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墮落日記】(14)作者:zwczps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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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wczpshs
字數:26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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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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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李語馨
年齡:38
身高:1米72
鞋碼:34
體重:54公斤
三圍:B108、W62、H112
罩杯:G
本作女主角。江南幽陵人。華東政法學院畢業。現任幽陵市公安局政治部宣傳處副處長。因其美貌過人,故與梅鈺璇並稱為警界雙子星。具有超凡的政治,故能率先悉政策,博得先機。時常提出詳盡方針,悉力提升警局信譽,因而頗得領導器重。為政治部主任有利候選人之一。
因長年單身之故,逐漸與愛子互生情愫。由於忌憚事蹟敗,始終不敢袒本心。因愛子鍥而不捨地追求,最終擺心中桎梏,成為他的情人,但至今尚未獻身。默許兒女之間的不倫關係。
美貌過人,易惹禍端。與某次聚會上,因不慎喝下摻入藥的飲品,為局長朱斌所姦污,並被拍下視頻。因顧慮醜事敗,故不敢控訴舉報。現被迫與朱斌往。
朱斌
年齡:49
身高:1米64
鞋碼:39
體重:92公斤
江南淮陽人。北平師範大學中文系碩士畢業。現任幽陵市公安局局長,兼任市政法委書記。為人守不佳,專權且多謀,果決卻剛愎自用。
極好女,上及下屬女眷,下至平民麗人,但凡稍有姿之輩,均難逃厄運。因善於藏拙,故而鮮少有人知其本。
身患少症,除前外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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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語馨駐足於樓閣前,昂首觀望。遠觀尚不覺雄偉,近看卻不由歎為觀止。此樓整體呈倒「Y」形,屋檐宛如突出的巨大犄角,凌空衍生出近十米;屋檐逐層遞減,屋頂犬牙錯,心覆蓋着黃綠錯的琉璃瓦,澤豔麗;廊柱與門窗上的紅漆已然剝落,道盡歲月滄桑。
步入樓閣大堂的朱斌,轉身見李語馨仍立於原地,只得返身而回,牽起她的素手,斥責道:「你還愣着幹嘛,快隨我進去,賓客們一定等急了!」
「賓客們?」李語馨跌跌撞撞地跟隨在朱斌的身側,反覆默唸着,心中不泛起一絲不詳的預。
恰在此時,大堂角落中一名衣着不整的者引起了李語馨的注意,心中的惘猶如被驚雷所驅散。她登時止住步伐,不管朱斌如何拉扯,她就是不願繼續深入。
李語馨不敢置信地盯着朱斌的臉龐,斟酌片刻後,慎重地盤問道:「剛才我觀察樓閣時,便看見挑廊上人頭攢動,想必他們都是者吧!莫非你口中的賓客便是他們?」
見朱斌頷首默認,李語馨紅微抿,不由分説從他手中奪過自己的挎包與衣裳,神情冷漠地説道:「既是如此,恕不奉陪!」言畢,便向門外走去。
事已至此,朱斌不再顧忌顏面,索撕下面具,有恃無恐道:「沒我首肯,你難道以為自己能走出那道門麼?李語馨,你何時如此天真了?」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李語馨望着門口那兩名擋住去路的魁梧男子,黛眉輕皺,清澈的明眸閃過一縷隱晦的焦躁。她銀牙緊咬,暗自息,平復着慌亂的心緒。待心跳緩和後,厲聲道:「你什麼意思,莫非想將我囚於此,作為那些者的慾工具麼?」
朱斌扶額嘆道:「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我雖行事不端,但好歹也是一方高官,自然愛惜羽,豈會做出如此泯滅人之事,敗壞我的聲譽?」
李語馨聽後,鄙夷道:「倘若你乾的事都不算齷齪,那什麼才算齷齪?」話雖如此,她卻稍心安,至少朱斌沒有將她贈於者的打算。
一番爭執過後,見她仍抗拒不休,朱斌頓覺厭煩,不願再作糾纏,直言不諱道:「你可知道,我對女人下手時,必當事先考查其情、家世及弱點,否則絕不會貿然行事。對於你的底細,我可謂是瞭如指掌!」
「比如,據我調查得知,你的兒子似乎有很嚴重的戀母情結,如果他看到自己最愛的媽媽被其他男人得態畢的照片,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李語馨心中頓時湧起驚濤巨,驚恐得無以復加。她更擔心的是,自己與兒子的不倫之情,是否也已暴?若是如此,自己將極為被動,幾乎再無翻身的機會。
見她顫抖不止,惶遽不安的模樣,朱斌不由淡然一笑,緩緩走至她身旁,伸手撫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臉龐,輕聲細語道:「以你如今的處境,唯有束手聽命,絕無身之法!」其言行,宛如一位規勸途羔羊的神聖牧師。
李語馨矗立原地,垂首哀思:「我的確過於天真了!他長年鑽營權術,豈會作出無謀之舉?既然他詳細調查了我的家庭背景,一定所圖非小,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謀取我的體!」
她輕吐一口濁氣,閉上美目,繼續思索:「既然他已經調查清楚我的家庭人員結構,那以他中餓鬼的情,會輕易放過我那姿過人的女兒和侄女嗎?顯然不可能!眼下形勢危急,已到刻不容緩的地步,我必須趁早作出抉擇!」
朱斌目不斜視,雙手負於背後,神情一如既往的自負,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受。思慮良久,李語馨哀嘆一聲,貌似作出了某種決斷,一言不發地向通往二樓的階梯走去。
看着從身前掠過的靚影,朱斌神情悠然,毫無欣喜之意,彷彿早已料到。他望着李語馨略顯落寞的背影,暗道:「或許你並不知曉。昔被我玷污的女人們,起初都像你一般,倔犟地負隅頑抗,可最終皆變為我的下奴,無一例外!而如今的你,亦在這條不歸路上愈行愈遠!在你放棄抵抗之際,便是你的墮落之時!」
在通往觀景平台的樓梯拐角處,李語馨經過短暫休整,已然振作神,不復方才魂不守舍之狀。朱斌的一番言論,令她茅頓開。
「倘若自己執意反抗,肯定無法接近他,怎能套取情報?這與自己的初衷不符!因此,無論他稍後如何羞辱自己,皆需百依百順,並遏制一切負面情緒,避免引起他的警覺與戒備。當他消除戒心後,我便靜心潛伏在他的身側,竭力挖掘他的罪證,以待良機,一舉將其擊潰。」
打定主意,李語馨如釋重負,連步態也輕盈不少。在確認臉上的面具完好無損後,隨即邁開長腿走向觀景平台。
空間狹窄的樓閣上,高跟鞋悦耳的踢踏聲傳出甚遠,嫋嫋不絕。位於景觀平台的高層者們心澎湃,齊齊望向樓梯口,急一睹芳容。
當李語馨現身的一剎那,幾位見多識廣的者登時面一肅,打消了先前的輕視之意。而閲歷稍淺的者,則目光愣怔,久久不能回神。
雖不知她容貌如何,但僅從她細緻光滑的臉部肌膚,以及嫵媚多情的雙眸上,便可窺見一絲端倪,她絕對是位不可多得的極品尤物。她步態嫋娜,氣質高貴,舉手投足間無不彰顯著曼妙風情。
年長者雖驚豔一時,卻轉瞬恢復原貌,他們細心打量此女的神態。雖然她面容鎮定,神態自若,但她雙眸中的黯然卻無法掩飾。見狀,他們不由相互對視,眼神中滿是對她的憐惜之情。一位年逾耳順之年,與環境格格不入的老者輕嘆道:「又是一個淪陷的苦命娃!他究竟要糟蹋多少女人才甘心?」
李語馨立於眾人眼前,舉止頗為拘謹,白皙的臉蛋浮現一抹紅暈。見他們的目光掃向自己的私處,急忙伸手遮掩自己外的光,然而從手指的縫隙處,仍可看出私處的輪廓。
她人的姿態,令意志薄弱的年輕者們慾火難息,褲襠隆起一座座高矮不一的山巒。若非顧忌她的身份,恐怕此時早已將她按倒在地,羣起而攻了!
