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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豔情(淫妻一族)】(1-25)作者:漂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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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情(一族)

作者:漂蟲字數:36萬2011/01/18首發於:羔羊

前言

傾向,一種特殊的心態。概括的説:已婚的丈夫,子和別人做愛,或者和別人一起和子做愛,給自己帶來的刺興奮程度,遠超過單純的夫愛。

具體表現可能有所不同:有的人喜歡聽老婆講和別人做愛的過程;有的人想把老婆暴給其他男人;有的喜歡看老婆和別人做愛;有的人喜歡和別人一起跟老婆做愛。

隨着網絡的普及,發現自己有這樣傾向的人越來越多了,網上搜索下此類友信息,得出的結果非常多。具有此類心態的,大多都是工作事業成功,家庭穩定的白領階層,而且大多素質很高。究竟這種心態起源原因,那就是心理學家的問題了。有一點可以肯定,隨着網絡生活的比重加大,風氣的開放,這樣的人羣會越來越多。

這種特殊心態情節,古代就有,最典型的唐高宗,武則天的兒子,百家講壇《太平公主》裏就講了,唐高宗給自己的妃子上官婉兒在宮外修了個府邸,鼓勵她廣泛結之士,把自己的皇后韋皇后介紹給了武三思,並在武三思和韋皇后在其龍牀上做遊戲的時候,唐高宗本人在一旁伺候觀看。可能主講者蒙曼教授不好意思把其概括成現在行語“”,但大家不信可以去聽聽,確實有這麼一段。

在國外,這種事就更不算什麼了,風氣保守的德國,報紙上都有這樣的友信息。意大利四分之一的夫都參與此類遊戲,因為他們的老大貝盧斯科尼曾開場合説要把自己子介紹給丹麥首相,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個人堅信,隨着時代的發展,這類一族人會越來越多,這些事情早晚也會得到認可。

第一章中年夫

吳卓軒,東北一箇中型城市的着名重點小學的校長,四十八歲,身材高挑,長相斯文,戴着一副度數不太高的近視鏡。在鄰居同事尤其學生家長眼裏,吳卓軒非常受尊敬,所有認識他的人見到他都會先打招呼,禮貌地叫一聲「吳校長」。

吳卓軒的內心裏,卻有一個他時常到羞愧,卻又無法控制的念頭。每當他心情不好,遇事不順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一個情景:自己的子被一個其他的男人壓在身下,子的衣服被暴的撕開,男人大的陰莖狠狠入自己子的下體吳卓軒已經結婚二十多年了,孩子都已經去外地上了大學,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念頭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大腦裏。從開始上網,接觸到更多更前衞的文章掛念,吳卓軒的這種覺變得更強烈。在孩子上大學走後,家裏空間徹底自由了,吳卓軒在網絡的媒介下做出來實踐,把自己的子介紹給了其他男人。

吳卓軒的子劉琴四十四歲,在政府機關上班,悠閒的不能再悠閒的部門,每天上班主要事情就是看報喝茶,工資還不少拿。劉琴年輕的時候很漂亮,氣質也不錯,現在雖然人到中年,但善於保養,雖然四十四了,身材一直沒有發福,162的身高,體重110左右,皮膚白皙,臉紅潤。這兩年,孩子考上了個不錯的大學,劉琴壓力更小了,長了兩歲,看起來反倒更年輕了。

劉琴屬於思想時尚前衞的人,格開朗,喜歡新款衣服,喜歡看電影,喜歡逛街。對於丈夫吳卓軒的這個特殊愛好,劉琴開始覺得是不可理喻,難以理解。

後來隨着夫兩長時間的溝通,吳卓軒各種理由的灌輸,加上劉琴自己也上了網,也接觸到了更多新觀念,慢慢地也就接受了這些。另一方面,吳卓軒年紀大了,能力下降很明顯,劉琴正是慾旺盛的年紀,偷偷摸摸的出去找人總會影響家庭團結,這麼在丈夫認可鼓勵下充分滿足自己慾望,何樂而不為呢?

吳卓軒今天很鬱悶,上邊來人到學校檢查,一個部隊轉業到教育局的領導,居然沒頭沒腦地訓了他一頓。作為一個文人,做難以接受的就是被一個沒文化的人批評,而且還得點頭哈接着批評,下班時間還沒到,吳卓軒就早早回了家,打開電腦上網,緩解一下鬱悶的心情。吳卓軒加入了一個愛好者組成的QQ羣,裏邊三分之二是他這樣的傾向者,還有一些是單男,沒單男怎麼找人去他們的子們呢?這是一個很嚴格的羣,所有加入羣的新人夫,都要經過已經在羣裏人的介紹才能進來,而且進來前要經過嚴格的視頻驗證。進入規程的嚴格,保證了這個羣體的高素質,大家來這裏共同點就是傾向,常生活裏,這裏的人基本都是家庭事業穩定的人。

這裏句題外話,如果有讀者也想嘗試這種友,需要先明白這麼一個道理。

在這種遊戲裏,所追求的最大的刺不是做愛,而是在這種特殊方式下的愛,刺的關鍵在於你是在對方老公參與鼓勵下,和其子做愛。想找到這樣的夫朋友,首先要分析的重點不是對方子,而是對方老公,你要據和他的,明白這樣的老公追求刺的具體方式是什麼,也就是你怎麼和他老婆做愛,才能讓他在傾向的心態下得到最大刺

閒言少敍,吳卓軒在這個羣裏,最悉的一個人叫趙銘。趙銘是這個羣的管理,是個單男,吳卓軒只和他聊了兩次就認可了他,趙銘和他聊的內容,説出的玩劉琴的方式吳卓軒覺非常地讓自己刺。有的方式,吳卓軒甚至都沒想到過,但經過趙銘一説,他覺得如果那麼玩的話,非常能滿足自己的傾向,能讓自己覺得非常地刺

兩個人都是人了,沒什麼客套,就進入了正題,聊的內容當然是如何玩吳卓軒子劉琴。趙銘和吳卓軒夫見過,也玩過兩次,但現在吳卓軒覺得再那麼玩已經不刺了,和趙銘商量着新的玩法。很快,趙銘説出了一種很刺的方式,吳卓軒想像着這種玩法的情景,內心發出一種控制不住的興奮,一種強烈的渴望讓他迫不及待起來。上午被訓的那種鬱悶,一下子煙消雲散,心情馬上輕鬆了起來。

兩人約定,第二天就開始實踐。

劉琴吃了午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想着昨天的事情。

昨天晚上,吃了晚飯,劉琴正在客廳看電視,老公吳卓軒猛的過來拽走了她,狠狠地把劉琴推到卧室的牀上,扒光衣服,劉琴還沒來得及反應,吳卓軒的雞巴就了進來,一陣狠猛幹。對於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劉琴現在已經很少有這樣的遭遇了,而且現在就是做,吳卓軒的力度、時長都遠不如當年了。這次吳卓軒出奇的猛烈,讓劉琴跪趴在牀上,吳卓軒抓住賈鈴的一隻胳膊,在後邊猛烈的頂着劉琴,一隻手還不停地拍打着劉琴的股,很快劉琴就發出了嗷嗷的叫聲。

疾風驟雨結束了,劉琴氣趴倒在了牀上,難得一次體驗了自己老公的威猛,劉琴心裏很清楚,吳卓軒的那個特殊的愛好一定是受到了刺

啊?老婆子!」吳卓軒點了一煙,躺好對劉琴説。

「你又犯壞了吧!不知道我都老太太了啊,那得住你這麼折騰!」吳卓軒了口煙,頓了一會,對劉琴説:「明天給你來點更的,我給你找人了,明天來伺候你一下!」「你就壞吧你,又找的誰啊?」其實劉琴心裏早就明白了吳卓軒的想法。

「有那個趙銘啊,你也不是沒和他玩過,你不還説他不錯嘛!」「你們有合計怎麼折騰我啊,我可告訴你啊,我這老胳膊老腿,可架不住他們大小夥子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吳卓軒起身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在劉琴的陰部狠狠地拍了一下説。

手機的鈴聲響了,打斷了劉琴的思緒,老公吳卓軒來了短信:「他們已經來了,你快點回家吧!」4劉琴進屋,發現自己家客廳裏坐着三個人,老公吳卓軒,趙銘,還一個不認識的個子高大長得帥的小夥,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慕楓三十歲,個子不高,長得很結實,為人很謙和斯文,賈鈴認識慕楓,對他的印象很不錯。

劉琴夫在認識趙銘前,玩過三次3P,但吳卓軒覺並不好,他覺得對方素質太低,沒什麼共同語言。那些人就知道趴着劉琴身上,忽略了吳卓軒,而且玩的方式也不是吳卓軒所期待的。劉琴和趙銘開始做愛,是在吳卓軒介紹下單獨和趙銘出去的,兩個人先去吃飯,劉琴覺得和這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男的有共同語言。當時劉琴並不太明白自己老公為什麼有這樣的偏好,趙銘耐心的給他分析講解了一番,劉琴覺得有道理。結果兩個人開房去做的時候,劉琴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可能吃的有點不對勁,趙銘並沒有不顧劉琴受硬來。兩個人的第一次做愛,幾乎就是沒做,趙銘告訴劉琴回去後對吳卓軒就説做了,而且告訴劉琴應該怎麼對吳卓軒描述做愛的過程。果然劉琴回去後,按趙銘説的對吳卓軒説了,吳卓軒覺得非常滿意刺。因此,劉琴對趙銘好的。

一番寒暄後,劉琴覺得有點不得勁,趙銘來她能接受,甚至有點期待,但怎麼又多了陌生人呢。四個人都有點尷尬,比較健談的趙銘也不知道找什麼話題了。

還是吳卓軒先打破了沉默:「你不是想把電腦系統從新做一下嗎?再裝個股票軟件,小趙這個朋友就是做這個的,他來幫你。」趙銘也趕緊接上了話頭:「對對對!嫂子,這是我朋友,姓張,他電腦很明白!」劉琴確實想修一下電腦,他和吳卓軒每人都有一台電腦,劉琴平時上網主要就是看股票,看電影,她老覺得自己電腦慢,雜音大,而且股票軟件也不好使。

「嫂子,你好!我姓張,你叫我小張就行了,您電腦在那啊,我現在就幫你看看吧!」小張站起來,對着劉琴自我介紹説,劉琴覺得他比其他三個人都緊張,但目光卻一直偷看自己。

劉琴家房子很大,三室一廳,孩子上大學走後,劉琴把自己電腦搬到了這個屋子。小張果然很專業,背了一個很大的筆記本包,先打開包,拿出筆記本,又拿出個巧的工具包,開始給劉琴檢測電腦。

劉琴先去自己卧室,習慣了上衣外套,然後去廚房洗了點水果,也來看修電腦。小張正在卸開電腦的機箱,吳卓軒拿着工具打下手,劉琴和趙銘坐在後邊沙發上看着,劉琴覺趙銘靠了過來,手放在她背後,劉琴掙了一下,但趙銘的手依然在她後背。賈鈴平時穿着很有品位,夏天,劉琴穿的並不多,上邊一個短身低領襯衣,下邊是低緊身褲子。進了家,外套已經了,上邊就一個襯衣,褲子沒有帶,以很低,往前探身的時候,股溝就漏了出來,趙銘的手從後邊伸了進去。

劉琴知道今天修電腦只是個藉口,但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了,一時不知所措,盲目掙扎。趙銘這次來的很直接,一下子就把賈鈴壓到了沙發上,嘴堵住了劉琴的嘴,舌頭伸進去用力攪動了起來,嘴死死地裹住了賈鈴的舌頭。趙銘的手從後邊拿了出來,解開劉琴褲子前邊的扣子,伸進內褲裏摩擦着陰部。劉琴索也就徹底不抵抗了,任憑趙銘玩,趙銘又解開了劉琴的上衣,推上去罩,把劉琴的子也掏了出來把玩。

趙銘很清楚,對劉琴這種平時賢良母但又內心渴望的中年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先把雞巴進去狠狠一頓,這樣劉琴自然就進入角了。但這次,和吳卓軒事先説了,要在事先計劃的這種情景下儘量的玩羞辱劉琴,所以只能先慢慢玩劉琴了。劉琴的褲子已經被退到大腿跟,內褲也拉了下去,趙銘的手指時而着她的陰道,時而着她的陰蒂。上邊劉琴的兩個豐滿的子已經徹底暴了出來,趙銘的另一個手來回捏着兩個子。趙銘的嘴依然佔據着劉琴的嘴,舌頭在劉琴的嘴裏不停攪動,還不時地把劉琴的舌頭到自己的嘴裏來。

吳卓軒視而不見地給小張打下手,小張故作鎮靜地修着電腦,但從他急促的呼聲中已經看得出,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電腦裏灰太多了,修要清理一下,給風扇上點油,這樣雜音就能小了!」

小張對吳卓軒説。

「怎麼清理啊,這麼多灰?」吳卓軒問。

「用哪種吹頭髮的風筒就行,你家有嗎?一吹就好了!」「有的,我去找!」

吳卓軒答應一聲出去了,但他很長時間也沒拿着風筒進來。

劉琴已經被趙銘扒光了,着兩個大子,叉着腿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

一個生活舒適,工作清閒,保養極好的中年女人,雖然身材不錯,但給人的主要覺還是豐滿。大腿渾圓,子飽滿,陰部肥美,劉琴赤的身體,透着中年女人特有的成誘惑。劉琴的皮膚很白,既是天生的,也是後來保養得好,兩個大子雖然有點下垂了,但是白皙豐滿,尤其摸上去柔軟光滑,手非常好。

趙銘對劉琴攻擊的重點都放在了她的陰蒂上,食指不停地在賈鈴陰蒂上着,此刻的賈鈴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矜持,呼急促開始呻,下邊的陰道已經濕潤了。

「看,嫂子不行了,想要了!下邊這水!發情了!嘿嘿!」慕楓對旁邊還有點發木的小張説。

「來!過來也摸摸,看嫂子這身材,這大子,不錯吧!」在趙銘的鼓勵下,小張也過來了,多少有點緊張地開始摸劉琴的子。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對劉琴來説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像今天這樣,而且是在自己家裏,還真的是第一次。

劉琴內心裏覺到一種羞辱,但這種羞辱居然讓她覺得更興奮。

「來!嫂子,給我雞巴!硬了,好使勁!」趙銘和小張把劉琴換個一個姿勢,讓她趴在了沙發上,小張繼續在後邊用手摳玩賈鈴的陰部,趙銘站在沙發另一端解開了自己的帶。趙銘的雞巴,劉琴見過也用過了,劉琴覺得趙銘的雞巴比自己老公的長不多少,但是要很多,而且年齡的原因,趙銘的雞巴要更硬更厲害。

趙銘扶着劉琴的頭,用龜頭在劉琴的嘴上蹭了幾下,劉琴習慣的伸出舌頭,用舌尖着的龜頭,然後把整個雞巴都進嘴裏。

「真舒服啊!嫂子的嘴可會吃雞巴了!看來大哥調教得真好啊!」趙銘對小張説。

「是啊,嫂子真不錯,身材真好,摸上去太有覺了!」後邊的小張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矜持。

「來,你也享受下嫂子的嘴!」「好啊!」小張迫不及待地下褲子,轉到前邊。

「天哪!」劉琴一驚,小張的雞巴太大了,對於賈鈴來説,趙銘的雞巴就不小了,這個小張的雞巴居然比慕楓的還大許多,足足能有十六七釐米,而且非常的,像一個小炮塔似的佇立在自己面前。

「嫂子,怎麼樣!給你找的這個小夥不錯吧,這大傢伙喜歡不?」趙銘在後邊説。

劉琴已經沒法回答了,小張的雞巴已經到了她的嘴裏,她的嘴張到了最大,整個嘴巴都滿了。

「哦,太舒服了!」小張一隻手捏着劉琴的子,一邊享受着的口,過於興奮的原因,他呼異常急促。

「行了,你兩個別折騰我啦,快點來吧!」劉琴吐出來小張的雞巴。

「哈哈,嫂子想要了啊?那裏想要了啊?」趙銘繼續挑逗劉琴。

「你個壞蛋,你在耍壞,我穿上衣服走了啊!」劉琴假裝罵着。

「嘿嘿!那你哪能捨得啊!再説了,現在你想跑也跑不了了,要不聽話,我們兩就按着你,只玩不,癢死你!」趙銘毫不示弱。

劉琴掐了一下趙銘,「好吧,你個壞蛋!用你們的大雞巴快點我吧,我這個老騷!」劉琴索也就跟着説起來話,而且叉開腿,躺在了沙發上。

趙銘示意小張,小張從自己電腦包側兜裏拿出一盒避孕套,撕開包裝,拿出一個,兩個人開始戴上。玩是玩,安全還是第一位的,這也是劉琴對趙銘比較滿意的地方。

「誰先來啊?」趙銘對小張説。

「當然你先來了!」小張説。

「你先來吧,他那個太大了,你先再讓他來,要不可不行,太了!」

劉琴説。

劉琴這個屋子裏,也有張牀,劉琴索爬上牀,撅着大股爬着,等着趙銘上來。今天的玩法,劉琴覺得有點特殊,雖然是實現安排的,她是她還是多少有一種被人凌辱,被人輪姦的覺,而且奇怪的是,這種覺居然讓她覺得更興奮。

撅着股趴着,等着人上來自己的,賈鈴也説不好為什麼自己就不由自主的這麼做了。

帶好套的趙銘趴了上來,雞巴在劉琴的股上摩擦了一會,猛地了進去。

這次趙銘沒什麼套路,就是狠,每次地非常地狠,而且頻率非常快,劉琴的身子被的來回晃,嘴裏發出殺豬般嗷嗷的嚎叫聲。

小張可能是剛才太刺興奮了,坐着沙發上,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然後手裏握着大雞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熱,趙銘乾的很猛,不到十分鐘就大汗淋漓了,頻率開始慢了下來。回頭對小張揮了揮手,小張趕緊過來,換下了趙銘,還沒等劉琴的股塌下去,就也把雞巴狠狠地了進去。小張的方式和趙銘一樣,也是那麼猛的,他的雞巴更大,個子也更高,力氣更大,劉琴被的更是哇哇的叫。

天熱,趙銘也在喝着水坐着一邊看着,小張累了,趙銘又換了上去。就這樣,來回的幾個回合,兩個人輪猛烈的幹着劉琴。劉琴是個強的女人,但是隨着夫二人年齡的增長,她的慾望越來越強,吳卓軒的能力卻是越來越弱了。

二人的情很好,如果沒有這種特殊的方式,劉琴即使很想,也是不可能紅杏出牆的。這麼猛烈的兩個人的姦,已經上劉琴承受力達到了極限,叫喊聲都變得有氣無力了,但她還是希望這種猛烈的姦持續下去。

不知不覺中,劉琴已經被猛烈地幹了一個小時了。趙銘這次拔出了雞巴,沒坐回沙發上,而是在小張上來後,拿掉避孕套把雞巴到了劉琴的嘴裏。劉琴此刻的姿勢已經換成了平躺,小張站在牀下,提着劉琴的兩條腿狠狠着她,趙銘騎在賈鈴的頭上,雞巴在劉琴嘴裏着。

小張節奏又慢了,不過這次沒換趙銘來,小張躺在了牀上,劉琴背對着他坐了下去,把雞巴套進裏。趙銘站在牀上,把雞巴進的嘴裏,保住賈鈴的頭,在她嘴裏了起來,劉琴一陣乾嘔,直翻白眼。趙銘拿出了雞巴,用手擼動了一會了,大部分都噴到了賈鈴的臉上,趙銘趕緊拿過來紙巾,擦乾淨龜頭上的,不讓掉在牀單上。

趙銘下了牀,坐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夏天,他就穿了個T恤和短褲,然後開門出去了。

兩個人的輪姦,變成了小張對劉琴的單獨玩。小張的能力很強,輪劉琴了一個小時後,還單獨了劉琴四十來分鐘才。趙銘出去後,小張換了好幾個姿勢花樣姦着劉琴。

一切又恢復了開始的情景,小張專心修着電腦,吳卓軒打着下手,劉琴和趙銘旁邊看着,只是沒了開始那些小動作。

的了便宜的小張更賣力了,告訴劉琴,她的電腦配置其實不錯的,就是系統有點老,保養的也不太細心。給劉琴做了新系統,還專門跑了出去,買回來新的風扇和麥克風音箱,給劉琴的電腦換上。

趙銘和小張修好電腦兩個人就告辭要走了,劉琴堅持問風扇和麥克風音箱多少錢,表示付給小張。小張臉一紅,拒絕了,趙銘也不停地規勸,拉着小張下樓走了。

賈鈴坐着電腦前,作着電腦,果然電腦比以前快多了,雜音也小了很多。

「怎麼樣,電腦好使了吧?」吳卓軒走過來問道。

「你個綠王八頭,找兩個人來輪姦你老婆,還好意思説!」賈鈴撲到了吳卓軒身上捶打起來。

吳卓軒猛地把劉琴抱了起來,扔到了牀上,劉琴發出「嗷」的一聲,吳卓軒已經撲了上去長途汽車站旁邊的一個小飯店裏,小張正在請趙銘吃飯。

「真餓了!」趙銘扒拉幾口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飲料。

「我也餓了,體力活啊!」小張笑着説,「開始你説這女的四十多了,我興趣還真不太大,沒想到這麼不錯!呵呵!」「噓!」趙銘指了指飯店,小張眨了眨眼。

「買東西花了多少錢,咱兩AA吧!」趙銘問。

「得了吧,那點錢算個啥啊!你給哥們創造這個好個機會,我謝你還來不及那!」「那不行,一碼是一碼,不是一回事!」「下次你有這樣的機會,多想着哥們幾回就是了!服務員買單!」小張大聲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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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二章教師

吃完晚飯吳卓軒坐在電腦前上網聊天,談着上次玩賈鈴的事情。對方聊天的也是一對夫,更巧的是,對方男士也是一個老師。

「前些天找人輪我老婆了!呵呵!」「是嗎?怎麼玩的啊?」對方問。

「説讓兩個人來家裏修電腦,丟電腦的時候,讓他們把她給了!呵呵!」「不錯!一定很刺吧!」「是!很刺,兩人輪她,我故意出去了。你們最近玩了嗎?」「沒有的啊,我哪有你們自由啊!我這工作和你沒法比啊!都是教書的,沒你掙的多,還忙的要死!」對面聊天的人叫沈德峯,和吳卓軒在一個城市,也是個教師。相對於市區重點小學校長的吳卓軒,四十歲的沈德峯就失敗的多了,原來是市區一個三等中學的數學老師,招生困難,學校被合併了。業務和人際關係都不太好沈德峯也就成了待業,後來求人託關係,總算在郊區的一箇中學又上班了。

沈德峯的傾向比吳卓軒還要重,除了好的原因,她的子境遇更差,下崗在家,沒有經濟收入,一切都靠丈夫養活,沈德峯在夫關係中佔有主導地位。開始的時候,沈德峯喜用一些魯的,帶有SM意思的方式和子做,後來也就慢慢地發展到了癖好上。沈德峯喜看別的男人凌辱、蹂躪自己子,看着自己的子被人暴的羞辱玩,他的內心裏能產生一種興奮愉悦的覺。

沈德峯的子叫蔣淑萍,今年三十八歲了,以前是一個商店售貨員,已經下崗五年多了,一直在家做家務照顧孩子。蔣淑萍長得很不錯,170左右的個子,身形苗條,尤其是腿很長,留着長頭髮,走在大街上從後邊看,甚至看不出已經是四十歲的人。

無論從面目長相,還是格思想上,蔣淑萍都是賢良母式的傳統女人,對丈夫這種想法完全不能接受。可她有沒有辦法,下崗沒收入,孃家條件更差,還有個上高中的孩子需要供。用沈德峯的話説「你説你除了挨還有啥用處」,離不開自己的老公,也在夫關係上佔被動地位,她也只能內心痛苦地接受了這一切。沈德峯常對她説的一句話就是:「我是你老公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當然也是我的事!」吳卓軒網上敍述了賈鈴被輪的過程,沈德峯覺得非常的刺,外界的惑,事業的不順,內心的抑,讓他又產生了強烈的自己子的想法。

沈德峯教書的學校在郊區,離家比較遠,一般只有週末他才回家住。這個週五沈德峯很晚才到家,有個同事調教育局上班了,週五下班請大家吃飯,沈德峯看着眉飛舞的這個同事心情很糟,喝得一塌糊塗,回來倒頭就睡了。

週六上午,沈德峯十點多鐘才着眼睛起,蔣淑萍問他吃什麼,準備下樓去買菜。雖然家境不太好,但是蔣淑萍覺得畢竟丈夫是家裏的唯一掙錢機器,上了一週班了,週末回家怎麼也得改善一下生活。

「不用了!我不太餓!下午兩點,劉棟請咱們吃飯,一塊吃吧!」沈德峯洗着臉説。

「啊!」蔣淑萍的心裏一緊,劉棟這個名字,她實在是太不想聽到了。

沈德峯帶子蔣淑萍已經玩了十多次這樣的遊戲了,其中大半都是和劉棟玩的。頭兩次,劉棟還是比較正常的喝蔣淑萍做,後來發現沈德峯喜子被人暴地玩,劉棟搞蔣淑萍就大膽了起來,每次都是用讓蔣淑萍覺得羞的方式把蔣淑萍乾的很慘。劉棟的巴很長,足足有十六七釐米,像一個長杆的大蘑菇,不是很但前邊有個很大的頭,這樣的進去,女人是最難受的。蔣淑萍聽丈夫一説劉棟的名字,頭皮覺都有點發麻。

「要不,別去了吧!孩子晚上還回來了呢!」他們的孩子上高中了,因為是重點,一週只周放一天假。

「你能不墨跡不?我上週就和人家説好了的!快點,收拾收拾去!別老跟個農村婦女似的!」「好吧!」蔣淑萍知道沈德峯決定的事,自己很難撼動。尤其是在這種事上。

「穿的好看點,打扮打扮,別老土拉吧唧的!給你錢,去熨一下頭髮!」蔣淑萍頭髮很好,又黑又密,所以她一直留着長頭髮。不過現在她基本上都是紮了起來,很少再披散開了。

蔣淑萍沒辦法,只好下樓去做頭髮。這是個很簡單的小理髮店,蔣淑萍家是個老是的開房小區,小區裏開着各種小店舖,作為這個小區的老住户了,小店的老闆娘認識蔣淑萍。

「哎呦!蔣姐,你怎麼捨得花這個錢了啊!」理髮店的老闆娘知道蔣淑萍平時過子很簡樸,聽説她要做頭髮,覺得很驚訝。

蔣淑萍聽了這話,心裏不一陣發酸,遲疑了一會。

「哦!今天老沈有個同學來了,請吃飯,收拾下!要不去了太寒酸了!」蔣淑萍應付着老闆娘。

「那可是!現在這人都勢利眼着那,出去可不能丟人!」和很多小店主一樣,胖胖的老闆娘也是個話嘮。

「不過我説蔣姐啊!你這麼漂亮,可真應該好好捯飭下!看你這身材,模樣!我就完啦,都快胖圓了,整個一個煤氣罐!」來自農村的老闆娘很熱情,也知道蔣淑萍難得捨得做一次頭髮,不但少收了一半錢,還用最認真的態度給蔣淑萍做了頭髮。

回家進屋,蔣淑萍發現衣櫃已經被丈夫翻得七八糟了。蔣淑萍沒什麼像樣的衣服,有兩件比較時髦的,還是她妹妹送的二手衣服。

「就穿這個吧!」沈德峯把一條牛仔短扔了過來,這也是蔣淑萍的妹妹送的。

「別穿這個吧!」這個短很短,夏天很熱的時候,蔣淑萍也只有在天黑出去溜躂的時候才敢穿着出門。

蔣淑萍拗不過了丈夫,只能按沈德峯的要求穿戴起來。下邊一條牛仔短,上邊一件短袖背心,腳上穿了雙黑高跟涼鞋,也是她妹妹送的。牛仔短再配上一雙幹跟鞋,把蔣淑萍本來就很長的腿顯得更突出了,人的大腿完全暴在外邊。

打扮完了,蔣淑萍收拾好衣櫃,已經是一點來鍾了。沈德峯看了看,覺得很意,拉着蔣淑萍出了門。

劉棟請客的地方在西城,沈德峯住在東城,兩人坐了一個來小時的公車才到了地方。

沈德峯撥了個電話,劉棟告訴他已經在等他們了,沈德峯拉着蔣淑萍進了飯店。這幾乎是這個城市裏最好的飯店,一樓是大廳,二三樓是吃飯包房,四樓是KTV包房,最上邊是客房。

劉棟是市區邊上一個開發區的科級幹部,官不大,但是很有實權,吃飯請客都能報銷。今年三十五歲的劉棟不是代表腸肥的官員長相,他180多的個子,虎背熊,非常結實,大腦袋剃了個平頭。有實權自然不缺錢花,當然也不少女人,對於年輕漂亮的女孩,劉棟覺有點玩膩了。這種當着老公面,對方子玩法,劉棟覺得非常新鮮,異常刺

沈德峯夫進來,劉棟趕緊起身相,請二人坐下。劉棟注意到,今天蔣淑萍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樣,最特別的是穿了條牛仔短的長腿一覽無餘。還有一定不同,蔣淑萍居然把長髮披散開了,顯得更加嫵媚。劉棟認識蔣淑萍夫是去年冬天的時候,而且最近一次玩也是今年天時候,他的印象裏,蔣淑萍不太善於打扮,穿戴很簡單,給人的覺都是比較正統的賢良母形象。

劉棟叫二人點菜,蔣淑萍沒説話,遞給了自己老公,沈德峯點了兩樣,又遞給了劉棟,劉棟一口氣點了一大堆。包房很大,環境很好,分成兩個部分,靠門的部分是飯桌,裏邊的部分是KTV,有一個掛在牆上的大屏幕,四周是轉圈沙發。

菜很快上齊了,劉棟熱情地讓蔣淑萍吃菜,給沈德峯倒酒、點煙。蔣淑萍很少去飯店吃飯,平時飯菜也比較單調,但面對豐盛可口價格不菲的菜餚,她一點吃的心思都沒有。她很明白,丈夫不是帶自己來吃飯的,很快,劉棟就會在自己丈夫的面前玩凌辱自己,劉棟那長長的大巴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沈德峯對劉棟的恭敬很受用,品着酒,吃着菜,心情很舒暢,想着自己老婆一會要被別人玩,心裏不時地還閃過一絲興奮。

劉棟觀察着對面的夫二人,蔣淑萍依舊半低着頭,面無表情機械地吃着菜,沈德峯心情很好,幾杯酒下去,臉紅撲撲的。劉棟知道蔣淑萍內心是抗拒的,但是她沒有決定權,只要把沈德峯哄開心了,自己就可以為所為了。而且蔣淑萍被迫、無辜、無奈的表情和心情,讓他覺得更有一種良家婦女的覺。

劉棟起身去上廁所,準備回來後就好好的玩一下蔣淑萍,在她老公沈德峯的面前玩她。

上完廁所回來的劉棟,沒回自己原來的位置,而是坐到了蔣淑萍的旁邊,桌子很大,就坐了三個人吃飯,空着好幾把椅子。

劉棟到了一杯酒,舉手向沈德峯敬酒,另一隻手卻已經伸了下去。蔣淑萍的心頭一顫,劉棟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蔣淑萍的心頭陣陣難過,看對面的老公,依然像當初一樣吃着菜。劉棟的的手已經順着短下邊的邊緣伸到了裏邊,隔着內摩擦着蔣淑萍的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蔣淑萍還是本能的控制着自己,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使勁不讓自己發出異常的聲音來。劉棟看出了蔣淑萍的心思,把手移到了上邊,解開了短上的銅釦,把拉鎖拉了下去。牛仔短沒有帶,前邊的拉鎖一打開,蔣淑萍的下體就都敞開了,出了裏邊的內。蔣淑萍平時很保守,內基本上都是傳統顏的,這條是出門前老公沈德峯故意讓她穿的。

劉棟的手伸了蔣淑萍的內裏邊,用三個手指把玩着她的部,時而捏捏她的蒂,時而她的,還不是的把手指進道里邊。蔣淑萍的表情已經很難保持平靜了,為了不發出聲來,她不得不偶爾咬緊牙關。

「大哥最近工作怎麼樣啊!」劉棟這邊玩着蔣淑萍的,那邊還在和她老公閒聊。

「我那破工作,和你們沒法比,整天忙得要死,還掙不多少錢!」沈德峯有點喝多了,眯着眼,靠着椅子上,使勁地了一口煙。

「都是瞎混!稀裏糊塗一輩子唄!」劉棟又敬了一杯酒。

劉棟的手指已經開始在道里了起來,蔣淑萍雖然拿着筷子,但已經沒法去夾菜了,她的手攥的很緊,呼也開始侷促了。劉棟突然又加了一手指,兩個手指快速地在蔣淑萍的道里了起來,蔣淑萍終於忍不住了,「哦-」的一聲,低沉地叫了出來。劉棟得意地笑了。

又玩了一會蔣淑萍的,劉棟索把蔣淑萍抱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靠着了椅子背上,讓蔣淑萍叉開雙腿,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牛仔內有點不得勁,劉棟乾脆就把它了下去,接着又扒掉了的內,蔣淑萍整個下體都光光的了。內心的難受險些讓蔣淑萍掉下眼淚,在自己丈夫面前,被人如此羞辱,太難接受了。可她又無可奈何,只能接受這一切,自己的丈夫不但不會管,反而是喜於看到眼前的情景。

劉棟又解開了蔣淑萍的罩,把這個罩都拿了出去,蔣淑萍的身上就剩下了一件背心。劉棟的手已經伸進去了一隻,握住了一隻子,一邊,一邊捏着頭。

「別,別,別這樣,來人了能看到的!」蔣淑萍祈求着説。

「沒關係的,我已經把門上了!這的服務員,不叫他們也不會進來!」劉棟繼續玩着蔣淑萍的子。

「大哥,這好幾個月沒見了!嫂子覺越來越好了啊!」劉棟對沈德峯説。

「我平時忙,也沒空她!這個貨就該多幹幹!要不不聽話!你替我好好收拾收拾她!」「這個沒問題!哈哈!我一定幫你把嫂子伺候好了!」劉棟把背心也了起來,兩個子暴出來,蔣淑萍幾乎是全了,她的兩個子不是很大,有點下垂,不過她比較瘦,看起來還是很協調的。劉棟把蔣淑萍架在了自己的腿上,玩她的同時,還不時的和沈德峯碰杯喝酒。蔣淑萍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人玩的工具,毫無自主,任人玩,可這種難以啓齒的凌辱,卻又是在自己老公的面前,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了。

「來!嫂子,給我巴吧!」劉棟放下蔣淑萍,拉開自己子拉鍊,掏出了那個已經梆硬的大巴。

蔣淑萍已經麻木了,機械地蹲了下去,任憑劉棟把呼呼的大進了自己嘴裏。

劉棟不是在享受蔣淑萍的口,而是一下子就把到了她嘴的最深處,蔣淑萍到一陣噁心,想吐出來,但頭已經被劉棟按住了。大巴抵着蔣淑萍的喉嚨,足足在在她嘴裏頂了一分多鐘,劉棟才猛地拔了出來,蔣淑萍一陣乾嘔。還沒幾口氣,劉棟的巴又了進來,這一次又足足頂了蔣淑萍嘴巴一分鐘,如此幾個循環,蔣淑萍痛苦難當。

劉棟的巴開始在蔣淑萍的嘴裏橫衝直撞,一會是前後的,一會是在她嘴裏攪動。蔣淑萍的頭被劉棟按住了,想躲也躲不了,只能承受着巴在嘴裏肆。開始蔣淑萍是蹲在地下,由於劉棟用力太大,後來變成了跪着。

「真,嫂子可真不錯!」劉棟對沈德峯説,「不行了,我先去她一跑了!」「嗯!好好她一頓!」沈德峯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裏很興奮,他今天喝的有點多了。

劉棟從上邊拉掉了蔣淑萍身上僅有的背心,一下子蔣淑萍全了,腳上的高跟涼蓆,也由於剛才被折騰,從腳上甩掉了。

劉棟抱起來蔣淑萍,把她放到了裏邊KTV沙發上,蔣淑萍已經離了,微睜着雙眼,頭髮蓬,一半長髮搭到了前邊,蓋住了半張臉。劉棟讓蔣淑萍靠着沙發,叉着腿坐着,蔣淑萍的完全暴在身前。

「大哥,看嫂子發了啊!哈哈」「是啊!嗯,這貨平時不太聽話,你使勁她,幫我調教調教!」沈德峯轉過身來,看着蔣淑萍的樣子。

「大哥,你先來吧!」劉棟雖然這麼説着,卻已經把了下去,鞋也了,只剩下了上衣和襪子。

「我她還不有的是時間啊!你先玩她吧!」蔣淑萍雖然內心覺得屈辱痛苦,但是被刺了這麼長時間,裏也已經水了。她還是比較害怕劉棟她,老公沈德峯的巴比劉棟的小很多,而且近幾年沈德峯也不經常她了。本身的格,生活力比較大,她對覺也比較平淡。一下子,要讓一個這麼大的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劉棟先打開了KTV,沒有目的地選了一連串歌,都調到了原唱上,聲音開得很大,在飯店包房,他也不敢太放肆了。讓蔣淑萍跪着了沙發上,背對着自己,把他的大巴狠狠地進了蔣淑萍的裏。

劉棟巴進入的一刻,蔣淑萍就大叫了起來,憑她的格,但能忍住,她是不會叫出來的,可劉棟的巴,已經超過她承受的極限了。

「這個老孃們,叫這麼大聲,找賊呢啊!」沈德峯走了過來,從地下撿起蔣淑萍被劉棟了的內到了蔣淑萍的嘴裏,被自己的內堵上了嘴,蔣淑萍只能發出嗚嗚的呻聲了。

後邊的劉棟,像一條發了情的公狗,瘋狂地着蔣淑萍,大動的飛快,而且每次都是一下就到底。

了一陣後,劉棟換了個姿勢,讓蔣淑萍躺着,他站着地下着蔣淑萍。一會,劉棟又換了姿勢,讓蔣淑萍站着,扶着KTV點歌台,他站着後邊。劉棟覺得這個姿勢蔣淑萍看起來最,因為她的個子高腿長,站着從後邊,蔣淑萍的兩個不大的子都晃了起來。比較喜這個姿勢,劉棟了很長時間,最好蔣淑萍的腿都軟了,站不住了,劉棟也累了才結束。

蔣淑萍的身體並不是太好,更何況這種做方式,簡直就是在強暴,她很快就承受不。這種方式下,蔣淑萍沒有做的快,有的只是痛苦的覺,她只希望劉棟對她的污趕快結束。

劉棟了足足快一個小時了還沒結束,最後蔣淑萍被劉棟放到了條沙發上,了兩個枕墊讓她趴在上邊,劉棟在後邊狠狠的着。痛苦、屈辱、無奈,讓蔣淑萍哭了,嘴裏被內堵着,沒哭出聲來,眼淚順着臉頰不停地掉了下來。

劉棟對蔣淑萍終於結束了,但這個過程還沒有完。他讓蔣淑萍跪在沙發上,自己站在地下,掏出着蔣淑萍嘴裏的內,準備在蔣淑萍嘴裏

「來嫂子,含着!別往裏吃,含着我巴的頭!哎!對對,就這樣!好了啊,別動了」劉棟指揮蔣淑萍含好了自己的巴。

劉棟開始自己巴,又讓蔣淑萍用嘴裹他的巴頭,想着沈德峯面前,把在他老婆的嘴裏。

蔣淑萍很難接受在嘴裏的,但為了能早點結束,反倒賣力的給劉棟裹了起來,很快,劉棟就了出來,大量的,一滴不掉地到了蔣淑萍的嘴裏,蔣淑萍一陣噁心,差點嚥了下去,趕緊用舌頭頂了出來。

劉棟靠着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穿上了子,叫沈德峯過來唱歌。蔣淑萍想過去拿過來短穿上,可兩腿發軟,使了幾次勁都沒站起來,只好靠在了沙發上,拿了一個枕墊擋住了下體。

「大哥,你也嫂子一下啊!」劉棟對沈德興説,手伸到了蔣淑萍的子上,捏着她的頭。

「喝多了,不動了,回家再收拾她吧!」沈德興説。

三個人都沒有唱歌,劉棟沈德興喝着酒聊天,蔣淑萍靠着沙發休息,任憑劉棟玩着自己的兩個頭。

電話響了,老式的鈴聲從蔣淑萍包裏穿來,她使勁起身想去拿,還是沒起來,劉棟趕緊跑過去,才飯桌上把包拿過來,遞給蔣淑萍。蔣淑萍有個手機,最老式的,也是她妹妹送她的來着。

「媽!今天學校放假早,我提前回來了,我鑰匙忘學校裏了,你們怎麼都沒在家啊?」對面傳來的是蔣淑萍兒子的聲音。

「啊!那個……你爸的同學來了,請我們吃飯,你在那打電話呢啊?」蔣淑萍着急地問。

「我在樓下小賣部打的,你們啥時候回來啊!」「我們這就回去,你彆着急,別跑啊!」蔣淑萍有點着急地看了看老公。

「大哥!那你們回去吧!下次我再請你們!」別讓孩子外邊等着。

「真是的!好吧!我還想一會你恢復了,再你嫂子一炮呢!」沈德峯搖着頭説。

「那我去結賬了,你們收拾下,不用着急,我完事來送你們!」蔣淑萍這次終於站起來了,走過去,撿起衣,挨件穿上,內已經在嘴裏透了,她只好吃穿了短,把內放到了包裏。

劉棟把他們送到了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堅持先替他們付車錢,沈德峯趕緊阻攔,但是劉棟還是大方地扔給司機一百塊錢。

沈德峯確實喝多了,回家甚至都沒和兒子説話,就睡着了。

飯店的菜沒吃多少,蔣淑萍臨走的時候基本都打包帶回來了,兒子看爸媽帶回來了菜,趕緊打開品嚐。

「媽,我爸啥同學啊,這麼有錢啊!看這螃蟹這麼大個!」兒子邊吃邊説。

「行了,你快吃吧!」蔣淑萍心裏一陣酸楚,打住了兒子的話。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三章情聚會

趙銘並不是友羣體的老大,羣的創建者是對夫,喜換的玩法。後來看有傾向的夫越來越多,就又單獨創建了一個專門針對這一好的羣,看趙銘有管理才能,就把他成了那個羣的管理。羣的管理本來不只有趙銘一個,但是其他人的組織管理能力差一些,而創建者又熱衷於夫換方式,所以這個一族的羣的負責人實際上也有成了趙銘。

羣裏大概有一百五十多個成員,三分之二是夫身份,剩下的是單男,因為管理規範,加入時驗證嚴格,夫裏幾乎沒有濫竽充數者。羣裏的夫都很喜和趙銘聊天,他們覺得趙銘在足他們傾向上天分很高,給他們提出的具體玩法,讓他們覺得很刺。對於自己這個所謂的「天分」,趙銘又時候也覺得很搞笑,想起來時候常不由自主的自嘲笑自己。

能得到眾多夫的信任,羣裏其它的單男們對趙銘又嫉妒又羨慕,同時也很追捧。相對於傾向的夫數量,想單男可是更多了。跟着趙銘能實現幻想裏才有的,而且有時候還是和被女人的老公一起,確實是太刺了,太有惑力了,所以好多人都想接近趙銘。對此,趙銘倒是覺得有那麼一種另類的成就

週六的上午,趙銘十點才起來,他自己住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小但是自己買的。東北的夏天同樣很熱,趙銘洗了把臉,打開電腦開始上網。第一個網上和他説話的,是前些天和他一起去玩賈鈴的小張,小張真名叫張晨,網名叫孤魂。

小張也是趙銘羣裏的,是做電腦的,為人很玩,也很想玩,但是由於不太善於網絡聊天,機會並不多,這次趙銘帶他去玩了次賈鈴,他覺得很刺,也很趙銘。

「哥們!週末沒出去啊!」張晨打字過來問。

「天熱啊!沒地方去!」趙銘回答。

「那你出來啊,哥們請你喝酒啊!」「沒事,我幾個朋友也想認識認識你!

