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白慄慄與抖M的黑慄慄】（1：那個可惡的變態女）【作者：黑白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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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

字數：12230

（一）那個可惡的變態女

白慄慄夾緊痠痛的雙腿，盡力不讓下體黏糊糊的體漏出來。雖然如此，白的黏稠體仍然下了她的雙腿，一滴一滴灑在她走過的路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襯衫，下身都光溜溜的，佈滿紅印的股下半部分暴在襯衫下襬之下。假如角度適當，可以清晰地看到紅通通的小和溢出的和混合物。她用書包擋在自己的前面，但是卻遮不住自己的股。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她選了平常不常走的偏僻的小路。小路上燈泡昏暗，白慄慄希望這樣就可以躲開他人的視線。假若是平常，她一定不會選擇這樣偏僻的道路回家，因為偏僻就意味着危險。

但是事到如今，「危險」一詞對白慄慄而言有些無所謂了，她只希望自己不被陌生人看見一絲不掛的下身。下體內又黏又痛，滿是男生們入的，走起路來格外地難受。

小路的前面傳來談聲，白慄慄渾身一抖。

聲音越來越近，她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生了。她四下張望，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前方小路的拐角處兩個男人談笑着走來，已經被發現了！

躲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儘量護住的部位。白慄慄強忍着害怕，用書包護着自己的下體，儘量靠近路旁的牆面，低着頭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身體止不住地發抖，結果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把存在陰道內的更多地擠了出來。

兩個男人越走越近，看起來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冒着一股濃郁的酒氣。

「真的假的？」矮個子的男人問，「魔？是慾過度發狂的變態吧。」

「不是有報道嗎？夜晚回家的女子遭到襲擊侵犯。」另一個人説，「新聞只説了一部分！那個被侵犯的女的可是不明原因地昏了一個星期，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是普通的犯罪吧。」

「這只是其中一例！還有好多類似的事件都沒有報道。還有的受害人可是沒命了，最近不是還有些失蹤案嗎？都是有聯繫的。絕對是『魔』，不是什麼人類，是魔鬼一類的東西，侵犯了人類之後取生命力……」

「哈哈哈，你也信這種都市怪談？」

兩個男人有聲有笑地向白慄慄走近，然後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幾近深夜，仍滯留在街上的學生的確很不平常，更別説是白慄慄了。雖然只是高中生，但是白慄慄的身體發育得極好，學生穿的校服襯衫對她而言緊繃繃的，凸起的部就算是在白天也引人注目。

矮個子男人壓低聲説話，但是在寂靜的夜裏，白慄慄聽得一清二楚：「怎麼這麼晚還有學生的？」

「學習壓力太緊張了吧，聽説有的學校強制高中生晚自習到很晚。」

「不會是援——」

「小聲點！別被別人聽見了。」

白慄慄漲紅了臉。援這種事以前她想都不會想，但是對現在的她而言，援可能還是個比較好的形容詞。白慄慄盡力用書包護着自己的下體，裝作毫無異狀地從男人身邊走過。

如果男人們這時候轉身，就能直接看見她的股。白慄慄只能希望自己足夠幸運。

「真的有援妹嗎？」

「有的哦！」矮個子低低地笑，「隔壁那個高中就有！網上不是傳過那種視頻嗎？」

「什麼視頻啊？」

「校園暴視頻啊，」矮個子明顯很瞭解這方面的事，「應該是那個學校的女學生，什麼都不穿地在校園裏自拍。」

白慄慄的腦袋發起燒來。

「真的嗎？現在的高中生……」

「不過也可能是假的，那個女的子不像個高中女生，有——」矮個子男人説，「就有剛才走過的那個女生那麼大。」

「誒，你看地上這些黏糊糊的東西是什麼——」

「是剛才那個女生的？……」

白慄慄一驚，一轉頭，正好和兩個男人的目光對上。兩個男人先是愣了一會，然後目光下移，目不轉睛地盯着白慄慄。白慄慄正好站在一盞路燈的光柱之下，全身都被一覽無遺：覆蓋滿痕的大腿，一絲不掛的留着紅印的股，股間閃閃發亮的體，再往上是被汗水和其他體浸濕、緊緊貼在身上的襯衫，以及口被衣物緊緊包裹的雙，還有她羞紅了的臉。

