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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龍記外傳-古墓之女】(完)【作者:阿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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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八

字數:31428

將少林寺的事情解決後,黃衫女便回到了終南山的住所,她的真實身分正是楊過和小龍女的後人。

原來當年華山一別,楊過為了要彌補兩人失去的時間,決定剩下的子要好好陪著小龍女當作補償,在過了一段夫的時光後,小龍女產下了兩人的子嗣,只是或許是產後元氣大傷,小龍女身上那被壓制許久的毒居然又再度復發,而這次發作更是直接危及到她的命,所有找過的神醫都斷定,此次發作即便是神仙也難以迴天,絕情谷底的奇蹟不可能再發生一次。

往後幾年,楊過便專心在照顧小龍女和孩子身上,再也無心去過問江湖事,甚至宋蒙戰事越來越吃緊之際,他也僅是把用不到的君子淑女劍和玄鐵劍送去給郭靖黃蓉,之後便不再理睬,因為此時,小龍女的身子已經有如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倒下。

眾人皆知楊過和小龍女的過去,也不願再度剝奪兩人剩下的時光,特別是黃蓉,因為她也算是間接導致他們分離十六年的元兇,內心對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郭家夫和丐幫,以及五絕等人為了讓兩人能安穩相處,合力編造了他們出遊的謊言,好轉移其他江湖中人的注意,不去古墓打擾他們,甚至連那頭長年陪伴的神鵰也讓牠回去了深山。

久而久之,除了他們,加上少數幾位保密的丐幫資深長老,江湖上幾乎沒人知曉兩人究竟雲遊何方,為了使消息真,郭黃二人還特地演了齣戲,默許小女兒私自外出江湖打聽,以便製造出連他們也不清楚的假象,就是要讓這份傳言更加真實。(而後才有了倚天屠龍記的開端)

過了一段時間,小龍女纖弱的身子終於撐不住再度毒發而死去,楊過也因過度傷心接連倒下,臨終時,他將古墓的一切和女兒全託付眾人。

但此時已經是宋蒙戰的時刻,眾人擔憂楊過的孩子如果捲入戰火可能會因此斷了楊家血脈,但緊接而來的宋蒙大戰也讓大夥無力帶在身邊好生照顧,於是在丐幫的安排下,於終南山附近的山谷尋了一個隱密地方建築了一個住所,將那孩子藏了起來,並安排了幾個輩分夠,但因為歲數過大無法參與戰事的武林前輩入住看照,順便等那孩子長大後,也能把楊過和小龍女的武功教導傳承下去。

楊過和小龍女的後代就這樣在終南山附近的山谷定居,也繼承了活死人墓裡的一切。平他們以一個在地養蜂商人做為偽裝,,眾人皆有默契地讓她們遠離江湖和國家之事,除了幾個好的丐幫長老和幫主,誰也不知道當年赫赫有名的神鵰大俠後代,最後會在偏山裡如同一般人安穩的低調生活。

黃衫女正是這家族僅存的後代,雖然楊家行事低調,但由於當初楊家受到丐幫許多幫助,所以先人立下祖訓,在丐幫發出求援時,必須義不容辭出面援助,所以她才會在史家走投無路前來求援時,帶著身邊的少女出山前去幫助史家。

可能是遺傳到小龍女寡慾子的關係,又加上早已習慣在山中長久獨自過,因此黃衫女到現在依然是淡泊一人,只是身為楊家最後的子嗣,她也明白自己傳承的義務,為了延續家族的一切,她收養了許多因戰事變成孤兒的少女,傳授她們武藝,如此等到將來自己不在了,這家族還會有人繼續接著傳承下去。

回到老家的黃衫女在照料好史夫人後,便動身前往古墓準備靜修,原來當初眾人為了怕楊龍兩人那一派的武功佚失,因此對楊氏後人訂下一個規矩,每年裡總要有一個月的時間進到古墓獨自靜修武學,之前原本當是黃衫女依照祖訓進入古墓靜修的子,卻臨時因為丐幫之事耽擱了好一陣子,所以事件解決後,她便遵循祖訓,前往古墓繼續那每年一度的靜修。

「之後我要和往常一般閉關,過陣子史夫人傷好後便差人送回丐幫,紅石妹妹很掛念她娘。」

「是的主人。」

吩咐好下人後,黃衫女便獨自進入古墓。這時的古墓已不同以往,經過些許整修,裡頭的多餘陷阱已經被移除,如今的活死人墓已是楊家當主獨自閉關練功的場所,墓外增添了不少蜂箱建築作為偽裝,並派了家丁扮成工人就近看守,以防閒雜人等進入。古墓的入口機關只有她會打開和關上,一但從裡面上鎖後便很難從外面開啓,僅能透過秘設的機關對裡頭髮出訊息,堪稱是一個絕佳的閉關場所。

一進古墓,她輕輕地解開了外衫,進到石室中開始了修練。所謂的靜修,便是屏除雜物俗事,專心的修練古墓派和楊過所留下來的武功,由於古墓已經經過翻修,裡頭她也會定時帶著少女進來補充新鮮糧食飲水和打掃,要獨自一個人待在裡面修練一個月那是毫無問題。

不過這次進來她早早便結束脩練,補充了些食物和飲水後就回到房間準備休息,原來此番靜修才剛開始她就總覺有氣無力,但黃衫女並沒有到身體經脈有任何異常,她沉思許久,心想或許和這陣子外出過久或許有關,畢竟長年都生活在終南山附近,鮮少外出如此長的時間,又四處奔波攪和江湖之事,所以大概是因此身子一時不習慣,既然如此,頭幾天就先好好歇息,先調理身子方為上策。

打定主意的她很快就回到卧房準備休息,這裡是她在古墓休息的地方,裡頭的擺設雖然素雅,但該有的擺設依然一應具全,

但就當她進到卧房準備入眠時,裡當無人的古墓裡卻突然冒出了男人聲音。

「還以為是何方高手,原來是你啊。」

聽到聲音的黃衫女連忙從牀上起身,只見一個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房門口,她定眼一瞧,內心卻嚇了一大跳。

那隨著聲音出現在門口的人,居然是那個被自己揭穿陰謀的陳友諒!

***

原來這陳友諒在陰謀被黃衫女戳破後便逃到了徐壽輝的帳下躲了起來,儘管他很快就騙取到了徐的信任,但面對張無忌和彭和尚等人的極力警告,徐也不得不賣張教主面子,把陳友諒暫時冷落,好在這陳友諒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要先避避風頭等待時間過去,於是他便以自願打探軍情為由外出,也好方便徐能向那些人暫時給一個代。

只是好死不死,他在終南山的附近撞見了一羣識出他身分的丐幫弟子,由於他現在已經改投明教,加上之前的種種作為,因此丐幫弟子一照面便毫不客氣的想要置他於死地。

陳友諒當然不會如此束手就擒,隨即和那些人展開一番惡鬥,以他的身手要逃其實一點也不困難,但想到行蹤已經曝光,之後便很難甩開丐幫那遍佈天下的耳目,這點著實麻煩。

正當他煩惱之際,恰好瞧見不遠處有個溪,於是他腦袋一轉,故意賣了破綻,假裝一時失手被他們重傷,然後敗逃往溪邊,最後再演了一場士可殺不可辱的戲碼,在眾人面前投水自盡。

那些思想單純的叫化子見陳重傷,又在水裡掙扎下沉的模樣,很快便相信他是因為害怕眾人的羞辱而自尋死路,紛紛站在岸上拍手大聲叫好,慶祝這惡人的慘烈下場。

不過陳友諒這舉動只是詐死,原來他本身乃是漁夫之子,從小就深黯水,要在水裡來水裡去那是再駕輕就不過,只是剛才為了為求真,身上倒是紮紮實實硬吃了幾掌,一時力氣全無,因此他使出閉氣訣,讓身體在水裡自然漂浮,等待回覆體力,這也是識水之人常用之法。

但沒想到就是因為這種漂狀態,讓他在途中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水,這小小河道裡似乎還有另一條清澈的水引到其他地方,在好奇心驅使下,陳友諒在力氣稍微回覆後便循著那股異樣的水慢慢滑去,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意外的滑入了古墓的後門水道。

原來古墓的這條後門水地勢複雜而且範圍頗長,沒經訓練過的一般人是絕不可能特地長久閉氣潛入而發現,當年楊過和小龍女,甚至耶律兄妹和郭芙一夥人皆是知道有路的前提才會在水下潛行探索許久,但一般人誰會想特意來此地潛水漫遊?王重陽當年就是如此盤算,繼承了古墓的楊家也是如此,他們長久以來僅把這條後門當作備用取水的地方而未加防範,卻沒想到正好被知水的陳友諒歪打正著,從這地方潛入。

起初陳友諒進到這個古墓時嚇了好一大跳,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透過幾次小心翼翼的仔細探索後,他首先確定裡面沒人,也排除了有機關陷阱的可能。

經過一會的療傷休養後,他開始翻找裡頭的物品,試著尋找這地方的任何線索,他注意到此處環境異常乾淨,食物和飲水都算新鮮,可見定時會有人進入,不過器具上已經沾上一層薄薄的塵埃,看來最近一段子沒有人活動,從擺設和裝飾甚至氣味來看,他研判主人家應該是個女子。

當他搜查完整個古墓後,他立即察覺這地方會是個不錯的藏身處,如果能收為己用的話就是再好不過了,順利的話也能在此暫時避避外面的風頭。

這陳友諒絕非善類,當然不會依照什麼江湖規矩好好和對方尋求許可,趁主人不在,此刻的他已經有了先發制人的好機會,情勢對自己是絕對有利,不如就地設下陷阱將那個主人制服,之後要殺要剁那不是更隨心所

他想起懷裡那個逃難時帶走的幾個寶貝恰好可以派上用場,於是男人冷靜地觀察古墓裡的地形,內心暗自盤算,接著開始動手設下陷阱,等待獵物回來受死……

***

古墓主人回來的速度比他想的還快,不過還好他已經準備完畢,陷阱也全部佈下完成,因此一察覺到有人進入,他便立刻躲進預備的地方藏了起來。

只是陳友諒怎也沒想到這古墓主人居然是這黃衫女子,他在暗處瞧見時也嚇了一跳,隨後他默默觀察了一會,從言行舉止推敲判斷,他肯定這黃衫女子就是這古墓的主人。

原來這裡是她的藏身之地阿,還想説是哪來的高手,原來是古墓裡的活死人。

陳友諒不太理解這樣一個女人怎會有興趣躲在這種地方,而丐幫又是知道這個人的,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定要應付的人是誰了。

「這倒不壞,正好讓我出口怨氣。」陳友諒嘴,這黃衫女就是害他掌控丐幫計畫失敗的關鍵人物,算來也是有仇,能夠趁機報復啓不痛快?而且更重要的是……

這女的,還是個美人阿……

當時在丐幫大會上為了急著逃離眾人所以沒仔細觀察,但這次一看,才發現果真是個標緻的大美人,當初匆匆一撇受到的震撼果然不是錯覺的。

他一開始並沒有姦污女人的打算,原本只打算讓這武林高手束手就範,再從她嘴裡問出這古墓的一切,看還有什麼可以搜刮,最後殺人滅口,據地為主,但瞧見黃衫女的姿後,他改了主意,決定連同這個女人一起全部拿下。

