【淫生淫史】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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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26111字TXT包:
(一)
很多年了,過去的事情猶如魚鯁在喉,僅有兩位同好隱約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今天就趁這個機會於無極一説。
從小,我家人給我下的定語就是靦腆,所以在我的家人甚至親朋面前我都表現的很靦腆。然而,或許我繼承了我父親的秉,在同齡人面前我卻是那樣曠、放蕩不羈。就這樣,遺傳與環境的雙重影響鑄就了我的雙重格,也為我今後的所作所為埋下了伏筆。
當同齡人還沉醉於無的過家家時,我已經帶着他們無知的目光和扮我老婆的小女孩「做愛」了,我告訴他們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有小孩。
當同齡人還在嬉笑打鬧時,我已經帶着他們僅僅是羨慕的目光坐在班長的腿上聽他們背「1,2,……100」。和班長的這段情維持了兩年,直到她意識到男女有別。
當同齡人還在捉魚摸蟹時,我已經帶着焦急的心情等那位班長一起上學。那時我12歲,強烈的希望娶她做老婆。
初三,值得一書,我相信那是空前絕後了。
那個年代,學校為了追求升學率,普遍實行分班制。慶幸或者不幸的,我分在升學班。但是,垃圾班猶如一塊磁鐵,一下課就把我過去。
那可真是垃圾班,不下十五個的男生有過打架記錄,至少兩個女生有打胎記錄。我們村十二個男孩,有十一個在垃圾班,所以從情上我和他們是沒有隔閡的。因為我學習好,雖然我從未和他們一起打過架,他們依然尊我為「總統」,有好事總和我一起分享,有困難總替我分擔。
事情大致是畢業前兩三個月開始的。我們學校沒有食堂,就在教室就餐。我們一起吃飯時,同村的小東和小龍經常向我誇耀:我今天上歷史課摸了她的手了;我今天摟着她上課;一邊摸她的一邊上課真刺;今天我和小龍一人一隻,真好玩。在他們的影響下,我決定也去刺一把。
吃了飯,我跟在他倆後面走向垃圾班,這時對面走來小蓮(本文所用名字均是真名中的一個字)。不知怎麼回事,班裏總有那麼幾個女孩成的早,個子比我們還高,房鼓鼓的。小東笑嘻嘻的過去,假裝咪咪的叫了一聲:「小—蓮!」
小蓮一看他不懷好意,就彎起胳膊遮住房,咬着嘴笑嘻嘻的躲到一邊。
猛的,小東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陰,就跑進教室。小蓮驚叫了一聲,向小東追去。我和小龍不哈哈大笑。
到了教室,小東已經糾集了幾個男同學正圍着小蓮。不一回,小蓮就被按倒在課桌上。一些老實的男女生繼續低頭看着不知道是什麼書,有幾個女生看的不好意思就跑出去了,也有幾個男生在一邊起鬨。
小蓮使勁的掙扎,但叫的也不是很大聲(當然不是叫)。按住手的幾個同學已經把手伸進了小蓮的衣服,小東則把手按在部,不停的摸着抓着。在不停的扭動下,小蓮的衣服縮了上去,出白花花的一片。我頓時熱血上湧,也衝了過去。在分班以前,這批人都是同班同學,所以都很,對我的行為也沒什麼意見。
我一下把手摸上了小蓮的肚皮。天哪!我心裏發出一聲驚呼。這就是女人,這就是女人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我的另一隻手也來到她的部,對着部和大腿抓了幾把,在心情澎湃下倒沒什麼覺了。忽然,大家有心靈應般,同時撒開了手,四散逃去。而小蓮不知所措的追了一會,也不了了之了。
晚自修結束後,大家着心得。「摸多了也沒什麼覺。」原來小龍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也上去摸了一把。
「我都覺到那條縫了。」小東得意的説。
「下次我也要伸進去摸摸。」我説。
哈哈哈哈,一行人搖搖擺擺的回家了。
幾天之後的晚自修,課間我和我的泡妞師傅小鋒在聊天。小昭從我們身邊經過時,小鋒拍了一下她的股。「呀,討厭!」小照驚叫,但臉上一點討厭的跡象都沒有。「想不想玩一玩?」等小照走遠了他嘿嘿的笑着問我。小照就是在初二時打過胎的女孩之一。
我和小峯在黑暗僻靜的樓梯拐角處等着。小照回來了,旁邊一個人也沒有。
「你們在幹嘛?」
「等你呀!」説着我們兩個就把她在牆角。小照在我們的手底下扭動,我先摸了一把她的部,隨即往上移動伸入她的衣服。又是這種覺——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但上面還有更引人的。
小照繼續着微弱的反抗,呢喃的叫聲反而發了少年的亢奮。我只覺得小雞雞硬硬的,有一種急於找個鑽進去的覺。可能還不習慣戴罩吧,小照裏面只有短短的半截背心。我和小鋒一人握住一隻房,使勁的着。第一次接觸女孩的房,手心裏全是汗,不一會原先滑滑的房就粘乎乎了。
小照的房其實不大,我的一隻手足夠握住了。房在我的手下不斷變換着形狀,細小的頭摩擦着我的掌心,癢癢的。那是一種什麼覺呀!象棉花——但比棉花硬,象麪糰——但比麪糰暖和,象綢緞——但比綢緞質,我實在不能找出悉的事物來比喻。
小鋒的嘴已經貼了上去,小照發出嗚嗚的聲音。當我繼續沉醉於前所未有的覺時,上課鈴聲響了。
時間過的很快,天氣越來越熱,畢業也臨近了。垃圾班更加放肆,經常只有一半人在教室裏。昨天一整天沒見小東他們,吃飯時我動用「總統」的權威他們説。「別問了,下午你也去。」下午剛好最後是自修,因為我學習好,老師也不大管我。
在路上,小龍告訴我昨天他們和小蓮、小青、胖妞去山上玩了(離學校不遠就是連綿羣山)。趁她們三個時去偷看,小東看到了。
「哇,那黑黑的,卷卷的,出來全沾到上了。小青也不擦一下,就穿上褲子。」小東説這話時,我腦袋裏出現了一個,邊上全是,卷卷的象女人燙過的頭,一道水就從裏噴出。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糊,興奮,期望我也會有這麼一個機會。
可是世事並不如我想象的一樣,後來約了幾個女同學一起,雖然也吃了點豆腐,但不值一提。初中就這麼過去了,女的身體除了房外,其他還是很陌生。雖然中間有過女朋友(有個女的給我一張明信片:在愛情的世界裏,你+我=1。天知道什麼是愛情),雖然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確實純潔的可以,甚至連她的手都沒碰過。
(二)
幾個月之後,我坐在了本地一所高中的教室裏。正如同好回覆所説的「兄弟啊,早啊」,16歲的我個子已經很高了,排座位時老師把我排在最後。同桌是一個小胖墩,人很老實,屬於敢説不敢做的那種。我的靦腆格只在家中長輩面前表現,在同學面前還是以豪放着稱,因此不到一天我們就混了。因為我在初中的經歷,我成了他的偶像。
坐在第一排有個嬌小玲瓏的小女生——小胖説她叫小玲,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在我的崇拜者面前我當然不能示弱。於是在我們的嬉笑聲中,在他敬佩的目光中,我藉口眼睛不好,離開了不到一天的同桌,來到第一排——小玲邊上。
如果非要我説出我的初戀情人的話,那她就是小玲了。我承認小玲在班上不是最漂亮,甚至在前五名之外,但因為我的豪放、我的人緣,在選美排名時,她成了四大美人之一。
很快的,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我和小玲就成了好朋友,幾乎無話不談了。
她説她很少和男生講話,以前講過的所有話都沒有和我一天講的話多(後來小胖證實了她的説法)。她説她家就在鎮上江邊,父母是賣菜的。她説和我在一起很開心。不管什麼時候,課上課下我們都縮在我們的座位裏不停的培養着我們的情。有時候換了位子離得遠了,只要我嘴裏發出一點聲音,她就會默契的望向我,然後倆人對視一會。
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成績也被歡聲笑語一點一點的噬,而小玲反正成績也不好,無所謂。最後,小玲不願看到我沉溺於温柔鄉,我們只好約定等我們畢業後我們再重新開始。
應該説和小玲的往是純潔的,之所以帶上幾筆,完全是因為她是我的初戀,讓我受到了甜。請各位同好不要見怪。
作為盟會員,不能因為某個女而改變自己的宗旨。於是我繼續我的尋花問柳事業。但是子過的很平常,無非和女孩子討點嘴上便宜。時間轉到1996年夏,一切從一瓣桔子開始。
臨近高考,午飯之後我在教室看書,邊上稀稀拉拉沒幾個人。小芳,當時的副班長,手裏拿着幾瓣橘子進來了。「我也要!」我嬉皮笑臉的説。隨後她把橘子遞給我。「餵我。」我無恥的張開嘴等着。我的原意只是和她開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把橘子喂進我的嘴裏。於是一切開始了。
兩天後,我在她座位上拉了她的手。當時我很緊張,手心全是汗;而她更甚,似乎全身在發抖,幸好沒反對。她告訴我,過幾天是她和小娟的生,會在小娟家裏過,希望我也去。我當然不會反對。
生聚會結束後,我送她回家。在江邊,我緊緊的抱着她。小玲的家就在對面,夜把江面拉寬了不少,晚燈倒映,在水上跳躍着,是在慶賀我的成功?還是在嘲笑我的無恥?靠,我一口含住了小芳的嘴。初吻,沒了。
我緊緊的抱着小芳,雙手在她頭上、背上、部不停的遊走,似乎想把她進自己的口。我和小芳生疏的嘴對着嘴,偶爾她的舌頭溜出來,我立刻覺到它的美味。於是我使勁的把她的舌頭出來,有時在「有福同享」的念頭下,也把自己的舌頭送給她。
小雞雞在底下抗議了,掙扎着想衝破內褲的束縛。我使勁的頂着小芳的小腹,搖擺着股摩擦着。情初發的小芳似乎受不了我的挑逗,扭動着身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夏天衣服穿的少,我的右手很輕鬆的摧毀了內衣的保護。
啊,很久沒嚐到這種覺了,怎一個字了得?
