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同學情】(序章-25章) 作者:pinger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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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ngerlover
字數:152387
序章
我一個人登上了北上的火車,放下行李,透過車窗望向站台上擁抱着痛哭的一羣羣和我一樣的畢業生,那些年輕的臉上掛着一串串淚珠,雖然站台裏燈光暗淡,加上天也陰着,整個環境陰森壓抑,可是那些淚水卻好似黑暗中的鑽石一樣閃閃發光,晶瑩剔透。
車窗裏映着我自己的面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列車開動,向前滑行。由緩而快,那些揮手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都消失不見。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我就這麼一個人不辭而別,不知她們是否能夠理解我?
回想大學這四年,我虧欠她們的着實不少,現在形式這麼惡劣,公安局和黑社會一起找我的麻煩,最後怎樣實難預料,這樣做她們雖然痛苦,總比陪我搭上一條命為好。
我收拾心懷,拿起一本「萬象」雜誌翻看了起來,只一小會便沒有了興致,扭頭望向窗外,列車已出了市區,鐵道兩邊一片片的稻田,再過十個小時,我就又要回到我的家鄉了,那裏有我的親人,有我曾經就讀的初中和高中。
只有幾個小時候的同學因為某些原因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學,其中就包括謝佩和歐陽靈幾個女生。
謝佩是我的初中同學,那時的她還沒有現在這麼漂亮,但是她的氣質很好,皮膚很白,身材也很,雖然臉蛋不是象鐘楚紅那樣漂亮,但是卻給人一種動十足的野之美。
想到了謝佩,我的嘴角不出一絲微笑,思緒飛回8年以前,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我眼前……
第一章
人小的時候總是期盼着快些長大。我們都會記得爸爸媽媽叔叔阿姨爺爺們彎下來拍着我們的小腦袋,對我們説等以後你大了之後就可以這樣那樣了。
可是當我們長大之後才發現,其實,這樣,那樣也不過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蘆時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時候的快樂是純淨的,一如記憶裏永不再出現的小時候藍藍的天空。
記得那是初中二年級,班上正行看武俠小説,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從哪裏到一本,大家都爭着借去看。
有時書的主人催着還,借書的人就只好兩個人三個人一塊看,這樣比一個一個的看要快得多。
説來也巧,有一次我從別人手中借來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書,上面署名「金庸着」,其實是鑽了法律的一個空子,我就叫「金庸着」,你管的着麼?我們那時年紀小,哪裏懂得這些?一看是金庸的書樂得跟什麼似的。
謝佩坐在我的後一排,她也是個金庸,看到我借了這本書就要我看完了借給她,我説:「不行呀,我明天就得還,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計得下完晚自習熬夜看呢。」我們那時晚自習管的很嚴,是沒有機會看書的,再説看書就得投入,要是還得提心吊膽的一會抬頭看看有沒有人發現,讀書的樂趣就沒有了。
我這麼一説,謝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書她都看過了,就這一本卻連名字都沒聽過。
她咬咬牙説:「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麼?」我大吃一驚,連説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閣樓裏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長借的鑰匙,他説誰也不許告訴。被老師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説你晚上怎麼出來呀。」謝佩她們住校的女生住在樓的另一側,中間和我們男寢隔了一道鐵門,晚上十點就上鎖。
謝佩猶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書一眼,對我哀求道:「孟軍,我有辦法出來,我們都不告訴別人班長又怎麼會知道,要是你不讓我看,我就……」她説到這裏,做出一副很詐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擠,在光潔的臉蛋上出幾道細小的皺紋,在我看來,真是可愛多於可怕。
我雖然還小,對女孩子的美醜還不是十分,看到這張臉,也不有些心動。
那時的所謂的心動,和現在大有不同。只是覺得心裏惶惶的,又是甜又是混亂。當時腦袋一熱,張口就道:「好吧!」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等同寢室的同學都睡着了之後,悄悄從牀上爬起來,身上帶着鑰匙和書,穿過漆黑的樓道,直到進了三樓上面的閣樓,關上了門,才算長出了一口氣。
本想一邊等謝佩一邊先看一會兒書,沒想到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是心慌意亂看不下去,腦海裏不時的浮現謝佩那秀麗的容貌。
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天上沒有一朵雲彩,只有一彎明月和滿天的星星,星光月華直灑下來,照在寧靜的大地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我隱隱約約的覺到了一種至靜的幸福,只希望這一刻能變成永恆,我也知道這一切其實和我在等謝佩有些關係,多年以來,我一直希望能夠重新經歷那種幸福。我苦苦尋找,卻又屢次和它擦肩而過。
大概在十一點半的時候,閣樓的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連忙撲了過去開門,剛一拉開門,一團香風就衝進了我的懷裏。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個趔趄,朝後退了幾步,只見謝佩正在把門關上,一邊小聲對我説:「那邊好像有人走過來,我怕被人看見,就急着衝進來了,沒撞疼你吧?」我連説沒事,心裏還在體會着剛才肢體碰撞時的滋味,那種香味竟是我從未聞過的,幽幽的,淡淡的,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身處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謝佩你身上是什麼香呀?這麼厲害。」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對,現在我們兩個在這個時候單獨相處的意義本就十分曖昧,雖説是為了看小説,但是別人可不容易相信。我此刻説出這種話來,即便我問心無愧,謝佩也要多心。果然,謝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小嘴緊緊的抿着,眼看就要發作,我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風悲酥「呀?」謝佩這個大金庸當然知道我在説什麼,這一下把她給逗樂了,又見我一副手足痠軟的模樣,接口道:「你怕不怕臭?
去那邊一聞就好了。「謝佩指的那邊是廁所,我愁眉苦臉的説:」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邊了。「
(二)
我們説笑了一陣,多少緩解了小小空間裏的讓人緊張的奇妙氣氛。
我把書放在桌面上,翻開了第一頁,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剛才撲騰撲騰亂跳的心總算輕鬆了下來。這才開始有膽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邊的少女。
謝佩坐的離我足有一米遠,端端正正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翻開的書頁。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亂跳。
謝佩穿着一件淺白的聯體式睡衣,上面有粉紅碎花圖案。
睡衣很寬大,鬆鬆垮跨的,遮住了她身的曲線。可是因為沒有袖子,她兩條潔白光滑的胳膊卻暴在空氣之中。睡衣領口也開得很寬,能看見她修長的頸子下面的一片肌和鎖骨。
脯輕輕的起伏,顯得嬌無比,那鎖骨下面有兩個深深的小窩,我當時覺得那裏好奇怪,並想像那裏是不是可以裝下一小杯水?後來才知道那裏叫做美人骨,謝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裏挑一的品。
我從未見過女孩穿睡衣的。説實話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女孩肌膚。
那種視覺上的衝擊不亞於我後來第一次看見女子的體。睡衣的那種寬鬆的款式不沒有使謝佩身子顯得臃腫,恰恰相反,由於她那苗條的身軀在裏面好像蕩來逛去的,讓我更增遐想。
我這麼一愣神,便忘了翻書頁,直到謝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你怎麼看得這麼慢呀,我才回過神來。連忙翻書,做賊心虛的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實並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只是我和謝佩那時看小説注重情節遠多於注重文筆,所以儘管覺得書的風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還是一下子被引了進去。
我這麼一仔細看書,心態立即就和剛才不一樣了。畢竟,年紀太小,不知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邊,竟然因為一本這樣的劣作而對它視而不見。
可是命運之手既然已經撥動第一琴絃,就不可能不把這一段樂曲彈完。
正當我們都忘了對方的存在而努力看書時,書的情節卻開始向我們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
書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壞人擒住,按理説這時本該有一英俊男主角身而出,捨命向救,被壞人打個半死的情況下,暴起反擊,神威大發,羣魔束手。然後女主角之下,以身相許。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諸如此類。
沒想到,這一次美麗的女主角的運氣卻不太好,已經被一名叫「巫山老妖」
的大反派擒住多時,男主角卻還未出場。
只見書中寫道:「冰山俠女被巫山老妖的兩個女弟子推着走進來的時候,只有一雙腿能走動。
也就是説。冰山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啞。老妖看見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彷彿十分滿意,志得意完。「他們到底準備幹甚麼?我和謝佩心裏想,都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們用甚麼辦法,比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説一句話:」把她的衣服剝掉!「兩人一齊動手,他們先解開冰山俠女的啞,他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的慘呼。冰山俠女尖叫,很快的轉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紛飛,連褻衣也給撕去。」這時我們倆的臉都紅了,尤其是謝佩,連小耳朵都紅透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壞書吧,但是還得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謝佩不安的樣子,還安她道:「別急,蕭俠客就要來了。」「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這回他的眼再也離不開那雪白且柔軟赤且清純的軀體。
「下一步呢?」一個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了一下:「這女子快樂的時候我看過:她正在河邊梳洗頭髮,顯影自憐,那時她一定很開心了,我就把她擄了來,那一刻,她驚恐的樣子我也看過了。但我還末看過她痛苦的模樣:我是説:忍受絕大痛苦的樣兒。」兩人都笑了。陰笑。「要女人痛苦,這還不容易!這兒有很多坭塊。」「這些坭塊都很堅硬。」「我們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會很疼。」「打在這柔柔、光禿禿的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傷……要是扔在瞼上,她的花容月貌,便會給毀了。
「」而且,師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賞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愛、未經人道的聞名天下的俠女痛苦的模樣。聽到決不亞於叫牀聲的嬌呼。「冰山女俠被剝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淚滿面,卻不知這只是噩夢的開始。」看着這些文字,謝佩和我的呼聲更是明顯快了起來,好像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謝佩彷彿也想分散一下我們的注意力,説道:「壞人可真是壞呢,一會兒讓你們都死掉!」聲音都有些戰抖了。
可是書中的壞人不僅沒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勁了。
「他們投的是坭塊。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長一些,所以手上並沒有很用勁。
但這也夠慘的了。第一塊坭塊,擊中冰山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叢三角形的黑森林,就在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中間。
冰山俠女給綁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髮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人心魄的姿態。
第二塊堅硬的坭石,打中她右首嬌的紅悔上,她慘哼一聲,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發顫不已,更顯得她嬌無比的求死不能。「我一看形勢不妙,趕快加快翻書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較純潔的情節,儘管如此剛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我和謝佩的腦海中了,謝佩好像呆住了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看了她一會兒,她還是不動,我心想這下恐怕要壞事。
翻到最後幾頁,眼前一亮,連忙招呼謝佩,「你看,妖女們都被蕭大俠抓住了。」「蕭大俠只用了幾招就擒住了這兩個蒙面人,原來是兩個女子,他仔細地一看,原來卻是巫山老妖的兩個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俠女的人,他轉頭問躺在馬車之中的冰山俠女:」妹,這兩個害你的兇手改如何處置?「
冰山女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風中的種種非人凌辱,眼中彷彿有火焰要噴出來,自己現在功力全失,實是拜這二人所賜。
「我要把她們賣到青樓裏,每天被……」説道這裏她的臉上一紅,説不下去了。
「好就聽你的,不過事情一了,你也該和我回卧龍峯了吧?」
卧龍峯是蕭大俠的家,險峻異常,閒人難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俠女一輩子廝守了。
冰山俠女的臉上又是一陣嬌羞,「若是你不嫌棄賤妾這不潔之身,賤妾當然願意,只是還有一個條件。」
蕭大俠忙道:「妹你又何必想不開,那巫山老妖並沒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別説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你也儘管説來。」
「我要見到我的親生父親。」
冰山女俠知道自己的父親由於作惡多端被蕭大俠囚在卧龍峯的地牢之中。
蕭大俠想了半天,緩緩的道:「好吧。」「看完這一頁,我們都長出了一口氣。畢竟,眼看算是把書看完了,對我們兩來説,好像千鈞重擔馬上就可以離肩了一樣。
我掀到最後一頁。
「一個月後,卧龍峯。
「一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入房了,你答應我在入房之前讓我見到他的。」
「它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為什麼要見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許多地錯事,不過,在我心中他永遠是那個疼我愛我的爸爸。」
「好,我這就讓你見他。」蕭大俠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在冰山俠女的注視下,蕭大俠用手在自己臉上揭下了一層人皮面具,出一張略顯滄桑但卻十分英俊的臉孔。
「爸爸!」冰山俠女失聲叫道。
「兒,你後悔了麼?」蕭大俠知道自己的願望終究是一場空,正準備轉身離去。
「不!不要走!」
「什麼?!」蕭大俠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
「爸爸,」冰山俠女,輕聲叫道,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瞧着自己的腳尖,緩慢而堅定的説:「還記得從前你是那麼的疼我愛我,我心裏一直把你當成世界上最最親密的人,從小就是你一個人照顧我,我小時候的那場病……手腳無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餵我吃飯,給我洗澡,抱我……方便……從那時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應該那麼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後來其實我的手腳慢慢的有力氣了,可是我還是瞞着你,就是為了………我讓你生氣的時候,你總會打我的股,你知道麼,有時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時候,我的心總是那麼甜,下面……好熱……」
説到這裏,冰山俠女頓了一下,抬起頭,深情的凝視着蕭大俠,「在這裏,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所以,現在,蕭大哥,我的好爸爸,請你戴上面具,我們入房吧!」
蕭大俠張了張嘴,好像想説什麼,終究沒有説出來,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俠女,抱起她纖細的身子,直奔房,一路上冰山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飄落在地上,伴隨着她銀鈴般歡快的笑聲……「閣樓裏,我和謝佩像兩個石雕似的坐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一陣風吹來,幫我把最後一頁翻了過去。
這一次情節變化得太過突然,而且又是那麼離奇,我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頁書看完,腦裏還來不及停止想像着那些荒的場景。
我的下身漲得幾乎要出來,要是旁邊沒有謝佩的話。
謝佩則比我顯得更加失魂落魄,脯的起伏速度已經遠不能稱為正常。
突然間,謝佩的身軀輕輕的一振,然後向我這邊歪來。
我不知所措下連忙伸臂摟住,下一個時刻,那個香噴噴的柔軟身軀已經貼在我的懷內,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温香軟玉抱滿懷了……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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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寫了一個叫《海萍蹤》的,寫了一半發現沒有了動力,就擱淺了,其實那片文我自己還是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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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謝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懷裏,我的第一個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軟呀。
第二個覺是她會不會死了呀?
想到這裏我嚇了一跳,趕緊低頭察看,只見謝佩的雙眼緊閉,雙頰紅。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無。
這一下我可害怕了,當時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把謝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腦筋轉得飛快,平時我的興趣廣泛,看的書很雜,什麼東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關於急救的方法我也會好幾種,可是畢竟沒有一本書上提到過如果一妙齡少女看到武俠小説中的情描寫導致昏不醒這種情況。
我心裏想,就按溺水處理吧,人工呼,上。
眾位讀者恐怕會説我是乘機佔便宜,我可不是呀,當時我急得都快要褲子了,那有那個閒心呀?
後來謝佩告訴我,那時她是因為第一次到了高,所以七魂八魄都飛到九霄雲外,表面上的症狀就是人事不知,結果讓我這個小狼佔了便宜。那是後話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對着謝佩的嘴往裏吹氣。
慌亂之中,我整個身子都壓到了謝佩身上。
吹了幾口氣,謝佩好像有了反應,漸漸的開始平穩的呼了,可是卻依然閉着眼,雙手也無力的垂在一邊。
我見她好像沒事了,狂跳的心才漸漸平穩下來,這時才想起我是壓在她的身子之上。
謝佩那時才十五,六歲。女孩發育的早,我的口可以到謝佩那兩隻青澀的雙。
雖然不大卻十分富有彈。
那種柔軟的碰撞,隨着我們兩個人的呼一波波傳到我的口,讓我頓時慾火狂升。
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頂在謝佩的雙腿之間。
謝佩好像覺到了什麼,輕輕的呻了一聲,我嚇了一跳,立即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觀察了一會,謝佩還是那麼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樣。
我心裏想,既然你睡着了,給我看看總行吧?
説實話平時我本沒有這麼大膽子,那不是成氓了?
我初中的時代和現在不一樣,那時,氓還是一個十分嚴重的貶義詞。
可是當時初諳情事的我剛看完如此刺的「成人讀物」,眼前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口還好像依然受得到剛才那兩隻充滿彈的房的摩擦,我沒有立即來個霸王硬上弓就已經可以算定力驚人了。
我先繞到桌子的一端,從頭看起吧。
謝佩那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就像傳説中的睡美人一樣。看着她我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原來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傷。
過了片刻,我心中的惡魔戰勝了天使,我那十六歲的罪惡的小手終於伸向了謝佩的睡衣領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裏面望去。
一個純白的白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脯。像兩個小小的圓錐形山峯。
那時候女孩子家還未到穿罩的時候,但是看謝佩的發育狀況,的確應該戴上罩了。
雖然眼前以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香豔美景,我的野心卻遠不止於此。
後來謝佩説我是天生魔,我看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謝佩,看樣子她不會馬上醒來。便把手伸進睡衣裏,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謝佩的腋窩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兩個雪白的如玉雙峯立即映入我的眼簾。
上面各鑲着一個淡粉的小巧豆,説不出的可愛。
謝佩的房形狀完美無缺。儘管是平躺着,它們依然好像違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驕傲的立着,想是因為少女的肌格外的結識而富有彈吧。
從睡衣的領口看進去,就像兩座秀麗的山丘一樣。閣樓的燈光投在峯上的白肌膚上,在另一側形成的陰影更是充滿了令人瘋狂的暗示。
我的呼為之停頓。
那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記憶中能和謝佩那一對十六歲的小巧峯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當然宋碧濤的花房又另當別論。一本論人體美的專着上曾經説過,女子身上的器官,除了房之外,其他的沒有審美價值,言外之意女人雙腿之間那一處引無數英雄競折的桃源勝地只有使用價值而沒有審美價值。我認為這話大謬不然。
(有關辯論暫時壓後,以免讀者罵我不務正業)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謝佩的房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謝佩的臉越來越紅。我想也許她馬上就要醒來了吧?
可是我還有好多東西還未看到呢!比如説腿間的「黑森林」剛才小説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現在的情景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謝佩的睡衣下襬到她的間,出白的小內褲,上面印着一隻可愛的小白兔,正在納悶怎麼女孩什麼東西都喜歡用白的,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白內褲的底部竟然已經濕透了!。
難不成她褲子了?看樣子又不像,因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沒有什麼氣味。
我大着膽子用手醮了一點謝佩下身的體,送到鼻子底下聞了一聞,果然不是,還帶着一點淡淡的香味呢,而且,這體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隱隱覺得這些浸透了謝佩底褲的體,和她現在昏不醒的狀態有很大關係,卻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時無暇細想,先看個夠再説,睡衣下襬起之後,少女那修長筆的玉腿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乾嚥了一口唾,在寂靜的屋子裏發出「咕嚕」的一聲。
就在這時,謝佩的肢輕輕地扭了一下,口中發出「嗯」的一聲,雖然還是閉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馬上就會醒來。
媽的,情急之下我心裏暗罵,現在這個場景讓我如何解釋?
我那極度亢奮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作,看着謝佩內褲上的小白兔圖案。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閃現在我的心頭。
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牆的一個櫃子。櫃子中放的都是我們上生物課時使用的各種教學儀器。
前幾天我們作解剖小白兔時用的半瓶乙醚果然還在那裏。
那時的我好像被惡魔附體了一樣,面對就要進行的罪惡沒有一絲害怕,一絲猶豫。
一切動作都像經過了千百次訓練一樣確到位,有條不紊,我覺得那時即便是謝佩已經醒來,拼命掙扎,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制服她。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下一時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紗布就蒙到了謝佩的口鼻上,本就要甦醒的半少女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後,又墮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錶,凌晨一點。
「漫漫長夜,美女相伴,任我擺佈,熊熊慾火,燃燒我心,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我興奮之下心裏便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總之那高興勁就別提了。
我重新站到謝佩的身邊想着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對了,「黑森林」我還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裏再説。
我把謝佩那已經濕了的內褲一點點的從腿上扒了下來,想了一下,把她的內褲團成一小團,揣在我的褲子兜裏。
然後俯下身去,來個近距離觀察。
呈現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還未完全成的陰户,幾莖芳草被水沾濕,軟軟地伏在桃源口。其實我那時又哪裏知道這些專用名詞?
只是我如果用原話寫恐怕會失去文采。有一位讀者這時候喊道:「要什麼文采,來點寫實的!」好,就依你。
謝佩腿間的樣子並不像什麼「黑森林」。
從小腹到兩腿的匯處是一塊鼓鼓的小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張了些軟軟的陰。再往下,是兩片淺粉的片向兩邊分開,中間是一條濕漉漉的小縫,想來內褲上那些體就是從這裏出的。
女孩不是也從這裏麼?什麼這裏的又不是呢?
我懷着強烈的「求知慾」伸出手去,輕輕點了點那兩片,好像害怕它們會突然張開咬我一下。指尖傳來的覺是軟軟的,滑滑的。
輕輕的分開片,是一個粉紅的,裏面好像有好多皺褶。口上是兩片較小的,只是顏更加鮮豔,向上匯在一處,那裏有一個淡紅的小粒。半掩半藏的埋在中,我心想,靠,這麼複雜,這個小粒又是什麼機關?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粒向下按去。沒想到卻差點驚醒了謝佩。
原來,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釋過,用紗布蘸那麼一小點,倒個兔子是綽綽有餘,可是對付一個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謝佩並沒有醒來,反而不知是否因為這一下刺,在夢中説起囈語來。
剛開始的時候含含糊糊,好像是「天冷」「八……部」「錯了」這幾個字,我心裏話你牛做夢都想着天龍八部。
可是漸漸地隨着謝佩在夢中的情緒越來越動,她的話也越來越清楚,這一次我可聽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驚,接着是熱血沸騰,然後是慾火焚身,最後差點一如注。
「爸爸,我錯了,天冷了,晚上睡覺,裏給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裏,的地方……爸爸……不……」「別打我的股了,不要,啊好疼,給我褲褲,嗚嗚,佩佩的股好疼。」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四)窺隱秘心出、受脅迫少女入甕
在一個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個美麗的少女單獨呆在一個無人的空房間,你會怎麼做?
如果她已經昏不醒任你擺佈,你會怎麼做?如果你突然從她的口中聽到她的父親曾對她做過那麼荒的事,你會怎麼做?
那時的我只有十六歲,對於上述的前兩個問題,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對於最後一個問題,我卻遲遲無法給出答案。
現在的謝佩,似乎在夢中重新經歷着她那些可怕的回憶,嘴裏地句子已經不再完整。
那紅紅的可愛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呻聲。
有時蹙着眉頭抿着嘴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有時則是咿咿嗚嗚的十分興奮,雙腿還緊緊夾着扭來扭去的。
聽着謝佩的呻聲,看着謝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動的嬌軀,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為一個天生魔,除了一些必備的基本條件之外,隨機應變的創新能力和以慾為主導的想像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個音樂,非常喜歡聽行音樂,所以隨身帶着一個索尼的隨身聽。
今天正好放在我的書包裏,我掏出隨身聽把它放到謝佩的頭邊,按下了錄音鍵。
「喀」的一聲輕響,裏面的磁帶開始緩緩地轉動。
我這邊正在平心靜氣的等着謝佩再説出些什麼好聽的出來,謝佩那邊卻漸漸的安靜了。
我靠!我心裏這個氣呀,錄音機裏放的是我最喜歡聽的寶利金合集呀,十多塊一盤正版的,現在我為了錄你的聲音給抹了,你到是一聲不吭了。
這不是成心給我拆台麼。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現在是「急生智」。
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蓋在謝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過早醒來。
然後一邊看着她的反應一邊觸碰她的身體。
我猜剛才謝佩之所以會在夢中回憶起她爸爸對她乾的壞事,多半是因為在半夢半醒之間受到了外界的刺。現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進入那個狀態。
事實上還真給我猜着了,當我再一次用指尖輕佻謝佩腿間的小芽時,謝佩的最中又開始發出呢喃聲了。
其實,謝佩會變成這樣,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説異常香豔的結局。
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節奏。先是用手指肚輕輕的按摩謝佩那渾圓結實的大腿內側,不光是她連我自己都覺得好享受好刺呢。指尖傳來的細膩温暖和柔讓我心神悸動。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裏,佩佩沒有褲子,真的……嗚嗚……」你看,出來內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間,沒想到這任我擺佈的睡美人倒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她筆直的雙腿一下子夾得很緊,倒把我的手夾住了,我了幾下,竟然是之不動!這幾下動只換來了謝佩的幾聲嬌。
又不敢使勁怕驚醒了她,我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圍魏救趙。
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謝佩的一隻美麗的房之,上輕輕的彈了一下那立的粉豆。
「喔~~」謝佩皺着眉頭嬌呼了一聲,那聲音柔媚異常,三分悽楚,三分嬌痴,三分惘,外加一分蕩,恐怕就算是佛祖聽了都會動凡心。
原來女孩的聲音會是這麼好聽的!那喔的一聲鑽進了我的耳朵後,我渾身的骨頭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來越硬,緊緊地頂在褲子上好不難受。
夢中的謝佩明顯的受到了從自己房上傳來的刺,兩條長腿先是用力一絞,接着終於放鬆了下來,我連忙把手了出來,心裏暗道一聲僥倖。
為了報復她使我受到的驚嚇,我的另一隻手連續使出我剛剛領悟的「彈指神通」,對謝佩的青澀頭髮起了凌厲的攻勢。只彈的謝佩嬌呼連連,嬌細細,身子明明想躲開,大腦卻無力做出正確的反應。在我的目光注視下一些愛從少女的私出慢慢滲出。
我知道這間閣樓兩側和下一層都是貯藏室,無人居住,所以並不擔心謝佩那儘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驚心動魄的呻聲會被別人聽見。
只聽謝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口,佩佩那裏不疼,哦哦~~不,佩佩沒有病,啊,好癢,爸爸不……別,嗚嗚佩佩不敢了,爸爸饒了佩佩吧!」謝佩臉蛋紅彤彤的,身子有些發抖,兩手下意識的抬到了口,抓着領口。
因為神志還未清醒,所以抓得並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礙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兩隻手並在一起,拉過頭頂。
我鬆開了手,謝佩卻好像被綁住了一樣,雙手還是舉過頭頂,手腕緊緊地並在一塊,就像真的有一道無形的鎖鏈把它們鎖住了一樣。
「不、不要把佩佩綁起來,佩佩不想當女特務,不喜歡被審問,爸爸,佩佩不玩這個遊戲,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嗚嗚……胳膊要斷了……
嗚嗚……放我下來吧,叫我做什麼都行,嗚嗚……什麼都行……「謝佩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説道,她的話語一句不拉的被錄進了磁帶中。
竟然還有這些內容,謝佩的爸爸倒是會玩的,下次見面一定要悉心討教。
我一邊聽着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噴地勁爆內幕,一面對這位從未謀面的謝伯父肅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個玩法,有沒有解決我下面狀況的辦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顧呢還是我正走桃花運,謝佩下面的話給了我足夠的暗示。
若不是我後來告訴她,謝佩恐怕一輩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導我如何讓女人口的人正是她自己。説起來,我的童貞還是被謝佩奪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聽你的話,我吃……那個了,你放我下來吧!」吃什麼呢?我心裏納悶。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好像謝伯父也這麼問謝佩。
「嗯~~我知道了,這是大雞雞……」謝佩紅着小臉輕輕的説,聲音己不可聞。
大雞雞,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兒叫小雞雞,還從未聽誰在雞雞這一特殊名詞前面加上大字。
轉念一想,可能是謝伯父的雞雞吧,謝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也改升級成為大雞雞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動下,把褲子前面的拉鍊拉開,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雞雞來,頭上紅紅的,口上還出了一些透明的體。
「給佩佩吃大雞雞……佩佩乖……唔唔……」謝佩接着説。
我朝謝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紅紅的小嘴正做出一個「O」字形,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動着,好像在着什麼東西。
她的眉頭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悶,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嬌羞模樣減分毫。滿頭烏雲一般的秀髮襯托着天真美麗的容顏,青純潔的表情上刻畫着蕩無比的圖騰。
原來是這樣!我的領悟能力向來出眾,在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以騰身上桌,手裏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備用,分開雙膝跪在謝佩的頭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謝佩的嘴邊,那兩片柔軟的紅充滿了致命誘惑。
剛要送進謝佩那張開的小嘴,一個突然升起的念頭使我懸崖勒馬——我看到了謝佩口中那整齊如玉的貝齒。
(五)初盡興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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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的是我和初中同學長大後的事,沒想到一寫回憶就停不住筆了,而且發現靈思泉湧,下筆時如有神助,於是就順着思路一直寫下來了。
如果這樣寫下去的話,可能第一章就成了一個引子,而且和後面情節的發展有些不符。令我很是頭疼。
有的朋友指出我的章節名稱有些錯誤,其實我發的第一篇是第一、二章,並不是缺了一章,不管怎麼説,整個文章的情節是連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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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初中的時候,袁闊成先生的評書三國演義正在各電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聽,而且從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説,司馬昭説的一句話,「諸葛亮一生謹慎」。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的下不是劉備的的盧馬,而是謝佩那火燙小臉和張開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張飛的丈八蛇矛,而是區區不才的「白蠟短」,我卻想起了司馬昭的這句話來。
如果我貿然把我的小雞雞放到謝佩的嘴裏,要是那兩排潔白的牙齒突然間咬將下來,會是個什麼後果?
雖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可是那要看是怎麼個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雞雞咬下來疼痛致死,帶着個沒頭的雞雞去做鬼,恐怕想風也沒法風了。
這種冤大頭可是萬萬當不得的。
可是謝佩那充滿了誘惑的動作和鼻子裏嬌媚的哼哼聲,又像在大聲召喚着我的分身,讓它躍躍試,不停的向我抗議催促我早一點把它送進那美妙的所在。
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我想到了謝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告訴我,那裏或許是一個能夠解決我當前需要的理想場所。
我那時還不知道正確的方式(生理衞生是高中時的課程),所以説我是無師自通的天才也不為過。(大家請鼓掌)
那兩片分開的,和那個粉的小,如果把小雞雞放到那裏,一定會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點,那裏看樣子沒有牙一類的可以對我造成嚴重傷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兩腿向下移動到謝佩腿間,用手撐着上半身(我還不太敢壓她),動着小腹試圖把小雞雞放到謝佩的之中,雖然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適當的位置,但是偶爾也會用小雞雞的尖端碰到什麼軟軟的滑滑的東西,那種舒服的覺當真美妙得難以相信。
我的心在腔裏狂奔,太陽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隨時可能迸裂。
我顧不上手臂的痠麻,也顧不上觀察謝佩的反映,心裏只是想怎麼把我那堅硬如鐵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間,我的分身終於好像找對了位置,頂端的龜頭好像陷進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圍有軟軟的片輕輕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適,只是裏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我,使我的小雞雞無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謝佩又一次叫出了聲,音量還不小。
我又是一驚,我也想鎮定些,只是畢竟有些做賊心虛。
一看謝佩還是老老實實的閉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謝佩的小手也還是緊緊地並在頭頂上,更是放心。
剛想把最後一片乙醚紗布放在謝佩的嘴上,謝佩卻又開始説話了。望着正在轉動的錄音機,我的手停在了半空——彩內容不容錯過呀。
「爸爸,佩佩不要騎這個自行車,不舒服……」騎自行車?什麼意思,我又聽糊塗了,怎麼也不明白謝佩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想起自行車,莫非鹼濕口秀時段已經結束?(有人説那時你知道什麼叫鹼濕口秀呀,少裝了。不如叫蕩小喇叭節目更好。)
再説謝佩説不願意騎自行車也不合情理呀?
那時那個小孩不想騎自行車呀?搶都搶不過來呢。
我就特羨慕那些家長給買自行車的同學,上學放學都可以騎車。
我也和家裏人要過,被我爸一巴掌扇到牆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裏還罵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轎車送你你還不知足呀!」我媽過來安我:「軍軍,你爸是為你好,再説家裏離學校太遠,汽車都得開半個小時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沒跟他們一般見識。
不過我還是十分想有一輛自行車騎騎。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騎……爸爸別打我的股,嗚嗚,佩佩不敢了,佩佩聽話。」這次我倒支持謝伯父的,就該揍小丫的,媽的,給車騎還犯賤,老子想騎還沒得騎呢!
打,給我打!
我也伸手到謝佩的後面在她的小股上象徵的掐了一下,謝佩的股掐起來覺極了。
謝佩説話的時候,我的下身也沒有閒着,不敢用力向前進,只好在原地輕輕的,轉動,摩擦。
要不是正在聆聽謝佩的言語,我估計我早就該一如注了。
「嗚嗚,下面……嗚嗚……下面……好癢,嗚嗚,佩佩要………嗚嗚。
我要下來。不行了,嗚嗚。出來了!「謝佩嗚咽着小聲叫着,她的額頭上面隱隱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我剛想,,女孩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麼?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謝佩的長腿又一下子夾緊了,那兩片濕滑的,一下子包住了我的龜頭,一陣痠麻象電一樣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腦中一片混亂。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頂住的也是一跳一跳的開始收縮,一股温熱的暖直衝我的龜頭,幾乎令我得魂飛魄散。
我不知不覺中閉上雙眼,一剎那間,我的眼前好像有無數各禮花同時在天空中綻放,我的陽從體內疾而出,全部澆灌在謝佩的片之內,有些入中,有些順着大腿到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識的,可以在這麼美麗動人的少女身上宣出我火燙的慾望,想必是我年大利,豔星高照之故。
唯一的遺憾是那時不知道可以更進一步,摘採花心拔得頭籌。可是那麼做的話,沒準謝佩就此懷孕也未可知。那個結局將是我們兩個的噩夢。
其實這一次謝佩也有受孕的危險,我也是後來看見書上説十六歲的少女已經具有了生育能力。
不過無論如何,那一次謝佩並沒有懷孕。
我之後整個身子好像空空蕩蕩的。腦裏也是一片空白。什麼「諸葛亮一生謹慎」之類的話,早就當成了袁闊成先生放的。只想趴在這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上睡上一大覺。
人都説「樂極生悲」,我現在的狀態明顯是「樂極」,若不是我天生魔的腦袋構造和別人有些不同,我後來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還記得謝佩是由於高進入昏狀態的。
她本早就應該醒來。但是由於我使用乙醚紗布的英明決策,她一直維持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而且還無意識的説了好多腦中隱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節奏的刺下,她在睡夢中達到了第二次高。
正是因為第二次高的刺,加上我沒有使用新的乙醚紗布,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從夢中甦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謝佩終於認清自己並不是被那個悉的親人玩。
然而現實並不比夢境好得了多少。
她腦中浮現的記憶片斷順序是這樣的。
首先回憶起來的是那一本「武俠小説」,冰川俠女和蕭大俠……
然後記起來這裏是要和一位叫孟軍的同學看書。
最後終於發現這位叫孟軍的同學正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一動不動。
她這才猛地一驚。
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我呢,還在她身上穩穩當當的神遊物外呢。
於是下一刻我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光當」一聲摔到了地上。
幸好是股先着地,否則我可就慘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儘管如此我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一時不辨東西。
我勉強坐起身來,抬頭向上望去,只見謝佩漲紅了小臉正對我怒目而視。
看那樣子是恨我恨到骨子裏去了。
我自知理虧,心態和剛才在謝佩身上大膽放肆時非常不同。
也許是我剛才被慾矇蔽了的良心又重新甦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這個病,一旦受了刺興奮起來,就喜歡用小弟弟思考問題,小弟弟是怎麼個思維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體會,那就是快樂至上,了再説。
在進攻中容易犯個人英雄主義,急躁冒進,在撤退中又喜歡犯逃跑主義,打完了就跑。
「你,欺負我,你、你,這個氓。」謝佩氣得不知説什麼好,平時口齒伶俐的她説話都結巴了。
我想説——這都是黃書惹的禍,那晚的黃書太彩你太温柔,才會在剎那之間只想趴在你上頭。
可是一想,黃書是我借來的,到頭來還是怨我。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我要是跟她説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黃書,估計就憑我這光着股的模樣她也不會信。誰讓我剛才把褲子了跑人家身上去了呢。
我這邊還在這坐着思索如何解釋,眼神發直地瞧着謝佩,謝佩那邊卻給我氣得七竅生煙。
原來她一看我不動聲的坐在地下,還出一幅有恃無恐的表情,一雙眼還盯着她起伏的酥,怒火更熾。
只聽她道:「我,我,要告訴老師去!」她狠狠跺跺了腳,轉身就走,這還了得!?我家裏再牛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氣夠暴躁的耶。
其實平時的謝佩是出了名的品温柔,這一次實在是被我給氣急了。
我慘叫一聲:「別!……」想站起來去拉她時,卻已遲了一步。謝佩已經跑到了門口,只見人影一閃,她竟然跑出門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韋小寶先生的話就是:「老子要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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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話説謝佩跑出門去之後,只剩我一個人懊喪的坐在地上。
心想明天謝佩找老師這麼一説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時我也傻,你想啊,謝佩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和老師説呢!
再説,就算她敢和老師説,她怎麼説呀?説孟軍趴在我身上睡覺,還在下面?那老師該問了,你半夜裏穿着睡衣跑閣樓裏幹啥去了,夜遊呀。
再説你説人家孟軍趴你身上去了,還,那你怎麼不踹他呀,就那麼讓他穩穩當當的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過他,他個子還沒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時是比較矮,謝佩正好又是比較高的身材。)
可是那時我小呀,雖説我有天生魔的潛質,但是那也要經過各式各樣的磨練才會逐漸成材不是?就像鋼鐵不是一天煉成的,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魔也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當時我腦袋裏就是覺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
女孩的身子那麼好玩,我還沒玩夠呢,怎麼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
心灰意冷間也不管自己是光着股了。直到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涼,使我連放了幾個響。只覺得一分鐘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啪」的一聲輕響從桌子上傳來。我的目光朝聲音來源處望去,看到的事物使我眼前一亮。我腔裏那顆心馬上又振作了起來。
原來那是桌子上隨身聽裏的磁帶已經轉到了盡頭,錄音鍵自動彈起發出的聲響。
想起了磁帶上記錄的內容,我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轉起來了。
雖説是我自己理虧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呀。
再説謝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麼?我那時雖不知道什麼是倫,也知道謝伯父的氓舉動要比我的氓舉動氓得多。為什麼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謝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這絕對不公平,我在心裏吶喊着,也沒想這些對謝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覺得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
謝佩又羞又氣之間走得匆忙,並沒有看見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隨身聽。
這兩件事物其實同樣是我犯罪的證物,但是其利用價值卻有很大的差別。
乙醚需要放回原處,誰也不會發現有人動過。
錄音機裏的磁帶嘛,我面帶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裏面的內容,説不定可以讓謝佩就範。
如果那時候有人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的話一定會到心寒,因為那上面記錄着一個純潔的少年墮落的開始。
可是怎麼才能在天亮之前讓謝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
如果晚了的話,這丫頭腦袋一熱真的告訴了老師,我再威脅她也就失去意義了。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在謝佩向老師告發之前對她曉以利害,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明天早上的早自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是不知道謝佩在經歷了今晚的一切後還會不會去上早自習。
如果她不來的話,我只好通過別人代我傳話了,因為我們男生是不允許直接進女生的宿舍的。
那麼找那個女生比較合適呢?我在腦中搜索着平時和我比較要好的女同學。
我們班上一共有71個人。怎麼這麼多人呢,因為我們學校是省重點,除了正式生之外還有好多通過各種渠道班進來的旁聽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聽生26人,正式生都是憑真本事考上來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沒一個白給的。順便説一句,我和謝佩都是正式生。
旁聽生的素質就有些良莠不齊了,有些是憑父母的關係進來的,有些則是差一兩分沒考上,了幾千塊錢給學校才進來的。
我們班的男女生人數各佔一半35個男生36個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較多男生較少,30比16,而在旁聽生中則是恰恰相反。26個旁聽生中只有五個女生。
我一個個的過濾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間我想到了歐靈。
也許是這一晚的經歷讓我開了竅,在那一刻,我終於察覺到歐靈對我的情。
在這一晚之前,我對男女之間的好渾渾噩噩,而且更多的時候是本不興趣。
對我來説,一個嶄新的籃球要比一個説起話來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從謝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書中我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事是這樣有趣
奇妙!
如果我可以對謝佩這樣一個女孩子產生這麼大的興趣,那麼女孩子是不是也會對我很有興趣呢?
我現在心裏的對謝佩的那種佔有是不是就事所謂的情?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當然不會對情有什麼深刻的理解,可是人類的情到底是不是的產物呢?
