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騷貨之王茵箋的自白】(8-19)【作者:司機老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司機老王
字數:129488
(第八章)
男哥説眼要灌腸。聽到灌腸我就有點害怕。
灌腸我倒是聽説過,黃説的。那次他把我進了成人用品店,讓我看到了一堆假雞巴,還有奇怪的內褲,手銬什麼的。
就是從那裏出來,他給我講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腸。和,手銬一起講的。
説是灌腸就是用水洗腸子,用來把眼堵上,聽着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別眼了,灌腸,聽着就可怕。」
「沒事,就是把裏面衝一衝,什麼事也沒有。常和我們一起玩的那幾個都被灌過。你放心好了。」大牛説。
「為什麼眼就要灌腸啊,不灌不行嗎?那錄像裏沒灌啊?」
「灌灌乾淨啊,那錄像裏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腸,眼會鬆一些,才好啊。再説,不洗,裏面有屎,把雞巴髒就不好了。」
「沒事,沒準以後你就喜歡上了呢。就象小紅,每次都主動要求灌。」
「小紅,小紅是誰啊,她喜歡灌腸?」我問。
「小紅啊,比你大幾歲,和我們一起有幾年了,也是玩得開,以後你會見着的。」男哥説。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説着,讓我覺得灌腸似乎不那麼可怕了。可灌腸,真的沒事嗎?我還是有點擔心。
「男哥,那錄像裏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對,都灌。改天讓你看本的片子,看看本人是怎麼灌腸的,小本拍的可細了。」
「還有這種片子?聽着就讓人害羞。」我説。對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必竟,我自己已經用火腿腸試過好幾回了,但灌腸,就真什麼也不知道了。
就這樣,我有點期待,有點擔心,又有點害怕,心裏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大牛哥要請我吃火鍋。我又高興起來。
我喜歡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熱鬧。可惜以前機會太少。還是勇哥他們好,又給錢,又請吃。不就是我的嘛,不給錢,他們要,我也沒辦法啊。劉明,老師就沒有一個人給錢。更何況,挨,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飯店,我才發現,大牛哥請吃飯,也不是那麼容易吃的。因為,他要我喝酒,還是用他的嘴餵我喝酒。
酒,我還從來沒喝過。家裏父母不讓喝。不過,父母不讓做的事多了,許多都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雖然還有點怕。可在大廳裏,那麼多人都能看到,嘴對嘴的喝,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沒人的地方,這真沒什麼。我的嘴,別説舌頭了,雞巴,腳丫,口水,粘痰,,自己的騷水,什麼沒吃過。可在飯店裏,讓其它人看着,就完全是兩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們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卻瞪起了眼,一把就把我摟到了他身前。他力氣大,摟着我,我就完全動不了。我也不敢動,聽説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打。
「那有那麼多説的,來,哥哥餵你口酒。」大牛哥摟着我,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嘴就向我的臉伸了過來。我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卻不敢再動。又羞又怕的看着大牛哥的嘴離我的臉越來越越近,我閉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頭一頂,頂開我的牙,一大股熱辣辣的東西就灌到了我嘴裏。
這是酒?太難喝了。我要吐,卻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強壓着噁心,只好嚥了下去。太辣了,燒得從嘴到肚子着了火一樣。
「哈哈,對,就這樣,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張開嘴,伸着舌頭,吐着氣。
「來,吃口菜。」大牛哥夾了一筷子,送到我嘴邊。我連忙張嘴吃了,火辣辣的覺總算好了一點。
「再來。」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對準我。我躲不開,只好又閉上眼,心呯呯跳着,微張開嘴,等着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大舌頭,還有含着的酒,可能還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裏。酒,我趕緊嚥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頭,這回卻沒退出去,而是在我嘴裏着,着,挑逗着。
這,這太難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頭。手剛動,口又被一隻手抓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口了兩把,就從我的衣服釦子間鑽了進去,又鑽進了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子來。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臉肯定已經漲得發紫。這麼多人都能看見呢。就這麼讓別人看着大牛玩我,捏我,我可怎麼在這個小城裏繼續呆下去啊。
我叫,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我想咬大牛的舌頭,可又不敢,那可真會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本推不開。用手掐,他的真結實,掐都掐不動。我又使勁扭動身子,試着擺。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頭,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終於,我放棄了,由着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是個騷貨,是個爛貨,這回,不但老師劉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個飯店裏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黃大街上捏我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許,過不多久,整個城裏人都會知道我這個賤貨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還有臉出門嗎?一出門就被大家指指點點會是什麼覺?也許,那時我已經不用要臉了?徹底不要臉又會是什麼樣?
我想不清楚,腦子暈暈的,乾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擰不過大牛哥,他要摸,要摟,要親,由他吧。餵我酒,我就喝,餵我菜,我就吃。這回算是飯來張口吧。一般人,還沒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給你花錢,就絕沒好事。
飯吃完,被大牛哥摟着,暈暈乎乎出了飯店。也不知被大牛哥餵了多少酒,身子好熱,下面更熱。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騷水了。內褲又濕透了。
自從被輪過,特別愛水。每天內褲都會濕。晚上下來聞一聞,一股子騷味。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的,自然了個不亦樂乎。
扶着大牛哥,回到枱球廳,大牛哥領着,暈乎乎的來到勇哥的房子。他們幾個都在。説是要一起欣賞我灌腸的樣子。
喜歡看我,好啊,看唄。只要沒別人,在勇哥他們幾個面前我是徹底放開了。
被他們裏裏外外輪了好幾遍,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沒一會兒,當着這幾個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絆絆的把自己了個乾乾淨淨。
頭還有些暈,肚子也有點不舒服。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很高興。
摸着自己的子和肚皮,我還問。「我好看嗎?」
「好看,又又騷。」男哥説。
「男哥,你最壞了。」我説。
「茵茵,讓我們看看你的小唄。」衞國哥説。
「好啊。」我説着,把下面了,用雙手分開陰。「小好看吧。」
「還真粉粉的。」
「沒被黑啊。」
「這才多大,怎麼就會黑呢。」
勇哥他們議論着,還有刺眼的閃光,不過我也沒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麼灌腸呢?
經過了一個下午,我對灌腸沒那麼害怕了。吃了飯,餵了酒,就更不怕了。
只是,到底怎麼灌呢?
「是要灌腸嗎,怎麼灌啊?」我抬起頭,傻傻的問。
「別擔心,我們都好了。」
「就用這個,很方便的。」衞國哥舉着個大針管説。
好大的一個針管,又,又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這,這也太大了。
「這,這麼大。要灌這麼多,肚子不會灌壞吧。」我見到了針管,突然又害怕了。
心中害怕,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細一看,勇哥正拿着個大照相機,衝着我比劃着。
「這,這是要照相。剛才的閃光,也是照相?」我腦子裏想着,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雙手抱着,蹲了下來。
「別,我不想灌腸了。也不想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嗎?」
「我,我想穿衣服。」
一邊説,我一邊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還沒有找到,我就被一雙大手給拽了起來。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麼大。
勇哥拿着相機,笑着看着我説。「別擔心,不照你臉。只是留個紀念,這不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眼了。你們還是我的,我的嘴吧。」
「勇哥,我現在嘴可好了,能吃整大雞巴了。對吧,男哥。」
「勇哥,我……」
「你説就,不就不啊。都定下來了,準備好了,改不了了。」劉衞國説。
「聽話,放鬆點,好嗎?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亂動着,話還沒説完,臉就被扭向了大牛。
接着,腦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過來,眼前還有金星,耳朵嗡嗡的響,頭有些木,臉火辣辣的疼,嘴裏有鹹鹹的口水了出來。我用手一抹,紅紅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説些什麼,一張嘴,好疼,撕裂似的,試着用舌頭去觸,有顆牙竟也有點鬆了。
又有血從我嘴角出來。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的血,看看大牛的臉,我嚇壞了,徹底嚇壞了。
「茵茵,別害怕。聽話,好不好。」勇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想説,卻不知説什麼好。張了張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閉上了嘴。身子不自覺的開始回縮。
「勇哥的話,聽見了嗎?」大牛説着。隨着他的話,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來。令人恐怖的巨痛,從肚子,擴散到全身,擴散到每一個孔,每一髮。汗,立刻了下來,一滴又一滴,從我的頭上,臉上,背上,前,我甚至聽到汗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我的腦子,完全被疼痛佔據。這疼痛,一波又一波,讓我恐懼,害怕,絕望,無助。我淚滿面,肚子裏翻江倒海。
這太可怕了,捱打竟然可以這麼痛苦,這麼無助,這麼讓人絕望。和這次比,劉明打我算什麼,什麼也算不上。劉明打的最狠就是那次,可我願意用兩次,不,十次來換這一次。可惜,我換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雙穿着皮鞋的大腳,我知道,我徹底的知道了,我就是他們的。他們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聽話,百分百的聽話。讓我照相,我照相,讓我灌腸,我灌腸,讓我賣,我去賣,讓我死,我會去死。這種痛苦,這種恐懼,比死,還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打的。別嚇壞她。」勇哥説着,拿着相機走了過來。
「勇哥,我錯了。我是你的,我都聽你的。別,別打我了。」我蜷縮在地上,着淚,説着。嘴巴的疼,現在不算什麼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淚。「聽話,聽話就沒事。我們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臉,擦得我身上的孔都立了起來。我連忙説。「嗯,聽話。
勇哥,我聽話。「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勁點頭。
「來,笑一個。」
我咧開了嘴。
「嘴角再翹一翹嘛。」「把眼淚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勁抹了幾下臉,把嘴咧的更開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閃光,一閃,一閃,又一閃。
「看,現在多乖,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臉説。「衞國,該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劉衞國,拿着那個可怕的大針筒,走了過來。
「嗯,茵茵,站起來吧。」劉衞國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説道。
「好的。」我連忙站了起來。
「跪下吧。」劉衞國在我身邊端詳着,又説。
「好。」
「嗯,把股撅起來。對,手扶着地。好。」
就這樣,我四肢着地,狗一樣撅起了股。
「,這樣子真騷。」男哥説。「衞國,我她的嘴,影響你嗎?」
「沒事。」
隨着劉衞國的話,男哥掏出了雞巴,送到我面前。
我張開嘴,立刻了起來。嘴,還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張開嘴。可比疼更可怕的,是他們不滿意。我只想讓他們舒服,讓他們每一個人滿意。
股被劉衞國扒開了,有冰涼的東西觸碰到我的眼,是針筒?我的眼一縮,兩條大腿不自主的有些發抖。嘴裏的雞巴變得又又硬了。
嘴受了傷,張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雞巴就顯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雞巴,眼上那冰涼的東西突然向裏動了動,接着,一股涼涼的東西進了我的眼。
我股上的猛地縮了起來,身子繃得緊緊的,頭,一動不動。
終於被灌腸了,接下來,眼會被他們開花吧。就象錄像裏的女人一樣,眼變成一個大。這樣,全身就被他們遍了,裏裏外外,再沒有一點保留。
我才初三啊,真是夠騷的。我想着,搖搖頭,象要忘掉這一切,又專心致志的吃起了眼前的雞巴。
冰涼的體緩慢的,持續的,源源不斷的進入我的身體,提醒着我,我在被灌腸。我突然覺得屈辱,羞恥,極強烈的屈辱,羞恥。
既便是個騷貨吧,一個人身上最個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動撅起來,亮出來,被個大男人扒開,被針管着,本該向外拉的地方卻被向內灌着,持續不斷的灌着,除了一個男人灌,還有一堆男人看,這是多羞恥,多屈辱的事啊。
比這更羞恥屈辱的是,我嘴裏還叼着雞巴。用來説話吃飯的嘴,在眼被灌的同時,還着男人用來撒的雞巴。
而更讓我無比羞辱的是我的軟弱,膽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討好。我的股一動不敢動,雖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賣力的着雞巴,雖然我的身子僵硬着。
又有閃光在閃,告訴我還有更屈辱的。這一切都會被照下來,留給他們以後繼續欣賞,欣賞我的羞恥,我的屈辱。也許,也許會給許多人看,給大家看我的騷,我的賤,我的羞恥,我的屈辱。
而讓我恐懼,讓我害怕,讓我到最屈辱最羞恥的,是我的身體。我的騷,又水了。
是的,當冰涼的體不停的慢慢的入我的身體,當我肚子越來越脹,便意越來越濃,當劉衞國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股,當嘴裏的雞巴越來越熱,當我到相機的閃光和男人下的目光,我的眼竟越來越癢,我的也開始騷癢,水。
我是什麼樣的騷貨啊。我從心底呻着。剛剛被男人打完,打了血,打得我蜷縮在地上,竟然還會被他們出騷水,還會去想他們的雞巴。我真的沒救了。
「看,她的亮亮的。」
「是濕的,又水了。」
「我,這也水,這也太騷了。」
「快趕上老孃們了。」
在男人羞辱的話語中,我吐出了雞巴,象狗一樣的趴着,呻着。「我,死我吧。黃,勇哥,大牛,你們誰來我,死我吧。」
「啪。」我的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劉衞國説。「你先憋一會兒,一會再拉。」
被劉衞國拍了一下,我清醒了點。對啊,灌了一肚子,總不能一直裝着,需要拉出來啊。
這麼一想,我的便意更濃了,肚子也開始不停的叫了起來。我摸着越來越響的肚子,搖晃着,站了起來。「我,我要拉屎。」
「憋着,聽話,先憋着。」勇哥發話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話嚥了回去。千萬不能得罪勇哥啊,我心裏説。
「是,勇哥,我聽話,我憋着。」説着,我又夾了夾兩條腿,讓眼縮得更緊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臉。我哆嗦着,微微揚着臉,讓勇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從臉摸到脖子上,摸到前,摸到子上,肚子上。微温的手,輕輕的摸,有一點威脅,有一點挑逗,有一點欣賞,摸得我心裏害怕,身體裏的火卻越來越旺。
「嗯……勇哥。」我呻着,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着我。那目光,和他的手一樣,正在我的身上撫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隨意,更能深入我的身體。
「嗯……哦……勇哥。」我夾緊雙腿,扭着股。「勇哥,我……我受不了,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變得沉重無比,一肚子東西隨時要從眼中噴出。我只能夾緊雙腿,一次次縮起眼。可眼卻越縮越癢。癢連着便意,勾連起我身體深處的慾火,熊熊燒起,燒得我渾身汗,又熱又癢,燒得我水長,頭脹腫。
「勇哥,我……我實在憋不住了。」我緊夾着股説。
「好吧,到這裏來。」看着我漲得通紅的臉,勇哥説。邊説,邊捏了捏我硬硬的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裏間,又進了裏面的衞生間。衞生間大,勇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我不顧一切的衝向了馬桶,一股坐了上去。接下來,臭氣瀰漫,響聲沖天。
在男人們的注視下,在閃光燈下,我坐在馬桶上,毫無羞恥地拉了起來。有生以來第一次,當着男人的面,我排瀉着,肆無忌憚的歡快的排瀉着,所有的羞恥,自尊心,都隨着糞便,被我一起排瀉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當我站起身來,滿屋的臭氣中,我想着的,竟然是男人的雞巴,是不止一的男人的雞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剛剛放下相機。我不要臉的一切都被勇哥照下來了嗎?會被別人看到嗎?我想着,卻更加渴望雞巴。
「勇哥。」
「再來。」勇哥説。
「再來?」我眨眨眼,沒明白勇哥在説什麼。
「再來。還要灌。一次不夠。」劉衞國在勇哥身後,又舉起了那個超大的針筒。
還要灌?我想過許多,卻從沒想到灌腸要灌許多次。但勇哥的話不能不聽。
於是,我又象母狗一樣撅起了股,在臭哄哄的衞生間裏。
冰涼的水又一次注進了我的眼,緩慢,持續,源源不斷。那微微的壓迫,漸漸產生的便意,慢慢湧現的無助,羞恥和慾望,又一次來臨。
終於,巨大的針管離開了我的眼。我想要站起來,手腳卻有些發軟。
定了定神,了口氣,我再一次準備站起來。劉衞國來到了我的面前。
劉衞國來到我面到,一隻手開始褲子,一隻手去揪我的頭。褲子褪下去,在我面前,出的是長長的雞巴。
瘦瘦的劉衞國有一長長的雞巴,不算,卻很長,因為不,看起來比大牛的都長。這雞巴現在還半垂着,雞巴頭一半在黑黑的包皮裏,散發着一陣陣臊味。
被劉衞國揪着頭髮,我只好象母狗一樣,繼續四肢着地的姿勢,伸出舌頭,去長長的雞巴。
這雞巴真臭,就是在這臭臭的衞生間裏,也掩蓋不住它的味道。包皮裏粘乎乎的,又鹹又腥,真不知劉衞國有多少天沒洗了。我也不管有沒有味,反正雞巴就是雞巴,反正他們都是大爺。張開嘴,一點一點,又又,吃着劉衞國的雞巴。
肚子裏滿是劉衞國灌進去的水,嘴裏含的是劉衞國的雞巴。裝着一肚子東西還去給自己灌腸的人的雞巴,還是一腥臭無比的雞巴,這怪怪的覺,實在讓我發狂。
我賣力的吃着。雞巴上又腥又鹹的東西漸漸溶進了我的嘴裏消失了。雞巴上酸酸的東西被進了我的嗓子裏不見了。雞巴包皮裏不知什麼怪味的小塊塊我嚐了嚐也吃進去了。劉衞國的雞巴被我得晶晶發亮,又硬又長。
又硬又長的雞巴一下一下的着,不一會,雞巴就完全進我的嘴裏。是的,又是深喉,我明白瞭如何調整角度,瘋狂的着,讓這長長的雞巴一下又一下,一點一點進我的喉嚨。這臭臭的雞巴讓我羞慚,讓我氣短,讓我眩暈,讓我更加賣力的去追逐那變態的快。
「哦,我説小男怎麼老她嘴,竟然到了她嗓子裏,真舒服。」劉衞國哼哼着,着,滿意的説。
滿意的劉衞國興奮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騷貨。哦……真舒服。」
「好好……哦……」
劉衞國的叫聲中,我賣力的配合着,發狂的着。雞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上,牙齒上。這覺,加上一陣強過一陣的便意,真刺。
刺越來越強,肚子越來越疼,眼越來越難以控制。下面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我匆忙吐出了雞巴,不顧一切衝向馬桶,還沒來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噴湧而出。一聲又一聲中,濃濃的臭氣又充滿了整個房間。
在這濃濃的臭氣中,大牛和黃早就退了出去。可劉衞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着長長的雞巴,雞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來。
天啊,他要幹什麼?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嗎?他還講不講衞生,在我拉的時侯要我的嘴嗎?他不怕臭嗎?不噁心嗎?我終於知道他雞巴為什麼那麼大味了。
攤上這麼個對排瀉這種人類最隱私的行為都不管不顧的主,雞巴能不臭嗎。
我眼中的雞巴越來越近,越來越大,雞巴頭子漸漸伸到我的面前。劉衞國又揪住了我的頭髮。
好吧,我也瘋狂了,被今天所經歷的一切,被這沖天的臭氣,被一次又一次起的慾望,被劉衞國不管不顧的舉動,我也徹底瘋狂了。
坐在馬桶上,我張開嘴,進了這長長的雞巴。一邊拉着,放着臭氣,一邊用雙手摟着劉衞國的股,讓雞巴深深的進我的嘴裏。
雞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雞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痛快,就盼望雞巴捅得更狠。好象雞巴捅穿我整個身體,從嘴直到眼,好象是雞巴把我身體裏所有的東西都捅了出去。
我開始自己的子。我徹底的不要臉了。排瀉着,還吃着雞巴,讓雞巴徹底佔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嚨,我的身體。我一隻手摟着劉衞國的股,另一隻手捏着硬硬的頭,這一刻,我的騷,着水,無比需要另一雞巴。
瘋狂的排瀉,瘋狂的口。濃濃的一股股直接進了我的嗓子,肚子裏也空蕩蕩的一無所有。當渾身是汗的我再站起來,全身的每一處,都充滿了不知羞恥的對雞巴的嚮往。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輪姦。被他們一次次的着,着,高着。眼也真被他們開了花。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眼變成一個,手指可以輕鬆進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們了多少次,只知道牀單上,身上一次次濕漉漉的,幹了又濕。不知道我高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噴,又是失,對,我直接被他們的了出來。
當嘩嘩的了出來,當我着氣,身體再沒有一塊肌能動,當大牛對着自己濕答答的下腹和雞巴向我大叫,當牀單濕透,股一片冰涼,當他們在臊味中笑着,罵着,羞辱着我的時侯,我覺得,我升上了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來。渾身痠痛中,摸摸股,眼總算又合在了一起。只是眼和,都還有一絲絲疼痛。我嘆了口氣,看來,它們暫時是不能再用了。
經過這一次,我徹底的放棄了。放棄了羞恥,放棄了掙扎,放棄了努力,放棄了一個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後悔,真的後悔,萬分後悔。我後悔看了那黃撲克牌。後悔自己發騷發賤,和劉明這個混蛋在一起。後悔發現劉明是個人渣卻沒有遠離。後悔自以為是的認為勇哥等氓也可以依靠,後悔自己主動的去枱球廳找。
我在夜裏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來,我下面會到一陣陣空虛,一陣陣騷癢,我會不自覺的把手放在上面撫摸,扣。我,我的慾望一天強過一天,我,我的,離不開雞巴了。
不但我的,我的眼也會發癢,也會想念雞巴進來那異樣的快。
我的嘴,也會想着那雞巴在嘴中由軟變硬由小變大的覺,想念那各種各樣的酸鹹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結結實實的身體,濃密的體。我的耳,想聽時發出的聲音,男人的辱罵。我的身體,想被男人撫摸,被男人佔有。我的心,已習慣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慾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況還拍了那麼多的照片。勇哥説照片不會給別人。不過我已不會再相信他説的每一個字。男人靠不住,氓更不可信。一個為了二百多元的糾紛,就能把女孩過來輪姦的氓,不值得一絲信賴。可惜,我明白的還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傳還是已經賣的到處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經有許多人見過照片,看到我不要臉的樣子。也許,有一天,當我走在大街上,就會有人驚呼一聲,指着我説,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臉的女孩。
後來,我見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純又。少女的臉龐,青的身體,無暇的皮膚,偏偏還散發着蕩的氣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卻是對雞巴的嚮往。
更多的則是一張張嘴裏,裏,眼裏着不同雞巴的各種姿勢的照片,比我看到的黃撲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經和氓在一起,既然我已離不開男人和他們的雞巴,我想,就讓我徹徹底底的也變成氓,在黑暗中失,墮落吧。
我開始放學後經常向枱球廳跑了。徹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罵,對我已不起作用。罵,我就當沒有聽見,反正我早就是賤貨,不是婊子的婊子了,還怕別人説嗎?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當我有錢可用,有枱球廳可睡時,我,還怕什麼呢。
我每天仍會去上學,我知道知識總會有用,文憑也會有用。我還想讀書,上高中。那怕做氓,我也想做個有文化的氓。
只是,學校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同學們,老師們對我都不一樣了。
老師還是以前的老師。可自從常去枱球廳,再沒有太多的時間學習,成績自然一落千丈。老師們對我沒了以前的喜愛。而他們的教導在我耳中也變得越來越煩,越來越無用。
同學也是以前那些同學。可以前我和她們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蹦跳跳。現在卻和她們説不到一起。
她們還在那一款的洗面好,我想説的是口紅,眼影。她們談某人英俊成績好,我想的卻是他雞巴大不大。她們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卻發現我現在的成績很難考上。
漸漸的,我和她們越來越遠。她們依然那麼清純,我身上的學生味卻越來越少。和她們在一起,她們不自在,我也自慚形愧。
數學老師的雞巴,也沒那麼引我了。他的技術太差,體力還不好。至於劉明,劉明的雞巴更小。劉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罵我。在把我給了勇哥之後,發現我和勇哥他們越走越近之後,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動找我了。當我有意去找他時,他還會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話,他不説了,花樣百出折騰人的主意,沒有了。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渣。
學校中也漸漸有了關於我的傳言。我不知道這傳言是怎麼來的,又具體傳了些什麼,真還是假。只知道同學們看我的眼光有了變化。
女同學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還有些恨意在裏面。這讓我有些奇怪。瞧不起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臉的騷貨嘛,可為什麼會恨我呢?我又沒影響到她們。
男同學看着我也會有不屑一顧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種我光前勇哥,大牛,劉明他們看我的眼光,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樣的眼光。只是當我一看他們,那種眼光就會消失不見,換上正常點的。唉,男人的心裏,都差不多一樣齷蹉吧。
我在班裏越來越孤立,每個人對我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除了劉鵬。只有劉鵬還用那種萬事不在乎的勁頭,和我接觸,和我聊天,有時還會關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劉鵬是不夠的。
我和勇哥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了。被他們,被他們玩,慢慢的,也開始瞭解他們了。
他們的勢力比我想的大。枱球廳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間多,前後院,前後門,甚至還有側院側門,足夠隱私,因此成了他們的老巢。他們其實還管着家歌廳,一大一小兩個市場,是十足的地頭蛇。
歌廳是小男在管,還有他曾經提到的小紅,紅姐。大市場歸劉衞國負責,而枱球廳主要靠黃看着。勇哥是總頭,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這些人中,也就是黃還年輕,花花腸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實心眼一點不少。小男長的神,看起來陽光燦爛,人卻陰,喜歡羞辱欺負人,一肚子壞主意,倒是有點像劉明。劉衞國也是一肚子壞水,他是個笑面虎,只是獐頭鼠目的配上笑臉,怎麼看怎麼彆扭。對了,他最喜歡眼,據説不光女的,還男的。他雞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眼多了的原故。
至於勇哥,大家都説他義氣。要我説,他就是氓假仗義。要是真講義氣,就不會用小男,劉衞國這樣的人。還有,勇哥是個大變態。
説勇哥變態,倒不是説他不喜歡女人,不喜歡。而是他口味太獨特。他喜歡血,喜歡帶血的。
我的大姨媽一向不準。那次剛到枱球廳,正和黃膩在一起。他把我的子從衣服裏掏出來一通亂,得我頭髮脹,小發癢。我也把手伸進他的褲襠去摸他的雞巴,摸得他褲子前高高的凸了起來。我正拉開他的褲鏈他的雞巴,就到下面有東西了出來。
「黃哥,你真壞,摸得我下面又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輕輕的説。
黃聽了哈哈大笑,也從我部向下摸去。「來,讓哥哥看看你了多少。」
黃的手在我上又扣又摸,得我渾身亂顫。我忙抓着他的雞巴説「別摸了,摸得我癢死了。再摸,我就掰斷這害人的雞巴。」
黃笑着從我的褲子裏縮回了手。手一拿出來,才發現手指上紅紅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應還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媽。一邊找紙巾,一邊大罵。「茵茵,你就是個騷貨。騙我去摸你的大姨媽,這下倒黴了。」
我了個大紅臉。委屈的説。「我也沒想到啊。我的姨媽又不準。」
「你來大姨媽你自己還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黃不依不饒。
到了晚上,黃又舊事重提。當時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顯一亮。
等黃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問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嚇了一跳。大姨媽這東西,別説男人,許多女人也都覺得髒,男人更是忌諱,黃的反應才是正常。勇哥這是什麼意思?
勇哥看我猶豫,笑着和我説,讓我再考慮考慮,不行也沒關係。
一看勇哥笑着説,我心裏就打鼓。勇哥看着講道理,好説話,真不聽他的,大牛的那頓打,才過去可沒多長時間。
見勇哥還看着我,我連忙説。「只要勇哥你不嫌髒,我自然沒意見。我只是怕對勇哥你不好。」
勇哥説。「我不嫌你。不過有人説這時候做對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嗎?我的照片還在你手裏呢。我心想。
「勇哥,是你的,你想,隨時。你不嫌我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就是給爛了也沒事。」我連忙不要臉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點想。被黃出來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了衣服,我躺在牀上,舉起白的雙腿,着小。勇哥着大雞巴一下就紮了進去。小裏騷水混着經血,又濕又滑,勇哥那麼大的雞巴,也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帶血的第一次被,説不出的興奮,害怕還有刺。
大雞巴了兩下,勇哥撥了出來,低頭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經血。伸着舌頭了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裏。
嘴裏鹹鹹的,第一次從別人手上嚐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佔有我,我,暴我這血的騷。
我把雙腿舉得更高。吐出嘴裏的手指,喊着。「勇哥,再啊……我……」
勇哥的雞巴又一次了進來,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騷裏捅着,捅到我身體的最深處,捅得下面不知是血還是騷水在嘩嘩的,捅得我的又癢又酥又疼,捅得我全身繃得緊緊,捅得我大聲的息,瘋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死我吧。」
「…哦…嗯……疼啊…繼續啊王八蛋…」
不顧一切的叫聲中,我們兩人都變得更加瘋狂。勇哥着,騷,賤貨的罵着,掐着我的子,拍打着我的股,向我臉上吐着吐沫。我也回應着,動身子合着,繼續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勁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擰。他的太疼了,但這疼讓我刺,讓我罷不能,我要把同樣的覺也回饋過去,我也要釋放我的慾望。
就象兩隻野獸在打架,我們在牀上,互相宣着。
當我們筋疲力盡的躺在牀上,牀上已是點點鮮紅。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動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樣有青有紫,還有兩條血痕,是我最後抓的。
躺在牀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剛剛又掐又擰,還曾破口大罵,勇哥不會再讓大牛揍我一頓吧?
「勇哥,這裏還疼嗎?」摸着被我撓出來的血道子,我説。「剛才我太瘋了,你要生氣,也撓我兩下吧。」
「沒事,這算什麼。」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過,現在敢當面説我混蛋,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夠厲害的啊。」説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沒有生氣,我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瘋狂過後不是平靜,而是再一次的瘋狂。那天晚上,我們又更加瘋狂的來了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媽特別長,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壞了,斷斷續續來了小二十天。這段時間,勇哥只要有時間,就會和我廝打在一起,在牀上,沙發上,衞生間裏。好在那時放寒假,不然曠課二十天,就真的不用再上學了。
後來,聽勇哥説,聽別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漸漸明白了勇哥獨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經歷的打打殺殺的刺,勇哥對紅,對血有特殊的慾望,特殊的反應。他對這事興趣有點,卻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從裏出來的血,邊邊的血,就完全不同。他會慾望高漲,也會變得很瘋。
要説處女也能滿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確實喜歡給處女開苞。只不過處女不是想就有,而勇哥見血就瘋,他又不喜歡哭哭啼啼,不喜歡害怕求饒,也不喜歡毫無反應,他説,象死人。
那晚上我發瘋大叫,又擰又罵,卻又騷勁十足,見雞巴就要,恰好對了勇哥的胃口。後來他曾説,他老,小,騷,賤了不少,帶血的也不少,的最過癮的還是我的。
自從勇哥了我的血,對我漸漸不同以前。覺到不同,我也更喜歡呆在台球廳了。
只是,我的,又出了問題。
(第九章)
天來了,我的出了問題。它變得越來越騷了。
別人説我是騷貨,我説自己是騷,那是因為我總想着男人,一天沒雞巴就渾身不舒服。可沒想到現在成了真正的長着騷的騷貨。一下內褲,的騷味我自己都聞得到。
的味越來越大了,水也得越來越多。我的還越來越癢。大雞巴了能解癢,過不久又會癢。這,難道騷以後真的一刻也離不開男人了?
我知道我的肯定出了問題,可我真不知道我能怎麼辦。沒有人可以依靠,沒有人可以幫忙。父母嗎?劉明嗎?勇哥?老師?同學?真出了事,我發現,只有我一個人面對。我,一個人,孤伶伶。
我試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往裏灌水?我向劉衞國借了大針管,告訴他我要給自己灌腸。水,一次次灌進我的下面,又了出來,可是,沒用。用東西解癢?我試過黃瓜,又涼又硬,越擦越癢。所有的方法都沒用。
我去翻書,找資料,一樣一無所獲。
可我的騷味快掩蓋不住了,而真的很癢,癢得我上課都想用手去摳。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去醫院看。
十幾歲的大姑娘去醫院找醫生看,看騷,就算我不要臉,心裏還是有些慌。到了醫院後分診護士看我的眼神,象看怪物似的,更是讓我後悔不止。
只是號都掛了,不看不合適。坐着等着醫生,周邊一個個不是少婦,就是大媽,幾個男的,也都是大叔。
坐在她們中間,我是越坐越難受。就沒有一個人不多看我兩眼,就沒有一個看我的眼神正常。或是好奇,或是瞧不起,要不就是可憐,男的則是眯眯,要不就是假正經,總之讓我不舒服,讓我越坐越生氣。
同樣是看婦科,憑什麼大家都看着我。難道我臉上的妝化得不好看?難道年紀小是我的錯?大家不都是來看的嘛。沒準誰褲襠裏的都被男的爛了,臭了。穿上褲子跑到醫院來裝什麼正經人啊。
又一個男的一半假正經一半眯眯的眼光瞥了過來,他陪着的那女人則一臉的高高在上。我咬咬牙,就把兩腿叉了開來。
叉開幾秒,又把兩腿夾緊,夾緊的雙腿磨了兩下,扭扭,又把雙腿分開,微微伸舌頭下嘴,看着那男人。那男的哈喇子都快出來了,假正經再也裝不下去。
我對着那男的笑了笑,再夾緊雙腿,把右手到兩腿之間,蹭了兩下,做了個摳的動作,又了,才把手拿了出來。心想,要是穿裙子就好了,一定把裙子向上提一提,氣死這幫老孃們。
動作立竿見影,身邊坐着的人立刻少了幾個。一陣嗡嗡聲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幫大媽們在罵我不要臉吧。我向周圍看了看,女人們看我的目光全變成了惡狠狠的,象要用眼睛把我咬死似的。
我翻了個白眼,心裏舒服多了。這一回,總算沒人再用高高在上的眼光看我了。惡狠狠就惡狠狠吧,看又看不死我。
總有眼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大部分都女的,也有些是男人偷偷看過來的。
男人看我的眼光更了,看一眼,就象是在我身上摸一把。就這樣,我在女人們的注視下,被男人用眼光摸了一把又一把。那覺,又新鮮,又刺,就象是當着女人們的面和她們的男人打情罵俏。沒一會,我的下面又濕了。
被大家看一看還能看出水來,讓我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被別人看也能這麼刺,嗯,以後似乎可以………想着想着,才發現自己可是越來越騷,越來越不要臉了。以前被黃當眾摸摸股都臉紅,這才過了多久,就敢當着一羣人摸起自己,挑逗起男人來了。
胡思亂想,尤其是想着男人,時間就過得飛快。被醫生叫進診室時看了下時間,才發現已經等了一個多鐘頭。
醫生是個中年婦女,例行公事的淡淡的表情,語氣,反倒讓我安心不少。和醫生講完自己的情況,又按要求了褲子爬上診療牀,分開腿,出自己還是濕漉漉的。説實話,這被男人又看又摸又,還真沒被女人看過呢。不過,當檢查完,我重新面對醫生的時候,我才知道,醫院真是來對了。
我的又騷又癢,是得了真菌的陰道炎。就是被不同的雞巴亂,有時甚至是完眼又,可能還有人了別的或眼也沒洗,又來我,大姨媽來了也,把,嗯,醫生説是陰道,得太髒,才得的病。
想治也不難,吃藥,藥水洗,還有理療。不過醫生説,治好後,我的,嗯,陰道,味道也會比得病之前稍微大一點,説是因為菌羣發生了變化。
醫生的話讓我放了心,能治就好。了錢,領了藥,又去了婦科理療室。到了理療室,接過護士遞給我的東西,我一下了愣住了。這是,假雞巴和避孕套?
「站着幹什麼,還不去牀上躺着,把這個放入陰道,二十分鐘。」護士瞥了我一眼,説。
「這是?」
「這是理療器,你以為是什麼?」
好吧,這就是理療器,可我怎麼看都象是個小號的金屬假雞巴。長長的,比火腿腸一點,圓柱形,頂端橢圓。嗯,把這東西放入陰道,假雞巴不也是放入陰道嘛。是不是以後可以常來醫院,合理合法的自摸啊。
一邊想着,一邊上了張沒人的牀,拉上簾,按要求給這假雞巴,哦,理療器通上電,帶上套,緩緩的放到我的裏。
通上電的理療器可比黃瓜強多了。雖然硬,可是熱乎。裏暖洋洋的,就象剛洗了熱水澡,渾身通泰,和雞巴比,是另一種舒服的覺。
舒服地躺在牀上,我在想醫生説的話。她説,因為我子宮的角度,位置,很難懷孕。再不注意衞生,月經更不規律,就更難懷孕。勸我小小年紀,一定多加註意。嗯,這醫生看着面冷,其實還真不錯。只是我怎麼可能會想懷孕,將來我也不會想啊。
我就想着好好玩幾年,享受享受雞巴的樂趣。不是説,青就是用來揮霍的嘛。懷孕,多麼麻煩,多麼可怕的事啊。
一邊想,一邊慶幸。還好我不容易懷孕。以前從沒往這方面想過,那些男的也都不願帶套。這要是被大了肚子,該多丟人,多麻煩啊。
嗯,按醫生的説法,不衞生就會更難懷孕。對我來説,不衞生不就變成好事了?不用擔心懷孕啊。至於再騷癢,陰道炎,既然能治,治就是了。還可以繼續享受這醫院特有的假雞巴理療器。
以後到底要不要注意衞生呢?天天洗來洗去多麻煩啊。要不,就讓大雞巴隨便,男人肯定高興啊。
想到以後自由自在讓雞巴隨便的樣子,我的下面又出水了。把手伸向下面,摸了摸,又用理療器捅了捅,忍着呻的慾望,我夾緊雙腿,受着理療器的堅硬温暖,閉上了雙眼。
「幹什麼呢!」我閉着眼睛,正想象着雞巴在身體裏進進岀出。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
睜開眼,是護士惡狠狠瞪着我的臉。「時間到了。走吧。」説着,護士把簾完全拉開。
我本來紅的臉漲得更紅了。在醫院的理療牀上夾着理療器想男人,還被護士發現。太丟人了。連忙把理療器拿出來,上面的沾的騷水粘粘的,竟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線,亮晶晶的,連着拿出來的理療器和我的。
「哼,小小年紀,不學好!」護士又瞪了我一眼,一扭股,走了。
我紅着臉,低着頭,穿好衣服,飛快的走出了理療室,離開了醫院。出來不一會兒,心情又好了起來。原來醫院的理療,竟然這麼好玩,理療器不就是假雞巴嘛,下次什麼時候再理療呢。
吃藥,藥水洗,理療。我的很快就好了起來。不過,自從去了理療室,讓我又想起了成人用品店,想起了裏面各種各樣的假雞巴。不知道,那些比醫院的理療器如何呢?
想起成人用品店,可不光是裏面的假雞巴,還有其他有趣的東西,比如,情趣內衣,比如,。我決定,再去那裏看一看。
星期五放學,我就去了成人用品店。在外面看了看,沒人注意我,一低頭,鑽進了商店。説實話,無論我多騷,一個人去這種地方,心裏還是有點小緊張。
商店裏沒客人,就那個店員坐在角落裏。我放下了心,開始看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
上次心裏害怕,沒仔細看。這回慢慢瞅,東西真不少。嗯,黃説的拉珠,,哇,還真有手銬。只是,這什麼的,怎麼這麼大,眼真能得下?
假雞巴也是,怎麼有那麼大的,快趕上我的手腕了。天啊,這要到裏,還不把撐爆了,誰的有能那麼大?有的雞巴上還有個小杈,這是幹什麼用的?嗯,還有的雞巴帶電池,是加熱用嗎?再一看包裝,上面寫着,八角度伸縮旋轉。嗯,這大雞巴放進去,伸縮旋轉,會是什麼覺?不知不覺的把手指頭伸進了嘴裏,咬着手指頭,我又水了。
成人用品店裏好東西真多。還有催情藥,還有內褲,嗯,叫情趣內衣,真好看,穿了一定能讓男人的雞巴立起來。
哇,這包裝上的女人姿勢真騷!我看着一條內褲上的包裝,模仿着包裝上女人的姿勢,想着自己穿上內褲的樣子。
正一邊着水,一邊心裏發騷,就到圓圓的股被人捏了一把。哇,我叫了一聲,扭過頭,就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從我身後,匆匆走出了商店。
深了兩口氣,心裏變得沒那麼慌了。股被捏的覺卻沒消失。到裏還是空蕩蕩,癢癢的,不真想有個男人多捏我兩把。
「切,沒膽貨。有能耐多捏我兩把啊。」望着空空的門口,我低聲説了一句。
説完,才想起屋裏還有個店員呢。回頭一看,店員還在角落裏低着頭,只是眼晴正向上斜着,偷偷的看我呢。
也是個沒膽子的,我心裏想。繼續看起內衣來。東西好是真好。只是,太貴了。無論假雞巴,內衣,還是別的什麼,沒一件便宜的。我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想着那個八角度伸縮旋轉的假雞巴,心又動了。想一想,我也是個沒膽子的,也沒去問問店員,讓他給介紹介紹。「呸,沒膽子。」我在心裏也罵了自己一句。突然,我覺得我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要是有膽子,膽子在大點,對上沒膽子的店員,會怎麼樣呢?也許,可以省錢,也許……那店員長得也不算太難看吧……
越想心裏越庠癢。只是,我還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主動找過男人呢。還是陌生的男人。要是發生什麼……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又一想,能有什麼危險啊,都不知被人過多少回了,只要不要臉,捨得,我是氓我怕誰啊。
這麼想着回到枱球廳,見到了黃和大牛,心情格外好。晚上和他們一人痛痛快快來了一回,裏裝滿了,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過了兩天,找出了裙子,長襪,高跟鞋,我又一次來到那家成人用品店。果然還是那個店員。
進了門,看了看貨櫃裏的東西,偷偷觀察店員,他果然也在偷偷看我。裝着看東西,我有意的一,扭了扭股,就直接向角落裏的店員走去。
「小哥哥,你能幫我介紹介紹嘛。」我慢聲細氣的説。
「啊,什麼?哦,能,能介紹。介紹什麼?」
店員抬起了頭,好象有些慌,説的斷斷續續。
看着他眼鏡下白白的臉開始有些紅,我又笑了笑。
「幫我介紹介紹這個…女用自器。」我把差點出口的假雞巴三個字嚥了進去,按照包裝上的名字説了出來。説出來後自己的臉也紅了。女用自器,這名字説起來也很蕩啊。
「小哥哥,我想自己用。可這個好貴喲,我能先試試嘛?」我輕輕的説,着,儘量讓自己的子顯得大一些。
那店員的臉更紅了,我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凸起一動一動,像是在用力咽吐沫。
再向下看,褲襠處鼓起來了。
「哈,他雞巴變硬了。」我想。一抬頭,看見他開始發光的眼晴和漲紅的臉,突然就有些慌了。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
繼續勾引下去?還是……我是該裝純,還是裝騷?他又會做什麼?
