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石】(02-06)【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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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
字數:19808
第二章媽媽
下午放學,張美晴回到家後,發現媽媽何沅君居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着了。當她喊着媽媽靠近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何沅君居然是醉倒了。
張美晴幾乎沒見過媽媽醉過。
何沅君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是本市知名企業家,由於經常有飯局要應酬,間接地鍛鍊了一定的酒量。但何沅君從來不過量飲酒,一方面是商場如戰場,裏面有很多爾虞我詐的東西,喝多了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二來何沅君很注重健康養生,醉酒這種事情她從來是敬而遠之的。
張美晴不理解,但她在門口的鞋櫃看到了弟弟的鞋子,弟弟的學校比較遠,一般正常情況,如果不是媽媽開車去接,弟弟回來得要比她晚許多,但母親醉成這樣是不可能開車去接弟弟的。
張美晴放下書包,一頓小跑就上了三樓,來到張浩的房間前按下了門鈴。別墅裏三間卧室都是隔音處理的,這個家庭一直很注重彼此的隱私。
一直到30來秒後,門口的微型喇叭裏才接通,裏面傳來遊戲烈的聲音。
「張浩!開門!媽媽怎麼啦?」
「我也不知道,蔡阿姨送她來接我又送我們回來的。」張浩看起來並不打算開門,張美晴也沒有辦法,弟弟不開門,她想破門而入也沒用。為了以示公平,弟弟的門和她的門是一樣的。
蔡阿姨叫蔡鳳娟,是媽媽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合夥人之一,年近四十,長得美豔貴氣,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有個年紀和張美晴差不多的女兒。
她們兩家關係很好,經常互相串門,所以張美晴也很悉。
「那你怎麼把媽媽丟沙發上了?」
「等等……」30來秒後「我和蔡阿姨又搬不動她,我們剛回來……傻!
動起來!」張美晴聽到傻兩個字差點沒炸起來,聽了後半句才明白弟弟在和遊戲裏的人語音。「她那會還能自己走路呢,蔡阿姨就回去了,哪想到她走到沙發就睡下來了。」
張美晴還打算問多幾句,裏面傳來:「!給我快一點。」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遊戲!張美晴踹了一腳弟弟的門,就氣鼓鼓地下樓去了。
張美晴不知道,張浩此時並沒有在打遊戲,他此時正赤着身子躺在牀上,高級的席夢思牀墊被壓得凹了下去,不過這不完全是因為張浩那身脂肪的原因,而是在張浩的上面,還跨坐着一名同樣赤着身子的婦。
婦四十歲左右,歲月雖然在她的身體上無法阻擋地留下了一些痕跡,但可以看得出她保養的很好,那些痕跡看起來不是太明顯。嫵媚的臉上法令紋卻有些深,平時應該是一個嚴肅苛刻的人,但她此時卻上下甩着略微下垂卻還有分量的八字,一雙穿着黑漁網絲襪的矯健美腿左右岔開着支撐着身體在張浩的部起起落落,小腹下方,陰濃密的瓣處,一大的正進進出出,黑褐的陰已經沾滿了產生的白沫。
這名婦卻正是張浩説的「已經回去了的蔡阿姨」蔡鳳娟!而蔡鳳娟的頭髮散亂着,略施淡妝的臉頰上粉底被兩道淚衝出了明顯的痕跡,顯然這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
她此時泣着説:「求你了,別,今天是危險期……」
她已經受到張浩即將發了,作為一名即將四十歲的婦女,這判斷的經驗還是有的。但很可惜她的哀求毫無作用,張浩扇了她子一巴掌讓她少羅嗦,不一會,就抓住她的肢直接在陰道深處劇烈發了。
蔡鳳娟抱着臉嚶嚶哭了起來,她一箇中年婦女,被迫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上牀不單止,還要被他在內無套內,這種屈辱的覺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享受完高的餘韻,張浩把玩着蔡鳳娟的子,説道「你這老有點松,起來不夠勁,不過子倒是保養得很好,有沒有年輕時得照,給張來看看。」
蔡鳳娟已經止住了哭泣,居然被比自己女兒還小得男孩對自己的私隱處評頭論足,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就在恍惚間,卻被張浩捏着頭狠狠一掐,痛叫一聲,疼的眼淚又溢了出來,這才趕緊搖頭説:「沒有,沒有……」蔡鳳娟擦拭了一下眼淚,又哀求了起來:「小浩,阿姨都39了,年紀比你媽媽還要大。
你要是有慾望,阿姨給錢你去找一些年輕的……」
蔡鳳娟話還沒説完,子「啪!」的一聲又捱了一巴掌,張浩抓着她的頭髮就把她從身上扯開:「説什麼話呢?小爺我要玩女人需要找小姐嗎?要説起來,你他媽不就是一隻老雞嗎!給我乾淨。」
蔡鳳娟頭髮被扯得整個頭皮都發疼,她也不敢違抗張浩得命令,只得忍着痛楚,跪在張浩得前,撅起大股頭俯下去,張開嘴巴含着剛從她陰道里拔出,還沾滿了腥臭得水得,強忍着噁心吐得覺了起來。
「待會打個電話回去『請假』,小爺要包夜。」
另外一邊,張美晴打了個電話給爸爸,誰知道張閔中午就因為公事坐飛機飛去S市。張美晴氣惱地蓋上了電話,肚子在這個時候也咕咕地叫了起來,無奈之下,她只好自己翻了些東西吃。
吃了一些糕點後,張美晴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就在踏上樓梯台階第一級的時候,她又停住了腳步。她轉頭朝沙發看去,沙發背對着樓梯,只能看到媽媽從沙發扶手伸出來的一截小腿以及穿着船襪的腳。
不知道為什麼,張美晴腦裏突然閃現出了今天早上在母親卧室門口窺探到的那一抹風景。
她轉身走到母親身邊,她覺到內心有一個聲音在竊竊私語着,慫恿着她做些什麼。大概佇立了十來秒,張美晴低聲地喊了一聲媽媽,然後又加大音量喊了幾聲,甚至伸手拍打了幾下她的臉。但除了脯起伏鼻腔噴出帶着酒氣得重呼外,媽媽並沒有什麼反應。張美晴又瞄了一眼樓梯口,她知道弟弟平時一般喜歡躲在房間裏,沒什麼事是不會出來的。
確認了這一切後,張美晴才從新將注意力回到媽媽的身上。
何沅君杏眼緊閉,因喝酒而紅撲撲的絕美臉龐嬌豔滴,一隻手平放在身側另一隻手搭在前。張美晴的手小心翼翼地將母親的手從前拉開,飽滿的部即使在睡下來的時候也能呈現出傲然的輪廓。
張美晴能清楚的受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伸出去的手顫抖着摸進了衣襟內,最終落在了媽媽的房上,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入手滑膩,一股異樣的温暖傳來,僅僅是摸了一把,張美晴就能清晰的到母親的房是那麼的碩大,軟膩生香。而頂在她手心的那顆紫葡萄,正引誘着她去捏。
張美晴又心虛地看向樓梯口,她靈機一動,去雜物房搬了幾張椅子,拿上二樓的樓梯口一字擺開,再放了一瓶花在上面,這下才又回到媽媽的身邊。
張美晴的心安穩了許多,強烈的好奇心和某種青叛逆期帶來的信息素使她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她遵從內心的呼喚,開始逗着那顆紫黑的葡萄,在並不大的暈上好奇地用手指畫着圈圈。
張美晴時不時就看向媽媽的臉蛋,提防隨時會出現狀況,但媽媽修長的睫始終緊閉着,甚至口水也從微張的嘴角邊上出,滴向了沙發。
這一切壯大了張美晴的膽子。她一直表現得很乖,但那不過是嚴格的家教所呈現出來的結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經常有些奇思妙想會出現在她的腦袋裏。
而今天,只是恰巧有機會地釋放出來。
張美晴很快就不滿足於部,毫無意外,她的注意力指向那了最重要的地方。
張美晴小心翼翼地將媽媽靠近沙發邊的那隻腳挪到了地毯上,這樣一來,媽媽的雙腳就呈一定角度地分開了。她再一次叫喚了一下媽媽,確認媽媽沉睡依舊後,她終於掀開了媽媽的裙子!
