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神明休憩之日】(上)【作者:DiamondD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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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amondDust
字數:11548
陽光璀璨,宛如天上的祝福施予給了地上,閃耀在聖母大教堂高聳的塔尖上,教地上的人們富饒美滿,直到永遠。而許許多多沐浴在這份祝福裏的人們則聚集在教堂前的廣場、端坐在早先安排好的一條條長椅上,懷揣不盡相同的思念,但投向門前祭壇上那即將成婚的新人們的祝福卻是基本一致的。
高瘦而蒼白的男人。猶如一株深冬時節的雪松,又或是永恆屹立的旗標。伴隨他左右的兩位少女籠罩在純潔無瑕的婚紗裏,美豔得彷彿虛幻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眸子也是幾乎分不出區別的玫瑰。不論氣質,唯有燦金和亞麻灰的髮是分辨她們的最大特徵。
鳶尾教國的護教騎士團總指揮,澤諾。以及教國海軍現役兩大最強戰列艦kansen,黎留與讓巴爾。
鳶尾的教義嚴格,但並不迂腐。世人愛神,神愛世人,世人自愛,一切都建立在這三項基礎上,而那些以刻板眼光審視教國的人是很難理解鳶尾教義這一「愛」之核心的。
已經是和平降臨以來的第五個年頭,傷痕累累的國家姑且得到了第一步的恢復,壬戰爭帶來的別比例失調卻仍然需要一代甚至兩代人去平衡,而教國法律也依舊止建立超過三人的夫關係。
人一輩子的愛總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去愛太多,那麼結局可能是什麼都無法得到真愛。
換完戒指的那一瞬,大教堂頂上響起洪亮的鐘鳴聲,巴黎城裏每一座教堂每一座鐘樓都為之應和,好似唱詩班在恢弘地齊聲詠唱禮讚詩。在神的注視下,人的祈禱和祝福隨着那些棲息在高塔上的白鴿們一起騰飛,直往天空的盡頭。
風吹過,白紗飄揚。黎留從未覺得像今今時這麼輕鬆過。時代已經打開新的篇章,在烈火和硝煙中死鬥、連下一刻還能否存活都不可知的黑夜已經過去,神在地上的國度將在晨曦中興盛。海軍總旗艦、樞機主教、萬眾敬仰的聖女,一個個光輝四的頭銜帶來的重壓輕若無物,就算大海要崩潰自己也能一樣將之平定。
她悄悄瞥了一眼那個總是表現得無悲無喜的男人。澤諾這個萬年面癱此時也在努力地揚起嘴角,哪怕這比要他和壬的執行者們正面廝殺還要強人所難。金髮的kansen眼神裏洋溢着雀躍,對有所覺察的讓巴爾稍微努了努嘴。向來桀驁的妹妹表面上只是無所謂地挑動了那麼一下眉頭,但瞳孔裏的喜悦是無法掩飾的。
又有什麼能比攜手所愛之人一起踏過蜿蜒在永劫深淵上的苦難之路、走向充滿希望和光輝的明天更加讓人心神嚮往的呢?