慢著,懷裡那個寶貝不正好能派上用場嗎?陳友諒想起來身上帶著另一個件寶貝,臉上不掛上了猥瑣的笑……

陳友諒躲在暗處持續觀察黃衫女的神情,他在她回來之前就已經設下陷阱,瞧黃衫女原先有點蒼白的臉逐漸開始失去專注,帶著恍惚,到後來一臉倦容的準備入睡,陳友諒便肯定那藥已經完全發揮作用,於是見到黃衫女進入卧房後,他便大膽從陰暗處現身,跟隨她走入女人的寢室。

***

黃衫女見到陳友諒後內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來的?自己居然毫無所覺,不對,他是怎麼進來的?黃衫女內心浮出各種疑問,他是如何瞞過家丁,打開那個只有自己能開的門?這不可能啊。

但眼下這男人存在是事實,於是她暫時按下內心的疑惑,很快做出反應,一出手便是用上九陰真經裡的上乘武學<催堅神爪>,迅速地朝陳友諒抓了過去,她印象裡這男人武功有限,遠不如自己,心想這一手應當能就此制伏住他。

但沒想到當她運起內力時,身體忽然一陣酥軟無力,彷彿中了什麼麻藥似的,揮出去的手不但沒有制住陳友諒,反而像成了一記粉拳輕輕拍打在男人身上。

「哼,沒用的。」陳友諒冷笑一聲,接著反手一抓,連點她身上數個大,黃衫女由於驚慌一時亂了分寸,就這樣毫無抵抗中了男人的點,倒了下去。

黃衫女內心暗自罵了聲大意,但她身懷九陰真經的上乘武學,即便被點也能靠依靠解秘訣自己解,因此她很快便冷靜下來,回憶起九陰真經上的解之法,準備自我解

但沒想到不論她如何運力,自己的內力竟半點兒都發不出來。

「省省吧,你中的是加倍的十香軟筋散,中此毒的人會全身無力,發不出任何內力。」

原來陳友諒設下的陷阱正是成崑和汝陽王易時得到的密藥,讓一堆武林高手吃盡苦頭的西域奇毒,十香軟筋散,成昆後來將這奇毒給他的徒弟保管,在丐幫事蹟暴後,陳友諒匆忙逃離之下,隨手便把這密藥連同家當一塊帶走。

這十香軟筋散無無味,放於食物飲水中完全無法察覺,強如滅絕師太也無法抵抗,除了張無忌這種九陽神功護體,百毒不侵的特例之外,任何武林高手都無法逃這藥效之力,這原是汝陽王特意從番邦找來對付武林中人的寶貝,但為收買人心,他刻意贈了圓真幾份以表自己尋求合作的一番誠意。

陳友諒一開始就在各處食物和飲水中放入了這毒藥,然後等待主人回來,這黃衫女由於回到悉地方的安心,一時間倒也沒注意到裡頭已經躲了一個男人,也沒察覺到被人下了藥。

果不其然黃衫女經過幾次的飲水取食,慢慢的將這十香軟筋散攝入體內,最後累積到一定份量,開始產生了效果,她之所以一直沒察覺到陳友諒的出沒,一方面除了是因為在悉的古墓中產生了安心,因此放鬆戒備,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不斷攝食了十香軟筋散,而使得原先鋭的思考默默出現了阻滯。

***

「你……你這賊,對我做了什麼!」黃衫女虛弱的痛罵。

「呵呵,還早還早,接下來還有呢。」陳友諒從袋子裡拿出一串繩子,然後牢牢將黃衫女綁住。

「你要做什麼。」

「這是為了不讓你等等亂跑。」陳友諒笑,隨後又從懷裡拿出一顆紫的藥丸。

「這是什麼?你要做什麼!」黃衫女內心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吃下去便是了。」陳友諒夾住藥丸往女人的嘴裡送入,儘管不知道是什麼功效,但這男人肯定不安好心,黃衫女拼命掙扎,但無法運功的她絲毫無法抵抗男人的力氣,陳友諒夾住她下巴用力一掐,迫她開口,隨後將藥丸硬是入她嘴裡讓她下。

「嗚……嗚……你這……這是什麼?」

「這東西可是對付女人的好物阿。」

「什……等等……這是?難道你……」黃衫女此時突然覺得下腹一陣騷動,隨後察覺了身體的異常變化。

「對,就是你想的那種,接下來你就好好體驗一下這藥的功用。」

***

這東西是圓真命他特地蒐集來,用以獻給鹿杖客的南洋第一藥,奇歡,圓真知道鹿杖客愛好女,因此特令陳友諒去尋找這藥讓他助興,以討好這王爺眼前的紅人,只是沒想到尋到後卻一直沒機會轉給他,這藥就一直放在陳友諒身邊,而現在正好能用在眼前的黃衫女身上。

這奇歡會讓女人迅速陷入強烈發情的狀態,只有採捕男人的陽中和後方能解除,否則將會一直處在渴求發情的亢奮灼熱狀態下,直到身體負荷不了,不管如何貞潔的女子,只要服用此藥,即便是醜如鬼怪的男人也會為了渴求陽而全然接受他。

但這藥倒也不是完美無瑕,一來這藥效會因為得到男人陽後慢慢消退,二來只要女人吃過一次便會產生抵抗力,換句話説就是僅能對一個女人使用一次,最重要的,是其中一部分材料取得十分不易,即便是皇帝也很難輕易拿到手,因此其藥價值是遠勝同等份量的黃金。

但不管如何,那股能夠絕對女人就範的藥力依然還是讓許多男人趨之若鶩,砸下千金只求一藥,畢竟有時候只要有了第一次,何愁沒有接下來的第二,第三次呢。

***

「你……嗚……等等……別走……恩~」

陳友諒讓黃衫女獨自一人在卧房內享受藥灼身的刺,他不太喜歡做無效率的事,反正只要等藥效完全發揮,要玩她就是輕而易舉,趁這段時間,他還有不少地方想要先瞧瞧。

男人走進一個石室,接著往石棺內轉動開關,原來他偷偷在後面觀察黃衫女時,注意到了原來這裡還有個沒發現的機關,他在探索途中的確也看到了一些類似武功的玩意,但因為擔心古墓主人隨時回來,因此一直沒有花時間去鑽研,現在他已經逮到黃衫女,放下心中那塊大石,於是便毫無顧忌的走到之前留心的地方悠哉地仔細查看。

打開暗門後,他緩緩下走,走進了一間石室,室中擺設並無特異之處,但室頂卻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符號,在最右處則寫著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陳友諒看了一會,立即明白了一件事,他找到了一個無上至高的武林秘笈。

***

「恩~阿~~恩~~~~~~~恩~~~~~」黃衫女不斷髮出呻,陳友諒雖然綁住了她的四肢,但卻沒有封住她的嘴,但如此一來忍不住發出的呻反而如同另外一股藥讓自己更加興奮,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和聲音已經形成一種糜的氛圍,此時的黃衫女口乾舌燥,體內慾火燃燒,皮膚滾滾發燙,內心極度渴望找個東西刺自己的下體,入東西摩擦好解小搔癢難耐之苦。要不是那多年靜修的定力還苦苦支撐著微弱的意識,恐怕此時她早已失去自我陷入瘋狂的叫喊當中。

這時候陳友諒已經從石室裡回來,一臉開心和滿足,因為方才他在石室中發現了一個十分受用的武學,要不是想起黃衫女身上的藥已經發作的差不多,他還真想慢慢仔細研讀那九陰真經。

他見黃衫女那副掙扎痛苦,卻又滿臉的模樣,忍不住得意地大笑。

「哈哈,美人,覺如何阿,我這奇合歡滋味還不賴吧。」

黃衫女只是瞪了他一眼,並無出聲,因為此刻的她全憑長年的修為勉強維持理,她深怕一開口和這男人談自己便會把持不了,但即便如此,也僅是壓抑住自己而已,要是男人接下來還有其他舉動,黃衫女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別這麼生氣嗎,小美人兒。」陳友諒知道黃衫女現在已經囊中之物,因此更加放肆的調戲眼前的美女。「爺現在就替你鬆綁。」

陳友諒很快便將綁在黃衫女身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解開她的道。

「你……」

「如何,美人,這樣舒服多了吧。」陳友諒笑嘻嘻地開口,他並不怕黃衫女突然對自己不利,因為他明白此刻她體內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作用,這女人已經是自己的掌中玩物了。

「恩~你……」黃衫女雖然獲得自由,但卻比剛才被制住時更難受,因為手腳一但能活動,那股渴望慾的覺就變得更加按奈不了,她很快就察覺男人此舉不是要饒過她,而是要讓她更加慾火難耐,相比之下剛才還有繩子能幫忙制住自己,反而現在一獲得自由後,想碰觸下體的渴望更強烈地不斷充斥在腦海當中。

她連忙正坐牀上,穩住神,並試著運功抵抗體內的藥力。

古墓派的玉女功講求少慾養身,如果功力尚存,即便是奇歡黃衫女也有自信能用內力將藥力按奈下去,但內力被制的現在,那藥的效力便毫無阻礙的在體內四竄,現在她只能專心穩住意識,靠多年靜修培養出來的定力苦苦支撐力保不亂

「居然還想抵抗?你以為這樣能撐多久?」

陳友諒知道藥效已經發揮功效,因此他也不急著動手,反而像貓玩老鼠一般慢慢玩她。而黃衫女雖知在劫難逃,但依然不肯放棄,用剩下的力徹底穩住心神抵抗藥力,並祈求內力能夠奇蹟似的回覆。只是她並不曉得這十香軟筋散強如武當七俠,滅絕師太等一票高手都無法獨自解開,更何況她中的還是雙倍的毒藥,那份微薄的寄望不管如何都註定只會是一場空。

「説起來我們之前好像還有一筆帳沒算呢。」陳友諒玩心大起,開始自顧自地説起話來調戲她。

「想當初,要不是你帶人破壞我的好戲,我現在可早已掌控整個丐幫了,你可是把我多年苦心給毀於一旦阿,你該如何賠償我一個丐幫幫主呢。」

「不過爺心開懷,這麼吧,看你也是個美人,好好服侍服侍我就饒了你如何?」

「唉呦,不理人啊,這麼趾高氣昂,到時可不要跪著求我阿。」

黃衫女心知陳友諒正在玩她取樂,乾脆閉上眼裝作充耳不聞,全神貫注的打坐運氣,這男人如此玩心大起不立刻動手,恰好給她有了時間設法將內力重新運轉,她心想,一定要趁這個男人疏忽的機會趕緊回覆功力,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但陳友諒見她努力運功的模樣,臉上只是冷笑,十香軟筋散要是這麼容易解開,那怎稱得上西域奇藥?怎麼能讓一票武林高手屈服?黃衫女這樣的掙扎只是使他玩的念頭更興奮而已。

黃衫女此時聽到一股奇怪的窸窣聲,聽上去就像布料摩擦的聲音,她內心瞬間閃過一個不妙的想法,但她不敢張開眼睛查看,因為她深怕一張開眼,現在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情緒或許又會被波動,使得藥力再度失控。