捲曲的陰有些濃密,但看得出有修剪過的痕跡,看起來並不雜亂。而順着鼓脹的陰阜往下看去,陰蒂有些明顯地翹立着,而那兩腿間的私密處,兩片肥厚的陰泛着亮澄的水光。張美晴咬咬下,屏住了呼,雙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褐,粉的壁和陰一樣散發着水光,張美晴居然看見那微開的口裏,湧出了一股白濁的粘,一股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和自己偶爾清晨早上起來粘在底褲上的粘是同樣的味道,還有早上三文治中間的沙拉醬。
張美晴覺到喉嚨有一種灼熱的覺,讓她覺到口乾舌燥。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腦袋埋進了媽媽的間,櫻桃小嘴張開,吻在了陰道口上。媽媽的陰直接就騷着她的鼻子,鼻間聞着那股強烈的腥氣味道,嘴巴卻是一連的,竟然了一口粘在口腔內。
不要!不要!張美晴不知道為何自己要這麼做,內心沒來由地響起了抗拒的聲音,但舌頭卻在嘴巴里攪動了一番,喉管湧動,她竟然把那股粘全部都進了肚子裏。
張美晴放下了媽媽的裙子,手捂着嘴巴,衝進了洗手間內,裏面立刻傳來了陣陣的嘔吐聲。
何沅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11點多了,她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散了一般的渾身痠痛,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傳來針刺一般的痛。她掙扎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何沅君有點糊起來了,她費盡力氣地回憶了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只是早上洗完餐具時的情景,接下來就一片空白了。
她甩了甩腦袋,這時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她這時候才看到了掛在牆上的鐘。
她低呼一聲,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讓她兩眼發黑差點摔到在地。她扶着沙發緩了一會,那陣眩暈才漸漸褪去。她走進廚房,看到垃圾桶裏的廚餘垃圾才鬆了一口氣。孩子們自己了東西吃了,看來一直培養他們的獨立效果不錯。
何沅君又上到了三樓,女兒美晴的房間已經滅燈,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進入睡眠了。而小兒子張浩的房間還透出昏黃的光芒,這個孩子不到12點多事不肯睡覺的,2年多前在數次爭論無果後,她也懶得再説了。反正這樣他的成績也沒怎麼落下來。
她回到卧室,拿着睡衣進浴室沐浴時才發現,自己的禮服連衣裙下面居然時真空的,什麼也沒穿。她腦裏才又記起了一些事情,貌似女兒早上問了她一些什麼問題,她當時正在換衣服,着急下套了這件連衣裙就開門回答了,結果一轉身就懵了,完全忘了內衣褲的事情,簡單地收拾下妝容就出房了。
奧,這麼羞人的情況,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温暖的水澆淋在身上,多少驅散了一些疲倦。何沅君離開水幕,手上倒了些沐浴就開始上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她對自己的身體是滿意的,都37了,看起來就像是32左右的少婦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在清洗陰部時,卻引起何沅君一聲嘆息。丈夫最近經常在外,她已經渡過不知道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了,她雖然一直以為都對於那事不甚熱衷,但到底是虎狼之年,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
幽怨間,手指在一堆泡泡裏沒入瓣,那裏應該飢渴難耐了,但勾挖了幾下,卻毫無覺。
何沅君簡單地衝洗了一下身子就披着浴袍出來了,回到牀上,在牀頭櫃翻出鑰匙,打開了衣櫃的一個小屜。裏面放了一些她們兩夫平時增進情趣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從裏面拿出了一黑長滿顆粒的橡膠,三兩下裝上電池,抹上潤滑,直接就開着震動往陰道里。
但一分鐘後,橡膠直接被丟在了地上,何沅君躺在牀上雙腿還保留着張開的姿勢,卻是掩面泣了起來。
心燥熱了,身體卻是冰涼的。
半晌,何沅君收拾好東西,窩在被窩裏才來得及看看手機。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認置頂的公司財務總監蔡鳳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經銷商許總的飯局中喝多了,被娟姐送了回來。何沅君納悶着,她在這些飯局一般只是輕嘗淺酌,從來不會喝多,更遑論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或許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緣故吧,真該和丈夫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了,何沅君這麼想着,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樓上盡頭的房間裏,蔡鳳娟的噩夢已經持續了四個小時了,而且還看不到盡頭。張浩在半個小時前就睡去了,而中途加入的兩個和張浩年紀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間裏,正肆意地蔡鳳娟。
第三章姑姑
蔡鳳娟此時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部還壓着一灘水。她吃力地想從地上起來,但手一撐,卻撐在一灘滑溜溜的粘上,一下子沒撐穩又躺了下去,頭還磕到一柱子上。蔡鳳娟扭頭一看,原來不是什麼柱子,而是馬桶的水箱。
她才記起,昨天睡過去前,那兩個染着黃髮的小混混讓她爬到了廁所裏,先是撐着馬桶蓋讓他們了兩發,然後被迫張着嘴巴充當馬桶喝了好幾口,她最後因為太累了,直接就在廁所睡着了。
在今天之前,她都認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漸被塵世的庸俗污染了才會變成作惡的人。如今她為這樣的想法付出了代價。她從不曾想過,十幾歲的孩子能對她做出如此殘忍的暴行。
其實小孩子的作惡才是最可怕的,他們涉世太輕,從不知道事情的尺度在哪,也不曾思索或者知道後果是什麼。
她再一次掙扎着站了起來,而張浩就靠着門邊饒有興趣地旁觀着。如果那些小混混是惡魔,那麼眼前這個胖子就一定是魔王。儘管渾身都是走路都能顫抖的脂肪,但他有不輸成年人的魁梧體型。更可怕的是,和那兩個小混混沒發育完全的小雞雞不一樣,張浩下有着一比她丈夫還要長的,而且那像是永遠不會疲憊一般,了五次後還能再次起。
昨晚的遭遇已經不能用噩夢來形容,噩夢至少還會醒來,而張浩掌握了可以毀滅她現在擁有的一切的把柄後,昨晚只會是一個開端。
「幾點了?」
「十點多了,我媽和我姐都出去了,你可以回去了。」
蔡鳳娟有些茫然了,結束了?這個魔王不再折磨她了?
