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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為我嫁第二部】作者: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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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為我嫁第二部

作者:OWL字數:29681字TXT包:

(1)

就像是換軌的列車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後,全部錯位了。

媽媽被強姦了。

就在我的面前,媽媽聲嘶力竭的哭喊着,那一幕一幕有如煉獄般的景象,烙在我的腦海中。

我很疲倦,卻總是睡不着覺,一閉上眼,媽媽痛苦扭曲的臉、白皙柔房、哭紅的雙眼、修長細緻的雙腿…雙腿間出的汩汩…這些個畫面在我腦中反覆的替,憤怒的情緒摻雜着莫名所以的興奮灼燒着我的心。

隔天,我睜着眼睛直到天亮,媽媽面無表情的走進房間,摻着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個人吃着早餐,媽媽什麼也沒吃,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視着前方。

媽媽眼睛哭得好腫,但蒼白的臉孔反而更添秀麗。

一束馬尾綁在媽媽身後,媽媽穿着一件長袖T桖和直筒牛仔褲。

窄小的T桖掩蓋不住媽媽豐滿的上圍,在牛仔褲的襯托下顯得雙腿更加的纖細修長,腳上是一雙黑的襪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會膩着媽媽打鬧玩笑,但從今以後再也不行了。

媽媽被強姦而被我目睹了全程,無法解釋跟化解的情況,就橫亙在媽媽和我之間。

媽媽能跟我説什麼?

我又能跟媽媽説什麼?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個人到器材房例行復健,我很累,但不知道為什麼像是着了魔一樣,我一組又一組的接着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負荷的量,不知道過了兩個小時或三個小時,連中途響了好幾次電話在我聽來都只是像蚊子在耳邊鳴叫一般。

我沉浸在自我摧殘的快裏……

一口長氣換過,我突然一陣頭暈,從輪椅上跌下來。

正當我着氣要爬上輪椅時,突然聽到大門被打開,接着傳來老龜頭的聲音。

「筱彤,怎麼不接電話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

我的五臟六脯彷彿被什麼巨大的鉗子夾住一般,顧不得輪椅,爬到接近客廳的隔間櫃邊,只見老龜頭坐在媽媽身邊,一手摟着媽媽,一手隔着T桖老實不客氣的着媽媽柔軟的房,媽媽撇過臉,一聲不吭的忍耐着。

「呵…幾個小時前才做過,現在就好想念你的身體阿……」説着他起身端詳了一下媽媽。

「包得這麼緊怕人看阿?都已經被我幹過了還害什麼羞」

説完他將媽媽壓在沙發上,親吻着媽媽美麗的臉龐還有嘴,媽媽左右躲避着,被老龜頭一把掐住臉頰,老龜頭將骯髒的舌頭伸進媽媽的嘴裏亂攪,並媽媽的舌頭,眼淚從媽媽的眼角了下來。

他親吻着媽媽白皙的脖項,隔着T桖魯的撫抓媽媽的房,媽媽閉着眼睛忍耐,他抓起媽媽的衣角要往上掀,媽媽的雙手抓着老龜頭的手抵抗,老龜頭低下頭去着媽媽十隻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將媽媽的T桖扯到脖子處,媽媽一

雙包覆在淡黃蕾絲罩的柔房便毫無防備的呈現在這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眼

前。

他一把扯掉媽媽的罩,一對白皙柔軟的美便彈了出來。

老龜頭眼睛一亮,喉頭咕咕做響,「玩過這麼多女人,從沒看過這麼美的…」

,老龜頭馬上抓住那對晃動的房,十指並用的着,並低下頭去着媽媽粉的小頭,媽媽一聲不吭咬着嘴忍耐,老龜頭着媽媽的房,口齒不清的説:「昨天只做一次真不過癮,今天吃了藥,至少要多做幾次才

他一邊左手跟嘴巴留連於媽媽柔軟的房,右手則胡亂將自己的褲子掉。

老龜頭那呈現出比昨天更詭異的顏,他站起身來,將媽媽拖到地上跪坐着,將那放在媽媽面前説:「一下」,媽媽撇過頭去咬着下,一行熱淚再度了下來。

老龜頭扭過媽媽的頭,喝到:「!給老子!!你不要忘了你那個殘廢兒子!!」

老龜頭突然説到我,讓我從極度的意亂情中回過神來,眼見媽媽皺起沒頭,閉着眼睛,秀氣的小嘴已經吐出一點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隻怪,我正想出聲,但心裏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慾望將理智淹沒。媽媽的舌頭終於碰到了那噁心的龜頭,老龜頭得聲音都變了:「對…對,再吃進去一點…再吃進去一點」老龜頭閉着眼睛,雙手壓着媽媽的頭,媽媽一點一點的將整顆龜頭放在舌頭上,猛地,老龜頭用力一,整沒入媽媽的嘴裏,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雙手用力推着老龜頭的大腿,但媽媽的頭被壓得緊緊的,秀的鼻子湮沒在老龜頭雜升的陰裏,老龜頭得一陣發抖,媽媽用力的打老龜頭,他鬆開媽媽的頭,但仍舊讓半在媽媽嘴裏,因為刺到咽喉的關係,媽媽的喉嚨上下動着,加上老龜頭那的惡臭味,媽媽噁心的想要吐出來,但老龜頭緊緊壓着媽媽的後腦杓,幾嘔吐的覺讓媽媽臉上出現痛苦的紅,口水順着嘴角滴在地上。

老龜頭看到媽媽這個樣子,便開始動了起來,而且越動越快,老龜頭半陰莖在媽媽的嘴裏進出,媽媽那對白皙的房便柔軟的跳動着,老龜頭陶醉的閉着眼睛氣,突然將整陰莖都進媽媽的嘴裏,並瘋狂的進出着,媽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不停的拍打老龜頭,口水順着嘴角越越多,幾分鐘後,老龜頭的一頓一頓的動着,隨後才拔出那已經有點軟掉的,攤在沙發上休息。

媽媽跪坐在地上嘔吐着,吐出一大攤白,媽媽抬起頭來,嘴角殘餘的一些了下來。

(2)

媽媽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拿起衣服正要走,卻被老龜頭一把從背後抱住,雙手剛好抓到媽媽的房,老龜頭便趁勢了起來,媽媽扭動着身體抵抗着:「走開…不要……」

老龜頭笑着説:「來~繼續反抗阿~你越反抗我越興奮」説完將媽媽一把堆倒在沙發上,雙手扯着媽媽的牛仔褲,媽媽抓緊褲頭不讓他,老龜頭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媽媽的牛仔褲整件掉,一把扔到身後,原來媽媽下半身穿着一條深黑的彈褲襪,修長勻稱的雙腿如同黑玉一般閃爍着光滑誘人的光芒。

媽媽不安的往後移動着,曲起雙腿,兩隻手緊緊遮掩着襠部。

老龜頭看得兩眼都直了,不由分説抓起媽媽兩隻穿着黑絲襪的小腳含進嘴巴里,媽媽想要回來,但是腳踝被抓得緊緊的,只好拼命的亂動亂踢,老龜頭恣意的品嚐媽媽美味的絲襪腳,嘴邊出滿足的口水,他着媽媽的腳指,發出「嘖嘖」的聲音,不一會,媽媽的腳趾便因為老龜頭噁心的口水而閃着濕潤的光芒,老龜頭撫摸着媽媽的腳背,讓媽媽的腳底在自己的臉上、鼻子上磨蹭着,並伸出舌頭着媽媽的腳底板,老龜頭的怪慢慢又開始變硬,而且龜頭開始滲出水來,他抓住媽媽的右腳,像在冰淇淋一樣的着媽媽的腳趾、腳底跟腳背,媽媽的腳很快便濕淋淋的一大片。

老龜頭慢慢往上,順着媽媽的小腿着微微泛白的膝蓋,舉起媽媽整條左腿,咬着媽媽的小腿肚,用力着媽媽小腿肚上柔軟的美,很快的便在媽媽的小腿上留下一個圓形的口水印,媽媽柔軟的小腿肚也跟着晃動着,他往下着,着媽媽豐滿柔軟的大腿,雙手用力掐着誘人的大腿,老龜頭着媽媽的大腿內側的軟,媽媽的雙手仍然緊緊護着檔部,他去抓媽媽的手,媽媽搖着頭,嘴裏喃喃的説:「不要…不要」。

老龜頭又將手伸往媽媽的房,媽媽緊緊抱着前將頭埋在雙臂之中,「手拿開……」老龜頭紅着眼,以嘶啞的聲音説。但媽媽只是一直搖着頭並顫抖着,屈起雙腿整個人縮成一團啜泣。

老龜頭很快失去了耐,一把拉開媽媽的雙手,「啪」的一聲給了媽媽一巴掌,媽媽白皙的臉頰馬上清楚的呈現五個指印,媽媽的淚水如潰堤一般的了下來,雙手只是抵抗着正要去侵犯自己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馬上殺了老龜頭,我扶着隔間櫃站起來,但又馬上跌落在地,我迅速的爬到老龜頭身邊,握緊全頭給了他肚子一拳:「幹!你趕快給我住手」

