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八的快樂】【更新至續10】作者:yf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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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八的快樂14(續10)
美國黃石公園。
在這世界上第一個國家公園裏,處處風光如畫,用一步一景來形容她一點也不過分。
公園深處有一個不大的湖泊,湖的四周零星點綴着幾座小木屋。
這本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但今天卻不同尋常,湖邊的一座木屋前擠了人。這些人高矮胖瘦不同,
膚不同,年齡不同。相同的一點,他們都是男人。
木屋前的台階上,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個子白種男人,正在向大家講話——他講的是英語,為了表述方便,本文一律翻譯成漢語。
「先生們,請安靜一下,聽我説。今天我們要舉行一次派對。在場的各位先生,要輪與同一位風情萬種的東方女子。大家知道,4年前,有一位神奇的東方女子鍾寶,在10小時內,先後與90位男士251次,創下了華人女子最高的記錄。今天,這位勇敢的東方女子同樣是位華人,她要與在場的91位男士,目的就是打破鍾寶女士的紀錄!當然,能不能251次以上,就要看各位先生的能力了!」
木屋前一陣鬨笑。來自世界各地的91位男人都對這位神秘的華人女子充了渴望和想往。
「我們這次派對,與鍾女士那次相比,有很多特點,或者説是優點。首先,鍾女士是在室內完成所有的。而我們這位女士要在天與大家,讓大家在享受女人體的同時享受美麗的湖光山。」
台下一陣呼。
「其次,鍾女士是位正值青的妙齡女郎,而這位女士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婦。但她的容貌和身材卻是一的,比鍾女士要漂亮得多。經驗嘛,自然更豐富!」
台下笑聲四起。
「第三,鍾女士的派對上,要求所有男士都戴安全套。而我們這位女士卻要求大家都把入她的體內。如果誰能讓她懷孕,那他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真正的王中王!」
台下響起暴風雨般的掌聲。是啊,哪個男人喜隔一層橡膠同女人呢?哪個男人不希望把進女人的體內呢?
「第四,鍾女士的所謂,有些其實只是口。而這位女士只要求大家入她的道並,並不提供口服務。」
「第五,在10個小時的過程中,這位女士將被五花大綁和大家,讓大家品嚐一回強或是的快樂。」
台下的掌聲更響了。
「第六,這位女士的丈夫,將會全程觀看他的子與大家,最後還會向大家致謝!」
台下鬨堂大笑,人人都想看看這位甘願戴綠帽的丈夫是什麼樣子,很多人的下已支起了帳篷。有人更是忍不住叫道:「你少説兩句吧,讓我們看看這一對夫!」隨即便是一陣響應:「對,快讓他們出來!」
台階上的主持人自嘲道:「看來我是不受了。好吧,首先有請我們的女主角,來自東方的劉銀杏女士登台。」
在91雙目光的熱切注視下,一位容貌俏麗的華人女子從木屋門後走到台階上。
她的全身被一件長披風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身材來。台下響起幾聲失望的嘆息。
主持人微笑道:「大家不要着急,馬上就有驚喜出現了。」説着一把扯下了女人的披風。
頓時,台下一片寂靜,只能聽見重的息聲。
被扯掉披風的女人並未一絲不掛,但她的裝束卻比全更加,更加人:她的上身全,出兩枚豐碩無比的雪白房和紅的頭;上繫着黑吊襪帶,一雙黑網格絲襪緊緊裹着她修長豐腴的雙腿,腳下蹬一雙黑細高跟涼鞋;她的部向眾人袒着,那裏一不長,卻不像是被剃光的,彷彿天生不長一樣;同樣紅的小在兩股間垂着,上一左一右穿着兩個亮晶晶的金屬環。
更多的人起了。
女人妖媚地轉了個身,把同樣雪白豐腴的後背和部展示給大家。
她的部一左一右紋着兩行字。左上的漢字幾乎無人識得,右上的英文卻是大家都認得——bitch。台下的男人們發出陣陣呼:「bitch!bitch!bitch!」
主持人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驚的效果,繼續微笑着説:「下面有請劉女士的丈夫和大家見面。」
人們都瞪大了眼睛。
門後轉出一個懷抱嬰兒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也是西裝革履,與眾人不同的是他的頭上戴着一頂綠油油的禮帽。
台下一些來自東方的男人發出會心的笑容——他們知道,在中國,男人戴綠帽子就是子和丈夫以外的男人過的象徵。
男人有些動,用不太利的英語結結巴巴地説:「各位先生,大家來搞我太太(台下笑聲四起)。我是個萎,不能足老婆的。所以請大家一定要讓我太太快樂。我懷抱的這個孩子是我太太和別人生的,父親是誰我不知道。我希望你們中的哪一位也能讓我太太懷孕,讓我再得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