「走吧,我暫時對你沒什麼興趣了。」像是看穿了蔡鳳娟內心的想法似的,張浩打了一個哈欠説道。
廁所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蔡鳳娟往外走去,然後在浴室的鏡子裏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
原本緻的波發亂糟糟地披散着,有一些被粘連了在一起,亂髮下面是一張憔悴的臉,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態,就像那些在菜市場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大媽一樣。鼓脹的八字上面遍佈了青紫的掐痕,左邊的頭還被穿上了一隻別針,別針上面還彆着一張小卡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着「老母狗」。
她自小出生富貴之家,在成長的過程中要美貌有美貌,要學識有學識,一直是總星伴月的存在。她從不曾想過自己會遭遇這一切。
「我的衣服呢?」
張浩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拿了過來:一件被撕毀了3個紐扣的白定製短袖襯衣,一條抹拭過地板的卡其直筒長褲,被小混混剪了頭的V領蕾絲罩。而黑的低蕾絲底褲則是剛剛從是從自己的陰道里出來,還濕漉漉的泡滿了。
「能借一套衣服給我嘛?你媽媽的,我很快就會拿回來,不會被她發現的。」
蔡鳳娟沒法穿着這樣的衣服出門,只得低聲哀求張浩。
「先穿上這一套讓我拍幾張照片。」
蔡鳳娟在昨晚就被凌得服服帖帖的,面對這樣噁心難堪的要求,她也沒説什麼,直接拿起衣服就穿了起來。
然而讓她穿着這套變得無比靡的服裝擺了幾個屈辱的姿勢拍完照片後,張浩卻對她説:「衣服就沒有了,你的車就停在我家後面,出門後跑快點。哈哈哈哈哈!」
幸虧張浩家所在的別墅區平時就很少人走動,蔡鳳娟高跟鞋都不穿了,提在手裏,光着腳貼着牆壁狼狽地跑起來,開車鎖時,慌張中智能車匙還掉了兩次。
坐在駕駛室上,蔡鳳娟忍疼把頭上的別針解下來,然後把襯衣的上部連起來,這樣多少掩蓋了一下那着頭的罩。
蔡鳳娟油門一踩,奧迪A7Sportback直接撞開小區的起落欄杆,在物業保安的呆滯中飛奔而去,一路上衝了五次紅燈回到一處私密的別墅。
「怎麼樣?」「什麼怎麼樣?」「上次託你問的事情啊。」「哎呀!我忘了!
我和你説哦,那天我回到家,我媽居然喝醉了。」「不會吧,沒怎麼聽説過你媽媽有醉酒過」「我也奇怪啊,哎,其實我家和你家差不多情況,爸爸整天出差,我媽上個月以來心情就沒好過。」「哦………」
張美晴約了劉雅琪在家附近的Sunday咖啡廳,這家咖啡廳以環境優雅著稱,當然消費也是不菲的,但有位有錢媽媽,張美晴的零花錢倒是很寬裕。
「唉?雅琪你看,那是誰。」
説話間,張美晴突然指着外面面帶驚奇地説道。她們在咖啡廳2樓的靠窗包廂,外面就是街道,而張美晴指的是街對面,一名穿着黑抹臍上衣,黑你蕾絲邊短裙,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少女。
劉雅琪順着張美晴的手指看過去,先是遲疑了一下,很快就喊了出來:「那不是邱思彤嗎?」
邱思彤就是初中那會,被小混混堵在樓頂樓道非禮的那個女生。當時劉雅琪和張美晴在初三二班,而邱思彤就在隔壁初三三班,因為曾經一起參加過奧數比賽而悉。但在發生那件事情後,邱思彤就轉學了,劉雅琪以為她會轉去外地,沒想到還留在本市。
曾經的學習委員如今穿着骨的衣服,染着猩紅的頭髮彆着鋼環耳環,這多多少讓劉雅琪她們到唏噓。她很有可能不是轉校了,而是直接輟學了。
邱思彤在街道對面一家關了門的福利彩票店門前來回地走着,不時地掏出手機看,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劉雅琪和張美晴也只是一時嘆罷了,並不想在一個原本就不太絡,以後也沒有什麼集的人身上投注過多的力。就當她們打算繼續回到原本的話題時,卻意外地發現街角轉出一名悉的女子,正朝着邱思彤走去。
「雅琪,是你媽媽!咦……不對。」「是姑姑。」
那女子長得和劉雅琪的媽媽叶韻怡有八分像,但就是差了這兩分,和俞飛鴻就不太聯繫得上了,但依舊是一名容貌嫵媚的大美人。妹妹叶韻棠相比姐姐來説,在氣質上稍遜一籌,但身高和身材卻更勝幾分,光是部來説就大了一個罩杯。
叶韻棠在格上也和姐姐相差甚大,自小調皮好動,她們家四代都是從事文學工作,而叶韻棠卻不顧家裏人的反對,毅然報考了警校,現在已經是M市的高級刑警了。
叶韻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正巧在街道的對面的咖啡廳。她正在調查一件案件,M市有個犯罪團伙叫小爺幫,幫中有大半團伙成員都是青少年,頭頭綽號「爺」,是個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小爺幫成立三年來,光警察局立案的案件就有四十多起,但多數都沒有破獲。偶有掌握了證據的,又因為青少年保護法,關進少教所沒多久又被放出來了。
想要打擊這個犯罪團伙,爺是個重點,一羣中學都沒畢業的小孩,如果沒有人在背後策劃組織,不過是一羣幼稚的散沙。但爺向來行蹤隱秘,而犯罪行動也多數市躲在背後策劃,鮮少主動參與。而這一次叶韻棠收到線報,有人掌握了爺的犯罪證據,而叶韻棠現在就是前往與舉報人接頭的。
叶韻棠的刑偵經驗很豐富,從街口轉出來眼光一掃,立刻就鎖定了邱思彤。
她謹慎地從邱思彤的身邊經過,一直走到下一個十字路口,確認周圍沒有可疑的人物後,才轉身走到邱思彤的面前:「你是『林下陰影』?」
邱思彤抬頭,出了錯愕的神情:「你説什麼?」
叶韻棠從褲兜裏掏出了警官證,在邱思彤面前亮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葉思彤左右張望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這裏不方便談。」叶韻棠抬頭看了看,頭上有塊燈箱寫着「魚得水賓館」:應該是專門提供給情侶打炮的鐘點房「我們去賓館開個房再詳細説。」
兩人在福利彩票旁邊的樓梯上去。
「你姑姑認識邱思彤?」張美晴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查案吧。」劉雅琪雖然經常找這個姑姑玩,但姑姑從不和她説工作上的事情。
「哎呀,很好奇啊,我從不知道警察是怎麼查案的,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張美晴看着窗外兩眼放光。劉雅琪沒好氣用杯子敲敲桌子:「你就別傻了,你這叫妨礙公務。我們温習功課吧。」「切,開下玩笑嘛。」
魚得水賓館403號房裏,邱思彤坐在牀上,在再一次確認了叶韻棠警察的身份後,開始對叶韻棠娓娓道來。
邱思彤當年在中學那次,可不是受到了什麼非禮,她當時被矇住了眼睛,嘴巴里着自己的內褲衣,被那羣小混混輪姦了。
「説起來,要不是你們這些廢物警察,我或許已經安安穩穩地死掉,啥也不用煩惱了。有煙嗎?」
叶韻棠遲疑了一下,還是掏出煙盒遞了過去。邱思彤出一點上,吁了一口氣後,繼續説道:「我當時想過自殺,我爸守着我。他的飯館被砸了,你們人沒抓着;然後我媽也被綁架了,我收到一沓我媽的照,你不會想知道她們對我媽做了什麼。我不敢報警。我們放棄追究後,我媽放回來後,自殺了幾次,後來熄了自殺的念頭了,神卻有些錯亂了。我爸一年後也心肌梗去世了。」
「你媽,這什麼世道。該死的人沒死,無辜的人尋死,善良老實的死了。」
邱思彤神平靜地説道,那黑的眼眸完全不像一個少女那般水靈,而是如深淵般的黑暗:「更諷刺的是。那些親戚怕惹麻煩,沒一個肯幫我家。我曾想過乾脆和媽媽一起下去找爸爸算了。」