白慄慄夾緊雙腿，恨不得找個躲起來。她清晰地聽得空氣中嚥唾沫的聲音。

「同學——」

白慄慄轉身，邁開兩條長腿，上氣不接下氣地狂奔，把兩個目瞪口呆的上班族丟在原地，也不管面撞上其他路人的可能。大腿上凝結的和其他體被晚秋的夜風吹拂，下體涼颼颼的。

她一直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跑得肺都燒了起來，一直到跑不動了，才停下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一盞路燈都沒有了。

她蹲在路旁的灌木叢邊，躲藏在路燈照不到的角落裏，緊緊抱着自己的書包。

她一摸自己的下體，嘶地發出呻，眼淚了出來。過度的讓陰部極其，碰一下都會讓她咬緊牙關。雖然光線太暗，看不見自己的下體究竟是什麼模樣，但她知道一定是慘不忍睹。

還是源源不斷地出來。自己到底被了多少進去啊？男生們也太可惡了……她輕輕壓了壓小腹，一大股白又湧了出來。

蹲在原地，自己身上的汗臭和臭頓時清晰可辨。但是累得不行的白慄慄只能原地休息，大口氣恢復體力。聞到已經不再陌生的味，記憶一下子翻滾而上，像是深喉時的嘔吐。

黑慄慄——那個可惡的變態女，都是她害的！她咬牙切齒地想。

在一星期內，從一個高中女生，變成了保護城市的「惡魔獵人」，成為情網站上着名的重口主播，乃至於班級的公共寵物，整個城市的焦點——都是這個女人的錯！究竟是什麼讓事情急轉直下、演變至此？

事情都是從一星期前的那個晚上開始的——

※※※

——那天晚上，白慄慄和周墨綾一起回家。她們兩個剛剛看完電影，剛剛走下公車，正朝着家的方向前進。

「拍得真是夠爛的，早知道不去看了。」白慄慄撇嘴説。

「我覺得還可以吧，」綾綾説，「最後很動呢，我都快哭了。」

「完全就是濫情，那個女主角。居然這樣還能夠原諒他？是我就狠狠地踢他一腳，叫他滾蛋。」

「你總是太極端啦，白慄慄。」綾綾笑着説，「不要總想着暴力，要温柔一點哦，慄慄，要不找不到男朋友的。」

「你不也沒有嗎？」

綾綾耳朵紅了：「那只是暫時！我……我可有目標了哦！」

「肯定是個除了帥一無是處的傻瓜。」

「不許你這麼説！」

「哼，反正到時候我會給你把關的。我識別渣男的眼光本市第一！」白慄慄扭過頭去，沒有看綾綾的表情。

兩人的家在同一棟公寓裏，就在樓上樓下。從記事時起，周墨綾和白慄慄就是好朋友了。白慄慄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就經常到周墨綾家蹭飯。

從小學一直到高中，兩人都在同樣的學校上學，雖然班級不一樣，但是仍然關係很好。綾綾格很温柔，所以小學的時候總是被男生欺負，這個時候總是白慄慄出手，把欺負她的男生狠狠地收拾一頓。白慄慄發育得早，從小學到初中都比班上所在男生高，而且她打起架來一點也不心軟。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暴力呢？」綾綾曾經問她。

白慄慄驕傲地説：「因為綾綾太弱了，如果我不暴力，怎麼能保護得了你？」

兩人沿着河堤前進。夏天還沒有結束，夜晚的涼風從河面吹來，格外舒服。

綾綾的白連衣裙在風中飄動，勾勒出她曼妙的肢體。白慄慄有些嫉妒地看着綾綾的身體，很羨慕她的身高和骨均停的身材——而自己的一對彈力十足的部則討厭極了，運動的時候不方便不説，還經常遭男生開情玩笑。

就在這時，從河岸方向的黑暗中，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來。人影跌跌撞撞地跑到她們倆面前，嚇得綾綾低聲驚叫起來。

「……救……救命！」那是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但是雪白的內襯上滿了暗紅的血跡，領帶歪到了一邊，一臉驚恐之，「快來人……」

綾綾被嚇得不輕，但是還是鎮定下來問：「怎麼回事？您受傷了嗎？」

「我……我沒事，是我的……我的……」男人似乎嚇得大驚失，上句不接下句，他指着河岸的方向，「受傷了……出了很多血……救命！」

「是誰受傷了？怎麼回事？」綾綾焦急地問。

男子指着河岸的方向，彎下大口氣。

「我們去看看吧！」綾綾對白慄慄説，拉着她的手向前跑去。

「唔……哦！」白慄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看到西裝男口那一大片血跡，明白事態緊急，來不及細想，和綾綾一起跑去。