台下響起一高過一的説笑聲、口哨聲、鼓掌聲。一些急的人已經開始子了。
主持人待大家稍稍安靜之後道:「為了使今天的派對更加具有技術含量,我們特別邀請了一位本來的繩藝大師,由他為劉女士上綁。讓大家在享受東方美女的同時也欣賞同樣神奇的東方繩藝。」
在眾人的掌聲中,一個矮墩墩的本男人走上台階,手裏拎着長長一捆麻繩。
他先在女人的部捆了一個本傳統的甲縛。在道道繩索的捆綁烘托下,女人的兩枚房像兩隻皮球一樣掛在前,更加人心魄。
然後,他又把女人兩條蓮藕般的玉臂攏到後背,左三道右三道緊緊捆住,最後又用餘繩勒住女人的脖子。女人微微着,自然而然起脯撅起股。
本人拿出兩筷子,女人乖巧地伸出舌頭。
本人用筷子上下夾住女人的舌頭,用細繩繫緊拴在她的腦後。女人的舌頭伸在嘴外,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細細的呻。
主持人解釋道:「把女人的嘴巴這樣處理,是為了不讓她大喊大叫,只能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台下又是一陣會心的笑聲。
本人又拿出一支大號塑膠莖,命女人叉開雙腿,他把整莖深深地入女人的門。
「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大家入她的門,只能入她的道。」主持人繼續解釋着。
「為什麼不讓門?」台下有人問。
「因為她想懷一個野種啊!這也是她丈夫的意願。」主持人回頭看了一眼懷抱嬰兒的男人。那男人連連點頭。
這時那個本人端起一盆清水澆在女人身上。
主持人道:「麻繩遇水會收縮,所以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會被綁得越來越緊,你們很快就會欣賞到她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的呻聲。」
台下的男人們都興奮起來,不少人已光了衣,出了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或細,或黑或白,但都很堅硬的莖。
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也興奮了,着口水的嘴裏不停地哼哼着。
「下面,我們把美麗人的劉女士固定在一個地方,然後你們就可以隨便她了!」主持人高聲宣佈之後,走下台階。
人們讓開一條通道,主持人和本人把捆成一團的女人帶到小木屋的牆外邊。
薄薄的木牆上有3個呈品字型的圓。
女人面朝牆壁貼緊,把頭和雙伸進3個圓。牆外只着她雪白豐美的部、雙腿,和緊緊反綁在背後的雙臂。
人們發出一陣不的呼聲:「臉都看不到怎麼做?」
「只出股,還不讓眼,有什麼意思?」
「房也摸不到,太乏味了!」
……
主持人道:「這也是他們夫的意願。劉女士的頭伸在房內,是為了讓他丈夫在房內近距離看到她死仙的表情。她的雙伸在房內,一是為了防止被你們抓傷,另一方面嘛,還要給他們的孩子喂——她的孩子還沒斷哦。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現在可以退出,我們不會勉強的。」
人們不再喧鬧了,也沒有人退出。畢竟誰也不想放棄一個東方美婦的機會。
本人把女人肚皮貼牆綁住,又把她的兩腿分開,分別綁在木牆外面,在她的兩腿間的地上放了一個致的淺口玻璃盆。
人們都明白,這是用來接女人體內出的的。那些最後用來做什麼,人們卻不大明白了。
女人的丈夫懷抱嬰兒在木屋裏來回踱着步。
他的子的頭臉和雙呈品字型掛在牆上。
她的舌頭被迫伸在嘴巴外面,一絲又一絲的涎水了下來。
男人心疼地看着子,不時地去子舌頭上的唾,憐惜地問道:「老婆,你太辛苦了!要不咱們取消這次活動吧!我真怕你吃不消!」
女人忽閃着兩隻嫵媚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丈夫,堅定地搖了搖頭。
男人嘆了口氣,走到牆邊一個窺視鏡向外張望。
木屋外面,他子雪白豐的赤部向後撅着。周圍,不同年齡、不同膚的男人全都光了,一個個手抓莖,赤條條地排着長隊,準備依次他的子……
看過《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人都明白,這個把赤的下身在木屋外、把頭臉和雙伸在木屋裏的東方女子,就是我老婆。懷抱嬰兒在木屋內踱步的男人就是我。
我們一家三口在美麗的夏威夷度過了神仙般的三天。那三天裏,我老婆頸套花環,懸草裙,在無數男人灼熱的目光下跳起了熱舞;在花如雪的海灘上被一個肌如鐵的波利尼西亞男人;在裝飾古樸的草廳內與祖孫三代同時,享受了14歲男孩的童子;臨行前,左右部又被紋上了「母狗」的中英文紅字——據説,在中世紀的歐洲,對不貞女人的懲罰之一,就是在她的臉上刺上紅字。當然,我老婆的紅字由臉孔挪到了股,以示她比一般不貞的女人更加。
隨後,我們按照預定計劃從夏威夷飛往美國本土。
在舊金山剛一落地,我們又立即轉機前往懷俄明州,直奔黃石國家公園。