我的右手從小芳結實的背部轉到温暖的小腹,輕輕的抓捏着,只能抓起一層細細的皮。罩很寬鬆,我握住了房。房很結實,也比記憶中的三年前的大多了,我的一隻手剛好握住。頭很大,很硬。但是我的小雞雞更硬,在我們的摩擦下,似乎了點什麼出來,涼颼颼的,粘忽忽的,好不難受。
我輕輕的咬着小芳的眼睛、鼻子、臉蛋、耳朵,小芳的身子軟綿綿的,眯着雙眼,雙手不停的抓着我的背。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遠處來往的汽車聲,附近空無一人,不遠處有塊草地。我抱着小芳慢慢的向草地挪去。
小芳毫無抵抗的被我按在地上。我靜靜的盯着她眼中朦的我,小雞雞剛好撐在她的陰部。月光下的臉顯得那麼聖潔,彷彿鍍上一層銀光。我不住向她的部吻去。小芳着氣,嘴裏呢喃着,我只覺得小雞雞漲的難受。不知不覺間,小芳的衣服自動讓出了一大片領土,光滑的肚皮沾着我的唾,象蝸牛爬過一樣在月光下閃耀着白光。
皮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晃動,我把手伸了過去。小芳似乎從噩夢中驚醒一般,我的陰謀破產了。然而,破碎的窗紙已不起作用,我和小芳開始了甜的生活。
小芳掌管鑰匙,晚自修後負責關門。每天晚自修結束後,我們的身子和嘴就緊緊的粘在一起,彷彿一天沒喝水一樣,不停的對方嘴裏的瓊漿玉。有時不小心推翻桌上的書堆,第二天就偷偷看着同學收拾,然後對望一眼,在心裏暗暗發笑。
星期六,同學們都回家了。我和小芳藉口上課,就留在學校。晚上的校園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只有蟋蟀發出發情的叫聲,叫的我心慌意亂。月亮在雲叢中穿梭,不時出龜頭般閃亮的身子。我確信旁邊無人後,向我們班的女生寢室跑去。小芳點着牀頭燈在看書。小騷比還裝模作樣的,她心裏肯定比我還緊張。
我們立刻變成了一體,重複着復一的動作。想着即將到來的時刻,小雞雞噗的了起來,似乎在催促我快點。我一把將她按在身旁她的牀上,再沒有任何前戲,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高中的女生畢竟沒長大,稀疏的陰下皮膚隱約可見。肚臍小小的,看起來更象想象中的小比比。陰緊閉着,僅出一條縫。
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黑白疊宕,層次分明。小芳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
我迫不及待的着自己的褲子,小雞雞硬着卡住內褲,似乎也為即將到來的時刻到恐懼。費了好大勁拿出小雞雞後,我猛的撲在小芳上。「哦……」我不舒服的叫出聲來。
小芳併攏着雙腿,我的小雞雞剛好貼在腿縫裏,龜頭頂着陰。正如我先前所説,我早就知道所謂做愛就是小雞雞在小比比裏,但是究竟怎麼進去,我卻一無所知。我抱着小芳,小雞雞使勁頂着,想找到那個魂牽夢縈的小。小芳在身下扭動着身軀,緊貼的肚皮混着汗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龜頭在緊閉的陰外徘徊,偶而能見到裏面熱熱軟軟的東東,更起我的一陣陣戰慄。
處男,可憐的處男,終於積累已久的能量噴薄而出,我第一次將我的濃在一個女人身上。我着氣,趴在小芳身上,一動不動。小芳捧起我的頭,不停的親着我的臉、我的脖子,也不怕鹹鹹的汗味。
(三)
我們繼續在教室裏約會,直到有一天,還是星期六。
學校位於城鎮的邊緣,外面就是起伏的小山。當夕陽的餘輝還在上空飄蕩時,我來到山上,因為宿舍有人,我們就説好在這裏見面。望着山下公路上繁忙的通,我百集。小芳雖然是副班長,但是學習並不好,甚至可以説本沒有繼續上學的可能。而我,卻是內定有希望考上大學的數人之一。差距是很明顯的,不管是終身大事,還是臨時女友,等高中一畢業,我們的往也會隨之結束。
遠遠的,小芳來了。一襲長裙,粉紅的襪子套在一雙平底涼鞋上,一頭青絲隨風飄蕩。到山上的時候,她臉蛋紅紅的,額頭已香汗微出。我一把把小芳拉到懷裏,用衣服替她抹了一把臉。説實話,小芳的身材還是一的,如此穿着讓人看在眼裏就有衝動的覺。
不知是我一個人這樣,還是大家都一樣,只要一起,龜頭就會出黏,涼颼颼的。我了自己的部,打了個冷顫。我穿着一套運動短褲,鬆垮垮的,很舒服也很方便。
我拉着她的小手,來到山一個偏僻的角落。雖然小山下就是小鎮,甚至在我們落座的地方可以看見街上來往的人羣,但很顯然這裏還是人跡罕至。地上雜草叢生,我和小芳躺下後就只能看見藍藍的天空。
雜草扎着我的腿,癢癢的,我冷不防的翻身壓住她。「不要,不要這樣。」
小芳使勁掙扎着。畢竟在光天化下,而且眼皮底下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羣。我不得已只好下來。
我用手撐着自己的頭,默默的看着她,另一隻手就放在她的部。小芳的細細的,中間明顯的凹下去,那是曾經沾上我口水的肚臍。我用食指不停的撓着小肚臍,小芳受不了就來回扭着,然後用手蓋住自己的肚臍。但是她身上好玩的地方實在太多,不一會我的手又按在她的陰部。小芳的陰部鼓鼓的,好象長條麪包。覺着中間緊緊的那條縫,我的小弟弟要炸了。
山風送來一陣語聲,似乎正向這邊走來。我站了起來,「轟……」我暈了,山頂上正站着我們的數學老師,而且他也發現了我。我示意小芳別動,就繼續坐在小芳身邊。「是盛老師,她看見我了。」因為小芳一直躺着,他肯定沒看見是哪個女孩。
「啊,那怎麼辦?」小芳緊張的問。
「沒事,他沒看見你。好了好了,不要緊的。」我安着小芳。
經過這陣驚嚇,小弟弟老實了很多。「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不願今天的計劃就這麼產,提議道。
「有個青年患了闌尾炎,要開刀。闌尾在哪兒知道嗎?」我把手從下面撈進小芳的裙子,趁機把手放在陰部。
「就在這上面,所以開刀的時候要把這些刮掉。」我了小芳的陰,莎莎的。小芳以為是正經笑話,也就沒動。
「一開始是一個老護士刮的,後來老護士有事,讓一個小護士刮一下。手術結束後,老護士和小護士在一起洗手。老護士説:」現在的年輕人真奇怪,在那地方還要刻上『一』兩個字。『「
「小護士説:」哪裏是兩個字,是『一江水向東』七個字。『「
「你猜為什麼老護士看見兩個字,而小護士卻看見七個字?」我把小芳的手拉過來放在小弟弟上,問道。
小芳歪頭想着,我的小弟在小芳的照料下又生機了。「你下。」小芳突然把手拿開,打了我一下。我摟着她,哈哈哈笑了起來。
緊張的氣氛慢慢消失了,最後一縷霞光也消失在樓房林立的遠處。「跟我來,」小芳拉着我的手,笑嘻嘻的説。
小山的背面是一片墳地,咋一看,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從小我就怕死人,包括和死人有關的一切。小芳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裙裾飛揚,如果她不是我悉的同學,我肯定大叫着飛奔離去。我硬着頭皮跟着小芳來到墳場邊緣的一個華麗墳墓邊,在水泥台上坐下。
我剛剛平靜的心又開始砰砰亂跳,總覺得四周好象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我。
我看了看小芳,她也正歪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美女?野獸?我突然冒出這個念頭。看着她一幅挑釁的樣子,男人的好勝心湧上心頭。
我突然撲過去,把她壓在地上。水泥地很乾淨,也很平。我暴的親咬着她的臉,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肩上留下一道道齒痕。小芳的雙手緊緊環抱着我,嘴裏輕喊着「不要,不要!」小芳抬起後背,我一邊親一邊摸索着解開裙背的衣釦。「啪」的一聲,一個釦子被我拉破了。
小弟弟頂着她的部,被她扭動的肢磨的癢癢的,我可不想這麼快就。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學乖了。我稍稍抬起股,只用膝蓋支撐自己的身子。上身的裙子已經被我拉到了部。還是象上次一樣,罩很容易就被我推了上去。在小芳的扭動下,房作着波狀的晃動。我張口就了一個進去。我的舌頭繞着頭作着圓周運動,一會又使勁的往嘴裏。「痛,嗯,」小芳輕哼了一聲。
小弟弟在下面抗議了。我跪在地上,伸手起裙子,也把它推到了部,飄逸的長裙此時只是一布帶,圍着小芳的纖。內褲是那種老式的、鬆鬆的。
「你怎麼穿這種內褲?好方便呀!」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輕説。
