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玩睡夢中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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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靈是我老婆大哥的女兒。第一次見到她，是我

以新姑爺的身份作客大哥家的時候。當時靈靈才八歲，由於營養不良，生得個子

瘦小，頭髮稀疏，一雙小小的眯縫眼。讓人見了頓生惻隱之心。

再見到靈靈時，我幾乎認不出她來了。許多年沒見她，都十四歲了。高挑的

個兒，凹凸有致的身材，白晰的皮膚，黑黑的披肩長髮。那雙眯眯的\"勾魂眼\"

讓人見了就忍不住要胡思亂想。過去的\"醜小丫\"如今活就是一個大美人。她

是讀初中轉學來寄宿在我家的。

我和老婆在同一所學校任教，獨生兒子也只有三歲。靈靈的到來既可以幫忙

照看我們的兒子，她在學校讀書也可以受到我們夫的關心和輔導。這是兩全齊

美的好事。剛來的一段時間，家裏的一切倒也平安無事。可是一到夏天，麻煩就

接踵而至：我們住房條件差，只有一間簡易平房被分隔成三等份，兩間作卧室，

一間作廚房或者盥洗用，房與房之間僅以布簾相隔，算是保護了\"隱私\"；大熱

天裏，隔着布簾，廚房裏常常傳來靈靈的洗澡聲；穿着薄背心，花短褲，披着過

肩的長髮，着高高的脯，着雪白的大腿，扭着翹翹的股，靈靈就這樣在

屋裏晃來晃去……這一切，能讓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大男人無動於衷，不胡思亂

想嗎？漸漸地我的心不安分了。有時候，即使和老婆在裏屋待着，聽到靈靈在廚

房的洗澡聲，或者看見她在面前走來走去，自己也按捺不住心猿意馬的動心情，

雞巴也暗地裏一陣陣發漲，發硬，簡直令我飢渴難耐……就這樣的環境條件誘使

我開始打起了靈靈的主意來。

殊不知事與願違。我對靈靈的第一次試探的進攻就遭到了她的\"頭痛擊。

一天下午，我在家改學生的作業，兒子和靈靈在我傍邊的牀上嘻戲打鬧。靈靈身

穿薄背心，與弟弟一起，頭朝我平躺在牀上，一對豐滿的房高高地聳立在牀中

央，從被房撐開的領口望去，雪白的房和深深的溝突現在外，十分惹人注

目。看到這令人興奮的情景，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了，我放下手中的筆，轉身一

個箭步跨過去，蹲在牀邊，在佯裝逗兒子的同時，趁機從靈靈的腦後貪婪地窺

視了那高聳的苞和雪白的深溝好一陣子，然後，也不知道自己嘟囔了幾句

什麼，我雙手從靈靈的腦後捧着她的臉，試探着在她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還沒有等我有進一步的動作，靈靈卻本能地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那雙本來是

人的\"勾魂眼\"突然變得怒目圓睜，對我嬌嗔道：你不許這樣，下次再這樣子，

我要去告訴小姑（我老婆）！一聽這話，我頓時給嚇得心驚跳，動的心一下

子涼了半截。慌亂之中，我羞紅着臉對靈靈搪了幾句，就索然無味地轉身離開

了房間。

從此，我與侄女相處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同時也多了些心眼，決定改變策略，

不再對她發起正面進攻。我先是趁老婆不在家的空隙時間，只穿一件汗背心，一

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襠前撐起個小帳篷，有事無事就在家裏轉過來轉過去

的；有時候則找各種藉口，有意無意在靈靈面前或者身邊晃來晃去，以此來挑逗

起她的情慾和好奇心，每當見到這樣的情景，靈靈要麼羞澀地低着頭，要麼紅着

臉扭頭看窗外。再就是，晚間在牀上與老婆做愛，我把平裏積蓄和壓抑的情慾

和慾望一古腦兒發在老婆身上。自己身體下壓的是老婆的體，腦子裏的幻影

卻全是白豐滿靈靈的影子。因而老婆的時間和頻率也大大增加，以致於老婆

也到驚詫不已。我趁機把木牀得\"嘎嘎\"直響，加大與老婆體接觸時的

送力度，還不斷地變換體位，使之發出更大的體接觸碰撞時的\"叭噠，叭噠\"