在這場挑戰鍾寶派對的前一天,我老婆美美地睡了一大覺,第二天一早神煥發地梳洗換裝,打扮得異常妖嬈。
她穿上那身極具挑逗的黑內衣,在我面前扭着股走了兩圈,我不看呆了。
老婆撲哧一笑,戳着我的額頭道:「傻樣,看呆了吧!老婆這麼美麗,可惜就要被上百人輪了
!你這死王八有什麼想啊?「
我訕訕地捏了她頭一下道:「我喜你被人!」
老婆一閃身,故意繃着臉道:「不許你碰我!我的身子是讓老公之外的男人碰的!」
我涎着臉道:「那我給你腳趾總可以吧!」
老婆一伸腿道:「那就吧!」
我撲通跪在地上,俯下身去老婆的細高跟鞋。
這時門開了,這次活動的主持人——香港公司駐美國代表威廉——走進來。他一見此景便打趣道:「
好的太太,好温順的丈夫。「
我老婆格格一笑,撲上去摟住威廉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他一口。
威廉笑呵呵地從懷裏掏出一隻藥瓶,倒出三顆紅的藥丸道:「等一會你要被91個男人,先把這
藥吃了吧!「
我老婆臉一紅道:「去你的!我才不吃藥呢!我的身體能行。」
威廉止住笑搖頭道:「不不不,太太,你還是聽我的吃下去吧。所有那些挑戰記錄的女人們都得
吃,連比你小十幾歲的鐘寶也得吃。否則你肯定堅持不下來。「
我忙問:「這藥對身體有害嗎?」
威廉道:「這只是刺道產生的藥,不會對身體其他器官產生影響。」
老婆是個很聽話的人,當下接過藥丸了下去。威謙替她披了件披風,於是便發生了本文開頭的一幕
。
我看了看老婆掛在牆上的沉甸甸的房問道:「你的了沒有?」
老婆閃動着幾乎要汪出水來的雙眸,使勁點點頭,又是一絲口水從她伸在外面的舌頭上滴下來。
我從窺視鏡向外望去,只見一個細眉小眼的黃種男人排在隊伍第一個。他貼緊我老婆的光股,握着
自己不大但很硬的莖就要入。
我對老婆道:「第一個男人是好像是個韓國人,巴和我差不多大,嘿嘿。」
老婆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
韓國人沒幾下就了,滴滴答答從我老婆的户出來,一滴不漏地進了她兩腿間的玻璃盆
裏。
「第二個是個白人小夥,金髮帥哥!唉,可惜你只能接受他的巴,看不到他的面孔!」我有些替老
婆惋惜。
我老婆閉上眼睛,似乎在想象這個在牆外她的白人青年。
金髮帥哥了好幾分鐘,我老婆雙眼緊閉,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呻,口水也了一地。
「第三個是個大塊頭的黑人,哇,巴又又長!老婆你要注意了,小心別讓他捅穿了!」我故作誇
張地説。
老婆睜開眼睛,出欣喜的眼神。我看到她掙扎着向後聳着股,顯然是在合黑人的入。
黑人入了,我老婆長長地吁了口氣,又閉上眼睛,掛在牆上的兩隻房劇烈地擺動着。
轉眼間已經有15個男人在我老婆道里了。她下的玻璃盆盆底已被白花花的淹沒。
「哈哈,這第16個人長得獐頭鼠目,好像是個越南人。嘻嘻,他的巴又黑又小,肯定不夠勁!」我
打心眼裏瞧不上越南人。
這個被我瞧不上的越南人彷彿猜透了我的心思,他一邊把短小的巴進我老婆的户,一邊伸手抓
住我老婆背後的綁繩使勁一拽。
我老婆的雙臂和脖子綁在一起,他一拽綁繩就拉緊了勒在我老婆脖子上的繩索。只聽我老婆痛苦地哼
了一聲,頓時臉通紅,息不止,口水得更快了。
我湊近一瞧,浸了水的麻繩已經嵌進我老婆白的脖子,他再一拽,我老婆當然就不過氣來了。
這可恨的越南人,好像在報復我一樣,巴在我老婆道里捅一下,手上就拽一下繩子。他每拽一下
繩子,我老婆就痛哼一聲。
真是遭天殺的!這可惡的越南人快吧,我老婆要被你折騰死了!
偏生這越南人持久力很強,竟在我老婆體內了十來分鐘才嚎叫着了。這傢伙還多,直
到下一個人進來,我老婆的還在滴着他的。
我老婆被他拽得直翻白眼,通紅的臉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我心疼地替老婆揩着汗道:「要是受不了,就讓他們把繩子解開吧,看你多受罪啊!」
老婆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用舌頭在我手上了,緩緩地搖了搖頭。
接下來幾個都是黑人,巴很長,但動作還温柔。我老婆一邊扭着股,一邊哼哼唧唧,眼睛裏好像
蒙了一層霧。
我明白這是那三顆藥發生作用了。幸虧她吃了藥,否則現在道早就幹了,哪裏還能這麼享受!
兩個小時過去了,91個男人都在我老婆體內了一次。第二輪又開始了。
我老婆下的玻璃盆裏已積了半盆。我懷疑它無法容下後續的,轉念一想,男人都是第一次
得多,後來也沒多少可了,估計能容下。
果然這第二次沒有第一次量大,但男人們堅持的時間明顯延長了,平均都要在我老婆道里上
十幾分鍾。
我老婆的頭上、臉上、兩隻房上到處是汗水,和她口中的涎水一起向下滴着,屋內牆下的地板都
浸了。
我老婆的呻也不像開始那麼銷魂了,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不停地替她擦着汗,勸她受不了就算了。可她每次都用眼神制止了我。我知道老婆是個要強的人,
她一直想破鍾寶的記錄,曾多次跟我講,鍾寶算什麼,我才是最的中國女人。只有最的女人才配
嫁給我親親的王八老公!她每次説這話都會讓我眼睛潤:是啊,只有我這樣的活王八才配娶我親親的老
婆!