布料窸窣的聲音後接著是有種東西落地的聲音,黃衫女現在甚至能聞到一股明顯的男體味,她內心已經隱約察覺到陳友諒正在幹嘛,但卻不敢張眼親自面對那樣下的事實。

「美人兒,瞧你的樣子,還是個處子吧,身子還沒嘗過男人雞巴的滋味對吧。」陳友諒突然而來的骨發問讓黃衫女一時慌了神,身體一顫,如此心神不寧的情況下使得下腹那股異常的熱又衝了上來。

「我説中了吧,真可惜,這麼美的一個女人還沒嘗過男人滋味,怎,想不想嚐嚐阿,住在這種古墓,想必晚上一定想著男人寂寞難耐吧。」

「你會不會自瀆呢,像你這樣武功高強又倔強的女人據説慾會特別強呢,長久憋著沒發洩可是會傷身呢,漫漫長夜,想著男人的雞巴摸著自己的子和,慢慢的攪阿攪的,該不會這地方就是給你做這些下事的吧?你可真行。」

陳友諒的話語越來越下不堪,骨,但有了剛才差點失控的經驗,黃衫女如今更是不敢大意,將全部心力放在抑制藥力上,刻意忽略男人發出的聲音,因此她完全沒注意,不,或者説無餘力注意到男人開始了那小聲快速的摩擦聲音。

「瞧你的子繃著緊緊的,會不會很難受,讓爺替你抓一抓,推一推,舒緩舒緩如何阿。」

「別裝得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阿,我告訴你,你們女人啊一開始都是這樣,但一但嚐過男人滋味後,很快就會變得跟婊子一樣了,呵呵。」

「還記得你當初到我丐幫的模樣,就像個仙女威風凜凜,其實阿,那時候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是有一堆男人可以替你解渴呢,我們這羣叫化子什麼沒有,就是人人有臭雞巴,算上你身旁那些小女孩還足足有餘呢,絕對足夠你們這羣女人品嚐。」

「欸呦,倒忘了你還是處子,肯定不知道這男人的雞巴有什麼神效吧,就讓爺告訴你,這玩意可神了,到女人身體裡的時候會讓女人舒銷魂,快樂失神,想像你下體那空虛的小滿的滋味,兩人體的貼合摩擦,嘿嘿,那可是人間極樂阿。」

「還好你現在還有個機會,就讓爺的大雞巴來教教你,這古墓只有我倆人,不正是老天安排的最佳地點嗎,我就大發慈悲,來帶你領略那銷魂的滋味吧,如何,只要你開口求爺,爺保證讓你舒服舒服。」

「來啊,別客氣阿,只要叫一聲爺,立刻就有熱騰騰的雞巴讓你嚐嚐,讓我們一起共享這魚水之歡,你説如何呢,呵呵呵。」

陳友諒話裡的企圖越來越直白,但黃衫女憑著多年修為硬是壓下那份慌張,透過固氣打坐,她能受到體內藥的效力正慢慢地被她壓制在下腹處集中,同時她也將殘存的真氣不斷凝聚,匯出了一掌之力,她把最後的希望放在男人的大意上,只要陳友諒等等大意靠近自己,這一掌定能讓他嚐到苦頭。

但陳友諒也不是個傻子,很快就察覺黃衫女的企圖。

(還想掙扎?呵呵,沒關係,不靠近你,我也有方法讓你自滅。)

這時男人突然閉嘴不再説話,但隨之而來是一陣奇怪的息,他呼逐漸變得急促,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夾雜股碰撞拍打的聲音。

「恩……阿……美人,恩……歐歐歐……,恩~阿~恩!!」陳友諒再度開口,但嘴裡卻喊著意義不明的奇怪呻

沒有經驗的黃衫女自然不知道男人這呻息是怎麼回事,陳友諒的呼越來越急促,那奇怪的拍打聲音越來越響亮,黃衫女內心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但她依舊不敢分心,要壓制藥力和蓄積內力已經讓她耗盡心神,本無餘力再去思考多餘的事情。

「恩~恩~阿!阿!!!阿!阿阿阿!!騷,真她孃的騷,阿阿,舒服,阿!阿阿~」此時陳友諒突然發出一陣莫名短促的呻,接著是一聲用力的烈嘶吼。

「阿!!!歐歐歐歐歐歐歐歐!!!」

伴隨這聲嘶吼,黃衫女到突然一股強烈腥臊的氣味面撲來,忽然間,黃衫女覺似乎有些什麼黏稠的東西噴到臉上,其量之多,甚至到一些到自己的嘴,那東西黏糊糊的,充滿了奇特的腥味,但嚐到那股滋味後,自己的身子反而開始莫名發燙。

面對這種詭異的狀況,她再也忍不住心頭的盪,睜開雙眼察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陳友諒全身赤站在她眼前幾步之處,手裡抓著下面的雞巴,面紅耳赤的不斷套,那雞巴就距離自己臉只有一掌之遙,黃衫女甚至能清楚看見那個硬的發紅,著白濁體的馬眼在眼前微微跳動。

看著這種詭異情景,黃衫女不一愣,她知道男人的下體有那個玩意,但如此赤的近距離觀看卻是生平首見,更別提親眼見到男人正把那玩意對著自己,不斷擠壓套把玩。

這男人在幹嘛?這是怎回事?為什麼他看起來異常興奮?為什麼……?

看到黃衫女一臉懵懂愣在那邊,陳友諒笑的更加猥瑣,男人再次放聲呻,伴隨女人驚訝的表情再度用力加速套

「阿阿阿阿!!嚐嚐老子的陽吧!!!」男人不斷套,再度用力擠壓,他將馬眼對準黃衫女美麗的臉蛋,讓雞巴裡那股濃就這樣當著黃衫女面又一次噴到她的臉上。

腥臭的從馬眼不斷噴出,黃衫女終於明白臉上那黏稠的玩意是什麼了。

「……你……你……你這……這……阿!!!!!!!!!!!!!!!!」

被陳友諒當面顏的事實讓黃衫女一時失去思考能力,陷入驚慌和空白,她有男人這方面的知識,但也僅於書上還有家人的口耳相傳,這和親眼見到是完全的兩碼事,她被震撼的情緒不斷轉變,理解之後是各種憤怒,羞愧,慌亂,興奮的覺同時爆發,剛才努力維持的入定功夫已全部消失。

失去定心後,下體極力壓制的藥效更是徹底完全失控,藥的效力伴隨情緒開始慌亂的遊走全身,所夾帶的強力催情慾望迅速地往腦門衝去,黃衫女內心一陣大驚,方寸盡失,在一陣手忙腳亂間,她一口氣咽在中遲遲轉不過去,居然就這樣氣息一滯,暈了過去。

***

當她醒來時,她已經和陳友諒並排躺在牀上,被他擁在懷裡,身上的外衣全被解下,兩人皆是赤一片。

「醒來拉,美人兒,我的陽味道如何,呵呵。」

「你……放開我……」她努力想推開男人,但無奈此時奇合歡的效力已經遊走全身,身體酥軟,加上身上充滿的男氣味已讓她無從抵抗,那虛弱的反抗反倒成了一種嬌嗲般的呻,失去了定力她已經阻止不了身體的騷動。

「怎麼成呢,你身上的毒可是要靠我解呢,呵呵。」陳友諒説完伸手探向她的下體。

「不~」黃衫女那個私密的地方初次被其他人碰觸,第一次受到的奇妙的滋味讓她忍不住驚呼。

「不……不要……放手……」黃衫女抓住陳友諒的手企圖推開,但男人還是強硬地繼續撥她下體那兩片柔

陳友諒老練的扣住女人最的那個凸起不停逗,中指輕探入黃衫女的,如他所料,果然還是個處子,原先從黃衫女的反應中他就懷疑這女人未經人事,仔細一探果真如此,那紮實緊密的手和生澀的反應皆皆證明了此事實。

真是費阿,他心想。這黃衫女儘管看上去已非少女,少了年輕女人特有的青澀覺,但身上那股成端莊,高傲凜人的氣質卻更增她的魅力,配上那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異常純潔氣息所形成的落差,就彷彿一朵在不合時節出現的美麗鮮花,讓人到一陣虛幻美麗,稱她是人間的仙女一點也不為過。

回想起當初在丐幫時,她有如神人下凡般出現在一羣叫化子中間,要不是那時候自己急著逃跑,肯定也會看得入,心想這是哪來的仙女。

不過這樣的仙女現在因為自己的手指變成如此慌亂,嘿嘿。

陳友諒繼續用手攪動黃衫女的下體,藥的效力和體的快已經讓她失去抵抗的能力,男人糙手指反覆滑過的陰帶來了她從未體驗過的快,雙腳和手的阻擋很快就失去意義,陳友諒愜意地看著黃衫女那逐漸沉溺於慾中的模樣,接著低頭品嚐起她那對形狀美麗的子。

「恩~」當陳友諒嘴巴貼上她的子時,黃衫女那最後的抵抗很快就消失無蹤,奇歡的藥力已經催至高點,體內高漲的慾望已經將她的理智徹底打消,加上陳友諒老練的調情,初經愛的黃衫女已經完全沉淪於情慾的滋味當中。

真香,陳友諒心想,黃衫女儘管看上去約二十多歲,但體卻還是如同少女般香滑順,但那對發育完全的房和身體卻又不同於少女,帶著成的韻味,特別是那淡淡的體香,更是讓人品嚐起來舒服至極,他將在下體的手指拿起來一聞,發現那體居然不似一般女子帶著腥味,反而別具清淡,仔細一嘗,甚至彷彿帶著些許香。

原來這黃衫女因為長年服用玉蜂之以及清心寡慾的關係,一身冰清玉潔不但有別世俗女子的污濁,不需要胭脂俗粉,自身便帶著玉香的氣味。

這時她那原先略帶蒼白的臉因為興奮已經染上一層桃,雪白光滑的肌膚髮熱變紅,兩粒小而堅的櫻桃在陳友諒的舌頭不停逗下變得堅發漲,她的雙腿已經不再試圖抵抗夾緊,反而盡情張開,方便讓男人的手指撥自己下面那

陳友諒察覺到黃衫女已經放棄抵抗後當然也不會客氣,手指更加快速度的撥,時而輕夾,時而探入刮勾著壁,初次嚐到這種滋味的黃衫女就像個懸絲木偶,被他的手指任意的控身體的反應,黃衫女不停呻,弓起身子隨著快不斷晃動,兩顆美麗的房在男人眼前高高起,那發育完全的房飽滿又富有彈,任憑陳友諒的嘴如何玩抓取依然保持形狀,水的觸彷彿就像個柔軟但紮實的果,這讓男人忍不住更加瘋狂允,好獲取裡頭那富含的香甜汁。

「歐~阿~阿~!!阿~」在男人的玩下,黃衫女很快地呼開始變得急促,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強烈,經驗豐富的陳友諒知道這是女人即將來高的表徵,他鬆開了品嚐子的嘴抬頭欣賞黃衫女失控的表情,更加專心地撥她的下體。