我突然發現,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大膽。而我,也真的還不會去勾引男人,我就是一個小女孩,不過是個被男人多了幾次的小女孩。
唉,在心裏嘆了口氣,我開始有些畏縮,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後面的貨架,發出叮叮噹噹一陣亂響。
「啊。」我叫了一聲。
「小心。」店員扶住了我的,臉也湊得更近了。耳邊是男人一聲過一聲的息。
聽着男人的息,我的身子軟了下來。這聲音,太悉了。每次被男人騎在身上,他們都會發出這種聲音。就是在這種聲音下,我一次次被得騷水橫,渾身癱軟,一次次叫不止,魂飛天外。這聲音,讓我悉,讓我放鬆,也讓我情慾高漲。我突然輕鬆起來,接下來,不就是那麼回事了麼。
身子使不上力氣,沒有軟下去,全靠間那火熱的手。男人的息離我越來越近,他的臉已經貼上來了,我甚至能到他呼出的熱乎乎的氣息。
「行,沒問題。我讓你試,不光試假的,還有真的。」隨着他的話,子被他一把抓住,了起來。
「啊」我張開嘴叫了半聲,就被嘴堵上,一條厚厚的舌頭,伴着濃濃的煙味,伸到了我的嘴裏。
舌頭在我嘴裏攪着,攪得我心裏越來越慌。子也被得越來越漲。下面,男人的東西,已經頂到了我小肚子上。我伸手去摸,硬硬的一長條。我也息起來,心跳越來越快。只是,難道要在這裏?我雖然早有準備,可這是人來人往的街邊的商店裏啊。
男人的手從向下摸去。滑過肚子,摸到我兩腿間濕濕的內褲。手指一繞,穿了過去,開始玩我又濕又軟又熱的小。
被他又親又摸的,我的腦子早就暈暈乎乎,只憑着最後的努力,吐出了他的舌頭,呻着説。「哦…嗯…別…啊,別在這兒…人…」
「小騷貨,穿成這樣,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男人在我耳邊説。
接着,軟軟的我被他連拉帶拽的拖向角落。那裏有扇門,推開門,小小的半間房,滿了各種成人玩具。
就在各種成人玩具中,他把我一按,着騷水的我就趴在了一堆帶着包裝的假雞巴上。身後的男人把我裙子一掀,兩三下就把我濕濕的內褲扒到了膝蓋下。
一熱乎乎,硬梆梆的雞巴了進來。我的早就濕透,雞巴一下就頂到我最深處的,頂得我嘴一下張開,發出「哦…」的一聲,腳尖不由得翹了起來。
「嗯……啊……」我呻着,回頭看向男人。他正面紅耳赤的一下又一下向我股頂去。只是,他站的位置,正是門口,門還開着大縫,我也有一小半白白的股就光光的在門縫處。這,這要是讓人看見,這也太羞人了。
店員雙手扶着我的股,一下又一下的着。大雞巴把得滿滿的,的雞巴頭子一下下颳着陰道內的皺褶,颳得我牙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地輕輕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被他得股一顫一顫的,腳尖都快離開了地面。
「騷貨,還真緊。老子雞巴好不好。」店員邊邊説,一雙手在我的股上又又捏。
「嗯…好…哦………死我了。」享受着大雞巴,我也忍不住呻。一抬頭,看見頭前不遠掛着三個充氣娃娃,其中一個撅着股,就象我現在的姿勢。
這也太羞人了,我不敢再看,閉上了眼晴,內心深處忍不住發出呻。
想着自己內褲被褪到了腳踝,撅着光光的白白的股,趴在一堆假雞巴上,被一個男人得騷水四溢,頭前還懸着個充氣娃娃,我就覺得自己分外的下賤,也分外的刺。這刺讓我全身癱軟,趴在那堆假雞巴上,再也動彈不得。
只咬着牙,着氣,由得身後的男人一下接一下的大力着,得我的個勁的痙攣收縮,得我的水沿着大腿一直到我的腳上,我的鞋裏。
可能是太刺,在成人用品店裏,趴在成人玩具上挨,比在牀上被刺得太多。我的一直縮得緊緊的,不一會兒,我就到一股又一股熱熱的進了我的身子。接着,男人把雞巴撥了出來,發出了「噗」的一聲,也緩緩的從裏沿着大腿了出來。
「哦……」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有了一點力氣,用手扶着那堆假雞巴,慢慢的站直了身體。
「騷貨,怎麼樣,吧。」店員繫着褲帶,説着。
「小哥哥,你好厲害,要死我了。」我看了他一眼,一邊説,一邊想找紙擦一擦下面。身子一動,又一股了出來。左看右看沒看到紙,只好又用內褲去擦。
用內褲一擦我就後悔了。內褲被我擦的濕濕的,可怎麼穿啊。可要是不穿,我又穿什麼啊?
內褲拿在手上,我正猶豫不定,就被店員一把奪了過去。
「這就留下來做個紀念吧。」他嘿嘿笑着。説着,就把內褲收了起來。
「給我,不然我穿什麼啊?」
「穿,我這兒有的是啊,免費送你兩條就是了。」店員壞笑着説。
最終,當我從成人用品店出去的時候,下面穿的,就是條紫的情趣內褲,據説叫做丁字褲。沒辦法,穿,總比什麼都不穿強吧,何況還免費。內褲又濕又髒,店員不要,也不好再穿了。
不光是穿着丁字褲,我眼裏,還着呢。當時那傢伙看我對也興趣,就對我説,要是讓他親手放進去,這就和那八角度伸縮旋轉的假雞巴一起送給我。我想了又想,還真是需要一個,就低着頭同意了。
於是,我走在大街上,書包裏放着假雞巴,穿着丁字褲,眼裏還着。
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不穿內褲站在大街上。從來沒想到我會眼裏着一個大大的東西走在大街上。一年前,我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一年後,我竟然穿着丁字褲站在大街上。
傍晚的風拂面而來,吹面不寒。我的股,大腿,卻有些涼涼的覺。我這是怎麼了?高跟鞋,長長的黑絲襪,裙子,丁字褲。我是婊子嗎?婊子穿的都比我多。至少我沒聽説婊子的裙子下沒有內褲。丁字褲?丁字褲能算內褲嗎?除了能勾引男人,除了讓小更癢,和光着有什麼區別?更何況,婊子站街,也不會在眼裏着吧。
想一想不過幾個月前,黃在街上摸我股我都會羞得無地自容,都會心跳加速,臉漲得通紅。現在,我光着股穿着裙子,就這麼走在大街上。我想,我一定是賤得不能再賤了吧。
扭頭看看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天越來越暗了,似乎沒人注意到我,注意到我這個裙子下面光股,着的女孩。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了一種想把裙子掀起來的衝動。想讓大家都看到我不要臉光股的樣子,想讓大家鄙夷的看着我,指指點點的嘲笑,謾罵我。而我則在大家的笑罵聲中無地自容,瑟瑟發抖。這不是不要臉的女孩應得的嗎?
這麼想着,我的臉開始紅了起來。沒走幾步,又開始變得越來越重了,眼越來越漲,讓人提心吊膽,生怕它會自己掉了出來。我不得不邊走邊縮着眼,眼越縮,就覺越大,眼也越癢。眼又漲又癢,我的小也開始癢了起來。
眼和越來越癢了。我停住腳步,站在街邊的陰影裏。裏空蕩蕩的,讓我想要去摸,想張開嘴呻,可我不敢。我以為早己從我身上消失的羞恥又回到了我身上。
是的,當我的騷越來越癢,越來越想的時候,我突然到了羞恥,開始害怕。羞恥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不知羞恥的想法,害怕別人看到我青的面孔下蕩的身體。我靜靜的站在陰影裏,裝着用手梳理我的髮梢,調整一下身體的姿勢,想一點點平息我的慾望,我的情緒。誰知,慾望的大,卻一下子暴發了。
股裏着,又悶又漲又癢。當我站定,調整身體,恍惚中好似又回到了眼挨的時候。有那麼一會兒,好象我的眼裏的不是,而是一真正男人的雞巴。好象我正調整姿勢,撅着股就那麼被人着,就在大廳廣眾之下,被人着眼。這覺,這想法,越來越強烈,一下子把我擊穿,讓我的下面象打開了水龍頭,騷水源源不斷的了出來。
沒了內褲的阻擋,騷水沿着大腿了下來,竟還有幾滴,直接滴落到了地面。
我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慾的大來得太快,讓我完全沒了反應。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騷水橫,也完全超出了我的反應能力。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人呆呆的扶着牆站着,下面傳來的快卻一陣強過一陣,讓我無力活動,無法思考,只有大腿在不停的輕輕抖動。
騷水得更多了。雙腿的內側,絲襪又一次變濕,偶爾汽車的燈光掃過,亮晶晶的一片。我扶着牆,用盡力氣,把身子完全縮在一棵大樹的陰影裏。夾緊雙腿,試圖讓絲襪濕了的地方不被人發現。
我夾緊了雙腿,下面的快更強了。這才發現,這姿勢,不就是每天自最常用的姿勢嘛。我雙腿自然而然的忍不住叉,夾緊,再夾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悉的自的快越來越強,從下而上,直到我的大腦。我這才意識到,我在這漸漸黑下來的大街上做了什麼。
我在自,就在大街的角落裏,眼還着東西,在光天化之下,毫無顧忌的自。
這讓我羞的無地自容,又驚又怕。我想停止,可身體卻還在追求更多的快。
我用雙手扶着牆,止住了伸手去摸下面的衝動,可卻控制不住兩腿夾緊,扭曲。
終於,從下面前後兩處傳來的覺融在了一起,化成慾望,刺,快的巨,一次次沖刷着我的身體。而時刻擔心被發現的恐懼,對自己毫不要臉的絕望,混着無比的羞恥也一起將我全身浸沒。
我全身顫抖着,用一隻手捂着嘴,彎着,沉浸在了無邊的慾海中,達到一個又一個高。
在大街上的高分外的刺。當我從高中清醒,才發現身體早已濕透。地面一片水漬。抬起頭,行人們匆匆從街上走過,有個禿頂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我身邊不遠處,正不懷好意的看着我。
我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直起身,搖搖晃晃的在夜中跑了起來。
半走半跑,氣吁吁的來到枱球廳前,昏暗的夜中,我和一個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
啊,我又是一聲尖叫。尖叫過後,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那人我認識。
「劉鵬!」
「是你!」
评论列表 (4)
(第十章)
枱球廳門口撞上了劉鵬。
「劉鵬,你到這兒幹什麼?打枱球嗎?」
「我剛才找人辦事啊。你跑這麼急幹什麼?」
「找人,找誰啊?」我問。
「嗨,説了你也不認識,我找我大哥黃,管這個枱球廳的。」
「黃?你大哥?」
「對啊。咱們校他名氣小,但三中,還有東華路,不少人大哥都是他。」
「黃,我……」我張張嘴,突然不知該怎麼説下去。難道和劉鵬説,我和你大哥,不但和他人,還和他巴,長短,細,軟硬,味道,無一不?
「你呢?有什麼事嗎?」劉鵬問。
望着學校裏這唯一一個到現在還對我不錯的大男孩,看着他在夜裏還亮亮的眼睛,我心裏忽然有了一點説不出來的東西,我真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茵箋,你怎麼不説話了。不會這麼不經撞吧。有事,可別忘了我啊。」
「我…沒事。劉鵬,吃飯了嗎?」
「沒,沒有。對啊,我請你吃飯,以表歉意。」
「歉意?」
「我不是撞到你了嗎,撞得你剛才都説不出話了。對了,你想吃什麼?晚點回去家裏不會説你吧?」
「家裏倒沒事。」我説着,微微笑了笑。心想,我都夜不歸宿了,經常就睡你大哥這兒,還怕家裏説。
「還是我請你吧。我現在有錢。」我又説。
「別,這可不是錢的事。怎麼能讓女孩花錢呢。」
「算了,先別管誰出錢了,走,吃飯喝酒去。」
「啊?你,真會喝酒?」
「怎麼啦,女孩就不能喝酒?」我問。
「沒有啊。只要你喜喝,我陪你喝就是了。」
「好,那咱們走吧。」説着,我拉着劉鵬的手就走。拉上了手,才發現劉鵬的舉動很是奇怪,象是木偶一樣,身子,胳膊僵僵的。而手,熱得出奇。
這才想起,一個正常的初三女孩,拉着男生的手意味着什麼。心裏微微一嘆,走了幾步,裝着去攏頭髮,把手從劉鵬手上拿了出來。
「劉鵬,你知道嗎,我現在可能喝的,到時,可別讓我把你給比下去了。」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劉鵬説着。直到飯店門口,才想起來,天啊,我眼裏還着呢。就算我再不在乎,這時的臉也有些紅了。連忙和劉鵬説了一聲,就急急忙忙走進了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上門,慢慢的撥出了。還好,上沒什麼髒東西。用紙巾擦好,收了起來。只覺得眼空的。低頭看,絲襪上隱約還能看到些痕跡,也不知是還是水。再看看下面穿的是丁字,就和沒穿也沒什麼區別。可這時我再着急也變不出內。想想也只好這樣算了。
出了隔間的門,對着鏡子看看自己,臉還是清清純純的,可穿着打扮,不再象初三的女孩了。長嘆了一口氣,心裏空空的,心情一下子有點低了下去。連忙對着鏡子出個笑臉,又拍了拍自己,揚揚頭,走出了洗手間。
到了大廳,就看見劉鵬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託着頭,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麼。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劉鵬轉過頭,出了笑臉。「想吃點什麼?喝什麼酒?」
看着劉鵬裝着成的樣子,看着他大大的眼晴,瘦瘦的笑臉,我真的有些後悔,我最開始怎麼就看上劉明那個人渣了呢。
點的都是我吃的菜,涼拌海哲,菠蘿咕咾,糖醋魚。喝着啤酒,我的話開始越來越多。酒,也越喝越多。漸漸的,我開始什麼話都説,和劉明的事,和黃,一直説到我什麼也不知道。
醒來,我躺在小小的屋裏,一張大大的上,被子鬆鬆軟軟,有股光的味道,嗯,還有男人的味道。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看身上,是吃飯前穿的衣服,用手向下摸,下面是裙子,咦,丁字不見了。
被人了?是劉鵬?雖然和他喝酒就想過這事,可真的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時侯被人,還是讓我在心裏不由罵了一句,,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看看四周,屋子很小,掛着窗簾,有光從窗簾的隙進來。應該是白天了。頭還有點疼,應該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想想,其實我的酒量真的不錯。那次大牛口對口灌我酒,據他後來説,餵了我有小半瓶白酒。以為我第一次喝,肯定會醉,本沒想到我還是活蹦跳的。
坐在上,慢慢的想,記得似乎我曾拍着桌子大喊,再來一箱。嗯,那就是至少喝了一箱,我比劉鵬喝得要多,豈不至少要喝了大半箱啤的?難怪會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想想,一些當時的事慢慢想了起來。只是,我也太瘋狂了。
我記得我當着劉鵬的面連吹了兩瓶啤酒,向他展示我有多能喝。我還摟着劉鵬的脖子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還和劉鵬説,我已經髒了,從嘴到,就連眼,都被人了。我沒法做他的女朋友,不過,如果他不嫌我髒,我身上三個,他可以隨便。
想起這些,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難怪丁字不見了,象我這麼又髒又的,還邀請人家,人家不才見鬼呢。
搖搖頭,下了,到了窗前,拉開窗簾,光刺的我眯起了眼。好亮啊,怕不是到中午了吧。
在窗前站了幾分鐘,整理好心情,一轉身,我推開了屋門。
外面是一間客廳,也不大,沙發,茶几,飯桌,低櫃,倒是一應俱全。劉鵬身上蓋着個被子,正躺在沙發上睡呢。
這是我累了嗎?到現在還不起。既然都被劉鵬了,我也不見外了。走向沙發,就去掀劉鵬的被子。
到了近前,才發現被子中間鼓鼓的。這是?劉鵬力還旺盛,在做夢嗎?
我一邊想着,一邊還是繼續去掀被子,只是動作變得輕輕的。
輕輕的從中間掀開被子的一邊,果然,內上鼓着大大的帳篷。從外看,劉鵬的巴可不小。
想了想,我加大了動作,又把被子多掀了掀,喊道,「嗨,起啦,太照股啦。」
隨着我的喊聲,劉鵬睜開了雙眼。他看見我,愣了一下,又看看被子,突然臉變得通紅,雙手去抓被子,把自己又捂了起來。
看他的樣子,我不笑了。「切,你臉皮還薄。我人都被你上了,你還怕我看?」
被我一説,劉鵬的臉更紅了。「我,不,不是………我,我可沒上你。」
「哼,別裝了。還單獨給我個,你睡沙發。可我的衩不見了,你是不是忘了這事兒了?」
「那,那是你自己的。」劉鵬紅着臉,小聲嘟囔着。
「我,我自己?我不裙子單把內了?」我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自己,你不記得了?」劉鵬捂着被子坐了起來,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我自己的?為什麼啊,什麼時候?」我真的有點奇怪了。
「昨天喝酒的時候。」劉鵬説。
「什麼?喝酒的時候?我在飯館裏內?我怎麼不知道?」我問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心裏開始發慌,不會自己酒喝多了又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是咋晚喝酒喝到後來,你説,你已經不幹……」劉鵬小聲説着,又看了看我,繼續説,「你説,你要證明給我看,就把手伸到裙子裏掏。我沒攔住,你就把那,那,那內拿在了手上,還晃來晃去讓我看,讓大家看,説,這就是你穿的。」
完了!我心裏哀嘆着。一股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心想,這可真把臉丟得一乾二淨了。
靜了兩秒鐘,用手抹了把臉,我紅着臉問,「那後來呢?我,我可能是喝得太多了。當時胡折騰,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我看大家都看過來,也急了,就把東西從你手裏搶了過來收起來了。
後來我就拉着你從飯館出來。你又不肯回家,抱着樹還要喝。再後來,我就把你揹我這兒了。「
「這是你家?」
「對啊,是我家。」
聽劉鵬説着,我隱約又想起來劉鵬酒桌上説的話。好象他媽已經過世,只有他爸和他兩人,他爸又去外地打工,因此是他自己照顧自己。
「你一個人住?」我問。
「對,已經一年多了。」劉鵬説。
「唉,劉鵬,我昨天真的喝酒喝太多了。胡説八道發酒瘋,對不起,你別往心裏去。」我説。
「沒事,我知道你心裏煩。遇到那麼多事。」劉鵬披着被子,看着我説。
「那後來呢?你把我放到上,就沒幹別的事?」
「怎麼,嫌我髒?」
「不,不是,我……」劉鵬的臉又紅了。
「那是什麼?我沒引力?還是你膽小?」
「我,我膽子才不小呢。只是,你都醉成那樣了,我還要……,那還是男人嗎?」劉鵬的臉更紅了。
劉鵬的回答讓我有點小意外。大牛他們都是想灌醉了我好,劉明則是什麼都不管。劉鵬到是和他們不一樣。
「那現在呢?」我看着劉鵬,淺淺的笑着。
「我,……」劉鵬漲紅着臉,一個勁的嚥着吐沫,卻不説話了。
看着劉鵬的樣子,我站起了身,一下掉了裙子。「怎麼樣,我,好看嗎?」
「好,好看。」劉鵬還在嚥着吐沫。
看着劉鵬瞪大的眼睛,一掀一掀的鼻子,一動不動的身子,我越發覺得,當初真的選錯了人,只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在心裏又嘆了口氣,我站到劉鵬近前,慢慢的蹲了下來,和劉鵬臉對臉,看着他那雙大眼睛説,「謝謝,謝謝你昨晚沒有上我。今天,我一定讓你舒服。」
説着,我跪了下來,拿開被子,用手輕輕的從內中掏出了劉鵬的巴。
瘦瘦的劉鵬有一大大的巴。我低下頭,一口含進去。劉鵬一動不動的,嘴裏不知嘟囔着什麼。
我慢慢的含着巴,讓它在我的嘴裏一點一點的深入,受着它的堅硬與火熱。
剛含進了三分之二,嘴裏的巴頭又漲了二分,巴突的動了起來,我一愣神,一股股濃濃的就直出來,的我嗓子的。我吐出巴,捂着嘴咳了起來。劉鵬的巴繼續着,的我手上,臉上,髮梢上,都沾上了。
我抬起頭,嘴角翹着,惡狠狠的看了劉鵬一眼。「劉鵬,你就這麼急嗎?還沒一分鐘,就得我嘴臉。」
劉鵬還是紅着臉。「我也不想…對不起。」
看着劉鵬發窘的樣子,我有些好笑。用手把頭髮上,臉上的都抹到手指上,一張嘴,吃了進去。這真的很濃,濃到發苦,又苦又澀,也不知是多少天的存貨,都被我吃到了肚裏。
劉鵬看着我,吃驚的説,「你,你都吃了,不嫌它髒嗎?」
我站起身,衝着劉鵬一笑。「你身上的東西,不髒。」説着,緊貼着劉鵬,坐到了他身邊。劉鵬的身上暖暖的,身子貼着身子,真舒服。
「劉鵬,快一些也不要緊,有時……」我正説着安的話,一低頭,看見巴還是直愣愣,硬的立着,巴頭得大大的,一點沒有軟下去的樣子。用手一摸,又熱又硬。忍不住問道,「劉鵬,你的巴怎麼不軟呢?」心裏奇怪,男人不是都有不應期的嗎。
劉鵬了一回,似乎找回了以前的覺,沒那麼緊張了。他撓了撓頭,笑着説,「有你這麼個大美女在身邊,它怎麼捨得軟下去呢。不瞞你説,從昨天到現在,它就一直硬着等待你的接見呢。」
「這麼説,它可比你好。我一定好好疼它。」説着,我拍了拍劉鵬的大巴,又硬又彈,真好。
説着話,我突然心中一動,問道,「劉鵬,你以前沒和女人做過吧?」
「沒有。別的女孩那有你這麼有眼光啊。」
聽了劉鵬的話,才知道他把第一次都在我嘴裏,難怪那麼濃呢。
扭過頭,看着劉鵬黑黑的眼睛,我伸手摟住了劉鵬的脖子,把臉貼了過去。
我想吻他的嘴,又怕他嫌我嘴裏不乾淨,就將嘴對準他的額頭,深深的印了下去。
由額頭到臉頰,由臉頰吻到耳垂,臉緊貼着他的臉,腿緊着他的腿,身子被他緊緊摟在懷裏,我們在一起。
我糾着他,吻着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深深的着氣,聞着他身體的每一部分。從臉頰,髮梢,到脖子,膛,從腋窩到手指,從肚臍再到兩腿之間,又一次吻到那大大的巴,一點一點的吻了進去。
這一次,它堅持住了,硬硬的,一點點的探索着我的嘴,我的舌,我的喉嚨,深入我的身體。我扭動着頭,調整着身體,讓它更方便的進出,融入我的身體。
我的嘴,我的喉嚨被填了,它從上面完全的進入了我,深深的佔有了我。
我的舌頭努力的伸出來,着兩個蛋蛋,大張着嘴,用力的一卷一,把這兩個蛋蛋,也進了嘴裏。這一回,嘴和頭,再也動不了了。
劉鵬開始動他的巴,一下又一下。我能到我的喉嚨緊緊的包裹着它,收縮着,擠着,按摩着它。劉鵬的每一次,我的每一次呼,都帶給我全新的,巨大的刺。這覺並不算舒服,甚至有些痛苦。然而這痛苦提醒着我,正在被劉鵬使用,被他佔有,是他深深的進入我上面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這痛苦伴着刺,很快轉化成樂喜悦,被使用,被充,被佔有的喜悦彌散到我的全身,麻痹了我全身的每分每寸,讓我淚面,不能呼。
終於,劉鵬從我的嘴裏撥出了巴,巴上塗了我的喉嚨裏的體,亮亮的,堅硬如初。
我看着劉鵬泛着光澤的巴,看着他瘦瘦的卻結結實實的身子,看着他一把將我抱起,看着劉鵬映着我身體的雙眼,接着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我的身體落到了那張大大的上。
我閉上了眼,分開了腿。巨大的巴如約而至,貫穿了我早已水淋漓的下面,進入了我的身體。漲充實的覺再一次到來,我長出一口氣,雙腿雙手緊緊的住了劉鵬的雙腿與身體。
「劉鵬,來啊,用力,用力的我吧。」我嘴裏喊着,身子緊緊的貼着劉鵬,追着劉鵬,粘着劉鵬,一刻也不願分開。
我的雙手,緊摟着劉鵬。我的下面,泥濘不堪。火熱的大巴一下一下的着,得下面水四濺,得下面也火熱一片。我的口不停緊緊的收縮着,着大巴,一刻也不想鬆開。
巴也好象知道我的心情,不停的向我身體的深處鑽去。大大的巴又熱又硬,象要把我體內深處的每一條皺褶撐開熨平。
我舒服的呻着,受着在我身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撞得我身體內最深處的被頂歪,被撞扁,被熔化,化作一股股電湧向我的全身,讓我全身癱軟,任巴耀武揚威,又讓我在癱軟後再一次繃緊,和巴和劉鵬更緊的糾在一起,走向高峯,直到再一次癱軟。
一次又一次的繃緊,癱軟,再繃緊,我渾身是汗,瘋狂的叫着,呻着,直到劉鵬的嘴吻上我的嘴。接着,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嘴裏攪動着。攪得我天翻地覆,攪得我渾身顫抖,攪得我徹底的癱軟在上,任劉鵬在我身上索取,佔有。
終於,在顫抖與癱軟中,我來了劉鵬的發。一股又一股火熱的,將我佔有,將我充,將我沖刷,將我帶上了雲端,帶到了天堂。
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張着嘴,虛虛的着氣。漸漸發冷的身體被劉鵬一把摟了過去,身子緊挨他火熱的身體,讓我温暖,讓我舒服,讓我安心,讓我放鬆。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窗外又黑了下去。我的肚子空空的,可劉鵬正用手玩着我的子,玩的我的頭又漲又。
我呻着,抓住了劉鵬的手。「不許再摸了,再摸,今天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沒關係,反正是星期六,我們可以繼續在上休息。」劉鵬説。
「休息?在上才休息不了。」我一隻手繼續抓着劉鵬的手,另一隻輕輕的撫摸着劉鵬火熱的膛。
「劉鵬,咱們去吃飯好不好。我肚子好餓。」我説。「你太歷害了,把我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不吃一點,那有力氣讓你啊。」
「咦,現在怎麼老實了,不是昨天揮着你那三條繩子的內勾引我的時候了?」劉鵬恢復了往有些裏氣的態度,笑着説。
「你厲害,我被你老實了,好不好。」我説着,用手指在劉鵬上畫着圈。「咱們還是去吃飯吧,好嗎?」
「好,好。你是女王,你説了算。」劉鵬説着,從上坐了起來。
我也從上坐了起來,去找內穿。這才想起,我本就沒穿內。
「怎麼?有什麼事嗎?」劉鵬見我在上發呆,問道。
「我,」我的臉有些發熱。「我沒有內穿。」
「哦,內,在這兒。」劉鵬説着,跳下,三步並做兩步,翻了兩下,找出了那條丁字。
我的臉更熱了。「這,這怎麼能穿呢?昨天是有特殊情況。唉,我是説正經的內。」我看着劉鵬説。「能求你幫個忙嗎?幫我去超市買條內。」
劉鵬撓撓頭,紅着臉答應了。
等劉鵬買回了內,我穿戴整齊,就和劉鵬出去吃飯。不得不説,挨還真是個體力活,頗耗能量。想來也是。我和劉鵬除了睡覺就是在上運動,到晚上居然都胃口大開,每個人比平時都多吃不少。
吃完飯再次跟劉鵬回到他家。免不了繼續深入。劉鵬身體真好,我又一次被得軟癱在上,動彈不得。
和劉鵬做真是舒服,卻也真累。被他一個人完,就象被幾個人輪了一遍一樣,疲力盡。自然,這也是因為我動了真情的緣故。
我又怎麼能不動情呢?和劉鵬接觸的越多,時間越長,越能覺得他的好。
在裏氣的外表下,他聰明,肯負責。尤其難得的是,他能把每個人當人看。他能為我高興,為我難過,卻不會可憐我。他能勸我,卻不會管我,強迫我。更何況,他還有一能了又,又又硬的大巴。
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他。他有還算正常的生活,我卻是被人爛的貨。
他的成績在上升,我的卻在直線下降。他聰明,有耐心,我卻是不懂事,急脾氣。和他在一起,我總是擔心對不起地。
看着他瘦瘦高高的身子,我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對我又打又罵,罵我是,是爛貨。有時又想想,他要是真的對我又打又罵,我心裏也許反而會踏實一些。被他打,被他罵,我也認了,反正,我本來就是爛貨,被他打被他罵也是應該。
可天都快過去了,他對我還是那麼好,笑嘻嘻的和我説話,商量事情。
讓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歉了他許多。
我一次次暗下決心,不再着劉鵬,去找勇哥他們,被他們輪,讓他們,那才是我應該應份的。只是每次一看到劉鵬的笑臉,我還是忍不住上前去。
學校裏開始有人議論我和劉鵬的事。説我不要臉,在外面賣,還在學校裏找了一個又一個。説我也就罷了,還説劉鵬。説劉鵬也不是好東西,還在外面幫我拉皮條。各種胡説八道的消息氣得我火冒三丈,卻又找不到地方出火。嘴上起了兩個大泡,一張嘴就疼,就連巴都困難。
我想,是時候離劉鵬遠點了。劉鵬喜我,我也讓他了個夠。可再和劉鵬在一起,他的名聲就該和我一樣臭了。我也早説過不配做劉鵬的女朋友,還天天和他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啊。
我開始在心裏暗下決心,不再主動找劉鵬,不再去劉鵬那兒。只有劉鵬實在忍不住時,讓劉鵬解。只是,我是真真喜劉鵬,也真饞他的身子,我心裏定下的最後期限,被我一拖再拖。
沒過多久,我終於不在糾結了。因為該死的劉明。嗯,其實是勇哥説的話,讓我徹底下了決心。可勇哥知道這事,卻是劉明傳的話。因此,我最恨的,就是劉明。
自從和劉鵬在一起後,我有時還是會去枱球廳,只是次數少了,去了也不主動求,能推都推了。問起來我就説我要準備中考,倒也沒人着我不放。
可四月底我去枱球廳,看見勇哥,勇哥笑着問我,現在的小男朋友怎麼樣。我當時看着勇哥的笑臉,身後的汗就都立了起來。
「什麼男朋友啊。不過就是找個小男孩解解。」我馬上説。「我倒是想找勇哥你當男朋友,你也不答應啊。」
一邊説,我一邊攏着頭髮,又看了看勇哥。勇哥的隨口一句話,我可不敢真的隨便放過,尤其是他笑着説的時候。我長嘆了一口氣,「唉,還不是現在沒時間,要真在這兒撒開了和大家玩,花的工夫太多。只能在學校就近玩一下就算了。」
「不過,也沒多長時間了。」我接着説。「到了七月,我就徹底解放了,到時,我天天來。」
一邊説,我一邊就面對面坐在了勇哥的大腿上。一隻手扶着勇哥,一隻手就去掏勇哥的襠。「勇哥,今天可是你招我,就算沒來大姨媽,你也要我。」
勇哥的巴在我的手裏越來越大。我從勇哥身上滑了下來,跪在他雙腿間,開始他的巴。
一番折騰,終於撅着股讓勇哥把都到了我的裏。我又用嘴把勇哥的巴乾淨。一邊穿孒,一邊問勇哥。「勇哥,你給我拍了那麼多照,能不能也給我一套啊。」
「你要?」
「對啊,我這麼可的小姑娘讓你們輪了,我也留個念想啊。再説,我自摸的時候,看着照片,也能想着你們的巴啊。」
「成。」勇哥一聽笑了。「到時我挑一些照得好看的洗一些給你。」
我穿好了子,走向冰箱。「勇哥,你喝什麼?」
「不喝。」
「好吧。」我打開冰箱,去找可樂。「勇哥,什麼時候你對我這麼關心,我在學校找個男孩玩玩你都能知道。」
「那是,要不你怎麼管我叫勇哥呢。」勇哥説着,笑了兩聲,又接着説。
「是劉明,前天碰上了他,他説的。」
「,那個王八蛋。」我説。
看着勇哥望着我的眼光,我喝了口可樂,又接着説。「勇哥你説,劉明那傢伙巴那麼小,還沒你一半大呢。以前我不知道,和你們在一起後,我嫌他巴小,不解,他還沒完沒了的。再説,還不是他把我給了你,現在到着我,還在背後説我小話,勇哥你説,他是不是王八蛋。」
「怎麼,要我幫忙教訓教訓他?打斷骨頭給你解解氣?」
「那當然好。」我説,接着,又搖了搖頭。「唉,還是算了吧。終究是在一起玩過一陣的,只要他不再招我,也就行了。」説着,我一口氣,把手裏的口樂喝了個乾淨。喝着可樂,心裏想。「劉明,你這個王八的,讓勇哥打斷你的骨頭,太便宜你了。要打,我要親自打,多打斷幾!」
勇哥辦事痛快。沒幾天,就給了我一堆照片。看着自己光着身子,各種姿勢挨的照片,我心裏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咬着牙,我挑了十張把我照得漂亮,沒那麼的照片,仔仔細細的包成了一包。
這一小包照片,被我送給了劉鵬,在一個暖洋洋的初夏的午後。那一天,天藍的透亮徹底,沒有一絲的雲彩。太把一切得發亮,亮亮的地面,亮亮的房子,亮綠的樹葉,搖曳的亮紫的紫薇,還有劉鵬的亮亮的眼睛。
不知為什麼我遇到事時總是天氣晴好。這一天是,被騙到枱球廳被那一天是,第一次和老師也是。在以後的子裏,我開始喜上雲密佈,喜雨連綿,喜狂風大作,暴雨傾盆,甚至電閃雷鳴。
那一天的午後,温熱的光下,耀眼的白光中,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朦朧朧。
在朦朧中,我告訴劉鵬,就象以前説過的一樣,我很髒,從身子到腦子都很髒,我真的謝謝他陪我的這段時間,但我不夠格,也沒法做他的女朋友。我們還是少聯繫的好。
快中考了,我希望他能好好複習,考上好一點的學校,忘了我。至於我,我會找到更多的巴,一,是遠遠不夠的。紙裏包的,是我的照。他喜,可以對着照片,不喜,可以對着照片罵,至於撕掉,還是送人,也都由他。
一口氣説完,我轉身就走,不再看朦朧一片中的劉鵬。温熱的光圍着我,讓我有些呼困難,我擤了擤鼻子,深了兩口氣,看着太光下的一片朦朧。
走在大街上,每一個人都面目不清,街道也在一片光亮中模模糊糊,讓我分不情是真實還是我的想像。用手擦了擦臉,又擤了擤鼻子,繼續快步走着,只是腳步有些飄,就象踩在空中,讓我奇怪,是不是這一切真的只在我的夢幻之中。
快步走回到家中,關上了房門。我拿出了那八角度旋轉振動的假巴,張開雙腿,把它一下子到了我的裏。下面傳來一陣巨痛,而不是期待的快。
「。」我罵了一聲,把它又一下撥了出來,下面是又一陣疼痛,我隨手把假巴扔到了一邊。也許是碰到了開關,假巴嗡嗡的動了起來。在嗡嗡聲中,我用手摸了摸下面,下面太乾了。難怪個假巴都會那麼疼。
把假巴關上,收好。我翻出了書,準備學習。可能是好久沒學的原故,書我也看不進去。一個人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光線漸漸的變淡,變暗,我想,還是去枱球廳吧。
在我媽的哭泣和我爸的謾罵聲中,我走出了家門,走向枱球廳。枱球廳裏燈火通明。幾個枱球桌前,都有人在打枱球。許多人嘴裏還叼着煙捲,屋子裏煙氣撲鼻。我不喜煙味,平時都是走側門,直接進後院。這一回,不知為什麼,我走的是大門,穿前院,進了枱球廳。
聞着煙味,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接着,又猛了兩口氣,讓鼻子裏再次充濃烈嗆人的煙氣。這味道,真他媽刺,我喜。我想,是該些煙的時候了。
也許是我咳嗽的原因,也許是這地方小女孩來的少,有不少人都把頭扭向了我。眾人的目光中,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把腿翹起,胳膊肘支在腿上,頭支在手上,看着他們打球。
着二手煙,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腦子也開始運轉。嗯,不知劉鵬現在在想什麼?做什麼?
「嗨,美女,一起玩玩?」有人在我耳邊説。我向着聲音看去,面前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拿着個枱球杆,綠夾克,小分頭,兩隻眼睛正向我口裏看。
「玩?玩什麼呀?」我坐直身子,子自然而然的了起來。
「打枱球,一起來一局,怎麼樣?」他用手比了個邀請的姿勢,眼神卻還在我前飄。
看着他的眼神,我才想起來,今天煩,就沒穿罩。兩個不算小的子就在衣服後晃,想來是引男人的。
我人向前傾了傾,領口和身子之間出了一條寬寬的,方便他從上往下看。
「枱球?可我不會打啊。」
「沒關係,我來教,很好玩的。」小分頭一臉下的笑。
看着他的笑,我又變得煩燥,揮了揮手。「算了,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走吧。」
「怎麼,有心事?讓哥哥陪陪你,好不好?」小分頭沒有走,到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徹底煩了他的笨笨的方式,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繼續去想我的心事。
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唉,要是劉鵬的手該多好。」我想。「他的手又暖又厚,又大又柔,可比這隻手強多了。」
搭在我身上的手繼續摸着,我繼續想着劉鵬。「劉鵬才不會這麼摸我的子呢。他會那麼摸。那樣摸,多舒服啊。」腦子裏想着,對口的那隻手越來越煩。
這才突然發現,大廳廣眾之下,自己正在被摸,還是伸進衣服裏摸,摸的還讓人心裏越來越上火。
「。」我罵着,手抓住了正着我子的手,一拉一甩,用力把那隻討厭的手扔了出去。「噗」的一聲,我的衣服也被扯破,連帶掉了兩粒鈕釦,大半個白白的子和頭就在了空氣中。
「,你他媽會不會摸啊!」我瞪着那個小分頭。「這摸的水平也太差了吧。」
心裏煩,説話的聲音就大。我的話一出口,整個枱球廳就猛的靜了下來。沒人説話,似乎也沒有人再動,連煙霧都似乎停止了動。唯一動的,可能就是隨着我説話在前一顫一顫的大白了。
摸我的就是那小分頭。可能我的反應和他想的不一樣,他站在那兒,微紅着臉,半張着嘴,懵了似的一動不動。
看着他的樣子,我更煩了。「切,就這還想玩?摸都不會摸。」我瞥了他一眼,繼續説。屋角有人吹起了口哨,接着,又有幾聲口哨響應。
「想玩我,就把子了讓我看看,巴沒這麼長,趁早滾。」説着,我用手比了比劉鵬巴的長度。
屋子裏轟的一聲,發出一陣鬨笑聲。接着有人起鬨,聲音此起彼伏。
「對,子,把子了。」
「了,了,讓小美女看看。」
「是爺們就把子了,嘿。」
「兄弟,了吧,不能慫。」
「美女,他把子了,你是不是也啊。」
「對啊,你們一起吧。」
「,我子還着呢,你們看不見啊!」我拍了拍我出來的那隻子,又努了下嘴。「你們還是先讓他把子了吧。」
「對,子,子。」口哨又響了起來。
有個枱球桌旁的三個人走了過來,和小分頭一起站成半個圓,隱隱的圍住了我。
「你要幹嘛?欺負我們哥們是不是?」其中一個人説。
「,」我看着他們説。「欺負他?是他要玩我好不好。子都被他摸出來了。」
「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着説。「要不你們也把子了,讓大家一起看看。尺寸要夠,過來啊,我讓你們輪。要不夠,趕緊滾。」
「了,一起。」周圍喊聲越來越大,口哨聲越來越響。
「茵茵,你胡鬧什麼!」大牛的聲音突然響起。黃和大牛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枱球廳裏。
「我…」看着大牛,我還是沒那麼放得開。「我才沒胡鬧,是他調戲我。」
「看,」我了。「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黃看向小分頭。「誰你都敢調戲啊?知不知道她是誰?勇哥管她叫妹,我平時都讓着她。你還真長能耐了,你!」
「切,還讓着我,平時我時那次你讓着我了。」我心裏想着,盤着腿,眼晴看向小分頭。
小分頭的臉由紅變白,由自變青,嘴角開始,夾克開始抖,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黃哥,他的手摸了你摸過的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來喲。」我慢慢悠悠的説。
「滾!」黃飛起一腳,小分頭仰面倒地。「謝謝黃哥,謝謝黃哥。」
他的同伴們説着話,連忙架起了他,飛快的走了。
大廳裏還是一片寂靜。黃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進了後院。
到了後院,我開始衣服。上衣破了,起來到是方便。半身在初夏夜微涼的空氣中,還真舒服。
「茵茵,你幹什麼?」大牛問。
「幹什麼,當然是方便你們我啊。你不是有一陣沒我了嗎。今晚,我就光着,你們什麼時候都行,隨時。」説着,我晃着兩個大白,走進了平時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雙腿大張,接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我的小屋裏,回的是我瘋狂的無休不止的叫聲。
「我,嗯…哦…好舒服…,大巴,啊…使勁…啊…」
「貨不,…啊…,使勁啊…」
「眼也要,,哥哥用力…哦…啊…,死我吧…」
「還要…啊…啊……啊…」
那一晚,我足了他們提的任何一個要求。
顏,可以,完我還主動把塗了臉,算做個面膜。,可以。前後雙,可以。跪倒求,可以。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子,用手,用腳,用,用眼,用身子的每個部位,榨乾了黃,大牛和後來的劉衞國的每一滴。
到最後,劉衞國躺在上,巴軟軟的縮成了一團。我要給他口,他拉着我的手,説。「茵茵,沒了,再要,就是了。」
「?也行,我他媽認了。只要你能硬起來到我裏。」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厲害。今晚它真硬不起來了。」
第二天,曠課。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幾天,我光着,了睡,睡了。只要有人想要,隨時可以。那怕我正在睡覺,只要有人爬上我的,一樣可。醒了我,我會摟着他瘋狂的大叫。
那次之後,他們都知道,我王茵箋,人如其名,又又。只要我瘋起來,他們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學,我躲着劉鵬。他幾次找我,幾次言又止,我都一一躲開。
實在躲不開,我也一言不發。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劉鵬説話,我又會做出什麼,瘋成什麼樣。
長痛不如短痛。一個星期後,劉鵬不再找我了,我也鬆了一口氣,總算在中考之前結束了這一切。
我試着去學習,一點也學不進去。天氣越來越熱,離中考越來越近,我的脾氣也越來越燥。
中考徹底考砸。我想,我的高中夢算是破滅了。於是,我每天泡在台球廳裏,準備以後跟着勇哥混。
在台球廳,我學着煙,喝酒,以及,如何做個貨。
是的,如何做個貨。我原以為我夠,夠,夠,夠不要臉。這時才知道,墮落無下限。
我見着了紅姐,那個男哥口中喜灌腸的紅姐。見着了紅姐和她手下的小姐如何和他們玩,被他們。也和紅姐一起和他們玩,被他們。
我這才知道,不是穿的夠少就能引男人。不是扭扭股就叫勾引,也不是張開腿讓巴就夠格叫貨。
從化妝打扮到穿衣搭配,從眼神舉止到發聲説話,什麼是拒還,怎麼去挑逗勾引,如何發男人心底的火,甚至在上雙腿分開多大,舉起多高,什麼時候叫,多大的聲音,都大有講究。
子一天天過去了,我一門心思的學着如何做一個貨,錄取通知書來了。
應該是我在服從分配的選擇上畫了勾,我被全市最爛的,甚至爛的省裏都小有名氣的一所技校錄取了。
我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
(十一)
只有全市最爛的技校錄取我,去?還是不去?