正在胡思想,懷中的嬰兒突然哭了。我趕緊把孩子抱到我老婆的房前,孩子一口叼住母親的頭
,再也不鬆口了。
這時牆外正好是一個本人在我老婆。這個傢伙巴不長倒是很賣勁,在我老婆股後面又衝又撞
,幅度很大,震得我老婆的房來回晃動,好幾次使孩子的嘴離開了母親的頭。我只能抱着孩子緊貼在
我老婆的房上,害得孩子幾次嗆了。我不心中暗罵:這個本人比那個越南人還可惡!
看着老婆的汗越越多,我生怕她會水暈倒,便向主持人提出解開綁在老婆舌頭上的筷子,我要給
她喂水。
主持人找那個本繩藝師商量了一下。那個繩藝師似乎很不情願地走過來,把我老婆的舌頭解開。
我老婆把舌頭收回嘴裏,一個勁氣,半天説不了話。是啊,舌頭被綁了兩個多小時,早就麻木了,
哪還能説話!
捱了好久,老婆才夢囈似地説:「王八……老公……給我口水喝……」
我心中一酸,趕緊把在可樂杯裏的管遞到她嘴邊。
老婆貪婪地着可樂,好像幾輩子沒喝過一樣。
一大杯可樂下肚,老婆的臉上恢復了紅潤,低聲問我:「現在是誰在我呀!巴好長,好像戳進我
的子了!「
我往外一看,是一個花白頭髮的白種男人,正抱着我老婆的股使勁動呢。
「是一個白人老頭,沒想到還有力氣!」
「王八老公,我的都木了,只有進子才有點覺!」老婆媚眼如絲,微微着。
「你還能堅持嗎?要不我讓他們把綁你胳臂的繩子也解開吧!」我有些擔心地問。
「不嘛!」老婆撒嬌地説,「人家就要被綁着挨,這樣才能比鍾寶強嘛!」她還是念念不忘鍾
寶,非要跟她一爭短長。
「你看繩子都嵌進你的脖子了!」我還是不放心。
「唉呀傻瓜,脖子勒緊才能增強快,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老婆頓了頓,「剛才女兒吃空了我一
只房,另一隻房裏漲得很,你幫我吃吧!「
我面朝牆壁跪下,叼住老婆的頭起來。一股股温暖的汁進我的食道。
老婆閉起眼睛喃喃道:「面前是老公吃我的,背後是不知名的野男人我。哦,好享受啊!」
她又睜開眼睛道:「王八老公,是我的好喝還是好喝?」
我吐出頭道:「只要是你身子裏出來的東西都好喝!」
老婆格格笑着:「那我的你要不要喝?」
「要喝要喝!以後我每天喝你的!」我叼着她的頭含糊不清地説。
「呵呵,那説好了可不許賴啊!唉喲,你快看看這是誰進來,好的巴!」
我忙站起來向外一望,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黑人小夥子正着我老婆。
「是個黑人小夥子,年紀不大,巴倒!」
我老婆閉上眼睛開始呻:「哦,小黑鬼,使勁你阿姨吧,把蟲到我子裏!我正在排卵期,
我要給你生個小小黑鬼!快我!「
她又睜開眼衝我笑道:「我給你生個小黑鬼你高興嗎?」
「高興!高興!只要是野種就高興!」我興奮地説,「如果你生個黑鬼,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
我這頂綠帽子不是更顯眼了嗎!「
老婆哼哼着:「可憐的王八老公,老婆被人,你把野種抱!」
又是三個小時過去了。每個男人都在我老婆體內平均過兩次了,個別幾個小夥子了三次。我老
婆兩腿間的玻璃盆裏已經積了大半盆了,白花花的直冒泡沫。
我老婆的頭髮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浸了汗水,我一邊給她擦汗,一邊又把管遞過去。她已
經喝了5大杯可樂了。
老婆呻着:「現在是第幾巴了?你數了嗎?」
「這是第191人次了!老婆你真行,這麼多巴你也受得了!你比鍾寶強多了!」
老婆欣地笑了:「我越你才越高興啊!唉喲,是誰的巴進來了,又細又長,捅得我好!」
我向外一看,發現又是那個很漂亮的金髮帥哥正在我老婆。
「哈哈,是那個英俊的白人小夥子!怎麼,你對他有覺嗎?怎麼不看也知道?」
老婆臉上出足的笑容:「是啊,我就喜帥哥!這個小夥子是不是91個人裏最帥的?」説完也不
等我回答就掙扎地向後拱着股,「帥哥啊,到我子啊!我的卵子早準備好了,一定要給你生一個天
下最漂亮的白雪公主!「
「嘿嘿,我要讓這個白雪公主喝我的長大!」我故意氣她。
老婆果然氣白了臉:「呸,你這死王八!我讓你以後天天喝我女兒的!」
「那也好啊!我喝完媽媽的再喝女兒的,不過得貼着她可的小喝!」
「呸,想得美!我讓女兒在盆裏,讓你端着盆喝!啊喲,帥哥了!啊,多點,我要給
你生一個白雪公主!「
金髮帥哥的巴離開了我老婆的股。我老婆拚命想夾緊雙腿,可她的兩腿被那個本繩藝師分得很
開綁得很緊,她只能徒勞地扭着股,任由那帥哥的從她叉開的雙腿間一滴一滴進玻璃盆裏。
木屋外面,赤的男人們或坐或躺在草坪上,間的傢伙都軟了下來。只有幾個壯的小夥子還在不
停地着那話兒,準備展開下一輪衝刺。
一個長,長得有點像印度人的青年進我老婆的道,開始緩緩地動。
我老婆抬起淋淋的頭,無神的眼睛看着我:「王八老公,我的有點疼,太乾了,再給我吃一粒
藥吧!「
我忙道:「疼就別幹了,咱們也不稀罕破鍾寶那個貨的記錄!」
老婆突然大哭起來:「你這死王八!我已經被了200多次了,眼看就要破記錄!你現在瞎説什麼!