這個問題恐怕誰一時半刻也無法説得明白。但是無論如何,對有了初步瞭解的我比以前更成了。
有了這晚的經歷,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間變得無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從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來,而且是那麼生動而富有深意。
説起來,正是的意識在我體內的甦醒導致了我重新審視周圍的人對我的情。
我發覺在我生活中的幾個女對我有些與眾不同。其中的一個就是我現在的同桌歐靈。
當然我不可能一下子變成一個瞭解女孩心思的情專家。
但是,這一重新審視的過程已經令我不難發現一個小小的初中女生對我的好。
歐靈是我的同桌,是個旁聽生。
她的父母也是高幹,由於她的個子和我差不多,從初三上學期開始我們就被分到了一桌。
我一開始並沒有十分留意這個長頭髮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討厭她。那是因為我更喜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馬倩,是個非常活潑的女孩,成天和我們一幫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個假小子。
正因為如此,我們男孩都十分欣賞司馬倩的格,願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例外,我們經常一同在上課時捉別人,就像一對鐵哥們一樣。
因為重新調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馬倩還哭過一回呢。
當時我批評她:「你哭什麼呀哭,像個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沒理我,接着哭去了。
可是隨着時間的逝,我發現歐靈對我實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逐漸升高。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的書桌開始變得十分整潔,那是歐靈每天早上和中午幫我整理的,為了這個老師還特意表揚了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飯的時候,歐靈總是會給我一兩口她帶的好吃的東西,雖然我的飯菜也不賴,但是我總覺得她飯盒裏的東西更可口一點。有時我上課犯困沒有記筆記,她就會主動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給我。
但是,除了默默的為我做這些事之外,她從不敢正面對着我。我一看她她就會低下頭去,説話也是跟蚊子叫喚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認真的聽,本聽不到。
在我的記憶中,她好像從來不懂的拒絕我的任何請求,現在我需要的這一個可以替我轉達對謝佩的威脅的人真是非歐靈末屬了。
當然司馬倩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的請求,只是她的格太過活潑,不適於做這種類型的工作。
我又想了一遍整個計劃的細節,覺得沒什麼太大的紕漏了之後,就坐下來,找了一張白紙和一管圓珠筆,動筆寫我的恐嚇信。
「謝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老師的話,這盤磁帶裏的內容就會被公之於眾。另外,明天晚上七點我想和你見一次面,好好談談。在鍋爐房後面的空地。你如失約後果自負。」寫完之後,我覺得非常意,儘管字是用左手寫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猙獰。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更接近專業級的恐嚇信的效果。
恐嚇信已經有了,剩下的應該是恐嚇材料。在閣樓里正好有一箇舊的雙卡錄音機,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一邊卡座入帶倉的塑料門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磁頭上落了灰塵,另一個卡座還算完好。
我忍痛又從書包裏找出一盤正版磁帶,華納十年選。把這盤華納地和原來錄有謝佩夢中囈語的那一盤帶子放進雙卡錄音機。試了一下,翻錄的效果很差,不過勉強也可以聽清楚內容。我心想就這樣吧,下回還是應該準備幾個空白磁帶備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準備好磁帶之後,我又在閣樓裏翻箱倒櫃的找大信封,可惜這裏畢竟不是百貨商店,不可能樣樣東西都有。
一番徒勞的搜索之後,我只好找了幾張包裝紙把信和磁帶包好。
做完了這些工作後,我驚喜地發現謝佩那條純棉的白小內還在我的兜裏呢。
靠,沒穿內就敢跑,謝佩這小丫頭倒不怕着涼。
想起謝佩雙腿之間的香景,我的小又有些躍躍試了,我把內送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謝佩的內用包裝紙包好也收在我的書包裏,和信和磁帶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語地説,一邊下意識的模仿着電視劇裏的黑社會老大,「老子現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再見。」我收拾了東西,關好門,回到宿舍的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邊的鬧鐘吵醒了。我一看錶,五點半。媽的怎麼定得這麼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糊糊的看錯了時間,把鬧鐘定早了一個小時。早自習是六點半的。
想起今天的計劃,我不由得睡意全消,萬一計劃失敗,我的處境恐怕就很不妙了。
想到此處,我想我還是早些起來看看還有什麼步驟需要優化的。
等我躡手躡腳的走出寢室時,同屋的五個兄弟還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嚕呢。
走在清晨的校園裏,我的心情又是興奮有是緊張。初夏時節,天氣還沒有熱起來,吹在臉上的微風還有些冷。花幾經謝了,桃花倒是開得正。遠遠望去一簇簇的粉,白,很是好看。不知為何,讓我想到了謝佩那白白的脯和尖上粉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的桃花放在那粉的脯上,豈不美哉!我心裏的想。
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虧校園裏沒有人,否則我這個臉可丟大了。
進了教學樓,卻意外的發現我們班教室的燈亮着。誰呀這麼用功?
我走到門邊向裏面偷眼看去。
一個苗條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課桌前,好像正在往我的書桌裏放着什麼東西。
「是個女生,」我心想:「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我又沒有什麼好東西值得偷。」由於那個人是被對着我,我一時之間也認不出這是我們班上的那個女生。
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不是謝佩謝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只見這個女生又坐到了我的座位上,東碰碰西摸摸,一會兒拿起一支鉛筆,一會兒揀起一塊橡皮。好像對所有的東西都有濃厚的興趣。看得我這個納悶呀。
終於,她站起身來,從我的書桌裏掏出一包東西,轉身向門口走來。
原來是歐靈,清晨的幾縷光從窗子照進教室裏,我可以從暗處清楚的看到她那紅紅的小臉。金的光線把她的一頭本是烏黑的秀髮映成淡金,使我到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神聖氣息從她身上發出,一剎那間我幾乎想朝她跪拜。
原來歐靈是這般漂亮!一點也不必謝佩遜呢。我心裏暗自拿她們兩個比較。
謝佩的身子我已見過,不知道歐靈的……
想起了謝佩,我也記起了我現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心。心思電轉。
她從我書桌裏拿的使什麼東西?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麼一包東西?
我正琢磨着是現身還是隱蔽。她卻又是一個轉身,又走回我的書桌,把那包東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東西拿了出來,如此這般她把這個包放進又拿出足足折騰了又十幾個來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現在不是在夢遊吧?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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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基本上無,可是大家兩天內的回帖竟然還是上了100,我真是動呀!
我在這裏保證,只要回帖的人上一百,我3天內一定更新,畢竟回帖數是我們這些作者唯一的獎勵品,哪怕只有一句話,也是對我們工作的肯定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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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終於把包留在了我的書桌裏,然後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開始看書了。
我站在門口想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時間幾經不多了,還是正事要緊。
我轉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後又大踏步走向教室,這樣歐靈就會認為我是剛剛從樓下上來的了。
走進教室,歐靈聽到有人進來,抬起頭一看是我,又馬上低下了頭去,可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臉上飛過的一片嫣紅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要是換成平時,這種轉眼即逝的細節我本不會注意。
現在的我卻是心裏知道歐靈「喜」我的,她的表情動作更是印證了我的看法,對我將要進行的計劃又多了幾分信心。唯一我不太清楚就是,她為什麼喜我。
「早晨好!」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動和歐靈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驚訝的回應。
我來到我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書看,一手支着頭,轉過頭就這麼看着歐靈。
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和謝佩一樣白皙,眉清目秀,麗質天成。
這麼近的距離,從側面看去可以隱約的看見她面龐上細小的汗,更襯托出那肌膚的細。
很顯然,歐靈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一貫羞怯的她卻不敢主動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只是轉眼間,一層紅潤就從她的臉頰生起,如同一滴紅墨水滴到了宣紙上,一直擴散開去,細小的汗珠由於緊張的緣故,一粒粒的從小巧微翹的鼻尖滲了出來。
少女的嬌羞的確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我那時並不懂得這些欣賞,只是覺得非常好玩。
好玩歸好玩,我也意識到,我要是一直這樣看着她的話,她更不敢和我説話了。
而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要給她辦呢。
「歐靈,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麼?」我終於忍耐不住,決定單刀直入。
「當然可以。」她馬上回答道,反應是如此之快以至於我立即判斷出她這句話本沒有經過大腦。
「我有一包東西要請你給謝佩,你認識謝佩麼?」據我觀察她不怎麼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觸,我擔心她錯了人。
「認識的,是不是那個高個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後一排?」歐靈的聲音裏隱含着一種讓我不舒服的頻率。我心下奇怪,難不成她不喜謝佩?
「她坐在最後一排麼?我倒不知道,」我撓着頭道,「不管怎麼説,你一會兒替我把東西給她,讓她在上學之前看一下就行了。」我在書包裏掏出一個用包裝紙包好的小包,到歐靈面前。
歐靈伸出手來接時,我正好聽到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就連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來人看見,其實就是看見了也沒什麼,只是我自己做賊心虛。
沒想到我這麼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歐靈伸出的手上。
兩人的肌膚一碰,我倒沒什麼,可是歐靈卻好像十分害羞的馬上收回了手去。
她這麼一收手,我手裏的紙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過程中又被凳子秤彈了一下,到地上時紙包竟然已經徹底散開,出了裏面的東西。
我們兩個往下一看,都傻了眼。
包裝紙裏出的是一個小巧致的白女孩內,一個小白兔圖案印在內上,顯得十分可。
原來我竟然拿錯了包!因為兩個包的大小差不多,而我有因為早起而有些糊。拿錯了倒也罷了,只是這個包謝佩內的紙包我包得不是十分嚴密,結果一掉到地上就散了。
「對不起,歐靈,其實,這是,……」我憋得臉通紅,揀起內拿在手中。
幸好走廊裏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否則要是有同學看到這一幕,我和歐靈都得倒黴。
怎麼解釋呢,怎麼解釋呢,我的大腦已經超頻工作,眼看就要因為過熱而死機。
「這是我送給你的。」這句話從我口中衝出,歐靈一反常態的抬起頭來看着我。
「什麼?!」她一臉錯愕的表情,臉上的紅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害羞。
既然話以至此,我只好硬着頭皮編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歐靈可以相信我這一番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謊話。
「其實,我一直喜你,你每天為我收拾桌子,給我抄筆記,這都令我很動。」我停頓了一下,為了觀察一下她的反應,也為了有點時間繼續往下編。
她又低下了頭去,靜靜的聽着,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不過至少她沒有立即跳起來大喊我是氓之類的話。
這讓我安心不少。
我一手拿着謝佩的內,把它疊了幾下,接着説:「但是,我知道我喜你並不是因為這種動,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那種覺,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顏,反反覆覆……「我語無倫次的説着。
我聽過的情歌的歌詞一句句滑過我的腦海,什麼張學友的慕,譚詠麟的在深秋,許冠傑的梨渦淺笑,鍾振濤的只要你過得比我好。我深情地重複着每一句我認為是適合當前場景的情話,也不管語法句法。被語文老師聽到了非得氣死不可,話又説回來了,也可能當場麻而死。
歐靈顯然沒有聽過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話彷彿是重磅炸彈一樣落在她純潔無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動,不能自己,更何況這些話是出自一個心儀許久的男孩子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混,雙頰彷彿燒着了一樣火燙,口乾舌燥,四肢無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把所有我所知道的歌詞背完。
四周一片寂靜,教室裏一對少男少女無聲相對。
不知為何,我的心裏反而一片輕鬆,一點也不擔心歐靈的反應。
我的直覺告訴我,歐靈已經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了。現在的她只是因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罷了。
果不出我所料,歐靈小聲説道:「這麼説你也知道我的……謝謝你,我、我很喜……」我知道你的什麼呀,我心道,不過歐靈倒是大方的,男孩送她內都可以二話不説的收下!真是公牛喪偶——牛死了!(作者語:這歇後語是後來發明的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麼是牛。也用一個謎語形容,我那時的知識量可以打一着名英國劇作家————啥是呀?)
初中男孩送內?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憤致死了。這是我所認識的歐靈麼?
可是又不能問她,你怎麼一點也不害臊呢?我吃了撐的呀。
不過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動,我把內往前一送,手背有意無意間碰到了她起伏的脯。
「噢~~」她驚叫了一聲,不過身體卻沒有向後退,卻突然抬起頭來,小臉紅得驚心動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轉,好像要滴出水來。
「孟軍,我有話要對你説。」見她這樣,我倒是嚇了一跳。
「好呀!」我答應道:「我們坐下,這樣子讓同學看見不太好。」我拉着她坐下,順便把內重新包上,到她的手中,我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覺得軟軟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麼的不一樣,見歐靈乖乖地讓我拉着,乘機輕輕捏了幾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你説你喜我,我、我心裏很是高興,其實我也喜你……自從我……」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女孩子親口説出對我的意,心裏莫名其妙的興奮動,整個世界好像一剎那間被鍍上了一層七光,顯得美麗異常。一種麼大的喜悦充斥在我的心中,幾乎讓我無法呼。
我望着歐靈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張一合,耳朵裏明明可以聽到她説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可是大腦裏卻因為無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説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我那時便親身體會了這句話的意思,我雖然對歐靈有一些好,可是卻從沒想過什麼喜不喜的事情,而且到了那一刻我也是剛剛對女孩子有些興趣,即便這樣歐靈對我的深情表白也一樣具有極大的殺傷力。
我漸漸地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正好來得及聽到她最後幾句話:「本想你的生那天送你生禮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週六,再説這禮物我也不好意思親手送給你。現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內衣。我真是好高興……」我心道,什麼我生,這週六是我生?我怎麼自己倒忘記了,仔細一想還真是那一天。
也不知道歐靈是從哪裏打聽到的。
但是你説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內衣,這話什麼意思?這是我昨天親手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
不過這話到不能告訴她。
「謝謝你記得我的生,不過你送我的是什麼禮物?」我明知故問,已經想到了她放在我書桌中的那個包。
歐靈紅着臉從我的書桌中取出那個包來,到我的手上。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不倒了一口涼氣,難道昨夜歐靈和我一樣從某個男孩身上扒下來的?轉念一想,也覺得那好像不太可能。不啞然失笑,竟以自己的狼之心度歐靈的聖女之腹。
不過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的?膽子也恁大了吧,也太開放了吧同學?
「阿靈,」我親匿地叫她,想問問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麼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還不能明着問,誰讓我先給了人家一個內呢?
「我想對你説喜你已經很久了,就像你剛才對我説的話一樣,也是不知道」要怎樣説出口「我的心裏好難受,(我剛才説了麼?)當是要是讓人家直接和你説,又不敢。我知道這周是你生後,就想用一件禮物表達我對你的……」「我問了一個人,他告訴我説,送男孩子睡衣呀,刮鬍刀呀這一類的貼身用品可以表達……我見你又沒有鬍子,就……我自己去買的,當時心裏好害怕售貨員問,好在她沒問。」原來是這樣,看來是她姐姐表姐之類的人告訴她的,這不是縱容早戀麼,不過歐靈還有什麼姐妹?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這個歲數的孩子大多是獨生子女。
「孟軍,剛才你送我,……內衣,(歐靈始終不好意思説內),我一開始嚇了一跳,後來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這個意思呢?心裏又是期盼又是害怕。」「害怕什麼?」我奇道歐靈的小臉又紅了一下,「怕你是氓……?不過現在我不怕了。」我心道其實你説對了,我還正是個氓,昨天晚上剛進化成功的。
她這麼一説,倒讓我想到了自己還有正事沒辦,要是不抓緊時間辦,歐靈可就不幸言中了。
我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對她正道,「阿靈,我剛才和你説的要緊事,你還記得麼?」「什麼事?」小丫頭有些興奮過度了。
「就是讓你找謝佩的事。」我一邊説一邊從書包裏把裝了磁帶和恐嚇信的紙包拿出來。
歐靈的臉馬上就一變,血褪盡,好像看見什麼及其可怕的東西一樣,我奇怪的看着她,剛才還是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她好像咬着牙把紙包接過去,一臉的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顫聲問道:「也是給她的禮物麼,也是內衣?」我靠,原來是這樣,你當我是誰呀,內衣大甩賣了呀?女孩子的內是要擔風險的,你只不知道?這話還是不能和你説。
再説,這就開始吃醋了?不過我倒也勉強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連續送出兩件內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傻丫頭。」我儘量笑着説,身子向她靠了靠,一隻手從她背後繞過去環住了她纖細的,真是纖一束,惹人憐。
「這是一盤她借我的磁帶,華納十年選,我只是要還給她,不信你打開看看。」我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氣的樣子,兵行險招。就算她真要打開看我也會另有藉口。
果然,歐靈對自己對我的不信任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鄭重向我道歉,我的手在她上捏了幾下她也沒有阻止,只是羞澀的拗過了頭去。
我見計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樂。聞着身旁少女的淡淡體香,暗想怎麼女孩都是這麼香的?
離上早自習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讓歐靈去找謝佩還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這個第一任初戀女友。想倒這裏,我不懷好意的從歐靈的書桌裏拿出了我剛送給她的內……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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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讀者,沒想到大家的回應依然踴躍,我不是食言而肥的人,但是寫作的時間實在有限。
這一次緊趕慢趕寫了一集,以實踐我的諾言,可是下一章應該得等到一個星期之後了,我會把內容增加一些好讓大家可以盡興。
祝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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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計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樂。聞着身旁少女的淡淡體香,暗想怎麼女孩都是這麼香的?
離上早自習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讓歐靈去找謝佩還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這個第一任初戀女友。想倒這裏,我不懷好意的從歐靈的書桌裏拿出了我剛送給她的內……
我左臂一緊,歐靈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這邊斜了過來。她掙扎了幾下,見我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動。但是她也沒有完全放棄,一支胳膊撐住了我的子,這樣就避免了整個靠在我的懷裏。
我見她的臉,也就不以為甚,半邊身子就半邊身子吧,反正你早晚還是我的。
歐靈被我摟在懷中,除了她用來支撐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沒有了骨頭一樣,軟軟地貼着我。
臉蛋埋在我的前,脖子都羞得通紅,畢竟她只有十四歲,即便是這樣一個極不正式的半邊身子的擁抱也使她幾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裏去。我們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個短袖襯衫,歐靈則是一件緊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為是她的右半身貼着我的左,歐靈那隻剛剛開始發育的幼酥便緊緊地頂在我的肌上,其軟如棉,偏又彈力十足。
經過昨夜的啓蒙,我當然知道和我只隔了兩層布料的那團頭軟是女孩子身上的哪個器官。
想到謝佩那美麗得讓我瘋狂的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禮。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歐靈的上衣撕開,看看她的脯是否和謝佩的一樣可。
但是,我也知道那樣做只會是一時痛快,我必須在歐靈面前維護我的清純形象,偶爾使一點壞她還可以容忍,如是一上來就飛擒大咬,連我自己都會覺得煞風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剛剛搭造的帳篷沒有?若是看到了的話,知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我深深了幾口氣,對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還好這次它還算聽話,一會的功夫我的襠裏就沒那麼緊繃了。
那麼怎麼在不損及我的形象的情況下玩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動,左手鬆開了歐靈的肢,悄悄地把謝佩的內拿了過來,一眼瞥到內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跡,心下一驚,謝佩出的經過一晚的時間已經幹了,但仍然在內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規則的印記,而且那一片布料顯得比旁邊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細察看的話,像歐靈這種細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發現出異樣。
我見歐靈還半倚在我的懷中,儘管她的左臂越來越沒有力氣,可是還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裏,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懷送抱。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我現在已經把左臂從她的上離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她離開我的懷抱,她卻沒有任何想要撤離身體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態一覽無餘。讓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這工夫左手把內團成了極小的一團又再展開,使整個內都顯得皺皺巴巴的。然後輕輕的在懷中少女的耳邊説:「好靈兒,我可真喜這麼抱着你。」我的聲音充了情,這倒不是裝出來的。但是我也沒有料到這句話説得是那麼自然親切,充磁,如果有人聽到了,絕對不會相信那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嘴裏説出的話,那語音語調,就算是長袖善舞的風塵女子,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三貞九烈的神聖女,也是統統通吃,被殺於無形。
隨着我的年紀的增長,被我征服的女數量的增多,我也漸漸明白了藴藏在我身體內的天生魔的強大實力。這可以醉女如無的語音,只是我眾多能力中的一項,若是從魔界字典裏查詢,這種語音應該叫做「天魔」。好像只有傳説中的風聖賊王動王聖人能夠使用。
幾百年前,一複姓西門之男子在機緣巧合之下掌握「天魔」之術,曾經用之俘獲美女無數,享盡福,只是後來因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當地公安局局長的小叔子武某擊斃。一代傑,魂歸黃土,令無數民扼而嘆。
只是那時我的這項能力還受諸多條件的制約,時靈時不靈。便好似段譽的六脈神劍一樣。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曾經沉於對我的天生魔各種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吃了大虧並認識到了什麼是征服女的終極力量。
歐靈是我的「天魔」的第一個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淺,而且又是無心之下使用,她才沒有失本完全淪為我的奴隸。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間歐靈也是心神劇震,如遭雷擊。左臂一下子變得無力,只想就此撲到我的懷裏任我親密戀,把最寶貴的一切都獻給我。
由於她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並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可以舒緩心中的燥熱,只知道緊緊的包住我,貼近我。少女那水晶一樣晶瑩剔透的心靈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點理智。
我見歐靈突然倒在我的懷內,張臂把我抱緊,呼急促,嬌軀一陣陣的戰抖,不覺得奇怪。驚訝之下倒忘了乘機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説了這一句情話就有這般好處,不知再説一句會怎樣?我心中暗想。
「乖靈兒,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我又説了一句,可不知為什麼,卻沒了剛才那種可以直指人的心靈的那種氣勢和深情,(靠,情話也需要氣勢麼?
需要麼?不需要麼?……)可能是因為這次是有意為之吧?!
我懷中的歐靈不僅沒有更熱烈的親匿舉動,反而好似漸漸清醒了過來,又撐起了身子,終於紅着臉離開了我的懷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舊低着頭不敢看我,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玩着衣角,可能還是在為剛才自己的舉動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個指頭托起她的下頜,稍稍用力,把她的臉抬起來,面對着我。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手指還遇到了一點兒阻力,後來阻力就消失了,那張含羞代俏的面容一點點向上抬起,終於微微仰起,正對着我的臉,整齊的劉海遮住了潔白的額頭,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着,長長的睫微微顫動,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樑直,小鼻頭稍稍翹起,顯得十分調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説得上是小巧玲瓏了,兩片紅微張着,好像有些費力的呼。
不知子之美者,無目也,我心中不由得發出這樣的嘆。
我怎麼竟然從沒發現她是這麼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責,我早幹什麼去了?
其實歐靈美則美矣,但並沒有美得驚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實是她那種少女特有的獨一無二的青,清純,清醇的氣質,彷彿初開的幼菊,雖沒有那種炫目的金黃,卻是的黃,纖纖的黃,細細的黃,不是麗人,卻是更加嬌媚人。一樣的讓人無法抗拒。
連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我的靈越是難以抑制的湧,下一刻我聽到我自己的歌聲輕輕在我們兩個人的耳邊響起,回的靜悄悄的教室中。
「我難以抗拒,難以不再想念,我難以抗拒你容顏………」(太酸了吧?同學?我也知道有些酸,不過沒辦法,我那時正值青澀年華,喜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經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間便仿似天昏地暗,月無光,只有温柔,細膩,潤,探尋,驚喜,重重覺紛湧而至,淹沒了呼聲,屏蔽了心跳聲。
歐靈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變得僵硬,然後輕輕的扭了幾扭,便好象沒了骨頭似的倒在我的懷中。
我則本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扶住了她軟軟的身子,只知道盡力的去品嚐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嘴上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再一看懷中的玉人,竟是聲響全無,動得昏了過去,我靠,這是怎麼的了,怎麼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麼容易昏過去的?看來平時不踢球光跳皮筋對身體不太好呀。
謝佩之昏我就不太理解,現在又來一個,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麼問題?
正胡思想之間,歐靈已經悠悠醒來,這一次她倒不急着從我的懷裏離開了,像小貓一樣老老實實的縮在我的前,抬着頭幽幽的看着我,嘴裏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隱約聽到最後兩個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歐靈那有些慵懶的嬌媚模樣,我腦中卻聯想到謝佩昏後內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隱約覺得那水跡和謝佩之所以昏有一定關聯,那麼現在的歐靈是不是也出現了同樣的生理現象呢?
看昏中謝佩的內乃是輕而易舉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氓的膽量罷了,現在歐靈卻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內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計。
歐靈下身穿的是一條淡黃的長裙,腳上是一雙黑的半高跟小皮鞋,白的短襪只到腳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來跳皮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只要我可以把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開一點裙子我的眼就可以大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塊橡皮碰到了地上。
「靈兒,你先在桌子上趴一會,我把橡皮揀起來。」我看她好像渾身無力的樣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怎麼的,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我見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頭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輕輕的合上了眼睛,看樣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現在困了。
我沒有立即行動,先是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拍了十幾下,少女已經開始發出均勻而悠長的呼聲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幾點才睡的,現在她揹負了許久的心事已經放下,而且「回報」是如此熱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襲來,她再也無法抗拒了。
我見形勢大好,雖説為她待我的情義而心動,可還是立即開始行動,所謂心動不如行動麼。再加上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探求真理,並不是氓舉動。我在心裏振振有辭的為自己打氣。這裏畢竟是教室,有一種莊重神聖的氣勢束縛着我的心,所以打氣是必須的。
我豎起了雙耳,機警有如靈貓,捕捉着任何一絲從走廊傳來的聲音;俯身彎,柔韌有如巨蟒,蜿蜒着伸頭到歐靈的裙底;凝目細看,貪婪有如狼,不放過一絲細節。
果然不出我所料,儘管裙底的「照明條件」稍差(除了一層外裙,裏面還有一層沙襯裙),我鋭利的目光在歐靈的內上發現了一塊水痕,只是要比謝佩的那一塊大得多,而且還有正向外擴散之勢。
「女孩臉一紅,下面就水」這是我對這兩例個案的總結。雖然由於那時肚子裏的墨水不多,形容得鄙了些,可也還算準確。
其實正規的説法應該是,「在興奮期道周圍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體通過具有半滲透的道壁上皮滲入道,這種潤滑物質是圍繞整個道管的靜脈叢擴張並滲出的結果」(詳見女知識畫報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歐靈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業已探明瞭事物的真相,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見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來,見歐靈還在睡夢中,嘴角出一絲甜的微笑,猶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這一刻的安靜,思考着怎麼不讓歐靈發現我送給她的是謝佩穿過的內。
儘管這內現在已經被我成了一團,展開了之後皺皺巴巴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太保險。因為歐靈回去之後一定會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難保內上的痕跡不被她發現。如果真的餡了,那必定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現在又勢不能把內收回,自己重洗一遍。這可如何是好?
我雖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險時刻妙計迭出,化險為夷。但是這些妙計並不是十全十美,有時難免有些漏,事後補救起來常常煞費腦筋,讓我苦惱不堪。
想起前兩天袁老師在客串數學課時提到的逆向思維,我的眼睛不盡一亮。
要想這內上的痕跡不被發現,一個方法是把它洗乾淨,另一個方法就是把它得更髒,而且以用同類型的污染源髒它為上上之計,謝佩下面出的水是第一個污染源,想讓她再重複一遍雖説不是決無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難度,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近處的污染源麼,我用一雙賊眼打量着歐靈的大腿匯處。
睡中的歐靈正做着美夢,剛才自己心之人的熱吻,好像點燃了她的靈魂,現在一波一波的熱還在隨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擴散。
(九)
歐靈覺自己好像置身於厚厚的雲朵之中,渾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戀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將自己擁在懷中,親密憐,偶爾四目匯,説不盡的柔情意在目光中無聲的。向身下望去,只看見一片充生機的大地,百花齊放,綠草如茵。
自己是在飛翔麼?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麼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對巨大的翅膀,寬闊的展開,為她遮住耀眼的光。她可以到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撫摩,一個個熱吻落在自己的面頰,頸項。
自己情不自的仰起頭來,發出低聲的呻。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自然。可是不知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個角落,總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這裏,在這裏不可以。」她有些疑惑,但是人的撫是那樣美妙,很快就讓她忘記了一切。
漸漸的人的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撫的範圍不再侷限於自己的頭頸。
轉眼間已為自己寬衣解帶,進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塊的雲朵不時地滑過自己赤的肌膚,帶來一絲絲涼意。
隨着那壞手不斷的攻城略地,摘花草,自己的一顆心好像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前的雙峯被輕柔的慢捏,輕薄了個夠,接下來是腿間的柔被百般挑逗,無端蒙羞。
這些地方是一個女孩子最可珍貴的部分呀,他這麼玩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麼?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快樂呢,從未經歷過的快樂,那覺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惡。
心底那個不斷警告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對自己喊了:「不要在這裏,不是現在!」猛然間,歐靈從自己的美夢中醒來,她向周圍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裏。
「剛才自己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尋思道:「為什麼自己會做那樣子的夢?好羞呀!希望自己沒叫出聲來,否則,真是再也沒臉見人了,他為什麼那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夢中的呻聲被他聽到了,他會不會猜到我的夢?他會不會不喜我了?」心慌意之下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襬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皺了。
我看着歐靈的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心裏已基本明瞭她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我呀!想想剛才用手在歐靈的衣服內大肆活動,峯谷沒一處落網,又再她醒來之前及時撤離,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趁她現在心慌意,我忙進行下一項謀。
「靈兒,你不舒服麼?剛才你好像……」我一本正經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少女一下子羞紅了臉。
「好像什麼?我聽見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問。
「是麼,也許有些不舒服,腦袋有些暈。」歐靈實在不敢説那是自己快樂了呻聲,只好順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還見你出了好多漢,是不是盜汗呀?」我一步步把歐靈往我設好的圈套裏領。
「我沒有出汗呀,再説什麼是盜汗呀?」「盜汗就是睡覺時多漢,有兩種類型,一是生理的,一種是病理的。」我背書般的説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歐靈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確沒有出汗呀,一點也不熱。」她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額頭,果然是什麼都沒有。
我好像很為難似的看着她,言又止的樣子。
「孟軍,到底怎麼了,你説話呀?」歐靈問道。
「靈兒,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漢,只是説出來又怕你怪我。」「我明明沒有出汗麼!」歐靈見我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氣。畢竟她是家裏的大小姐。
我並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依然裝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説道:「你的額頭沒有漢,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漢,只要你靜下心來覺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會覺涼颼颼的。」歐靈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一刻她已經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些異樣,的,涼涼的。她的臉立刻又紅又燙,幾乎羞得無地自容,隔了片刻,一絲懷疑的神情從她皺起的眉頭上了出來,剛想説些什麼,卻聽到我説:「我剛才又不小心掉了一隻筆,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撿的時候,聽見你不舒服的小聲叫着什麼,心中一急,一抬頭,卻看見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漢,所以我才懷疑你是盜汗……」現在歐靈最怕的就是去解釋自己剛才做的怪夢,在她那純潔的心靈中,那些事無疑是一種不可原諒的過錯。儘管那覺是那樣美好。
毫無疑問,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內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時,這個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為氓。可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卻是一個目前世界上自己最親密的人。
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畢竟他是關心我麼,歐靈不斷地為我這個真正的氓找着各種藉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裏的,我本可以不告訴你,你也永遠不會知道,只是我實在是擔心你……」我繼續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種謊言滔滔不絕,動人情話免費奉送,天真的歐靈照單全收。看着我的眼神從最初的懷疑,到理解,現在已經是了。
「這病理的盜汗,很可能是肺結核的一種表現,我們必須重視。」我的一個表姐是學中醫的,我對中醫也算通皮。
現在歐靈被我嚇得一愣一愣的。也開始懷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漢」了。
「那我,我該怎麼辦?」可憐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肺結核這個名詞無疑在她幼小的心靈裏投下了一個巨大的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們先得確定是病理的還是生理的。」我的用詞愈來愈專業,相信在歐靈眼中,現在的我和名醫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件醫生穿的白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的,平時多注意調理一下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可不想把她給嚇壞了,一會她還得給我辦事呢。
「那麼怎麼樣知道是不是病理的呢?」我説:「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瞭解一下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接着我就問了她平時睡前會不會吃一些零食呀,平時有沒有到過手腳無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一種成就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還沒有那麼,不知道問她諸如:你的圍圍是多少呀,什麼時候來的月經呀,有沒有過手呀這一類只有醫生可以問的黃問題。白白錯過了大好機會。回想起來真是令人唏噓。
歐靈認真的把我的問題一一回復後,有些憂心忡忡的座在哪裏,一雙大眼睛帶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個正在做苦苦思索狀的氓神醫,希望我可以給她一個好的答覆。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説據這些我無法判斷出是不是病理的盜汗,還是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驗驗血什麼的,去傳染病醫院最好。
歐靈一聽驗血,就是一哆嗦,再一聽傳染病醫院,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最後含着眼淚問我:「孟軍,我不要去驗血,我不要去傳染病醫院,你就沒有別的辦法麼。」説道「傳染病」這三個字歐靈突然站了起來,退到了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哽咽道:「孟軍,我可能是肺結核,聽説那是傳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們老説長得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癆病死的,是不是?你離我遠些,千萬別傳給你……」「癆病?癆病和肺結核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道,知識量不夠呀。
「肺結核在古代就叫做癆病。」歐靈垂淚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紅顏薄命她不悲從中來,一時倒沒想起我這個神醫怎麼會不知道癆病是什麼。
聽得她的解釋,以我的臉皮之厚,也覺得面上微微發燙,乾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見歐靈哭得如梨花帶雨,心裏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罵了自己幾句。不過罵歸罵,戲還是要演下去,這是氓的職業道德麼。
「靈兒不哭,病理上的盜汗並不常見,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的盜汗,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只是……有些……不便……」歐靈抬起頭看着我,暫時止住了淚水,我趕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漢,聞聞氣味,我就可以判斷出是那種類型的盜汗了。這是我從一本外國書裏學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內,而且要快,因為恐怕一會就幹了。」這些話一出口,歐靈就愣住了,她現在對我的權威已經沒絲毫的懷疑,只是要她把內下給一個男生這種事情對她來説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這是在教室裏,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她的心裏烈的鬥爭着。
「在這裏?」終於,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對醫院和驗血的恐懼和對我的信任戰勝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廁所把內下來,然後趕快跑回來,給我,快,否則就要乾了。」還是不要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別被雷給劈了。
歐靈快步走出了門去,匆匆地差點撞上了門框。
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見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間,不大羞,快步走到我身邊,把一小團白的東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馬上又退開幾步,斜倚在一張桌子邊,雙腿絞在一塊。
不知道她剛才在走廊裏行走時是什麼覺?漂移的長裙下是兩條少女光潔的長腿和完全暴在空氣中的,裏面還會有隱隱水光,一定是美不勝收吧?
要是有孫悟空的法術就好了,變成一個飛蟲就可以親眼目睹那個香的景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緒從對歐靈沒穿內的裙底風光的想像中拽了出
來。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內上。
桌上的內正在慢慢的舒展開來,底部的一片水跡清晰可見。內有着極為細的手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商標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標誌。
靠,小小年紀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這個商標,我倒想起了謝佩的內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個着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謝佩內的質量也是極高,想來價格比歐靈的只高不低,我隱約記得謝佩的家境並不如何寬裕,她平時穿的衣服只是乾淨整潔罷了,和歐靈平的穿着比起來簡直可以説是過於樸素。但是為什麼她的內,對了還有睡衣,都是最高級的那種呢?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學時不妨好好的盤問一下。
把歐靈的內拿在手上,小心的翻過來,用鼻子聞了聞,和謝佩的氣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歐靈出的體明顯比謝佩的多,整個內的底下透了不説,連股後的那一部分都了一片。
難道賈寶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這個意思。古人就是牛呀,這話都敢明着説。要擱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氓罪給逮到局子裏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臉上不出任何的樣子,以至於面部肌都有些累了。
放下內,我對歐靈鄭重其事的説:「真是奇怪。」歐靈的嬌軀一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的盜汗。」她明顯的放鬆了下來,用小手撫着自己的脯,看得我直口水,差點忘了維護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的盜汗。」歐靈僵在了那裏,一時不明所以。
我對歐靈笑着擺擺手,叫她過來回到我的身邊,説:「這不是漢呀!」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兩片紅雲飛上了面頰,也沒有問我這水跡倒底是什麼,只是伸手向我要內想要穿回身上。
我把臉一板,把她的內收到了我的書包裏,歐靈見狀大急,瞪着我,便要質問。
我不等她開口,把準備好的謝佩的內到了她手上,對她柔聲説:「穿着的內要着涼的。對身體十分不好,再説你……那裏很是嬌貴,千萬要注意保養。」見她還有些猶豫,我裝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説:「呀,好像馬上就有人從一樓上來了,你還不趕緊穿上?」這句話把歐靈嚇得一靈,也顧不得我在一邊虎視眈眈,眼,馬上就坐了下來,鞋也沒就麻利的把謝佩的內穿到了身上。
我好整以閒的欣賞着她出來的一截白的大腿。那腿修長直,雖還稱不上渾圓豐,卻有另一番風味,贊!
相信歐靈的谷裏還會有些殘留的,這回謝佩留在內上的痕跡可以徹底的被掩蓋了。
想到此處我的臉上出了放鬆的神態。
歐靈見我如此,還以為我剛才是替她擔心,心裏不對我多了一層。
剛才的一切對她驚嚇非小,而我從頭至尾鎮定自若風度,和對她不離不棄態度給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響。
現在的她只覺得和我在一起是那麼有安全,芳心暗許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在我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裏想的卻是包在她小股上的內:「不知道兩女的體混在一起是個什麼氣味?會不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想着時間不早了,我便對歐靈説:「好靈兒,你該去找謝佩了。
然後,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你要答應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給你的禮物。「歐靈紅着臉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拿着我給謝佩的磁帶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我在幾個小時之內連扒了兩位妙齡少女的內,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遠遠的看着歐靈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樓方向林蔭路上。
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六點半了。
初升的太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即使本來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肅穆而莊嚴。
我的臉也沐浴在這光輝之下,閉上眼睛,面對着光,如果有人從樓下看到我的樣子,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早起勤奮讀書的有志少年。誰也不會知道此時我的手卻在兜之中,玩着還帶歐靈的體温的內。
(十)
我睜開眼鏡,俯視着校園,突然之間一個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們的語文老師,袁清妃。我們都叫她小袁老師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我們中學的正式教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們學校實習。按理説她不應該帶初三的學生,只是我們原來語文老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為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為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我們年級相差不大(二十一歲)
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我們班後,我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説「後生可畏」。
我也很喜小袁老師,一來是我本來就喜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對我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為推許。要知道,那時候學校還是明文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説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致認為小袁老師的品位和學校裏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別,都把她引為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麼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靈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麼想?」當然,這些事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話,我心裏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我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我們成,正是我們小小男孩子們可以傾心的對象。
想到這裏,我不有些惆悵,也有些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遠遠的望着,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着教學樓走來,我的目光穿過樹的枝葉,只見她穿着一身白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只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
高挑的身材,豐的脯,身子在肢處細下去,又在部突起來。隨着腳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響着,兩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為少女,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會盯着袁老師的美麗面孔着。而現在,我不知不覺的瞄着她的脯一頓猛看,想像着裏面的景。由此可見,我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只可惜,膚過於蒼白,聽説是因為大學一年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我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發着遠處一個
少年的情,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有些沉重,好像在思考着什麼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躥了出來,攔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隨即談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
兩個人説了一會話,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我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為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這裏幹什麼來了?
三叔叫孟健朗,對我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他的為人。
我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像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麼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樣子卻鈎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像停止了紛爭,神自如一前一後的向教學樓走來。沒有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這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清妃的神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不相同,少了一絲為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像很怕被人瞧見的樣子。我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隱隱透着一絲得意。
我縮到窗後的影裏,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麼認識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爭執的問題是什麼?
第三,袁老師領他到我們的教學樓裏幹什麼?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我家裏?我想到這裏,心都涼了半截。
這麼説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我的吧?
可是為什麼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並不住在校內,她只是白天過來上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她?
我腦中一片混,聽到走廊裏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頭皮發麻。
我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我的腦中只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台!
樓頂的平台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隱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裏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窗是用來排氣的。
想到了那個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裏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別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終於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口氣,卻聽到四樓的走廊裏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麼多次捉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絕望的一股坐在地上,望着藍藍的天空,心裏不合時宜的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別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閉上眼睛,只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裏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重,應該是我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聽那個聲音的,可現在帶給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儘管這個男廁所裏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事實是,這的的確確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麼袁老師怎麼也跟進來了?我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師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我惑。
好像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光當兩聲輕響,好像是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響。
喀噠兩聲輕響,好像是什麼鎖剛剛鎖上。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的情景幾乎使我的鼻血狂……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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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讀者問我為什麼帖圖只有身子沒有臉,其實,貼的圖片都是本人從網上選出來的,本來的確有臉,有的還是着名的女優。我只貼身體的一部分是因為那個部分是我認為最美最引人的。沒有臉反而更可以集中你的注意力,同時也為你留了更大的想像空間。
我在寫文的時候,經常對着這些圖片找靈,有些圖片甚至是我筆中人物的原型。也許,等以後我的文章出全了之後,我會把所有圖片的原圖貼出來。
本來想再等幾天再寫的,可看到大家的「頂」力支持,我實在是動,好在這幾集的情節我已基本想好了,所以努力了一晚就把這兩集打出來了。大家有意見和想法儘管在回貼裏提,我基本上都會看,我會盡量在初中真實的背景上加一點玄幻,這樣我們的主人公才有機會大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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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俯視着校園,突然之間一個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們的語文老師,袁清妃。我們都叫她小袁老師。
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我們中學的正式教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們學校實習。按理説她不應該帶初三的學生,只是我們原來語文老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為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為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我們年級相差不大(她二十一歲)
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我們班後,我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説「後生可畏」。
我也很喜小袁老師,一來是我本來就喜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對我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為推許。要知道,那時候學校還是明文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説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致認為小袁老師的品位和學校裏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別,都把她引為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麼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靈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麼想?」當然,這些事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話,我心裏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我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我們成,正是我們小小男孩子們可以傾心的對象。
想到這裏,我不有些惆悵,也有些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遠遠的望着,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着教學樓走來,我的目光穿過樹的枝葉,只見她穿着一身白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只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
高挑的身材,豐的脯,身子在肢處細下去,又在部突起來。隨着腳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響着,兩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為少女,比起謝佩,歐靈,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會盯着袁老師的美麗面孔着。而現在,我不知不覺的瞄着她的脯一頓猛看,想像着裏面的景。由此可見,我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只可惜,膚過於蒼白,聽説是因為大學一年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我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發着遠處一個
少年的情,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有些沉重,好像在思考着什麼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躥了出來,攔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隨即談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
兩個人説了一會話,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我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為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這裏幹什麼來了?
三叔叫孟健朗,對我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他的為人。
我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像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麼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樣子卻鈎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像停止了紛爭,神自如一前一後地向教學樓走來。沒有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這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清妃的神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不相同,少了一絲為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像很怕被人瞧見的樣子。我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隱隱透着一絲得意。
我縮到窗後的影裏,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麼認識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爭執的問題是什麼?
第三,袁老師領他到我們的教學樓裏幹什麼?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我家裏?我想到這裏,心都涼了半截。
這麼説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我的吧?
可是為什麼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並不住在校內,她只是白天過來上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她?
我腦中一片混,聽到走廊裏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頭皮發麻。
我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我的腦中只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台!
樓頂的平台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隱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裏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窗是用來排氣的。
想到了那個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裏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別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終於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口氣,卻聽到四樓的走廊裏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麼多次捉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絕望的一股坐在地上,望着藍藍的天空,心裏不合時宜地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別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閉上眼睛,只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裏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重,應該是我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聽那個聲音的,可現在帶給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儘管這個男廁所裏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事實是,這的的確確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麼袁老師怎麼也跟進來了?我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師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我惑。
好像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光當兩聲輕響,好像是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響。
喀噠兩聲輕響,好像是什麼鎖剛剛鎖上。緊接着,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傳了出來。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的情景幾乎使我的鼻血狂……
首先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個白花花明晃晃的圓形,那是什麼呀?仔細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師的大股,在光線微弱的男廁所裏,那潔白的膚顯得格外刺眼,好像那裏本身就會發光似的。在袁老師的大白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動作不急不緩,很有節奏。發出的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個閃着烏光的戒指,不用説,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於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兩人上方,所以直線距離也就只有兩米。所有的一切分毫畢現。
袁老師的衣服已全部被掉,整整齊齊的擺在馬桶蓋子之上,鞋子,罩,內,髮卡,襪子,從下至上的疊在一塊,正可謂是一絲不苟。
她的雙手被一幅珵亮的手銬銬在水箱的管子上,頭無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儘管如此,我卻知道此刻她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她的脖子的顏都有些粉紅,和早晨的歐靈一模一樣。
「女人臉一紅,下面就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剛剛總結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師的股溝裏滑下去,可惜,我暗歎一聲,這個角度無法看到她腿間的她的小(我暫時給女的那個地方命名為,小。)。
偷窺也有學問呀,我想,比方説現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這樣的角度,不光連我的偷窺得不到完全的足,就連我的求知都要打水漂呀。
不過話又説回來,我那是第一次看見一個成的女完全光,一絲不掛,對我的心臟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再説,剛才我還擔心他們是來捉我歸案的,現在免費上演真人立體三級片,天上的神靈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也不能太貪心了不是?