——我們身上常帶着神賜的死,使神賜的生,也顯明在我們身上。
睜開眼。只被一層紗簾遮攔的卧室窗户並沒有過多地阻擋晨曦,從散過薄紗的光線強度來看,時間至多是早晨六點。受着深埋在前高聳之間的十字架那特有的金屬冰冷,黎留很快就從殘存的淺淺睡意裏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自然是再悉不過的光景:擺放在牀頭櫃上的《聖言錄》,花瓶裏幾枝藍的鳶尾花,還有鑲嵌在潔白相框裏的珍貴照片。
身披婚紗的兩位少女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輕的瘦削男人夾在中間湊到鏡頭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強行湊出一個笑臉來,他們的無名指上鑽戒閃耀,照片的一角是聖母大教堂頂上的湛藍天空。
已為人的金髮聖女把視線從結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親密地貼在自己男人身上,佩戴婚戒的那隻手掌落在他的膛,摩挲,食指肚繞着他的首打轉。豐腴的嬌軀徹底翻過面來想要與他四目相視,映入她眼簾裏的卻是雙眸微閉的丈夫正低低嘆息,十指深深陷進牀榻裏,五官被無上的歡愉肆意捏。這位身經百戰的樞機卿閣下還在拒絕理解如此光景,澤諾已經繃緊了椎、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藴含在長長的吶喊裏:「哦……」
「嗯——?咕嗚嗚嗚嗚!!!」
和那一聲吶喊織在一起的嬌媚悶哼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一張與黎留相差無幾的絕面龐從男人間抬起,驕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亞麻長髮披散,宛若紅寶石的雙眸裏噙着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讓巴爾從口中吐出那長碩大的陽物、拭去嘴角那一縷濃濁如果凍的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冷豔高傲的氣質被黏稠的白淋漓妝點,只一剎那就冰消雪融,無與倫比的靡温熱地淌,就像海崖之巔堅強屹立的潔白花瓣跌落紅塵,絕妙的反差令幾乎每一個雄都要沉醉在這征服之中。
「你們兩個一大早的做什麼啊!!!!!!!!」
黎留高亢的尖叫聲響徹房間。讓巴爾半是得意半是挑釁地翻了個白眼。澤諾思考着如果有侍從或者衞兵聽見了趕來要如何搪過去。
混亂只是持續了短暫的時間。得益於沒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張介入,當然黎留也不會像某些誇張修辭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把東西到處亂丟。他人眼中那位總是高貴凜然的樞機主教現在完全縮進了被窩,紅得快滴出血來的臉頰整個地埋進枕頭裏,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語句,偶然能分辨出幾個諸如「罪孽」「勸誡」「寬恕」的詞彙。
「餵我説啊,」讓巴爾慵懶地扒在澤諾背上,兩條白皙的手臂繞過男人的脖頸垂下如兩條長藕,無名指上那枚與黎留同款的誓約之證折着純粹的晨光:「都結婚多久了,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還像才下水一樣……你好歹也説點什麼啊親愛的。」瞪了一眼男人無表情的側顏,又伸出一手指來戳了戳,但這位寡言少語的教國武裝力量總指揮反而把目光撇開了去。
「嘖,那我教你的那一套東西豈不都是白費功夫了嘛。」這位一貫颯的姑娘罕見地沮喪了起來,鬆開了攀在愛人身上的胳膊向後乾脆地倒進了牀墊裏,那雙人眼球的大長腿卻馬上纏住了他的,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棄與他肌膚相親的機會。
澤諾不置可否地攤手,黎留聞言則騰地一下從被子裏彈起來:「什什什什麼東西?」
「沒什麼啦,況且澤諾這傢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願的樣子。」讓巴爾扭過頭去,只給姐姐留下紮起長長馬尾的後腦勺,而嘴角的笑意差點就要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
雖然是誕生於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間多少會存在一些共,在聽見讓巴爾那句話時,她沒來由地覺得小腹裏突然一熱。猶如點燃了火種,子宮自空虛裏滋生出酥麻,沿着最的神經竄併到處堆積,腿間逐漸泛起絲絲濕意,渴求着丈夫的佔有和疼愛。
尤其是看到他間依然昂揚立的男象徵時,這位聖女險些意識都要熔化成空白。雖然説每次歡都要被擺成各種姿勢之下作得嬌連連、陷在銷魂蝕骨的快裏幾乎不能自拔,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可以變得這麼亂——光是想象被愛人入的畫面便已然動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對鳶尾教義的敬重、不願服輸的格以及十字架烙印在口上的涼意讓黎留好歹算是抵禦住了潛意識裏的衝動,努力擠出嚴厲的神來:「總之神不允許我們縱慾過度!」
嘴上這麼斥責,滿臉通紅的黎留還是不着痕跡地瞥了一眼澤諾那豎立起的雄偉主炮:誰能想象得到,就是這麼一位在外人面前時刻冷靜得可怕的冷峻總指揮、教廷僅有的十三位樞機卿之一、被尊為聖子之位的男人,在牀上卻總能變着法兒讓她也好讓巴爾也罷仙死連連求饒呢?