雖不能親自上陣,但依然過足眼癮。李語馨的身段本就豐腴高挑,加上長達十公分的高跟,使後排的者無需踮腳,便能看到她的芳容。
李語馨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嬌軀上的一切部位,均能滿足世上男人的所有癖好。
那雙裹着超透絲的修長美腿幾乎佔據全身三分之二,小腿與大腿等長,幾乎達到了美學的極致。踩着魚嘴高跟的玲瓏秀足,則招來數雙飢渴的目光。她光滑如鏡的赤豐,滑得彷彿能照出人影般;為了欣賞她縫中的神秘美景,眾多男人蹲下身體,下作地偷窺起來。
似乎察覺到部傳來的異樣,她回首望去,嚇得骨悚然,登時連退數步。只見自己的身後,蹲着數十名男子,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部,那貪婪的表情,使她望而生畏。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部,但如此一來,難免顧此失彼。隨着雙手撤離,身前的私處頓時暴,那兩瓣毫無髮遮擋的光潔陰落入眾人眼簾,他們雙目圓睜,異口同聲道:「白虎!」
耳畔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讓李語馨煩躁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恰在此時,朱斌姍姍來遲,見場面如此混亂,當即重咳一聲,以此宣告他的駕臨。聞聲後,喧譁頓消,無論老少皆面容肅穆,快步走向樓梯兩側,排成兩排整齊的隊列,向他躬身致敬。
「你們別這樣,怪嚇人的!搞得像殯儀館道別儀式一樣!」雙方的地位雖天差地別,但朱斌並未恃勢凌人,言辭頗為詼諧。
聽他説的有趣,寂寥的氣氛登時消弭於無形。可他們依然不敢鬆懈,神態宛如聆聽主席講話的基層幹部。
朱斌將李語馨喚到身邊,用臂膀攬着她的柳,對身前的眾人説道:「時隔多月的晚會,再次拉開帷幕!時至今,晚會已成功舉辦了八次。相信此前的八位佳麗,都令諸位記憶猶新吧!」
男人們聞言,憶起昔的八位極品尤物,臉上不由出回味無窮的痴態。
朱斌見狀,繼而又道:「想必諸位已經猜到,我身旁這位女子,便是此次晚會的女主角。趁晚會尚未開始,我斗膽作出一個預測,晚會結束後,你們將徹底淡忘昔八位佳麗的身影,記憶中只會留下我身旁這位女子的絕世風姿!」
一旁的李語馨愁眉不展。朱斌的此番言論,無疑是將她置於風口尖,男人們熾熱的視線便是最佳佐證。
「為證實我所言非虛,在稍後的晚會中,還請諸位自行確認!」
朱斌訴説時,還瞥向身旁的李語馨,神頗為促狹。者們即刻俯身致敬,自覺地退至平台的角落處,為本場晚會的男女主人公留出一片極大的施展空間。
生保守的李語馨,想到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那苟且之事,忽然意陡生,裹着透薄絲的修長雙腿不由自主地纏在一起,大腿內側下意識地磨蹭起來。她咬着紅,故作鎮定,然而身軀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牽着她素手的朱斌,自然能察覺到她心中的懼意,隨即將嘴貼在她的耳畔邊,説道:「無須驚慌,人類初次面對陌生的領域,總是顯得拘謹而膽怯,但隨着經驗的累積,便會逐漸克服心中的恐懼。在我的引導下,你一定會從中受到未曾體驗過的刺!」
儘管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但李語馨並未將不屑之意於表面。既然準備示敵以弱,首先得削弱他的戒心。她剋制住心中的律動,刻意作出畏縮的模樣,強顏歡笑道:「希望如此吧!」
她怪異的舉止,登時引起朱斌的留意,他若有所思:「由此看來,我先前在大堂中所説的話,已然生效!否則以她清高俗的格,必然會反相譏,豈會如此低聲下氣……再讓我試探一下她!」
為了測試自己判斷的準確,朱斌高聲道:「剛才我身旁的佳麗説,她此時缺乏興致,希望有人能施以援手,幫她熱下身!」
「不知諸位中,有誰願意出手相助,為佳人排憂解難!」朱斌環顧四周,神采昂地説道。
李語馨垂首不語,額前烏黑的劉海遮住了雙眸。若有人撥開她的劉海,定會發現,她澄瑩的雙眸中充斥着忿怨與無助,楚楚動人的模樣,着實惹人憐愛。她當然明白,這是朱斌專門為她設下的一道選擇題,而答案只有一個!
當李語馨自憐自哀之時,一位身形與朱斌相差無幾的臃腫男子,自告奮勇地自薦道:「美女,我身經百戰,經驗之豐富遠超常人,一定不負你的厚望!」
以李語馨忠貞不渝的格,欺瞞兒子與朱斌苟合,已經讓她覺得羞愧難當,更別提主動向其他男人索愛了。但為了顧全大局,她不能揭穿朱斌的謊言,只得強忍惱恨,違心地説道:「有勞你了!」
男子聞言,當即亢奮得仰天嚎叫,以示雀躍之情。而其餘的男人則向他投去豔羨的目光,同時懊惱自己沒有把握住機遇。
朱斌輕撫着下顎的鬍渣,注視着李語馨的一舉一動,由此推斷她的心理活動。見她躊躇不決時,本以為她會毅然拒絕;卻不料峯迴路轉,她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竟然應允了。朱斌一陣愕然,神陰晴不定,在他無往不利的獵豔生涯中,還從未遇到過這種境況,如此難以掌控的突發狀況,令他頗為不解。
因從未失手的緣故,致使朱斌對女人的官,一直停留在較為淺薄的程度。雖然心中略有疑惑,他卻固執己見,將李語馨與昔征服過的女人們畫上等號。他由此猜測:「或許是她已經認清現實,才會有如此體現吧!女人皆是如此,一旦認為無力迴天,便會喪失抵抗力。更有甚者,還會充當爪牙,協助施暴者侵犯其他的無辜之人!」
男子雖振奮不已,但依然不忘禮數,經過朱斌身旁時,恭敬地彎施禮。在博得朱斌首肯後,方才走向李語馨。
在李語馨那秀頎的身段前,男子與侏儒無異,頭頂堪堪與她的部齊平。男子遠觀時,已經被她華貴的氣質所折服;近看之下,更是驚為天人。
她昔一貫以素顏示人,今為赴約,才稍作裝扮。但即便如此,亦已初魅惑眾生之態。
她那頭烏黑油亮的微卷長髮隨意披於肩後,緻的瓜子臉白皙無暇,毫無尋常女人中普遍存在的褐斑與粉刺,甚至難尋一顆痣。漆黑如墨的靈動雙眸顧盼生姿,哀怨動人。那盈潤的櫻上塗抹着爛漫的淺粉,熠熠生輝的誘惑雙妖冶至極。即便是經過後期處理的特寫照,也無法充分體現出她此時的媚態。
她前拔的巨隨呼起伏不定,絕無此年齡段應有的下垂之勢。頂端那兩枚誘人的粉頭殷殷而顫,只有指甲大小的淡粉暈顯得極為小巧可愛。順着而下,部驟然向內收緊,與背部的豐形成鮮明對比。如此傲人的身型曲線,令她身前的男人醜態畢。
她的纖手收於小腹前端,竭力遮掩無陰,瑩潔如玉的手指顫抖不止,顯現出心中的不安。她並不知曉,如此誘人犯罪的姿態,只會火上澆油,將男人們膨脹的下體引誘得愈發堅。
面對他熾熱的目光,李語馨左顧右盼,始終不願正眼看他。
因身高懸殊之故,男子仰頭盯着她嫵媚的臉龐,諂笑道:「我知道自己面目可憎,難得女人青睞。但切可不能以貌取人。女人一旦與我發生親密接觸,勢必對我難捨難分!」
李語馨對他的言論充耳不聞,聚會神地盯着自己那籠罩在絲襪之中的足尖,彷彿腳下埋藏着萬兩黃金。
見她如此輕慢自己,男子難免心生不忿,原本對她的美好官,亦隨之雲消霧散。依仗朱斌的庇護,便拋卻謙遜的態度,以命令式的口吻説道:「叉開雙腿,將股對着我,讓我能清晰地看見你下體的模樣!」
李語馨的嬌軀悚然一顫,神彷徨不安,意愈發顯然。朱斌不疾不徐道:「賓客的指示便是聖旨,還不快照做!」
向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男子敞開大腿,並向他出自己心保養的私處,如此大膽賤之事,李語馨未曾想過。可一旁朱斌的存在,令她不得不作出此項艱難的選擇。
她遲疑片刻,忐忑地轉過身,將自己堪比磐石的肥面向男子,隨後不情願地敞開雙腿。雖知此為徒勞之舉,但她依舊用雙手遮住陰部,恪守着心中的矜持。
李語馨的矜持僅僅保留了數秒,便被男子的雙手撕得粉碎。
男子在李語馨的身後蹲下,強行掰開她的雙手,讓她的私處徹底暴在自己的眼前。那籠罩在連褲襪中的肥,宛如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難挑一絲瑕疵。位於部下方的白皙陰,表面還殘留着些許滑膩的體,猶如兩片剛出殼的肥蚌,引人一品其中的鮮美滋味。
他雙目泛紅,喉結不斷滾動,如飢似渴地欣賞着眼前的美鮑,目光遲遲不願離去。
隨着男子的頭部越靠越近,李語馨的部與他的鼻子幾乎貼在一起,噴吐而出的灼熱氣息,滲入透薄的絲襪,輕拂着的陰,令她頗為難熬。
男子為了仔細觀察她的私處,只能雙膝跪地,昂首觀望。但長時間維持如此彆扭的姿勢,難免會身體不適,他因而指引道:「你的腿太長了,膝蓋稍微彎曲一下!」
李語馨並未多想,聽從他的囑咐,下意識地彎曲膝蓋,部往後靠去,上身也隨之前傾。當自己的部緊密貼合在一個温暖的物體上時,她才忽然意識到這是多麼曖昧的姿勢。回首望去,只見男子的頭部已完全陷入自己的股之中,她頓時羞得不能自已,刺着鑽石耳釘的白淨耳垂紅得發燙。
剛想掙扎,卻發現男子的雙臂已緊緊攬住自己的骨,本無法掙。李語馨只能撅着部,輕聲央求道:「這姿勢太羞人了,放了我吧!」而四周男人們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更是令她手足無措,只能用雙手掩面遮羞。
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源源不絕地鑽入男子鼻中,誘得他慾火中燒,不顧李語馨是否願意,直接撕開她襠部的絲襪,並將油膩的臉龐擠入她彈十足的中,不斷磨蹭起來。
「你……」當男子撕開自己名貴絲襪的時候,李語馨剛想怒斥,但緊隨其後的襲擊,卻令她嬌軀巨顫,已到嘴邊的話語收回腹中。她紅微顫,一時竟忘了反抗,任由男子肆意猥褻自己的私處。
直至他吻上自己的部,李語馨才姍姍回神,可為時已晚,無論如何反抗,也無法掙男子那雙宛如鐵箍的大手。儘管口中一直喊着變態,卻耐他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事實。
男子伸出寬厚的舌苔,不斷舐着李語馨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舌頭所過之處,留下一條充斥着腥臭的污痕。原本香氣四溢的,在唾沫的玷污下,香氣散盡,惡臭滿溢。
李語馨被他得心亂如麻,加上深處驟然湧現而出的強烈瘙癢,使她俏臉紅暈如,肥抖如篩糠,貝齒緊咬紅,拼命壓抑着幾口而出的呻。
聽着李語馨逐漸提高的息聲,男子臃腫的臉上頓時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當即轉移陣地,向她的要害進軍。