想歸想,身上的覺又是另一回事。
當時我覺得我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心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小弟弟一會兒軟一會兒硬(剛才嚇軟的)。覺得有些不過氣來,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讓我的心臟出了些問題?氓神醫要遭報應了呀。
眼看我這邊就要大事不妙,我心裏這個急呀,可又不敢驚動下面的兩個人。
突然間,我福至心靈的想起武俠小説裏走火入魔的描寫,「全身忽冷忽熱,眼前幻象紛呈,全身骨,似要爆炸,當此時刻,一定要心智堅定,緊守心中一點清明。」我這正是走火入魔的徵兆,原來小説上寫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沒有私自修煉什麼內功呀,難道偷窺也是一種功夫的練法?這是哪一門派的功夫?
如果就憑偷窺也可以練到天下無敵豈不是死?
我腦袋裏還在胡思想,我的口卻真的越來越悶,好好好,我服了you了,我緊守心中一點清明吧,我急忙閉上眼,眼觀鼻,鼻觀心,嘴半張半閉,清心滌念,做老僧入定狀。關於氣功的書我也看過一些,現在沒想到真用上了。
片刻之後,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熱氣從我小腹丹田的左側升起,另一股冷氣則是從右側升起。
哇,我也有內功了耶,我心中呼,以後我的大俠夢終於可以實現了。
我光顧着高興了,一時間沒想到練內功的大忌諱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對真人立體三級片的製作現場練習內功。哪怕是功。
我的耳邊又傳來了別的聲響,「嗯~~」是女的呻聲,那聲音雖明顯的被聲音的主人刻意制過,有些沉悶,但依然對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殺傷力。
無字的音節好像本身就是一種語言,可以輕鬆的表達出許多不容易説明的含義,從袁老師這一聲呻中,我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條大的東西從她的中入她的體內的樣子。我也可以想像出她柔軟的身軀一下子繃緊,和臉上矛盾的表情。
我苦心經營的寧靜心態立即就煙消雲散,昨夜謝佩呻時臉上的表情歷歷在目,更加讓我心猿意馬,無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堅硬如鐵,可口卻彷彿被了一塊巨石一樣,我一口氣沒過來,小腹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直冒金星,香想法不翼而飛,小弟弟馬上垂頭喪氣。媽的,這真實非人的經歷呀!
我現在已經嚇六神無主,想喊,喊不出聲來,想動,動不得分毫,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好像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現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幾滴順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過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妃的背上。
袁清妃的身軀為這突如其來的刺輕輕一震,她還以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東西滴落在我背上,難道他要來第五個節目?」她心裏想,「可是,他和自己剛才説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個節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個節目的話,一會兒清洗起來一定很麻煩,恐怕就趕不上自己的第一節課了。」她心中雖然擔心,卻也沒有辦法,意外的為「弟子」們增加調教的節目,本就不是什麼新鮮的事。自從自己加入了組織,成了他的「弟子」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個厚厚的眼罩,沒有一絲光線可以透進來。耳朵孔裏也被堵着一個致的耳,使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世界,對她來説是那樣的寂靜。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正如「主上」們告訴總「弟子」們的一樣,沒有了視覺和聽覺的「弟子」們可以更好的覺到主上的。因為,那時觸覺是她們唯一可以用來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實的辦法,就是去受「主上」的「神龍」在自己體內的進出。
現在他的男正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袁清妃無奈的搖搖頭,無聲的苦笑着,儘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們心智堅韌,在兩年前,趁着那個機會逃離了那個圈子,現在還不是又被捉了回來,如果是其他姐妹處在自己現在這個境地,應該會到仙死吧?畢竟,他的技巧是年輕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確他的神龍還和以前一樣有力,火燙。
袁清妃正這樣想着,下身腿間突然傳來一陣火熱,「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輕了一聲,好燙呀,她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灼傷了,儘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經過那麼多次調教,一般的刺已經無法使她興奮得忘形,只有這種温度上的劇烈刺才會讓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覺自己的花心一陣輕戰,一絲清涼從那裏出,美妙的覺衝上腦際,那是高的前兆,怎麼會這麼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吶喊,她知道現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選擇了自由,已經離了「組織」,在中自己的心靈將不再受「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這場戰鬥就算是一敗塗地了。
她花了幾年時間好不容易在心底築建的防線就會永遠崩塌,那時,她的靈魂將永遠沉淪,她將會永遠淪為他的俘虜,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下的事。
「我必須反擊!」袁清妃一邊忍受着自己花房內傳來的強烈刺,一邊儘量冷靜的想,先用「花之吻」,讓他先到高,如果自己先堅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就算那樣做無疑是在飲鴆止渴。
孟健朗用手輕撫着袁清妃的部兩側的細肌膚,站在這久違已久的全麗人身後。他的具深深地入袁清妃的户之內,那温熱的體會一如從前。
剛用了「烈焰」的他雙腿興奮得微微戰抖,具的頂端傳來的一絲清涼告訴他袁清妃已開始動情了,為了驗證這一結論,他把手繞到袁清妃的身前,輕輕的覆蓋在她的雙上,往下輕,用掌心細心的受頭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兩粒頭已有葡萄般大小,隨着他雙手的離開,他甚至可以覺到它們輕輕的抖動。
他很為自己不能欣賞到這個畫面而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動,一直摸到了兩人的結合處,摸索着尋找她的芽,他到她的部微微地移動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無聲地笑了,想:「清妃還是記得自己的教導的,就算是她已經離開幾年了。」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體內,讓「烈焰」產生的熱量慢慢冷卻,為下一次温度的爆發聚集能量。
他看見袁清妃的背上多了幾滴汗珠,心想,清妃怎麼會出汗呢?不過他的注意力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傳來的陣陣快轉移了,花房裏的開始層層疊疊的動,,力度還在不斷增加,柳也開始不停的扭動,只一瞬間,自己的馬眼就有些痠麻的樣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擊了,雖説自己並不是像她想的那樣要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繳。那個老頭在給他廁所鑰匙時告訴他離上第一節課還有一個多小時,自己還要好好的享受呢。」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麼她就會對他唯命是從,也可以永遠擁有她,但是他從未真想那麼做過,一來他心底深深着這個外表柔軟內心堅強的女子,二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還有「寒玉」這種秘技。
清妃是這一代弟子中潛力最強的一個,當初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擊敗了所有的同門,從那以後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從未動搖過,直到幾年前她突然離開組織。
他馬上深了一口氣,把具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了透明的體,隨着一下下的輕輕跳動,不時的有幾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裏嘆道,我這其實已算輸了一回合了。
他看着眼前女體背部的曼妙曲線,暗自讚歎。靜靜的等待自己過熱的情漸漸冷卻。
片刻之後,他又緩緩的向前推進,剛一進入袁清妃的口,那兩片充血的就像嘴一樣吻了過來,孟健朗默運玄功,不為所動,繼續向內進,一場另類的戰役自此拉開序幕。
第十一集
這時候我卻無緣觀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掙扎。對下面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級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正是:三級誠可貴,真人價更高,若為我小命,二者皆可拋。
我緊閉着眼睛,屢次試圖靜下心來,進入武俠小説中,「無驚無怖,無喜無憂」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緩解我的狀況。為什麼呢,因為我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我從不知道一個女的聲音會令人如此瘋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無法抵擋袁清妃嘴裏的呻聲。
袁老師的聲音本就好聽,講課時她的語音清清亮亮的,該清脆的時候有如出谷黃鸝,該温柔的時候好像柳絮隨風,聽她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可這一刻她的聲音我卻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我只能説,那是魔女的聲音,專門用來捕獲人的靈魂的。
其實她只不過用了三個單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時候,嗓音清涼,好像純真少女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帶着驚喜和嬌羞,埋怨和戀。
「嗯~~~」的時候,鼻音嬌柔,帶着幾分慵懶,幾許風,幾多柔情意時的幽怨,幾多火焚身時惘。
「哦~~」的時候,你好像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半閉,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像出美麗的紅做出一個o型,可是那「哦」字卻好像不是發自喉中,而像是來自那美麗的脯底下,還帶着雙的香似的,吹氣如蘭,芬芳四溢,是銷魂,是,是清純,是,我想每樣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時,可以得聞如此仙樂,我必定會如登雲端,飄飄似仙。現在可好,卻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像趙傳唱的一樣:「徘徊在剃刀的邊緣」為什麼呢,請聽我道來。
前一個時刻,小被聲音刺得舉莊嚴敬禮,下一刻,死亡的威脅和體的痛苦又讓它不得不繳稍息。一會兒堅硬如鐵,一會兒柔軟似棉。如果把小擬人化,那麼他現在一定是一會兒面紅光,神煥發,一會兒面如土,萎靡不振,想起來雖然夠滑稽,可是的確是讓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師,袁大姐,我和你往無怨近無仇,你就不會不出聲?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殺祖國的花朵呀,退一萬步説,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學校的男廁所裏叫呀,男廁所呀,你一女的跑這來幹啥呀,再説,這是裏是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這一個勁的叫,來上廁所的兄弟們還不得都盡人亡啊。」我在心裏發了一頓牢,形勢更加惡劣了,我只覺得腹中好像有一團熱氣和一團冷氣左衝右突,像兩把鋒利的匕首在裏面捅來捅去,捅得不亦樂乎,我這是疼得不亦樂乎。
生命好像正在離我而去,只有小還在不停的練習着立正稍息。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襠是不是已經被它搞了個出來。
嘗試了各種努力之後,我絕望的睜開眼,從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麗的袁老師的體離開這個世界,後在間也好有些美麗的回憶。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叔給袁老師解開的手銬,把她挪到了廁所中間空地上。
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時,袁老師是背對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舊低垂着頭,一頭秀髮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腳都被一條小指細的繩子綁在一邊的水管上,從高處的一個釘在牆壁上的釘子處拉下另一繩子系在她的頸中,不知道有什麼用。
外面的天明顯亮了起來,透過廁所僅有的幾扇向東的窗子照進室內,在灰的水泥地上形成幾個斜斜的亮塊,其中的一塊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側的肩膀和整個後背還有右邊的半個翹,只在背相的細處留下了一小片影。
在我絕望的目光的注視下,這幾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輕女體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靜止在那裏,如果不是她的脯小腹還在微微起伏,我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尊蠟像了。
有人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在這一刻倒是收了心,用另一種眼光來欣賞這幅絕美的畫面。
我的目光緩緩的滑過那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如音符滑過琴絃,如水過青苔,如雪花飄向大地。
每一個細節都像詩一樣美麗,好像有仙樂在我耳邊想起。那細長的手指、豐腴的手背、潤滑的肩頭、纖細的肢、的圓,所構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如痴。
年輕光滑的肌膚如同緞子一樣,被灰糙的水泥地面一襯,更顯得柔而充生命力。
一剎那間我好像隱約把握到了什麼有關生命的真諦。使我的內心更加寧靜安逸。
我靜靜的俯卧在樓頂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逝。
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種種不適漸漸消失,小腹中那兩道一冷一熱的勁氣逐漸融合在一起。説是融合,卻又不完全正確,好像是兩道氣擰成一股繩一樣。但是不論如何它們不再作怪,一種氣的覺從我的下腹部升起,力逐漸瀰漫全身。
也是我的運氣實在是好,剛才在我體內的魔氣被外界引發,我又不懂如何引導,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血爆裂,慘死當場的時刻,袁清妃那美麗的體引了我的注意力,而光照下的人體產生的神聖的美又暫時制了我的,避免了魔氣的進一步爆發。我在無意間進入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氣順利的被倒入丹田氣海,令我受益無窮。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終於從對袁老師的體態美的陶醉中醒來,正好聽到一陣短促的鈴聲,那是早自習的下課鈴聲,同學們紛紛從教室中走出,三三兩兩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飯。
再過一個小時,八點半,上午的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就會打響。今天的第一節課正是語文課,而我們的年輕美麗的語文老師,卻正赤着她鮮花一樣的身子,在四樓的男廁所裏。
袁老師這是怎麼了,我三叔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在那一動不動的?
她難道沒有聽到鈴聲,不知道一會兒就要上課麼?
我撐起身子,驚訝的發現我已經沒有事了,剛才經歷的種種折磨就像一場噩夢一樣。
我覺得自己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卻又説不上來。但是周圍的一切好像都發生了什麼變化,是什麼變化呢,我用力搖了搖頭。然後有些惑的望向宿舍樓,目光不自覺地瞄向二樓的女生寢室的窗子,下意識的想看看歐靈和謝佩在不在那裏。
二樓最左邊的窗簾是捲起來的,裏面有幾個身影好像在收拾東西,一個身影轉向了窗口,是班長柳笑眉,好像謝佩是和柳笑眉一個寢室,那麼説來謝佩也應該在這個屋子裏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細瞧,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對着牆,側對着窗子的方向,我一時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們各自頭擺放的照片呀一類的東西,希望藉此判斷出誰是謝佩。
突然間一個意想不到的場面發生了,面對着我的柳笑眉了自己的上衣,出了裏面的背心,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從上拿了一件罩,好像要繼續衣的樣子,我心中叫好,翹首以待。不巧她旁邊的一個女孩一把把搶過罩,笑着説了些什麼,兩女孩打鬧了起來。
我心下納悶,怎麼現在的小女生這麼不檢點,不拉窗簾就換衣服,膽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樓下的同學因為角度的關係看不到你,整個教學樓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約。我向教學樓的下一層的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裏也有幾個男生向宿舍樓那個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對,他們的手中都舉着一本書,原來是在背英語吶。
我靠,一幫傻帽麼,這不是?有美女衣都不看,看英文單詞,腦袋進水了呀,你們!
學校的領導也真是的,當時建樓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這不是明擺着便宜狼麼?
我以前也沒少往那邊看過,以前怎麼就沒注意這裏可以看到……
想到這裏,我突然間愣住了,下巴因為吃驚幾乎掉到了口上。
對呀,這裏離宿舍樓至少有兩千米的直線距離,我這麼可以看清楚那麼遠的東西呢?
我用力了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終於發現了我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
我的眼睛好像變成了傳説中的千里眼,周圍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畢現,我,我我靠,靠靠靠!
驚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繼續欣賞班長大人衣秀,等我冷靜下來,再去看時,柳笑眉已經換好了衣裳。靠,誰稀罕看你,我想起樓下的袁老師的體,立即又些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説也奇怪,剛才我難受得要命的時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沒有出現什麼生理反應,反而心平氣靜。現在卻是完全不同,剛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點了出來。
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襠裏向小袁老師致以最高級
的敬禮。幾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這次我注意到袁老師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也沒逃過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現成的不能再現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我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我下去一趟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可是若是被他發現的話,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該怎麼辦呢?我站起身來來回度着步,腦袋裏烈的鬥爭着。
夏的晨風衝我的身邊吹過,帶不走我心中的燥熱。
在育棟中學教學樓的頂樓平台上,年少的我「四顧心茫然」。
各位捧場的讀者們,你們説下面我該如何是好呢?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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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出了之後,好多讀者認為玄幻加得太過突然,不是十分喜,當然也有鼓掌叫好的,但是是少數。
捫心自問,我也認為在情節上有些突兀,而且鋪得有些大。
苦思了幾天之後,我決定還是應該走回青路線,當然我不會把玄幻完全刪除,否則主人的一些經歷便會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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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我在教學樓的樓頂平台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十分應該下去對袁清妃的赤的身體進行近距離考察。稱其為「考察」而不是「尻」,其實是因為直至此時,女美麗的體雖使我興奮,我卻仍然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方式。
剛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間發生的一切本應該是給我的最佳實戰示範,可惜卻被我錯過了。
正當我終於決定冒險下去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傳入我的耳朵裏。
我三叔推門進來,我暗叫了一聲好險,連忙俯身接着看這場好戲。
孟健朗見到袁清妃的姿勢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意的點了點頭。
他走到袁清妃的身邊,用手為她取出了右側的耳,對她説道:「剛才那一次我們沒分出勝敗,我想這對你我都好。我答應過你在你上課前讓你離開這裏,我一會兒就會把你放開。」袁清妃點了點頭。沒有説話。
孟健朗接着説道:「但是,你也知到我們的規矩,理論上説,你是可以隨時離開組織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離的過錯,可是我動用了許多人手尋找你,現在你得替我還幾個人情,你怎麼説?現在你可以説話了。」喔,原來他們兩個以前是同一個什麼組織的,我三叔還是袁老師的什麼「組長」(我把主上聽成組長了),這是什麼組織呀,規矩還多的。
私自離組織還要受懲罰,看來我三叔這是在懲罰袁老師了,這種懲罰方式倒有意思的,把女孩光了綁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雖然喜袁老師,可是三叔畢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認為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時我倒把我的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我,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麼?」袁老師回問道,袁老師對我三叔的態度有些異常的恭敬,對組長也用不着這樣呀?我心想還有,什麼是「用我」?還有節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對這這樣委婉温順的語態好像依然有些不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三叔沒有回答袁老師的問題,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師翹起的圓上,中指微曲,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袁老師的嘴,我正納悶他在幹什麼時,他手上的那個烏光戒指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藍閃光,這道閃光正擊在袁清妃的左側部的皮膚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體猛地一跳,綁住她的幾條繩子同時被拉緊。只聽袁老師的喉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卻被三叔的手掌擋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電光是怎麼發出的?我不知道。但我從袁老師的身上看出了被電電到的人的受,那是應該一種短暫但是劇烈的疼痛。三叔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三叔等了一會,用手憐的撫摸着袁老師光潔如玉的背,好像在安撫她一樣。
他的臉被對着我,臉上很有一絲的不忍。我卻看不到。
他見袁清妃剛才因為痛苦而繃緊的身體又放鬆了下來,才放開了捂着袁老師嘴手。
「弟子錯了,謝謝主上。」從袁老師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驚,被電了還説謝謝?犯?你剛才做了什麼錯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過錯,你也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對。怎可以隨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聲,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傷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這邊的,現在我的同情心使我開始偏向袁老師一邊。開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時候大義滅親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帶了一絲冷意。
(孟健朗的後背汗一陣倒豎)
「弟子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花妃,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麼?主上。」袁老師小心翼翼地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兩個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像有淚水到她的嘴裏,嗆着了她。
「這還差不多,要不是我體諒你已經離開組織很長一段時間,對以前的規矩可能記不太清了,剛才那一下」藍牙「就電在你的花上了。花妃,你得記住,你現在雖然已不隸屬於組織,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和以前一樣,除非,你可以擊敗我。否則,你也該知道是什麼後果。」「主上,弟子不想擊敗你,弟子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現在,弟子在這個學校裏,有那麼多喜弟子的學生,還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領導,花妃很快樂。
主上。「好像袁老師不可以稱自己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這兩個詞稱呼自己,這是什麼規矩?」花妃「難道是她的小名?我一邊聽着我的語文老師説着這些彆扭的話一邊想。
「你很快樂?只是現在吧?你以為你可以留在這裏教書完全是因為你的才華麼?
很快,你就會了解到,只有主上對弟子的才是最真誠的。因為那裏包含着痛苦,還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會恨我,因為你從我這裏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
但是我想你漸漸地會明白痛苦與快樂,情與仇恨,其實只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極端。
而當一種覺超越其極限時,它總會轉變成另外一種新鮮的覺。你有一天會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説。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如同墮入了霧之中,好多的話,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這兩個人在大放狗。尤其是我三叔,什麼裏包含着痛苦,恨意,有這麼説話的麼,是,恨是恨,怎麼可以混為一談?我開始有點理解媽媽為什麼不喜他了。大腦缺鋅的明顯症狀。
現在我總算搞明白了袁老師為什麼挨電,那是因為她沒有稱自己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組長。聽三叔的意思,剛才給她的懲罰還是輕的,靠,這不是法西斯麼。雖是這麼想,我的內心深處卻覺得我三叔的舉動很酷,那種絕對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語氣,掌控一切的態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覺一定很吧。
袁老師沉默着,好像在思索三叔的話。
我三叔看了看錶,對她説道:「一會來用你的也是組織裏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於是什麼節目,因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會有關於花房的節目,那裏是我私人專有的,他還答應我不會耽誤你上課,你自己猜是什麼節目吧。」他頓了一頓,「我本不想把你給別人的,但是那人在尋找你的過程中出了很大的力,這是他的條件之一,我走了,他馬上就會過來。」説完了這些話,他把耳重新進袁老師的耳朵裏,站起身來,輕輕嘆了口氣,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靜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聲説着什麼,我剛開始的時候聽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兩耳之上,希望我的聽力可以變得像視力一樣鋭。
果然,我逐漸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語。心想我聽得都這麼費勁,戴着耳的袁老師更是不可能聽到了。只聽他説:「……清妃,很高興能找到你,你長得和你母親年輕時越來越像了。你還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親從未告訴你,也難怪,你從小就是你父親帶大的。可能還從沒有見過你母親呢。
這次可以找到你,其實是因為我偷着來這個學校看你這個妹妹的,我怎麼知道會這麼巧,你會溜到我的女兒唸書的學校呢?
我又正好碰上了那個老頭,他告訴我這裏有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像我們組織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本不想答應的,可是,沒想到,他手中還有一些對你不利的東西,……只希望,他一會兒不給你出太難的節目。「他一個人説完這些,轉身走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我耳邊傳來了給門上鎖的聲音。
這次在樓上偷窺的我真的驚呆了,我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我只聽説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這麼大的?而且也在育棟中學!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也是十二歲,那麼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我接着細想他剛才説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就是説,袁老師的媽媽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麼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媽媽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媽媽?生猛呀!我三叔原來是這麼一個牛人,我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我還有這麼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裏和我一輩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個異的同輩。只是看樣子我三叔並不想把這個秘密對家裏人公開。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麼我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我正思索間,又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我對他先存了三分惡,因為不論我三叔怎麼對袁老師,他畢竟是我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儘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扎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遊戲。而且,的確我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我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我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着身子,手中拿着一個塑料袋子,裏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我想,這身影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
老頭走到袁清妃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體,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
這怎麼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説,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剝奪了。可是看樣子她的確覺到了什麼。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受得到?
我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背上看去,追蹤着那老頭的視線,我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紛紛聳立,皮膚下面的肌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也逐漸急促。
我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麼人呢?我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我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鐘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好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到時……」「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麼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着,一邊從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器,要打針麼?怎麼這麼大的針筒?針頭呢?我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我的小臂細,若是要讓歐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我的心思轉到了歐靈身上,不知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謝佩對我的恐嚇磁帶反應怎麼樣?不論怎麼説,我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裏發愣。
除了注器,還有幾段紅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張開,似乎要説話,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麼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我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説話前,三叔好像説了一句「你可以説話了」,她才敢説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這裏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個深的戒指,幾乎是黑的,但是很細,我懷疑這麼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麼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這時老頭終於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着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
然後扶着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我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的,不知是什麼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剎那,我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後縮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裏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像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這麼美麗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開始考慮怎麼可以把袁老師從這隻老狼的爪下解救出來。
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並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興致地專注於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願地張開嘴後,把那個橡皮球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後,紮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説話了,我越看越氣,因為我知道她的聲音有多麼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頭好像很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彆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部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着站立着。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後,還有幾道繩子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肢彎成九十度,撅着光潔的股。頭垂着,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像一隻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口中的唾不斷從嘴裏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出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線,在光的照下閃閃發光。
美人被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着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裏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器,走向水龍頭,往裏面灌了水,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着注器,慢慢的把它對準袁老師的股,緩緩的接近,好像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着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門,暗想這是幹什麼,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説給股裏注水的。
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另一隻手成功的把注器細長的塑料口到了袁老師的門裏,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我好像聽到老頭得意地乾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用舌頭了,意的咂了幾下嘴。
接着,我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器裏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門裏。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裏竟然可以裝這麼多水!不知受如何?」我盯着老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出注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看樣子她很辛苦呢?這些水為什麼不會出來呢?」我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着她的房,不是温柔的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的峯擠出各種形狀,看得我心驚跳,擔心那房受到什麼永久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於略微仰起一點臉來,我這麼一看,心裏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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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本集起開始向青寫法迴歸,但不時的會加入一些玄幻的描寫為以後的遇鋪墊。
關於發文的進度,我原則上是四五天一集,但是如果大家回的多的話,我爭取三天一更新。要是沒人看我自然就沒有動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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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老黃頭。
老黃頭,本名叫什麼我並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高官的小馬伕。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裏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眯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裏散步,手中着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我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我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裏,叫我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股什麼的。
我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裏,一是我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媽給我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我本就不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幹瓶酒才像樣子。
二是我覺得他的動作過於親熱,我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我,摸我腦袋呀什麼的,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幹什麼呀?但我也從未覺得老黃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像都對小孩子格喜,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他。包括謝佩和歐靈,也有幾個人不喜他,總是離他遠遠的,我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麼一個老變態在我們這羣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我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我這個小氓都得被髮掘出來。
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我正想着,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裏上課還有十分鐘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裏的衞生是不是已被打掃乾淨,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我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
聽到了鈴聲的黃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房的欺凌,我見那雪白的房上已經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布了細小的汗珠,臉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告訴我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我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我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靈謝佩看了我的信之後的反應。
我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着屋檐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户的窗台,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裏,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我自稱自贊着,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我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着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裏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聲。
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裏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門向裏看去。果然,老黃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裏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房上放着,那東西一放到房上就像是掛住了一樣,晃晃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那聲音來自喉間,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我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皮疙瘩。
黃老頭從小盒裏拿出的竟然是一隻只活着的小爪蟹!
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温熱的峯,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説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房上的,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裏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袁清妃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雙上肆,只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鑽心底,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動告訴她在她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神更大的衝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雙之上,從而使所有的痛苦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我看得心驚跳,下決心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離苦海。我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搐着,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説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了,房則好像一下子變大了幾分似的,五六隻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隻還在那裏辣爪摧花。
記得教我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
廁所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那水好像滴在了什麼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
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了那個自己無法見到的對手,因為黃老頭又把手伸進小盒裏,拿出了兩個中等大小的爪蟹,這回這兩隻足有四個小蟹那麼大,蟹鉗也格外壯有力,而且最令門外的我發的是,黃老頭把蟹鉗對準的部位——袁老師雪白房上的兩點紅櫻桃般的頭。
「太沒人了吧?大爺,也不想積點德?」心想這老頭的破壞力和想像力都是一,只是路子有些不對勁,屬於損下一派的,以後若是和他打道時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見不到他這個「弟子」的美麗頭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廁所走來,故意出腳步聲,嘴裏還喊着:「二,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着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裏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我們的教學樓那裏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齊,各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着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説得上「壯觀」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鋭。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的少女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裏內衣大減價的櫃枱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着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作者語:由此可見,擴招害死人呀!)
言歸正傳,我接着演戲。
接着,我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説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着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我的語氣語調充了一個快要排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説是惟妙惟肖。
我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裏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子了吧。
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會,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佔着呢。」「哎,我來了!」我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
我到了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鐘,我就看見老黃頭拎着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
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復了平時緩慢的步伐,揹着手不緊不慢的溜躂着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衝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着口,好像那裏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襬,好像很冷似的。我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乾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着走廊裏的天花板,悠悠的嘆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我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靈,一瞬間我只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衝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發。
我衝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我向周圍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着幾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我探頭向外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着臉呻,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我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瀟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着我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心中不一,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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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的微風,帶着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户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麼,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裏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麼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着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唸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只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麼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説,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着一身白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人,完美的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短裙被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釦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並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裏面好像也沒有襯裙,按理説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他走的那麼突然,好像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我的內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裏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內幹什麼呢?」她看了一眼講台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着課本,大聲地朗讀着課文,由於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為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她望着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牆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孟軍,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孟軍,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着慈,有些出神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做了媽媽的雌鷹看着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孟軍的男生擠歐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像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麼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麼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麼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了。他什麼也不懂的。」站在講台上聽着我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清妃,老黃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好這樣光着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蟹女變態黃,天降花盆砸狂,巧計解袁清妃,孟軍窺師光。
whs111老大的詩真是彩,我在這裏應用一下也好讓兄弟們都看看,不是我剽竊呀。
第十四集
除了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內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育棟中學初三二班的孟軍。
剛才我在三樓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黃頭髮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女式真絲內,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內,因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內和她白的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的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內怎麼會在這裏呢?」原來剛才老黃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在放開袁清妃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內,很是喜,就順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入袋子裏面,就那麼搭在邊緣,他下樓時袋子一晃,趕上內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裏滑了出來,順着樓梯間的空隙掉到了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剛才袁老師和老黃頭都曾經路過這裏,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並沒有瞧見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我撿了個正着。
我又哪裏能想得到這內有這般曲折的經歷呢?心裏還嘀咕:「我這幾天的確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內都可以這麼隨便撿到。(自從我看到袁清妃的體後,我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於是我在心裏改叫她袁大美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説有福神,財神,沒聽説有什麼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界大了冒出一兩個怪鳥了也説不定。」「不管怎麼説看樣子這神是看上我了,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裏的女子內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這神是個有內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內衣製造商的廣告代理。」我怕人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內樣式,飛快地把它進兜裏,用手摸了幾下,滑滑的,透着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我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部皮膚。這麼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豐的香幾分呢?紫的絲綢襯着同樣光滑的白肌膚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呢?
我心裏浮想聯翩,離題萬里,意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並不是因為這事物本身。比方説,我兜裏的這兩條內和這世界上其他女身上穿的其他內們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的內。但是如果讓我從一千萬條內中挑選的話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為我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併收藏。看着它們我就好像看到了袁清妃和歐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顏,動聽的聲音,人的體態便會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條更美的內,但是取自於一個長得醜不堪言,影響市容的恐龍身上,我是萬萬不敢笑納的,哪怕看上一眼都會令我翻胃。
就像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狼應該看破現象看到事物的本質。這內只是現象,而內的主人才是本質。我喜這些內其實是喜它們的主人。
我發現我有成為一名狼哲學家的潛質,可惜目前這個世界上還容不得這類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裏一面想着有關狼哲學家這一職業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教室門口,同學們都已坐好,袁老師也是剛剛走上講台,我下意識地把手從兜裏了出來,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歐靈還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見我走來,罕見地抬頭對我笑了一下,看到我有些驚奇的目光,又馬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蛋又是一片緋紅。
「還是老樣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黃頭後,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向最後幾排溜了一眼,見謝佩好端端地在那裏坐着,一臉的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看着姍姍來遲的我。
「看來昨夜的事她是不會去告發我了,不用問,一定是我的恐嚇信的作用。
老子還真有幾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輕鬆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軍同學,請你下一次早些來上課,否則我就給你記上一次遲到。」班長柳笑眉的眉此時一絲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臉嚴肅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見我是在袁老師之後到的教室,這已經令作為主管紀律的班長的她十分不,再加上我大搖大擺的姿態,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不在乎的應道:「知道啦~~!班長大人,」我頓了一下,又小聲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圍的同學聽到了後發出一陣鬨笑聲。
柳笑眉的外號就叫做柳小妹,不單是諧音,也是因為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上課時向後回頭的人,她負擔着幫老師維護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較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了。背地裏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像我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子,也許是我骨子裏男人的本覺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調皮搗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於機智型的淘氣,老師不認為我是害羣之馬,同學也不認為我是「諜報分子」。我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在那個小圈子裏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麼?」柳笑眉大聲説道,氣得臉通紅,雖然個子小,卻也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我瞧着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麼一生氣反倒更增秀了呀。」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雙峯,實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現在瞧着怎麼部那麼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部有些發愣。除非是用什麼東西把那裏勒住了,部才會像現在這麼平。
袁老師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停下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手,轉身向我們看來。
我忙收起的心思,板着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學。」我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後面的柳小妹説得又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出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家笑得更響了,連文靜的歐靈都笑了出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着嘴,把頭埋了下去,肩膀一陣聳動。
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為我搖旗吶喊。
「老師,孟軍,孟軍他叫我的外號!」找老師彙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下,含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孟軍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沒説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快要上課了,你們都坐下吧,大家安靜。」袁老師好像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了一眼,大馬金刀的坐下,左邊的大熊對我挑起了雙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像在説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學足了蕭峯的派頭對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氣得臉鐵青,微微發抖,順便給了還在她身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慄以發心中的怒火。那個同學心道,你怎麼打我呀,這不是隻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麼。但這番話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説的。
我用巧計耍了平時經常欺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部分同學中樹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靈的小耳朵邊上説道:「我送給你的禮物穿着還合適麼?」我的頭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不行,等到我説完了這句話,連後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貫害羞,大家也都知道,這次雖説紅得有點出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子倒是引起了幾位細心的同學的注意,她的穿着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彷彿多了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情掩飾掉了幾分。她的眸子裏似乎有一些水汽,視線帶着稍許朦朧,就像深閨中思的少婦的幽怨,淡淡的引着男人的靈魂。
她的舉止也不像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總是半側着,很少正對着或是背對着同學們。
歐靈沒有回答我的問話,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內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我喊出聲來,我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這回輪到我臉通紅,不是羞的,是疼的。
「媽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後據我的死大熊説,我的臉當時紅得跟猴股似的,還以為我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講明並給他展覽我腿上的掐痕之後,大熊就再也沒敢離歐靈很近過。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紅着臉運了一秒鐘氣後,疼痛終於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我心裏憤憤地想,這小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睜大了眼抬頭望向天花板,不想讓眼眶裏的淚水下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丟大了。
剛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學眼中的狗熊。
雖然知道其實是自己理虧,我還是有些生氣了,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上還情意綿綿的,現在説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我賭氣地轉過頭去不再理她。
歐靈剛掐完我立刻就後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實是女孩子對一個氓少年的調戲之言下意識的反應,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動作的同時腦袋裏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強烈的不,豈不是被他看輕了?」等到意識到自己對心上人做出的野蠻舉動之後,歐靈才開始反思同時也為我的氓語言找藉口:「不過,他其實也沒説什麼,只是問問他送給我的禮物罷了。剛才自己氣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説聲對不起呢?」作者語:好在那時還沒有「我的野蠻女友」,這部令正常男人噩夢不斷的影片,否則歐靈看了後一定會認為她自己剛才的野蠻行徑很酷。
她心裏後悔,但是女孩的臉皮薄,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袁老師叫大家齊聲朗讀課文,歐靈只好拿起課本,隨着同學們一起念,可是心緒紛,本不知道嘴裏在唸些什麼。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鬧時,表弟經常被自己掐哭了,説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剛才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手下的輕重。歐靈斜着看了我一眼,見我板着臉,瞪着書,瞧也不瞧她,心裏更是擔心。
「他真生氣了,都是我不好,這可怎麼辦呀?」她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不對,越覺得我問她的話並沒有什麼下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辦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膽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為我一,因為擔心被別的同學看見,這個小動作幾乎費了她全部的勇氣和力量。心兒在她的腔裏狂跳,臉頰也像着火了一樣。
沒想到她的手卻被我生硬的扒拉開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皺眉頭。
她到委屈極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暴的對她,「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勇氣只是想給他一下,他卻……」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
有人説初戀的少女用情最專,這句話在歐靈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她忍着淚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諒解,重新贏得我的心,這麼想着她甚至覺得手上這一下撞得還算太輕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這麼疼,這麼委屈,剛才自己無緣無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讓他多麼傷心呢!」歐靈在心裏想,多麼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該怎麼辦呢?他肯定不是這般小氣的人,那麼讓他生氣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給他帶來的痛苦,而是我對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憐的孟哥哥。那麼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要讓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要告訴他自己再也不敢對他不理解不信任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歐靈的腦中形成,這種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現在決定為了求得我的原諒下定了決心,她依然為即將發生的是到臉紅心跳。一絲説不出的滋味從少女的心田湧出,充了為情而獻身的動。
她那雪白細的小手再次向我伸來,緩慢而堅定。周圍的同學還在認真地大聲朗讀着,沒有人看到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剛才歐靈伸手過來想要給我時,我的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暴的扒拉開她的手,是因為我那點不成的頭腦裏可笑的一點自尊,「媽的,這麼簡單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聽見她的手碰到椅子上發出的聲響,我也有些後悔了,怎麼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誰學不好跟老黃頭學幹嘛呀,再説,讓她給我大腿也不錯麼,也算異按摩了吧(那時還沒有這一説,暫時借用一下)。
我正後悔不迭時,她的小手又伸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這回我不再抵抗,想:「還好,她的脾氣還真不錯,只是服務好像降級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我們兩個的手,我的右手,歐靈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別人視線難及的地方後,歐靈的小手卻停住了,既不捏也不,就那麼輕輕的拽着我的手,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似的。
「喂,同學,按摩就按摩唄,給些敬業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的,你在這幹什麼呢?」我在心中抱怨着,臉上卻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決心不得到足夠的賠償不對這小丫頭假以辭。
我覺得歐靈好像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説:「怎麼還不原諒人家呀。」我心中一軟,差點就轉頭對她笑了,可終於忍住。
歐靈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後,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側移動了,沒等我明白過來,我的手指已觸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內側,裙子的下襬不知何時被起了少許,我的指尖被輕輕引領着滑過少女幼的肌膚,彷彿在觸摸着初開的花瓣。我可以覺到她的體温,她的嬌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頭一陣惘,渾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彷彿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而出,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身上所有的器官統統停止運作,只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傳來的陣陣柔,當然還有我下面的小弟弟好像充了氣般的快速立正敬禮。
歐靈的大腿內側摸起來固然讓我受用,但還不至於讓我如此興奮,昨夜的我也曾撫過謝佩的同一部位,當時併為給我以像現在這麼大的衝擊。
其中的不同之處在於,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現在則是玉人主動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異。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我和歐靈所處的環境,周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就有許多同學,雖説大家都在朗讀課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邊同學視線難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發現的危險。這種又害怕又興奮的刺幾乎可以令人瘋狂。
想到歐靈一貫的羞澀作風,現在她的舉動已經超出了大膽這個範疇,只能用勇敢來形容。
我馬上領悟到了這種勇敢乃是來自於對我的一片痴情和對我不肯原諒她的恐
懼,心中對又是憐惜又是動。
這時,我身邊那美麗的少女俯身過來,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我彷彿可以聽到那正要從那紅紅的小嘴裏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傳入我耳中的幾個字卻有些煞風景:「我錯了,你還掐我吧!」我的傻丫頭,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呢?我心道,不過現在就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反而無趣,我臉上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用手指緩緩地輕輕捏起一小塊少女大腿內側的,眼看就要發力。
歐靈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等待着腿上傳來的刺痛,一時間卻忘了因為被男孩觸摸地的羞澀。
沒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卻放下她的肌膚,輕輕的在那裏撫摸着,而且好像要向她腿間更深處移動的樣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裏了,他好壞呀,怎麼可以這樣子,難道……又會像早晨做的那個叫人心慌的夢中一樣麼?」歐靈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戀時總把一切都想像得異常純潔,自己心的人如果要是這麼不尊重自己,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緊張,腿間的覺就越是鋭,只覺得那兩個調皮的手指好像是在原地徘徊,也好像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處移動。陣陣麻不斷傳來,像一羣螞蟻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鐘好像變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時,身子也朝歐靈靠去,先是肩膀,然後是大腿外側,從歐靈緊張得已有些失的大眼睛中看來,我此時做什麼她也不會反對。
她的眼睛對着翻開的課本,嘴一張一翕的,卻沒有任何聲音從那裏發出,便好似木偶一樣。嘿嘿,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了。
正想向裏在做突破,親手摸摸我送給她的禮物,突然覺得袁老師好像正向我望來,心裏微驚,忙把手了回來,身子卻來不及坐直了。
我覺袁老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開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裏的紫真絲內,抬頭向袁老師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另一條備用的?難不成袁大美人現在裙底未着寸縷光必現?剛才偷窺時由於種種條件的限制未能盡情餐秀,不知現在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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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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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齡設定都在十六歲以上。如果前面的一些章節的設定和現在的説明不符的話,以現在的説明為準。
另外,本文僅供成年人士閲讀,未成年的讀者請自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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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我的手從歐靈的裙底出,歐靈那緊繃的神經總算放鬆了下來,同時心中又好像有些失落。
「難道自己竟然喜他的手停在那裏,或者向更裏面一點……?」歐靈紅着臉想,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過看來他終於原諒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並沒有去摸我那裏。」她不知道自己的「那裏」到底有什麼,當時聽那個告訴自己送給孟軍內衣的人説,自己腿間的那個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貴的地方,會帶給自己和自己所的人最美妙的受。不過她自己覺得那個地方長得好醜,而且也從不願意細看。
「不知道他會不會喜?咳,自己在胡思想些什麼呀,我們都還小,怎麼可以給他見到自己的那裏呢?」歐靈好不容易收拾心懷,開始好好地聽袁老師講解課文。
她雖是旁聽生,對待功課卻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樣認真,成績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檔,但是她在數學上是個瘸腿,所以平時經常問我問題。
我的成績一直排在中上游,從未進過班級「五甲」,「年級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謂班級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試中各科總成績前五名的學生,而年級十大,則是年級八個班總排行的前十位同學,這十個人乃是校長,教導主任眼中的重點培養對象,在各班的同學中他們也是屬於特權階級,因為有時這些高手們相當於半個老師,有的同學因為種種原因不想問老師問題,往往求助於他們,而他們講解問題的方法和態度有時候的確是更適合同學們一些。)
但我也是屬於怪傑一類的人物。因為我雖從未進過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績一直非常穩定,我從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級從未出過前70,雖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並論,也算是很好的學生了。
語文數學英語是我的強項,生物,歷史,地理則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們通常很少有像我這樣瘸腿的。
我平時不是太用功,也絕對不是懶惰。找我問問題的同學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那些高手們的架子吧。除了偶爾解答大家的問題。我還負責我們這一個小圈子兄弟的作業。一般我做完了後就把作業給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話,大熊就會把作業借給他。
好在那時大家學習都很認真,借了作業後只不過是對對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見歐靈已經開始認真聽課了,也就不再擾她。倒不是不想,因為袁大美人講課實在是好,發音吐字抑揚頓挫,講解課文的時候旁徵博引,妙語迭出,看來已經從心靈的困擾裏走出來,完全投入到教學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學包括我都聽得津津有味,課堂裏只有袁老師動聽的嗓音和記筆記的沙沙聲。
唯一的例外卻是班長柳笑眉,她不時地突然回過頭向我這邊望來,好像想抓住我的小辮子,好好的報復我一次,以解心頭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課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總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頭觀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聽講,唯一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我和歐靈捱得很近,但那又不違反課堂紀律。看了幾次找不到我的病,她也只得作罷了。
把今天的課文講解了一遍之後,袁老師好像有些疲勞的樣子,我注意到她的臉要比平時稍稍蒼白一些,原本是鮮紅的嘴上的血也淡了一點。
她在黑板上寫了幾組名詞,有的是前幾課講過的,有的是後幾課要學的。寫完了這幾組詞,她皺着眉頭坐到了講台後的椅子上,用微弱的聲音説道:「請幾位同學到黑板上寫出這幾組名詞的意義,算是課堂小測驗,沒被叫到的同學們做書上254頁的第五題。寫到白紙上,一會上來。」她的聲音裏明顯透着痛楚,好像身子非常不適的樣子,和剛才講課時的容光煥發,神采飛揚判若兩人。同學們都在下面小聲嘀咕。
歐靈小聲問我:「袁姐姐怎麼了?」因為歐靈的媽媽正好是在袁老師所在的大學任教,她們倆也算是認識,因為這層關係,歐靈一直很喜袁老師,私下裏都稱她為姐姐。我早就聽她這麼叫過,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剛才老頭還幹了什麼了,怎麼會到這時才發作?不會呀,我從頭到尾看着呢。難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聽到歐靈的問話,我回答道:「
不太清楚,看樣好像是生病了。「」嗯,我覺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會錯的。「歐靈沒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醫學方面的理論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個不大的馬。情人眼裏出西施麼。我對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歐靈同學,你到我這裏來一下。」袁老師突然招呼歐靈。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歐靈走到講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邊上説了幾句話,歐靈也小聲的對應着,袁老師好像輕笑了幾聲,拍了拍歐靈的頭,又問了幾句什麼,歐靈驚異地抬頭看了袁老師一眼,袁老師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不過她又鎮定了下來,嚴肅的叮囑了歐靈幾句,歐靈頻頻點頭,好像在保證做得到,然後歐靈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學們都對這一幕到異常好奇,但是課堂測驗近在眼前,也沒有人有閒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讓身體更貼近講台,看着點名冊念道:「學號是67,21,36,的三位同學請上台來,分別作一組名詞,下面的同學們開始做題,柳笑眉同學,一會兒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時十分鐘。
開始。「説完了這些話,袁大美人疲憊的把身子趴在講台上。
「67號,這不是叫我麼?」我連忙站起身來,心道我怎麼這麼倒黴,這黑板上的題明顯比書上的難得多。
我走上講台,一看另外兩個被叫上來的倒黴蛋,原來都不是外人,一個是昨夜被我玩於閣樓的謝佩,一個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與課堂的柳笑眉,兩個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兩邊,我只覺得身邊的氣温驟降,渾身汗倒豎。
這兩位似乎一點也不顧我們現在同病相憐之誼,一個連眼角都不屑掃我,另一個則對我怒目而視。這測驗環境也太過惡劣了吧?「我強烈要求換場地!」這句話我只能在心裏説。
我儘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幾組名詞的含義,多虧我的語文功底深厚,前幾課聽得也算認真,只用了五分鐘不到,一組十個詞我已經解釋完了九個,剩下的一個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寫出來,好在講台上多呆一會,想體驗一下俯視芸芸眾生的覺。
從講台上向下看去,同學們正都低着頭奮筆疾書,小腦袋黑的一片。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我心中曼聲道,自覺高高在上,躊躇志之頓生。
再向兩邊看去,右邊的柳笑眉一幅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於把板書寫得更漂亮一些。左邊的謝佩則是愁眉苦臉,只寫出了五個詞的答案,因為擔心在大家面前出醜,只急得抓耳撓腮,美女風度然無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難受。
謝佩的語文成績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難怪她做不出來。
喂,同學,寫不出就寫不出唄,怎麼急成這樣了,這些女孩子就是怕當眾出醜,死要面子。我心裏有些幸災樂禍的想。
謝佩朝我們這邊瞄了一眼,見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裏更急,手中的粉筆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驚。
什麼時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被她給練成了?沒聽説少林寺開辦女校了呀?