也許是還想學些什麼,也許是不想直接進入陌生的社會,也許是因為需要住校,可以擺父母,也或許是不想完全和勇哥他們走到一起,也可能是父母想讓我繼續上學的期望起了作用,總之,猶豫了好長時間,最後我還是決定,去。
只是到了學校才發現,這學校比我想的還爛。學校有個好聽的名字,新世紀職業技術學校,就在南郊的一個小鎮上,大的面積,教學樓,場,小花園,學生也不少。可放眼望去,有高中樣的學生卻沒幾個。
第一次上課,班主任就和我們説,他對我們這幾年的希望是不生不死。女生不生孩子,男生不打架而死。再看看我周邊的同學,有染髮的,紋身的,化妝的,睡覺的,説話的,嚼口香糖的,真讓我覺得能寫出嚴控招生指標,學校軍事化管理的招生簡章的人,真他媽是個人才。
下學回到宿舍,宿舍的室友也讓我覺得頭痛。王蘭就不説了,這個從農村來的女孩看起來不説話。另外兩個人,韓雨比我整整大了三歲,一臉妝化得跟紅姐似的,不細的扭來扭去,一張嘴就是「老孃」。讓我真想去問問紅姐,是不是最近她手下那個小姐不見了。
譚晶晶是外班的,看起來還算文靜,除了臉胖,身材還好,只是,她那雙腳,太臭了。一鞋,一股又酸又鹹又臭的味道,彌散到整個宿舍,能讓人頭暈眼花,讓人懷疑人生。為這事,韓雨第一天就和譚晶晶大打了一場,抓得譚晶晶一個臉花。只是譚晶晶也厲害,揪掉韓雨一大片頭髮,還把她的左手小指給咬骨裂了。
要是在別的學校,打的這麼兇,該換宿舍的換宿舍,該給處分的給處分。可在這兒,什麼事兒都沒有。這兩人,就一個掛着臉的幌子,一個手上着紗布,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繼續住在一起。只是苦了我,還要繼續看着韓雨扭,聞着譚晶晶的臭氣。
臭氣聞了一個星期,鼻子漸漸開始適應。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又開始想男人了,想男人的巴了。越想越是忍不住,忍不住的發,渾身燥熱。
本來,我過的好,每天睡覺前躺在被窩裏,兩腿一夾,一手摸,一手,沒有男人,我一樣能足。只是有時會把晃的響,讓睡在我上鋪的韓雨向我多翻兩個白眼。
可星期三下午第一節課,暖烘烘的教室裏,大家昏昏睡的時候,我卻突然聞到了一股悉的味道,的味道。
「,怎麼會有這味道?」我心裏想着,「不會是哪個傢伙直接就在教室裏了吧?這可是在課堂上。」
一邊想着,一邊向四周看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我右後,靠着窗子的許遠,正斜坐在椅子上,臉似乎還有點紅,表情怪怪的,雙腿直直的伸在桌子下面,右手似乎是在兜裏,襠鼓囊囊的。
「,原來是他,竟然直接在課堂上手,還出來了!」
「他的到那兒了?偷偷出去了?還是直接到內上了?不知他的多不多,下面粘乎乎的,他不難受嗎?」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被勇哥他們輪着時,身上和下面沾着粘乎乎的,嘴裏和裏還着巴的覺,想起了大巴頂着喉嚨,一股又一股又腥又澀,又鹹又粘的進嘴裏的覺,想起了嘴裏含着臭臭的,漲紅着臉坐在教室裏上課的覺。想着想着,子發漲了,身子發熱了,下面的水更是得一塌糊塗。我不知道許遠的下面是不是還粘乎乎的,我的下面倒真變得粘乎乎,漉漉的。
坐立不安的等到了下課,腦子裏都裏一不同樣子的巴,下面得難受。
我一口氣跑到了教師樓的廁所裏。鑽進沒人的隔間,上銷,身子靠着隔間的隔板,把手伸向了下面,瘋狂的扣起來。下面又又滑,手指一下就到了裏,用食指扣着,手掌一下一下蹭着上的小豆豆,悉的舒一下傳遍了全身。
我長出了口氣,腦子裏想着自己被大巴狂的樣子,更用力的又扣又。
水了手掌,又一滴滴的滴了下去。終於,在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的時候,我不管不顧的全身哆嗦着,了出來。
還沒等我提上子,煩人的上課鈴就響了。我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廁所,才發現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扶着牆,了兩口氣才好了一些。心想,好在這學校破,要求不嚴,要不然,現在回教室,又要被老師説了。
回到教室,坐到椅子上,股下面冰冰涼的,那是內還沒幹。扭頭看看許遠,他正瞪着兩隻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書,一臉疙疙瘩瘩的青豆,泛着油光。我扭回頭,嘆了口氣,心想「要是許遠長得好看點就好了。」
發現了許遠在課堂上玩巴,我心裏止不住的想男人,想巴。必竟自摸雖,比大巴直接往裏捅還是差了不少。
我其實把那會動的假巴帶到了學校,只是怕人發現,一直沒敢用。到了夜裏,實在忍不住,偷偷把假巴找了出來,鑽進被窩,連頭都捂得嚴嚴實實,得一絲不掛,自己玩了起來。
裏早就溢了水,假巴一下全了進去。有一陣子沒被男人了,一下子得的,那種被充的覺實在太舒服,讓我忍不住長長出了一口氣。
出了聲,才覺得不好,又連忙咬住了嘴。我這可是在宿舍裏,周圍還睡着三個人呢。
一動不動的等了一會兒,周圍沒有一點動靜。我慢慢的放鬆下來,一下一下捅了起來。
假巴又大又硬,在我的裏進進出出,讓我想起了劉鵬的大巴,只是温度和彈比劉鵬的差遠了。「唉,要是劉鵬在我該有多好。」我閉着眼睛,心裏想着劉鵬,手的動作越來越快。
不知不覺的,手指碰到了電源開關,象以前一樣輕輕一推,打開了開關。假巴自己動了起來,又是晃動,又是伸縮,配合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象真的巴。我一手扶着巴,一手捏緊了頭,想着劉鵬正摟緊了我,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幹着。舒的快在我的下面越積越多,我的身子開始繃緊,準備接最後的高。
「快看,真是個不要臉的爛貨!」突然間,身子一涼,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腦子裏的劉鵬不見了。我睜開眼,宿舍的燈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譚晶晶一手拖着我的被子,正站在我的前。
「啊!」我尖叫了起來,用手捂着臉。太難堪了,自己光溜溜的,就在自摸高之前被人發現,漉漉的裏還着個假巴,這假巴還嗡嗡響着不停的晃動。我的人,全丟光了。
難堪過後就是生氣。我已經明白是我打開了巴的開關,動靜太大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可,可憑什麼是譚晶晶這個臭哄哄的女人掀我的被子?我正要和腦子裏的劉鵬一起高,漸漸模糊的劉鵬的笑,劉鵬的臉,劉鵬的味道,劉鵬的巴好不容易又漸漸清楚起來,都被譚晶晶給打斷了,還有我的高,都沒有了。
我挪開了手,眼前是譚晶晶那可惡的大圓臉。
「大晚上的發這麼大,沒人的貨。」譚晶晶説。
她的話徹底惹翻了我。我盯着她的大圓臉,腦子一熱,不管不顧的尖叫着,身子一抬,雙手上舉,一下抓住了譚晶晶的長髮,身子順勢撲向了譚晶晶。一手還抓着被子的譚晶晶再也站不穩,晃了兩下,仰面摔了下去。
當我停止了尖叫,才發現自己正騎坐在譚晶晶的身上。
這姿勢太合適了。我用力的向下坐去,股死死的在她的部上,不去管她不停掙扎的雙手,抬起右臂,卯足了力氣,對着她的大胖臉,使勁的了下去。
只是四個巴掌,我的右手就再也使不出力氣。譚晶晶的胖臉又胖了一圈,嘴裏再也罵不出聲了。我低下頭,看到譚晶晶又驚又怕的眼神,心裏一動,「這是個立威的好時候啊。」
抬起頭,看着在上鋪探頭探腦的韓雨,我説,「還不過來幫忙,臭了咱們這麼長時間,再忍,咱還是個人嗎?」
韓雨手扶着欄,明顯有些猶豫。看她的樣子,我忙説,「快下來報仇,忘了她是怎麼揪你頭髮的了?」
聽我提起她與譚晶晶互毆的事,韓雨動了心,又猶豫了一下,開始從上鋪向下爬。
看到韓雨動了,我扭過頭,衝着還在另一邊上躺着一動不動的王蘭喊,「王蘭,你也過來幫姐一把。」「別裝了,姐知道你醒着。過來幫我們收拾了這臭貨。收拾了她,咱們有福同享,要不然,我騰出手就把你剝光,讓全校同學一起看看你光光的大股。」
「王蘭,你他媽…」我股下的譚晶晶緩過了一口氣,聽到我招呼王蘭,尖着嗓子喊道。我連忙抬起左手,照着譚晶晶的豬頭臉又是兩下,把她的後半句話打了個煙消雲散。接着,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韓雨下了,按我的要求,住了譚晶晶踢個不停的雙腿,笑着説,「臭貨,原來你也有今天。」
我坐在譚晶晶的肚子上,長出了一口氣。靜了一秒鐘,想了想那些臭男人是怎麼對我的,順手抄起了地上的一隻拖鞋,衝着譚晶晶比劃着。「不讓你説話,你出一聲,鞋底嘴,十下,出兩聲,二十下。不讓你動,動,動一次,鞋底,十下,動兩次,二十下。」
説着,我一手按着譚晶晶的脖子,一手拿鞋底在她的臉上蹭着。蹭着蹭着,蹭出了譚晶晶的眼淚。眼淚混雜着鞋底上的泥,蹭得譚晶晶的臉一團花。只是,她的臉再花,她也一動不動,不敢用手去擦。
看譚晶晶暫時老實起來,我站起了身。抬起一隻腳,踩住譚晶晶的臉,扭着頭,衝王蘭説。「快過來,再不過來我去扒你衣服了。」
「別,我這就來。」
王蘭總算過來了。我衝她努了努嘴,「去把這臭的衣服扒光。」
王蘭看了看我腳踩譚晶晶的樣子,又低頭看了看腫成豬臉的譚晶晶,想了想,開始蹲了下來,去譚晶晶的衣服。
譚晶晶本來就沒穿幾件衣服,也不知她是被我撲倒在地幾個巴掌打傻了,還是被我拿鞋底嚇唬住了,着眼淚一聲不出,乖乖的配合王蘭她的衣服。沒一會兒,就被剝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
譚晶晶臉胖,又被我打成了豬頭,上面還有鞋底的泥,實在沒法看。可她的身材還真不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一身雪白的皮膚,讓我都有點嫉妒。我用腳踩了踩她的子,又軟又彈,腳還真不錯。看着她白白的身子,驚恐的眼神,再想想剛才的腳,我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那些男的,除了,還喜折騰女人,變着法的折磨人。
用腳又踩了踩譚晶晶白白的肚皮,我把腳挪回了她的子上。享受着又彈又軟的腳,我對韓雨説,「姐,你也來踩踩這臭的子,腳真的很不錯呢。」
「好啊!」韓雨聽了我的話,走過來,一伸腳,踢飛了拖鞋,踩在了譚晶晶另一個子上。一邊踩,一邊説,「還真是,覺真好。長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踩房,真的不錯。」
看韓雨踩住了譚晶晶,我收回了腳,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假巴,關上電源,又拾起被子,拍了拍,把它們都放回了我上。
接着,我一股坐在上,對着韓雨和王蘭説,「這臭一雙臭腳薰得咱們屋子烏煙瘴氣,薰得咱們頭暈腦,也該被收拾收拾了。韓姐,她斷過你的手指。王蘭,她欺負你農村來的,一天到晚讓你幹這個,幹那個。這臭今天又打斷了我的興致。咱們今天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每人出個主意收拾收拾她,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早盼着這一天呢。」
「聽你的。」
「韓姐,她揪掉過你的頭髮,傷過你的手指。你先來,想個主意折騰折騰她,報報仇,她敢不聽,咱們一起收拾這臭。」
韓雨腳踩着譚晶晶的子,還捻了兩下,看着陷在雪白子中的腳丫,説道,「,我還真沒想好呢。要説,我一直就想讓她有一天能我腳丫的泥,再她一頓解解氣,原樣掰斷她的手指頭。可現在想想,掰輕了沒用,掰重了可能也不合適。」
「要不,」韓雨看向我,「你再幫我想想,還有什麼好主意?」
「咦,你這主意不是好的嘛。你她一頓解氣,再讓她你腳底泥。手指頭,你不想掰,就算了,讓她好好給你磕幾個頭怎麼樣?」説着,我順手從上找到了下的內,彎低頭,左手掐着譚晶晶的兩腮,趁着譚晶晶一張嘴,把衩到了她的嘴裏。
「嗯,唔…」嘴裏了內,象是打開了開關,譚晶晶開始哼哼起來,身體不停的扭,雙腿踢,兩手也試着去掏嘴裏的內。
我撿起拖鞋,呯呯兩下,在了譚晶晶的豬頭上。「別動,找呢。」説着,又踢了她一腳。韓雨也開始發力,明顯能看到,她的腳丫子完全的陷進了譚晶晶的子裏。
譚晶晶終於不敢再動,只是嘴裏還在哼哼,明顯想説什麼。我想了想,抓起了譚晶晶的一隻手,一邊摸,一邊説,「多漂亮的手啊,又白又的,只是指甲長得不太好。要不,我幫你做個美容手術,把這指甲拔了。我聽説,新長的指甲可好看了。」
話還沒説完,譚晶晶的手就開始顫,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連着身上的白花花的也一起抖了起來,嘴裏哼哼着,身子,四肢又開始瘋狂的動。
我用盡全力抓住譚晶晶的手,踢了她一腳,説,「臭,聽話,聽話就不拔你指甲。再動,可就真拔了。」
我説的還管用,譚晶晶身子又扭了幾扭,終於不動了,只是身上的還在抖,嘴也還哼。
我低下頭,輕輕拍了拍譚晶晶那腫起來的大胖臉,看着她説「聽話,少受罪。
你這臭耀武揚威的臭了我們這麼長時間,也該受點罪。不過我們也不會難為你,聽我們的話,乖乖受完罰,什麼事也沒有。如果不聽話,敢反抗,説動,拔指甲是輕的。「説着,我頓了頓,想了想劉明曾經威脅過我的話,繼續説,」針扎頭,火燒,鉗子鉗,你要是不聽話,折騰你的方法有的是。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點點頭。「
躺在地上的譚晶晶開始拼命點頭。
着着譚晶晶受驚的雙眼,還有些顫抖的身子,我想,我應該是徹底嚇住她了,接下來,她該老實了。
「韓姐,我看晶晶現在很乖,應該會聽話,要不,放開她吧。」
「好的,反正我也踩累了,歇會兒。」韓雨説着,鬆開了腳。看起來韓雨也開始有點怕我,我説什麼,她都不反對。
「起來吧,晶晶,地上多涼啊。」我坐在上説。
譚晶晶聽話的開始爬起身,只是試了幾回,都沒成功。我用手扶了一把,她總算站了起來。嘴裏着內,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一動不動。
「真乖。」我伸手拍了拍譚晶晶的白股,扭頭對韓雨説,「韓姐,晶晶的臉都成豬頭了,太腫了也不好看,要不,咱換個地方。」
「行。聽你的。你説,那兒好。」
「股吧。又白又的。」我説,又看向譚晶晶,「晶晶,你看,只要聽話,我多心疼我。你臉腫了,咱就不,改股。」説着,一伸手,從她嘴裏掏出了內。
「來,表個態吧。」我説。
「表,表態?」不知怎麼回事,譚晶晶的嗓子有些啞,她咪着兩隻眼,茫的問着我。
「對呀,表態。你看,我們對你這麼好,教育你,幫你改正錯誤,你不要好好謝謝我們嗎?韓姐剛才踩了你半天,腳不累嗎?一會你,手不累嗎?你不好好謝謝她,對得起她嗎?你不好好求求她,她能好好的你,幫你嗎?」
韓雨在旁邊噗的一聲,笑了。她伸手一把拽住譚晶晶的頭髮,向下一拉,拉得譚晶晶的頭斜向上仰着,隨手拍了兩下譚晶晶的豬頭臉,説道。「臭,聽到茵茵説的沒有,別給臉不要臉,快點。」
我站起身,抓着譚晶晶的子了兩把。這還是我第一次別的女人的子,和自己的覺完全不一樣。嗯,還好玩。着着白白的子在我手下變化着形狀,我還真有點動心。忍不住繼續了下去。一邊,一邊説,「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就乖乖表個態,別讓我們生氣哦。「
接着轉身對王蘭説,「王蘭,你也別閒着,也幫幫晶晶。嗯,我記得你上次修東西用鉗子和改錐了,把那些都找出來吧。」
「是,茵茵。」
「別,我,我錯了。我道歉。」譚晶晶淚面,着鼻子説。「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茵茵。我是貨,是,你們願諒我,我做什麼都行。我謝謝你們,謝謝茵茵,謝謝韓,韓姐。我聽話,我都聽話。」説着説着,譚晶晶又哭上了,眼淚鼻涕了臉。
我從地上撿起了譚晶晶的內衣,遞給了她。「別哭了,動靜太大。擦擦臉,一臉的鼻涕,呆會兒怎麼我們的腳啊。」
譚晶晶停了哭聲,小聲泣着,低着頭,擦着臉。王蘭找出了鉗子,我順手放到了邊。
「行了,晶晶,現在好好求求韓姐,讓韓姐你吧。」
「韓姐,你我吧,我願意。求求你,我吧,韓姐。」説着説着,譚晶晶突然跪了下來,摟着韓雨的腿,一邊着鼻子,一邊説。「韓姐,求求你,快點我吧。」
「晶晶啊,你看,現在你多乖,多好。自己去趴到上,把股撅起來,好讓韓姐你。」看着徹底被我嚇破膽的譚晶晶,我説。「記着,挨的吋候不許哭,自己報數,數錯了重,完了記得謝謝你的人,去吧。」
譚晶晶乖乖的趴到了她上,真的把股撅了起來。
「韓姐,你去她吧。」我把拖鞋遞給了韓雨。
「多少下?」
「十下吧。」
「好。」
韓雨走到譚晶晶身邊,舉起拖鞋,照着大白股就了下去。一邊是股的聲音,一邊是譚晶晶報數的聲音,不一會兒,十下完了。難得的是譚晶晶真的忍住了沒哭出聲,數也沒記錯,還能記得道謝。想一想,可比我挨劉明打時強多了。
「不錯,晶晶真不錯。」我走過去,看了看譚晶晶的股。韓雨沒留手,譚晶晶的大股上出了不少紫的瘀痕。我用手拍了拍,拍得譚晶晶的股不停的顛。
「晶晶,起來吧,可以我們的腳了。本來嘛,應該讓你給我們每人十分鐘,現在你表現好,打個折,就每人五分鐘吧。」説着,又拍了拍她的股。
譚晶晶應聲而起,在我的指點下,跪在了坐在椅子上的韓雨面前。
「晶晶你看,韓姐的襪子還沒呢,你看,你是不是幫她把襪子先了啊。」
「對,就這麼。唉,襪子別放下,先聞聞,好好聞,臭不臭!」
「臭,噢,不,不臭,一點不臭。」
「呵,你看,韓姐的不臭,我們的都不臭,就你臭的臭氣熏天,是不是對不起我們,説。」
「我,是,我是臭,臭貨,我對不起大家,請你們原諒我吧。」譚晶晶帶着哭腔説。
「晶晶啊,先左腳吧。你看,韓姐的右腳放在地上,怪不舒服的。你是不是先把她右腳抬起來,放在你肩膀上啊。」
「對,就放在那兒,貼着你的臉,反正韓姐的腳也不臭。」
「用兩隻手,對,把韓姐的左腳捧起來,好好聞聞,香不香?」
「説話啊!香不香!」
「香。」
「喜不喜聞?想不想?」看着譚晶晶哭喪着臉,聞着韓雨的腳,我在一旁説。
「晶晶,你怎麼有點不乖呢?」我撿起了上的鉗子,看着鉗子説。
「香,我喜聞,喜聞韓姐的腳,我特想韓姐的腳。」看我拿起了鉗子,譚晶晶趕緊説。
「嗯,這就對了。既然這麼喜聞,你表情可不太像啊,笑一個吧。」
譚晶晶舉着韓雨的左腳,出了和哭差不多的笑臉。
「晶晶啊,對,把腳放在你前,放這邊的子上,對,用子頂着,低着頭吧。腳趾頭,趾頭,腳心,後跟,腳面,一點一點吧。」
譚晶晶捧着韓雨的腳認真的了起來。
「韓姐,覺怎麼樣?」
「好。嗯,真不錯。」
「韓姐,晶晶可能沒刷牙,嘴有點臭,你可別嫌棄。」
「哦,是嗎?那讓她我的腳可不太好。算了,我聽你的,不嫌棄。反正她就是個臭貨,也乾淨不起來。」
在我和韓雨的挖苦聲中,譚晶晶完了韓雨的雙腳。
接下來,是王蘭,最後,是我的。
一隻腳架在譚晶晶的肩上,我把另一隻腳向譚晶晶的嘴裏。譚晶晶急忙張開嘴,用雙手捧着,把我的腳趾頭進嘴裏含着,用舌頭了起來。
我的腳趾被温暖的口腔包圍了。受着譚晶晶柔軟的舌頭,輕柔,靈巧又細緻的撫着我腳上的每一個部分,我周身的孔開始舒張,想男人想得煩躁的心情開始舒暢。
「他媽的,被的覺還真不錯!我那個時劉明的臭腳丫子,可真是虧大了。」我心想。「要不然以後就不洗腳了,每天讓譚晶晶一遍算了。」
一邊想,一邊用另一隻腳摸摸譚晶晶的豬頭臉,蹭蹭譚晶晶的頭。看着譚晶晶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繼續捧着我的臭腳認真的,心裏那叫一個舒服。
譚晶晶開始我的另一隻腳了。我把完的那隻放在了譚晶晶的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着她的大子,突然心中一動,問道,「晶晶啊,過男人的巴嗎?不是處了吧?」
譚晶晶身子一震,舌頭停了一下,又繼續了起來。
「晶晶,問你話呢!」我用腳扒拉着譚晶晶的頭,又拿起鉗子晃了晃。
「,過。」譚晶晶看我拿起了鉗子,連忙吐出了腳趾頭,猶猶豫豫的低聲説。
「我就説嘛,腳得這麼好,肯定沒少男人的巴。晶晶,你説説,是我的腳的過癮,還是巴更過癮。」
「,你的腳過癮。」譚晶晶説。想了想,她又説,「茵茵,你的腳比男人的巴強,我真的,真的想,只是我不配。」
「哈哈,晶晶現在會説話了。」我探過身,拍了拍譚晶晶的臉。「晶晶,別自卑啊,有什麼配不配的。你想,我以後腳就不洗了,天天讓你,我不嫌你髒。」
譚晶晶被我的又紅又腫的臉,騰的一下子變得更紅了,身子又開始抖了起來。
「韓姐,王蘭,你們倆過來,扶住晶晶,看看她,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我回了腳,站起身來,。韓雨和王蘭一左一右的站到譚晶晶身邊,一人抓住了譚晶晶的一隻胳膊向後擰去。
韓雨和譚晶晶有仇,自然不會對她客氣。王蘭也這麼積極,我倒是沒想到。
看了看她的臉,一臉躍躍試的樣子。也不知她是怕了我,想向我表忠心,還是被譚晶晶腳的出了甜頭。
譚晶晶胳膊被扭,頭和身子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她臉漲得通紅,嘴哆嗦着,不知是氣的還是想説些什麼。
我用手摸着譚晶晶的臉,又細又的皮膚,暖暖的,覺很是舒服。「晶晶啊,你怎麼臉這麼紅啊,有什麼不舒服告訴我,我能治。實在不行,校外我認識不少人,都能幹的,讓他們來,一定能治好你的病,讓你舒舒服服的。再説了,咱們屋,韓姐,王蘭都能幫忙,是不是?」
「是啊,是啊。」
「沒錯,我能幫忙。」
韓雨和王蘭一邊用力扭着譚晶晶的胳膊,一邊急急忙忙的説。
我拽了拽譚晶晶的頭,把它拽的長長的,直到再也拽不動,另一隻手拿着鉗子,比劃着,問道,「晶晶,現在覺怎麼樣,好點沒?」説着,手一鬆,譚晶晶的子縮了回去,在前一陣抖。
譚晶晶嘴裏支唔了兩下,身子劇烈的抖着,抖着抖着,突然象瀉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要不是有人扭着她的胳膊,本就站不起來。
「茵茵,我聽你的,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譚晶晶低着頭,輕輕的説。
我用手托起她的臉,看着她,她的臉上全是淚痕,眼裏,全是茫然,沒有了焦點。
我拍着她的臉,「晶晶,乖,乖就沒事。剛才你不是做的好的嘛,好好做下去就沒問題啦。」説着,我又坐了下來,把腳翹了起來。
譚晶晶再次跪倒在地,起我的腳來。這一次,得更加認真,更加仔細,更加小心翼翼,直到我用另一隻腳拍着她的臉,示意她停下來。
「行了,晶晶,的不錯。韓姐的主意你己經照着做了,現在看看王蘭想怎麼幫你吧。」説着,我看向王蘭。「王蘭,你説説,你有什麼主意?」
「我,我也不知道啊。」王蘭又想了想,接着説,「要不,就火燒吧。」
聽了王蘭的話,我連忙看向譚晶晶。譚晶晶一動不動的跪在那兒,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晶晶,王蘭要火燒,你覺怎麼樣啊?」我問。
「我聽你的。」譚晶晶低眉順眼的説。
「咦,這都聽我的。看來譚晶晶是徹底躺倒了。」我心想。
「王蘭啊,這個主意好。」我順口説着。看了看躍躍試的王蘭,心想,「這農村來的看着不言不語老老實實,其實心還真狠。」
「不過嘛,現在…」我拉長了語音,慢慢的説。
「茵茵姐,聽你的,你來幫幫我,我剛才也沒想好,就隨口説出來了。」王蘭説。
「王蘭啊,你看晶晶現在這麼聽話,要不就留着她的吧,你看怎麼樣?
將來她要是不乖,再讓你來燒,好不好?「
「好,沒問題。我聽茵茵姐的。」
「王蘭,你看,火燒不好,要不想個主意用水怎麼樣?」
「行,好啊,茵茵姐。用水。水澆?」
「再想想看?」我説。
「嗯,水?要不,用口水。我們用口水吐,茵茵姐,怎麼樣?」
我又看了看王蘭,這屋裏還真沒一個是善茬。我被一羣男人折騰了那麼久,才知道些折磨人的法子,這小女孩一拍腦袋,居然也一樣想得出來。
「好吧,既然王蘭你想吐口水,那咱們就用吐沫幫幫她。嗯,也別吐身上,都糟蹋了。我聽説口水裏有不少蛋白質,咱們還是喂晶晶吃一點,補充補充營養吧。」
「好。」
「韓姐你看呢?」
「好,好。」
「晶晶,怎麼樣?想不想嚐嚐我們三個的口水啊。」我邊説,邊摸着跪在面前的譚晶晶的長髮。長髮又柔又順,譚晶晶跪着一動不動。「嗯,高高在上的覺真好。」
「嗯,我聽你的。我是説,我想吃你們的口水,都吐到我嘴裏吧。」譚晶晶説。
看着越來越配合的譚晶晶,我笑了。「晶晶真乖,那我們就給你補充營養了。
來,張開嘴。「
譚晶晶順從的抬起了頭,張開了嘴。
「王蘭,你先來吧。」我説。
王蘭來到譚晶晶身邊,低下了頭,把嘴對準了譚晶晶的嘴。咳嗽了兩聲,肅了一下嗓子,一張嘴,一口大大的濃痰吐進了譚晶晶的嘴裏,接着,又是兩口口水,都吐到了譚晶晶的嘴裏。
我在旁邊看着,譚晶晶的情緒似乎又有波動,只是起伏不大,還能控制住。
想想也是,誰被當成痰盂,總會有些反應。更何況説的是口水,結果是濃痰。又粘又濃的痰在嘴裏,那覺肯定不好受。
譚晶晶還張着嘴,似乎有些猶豫,不知該拿嘴裏的粘痰和口水怎麼辦。
「晶晶啊,好好嚐嚐,再吃下去,別費了。對了,這東西比的味道那個好?」
譚晶晶聽了我的話,閉上嘴,哭喪着臉把嘴裏的東西嚥了下去。
「晶晶,怎麼樣,味道怎麼樣?」
「粘粘的,有點鹹。」
看來譚晶晶真的被收拾老實了,還真實話實説。
「晶晶啊,味道比如何啊?你是喜吃還是王蘭的口水啊?」
「味道,嗯,哦,比好。我,我沒吃過,我沒吃過。」
「咦,你不是説你男人的巴嘛。你是説,你沒出過男人的?」
「我,我,出來過。」譚晶晶紅着一張臉,吐吐的説。「我是説,我,後來我又吐了,沒吃下去。」
「那你可費了,」我拍着譚晶晶的臉。「下次記得吃下去哦,大補呢。」
就這樣,譚晶晶張着嘴,吃了我們三個人的口水。據她説,我的口水最好吃,比男人的強多了。
聽着譚晶晶誇我的口水有營養,我抄起了上的假巴,打開了開關。
手裏舉着搖頭擺尾的巴,我説。「晶晶啊,姐啊,實話實説,就是,想男人了。正高興着,被你打斷了。你説,我能不生氣嗎?」
「是,該生氣。我該死。是我不對,我打斷了茵茵姐的興致。茵茵姐想怎麼罰我,都聽你的。」
「晶晶啊,你呢,可能被巴得不夠多,還需要被多。這樣,就讓這假巴幫幫你吧。來,張嘴。」
我舉着嗡嗡響的假巴,向譚晶晶的嘴。
看譚晶晶沒有立刻張開嘴,我看向了韓雨和王蘭。這兩人,現在和我配合好多了,一個眼神,她們就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譚晶晶的兩邊。
譚晶晶終於乖乖的張開了嘴,讓我把假巴捅了進去。
我一下下的捅着,看着假巴越捅越深,看着剛才假巴掉到地上沾的髒東西都漸漸消失在譚晶晶的嘴裏,看着假巴上亮晶晶的全是譚晶晶嘴裏的口水,又把假巴了出來,舉在譚晶晶的眼前。
「來,晶晶,現在把它給你,你自己好好。想着你以前是怎麼男人的,把它當成真的,好好的侍候它。」
譚晶晶接過了假巴,認真的了起來。
「晶晶,的不錯啊。看來,你也是個常巴的貨啊。」
「晶晶,下面不?是不是也要捅捅啊。怎麼樣,自己拿着假巴自己吧,給自己出個高來。」
譚晶晶正着巴的頭抬了起來,兩眼有些發呆的看着我,嘴動着,不知是不是在説着什麼。她手裏的假巴動着,時不時的打在她子上。
「晶晶,發什麼呆啊,去,自己躺到上自己的去,讓你的好好享受享受。」
「茵茵,我求你了!」譚晶晶突然直的向我磕起頭來,呯呯有聲。「茵茵,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我都聽你的。可是我下面,真的不下這麼大的東西啊。」
「,你又不是處,沒被過,裝什麼啊。有什麼裝不下的。女人的,連孩子都裝的下,還裝不下這個。」
「茵茵,你打我吧,我吧,踹我,踩我,吐我,作踐我,我都聽你的,可我真沒過這麼大的東西啊。」譚晶晶又磕了兩個頭,跪着走了兩步,一把抱住我的腿,哭了起來。
「沒過,這回上不就過了嘛。總有第一次,就習慣了。你以前還沒被過呢,現在不也被人玩過了。」我嘴裏説着,看着眼淚鼻涕的譚晶晶,心裏開始猶豫。「威早己立得足足的,譚晶晶徹底的老實了,王蘭和韓雨看來也都聽話,還用不用繼續折騰譚晶晶呢,她現在披頭散髮的光着個身子,也真慘的。」
看我沉默着不説話,王蘭又站到了譚晶晶的身邊,一把抓住了譚晶晶的頭髮。
譚晶晶被王蘭的舉動嚇着了,緊緊的摟住我的腿。「茵茵,我聽你的,我乖,我都聽你的。我我自己,我這就我自己。只是,茵茵,給我點時間,讓我把這,把這假巴進去。」
譚晶晶被王蘭拽着頭髮,答答的站了起來,拿着假巴,向自己的上走去。
我看着她,咬着嘴,只敢小聲的哭着,走向邊,舉着假巴,躺倒在自己的上。又分開雙腿,一手哆哆嗦嗦的扒開了,一手哆哆嗦嗦的拿着假巴向裏。假巴動着,了半天,還沒有進去。
「唉,要不就算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我心裏想。「這譚晶晶哭哭啼啼,連怕帶嚇的,水怕是都幹了。這麼大的假巴,怕是真不好呢。」
想着想着,想起了被大牛一拳打在肚子上的痛苦,無助,和害怕,想起了被勇哥他們輪時,巴一又一不停往裏扎的無法解的難受與掙扎。自己遭過的罪,何苦都讓別人再遭一遍呢。更何況,我可能是天生犯,越是痛苦,越是刺,別人應該不會象我似的。看看譚晶晶的樣子,真的不好受呢。
我走到譚晶晶的前,看着譚晶晶拿着巴,一點一點向裏蹭。問道,「晶晶,怎麼樣,得進去嗎?要不,就…」
「啊…」我的話還沒説完,譚晶晶突然大叫了一聲。
「茵茵姐,我進去了。」譚晶晶顫巍巍的,着眼淚説。
我低頭看,譚晶晶的小粉粉的,看着還養眼,比紅姐的大黑強多了。假巴頭剛剛了進了去,大部分還在外面晃。想來是我過來問話,嚇得譚晶晶不顧一切的往裏,總算了進去。
「行啊,晶晶,不錯。你看,你不是進去了嗎。進去就好,好好享受吧。
今天我也累了,就這樣,過會兒你撥出來,可以洗洗睡了。「
説完,我扭頭看鐘。不看不知道,竟然已經夜裏一點多了。還真折騰了不短時間。
(十二)
早上醒來,一切都不一樣了。到處都是笑臉。我神清氣的吃了她們幫我準備好的早餐,摸了摸被我打成豬頭的譚晶晶的臉蛋,興沖沖的走向教室。
上了課的我無心學習,開始觀察周圍的同學,尤其是男生,看他們的臉蛋,身材,想着他們身上會不會有一身肌,想像他們的下面,巴的大小,現在是軟還是硬。
是的,我在發。在宿舍裏出了一口氣,並沒足我對巴的需要。不知是天生還是環境影響,是被得太多成了習慣還是荷爾蒙的分泌,我是真的想,發自內心的想男人硬硬的巴。我能受到我從裏到外散發的望,這望滋潤了我,驅使着我,讓我焦燥,讓我瘋狂。
看了一圈,還真讓人失望。班裏男生一個個裏氣的,可又不是真氓,而是裝氓。他媽的裝又裝不象,還有個在摳鼻孔的。有幾個早上起來就趴在桌上睡覺的,其中孫大可最厲害,哈喇子都出來了,亮晶晶的。還有一個彎着,伸着個胳膊抬着頭,可能在摳腳丫?還有兩個見我看過去,嘻嘻傻笑的。自然,也有偷偷聊天的,發呆的,看書的。許遠就還在看書。我就奇怪,這傢伙這麼學習怎麼上課時就了起來,還考到這個破學校了。
班裏男生也沒幾個長得好看的,長得好身材也好的就兩個,其中還有一個是娘娘腔,叫王李生,時不時翹個蘭花指,見了男生就笑。我真懷疑,就是我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的巴能不能硬得起來。另一個坐在教室的最後,叫李,一頭黃。可惜他有女朋友,另一個班的,天天下課就膩在一起,想要撬過來,恐怕要費點事。
除了他們倆,王強看起來身子壯壯的,應該有一身腱子。只是小眼睛,小鼻子,長得不好看。我聽人説,鼻子小的巴小,我見的男人中,劉鵬的巴小,鼻子的確不算大,想一想,王強暫時還是算了吧。
還有兩個,崔連生和李長得都算神,大眼睛,直的鼻子,嗯,李胳膊上還有個紋身,只是身子都瘦得和麻桿似的,讓人看了提不起興趣。
看了一圈,想了一圈,沒發現一個合適的,也許,我應該去外班,或者外面找?
想到去外面找,就想起了那些過我的男人。想着想着才發現,過我的人裏,好看的也沒幾個。數學老師破了我的處,他長的就不好看,又老,還有口臭。
情趣店的四眼也一般,還瘦。大牛樣子傻傻的,劉衞國長的就更猥瑣,巴還一股子味。
想想也是,的是巴,又不是臉蛋,也不是大肌。只要巴夠硬夠大,起來就舒服。嗯,夠硬也不一定,老師的巴就談不上多硬,只要有技巧,像劉衞國,劉鵬。
一想到劉鵬,我心裏忍不住就罵了一聲,這個王八蛋。這個王八蛋損損的,他的巴就不大,也沒什麼技巧,還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是能折騰人。又是又是的,要麼漱口,要麼跪臭腳,比勇哥這些氓都壞。要説我也是真,又又,被劉鵬這麼玩,還能玩出快來。想想自己,被強,被輪,被作踐,都能高,甚至有時,還微微有點期待,真他媽是無可救藥了。
自己心裏罵了自己幾句,又去看班裏的男生。看着看着他們也沒那麼難看了。
畢竟我想要的是巴,不是臉蛋。他們臉不好看,就不去看,看他們的巴就是了。嗯,沒準,醜男人有大巴。嗯,可要是沒長呢,被個猥瑣醜男,巴還不大,多沒勁。我是有多,有多,才讓這樣的人啊。
一想到我有多,有多,我的下面就又開始,又開始水了。
我頭痛的搔了兩下頭,心想,就自己這身體,動不動就發,就水,實在是貨中的貨,什麼好男人能看上我啊。
可越這麼想,下面越。越想,越想找個男人來,找個醜男來。男人越醜,巴越小,我越被糟踐,我不就越越嗎?這麼想着,想着自己會比以前更,比以前更,水得更多了。
要不,就找個許遠那樣的?我在腦子裏想像着。想着小鼻子,小眼睛,長小痘子的小胖臉蛋的許遠,着個圓圓的小肚皮,用他的小巴一下一下的着光溜溜的我。嗯,沒幾分鐘就了,我還沾着他的繼續扣。嘿,要是真這樣,還真夠羞辱,夠下。
想得我止不住手伸到下面去扣。伸到一半,才想起現在是課堂上,老師還講着課呢。連忙停了手,只是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一邊夾緊雙腿,一邊忍不住又去看了許遠一眼。一看嚇一跳,他一邊看着書,一邊正把手伸到下邊,偷偷的一下一下的動着。,大清早的就開始上了,真是奇葩。
我知道這學校破,專收各種爛學生,可還真沒想到有大清早就跑到課堂管的。不過,為什麼許遠邊邊看書呢?難道看着課本有助發情?
下第一節課,許遠坐在椅子上沒怎麼動。下第二節課,他總算出去了。我看教室裏人少,也沒人看我,直接走到了許遠座位,翻他的書包。第一眼,我就看到了那本與新課本明顯不同的,不知多少人翻過的書。打開一看,眼的,小,頭,,還有嗯,啊,和一連串的省略號,原來,原來是黃書。
我心驚跳的一下合上了書。想了一秒鐘,帶着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把書到了課桌裏。
長這麼大,我見過圖片,看過片,玩過玩具,被巴暴,甚至被不同的巴一起,就是沒看過黃書。書中黃的不能再黃的文字,一下就擊中了我,讓我面紅心跳,口乾舌燥。
上午剩下的時間裏,強忍着沒去翻看那本黃書。要不然,我怕要和許遠一樣,上着上着課就自摸起來。只是也沒法聽課,腦子都是蛋大小的頭,七寸有餘的,一心想的是巴真要那麼長,那麼,能不能痛痛快快一下就的進我的,起來又是什麼覺。下面自然是水長,象漏了似的,把內得的,讓人擔心牛仔會不會也跟着透。
胡思想的上完課,去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宿舍就打開黃書看了起來,一看就看得我目瞪口呆。竟然是倫,男生起了自己的媽媽,還把同學找來一起。這,不是説男人都喜年輕漂亮的嘛,年紀大的老女人也有人喜?