曼妙體不加遮掩的紅衣主教輕啐了一下,而素來對神不太懷抱什麼敬重的海盜小姐終於剋制不住,爆發出短促的噗嗤笑聲。羞惱的姐姐瞪了一眼捂住了嘴的妹妹,但好歹沒蓋彌彰地再説出什麼可能會被讓巴爾當作笑柄的話語來。身為她們的丈夫,澤諾此時無言地張開雙臂,只是將兩位深愛的子一左一右摟入懷中,她們也不再嬉鬧。湛藍花瓣搖曳,被窗簾過濾後的黎明平和地撫摸着三人,一如天父與祖國的愛和力量平等地加護於萬千鳶尾家庭當中,温暖的幸福恍若泉水汩汩湧出,瀰漫心間。
無需更多言語,無需任何許諾,這樣便已十分足夠。
不過讓巴爾從來不介意去當攪亂氣氛的那個惡人,或者説她在這方面甚至有些擅長:
「要是想的話就加入唄。」
「見了天父再説這話吧!」
「啊,親愛的笑了。」
「不要用這種花招去轉換話題——」
嘴上這麼説着,黎留還是反地抬起頭,男人的面龐和絕大多數時候一樣被封凍着,教人辨別不出任何情緒來,但那雙灰藍瞳孔的深處有歡欣之意在奔騰在淌,宛若阿爾卑斯的羣山間雀躍的頭狼。對於和他從戰時以來就朝夕相處至今的姐妹倆而言,要挖掘出澤諾只能存在於眼底的晦澀笑意不算難事。
他的嘴角緩緩抬起一個幾乎無法被覺察的弧度,也被紫和深紅的兩雙眸子鋭地捕捉到。
這放在戰爭年代是無法想象的事情。謝和平,也謝她們的努力,讓澤諾愈發接近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模樣。姐姐與妹妹連眼神的確認都不需要就能肯定對方的心意。儘管身為教國聖子,澤諾除了作為護教騎士團的最高指揮官之外還享有教皇之下的名譽國家元首以及樞機會的第二領袖頭銜,但大部分國防以外的事務一般來説都不需要他去心,最多也就是在諸教區行政議會上和其他主教們勾心鬥角想着怎樣從他們嘴裏多摳出一法郎的軍費出來。
「陸海空三軍和國家憲兵都沒有需要特別核准審批的事項,戰略部隊也一切正常,今天下午需要辦理一些最後的手續和文件接,上午和晚間沒有行程。」在工作狀態和休閒狀態之間來回切換得就像撥動開關那麼輕鬆,澤諾通過神聖鳶尾指揮控制統合網絡(SICCUR)確認完待辦事務後倒回了一絲不掛的兩位絕美人懷抱當中,眉梢從緊繃又變得舒緩下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放鬆一會兒了……怎麼擺出這模樣來。」
金髮人眼神幽怨,而棕發人則仰望天花板長長嘆息:「今天可是星期天啊,只要不是鐵血或者皇家發動了戰爭當然沒有工作要做了。」「我們當初花了多大的勁才讓你一週只工作五天的……再説要不是下週一週都要去土倫度假也不會有這些繁瑣的程要走。」黎留的嗓音裏也透出絲絲的幽怨,轉個身就把澤諾從讓巴爾的臂彎裏抓出來反壓在牀上,温暖的吐息摩挲着丈夫的面頰。陣風吹起,紗簾輕揚。
「黎留,我——」話沒來得及説完就被濕熱而柔軟的觸給堵回了肚子裏,然後是再悉不過的、她的舌頭衝進自己嘴裏牢牢霸佔住、宣誓所有權的觸。懸掛在她頸項間的那枚金屬的十字架墜下,垂落在澤諾鎖骨正中,金屬特有的冷鋭化了男人的官,更加細膩地品嚐這個深吻,從瓣到舌尖到口腔內壁再到心間。
不同於某些故事也好實際也罷的情況,澤諾與兩位愛並不是久別短逢,更沒有忙於工作而冷落她們,在這個男人冰冷如鋼鐵密似機械的外殼裏藏有一個何等灼熱的靈魂,黎留與讓巴爾都心知肚明。只是因為他生來就要成為教國的武裝力量最高統帥,在培養皿裏成長起來的血之軀裏進了生體片、無線信號中繼節點乃至基於心智魔方開發的神經元電子網絡迴路,理總會壓制住他的,雖然説他的誕生自與兩位kansen的相遇也不為過。
與其説是要埋怨他不看氣氛,倒不如説是在心疼他身上承擔的巨大責任。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教廷騎士們的總指揮閣下不知該如何應對這位熱情的愛人,只好以眼角餘光向着另一位子示意求助,然而哪怕是讓巴爾那一貫驕傲得不容許他人冒犯的子,也只是表情複雜,將要凝固在「自求多福」上又忽地轉變作不羈的笑容。
簡直就像突然意識到基督山的寶藏就在自己鼻子底下一樣的勝券在握。