「但我不甘心!」邱思彤將塊到盡頭的煙頭用手指一彈,煙頭彈向了叶韻棠,叶韻棠用手撥開,手指被煙頭燙了一下,但她沒覺到痛,因為她的心更痛,像被一隻手攥緊。
「那些小混混沒多久又找上門來,他們輪姦了我和媽媽。你知道什麼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但他們教會了我一個道理,什麼規矩什麼法律都是扯談。適者生存。」
後面的事情叶韻棠知道,她調查過邱思彤的資料。邱思彤加入了小爺幫,從受害者變成了罪犯,但都是一些盜竊勒索之類的案件。小爺幫有個特點是,他們不出命案。
「很抱歉,的確是國家虧欠了你的。我們一直在盡全力地打擊罪犯,但……
我不是想開什麼,警察和罪犯一樣,都是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叶韻棠頓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心堵得慌,她小時候也遭受過校園欺凌,但只是一些惡作劇,沒有邱思彤那麼嚴重,不過也因此讓她下定決心做警察。但做了警察後,這個社會真的讓她到灰心。
「你説你手上有……爺的犯罪證據?我們談談這個吧。」
邱思彤點上了第二煙,黑甲油的手指夾着煙在空中揮舞了一下,説道:「我就是證據。」
「什麼?」
「當年我媽出事後,我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我在家裏面了一個小機關,我藏了一部攝像機。我拍下了那些小混混輪姦我和媽媽的視頻。」
「那和爺有什麼關係?」叶韻棠問道,但她很快就醒悟過來:「你是説爺始當中的一個。」
「嗯。當時有個小混混喊了一聲老大,我當時被按在牀上,不知道他喊的是誰,而那個小混混説完就被其中一個大個子從牀上扯了下去,踢了幾腳,他們就不再喊過了。」
「那些偷拍的證據,即使在當時報警,也不一定能當取證證據……而現在過了那麼久了……」
邱思彤搖了搖頭,冷笑道:「你以為我説的只是這個嗎?」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那邊突然傳來鑰匙進孔的聲音,邱思彤大驚失,叶韻棠才站起來,門外一聲「上——!!」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然後被暗鎖的鎖鏈扯住。「撞開它!」
這邊的叶韻棠反應也是超快,電光火石間,她就作出了判斷。她將身後的電視櫃拉出來,然後對準門就推了過去,那邊門剛剛被撞了三下,這種廉價賓館的暗鎖本受不了多大的力氣,門被撞開開了一半,而叶韻棠的電視櫃也剛巧撞了過來,可憐一個大漢的手剛伸進來就被門夾住,門外立刻傳來一聲哀嚎。
「走!」叶韻棠也不頂着電視櫃,轉身就走,可是當她拉開窗簾打算破窗而出時,卻絕望地看到窗户外面的鐵條防盜網。
門很快就被推開了,七八個漢子湧了進來。
叶韻棠格鬥術不錯,但在狹小的房間裏本施展不開,徒勞無功地反抗了幾下後,就被一個大漢撲倒在地,很快手腳就被控制起來。
一條濕巾捂在叶韻棠的口鼻上,不出五秒,叶韻棠奮力掙扎的身子就軟了下來。邱思彤驚恐地縮在牀頭,之前的冷靜已經蕩然無存。
而賓館外面,劉雅琪和張美晴完全不知道姑姑的遭遇,看了一小時的書就和張美晴結賬離去了。
第五章老師
週末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張美晴並沒有因為週末的休息而變得輕鬆,就在昨晚,媽媽在電話裏和爸爸大吵了一架,這是媽媽醉酒後又一件前所未聞的事情。
並不是説何沅君和張閔就不會吵架,只是兩夫都很注重子女教育,有什麼都是關上房門解決的,十幾年來,幾乎從未在孩子面前爭吵過。但就在昨晚,張美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媽媽在一旁直接就咆哮了起來,雖然何沅君很快就走開了,但那歇斯底里的神態嚇壞了張美晴。
她突然有點羨慕弟弟了,整天就躲在房間裏,外面發生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似的。
中午放學,張美晴和劉雅琪沒去圖書館,而是回到了宿舍。
一中女生宿舍501房,6人制的宿舍房裏只有3個人住在這裏,除了張美晴和劉雅琪外,另外一個卻不是學生,而是她們的音樂老師駱雪雁。一中有教師宿舍,但駱雪雁在本地購置了房子,平時一般都是在家住,偶爾才需要留校,於是就沒要教師宿舍而是選擇了兩位要好的學生宿舍要了一個牀位。
駱雪雁今年年初結婚,新婚燕爾,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宿舍裏,今天也不例外,整個宿舍只有劉雅琪和張美晴兩個人。天氣炎熱,老舊的空調只能稍微抵擋一下高温不讓宿舍變成蒸籠,並不能讓宿舍裏涼快一點,兩人乾脆掉內衣,上下只穿着罩底褲。
反正老師不在,雖然都是女,但在長輩面前兩人還是羞澀一些。
「美晴,你的內衣真漂亮。」
劉雅琪羨慕地摸着張美晴那件絲質的寶藍蕾絲罩,她家雖然是小康之家,但父母的作風都很保守,她的內衣從來不是粉就是白、米黃,款式也很單一,都是保守型的。
「你要是喜歡我送幾套給你。」富家女無所謂地説道。
「我才不要呢。」劉雅琪出壞壞的笑容:「話説,你不會是心動想找男朋友了吧!穿的那麼騷!」
「你才騷呢!」張美晴把劉雅琪撲倒在牀,兩個人嬉笑打罵一番才住手。
「我內衣都是我媽給我買的,我又無所謂,反正都是穿在裏面。」
「我們的校服那麼薄,認真點就能看的到嘛。下午體育課你要是出一身汗,保管晶瑩剔透。到時李偉民個胚一定口水都滿地。」
「哎呀,別噁心我好吧。本來我還真的想運動一下的,被你一説,啥興致都沒了。」張美晴抱怨道,很快神一變,面帶狐疑地説道:「説起李偉民,我總覺得他今天一直在偷看你。」
「你少來!」劉雅琪以為張美晴故意報復她,直接將枕頭砸向張美晴。
「琪琪你別鬧,我説真的。」張美晴這次沒和劉雅琪打鬧起來,一把搶過枕頭:「他不是住你家對面嘛?我覺得他一定是對你有意思了。」
「你説的我骨悚然了。」劉雅琪被張美晴説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一臉鄙夷地説道:「別説他那骯髒的靈魂了,就他那歪瓜酸棗的模樣,老孃才看不上他。」
「你個小丫頭片子還老孃……」
張美晴説着就笑着咯吱劉雅琪的腋窩,兩人立刻又打鬧起來,兩個青少女穿着內衣在牀上翻滾,真可謂活生香。
此時,離一中2個街道的一座公寓樓下,此時應該在家裏面吃着老公做的愛心午餐的新婚人駱雪雁,卻拿着提包在公寓門前徘徊不進。
駱雪雁長了一張温婉賢淑的臉孔,今天穿了一套短袖白襯衫齊膝一步裙的教師制服,在粉框眼鏡和黑條紋絲襪的映襯下,散發着濃厚的制服誘惑,自然也引了不少途人的眼光。
然而這些異樣的陽光對於駱雪雁來説卻是一種煎熬,她既不想進去,又不想留在這裏忍受別人的注視。可惜她又沒有勇氣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從包裏傳來,那個來電號碼讓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她那柔弱纖細的手顫抖着點了接聽,最後她聽着電話,硃紅的高跟鞋終於踩上了台階。
「駱老師……快快請進」
開門的居然是李偉民!李偉民笑着,一邊就要摟着駱雪雁的部進去,卻被駱雪雁一手甩開。李偉民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他走進房子裏,冷笑着説:「駱老師,你確定你不進來嘛?」
駱雪雁死死地盯着李偉民,但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走了進去。