老龜頭瞬間傻了,捂着肚子痛苦的縮在地上,媽媽見狀,馬上過來摟住我的頭,我的頭枕在媽媽柔軟的房上,媽媽下半身只穿着黑絲襪的雙腿正靠在我穿短褲的廢腿上,照理説,以我現在的情況,雙退就算被一把刀進去放血也絲毫不會有覺,但弔軌是此時此刻我卻清楚的受到媽媽裹着絲襪的大腿所傳來的一陣陣熱,温暖柔滑的觸讓我心神一蕩。但這拳畢竟沒有打中老龜頭的要害,媽媽扶着我正要走,老龜頭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很快搶前一步,朝我背後踹了一腳,然後一巴掌將媽媽打倒在地。

我側身跌了出去,老龜頭再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點暈過去,我馬上吐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讓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呸!」老龜頭吐了一口口水:「偷看還不夠?你一個廢物還想幹麻?」

説着他拉起媽媽推倒在沙發上,雙手撕扯着媽媽襠部的黑絲襪,隨着一聲破裂的聲音,檔部的黑絲襪破了一個大

媽媽劇烈的抗拒着,好不容易掙老龜頭的魔爪,媽媽跑過來一臉關切的看着我:「浩浩!!你有沒有怎樣…你……」

話沒説完,老龜頭一把攫住媽媽,用力將媽媽壓在那肥碩的爛底下,又打了媽媽好幾巴掌:「幹賃娘!你再跑!!!」

老龜頭將媽媽的淡黃蕾絲內褲扯往一旁,陰莖用力擠入媽媽的襠部,但卻因為媽媽的下體太乾燥本進不去,他吐了幾口口水在媽媽跨下,拿起旁邊的卧枕墊高媽媽的部,抬起媽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上,將媽媽的陰掰開,怪口上下磨蹭一下,突然用力刺了進去。

「不要!!!!你走開!!!啊!!!!!!!」媽媽痛得眼淚飆出,媽媽用力推開老龜頭,但是被壓得緊緊的,只能不停的往後移動。

「幹!!!你跑!!!你再跑」老龜頭憤怒的衝刺,雙手用力掐着媽媽的着。

我趴在地上,嘴角淌着口水,像是痴呆一樣的看着這一幕。

媽媽又被強姦了,老龜頭殘忍的幹着媽媽,媽媽一雙穿着黑絲襪的美腿在他的肩膀上晃盪,然後無力的跌到手臂,腳指緊緊弓着。

老龜頭越幹越快,越幹越用力,肥跟媽媽部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響遍整個屋子,媽媽的雙快速的彈跳着。

媽媽痛苦的閉緊雙眼撇過頭去,只能無助的被這禽獸一般的男人蹂躪。老龜頭吃了藥,異常的持久,30分鐘過去,媽媽的大腿已經從雙臂滑到間。老龜頭越幹越起勁,媽媽咬着嘴,身體開始呈現淡紅暈也慢慢的膨脹。

老龜頭傾向身去,一手一個抓着媽媽的房大肆的、擠捏,嘴着媽媽頭,下身仍不停的着,媽媽的房和頭沾滿了骯髒的口水,媽媽的身體不停扭動,雙手無力的反抗。

老龜頭立起身,將媽媽的右腳高舉在前靠在肩膀上,媽媽的陰户便整個暴出來,老龜頭跪坐在媽媽彎曲的左腳上,將陰莖入媽媽的陰道里,「阿!!!!」

媽媽痛苦的大叫,「嘿嘿,這樣吧」,老龜頭繼續幹着媽媽,嘴在媽媽的穿着黑絲襪的美腿上游移親吻,媽媽的房快速彈跳着,老龜頭大為興奮,一下一下間歇的用力撞擊着媽媽的下體,隨着一次次的撞擊,媽媽的臉便痛苦的扭曲,一會過去,老龜頭用力的頂了一下媽媽的下體,掐着媽媽的部,神經質的顫動了幾下,將進媽媽的陰道內。

老龜頭拔出陰莖,從媽媽紅腫的下體出一大攤混雜着血絲的,在紅的沙發椅上形成一幅詭異的圖形。

老龜頭了幾張面紙擦拭一下自己的怪:「呼…真,你這女人真是生下來就是要給人乾的」他拍拍媽媽的臉,媽媽躺在沙發上,雙手護,右腿垂在沙發下,臉頰腫脹着,正在默默着淚。「哭什麼!」老龜頭大嚇一聲,媽媽嚇了一跳,撇過頭去不説話泣着。

「你最好早點認命」老龜頭惡狠狠的説,並看了我一眼。

(3)

老龜頭走了。

媽媽再度在我面前被強姦。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躺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瞪着天花板。

我突然覺得好累好累,整個身體像是被拋到宇宙的虛無一樣。

糊中,我覺到了一股悉的幽香環繞在我的四周,我正被一個柔軟的物體托起,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覺。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牀上,我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全身痛得要死,只好放棄的再躺回去。

我側過臉去,發現媽媽正愣愣的看着我垂淚,但與其説媽媽是盯着我,不如説她的眼神穿透過我在看着身後牆壁上的某一點「媽……」我開口叫了一聲媽似乎嚇了一跳,發現是我在叫她後,隨即抱着我放聲大哭我緊抱着媽媽,閉上眼睛着淚。我恨,我恨這個世界,我恨老龜頭,我恨那台肇事的汽車,我恨祖母的無情,我甚至恨我那死去的父親。要不是他那麼早死,我跟媽媽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醒啦」媽媽勉強一笑:「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

「我不餓……」我嘶啞着喉嚨説我只覺得全身好痛。

「不行,你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媽皺着眉説:「乖,好歹吃一點,媽煮了一鍋海鮮粥,我去盛一碗來給你吃」

媽摸摸我的頭,便走出去盛粥。

我看了一下時間,晚上10點23分我竟然昏睡了那麼久。

媽媽做的海鮮粥是我最愛吃的,但一想到接下來的子,再怎麼美味的東西,我又如何吃得下?

我盯着那碗海鮮粥發呆,媽媽輕輕的説:「怎麼不吃呢?發什麼呆?」

「媽……我」

説到這裏我喉頭一陣哽咽,再也説不出來。

「浩浩……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爸爸,但為了你……媽什麼都可以忍的」

媽低着頭,緩緩的説。「不…不要……我不要」看着媽媽仍然紅腫的雙頰,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想到媽從此變成老龜頭慾的玩具,我不泣不成聲。

「不要哭…不要哭,浩浩」媽媽將我擁入懷中淚着説:「你是媽媽的寶貝對不對…你是媽媽的寶貝」媽淚眼汪汪的看着我「嗯……」我強忍着悲淚點點頭「那媽媽為你做的一切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老龜頭沒有再來,我跟媽媽着淚相擁而眠。

媽媽美麗的身軀抱着我,但我卻沒有絲毫興奮的覺。

(4)

我持續的做着復健,我將腿有知覺的事情告訴田村,田村説我腳的情況已經慢慢好轉了,而在他的誘導之下,我竟然在某一天奇蹟似的站了起來,這對我而言是比任何東西都還要喜悦的一件事。

接下來的子,我進步到可以用枴杖慢慢走,我開始想着要回學校,畢竟以後我們母子兩的生活就得靠我一個人了,我下定決心要恢復的更好,我的雙腿一但恢復正常,我要馬上帶媽媽離開這個鬼地方。

媽媽雖然對我回學校一事到擔心,但是不久之後我已經可以靠着枴杖自己走了,在我的堅持下,媽媽只好替我到附近的私立學校辦理復學。學校離家裏大概不到300公尺的距離。這麼近的距離我想自己走,邊走邊訓練我仍然沒什麼力氣的腿,但每天媽媽總是騎着車載我上學「反正媽媽也要去上班,順路讓你搭便車呀」

但我知道媽媽是顧及我的自尊才這麼説的,畢竟媽媽總是放心不下我一個人走這段路。

原本我坐機車都習慣是手放後把手,但媽媽特別吩咐我要抱好,所以我便老實不客氣的雙手圈住媽媽的纖,近距離嗅着媽媽的髮香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而有一次打瞌睡,一個猛醒發現我的手正靠在媽媽腹之間,透過媽媽的西裝外套以及白襯衫,仍然能夠明顯的受到媽媽柔軟的房下緣,從此之後,我常常藉着改變姿勢將雙手慢慢的在媽媽的腹之間遊移,媽媽專心的騎着機車,我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小心的動着食指去受那柔軟的重量,好幾次硬了,就直接抵在媽媽媽媽穿着窄裙的柔軟部上,偶爾忍不住磨蹭個幾下,呼也急促了起來,媽媽便會轉過頭來問:「怎麼了浩浩?身體不舒服嗎」

事實上是太舒服了…但因為引起媽媽的注意,做了幾次之後我也就沒膽再繼續嘗試了。

因為窄裙的關係,在騎車的時候媽媽一雙修長的美腿總是會曝在路人的眼底,附近的機車騎士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偷瞄媽媽的腿,在車量多的時候,我還好幾次看到有人拿着相機就在我面前偷拍媽媽的腿。

這個時候我就會偏過頭去惡狠狠瞪着那個人,直到他落荒而逃。

(5)

在學校的生活雖然辛苦,但同學大致上都對我還不錯,尤其是女生,甚至還有人跟我告白,説如果我一輩子都得靠枴杖走路也沒關係,她願意照顧我一輩子。

我本來不想多説什麼,但這句話着實怒了我。

一輩子靠枴杖走路………

難道我可以當一輩子廢物讓媽媽永遠活在地獄裏嗎?一輩子有多長是她這種不經世事,從小被呵護長大的女人能懂的嗎?我跟媽媽所承受的痛苦難道她能瞭解嗎!!!!!