快給我吃藥!「
我只好找威廉討藥。
威廉調皮地眨着眼睛道:「你現在知道藥的重要了吧!沒有哪個女人能離開它!」説罷又給了我
三粒火紅的藥丸。
我把藥丸遞到老婆嘴邊:「只吃一粒就行了吧。」
老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一口把三粒都下去了。
她的臉上很快又泛起紅,眼中又汪起水,張開雙嘶喊起來:「我,我,我是爛貨,我是
,我要給你們每個男人生孩子!使勁我啊!「
她的喊聲果然有效,牆外的人聽到她的叫聲都倍勵,加快了的速度,的頻率也明顯加
快。
本繩藝師走過來道:「太太,你的叫聲太大了,違反了我們事先的諾言,我還得把你的舌頭綁上。
「
我剛要阻止,我老婆開口了:「好吧,再把我的舌頭綁上吧。在結束前,不用給我解開了。」説完伸
出了舌頭。
本繩藝師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用兩筷子夾住我老婆粉的舌頭,用細繩綁在腦後。
我老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聲音了。
牆外的男人沒有叫聲的刺,持久力又增強了,平均都要在我老婆道里上20來分鐘。
太漸漸西斜,快要貼近山尖了。
我老婆的道被第267次入了。這是一個壯的混血小夥子,長的莖在我老婆兩腿間大幅動
着。
我老婆垂着頭,舌頭長長地伸在外面,嘴角的涎水拖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哼哼着。
我心疼地着她的舌頭,不停地安她:「老婆,你已經破了鍾寶251人次的記錄了,咱們停下來
吧!「
老婆抬起頭看看我,搖搖頭又把頭垂下了。
混血小夥子了。
我老婆的腿間只出幾滴。看來這健壯的混血小夥子也無可了,畢竟已經過三回了。
再也沒有人靠近我老婆雪白肥膩的股了。
主持人走到台階上問大家:「還有人能這個東方女人嗎?」
他連問幾聲。草坪上的男人們紛紛搖頭,間的玩藝也隨着他們的頭擺動着。
「好,挑戰鍾寶派對到此結束。91位男士共計267次將入東方婦劉銀杏的道,打破
了90位男士在鍾寶身上251次的世界紀錄。該次活動的記錄片將在最短時間內製作完畢後分發給大
家。大家先不要走,還有最後一項活動請大家觀看。「
疲憊不堪的男人們停住了穿衣服的手,一齊盯着主持人。
小木屋內的我,把睡的孩子放在上,自己光了全部衣服,揹着雙手跪在當地。
本繩藝師走到我身後,掏出一麻繩把我也同樣五花大綁起來。
這傢伙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捆綁老手,不到一分鐘就把我捆得結結實實,上半身一動不能動。
細繩深深勒緊我的咽喉,我掙扎道:「綁得太緊了,松一點!」
小本獰笑道:「你是男人,綁你應該比綁你太太更緊些才是!」説罷把那頂綠油油的帽子又戴到我
頭上,「快出去向大家磕頭謝恩。」
我掙扎着站起來,脖子被勒得不過氣來,我只好貓下撅起股,以減輕脖頸的力。
我走到草坪上,面對着黑的赤人羣,撲通跪在地上,嘶啞着嗓子道:「謝謝大家我老婆!你
們把那麼多獻給我老婆,我衷心地謝大家!「
這時繩藝師已給我老婆解開綁繩。她像一灘爛泥似的靠坐在木屋牆邊,脖頸和雙臂布深槽一樣的繩
痕,兩腿合不攏似的大張着,兩片中間依然向外淌着不知是誰的。
她的眼神很疲乏,但很温柔,緊緊地注視着我。她知道,這齣戲的收場要由我來表演。
可惡的小本走到我身後道:「光説謝謝不成,還得向這些輪了你老婆的男人磕頭!」説罷按住我
的頭。
我被他按着磕了三個響頭,周圍發出一陣又一陣鬨笑。
我心中酸楚,不住下了眼淚。但我回頭看到四仰八叉坐在地上的老婆時,不又堅強起來:「老
婆被那麼多人輪都沒有叫苦!我這點委屈算什麼?想着我回頭深情地望了我老婆一眼。
我們四目相對,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
老婆神一振,清清嗓子嬌聲道:「王八老公,這麼多男人了這麼多,你打算怎麼辦呀?」
我也振作了一下神道:「老婆,那一盆都是從你的道里出來的,我不會讓它們費的!」
説罷,我跪爬到牆邊的玻璃盆前。
淺口玻璃盆裏盛了白花花、油膩膩的,大約有一千多毫升,散發出刺鼻的腥氣味。這是91個
男人輪我老婆的成果啊!