跑下河堤的台階，河岸的方向一片黑暗。本來市政府説要安裝景觀燈，但是不知怎麼的不了了之了。兩人向前跑了一段路，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在哪？」白慄慄四下張望，但河面的方向一片黑暗，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一隻手從背後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幾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雙臂，白慄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動彈不得了。恐懼一下子攥住了她的心。

「唔唔唔——」

她朝綾綾的方向望去，只見綾綾也被幾個蒙面人個抓住了手腳。

「別出聲，」脖子上傳來冰涼徹骨的觸，「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白慄慄恐懼得不敢發出聲音，冰涼的觸很明顯來自刀刃，她覺到刀刃已經壓到自己的脖頸裏了，幾乎能覺到刺痛，如果輕輕一動，大概就能劃開動脈。

綾綾低低地啜泣着。一個男人擒住她弱不風的身子，像是隨時能把她折斷。

那個求救的西裝男從河堤上走下來，一臉輕鬆的樣子。這個騙子！白慄慄恨恨地想，自己居然沒有提高警惕……她幾乎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西裝男從一個箱子裏拿出繩子，不緊不慢地捆在綾綾的身上。綾綾止不住地啜泣：「求求你……」

西裝男手指按，做了個收聲的動作：「小姐不要反抗哦，要不大家都很麻煩。」他把綾綾的雙臂反折，用繩子捆在了背上。綾綾因為捆得太緊而叫了起來，但是嘴裏立刻被了一團布。

西裝男又提着另一繩子走了過來，看了看白慄慄，然後開始用繩子捆她。

雙手被拉到背後橫向疊，用繩子捆上，然後把繩子從腋下穿過，一圈纏在房下方，一圈纏在房上方，打結。

因為雙臂被後面的人抓住，白慄慄不得不抬頭，原本就飽滿的部此刻更是了起來，成為了絕好的下手目標。白慄慄的部被繩子纏了之後愈加立，簡直像是兩個球一般鼓出來。西裝男一邊捆一邊肆意捏着白慄慄的雙：「有料啊，大君一定會很開心的。」

「住手，你這個禽獸——」白慄慄咬着牙説，突然覺下體被狠狠一錘，痛得彎下來，「咳咿啊——」

是身後緊抓自己的男人用膝蓋撞了自己的下體。白慄慄滿臉都是淚水，腹中一陣反胃。緊接着就被布團住了嘴。

兩人被套上頭套，推進麵包車裏，向不知什麼地方駛去。一路的顛簸晃得白慄慄直噁心，下體被踢的陣痛仍然隱隱傳來。全身被綁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們肆無忌憚地摸着她的身體，她只能盡力向後躲避，但是本就是徒勞。

不知多久，車停了。男人們暴力地把兩人扯下車，然後走了一段路上。深夜，透過頭套，白慄慄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耳邊有海水的聲音。是在港口嗎？

當頭套被拉下來的時候，一大股汗臭衝入她的鼻腔。

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丟在一間昏暗的房間的地板上了。空氣中盡是渾濁的煙味、沒丟棄的外賣味和男特有的體味。白慄慄坐在車上顛簸了一路，又被矇眼拉着走了一路，現在T恤都濕透了，內衣黏糊糊地粘在身上，極其難受。

「大君什麼時候來？」一個較肥的男人問，他一臉兇狠的肥，簡直像頭牛一般壯。

「打電話了，明天上午十點鐘。」西裝男回答，他下衣服，隨手丟在沙發上。然後坐下來，開始喝一罐啤酒。

「那不是還有一晚上的時間？要不……」

「隨便吧，反正大君也沒這方面的要求。」西裝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給大君送貨的手續費嘛。」肥男走到自己的身後，蹲了下去。白慄慄聽到了綾綾驚恐的嗚咽聲，她突然明白了肥男要做什麼。

「這不是很可愛嘛。」肥男抱着綾綾走到沙發前，把她丟上去，然後開始皮帶。綾綾驚恐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馬尾辮都掙散了，連衣裙被拉到了間，出了白的內褲，玲瓏有致的部隨着她的呼劇烈地起伏，和衣料勾勒出的細形成誘惑的鮮明對比。