我積壓在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我掄起枴杖照頭便向她砸了過去,她一個跳躍閃開,而我也摔倒在地,我趴在地上仍然不斷的咆哮叫罵着。

只聽到她跑走的腳步聲跟隱隱約約傳來的哭泣聲。

雖然跌倒很痛,但我早已習慣這種痛楚。

因為回到家,更令我痛心的情況才正要發生。

老龜頭隔三差五的便會來,時間則不一定,於是我要是早回家,便暗暗的期望老龜頭今天在路上被車撞死,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跟媽媽的眼前。

有時候下課看到媽媽沒來,我就會坐在欄杆上等着媽媽,期待下一分鐘悉的機車聲便會響起,看見媽媽正笑着跟我説:「對不起今天媽媽加班晚了」

但等了40分鐘後我打手機給媽媽卻無人接聽,所以我只好拄着枴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家,當我打開門,只見屋裏一片漆黑,正當我一頭霧水的時候,從媽媽的房裏正傳出微弱的哭泣聲:「嗚…嗚…嗚…不要這樣…不要……不……嗚……

…嗚…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唔唔……「

媽媽的聲音被什麼堵住了,有什麼東西封住媽媽的嘴,我不願再繼續想下去。

屋裏極端的安靜,媽媽痛苦的呻聲和那劇烈的撞擊聲,毫不留情的將我撕碎再撕碎,直到我麻痺為止。

我覺得我身體的輪廓在擴大,然後縮小,再擴大…再縮小……

我靜靜的站在玄關,背後的夕陽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如果可以,我真想跟那影子換。一天也好,換你來當我,我來當影子,怎麼樣?

我對着我的影子説。儘管老龜頭沒留下來過夜,媽媽還是不敢回自己的房間睡,於是我跟媽媽便每天睡在同一張牀上,偶爾媽媽會在半夜裏嚇醒,接着就小聲的啜泣。

漸漸的,我覺得我的時間被摺疊了,我上一秒還站在玄關,下一秒已經人在教室,我不知道中間的時間我在做什麼,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偶爾會有重疊的時間,例如我教室聽課的時候,耳邊會傳來媽媽痛苦的叫聲,這時候我就會緊緊抱着頭,像要把頭捏碎一樣。

下一秒,我正被人推倒在地,幾個男同學在我身上踩踏,我回過神來,大吼着:「幹麻打我!!!!」

只聽到幾個嘈雜的話語,類似「死瘸子」、「害寵瑜哭」、「打死你」之類的寵瑜,便是上次那個跟我告白的女孩。

我漸漸受不住痛,伸出手去想找枴杖,手卻被一個人重重的踏住。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震懾住了那羣人,我轉過頭去看,教官正氣急敗壞的跑過來。

那羣人便一下子做鳥獸散,教官將我拉起來,拍拍我身上的塵土:「有沒有受傷?你放心,那些人的臉我都看到了,我明天就把他們找來處分」説着他將枴杖遞給我。

接着又幾個人走了過來,訓導主任,校長還有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

我推開教官,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顴骨一陣劇痛,看來是剛才被某個渾蛋打了一拳,我忍不住又跪了下去,一隻手伸到我眼前將我拉了起來,我看見站在我眼前那個人,不整個人愣住。

「你……你是……你是明浩!!!!」

那個西裝筆的中年人便是益銓集團的長子,我父親的親哥哥,陳祖望。

原來這間學校是集團投資的,今天恰好大伯來參觀學校,正好看見我被一羣人圍毆。

「明浩,這幾年你跟媽媽過的好嗎?你……你的腳…」大伯彷彿現在才注意到我拄着枴杖,瞪大眼睛驚訝的看着我。

「前一陣子出了車禍,沒事…再幾個月就好了」我刻意隱瞞,是因為我知道媽媽不會願意讓我跟爸爸家的人多做接觸。「哦…這樣子阿,剛才那羣人為什麼要打你,真是太惡劣了!這間學校就專出這種學生嗎」大伯「哼」了一聲,校長跟訓導主任馬上不停的呵陪小心,又是記過又是要退學的,總之是説了一車子一定要嚴辦的話。

「明浩,你現在住在哪裏?坐大伯的車回去好嗎?」

看着大伯關愛的眼神,我真想一股腦的將所有事都全盤托出。

「對不起大伯…媽媽…媽媽説…」

「嗯……我懂」大伯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將一張名片到我的手上:「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沒事都可以打給我。明浩,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兒子,大伯再怎麼樣都不會讓我陳家的子孫受到委屈」

説完他又瞪了訓導主任和校長一眼,他們馬上低下頭去。

我在校門口目送大伯坐車離開,大伯身上那長輩特有的親切深深的安了我的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放聲大哭,但我不能,因為待會媽媽就要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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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35630 2024-12-01 11:08:15

(6)

救護車來了。

糊糊的被送到了醫院。

護士為我打了一針之後我便沉沉的睡去。

一陣輕微的談聲讓我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看見病房的門半掩着,有三個人正在談。

一個穿着醫師袍的男人正低聲音跟媽媽談着什麼,偶爾第三個人會説個幾句,我認出那是大伯的聲音。

「現在的狀況已經控制住了,等他醒來我們再做進一步的診斷」醫師説「醫生…那他……他的腳?」

醫生翻了一下手上的資料,有點不知該怎麼解釋的説:「我去調查過他的傷資,發現並沒有癱瘓的損傷,唯一比較嚴重的是脊椎裂傷,我剛才幫他檢查過,這也早已經痊癒了……至於你説他之前曾經有一段時間陷入癱瘓,甚至到現在都需要拄着枴杖走……這就令人難以理解了」

「那…那…為什麼」

「嗯…沒關係,等他醒來我們會再作全面的檢查」説到這裏醫生頓了一下:「只是現在你們比較需要注意的是他的神狀況…」

媽媽跟大伯都不發一語,醫生又説幾句話便去巡其他房。

「原來我的腳早已經好了?難怪我有覺,但為什麼我一直不能走呢?而且神狀況……難道我有神經病?」我躺在上思考着。

大伯跟媽媽説:「時間不早了,你也進去休息一下,我明天再來」

媽媽走進了病房,我趕緊偏過身去裝睡,媽媽在病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好久好久,我都沒受到媽媽的動靜,我以為媽媽應該會哭的,但媽媽沒有,我只聽到一聲很長的嘆息。

這聲嘆息,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對媽媽做過的事,媽媽對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了,我的冷汗順着脖子了下來,雖然蓋着被子,我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媽媽替我拽了拽被子。

「浩浩…」媽媽突然出聲:「你醒了嗎?」

我仍然緊閉着雙眼裝睡,但我知道這絕對瞞不過媽媽的眼睛。

「浩浩,媽跟大伯聯絡了…你…你拿刀刺那個人…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説着媽媽又忍不住哽咽了也來。

「那…那他死了嗎」我忍不住轉身問道。

「沒有…醫生説沒傷到要害」

聽到這裏我鬆了一口氣,雖然我恨透了老頭,但要是真的把他殺了……我仍然會到相當不安吧。

「我怎麼也會在醫院,醫院沒報警嗎?」

「你放心…大伯都處理好了…媽不會讓你被抓走的」

説完媽媽握了握我的手,勉強一笑對我説:「醫生説你的腳已經好了,很快就可以走路了」

我想媽媽應該不知道他們的談都被我聽見了。

現在與其説是關心我的腳,不如説我還比較關心所謂的神狀況。當晚媽媽就睡在隔壁的空上,我躺在上睡不着。

我在想着,媽媽絕口不提我對她做的那件事,是已經不在意了,還是…?

媽媽剛才握我的手,依照以前,媽媽應該會抱我才對。

我隱約覺得,媽媽跟我之間,已經有一道無形的阻隔,我們已經無法再回到之前那般的親密了。

7。

隔天大伯陪着醫生來對我做全面的測試及檢查,經過檢查,確定我的腳已經完全康復了,至於為什麼還無力走路,醫生打算找田村來討論。

而測試的結果,我拜託醫生一定要告訴我真實的情形。

「是創傷後症候羣」醫生説。「你間歇的昏倒及失去短暫記憶還有劇烈的頭痛,從腦的波動看來,這是創傷後症候羣併發躁鬱症,至於你的創傷,或許來自父親的死亡,或許來自生活周遭對神的劇烈衝擊…」説到這裏,他看了媽媽一眼,媽媽低下頭去。

我想醫生不會知道我的症狀是來自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自己厭惡的男人強暴。

而大伯趕來我家時,看到老頭的樣子,大概是猜想媽媽在我的阻止之下被強未遂。

但他怎會知道我只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情形在我眼前發生了。

「…暫時吃藥就可以了,吃這個藥會讓你的情緒穩定,紓解你的頭痛,失去記憶跟昏倒應該也可以得到控制。」

在住院觀察三天後,醫生説我可以回家了。

我忍不住問大伯老頭的情形,以及我為什麼沒被警察抓?