「停……停下來,阿~~阿~~這是什麼~恩~不要~不要~」

「怎麼,是不是覺有什麼要出來了阿,呵呵,忍著傷身阿,別客氣,別抵抗。」

「停。停……住手,,阿~恩~阿阿~~」

「真好聽,多叫幾聲來聽聽,我來幫你,不須抵抗,盡情地叫。」陳友諒大笑,手指更加快速的行動。

「阿!!阿~不要~阿!!出來……有東西要出~阿!!阿!!!」

嗎,別客氣,盡情的洩吧,哈哈哈。」

「阿~要~~要出來~阿~~恩~阿~不要!不要阿阿阿~~~」黃衫女弓起身子歇斯底里地高,銷魂的呻不斷迴盪古墓之中,她的下腹因高不斷強力收縮,當男人的手指出的瞬間,水就如同湧泉般狂噴不已。

陳友諒內心到無比滿足,因為剛才他讓這個像仙女一般的女子徹底失態,在自己手指玩下高不已,瞧那帶著濃濃情慾的呻,和從下體噴散出的甜美氣味,多麼糜的畫面。

他孃的,真受不了。

這時他已經無心再慢慢玩,見黃衫女的高些微消退後,陳友諒便立刻起身舉著雞巴,對準那個濕潤的,準備入,先消消一身慾火再説。

「接下來就讓爺給你開苞,嘿嘿嘿。」面對如此美人,此刻陳友諒再也耐不住子,心急地想要先將入奪走她的處子再説。

陳友諒架住黃衫女的雙手,接著用力一沉,或許是高的關係,黃衫女只稍微到些許破處的痛苦,隨後很快就被雞巴滿下體的覺掩蓋過去。

「恩~~~」

「他孃的,真緊,果然是處子。」陳友諒才剛入就受到一陣阻力,經驗豐富他的知道這是處子特有的滋味,更加證實自己是這女人第一個男人,那種男人獨特的征服著實讓他痛快,大部分的男人會如此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子,就是因為這種獨自拔得頭籌的征服慾和乾淨的獨佔慾.

「記住爺的形狀,我要你一輩子當我的奴,哈哈。」

陳友諒再度施力,將整個狠狠入黃衫女的下體,他要讓她好好記住自己雞巴的快,他深信只要第一次破身的時候讓女人留下震撼印象,要征服那個女人就是輕而易舉。

只是他沒想到此刻黃衫女身上卻發生了奇異的變化,當陳友諒將陽具深深入後,那的深處忽然產生了一道奇特詭譎的引之力。

陳友諒大吃一驚,當這完全入後,壁突然就像是有生命般立刻纏了上來,並且生出一股真氣將自己牢牢住,陳友諒自己體內的真氣也被那股力牽引,在下腹裡產生騷癢般的律動,同時陰囊彷彿被什麼東西呼喚擠壓,一股強烈噴發的渴望不斷從儲放陽處持續發出。

突如其來的異變伴隨著的快,讓陳友諒差點因此失神導致關失守,陽狂洩,幸好他身經百戰,加上黃衫女還身中十香軟筋散的毒,內力被制,否則他肯定會被的舒服忘我,盡情洩陽。

「這是什麼名,實在太神奇了,這女人是什麼特異體質嗎?」

他平生玩過不少女人,但沒有一個如黃衫女的如此神奇銷魂,舒服之餘,內心卻也到無比驚訝和不解。

***

他並不知道這其實不是什麼特異體質,而是源自於古墓派的武學玉女心經。原來當年古墓派的開山祖師林朝英和王重陽雖因為一時意氣用事而分開,但不久後林朝英便心生悔意,只是話已説死,兩人又都是牛脾氣的子,因此她也僅能將這份情意硬生生下,將心力寄託於武學當中好藉此忘記那男人。

但內心是欺瞞不了自己的,林朝英在古墓內鑽研武學時依然掛念著王重陽,思思念念都是他的身影,連研創武學時都是以他的全真劍法為基去創造,因此想出來的玉女素心劍法雖然能完全剋制全真劍法,但同時也能和其聯合並用,這其中就是隱藏了希望將來某天,能和意中人一起並肩制敵的盼望。

這份心意也在玉女心經當中,原來這內功一開始完全是出自於林朝英自身的慾望,某天,她內心裡對王重陽的思念終於剋制不了,居然轉變成了強烈的渴望,在慾望驅使下,她參考了道家陰陽合一的概念和自己的幻想,意外寫出了一套前所未見,男女同修的道家武學。

林朝英一直幻想有一能和王重陽再度獨處,然後歡好,為此這武功的內力運作被設計成恰好剋制住全真內功,目的就是為了歡時能夠確實的讓男人離不開自己變得銷魂的,林朝英甚至替這套武學取了個低俗名字,叫做<慾女心經>用以自嘲。

只是冷靜下來後,她想起這武學是要那天被後代所發現,這種赤的情慾一但被傳出去,自己名聲會變得多難聽,而這正準備建立的門派不就變成了不入派貽笑天下,受世人嘻笑?

但就此捨棄這門武學卻又略嫌可惜了點,儘管出發點頗具念,練法也不堪入,但創作過程中她確也意外想出不少另闢蹊徑的構思,倒也算得上是出個獨門於天下的武學,加上這武功也是源自於自己對王重陽的一番情意,就此扼殺似乎也等於承認自己拋棄了這一份心意,於是林朝英掙扎再三,最終還是沒有將其銷燬,而是又多花了一些時間將其修改成世人能接受的模樣,以便後代能夠保存傳下來。

她儘量保留原先功效,然後將那些不入的部分剔除,修正,原先男女合的説法成了兩人配合,應當兩人赤熱情四溢的融發洩改成了需要赤身體洩熱,諸如此類的隱藏,最後終於完成了威力稍弱的全新武學,同時也將<慾女心經>換上了較為文雅的相似詞<玉女心經>做為正式名稱,此舉也是為了讓自己牢牢記住這個啼笑皆非的一時難堪。

林朝英為了掩飾自己的這個失誤,因此對後人訂下了修練古墓派武學必須清心寡慾的規定,一來是怕後人和自己一樣為情所困,二來也是因為擔心自己留下的武學會被人發現他原本的樣貌。

但任何武功都有其追本溯源的原理,玉女心經一開始便是情慾為出發點而發明的武學,不管如何修改,或多或少都會留下蹤跡,特別是像運功法門這類武學的核心,更是無法隨意大肆修改的玩意。

加上林朝英後半生幾乎都在古墓內渡過,這套武學完成後因為內心有點羞愧也鮮少使用,自然也不清楚自己這套功夫其實骨子裡還保存著那真正的功效。

林朝英更沒想到的是,這武功其實先天上就有一個奇特的前提。

原來林朝英當年創造一些內力運轉的法門都是以自身情況幻想所運行,但她沒注意自己當時是略有年紀,但卻又還是處子之身。其實女人身體的成與否和是不是處子都會讓她們在生理上產生不同的變化,進而影響體內經脈的動,平常武學或許差異不大,但偏偏這玉女心經就是此類異數,其原理由於有別於正道,乃是另走捷徑使得威力得以大幅提升,因此更是特別講究運功的細微拿捏和運轉。

加上又歪打誤撞得要自己後人清心寡慾,這也有違當初自己創造時的一片衝動情慾,所以後人的修練幾乎都沒法練到這套武學真正的髓。小龍女當初年紀輕輕便失去了貞,而幾個楊氏後人和傳人也因為早婚,隱居等各種原因不適合,一直到了現在的黃衫女。

現在的黃衫女正好恰如當年的林朝英,長年獨處保持處子之身,但又被發出異常高昂的情慾,在諸多巧合下意外的契合了林朝英當時的情況,這才讓玉女心經產生了一開始寫下時的真正功效。

***

黃衫女在陳友諒進入體內後,便觸動了長年修練的玉女心經內力,開始發揮它真正的作用。黃衫女的下體此時自然而然產生了內力住男人,同時干擾住他的運息,原本應該會使得男人內力被壓制,同時刺他的慾進入忘情狀態,只是黃衫女的內力早已被十香軟筋散壓制,現在僅能發揮部分功效。

「噢……」但儘管陳友諒沒有被完整的玉女心經所控制,但那些許的效力配上黃衫女那緊實的依然讓他痛快不已,加上眼前美人誘人的呻,都足以讓他的自制力持續動搖。

(這要是洩出來可就漏氣了。)

陳友亮在內心暗道不妙,由於奇歡在和陽融後便會中和,因此他本想仗著意志清醒,用內力延緩雞巴的,好好玩黃衫女後再替她解毒,但此時反倒已經快忍不住繳械,這完全打亂了自己的如意算盤。

這女人的細窄緊實,但卻又温柔的包覆自己的陽具,璧上的皺褶有如千隻小手,各種角度不斷反覆咬合著雞巴,那深處一股一股的呼把人吹的飄飄然。

諷刺的是,現在的他就有如剛才被藥焚身的黃衫女,只能拼命專心守住丹田之氣,維持緩慢的狀態避免自己沉淪於快之中。

但他身下的黃衫女卻早已忍耐不住了,被藥力催出情慾的她已經忍受不了男人那緩慢地又深入,於是無意識的雙腿一夾,緊緊夾住了陳友諒的,讓這能夠更深入自己。

「慢著……你……」陳友諒頓時大驚,再次深入那令人緊實温暖的,越進到體內,那股銷魂般的快樂便更加強烈,到不妙的他雖然趕緊想分開兩人,但黃衫女的手隨後卻又緊緊抱了上來。

失去理智的黃衫女順著本能,在下體得到滿足後隨後將目標轉空虛的嘴,渴望尋求碰觸的上身迅速纏上陳友諒的脖子,接著用力一拉,將男人拉進自己的懷裡,已經被藥催動至口乾舌燥的她毫不猶豫地就此吻了上去一解飢渴。

「嗚……」陳友諒沒料到黃衫女會有這舉動,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倒她的身上,飢渴的黃衫女很快便在男人的嘴裡肆意翻動,貪婪地取他的體

沒有經驗的她笨拙的用舌頭不停地在男人的嘴裡攪動,但這種處子般的反應反而刺了像陳友諒這類老手的征服慾,他自然而然地將黃衫女的舌頭帶著糾纏,指導她的侍奉,很快的兩人便陷入了歡愉的舌尖互動。

但如此一來陳友諒的定力也逐漸失控,黃衫女身上淡淡的香和水的味道融成一股糜的氣味,那沒有經驗,無助慌亂的呻不斷刺著他的凌慾望,堅發脹的房持續擠壓著自己赤的上身,黃衫女因為發情所散發的熱氣更是把男人薰的快要失去理智,陳友諒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無法自持。

「恩~好脹~再大力點~好猛~再……再用力進人家深處~阿~」深陷情慾的黃衫女因為無力的關係,只能輕輕的附在男人的耳邊呢喃,但殊不知這種女人纖弱的低反而更能刺男人保護慾和慾之火,陳友諒被這麼一,頓時理智全失,內心深處壓制的衝動此刻猛然爆發,他直接一個身狠狠壓上黃衫女美妙動人的體,接著拋開一切忘情地大力