「李偉民,你到底想怎麼樣。」駱雪雁一進去去,就拿出了老師對學生的氣勢,立即喝問道。哪知道李偉民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吊兒郎當地拖着拖鞋,在英文報紙花紋的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
「駱老師,你不用給我擺臉,這裏可不是學校。」李偉民一雙鼠眼在駱雪雁成豐滿的身體不老實地掃來掃去。
駱雪雁對這個學生一直都沒有好印象,因為當年偷拍女生廁所的事情她知道是真的,只不過被他那個教育局副局長用權勢壓了下來。她保持嚴肅的神情説道:「將那份材料給我,你開個價吧。」
「駱老師,生命值多少錢?」李偉民繼續無禮地打量着駱雪雁,心裏卻嘲笑起來: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按照他要求的打扮過來,這不明顯告訴我你沒底氣嘛,還裝什麼,大無腦。
「你什麼意思?」
「那份材料要是公開,你那又心臟病的父親,你想他會不會一下就心臟病發呢?」
「你——!」駱雪雁氣急,想要發飆。但她很清楚,那份材料要是公開,可不單只是氣死父親,還有很多親人會跟着遭殃。她最終只能耐着子説道:「那你想怎麼樣?」
見駱雪雁着急,李偉民嘿嘿笑道:「説出來駱老師不要生氣啊,女學生我玩過不少,但女老師我可沒玩過。你整天翹着一對大子給我們上課,這不是在勾引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嘛。這樣吧,你做我的情婦,隨叫隨到,等我玩膩了,自然會把材料給你。」
「住口!你無恥……李偉民,請你尊重一點,你以為……」
還沒等駱雪雁説完,李偉民從茶几地下拿出一個文件夾,丟在了桌子上。駱雪雁拿起來翻開一看,淚水立刻湧上了眼眶,然後順着臉蛋滑了下來。
「駱老師你還大把青,這東西足夠讓你坐個十幾年牢了,出來可就人老花黃了,趁現在還年輕還可以賣個好價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文件夾掉落在地,駱雪雁情不自地雙手抱臉哭泣了起來。
李偉民站起來,越過還在哭泣的駱雪雁,把她身後的窗簾,然後摟住了駱雪雁的,這次駱雪雁沒有在反抗,被李偉民擁着拉進了卧室。
「駱老師下午沒課吧,我也請假了,我們有很多時間玩哦。」李偉民得意地笑起來,他很快把身上的衣服了個光,然後光着身子坐在牀上,對面如死灰的駱雪雁下起了命令:「來,先把衣服紐扣給我一顆顆地解了。」
駱雪雁低下頭,淚水似已湧上眼腔。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前,幾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李偉民卻不催促,獵物嘛,直接一口吃掉實在太費了,肯定要在吃之前戲一番。
一粒,兩粒……儘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老師的制服還是最終完全解開了,李偉民抑制着內心的衝動,眼光像箭一樣進女老師光窄的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溝,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房微微起伏……
駱雪雁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此刻對面的學生正用猥瑣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給另外一個男肆意觀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護在口。
「把手放下……」李偉民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前來!」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光,李偉民強忍着內心的衝動,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從父親那裏拿出來的。父親留有他用,卻被他無意翻到,這材料對父親重要應該不大,因為並未被鎖進保險櫃裏,但看到駱老師的名字,這份材料對他來説,意義可就不一樣。
待到女老師慢慢地走近書桌,李偉民似已聞到對面成女體上發出的馨香,距離的拉近讓駱雪雁一下子變得更無所適從,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面這個變態的男生拿出他那小玩意,快點結束這一切。
「來個直立一字馬。」李偉民以平靜的語氣説。
「什麼……」駱雪雁以為自己聽錯了,無力地搖着頭:「不……不要……我做不到……」
「別要我説兩次!」李偉民坐在牀上有點不耐煩地説:「你和女生們彩排舞蹈得時候,劈叉不是劈得利索得嘛!」
強忍着羞辱,駱雪雁咬着下,真的把一條腿抬起來,由於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腳越過肩部得時候,裙子自然向上扯起,李偉民一下看到了女老師的私處。
駱雪雁知道這個姿勢是多麼的蕩,強烈的羞恥讓她幾乎暈過去,只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李偉民看着身穿制服的女老師擺出如此風騷蕩的姿勢,儘管他早就在一些女同學身上翻雲覆雨,但看到這麼成的身子擺出如此姿態,差點噴出血來。
長絲襪裹着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鬆緊帶陷進大腿白生生的皮膚裏,黑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包着肥脹的陰户,若隱若現的陰讓李偉民的一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
「啊……」他有點控制不住了。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李偉民邊説邊,居然從書桌得屜裏拿出一條了一條教學用的教鞭,他略低下頭用教鞭開垂下的裙襬,讓女老師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教鞭輕戳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一邊觀察已為人的女老師羞愧的表情。
「啊……」駱雪雁被這種下的方式玩,又氣又急,羞憤萬分,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對方只是直接進入,只要忍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才十幾歲的學生居然能這麼多玩法,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
李偉民饒有興致地在女老師神秘的私處探索着,窄小的三角褲包着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從內褲邊緣不安份地冒出來,讓李偉民血脈賁張。
突然他把圓滑的教鞭頭點向駱雪雁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駱雪雁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李偉民一臉陰笑,看來是戳到了駱老師的位,他持續用教鞭玩女老師最的部位,駱雪雁強忍着從下體傳來的快,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着不發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嘿嘿,很的體質啊!女老師……」