難道是西域少林苦頭陀一脈?呵呵。
我見她實在可憐,心念一動,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體把謝佩不會的那五個詞的答案寫了出來,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謝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學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團粉筆痕跡,而柳笑眉和趴在講台上的袁大美人則因為角度的關係無法看到我的伎倆。
我對謝佩打了幾個眼,謝佩先是以為我嘲笑她,對我還以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寫的東西后才明顯的一愣,然後緊張的抄了起來。
我這次幫助謝佩其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一旦被抓到後果不堪設想。這樣的舉動並不符合我一貫的風格,因為風險極大而利潤極小,這一點小恩小惠不可能改變謝佩對我的氓行為的看法。但是我還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了看牆上的鐘,還有兩分鐘時間。柳笑眉還在那裏一筆一筆的寫着,我鄙夷的想:「寫得再好也不加分,費那牛勁幹嘛?」左右無事,我大着膽子向趴在講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講台是正對着下面的同學們的,所以我這個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師的背面,只見她的一隻手墊着腦袋,另一隻手則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黃頭給她注的水還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袁老師朝教室走來的時候小腹已經和平時一樣平坦,要不然這裙子這麼細的又怎麼穿得上?
「一定是別的原因。」我其實好想給袁大美人當一次氓神醫,給她診斷一下,順便摸摸捏捏什麼的,可惜現在是課堂,眾目睽睽之下我實在是沒有機會。
再説就算是在無人之處,我要是對她進行非禮診斷,就憑我這小體格,也不是她的對手呀。
我一邊想一邊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觀察袁老師的身體曲線,不知不覺就聯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廁所裏的美好身形,説起來還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動,連忙把視線從她的部移開,投向講台裏面的幾個格子裏,那裏放着幾盒粉筆,還有上課老師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團在一起的衞生紙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團衞生紙的邊上隱隱透着一絲紅,好像新鮮的血一樣的顏。
那是什麼!我幾乎無法掩飾自己吃驚的表情。袁老師在血!天,一定是那個老黃頭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磚頭了。袁老師可真是敬業,都這樣了還上課,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麼?
那麼這血是從哪裏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幾乎要讓我衝上去扒開她的衣服檢查了。
這時旁邊的柳笑眉,輕輕的乾咳了一聲,道:「孟軍,你在看什麼呢?」我嚇了一跳,忙道:「沒看什麼」「你都會做麼?」她輕蔑地小聲問我,同時轉過頭來看我的答案,我這才想起來我的最後一題還未寫上,而且給謝佩寫的答案也沒有擦掉。
我連忙用身子擋住自己的那塊黑板,在背後用手把那些字跡抹掉,估計謝佩也該抄完了。
柳笑眉見我慌里慌張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順着我剛才的眼光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也看見那團帶着血跡的衞生紙了。
我覺得她一定會大聲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驚了一下,然後馬上就鎮定下來,好像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柳笑眉帶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沒有説什麼,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澀,另一半是警告。
我皺着眉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暗想你沒發現我為謝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柳笑眉她明白而我這氓神醫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師身邊,輕聲説:「老師,時間到了。」「你去把大家的答案收了吧。」袁老師連頭都沒有抬。
柳笑眉應了一聲,開始走到同學中間,一排排的收答案。
謝佩也走下講台,她的十個詞都寫出了正確的解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間一個念頭在我腦中升起,現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歐靈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教室中還有好多同學,但是,我和袁老師正好在講台的這一面,袁老師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離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學視線的死角,現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謝佩也回去了,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師不知覺得情況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風險是有的,但是我覺得被發現的可能並不大,因為這個動作我在早上剛剛排練過。而且剛才在座位裏對歐靈的作為,已經充分的鍛鍊了我的膽量,所以説我在技術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準備。這正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那麼做,對於一個初三的學生來説,的確可以算是膽大包天了。
可是正是因為誰也猜不到那麼小的我就會幹這樣出格的事,我的舉動反而十分安全。
想着我兜裏的真絲內的同時,黑板槽裏的一小段粉筆從那裏彈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在地上彈了幾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師的椅子邊上。
我一臉從容的蹲下身子,從全班同學的視線中消失。
我有兩秒鐘的時間。我對自己説,袁老師依然趴在原處,她的膝蓋離講台的木板還有一段距離,正好夠我不大的腦袋通過,我準確而迅速的把頭探了進去,用了一秒鐘的時間才適應這個幽暗環境的光線,準備用另一秒鐘觀察裙底風光。
可是正所謂,智者千慮比有一失,我忘記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
那就剛才被袁老師是派出去的歐靈。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嚇得我幾乎魂飛魄散。急忙把頭從袁老師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過猛,腦袋「彭!」的一聲撞上了講台邊上,眼前金星冒,袁老師坐直身子,低頭向我望來,我尷尬的舉了舉手中的粉筆道:「粉筆的撿的幹活。」袁老師看着我的狼狽模樣,聽到我語無倫次的解釋,不有些啼笑皆非的樣子,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我的齷齪動機,反而對我出一絲微笑,憐的為我了頭上的大包。
她又怎麼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紀最有潛力的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內就在這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的黑髮男孩的兜裏,不知做何想?
儘管當時她的臉很不好看,這一笑還是令我忘記了頭上的痛楚,一時間傻傻地望着她美麗的臉龐。
「原來世界上最美的臉是一張包含心的面孔呀!」這時歐靈已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包東西,看見袁老師正在摸我的頭,而我則坐在地上,不一臉驚訝。
袁老師把我扶起來,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從歐靈的手中接過那包東西,又對歐靈叮囑了幾句。
「王千月,你先領着大家念課文,我一會就回來。」袁大美人拿着那包東西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們的語文課代表。
五分鐘之後,袁老師又回到了教室,在這段時間內,我已從歐靈口中得知剛才袁老師是讓她到校衞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問她為什麼當時那麼奇怪的看袁老師一眼,而且,去衞生室拿藥何用十分鐘?
歐靈紅着臉吐吐閃爍其詞。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師讓歐靈為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間親」,如果袁老師想讓歐靈對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和歐靈現在的關係要比歐靈和她爸的關係來得還要親呢。
我並不急於套問歐靈的口供,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而這件事情中的隱秘似乎和女的隱私有關,在大庭廣眾之下不便談論。
重新回到教室之後的袁大美人的臉比剛才好了些,神也自如多了,她當場給我們三個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謝佩和柳笑眉都是分,我得了個90分,因為最後一個詞我沒來得及寫答案。但是總的説都不錯,袁老師還重點表演了謝佩,説她最近進步很快,謝佩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幾分鍾之後,下課鈴打響了,接下來是五分鐘的課間休息,袁老師拿着講義走出了教室。
老師一離開,教室裏立即一片嘈雜,整理課本的(比較老實的同學),追逐打鬧的,(比較淘氣的同學)大聲呵斥的(班幹部們),小聲嘀咕的(被幹部們打過的同學),高聲朗讀的(學習認真的同學),奔向廁所的(急需排或排的同學),一時間飛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場一樣。
我和歐靈正在小聲嘀咕:「好靈兒,你就告訴我吧!袁老師到底讓你幹什麼去了?」「我不是告訴你了麼,她説她有些肚子痛,讓我去拿藥。你把腿拿開,我要出去一下。」「得了吧,你去衞生室怎麼用那麼長時間,到底幹什麼去了?」「真的,我真的去了衞生室,孟軍,你讓我出去吧,一會就來不及了。」「咦?
你要幹什麼去,你要是不告訴實話,我就不放你出去。「」你……好了,不過袁老師不讓我告訴別人的,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千萬別説出去。「」好,這才乖麼,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拉鈎。「」袁老師剛才問我:「歐靈,我記得你是住校生。」我説是。她又問我:「你有沒有衞生護墊?」
我説:「什麼是衞生護墊呀?」
袁老師笑了一下説:「原來,你還沒有來……那你借我幾條內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師一眼説:「當然行,不過你要幾條?我只有六條了,你現在就要?」
袁老師又笑了,我也不知道我説的話有什麼好笑的,當時她好像病得很厲害,臉很不好,我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了。袁老師説:「兩條就夠了,你快些跑回宿舍給老師拿來好麼?」我説好,她又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內要用東西包上,回來時順便到衞生室要兩片止痛片。我就去了,現在我都告訴你了,你快放我出去吧。「我見她實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問出來了,便放她出去了,看她那有些彆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廁所去。
我坐在那裏試圖把所有的線索分析出個頭緒,可是並沒有成功。歸結底是我當時的知識量不夠,我的腦袋再好使也沒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麼説,前半節課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絲不掛,光旎。要是在座的七十一個同學知道講台上這位美麗出眾的語文老師沒有穿內,近視眼的同學鼻樑上的眼鏡豈不是要打得粉碎?沒帶眼鏡的同學的鼻血也會染紅桌布吧?
可是一想連柳笑眉這個小丫頭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這簡直是奇大辱。我這個氓神醫,氓兩個字倒還勉勉強強當得,神醫這個詞不提也罷。可是那樣一來我的稱呼就只剩「氓」了,實在不夠光彩。看來必須得加強理論方面的學習,多看點這方面的書。
想到了書,我不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説。書是我從校外的一個書店的老闆借的。
那個老闆姓江,是我三叔的一個朋友,我是揹着我三叔和江老闆借的書,當時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訴我爸我就慘了。不過現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後沒準什麼時候用得上。
江老闆的書店是市裏最大的書店,裏面各方各面的書基本上都有。自從他認識我後,就對店裏的經理代過了,我要什麼書自己可以隨便挑,學習方面的一概白送,其他的書必須在三天之內還,以免耽擱了我的學業。
正思索間,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過來,先代表全班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學們對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説:「好説好説,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氣。」大熊接着向我透了剛才在二樓教師辦公室旁偷聽到的一條最新絕密消息:「打更的老黃頭被樓上掉下來的一盆仙人球砸傷,生命雖無危險,可是他那張老臉上恐怕得上幾十針了。有人看見他從校醫院出來時,腦袋上包了紗布,跟排球似的。據稱校保衞室以開始調查這一事件。各個班的班長都已被告知要協助調查云云。」大熊還告訴我當時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師的辦公室裏,好像正在接受詢問。
當她從辦公室走出的時候很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她並不知道有人把這一切都看到眼裏。
大熊認為柳笑眉一定和這件事有一些關聯,因為平時她對老黃頭的敵視態度是路人皆知的。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發時見到她正在二樓的走廊一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麼。他準備在必要時刻舉報一把。雖然他對舉報行為一向極端蔑視,可是這一回為了扳倒柳小妹什麼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話,兄弟們就打算聯名推舉我為班長,那樣大家的子就好過了……」大熊兩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我説:「你先到一邊涼快會去,不就是一老頭被花盆砸了麼,老黃頭又不是你的親爺爺,你跟着摻乎什麼呀!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那麼多人打樓底下過,怎麼這花盆不砸別人光砸他?」同時心想,你在這瞎猜什麼呀,明明是你老大我乾的。
我又和他説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嚴一些,班長還是當得很好的,我們都是同學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風這種事只可偶爾為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罵了一通好想明白了點什麼似的,他跟我是從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這個態度,明顯是在説老黃頭死不足惜。「好,我明白了,但是老大你要小心點柳小妹,我看這小丫頭被你氣得夠嗆,現在憋足了勁想整你呢。」「我知道,我怕過誰來?你們兄弟幾個也給我老實點,別讓她抓到小辮子,哼,就憑她那小樣,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嬌小的身影狠狠地道。腦袋裏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時鼓鼓的脯,這幾句話便説得格外有「」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覺得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剛才你的,氣勢,不,氣質,簡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像……怎麼説呢,就好像柳小妹被你給扒光了似的……」我趕緊捂住他的嘴,靠,這話也能説?找死呀,再説我真的有那麼麼?
第二節課是班主任的歷史課,我一貫對歷史沒什麼興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費的力太多,整節課昏昏睡,要不是歐靈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師早就得把我揪出來了。
掙扎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時,我心裏唸叨着怎麼時間過得這麼慢呀,什麼時候才能到七點啊,我還和謝佩有個約會呢!憑着那盤磁帶,我還不是可以對她為所為呀?呵呵,半夢半醒間,我無意識的乾笑了幾聲,歐靈趕緊把書翻得嘩嘩響,為我掩飾,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腳。
第十六集
「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好不容易盼到了吃過晚飯,七點的時候我準時來到了學校鍋爐房後的空地上。謝佩還沒有來。
鍋爐房在校園的東北角,這個地方我並不常來,只是偶爾和同學們玩捉藏時跑到過這裏幾次。這裏有幾個閒置不用的鍋爐,正是小孩子眼中絕佳的藏貓貓場地。
因為鍋爐房前面有一座高高的煤堆,一般人都會覺得髒,所以人跡罕至,除了我們這些為了玩而不知道乾淨的小孩。
我注意到靠煤山的一堵圍牆好像塌了一角,牆角還堆了幾塊磚頭,似乎經常有人從這裏跳牆似的。
那時正是六月份,其實中考就在眼前,大部分同學都在緊張的學習,所以校園裏很清靜。
我呢,倒是不太把中考放在心上。這些東西都學了三年了,也不知複習過多少遍,還有什麼好學的?我那幾門比較弱的課目,現在拼命看,到時也記不住,還不如最後幾天突擊一下。憑我自己的實力,考上全市最好的七中的把握還是有的。畢竟,我們育棟中學的初中部是全市最好的。
就算我考得不好,頂多讓我老爸走走關係,花些錢也就是了。
育棟中學是全市三大重點中學之一,另外的兩大重點是,國大附中和七中。
這三大重點中學的教學實力和生源遠超市裏其他的中學的水平,聚集了全市100多萬少年人中的英。
這三所學校各有特,育棟中學得初中部的實力最強,但高中部是新近創辦的,所以名聲稍差。
國大附中則是老派名校,歷史悠久,現今社會上的許多商政界風雲人物,都是幾十年前國大附中的畢業生。它和全國第二好的大學國家科技大學僅有一牆之隔,每年有大量保送國大的名額,單是這一條,就足以讓許多望子成龍的父母眼紅心動了。
可是説起來,在中考中還是以報考七中的競爭最為烈,七中的高中部師資力量雄厚,每年高中畢業班升入重點大學的的比例都在全市的高中內名列前茅。
有人説上了七中的高中後,就相當於一支腿邁到了重點大學的門檻裏。
我又等了幾分鐘,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鍋爐房的牆腳拐彎處傳來,接着一個穿着淺綠連衣裙的女孩的身影躍入我的眼簾,向我走來。
她的背後是快要落山的夕映出的晚霞,紫光雲,麗非凡,因此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覺她身形苗條,步伐邁動之間細輕擺,那裙子彷彿風中荷葉,婀娜多姿。一陣清風吹來,起了她幾縷長髮,髮絲在她頭後清舞飛揚,更顯得她宛如花中仙子,讓我頓覺自慚形穢。
她走路的速度飛快,像一隻活潑而又驕傲的小鹿,下頜微抬,目不斜視,稍稍帶有一種讓人心動的野之美。給人的覺是曠野微風,野花香氣沁人心脾。
「花仙子」走到我面前,見我神古怪,她又湊近了一些,道:「孟軍?
「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花仙子「的容貌,果然是謝佩。但是此刻的她竟是美得讓人無法呼,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之間,彷彿是世間最亮的兩顆寶石。一瞬間,連她身後的夕晚霞都顯得黯淡無光。
「這是我平時認識的謝佩麼?」我神恍惚。
「你約我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麼事?」謝佩這麼一問,我倒真是有些發愣。
她那明不可方物的容顏,不知不覺中好似淨化了我的思想,我本在腦中計劃好的氓行為此刻顯得無聊而下。
這可不妙,我心想,做一個真正的氓可真不容易呀,心志若是不夠堅定,一個不小心泡妞不成,反而容易在神上先被閹割了。
現在我在氣勢上處於極端不利的局面,説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沒有聽我給你……的錄音帶麼?」「我看到了你給我的紙條,但你給我的磁帶質量實在太差,我的單放機也不好,我放了幾遍,也是什麼都聽不清,最後都絞帶子了。裏面到底是什麼呀?」原來我的恐嚇磁帶並沒有發揮作用!那謝佩為什麼沒有揭發我呢?明知我是氓,還準時來這裏赴約?我心中奇怪極了。
「這麼説,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説了什麼?…那你為什麼沒有報告老師?」聽到我提起昨晚,謝佩的神明顯有些忸怩。她低着頭小聲説道:「我回去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其實……也不全怨你。不管怎麼説,也是我你借給我書看的,是不是?而且當時我又覺,嗯,好怪,……我覺得你也不知道那是一本那樣的書……」謝佩有些窘迫的頓了一下,接着説:「再説,我和一個人商量過,她説眼看就要中考了,這事一捅出去,我們兩個都要受影響。我一想也對,你這個人平時也不壞,……都是怪那本壞書。不過我本不想來見你的,但是看在你今天上課幫了我一回的份上,就來了……你剛才説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説了什麼,那是什麼意思?我只記得我睡了一小會兒。我説夢話了麼?」謝佩紅着臉好不容易把這番話説完,我終於把前因後果明白了。但是謝佩和誰商量這件事了呢?可能是她同寢室的同學吧?這人的思維方式倒成的。
不過我和謝佩的臭事也被這人知道了。我正想問這人是誰,卻聽到煤山的另一側傳來幾個人跳牆的聲音。
謝佩卻好像什麼都沒聽見,「孟軍,把我的內……還我。」「什麼?……好像有人過來了,我們先躲一下。」我想現在我和謝佩在這裏約會,被人看見了不大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打什麼岔?還我!內、內。」謝佩有些急了,她還是沒有注意到另一側的聲音。
我心道,我的姑,現在我到哪裏給你找你的內去呀,我已經送給歐靈了呀。
「噓~,你注意聽,有人來了。」這時謝佩也聽到煤山另一側的腳步聲了,至少有五六個人的樣子。人聲由遠至近,片刻之後,他們的説話聲也可以聽得很清楚了。
「濤哥,你買了幾瓶酒呀?」一個人説道。
「六瓶啤的,三個口杯白的,夠哥幾個喝的了。」另一個人回答。
「好呀,這幾天吃食堂的菜,嘴裏快淡出個鳥來了。」第三個人道。
「來,今晚咱們哥幾個好好喝一回,我買的羊串老巴好吃了。」這是第四個不同的聲音了。
「三橫,你她媽説話文明點,今天萍姐也在呢。」第五個人説。
「鏟子你少她媽的廢話,老孃什麼巴話沒聽過!三橫這小崽子説話多帶勁呀,我聽着呢。」這回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説道,可惜其用詞文明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腳步聲快速接近。
我和謝佩聽得臉紅耳赤,呆若木,心跳得和打鼓似的。
現在我們都知道來的人是誰了,他們是育棟中學的害羣之馬,老師和同學們眼裏的人渣。
這幾個人都是留級生,為首的一個外號叫濤哥的,是校長的外甥,據説光初一就唸了三遍。另外幾個人的父母也是大有來頭,他們成天在學校裏惹事生非,橫行霸道。老師們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他們還小,只是小打小鬧的搗,對學校內部秩序破壞力有限。他們統統被編入八班,由教導主任徐老師親自對付。
現在聽他們的意思是要在這附近偷着喝酒吃,要是我和謝佩在這裏被他們撞見可大大的不妙。
我趕緊拉着謝佩的手,貓到一個巨大的鍋爐之後,這鍋爐是嶄新的,還沒用過,看樣子是先放在這裏,秋天再安上。
我和謝佩剛剛藏好,濤哥他們幾個就到了我們剛才呆的位置,在鍋爐的另一側地上鋪了一塊塑料布,準備開吃了。
「小六,你到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人過來。」鏟子吩咐道。
那個叫小六的站起身來便向鍋爐的這一側我和謝佩藏身的地方走來,要是被發現可就糟了,我見鍋爐添煤的小門好像開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開門,就鑽了進去,謝佩這時倒機靈,不用我吩咐,緊緊地跟着我爬了進來,我們把門關上。
這回到不用擔心被發現了,我想。關上門後,鍋爐的爐倉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腳下是一片帶着碗大孔的鋼板,四周是鑄鐵爐壁。我除了覺得新鮮好玩並不害怕。
我向前走了幾步,摸索着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出口。
謝佩可就不這麼認為了。在她來看,也許現在的環境更恐怖一些,外面是一羣可怕的氓,裏面是一個不太可怕的氓加上恐怖的黑暗。
黑暗是女孩子的剋星,尤其是對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她看不到自己的手,看不到那個叫孟軍的同學,好像只有她一個人獨自在這黑暗的地獄之中。
外面的談笑聲不斷傳來,隔着爐壁,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般的不真實。
「聽説,打更的老黃頭今天被人砸了,還慘的。」消息傳得夠快的呀,我想。
「活該,我早就看那老頭子不順眼。」「沒錯,」「該砸。」幾人應道。
(還有眼力這麼高的氓,和我英雄所見略同,這幫人的素質不差呀!)
「小六,今天課間的時候我給你指的育棟四號你看見了麼?」「」看到了,正點呀,小臉那個白呀,夠水靈。不過我還是比較喜五號,腿長。「」呸,你懂個。四號的多細呀……「」三橫,什麼她媽的四號五號的?濤哥你讓他們告訴我。「那個叫萍姐的嬌聲道。
這女孩的聲音倒不錯,雖沒有袁大美人那般死人不償命,卻另有一番幼嬌媚之意,聽來年紀不大,不過用詞造句倒是「功力深厚」,非老牌氓莫辦。
「萍,你甭聽他們這些小崽子瞎説,整個育棟裏沒有一個女孩及得上你的一半。」靠,這麼大口氣,我倒想見識一下這個萍姐了,「喔,他們是在議論哪個女生正點呀,三橫,我排幾號呀?」萍姐問道。
「三橫把你排在二……哎呦,你怎麼踢我!」一個人叫道。
「萍姐你別聽鏟子他瞎説,你當然是第一號了。」三橫諂媚地道。
「好小子,你他媽敢蒙我,老實説怎麼排的。」「噢哇!萍姐你別掐我,我説!」看樣子這萍姐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那真正的一號到底是誰,竟然可以讓三橫睨天下之大不違,把她排在萍姐之前。聽到這裏我也不好奇。
「孟軍,」謝佩小聲地叫我的名字,我正專心於對鍋爐內部構造的探索,想找到一個小窗口一類的東西,看看這萍姐長什麼樣,沒有聽見謝佩的呼喚。
「一號不是學生,是二班新的語文老師,在學生裏,你還是一號,一直是一號麼。」「喔~~是她呀。」萍姐好像放過了三橫,袁老師的容貌身材真不是蓋的,萍姐看來也沒想和她比。
「剩下的呢?」萍姐問,「算我是二號吧,三號是誰?」「二班的,中等個子,好像姓歐……」三橫頓了一下,接着道。
「四號是一班的魏冰妮。五號六號都是二班的,一個姓謝,高個子,長腿,另一個不知叫什麼,只知道她是班長。七號是三班的杜雨菲,八號是四班的…」「怎麼二班好看的這麼多,三橫,你是不是就認識二班的幾個人呀?我們八班沒有麼?」「萍,這回你倒問對了,三橫正在追的妞在一班,他成天就往二樓的西邊那幾間教室跑,也就見過一二三四班的女生。」濤哥笑道,「不過,聽説還就是二班的丫頭們長得還湊合,不知當時怎麼分的班。」「就是,」好像是那個叫小六的聲音,「這幫巴老師,盡巴瞎,我們八班什麼巴美女也巴沒有。」這人明顯是新入道的小氓,拼命想模仿黑道的説話口氣,結果是用詞極端不當,而且一句話還得罪了兩個人。
啪,彭啪幾聲,那小子的慘叫聲傳來。「小六你瘋了,濤哥的老舅是校長,也是老師,這不是連濤哥也罵了麼,還有,萍姐不是在我們八班嗎,你還敢説我們班沒有美女?再説,什麼叫」巴美女也巴沒有「,不會用髒字就別用,美女有用巴形容的麼,那叫人妖,真他媽給我們一夥丟人。」「算了,三橫,鏟子,你們別打小六了,他小,你這麼大時還不如他呢。」濤哥發話了。
「萍,這幫所謂的美女其實除了你以外,別的都差不多,不聽也罷。」濤哥好像深諳拍馬之道。我暗自佩服。
「孟軍,你怎麼了?」謝佩半天聽不到我的動靜,她的聲音已經開始帶着哭腔,懷疑我已被地獄裏的小鬼拿走了。她個子雖高,膽子卻小,在這個環境中她希望身邊至少有一個人陪伴,哪怕這個人是個氓。
「怎麼?」我回應道,好像摸到了一個小門,有一尺見方。正想試試可否推開,謝佩的身子已經猛衝過來,幾乎把我撞倒,我的腦袋重重地撞在鑄鐵的爐壁上,位置正巧是上午我在講台上碰撞的同一位置。
明明是温香軟玉在懷,我卻沒有一絲興奮,因為我正注視着我眼前閃爍的金星星和在空中環繞飛舞的美麗蠟燭,好美呀~~~~,好痛呀~~~~~~,一句歌詞浮現腦海:「太,星辰,即使變灰暗,心中的痛,一生照我心。」謝佩卻好像找到了似的,把我緊緊抱住,身子「興奮的」發抖,我着頭上的大包,好不容易才可以正常的思考,見謝佩對我如此,哪裏想得到她是嚇成這樣的?
「剛才還對我玩冷酷,現在這麼熱情似火?」我想道,「現在的女人呀,我真是搞不懂。」美人這麼主動我也得有所表示吧?
「謝佩,你這樣不好,要我抱你就説麼,你不説我怎麼知道你要呢?你要是説了你要,我一定會給你的,你這樣搞突然襲擊,搞不好會謀殺親夫的。你知不知道?剛才我聽有人評你為育棟第五大美女,你要時刻注意保持風度,不要主動投懷送抱,否則被降為第六就不大好了……」我的腦袋有些混,説的話不着邊際。手卻沒閒着,摸着謝佩的秀髮,摟着她的纖。想着昨天曾掐了她的股一下,那覺至今還令我回味,我的手便順着肢滑了下去。
「你要是以為你瞭解一個女人的話,你就馬上要倒黴了。」這話好像是古龍説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下一刻,我臉上已着了一掌,啪的一聲,在這封閉的空間裏顯得異常清脆。
懷中玉人已經不再摟着我的,而改為抓着我的衣服了。
「嘎吱」一聲,鍋爐的門被人拉開,只聽有人喝道:「誰在裏面,出來!
「原來我們這麼一鬧,讓外面的一夥察覺了。
「完了,讓你打,你看暴了不是。」我小聲向謝佩抱怨道。
謝佩也嚇壞了,對於濤哥他們的事蹟,她亦是早有耳聞,想不到今天真的要親自面對。
我們兩個從鍋爐中鑽出,戰戰兢兢地打量着這些「名人」。
為首的「濤哥」生得五大三,看樣子怎麼也有十七八歲了,比我整整高了一頭。
濤哥的身邊站着一個化着淡妝的高挑女孩,大概就是剛才那個萍姐了。果然很漂亮。
雖説她是淡妝,但是在我和謝佩眼裏這已經是典型的女氓的打扮了:她側對着我們,一條胳膊搭在濤哥的肩上,及頸的短髮垂下,擋住了她的半邊面孔,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畫成淺紫的嘴,淡淡金的眼影,還塗了些腮紅。
她穿着領口開得很低的真絲上衣,下面則是一條緊繃繃的牛仔,很好地凸現了不大但是圓潤的翹,子在大腿外側處故意割開了兩個大,出白皙的皮膚。
這時天已晚,以我的出視力,現在也只能看個大概,平心而論,萍姐的姿和謝佩不相上下,但是由於上了妝的緣故,她看着更,更成一些。
説也奇怪,我覺得萍姐的樣子竟然有些像袁老師。而且我不知不覺的對她產生了一種覺,這種覺十分微妙,不好表達,我皺眉苦思,是親切!我得到的答案讓我自己嚇了一跳,我竟然對一個從沒有見過面的女氓產生了親切,莫非因為氓之間有心靈應?
我注意到濤哥先是細緻地看了謝佩幾眼,然後,一個男孩又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眼睛不停地瞄着我的耐克鞋。我隱約聽到了「女的,五號,搶鞋」幾個字。心道不妙。
我的鞋給他們到無所謂,可是謝佩畢竟是我的同學,而且就算玩也得我先玩呀,肥水不外人田麼。
「幾班的?你們。」濤哥發話了。
「二班。」我答。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你管得着麼。」我道,有美人在旁,雖然害怕,我也不想丟了面子。聽説這幫人吃硬不吃軟,不如死硬到底。
謝佩被我的語氣嚇了一跳,趕緊拽了拽我的袖子。
她對濤哥説:「我們在裏面玩。」她的回答連我都不信。
「他們説在鍋爐裏玩,哈!」濤哥他們一起鬨笑,「玩什麼,玩巴?」萍姐也跟着笑着,身子好似花枝顫,她上衣的領口開得很低,出的一片白膩脯晃得我腦袋微暈。那脯的正中有一條不深不淺的溝,溝兩邊突起的分明是她的房,這麼穿衣服倒很好看,莫非這就是傳説中的溝?這時候還有閒心想這個,我這就叫心不死吧?
聽到他們的嘲笑聲,我面不改,一是因為我正專心致志地看萍姐,二是因為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好笑的,心中想:「咦,他們説的不錯呀,這個鍋爐正是一個玩巴的上好場所,我怎麼沒想到?可是這巴怎麼個玩法我倒不太清楚,昨夜和謝佩的玩巴方式不知對否?有機會倒要請教一番。」我想。
謝佩則是羞得臉通紅,她知道巴是什麼東西。問題是剛才自己和孟軍躲到鍋爐裏的確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想。她一着急,衝口便道:「其實我們是聽到你們過來,一害怕……就鑽進去了。」謝佩這回説的是實話,可是我知道這隻能怒他們。八班是由旁聽生組成的班,學習成績一向最糟,也最忌別人怕他們,因為那其實就是看不起他們。
果然,為首的濤哥厲聲道:「怕我們,我們又不是妖怪,有什麼好怕的?你們不就是學習好點,有什麼了不起,給我教訓教訓這丫頭。」他對另一個人使了個眼,那人走上前來就要拉謝佩。
那人身材不高,但是也比我高了半個頭,不知是三橫還是鏟子?
我硬着頭皮上前一步,擋在謝佩身前,説:「慢。」那人也不答話,對準我的膛就是一拳。我平時雖除了打籃球之外不太喜別的運動,身子也不算健壯,但是我喜讀書,關於格鬥的書也看了幾本,什麼「美國海軍陸戰隊一招制敵」,「自由搏擊二十四式」都翻過,「女防身自衞術」更是我的最之一。
要是比打架的理論知識,我讓他們六個一起上也行。可這實戰嘛,就不好講了。
現在我避無可避,自然而然的就把書上的招式用上了,一側身,左臂橫掃,右手握拳,摺疊中指的第二關節,相鄰兩個手指的第二關節鍥牢中指兩側;拇指末端緊扣中指指甲,使腕關節保持直。右拳直奔那人咽喉的喉結突起。姿勢,動作,策略都是中規中矩,正是一招制敵裏的一招。
按理説沒經過練習的功夫本不實用,因為時機捏那不當,往往是花架子。
果然,我的動作雖然標準,但時機已失,眼看那人的拳頭就要擊中我的前。
可是不知為何,我啓動時明明慢了半拍,動作卻比平時快了幾分。
只聽彭彭的兩聲,我的「鷹拳」正中那人的喉結,那人的一拳也擊中我的部,只是我給他的那一下在前,所以只是被震退了幾步,並不疼痛。立定之後,我向那人看去,按一招制敵裏的説法,這一下那人便是不死也是重傷,可是我是第一次打人,底氣就不足,饒是如此,那人也不好過,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餘人大驚,我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右拳抬到眼前想看看這是我自己的手麼。
「三橫,你沒事吧?」濤哥皺着眉頭問道,他看到我右手握拳的方法,眉向上一挑,神也凝重了起來。
「我沒事。」那個叫三橫的答道,「大家一起上。」幾個人都向我走來。
我心下叫糟,斜眼向四周一看,他們的包圍圈還未形成,低聲對謝佩道:「我擋着他們,你快去找人。」不料謝佩卻道:「不,同班同學,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靠,你跟我拽什麼拽呀,你當我是蕭峯你是段譽呀。同學,我是想讓你喊老師來,在他們把我打死之前救我一條小命。
我剛想説要不你替我擋着我去喊人,四個人已經把我團團圍住了。濤哥和萍姐站在圈外似乎不屑動手。
我暗歎一聲,看來只好試試能不能唬住他們了。
「各位,」我大叫一聲,倒也把他們嚇得後退了一步,我拱了拱手,乾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馬子説錯了話,得罪各位老大,我在這道歉,還希望哥幾個給個面子。」我儘量學着目前在社會上行的黑話,看看能不能鎮住他們。
不出所料,周圍一片沉靜,好像不敢相信這麼老到的話出自我的口中。
那個最小的小個還問旁邊的人説:「什麼是馬子呀,三橫?」三橫皺着眉頭不耐煩地回答:「就是女朋友。」好像小個連這都不知道很丟他們一夥的面子。
我接着下了我的鞋,説:「初次見面,不打不相識,剛才這位兄弟和我各捱了一下子,算是扯平,這雙鞋要是老大還看得上眼,就高高手,讓我們走路。
個朋友,後也好相見。「這幾句話效果更佳。連濤哥都被我的大方勁鎮住了,他做手勢制止了小六去撿鞋的動作。
「你叫什麼名字?」「孟軍,孟子的孟,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謝佩和萍姐忍不住笑了一聲,各自看了我一眼,謝佩的眼神好像説,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萍姐則是有些驚訝和佩服。
兩大美女一笑,若花初綻,似雨後橫虹,各有各的嬌媚動人之處,只看得除了我和濤哥相互瞪視之外,剩下的幾個男生看得一個勁兒口水。
其實我哪有心情開玩笑呀,我是想拖延一會時間看看有沒有人經過,我好呼救。
濤哥連嘴角都沒動,我也是緊緊盯着他的眼睛。
「沒想到二班竟然有你這種人物。」他又看了謝佩幾眼,「既然你這麼誠心和我朋友,我倒不好意思動你的馬子了,我叫方濤。」他伸出手來。眼睛瞟了一眼謝佩,神古怪。
我看着他黑黝黝的大手伸過來,明知有些不對卻也別無選擇,也伸出手去。
那手像一道鐵箍一樣把我的手握住,一道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讓我眼前一黑。
就在我幾乎要痛暈過去的同時,我的小腹中生出一冷一暖兩道氣,直奔我的手腕,一陣清涼,一陣温暖過後,手上的不適已經消失,只到力,卻沒有痛。
是不是我的手神經已經壞死了呀,嗚嗚,我心想,不過還得裝得若無其事,在方濤的眼裏,這個小個子的清秀男生只是一開始時輕輕一晃,隨後馬上就鎮定自若。自己手上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不見蹤跡。他的幾個兄弟見此情形臉上也出驚異的神。老大的手勁他們是知道的。
「老大自己的馬子就這麼正點,又怎麼會瞧上這種沒長大的黃丫頭呢!哈哈!」我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方濤聽到我的話後,也是一愣,回頭看看萍姐,果然比謝佩顯得成得多。
萍姐經我這麼一捧,也是笑逐顏開,見方濤回頭看她,更是連換了幾個pose,愈加顯得楚楚動人。
唯一不高興的是謝佩,她雖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讓我們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心下依然有些不忿。
方濤放開了我的手,後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回,點了點頭,有些不知所云的説道:「好説好説,既然這樣,鞋我們也不要了,大家坐下來喝幾杯。」他這麼一説,周圍的幾個人便收起了敵意的眼光,騰了個地方,看樣子是要我們坐下一起吃喝。
濤哥倒是有幾分氣概的呀。我想,作風快,不拖泥帶水。
謝佩拽了我一下,暗示我自己不想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想走:「濤哥,不是我不給面子,我馬子她老媽管得緊,叫她八點前必須回去,我這就得送她回家。」我想他們該不會知道謝佩是住校的吧。
「那怎麼行,喝一會又用不了十分鐘。」方濤一臉誠意,我現在怎麼看也看不出他是個壞人。招人稀罕的一哥們呀。
「濤哥,説實在的,」我一臉為難的説:「我也想喝一杯,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幾位都有人罩着,被老師發現在這喝酒沒事。我們倆可不行,逮着了就是一次大過,不好還得巴走人,就算是最輕的處罰,我馬子的三好學生也就她媽的沒戲了,她還指望那個中考加分呢。」這倒是真話,像謝佩這種成績偏中上的學生,最需要三好學生的加分了。為了博得對方的好我在言語中加了幾個髒字,説起來覺還真,卻沒看見謝佩直皺眉頭。
「果然我沒看走了眼,是個好兄弟。」方濤突然親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剛才我試了試你的手勁,本想給你個下馬威,沒想到兄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是條漢子。」謝佩這才知道剛才方濤握手的用意,擔心地拉起我的手,看看我的手會不會已經骨折了。看到好像沒什麼事之後,她才發現是主動拉着我的手,臉上一紅,連忙鬆手。
只聽方濤接着説:「剛才我邀你們喝酒,只是為了試試你,看你和那些一本正經的傻書呆子是不是一樣不説實話。沒想到兄弟果然實在,你這個朋友我了,哈哈!」我和謝佩傻傻地陪着笑了幾聲,暗叫好險,沒想到接着他又嘆了口氣説道:「你們走吧,你們到底是好學生呀,和我們不一樣。走吧,少和我們混在一起。
以後考個好學校,上大學,將來要是在社會上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別忘了找我。有時候你們辦不到的事也許我辦得到。「語氣很有些無奈,神暗淡,一點也不像傳説中的兇猛氓,反倒像失意而不被理解的英雄。
這回連謝佩都有些喜他了。
我拉着謝佩的手,剛走了幾步,萍姐又追了上來,把一張十元的票子到我的手中,説:「濤哥給的,現在快七點半了,讓你們打車回去。」我和謝佩面面相覷,又是動又是內疚。那時十塊錢對我們來説還真不是小數目,我家裏算很有錢的了,我每個月的零花也就五塊錢,當然那也是我老爸管着我媽不讓多給。
但是班裏最有錢的一個月也就十塊錢,頂天了。
可能是武俠小説看多了,平時看起來文靜的謝佩突然做出了我想像不到的事。
她拉着我快步走了回去,從地上拿起一杯酒來,説:「我,我不知道你們其實是這樣的人,其實你們除了説話帶髒字,平時淘氣,都是好人。都是我們的好同學。」「以前,我瞧不起你們,以為你們是氓,我……錯了,我敬你一杯。
「謝佩結結巴巴的説,我心裏説你倒真實在,由你這麼道歉的麼?這不是罵人麼!