肥男下褲子。從白慄慄的這一側，只能看到他那即將壓上綾綾身體的肥大股，而綾綾不過像是一隻可憐的小動物。綾綾的尖叫悶在嗓子裏，雙手被捆住，腳則被肥男抓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魔爪。

綾綾——綾綾要被侵犯了。白慄慄逐漸清了這個事實。自己的兒時好友，青梅竹馬，就要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給侵犯了。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而她，這個一直自以為是綾綾的保護者的人，卻躺在這裏無能為力。

不是説要一直保護她嗎？

肥男扯下了綾綾的內褲，綾綾像條案板上的魚，前後瘋狂地跳動，但是終究是避不開男人的手。她的下體光溜溜的，一絲都沒有，還是一條緊緊的縫。白慄慄的口內像是堵了一大塊黑的雲，死死地壓着她的呼。

不是説你是她的守護者嗎？

男人的股擋住了白慄慄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見綾綾的臉。驚恐的眼神，紅腫的眼眶，止不住的淚水，這是白慄慄平生最討厭的表情。小學每次綾綾被欺負的時候，都是這樣。一看到綾綾的哭臉，白慄慄總是會氣得馬上去找幹壞事的男生，毫不留情地讓他付出代價。有時候做得太過分，老師就會罰她罰站或是寫檢討。但是下次綾綾再被欺負，她依舊如此。

可是現在，面對真正的侵害者，她不過是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孩。

肥男的身子壓了上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壓碎。

不行——不可以——

白慄慄使盡全力吐出了嘴裏的布團，大喊一聲：「住手！」

肥男被她的一聲大叫嚇了一大跳，猛地轉過身，那條黑的茸茸的東西在下體懸着，白慄慄簡直想立刻扭過頭去。

「叫什麼叫！嚇了老子一跳！」肥男氣憤地走過來，給了她一耳光，提着白慄慄的頭髮把她拉起來。頭皮劇痛的白慄慄掙扎着站起來。

「不要動她……」白慄慄被扇了一掌，右臉火辣辣地痛，但還是咬着牙説話。

「不動她，嚯！你説不幹就不幹啊？老子硬着呢，正要瀉火！」肥男憤怒地説。

白慄慄忍耐着頭髮被拉起的痛苦，盡力站穩：「不要動她……對……對我……」

她的聲音低下去。

「你説什麼？再説一遍？」

「我讓你不要動她！要動就對我下手！」白慄慄幾乎是用哭腔喊出的這句話。

她低下頭，不敢看肥男的眼睛，更不敢看綾綾的眼睛。

肥男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笑起來：「哦，捨身救友，逞英雄是吧？有意思，」

他用力把她摔到地上，「行，那先幫我口！」

白慄慄的頭撞到了地面，一陣頭暈，但是還是用力跪坐起來。

口……口就是口吧？白慄慄也是懂一點這些事情，男生們經常開這種情玩笑。肥男坐在沙發上，兩腿打開，面對自己，手抱着綾綾的身體，在她身上亂摸。

白慄慄跪在水泥地上，用膝蓋一步一步地挪過去。她抬起頭，肥男正盯着她，綾綾也看着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白慄慄看着肥男的下體，那東西從陰之間向上聳然立，黑的表皮上佈滿青的血管，簡直有些恐怖。肥男的肚腩和大腿的脂肪堆在一起，緊緊擠着那東西。