一起來吧!」人都喜説自己覺得有成就的事,張晨上次玩回來,就把這件事在網上和幾個網友説了,大家覺得很羨慕。張晨有兩個網友,也在現實裏見過,同是同好,非常向往這個刺的過程,他們不在趙銘那個羣裏,所以很想通過張晨認識一下趙銘。

趙銘本來不想去,架不住張晨再三邀請,盛情難卻只好答應了。

一個講究的飯店包房裏,張晨給趙銘引見了他的兩個朋友,説的是網名,一個叫「和尚」,一個叫「午夜孤狼」,有求於人,必先恭敬,兩個人敬酒遞煙,非常客氣。「和尚」就是本地的,典型東北人,説話直來直去;「午夜孤狼」有南方人口音,格比較委婉,兩個人年紀都在三十左右。都是男人,又年紀相當,喝酒聊天,很快就混了。

悉之後,張晨開始話入正題,先懇求趙銘加兩個人也到羣裏,兩個人急忙點頭稱謝,趙銘只好答應了。又喝了一陣子,張晨有點醉意了,接着酒勁,問趙銘能不能再找個機會一起玩一玩。吃人家最短,那人家手軟,趙銘也只好答應了。

天黑了涼快了很多,趙銘坐着自己電腦前,開始想怎麼玩的計劃。張晨為了讓趙銘盡心幫忙,臨走的時候專門給趙銘拿了條玉溪煙,趙銘覺得自己又被擺到了無法拒絕的門檻上。

羣裏的夫都是省城或者省城周邊城市的,趙銘幾乎和每個人都悉,雖然只見過一半不到,但基本上都網上過。趙銘從年齡結構、好類型、所在地區三個角度上,對羣裏的夫分別進行了分類。他的記憶力很好,無需寫着紙上列出來,三個分類下的羣內夫列表就很清晰的展現在腦海裏。

趙銘合計了一下時間,初步把玩的時間訂到了下一個週末的週六。

趙銘閉上眼睛,很快構思出了一個大概的玩法,然後先用年齡結構分類排除了不適合的夫,再用好類型分類排除了不適合的夫,最後用所在地分類選擇合適的夫。趙銘搖着頭睜開了眼,把所有夫在頭腦裏過了一遍,並沒有選擇出這個設想玩法下適合的夫

趙銘站了起來,走到窗台前餵了餵魚缸裏的魚,抖開張晨給他的玉溪煙,點上一,閉上了眼睛。趙銘又構思出一個大致的玩法,接着用相同的方式,在頭腦裏選擇合適的夫。這次,他笑着睜開眼睛了,五個合適的夫的網名被刪選出來,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又餵了餵魚,趙銘坐回電腦前,點上一個煙,想了想詞,開始給選出來的五個夫留言,告訴了他們具體的想法,問他們有沒有興趣,有沒有時間。其中的一個在線呢,很快就給出了答覆,但另趙銘很失望。

「孩子放暑假了,暫時不能玩了,以後的吧!抱歉!」「靠!真倒黴!」趙銘自言自語,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

到了十點多,其他的四對夫也沒上線回覆,趙銘洗了個澡,上睡覺了,他很清楚,這種事不能着急,對方就是看到留言,也得要考慮一下。

週末結束,趙銘上班了,很快週三就到了,剩下的四對夫了,三對給出了留言,一對不來,兩對有興趣表示參加活動。趙銘有點撓頭,他預期的是三對夫,只好又開始用老辦法在大腦裏從新搜索起來,看看誰有可能參加這樣的玩法聚會。這次有點費腦筋了,索他也不想了,打開電視看籃球直播。

週四的時候,依然只有兩對夫確定參加,趙銘有點猶豫,是就兩對過來玩,還是延後一週,再找一找看誰能來。猶豫間,電話裏來了條短信,五對夫中第一個回覆表示孩子放假不能來的夫説:「長時間沒玩,孩子送姥姥家去了,週末來玩!」趙銘一塊石頭落了地,順手給張晨發了條短信,告訴他週六能玩,吩咐他做相關的準備。

「我告訴的他們六點到,咱們提前來,上來安排一下!」趙銘接過「和尚」

遞過來的煙。

「哦!這樣啊」「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了吧!」「準備了!你看合適不!」

張晨從包房沙發角落旁邊拿出兩個黑大塑料袋,讓趙銘看。

「嗯!好的」趙銘點點頭。

「一會他們來了,開始就是唱歌,喝酒,聊天。在這的時候,就是要先玩的開心,把氣氛活躍起來,消除咱們彼此之間的陌生。再想,也得憋着,等到該的時候再!這一點一定要注意哦!」趙銘告誡着三個人。

「yessir」「和尚」大聲喊道,還敬了個美式軍禮,大家都笑了。

張晨在趙銘的安排下,開始調包房裏的燈光,看得出三個人都有點期待的緊張,趙銘倒是很平靜,着煙品着啤酒。

第一對來的夫是小薇夫,也是趙銘最悉的夫了。小薇二十九歲,一米六的身高,身材苗條,顯得很小巧。小薇長得屬於眉清目秀那類,細眉彎眼,臉很白,為人很活波。小薇的老公網名叫「菠蘿」,三十三四歲,個子高,有點彎格比較悶,不説話。

小薇的關係和趙銘很好,兩個人見過多次了,也玩過多次了,年紀相當,格相近,很有共同語言。小薇格雖然開朗,但思想多少有點保守,他老公子悶,但是思想前衞,開始的時候小薇對老公的想法也不能接受,但是為了遷就老公,也就慢慢接受了,但老公找的3P的人選和玩法,小薇都不喜覺很不舒服。認識趙銘後,小薇覺得趙銘和自己很投緣,而且就是玩的時候,給她安排的方式自己也能接受。既能不至於覺不舒服,又能足老公特殊的癖好,所以一般趙銘找她出來,她都讓老公帶着來。

張晨三個人的迫切期待基本緩解了,三個人依然是那麼客氣,遞煙點火,熱情地和小薇老公打招呼,小薇坐到了趙銘旁邊,瞄了趙銘一眼,偷着在底下掐了他一下。

第二對夫也來了,也就是對趙銘説孩子放假不方便那對,趙銘沒見過她們,但是網上聊得很,也視頻過,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女的網名叫「靜深水」,後邊簡稱「水」,夫兩都三十歲左右,「水」夫都是公務員,兩個人舉止都很得體,顯得很自然。

水」個子高,168左右,身材中等,長得沒有小薇漂亮,但氣質很好;「水」老公個子不太高,稍微有點胖,長相很斯文。「水」夫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領階層,夫二人思想都比較新,雖然知道來聚會的目的,但是都顯得很自然。

趙銘正和「水」客套,電話響了,最後到的夫説找不到包房了,讓他下樓去接。

最後來的夫是這次夫裏年紀最大的,男的三十五,女的三十四了,趙銘和他們見過,夫二人一個人一個QQ,都在羣裏。男的網名「一地酒瓶」,女的網名「靜怡」,「酒瓶」雖然年長,但是長相格都很年輕,上來就錘了趙銘一拳頭。

「你小子,跑哪去了,好久不見啊!」趙銘扯了扯他時尚的T恤,「大哥!

你又年輕了啊!哈哈!」「哈哈!那當然了,你這什麼地方啊!我到這都蒙了!」

趙銘趕緊領他們上去,走在後邊的「靜怡」對趙銘微微一笑,表示打招呼。「靜怡」的格很她老公相差很大,屬於氣質文靜的那種。「靜怡」長得很豐,圓臉蛋,個子也有168左右,今天穿的是條連衣長裙。「一地酒瓶」挽着趙銘嘻嘻哈哈往前走,「靜怡」後邊邁着四方步跟着,笑着看着他們。

人都到齊了,趙銘舉起酒杯,大聲宣佈:「開席!」KTV自然主要就是唱歌了,趙銘的歌唱得好,其實他也就回那麼幾首歌。作為組織者,他自然不得不唱,而且還得先唱。

「和尚」當過兵,歌唱得也不錯,張晨和「午夜孤狼」不太會唱歌,只能陪着喝酒了。最活躍的還是「酒瓶」,唱歌,碰杯,喝酒。有的人之前見過,有的之前沒見過,但是很快就混了,女人們也沒剛進門時候拘謹了,很快也開始選歌唱歌。三女七男玩的很開心。

唱了一個來小時,趙銘示意張晨停了音樂,拿着麥克風,有模有樣地講了起來:「今天很謝大家光臨!對對來的,我都認識,單個來的,我也認識!可你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吧!所以呢,為了表示對女士的尊重,三位男士給三位女士準備了禮物!」趙銘説完,張晨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三個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盒子很美,外邊有華麗的包裝,繫着綵綢蝴蝶結。

「他們三個分別買的!所以禮物也不一樣,只好裝盒子裏了!三位女士自己挑吧!選那個盒子,那個盒子裏的禮物就是你的啦!省的搶!」「哈哈哈!還有這好事啊!老婆快搶個大的!」酒瓶大喊了起來。

「靜怡」本來就很氣質,看自己年紀最大,自然沒聽他的,示意讓別人先拿,小薇也沒拿,「水」很大方,自然地隨便拿了一個,小薇也跟着拿起一個,最後剩下一個給了「靜怡」。

在彼此老公的鼓勵下,三個女人都打開了盒子,小薇盒子裏是一雙高跟涼鞋,「水」的是一件品牌圓領T恤,「靜怡」的十個黑超短裙。三個女人都笑了。

「你看老婆,我讓你來對了吧,生的你買衣服了!哈哈哈!」酒瓶打趣着自己老婆。

繼續唱歌喝酒,氣氛更熱烈自然了,除了小薇的老公話還是比較好,其他人都活波起來。

轉眼,九點半了。

酒瓶明顯喝多了:「行了行了,不能喝了,再喝酒倒了!走吧兄弟,這玩的差不多了,該換地方了吧!」趙銘笑了,沒説話。「水」和老公雖然也沒説話,都站了起來,「水」已經把挎包背到了肩上;「靜怡」低着頭沒出聲,但也在收拾東西;小薇回頭看了看趙銘。

趙銘已經訂好了房間了,是一個高層公寓樓套間,趙銘和公寓老闆認識,打電話就能訂,倒了地方趙銘先去取了鑰匙。然後領大家都上去了,房間在15樓,很寬敞,一個卧室,一個客廳,卧室一張大,卧室有個沙發

進了房間,張晨為首三個單男有點不知所措,女士們反倒顯得比剛進KTV包房自然了。「靜怡」和「水」大方地坐在了沙發上,小薇坐在一個椅子上。

「唱歌時候呢,送了三位女士禮物!現在還有禮物送你們!」趙銘笑着提起另一個黑塑料袋。

趙銘先從塑料袋裏六條三對內,樣式都是三角的,而且都比較小,白的,黑的,粉的,花的都有。然後趙銘又掏出來三件短身的女士背心,三種顏,但樣式一樣的。

「現在咱們這沒外人了,也關上門了!各位女士們能不能換上讓我們看看啊!」

趙銘笑着説。

「好!好!換上,換上,看看!哈哈哈!」酒瓶有點喝多了,鼓起掌來。

「靜怡」沒動,看着趙銘放到桌上的東西抿嘴笑了;「水」扭過頭,捂着嘴笑了起來;小薇衝趙銘撅了撅嘴。

「你看!害羞啥啊!來老婆,你最大,給他們帶個頭!」酒瓶笑着説。

「靜怡」瞪了眼自己老公,又瞪了一眼慕楓,拿起一條內和背心,小跑似的去了衞生間。「水」老公對她晃了晃手,推了她幾下,「水」也抓起一套,扭着頭進去了衞生間。小薇老公笑了,但是沒説話,也沒表態,小薇也拿起一套,撅着嘴進了衞生間。

趙銘咯咯地笑了起來,剩下的人,包括整晚沒怎麼説話的小薇老公,也都笑了。趙銘拿起兩煙,遞給了離自己近的小薇老公和「水」老公一人一,小薇老公笑着接過煙,「水」老公玩笑地打了慕楓一下,也接過煙。

最先出來的是「靜怡」,她穿了條白,淡藍背心,很明顯她的罩也了,兩個頭,明顯的印在了背心上。「靜怡」不胖,但很豐房很大,背心本來就是緊身小號的,她的肚臍以下都在外邊。內是趙銘讓張晨從網上買的,本來就是小號的情趣型,趁着「靜怡」渾圓的大腿,顯得更小了。

「哈哈!不錯不錯!老婆今天真啊!」酒瓶大笑了起來。

小薇和「水」是一起出來的,狀態和「靜怡」的一樣,就是沒有「靜怡」

頭突出的不是那麼明顯。

三個女人想坐下,大家急忙攔着,佔住了她們要坐的位置,她們只好站在屋子裏。

「大哥!是不是少了點什麼!覺不太完美!」趙銘對酒瓶説。

「讓她們把拖鞋換成高跟鞋就完美了!」水的老公彈着煙灰笑着説。

「對對對!趕緊換上!」酒瓶趕緊附和。

夏天,三個女人來的時候多事穿的涼鞋,小薇和「水」穿的是高跟涼拖,「靜怡」穿的是涼鞋。除了慕楓和小薇老公,幾乎剩下的男的都去門口找鞋了,三個女人雖然半推半就,還是都被換上了個子的鞋。

果然,裝備齊全,一下子光四惑無邊。高跟鞋,小巧的內,緊身的背心,讓三個女人的身體充惑。

三個女人畢竟平時都是正統的人,還是有點害羞,很快就找地方坐下了。不過也很快就被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四個男人包圍了。

這間公寓房的客廳很大,正面擺的電視,對面是轉圈型的大沙發,很寬敞。

水」坐着了左側的沙發上,她老公坐着沙發的靠背上,和她深情地吻了起來,她的旁邊坐的是「和尚」,手在放在她的房上,「水」閉着眼,不時地咬着嘴

「靜怡」的狀況就比較慘了,坐着了沙發的正中央,張晨和「午夜孤狼」一邊一個夾着啊,酒瓶蹲在了她正對面的地下。「靜怡」的內已經被老公酒瓶扒了下去,兩條腿叉開,高高地舉起,酒瓶趴在她兩腿之間,已經開始給她蒂了。因為「靜怡」的鞋是帶編涼鞋,所以沒法一下就甩掉,隨着抬高的大腿,兩個高跟鞋的鞋尖來回顫動着。「靜怡」上邊的背心已經被了起來,兩個豐的大子分別捏在了張晨兩人手裏,兩個人還不時地去吻「靜怡」的嘴。因為被攻擊的動作比較大,「靜怡」已經開始呻了,還偶爾發出「哦」的一聲叫。

因為看這小薇的老公有點不好相處似的,三個單男都沒來碰小薇,趙銘抱住了小薇。小薇身體比較輕,趙銘一下就把她抱了起來,小薇的老公坐着沙發的另一邊,趙銘把小薇放到了她老公的腿上,讓她的背對着自己老公。小薇老公一隻手摟住她的,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裏,着她的部,趙銘低下頭,攬着小薇的胳膊,吻着她的嘴。小薇對趙銘好的,所以和趙銘接吻她很有覺。

被自己的老公户,同時和自己喜的人接吻着,小薇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哦……」小薇深沉地叫了一聲,她老公的手指入了她的户。

三個女人在七個男人的挑逗玩下,很快就都發情了,一場大戰就要爆發了。

「大家停停,咱們先去卧室,讓三個女士在這樣打扮下給咱們擺個OSS吧」

趙銘的提議,得到了贊成,此刻的三個女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在自己老公和其他男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卧室裏。

按照趙銘的設想,三個女人都是膝蓋着沿,雙腳懸空,頭衝裏,手扶着面,並排跪在了上,「靜怡」在中間,小薇和「水」分居左右。每個人又恢復了換裝時候的狀態,高跟涼蓆,緊身上衣,內。趙銘過去,把她們的內挨個拉了下來,都拉到了大腿上,整個卧室一下無邊,讓人熱血沸騰。每個女人的股都高高撅着着,充水的户從後邊展示給屋裏的男人們。

「哈!太刺了!」酒瓶喊了起來,「快快!快乾她們,你們上!」「第一炮,你們給自己老婆打吧!」趙銘説。

「好,我們先來,先給你們開路,然後你們再收拾她們!」酒瓶説完,第一個衝到自己老婆後邊,啪的使勁拍了一下「靜怡」的大白股,把巴狠狠地她的裏,「靜怡」嗷的一聲大叫又。另外的兩個老公,也分別把各自的進自己老婆的裏,三個並排跪着的女人,一起叫了起來。

趙銘叫張晨拿來避孕套,挨個讓他們戴上,準備後邊接力,人家自己老婆得戴套,咱們不能不戴啊。「午夜孤狼」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一下子覺得太刺,太興奮,太緊張了,他的巴怎麼也硬不起了,越着急結果是越不硬。

酒瓶第一個下來了,拍了一下張晨,張晨迫不及待的從後邊入了「靜怡」,小薇回頭看了下趙銘,示意她先來接力,趙銘過去,小薇老公也下來了。「水」

自己老婆的時間比較長,「和尚」很着急,當然更着急的是「午夜孤狼」,他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三個並排趴着的女人開始都被不是自己老公的人了,她們叫的聲音更大了,尤其是「靜怡」,她的是張晨,張晨的巴是這些人裏最大最的。

酒瓶可能是喝了酒,很興奮,很急切,「和尚」下來,他就戴上了套,入了「水」,跪的有點累了,「水」換了個側躺的姿勢,一條腿搭在了酒瓶的肩膀上。酒瓶扛着「水」大腿,非常用力的着,「水」被的一陣陣慘叫。

「乾死你個!上次聚會沒服了你,這次乾死你!」酒瓶的手啪啪地打在了「水」股上。

「幹我!死我!死我!」水跟着喊了起來。

酒瓶可能是要一炮幹了,剛從「水」身上下來,就又趴到了自己老婆身上,雖然大,但是三個女人都在一張上,還有顯得侷促了。酒瓶示意張晨,把老婆「靜怡」搬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讓靜怡跪着沙發上,從後邊狠狠地着她。

酒瓶快要了,他狠狠的抓住了老婆的胳膊,以最高的速度着,「靜怡」

的子哇叫。忽然,酒瓶身體一顫,拔出了巴,猛地拽過來「靜怡」,握住自己的巴,一鬆手,濃濃的一股到了「靜怡」的臉上。「靜怡」想伸手過來擦,酒瓶按着了她,對張晨説:「快點上,使勁這個貨!」此刻的小薇,嘴裏含着趙銘的巴,後邊被自己老公狠狠地着。小薇的老公對幹別的女人沒什麼興趣,他只喜和別人一起自己老婆,或者是看別人自己老婆。看着自己老婆忘情地含着另一個男人的巴,一大的黑巴在自己老婆的小嘴裏進進出出,他的心情動了,加緊了小薇的頻率和力度。一陣難以名狀的興奮在大腦裏一閃,他爆在了自己老婆裏。

七個男人,已經「報廢」了三個,剩下的四個,張晨在專心幹「靜怡」,和尚和「水」老公在3P「水」,趙銘在着小薇。

張晨本來還在吃着鍋裏的惦記碗裏的,但是和「靜怡」做了一會,他就不想別的女人了,他的覺裏「靜怡」太了,豐大,而且道即緊又滑。更主要的,他覺得「靜怡」剛見面的時候,顯得高貴典雅,而此時正在用一種非常的狀態被自己,這種反差,讓他興奮不已。確實,「靜怡」和剛來唱歌的時候判若兩人,臉上還掛着自己老公的,被張晨乾的她已經沒心思去擦了。

「靜怡」的背心內早已經扒光了,一絲不掛只剩了腳上的高跟涼鞋,因為是帶編涼鞋,她甩不掉,還騰不出手去

小薇此刻正在側躺着,趙銘從後邊着她,小薇的老公巴雖然軟了,但也過來幫忙了。小薇老公巴不是很厲害,但是很會玩女人,能找到女人的興奮點,知道怎麼刺能讓女人高來得更快。對於自己的老婆,他當然就更瞭解了。

他知道,自己老婆小薇只被,是很難來高的,需要對她的部位進行刺

小薇老公知道,小薇身體有兩個開關,如果別的男人在着她,他再去刺小薇的蒂,小薇很快就高了,但是如果小薇即將高的時候使勁捏她的頭,還能把她的高捏回去,如此循環地折磨小薇,是他最喜的方式了。

小薇老公示意趙銘保持側後小薇的姿勢,然後讓趙銘住小薇下邊的腿,再用手抓住小薇上邊的腿,他側躺着,住了小薇的一隻胳膊。趙銘不知道小薇兩個開關的秘密,人家老公讓怎麼,就怎麼吧。

小薇老公開始用食指的小薇的蒂,翻開了小薇蒂的外皮,捏着裏邊最的小突起。捏的頻率,非常接近於趙銘小薇的頻率。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小薇大喊了起來。小薇呼急促,臉上漲紅,高臨近了。

小薇老公前邊的手突然用力捏住了小薇的頭,猛地一掐,小薇發出了「啊——-」的一聲長叫,高又被掐了回去。

小薇的蒂又開始被老公了,趙銘在後邊不知道前邊的情況,而且他也不知道小薇這個秘密,只是在努力的着小薇。

小薇高臨近,又被老公掐了回去,如此來回三四了,小薇徹底受不了了,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老公,求你了,讓我來了吧!我受不了了!啊~啊~」小薇帶着哭腔懇求着老公。

「你要什麼啊!你個貨!」小薇老公又捏着了她的頭。

「啊~~啊!老公!老公,不要!求你了,讓貨來了吧!我是,我是婊子,我是你的母狗!以後我都聽你的!」小薇又要高了。

「呵呵!放過你這個貨吧!騎他身上去,快點!」小薇老公命令她騎倒了趙銘身上,套着趙銘的巴。小薇的老公即在蒂,又在觀察着趙銘,發現趙銘要的時候,他開始加緊捏小薇的蒂突起,幾乎在趙銘的那一剎那,小薇高了。

水」老公的樂趣在於和別人一起自己老婆,「和尚」不是太有經驗,不過能力還是很強的,在兩個人之前,「水」已經高了。「水」老公還想讓她第二次高,可惜兩個人都了,高也沒再出來,只好作罷了。

張晨最後也了,「靜怡」已經被的癱軟一團,撲到在了沙發上,張晨也累得差點趴下。

十個人除了「午夜孤狼」都累壞了,他直到最後也沒硬起來,大家都累得糊地睡了起來,他也就只好跟着裝睡了。

十個人醒來時候,已經兩點多了,趙銘帶眾人去粥鋪吃了夜宵,然後各自回家了。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四章調教

旁晚時分,蔣淑萍正在家裏洗衣服,天熱又是在家,只穿了短和背心,罩內都沒穿。生勤奮,家裏條件又不好,她怕費電,很少用洗衣機洗衣服,都是搬個馬紮,擺上大盆板,坐在客廳地板上賣力地用手着洗。

門一開,蔣淑萍的老公沈德峯迴來了,快放暑假了,不是班主任的他不怎麼忙,不用像平時那樣基本週末才能回來。他左手拎着一個帶包裝盒的燒鵝,右手裏拎着一個大的服裝袋,頭大汗地進了門,外邊天很熱。

看見老公進屋,蔣淑萍趕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接過沈德峯手裏的東西,把燒鵝放到台廚房,蔣淑萍打開了那個服裝袋。

「這什麼衣服啊?那來的啊?」蔣淑萍看到服裝袋裏是一件黑職業制服裙,過膝短裙,翻領女西服上衣,還配了一件白花邊襯衣。

「學校裏給女老師發的衣服,我認識後勤的老劉,就讓他多給了我一套,拿回來給你穿,看看合身不?」「怎麼還有這個啊?」蔣淑萍從服裝袋裏又掏出了兩雙長筒絲襪,還有一雙女式斜繫帶黑尖頭式高跟鞋,不知道怎麼回事。

「學校要求統一着裝,下學期女老師上課的時候都要這麼穿的!你去試試合不合身!」蔣淑萍沒再多問,心裏高興,老公沈德峯幾乎沒送過她什麼禮物,今天給自己帶回來一件衣服,雖然不是買的她心裏還是很足。家裏條件不好,很少捨得買新衣服,她平時沒什麼像樣的衣服,有幾件比較新款的還都是自己妹妹送的二手衣服。

「別磨蹭啦!快去試試啊!要是不合身我明天還得去找老劉換一身哪!」蔣淑萍高高興興地來到卧室,先拿着那套衣服對着衣櫥鏡子比了又比,下短和背心,就是為了試試衣服,她沒再去穿內罩,直接套上了制服裙。沈德峯又讓她把鞋也試試和腳不,蔣淑萍蹬了蹬那雙新高跟鞋,覺有點緊。

「這種鞋都是配着襪子穿的嘛,你光個漉漉的腳當然穿起來費勁了!來把這個換上!」蔣淑萍本來想隨便找雙襪子,不想拆沒開封的新絲襪,想留着送給自己妹妹,妹妹老送自己衣服,條件不好,自己沒什麼回贈妹妹的。不過看老公好心好意送自己衣服,她也想穿戴整齊新衣服,讓老公高興一下。

蔣淑萍長得很漂亮,170左右的個子,尤其是腿很長,雖然今年已經三十八歲了,身材一點沒走樣,身形苗條秀美。換上這身嶄新的黑職業制服裙,再配上下邊的絲絲襪和斜繫帶黑尖頭式高跟鞋,蔣淑萍容光煥發,簡直和換了一個人似的,從一個典型的家庭婦女變成了一個成典雅的職業女

看着鏡子裏自己的樣子,蔣淑萍也很高興,女人哪有不美的,看着自己煥然一新的樣子,透着成典雅的人魅力,她暫時忘記了生活的艱辛和常繁瑣家務的勞累,不由自主地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

沈德峯完全沒想到老婆換裝後變化這麼大,看着換衣服後魅力四的老婆,他一時興起,拉住還在照鏡子的蔣淑萍,把她推到了上。

沈德峯傾向很強,經常臨時興起,不管蔣淑萍在做着什麼,只要有覺了馬上就要蔣淑萍。蔣淑萍下崗在家好幾年了,沒有經濟收入,一切都靠丈夫養活,在家地位很低,基本上對老公百依百順言聽計從,慢慢也就習慣了沈德峯對她突然。今天一看老公又來了那個勁,蔣淑萍只好乖乖地趴在上,叉開大腿撅着股,等老公來她。

看老婆穿了這身衣服,沈德峯很興奮,站在下抱着蔣淑萍股,得很猛。

傾向很強,但沈德峯能力極其一般,加上今天又很興奮,了沒幾分鐘,就在蔣淑萍了。蔣淑萍怕髒了新衣服和絲襪,趕緊翻身起來,捂着小跑進了衞生間。

的沈德峯覺得鬱悶,老婆很長時間了,甚至連找別人當着自己面老婆也好多次了,可老婆就是不起來,這次依然如此,自己這麼興奮,得這麼猛,蔣淑萍都沒怎麼叫

蔣淑萍的格就是這樣,她對覺很淡,思想觀念很傳統,是那種中國傳統型賢良母式的女人。沒工作沒收入,孃家條件更差,還有個上高中的孩子需要供,蔣淑萍在沈德峯面前家庭地位很低,又離不開自己的老公,只能是逆來順受。沈德峯找別的男人來一起玩自己,賈淑萍的覺就是在痛苦地忍受,一點快都沒有。

「我們學校又發了一隻燒鵝,晚上一起吃了,我沒酒了,你去幫我打點白酒回來!」蔣淑萍在衞生間裏簡單地用衞生紙擦了擦,剛走出衞生間門,沈德峯就指着廚房的燒鵝對他説。

雖然剛剛又被突然了一次,老公送自己新衣服這件事,蔣淑萍還是覺得很開心,她草草地在裙子裏套了條內罩也沒帶就拎着酒壺出去了。蔣淑萍本來是想換件衣服穿戴整齊後出去的,但一種女人天生的虛榮心,無形中讓她很想穿着這件讓自己突然魅力倍增的新衣服到街上去走一下。

沈德峯酷喝酒,平時在家都是喝白酒,酒壺空了,最近要去離家三條街遠的菜市場去買,平時的散白都是在那個市場的小酒鋪裏買的。蔣淑萍家這邊是一片90年代蓋的老樓,要到那個市場最近的路,要先從家所在小區側牆一個便門出來,過了馬路,順着一箇中學院牆外的窄馬路一直走,很快就能到了。

蔣淑萍個高身材好,腿非常的長,穿了這間黑制服裙顯得成典雅,過膝短裙、黑高跟鞋再配上絲襪,更突出了她那條長腿,顯得魅力四。蔣淑萍家所在小區是個開放小區,人很多也很雜,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她的人,此刻都在盯着她看,女人們出羨慕的眼神,男人們的目光裏充了慾望。蔣淑萍覺得有點害羞,同時又覺得很驕傲,快步走出小區,小跑過了馬路,走上了那條中學院牆外的窄馬路。

因為挨着學校,白天這條街很熱鬧,但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半了,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學生們早放了學,馬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蔣淑萍的心情依然很愉悦,沒人注視着自己看了,她走的更瀟灑更輕快,斜繫帶黑尖頭式高跟鞋踩在馬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對面開過來一輛白麪包車,馬路很窄,賈淑萍趕緊躲到牆底下。突然,麪包車開到蔣淑萍跟前,猛一轉向,一個急剎車,貼着中學院牆斜向停下了,蔣淑萍被擠在了麪包車和牆體之間的狹小三角形窄裏。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麪包車跳下來兩個戴着黑頭套的男子,一個抓住她的兩隻胳膊,一個在她嘴裏了一塊疊起來的巾,給她套上一個黑布袋,把她拽上了麪包車。

「……哥!你説的可真沒錯啊!這老孃們真不錯啊!看這腿!這長相!還跟昨天咱們玩那個小娘們兒一個打扮!嘿嘿!」坐在車裏的蔣淑萍嚇傻了都,她想大喊救命,嘴被堵住了喊不出來,女人的本能反應讓她拚命地掙扎,但都被死死地按住了。蔣淑萍頭上被戴着黑布袋,看不到綁架她的人什麼樣,也不知道車裏有多少人,只是能覺到有三隻手在狠狠地按着自己,還有一隻手正在自己身上來回摸。

「哎呦!大姐!彆着急啊!一會到地方了,兄弟自然就讓你得叫爹了!哈哈哈……」説話的依然是那個野的聲音,聽着這些猥褻的語言,蔣淑萍嚇得手腳搐,全身的都在跳動。忽然,蔣淑萍的身子猛然一陣,她到一隻手順着衣領伸到了自己口,一隻糙的大手先是把她的兩隻子來回猛了一頓,兩手指又開始捏她的頭。

「哎呀!大姐!別裝了!看你得都沒戴罩!這不明顯出來找人的嗎?

哈哈哈……」蔣淑萍已經放棄了掙扎,內心的恐懼卻是越來越大,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綁架自己,更不知道這些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她到麪包車一會快一會慢一會又停下來,時而直行時而轉彎,恐懼已經讓她覺不出來車到底開了多長時間,唯一清晰的就是那隻糙有力的大手一直在把玩自己的兩隻子。

車停了下來,蔣淑萍覺自己被拽了下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拖着她往前走,她又恢復了掙扎,拚命想擺,但毫無效果,依然被拖着往前走。走了沒多遠,蔣淑萍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到自己被拖進了屋子裏。兩個男人把她死死地按在了牆上,讓她的臉緊貼着牆,拿下了套在她頭上的黑布袋,蔣淑萍努力掙扎想回頭看清綁架她的人的模樣,但頭被死死按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她聽到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一個眼罩戴到了她的眼睛上。除了看到那個再次矇住自己眼睛的眼罩是紅的,蔣淑萍什麼都沒看到。

蔣淑萍覺得自己被人按在了桌子上,上身緊緊地貼着桌面,兩隻穿着高跟鞋的腳站在地上,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力的掰開她雙腿,又按結實。蔣淑萍清晰地覺到自己現在的姿勢,上身趴在桌子上,股撅着,兩腿叉開,這個姿勢讓她意識到,自己很快就要被人強了。

砰的一聲,嘴裏堵着的巾被人拿掉了,蔣淑萍到一陣的呼通暢,隨即便大聲呼救了起來。

「你們是誰啊?為什麼要抓我來這啊!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大姐別喊了!在這你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得見的!留點勁兒一會陪兄弟吧!哈哈哈……」蔣淑萍依舊大聲呼救着,她聽見按着她的人似乎實在竊竊私語,但又聽不清對方再説什麼,她的心一下子縮緊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

「大姐!彆着急呀!兄弟這就來了!馬上給你打一炮,讓你舒服舒服!」蔣淑萍到自己的裙子被了起來,內被拉到了大腿,一隻糙的手伸到户上,一陣的對整個户的之後,一隻食指和拇指分開了她的道,她覺都有人在往她的道里用嘴吹氣,兩手指又伸了進來,來回的摳道。

「哎呦!這老孃們剛!你們看這裏邊還有呢!」沈德峯在自己之後,蔣淑萍只是擦掉了溢在外邊的,有一些入裏邊的,她着急去給老公打酒,還沒來得及處理。

「大姐啊!你説你這打扮啊,看看你這大腿的!剛跟人就出來了,你説你這多啊!你還裝啥啊!你這明顯就是個嗎?」蔣淑萍到後邊玩自己的男人,一隻手在摳自己的道,還有一隻手在拍打着自己的股。

「兄弟們!我可不客氣了啊!我先跟這大姐親熱親熱了!」聽到一陣解帶的聲音,蔣淑萍的心再次縮緊了,她知道綁架自己的這些人要開始輪自己了,她卻不知道究竟多少人蔘與了綁架自己,不知道多少男人要輪自己,更不知道自己要被他們輪多久,更害怕這些輪她的男人會傳染給她可怕的病。

「大姐,兄弟來了!嚐嚐兄弟的大巴!」蔣淑萍覺到一個壯有力的巴狠狠地進了自己裏,然後就是一陣猛烈有力的,她到這個巴雖然不長,但是的驚人,把自己的的,由於緊張,她的裏一點水都沒有,每次都讓她疼痛不已。唯一能讓她欣的就是,這個男人她的時候巴上戴着套。

蔣淑萍開始的呼救聲,此刻已經變成了痛哭聲,隨着後邊男人巴的猛烈,強烈的屈辱一次次地湧上她的心頭,她的心簡直要碎了。雖然以前老公沈德峯也找人來玩她,但畢竟是老公帶着她去的,她覺到的更多是別無選擇的無奈,但現在,她覺到的確是真實的強

蔣淑萍的內心屈辱、恐懼、憤怒,她強烈地抵制着男人給她道帶來的刺,雖然被按住動不了,但她依然努力地收縮小腹,晃動股,抵制她男人的大巴的侵襲。蔣淑萍卻忘了一點,她越緊張越掙扎,她的道就越緊,越不停的搐,給男人的快就越強烈。長着巴的男人在她的後邊站着,越越狠,越越猛。

男人似乎有點累了,的頻率慢了下來,蔣淑萍覺稍稍鬆了一口氣。她開始想了,這些男人為什麼綁架自己。為錢?絕對不會,自己沒工作不掙錢,老公工資也不高,還有個上高中的孩子,自己家本就沒錢。為仇?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沒有得罪過人。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這些男人只是想輪自己。想到這裏,她稍稍放了點心,只希望這些能早點過去。

「哥們!先歇會!咱們先去把她扒光了!然後慢慢玩!」蔣淑萍又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上車開始,她一直聽到的都是那個狂的聲音。蔣淑萍覺這個屋子裏至少有三個男人,後邊她的應該是那個上車就開始言穢語羞辱自己的人,這個第一次説話的男人是按着自己左腿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在按着自己的右腿。蔣淑萍猜不出來為什麼這個男人一直一言不發。

蔣淑萍自己的男人拔出了巴,兩個按着自己的男人也鬆開了手,她趕緊伸出左手去提上自己被拉到大腿的衩,伸右手去摘眼睛上的眼罩。她的右手被猛地攥住了,左手歪斜地勉強提上了內,剛想伸上來也去摘眼罩,左手就也被死死的抓住了。蔣淑萍意識到了,這些人短暫的放開對自己的強制,是在故意羞辱她,故意想看她手忙腳的窘相,自己剛剛又被牽制住,就聽到了一陣得意的笑聲。

似乎是被拽進了一個卧室類的房間裏,蔣淑萍覺到男人們在自己的衣服,先是非常慢地一粒粒解開她新換上的那件白襯衣的扣子,想着自己的房即將會展示在三個……四個……甚至更多要輪她的男人的面前,無盡的屈辱再次襲上心頭,眼淚不由自主地順着眼角了下來。蔣淑萍覺到男人們故意把這個過程做得又慢又長,他們在得意地欣賞着自己屈辱痛苦的表情。

解開釦子的襯衣被慢慢地褪了下去,蔣淑萍意識到自己的兩隻子一覽無餘地展示在了要輪她的男人們的面前,她的兩個子不是很大,有點下垂,不過她個子高挑,身形頎長,兩隻子襯着着她的身材看起來很協調。蔣淑萍屈辱的淚水淌地更猛烈了,男人們頂着她的後背,抓着她的胳膊,強制把她的了起來,並且把這個姿勢保持了很長時間,似乎是在展示欣賞她的子,更是在故意的加強她的羞辱

短裙的扣子被解開了,拉鍊也被拉開了,材質高檔面料柔滑的絲質短裙,順着穿着絲襪的光滑大腿,自動滑落到了地上。勉強拉上都沒有完全蓋住部的黑三角內,被一隻手輕輕的拉住了,兩條穿着絲襪的修長大腿被強制併攏了起來,黑的內順着絲襪緩慢地被拉了下來。那隻手拉下她內的動作非常地緩慢,卻又是無比地堅定不移,彷佛是在揭開一道已經端上桌子的美味菜餚上的蓋子。

在內被拉到腳踝的一剎那,蔣淑萍徹底地絕望了,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徹底放棄了抵抗,想着想讓這些男人對她的輪趕緊到來,以期望能夠早點結束。

「大哥!這老孃們真不錯啊!不行了,我那一炮還沒打完了,憋不住了,讓我再一會兒!」又是一陣笑,男人們把她按到了上,她的絲絲襪和黑高跟鞋沒有被被掉,男人們強制她撅着股趴在沿上。絕望的蔣淑萍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馴服地讓男人們強制她擺出了這個的姿勢,似乎男人們也看透了她的心思,放開了按着她的手。

「大姐!這就對啦!乖乖聽話哦!兄弟再讓你一會兒!」身體不在掙扎了,心理上也完全放棄了抵抗,蔣淑萍馴服屈辱地跪着,任憑後邊男人的大巴在自己的裏任意巴的強力,給道帶來不間歇的強烈刺,女人生理的本能,讓蔣淑萍的裏慢慢地潤了起來。

「哎呦!大姐發了啊!裏都水兒啦!哈哈……彆着急,兄弟再大姐得賣力點!」蔣淑萍覺,後邊的男人簡直就是一頭髮情的公狗,按着她的股,用大的巴在她裏瘋狂地着。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隨着來快速的動作,把蔣淑萍瘦弱苗條的身體衝擊地來回晃動,極巴把她的道漲得的,再加上劇烈的,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聲。

「哈哈……大姐啊,你這可真不錯啊!起來真舒服啊!怎麼樣,兄弟的巴不錯吧?的你舒服不舒服啊?」隨着一陣長長的低吼聲,男人了,蔣淑萍兩腿一軟,頭一歪,癱倒在了上。她意識到,只是第一個男人剛完自己,還會有其他男人的的巴馬上再進自己的裏,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這一切趕緊結束,這些人能放自己回家。

「先把她綁起來!咱們先去歇會,喝點水!一會再來玩她!」蔣淑萍覺自己這下徹底全了,身上僅剩下的高跟鞋和絲襪都被了下去。男人們命令她平躺在了上,她的雙手手腕被綁到了一起,拉到腦後,然後被緊緊地栓到頭上,她的每條腿的大腿和小腿被綁到了一起,兩腿不得已地自然叉開了,兩條小腿被叉搭在了一起,一條繩子把雙腳腳踝綁到了一起。

「哎呦!哥們!你這綁人的技術不錯啊!那天一定教教我啊!」綁蔣淑萍的事情都是一個人做的,這個人動作嫺,一會就完成了這個高難度的綁縛方式。

綁完這些,這個男人又在她的身上加了幾條繩子,把她固定在了上,蔣淑萍覺自己連滾都滾不了了,固定好她之後,男人又在她的股下墊了一個枕頭。

雖然眼睛戴着眼罩,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但蔣淑萍覺到自己現在被製成了一個活人具,兩手綁在腦後,雙腿舉在空中,股下墊着的枕頭讓自己的無遺,而且顯得更加突出。

蔣淑萍一動也動不了了,也不再徒勞的喊叫了,默默的等着不知道還有多少的大巴,任意自己這個活人做成的工具。男人們並沒有馬上她,先給她的嘴裏帶了一個球形口,又在她的頭上夾了兩個夾子,最後蔣淑萍覺到一個大的表面帶着突起的假巴被進了自己的裏。

做完這一切的男人們居然拿掉了她的眼罩,蔣淑萍趕緊使足了勁歪頭去看,可她看到的卻只是一道正在關着的門。蔣淑萍發現,這是一個裝飾豪華的寬大卧室,自己躺在一張美的席夢思大上。她努力地儘量翻動身體,卻一點也動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被綁得像一個粽子似的身體,兩個頭上還夾着兩個小巧的夾子,自己的着一個粉紅的假巴,這個巴很長很,更開怕的是這個巴居然是安裝在一個奇形怪狀的機器上的。

蔣淑萍正在胡思想中,那個古怪的機器突然嗡嗡一響開動了起來,帶着突起的假巴也隨之在她的了起來,更難受的是,這個假巴在她裏做活運動的同時,還在不停地轉動着。蔣淑萍發現,她的頭下被墊着一個枕頭,頭抬了起來,能清晰的看清楚那個假的大巴在自己裏來回的。她明白了,這是那些男人們故意這麼做的,就是要讓自己看着自己被假,她不忍再看下去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機器永遠不知道累,蔣淑萍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睛,那個假的大巴依然在賣力的着她的,頻率、節奏、力度絲毫都沒有改變。

蔣淑萍開始還在抵抗着着身體的本能反應,後來覺身體越來越軟,神上的抵抗也徹底投降了,任憑假的大着自己。大的強烈刺,使得蔣淑萍在女人特有生理特徵下慢慢地有了反應,水肆地從她的道里湧了出來,逐漸越來越多,順着她的大腿了下來。

門一開,進來了兩個男人,沒有再戴頭套,蔣淑萍看見一個三十五六歲,身材魁梧,光頭,脖子上戴着手指頭的金鍊子,另一個三十三四歲,個子高,身材很瘦,有點彎。這兩個男人她都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看着兩個男人把頭套都摘了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兩個人看着正在被假的大巴不停着的蔣淑萍,再看看她已經大腿水,一陣得意的笑。

「怎麼樣啊!大姐!舒服了吧!別怕,兄弟你來就是為了讓你!不會害你的,哈哈……」光頭笑嘻嘻地對着蔣淑萍説。

「求求你們啦!放了我吧!讓我回家吧!我老公還等着我那!我還有個孩子,剛上高中……求求你們啦!……」瘦高的男人拿下了蔣淑萍嘴裏的口,剛一恢復説話能力,蔣淑萍就不停地求着情,希望眼前的兩個男人能放了自己。

「哎呦!大姐!沒讓你透了呢!怎麼能讓你走呢!不過你別怕,只要你聽話,兄弟一定不會傷害你的!」「聽話!聽話!大姐一定聽話!求求你們……」

「大姐真乖!那告訴兄弟,剛才兄弟你,你裏有子兒了,誰的你啊?什麼時候的啊?」「我老公……剛……出門……的時候!」「真乖大姐!那告訴兄弟,你老公怎麼的你啊?用什麼的?的你那啊?」「我……老……」這種下話,蔣淑萍説不出來了。

「哎呦!這大姐又不乖了!來兄弟亮亮你的絕活吧!給大姐再舒服舒服!也讓大哥學習學習!」用下的話羞辱蔣淑萍的,一直是那個光頭的男人,蔣淑萍聽出來了,從自己被拉上車,説話最多的,第一次自己的,都是這個男人。

瘦高男人一直也沒有説話,聽了光頭男人的話,不好意思地一笑,讓光頭幫着他拿掉了蔣淑萍很長時間那個機器。蔣淑萍總算覺鬆了一口氣,但隨即瘦高男人就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裏,她覺到,這個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練靈活地摳着,很快一種抑制不住的興奮,就從她的裏不由自主地傳向了她的大腦。

這個瘦高男人,是在尋找並刺蔣淑萍的G點。G點不是蒂,指大約位於女道下1/3、靠近骨的道前壁的一塊區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G點,不同女人的G點位置也不一樣,但G點是女人在方面最的部位。一旦經驗豐富的男人,能夠準確地找到女人的G點,並進行適當的刺,女人就能達到一種特殊的高,「吹」。「吹」和做時候出現的高不一樣,比普通的高層次還要深,給女的的快更強烈。女人吹的時出大量體,這灘無臭無味的透明體急速湧出,很像海打上岸邊岩石,花四散,所以把這種高稱之為「吹」,在生理學上生理學家們把這種現象叫做「女」。

上次慕楓和賈鈴在車庫做的時候,賈鈴來的就是這種高,那次是在特殊的心態下,賈鈴心情過分動,來了吹。平時女人是很難達到吹的,要想來吹,需要男人經驗極其豐富,首先能夠準確地找到女人的G點,並能力度適當地對G點位置進行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點,而且不同女人G點位置大不相同,找到了還的要進行力度適當的針對,所以有這種本事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

如果是自己的子或者長期的夥伴,由於兩個人彼此悉瞭解,並且長期多次做,找到G點的難度還不是很大。但是如果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要通過手指的刺來找到這個女人的G點,實在是太難了。需要先用手指進行試探,然後觀察女人表情的變化,覺女人道的反應,不斷地調整刺位置,再觀察再試探,進而找到這個女人獨有的G點位置。

這個瘦高男人,確實是這方面的專家級人物,他把手指伸進蔣淑萍裏,來回的變換着力度大小,試探着不同的位置,通過觀察蔣淑萍細微的表情變化,覺她道內壁的細小反應,很快就找到了蔣淑萍的G點。

瘦高男人對光頭微微一笑,兩伸進裏的手指靈活的摳動,開始了對蔣淑萍的G點的刺。隨着兩手指的不停觸碰,蔣淑萍覺到一陣陣抑制不住的興奮道里發出了強烈的生理快,難以描述的快源源不斷被傳送到大腦裏,像一股股決口的洪衝擊着蔣淑萍的神防線。

「啊-啊-啊……」蔣淑萍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來。

「啊——啊——」蔣淑萍的吹來了。

隨着一聲拖着長音的低吼,蔣淑萍臉紅潤,呼急促,全身像過了電一樣來回地搐,一種難以名狀的快在她的身體裏從頭髮梢到腳趾頭之間來回串動。

蔣淑萍的搐得最為烈,一股透明的體從裏急速湧出,出去很遠,淋了一大片單。

「哎呦!兄弟!你可太厲害了!這招可一定得教教大哥啊!」光頭男人看着瘦高男人不到五分鐘就把剛才還正統賢淑的蔣淑萍,態百出,高迭起,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連點頭。

此刻的蔣淑萍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她身不由己地享受着這讓她死的高中的快,強烈的高興奮時刻的刺已經讓她的神經麻木了起來。

蔣淑萍身體很健康,心態也很正常,時值三十八歲,正是慾旺盛的時期。

她之所以對看的比較淡,是因為幼年成長於傳統封建觀念家庭,婚後又基本上過着家庭婦女式的生活,長期傳統思想觀念的影響,讓她從小到大都認為做是骯髒的,過於沉是可的。但這次,雖然是被綁架輪,但是這些男人們對她不停的羞辱、刺、引導,把她受傳統思想影響形成的道統束縛外衣一件件地剝落了下去,出了她藏在內心最深處本能的對的渴望。

短促卻又讓她興奮無比的高中的快,像一股威力巨大的洪水,把傳統觀念在蔣淑萍思想上形成的那一道對抵制的閘門,頃刻之間便衝擊的搖搖墜了。

「大姐啊!舒服不舒服啊!哈哈!看你得都啦!哈哈哈……」「…舒…

舒…舒服……」強烈的中的享受,讓蔣淑萍不由自主地,斷斷續續地,把自己內心裏的真實受説了出來。

「哈哈哈……舒服了吧大姐!那聽話了不?乖不?還想要不?還想要的話就乖點!……來!告訴兄弟,你老公怎麼的你啊?用什麼的?的你那啊?告訴我了,就讓這大兄弟再給你來一次!嘿嘿!」「我……我老……公……用……

我……」那種強烈的快回憶,使得蔣淑萍內心深處很想再要一次高,可一時間她還是説不出來。

「哎!看來大姐還沒透啊!兄弟,在給大姐來一次!讓大姐個夠!」「……別……別……不要……不要……了……」瘦高男人的手又一次伸到蔣淑萍的裏,靈活嫺地摳着她道里最的部位,一股股興奮的刺再一次不停地從她的裏傳出,隨着男人手指的不停摳,蔣淑萍道里的快越來越強烈了起來。

「啊-啊-啊-」蔣淑萍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了大叫聲,她覺自己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隨着無盡的越升越高,眼看就要達到了頂點,又一次讓她興奮無比的馬上又要來了。

「啊——不——不要——不——」就在蔣淑萍覺自己馬上就要高的時候,瘦高男人狠狠地掐了一下夾在她頭上的一個夾子,一股強烈的陣痛,讓她在極度興奮中的快積累,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即將到來的高也消失了。

蔣淑萍此刻的覺,就像一個在寒冷裏走了數十里的夜行人,突然泡進了一個充熱水的温暖的浴池裏,剛剛驅走寒冷即將享受温馨的一剎那,卻又被人給扔進了冰冷的冷水池裏。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一連四次,男人都在用同樣的方式折磨着蔣淑萍,先刺她的G點區域,讓她興奮不已罷不能,但在她即將高的一剎那,男人又猛掐她頭上她夾子,把她即將到來的高給掐了回去。

蔣淑萍覺自己像在被人強制拴起來,又從山頂上推下去,玩着蹦極的遊戲,她掉下去,彈起來,彈起來即將觸摸到頂點的時候,又掉了下去,掉到最低端的時候,又被彈了起來。

此刻的蔣淑萍徹底崩潰了,忘了自己是在被人綁架輪,忘了羞,忘了屈辱,唯一想着的就是讓那個瘦高男人,徹底得把自己到高

「兄弟!兄弟!大姐求你們了,饒了我吧!別這麼折騰大姐啦!大姐都快四十的人了!架不住你們這麼折騰了!哎啊!啊!啊!」「哈哈哈!大姐,知道舒服了吧!聽話了不!乖了不?」「聽話!聽話!大姐聽話了!大姐聽你們的話了!