「你放心,給大伯處理就好」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説着。

幾天過後,大伯要媽媽帶我回醫院,因為田村已經找到了。

原來,我的腳一直沒有嚴重到會癱瘓,是老頭串通醫院的醫生謊報我的病況,並支使田村長時間讓我吃讓雙腳肌麻痺的藥,用來欺騙媽媽,以得到媽媽的體。田村在看到我跟媽媽所受的苦,不忍繼續殘害我,所以我後來才會雙腳恢復知覺並能夠拄着枴杖走路。

田村因為怕老頭會報復,便躲回了本。

大伯皺着眉邊聽邊搖頭:「筱彤,你早該打給我,就不用受這麼多苦,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再怎麼説明浩也是我弟弟唯一的兒子,萬一他發生什麼事………」大伯説到這裏,媽媽已然泣不成聲。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不該讓他跟着我受苦…」媽媽哭泣着説。媽的,你這王八難道知道媽媽為了我做多大的犧牲嗎?

「大伯,你不要怪我媽媽,是我甘心跟着媽媽的!留在那個老太婆那裏,也只會吃更多苦!」

「算了,都過去了…以後的事就給我吧,我會幫你們處理的」

「但是……媽……媽那邊」

「媽在一年前已經去逝了,不會有人再為難你們母子倆了」

在大伯的多方奔走下,幾個禮拜後,老頭被警察帶走,在田村和之前醫生的做證下,他以殺人未遂以及侵害未遂被起訴。而我則因神疾病以及未成年的關係被裁定保護管束。

侵害未遂…我在心中冷笑着。

但為了媽媽的聲譽,也只能這樣説。這個判決對我跟媽來説,頂多只是以後再也不怕老頭來擾。而深植在我們母子之間的傷害,卻是怎樣也化解不了了。

(8)

我的腳一天好似一天,現在已經可以不靠枴杖而緩緩的走了,因為肌長期麻痺,所以要恢復到跟以前一樣,還是得花些時間。大伯為我和媽媽安置了一個新的住處,也替我轉了學。「舊房子有你們太多不好的回憶,換個環境吧,對你跟對明浩都好。」

我跟媽媽由衷的謝大伯,要不是大伯的出現,或許我現在已經落入相當不妙的境況。新房子在離市區不遠的郊外,是一棟大伯閒置的別墅,搬家當天,大伯在搬家工人忙東忙西之際,特地空來為我們介紹環境,跟着大伯來的還有我從未見過面的兩個堂哥。

他們兩個都留着一頭金髮,耳朵戴着耳環,一副新的樣子,我從還在祖母家就聽説,大伯的太太死的早,在缺乏管教之下,兩兄弟在台灣各私立學校搞得飛狗跳,導致最後本沒有學校願意收留他們,所以大伯無奈只好將他們送出國。

幾年過去了,兩個人看上去也已經21、22左右,但一臉蠢輕浮簡直毫無掩飾。

「明浩,這是你大堂哥和二堂哥,已經好幾年沒見了吧,以後我要是忙,有什麼困難可以儘量找他們,你們,要照顧弟弟知不知道」

看他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照顧?我需要他們照顧嗎?

「筱涵,你最近就要來公司上班了,不用急着要上軌道,慢慢來沒關係,明浩還需要你費心照顧」

媽媽低着頭「嗯」了一聲。

大堂哥跟二堂哥一見到媽媽,本來惺忪的雙眼馬上亮了起來。

今天媽媽穿着一件條紋T桖,一件貼身的棉質窄裙,腿上裹着一雙的絲襪,頭髮向上隨便挽個髻,一派輕鬆的打扮。

媽媽豐的上圍將T桖繃的緊緊的,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罩的痕跡,短小的窄裙也遮掩不了媽媽媽修長勻稱的美腿,在絲襪的襯托下更顯得人。

雖然神情間仍然掩飾不了疲倦跟些許的憔悴,但看上去則更加楚楚動人。

「嬸嬸好年輕哦~」大堂哥一看到媽媽馬上大灌湯:「看上去好像只有20出頭,怎麼保養的阿?」

而二堂哥則像賊偷偷審量媽媽美麗的身段,又馬上收回目光。

媽媽面對大堂哥的湯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多説什麼。我很想勸媽媽去換件衣服,但牽涉到這麼的話題,我無論如何説不出口。

大伯帶着我們介紹屋裏的環境,別墅是樓中樓,在媽媽上樓梯的時候,窄小的裙子便出一截絲襪的頭,大堂哥跟二堂哥便死盯着媽媽的部不放,雙眼像是要出火來。

我馬上伸出手去在媽媽的部後面擋着,並瞪了他們一眼。

他們便訕訕的走下樓去。

午餐時間,媽媽為了謝伯父,便留他們父子一起吃飯。

吃飯期間,兄弟倆狼虎嚥,大伯嘆着他們媽媽死的早,已經好久沒吃到這種家常菜,他們兄弟一邊吃着,一邊又不停稱讚媽媽的廚藝,將媽媽捧得喜上眉梢。

「你們要是喜,隨時都你們一起來吃飯阿」媽媽微笑着説。我不知道為什麼媽媽要這麼説,難道在受過這些遭遇之後,媽媽還不懂得警覺嗎?

難道媽媽是瞎了眼,完全沒看到他們兄弟眼神中藏不住的下念頭嗎?

我尊敬伯父,但我對他們兄弟實在沒有好

(9)

接下來的子,生活慢慢的步上了軌道,我的雙腳慢慢的恢復,媽媽也安安穩穩的在大伯的公司上班。

一切似乎都還原了,但那夢魘一般的回憶,還是時時煎熬着我的心。

我的病情漸漸的有起,但醫生的藥讓我覺非常不好,像似了踩在棉絮上行走。

周遭的一切都糊糊的,像是殭屍一樣。

這段期間大伯常常來看我,跟媽媽討論我的狀況,媽媽總是説着説着就掉下眼淚。大伯則是皺着眉頭不發一語。漸漸的,大伯越來越常來,偶爾還跟媽媽單獨出去。

而我躺在上總是反覆的想着,萬一媽媽被大伯欺負怎麼辦……

不會的…大伯是救了我們一家的人阿但是老頭當初不也是用這招來騙媽媽的嗎……

怎麼可以拿大伯跟老頭比呢!

腦中的念頭不停的轉換着,幾把我瘋。

但所幸媽媽總是出去一陣子便回來,回來時候也沒什麼異狀。

慢慢的我對大伯卸下了心防。

就在某一天晚上,大伯又來了。

媽媽照顧我睡下之後,便跟大伯在客廳聊天。

媽媽跟大伯邊聊邊喝着葡萄酒。

我側耳傾聽着,突然沒了聲音。

我悄悄走出房門,躲在樓梯附近往下看。

只見媽媽跟大伯正摟着,兩個人正嘴對着嘴熱烈的親吻着,發出微微「嘖……嘖」的聲音。

大伯右手摟着媽媽,左手隔着媽媽的衣服緩緩的撫摸房,媽媽發出一絲絲鼻息。

兩人,難分難解,這一幕讓我看呆了眼……

為什麼?

為什麼媽媽跟大伯……?

原來大伯也只是想要得到媽媽的身體嗎…?

一陣天旋地轉讓我站不住腳,我靠着樓梯微微着氣。

大伯猴急的想下媽媽的上衣,媽媽突然離開大伯的身體,拉拉自己的衣服,低着頭説:「……過……過一陣子…等浩浩再穩定一些,現在跟他提這個……我怕他承受不了。」

大伯笑着點點頭,將媽媽摟了過去。

「筱彤,我你,我會照顧你跟明浩的」

「嗯…」

媽媽像只小貓一樣的偎在大伯的懷裏,兩人又温存了好一陣子,大伯才駕車離去。

(10)