不過這幾個人倒是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當這麼一個美麗少女用如此真誠的目光看着你的時候,無論她説什麼都你都會原諒的。萍姐伸出手來,憐的摸了摸謝佩的臉蛋,眼中似有水光閃動,但只是一刻。她轉過頭去大聲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他……不乾杯?」這次她總算沒有説髒話,只説了一個他,把「媽的」兩個字下酒了。
我也接過一杯,大家都是一飲而盡。我在家裏偷喝過酒,現在一杯入肚倒也沒什麼覺。
謝佩明顯是第一次喝酒,只喝了半口就嗆得咳嗽了起來。可是這時我看到了謝佩的另一面,她未等自己的呼平復,就是一仰脖,愣是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肚中。大家轟然叫好,氣氛熱烈。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蕭峯呀,我看你像蕭瘋,你喝醉了我怎麼辦?我心裏暗罵謝佩多事。
我注意到三橫直勾勾的瞧着謝佩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齒的,似乎又是驚訝又是心疼。這麼小氣,不會吧?
這時濤哥突然湊到我耳邊,小聲説道:「兄弟,你馬子剛才喝的那一杯好像是白的,今天你要是想上了她倒是個好時機,我看你們兩個都對我的胃口的,這麼好的妞,不上可惜呀。」媽的,氓到底是氓,説話果然闢。「兄弟正有此意!」我笑道。
「哎呦!」濤哥大叫了一聲,原來是萍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萍姐斜眼瞄着我説:「別被這個混蛋教壞了,小弟弟。」她一語雙關,眾人一片笑。
謝佩卻好像沒有聽見我們的談話,站都站不穩了的樣子。大聲對我道:「孟軍,你不是説要送我回家麼,我們快走呀。」「這都哪跟哪呀?」我心道,「剛才我們不是編的瞎話麼,看來她的確是醉了。要是真的送她回家,不知道謝伯父,謝伯母在看見謝佩如此模樣,會不會把我宰了先?」謝佩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酒勁上湧,説話更是沒了顧忌,「你怕什麼,今天週四,我媽值班,我家裏沒人的,你不用怕,嘻嘻,原來你是膽小鬼,昨天晚上你的膽子……」我忙從地上撿起了一個腿進了她的嘴裏。周圍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好像在説「原來這孟軍真是我們的同道呀,沒準還是一位前輩高人呢。」見她醉成這樣,我連忙抱住她的身,向校門外走去,同時揮手和這幾個新認識的朋友白白。
第十七集
出了校門,我叫了一輛出租,司機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説胡話的謝佩一眼,心中大嘆世風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摟摟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上小學的兒子,後千萬不要變成眼前這個初中生的樣子。至於這個育棟中學,外邊傳聞如何如何的優秀,今一見,名不副實,自己的兒子是無論如何不可報考此校的了。
我問了謝佩她家的地址,告訴了司機,也不知她現在説的地址是不是醉話,只好到了再説,反正現在不算太晚,趕回學校也來得及。
坐在車上我暗中尋思,謝佩説她家裏沒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是大好時機。想到此處我不心神,身邊的少女喝多了酒,雙頰微紅,更增嬌。濤哥説不上可惜,我深有同。謝佩今天的作為行動雖和平有些不同,不過卻很合我的脾氣,讓我忍不住心中喜。其實我們兩個都看武俠,更是同樣崇拜金庸,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謝佩下車,連拉帶拽的把她到她説的那棟樓三樓門口,剛才從樓下望了一眼,屋裏黑着燈,的確是沒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這裏。
我從謝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鑰匙,挨個試,把門鎖得嘩啦響,心道會不會有鄰居以為這是在撬門鎖呢。
試到第三把,終於開開了門。我懷中的謝佩此時好像又清醒了些,沒用我的攙扶直接衝進了廁所。
「哇」的一聲從廁所傳來,看來是吐去了。
我開了走廊的燈,鎖上了門,四周看了一眼,原來謝佩家裏還不小,兩室兩廳的房子,裝修的也不錯。上好的木頭地板光可鑑人,可見主人很講衞生。
我往裏走時,被擺在走廊的鞋架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鞋架上擺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涼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幾雙,但是一支男鞋也沒有。
想起剛才謝佩的話:「我媽值班,我家裏沒人的。」並未提及她的父親,難道我崇拜已久的謝伯父是做長年外出的工作的?
沒有鞋,衣服總該有幾件吧,我想去屋裏的衣櫥中看看去,聽謝佩夢話裏的意思,這謝伯父是經常玩謝佩的呀。怎麼可能常年外出?這事好不奇怪,我懷着疑惑向裏屋走去。
水聲從廁所傳來,我也想暫時下「上」了謝佩的念頭,再好看的女孩嘔吐的時候也會讓你覺想要嘔吐,我還是先讓她吐完再説。
進了左首的一個屋,裏面是一張單人,靠牆的傢俱半新不舊,一塵不染,沒什麼異樣的。
打開衣櫥,掛了女式衣服,顏大都偏黑,或灰,沒有幾件鮮的。看來這是謝伯母的卧室。
謝伯母不太會打扮呀。我嘆道。看謝佩的模樣,謝伯母想必也是個美人,如此人物老穿這些顏的衣服豈不減不少。真是可惜可嘆。
「為什麼是單人呢?就算謝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來時怎麼也得有地方睡呀?」我更是納悶了。
我聽着謝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廁所,推門一看,這丫頭趴在馬桶上面快要睡着了。
看來她自己擦拭過了,臉上衣服上並沒有被污物髒。「這就好,我學雷鋒也容易點。」我想。我接了一杯自來水讓她簌簌口,吐出嘴裏的污物。謝佩接過杯子,看了一眼,卻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來了,真是醉得糊塗了,我想,誰讓你刷牙了呀?不過也好,去去嘴裏的味道。
但她還是一身酒氣,「這是什麼破白酒,酒勁這麼大。」我捂着鼻子,「現在上你,光酒氣就把我燻醉了。」我心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美麗的少女近在咫尺,我們的處所無人打擾,女孩又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氓夢寐以求的條件,區區一點酒氣又有什麼要緊?
只是不知為何,現在事到臨頭我心裏好像卻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覺的找藉口拖延。
也許是今天謝佩向我走來時給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許是面對濤哥他們時我要她先跑她卻選擇留下來的態度,也許是她喝酒那一剎那仰起下巴時頸中的美好曲線。我不知道,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這匹狼卻又捨不得口中美味。一時間我心裏天人戰,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是先把她乾淨了再説,學雷鋒總是對的,我心想。
我一轉頭看見廁所裏的浴缸。心裏有了主意,「佩佩乖,媽媽給謝佩洗澡。」我在她耳邊柔聲道,一邊幫她衣服。
「嗯~~」謝佩好像困得連眼都睜不開了,答應着,順從地從衣服裏出胳膊。
「哈,還真把我當成你媽了。」我心中大樂,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還要好擺佈呢。
轉眼之間,謝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內,我的小弟弟也以標準軍姿站好。
如果説一小時以前謝佩的容貌像一陣清風吹過我的心田的話,那麼現在她的酮體則像一把野火點着了我的腦海,一片火海,火光穿過我的雙眼直謝佩的峯,纖,雪。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濤哥的話在我耳邊迴響。
我要是上了她她會恨我麼,我在心中考慮着謝佩的覺。而這並不是一個氓所應該做的。
從昨天晚上我在謝佩身上起,我在潛意識中就把自己歸為氓一類的壞人。做起事來也沒有了平時的顧忌,包括早上趁歐靈小睡時撫摸她的地,也包括上課時想去偷窺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平時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純潔,何不更下一些呢?
但是自從謝佩告訴我,那件事她並不怪我之後,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機會。心裏不再當自己是個徹底的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現在不同,壞人總有一個悲慘的結局,不論在書上還是電視上,沒有一個氓落得好下場。
所以現在我便猶豫了起來。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氓了?她的身體如此美麗,我看看該沒什麼吧?謝伯父曾經幹過比我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縮了回來,因為我的小弟弟興奮的樣子告訴我,一旦謝佩那美麗的房出來的話,我很難做到只看不摸。
可是不衣服怎麼洗澡呀?
我正躊躇間,謝佩好像醒了一點。只見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牽着我的手,把我拉進了另一間剛才我沒有來得及視察的房間。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只好隨着她走。
進了屋子,她連燈都沒有開,直奔靠牆角的一張,我什麼也看不見,被她一下子推倒上。
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裏驚訝,誰上誰呀這是?我見邊有一盞枱燈,順手擰亮,見這屋子裏佈置得乾淨漂亮,只是傢俱少了些,只有一張一個桌子,和一個多功能的健身器。
謝佩站在前,身子還是有些搖晃,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我則是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裏鼓鼓的東西。我還記得在鍋爐中那一巴掌的教訓,暫時沒敢輕舉妄動。
「孟炯(軍),你幾(今)天表現很厲會(害)呀,把那個壞蛋都打倒了!
我平時怎麼沒看出乃(來)呢?讓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別人有西(什)麼不一樣?「她一面盯着我的臉看,一面説,她吐字不清,舌頭有些不會打彎的樣子。
謝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終於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帳篷之上,我見她望向那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卻更興奮了,竟還跳動了兩下。
「這是西(什)麼?還會(動)?」謝佩開口問道。喝醉了的她,全沒了平時的顧忌。
「……」你不是見過你爸的大麼?明知故問?我心道。
「嘻嘻,讓我看看。」説罷謝佩就伸出手來拽我的子。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會出事了你後果自負。
她是醉得厲害,我穿的是運動服子,是鬆緊帶的,謝佩還在那裏找我的皮帶呢。
我幫你吧,我把子掉,一下子彈了出來,一陣晃,可見其興奮程度,沒有了子的束縛,它輕鬆了許多,好像又大了幾分。
謝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來是大!怎麼是白的?從沒吃過呀!
「你看,我説你認識吧,我心道,不過按理説謝伯父的應該比我大得多,怎麼謝佩不管我的叫小呢?謝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麼會覺得我的白呢?
「咦?下面還有一個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謝佩一臉的興奮。可能是經過謝伯父訓練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緣故。謝佩此刻對我的小弟弟沒有一點陌生恐懼,也沒有一般少女對男生具應有的羞澀之意。反過來,一幅興致盎然的樣子。
她伸出一隻小手,輕輕撫摸着我的囊,那種舒的覺美得讓我閉上了眼睛,「難道謝伯父沒有袋袋麼?」我心道,不過下體傳來的覺很快就讓我忘掉了這個問題。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説道,她不知道害臊,我還管什麼羞,分開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務。
謝佩摸了一會,到裏面有兩個小球似的東西,更覺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長聲呼號,狼還沒當成,先學狼嚎。
謝佩遲鈍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興奮。我先把她的手拽開,用手捂住我的袋袋,側身躺在上叨氣兒,媽的,虎爪絕户手呀這是。
我足足躺了兩分鐘,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謝伯父是怎麼教育的,哪有這麼幹的?這期間,謝佩好幾次伸手過來,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絕了。
鐵人也不起這一抓呀!因為疼痛我的小已軟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的時候還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來一看,謝佩又有些昏昏睡的樣子。見我起身,她還問我説:「孟軍,你怎麼了?」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裏也沒有了上她的興趣,太危險了。誰知道我上了她之後我的還在不在呀?我躲還不行?有這工夫不如好好哄哄歐靈,也許有便宜可佔。這麼想着,我向門口走去。
沒想到謝佩又搖晃着站起來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裏嘟嘟囔囔的,不讓我走。
我摔了幾下沒甩開,謝佩的身子整個貼了上來。變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賴一樣着我。
她本來就只剩內衣內,這樣一來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積的親密接觸,她醉了到沒什麼,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癒,好像並沒有留下什麼病,反而更見神。
謝佩用臉蛋輕輕磨着我的臉頰,絲絲秀髮得我怪的,在我耳邊膩聲説道:「好孟軍,你別走,我好害怕呀。」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樣,我也是好害怕呀,被你掐怕的。
想歸想,少女八爪魚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動麼?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心動,也動,動。
我嘆了一口氣,説:「好吧,我陪你。」説着我向邊走去,想坐下來。
沒想到謝佩還是這麼着我不放,我們兩人腳下一絆,一起向上倒去,滾作一團。
謝佩糊糊的覺得很好玩,放聲大笑,狀極樂。
她笑了一會,並未停止,酒刺着她的神經,她越笑聲音越大,幾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一看不妙,一會別把鄰居給招來。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摟住了。
掙扎了幾下沒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張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虧剛才她刷牙了,我心想。
那時我並不知道如何接吻,我這一吻在技術上其實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貼切些。
謝佩的笑聲是被堵住了,可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搖晃腦袋想躲開我的嘴。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渾身的力氣都用到了這張嘴上,真可謂是使出了吃的力氣。
我注意到正對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時牙還碰到一起,發出諸般磨牙之聲,令人聞之膽寒,於是我就把頭稍微偏成一定角度,這樣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着,一會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佩沒了力氣,我也放鬆了下來,舌頭不知不覺伸到了謝佩的嘴裏,到了她的舌頭,軟軟的,很舒服。不過我馬上想到了這動作的危險,趕快收回了我的舌頭。謝佩卻好像覺得那樣很好受,先是一個翻身把我到身下,然後舌頭立即跟進,到了我的嘴裏。一頓上下左右的攪動,大有翻江倒海之勢,口水也不斷的渡了過來。
我被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不過心裏也着實興奮,心道這樣咬來咬去倒也好玩。見她這樣,我也安下心來,舌頭不斷地展開反攻,吻得謝佩的嬌細細,香津有如泉湧,有的沿着嘴角出,順着我的臉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一會的功夫,我們的呼都有些急促,謝佩已經閉上了眼,臉紅紅的嬌媚異常。在我上的房似乎有些漲大,隨着她的呼一彈一彈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躍躍試,而且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經歷,心中的火再次爆發,一,向上一頂,小隔着我的子和謝佩的內狠狠地撞在謝佩腿間的嬌處。只聽謝佩一聲嬌呼,兩腿更加用力的盤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覺得還是不夠刺,謝佩的肢也在扭動着,想要和我做更進一步的接觸。
「這樣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腦袋還有一分清醒,可是謝佩接下來的動作徹底讓我失去了理智。
枱燈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見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來,下了上身的小背心,兩隻玉球般的房跳將出來,酥酥地顫動,跟着一起顫動的是我的心。
接着,她斜腿折,把小小的內也拋在一邊,跟着一起拋落的是我的魂。
謝佩媚眼如絲,星眸斜睨,半張着小嘴,呼急促,有些不過氣的樣子。
我也覺得有些缺氧。但是這並不耽誤我不知不覺中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這點自覺也沒有,豈不妄稱魔了?
再下一刻,兩個人再次擁在一起,觸覺淹沒了其他所有覺,全部是細膩,温柔的肌膚相接,我的身體火燙,謝佩的則是清涼。
那是怎樣的一種體會呀,可以讓你忘記一切,可以讓你體會永恆,相信神蹟的存在。
口那對房的柔和彈,手臂環繞的肢的纖細柔韌,掌中雪的豐盈和細膩。頭上的滑膩和泥濘。
所有的覺混在一起,像巨一樣把我們沒。
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只有與生俱來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謝佩上面,向下沉,堅硬如鐵的「白蠟」已陷入了兩片之中,由於謝佩的花肆意橫,我很輕鬆的就到達了昨夜的那個地方,前方的障礙物依然存在。
我的進讓身下的謝佩變得更加瘋狂,兩條長長的玉腿緊緊勾住我的後,口中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聲,似乎心中一團烈火無法撲滅。
我的小弟弟在謝佩的腿間之中輕輕動,不時地滑將出來,時而向上,時而向下,不能命中靶心,讓我心急。
謝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間渴望無比,偏偏無法真個銷魂。
她的秀眉輕顰,呻得更是媚人。
便在這時,我突然來了一下狠的,謝佩也剛好配合,我的物終於撞破了那惱人的薄,進入了她的地。
那時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我的白蠟一下子沒入了一個妙不可言的所在。
温熱,濡,緊緊地包裹着,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記了一切,只知道深深地深深的進入,再進入。
被酒麻醉的少女並未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望依然在熊熊的燃燒,被貫穿的覺是如此美好,下體的密處被填得的,連頭腦裏好像也被填了,讓她無法思考。
謝佩也不想思考,這種覺和她以往被迫時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間的快,還有身上每一寸肌膚相擁的體會,自己好像變成了一灘水,被狂風吹得不能平靜,只有不斷地翻騰着多姿的花。每一個尖上,她都不由得發出一陣快樂的尖叫。
突然間,颶風驟起,鋪天蓋地的面刮來,湖水被吹得向兩邊分開。接着一個個霹靂直打下來,私處如遭重擊。
她幾乎要昏眩了,只知道盡力地合着,動着肢,那觸電般的覺越來越強烈,下身好像有東西要湧而出。
謝佩緊緊地咬着嘴,終於,再也無法忍耐,要爆發了,她屏住了呼,等待着天地毀滅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開去,少女的身體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長的四肢痙攣着繞在我的身上,花從兩人合出湧出,就在此時,她聽到雷聲在她體內炸開來,滾燙的,有力的撒向她。
幾秒鐘之後,謝佩的腿終於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面。一會兒便齊齊進入了夢鄉。
清晨,我終於從沉睡中醒來,繞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頎長而光滑的身軀,温熱的皮膚裏透着一股清涼。
茫見我看到了牆上的一隻掛鐘。指針已經指到了七點半。
「糟了,一會還要去上課呀!」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接着我看到了身邊赤的少女。
回憶起昨夜的瘋狂經歷。「這就是所謂的」上了謝佩「吧?也不知有沒有做對?謝佩醒來了又會怎麼想?她記不記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完全賴我吧?不知她媽媽幾點下夜班,還是快撤為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情,心中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從謝佩身下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在我身上的長腿。
光透過窗子照進屋子裏來,斜斜地到上,謝佩那微微翹起的小股也被照亮了半邊,光滑圓潤,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溝間有一片暗紅,星星點點的分佈在她的大腿內側。
往我們身下的單看去,除了一片片快乾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塊不規則的深紅。
我沒時間細想,趕快下穿衣服,我只知道,謝佩若是醒來,必然沒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剛穿上內,正準備穿子時,謝佩也醒了過來,她馬上就發現了自己是赤身體的狀態,又羞又急地拽過一條薄被遮住了關鍵部位。
我轉過頭來,心虛的目光馬上對上了謝佩那充了疑惑的雙眼。我想這次可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第十八集
我不難想像謝佩現在的心理狀態,無論是哪個女生,發現自己清晨醒來一絲不掛,下身隱隱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個男生赤着在地下慌里慌張的穿子,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釋了。
怎麼辦呢?現在就算我想抵賴也是枉然了,證據確鑿,人贓具獲。可是讓我低頭認罪我實在是心有不甘。
畢竟,昨夜的事我們應各負一半的責任,開始把謝佩成半,是我不對,而且我一開始的確具有「犯罪動機」,可是後來大部分是謝佩主動呀!是她把我推進屋中,是她把內衣內掉的,就連我的進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的結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現在,第一得先穩住她的情緒,一旦她進入暴走狀態,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讓她回憶起昨夜的經過。
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嗚嗚~~」我一股坐在地下號啕大哭起來。平時我在家中就沒少裝哭,因為我老爸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對我拳腳相加,為了避免沒有必要的打擊常常拼命哭喊以引起我媽的注意。如果我媽不在家,哭技便沒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時,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氣,以平靜的神面對老爸的拳腳,頗有視死如歸的氣概。只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後,我便再也沒有給老爸和我一人獨處的機會。估計他心裏一定非常不。
謝佩見我哭得傷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簡單,一時之間倒忘了質問我為什麼會使自己變成這樣。
她看着我嗚嗚地哭個不停,聲悲情切,似乎比竇娥還冤,比杜十娘還慘,和平時的那個好像對什麼事都不在乎的孟軍判若兩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麼了?我……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昨天發生了什麼?」「嗚嗚嗚~~」「你快説呀,怎麼了?」謝佩現在覺得我更像一個受害者,而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轉過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語氣得更加傷心。為了增強真實,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邊想像着小時候被我老爸痛扁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媽媽不理的悽慘場景。一時間,只見我的淚水滾滾而下,有時都哭得不上氣來了。
謝佩自小到大從未見過一個男孩哭得如此驚心動魄,心裏也有些害怕,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這個小男生怎麼樣了。
她見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過氣去了,趕緊用單把身子一圍,跳下地來,走到我身邊,説:「別哭了,孟軍是個堅強的男孩,不哭,啊?」她拍着我的肩頭,耐着子柔聲安我,就像對一個年紀更小的小孩一樣。
謝佩拗過我的頭來,瞧見的是我一臉的淚痕,皺眉撇嘴,哭相難看無比,心中卻動了女與生俱來的母。張開雙臂摟着我,用手輕輕為我拭去淚珠。
過了一會,我漸漸收聲,謝佩又問:「孟軍,你為什麼哭,怎麼了,是肚子痛麼?」我心中暗笑,臉上卻不聲。
我哽咽着説:「我,的……死了」「你的什麼死了?」謝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答,這次謝佩聽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紅着臉,一把把我推開。
「嗚嗚~」我又哭了起來,「每天早上,我的都會硬的,今天沒有硬,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你説什麼?昨天晚上怎麼了?」謝佩聽到了我的話,好像回憶起來什麼似的,連忙發問。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記得麼?」謝佩點頭。
「媽的,記得還不説謝謝,真沒有禮貌,還想當三好學生呢。」我心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樓,本來就想回學校,可是見你吐得可憐,就留下來陪你一會兒,我還給你擦的嘴,洗的臉。」謝佩猶豫着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説:「謝謝你。」「後來,你就開始耍酒瘋…」我言又止,憋了一口氣,好讓臉顯得很紅。
「我……真的麼?怎麼會那樣?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我好像很開心,……」謝佩歪着頭努力回憶着。
這時我轉過身來,面對着她,見她只裹了條單,秀麗的肩膀在空氣中,同時也出了一大片脯,謝佩正在凝神回憶,卻沒有察覺。我見了這般美景,自是欣喜,剛才起之時,心緒不寧,沒有一眼福已有些後悔,這時正好餐秀。其時謝佩側着頭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嬌痴神態,香腮凝雪,紅滴,不知會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從上掃到下,享受着每個細節,最後停在中段,盯着她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將其穿透。
鼻間不時飄入一絲女兒體香,更是讓我神魂顛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動。
我趕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暫時裝死,一會我還要用它演戲呢。
謝佩想了一會,看來沒回憶起什麼來,她頹然嘆氣,説:「我的頭有些痛,實在是記不起來了,我到底做了些什麼,你為什麼説,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説:」算了,反正我説了你也不會相信的,我的可能只是受了重傷,就算我倒黴吧,嗚嗚嗚,我可憐的。「我又假模假樣的擠出幾滴眼淚。
「我怎麼會把你的那個傷呢?……不過……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麼會,這麼痛呢?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呢?」前天晚上的經歷讓謝佩對我還有幾分懷疑。
「我要是説假話騙你,要我掉進蟲裏!」我起誓。
謝佩一向害怕蟲,聽到我立了這麼一個古怪的誓言,渾身立時起了一層皮疙瘩。將心比心,她認為這個誓言已經夠重的了。
「好,你説吧。」我把昨夜發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複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動作的動作都忽略過去,謝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讓我放到了最後。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徹底的被非禮對象,謝佩則成了一個酒後的變態狂魔,先是強行奪走了我的貞,而後又對我進行變態的待,在待過程中還重創了我的袋袋,我的最後光榮犧牲。
「你看,我的活着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立起來對我問好,現在。嗚~,一點都不會動了。」我對謝佩説,指着我的內。
「我…看看。」謝佩大着膽子説,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話,不過也難怪,我説的基本上是事實麼。現在她一幅做了壞事的誠惶誠恐的樣子,想看看我的似乎是想補救一下。
我強忍住得意之,一本正經一臉悲悽的拉開我的內,我的小弟弟一副垂頭喪氣,苟延殘的樣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眾。
它昨夜前夜連續發,每次發都大有不惜盡人亡的架勢,現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則我還真不好控制它。
謝佩看了一會,覺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對我的話又信了幾分。
「沒有救了麼?」謝佩對着我小弟弟的「遺體」説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見過的……」謝佩説到這裏,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見我似乎沒有聽出什麼來,神稍安。
「我,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那樣。」謝佩一臉歉然地説:「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説着,她伸出手來輕輕撥拉了一下我正在裝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頭,又軟綿綿的耷拉到了另外一邊,好像死得很透的樣子。(現在它的狀態可以出一個謎語,打一水滸人物,謎底在第一百個回帖公佈。)
「看來是死掉了,真是對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經完全進套了。
「你剛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覺,也許還沒死。」我説,下身輕輕用了一點力,小弟弟微微搐了一下。
「啊,真是動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謝佩興奮的叫道,她生善良,當然不希望一個「幼小生命」因為她就此離開「人世」。
「我們把它救活吧!」謝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為我打氣,一面用手輕輕的握住我的莖。手心的温熱讓我很是舒適。
我也向下看去,只見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軟軟的,果然一幅無辜兒童的可憐樣。難怪謝佩她如此同情。
「我覺得,……你輕輕握着它,下面在袋袋可能會更好,現在它這樣,可能還是因為袋袋被掐了。」我裝作忸怩地説道。
謝佩認真的點點頭,表示同意,伸出另一隻手來,小心地托起我的囊,温柔地撫摸,同時好奇的問道:「袋袋裏的兩個球球是幹什麼用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給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謅,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慘不堪言,現在讓你為它服務也不算過分。
「你自己玩過麼?」「沒有。」我有病呀?
「給別人玩過麼?」「嗯,什麼?喔,也沒有。」我答。
「那你剛才説是給人玩的?」「我是猜的麼。」我心道你管得着嗎,怎麼事這麼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謝佩的心服務,不失時機的指點她幾句,也不能太明顯了,謝佩雖小可是並不傻,我也不能太骨的讓她如何如何,只是説:「嗯,這樣好像很有效」「對對,我覺得它有些活過來了」「不是那樣,你一動不動想把它悶死呀?」我也不管現在是幾點了,今天第一節是地理課,不上就不上了,頂多挨批,
在課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裏比得上在這裏看着只披了一條單的美少女給我
巴呀!這才叫真正的異按摩呢,什麼時候讓謝佩教教歐靈這手法,讓她也給我來一次。
其實謝佩的手法並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導之下。但她勝在認真,温柔兩處,漸漸的,我的小弟弟已經抬起頭來,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
謝佩覺得手中之物不斷漲大,也越來越燙,低頭一看,見它兇相漸,便想就此停手,「好像沒事了吧?」她徵求我的意見。
我正在興頭之上,當然不願現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來。」我急忙道。
「為什麼?」我的口氣急迫,謝佩有些起疑。
「因為,它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好,經脈不暢,你現在停止,它一會還是會死的。」「真的麼?」謝佩把手拿開,觀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現在站得筆直,面紅光,還一搖一擺的,顯得風得意,怎麼看也不像要死的模樣,我心中暗罵,「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動物,不知道為長遠打算,為了你一會的幸福,我自好暫時犧牲一下了。」我伸手又掐了自己股,同時屏住呼,一會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就讓我的小弟弟恢復了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對看得目瞪口呆的謝佩説。
「你不信我説的話,這次救起來就更難了。」我嘆着氣道,這倒是實話,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小弟弟對一般的刺肯定不太興趣了。
謝佩看樣子也是暗自後悔剛才救人沒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緊張的營救工作中。
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會,效果不太明顯,她更是着急。
「我們上吧。」她説,這回輪到我一愣,「什麼?」我驚訝的説。
「我,我是説地上太涼,也許對它不好。」「噢,好,你説的對……」我們站起身來,來到邊,只見上一片狼藉,單被謝佩披在身上,出下面的席夢思墊,墊上布了許多不規則的淡黃痕跡,其中幾塊比較新鮮的,是昨夜我和謝佩「製造」的,可另外的痕跡卻明顯是很長時間前留下的了。
難道是謝佩?我正這樣想着,謝佩想必也看了這個景象,她臉上一紅,説道:「還是到客廳的沙發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説到自己其實是光着身子,謝佩的臉更紅了,她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只披着一條單裏面一絲不掛的和一個同班的男生説話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如救命,現在我覺它的身子逐漸冷下去了,再耽擱,恐怕……」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見謝佩有些猶豫,「你這麼穿着其實什麼也不的,再説,我的要死了我也沒有心情……要是你的小…」我一着急差點沒説漏嘴,連忙改口,「不,一隻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麼?」我言下之意是現在這個緊急情況,就算你光了我也不一定會看,謝佩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實我説這麼一大篇話,其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時,眼睛也可以多佔些便宜。貪得無厭呀我。呵呵。
我和謝佩來到客廳,靠近廚房的一面牆邊放着一個黑的雙人真皮沙發,另外一角是一個31寸的電視,我坐在沙發一端,謝佩也上了沙發,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繼續「療傷」。
謝佩走路的樣子有幾分彆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傷口有關吧?
難道是我昨夜給她破了,我記得好像頂破了什麼東西似的。原來,女孩子那裏有這種東西,必須捅破了才能讓小弟弟盡興。實踐出真知,這話果然不錯,不知不覺中我對女的生理構造有了初步的瞭解。
可是同時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謝伯父早就用大玩過謝佩,那麼怎麼謝佩小裏的東西會依然存在呢?
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我的更大些,所以即便謝伯父的通過了那處,我的卻無法在不進行破壞的條件下進入。這好像不太可能,我這人有潔癖,從未到公共澡堂洗過澡,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麼説還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
第二個可能就是,謝伯父沒有玩過謝佩的小,只是玩過小嘴,難道謝伯父不知道麼?
「這事真正奇怪。」我一邊看這謝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邊在心裏想。
在這段時間裏謝佩問了我無數個問題,比方説,我的小弟弟為什麼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後還能不能呀,如果能的話會不會把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剛開始我還耐着心,後來漸漸實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説,專心體會謝佩的小手。
「什麼時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上的謝佩握着我有些半軟不硬的具説,她倒也不太傻。
其實,謝佩和歐靈都是極其聰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騙得團團轉,一是都對我心存好而輕信,二是場合條件特殊,事出緊急不由得她們細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如果小會水,那麼就沒事了,表示經脈已經打通。」我説了一句武俠小説裏的術語。想來以謝佩對武俠的悉程度,應該知道我在説什麼。
「是麼,好惡心,到我身上怎麼辦?」謝佩有些猶豫。
「不是。」我連忙解釋,我那時還不知道我出的是,我記得我昨天和前天發的時候,小弟弟裏出的東西是白的,覺也和時截然不同,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再出來,也沒有那麼的。
「是……牛,不,牛一樣的東西,不多,就一點。」難道謝佩從未見過謝伯父出的東西?謝佩的好多話和舉動都和我估計的大大不同,我不有些懷疑她夢話的真實了。前天,到底是謝佩還是我在做夢呀!
我看謝佩的神,好像又要問那牛一樣的東西是什麼,腦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好在我這麼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縮,謝佩忙專心地又摸又,也就沒有開口。倒讓我鬆了一口氣,少女的求知對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對她一樣,都是很危險的。
在我再三保證出的不會是後,謝佩便不再害怕那裏會出什麼髒東西,放下心來,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趕快治好。
過不多時,謝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夠大了,我的小弟弟終於生猛地站立起來,白白的身子上隱隱浮現出幾青的靜脈,加上紫的頭閃閃發亮,顯得威武異常,賣相倒也頗為不凡。
「好像有水出來了!」謝佩高興的喊道,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的少量體。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會兒小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過,謝佩,你這麼盡心地為我致傷,真是謝謝你了。」「沒什麼,其實這都是我害的你,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謝佩聽我謝她,很是高興,手上更加賣力。她「按摩」
了這麼久,多少有些心得,動作也愈漸練,下面的一隻手不輕不重的着我的球球,上面一隻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飛快運動,由於有我的體的潤滑,少女的手掌套起來毫不費力,快一波接一波地傳來,我得緊緊咬住嘴才不至於發出幸福的呻聲。
「快要好了麼?」謝佩的手有些累了,不過她依然十分敬業,速度力量都掌握得很好,我用手為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眼睛卻盯着謝佩由於單向下滑落而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背,費力地嚥了一口唾,嘎聲説:「快了。」謝佩好奇地把臉湊近我的間,喃喃自語道:「你們男孩真是奇怪,這裏除了還會出別的?現在這麼大,剛才那麼小。我還是喜它剛才的樣子……」她見我的小弟弟頭部渾圓珵亮,顏也很好看,又湊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謝佩突然用她紅紅的小嘴在小弟弟頭上親了一下。她這麼一動,身上的單滑落到了地上,變成真正的全,粉背雪股,纖翹,全部曝光,我看得差點出鼻血。
本就已經接近崩潰的我哪裏想得到還有特別服務呀,不光是頭上被吻,而且還可以看見小美女的動人體態。只覺一陣酥麻直奔腦際,從腦際又返回間,霎那間山洪爆發,不可遏止。
我向後倒去,躺到了沙發上。
沒等謝佩把臉挪遠,她手中的就開始跳動了起來。「你的活了,經脈被我……」謝佩一面向我報告着一面仔細觀看。
她手中的第一下跳動,並沒有什麼「牛」湧出,謝佩微覺奇怪,語音一頓,緊接着又是一下跳動,這次我的直而出,大有穿雲貫之勢,一下子擊中謝佩的左眼,她下意識的閉上雙眼,覺得臉上粘粘的有些微熱。
這時第三下跳動從她掌中傳來,沒等她明白過來,幾大滴體已經衝進了她由於驚訝而張開的小嘴裏,麻麻的,和牛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動時,謝佩已經學乖了,她放開我的小弟弟,逃得遠遠的,用單擦掉臉上的體。
睜開眼時,卻見我已經躺在沙發上狀若昏了。
「孟軍,你怎麼了?」謝佩來不及責怪我的「牛」不好喝。
「我沒事,謝謝你,謝佩。」我虛弱的回答,兩天之內了三次,還是以這一次最為動。
「我們還是快點上學吧,已經晚了。」我説,望得到發後,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還有時間,不急。」謝佩回答,她才發現她的單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無寸縷,不大羞,幸好我現在是仰面躺着,並沒有看她,她連忙揀起單,裹到身上。
我聽了謝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經快八點了麼?」「你看的是裏屋的鐘吧,那鍾早就壞了,一直指着八點。」謝佩圍好單,跑到她自己的房間,開始穿衣服。
「那為什麼還掛那兒?現在幾點了?」我問道。
「我媽不讓我動那鍾,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七點十分。」看來謝佩另有手錶。
「啊呦!」謝佩突然驚叫,「怎麼了?」「我們得快點了,我媽一會就下班回來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你怎麼不早説!」我氣急敗壞,比謝佩還着急。
便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我和謝佩面面相覷,嚇得連動都動不了了。
第十九集
便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我和謝佩面面相覷,嚇得連動都動不了了。
「也許是別的鄰居。」我小聲對謝佩説,她此時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廳裏,也把我到她房間中的衣服拿了出來。
我見到我的上衣和運動服子才想起身上僅有一條短。我要是穿成這樣,見謝伯母實在是……説輕了是有傷大雅,説嚴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畢。
我手忙腳的把衣服穿好,敲門聲已經響起,隱隱還有兩個女人的談話聲。
「不是我媽。」謝佩道,「我媽有鑰匙,也許是鄰居。」我鬆了一口氣,對謝佩説:「你去看看是誰,不認識的不要開門。」現在家裏就兩個小孩,要是壞人進來可就糟了。我的警惕一貫很高,而且聽説這一片治安一貫不好。
「知道了。」謝佩應了一聲,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去。
「啊!」她輕輕地驚呼了一聲,馬上掩住嘴,轉頭驚恐地對我説:「是袁老師,和柳笑眉!」她們怎麼會來這裏?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結論:肯定是我們兩個寢室的室長多嘴,報告了老師,其實我們這些住校的都往家裏跑過,有時是父母來接的,有時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長們平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現在臨近中考了,他們管得嚴了一些。
袁老師除了是我們的語文老師,還是我們的輔導員,負責學生的思想工作,而柳笑眉這一班之長,手裏有所有同學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
她們兩個人一起來找我們,肯定是從濤哥一夥人那裏得知我們兩個人昨天一起離開的。
可是她們要是擔心我們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大老遠的跑這來,吃了撐的呀?
「彭彭彭!」敲門聲越來越大。
「我們開不開門?」謝佩沒了主意,昨夜今晨發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讓她在潛意識裏有些心虛。
我也一樣,「不開。」我湊到門邊想聽聽她們兩個説的話。
從貓眼裏看去,一高一矮兩個美女的身材都變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們的對話卻讓我一點也笑不出來。
只聽柳笑眉道:「聽説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聞裏還説有兩個壞蛋從監獄中跑掉了。」「我也看了新聞,聽説正在這個社區附近搜索他們,偏偏謝佩和孟軍這兩個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讓人擔心,打了一早晨電話也沒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孟軍家裏去了?」我心想:她們原來打過電話的,可是我怎麼沒聽倒鈴聲?難道謝佩家沒有電話?
我向客廳一望,只見一部電話機正掛在牆上。我皺着眉頭做出疑問的表情,看着謝佩又指了指電話。謝佩小聲告訴我她媽媽因為白天要睡覺,所以一般都把電話關掉。我氣得在心中問候了謝伯母的媽媽,也就是謝佩的姥姥十來遍。
只聽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軍家剛的地址和電話都不對。」我們家倒是新搬的家,地址什麼的還沒有更新。我心道好險,否則我老爸知道了他還不立即發飆?
「要是一會還找不到他們的話,只好報警了,謝佩的家長難道不在家麼?」袁老師問。她的口氣充了憂慮。
女人就是小題大做,沉不住氣,用得着報警麼?這個社區至少有幾萬人,怎麼會那麼巧偏我們碰上壞蛋呢?我一聽她要報警,急得汗都出來了,這要讓我老爸知道,我還有好子過麼?
「謝佩的媽媽好像是在醫院工作,經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沒聽她提起過。袁老師,我們還是快點報警吧。」柳笑眉這小丫頭明擺着是想把我死,這事要是鬧大了,校裏肯定得給我們處分。
謝佩也明白事情的嚴重了,和我對換了一個眼,見我無奈地點了點頭,便去伸手開門,我又攔住了她,低聲説:「你就説我送你回來之後已經回家了,我找個地方藏起來。」謝佩點點頭,她也知道,如果説我在這裏單獨和她過了一夜,傳出去更不好解釋,而事實是這一夜的確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到現在她的心裏還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媽房間的大衣櫃裏了,一會兒她們走了你叫我。」「我媽屋子的門從來都是鎖着的呀?你進不去的。你還是藏在我屋裏吧。」「沒有呀,昨天晚上就是開着的,你屋子裏什麼傢俱都沒有,我就藏你媽屋裏了。她們要下樓了,你快開門。」我聽見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樓的聲音,推了謝佩一把,我轉身走進了謝佩媽媽的房間,拉開大衣櫃,鑽了進去。大衣櫃裏面黑的,空間倒不小,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從衣櫃的門裏向外看去,因為我並沒有關房門,所以依然可以看到整個客廳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師,我們,不,我,在家呢,你們不用找了。」我聽到謝佩説道卻看不見她的身影,想來她已站到樓道里去了。這傻丫頭,哪有這麼説話麼?第一句話就差點沒把我供出來。
「哎,謝佩,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呀?孟軍呢?你怎麼不接電話?咦,你的衣服好皺?怎麼搞的?」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説話向來極快,這是連珠發問,更是機關似的。
「我沒聽着……剛,剛起來,我我,我,家的電話壞了。」謝佩本就緊張,經柳笑眉這麼一問,更是慌里慌張結結巴巴的,原來謝佩一緊張就結巴,我想。
「孟軍在哪裏?」袁老師好聽的聲音,聽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種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來之後就回家了。」謝佩照着我代的話説。
「噢,那就好,怎麼謝佩你家長不在家?」袁老師的聲音明顯放鬆了一些。
「我媽上夜班去了,還沒回來。」「謝佩你堵着門幹什麼,不讓袁老師進去坐會麼?我們可是一大早就跑來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訴寢室裏一聲。真是的。」「袁老師,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給你們倒水。」謝佩的語氣有些無奈,也有些緊張。
「這還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進屋來,我從隙中瞧着她左顧右盼的樣子這個不順眼呀。
「有龍井麼,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謝佩開着玩笑。我在衣櫥中本就氣悶,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離開。聽到柳笑眉這麼一説差點沒給氣死。你們三個品茶,我在這裏蹲黑屋呀。
「沒有,只有」碧螺「,不過,我們再不走上課就晚了。」謝佩其實是擔心她媽回來。
「那我們就一起走吧!我們三個人正好打一輛車。」袁老師道。
「我等一會再走。」謝佩猶猶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沒有鑰匙不會鎖門吧?