大姐乖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哈哈!聽話了是不是大姐!那你先告訴兄弟!

你想要什麼啊?是不是還想要一次高啊?」「不不…也不…不是…是…是的…

還想…再…再…要…要一次高…嗚嗚嗚…」蔣淑萍的記憶力,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的方面主動提出要求,想起來自己居然是在被人輪的時候説出來的,雖然她內心深處真的還再想要一次高,蔣淑萍還是痛苦地哭了起來。

「大姐!大姐!別哭啊!正着呢?哭啥啊!乖!聽話別哭了!告訴兄弟,你出門前,你老公怎麼的你啊?用什麼的?的你那啊?」「我…老…老公…用…用…巴……的…的…我…我…」第一次主動説出方面的要求後,蔣淑萍在光頭男人不斷的羞辱調教下,傳統道德下的羞徹底被摧毀了,終於説了男人着她説出來的話。

「怎麼的你啊?」「讓…我在上趴着,他站在後邊…的」終於把自己平時聽到都覺得臉紅的語第一次説出來之後,蔣淑萍突然覺得這麼説也沒有什麼,第二次的回答語氣暢快多了。

「哈哈哈!大姐真乖了啊!早這麼就對了!早這麼你不早就多舒服幾次了!

好!真乖!別怕大姐!你這麼漂亮,起來這麼舒服,兄弟怎麼捨得傷害你呢!

乖乖聽話!兄弟讓你了,你也讓兄弟也了!兄弟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家!好不好?」「嗯!好的!大姐聽話!大姐乖了!」蔣淑萍覺得這個面向兇惡的男人,不想開始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兇狠殘暴,雖然是在威凌辱自己,但是覺得就是想玩樂,並不是要傷害自己。想想自己也徹底被的放開了,就索就配合了起來。

「大姐真好!真乖!告訴兄弟!你老公巴大不?厲害不?」「大…哦…不…不…不大…不厲害…」「有沒有兄弟的巴厲害啊?」「…沒…沒…有你…的厲害」「沒我的什麼厲害啊?」「…沒…沒…有你…的…的…巴…厲害…」

「那你想不想更多的巴替你老公你啊?讓你老公給你找更多的大你?」

這個問題一下子觸到了蔣淑萍的痛處,她雖然決定順從這個男人對自己語言上的羞辱了,但是還是一時回答不出口。

光頭對着瘦高男人微微一笑,瘦高男人會意的也一笑,把那兩讓蔣淑萍死的手指又伸進了她的裏,在她G點部位再次摳了起來,同時,另一隻手威脅的捏在了夾着她頭的一個夾子。

「想!想!我想更多的我!我讓我老公給我找更多的大我!…

嗚嗚嗚…」蔣淑萍怕極了那種再次蹦極式的覺了,趕緊把光頭男人希望她説出來的話説了出來,但是因為觸及了內心的痛處,説的同時也哭了起來。

「別哭啊!怎麼又哭了你大姐!都説了乖了啊!別哭了!好好的回答一遍兄弟的問題!兄弟就送大姐回家,好不!不過你這麼想要,一定很!告訴兄弟,你是不是個啊?」「…我…我…我…大姐…大姐…是…是…個…」「哈哈!大姐真啊!本來就是嗎?有啥害羞的!來把兄弟讓你説的話連起來説一遍!」「…大姐…大姐…是個!大姐想要大姐的老公找更多大巴來我!

大姐這個!」蔣淑萍此刻的心情極為的複雜,被人綁架內心恐懼,被人凌辱內心屈辱,但同時又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渴望,渴望着再能有一次那讓自己死的。自己的老公沈德峯曾無數次着自己説出來類似的話,但是自己從來説不出來,而且就是讓老公帶着去找別的男人做,也是被迫着去的。現在,居然是在被人綁架輪的時候,説出了自己平時最難説出口的話。

「哈-哈-哈,嫂子,你受驚啦!這其實是大哥給你安排的一場戲!」隨着一陣放聲大笑,卧室的門打開了,又進來兩個人,説話的人蔣淑萍非常悉,正是多次過自己的劉棟。而劉棟旁邊站着的那個人,蔣淑萍更悉,正是自己的老公沈德峯!

身上綁着的繩子已經被飛快地全部解開了,蔣淑萍沉底恢復了自由。看着眼前的劉棟,看着眼前的自己老公沈德峯,蔣淑萍猛然間全都明白了,想起自己剛才所説的話,想起自己剛才的各種姿態,想起自己高時候的樣子,蔣淑萍傳統道德觀念在蔣淑萍思想上形成的那一道對抵制的閘門,沉底被摧毀了,她頭一歪,癱軟再了上。

沈德峯一直覺得有一件事上很鬱悶,雖然已經找人自己老婆好多次了,可老婆蔣淑萍就是不起來,每次雖然都跟着自己去玩了,但都是被迫似的去的,不管怎麼她,自己老婆總是給人勉勉強強委委屈屈的覺。

昨天他沒回家,在學校機房上網,便找人討論這件事,正好剛輪完吳婭的劉棟回去了,也在上網,便興致地對沈德峯聊起了當天的事。當然劉棟沒説實情,只是説自己玩了次輪遊戲,非常的刺。剛玩過輪的劉棟,非常想在蔣淑萍身上也玩一次輪,就試探地問了沈德峯,沈德峯也正好有這個意思,二人一拍即合。

可二人有沒有具體想法,正好小薇的老公「菠蘿」也在線,「菠蘿」雖然格比較悶,但是傾向特別強,尤其在調教老婆成為上,手段花樣非常多,更關鍵的,菠蘿還有個能把女人得吹的絕活。沈德峯説了他和劉棟的設想,讓菠蘿給出出主意,菠蘿很快就給他想出了這個假裝綁架輪的遊戲。

具體方案有了,可三個都沒幹過這種事,雖然是演戲,可畢竟要做成真的像綁架的樣子,於是劉棟推薦了王昆。王昆也是羣裏的,平時就是在社會上混的,幫人討債真的綁架都幹過,這點事自然不在話下了,下午還聽劉棟説了沈德峯夫的事,高興的答應了。

於是,四個人的這個綁架輪將蔣淑萍的計劃就徹底完成了。沈德峯帶回家的衣服是劉棟今天給他送去的,加個燒鵝是為了做的更真,騙蔣淑萍穿上制服裙這個主意是菠蘿想出來的,是想玩的更刺點。蔣淑萍被挾持去的那個房子,劉棟管着拆遷,利用職權給自己謀了很多私立,十多處房產,這是劉棟在花園區的一套別墅,裝修完了一直沒住。在蔣淑萍被挾持到那不久,得到信的沈德峯就也到了那,只是蔣淑萍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但她被的整個過程沈德峯都一直在觀看。

綁架蔣淑萍上車的時候,拉蔣淑萍上車的是王昆菠蘿二人,劉棟在開車,自己一説話蔣淑萍自然就聽出來了,所以讓王昆菠蘿來語言嚇唬蔣淑萍,菠蘿開始很緊張,假裝綁架,可假戲畢竟在真做,他開始嚇得説不出來話。王昆第一句就差點就説漏了嘴,到了別墅劉棟後來耳語囑咐了他,告訴他既要做的真,又不要太兇,免得把蔣淑萍嚇出事來。綁起來蔣淑萍後,為了加強她的屈辱,以便摧毀她的神底線,便拿掉了她戴着的眼罩,這也是菠蘿的主意。

王昆菠蘿調教蔣淑萍的時候,沈德峯和劉棟躲在卧室前邊台上,透過窗簾的隙一直在觀看着,整個過程沈德峯覺得非常意,看到最後蔣淑萍終於説出了自己最想讓她説出來的話,沈德峯下了台,走回客廳,和劉棟一起推門進了屋。

「哈哈!嫂子啊!得罪了!得罪了!這大哥和我商量送給你的一個禮物!」

劉棟兩眼冒火,看着上一絲不掛的蔣淑萍。

「是啊!是啊!大姐!別害怕別害怕!兄弟沒嚇住你吧!哈哈哈……」王昆雖然這麼説着,又把了下來,出了那個又又短的巴。

「哎呦!嫂子啊!剛才憋死我了!來趕緊讓兄弟再一炮!」劉棟話還沒説玩,就光了衣服跳上了,拽過來一絲不掛的蔣淑萍,讓她跪趴在行,撅起股,一手拽着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一隻子,把長杆大蘑菇式的巴,狠狠地進了蔣淑萍的裏。王昆看的興起,也趕緊跳上了,按着蔣淑萍的頭,起她被的散蓋住臉的長頭髮,把進了蔣淑萍的嘴裏。

傾向強烈的菠蘿沒有上來,他只喜找別的男人自己的老婆,對於別人老婆一點興趣也不大。沈德峯興奮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兩個男人輪着,他發現,蔣淑萍經過這次調教之後,果然了起來,被劉棟大巴猛的時候,蔣淑萍嗷嗷地叫了起來,王昆把自己進她嘴裏,蔣淑萍居然在主動地給他口。這樣的表現,在以前的自己老婆身上,是不可能出現的,看着老婆被的樣子,沈德峯興奮異常,襠裏的烈地跳動了起來。

劉棟的有點累了,王昆趕緊換下了他,在自己巴上戴了一個避孕套,把自己的巴從後邊進了蔣淑萍裏,劉棟來到前邊,把自己的大頭放在蔣淑萍嘴裏,蔣淑萍馬上就不由自主地了起來。

劉棟蔣淑萍沒戴套,經常玩多人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最多一個常和女人做的男人可以不戴套,其它人都最好都要帶套,因為不同的巴都要在一個,都不戴很不安全。

「大哥!這下嫂子可真啊!這把我巴給咬的!咬住就不撒嘴了!哈哈!」

劉棟一臉陶醉,回頭對沈德峯説。

「是啊!是啊!大姐這犯起來了!這着更了!」後邊的王昆也趕緊應和。

「是啊!哈哈!我這老婆子終於變了!她就應該當個婊子,讓更多人她!」説出這話的同時,沈德峯變得更興奮了。

巴,一個嘴,一個,劉棟和王昆不斷地叉換位,讓蔣淑萍換了好幾個姿勢,變着花樣了她很長時間。最後兩個人都,劉棟把直接進了蔣淑萍的裏,王昆想在蔣淑萍嘴裏,結果太着急了,套剛摘下來就了,了蔣淑萍一臉。

蔣淑萍還沒來得及氣,沈德峯就跳上了,讓她側身躺着,把進了她的眼裏。這幾年蔣淑萍年紀大了,沈德峯覺自己巴不太,老婆的又變鬆了,興奮不強了,便開始蔣淑萍的眼。蔣淑萍開始覺得疼,受不了,可又沒辦法反對老公,只好忍着疼,任憑老公自己眼,時間一長了眼也就被徹底開了。

作為一個有着強烈傾向的丈夫,沈德峯最興奮的事情,就是在裏還帶着別的男人的時候,去子的眼。

為了更進一步消除蔣淑萍的羞辱,讓她變得更,菠蘿出主意,讓劉棟找來了一面方鏡子,叫蔣淑萍看着自己的態。劉棟拿着鏡子,先讓蔣淑萍看自己的臉,接着慢慢往下移動鏡子,讓她看着由於發情而堅硬起的頭,讓她看自己整在往外冒着,最後,劉棟拿着鏡子站遠了一些,讓蔣淑萍看着自己被老公眼的全景。蔣淑萍一度閉上了眼鏡,王昆就按着她的頭,分開她眼皮,強制讓她看着。

沈德峯仍然是很快就了,拔出巴,讓蔣淑萍過來乾淨,以前蔣淑萍很難自願地幹這種事,這次居然忘情地着老公的巴,沈德峯的巴上沾了少許從她眼裏帶出來的大便,蔣淑萍一點都沒在意,把老公巴上的和大便一起得乾乾淨淨。

沈德峯叫菠蘿也去一下自己老婆,菠蘿擺了擺手,沒有上蔣淑萍。

起身站在邊,把手指伸進了蔣淑萍溢裏,又開始摳着她的G點部位。剛被烈輪過的蔣淑萍馬上就興奮了起來,再次嗷嗷大聲叫了起來,很快又來了一次高。這次高反應更是烈,整個身子哆嗦成了一團,出了更多的水,打了大片單。

四個人坐到了邊邊,欣賞眼和淌着的蔣淑萍,命令着她擺出各種姿勢來,蔣淑萍乖乖地一一照做了。

時間已經十一點了,都有點餓了,讓蔣淑萍去洗個澡,劉棟拿出事先叫好的酒菜,擺在桌子上,四人邊吃邊喝。蔣淑萍洗澡出來,劉棟按菠蘿代的,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了的各種具,先讓蔣淑萍穿上了一雙金細高跟帶編式涼鞋,又叫她換上一身黑吊帶開襠式情趣內衣,接着給她夾上夾,戴上穿戴式震動假巴,。下午還穿戴簡樸幹,辛勤做着家務,賢良母的蔣淑萍,此刻已經被徹底打扮成了一個婦。

依然是依照菠蘿的建議,沒有允許讓蔣淑萍坐在桌子邊,而是讓她想狗一樣得趴在了地板上。沈德峯拿過來一個盤子,在裏邊放了一些飯菜,端到蔣淑萍面前,放在地板讓,讓蔣淑萍學着狗的樣子,趴在地板上着吃。此刻,雖然蔣淑萍已經徹底了起來,但是對這種下的狗一樣的吃東西方式,還是有點遲疑。

劉棟按了一下手裏的遙控開關,震動型穿戴式假巴在蔣淑萍烈震動了起來,蔣淑萍被刺地嗷嗷叫,迅速地吃乾淨盤子裏的食物。

覺對蔣淑萍的深層次凌辱果然奏效了,菠蘿為了試試是否已經腐蝕掉了蔣淑萍的基本人格尊嚴,讓劉棟又往盤子裏倒了一點果汁。果然,蔣淑萍沒等再被下命令,就狗一樣地伸着舌頭喝着盤子裏的果汁。菠蘿覺得差不多了,蔣淑萍在持續的調教中,基本人格尊嚴已經喪失了,即將成為一個下聽話的徹底

菠蘿對沈德峯會意的一笑,示意他計劃成功了,沈德峯內心非常得動,幾年以來,想把自己老婆變成的夢想終於實現了。他倒一大杯酒,其他三個人也配合地倒了酒,四個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以示慶賀。

為了徹底讓蔣淑萍接受成為的事實,沈德峯煞有介事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儀式,這也是菠蘿給他設計的計劃的最後一步了。接過劉棟遞給他事先準備好的帶着項圈的狗鏈,沈德峯走向了跪在地下的蔣淑萍。

蔣淑萍腳上穿着四寸細高跟的高跟涼鞋,身上穿着黑吊帶開襠式情趣內衣,下戴着穿戴式假巴,眼裏頭上夾着夾,傳統道德觀念在她思想上形成的種種錮,已經被徹底摧毀了,以往傳統式賢良母的她,此刻已經徹底地成為了一個下婦。

沈德峯遞給她一個小卡片,上邊寫着事先寫好的詞,他來提問,讓蔣淑萍照着卡片上的詞來回答。

「你是誰?」「蔣淑萍!」「我是誰!是你的什麼人?你是我的什麼人!」

「您是我的丈夫!我是您的子!」「什麼樣的子?」「下子!聽話的子!子!任憑老公玩子!更希望老公找更多的男人一起我玩我的子!」「你喜做這樣的子嗎?會忠心耿耿做我這樣的子嗎?」「是的!我非常喜做您這樣的子!我會忠心的伺候您!希望您能用各種下的方式玩我!更希望您找更多的朋友來一起玩我!我也會忠心地伺候您找來一起玩我的朋友!」「你發誓!」「我發誓!發誓做您最聽話最下子!」

沈德峯拿過來那個帶着項圈的狗鏈,蔣淑萍趕緊往前緊爬兩步,更加虔誠地跪好,一臉享受的表情中,讓沈德峯把狗鏈項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沈德峯牽着手裏的狗鏈,看着已經成為最合格子蔣淑萍,非常得興奮,非常得意,非常得高興,牽着蔣淑萍在客廳裏連續爬了好幾圈,然後握着狗鏈,坐在了沙發上,分開腿,抬起了股。

「蔣淑萍!」「在!」「我的眼!」「是!」蔣淑萍跪趴兩步,低下頭,狗一樣的把舌頭伸出來老長,臉上居然浮現出了幸福的表情,認真地給老公起了眼。沈德峯興奮異常,夢想中的時刻終於到來了,他萎縮了的巴突然猛地一陣搐,一股濃了出來,到了蔣淑萍的頭上。

「大哥!恭喜恭喜啊!讓嫂子也來伺候伺候我們啊!」劉棟看着眼前這一的場景,早已經憋不住了。

「哈哈!多虧了你們幫忙啊!老婆!還不趕緊去謝謝你老公的朋友們!」「是!」在沈德峯的牽引下,蔣淑萍乖乖地爬了過去,挨個給劉棟三個人起來眼,眼,又開始巴。

劉棟和王昆看着眼前活的情景,享受着蔣淑萍的舌頭,一臉陶醉。菠蘿的心情卻一點也不高興,他是多麼想也有這麼一個合格的老婆啊!可他的老婆小薇從來不聽他的,雖然能給沈德峯設計出這麼完美的計劃,但是對於他的老婆小薇,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了讓蔣淑萍充分享受成為後的快樂,四個人又牽着她到了卧室,上了哪張舒適的大。劉棟和王昆一前一後,劉棟蔣淑萍眼,王昆蔣淑萍的,沈德峯站在頭,牽着掛着蔣淑萍脖子上的狗鏈,把進了自己老婆的嘴裏。

蔣淑萍身上的三個都被入了巴,她扭動着全身,盡力的去應和着每一巴對自己身體每一個

菠蘿站在下,每當劉棟和王昆了一個陣子,下來歇息的時候,他就用兩個手指,去刺蔣淑萍的G點,讓她達到吹。蔣淑萍享受完吹之後,劉棟和王昆再上去,過一會下來,菠蘿再把蔣淑萍到高。如此十來個回合,劉棟和王昆累的都爬不起來了,一直都是劉棟眼,王昆,沈德峯看王昆巴太了,怕老婆一開始承受不了。

這一晚,蔣淑萍體驗到了她一生中都沒有經歷過的享受,十來次的連續,已經讓她興奮到了極點,疲力盡地癱軟在了上。

「嫂子!當覺比當賢覺好吧!哈哈哈……」劉棟躺着上,捏着蔣淑萍的子,興奮地問着她。

「當……的…覺好!」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五章國企老總的太太

趙銘的那個友羣,平時並不怎麼熱鬧,因為友方式的特殊,大家基本上都是據自己的友要求和本身傾向,在圈成員裏選擇彼此適合的友對象,之後進一步的溝通都是在私下進行的,誰也不會輕易把這種事直接打到公屏上。

不過這幾天羣裏很熱鬧,有人提出了一個新觀點:,不單單就是給子多找個男人,應該通過各種方式對子進行針對調教,讓子徹底變得、聽話,能乖乖接受老公安排的更刺、更開放的方式。這一觀點一提出,便得到了羣內大多數好者的支持贊同,大家就此各抒己見,在羣內以公聊的方式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好者們想找人自己子,少不了單男們的參與,趙銘在這一方面的想法比較有創意,這種討論自然少不了他。正好這幾天由於高考的原因,趙銘所在單位停工放假,天熱也不出去,他這兩天都泡在了網上。

這兩天和趙銘一直聊天的人叫馬騰江,今年三十六歲,是一家國企的老總,他完全白手起家,從一個小業務員一步步熬到了企業老總的位置。馬騰江的傾向很強烈,已是名利兼收的他自然有無數美女主動來投懷送抱,可馬騰江自己也想不明白,他覺得最刺的事情居然是看別的男人來自己的老婆。一想起自己的子呻着被別的男人在身下,馬騰江就有一種難以制的興奮。

馬騰江的子叫周婷,今年三十四歲了,在馬騰江發跡之前,二人已經結婚了。周婷並太漂亮,不過很有氣質,長得也很有個,尖尖的瓜子臉,齊肩的短髮斜疏在兩鬢,一雙大眼睛,還帶了一副秀氣的近視鏡。周婷162的身高,上下身比例協調,身材保持的很好,體重一直沒超過過百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子小了點。

對於丈夫的這種傾向,周婷很難理解,更難於接受,為此夫兩吵了多次架。

後來馬騰江以離婚要挾她,並且告訴她,你周婷不同意這麼玩,能陪我這麼玩的女人多的是,自己隨便再找一個老婆就行了。説完這些話的馬騰江連續三個多月都沒回家,周婷有點害怕了,她自己沒什麼本事,馬騰江掌握着家裏所有財政大權,一旦離婚她就一無所有了。最後周婷想,以其讓丈夫在外邊胡搞搞,還不如乾脆就讓老公找人來一起玩自己,也就默默地接受這些。

周婷孩子今年六歲了,生完孩子她就一直沒再上班,老公當了企業老總後,周婷覺得自己也得找個工作,要不過得太無聊了。周婷幾度要求下,馬騰江在自己企業裏給她安排了一個財務主管的工作,當然周婷的班上的太自由了,想晚到就晚到,想早退就早退,具體的工作也不用她幹,上班對她來説就是在打發時間。

這天,周婷十點才來上班,到辦公室沒一會午飯時間就到了,嫌食堂飯菜不好吃,開車去外邊吃的必勝客,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同事們自然是不敢得罪這位老總夫人,給她泡好咖啡,拿來當天的報紙,象徵地請示彙報了下工作,便都退出去了。周婷悠閒地喝着咖啡看起了報紙,報紙看完,又打開電腦玩起了QQ遊戲。快下班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她老公馬騰江打來的,説家裏來客人了讓她趕緊回家,周婷還沒還得及問誰來了,電話就掛了,她趕緊收拾東西開車回了家。

周婷剛一進家就懵了,老公説的客人,居然是趙銘,此前馬騰江帶她玩過多次遊戲了,其中好幾次都是和趙銘,她認識在趙銘。看着坐在中央沙發上的老公,又看了看坐在側沙發上的趙銘,周婷心裏明白了,馬騰江又一次要找人自己了。

還沒等周婷徹底反應明白,趙銘已經走了過來,抱住了她,一隻手伸進了她的上衣,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子裏。周婷心裏明白,自己再次被人在老公面前玩蹂躪是逃不掉了,她也沒有反抗,乾脆閉上了眼睛,手一鬆,美地挎包掉到了地板上。

天很熱,周婷穿下邊穿的是條八分,上邊是件短袖翻領T恤,趙銘的手很容易就伸了進去,一隻手拉下她的內她的部,一隻手推上去罩,捏她的子。

「嗯-嗯-嗯」雖然內心抵制,可是周婷還是發出了不由自主的呻聲,趙銘下了她的皮鞋,一次地扒掉了她的內子,拿掉了她的罩,把她的背心推到了子以上。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人幾乎扒光了所有衣服,出了全部部位,周婷雖然知道自己老公喜這樣,還是被羞得臉通紅。

「老馬!你老婆越來越了!你看她這樣!」趙銘兩隻胳膊挽着周婷的兩條大腿把她抱了起來,走到了馬騰江面前,看着自己以這幅態被人呈現在了自己丈夫面前,周婷臉羞得更紅了,使勁往後扭着頭。趙銘抱着周婷非常地接近了她的老公,馬騰江依然坐在那裏沒動,周婷的幾乎都要碰到他的鼻子尖了。

「老馬!想我在你面前怎麼你老婆啊!」「你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我沒意見!」平時在員工面前趾高氣揚、甚至在更大領導面前都極富格的馬騰江,此刻在強烈的慾望的刺下,非常想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下地玩,極度享受着那種被人戴綠帽當王八的覺。

「嫂子!你想我怎麼你啊!」趙銘真的就把周婷的放在了她老公的鼻子上,馬騰江趕緊低下了頭,伸出舌頭,一副下相得了起來。周婷此刻不光是害羞了,更覺得羞,她很難理解,自己被人這麼下地玩,自己老公居然顯得那麼興奮。

「老馬啊!看來你老婆不聽話啊!還不乖!我幫你收拾收拾她!」趙銘扯掉了周婷身上僅存的那件小背心,把她按在了沙發下,正好就在馬騰江的腳下。周婷家裏裝修非常豪華,客廳除了名貴的地板,沙發周圍還鋪了一圈美的地毯,周婷的頭頂着沙發下沿,身子一絲不掛地躺在了地毯上。趙銘解開帶,把子往下褪了一些,拿出巴,分着周婷的大腿,直接把進了裏。

「啊-啊-啊」馬騰江的巴很小,和趙銘的巴比起來,簡直就像幼兒園小孩的小似的,這可能也是他有強烈傾向的一個重要原因。被比自己老公巴大好幾倍的了進去,周婷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來,再加上內心的那種屈辱和害羞,她的身子劇烈地扭動了起來。

「老馬!你老婆不聽話啊!幫我按住她啊!」看着老婆在自己腳下被人,強烈的傾向讓馬騰江興奮不已,他已經掉了自己的子,只剩下了上身的一件休閒T恤,點了一支煙想一下過於動的心情,一隻手不停地動起了自己的那個不大的巴。他的能力很弱,平時起都費力,不過這次,看到了自己最興奮的場景,他的巴迅速地硬了起來。

「快點啊老馬!按住你老婆!別讓她動了!把我巴都快給甩出來了!」聽了趙銘的再一次要求,馬騰江掐滅了煙,但並沒有站起來,用腳踩在了周婷身上,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胳膊上,一隻腳踩在了她的頭上,氣,繼續着自己的巴。

「哈哈!老馬啊!還是有你配合了你媳婦才得過癮!」看着老公居然踩住自己讓別人自己,一陣更強烈的屈辱湧上了周婷的心頭,她徹底放棄了掙扎,躺在哪裏一動不動了,任憑趙銘的大巴狠狠着她的

「老馬啊!你説你媳婦都生過孩子了,怎麼還這麼緊啊!你以後沒事多找點人她!」「…嗯…嗯嗯…你以後沒事了就來她!她就是個婊子,你就當一樣玩她!」馬騰江興奮地臉都漲紅了,他瘋狂地着自己的巴,兩隻腳更用力地踩着自己老婆的身體。

「那當然沒問題了!這麼好的我以後一定經常來!」趙銘地更猛了,一邊還一邊打着周婷的股。

「啊——啊——」強烈的刺讓馬騰江了,他猛了幾下自己的巴,站起了身子,把一大灘的在了周婷的身上。的馬騰江又癱坐在了沙發上,趙銘看他了,也不了,把周婷拉了起來,讓她跪在地毯上,站着把進了她的嘴裏。

「老馬!了唄!去!到卧室上等着我去!一會我再收拾下你老婆,就到上跟你一塊她!」趙銘抓着周婷地頭髮,強制讓她給自己做着口

「好的!你再一會這個婊子,我休息會等着你們!對着,這是你讓我給你準備的工具!」馬騰江拿出一個包,遞給趙銘,然後快步走進了卧室。

周婷的心又一次絕望了,着趙銘的大巴,她心裏不住地在想:「自己這個在幾千人的大公司裏跺一腳四角顫的身為國企老總的老公,怎麼就這麼喜當王八的覺呢?」趙銘抱起來周婷,把她扔到了沙發上,讓她撅着股趴着,從後邊又了起來。姿勢更舒展了,趙銘這次的更猛更快了,雖然內心無奈屈辱,周婷還是被得嗷嗷叫。了好一陣,趙銘有點累了,停住了,讓周婷正面趴過來,含住自己的巴,打開了馬騰江給他的那個包。周婷的心裏一陣陣緊縮,馬騰江能力不強,平時做經常用各種輔助工具,她不知道這次自己老公又想出什麼變態的花樣來蹂躪自己。

趙銘先拿出了一段紅的繩子,讓周婷坐在沙發上,把她綁了起來。綁的方式很特別,先在她的前橫豎綁了好幾道,把她的子勒得更突出,然後又把她的上臂和上身綁在了一起,周婷覺,自己兩條胳膊只剩下半部分能勉強活動了。

把她綁起來後,周婷看見趙銘又拿出了一直水筆,在她的身上寫起字來。

看這些寫好的字,周婷的屈辱更強烈了:她的兩隻子上,一隻上寫的「」,一隻上寫的「」;大腿內靠近的位置,一邊寫的「婊」,一邊寫的「子」;股和後上被寫了一排字,後上寫着「我想被輪」,兩片股上一邊寫着「母狗」,一邊寫着「公廁」。

寫完這些字,趙銘按着周婷的頭,讓她看自己身上寫的這些字,有的地方她看不到,趙銘直接把他領到了鏡子前,讓她從鏡子裏看自己身上的字。看着這些下的字,周婷的心裏既屈辱又痛苦,自己本來是一個大公司老公的高貴夫人,怎麼此刻就成了「」「婊子」「母狗」了呢?

做完這一切,趙銘又把周婷按在了沙發上,狠狠地了一陣,然後抓着她身上的繩子,把她拖進了卧室。

馬騰江躺在豪華的大上,聽着客廳里老婆不時的叫聲,想着老婆被表情,琢磨着老婆會被打扮成什麼態,強烈的心態把他刺地興奮不已,剛巴居然又硬了。後再次的起,讓馬騰江都驚異非常,他知道,自己平時連正常的起都困難,這次居然連續起了,他為了延續加強這一難得的機會,跳下翻開屜,連了好幾片壯藥。

「老馬!看我把你老婆打扮得啊?」看着被綁起來的老婆,看着老婆身上的被寫的下詞語,馬騰江更興奮了,他覺得整個身體的熱血都在往頭上湧。

「…好…好好…寫的太對了,她就是個貨婊子母狗,就應該這麼玩她!」

「哈哈!老馬今天咱兩一塊她!你眼,我她的!讓你老婆當個雙老太婆!怎麼樣啊!」趙銘一邊説,一邊給周婷的子上夾上了兩個小夾子,夾子下還連着兩個小鈴鐺。

「…好…好好,今天就讓她當雙老太婆!咱兩一塊她!」趙銘也上了,主人一樣的正向躺在上,依着頭靠躺着,讓馬騰江面對着他躺下,搬了幾個枕頭,也讓他靠躺着。叫周婷上了,分開大腿面向趙銘坐到了兩人中間,趙銘先把進了她的裏,馬騰江在後邊往前挪了挪股,把進了自己老婆的眼裏。馬騰江巴小,平時常周婷眼,這次加上巴更硬了,一下子就整個了進去。為了保持平衡,兩個人都伸出一隻手抓着綁在周婷身上的繩子,兩個巴同時動了起來,一個着周婷的眼,一個着她的

馬騰江從後邊着周婷的眼,看着寫在她後股上的下詞語,覺非常地刺興奮,他不佩服趙銘很會玩,這個姿勢,不但充分足了自己的,而且起來還很得勁自然。他覺自己老婆就應該被這麼玩,就應該把她當母狗那麼,他甚至開始憧憬着找更多男人來輪自己老婆。

貨!這麼你舒服不!當雙老太婆的覺好不!」馬騰江打着周婷的股問着她。

「……老公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周婷真的快受不了了,本來趙銘的一巴就已經把她得不行了,這下眼又被自己老公給上了。上身被綁住,更加強了她的無奈和屈辱,周婷只希望這眼和都被着的過程能早點結束。

「老馬啊!這下嫂子真享受了啊!來咱兩使勁點,給她來點更的!」趙銘抓緊了周婷身上的繩子,下身一使勁,大巴在裏一陣猛,後邊的馬騰江也跟着一陣猛,周婷的上身像摸了電門似的劇烈顫動起來,子上夾的小夾子連着的兩個小鈴鐺也跟着一陣跳動,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啊-啊」周婷發出了一陣嚎叫聲,眼和裏都覺到一陣劇烈的動,她的身子頃刻之間便軟了,想癱軟在上,但是被兩隻手死死地抓着綁住她身上的繩子,她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憑兩着自己的眼。

「老馬!看你媳婦這幅樣!哈哈!」嘴裏這麼説,但這種姿勢下趙銘的覺一點都不舒服。經驗豐富的他知道,表面上自己主導着這次三人,但實際上刺是在配合着對方的老公,自己這麼做,都是讓對方老公的得以足。

馬騰江的能力很差,眼的頻率很慢,趙銘還得強忍着自己的衝動,控制着的力度和頻率,配合着馬騰江。

馬騰江的能力實在是弱,雖然吃了藥,但還是沒多長時間就在周婷眼裏了,他着氣,一臉足地從周婷身下出了雙腿。趙銘也不是想過於周婷,其實,這些方式都是馬騰江事先就和他商量好的。馬騰江,趙銘看周婷上身都被繩子勒紅了,趕緊停住,給她解開了繩子。

三人開始休息,馬騰江坐到了卧室沙發上,着煙喝着茶,趙銘直接躺在了上,周婷本來想去洗澡,被馬騰江給拽住了。馬騰江讓周婷趴在了趙銘兩腿之間,撅着股給趙銘含着巴,他則坐在沙發上欣賞着老婆的這一態。

「老馬啊!你都了兩次了!我這還一次沒呢!怎麼讓我帶你老婆出去她?了再給你送回來!」休息了一會,趙銘對馬騰江笑着説。

「好啊!這婊子也沒透呢!你帶出去再給她補幾炮!別忘了用你那大巴幫我通通她的眼!多幾回她眼!」「哈哈!這個沒問題!我把你老婆得舒服透了再給你送回來!」「好!來老婆!把這套衣服換上!讓別人帶出去就是當婊子啦!當婊子得有個婊子樣!」看着老公從衣櫥最裏邊翻出來的衣服,周婷明白了,雖然是趙銘提出來的帶自己出去,但實際上這就是老公的安排。

這套衣服實在是讓周婷太難以接受了,黑短裙,黑無袖軟質長身背心,黑絲襪,還有一雙八釐米高跟的黑高跟鞋。周婷也意識到了,即使穿這樣的衣服,自己老公也不會讓自己穿內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抗拒的,拿起衣服先去洗了個澡,對着鏡子整理整理頭髮,穿上了那身衣服。

馬騰江先是把老婆叫過來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起來她的裙子,又摸了摸她的口,確定了她真的沒穿內衣。做完這些,馬騰江居然拎來了一些水果和幾瓶高級飲料,把裝着這些東西的塑料袋遞給了趙銘。

「外邊熱的!你兩先去後邊公園那坐坐!涼快了再找個地方去!」馬騰江説完,在周婷的股上擰了一下。

周婷家所在的小區是一個超豪華的高檔小區,在這裏住的都是有錢人,包括很多當地的娛樂、影視明星也都在這裏買了房子。小區的後邊,有一座面積很大的人造小山,也是一個花園,裏邊栽種着各種花草樹木,也有很多健身器材,花園只對小區業主內部開放。

已經快晚上九點了,只對內開放的花園稀里啦啦還有些人,周婷怕人看到自己穿了這麼一身打扮,領着趙銘拐彎抹角走了很遠,在花園深處找了一張石桌,和趙銘一起背身坐着石凳上。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哪?還要把我帶出來!你沒完了啊你!你……」周婷和趙銘很,老公馬騰江帶她玩過多次遊戲了,其中好幾次都是和趙銘,有一次三人一起做的時候,馬騰江臨時有急事走了,就剩下了周婷和趙銘。周婷當時還沒有現在這麼的心理承受能力,去玩3P也是被連哄帶騙威脅着去的,馬騰江一走,便哭了起來。趙銘之後便沒和她再做,領着她出去吃了飯,又陪她玩了會電子遊戲,周婷的心情好多了,從那以後她雖然拗不過老公的,但是對趙銘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次她知道這些都是老公馬騰江的安排,可趙銘那麼下地玩她,還是讓她覺得很生氣。

「噓——」還沒等她牢發完,趙銘就輕聲止住了她,手往後邊無意似的指了指。周婷扭頭一看,自己的老公馬騰江正站在不遠的廣場上,悠閒地着煙,望着這邊。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更遠一些地方的兒童遊樂設施上,她六歲的女兒正在保姆的看護下,開心地玩着滑梯。

看到這一切,周婷只好選擇了再次無奈,對趙銘的怨氣也沒了,把頭埋得更深,任憑趙銘用自己老公代好了的方式再次自己。

趙銘打開了那個裝水果的塑料袋,裏邊除了一些瓜果,還有兩超級大的香蕉,大的一看就知道是被心挑選出來的。趙銘先剝開一個香蕉,沒有拿掉整個香蕉皮,出了大半個香蕉,他自己先大香蕉,但沒有吃,回手進了周婷的嘴裏。周婷知道,老公給自己準備了這麼兩大香蕉,絕對不是讓自己吃的,她乖乖地坐着,微張雙,任憑趙銘用那大香蕉捅着自己的嘴。

這麼了一會,趙銘從周婷嘴裏拿出了香蕉,放在自己嘴裏試了試,覺香蕉已經不太涼了,起來周婷的裙子,剝掉了整個香蕉皮,把香蕉進了她的裏。大香蕉裏差不多有四分之一,周婷覺下體又涼又漲,可回頭一看自己老公正對着這邊看呢,她咬緊牙忍住了,依然埋着頭坐着。

趙銘又剝開了另一個大香蕉,周婷嚇了一跳,以為他還要用香蕉自己的嘴,趙銘做了鬼鬼臉,對她一笑,把香蕉放進嘴裏大口吃了起來,順手遞給了周婷一瓶飲料。被玩了三個多小時了,周婷早就渴了,趕緊接過飲料,一口氣就喝下去大半。

周婷依然那麼埋頭坐着,裏夾着香蕉,任憑趙銘隔着衣服玩她的子,摸她穿着黑絲襪的大腿。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天越來越晚,公園裏的人都走光了,周婷回頭看看,不遠處的老公和遠處的女兒都早已經不見了,心裏稍稍放鬆了一些。可能一天熱,也可能是剛才做烈了,周婷一直覺自己口很渴,喝光了剛才的那一瓶飲料,又把另一瓶喝掉了一大半。很快,周婷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急了。

「老婆!你這身打扮可真是一幅十足的婊子相啊!」周婷正琢磨着怎麼和趙銘説找地方撒的事,她的老公馬騰江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馬騰江先是圍着周婷轉了幾圈,蹲下身,起了她的裙子,把在她裏的大香蕉又往裏,然後起了她的蒂。

「…老…老公!…我…我不行了,我想…撒…撒!」周婷本來就已經被憋得臉通紅了,再被馬騰江不斷地刺蒂,她實在受不了了。

「哈哈!臭婊子!你説你是婊子不,説你是婊子就讓你!」「我是!我是!我是臭婊子!我是老公的臭婊子,我想讓更多男人輪我!」周婷知道,如果不把老公想的説出來,老公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馬騰江又帶着周婷二人往公園裏走了一段,來到靠外牆的最偏僻處。趙銘起來周婷的裙子,雙手託着她的大腿,像給小孩把一樣地把她抱了起來,把她的對準了一棵碗口柳樹的樹幹。馬騰江又把周婷的折騰了好一陣,才拔出來堵在她裏的那大香蕉,周婷早已經憋不住了,大香蕉剛一拔出去,一股又急又濃的便從裏直衝了出來,像一股水箭似的衝擊着身體前的樹幹。

撒完的周婷覺一陣舒暢,長舒了一口氣,癱軟在了趙銘的懷裏,她發現,老公居然變態地吃了那剛從自己裏拔出來的香蕉。周婷還沒來得及從趙銘身上下來,老公已經把一個跳蛋進了她的裏,又拿出了一個更的帶着突起外皮的長條形跳蛋往她眼裏,周婷眼一頓生疼,嚇得趕緊喊了起來。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那個太大了我眼受不了的!哦!…不…不…啊——」求饒的話還沒説完,大跳蛋已經進了眼,周婷疼得直翻白眼。

「老婆!這車庫的鑰匙!你兩去車庫裏吧!現在外邊查得緊,別去開房了!讓他好好眼,用大巴把你開了!」把鑰匙給了老婆,馬騰江自己先回家走了,周婷忍着眼的疼,在趙銘的攙扶下,領着他到了自己家的車庫。進了車庫,周婷看到一張摺疊式行軍已經擺在了轎車的後邊,上還放了一瓶人體潤滑油。看來自己老公已經給事先安排好了,而且就是要讓趙銘自己的眼,想起趙銘那個大巴,周婷嚇的腿都軟了。

「趙銘!趙銘!求你啦!別眼!你巴太了,眼能死我的!