讓巴爾立刻也撲上來,她的雙手纖長柔軟,穿過黎留那一頭完美的金長髮、又探過腋下,輕輕把握住這位唯一的kansen樞機卿豐滿傲人的雙,別説是雄、連雌都忍不住想要觸碰的極致柔軟從她的指間溢出,彰顯着絕對無法被一手掌控的存在。這位從來不願意在氣勢上低人一頭的姑娘笑容愈發濃郁,挑逗十足地起姐姐前的碩果來。
「哈嗚嗯嗯嗯咕噗?」説奢華美豔至極也不為過的體頓時顫起來,呼紊亂之餘發酵得更加甜美。濕吻的節奏遭到破壞,給予了澤諾騰出手來托住黎留面頰的機會,他深呼,貪婪地掠奪着她嘴裏的空氣。與簕杜鵑澤相仿的紫紅瞳孔瞪大,輕輕敲了敲男人不算厚實的膛,想要從他深沉的反擊裏掙出來,不曾想對着酥肆意妄為的那雙手先一步改變了動作,柔韌而富有彈的食指肚抵在潔白無瑕的豐腴側邊,爾後劇烈抖動起來,宛如某種糟糕的震動。澤諾恰到好處地鬆開了她的她的舌,那副高貴而緻的容顏高高仰起,只消這麼一下就卸下了大半自尊的枷鎖,媚眼如絲,掙扎在融化的邊緣。
是隻會在愛人眼前展的,最灼熱奔騰到不可思議的姿態。
「什麼嘛,萬人敬仰的聖女大人,稍微被玩一下部就動情了嗎?沒想到本會是這麼情啊。」讓巴爾湊到黎留耳邊輕吹一口氣,滿臉壞笑。而逐步淪陷在愛慾當中的金髮聖女儘管神已經完全是發情的模樣,卻顫抖着聲音硬着嘴強行反駁:「……才,才沒有那回事!只是被澤諾給調教的——咕噫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的嘴烙印上了黎留纖細巧的鎖骨,順着白皙滑的肌膚向下直到酥上。他含住暈邊緣的一小塊,以舌輕舐,甚至用牙齒微微啃咬,相較疼痛更多是酥麻的覺宛若接通的電竄過她的身軀每一寸,本就沒有消退的躁動愈演愈烈。更要這位人幾近瘋狂的是丈夫的十指劃過她的背、勾勒出絕妙的峯曲線後練地滑進了股溝裏,從腿間帶出滿手的濕滑愛又塗抹在菊入口處,這恰恰是她最薄弱的點。
灼熱和腫脹向着潔白的峯巒最高處集中,早已膨大堅硬起來的首瘙癢無比,和水潤而微涼的後門形成了絕大的反差,而雙腕卻在澤諾和讓巴爾的掌握下被攥得本無法動彈,前後夾攻帶來的快讓黎留那具夾在男人和妹妹之間的完美體不斷地扭動,呻聲甜美嬌膩,一直止歇不住地撥着神經,讓慾望焚燒得更加猛烈。
碩大而滾燙的陽物已然抵在了黎留腿襠間,包裹着厚厚一層晶瑩的汁卻只在最神聖的花徑入口外反覆磨蹭,不止是在折磨聖女所剩不多的理,對身為她丈夫的聖子而言也是如此。要不是讓巴爾那細長白皙的手指一直在撥不允許就這麼進去,依着男人的子恐怕早就已經在這誘人嬌軀上肆意馳騁了。
「別……別鬧了讓巴爾……快點放澤諾進來……」
這個體位上看不見姐姐的臉,但讓巴爾完全能想象得到黎留現在的忍耐是何等地艱難,尤其是想要卻不得的覺,共之下就連她自己本來就興奮不已的身體深處也在發散情慾的熱量,先前口殘留的覺和味道衝上來令大腦有些暈眩。只是還不能就這麼遂她心願,誰叫這位高貴的樞機卿閣下總是那麼注重繁文縟節的,哼。
低聲嗤笑,在黎留雙上不住地按摩的指尖換着角度和辦法進一步逗着,甚至能猜到她剛繃緊豎起的眉梢癱軟下來、神情從強行凝聚的嚴肅認真墮落到即將身的懸崖邊上:「是不是渴望着被親愛的狠狠蹂躪呀?聖女大人在輸給之前是不是先要部高了?還是説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為難啊,全身上下都是破綻,想讓澤諾先從哪裏開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懇求他嗎?」
男人的齒與舌尖繞着暈遊走,糙的指肚按壓在菊門的褶皺間,渴求的已經擠開了湧出的陰,誕生於心智魔方之中、應當劈波斬的軀體現在卻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姑娘別無二致,就像是被丟進巨大的電動飛機杯裏一樣,渾身被挑逗之下連最後的自尊與判斷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隨着掙扎而在澤諾膛上跳躍起舞,可這個男人在如此關鍵節點上居然完全不聞不問還幫着讓巴爾玩自己!
「哪裏,是要你自己選擇先後次序哦,小,頭,還是後面?」
不行……不可以……小也好頭也好後庭也好都想要趕快高……可要真懇求了就是着了妹妹的道,不能就這麼認輸……