他的舌尖剛觸及股深處的陰,李語馨便如遭雷劈一般,慌忙縮緊括約肌,鬆弛的瞬間緊繃,猶如一道天險,將男子的舌頭隔於門外,誓死捍衞貞潔。
男子渾不在意,雙手攀住李語馨的肥,緩緩施力。原先看似堅如磐石的最終防線,在他的攻勢下,瞬息之間土崩瓦解。瓣被他強行掰開,固定在髖骨兩側,再也無法閉合;而李語馨竭力保護的菊蕾,終於暴在男子眼前。
男子雙目微眯,強忍着亢奮之情,將鼻子湊到她的菊蕾處,仔細嗅聞起來。在鼻息的刺下,那黃豆大小的粉潤菊蕾不斷收縮,顯得極為不安。
近距離的嗅聞,讓男子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異味,顯然是從她後庭中散發出的。他嗤笑道:「先賢們説的不錯,人無貴賤之分。看來無論是美女,還是肥婆,眼都一樣的臭!」
自己羞於見人的隱秘器官,正被一個陌生男人肆意嗅聞,李語馨從未經歷過如此難堪之事。而男人鄙的言論,更是令她頭暈目眩,只想撞死在平台的立柱上,一了百了。
她艱難地扭轉上身,以滿懷希冀的眼神注視着男子,嬌柔地懇求道:「請不要奪去我最後的尊嚴!」
聞言,男子從李語馨肥碩的股之間出頭顱,盯着她的雙眸,譏諷道:「尊嚴?事到如今,你還有尊嚴可言麼?一個渾身赤、被男人掰開股聞眼的女人,還妄圖挽回尊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子刻薄的言論,如一杆重錘,敲擊在李語馨千瘡百孔的心房上。她理屈詞窮,頓時變得極為消沉:「雖不願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一個早已失去貞潔的女人,還有何顏面談論尊嚴?」在消極的心態下,她透亮的瞳孔逐漸變得晦暗,緊繃的再次變得鬆弛而富有彈。
見她不再負隅頑抗,男子再次將頭埋入她的股內。他興致盎然地打量片刻,暗自讚歎一番後,將舌頭對準目標,專心致志地舐起來。
男子並未急功近利,而是選擇徐徐圖之,只為挑起她的慾。
他的舌頭繞着陰的輪廓不斷遊走,惹得陰翕動不止,緊閉的陰道口竟不由自主地裂開一道小口,出內部盈潤的櫻紅腔,定睛望去,還能看見腔道中不計其數的螺旋狀褶。
李語馨的左手緊捂着自己的紅,喉中不斷傳出悶哼聲。她雖然無比排斥男子的所作所為,但體卻選擇忠實地服從本能的驅使,豐極力向後撅起,陰部緊貼在男子面部磨蹭不止,以此來獲取更強烈的刺。
通過數分鐘的細心舐,光滑無的陰中逐漸淌出粘稠的體。見時機成,男子張開腥臭的闊嘴,用蠟黃的牙齒咬住她那滑膩的白皙陰,輕柔地撕扯起來。而李語馨對此,卻並未到痛苦,私處反倒湧起一陣強烈的酥麻。
將陰向外扯出數公分後,男子倏忽鬆開牙齒,那兩片肥腴的陰迅速縮回原狀,只留下兩排清晰的齒痕。不給李語馨息的機會,男子用食指和拇指分開外陰,嘴乘勢上前,宛如青澀的小夥子親吻着夢中情人的紅一般,強勢而貪婪地着她那粉濕潤的小陰。
男子歷經萬千怨婦的磨礪,經驗何其豐富,豈會將李語馨這種潔身自好的良家少婦放在眼裏,僅用寥寥手段,便將她撥得嬌連連,愛橫。
那條宛如遊蛇的柔滑舌頭淌過由愛匯聚而成的小溪,撫平了陰內外的所有縫隙,隨後擠開層層壁,鑽入温潤緊窄的內,將附着在腔內部的愛掃蕩一空。
「哎……你怎麼這樣……別把舌頭伸進來呀……」江南女子特有的嬌柔聲線,在此刻顯得尤為悦耳。
「你這小蕩婦……別拒還了……看你的騷……水自始至終就沒停過……只要你開口……我相信兄弟們一定很樂意幫你解解癢的……」
「別説了……我都快瘋了……」李語馨捂着雙耳,神情異常糾結,她已經開始無法剋制心中源源不斷湧現出的慾望了。
這登峯造極的挑逗技巧,令經驗貧乏的李語馨難以自持,壓抑許久的呻聲從那粉潤的櫻中不斷吐出,聽得眾人血脈賁張,本就腫脹不堪的下體愈發堅,連見慣了人間絕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時此刻,李語馨終於能體會到那些沉溺於慾之中的女人的受了,那源源不斷湧向神經末梢的極致快,對於女人而言,確實是一劑毒藥。
李語馨生怕就此淪陷,於是不斷低着兒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私處的異樣卻讓她無法釋懷:「這傢伙舌頭好靈活,居然連裏面的皺褶也被他毫無遺漏地照顧到,難道他不嫌髒嗎?」
朱斌惆悵地凝視着那環抱着李語馨豐的男子,眼中出一絲罕見的嫉妒之意。自己使盡渾身解數都無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卻在這身份卑賤的男人的下婉轉承歡。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大的挫敗,或許自己不該將她帶到此處,一旦她體會到了這種快,恐怕自己將再也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神,默不吭聲地去身上的裝束,着「即將臨盆」的肚子,走到李語馨的面前,嘲諷地説道:「看來警花與站街女也沒什麼不同之處,如果你那些追求者們見了你此時的態,不知會作何想!」訴説時,他的面容已經完全扭曲,盈滿的妒意充斥他的心頭。
警花?
不少反應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話語中的特殊字眼,他們互相對視,用眼神着見解。難怪這女人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受,原來是警界中人;而且看她的氣質,地位顯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部的李語馨,上身無法直,只能費力地抬起嬌顏,用飽含委屈的眼神仰望着朱斌。她紅微啓,似乎想説些什麼,但口中吐出的,卻是無盡的嬌。
聽着李語馨媚意十足的嬌聲,朱斌憤恨莫名,她往與自己上牀的時候,可從未發出過如此誘人的嬌,甚至連哼哼聲也沒聽過,就是這樣一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此刻卻在一個漢的挑撥下,縱意呻。這不是變相證明自己還不如一個卑賤的者嗎?這令一向自負的朱斌怎能釋懷!
那張紅中不斷吐出的靡靡之音,聽得朱斌煩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櫻,讓她不能再發出那擾亂自己理智的聲。
朱斌暗一口氣,而後以旁人聽不出情緒的從容口吻,故作輕佻地説道:「別隻顧着享樂,也要考慮我的受啊!快幫我吹硬,我還等着呢!」
原本蹲在李語馨雙腿之間的男子,聽聞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語馨按捺住悸動的心緒,轉頭用霧氣朦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人,明眸中掠過一縷莫名的情愫;隨即又望了眼四周氣如牛的漢,稍作猶豫後,將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向了朱斌的下體。
因朱斌身形臃腫,圍驚人,腹部的贅已經將下體完全遮蔽。故而李語馨只能用左手費勁地推開他腹部的贅,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起的滾燙。
隨後,她用纖細的手指褪開朱斌的包皮,卻見冠狀溝下佈滿了腥臭的包皮垢,為難地説道:「斌哥,你有濕紙巾嗎?你的……」李語馨原本想説,但考慮到用詞不妥,便換了一種較為正式的説法:「你的陰莖太髒了,假如不清理,我實在做不到!」
「沒想到你連毒龍鑽都幫我做過了,竟然還在乎這個!」朱斌揶揄過後,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濕紙巾我沒有,只有普通的面紙,要嗎?」
聽到「毒龍鑽」三字時,李語馨白皙的俏臉倏忽浮現出一絲紅暈,但那顯然不是羞澀之意,而是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醜事的惱怒。
察覺到身旁男人們傳來的嘲諷視線,李語馨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因羞慚而顫抖,白淨修長的五指愈收愈緊,將手掌中的黝黑碩的莖攥得發紫。但朱斌對此卻並未到不適,反倒有種置身於名器內的錯覺。
李語馨壓下心中對朱斌的憤怨,攤開白的掌心,冷顏相對道:「給我!」語調中的寒意連數尺之外的者們都能清晰受到。
接過朱斌遞來的面紙,李語馨盯着眼前這侵佔自己數十次的陽具,一時慨萬千,僅僅半個月前,自己還純情如處子,甚至對愛體位的認知,還停留在數十年前的淺薄水準。但在經過朱斌的洗禮後,自己卻在不經意間褪去了淳樸的外衣,逐漸顯現出女人與生俱來的愛天賦。
她稍稍平息緊張的心緒後,將紅對準面紙,優雅地吐出些許唾。那原先乾燥的潔白麪紙在唾的濡濕下,很快勻出一片略帶深的印記。然後,她用玉指捏着被唾沾濕的面紙,一絲不苟地為朱斌擦拭起來。
當濕潤的面紙與接觸的一剎那,朱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的呻,接着神情期待地伏下頭,隨手推開自己阻礙視線的滾圓肚子,仔細觀察起她幫自己擦的模樣。
只見她左手扶着,右手攥着温潤濕的面紙,正以一種頗為優雅的姿勢輕拭着自己的表皮。隨後她又褪開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男人最為的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極為輕柔,彷彿是在服侍親密無間的情人,這本不像是一個受害者應有的態度。此情此景,令在場男人紛紛驚歎於朱斌的手段。區區一個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氣質遠勝之前奴的女人,這已經讓男人們到欽佩不已了;更讓他們嘖嘖稱奇的是,看這女人的神態舉止,似乎隱有臣服之意。
旁觀者清,當局者。而身為局中人的李語馨似乎並未注意到這一異狀,依舊手不停歇地為朱斌擦拭着,直至腥臭消散殆盡才算作罷。轉眼之間,潔白如雪的面紙便染上一層漆黑中泛着惡臭的污物,而原本醜惡的也變得順眼不少,表面還散發出一股李語馨唾中獨有的清香。
清潔完畢後,李語馨盯着眼前的,一時猶豫不決。在眾多旁觀者的矚目下為男人吹簫,實在有些難為這個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了!