李偉民笑着把教鞭從陰部向上轉移,駱雪雁身上的白襯衫只是解開了釦子,李偉民用教鞭把制服向兩邊拔開,只見黑的半球形蕾絲罩堪堪託着飽滿的房拔高聳,李偉民又用教鞭左右戳。
這套黑蕾絲內衣是李偉民偷偷在駱雪雁辦公室屜脅迫她穿着過來的。
今天駱老師屈服得那麼快,想必在事前已經做過一定思想工作,最後得選擇自然不言而喻。
「嘿嘿……好沉的子啊……」
駱雪雁受到強烈的污辱,只能把頭儘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李偉民肆意地玩着眼前這具透的女體,駱雪雁初為人,保持着青帶給她完美的身段,又位人增加了不少成與嫵媚,職業有帶給她高貴和端莊。李偉民欣賞着女老師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的肚臍。
駱雪雁雙手抱着舉起的長腿,保持着蕩的姿勢,全身的重量被餘下穿着高跟鞋的腳支撐着,早已痠痛不已。她緊閉着美麗的雙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裏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她已經預料了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幾乎對一切麻木,駱雪雁腦中一片空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來,轉過身去。」
駱雪雁本能地聽從命令,若果不是練過芭蕾舞,單腳站了那麼久的她肯定會癱倒在地,現在她吃力地轉動腳尖,把身子轉了過去。
然後駱雪雁到一股強烈的電擊從部傳來,她眼前一黑,被電暈了過去。
「旅遊?明天就去?有沒有搞錯啊媽媽!」
張美晴瞪大了眼睛,就在剛剛吃完晚飯的時候,媽媽告訴她,媽媽已經幫她請了假,明天他們全家要飛去S市旅遊。
「對,明天中午的飛機。你上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帶太多……」何沅君正把餐具放進洗碗機裏,
「媽!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説什麼旅遊啊。S市有什麼好玩的,不是樓房就是馬路。」張美晴咕囔到。媽媽醉酒那天她才打過電話給電話給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我可不想到時在那邊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她嘆了一口氣,良久,她將一臉委屈的張美晴摟進懷裏:「是媽媽不好。媽媽最近和你爸爸除了些問題,影響到你了。唉……你就來要高考了……」
何沅君親了一口張美晴的臉蛋,雙手握着張美晴的肩膀,滿懷温情地説道:「不過我這次過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我和你爸爸沒什麼事了,我們真的是去旅遊,你爸爸答應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三天陪我們。學習的事情你別太擔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來的努力,缺3天課不會對你有影響的。」
「我才不擔心成績呢!不過哪有爸媽這麼説的……」
張美晴沒好氣地笑了,相比於缺三天課或者去毫無特的S市旅遊,她其實更擔心的是爸爸和媽媽的問題,她早上還牽腸掛肚的。沒想到晚上意外之餘,聽到爸爸和媽媽和好後,她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去收拾東西吧。」
「嗯!」
何沅君看着女兒歡快的步伐,發自內心的到幸福,但她很快就皺着眉頭看向三樓,大廳時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兒子張浩的房間。
張浩的窗户窗簾拉得死死得,一如他那封閉得內心。何沅君不由地又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兒子得壓力有多大,自卑使得他異常。兩夫對他傾注了更多的愛,以為這樣能讓他變得更自信堅強一些,沒想到卻巧成拙,兒子在家沉默寡言,有什麼事也不和他們商量,從了外面卻羣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兒子最近變得很反常了,經常帶着詭異的笑容,而且眼神中又一些讓她不寒而慄的東西,這是以往都沒有過的。何沅君覺得再不做出點什麼,這個孩子真的要毀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遷的故事。這次去S市不全是旅遊,她已經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結束,他們就舉家遷去S市。一來讓張浩遠離那些損友,二來她的化妝品公司這幾年越做越大,M市也經不太適合了。
樓上,張浩躺在牀上,手中拿着一個戒指在把玩着,指環是一條黃銅的咬尾蛇,在蛇的額頭上,一顆綠豆大小的黃寶石正鑲嵌在上面,説是黃寶石有些不盡然,因為那顆石頭的成非常不好,看起來裏面有些渾濁並不晶瑩剔透,看起來就像是拙劣的假冒偽劣產品。
張浩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砸在了電腦屏幕上又掉落在地毯上,卻發出了兩聲金屬擊的清脆聲音。
他着氣,咬着牙齒,在顯示他的憤怒。然後他躺下去把被蓋過了腦袋。但過了3分鐘左右,他又滾下了牀,撲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將戒指撿起來狠狠地攥緊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麼東西撲出來把他的戒指搶走。
第六章出行
今天全家要去S市旅遊,但張浩在週就收拾好東西了。何沅君以為這是她昨天的臨時決定,其實這不過是張浩的計劃罷了。
張浩一度沉於遊戲,躲在虛擬的空間裏尋求成就。然後他遇到了一個最強大的BOSS——修改器,或者叫金手指,作弊器,外掛。當初他在遊戲裏的一個關卡卡了好久的時候,他以為找到了救星,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所謂的救星才是他最大的敵人,在作弊器的幫助下,他輕輕鬆鬆切菜一般地過五關斬六將,然而離通關還有一半進程的時候,他就沒興趣玩下去了。
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也是。得到它之後,他為之癲狂,但這一次他很快醒悟過來,他踩住了剎車。那天晚上他簌簌發抖。他的身體有缺陷,但上天有時候很公平。他的腦子很好,他明白,最可怕的不是外部因素,最可怕是內在的,自己無法發現的改變。
他看過指環王,他知道一些威力無邊的東西,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最近,他開始寫起《劇本》來,他儘量減少戒指的使用。這樣讓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樂趣。
今天,是劇本的其中一章。
張浩來到媽媽卧室門外,發現門出一條縫,只是虛掩着。他倚在門框邊上,把縫隙大了一些,從縫隙間往裏面看去。
何沅君此時背對着大門,她站在衣櫃前,正俯身在衣櫃底下的屜裏翻找着什麼。張浩看到一對赤修長的美腿,上面雪白豐滿的大股在搖晃着——她下面居然沒有穿衣服!