我跪在玻璃盆前,艱難地俯下身去,脖頸的繩子驟然勒緊了。
我大口大口地着氣,用舌頭食着那一盆。
草坪上的男人們發出陣陣驚呼。
耳邊傳來我老婆嬌滴滴的聲音:「這一盆都是你們進我體內,又從我體內出來的,混合了我
和你們的華。我老公捨不得將它費,他將把一盆全喝下去,藉以表達對你們的謝意!「
人羣中爆發出持久的掌聲。
我強忍着脖頸繩索的緊勒,跪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喝着腥的。
人們的目光不再看我那着下身的老婆,一齊盯住我喝的嘴巴。
我喝了一口又一口,臉上到處都糊了。
我艱難地喝了十幾分鍾,才把那一千多毫升全部嚥進肚裏,只覺得一陣反胃,只好跪直身子大口
大口地着氣。
我老婆扶着木牆顫巍巍地站起來,對着大家發出銷魂的聲音:「我老公還要把盆子乾淨,你們不
啊?「
人羣中的掌聲更熱烈了。
我眼含着淚水,伸出舌頭着盆底殘留的。
「大家給了我這麼多,我老公動得都哭了,還不再次謝謝大家!」我老婆繼續挑逗大家的情緒
。
在人們的鬨笑聲中,不須小本按我的頭,我又給眾人磕了三個響頭。
「老公,我的裏還有啊,快來給我乾淨。」老婆衝我招着手。
我連忙跪爬過去,在我老婆兩腿間仰起頭來,着她狼藉的户。
人們都不做聲了,靜靜地看着我們這異常靡的舉動。
老婆輕撫着我的頭上的綠帽子道:「可憐的王八老公,你喝了那麼多,嘴裏肯定不舒服吧,要不
要我給你撒泡,涮涮你的嘴?「
在人們更加驚異的目光中,我仰面朝天躺下,張大了嘴。
老婆扶着木牆艱難地蹲下身子,兩片懸在我的嘴上:「老公,我要了,你可不能費哦!」説
完一注水直衝我的口腔。
我的嘴裏是粘乎乎的,本來很是難受,現在被她鹹鹹的水一衝,頓覺清了許多。
我好似得了瓊漿玉一般,一口接一口喝着老婆的水。
眾人又爆發出驚雷般的掌聲。
我老婆的身體透支得太厲害了,沒等完就蹲不住了,一股坐在我臉上,把我的口鼻全淹沒在她的
股溝子裏,鹹鹹的水得我臉都是……
經過黃石公園那場267人次的輪後,我老婆的身體遭到重創,足足在醫院的病上躺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她的下身一直紅腫難消,只能赤身體叉着腿仰躺着,連上廁所都不能。好在有我的嘴
來代替盆,每當她要,我就用枕頭把她的部墊高,我把嘴湊到她的部接。
久而久之老婆很是過意不去,撫着我的頭柔聲道:「當時説讓你喝,只是説説而已,哪能天天讓你
喝呢!「
我淨她的道口,抹一下嘴道:「你説的哪裏話!你的比那一盆好喝多了!你是不知道那一
大盆有多難喝!又腥又又臭,關鍵是太粘,粘在喉嚨裏本咽不下去,你看我邊喝邊淚,實在是
難以下嚥啊!「
老婆紅着眼圈説:「委屈你了老公,都是我不好……」
我忙捂住老婆的嘴道:「千萬別這麼説。你比我受得苦更多,你在10小時裏被了267次,鐵人也受
不了啊,何況你都快40歲了,還要這樣賣命……「
老婆含着眼淚笑道:「傻瓜,我樂意這樣啊。我要做最的女人,這樣才對得起你對我的厚。要
不,你怎麼當王八呀?「
我用舌尖着老婆紅腫未消的部,喃喃道:「這次你被全世界的人輪過了,我也把全世界的
都喝過了,我們沒有白活這輩子。以後咱們安安穩穩過子,再也不幹這種營生了!「
老婆格格笑起來:「傻瓜,什麼叫安安穩穩過子?你忘了咱倆在香港媒體面前承諾的使命了嗎?我
的使命就是讓千人、萬人,你的使命就是把我裏的乾淨!咱們還沒老,哪能放棄這項使命呢
?就是放棄,也得再開一次新聞發佈會向世人宣佈呀!「
我哽咽道:「可是你看你被人得這個樣子,快一個月了還合不攏腿,我心疼哪!」
老婆也忍着眼淚説:「唉,我的小可憐,這有什麼呀!馬上就會好的。鍾寶被輪251次時才23歲
,事後她還躺了半個多月呢。我都39了,躺個把月太正常了。呵呵,你老婆的老夠結實,大烏你放寬
心吧!「
我倆又哭又笑地吻在一起……
我倆住在一家高檔醫院的特護病房裏,房內照例安裝了多部高清晰度攝像機,把我們的一切活動都依
樣傳回香港總部,以便下一步剪輯製作專題片。
這段時間美國的成人報刊和廣播電視也聞風而動,都騰出大量版面和時段報道我們夫的行動。
僅是各類報刊的標題就觸目驚心:「中國夫登陸美國,黃石公園上演輪秀」