「一起走啦,袁老師可以報銷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謝佩。
一會的功夫,三個人便走向門口,接着是鎖門聲,腳步下樓聲。屋子裏一片寂靜。只剩我一個人。
謝佩可千萬別反鎖屋門呀,我想,但願她不至於那麼傻。
我剛想從衣櫃裏鑽出來,一陣紛的腳步聲又在樓道中響起,接着是低沉的説話聲,開門聲,最後在我驚奇的目光的注視下,一羣人湧進屋來。
打頭的是一個小個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臉兇相,手持一把匕首,和電影裏的壞人的打扮一模一樣。就差在額頭上寫上我是大壞蛋三個字了。
跟在他身後的是去而復返的袁謝柳三人,最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壯漢。
他赤手空拳,對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師推推搡搡的。
我靠?剛才就聽袁清妃和柳笑眉説有壞人,這就真出來了。可見她們兩個的嘴多臭,連着謝佩一塊倒黴。
除了看書和電影之外,這還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見到壞蛋。心中驚嚇之餘,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大大不妙。
於是我老老實實地縮在衣櫃之中連大氣都不出一口。希望他們不要翻箱倒櫃找錢就好。
「你們誰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剮了你!」矮個壞蛋説。
高個壞蛋把門鎖好,在屋裏轉了一圈,對矮個説:「沒人,估計她家大人上班去了。」矮個衝着謝佩説:「小丫頭,你家大人呢?」謝佩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麼的,半天沒反應。那矮個老大不耐煩,伸手就要打,袁老師上前一步,把謝佩摟在懷中,説:「她媽媽上班去了。」那矮個上下打量了她一陣,嚥了口唾沫,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師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媽是誰?」「我是她們的老師,你剛才在門外答應過我不傷害孩子的。有什麼衝我來,別嚇着孩子們。」袁老師正氣凜然。我卻毫不欣賞,暗道,袁老師空比我們長了幾歲,可是這歲數卻好像活在狗身上去了。壞人要是説話算數那就不叫壞人了。
那矮個子聽到袁老師的話,反倒笑了:「錐子,這妞倒不錯的,我們運氣不壞。」他又看了謝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開心了,「嘿嘿,這兩個小的也真不錯呢。」謝佩和柳笑眉本能地聽出他話語中的猥褻之意,緊緊地靠着袁老師。
我從衣櫃裏看去,見那高個走上幾步,而袁老師她們則不停地後退,他們的身影很快被屋門擋住,好像是往廚房那邊去了。
我聽到謝佩和柳笑眉的尖叫聲,和一些打鬥聲,但是很快就靜了下來。我暗自擔心,會不會遭了毒手了呀?
又過了一會,只見那矮個拖着謝佩和柳笑眉,而高個則拉着袁老師,走到我所藏身的屋子。她們三人都被雙手反綁在身後,嘴裏一人了一條巾。
袁老師和柳笑眉睜着眼睛嗚嗚作聲,而謝佩則是歪着腦袋,聲響全無。不會被打死了吧?突然間,我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櫥深處縮了縮。
這麼一挪,我的股碰到了個硬硬的東西,右手向後一摸,是一個鐵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觸碰了什麼機關,鐵盒子的蓋子突然向上翻起,裏面竟然還有一盞小燈,照亮了衣櫥的一角。燈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發現。
這是什麼東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個大哥大就好了,那時手機並不普及,電話也是剛剛放寬了初裝費。
誰家的大哥大會放在衣櫃裏呀,我這可真是痴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看清了裏面的東西,首先進入我眼簾的是幾個長短不一形狀各異的子,待我拿起一個仔細一看,原來不是子,而是各種材料製成的假具,我從未見過這種玩意,心中嘖嘖稱奇。這些假具大多是深,有的是硬塑料製成,堅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膠成分,十分富有彈。還有一個是玻璃做的,晶瑩剔透。
即便在這個危險的環境下,我還是被這些奇妙的物品引了。
不知道這些假的和真人的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個比例的話,我的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這些假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個初三小孩而已。可謂是潛力無窮。
除了假具,盒子了還有幾幅手銬,和我三叔用來銬袁老師的有些相似。手銬的旁邊,是一個黑黝黝的短,長度是我小臂那麼長。
「難道這也是一個假巴?大得過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我不大喜。竟然是一個警用電。
這是一個B型橡膠警,我老爸就有一個,常用來揍我,他平時回家都把電池卸掉,免得不小心電我一下,把我電出個什麼病來,我媽非和他離婚不可。
我一次偷着用它電了一下給我家做飯的老李師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鐘才起來,我事後騙他説我不知道里面有電池,和他鬧着玩,這才沒給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電池在裏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電鈕,電前端發出一道光柱。電池的電量還足。
有兇器在手,我的膽氣立刻壯了幾分。但是他們有兩個人,還是沒有勝券。
不如靜觀其變吧。我小心的從衣櫃門裏向外看去。
屋裏只剩了大個子一人,從廚房裏傳來的聲音判斷,那小個是在找東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牆邊,謝佩則是趴在地上,她已經醒來,看來剛才只是昏過去了。
那高個壞蛋正坐在上,袁老師被他橫放在膝蓋上,臉朝下。手上綁着電話線,背在身後。雙腳不斷的蹬着,身子也瘋狂地扭動。
高個幾次想扒下她的子,可是由於袁老師拼命掙扎,子得很不順利。
那高個有些不耐煩,伸手對着她的股就是一巴掌,謝佩和柳笑眉嚇得只是哭。
這時候那個矮個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腸和麪包,見此情景,他笑着説:「錐子,你瞅你那個費勁呀,我有個辦法讓她自己。」「這小妞脾氣倔的,不好。我不想信你有辦法讓她自己。」「嘿嘿,不光她自己會,一會還會叫着讓你幹呢。」「別瞎掰了,我不信。」「好,你等我吃了這香腸。
「一會的功夫,小個子抹了抹嘴,站起身來,走到袁老師的身邊,用繩子在她的繞了幾圈,打了個結,另一端拴在上。繩子大概有一米多長。
小個子又走到柳笑眉身邊,對大個子説:「你去把她的繩子解開。」「語文老師,」小個子對袁老師説:「我們現在解開你的繩子,你不可以拿開你嘴裏的布,更不許叫,聽到了麼?否則我就當着你的面幹了你的學生,你要是聽見我的話,就點點頭。」「其實你就是喊也沒有用,這家裏用的是最好的隔音牆紙和塗料。」沒想到這傢伙知道得倒不少,我這時才注意到謝佩家的牆紙,和我家的差不多,因為我爸説他神經衰弱睡不好覺,因此讓三叔找人裝的隔音壁紙,這種壁紙價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購買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謝佩那麼折騰鄰居都不知道。
袁老師這時已站了起來,想往柳笑眉這邊走,卻被間的繩子勒住了,只走出一步。她聽見小個子的話,立刻站住了,作為一個老師,腦袋裏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讓自己的學生受到傷害。看來這小個壞蛋很瞭解她的心理。
我看見袁老師的眼中出乞求的神,謝佩還在哭泣,柳笑眉則是已經嚇得不會哭了。
「現在,你可以把嘴裏的布拿掉了,不過不許叫。」那小個子看出袁老師已經就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孩子們,她們還小。」袁老師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聽話,我們決不動她們,可是你要是有一點點不老實,讓大爺我不高興,我就……」説到這裏,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對着柳笑眉的襠一劃。
柳笑眉穿的是一條牛仔,這一刀劃開了她的子出裏面的內來,這刀鋒竟是異常的鋒利。柳笑眉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可是她的兩腿還是不停地哆嗦。
「不,別!」袁老師着眼淚跪了下來喊道:「你們……我什麼都答應,千萬別動孩子。」「好!你竟然敢這麼大聲喊,想招來人是不。」其實袁老師的聲音並不大,這小個是在挑病。
「我錯了,我不喊了。」袁老師知道不能和他爭辯。
「可是你已經喊了,因為你的過錯,你的學生要受到懲罰,這樣你才可以記住。」小個子説。他小心的把匕首伸進了剛才割開的子中。
只見柳笑眉的臉煞白,也許是冰冷的刀鋒碰到了她細的皮膚吧?矮個子的手腕又動了幾動,屋裏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氣也不敢出。
我倒有幾分幸災樂禍,沒想到班長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的內,臭美的呀。
「嗚嗚,」柳笑眉突然叫了幾聲,臉上多了一抹紅潤,我不知道那小個子在幹什麼壞事,但是從他的一臉興奮來看,柳笑眉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嗚,」柳笑眉又叫了一聲,不過這次短暫而猛烈,她的臉更紅,雙眼有些翻白。口水順着她的嘴角了出來。我看見袁老師捂住了嘴,睜大了眼睛,一幅悲憤又不敢哭叫的樣子。
「嘿嘿,看你以後還敢叫不。」那小個子終於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軟,倒了下去,我突然聞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間望去,果然,她的子內側和股都是的,肯定是了子。剛才到底怎麼了?我心中納悶。
「現在,你命令她幹什麼都行了。」小個子對大個子説。這小子手段果然厲害,這麼一來,袁老師哪敢不聽話?
不過我可不想讓袁老師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變態老黃頭玩了一會,今天便又碰上了兩個更生猛的氓,真是時運不濟呀。
現在的有利條件是,壞蛋們並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敵的武器。但是我卻苦於沒有可以一次解決兩個敵人的時機。
「你,先衣服,光。」高個説。
袁老師抬起頭來,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似乎比剛才鎮定多了。也許是看到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未來了吧?
「我給你們跳一段衣舞好不好?」袁老師紅着臉道,此話一出口,屋裏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櫥裏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謝二人。
「你説,你説什麼?」小個壞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大個壞蛋已經完全傻了。這是中學語文老師該説的話麼。要是所有的漂亮語文老師都這樣,那他們兩個也用不着入室強了。
説了這句石破天驚的話之後,袁老師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説,你們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衣服呢,嘻嘻。」袁老師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巧笑嫣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謝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已經開始懷疑袁老師是不是瘋了。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一轉念,發現這個提議的確不錯,一來可以多拖延一會時間,二來可以放鬆對手的警惕。如果謝佩的媽媽在進門前發現屋裏有些異樣沒準可以報警,這樣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師倒真是個人才呀,不簡單。我心裏想,而且,她當着自己學生的面裝成這樣,的確不容易。我見到她身後的手緊緊地握着,指甲幾乎掐進中,心中對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這麼一笑,儘管是稍顯做作,對兩個壞蛋的殺傷力一樣不小,只看他們兩個授魂與的樣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矮個子説。
「好,你們兩個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師笑着道。
她跳到上,背對這我們。用手攏了攏頭髮,扭了扭肢,然後單腳一個旋轉,優雅的轉過身來,一手扶,一手扶膝,收腹,擺了一個姿勢,靜立不動。幾個動作連貫暢,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原來袁老師還會這一套。
「怎麼不動了呀,接着跳,快衣服啊。」高矮壞蛋看得直口水,連聲催促。
「沒有音樂呀,怎麼跳?」袁老師嬌笑道。
「這不是有音響麼?來,我給你放一個。」高個壞蛋興沖沖地跑到音響旁,「要什麼歌,這裏的磁帶還真他媽不少。」「當然是越有勁的越好了。」袁老師説,她似乎逐漸進入狀態,現在的話中竟然意十足,充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見那矮個壞蛋眼珠一轉,似乎有些警覺。可是到底沒有出聲,現在應是八點半左右,各家各户基本都上班去了,現在放音樂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當然不知道謝佩的媽媽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後,音樂響起,袁老師不負眾望,跳起舞來。
我則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沒有跳完,謝佩的媽媽就回來了豈不可惜?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呀!
第二十集
這是六月初的一個上午,謝佩家所在的一棟住宅樓中靜悄悄的。這棟樓裏住的是市第七醫院的家屬,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上班了。
謝佩母親卧室的窗簾被拉上,在屋頂吊燈的柔和光線的照下,上的袁老師的舞姿顯得更加人。
音響裏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像是「猛士」的。屋裏的另外五個人都看得目不轉睛,全神貫注。
袁清妃的動作雖然烈,時而甩頭,時而扭,年輕女的美好曲線被充分的強調出來,但是卻不帶有一絲下成分,只會讓人覺得美好,覺到那撲面而來的青活力。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説的跳衣舞的樣子。
我開始還有些不,這是什麼衣舞呀,不是欺騙觀眾麼,我要退票!可是看了一會,漸漸覺得這樣也不錯,也許比直接光了搔首姿更好,這倒不是説我的審美水平有多高,只能説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麼有染力。就連那兩個壞蛋一時間也忘了叫她衣服,只是呆呆的看着。看來就算壞蛋也知道什麼是美好的呀。
由於屋裏的門窗都被關得嚴嚴實實的,空氣不能通,隨着外面頭升起,屋裏的温度也是越來越高。謝柳二人和高矮壞蛋倒還不覺得,衣櫃中的我和正在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過了,汗珠從我的額頭湧出順着臉往下,蟄得我的眼睛生疼。我隨手找了一件巾似的東西擦了擦汗。
袁老師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該着她倒黴,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絲料子的衣服,上面是白半長袖收襯衫,下面是同樣顏喇叭腿的真絲裙。
真絲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緊緊的貼在皮膚之上,形成了一種半透明的效果。剛開始這種彩的現象自是出現在部和後背,漸漸地,隨着汗水的增多,大片大片的衣服貼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內的形狀浮現了出來,接着是罩,最後她全身的玲瓏曲線都暴在我們眼前,我和那兩個壞蛋的目光也開始轉變,呼逐漸重。
所謂霧裏看花,更增惑。記得一位叫李尋的前輩就曾在一家小酒館裏欣賞當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兒」身披輕紗的舞,這位李前輩名字起得好,欣賞水平也高,只是事到臨頭往往有光説不練之嫌疑。
現在袁老師的舞姿依然青高雅,可是在我們眼裏卻是充了剛才沒有的惑。這樣別開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讚歎不已,不是衣勝似衣呀!要是節聯晚會的伴舞的都這麼個跳法,收視率也不會逐年下降了吧?
現在連我在衣櫃裏都可以聽到高矮壞蛋的息之聲了,不為袁老師擔心。
袁老師卻好似沒有發覺,大概是在側耳傾聽走廊裏的聲音,盼望謝佩的媽媽快些回來吧?
突然間,高矮二人同時向上衝去,謝柳二人齊聲驚呼,可是嘴裏有巾堵住,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袁老師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撲倒在上,只聽刺啦刺啦幾聲,衣料紛飛,還沒等袁老師出聲抗議,便已被剝成半,全身上下除了罩和內,就只剩下幾條布片,罩的帶子也被拉斷了,大半個酥漏了出來。她全身汗水涔涔,有的汗珠在她皮膚上跳躍滾動,便好似剛剛洗過澡一樣,顯得更是光緻緻,粉白嬌,令人熱血沸騰。
跳「不」衣舞卻招來如此下場,大概遠出袁老師所料。我卻想這兩位壞蛋雖然其貌不揚,動作暴,但卻也真誠可,毫不掩飾心中望,頗有幾分赤子之心,遠勝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我先來!」矮個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師的腿間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個子怒吼,大嘴對着那隻出的房一頓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掙扎無益,並沒有動,也沒有叫喊,躺在那裏任人擺佈。
「我走旱道吧。」那矮個似乎不敢和已經快要發狂的高個子爭,聽他的意思似乎袁老師身上還有另外一處供他發,可以兩人齊上。那袁老師豈不是很慘?
我在衣櫥裏乾着急。
勁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裏回,可是眼前的情形卻還要火爆十倍。
袁老師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綁在了的四角,繩子拉的筆直,整個人成大字形,臉孔朝下。
那矮個捉住袁老師的細,掰開她的兩片雪股,正埋頭着。「哎,她這裏竟然有一個刺青。」那小個突然叫道。刺青,我倒知道,蕭峯的口便有一個狼頭刺青。好像是拿針刺上去的,作為人身上的裝飾。
不過袁老師的刺青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那會是給誰看的呀?位置這麼隱秘難怪我前天早上沒有看到。是個什麼圖案?可惜小個的腦袋擋住了我的視線。
「是一朵荷花?嘖嘖,真是奇怪呀,你看,這裏還會動!」矮個接着説道。
大個看了一眼,道:「媽的,真!不行,我忍不住了。」只見那高個褪下子亮出了他的具,鑽到袁老師身下,仰面躺在上,那下蠢物青筋暴,黑黝黝的直直立。他移動着身體,眼見便要入。
柳笑眉乍見那兇惡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給她吃了那個藥,一會兒就不用綁着了。」那小個壞蛋説道。
「哎,我怎麼忘了這個藥了呢?上次給那個叫什麼小倩的妞用過,真是的沒説的。連幹了三炮。」提到這個什麼藥,大個子也不急着入了,他爬起身來,從口袋裏頭掏出個小瓶子來,抬起袁老師的下巴,把堵在嘴裏的布拿了出來,捏着袁老師的鼻子,把小瓶裏的體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裏。
袁老師因為是趴着,本很難再抬起頭來,這麼被那高個壞蛋扳着腦袋,非常難受的樣子。那瓶子裏的水往下一倒,只嗆得她連聲咳嗽,淚水都湧了出來,顯得楚楚可憐,她的股也跟着扭動着,看得兩個壞蛋心大動,哈哈大笑。
「喝了我這西門懼,我看你一會求不求大爺你。」「我們在這裏瞧好戲,一會她發起來,下面自己了,我們再上!」「西門懼,是什麼東西,和西門慶不知道有什麼關係。」我在心裏想着。
高矮壞蛋,光着下身,坐在沿,一個用手摸着袁老師的股,一個摸着袁老師的房,嘴裏不停地説着下的言語,十句裏倒有八句我聽不懂的。
過了一會兒袁老師開始輕聲哼哼,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樣不停地扭動着。我看見她的手掌張開又握緊,腳趾也不斷的活動着。想來一定十分難受,不知道那藥水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種讓娘們發的藥水的?」高個問矮個。
矮個説道:「説來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區小鳳開的那家髮廊裏轉悠,我問她們有沒有治女冷淡的藥,其實就是問有沒有藥啦。小鳳説有,新出的,叫西門懼。我説這名字不好,一聽就沒有」豹妹「、」讓你「有勁兒。」「她罵我一句沒知識,説古代有一箇中國能力最強的男人,叫西門慶。我説我知道西門慶,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個傻麼。她説那不是真正的歷史,在歷史上,這西門慶的那玩意極其牛,有金不倒之功能,曾創下夜御十女的紀錄。」「我説啥叫」業餘石女的紀錄「呀?她又罵了我一句傻,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啥呀,她告訴我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乾女的的意思,我説你就説幹,,,不就得了。
「我雖這麼説,卻對這個西門懼的藥開始興趣了,就問她,這西門懼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説,這藥名的意思就是,吃了這藥的女的連西門慶都足不了,你想,這西門慶這麼能幹,連他都搞不定吃了這藥的女的,那女的還能冷淡麼,那得多多夠勁呀。」「我説你們這幫有點文化的人想出的東西還真有點意思,把藥的名字都成這麼文縐縐的,像我這樣的人哪能明白呢?這藥賣得好麼?小鳳説,賣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現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這個名字,立刻就掏錢,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説,,文化人怎麼了,也沒見哪個文化人長兩個巴。」「原來是這回事,我還以為西門懼是説西門慶的具呢,,不過,今天我們哥倆運氣倒好,這屋裏的小妞們學歷都比我們高,都比我們有文化!一會挨個上。」眼看袁老師的呻聲越來越大,身子扭得越來越烈,連身下的單都快被她的汗水透了。
謝柳二人聽了半天,這些下言語早就污染了她們的耳朵,一聽這二人連她們都不會放過,更是心驚膽戰。
她們的擔心轉眼間就變成了現實,那個小個説:「我這裏還有一瓶,不如給一個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謝佩和柳笑眉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恐懼之意。
那矮個蹲下身來,興奮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給誰了。」「錐子你自己玩那個老師吧,我看這兩個的也不錯,嗯,這樣吧,一人一半。」他扳開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藥水進去,同時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練的剝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開了她的內衣,彈跳而出的一對玉讓他吃了一驚,馬上笑道:「嘖嘖,沒看出來這妞的子這麼大,發育的很好呀。
「我現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臉上的表情,只能聽見她低聲啜泣。
那矮個又轉向謝佩想要如法炮製。謝佩拼命掙扎,向我藏身的衣櫃投來乞求的目光。
我幾次猶豫着想衝出去,可是還是覺得風險太大,強行忍住了沒有動。捏着電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這時,我們心中企盼已久的開門聲終於從走廊傳來。令我們失望的是,來人對屋裏的音樂聲並未到驚訝。只聽一個冷冷的女聲道:「謝佩,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我告訴你不許進我的房間的,看我不打死你。」謝佩的媽媽終於回來了,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想到屋裏的惡劣局勢,我們聽到她了鞋鎖了門,向屋裏走來。兩個壞蛋則已在門後埋伏好,我們幾個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聽到她鎖了門,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為就算她在進卧室前可以發現危險,也來不及逃出門去了。
一個穿着黑連衣裙的女子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她的個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雙腿修長,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謝佩十分相似,只是年齡看起來小了些,我本以為她至少有三十五歲以上,現在一看頂多二十六七的樣子,到更像謝佩的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時彈力十足,很像是運動員的樣子。
她看見客廳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裏停住了腳步,對屋中叫道:「佩佩,你在家麼?」擔心女兒安危,她的聲音中已有了疑懼之意。
這時謝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嗚嗚叫喚,謝佩的媽媽疑心更重的樣子,轉身向門口走去,看來是發覺屋中有危險。
那兩個壞蛋一見不妙,連忙衝了出去,他們的子剛才都了下來,現在不及穿上,就這麼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樣十分滑稽。不知謝佩的媽媽看見了卧室中突然衝出兩個沒有穿子的男人做何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門口到客廳的一段狹小走廊裏烈地打鬥起來,我只看見身影晃來晃去,走廊裏鞋架上的鞋子飛。因為走廊的空間有限,他們無法一擁而上,而且謝佩的媽媽好像十分強悍,兩個壞蛋一時之間倒無法制服她。
那個小個壞蛋的匕首放在卧室裏,沒有拿出去。否則將是另外一個局面。看來他們只有這一件兇器,裝備十分落後。
突然間我看見謝佩的媽媽飛起一腳,正中那高個的間,那隻纖纖玉足繃緊了腳面,在空中劃出一道白的閃電,和高個壞蛋的一絲不掛的在空中來晃去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麗與醜惡共存的奇異畫面。
可是無論如何,高個的悲慘命運已在這一刻決定,只見他一聲大叫,仰天便倒,四肢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見其下半生再也無法泡妞了。
我雖站在謝佩的媽媽一邊,可是還是在心底對同樣身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千萬不要招惹謝佩的媽媽。可是昨夜我已對謝佩做下了那件事,無論錯在哪方,她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好,我還是趕快買一個鋼鐵的護襠吧。
謝佩的媽媽一腳踢翻了那個高個,只把矮個壞蛋嚇得魂飛魄散,他幾個健步竄回卧室,爬上去,從角的子帶上拔出了那把匕首。準備再次反撲。
這時謝佩的媽媽已經走進屋來,竟然顯得神定氣閒,視眼前的匕首如無物。
她只在地上的謝佩和柳笑眉身上掃了一眼,看見她們兩個沒有大礙,馬上向我藏身的衣櫃望來。看到衣櫃並沒有被翻開她明顯鬆了口氣。我心中暗自琢磨她的心態,也許是擔心她的秘密給謝佩發現吧?
「我還以為你們有呢。」她一邊看着在自己上被綁着的袁老師的體一邊對小個壞蛋説:「就一把破刀也敢出來做,真是找死。」我靠。口氣大的呀,練過?
那小個見她這麼大的口氣,這麼自然的樣子,更是害怕,手裏的匕首都有些發抖,匕首上反的光亮不停地顫。
他蹲在牆角,巴垂下來正好碰到袁老師的脖子,現在袁老師已經不再掙扎扭動,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這是怎麼了,難道那藥的藥效已過?她已恢復了理智?
謝佩的媽媽也不迫小個,她彎去解謝佩身上的身子,對她説:「你下樓去找人來。」她又看了一眼橫在門口地上的大個壞蛋説:「順便叫輛救護車。」她剛解開謝佩的繩子,那小個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師的脖子,厲聲喝道:「誰也不許動!否則我就宰了她!」他緊緊按住袁老師的頭,把她的臉翻過來一點,匕首的刃已貼上了袁老師的頸動脈,那是人身上最要緊的主動脈之一,一旦刺破後果不堪設想。
「就你這樣子還想威嚇我?」謝佩的媽媽不屑地道,接着解謝佩的繩子。
謝佩雙手一得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巾,道:「媽,這是我們的語文袁老師,你快想辦法救救她。」「姓袁!?」謝佩的媽媽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向袁老師出的半邊面孔看去,瞬間臉大變,向前走上幾步,顫聲道:「清妃!
真的是你?「語氣中竟是掩飾不住的驚喜之意。難道她們竟然是舊識?
那矮個見謝佩的媽媽突然走近,更是緊張,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了袁老師頸中的皮膚,沒有傷及血管,卻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細小的血珠漸漸湧出,在雪白的皮膚上散發着一種惡的魅力。
「你要幹什麼!千萬別來,我放你走,你,別傷害她。」剛才還鎮定自若的謝佩媽媽現在卻方寸大,對袁老師的關心重視程度就算是袁老師的親媽也會自愧弗如。
「清妃,你不要怕,我這就救你出來。」這女人真是做不成大事,我心中暗想,就算你認識袁老師也用不着這麼動呀,什麼底牌都叫人家知道了,怎麼討價還價呀。你要是接着裝成牛無比的樣子,揮揮手讓他們滾蛋,他們當然謝天謝地,現在,你這一幅投鼠忌器的樣子,傻子都知道你為了袁老師可以捨棄一切了。
果然,那小個子發現了她的異樣,儘管他和我一樣不曉得袁老師和謝佩的媽媽是什麼關係,但手中的袁老師是一張王牌,這一點毫無疑問,想到這處他的膽氣立壯,神立刻一變,「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聽我的。」「你要什麼都行,只是別傷害她。」「你先讓你的女兒把你的腳捆上,你再用手把她捆上。」矮個壞蛋命令道。
謝佩的媽媽連想都沒想,點頭答應,謝佩卻不幹了,「要是你也被他們綁上了,那他們不就又可以幹壞事了?」謝佩説的是正理。可是謝佩的媽媽卻連聲催促她快些綁,眼睛只是看着上的袁老師,對謝佩的話本沒有聽進去。
「媽,不行的,他們剛才就想傷害袁老師,你快把他們趕跑吧!」謝佩的媽媽一聽謝佩提起袁老師,好像冷靜了些,但是還是盯着矮個的刀尖猶豫不絕。
「那你就把自己的一隻手綁到這個上,然後我就走。」矮個壞蛋説,這樣倒也可以,估計他不敢對付只有一隻手的謝佩媽媽,而他一離開袁老師馬上撤走也不會受到我們的追擊。可是不知為何,我總覺這是一個圈套。
謝佩的媽媽卻沒有察覺出什麼,她走到的另一端,用剛才從謝佩身上解下來的繩子把自己的左手綁在頭的鐵架子上。
綁好之後,她對矮個子説,「現在你們快走。」那矮個子收回了刀,臉上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從後子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黑的子,糟糕,他們竟然也有電!
謝佩的媽媽顯然也認出了他手中的東西,知道矮個本就是在騙她,連忙伸手去解手上的繩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矮個從容的把電指向自已一邊的架子,一按開關,一道電光順着邊串向謝佩媽媽綁在頭的左手,她便像一個木偶似的被無形的細線縱着,在空中跳,頭髮豎立,形象恐怖。
謝佩看見這個景象,只嚇得連聲尖叫。
等到矮個壞蛋停止了電擊,英勇善戰的謝佩媽媽已經像一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他跳下來,拉住了向外跑去的謝佩,一個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又找了兩段繩子把謝佩媽媽和謝佩分別綁好。看着一屋子人除了自己全都趴在了地上,他意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説:「錘子,對不起你了,看來這四個美女都歸我享用了。」「媽的,這小子的福倒不淺。」我在心裏咒罵,很想和他易地而處,心裏盤算着該如何把他放倒,解救這幾隻落在狼手中的綿羊。
第二十一集
「媽的,這小子的福倒不淺。」我在心裏咒罵,很想和他易地而處,心裏盤算着該如何把他放倒,解救這幾隻落在狼手中的綿羊。
我一直對謝佩和袁老師很有好,頗為她們擔心。謝佩的媽媽和柳笑眉和我關係不大,給他上了也沒什麼,一大一小兩朵鮮花在牛糞之上,只是有些可惜罷了。
聽説在黑道上有「見面分一半」的講法,我要不要出去和他商量一下分我一半美女呀?
不到半個小時之內,這房間裏的形勢已經經歷了幾番變化。本來那壞蛋們就要得手,沒想到謝佩的媽媽恰到好處的出現,暫時讓三個女離了困境。而她又放倒兇悍的大個,控制了局面,就在我們以為危機快要解除的時候,她又中了矮個壞蛋的計,壯烈被電,跳了一段令我目不暇接的高難度霹靂舞之後,人事不醒,暫時出局。
我見那矮個也沒去管躺在客廳裏下身重傷的同伴,一個縱身撲上去,就要享用袁老師。他的臉興奮得都有些扭曲了,這倒也不能怪他,一屋子美食任他挑選,這匹中餓狼當然動了。
一聲嬌呼從袁老師口裏發出,讓我心旌搖動,打消了我僅存的一點猶豫,我一腳踹開衣櫥的門,大喝一聲「住手!」在寂靜的房間之內好像打了一個霹靂一樣。
那矮個像踩着了電門一樣從袁老師的身上跳了起來,下身那蠢物還未來得及放鬆,仰天向上翹起,隨着他起身一陣晃,頗為好笑。
等到他看到我僅僅是一個小小少年的時候,馬上又恢復兇惡的面孔,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電,向我走來。
我一看他的架勢,才鼓起的捨身救人的勇氣立刻不翼而飛,暗罵自己多事,這下可好,眼見小命不保,這不是典型的裝犯麼。可是袁老師的那聲嬌呼實在是有讓人忍不住為她獻出一切魔力。現在後悔為時以晚,不如拼命。
我強自鎮定,從背後亮出了我從謝佩媽媽衣櫥裏拿的電,擺了一個小説裏的「仙人指路」架勢,左手則是握着那個玻璃做的假具的頭部分,那假具沉甸甸的,倒也可以用來抵擋一陣。
地上躺着的兩個少女對我投來了四道崇敬的目光,謝佩的眼中是信心,而柳笑眉的神卻好像在看着要英勇就義的烈士。
那矮個見我個頭雖小,但氣勢端的不凡,單是出場亮相的造型便已頗具高手風範,尤其是發現我手中電要比他的長上半尺,足以抵消我人小臂短的劣勢。
而我左手的「武器」更是他見所未見,半尺來長,做成奇怪的圓柱形,還是透明的,不知有何功能,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見他不動,心下稍安,想去解謝柳二人的繩索,卻又不敢放下手中武器,突然瞥見屋中的暖氣片,心中一動,對柳笑眉道,「你去暖氣片上把手上的繩子磨斷,再放開謝佩,來幫我對付壞蛋。」那時我們用的都是鑄鐵的暖氣片,底部的稜子凹凸不平,有些地方還有鋸齒形,磨斷繩子應該不難,因為我常在上面磨鉛筆,所以注意到了這一點。謝佩身上的繩子一端被綁在桌子腿上,夠不着暖氣片。
謝柳二人躺的位置在我身後,矮個壞蛋若想阻止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
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衝過來和我搏鬥,也許是覺得勝算不大,他向後退了幾步,站在上面對着我。
他不過來,我自然也就不願衝過去,等柳笑眉她們鬆了綁,我們至少在人數上佔了上風。
我等了一會,卻不見柳笑眉站起身來,斜着眼一瞥,見她還在那裏吃力的磨着繩子,因為上衣已被剝掉,一對玉隨着她用力而上下晃動,正是紅梅逐,雪翻波,只看得我一陣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看到我回頭,她抗議似的「嗚」了一聲,好像在警告我一樣,我也趕忙轉回頭去重新盯着矮個,心裏卻想,這柳笑眉的力氣是小了些,一個繩子都磨不開,還累得連臉蛋都紅成哪個樣子了,沒出息。
不過,平時她的力氣並不小呀?柳笑眉是投擲項目的好手,曾在運動會上連拿標,手榴彈兩個項目的第一名,據説當她小小的身影登上領獎台的時候,台下一片眼鏡落地聲。
又過了一會,我終於聽見繩子繃斷的聲音,「去把謝佩的繩子解開。」我命令道。這次沒有看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矮個壞蛋,防止他有什麼異動,我看見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心下不有些懷疑,他有又什麼謀?
「小妹子,你身上是不是很熱呀?」矮個子道,他這是跟誰説話呢?
「嗯。」我聽柳笑眉應道,心下大吃一驚,難道她叛變了?
我後退幾步,靠牆站着,卻見柳笑眉不知為什麼跪在地上,雙頰砣紅,着氣,好像在和體內的惡魔搏鬥。
「是不是下面好呀,小妹妹?」矮個子站起身來,近了幾步。
「你先自己用手一下自己的子,會很舒服的。下面更了吧?想不想我給你止呀?我這裏有大巴,你過來,我用它給你止。」矮個柔聲説道。
柳笑眉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她自己的房,和她那遠超年齡的房相比,那隻小手更是顯得玲瓏纖細。
她的腳也很小,足髁纖纖,足弓的弧度很大,形狀之美,連我這不懂欣賞的人都暗自讚歎。
只見她的小手在房剛一,她便發出一聲呻,那聲音除了少女的嬌還有一絲黯啞,她仰起頭來,眼睛裏充了惘之意。
我心下叫糟,上前一步防止矮個乘機傷害她。這時我才記起來剛才矮個曾給柳笑眉吃了半瓶「西門懼」,袁老師被這個藥折磨的樣子已見過,不知道現在柳笑眉發作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無論如何,她是幫不上我什麼忙了。
「是很舒服吧?我沒有騙你,你過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矮個接着勸她。
柳笑眉似乎有些意動,但畢竟腦裏還有一些理智,加上她年紀尚小,心地純潔,雖有本能的望,但並不真正明瞭男女之事,一時間神恍惚,不知進退。
我又踏上一步,站到柳笑眉的身邊,用腿攔在她身前。
我正想着對策,冷不防在我腳邊的半少女抱住了我的腳,鼻子在空中用力嗅着,好像是我身上的氣味引了她。剛才我在衣櫃之中出了不少汗,身上難免有些汗味,沒想到在柳笑眉情意,火焚身之時突然聞到男子氣息,更是失去理智,本能告訴她只有異才能解救她,便不顧一切的了上來。
那矮個明顯一愣,不過他馬上就看出了我的窘境,柳笑眉抱住我的雙腿,使我行動不便,搖搖晃晃幾乎便要跌倒。
「對了,就這樣,小妹子,這位,這位同學身上,也有可以為你止的大巴,就在他的襠裏,快去找出來!」那矮個一邊慫恿着快要變成花痴的柳笑眉,一邊不懷好意的靠了上來,尋找時機把我擊倒。
柳笑眉的手立刻拽住了我的,往下一扒,連着我的內一起扒了下來,她看見我軟軟小小的具,似乎有些惑。
「你去含着它,一會就可以變成大巴給你止了。」矮個子興奮地説。看着如此可的美少女去幹這樣的事情,給了他某種異常的刺,一想到一會幹掉這個小男孩自己便可以享受這種服務了,他的巴漸漸起。
「媽的,又不是你吃了西門懼,你興奮個巴。」我開口罵道,知道這樣下去我必然玩完。果然,柳笑眉伸嘴過來,含住我的巴,迫不及待的起來,象小孩吃一樣。
這要是換成平時,美麗的柳大班長,光了給我含巴,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是現在我卻是哭無淚,進退維谷。
柳笑眉一邊着我的巴,一邊漸漸立起上身,柔的雙不停地磨擦着我的腿,便像兩團充彈的麪糰一樣在我腿上滾來滾去。箇中刺,不提也罷。
我不停地深呼制自己的望,同時面上不動聲,一幅極酷的表情冷冷地看着矮個的活動。
矮個似乎覺得這樣折磨我很是好玩,他的巴已經完全立了起來,像一把手一樣指着我。他對我的辱罵無動於衷,只是不停地指揮着柳笑眉「折磨」着我的巴。
「對,含的再深一些!」「用手玩他的卵蛋!」「用子磨他的腿!」看來這傢伙是有些變態,喜看別人表演,要不是我們手中還拿着電相互對持,在旁觀看的謝佩幾乎要懷疑那矮個和柳笑眉一起在強我了。
還好,目前我的小弟弟還算聽話,並沒有舉投。如果它興奮起來的話,我就很難再集中力對付面前虎視眈眈的壞蛋。但是我實在不敢保證他能夠保持「貞節」多長時間,畢竟眼前的景太過刺了。我甚至懷疑現在我的小弟弟這麼服從我的命令並不是我具有柳下惠一般高尚的情,而是因為在一小時前剛剛打光了彈藥,暫時疲不能興罷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着,袁老師,謝佩的媽媽,高個壞蛋似乎都處於昏狀態,悄無聲息的。
謝佩則是眼淚汪汪的看着這奇怪無比的一幕,她左邊的面頰腫了起來,是剛才被打的。
又過了一會,我注意到客廳裏的高個壞蛋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心裏更是緊張,而矮個壞蛋也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看來他已經打算對我進行攻擊了。
我心思電轉,已經有了計較,心裏對柳笑眉説聲:「對不起我要得罪了。
「便開始了行動。
我又變換了幾個造型,從仙人指路換成白鶴亮翅,本想再來個金獨立,可是雙腿被抱牢,不好施展,只好作罷。
我的動作雖然標準,可無奈形象實在不雅,光着股,具還被一個上身赤的少女含着。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成功地暫時阻止的矮個的蠢動。
接下來,我好像忍耐不住似的低低呻了幾聲,手中的電一垂了下來,讓他覺得我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矮個果然變得又興致盎然起來,催促柳笑眉道:「快,快。」下一刻,我巧妙地原地轉了小半圈,變成肩膀斜對這矮個。這麼一來,柳笑眉的臉便朝向他了。現在這丫頭緊閉着眼專心致志的着我的巴,一心想讓它變成「大巴」好放入自己的體內,為自己解。
我見時機已經成,心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如果一擊不中,一會那高個壞蛋醒來之後,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現在的關鍵是能不能讓柳笑眉聽從我的吩咐。
看着她那一幅深深沉醉的模樣,我的心中實在沒有底。
我凝神聚力,把所有的心力都傾注到我的聲音中去,對柳笑眉喝道,「你睜開眼,大巴在那裏呢!」我發現我的聲音清亮亮的,和平時的嗓音略有不同,很像是前天對歐靈説那句話時的聲音。
柳笑眉聞言一振,睜開雙眼,正看見矮個的起的具,眼睛立刻一亮。我接着喝道,「去,吃那個大巴!」她果然馬上向矮個撲去。
那矮個見我竟然讓半的美少女為他服務,一下子沒有明白我的意圖,就這麼一愣神之間,柳笑眉已經用小手握住了他的物,努力含進了嘴裏。她身材小巧,嘴也不大,含住那矮個的巴頗為吃力。
現在的局勢是,我和矮個壞蛋各自握着武器對峙,而柳笑眉跪在我們之間,她的頭在矮個的跨下,嘴裏叼着他的具,柳笑眉的腳卻離我很近,不超過一米的樣子。
我不等那矮個反應過來,矮身向下,俯身前探,手臂伸直,手中的電直指柳笑眉離我近在咫尺的秀美小腳,同時按下電擊的按鈕。
下一秒鐘,一道淺藍電光掠過柳笑眉的小腿,經過她的大腿,,上身,脖子,又通過她握着矮個巴的手,和含着巴的嘴傳到矮個壞蛋身上,只聽矮個發出一陣非人的叫聲,手中的刀和電同時落地。
本來被電的人因為身體不受控制,很難發出叫聲,可是這矮個的運氣實在是差,他的命子當時正在柳笑眉口中,而他的卵蛋也成了電從二人身上通過的中間環節,在這種可怕的刺之下,他的確有能力做出違背一些常識的事情的。
電擊持續,他的雙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出,樣子比剛才謝佩媽媽被電是更慘。
我收回電,為他的巴默哀了一秒鐘,因為那個部位已經被柳笑眉同樣不受控制的牙咬得慘不堪言。柳笑眉也昏了過去,我想這樣對她也好,否則看到自己口中吐出的東西她就此得了厭食症也未可知。
我先跑到客廳,對着高個壞蛋一頓狂電,直到確信他在一天之內不會對任何人造成任何危害。回到屋裏拿出謝佩媽媽盒子中的手銬,把高矮二人銬到暖氣管道上。手銬我也玩過,家裏還偷着藏了一副。
望着他們爛泥一樣的身子,我心中不由慨嘆,這兩位老兄實在是命苦,正是偷不成反蝕一把米,下身的同樣遭到重創,讓我想起一個電視連續劇的名字——天涯同命「鳥」。
不過他們的的死法也算風,沒有失了身份,高個的老二喪生在美人玉足之下,矮個的分身則是死於妙齡少女的檀口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長伴英魂,這是何其香的意境!這個下場可以説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氣後,我才想起謝佩,發現她又昏了過去,估計是剛才的場景對她的刺過大,無法承受了。這倒也難怪,幾分鐘之內,無論是情還是暴力都遠遠超過她可以想像的範圍,希望不至於留下什麼後遺症。
確信兩個壞蛋已經鎖緊之後,我又檢查了屋裏幾位可的女士的身體狀況,過程之中少不了上下其手,大肆揩油,看來她們暫時都沒有命之憂,我總算放下心來。
我只解開了謝佩身上的繩子,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卧室裏,放到上,讓她靜卧。柳笑眉好像被電的不輕,我把她也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給她蓋了一件衣服。
下一步該怎麼做呢,我畢竟年紀小,現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當然想上了屋中四女,謝佩昨夜剛過,可以讓她休息一下,謝佩的媽媽美則美矣,可是除非她保證不用暴力對付我,我還是敬而遠之的為妙,柳笑眉清純其外,其中,一對玉,一雙秀足,其動人之處幾不輸於袁大美人,而袁老師的魅力已經在我可以形容的範圍之外,説到底綁在上的她才是我現在的第一目標。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剛才兩個壞蛋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連忙爬上去,把頭探到她的腿間。上之前我瞄了一眼謝佩的媽媽,她還是老樣子低垂着頭一動不動。
第一眼除了袁老師的兩瓣股之外什麼也沒有看見,記得矮個也是掰開她的股才看到的,我興沖沖地也去掰她的股。
還沒等我碰到她的皮膚,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別碰她。」是謝佩的媽媽。
我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剛才明明看見她是昏着的!我趕緊跳下來,一臉尷尬地説:「謝伯母!你好,我是剛才……」「你是誰?」她打斷我的話,面不善。
「我叫孟軍,是謝佩的同學,剛才那個電您的矮個壞蛋已經被我……」我指了指衣服上彆着的校徽,趕緊表明身份。
「你不用説了,我早已醒來,都看到了,做得很好!先把我的繩子解開。」她再一次打斷了我,還表揚了我一句,不過面依然冷冷的,似乎對我的作為頗不以為然。
「怎麼説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兒一命呀,就這麼一句」你做得很好「就完事兒了,你也太沒人了!」我心中暗罵。表面上還得顯得很謙虛的樣子「我是小孩,只是運氣好碰巧罷了,還是伯母你厲害,一腳就把那個高個踢趴下了。」謝伯母把繩子扔到一邊,活動着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眼看着我,説:「運氣好?碰巧?你那電也是碰巧電到了你那個女同學的?小小年紀心思便已如此細密,手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長大了會怎麼樣?」果然瞞她不過,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右手緊握着手中的電,左手下垂。
「你用手護着你的襠幹什麼?」謝伯母皺眉問道。
「沒,沒什麼,有些急。」我答道。看着她站起身來,心道剛才檢查幾位女士身體狀況時,她肯定也是醒着的,為何對我那幾招「百發百中抓龍抓手」沒有反應?莫非是喜被我抓來抓去的?也許現在她便要報復了吧?我這個後悔呀,真是佔小便宜吃大虧,可她的脯實在是手極佳,當時曾令我醉不已。
現在,我的視線正好和那兩個凸起一個高度,我又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謝伯母好想知道了我的下心思。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有了一抹紅暈,這紅暈轉瞬即逝,卻沒逃過我的賊眼。突然間我倒不是那麼害怕她了。
謝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個屋裏,看着壞人。我要和清……你們袁老師商量這事怎麼處理,記着,不許再進這個屋子裏來!」
第二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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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讀者,首先謝你們對我的一貫支持,相信大家也注意到我出文的頻率放慢了,一是因為我的時間有些緊張,二是因為我希望每一集的情節更完整一些。
現在每一集幾乎比以前長了一倍,有9300個字節,所以從字數來看我的出文速度可能還是加快了呢。前一集有一半的讀者回帖希望讓主人公一下子上了四個美女,我咬着牙沒有按大家的意見寫,那樣只是一時痛快,而且也沒了懸念,其實看多了文,上多了女人,最後還會覺其實前戲比來的好玩得多。不知大家是否有同?當然,要是了之後,可以和自己心之人相擁睡去那應該另當別論。但是前戲太多了也不行,改的時候就得。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回應,支持的越多,我寫的動力就越大。
最後,大家有好的建議還是要提,一個人的思路難免狹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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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個屋裏,陪着你的同學。我要和清…
你們袁老師商量這事怎麼處理,記着,不許再進這個屋子裏來!「只要你不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縛在上的袁老師,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把你手裏的……那個……,東西留下!」謝伯母對快要離開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電和玻璃假具放在邊。
出了門之後,我才覺得不對勁,謝伯母本沒有去看看謝佩的念頭,謝佩畢竟是她親生女兒呀?要是説她對袁老師更為關心的話,那她為什麼不馬上解開袁老師身上的繩索?