專心翻找着打底褲的何沅君顯然沒有發現有人在偷窺,自己正光大。張浩輕輕推開門躡着腳步走進去,才發現媽媽不是光着股的,而是穿了一條黑的丁字褲,媽媽的股又特別豐滿,丁字褲那條窄布帶陷入了股溝中,所以在大門那裏看到的時候就像光着股一樣。
媽媽豐滿的部隨着翻找的動作輕輕扭動着,豐膩的像果凍一般輕顫着,小小的丁字褲偶爾隨着動作被扯偏,出了母親那褐的菊蕾,甚至似乎能看到它偶爾在開合。
張浩身下的立刻硬了起來。
何沅君在找一條的玫瑰花紋絲襪,她此時下的丁字褲也是特意挑選的,她今天就要飛去和丈夫相會了,她昨晚就做了一個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夢想成真」。
突然,她看到腳下的影子有了點變化,「啊——!」何沅君驚叫了一聲,猛地站起來回頭,看到是兒子張浩,才舒了一口氣。
「你這孩子!你要嚇死人啊,進來也不會敲一下門嘛!真是的……啊……」
何沅君嗔罵了一聲,看到兒子眼神怪怪的,才醒覺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蕾絲內衣,而且是類型的,半球形的蕾絲鏤空罩本遮擋不住什麼,不但出了大片的,頭似乎也在鏤空的縫隙中隱約可見;下身的低丁字褲更是出一小片陰,説不出的靡。她頓時又驚叫了一聲,臉蛋因羞惱蕩起了一片紅暈,只覺到説不出的尷尬。
「張浩!媽媽在換衣服呢,快點出去!!」
何沅君有些氣惱,立刻擺出嚴肅的表情,喝令兒子出去。她是擁有200多號員工的企業老總,眉一豎有股不怒而威的威嚴。
要是過往,張浩別説會轉身出去,就是在門縫窺見媽媽在換衣服也只會快步走開不敢進去。
但今天的劇本有安排了。
張浩肥嘟嘟的手指打了個響指,何沅君身體一震,雙眼離了起來,張浩對着媽媽輸入了一些指令,然後右手上戴着的寶石戒指對着媽媽晃了晃,何沅君離的眼睛又恢復了清明。
「張浩,你在這裏幹什麼?」
何沅君像是忘了剛剛的對話似的,一本正經地帶着疑惑的神情問道,她雙手此時垂了下來,自而然地站着,再沒有因為在兒子面前這樣的裝扮而到羞慚。
「媽,不是你喊我過來給你出出主意,你旅遊要穿些什麼衣服嗎?」
張浩出了一副天真無辜的神情。
「噢,對,瞧你媽媽那記……來,幫媽媽挑一下吧。」
何沅君輕拍了一下腦袋,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當着兒子的面,就這麼若無其事地穿着一條得甚至可以説是穢的丁字褲,扭着股轉身把衣櫃門一一打開。
「媽,我能摸一下你嘛?我要受一下你的身材,才好選擇。」
「這……好吧,你來吧………」
面對張浩這麼無禮的要求,何沅君也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很快就答應了,她雙手抬起,擺出一副隨你搜身的姿勢。
何沅君咬着下,自己也覺到奇怪,臉上發燙着,分明覺到一種強烈的羞恥,但為何自己會答應孩子這樣的要求。
張浩出猥瑣的笑,直接上去,抓住其中一隻房,隔着罩就大力地捏起來。畢竟上了年紀,無論媽媽如何注意保養健身,一對36E的巨此時也有些下垂了,彈也比青少女要遜一些,但入手卻軟膩生香,你能清楚地看到它在你手中把玩時變幻着形狀,別有一番風情。
「呦——!兒子,你疼我了,別這麼大力。」
身為母親,自己的房被兒子褻玩着,心裏覺得羞恥難堪,但身體卻沒有一點抵抗的意思,反而僅僅是祈求孩子的動作輕一些,,要不是張浩這一個月多來都變着法子了媽媽幾十次了,光這種忌的快能讓他直接就出來。
張浩看到媽媽的眼眶已經開始泛起淚花,但嘴卻是輕輕地微笑着。他最喜歡這種檔位了,這種矛盾之美,比世界上任何事情更叫人興奮了。
「別……那裏不行,快放開!」
此時張浩的手正探入何沅君的罩裏,捏着自己媽媽的頭。何沅君出痛苦和狐疑的神情,眼眶裏的淚珠滑下,她伸手拉開張浩的手,一邊責怪着一邊整理好罩。
何沅君氣憤得脯起伏着,一雙大子也跟着抖動,她呼重了起來,卻不是被張浩撥起了情慾,反而是因為某種莫名的憤怒。但她拉開張浩的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意味莫名地看着這個小兒子。
過了好一會,面對故意裝出疑惑不解神情的張浩,何沅君的心情似乎也平復了下來,她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對兒子説道:「我是你媽媽,那些地方……你…
…你不可以隨便亂摸,知道嘛?」
你身上三個都被我遍了,還不可以亂摸?——張浩心裏譏笑着,臉上卻不表出來,擺出一副不樂意的表情説到:「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能摸?」
「那是……哎……」何沅君下意識地想要回答,但很快醒悟過來:「反正女的那裏,你不能亂摸,別問那麼多了!」
張浩心裏竊笑,走上前去,左手托住媽媽右的下沿,右手隔着薄薄的蕾絲罩,隨意捏把玩起來:「那為什麼隔着內衣就可以?」
「這……這……」
看着兒子隨意把玩自己的房,媽媽想説隔着內衣也不可以,但話到嘴邊,卻發現怎麼也説不出來,她只覺到大腦一片混亂,她支吾着,組織不起邏輯,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説些什麼。
「啊——!你……你……」
何沅君發出一聲驚呼,就在剛剛,兒子隔着半透明的蕾絲內衣,居然捏住了她的頭拉扯起來。何沅君的手抬起來,但就那樣懸空着,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就可以了吧?」
「媽媽……媽媽也……不知道,這……,這……,可以……」
何沅君支吾了幾下,最終着淚,點點頭默許了。抬了一半打算制止兒子的手,也突然失去力氣垂了下去。
就這樣,兒子就當着她的面,捏着她的頭又拉又扯,但突然間,她靈光一閃,她一把拍掉了兒子手。
「幫我挑衣服不用……頭的吧。」
張浩了口唾沫,他又打了一個響指。
「媽媽,我要摸你的部了,你能把底褲拉下來,讓我摸得更準確一些嗎?」
何沅君臉紅得發燙,一股強烈的羞恥籠罩着她,但她還是順從地抓着內褲兩邊的細繩,彎下把丁字褲拉到膝蓋上方。當她準備起來時卻被張浩按着腦袋「你保持這樣的姿勢就好了。」
這個時候何沅君上半身俯了下來,一對大子也垂了下來,在那裏搖擺着,在完全地展示着它驚人的份量。張浩直接就伸手抓住兩隻球,又把玩了好一會。
「媽,你的腿分開一些。」
何沅君一雙修長的美腿左右岔開。
!