朱斌瞬間穿了她的心思,當即道:「既然已經清理完畢,就別再拖延了,快讓兄弟們見識一下你吃雞巴時候的高超技巧啊!」
一旁的男人們也起鬨道:「是啊,快吃啊,讓我們見識見識警花吃雞巴的時候與女有什麼不同之處,究竟是女略勝一籌,還是我們的人民公僕後來居上!」語畢,男人們相顧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氣得李語馨嬌軀亂顫,雖想與他們玉石俱焚,但衡量了彼此懸殊的實力後,她還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念頭。
朱斌的雖不出眾,但圍度卻頗為驚人,李語馨的小手本無法圈住他的莖身。這也是李語馨不願為他口的原因之一,因為服務過後,她的粉腮總是痠麻難忍,連用餐都將成為一個難題。
然而,此刻不容她迴避,只能無奈地用骨的白皙纖手,扶着朱斌那雜叢生的大腿,顫顫巍巍地將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當細膩濕滑的粉舌貼上馬眼的一剎那,朱斌不打了個寒顫,隨之發出一聲舒的悠長嘆息。
一股酸澀的難言之充斥着口腔,李語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會之前,總是會事先積攢大量包皮垢。這次比以往更甚,剛才分明已經擦掉很多污垢了,怎麼還是這麼臭?他究竟幾天沒洗了?」心中雖連連抱怨,舌卻毫不停歇,依舊盡心盡力地侍奉着他。
那條細窄的粉舌宛如一條遊蛇,舌尖一繞便輕車路地褪去了包皮;而後,順着馬眼靈活地攀上了龜頭,在那光滑的龜頭上不斷遊走,以此給予男人更強的快。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代了。
幸虧朱斌身經百戰,及時分散注意力,才未一瀉千里。但饒是如此,也經不住如此強烈的刺,連忙用手按住她的腦袋,急促地制止道:「寶貝……。快住口,你可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讓我出醜啊!」
李語馨聞言,媚眼上,掃了他一眼,乖順地暫作停歇。直至朱斌拍了拍她的臉頰,她才繼續埋頭伺候起來。
李語馨經過方才的狀況,很快從中汲取經驗,舐時的力度大減,並刻意避開了點,香舌撥的角度不復起初的刁鑽,而是變得謹小慎微,生怕招來朱斌的責備。她此時雖然顯得小心翼翼,但頻頻展出的嫺技巧依舊花樣百出,顯然她早已習慣用小嘴為男人服務。
當朱斌看見李語馨歪着頭用那塗抹着粉的雙不斷摩擦着自己壯的莖身時,不慨:「曾幾何時,你的口活還如處子般生澀。可你如今的湛技巧,連職業娼婦見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風啊!這是你天賦異稟,還是天的結果?」
李語馨聞言不答,神情專注地用香舌沿着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斷遊走,彷彿本沒聽懂他言論中藴藏的諷刺之意,只是那白瑩的耳垂卻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朱斌見狀,對自己爐火純青的調教功力頗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語馨,遭遇冷嘲暗諷,早就反相譏了,豈會如此再三忍讓?顯然她已經逐漸屈服於自己的威之下了!
但他並不知曉李語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則定然不會作出如此荒謬的判斷!
李語馨一邊抿着紅,着朱斌腫脹不堪的絳紫龜頭;一邊則暗自怒罵:「如果不是我委曲求全的話,你那醜東西早就被我一口咬斷了,你知道嗎?混蛋!」
滿腹牢騷的李語馨,可不會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她手託陰囊,晶瑩透亮的紅猛然張開,將朱斌那短的莖連入口中,隨即搖擺起頭部,接連不斷地吐起來,藉此打消心中的鬱憤之情。一時之間,寬敞的觀景平台上充斥着靡的水漬聲與男人情不自的呻聲。
見此情形,周遭的諸多男人個個喉結滾動,不斷嚥唾沫,更有甚者,早已公然掏出褲襠內堅硬如鐵的莖,當眾擼起管來。不久,便如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其餘男人紛紛效仿,集體掏鳥向她致敬。
聽見衣物落的窸窣聲,李語馨疑惑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四周的狀況,隨即被那些男人出格的舉動嚇得不輕,不斷吐莖的小嘴頓時陷入停滯狀態。
十餘的莖所散發的氣味何其之大,區區數秒,一股極其濃烈的刺鼻惡臭便瀰漫在空氣中,令身為女人的李語馨幾作嘔。看着那一長短不一的莖,她的心臟開始狂跳起來,倘若他們喪失理智,朱斌能控制住嗎?
朱斌環顧四周,嘴角出一抹淺笑,似乎並不為他們的舉動而擔憂,興致反倒愈發盎然。他隨手拔出被李語馨含在嘴裏的,捏住莖的部,將沾滿了透明津的莖貼在李語馨的俏臉上來回磨蹭,輕聲問道:「有備用的絲襪嗎?」
臉上黏糊糊的覺讓李語馨極為不適,她卻不敢多言,當即從不遠處的地面上撿起自己的挎包,從中拿出一條嶄新的黑超透連褲襪。
「用絲襪纏住我的雞巴!記住,一定要裹緊,千萬不能鬆了,待會我有大用!」朱斌頤指氣使道。
李語馨雖然知道他的意圖,但還是乖巧地依言照辦。因為原來從未做過此事,所以她一時有些苦惱,但素來冰雪聰明的她很快想出了辦法。她先用嫺的手法地將兩條襪筒捲成一團,再把朱斌的龜頭當作自己的玉足,按照往常穿絲襪的步驟將襪頭套在他的龜頭上,隨後用手指將襪筒拉到莖的部,再將餘留的襪筒一圈圈地纏繞在莖身上,最後在陰囊的部位打了一個緻的蝴蝶結。包裹完畢後,整便宛如一隻巨大的黑蟬蛹,朦朧中透出一股猙獰。
見準備已就緒,朱斌便喚來兩名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漢,在他們耳邊竊竊私語起來。李語馨雖然聽不見他們談的內容,但見那兩名男子不時望向自己,便知道他們討論的肯定是自己無疑。
見兩名壯漢向自己走來時,李語馨還有些不明所以,直至他們彎攬住自己的大腿,才終於反應過來,發瘋似的踢動着雙腿,驚慌失措地喊道:「我可是斌哥的女人,你們不能動我!」她誤以為這兩個男人想要姦自己,於是趕緊拿朱斌作為護身符。
李語馨的身段雖然高挑,但在兩名壯漢的挾持下,卻顯得無比的嬌小,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那兩雙猶如鐵鉗的大手。這酷似小孩把的姿勢,讓她羞極泣,剛想用手遮住自己暴無遺的私處,手臂便被男人制住。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着一口極易分辨的山東口音説道:「別誤會,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聽聞此言,她立即將目光鎖定在朱斌的身上,舉措不安地試探道:「你想讓他們輪和我發生關係?」
朱斌失笑道:「怎麼可能,我自己都還沒玩夠呢,怎麼忍心把你拱手讓人!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碰你的!」
「還沒玩夠?」如此説來,至少在他玩膩自己之前,應該不會允許他人染指。李語馨終於如釋重負,緊繃多時的嬌軀也隨即緩和下來。
朱斌饒有興致地觀察着她臉上一系列的表情變化,隨後話題一轉,「你把剛才説的話再複述一遍!」
「什麼話?」她出疑惑的表情。
「你可真是健忘。」朱斌捏着嗓子,刻意模仿着李語馨先前驚恐萬狀的模樣,怪聲怪氣地説道:「我可是斌哥的女人,你們不能動我!」言語中藴藏着無法隱匿的笑意。
李語馨先是一愣,臉頰轉眼間由白轉紅,她無法承受朱斌那戲謔的眼神,於是趕緊把頭埋入自己前那白花花的雙中,猶如一隻逃避現實的人形鴕鳥。
朱斌笑而不語,緩緩上前,用纏繞着絲襪的龜頭抵住她那白淨無的陰,並在她耳畔説道:「有朝一,我一定會讓你誠心誠意地説出這句話的!」話音剛落,他身一,在李語馨的痛呼中,壯的龜頭瞬間將淺紅的陰擠得變形扭曲,以勢不可擋的力度侵入了她多汁的內。
纏繞數層絲襪的莖,不僅長度暴增,而且本就不俗的圍度變得愈發驚人。絲襪雖然順滑,但與陰道內的腔相比,無疑還是過於糙了,伴隨莖的入,絲襪也連同被入其中,箇中滋味恐怕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隨着莖的步步深入,這堪比初夜的痛楚讓李語馨好似又回到了20年前的那一個雨夜。她再也顧不得是否會被別的男人佔便宜了,兩條白筍般的玉臂一左一右地抱住身旁兩個男人的脖頸,尖鋭的指甲扎入了他們的肌中,以此來宣那彷彿被撕裂般的痛楚。
兩個男人被她掐得嘶啞咧嘴,為了討回成本,他們一起住她前那兩團因痛苦而不斷甩動的,嘴裏的兩條闊舌還不斷攪動她的頭。李語馨雖然極為反,但她已經無暇指責他們了,莖每深入一分,便帶來蝕骨的鑽心之痛,同時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覺油然而生。
因絲襪的增幅作用,朱斌的莖入大半,便已經深入到了李語馨之前從未被人開墾過的處女地。中接連不斷湧現的奇妙受,使她的眼中浮現出一絲驚慌,「怎麼會這樣,這分明是動情的徵兆啊!可他還沒有送呢,他一旦開始行動,那可怎麼辦呀!」她美目緊閉,暗暗叫苦。
見她面懼,朱斌自得意滿,雙手分別握住李語馨柳兩側,問道:「你曾被男人的龜頭撞到過子宮嗎?」
李語馨起初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隨後便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難道?