這一夜過後,我又開始看到一些東西。

我總是看到老頭回來了,在媽媽身上逞;而媽媽看見我抱着她的腿親吻時驚詫的神情,也在我腦中閃爍不去。

我的生活再度被一些嘈雜的爭吵所佔。這些讓我無法入睡,我瀕臨在發瘋的邊緣。

這段期間,媽媽更加細心的照顧我,時常陪我聊天,逗我開心。

或許是醫生要她這麼做的吧。

媽媽在下班後總是換着輕便的休閒服,跟我一起坐在上折衣服,一邊閒聊着。

而我總是不停的欣賞着媽媽美麗的身段,尤其是短底下那雙仍然裹着絲襪的修長美腿。

淡淡的香水味隨着媽媽的體温傳了過來,讓我到一陣陣躁熱。

媽媽的體我並不陌生,但在那殘忍的情景之下所烙印在腦中的影像,對媽媽的憐惜及的興奮在我腦海裏織。

偶然媽媽身體一低,透過寬大的領口,我清楚的看見媽媽包裹在淡綠蕾絲罩杯裏的白皙房,由於角度的關係更顯得又大又柔軟,深遂的炫了我的眼睛。

媽媽似乎發覺了我穢的眼神,低頭一看自己,馬上用右手遮住自己的領口,並向後退了兩步,低下頭不敢看我。

媽媽在防我。

原來,那件事一直讓媽媽耿耿於懷。

一想到大伯跟媽媽之間如此的親密,而媽媽竟然對我如此防範,忌妒像火一樣烤着我心。

「媽,你跟大伯最近怎麼樣」我像要化解尷尬一般的説。「阿……什麼怎麼樣?」

「你要嫁給大伯嗎」我繼續冷冷的説道媽媽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説:「你…你…為什麼這樣問」

「那天我都聽到了,不是還親嘴嗎,他不是還説你嗎」

媽媽的臉瞬間紅了,低頭小聲的説:「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你的病能夠快點好…其他的我還沒去想…」

「你何必管我!!!」我的自尊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好像是我的病讓媽媽不能跟大伯結合一樣:「你要嫁就去嫁,難道我就會無法活下去嗎!!!你以為他真心想娶你嗎?別傻了!!他只是想要你的身體!!就跟老頭一樣!!誰會要一個被強過的女人!!」

我一股腦的將我的憤恨吼出來,媽媽愣了一下,隨即「啪」一聲,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

媽媽從沒打過我,這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我的臉上及心上。

「浩浩…對不起…」媽媽冷靜下來,靠上來要看我腫的右臉。

「你走開!!」我一把推開媽媽,怒目瞪視着她。

「你…你……嗚…」媽媽掩着臉哭着跑出去。

(9)

我跟媽媽的關係陷入了冰點。雖然媽媽一直對我釋出善意,但我總是冷冷的回應。

媽媽急得哭了,我仍是不為所動。

大伯跟那兩個堂哥還是時常來我們家。

看着他們笑笑談談,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反而在旁邊莫不吭聲。

媽媽笑起來真的好美,為什麼…為什麼媽媽永遠都是別人的……

他們都是要媽媽的體而已,真正媽媽的其實是我阿。

定期去見保護官的時間到了。

中午起,就看見媽媽一身俏麗的打扮在廚房洗菜。

媽媽頭紮馬尾,穿着一件短袖的粉紅polo杉,一件白的休閒短,腿上則裹着一條半透明的深黑絲襪,讓媽媽的雙腿看上去更加的柔細緻.這完全是時下年輕女孩的裝扮,但媽媽打扮起來完全不遜於那些黃丫頭,甚至更勝一籌。看見媽媽美麗的背影,讓我更加心煩。

這身裝扮出去,也只是又讓更多人享受眼福罷了,那羣人毫無掩飾的侵犯眼神,每每都讓我冷汗直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是沒腳」我沒好氣的説。「浩浩…不要這樣對媽媽好嗎」

媽媽低着頭,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説。我煩躁的揮揮手説:「你用不着可憐我,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説完我丟下愣住的媽媽,頭也不回的開門出去。

媽媽難過的趴在桌上哭了。

哭了一會,門鈴聲響,大堂哥跟二堂哥來了。

「咦?嬸嬸,你哭啦?」大堂哥説,媽媽梨花帶淚的模樣看得他砰然心動。

「沒…沒有,眼睛痛…」

「明浩不在嗎?」二堂哥探頭探腦的問。

「……嗯,他去見保護官了」

「嬸嬸,你有煮飯嗎?肚子餓了阿」大堂哥涎着臉説「好…我現在去煮」媽媽勉強一笑,走到廚房準備做飯。

在媽媽洗菜做飯的時候,大堂哥和二堂哥四隻眼睛一直盯着媽媽渾圓的部,並在媽媽穿着黑絲襪的美腿上來回巡視着。

大堂哥藉故要學習,靠着媽媽的身後假裝看着媽媽炒菜,實際則是嗅着媽媽身上的清香,並隔着襠摩擦媽媽柔軟的部。

「…嬸…嬸嬸……」大堂哥喉頭咕噥了一句。

「嗯?」媽媽回過頭來。

大堂哥忍不住了,雙手伸過去一把抓住媽媽的房,隔着衣服着。

「你幹什麼!!!放手!!!放開我…」媽媽奮力的掙扎,但一個大男人的力量,媽媽又怎麼掙的了。

媽媽很快被拉到客廳,大堂哥一把將媽媽拽倒在地,抱着媽媽在媽媽的臉上親。「嬸嬸…我們已經忍很久了…就讓我們一次……一次就好了」

媽媽嚇呆了,身體不停閃躲掙扎,腳在地上踢,嘴裏大聲的説:「走開…

不要這樣…你快住手…我是你們嬸嬸阿……快放手「

大堂哥不理會媽媽,伸出舌頭在媽媽臉上瘋狂的,手則在媽媽的身上到處摸。

大堂哥一邊親着媽媽緊閉的嘴,一邊右手摸向媽媽的房,媽媽雙手緊緊抱在前,大堂哥一時也無法得逞。

「幹,在旁邊看什麼看,來幫忙阿!」大堂哥向二堂哥吼着。

「哥…這樣不好吧…」

「什麼不好!你不是很想上她嗎!!現在快點來阿!」

「明傑…你救救嬸嬸,不要這樣好不好…」媽媽叫着二堂哥的名字哀求着。

「哥…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二堂哥看着媽媽的身體被大堂哥緊緊着,只能無助的扭動掙扎,媽媽的臉上因掙扎而浮現淡淡的紅暈,額頭上也沁出一點汗水。

了一口口水,慢慢的走向媽媽。

「快!把她的手扳開」大堂哥喝道。

二堂哥和大堂哥拉開媽媽的雙手,二堂哥將媽媽的雙手緊緊竄住在地上。

媽媽的前一旦失去防護,大堂哥的雙手馬上隔着衣服着媽媽的房「娃~好大的一對阿,嬸嬸,你平常都包得緊緊的,原來子這麼大阿」

他一把將媽媽的粉紅POLO杉向上扯到脖子

媽媽一對包裹在淡藍罩內的雪白房,就毫無防備的呈現在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快點住手」媽媽搖着頭,身體向後縮着,但雙手被緊緊抓住,身體也被着絲毫不能動彈。

媽媽害怕的全身顫抖,房也隨着身體而顫動着。

大堂哥呼開始急促起來,他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抓住媽媽的房。

「幹…真的好大阿…好軟阿」大堂哥驚呼一聲。

他隔着了幾下,手掌從罩下緣伸了進去,直接抓着媽媽的,媽媽的罩被擠到了脖子下方。

他不停的着媽媽雪白柔房,頭低下去淡粉頭,嘴裏「咂咂」有聲。

媽媽撇過頭去,痛苦的閉上眼睛,嘴裏喃喃的説:「不要……拜託你們……

不要這樣…你們放過我……「

大堂哥伸出舌頭快速的着媽媽的頭,雙手將媽媽的變形,他發現自己的手無法將兩隻柔軟的峯完全包裹住。

「嬸嬸…好大阿…是E嗎」大堂哥着氣問。

聽到這樣屈辱的問題,媽媽的眼淚溢了出來。

大堂哥雙手掐住媽媽柔軟的朝中間擠,像在吃冰淇淋一般的舐媽媽的房,完左邊的頭,舌頭接着遊移到右邊的頭來,從頭的尖端到小巧圓形的暈、柔白皙的,他的舌頭在整個房上四處舐着,雙手則不停的媽媽的房。

過了許久,他離開媽媽的房,媽媽的房就沾噁心的口水,黏黏的閃着晶瑩詭異的光芒,原本淡粉的小頭也已經變硬,呈現淡淡的紅

「我在國外也玩過很多洋妞,從沒看過這麼美的子,又軟又有彈,抓起來真是太過癮了」大堂哥一邊欣賞着媽媽的房,一邊陶醉的説。説完,他和二堂哥兩人抓着媽媽的雙手和雙腳,將媽媽抬到沙發,媽媽半靠在沙發的邊緣,二堂哥伸出雙腳圈住媽媽的,抓住媽媽的手,大堂哥跪坐着將媽媽的雙腿分開夾在腋下,雙手在媽媽裹着黑絲襪的腿上撫摸着。

「嬸嬸……你的腿好美阿」

媽媽的雙腿不停的扭動着,但被緊緊的夾在大堂哥的腋下無法動彈。

「嗯……暖暖滑滑的~摸起來真舒服…」

大堂哥在媽媽修長的腿上到處摸,雙手握着媽媽的小腿來回遊移,撫媽媽柔軟的小腿,手伸進媽媽的白捏媽媽的柔的大腿及部,從大腿一路摸到小腿,再從小腿摸回大腿,手掌摩擦絲襪發出發「嘶嘶嘶」的聲音。

「明傑,愣着幹什麼?她的阿,很的哦」

「我…我…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幹!上次那件內難道不是你偷的?你拿着自以為我沒看到嗎」