更變態的是,書裏男的還喜女人的絲襪,女人的臭腳。唉,真是費了那七寸有餘的大巴。男生也有喜這個的?為什麼我遇到的都喜讓我,而不是我。不過,沒準真有那樣的男生吧,我劉明的腳不也越越覺得刺嗎,男人可能也一樣。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又找出了假巴,直接把它到我的裏。這一回,再也沒人敢説三道四了。我看着書,開着假巴,想像着就是那有着蛋大小的頭的巴在着我,想着還有人捧着我的腳着,不一會兒,越夾越緊,一股熱湧遍全身,不知不覺的,呻着就瀉了身,沒過兩分鐘,又徹底瀉了一回。
瀉了兩回,出了一身汗,通體舒暢。我意猶未盡的輕輕呻着,從下面拔出了假巴,那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我的水。
宿舍裏安安靜靜,一點聲都沒有。我知道,以我剛才的動靜,又是扭,又是晃,還叫出了聲,她們不可能還能睡,只是再也不敢出聲罷了。
坐起身向對面看去。果然,王蘭閉着雙眼,臉卻漲得通紅。譚晶晶剛把眼光從我身上移開,身子一動不動。
我站起身,左手拿着黃書,右手拎着假巴,來到對面邊。黃書扔到了王蘭的身上。「別裝了,知道你醒着。看你臉漲得那麼紅,這本書就借你看看。」
説完,舉起假巴,對着上鋪的譚晶晶説,「晶晶,這上面可都是我的水,全是蛋白質,好好,補充營養。」
譚晶晶接過了假巴,雖然慢,但還是乖乖的伸舌頭了起來。看她這麼老實,我用手摸了摸她還腫着的臉,衝她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上。
下午去上課,神清氣,連老師講的,也一聽就懂。等到放學,收拾了書包,正準備向外走,一轉眼,看見了許遠。心裏一動,走過去對許遠説,「你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我説完話,回了座位,假裝收拾。不一會兒,教室裏只剩下我和許遠。把書包往桌上一放,我看向許遠。「説吧,這幾天你上課都幹了什麼?」
「你,你什麼意思?」許遠愣了一下,臉上微紅,梗着脖子説。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發現一本奇怪的書。」我説。
「你,我説怎麼找不到了。」許遠瞪着兩隻小眼睛説。「還給我。」
「咦,你還厲害。這書是你應該看的嗎?上課還…」説着,我用眼瞟了一下許遠的襠。
「怎,怎麼啦。」許遠紅着臉。「不就是看黃書管嗎,誰,誰一天不兩次啊?」
許遠的反應有些讓我意外。他既沒有上來將我撲倒,也沒有罵罵咧咧,沒有威脅沒有耍賴也沒有向我求饒。他,他怎麼會和個十五六歲,前後翹的小女孩講道理?還全是歪理,我遇到的男的那有每天的,都是想了就,要,也是讓我。
看着許遠漲紅了的小胖臉,我有點想笑,「我還真不信男的每天都要兩管,要不,我替你問問咱班其他同學?」説着,我翹着腿,晃着腳。
「我説,你就憋不住?非要在課堂上玩你那玩意?好玩不?」我笑着説。
許遠連臉上的青痘都變得又紅又亮,呼越來越。看着他的雙眼微微有些躲着我的目光,卻不停的在我上,腳上看,我準備再逗逗他。「怎麼,我的腳好看嗎?想看嗎?想聞嗎?想嗎?」
話音剛落,許遠撲的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摟住了我的腿。嚇得我差點一個跟頭從座位上摔倒。「你要幹嘛?」
「我,想,想看,想聞,想,想。」
我從來沒想過許遠會直接跪了下來。嚥了口吐沫,靜了靜,一手撫着説。
「我的媽呀,你可嚇死我了。」
「真想?真想就給我磕一個。磕了就讓你看。」我笑着説。心想,「難怪他看着那本黃書,原來他真的喜女人的臭腳。嗯,這世上還真有發的人。,他不會也象那本書上似的,真想他媽吧?」
許遠也沒猶豫,直接就跪在地上,真的給我磕了個頭。
「好吧,看你這麼想,你姐我心疼你,就給你看看吧。」我想了想,坐到了課桌上,一隻腳踩着椅子,又把腿向上了,出一小段白的小腿肚。
看着許遠放光的小眼睛,我撅起嘴,向我腳的方向努了努,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許遠開始七手八腳的扒我的鞋,我的襪子。看着他慌,着急,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腳,在那裏七八糟的着,受着許遠火熱的雙手,想起了以前我劉明臭腳的往事。我忍不住把腳從他的手裏掙了出來。用還帶着了一半的襪子的腳連摸帶踢的去碰許遠的小胖臉。蹭着他那泛着油光的青痘,我問,「怎麼樣,姐的腳好聞不,香不?」
香,好聞。「許遠又用手抓住了我的腳,連腳帶襪子的在臉上蹭着,着鼻子,的説。
「切,香?腳那有香的,女人都是臭腳。你就是犯。」我用腳踢着許遠的臉。
看着許遠的臉越來越紅,紅的開始發紫,我收回了腳丫。「好吧,你喜,就吧。好好聞,好好,得好有獎。」
在鞋和襪子裏悶了一天的腳終於得到了釋放,發着陣陣酸酸的臭氣,嗯,當然沒有譚晶晶的臭。不過,對許遠來説,應該是香氣。他抱着我的腳邊摸邊,邊邊聞,就像小孩找到了心可口的東西。
他我的腳可比譚晶晶積極多了,主動和被迫就是不一樣。他的舌頭又大又軟,又又暖,用的力氣也足,腳丫在他的侍候下真的舒服。他一會兒,一會兒,吻一會兒,含一會兒,時不時還在那是青痘的臉上蹭那麼兩蹭,蹭的我的腳的。
「喂,別蹭了,再蹭,就把你臉上的青痘都蹭我腳上了。」我一邊笑着説,一邊把腳又向許遠的嘴裏送。
「他媽的,終於我也翻身作主,有人給我主動臭腳,侍候我了。」看着腳下的許遠,享受着被的覺,我越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心開始跳,開始,下面的水又開始個不停。
知道許遠就是犯,我也不再客氣。「許遠,腳的不錯呵,有賞。來,姐賞你。」説着,我用手撥開了許遠還在着的頭,開始自顧自的解帶,子。
許遠整個人呆住了,直直的看着我在那裏掉子,掉的內,出光光的下半身,看着我坐在課桌上分開雙腿,向他亮出我的,看着我的着水,一點點的沿着大腿,到了課桌上。
「看傻了?姐的好看嗎?別愣着,過來啊。」我説着,用手指向許遠勾了勾,雙腿分的更開了。
許遠看着我,突然撲了過來。看着他的臉離我的臉越來越近,臉上的青痘都變得越來越大,我一伸手,揪住許遠的頭,接着加上另一隻手,使勁將他的頭向我的下面按去。
「乖,好好。」我着氣説。「姐的可好了。」
按着許遠的頭,把它按到了我兩腿之間,就象以前那些男人把我按在兩腿之間一樣。
許遠真的開始了起來,用舌頭,用嘴,着我的水,着我的口,着我上的小。
柔軟的嘴,又軟又彈的舌頭,撫摸着,潤着,挑逗着,温暖着。「原來被是這個覺。」我按着許遠的頭,把它牢牢的按在我的兩腿之間。閉着雙眼,受着,身子微微的哆嗦着。
「哦,好。對,就這麼。」
「嗯,用舌頭,向裏,哦…」
「啊,太他媽的舒服了啊。」
我享受着,指揮着許遠的舌頭和嘴,讓它們為我的服務着。
內心的望和快越積越多,漸漸的將我充,將我浸沒,將我撼動。最終,我把許遠的嘴死死的按在了我的小上。
「啊,啊。進嘴用舌頭啊。」
「哦…啊…用力…啊…」
我按着許遠的頭,動着跨骨,將我的頂向他的嘴,一次又一次,就象男人們把巴頂向我的嘴。接着,雙腿夾緊,夾着許遠的頭,就象我夾着巴一樣,瘋狂扭動着,哼着,叫着,顫抖着,接着快的大。
終於,洪水決堤而至,湧而出。我沒了力氣,再也按不住許遠的頭。出的水一股又一股,在了許運的臉上,身上,地上,我的腿上。
「哦,許遠,你還真能幹。」我着氣,癱坐在課桌上,看着臉水的許遠,意的説。
一轉眼,看見他的兩腿之間,襠處鼓鼓囊囊。我用腳指了指,説道。「怎麼,你那裏還硬啊,巴憋得住嗎?」
「茵茵,你讓我…」許遠紅着臉。
「好啊,我讓你出來。」我打斷許遠的話説。「來,姐姐賞你,把子了,坐那兒,我用腳幫你出來。」
和許遠接觸,我發現,一定要掌握主動,不聽他的。只要用命令的語氣對他説,基本都行。
果然,許遠乖乖的了子,出硬的巴,坐在那裏。他的巴倒不算太小,白白的,只是雖然硬着,巴頭卻沒出來。
「巴不小嘛,還硬啊。」我用腳挑撥着,火熱的巴堅着,直直的向上立着。
「來,讓姐好好安安它。怎麼樣,姐的腳好不好。」我用腳輕輕的觸碰,又把它踩在腳下,踩在許遠的肚皮上,用腳掌受着它的火熱,跳動和堅硬。腳踩巴的覺真好,就像把男人踩在腳下。
「許遠,你的巴可沒有你乖哦。」覺得腳下的巴還在變大,變熱,想要在我的腳下立,我一邊説,一邊用腳牢牢的把它踩在許遠的肚子上,又輕輕捻了幾下。
毫無徵兆的,許遠了。一股熱,從我的腳下竄出,向了許遠的膛。
接着,一股又一股,在我腳上,許遠的身上,還有地上。
「你,你可真…唉,許遠,你一點都不乖。看,你舒服了,我的腳又髒了。」
我晃着沾着的腳,向許遠搖着頭。
念頭一轉,我把腳舉了起來,再次伸到許遠的嘴邊。許遠果然伸出手,張開嘴,又把我的腳了起來。
最終,我帶着一腳的口水,赤腳穿着鞋,回到了宿舍。襪子,在許遠的要求下,做為清理我雙腳的獎勵,送給了他。
(十三)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放學後有許遠腳,,甚至眼。得讓人全身放鬆,心花怒放。至於許遠的巴,我用腳,有時用手,幫他出來。連嘴都沒用上,更不用説了。
倒不是我的不想巴,只是許遠的巴雖然大小適中,硬度足夠,可太容易出來。那時我又喜上腳踩巴的覺,腳還沒玩夠,許遠就了。常得我腳黏糊糊,只好讓他再一遍。我也擔心巴剛到裏就,會得我裏更的難受。猶猶豫豫的,就一直沒嚐到許遠巴的滋味。
再以後,我和班裏的男生們越來越,校園裏還認識了個高我兩級的帥哥,王天鵬。
認識王天鵬是在場上。他在打藍球,我在看他。他個子高,皮膚白,看不算壯,細看卻一身肌。看他打球打的直出汗,汗水在光下發着亮,襯着一身白白的皮膚,讓人越看越看。不由自主的買了礦泉水,等他打完球,衝他笑一笑遞上礦泉水,兩人就認識了。
見面第一次,我主動去握他的手。當時想男人想的瘋,想男人的巴想的瘋。
握住他的手,聞着他身上濃濃的男人味,心裏高興又舒服。
沒過兩分鐘,他摟住了我的,摟的還緊。這麼快被摟在懷裏,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心裏有點難受,很快又想開了。這就是個破學校,多的就是人渣。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成天想着巴,還能找到好人嗎?天生是個貨,也就是被人玩的命。只是,他到底想怎麼玩呢?
在王天鵬的懷裏胡思想,靠着他熱熱的脯,聞着他身上的熱乎乎的味道,聽着他的甜言語,我越來越放鬆。比起劉鵬不離口的一嘴髒話,王天鵬可強多了。不光他的嘴,他的手也強多了,子被他摸得真是舒服。
糊糊的想到他的手,才發覺他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衣服裏摸。我的臉一下就紅了,連忙把他的手往外拿。摸我其實無所謂,那怕是我呢。可這就在場邊上啊,那麼多人看着呢。
把他的手拽出來,我心驚膽顫的看向四周。已是傍晚,場附近人不多,可還有那麼三四個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曖昧的掃來掃去。我不要臉的樣子肯定都被他們看到了。氣的我當給了王天鵬一拳。
王天鵬壞笑着,低聲和我説,「怎麼樣,刺吧,喜不喜?」
「喜你個頭啊。」我站起身,拉着王天鵬的手就走。要説,大廳廣眾之下被人摸,被人看,的確刺。剛才回過神時,心慌的呯呯跳,下面的水卻一下就出來了。
離開了場,王天鵬又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到不太怕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男人嘛,見到漂亮女人,有那個不想的。劉鵬也是第一次約會就對我又摸又吻的。只是,他還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而王天鵬卻不管人多人少。似乎,他還更喜在人多的地方。
是的,他就是喜在有人的地方。和他在一起不過兩個小時,我就確定了這一點。可是,我能怎麼辦呢,誰讓我饞他的身子呢。更何況,這麼玩的確刺,刺的我又羞又惱又想,渾身都充了望。
和王天鵬的初次見面,讓我喜也讓我害怕。我被他又摟又摸,又摸又吻,得渾身燥熱難耐。只是在校里人來人往,不時就會遇到認識的人。我是真不敢和他再在一起,一個控制不住,不知我會做出什麼。
匆匆分開後,一股火憋在我的心裏,得我面紅耳赤,水長。只好回到宿舍,用假巴安自己。
兩天後再和王天鵬見面,約會地選在了校外小鎮的小公園裏。那裏沒什麼學生去,讓我放心不少。
王天鵬還是老樣子,就在公園大門內,一見面摟着我就親。不時有遊人經過的路邊,足足吻了一分鐘,我費盡力氣才把他推開。看那幾個遊客看我象看怪物似的,我也只能拉着王天鵬落荒而逃。
找來找去,總算在小公園裏找到個僻靜的地方。
其實也是相對僻靜,隔着兩排樹,就是條小路,隱約能看見不時有人在那兒散步,還有帶着小孩的大媽路過。小路一邊,有個涼亭,幾個半老的老頭正在那兒下棋,他們説話的聲音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是我沒時間去找更安全的地方。王天鵬又把一隻手伸到我懷裏摸來摸去,摸到了我的子就不停的又又,摸得我子越來越漲,渾身軟綿綿的,那裏還走得動路。我用一隻手摟住王天鵬的脖子,這才勉強站穩,只是身子和他貼得更近了。他身上的熱氣一陣陣的傳來,把我的身子泡得更軟。
一抬頭,臉上是王天鵬熾熱的氣息,接着,他的嘴封上了我的嘴。他的舌頭,用力的了進來。又又暖的厚厚的舌頭,帶着男人的味道,進了我的嘴,在裏面撫摸,挑。
我的嘴裏好象有火在燃燒一樣,舌頭,從舌到舌尖都是又麻又熱。
「嗯嗯,嗯」,不知不覺中,他的舌頭和我的舌頭在了一起。我覺得整個人都要化掉似的,身子周圍像有火在燒,全身越來越熱。而子,在他的手下,早已漲得不行,頭又腫又硬,就要裂開似的。
他的手,還在頭上一下一下的捏着,每捏一下,我的子,我的四肢,我全身的各個部分就會顫動一次,一波快會漫過全身,湧向下面。下面的水不停着,又熱又。
更要命的,耳邊還能聽清楚老頭們的咳嗽聲,説話聲,棋子的拍擊聲,讓我到他們就在我身邊似的。這在公開場合當眾親密的覺讓我害怕,羞,羞辱,瘋狂。我哆嗦着,雙腿沒一絲力氣,只能用手摟緊王天鵬。
就要被了吧,還要繼續下去嗎?我腦子暈乎乎的,心裏充了矛盾。
手觸摸着他的皮膚肌,充了彈,結實,健壯,比以前過我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強。我是真想他的身子,他的巴。可是,在這裏?大白天,公園裏?
不遠便是下棋的人?
我還在猶豫,王天鵬的手已經從我的子上移開,沿着,進我的子,撫摸我的股。又從股,繼續摸了下去。
「哦。」早已的不行的被他的手指進入,止不住的痙攣收縮,一股電從下直衝腦門,讓人忍不住的從喉嚨裏發出呻。
大腦裏已是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不遠處的小徑,涼亭,下棋的人。唯一僅剩的,只是越燒越旺的火。
口腔裏也象是一片火海。王天鵬的舌頭還在裏面磨擦着,糾着。又甜又的快隨着他舌頭的攪拌一波波的擴散着,和下面傳來的電融在一起,湧向身體的各處。
不知不覺中,我和他越貼越近。漲鼓鼓的子貼在他的膛,被他的肌膚擠着,磨擦着,擠得裏面的望都要出來了。
下面的肚子,也被他硬硬的一大條東西頂得又又麻。用手一摸,又大又熱,一跳一跳的。跳得我的,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我再顧不得場合,羞,只想着快點把這大東西到我的裏。
「嗯,嗯。」我着氣,張開嘴,想呼的更痛快,想呻,想喊,想叫,卻發現他的舌頭正從我嘴裏向回縮。我連忙用嘴去追,我的舌頭着他的舌頭,不願讓它離去。一股力傳來,我的舌頭糾着,被進他的嘴裏。
這次是我在他的嘴裏探索了。繼續和他的舌頭糾着,在他的嘴裏着,着,磨擦着。他的嘴多熱啊,他的口水多甜啊。我瘋狂的吻着,索取着,受着,新的,不一樣的甜美舒的覺擴散開,從舌尖開始,奔走向全身。我的身體僵硬着,顫慄着,受着。
受着舌尖,前,手心,下體,一處處快的火苗在點燃,燃燒,燒的越來越烈,燒得上身火熱,象要熔化在雲端,只有股和大腿,還有一絲涼意。
「為什麼腿會涼呢?」我糊糊的想着,用手去摸。摸到的是我光滑的涼涼的皮膚。
我睜開眼,收回舌頭,了口氣,微微向下側了下頭。看到了我光滑的大腿和白白的股,還有掉落在地的子。不知什麼時候,我下半身已經是光光的,在初秋下午斑駁的樹影中。
不止我的下半身,王天鵬的巴也在了外面,我的手正握着那大的巴着。
林邊的小路正有人經過,聽着他們的説話聲,看着他們的身影,早就不知那兒去了的羞又回到了我的身子裏。我突然覺自己是這麼,這麼,這麼不要臉。竟會逃課到公園裏光着股讓人摸,就在太底下着水着男人的臭巴。
我想,我應該提上子回學校。可是,眼前的巴是那麼人,那麼火熱,那麼大,那麼硬。我的是那麼空,那麼。裏面就象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不停的爬,不停的咬。咬得我下面的水了又,咬的我渾身抖了又抖,咬得我身子燒的火一樣,只想放聲大叫,呻,乞求,乞求大巴使勁的。
王天鵬的手按在了我的肩上,我順從的彎下了,撅起了股。我知道我撅起股象母狗,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知道撅起股就要挨,沒羞沒臊,大白天,小路旁,可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想要。我知道我墮落,我不要臉,我的不能再,可這刺的覺我本沒法拒絕。
我手扶着樹,撅起股,兩條腿上的哆嗦着,等着王天鵬來。
終於,火熱的巴頂上了我的,試了一下,再一下,大大的巴頭陷到了我的裏去,痛快的,等了半天的無比舒服的覺終於隨着大巴一起到了我的身子裏。我咬着嘴,忍住叫喊,全身顫着,抖着,接大巴的到來。
大的巴一點一點的向我的裏捅,刮過我裏每一道,每一個皺褶。
捅的我的又熱又麻,又又,又酸又。是的,大巴搞的我渾身舒服,也捅的我的更。我的縮着,抖着,渴求着,我的股也扭動着,向後頂着,追着,着,盼着大巴深深的到我裏。
當王天鵬大火熱的巴完全的進了我的,我忍不住長長出了一口氣。
總算進來了,被大巴暴的覺真好。那怕是在光天化的路邊呢,不,也許在路邊更好。那害怕,擔心,羞辱的覺,那種徹底墮落的不要臉的覺,真的讓大巴的快成倍的增加。
我抖着股,着氣,全身的快都在燃燒。王天鵬的大巴一下又一下的進我最深的地方。大的巴撐開了的每一個隙,我整個人都被撐開了,撐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了喜和快樂。
涼亭裏的人還在下象棋,林邊的小路還有人路過,午後的光有一縷穿過樹林照在我臉上。我眯着眼,扭着白白的大股,享受着,配合着王天天鵬。
的聲音響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大巴的「噗嗤噗嗤」聲,王天鵬肚子撞擊我股的「啪啪」聲,我和王天鵬着氣的聲,在下午的小樹林裏,是那麼的明顯。只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響就響吧,有人聽見就有人聽見吧,還能怎麼樣。反正我就是個貨,我要快樂,我要高。我只是咬着嘴,強忍着不讓自己大聲叫出來。
王天鵬的大巴啪啪的着,每一下都到我身子最深的地方。要被穿的奇妙的快在身子裏堆積,越積越多,多的將我的身體淹沒,將我的身體化掉。
我用一隻手用力捏着我快要漲破的頭,扭動着身子,追逐着王天鵬的大巴。我忘了害怕,忘了羞,忘了一切,就象一條發情的母狗,不,我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狗,一切的一切就是追逐巴和。
大巴終於了出來。滾燙的就象火山暴發似的,了我身子最深的地方。説不出來的覺,又猛又烈,又濃又熱,又酸又,又舒又麻,伴着眩暈,衝擊着我,佔據了我身體的每一處,我終於找到了我想要的天堂。
高過後沒有一點力氣,渾身是汗,身子癱軟的我本站不起來,只好坐在了掉落在地的我的子上。
「來」王天鵬托起了我的臉。我抬頭,眼前是一又腥又的巴,上面是水和。張開嘴,我乖巧的把巴吃了進去,剛過的巴不軟不硬,不大不小,正適合吃。我挪着頭,了身子,津津有味的着着,卻忽然覺得有東西從我的裏了出來。
「,我是真,自己裏的出來了,還清理別人的巴。」我想。不過,巴了一半,也不能不。我還是把上面的和水吃得乾乾淨淨。
「茵茵,你的嘴真好。」王天鵬收起了巴,邊提子邊和我説。
「就只有嘴好嗎?」我抬起頭,着,看着他説。
「那兒都好,你的子,身子,股,,都好。」王天鵬説。「茵茵,我死你了。」
「你是快死我了。」我隨口説着,覺得下面又有東西了出來。低頭看,門大開着,又一股混着水出來,沿着大腿,直到我股下的子上。子上已經了一大片。
「我的子。還要穿呢。」我試着站起來,王天鵬伸出了一隻手,拉了我一把,靠他幫忙,我總算站了起來。
撿起子看,內還好,牛仔大腿前面了好大一塊。「這可怎麼穿啊。」
我嘆着氣説。「王天鵬,都是你乾的好事。」
「我乾的當然是好事。」王天鵬笑嘻嘻的説,説的時候持意強調了「幹」字。
説完,又用手在我股上捏了一把。
「滾啊。現在可怎麼辦。」我推開了他的手説。
「沒事,就這麼穿唄。就當是我第一次你的紀念。」王天鵬説。「放心,就了一塊,沒人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會兒就會幹的。再説,你不覺得這麼穿走在路上刺的嘛。」
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好就這麼穿上。
走在路上,子上面一大塊的斑。用手摸一摸,又又粘,再聞聞手指,淡淡的腥味。這,別人真的看不出來?
越想,越覺得每一個行人都在看我,都盯着我的子,都知道我是個貨。
越想,我的臉越熱。上一次有這種覺是什麼時候?我心裏想,是那次眼裏着?還是下面墊着劉鵬臭襪子?那幾回東西可都在衣服下面,這回,可是明晃晃的就在眾人眼前。
越想越羞,越想,也越刺。想着想着,乾脆放開了,摟住了王天鵬的。
王天鵬洋洋自得的笑着,手又開始摸我的股。
這一回,我沒推沒躲,配合的讓他摸着,享受着。股被人又摸又捏的覺其實不錯。臉,早就沒了,我也不想再要。反正我是貨,就是喜被男人玩,誰想看就看吧。
小公園了第一回,第二天,就在學校又了兩回。王天鵬的巴夠大夠硬,起來真舒服。連着幾回,好久沒人的總算解了。
只是,找個的地方成了問題。學校,小鎮,公園,倒不是找不到個沒人的地方。空着的廁所,沒人的樹林,放學後的教室或是人全走光的頂樓樓梯,都可以,還更刺。可在這些地方,總是匆匆忙忙,不能盡興。我們商量了半天,才決定去他的宿舍。
男生宿舍可比女生宿舍管的松,看大門的老頭基本什麼事都不管。一間宿舍五個人。據王天鵬説,有人的時候少,沒人的時候多。時常夜裏就一兩個人在宿舍,據他説,是都去網吧上網了。至於白天,上課的時候,更是肯定沒人。
聽了王天鵬的話,星期二中午午休完,出了女宿舍,別人向教室走,我向男宿舍走。見到王天鵬,一起溜進了男宿舍。
男宿舍果然沒人,只是一股臭腳丫子味。我光衣服,躺在王天鵬的上,分開雙腿,讓他好好了一回。直得我渾身痛快,大汗淋漓。完緊緊摟着王天鵬,一起躺在小上。摸着他也微微有些潤的後背,我心意足。
「嗯,真好。在上真好。」我説。
「是吧,我就説宿舍好吧。以後還來。」
「嗯,好,以後還來,讓你個夠。」我把頭貼着王天鵬的肩膀説。
「這兒什麼都好,就是太臭。」我又説。
「那有。男生嘛,可能是沒女生那麼講究。」王天鵬緊靠着我,一隻手還放在我的子上。
「切,男生就是髒,不洗腳。腳都是黏的,我那次…」話一出口,我的子猛的一緊。
我連忙住了口,知道自己説錯了話。心裏罵自己是個傻,什麼都向外説。
只是我從來就不聰明,説出的話也不知道怎麼才能遮掩過去。身子一僵,張着嘴不知説什麼才好。
「喲,我還真沒想到,你這麼會玩。來,你也我的腳,我的腳不黏。」
王天鵬一下又一下的揪着我的頭,揪得生疼。
「別,別揪了,天鵬。」我抓住了他的手。「我,就過一回,是被的。」
「來,好茵茵,你也,就一次。」王天鵬説着,把我的頭向下拉。
「你,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我啊。」我無可奈何。
想了想,知道不好躲過去。乾脆調轉了身子,把頭衝向了他的腳。「説好,就一次噢。」
男生的腳就是臭,王天鵬也一樣,雖然比劉鵬強了那麼一點點。
捏着鼻子王天鵬的腳,一邊,一邊心裏氣苦的看着他面享受的樣子,看着他的巴,又一點點的由小變大,直的向上立了起來。
想想自己,才享受腳的服務沒幾天,就又開始別人的腳了。真是個下的命啊。
看着王天鵬的巴越來越硬,我放下了他的臭腳,把臉湊到了他巴旁蹭着。
「天鵬,腳好了。」
「嗯,好,茵茵你乾的真好。以後你就天天吧。」
「什麼呀,」我直起了身。「説好就這一次的。」
「不行,絕對不行。你要好好補償我。」王天鵬摸着我的臉説。
「補償,補償什麼呀。你個混蛋。你了我,了大姑娘的,還要我給你補償?」
「我不管,你能別人的,就要我的。」
「不是説了我是被的嘛,而且就一次。我剛剛不是也給你了嘛。你的腳,那麼臭。」
「那不行,反正,你要,天天。嗯,就算不天天,也要有補償。」王天鵬説着,又去揪我的頭。
「別,別再揪了,痛。」我用手撥開了他的手。「要不,我的眼給你。
我的眼,過的都説好。「
看到王天鵬臉上出奇怪的表情,我知道,我又説錯話了。在王天鵬眼裏,我恐怕已經從一個有點放的普通壞女孩,變成了被人玩爛的貨了。
「唉。」我嘆了一口氣。話已經説出了口,收不回來了。「好吧,我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身子隨你玩,你還有什麼不意的。」
「意,我當然意了。」王天鵬説着,把我按到了他身下,大巴直的了進來。
好象是燒紅的通條捅進了我的,大巴帶着熱氣一到底,得我又疼又。
「哦,啊,你輕點。」
王天鵬用力着,一下又一下,次次到底。大巴象鑽頭一樣,一次次釘到我最深的地方,得裏面又酸又,又疼又。
「啊…嗯…哥,你好厲害…」我低聲呻。
這次王天鵬的格外用力,的我兩個子晃,的我水四溢,得嘎吱直響。
着着,他還不意,直接把我雙腿併攏,高高舉起。高得我股都沾不到,上半身有一小半懸空,他的大巴才又惡狠狠了進去。
「哦…啊…你死我了。」我忍不住叫。
我剛被過,正,這姿勢巴得最深,他巴又長。得我身子發顫,只覺得整個肚子都被他的巴捅的七八糟,説不出難受還是舒服。
我想着股合他,卻有點怕了他的巴。我想用手推開,卻又有點捨不得這滋味。只好身子僵在那裏,任他發了瘋似的死命。
着着,捱過了那一陣,下邊由酸轉。只覺得比平常挨更加舒,由裏到外,渾身沒一個地方不象通了電似的,麻酥酥的格外快美。
「哦…哥啊…使勁…啊…」
我情不自,雙手摟住王天鵬,雙腿也住了他的,全身緊緊的貼在王天鵬的身上磨着。
「…妹妹隨你…啊…死我吧…」
這一回,王天鵬格外的猛,我被的魂都飛了起來,止不住不停的胡説八道。
也不知道他要多長時間,我只覺得他象個永動機似的,永遠不會停下去。
當最終滾燙的再次進我的,我早已象灘泥一樣軟在了上。
魂慢慢的回到了我的身體裏。耳邊開始有隱約的人聲。
「怎麼回事?」我努力轉動還沒開始工作的腦袋。人聲,響動聲越來越多,我總算明白過來。下課了,開始有人回宿舍了。
「不會有人回來吧,這時間過得也太快了。」我有點擔心的想。用盡了力氣,掙扎着半坐起來,去找自己的衣服往身穿。
「來,先幫我乾淨。」王天鵬的手揪住了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他的巴上引。
「別鬧,快穿衣服,下課了,人要回來了。」我一邊説,一邊穿。只是王天鵬揪着我的頭髮並不鬆手,力氣還越來越足。
「你怎麼總是胡鬧。」我説着。被他揪的沒有辦法,也只好低下頭去嗦他的巴,一邊嗦,一邊繫着自己的衣服釦子。
怕什麼來什麼。我正被他按着頭提心吊膽的吃着巴,就聽到門一陣晃。
嚇得我急忙一手使勁擰着他大腿上的,一手撐着,用力掙。
門開了,我一頭發的抬起頭,坐直了身子。「總算把衣服扣上了」我想。
進來了兩個人,一個四眼,一人瘦高。看到屋裏的情況,他們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兩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一臉快要憋不住的壞笑,還有四隻不停動,時不時在我身上打轉的眼珠。
我瞥了他們一眼,從上下來。整理一下衣服,才發現,釦子扣錯了地方,口了半個白的子。
「哼,你們還有眼福。」我順口説了一句,低下頭,重新去係扣子。眼光掃過,王天鵬還在上躺着,赤條條的,兩腿之間一大條,半軟不硬的巴耷拉着,上面還有我亮晶晶的口水。
整理好衣服,我又使勁在王天鵬腿上掐了一把,漲着不知是紅是紫的臉,匆匆從兩個着氣的男生面前走了出去。
第十四章
我和王天鵬認識沒兩天就開,當然不算什麼正經男女朋友,不過兩人關係有來有往,也還説的過去。他喜當着別人的面對我動手動腳,我要反對,他也不會太過分。我倆之間,我饞他身子,他想玩漂亮小姑娘,算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可自從去了男宿舍,我失口説了以前和不同男人腳丫子眼的事兒,王天鵬對我明顯不同了。似乎被不同的男人過,多玩幾個花樣,是多大罪過似的。
有時會想,這世界真他媽的不公平。女的力氣本來就比男人小,巴又都長男的身上,這事,從來都是男人主動。可男人多幾個,大家會誇他有能耐,本不是個事兒。女人多被幾個男人,那怕自己不願意,也會被人説成是破鞋,是爛貨,沒人看得上眼。
就説王天鵬,他自己説,玩過的女孩都有六,七個了,其中還有一個是小媳婦。可他説的時候洋洋得意,我聽了也覺得他招人喜,理所當然。而我自己,不過是連帶眼,被幾個不同的巴過。不但王天鵬把我當成貨,連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自然,我也知道,我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貨。不過這和被幾巴過沒關係,是我每天都在想着男人,想着巴,甚至想着被人玩,被人罵,被人折騰。
可我怎麼想,王天鵬又不知道,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想歸想,王天鵬怎麼對我,我還真沒轍。因為我的確又又,饞他的身子,想他的巴,甚至心裏還隱隱的昐着他會折騰出什麼新花樣。
有時我也自己問自己,我能不能不這麼,不這麼?缺了男人身上那二兩,難道真的就過不下去嗎。想來想去才發現,沒了男人,沒了巴,我還真不行。
一天沒被巴,就覺得空的的得難受。更難受的,是沒有男人,心裏空空的覺。裏空,還可以找個假巴進去,實在沒有,黃瓜也行。心裏寂寞的空,沒個男人是真不行。那怕男人是混蛋,有也比沒有強。
我也試過和女人。我譚晶晶的子扣她的,還張開過雙腿讓她我的。
也能止,子摸的也,可和男人比,還是不一樣。
想來想去,也就想開了。即然就是個沒了男人不行的貨,那就隨王天鵬玩唄。反正,甭管他怎麼樣,能把我玩了就行。真要是煩了,帶巴的男人有的是。我就不信,把衣服一,班裏那幫男生不往我身上撲。
想開了再看,王天鵬也好。真説起來,他也沒把我怎麼樣,也沒打也沒踹的。就是把我當貨了,反正我也是貨真價實的貨,只要夠,夠不要臉,他高興,我也高興。
不就是開始説我是貨公共汽車了嘛,早就讓人不知説了多少回了。不就是想讓我不穿衩罩嘛。那就不穿唄。不就是喜當着別人的面對我動手動腳嘛。那就摸唄,反正也摸不掉一塊。不就是在宿舍裏時,有人回來也不管不顧,甚至變本加厲嘛。那就繼續唄,都讓人輪過不知多少次的,還怕被人看嘛。
我算是放開了。剛到新學校的拘謹小心,徹底不見了。同學們看我的眼光也變了。
女生們還好。韓雨和王蘭面前,我説什麼是什麼。譚晶晶見我如同老鼠見貓。加上我在宿舍的事也傳了出去。女生們就有什麼想法,當面也是客客氣氣,不敢表出什麼。
男生們就不一樣了。有事沒事都會多看我兩眼,一個個看我的眼光越來越,越來越下。好象要用眼光將我的衣服扒光,用眼光來玩我的子扣我的似的。
不光是眼光,漸漸也開始有人對我説些不着四六的話,甚至對我動手動腳,比如,趁我不備,從後面摸一下我的股。
其實股長那麼大,有那麼多,不就是讓人摸的嘛。股沒被摸過的女人才沒勁呢。只是別看是個爛學校,男生們的膽子也沒多大,偶爾有個人偷偷摸一把,然後,就沒有了。
在課堂上,以前是我看男生的多。現在是看我的男生多。有一天,我一數,全班竟有三分之一的男生都在偷偷看我。
那天下了課要找王天鵬,我就沒穿衩罩。本來頭和衣服磨來磨去,就磨得我頭髮硬,子發漲。被男生們左一眼右一眼的,用眼晴在翻身上摸來摸去,摸個沒完沒了。更是讓我渾身發,直接的我發,水長。
我又沒穿衩,水淋漓,都在了子上。覺得下面得厲害,低頭看,子隱約透。看過之後,心更的難受。想用手扣,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微閉着雙眼,收攏了兩腿,在腦子裏想着被大巴暴的滋味。可憐我的,又空又,直到下課,水就沒停過。
下了課,下面了一片。我也顧不得子,直接衝出教室,去找王天鵬。
到了宿舍,二話不説,就去扒他的子,倒是嚇了王天鵬一跳。等到我騎在王天鵬的身上,大巴進了,一邊着子,一邊晃着股,沒兩下,就了一灘。
過之後,總算心裏踏實下來。用手摸摸到王天鵬身上的東西,黏黏乎乎的。放到嘴裏嚐了嚐,鹹澀腥,還濃。我嘴裏品着滋味,軟下了身子,趴在王天鵬的身上,和他説起了着急挨的原因。
話還沒説完,就被王天鵬翻身在了下面。他一邊着巴,一邊張着嘴大罵,直説剛才不是他我,而是我這個貨了他。
享受着巴在裏岀出進進,我也被王天鵬説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再三表示會加倍的奉承,侍侯到讓他意為止。三個,被他玩了個遍。最後總算是讓他心意足的在了眼裏。
説起眼,也是和王天鵬在一起之後,才知道不浣腸也可以。以前在勇哥那兒,都是先灌腸,洗的乾乾淨淨,再由着他們。在學校沒地方,也沒東西,王天鵬直接按着我就幹,幹完了才發現,巴上也乾淨,什麼也沒有。
當然,王天鵬也足夠混蛋。完眼,非要按着我的頭,強着我去他那剛完眼的巴。巴上雖然沒屎,但也是沖鼻的臭氣,起來又苦又澀,一股屎味。再以後,每次完我眼,他都會着我吃巴,吃着吃着,也就吃習慣了。
這一次,過了眼,我主動的低下頭,清理他的巴。巴還是一股苦味,吃着吃着,倒吃出了味道,有些喜起來。只是很快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口味,不會越來越,以後喜上吃屎吧。
心裏擔心,巴就的猶猶豫豫。一抬頭,正看到對面上鋪,四眼在支着腦袋看呢。這才知道,宿舍裏還有其它人在。自己進屋就急着子挨,不久就被的呻不斷,大巴哥哥的一通叫,一點也沒注意到。這倒好,又又舉着雙腿的樣子,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看就看吧,都被人看了,我也沒辦法。想到剛才和王天鵬做還有觀眾,就象在演片,心裏又是一。也不知我挨時有沒有那些女演員那麼,四眼的巴看硬了沒有,有沒有自己上一。
想到這兒,放眼看去,四眼還在那支着頭津津有味的看呢。我衝他拋個媚眼,伸出舌頭,又開始起了巴。
就算是旁邊有人看,巴也總有完的時候。侍候得王天鵬舒舒服服,讓他徹底意了,我們倆開始穿起衣服,出去吃飯。出門前,我特意走到四眼的前,問了一句。「四眼哥,看得高興不?」
去王天鵬宿舍去的多了,免不了挨時被人看到。他只想我,本不在乎別人看。也沒準,他還想讓別人看。有漂亮小姑娘送上門,總是件值得吹的事。
他不在乎,我也放得開。沒多長吋間,他宿舍的每個人倒是都看到了我光股的樣子。一來二去,也算是了。
了的王天鵬的宿舍,其實反倒讓我有些擔心。因為那幾個人,一個個蟲上腦的樣子,看我的眼光越來越不正常。那目光和見到的狼一樣,總讓我想着他們有一天會一擁而上,把我撕成碎片。
沒幾天,他們果然一擁而上,沒把我撕成碎片,只是把我從外到裏,從裏到外的輪了幾遍。
那天王天鵬和我説,他們屋晚飯後沒人,讓我過去。我信以為真,吃完飯,哼着小曲,溜進了男生的宿舍。
推門進了屋,只有王天鵬一個人在。和往常一樣,聊了幾句天,就和他粘在了一起。
再過幾分鐘,的一絲不掛的我就被在了王天鵬的身下。
王天鵬大的巴心急火燎的進了我的,把我的堵的嚴絲合,堵得我充實又足。我長長的出着氣,雙手雙腳象八爪魚似的緊緊住了他的脖子和股,讓自己緊緊貼着王天鵬,恨不得把身子,把子都貼到他的身體裏去。
受着大巴在我的身體裏象鐵杵一樣不停的上下左右,前前後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探索着,敲打着,一陣又一陣透徹的酥麻的快沿着脊柱,漫過了我的全身。
我舒服的呻着,更緊的住了王天鵬。王天鵬也開始發出聲音,低沉的聲音,接着烈的晃動着身子,一下下把他大滾燙的巴死死的釘在我身子深處。
釘在我身體深處的東西還在大,在瘋長,在散發着熱,發着狂。我被得心發慌身發麻,只是不顧一切的抱緊了他,着用力抵住他的撞擊,接他望的大。
終於,那不停撞擊,不停瘋長的大東西爆發了。跳動着,着,把一股又一股火熱的澆在了我身體最深最的地方,澆得我全身又麻又軟,癱在上,一動也不動,只有還在不時的搐,收縮。
王天鵬的巴離了我的身體。我摟着王天鵬,閉上了雙眼,慢慢的回味着,享受着那殘餘在身體裏的美妙的覺。
朦朦朧朧中,王天鵬起了身。不知做了什麼,出些動靜,又轉過頭來撫摸我的身體。
他的手又厚又暖。從我的臉開始,劃過我的,停在了我的子上。撫摸着,着,挑逗着,摸得我心裏又開始發。
「這麼快就想了?你身體真好。我死你了。」我睜開眼,伸手去摟王天鵬,看到的卻是一張黑亮的臉。
「啊!」我大叫了一聲。我看到的那張黑亮的臉是他們宿舍的老大,王遠方。
王遠方的身旁,我躺着的邊,一溜站着他們宿舍所有的人。
我有點發慌。無論是誰,如果她光着身子,裏還向外着男人的,一睜眼,突然看到好幾個壯小夥,一樣會慌。
「你們要……」我一邊説,一邊想先找件衣服穿上。
還沒坐起的身子一下被王遠方按了下去,還有人去按我的腿,好象是瘦高的林劍。
「,你們這幫王八蛋,這是輪,我……」我反應過來,這絕對是他們計劃好的,就是想要一起上我。
只是話沒説完,就有隻手拿着兩隻不知從那兒來的,奇臭無比的黑襪子,到了我的嘴裏。
這襪子臭的,和譚晶晶的有一比,只是更具男生特。我被臭的直咪眼晴,噁心的想吐。
掙扎着想用手去掏,手又被按住,越掙扎,被按得越緊。可能是他們看我不停哼哼,動,以為我要反抗。不但身子被死死按住,還有隻手,又把臭襪子向我嘴裏捅。捅得我直翻白眼,連哼哼都哼哼不出來了。
我心裏大恨。這幫混蛋,想要我,直接説就是了,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
非要強。還上來就堵嘴,讓我連話都沒法説。真要舒服了,叫都叫不出來。
這麼臭的襪子,我臭,他們我,就不臭嗎?
心裏再恨,身子被按,嘴被堵,我也一點辦法沒有。只能一邊聽着他們胡説八道,一邊看着王遠方解帶。
老大就是老大,連巴都大。了子的王遠方出又黑又大的巴,那尺寸,比王天鵬都強,讓我又喜又驚。
看着他直接撲向了我的身子,着着他的臉離我的臉越來越近,受到巴也頂着我的,我做好了準備,接他的一切。
只是,他突然停住了。
他的臉離我的臉近在咫尺,突然不動了。看着他皺眉閉嘴的樣子,應該是被臭的吧。也是,把腦袋貼着臭襪子,想想就不怎麼樣。我心裏想笑,只是笑不出來。「想噁心老孃,噁心到自己了吧。」我惡狠狠的想。
「只是,腦袋停下來也就算了,為什麼巴也不進來?又不臭。」我有點奇怪。
仔細覺了一下,他的巴不是不動,還在動。只是,似乎是找不到入口,在我的和眼之間不停的試着,蹭着,頂着,有時侯一滑,又頂到我的地方,頂的生疼。
預想的大巴半天也沒有進來,只在外面不停的磨蹭,得我不上不下。
倒象是在調情,不是在強。
我想説,嘴被堵得嚴嚴的。想用手幫,手一點也動不了。我扭動身子,想調整角度,方便巴,也被他們死死按住。
「老實點。」還有人在旁邊説。
「,這他媽算那門子的強!也不知那個王八蛋出的餿主意。」我在心裏直罵。
眼睜睜的看着又大又硬的巴,也不我的,就在外面頂的讓人難受,我心裏又氣又笑,又的不行。不光是心,也。可我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放鬆身體,由着他們胡來。
身子放鬆,腦子也放鬆。就看到王遠方一張黑裏透紅的臉,表情頗是猙獰。
耳邊,則是他們的胡説八道。
「老大,啊,你完了我好上。」
「這貨身子可真白。」
「嘿,她還不老實呢,不停的動。」
「老大,啊,她,服她。」
「咦,老大,你不會找不到地方吧?你不是吹你幹過好幾個嗎?」
「我,還好把她嘴堵了。」
「好個,你那襪子那麼臭,老大親都親不下去。」
「對,老四,你那襪子也太臭了,我在這兒都受不了。」
「,臭怎麼了,不堵上,她喊怎麼辦?」
「你媽,堵上了,才沒法辦呢。」我在心裏大罵。扭頭看去,説話的果然是他們宿舍老四,四眼張林。看來,這襪子,這主意,都是他的。
只是,王遠方的巴怎麼還不進來?他不會真是個雛兒,找不着道吧。可這麼簡單的事,不至於啊。我心裏着急,扭回頭去看王遠方,他的黑臉都開始發紫了。
不過,下面覺還好,他的巴,已經到了門口,正向裏捅呢。
「大巴總算要進來了。」我想着,深深的了一口氣。可誰知,就聽見一聲悶哼,我的下面一熱,又一熱,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直接在了我的上,腿上,肚子上。王遠方,還沒進去,竟然直接就了。他的巴大,的也多,就連我的子上,都被他了不少在上面。
「,這回,想告強都沒證據了,裏沒。可惜了那麼大一巴。」
我想着,看着王遠方拿着巴又在我肚皮上蹭了兩下,在大家的鬨笑中,黑着臉,罵咧咧的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
哄哄中,老二林劍爬上了我的身子。
老二有長老二。老二林劍,身子瘦長,巴也又瘦又長。看他扶着他那細長的巴,也不管我身上全是王遠方的,直接就捅進了我的。
「,他們還真是長幼有序,真按着年紀來上我。」看着瘦長的林劍騎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動,我想。
老二是過的。不但一下子進了我的,還知道九淺一深,用巴忽深忽淺的挑着。
被王遠方得沒沒着沒落的,一下嚐到了巴的甜頭,開始緊緊的糾着巴,着,收縮着。
「真舒服。哦,天鵬,哦,真和你説的一樣,她的下面會。」林劍眯着細長的眼睛,一邊,一邊舒服的説。
只是,他是舒服了,我可沒有。那細長的巴越,我的越。我想,解解,卻被他們幾個按的死死的,本動不了。想説,説不出,想喊,喊不成。
那巴還長,隔幾下向深裏一捅,往往捅到別的巴捅不到的最深處,捅的我的子又酸又軟,又痛又。
要是真高興了,痛痠軟都不是個事,而且還能助興。可現在不上不下的時候,時不時又酸又痛的來那麼一下,實在是不好受。
我奮力的扭動身子,卻被他們更用力的按住。
「別動,貨。」
「茵茵,你就認了吧。」
他們以為我還想反抗,一邊按,一邊勸。勸着勸着,又多了幾隻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子被他們摸得又漲又大,我被摸得心煩意燥。
「強犯真該拉出去斃,這他媽的太折磨人了。」我心想。扭扭頭,恨恨的看着一邊按着我的四眼。就是這個王八蛋出的主意,他的破襪子現在還在我的嘴裏。
可我心裏再恨也沒用,只能由着他們玩。
林劍不緊不慢的着,身上的手毫無顧忌的摸着。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林劍總算了出來。
看着四眼笨手笨腳的爬了上來,我心裏徹底絕望了。「他該不會又是個處男吧。」
四眼應該還真是個處男。又是急,又不會擺女人。不過,他比老大有一點好,知道用手。
他用手在我的上扣扣摸摸,找到了門口,還了一手黏糊糊的老二的。
看他舉着手皺着眉,我正在心裏偷笑,誰知他反手就都抺到了我的臉上。
「你媽。」我心裏大罵。臉上又涼又黏,氣的我想咬牙,可現在連牙都咬不了,只能咬到臭襪子。
抹了手的四眼一邊繼續又扣又摸,一邊着巴頂。頂來頂去,終於找對了地方,一下頂了進去。
裏早就被灌了,巴就着,一下直到了底。四眼長舒了一口氣,接着就一下狠過一下的了起來。
巴進進出出,帶着和水,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再加上他撞擊我身子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好聽。總算有正常點的巴進來了。我眯着眼睛,也長舒了一口氣。在心裏期盼,好好啊,千萬別又了。
怕什麼來什麼。沒兩分鐘,四眼的巴就在我的裏一個勁的跳,了。
暖洋洋的澆在裏,還真舒服的。
「好吧,就剩最後一個了,快點換人吧。」我暗暗的想。看着四眼,四眼緊緊的頂着我的,一動不動。
「嘿,了吧。快下來,哥幾個還等着呢。」
「就是,就是,快下來。」
「怎麼了,林,沒事就下來吧。」
「別急,那有那麼快。我就是口氣。」四眼着身子,晃了晃頭。接着,他又動了起來。
我瞪大了眼晴看着他。沒我還不知道嗎。只是,什麼時候男的也可以連着幹,連氣都不兩口的?不是還有不應期嗎?