她慌忙制止:「等等,別……」話音驟停,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聲急促的嬌呼。
裹着黑絲的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整入了李語馨那緊窄的內,莖部與陰瞬間貼合在一起,內積蓄已久的温潤愛隨着異物的侵入而從陰周圍的縫隙中大量噴濺,很快濡濕了朱斌那雜亂無章的捲曲陰。李語馨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打得措手不及,那從未有人企及的嬌宮頸被重重搗中,一股痠麻中摻雜着劇痛的複雜受沿着神經末梢瞬間遍佈了她的全身。她宛如一隻被箭矢落的白天鵝,白皙豐腴的嬌軀倏然繃直,躲藏在黑魚嘴高跟內的絲玉趾蜷成一團,頎長的脖頸向後仰去,同時發出一聲悠長的哀鳴。
聽着迴盪在耳畔的媚聲,朱斌喜形於,沒想到這區區一條絲襪竟能收穫如此成效。
而她的痛苦並沒有換來旁人的同情,反倒令他們興奮地連連喝彩:「斌哥,撞開她的宮頸,給咱們演示一下傳説中的子宮式!」
朱斌聞言,失笑道:「能入女人子宮的男人,可謂是萬中無一,那可得擁有驚人的持久力和硬度才行,我是無福消受了!」儘管説得灑,可他心中卻不無遺憾:「雖然我此刻觸碰到了宮頸,卻是藉助外物才勉強辦到的,即便我想入她的子宮,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李語馨此時的勾人姿態,瞧得男人們心癢難耐,但礙於朱斌的權勢,他們始終不敢將慾望付諸於行動。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清瘦男人厭煩了等待,便壯着膽子提議道:「斌哥,這女人顯然無法承受您的碩,她面蒼白的模樣,實在令兄弟們憐惜,不如讓我們幫她排解一些痛苦吧!」
其餘男人聽後,不暗自叫好,表面上卻憂心忡忡,似乎頗為心疼她,紛紛表示願意為她排解痛苦。
朱斌按捺住笑意,出一副深受動的神態,潸然淚不下地説道:「諸位兄弟果然心善,見美女身體抱恙,都願意出手相助,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神啊,我動得都快哭了!」隨即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男人們瞬間從四周聚攏過來,生怕晚了別人半步。先到者佔據了自己心儀的部位,而後來者則推搡着前者,試圖鳩佔鵲巢,因此引來一片怨聲。
朱斌從中調解道:「我知道你們個個古道熱腸,但萬事總講究先來後到,時間還很充裕,不要急於求成嘛!」
見自己的衣食父母發話,男人們頓時噤若寒蟬,猶如小學生做早似的,自覺地排起了隊。
3個最先趕到李語馨身側的男人,眼見沒了競爭者的干擾,終於安下心來,目光隨即鎖定在自己眼前的女體上,那目不轉睛的模樣,彷彿是準備將眼前的美景永久鐫刻在腦海中一般。其中一個身形發福的謝頂男人率先伸出雙手,將李語馨那兩團沉甸甸的託在手中,掂量一會後,慨道:「我剛開始還以為這對子是隆的呢,可沒想到居然是真貨!這彈,真是絕了!」説完,隨手將頭上其他男人的唾沫擦掉,隨後湊上前用嘴住頭,一陣猛過後,將口中的頭吐出,只見原本小巧扁平的粉頭變得又腫又硬,在燈光的照下還反出幾縷靡的水漬。
其餘兩人也不甘示弱,先後伸出雙手摸向了李語馨那幾近全的嬌軀,僅在轉瞬之間,便從頭到腳把她摸了個遍,最後將手停留在她的雙腿上,似乎對其十分趣。他們捧起李語馨那兩條長達117公分的修長美腿,將臉貼在順滑的絲腿上來回磨蹭,享受着來之不易的特殊體驗。
反觀朱斌,他面對此情此景,既無阻攔之意,也毫不動怒,只是一味嬉笑旁觀。
隨着男人們的不斷撫,陷入昏厥狀態的李語馨悠悠轉醒,模糊的雙眼漸漸明晰後,眼前的一幕使她如墜冰窖,嬌顏上只剩下恐懼與無措,往那女強人的作態蕩然無存。
她想嚴詞問朱斌,可説話時的音量卻猶如一隻失去樹蔭庇護的鵪鶉,「你怎能出爾反爾,你先前言之鑿鑿,説不會讓他們碰我的!」
「此一時,彼一時。他們不忍心看你受苦,所以都來施以援手了!你待會可得報答他們才是!」朱斌攤了攤手,指出他們的善舉。
自己的便宜都讓他們佔光了,還讓自己報答他們,李語馨氣得銀牙都快咬碎了,卻又耐他不得,只能暗自咒罵幾句發不滿之情。
那個舐雙的男人,默不吭聲地走到李語馨的身後,將自己腥臭的入她的縫中來回磨蹭,他的呼因動而紊亂,「美女,你那粉紅的小眼太誘人了,不知能不能……」他諂笑兩聲。
李語馨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直視作掌中寶的玉,那紅腫不堪的頭刺痛了她的心,恰在此時,又聽到了男人非分的要求,滿腔怒火終於在此刻爆發:「你以前肯定被人雞姦過,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回平衡是吧!」她冷笑道:「如果想玩這套,為何不去找你身後那些狐朋狗友呢?想必他們一定會滿足你的!反之,如果你的股癢,也可以央求他們幫你鬆鬆後門嘛!」
由於極度氣憤,許多平時絕不會説出口的髒話從那張紅中不斷傾瀉而出,不僅當事人變了臉,就連朱斌都一臉詫異,彷彿是首次認識她一般。
眼見李語馨犯了眾怒,朱斌暗呼倒黴,這些由社會最底層的人員組合而成的團體,即便是自己都無法完全掌控,更何況是你這個弱女子?一旦她被輪姦,事態就難以收場了!