求你啦!」周婷的語氣裏已經帶着哭腔了。

「不是我非要眼!是你老公安排的,你還沒看明白!我不他也得找別人來眼的!」趙銘拔掉了周婷裏和眼裏的跳蛋,扶着她坐到了行軍上。

周婷身子一軟,癱倒在了行軍上,她知道,自己老公的如果不徹底足,是絕對不會罷休的。趙銘説的話是有道理的,如果他不自己的眼,那麼自己老公當晚就會再找來別的男人自己的眼。想到這,周婷主動地起了裙子,趴到了行軍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趙銘拿起那瓶人體潤滑油,在周婷的股上一陣塗抹,又把手指伸進門裏,在裏面也塗抹了大量潤滑油。讓周婷跪在行軍上,他下自己子,握着巴,一下就把一半進了眼裏。周婷的眼很早就被老公過了,雖然她老公巴不大,但也是經過長時間開發的了,而且這次還塗了大量潤滑劑,趙銘的巴一下就進去大半。

「啊啊啊啊啊!」周婷覺自己的眼一下就被撕裂了,鑽心的疼讓她忍不住連連嚎叫。

趙銘把巴在周婷眼裏頓了一下,然後開始了起來,開始比較慢,後來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啊啊啊啊!求你啦趙銘!輕點!輕點!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給你叫爸啦!求你啦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周婷的眼真的就被出了血,劇痛之下,她的嚎叫聲已經變成了慘叫聲。

「行了!行了!我不非要給你把了!你老公回去一檢查,一看沒還得找人眼!好了!好了!拔出來了!」在周婷簡直要被疼昏過去的時候,趙銘拔出了着她眼裏的巴,聽趙銘這麼一説,她剛在心頭升起的對趙銘的無名大火,一下子又都消散了。

「來來!把我了!給我手一下吧!」看周婷緩過來了,趙銘也躺在了行軍上。

「哦!你都憋了一晚上沒了!難受了吧!要不裏吧!」周婷心裏覺得也對不起趙銘的。

「拉倒吧!出來是為了灌你眼裏去!你老公在家等着看你眼灌的樣子哪!」周婷這次意識到這一點,以前老公給自己找男人,都是喜看自己被人內後的樣子。她幫趙銘光了衣服,又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那雙黑絲襪,一手攬着趙銘的脖子,一手握住了趙銘的巴。周婷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喜上了這個特殊方式下結識的男人,她上邊摟着趙銘忘情地和他吻了起來,下邊用纖細的手指嫺着趙銘的大巴。

「快點!趴起來!我要了!」聽趙銘這麼一説,周婷趕緊爬了起來,撅着股趴在行軍上,趙銘跪起身,手握巴,一下子又進了她的眼裏,動了幾下之後,把大量的全部直在了周婷的眼裏。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六章監獄裏的老公

在這個友羣裏,所有的成員都是單男或者夫。只有一個人例外,張薇,她是唯一一個以單女的身份加入這個羣的。張薇也有一個有着傾向的老公,不過,她的老公在她進這個羣之前就進了監獄。

張薇的老公叫高兆興,今年三十八歲了,張薇今年三十六歲,二人結婚已經十多年了,現在孩子都已經上了初中。高兆興勉強能算個官二代,雖然父母的官位不高,但是還是早早地便在政府機關給他安排了一個很好的工作,銀行裏給他留了大筆的存款,給他買了大房子,買了轎車。張薇從小就長得很漂亮,不過家庭條件很差,高中畢業後就在一個飯館裏當服務員。高兆興有一次去這個飯館吃飯,一眼便看上了當時才十九的歲張薇,兩人很快就結了婚。高兆興由於父母供養着,生活滋潤不缺錢,整天就是玩,除了喝酒打麻將就是貓在家裏張薇。本來思想比較保守的張薇,剛生完孩子不到二十五歲的時候,便已經讓高兆興搞成一個慾十足的風少婦。

張薇三十歲那年,公公婆婆先後都去世了,身為獨子的高兆興更沒管了,除了之前的喝酒打麻將,他又多了個好,上網打遊戲。高兆興的能力很強,身體也好,不過他就對自己的老婆興趣,把所有的過剩力都發在了張薇身上,已經步入虎狼之年的張薇,被老公幹得越來越。隨着對網絡接觸得深入,高兆興發現了這個詞,他意識到自己似乎也有這種傾向,他把這一想法告訴了老婆,已經成為徹底婦的張薇,很快就坦然接受了。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去實踐這一想法,高兆興就出事了。

高兆興從小就好,花錢大手大腳習慣了,父母都去世了,沒了可靠得經濟來源,他卻沒意識到這一點,依然花錢似水。三四年前,張彬看着餘額位數越來越小的銀行存摺,才覺到經濟上的力。高兆興在區裏的一所負責綠化工作的機關單位上班,正在他覺到經濟力的前夕單位得到了一筆財政撥款,這筆撥款要到第二年才正式啓動,暫時寄放在了他所在單位。高兆興正好是管財務的,幾個單位的領導和他私下一商量,便分了這筆撥款,拿去炒股或者放貸。高兆興分的是最少的一筆,不過具體的分錢事項都是他來做的,當然沒有領導們的背後默許,他也分不了這筆錢。

結果錢剛分不久,就被一個沒分到錢的低級別領導給舉報了,雖然錢很快都繳了上來,但是作了具體分錢事宜的高兆興,還是第一個被送進了看守所。高兆興很聰明,如果如實代,那麼自己就是要牢底坐穿,如果一個人扛下來,那麼還有一線生機。畢竟錢的數目太大了,雖然那幾個領導保住了位置,他還是一下被判了十五年。那幾個被他死扛保住的領導,並沒徹底忘了他,在監獄裏給了他足夠的照顧,高兆興進去剛一年,就被減了一次刑,他一直住着一個單間式的牢房,還配了一部可以隨便打的手機。

高兆興也就慢慢適應了監獄裏的生活,不過監獄裏的單調枯燥實在是難熬,他唯一的消遣,就是用那部手機和外邊的子聊天解悶。雖然二人的聊天內容麻下到了極點,可畢竟只能是彼此意,隔靴搔。慢慢地,高兆興把電話聊天的內容發展到了上,開始是讓張薇想像着説自己被別人的情景,後來覺得自己這個風的老婆也閒不住,索就同意她去找別的男人玩了,但要求她每次和別人做了,回來都要電話裏説給他聽。按老公這樣的要求找男人,只能是在網上找了,張薇上網時偶然間發現了那個友羣,和管理趙銘説明了自己的特殊情況,加到那個羣裏。

高兆興在監獄裏變得傾向越來越強,張薇在外邊的生活卻開始越來越難。高兆興死扛保住的那幾個領導給了在監獄裏的他足夠的關照,卻沒有管他在外邊的老婆。結婚後就沒上過班的張薇,既要供孩子上學,又要維持家用,老公入獄前又沒能給自己留下什麼積蓄,只好找了一份賣保險的工作。不過張薇很聰明,家庭的巨大變故又不得不讓她勤奮吃苦,她的保險賣得不錯,將很快就有了份保障的收入。

由於此前生活舒適,保養得很好,三十六歲的張薇依然漂亮如初,身材保持得想當標準,而且還增加了一份成女人的獨有魅力。大眼睛雙眼皮,細細的彎眉,狹長的臉頰,在配着成氣質的BOB髮型短髮,讓所有新認識張薇的同事客户都覺得她既漂亮又明伶俐。悉她的人,也都知道除了明強幹,張薇還有個最大的特點,風

今天,張薇去找一個要買大額保險的客户簽了保單,之前她已經見過幾次這個客户了,覺得這個客户對自己有點別的想法,所以把自己打扮地很,上身穿了件緊身短袖衫,下身穿了條短裙,還配上了絲襪和長筒高跟靴。這身打扮,使得她苗條地身段顯得窈窕玲瓏,凹凸必現,讓她的部顯得堅渾圓,部地雙巍然高聳。剛簽完字,張薇便嗲聲爹氣地要求請這個客户吃飯,對方也看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確實還有別的事,只能推了,説下次請她。

拿着簽完的大額保單,張薇興沖沖地回了家,她家所在區原來是郊區,後來城市擴建成了市區,不過好多地方依然保留着郊區的特,最顯着的就是街邊停着的大量摩的。正好見客户的地方也在這個區裏,張薇平時在這邊出門都是打摩的,這次依然打了一輛摩的回家。

「大妹子!這是回家去還是上班去啊?」摩的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男子,他看張薇這麼大年紀還穿得這麼暴,把她當成了這一帶行的站街女了,試探地問了起來。

「死樣兒!你説哪?」張薇看出了摩的司機的意思,有意無意地把身子更貼近了司機的後背,摟緊了他的,故意調侃着他。

「大妹子!怎麼樣!五十崩一鍋中不?」「五十你找我媽那個歲數的崩鍋去吧!」張薇看着摩的司機一副的樣子,繼續調侃着他。

「哎呦!大妹子別這麼説啊!八十行不!你這一子就掙八十,哥哥可是一天都掙不了八十啊!」「大哥!你就多給點唄!你掙那麼多錢不就是為了找小妹兒!兒的嘛!」張薇把兩隻大子緊緊貼在了司機的後背上,來回的摩擦着,嗲聲嗲氣地繼續逗他。

「哎呦!大妹子別鬧別鬧!得哥哥都沒法騎車了!嘿嘿!這樣!一百中不!一百就崩一鍋,不少啦!」張薇覺得這個人又又小氣,不逗他了,看離家也不遠了,往後挪了挪股,鬆開了摟在司機上的手。

「哎呦!大妹子!別往後挪啊!趴哥哥身上來啊!哥哥正舒服那!一百二,中不啊?」司機依然不死心,繼續死皮賴臉地和張薇侃着價。

「我到了!多少錢?」張薇一片腿跳下車,臉上又恢復了平時在單位時候的表情,一臉嚴肅冷冷地問着摩的司機。

「哎!大妹子!跟哥哥談啥車錢啊!咱哥兩談錢就外了,是不是?」張薇一聽衝他一笑,轉身就進了小區,摩的司機依然沒回過味來,一副相地停了車,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

「這是個氓!別讓他進來!」張薇快步走進小區劃卡式人行門,對崗亭裏的保安小聲説着。

張薇以前在市區裏住,她怕老公進了監獄的事影響孩子成長,便賣了原來的房子,在離原來住的地方很遠的新區,買了一套新房。這是一個全新式小區,物業管理很嚴,她怕平時在小區裏行為很檢點,為人也很熱情,人緣很好,看門的保安也都認識她。雖然大家不知道內情,但都知道她自己領着個孩子單過,覺得她很不容易,都很同情她。

看門的保安也是這樣心態,看見有人居然擾孤兒寡母的張薇,同情心化成了腔怒火,不待的摩的司機走進門,便一把攔住了他。摩的司機下了摩托車,看着瀟灑地走在小區門裏的張薇,更加地慾火難耐了,不顧保安阻攔,硬要往門前衝,結果兩個人廝打了起來。保安吃了虧,一嗓子又喊出來五六個保安,幾個人圍住摩的司機一頓拳打腳踢,最後把他的摩托車也掀翻在了馬路上。

張薇假裝沒看見,快步回了家。張薇的家在一樓,房子面積很大,為了不讓孩子受委屈,也是表示等老公出來的決心,張薇把賣原來房子的錢都用在了買新房上。房子的格局簡單明快,靠門一側是橫貫南北台的大客廳,靠裏一側是兩個卧室,兩卧室中間是衞生間,孩子住在南卧,張薇住在北卧。

進屋的張薇趕緊了那身緊束着的衣服,洗了個澡,換上了一條鬆快的薄睡衣,也沒穿內衣,坐在上悠閒地染起了腳趾甲。張薇的腳很漂亮,足弓很高,雙腳既小巧又白,天熱了要穿涼鞋了,她想把腳趾甲染得更一些,剛染了一隻腳,電話響了。

「哎!老公啊!今天怎麼大白天就方便給我打電話了啊?」「哦!今天監獄這邊下雨,沒法幹活都收工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剛簽了一個單!天熱沒事了就提前回家了!」「你注意點身體!別太累着了!我這在裏邊了,什麼事都得靠了!讓你一個人照顧孩子,辛苦你了!」「哎呀!瞧你説的!孩子不也我親生的嘛!」聽着老公這一説,張薇的心裏熱乎乎的,眼睛覺都要潤了,她也意識到了電話那邊的老公心情也很沉重,怕老公在監獄裏心情更難受,趕緊想法把話岔開了。

「老公啊!我今天回家,遇上個傻摩的司機!這傻居然把我當了,還要跟我崩鍋!」「哈哈!是嗎?你沒跟他去啊?」「那傻樣!我就是也不會和他幹啊!再説那傻賊小氣,開始説五十塊錢!後來我一他,這傻子一次才漲二十!最高才給到一百二!你説摳不啊?」「哈哈哈……」高兆興心情也好了,聽了張薇一説,笑了起來。

「再説了老公!你老婆這樣的小兒!一回怎麼就值一百二啊?是不是老公?」「是是是!我老婆多!多漂亮啊!」「老公啊!今晚還真有兩帥哥來咱家我!聽説他們巴都大的,你老婆這回又得被得嗷嗷叫了!」「哈哈!你個貨!這下又能過癮了!」「老公你好壞啊!」「好了,大白天的不太方便,我不和你説了,晚上他們你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讓我聽着!」張薇進了友羣之後,先後玩了五六次了,其中兩次都是和趙銘,也只有趙銘知道張薇老公蹲了監獄的實情,張薇和別人説的都是老公跑業務常年在外出差。

趙銘也很同情張薇,知道她自己領個孩子,靠賣保險過得艱難,所以一有可能就盡力幫她介紹保險客户。趙銘雖然沒什麼權勢,也沒什麼後台關係,但管理着那個羣,經常組織個什麼的,在羣裏的單男裏威信很高。上次聚會的張晨和趙銘關係很好,新認識的「和尚」對趙銘也很崇敬羨慕,張晨和「和尚」既是網友,又都是一個行業系統的,「和尚」的職位還要比張晨高。最近「和尚」跟張晨所在行業系統,要給員工上一個集體保險,經過趙銘牽線,「和尚」張晨幫忙,這個大數額的集體保險給張薇。

張薇對趙銘很,想請他吃飯,並陪他玩,趙銘告訴她直接幫了忙的是「和尚」跟張晨,讓她先謝這兩個人,表示自己和她很,謝不謝的無所謂。

張薇染完腳趾甲,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説晚上單位有聚會,想讓孩子去母親那。張薇的孃家條件一點不好,母親知道她自己帶個孩子很不容易,所以經常把張薇的孩子接到自己家裏來,這次聽張薇這麼一説,更是痛快地答應了。打完電話安排好孩子,張薇去了趟市場,她不怎麼會做飯,直接買了不少的食和一打啤酒。回到家,又把自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描眉塗口紅整理頭髮,腳上穿了一雙花高跟涼拖,身上穿了件卸肩式背心裙,裏邊既沒戴罩也沒穿內

六點半左右,天還沒黑張晨和「和尚」就來了張薇家,天很熱,兩人打扮幾乎一樣,都是休閒背心、短、旅遊鞋。張晨的個子很高,接近一米九,身材魁梧;「和尚」是個典型東北人,個子沒張晨高,但也有一米八以上,體格很健壯,他只是網名叫「和尚」,其實頭髮很密實。

「哎呦!你們倆這麼早就來了啊!天熱吧!快進來涼快涼快!」張薇辦保險的時候,多次接觸過這兩個人,所以見面並不覺得生分,熱情地給兩人拿着準備好了的拖鞋。二人看着打扮俊俏、穿着的張薇,心裏的慾火不都升騰了起來。

「你們看!我也不會做什麼!點菜還都是買來的!別見怪啊!」張薇趕緊拉着二人坐下,又急急忙忙跑過去,從冰箱裏拿出來冰鎮着的啤酒。張薇身材很標準,子卻超級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裙,也沒帶罩,這麼一跑一忙活,兩隻大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跳了起來。

「別客氣!可別忙活了!夠了夠了!」張晨二人嘴裏這麼説着,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着張薇兩隻已經突了點的大子。張薇拿來啤酒,三人坐在了客廳裏的餐桌前。

「二位!這次謝謝你們啦!你們幫了我這麼大忙!我先敬你們一杯!」張薇這麼説,既是客氣話,也真是很的意思,老公在監獄裏,只能靠自己一個人掙錢,孩子上了初中花錢地方很多,有時候還不得不補貼條件更差的自己父母。這次這個大保單,讓張薇掙了一大筆提成,在經濟上讓她大鬆了一口氣。

「別客氣!別客氣!來!幹了!」張晨二人趕緊舉杯,三人一飲而盡。

「和尚」和張晨雖然比較,但是兩人都是老實人,看着人的張薇,二人早已慾火難耐了,可覺得畢竟是在人家家裏,二人還是表現得比較規矩。時間過了一個來小時了,酒一連喝了好幾瓶了,張薇看出來了兩個人的意思,酒喝得不少了,三人也聊得更了,張薇便開始主動了起來。

「哎呦!看你倆這怎麼都成小帳篷了啊!是酒喝多憋得還是……呵呵呵!」「不是憋的!是讓你給憋得!」張晨比「和尚」開放一些,接過了話頭,順手按住了她的一隻大

「那我憋的啊!就是憋的!我也憋得慌了,我帶你們去衞生間一塊吧!」張薇家的衞生間正好建在了兩個卧室中間的空暇處,面積很大,坐便、梳妝枱、浴盆、淋浴一一俱全。張薇讓兩個人並排站到了坐便前,掀起坐便墊,一手一邊拉下了兩人的前拉鍊,把白的手伸了進去,一陣撫摸之後,把兩個人的大巴同時掏了出來。

「哎呀!你兩的巴可都夠大的啊!」張薇一手握着一個巴,水葱似的戴着粉美甲的手指捏着兩個頭,把兩個巴對準了坐便。「和尚」和張晨確實也都有了,在張薇的刺下,兩股有力的進了坐便裏。

「哎呀!你們彆着急嘛!你們完了,人家還沒呢!」張薇有個特殊的癖好,她極喜看男人撒,也喜男人看她撒。她掙了張晨摸她子的手,起了裙子,蹲在衞生間地板上,把小對準了淋浴頭下的下水道口。

「哦-哦-哦」張薇輕微的呻聲中,急促的從她下體了出來,伴着清晰地嘩嘩聲,進了小巧的下水道口裏。

看着帶着一副相在自己面前撒着的張薇,張晨早就忍不住了,看她剛撒完,便把她拽了起來,起裙子,把她按在梳妝枱上,握着巴準備張薇。

「哎呀!彆着急嘛!這是瀉憋的火的地方!要還是有火要,就去人家的卧室嘛!」張晨都急得快紅了眼了,一把扯掉了張薇身上的背心裙,連拖帶抱把她進了卧室,重重摔到上,二話沒説便把進了她的裏。「和尚」也已經是慾火焚身了,直接把進了張薇的嘴裏。

張薇想起來老公還要聽她和別人做的過程,趕緊從頭拿起一個小巧的頭戴式耳機麥克,戴在了頭上,按通了電話。張薇和監獄裏的老公常常整夜地通電話,為了方便省力,她專門準備了這個頭戴式麥克風耳機。

「你帶這玩意幹啥啊?要做現場直播啊!」和尚看着張薇帶上這麼個東西,一臉不解的問。他們也不知道張薇老公坐牢的事,都是隻認為張薇有個經常出差不在家的老公。

「我老公要聽你們我的事兒!」「哈哈!這也是現場直播啊!還是給你老公直播你被的事兒!真刺啊!告訴他,我們一定地更賣力點!」張晨聽了覺得非常好玩刺,後邊得更使勁了,和尚一看張薇要説話,便從她嘴裏拔出來巴,轉而去玩她那一對又白又大的子。

「老公啊!我已經讓…讓…那兩帥哥給上了!他們巴都可大了,現在我那個巴更大!」「好啊!巴大好啊!你這個不就喜巴嗎?」「老公!你真壞!你老婆都快讓人家給死了!你還笑話人家!」「他們用什麼姿勢你呢啊?那個沒的在幹啥呢啊?」「我撅着股趴着那!狗似的趴着哪!那個大巴帥哥騎在我身上,像母狗似的你老婆我那!還有一個在玩我的子呢!」「對,就應該像配狗似的你,你就是條母狗!」「啊-啊-啊-老公啊!我不行了!他們的太狠了,你老婆要被死了!啊-啊-啊-」張晨雖然聽不到電話那邊再説什麼,但是聽着張薇這麼地和自己老公説着自己被人的過程,覺得刺興奮異常,按着張薇大股一陣猛。張薇雖然,但是還從來沒讓這麼大的過,一下子被得嗷嗷叫,話都説不出來了。

「老公啊!他們換人了,那個我的玩我子去了,那個又我了!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要被他們死了!」「現在又讓你什麼姿勢挨呢啊?」「老公啊!我覺得我現在像個,側躺着呢!一個在玩我子,一個在後邊我呢!」「你喜不啊?你下午想當沒當成,現在就當讓他們你吧!你個貨!」「唔-唔-唔老公!我沒法給你説話了,他們要讓我吃巴!要一邊我的一邊我的嘴!唔-唔-唔」在這種特殊的氛圍下,張晨和「和尚」輪着張薇,不斷地變着花樣着她。張薇一會叫不止,一會又下地和老公講解着。張晨和「和尚」也玩過好幾次了,可從來還沒經歷過這樣的方式,老婆居然在現場給老公直播自己被的過程,兩人玩得非常過癮,得非常刺

「老公!他們欺負人家!讓你老婆狗似的跪着哪!要在你老婆嘴裏!」「哈哈!就是往你這個小母狗嘴裏你狗嘴裏都吃了啊!聽見沒?」「不是吧!老公!你以前老讓人家吃你的子!這次還讓人家吃別人的啊!不要啊!老公!」「人家替你老公你!你不應該好好招待人家啊!不但把人家吃了,還要把人家乾淨,知道了不!」張薇跪在地上和老公説着話,兩隻小手握着兩隻大巴,水葱一樣白的手指再配着粉的美甲,握在幽黑的大巴上,顯得非常惑。

張薇已經把電話調到了免提,張晨兩個人也能聽到對方她老公的聲音了,聽着夫二人的對話,再被張薇小手舒服地刺着,兩個人幾乎同時都,把在了張薇的嘴裏。

張薇果然把兩個人的都嚥了下去,以前和老公一起的時候,高兆興經常讓她吃,這對她已經習慣了。,張晨坐到了電腦椅上,和尚坐到了沿行,張薇跪在地上,小狗一樣地爬了過去,先給張晨乾淨巴,又把和尚的得一乾二淨。

張薇突然發現,自己的小血了,張薇雖然,但是老公入獄後,做機會並不太多,張晨巴太大了,又得很猛,一下子把她出血了。

張晨和「和尚」本來是想好好地玩一玩張薇的,張晨還專門準備了大量的絲襪、高跟鞋這樣的情趣物品,裝在一個大包裏,帶到了張薇家。不過二人很實在,一看張薇血了,也就打消了原來的念頭,把帶來的東西都給了她,穿好衣服,起身準備告辭。

張薇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二人幫了自己很大的忙,她也知道,自己小血並不嚴重,留二人歇息一會再玩,張晨和「和尚」還是覺得沒法再玩了,堅持出了門。

「好吧!你們慢點走啊!東西放我這!下回來玩我的時候再用!」張薇把二人送出了門口,輕聲地對二人説着。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七章的高官之家

趙銘這幾天比較鬱悶。高考期間上級規定所有施工一律暫停,趙銘所在單位表面照做,給大部分員工放了假,暫時停止了施工,暗地裏卻留了一少部分人偷偷施工,結果被上級部門發現,勒令他們停工一個月,以示懲戒。趙銘只是搞技術的,不過工程都停了,他也沒必要上班了,這下也就真的被放了長假。

趙銘這幾天也就一直在家上網,而且還遇到了一件很離奇的事。有一個二十一歲的男孩,連着數十次要加入趙銘所在的這個友羣裏,他加羣裏理由更離奇,他説自己有母癖好,他偷看了父母的電腦,發現了自己的父母有傾向,想也加進這個羣裏來,並請求趙銘幫着他到自己的母親。趙銘以為他純屬意胡編,拒絕了他加羣的請求,聊了幾句也不理他了。

沒想到的是,這個男孩看趙銘不相信他説的,居然給趙銘發來了他和爸媽的合影,並再次説自己就是想和母親做,請求趙銘給他幫個忙。這個男孩還説,他是個官二代,自己父親以前是個外省的高官,現在退二線了,回到了原籍。

看着照片,趙銘馬上就認了出來,被男孩稱之為爸媽的這對夫他見過好幾次了,而且也過這個男孩所説的媽好幾次了。趙銘記得,這對夫的丈夫和自己網上聊過很久,男的有個很特別的網名「老王八」。

趙銘剛在這個友羣裏當上管理的時候,就網上認識了這對夫,和他們聊了很久,去年年底和他們見的面。男的有五十來歲了,長的很周正,舉止很斯文,女的也四十以上了,保養得不錯,個子很高,長相也不錯。男的傾向非常強烈,他喜別的男人用殘酷、下甚至變態的方式在自己面前蹂躪他老婆,而且喜別人在蹂躪自己老婆的同時,也要辱罵羞辱他。

這半年多,趙銘和他們見過幾次了,男的可能是對趙銘自己子的方式比較意,很樂於和他玩。每玩一次,男的變態的傾向就更濃一些,後來男的乾脆就真的成了活王八。喜趙銘一邊他老婆一邊辱罵他,甚至有時候跪在一邊伺候着,趙銘把他老婆的內下來戴在他頭上,他馬上就興奮地嗷嗷直叫。

看着這孩子發來的照片,趙銘有點相信了,不過他記得,這對夫和他説的,他們都是普通工人,下崗沒事了比較寂寞,所以才喜這麼玩。趙銘每次見他們,夫二人穿的都比較簡樸,並不像這個孩子説的那樣曾經是個高官。

趙銘決定探個究竟,於是答應了幫這個孩子實現他的嗜好,不過提出來,先要見一下這個孩子,證明他説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一個網吧門前,趙銘見到了這個孩子。穿着打扮、言談舉止都明顯的非主風格,長短不齊的頭髮得和窩似的,名牌運動T恤、喬丹系列運動鞋配了一條寫英語髒話的花裏胡哨的子。

「哥!你好!我叫張健」「哦…你好」雖然大致瞭解了一些情況,趙銘還是覺得這事有點太有悖倫常了,顯得很不自然,打量了一下這個張建,看他倒是顯得很無所謂。趙銘又看了看這個男孩,覺得他除了穿的很好,模樣長得很一般,個子不高且非常瘦,兩隻單眼皮的小眼睛,臉煞白像剛得過病似的。

「哥,你不是要證明下那就是我媽嗎?走我帶你去證明?」男孩拉着趙銘上了一輛出租車,趙銘開始心裏有點虛,不知道這個叫張健的男孩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後來又一想也就索不在乎了。出租車停在了一個高檔別墅園區門口,男孩領着他下了車,把他領進了一個臨街的冷飲店,點了兩杯冰可樂和一些零食,坐到了靠窗的桌子旁。

「哥!你放心!我媽一會就能開車回家!她車開得不好,都是讓保安給她去地下車庫停車,到了門口她就能下車!咱們就能看見她!」「嗯!好吧!」趙銘此刻已經不緊張,故作深沉地回答着這個孩子。

「哥!我媽可了!你過她沒?你要是能幫我到我媽,你放心,我一定……」「噓-!」趙銘看他越説聲越大,指了冷飲店四周。

一輛豪華的本田吉普駛近別墅區,停在大門口車門打開了,車裏坐着一個穿着名貴旗袍的高個中年女人,一隻穿着名貴的高跟涼鞋的腳先伸了出來,隨即女人下了車,打開一把致的太傘,隨手把車鑰匙丟給了恭候在車旁的保安。

「哥!哥!快看那就是我媽!看她和我給你看的照片一樣的吧!你看她那樣!」男孩興奮地對趙銘喊了起來,其實趙銘早就認出來了,他非常肯定的記得,這個中年女人就是那個「老王八」的媳婦。這個前幾次見面都打扮的很樸素的女人,此刻卻是穿戴的珠光寶氣、時尚高貴,趙銘一時還有點適應不過來。

「你去和她打個招呼!證明下她就是你媽!不過不能讓她看到我和你在一塊來着!明白了沒?」趙銘還是有點不放心,想最後再確定一下。

「好嘞!你等着啊!哥!」男孩飛快地竄出了,跑到了高個中年女人的身後。

「老媽!」「你從那冒出來的!嚇我一跳!」中年女人等着保安給她泊車回來,沒注意男孩從背後突然跑了過來。

「我那邊喝冷飲呢!」「走!跟媽回家吧!看你熱的一頭汗!」「我還沒喝完哪!看你來了和你打個招呼!我再回去喝啦!」男孩不戴中年女人反應,便急速地又跑回了冷飲店,中年女人看他跑遠了,也沒來得及阻攔,拿了泊完車的保安送回來的鑰匙,舉着太傘,邁着方步進了別墅園區大門。

「怎麼樣哥!這回你信了吧!嘿嘿!」「嗯!你説你怎麼非得和你媽過不去呢?」「哥!我給你説,我不缺女的,可我就是想試試和我媽覺!哥!你要幫我這個忙,你讓我幫你啥忙我都幹!」「不過……你爸真以前是個大官啊?」「當然了!告訴你我爸叫張書金……以前是南方一個省的廳級幹部呢?哎!哥,你過我媽沒…我媽的咋樣……」

自稱叫張健的男孩並沒有撒謊,他的爸爸叫張書金,今年四十九歲了,以前確實是南方一個主管工程建設的廳級高官。

張書金出身很寒微,老家在偏遠山區,小時候上學連鞋都沒有,學習並不好的他運氣極好,趕上了最後一屆通過推薦上大學的機會,世代貧農成分極好的他幸運地被保送上了大學。上大學的他當選了學生會主席,畢業後又成了市共青團團委書記,後來仕途一片坦,科長,處長,局長,四十歲剛過,他就成了一名主管主管工程建設的廳級高官。

出身貧寒的張書金很珍惜眼前的幸福生活,抓緊一切機會和時間認真享受,他一共兩個好,金錢和美女。主管工程建設,自然不缺來錢路,大量的工程被建成了豆腐渣,無數的錢財自然就落進了他自己的包。有錢有權,女人自然就少不了了,中國的外國的,未成年的上了年紀的,被張書金過的女人幾乎都超過一個加強營的人數了。後來,連他的小姨子,侄女,弟妹,外甥女,都被張書金挨個遍了。

張書金的子叫王玲香,今年四十五歲了。老公既那麼會能摟錢,又那麼會玩,老婆自然不能表現得太落後了,王玲香的最大好是花錢和找男人。找鴨子,包小白臉,收乾兒子,她也什麼都幹,老公了自己的妹妹,她就和老公的侄子上了,雖然不敢向老公那麼高調地玩,但玩的瘋狂程度一點不比老公差。張書金覺得自己既然都把老婆的妹妹侄女了,自然也沒法管老婆了,夫兩互不干涉,玩得不亦樂乎。

張健是張書金夫的獨生子,有這麼一對會玩的父母,張健自然耳濡目染、從小便以父母為榜樣了。十三歲,張健就把一個比自己大五六歲的女孩給搞大了肚子;十五歲,便同時和四個女孩同居在了一起,讓這四個年齡不一的女孩同時給他當老婆;十七歲,張健為了追一個三女明星,不惜花了五百萬,給這個女明星買了套別墅。十八歲的時候,張健對再漂亮的美女也沒興趣了,他玩起了同戀。

玩起同戀的同時,張健有有了一個更古怪的想法,他很想他的媽媽王玲香。他有一次看到了他媽和他大伯的兒子偷情,他覺得大伯的兒子和自己就是兄弟啊,媽媽既能和他做,那和自己做也沒什麼。過慣了生活的張健,從來就沒覺得這有悖人倫的事有什麼可的。

他雖然這麼認為,但是也不敢公開和他媽去説這個想法,因此他很惱苦。他找了好多個身材、長相類似他媽王玲香的女人,當成他媽來,甚至不惜強了家裏的一個保姆。不過他越這麼幹,想和自己親媽做的渴望就越強烈,有時候,他甚至偏執地為達不成這個目的整夜睡不着覺。

張健還沒來得及琢磨出怎麼能到自己親媽的具體辦法,他家就出事了,而且是一連串的事。

先是張健,在鬧市飆車,把兩個綠燈是走在人行橫道上的小學女生撞成了重傷,經媒體曝光後,輿論大譁,張書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件事平息下去。

後來張書金出國考察,喝了一大瓶XO後興致盎然,找來兩個金髮美女,體驗資本主義腐敗。結果喝完酒太興奮了,一下子把莖撞到了一個金髮美女的骨上,用力過猛,嚴重挫傷。雖然數次治療,花費巨大,還是完全喪失了能力。

還未從喪失能力的打擊中消退出來,張書金主持修建的一座大橋豆腐渣本發作,在毫無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倒塌,一下子死了幾十個人。

這一重大的事故,讓全省的人都震怒了,強烈要求嚴懲責任人,不過張書金通過龐大的人際關係網,藉助複雜的利益關係網,成功地保住了自己。雖然丟了高官的位置,但之前獲得的巨大財富,培植起來的強大關係網,一點沒有受損失,他只是換了一個城市,過上了超級富豪的生活。

雖然生活依然奢華,但是張書金卻越來越苦悶,除了失去了以往威風八面的權力,更難受地是連能力都沒有了。特殊的境遇,發起了張書金的,生理上的缺陷,讓他的比較特殊,他想看自己的老婆王玲香在自己面前被別人殘酷地蹂躪,更想把自己當成一個徹底的下活王八。

老公沒了權勢,王玲香還是要靠老公來維持奢侈的生活,她絕不可能離開老公。老公沒了能力,不能在外邊花天酒地了,她自然也是再飢渴,也得忍着,怕刺了老公不平衡的心理,不敢再出去胡搞了。一聽老公這麼一説,王紅梅覺得雖然方式特殊,可畢竟還是能有人自己了,裝模作樣地掩飾了一番,又快地同意了。

身份的特殊,讓他們在友上非常小心,張書金聊了很久才肯定了趙銘這個人,他覺得趙銘素質很高,而且也會玩。去年年底,他們和趙銘見了面,為了不暴自己的身份,夫二人故意地打扮得很簡樸,裝的很沒錢。見面後,他們便和趙銘玩了第一次,的實現讓張書金抑的心情得到了緩解,王玲香長時間的飢渴也得到了滋潤。夫二人都覺得很意,半年裏一連找趙銘玩了好幾次。

張書金夫萬萬也沒想到,他們的特殊好居然被寶貝兒子給發現了,整天想着母的張健常常偷看媽媽的電腦。過關了生活的他對爸媽的遊戲沒什麼太大的震驚,不過他意識到了,這個似乎能讓他實現和母親的夢想,於是他又拐彎抹角找到了趙銘。

和看起來神經和身體都不正常的張健分了手,趙銘回來自己家,打開電腦,把張健無意中説出來的他父親的名字輸入電腦。一搜索,趙銘搜出了大量的過於這個人的資料、新聞還有照片。這些照片讓趙銘確定,和自己玩過的那個網名叫「老王八」的人,確實曾是一個高官。那些附帶的新聞報道,讓趙明覺得觸目驚心,鬧市飆車把兩個女孩撞成重傷,居然未受任何法律制裁,,更是讓趙銘氣憤不已。

這種倫的事,本來趙銘決定是不想管的,可他看了這些新聞報道後,覺得應該讓倫這種有悖人倫的怪誕,在這類家庭成員之間變為現實。

「老王八!好久沒見你上網啊!你又縮着頭躲那去了啊?」終於等到了張書金上線了,趙銘趕緊問了起來。

「您好啊!最近有點忙!您是不是又想玩我家那個老了!她今天還和我説想您了那!」這段時間,張書金是和老婆去歐洲旅遊了,一連轉了十來個國家,去了一個多月。以前位高權重,趾高氣揚習慣了的張書金,現在自從下體受損之後,非常地喜當王八的覺。和這個當着自己面蹂躪過自己老婆的人,他不由自主地一説話就很恭維,而且極力的鼓動着對方再次玩自己老婆。

「想你們家那個老貨了!明天有時間不,有時間我開個房你們來吧!幫着你你那個老!」「有時間!好啊!不過,又讓您破費了!」有着無數錢財的張書金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地哭着窮,馬上就又期待了起來當王八的覺。

「好了!今天不早了,我睡了,明天見!」趙銘並沒有下線,隱身又和張健聊了一會,告訴他明天自己差不多能幫他實現母的想法,給他佈置一些任務,告訴他需要他配合才能幫他實現目的。張健母心切,動的連覺都睡不着了,連夜就去準備了。

第二天午後,趙銘來到了一家三星的賓館,張健早在這等着呢,替他開好了一個大間,趙銘告訴張健先到別的房間等,自己安排好後再叫他來。趙銘進屋後便給張書金打了電話,告訴他房間號,讓他趕緊過來。

張書金昨晚就把這事告訴了老婆,王玲香這次去歐洲買了很多奢侈品,不過因為老公的特殊原因,她在國外也不敢造次,雖然旅遊得很開心,可是飢渴把她折磨地都快撞牆了。這次一聽老公又要帶自己去玩,她高興壞了,有了之前的經歷,王玲香早就沒有了那種在老公面前被別人時的羞澀,她反而覺得這種方式非常地刺

不過為了繼續隱藏身份,夫二人還是改變了以往的打扮,張書金把自己打扮地想個落魄的知識分子,王玲香摘下去了所有的名錶、鑽戒,穿上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

張書金人長得不錯,178的個子,身形很筆直,平頭正面留着分頭,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王玲香雖然今年四十五了,但是多年的奢華生活,讓她保養得非常好。她個子很高足足有170,骨架比較大身形豐,但除了間稍微有些贅,其它的部位都很標緻。王玲香長得也很好看,長臉型大眼睛彎眉,今天特意換掉了長期梳着的貴妃頭,把長髮緊貼着頭皮側分式梳在了腦後,看起來更像個賢淑的家庭婦女。

「哎!老王八!來了啊,今天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啊!」玩過幾次後,彼此悉了,趙銘也習慣這麼叫了,張書金對於趙銘這麼稱呼自己,不但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很愜意、很興奮。

「哎呦!開個這麼大的房間啊!又讓您破費了!」趙銘沒有理他,一把把王玲香拽了過去,解開了她的上衣,直接把她兩隻大子掏了出來。王玲香養尊處優多年了,營養好又善於保養,身上皮膚白皙光滑,尤其是兩隻大子更是人。她身材高大又豐,兩隻子非常地大,雖然四十五歲了,可依然把兩隻大子保養地提拔高聳。

「啊-啊-啊」王玲香被趙明一子,馬上就叫了起來。

她之前經過的男人可是太多了,高大威猛的各類帥哥自不必説,球員、明星、外國金髮猛男,這對她都也是家常便飯了。可這兩年,由於老公下體受傷沒了能力,她不敢刺老公,更不敢再去外邊鬼混了。這半年來因為老公有了,才有了趙銘她,趙銘是兩年來唯一一個過她的男人。兩年來,強烈的飢渴都快把她憋瘋了,現在她的眼裏,趙銘的巴勝過了之前她用過的所有巴,趙銘的巴是陷在慾望泥潭裏的她的一救命繩,趙銘的巴簡直就是她眼中的聖物。

嗎!老貨!」趙銘很喜摸王玲香的子,這對大子,不但大而且,摸上去還非常地軟,幾乎能把十手指都陷在子裏,從下往上託着這兩個大子,總是沉甸甸的,覺非常舒服。

「……小祖宗,我都想死你啦!快點,給我摸摸你那巴!我想死它了都!」趙銘抓住了王玲香伸向自己襠裏的手,把她按住,吃起來她那兩個大子。

「小祖宗!小祖宗!求你啦!別折磨我啦!快給我吧!我要你的大巴!」王玲香已經徹底發情了,她非常地渴望抓住那巴,趕緊到自己裏去,被趙銘按住了,讓她的慾火已經攻心了,她幾乎覺自己都要被挑逗瘋了。

「你説你個老貨!在你老公面前怎麼這麼啊!你不害羞啊?不怕你老公生氣啊?」趙銘這話其實是説給張書金聽的。

「不生氣!不生氣!我就是個王八!我就喜看您玩我老婆!」張書金完全被發了,在一邊眼睛直勾勾地説。

「真不生氣啊!你真是個老王八!來!煙做那邊沙發上看着我怎麼玩你老婆!別站在那礙事!」趙銘説完,把自己的玉溪煙扔給了他。張書金平時的最次的煙都是特供的高級中華,但此刻他顧不得了這些了,哆哆嗦嗦地點了一煙,兩眼發直地坐到了沙發上。

「老貨!是不是想要了!想要了把你衣服都了!」王玲香一聽,飛快地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伸手想過來摸趙銘的巴,可手還是被攥住了。

「老貨!先得給你那個王八老公看看啊!先讓他看看你多!」趙銘面對張書金坐在了上,讓王玲香坐到了自己懷裏,讓她的雙手從背後是伸過來抱住自己脖子,一手捏住她的大子,一手摳摸起了她的

「啊-啊-啊小祖宗!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吧,我受不了了!別玩我了!」「你叫我什麼!我有那麼老嗎?」「你是我的小爸爸!爸爸,你饒了我吧!快給我你的大巴吧!」「我是你爸啊?你不看看你多老了啊?我是你爸還的動你不?」「…那…那…那你是我的小老公!你是我老公,我的小老公,快點給我吧!」「這還行!那我是你老公,坐那的那個咋辦啊?」「沒事沒事!我就是個活王八!我喜讓她給別人當媳婦,喜別人她!她現在就是您的老婆!我是王八!我是王八!」傾向強烈的張書金,太喜這種別人對他老婆的調教式了,他覺得自己的得到了非常大的足,興奮地他臉通紅,連煙都忘了了。

「你個老王八!太了你!看你那德行,趕緊去洗洗澡,把渾身的臭汗洗洗,然後出來看我怎麼用大你老婆的!記清楚了,洗乾淨了再出來!」剛把張書金哄進浴室,趙銘就飛快的住她,把大巴狠狠地進了她的裏。王玲香就像一個正在犯毒癮的癮君子突然被打了一針嗎啡,馬上就平靜了下來。發情發到了瘋狂的她,貪婪地夾緊着,享受着難得一次的下體充實