四眼還真的連着幹上了。我明顯的到裏的巴又開始變硬,大,火熱火熱的,燙的我的象洗了熱水澡似的,分外舒服。
「,你這個貨。」四眼晃着身子,邊邊説。
火熱的巴不停的着,每一下都那麼用力,撞的上的小又疼又麻。
下面又開始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水四濺。,水,把我股下面的單得一塌糊塗。
「處男也有處男的好處啊。居然還能連着。」現在再看四眼,也沒有那麼可惡了。
應該是過一次的原因,這一次四眼格外的堅硬,瘋狂,持久。
他的巴不是特別大,也不是指別長,可是火熱堅硬,一下又一下的次次到底,象個打樁機一樣狂不止。每一次,都帶着裏的一起震顫,這震顫一波沒的擴散,擴散到我的心,我的腦,我的全身。
我呼越來越急,心跳越來越快,閉上了眼,似乎人到了雲端。
人在雲端的覺那麼美妙,我好像飄飄,越飛越高,象是要全身融化,融入雲端。只是,我的下面又突然傳來巨大的快,那快如此的迅猛,如此的強烈,讓我瘋狂,讓我震顫。我的下面,不停的緊緊的收縮,顫抖,允,終於又出了那美妙的源泉,。
火熱的,又一次澆灌到我的身體裏,又酥又美。
「真他媽舒服。她的下面太會了。」四眼從我的身上爬下去,一邊傻笑一邊説。
不過我沒工夫搭理他。趁着他們在我身上爬下爬上的換人,我用力一掙,掙了靠牆那一側的胳膊的束縛,伸手從嘴裏掏出了臭襪子。
「別了,我不喊。」我先説了一句。接着開始大口氣。嘴巴自由的覺真是太好了。
「我就説她不會喊。行了,大家別再了。」王天鵬在一邊説。
「王天鵬,你個王八蛋。把你的女人給大家。」我憤憤的罵了一句。又了幾口氣。才發現手上還拿着又黑又黏的臭襪子,連忙使勁甩了出去。
「我你媽,四眼,出這餿主意,這臭襪子,坑死我了。」
「行了,我不喊,不反抗,不跑,你們也別按了。」我説。「不就是我嘛,沒問題。」
「真的?」
看他們手開始放鬆,我掙了出來。着氣,活動着被按了好長時間,開始發麻的四肢。
「真的。放心。女人嘛,我早就認命了,就是被的命。」我嘆了口氣,接着説。「也就是你們糟踐好東西,把我的嘴堵上了。要不然,又能親,又能,多好。」
「看,我就説她是個貨,不用那麼多事。」王天鵬説。
「你他媽王八蛋,好的事,你早説多好。」説着,我又笑了。「罵你王八蛋,還真合適。」
「來,李強,你來不來。」我分開雙腿,看着老五。
「我來。」李強已經了子,正躍躍試。看我張開腿,也不管我下面黏乎乎白花花的,直接就撲了上來。
李強倒不是個雛,不大不小的巴一下就了進來。剛被四眼得舒舒服服的正是的時候,被李強暴了沒兩分鐘,就止不住的水長,痠麻。
這回身子自由了,我忍不住就用雙手雙腳去李強,嘴裏也發出不成調的呻。
下面緊緊的貼着李強,隨着李強的身子起起伏伏,就象小船在江水中起起伏伏,飄飄,的我心花怒放。偶爾扭頭,看旁邊還有四個觀看的,一個個瞪着眼睛,着巴,或軟或硬,更是讓人心裏發,分外的刺。
「哦……我……哦……啊……」
「啊……好舒服……強哥……你好強……」嘴裏沒了襪子,我忍不住的大呼小叫。又是叫,又是,又是摟摟抱抱,不一會,李強受不住,也了。
看着李強從我的裏拔出了巴,上面白花花的不知沾了幾個人的,我是真想嚐嚐,忍不住把頭湊過去吃了起來。
這巴的滋味其實不好,那上面有新有舊,再加上我的水,又黏又膩,腥中帶着酸臭,入口又酸又澀又麻,即便我吃過那麼多次巴,咽過那麼多,這次吃下去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只不過,一條沾了五個人的巴可不常見,那種心裏的刺也的確強,我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我,早知道,是不應該把她的嘴堵上。」
「他媽的,都是老四出主意。」
「,那時你們不也那麼説。」
「這巴上不知道有幾個人的,她也真,吃得下去。」
「裏也不是一個人的,和漿糊似的,你們不也進去了。我有什麼吃不進去的。」我吐出了吃乾淨的巴説。
我説着話,低頭看了看被得一塌糊塗的。「誰幫我找點紙巾,讓我也擦一擦。」
接過了老大遞過來的紙巾,隨手清理了兩下,得手上也沾了一些。我又了兩下手指,上面的味道比剛才巴上的更腥了。
「怎麼樣,也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從嘴裏拿出手指,我説着,一邊去找子穿。
「別,別走啊。再讓我們來一回唄。」老大坐到我身邊,按着我的肩膀,着我的子。
「再來,我的也是長的啊。再説,你們行不行啊。」我説。
「沒事,茵茵。肯定沒事。世界紀錄是一個女的和二百多男的呢。」四眼説。
「什麼?二百多個?我。」我想了想,搖搖頭。「那是世界紀錄。別説二百多,二十多我也肯定受不了。」
「我們不才五個人嗎。」老大説。
「王哥,輕點。」我抓着他我子的手。
「子這麼摸,嗯,這麼捏,女人才舒服。」我用一隻手示範着他如何女人的子。另一隻手向他的下面摸去,是又熱又硬的一大條,摸得我還真有些心動。
抬起頭一看,那四個人的巴也都立了起來,連了兩回的四眼也不例外,看的我又有點擔心。
「別走啊。不舒服了,別想走。大不了再把你嘴堵上。嗯,把你胳膊捆上就行,連按都不用按。」李強説。
「堵上也沒用,真不行。」我説,又斜着看了李強一眼。「你也真忘恩負義,我的嘴剛完你巴,你就想把它堵上。還是説,你舒服了,就不想讓別人也舒服舒服?」
「茵茵,讓我們大家來一回,我們舒服,你也能上天。」王天鵬説。
「真不行,再讓你們每人一回,不説把壞了,也沒時間啊。一會宿舍關大門,我怎麼回去啊。」
「回不去就別回了,今天晚上就留下來玩個痛快唄。」
「,那是你們痛快了,我可就剩痛了。」我説。「再説,我去那兒上廁所啊?總不能跑你們男廁所吧。再被別人在廁所裏給了?」
「嘿嘿,你就在這兒吧,給你找個東西接着。正好,我們也看看大姑娘,還真沒看過呢。」
「對啊,對啊,正好讓我也看看。」
「你們變態啊。有什麼好看的。」我説,臉開始有些發漲。他們不會真讓我在這兒吧。長這麼大,可真沒被別人看過。
「對,在這兒。」林劍説。
「別,還是讓我回去吧。下次,白天,隨你們玩,好嗎?求求你們了。」
「,那那麼多説的。東西都給你找好了。」四眼不知從那裏找到個塑料盆,遞到了我面前。
「不,別,你們看着,我真不出來啊。」我覺得自己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了。
這麼私人的事,我還真沒法當着別人的面做。「還是饒了我吧。」
「來吧,也讓我們看看,大家説,是不是啊。」
「是。」那幾個王八蛋一起説。
「來吧。」老大和四眼把我從上架了起來。
「,你們就是一羣變態王八蛋。」我看實在是躲不過去,只好順着從站了起來。
「對了,到桌子上去。」不知是那個王八蛋説了一句。
「對啊,太他媽對了。到桌子上去,這樣才看得清嘛。」老大説。
「對,沒錯。去桌子上。」李強説着,開始清理桌子。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一樣,長方型的屋子,兩邊是,中間是一長溜大桌子,各種東西都放上面。不一會兒,李強和四眼就整理出一大塊桌面,把塑料盆也放在了上面。
「來來來,快上去。」李強説。
「上去,上去。」林劍和王天鵬開始推我。
「你們混蛋啊。不嫌啊。」我臉漲得通紅。想了想,沒辦法,還是爬上了桌子。
看我站到了桌子上,那幾個人,包括王天鵬,都到了桌子前,找好了位置,睜大了眼睛,盯着我的看。林劍和四眼還拉了三把椅子,拉着王天鵬一起坐了下來。
「説實在的,女人的我還是第一次看,更別説了。」四眼扶了扶眼睛説。
站在桌子上,看着下面那十隻眼睛,我還真有些慌。被他們摸過,玩過,過,是一回事。在高高的桌子上,象個商店裏的東西似的,被他們大眼瞪小眼的看,是另一回事。更何況,是這種,從小到大,我還從沒被人看過啊。
「啊,啊,蹲下啊。」
「先別,先讓我看看。」
「對,先把亮一亮。」
「,我他媽是還是不啊。」話一出口,心裏的慌突然沒了。有的是羞,刺,興奮,甚至是一點點的期待。
從今以後,再沒隱私可言。和眼快被爛。拉屎灌腸都被人瞧過,還是不要臉的邊拉邊着巴。再着泡,展覽展覽,全身內外都被男人玩透看遍。比婊子小姐還三分。我不過十六歲啊,真的就成了母狗破鞋。就給這幫臭男人泡吧,了,我就是徹徹底底的最不要臉的爛貨。
「先看還是先?」我問。
「先給我們仔細看看你的吧。」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就讓你們看個夠。」我説。接着挪開了塑料盆,兩腿分的開開的,坐在了桌子上。
「怎麼樣,看清了嗎?這就是女人的。」我一邊説,一邊用雙手從兩側扒開,門大開着,着,亮着。
「茵茵,再扒開點。」
我把腿分得更開,又向前挪了挪股。「,扒到頭了,看不清,自己把頭湊過來。」一邊説,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上還有不少半乾不幹的,又白又黏,散發着又又腥的氣味。
「,你們了多少啊,五個男人我一個,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壞了,看你們玩什麼。」説着,我用手又擦了擦。倒是乾淨了些,手上又沾了不少。
看看四周,也沒合適的東西,就用嘴了起來。
乾淨了手,我又用手扒開了。「多粉的小啊。」我説。「看,中間這個,就是巴的地方。這麼小一個,要被你們那麼大的巴,女人多辛苦。喏,上面的小,是的地方。」説着,又用手摸着。「這塊上面的小,叫蒂,最了。要是你們用舌頭,再舒服不過。」
我一邊説,一邊用手撥着,着讓他們看。説着説着,倒説得自己心裏呯呯直跳,又開始發。再看看那幾個,瞪着眼珠子,着氣,那樣子,也是恨不得馬上騎到我身子上。
「好了。也該看的差不多了。我要了。」説着,我去拿塑料盆。屋子裏的氣氛越來越怪,大家着氣,空中微微一股巴的腥味,再混着男生宿舍特有的臭氣,讓我下面又開始潤。我想,男的也快憋不住了吧。再不,就沒機會了。
把盆放到了股前,羞帶着興奮,緊張伴着刺。我屏着氣,開始用力,試了又試,卻是不出來。屋子裏奇怪的安靜着,能聽到的,只有心跳的聲音。
「。」我罵了一句。髒話出口,下面放鬆,嘩嘩的聲音響了起來。低頭看,清清亮亮的划着孤線,打在塑料盆上,打的盆微微直晃。
「了!了!」男生們在底下説着。空中開始瀰漫着的氣。我放着,臉上出了笑,我也説不清的笑。
笑着,我完了。一股坐在了桌面上,分着雙腿,着還粉的,用手着蒂。
「來,誰來啊,看,多好的……」
話沒説完,林劍撲了上來,細長的巴一下到底,進了最深的地方,的我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接着,頭被扭到了一邊,眼前是一又黑又大的巴,老大的巴。我順從的張開嘴,看着那大大的巴進我的嘴。巴越越深,直到我的嘴被充,連喉嚨都被充,直到我的臉貼在老大的肚子上,被他的得鼻子發。
身上開始有手在摸。手上也被了不知是誰的巴,我下意識的着。全身都被佔有,只有眼還空着。
屋中有巴的腥味,味,男人的汗味,臭腳丫子味,各種味道混在一起,加上的呯呯的撞擊聲,巴帶出的水聲,男人們談論我身子的聲音,我自己呻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讓人動,刺,瘋狂。
上不知是誰的手,捏子捏的生疼。可我現在需要疼,我不怕疼,我還想更疼。
晃着頭,我吐出了嘴裏的巴,呻着,喊着。
「哦,捏,使勁捏……啊……啊……」
「真他媽。」
「貨。」
「我,真是啊」
一片罵聲中,老大揪着我的頭髮,把巴再一次到我的嘴裏。了幾下,又了出來。
嘴裏沒了巴,我有些奇怪。看着那黑亮的帶着我口水的大巴離我越來越遠,忍不住伸頭去追。
「,先等會兒。」老大按住了我的頭。接着,裏的巴也退了出去。
「嗯……怎麼了?我惑的看着他們。現在裏連巴都沒了,我止不住用手去摸。
「怎麼了,讓你更唄。來,讓一讓,我們給你來個水陸三通。」李強説。
「,還三通?從那兒學來的折騰人的玩意。別還沒到我眼裏就又了出來。」我挪了挪身子,撫摸着自己的子。
「你媽的臭婊子,」老大有些不高興了。「天鵬你説的真對,一巴本喂不她,就得大家一起來。」説着,他伸出手,去捏我的頭。
老大生氣了,他揪着我的頭,把子拉的直直的,生疼。我側了側身子,方便他繼續揪。當眾被展示,過後,火已充了我全身,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一切,是打,是罵,是,是,還是口水,我都要。
我忍着痛,任老大用力的掐着我的子,痛,並快樂着。
只是很快,老大就不掐了。林劍躺到了桌子上。我按他們説的,扶着林劍的巴,對着口,慢慢的深深的坐了下去。
巴再一次頂到了的最深處,我意的呻着,主動的彎下,讓兩個被老大掐紅的大子貼着林劍的口,撅起股,出了眼,等着另一巴,等着讓人又又怕的三通。
「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麼玩了,三個月,還是……」還沒在腦子裏想出上一次三通的時間,另一巴已經頂在了我的眼上。好大的一巴。
我抬頭向四面看了看,沒了王天鵬的身影。
「王天鵬,你個王八蛋,你就不知心疼心疼……啊……」
話才説到一半,就到巨大的頭用力一頂,頂進了我的眼。腫,撕裂的覺一下子充了身體,讓我忍不住的哆嗦着,着氣,用力咬緊了牙關。
王天鵬的大巴繼續向眼深處去。穿過了最初也是最緊的束縛,他的巴一到底,深深的捅在我的腸子裏。巨大的腫的覺,疼痛的覺,刺的覺,排便的覺,貫穿的覺,被佔有,被蹂躪,被玩欺負的覺,羞的覺,墮落的覺,身為女人被時無能為力的覺,各種各樣説不清道不明的覺,一起被王天鵬那大巴捅進了我的身子裏。
「啊……」我張開嘴喊,喊了一半,老大的巴又了進來。又是一大巴,一下子了,堵住了我的嘴。
渾身的都被,被佔有。三巴讓我的全身充血,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哆嗦着,顫抖着。身子上每一塊都在發,在發,在顫個不停。全身都開始發酥,發麻,都湧岀快。快在全身各處來去,湧向我的,我的嘴,我的眼。在那裏震顫,醖釀,發酵,增加,成倍的,十倍的增加,又再次我衝向我的腦子,我的心,我身子最深的地方。
而身子裏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的刺和快又被巴堵住,不得渲瀉,只是被他們一下又一下的着,撞擊着,錘打着,快樂舒的覺和望越來越濃,越來越密,都被錘進身子的最裏面,在那裏積聚,濃縮,醖釀。
全身的力量都被巴幹,我身子癱軟,任男人們隨意的擺着,象擺一個軟軟的破舊的布娃娃。巴在我的身子裏進進出出,得我水直,口水四溢,得我渾身大汗,就連眼都越來越。
又又軟的我被男人們相互默契的着。和眼的兩巴就隔着一層薄薄的,在那裏耀武揚威,爭先恐後的蹂躪着我的下面,想要把我的下面爛。
下面傳來令我頭皮發麻的酸,酥麻,腫和疼痛,漸漸融在了一起,匯成了一處,讓我覺得他們已經把我的和眼到了一起。
「啊,吧,使勁的死我吧,把我的爛。」我在心裏大喊。
我想喊,想叫,想求饒,又想讓他們更使勁的,可是被巴堵住,什麼也喊不出來。
嘴裏的巴使勁的向我的喉嚨裏頂,頂的我嗓子發麻,發,頂的我呼不暢,頂的我頭開始暈,頂的我覺得自己都要被巴頂出身體。
三巴還在不停的着,得讓我覺得,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我會這樣一直被男人下去,直到被死,爛,或者被身子裏積聚的快融化,化成一片又一片,飛向天堂。
是的,我就要飛向天堂了。下面突然傳來了那種極致的快,是那麼強烈,那麼温暖,那麼舒暢,讓我整個人都飄浮了起來,在空中飄。
只是接下來下面又有了一點空虛,讓糊糊的我有點奇怪。不過,很快,下面又充實起來,比以前更加的充實。這充實還帶着點疼痛,讓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我睜開眼看,下面已經換了人,是四眼在下面着巴,一下一下的着我。
「原來是換了人。林劍一定已經死了吧。」我糊糊的想着,身子依舊軟軟的,任男人們玩着,着。「真好啊,吧,死我,就這麼一直下去吧。」我被着,又開始向天堂飄去。
我一次又一次飄向天堂,一次又一次回到人間。身上的,身下的男人換了又換。胃裏,腸子裏,裏的灌了又灌。終於,所有的人都離我而去,我就躺在那裏,任身上身下漉漉黏糊糊的,一動不動,昏昏睡去。
在夢裏,我又到了天堂。天堂裏光燦爛,全是男人,衝我笑着,摸着我,誇着我,分開我的雙腿,把他們堅硬的巴進我的,一次又一次,永無休止。
我煩了,大喊大叫,於是墮落,墮落到地獄。
地獄裏亮着燈,燈光燦爛,也都是男人,罵着我,摸着我,拿鞭子着我,分開我的雙腿,把他們巨大的巴,入我的,或是眼,一次又一次,無止無休。我受不了,大哭大叫。於是皮鞭,拳腳,直到我再也不動,永遠沉入黑暗。
第二天醒來,渾身痠痛。光穿過窗簾,分外刺眼。
第十五章
在王天鵬的宿舍裏醒來,就躺在昨天挨的地方,桌子上。身上蓋的不知是誰的被子,臭烘烘的,倒是暖和。
渾身痠痛。連和眼都疼。下面又又涼又黏,讓我有點擔心,,不應該早就幹了嗎?
趕緊掀被坐起身,低下頭去看,除了口有點黏糊糊的東西,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粉粉。摸了摸,倒是沒有破的地方,眼也是一樣。我不放心,覺了一下,又用手扣了扣,下面疼的不是很厲害,倒是扣出不少黏黏的,手都是。
看了看,聞了聞,放在嘴裏嚐了嚐,的確是水和的味道,就都吃了下去。吃了一回又一回,連着了三回,下面才算乾淨。心想,那幾個人還真是牲口,也不知了多少,到現在還這麼多。
看着和眼沒什麼大事,巴進去應該沒問題,我放下了心,開始看其它地方。身子還是乾乾淨淨的,只是有些地方有點薄薄的痂,應該是斑吧。嚐了下,還真是。子看着也正常,白白的,還是那麼大。咋晚那麼使勁的又又捏,上面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只是再捏有點疼罷了。
看來子是不怕玩的。我想。只是這子天天被人又又捏的,也沒見變大,真不知譚晶晶那貨,大子是怎麼長出來的。
再想想自己還真經,五個大男人,了一晚上,記得每人了至少三回。
睡了一晚,現在除了有點酸有點痛,也沒別的事,再來兩巴還能應付。看來這身子,真就是挨用的。
看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我從桌子上爬了下來。光着股,在屋子裏轉了兩圈。
光透過窗簾,進筆直的一道,亮眼的很。也不知是幾點了,看樣子快到中午了吧,我想。男人也真差勁,完,舒服夠了,提上子就走,也沒個人陪陪我,他們可是五個人啊。勇哥他們也一樣,之前着你,之後就沒影了。
嗯,勇哥他們也是五個人,看來,五六個人一起,肯定是沒問題了。不知一次最多我能得住多少個人。十個?還是更多?二百多人就別想了,那是世界紀錄,那肯定都磨出繭子了。就是把我死,估計也裝不了那麼多巴。
想想磨出繭子的的樣子,我不由笑了。一邊笑,一邊看,男生宿舍就是髒差。鞋扔着,那裏都有。被子就只有一個人疊的整齊,其餘的都在上堆成一團。上有書,有衣服,臭襪子,還有內,也不知乾淨的還是髒的。我隨手拿過一條,上面還有大片黃的暗痕,也不知是是,聞一聞,臭。看看鋪,應該是老大的。男生還真髒,我想。
有幾個人直接把沒洗的頭,襪子就扔在頭呢?我有點好奇。一個一個的看了過去,查了一下。王天鵬最乾淨,老四,老五比老大還髒,不過最臭的襪子還是老大的。
在老四的枕頭底下,還找到條女人的白衩。上面一片一片深深淺淺的黃,一看就是老四用來管的。沒想到他還有這好,倒是和許遠能湊到一起去。
把衩又放回了的枕頭底下,才發現自己也把男生的襪子,衩全都聞了一遍,難道説我也有這變態的好?
搔着頭想了想,可能還真有點,至少是有了這個趨勢。自從被老師了之後,我是越來越喜男人的味道了。尤其是男人剛完我那種體味,汗混雜着的味道。聞到這種味,總是讓我想到被人的覺,緊張,舒服,刺。我每次都幫完我的男人清理他們的巴,用嘴的乾乾淨淨,也是想多聞聞那種味道。
那種味道不常聞的到,漸漸的我對男人身上的各種味道也開始有了興趣。汗味,煙味,甚至臊味,都沒那麼煩了。那怕是臭腳丫子味,以前的確到噁心,自從被劉明用他的臭襪子和腳丫子折騰一番,也開始習慣了。有時候聞到了,想起被的子,心裏也不知是反還是期昐.唉,我在心裏嘆了口氣,自己真是越來越了。
這麼想着想着,發覺起後,忙了半天,連衣服都沒穿,想的全是挨的事。
想想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了。搖搖頭,笑了笑,開始找衣服穿。
這次來時就沒穿內衣內,穿衣服也簡單。剛把衣服穿上,就聽到外面開始有了動靜。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向外看去,光下,已經有人三三兩兩的向宿舍走了過來。
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中午,難怪肚子會那麼餓呢。一會兒,王天鵬他們就該回來了吧,我想。我是現在趕快走,還是等他們回來呢?
沒猶豫多一會兒,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大門一開,李強走了進來。看見我坐在邊,他關了門,走了過來。
「呦,茵茵,起來啦。」
「嗯,都快被你們折騰壞了,剛起。」我説。
「起來就好。餓了吧,來,趕快吃點。」李強嬉皮笑臉的説着,拉開了鏈。
「,你是牲口啊,就想着這點事兒。」我有點不高興。「人家剛起,還餓着呢。」
「是啊,這不怕你餓着,給你吃腸。」説着,李強從襠裏掏出了巴,往我的臉上蹭。
「,」我心裏越發的不高興,不過才讓他了不到一天,他就真把我當成了隨便玩的爛婊子了。伸出手,一下抓住他的巴,另一隻手就準備去捏他的蛋。
第二隻手剛伸出去,就聞到了那濃濃的巴的味道,伴着臊味,還隱隱有點我水的味道。我又用力的了一下,第二隻手托住了他的蛋。
「巴這麼大味,還讓我吃,信不信我捏爆了它。」我看着巴頭還被包皮遮住一小半的巴,了下嘴。
「那能呀,哥可是最疼你了,你能忍心。」李強説。
「有什麼不忍心的,捏碎了,你也就踏實了,省得再禍害人。你説,你一共了我幾回。」我用手了兩下,巴在我手裏變大了些,巴頭全了出來,味更大了。
「也沒幾回。昨晚三次,今天早上一回。」李強説。
「,還真是牲口。不對,今早…」我突然明白過來,我説為什麼做夢還是被,醒了發現裏還有那麼多,原來我睡的時候他們也沒閒着。
「我睡覺你們還,真把我當人玩具啦。」我説。想捏他的蛋,看着已經又大又硬的巴,又有點捨不得。
「嗐,你是不知道,你睡着的樣子有多招人,今早大夥一看,真的是忍不住,這才每人又來了一回。」李強説着,又把巴向我臉上湊了湊。
聞着那濃濃的腥味,我張開嘴,把巴頭含了進去,用舌尖輕輕的繞着巴頭的溝着。聽到李強舒服的呻,我把巴整進嘴。允着,又用舌頭在巴的部裹着,再一點一點用舌尖從部到頭部來來回回的着,颳着,讓舌頭和巴在了一起。
「哦…嗯…」李強舒服的哼着,按着我的頭,用力的着巴向我嘴裏頂。我儘量的放開自己,讓李強的巴到我的喉嚨裏,覺到火熱的巴又大了一圈,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上,啪啪的響。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下面又岀水了。
「我的水真多啊。」我在心裏想。卻發現水不僅異常的多,手和平時也不一樣。再想一想,應該是裏還有剩下的,被我的水一衝,一起了出來。
上面着巴就要出,下面裏還向外着。我在腦子裏一想到自己現在又又的樣子,就忍不住更賣力的吃起巴。
李強的巴着我的嘴,就像一樣,次次到底,噗嗤直響。正是起勁的時候,門又開了。斜眼看去,老大,四眼,王天鵬回來了。見我正吃着李強的巴,他們關上門,圍了過來。一邊説,一邊看。
我被李強按着頭,大巴着嘴,每一下都直捅到嗓子眼裏,捅得我渾身直顫,也沒功夫搭理他們。只是一邊盡力吃着巴,一邊把手伸進子去扣着自己的。
不一會兒,李強的巴就出了來,一滴不剩的直接到我的嗓子眼裏,得嗓子又辣又,差點嗆出眼淚來。
意猶未盡的吐出了巴,眼前又是一又又大的腥臭巴,是老大的。好吧,即然吃了李強的,我也沒辦法厚此薄彼,只得張開嘴,讓老大的巴再進來。也算是幫他們把早上完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巴清理乾淨。
就這樣,又花了二十分鐘,我把四巴得乾乾淨淨,軟綿綿的再也硬不起來。抹乾淨嘴,總算在中午大家都午睡的時候,從男宿舍走了出去。
走在校園裏,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想想自己從昨晚到現在,被五個男人玩的渾身痠痛,除肚子和裏的,嗯,可能眼裏也有點,什麼也沒帶走。婊子賣還有錢呢,我是什麼也沒有,真比女還不如。完我的男人都午睡了,我還要自己找個地方吃飯去。一邊快步向校外鎮上的小吃鋪,一邊想,要是賣,能掙多少錢呢?這幫男人也真差勁,連個飯錢都沒給。
勿勿吃完飯,就去教室上課。下午下了課,許遠又了上來。我被王天鵬他們了一晚,正想放鬆放鬆,就和許遠找了個沒人的教室,讓他給我按摩。
許遠現在對我言聽計從,真的用他那雙小胖手,給我全身了半個鐘頭。雖然的總是偷偷在我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的,倒也一樣解乏。
解了乏,有了點興致,看許遠的小胖臉上開始有了汗珠,我有點心動,了鞋,出沒洗的腳丫子,白生生的,在許遠面前晃。
許遠和以前一樣,乖乖的跪下捧着我的腳。完腳,又開始。我剛下子時,自己都覺得味大,難得許遠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認認真真的伸舌頭就,把我下面的乾乾淨淨,舒舒坦坦,也不知有多少都被他吃到了肚子裏。
看許遠這麼賣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既然都被這麼多人了,也不差許遠一個。當他出硬的巴,我就沒用腳,而是讓他騎到我身上來。
許遠應該也沒過女人。他動的爬上來,臉上的痘痘冒着紅光,下面卻手忙吊的東捅西,差點到我眼裏。還是我用手扶着他的巴,一點一點的到了我的裏。
在上面沒一會兒,許遠不出意外的了。不過他比其他臭男人強,肯。他用嘴把他出來的東西清理乾淨,又真真切切的讓我舒服了一回。
我心意足的提上子,看着胖乎乎的許遠,心想,這是二十四個小時之內,第六個上我的男人了。這回,可破了以前的紀錄。
給了許遠一個燦爛的微笑,誇了他兩句,我們倆各回各的宿舍。
回到宿舍,正看見譚晶晶換衣服。我忍不住又上前去玩她的大白子。只是這回,譚晶晶不象以前那麼配合,讓我到有些納悶。好在經過六個男人,我也沒有那麼想,草草的摸了兩把,了幾下,便放了她。韓雨在旁邊攛掇着要幫我,一起收拾收拾譚晶晶。我一想,要是不願意,被人摸來摸去的確也難受,還勸了韓雨幾句。
接下來的幾天,王天鵬宿舍的人天天着我。只要去了,就免不了被幾巴一起,甚至是了再,巴倒是足夠了,只是那幾個人,我總沒那麼喜。
星期五,放了學,收拾好東西,出了校門,我去等公車回家。上學兩個月,回家才兩回。一次是十一,不得不回。還有一次,是來了月經,想起勇哥喜血,進城找勇哥挨,順便回趟家。
實在是回家太沒意思,還不如和同學玩,在小鎮上逛。回到家也就是聽父母的罵。我是不明白,為什麼無論做什麼都要捱罵,還罵的那麼難聽。
這一回回去,主要也是想找勇哥。我擺不清和王天鵬他們的關係,想就近看看勇哥是怎麼應付其他人的,再旁敲側擊的問幾句,偷偷取點經。
説起來,勇哥對我不錯。雖然他一樣是個王八蛋,頭一兩次還有點用強,可以後對我卻不算壞。有時我做的事,事後自己想想也知道是胡鬧,他也沒説什麼。
我自己琢磨,他似乎想把我當紅姐那樣,平時能給他幹活,他高興還能給他幹。
也是這個原因,我又不太想靠勇哥太近,我不想這麼早就和他綁在一起。
一邊想着和勇哥他們見面該怎麼做,一邊向車站走,我就沒仔細看路。快到車站了,一下撞到一個人。
張開嘴正準備道歉,兩邊又有兩個人夾了上來。這才知道,是被人攔住了。
「有話好説,什麼都好商量。」我趕緊説。三個小夥子,一個我都惹不起,別説三個了。看樣子他們早有準備,嚇唬什麼的應該沒用。一邊説,我一邊向四周看了一圈,也真怪,附近還真沒什麼人。
「好啊,那就跟我們走吧,有人找。」有個比我高不了多少的男孩説,本地口音,不到二十的年紀。
「好的,好的。哥,去那兒啊,誰找我。」我陪着笑臉。
「少廢話,快走。」那男孩手裏動了動,晃出把水果刀,不長,亮閃閃的。
看着那水果刀,我嚥了口吐沫。後背被人一推,不由自主的跟着那男孩走了起來。
三轉兩繞,沒走兩分鐘,到了一處工地。
這地方我認識,其實算是我們學校的,是學校新擴建的部分。蓋了一半,出了事故,死了三個人,賠了一大筆錢,後續出了問題,暫時停建。我和王天鵬還到這裏打過野炮,只是蓋的半好不好的一間間空房子怪瘮人的,就沒再來過。
被人連推帶攘給進了工地,再進了一間屋子,屋裏還有二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譚晶晶。
「,今天肯定要倒黴。」看到她,我就明白了。
「王茵箋,你這。」看到我,譚晶晶跨了兩步,一邊罵,一邊伸手衝着我臉上扇了過來。我想躲,被兩邊的人按住,本躲不開。
一下接着一下,帶着風,天地都響了起來,不停的響。世界都轉了起來,不停的轉。
當世界再一次穩定下來,我能再一次看清眼前的譚晶晶,我的臉,才到疼,要命的疼,臉疼,嘴也疼,嘴裏鹹鹹的,我知道,那是血的滋味。耳朵,還在響,轟轟的響。譚晶晶在我面前張着嘴,一張一合的。她是在説話嗎?可我聽不見。
她還着手,似乎是她的手也疼了。
也許是一會兒,也許是一陣子,耳中轟轟的聲小了,能聽到譚晶晶罵我母狗貨的聲音,臉更疼了。
「爛,你他媽不是嗎,想男人嗎,今天一定讓你舒服夠。」譚晶晶衝着我咬牙切齒。一轉身,她摟住了身邊男人的,把頭靠了過去,又柔又嬌的説,「徐哥,就是她,可把你女人欺負慘了。今天一定要幫我解解氣。」
「行,行,沒問題。咱們不是説好了嗎,今天隨你。」那男的説。説着一抬腿,一腳向我踢來。「你媽,敢欺負我女人。」
一腳正中我的小肚子。我再站不住,連撞帶疼倒在了地上。接着,一隻皮鞋踩在了我的臉上,又那麼一捻。我的臉在地上磨擦着,劇痛,象千萬燒的火紅的針在我臉上扎,在我的臉上劃,象上千斤的東西在我的頭上,的我的頭似乎要被擠破,被擠扁,的我的頭裏所有的東西,腦子,眼睛,舌頭,血都要爆裂,都在痛。
比頭痛更痛的是肚子。那一腳直接讓我再不能呼。我蜷着,一動不敢動。
那怕頭被踩住,被碾,我的身子也不敢再動。可就是不動,一波又一波的劇烈的疼痛,讓人發瘋的疼痛,也一次次從肚子向全身擴散,就象有兩隻手着我的腸子,把它象擰巾似的擰了又擰,擠了又擠。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擔心,是害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踢壞了,肚子裏的腸子是不是破了,不然為什麼那麼疼,比大牛哥打我還疼。我不知道臉怎麼樣了,臉皮是不是被碾沒了,將來臉上會是什麼樣子,還能不能見人。我不知道他們要把我怎麼樣,只是報復我一下還是要幹什麼。我不知道還要被打,被,還是?
要挨多長時間打,要挨多長時間?是不是會要徹底毀了我?會不會剁掉我一隻手?或者比這更可怕。譚晶晶受了那麼多子的氣,她會不會突然發了瘋,讓她男人殺了我?
我不會死吧?這個念頭嚇壞了我。我想求饒,臉被踩着,張不開嘴。我想看一看他們的臉,卻只能看見兩雙半鞋,和踩着我的鞋底和鞋底的泥。
「來,咱們先把她衣服扒了。」譚晶晶説。
我看着譚晶晶的那雙半高跟鞋越來越近,看着另一雙白球鞋也到了身邊。接下來,我身上的衣服,連撕帶拉,一點不剩。有一隻手,女人的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摸到那裏,那裏就開始顫抖。
「嘖,王茵箋,你身子還真白,真,真他媽。」譚晶晶説着,她的手,摸到了我下面。「這麼多,真他媽又又難看。」
我的下面突然一痛,針扎似的痛。
「叫你媽嚇唬我,火燒。他媽的我今天就手撕,我就手撕。」
我的下面,最嬌的地方,一陣又一陣的巨痛,無法形容的痛。譚晶晶接連説了幾十聲「手撕」。每一聲,就是一陣巨痛,幾十陣巨痛一陣疊上一陣,讓我渾身是汗,讓我身上每一塊都在顫抖。我想叫,卻被踩着叫不出聲,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我用手擋,手被不知誰的腳踩的死死的。只能扭動身子試着躲閃。
「喲,還活泛。這回快撥光了,成了白虎。我説,你喜有的還是沒的。」一個男聲説。
「我喜有的。光禿禿的多沒勁。你呢?」是帶我過來的那個男孩的聲音。
「我喜沒的,乾淨。」
就在這些人的議論中,我的下面被譚晶晶一把又一把,不知拔成了什麼樣。
「火燒,嗯,還有鉗子拔指甲,對吧。」譚晶晶説着,按住了我的一隻被踩住的手,又輕輕的摸了起來。
突然間,我到無比的害怕,整個身體都被恐懼淹沒。她不會真要把我曾經説的,都做一遍吧?還有針扎頭,鉗子擰呢。我的手,我的子,我的,我將來怎麼活啊,我才十六啊。
無與倫比的恐怖,讓我的頭嗡嗡作響。我忽然到下面一片熱,我,被嚇了。
「,看着白淨的,真他媽髒。」有人説。
「,真你媽。」譚晶晶説。説着,我的肚子又是陣巨痛,應該是她踢了我一腳。
「現在怎麼辦,這麼髒,不好玩了。」一個人説。
「好辦,」在我頭上有聲音傳了出來,是譚晶晶的男人,那個被叫做徐哥的人説。「給她洗洗唄。既然她已經髒了,你們乾脆就給她洗洗唄。」
「洗?這兒那有水管啊?」
「你笨啊,你身上不就有啊。澆她一泡,她的不就沖掉了。」徐哥説。
「對啊。徐哥這個主意好。我還真沒幹過,有意思。」
「來,澆一泡。給這貨洗個澡。」
我臉上的腳挪走了。總算能活動活動頭,張張嘴了。
只是,我剛把頭挪正,抬眼看到的,就是四個男人扶着他們的巴對着我,出一股股黃黃的。剛想張開嘴説什麼,就堵住了我的嘴,又熱又,又苦又澀。
温熱的澆在我的臉上,嘴裏,頭髮中,子上,身體旁。我緊閉着眼,任一股股的澆着,我想,這回,算是內外都透了。
第十六章
譚晶晶在輕輕的笑,男人們着巴,向我滋着,黃黃的。
我閉緊了眼,身子蜷成一團。心裏又怕又氣,又恨又急。
「王八蛋,混蛋,狗的,」我在心裏瘋了似的大罵。「媽個的,等我回頭找勇哥,一定把這幫臭巴剁了餵狗。譚晶晶,走着瞧,一定撕碎你這爛婊子的臭。」
我也只能在心裏罵,嘴上一聲也不敢出。牙咬的緊緊的,生怕罵出了聲,被他們聽了,不知又會怎麼我。再捱打,還是自己遭罪。都被譚晶晶這貨拔了個七零八落,她要再發了瘋,不知我身上什麼地方還要倒黴。
想到被拔,覺得下面被一澆,更疼了。「他媽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我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無助,各種各樣説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呯的一下子了我,眼淚止不住的了出來。
眼淚越越多,鼻子也開始有點堵上了。我鼻子,想好好口氣,使勁一擤,卻突的一下進好大一股體,味道怪怪的,直嗆入嗓子眼,忍不住嗆咳起來。
「不好,是。」我馬上想明白進了什麼,只覺得從鼻子到嘴,再到嗓子,到肺,到肚子,一陣陣止不住的噁心,一張嘴,恨不得要把整個身子掏空似的,肚子裏的東西,有零有整的,哇的全了出來。
「媽的,這也太臭了。」耳邊全是譚晶晶和男人們的罵聲。都是「臭」,「貨」,「母豬」之類。只是,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太髒太臭了。我發誓,這一輩子從沒聞到過這麼難聞的東西,那怕是男人眼的味道,都比這好得多。
這又髒又臭的東西全被我吐在了自己的身上和周邊的地上。身上粘乎乎答答的。男人們還在向我身上澆着,也不知他們怎麼能那麼長時間。
我顧不得男人還在向我身上,顧不得譚晶晶生氣不生氣,顧不得身上還火燒火燎的痛,顧不得耳邊的罵聲,張着嘴,着氣,也不管進嘴裏的又苦又澀又鹹的體是淚還是,我只是挪動着身體,試着把自己挪到乾淨一點的地方去,我轉動着頭,看到被他們剝下來的我的衣服,連忙爬了過去,撿起一件,拚命的擦起自己來。
我太髒了,太慘了,太臭了。我使勁的擦,希望能把自己擦的乾淨一些。
身上的皮膚,被我擦得發紅。
不知什麼時候,沒有了,有的是譚晶晶對我臭,母狗,壺的漫罵。
一會兒,罵也停了。我有點奇怪,抬起頭,正看到譚晶晶捂着鼻子,對她旁邊的男人説,「徐哥,這母狗也太髒了,不好玩,今天就這樣吧,咱們走了,不玩了。」
「嗯,好吧,是他媽太臭了。」那個叫徐哥的男人皺着眉説。他又看了我一眼,撇撇嘴,對着他那些同夥説,「走了,走了,他媽,這狗髒死了。」
那幾個人看了看我,張了張嘴,也沒説什麼,晃着身子,跟着徐哥和譚晶晶先後走出了這空房子。
「這,這就走了?不玩我?不我了?我都被他們扒光了啊。」看着他們走了出去,越走越遠,我心裏忽然空空的。第一次被男人扒的光卻沒被,難道我在男人眼裏已經這麼髒了?我的也勾不住男人了?