我一邊思索一邊走回謝佩的房間,謝佩雖然臉有些蒼白,但是呼平穩,好像睡着了,她倒夠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廳,卻看見柳笑眉已經睜開了眼睛,看來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你沒事了麼?」我關切地問,態度當然得好一點,她又沒邀請我電她。我希望她被藥力所,對剛才的事沒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聲,眼睛看着我,卻好像沒有聚焦,眼神和剛才「發」時一模一樣。
這西門懼果然厲害,電擊療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發。
「好熱,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説出這幾個字來,聲音小得可憐。
她又扭了幾下身子,我蓋在她身上的衣服馬上就滑了下來,出了少女的上半身。峯巒起伏,美不勝收。
我向兩個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沒什麼動靜,大着膽子去摸她的左邊房,柳笑眉好像十分受用的閉上了眼睛。
手中的球又又滑,從左邊滾到右邊,説不出的好玩,一開始還是輕輕地撫摸,漸漸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變抓,由抓變,由變擠,柳笑眉的表情也越來越暢。
最後只見我咬着牙連擠帶掐,把一個球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沙發上的少女嬌連連,似乎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過了一會,我也是臉紅心跳,氣吁吁,襠裏又有些緊繃了。我看見她的小手已經伸到了她被劃開了的襠裏,不知在幹些什麼。現在這樣好玩倒好玩,不過在這裏有些提心吊膽,不能盡興。
我這麼想着,也就停下手來,心想就玩到這裏吧,否則一會袁老師出來看見了不太好解釋。
我把柳笑眉的手從下面拽上來,看見她的手指頭上淋淋的,全是黏糊的體,從小裏出來的吧?這種水謝佩和歐靈也過,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笑眉的水帶着一點臊氣,也許是因為她適才了子。
聞到了這味,我也想上廁所了。柳笑眉這時被我強制停止了「自摸」非常不快,扭動着,呻着抗議。
得,我們一塊去吧,我順便給你沖沖涼,也許你能好一些。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給她套上,扶着她走進了衞生間,這衞生間在兩個卧室之間,十分寬敞,足有二十多平米,像一個小客廳似的。
按理説標準的衞生間只有十幾平米,謝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變過格局了,也許是打穿了一邊卧室的牆又重新裝修的。
衞生間的左側是一個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個人進去沒問題,浴缸的邊緣還有很寬的平台。「修這麼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練游泳麼?」我想。
洗手池和水馬桶在右邊,和浴缸有六七米遠的樣子,對着衞生間門的牆上鑲着一面巨大的鏡子,讓人覺得空間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鎖上門,把柳笑眉放到浴缸裏,打開冷水龍頭,放上水,轉身來到馬桶前,褪下子,馬桶的上方是一個玻璃門的小櫃子,正好比我的頭高一點,應該是放一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的。可是奇怪的是這櫃子竟然是鎖着的,玻璃門上面有一個金的鑰匙孔。
剛才在謝伯母的衣櫃裏找到的那個鐵盒子就夠讓我奇怪的了,現在這個上着鎖的櫃子裏面又裝着什麼呢?從側面看這櫃子並不厚,幾乎緊貼着牆,牆的另一面該是謝佩的卧室。
我剛想往馬桶裏撒上一泡。卻聽柳笑眉低聲叫到:「求求你了,給我大巴。」她現在的嗓音變得嬌嗲十足,甜得好像可以出汁樣。我正意盎然,被她這麼一攪,巴又硬了起來,一泡馬上被憋了回去,心裏不有氣。
這丫頭還真是!我轉過身去,拉開浴簾,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把衣物全部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房,一手摸着下身,兩眼有些失神的樣子。
好,給你吃,我跨進浴缸,用手掰開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還沒等她開始,我已經一臉壞笑的開始放了。
「咳……」柳笑眉被嗆得咳嗽起來,我的不斷從她的嘴裏灌入,「咕咚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進去,剩下的順着嘴角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溝向下去,被水沖走。
積蓄已久的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陣顫抖,看見平時威風八面的班長現在一絲不掛的喝我的,心裏異常興奮,這泡便撒得格外暢。
完最後一滴,柳笑眉卻仍然不捨得放嘴,我見她可憐,心想就給她含一會吧,站在那裏任她為我服務。
我的具現在有些起,但是沒有平時完全起時一半大。任柳笑眉如何,它總是那麼半軟不硬的。
這幾天它實在是辛苦,我也沒有太多驚訝,對柳笑眉説,不是我不想幫你止,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夠厲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變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無事,我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對面牆上掛着些浴巾,旁邊是一疊內衣,上面的一個衣架上掛着幾個罩,另一個玻璃櫃子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櫃子和馬桶上那個差不多,只是更寬更高一些,同樣很薄,也有一個金的鑰匙孔。
要是可以打開看看就好了,我對這兩個櫃子好奇得要命。「用我自己的鑰匙試一下,也許碰巧有適合的鑰匙呢。」我這麼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費力的轉了個身,柳笑眉鍥而不捨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大誓不罷休的架勢。她相當有毅力,這從她平時的學習態度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一個問題她要是沒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長是我們班學習最好的,在年級排名第五,乃是頂尖的高手。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我自己的鑰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沒有一把可以進櫃子的鎖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鑰匙放回口袋中時,卻碰到了另外一串鑰匙。心中奇怪,我怎麼會有別的鑰匙呢?
拿出來一看,才想起,這是剛才謝伯母櫃子中手銬的鑰匙,本來和手銬放在一處,剛才我鎖了兩個壞蛋後,順手拔下鑰匙放到兜裏。當時心中一直想着袁大美人,便沒有注意。
這串鑰匙上除了兩個不鏽鋼的手銬鑰匙,還有兩把生了鏽的鐵質小鑰匙,大小倒似乎可以進櫃子的鎖孔,只是這兩把鑰匙看起來頗為陳舊,和那閃閃發光的金鎖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試的念頭挑了一把鑰匙了進去,用力一擰,那鎖紋絲不動,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來好運已經用盡了。另外一把不試也罷,還是專心享受班長的服務吧。
「可是為什麼這鑰匙上會有鏽呢?」我一邊想着一邊坐在浴缸邊上,現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夠大。嘴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
怎麼樣,比剛才那個小個壞蛋的大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咬它,否則就沒法給你止了。我心道。
剛才在小個壞蛋的指揮下,柳笑眉着實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錯的服務,只是那時形勢危急,我無心體會。現在我則有一個良好的環境,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力也逐漸恢復,小腹中可以到一道熱和一道冷氣不斷盤旋,一種舒適的覺緩緩的向全身散發。柳笑眉嘴裏的也逐漸變硬,變大。
「這就是我自己練出來的內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沒有用倒是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來越大,柳笑眉的嘴就顯得越來越小。到了後來,已經不能説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應該説是我的小弟弟在撐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兩片紅紅的嘴緊緊的套在我的頭稍後一些的位置上,柔軟的舌頭頂着我的馬眼,温温熱熱的,十分舒適。為了避免牙齒碰到我,她的嘴張得大大的,下顎都快臼了。我看她似乎從未想過要用牙齒咬我的小弟弟,對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離開了她的臉,那本來是我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範措施。
現在浴室裏除了柳笑眉費力的聲之外,沒有一絲響動。我一點也聽不到衞生間兩側的兩個卧室中三女的動靜。下身雖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發,生怕她們來敲廁所的門。
我回頭看了一眼衞生間的門,心想也許我該給柳笑眉穿好衣服讓她出去了。
突然間我的目光看到衞生間門的門軸,門軸是鐵的,上面有一些鏽跡。我腦中靈光一現。
「只有經常接觸的環境,鐵器上才會生鏽,小鑰匙上生鏽也必然如此,而這些鑰匙平時是保存在謝伯母衣櫃的鐵盒子中,那裏很乾燥,不會有水汽,所以這小鑰匙必然是在使用時接觸的水汽,而謝佩家裏除了廚房便只有這衞生間裏常有水汽了。如此説來,這小鑰匙大有可能是用來開這兩個神秘的櫃子的,剛才我只試了一把,而這裏有兩個鎖,也許我正好用錯了鑰匙。」想到此處,我連忙用另外一把鑰匙進了鎖孔中,「卡噠」一聲輕響,櫃門應聲而開,我心中好不動,懷希望地向裏一看,竟然空無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櫃子的後壁居然也是一面鏡子!鏡中映中一個少年錯愕的表情,正是區區不才。
為什麼一面鏡子要裝在櫃子裏,還上了鎖?我驚訝得幾乎合不上嘴,莫非這是傳説中白雪公主後母的魔鏡?
不過既然我可以誤打誤撞之下練出了「內功」,同時還擁有了「千里眼」,謝佩家有一塊魔鏡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時我正當年少,腦袋裏充了各種幻想。
試一下吧。我理了理頭髮,裝成女孩的聲音説道:「魔鏡魔鏡告訴我,男人到底要什麼?」(我呸!怎麼把李汶的歌唱出來了?對不起呀,各位讀者,這幾天聽這歌,現在串詞兒了不是?)
「mirrormirroronthewall,who」sthefairestofthemall?「我把應該對魔鏡説的台詞背了出來。
——沒有反應,看來不是魔鏡,是我自己在發羊癲風。
還有一個櫃子,我把希望寄託在馬桶上的另一個櫃子上,去開那個櫃子便得離開浴池,看來要讓柳笑眉暫時停止為我服務了。
伸手去推她的頭,本以為會費一番周折,結果發現她現在好像清醒了一點,雖然還是對我的戀戀不捨,但是卻沒有一開始那麼花痴了。
我走到馬桶前,順利的打開了櫃門,眼中看到的是謝佩的房間,這個櫃子裏竟然是一塊透明的玻璃!
從這裏可以看到謝佩依然躺在上睡,牆上掛鐘指針停在八點的位置上。
我徹底呆住了。這個玻璃窗是幹什麼用的?隔了一秒鐘,一個疑問在我腦海浮起,既然現在我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謝佩的卧室,那麼從謝佩的卧室也必然可以看到衞生間櫃子裏面,那為什麼昨天我沒有注意到謝佩卧室的牆上有這麼一塊玻璃呢?
我仔細回憶着謝佩卧室的擺設,想起這個位置應該是一面和這個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鏡子。
難道這竟是一種特殊的單面鏡麼?只可以從一個方向看過來,另一個方向只能看到鏡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來在謝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樣位置也有一個鏡子,現在想來,正好在另一個櫃子中位置。那個櫃子裏的鏡子會不會也是一面單面鏡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見到我又回來,立刻又自動自覺的含住了我的巴,我沒有理她,在那面鏡子的四周檢查着。
果然,在櫃子的裏靠右邊的櫃壁上,有幾個不起眼的黑按鈕,旁邊寫着細小的英文字樣,以我的英語水平勉強還能認得它們的含義,有功能切換,聲音屏蔽,和音量幾個鈕,我大着膽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換,只見眼前的鏡子上出現了一道道橫格,就像一扇百葉窗一樣,又隔了一會兒,我在鏡中的形象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謝伯母屋中的景象,就像另外一個櫃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樣。
不知道屋裏的人是否也能看見我?我惴惴不安地想,從我的視角來看,這個鏡子是在謝伯母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裏的一切盡收眼底,那兩個壞蛋被銬在對面牆的暖氣管道上,耷拉着腦袋,閉着眼,不知被謝伯母用什麼方法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謝伯母已經坐到了上,背對着我,袁老師在她的懷中躺着,頭好像枕在謝伯母的臂彎裏,下身的兩條長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沒?她的上半身被謝伯母擋住了,我只能看見她的頭髮。那垂下的秀髮不時的抖動着,好像袁老師在不停地搖頭。
要是可以聽到聲音就好了,我試着按了一下聲音屏蔽那個按鈕,謝伯母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身下的柳笑眉輕輕一抖,我連忙調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應我吧?」謝伯母的聲音雖還是冷冷的,可語調裏卻出熱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幫我解了這個藥吧,我好熱。」袁老師的聲音有氣無力。原來謝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轉的意識,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實在和小巧,婉轉沒有任何和聯繫,不知當初她爸是怎麼給她起這個名的。
「為什麼不行,兩年前,我和你在」烏金「剛認識時,你為什麼又那麼對我?」「對不起,那時我沒有辦法。」好像袁老師曾做下什麼對不起謝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我,我知道的。我永遠忘不了那一段時光,你對我是那麼好,也是從那時起,我對男人再也沒有了興趣。也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戀,戀,有時我真想變成一個男人,可以那樣對你,我甚至夢見過,我長出了那個東西…」「不,小婉姐,你不能這麼想,我們都是女子……不能那樣,哦,你的手,別,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對的。」我見袁老師的兩條長腿絞在一起,不知道謝伯母在幹什麼。
「現在你又説這是不對的,從前你可喜的緊呢!再説,這樣沒準也可以解了藥呢。」「不,這樣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師顫聲説道。
「妃妃你怕什麼,喔,是害臊麼?那兩個氓已被我用」風粉「倒了,半不會醒來。你不必擔心被他們看到聽到什麼。」「不是,小婉姐,你聽我説,我喜你,不過不是那種喜……」「好了,」謝伯母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你是喜我的,我也喜你,喜得要發瘋了,我的妃妃……」她説着,俯下頭去。「唔唔」的聲音,好像她在親吻袁老師的嘴。我這個着急呀,這麼彩的鏡頭,竟然什麼也看不到!
謝伯母低着頭,好像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只能看見她本來緊緊絞在一起的長腿漸漸放鬆,鼻子裏發出的「唔唔」聲也逐漸變得柔柔的,説不出的好聽,似乎從開始的努力抗拒變成了十分陶醉舒適的樣子,看來謝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師的聲音是她最厲害的法寶之一,那天在教學樓頂差一點就讓我走火入魔。剛才她在最危急的時候一聲嬌呼使我從衣櫃裏毫不猶豫的現身,差一點送了小命。
有時我覺得那聲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本無力抗拒,有時卻覺得是海中傳説的魔女唱,可以輕易的捕獲人的心靈。
現在我因為好奇,聽得十分認真,那細細的鼻音直鑽到我的心裏,心底火狂生,分身暴漲,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漲大,突然碰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陣乾嘔,本能的把我的吐了出來。
因為我一直開着冷水龍頭,現在浴缸裏的水已經漫到了柳笑眉的間。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和剛才的發眼神有些不同。我正在興頭上,也沒有太在意。回頭看了謝佩的房間一眼,謝佩還老老實實的躺在上。
現在兩個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監視之下,正是玩柳笑眉的好機會,因為是她一直髮,所以我的良心上並沒有任何負擔。
這麼想着,我把她扶了起來放在靠牆的浴缸邊上,那是一個長條形的平台,大概有半尺寬,柳笑眉的身材嬌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正好和我的分身一個高度,扳開兩腿,一條粉紅的小便呈現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叢體,被水打了,柔柔地貼在她賁起的埠上,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麼是埠,只看到小上微微隆起了一塊小饅頭一樣的東西,很是可。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的這個部位,袁老師的,謝佩的,對謝佩的小還曾經做過近距離研究。比較之下,柳笑眉的户發育的和謝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老師的成,好像隨時可以滴出汁似的。
柳笑眉的遠比謝佩的多,雖還及不上袁老師的那麼濃密,但是長勢也蔚為可觀了,和她的驚人尺寸的雙相映成趣,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小鬼大。我看了一眼我紅紅的頭,嘿嘿,我也是人小「」大呀!
「好了,我就給你止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閉上了眼睛,臉上紅紅的,好像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剛才她做的事説的話,大膽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下了,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
「清妃,你的小嘴還是那麼甜,怎麼樣,喜我吻你吧?下面都成這樣子了!來,我們對着鏡子,看看你幸福的樣子。」謝伯母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鏡子!?鏡子不就是我這邊麼。難道她們要轉過來?我暫時停止了對柳笑眉小的瞄準,連忙抬頭向卧室看去。
「偉大的神呀,我終於相信你的存在了!」看到眼前的畫面,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開始讚美神了。「以前稱您為天上眾神之中的怪鳥,是我的過錯,您哪裏是怪鳥呀,簡直是,最偉大的最神奇的鳥,不,不是鳥,是最偉大的最神奇的神呀!」現在謝伯母果然面朝着鏡子,顯然從她那一邊看不到我,否則她早該對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師赤着全身,被謝伯母緊緊的摟着。她的臉深深地埋在謝伯母前,好像十分害臊的樣子:「我不看,你,快放開我。」謝伯母則是興奮的看着鏡中,似乎十分欣賞這個畫面,她一邊看着一邊移動着左手,那手剛從袁老師的腿間出,上面淋淋的沾了透明的粘,她的手經過袁老師的平坦的小腹,滑過膛,停在袁老師的峯之上,在左邊的頭上捏了幾下,那粉紅的頭被沾了後,顯得更加嬌媚的立着,隨着袁老師的輕聲呻抖動。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袁老師呻着説,那口氣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調皮的小孩子一樣。
原來謝伯母叫董小婉,這名字怎麼這麼悉,我一定是在哪裏看到過。以後應該叫她謝伯母呢,還是應該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説話呢?又在和我玩遊戲了,對不對?你可真頑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讓我生氣,你知道我一生氣就會用那個樣子對你,給你的小貓咪吃大傢伙,這麼長時間你一定很想吧,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給你。」董小婉笑着説,她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捏起袁老師的蓓蕾了,袁老師不停地扭動着,試圖躲開,可是她的身體好像不是很聽她的指揮,力量好像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樣興奮。
董小婉把袁老師平放在上,騰出兩手撫摸袁老師,同時俯下身去,側過一點頭,張開小嘴,吻到袁老師正在不停息的嘴上。她吻得很深,用了整個頭的力量向下,舌頭深深的進入袁老師的嘴中,不停地攪動着。
袁老師本就紅紅的臉更加紅潤了,脯劇烈地起伏,酥跟着顫動。她的雙手勉強舉起來,去推董小婉的身體,正好推在董小婉的雙之上,只聽董小婉低了一聲,把嘴離開一些,卻住了袁老師的舌頭,一隻手握住了袁老師的一隻房,用力的着,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在埠上輕輕撓着,而袁老師則不停的扭着肢,不知是在躲避還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只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我到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輕輕的着,好像知道我現在的需要。
「孟軍,你,可是剛過的生?」柳笑眉突然開口。
「是呀,你怎麼知道?」我下意識的回答,話剛出口,我就反應過來——她的口氣似已清醒過來,難道藥已解?心裏一驚,向她望去。
「雙子座……」我聽到她小聲説。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我見她的小手還放在我的上,來回活動着,心中頓時糊塗了,看她的樣子,聽她的口氣,明明已經清醒了,為何不停手,照理説,這隻手應該發力猛掰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格呀!
想到這裏,我開始害怕起來,以柳笑眉在投擲項目上的表現來看,把我的拽下來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剛想用手去撥拉她的手好離險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無意的握住了我的囊,我的動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嘗過,沒有任何興趣再次體會。
柳笑眉這麼做無疑是對我的警告,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柳笑眉,你剛才……」我試圖再次施展舌璨蓮花的絕技,握住我重要部位的少女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我的話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傳來到一陣拉力……
我無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剛才我還在嘲笑那兩個壞蛋的的死法,沒想到現在輪到我了,人家的至少還落得個全屍,而我的卻眼看便要和我分家另過了。
謝佩家的風水可能有問題,明顯對男人的命子不利,剛才有被腳踢死的,有被嘴咬死的,現在馬上就有一個要被手拉死的。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紀錄大全中殺害男人物最多的地方了。昨天晚上謝佩就曾經對我的下過毒手,那次可能是神給我的警告,可是我卻沒有理會,真是後悔呀!
現在掙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慘(她的手還在輕輕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不是怨恨,不是憤怒,反而像是帶有一絲無奈,幾分嬌羞。
第二十三集
話説我的被柳笑眉握在手中,向前拉動,我緩緩閉上眼睛,心中默默地對我的道別,暗想它雖然英年早逝,但是昨夜今晨享盡温柔,也算不枉此生了。
上傳來的拉力愈來愈大,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了一小步,頭忽然觸到了一個柔軟温熱的所在。兩片滑滑的輕輕包住了我的前端,本因為恐懼逐漸軟小的突然受到這種美妙的刺,立即又硬了起來。
「這個不知死字怎麼寫的東西,」我心中暗罵,「眼看就要歸西了還敢冒犯這個女煞星,嫌你死得不夠慘呀。」我連忙睜開眼,賠笑道,「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傻子,閉嘴,還要我求你麼。」柳笑眉打斷了我的話,幽幽地道。
聽到了這句話,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難道是請君入?説我傻?我可不傻,剛才只是有些做賊心虛,電擊柳笑眉在先,趁她為藥所時試圖玷污在後,見到她突然清醒,又握住了我的要害,難免對形勢估計的不太樂觀,我那裏想像得到這個素來格暴躁的大班長在清醒了之後還會讓我繼續玩她呀?
由於這個轉變太過突兀,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我心中的害怕被驚訝取代,愣在了原地。
可是,柳笑眉的動作不允許我遲疑,小手又是一拉,另一隻手離開了我的袋袋,摟住了我的後,向前一推。我的一下子便進去了小半,温暖緊湊的中傳來陣陣力,舒的覺讓我渾身一顫。柳笑眉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堪承受。
「這也算強吧?」我心中暗想,「原來被強的覺是這麼好,為什麼還算犯罪,還要判刑,強犯豈不吃虧的很?」不過她的態度這麼積極,我要是不配合一下豈不是很不好意思?一,「吱」的一聲輕響一下便沒入了大半。
「嗯。」我和柳笑眉同時一聲悶哼,不同的是我的聲音是的,而柳笑眉則是疼的。
要不是她吃了藥剛才氾濫,使我的得到了極好的潤滑的話,入這麼深還真不容易。剛才第一下在她的引領下,我一下子進了小半具,雖然有些緊但是並沒有特別的費力,而現在又向前進了大約三分之一,裏面卻突然緊湊起來,我的分身好像陷入了一個狹窄的通道里,對我的刺陡然提升,我長出了一口氣,得幾乎無法思考。
後來我才知道,柳笑眉的户外闊內緊型,在古書中叫做「香泥螺」。意思是象田螺一樣,越往深處,越是緊湊。
過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柳笑眉的小裏似乎沒有謝佩的那一層薄膜,我已進入如此之深,卻並沒有頂破什麼東西。難道她已被別人過?如是被別人過,又怎會如此之緊?
我低頭向下看了一眼,我們的合處全是她出的,並無一絲血跡。柳笑眉沒有察覺出我在觀察她,她疼得閉上了眼睛,身體輕輕顫抖着,脖子像是折斷了般向後仰着,小臉煞白,連嘴都沒了血。
原來柳大班長也有這麼嬌柔無力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了憐香惜玉的念頭,可是現在這個狀況,不讓我用力實在是有違正常男人的本能。
眾位試想:眼前那個平威風凜凜面如寒霜的班長,現在全身赤,被你抱在懷中。前的雙峯顫顫巍巍,和她清秀的面容嬌小的身體殊不匹配。便好像是小小的純潔的小天使長了一對魔女的房,更是充了讓人犯罪的惑力。
可是她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憐,額頭都是冷汗,浸了她整齊的劉海。我要是再用力,恐怕她會昏過去吧?我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裏面這麼緊,和第一下的覺大不相同呀。
只好轉移我自己的注意力了,我抬頭向鏡子望去,謝董二女的動作立刻引了我的眼球。
現在董小婉已掉了衣物,在同樣是全的袁清妃身上,只見玉腿絞,玉峯重疊,四座美麗的峯相互擠,四片紅紅的嘴相互,。
謝伯母的身材另有一番動人滋味呀,我在心中讚道,怪不得謝佩的身材也是那麼好。
有了前晚和昨晚的經歷,我對謝佩的身體可謂十分了解了。毫無疑問,她最美的地方是一對剛剛發育成的房。那對形狀完美的雙峯,雖沒有柳笑眉這麼壯觀,但是勝在恰到好處,增一分着稍顯誇張,減一分則略嫌幼。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粉白膩,好像裏面隱隱放出微光,彈十足,手絕佳,讓你覺得若是你輕輕撥動它一下它便可以不停地搖晃似的。
現在看謝伯母的房,似乎要比謝佩的還要結實。從上面將下來,將袁老師的房擠得東倒西歪。
董小婉的皮膚白皙,但是袁老師的比她還要白上幾分,有些蒼白了。我從未見過別的女人的皮膚比袁老師的更白,這種白是似乎是長時間呆在沒有光的地方形成的。
董小婉的身材雖然高大,但是比例十分的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身上幾乎多餘的脂肪,雙臂雙腿上都是長期鍛鍊形成的健美的肌,但是這些並不破壞她體形的美。
我一邊欣賞着,暫時成功的把狂身前少女的念頭放在一邊,畢竟這種場面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見的是不是?這麼一來倒使柳笑眉有了逐漸適應的時間。
我好像聽見她用力了幾口氣,重新直起了仰着的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輕輕地把上身向我貼了過來,用手摟住了我的後背。兩團温熱的頭軟磨着我的肌。
我也伸手摟着她,現在懷裏地少女乖巧羞澀,我和她下身相連,上身相接,做着全面的最親密的接觸,一種不合時宜的憐,心疼的覺從我心中升起。
我雖不知道她為何這樣,這一刻,卻也明瞭她對我毫無保留的信任。看不到她的雙眼,我也彷彿可以受到了她的眼神,那雙眼中必是和剛才一樣,似怨似嗔,似喜似憂,充了矛盾。
對她的舉動,我雖納悶,卻沒敢直接問她,我本能的覺得,這麼做並不完全處於她的本意。
「我忍不住了,現在就賞了你吧。」董小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柳笑眉動了一下,似乎想去察看聲音的來源,但是卻不想離開我的懷抱。
「不要,不行。」沒想到袁老師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
聽到袁老師的聲音,柳笑眉終於抬起頭來,從我的懷中回頭望去。剛才她一直為藥力所,對周圍的環境基本沒有反映。
我把她抱起稍許,讓她也可以看到這彩的一幕,果然,柳笑眉渾身一震,好像被點了似的一動也不動了。
隨着她的震動,她的小也微微一緊,「嘶~~」我得倒了一口冷氣。
「還在和我玩遊戲?妃妃真是調皮!」董小婉説着從旁邊拿起一黑的軟子,我一看,那衣櫃中的鐵盒子不知何時被她放倒了上。
「妃妃,你也知道,吃了那藥,不一次身子是不行的,沒準一次還不行呢,我知道你心智堅韌,可以忍受,但是那樣對你的身子不好。我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你好呀!」「不,還有別的辦法……小婉姐,你別……」原來那藥的解法是這樣,叫袁老師小便一次不就行了?(我那時的還不知道什麼是一次身子,還以為是小便的意思呢),可是柳笑眉也沒有小便呀,怎麼藥也沒有了呢?也許這藥也有假的?這一陣子假藥正行,倒也保不準。
但是從袁柳二人剛才的表現看,這藥倒是管用的,不像假藥。除非是柳笑眉剛才不聲不響的到浴池裏了。我一個勁兒地琢磨。
「你是説童子麼?你們班上那個小男生就在隔壁,他的倒也也許可以一試,可是我卻偏偏不要你喝,且不説童子可不可以解得了這藥,就説他小小年紀,便已知道摸……不知道是不是處男了。」聽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和柳笑眉都豎起了耳朵。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都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事後我想,我那時已不該算作處男,這的品質嘛,恐怕不是十分純正,柳笑眉所服的西門懼之所以被解開,一是因為她只吃了半瓶藥,二是我剛剛破處裏可能依然含有一些解毒的成分。
柳笑眉輕聲道:「謝謝你,剛才我還擔心自己找了一個變……,可是書上寫的……,我錯怪了你、你……果然是……好的……」自打我認識柳笑眉起,便從未聽到過她這麼細聲細語地説話,更不用説和跟人道歉了,一時間骨頭都要酥了。
(適才她發時表現的媚雖令我興奮,可我也知道那畢竟不是她的本心,只能算一時的失態罷了。)
「不過你怎麼知道,你的……那……個可以解毒?」柳笑眉倒底不傻,想了一會她又問道,眼神頗為不善,本摟着我後背的手停了下來,只用兩個手指,大拇指和食指碰着我的皮膚。這明顯是要掐人的準備動作。
怎麼我認識的女孩就沒有一個正常一點的?我心中暗道,小都給我了,現在又是光了抱着,還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幹嗎呀?
我轉着眼珠拼命尋找一個合理的答案,就是考試時也沒有這麼緊張過。背後的手指漸漸合攏,悲慘的命運馬上要降臨在我的身上。(那一次是被歐靈給掐怕了,留下了後遺症,從柳笑眉的手勢來看,她掐人的水平比歐靈只高不低,只拎起一丁點皮膚,而且是用手指肚發力,這樣的話,既可以增加單位面積上的力,又不會出現被手指甲掐破皮膚的狀況,因為如果掐出血來,就會引起老師或家長的注意,是極不專業的掐法,掐人者也會被同學們鄙視。)
如是平時,這種小問題本難不倒我,隨便辨個故事就可以把她給騙得找不着北,可是現在我的小正在下面深井作業,我的一百個心眼倒有九十個分給了它,另外十個心眼正被眼前袁董二女的彩表演所引,實在是內存嚴重不足呀。
「快看!」情急之下我祭起另一招法寶,「注意力大轉移」。這招的用法和幹坤大挪移相似,其原理詳見金庸的倚天屠龍記。
柳笑眉果然中計扭頭向卧室裏看去。
「嘿嘿,中招了吧,小丫頭,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這句話已經快成了我的口頭禪了。
想掐我,看我先死你再説,你不仁,我也就不義了,為了防止柳笑眉發現我在騙她,一會回來接着質問我,我還是來個先下手為強吧,想到此處,我用手扶着她的柳,不再惜香憐玉,便要大幹。
沒等我發力,裏突然緊縮了一下,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像一道道温柔的水波拍打着我因為緊張而稍微軟化的物。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奇怪,難道改用小掐我了,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也向卧室裏看去,看到的場景使我的小弟弟也開始跳動,一下一下的,柳笑眉的鼻息也愈見重,幾乎要發出哼哼聲了。
上的袁老師和董小婉現在仍然是一上一下疊在一處,和剛才不同的是,董小婉的間多了一條黑皮帶,皮帶繞過她的間,又在前後各分了一段細繩,在她的腿間穿過,就像穿着一條極小的內。
腿間細繩的中間,綁着一個黑的東西,看樣子真是她剛才從鐵盒裏拿出來的那個軟子,只是子的一端消失在董小婉的户之中,另一端則進了袁老師的。
董小婉正用力地動着肢,那黑的軟便在袁清妃的體內進進出出,由於反作用力,子的另一端也不停的在董小婉的户中動,只是幅度比較小一些。汗水從她的身上滴下到了袁老師的身上,看來這還真是個體力活。
董小婉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十分興奮。按理説這子半軟不硬,只用腹力量而不憑藉手,作十分不易,她卻控制得好像遊刃有餘,好像受過專業訓練似的,使自己和身下的袁老師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儘管如此動,她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只是偶爾從牙裏擠出一句「發克油,必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袁清妃此時的樣子更是引人,她的手舉起來緊緊地拽住頭的鐵架子,十分用力以至於指關節都有些發白,好像要籍此抵抗本能的惑,不去觸摸身上的女子的美麗體,又像將要掉進深淵的人,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與此相反的是她下半身的動作,只見她的雙腿大大的劈開,高高舉起,象鳥兒高舉的雙翅,馬上要振翅飛翔。腳尖伸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一樣。
「這個西門懼還真是藥中的極品,」董小婉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藥發作起來不是是女子渾身無力象布娃娃任人擺佈,被幹起來反而覺遲鈍,大抵是因為藥中含有抑制人神經系統的成份太多,要不就是起女人的,使她發了瘋似的要男人,那樣雖然容易產生興奮,同時卻也讓先要得到她的男人害怕,因為那種狀態下的女子力大無窮,如狼似虎,反客為主,而且因為藥力的刺女子及容易達到高,之後又會很快的睡去。」「像妃妃你現在的狀態正好處在這兩者之間,力氣沒有全部消失,又不足以反抗,被起,卻又不能自己到達高。看來得拿到醫院裏的實驗室裏分析一下。」我包着柳笑眉微微轉了小半圈,使我們兩個都側對着這幅糜的畫面,這樣她就不必費力的回頭了。柳笑眉看得專注無比,似乎沒有察覺我在為她製造良好的觀看條件。除了她的下身在輕輕收縮之外,整個身子都像木雕一樣一動不動。
我們看着董小婉又動了一會,呼明顯有些急促,我看見一小股白的體從她的下身湧出,順着黑的軟淌着,蜿蜒着到袁清妃的花之上,到軟和兩片只間的隙之中,使得那子的進出更加順溜。
袁老師也了一些汁出來,不過遠沒有董小婉的多,顏也是透明的,又幾滴沾在上,向清晨時分花瓣上的珠。
柳笑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袁董二女的臉和上半身,目光似乎不敢接近兩人的結合處,偶爾瞄向那處,也是驚鴻一瞥的飛快轉開眼珠,但是每次看一眼之後她的小動的那一下便格外的有力。
我們正看得上癮,董小婉突然了下來,好像察覺了什麼似的,皺着眉頭對身下的袁清妃説:「妃妃,你不要命了?現在還在忍着?你真的不我了麼?
「怎麼,袁老師一直沒有投入麼?我微覺奇怪,但是她的腿舉得那麼高,分得那麼開,配合的呀?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烏金「裏學了一套功夫,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情,聽説練到最後,可以使你的身體看起來很興奮,但是其實卻不會到高。現在你的樣子看,你並沒有煉成,只能使你的下半身做出正確的反映,不過看來這功夫的確管用,否則,以你往的程度加上藥的刺,你早就應該了幾次身子了。」袁老師睜開雙眼,説:「小婉姐,終於被你看出來了,我以為你一會兒就會足了,沒想到你還未……現在你即已知道我真的不願意……你還是放了我吧,孟軍就在外面,你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她的語音雖然還是和剛才一樣有氣無力的,但卻十分平靜。聽她的意思是寧願喝我的假冒偽劣的童子,也不願意象董小婉説的那樣了身子。
「你這麼喜喝他的麼,是不是看上他了?」董小婉厲聲道,柳眉倒豎,不知道是吃哪門子乾醋。
袁老師會看上我?不會吧?我心中暗想,「你瞎説什麼呀,小婉姐……孟軍他只是個小男生……」袁老師紅着臉道。
「看你的臉紅的,一定是看上他了,你以前就喜小的……,妃妃,你心中就一點也沒有我?」董小婉又換上一幅可憐模樣。
「誰喜小的……了,小婉姐,你別這樣……我只當你是我的好姐姐……」「妃妃,我真不知道這幾年發生了什麼,可是你對我説過的話,做過的事,你便都能忘了麼?你看,這個,還是你在」烏金「裏親手給我戴上的呢!」董小婉把自己的右輕輕托起,那略呈紫的頭之上,有一個亮晶晶的銀環,大約筷子細,看起來十分沉重,可是那頭似乎更為有力,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因為我和柳笑眉窺伺她們的那面鏡子在她們的左側,所以一直沒有看到董小婉上的裝飾。
「這幾年,我一直捨不得摘下來,戴着她我就好像可以受到你的手指在上面撫摸一樣。」董小婉拿起袁清妃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房上,這次,袁清妃倒沒有縮回手去,她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提起銀環,似乎也在回憶着往事。
「小婉姐,現在還痛麼,我還記得給你穿上它的那一天,你不知為何無論如何也不肯打麻藥,就那麼忍着痛讓我穿孔,我看見你的眼淚一直不停地滴下來,你的臉上卻始終帶着笑容,我想,小婉姐可真勇敢呀,有一天我也要象小婉姐一樣勇敢。」被袁清妃的手指輕輕地撫着,董小婉舒服的嘆了口氣,「傻丫頭,早就不痛了,你這樣摸着我,可真舒服,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打麻藥麼?那是因為我要記着你,記着那一刻,越是痛苦,我心裏就越是甜,我要我永遠都記着,董小婉是袁清妃的人,一生一世永遠也不變,你看,這環上還有你的名字呢。」「小婉姐,……你説我傻,我看你才是真傻呢……我們都是女子,你對我雖好,我也喜你。不過那始終是不成的。」袁老師這麼説着,眼光卻瞄着鏡子,好像在看着她們兩個人在鏡中的映像。
我和柳笑眉可以直接看到她的眼神,那目光忽而哀怨離,忽而憧憬期盼,神光轉,瞬息萬變,彷彿山谷霧氣裏升起的一道七彩虹,麗又不可琢磨。
「只要我們都着對方,沒有什麼是不成的……妃妃,我還記得,你第一次遇見我時,就那麼對我,當着旁邊的人,就敢來摸我的下面,簡直壞死了!」「那一天,你把我帶到」烏金「的一個小房間裏,我們一起洗了澡,你突然讓我跪在地上,我雖不明白,但是看着你的眼神,嘴裏便什麼拒絕的話也説不出來了,就那麼赤着跪在了木頭地板上,我閉着眼,聽到外面的鳥兒叫聲,世界好像從未那麼安靜過,我到微風吹過我的房,涼涼的,我不知道你要怎麼對我,但我可以到,有什麼奇妙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小婉姐,你別説了,……
那時……我……「袁老師的臉也紅紅的。
「不,我要説,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我記得你要我仰起頭來,不許睜開眼,我做了,你要我把嘴張開,我也聽話的張開了,我以為你要吻我了,心裏面又緊張又興奮,下面早就的,我知道我一定了好多水,因為我大腿內側的,是水在皮膚上動的覺,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只盼着你快些輕我,可是我等了又等,你卻沒了動靜,我心裏想,是不是我不夠美麗,你不喜我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哭……」「小婉姐,你從來都是最美的。」袁老師輕輕的道。
「又過了一會兒,我的淚幾乎要出來市,終於,你開口了,你問,我是不是也喜你,我聽出你話中的意思,心裏高興得不得了,我説,是呀,妃妃,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你接着説,你需要我證明給你看,我説無論什麼都行,你説好,叫我就這麼待著不動。」「於是我就這麼張着嘴,仰頭跪在那裏,我覺得你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後,我的頭髮蹭着了你的房,我聞到了你的體香,接着,我到你俯下身來,一滴體滴進我張開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體,我一下子明白過來那是你的口水,不知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只到興奮得要命,下面一下子就了,我的小收縮個不停,我幾乎便要昏過去了,而那時,你本還沒有碰過我……」「後來,你説我通過了你的測驗,可以隨便的你,玩你的身體,你又教了我好多種玩你的方法,我簡直幸福死了……」「妃妃,現在,為什麼你又這麼對我?來,讓我們好好的享受……,重温以前的快樂吧!」董小婉又吻上了袁清妃的嘴,這一次她不再那麼用力,只是象小啄米似的在她的嘴邊親吻。
「小婉姐,沒用的,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你這樣對我,不行的,解不了藥力對我也不好,你快放開我吧,我們要走了……我下午還有課。」袁老師猶豫了片刻,還是拒絕了董小婉的親匿。
「沒有用?妃妃你竟敢這麼説我。」董小婉好像受到傷害,她的杏目圓睜,臉頰氣得發紅,猛地把袁老師按在上,一字一句地道:「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拒絕我麼,妃妃,不給你些顏看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董小婉説着把袁老師的手重新綁在了頭,用的還是剛才兩個壞蛋綁袁老師的繩子。
「你要幹什麼,不小婉姐,不要那樣……」袁老師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似乎知道接下來有什麼事要發生。
「你知道我要幹什麼了,現在在求饒已經晚了,再説,誰有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好我這麼對你呢?當初你教我怎麼對你時,也説過,我學得很快,不是麼?妃妃,你的弱點我是知道的。」董小婉道,一邊用一塊巾矇住了袁老師的眼睛。
袁老師還在不停地哀求着,董小婉皺了一下眉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壞笑着拿起自己在一邊的內,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把內到了袁老師的嘴中。
原來謝佩的媽媽還有這麼天真好玩的一面,我和柳笑眉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相視一笑,柳笑眉現在的臉明顯好了起來,我注意到她的臉,脖子和前的皮膚都呈現出了一種淺淺的粉紅,十分可,想到我的小弟弟正在她的體內,心中不由得一,小弟弟往前又伸了幾分,柳笑眉也到了我的動作,突然間羞不可抑,面通紅地拗過頭去。
董小婉並沒有起身,只是拗過去從鐵盒裏掏摸着,兩人的下身依然通過那個黑的軟連在一起。其狀況和我與柳笑眉現在差不多,柳笑眉的小已停止了收縮,我的小弟弟卻還在興奮的跳動。
那鐵盒子裏掏出來的肯定是一件有趣的東西不知道會是什麼?難道要用那個最大最的玻璃具?把那個具進袁老師的小裏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因為它是透明的,那樣我和柳笑眉就可以大開眼界了。
讓我失望的是,董小婉拿出來的並不是那個最大的玻璃具,恰恰相反,她的左手中假具又細又短,上面有一節一節的突起。這個東西剛才我也見過,當時我懷疑那不是一個假具,而是一個形狀古怪的圓珠筆。
董小婉的右手拿的是一個粉的鴿子蛋大小的塑料球,一細長的線連着球的一端,線的另一端是一個開關,她把這兩件東西放在袁老師的小腹上,袁老師嚇得微微一縮,可見她現在的緊張程度。
見到了這兩樣東西,我到懷中的柳笑眉的呼突然加快,而且我覺得她是在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表現不希望我發現她的異樣,可是她下身的小又開始不停地收縮,漏了她的秘密。
這兩個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柳笑眉知道?柳笑眉知道的東西倒真是不少呀!昨天,在課堂上袁老師血她也知道是為什麼,比我這個氓神醫還強。
董小婉見袁清妃的樣子,很是意。她先把袁老師的下墊了一個枕頭,使她的股抬起少許,然後摸索着把那個細小的具對準了袁老師的股,我和柳笑眉同時睜大了眼睛。
我暗想,不會吧,大家都對袁老師的眼有興趣?老黃頭昨天就玩了一把,不過他是變態可以忽略不計,難道謝佩的媽媽這樣一個美人也是變態?從她的言行看,倒頗有這種可能,身為女子卻上了一個女人,無論怎麼説也不能算百分之百的正常。
袁老師的命好歹呀,遇上的全是變態。她現在好似察覺到了董小婉的意圖,股眼緊張地一縮一縮的,像一朵小小的雛菊不停的盛開,煞是引人。
這時我終於看到了兩個壞蛋所説的刺青,那是一朵美麗的金荷花,荷花的寬大的葉片刺在袁老師的股溝靠裏的一側,葉片的紋理清晰,栩栩如生,上面還有幾個滾動的水珠。
隨着袁老師肌膚輕輕的顫動,便好像真的水滴一樣,連我這外行也知道刺繡人的手段高超,荷花的下面是幾道波,寥寥幾筆代出了寬廣的水面的意境,一支初升的小荷的尖角從一片葉子下伸出,一直延伸到她左邊的雪股之上,顏淡淡的,若不是留心真不容易發現,一個紅的小點正在尖角上面,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麼。
我正專注的欣賞着,思索着為什麼要在這個部位刺這樣一個圖樣,柳笑眉發出一聲輕呼,原來董小婉的手輕輕一送,那個假具的第一節已消失在袁清妃的菊蕾之內。
第二十四集
話説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細小假具鑽進了袁老師的菊蕾之中,心裏不由得都替袁老師擔心,那假具的型號雖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細,就那麼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師的菊蕾裏,一定很疼吧?