朱斌在考慮,該如何替她打圓場,讓此事大事化小。
其實李語馨也一樣,早在話語口而出之時,就已經到懊悔了。由於騎虎難下,她既不敢死鴨子嘴硬,又不能向男人們服軟,只能將希望寄託下朱斌的身上。
「放肆!」朱斌毫無徵兆地大喝道:「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卻將他們稱作為」狐朋狗友「,這不是在暗諷我是個畜生麼?」
李語馨起初有些懵懂,但隨即便反應過來,意識到他是在幫自己解圍,於是馬上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斌哥,我絕無此意,方才由於我口不擇言,才冒犯了你,還望看在你我的關係上,饒恕我的無心之過!」此言看似是説給朱斌聽的,實則卻是説給那些男人聽,令其投鼠忌器。
朱斌自然聽出了她的深意,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
他佯裝無奈道:「兄弟們,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吧!其實,這都是我的過錯,因為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女人……」他用餘光打量着四周,見他們仍然餘怒未消,隨即話音一轉:「但是!儘管她是我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免責,必須讓她用實際行動讓各位兄弟息怒,你們説是不是!」
「斌哥果然賞罰分明,好樣的!」男人們紛紛響應。
朱斌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安靜,「有言在先,除了上下兩張嘴不準動以外,其餘部位你們隨意!」
李語馨的嘴顫動了幾下,似乎想説些什麼,但隨後便陷入了沉默。心中則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
一個染着金髮的青年男子對她説道:「若不是看在斌哥的面子上,恐怕你今晚得送入ICU病房了!」隨後不顧李語馨的掙扎,強行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莖上:「幫我打出來!」
另一人效仿金髮男子的行為,也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上。
李語馨暗歎一聲,修長細膩的五指圈住他們的莖身,輕柔地扭動手腕,一前一後地為他們擼起管來。
經過朱斌和小杰這一個多月來的悉心調教,李語馨早已對男人的身體器官瞭然於,所學的招式也在逐增多,甚至比男人更為通擼管之道。
她先用指節扣住他們的莖身,手腕下移,如剝香蕉皮似地褪下他們的包皮;隨後五指併攏,形成鷹爪狀,用打磨過的尖細指甲抓撓着他們那光滑的龜頭,偶爾還會用指尖摳他們的冠狀溝,時輕時重的手法讓兩男大呼過癮。隨着摩擦的加劇,前列腺從馬眼中源源不息地湧出,這使得擼動時越發順暢,兩黝黑的莖在她白皙的玉手中忽隱忽現,黑與白相輝映,這兩個毫無關聯的物體,此時卻顯得那麼的般配,彷彿這雙玉手天生就是用來擼管的。
從未體驗過如此手法的兩男,僅僅過了兩分鐘,部就開始劇烈顫抖;又過了數十秒,腿腳開始發軟;又強撐近半分鐘後,再也忍耐不住,將龜頭抵在她的手心裏,猛烈噴起來,大量的從指縫中溢出,滴落在地面鋪設的大理石上。即便如此,李語馨也依舊沒有中止擼動,而是等到手中的莖身停止搐後,這才鬆開了他們的莖。
見兩男如此迅猛,身旁一個肥頭大耳的青年人不嗤笑道:「王曉,你不是對自己的持久力很自滿麼,怎麼才過了不到三分鐘,就敗在一個良家手裏了?」
對於他的嘲諷,金髮男子卻顯得不以為意,如實説道:「你可別小瞧了她,或許她經歷過的男人不多,但手法絕對堪稱一絕,比那些站街女高明多了!」
「呵呵,你就別狡辯了,區區一個粉木耳,手法能高明到哪去?別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男子趾高氣揚地説道:「讓我告訴你,什麼才叫做金槍不倒!」
言畢,他轉頭看着李語馨,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大美人,你今天命真薄,竟然遇見我這大鋼炮,恐怕你的手擼斷了,也沒法讓我出來!」
李語馨將頭轉向另一側,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她生平最討厭這種自視甚高的男人。握着他的命,她心想:「本錢不小,難怪此人敢口出狂言,原來有些資本。」
「不過,本錢大又如何!即便是我引以為傲的寶貝兒子,也無法在我手中撐過十分鐘,更何況是一個大腹便便的酒囊飯袋?」李語馨依然目不斜視,可纖手卻毫不停歇,全方位地撥着莖上的每一寸部位。
男子原本自信的表情,在李語馨接連不斷挑逗下,開始漸漸收斂;再從忐忑,變為了難堪;最後滿頭大汗地叫嚷道:「住手……你聽見了嗎……等等……別……」話剛過半,渾身的肥膘便開始抖動起來。
「47秒!」金髮男子看了看手錶,一臉欽佩,「不愧是袁兄,持久力果然驚人!」
男子面鐵青地將沾滿了粘滑的莖入褲子裏,也不理會金髮男子,皮笑不笑地對李語馨説道:「美女,我看你也別當什麼警察了,不如在家開辦一個擼管房,專門幫那些白領男擼管,保證你賺得盆滿缽滿!」
李語馨攥緊了小粉拳,微笑應答道:「多謝建議,我會考慮的。」
見她不為所動,男子無可奈何,只能退回人羣中。
朱斌待鬧劇平息後,才出言道:「人體可不止一雙手啊,其他部位也是可以考慮的嘛!」
「那她的雙足,我們可以玩嗎?」
「當然,我剛才不是説了麼,除了上下兩張嘴以外,其餘部位你們隨意!」朱斌大手一揮。
20餘個男人如蝗蟲般將李語馨團團圍住,一個個焦急地等候着享用她的纖手和玉足,手中還不忘刺着自己的莖,以免輪到自己時錯失良機。
兩個佔據先機的男人分別抱住李語馨的美足,將其護在懷裏,用手臂阻擋其他男人的賊手。爭奪中,雙腿漸漸被他們扯成一字馬型,幸虧李語馨柔韌不錯,才沒有呼痛。
李語馨的左腳落在一個帶着厚框眼鏡的中年男人手裏,他愛不釋手地捧着玉足,拼命嗅聞着足香,「走了一天,竟連一絲腳汗味都沒有,果然極品,看來我今天真是豔福不淺!」
從黑魚嘴高跟鞋內探出的兩旎玉趾,因男人的灼熱鼻息而不斷動,那勾人的姿態更是發了男人的戀足。他顫顫巍巍地用嘴吻上了她骨的足背,其莊重的神情宛如一個朝聖者,他一接一地着包裹在超透絲內的玉趾,然後將舌頭費力地擠入緊窄的趾縫中,享受着舌尖被腳趾擠壓的畸形快。
自己的玉足被一個陌生男人又又,李語馨顯得既尷尬又好奇,「雖然我的雙足保養得不錯,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魅力吧!」雖然心緒浮動,但手中的活計卻不曾停歇,依然同時為兩個男人服務着。
至於李語馨的右腳,則掌握在一個高瘦男人的手中,他先用手掌估測了一下李語馨的高跟鞋,又低頭看了一眼刻在鞋底的鞋碼,驚愕道:「34?」沉默半晌後,又喃喃自語起來:「難怪古人如此痴三寸金蓮,眼前這小腳確實賞心悦目,比我那身懷42碼巨腳、跟赤腳大仙無異的前好看多了!」
他將頭貼近足尖,凝視片刻,手指從足尖上捻起一層薄得近乎透明的絲襪,「哎呀,這世上還有這麼薄的絲襪吶,又滑又透,不湊近還真看不見。不過這絲襪也只有大城市的娘們才能穿出這種氣質,即使老家的那些村婦穿上了這種絲襪也是白搭!」
高瘦男子打量了一會李語馨腳上的魚嘴高跟,頃刻有了主意。他捏着自己在外的莖,試探地將龜頭從狹仄的鞋口了進去,雖然龜頭有些刺痛,但在順滑絲足以及柔軟鞋墊所帶來的極致快面前,這微不足道的刺痛完全可以忽視。
他雙手牢牢控制住李語馨的魚嘴高跟,莖用力向鞋口深處去,近一掌長的莖幾乎在瞬間沒入了她那小巧玲瓏的高跟鞋內,「哦……小腳好滑……一下就到底了……這摩擦……比都要啊……」他的雙眼有了翻白的跡象。
見他如此鍾愛自己的美足,李語馨白皙的臉蛋有些泛紅,「記得小杰在家時,也經常讓我和菲菲一起替他足,看來男人都一個德!」
絲足和鞋墊之間忽然侵入了一滾燙的,的玉趾被那雜草一般的茂盛陰扎得不斷扭動,猶如五塊美玉不停地騷撓着男人的筋,使得男人全身的血大量集中在莖中,而由於鞋口緊勒着莖,導致血無法迴,莖再次增三分,撐得鞋中的小腳幾乎沒有了容身之地,只能羞答答地踩在莖上,賜予了男人無與倫比的體驗。
男人狂猛地動着,酣暢淋漓地享受着滑絲足持續摩擦莖的驚人觸。絳紫的莖每次都盡入,腫脹的龜頭將鞋口擠得變形扭曲,從腳掌與鞋墊之間貫穿而入,掠過柔軟凹陷的足弓,抵在了細膩無暇的腳跟上,隨後又快速出,週而復始。這循環不息的活運動一直持續了數十分鐘,才終於在一聲低吼中戛然而止。
正當男人的一剎那,一個在他身後等候多時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推開他,也不管鞋子中是否存在其他男人的,心急火燎地將自己堅的莖刺入了鞋口內,不顧一切地傾瀉着高漲的慾火。
「噗嗤……噗嗤……」
聽到自己的高跟鞋內不斷髮出莖與攪拌的靡之聲,李語馨的面有些異樣,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不是應該到厭惡的麼?可為什麼我的心情卻波瀾不驚呢?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已經有些習慣現在的生活了,抵抗的決心也不如以前那樣強烈了!但我絕不會讓朱斌如願以償的,因為這恰恰就是他的目的,他巴不得我儘快淪陷呢!」
與此同時,立足於李語馨雙腿之間的朱斌,則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注視着眼前的女人,從她緻的臉龐,落到前壯麗的雪;又從平坦纖細的肢,落到了修長曼妙的絲美腿,最終視線定格在了她光潔的陰部。原本兩扇白皙剔透的城門,早已被一纏着黑絲的攻城錘暴力侵入,扭曲的城牆猶如一個橡膠圈,牢牢包裹着入侵者獷的身軀;而城牆縫隙處不斷出的潺潺小溪,則似乎透出城主的屈服之意。
此時,忽然在耳畔響起的聲音,讓沉思中的李語馨回了神,「我看前戲也差不多了,你看咱倆的正事是不是應該開始了?」朱斌伸手在她的陰上抹了一把,隨後將手放在她面前。
一抹紅霞逐漸佈滿了李語馨的俏臉,朱斌那水光粼粼的手掌,着實讓她羞得不輕。
「水可真多,還沒就已經濕透了。你看,是不是應該用你的水簾幫哥哥消消火呢!」
不斷傳入耳朵的熱氣,令她心癢難耐。雖然她慾壑難填,可女人天生的矜持,卻最大限度地遏制了她心中潛藏已久的慾望,至少她不能表現得那麼急迫。
「雖然我不太喜歡做這種事,可既然你那麼想要,那你就動吧……但你動作得輕點,你那東西上纏了那麼多層絲襪,我有些不適應……」説到最後,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朱斌心中暗笑:「口是心非的小娘皮,看老子待會兒怎麼收拾你!」表面卻義正詞嚴,「你放心,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一切給我就是了!我負責出力,你負責享受!」
李語馨美目含嗔,隨即扭過頭,用披肩的長髮遮蔽住臉龐,掩飾着羞意。
她那難得一見的嬌羞模樣,令朱斌為之一愣,遙想昔的她,矜驕冷傲的姿態迄今仍然歷歷在目;時過境遷,昔冷豔無雙的絕麗人竟然成為了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奴,這怎能讓他不為之慨呢!