閉起雙眸,變得漆黑的視野彷彿強化了觸,湧動在血間的渴求之意越發烈,黎留咬緊銀牙,嘴也用力抿住,寧可不發出嬌來稍作舒緩也要杜絕開口懇求的可能。這是屬於她的驕傲,而除了一生的摯愛之外,她最大的依仗便是對主的信仰。紅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神,抓住了項鍊上那枚與神相連的符號默默祈禱: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用的飲食,今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離兇惡……
「所以説我才不喜歡你這一點啊。」前的刺放緩了下來,閉着眼睛也能從妹妹的嘆息裏聽出她的無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頭上再怎麼反覆強調也是毫無意義的,你也好澤諾也好都必須把本該只是發自自己內心的祈願變成做作的口號甚至還變成了自己的習慣……
我真的很不喜歡被迫讓自己變得不坦率的樣子啊。「
可是已經很努力地在愛人、妹妹與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們面前表現得坦率了啊。偶爾也會放下肩頭沉重的負擔,拉着澤諾一起去偷得些許閒暇。相信就算是神,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加欣地祝福自己吧。
俯卧在黎留背後的讓巴爾摟抱住了這位靠着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姐姐,五指尋到黎留的手,彼此扣住,帶着她一貫的霸道發屬於自己的小情緒。
而被壓在最下邊的男人仰視着這對姐妹的絕容顏,深藍偏灰的瞳孔裏猶如火焰的光芒舞動,融化了讓巴爾的小小不滿和黎留的故作逞強,雙手輕輕撫摸着她們的腦袋,燦金和亞麻灰的髮絲在忽然灌進來的陣風中搖曳。
「大家都在變得更好,未來會變得更好。」教國的聖子喃喃,説着興許是祝福又興許是評價現實的話語。
「是啊,」順應着推身而起的澤諾,讓巴爾鬆開了雙臂,把黎留到男人懷裏:「起碼你們倆比以前坦率多了,我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懇求親愛的對你做點什麼嗎?」
靠着丈夫膛的聖女頓時表情變得無比彩。面頰上動情的紅隨着下身的悸動而翻滾,不知道是否有意為之,高挑豐腴的體被那令她情動不已的男象徵穿過了緊緻如道的溝與滑而充滿彈的大腿內側,此刻又死死抵在了最嬌柔的軟上。澤諾那糙的十指也學着先前讓巴爾的動作按起黎留高聳的脯,從側邊到暈,只是決不更進一步。嫺的技巧很快就把愛早已完成開發的嬌軀支配了,不同於讓巴爾,光是澤諾這雙手帶給黎留的悉無比的刺都是絕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剛結婚時在高強度翻雲覆雨裏被他連連調教的每個夜晚。外人面前總是高貴聖潔的主教大人距離癱軟成一團美豔無匹的高媚只差一步之遙,可她繃緊了臉,依舊沒有表示屈服的意思:「只是……這……這種程度,我是……是不會懇求的……」
黎留快要不成話語的抗拒聲裏混雜着顯而易見的期待和興奮,泥濘不堪的腿間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潤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對他而言已經算是最大的笑意了。雖然很喜歡看見黎留這樣的一面,如果再撥的話他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另一方面,無意識間在男人擁抱裏扭動的嬌柔雌挑釁着他半身的神經,更何況還有那極品夾住了搖晃摩擦,足以讓絕大多數雄拋開理只能不停噗噗的銷魂刺令得澤諾早就硬十足的下體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髮聖女的逞強偽裝眨眼就被剝落了。上一秒還在吊住眉梢不滿地瞪着讓巴爾的絕美容顏頓時就雙目上翻,薄櫻的瓣張開,吐出墮落入高深淵裏的媚叫:「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進來了。進到後面來了。