「討厭。」圈在我脖子後的手擰了我一下,嗲聲嗲氣的説。
我把右手入小芳緊閉的腿間,摸索着,「芝麻開門。」
我跪在小芳的雙腿間,拉下自己的運動短褲。一黏絲斷了,彈回龜頭,冰冰的。在部的控制下,小弟弟上下親着可愛的小妹妹。小妹妹也口水了,大概就是這裏了。我用力頂了一下,沒想到一滑到底,一下子打到硬硬的水泥地上。「乖,幫幫我嘛!」我不得不求助於小芳了。
小芳緊閉着雙眼,兩手指捏起小弟弟,引着它來到家門口。「好了。」我再次用力。「啊!」小芳把我拉到懷裏,使勁抱着我。進去了。
好緊啊。猶如處於高壓下的温水中,我幾乎舒服的立即想了。小芳的雙腿夾的緊緊的,我動不能。我輕輕的咬着小芳的耳垂,着她的脖子。慢慢的,我嘗試着起來。小芳終於抬起雙腿圍在我上。
就這樣,我在小芳身上努力工作着,小芳在我身下呻着。小妹妹是那樣的緊,大概五十下,或者一百下之後,我了,一股股的,打進了小芳身體的深處。
一陣冷風吹來,我這才想起我們是在墳堆邊。隨着滿身的雞皮疙瘩,一陣厭惡在心頭悄然升起。默默的整理好衣服,我們逃離了這個讓我恐懼的地方,我的心也逃離了這個讓我恐懼的女孩。
當班主任把我叫出去的時候,我明白我的高中豔史算是告一段落了。
「昨天你去哪裏了?」
「沒去哪裏呀。」
「那個女的是誰?」
「蔣老師,」我沉默了一會,決定如實回答,「我現在的狀態很好,如果因為情上有什麼波動,我怕會影響我的成績。」
一陣沉寂。
「唉,你自己看着辦吧。只是,你這樣做對女孩子不好。」我明白老師的意思,他很瞭解我。最終我還是決定在這最後的二十天裏不在心花花了。
(四)
***********************************本篇沒有鮮豔的場面,主要以偷窺為主。不興趣的同好可以跳過,待到社會篇中再回來光顧。***********************************
1996年8月,我和我爸爸坐在了北上的列車中。我超額完成了專科的指標,考上了鄭州一所不出名的企管本科專業。同行的是鄰居小豔父女,她考上了成都一所重點學校。她家是辦廠的,屬於中國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也很漂亮、大方,很有豪門貴女的氣質。上海轉車後,他們坐上了卧鋪,我和我爸爸是硬座。
「幹什麼呀?」在糊糊中,不滿的女聲傳入耳中,是對面的兩個女孩中的一個。一個小青年正硬擠進女孩的座位,嬉皮笑臉的説:「擠一下擠一下。」
小青年旁邊還站着幾個人,好象是一夥的。我眯着眼睛看小青年把手放上了女孩的大腿,然後女孩憤然而起離開了座位,只剩下裏面的女孩了。
小青年滿意的朝旁邊笑了笑,靠上了裏面的女孩,繼續他的攻勢。女孩向我們看了一眼,無奈的挪了挪。小青年的手在女孩腿上摸索着,一會又把想離去的女孩拉回座位。我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聽着女孩低聲的抗議。不知過了多久,鄰居過來讓我去睡一會。此時小青年的手已放在女孩的衣服裏了。
小豔背朝外睡在上鋪,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和少許粉紅的內褲;繃緊的股清晰的映出內褲的線條;如起伏的山丘般,高、低形成柔和的落差。看着她美妙的曲線,一股自卑油然而生。可以説我和她淵源頗深,我的名字就是他爸爸起的。我從小就喜歡她,無奈心理差距太大了。唉!
進學之初,我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不求高分,但願及格;不願考研,只求畢業。」基於這一點,我的大學生涯還是多姿的。
我們班31人,女生六個,典型的工科班。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發噴薄出的力,我加入了足球隊。(當時經常在工大踢球的同好肯定認識我。)到了大三,看着別人出雙入對的,蟲逐漸取代了我大腦的思考功能,再加上內心深出的自卑,終於……
酒後的我昏昏沉沉的登上一輛公,但是前方並沒有方向。啤酒經過腸胃的過濾,積聚在膀胱,於是我下了公找廁所。原來到了會計學校。
廁所在三樓樓梯邊,剛好是上課時間,來往的人很少。無打采的我正看着耷拉着腦袋的小弟弟時,一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女廁所?偷窺?
我估量着形勢:空曠的走廊,迴盪着陣陣教室裏傳出的話語聲,樓梯也很安靜,看時間離下課應該還有一會。我懷着跳到嗓子眼的心臟挪到女廁所門口,快速的探頭掃了一眼。和男廁所一樣,都是蹲坑,相互之間用水泥板格開,但前面並沒有任何可遮掩的物體。最裏面有個女孩,頭放在膝蓋上蹲着。
太容易被人發現了。但是僅僅用下身思考的我壯着膽子貓了進去,蹲在女孩面前。女孩沒反應。
天哪,這就是陰部?和我見過的以及先前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因為女孩雙腿叉開,整個陰部包括大小陰甚至裏面的褶皺都一清二楚。可能年紀不大的緣故(這是中專學校),陰部不多,稀稀疏疏的散佈在大陰邊上。顏不好看,整個陰部呈現一種暗暗的紅。更為奇特的是,大陰上居然有一顆黑黑的痣。
醜陋!這是我的第一覺。但無論如何還是讓我動無比,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嗤嗤的的呼和碰碰的心跳。我不敢再看下去,慢慢的挪出女廁所,逃離了會計學校。
我所在的學院是教住同樓,一樓住着成教的女生。後面是小院子,可以曬衣服。課間望着窗外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衣服,不一陣動,何不……
趁着夜,我溜進後院。果然還有一些沒有收走的衣服。避開窗户裏的燈光,我找到幾條內褲。哇,似乎內褲上還殘留着女體的芳香。找到一個陰暗角落,掏出硬梆梆的寶貝,用內褲裹住一陣。這是曾經包過陰道的內褲,我想象着正把自己的陰莖入內褲的主人,在歡叫聲中把一股濃入主人的陰道。
完事後,我把髒的內褲掛回原處,帶着剩下的幾條回到寢室,趁着沒人的時候又用嘴巴、鼻子、眼睛狠狠的意了一翻。
卧談會上,我問:「你們知道男女內褲的區別嗎?」經過一陣笑罵,沒人可以正確回答。不知各位同好能否回答。
雖然第一次偷窺覺不是很好,但我還是喜歡上了這種危險的遊戲。我又潛回會計學校。
這次就沒那麼走運了。我剛走到女廁門口,想不到就出來一個女的。我呆了一下,頓時一個頭變兩個大。我硬着頭皮轉身走進了隔壁男廁。憋出幾滴後,我又走出男廁。沒想到那女的還站在廁所門口(看樣子好象是老師)。我努力的鎮定自己,裝作新來的學生,隨機應變的回答了她的提問,最後她説:「以後不要亂串了!」就走進了旁邊的辦公室。
我抹了一把冷汗,今天是看不成了。二樓的窗户邊站着一個女生,名字記不起來了。我還是把自己當作新生,和她聊了起來。我説我是浙江的,父母到鄭州來工作,就到這來上學。她説現在是體育課,在這兒休息一會。漸漸的,擔心走了,心又起,決定再冒險一試。
三樓是不敢去了,不知道四樓是什麼樣子。四樓只有一個大教室,有人在上課,其他都鎖着門,看來環境比三樓好多了。和三樓的女廁所一樣,前面也沒有擋板。可能少人上的緣故,地面很乾燥也很乾淨。我躲到男廁中守株待兔。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看來上課還是比較自由,方便了學生也方便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走進了女廁。女孩蹲在靠門的蹲坑上,手裏拿着一卷紙,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驚訝的望着我。
我和她注視了一會,看她也沒什麼反應,就蹲在她對面盯着她的陰部看。坑裏有一些大便。她的陰部比先前看到的好看多了,顏淡淡的,陰也很少。因為距離遠(大概有兩三米吧),看不大清楚。
「幹啥呀你?」帶着濃重的河南口音,小女孩顫抖着輕聲問。我明白了,她也不敢聲張。我一不做二不休,蹲着挪到她身邊。陰上還沾着幾滴便,閃閃發光。可能嚇傻了吧,她的腿還是張的大大的,小陰清晰的展現在我眼前。褶皺不多,但整個都濕濕的,幾陰似乎忍不住誘惑,粘在濕潤的陰上。
小女孩還是沒什麼反應,依然看着我,眼裏帶着一絲驚恐。我努力在緊張中表現出一點和藹,以緩解她和我的情緒。我一隻手輕輕橫放在她的膝蓋上,一隻手撈向她的下身。中指輕輕滑過她那濕軟的陰,一種奇異的快向我的陰莖積聚。陰蒂呢?中指在應該是陰蒂的地方了,沒覺。繼續向下滑。在我手指的撫下,小女孩的股輕微的搖動着。