要把那個……吃下去嗎？白慄慄一陣噁心，剛剛還有些暈車，現在更嚴重了。

「給我口啊，賤人。」肥男説。

白慄慄剋制住噁心，上前一步。都是為了保護綾綾，都是為了保護綾綾……

她想着。眼睛盡力向上看肥男的肚腩，不去看那東西。一大股從未聞過的腥臭味湧入她的鼻腔，那是肥男沒有清潔的陽具的臭味，白慄慄忍耐着嘔吐，張開嘴。

綾綾發出驚恐的嗚嗚聲，似乎是想阻止她這麼做。

白慄慄的舌頭首先接觸到那東西，像是觸電一樣，她明白自己「碰到了」。

她難受地閉上眼睛，用嘴巴包裹起那個東西來。

就在她打算進一步深入時，自己的頭髮突然被扯，嘴巴離開了。

「這樣真是太敷衍啦，」肥男説，「不要閉上眼睛。」

白慄慄只好睜開眼。

「就這麼撲上來口也太沒禮貌了，先打個招呼吧？」

「打……打招呼？」

「對，説你要幹什麼啊？」

「我……我要……」白慄慄搜尋着詞語，突然明白肥男要自己做什麼。

「快點説，要不我直接上你朋友咯。」

「不行！」白慄慄驚呼，「我……我……」

「説啊！」

「我來給您口……」

「『口』也太魯了，説明白點自己要做什麼啊，小婊子。」

白慄慄屈辱地咬着自己的下。她明白自己必須這麼做，為了自己的朋友：「我……我要您的……」

「什麼？」

「我要你的陰莖！」

「哈哈哈，這不是不錯嘛！」肥男哈哈大笑，「不過『陰莖』也太學術了，説『』，不要『你』，要『您』。」

白慄慄閉上眼睛，又不甘地睜開：「我要……您的……」

「看着我的眼睛！」

「我要您的！」白慄慄抬起頭看着肥男的臉，屈辱地大喊出來。

「好！」肥男本來拉住她的頭髮的手突然向下，用力按下白慄慄的頭，白慄慄還沒反應過來，整一掌長的便衝破嘴的防禦，進了自己的口中。

「唔唔唔——」

比想象中還要，腥臭的味道直從口腔衝入鼻腔中。肥男兩隻手都抓在她的頭上，控制着她，上下送起來。

白慄慄覺得下巴快要臼了，每次肥男把自己的頭按到底，就會一直捅到喉嚨深處，刺得她只想嘔吐。肥男茂盛的陰紮在自己的臉上，時不時鑽進鼻孔和眼睛裏。

每次拉起來的一瞬間，白慄慄都要深一口氣，否則就要窒息。肥男毫無剋制地使用着自己的嘴巴服務自己的陽具，簡直把白慄慄當成了玩具。自己的臉一次次地撞擊肥男的肚皮，從嘴裏拉出的唾從鼻子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黏連在肥男的陰上。

「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慄慄只是不停地上上下下吐着腥臭的陽具。

她覺肥男的陽具變得更硬了，肥男息重了起來。肥男控制她頭部的手越來越快，然後猛地用力按到最深。

白慄慄猜陽具已經捅到了食道里，否則不會有那麼強的嘔吐。假如從外面觀察，隨着肥男的，她雪白纖細的脖頸前方不斷地浮現陽具凸起的輪廓。要不是她憑着驚人的意志力忍耐，早就開始嘔吐了。

一瞬間，大股大股熾熱而腥臭的體噴入了她的喉管之中，白慄慄只能盡力嚥着，把這些腥臭的都到自己的肚子裏去。但是量實在太大，一部分體衝入了氣管內。白慄慄忍不住咳嗽起來，便不受控制地從鼻孔中出噴了出來。

「要死了」是白慄慄腦中唯一的念頭。鼻腔完全被湧出的堵住了，嘴巴里還着大的。肥男仍然按着她的頭。眼眶裏淚水失控地出，視野漸漸模糊。

肥男最終出了陽具。白慄慄猛地一口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混合着難以抑制的乾嘔。

「幹得還不錯嘛。」肥男懶洋洋地説，「你很有深喉的潛質哦，小婊子，第一次就能夠那麼深，進去的都吃得很乾淨嘛，哈哈哈！」

「咳咳咳咳咳……咳咳……」白慄慄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腹中下的噁心體吐出來，但是隻是不住地乾嘔，什麼也吐不出來。

「那麼就要上了！」肥男站起來，把還沒恢復的白慄慄翻過去，背部朝天，讓她部高高撅起。

「咳咳……你……你要……做什麼……」白慄慄盡力扭頭，發現肥男的陽具了一發後，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更硬了。

「你啊，婊子。前戲做完了不就上本番了嘛。」肥男暴地扯下白慄慄的牛仔短褲，然後是薄薄的內褲。

「不要……不要……」白慄慄哭喊起來。

「怎麼？要不我去上你女友？」

白慄慄抑住眼淚和軟弱，低下頭，牙齒咬緊了下。她決定承受自己的命運。

「對嘛，乖一點，不痛的哦。」肥男笑着，陽具靠在白慄慄的下體，然後用力一刺。

「咿——呀啊——」

貫穿全身的劇痛讓白慄慄痛苦地嘶喊起來，覺整個下體都被貫穿了，這不是她想象的第一次。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像是獸類的合，自己簡直被像個玩具一樣對待。