如果只是入泥濘不堪的,哪怕撞入花心、衝進最神聖的子宮裏,黎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於失態。從那個連神明都要放棄的至黑之夜裏、她向他獻上純潔開始,從首跳蛋到整夜再到媚藥按摩,將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調教得服服帖帖的這個男人也沒少在足夠的前戲後直搗最深處瘋狂配種。可是從體到靈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卻頂開了菊蕾,堅硬的熾熱在一瞬之間從直腸一路擊穿到頭頂,空虛的前飢渴無比地收縮絞緊,就算黎留在調教裏習慣了後庭裏的異物,被其他什麼玩具頂開和被摯愛那尺寸張揚的分身擴張侵佔得滿滿當當的觸是截然不同的。
黎留這更比花徑加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澤諾玩,只是每次進入都像第一次那樣緊緻如處子,而把這具陽物的形狀牢記住的腸道很順從地將之包裹,沒有疼痛,只有充斥身體麻醉心靈的滿脹和舒。緊窄水潤的腸壁烈動,條件反地主動引導在其中送,絕妙猶勝真空榨取。或許是仍不滿足,澤諾把食指與中指輕輕按壓在懷中佳人的雙尖端,而後夾住、戳入、轉動,手掌與餘下的手指亦在貪婪地着這一對飽滿的果實。黎留高高仰起了頭,連香舌都吐出齒間,呻聲變得愈發不像話,決不離身的十字架伴隨瓣間和雙上男人侵攻的節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搐,如遭雷亟。失神絕頂,頭在蕩的玩當中堆積起來的酥麻突破了臨界點,噴薄而出的除了彷彿要衝上天空的快,還有些許的潔白汁,在男人狂放的指尖下飆四濺,染濕了她佩戴着的、信仰神明的標誌。
純銀十字描翻飛間描繪出炫目的線條,妝點着樞機卿搖曳的白皙女體,靡與聖潔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融。將其約束在頸項上的鏈節晃動、碰撞,發出的沙啦啦聲響鑽入黎留耳中,羞恥與背德在體的絕大快樂裏碎成齏粉卻不會消失,反而進一步得到了增強。
不能這樣。不該這樣。就算是靈與的另一半,每次歡愛都要變得如此蕩也實在有違一個信徒應當具備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視的話,祂會失望嗎?黎留不清楚,但內心能知到,與神同尊同榮的那個男人現在很放鬆,很幸福,翻湧的深厚情意是沒有任何不滿的。全知全能的聖天父興許是默許了這樣的自己吧。
就連偉大如聖天父,在創世的六天後也會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為例吧。與聖子相結合的聖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禱告。
雖然沒能見到那位總是高高在上的姐姐發出懇求的模樣,但她那副陷在快中的、與平裏完全不搭邊的狼狽姿態也是百看不厭的。讓巴爾零星的遺憾之意很快被自己的慾望給沖走了,委身於快之中的念頭也佔據了她的腦海。不像那位做什麼事都有所顧慮的紅衣主教,她向來是想要做什麼就會去主動做什麼的,一如在黎留遭遇重創的那個晚上把澤諾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來安撫男人靠近繃斷邊緣的心絃去分擔他與她的責任,亦如在一切行將歸於安穩時率先表白心意的那個傍晚、讓兩個總是瞻前顧後的傢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終於締造瞭如今的這個家庭。
「來一起變得更加舒服吧……」
這個耿直而颯的姑娘呢喃,拉開牀頭櫃從裏邊出來一大的膠體來,最讓人雙目發直的是那誇張的長度。還在後與首的雙重高裏搖晃不止的黎留只是瞥見一眼就縮住了瞳孔:這玩意顯然是澤諾下體的複製品,而且還是前後對接起來的雙頭龍!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現在讓這東西進來的話自己肯定會壞掉的——