我坐在地上胡思想,繼續擦着身子,擦了又擦,身上的怪味一點沒少。
把手裏沒法用的罩扔了出去,我慢慢站了起來。空的房子裏一股怪味,身上也是,聞着這股味兒,我的眼淚又嘩嘩的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呢?被人澆了一身,渾身惡臭,連頭髮裏都是一股味。
衣服也被髒,剛剛仔細看了看,只有上衣還好,子被和我吐出來的東西得一塌糊塗,罩和內也被我擦得髒髒的,沒法再穿。這兒沒水沒電,我也沒地方去洗,總不能就這麼髒着,光着身子出去吧。
想了半天,越想越是傷心,身子光光的,越來越冷,不得不忍着臭氣先把上衣穿了起來。又從地上撿起了書包,走到旁邊的空屋子裏,這裏總算沒那麼臭了。
把書包放在地上,一股坐了下去,蜷着身子抱着雙腿,讓上衣把自己罩了起來。用手又抹了抹臉上的淚,想了又想,還是沒想明白我該怎麼辦。
身上的味,聞的久了,也漸漸習慣了,似乎也沒那麼難聞,反正是伴着酸臭,和巴加上腳丫的味道,也差不了多遠。想想我過那麼多巴,那是洗過的?還不都是帶着。還有不少剛捅過眼,帶着屎味的,我不一樣。
我的第一,還帶着我處女的血呢。
這麼想想,似乎被一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也就是個天天想着男人巴的爛貨。反正,我白白的身子上,不知被男人了多少次。臉,頭髮,子,肚皮,腳丫,那兒沒糊上過男人的臭,不也是從巴里出來的嘛,又能比強到那兒去?
越想越覺得無所謂,就唄,反正我就是被男人隨便玩的貨。裏連臭襪子都過,早從裏到外髒透了,還在乎嗎?人總要活下去,總不能被兩泡澆得死去活來吧。要説,能有幾個女人被男人過?反正,我初中同學想都別想。
我現在的同學也夠嗆。紅姐不知有沒有,要不,下次問問?
再想下去,覺得被人也該是件刺的事吧。想想那熱乎乎的澆在身上,和洗熱水澡似的,聞着雖然了點,和巴味也差不了太多,不是不能忍。
剛剛嘴裏也進了點,那滋味,有點苦,有點澀,倒象和啤酒的味道,就是鹹了點,了點。嗯,一泡,就是一紮熱啤酒,可比的量多多了。嗯,下次有機會,倒要好好嚐嚐。
想着想着,一縷熱氣,由至腹直達小,下面竟然漉漉的又又,有了覺。才突然發覺,自己正在想怎麼喝,還想出了水。,被人用羞辱了,竟然還想着下次,是不是也太髒太了點。我搖搖頭,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救了。難怪無論那個男人,上過我都説我是個貨,我都覺得自己得沒邊了。
一邊奇怪這突然而來的望,一邊我的手自自然然的放到了兩腿之間。這也是老習慣了,雖然最近每天都有不同的巴,有些子沒有用手,手一放到上,悉的覺就又回來了。嗯,我舒服的了口氣。還是自己最瞭解自己啊。沒男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用手指頭,有時候比巴還解。
也許是隔了多天第一次自摸,也許是第一次被的刺,也許是剛剛看到了男人的巴卻沒有被,我的下面分外的,手指頭又扣又摸的覺分外的。
我咪着眼,一手扣,一手捏,自己玩着自己。腦子裏全是分開腿挨的樣子。身上的男人不停的變,不變的是他們的巴,都是又又熱,又長又大。
不光是小,連嘴裏也有巴在。越巴越熱,越熱我越,越我的夾得越緊,越緊巴就越大。着着,大巴全都了。這回的不光是,還有。好多好多的,熱熱的,灌了我的,灌了我的嘴,灌得我的肚子鼓鼓的,灌得我渾身上下熱乎乎,暖洋洋,從裏到外透了。小更是泡在男人們熱乎乎的裏,又解乏又解,舒極了。
「嗯,啊。」我止不住哼哼着,手指用力扣着,終於渾身哆嗦着,徹底放鬆下來。
自己玩過自己,解了,我意的睜開了眼,眼前是兩張男人的臉。
「啊!」我嚇的一哆嗦,連忙拉扯着上衣,試着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又一想,剛才不要臉的醜樣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再遮又有什麼用,手才又離開了衣服。
心中一定,仔細向那兩人看去,原來就是剛才我的其中兩個。看他們襠間鼓囊囊的樣子,肯定還是回來想我。
「,我就説嘛,男人見了光股的女人,那有不想幹的。」我撇撇嘴,心裏想。又覺得有些煩,原以為沒事了,沒想到還是免不了被人輪。
「譚晶晶説的真不錯,你還真是個貨。」瘦臉的男人説着話,打斷了我的胡思想。
看那兩人兩眼放着光,一步步向我身前靠,我心裏倒是輕鬆起來。剛才就是被他們剝的一絲不掛,又捱了頓打,澆了泡,自摸的樣子又被他們看到,也算是人了,沒什麼可害羞的。不就是要挨嘛,只要不捱打,想怎麼玩就陪他們好好玩唄,反正誰的巴不是巴。
我站起身,披着上衣,晃着子,光着大腿,看着已經貼近我的那兩個人,輕輕一笑,心想,「都快被了,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呢。」
「貨,我就猜你可能沒走。果然還在這兒自己發呢。」又是瘦臉的男人説。
接着,他一伸手,捏着我的左臉,又捏又摸。「剛才我們都看了,既然你這麼,接下來,不用我再多説什麼了吧。」説着,他開始用手去我的子。
「嗯……哦……」我哼哼着,看着自己的子在他手裏變化成各種樣子。
「哥,我都聽你的。反正你們打也打過了,也過了,想玩就玩吧。只是,我現在身上都是,你不嫌我髒嗎?」
着我子的手明顯一頓,我能清楚的到他的猶豫。只是他的眼裏還有那燒人似的光,襠處也還鼓鼓的。另一個男孩也和他一模一樣。想來,別説我身上的都是他們自己的,而且還幹了,就還是答答的一身別人的,只要我夠,他們也未必管得住自己的巴。
「哥啊,我現在子衩都沒法穿了,就剩個外套,身上還都是。要不,你們能不能幫我找兩件衣服穿,再帶我找個地方洗一洗?洗的白白淨淨的,妹妹我隨便你們玩,想玩那兒就玩那兒,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好嘛。」説着,我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們。
「,這快晚上了那兒給你找女人衣服去。好好的把股撅起來,來,先讓我們了,到時自然幫你找。」瘦臉男説着話,就來按我的頭。
我那敢馬上就讓他。真要這就被他了,他是了,完肯定提上子就走。到時我還得一個人在這空房子裏半光着臭烘烘的身子打轉。
「哥,哥,這地方又冷又臭,你玩起來也不盡興啊。」我一邊説,一邊順着他的手勁把頭低了下去,只是沒有彎撅起股,而是曲腿蹲了下來。
「哥,你聽我説。」我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把頭貼近他的襠,用臉蛋隔着子貼着他硬梆梆的巴,輕輕的蹭着。「哥,你説啥就是啥。不過找個熱乎乎的地方,找張,你玩起來過癮,玩累了還能歇會兒。歇夠了繼續玩,那多好。」
「哥,妹妹我身上都是吐出來的的髒東西,別再把你的巴髒了。」我用臉繼續蹭着他的硬巴。
「要不,要不去彪子那兒?」另一個身子高,嘴上還是茸的男孩説。
「,那兒給她找女人的衣服去?再説,咱們去找,她要跑了呢?」
「哥,我連衣服都沒有,能跑那兒去?要不,你們留下一個人看着我不就成了?」我説。
「也是,光着股呢,還真不好跑。」瘦臉男説着,收回了按在我頭上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着眉説,「,還真有味,是該洗洗。我説,你怎麼這麼髒。」
聽了他的話,我心裏直翻白眼。,還不都是你們的,完還説我髒,上那兒説理去。只是這話也沒法説出口。我強笑了笑,心想着該怎麼回,就聽見那瘦臉男壞笑着説。
「行,就去彪子那兒。不過,我們可沒衣服給你,你就這麼去吧,到那兒就有衣服了。」
我聽了一愣,身子頓時僵在那裏。「哥,沒子我沒法出去啊。街上人來人往的,我,這……」
「你不是穿着上衣呢嗎,這衣服夠大,我看,足能把你股遮住。」瘦臉男説着,説完又嘎嘎的壞笑起來。
「哥,可我光着股啊,我沒子啊。」看他不象開玩笑,我真有點急了。
「對,有子我還怕你跑了呢。」瘦臉男説。「彪子家不遠,就幾分鐘的事。
你也不是黃花大閨女,股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摸過,過,現在天都要黑了,有什麼害羞的。「
「哥,求你了,幫我找件子吧。那怕沒內呢,男的子也行啊。」我説。
「男的子也沒有。快點,走不走?不走現在就,完你自己找去。」
「這,這……」我傻眼了,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哥,真不行啊。我就再,再不要臉,也不敢光着股走在大街上啊。要不,剛才我就走了啊。求你了,多少給找件東西遮遮吧。」
「你這衣服夠大,足夠遮股了。快走吧,到了彪子家就有衣服。」
「哥,哥哥,求你了。」我跪在瘦臉男面前,漲紅了臉。「別讓我光着股走啊,我真做不了啊。」
「衣服沒有。要不現在走,要不現在。實話實説,我現在還就想看你光股走在街上的樣子。」
「哥……哥……」我實在不知該説什麼才好。心開始呯呯跳。看樣子,這傢伙是死了心想看我在街上光股的樣子,我該怎麼辦?真就穿件上衣出去?
「沒錯,我也想看美女在街上光股。快走吧。」另一個男孩説。
「嘿嘿……」瘦臉男笑了笑説。「快點,今天我看定你光股的樣子了。哼,不聽話,信不信老子找一幫人來輪了你,對,再每人澆你一泡。」
「我……」我的眼淚又刷刷的了出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被他們打,被他們,還要光着股過大街,自己去洗白白,送給他們。
「哥,我真的不能……」我懇求,我哀求,我講理,我費盡心力,除了臉上又捱了一個大嘴巴子,沒有任何收穫。
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是男人説了算吧,尤其是兩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時,尤其是女人還光着股時。最後,也只能按他們説的做了。
可是,真的很難。他們又罵又嚇,我漲紅了臉,緊緊拉扯着我的上衣,儘量讓它能多遮住我一點,猶豫了半天,還是邁不動腿。
我知道自己在女人中其實是個另類。我的同學大部分還是個雛,我已經破了處。還不到兩年,上過我的男人就有十多個。在男人眼裏就是個標標準準的,爛貨。我也知道我的確,的確,我不怕羞,撅起股主動求的事都做過不少。可連個衩都沒有,光天化着,在大馬路上走,這實在,實在讓我沒法想。
猶豫來,猶豫去,我邁着小步走到隔壁,去看我丟下的衣服。「實在不行,我還是穿上,子再髒,也還是子啊。」我心想。
可我可憐的子衩實在太髒了,它們到現在還是的。尤其是子,就泡在半乾的嘔吐物中,上面還能看見我吐的麪條,爛菜葉。
「,你不嫌髒,我們還嫌臭呢。」瘦臉男説。「我就想看你光股走,快走。」
「快走,快他媽走。」另一個男孩説着話,推着我的肩膀,推得我差點摔在那髒子上。
「我走,哥,可是,你們總得有一個人走到我前面吧,我又不認識彪子的家。」
我又不認識彪子的家。「我徹底絕望了。男人想玩我就隨他們玩吧。可能我生下來就是為了讓男人玩,讓男人糟蹋的。要不,為什麼我有那麼大的癮?
為什麼我就遇不到好人?
走出去會是什麼樣?被當成神經病?被人罵?被人打?被人圍觀?被學校開除?不要臉的名聲傳的那兒都是?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周邊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臉,大不了讓全校,全市的人都知道。大不了賣做小姐去,又有錢又舒服。那句話是怎麼説的?「我是氓我怕誰?」對,「我不要臉我怕誰。」
我最終走出了空空的建築物,天已經擦黑,廢棄的工地上看不見一個人。
還好,我了口氣,穩了穩神,繼續向前走。那兩個人都在我後面,説是想看着我光股的樣子,只是告訴我要聽話,按他們的指令走。
雖然豁了出去,開始每邁一步仍然要用上我全身氣力。走了十多步,才漸漸好一點。秋天的旁晚應該冷,可我沒有覺。我只知道心在跳,呯呯跳。
嗓子發甜,嘴裏發乾,腦子裏暈暈的一片空白。眼前我什麼都看得見,又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拚命向下拽着衣服,按男人的要求,一步一步向前走,好像我一輩子都在這麼向前走。
剛到工地門口,一隻手就伸進衣服下,不知那兩個王八蛋中的那個在我光光的股上摸了一把,嚇得我身子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冷汗,一下冒了出來。
我再一次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再向前走。心跳的更快,汗出的更多,腦子麻木的更厲害。我在走,我知道我一直在走,可似乎在走的又不是我,是另外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在走,我只是在雲上飄,在另一個世界的天空中,來飄去。
終於,一個巴掌把我打了回來。我的臉好痛,用手捂着臉,我發現我在一間亮着燈的屋子裏,直愣愣的站着。
「,裝什麼傻呢?你不是要洗嗎?」眼前是瘦臉男的張瘦臉。
「這?這應該就是彪子的屋子吧。我光股走過來的?就這麼結束了?我是怎麼走過來的?」腦子還有點暈,我捂着臉糊糊的想。
啪,又是一個巴掌打在我另一邊的臉上。「貨,去洗呀。」我聽到瘦臉男説。
兩個巴掌讓我的臉又熱又痛,也讓我清醒過來。「好的,哥,我這就洗。」
我趕緊把上衣一,光着身子轉身就去開身後的門,準備去衞生間洗澡。
「你上癮了?那是大門。」一個聲音説。
我的手剛放在門把手上,身子一下僵住了。一陣笑聲在我身後傳來。過了幾秒,我反應過來,轉過身,看到了説話的人。
説話的是澆了我一身的另外一個人,看來,他就應該叫彪子了。他正蹺着腿,和另外那個男孩坐在個又長又破的沙發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喏,那邊,兩扇門,一個是廚房,一個是廁所。」彪子努了努嘴,對着我説。
「好的。」我強笑了下。連忙向廁所跑去。
站在了蓮蓬下,當熱水淋在身上,臉上,頭髮上,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能把自己洗乾淨了。洗着洗着,又哭了起來。就短短几個小時,我被嚇,被罵,被打被踹,被拔,被,又被半光着來到這兒,我……這就是我太太的報應嗎?男人可以想女人,難道我就不能想想男人了?
一邊哭,一邊洗,一邊罵幾句譚晶晶,一邊罵幾句臭男人。洗了又洗,總算洗得乾乾淨淨。想不明白的事兒我也不想再想,就這樣吧,外面還有三個着巴的男人呢。
我擦乾身子,光光的,白白淨淨的出了廁所。三個男人六隻眼,有盯着子的,有盯着的,總之,都在盯着我。接着,自自然然的,一句話沒説,就被他們按倒在破沙發上一通,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輪了一遍。
男人們輪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絕望的發現,自己真的是個的不能再的爛貨,可能老天讓我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玩,給男人的吧。別人被輪據説都是又怕又羞,又痛苦又無奈。我倒好,完全沒覺。不,沒覺倒好了,我他媽完全是有了相反的覺。被三個連名都不知道的男人,越被越心安,越被越放鬆,這算怎麼個破事啊。
第一巴進,小沒有水,被得生疼。我沒想到去推,去拒,去讓男人慢點,反而伸手一下摟住了身上的男人,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向我身上按,一邊按還一邊喊,希望他能的更用力,快點出我的水。
第二巴進,就着第一巴的,一下就出了我的水,得我身子顫,渾身舒坦,得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巴,摟着男人的身子,「大巴哥哥」的一通喊。
最後一巴進,更是得我徹底安了心,找回了覺。也得我再一次認了命。得我乖乖的用手摟着腿,着,努力配合男人玩,男人,讓男人舒舒服服的把好大一泡進我的小。
過我的男人一個個穿起了子,我還是光光的。他們和我説,就是要看我被後光着的樣子。好吧,光就光吧,我聽話的按他們的要求躺在沙發上,分開雙腿,晾着剛被輪過的。
裏的緩緩的向外,他們一個個伸着頭在看。
「,這還真粉,真。」
「看,出來了,又出來了。真和片裏的一樣,,看得他媽我又硬了。」
「哇,都到沙發上了。真他媽可惜了。」
「你別説,她身子還真白,就這分着腿的樣子還真。」
「那是,她就一個貨。我回去時,她自己摸的那叫一個高興。」「是不是啊?喂,問你呢。」「是,我是小貨。」我説。
「看,看,她自己都認了。」
「,這都出來了,真他媽可惜。小貨,你還不都吃了,這可是大補。」
彪子又説,説完,一陣壞笑。接着,是另外兩個人的嘎嘎的怪笑聲。
「嗯。」我輕輕的哼了聲,幽幽的看了他們一眼。一伸手,在兩腿間,沙發上,把攏了起來。再放到嘴邊,用舌頭全進嘴裏,咂摸咂摸滋味,又都嚥了進去。我心想,「,這我可不怕,這又不是,你們不説,我還想吃呢。」
接着,我用一隻手在下接着,另一隻手輕輕的着我的小肚子,讓裏白花花的都出來,到我的手上,再舉着一隻手的,一張嘴,全吃了進去。
「哥啊,我可沒費,全吃了。」我説着,咂咂嘴,又抬眼看了看那幾個男人。
那幾個男人兩眼直直的,都盯着我的嘴。瘦臉男的喉頭還一上一下的動着,好象嚥了好幾口吐沫。
「怎麼樣?好吃不?」彪子説。
「嗯,粘的,有點苦。我説,哥,你們是不是好久沒了,一下子這麼多,還這麼濃。」
「,誰説的,我每天兩回。」彪子説。話一出口,傳來一陣鬨笑。
「肯定是自吧。」我心想,也覺得有點好笑。
説説笑笑中,我光光的身子,讓他們看了個夠。只是,他們就是不想讓我穿衣服。
我光着在屋子裏倒也無所謂,只是,實在太冷了。在我的哀求下,彪子找來了電暖氣,開到了最大檔,這下,身子總算暖和過來了。我暖和了,他們就熱。
男人們紛紛了衣服,穿着頭在屋子裏晃。
一邊晃,一邊説,我總算和他們了一點,至少,知道他們的名字了。彪子叫張彪,瘦臉男叫齊傑,另外那個男孩,姓楊,叫楊得意。徐哥算是他們的老大,叫徐浩,現在應該和譚晶晶在一起,他倆,也剛認識沒多長時間。
説着晃着,眼見他們頭裏隱約可見的巴越來越大,越來越。嘴上面還都是茸的楊得意歲數最小,衩最小,巴卻最大。好大的一巴斜向上支愣着,紅得發亮的巴頭鑽出了衩子,看了讓我下面的。
我發,他們也忍不住。一個個擠到了沙發上在我身邊摸起來。被好幾只大手在身上沒輕沒重的摸着,摸得我又又痛又難受。
「哥啊,你們別摸了。你們肚子不餓嗎?吃了飯,你們再玩不好嘛?」我説。
「不好。我們先吃了你,然後再吃飯。」齊傑一邊扣着我的,一邊説。
「對,先吃你,再吃飯。」楊得意跟着説。説完站起身,掏出大巴向我臉上捅。
我連忙張嘴含住了巴,賣力的起來。「吃不上飯,只好先吃吃巴點,補補身子了。」我心裏想着。被火熱的巴在上面一捅,捅得我下面的水止不住的了出來。
的水了齊傑一手,他反手就把水又抹到了我的子上。就勢揪着我子了起來,又把我的手往他的巴上一放。他熱熱的巴在我手下一跳一跳,跳的我的心一一,我只好用手握住巴,一下一下了起來。
彪子也沒閒着,一邊繼續摸着我的大腿,一邊一隻手到我的股下面玩起我的眼。
被男人們連捅帶摸連帶扣一通玩,我身子每一處都止不住發起來。
意由外至內,漸漸深入骨髓。一波又波酥痠麻得我全身發熱,心肝肺連皮帶輕顫不已,着齊傑巴的手不自主的往我的上拽,只想讓巴趕快填我身上的每一個。
四個人就這樣在沙發上粘在了一起。我被他們在下面,得連氣都覺得費力,得我只想被他們一直下去。
我忘了他們曾對我又打又罵,只覺得他們真好。覺着身上一着我的巴,一隻只摸着我的手,聽着沙發嘎吱嘎吱的聲音,男人們的息聲,我也停不下來的哼哼着。一切都是那麼美妙。
不知着我的男人是那個,他邊還邊用他的大巴掌着我的股,罵着我是天底下最的。股上傳來一陣陣疼痛的覺,可那滋味和被的覺混在一起,實在讓我得想大聲叫嚷,想讓每一個人都知道我正在登上天堂。
只是嘴也被巴堵上,我的嘴也只能一邊挨一邊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響。
沙發上的狂持續了一個小時,每個人都是大汗淋漓。男人們還好,最慘的是我。脖子上,子上,一塊青,一塊紫,也不知是他們吻的還是他們掐的。
更可憐的是我的股,被齊傑狠命的了不知多少下,右半邊一遍紫紅,一碰就絲絲的痛。
好在我的股也不是第一次被打爛了,我知道過兩天就會好,也不太在乎。
要説起來,挨時被打,刺到了極點,痛是真痛,也是真。有時我心裏甚至有點想,男人我時,再揍我幾下該有多。只是這話實在是説不出口。
無論我在不在乎,股被打成了紫茄子,總得有點表示。我着氣,摸着熱辣辣的股,幽幽的對齊傑説。「齊哥,你就不能輕點。你就算不管我死活,打壞了,你不也玩不了了?」
也許是折騰了一天,漸漸的了。也許過兩回,和嘴都被他幹了,也算是他的人了。也可能是我的股看起來的確慘。齊傑對我也不那麼兇了。
「對不起啊,剛才實在是上頭了。下次不會了啊。,説起來,也是你股實在太人了。嗯,我陪罪,一會兒吃飯我請。」
「齊哥,你也真行,就逮着我一邊的股。你要真瞅我股不順眼,兩邊一起,我每邊還能少挨幾下,也不至於右邊這麼慘啊。」我一邊着股一邊説。
「好,好,聽你的,下次我兩邊一起。」齊傑説完,愣了一下,好象覺得那兒有點不對。
「什麼?你還要打啊?」我看了眼齊傑,做了個又怕又傷心的表情。
「哈哈,不能再打了。」旁邊的彪子和楊得意都笑了。「打壞了,我可不幹。」
彪子説。「妹子啊,聽哥的話,哥罩着你。」「哥,」我衝彪子笑了笑。「妹妹聽你的話,隨你玩。」
「哈,」齊傑也笑了。「不打,不打。他媽的,剛才是説順嘴了。」
「説起來,譚晶晶的股又大又圓,手又好,我摸着都心動。齊哥你她時,就沒使勁照着她的股也來幾下。」我用手比劃着,狠狠的説。
「譚晶晶?那是徐哥的女人,我們怎麼能上。」楊得意撓着頭説。「再説,他們認識也沒多久,徐哥上沒上過還不知道呢。」
「對啊,那能輪到我啊。」齊傑長出了口氣。「別説了,摸都沒摸過,看都沒仔細看過。」
「哼,女人長着,不就是給男人的?認識我還沒半天呢,不都給你們了兩回了。」我張口就説。
男人們都看向了我,那眼光,那麼不以為然,又象看着什麼髒東西。好象在説:「就你,你憑什麼和譚晶晶比。她是正經小姑娘,你就是一爛貨。」
這眼光讓我心裏大恨,只是臉上還帶着笑。
「要説,你和譚晶晶也沒大仇吧。我們幫你與徐哥和譚晶晶説和説和,要不你們和了算了。」彪哥説。
「有什麼仇啊,就是為了搶男人唄。」我眼睛一轉,用手順了順自己的頭髮説。
「譚晶晶和我一樣,也就一。我們校,上過她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撇了撇嘴。「我們班的許遠,高一級的王天鵬,對,王天鵬他們全宿舍,一屋子都上過她。」我順手把自己的事都放到了譚晶晶的身上。
「真的?」男人們聽了又開始雙眼放光。
「當然了。我們一宿舍的人都知道。其實我倆原來關係不錯,嗯,還不是一般的不錯。嗨,我就實説了吧,沒男人時我倆就在一起互相玩。要不我怎麼知道她股手好呢,她的大白子手更好,就是腳太臭。」我用手在前比着譚晶晶的大子,看男人們聽的高興,我也興高采烈的繼續説。
「什麼?我們倆怎麼玩?互相,互相摸,對,互相磨唄。沒巴,一樣舒服。唉,可惜,現在不行了。」
「我們這麼好的關係,就是因為王天鵬,給毀了。王天鵬長的帥,也花心。
他上了譚晶晶,又想上我。嗯,想來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就是貨,這我認。
帥哥想上我,我嘛,就從了。誰想譚晶晶吃醋,在宿舍裏就和我打起來了。「
「我,我是真沒看出來,譚晶晶是這麼個女人。」齊傑在旁邊大聲嘆。
「要怎麼説我都替你們不值呢。」我繼續填油加醋。「就譚晶晶這麼一貨,還在你們面前裝純,不讓你們上。,在我們宿舍誰不知道,是巴就能往她裏裝。原來我倆關係好時,她還曾一邊和我玩,一邊給我講她怎麼被王天鵬宿舍的人輪呢。」
「她講她是怎麼被輪的?」楊得意問。
「楊哥,要不咱們先去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講吧。我是真餓壞了。」我了肚子。「總之,你們就該告訴徐哥,別被她騙了。要我説,直接把她輪了,她也就先裝一裝,一她就該得叫了。」
「要真這樣,還真應該和徐哥説一聲。不過,你是不是也太誇張了,譚晶晶有那麼嗎?」彪子説。
「哼,這些事我要是編也編不了這麼順,這麼細吧。」我隨口説。
「算了,算了,先找地方吃飯吧。我請。」齊傑説。
説起出去吃飯,別人都可以推門就走,可我還光着呢。彪子這兒那有女人衣服啊。
到最後,罩是別想了。衩,是彪子的,碩大無比,前面還有個。
齊傑看了笑着説,這下,摸可方便多了。沒辦法,我也只有穿上了,那衩前面一大片顏明顯發黃,也不知是還是他自的成果,我也只能閉着眼就當沒看見了。
子也是彪子的,他小時候的。大倒是不大了,有點短,也只能將就。
加上我自己的外衣,就這麼不倫不類的出了門。好在外面黑透了,應該沒人瞧。
小飯館裏,我是餓壞了,大口吃,大口喝。只是男人們還非要聽譚晶晶的故事,還要有細節。我也只能把自己身上的事説了又説,只説是譚晶晶告訴我的。
説到最後,連我自己都快信了譚晶晶就是個裝純的大,彪子他們更是深信不疑。只是讓人鬱悶的是,他們嘴裏罵着譚晶晶,卻都對我動手動腳。
我也知道,這些小混混看着兇巴巴的,其實也就敢對老實人兇,身上又沒錢,到那兒找女人去?逮着我這樣的,一定個沒完沒了。好在我也不挑食,我年輕,力好,抗折騰。
就着譚晶晶的故事吃了飯。齊傑他們都起了興。讓我用手去摸他們的臭巴。一還真又熱又硬。摸的我也身子發軟,不要臉的任由得他們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出了飯館門,他們也沒一個安生。又是摸又是啃,又是摟又是拍,幾個男人就差直接把我剝光按在路邊了。好在我下午剛光着股走了一圈,臉皮增厚。
天又黑透,路上也沒人,雖然又羞又怕,還能受得住。
「我説,你的子摸着舒服的,譚晶晶的子真的更好?」彪子説這話時,正摟着我在街上走。他手長,摟着我脖子的手就勢鑽進了我的衣服,扽着我的子又拉又,差點就把我的子了出來。
「嗯……嗯……」我被他得下面發,身子向他懷裏又靠了靠。「彪哥,你太壞了,就這麼玩着一個女孩子,還問她另一個女孩子?」
「好,好,我錯了。你的子最好成了吧。讓我好好看看。」彪子説着,捏着我的頭向外上方一拽,大半個子一下被拽到了衣服外。
被他這麼一,我差點叫了出來,只覺一股熱血湧上頭頂,臉上熱得不行。
連忙一邊掰開他的手,把子放了回去,一邊扭離開他的身邊。
「彪哥,你也太壞了。」邊説我邊四處看看,還好,街上沒什麼人。
「就是,他壞。別跟他,跟我。」楊得意説着,從後面貼着摟住了我。他那大巴硬硬的頂在了我的上。
「楊哥,你的好硬啊。可別這就了。」
「小貨,你再説,再説信不信我現在就了你。」楊得意繼續用他的巴頂着我,惡狠狠的説。
「信,我信,我不説了,好吧。」我説着,伸手去捉身後的巴。一側身,就見馬路對面有人似乎正看過來,嚇得我連忙縮回手又緊走兩步,離開了楊得意。
離開了楊得意,股又被齊傑接連拍了兩下。還好他拍在了左邊,要不我還得遭罪。
「齊哥,你怎麼又拍我股啊。」
我的話還沒説完,楊得意從後面趕了上來。「小貨,你跑什麼啊。」一邊説,一邊伸手要來摟我。
「我怕你在大馬路上就子啊。」我挪了兩步,挪到了齊傑的另一側。
「嘿嘿,」齊傑笑着,一扭身,把我按到了牆邊。「來,咱倆來一個,刺刺他,看他會不會子。」説着,張開他那張臭嘴捧着我的臉就啃。
齊傑的嘴雖然臭,舌頭倒是又靈活又霸道。我也不想太得罪他,張開嘴由他啃了一會兒,竟被他的臭嘴啃出了覺,糊糊的差點忘了自己還在大街上。
齊傑吻着,手也沒閒着。一隻手按着我,一隻手就到我子裏去摸。我正被他吻得下面淋漓不斷,大手一摸,摸得我水到處都是,一下子倒讓我明白過來。
等我推開了齊傑,身上的衣服早被他得七八糟。我着氣,收拾着衣服,又推開了湊過來的彪子。「我説,別鬧了。你們總不會真想在這兒就把我了吧。
咱們好好走,到了彪子那兒,我還不是由你們玩。「
「切,還不是你太。」
就這樣走走停停,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又回到彪子那兒,一進門,扒衣服的扒衣服,我子的我子,一眨眼,我又被剝得白白淨淨。
光了的我望望又看看沙發,有點猶豫,不知道他們想在那兒。
「嗨,咱們一邊看片一邊玩,怎麼樣?」楊得意説。
「好啊,這主意好。」彪子説。
「來,過來坐,看哥哥怎麼玩你這小貨。」齊傑了子,舉着巴一股坐在了沙發上,拍着大腿説。
「看片有什麼好,活人不比片子好。」我嘟囔着,不過還是面對齊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伸手去安他的巴。只是怎麼摸怎麼都覺得有點彆扭。想了想,乾脆用手掰開了答答的,對着他的巴頭,一點一點的坐了下去。
充實的覺一下充了我全身。了,身體也了。的覺讓我踏實,讓我放鬆,也讓我的身子連帶着更更。
「哥啊,妹子可是全給你了。」我夾緊了巴,摟住了齊傑。
齊傑也摟住了我。兩個子夾在齊傑和我之間,擠得扁扁的,擠得的。
子,也,他的巴了我的,卻一動也不動。我就不停扭着,晃着股。「哥啊,你不是説要好好玩嗎?你倒是好好玩啊。」
「別急,有的是時間,肯定讓你意。」齊傑説着,又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股。這一下拍在了爛股上,拍得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和齊傑折騰的時候,彪子他們已經調暗了燈光,打開電視,放進了片,音樂也響了起來。
「來,看看,好好學着點。」齊傑説着,扭着我的身子。我也只好順着他的勁,一點點調整着身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裏着巴看片。
在我心裏,片也沒什麼好,嗯,不是不好,而是好也沒有用。在勇哥那兒看過不少片,各種姿勢到是學了不少,只是片裏黑人白人各種大巴,我在這邊找也找不到啊。那一比一的巴,那長度,那質,看得我心裏發慌,又怕又,不止一次想去摸,想去,可隔着電視心裏再想也沒用啊。
看得多了,心裏更煩,乾脆不如不看。這一回,我決定,非要讓我看,我拚着被他們罵,被他們打,只要見到片裏的大巴,也一定要損一損他們。
我都準備好了,卻沒想到片裏沒了巴。不光是大巴,就連小巴都看不着。無論是是巴,都被打上了馬賽克,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見在,就是一點也看不清。這他媽是本人的片。
「,這還有什麼意思啊,連都看不清。」我裏着齊傑的巴,扭着説。一邊説,一邊用手又了彪子哥的。
「嘿嘿,再看,再看會兒。」
再看會兒,我就説不出話來了。只能嚥着吐沫,在心裏大罵小本變態。
片子裏的女人本就沒被當人,被五花大綁的捆起來半吊着,子捆得紫紅紫紅的,上面還上了夾子。一羣男的對着她又打又罵又又掐,得女人半暈半醒的又一個勁的,看得我心裏發顫頭皮發麻,只覺得要糟。
果然,着我子的手上面的力氣不知不覺的越來越重,裏的巴猛的動了起來。身邊是男人噁心的笑,象極了電視裏的那羣本變態。氣得我直想罵,他媽的好的不學,為什麼要學本變態。
只是我還沒罵出聲,就被撅着股按倒在地。接着,股一辣,猛的捱了一下狠的,痛得我下面一縮,忍不住張口就叫。啪啪聲接連不絕,打得我股帶着身上的止不住顫,打得我下面縮個不停,緊緊的住了好象變得更大的巴。
裏的巴受了刺,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我身子裏,得我心肝直顫,眼淚汪汪的張開嘴瘋了似的大叫。
瘋狂嘶啞的叫聲讓我自己聽了都害怕。只是沒叫多久,嘴就被楊得意的大巴堵了個嚴嚴實實,也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裏恨得就想用力去咬,咬掉男人這害人向東西。沒想到巴得深,頂得死,我連用力去咬都不容易。
嘴上用力被楊得意很快發現。他一邊用手掐住我兩腮,掐得我合不攏嘴,一邊把巴齊向我嘴裏捅,恨不得把巴蛋都進我的嘴裏。大的巴頭進了我的嗓子眼,得我口水直,得我嗓子發甜。我翻着白眼,悲哀的發現,我是那麼可憐,連想把嘴裏的巴咬斷都無法做到。
上上下下都被男人折磨着,子不知為什麼也越來越疼。耳邊電視裏女人的哭喊,忽然讓我明白過來。我一定被他們按片裏的姿勢着,也許就是身上少了繩子。
是的,就是這樣。電視裏的女人一停止哭喊,我身子裏的巴也都了出來。
轉臉看向電視,場景發生了轉換,我也被調整了姿勢,象電視是的女人一樣,跪在了男人直的巴前。一低頭,才發現,子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上了好幾個晾衣服的夾子,在我前晃。
就這樣,照着片,我被他們一個又一個姿勢的擺佈着,玩着,着,直到片結束,我還被在彪子的身下,大汗淋漓的舉着雙腿,呻着。
第二天早上,我撅着股醒來,覺得自己的睡姿真奇怪。一轉身坐起來,股象被火燒了似的,忍不住一下跳下了沙發,才反應過來我的股肯定沒法看了。
站在靜靜的屋子裏,摸着自己的股,才覺得昨天晚上實在是太他媽瘋了。
片看的讓人象是打了血一樣,他們瘋狂的,我瘋狂的要,誰也不知一共幹了多少次,反正,那幾個的巴都象鼻涕蟲一樣再也硬不起來了。就是屋子太小,齊傑和楊得意完事後只能走人,約好今天中午再聚。
摸着股進廁所對鏡子一照,果然,兩邊都了成紫的,紫亮紫亮。齊傑還真沒盯着一邊股打,這回好,全都爛了。邊看邊心疼的摸着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哭一頓可憐可憐我倒黴的股。
正在自己可憐自己,彪子推門就進。一邊進一邊從衩裏掏出巴搖晃着從我身前擠過,站在馬桶前了起來。那泡又黃又亮,熱氣騰騰。
「起來啦。」彪子一邊,一邊和我打照呼。
我看着他,覺得這時候打照呼真是很奇怪。彪子見我看他,抖了抖巴,衝着我説。「怎麼樣?嚐嚐不?新鮮的。」
「呸。」彪子一句話説得我漲紅了臉。「你們他媽有完沒完啊,就這麼糟踐我,真把我當馬桶了,完還,打完還打。」
彪子完一泡長,舒舒服服的抖了抖,看我還在那兒抿着嘴站着,又壞笑着向我指了指巴。「過來,。」一邊説,一邊晃着巴。晃得一滴拉着絲地,晶瑩剔透的從巴上落到了馬桶裏,叮咚有聲。
這微微的一聲一下擊中了我,我漲着臉,腦子裏全是昨天自摸時荒唐的想法,不知不覺就蹲到了巴前,由裏到外細細了起來。
彪子的巴肯定沒洗。我淨了巴上殘存的似乎還有點温暖的,連帶着其它粘乎乎的東西也都得乾淨。乾淨的巴在我嘴裏由軟變硬,由小變大。
這參與到巴越漲越大的過程中的覺讓我入,我不停地了下去。
不都説男人的巴都該及時清洗嗎?怎麼我的男人似乎都沒這習慣呢?
我一邊一邊想。嗯,可能都讓我用嘴給洗了吧。想想也是,過我後男人大多會把巴在我嘴裏涮涮,無論是過還是過眼,都被涮得乾乾淨淨的,的確也沒必要洗了。
可這麼一想,我的嘴豈不是髒透了?成了比還髒的地方?嗯,男人有時説,我上面的。看來嘴和,除了長的地方不一樣,也有不少一樣的地方呢。也是,現在嘴被巴來去,也是越來越有覺,越來越了。就象一樣,每天不被捅兩下,都有點受不了呢。
我蹲着胡思想,嘴裏還一下一下嗦着巴,都沒注意到巴在我嘴裏越來越硬。直到彪子出巴,對着我的臉一通,我才發覺又把彪子了一回。
臉上熱乎乎的都是彪子的。
仰起頭,看着彪子那完後足又放鬆的大餅臉,我的心情突然全變了。
我突然恨起自己來,恨自己怎麼這麼,這麼,大早上起來看男人都能看發了,居然動心思,想去喝這其貌不揚的男人的,居然還真的就去嗦了他的巴。
搖搖頭,我站了起來。臉上的開始向下落,滴在我的身上,子上。
我也沒説話,看見旁邊架子上的巾,順手拿起擦了擦臉,一轉身,扔下巾走了出去。
進屋來到沙發邊,正準備趴上去,一低頭,看到沙發上斑斑點點,都是昨天的痕跡。想想我就在這麼個破沙發上被人了又,又睡在了這是斑水的地方,對自己就更是又氣又恨。一扭頭,轉過身去,再也不想看這個破沙發。
轉過身面對的是電視和影碟機,旁邊還有高高一疊光盤。想起昨天他們説那都是片,還是他們挑細選過的。
對着片更覺得自己太。明明就是幾個沒事看片管的不入的小混混,自己卻半主動的免費上門,得光光的由着他們玩。比賣的小姐還不如,小姐賣還知道掙錢呢。
我一邊心裏罵着自己,一邊開始找衣服穿。找來找去,還是隻能穿上自己的外衣和彪子的子。衩我沒穿,看上去太噁心了。
彪子這時也出了廁所,看着我奇怪的問。「你怎麼了?怎麼不説話了?這屋裏這麼熱,還穿什麼衣服啊?」
「我要走。」我看了眼他。他穿的這個衩前隱約也是一大片微黃的印跡,真是猥瑣。
「走什麼呀。你的子還沒買回來呢。不是説好中午大家一起再……」
「説好大家中午再一起我?切,你巴還硬得起來嗎?我不想玩了,不想挨了。」我説着,拎起了書包。
「別啊,這就快中午了。」彪子説着,走過來拉我。
我甩開了他拉我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子下次見面時會還給你的。」
「馬上就中午了,至少等他們來了再説吧。」彪子攔着我説。
「他們來了也一樣。」我看了看他半伸不伸的雙手,又説。「怎麼,你還要攔着我不成?」
話剛出口,彪子突然伸手,我被他大力一推,一下摔在了沙發上。
「他媽的,給臉不要。還治不了你這了。你他媽的忘了昨天……」
「忘了昨天什麼,被你們打,被你們?」我扶着沙發站了起來。「有能耐繼續打啊,誰他媽還沒被打過幾回。」
「你……」
「我什麼?我一女的,我當然幹不過你們男的。你們要打要,我也沒折。
有種就把我打死。打不死,出門我就能找人把你們廢了,城東的……「
我話還沒説完,就聽見一陣梆梆梆的敲門聲。彪子轉身開門,徐浩帶着楊得意,一下衝了進來。
「你説的都是真的?」徐浩直衝到我身邊,伸着他那張馬臉,瞪着眼珠問。
「當然是……當然不是真的。」我對説譚晶晶的壞話也失去了興趣。「譚晶晶好一女孩,你要真喜,好好對她。」
「他媽的,你不説清楚,你別想走。」徐浩揪住我的衣領,馬臉伸得更近了。
「我不是説了嗎,不是真的,昨天説的,都是假的。」我説着,嘆了口氣。
「你,你昨天説得那麼真,跟真事是的!」楊得意指着我。
「我騙你呢。」我指了指我的嘴。「就這,被幾十巴捅了不知多少回,這兒説的你也信?」
「你!你騙我們?」
「是啊。我昨天不是被譚晶晶把給拔了嗎,我就隨口編了幾句。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説着話,試着去撥開徐浩揪住我的手。他,反而抓得更緊了。
「她沒跟你玩過?沒被那麼多男人上過?」徐浩問。
「沒有。真沒有。」我説。看着徐浩那離我近得都開始變形的臉,我更煩了。
「,要怎麼説你們才信。再説,我們女人不,關你們男人什麼事?你們天天搖巴甩蛋的見女人就要,我們説什麼啦?」我去掰徐浩揪我衣領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
「鬆手。你要真喜譚晶晶,對她好就是了。她要願意,自然後讓你上。譚晶晶有沒有和我玩,那是她的事。再説,有什麼你問她去,揪着我做什麼?」
「你媽的臭婊子。」徐浩突然掄圓了胳膊衝着我就是一巴掌。一下子,把我打懵。
我晃着頭,還是靠徐浩揪住我的那隻手,才穩住了身子。臉,肯定是腫了,因為説話都有點費勁。「他媽的,你再打,再打,出門我就告你們強。」
覺得自己邊説邊口水,我用手擦了擦,擦出了一片鮮紅。
「,你狠。」我看了看手上的血。「打得真他媽的疼。你再打,也一樣,譚晶晶沒有就是沒有。」説着,我繼續下力氣去掰徐浩的手,這回,掰開了。
「我走了,不玩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我推開徐浩,向門口走去。
「嗯,你們要敢輪了譚晶晶,無論她怎麼説,我一定先找人廢了你們,然後再告你們強。」摸着門把手,我想了想,扭回頭又説了一句。
這一回,他們沒攔我。出了門,外面正着。小風不大,着體微涼。街兩邊的綠樹,隱約開始見黃。捂着臉,一邊走,一邊看樹下落葉,隨風輕輕的轉,輕輕的飄,輕輕的。
第十七章
這一回,他們沒攔我。出了門,外面正着。小風不大,着體微涼。街兩邊的綠樹,隱約開始見黃。捂着臉,一邊走,一邊看樹下落葉,隨風輕輕的轉,輕輕的飄,輕輕的。
街拐角處,是家小吃鋪。買了兩屜小籠,用塑料袋和紙包好。拿在手裏,小口吃着,皮軟汁鮮。吃着吃着,忘了嘴疼。
星期六的中午,街上大人小孩不少。看看他們,想想自己。從昨天放學開始,不到二十四小時,打沒少挨,沒少被,還被澆了一身腥撲鼻的。也不知這街上走路的人,有沒有人看過我昨天光着股不要臉的樣。
邊吃邊想,吃完小籠,心裏舒服不少。覺得再進城回家也沒多少意思,找到了回學校的路,我向學校走去。
校園裏空,宿舍裏沒有人。股蛋還是疼。撅着股趴在自己的上,只覺得無聊,煩躁,煩躁,無聊。
我他媽這過的是什麼子,天天就圍着男人的巴轉。朋友,沒有。父母,不。學習,沒覺。好,是空白。十幾歲大姑娘,皮白的,現在就天天送上門,將來可怎麼辦?