二堂哥聽到哥哥這麼説,只得緩緩的伸出雙手,從媽媽的腋下穿過去,媽媽的罩早已不知被丟到哪裏去了「明傑……嬸嬸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快點放手,嬸嬸保證不告訴你爸爸…」媽媽哀求着。

「告訴我老頭?」大堂哥哼了一聲。

「我老頭知道你被那姓馮幹到爛了嗎」

「阿!!!」媽媽不驚訝失聲「殘花敗柳還想裝聖女,想跟你那殘廢兒子來分一半財產,想得可真美阿」大堂哥得意的笑着他低下頭去親吻媽媽穿着黑絲襪微微泛白的膝蓋,伸出舌頭順着腿部曲線來回,嘴裏説着:「還是先讓我們兄弟吧,你這麼人的身體,我也怕我那老頭消受不了阿」

二堂哥一手一隻抓住媽媽的房,緩緩的着。

「啊……嬸嬸…好大…好柔軟阿」二堂哥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

「明傑,第一次摸女人的吧」大堂哥笑着説。二堂哥氣,雙手緊緊抓住媽媽渾圓柔房,如同着魔一般的不停用力的着,完美的形狀在二堂哥的擠下不停的被破壞,然後恢復,這魯的行徑令媽媽高聲喊痛,但二堂哥仍然樂此不疲。

大堂哥將媽媽的身體抬到沙發上,他跪坐在地上,將媽媽的雙腿抬在肩膀上,左右着媽媽的小腿內側,二堂哥則不停的着媽媽的房,大堂哥來回舐着媽媽柔軟的小腿,很快媽媽的黑絲襪的小腿部分就沾了他的口水而閃着白的水漬。兄弟倆不停的猥褻媽媽美麗的體,媽媽只能痛苦的忍受着,屈辱的眼淚不停的爬臉龐。

大堂哥去解媽媽的子,媽媽奮力抵抗,但再大的抵抗也無法勝過兩個青年的強烈獸,白一下就被扯了下來。

媽媽身上只剩被捲到脖子的粉紅POLO杉,半透明的深黑絲襪。媽媽裹着黑絲襪的修長美腿在大堂哥的眼前完全呈現,大堂哥看直了眼,他將媽媽的身體折成L形,媽媽兩隻穿着黑絲襪的長腿就筆直的立在半空中,大堂哥將臉埋進媽媽的股間,伸出舌頭着媽媽的絲襪襠部,並着,媽媽的頭枕在二堂哥的肚子上,身體被折成難受的角度,痛苦的神情浮現在臉上。

他左右着媽媽柔軟充的大腿,雙手在媽媽柔着,慢慢站起來,從大腿到小腿,他抓住媽媽穿着黑絲襪的小腳,將鼻子湊上去聞:「哦…好香阿」他用力了幾口氣,媽媽的腳曲起來不停蹬着,他將媽媽的腳含進嘴裏,着媽媽美麗的腳指,媽媽的頭向後繃着,腿踢,大堂哥伸出舌頭由下往上着媽媽的腳底板,「嗚…嗚……嗯…」,媽媽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閃躲,但房跟雙腿都被緊緊抓着,只能無助的發出痛苦的呻

大堂哥將媽媽的腿放下來,將媽媽翻身,媽媽趴跪在二堂哥面前,大堂哥叫二堂哥拉下拉煉,二堂哥早已腫莖便彈了出來,一股味夾雜着的臭味令媽媽別過頭去。

大堂哥一把扯過媽媽的馬尾對媽媽説:「不用我教你了吧?」

媽媽委屈的搖了搖頭,眼淚順頰了下來。

「媽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什麼裝」大堂哥用力將媽媽的頭向二堂哥的肚子。

媽媽只好伸出細白如柔緹一般的雙手,輕輕握住二堂哥的莖,張開美麗的小嘴,將頭含了進去,潤温暖的覺讓二堂哥得全身的繃緊了,媽媽閉着眼睛,頭一上一下的移動着。

大堂哥則着媽媽豐部,發出「啵啵」的聲音,裹着黑絲襪的部被印了圓形的嘴印。

他在媽媽的絲襪襠部撕破一個出淡藍的蕾絲內,將內撥到一邊,一小叢閃着晶瑩的光,兩片閉合着,微微潤,底部出一點粉紅蒂。

「看看…都了嘛」

「不……不…不要看」媽媽回過手來擋住自己的襠部,嘴也離開莖回頭説着。

大堂哥輕易的撥開媽媽的手,臉湊上去聞着媽媽下體的味道,一臉陶醉的説:「果然人漂亮,連都漂亮,味道也這麼香甜,真是極品鮑阿」

説着他將媽媽的分開,伸出舌頭在媽媽的蒂和道口來回着,並媽媽的蒂。

「啊……」媽媽高聲叫了一聲,頭抬得高高的,被二堂哥用力了下去,整莖含進媽媽的嘴裏,刺到喉嚨,媽媽被咳嗆的出眼淚,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

大堂哥快速的動着舌頭,二堂哥也不停的幹着媽媽的小嘴,兩人伸出手去媽媽在空中晃動的房,媽媽的口越越多水,二堂哥突然「呃」的一聲,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將全部進媽媽的喉嚨裏,媽媽冷不防的下去了一大半,趴在沙發邊乾嘔着。

「呼……」二堂哥了一口大氣,就躺在沙發上休息。

這時候大堂哥也已經掉了自己的子,一把抓起媽媽的頭髮説:「好了,該我了」

媽媽抬起頭來,臉泛紅,用茫的眼神看着兩人,嘴邊下一絲的痕跡。看見媽媽這個樣子,二堂哥本來已經疲軟的莖,再度硬了起來。

而大堂哥這時已經然換了位置,正將媽媽的頭在自己的襠下享受着。

大堂哥看二堂哥仍然着一巴在旁邊看,指着媽媽的部説:「等着你阿,還不趕快」

「哥…這個…這個」

「我,嘴你都幹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啦」

二堂哥於是莖對準着媽媽的捅着,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媽媽急了,雙手向後打,頭被大堂哥緊緊着,只能「嗚嗚」做響。

媽媽眼見二堂哥仍然在自己戳,只好部左右搖擺着閃躲,這在二堂哥看來只是更加的

終於二堂哥的頭擠進了媽媽狹窄的口,媽媽不「啊……」的叫了出來,隨即被大堂哥緊緊住頭。媽媽試着向前移動身體,但部被二堂哥緊緊掐着,只能受到他將莖一點一點的擠進自己的道深處。

「噢……好緊……好暖阿」二堂哥得閉起眼睛。

他將莖整入媽媽的道里,開始笨拙的憑着本能動下體。二堂哥越動越快,大腿撞擊媽媽的部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媽媽的雙手向後拍打着二堂哥的手,嘴裏含着大堂哥的莖,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只能發出「唔…嗚…

…嗚……嗚…嗚「的呻聲。

媽媽的身體被幹得前後震搖,房也劇烈的晃動着。

過幾分鐘,只見二堂哥越幹越快,手伸向前去用力掐住媽媽的房,接着身體抖了一下,就倒在一邊不動了。

媽媽嘴裏仍然含着大堂哥的莖上下移動着,大堂哥伸手出去抓住媽媽的一隻房把玩着。

媽媽的道口出汩汩白,因為身體的晃動,而飛濺在沙發上。

媽媽又被強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姪子。

「哎呀,你技術爛死了」大堂哥嫌無聊的站起身:「舌頭都不會用」

説着他將媽媽翻身,將媽媽的穿着黑絲襪的雙腿放在自己手臂上,莖往下,一下子入媽媽的道里,媽媽嚇了一跳,雙手不停拍打大堂哥的手臂大叫着:「不要…不要這樣…拜託你們放過我吧…」大堂哥充耳不聞,只顧埋頭衝刺,幹了10幾下之後,他將身體前傾,讓媽媽的身體往前折,由上往下像打樁似的用力的幹着媽媽的道,「啊…不要………啊啊…啊…我求求你……放過我…」媽媽穿着黑絲襪的雙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晃動着,兩隻小腳緊緊的繃着,大堂哥邊幹邊親吻着媽媽的小腿以及腳指,雙手着媽媽的房,嘴湊上去媽媽的房,媽媽面現紅,潔白的牙齒咬着食指,隨着一下一下的撞擊,輕微呻着:「恩…恩…恩…恩……」

這聲音在大堂哥聽起來分外的銷魂蝕骨,他將媽媽側身,讓媽媽的雙腿分開,左腳伸直在半空中,他側躺在媽媽身後,左手圈住媽媽的左腿,將入媽媽的道里,右手穿過媽媽的腋下媽媽的房,左手抱着媽媽的左腿親吻,舐着媽媽穿着黑絲襪的修長美腿,將臉貼在絲襪上磨蹭,聞媽媽腿上的味道,莖用力的幹着媽媽的下體,媽媽的身體被幹的劇烈震動,小腿曲着在半空中晃,布手印的房像是波一樣的晃動着,大堂哥的莖在媽媽的道一進一出之間夾帶出了好多白的泡沫。