我估摸着她的心思,是害怕?緊張?興奮?還是兼而有之?我決定她一出反抗的姿態立馬就奪門而逃。
一個深陷進去的地方,猶如一條小溪的盡頭——深塘。中指試探着潛入深塘,塘水是如此的温暖,滑。突然,她拉住了我的手,眼裏出哀求的神。
蹲坑比地面高出一掌,我要抬起頭才能望着她,造成一種我乞求她的姿勢。
或許是這種姿勢使她放鬆了警惕,當我要求她起來時,她居然出乎意料的聽話。
她不敢看我,自己擦了小,正想繫褲子時我衝上去把她呀在牆上,用嘴巴捂着她的嘴。她雙手使勁推着我,搖着頭想甩開我的嘴。我的下體緊緊的頂着她,不停的搖晃着股摩擦着。
能量在積聚,來不及將陰莖掏出褲襠,陰莖就一陣酥麻,在她的抗拒中,我把無數後代噴在自己的褲襠裏。她也似乎覺到什麼,安靜了下來。
我慢慢的離開她,退到門口時,轉身逃離了會計學校。我不敢直接回學校,就在街上胡亂轉悠,心裏陣陣後怕,想想自己膽子也真太大,琢磨着小女孩為什麼不反抗。如果説純粹是嚇傻了也不象,畢竟她的眼神還很清晰。最後自己得出結論:不敢聲張加內心願望。
(五)
因為會計學校離我們學校相當遠,往來不方便,我只好在自家門口開闢新戰場。足球場邊上是實驗樓兼自修室,廁所是一座單獨的小屋。也算比較隱蔽吧,一般八九點以後人就少了。在夜的掩護下,我貓進了女廁。
老天保佑,裏面黑漆漆的,好象燈壞了。我在最裏面的坑位上蹲下,當然拉下自己的褲子。一股女的氣息撲鼻而來,我忍不住就這樣打起手槍。不多時一個女孩進來了。因為很黑,也沒看清她長的什麼樣,幸好她也看不清我。或許是不習慣黑暗,她長着脖子找蹲坑,最後在我前面蹲下。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下面一陣噼裏啪啦,上面嗯嗯呀呀,原來是拉肚子的。
我想着一個光着股的女孩正蹲在面前,陰莖比先前漲的更厲害。一陣撮後,很快的我就了,在女孩的股下面。(和會計學校的不一樣,所有蹲坑連在一起,是一整條水道。)
「同學,帶紙沒有?」前面突然發話了。慘,要餡了。沒有,我捏着嗓子很模糊的嘟噥了一聲。能不能矇混過去?會不會喊出來?我正擔心的時候,女孩站起來繫了褲子就快速走了。不能再呆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處理了後事,然後飛似的逃離女廁。好險哪。
離我們學校不遠,是團校影院,緊挨着團校。這裏也是偷窺的理想戰場。趁着大家都在認真看電影的時候我走進了女廁所。經過多次的歷練,心情已沒有先前的緊張。
廁所很小,只有兩個蹲位。裏外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地方,唯一的依靠就是黑暗了。象學校裏一樣,我練的拉下自己的褲子蹲在靠裏面的蹲坑上。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這才發現原來女廁這麼髒,滿地的廁紙在黑暗中顯得異常耀眼。
一股股騷味在心理作用下變成女體的芳香,我不住套起來。
好象沒多久,陣陣嘈雜聲傳來,換片了,上廁所的高峯來臨。走是來不及了,四五個女孩已經來到門口,而且後面好象還有幾個。心跳的厲害,似乎要冒出嗓子眼了,但願這麼黑她們不會發現。
第一個女孩很幸運,搶到了唯一剩下的蹲坑。很快的,一陣急迫的唏唏聲傳入耳朵。奇異的情況出現了,餘下的女孩雖然嘴裏嘟喃着,居然有兩個就在蹲坑前拉下褲子,而其他幾個就在門外就地蹲下。此起彼伏的唏唏聲在耳邊迴盪。天實在太黑,看不清她們的樣子,要不然可以……嘿嘿。也幸好看不清,要不然她們會輕而易舉的發現我這個異類。
第一個女孩解手完畢,又擠進來一個。前面的上下晃了晃股,站了起來雙腿叉開卡住褲子,捏着紙的手就在陰部不停的揩着,嘴裏輕輕的嗯嗯着,可能擦到部位了吧。就這樣,邊上的便女走馬燈似的更換着,蹲坑上,蹲坑前,門邊,急促的唏唏聲不絕於耳。
看樣子,這些人已經習以為常了,人一多就就地解決。此情此景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鍾,卻始終沒人發現我這個異。世界終於安靜了。
我係好褲子正想離開,又有人向女廁走來。我連忙蹲下。沒想到這個女孩倒很謹慎,在門口站了一會,適應黑暗了才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漬,踏上蹲坑。我低着頭一動不敢動,只覺到她似乎向我這邊張望了一下,就匆匆離開了。
咯噔。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被發覺了。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褲子吧。我急忙追出去,卻發現她和另一個男的在那裏説着什麼,然後就走進了影院。
他們不會去叫人吧?我心裏惴惴不安。從影院出去是不能也不敢了,我只好翻牆從團校離開。
從此我就很少上團校影院,但是不能泯滅的慾望把我的目光拉向了本校影院。因為是本校,不敢太囂張。電影遠未換片的時候,我經過巡視確認無人發現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女廁。
畢竟是大學校,廁所比團校的乾淨多了,但那股女的體味總是大同小異。
還是那種蹲坑,只是前面有道門,幸好門下的縫隙很大。因為廁所門正對着大廳,我不敢久留,就躲在大廳暗處等待。終於來了。
一個女孩小跑着進了廁所。哇,長髮飄飄,一襲長裙,可惜看不清臉孔。我快速的在四周及男廁轉了轉,再次確認無人才躡手躡腳的進了女廁。唏唏聲居然還在歡快的叫着。我輕輕的關上廁門,用腳頂着(防止有人突然進來),一隻手頂着蹲坑門(防止女孩突然出來),一隻手撐在地上,就這麼斜側着身子看着。
我努力穩住自己戰抖的雙手和劇烈的心跳,不發出一點聲音來。由於光線的緣故,陰部模糊一片,只看見頂端黑黑的陰。股下掛着短短的細細的一段,正緩緩下滑。蹲坑裏已堆了小小的一堆,發出陣陣臭味,沖淡了醉人的體香。
有時隱隱約約的陰部縮了縮,就出一小段,落在我眼前。可能餘下吧,女孩用一小片紙按了按陰部,不時還哆嗦了幾下。我不敢再看下去,舍卻眼前美景出了女廁。
大廳裏除了電影的喧譁,依然寂靜。我要摸一摸,一個念頭陡然而生。好幾年沒有接觸了,那、滑滑、軟軟的覺似乎依然在指間迴盪,太愛了。我下狠心掉頭又進了女廁。低頭一看,女孩依然蹲着,沒有起身的意思。我猛的伸手從蹲坑門下的縫隙進去,隨着柔軟滑的覺在指間產生,一聲驚恐的尖叫應時而起。我立即毫不猶豫的奪門而逃。終於如願了。
畢竟在影院裏只能在夜間行動,刺雖強,清晰度卻嚴重不足。我不得不繼續開闢新戰場。
(六)
算起來有近一個月沒發文了,因為這個月忙着在公司做培訓,天天7:30才下班,實在太累。在此,向各位同好致歉。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落成於1998年(大概),是一座綜合的圖書館,二樓可以上網、看影碟,三樓四樓是藏書室,因此不管何時人都比較強勁。但過道及廁所卻比較安靜,這為我的行動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當然在影院之前,我已經發現並且也在圖書館偷窺過不少女孩,無非只是見見各式各樣的陰道,或者無人的時候在裏面打打手槍,沒什麼鮮豔的場面,不值一提。
這天,我中途出了影碟室上廁所。一聞到女廁所裏散發出來的悉的女體芳香,我的小弟弟又是一陣莫名的悸動。我在男女公用的洗手池邊呆了一會,男廁是沒人的,女廁也很安靜,偶爾過道上會有幾個來往的人。
我做了深呼,平靜一下劇烈的心跳,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女廁。女廁門裏積了一大灘水,中間的蹲坑開着一掌寬的縫,其他兩個都緊閉着。一般來講開着門的一定沒人,閉着門的看不見外頭,所以我就放心的掂着腳尖深入進去。
「恩?」輕輕的女聲響起,但對於我不次於一聲炸雷。一招失誤,全盤皆輸。
完了,一個婦女正蹲在中間的蹲坑上,歪着頭透過門縫張大嘴巴驚訝的看着我。
她雙手集着裙腳縮在前,一截白晃晃的膝蓋下出一片粉紅的內褲。——是影碟室的管理員。瞬間,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冷冰冰的,完蛋了。
我呆呆的站了一會,她好象也沒有叫喊的意思。我迅速的轉身離開了女廁。
我再也不敢回去看碟了。驚魂未定的我回到宿舍,無奈的等待死神的到來。因為學生證還押在那兒,應該説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出我的身份。然而,我惴惴不安的等了幾天之後,卻沒有絲毫動靜。
不應該這樣的呀?獨處時我就使勁揣摩。是不敢,還是不想?難道她也喜歡?