「你喜你不?」看王玲香慢慢平靜了,趙銘悄聲問着她。

「喜!」王玲香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為啥這麼長時間才找我你一次,你自己咋不找我來啊?」「…不讓!我自己不敢找你!每次都要跟…一起來!」王玲香沒直接説,指了指浴室。

「那你想不想以後能單獨找我來你!」「當然想了!」王玲香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那你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不管我怎麼玩你,你都要配合!我保證下次…能讓你自己單獨出來找我!」「真的啊!太好了!我一定聽你的!」王玲香興奮地差點喊了起來。

張書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趙銘已經上了王玲香,的方式很特別。王玲香在上撅着股趴着,趙銘着身子跪在她身後,趙銘一動都沒動,王玲香瘋狂地來回的前後移動着自己的大股。慾極強又長期飢渴的王玲香,像一隻飢餓的羔羊,用水氾濫的,貪婪地在自己身體裏的那巴。

「老王八!看你老婆得!這都不用我,自己就在這套我的巴了!哈哈!你這樣的老媳婦,就得多找點人輪她!是不是?」「您説的沒錯!不過我兩年紀都太大了,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了,找太多的人來玩,怕有人認識我們!不敢不敢啊!」張書金雖然嘴裏説的話是編的,但是表達的意思真是他心裏真實所想,趙銘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不提這茬了。讓他跪到了邊,頭貼着沿,臉貼近了自己老婆的臉,一邊繼續着王玲香,一邊用語言羞辱他。

「啊——!」隨着一陣拖着長音的叫,王玲香高了。她實在是反應地太烈了,這兩年由於老公的特殊原因,王玲香就這半年和趙銘一人做過幾次,而且最近還兩個來月沒做了。她的慾像火山裏的岩漿,已經積累到了不得不發地程度了,在趙銘大巴的刺下,很快就達到了高

「哎!老王八!看你老婆的!都動起來了!」趙銘沒有着急拔出來巴,而是在王玲香的裏,享受着她高時候道內壁的強烈收縮。

「老貨!看你那王八頭老公那副樣!過來!老貨,給我巴!」慾強烈卻長期飢渴的王玲香,此刻已經完全被趙銘的大巴馴服了,早忘了自己平時的貴婦身份,乖乖地爬了過去,撅着大股,認真地起了大巴。

「老王八!你老婆可真聽話啊!得比狗還乖!」趙銘靠在頭上,讓王玲香跪在他兩腿中間,一手玩着她兩隻豐的大子,一手拍打着她的股。趙銘打得很用力,把股都打紅了,不過王玲香很喜趙銘打她股,打的越疼,她覺得越刺,含着大巴的嘴發出的叫聲就越響。張書金最喜看的,就是老婆被的同時,還在被待着,他不跪着了,坐在沙發上,一臉陶醉似的着煙。

「啊-啊-啊」一陣慘叫聲中,趙銘把手指伸進了她的眼裏。經濟條件非常好,王玲香經常做各種高級女護理,所以雖然四十五了,她的道依然保養得即緊又滑。之前生活放,王玲香也沒少了玩眼早就開發出開了,不過近二年沒有了做的機會,眼也沒有了持續開發,又緊了回去,被趙銘一她疼得大叫了起來。

「老王八!今天咱們玩點特殊的!先不讓你當王八了,你先當個豬八戒吧!來個豬八戒背媳婦!」趙銘的提議,讓張書金覺得很期待,他之所以選擇趙銘來玩這個遊戲,就是覺得趙銘玩這個很有創意,每次都能有新的花樣。趙銘讓張書金躬身站在邊,叫王玲香趴在了他的身上,張書金一使勁,把她背了起來。

趙銘搬過來一把椅子,站在上邊,讓王玲香在老公身上趴好了,扶着她的,把進了她的眼裏。王玲香雖然現在眼緊了,但畢竟以前曾長期地過,再經過趙銘剛才用手指一陣摳眼寬鬆了許多,大巴一下就了進去。

「啊-啊-啊」王玲香被得嗷嗷叫了起來。張書金覺得這個姿勢太有意思了,揹着自己的老婆,讓別人站在後邊老婆的眼,這個玩法太有新意了,他連費力帶興奮,呼呼地起了氣。

張書金雖然喜這個玩法,可他畢竟一直養尊處優,沒幹過任何體力活,堅持了一會忽然腿一軟,把王玲香放落在了地下,趙銘的巴一下被撅得生疼。

「你個老王八!真沒用,剛了一會,你就趴下了啊!」趙銘巴跳下椅子,在他腿上踢了兩腳,張書金也正興奮着呢,可他確實真的沒勁了,實在堅持不住了。

「哎呦!不行了,老了老了!沒勁了沒勁了!」張書金連連氣,看着結實實際上發虛的身體,半天才爬了起來。趙銘也不能再王玲香了,給了張書金一瓶飲料,三個人坐着休息了好一陣。

「來!老王八!我有法子了,能讓你豬八戒背媳婦還不累!」趙銘拿出來一條繩子,讓這夫二人背對背站好,王玲香個子比較高,夫二人身高正好還差不多。先把二人的胳膊用繩子綁在了一起,然後又把王玲香的脖子和張書金的脖子綁到了一起,不過怕勒着二人,綁的不緊,最後用一條又寬又軟的長帶子把二人的綁在了一起。搬過來一把椅子,這是一把帶着半圓形靠背的寬大木椅,讓張書金揹着老婆趴在椅子上,比着高度把他的腿綁在了椅子腿上,又把二人綁在一起的胳膊都綁在了椅子扶手上。

這個姿勢張書金並不覺得累了,看起來雖然是揹着老婆,但實際上老婆雙腳還能着地,分擔了大部分重量,而且還有椅子做依託。

張書金馬上意識到了,趙銘要讓他老婆躺在自己的後背上她,意識到這點,張書金被地更興奮了。他猛然間到,自己那個兩年都沒什麼反應的巴,此刻有了一種異樣的覺,似乎有一種要起的徵兆。

他太意趙銘的這個玩法了,他太高興了太動了,他多麼想自己的巴能再次起啊,那麼就是那麼一小會呢。

趙銘也很意,王玲香的上身背靠背綁在了他老公身上,但是雙腿是自由的,自己只要抱起她的大腿,想眼就能眼,想就能。王玲香的股正好抵着她老公的股,趙銘覺得其實這個姿勢和王玲香躺在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她是一樣的。想起來更興奮的是,讓王玲香躺在她老公的後背上她,這才實在是太刺了。

趙銘抱住她的大腿,把她雙腿分開,站在地板上把大巴又一次了王玲香的眼裏。王玲香反應比較慢,還沒徹底琢磨明白這個姿勢呢,大巴已經了進去,隨着猛烈地,她也沒心思想別的了,嗷嗷叫了起來。

趙銘抱起了兩條大腿,王玲香的整個身體重量都到了張書金的身上,有了椅子的依託,他這次抗住了。這個極為特別的方式,強烈地刺了他的,讓他覺自己似乎有一種要起的徵兆。這種期待已久的渴望,讓他徹底忘了身上的重

「哎呦!小祖宗!小爸爸!小老公!你死我啦!小老公!你太厲害了!我是你的大老婆!哎呦呦,死我了,求你啦!求你也吧!我的小也想要了!」「哈哈!你個老貨!也想要了,是不是!可你小老公就喜眼!不過沒事,你既然是我老婆,我也不會忘了你的的!」趙明説完,沒有拔出巴,回身費了半天勁,從桌子上夠過來自己的挎包,從裏邊拿出來一電動的假巴。這是一個帶電池驅動的假巴,如果捅女人要用手來完成,但打開開關後,巴能自己轉動,同時這個假巴上還帶有刺的突起。

「來!老貨!老公給你的啊!」趙銘放下了王玲香的一條腿,只抱着一條腿她,另一隻手拿着那個假巴,打開開關,先用轉動着的巴摩擦了好一會蒂,才把帶着突起的假進了裏。

眼被真被假,王玲香一下子就到了極點,強烈的快讓她死,她覺得自己已經趙銘徹底征服了。此刻她忘了身份,忘了地位,忘了羞,她就想着趙銘能經常地用這些下的方式來她。

「啊——!」強烈的刺,讓王玲香又高了,水順着大腿不斷地了下來。

「老王八!你看你這老貨又高了!哈哈!你覺舒服不?」「您這個玩法我太喜了,您別停!再玩一會,多幾遍那個貨!」張書金覺得自己的巴真的可能起,他心裏直罵自己老婆高來的不是時候,他不想趙銘太早結束這種玩法,希望趙銘能多玩一會,寄希望自己真的能起。

王玲香還沒完全結束高中的享受,趙銘又開始了起來,方式和上次一樣,真眼,假,沒多長時間,又把王玲香給了。

趙銘自己也忍不住了,他到現在還沒呢,覺把這對高官夫的也差不多了,自己也該享受下了。

先從裏拔出來那個假巴,把沾水的假巴,放進了王玲香的嘴裏,讓她含着。把綁着夫二人的椅子挪了挪,靠近,讓王玲香把兩腿分開,搭在沿上。王玲香此刻下體懸空身體平躺,雙腳搭在了上,後背躺在了老公的後背上。

趙銘又站回了她兩腿之間,一手一隻抓住王玲香的大子,狠狠地起了她的眼。覺趙銘這次得更賣力更專心,王玲香覺更了,可她嘴裏還被着那個假巴,她想叫叫不出來,嘴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趙銘一邊,一邊使勁着她那兩個超級大子,對她那兩個頭又掐又揪,王玲香覺很疼,同時又覺得疼得很興奮。

趙銘巴已經硬了很長時間了,這次總算是可以徹底發了,在眼裏一連了王玲香好幾個回合,終於有了覺。歇了一會,把巴又裏,王玲香覺趙銘要了,配合地收縮起了道。

趙銘終於了,他趴在了王玲香的身上,張嘴咬住了王玲香右邊的大子,把小半個大子都進了嘴裏。又猛了幾下,趙銘腿一繃緊,大量在了王玲香了,的同時咬緊了嘴裏的大子,在上邊留下了兩排明顯的牙印。

「老王八!累不!累的話先把你放下來!」休息了一會,趙銘對他説。

「不累!不累!這麼好的,今天就這麼玩,您説可以不?」張書金早就忘了累了,他那種要起了覺越來越強烈了,他不想結束這個玩法,他覺得這個姿勢對他刺是最強烈的。

「好吧!那就讓你多享受會!不過我得先把我這個貨老婆打扮打扮!打扮完了給你欣賞下!」趙銘把包拿了過來,從裏邊掏出來一些具,在王玲香的眼裏各了一個跳蛋,在兩個頭上夾了兩個夾子,又在頭的周圍錯落地同樣夾了幾個,給她的嘴裏戴了一個鑽了孔的球形口,最後給她戴上了一個SM專用型粉眼罩。

做完着一些,趙銘拿起來一面鏡子,走到了椅子上的張書金面前,拿着鏡子來回調整角度,最後讓他看到了背後的老婆的姿態。

「怎麼樣?我給你老婆打扮的樣你喜不啊?老王八!」「喜!喜!太喜了!您真有創意!」雖然被綁得動不了了,張書金還是興奮地連連點頭。

「真是個老王八!不過你老婆眼睛蒙上了,嘴堵上了!也得把你的嘴堵上眼睛蒙上!」「好好!麻煩您把我的眼睛蒙上!嘴也堵上!」趙銘沒給他用口和眼罩,把他老婆的內找來,到了他的嘴裏,怕不結實,又找來了王玲香的襪子,也進了他的嘴裏。最後,用長條浴巾,矇住了他的雙眼。

「真不錯!兩口子一對包!還得連接到一起了!先讓你們這麼待著,好好地體驗體驗你們都有多!」張書金覺得趙銘實在是太明白自己的心理了,他此刻覺自己起慾望越來越強,他需要靜待一會,心裏醖釀被的羞辱,安靜地刺自己,讓自己起。常年的官場生涯,讓他有很強的悉他人心理的能力,現在他覺得這個玩自己老婆的年輕人,也有這樣的天賦。

趙銘蒙好張書金的眼睛,偷着拿掉了王玲香眼睛上的眼罩,悄悄地在手機上打了一排字,遞過來給她看。

「你繼續配合我,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你老公更刺,接受讓你自己出來玩!」王玲香此前就接到了趙銘的提示,一看趕緊連連點頭,趙銘又打了一行字。

「一會為了讓你更,更享受下,我還找別人一起來你,你別告訴你老公,蒙着眼裝不知道,明白嗎?這麼既是為了讓你老公更興奮,也是讓你更享受!」王玲香點了點頭,趙銘又打了一排字。

「記住!一會別讓你老公察覺還有別人也在玩你,你好好享受,而且要變現地更!」王玲香點了點頭表示接受,趙銘把眼罩又給她蒙上了。

呆了一會,趙銘拿掉了張書金嘴裏的東西,告訴他開的是鐘點房,可能時間不夠了,自己去下邊再點房錢,讓他彆着急,自己馬上就回來。張書金表示理解,還是讓趙銘快去快回,趙銘把嘴又給他堵上,關好門出去了。

這對高官夫被綁到了一起,每個人都是姿態極為。張書金想着,自己兩年都沒起過的巴這次真的要快起了;王玲香期待着趙銘一會還能更進一步的調教她,她更期待自己老公能同意自己單獨出來找趙銘做

二人都沒想到的是,趙銘把他們的親生兒子領進了房間。

張健跟在趙銘身後,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他一眼就看見,自己親媽王玲香一絲不掛地斜躺在椅子上,光着的雙腳踩在地板上,兩條豐的大腿自然垂了下來。他再仔細打量了一下,看見媽媽的眼裏各着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兩隻大子上橫七豎八地夾着十多個夾子,嘴裏帶着紅球形口,眼睛被眼罩蒙了起來。

兩年前便產生的母念頭,一直沒有實現,長時間不能實現唸的憋悶,醖釀得讓他想自己親媽的慾望更強烈了。看到媽媽以一副下奴形象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張健興奮地走邁不開步了,他的心臟以難以控制的高節奏烈跳動了起來。

他又看見,自己的爸爸張書金居然更地被綁在了媽媽身底下,他通過翻看媽媽電腦,已經知道爸爸有這種好。很小就開始的生活,早就扭曲了的心理,他對爸爸的相一點沒在乎,反而覺得更刺

張健太興奮了,差點喊聲出來,趙銘趕緊在他的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帶他進屋前,趙銘就特別警告了他,進來千萬不能出聲説話。

頭腦清晰了些的張健趴到了媽媽身上,他的第一目標就是王玲香那對大子,握着兩隻大子一頓,又湊上去連親帶啃。張健從小就注意到,自己媽這對子實在是太大了,有了之後,更是對親媽的這對大子垂涎不已,常常找各種機會,裝作不經意地去觸碰媽媽的子。

強烈的,張健平時有個偷窺媽媽王玲香的好。他家住的是個二層別墅,有兩套衞生間,他用的在二樓,爸媽用的在一樓。他專門把一樓的衞生間上鑽了一個孔,平時用橡皮泥着,王玲香一洗澡,只要方便他就跑過去趴衞生間後邊那個孔那偷窺。怕媽媽發現,那個孔很小,加上位置的原因,他一般只能看見王玲香的子。這讓他更覬覦親媽這對子了,每次偷窺完都要跑進自己卧室,想像着自己親媽王玲香的情景,瘋狂地打手

王玲香意識到了現在玩自己的人不是趙銘了,她想起了趙銘給她的代,不但裝作不知,反而強烈地合着兒子的。帶了口的嘴叫不出聲,還是發出了依依呀呀的叫聲。

張健玩夠了媽媽的大子,開始爬上去親王玲香的嘴,帶着口他親起來很不得勁。趙銘拍了拍王玲香的胳膊,示意她別對自己老公陷,拿掉了她嘴裏的口

被兩個跳蛋刺長時間了,王玲香的勁早就又被挑逗起來了,覺這個新來的人捏自己子捏得很猛,她覺非常刺。發覺這個人要和自己親嘴,剛一被拿掉口,她就馬上張嘴合了上來。

母子倆,一個慾火難耐,一個母心切,四相對,兩舌互攪,兩張嘴像黏在了一起一樣,瘋狂地吻了起來。

王玲香生,此前經歷過無數的男人了,張健雖然才二十一歲,但是經歷都快超過十年了。母子兩的接吻技術都相當的好,兩人幾乎是在進行着一場親嘴式的戰爭,一會張健把媽媽的舌頭過來咬住,一會王玲香又把兒子的舌頭進了自己的嘴裏。張健不時地用牙齒頂住媽媽的嘴,把舌頭伸進去,在王玲香嘴裏一陣侵襲,王玲香享受了一會兒子舌頭在自己嘴裏的蹂躪,又不時地反過來對兒子做着這一動作。

母子兩嫺高超的接吻技術,把趙銘都看呆了,他心裏暗笑這對母子都這麼會玩,也在默默學着這些刺的接吻方式。

張健的嘴終於征服了媽媽的嘴,王玲香放棄了主動,任憑兒子把自己的舌頭進他的嘴裏,恣意地着。最後,王玲香狗一樣地張大嘴伸出了舌頭,張健像享受戰利品一樣,興奮地着媽媽伸出口外的舌頭。

王玲香太意趙銘給他找來的這個男人了,這光親嘴就把自己親的神魂顛倒了,這要是自己還不把自己上天啊。為了不讓身下的老公察覺多了一個人,她沒敢聲張,除了叫聲,沒發出任何其他質的聲音。

張健已經開始媽媽王玲香的了,他絲毫沒想自己其實就是從這個裏生出來的,他只想着這個是自己兩年多以來最想到的一個,又是最難到的一個。想着今天自己的夢想終於能實現了,想着自己的母慾望終於能變成真的了,張健心裏動極了,他賣力地着媽媽的,絲毫沒顧忌這個裏還溢着趙銘在裏邊的

王玲香非常地享受,以前因為身份的原因,她找來的男人都是要伺候她的,給她自然是最好的伺候方式。這兩年沒有了,雖然後來找了趙銘,但是趙銘從來沒給她,她一臉陶醉,呻着享受親兒子的舌頭着她的

張健又把媽媽全身摸索了一邊,最後子,準備媽媽王玲香的。張健長得很瘦,個子也不高,巴卻是很大,大巴足足有十五釐米長,很像一個大大熱狗,兩頭細中間。長期的生活,加上後來又染上了同戀的惡習,年輕的張健的能力很弱,不過這次為了媽媽的盡興,他帶了一瓶藥,這種藥藥力很強,只要巴要軟,一馬上就能變得硬邦邦的。

張健抱着媽媽的大腿,股一沉,大巴「滋」的一聲,入了王玲香那水四溢呼呼的中。一邊媽媽的,一邊用雙手捏着在他眼前上下跳躍着的一對大白子,張健上來就得很猛,似乎要把兩年的一下子都發出來。王玲香的,被兒子的大的,水也隨着大慢慢出,粉紅的小隨着巴一進一出,被得翻進翻出。

「啊-啊-啊」王玲香剛被趙銘出來了三次高,這次又被兒子的大巴瘋狂地了起來,長期抑的飢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足。雖然被綁住了動不了,她還是努力地扭動着股,配合着兒子大巴在她裏地瘋狂,嘴裏更是發出了配豬般的嚎叫。

變態的的刺,讓張健居然不覺得累,他瘋狂地在了自己媽媽足足有十分鐘。覺得巴有點軟了,拿出來那瓶藥,對着巴一頓猛,把到梆硬後,又開始瘋狂地起來媽媽王玲香。

「啊——」在兒子的瘋狂幹下,王玲香又一次高了,不過她兒子絲毫沒顧忌自己媽媽來高了,享受着媽媽高時候道的收縮,更猛烈地着高中的王玲香。

瘋狂的母慾望的刺,再加上那瓶強烈藥,張健一連幹了一個來小時,王玲香又被出了四次高

「哎呦!小祖宗!小爸爸!小老公!你死我啦!小老公!你太厲害了!我是你的大老婆!哎呦呦,死我了,求你啦!求你別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被你死了!」王玲香真的受不了了,此刻她就像個餓了幾天的人剛吃完飯,又被強制地喂着繼續吃。她的身子癱軟在了老公的後背上,兩條腿也拉達了下來,下體也沒力氣了,任憑兒子的大巴狠狠地着她,連叫聲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聽我話的結果好不啊?舒服不舒服?透了吧!你個老貨,以後乖不乖啊?」「乖乖!我最聽我小老公的話了,以後小老公怎麼玩我都行!我就是你的老婆,婊子!啊啊啊……今天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趙銘看張健似乎有點神經不正常了都,看他也了這麼久了,輕手把他扒拉了下來,讓他坐在沙發上歇息會,並示意他不要出聲。

「老王八!你了沒有啊!」趙銘拿出了張書金嘴裏的東西,先拿着款泉水憑餵了他幾口水,又點了一個煙,在他嘴裏。

「您剛才太厲害了!我聽見了,您都要把這老貨給死了!就那麼她,別可憐她!繼續她!把她的走不了路!把她個半死!」張書金絲毫沒注意到屋裏多了一個人,更沒覺到剛才自己老婆的其實不是趙銘,他只覺到,強烈的刺,似乎讓他的巴一點點變硬了。

「好啊!那我就繼續你那個老貨!不過還得把你嘴堵上,讓你蒙着眼!你很喜這樣吧!」「喜!好的!我完煙就再給我堵上嘴!」被綁起來,堵上嘴蒙上眼,更增加了張書金的羞辱,他覺這種無盡的羞辱,既極大程度地足了他的,又強烈刺着他那兩年都沒有什麼反應的巴。

張健看着處境悲慘、一臉下相的老爸,心裏不但不同情,反而一副幸災樂禍。差不多所有的官二代父親都一樣,平時縱容兒子,出了事庇護兒子,生活中還時常對兒子是一副嚴厲的嘴臉,在兒子面前習慣地打官腔,動不動就要訓教兒子。張書金平時對張健就這樣,雖然多次庇護他的惡,但平時幾乎沒給過他笑臉,還經常用訓下屬的口氣訓教他。

趙銘把王玲香從椅子上解了下來,依舊把張書金蒙着眼堵着嘴綁在椅子上,怕王玲香拿掉眼罩,又把她的雙手翻卷在身後綁了起來。把王玲香拖到上,讓她撅着股趴着,王玲香已經被自己兒子得渾身癱軟,她全身無力,神也麻木了,任憑趙銘擺着她。

趙銘剛才看得也很興奮了,他本來也想王玲香,後來一想,自己她的機會很多,這次就讓這對母子倫到底吧。於是揮手又叫過來張健,並指了指他媽的眼,示意他這次自己媽的眼。

張健休息了一陣子,體力恢復了不少,又拿出那瓶強烈藥,在自己的巴上了又,強烈的,幾乎已經讓他瘋狂起來了。看趙銘示意自己媽媽的眼,更加強了他的,跳上抱住王玲香的大股,惡狠狠地把大巴捅進了他媽的眼裏,然後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瘋狂地了起來。

「啊-啊-啊」王玲香的叫聲已經變成了慘叫聲,她知道現在自己的不是趙銘,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得不行了,再這麼下去,這個自己的人,能把自己昏死過去。

「哎呦!小祖宗!小爸爸!小老公!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要被你死了!求你饒了我吧!」王玲香那些的稱呼其實是叫趙銘的,張健理解成了自己媽媽也在這麼稱呼自己,他一聽覺得更刺了,更賣力的起來了自己的親媽。他也看出來媽媽王玲香被得真不行了,不過他覺得自己這個媽太了,就應該使勁她,要往死裏她。他已經完全不顧趴在上的親媽的死活了,大巴越越猛,越越狠。

「嗚嗚嗚——」王玲香真的覺得自己眼看就被死了,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上身完全癱軟在了上,任憑後邊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股,惡狠狠地着自己的眼。

看着自己導演的這場母子倫大戲竟然演繹的這麼烈,這麼刺,趙銘也覺得很興奮。他沒有過去幫忙,一邊欣賞着高官貴婦王玲香被自己兒子的半死不活,一邊着自己的巴。

眼前的情景太刺了,趙銘巴的力度和速度不都不能自持了,不一會他又有了的衝動。

趙銘示意張健先停一下,把王玲香拉到邊,不由自主的雙手抓住她的頭髮,拚命的將她的頭按向巴,狠不得將巴連一起到王玲香的肚子裏面去一樣,王玲香條件反地掙扎着,但還沒等反應過來作進一步的動作時,趙銘「啊啊啊……」長叫一聲,將他的一股全部一股腦的進了她的嘴裏。由於他的手一直按着王玲香的頭,加上下面的張健用巴又死死地頂着她的眼,王玲香的嘴巴本沒辦法移開,任由趙銘一大股火熱的在自己嘴中。王玲香本來很口經驗的,但是沒想到趙銘是把巴先到她喉嚨處再實在是太多了,巴又堵住了她的嘴,大量被直接進了喉嚨裏,她不得不嚥了下去。

趙銘拿出巴的一剎那,王玲香一陣乾嘔,吐出了一部分,不過大半還是被嚥到了肚子裏。嘔出來的,順着王玲香的嘴角,一直到她豐子上。

看着這一場景,張健按到了自己的媽媽,趴在她股上,對着她眼又是一陣猛,王玲香被的連連翻白眼。張健也想了,也想像趙銘那樣,把進王玲香的喉嚨深處。

不過他藥用得太過了,巴雖然不軟,但是很難來,趙銘覺時間有點長了,關鍵是張書金還在那綁着呢,趕緊示意他下來。張健在強烈的下,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假裝沒看見趙銘的手勢,繼續瘋狂着媽媽王玲香。

趙銘很着急,可又説不了話,在自己手機上打了一行字,踢了一腳張健的股,把手機遞到他面前。

「趕緊的!要不可能餡,餡了下次你可就沒機會了!」一看這行字,張健嚇的趕緊從媽媽身上爬了下來,趙銘順手打開了電視,找了一個唱歌的頻道,把聲音調到最大。藉着電視聲音掩護,讓張健趕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打開門,讓他出了房間。

趙銘又看了一會電視,把頻道換到了一個播電視劇的台,然後趁機調小了聲音,解開了王玲香胳膊上的繩子,把她的眼罩也摘了下來。

「哎呦!我的小親爹啊!你可死我了!剛才那……」還沒等她説完,趙銘趕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抱着她一陣吻。

「小親爹啊!你真真厲害啊!剛才這把我的,你要是再我就把我死了!」王玲香意識到自己可能説走嘴了,和趙銘結束吻後,趕緊把話頭拉了回來。趙銘一陣緊張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走下了,把綁着椅子上的張書金也解開了。

剛解開繩子,一件連王玲香都沒意料到的事發生了,張書金居然瘋了似的跳上了,按住了自己的老婆,把一個半硬半不硬的進了老婆裏。

張書金臉通紅,雙眼充血,腦筋蹦起來多高,按着王玲香的肩膀,趴在她身上,像着了魔似的瘋狂地了起來。不到一分鐘,張書金「啊——」的一聲大叫,臉憋的鐵青,之後四肢一癱,仰面躺倒在了上。

「喂!老王八!你今天怎麼了?沒事吧你?」王玲香給他摩挲口,捶後背,趙銘又給他拿來一瓶水,讓他喝了幾口,看他緩和了,趙銘又遞給他一煙,這才問起來他。

「哎呦!哎呦!沒事了!沒事了!您可太會玩了!我跟您説,我這都兩年沒硬過了,今天您這麼綁我蒙我眼!我覺太刺,一下子硬了!哎呦!太不容易了!」「哈哈!你個老王八!」「嘿嘿!讓您見笑了!不過今天真的謝謝您!真的,太謝謝您了!」「哎!老王八!你説是不是你看不到老婆讓別人的時候你覺得更刺?」趙銘遞給了張書金一煙,自己也點了一,兩人都穿上了衣服,討論起來關於的事來了。

「哎?你別説還真是?我這麼看不到,聽着她叫!想着您怎麼玩我老婆!我覺得更刺!」「哈哈!那以後這樣!你先不用跟着來了!讓你老婆自己來找我!看看你啥覺!」「這個…這個…這個還真行啊!下次試試!」兩個人又討論了一段時間,最後達成了一致的想法,下次讓王玲香自己來找趙銘做,張書金不出來,看看那樣的覺如何。

王玲香一聽可高興壞了,她覺得趙銘太聰明瞭,一步步地把自己老公的思想工作給做通了,本來已經洗了澡穿好衣服的她,真想再把衣服了,好好再讓趙銘一遍自己。

趙銘又讓張書金也洗了個澡,然後告訴他們先走,自己等他們走了之後,再去退房,免得別人看見三個人一起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二人覺得趙銘考慮的很周到,先出了門,王玲香被腫了,眼也腫了,走路都只能羅圈着腿走了。趙銘又點了一煙,從窗户裏一直看着他們出了賓館大門,上了出租車,才也出了這個房間。

「老大!你回來了!我爸和我那個老貨媽走了啊!」趙銘去了張健躲着的那個房間,他剛進來,張健就趕緊了過來,又遞水又遞煙。趙銘幫他完成了母的願望,他對趙銘簡直崇拜地五體投地,稱呼也從「哥」變成了「老大」。

趙銘也累壞了,喝着水着煙,坐到了沙發上,張健似乎興奮勁還沒過去,一點沒覺得累,沒完地和趙銘磨嘰了起來。

「老大!我媽那可真!早就知道我媽是個!沒想到她這麼!讓我得那個叫!太了!」「你媽本來就那麼!我以前她!她也這麼!」趙銘喝一口水,笑着對張健説。

「老大!你們玩這玩意真刺!當着女的老公面她們真刺!這些男的也真他媽!沒想到我爸更他媽!還他媽老訓我呢?老大!以後有這樣機會也帶着我啊!」「好啊!你都叫我老大了,我一定帶着你!」「你就是我老大!老大以後我就是你小弟,你有啥事就吩咐我!」張健説着還煞有急事地給趙銘行了一個禮,趙銘差點讓他逗樂了,不過張健行禮的時候,卻是一臉嚴肅認真。

「老大!不過想想啊!讓別人自己媳婦,是的!老大,那天我讓我女朋友那個小兒也給你!」「你小子!這麼大年紀就學你爸啊!」「不過老大!我覺得最刺的還是我媽!我也不知道咋搞的,一上我媽那個老貨,我就有使不完的勁!」「你這小子!這一會什麼都想玩了啊!不過幫你你媽這事,我還是能做到的!」\"真的啊!老大你放心!只要你能讓我常到我媽!你讓我幫你啥忙都行!」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八章三個老師家長

劉琴這幾天過的有點手忙腳,上大學的兒子放暑假回來了。兒子上大學這一年,劉琴和老公吳卓軒已經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天熱有時候劉琴乾脆在家就光着股不穿衣服,吳卓軒也這樣,還經常臨時起興地老婆。這下兒子回來了,劉琴既要隨時注意自己衣着言行,又得每天按時做一三餐,一下子還真有點不適應了。

劉琴的兒子學習並不好,高考分考得很低,當小學校長的吳卓軒只好給兒子託人走後門,正好兒子多少有點練過體育的底子,便託關係把兒子進了一所重點體育院校。這是他們兒子在大學裏的第一年,讀完大一的兒子回家來過第一個大學時期的暑假。

吳卓軒的小學也放假了,身為校長的他還沒徹底放假,不過也不忙了,每天晚去早回地到學校處理些放假前的事。這天孩子去了家,劉琴覺總算鬆了一口氣,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納涼,吳卓軒回來了。

「老婆子,幫咱兒子辦入學那個吳淞來了!咱是不是要請人家吃頓飯啥的啊?」「他來了啊!是要請人家吃頓飯!沒人家咱孩子也上不了哪個大學啊!」吳卓軒所説的吳淞是兒子所在大學的體育老師,吳淞以前是個運動員,曾經代表省裏參加過全運會,還拿過一塊銀牌,所以在學校裏地位很高。吳卓軒和吳淞是那種八竿子勉強打着邊的遠房親戚,從輩分上講年紀較小的吳淞還吳卓軒高一輩,吳卓軒夫拐彎抹角地找到這個遠房堂叔。吳淞為人很豪,一看是遠房親戚,正好是自己還管着學校招生的事,連好處費都沒要就把吳卓軒兒子破格錄取了。

吳淞這次來出差,也是來招生的,體育院校因為有特長加試,所以錄取工作比正常的高校要早得多。聽説吳卓軒夫要請自己吃飯,吳淞正好這兩天沒事,待著也很無聊,很快地答應了。

吃飯時間訂到了六點,一看都快四點了,夫二人覺得畢竟是請給自己幫過大忙的人吃飯,而且現在孩子還在人家的學校裏唸書,早早便開始收拾準備,想提前先去飯店等吳淞來,以表示禮貌和尊重。

劉琴穿了條長過膝蓋的裙子,上邊穿了件粉針織短袖衫,腳上穿了雙黑高跟涼鞋,涼鞋的跟又細又高,腳面上只有兩條細橫帶,一條裹着腳趾,一條縛着腳面。劉琴既漂亮氣質又好,皮膚白皙,162的身高,身材豐,雖然四十四歲了,但一點也不顯老,散發着成桃般的女魅力。

「老婆子!你打扮這麼!這是要吃飯還是要去啊?」吳卓軒看着穿戴整齊,顯得魅力的老婆,在她的子上捏了一下,打趣着她説。

「去你個老王八頭!怎麼整天就想着你那破好!我就不知道,你老婆讓別人了,你咋就那麼開心呢?」劉琴回罵了老公一句,在他的巴上隔着子狠狠掐了幾下。

二人五點半就到了訂好的飯店,這是一家集吃飯娛樂於一體的高級飯店,飯店包房的裝修和KTV包房一模一樣,點歌台,大屏幕,轉圈沙發,五顏六的閃光燈,易用具有。中間的桌子是可以摺疊和升降的,吃飯的時候可以調整得像飯桌,唱歌的時候又能調整得和KTV裏的一摸一樣了。

不到六點吳淞就也到了,他三十三四歲的年紀,一米八的身高,皮膚黝黑,長得肩寬背後,非常的強壯,穿着牛仔休閒背心。

「哎呀!來了啊!天熱把!」一看吳淞進來了,吳卓軒趕緊了上去。

「您好!您好!我來晚了,不好意思!」吳淞也趕緊客氣,伸過手來和吳卓軒熱情地握着手。

吳卓軒覺吳淞的手太有勁了,雖然他沒使勁,還是把自己的手握得生疼。吳淞在外邊的小臂壯有力,長了長長的黑

三人趕緊坐下,吳卓軒吩咐服務員上菜,由於就三個人,吳卓軒沒讓服務員打開桌子,三人並排坐在了轉圈沙發上,吳淞是貴客坐在了中間,夫二人坐在左右。本來就是親戚,這麼一座顯得更親近了,幾杯酒下肚,彼此也都打開了話匣子。

「哎呀!我再敬您一杯!去年孩子的事多虧了您了,當時您忙,都沒讓我們好好謝您!真是不好意思!」吳卓軒站了起來,恭敬地又給吳淞敬了一杯酒。

「哎呀你!你太可氣了!咱是親戚嘛!親戚幫個忙還老掛嘴上啊!以後不許提了啊!」「對對!親戚親戚!從輩分上輪,您還是我長輩那!我應該給您叫堂叔!」「別別別!你比我大那麼多,再説了咱這都出了五服了!肩膀頭齊就是弟兄!咱都姓吳,你就是我大哥!來大哥!再乾一杯!」「哈哈哈!好!好!好兄弟!再喝一杯!以後有啥事和大哥説!大哥能辦的給辦,不能辦的找人也給你辦!」「哈哈哈!這才對!咱就是兄弟!來咱們再喝一杯!大哥!」二人越老越投機,越喝酒就越多,彼此都覺得和對方很投緣,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不但沒喝醉,反而越喝越神了。

吳淞逐漸開始意識到,自己身邊的劉琴越看越,光滑的小腿配着一雙黑高跟涼拖鞋,豐的身軀,拔的大子,氣質漂亮的臉多少還透着一絲

體育類院校招生貓膩很多,有後門關係分少也能進來,吳淞正好還管着本校的招生,職權很大。這兩年,利用招生上的特權,吳淞已經了好多學生家長了。他發現這些女家長為了孩子大多不惜犧牲相,有的就是不樂意,為了孩子也就忍着了。他還發現一個規律,這些表面矜持正統的中年女人,其實都慾強烈,不管開始什麼表現,只要把巴往她們裏一,狠狠幹一陣,這些女人馬上就乖乖就範了,甚至還會主動合着和自己

不過最近吳淞也玩膩了,孩子都上了大學了,當媽的有的老的都不像樣了,就是年輕的也都過了四十了,條件好的很難找。

今天看着這個透了的魅力人的劉琴,吳淞的心又了,幹這種事多了,他心裏很明白,這種事只要自己想她,因為孩子的原因,這女的只能乖乖就範。所以,這邊吳淞和吳卓軒喝着酒,那邊已經把手伸到了劉琴身上,有意無意地把手伸到了劉琴的裙子裏。

劉琴早就注意到這個吳淞對自己不懷好意了,可她沒想到這個人膽子這麼大,居然一邊和老公喝酒,一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裏,摸起來了自己的。不過,有個有着傾向的老公,她連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人輪的事都經歷過了,這個自然也不算什麼。假裝沒看見,依然平淡地吃着菜喝着酒。

有着強烈傾向的吳卓軒自然最這種事更了,他也早發現了吳淞對自己老婆心懷意,吳淞伸進劉琴裙子裏摸她,吳卓軒也看到了。後來他一琢磨,自己也好久沒找人玩劉琴了,這次正好是個機會,於是假裝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謊稱學校有急事,告訴吳淞自己先回去,讓劉琴陪着他吃喝。

聽吳卓軒這麼一説,吳淞高興的差點把酒出來,自己正好想幹劉琴呢,他老公就要走了,還把她留下了。劉琴聽老公一説,心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坐在這繼續陪着吃喝,琢磨着吳淞會用什麼方式自己。

「美女!你可真漂亮啊!」吳卓軒剛出去,吳淞就一把把劉琴抱到了懷裏,一手伸進她裙子裏,一手從上邊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吳淞心裏很明白,只要她孩子還在自己學校上學,這個女人就會乖乖讓自己,只要這個女人讓自己,那自己就能想怎麼她就怎麼她。

「…別…別…別這樣!」劉琴沒想到這個吳淞這麼直接,雖然她在自己老公面前都被人玩過好多次了,不過這次想着這個人還是自己兒子的老師,心裏覺得有點不得勁。

「哇!美女!你的子真大呀,摸起來覺可真!」「啊……你子的勁兒太大了!輕一點呀!我的子快被你抓爆了!」劉琴知道今天也跑不了被的結局了,所以也就放棄了象徵的掙扎,任憑吳淞玩着自己。

吳淞走到包房門口,往外看了看,因為飯店比較高級,服務員不被叫都不會進來,就是有事也會先敲門,吳淞放心地好門。回來直接把劉琴的裙子給了下來,分開她的大腿,又下來她的內,把自己的腿住劉琴的腿,強制分着她的腿,開始玩她的户。

「美女,你老公多久你一次呀?」吳淞捏着劉琴的大,把大拽起來老高,一邊她,一邊問她道。劉琴沒好意思回答,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親戚加兒子的老師,玩女人居然玩的狠的。

「你的可真長,聽説長的女人慾都強,是不是啊?」看劉琴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吳淞又玩起了她的,抓着,把蒂又拽起來老高。劉琴覺一陣鑽心的疼,都被拽掉了幾,怕吳淞還用什麼法子折磨她,劉琴趕緊回答起了他的問題。

「我老公一個禮拜跟我做一回吧!哎呦呦!你別拽我兒了!好疼啊!」「你老公巴大不大啊?的厲害不?」「不太大!他都快五十了,一點也不厲害了!哎呦呦!求你別拽我兒了!真的好疼啊!」「那讓你看看我的巴!你比比我的巴和你老公的巴!看誰的大?」吳淞迫不及待的子,拉下他的內出一又黑又的大巴,拉過來劉琴的手,讓她握在手裏。

「怎麼樣?我的巴比起你家老公的更大更長吧?」「嗯,你的巴更大!」「想我你不!想我大你的小不?想不想?美女!」「…嗯…嗯…想!」「想的話給我口一下!將他它得硬硬的,等一下好好地你。包你更舒服,更!」劉琴握着這巴,有點害怕,畢竟以前不管怎麼被式玩,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這次覺是真的在被。不過握着這個大巴,她的心裏也期待,猶豫了一下,跪在了沙發裏,讓吳淞把那了她的嘴裏。開始是吳淞用巴在她嘴裏動,很快劉琴就主動給吳淞口了起來,口含着那支青筋暴的大巴一起一伏地狂起來,得「嘖嘖」直響。

「美女!你真是個女人啊!哎呦!真!我要是你老公天天你,你真!」吳淞享受着劉琴的口,覺得非常地刺,手伸到了手邊,一邊享受口,一邊刺着劉琴的

覺得太興奮了,吳淞讓劉琴靠躺在沙發裏,叉開大腿,準備她。劉琴此刻也來了覺,放棄了所有抵抗,呻着擺好了動作,吳淞握住那隻大巴,頂在劉琴的口磨着,把劉琴摩擦練練叫。「美女!看我的大巴不死你!」説着,吳淞股一沉,大巴「滋」的一聲,入了劉琴那水四溢呼呼的中。

吳淞練過十多年的體育,身體又好,巴又大又硬,剛一進去,劉琴就覺得下體都漲了,可在包房裏,她又不敢大聲叫,使勁咬着嘴。吳淞把着她的兩條大腿,趴在劉琴身上,結實的大股來回扭動,每次都把大進了劉琴的最深處。

貨!我這樣的巴才能得你心發麻、水直!是不是?怎樣,大得深不深,得你?」畢竟是在包房,這麼起來不是太得勁,吳淞換了一個姿勢。他坐在沙發上,劉琴跨坐在他巴上,一手握着大的巴,一下子進自己的裏,一股坐下去,抱着吳淞的脖子象上了發條似的上下狂搖起。

吳淞一會用雙手抱住圓滾的股上下套吐自己的大巴,一會用雙手捏着在他眼前上下跳躍着的一對大白子。吳淞全身比較黑,和劉琴雪白的膚,形成強烈的對比,兩人輕微的叫聲,的「啪啪」聲,還有水被大出的「滋滋」聲,回在豪華寬大的包房裏。

吳淞越越覺得刺,用雙手抱着劉琴的雪白股拚命的上下套自己的大巴,將頭埋進子裏用嘴巴用力的着豐子,不時用一隻手的另一隻子。劉琴畢竟年紀大了,被這麼瘋狂地,有點受不了了,渾身大汗淋漓,嘴裏嬌不息。

「不行了不行了!你巴太大了!死我了!這樣坐着的姿勢,得太深了!讓我歇一會!讓我歇一會吧!」吳淞也覺有點累了,把劉琴抱了下來,讓她趴在在沙發上,給自己含着大巴。歇了一會,吳淞點了一首歌,享受着口,摸着子,鬼哭狼嚎地唱了起來。

「美女!來給我也唱首歌唄!」「…我…我…我不會唱啊!」其實劉琴歌唱得好的,可她覺得哪有一邊被人一邊唱歌的。

「你長怎麼漂亮,怎麼不會唱歌那?我幫你兒子上了大學!給我唱首歌還不行啊?」劉琴沒辦法了,只好站了起來走到點歌台那,點了一首自己最擅長的《渴望》,光着下體站在了桌子前,唱了起來。此刻她身上就剩下了那件粉針織短袖衫和黑高跟涼拖,「有過多少往事……」的劉琴悠揚地唱起了這首歌。吳淞別出心裁,讓她把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放到了桌子上,一隻腳着地,身子前傾,撅起了股。劉琴面對着晶大屏幕,晃着又白又大的股,漉漉地剛被過的,姿勢地唱着那首旋律悠揚的《渴望》。

「好!好!再來一首!」吳淞覺得讓這個學生家長光着股給自己唱歌太刺了,他走了過去,把劉琴的背心也了,就剩下了那雙高跟涼拖,讓她再給自己唱一首。

劉琴只好又點了一首《青藏高原》,吳淞讓只穿着高跟鞋的劉琴,一邊唱一邊摸自己的,還要跟着音樂的節奏扭動大股。「是誰帶來……」一絲不掛的劉琴摳着自己的,晃着大子,扭着又白又大的股,認真地唱了起來。由於吳淞讓她邊唱邊跳,她的雙腳不停地移動着,又細又高的高跟鞋跟踩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就是……啊!」劉琴正要唱上去這首歌最後那個高音的時候,吳淞從後邊抱住了她,把大巴狠狠地了她的裏。劉琴還不及反應,還握着麥克風的手趕緊扶着了電視櫃上,斜身站着,讓吳淞在後邊狠狠地着她。