十幾分鍾過後,大堂哥突然緊緊抱着媽媽,下體奮力的向媽媽的道刺了幾刺,將進媽媽的體內,當他將半軟的莖拔出時,媽媽的道口出大量的

大堂哥足的靠在沙發上煙,二堂哥正坐在鄰座的沙發上硬着老二觀看媽媽被強暴後的樣子,媽媽正縮在沙發上小聲泣着。

「欸…再一次怎樣?」完煙,大堂哥問。

………

(10)

為了訓練我的腳,我特地在前幾站下車,慢慢的走回家。

走到家門口,已經是下午了。

正當我打開家門,發現玄關有兩雙男人的鞋子。

接着兩個男人談的聲音朝門口走來。

是他們兩兄弟。

他們看到我站在門口,大堂哥笑笑的看着我,二堂哥則馬上低下了頭。「哦~明浩阿,你回來啦,保護官沒刁難你吧…」

「你們…你們來幹麻?」

「哦~我們沒吃午飯,來你們家打擾一餐,怎們樣?吃了吧?」他笑着問二堂哥二堂哥低着頭不發一語。我不理會他們的怪氣,逕自朝屋裏走去。

媽媽竟然還幫他們做飯,完全沒想到兒子還餓着肚子。

我走進廚房,想找些東西吃,發現餐桌上空無一物。

水槽內浸着我最吃的空心菜,鍋裏有一條魚沒調理完就擺在那裏。一股不詳的預襲上心頭。我快步走到客廳,只見媽媽幾乎體的躺在沙發上。

「阿!!!!!」我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我奪門追了出去,盡最大的力氣跑着,途中摔倒了好幾次。

但那兩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不見蹤影。

我再度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我走進客廳,媽媽仍舊躺在那裏,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就像當初被老頭強暴過後一樣。

狼籍的客廳傳來陣陣難聞的腥味,傍晚的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媽媽的臉上,房上,身上,腿上到處布

有的已經乾掉結成塊狀將媽媽的頭髮散的黏在臉上,有的則是附着在穿着絲襪的腿上慢慢滴落到地毯。

媽媽的身體紅通通的,到處都是抓痕,房佈淡紅的指印和淤青,黑絲襪幾乎被扯爛,左腿彎曲踩在地上,股間又紅又腫,還在向外倘着

我不敢相信這是早上還散發出洋溢朝氣的媽媽,在那裏躺着的,只是一具遭受無情侵犯的軀殼。

我不知道媽媽被蹂躪了幾次,我無法想像媽媽遭遇了多麼殘忍的暴行。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頭一陣暈眩,耳朵裏充斥着嘶嘎的噪音,我的頭神經質的顫動着。

我再度失去意識。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仍舊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浴室傳來沖水的聲音和媽媽斷斷續續的哭聲。

媽媽一個禮拜沒去公司,大伯來過幾次都被我趕了出去。

媽媽不再説話了

整天窩在房裏不肯出來,而且一吃東西就會吐。

我和媽媽説了很多,包括搬離這個地方,遠離這些人,我們母子從此不再跟這些人瓜葛,我會去工作賺錢之類的話。

但媽媽總是深深的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望透一般,然後就轉過頭去盯着窗外。

三個禮拜過後,大伯打來的電話,叫我無論如何要給媽媽聽。

我告訴媽媽這件事,媽媽默默接過話筒,走進房裏。

我站在門外偷聽,媽媽説沒幾句就哭了,而且一哭就哭了好久,接着又是一陣長談。

(11)

我不知道大伯跟媽媽説了些什麼。隔天一早起,就看到媽媽已然恢復朝氣,穿着白襯衫和深藍窄裙,腿上裹着一雙的彈襪,就像平時上班時穿的一樣,正在廚房做着早餐。

「起來啦,趕快去洗洗臉吃早餐囉」媽媽笑着回過來頭對我説,甜美清麗的臉上淡施胭脂,看上去更加明動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媽媽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但我還是默默的走向浴室。

「浩浩」媽媽叫住我。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以後的子…我們還是得過下去」媽媽手裏做着餐點,頭也不回的説。我不知道媽媽在説些什麼,我只到一陣巨大的怒氣自我的體內竄出來。

過去?

以後?

我的人生基本上已經毀了,因為我目睹了旁人難以想像的慘況,我經歷了一般人不可能有過的,如同地獄般的遭遇。

難道她還要回去那裏工作?她怎麼有那個臉?

為什麼她還可以説得這麼輕鬆,這是為什麼?

正當我在浴室洗漱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鈴聲,媽媽去應門,是送包裹的。

「李筱彤小姐嗎?……請在這裏簽收」

正當我洗完臉,突然客廳傳來一聲尖叫,是媽媽的聲音。

「……你走開……不要……浩……浩浩…救救媽媽」

我馬上跑向客廳,只見一個穿着包裹公司制服的男人將在媽媽的身上,嘴裏説着:「我每天都偷看你…偷拍你的腿…你實在太漂亮了……我…我每天都看着你的照片自…」,媽媽的白襯衫已經被解開了三個鈕釦,男人右手隔着白罩撫摸媽媽的房,左手則將媽媽的窄裙捲到際,媽媽穿着絲襪的大腿,嘴在媽媽的臉上親着。

媽媽不停的掙扎,臉左右閃避着男人的嘴。

我拿起以前用的枴杖,狠狠的朝男人的後腦杓砸了下去,男人看見我,嚇了一跳,趕緊奪門而出。

媽媽半躺在地上驚魂未定,臉上一陣暈紅。媽媽沒有看我,小聲的説:「我去換件衣服…」

為什麼…

我到底活在什麼世界…

如果這是一場漫長的惡夢,可以不可以讓我趕快醒?

為什麼每個人都可以侵犯媽媽?

如果我沒趕上呢,媽媽是不是又會被這送包裹的男人強

我想起老頭、堂哥和大伯父臉上的表情,甚至是剛才那男人興奮的息。

為什麼他們都可以享用媽媽美麗的體,為什麼就我不行?

媽媽一再一再的被欺負,為什麼不肯跟我一起離開?

我終於明白了。

媽媽不是不能離開,是不肯離開。本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自己。

高中沒畢業就嫁給爸爸的媽媽,早已習慣了依傍着身邊的男人。

甚至我猜想,媽媽其實是被爸爸給強暴了,不然為什麼貌不驚人的爸爸可以娶到這麼美麗的女人。

媽媽本是心甘情願留在老頭和大伯的身邊。

説是為了我,不過是軟弱的藉口……

我心中的一個東西徹底的崩塌了。

我走向媽媽的房間,媽媽門半掩着,推開門,媽媽正在將深藍窄裙的拉煉拉上,一看到我,先是嚇了一跳,旋又勉強一笑説:「浩浩…你不吃早餐嗎?」

我呆呆的看着媽媽美麗的臉龐,玲瓏浮凸的身體曲線,被包在白襯衫內緊繃繃的大房,瘦削的身,渾圓封部,窄裙下修長勻稱的雙腿,配上的彈襪,那粉瀅瀅的光芒使得那雙白皙的美腿更加人。

媽媽有點侷促的用手指搔了搔耳後,兩隻美麗的小腳相互踩,包裹在絲襪裏的腳趾互相摩擦着。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衝上前去,一把將媽媽推倒在上,我全身顫抖着擁抱着媽媽。

媽媽被我這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説:「浩浩…怎麼啦……媽媽沒事啦…」

但我一動也不動,只是用力緊抱着媽媽,媽媽不安的扭動一下身軀説:「浩浩…先起來好不好…你得媽媽好難受阿…」

我一句話都沒説,把臉埋在媽媽的前。

過一會,我將頭抬起來仔細端詳着媽媽美麗的臉龐,全身受到的是媽媽柔軟成體所傳來的陣陣温暖……

媽媽有點疑惑又有點害怕的看着我…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開始撕扯媽媽的上衣,白襯衫被我用力一扯,釦子便掉落了一地,媽媽被嚇呆了,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一直到我顫抖的雙手覆上媽媽的前,媽媽才終於想到要反抗。

「浩浩!!!你幹什麼…不要開玩笑了……你下去…不要鬧了」

媽媽抓住我的雙手,我則左手將媽媽的兩隻手攥住,拉到媽媽的身後,右手隔着白的罩杯輕輕捏着媽媽的房。

這真是太奇妙的觸了,白皙的是那麼的柔軟,但同時又是那麼的有彈

我像是童蒙學生一樣隔着罩輕玩媽媽的房,與此同時媽媽的身體則不停扭動着,嘴裏不停的哀求。

語言對我已然失去了一切意義,我隨手拿起放在頭上綁窗簾的繫帶,將媽媽的手反綁在際我急急忙忙的解下媽媽的罩,映入我眼簾的便是我作夢都想得到的那對美麗白皙的房,正隨着媽媽急促的呼而上下起伏着。

我顫抖着雙手一把握住媽媽的房,那柔軟與彈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我終於摸到媽媽的房了。