越想越心煩。一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那大大的假巴,就想往我的裏捅,直接把它捅爛。徹底捅爛了,夾不住男人的二兩,也就徹底斷了念想。
只是真的舉起了假巴,摸着,又真的下不去手。把壞了,以後再想男人,可就只能用眼和嘴了。那覺,可完全不一樣啊。
這麼一想,自己就先笑了。我是有多,腦子想的,除了挨還是挨。
看了眼手裏的假巴,那還是初中去成人用品店,勾搭店員來的。那時候自己就,現在,唉,還是算了吧。自己就是天生,沒救了。
放下了手中的巴,心裏有點奇怪。我這是怎麼了?這兩天心裏起起伏伏,一會兒得沒邊,一會兒見到巴又煩。自己還沒開苞,就想着男人的巴,那時已經是個貨,到現在都一年多了,還能改了不成?
趴在上慢慢的想,屋子裏靜靜的。聽着風吹着窗户的聲音,想了半天,總算是想明白些。
自己這麼煩,這麼悶,瞅着巴都沒以前那麼順眼,大大小小的原因至少有三個。
首先是真的不知道將來到底會是什麼樣。本來,來這兒上學就是想學點什麼,改變點什麼。可都二個月了,什麼也沒學着,看樣子,在這破學校,將來也學不到什麼。至於改變,也就是多認識了幾巴,變得更了。這,真讓我有點慌。
更何況,我快沒錢了。自從被勇哥他們,我花錢越來越隨便。衣服,化妝品,零食,小飾品,那麼多好東西,總有讓我忍不住要買的。要不是勇哥他們給,父母的錢本不夠。可最近,見他們的機會少了,錢也少了,花錢的機會卻越來越多,心裏自然煩。
最後,就是我越來越,越來越,變得自己都有點怕了。
其實女孩想男人,天經地義。我們班就沒一個女的不想男人。可她們再想,至少應該還有一半是處。就是那些被男人上過的,大都見了男人一樣會害臊,見了巴一樣會發慌。可我,就是面前一排光股男人衝我巴,我也不會臊,只會興奮的從裏水,我也不會慌,只會想着怎麼讓它們軟下來。
都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會兒每天都會想男人。可我現在就每天想,每天都很想,早上起來就開始想,被上一次本就不夠。
光是,想男人倒也罷了。讓我怕的是,現在一般的挨似乎不夠了,我想要的更多。比如,許多個人一起來。比如,新的,從前沒試過的花樣。比如,挨以外還有別的,象是被打和被罵。
是的,現在被人打,被人罵,我下面會水。昨天被了一回,再想起,下面居然也會。昨天看到片裏被綁的女人,我第一個念頭是怕,第二個念頭竟然是,那天我也試一試。
我就是在發,而且越來越。因為,我引來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因為,男人越來越不把我當人,而越這樣,我他媽還覺得刺,越來越想。我可怎麼辦?
趴在上想,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我能怎麼辦。停止發?本不可能。我什麼好都沒有,再沒男人,我都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勁。
嗯,以前,劉鵬曾跟我跩了句文化詞,叫什麼我思故我在。好象是自己能思考能受,才能證明自己活着,自己存在。我他媽的不知道怎麼思考,我只知道,我挨,故我在。只要男人的巴進我的,嗯,眼也行,我就能到實在,到踏實,到,到,到所有的一切,到自己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沒了巴,算活着?活着為了啥?
發止不住,發也停不下。至少,對我是這樣。自從劉明對我又打又罵,又是讓我腳,又是讓我寫檢討,我其實就停不下來了。越,越能發現新的,更多的快樂。就象昨天被得光着股走一圈,當時覺得慘,接下來一個晚上,我都比平時更嗨,更。
發,讓我在發的世界中,能越走越遠。
想了又想,想得下面又漉漉發了,想得天都快黑了,也只想明白一件事,我該點錢了。
唉,還是要找勇哥他們錢來。我一邊想,一邊嘆着氣,順手又抄起了假巴。想了半天想得頭都大了,還是先用假巴解解吧。
了子分開腿,舉着巴正往我裏。大門一響,譚晶晶低着頭,推門就進,一股坐在了邊,也不管本就沒關門。
「。」我嘴裏罵着,坐起了身。這門開了,我怎麼玩啊。
看譚晶晶兩眼發直的樣子,一定出了什麼事。你媽,不會真的被輪了吧?我心裏想,一邊光着走到門後,把門關了起來。
「譚晶晶,沒事吧?」我問。對譚晶晶,昨天之後我也想開了。她被我收拾的那麼慘,想報復報復也算正常。她攛掇徐浩他們把我連打帶,在我心裏,就算扯直了。
只是譚晶晶本沒搭理。兩眼直直的,既沒有以前見我的乖樣,也沒了昨天打我的兇樣。眼圈和鼻頭微紅,一看就是剛哭過。
我回邊披上衣服。用手在譚晶晶眼前晃了晃,她也沒了動靜。想着今天早上徐浩的樣子,我不口而出。「,是徐浩嗎。你不會真被他們給輪了吧?」
「徐浩。」譚晶晶嘴裏唸叨着,眼睛開始轉動。轉眼之間,又跟充足了電似的,騰的站了起來,瞪着我又急又快的説。「徐浩。你怎麼知道我男,知道他名字?你們又見面了?你他媽説什麼啦?」説着,她揮動胳膊,似乎要揪住我。只是我倆隔着桌子,她夠不着。
「譚晶晶,你瘋了?徐浩把你怎麼了?」看着她又急又氣發了瘋似的樣子,一邊問,我一邊心裏想着這兩天的事,想着她都能知道什麼,想着我又該怎麼説,怎麼做。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胡説八道了。你個貨,臭婊子!」譚晶晶邊説邊繞過桌子向我撲,圓臉上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瞪得還大。
「我你媽!」我尖叫着,照着譚晶晶就是一腳,她剛繞過桌角的身子一下被我踹倒。接着我上去又是兩腳,一邊踢,一邊罵。
「我你媽。你個傻王八蛋。打我,我,還拔我,還讓他們輪了我。
你傻那王八的巴男友,今天就了我兩回。連眼都被他捅了,我能不知道他名字嗎!「
譚晶晶正一手護頭一手撐地,試着站起來。聽我一説,她身子明顯頓了一下,接着又大叫起來。「胡説,我們都走了,徐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説着説着,她的聲音又小了起來。
「你媽」看譚晶晶明顯不正常,我又用腳在她前似踢似摸的來了一下。
「他和你在一起?那我今天早上讓鬼了?你看看我股,這,這兒,都快被他打爛了。這總不會是我自己打的吧。」説着,我晃了晃股給她看。
譚晶晶看着我紅得發紫,紫裏帶黑的股有些發愣,一時沒再説話。
「譚晶晶,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知道嗎,你是傻,傻,一個大傻?」
乘着譚晶晶不説,我開始説,滔滔不絕的説。
「我對你有什麼不好?你還找人收拾我。是,我是打過你,收拾了你,可那不是你先惹的嗎?以後呢,我對你不好?不是我攔着,韓雨早動手了。我對你好,不嫌你臭,讓着你。你倒好,還不領情。你不知道男人都是王八蛋嗎,只有女人,女人才能照顧女人。」我説着,了氣。伸出手,把譚晶晶拉了起來。
「你他媽還找人打我,還拔我。我是嚇唬你,你卻來真的。你仔細想想,王蘭説火燒,是不是我給攔下的。他媽的,算我欠你的,你拔我,我也認了。可你看。」説着,我又扭身讓她看了看我股。
「不從就打。完我,轉身又回來把我輪了。你認識的,都是什麼王八蛋啊!
我就再,也是女人啊。被人輪,好幾臭巴一起來,有多難,你知道嗎!今天上午徐浩來,又是連打帶。你找的是什麼巴男人啊。「我説了一堆,看譚晶晶還在那兒站着不動,就伸手去摟。一摟,譚晶晶哭了。
「徐浩,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譚晶晶的眼淚一直往下淌。「他剛要了我,又不要我了。他……」
「他就是個人渣,王八蛋。」我説。又從桌子屜裏找到紙巾,遞給譚晶晶,繼説着。「徐浩是能做男朋友的人嗎?他邊我還邊説我的和你的不一樣。還説你也是貨。一個宿舍的一定是一窩貨。還讓他手下有機會也嚐嚐你。他就是想玩你。」
「好了,你也坐着歇會吧。」我把譚晶晶到邊,讓她坐下。「徐浩都不知過多少女人了,他能真和你談朋友?還好你回來了,不走,鐵定被他們輪了。
唉,臭男人有什麼好,只有女人才真心疼女人。「説着,我給譚晶晶倒了一杯水,晃一晃,摸摸杯邊,遞給了她。」喝點吧,水温正好。「
譚晶晶被我説得暈暈乎乎,也許是徐浩了她就扔,對她打擊大。總之,她乖乖的接了杯子,用手捂着,小口抿了兩下。我伸手摟住譚晶晶,她一動也沒動。
看着在我懷裏的譚晶晶,不住心中大樂。這回,看來吐沫星子沒有白費,被也值了。
靜靜的摟着譚晶晶呆了會兒,窗外的天都黑了。我起身去外面買了兩碗粉,又加錢加了些料,拎着回了宿舍。
譚晶晶還在屋裏傻坐着。我打開燈,把米粉放在桌上,摸摸她的臉。「晶晶,要是餓了就吃點。男人都是王八蛋,那值得我們晶晶這麼傷心。」
「誰是你的晶晶。」譚晶晶推開了我的手。她坐在桌邊,看着眼前米粉騰起的熱氣。看着看着,輕輕説了聲,「謝謝」。按着桌子,又説。「他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放下手,拿起筷子,吃起了米粉。
燈光下,譚晶晶半眯着眼吃飯的樣子還好看。看着她,我心想。「,勇哥就是勇哥,他説的還真對。編瞎話就是要編別人聽的,想聽的,還要理直氣壯,有真有假。」看了看譚晶晶,我也拿起碗。
吃了飯,我耐下心,摸着她的小手,邊哄邊勸。譚晶晶剛被男人甩掉,心中無主。她聽我説的慘,被人又打又輪,再看到我紫紅紫紅的股,對我有了點同病相憐。我對她好,她也對我親近起來。她憋了一肚子話,宿舍又沒別人,便開始和我説了出來。
我一邊聽,一邊把伸到她衣服裏,去摸她又滑又的身子。她以前對我又恨又怕,現在恨漸漸沒了,怕應該還有點。被我一摸,身子僵了僵,終究沒動,又繼續説了下去。
靜靜的宿舍裏,燈光不明不暗。一邊聽譚晶晶輕輕的説,一邊摸着她觸手微涼,細細的,我連她的臭腳都不再厭煩,嗯,可能還更心動吧。
譚晶晶説着她的心事,我時不時附和一下,偶爾講兩句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睡覺時,連哄帶騙,連嚇帶勸,終於和她擠進了一個被窩。雖然沒真的把她怎麼樣,但象考拉上樹一樣,手腳並用的摟着她,也讓我晚上睡得又香又甜。
第二天醒來,身邊是又暖又軟的譚晶晶的身子。這覺實在太好。被那麼多男人過,但摟着兩個人一起睡的時候卻沒幾回。醒來總是一個人,象個被玩過就扔的玩具。而這回,不一樣了。
被子裏熱熱的,身子緊挨着身子,更覺得譚晶晶的身子又細又,又軟又滑,又暖又膩。只是這麼躺着,心就開始了起來。
心開始,開始,水開始,我全身開始發燙。聞着譚晶晶頭髮上熱烘烘的味道,我側過身,看見她長長的睫,微紅的臉頰,還有那微微鼓起,明顯和男人不同,又潤又紅的,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譚晶晶是睡是醒,一張嘴吻住了她的雙。
女人的竟然這麼軟,這麼潤,那和男人從未有過的柔軟的覺,竟是這麼的好。美妙的覺讓我再也停不下來,絲毫不管譚晶晶突然開始的掙扎。
「晶晶,別動,放鬆。」我鬆開嘴,説了一句。看她掙扎的厲害,一片腿,騎到了譚晶晶的身上。接着雙手按住了譚晶晶的雙臂,俯身用身子住了譚晶晶的身子,又吻了上去。
譚晶晶的身子就在我身子下面扭動着,翻滾着,火熱火熱的。兩個大子就那麼緊貼着我的子,滑動,磨擦着,磨得我口也開始發熱,發漲。
發熱,發漲的還有我的下面,水越越多,一滴一滴都到譚晶晶的小肚子上,上,滑膩膩的。
譚晶晶的下半身就這麼滑膩膩的在我身下,在我的下,在我雙腿下扭着,蹭着,動着,動得我越發用力的去夾緊,去緊她。
我能到,她的子,越來越硬,我能到我的子越來越。我能到,她的身子,越來越熱,我能到我的身子越來越燙。我象在一片波濤洶湧的海上,被拋上拋下,我就在奮勇的遊着。
遊着遊着,突然,海不見了,我的下面,變成了平靜的湖面,任我遊的靜靜的湖面。
譚晶晶緊繃的身子越發的熱了,卻忽然軟了下來。我的舌頭,擠進她的嘴裏,和她的舌頭繞起來。
我的手閒下來,開始向她下面摸去。摸到鼓的丘,摸過那軟軟膨膨的,摸到她漉漉隙兩邊漸漸變厚的,一手指慢慢的滑入的中央,一片熱。
「原來晶晶已經得這麼厲害了。」我心裏想。手指順着熱的隙緩緩的前進,進到更深的地方。那裏是那麼熱,那麼暖,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就象小孩的嘴在親,在,在我繼續向裏探索。不知不覺中,手指已完全的深入,深入到晶晶身體的深處,和她那又滑又,是水的壁綿在一起。
綿在一起的覺如此的好,令我,讓我醉,讓我的手指幾乎就要化掉。
晶晶的壁也開始一陣陣的收縮,痙攣,連帶着她的身子,也開始再一次繃緊。
當晶晶的身體再次軟了下來,我的嘴留下些口水,離開了她的。半撐起身子,我看到了晶晶紅透的臉,緊閉的眼,微微扇動的小巧的鼻子,和正在咽的喉。看到了晶晶雪白的不停息的和上面兩大團隨着部活動不停晃着的。
我了一口氣,分開她的雙腿。看到漆黑的下兩片粉紅的鮮鮮的,肥大,,半開半掩着裏面更粉更的,正散發着獨有的又又香氣息的小。
我俯下身,低下頭,着氣,聞着那微酸帶辣,又鹹又的氣息,覺着比男人巴的味道還要香,還要人。順着這又又香的氣味,我的鼻子慢慢的頂在了她兩片的中間,上下擦着,蹭着。
「嗯,啊,不要。」譚晶晶叫着,雙腿一下收緊,夾住了我的頭。
我雙手輕輕一分,又分開了晶晶的腿,看到她雙腿間亮閃閃不停動的水痕,象嘴一樣一張一縮的粉的。我一張嘴,吻了過去。
就象吻她上面的嘴一樣,我用着,吻着,受着她的下面,受着她兩片又滑又軟的嬌的,用舌頭去,去深入,去品嚐下面出的另一種人的汁水。
譚晶晶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起來,雙腿再一次夾緊,用着力氣,越夾越緊,好象要把我的嘴,我的頭都夾進她兩腿之間那不停水的小小裏。
我用力的微微向上抬了抬頭,氣,把嘴挪到那鼓漲漲的凸出的小塊上,又又又。換過手指,再次進晶晶着水不停收縮的裏。
壁再次繞住我的手指。這一回,我的手指不停的深入,撥出,深入,再撥出,磨擦她的壁,磨擦到她裏面越縮越緊,滾燙火熱,泥濘不堪。
我嘴裏吻着的鼓漲漲的小塊也變得更大了,我開始用舌尖一下一下挑着,挑得它一顫一顫,動個不停。
耳邊傳來譚晶晶的息聲,息聲又變成無意義的綿綿不絕的「嗯……
嗯……啊……啊……「的哼哼聲。聲音越來越大,開始變成尖叫的聲音。她的身子又開始掙動,身子拍打着鋪,象離了水的魚。她的雙腿還是一直夾着我的頭,夾得更緊,夾得我連呼都到困難。
我從來都不知道,譚晶晶竟然也這麼。
發了的譚晶晶動作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響,得我也由裏到外,又又。一邊繼續吻着,摳着譚晶晶的下面,一邊騰出一隻手,向自己下面摸去。那裏早已成一片,手指一下就滑了進去。一,兩,三,三手指一起進入我的,才讓我的下面不那麼寂寞空虛。
我就這麼一隻手着譚晶晶,一隻手着自己。和她一樣扭動着身子,夾着雙腿,和她一起用身體拍打着鋪。直到我倆都身是汗癱軟在,一動不動象是一灘泥。
也許過了幾分鐘,也許是幾十分鐘,我摸着譚晶晶身是汗的身體慢慢變幹變,象泛着光的絲綢一樣又滑又涼,忍不住一把接一把摸了起來。摸着摸着,摸得我的身子又有了力氣。
有了氣力,我的手一直摸到她那又軟又彈的子上,摸得那櫻桃一樣的頭又直愣愣的立了起來。我張開嘴,想去吻那可的頭,就覺得前一緊,自己的子已經被譚晶晶捏在手裏,一下又一下的起來,一下散了我剛剛才積攢起來的力氣……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飛快。我和譚晶晶爬下,手牽着手出了宿舍,就是中午一點。握着她綿軟温熱的小手,我覺得世界真是奇妙。前天她還在拔我的,剛才卻摸着我紅紅的股,紅着眼睛向我説對不起。扭頭看着她圓圓的臉,我忍不住一口親了上去。親得譚晶晶的臉一下紅得發紫。
請譚晶晶中午吃了頓大餐,我們之間又近了一步。回到宿舍,還沒有人。我倆坐在邊,我又伸手,把譚晶晶的一個子從衣服裏掏了出來。
這一回,她不再拒絕。只是半低着頭,撇了我一眼,輕輕説了句「你怎麼那麼啊。」象埋怨,象嘆,又象喜。
「嘿嘿,我就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摟着她的,摸着她的。
氣氛很快曖昧起來。一會兒功夫,我的一隻子也到了衣服外。我們的子互相蹭着,身子越貼越近,我把譚晶晶的一隻手放到了我雙腿之間,開始輕輕的呻起來。
「這一回,是不是應該用上那假巴?她還是我?」我腦子裏正在瞎想,門外有了動靜。
「」我輕輕的罵了一聲,又問。「誰啊?」
「啊,是我。」外面是王蘭的聲音。
「哼,自己用鑰匙開吧。」我説,一邊看譚晶晶羞紅了臉,手忙腳的把她的大子往衣服裏裝。
王蘭走進屋,看到了我倆並坐在邊。看到了譚晶晶蓬鬆的頭髮和大紅臉,看到了我一隻還在衣服外面晃的白白的。她的臉也有點紅,眼睛向下看,不知説什麼好。
「切,這有什麼害臊的。」我説。「晶晶已經被我上了,嗯,也可以説我被晶晶上了。總之,舒服的很。」我説着,去看譚晶晶,她已經恨不得把頭都到被子裏去了。
我再看王蘭,她還立在那兒,臉更紅了。平時這個農村來的女孩一點不引人注意。現在細看,眉眼間並不難看,她只是沒有好衣服,也不會打扮。
「嗯,要不,你也和我一起玩玩?保證讓你個夠。可比和男人一起有意思多了。」我邊説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嗯,嗯,我,嗯……」王蘭嘴裏蹦着一個個的字,走到自己的邊,低頭去整理不知什麼東西。
沒過多久,韓雨也回來了,新的一週開始了。
有了白子大股的譚晶晶,我對男人都沒那麼想了。只是譚晶晶總是放不開,有人在便羞得不行。花了一週的時間,才在週末前在韓雨和王蘭都在的時候上了她的,我們還蓋着被子,那倆人其實什麼也看不見。
當然,我下課後有時也會去找王天鵬,也會偶爾逗逗許遠,畢竟真巴總比假巴強,一個星期沒男人,那是人過的子嗎?
一週很快過去了,錢也都花完了。週五放了學,進城,回家,找勇哥。
第十八章
週末,進城,回家,找勇哥。
前前後後想了一個星期,我總算想明白。無論以前怎麼樣,現在的我,是到了骨子裏,想改也改不了。有幾個女孩象我似的,年紀這麼小,就被人輪了一遍又一遍,腳喝唆巴,什麼都幹。和正常女孩一樣,那是想都別想了。
既然正常不了,那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這天底下,婊子爛貨有的是,不都活的好好的?紅姐在歌廳做了那麼多年,不一樣活得有滋有味。片裏那些女的,光股的樣子被賣的全世界那兒都是,男人還得她們又哭又叫的,完了,嘴不還是嘴,不還是。聽彪子説,她們拍片,錢可掙得多了去了。
更何況,我又又,可能真是天生的,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要不然,為什麼,還沒來過大姨媽的時候,我就開始想男人。為什麼,我水那麼多,每天都會往外。為什麼,別人都噁心的臊氣臭味,我卻喜聞個沒完沒了。
我曾偷偷問過別的女孩,紅姐,譚晶晶還有其他人。就沒一個真的喜巴味的。紅姐唆巴那是工作,譚晶晶則聞着巴味就噁心,更別説臊屎臭了。
只有我不知為什麼,聞上了癮,各種味道來者不拒。男人下面的臊味更是會讓我渾身發,越是腥,越是臭,我越是致高。
我想我就是個天生貨,又又爛又。連喜的味道都和別人不一樣。
自從被連打帶罵的澆了一身,我甚至得有點喜上男人的。
我算是認了命。本就不是學習的料,又上了一個破學校。學習改變命運,扯淡。我的命早就定了,從我撿到黃撲克牌起,從我被老師破了處起,從我和劉明好上起,就徹徹底底的定了。
既然是他媽的天生爛貨,發犯能讓我舒服讓我,那就唄,那就唄。
人活着,高興就好,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更別説,貨掙錢還方便呢。
我想得明白。進了城,也沒回家,直接去了勇哥那兒。
星期五夜裏,在勇哥的辦公室裏,嗯,就是第一次被勇哥,吃他巴的屋子裏,我跪在勇哥的兩腿間,勇哥用他的大巴,一下一下着我的小臉蛋。
巴頭打在臉上,啪啪做響。嗯,這聲音真好聽。我眯着眼,看着巴又一次在眼中越來越大,連忙把臉蛋湊上去,半軟半硬的巴在臉上,清脆的聲音果然又響了起來。
乘着巴在臉上的時候,我深深的口氣,鼻子裏,裏立馬充了巴的味道,勇哥襠裏的味道,那濃厚的,男人的味道。
我閉上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他媽的舒服。
氣還沒出完,巴又在我另一邊的臉上,得我心中一顫,身子發軟,鼻子中又了勇哥襠下濃濃的氣味,止不住的了好幾下,熱乎乎的水一下就順着大腿了出來。
「勇哥啊」我忍不住輕輕呻了一聲,忙用雙手摟住勇哥的腿,穩了穩有點發軟的身子,彎好身子低下頭,好讓巴能繼續在我的臉上不停的下去。
「勇哥啊,你真。」我能到在臉上的巴越來越硬,抬起頭,看着大巴在眼前晃來晃去,越變越大,我忍不住説。
是的,勇哥真的很,比王天鵬他們宿舍那些就知道按着我沒完沒了的男生們強多了。就那麼簡簡單單的讓我一跪,把巴在我臉上一,就得我渾身發酥。
剛才見面時勇哥其實不是太想,他對帶血的才有興趣,無論是處女,還是來了大姨媽。是我見了勇哥後,膩在他身子上,摸到了他襠裏鼓鼓囊囊一大團,心就開始飄了起來,想嚐嚐好久沒嘗的勇哥的大巴。
人總是越沒有的越想要。勇哥不我,倒得我裏空的又又,越發想要。忍不住把頭伸到他兩腿之間,臉貼着他的襠犯。想要緊緊的蹭上兩下,刺刺勇哥。誰知蹭了沒兩下,鼻子裏若有若無的勇哥下面的味道,倒剌得我身子由裏往外一股又一股的熱,渾身上下,從頭到腳,由嘴到到眼,沒一個地方不想巴了。
一伸手,我拉開了勇哥的鏈。另一隻手往裏摸,摸到了又軟又暖的一大條。
勇哥的巴是巴,軟的不比硬的時候小多少,的攥在手裏,又舒服又放心,又忍不住想往裏,嘴裏。
心裏想着,手裏動着,我象掏寶貝似的小小心心的把勇哥的巴掏出來,張嘴就,頭卻被勇哥一手按住。
「茵茵,你現在怎麼這麼?」
勇哥的話讓我一愣,,還被勇哥嫌棄了?
「還不是被你們的。」我把眼睛從襠的巴上挪開,撇着勇哥説。
「唉,茵茵,你就不該去那破學校。」勇哥説。
「去不去都一樣。」我説。
「我早就是個貨,回不去了。再説,來例假還被你,連帶眼的,那時我不嗎?」
「不一樣的。」勇哥搖着頭説。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把手從巴上挪開,撓了撓頭。想了一想,又説。
「不一樣就不一樣吧。反正,我就是個被人玩的命。」
「怎麼樣,想不想再玩玩我這個小貨?你可好久沒小了呢。」説完,我學着片裏那些女的那樣,伸出舌尖,輕輕緩緩,沿着嘴上緣了起來,一邊,一邊柔柔的看着勇哥。
「,説你,你還真上癮了。行,那就玩玩你。來,這兒,跪好。」
勇哥説着,叉開了雙腿。
按勇哥的要求,我跪在他雙腿之間,彎下身子低下頭,臉,緊挨着他的巴頭。
「,我讓你,我讓你。」勇哥説着,突然按着我的頭,拿他的巴開始我的臉,一邊,一邊説,説我,説我,説這就是給貨的懲罰。
大巴在臉上,疼是不疼的,但確實有種被作踐的覺,尤其是跪着的時候。
越被作踐,我心裏越。只覺得勇哥真好,真會玩我。巴臉,又作踐了我,又拿巴饞我。看得見,聞得到,就是吃不着。玩得我這小貨渾身發,不一會兒就身子發燙,水長,忍不住呻起來。
一邊發,一邊説着勇哥真,一邊我也有點擔心。
擔心勇哥會不會真的生了氣,嫌我太爛,再也不理我了。又一想,應該不會。
勇哥要真生了氣,以他的脾氣,早拿大腳丫子踹我,趕我走了。那還肯和我廢話,把巴在我臉上甩來甩去。
正胡思想着,勇哥的巴停止了晃動,直立在我的眼前。
「茵茵,來。」
短短的三個字,我聽了卻止不住的喜。勇哥真沒嫌我,還肯讓我吃他的巴,對我真好。我連忙張開嘴,唆起巴來。
説起來吃巴也是個技術活。巴蛋要含要,馬眼輕慢,巴頭要要裹,舌頭還要繞着它輕輕的,巴杆更是嘴舌頭互相配合,含滑,一樣不能少。我把我學到的全用了出來,賣力地伺候着嘴裏的大巴。
巴越吃越硬,勇哥意的哼哼。
「嗯,嗯,對,就這麼。」
「茵茵啊,你的嘴巴可真行。對,剛才那樣,多來幾下。好。」説着話,勇哥着巴就把我腦袋往巴上按。
我知道勇哥返是被我連帶的起了興,想要往深裏好好我這張嘴。
連忙用嘴和舌頭裹緊巴,配合着勇哥的手把自己的頭往巴處頂,讓巴能到我的嗓子眼。
過我的男人裏,巴長的都和我説過,進我的嗓子眼,有時比還舒服。嗓子緊緊的正好包住巴頭,一進一出,又麻又,象另外一個小。
再加上舌頭和嘴,我又能主動合,不用花力氣,享受卻是一。
勇哥的巴又大又長,當然也能享受到嗓子眼的樂趣。他也真把我的嘴當了,或者是當了飛機杯。硬硬的大巴一次次直到底。得我嗓子眼又又痛又緊,喉嚨又甜又酸,酸水上湧,眼淚鼻涕口水全被了出來。
雖然被得難受,心裏倒還踏實。聽到勇哥高興的哼哼聲,受着嘴裏漲得越來越硬的男人的望,知道自己這貨對男人還有用,能讓勇哥意,我也放了心。
看我賣力,勇哥的手離開了我腦袋。由着我自己一下一下繼續搖動着頭,用嗓子眼頂着大巴。
「嗯,好。茵茵啊,你可真是行。對,就你了,你肯定能讓蘇行雲意。」
「什麼?」勇哥突然而來的話讓我摸不着頭腦,邊着口水,吐出嘴裏的巴,問道。
「茵茵,幫勇哥個忙,怎麼樣。勇哥我現在正發愁呢」勇哥一邊説,一邊繼續把巴往我嘴裏。
「嗯,嗯。」我哼哼着,嘴被巴捅着,聽勇哥説着要把我送給蘇行雲的事。
「蘇行雲那東西,專會折騰女人。上次一個,嗯,好,得再深點」勇哥邊説着話,又把我的腦袋往巴上按。
勇哥也是真厲害,玩我玩得高興的哼哼,還能空和我講把我送給蘇行雲的事,嗯,不光是蘇行雲,可能還要讓另一個老男人。
一邊被人的眼淚鼻涕和口水止不住的,一邊還聽自己的人説自己挨捱得好,得起,要被送給別人,心裏覺也是有點怪怪的。有傷心,有無奈,有羞憤,有自憐,最後,也只有認命。終究,在男人眼裏,我也就是個人人能踩上一腳,被大家玩得稀爛的破鞋。有點用處,也就是比別的貨更更更不要臉。
想着自己剛剛還和勇哥説過的,我也就是個被人玩的命。既然是被人玩的命,那就認命讓人好好玩吧,讓人家玩得舒舒服服的。讓別人玩,自己也玩,玩男人,玩自己。
也別説,我還真天生又又,可能上輩子就是欠。我越覺得自己可憐,就越覺得自己,越覺得自己,就越覺得自己就應該被幹,越覺得自己就應該被罵,被打,被輪,被欺負,被送給別人玩。越這麼想,心裏的火越旺,越想讓勇哥的大巴使勁的捅。
被勇哥大巴硬頂,噁心的一股一股酸水向上返,嘴巴嗓子生疼,卻和每次一樣,疼痛起望,望和疼痛疊在一起,那糾結舒的快分外的強。
勇哥我的嘴,就得我身子發軟,發酸,發燙。當他把巴最終頂進我嗓子出一泡濃時,我的已經得一塌糊塗了。
不光是我的下面透了,勇哥巴周圍也被我鼻涕口水髒了。可能勇哥巴長,這回得又狠,連帶胃裏的東西都出了一些,粘在巴巴蛋上,又酸又臭。我趕緊用嘴清理,在勇哥説我前,把被出來的東西又都吃了進去。
倒得自己嘴裏,又苦又酸,又澀又粘,止不住嚥了好幾口吐沫,才好受了些。
嘴巴得了閒,我忙着又向勇哥表示,一切都聽勇哥的。我人是勇哥的人,是勇哥的。勇哥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讓誰我,我就高高興興撅着股讓誰。
我不表態不行啊。剛才勇哥玩我時説得清清楚楚。他事業要上台階,正準備開全市數一數二的場子。關係全都搞好,人財物全都投了進去。市工行的蘇行長突然要求提前還貸了。
勇哥説,蘇行長是嫌勇哥給的女孩不好玩。蘇行雲不要小姐,嫌髒。要女孩,年輕的,不嬌氣,長得好,經摺騰。
我聽完後就想,這不就是我嘛。除了我,還真不好找,難怪勇哥以前送的蘇行雲不意。事關勇哥今後,別説我本來就是個誰都能上的爛貨,就是黃花大閨女也由不得我不同意啊。反正,只要是男人,誰玩我不是玩啊。
勇哥看我同意的痛快,很是高興。巴還在外面,就從錢包裏掏出一疊錢,遞給了我。都是百元鈔,厚厚一疊,也不知有幾十張,看得我兩眼直放光。
我來勇哥這兒,可不就是為了錢嘛。
裂開嘴,接過錢,我又向勇哥表決心。豁出和眼去,讓姓蘇的隨便玩,保證不丟勇哥的臉。
勇哥聽了笑罵。
「,別胡説。那是你身上的東西,什麼叫不丟我的臉。」
説着,好子,打開屜,拿出一個大盒子。
「給我的?」我又驚又喜。盒子上的圖案分明是個手機。這時候,我父母還沒這東西呢,我同學,頂多能有個呼機。
「嗯,新款,粉的,你們女孩應該會喜。」勇哥看着我,笑着説。
「嗯。」我急急忙忙拆了包裝,真的是手機,最新款,亮閃閃的。一把抓起手機,我輕輕的摸着。這手機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只是聽人談起過,要好幾個月的工資。
「勇哥,我」我一下衝到勇哥身前,伸過頭就要去親勇哥的嘴,又想起自己的嘴太髒,味太大,連忙挪了開,只在勇哥的耳旁輕輕親了一下。
「手機就是方便聯繫。你那破學校,太遠,有了手機,常和勇哥聯繫着點。
還有,分局的段副局長,也是個老鬼,嘴巴刁,可能將來也需要你。「勇哥説。
「好的,好的,沒問題。」我一股腦的答應着。再多巴而己,又舒服,勇哥還給錢。唯一有點擔心的是,這什麼行長,局長的,應該都有點年紀了,也不知他們的巴還硬得起來嗎?過我的都是年輕的,不知道老巴好吃不好吃?
勇哥舒服了,事也説過了,也不管我的還着了。説他還有一堆事要辦,就將我往外趕。出了他的屋,夾着水長的,我也沒找到黃,大牛他們,只好往家走。
回到家,關上自己屋的門,數着一張又一張的百元大鈔,數得心裏開了花。
拿起錢,親了兩口。想一想,這應算是賣的錢,就又親了兩口。
手裏攥着錢,心想自己還真是不懂事。一個貨,隨便讓人玩的,賣這麼掙錢,早就該把自己給勇哥來賣。早賣了,該多掙多少。被人免費,那可虧大了。
又想想,雖然被人免費玩,可大家都是年輕人,那巴,一硬梆梆的,哧哧往裏捅,錢沒掙,可是舒服了。得高興,那滋味,就是讓我倒給錢,我也高興啊。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那個蘇行雲,勇哥説他能折騰,也不知會怎麼折騰我?
經過了劉明,勇哥,彪子,還有什麼我會扛不住?