吳淞站着劉琴後邊呼哧呼哧地正來勁呢,他手機響了,吳淞看是同來出差的兩個同事打過來的,他既沒拔出來巴也沒停劉琴,直接按通了電話。

「你幹嘛呢你啊?怎麼沒在賓館啊?聽你那邊動靜,你小子沒幹好事吧!哈哈哈!」「我正那!」「我説你小子不幹好事吧!誰呢啊?」「一個咱學校學生她媽!」「嗨!又是個老孃們啊!你怎麼好這口啊?」「這娘們可不老!別看年紀大了,長得很年輕,還很漂亮,起來真舒服啊!」「那你回來讓我們也啊!別好東西都你自己佔了啊!」「好!我這炮完了,就帶她去賓館,咱們仨一起她!」吳淞的這兩個同事也是管招生的,他們也常幹這種利用招生之便和家長上的事,一聽吳淞説這個家長既漂亮起來又,趕緊要他帶去賓館給他們也玩。

很快吳淞就在劉琴,劉琴覺得站着被了半天,腿都軟了,一下子癱軟在了沙發上。她也知道老公扔下自己跑了,自己今天是好不了了,吳淞説帶她去賓館再找別人一起,她也沒反對。穿好了衣服,吳淞準備帶她出門,劉琴裏還有呢,很不得勁,先去了衞生間。一邊擦着自己剛被翻了的,在衞生間裏給老公吳卓軒打了個電話。

「你兩咋樣了啊!他你沒?」「你個老王八頭!還好意思問啊!都完了!我正擦呢!」「的舒服不?哈哈!」「舒服!舒服死了都!他還要帶我去他賓館,找更多的人輪你老婆那!你個王八頭!」「哈哈!好啊!那你可有的了啊!」「你個老王八!讓他們把我死得了!」掛了電話,提上裙子,劉琴出了衞生間,吳淞帶着她打了一輛車,去了自己出差來這邊住的賓館。

「你好!你好!」吳淞領着劉琴剛進了賓館房間,兩個同樣身材魁梧健壯的男人變了上來,熱情地打着招呼。在兩個人一個叫洪羽,一個叫陸濤,兩人也都是搞體育的,本來三人年紀幾乎一樣,級別想當,來出差每人一個房間,這次聽説吳淞帶個學生家長來給他們一起,都來到了吳淞的房間。

這兩個人也經常利用職權幹這種事,看着氣質的劉琴,他們非常動,不過畢竟也不能一見面就,兩人沒話找話地和劉琴攀談了起來。扯了些沒用的,聊到了孩子上,二人問劉琴她孩子叫啥,劉琴説了孩子的名字,問二人認識不認識。

「這孩子啊!我認識!這學期我的籃球課就有這個孩子!個高有點瘦對吧!」説話的人是洪羽,他是個籃球教練,個子很高超過了一米九,身材高大魁梧。

「是啊!是啊!那你以後多照顧着我兒子點啊!」劉琴趕緊説了起來。

「照顧好照顧不好!可都看她媽的啦!哈哈哈!」説話的人是陸濤,陸濤個子不太高,他是搞短跑的。

「真壞!」此刻的劉琴已經徹底放開了,反正也得被了,還不如配合點,還能給兒子走點關係,以後多個關照。

「哈哈!那快幫他們巴吧!一會讓他們也再好好你,讓你到底!來快點!」説話的是吳淞,還沒等劉琴反應,就掉了她的裙子內,一下又了進去,吳淞覺得剛才在包房地有點緊張,沒過癮,這次到了賓館準備再好好地一下劉琴。

看着吳淞已經上了,洪羽和陸濤也光了自己的衣服,洪羽掉了劉琴的背心,把一更大的巴,到了她的嘴裏。陸濤的巴沒有這二人的大,他一看自己沒地方了,索巴頂在了劉琴的大子上,把巴在大子上來回地蹭着。

「咱們仨一起她吧!看着娘們的!咱們把三個眼兒都給她上!讓她到底!」個子比較小的陸濤説着。

「能行嗎?你咋知道她眼能不能行?有幾個能眼的女的?」洪羽對着他説。

「我剛才摸了!這娘們的眼絕對過!而且看樣子經常!不信你摸摸!」陸濤反駁着洪羽。

「我摸摸!——你別説啊還真過!美女!你是不是經常被人眼啊!」吳淞用手指摳了摳劉琴的眼,又轉頭問着她。

「不要!我的不下你們的大巴的!不要!不要!」其實劉琴是想他們一起來的,她發現這三個人能力都強,要是輪自己,估計一天都不完。劉琴的眼經常被,而且就是這種三個一起的玩法,她也經常玩,她覺得要是這麼玩了,他們對自己的能早點結束。

「美女!你這説不要,其實就是想要!哈哈!來咱們三一起她!」吳淞這時也不管劉琴的哀求到底是真還是假了,將上面還沾水的巴抵住劉琴的眼上,輕輕一用力,竟不是很費力的將進了劉琴的眼。

「美女,一會再給你來一巴!兩條大巴,會將你下面的,死你,不用怕!」吳淞一邊着劉琴的眼,一邊既挑逗又安地對她説。

「哦哦哦……輕點,下面好漲好呀」洪羽把進了劉琴的嘴裏,與此同時陸濤也把進了她的裏,三個巴在劉琴的身體裏一起動了起來。

三個強壯的男人像三明治一樣的將漂亮嬌小的劉琴一絲不掛地夾在中間,三條大的了她身上三個不同的中,劉琴大白股上連得那樣緊的二個小被兩條大得連一點空都沒有,三個壯的體格和白晰嬌的玉體形成強烈的對比。最受摧殘的還是小眼,兩支又黑又的大巴,正在彼此起伏的進進出出,三個男人邊着邊議論着劉琴。

「這娘們這玩羣P的技術不錯啊!你看這姿勢擺得多配合,而且把咱們三個巴都照顧到了!這一定是以前玩過啊!」「是呀,這娘們不做婆真是費了,全國的婆可能都沒有子大,小緊,又會巴!哈哈」「是呀,想不到她眼這麼鬆快!這麼耐!像你所説的不做真是可惜,要不送到本去拍A片,拍羣的女主角!」「哈哈哈哈……」三個人越説越興奮,越越猛,三個人從三個中的裏得到了有無與論的快。劉琴則是被的全身顫抖,得她的嘴巴太緊,她只能在嘴巴中發出「嗚嗚……哦哦……」的聲音。

「哦哦哦……啊啊啊……快……快被……你們三個死我啊啊……」劉琴費了半天勁才吐出堵着嘴的大巴説。

吳淞的太興奮了,很快又有了覺,啪啪啪的更用力的狂劉琴的眼了,每一下都將自己的巴全眼,再全出,一會吳淞二眼發直,巴一下頂住劉琴的眼不動了,對住她的直腸一陳狂。吳淞過了幾秒鐘在劉琴眼裏出了變軟的巴就坐在一邊休息,劉琴的眼被他門都張開了,有一小股了出來。

洪羽和陸濤又換了位置,洪羽劉琴的,陸濤上了她的眼,二個人將劉琴的小水連成一片了,雖然幹了很久了還在十分的勇猛的個不停,劉琴嘴裏沒有巴了,叫聲又大了起來。

「啊啊啊……嗯嗯……好呀……好漲呀,你們二個再用力呀!」此刻的劉琴很享受眼裏面傳來的雙重快,陸濤雙手抓住她豐的大子用力着,劉琴全身上下滲透着被這三個人幹出來的汗。

眼可能過於刺,很快陸濤也有了覺,他也想把在劉琴的眼裏,為了得更刺,叫洪羽配合他。

「老洪你下面頂着,我要衝刺了,我要幹爆這婦的眼,在她眼裏!」他説着雙手抓着劉琴的股,對準她的眼一陣狂

「這娘們似乎很喜被男人幹眼了,一會我也好好她的眼!」洪羽説着,用大巴頂住了劉琴的,讓眼的陸濤的更猛得更深。

劉琴的直腸又到了火熱的洗禮,陸濤把大量的再次在了她的眼裏。洪羽也暫時停了,不過他的巴一點沒軟,身為籃球教練的他體格極好,那兩個人都了,他的巴還是硬邦邦的。

洪羽覺得抱着有點累累了,想換一個勢式,他將劉琴抱起轉過身仰面將她放在沙發邊上,將劉琴的股放在沙發邊上,扒開兩條腿剛好一條叫陸濤抓住,一條叫另一邊的吳淞捉住,劉琴現在是雙腿直直的被兩隻手在二邊扳着,被口大開的張着粉紅口在沙發邊上正對着洪羽。

「你要幹嘛你?」劉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有點害怕。

「沒事!讓你!嘿嘿!」隨着急促的呼,劉琴被扳開的口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洪羽立馬爬在沙發邊將入,現在劉琴的對他的巴來説是一點阻力也沒有了。洪羽將巴全部出,從約半尺遠的地方瞄準張開的「卟哧」的一聲一下全部捅進去,再全部出,再老遠瞄準「卟哧」全部捅進去,如入無人之境,沒想到那麼緊的小被這幾個得這麼大了,劉琴也從沒有試過這樣的,之前都是裏不斷,但是從不會出來的,也。2+-「哈哈哈……老洪,你這老鬼,看着五大三的,招數還真不少呀,象投標一樣的,看這美女刺的!再用力捅呀!」吳淞也沒見過這種玩法,掰着劉琴的大腿,鼓勵他多來幾次。

劉琴只好雙手摟緊洪羽的脖子,任由他的大巴投標般地在自己裏捅進出,陸濤和吳淞每人一隻手扳住她一條張開的腿,另一隻手一人抓一隻着,洪羽雙手加入了子的行例,劉琴的一對大子上這時有四隻手在着。伴着卟哧卟哧的聲,她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

「美女,大巴捅得你吧,你老公不會這樣你吧?」「她老公要是看到她這瘙巴也得硬了!哈哈!」「哈哈哈!」「這美女這啊!就得對待婆一樣的她,以後你天天給我們幾個好不好,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多找點男人上來排隊你的小,你天天像這樣張着腿躺在旁邊,讓他們排隊一個一個的來你的小,將全部在你的小裏,等他們完了,你的裏面全是了,我們再就着他們的你的,那樣的起來更舒服呀,多潤滑呀,是不是呀?」吳淞興奮地對她説着。

「你們這些大鬼,啊啊啊…好呀!你們都進吧,叫男人們排隊來吧!找更多男人輪我吧!」她經常老公這麼説,知道那是她老公的慾望下的幻想。

洪羽一聽到這些頓時像一頭瘋狗對劉琴的一陣攪狂,將自己體內幾乎所有的全部在劉琴開的中,他一完,馬上累倒到地下,他的馬上在劉琴開的中源源湧出,在沙發下的地上。

「啊啊啊……我還要,我要呀啊啊……」劉琴簡直都要被昏死過去了,她兩眼緊閉,嘴裏含糊不清地喊着「還要還要」。

四個人都累壞了,橫七豎八地在沙發和上躺了好一會,三個男人恢復了以後,又是一起趴在癱軟了的劉琴身上,三巴一起起來她三個。就這樣,劉琴幾乎被三個一個比一個強壯的男人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三個男人終於不動了,劉琴這才邁着發軟的雙腿,拖着麻木的下體,出了賓館打車回了家。剛一進家們,她鞋都沒來得及換,就一股坐到了地板上。

第九章賭球輸

經過上次的調教,蔣淑萍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她沒有了那種被老公脅迫和別人做的強迫,開始喜上了,知道充分享受的樂趣了。思想改變了,在打扮上也不再像以前那麼老土了,平時的穿着變成了短裙加高跟涼拖,長髮燙成波卷並染成了金黃,十個腳趾甲染成了人的紅

思想上徹底開放了,蔣淑萍每天依然要為拮据的生活發愁,每天都要面對大量繁瑣沉重的家務。孩子放了暑假,不過明年要讀高三了,只休息了幾天就又去參加補習班了,蔣淑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孩子身上,她咬牙拿出了一大筆錢,把孩子送到了一個最好的補習班裏。她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只能這麼過了,希望孩子能考個好點大學,不要再過自己這樣拮据艱難的生活。

沈德峯也放暑假了,整閒散在家的他,從來不幫蔣淑萍做一件家務,每天除了喝酒、吃飯、睡覺,唯一熱衷的事就是變着法蔣淑萍。上次蔣淑萍被輪的時候,用的是一個伸縮自動炮機,事後這個炮機被沈德峯拿回了家,他幾乎每天都要用這個炮機蔣淑萍。功率強大的自動機器配有十多個各類型號的假巴,沈德峯總是挑最大號的按在炮機上自己的老婆,蔣淑萍的幾乎每天都要被得翻翻着。

最近世界盃開始了,沈德峯算不上什麼球,不過最近羣裏在玩一個和足球有關的遊戲,單男和夫來賭球,單男輸了就送夫一些禮物,夫輸了就得把子給贏的人玩一次。沈德峯對足球沒啥興趣,不過對這種新式方式很興趣,一連玩了五次了,他好喝酒,對方輸了要給他買兩廂啤酒,他輸了自然就把老婆蔣淑萍給對方玩一次。前兩次他都贏了,贏回來四箱子酒,他覺得很高興,後三次他都輸了,結果蔣淑萍連續三天每天下午都要被人來家裏

昨天沈德峯又輸了,按照約定,今天下午贏球的人要來家裏蔣淑萍,不過這個人有意思,他告訴沈德峯即使自己輸了,也要送他啤酒,只要讓自己了他老婆就可以。

「你這老輸就別玩了啊!我這三天除了啥事都沒幹,你看孩子那堆衣服還沒時間洗呢?」看老公又輸了蔣淑萍抱怨着他。

「這還一個來月才踢完呢!我哪能老輸啊!」「你這一個月要是都輸了!我這就成接客的了!整天都得讓人!」雖然嘴裏抱怨,但是蔣淑萍已經被徹底地調教成了,除了要絕對服從自己的老公,蔣淑萍對老公找人來她,還期待的。吃了午飯,便趕緊打扮了起來,等着贏球的人下午來自己。

穿了條牛仔短,緊身背心,下邊還配了雙魚嘴型高跟鞋。蔣淑萍的個高腿長,身形瘦窕,這麼一打扮更突出了她那直修長的腿,讓她看起來人。

「哈哈!你個婊子,一打扮可真啊!來我先給你通通!」「別來了吧!剛吃完飯,等會的吧!」「少廢話!臭婊子!快點趴那!」蔣淑萍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了,只要一説是要被調教,她的表現馬上就比母狗還乖,比奴隸還聽話。看着這個把自己搞的越來越、越來越的自動炮機,蔣淑萍解開了牛仔短上的帶,把短褪到了大腿,撅着股趴在了上。

婊子!説你是不是婊子!」「我是!我是!老公老公!我是你的婊子!請你用大炮機幹我吧!」「你個臭婊子!看我不死你!自己選一個用那個你啊!」「我是臭婊子!老公你挑個最大的我吧!死我吧!」「好!哈哈,今天就讓你再舒服舒服!」沈德峯先從一盒子的各種巴里,挑出來一個有又短的巴,到了蔣淑萍的嘴裏,巴剛到嘴裏,蔣淑萍就像巴似的了起來。「真他媽!」沈德峯一邊罵着她,一邊又挑出來一個細長型的巴,進了蔣淑萍的眼裏,連續了一會,最後把到了最深,用膠帶固定在眼裏。沈德峯又在炮機上按了一個最大號的巴,先把炮機固定在上,讓蔣淑萍調好位置,把大號假進她裏,按動了開關。

「嗚嗚嗚——」炮機剛一開動,蔣淑萍就堵着嘴嚎叫了起來。因為只固定了炮機,沒有綁住蔣淑萍,沈德峯怕她身子動,把巴甩出來,上了騎在了她的頭上,用雙腿緊緊夾住了她的脖子,並俯下身按住了蔣淑萍的大腿。這麼堅持了一會,蔣淑萍進入了狀態,不但不去甩出巴了,反而合起了炮機對她的

沈德峯下了,站在邊看着老婆被炮機幹得叫不止的態,抓起了她的一隻腳,抬起了她的一條腿。蔣淑萍手腳着地這麼趴着,被抬起來一條腿,這麼看都像一條正在撒中的母狗。

「哈哈!你這婊子!看你這樣,怎麼看怎麼像條狗!」「我就是條狗!我是老公的母狗,欠母狗!」蔣淑萍吐出了嘴裏的巴,回應的老公的對話,一邊説着,還一邊學着狗的樣子晃起了股,不再用老公抓着她腳了,便自己地學着狗撒的樣子,抬起了自己的一條腿。

沈德峯玩的興起,索連那天的狗鏈都着了出來,掛在了蔣淑萍的脖子上,一手拉着鏈子,一手拿起眼裏的巴,起了蔣淑萍的眼。眼同時被,又被牽着脖子,蔣淑萍興奮地叫不止。

「給我學狗叫!你個母狗!」「汪汪汪——汪汪汪」蔣淑萍的狗叫聲學的很真,為了玩的更刺,沈德峯專門帶着她去公園看遛狗的看了好幾次,讓蔣淑萍聽母狗怎麼叫,然後回來叫的時候模仿着學,蔣淑萍這次的叫聲學的還真有模有樣,酷似真母狗的叫聲。

二人正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沈德峯的電話響了,贏球的人來了,説在樓下呢,讓他下去接一下。夫二人趕緊停了炮機,稍微把炮機和十多個假巴收拾了一起,堆在了邊,蔣淑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跟着沈德峯一起下了樓。

看到這個贏球了球,來自己的人,蔣淑萍既驚訝又好笑,居然是個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孩子。這男孩長得更有意思,個子不高且非常瘦,兩隻單眼皮的小眼睛,臉煞白像剛得過病似的,長短不齊的頭髮得和五顏六窩似的。男孩穿的倒是不錯,耐克旅遊鞋,喬丹系列運動休閒服,一看就知道是貨真價值的真品。更然夫二人驚訝的是,這孩子居然拉來了一車啤酒,足足有二十多箱,而且全是價格不菲的喜力啤酒。

開車的是個麪包車司機,只管拉不管搬,把酒放下收了車錢一溜煙就跑了,蔣淑萍夫加上這個男孩,費了半天勁才把一車酒搬上了樓。整整二十四箱,堆了蔣淑萍家客廳整一面牆。

「孩子,…不…不不小兄弟啊,你這是幹啥啊?好像是我輸了啊,再説了你就是來玩,也不用買這麼多酒吧!」「沒事!這算啥啊!叔叔你喝的話,以後我再送你!」「你們家開啤酒廠的啊?」蔣淑萍不問了一句。

「哎呀!阿姨您可真漂亮啊!他們説你三十八了,看着不像啊!你真三十八了嗎?」蔣淑萍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直接,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聽他這話的意思,蔣淑萍更不明白了,這孩子是期望自己年紀大,還是希望自己年紀小呢?沈德峯的心裏那股又被發了起來,他開始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小,後來一想,要是這個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的孩子自己老婆,那豈不是更刺

「什麼他家開啤酒廠的啊!你這沒文化,這是外國啤酒,不是咱們國家生產的!行啦!既然小兄弟來了!你陪他進屋説説話吧!」男孩一聽,連鞋都沒換就拽着蔣淑萍進了卧室,把她推倒在了上,猴急地下了自己的子,然後撲在蔣淑萍身上,抱住她一頓啃。「你真的三十八了嗎?你兒子真跟我差不多大嗎?」男孩一邊她衣服,一邊不住地問着蔣淑萍這兩個問題。「我是三十八了啊!我兒子都上高三了,真和你差不多大!」蔣淑萍被搞得暈頭轉向,如實地回答着男孩,男孩一聽顯得更興奮了,扒下來蔣淑萍的短,猛地把了進去。

蔣淑萍發現,這個男孩別看長得瘦個還不高,巴卻是不小,把自己剛被炮機過的給漲的慢慢的。蔣淑萍又發現,這個男孩親嘴的技術特別高,幾下就把自己的舌頭給征服了,拖進他的嘴裏,任意了起來。不過,她很快發現,這個男孩的能力太差了,表現的這麼烈,可不到五分鐘就在自己了。

男孩可能是反應太烈了,和死蛇似的癱軟在了上。長期被調教的蔣淑萍承受能力已經很強了,絲毫沒覺得累,她光着下體也躺在了上,面對這個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她的心裏覺怪怪的,想問問在這個男孩到底怎麼回事,可一時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蔣淑萍看到了男孩胡下的旅遊鞋,她認的這種鞋,電視上經常播這種鞋的廣告,自己的兒子曾多次表示想有這麼一雙鞋。可這種鞋太貴了,她家一年得生活費,都買不起這一雙鞋,兒子很懂事,只是表希望有這麼一雙鞋,從來沒真正要求過媽給自己買,不過蔣淑萍心裏非常渴望能給兒子買一雙這樣的鞋。

「你這些是電視上常播的那種吧!多少錢啊!」「是啊!不貴幾千塊錢吧!阿姨!你問這幹啥啊?」「這麼貴啊!我兒子也老想要一雙這種鞋!」「阿姨!你兒子多大了啊?」「你多大了啊?」「我二十一!」「哦!你比我兒子大一點,他是十七了,下學期讀高中!」「阿姨!你讓我叫你媽吧!你讓我叫你媽!我把這鞋送你!我新買的,今天才穿!你看鞋底商標還沒踩掉呢!」「你啥意思啊!幹嘛非叫我媽啊?」「你只要讓我叫你媽跟你!我再給你買一雙新的,比這個還好的,最新版的,好不?」蔣淑萍被他墨跡的沒辦法了,最後一想也沒什麼,反正都要被叫啥叫啥唄,也就答應了。男孩一聽興奮地馬上把蔣淑萍抱了起來,一陣親吻之後,讓她撅着股趴着,準備從後邊她。趁蔣淑萍背過身去的時候,男孩偷着拿出一個小瓶,對着自己了幾下,剛萎縮了的巴,馬上就漲大梆硬了起來。

「媽!媽!媽!哎呀!你快答應啊!」「…哎……哎………哎」蔣淑萍憋了半天,才答應出來。

「你是我媽不?」「是,我是你媽!」「兒子是不是正在我媽呢,是不是?」「是!是!我是你媽!我正讓我的兒子哪!」已經成了,蔣淑萍被調教得已經不難説出這種話了,只要男人一開頭,她就能跟着説下去,多都能説得出來了。男孩聽了蔣淑萍的話,想換了一個人似的,大巴不但硬,而且連續起來就沒完了。男孩在高速中,居然幹了蔣淑萍半個多小時,她覺自己的骨都麻了,眼看就堅持不住了,男孩還在後邊瘋狂地呢。

「兒子!兒子!停停!停停!媽受不了了!讓媽歇會好不?」「好吧!媽,我啊!」「!媽都快讓你死了!我這大兒子太厲害了!」「哈哈!那就讓我媽歇會吧!」男孩拔出了巴,抱住了蔣淑萍,和她親着嘴,玩着她咪咪,後來乾脆坐到了頭櫃上,扯着蔣淑萍的頭髮,讓蔣淑萍跪在上,給他巴。

「你咋這喜的時候叫別人媽呢!」「媽!你不知道,我從小我媽就是個貨,整天跟別的男的!我就也想她,可也不成啊!不管咋説那老貨也我親媽,她和誰都可以,就不和我!」「那你就把我當成你媽了啊!」「不是啊!你就是我媽!我現在的就是我親媽!」兩人正在聊天呢,沈德峯拎着幾瓶啤酒進來了。男孩和老婆進屋去了,沈德峯覺得自己還沒喝過喜力啤酒,便打開了一箱,拿了一瓶想嚐嚐,一喝覺得果然好喝,一連喝了好幾瓶了。一邊喝酒,他一邊聽着屋裏的動靜,的原因,讓他很喜這麼做,他覺得喝着啤酒聽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做,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他聽着裏邊又是媽又是兒子的叫起來沒完了,意識到這個孩子有倫情結,他覺得這麼玩真的很刺,也拎着啤酒進了卧室。

「哎呦!這麼一會成娘倆了啊!哈哈」「哈哈!她現在就是我媽!我正讓我媽巴那!」看着老婆正在這個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的巴,而且看這孩子的巴確實也夠大的,沈德峯的又被強烈發了出來。他想和這個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玩自己的老婆蔣淑萍。

「她是我媽!您就是我爸了!爸您好啊!啤酒好喝不啊?」「好喝!乖兒子!來咱爺倆一塊玩你媽這個貨!哈哈哈!」成為的蔣淑萍平時的時候還是很傳統的,辛勤做家務,認真照顧孩子學習,艱難地省着家裏的零花錢,不過一旦她被調教上了,她立刻就變得馴服下。不管男人玩調教她的方式多下,多,此刻的她都能乖乖地照做,而且把她玩得越下越慘,她反而會覺得越興奮。

「爸!這是啥玩意啊!」「呵呵!這是炮機,能自動打炮!你媽最喜這玩意了!來你試試!讓你媽一下!」這個炮機也可以抱在懷裏,由人控着往女人的裏捅,這麼玩比固定了炮機再,給女人的刺還要大,拿在手裏可以直接把前邊的的很深。沈德峯把炮機調整好,打開開關,遞到了男孩手裏,男孩把炮機對準蔣淑萍的,把前邊的了進去。

「哎呀!啊-啊-啊-好兒子啊!媽受不了了,媽的讓你鑽了,饒了媽吧!」「別管她!你媽就是個貨!乾死他!來兒子,這麼來!在她裏霍拉着!」按着沈德峯告訴的,男孩不但抱着炮機着蔣淑萍的,還來回地在裏攪動了起來,蔣淑萍被得大叫了起來,練練求饒。

「兒子!饒了媽吧!媽的真的不行了!別了!媽以後聽話了,媽乖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隨便你玩!」「爸!你看我媽可真啊!哈哈!媽!婊子媽!」「在!媽在呢!媽是個婊子!」「給我跪下!跪在上,撅着股!張開你的嘴!」蔣淑萍一定,趕緊乖乖地跪下了,長大了嘴,男孩把炮機前的巴又進了她的嘴裏,把巴在她的嘴裏,一陣地攪動。同時還高速動着的大巴,在自己嘴裏一陣的肆,蔣淑萍覺的氣都不上來了,她被得一陣陣地乾嘔。嘴被堵上了,説不出話來,趕緊揮動着雙手,以示求饒。

「你小子!會玩的啊!哈哈!看你媽被你玩的這幅樣!」「哈哈!爸,我媽眼能不?」「能啊!你媽的眼開發得可好了!來你給你媽捅捅眼,一會用你巴好好眼!」「婊子!跪上撅着!兒子要玩你眼!」「不要!不要啊!」蔣淑萍嘴裏説着,還是乖乖地撅股跪在了上。為了更讓蔣淑萍難受,沈德峯居然拿下了這個巴,在炮機的前邊換了一個帶着疙瘩狀突起的假巴。讓男孩把這個帶突起的進了蔣淑萍的眼裏,然後打開了開關,男孩抱着炮機,對着蔣淑萍的眼一陣猛。沈德峯站在一邊看着,還不時地把啤酒倒在眼處,大部分啤酒順着蔣淑萍的大腿了下來,有一部分隨着帶突起巴的,被帶進了眼裏邊。

眼裏被灌了少許啤酒,大巴的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眼裏還不時地冒出來一個啤酒和眼裏體混合在一起後形成的昏黃氣泡。男孩賣力地抱住炮機鑽着蔣淑萍的眼,沈德峯不時地給眼和巴的集合處澆着啤酒,這對臨時的父子,簡直就是在認真地在用電鑽施工一樣。雖然蔣淑萍不停地求着繞,喊着「不要!不要啊!」,二人誰也沒管她,十分投入地鑽了她很長時間眼。

「兒子!饒了媽吧!媽的眼受不了了!」「哈哈!媽我的你眼舒服不舒服啊!」「舒服!舒服!媽讓你用你的大媽的眼好不!求你別拿這個眼了!媽受不了了!」「哈哈!好吧,那就先放過你!不過得讓兒子把你了!」沈德峯對怎麼眼,自然十分有經驗了,他讓男孩扶着巴平躺在了上,讓蔣淑萍背對着他坐了下去。蔣淑萍的眼被炮機了許久了,已經被捅得很開了,一下子就把大巴坐進去了大半。男孩一手摟着蔣淑萍的,一手抓着她的子,下體使勁配合着,合着蔣淑萍的套坐。炮機的假巴畢竟是光滑的,這次真了,皮對皮地接觸,摩擦一下子變大了很多,蔣淑萍的眼很快就被男孩的翻了。

「啊——」蔣淑萍一聲慘叫,在她被身下的男孩眼的時候,沈德峯在前邊抱着炮機,把炮機上的巴又進了蔣淑萍的裏。這下蔣淑萍真的覺自己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後邊被一個大一個大眼,前邊還被這麼高速着的炮機捅着,她一下就癱軟了,連套眼裏的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德峯一看,把被子疊在了一起,又在上邊放了兩個枕頭,讓蔣淑萍趴在上邊,叫男孩子後邊趴她身上眼,他則平躺在了上,手裏抱着炮機,從下邊把高速動着的大進了的裏。

這對臨時的父子,就這麼一個眼,一個用炮機,把蔣淑萍連續玩了三個來小時,最後把蔣淑萍玩得就剩下氣的力氣了。覺去補習班補課的還是要回來了,這才結束,沈德峯本來想留男孩吃飯的,可一想親兒子馬上回來了,這怎麼解釋啊,便表示下次再讓男孩來玩。男孩走之前,執意留下了那雙鞋,穿着沈德峯的一雙拖鞋出的門。

蔣淑萍趴在上看了看這雙鞋,果然是嶄新的,連鞋帶上的一個商標還沒撕徹底。兒子進門了,蔣淑萍很想把鞋給兒子看看,讓兒子高興高興,可她實在不想現在叫兒子到自己身邊來,她已經被玩得爬不起來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十章姐妹同樂

蔣淑萍早上五點鐘就起了,用衣板把泡在大盆裏的十多件衣服一口氣都洗乾淨了,咬着牙使勁逐件擰乾,一件件都掛在台外的晾衣杆上晾好,又認真地做了早飯,叫醒孩子讓他起刷牙洗臉吃飯,跟孩子一起吃了早飯,囑咐了孩子幾句,讓他去補習班上課去了。蔣淑萍做完了着一些,老公沈德峯還沒起呢,她進了卧室剛了一口氣,沈德峯便按住了她,扒下了她的內起她的裙子,讓她跪在地下,把那個大炮機進了她的裏。一會功夫蔣淑萍便被捅得嗷嗷叫連連求饒,看着眼前被自己調教地越來越,越來越的老婆,沈德峯覺得很開心意。

沈德峯蔣淑萍正在興頭上的時候,蔣淑萍的妹妹蔣惠萍來了,蔣惠萍在省城一個大型服裝批發市場打工,今天市場防火檢查沒開業,她也難得放假一天,便拿着幾件衣服來姐姐家看姐姐。

蔣淑萍一共姐妹三人,大姐蔣麗和她們姐倆並不是一個媽生的,蔣淑萍的父親原配病故了,又續絃娶了她們的母親。血緣的原因,大姐蔣麗和她們關係很冷淡,婚後便沒有了來往,蔣淑萍和蔣惠萍這對同母妹妹關係非常好。當時蔣淑萍的父親很想要個兒子,母親生了她之後,很快就又再懷孕了,蔣惠萍和姐姐蔣淑萍就差一歲。

蔣惠萍除了個子沒姐姐個子高,只有一米六四,身材長相都很像蔣淑萍,也是身形苗條,兩腿細長,如果不是子當對豐高聳,簡直就是小了一號的蔣淑萍。沈德峯這個人雖然傾向很強,但是一點也不,看到這個的小姨子來了自己家,知道姐妹二人關係很好,一定有很多女人之間的悄悄話要談,寒暄了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蔣淑萍和蔣惠萍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當時家裏條件不好,兩人一直在一張上睡到了十六歲,而且還是同一年上的學,從小學到初中都是一個班的。蔣惠萍格要比姐姐開放地多,看姐夫也出去了,正好天也熱,索的就剩下一件背心,光着下體上了,和姐姐躺在一起聊起了天。

「你看你!成啥樣了!怎麼把衩都了啊!熱也得穿上點啊!」

「沒事!又不是在外邊!這天真熱,大早上的就一身汗了!」

蔣惠萍在姐姐面前調皮慣了,一看蔣淑萍打她股,把手伸進了蔣淑萍的裙子裏,也想把她的內拽下來,結果一摸發現姐姐也沒穿內,便調侃起來姐姐:“哎!姐,你也沒穿衩啊!”説完,便非要把姐姐的裙子也了,讓她也光着下體躺着,蔣淑萍拿這個妹妹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只好任憑妹妹把自己裙子給了,姐妹兩都光着下體躺在了上。

「哎!姐,不對啊!你這怎麼都翻翻着那!剛乾過吧!哈哈!怎麼都給幹翻翻出來了啊?我那當老師的姐夫這麼厲害啊!」

「去去去!整天沒個正形!」

蔣淑萍以前被老公脅迫着去玩遊戲的時候,覺得很痛苦,對誰也不敢説這事,最近被徹底地調教成了,她的思想觀念轉變了很多,覺得確實能讓女人享受的。她從小就和妹妹無話不談,又知道妹妹思想很開放,所以最近把自己跟老公玩遊戲的事,告訴了自己的妹妹。蔣惠萍雖然只比姐姐小一歲,但是思想觀念很前衞,又一直在外邊闖,平時的生活很開放,對這個事很自然地就表示理解了。

「姐!這就對了!你別整得封建地跟咱媽似的!你看你,現在玩的多了,皮膚也變好了,人也漂亮了!女人嘛就應該多享受下!」

「你這丫頭!從小就這麼想得開!最近又沒幹壞事吧!」

「嘿嘿!那也沒你幹得多!看你這都被的翻翻着了!哎,姐!我那個悶啦吧唧的姐夫,玩上這個後這麼厲害了啊!」

「什麼啊!他從來就沒厲害過!他是拿這個玩的!」

妹妹來的時候,蔣淑萍正在被老公用炮機呢,着急中只是把炮機藏在了被底下。看妹妹問,蔣淑萍對她連遊戲的事都説了,這個自然也不想瞞着她了,把炮機遞給妹妹看,並且連那些裝了各種型號假巴小箱子,也拿給了她看。

「姐!這是個啥玩意啊!怎麼前邊還有個巴啊!哎呦!這個還不小呢!」

「我也不知道它叫啥名!就是通上電能自己動!」

蔣淑萍雖然自己沒擺過這個炮機,可天天看着老公用這個東西自己,也大概知道怎麼縱了。她大概給妹妹介紹了一下這個東西怎麼用,裏時候什麼覺,然後接上頭,打開了炮機的開關。

「哇!姐!你們兩口子太會玩了,難怪你那都給幹翻翻了啊!姐給我試試唄!讓我試試啥覺!」

「你啊!對這事一提就來神了!好吧,我給你試試!」

蔣淑萍先把炮機固定在了上,讓妹妹叉着腿躺好,覺得沈德峯按得自己的這個假巴有點大,怕把妹妹疼了,便換了一個小一號的,再叫妹妹把套進了炮機前端的假巴,然後打開了炮機的開關。

「啊——哎呀!媽呀!」

剛開動了開關,蔣惠萍就大叫了起來,蔣淑萍嚇了一大跳,“你沒事吧?”一邊關切地問這妹妹,一邊趕緊伸手關了炮機。

「哎呀!姐你別關啊!我是舒服的!呵呵!快點打開啊!」

蔣淑萍聽了妹妹的話,氣樂了,她這才想起,這個炮機是可以調節的速度的,剛才老公玩自己時候,把功率調到了最大。“這麼大勁行嗎?”蔣淑萍一邊調節着控制功率的開關,一邊問着妹妹。

「好了!好了!姐,這樣正好了!哎呦!真舒服啊!姐,你們兩口子可真會玩啊!這東西太了,真舒服啊!」

蔣惠萍在姐姐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小孩格,從來沒什麼保留,她興奮地呻着,雙手開衣服起來自己的子。蔣惠萍比較美,身材保持地比姐姐還標準纖瘦,但她的子卻比蔣淑萍的大很多,兩隻子白皙豐,由於興奮,兩個頭都翹了起來。

蔣惠萍慢慢地找到了節奏,她多少平靜了許多,放鬆地叉開腿躺着,低頭看着大巴在自己裏來回,享受着這特殊方式帶來的快。享受了一會,蔣惠萍從挎包裏掏出一盒煙,點了一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你怎麼還上煙了?”蔣淑萍知道妹妹平時有煙的習慣,可沒想到她這個時候還上煙了,打了一下她的股,罵起來了她。

「姐!我看你們家外邊擺了好多啤酒,去給我也拿一瓶!」

蔣淑萍知道妹妹平時很累很辛苦,難得休息了一天還來看自己,雖然罵着她,還是出去給她拿來了兩瓶啤酒,打開一瓶,遞到了躺在上的妹妹手裏。

「哎呀!真舒服啊!喝着酒,着煙,裏還着這玩意!要是天天不用這麼累,都能過這樣子該多好啊!」

一聽這話,姐妹二人都不説話了,心裏都有點不是滋味,蔣淑萍知道,妹妹雖然整天嘻嘻哈哈的,其實比自己還難。自己老公掙錢不多,好歹有個固定的工作,妹妹的老公很窩囊,更沒什麼本事,掙的錢都不夠他自己花。自己雖然也是下崗沒工作了,生活清苦些,可好歹天天呆在家裏,妹妹整天都得風裏來雨裏去地辛苦打工掙錢,至今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租住在省城一個不大的小房子裏。

「姐!這酒十多塊錢一瓶那!你們家哪來這麼多啊!」

「你姐夫的朋友送的!你要喝待會走了拿兩箱子走!」

蔣淑萍雖然喝妹妹坦白了老公帶自己玩遊戲的事,還是不好意思説這酒是老公拿自己和別人打賭來的。

「哎哎呀!姐!姐!我快來了!你把那東西調的快點!啊—啊—啊」

蔣淑萍把炮機的的速度調快了很多,並且把假巴往妹妹的裏更深地推進了一些,蔣惠萍一陣“嗷嗷嗷……”叫,一手抓緊了單,一手使勁地着自己的子,最後兩腿緊緊繃住,一陣大叫,達到了高

蔣淑萍拿掉了炮機,找出個薄被給妹妹蓋上下體,讓她躺在上歇一會,便下樓買菜去了。她很心疼自己最親的這個妹妹,覺妹妹這麼早就從大老遠的省城到了自己家,一定是早早就出來了,説不定還沒吃早飯呢,她想買點好吃的回來做給妹妹吃。

蔣惠萍確實是一大早就從省城坐車來看姐姐了,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長途車,又坐了半個多小時的公車,剛才來了次,她確實有點乏了,蔣淑萍買菜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着了。蔣淑萍也沒打擾妹妹,輕手輕腳地做了幾個妹妹吃的菜,才把妹妹叫起來吃飯。蔣淑萍雖然徹底被調教成了,但骨子裏還是比較保守的,買菜回家依然穿戴整齊了,蔣惠萍沒管那些,直接光着下體坐在了飯桌前。

「姐!你們兩口子可真會玩啊!那玩意得我真舒服!那來的啊?」

「上次你姐夫帶我出去玩!別人送的!」蔣淑萍雖然和妹妹説了的事,但是還是沒好意思提自己被輪那次。

「哈哈!姐我和你説,我那個死老公好像也有我姐夫那個勁!看我和別人搞,他來勁!」

「不是吧!你也找了個這麼的老公啊!」

「上次我和我鐵子在我那辦事!正整的來勁呢,他回來了,結果這王八蛋什麼也沒説扭頭關門就走了!結果我鐵子走了,他回來抱着我一個勁幹啊!一邊幹還一邊問我怎麼被人的!你説他是不是也有這個勁!」

「好像還真是!你説咱姐倆這命!怎麼都嫁有這麼好的男人!」

「沒事姐!我上網看過,現在有這好的男的多的!再説了姐,這麼不也好的嗎?又能舒服了又兩口子不吵架!哈哈!」

蔣淑萍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妹妹的老公,確實也有傾向。自己老公開始發現有這個傾向是偶然的一個機會,一次她和老公坐公,自己被一個人來回地摸,當時車上很擁擠,一時還沒地方躲。當時沈德峯看見了蔣淑萍被人公車上非禮的全過程,回家之後沒説別的,直接抱起來她就幹,從那以後,老公就開始沉上了友。

要是以前,蔣淑萍知道妹妹的老公也有這個好,一定會傷心地哭出來,不過現在,她覺得這真得像妹妹説的一樣,既能還不至於夫不睦。還有一點讓她放心的是,妹妹的老公是個窩囊廢,妹妹在家地位很高,就是妹妹真的這麼玩了,也不會想自己開始那樣受很多委屈。

蔣惠萍的老公叫武魁梧,名起得很有氣魄,人卻是既窩囊又沒本事,格懦弱不説,幹啥啥不行。武魁梧是個獨生子,蔣惠萍剛和結婚的時候,他正在當兵,當時看着人神的,家裏條件也不錯,復員回家後在一個車隊開車,開始子過得很好。結果開了不到一年的車,酒後駕車引起了重大車禍,把四個人撞成了重傷,為了給對方賠錢把自家的房子都賣了,也把父母的錢掏空了。

子也得過,蔣惠萍沒辦法,把女兒給婆婆照看和老公一起去了省城打工,蔣惠萍很能幹,既勤快又聰明,在服裝批發市場乾的很好。武魁梧就不行了,幹了好幾行沒一個幹長了的,先是開出租車,三個月都走不明白省城的路,後來又去託運站當裝卸工,工資倒是高可他吃不了那個苦,又不幹了。最後武魁梧只能是在一個小區裏當保安,年輕力壯的他,安心當了個老頭們才做的小區保安,每個月的工資連房租都不夠。

老公為人太窩囊,老婆又長大很漂亮,就容易被人戴綠帽子了,蔣惠萍在服裝批發市場幹了沒幾個月,便被所屬的老闆給強了。蔣惠萍開始覺得痛苦的,後來一想也就認了,自己老公人窩囊,能力也不行,和老闆一起做,既能工作上更自由清閒點,還能得到足。看她很漂亮,老闆便經常找各種藉口帶她出去開房做,後來覺得他老公很窩囊,乾脆就直接去她租房子的那搞她。

次數多了,難免被武魁梧給撞見了,不過武魁梧不但沒吵沒鬧,每次撞見都是躲了,不但這樣,後來蔣惠萍的那個老闆一走,他就馬上上樓和老婆做,而且這時候做起來還特別的烈。蔣惠萍也不知道老公這到底為啥,後來乾脆送他給外號,叫他“武大郎”。

蔣惠萍的工作時間比較特殊,因為是批發市場,她工作的市場每天早上4點開門營業,下午2點關門,她是凌晨3點就得上班,下午一點就下班了。特殊的上班時間,讓蔣惠萍的作息時間也不正常了,她是每天下午4點就得睡覺了,半夜11點前起來。因為到上班地防的公車最晚是11點半的,3點就得上班,如果3點去那就得打車了,她自然捨不得,所以最晚的一趟車實際上成了她上班的早班車。等着市場開門中間的時間沒法幹別的了,蔣惠萍一般這個時候都去附近的一個網吧裏上網。

上網時間長了,她接觸的新思想也多了,慢慢地發現網上其實有老公那種傾向的人很多。後來她也見了網友,和網友開過房做過,相對於整天呆家家裏相夫教子的姐姐,她的思想要開放的多。所以,後來姐姐蔣淑萍和她説了自己的友經歷後,她不但沒鎮靜,反而覺得很正常,表示很理解。

今天又來了姐姐這,用了姐姐那個炮機,她覺得很舒服,轉念一想如果也把自己老公的望給發起來,能跟自己一起這麼玩的話,那應該是很刺的事。姐妹兩一邊吃着飯一邊談論着這事,蔣惠萍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姐姐。