我本能的開始起來,看着媽媽前那兩團美麗的軟在我的手中不停的變形,我興奮極了,就像是得到了期待許久的玩具一樣,而且這玩具怎麼玩都不會壞。

我興奮的着媽媽柔房,媽媽的身體劇烈的反抗,嘴裏哭喊着:「浩浩…你到底是怎麼了…快住手阿…我是媽媽阿…你快住手阿」,我低下頭去媽媽小巧可的粉頭,想不到小時候無緣一嚐美味,睽違了10幾年後,我終於得到那可口的小豆豆了。

我像是嬰孩汁一樣用力的着媽媽的頭,含在嘴裏用舌頭舐着,發出「嘖嘖嘖嘖」的聲音,媽媽右邊的頭很快的便呈現淡淡的紅,也硬了起來,我用牙齒叼住媽媽的頭,輕輕的左右摩擦着,媽媽的身體左右扭動,房也跟着波動搖晃。

我在媽媽的兩個房之間留連徘徊,媽媽的暈沾我的口水,我將兩個房擠在一起,同時着兩邊的頭,伸出舌頭順着兩之間被擠出的那條線來回着。

媽媽漲紅着臉,頭左右擺動着,閉着眼睛淚,我雙手繼續媽媽人的房,伸出舌頭去媽媽的眼淚,媽媽緊閉着眼睛,眼淚得更多了,我着媽媽秀的鼻子,美麗的臉龐,最後移到媽媽的嘴,我在媽媽的嘴上游移親着,舌頭撬開嘴着媽媽的牙齦,媽媽緊咬着牙齒不肯張開,我捏住媽媽的鼻子,媽媽愕然的張開眼睛瞪着我,嘴也微微開了一些,我馬上封住媽媽的嘴,舌頭竄進媽媽的口腔裏攪動。

着媽媽甘美的唾,媽媽發出痛苦的鼻息。

我跟媽媽深吻了好一陣子,我才離開媽媽的嘴,媽媽着氣,一邊站起身來就要逃走。

我一把將媽媽拉回來,媽媽再度倒在上,房跳了幾跳,我跪坐在上,拉起媽媽躺在我前,我後面伸手掐住媽媽的房,不停的擠着,從這角度看下去,媽媽的房顯得更加的柔而毫無防備。媽媽閉着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一絲絲呻:「浩浩…你快住手阿……不…阿…」

我知道在被老頭多次的摧殘下,原本有點冷的媽媽早已擁有一副體,所以我不理會媽媽説的,繼續着媽媽的房,手指捻着媽媽的頭,嘴巴含住媽媽的耳垂親,右手探進媽媽的蕾絲內撫摸媽媽的部,只覺觸手温暖濡

媽媽不停的掙扎,窄裙早已被捲到了際,穿着絲襪的修長雙腿在上蹬着,那畫面刺了我的官,我一把將媽媽放倒,掰開媽媽的雙腿,臉埋進媽媽的股間,我將媽媽的大腿合起來,享受着柔軟潤滑的温暖包圍,我不停的左右搖頭,在媽媽包裹着絲襪的柔軟大腿之間磨蹭,雙手掐住媽媽柔軟的大腿,順着大腿部親吻媽媽的大腿,絲襪柔滑的觸以及温暖,讓我幾失神,我像在品嚐美食一般,沿着媽媽的大腿一路往下,親吻着媽媽的膝蓋窩以及小腿,伸出舌頭舐着包裹在絲襪裏白皙柔的腿,將臉靠上去磨擦,陣陣熱讓我覺得好像在作夢一般,這美麗的體在無數個夜晚讓我無法安睡,我眼見它被人糟蹋卻毫無辦法,而如今,我享受着媽媽人的體,媽媽的體就在我面前任我褻玩。

我沿着腿部曲線親到媽媽的腳跟,我抓起媽媽的小腳欣賞着,美麗的腳指依舊裹在絲襪裏頭,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不過如今我不用再眼睜睜的看着它被別人蹂躪,我一口含住媽媽的腳指,伸出舌頭舐並着,媽媽腳指部分的絲襪很快因為我的口水而晶瑩發亮,我好足,媽媽的腳終於是我的了,我終於得到媽媽的腳了。

於是我順着媽媽的腳往上,再回媽媽的大腿,將媽媽翻身親吻媽媽柔部,媽媽肥美的比起房簡直不分軒輊,我將臉靠在媽媽的部摩蹭着,雙手繼續猥褻媽媽人的體,我受不了了,我將媽媽翻身,將媽媽的窄裙下,張開媽媽的大腿靠在我的手臂上,一把扯破媽媽襠部的絲襪,將白蕾絲內扯到一邊,媽媽的微微閉合着,可以看到潤的光澤。

我急忙下自己的子,掏出早已紅腫動的莖,媽媽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張開眼睛大叫一聲:「浩浩!!!!不可以!!!不可以阿!!我是媽媽阿…浩浩…嗚嗚…」

我突然靈醒過來,看着幾乎一絲不掛的媽媽,和自己紅腫的莖。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回頭了。

我沒理會媽媽,用力將莖擠入媽媽的雙腿之間。媽媽突然將雙腿用力夾緊,我用力將媽媽的雙腿再度掰開,但毫無經驗的我本找不到口在什麼地方,只能盲目的衝撞着,媽媽不停的閃躲也讓我更加急躁。

於是我拿起枕頭墊高媽媽的部,手指撥開媽媽的,並用拇指去媽媽的蒂,粉紅的皺褶不停的出水。

我左手撥開媽媽的,右手扶着莖將頭對準口慢慢擠了進去。

剎時間我覺得一陣天懸地轉,媽媽潤的道緊緊夾住我的莖,我不得吐出一口冷氣,這就是10幾年前我出來的地方,而如今我再度用我身體的一部分回到了這裏,我一陣興奮。媽媽受到我的莖已然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像發瘋似的,身體痙臠起來,嘴裏大聲的哭喊:「不行!!!!快拔出去!!!浩浩!!!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阿!!!…」

我開始煩躁,於是我拿起一旁的內進媽媽的嘴裏,身體開始前後緩緩動起來。

媽媽的道夾得我好舒服,穿着絲襪的雙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搖晃着磨擦着,我開始加快速度,一邊用力幹着媽媽,一邊親吻媽媽的雙腿,媽媽的房前後晃,我身體探前一手一隻起來,我邊幹邊欣賞着媽媽的體,突然際一痠,我用力掐住媽媽的房,將進媽媽的道里。

我「呼」的一聲倒在媽媽身上。

媽媽安靜了,偏過臉去,眼神好平靜。我第一次看見媽媽這種眼神,那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在面對一具屍體一樣。

但初嚐體快的我本已經無遐想這些了。

我趴在媽媽身上繼續撫摸着媽媽的體。很快的,我的莖就又硬了以來。

我要媽媽換上各式各樣的衣服和絲襪,媽媽時而成時而年輕俏麗,媽媽每換一套衣服搭配絲襪,我就用不同方式猥褻媽媽,然後進入媽媽的身體。

我強迫媽媽幫我腳,用媽媽美麗的小腳夾住我的莖摩擦,然後將在媽媽的腳上;我曲起媽媽的腿,乾媽媽的腿窩;我讓媽媽雙腿夾緊,趴在媽媽身上乾媽媽的大腿。

我要媽媽幫我口甚至

我不停的嘗試不同的玩法和姿勢,簡直到都快發瘋了。

那一天,我幾乎把我10多年來的望全部發在媽媽的體上。

媽媽全身都沾我的,而每做完一次,我就將媽媽抱進浴室洗乾淨,然後出來再換上別的衣服和絲襪繼續玩。

媽媽不再哭叫,像個玩偶似的任由我擺佈,如果不是那體上的體温,我真的會懷疑媽媽是不是已經死了。

……

媽媽仰躺在餐桌上,全身上下只剩白棉質的小短裙,腿上裹着黑不透明的襪,一腳穿着紅的帆布鞋,而一腳則被我含在嘴裏,媽媽雙手被綁着,嘴裏發出細細的呻聲,我雙手掐着媽媽的房,莖在媽媽的道內正進出的起勁。

電話突然響了,是大伯打來的,他問媽媽怎沒去上班。

我冷笑了一下,莖用力的頂了一下媽媽,媽媽「嚶」的一聲叫出來,我一邊幹着媽媽,一邊告訴大伯今天媽媽跟我在忙,改天再打給他。

掛掉電話,我氣憤的用力猛幹媽媽,最後將在媽媽臉上。

媽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能跟我搶。

晚上,我從背後抱着體的媽媽,莖在媽媽穿着透明絲襪的大腿間摩擦,雙手着媽媽柔細緻的房,緩緩的睡去。

「媽…我你,我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永遠只屬於我」

我親吻着媽媽光滑的背,呢喃的説。

……

隔天醒來,我發現媽媽已經不見了。

「新聞快報,昨天清晨XX市XX大樓驚傳一起墜樓事件。據警方指出,死者是一名年約30歲的婦人,暫時排除有他殺的可能。但因為死者身上沒有能夠辨識身分的證件,所以暫時無法確認身分。死者身穿白T桖、藍牛仔,身高約170公分左右。法醫解剖之後發現死者懷有3個月的身孕,目前不排除朝情問題偵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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