繞道媽媽身後的張浩發出了一聲讚歎,母親翹着光股,在兒子的面前出了長着茂盛陰的私密瓣,肥厚的陰因為雙腿的張開而微微出一條縫隙,像一處神秘的峽谷,風光無限。這種光景,張浩是怎麼也看不膩。
「你別看了,快摸……快摸我股……」
何沅君垂下的頭髮遮掩了她的羞赧,並沒有發現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陰部有何不妥之處,反而用一本正經地催促着兒子摸她的股,好給她選條裙子。
沒有比這更刺的事情了。
張浩下身已經有點硬得發疼了,真想立刻把進那兩片陰裏面,但他還不能這麼做。他享受現在進行的一切,這段時間過度的樂雖然在戒指的加持下並沒有讓傷害到他的身體,但他卻總結了一些心得,例如:單純的只是低級的獸行。
張浩的手在上面摸拭着,覺像摸着一匹光滑的絲綢。豐肥膩飽滿得又沒有一絲贅,因為媽媽一直堅持瑜伽和運動,那些軟依舊保持着活力,顯得結實而富有彈。
張浩開始大力地捏起來,而且手指時不時故意觸碰媽媽的陰。果然,何沅君扭過頭來面不悦,就要發作。但張浩立刻把手挪開,裝作是無意間觸碰到,這樣她又發作不得,只能強斂怒容。
抱着「孩子只不過是不小心碰到的」的念頭,何沅君沒有出言制止,但在「不小心」的次數多了以後,她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妙。她的下身開始覺有些酥麻,然後她能覺到,自己的陰道動着,居然有水從裏出。很快,整個陰就完全濕潤了起來,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那不斷湧出的水就要滴下來了。
她羞紅了臉,完全沒發現是兒子故意所為,反而到臉蛋發燙:自己居然在孩子面前起了反應。
「你……你還沒好嗎?怎麼要摸那麼久啊……你……快點……」
「媽,你下面怎麼突然冒水了,這是怎麼回事?」。
張浩故裝天真的疑問,讓何沅君到羞慚難耐,她咬着下,狠狠地剮了兒子一眼。
「別……別多事……!啊……你別碰到媽媽下面,啊……小心點,剛説完呢……你快點摸完給我選條漂亮的裙子。」
張浩卻不理會媽媽的反對,繼續這樣撥着媽媽。
很快,何沅君就不再説話,她低着頭,秀髮垂下來掩蓋住她的臉,不知道她什麼表情,但耳朵卻能清晰地聽到那斷斷續續的氣和呻的聲音。
當兒子第一次將一小節手指入她的陰又快速地拔出來的時候,她還打算抗議一下,但第二次、第三次……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陰部,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戒指給她保留的底線和尊嚴,被她自己遺忘掉了。
何沅君的瓣盛開着,湧出的水已經開始滴到地下去,當張浩整個中指捅入她的陰道,並且在裏面勾挖起來,她仰起透,秀的瑤鼻呼出熱氣,硃紅的嘴裏擠出了一聲滿足的呻。
一手指,兩手指,三手指,出,入,出,入……出,手指不動了,肥向後湊,還是不動,肥向前,向後,向前,向後……
瓜前後大幅度地甩動着,汗水水不斷地往下滴,重的息聲,壓抑不住的呻……
最後一陣痙攣,何沅君跌倒在地板上,她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門:「出去!
你給我出去——!!!」
張浩背對着媽媽,了手上的水汁,下身硬得不行了。他裝出怯懦懊悔的聲音低聲説了兩句「對不起……」,然後關門出去。
大概十幾分鍾後,何沅君才從地板上起來,她從腿上把已經被水濕的丁字褲下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裏面。
2個小時候,穿了一條藍底蝴蝶花紋連衣裙的何沅君拖着行李箱站在大廳。
張浩揹着一個揹包從樓梯走下來。
何沅君神複雜,她皺皺眉,剛她上去按兒子的門鈴,兒子沒有回應。或許兒子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這個年齡的孩子,那方面的事情應該開始萌芽了。學校在那方面的教育還是太缺乏了,看來得找時間讓他爸爸和他説一下。
趁着女兒還沒下來,何沅君還是走過去,低聲地對兒子説道:「你……你下次不可以這樣了。你不能這樣對待女生。更何況我是你媽媽,這是……」
何沅君自己臉又發燙起來,亂倫這兩個字她説不出口,況且,她是被兒子用手指……
她止住了自己的念頭。兩母子也沒能説什麼,因為張美晴正從上面下來。
「好,我們出發吧。」
「媽……我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美晴?」
「算了……沒什麼了……」
張美晴的臉看起來並不好,她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走在最後的她,趁着不注意摸了一下股。早上還好好的,臨出發的時候她卻覺到自己的菊蕾有些疼痛,但除此之外又沒有什麼特別的症狀了,看起來並不影響出行。
張浩走在後面盯着着媽媽的部,柔順的連衣裙在上面勾勒出兩道誘人的弧線。正當他想着要不要接着幫忙裝行李上車的時候揩一下油,他手指的戒指突然發燙起來。
他到自己的腳一軟,身子一歪就要向跌倒在地的時候,一陣巨大的力量從肩膀傳來,把他推得向後跌去,黑暗瞬間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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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形式很新穎,倒敍的方式講出了男主與家人的關係,及黃寶石戒指的催眠能力。值得一看的文章,謝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