「姐!你和我姐夫這事都在那玩的啊!怎麼認識的那些人的啊?」

「你姐夫有個什麼羣!裏邊的人都是玩這些的!都是在那找的那些人!」

「姐!你讓我加進去唄也!你不也上網嗎?」

「好吧!那天我幫你和那個管理説説,不過這事你別和你姐夫説去啊!」

「放心吧!我也不好意思讓我姐夫知道,她小姨子也好這個啊!哈哈!」

因為還要去看自己女兒,蔣惠萍沒等沈德峯迴來,吃了飯便走了,臨走把給姐姐帶的衣服給了姐姐。蔣淑萍把那個叫他媽的男孩送的喜力啤酒給妹妹拿走好幾箱,蔣惠萍知道姐夫小氣,怕他回來找姐姐生氣,表示不要,蔣淑萍還是堅持把酒幫妹妹搬到了打好的出租車上。蔣淑萍覺得很開心,妹妹一直都是送自己東西,這還是這幾年來她第一次送妹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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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變態的高官父子

最近趙銘實在是倒黴,先是單位在高考期間違章施工,被勒令停工了一個月,單位員工不得不都被放了假,他連班都上不了了。一連幾天,趙銘都在家裏上網,昨天開始他連在家都沒法呆下去了。

趙銘所在小區來了個外地新調到省城做官的官員,這個當官的很信,經過風水大師指點測算,在趙銘家樓上的六樓買了房,而且是把整個樓層的三家都買下了。這個當官的很有錢,更是看重大師的點撥指畫,為了保證官運亨通,給六樓三家住户的價錢遠比實際房價高很多,這三家賣了原來房子,得的錢足夠去別處買個更大的房子了,很快就把房都賣了。這下可苦了趙銘和周圍的鄰居,這個官員要把這三間房打通了,連在一起居住,為了趕得上自己上任,更是連夜地施工,沒白天沒黑夜地砸牆打電鑽。鄰居們都為此去投訴了,可礙於這個官員的權勢,物業和相關部門誰也不敢管,施工不但沒停,反而是搞的噪音越來越大。

趙銘正被搞的心煩意燥的時候,張健給他打來了電話,説請他吃飯,趙銘正好也想出去躲躲心煩,便答應了他。張健上次在趙銘的幫助下,完成了期待已久的,他覺得趙銘這個人有意思,也覺得他很聰明,上次兩人完事就都回家了,張健一直很想請趙銘吃飯表示下謝。這幾天張健也很鬧心,他雖然紈絝,可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他從小就有非常好的畫畫天賦,以前還在美術學院上過大學,後來由於飆車撞人的事,沒法在那再讀了。他爸張書金和媽媽王玲香最近老墨跡他,讓他再去學畫畫,張健被墨跡的心煩意燥,又有了再次自己媽的想法,正好這次也想找趙銘出來商量一下。

「老大!上次我媽得很!不過她不知道是我她呢,不過癮!我想一邊叫着她媽,一邊她,你再幫我想想辦法唄!」張健現在對趙銘很崇拜,一口一個老大,給他一個勁地敬酒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你這小子!那得一步步來啊!她再怎麼也是你親媽,還有你爸呢,這事得慢慢合計,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老大!我就想一邊叫她媽一邊她!對了老大,你們玩那種別人媳婦的事,我覺得也很刺,你幫我也找個我爸那樣的男的,也是像我爸似的喜別人她媳婦,讓我也去玩玩吧!」

「你小子還什麼都好!這個容易,我幫你想辦法!」

張健一聽更佩服趙銘了,“謝謝老大!來喝!”一邊説着,一遍一個勁地敬酒夾菜,兩個人又談了起來。張健把爸媽着自己去學畫畫的煩心事告訴了趙銘,趙銘還真沒想到張健還有畫畫的天賦,順口把自己家樓上裝修,搞得自己都沒心思上網的事,也告訴了他。張健一聽,吃完飯便把趙銘領到了一家他爸爸朋友開的一個網吧,給趙銘開了一個包房,張健這麼做既是想討好下趙銘,更是想讓他能安心上網,以便幫自己逐一實現的念頭。

雖然張書金現在不當官了,可他有着巨大的金錢資本和龐大的關係網,很快就在新來這個東北省城裏培植了一羣依附以他的各級官員。這些人依附着張書金能官運亨通,張書金控制他們能再次掌控着當地的權勢,這樣一來,一個以張書金為老大的權勢集團便形成了,而且不斷地有更多的新官員參與了進來。

張書金通過控各級這些官員,控制了省城裏的兩個行業,拆遷和網吧。不在當官的張書金成立了一個專門搞強拆的公司,網絡了一羣地痞打手,聯合他手下的各級官員,壟斷了省城裏所有拆遷工程。人口近千萬的省城,有着大大小小几千家網吧,負責管這些網吧工商、執法、消防等部門都有張書金的人,很快省城的網吧多一半都被張書金的權力集團給控制了。

張健帶趙銘來的這個網吧的老闆,通過巴結張書金,在省城的東城區開了十來家連鎖豪華網吧,有各個相關部門照着,他不但打了所有的競爭對手,還在他的網吧裏搞了很多特殊服務。一看老大的公子來了,自是不敢怠慢,給開了一間最豪華的包房。趙銘跟着張健進了包房一看,這個網吧包房很寬敞,裝修的很豪華別緻,一張寬大的電腦桌上擺了兩台配置高端的晶電腦,桌前是兩張舒適的可調沙發靠椅。趙銘發現,網吧包房裏居然還擺了一張,這個網吧開設這樣包房的目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總算有個清淨地上網地方了,趙銘坐沙發上晃了晃覺得很舒服,打開電腦,登陸了自己的QQ。最近趙銘把原來的友羣做了改組,在老羣的基礎上從新建了一個羣,讓大家都加進了新羣,剔除了一些老也不登陸上線的,清理了一些濫竽充數的夫和素質低下的單男,把羣內成員做了提純。現在新羣裏有夫六十多對,單男五十多個,由於很多夫男女都有一個QQ號在羣裏,所以羣裏實際的夫號有八十多個。格、開放程度等原因,羣內夫還沒有都把自己子調教成,不過經過提純,新羣的六十多對夫,六十多個老公無一不是想把自己子調教成的。

「友情提示下:如果各位讀者也有想嘗試友的刺,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去找一個合格規範的此類友羣!」

正好南非世界盃開始了,趙銘為了活躍新羣的氣氛,便組織羣內夫和單男之間玩了和足球有關的遊戲,單男和夫來賭球,單男輸了就送夫一些禮物,夫輸了就得把子給贏的人玩一次。世界盃的助興,的刺,這個遊戲在羣裏玩的如火如荼,除了一部分對足球絲毫沒興趣的中年夫,剩下的夫和單男都參與到了這個遊戲裏。既然是賭,不管什麼目的和形式,都需要公正人,趙銘和羣裏幾個年紀比較大有威望的夫,成了這一遊戲的公正者。

張健了個爸媽不知道的QQ,也加到了這個羣裏,不過這幾天由於老被爸媽要求去學畫畫,他沒怎麼上網,今天才發現羣裏在玩這個遊戲。張健覺得這麼玩非常有意思,更佩服趙銘了,讓趙銘幫他也贏一次。趙銘便把也在玩這個遊戲的沈德峯介紹給了張健,沈德峯玩這個遊戲就是為了自己老婆,他一點足球也不懂,連那個隊是那個隊都不知道,和張健玩賭球,居然了朝鮮能贏巴西。

球是下午的,要到第二天才能有結果,趙銘嫌家裏吵,索就在網吧包宿看球了,張健嫌回家煩,和爸媽説到朋友家看世界盃,也沒回去。網吧老闆巴不得巴結下這個老大的公子,把包房的鑰匙都給了張健,告訴他隨便玩,玩多久都可以。兩人一直看完了巴西和朝鮮的比賽,球賭贏了,張健很高興,看到半夜都累了,張健去網吧老闆的辦公室裏睡到了上午十點,趙銘在包房裏的上也睡到上午。

趙銘見過沈德峯夫,雖然還沒和蔣淑萍做過,但是很瞭解他們夫好和特點。張健去找蔣淑萍玩,那些主意都是趙銘給他出的,贏球了也要給沈德峯買酒的事,也是趙銘告訴他的,不過趙銘也沒想到,張健居然買了一車啤酒。張健去了之後,又給蔣淑萍叫媽,又拿炮機她的,還和沈德峯臨時做父子一起玩了蔣淑萍,覺得非常意刺

張健回來後,覺終於實現了叫着媽的想法,覺得很刺,同時還覺得畢竟的不是親媽,覺有點美中不足,便再次央求着趙銘幫他實現和親媽也這麼玩的想法。趙銘覺得現在這個張健好玩的,覺儘量還是往正確方向引導他,讓他學點有用的東西,便答應了他,不過條件是讓他回去學畫畫去。張健現在對趙銘崇拜備至,言聽計從,雖然爸媽讓他學畫畫他不學,趙銘一番思想工作後,張健乖乖地就回去學畫畫了。趙銘晚上回了家,樓上還在砸牆打電鑽,實在是受不了了,又來了網吧,網吧的老闆看保護傘的公子都對趙銘那麼恭敬,對他自然是更加地恭敬,告訴他隨便玩,玩多久都可以。

張書金最近很糾結,兒子不聽話讓他很撓頭,上次經過趙銘的調教,他也真的想讓老婆王玲香出去單獨玩,可是身份的特殊,又讓他不敢這麼做。張書金最擔心的是,他知道老婆王玲香是個絕對的貨,這要一放出去讓她自己玩,這個老貨只不定得玩成啥樣呢。昨天兒子一夜沒回家,讓他很生氣,今天兒子回來了,本想痛罵他一頓,結果兒子回來居然説答應了去學畫畫了,張書金一聽既驚訝又高興,王玲香也覺得很意。

解決了兒子的事,張書金覺得很輕鬆,不過還是對讓老婆單獨出去有點擔心,晚上上網,正好看見趙銘在線,便和他又探討了起來。趙銘給他出主意,先讓他對老婆王玲香進行調教,用一些的手段把王玲香調教得絕對服從他,讓她成為徹底的,變成老公一個下子,聽話的子,子。這樣,王玲香既會忠心地臣服於他,進一步希望老公能用各種下的方式玩她,更希望老公找更多的朋友來一起玩她。趙銘又告訴他,雖然他老婆王玲香很,但是如果能被調教成這樣的話,那不管她再,所有的行為也都被自己老公掌控了。

張書金覺得趙銘説的很有道理,他也常在羣裏聊天,發現羣裏很多夫也在這麼做,據趙銘的建議和自己的理解,制定了一個王玲香的方案,當晚便讓一個手下給他買來了大量的具。從跳蛋,到各種情趣內衣,再到各種鐐銬繩索,無一不由,整整放了一個衣櫃,張書金還買來了大量的情光碟,作為參考資料。

第二天上午,張書金把安排兒子去了一個有名的畫家開的畫班,中午回來吃完飯,便開始老婆。王玲香看着老公來的這些具,心裏有點害怕,不過她不敢不聽張書金的,而且還生,便按老公説的做了。

張書金先把老婆扒了個一絲不掛,讓她穿上一雙厚底超高跟高跟鞋,用繩子把她上身綁了起來,主要把她那兩個大子勒緊,得更突出了起來。繩子勒得很緊,兩個頭被勒得緊繃繃地了起來,頭和暈一起都被擠地又漲又硬,張書金拿出兩個力度很大的夾子夾在了她的頭上。子被勒成了這樣,頭上又被夾了兩個很緊的夾子,王玲香疼得嗷嗷大叫了起來,看的老婆被的慘樣,張書金覺得很興奮,那受損的萎縮巴,又到了一絲衝動。

興奮更刺了張書金的心態,他把一個口給老婆戴到了嘴裏,拿出一個雙頭的跳蛋,把稍小的球形跳蛋放進了王玲香眼裏,把大一些的長條形跳蛋進了她的裏。做完着一些,張書金把老婆綁在了電腦靠椅上,雙手倒背舉起來綁在了靠背上,兩腿叉開綁到了椅子扶手上。為了加強對王玲香的刺,張書金又拿出專門蒂的具,兩塊力很強的小磁鐵,正負極一對兩塊小磁鐵不需直接接觸,便夾住了王玲香的蒂。王玲香又疼又興奮,堵上了嘴還説不出話來,晃着頭髮出了“嗚嗚嗚……”的叫聲。

張書金之前玩過無數女人了,也經常這麼用的方式玩女人,這種玩法他一點也不陌生,只不過是第一次在自己老婆身上這麼玩。看着身上掛具,一副下模樣的王玲香,張書金覺得很享受,喝了會茶歇息了一下。點了一雪茄煙,張書金一邊着煙,一邊開始往老婆身上夾夾子,專門玩的夾子他買了正好一百個,從到大腿,再到子上,嘴上,一連給王玲香身上夾了幾十個夾子。王玲香被夾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還是疼了,每被夾上一個夾子,她便發出“嗷嗷嗷”的一陣叫,張書金直到夾得實在沒地方夾夾子了,這才停手不夾了。

張書金又把王玲香倒過來綁到了電腦椅上,讓她跪在椅子上,兩條大腿叉開騎在椅子扶手上,把她的兩條小腿綁到了扶手下沿,把她的雙手綁在了椅子靠背上。張書金家的這個電腦椅是那種彈力條式的健康椅,靠背很高,還有個防疲勞的靠枕,下邊是帶滑輪的五星腳,買了沒怎麼坐過,張書金沒想到這個椅子玩這個倒是很合適。這個電腦椅搖晃度很大,但是怎麼搖也不會倒,王玲香被綁到上邊,坐着綁的時候椅子很穩當,這下換成撅着股趴在了椅子上,一下子連人帶椅子一起晃動了起來。

看着撅着大白股的子,張書金那個萎縮的巴有了更強烈的覺,他的望也更強烈了,拿掉了王玲香嘴裏的口,順手抄起了專門用來打股的馬鞭。

「老公!求你了,別玩我了,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啊啊啊……”王玲香求饒聲還沒停,張書金的馬鞭便在了她的股上,疼得她顧不得求饒,大聲慘叫了起來。張書金越打越來勁,打老婆股的過程中,他覺自己的巴更有覺了,於是更加大了打股的力度和速度。王玲香的股幾下就被打紅了,很快就被打腫了,“嗷嗷嗷…老公求你別打了!”她一邊慘叫,一邊哭喊着求饒。她越是求饒,張書金打她打得越狠,王玲香大腿內側和大上夾的夾子都被打的崩落了下來,最後全身的夾子都被打得掉了下來,就剩下兩隻頭上的還夾着夾子。

「你個老貨!你説你以前犯了多少,你説你勾引過多少小白臉,捱過多少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貨,臭婊子,我打死你!」張書金一邊打一邊罵起了王玲香。

「老公!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別打了疼死我啦!」

「饒了你,你個老貨!不把你打老實了,你就不聽話!今天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求你了老公饒了我吧!」

張書金一直打到打不動了才停手,把王玲香解開,讓她兩條大腿叉開搭在電腦椅扶手上,股觸及不到椅子面,雙手舉在頭上。就這麼王玲香又被下體懸空着綁了起來,張書金把她眼和裏的跳蛋拔了出來,在兩個中各了一個電動型假巴,又找來一個AV按摩,用強力膠布把按摩貼着肚皮沾住,按摩的頭正好貼在了她的蒂上,最後把兩個高頻振的跳蛋也用膠布沾在了她的頭上。

「啊—啊—啊」

張書金同時打開了五件具的開關,王玲香覺自己眼、頭、蒂同時傳來了難以忍受地刺,她一下子就忘了股的疼痛,張着大嘴大聲地叫了起來。看着態百出的老婆,張書金非常得意興奮,他的那個受過傷的巴更興奮,雖然沒有全硬,但居然半硬地起了。張書金躺到了上,一邊看着老婆的樣,一邊興奮地起了自己那個半硬不硬的巴,此刻他的興奮程度,絲毫不次於被五個具同時刺的王玲香,他臉漲紅,呼急促,瘋狂地享受着兩年來很難得的這次生理衝動。

「老公!求你了!饒了我吧!讓我高吧!我要來了,求你了,給我吧!給我吧!」

子即將高的之前,張書金關掉了那個給她興奮最強烈的按摩,失去了對蒂的持續刺,王玲香的高過去了,可眼、頭上的刺,又讓她非常想要來求不得卻又罷不能的刺,讓王玲香變得更了起來,她忘了所有的廉,忘了自己平時趾高氣揚的貴婦樣,瘋狂地發着情,請求老公讓自己徹底高

「你個老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聽話不,還敢偷着去犯不,聽不聽我的!」

「老公,我以後聽話了!再也不偷着犯了,老公讓我怎麼我就怎麼,你讓誰我,我就跟誰!求你讓我來了吧!」

「你以後就是我的一個婊子,知道了不?我讓你跟誰,你就跟誰!我讓誰你,就就讓誰你!記住了不?」

「記住了老公!我就是你的婊子,你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我!你想讓誰我就讓誰我!」

看着自己第一次調教就這麼成功,張書金覺得非常得意興奮,看着老婆的樣,他的巴反應更烈了,他甚至有了的衝動,這可是他巴受傷後,兩年多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啊。

張書金解開了綁老婆手的繩子,發情已經到了發瘋程度低王玲香,顧不得揭開大腿上的繩子,也顧不得拿掉身體上的各種具,直接把按摩房緊緊貼在了自己的蒂上。張書金站在上,把綁着老婆的電腦椅拉到邊,抓着老婆的頭髮,站在沿上瘋狂地着自己的巴。

「啪—啪—啪」

到最興奮的時刻,張書金一邊着自己的巴,一邊起了王玲香的耳光,打的力度之大,每一次巴掌下去都會發出清脆地響聲。王玲香此刻已經發情到了極點,被狠狠嘴巴,她不但覺得疼,反而覺得更興奮了,隨着巴掌在臉上不停打,她發出了“嗷嗷嗷”的發情母狗一樣的叫聲。

「啊——」

隨着張書金的的一聲大吼,他了,一股混濁的到了王玲香的臉上。張書金此刻太興奮了,這可是自他巴受傷後,兩年多的時間裏第一次啊。他兩腿一軟,咣噹一聲仰面躺倒在了上,在張書金躺倒的同時,王玲香一陣大聲叫,也高了。

後的王玲香像死魚一樣癱倒在了電腦椅上,躺倒的張書金卻很快就趴了起來,長期的抑終於得到了釋放,讓他興奮地一點不覺得累。此刻興奮異常的他,更強了,看着癱倒在椅子裏,至極的老婆,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更多地人看到老婆現在的樣。他拿出相機,拍了老婆幾張不臉的照,發到了友羣裏,讓大家一起欣賞了起來。

看着張書金給老婆拍的照,羣裏更熱鬧了,單男們看得興奮不已,夫們更是羨慕,紛紛詢問他,如何把老婆調教得這麼。看着大家的各種議論和讚揚羨慕,張書金更享受了,他意識到自己這次興奮地能,主要不是因為了老婆,而是讓老婆成了,讓老婆答應服從自己,答應在自己的安排下,接受更多地人她。

張書金髮老婆照的時候,趙銘也在線,他看了王玲香的照,也覺得很興奮,便也和他聊了起來。張書金覺得這次自己調教老婆調教得很成功,更多還是靠趙銘給他出主意,對他更是信任了。趙銘建議他要趁熱打鐵,繼續對老婆繼續調教,讓她徹底成為,張書金覺得趙銘説的很有道理,決定繼續對老婆就行調教,並告訴趙銘,下次再調教老婆時候給他視頻看着。

張健學畫畫的地方是一個大學美術教授開的畫室,在這裏學畫學費是很高的,而且不是有個權勢頗大的爸爸,正常情況下沒底子的張健是進不了這個畫班的,不過張健的畫畫天賦確實很高,開畫室的老教授還他。畢竟是在學自己有天賦的東西,張健開始是自由散漫習慣了,所以不來學習了,一真的抄起畫筆畫上了,天賦使然,他又覺得很喜畫畫了。

張健學習的畫室離他家遠的,張書金為了讓兒子專心學習,更怕他來回跑累,在畫室附近給他開了個賓館,不過他幾乎沒在賓館住,每天學完畫就直接來網吧找趙銘。趙銘正看他媽的照呢,張健從畫室下課來了,雖然照片都不是臉的,張健一眼便認出來照片裏的人是自己媽,她媽的那對大子實在是太突出了。看着自己媽至極的樣子,張健又被發了起來,在網吧包房裏便掏出了巴,對着照片打起了手

「老大!我媽可太了,我爸這老王八也真會玩,看把我媽整得這樣兒!」

「你小子!怎麼就看你媽被玩的樣子呢?不過你媽卻是真夠的,你看她這大子!」

「老大!你説我爸這老王八可真會玩啊!找別人一起幹我媽,他可真會享受啊!」

「你爸明天説視頻裏給我看怎麼他玩你媽!你明天早點回來,咱兩一起看!」

「老大!太好了,你真有才!老大,你説這看着別人玩自己媳婦,也啊!老大,明天我把我女朋友給你帶來,我看我爸玩我媽,你玩我女朋友!」

趙銘平時覺得自己就玩得夠可以了,沒想到張健比自己還過分,這小子現在簡直就是五毒俱全了。

強烈,還有同戀傾向,最近被自己帶得玩上了,現在居然也有了傾向,看着還在對着自己親媽照打手的張健,趙銘覺得哭笑不得。

張健確實有個女朋友,剛來省城那陣,他加入了一個一羣富二代、官二代組成的非主羣體,這個小團體頹廢奢靡到了極點,飆車、嗑藥、泡迪吧什麼事都幹。這種圈子裏,自然少不了漂亮女孩,常在一起混的有個比張健還小兩歲的十九歲女孩,是醫學院的學生,省城的醫學院是個有名的學校,所有高考考得不好的孩子,只要錢都能來這讀大學。這個女孩叫沈柔,家裏條件不太好,高考連專科線都沒進,她父母覺得就一個孩子,還是拿出省吃儉用攢的錢,把她送進了省城的醫學院,勉強算是上了大學。沈柔長得很漂亮,為人天生貪慕虛榮,家裏又沒什麼錢供她享樂,她便混跡在了這個公子的圈子裏,誰有錢能給她買名牌,便跟誰廝混在一起。

張健來了後,沈柔見張健家裏非常有錢,而且出手大方,便很快就傍上了他。沒多久沈柔便以張建的女朋友自居了,同在一個圈子裏的管二代富二代們都知道張健爸權勢很大,都爭着巴結他,奉承地把沈柔也稱呼為嫂子。時間一長,張健也就習以為常了,覺得出來混沒個女朋友似乎有點跌份,便默認了沈柔是他女朋友。不過他取向特殊,還有着同戀傾向,對沈柔不是太熱情,沈柔也不是真的喜張健,她更在意的是和張健在一起,他能給自己買各種名牌。

突然也有了的張健,這下倒是真的把沈柔當成了自己女朋友,很想試試看別人玩自己女朋友是什麼覺。第二天,張健中午便出了畫班,對老師謊稱説自己家裏有點事,請了半天假,打電話把沈柔從學校叫了出來,領着她一起來網吧找趙銘。覺得不能老放着家不回住網吧,趙銘昨晚回了家,結果樓上還在打電鑽砸牆,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多,趙銘一夜都沒睡好。上午沒打採的趙銘就去了網吧,渾身的睏意,他沒心思上網,直接躺包房裏的上睡着了,張健領着女朋友來的時候,趙銘還躺在上睡呢。

「老大!我把我女朋友這小貨給你帶來了!看看她長得還可以吧?」

趙銘沒想到張健真把女朋友給帶來了,着眼睛爬起了,看着眼前這個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孩。沈柔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二,圓臉大眼睛,皮膚很白,看起來很可,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有一副標緻的魔鬼身材。下身穿了件短裙,配了條七分打底,上身穿了件白長身娃娃衫,腳上是一雙漂亮的女生瓢鞋。

沈柔的長相和打扮都給人一種可型女孩的覺,不過仔細看,這個可女孩的漂亮臉蛋上,浮現着一種天生的

「老大!這我女朋友沈柔,長得還行吧!小貨,去跟我老大親個嘴!」

「幹嘛啊你呀!人家是你的女朋友!」

沈柔説話的聲音很細,不過有着很典型的東北女孩式的口音和腔調,嗲聲嗲氣地回答着張健。趙銘不是那種的太直接的男人,玩過多次遊戲了,當着對方老公的面都幹過對方媳婦,本來很對這種事不在乎。可現在面對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張健,又面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女孩,他也有點抹不開了。

「沈柔!別裝了,你幹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兩天你還跟別人開房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跟別人幹行,讓我老大玩玩你就不行啊!」

沈柔是個很開放又貪便宜的女孩,雖然跟了張健,但也沒怎麼老實,只要別人送她足夠讓她動心的禮物,她照樣能喝和別人去做。她不敢離開張健,因為張健是送她名牌和錢送的最多的人,這次聽張健居然叫趙銘老大,心裏也有意傍上趙銘,被張健一推她,便半推半就地順勢坐到了趙銘懷裏。

「我連我媽都敢!你個小貨算啥啊!讓你陪我老大玩玩是看得起你,別裝純情了!」

趙銘還是沒直接就上了沈柔,抱着她坐在了一個沙發靠椅上,打開了電腦,張健坐到了另一台電腦前,也打開了電腦登陸了QQ。張書金還沒是上線,張健便和趙銘聯網玩起了實況足球,沈柔坐在趙銘懷裏,開始很老實,後來也就慢慢地摸索起了趙銘。

「哎!他們上來了!先別玩了!」

趙銘不想沈柔知道自己要和張健看他媽被他爸調教的事,便先讓沈柔到後邊的上躺着,沈柔一步三搖地走到了邊,了小瓢鞋,一副氣地翹着腿躺到了上,拿出梳妝盒補起了妝。趙銘通過QQ打字的方式,提醒張健別讓沈柔知道這事,張健這才意識到剛才有點説走嘴了,還好沈柔躺在後邊的上,看不到他們打的字。

「老王八!怎麼才來啊!」趙銘先和上線的張書金聊了起來。

「您早來了啊!今天有點事,才回來!」

「一會玩你老婆不啊?玩的話給我視頻直播一下!」

「一會就玩她,已經讓她準備換衣服那!」

「好,你好好玩玩你那個老貨!今天這樣,你先把她綁起來調教一會,然後我指揮你怎麼玩這個老貨!行不?」

「好啊!您指揮着我玩着就更刺啦!哈哈」

和張書金談好了,趙銘便叫張健做到了電腦前,這邊電腦沒開視頻,趙銘讓張健冒充自己,指揮他爸如何調教他媽。張健一看居然能指揮着自己爸爸自己媽,一下子興奮地呼都急促了,迫不及待地等着開始。趙銘上了,開始擺起沈柔,經過了剛才的挑逗,兩人也自然許多了,沈柔很順從地合着趙銘的摸

「您好啊!我已經把老貨綁好了!您看看意不?」隨着張書金打過來的字,視頻裏出現了被叉着腿綁在電腦椅上的王玲香。

“老大我該怎麼説啊?”看着視頻裏至極的媽媽,張健興奮地太緊張了,連怎麼應對的詞都想不出來了,趕緊回頭問趙銘。趙銘此刻正和沈柔親嘴呢,他學着上次張健親他媽的方式,把沈柔的小舌頭進了自己嘴裏,正在肆意

「你可真笨!你就説意,先讓他按昨天的方式調教那個老貨,等老貨發情了,你再指揮她怎麼做!」

「對對對!老大,還是你厲害!哎,老大,這個小巴可舒服了,讓她給你巴!」

視頻裏的張書金果然開始起了王玲香,他先把綁王玲香的椅子推得靠近電腦桌,以便視頻裏能照的清晰,然後開始給她綁口跳蛋。有了昨天的調教經驗,張書金今天玩的比較練,過程也比較快,並沒有向昨天那樣給王玲香夾那麼多夾子,只是給她關鍵部位夾了幾個夾子,便開始用電動她的,手裏又拿着按摩,放到了她的蒂上。電腦桌上的音箱裏,已經開始傳出了王玲香至極的叫聲。

後邊的上,沈柔已經開始給趙銘口了,趙銘子光着下體靠躺在上,沈柔得一絲不掛跪在他兩腿中間,撅着着他的大巴。沈柔別看年紀不大,口的技術確實相當高,帶着長長美甲的纖細手指扶着大巴,把舌頭伸出最長,着蛋蛋,又把兩個蛋蛋挨個含着嘴裏,裹了一陣,用舌尖順着巴下邊的道一直頭,再用舌尖細細地頭。讓趙銘享受了一番後頭後,沈柔又張大嘴,把整個巴都進嘴裏,一直含到部,然後用潔白的牙開始輕輕地咬巴,邊咬邊吐出整個巴,一直咬到頭處,再從頭往裏輕輕地咬。

看着視頻裏被爸爸態百出的媽媽,再看着身後上一副氣地給趙銘巴的女朋友,張健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的興奮,他褪下了自己的子,把巴握在手裏,來回地動了起來。

「老大!我……這老王八可真會玩啊,看把這老貨給收拾的,你看這老貨的這水的!」

張健一興奮,差點把“爸”字給喊出來,他把QQ視頻調到了全屏,讓後邊的趙銘也看得更清楚點。趙銘此刻不讓沈柔口了,抱着她靠躺在了上,讓她也一起看視頻裏的畫面。沈柔這個女孩,既虛榮又天生,畫面清晰還伴着聲音的場景,還是同步地現場直播,讓她也興奮了起來,握着趙銘的大巴,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電腦顯示屏。

「老大!老王八又問我下一步辦呢?我該怎麼回答啊?」

「你告訴他,用按摩那個老貨,老貨要高了,就讓他打她股,把她高打回去,來回地這麼玩,她就更更聽話了!」

「哈哈!好啊!這個老貨這回有的享受啦!」

張健學着趙銘的口氣,把指令告訴了自己的爸爸,果然他爸按他説的方式玩起了她媽。王玲香又被玩的叫迭起,連連求饒,張書金便開始對她又用語言調教了起來,夫二人的對話一輪比一輪。看着媽媽被玩的無比的態,聽着爸媽下話對白,張健到了極點,他索子都了,更飛快地起了自己的巴。

「老大!我女朋友啊,把這個小了啊!」

沈柔看這極度的網絡視頻直播也早看得水直了,趙銘為了讓她看的更清楚點,把她抱下了,讓她趴在電腦前的沙發靠椅上,自己同時也看着視頻,從後邊把進了沈柔的小裏。

「啊—啊—啊」

趙銘剛進去,沈柔便嗲聲嗲氣地大叫了起來,她雖然很,但是畢竟年紀還小,趙銘的巴對她還説還是足夠地大了。趙銘看王玲香被調教的視頻直播也看得很興奮了,進沈柔小裏去之後,便很快地了起來,沈柔被得大聲叫了起來。

「小貨!我老大的巴大不大啊?的你不啊?」

「…大大…哦哦哦…,老大的…巴…好大啊,的我好舒服啊!…哦哦哦…」

「小貨!告訴你要給我當媳婦,就得要讓更多人你,知道不?樂意不啊?」

「…不…不…不要!不要讓更多人……我啊!我只要老公和老大我就行了!…哦哦哦…」

「你個小!你看見沒,這視頻裏的老王八和老貨就是兩口子,你看這老王八把這老不!想不想我把你也成這樣!」

「…不…不…不要!我不要啊!」

「你個小貨!敢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健説完,把已經被自己得梆硬的大進了她的嘴裏,正在被趙銘從後邊用大的沈柔,嘴又有多了一大的巴。張健抓住沈柔的頭髮,把整個巴都到了她的嘴裏,頭都頂到了她的喉嚨上,然後張健把大巴在她的嘴裏狠狠地了起來,每次都是到她的喉嚨處才往外拔。沈柔被大巴頂的連氣都不上來了,一個勁地直翻白眼。

「小貨!服了不,聽話了嗎?」

「聽話啦,我聽話啦,求老公你別我嘴啦!我聽你的,不過我不要更多人我,我就讓老大和老公我!只要是老大和老公怎麼我都行!」

「哈哈,你個小貨!這還行!來給我巴!」

張健這次不再使勁了,把巴放進了沈柔的嘴裏,沈柔馬上就用和她年齡不相稱的嫺技術,給張健起了巴。張健一邊看着視頻裏的爸媽的態,一邊享受着女朋友的口,非常地舒服,有了想的衝動。不過,他很快就從沈柔的嘴裏拔出來巴,他發現,爸爸張書金正在握着巴對着媽媽王玲香打手

和昨天的情景很相似,發情已經到了發瘋程度低王玲香,依然顧不得解開開大腿上的繩子,直接把按摩緊緊貼在了自己的蒂上。張書金站在地板上,抓着老婆的頭髮,瘋狂地着自己的巴。一邊着自己的巴,張書金還一邊王玲香的耳光,打的力度之大,每一次巴掌下去這邊的音箱裏都能聽到清脆地響聲。王玲香看起來不但不覺得疼,反而覺得更興奮了,巴掌打在臉上,她發出了“嗷嗷嗷”的發情母狗一樣的叫聲。

張書金了,直接躺倒在了地板上,視頻裏就剩下了兩隻子上布,拿着按摩瘋狂地刺着自己蒂的王玲香。看着到了極點,忘情地追求着的親媽,張健興奮地都快瘋了,他站了起來,拿着巴對準視頻裏態備至的親媽,一個勁地瘋狂巴。幾乎在王玲香達到高的同時,張健也,白花花的了22寸的寬屏晶顯示屏。

王玲香高後,那邊的視頻也就關了,張健有氣無力地躺倒在了沙發裏,看着依然被趙銘幹着,一個勁地叫的女朋友沈柔。趙銘其實也快了,他發現,這個長了副魔鬼身材的女孩沈柔的小實在是太了,又滑又緊,起來非常地舒服。沈柔此刻已經完全發情了,來回地扭動着股,配合着趙銘她,覺趙銘要了,便摟着他的脖子,讓趙銘把她抱到了上,讓趙銘躺着,她坐到了趙銘的身上。沈柔的上技術確實相當好,她用練地觀音倒坐蓮的姿勢,讓快要的趙銘享受了好一番,才讓他把大量到了自己的小裏。

雖然實在密封的包房裏,可畢竟還是在網吧裏,三個人休息了一會,便都穿好了衣服,張健迫不及待地談論起了剛才的受。趙銘覺得畢竟涉及他爸媽的事了,怕他在沈柔的面前説的太多,便先把沈柔打發走了。

趙銘知道沈柔是個什麼樣的女孩,覺得不管怎麼説,這個女孩陪自己做做的很舒服,趙銘把自己錢包裏兩張張學友來省城的演唱會票給了沈柔。這兩張票不是太值錢,不過現在炒得很火,很難買到,這是上次國企老總馬騰江的子周婷送他的,馬騰江又想給周婷找人她,周婷不同意又沒辦法,趙銘想辦法都幫周婷擋駕了,周婷很就送了他兩張票。趙銘這個人很大方,也對這種演唱會啥的沒多大興趣,非主的沈柔可是太喜這個了,接過票抱着趙銘又一個勁的親嘴,她看趙銘這麼隨意就把這麼難搞到的票給了她,更認為這個張健的老大是個比張健後台還硬的人物了。

「老大!你送她演唱會票幹嘛,我又不是不送她東西!」

「哎,沒事!我也不看那演唱會,要是AC米蘭的球票,我就不送了!」

「哈哈!老大,我發現了,看我女朋友讓你玩,和玩我媽一樣的刺!下次咱兩一起玩玩她!」

「你啊!你小子這好越來越多了,怎麼這個好隨了你爸了啊!看來有的事還真是遺傳!」

「哈哈!不過我爸那老傢伙太會玩了!老大,你不知道,他那是巴受傷了,他之前玩了老多女人了!連我大伯的閨女他都給上了!」

「你知道你爸為什麼能玩那麼多女人嗎?是因為他有權力!有權力就有錢了!你看我這樣的就完了,沒錢沒權!哈哈!」

「老大!你沒權沒錢,你這女人也沒少玩啊!我覺得你更厲害,我爸那些女人不是衝他錢就是找他辦事的!他要不當官,那個女的看的上他啊!」

456yy123 2024-08-18 06:01:45

第十二章蔣淑萍來了省城

兩人又據這個話題聊了好一陣,兩個人的談話讓張健有了一種覺,他覺得他既想像趙銘這個聰明,又想像他爸張書金那麼從有權勢。不過張健是個有自知之名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智商很難趕得上趙銘了,於是他開始嚮往能有他爸那樣的權勢了。從小就在錢堆里長大,從來沒考慮過這些的張健,突然就想到了比較長遠的事,他覺得如果自己爸爸那天出了事,那自己什麼本事什麼關係都沒有,萬一要那樣以後怎麼過啊,可爸爸從來不讓自己涉足他的權力關係。於是張健開始向趙銘請教起來這個問題,怎麼讓自己也能夠有他爸那樣的權勢和人際關係網。

趙銘明白了張健的意思,開始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先引起他爸爸的關注,他之前從來沒幹成過什麼事,一切都是靠父母包辦了,所以要想引起他爸重視,先得辦一些讓他爸能認可的事。張健覺得很有道理,便問趙銘具體辦什麼事,具體怎麼辦。

趙銘想了一陣,想出了一件事,他告訴張健,上次和他玩的那個蔣淑萍生活比較困難,下崗在家多年了,他讓張健去找他爸,給蔣淑萍找個適合的工作。並且告訴了張健對他爸怎麼説這個事,把詞都告訴他讓他找着説,張健聽了很有道理,當即就回了家去找他爸説這事。

張健回了家,他爸媽都很高興,畢竟兒子有了學習的心,有沒有成績不説,打小就不堪造就的兒子去學了,那就是有進步的事。當晚,張書金夫帶着兒子去了省城最好的飯店吃飯,慶祝兒子再次去學畫畫。吃了一陣子,張健看爸爸很高興,便把趙銘教給他的話對爸媽重複了一遍。

「你咋還管上這事了啊?」

聽了兒子的話,張書金一頭霧水,他的理解裏,兒子是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孩子,怎麼這剛上了幾天課,就提出給別人找工作了。張健沒着急,慢地把趙銘教他的答語衝重複了一遍。

「爸媽!最近我去學習了,我覺得雖然學畫畫,我還是懂了不少事!爸媽,你看我這個一起畫畫同學家很窮,他爸媽還是寧可自己省吃儉用,花那麼多錢把他送進了畫班,就是想讓他將來有出息。這件事讓我覺得當父母的都不容易,咱們家雖然條件好,但是我覺得你們費這麼大勁動員我去學了畫,也是出於想讓我有出息!所以我想幫這個同學一下,我不只是幫他,更是通過這事體會到了父母對孩子的苦心……」

聽了張健居然能説出了這麼一番話,張書金驚得半天都説出話來,王玲香更是動地差點掉了眼淚。他們這個不堪造就,從小就玩物喪志的兒子,居然在幾天內就有了這麼大的轉變,一下子變得這麼懂事了,夫兩一時慨不已,非常地動。

一看趙銘教自己的話,起了這麼大的作用,張健更佩服趙銘了,還沒等爸媽從動中反應過來,他又開始按趙銘教他的説了起來。

「爸媽!這件事對咱們來説,不算什麼,您的能耐給他安排個工作,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不過對他們那可是影響一輩子的事啊!爸媽,咱家的情況我也知道,我以前幹過很多有點缺德的事,我希望做了這件好事,能讓咱們都心安一些,更想通過這件好事,讓老天保佑爸媽身體健康……」

張健這番話再出來,王玲香真的哭了,説實話,她知道自己和老公背了很多債,她自己幾乎都沒為這些事懺悔過,沒想到兒子居然想到了這些,還是要為了通過做好事,保佑父母健康如意。張書金也沒想到,兒子學了這麼幾天畫,居然變得既有善心又有孝心了,他也聽得連連點頭,讓張健接着説。

「爸媽!我想吧,咱們既然做了這件好事,也就不圖他們報答了,咱們是為咱們自己做的,您就給他安排個工作,您也不用出頭,這件事您安排完了就給我,我去給他辦,算是我為爸媽積德行善了,讓老天爺把功績都記在你們身上!」

「好好好!兒子,這事都聽你的,你説咋辦就咋辦!」

張書金心裏覺得很暢快,這兒子不但有孝心善心了,居然考慮問題都開始變得全面周全了,聽兒子這麼一説,他突然覺得兒子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張健的心裏非常地足,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得到爸爸的認可和信任,他實在是太佩服趙銘給他出的這個主意了。得到了爸爸的信任,那自己就接下來就能替爸爸幹更多的是,就能也變得有權勢了,變得有了權勢,那就……

心裏想着這些,張健不偷眼看了看自己的媽媽王玲香,雖然此刻王玲香看兒子張健的眼神裏充了母,但張健偷看她的眼神裏,依然和下午視頻裏看她的被調教相時含義一樣,想真正地自己親媽的念頭,在他的心裏一點都沒有消退。

張書金在一個物公司給蔣淑萍安排了一個工作,按照兒子的要求,他沒直接出面,只是代了一個手下的官員去做這件事,他也沒和這個手下説蔣淑萍和自己什麼關係。這種事對張書金來説太小菜一碟了,手下官員接到他的指令,一個電話便給蔣淑萍安排了這份工作。張健還要求爸爸也給安排個房子,説這個同學家是外市的,要不來了還得租房子,張書金也一一照辦了。張書金涉足房地產裏最重要的強拆這一環節,在省城有好多處房產,平時就是準備出租的,多拿出一套房讓兒子做善事,絲毫不在話下。

完全按兒子的設想辦好了這件事,張書金對兒子的看法來了個大轉彎,他覺得辦這事對自己不在話下,覺得兒子在這件事上考慮問題周到全面,開始信任他了,並暗示兒子以後讓他涉足自己的權力圈,讓兒子來幫自己的忙。

張健自然是高興了,他仔細一琢磨,這是自己長這麼大唯一辦成的的一件事,而且還由此得到了爸爸的信任,能夠涉及到爸爸的關係網裏去,讓自己也變得有權勢起來。看事情都安排好了,張健便沒心思去做具體安排蔣淑萍上班的事了,把剩下的事都委託給了趙銘。

趙銘總算是能回家住了,樓上裝修依然繼續,但不在砸牆打電轉,雖然還是有點吵,不過打開音箱聽着音樂,勉強還是能呆的下去了。張健告訴他工作的事都安排好了,讓他去做剩下的事,趙銘便急忙聯繫了蔣淑萍。

蔣淑萍以前不怎麼上網,老公為了讓她變得更,開始的時候老動員她上網聊天,讓別的男人勾引她,蔣淑萍面對着窘迫的生活和繁瑣的家務,本沒心思聊得進去。現在她被徹底地調教成了,也變得喜上網了,放了暑假沈德峯把學校機房的一台電腦搬回了家,夫二人一人一台電腦,上網也方便了。蔣淑萍了自己的一個QQ,也加到了那個友羣裏,上次和妹妹一起玩了炮機,聽妹妹説她的老公也有傾向,蔣淑萍便網上找了趙銘,和他介紹了妹妹,讓趙銘把自己妹妹也加進了羣。蔣惠萍比姐姐開放多了,進羣后便很活躍,雖然還沒出來見過羣裏的人,但很快便在網上和大家混的很了。

以前被老公強迫着去玩遊戲的時候,蔣淑萍對趙銘印象一點也不好,她覺得這個人搞了個這種專門玩別人老婆的羣,指定不是啥好人。羣裏經常搞一些以唱歌、吃飯等內容為主的見面會,沈德峯也帶着她去了參加了幾次這樣的聚會,通過這幾次聚會,蔣淑萍慢慢改變了對趙銘的看法,還在她被迫去玩的那陣,就覺得趙銘其實是個不錯的人了。

「友情提示下大家,如果有讀者也想體驗友的刺,那麼一定要儘量多參加此類唱歌、吃飯質的見面會。這種特殊的友方式中,單男遠比夫多,要想更快更多地認識此類夫,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參加聚會。網上聊天侷限很大,彼此現實見面覺才真切,這類聚會雖然不能直接做,但是能讓單男面對面地和夫們認識悉,能為以後的進一步情,事半功倍地打好基礎」

為了讓羣內朋友最大限度地彼此悉,趙銘經常組織此類見面會質的聚會,幾乎所有的單男和大部分夫都參加過。聚會一般就是在飯店或者KTV,大家一起喝酒唱歌聊天,費用都是參加聚會的單男之間彼此AA制。這種費用自然沒法做到過於確,都是湊整多收一些,比如每人要均攤一百六,實際就每人收二百。單男們自然不在乎多收了這點錢,趙銘也不貪這個小便宜,基本上看那對夫是外地來的,就把多餘的錢給對方當路費了。