「恩~~~」

「阿!阿~他孃的!好極了!!阿!!痛快!痛快!」拋開理智的陳友諒用力撞擊,肆意品嚐黃衫女嘴裡甘美的舌,那發育成房夾在兩人之間不停地彈動,引男人更近一步的靠近品嚐。

陳友諒低頭了一口,只覺那滋味彷彿瓊漿玉,但又飽滿有勁。

「恩~用力~」那聲音就像甜美的誘惑,將自己不斷推入情慾之中,女人呻的同時,也不斷用力的纏住自己身軀,彷彿要把己入體內一般,陳友諒全身肌被黃衫女細緻温軟的體不斷磨蹭,就像要把全身氣力融化其中,夾緊的雙腿牢牢住雞巴,催促著底下的繼續盡情釋放,黃衫女勾著脖子,不斷用美麗的雙自己,前堅的小櫻桃不斷和自己前的頭碰撞摩擦,女人的叫喊伴呼吹氣如蘭,更是讓男人的整個思緒徹底沉入所散發的女人香當中。

陳友諒彷彿整個人化入了黃衫女的體內和她徹底融,不分彼此的互相取悦,在玉女心經的微微帶動下,男人已經徹底被這份快暈了頭,他的大力地忘情擺動,急著宣洩陰囊裡的呻。不知過了多久,徹底盡興的雞巴終於失去了抑制力,下體一陣顫抖,關一鬆,濃濃陽就此狂洩而出。

「喔……」男人的陽從陰囊源源不斷的注入,伴隨著方才愛所累積的慾望從雞巴釋放到女人那充滿力的之中,陳友諒內心一陣飄飄然,失神般的快夾帶濃濃的滿足,彷彿已經從中得道昇天一般,真是快樂似神仙。

但就在此同時,他忽然察覺到內力伴隨著,也正從丹田不斷狂瀉。

這……這女人正在取我的內力?察覺到這個事實後,陳友諒內心不大吃一驚,這瞬間,他想起了曾聽師父説過,大約百年前武林中有套北冥功,能夠藉由碰觸人的身體將人的內力取殆盡,凡碰上的人都會被乾一身內力,最後變成廢人,莫非今自己正是撞見了這套功?

只見自己丹田內的內力源源不絕的失,夾雜的快讓人慾罷不能,舒服快樂的同時,陳友諒也陷入驚恐,再這樣下去一身內力肯定會被這女人乾,自己怎可因此一身武功就此廢在這種地方!!他連忙回神,試圖停下和黃衫女的合。

只是那陽釋放的快實在無比銷魂,處在這種人間極樂下怎可能會有男人能停止?黃衫女更是不斷將身體纏了上來,女人温軟柔的舒服更是讓他愛不釋手。

掙扎了一會,渾身充滿情慾的陳友諒終於放棄抵抗,畢竟身為男人,處在這種興奮狀態下是不可能夠中止的,情慾上腦的他滿腦子只想著趕快繼續和黃衫女樂,更別説內力不斷被走後,更是越來越無力去抵抗女人的呼喚糾纏。

他心裡一橫,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碰上這等神奇的快樂,就這樣一身內力被乾又如何?那既然橫豎都是被乾,接下來就好好用一番再説。

做出決定後,他便不再去煩惱這思考,不再抵抗任憑內力隨意洩出,相對的,抱著反正大不了一死的念頭,他更加專注在享受與黃衫女的歡上面。

但他沒想到這樣反而才是正確的抉擇,不加抵抗後,他的內力毫無阻礙的傳入了女人體內,另一方面,深陷情慾當中的黃衫女內力自然也不會加以抵抗,內力同樣也隨著高洩出進男人身上。

原本黃衫女體內具備的九陰真氣遠強於陳友諒,如果此時進行陰陽合,兩邊不平衡的狀態很容易就會導致兩人走火入魔,但碰巧她一身內力正被那十香軟筋散所壓制,在如此陰錯陽差之下,兩人居然就這樣鬼使神差下形成了一個陰陽平衡,互補共修的絕妙狀態,而這也是林朝英當年期望和王重陽共同修練的模樣。

此時陳友諒和黃衫女雙雙進入忘情合的境界,在女人體內那<慾女心經>運功法門的帶動下,彼此的內力互相混和,運轉,形成一個周天,陳友諒洩陽之後,再藉著和黃衫女對嘴將提煉後的內力渡回自己體內循環,而黃衫女高後,內力也一樣從下體傳入男人體內提升化合陽氣,然後再藉著嘴回到身體裡.

如此正逆循環,奇正互換,反覆提煉的狀態正是道家牀中術的完美境界,而這樣的奇遇也讓陳友諒就此意外的打通身體各處玄關,暢通奇經八脈,渾身筋骨四通八達,體內真氣的走有了更上一層的突破。

中途陳友諒只覺身體忽然一陣舒神抖擻,但他沒想到是修為突破的關係,還以為只是歡當中的一次高,因此他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又投入和黃衫女的盡情歡當中。

但其實那刻起兩人體內的小周天已經突破成大周天,體內滿溢的內力已散出體外,結合四周大氣形成另一個循環化合,兩人全身內力形成的熱氣蒸騰,正是<玉女心經>,或者説<慾女心經>原先真正該有的模樣。

而這番狀態也幫黃衫女沖淡了原先體內十香軟筋散的毒,經由合反覆提煉後的內力已不是十香軟筋散所能壓制的,反而被真氣出體外消逝,黃衫女體內的九陰真氣此刻又得以重新運轉,但這樣卻正好大大的助益了陳友諒。

原來這林朝英所創的<慾女心經>雖然能夠讓男人和自己銷魂痴狂忘情合,並取控制他的內力,但本意上並不是要採捕男人,相反的,原先她就打著如果王重陽願意和她相好共修,對自己付他的一切,那她便願意將自己畢生修為全渡讓予他,全心全意助他更上一層樓,因此這<慾女心經>的真面目反而是一套女人自願讓自己被男人採捕的武學。

加上陳友諒筋骨剛開,但內力虛乏急需填補,這一推一間,黃衫女身上多年的九陰真氣便源源不絕的轉移到男人身上,伴隨共修產生的新的真氣,黃衫女在無意識中持續不斷的替陳友諒提升武學的境界。但兩人此時還沒發現這點,只是盡情置身於烈的歡當中。

陳友諒體內強烈循環迴盪同時也刺的自己的慾,伴隨內力的吐納,出陽後反而使他更有神,配上因為飽足真氣而久硬不衰的,兩人就這樣忘記時間不停翻雲覆雨,呻歡,最後還是因為黃衫女不斷消耗內力和體力,一時高恍惚力,無力再戰後,陳友諒這才肯停下那無止盡的慾回神休息。

等到回過神後,陳友諒忽然驚覺體內已是真氣充盈,功力大增,原來配合玉女心經隱藏之效,黃衫女一身九陰真經的功力和新練的真氣有八成已經過渡到他的體內,現在的他已具備所謂一高手修力多年的境界,雖然還不及神功大成的明教教主張無忌,或是一代宗師張三丰等人,但面對明教或是六大門派裡的其他高手卻已經絲毫不會落於下風了。

「這是怎一回事?真是太神奇了。」陳友諒吃驚之餘也到狂喜,本來他以為歡完後自己一身內力可能就這樣廢了,卻沒想到反而莫名其妙大幅提升,他也搞不懂這個奇遇是從何而來,但他知道關鍵肯定就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這下更不能放過你了。」看著身旁虛弱無力的黃衫女,陳友諒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和別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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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心 2024-08-18 07:24:23

***

黃衫女此刻神情恍惚,帶著虛弱但足的微笑,由於剛才隨著高將內力不斷洩出,渡讓到男人身上的緣故,她身心上的疲倦乃是尋常男女的數倍,但她現在並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反而陷入一種無比高昂中,不斷反覆咀嚼。

原來這奇的藥在得到充足的中和後,會在女人體內產生強烈的,藉此讓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這也是這藥之所以被稱為南洋第一藥的緣故,嚐過這種極上的足後,沒多少女人能夠忘懷這種滋味,幾乎所有中過此藥的女人後來都會變成追求極致快樂的婦,黃衫女本人正是在持續品嚐這份滋味。

但一旁的男人內心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他很清楚奇的毒已解,黃衫女等等便會慢慢回覆理智,即便無法忘懷快樂,但肯定不會任由自己不加抵抗,同時他也察覺到十香軟筋散的效力已經失去,接下來要控制這女人就會變得麻煩。

「那麼,就來看看那套武學能不能發揮作用。」但陳友諒並不擔心,因為他早有準備,方才他在地下室發現九真經的同時,也得到了一件新的寶貝。

了口氣,收斂心神開始運功,他將臉對準尚在高餘韻中的黃衫女,著她正視自己的雙眼,接著發出一道有力的視線,穿過她眼眶直達腦海,用意志力強迫她的神暴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原來這陳友諒受圓真指導學會了一招攝心術,就是當時丐幫彭長老對郭靖黃蓉等人施放的那一招,只是傳承時略有殘缺,加上陳友諒修為尚淺,無法如同當年彭長老如此功力深厚,收發自如,但偶而用於説服人時,這小技巧卻能讓他的話語增添不少説服力,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丐幫中不斷快速爬升的理由之一。

而方才進到密室時,他立刻注意到了上頭所寫的移魂大法,原本修練武功絕非一朝一夕可成,但他對這類控心術早有基,此時和九真經裡的移魂大法逐一對照,融會貫通,頓時有如打通任督二脈,修為更上層樓,加上靠著黃衫女傳入自身的九真氣破合,更是大大強化了這招的作用,如此多重提升下,原先的攝心術立刻有了巨大的突破,搖身一變成了更具威力的控心術,陳友諒充信心,這次鐵定能順利的控制這女人。

強力的意志透過視線直直傳入到黃衫女的腦海裡,這時的黃衫女由於功力失加上高無力,正處於一種內外身心皆虛弱的狀態。其實像這類攝心術多半有個準則,就是對意志越不堅定,越虛弱的人效果會更佳,果不其然,面對陳友諒的控心術,黃衫女毫無抵抗力的神立刻整個被他侵入其中。

「看著我。」

「是……」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陳友諒……」

「不對,我是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

「對我,你不可有任何隱瞞或撒謊。」

「不可有隱瞞……撒謊……」

「告訴我,你姓氏是什麼。」

「楊……」

「很好,以後你就叫楊奴,知道嗎。」

「楊奴……」

「而我,就是你的老爺,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聽從我的話語,身心服從於我,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必須一輩子臣服於我陳友諒。」

「服從……服從……老爺……陳友諒……」

「很好。」

陳友諒意的點點頭,接著繼續對著黃衫女灌輸他的命令。

***

當黃衫女再次睜開眼時,只見她一臉惑,雙眼無神看著遠方發呆,不過陳友諒明白她其實是內心正在進行變化,於是他安靜的躺在一旁慢慢等著。

「老爺。」不久後,黃衫女回過神來,一臉嬌羞看著躺在上的男人,陳友諒這才意一笑,因為他知道黃衫女此刻已經徹底被自己所控制了。

「剛才一番折騰,累死我了,自己過來服侍我。」

「楊奴遵命。」黃衫女微微一笑,但隨後又愣了一下,原來儘管她已經被陳友諒催眠支配,但本質上依然是初嘗人事的處子,因此一時間也不知道所謂的服侍男人是要如何下手。

陳友諒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愣在那看著自己,隨即明白是怎一回事,他對黃衫女的反應到有點好笑,搖搖頭,然後用更加直白的命令她。