「倘若在三十年前,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有朝一能隨意褻玩如此極品的女人,而這種級別的女人,我已丟棄了不下十個。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對於當年的我而言,絕對是不可想象的!」
對此,朱斌頗有觸,「權力真可謂是世間成癮最快的毒品,一旦沾染,終將沉淪,直至腐朽。這手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的甘美滋味,任誰都不會輕易釋手!」
壁不斷動的緊縮,令朱斌很快從神遊天外的狀態恢復如初。他部後移,將抵在宮頸上的黑絲莖緩緩出,絲襪掠過腔的強烈刺,使李語馨白皙似雪的體瞬間如觸電般搐起來,喉嚨中還傳出一絲勾魂攝魄的嬌媚低。
朱斌低頭瞧去,原本蓬鬆的連褲襪由於足了水分,此時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莖身上,猶如一枚尺寸得體的避孕套;而包裹着龜頭的襪頭裏,還隱約可見一小團的前列腺。他捏着龜頭不停地撥着那濕滑黏膩的陰,惹得李語馨愈發焦躁,一雙美目漸漸泛起了水霧。
見狀,他不打趣道:「覺得就喊出來,不必藏着掖着。況且,你閉口不言,我怎麼知道你是否想要呢?」
李語馨抿着雙,視線飄忽不定,神情分外糾結,卻始終沒有説出朱斌那期盼已久的話語。
「雖然我很欣賞你的含蓄美,但在此時此景,還是拋卻平時的矜持為好!」等候多時,也不見回應,朱斌頗為無奈,「不知何時才能讓你敞開心。須知,只有那些懂得利用自身優勢的女人,才能真正博得男人的歡心!」
説者無意,聽者有心。
「原來不僅是小杰希望看到我放的模樣,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可是父母的諄諄教誨,早已深入我心,豈是如此輕易能做出改變的……」李語馨翻騰的思緒,再次被那入自己中的碩莖擊得粉碎。腔中層層環繞的褶被男人的龜頭逐一破開,使她不自覺地發出了人呻:「啊嗯……好舒……」幾乎快要口而出的言語被她的玉手堵在口中,在朱斌促狹的目光中,那吹彈可破的滑膩臉蛋紅得幾滴血。
一旁的男人,見眼前的秀美少婦用剛剛幫自己擼過管的纖手捂着紅,不由戲謔道:「滋味如何?」
李語馨一時有些惘,粉舌下意識地將沾在自己嘴上的粘稠體捲入口中,當那苦澀鹹酸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後,這才恍然驚醒,頓時一陣反胃。
朱斌見狀,大笑不已:「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好運,這女人跟我一月有餘了,卻至今不願讓我口爆,現在居然被你拔得頭籌!」
見她將口中的吐出,朱斌笑聲頓止,脂肪滿盈的臃腫肚子以雷霆萬鈞之勢晃動起來,重重撞擊着她的恥骨,力度一次更勝一次,包裹着黑連褲襪的壯莖在緊緻的美中急速隱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下,白皙滑膩的大陰一會陷入內,一會又連帶着小陰一同被扯出體外,所起的大股愛倒噴在無的陰阜上,又順着光滑的肌膚徑直入股溝中,在肥因男人的衝擊而震顫時,還能瞧見股溝中晶瑩剔透的粉雛菊。
「啊啊啊……討厭……不要,太烈了……」那突如其來的送,令她發出了一連串甜膩的嬌,語態中透出的媚意連旁人都能受到。以此同時,她本沒有注意到含在口中的黏早已滑入了腹中。
她那催人情慾的魅惑聲線,使一個經受不住誘惑的男人走出人羣,大步向她靠近。
「呃……」語無倫次的嬌聲戛然而止,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瓣突然被一雙糙的大手猛力掰開,更讓她為之膽寒的是,一個極具壓迫的草菇型圓柱體正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菊蕾上。她回首望去,來人正是自己先前羞辱過的男人。
「真是風水輪轉吶,你不是説我曾被人雞姦過嘛!現在,我就讓你嚐嚐被人雞姦的滋味!」他掄起一掌拍在了李語馨的肥上,烙下了一個赤的掌印,「你後門的第一次,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菊蕾上灼熱的觸覺,嚇得她不停地搖晃着部,竭力躲避着男人的頂。職場上的女強人,此時在男人的步步緊下,終於卸下偽裝已久的面具,低聲啜泣道:「斌哥,幫幫我!」
誰知朱斌卻説:「抱歉,我有言在先,除了你上下兩張嘴以外,其餘的所有部位都隨意而為;而你的後庭就包括在這些部位裏,所以……」他聳了聳肩,表示不能食言而肥,同時下身還在不斷動。
李語馨徹底絕望了,此時此刻誰才能拯救自己?恍惚之中,忽聽朱斌又道:「如果你想保住後庭,只能拼命縮緊括約肌,別無他法!」
聞及此言,她那黯淡無神的雙眸中浮現出一絲神采,趕緊依言行事,鼓足全身力氣繃緊括約肌,肥碩渾圓的頓時凹陷下去,而菊蕾周圍的皺褶則向內不斷縮小,直至縮成一個不足小指的圓形壁壘。
當自己的莖持續受到擠壓時,朱斌的嘴角不掠過一絲得意的弧線,雖然送時耗費的體力相應增多了,但快的累計卻絕非先前可比。看着李語馨那張恐懼而又堅定的嬌顏,朱斌撇了撇嘴,他並不認為這個柔弱的女人能夠躲過此劫。
那個站在李語馨背後,準備幫她開苞後庭的男人,朱斌頗為悉,因為自己的第七任奴正是被他摘取後庭的,當時女人的慘狀,自己至今記憶猶新。雖然自己對女人的門不興趣,但想到她的雛菊即將被其他的男人開苞,心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可朱斌很快便拋開雜念,專心致志地享受起女人皺褶橫生的壁帶來的快。
遭遇飛來橫禍的李語馨,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儘管暫時避免了裂,但由此帶來的後果是,她能夠清晰地受到自己陰道中那橫衝直撞的碩莖所帶來的刺,本就高漲的慾因此愈發旺盛,幾乎達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中大量的愛從陰兩側溢出,最後全部匯聚到股溝中,抵着她菊蕾的莖僅僅過了數秒就被整浸濕,黝黑的莖身宛如沾上了一層透明的水澱粉。
「哎呀,大美人,你的水未免也太多了吧,能不能消停一會,讓我進去再啊!」男人急得滿頭大汗,龜頭一旦用力想擠開緊閉的菊蕾,便因愛太多而滑落一旁。
聽着男人恬不知恥的話語,李語馨又羞又惱,雙頰紅霞齊飛,不屑理會這個低俗的男人。
而朱斌見李語馨媚眼如絲、水橫的模樣,便知道她已經進入高臨界點,可後庭卻仍然沒有失守,不免驚訝於她的韌。但朱斌也知道,她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因為當女人高的時候,私處的肌便會失去控制;屆時,鬆軟無力的嬌後庭如何抵抗得了男人如鋼似鐵的莖?