肥男殘忍地開始加速，在她狹隘緊澀的陰道內。白慄慄的下咬得出了血，呼急促，破處的疼痛讓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白慄慄的頭突然被拉起來，另一個一直沒説話的瘦高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下了褲子，出一奇長無比的陽具。他默不作聲地把陽具頂在白慄慄的嘴上。

「這個……我剛剛才……」白慄慄忍住下體的疼痛，求饒道。那陽具雖沒有那麼，但看起來比肥男的還要長。

瘦高男不説話，盯着她可憐的眼神，然後拿起一個奇怪的皮套。皮套像是個口罩，但是在口罩的中心打了個，安裝着一個直徑三指寬的金屬圓環。他彎下，捏着白慄慄的下顎，強力將其扳開，把皮套的圓環卡在了她的嘴裏，阻止其閉合。

皮套綁帶在後腦勺處扣緊。

「咿……啊……咿……（嘴巴……下顎好痛苦……）」白慄慄被強制張開嘴巴，唾沫氣地從滴下。

瘦高男把自己堅的陽具對準白慄慄大開的嘴巴，一把將到了最深處。

「唔唔唔——」

「這個口環還蠻有意思啊，」肥男笑着説，「像燒烤一樣被雙啦，可不是每個女孩的第一次都是3p哦，好好享受吧。」

前後兩人在前後兩個裏快速起來。下體撕裂的劇痛、喉嚨嘔吐的難受混合着，衝擊着白慄慄的神經。肥男的像一桿槍似的，不斷地刺擊着毫無潤滑的下體。而瘦高男的陽具則冷酷地侵犯着自己的喉部，每次都直接捅到食道深處。雙手捆在背上，只有膝蓋和小腿壓在地面上，瘦弱、未經開發的少女身體被兩個強壯的男人不停地前後衝擊着。

下體的劇痛自不必説，但是瘦高男的口折磨終於讓白慄慄到了忍耐的極限。

每次食道被異物入，嘔吐就加深一分，加之胃上衝灌入空氣、空氣不足造成的窒息，胃部早已是翻江倒海的白慄慄終於壓制不住，幼弱的身子一陣搐，把腹部的內容給吐了出來。

「唔唔唔……嗚嗚嗚嗚……」

嘔吐物衝到嘴部沒有出路，一部分溢出嘴角，另一部分只好上行，然後從她的鼻腔沖了出來。

「她吐了哦。」肥男有些厭惡地説，「像你那麼玩她受不了的啦。」

瘦高男沒有在意，繼續衝擊着白慄慄的喉嚨。白慄慄不停地嚥下湧上的胃，否則就可能無法呼。她的臉上滿是淚水、唾和胃混合而成的粘，粘向下淌，入她的溝間。她惡狠狠地抬起眼睛，盯着瘦高男。

「夠變態的，這小婊子，居然吐了？要不給她試試新玩具好了。」

肥男一邊衝撞着白慄慄的，一邊用手拿起了串東西，在白慄慄的眼前揮了揮。那串東西有三十cm長，由一串直徑逐漸增加的橡膠球連接而成，最小的只有一指寬，最寬達三指，「這個東西，接下來要進你可愛的裏。你這樣的變態女一定會喜歡的吧。」

她睜大眼睛，好一會才清楚肥男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股？那裏不行……）」

白慄慄覺肥男的手掰開自己的瓣，用什麼東西塗抹着自己的門，大概是小溢出的血，緊接着硬邦邦的東西就毫不留情地開始侵入自己的門。

「咿咿咿唔唔唔——（不可以……那裏……好痛……）唔唔唔！」

珠串一開始還有些難以移動，肥男就來回送，讓白慄慄的腸進行潤滑。

然後越越深，一開始只是一指寬的小珠子，很快就變成了兩指寬，然後繼續深入。珠串前前後後地刺着白慄慄的腸壁，伴隨着肥男陽具的刺，白慄慄覺下體開始發熱，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

「唔唔唔……嗚嗚……嗚（這是……什麼覺……變得奇怪了……）」

白慄慄身體緊繃，下體的疼痛化作難以想象的熱沖上脊柱。前所未有的刺衝擊着她第一次的身體，頭腦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夾緊渾身的每一塊肌，搐不止。她的眼睛向上，出大片的眼白，渾身劇烈顫抖着，下體出黃的體。