後庭裏的灼熱堅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頻率,在渾圓飽滿的翹裏進一步地開墾,高挑而豐滿的金髮人每被身後懷抱住自己的男人一下都要被頂起又坐回、讓深入滾燙的腸道。瓣與男人的腿反覆撞擊,在啪啪聲響中給人以一種彷彿在被掌摑着股的錯覺。澤諾一隻手握拳抵在黎留小腹上,反覆地旋轉自外側壓迫着子宮,連疼痛都稱不上的苦悶和酥麻給如火的快意上又澆了兩把油。從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的甬道再到微微開合的裂都在無聲吶喊,都在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這位聖子此刻在耳邊的呢喃:「為了我們,僅限今天,變得怎樣都好,黎留,我想讓你更加亂一點,想讓你更加墮落一點……」
大腦裏僅存的零星理被輕而易舉地熔化了。雖然口吻很生澀,這是他第一次説出如此話語。神彷彿微笑着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門,以不可違逆的意志引導向淌和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説是放縱之淵。
撞入懷中的温軟柔韌,灼熱的吐息裏混着微冷的香味,讓巴爾總是夾帶一些凌厲意味的緻五官近在咫尺,已經是一片糨糊的腦海裏無法決定要如何應對,而嘴很快就被來自妹妹的吻給封堵住了。海盜小姐的親吻技術很練,肆意掠奪着幾乎生不出反抗情緒的樞機卿閣下,用舌相的濕熱將她浸泡得更加離。爾後,腿心與腿心相合,異常大的狀物貼在黎留花徑前門的兩片瓣間,在泛濫的愛裏沒有什麼阻礙地貫穿了層層疊疊的媚,充滿了等待多時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倆同時高亢地痴媚呻起來,別説是被情慾染透的勾人神態,就連一邊痙攣一邊絞纏上硅膠的、下沉的花房、乃至於熱切着雙頭龍膨大前端的子宮口都如出一轍。身表面那些完全從澤諾的陽具上倒模仿造出來的凸起針對着這兩位絕美人道里的每一處弱點,與往常結合時被丈夫深入填充的覺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質以及冰涼的温度,在悉里加入的陌生讓她們無法徹底放鬆下來,尖叫着「這不是他」的神經比通常歡愛時更加,刺得不住地扭動她們令任何一個雄都垂涎滴的完美女體,可越是扭動卻越是推着那狀物在接近吻合的兩條裏旋轉、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後雙被同時侵犯,黎留的高貴容顏明豔而動人,時而仰起,時而垂落,在愛人和妹妹配合的夾攻下兩種截然不同卻充實無比的刺下幾乎癲狂。三人緊貼在一起的下湧出的源源不斷宛如被擰開的水喉,澤諾將頭深埋於聖女的肩頸上,接受着讓巴爾給予額前的親吻,一隻手在他們的合處抹過,把帶出的大量濕滑塗抹在兩位子互相磨蹭的酥之間,與噴灑出粘滑汁融混合,把潔白無瑕的兩團雌沾染得一塌糊塗,反出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現在……你不是討喜……得多嘛……」儘管沉於體歡愉當中連話語都被嬌打得斷斷續續,讓巴爾將面頰與身居高位的姐姐相貼,在她耳畔輕聲挖苦。黎留還想反駁什麼,卻在妹妹及時而至的動下被重重地敲開了一絲子宮口,衝出嗓子的柔媚酥淹沒了——當然,對讓巴爾來説也是一樣的。相比姐姐的堅韌,驕傲之心更加剛強的她現如今的神情也把平裏的冷豔凜冽完全顛覆了,只是一邊和黎留纏綿對等地換快一邊享受生命中的温馨與幸福。