既然她沒追究,説明她也不反對,至少即使再見到她也沒關係。最後我終於決定鼓起勇氣,去影碟室(我不後悔花錢補辦的學生證了)。
她好象還是前幾天的打扮,此時正優雅的站在櫃枱後。雖然分析的結果不壞,我還是緊張的雙手是汗。如果不是她首先招呼我,恐怕我會落荒而逃了。
看到我時,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紅着臉從櫃枱下拿出一個紅本本——我的老學生證,「是你的吧?」事情很明朗了,她不但完全不在意我的不尊,而且還……我內心不一陣歡呼。
隨後,我就跟她輕輕的聊了起來。她説她叫小琳,是學校一個教授的子,今年32歲。我説不會吧,看上去頂多比我大二三歲。她説反正比你大,應該叫我姐。我就甜甜的叫了聲:姐,今天一起吃飯吧。她呸了一聲,輕笑着説:人小鬼大。我今天8點下班,不過你可以在5點到校門口等我。我説耍我呀。
其實我本來就不是去看碟的,所以去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看碟的同學陸續的走了。她看了看錶,説該吃飯了,你先走吧。我知道她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説了聲「5點見」後,我離開了影碟室。
夏的鄭州很悶熱,剛好是下班高峯期,馬路上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她來了,換了身白的無袖上衣和過膝的碎花小短裙,披肩短髮隨着走動的身體搖擺着,更顯出她婀娜的身姿。
我們也不想走的太遠,就在學校邊的一家餐館裏坐下(當然是包廂)。吃飯時我們聊了很多。她説她還沒小孩,我説是不是李教授(她老公)不行呀,她輕輕打了我一下嬌媚的説去你的,臉紅紅的。
「你敢打我?」我試探的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細。「小心被別人看見!」
她掙扎着笑嘻嘻的説。「如果沒人呢?」我張開雙手作勢撲。
「好了好了,」琳姐舉手告饒,「哎,你那天進去幹什麼?」哈,終於來了。
「姐,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那天看見你進了廁所,就跟了進去。」我説了早就想好的答案。「那,你想進去幹什麼?」看着琳姐眉眼如斯、語還休的神情,我恨不得馬上抱住她。「其實我只是,只是想在邊上聽聽你的聲音。」
「羞,羞。」琳姐用手在自己的臉上颳着。「好呀,你敢笑話我。」我再也不客氣,雙手抓住琳姐的細——久違的覺,可惜沒時間體會了——琳姐笑的花枝亂顫,笑的兩隻房不時的刷過我的手臂。
「那你那天為什麼不叫呢?」打鬧之後,我明知故問。琳姐聽到後一副痛苦的樣子。「小弟,其實姐是冷淡,因為這個我們一直沒小孩。」
「你是大人了,我也不瞞你。我們試了很多辦法,看黃碟,看醫生,不管他怎麼逗我,就是不行,沒覺。」
「那天你進來後,我呆了一下,突然覺得下面熱熱的,想,但比要舒服多了。從來沒有那種覺。」琳姐調整了一下坐姿,「你跑的時候,我好失望呀。」
「那以後我天天來偷看你,」我故意逗她開心。「去。説實話,你是不是經常去偷看?」我只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當然不能説實話,「哪有呀,我只是喜歡你才跟進去的。」「噫,害羞了,」琳姐恢復了常態。
「你又來笑話我,」我走到她身後,大膽的抱住她,張口咬住她的脖子。尖叫與呻嚀中,敲門聲響起——上菜了。
在温情的調笑中我們結束了簡單而經久的晚餐後,我心血來的把琳姐拉向電影院,當然是悉而深具偷窺條件的鄭工大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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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身邊的美女,電影並不彩。在影院空曠的迴音中,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和琳姐坐在一起看電影的理由。我是因為氣血方剛,急需發;而琳姐是因為在我的偷窺中找到丈夫所不能給予的快,而且現在正在繼續尋找。也就是説,只有我繼續給她快,她才會足。
偷窺——偷情?我把手若無其事的放在扶手上,手掌下垂,指尖碰到了琳姐的左手臂。琳姐似乎戰抖了一下,沒反應。一陣巨響過後,我乾脆握住了琳姐的上臂。光滑的皮膚很快變的黏糊了,那是我的手汗。琳姐看了我一下,左手輕輕地放到我的手背上。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我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琳姐的大腿。雖然我們在影院一樓的中間,可能不是週末的緣故,人並不是很多,最近的一個也有四五米遠。
沒想到這麼熱的天她還穿着絲襪。
小弟弟已經在抗議了。琳姐調整了一下坐姿,身體靠後幾乎仰躺着。我的手很容易就蓋住了她的部。一陣陣熱氣撲向掌心,的沙沙聲似乎比影院的擴音器還響。我趴在前排的靠背上,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卻放在了右手上。絲襪並沒有套住整個大腿,我中指緊緊的頂着內下端大概是道的位置,不時還輕輕的攪一攪,其他的手指就摸索着琳姐的大腿。
很快的,耳邊響起低微的呻嚀。琳姐的右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腕,左手擰着我的大腿,股不停的搖晃着。內很緊,往外拉時琳姐呲了一下,可能拉到了。我離開座位蹲下,在琳姐的半推半就間下了她的內。聞了一下,一股悉的女體芳香直衝腦門,小弟弟更硬了。
後面其實還是有不少人,我們動作稍微大一點,他們就會看到。琳姐這時也往後看了一下,伸手拉我坐好。恢復原來的坐姿和手勢,只是我可以直接進攻目標了。
「發大水了!」我附在她耳邊輕道。
琳姐的很多,不愧為成女。我的手指很容易就伸入火熱的糨糊般的道,固體的壁沒有一點質。因為姿勢的緣故,中指並不能深入,只能在口徘徊,按着口的糙點,起琳姐的渾身發抖。琳姐的左手在我大腿上抓捏着,摸索着到了我的腿,我打了個靈——疼我了。
我報復的用拇指着琳姐的糊糊的褶皺,甚至用指甲輕颳着。琳姐的部晃動的更厲害,往上一頂一頂的。猛的,琳姐的緊緊抱住我的手臂,嘴巴張的大大的,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原本張開的大腿夾住我的手臂,同時一陣緊迫從中指傳來,甚至可以受到深處的陣陣搐。大概持續了一分鐘,琳姐慢慢放鬆下來,頭手耷拉在座椅上,嘴裏着氣,久久沒有動靜。
我空模了一把自己的命,冷冰冰的,也了不少水了吧。這是,琳姐做了個深呼,悠悠的説:「好舒服呀!」
「那我呢?」我拉着琳姐的手放在自己的因為沒有持續刺而軟下去的命處,「我們出去吧!」
「去哪裏?」「去我看過你的地方。」
在二樓的女廁裏,我與琳姐溶成了一體。在這裏,我巡視過十位以上女孩,親手指導過一位女孩,沒想到還能親自深入體察一回。
女廁的門關了,燈滅了,心火升起了,呻嚀響了。
琳姐趴在水槽上,裙子被我上去,在昏暗的折光下,依然那麼雪白。我嘴裏銜着琳姐的內,趴在琳姐的背上,雙手也沒空下來,撫摩着琳姐的雙,子已經滑到腳背,硬的命在雙腿間磨察,雖然還沒進去,但已經受到部那火熱的召喚。
似幹未乾的部增加了磨察的阻力,增加了頭的酥麻。我受不了了。在我的請求下,琳姐捏着我的小頭,靠近了温熱的生命之源。我部一,隨着琳姐的一聲呻嚀,進去了。
好舒服呀。想想也有近三年沒造訪過它了。
沒想到琳姐還是那麼緊,道口猶如嘴般緊緊含着我的部,裏面卻顯得空的,偶爾的一陣磨察,引起我們的同時顫抖。
有過後進經驗的同好應該知道,這種姿勢最難持久。很快的,火山爆發的覺傳遍全身,我動的更快,下部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打進隨之一股濃琳姐身體的最深處。
細密的腳步聲停在門前,推門之後又漸漸消失在遠處。我的莖慢慢被擠出道,琳姐「啊」了一聲,「出來了。」
後來,我和琳姐又在圖書館的女廁裏做了幾次,甚至在空的影碟室裏也回過我們的叫。但是我們始終沒有在上正經的做過。
(八)
本人認為緊張刺與重口味難以兼得,所以難以足warter兄等同好的要求,甚是不安,謹以致歉。
本文描寫的是在旅途中的經歷。在各個站中都有很多公車、列車類文,大部分都很不錯,堪稱佳作。在此,我並不想超越,僅以海岸一角將本人經歷獻給同好們共享。
暑假是愉快的,因為不僅可以見到久違的親朋,還可能在旅途中發生一些遇。自從大二的時候發生那件事以後,我就期盼着能出遠門。