「那就……先用手握住我的巴,然後上下套。」

「是。」接到主人明確的指示,黃衫女很快開心地依照命令動手服侍男人,潔白細緻的小手輕輕握住陳友諒那巴温柔的上下滑動。

「恩……不錯。」黃衫女的動作雖然生澀笨拙,但這反而讓他更覺刺

「接下來用你的嘴幫我含含巴。」

「是,老爺。」

「歐~~~就是這樣,小心別用牙齒咬到,對對對~幹,真是極品,下面那裏也摸摸,~真。」

方才經過一番情滋潤後的黃衫女很快就進入狀況,不但用嘴服侍男人,手也温柔的撫摸巴,甚至用臉蛋去磨蹭,更順著緩緩上了男人的囊,一口一口著那個柔軟發漲的皺皮,她將巴的氣味和上面的體不斷沾染到身上,黃衫女雖然經驗尚淺,但女人的本能讓她知道自己正渴求男人的一切,她只需要獻上温柔的碰觸和撫,用全身好好呵護老爺那雄偉強壯的寶貝。

「老爺的味道,楊奴好喜~恩~嘖~恩~」

「歐歐,慢……慢點……舒服,太舒服了~嗚~停,停下來。」

「恩?!」黃衫女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陳友諒,只見她臉上是沾上的,臉上甚至貼著幾自己的,模樣甚是,但那副初經人事的臉孔卻又一臉單純的看著自己,讓陳友諒差點忍不住朝著她的臉出那腥臭的,去玷污眼前這份純真的氣息。

只是這樣費就有點可惜了,既然要出來,自然要用黃衫女那舒服的小

「起身,然後自己坐到我身上。」

「是。」黃衫女很快就知道陳友諒的意思,她將那頭烏黑長髮撥到一旁,接著一臉嬌羞的跨到陳友諒的身上。

「慢著,站起來張開大腿,先讓我瞧瞧你的小。」

「恩。」對於男人突然其來的要求,黃衫女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遵照命令分開自己的大腿,讓眼前的主人好好觀賞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

「顏真不錯呢。」

「謝謝老爺的讚賞。」雖然已經被催眠,但長年以來的教養還是讓黃衫女羞紅了臉,雖然知道這是老爺的命令,但這種行為還是讓她內心到一陣盪,原本這應該是女人最隱密,最私密的地方,即便是丈夫也不該隨意被任意看待,但現在的她居然毫無遮掩的站著讓男人觀賞,這完全違背長久以來自己學到的禮儀。

「自己撥開。」

「什……什麼?」黃衫女一愣。

「自己把你的小撥開,讓我看得更清楚點。」陳友諒笑的很

「遵命。」黃衫女的臉更加火熱害羞,但還是依照老爺的命令將自己下體的兩片翻開,出裡麪粉紅壁,也許是興奮的關係,她的身體不斷微微發抖,水也不斷從下體深處持續滴落。

陳友諒讓黃衫女保持這動作好一會,持續欣賞著她那嬌羞顫抖的模樣,男人的視姦有如一隻手,隨著視線不斷刺女人,將她已經慾的身體變得更加火熱灼燙,黃衫女被看著甚至興奮羞愧,撐開的雙腳已經動的顫抖不已,小更加分泌出,緩緩從大腿上下。

見她被自己視姦到興奮水的模樣,陳友量呵呵一笑,決定放過她。

「乾的不錯,給你點獎勵,騎上來。」

因為羞動作越來越興奮的黃衫女聽到陳友諒的命令後,身體立刻興奮到起一次小小的高,剛才這樣的舉動雖然讓她害羞,但同時不斷起了她的情慾衝動,因為高有點支撐不了的她虛弱的坐到男人身上,然後試著努力地把巴慢慢進體內。

「歐~~~~」

「恩~~~~」

重合瞬間兩人同時發出呻,彼此身體已再次回憶起那情快樂的覺。陳友諒察覺到黃衫女的下體又產生那股力,但有了上次的經驗,他明白他不需要抵抗,只會放心即可,他已經隱隱約約推斷出這女人或許是正在施行某種調和之術。

「呵呵,能又能練功那正是求之不得。」陳友諒內心暗自決定,這黃衫女身上有太多奇異的招數,等到完事後一定要讓她吐出這古墓所有秘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眼前先好好享受這女人再説。

陳友諒扶著黃衫女的細緩緩動了起來,現在黃衫女正跨坐在身上自行擺動,她微微彎,雙手撐在自己的膛之上,神情恍惚,帶著足的愉悦笑容,不時因為下體的刺發出小聲呻,柔順的黑髮灑落在男人的體上,隨著合的動作來回搔著男人的肌膚。

「讓我瞧瞧你的子。」陳友諒抓住前女人的雙手和自己十指緊扣,接著大力一頂,拉開女人的雙手,將那的雙展示在自己面前,黃衫女白皙的子高高起,像繞圈圈似的不停來回甩動,模樣甚是人。

「別~」見自己部如此被男人火辣的瞧著,黃衫女不發出一聲嬌嗲。

「害羞什麼,呵呵,讓爺好好瞧瞧這對子,真是極品阿。」

陳友諒擺動那強而有力的身,像是匹烈馬般不停地將黃衫女的身軀狠狠彈起,但同時雙手卻又牢牢抓住她形成一種小幅度的來回震盪,這使得兩人接地方產生了烈的來回碰撞。

「阿~老爺~老爺~慢著點~阿~楊奴~~楊奴受不了~阿~」

黃衫女的小含著巴,跟隨著男人的擺動不斷跳動身子,那兩顆失去束縛的子也隨之上下不斷甩動,原本清麗秀雅的臉蛋,如今卻沉浸於情慾當中渾然忘我,見到黃衫女這副被自己至沉淪的模樣,男人的征服慾又再次得到足。

如此一個冰清玉潔,冷若冰雪的女子,現在臉熱切地在自己身上扭動,下體大力吐自己那醜陋的巴,被下的具所支配,那完美無瑕的軀體,那對緊實的子,都在自己的下忘情的跳動著。

一想到此,陳友諒忍不住伸出手抓住眼前的那隊美好球。

「恩~老爺~」黃衫女察覺到自己的雙被男人緊緊掌握,強烈的刺讓女人忍不住又是一陣驚呼和顫抖。

「她孃的,這手真是舒服,~真是極品~」陳友諒再次驚歎,驚歎這完美的形狀和手,男人一邊享受巴温暖的允,一邊把玩手上舒服的觸,他輕輕伸出雙指撥黃衫女那已經發頭,接著大力擠,黃衫女的雙受到如此刺變得更加興奮,充血的雙也因此膨漲大。

「老爺,別……輕點,楊奴~阿~好難受~阿~不要撥~阿~~」在陳友諒不斷把玩之下,黃衫女已經的幾乎快失去理智,下體持續不斷的被巴兇狠地進進出出,前雙被男人不斷捏,發硬的頭也一直被挑逗,原先的舒服覺慢慢變成了一種痛楚,但等過了一段時間,當她習慣之後,那份痛楚又讓她領略到更另一種不同的極樂。

,她孃的真~阿~乾死你這小貨~我.」

陳友諒的興致也提了起來,顯出了他原先的本,家鄉的各種俗語言也出口,但此刻這種下的話語更讓兩人備

他又再次回想起剛見到黃衫女的模樣,那副無視眾人,冷眼瞧著自己的上等人表情,不可一世的態度,而如今,那個鄙視自己的女人正騎在巴上面,對著自己忘情呻

,真他孃的

陳友諒越想越是得意,嘴裡的話也越罵越大聲,手上的勁道更是毫不客氣的更加暴,但這樣的施反而讓黃衫女更,男人的動作就像是在挖掘身體隱藏的快樂一般,讓她痛苦之餘也嚐到了從沒想過的快樂。

只是這不間斷的快樂帶來的高,也開始讓她的身子吃不消,黃衫女的動作已經從配合逐漸變為混,但陳友諒依然牢牢掌控著自己最的地方繼續施以痛快的刺,任憑她怎努力抵抗都無法停下男人帶來的極上快

「阿~~老爺~~停~~楊奴~阿~不行阿~饒了楊奴~」黃衫女的叫喊已經開始帶著哭腔,數不盡的高已經讓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甚至身體某些部位已經到逐漸麻木。

「哈哈哈,不行了嗎。」

陳友諒把玩了好一陣子終於意,於是他鬆開女人的雙,放慢的速度,然後起身抱住了女人。

黃衫女此刻已經頭大汗,烏黑的長髮因為汗水有部分甚至黏到了臉上,她一臉虛,但卻又帶著高之後足的笑意,當陳友諒起身,她很快就癱軟倒在男人的懷裡不停的息。

「受不了了嗎,楊奴。」

「老爺……老爺……好猛……楊奴……好舒服~恩~阿~~阿~~洩……洩了~阿~」

由於放鬆的關係,剛才還在高頂點的黃衫女身體終於不再撐著,隨著高緩緩洩出,她緊緊抱著陳友諒,下體烈的顫抖,緊接著水狂瀉而出,大力沖刷著體內男人的巴,而陳友諒也不急,靜靜地抱著她的部,享受女人自己巴的舒服滋味。

「阿……阿……」這次的高讓黃衫女徹底失去氣力,連抓緊男人都做不到,她身子一軟,鬆開雙手就這樣倒了下去,陳友諒見狀立刻扶助她,並讓她躺平,只見一個無力的女人倒在上,大腿毫無羞的張開,下體著一灘黏稠的體,那漲大的部隨著呼不斷上下起伏,這是她今晚第二次玩到如此虛,幸好陳友諒剛才立刻輸了些許真氣到她體內,這才沒有讓她身子扯底被掏空然後暈厥過去。

「瞧你這舒服模樣,爺可還沒盡興呢,小貨自己就先完拉。」陳友諒著依然硬直的巴輕笑抱怨,但他也知道黃衫女的體力已經被自己耗的差不多,畢竟也玩了整晚,自己好像也取了她大半的內力,看來這女人也無力再配合自己的動作了,那最後這一發也只能將就將就點,自己解決了事。

陳友諒讓黃衫女躺好,分開她的大腿,準備再次進入她的身體裡將最後的灑乾淨,但就在此時,他的內心忽然浮出一個想法。

慢著,趁此機會,或許還可以這樣玩玩。

男人出下的笑容,因為他想到一個有趣的玩法。陳友諒暗自運功,然後在黃衫女耳邊開始低語,接著雙眼再度發出異光,不一會功夫,黃衫女那原先離沉淪的眼神,又開始逐漸恢復原本清明的模樣。