「中國超級婦挑戰鍾寶成功」
「39歲比23歲,267次比251次」
「子五花大綁遭輪,丈夫趴在地上喝」
「婦接受267次,不知誰能令其受孕?」
「排卵期的婦甘受輪,其夫渴盼抱一野種」
……
成人電視台也不時在黃金時段播放黃石輪秀的彩片段。
當放到近百名赤身男人排隊從我老婆身後入時,我老婆一撇嘴:「只能看到一個股和反綁的雙手
,誰知道那是我呀!「
鏡頭切換到室內,我老婆着臉和雙,舌頭伸出老長,口水拖在地上。我老婆捂着臉道:「天哪,
那是我嗎?那麼難看!「
「這才好看呢,説明你對男人的巴垂涎三尺!」我打趣她。
鏡頭又轉成我頭戴綠帽趴在地上喝,我一邊喝一邊淚,老婆在一旁叉開兩腿深情地看着我。
接着是老婆蹲在我臉上,我忘情地喝着,咕嚕咕嚕喝得很香。
老婆邊看邊笑:「我的那麼好喝嗎?看你喝得那麼起勁。」
我苦着臉道:「唉,比起那一盆來,你的就是瓊漿玉啊!」
一個月後,我老婆痊癒出院,但下一步遊歷歐洲的計劃也因此擱淺,我們只好待在美國等着香港方面
的指令。
我們剛從醫院回到特意安排的公寓,威廉就興沖沖地闖進門來,説為了保證不讓我老婆懷上我的孩子
,需要把我老婆的鎖起來。
我苦笑道:「我早就萎了,哪能讓我老婆懷孕呢?」
「你可以手,再把你的進你老婆的道里啊!」威廉異想天開地説着。
我老婆笑地下子道:「王八老公,快別説了。讓威廉享受一下鎖住我的快樂吧。」説罷
躺在上叉開兩腿,出兩片顫巍巍、紅的。
威廉樂顛顛地掏出一把致的金小鎖,把我老婆兩片上的小環向中間一併,咔叭一聲,我老婆
的被緊鎖在一起。
威廉拍拍兩手道:「從今天起,每週檢查一次身體,看你是否懷孕。」
我老婆笑道:「我的身體一直很好,在黃石那天正好又是排卵期,當然會懷上,只是不曉得是誰的種
而已。「
威廉也笑:「肯定不是我的!」
我老婆在他襠部抓了一把道:「你要是想,也來我呀!」
又過了兩週後,我老婆被確診懷孕。
這又一次驚動了美國的成人媒體。
「遭267次輪竟然懷孕,不知其父為誰?」
「婦懷孕,坦言不知何人下種」
「黑、黃、白,婦肚內是何種?」
「有獎競猜劉銀杏腹內胎兒膚」
……
我們在公寓裏接受了幾家成人電視台的聯合採訪。
我老婆還是那天被91人輪時的裝束,吊襪帶、絲襪、高跟鞋,房和部袒無遺。
我西裝革履,頭上戴一頂綠油油的禮帽。
我倆並肩坐在沙發上,對着數架攝像機鏡頭微笑着。
一個電視主持人正做着開場白:「各位觀眾朋友,由香港來美的一對神奇夫婦現在就坐在我們面前。
一個月前,他們也是這副裝束。當時,這位漂亮豐的太太與91位不同膚的男人輪,並接受
了267次。「
他回過頭來問我老婆:「請問,每次都進您的道了嗎?」
「是的。」
「您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當時我的門和嘴裏都了東西,兩隻手也被緊緊綁在背後。他們只能在道里。」我老婆
回答得很俏皮。
主持人又問我:「請問這位先生,當您的太太和91名男士輪時,您在做什麼?」
「我一邊抱着孩子,一邊為她擦汗,您知道,被那麼多人入,我太太很累。」
「他們在您太太道內了267次之後,您做了些什麼?」
「我把那些都喝了下去。」我有些艱難地説。
「哦,為什麼這樣做呢?」
「因為我太太喜我喝她體內出的體。」
「267人次的量是很大的,大約有多少?」
「大約有一千多毫升。」
「您喝這一千多毫升的時候不因難嗎?」
「是的,很困難。後來我有些咽不下去了,幸虧我太太在我嘴裏撒了泡,才把那些都衝進我的
食道了。「
「您戴這個綠帽子有什麼含義?」
「在我們中國,太太和別的男人,丈夫就被稱作戴綠帽。我親眼目睹了我太太和91個男人,
當然要戴綠帽了。「
主持人轉向我老婆道:「這位太太,您的部為什麼戴了把鎖?」
「我和91名男士之後就戴上它了,這是為了防止我懷上我丈夫的孩子。」
「您現在已經確診懷孕了,為什麼還戴着它呢?」
「哦,這是防止有人和我,傷害我腹中的胎兒。」
「您真是個富有心的媽媽!請問您知道胎兒的父親是誰嗎?」
「肯定是那天在我道里的91個人中的1個。」我老婆頗有些自豪。
「您希望是誰的孩子呢?」
「哦,那天我被反綁着,頭伸在屋裏,道在屋外。91個人都從我背後入並,我只能受到