「了！真的是噁心……」肥男噁心地大喊。

「唔唔唔——唔——（這個覺……怎麼回事……像要死掉一樣……）」白慄慄難以理解自己身體的反應，明明是痛苦的經歷，現在卻讓她受到難以忍受的快。和小不受控制地收縮着，貪婪地想和侵入身體的異物結合得更加緊密，而意卻洪般無法遏制。

「這小妞去了……」肥男看着白慄慄失身的雙眼，加快了衝擊的速度。

白慄慄還沒有從高中恢復，身體仍然震顫不止。突然發現嘴裏和下身的陽具都變得更硬了。

「唔唔唔……唔（不能——不能在裏面……）！」

她驚恐地受到前後兩個男人的體都開始更快地撞擊自己。肥男重重地息着，然後猛地把門珠串按到最深處，又刷地一聲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

白慄慄腦海一片空白，她又去了。伴隨着少女的悲鳴，兩個男人向她體內入了大量的。白慄慄毫無保留地承受着這一切，無論是、門珠串還是，她都吃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像是沒有自由意志的玩具。

男人們拔出陽具，失去了支撐物的白慄慄啪地一聲摔倒在自己的體和嘔吐物裏，舌頭吐在閉不上的嘴外，仍然搐不止。第一次就經歷了強力的三進攻，她覺自己已經失去身體的控制權了。

突然，身後一聲巨響，傳來一陣痛苦的叫聲。筋疲力竭的白慄慄使勁扭頭，只見肥男捂着頭痛苦地嘶吼，綾綾滿臉淚水地提着一個沾着血跡的枱燈，她不知什麼時候掙了束縛。

「快走！」綾綾拉起白慄慄的身子，扯下口環，跌跌撞撞地朝門外跑去。

門外是一條長走廊，兩人使盡全力地朝盡頭跑去——

——可是盡頭卻是一扇封閉的鐵門。

白慄慄剛剛經歷一場輪姦，腳下發軟，無力地跪倒地上。綾綾尋找着門鎖，卻怎麼也打不開，只好絕望地晃動着鐵門。她哭着説：「慄慄，對不起……我……」

白慄慄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等會他們來了，你不要出聲，都……給我。」

「為什麼……」

肥男的身軀出現在走廊的另一端，他慢慢地踏着沉重的腳步走來。

「對不起……」白慄慄掙扎着站起身，「請不要傷害……」

肥男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不再説話，也不再羞辱她。他的身軀緩緩靠近，似乎全然不受方才被頭部一擊的疼痛影響。一股陰影般的氣氛卻纏繞在他的身旁，像是空氣都變得凝重而惡。

他走到白慄慄面前三步遠的位置站定。

「如果，如果你們要做的話……」白慄慄忍着害怕説下去。

肥男突然動了，他像一頭牛一樣猛衝過來，口中發出非人的嚎叫，渾身的肥上綻起青筋，在被撞擊的前一瞬間，白慄慄看到他的眼睛——非人的眼睛，沒有瞳孔，只有灰的眼白。

如同發狂的雄獸。

「呃——」白慄慄只來得及擠出一聲歎息，她紙一樣的身子飛到鐵門上，鐵門一聲巨響，向後破開。肥男頂着白慄慄衝出門口，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

骨頭大概碎了吧，全身的疼痛中，白慄慄只能得出這個結論。她從模糊的視野中推斷肥男掐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舉了起來。

「呃……咳……」白慄慄的口中發出不成片段的聲響，殷紅的血噴在空氣中。

肥男與其説是人類，不如説是一頭暴怒的野獸。剛才無盡的慾此刻化作了瘋狂的暴力。

——誰來救救我。白慄慄覺得自己的脖子快擠扁了。

——如果死了，綾綾也會死。

——死前還想着別人的事情啊，你可真是個老好人，白慄慄。

——我説過……我的諾言。

——你自己要沒命了，還説這種話。

——是誰，誰在説話？

——當然是你自言自語啦，臨死前的自言自語。

——你是誰？

——哦？你聽到我説話了嗎？

聲音越來越清晰，明明像是腦內的自言自語，卻明顯不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像是……