「恩……?這是……?我怎麼……阿……不對,你……你是陳友諒,你這卑鄙小人!」

原來陳友諒運功解開了黃衫女的控制,讓她重新恢復神智,但因為虛的關係,她僅能全身癱軟的勉強出聲。

「呵呵呵,回覆了嗎,還記得剛才我們玩的一切?」

「你……我……阿……阿阿……」

的黃衫女此刻慢慢回想起了剛才自己和男人的所作所為,那銷魂的呻,盡情的,自己對男人的下的宣誓……

「不……這不是……不是真的……」恢復理智的黃衫女神智一片慌張,因為她已經想起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美人兒,你的身子已經徹底被我陳友諒享受一番了,對,就是那個你之前一直看不起的小小丐幫弟子,呵呵。」

「不……不要……我不要……」原先高高在上的黃衫女終於被陳友諒折服,出了崩潰的表情,而這正是陳友諒想看到的東西。

「現在終於出這表情拉,不錯不錯,爺喜。」

「你……你這惡人……」

「罵的好,罵的好,哈哈哈,瞧,老子的巴都被你罵的硬邦邦呢。」

陳友諒哈哈大笑,接著輕輕拍了拍黃衫女的臉。

「當初你壞我好事時不是很得意嗎,還讓人將我攆開,今天,我要連本帶利全討回來。」男人説完,慢慢開分了黃衫女的雙腿。

「你……你要幹嘛!」

「要幹嘛,當然是將爺剩下的進去阿。」

「不要!你……你滾開!」

「掙扎什麼呢,都玩了一整晚了,還差這次嗎,哈哈。」

陳友諒的話讓黃衫女再度回憶起今晚被他控玩的記憶,面對這樣的事實,黃衫女整個都幾乎快要發瘋,此時,陳友諒的巴已經再度滑入她的小當中。

「阿~~」

「瞧,你的身體還記得爺巴的滋味呢,阿。」

「滾出去……不要……賊……」黃衫女反覆抵抗,但內力被掏空加上因多次高的身體一點也無法對男人造成威脅,此時的她已經忍不住出眼淚哭了起來。

男人入後,整個身體了上去,陳友諒那張猥瑣的臉不斷吻著黃衫女,甚至伸出舌頭舐她眼角的淚水。

「這稱呼不錯,以後有空就多試試這種玩法,嘿嘿,真香,美人的眼淚滋味就是不一樣。」

「不要……不要……」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解開控心術嗎?因為我要讓你清楚的體會到自己的下場,告訴你吧,等完事後,我就會繼續控你成為我一輩子的奴,接著讓你將這座古墓還有所有一切武學資產全部獻給我。」

「你……你想得美……」

「別掙扎了,你應該很清楚你早已是我的囊中物吧,哈哈哈哈哈。」

「不要……我不要……」

「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很中意你,所以我決定了一事,猜猜是什麼?」

「什……什麼?」黃衫女戰戰兢兢的發問。

「我要讓你當我孩子的娘,呵呵,正好我也該成家立業了,就讓你好好替爺生幾個胖娃娃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男人這番話讓黃衫女變得動。

「怎不要呢,爺的巴現在可正在你的身體裡阿,來,好好吃下爺的,瞧你這身板和下股,肯定能生個白白胖胖,健康的小娃兒啊。」

「不!!!!!不要!!放開我!恩,恩~恩~」

陳友諒很快地用嘴住了黃衫女的叫喊,女人由於被玩整晚的關係,身體已經刻下了牢牢的情慾記憶,她很快便和男人的舌頭起了反應,陳友諒用力的撐開黃衫女的雙腿將巴深入,雙手緊緊住女人,開始最後一波強而有力的

「瞧,爺要了,好好受一下咱們的娃吧,孩子的娘~」

「阿~別~阿~~不要~~」

「噢!!去了!!阿!!去了阿!!」

「走開,走開~阿~不要~~阿阿阿!!」

男人用力一頂,穿過那滑的壁來到最深處,接著在享受女人扭曲痛苦的表情同時,將今晚最後一發猛烈出,在女人體內那最深處,孕育子嗣的地方。

「噢!!!!!!!!!」

「阿!!!!!!!!!」

強烈的衝擊讓兩人同時來高,陳友諒覺得這是自己今晚最舒服的一刻,當著這女人清醒的模樣將她內,看著她扭曲痛苦的模樣,強迫她讓自己受種。

「嗚……」

黃衫女只覺男人的下體不斷抖動,體內的小持續被撐開,身體深處一片盪,男人在耳邊不斷愉悦的呻,下體持續頂在深處一陣一陣的顫抖哆嗦,陳友諒的巴正不斷吐出與自己結合,強硬的迫自己懷上兩人共有的後代。

「哈哈!!還是要這樣才過癮!哈哈!!真他孃的阿!!。」

「……」

而一旁的黃衫女則已經説不出任何話來了,僅能不斷淚,剛才的高和內覺,她已經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經逃離不開男人的掌控,甚至她還能覺到,體內已經留下了男人的種,不久之後,她將成為這可惡的男人生兒育女的角

陳友諒輕輕摸著她的肚子。

「認命了嗎,呵呵,也好,之後幾天爺會好好的繼續疼你,多來幾次用爺的好好滋補滋補咱們的娃兒,不過玩的這麼盡興也該休息一下,先讓你睡吧。」

他雙眼再度發出異光,再次將黃衫女陷入催眠狀態,讓她依靠自己而眠,在玩了整天之後,兩人彼此相擁,就這樣緩緩睡去。

一個月後,應當是黃衫女預定出關的這天,她並沒有回到大屋,反而呼喚那八位少女進到古墓。

她們聚集在古墓裡最大的房間地上比鄰而坐,裡頭原本的擺設已經拿掉,僅剩下一張奇特的厚被子鋪在地上,眾人皆是一臉不解,沒人知道黃衫女這次招集她們是有何用意。

這時,黃衫女手拿托盤裝著八碗水,從另個房間走了進來,她將碗一一遞給眾女,示意她們喝下。

「楊姐姐,你這是做啥呢?這是什麼丹藥嗎?」其中一個比較成的少女不解地發問,但這楊姐姐平常就對大家極好,因此眾人也沒想過她會加害自己,全都毫無疑惑,乖乖喝下。

「這個阿,是為了讓你們等等更舒服歐。」黃衫女微微一笑。

「舒服?恩……這……」此時其中幾名少女開始察覺有點不對勁,下體似乎莫名產生了燥熱,就在這瞬間,黃衫女突然出手,同時對八人施以點,由於她武功遠高於這些少女,僅一會功夫,所有少女便動彈不得。

「楊姐姐?!!」察覺不對勁的少女們大聲發出驚呼,但卻只是徒勞無功,因為黃衫女之所以呼喚她們來到古墓裡,就是因為在這無論她們怎麼叫喊,都不會有人發現。

「好了,接下來該老爺登場了。」

黃衫女話剛説完,陳友諒便一臉笑慢慢走進房間。

「那個人!」

「丐幫那個惡人!」

「楊姐姐,他不是好人!」

眾少女的聲音此起彼落,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敬的楊姐姐會和這壞人走在一起,甚至還稱呼他為……老爺?

「這就是你培養的少女?的確都很出阿。」

「老爺一定會意的。」

「這處子香真是讓人受不了啊。」陳友諒嘴説道。

「老爺可以嗎,這可不是跟楊奴一個人而已,是八個呢。」黃衫女微微一笑。

「瞧你越來越沒大沒小,等等用巴好好懲罰懲罰你。」陳友諒伸手一攔,將黃衫女抱到身邊,男人曠的手毫不客氣的在女人身上肆意抓取玩

「放心吧,這九真經果真是無上寶典,拜它所賜,我現在可是內力充盈,大戰個幾百回都沒問題啊,哈哈哈。」

「那……老爺可要好好滋潤滋潤楊奴歐。」黃衫女抱住陳友諒的身子,用那個變得豐部不停擠,勾引陳友諒,眼神是無比諂媚,「搞了一個月你還是這麼慾求不阿。」

「老爺的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給楊奴再多,楊奴都不會足的。」

聽到這番對話後,儘管不敢相信,但少女們大都隱約明白了這是怎一回事,只是此刻的她們卻已經無力逃離,剛才喝下的茶裏頭的藥效已經發作了,所有人的身體逐漸變得無力,酥軟,並渾身發燙。

「生效了嗎,那麼就開始吧,各位,看著我。」陳友諒吐出強而有力的語調,同時眼睛出異光,直直穿透進八位少女的腦海裡,因為藥方寸大的眾女立刻就被他的控心術給震攝住

「八個都是可口的小美人兒阿。」

瞧那八個少女,各具風味,而且全為處子,稚的臉蛋配著青澀的氣息,要是讓她們變成渴求男人巴的表情,然後再狠狠玩她們肯定很過癮,陳友諒一想到那畫面,不須運功,下體便已自然而然興奮發

「好好看著。」陳友諒再度催動強大的力量支配所有人,接著在這羣位未經人事的少女面前,將身上的衣物慢慢下。

初次見到男人體的震撼更加深了催眠術的效果,陳友諒的散發出的慾望透過催眠術盡數傳入了少女的體內,雌的本能被雄象徵不斷挑逗刺,當陳友諒亮出他那個大的巴時,眾女皆受到自己體內已產生了前所未見的動。

「楊奴,下衣服過來。」

陳友諒叫喚黃衫女到身邊,黃衫女立刻褪下外衣,出底下充韻味,豐白皙的美麗身子,赤的兩個人相擁調情,不停地撫摸對方的生殖器,用嘴換體,形成一幅充情慾的畫面。

「楊奴,你那些妹妹可都是處子?」

「老爺,那些都未經人事,正等著老爺品嚐呢。」

「呵呵呵,不過她們什麼都不懂呢,這就有點無趣,讓你教教她們如何?」

「一切聽從老爺吩咐。」

「看仔細了,今晚,你們的楊姐姐就來教教你們什麼是女人的快樂,好好學著,因為過不久,你們就要像她這樣侍奉爺。」

「你這惡人,休想!」

「楊姐姐,快醒醒阿!」

幾個還稍能抵抗的少女忍不住大喊。

「不錯,這子我喜,哈哈,不過剛好趁這機會,就讓你們明白你們有多無力,楊奴,像個母狗般跪好。」

「遵命。」

陳友諒讓黃衫女跪在地上已鋪好的被單上,在八個少女面前,狠狠的從她身後了進去,女人的下體此時早已因為發情而水,所以巴毫無阻礙的直通到底。

「阿~~」

嗎。」

「老爺的巴~好舒服~阿~阿~」

「這就是你們要學的樣子,小母狗,叫幾聲給你那些妹妹聽聽。」

「恩~老爺~汪!汪!」

「哈哈,看見了嗎,這就是女人,你們女人生來就要要讓男人的著玩的,要你們生就生,死就死,要你們當狗就乖乖當條母狗。」

陳友諒帶著笑看著眾女。

「等等我就讓你們變成像我下的楊奴一樣,跪著哀求爺的巴。」

「作夢!」

「楊姐姐,快想起你原本的模樣阿!」

「你這惡人,有種放開我,我跟你決一死鬥!」

「真是一羣可的小傢伙,不過看看你們的楊姐姐,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還不是被男人搞得服服貼貼,被著玩。」