現在那假具的第一節前端已然進入,可是第一二節之間的那個球形突起卻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為還騎在袁老師身上,看不到這個情況,明顯的,她到了手上傳來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對袁老師道:「妃妃,你這裏好長時間沒有被用了吧?真是好緊呀,你覺如何?一定很吧?嗯,你的小貓咪也別閒着,我給你來個」雙管齊下「怎麼樣?」説着,她的下身又開始動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師的悶哼聲中,把假具又推進了一寸,只見袁老師的菊蕾突然被撐開了一瞬間,周圍的皺褶一下子被拉平,隨即又縮回了原狀,第一二節之間的突起已經被她的眼「強」了下去。假具上的另一個突起已經「兵臨城下」了。
現在袁老師下身的兩個口都被填了,原來是這麼個雙管齊下呀!
這個成語我們以前的語文老師王老太太在上課時也講過,她的解釋是「指同時並用兩管筆同時作畫,比喻兩方面同時進行或者兩種辦法同時採用」。
當時大熊聽不懂,舉手發言説沒有人用兩支筆畫畫,除非是周伯通,因為他會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説誰是周伯通呀,什麼是左右互博?大熊還想繼續解釋,被我在一邊狠狠地踢了一腳,終於知趣的閉嘴,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慘命運。
王老太太一貫視所有的武俠小説為大毒草,曾為此嚴厲警告所有的同學。據説連她自己的孫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俠的書而被她毒打以至卧一週。
留下了嚴重的武俠小説恐懼症,從那以後一聽別人提武俠這兩個字就捂着股,渾身哆嗦。
關於這個「雙管齊下」的含義,下課後我給大熊解釋了好幾遍,直到我上邊揪着他耳朵,同時下面又給了他一腳,他才勉強明白。現在這麼一看,倒是應該讓董小婉給大熊示範一下才對,既形象又刺,保準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詞。
袁老師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拼命想把自己股中的異物擠出來,可是由於那個球形的突起正卡在口,而球形兩端那兩段的假具的直徑又比球的直徑小得多,她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其後果只是是那出的一段假具好似活物一樣不停地伸縮扭動,好像一條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
「咦?妃妃,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擠不出來的麼?又不是沒有用過。」董小婉明顯到了袁老師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擠出來,而是裏面好想再多吃進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給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給你多一些,我記得這是你最聽的歌了,我給你唱好不好?」董小婉現在的心情很好,竟然開始給袁老師唱起歌來,沒想到她也是張學友的歌,一曲《每天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樣,只是好像把最後一段的歌詞給記錯了,只聽她輕聲唱道:「無求甚麼,無尋甚麼,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後,能望見你,你可否知道麼?」董小婉一邊唱着一邊把假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聲輕響,又有一節進入了袁老師的菊蕾裏。我見這次入的一截明顯比上一次輕鬆,似乎袁老師的眼裏在分泌着什麼潤滑的東西,那裏也會水?這回算開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出,清早到後,能望見你,那已經,很好過。」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異常投入,就差拿起一隻假具當麥克風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師已不再作徒勞的努力,靜靜的躺在那裏聽歌,單從神態上來看,誰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了兩個如此猥褻的事物。
「當身邊的一切如風,是你讓我找到蒂,不願離開,只願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過一會,每一會,這小,便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後一節。(又有一節沒入袁老師體內)我發覺我最與你編寫,以後明天的深夜~~~~~~」董小婉唱完最後一句,那假具只剩了一寸來長在袁老師的眼之外了。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師的菊蕾周圍摸了一圈,意地點了點頭,又調皮地在假具的尾端彈了幾下,袁老師嗚嗚的叫了幾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舒服。我們都看見袁老師的頭明顯的立起來,小裏分泌的體也逐漸增多。
這麼彩的演唱會,要是買票的話,多少錢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師的足髁,把她的兩隻腳舉在面前,用嘴輕輕地吻着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勻稱結實,雖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麼健美,但卻更具女的柔之美。
董小婉的這個動作在我來看並沒有什麼,可是袁老師和柳笑眉卻同時有了相當明顯的反應,從這個角度,我的視線被袁老師的大腿擋住,看不到她的腿間,但是她被綁起的手臂卻不斷地晃動,手指時而握緊,時而展開。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對自己小腿的侵襲。
柳笑眉的呼更加重,鼻中出了滾燙的氣息。臉上的粉也逐漸加深,象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難道這麼親吻小腿會使女人異常興奮?
我注視着董小婉潤柔軟的在袁老師的小腿上移動,那嘴漸漸上移,現在已到了袁老師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膚蒼白,腳上的顏更是接近於純白,暗青的血管似乎都隱約可見。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袁老師的腳尖繃得筆直,甚至有些向下彎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這麼一來,從腳趾到足跟幾乎形成了一個半圓形,形狀美得無以復加,便像是一件最純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藝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袁老師的小腳,一隻手把玩着左腳,另一隻手握着右腳,張開嘴含住了袁老師右腳的中指,輕輕地着,像小孩吃一樣。
我的小弟弟興奮之下跳個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撲騰撲騰的跳動,柳笑眉的小本就在不停地輕輕收縮,見到這一幕似乎受了什麼重大的刺,動得突然劇烈了起來,兩下收縮之間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一種縱向的波動從她身體深處傳了出來,配合着她中的一收一縮的力量,使我的又向裏面擠入了一小段,好像有什麼東西箍住了我的頭似的,竟然讓我分毫動彈不得。
接着,一團温熱的軟從裏面頂了上來,擠着小弟弟的頂端,我覺得後一陣痠麻,頭皮發,眼前發黑,想要的覺説來就來,如山洪暴發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時,柳笑眉轉過身來,把頭貼在我的前,張嘴咬住了我口肌膚,兩手緊緊的抓在我的背後,牙齒,指甲一齊發力,我的前,後背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齜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個問號。「有影耶……」「她的,到底還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夠狠,竟在這個急要關頭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剛要質問她佈施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後,是何道理?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媽的,我也是氣急了,國將不國都出來了)不論如何,她這麼做,豈不讓有志於你小的同學們齒為之冷,為之軟?
沒等我開口,本來咬着我前皮膚的柳笑眉突然仰起頭來,兩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齒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嘴,一聲細若遊絲的呻聲從她的鼻子中傳出,音調由低漸高,像一隻小鳥一樣在空中盤旋不斷,最後鑽入了雲層之中消失不見。
我看得目瞪口呆,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家族遺傳病,否則為什麼好好的起風來?
這時的我連屋裏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顧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隱約覺得下身的越縮越緊,下一刻,本已縮緊的,突然放鬆,讓我一下子悵然若失,還沒來得及表示遺憾,放鬆的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來。
就這樣,松而復緊,緊而復松,來來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漸平靜了下來,柳笑眉這才回過那一口氣,重新趴到我的懷中,不停地踹氣,渾身就像沒了骨頭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臉上口的粉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個粉人兒。
被她的小這麼一通擠,我的小弟弟幾乎美得不辨東西,我好像看見了他幸福得直冒泡。只是適才她給我的驚嚇也不小,這次倒沒有一如注,還是倔強不屈的立着。
我受着她收縮的餘波,心中讚歎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間受到了一陣清涼的體緩緩地過我本已火燙的頭,那涼意直透我的心裏,好像在最炎熱的夏天,摟頭澆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個孔都由裏往外冒涼氣兒,那舒服勁兒就別提了。
雖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斷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驚又嚇的使我沒能,但這種美好的覺已足夠補償了。現在看來,她咬我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計較,就算我要計較,估計她這時候也聽不進去,因為懷中的少女的息還沒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動不動地睡去了。
「媽的,這幫女生都是屬豬的呀,就知道睡覺。」我心中開玩笑的罵道,謝佩是這樣,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歐靈怎樣?
想想也真是奇怪,這三女中,歐靈對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在這方面(親匿)顯得最為矜持,給我開幾句玩笑就動手掐得我痛不生。
謝佩和我的關係不好不壞,昨夜因為醉酒被我輕易得手,説不好是主動還是被動,但是單從今天早上的事來看,也比歐靈對我強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關係勢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的主兒,如今卻使了一招請君入,其獻身的主動已遠超投懷送報的程度,可以説是引狼入室。要不是她已經十分明顯的清醒過來,我幾乎有些懷疑她是因為發而拿我當假具使喚了。
低頭一看自己的口,已經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幾個牙印中已經滲出了血絲,有兩個印記尤其的深,幾乎是兩個小小的血了。我歪着頭,向柳笑眉微張的小嘴裏看了一眼,果然有兩顆可的小虎牙。媽的,這虎牙看着好看,沒想到真可以傷人呀!後背刺痛依然傳來,估計被抓得也不輕,看着懷中粉的人兒足的面龐,本已準備對她寬大處理的我不心頭火起。
柳笑眉這是典型的資本家的作風,——把自己的快樂幸福建立在以我為代表的「勞動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讓你把好處全佔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爺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慘一些,好為自己的行動打氣。
俗話説: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現在我的狀態是,怒從心頭起,向膽邊生,看着自己的傷口,盯着柳笑眉的房,我是既怒且,臉上又出了的微笑。
「我勸你還是留些力氣應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聽這是什麼聲音。」恢復了神志的我又可以聽到董小婉的聲音了。剛才身上的少女給我帶來了絕大的刺,我只隱隱約約的聽見一些響動,知道董小婉還在玩袁老師。
我見董小婉拎起了那個粉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開關,一陣幾不可聞的嗡嗡聲傳了過來,我定睛細看,卻見那個小球正在以極高的頻率震動着。
那震動聲雖小,可袁老師卻好像聽到了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動着,幾乎要把沒有防備的董小婉從身上顛下來。
董小婉卻好像十分開心,笑着用力住袁老師的身體,她的力氣明顯比袁老師大得多,袁老師又是服藥後渾身無力,實力對比太過懸殊,很快,袁老師便被製得一動也動不了了。
那東西是什麼?可以幹什麼用?袁老師烈的反應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實在捨不得離開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現在柳笑眉已經軟倒在我懷中,我的小弟弟不斷的提醒我,有仇不報非君子,有不是傻,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足這位長期在深井奮戰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轉之間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寬沿上,讓她背靠着牆,這麼一來,正好一邊觀看着好戲一邊報復這個美麗的兇手。這叫工作娛樂兩不耽誤,我牛呀我。呵呵。
説幹就幹,我的下身開始輕輕聳動,剛一動作,一股滑膩的汁就從她的小裏出來,剛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口,這些汁便一直存在中。
那汁稠稠的,呈淺粉,帶着一陣清香,先是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後滴到水中,緩緩的漾開去。
剛才那涼涼的東西便是這種體吧?我暗忖道,為什麼會比我們體温低呢?
既然是她體內出來的,應該至少和她的身體一個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邊指揮着小弟弟在下面鑽井,我的一對眼睛也沒閒着,注視着董小婉的一舉一動。
董小婉已經放開了袁老師的小腳,現在她拿着那個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師的耳邊,好像要她仔細聽着那震動聲,接着又把小球移動到她的頸中,貼着皮膚一點一點的輕輕向下滑行,經過肩胛骨,來到脯的正中,袁老師的脯急速的起伏着,鼻翼一張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移去,袁老師的左肩一縮,房跟着輕輕一顫,可是小球又轉向右,飛快地在房的部畫了一個圈,袁老師忙又扭了一下右側的肩膀,她右肩後縮,左便不由得了起來,只聽董小婉輕輕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樣跳上了她的左之上,挨着頭震動着,帶得那粉紅頭也跟着震動,袁老師如遭雷擊,重重地哼了幾聲,嗚嗚的不知説着什麼。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這麼攻擊她的房,看看袁老師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董小婉卻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上停留了不到幾秒鐘,便被提了起來,袁老師弓起的後背有漸漸放鬆,呼也平穩了一些,沒等她從剛才的刺中完全恢復,那頑皮的小球便又飛上了她的右,這次也是一觸即離。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總是能在袁老師放鬆的一刻出現在她想像不到的地方,或是尖,或是峯,偶爾在她的細外側,大腿內側,除了着假具的小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襲過了。
想來袁老師也知道,董小婉不會放過那兩個地方的,於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覺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間,防備着意外的刺,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為那裏是下一個目標時,小球總會在另一地方出現。
我見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會移動到腿間,又盼望它快些在那裏出現。連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麼時候會發生,也在暗自替她緊張。
與此同時,我的物也在進行它的復仇大業,但我還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時的餘威還令我生畏——這女子喜怒無常,手段毒辣,冷血無情,萬一我真的把她疼了,我是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過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意,她的中層層疊疊,滑膩無比,不需大力,便已萬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哼了幾聲,後來見我只是小幅度的動作,加上她現在渾身乏力,也就任我為所為。
幾分鐘後,我見袁老師似乎有些疲憊了,誰的神也不可能一直緊繃着呀?
連我也認為董小婉不會去侵襲袁老師的小和菊蕾了,就在此時,董小婉卻閃電般的把那個小球放到了袁老師的口上一點的地方。
隨着嗡嗡幾聲低沉的震動,袁老師的整個埠都跟着震動起來,我見上面有幾沒有沾的黑發直直的站立起來,好像遭到了電擊一樣。
「嗚嗚!!!~~」袁老師大聲呻着,我嚇得回頭看了一眼謝佩的屋裏,還好,謝佩未被她吵醒。
只見袁老師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整個人拱了起來,柳一陣輕抖,雙腿蹬,小和菊蕾同時收縮着,大滴大滴的順着股溝到了她的瓣上,接着滴落面。
那透明在股上滾動時,正好過她刺青的圖案,和荷葉上刺着的水珠混成一片。
隨着她皮膚的顫動,那荷葉好像是因為有水珠在上面來回滾動而左右搖擺。
而更靠股溝裏刺的水面,由於那裏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樣,整個刺青的圖樣似乎突然從皮膚上活了過來一樣,呼之出,觸手可及,説不出的清晰生動。
原來是要這樣欣賞的!這個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這個行當中的絕頂高手,我心中對他的手藝讚不絕口,不説別的,單這創意就不同凡響,獨具心。
我一直以為我是天才狼,天生魔,可是見到這幅奇景才知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樓外有樓,外有。對的探索,我只是一個剛睜眼看到各「綿羊」的初生幼狼罷了,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綿羊,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習,想到這裏,我的對未來的道路不多了幾分憂鬱,任重道遠呀,我。
一滴晶瑩的到了袁老師的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圖案上荷葉尖角上的那個細小的紅點之上。剛才我一直無法看清那個紅點是什麼東西,現在這滴卻正好起到了放大鏡的作用,讓我終於看清了紅點的具體形狀。
竟然是一隻小巧的紅蜻蜓!天,這是如何高超卓絕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異常致,刻畫得細緻入微,一對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顫動,隨時可以飛起的樣子,手工之細幾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範疇,不過話又説回來,要不是袁老師的皮膚遠比一般人細膩,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孔和表皮細胞上的細紋會破壞圖案的效果。
我幾乎入神的盯着那隻蜻蜓,彷彿看見蜻蜓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發着亮光。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隱約浮現出兩行小字,我了眼,再去看時,那滴已經滴落,原本清晰可見的紅蜻蜓也變成了原來的那個細小紅點。即便以我出眾的眼力也看不到什麼字樣了。
可是剛才那一剎那,我已辨認了其中的幾個字來,好像有什麼「3,2,講台,午夜,投影」。與此同時,好似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的腦海中好像被注入了什麼東西,一時間昏昏沉沉有些不辨東西。
這也有點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這幾天出過多,大腦裏缺少營養,開始出現幻覺了?不會呀,要真是出過多的原因該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應呀?怎麼它現在樂得直撒呢?我晃了晃腦袋,驅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覺。
「了一次了!」董小婉輕聲呼道,把我從思索中拉回了現實,原來這就是她説的身子呀,虧得她還是醫生,連什麼是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科的大夫,也許頂多也就是一小護士,我對董小婉的不科學用語嗤之以鼻。
「妃妃,怎麼樣,這次你不説我沒有用了吧,咦,妃妃你還未夠麼,好,我們一起再來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袁老師沒有夠的,反正現在屋裏就她一個人能説話,什麼還不是她説了算?袁老師一個勁兒的搖頭,董小婉視而不見,我看她興奮的樣子,覺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沒夠,也想「」一回。
説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間的那條細帶子上,調整了一下,讓它停在一個適合的位置上,重新開始用她身上的那個假具開始。
我注意到,每次當假具到深一些的位置時,那小球正好在兩人小稍上一點的位置上,這麼一來,那小球就會對二人的同一位置進行按摩。不單是袁老師,連董小婉都被這小小圓球震得仙死的。大股大股的從花房中湧出,得兩人腿間一片泥濘。
看來我也得加把勁了,我怎麼也得在她們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邊看着鏡中兩人的動作,我一邊加緊了對柳笑眉的「報復」。
我觀察着董小婉的動作,發現她是在有節奏有技巧地,並不是機械地一氣。
往往是六七下淺淺的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淺的時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户上來晃去,這裏碰一下,那裏撞一下。深的時候,整個軟沒入她們的户,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夾着小球,埠同時以一個頻率震動。只了幾十下,兩人便都有些氣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現學現賣,心想也許這樣幾淺幾深的入,柳笑眉裏面便不會那麼疼吧?
一試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中雖然還是那麼緊湊,但是前五六下輕淺送,使柳笑眉放鬆了許多,這樣一來,深的那一下便順利得多,在裏面滑動時也代出了更多的體。
柳笑眉已逐漸恢復了過來,沒想到我竟然變得這麼有技巧,一時間被我逗得六神無主,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裏好了,無所適從間,便又摟住了我的身子。
「不許咬我呀。」我小聲警告道。
「誰……嗯……」我又給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聲,身子一抖,後半句話便沒了着落。
「誰,咬,你,了,呀,我,噢!」連續六下淺的,每一下的間歇時,柳笑眉才能説出一個字來,整個句子説得斷斷續續的,剛説完,又是一記狠刺,少女便叫了出來。
我壞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説了」誰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對,就是你咬我了,還抓傷了我的後背呢。」「孟,軍,你,壞,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還在那裏堅持着説話,我哪裏肯聽她的?心道這個小丫頭也夠倔強的,都被成這樣了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別説了不行麼!
可是柳笑眉卻好像死也不願承認自己身體內一波一波的快,還是堅持着吐出凌的語句,她不知道那麼做的後果是更加令我興奮百倍,好像玩着一個彩絕倫的遊戲似的把她嘴裏的話的七八糟的。總是等到她説到關鍵處給她幾記又深又狠的,於是她的語義就徹底的改變了。
「不,喔,不,喔,要這樣,謝啊~~(她可能想問謝伯母在幹什麼?這一句沒説出來。)」「你説什麼?就要這樣?!沒問題!還謝我,你別客氣,大家都是自己同學麼,這點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麼。」「我説謝,伯嗯!」我又是一記「長打」。
「我都説不用客氣了,你再謝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斷她的話,柳笑眉的小臉漲得通紅,不知是給我氣的還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還要快點?我這已經很快了?你到底有沒有人呀?」「不,喔,別,嗚嗚嗚,再,深,了。」「什麼,還要深些,知道啦,就來深的了,別急呀你。」我不斷地曲解着她的意思,趁機輕佻慢刺,左衝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她非説話不可呢?
我玩得興高采烈,一時間也顧不上看袁老師怎麼樣了,單從卧室傳來的息聲來判斷,她和董小婉都已經失去了控制。估計我就是跑到她們兩個旁邊跳衣舞她們都不會瞧我一眼的。這麼想着我就更加沒了顧忌,盡情的用新學來的招式狂我敬的班長。偶爾還能舉一反三的自創新招,把一「白蠟紅頭短」使得出神入化,只殺的柳笑眉丟盔卸甲,甭説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都快沒了。
昨天晚上和謝佩初試雲雨,覺雖妙時間卻略嫌短暫,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會便已一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對謝佩的瘋狂舉動記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現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動權完全縱在我的手上,一種成就油然而生,人見人怕的柳大班長怎麼樣?還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發力,估計是情急之下又要撓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還想再來,你不知道對聖鬥士用以前用過的招數是致命的錯誤麼,你也太小瞧我孟軍了!」我那時正看一部本動畫片《聖鬥士星矢》,現在應用了其中一句經典台詞,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聲説道:「看我白鳥座聖鬥士的絕招!捉腳抱摔!」(其實應該是鑽石星辰拳,可是我當時過於興奮記不清了,但是這「白鳥」座倒很適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雙手抄起她兩條白生生的腿向上一舉,正是一招標準的「捉腳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後仰去,她嚇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摟着我的雙臂,向後一撐,後背倚住了牆。
「你,幹,什,麼,呀,喔!」柳笑眉問道。她還是隻能蹦字兒,因為我的下身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攻擊。
「剛才你白咬我了?我要報復你!」我努着嘴給她看我肌上的牙印。
説到此處,我不心中有氣,不由得狠狠地給了她幾下,只得水花飛濺,闢啪作響。
也不知是因為想起自己剛才的羞人樣子,還是被我這幾記重拳擊中了要害,柳笑眉紅着臉説不出話來了,下身的小又開始輕輕跳動。
我抱着她的一對小腳,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對我發動攻擊,雖然這麼一來便觸不到那如玉雙峯,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卻可以看到她赤的嬌軀,粉臉含羞,雙眸帶澀,前波濤洶湧,翻騰,另有一番奪人魂魄的放之美。叫我只恨自己少生了一雙手。
想到剛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態水的時候,好像是因為看了董小婉袁老師的腳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腳也格外呀?我這麼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對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腳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師的更加小巧玲瓏,十個小小的腳趾渾圓可,微微彎曲着,好像十個白白的小蘑菇一樣。
我一手握住一隻,放到鼻子前聞了一聞,只是這個動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紅過耳,身體不住的輕輕戰抖。
我覺得沒有什麼異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連忙效仿董小婉伸嘴吻去,還沒碰到她的皮膚,只聽柳笑眉嬌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軟了下去,要不是我用和下身頂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裏去了,接着,她的小又開始大動特動,勁力十足,和她現在癱軟無力的狀態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間的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的邊緣,經她這麼一夾,再也無法忍耐,小弟弟把頭狠狠的抵在柳笑眉小的最深處,大有和「深井」同歸於盡之勢。
百忙中我還抬頭看了一眼袁老師和董小婉二人,她們好像也到了緊要關頭,袁老師手上的繩子不知何時已被解開,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房,董小婉的手撐在袁老師的雙之上,直立着身子,頭在空中狂的擺動着。
看着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興奮,一股狂瀉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燙若岩漿發。柳笑眉又呈現出剛才第一次失神時的種種症狀,只不過這次要嚴重得多,鼻中的呻聲幾不可聞,連掐我的力氣也沒有了。眼睛和嘴巴一起張大,淚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湧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縮都給我的小弟弟帶來一陣清涼。
我閉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圍的一切便得彷彿異常遙遠,不知董,柳,袁三女是否有同樣的受?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捉雙了!」
第二十五集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捉雙了!」一時間我嚇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謝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還在奮力地糾,心中叫糟,既然她們還在,那敲門的必是謝佩無疑。
「裏面有人麼?孟軍?柳笑眉?你們都到哪裏去了呀?」謝佩在門外道,她一醒,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歷,見身邊沒有一人陪伴,不知情況到底怎樣,不由得害怕擔心起來。就算她想破腦殼也想像不到在衞生間和她媽媽屋子裏正在發生的事。
「媽!袁老師你們還好麼?」謝佩又去敲卧室的門。
「無論如何,不能讓謝伯母發現我在偷看她!」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並立即開始把牆上鏡櫃裏的各個開關恢復原狀,關門上鎖,柳笑眉看着我光着股忙來忙去,卻不和她一樣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顯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嚇瘋了,她似乎有些不忍,説:「孟軍,你別怕,她們要是問起,我就説是我吃了那藥,主動的。」「嗯,」我應了一聲,暗道本就是你主動麼。
我剛關好門,廁所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子,她已披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個藥,柳笑眉,你在裏面麼?」袁老師焦急地在門外喊道。(媽的,怎麼這麼快就穿好衣服了?)
「我在。」「快開門!」「吱扭」一聲門開了,袁老師和謝伯母出現在門口,一臉愕然地望着正在提子的我,謝佩的腦袋在她們身子之間擠了進來,只看了一眼就「啊」的叫了一聲,紅着臉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在外面的小,轉向馬桶,強作鎮定的抖了已經軟下來的小弟弟兩下,然後把馬桶蓋蓋上,按了一下衝水的扳手。提好子,轉身向柳笑眉看去,道:「我完了,還要再看一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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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左右,西區「為工路」的上的行人並不十分多,袁老師領着我、謝佩和柳笑眉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邊問道:「後來袁老師問你什麼了,你都説了麼?」「除了我們通過鏡子偷看之外。」她簡潔答道。
「唉!!」我心中長嘆,到底還是沒有瞞住,柳笑眉怎麼這麼老實呀。不過袁老師和董小婉倒也沒説我什麼,不知是兇是吉?
「我只是説了,是我糊糊中不知做了什麼事,並沒有告訴她們你和我那樣……過。不管怎樣,你也是一點責任也不用負擔的,你嘆什麼氣?便宜沒佔夠麼?」我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既然柳笑眉這麼説的,想來袁老師也不會知道我已在廁所對柳笑眉做下那種事吧?她們怎麼想的也不難猜測:「孟軍和柳笑眉頂多也就在那裏摸摸碰碰罷了,那麼小的小孩,天真無的樣子,也幹不出什麼事兒來。」想着想着,袁老師已經叫到了一輛出租車,我和謝佩柳笑眉坐在後排,袁老師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來的衣裳已被那兩個壞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現在她穿了一身董小婉的衣服,黑的小立領短袖上衣,黑的重磅真絲長,雖然稍微有些大,但是黑顯瘦,看着還算合身。
袁老師平時的衣着以白,粉為主,從未穿過一身純黑的。現在以一身純黑勁裝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整個人的氣質好像陡然發生了變化,顯得英氣,冷非常,若不是她往的温婉笑容還時常掛在她的臉上,我們三個幾乎有些不認得她了。
剛才上車時,我學着電影中的英國紳士跑去為三位女士開門,看得出租車司機直樂。我先為袁老師關好了門,接着讓柳笑眉上車,謝佩看我如此諂媚,不悦的哼了一聲,我悄聲解釋:「最裏面那個座位汽油味大,謝佩你還是坐最外面這個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們中間好了。」路上並沒有多少車輛,出租車撒似地疾馳,看樣子用不了十五分鐘便可以回到學校了。
我在後排中間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謝佩,蘭秋菊各善勝場,心中嘀咕,昨天在講台上,謝柳二女對我冷若冰霜,哪裏想得到一天之後,下面的小都已被我佔有過了?
現在這兩人雖然還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卻可以受到她們心中對我態度的變化。畢竟,發生過的事永遠也不可能改變了。真希望可以知道她們的心思呀,這兩女心中都有許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説,謝佩的爸爸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的小裏的那層膜還在?
柳笑眉為什麼這麼主動,她的小裏為什麼沒有那層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師,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麼難題。她的身上的秘密更多,那個「烏金」到底是指什麼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麼意思?她和我三叔是什麼關係。
「袁老師,那兩個壞蛋會被關起來麼?要關多久?要是放出來可怎麼辦?」謝佩問道。
「謝佩,我對你們説過了,這事誰也不許再提,你不要再問了。」「噢~」謝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擔心,他們永遠也不會再幹壞事了。」袁老師安她。這點我倒是深有同,關鍵部位遭到重創,再重舊業必定很有些難度,估計下次很難單憑聲音認出這兩個人來了。
謝佩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馬上又轉過身來對着我耳朵小聲問我:「孟軍,後來你是怎麼把那個矮個壞蛋制服的?」「你沒看見?」我奇道,我本以為謝佩是因為看到當時那壯觀的一幕才暈倒的,原來她在這之前就已經昏過去了。
從柳笑眉對我的態度看,她對當時發生的事也沒有印象了,這麼説,只有董小婉知道全部的細節了。
「我當時只看到那個小個壞蛋要對付你,柳笑眉好像還幫着他,心裏一急,就…,我後來問媽媽,她卻不肯告訴我。」謝佩對我説,白了一眼柳笑眉,「柳笑眉怎麼可以那樣對你呢?難道是因為你昨天在課上取笑她了?她那麼做也太過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出來救大家的呀!」「是這樣,」我沉道:「柳笑眉當時那麼做是為了引壞人的注意力,最後還是在她的幫助下,我才擊倒了那個壞人的。」我這麼説倒也不算騙她,那矮個的確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夾擊」之下,只是柳笑眉並非主動的幫我罷了。
「真的麼,她那麼小個,能幫上你什麼忙?」謝佩的個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一頭,自然有理由對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懷疑。「不過看來,你的小的確是受了傷,她那麼努力地親它,它也沒有變硬。」「你的個子倒大,可是除了會掐我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用。」我對謝佩的話嗤之以鼻,在關於男女之事的知識上,謝佩所掌握的內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還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從她對我的一派謊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態度上看,她真是太過天真純潔了。也不知謝佩她媽媽是怎麼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實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櫃裏,他們永遠也發現不了你的。」謝佩崇敬的看着我説,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贏那個壞蛋,雖然這麼想,我還是擔心得不得了,我醒來之後找不到你,心裏甭提多急了。後來擠着去看你在沒在廁所裏,沒想到你正在……」謝佩這一番話,説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謝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懷想到哪處就説到哪處,慕崇敬之意絲毫也不懂得掩飾。
「噢,你看到我了麼?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臉壞笑着對她説。
「不,討厭啦,就開玩笑(我是説真的呢!),咦,我還沒有問你,你和柳笑眉在廁所裏幹什麼呢?」「這個麼,柳笑眉吃了壞蛋喂她的藥,我在那裏給她解毒呢!」「呸,你又會什麼解毒了?老實待,幹什麼呢?」「我會的,我學過一些醫術,不信,你去問歐靈!」情急之下我把歐靈抬了出來。
「真的麼?歐靈和我雖然不太,可是我倒知道她從來不説謊的。我去問問她,你要是騙我,瞧我怎麼對付你。」謝佩又對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嚇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擠,幾道細小的皺紋出現在她臉蛋光滑的肌膚上,可之極,正如我第一次被她醉的那個夜晚。
見我呆呆地望着她,謝佩突然有些臉紅,不過她並不後撤,反而移近了些,一陣少女的體香直鑽我的鼻孔,一時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謝佩,孟軍,你們在嘀咕什麼?」柳笑眉冷冷地説,「袁老師説什麼來着?」「我們又沒説那些事!」謝佩嘟起小嘴抗議道,原來她也會撒謊的。
「別以為別人都沒長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慣謝佩貼着我的樣子,其實她本聽不到我們的對話的。
「你聽見什麼了?我們那麼小聲,除非你是兔子,否則什麼也聽不到的!」謝佩對柳笑眉毫不客氣,她是文藝委員,在班裏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也是班委之一,理論上和柳笑眉平級,所以並不怕她。
「為什麼她是兔子就可以聽到了?」那開車的司機聽兩女鬥嘴,也不住口。
謝佩見我不吱聲,正愁沒人湊趣兒,聽司機一問更是來了神:「因為兔子的耳朵長,自然聽得清楚一些。」司機大笑,連袁老師也不莞爾,柳笑眉氣得鼓起了腮幫子,謝佩則是洋洋自得。
我被夾在中間,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於是只好平視前方做痴呆狀。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了還?」柳笑眉突然憑空冒出來這一句,謝佩的臉騰地紅了,見我還是愣愣地好像沒有聽到的樣子,稍稍好過了一些。哪裏知道我也有的病,正尋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説我呢!
謝佩連忙反擊道:「剛才還有人子呢!現在有人穿的還是我的子,小心我不借給你了!」我聽謝佩這麼説才反應過來柳笑眉剛才是在説她,怪不得謝佩的上是一塊一塊痕跡。昨夜我就該知道那是的證據呀。
這回柳笑眉的臉紅得比謝佩還厲害。她早上穿着的牛仔已被矮個壞蛋用匕首劃破襠,現在穿的正是一條謝佩借給她的子,聽到謝佩説要收回子,還真有幾分擔心,但是她一貫爭強好勝的子,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你知道麼?你媽媽是……」柳笑眉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因為我在下面狠狠地踩了她一腳。
正巧司機在放聲大笑,他已經笑得快斷了氣,車開得左搖右晃。柳笑眉這後半句話才沒有傳到袁老師耳朵裏去。
「你們都不許説話了!」袁老師終於忍耐不住。她的心緒有些煩,否則她平時是絕少這麼疾聲厲的。
瞬時間車內一片寂靜,車外的人聲,汽車喇叭聲變得清晰可聞。
出租車停到紅燈之前,司機笑道:「你們的大姐姐還真夠厲害的,一嗓子你們就老實了吧。」他把我們當成一家子了。我們幾個都哭笑不得。
「我們長得很像麼?」見謝柳二女都氣鼓鼓的,活像兩個被堵住了嘴的活火山,我想換個話題,隨便問道。
「像呀,這個小妹妹可能不是你們一家的。」司機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巧玲瓏,看起來的確最小,「可是你們三個,長得可真象,就算不是親姐弟,至少也是姑表之親。」他用手指點着我,謝佩和袁老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端詳着對方的面孔。
我仔細一瞧,覺得謝佩和袁老師還真有幾分相似,我也覺得好玩,不知道自己和她們兩個怎麼個像法。
「師傅您可真會説笑,我是他們的老師,我們不是一家的。」袁老師隨口解釋着,沒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馬路的右側看着,似乎對一個建築物很有興趣。
我順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裝修門面的酒店,建築風格怪異,時下的酒店不是裝修得很仿古,遠遠望去好像到了北京的故,要麼就是十分現代的造型,連名字都起成了狗不通的外國名。
這家酒店的外觀更像一座廢棄已久的城堡,圍牆很高,故意漆成陳舊的藏青,點綴着一些假的枯黃的樹藤。在周圍的各店面之中顯得格格不入,很引人的目光。
紅燈轉綠,出租車又向前開去,在過兩個路口便回到了我們的育棟中學了。
我匆匆回頭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見到兩個工作人員正在往正門上掛牌匾,上面寫着「太鑽石大酒樓」七個大字,名字俗氣不堪,只是那匾是黑漆底,而字是鍍金的,在光下熠熠生輝,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氣派。我腦袋裏隱隱想到了什麼,但是卻無法確切的形容出來,我默不出聲地沉思着。
轉眼間出租車已停到了校門口,我們一行四人下了車向教學樓走去。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偌大的校園中靜悄悄的。育棟中學的校園綠化得很好,校園裏除了教學樓,場,柏油馬路之外,就是大塊大塊的樹林,樹林邊上是一個個的花壇,種了各種花草。
我們三個跟在袁老師股後面走着,心中都有些異樣。因為平時我們只有下課時才可以到校園中玩一小會兒,那時的光景就跟一羣野狗從籠子中被放出來差不多,四處狼奔豕突,人聲鼎沸,哪有什麼心情看看校園的風景。
現在周圍是同樣的景,光下的花草,樹枝上的鳥兒,地上斑駁的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似乎這時另一個世界。想想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竟然像一個夢一樣不真實。
「這樣美好的天氣,這麼美麗的校園,我們卻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裏唸書,簡直是在費生命呀!」我小聲對謝佩和柳笑眉説。
一高一矮兩位美女同時點了點頭,她們學習雖好,卻也不是書呆子。
現在這鳥語花香,不由得讓人身心放鬆,心情開朗。謝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染,竟然沒有接着朝對方惡語相向。
謝佩的子我多少也瞭解了幾分,其實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又有北方人的豪格,她是不知道記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説她現在肯嚥下這口氣的話,我看多半是因為身上穿着謝佩的子的緣故。
「孟軍?」柳笑眉小聲對我道:「剛才,在謝佩家,你……你最後説你是什麼白鳥座?你不是雙子座麼?」看來這問題的答案對於柳笑眉來説十分重要,否則她是不會把那個羞人的場景重新提起的。
我這才想起剛才我玩柳笑眉時説的聖鬥士裏的台詞。
「我説我是白鳥座的聖鬥士,那是打個比方。」「你喜星河?」謝佩接嘴,「我也最喜星河了,鑽石星辰拳!哈!」「你也看聖鬥士?」我沒想到謝佩竟然也看動畫片。
「我只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兩集。」「我其實也喜莎織小姐的,她可是雅典娜呀!」「我不喜她,一點用也沒有,什麼都不會。」「什麼是聖鬥士?」柳笑眉已經徹底不知道我們在説什麼了。
「是現在最行的動畫片呀!你沒有看過麼?」我説。
「……」「你為什麼不回家看?」我問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謝佩對我説,她又轉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裏和我一起看吧。」「聽説你有個外公在這個城市裏,是麼?」袁老師忽然回頭問道。
「我沒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聲説道,語調很不正常,好像受了什麼刺。
我們三個有些詫異得看着有些失態的她。
過了一會,謝佩走過來摟着她的肩膀説:「真對不起,你一定很傷心,我也很我的外公,他前幾年過世了。」謝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樣子。對於剛才和柳笑眉鬥嘴的事好像早拋到腦後。
「謝謝你。」柳笑眉對謝佩笑了一下。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對自己外公的過世沒有什麼傷之處,很難體會到謝佩對她產生的同病相憐的覺。
「那孟軍你還是雙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問我,連我都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幹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座的,剛才,你那樣之前,我告訴你我是剛過的生,你説我是雙子座的,對了,你為什麼總是問我這個?」「孟軍你不知道麼,柳笑眉是一個占星專家,她平時最喜看和星座有關的書了,好多同學都求她給佔一卦,她還擺架子不肯呢!」謝佩好像要逗柳笑眉開心,現在開始拍起她的馬來了,「你剛過的生?是六月二十,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4月20,然後是金牛,再後是雙子座5月22到6月21,沒錯,你是雙子座的!我説的對不對?笑眉?」「嗯,對,我只是隨便問問,好奇罷了。」柳笑眉好像終於放下心來。
「是麼?」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讓我進入之前只問了這個問題,定然大有深意,可能是現在有外人在場不好對我講明。
「我知道!」謝佩突然一本正經地説道,聲音低,好不讓走在前面袁老師聽到。
「真的?快告訴我!」「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對不對?天平座的女孩子最適合的理想情人就是雙子座的呀!」「好你個謝佩,敢拿我開玩笑!」柳笑眉紅着臉開始胳肢謝佩,謝佩轉身向袁老師逃去,一邊高呼救命。袁老師見剛才還吵得面紅耳赤的兩個女孩子又變成了好朋友,還鬧了起來,雖然奇怪,但是也很高興,一手捉住了一個,親匿地摟着她們。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團,在光下格外温馨,她們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光這麼一照,有時隱約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線,令我浮想聯翩,眼離,有時幾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還是我腦中的想像畫面。我只希望這一刻可以停住,讓那些笑聲一直回在我耳邊。
走着走着,對面遠處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卻是保衞處的高處長。
「袁老師,柳笑眉,哦,還有孟軍,正好,我正找你們呢,請跟我到保衞處來一趟,我們正在調查打更老頭被砸事件。希望你們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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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關心這部作品的讀者,由於我最近會比較忙,所以更新會慢一些,希望大家體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