御女無數的朱輝,技自然在各類女人身上錘鍊得爐火純青;並且,在跟李語馨相處的一個多月裏,早就將她中分佈的點摸得一清二楚,因而莖進攻的角度刁鑽至極,次次直搗黃龍,得她前的巨來回晃盪,勾人的嬌哼聲不絕於耳。
在一次瞄準弱點的打樁式送過後,她那顫抖的嬌軀忽然停止,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朱斌也在此時停下了動作。不經意間,她那雙被男人握在手中慾的小腳開始先行搐起來,隨後如同傳染疾病一般蔓延到了全身,那被無數人覬覦的酮體因痙攣而扭曲,呈現出一幅怪異而又綺麗的景象。
與此同時,她那深邃的宮頸口開始噴發出大量粘滑的愛,水之強,好似水庫洪一般,幾乎快將中的莖推出體外,大股愛從兩人的結合部位傾瀉在地面上。她手舞足蹈,又哭又叫,形象全無,語帶哭腔地喊道:「不行……我快瘋了……停不下來……為什麼……」
即便是朱斌這樣的花叢老手,也不由為眼前的一幕到驚愕,這或許跟她長年沒有生活有關。經過此次發後,今後只怕不會再出現如此誇張的場面了。
直至數平方米的大理石地面被愛覆蓋,洪才漸漸平息。儘管如此,軀體的痙攣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停歇,如此絕佳的機會,那個妄圖佔有李語馨後庭的男人可不會錯過。他握着自己莖的部,用赤紅的龜頭將她菊蕾皺褶處的愛塗抹均勻,部重重一,龜頭便藉助着愛的滋潤陷入了她柔軟的後庭中。入過程中遇到的強勁阻力,對男人而言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恩賜,他極為享受這緩緩佔據女人後庭的覺,如果女人配合地發出悲鳴就再好不過了。
「啊啊啊……痛啊……不要進來,不要進來呀……門要裂了……求求你……快拔出去……」
男人剛入半個龜頭,李語馨便到一種僅次於分娩時的劇烈痛楚席捲全身,遠勝初夜的劇痛令她瞳孔突然縮小,恐懼情緒充斥心頭。雖然想再次縮緊括約肌抵抗施暴,但她絕望地發現自己下半身的肌本不聽使喚,猶如一隻毫無抵抗力的待宰羔羊。到自己的門被男人的龜頭一寸寸地撐開,眼眶中積聚已久的清淚不順着眼角落下來。她苦中作樂地心想:「恐怕自己今天哭泣的次數,比以往十年的總和還多!」
他扒開那水桃般的豐腴瓣,讓那朵嬌豔的菊蕾無處藏身,親眼目睹女人的菊蕾在自己碩大龜頭的攻勢下逐漸綻放的全過程。當雞蛋般大小的腫脹龜頭悉數沒入門後,女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哀怨的嬌,極大滿足了男人畸形的慾望,「無論是多麼牢不可破的後庭花,在老子這杆所向披靡的大鋼面前,都形同虛設!」
或許是痛楚過於強烈,促使李語馨失去控制的肌很快得以恢復,在男人將莖整入後庭之前,括約肌再次縮緊,僥倖地保住了自己的後庭。
見自己的龜頭與女人的門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以及腸道內濕熱的環境與急劇加重的壓迫,無不讓男人亢奮得口乾舌燥,「哦……眼真他媽緊,我的子孫都快被榨出來了……不過,你夾得越緊,老子就越舒坦!」他一掌拍在雪白的上,當即掀起一層耀眼的,彷彿是告訴她該如何利用眼伺候男人。
「不要……不要再説了……」
門被男人醜惡的莖侵入,已經夠讓李語馨心碎的了;而男人不間斷的污言穢語,更是讓她到一陣天旋地轉。
男人可不會在意她的受,繼續滿嘴噴糞:「哎呀,你哭什麼,不就是眼裏夾着一大腸嘛,多來幾次就會習慣的……來,眼放鬆,讓我全部進來,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這種覺的!」
李語馨雙眸含淚,皓齒咬,神情難掩怒火。為了將門中的異物擠出體外,她使盡渾身力氣,俏臉憋得通紅,宛如排便一般。她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見到了成效,龜頭在腸道的動下開始緩緩後退,最終只餘下1/3的龜頭還卡在她的門口。
男人看着她那螳臂當車的行為,嘲地説道:「長痛不如短痛,眼睛一閉,眼一鬆,聽天由命吧!何必作垂死掙扎呢?」他股一,只聽「噗嗤」一聲,即將被擠出體外的龜頭再次入她的門內,甚至比之前得更深了。
她的堅持在男人面前顯得異常無力,她的努力在絕對實力下顯得那樣的不堪一擊。深受打擊的她,雖然一時產生了放棄的想法,但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堅持。倘若自暴自棄,明天醫院腸科的門口,必然會出現自己的身影!
由此,她與男人展開了數十回合的拉鋸戰,男人的體能優勢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當李語馨陷入體力不支的困境時,男人卻依舊力充沛,毫無疲態。
在這場無硝煙的戰場上,女人的門宛如一張小嘴不斷吐著男人的龜頭,這視覺上的饕餮盛宴以及觸覺上的絕妙受,讓男人的心態漸漸出現了難以名狀的變化,他忽然意識到淺嘗即止遠比深入探索更為美妙。於是,他不再拘泥於掠奪女人的後庭,而是靜心享受着這場男女之間的特殊搏。他故意讓女人擠出自己的龜頭,隨後再以更為霸道的力度回饋她,男人就這樣樂此不疲地戲着她。
經過長時間的鋒,李語馨累得嬌連連,括約肌疲軟不堪,逐漸鬆弛的門岌岌可危,隨時有被採摘的風險。而中不斷送的莖,則將她心中的危機進一步擴大。
「朱斌這混蛋,明明知道我處境艱難,不出言阻止也就罷了,竟然還落井下石,盡往我的部位!」中如水般湧來的快,讓子宮再次強力收縮起來。
「一旦我再次高,可就不會像之前那樣好運了……恐怕我今晚就得上醫院掛急診,沒準門還得縫上幾針!」想象着身後男人侵入自己門瘋狂肆的場景,李語馨嬌軀一顫,她不敢再細想下去。
察覺到李語馨內部的温度開始再次攀升,在胭脂紅粉中打滾了二十餘年的朱斌當然明白那意味着什麼。他抱着李語馨婀娜的柳,在她絕倫的嬌軀上忘情衝刺,大肆揮霍着所剩無幾的體能。每一次深入腹地,那裹着連褲襪、形似擀麪杖的莖都會擠開腔內褶皺林立的芽,毫不留情地撞擊在女人那光滑嬌貴的宮頸上,只留下兩顆袖珍的丸停駐在女人被撞得通紅的陰阜外。
如岩漿般熾熱的愛從宮頸中央的小口溢出,源源不斷地澆注在朱斌的龜頭上,將他刺得連連怪叫,間的莖被愛澆得又酥又麻,尺寸達到了生平之最。
女人那急促而愉悦的嬌聲,彷彿是在勵他繼續努力,朱斌額頭青筋直跳,汗浹背地回應着女人的鼓舞。女人叫得越媚,男人就得越歡。他的部不停聳動,腫脹的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開發著無數男人覬覦多年的極品,隱隱間還能聽到莖攪動陰道時發出的水聲。兩人的體混合物在高速摩擦下,形成了類似洗面一般的白泡沫。
伴隨着朱斌前赴後繼的洶湧攻勢,李語馨豐滿拔的巨隨之有規律地前後搖擺,房頂端的粉頭化為了一道殘影,令圍觀的男人直嚥唾沫。
「啊~不行,又要了……我不能高……不可以……」
話雖如此,但她的軀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反覆蹂躪着的莖,令她如痴如醉,吐氣如蘭地扭動着水蛇,磨盤大的豐不斷合著男人的衝擊。她的呼聲隨着高的臨近,愈發顯得媚意十足,似乎意圖將囤積了十餘年的慾望一併發出去。
女人濕狹仄的緊緊附着入侵者,陰道內部縱橫錯的環形壁,好似巨蟒絞殺獵物一般纏繞在莖的表面,並隨着時間的推移,壁越纏越緊,將朱斌的莖擠得無處容身。
朱斌受此刺,不倒一口涼氣,送越發艱難,俄頃之間便累得雙腿發軟,額頭上的汗珠順着臉頰滴落在身下白得晃眼的酮體上,留下了大片斑駁不均的油漬。他踮起腳尖,臃腫的上半身直接趴在女人的嬌軀上,毯一般的膛壓着她引以為榮的雙,泛着油光的肥如海般翻騰起來。
男人那宛如泰山般的壓迫,讓李語馨幾乎昏死過去。而自己中那迅速壯大的火熱莖,更是令她心驚膽戰,她當然明白那意味着什麼。於是趕緊用手抵住男人的膛,才換來一時息之機,繼而哀求道:「快拔出來,最近是我的排卵期,不能在裏面,這太危險了!」
朱斌乍聽此言,臉上的失落之意一閃而逝,他深知自身的缺陷幾乎不可能使女人受孕。可當他看到李語馨驚恐的表情時,鬱悶盡消,心中則頗為慶幸她不知內情,倘若她知曉自己的底細,定會暗自百般嘲諷!
他收拾情緒,故作癲狂之狀,彷彿本不在意她是否會受孕,「怕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有一種叫作避孕藥的東西嗎?就算真的中標了,也可以產嘛!」儘管送的頻率隨着體能的下滑而變慢,但他依舊穩紮穩打,逐步將李語馨推向高。
「該死的混蛋!你怎麼不去死!」李語馨被他的話氣得夠嗆,朱斌的威迫使她敢怒不敢言,因而只能在心中宣憤慨之情。但很快她就因高的臨近而無暇顧忌朱斌的行為了。
在朱斌的狂轟濫炸之下,李語馨的神志逐漸模糊,魅惑的雙眸蒙上一抹水霧,渾身開始不自然地痙攣起來。李語馨最不想看到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一股劇痛從自己的後庭傳來,同時耳邊還響起了男人亢奮的呼喊:「哈哈,見紅了,見紅了!」李語馨能夠受到自己的腸道被逐步撐開的全過程,她麻木地看着四周猙獰的面龐,她已經無能為力了。
而急速升温的腔,以及如按摩器般不斷收縮的環形褶,終於令朱斌抵達了巔峯,他宛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李語馨的肥,使盡渾身力氣將莖入了的最深處。在一聲咆哮過後,朱斌重重倒在了李語馨的嬌軀上,一切都看似恢復了平靜,只有那不斷鼓動的丸還在繼續工作,努力將數千萬個攜有劣質基因的小蝌蚪送入了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子宮裏。那包裹在莖外的絲襪本起不到阻擋作用,任由注入女主人的子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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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前面12章和後面兩章差別好大,寫得越來越“嬌氣”了,一下改變風格,老實説不是很能適應,其實作者想拽文可以重開一本新書啊,本來是狂放的突然變得很文雅,這樣寫會給人強烈的違和,讀起來和難受。當然也要覺作者的奉獻,吾等只有紅心敬上。
這是同一作者寫的嗎?覺兩種風格,這個文縐縐的,覺像寫美文。
現在怎麼這麼多綠的啊,求無綠的
十一章和十二章差別好大啊不是一個作者吧
前面是正常的手文後面變成文言文了
而且覺結構也有點問題之前從那個女老師的遭遇可以看出這個肥豬局長喜自己網上發佈但顧及影響不會得人盡皆知完了夠了也放女人一條生路但這個男主的母親明顯準備奔着徹底毀滅的節奏去的不是很接的上啊
跟各位狼友意見一樣已經變味了希望重開一本或者寫回原來的寫作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