——另一個自己。

——你是誰——我快死了，我不能死，快點……

——想要我救你嗎？

——快……快點……不管你是誰……

——你一直以來都忽視我的存在，獨佔這個身體哦，現在又來求我幫忙嗎？

——不管你是誰，救救我……救救綾綾。

——那你以後，也得把身體分給我用哦，這麼氣的身體，卻從來不好好利用，急死我了。

——求求你……幫幫我……

——好啦好啦，當然會幫你。

「我們畢竟……異心同體嘛。」少女睜開眼睛，她的臉已經憋成了青紫，但是卻説出了話。她出一個欣喜的笑容，「真的……真的能夠控制了……」

像是奇蹟一般，或者，不如就稱之為奇蹟——垂死的少女赤的雙腿從兩側分別抬起，兩隻小腿鈎在死死扼住自己咽喉的男人雙臂上：「雖然剛才得我很，但是抱歉了呢，肥肥先生……」

男人的雙手竟然漸漸被從少女的脖頸上拉開，他仍死死地抓着慄慄的脖子，指甲拉出鮮紅的血痕，少女閉上眼睛，竟然嬌起來，一臉享受的表情。

肥男的手離開脖子的一瞬間，少女雙足按在男人肩膀上借力，高高躍起，以不可思議的慣在空中旋轉一週，彷彿全然不受剛才肥男汽車般衝撞的影響。落下時，少女的雙腿纏在肥男的脖子上，死死鉗住。雖然雙臂仍然被死死捆在背後，但是現在的形勢已經完全逆轉。肥男嘶吼起來，肌暴漲的雙手向上亂抓，但每次都被靈活地避開。

「肥佬又狂化了，真是麻煩，把貨給打死了可怎麼差——」西裝男和瘦高男慢步走出扭曲的大門，驚訝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怎麼回事？」

「我在服務哦~」少女起傲人的雙，在肥男的頭上魅惑地積壓，「你們也想一起來嗎？」

瘦高男沒説話，徑直沖了過來，手持一鋼管，猛地一揮，少女向後曲身，避開了這一擊。肥男痛苦地抓着她的雙腿，但是怎麼也掰不開那看似瘦弱的少女下肢。

「到——我——了——」少女用力一壓雙腿，頸動脈受迫，肥男渾身癱軟，剛才還瘋牛般的身軀山一般地倒了下去。少女落到地面，避開一擊鋼管，一腳上踢，毫不顧忌的陰户，正中瘦高男的面部。

「第二個——」少女華麗地轉身，面對西裝男。

西裝男抱着綾綾，手中是一把閃閃發亮的小刀，説：「不想她死，就給我退後！」

少女邁開兩條長腿，緩緩地向前近。

「我是認真的！」西裝男大吼，「給我停下來！」

「你怎麼知道，」少女彎下，伸長脖頸看着西裝男，眼中閃過惡作劇的光，「我一定會救她呢？」

西裝男臉上閃過一絲不安：「你剛才……還不是為她……」

「那是剛才哦，現在的我不是剛才的我，一個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不知道嗎？」

「慄慄……」綾綾輕輕地叫道。

西裝男面部扭曲，緩緩按下刀子——

就在這一瞬間，少女的手動了。一直以來被綁在背後的右手子彈一樣向前刺出，直接抓在刀刃之上，然後右腿一個膝撞，踢在西裝男的下體上。

「啊噢噢噢——」西裝男彎下去。

「騙你的。」少女笑道。

少女向前曲身衝刺，肩膀猛地一錘，西裝男悶哼一聲，腹部捱了一下。

少女右手握拳：「最後贈送，因為你欺騙了我們善良的周墨綾和白慄慄——」

她一拳打在西裝男的臉上，血像是灌滿了水的氣球一樣飛濺而出。西裝男毫無意識地一頭撞在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結束~」少女站在三個男人不省人事的身體前。剛才的輪姦和肥男的衝擊似乎全無影響，而那場打鬥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場普通的運動。她下身一絲不掛，套着一件髒兮兮的T恤，渾身淤青，掌心着血，黑的長髮在海風中飄揚，面部的輪廓像刀鋒一樣。

「慄慄……哇嗚——白慄慄——」綾綾終於忍不住，恐懼、喜悦和驚奇混合在一起，淚水奪眶而出，張開雙臂朝少女跑去，卻被靈活地避開，撲了個空。她驚訝地看着一反常態的摯友。

「是慄慄沒錯，但是不是白慄慄哦，」少女擠擠眼睛，起傲人的部，「是終於翻身做主人的『黑慄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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