他們的莖,看不到任何人的臉,甚至連他們的膚我也搞不清。「
「哦,看來這真是個雜種了!希望您不要介意我的説法。」
「沒關係,我老公就喜我生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雜種。」
「哦,這位先生,您為什麼會這樣想呢?」主持人轉向了我。
「因為我喜戴綠帽,如果老婆不能生一個雜種,我的綠帽就不夠純粹。」我也自豪起來。
主持人站起身來:「對這對神奇夫的採訪就到此結束,到底這位太太會生一個什麼樣的孩子,還請
您拭目以待,並誠邀您參我們聯合舉辦的雜種膚競猜活動。謝謝收看本期節目。「
我們在美國待了半年,威廉確認我老婆肚子裏的孩子已安然無恙之後,才為她打開了鎖。
守了半年活寡的我老婆火中燒,水氾濫,當即着大肚子就要找男人火。威廉怕傷及她腹中的
胎兒,強行又把她的鎖住。
我老婆披頭散髮,哭天號地。我們只好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才讓她安穩下來。
之後的幾天裏,我老婆一直哀求威廉為她開鎖。威廉有了一次教訓,再也不敢鬆口。無奈之下,我老
婆只能在火難熬的時候,由我用舌頭為她舐下體,聊以火。
在我老婆戴鎖懷孕9個月的時候,我們一同返回香港。
香港的成人媒體再次颳起颱風。
「劉銀杏女士再懷雜種!」
「九十一分之一,其父為誰?」
「黑黃白,哪種膚最受綠帽先生喜?」
……
在我們兩年前剛到香港時的那個舞台上,我們召開了一次規模空前的新聞發佈會。
在燈光齊聚、亮如白晝的舞台上,我依舊是西裝革履,頭戴綠帽。
我老婆大腹便便,已無法穿戴裝束,她索一絲不掛坐在我身旁,圓滾滾的肚皮下面依然掛着那
把小巧的鎖。
我倆背後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我老婆和91個男人輪的畫面。台下的記者不時提出問題。
「請問劉女士,據傳您懷的是雙胞胎,是這樣嗎?」
「是的。」我老婆很驕傲地答道。
「您知道誰是他們的父親嗎?」
「天知道!」老婆很幽默。
「陳先生,您希望您太太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只要不是我的就行!」我也幽默一回。
「假如生下一個黑人來,您會喜嗎?」
「只要是我太太生的,我都會喜的。」
「劉女士,您能站起來讓我們看一看嗎?」
我老婆着大肚子站起來,走到前台。她叉開兩腿,紫黑的上赫然掛着一把金小鎖。
「請問您鎖住是為什麼?」
我老婆突然捂住臉大哭起來:「他們為了保證我生個雜種,自從我被91個人輪以後就把我的鎖住了。我已經9個月沒有嘗過男人了……嗚嗚嗚……我好慘啊……」
台下一片譁然。有人憤然問道:「他們是誰?誰這樣不人道?」
我老婆抬起淚眼,驀地看到我們公司幾位高管正惡狠狠地看着她,不由得止住哭聲,低聲道:「不是他們,是他,是我的王八老公。他怕我跟男人時傷害了肚裏的孩子,所以鎖了我8個月。」
台下鬨堂大笑。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我。
我趕緊站了起來,賠笑道:「我是個大王八,必須保證我太太生個雜種,所以我鎖了她9個月。為了預防不測,我準備鎖着她直至生產。」
又過了一個多月,我老婆臨盆了。
香港幾乎所有的成人媒體都現場直播了我老婆生產的實況。
在我老婆哭天喊地的號叫聲中,兩個女嬰兒順利降生。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這一對雙胞胎居然一個是黑種人,一個是白種人。
顯然,他們雖然是一母同胞,卻是兩個父親所生。
「劉銀杏一胎生下黑白雙嬰,創下生育史上的奇蹟!」
「兩條刺入一隻卵,黑白黃孕育雙生兒!」
「黑白雙嬰其父為誰,恐成千古之謎!」
「陳相公喜得黑白雜種,天遂人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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