聲，好讓一布簾之隔的侄女能清楚地聽見……

就這樣看來是無意卻有意的勾引和挑逗了些子，我好容易才等到一個老婆

不在家的機會。一天晚上，我和兒子，靈靈三人在家。天氣熱，依舊是靈靈先洗

澡。這小丫頭是個機靈鬼，自我保護能力很強。只要我老婆不在家，她洗澡都要

防備我，一是要關燈，二是拿背向着裏屋，即使我要偷窺也不過是見到一個白

朦朧的背影。輪到我洗澡了。我打開雪亮的燈光（此前我已偷換了燈泡），故意

出很大的聲響來刺她，但是效果並不如意。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小兒子

一顛一顛地來到我的面前，我靈機一動，輕輕一把抓住兒子的小手，大聲對在裏

屋的靈靈喊道：快過來把弟弟帶走，熱水要燙傷人的。靈靈聽見我＂着急＂的大

喊，在裏屋也怯聲喊道：弟弟，快進來呀！但就是不見她出來。小兒子一聽姐姐

叫，轉身就要走，我急忙輕輕拽住兒子的小手不放，對他作了個＂噓\"的手勢，

再三高聲叫靈靈快過來領走弟弟。看來是無可奈何了，經不住我多次喊叫，她只

好羞澀地低着頭，走進廚房來領走弟弟。在她進來之前，我早就擺好了姿勢接

她：把兒子拽住放在身後，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我赤起正面身子，雞巴

直直地衝着靈靈進來的方向。就這樣讓她從我身後把兒子帶走。當她從我身邊過

來又過去的時候，一股的滿足，成就，夾雜着報復成功的快瀰漫着我的

全身。

洗完澡，安頓好兒子入睡已近十點鐘，靈靈的卧室還亮着燈，但卻沒什麼聲

響了。估計她已經睡着了，在裏屋努力控制住自己動而害怕的心情以後，我這

才躡手躡腳地走到靈靈的牀邊，開蚊帳，看樣子，她側卧在牀已經睡着了：一

件短小的貼身白背心，，被前一對豐滿，高聳的房給撐得漲鼓鼓的，下開的

大領口處，兩半白的苞，一條深深的溝全在外，一個小而圓的肚臍眼

鑲嵌在白晰，光滑，平坦的腹部中央，一條緊身小三角內褲只緊緊地遮蓋着小半

個股，一個緊繃繃，漲鼓鼓的小山丘突兀在小腹下……見到此情此景，再也按

捺不住了，我用顫抖的雙手，輕輕向上起小背心，那一對令我覬覦了許久的豐

滿，白的房現在就展在我的眼前，動，興奮，膽怯的心情織在一起，

簡直無法言表。見她呼平穩，好像睡得香的樣子，一不做，二不休，我深深

地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用顫抖的手輕輕撫摸着靈靈那嬌，飽滿

的房，一股如觸電般的覺從手心剎那間穿透全身，我不知道該做什麼，胡裏

胡塗又俯身一口輕輕含住那紅的小頭起來。靈靈突然翻了個身，嘴裏嘟噥

着，又平躺在牀上睡着。這種睡姿，除了下身隱秘處一點點被遮蓋外，少女的嬌

美的體讓我盡收眼底。大熱天一翻身，從她身上散發出只有少女才擁有的異香

味撲面而來，我忍不住深深地呼了幾口氣，簡直令我到心曠神怡……亂中，

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我小心翼翼地把靈靈的三角褲往下褪至大腿：那平時

被小花褲包裹得緊緊的如饅頭般的白苞一下子就蹦了出來，幾稀疏，柔軟

的細小黃軟軟地覆蓋在苞的上方，一條細細的縫把苞從中央直直地分開，

只見細縫的開頭卻看不見它的結尾，顧不得許多了，我蹲下身子，兩手扶住牀沿，

膽戰心驚地親吻那丘，那絨，那細縫。從細縫中瀰漫出來的異香使我好久都

捨不得抬起來。

好時光往往總是難久留的。屋外傳來的敲門聲把我從忘情的亂中驚醒過來，

老婆已經下班回家，我對靈靈的偷襲只得就此罷手。當天晚上，洗澡時對靈靈的

放肆挑逗，而後又在她睡夢中對她貪婪的把玩，使我得到了一些心靈上的快和

滿足。也算是找到了一點報復心理上的平衡。而這對靈靈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我

雖不得而知，但有一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第二天吃中飯的時候，我聽見靈靈與

老婆在裏屋嘰咕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出門去了廁所又回來。老婆這時候才私下裏

悄悄告訴我：今天靈靈的月經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