一雙纖長有力的圓潤美腿向前一盤,將黎留的身緊緊壓在澤諾腹上、又纏在澤諾背後再打個結。大腿柔軟而充滿彈的肌膚磨蹭着姐姐與丈夫的際,雙頭龍在姐妹倆的體裏不帶情地開墾着,但主動權基本在讓巴爾那一邊,順從着她曲線驚人的擺而舞動。望着黎留醉於慾望裏深深滿足的姿態,雖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榨奮力絞纏那本不會有什麼東西出來的硅膠,光是這樣就令她興奮得神魂顛倒幾乎要燒盡理智,但終歸還是想要那飽含摯愛熱度的和他的華……算了,把姐姐先幹到癱軟無力之後自己想怎麼索取就怎麼索取好了。
男人在聖女後庭裏的征伐還在持續。大堅硬的陽具在緊湊而擠壓十足的直腸裏恣意橫衝直撞,一邊稍微用力地連連拍打豐盈滑膩的腿沿,這份輕輕的鈍痛比先前刺更甚地強化了快,讓黎留彷彿骨頭都要酥軟了一樣倒在讓巴爾前,雙手摟抱住妹妹的脖頸,只能嬌聲呻着被動承受。堆積起來的歡愉勝過水猶如海嘯,一波又一波,將佳人們拍倒、淹沒,直至推上巔峯。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體烈震顫,無論是哪位美顛倒世間的佳人都在被滿足填滿身心的同時期待着被澤諾直搗花心授種的後續,燦金和亞麻灰的髮絲張揚飛舞,柔軟的肢體在高中纏緊了上來竭盡所能地榨取在體內的碩大體,子宮裏歡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滑膩體洶湧奔騰,從雙頭龍與壁擠開的狹窄縫隙間飛濺出,宣她們無上的快意。而男人在業已高的菊甬道里瘋狂猛烈地恍若雄狼,頂着濕滑不堪縮緊動的腸壁絞榨所帶來的強烈刺一次又一次壓扁黎留渾圓的瓣,愛意、征服和佔有慾攪拌混雜在一起,甚至比體的快更加強烈。
最後的百餘下衝刺,在緊窄而熱情的後庭甬道里近了極限。再也忍受不住的澤諾將兩位愛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們融為一體一樣,在低吼聲裏迸發出渾厚熾熱的白,猶如高壓水槍一般地衝刷着黎留的菊,為她染上自己的顏和氣味。
高貴也好,驕傲也罷,在摯愛之人的面前都只是無謂的裝飾,在沒過頭頂的愛和裏把矜持和儀態都捨棄掉,為了對方而奉獻上自己作為雄或者雌的姿態,是何等地愉快,猶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絕大的放鬆。
一點點地從聖女大人不願鬆口的後拔出莖,白濁而粘稠的子種緩緩溢出,很快又被閉合如初的菊門堵住。將已經癱軟無力的黎留翻過身來,才覺察到她溝裏的十字架已經被染得斑駁一片了,得幫她洗一洗——正當男人準備摘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墜為這位身為樞機卿的子換戴上時,過氣來的讓巴爾再次扒上了他的後背:「還可以繼續……對吧,親愛的?」
男人沒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繼續把自己和黎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對換,佩戴着那變得狼藉的信仰象徵,還能辨認得出它原有的銀白輝光。
然後翻身,雙手一推將某位總喜歡得寸進尺的海盜小姐壓在身下,雙腿的防備被強硬地掰開,尚未得到陽澆灌的正在空門大開地飢渴呼喚丈夫的愛與佔有。
只是在如願以償之前,讓巴爾聽見了動彈不得的黎留提起全身氣力才吐出來的幽怨話語:「給我等着……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以神、聖子和聖靈的名義起誓……」
不至於吧!?
整個護教騎士團裏對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個哆嗦。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向神祈禱過,祈禱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於聽見姐姐的那個本不像是玩笑的誓言。
(未完待續)
评论列表 (1)
姐妹井好耶!我個人更喜黎留一點,泳裝當時沒紅尖尖就沒有買虧爆了。
黎姐萬歲!!讓巴爾也好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