那次是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在杭州下車,上了回家的汽車。四位同縣老鄉,兩男一女(老鄉是不能來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嘛)。
上車時,位置都已經快坐了,我們只好在最後一排落座。在上來象父女的一男一女後,車啓動了。那女的就坐在我旁邊,穿着一件白短袖襯衫,裏面的罩隱約可見,看年紀估計比我要大幾歲,摸樣長的還齊整。可能體形較大的緣故,前的兩團也比較大,隨着汽車的搖晃作出明顯的波動。
因為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很疲勞,我就兩手抱在前,假寐起來。汽車晃動的很厲害,突出的肘部不停的撞擊着一團似軟似硬的東東。
房?腦袋裏突然冒出兩個字。我眯着眼睛瞟了一下,姑娘的手在我肘下、我們身體的中間,按摩我肘部的就是她的房。
房啊!我的心熱起來。雖然中間隔着好幾層布,但心理上的愉悦還是無法比擬的。試想,在一個不可能的地方突然出現你內心期盼已久的玩意,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不可聲張的,心底的那份動與刺。
肘部在有心人的授意下,有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力更大了。如果那姑娘沒睡着(在這種環境下應該沒這麼快睡着),她應該有覺了,可是她偏偏沒躲閃。
我環視了一下週圍,我的老鄉們和他的同伴正枕着靠背打瞌睡,我看她的時候,她的頭微微動了一下,這下好辦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出動另一隻手,手掌輕放在她的手臂上。沒反應?我繼續前進,就碰到了她的房邊緣。硬硬的託頂着我的手背,她似乎看了我一眼。
隨着汽車的抖動,我們的大腿不停的模察着。我的小弟弟起來了。我的手指在她的罩上畫着圈圈。偶爾下滑到她的部,受一下她那部的温熱。畢竟是在光天化下,我也不好太放肆。自始至終,我們沒説過一句話,沒對過一次眼。就這樣,直到我們到終點下車的時候,我帶着涼颼颼的部,和她面對面笑了笑,就分手了。
從那以後,在車上就在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奇遇。自從和琳姐發生那事以後,我的膽子就更大了。女人嘛,只要顧及她的面子,一般都是沒問題的。
暑假結束了,我獨自踏上回校的旅程。這次是到上海轉車,我早早的上車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雙人座,靠窗,還不錯。
隨着開車時間的臨近,車上的人多起來,鬧哄哄的。邊上已經坐了一個男的,看來這次又沒希望了。這時,來了一個小姑娘,拎着個大包,穿着無袖上衣,超短裙,一頭黃髮蓬鬆着,時髦的,但是看年紀不過二十來歲。
原來邊上這位子是她的。那男的不情願的站起來。機會來了。在我幫她把包放到行李架上後,我們就聊了起來。
她説她叫小麗,是温州的,去蘭州幫她哥哥開店。,有個美女一直伴你直到下車,真。
車上很擠,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汗臭。過道上的乘客靠在椅背上,擠着小麗的身體。我説我們換個位子吧。小麗的説好。其實靠窗的位子更隱蔽,方便我行動。對面坐着的是蘭溪老鄉,我們一起聊了起來。
時間隨着列車的轟隆聲飛快的逝,夜了。
小麗和我都雙手抱,閉上了眼睛。為了增加刺,我把自己的短袖到肩上。隨着列車的搖晃,我們的上臂作着快的運動,猶如兩個赤的身體般。
條件是比上次在汽車上好多了:夜下,單身女,旁邊都是陌生人,沒有任何顧忌。
我不再足於上臂的接觸,放下雙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藉着列車的搖晃,慢慢的掉下去,手背碰到了小麗的大腿。小麗無語,依然閉目。
假裝毫無知覺的手背在小麗腿上摩挲。在涼颼颼的空氣中,小麗的大腿散發着人的温熱。手背翻了個身,手掌就徹底覆在腿上了。小麗動了,仰躺的身體趴到桌子上。
小麗是醒着的,但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行為,難道她就任我所為?想想也不可思議,畢竟只有不到24個小時的緣分。我的手邊撫摩着小麗的大腿,一邊思考着:她會允許我繼續前行嗎?
(九)
小麗默默的趴在桌子上,微微抖動的雙肩證明她也是慨萬千。小麗的雙腿微合在一起,中間剩下一指寬的。裙子的下襬就在手掌邊,窄小的裙口散發着無窮的魅力,呼喚着我不斷前行。
直覺告訴我直接進攻區是不行的。我轉移陣地來到小麗的背部。因為姿勢的緣故,小麗短杉往上皺起,出一大片白花花的體,再往下是一截粉紅的內,紅白相印成趣。小麗的皮膚很好,柔軟而光滑,不愧是江南水鄉的嬌嬌女。
我摟着小麗的細,偶爾拉一拉人的內,引起小麗的輕微反抗。但我知道她並不是反對我的親熱,只是不想太張揚。
夜已經深了,列車過了南京,人少了很多,早沒了白天的嘈雜。對面的老鄉、過道上的乘客或低頭,或仰頭,但都已入定。
我的手一點點的攻佔小麗的背部,到罩了。突然,小麗坐直伸了個懶,對我笑着説:「好累呀!」,臉蛋上表現出前所未有的一抹羞紅。
「靠在我肩上吧!」我擺出一幅真誠而温柔的笑容説。小麗呆了一下,垂下眼簾「恩」了一聲。剛才受驚離開的手又回到了小麗的細處,把小麗拉到肩上。
我的手更隱蔽了,除了對面的老鄉其他人本就不可能看見。小麗的細讓裙子空出很多一個空間,足以讓我的半隻手伸進去。
我跨過內的封鎖,直接來到小麗的區。,我的指尖摸索着小麗的,沙沙的。小麗的頭枕在肩上,濃重的呼清晰可聞。我使勁把整隻手擠了進去,小麗輕微的擺動一下表示她的抗議。然而等我接觸那道火熱的時,抗議已經無效了。「別人看不見得,」我輕聲安她。
熱氣燻的我手是汗。小麗的雙腿夾的很緊,中指在的上半部滑動。沒有水分的潤滑,顯得乾巴巴的。中指使勁向下,我估計的沒錯的話,那裏應該有充分的水源。果然,滾燙的泉馬上浸潤了手指,讓我更容易受中的褶皺。
我的手指在中快的遊動,試圖尋找那快樂的源泉,可惜事與願違,只能摸到柔軟滑的小,但卻起小麗的陣陣搖擺與抖動。我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強烈的抗議,並且已經了很多「眼淚」。
「你去上廁所吧。」聽到我不合常理的要求,小麗微微抬頭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出紅紅的一大截脖子,至今讓我記憶猶新。「我陪你去,」我儘量放鬆自己的表情,温柔的説。明白我的意思後,小麗剎時臉通紅,而脖子更紅了。望着因嬌羞而低垂着的頭,我頓時火難耐,一把拉住小麗的手。
小麗望着我堅決的目光,終於站了起來。廁所邊的過道里或站或蹲着兩三人,頭枕車壁,旁人也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異態,繼續着他們夢。
毫無困難的進了廁所,我們立時合成一體。着小麗的甘,雙手動的在她背後不知放那裏好。最後,我起裙子,回到醉人的夢鄉。
「發大水了!」我低語着,引起小麗的一陣呢喃。雙手無力的耷拉在我的肩上,緊閉着雙眼,下體在我的撫摩下扭動着、呻嚀着,紅彤彤的脖子嬌滴,惹的我猛的咬住她的脖子,引起小麗「啊」的一聲長嚀。
下體很了,糊糊的一片。是時候了。
小麗在我的示意下,轉過身子彎撅起股,雙手握在水管上。我快速的解開皮帶,任由子滑落地上。沒想到小麗的內這麼小,只能包住小半個股,到下部就深深的陷進裏。
小麗膝蓋微張,卡住內。我扶着小弟弟,在口磨了磨,一下就進了小麗的桃花源。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長嘆,滾燙的壁緊緊包圍着小弟弟,我忍不住動起來。
在啪啪的撞擊聲中,很快的一陣酥麻襲擊了我的小頭。快速後,一股濃打進小麗的生命之源。
從後抱着小麗,雙手在部摸索着。房很小,顯得罩是那麼的寬鬆。小弟弟慢慢的被擠出道。處理完後事,我們回到座位相擁入眠。
第二天早上,看着對面的老鄉出驚訝的神,我不在心裏暗自偷笑。畢竟昨天還是萍水相逢的人,今天卻變成親密無間的小戀人。
很快,我就要下車了。我們互相留下電話號碼,可惜後來一直沒有聯繫。
(十)
寫到這裏,時間上有點凌了。畢竟事情過了好幾年,記得不是很清了。
告別小麗回到學校之後,又恢復了那種三點一線的生活。自從發生琳姐那事情後,女廁已經失去很大一部分引力,再説,基本上學校內外的女廁都光顧遍了:水環樓、化工樓、工商學院、實驗樓以及其他零散的,偶爾去一下,也沒什麼值得一書的情形發生。
還有琳姐畢竟是別人的老婆,又不能長期霸佔,説不定她被我改造之後已經可以正常的和老公做。當腦海中出現琳姐在他老公身下呻嚀婉轉的情形,我不有一種偉大的覺,哈哈哈,不是嘛?