「阿~~老爺~~慢……慢著點……阿~~好猛~」

「有你説話的份嗎?爺想怎玩就怎玩。」陳友諒説完,彎下伸手狠狠抓住黃衫女的子,再次用力擺

「阿阿阿~~好深~老爺的巴撞的人家好燙阿~阿~」

「楊奴,再告訴你那些妹妹,是不是很阿,爺的巴滋味如何。」

~好~楊奴覺得好~阿~老爺的巴好猛~恩~死人家。」

「你們女人下面那個就是生來要被男人這樣盡情玩,好好看著這隻母狗,你們等等就會變成這副模樣,乖乖服從男人,用你們的身體去乞求男人的巴,讓男人狠狠朝你們用力幹下去。」

「恩~阿~巴~阿~~」

「瞧瞧,聽著多麼悦耳,哈哈哈。」

「不要阿!」

「楊姐姐……」

「這……這不是真的……」

眾少女見尊敬的楊姐姐變成這副模樣,所有人皆是啞口無言,不敢置信。

陳友諒刻意讓黃衫女在八個少女面前盡情呻,為了就是讓她們的心靈更加動搖,果不其然那八個少女見平常印象中那高潔矜持的楊姐姐出這副下的呻,內心一片烈震盪,久久無法自語。

此時陳友諒注意到黃衫女只是一直低著頭呻,彷彿刻意讓那烏黑的長髮低垂,蓋住了她的臉,見到這奇怪的反應,男人立刻察覺這是怎一回事。

「呦,比平常更緊呢,看來你更喜被人家瞧著做啊,楊奴,不過你怎一直低著頭呢,抬起頭,好好的讓你那些妹妹看著阿,這樣她們才會知道女人下的樣子不是嘛。」

「老……老爺,楊奴……楊奴。」

原來這黃衫女雖然這一個月裡不斷接受陳友諒的洗禮,徹底沉淪,但再次出現在眾多妹妹面前時,內心深處依然還想起那份最後的矜持,下意識的想保護她們,不想讓她們瞧見自己現在的表情,這樣的反應自然而然都被男人看在眼裡,而陳友諒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能拿她取樂的大好機會。

「嗯啊?別害羞阿,讓你的妹妹們看一下她們親的姐姐那張快樂的臉阿,不給她們看,她們怎會知道幸福的女人是怎樣的臉孔呢?哈哈哈。」

陳友諒從身後抓起她的雙手,狠狠將她拉起身,強迫她的臉面向眼前的八個少女。

「老……老爺……別~阿~~」

「矜持什麼呢,反正她們之後也會變成和你一樣,讓她們更清楚的看的明白阿,呵呵」男人用力,將黃衫女身體有節奏的不斷上頂,她仰頭呻出那張陷入慾,扭曲下的臉蛋。

「各位好好看著,多麼的一個女人啊,你們可要好好學著。」

「恩~阿~~阿~~阿~~」

「想起來了嗎,這才是你之前的模樣阿,儘量叫,用力叫,來,讓你那些妹妹們看看你的本是多麼像個婊子。」

「阿!!阿!!好!!好!!阿!!」

「看吶,這就是你們敬的楊姐姐,哈哈哈,看她為了巴變成什麼模樣。」

雙手被抓住的她雖然不想在妹妹面前出那個下的表情,但在陳友諒強而有力的撞擊下,那份些微的矜持很快就被摧毀殆盡,反而還因為妹妹們的視線使得她更覺刺

「阿~老爺的大巴~」原本端莊的黃衫女忘情地甩動舌頭呻,嘴角不斷著唾,她臉上已經沒有平時冷冰冰的態度,取而代之是那被快樂和快扭曲的笑容。

那些不懂男女情事的純潔少女見到如此強烈的畫面,腦袋具是一片空白,心中敬的楊姐姐彷彿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原本那嚴肅和藹的臉蛋,如今在中沉溺扭曲,平時各種惇惇教誨的語氣,現在嘴裡卻喊著各種穢不堪的呻,那朝夕相處,一手一畫教導大夥武功的美麗身段,如今卻是被男人拉著身子玩搖擺,那個眾人暗自羨慕的成房,現在更是在空中肆意搖晃,形成一種妖豔的美麗。

對那八個少女來説,黃衫女無疑是她們心中最尊敬的人物,而且也是未來的憧憬,所有人無一不希望將來也能變成像她一樣武功高強卻又充高貴的氣質,但如今那個楊姐姐卻在自己眼前變成了一個放肆的婦。

所有少女皆陷入一陣沉默,但眼前黃衫女的表演和男人強大的控心術卻又讓她們無法離開視線,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和女人的模樣。

陳友諒見到那些少女呆滯的模樣內心暗自得意,在玩黃衫女的同時,他也沒忘記持續發動控心術洗腦那些少女,不斷地藉由暗示將這些畫面刻入腦海之中,讓她們在內心把自己和眼前的黃衫女持續重迭。

「別一臉不可置信阿,你們身為女人,本來就是要讓男人著玩的,這是天,瞧,看她多開心。」

「阿~老爺~~巴~~乾死楊奴阿~~」

「楊奴,再告訴你那些妹妹,生為女人是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啊。」

「楊……楊奴好開心,能生為女人,才能……阿~被老爺這樣~恩~阿~巴狠狠著~阿~好猛~恩~」

「聽見了嗎,你們親的楊姐姐正在教你們如何享受當女人的滋味呢。」

陳友諒語調變得十分温柔,軟硬皆施,不斷持續魅惑那些少女。

「你們都誤會了,我可不是壞人歐,我是來幫助你們享受女人滋味的,瞧,我懷裡的楊姐姐看起來是不是很享受呢。」

「恩~好~楊奴被老爺~~搞的好好舒服~阿~」

「這麼快樂的表情,怎麼可能是壞事呢,大家説對不對啊。」

幾個少女不自覺的對陳友諒的説法微微點頭,男人知道這些少女都已經著了道,接下來只要反覆讓她們親眼瞧見男女的場面即可。

「剛才只是前戲,接著讓你們好好看著男人和女人是怎麼相干的,呵呵呵。」

陳友諒説完後便開始專心玩黃衫女,兩人不斷的互相調情,,變換各種姿勢,在古墓樂的整個月裡,黃衫女已經被陳有諒調教成如同女般練,此時已經她無視旁人,徹底放開,那被陳友諒調教完畢的體不斷在親的妹妹面前展各種不堪的模樣。

很快地少女單純的心靈逐一染上男女烈的赤情慾,有幾個定力稍差的少女甚至已經把自己投成眼前的黃衫女,在體內起了共鳴,下體逐漸產生高似的反應,沒經驗的她們控制不了那種興奮,不在雙腿間成一片,陳友諒不停變換姿勢和玩法,再配合強大的控心術,一點一滴地把那的畫面,女人的呻,被男人入的模樣慢慢烙進八個純潔少女的心靈。

所有少女的氣氛開始慢慢轉變,眼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是可惡的壞人,反而變成了一個能讓女人高的雄存在,她們的情慾已經完全被陳友諒所支配,催眠,不斷注入腦中的,是對男人的絕對服從和慾望。

她們內心甚至開始認同陳友諒扭曲的話語,接受自己就是要服侍男人,被男人著玩的母狗,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男人透過控心術對全體催眠的效果。

如此過了一翻烈的翻雲覆雨,黃衫女終於被玩到數度高失神,暈了過去,陳友諒這時才停止玩,拔出巴讓她稍作歇息。

而經過洗禮的八個少女,此時表情都已變成充情慾,透過控心術,她們的身體藉由黃衫女散播的慾都陷入發情狀態,初次體會到的氣息使得少女們紛紛陷入不自主的高恍惚和興奮。

原本那些天真無的臉孔,如今都已轉變成了對渴求慾的表情,在黃衫女的示範下,這些少女明白了原來自己身體能產生如此的快樂,加上陳友諒耐心的洗腦導,她們全都接受了那被男人扭曲的所謂女人真正的存在意義。

此刻所有人內心皆是期待,期待眼前的男人也能讓自己受到和黃衫女一樣的快樂滋味,像玩黃衫女一樣狠狠的著自己,讓自己也能和黃衫女一樣叫呻

陳友諒起身站在眾人面前,在經過一番後,那下的巴依然直神,少女們現在看著他已經不再是之前的警戒和厭惡,反而是帶著崇拜般的渴求,所有人雙眼睜大,布血絲,盯著不斷大口氣,眾人的下體都是一片水漬,整個房間頓時充糜的氣味。

陳友諒知道眼前的懵懂少女,內心都已經屈服在男人巴的震懾之下了。

「看來都學會了呢。」男人接著逐一解開眾人的點讓她們能夠活動。

只見解開道的少女們就如同著魔般,立刻下身上衣物,然後迫不及待的像條狗一般跪爬到陳友諒的身邊,用自己那身青澀的小嘴親吻男人的身體各處,用稚體往男人身上磨蹭,取悦討好男人。

「老爺,小翠想要……您的巴……到……到小母狗的中吧……」

「老爺,像對待楊姐姐一樣用力玩小虹吧……給人家您的~」

「老爺的巴,好好聞,好強壯,小玲好喜……來小玲的……讓小玲服侍您……」

眼前已不是未嘗人事的清純少女,而是慾火焚身,渴望男人巴進入自己的女奴們,她們一擁而上不斷侍奉陳友諒的,晚一步的少女用剛發育的部反覆摩擦男人的背,還有少女迫不及待尋找男人的嘴吻了起來,所有人像瘋了一般渴求男人的碰觸,而當中最渴望的,自然是那個昂首立,散發著濃厚氣味的強硬巴。

「一次玩這麼多個還是頭一遭,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哈」陳友諒看見眾女渴求的模樣,開心大笑。他隨手抓住一個少女,將她按倒在上,隨後開始新的一輪姦

不久後,房間裡響起了諸多少女的呻,那充情慾的叫聲就這樣在古墓裡烈迴盪了數個夜晚。

***

陳友諒後來奪走了整個楊宅的資產,還有古墓裡留下的各種武功絕學,他利用這股力量,在反抗軍裡一路爬升,從一個落魄逃難的手下翻身成一方之霸,到最後甚至成了和朱元璋劃分天下的最大勢力。

傳聞中陳友諒有位神秘的夫人楊氏,不但足智多謀,甚至武功高強,最重要的是,那位楊氏貌如天仙,堪稱絕代佳人,只不過卻從沒有人知道那位夫人究竟是何來歷。

但儘管陳友諒如此武功高強,到最後依然敵不過朱元璋的真龍天命,他在鄱湖大戰中意外中箭落入水裡,從此失去下落,他的勢力也跟著他的消失一同破滅,分崩瓦解。

奇特的是,戰後部下不管怎麼搜索,始終僅能找到他的部分衣物,其屍身怎樣都遍尋不著,莫可奈何下,那些部下只好當作他就此長眠湖底,取了他的衣物為他立了一個衣冠塚,並留下各種揣測的傳説。

戰後,據説有人在終南山的墳墓裡聽見了男女戲的聲音,只不過這又是另一個鄉野奇談的故事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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