再想想,他是行長,也算大官了,應該有些年紀吧。能折騰到那兒去。一個半大老頭子,也不知他巴硬不硬,那覺,和年輕人肯定不一樣。嗯,不知道老巴我這小,倒底誰更舒服些。
想着想着,手伸到了下面,下面又又粘。乾脆了子分開腿,低頭去看自己的小。
小還是粉粉的,只是兩片似乎比以前大了些,中間的小,順着燈光,隱約可見裏面層層疊疊粉紅的,一張一縮還在不停動着,似乎在想着吃巴。裏的上是亮晶晶的水,一點一點還在向外,得口漉漉白花花的。
用手一摸,摸了把粘乎乎的水,起着絲,從口一直連在手指上,燈光下閃着亮,象條銀線,還散發着烘烘的氣息。把手指送到嘴裏,起來,嗯,比譚晶晶水的滋味可濃多了。
不知不覺中,出的水全都進了我的嘴。吃着比更鹹更腥的水,我開始想念的味道了。今天勇哥的直灌進了嗓子眼,本沒嚐到。現在嘴裏的水要是男人的該有多好啊,那又麻又熱的覺能讓我渾身舒呢。
這麼一想,剛被我手指抹淨的又開始了。低下頭,白白粘粘的水正從一張一縮的粉口向外淌呢,倒有點象剛被完,正從裏往外冒的樣子。
唉,可惜這麼的小,就要被老巴了。我心裏想着,繼續用手指沾着水吃。又想,聽説被多了就會變黑變大,也不知自己的什麼時候會變得又黑又大呢。
腦子裏想着自己的今後被一有老有,有大有小,有軟有硬的巴一次又一次的來去,粉的口一次一次的着,淌着水,終於有一天口越開越大,兩片變得黑亮黑亮,又肥又厚。想着那時自己還着大黑讓巴個不停,心裏有點空,又有些想。一股火又從身子裏燒起,越燒越旺。燒得我渾身又軟又燙,只覺得下面奇癉無比,再也忍耐不住,並起三手指用力向裏捅去。
一邊捅,一邊想,要是那假巴沒放在學校該有多好,玩着該有多解。
嗯,這回有錢了,一定要去那家成人店,多買幾件好玩的東西,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連扣帶捅,又摸又,我終於把自己玩得癱成了一堆泥。股下面了好大一片,屋裏是濃濃的我的水的味道。我着氣,就在的水上,濃濃的味中,揪過被子昏昏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倒是神清氣。屋裏的味早就散的一乾二淨。揪開被子跳到下,光着身子對着大衣櫃的鏡子照了起來。雖然沒有譚晶晶前面那麼大的晃來晃去,也是前後翹,再看自己一身又白又的皮膚,別説男人,我自己都忍不住想摸自己。
伸手在自己身子上摸了兩把,又涼又滑又柔又彈,那手,真是不錯。摸了幾下,對着鏡子擺了個又又的姿勢,忍不住嘆口氣。我還真是糟蹋了我自己。
就我這長相,這身材,這又彈又滑的身子,在學校裏不算校花也是班花,又是十幾歲的大姑娘,出去賣,那得掙多少錢啊。勇哥場子裏紅姐手下的小姐,我也見過幾個,有大的,有臉盤靚的,有氣沖天的,可要論綜合素質,沒一個有我強。
我倒好,總想走正路。有一陣,甚至不想和勇哥太近。上不了高中,非在個破學校混。明明能掙錢的,讓一堆窮學生混子免費玩,真他媽費資源。
還好被人來去的明白了,知道自己有多,人有多。現在想開了,昨天見了勇哥,馬上就又是手機又是錢,多好。
想到那一疊子錢,心情真的很好。哼着小曲,穿上衣服,拉開窗簾,看看外面光亮得耀眼,我決定,出去逛逛,犒勞犒勞自己。在被老男人玩之前,好好買一買。
逛街總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手裏有錢,可以隨便買,就更讓人心情舒暢了。
興高彩烈地在商場裏看着越來越多的人,我決定,讓自己更高興些。去那家成人用品店。不光是那裏有讓我動心的玩具,還有那個有點猥瑣的店員。在個到處堆了玩具地方,被不認識的大巴玩,那覺,真真切切的難以忘記。
提着一堆買來的東西,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門口,店果然還開着。
望着櫥窗裏花花綠綠的假巴假,心跳竟然開始加速。我都奇怪我這樣的,又是主動送上門,怎麼還會緊張。在門口深了兩口氣,一推門,走了進去。果然又見到那四眼店員坐在角落裏。
看見有客人來,那店員站起了身。走了一步又停下,扶了扶眼鏡看着我,臉開始變紅,面上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怎麼啦,小哥哥,不記得我啦?」我衝他笑了笑。
「記得,記得,哈哈,怎麼會忘呢。」那店員聽了我的話,乾笑了兩聲。
痴呆的表情一下消失不見,兩隻眼睛在眼鏡後閃出的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一邊看,一邊嬉皮笑臉的走過來,伸手向我的摸去。
「討厭。」我伸手打掉了摸向我的爪子。
「小哥哥,你怎麼越變越壞了。一見面就摸人家的。」
「嘿嘿,不是讓你這貨放鬆放鬆,舒服舒服嗎。」店員説着話,皮笑不笑的越靠越近,臉都快貼上了我的臉,口鼻中的熱氣撲面而來。手一摟,抓着我的股捏了起來。
我向後仰了仰,頭貼到牆上,躲開了他的臉。
「討厭啦,你的嘴煙得臭臭的。」
「嫌我嘴臭,好,好,有一個地方不臭,你來嚐嚐。」店員説着話,着肚子往我身上貼。
「哼,離開啦。就知道欺負小女孩,你就不怕別人看了説你耍氓。」我用手推着店員。這地方隨時有人會進來,雖然玩着刺,可真被人看見,還是緊張的。
「不怕,看見就看見唄。」店員嘴裏説着,身子倒是離開了我。
「寶貝兒,今天怎麼過來了,想要哥送你什麼?」
「嗯,這個。」我一抬眼,正見一長的離譜的假巴,質看起來又彈又韌,很是不錯,就隨手一指。
本來,我準備大買一番。不過,有人願意給,不要白不要。反正,都送過來讓人白玩了,收點東西,就當嫖資了。
「咦?行啊,沒看出來,你還男女通吃。」店員説着話,搖頭晃腦的從貨拒裏翻出一個長長的包裝盒。
聽了他的話,我有點奇怪。仔細的又看了下展示櫃中長長的假巴,這才發現那東西的兩端竟然都是巴頭。再想想店員的話,頓時明白過來,一個裏一頭,怪不得這麼長,這是給兩個女生玩的。
「譚晶晶看了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我腦子裏不由想起和譚晶晶一起玩的樣子,有了這東西,玩的花樣可多不少。這還真是好東西。
「給我看看。」見店員拿着包裝盒到了我身邊,我搶過盒子,三兩下打開了包裝。握在手裏覺了一下,除了有點涼,和男人的東西手上還真有象。
「不錯。」我又晃了晃,想着這東西我里正合適,到晶晶裏嘛,應該會漲得她大聲叫喚吧。腦子裏現出譚晶晶光着股又羞又怕的樣子,我不由了假巴,下面的,又了。
「怎麼樣,這雙頭龍不錯吧。」店員笑嘻嘻的又往我身上靠。
「唔,唔,還行,馬馬虎虎吧。」我正把這東西放在嘴裏試試覺,聽了他的語,見他的臉又貼了上來,忙一邊吐出假巴,一邊説。
話還沒説完,他整個人已經過我得貼在了牆上,伸着舌頭開始往我嘴巴里頂。還有一隻手,直接伸到我的子裏。
我忙把雙頭龍往腳邊的袋子裏一扔,伸手去推,沒有推開,男人的一隻手已經在我漉漉的襠下摸了起來。
這店員其實不會玩女人,就知道急急的摸一通,還沒王天鵬的技術好。
只是臉上是男人火熱的氣息,襠下是男人火熱的手,緊貼着男人火熱的,覺得到他的心砰砰的跳,隔着衣服還能到男人那東西又熱又硬的在我小肚子上一個勁的戳,我,一下也熱了起來。
「要不,就在這兒?反正這地方也沒什麼人來。」我想着,又斜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四周一片安靜,各種的假,避孕套,情趣內衣,手銬,催情藥,在光下的櫃枱裏盡情的展示着自己。看着林立的假巴,我的心也砰砰的跳了起來。
「不管了,就這兒吧,公共場所怎樣了,要來就來刺的。」我的息越來越。想着就在路邊店裏被不知名的男人隨便玩,想着我光着股扒開,晃着子讓人的時候,隨時會有人推門進來看到我臭不要臉的樣子,我的身子開始興奮,不停的抖了起來。
我開始張開嘴努力合男人的舌頭。身子,發了瘋似的往男人的身子裏鑽,象要鑽到他的身子裏。哆裏哆嗦的手,去往男人的帶上摸,往下拽,好讓男人硬梆梆的巴能一下捅進我的身子裏。
子沒能被我拽下來,倒是拽得店員差點摔下來。他晃了晃,立住身,一把把我推開。
「來,小貨,到這兒來。」店員拉着我,連拉帶拽的把我往深處領。推開裏面那扇門,把我拉進了那間儲物間。
儲物間還是老樣子,一堆堆的成人玩具,上面還懸着那三個充氣娃娃。好吧,雖然沒那麼刺了,但這裏至少安全些。和這麼多往裏,眼裏的玩具在一起,也不錯。我一邊想,一邊往下子。
剛把光光的股在空氣裏,我就到了頭上的力。順着力蹲下去,紫得發亮,哄哄的一臭巴,在我的眼前晃。好吧,男人都一樣,喜把女人的嘴當。也就是我,還真喜唆巴。
店員的巴,出奇的讓我着。都説臭男人,髒巴,店員的這,名副其實的又髒又臭。還沒完全蹲下,一股味道就撲鼻而來。饒是我深經百,習慣各種怪味,也被燻得一怔。要是譚晶晶在這兒,估計直接就把早飯吐了。
我也有點反胃,深深了一口氣,下噁心的覺。又了幾口,聞了幾聞,才慢慢習慣,漸漸的享受起這種味道。
這味道,真是絕了。臊汗臭,的腥氣,無一不有,再加上爛鹹魚臭蛋的怪味,混在了一起,也不知在他的襠裏巴上醖釀發酵了多長時間,反正我能肯定,這傢伙絕對不洗澡,洗澡也一定不洗巴,要不然,不會味道強得直辣眼睛,不會在紫亮紫亮的頭下邊,一圈白白黃黃的包皮污垢,也不會當我舌並用,連帶他的頭下緣,吃他巴上的髒東西時,得他哧哧不停氣。
「哥啊,你這巴還真清新俗啊。」望着眼前的大東西,我一邊享受着那一陣陣濃得化不開的味道,一邊忍不住説。
「小貨,快點,好好唆。」店員按着我的頭,拿巴向我臉上戳。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大巴。又熱又硬的大巴真的髒,上面不知是什麼東西,了兩下,竟然有些粘手。舉起手來聞一聞,手上也是的味。
這還真是極品的巴啊。我心想,夠大,夠硬,夠味道。也不知他平時幹了什麼,把巴出這種味。可惜上次太慌張,直接讓他巴捅裏,沒能好好嘗一嘗。一邊想,我一邊好好用手細細了幾下,邊繼續在他的巴頭,巴蛋,巴間聞着,享受着。
「快點,你他媽倒是吃啊。」店員見我拿着巴只顧聞,不有點着急,按着我腦袋往他的巴上頂,硬硬的巴在我手裏漲得更紫更紅了。
「哥啊,你這巴有女的吃過嗎?」我有點好奇。看了看他發紅的臉,又説。
「放心,小妹不是貨嗎,一定讓你意。」説着,把巴吃進了嘴。
嘴裏的味道一下變得彩起來。巴上粘粘的一層在我嘴裏化開,酸苦鹹腥各種滋味一起湧了上來,加上鼻腔裏的腥臭,刺得我的一陣過一陣,水一下子了出來。
我鬆開手,由着店員的巴一下又一下的向我深處撞擊。享受着火熱的大巴在我的嘴裏盡情的衝撞,把濃得發膩的滋味布我的口腔,塗我的喉嚨,捅進我身子更深的地方。
我知道我在變得更更更臭不要臉。我能到這又又臭的髒巴正把我捅得更爛。我能覺查這巴在我的嘴裏變得乾淨起來,那些惡臭的又又腥的骯髒東西都漸漸被吃進被頂進了我的身體,融化沉澱在我身子裏,讓我從身子到腦子,都變得更髒更更臭,比以前更下更不要臉。
我被大巴得渾身發酸,忍不住用鼻子哼哼起來。下面的越來越,水越越多,漸漸打我的,沿着的,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
「嗯,嗯。」我哼哼着,張着兩隻手,任店員拿我的頭擺着。即是痛苦,也是享受。大巴現在已進了我的嗓子眼,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頂到。
他的小肚子撞到我的嘴上,生疼。巴頭一下又一下颳着嗓子,又又痛,呼不暢還伴着噁心。可這麼被人,被人玩,被人把嘴巴和喉嚨都得,到我都難以呼,那種眩暈,窒息,下又充實的覺又最令我着。
正被大巴玩得糊糊,音樂忽然響起。這是幹什麼,按音樂的節奏嗎?在成人用品店上班,還真會玩。我糊糊的想。
音樂一遍又一遍的響,聲音越來越大。我突然明白過來,這是手機的鈴聲,就是我的手機在響。
這?誰會給我打電話?我忙用手去推店員,邊晃動着腦袋,試着離開店員,離開他的巴。可男人的力氣就是大,我的腦袋死死的被定在了他的巴上。
掙扎了兩下沒有結果,我只好一邊唆着巴一邊用手摸出了電話。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果然是勇哥打給我的。
勇哥的電話不能不接。嘴裏着巴,我顫巍巍的按下接聽鍵。舉着手機聽着勇哥説話,張着嘴巴繼續唆着巴。
還好,店員見我接了電話,小聲罵了兩句,把他的手從我頭上鬆開,重新放我的腦袋自由。巴從嗓子眼裏退了出來,快要退到嘴巴之外。我總算能自由呼,了兩口大氣,忽然覺得現在的樣子又滑稽又。不自覺便笑了出來。
「茵茵,你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勇哥有些疑惑。
「我,我在吃糖。」説着,我又張嘴唆了巴兩口,哧溜有聲。這,實在太他媽刺了。
一張嘴,同時幹兩件事。我真想把現在的樣子告訴勇哥,説我正光着股唆男人的髒巴,含着巴説着話,上邊着口水,下面着水。可是我不敢,我敢的,也就是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把手伸到下面,扣兩下,得手膩滑。
「行了,大個人,還吃什麼糖。到五洲大酒店來,3號間,蘇行長等着見你呢。」勇哥説完,掛了電話。氣得我也想扔電話,在心裏大罵。
「他媽的什麼狗蘇行雲,這大中午的,大的人,他巴的是沒見過嗎,還讓不讓我也舒服舒服了。」只是,無論蘇行雲見沒見過,見過多少,都沒我抱怨的份。我能做的,也就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小獻過去。收了手機,我有些不捨的看了看眼前紫漲的大巴,多好吃的巴啊,可惜沒法盡興了。
嘆了口氣,我試着站起來,又被店員按得蹲了下去。
「來,貨,繼續。」
説着話,巴又開始往我嘴裏捅。
火熱的巴捅在我的臉上,嘴上,捅得我的心也一個勁的。
「這麼熱,這麼硬,這是快要了啊。」我忍不住心動,張開嘴,又讓巴了進來。了幾下,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又把嘴從巴上挪開。
「哥啊,待會兒我臉上好不好。」我用手着巴,抬頭看着店員。
「不好,就你嘴裏,裏,要不然,眼裏也行。」
「哥,顏呢,不好嗎?」我又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説。
「哥,剛才來電話,我這就要見個人,沒時間玩大的。只能讓你一回,下回有時間,讓你隨便玩。」
「,都到這兒了,你想走就走?別人想玩,先讓我玩好。」店員不高興了。
「哥,這回你讓我走,不就還有下回嗎。這回也讓你玩好,咱們快點,小妹的嘴保你。」
「好吧,那你要用嘴給我吃進去。」
「哥啊,臉上吧。是這樣,那傢伙得哥你沒法和小妹我玩盡興,我也氣。
咱們怎麼也不能讓那傢伙好。我想,你把我臉上,我留着,也不洗,到時讓那傢伙親,讓他親你過的臉,吃一肚子你的,怎麼樣?「
「這,我,行,行,就臉上。」店員聽得愣了一下,臉壞笑的點頭答應。大巴一,進了我的嘴。我連忙裹緊巴賣力的唆起來。
這一回他得格外賣力,我也用心配合,不一會兒我便揚起了臉,去承接的洗禮。
火熱的在臉上,我能到一股股濃濃的男人的望,在我臉上蔓延。
我着氣,聞着喜的的味道,繼續揚着臉,讓慢慢化開,一點點滲到我身體裏。直到臉上的象水一樣淌,沿着下頦就要滴落,我忙用手接住,又把它再次抹回臉上。
「哥,怎麼樣?」衝着店員笑一笑,我提着子,扶着他站了起來。
整理好衣,推開門,拿了我那些購物袋,回頭又衝店員一笑。只見他還耷拉着巴站在那裏。
「哥,下回見。」我説完,揚着頭,推開大門,夾着還漉漉的,帶着一臉的,走到了大街上。
走到大街上,被風一吹,臉上涼涼的。望着來來往往行人的臉,我開始害怕了。要是被人看出我臉上還掛着男人的,可該怎麼辦啊。
我本能的想躲,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擦,去洗。咬咬牙,總算忍住了。
我就帶着一臉齷齪男人出的骯髒,走在大街上。臉上的,漸漸的幹了,的味道,漸漸的淡了。只我的心,砰砰跳着,下面的,又又,答答的,一直到了酒店,還又又,幹也幹不了。
到了酒店,被服務員領着,進了包間,沒見到我想的又醜又胖的老男人。
除了勇哥,只有一箇中年人,金絲邊的眼鏡,略瘦的身材,看着文氣又幹練。
「這,這是蘇行雲嗎?長得真不錯,看着比勇哥也大不了幾歲啊。這麼好看,讓他那四眼的臭,真是可惜了。」我胡思想,有些發呆。
「愣着幹什麼?快把東西放下。過來見蘇行長。」勇哥説。
我忙把那些袋子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放,衝着那個中年人點頭笑笑,説一句,「蘇行長好。」説完,向他倆走了過去。
就聽身後嘩啦一聲。扭頭看去,袋子沒有放好,好幾個掉在了地上。幾件新買的衣服,從袋中滑出,還有一個長長的,又彈又韌,兩端都是大的巴頭的雙頭龍,在地上晃了兩下,躺在了幾件女裝之間。
我的臉,騰的紅了。
第十九章
長長的女用假巴,雙頭龍,掉在了地上,我的臉騰地紅了。
就算我再再,終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站在那兒,望着幾個大男人,除了尷尬,就是害羞。只覺得比光着股站在這些人面前難堪多了。畢竟,在男人面前光股,對我倒早就是家常便飯。
也沒時間多想,我轉身從地上撿起雙頭龍,一把把它回袋子裏。一邊,一邊説,「這,這是買了送給宿舍同學的。」
話音未落,笑聲就起。除了那服務員還張着嘴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勇哥和蘇行雲都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人一着急,就開始胡説八道。那有送同學假巴的,更何況,這個連包裝都沒有,怎麼送。
轉念一想,勇哥昨天説,蘇行雲找的女孩,要放得開,經摺騰。那他總不能指望找個純純的雛吧。還不如實話實説。
「真的,真的是送給宿舍女孩的,是要親手送她裏的。」
蘇行雲大笑。一邊揮手讓服務員離開,一邊對着勇哥説。「行,好,我喜。」説着,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讓我坐過去。
看見勇哥也點頭,我走過去坐下來。蘇行雲直接把手放在我了大腿上。隔着子,也能到他的手掌温熱,有力。
被他摸着還舒服。我心想,也不知他摸了多少女人,摸得這麼練,自然,又隨便。只是,這真的是銀行的行長?那可是個大官,比我們學校校長大得多的官。就這麼年輕,見面就摸女人?
蘇行雲一邊摩挲着我的大腿,一邊對着勇哥説。「銀行也是為企業提供服務的。企業草創,沒有經驗,出現些小的不規範的狀況,我們也是理解的。嗯,貸款的事,我回去再看看,沒有大問題,還是可以按原計劃進行的。」説着,又衝勇哥擺擺手。
平時説一不二的勇哥就象小學生聽老師講話一樣,聽着蘇行雲講話。我在旁邊只覺得好玩,勇哥已經站起身。
他點着頭説道,「還是蘇行長理解我們的難處啊,您對我們的支持,是真真正正的及時雨啊,我們一定銘記在心。過幾天有了成果,再向您彙報,謝。
蘇行長,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微微側了側頭,看了我一眼。又對蘇行雲説。
「小王還是小孩,您多包涵。」説完轉身,推門走了。
看着晃動的包間大門,我一時有些發呆。這,我一個人,怎麼和蘇行雲相處啊?我不認識他,我該做什麼,怎麼和他説話啊。我知道我是讓他玩的,可我總不能直接了衣服撅起股和他説,您隨便玩,我身上三個,都快被人玩爛了,您願意玩那個玩那個,願意怎麼玩怎麼玩吧。
「你在新世紀職校上學?」蘇行雲忽然問。
「嗯。」
「那可是咱們市最大的職校。」
「真的?」
「真的。不過,就是好的老師不多。」
「切,我們那爛學校,那有好的。咦,你怎麼知道我們學校的?」我問。
「我認識你們校長啊。侯長髮,你們學校對學生的要求不是有什麼不死不生嗎,他可是把一個老師肚子搞大了兩回呢。」
「真的?那個老師?什麼時候的事?」我好奇。
「兩年前,那老師姓張,早調走了。」蘇行雲説,又看看我。「不過,比起你,你們校長就差遠了。」
「我?我比我們校長強?」
「對啊,你就不會把你們宿舍的女生肚子搞大。」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渾身輕鬆,再沒一絲緊張。只覺得蘇行雲雖然官大,人可真不錯,長得又好,又會説話。不明白為什麼勇哥説他能折騰女人。不就是已經從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嘛,女人長這東西還不就是讓男人摸,讓男人的,更何況摸得那麼舒服。
不知不覺中,我和蘇行雲越坐越近,話越説越多。直到吃上飯,我忽然發現,一個子已經被蘇行雲掏到了衣服外。
那子白花花的在外面晃,頭被捏得象粒紫葡萄,又腫又大,裏面漲了汁。還好包間沒外人,偶爾來個服務員,也是看到雙頭龍的那人。第一次被他看到,我嚇的整個人僵在那兒,一動都不敢動。多看見幾次後,才慢慢習慣,不光能動,還能看到他上菜的姿勢也是僵僵的象個木偶,能看看他眯眯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只覺得分外刺。
我也知道,剛見面就又又扣的,蘇行雲是把我當小姐玩了。可能還不如小姐。就是小姐,能被客人直接把子晾出來在外面玩,也是個不要臉的小姐。只不過,我本就是勇哥送給人家玩的,是又又才被勇哥選出來的,還想裝純情女學生不成。
更何況,玩過我的男人沒幾個對我好的,勇哥他們最開始是連嚇帶打直接把我輪了,王天鵬更是把我送給他們宿舍的一起玩。
蘇行雲話説得又好聽,摸女人摸得又温柔又舒服,叫的菜都是我沒吃過沒見過的。我只覺得他比劉明,王天鵬強得太多,又有錢,又紳士,又會玩。讓蘇行雲,我現在是一百個樂意。
飯還沒吃完,我已經開始想着被他的滋味,下面的着水,被蘇行雲摸了一手。看他把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嘴邊,伸着舌頭慢慢的,我整個人都快軟在他身子上。
粘粘膩膩的吃了飯,看他換了墨鏡,和他出了酒店,被他領進了一輛小轎車。
有生第一次坐進私人轎車,我興奮又好奇,東摸摸,西看看,想忍也忍不住。邊聽着他講密宗的喜佛,美國的解放,直到他停了車,熄了火,鬆開安全帶,我才發現,我們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區。
這小區真的漂亮,連停車場周邊都是綠樹。出了停車場,還是綠樹,小徑,草坪。房子都不高,神神的散立在綠樹草坪之中,看着乾淨利落,可比我家那片的老房子強得太多。一邊走,一邊心裏不停暗歎,當官真是好,又威風,又有錢。
跟着他穿小徑,過花壇,走進樓門,看着連地面都鋪着大理石,沒來由心開始跳。眼前的男人和我以前認識的全不一樣,我現在一點不怕他,而是怕他不。
等他拿鑰匙開門進了屋,看着和廚房連在一起,寬大又明亮的客廳,客廳盡處高大的落地窗,窗外綠樹在太下泛着光。想一想自己家還未必有這麼一個客廳大,我張張口,想説些什麼,卻終是嚥了口吐沫,閉上了嘴。
我知道,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坐了人家的車,到了人家裏,自然是要讓人家。看卧室的門半開,裏面一張大,正準備衣服上,卻被蘇行雲領進了浴室。這才知道,要上,先洗澡。
當官的就是講究啊,和那些了子就乾的混混不一樣,玩女人還要把女人洗乾淨玩。我一邊想,一邊在熱氣騰騰的花灑下衝洗着身體,一邊看着浴室那頭的浴缸。
那個浴缸又白又大,上面還有不少亮晶晶的小孔。蘇行雲説那叫按摩浴缸,按下開關放水,會有水從大小不同的小孔中衝出,給身體按摩,累了泡一泡,很是解乏。讓我這隻在公共大浴池裏泡過的人更是羨慕不止。
等到我洗了澡,上了,鑽在薄薄的被子裏,望着頭上那花枝型的大吊燈,看着吊燈上閃着光的一串串水晶墜,等着蘇行雲,下面越來越,心卻越跳越快,越跳越響。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一個天天沒巴就難受的貨,這時候緊張什麼呢。
沒一會兒,蘇行雲着巴進來了。看他嘴裏叫着小貨,笑嘻嘻地掀開被子直撲向我,我繃着的身子才一下鬆了下來。也沒什麼前戲,他直接打開我的雙腿,大巴一下就深深進了我又又暖的。
「貨,死你個貨。」蘇行雲一邊罵一邊用力,手使勁地抓着,擰着我的子,那瘋狂勁,和他穿着衣服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噢…,我…啊…死我這個貨吧…」
我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貨,他越罵,我越來勁,他越擰,我越興奮。我能到我裏的每一塊都拼命的想着他的大巴,想帶着巴到我身體更深的地方,巴每一次動,都帶得我裏的鮮翻出翻入。
大巴在我的裏一下下瘋狂的動着,就象打樁機,撞擊聲一下下越來越響,「撲哧…撲哧…撲哧…」。就象水機,得我體內白花花的水一股股向外湧溢,雙腿間股下泥濘一片。
「嗯…嗯…啊…哎…」
我在他的身下哼哼着,只覺自己快被他成了一灘泥。渾身的骨頭似乎早已化掉,只剩下裝了水的皮在他身下由着他來去。
蘇行雲猛個不停,在他貨的罵聲中,我很快就飛上了天堂,渾身得止不住的顫動,手腳沒有一絲氣力,只有的還不斷動,隨着巴的一張一盍。
説起來,女人就是。我被蘇行雲得渾身是汗,沒了力氣,只能軟在上由他玩。可不一會兒,我就回了魂。
只覺被巴捅得由酸轉漲,由變,由生麻,由麻至酥,快一波連着一波,連連不絕,像觸了電似的,從子裏向身子各處不停擴散。再加上他揪我子揪得我又痛又,讓我忍不住用雙手雙腳緊緊住了蘇行雲的身子,一邊着巴着股,一邊放聲大叫。
「啊……使勁…啊。」
「啊,舒服死了…噢…大巴…噢…死我吧…」
「貨…叫你叫…叫你叫…」蘇行雲更用力的着我。啪啪的體撞擊聲,我們兩人的叫喊聲,充了整個房間。
終於,蘇行雲的身子死死住了我,一動不動,只有巴在我深處用力的抖動,象是火山發,出一股股濃濃的滾燙,燙得我再一次全身收緊,痙攣,顫抖,耗盡氣力,軟癱下來。
等我再一次有了力氣,蘇行雲的巴已經軟軟的從我的裏退了出來。看它粘乎乎一片狼藉,我忍不住又把頭伸過去,趴在他兩腿間了起來。清理乾淨,我把頭枕在蘇行雲的口,臉貼着他温熱的肌膚,聽他心跳的聲音。
蘇行雲的手在我頭髮上撫摸,又摸到了我臉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那覺,真的很好。
我忽然發現,我和男人之間,要麼他們完提上子走人,要麼完我換另一個人再。能並排躺着,安安靜靜呆在一起,除了劉鵬,就是現在的蘇行雲了。
蘇行雲的手從我的臉摸到了我的,我的背,我的股,了兩下,輕輕的拍了起來。一邊拍,一邊嘆,「年輕真好!」
「嗯。」我隨口應着。受着他温暖的手在我股上輕輕拍打,一下下彈起又落下。手掌拍在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真好聽。
「我玩過五十多個女人了,你的身體最好,又又澀又。」蘇行雲繼續輕拍我的股。
「五十多,這麼多。」我心想。隨即又明白過來。「他有權有錢,長得又不賴,想玩女人,還不有的是。只是,他和我説這些做什麼?」
「既然這麼好,人在你上,那你好好玩唄。」我仍然趴在他上。
「好,那你和家裏人聯繫一下,今天別回家了。」蘇行雲説。
「嗯。」我答應道。慢慢的支起身子,準備穿衣服,打電話。
「別穿衣服了,光着,多好看。」蘇行雲的手從我背上滑落。
「嗯?嗯,好吧。」外面雖然冷,可屋裏開着空調,光着正好。我點點頭,光着身子跳下。
身子一動,裏的一下了出來。我忙用手去接,捧在手裏涼涼的。看蘇行雲正看着我,不好意思的衝他笑了笑,忙把手裏的東西乾淨,再從包裏翻出電話,一邊着嘴,一邊和家裏通話。
家裏早已習慣我在外面瞎晃,我媽接了電話,除了一句自己多注意,也沒其它的話説。掛了手機一抬頭,正見蘇行雲穿衣服。
「讓我光着,他倒穿上衣服。」我心裏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男人嘛,不都喜看女人光股的樣。
「這屋子怎麼樣,喜嗎?」蘇行雲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問。
「那還用説,這麼漂亮的房子,誰不喜啊。」我一股坐在上,讓墊在我身下不停晃動。
「喜就好。來,這兒還有另一個房間,你肯定更喜。」蘇行雲穿好衣服,拉住我的手。
「真的?另一個房間?」
「嗯,裏面有很多你喜的玩具,進去看看吧。」
「我喜的玩具?」
「玩具啊,你不是隨身還帶着一嗎?」蘇行雲笑着説着,領我到了客廳裏書架旁。用力一推,書架被推開,後面竟然還有一間房間。
打開燈,跟着蘇行雲走進去。「哇!」我不捂着嘴,叫出了聲。
四面牆都是鏡子,連天花板上都是鏡子。向周圍一看,都是我着子光股的樣子。
房中間有,邊有一層層架子,上架子上,都是各種各樣的假巴,的,細的,白的,黑的,還有水晶的。各種眼的,大大小小。各種的跳蛋,還有許許多多我也不認識的玩意。嗯,還有許多繩子,鞭子,木板子。
看着這些東西,我也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
「怎麼樣,喜嗎?這些都送給你玩怎麼樣?」蘇行雲一邊説,一邊上前拿了一個東西。
「都送給我,真的?」
「嗯,都給你玩。來,你看看這個。」蘇行雲説着,把他手上茸茸的東西遞給了我。
「這,這是?」我看着這東西,茸茸的一條尾巴,部一個亮亮的鋼製的圓錐樣的東西,倒象在眼裏的。
「這,這是嗎,這茸茸的尾巴是怎麼回事?」我從蘇行雲手裏接過這東西,一邊看,一邊研究。突然間明白過來,這就是眼裏的,尾巴嘛,自然是在外面裝小狗,給男人看的。
明白過來,臉騰的一下紅了。這是男人糟踐女人的玩意。帶上了,眼被得的,方便男人以後眼不説,還多出條尾巴,就真象條狗了。要是在往地上那麼一趴,嘿,男人從上向下一看,不折不扣一條母狗。我挨時,常有男的貨母狗一通罵,越罵,他們巴越硬,我得更來勁。要是眼上這個,可不就真是條母狗了。
看了看上,架子上這麼多的玩具,我開始隱約有點明白,為什麼勇哥會説蘇行雲折騰女人。他口口聲聲説這些東西都給我玩,是拿這些東西來玩我吧。
只是,我還有退路嗎?
勇哥可是認為我夠,折騰,才把我送過來的。他告訴我蘇行雲折騰人後,我當時可是口答應了。勇哥給的錢,我已花了不少,手機,我用了。想想勇哥,看看現在光股的自己,穿着衣服的蘇行雲,我想,我還是認了,主動做條母狗的好。反正,我也的確夠夠,喜男人折騰。
「來,試試看。」蘇行雲也不知以那兒拿了一管潤滑,往那眼的地方抺.
「好,那就麻煩你幫我試試。」我説着,象條狗似的,四肢着地,把股撅着翹了起來,搖晃幾下。眼衝着蘇行雲,儘量放鬆張開。我想,要做狗,乾脆做條好狗,讓蘇行雲意。
蘇行雲意地拍着我的股,把東西向我眼裏。冰冰涼涼的金屬一點點地進入我的身體,把我的身子開,越越開。我被得哼了兩聲,用一隻手去扒開股,把眼扒大。更多的金屬緩慢堅定的進入我的身體,終於,眼處一鬆,接着一緊,那子,穩穩的進了我的眼。扭頭向下看去,一條茸茸的尾巴垂在我兩腿之間。
「你喜嗎?」我撅着股扭頭看着蘇行雲,問道。
「好,好,真乖。來,站起來。」蘇行雲摸着我的股,拍了兩拍。
「怎麼不想看我趴在地上做母狗的樣子?」我心想,一邊想,一邊慢慢的站了起來。
好久沒在眼裏上了。那種的異物有點悉,有點陌生,我扭了兩下股,夾緊了眼,覺得自己真象夾緊尾巴的狗。
蘇行雲摟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轉到了向着門的方向。我看到門外的明亮的客廳,還有門側一個大大的X型的木架子。看得我忍不住眼又縮了兩下,只覺得進去的又變了兩號。
那是個高大結實的木架子,在X兩端各有一個金屬的拷子,一看就知道是拷手拷腳用的。
「這個怎麼樣?增加儀式,增加情趣,拷人用的。」蘇行雲説着話,走到那木架子前,笑咪咪的摸着金屬拷子。
「你想想,被拷起來是不是覺無助,害怕的?是不是想一想都覺得刺?」蘇行雲用手彈了彈金屬拷子,發出清脆的聲音。
「有些玩得開的女孩用過就喜上了,説比平時興奮的多,刺的多。要不,你也試試?」蘇行雲看着我,笑着説。
「這?要不,換一天?」我有點害怕。
「相信我,不會不管你的。你試試,一定會喜的。」蘇行雲看着我,目光裏是期待。
他走到我面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那麼温暖,厚實,堅定。我猶豫着,被他的手領着,帶到了木架子前。
「來,試試嘛。對,多簡單。」蘇行雲説着,飛快的把我的手舉高,放到了手銬裏。
「怎麼樣,好玩嗎,覺刺嗎?」
聽着蘇行雲的話,看着他的笑臉,我才發現,猶猶豫豫中,我的兩手,真的被他銬起來了。動一動,手銬和木架間的金屬鏈咣咣的響。我真的被吊着手銬起來了。有點茫然,然後是害怕,無助。刺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越來越快。
「嗯,刺。我有點怕,放我下來吧。」看着蘇行雲的笑臉,我請求着。
「嗯,別怕,慢慢你就習慣了。」蘇行雲看着我,温和的笑着。
「不,現在就放我下來吧,我真的有點怕。」我又晃了晃,帶得鏈子響了兩聲,木架子紋絲不動。
「聽話。」蘇行雲認真的説。他的手摸着我的臉,細膩,輕柔,仔細,認真,象在摸一件藝術品。
「聽話。嘖,多好的皮膚,多美的身子啊!」蘇行雲的手摸過我的脖子,子,小肚子。他的手還是那麼暖,那麼熱,那麼厚實,有力量,可我卻被他摸得渾身的都立了起來,身子僵僵的一動不動。
「多好的身子啊。你應該好好想想。」蘇行雲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
「我説過,不會不管你。我明天,就來看你。」
「明天,明天是什麼意思?」我身子僵直,腦子也發僵,一遍又一遍,在腦子裏想,明天是什麼意思。
「啊!啊!不!不啊」
我猛的大叫。我明白蘇行雲在説什麼了,眼前的蘇行雲消失了。他把門關上了,他走了!他怎麼能這樣!他要把我拷到明天!明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吊到明天啊!現在才他媽下午四,五點啊!我還要吃飯,上廁所啊!
「回來,你回來!」我大喊。
我喊着,拚命用力晃着手銬,晃着身子,手銬,鏈子,咣咣咣的響,把手,把肩膀晃得生疼,木架子卻一絲也不動。
「回來,回來!我不玩了。讓我下來!」我大叫,屋子裏充我的叫聲。
「不玩了,真的不玩了。求求你,快回來吧。」我繼續喊,竭盡所能的大喊,希望他能聽到,他能把門打開。
「救命,救命,救救我。」我不停的喊,或者其他人能聽到?鄰居,路過的人,無論是誰,能聽到我的叫喊,幫我把門打開。可是,沒有動靜。只要我不喊,我不動,這屋裏便靜靜的,沒有一絲動靜,靜的讓我害怕。
「蘇行雲,你個王八蛋,你個沒眼的東西!不,你個被人眼,被狗眼的東西!王八蛋,王八蛋!」我開始不顧一切的大罵,把我能想到的髒話,全部發出來。一邊罵,一邊試着從手銬裏掙。
金屬製成的手銬真的沒法掙。我試了一回又一回,無論什姿勢,那個方向,如何縮小手掌,都沒有辦法。我只能放棄。
又喊又罵讓我口發乾,喉嚨發啞。我折騰的渾身是汗,痠軟無力,越是叫喊,越覺得心慌。抬頭一望,對面的鏡子裏,我驚臉,淚面。
嗓子發啞,喊不動。沒了力氣,動不了。我漸漸安靜下來。息了一陣,呼也開始順暢。我的心,卻越來越涼。折騰了這麼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蘇行雲這狗的,怕是真想把我吊到明天了。
這麼一想,心裏就發。説實在的,銬起來,吊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不能銬一晚上啊。我怎麼吃飯,喝水啊。這麼銬起來半吊着,我怎麼睡覺啊。
更何況這屋裏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嚇人啊。
「你媽的蘇行雲。」我在心裏又罵了兩句,一邊心裏罵,一邊開始調整姿勢。這要是銬一個晚上,姿勢不對可不行。動來動去,等我找出最合適的姿勢,蘇行雲祖宗十八代早就在我心裏罵了百八十遍。
被銬起來,手沒法動,再合適的姿式也不舒服。我又一次試着,想着,有什麼辦法能開束縛。結果,一無所獲。
能怎麼辦呢?我沒法自己開手銬。連着手銬的木架子結實得很,也許本就固定在牆上或地上,無論如何用力,都晃不動一絲。我把腳伸出來,夠不到任何東西,除了能碰到那死硬的木架子,把腳碰得生疼。我試着又喊了幾聲,除了回聲,什麼也沒有得到。
我的心,徹底涼了。看來,真的要在這地方被銬一晚上了。蘇行雲,太他媽王八蛋了,可比混混地痞狠多了。勇哥説他能折騰人,我從沒想到他能這麼折騰人,難怪別的女人都受不了呢,這他媽是個人就受不了啊。
王勇,我你媽,你個缺德冒煙的,把我給這種人玩。我在心裏把勇哥也罵了一遍又一遍,開始想着,等我過了今晚,解出來,一定找個機會,把蘇行雲,把王勇也銬在這兒,讓他們也嚐嚐滋味。對,不僅要把他們銬着吊起來,這兒還有鞭子,要一邊罵,一邊拿鞭子,才解氣。
我腦子裏想着,眼睛看着邊架子上各種各樣的鞭子,想要挑一條最的他們才好。看着看着,突然明白過來,這裏的鞭子,要的不是他們,而是女人,是我這個被蘇行雲銬起來的女人。
,我不罵了一句,心驚膽顫的看着那些鞭子。鞭子還真多,能有十多條,長短細,皮的麻的,應有盡有。鞭子旁邊裏各種板子,我現在明白,那板子,只怕也是用來打人的。仔細看,板子不僅有木頭的,還有水晶的,皮的,有一塊皮板上,還有亮晶晶的一排排金屬釘子。
看着這些東西,想起那次我被劉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就得我疼得連都出來了。要是被皮鞭,被木板打,被這種帶釘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爛?
我的頭皮我的後背,身上的每一塊皮膚一下麻了起來,眼淚止不住出來,我放聲大哭,再也停不下來。我是什麼爛命,怎麼遇到的全是比人渣還人渣的人啊!
直哭得頭暈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淚再也不出來,直到我口乾舌燥想喝卻沒水可喝,我才停了哭聲。
我不能再哭,我頭一次知道,沒有水喝也是一種折磨。我喝不到水,那該死的蘇行雲。我一邊心裏罵,一邊停止泣,用舌尖輕口邊的眼淚。現在,別説眼淚,連鼻涕都值得我珍貴,我要堅持整整一個晚上!他媽的蘇行雲!
事情就是那麼奇怪。當我口渴難耐的時候,意卻越來越強。越想忍,越忍不住。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漲,針扎似的疼,連着都開始發酸。
我知道,一會兒我就會出來,我絕忍不了一晚上。一想到就要站着光股,還要在自己腥臭的裏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罵蘇行雲。
心裏罵了沒兩句,我忽然釋然。就唄,有什麼可忍的。又沒人能看見,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沒被人看過。至於站在裏,我都被別人的從頭到尾的澆過了,還怕自己的嗎?我這貨,什麼時候這麼放不開了?
想到這裏,再也止不住,湧而出,一部分,滋向遠方,一部分,順着腿,了下來。嘩嘩的聲音聽在耳朵裏,格外舒。
温熱的,很快就變涼。用腳拍着地上涼涼的,濺起小小的水花,味若有若無,聞着自己的味,看着地面那一大灘,我開始慶幸,還好自己夠,要是普通小女孩,怎麼得出來。
只是,我很快就慶幸不下去了。眼越來越,只覺裏面的東西,越來越沉。而吊起來的胳膊,也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越來越疼。與此同時,肚子咕咕叫了幾聲,我開始餓了。
這可怎麼辦?我額頭的汗,一下就出來了。同時來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處理不了!委屈的我差點又哭了出來。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肚子餓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不去管了。餓就餓吧,反正餓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變換姿勢,不停活動來解決了。至於眼,我試着儘量收縮,向上提,似乎還管用。
一邊繼續在心裏罵着蘇行雲,我開始晃胳膊,扭身子,墊腳尖,同時收腹,提,再收腹,縮眼。四周牆上,連着天花板上的鏡子裏,都是我扭着光溜溜的身子,兩個白白的子不停顫動,尾巴晃來晃去的樣子,活一條被吊起來發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又又,我他媽真的發了!在被人吊着銬起來的時候,我擺着在眼裏的尾巴,開始覺得裏空虛寂寞,開始想要巴,開始發了!
發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縮眼。這的確讓我的股舒服了不少,沒那麼,那麼墜了。可這麼做,眼一次次收縮,夾緊,和摩來摩去,得就象眼被大巴狠一樣,越做,眼越。眼,帶着也止不住發。
而收腹,提,縮眼,不光眼動,裏的也會跟着不停的動,越動,越覺得裏空空,越想要巴來安寂寞空虛的。
在我的眼前,上,架子上,就是一的或大,或真,或怪異的形形的假巴,看的見,用不着。
我能到我的越來越,漸漸的了。由到潤,從裏到外,一點點,一點點,水慢慢變多,小珠匯成大滴,沿着空虛的道,被裏的粉紅的一收一縮的,送到口,了漸漸肥大的,了又黑又柔的,又沿着腿白的肌膚,向下去。
分開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鏡牆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是水的肥肥的,隨着我收腹提一開一盍,就象一張着口水,尋找美味巴的小嘴,不停的動着,尋找着,渴求着。
鏡子裏還有我紅的臉頰,晃動的子,白的身子,還有條尾巴,的擺來擺去。
看着鏡子裏我自己的樣子,被吊着雙手發,可憐,,又美麗。看得我都想長出巴去我自己。雖然知道不應該,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越越。
我只好夾緊雙腿,用兩條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間小,緊緊的擠,擠得裏的水沿着大腿不停淌。
我知道我下,我,我爛,我不要臉,我一個被人扔下吊起來還能發的貨,沒有正經男的喜我。可我還是忍不住,忍不住從心裏想要巴,想要巴狠狠的。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這時還能發,覺得比母狗還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讓自己,那怕是被吊起來。
我呻着,紅了臉,看着鏡子裏自己不要臉的樣子,緊緊的夾着,扭動着雙腿,我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以至連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顧不上胳膊,我只顧着我的,摩擦它,擠它,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讓它帶着我,帶着我飛,帶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渾身汗水,腿的汁,無所顧忌的呻,我終於又一次讓自己舒服到底。
過後是我痠麻痛的雙臂,是再次到空虛的,仍然隱隱發的眼,還有更覺得自己下無比,無可理喻的心理。
高過後是空虛。空的屋子裏只有我一個人,還是被銬起來的。我想撫摸,撫摸男人的身體。我想擁抱,緊緊抱住,沒有男人,那怕是個枕頭,是温暖的被子也行。可是沒有,什麼也沒有,只有空氣,還有冷冷的手銬,得我生疼的冰涼的銬子。
我繼續活動着痠疼的雙臂,慢慢的站直身體,輕輕的墊一墊腳尖,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第一次,在高過後,我沒有足,只有渾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鏡子裏依然圓潤白的身子,我有點可憐我自己。這麼好,這麼美,這麼年輕的身體,那麼多男人,糟蹋,卻沒有一個人真的惜,喜,到現在,竟然被人銬了起來,要他媽過整整一晚。
我長長的嘆着氣,心裏有點奇怪。蘇行雲放着這麼好的身子,這麼的,不繼續玩下去,把我吊起來有什麼意思?沒的糟蹋了好東西。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王八蛋,臭變態!
會不會,會不會他只是嚇我玩?我忽然想。會不會他一會兒就開門進來?
也許他吃了飯,辦完事,就會過來?也許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看着我,過一會兒就進來笑話我膽小,笑話女人就是女人,只配撅起股挨?
念頭一起,再也抑制不住。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我時火熱的巴,越想越覺得大有可能。我這麼的,還有嘴,還有眼,他都沒有好好玩,怎麼會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個人,在這空的房子裏。
我舉着又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我期待,下一秒,就會聽到大門的聲響,看到那帶着金絲邊眼鏡的笑臉。我決定,我要表現的無所謂,無論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罵他。
我着,抬着頭,聽着門打開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頭。不知過了多久,我又累,又餓,又渴,又痛,我心慌,氣短,眼前出現金星。沒有人,沒有蘇行雲來開門。我終於確定,我肯定,蘇行雲不會來。我會被一直銬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我想,應該已經到明天了吧。我沒有喝水,都已經了三回,屋子裏,氣越來越大。我這麼餓,餓得象有兩隻手抓住我的胃擰來擰去。我這麼渴,渴得嘴起皮,渴得嘴巴發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見,渴得嗓子眼冒煙。我這麼痛,不光胳膊疼,眼痛,全身上下,從頭皮到腳尖,沒有一個地方不疼。這,應該到明天早上了吧?
可是,蘇行雲為什麼還不來!他不是説,他不會不管我。他為什麼還不來?
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來。可怎麼等,也等不來人。
胳膊越來越疼,越來越重,重得我實在舉不起來,就那麼吊着吧。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沒有力氣。
我開始害怕,害怕會死在這個地方。我不想變成一具乾屍,還吊在這個地方。我又開始大喊,希望有人聽見,有人進來。我喊,不停的瘋狂的喊,直到我忽然發現,我的聲音,啞得快連自己都聽不見。
我失望,我絕望。我又哭了,這麼渴,我不知那裏來的眼淚。一邊哭,我一邊盡力着到嘴邊的淚。我後悔,我失望,我絕望。
我怕我會這麼死去,這麼痛苦至極的死去。要有人能來幫幫我該有多好。
把我放下來,讓我躺着死去該有多好。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會。也好過現在這樣,這麼絕望,慢慢的,一點一點增加痛苦,破滅希望,耗盡力氣,卻掙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開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薩,玉帝,任何一個神明,能讓我早就死去。我希望我能暈過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知手銬那堅硬的邊緣,一點點的切割,擠,磨擦我細的皮膚,把皮膚一點點磨破,一點點向外滲血,刺痛越來越強,象針越扎越深,從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條的胳膊,穿向我的深處。
我能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知我完全控制不住的排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幾滴,從我體內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聽。我還能到眼也在痛苦中漸漸變大,慢慢鬆開,只是那裏面的東西太,説什麼也不肯出來。
我不知我為什麼還有力氣站立,還會一直清醒。我奇怪我竟有那麼強的忍耐力,讓自己還沒有發瘋。我多希望自己能瘋掉,這樣也許會忘掉痛苦。
我想蘇行雲一定不會再來,因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不止一晚,也許已經過了兩晚。我那麼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卻不會再來。
他一定會等我變成一具爛臭的屍體。然後打開門,扶着他的金邊眼鏡説,「看,這就是爛貨的下場。」
我記得他曾撫摸着我的身子説,「多好的身子啊,你應該好好想想。」他想讓我想什麼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許是嫌我,嫌我髒,是嫌我不懂事?無論如何,我就要死了,無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卻到自己做出個笑臉。算了,哭也沒有眼淚,笑也沒有聲音,是哭是笑,沒有任何不同。
我覺得我馬上就會死去,因為我的頭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重,我已經糊糊,不上氣。可不久我又會清醒過來,看着鏡子裏的那個人,低着個頭,吊在那大木頭架子上,半睜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糊,清醒,清醒,糊。我總算知道,十幾歲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麼的頑強。我他媽的恨死了這狗的生命力!
不過,不用再去想什麼生命力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出現了幻視,竟然看見了蘇行雲。那傢伙笑着對我説,「你好。」
(第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