極度空虛之下,我把目光轉向了女生樓——南五樓。我們住的是南四樓,與南五樓並排,後面就是校外的一條小巷(後來成了飲食一條街)。而一所初中的教學樓就跟南四、南五隔巷相望。
前文中我提到過有位同學——小高知道我的事情,我們兩個就策劃着到對面的初中教學樓偷窺南五樓。
入黑了,我們穿上黑衣服,套上運動鞋,翻越圍牆來到小巷。初中的後門是那種柵欄式的鐵門,這也難不倒我們。
不好。沒想到,圍牆下的那排小破房子居然有人居住,一男一女正在那兒吃飯。我和小高呆在那兒。當然我們的第一個念頭是跑,假裝若無其事的邊走邊討論,最後結論是:民,不敢管事。
於是我們就在他們的注視下抓着鐵門哐當哐當的爬了進去。校園裏很安靜,只有遠處正門位置發出一點微弱的燈光。
我們躡手躡腳的來到二樓,爬窗進了教室。哇,整個南五樓盡在眼前:大部分寢室燈火通明,可惜距離太遠了,只能看見模糊的動作。
回去之後第二天,我們就一人買了一個望遠鏡,30倍的。當晚我們迫不及待的按原路來到三樓的教室。我們一人佔領一個窗口,搬條凳子坐下認真的觀察起來。
寢室內的畫面清晰的跑進眼睛,甚至能看清牆上的畫。除了高高在上的五樓和掛窗簾的一樓外,其餘寢室均一目瞭然。
一個女孩穿着睡衣,在對窗梳頭。在燈光的映下,裏面的罩清晰可見,隨着手臂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讓人有一股擁抱的衝動。
一個女孩就帶着罩,倚在上看書。白的罩,裹着可人的房,真是秀可餐。一隻手舉着書,一隻手在——手,沒錯。放在自己的白內上,手臂一伸一曲的,不會是看情小説吧。
那是……居然在那兒洗澡。房間裏沒有人,女孩蹲在門後的水盆上,背對窗户,雙手在下身摸索着,在洗道吧。上身帶着罩,下身卻光光的。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站起來一隻腿搭在上,用另一塊巾抹着部。偶爾抬頭仰望天花板,大概是到地帶了。完了就躺到上,用被子蓋住下身。
噫,那不是我的老鄉嗎?她進了宿舍就開始衣服,上衣、罩、裙子、內一件件的飄落在上。沒想到房居然這麼大了,虧我平時還把她當作小妹妹。
她一邊和旁人説着什麼,一邊往身上套着睡衣。
本來還想看看同班的女生,但他們都住五樓,只好遺憾而歸。看在望遠鏡的分上,後來又去了,看到的內容大同小異。
有一次很不湊巧,我閒着無聊就單獨行動,沒想到剛落座就停電了,只好懨懨而返。回到小巷,心理想着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旁邊不是住着有個女的嗎?好幾次在他們眼皮底下行動都沒反應,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在門上的時候發現屋頂就一個男的在睡覺,女的應該在下面。
房子裏很黑。説是房子,其實只是寬不足兩米的棚屋。當時只想瀉瀉火,也沒想到住這種地方的婦女會是什麼好貨。
我懷着劇烈的心跳,摸進了棚屋。躡手躡腳的,生怕發出一點聲音,甚至不敢大聲氣。想到那女的丈夫就在上頭,手心裏頓時全是汗。貓着,一步一步往前挪。近了,那女的就睡在盡頭的一張小榻上。僅帶着罩,模模糊糊的碩大的房耷拉在前。下身穿着寬大的半短,是自制的吧。
我右手按住口,心臟猛烈的跳着,很明顯的耳膜隨着心跳一股一股的。女的一動不動,是睡了嗎?
我深呼,壞了。「誰呀?」女的一咕咚坐了起來。我迅速轉身跑出小屋,翻牆回到宿舍。平靜下來之後不慶幸平時踢球練出來的捷的轉身以及飛快的短跑。事後,同室的不斷問我那時的臉為什麼那麼青,好像地裏的小麥苗。
(十一)
因為那小棚屋是去初中的畢經之路,發生那事以後不僅我自己不敢去,我也不許小高再去,給他的急了我只好對他説了。
但是,偷窺的望並沒熄滅,我都懷疑偷窺是不是人的本之一。
學校的北面是農大,中間也是一條小巷,只是裏面七八糟的堆着大的水泥管,本沒人通行。農大的女生宿舍樓就對着這條小巷(上體育課時可以看到窗外掛着的紅紅綠綠的內外衣)。只是到那裏要麻煩一點,不僅路遠,圍牆也不好翻越。
但是這也難不住有心人。我和小高找了個點,翻過圍牆,走過雜草叢生的夾,貓穿過半人高的水泥管,來到女生樓下。農大的圍牆很高,至少有兩米,但女生樓下的水泥管足足高過圍牆,躲在水泥管裏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發覺,而且可以看見水房、浴室。
我和小高不約而同的來到浴室前。
浴室裏人很少,燈光也很暗,窗户上稀稀拉拉的掛着破敗的塑料膜。裏面有個女的正在洗頭。因為視角的關係,剛好被牆給擋住了,只能看見晃動的背影。
我和小高急忙換了個水泥管後,就看見她的全身了,可惜只是背影。那女的頭髮長的,幾乎遮住了整條罩帶,下身只有淺的內。窗台上放着個黑塑料袋,估計是她的換洗衣。
不一會,女孩就沖掉頭上的泡沫,最後轉過身來沖洗背部的頭髮。這下,女孩的全身除了膝蓋以下就全部映入眼簾。漉漉的玉體在燈光下泛着白光,大腿不知是影還是,呈現一片明顯的深暗,房隨着雙臂的撓動作波狀的左右搖晃。可能是細的緣故,部出奇的龐大。
女孩偶爾仰起頭,把前面的頭髮往後甩,出一張姣好的面容,而房更顯得凸出了。
洗完頭之後,女孩關掉水龍頭,在全身搽上香皂,甚至不放過嬌的房和黑糊糊的部。用手套狀澡巾搽遍全身,最後手在部洗起來。可惜光線太暗,只能看見女孩叉開雙腿,一手抓着水管,一手在部模糊的動着。
我只覺得臉部發燒,倒沒有以前那種緊張的劇烈心跳。用手摸一下下身,涼颼颼的,不知了多少水出來。頭漲漲的,恨不得找個鑽進去。
女孩洗完了,就穿上內、罩,肩上披塊巾出去了。我們又等了一會,卻一直沒人再進來。換了幾個水泥管看寢室,也無非是見到幾個只穿着內、罩,與澡堂相比,引力大不如前。
我急於找個地方安小弟弟,就離開了。看來偷窺還是一個人好,火焚身時可以就地解決。
自從發現農大着超級旅遊景點後,我和小高的夜生活基本都在這裏度過。當然看到的景大同小異。有一次,我們剛就位,卻發現有個男的正在圍牆內貼着窗户偷看,我和小高惡作劇的一起喊:「有人偷看啦!」嚇的那男的落荒而逃。
沒想到的是,我們自作自受,後來那窗户就給密封起來。不過,那男的給了我靈:為什麼不到南五樓後去偷窺呢?雖然那裏後面沒浴室,想必寢室風景也不錯。我把這個想法説給小業——另一個知情者,沒想到他早就先行一步了。我埋怨之後,就強烈要求同行。
趁着夜,我們早早的出發了。據小業講,去的晚了女生要麼上了,要麼出去了,最好的時間是天剛黑,女生換洗的時候。
南四、南五之間是女生回宿舍的通要道,人來人往的,危險係數很高。幸好大路盡頭靠圍牆有個小房子可以作掩護。我們從南四樓後來到小房子後,趁沒人注意快速跑到南五樓後面。外面幾個房間要麼關着燈,要麼窗簾拉的緊緊的,沒看頭。
我和小業各自尋找好景點,約好有好看的互相打招呼。看了幾個都沒什麼,這時小業向我招手了。
這房間窗簾拉的也比較緊,只是窗户開着,小業正用手拉開一條往裏窺。
我到另一邊,也輕輕的拉開一條。哇,正在洗澡。女孩子在房間裏洗澡都大同小異,都是躲在門後,蹲在水盆上。房間裏就一個人,密密麻麻的拉着好幾跟繩子,上面掛着花花綠綠的內衣。小弟弟的一陣動。水聲嘩嘩的,但是下面被桌子擋住,只出一隻膝蓋。
女孩面向窗户,低着頭,小巧的房的,沒有絲毫下垂。
我密切注視着女孩的動靜。小弟弟有在抗議了,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趁女孩還沒抬頭,我們見好就收,悄悄退了出來。
再往裏走,卻很少有拉上窗簾的,見到幾個帶罩或不帶罩的女孩在走來走去。應該説,其景遠沒有廁所或農大那裏好,只是這裏的緊張刺程度高多了,畢竟危險係數高多了,因為這裏只有一個出口。相信各位偷窺的同好都有這個覺,偷窺並不在於能看到多少彩畫面,而在於那種緊張刺的獲取隱私的快。所以南五樓是一個最引我的地方。
(十二)
本篇內容居然和落楓兄的《偷窺記實》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確實是本人的親身經歷,希望斑竹大大及各位同好不要曲解為抄襲。我發文只是用文字方式把自己的經歷記下來,以便老了以後可以回憶起年輕時自己的所作所為。本篇是我的最後一篇偷窺文,因為之後我就回到家鄉,不願、不能也不敢再偷窺了,好歹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
臨近畢業,同學們更加散漫,不是打牌就是打球,過着無所事事的生活。成績好點的,想考研,就在外租房圖個清淨;成績不好的,四級重考,也在外面租房。
紅專路其實是一條小巷,它的盡頭是一個居住區。有很多同學就是在那裏過着他們苦悶的大學生活。因為很多是在一起踢球的球友,有事沒事我就到他們那裏去蹭飯、看電視,有時晚上就在那裏搭鋪。
那是一幢四層小樓,我們住三樓,樓頂是個大台。
寂寞難耐的夜晚來臨了,同學們都在看書,我獨自一人走上台。台上空的,在灰濛濛的夜空下,更增添了心頭的惆悵。想想再過幾個月就要完全溶入社會,永遠告別學生時代,不既恐懼又動。晚風乍起,拂動角落裏掛着的衣物。引我眼球的是幾個小物件:那是內和罩。
樓道里寂靜無人,應該沒人上來;鄰居的台也沒人。
我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那是一條黑的小內,上面布網眼,只在包裹道的部位有一小布片,手很好,如此的內惹的小弟弟立即致。
我再次張望了一下四周,快速的摘下小內,躲到覆蓋樓梯的小屋後面。一陣悉的女體芳香直衝腦門,我陶醉於鼻下的內。我迅速掏出漲漲的小弟弟,用內裹住,怒漲的頭剛好頂着那片小布。想象着頭正頂住曾經被小布片包過的道,一陣劇烈的後,濃濃的體擊打在內上,留下一張熱騰騰的紅臉。
輕微的腳步聲從樓道里傳來,謝清涼的晚風吹醒了我,趕緊將內掛回原處。
往下走已經來不及了,躲就顯得自己心虛,我平靜一下自己的心跳,站到最遠處假裝欣賞夜景,不敢回頭。
正是上來收衣服的,當腳步聲消失後,我不鬆了口氣,好險哪。
房子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住房,南面的一個房間燈亮起來了,窗玻璃上貼着花紙,那是廁所吧。一個人影出現在窗玻璃上,頭髮長長的,一會舉手,一會彎,肯定是在衣服。不久又進來一個,是男的,兩個影子合成了一體。偶爾還能看見的房的影子。
我恨不得拿塊石頭砸爛玻璃。
從此,我就成了這裏的常客,三天兩頭往這裏跑,甚至為了偷窺方便把望遠鏡也帶了過來,可惜他們遠比學生機靈,望遠鏡很少派上用場。
台上的內很少見了,大概那女的用鼻子聞過之後認出那黏的真面目了,想到那女的拿着內覺到那黏後湊到鼻子下聞我的那些子孫,小弟弟又了。
這天,我下去買煙。到二樓的時候,聽到旁邊的房間裏傳出嘩嘩的水聲,難道是在洗澡麼?這個房間住着一個帶小孩的少婦,平時在樓道里見過,不知為什麼卻從沒見過男的進去。
小弟弟命令雙腳來到門前。將近七八點,樓道里靜悄悄的。房門緊閉,但上面的氣窗開了一條。一想到裏面的迤儷景,我的心跳立即加速,莖起。
我雙腳撐住兩邊的門框,十指捏着氣窗下的木架,通過氣窗往裏張望。
裏面的佈局和三樓我同學的房間一樣,廁所門和進出門呈直角,廁所裏面的燈就按在門的上方。通過氣窗可以看到廁所的一半。
此時廁所門沒關,只有裏面的燈開着,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母女倆洗澡的情形。地上放着澡盆,小女孩坐在裏面快的撒着水;少婦背向廁門蹲在地上給小女孩洗澡,偶爾大聲呵斥幾句。
隨着雙手的動作,少婦碩大的股左右搖晃,但只能看見半條股溝。少婦把手伸到小女孩的部洗着,逗的小女孩咯咯直笑。很快,小女孩洗完了。少婦就光着身子抱着小女孩到了卧室。
因為不大,少婦一站起來就看不見她的上身,趁這個機會我迅速把氣窗架起來,更大了。
少婦光着身子又回到廁所開始洗自己。少婦其實長的一般,薄薄的嘴,細細的柳葉眉,一副刁蠻的模樣。平時穿的有點,在樓道里見到她倒也讓我想入非非。沒想到此時能見到她體的模樣。
少婦在全身抹上香皂,特別是部原本芳草萋萋變成了白雪皚皚。用澡巾搽洗後背時,晃動的房讓我雙眼發直。身材倒不錯,部以下股急劇突起。
洗完上身,她就叉開雙腿,右手在部動着;末了,還低頭,用左手撐開,右手指在隱秘的部細細的掏了起來。因為她對着燈光,而且只長到上方,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那突出的部,她用手撐開後,連小的紋路都一清二楚的展示在眼前。
只見她用右手的中指在大小之間反覆撮着,偶爾還拿出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檢驗一下是否洗乾淨。在一直開着的水龍頭下衝洗掉右手,回到部繼續往下摸索。
慢慢的,中指居然消失了,而她仰起頭,咬着下嘴,臉上是那種仙死的表情。可惜沒有繼續下去,就開始洗腿部了。
而此時,我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下來時力不從心,一下子發出重重的聲音。我懷疑她已經察覺,趕緊下去買了煙直接回到學校。
當我再次回到這裏時,已經是畢業三個月之後的事情。畢業後我就在河南的一家大型企業裏上班,趁國慶來看望一下久違的同學。
在這裏,此時還發生了另一件事,將在余文中涉及。
樓裏的住户基本沒變,當我在樓道里再次看見那少婦時,偷窺的望再次泛起。象一隻靜靜等待獵物的豹子,我默默的站在樓梯口,等候水聲的響起。讓我興奮的是,她門口居然放了個小方凳。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手指受不了了。
當水聲響起3秒鐘後,我的頭出現在氣窗上。
氣窗緊緊關着,我不假思索打開氣窗。
廁所裏只有少婦一個人,看着悉的酮體,小弟弟馬上有了反應。還是那麼細,房還是那麼。這次少婦洗的很快,在部也僅僅只是叉開雙腿了。洗大腿時,居然背對我,我的眼裏頓時只剩下豐的股和修長的雙腿。大腿出鼓鼓的部,小微微探出了頭,眼周圍居然也長着一撮。我目送光着身子的少婦走出廁所,進了卧室。
令人心悸的時刻來臨了。
第二天,我剛下樓梯就聽見了嘩嘩的水聲在快的呼叫。此時我絲毫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小方凳靜靜的立在門邊,等待着我的光臨。
當我站到小方凳上,當我看到空無一人的廁所,此時,門開了。
我沒聽清楚少婦嘴裏的怒喝,甚至沒看見那少婦的身影,我下意識的奪路而逃,跑出那幢大樓,跑到了大街上,身後留下房東以及那少婦的喝罵。
在街上,我漫無目的的轉悠着,覺中過了很久,估計事情過去了,才回到出租房。
房東就住在大門邊,進去時,他向我喝問:「你找誰?」
我裝作沒聽見,快速的回到同學的小屋後,立即下衣服鑽進廁所開始洗澡。沒想到房東居然找上門來了,正用難聽的河南話詢問我的同學。我淋身體後就穿上頭站到旁邊。
他問有沒有人剛剛進來,穿短袖短拖鞋?他説這房子裏就住着我們一夥年輕男。他説今天有人去二樓偷看女人洗澡。他説以前那人還把她的內髒了。他説以後有情況及時跟他講一下。
吖,我終於鬆了口氣。非常謝我的同學,他們極力否認有人剛剛出去過,並且證明我一直在洗澡,而且事後他們什麼都沒問。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時我沒跑到街上而是直接回房間,如果房東問我時我停下來,如果回房間後沒衣服,如果我的同學演技稍微差一點,如果我們不是大學生,如果上述的任意一個「如果」成真,那麼今天我可能就不會寫這些東東了。
【全文完】
文章一般,描寫的某些地方太羅説。光有長度是不夠,要彩才行。
樓主寫的很真實,我很喜,這種覺太了,狼友們支持他一下!!
馬馬虎虎,劇情實在是不怎麼樣啊,能不能寫好一點啊。
説實在的主要內容就是偷窺
不是很喜在各廁所偷窺的段落忒麼誒意思了點!
LZ那會科大三了啊!覺前後矛盾
文章夠長但是這個內容麼實在.......
有點水賬餓衝字數細節描寫都沒更加沒心裏活動很一般。。。。。
覺文筆還能加強很多地方還能加強描述繼續努力
很強,很彩,這麼好的長篇又這麼真實,很難見到,好小説
描寫的某些地方太羅説。光有長度是不夠,要彩才行,廢話連篇!!!
寫的不錯,情節很彩,很喜,樓主辛苦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覺寫的真實的,不過情節一般,不過還是謝謝發佈~
我喜部豐的女人,一起作應該很有快哦。謝謝樓主。
難得這麼彩的文章而且篇幅也很長看的很
文筆還要加強但是題材還是很好的支持的
不錯,雖然寫的內容看上去不是很真,但是可以説是很引人樂,支持LZ了!
這個男生經歷真是一段史,將來會成為西門慶第二。加油,男人。
小的時候不努力只玩過兩個小美女。
真實點才有覺啊純粹makelove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