經過幾次接觸,趙銘發現蔣淑萍生活困難,每次來都是所有老婆裏穿衣打扮最差的,便把多餘的錢都給了蔣淑萍。趙銘給蔣淑萍這些錢的時候,還充分考慮到了照顧她的自尊心,每次都是把她拉到一邊,以給她做來回路費的理由偷着把錢給她。每次一般也就是三兩百塊錢,最多沒過過五百,但這些錢對於老公每月工資只有一千多的蔣淑萍來説,卻是筆不小的數額了。因為這個原因,蔣淑萍對趙銘的印象便開始越來越好了,不過她和趙銘一直都沒有做過

這幾天,沈德峯一直沒停了對蔣淑萍發脾氣,他很小氣,蔣淑萍私自送了她妹妹好幾箱喜力啤酒的事,讓他很生氣。趙銘説給她找了個工作的事,讓蔣淑萍很開心,她已經下崗待業在家好幾年了,能找個工作多份收入,對生活窘迫的她太重要了。沈德峯聽了這事也不生氣了,他也希望老婆能有個工作多掙點錢回來,雖然這個工作在省城,但省城離他所在城市很近,這份工作一週還能休息兩天,他既能隨時去省城看老婆,老婆每週還都能回來。

趙銘告訴蔣淑萍第二天早點來省城,他帶她去面試,並囑咐她儘量穿得好一點,這可難住了蔣淑萍,她沒什麼像樣的衣服,實在是找不出適合面試穿的衣服。最後還是沈德峯出主意,讓她穿上次被輪時候穿的那身職業裙,蔣淑萍一想也只有這身衣服能穿的出了。

第二天蔣淑萍早早地就穿着那身職業裙,出了家門,坐最早的一班大客去了省城。蔣淑萍個高身材好,腿非常的長,穿了這間黑制服裙顯得成典雅,過膝短裙、黑高跟鞋再配上絲襪,更突出了她那條長腿,顯得魅力四,搞的整個大客上的男人都在盯着她瞅。

「哇!二姐,你今天打扮得可證漂亮啊!」趙銘已經在車站等她了,看蔣淑萍穿了這麼一身忍不住稱讚了起來。

趙銘除了聚會,還見過一次蔣淑萍,那次是蔣淑萍的母親病了,她陪着母親來省城看病,正好當時遇上點麻煩,找趙銘去幫過忙。當時蔣淑萍的表弟也在場,他自然是稱呼排行老二的蔣淑萍二姐,趙銘也就跟着叫了二姐,後來也就叫習慣了。

「哎呀!你就別鬧了!兄弟,這事謝謝你啦拉!還幫姐找了份工作,太謝謝你了!」

要是以前,穿成這樣被趙銘盯着看,蔣淑萍早就不好意思了,現在被調教成了,她也覺得很自然了。

趙銘直接帶着蔣淑萍去了那家物公司面試,因為事先張健都給疏通好了,面試的過程很簡單,就是看了看身份證,簽了個字就定下來了。工資高的不算獎金一個月就三千,工作內容也很簡單,就是看倉庫,每天記錄好存取貨物的數量,蔣淑萍覺得非常開心。公司領導還專門給了她三天假,讓她先安排好了再來上班,趙銘便領着她去了張健給安排的房子處。

張書金在省城有三十多處這樣的房子,基本上都是隻做了簡單裝修,對外出租收房租。給蔣淑萍暫住的這個房子很大,足足有一百二十多平,三室一廳,客廳裏鋪的是地磚,三個卧室都鋪的廉價的地板,衞生間也很簡單,只有坐便和洗臉池,地面還牆壁就是的水泥面。屋裏的擺設也很簡單,除了些廉價的簡單傢俱,就是兩個主卧的兩張,不過上倒是都給鋪了席夢思墊。

「哎呀!兄弟,這房子的多少錢啊!這麼大,得這麼亮堂!」

雖然房子裝修很簡單,但對於蔣淑萍來説,還是覺得很奢侈了,她家住的是個老式的房子,裝修陳舊不説,面積也很小,只有兩室一廳,廳還是小的只能擺下一張飯桌。

「沒事姐!這房子是我一個同學的,他們夫出國了,以後還回來,所以房子不想對外租,正好還想找個看房子的呢!你來住正好,你幫他們保持地乾淨點就行了!」

趙銘並不是想騙蔣淑萍,更不是想把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因為張健父親身份特殊,他不想把實情告訴蔣淑萍。趙銘這次讓張健幫蔣淑萍找工作有個兩個方面考慮,一個確實是想讓張健在他爸爸面前改變下形象,二也知道蔣淑萍過的不容易,真心想幫她一下。

「你放心!我一定給人家住得乾乾淨淨的,等你同學回來,我多少也給人家點房錢,不能就是佔便宜!」

蔣淑萍在這個大房子裏來回轉了好幾圈,一邊轉一邊對趙銘説“我自己住是不是有點大啊?”。這麼一説,蔣淑萍突然想起來,自己妹妹還租着個單間住呢,這麼大房子,妹妹也來一起住綽綽有餘了。她開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説,一想自己妹妹也進趙銘那個羣了,而且自己現在和趙銘也很了,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趙銘。

「你妹妹?是不是你前兩天讓我加到羣裏那個?你説她老公也有點那樣傾向那個?」

「是,就是她,行嗎?」蔣淑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有啥不行啊?你妹現在在羣裏老活躍了,昨天還和我聊了呢,還説那天找我一起玩,讓我她呢!」

「這丫頭!」蔣淑萍聽趙銘這麼一説,覺得更不好意思了。

「還是先她姐吧!姐,咱姐兩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過你那,今天讓我玩玩你吧!」

雖然被調教成了,蔣淑萍平時還是很矜持,每次被人玩依然還是被動型的,不過現在的她,只要男人開始了對她的,她馬上就會變得很馴服聽話。趙銘把蔣淑萍抱起來放到了席夢思墊上,蔣淑萍便乖乖地撅着股趴在了上面,等着趙銘上去玩她。

「姐!你先給你妹打個電話,告訴她下班了來看看房子!我先去洗洗巴,回來再你!」

天很熱,之前的一陣忙活讓趙銘出了不少汗,覺身上有點粘。蔣淑萍先給妹妹打了個電話,和她説明了情況,之後主動地光了衣服等着趙銘。經過這段時間持續地被調教,蔣淑萍也變得情趣多了,她把衣服都了,保留下了絲襪和高跟鞋,叉着腿手雙手往後拄着面,坐在了上。

「姐!你現在可是被的越來越了啊!都知道穿着高跟鞋了!哈哈!」

蔣淑萍沒説話,趙銘走過來,抱住她先跟她親起了嘴,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蔣淑萍做都是擺出一副下地被人玩的姿勢。看趙銘親她,她乖乖地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任趙銘把她的舌頭裹進嘴裏,一陣,又任憑趙銘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在她嘴裏一陣攪動。

「姐!你可越來越啊!現在真會伺候人了啊!來給我巴!」

看趙銘坐到了沿上,蔣淑萍便下了,蹲在地下給趙銘吃起了巴,調教的結果,蔣淑萍巴的方式也很下,把舌頭長長地伸出,把整個巴從頭到尾了好幾遍,最後用舌尖輕輕地起了頭。

趙銘知道已經成為的蔣淑萍除了下地伺候男人,更喜被男人用蹂躪的方式玩,便拿着大進了她的嘴裏,在她嘴裏一陣猛烈的攪動。趙銘用巴狠狠地往蔣淑萍的喉嚨裏,又把巴順着她的牙從裏面頂在她一側的腮幫上,把她一邊的腮幫頂出了一個大鼓包,最後又把整個丸都放進了蔣淑萍的嘴裏,讓她給自己大口地裹着卵蛋。

看蔣淑萍腿很長,又穿了高跟鞋,趙銘便讓她扶着窗台站到了地板上,從後邊一手玩着她的子,一手摳着她的。蔣淑萍一會便被摳水四溢了,頭也被趙銘捏地漲了起來,嘴裏發出了下叫聲。

「兄弟!姐想讓你…眼!」

由於最近老被老公用炮機眼,蔣淑萍的眼被搞的很鬆了,一摸住趙銘大堅硬的巴,她就很想讓這個大進自己眼裏來。

趙銘用手指在她裏沾了些水,把手指先進了她的眼,一邊摳,一邊給她的眼用水做這潤滑。

「姐!你的眼越來越好了啊!最近老玩眼啊?」

「是啊!你姐夫整天用一個炮機眼,整得我眼比前邊還想要!」

趙銘摳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讓蔣淑萍再把腿叉開一些,一手扶着她的,把那隻剛摳眼的手,搭載了她的肩膀上。蔣淑萍回頭就把一剛才自己眼裏拔出來的手指含到了嘴裏,下忘情地了起來,趙銘後邊一使勁,把整巴都進了她的眼裏。

「姐,你這着可真舒服啊!真後悔沒早點跟你玩玩啊!」

「兄弟!你的姐也舒服!沒事,以後姐來這邊上班了,你有空就找姐來!」

趙銘巴在眼裏越來得越順暢了,一隻手抓住了蔣淑萍的頭髮,把她的頭拽的抬了起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隻子。大巴在蔣淑萍的眼裏越越深,越越猛,蔣淑萍被叫聲越來越大。

正做的興起,傳來了一陣“梆梆梆”的敲門聲,畢竟是在一個第一次來的房子裏做,兩人都有點緊張,趙銘趕緊停住了,但沒拔出來巴,“誰啊?”一邊摸着蔣淑萍的子,一邊大聲問了起來。

「我姐是在這嗎?姐這是你讓我來的地方嗎?你在裏邊不?」

一聽是妹妹蔣惠萍的聲音,蔣淑萍嚇得趕緊讓趙銘從眼裏拔出了巴,胡地穿好衣服,一邊應答着妹妹,一邊跑去開門。蔣淑萍沒想到妹妹這麼快就來了,她知道妹妹下班早,一點就下班,可現在才上午十點多,妹妹蔣惠萍就提前來了。

「你咋這麼早就來了啊?沒上班啊?」

「我聽説你來了,就請假提前來了!姐你來這邊上班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哎!姐這房子好大啊!誰的啊?」

蔣淑萍給妹妹解釋清楚,把趙銘叫了過來,給他兩做了引薦,蔣惠萍還不知道趙銘就是加自己進羣的人,趕緊過來問好。

蔣惠萍身材長相都很像姐姐蔣淑萍,也是身形苗條,兩腿細長,如果不是子更大,個子矮點,簡直就是和蔣淑萍一模一樣。穿着一件超短的黑皮裙,裏面還有一雙黑七分打底,腳上穿了一雙高跟涼拖。

「咱兩認識!昨天咱兩還聊天了哪!你忘了,你還讓我請你吃飯那,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

「妹子!他就是那天我讓你網上加的那個,他真名叫趙銘!就他加的你進的那個羣,你兩聊過了嗎不是?」

「哎呀!你呀!咱兩都聊三天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

蔣惠萍格很開朗,進了羣便和羣裏不少人聊了起來,聊的最多的還是趙銘,她想也發起自己老公的,自然和羣裏的建立者聊的是最多的。而且蔣惠萍很開放,連自己想怎麼玩的想法都和趙銘溝通了,趙銘説的一些玩法,她很興趣,她真得想和趙銘見見面,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蔣惠萍格開朗,又之間和趙銘網上就聊的很直接了,很快就和趙銘沒陌生了,比較開放的她已經跟趙銘動手動腳了。蔣淑萍又把想讓妹子也來這住的想法和説了一下,趙銘很支持,蔣惠萍更是高興了,她表示自己家行禮什麼的都有,姐姐住這也不用再回家取行李了,當即便打電話給老公,讓他下班後也過來看一下。

「兄弟!你看你三姐和我長得像不啊?」

「像!真像!就是個頭差點,大點!別處都特別像!」

「二姐!我來的時候你兩正幹好事呢吧!哈哈!」

其實蔣惠萍進門的時候看姐姐衣服不整,神情詫異,就已經意識到了,只是剛開始不,沒好意思説。

「沒事,二姐!你兩接着幹唄!兄弟,讓三姐看看你怎麼我二姐!」

「你個死丫頭!」蔣淑萍被妹妹説得有點不好意思。

「三姐!你來了就先幹你吧!」

趙銘之前已經在網上和蔣惠萍聊的很直接了,這一會也混了,直接把她拉了過來,伸進她背心裏,摸她的子。蔣惠萍開始故作掙扎,連推帶搡着趙銘,也不是真的抵抗的她,一會便讓趙銘把上衣都了,又扯下她的短裙和打底,只剩下了一條黑的小內

「哎呦!兄弟,你巴可真大啊!」

蔣惠萍早就不故作掙扎了,一邊和趙銘親着嘴,一邊起了他的大巴。蔣淑萍平和別人很矜持,但和這個一起長大的妹妹,從小就打鬧習慣了,一看妹妹就剩下條內了,走過來抬起妹妹的一條腿,把她的內也給了。

「你個死丫頭!我讓你壞!兄弟我替你把她都了,你好好教訓教訓她!」

趙銘一把抱起了蔣惠萍,把她抱進了卧室,扔到了上,雖然這個房子裏的只有墊,但是席夢思的墊很軟很舒服。把蔣惠萍扔到了上,趙銘也上了,他覺得這個蔣惠萍身材比她姐還纖瘦,但是子卻是很大,足足比蔣淑萍的子大一倍。摸了一會她的大子,趙銘覺得應該先把這個蔣惠萍給服了,便讓她跪在上,雙手拽着她的肩膀使勁地了起來。

「兄弟!你太猛了,巴好大啊!死三姐了!嗷嗷嗷……」

蔣惠萍除了被自己的老闆常,平時也偶爾和網友開房做,但那些人都沒有趙銘這麼厲害,也沒趙銘巴大。讓趙銘大巴狠狠一,蔣惠萍一會便被死,叫不止。

「三姐!你可真啊!我得你不?舒服不舒服?」

「兄弟!你太厲害了,巴好大啊!饒了三姐吧!三姐不行了,讓你死了!」

「你個貨!你不是還想讓我當着你老公面你嗎?是不是?是不是要讓我當着你老公面你!」

「是!三姐讓你當着我那個窩囊廢老公我!三姐就是貨,你死三姐啦!」

「你就是個貨!婊子!我要死你這個婊子,當着你老公的面死你!」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就喜別人擋着我老公面啊!嗷嗷嗷……」

趙銘有了一起調教這姐妹兩的想法,他覺得蔣淑萍已經是了,怎麼她都沒事,現在也發現這個妹妹蔣惠萍本來就是又,覺得調教她也沒事。

正好趙銘也有了想的想法,為了能多玩一會這姐妹兩,把出來轉身在房間裏溜達了幾圈。為了能控制,快的時候馬上出來四處走走,就能延長一下的時間。

「二姐,把你衣服也了,跪下爬過來!」

長期的調教已經讓蔣淑萍有了下地伺候男人的習慣,她乖乖地光了衣服,連絲襪都了,只穿着一雙高跟鞋跪在了地板上。卧室裏有個簡易的沙發,趙銘坐到了沙發上,招手讓蔣淑萍趴了過來,跪在了自己的腳下。

「二姐!真乖!來!給我眼!」

蔣淑萍自從那次被輪後,眼就成了她的必修課了,覺得妹妹在旁邊呢,做這事有點害羞,遲疑了一會,後來一想姐妹兩都已經被上了,也就不再合計別的,馴服地給趙銘起了眼。趙銘發現沙發是新的,包裝還沒徹底撕掉,沙發上放着一團包裝帶,便捋了一條,挽成一個套,拴到了蔣淑萍的脖子上,牽着她讓她口

「三姐!看你姐乖不?你不也要當個嗎?也過來跪這!」

蔣惠萍看着姐姐的態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又覺得這麼玩很刺,便也下了,並排和姐姐一起跪在了趙銘腳下,給趙銘起了巴。

趙銘站了起來,叉着腿,讓姐妹二人的頭都鑽在自己的襠下,叫蔣惠萍在前邊給自己巴,蔣淑萍跪在後邊給自己眼。趙銘覺得非常地享受,又有了的的覺,這次他不想控制了,吩咐姐妹二人伺候自己

姐妹二人都蹲在沙發地板上,趙銘把腿抬起來,蔣淑萍着他的眼,伸出舌頭用舌尖頂進他的眼裏然後再出來,蔣惠萍蹲在旁邊用手着趙銘的巴。

趙銘氣不住地説:“!……唉呦!……!”一會又對蔣惠萍説:“快!把我巴放嘴裏!要出來了,使勁!”

蔣惠萍經歷比較多,有這個經驗,馬上大力地着他的巴,把他的巴頭含在嘴裏唆了着,蔣淑萍用手按在眼上快速地做着按摩。趙銘了兩,“哦!”的一聲,就把出來了,蔣淑萍趕緊換下妹妹,大大地張着嘴把子接住,等趙銘的差不多了,蔣淑萍又把巴頭含在嘴裏含了一會。然後蔣淑萍便到廁所清理去了,蔣惠萍此刻也被玩的有點了,蹲在沙發邊上一邊給趙銘用衞生紙擦巴,一邊和他説話。

「哎呦!兄弟啊,你可太會玩了,我我們姐倆都完成你的奴隸了快!」

「嘿嘿!二姐三姐讓我太舒服了,一會我也讓你們!」

那個友羣裏,平時經常相互經驗,這方面的人才,羣裏簡直是藏龍卧虎了,最有名的還是小薇的老公,也就是那個菠蘿。菠蘿是個醫生,對人體生理很瞭解,他有一手絕技,就是刺女人的G點,讓女人達到吹。趙銘對這個很興趣,請教了菠蘿,趙銘是羣主,菠蘿也很樂意教他。給他發了好多的女器官解剖圖,讓他先把女的生理結構瞭解清楚,然後把怎麼找G點,怎麼控制力度,怎麼觀察女人反應等技巧都告訴了他。趙銘很聰明,雖然沒學到菠蘿那麼通,還是基本掌握了這個技巧,只是把女人到吹的速度沒菠蘿那麼快。

「關於G點和G點高的介紹,第四章調教已經介紹了,這裏不再重複,如果您沒看太詳細,可以回去再看一下!」

蔣淑萍從衞生間回來了,趙銘讓她們姐妹兩並排撅着股趴在了上,先把手指伸進了蔣淑萍的道里,尋找她的G點位置,並刺她的高。蔣淑萍被這麼玩過,她之所以成為,最重要的一項就是被進行了G點吹調教。現在蔣淑萍已經很期待這種高的快的,他沒想到趙銘也會這個玩法,她心裏很想要來高,便配合着趙銘尋找自己的G點,提示趙銘自己G點應該的位置。

趙銘找G點的速度比菠蘿慢很多,不過有了蔣淑萍的配合,還是沒多久就找到了蔣淑萍的G點。找到了位置就好辦了,用手指一陣力度適當的刺,蔣淑萍很快就達到吹了,一陣陣慘烈的叫聲中,出了大量的吹體,隨之癱倒在了上。

蔣惠萍經常上網,知道有吹這麼回事,以前也和情人嘗試過,不過都沒成功,一看趙銘會這麼玩,把姐姐的都趴下了。趕緊爬了過來,讓趙銘也刺她來吹,趙銘覺得她們是親姐妹,生理反區應該差不多,便先按着蔣淑萍G點的位置刺蔣惠萍,果然姐妹的G點位置幾乎一樣,很快趙銘就把蔣惠萍也刺到了吹

「哎呀!哎呀!兄弟,你太會玩了,三姐還要,再給三姐來一次嘛!」

蔣淑萍覺得有點累了,她大早上就出門了,又坐車又去報到,又讓趙銘了大半個上午,看妹妹想要,她便靠在了一旁休息。

趙銘又讓蔣惠萍站在地下,他蹲着刺她吹,找到了她的G點了,這次就更容易了,很快蔣惠萍又來了高,把地板都打了一大片。休息了一會,趙銘又把她出來了一次吹

蔣惠萍要比姐姐生很多,極度地快中,很快就被趙銘玩的比她姐還下了,一連被出了四五次高。最後趙銘也累了,躺在蔣淑萍的身上休息,蔣惠萍則乖乖地趴在了趙銘兩腿之間,馴服地給他含着巴。

休息了一會,趙銘一看時間,都下午一點多了,覺得有點餓了,便招呼姐妹二人起來去吃飯。三人還沒來得及穿衣服,敲門聲又響了,蔣惠萍的老公武魁梧來了。

武魁梧這個人既窩囊又沒本事,幹啥啥不行,年輕力壯地他,安心在一個小區了當了個保安,每個月掙的錢連他自己都不夠花。雖然這樣,武魁梧這個還特別嬌氣,一聽説老婆的姐姐來省城上班了,找了個大房子讓他們一起去住,他吃完午飯就請了假,着急嘛慌地來看這個房子來了。

趙銘先去開的門,他看武魁梧個子和自己差不多,身體很健壯,但表情比較呆板,一進門便兩隻眼珠來回轉,旁若無人地看起了房子。“您好啊,來了啊!”趙銘着打招呼伸手去和他握手,“嗯嗯”武魁梧只哼了兩聲,都沒和趙銘握手,直接走進來仔細看起了房子。從客廳到卧室,再到台,武魁梧在房子裏來回轉了好幾圈,最後來到台,打開窗户伸出了脖子,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大個房子連空調都沒按啊!”

趙銘被他得很尷尬,蔣惠萍看得更是生氣,不過當着姐姐和趙銘的面,也不好發作,便打圓場地説請吃飯。覺得應該讓老公找回點面子,蔣惠萍偷着給了武魁梧二百塊錢,示意他主動點,領姐姐和趙銘去個好點的飯店。結果武魁梧挑了家抻面館,只要了四碗麪和四個架,被蔣惠萍瞪了好幾眼,才勉強地又點了兩樣菜。

吃晚飯,趙銘便回了家,蔣淑萍也要回家去安排一下,順便取點自己的物品回來,武魁梧興沖沖地領着蔣惠萍回家搬家,準備儘快搬到大房子裏來住。

第十三章小巧玲瓏的超級

最近這些天,改組後的新友羣裏很熱鬧,除了原來的幾十對,又新來十多對同樣好的夫。趙銘是那個羣的羣主,這麼多人的羣他一個人當然管理不過來,還有幾個一起管理的羣管理員。新來的一對夫以前也有一個羣,羣裏成員不多,只有十多對有好的夫,但都是真心喜好這一遊戲的。經過彼此溝通,趙銘讓他也做了一個管理,他把自己原來羣裏的人都加到了這個羣裏。

新來的十幾對夫都很開放,有幾對更是特別的,其中的一對中年夫,進羣后便直接發了一條尋友公告:“我老婆非常強,上技術好,晚上想找幾個巴大的男的給她配配種!”

這對夫男的四十六,女的四十五,因為年齡相對大一些了,老公讓羣裏的人給他叫郭哥,給自己老婆叫娥姐。他發這條尋友信息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不過還是有一羣單男應徵,郭哥挨個視頻看了他們的巴,八點前找到了六個認為巴足夠大的單男。

時間已經很晚了,郭哥沒像以往那樣先安排吃飯唱歌這樣的悉過程,帶着老婆直接去賓館開了一間房,打電話挨個通知了各個單男。九點半之前,六個單男陸陸續續都到了,為首的正是張晨和劉棟,兩個人都長了一超級大巴,剩下的四個人的巴也都不小。

郭哥長得很胖,皮膚黝黑,説起話嘻嘻哈哈,處事大大咧咧,格直率,很好相處。六個人一看娥姐,都心裏涼了半截。娥姐長得確實很漂亮,四十五了顯得很年輕,皮膚白皙,面紅潤,一看就知道平時保養得很好。可這個娥姐長得太小巧玲瓏了,身高最多一米五五,體重也就八十斤,彎眉細眼,一張櫻桃小嘴。穿着一件白運動衫,緊身牛仔,平底旅遊鞋,更是顯得愈發小巧,看着這個娥姐,幾個人心裏都在想:“這麼個小巧的女人,架得住六嗎?”

娥姐顯得也很大度自然,了旅遊鞋,斜靠着小巧的身子躺在了上,郭哥陪幾個單男坐着煙聊天。一顆煙完,房間裏的氣氛開始有了意,郭哥掐滅了煙,對上的老婆説:“老孃們!去洗洗澡,一會讓這幾個大巴兄弟給你配配種!”

“缺德!”娥姐雖然這麼説着,還是穿上拖鞋下了,進衞生間去洗澡了,幾個單男心裏還是在琢磨,“這麼個小巧的女人用得着六個嗎?”娥姐很快就洗完出來了,只圍了一個浴巾,又斜着身子躺在了上。“還圍個這玩意幹啥?”郭哥邊説邊撤掉了自己老婆身上的浴巾。

“誰第一個先去配配我老婆啊?”郭哥笑着對幾個單男説,張晨先第一個走了過去,他很喜這種小巧玲瓏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巴大,能把這類女人得服服帖帖地,乖乖向他求饒。張晨解開子,掏出大巴,“來嫂子,給我叼叼巴!”娥姐聽了很乖巧地爬了過來,把大進了嘴裏。張晨的巴又又長又大,足足有十七八釐米,黝黑的大進娥姐塗着紅嘴的櫻桃小嘴裏,顯得很有意思,像一個小孩在一個超級大冰。

又一個單男走了過來,他的巴沒張晨的大,但是也不小,赤紅巴,頭很突出。郭哥拿出一盒事先準備好了的避孕套,打開遞給他一個,這隻一種很特別的超薄型避孕套,外壁布密密麻麻地小突起,戴着這種避孕套,男女的覺都很真切。張晨讓娥姐撅着股趴在了上,他站在下讓她口,讓那個單男從後邊進了娥姐的裏。

“不錯不錯!在上個兄弟,這老孃們的眼!”郭哥興奮地喊了起來。劉棟了衣服,握着他的大巴趕緊擠了上去,他的巴很長很特別,頭出奇地大,長長的莖帶着彎,像一個長杆的大蘑菇。最近經常蔣淑萍眼,讓劉棟愈發地喜上了女人眼,一聽郭哥這麼説,怕別人搶了位置,趕緊了衣服爬上了

在老公的指揮下,娥姐讓自己的男的躺着,她騎着趴到了這個男的身上,劉棟跪趴在她身後,長杆蘑菇式的大巴,對準了娥姐的小眼。娥姐的股既小巧又豐,劉棟分開她呼呼的小股,發現她洗澡的時候經常做了準備,門處塗了潤滑油,劉棟稍微一使勁,就把大頭頂進了門裏。劉棟發現娥姐的門外緊內松,又塗了潤滑油,只用了幾次,他便把大頭直捅進了娥姐的直腸深處。

娥姐的身材很嬌小,被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夾到了中間,幾乎都被埋沒地看不見了,彷彿就是兩個大面餅夾着一塊小

張晨站到在了上,一手扶着頭,一手按着娥姐的頭,把他那進了娥姐的嘴裏。娥姐的三個同時被了,發出了“嗚嗚嗚”的叫聲,嘴型不斷變化,着張晨的大巴,上下扭動着小股,合着兩巴對自己眼和的同時

剩下的三個單男看得興起,也趕緊了衣服上了,其中兩個一左一右一人捏住了娥姐的一隻子,娥姐的子不大,但是很結實,像兩個剛蒸了的小饅頭。剩下的一個單男實在沒地方摸了,便打起了娥姐的股,娥姐的股很小巧,卻又是非常地,摸起來很有覺,被這個單男打的啪啪直響。

“好,就這麼幹她,這老孃們得沒整了,幾天不找幾個大巴給她配配種,她就不老實!”郭哥坐在了前,點了一煙,欣賞起了眼前的,還不時地用語言指揮着。

“郭哥!嫂子這口活不錯啊,真舒服啊!”張晨把在嘴裏,覺得很享受,看着後邊被兩個大巴都快撐大了的娥姐下體,他又有點擔心了,“郭哥,嫂子這麼瘦,你不怕我們把她給死啊!”

「沒事,這老孃們着呢,你們就把她當牲口配,她就喜被大巴配種!」

郭哥的説完沒多久,張晨就體驗到了娥姐的厲害。娥姐的嘴叼着張晨的大頭,放在嘴裏既不是也不是,她的小舌頭在嘴裏擰着彎,來回裹着嘴裏的大頭,只用了五六分鐘便把張晨給裹得了。張晨咬着牙控制,還是沒憋住,一大灘白花花地到了塗着紅嘴的櫻桃小嘴裏。

「吃了,吃了!你不常説那玩意美容嗎?都吃了,別吐出來!」

郭哥走了上來,捏住了娥姐的下巴,托起她的頭,讓她把嘴裏的都嚥下去,娥姐翻了翻眼睛,一口把嘴裏的大量了下去。

下邊眼和的二人,也比張晨好不到哪去,他們剛進去,就覺到了娥姐的眼和都在動,道的內壁和門都在來回地收縮着,強有力地夾着兩的大巴。張晨了沒一會,兩個人便也都被娥姐給了。的那個單男直接把到裏套子裏,劉棟也想在娥姐嘴裏,臨的時候捏住了自己的巴,從眼裏拔了出來。

「嫂子,把我的子也吃了吧!我也給你補補,也讓你美美容!」

劉棟比較壞,把巴深深到嘴裏,頭頂在了娥姐的嗓子眼,娥姐都沒覺到這股啥味道,大量的濃就直接進了她的肚子裏。

這一組的三個男人繳了,剩下的三個又爬上了娥姐的身體,依然是三齊發,結果也是不到十分鐘就被娥姐給搞了。大家這才領教了眼前這個小巧玲瓏的女人的厲害,六個巴大能力強的壯男,不到十分鐘就被全部搞了。娥姐和沒事人似的下了,去衞生間洗了個澡刷了刷牙,又回到了上躺着,這次連浴巾也沒圍。

「老孃們!配種配得咋樣啊?讓兄弟們先歇會,一會再配配你!」

郭哥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他挨個給每個單男扔了一煙,讓他們先歇會,恢復了再上去自己的老婆。幾個人橫七豎八地有躺有坐的,有的着煙,有的為了快點再起,起了巴。娥姐躺着上,抱着一個枕頭,打開了電視,等着幾個人恢復了再來自己。

其中的一個單男比較有經驗,他意識到了今天遇到個超級悍婦了,出賓館找了家成人用品店,買了個特大號的假具,又買了幾樣情趣用品。

「郭哥!嫂子太厲害了,要是我們這麼,再來十個人一晚上也幹不服嫂子!你把這個大裏,然後我們輪她眼,準把嫂子服了!」

「哈哈!不錯不錯!還是你小子會玩啊,今天就這麼整她這個娘們!」

看着這個超的假具,娥姐有點害怕,不想讓老公把這麼的一個大傢伙自己裏來。郭哥沒管她,叫兩個單男仰面按住娥姐,劈開她的大腿,開始把那個超的假具往她。“不要不要啊!”娥姐雖然四十五了,生過孩子了,可她畢竟身材小巧,這麼大個傢伙往,她有點受不了了。

“哈哈!進去了”,在老婆的嗷嗷叫聲中,郭哥還是把大巴整個都了進去,怕巴掉出來,又給她穿上了那條黑小內。買具的單男,拿出同時買回來的繩子,把娥姐的雙手反綁在了後背。

「大哥,嫂子不是嗎?咱們給她戴上這個讓她吃,大家輪眼,誰想了就往嫂子嘴裏!」

這是一個環形口,兩皮條前拴着一個圓環,口帶到嘴裏圓環能卡住嘴,強迫嘴張開,還能把巴從圓環中間的孔裏到嘴裏。給娥姐戴好了這個口,又把買回來的兩個夾夾到了她的頭上。

娥姐這下有點害怕了,她從來沒這麼玩過,“不要這樣,我受不了的”,娥姐被戴着口,含糊不清地求饒了起來。郭哥知道自己老婆承受能力很強,好多次找多人輪她了,也沒服了過她,覺得這次這麼玩應該能把老婆幹服了,沒管她的求饒。

「別怕,老孃們!這次這麼給你配種,指定能給你配舒服了!你就好好享受着吧!」

幾個人沒在上玩娥姐,把賓館裏的一個小頭櫃搬到了房間正中,頭櫃不大,也就是一尺見方,在上邊又墊了三個枕頭,讓娥姐趴在了上邊。一邊一個人按住了她,把她的小內從後邊拉下來一些,只出了門,前邊還讓她穿着,兜住裏的大具。

「郭哥!我先給你老婆配配種吧!這次讓她好好舒服舒服!」

劉棟第一個走到了娥姐身後,把他那個長杆大蘑菇式的巴幹進了她的眼裏,飛快地了起來。娥姐這下有點害怕了,她想用那個被時收縮眼的絕活,快點把劉棟了,以便儘早結束這次六個大巴對她的配種。可這次她的絕活失靈了,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豐股,使勁地掰着她的眼,她想收縮卻一點使不上勁了。

娥姐想掙扎,卻被按住了,想收縮眼,卻又使不上勁了,後來她也就徹底放棄了,乖乖地接受了老公給自己安排的配種計劃。劉棟這下可完全佔據了主動,他乾的速度飛快,每次都把到了門的最深處。兩百來來斤的劉棟,八十斤還不到娥姐,這下簡直就真的成了配牲口了。

劉棟這次的時間很長,一直都是飛快地,中間都沒間歇,娥姐被徹底幹老實了,不用人按着就乖乖地趴在了枕頭上,任憑大巴肆意蹂躪自己的眼。劉棟的節奏剛有散,張晨就換下了他,又是一陣地猛,張晨了十分鐘節奏剛有點慢,又一個單男換下了他,再次是瘋狂地

「大夥輪着配她啊!誰累了就歇會,保持這個速度!一會咱們一塊,喂這個老孃們!」

郭哥看着這次老婆終於被服了,心裏很開心,他之所以玩上了遊戲,就是因為這個老婆太清,而且上功夫太厲害了。剛結婚年輕的時候,他就很難足老婆,這下年紀大了,自己能力越來越弱,老婆胃口卻是越來越大,更是力不從心了。後來他接觸了觀念,覺得這個玩法太適合自己了,這麼玩老婆的能徹底足,免得她出去偷情了,自己找人輪她,能把老婆徹底掌控在自己的控制下,自己待著老婆去身體出軌,總比她偷情造成的情出軌結果好得多。

這下六個大巴的合力終於體現出來了,兩個多小時裏,娥姐的眼裏都保持着一高速動的大巴。娥姐這次算是被徹底幹服了,她除了戴着口的嘴能發出哼哼聲,連平時聲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夥排好隊!喂這個老孃們吃子,這次咱們用了她!」

六個人輪了兩個多小時了,也都有了覺了,在郭哥的指領下,並排站在了娥姐的身前,對着她的臉一起動起了巴。

「吃吃,吃了啊老孃們!這次是第一泡,後邊還有好幾泡哪,這次足夠你吃了,你不就子嗎?這次讓你徹底吃個夠!」

第一個的人,把巴對準了環形口的圓孔,把一灘進了娥姐的嘴裏,在老公的命令下,娥姐嚥了下去,第二個男人馬上又把到了她的嘴裏。娥姐確實平時常吃,她認為吃是大補的,她覺得這都是男人的華,可這次一連吃了六個男人的,她還是被灌得有點反胃了。

「老孃們!這次被配得過癮了吧!服了不?」

「你們可折騰死我了,再幹下去我就得沒命了!服了服了,你們這個羣的人可太會玩了!」

休息了好一陣,娥姐緩過來了,時間都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幾個人邀請他們吃飯,娥姐説女兒在家不放心,郭哥跟幾個人一起去喝酒了,臨出門對老婆説。

「她不用吃啦!她已經吃了!」

第十四章公廁

有着傾向的夫,也並不都是老公的原因,娶了個天生的老婆,就喜被人蹂躪,也只能選擇玩這個遊戲了。

姜凱今年三十五歲了,重點大學研究生畢業,以前在國企上班,後來辭職自己做了生意,雖然不是太大的老闆,但也開上了寶馬車。姜凱的子叫馮娟,今年三十四歲了,是一名高中語文老師,平時為人師表,看起來文靜氣質,長得也很漂亮,個子不高身材很標準,就是股看起來有點大。

姜凱發現自己這個當老師的老婆,只要一被的時候就會貨的本,一旦高過後就立馬變回為人師表的樣子。馮娟的高來得很快,只要一有覺了,不幾下就能來高,姜凱慢慢地也就適應了自己這個天生的老婆,常利用她高來得快的特點調教她。

馮娟經常上網,她喜男人在網上用俗下的文字辱罵她,被罵的越下,她越覺得興奮。後來一個男網友給她灌輸了的思想,馮娟很快就意識到,如果自己老公找人輪自己,那一定非常刺,於是就把老公給拉下了水,又經人介紹,加入了這個友羣。姜凱也慢慢地喜上了這個遊戲,通過在羣裏和人聊天,學會了更多地調教老婆的方式。

這天是週末,馮娟哄睡了孩子,便坐在電腦前和人聊天,姜凱看着老婆和人聊的這些下文字,知道自己這個天生的老婆又犯了。他把馮娟拽下電腦椅,推到了上,先讓她像母狗一樣趴在上,然後把她的水氾濫,臨近高的馮娟此刻又徹底變成了一個娃,完全忘了自己站在講台前時為人師表的樣子。

姜凱放了一面鏡子在馮娟的股後面,在她的股上寫上4個紅的大字“公共廁所”,然後讓她轉頭看着。馮娟這時覺眼神已經對不上焦了,只會扭着股喊“我”,姜凱吃過多次這樣虧了,知道老婆要是達到高了,就又恢復平時的樣子了,繼續用巴沾着磨她的眼,馮娟被覺自己就像發情了的母狗。

你,你是誰啊?”,姜凱知道老婆心裏明白,就是不説出口就,便繼續受折磨她。“我是貨,是公共廁所!”馮娟被頭磨蒂磨地實在是受不了了,終於説了出來。

“是什麼?大點兒聲我聽不到”,張凱覺得,這時候折磨這個貨老婆,覺是最的了。

「是公廁,我的小是免費公廁!」

「好,那下次就把你扒光了,綁在公園男廁所的小便池上,那股上是不是還得寫點兒什麼啊?」

「把我眼睛蒙上,在我股上寫‘我想被輪’!」

馮娟一直有這麼一個幻想,在男廁所被人輪,不過一般都是老公引導着她説,姜凱怎麼説,她就跟着怎麼説。這次看老婆這麼多年頭一次不再是隻重複他説過的,還是嚇了姜凱一跳。

「那不好吧,咱家旁邊的公園裏有好多民工呢!」

「我知道老公你想讓我怎樣,你想我坐在便池上撅起股讓民工進來我,對不對?然後老公你在門口收錢,讓他們排隊到廁所裏挨個我,輪我!把全都到我的裏讓我給他們懷野種,再讓我他們好幾個禮拜沒洗過的臭巴,最後把我渾身上下抹從公廁裏拖到大街上,讓小區裏的大媽們指着我罵臭婊子,婦,女,往我身上吐口水……」

馮娟據老公的導,把自己一直以來的幻想一股腦都説了出來,姜凱聽得非常興奮,還不等她説完,便把大巴狠狠地了她水氾濫的裏。主動説出來自己幻想的馮娟,一下子更興奮了,老公只了四五下她就高了,這次的高更是強烈,水從裏不斷了出來,打了一大片的單。

之後的夫二人依然很興奮,馮娟以前高過後就立馬變回為人師表的樣子,這次一反常態,主動給老公起了巴。此刻的馮娟很想把自己的這個幻想實踐一下,邊巴邊磨起來老公,姜凱被她磨得實在沒辦法了,索跳下了,上網去那個友羣裏找人商量了起來。

姜凱和馮娟兩個都很有個,夫二人都是那種既清高又孤傲的人,對於認可的人,他們都是既善又善談,對於覺看不上的人,他們連搭理都不搭理。雖然有個天生的老婆,但他們夫還從來沒現實地玩過遊戲,二人倒是去參加過幾次羣聚會,不過清高的夫兩,誰也沒看上。

姜凱和馮娟都對趙銘印象不錯,尤其是姜凱,他覺自己就夠古怪的了,覺得趙銘比他還行為偏僻格乖張。趙銘組織了一個友羣,把這個羣搞的紅紅火火、井井有條,羣裏的夫都很認可他,姜凱覺得趙銘天天玩都能有夫陪他玩,可他發現組織了這個羣的趙銘,並不是得逢女必上,他發現趙銘也很挑剔,只和有覺的彼此認可的夫玩。同時姜凱還覺得,趙銘這個人很有思想,總是能想出一些別人想不出來的念頭,尤其在遊戲上,他更是非常的有創造思維。

此刻的趙銘也正在線呢,姜凱曾經和他聊過老婆想在廁所裏被輪的這個幻想,聽姜凱一説,趙銘很快就給他想出了一個具體方案。姜凱覺得很意,回頭把趙銘的想法告訴了老婆,馮娟聽了一下子又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不過心裏又很期待。

趙銘又找了羣裏的一個單男,司馬農,這個人的格和他的姓氏一樣少有,如果趙銘算是格乖張,他簡直就是癲狂不羈。司馬農是做專門設計類裝修的,他非常的有藝術怪才,搞出來的裝修設計從來都是風格獨特,卻又是完美無缺。司馬農有個自己的裝修公司,生意非常好,但他這個人格怪異,一頓酒喝高興了,寧可不掙錢也認真給你裝修,看不上你,拿再多的錢他也不給你幹。

遊戲中,司馬農同樣好奇特,他不太喜,他更喜參與,他更在意的是方式是否有創意,喜在特殊的方式下受特殊的氣場。司馬農這種格,自然很容易就和趙銘成了朋友,趙銘總能高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法,讓司馬農非常興趣,他甚至一直都把自己當成了趙銘的粉絲。

司馬農現在正在給一個飯店搞裝修,飯店的老闆想把飯店裝修成獨特的藏式風格,想做出這種省城裏都沒有的這種獨特裝修,只能找司馬農了,老闆為此不惜出了一個大價錢,更是對給自己幹活的司馬農言聽計從。聽趙銘一説自己的想法,司馬農眼前一亮,當即告訴飯店老闆要停工一天,而且要封閉裝修場所,不許任何人進來,飯店老闆和手下工人知道他的古怪格,只能依言照辦。

第二天是週六,趙銘早早地就去了司馬農搞裝修的飯店,又聽趙銘當面詳細地講了一遍這個計劃,司馬農更興奮了,當即邊和趙銘在飯店的二樓乒乒乓乓地折騰了起來。

飯店上下兩層都沒有包房,底樓和二樓都是大廳,二樓沒一樓面積大,也足足有三百多平,二人費了天的勁,在二樓大廳的中央用木板釘了一個廁所,還在木板上塗上了水泥水。裝修剛剛開始,以前的裝飾剛被剷掉了,四壁和柱子上着坑坑窪窪的水泥面,有的地方連紅磚都被鏟了出來。被剷下來磚塊瓦塊堆落在四周,地面上橫七豎八地放了各種雜物,刷成水泥的廁所,在這個環境裏看起來,就是一個工地的公用廁所。為了更真,廁所搭得很寬敞,足足有十來平,飯店搞裝修自然少不了衞生間,事先早就買了好幾個名牌小便器,兩人在廁所裏一口氣按了三個。

「偶像!我最服你了,你比我還能折騰!」

「拉倒吧你!你看咱兩是不是真成民工了啊!看這一身土,一身灰的!」

兩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都笑了起來,趙銘的臉都成西瓜皮了,臉的灰和水泥被汗一衝,臉上一道一道的,司馬農也比他好不到了哪去。還好二人事先都換上了工人的衣服,看時間還早,司馬農便領着趙銘去洗了個澡,吃了頓飯,吃完兩人又去買了些東西才回來。

晚上七點,姜凱帶着老婆馮娟來了飯店,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上了二樓,看着這個簡直就是工地公廁的水泥廁所,姜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馮娟羞得低下了頭。“老婆,這下你的幻想要變現實了!”姜凱好不容易才找了個位置坐下了,找位置的同時打趣着馮娟。

姜凱的打扮很隨意休閒,背心衩旅遊鞋,馮娟卻穿了一身平時上課穿的衣服,顯得很嚴肅。她平時要上課還是班主任,面對學生們總得板着臉,這種職業表情也被她帶到了生活裏,平時總是一副一臉嚴厲不苟言笑的樣子。姜凱和司馬農也見過,人以類聚物以羣分,這三個都是極富格且行為偏僻,坐在一起很有共同語言,東拉西扯聊得很投機。馮娟嫌髒沒坐下,找了一塊相對乾淨的地方站着,也沒説話,不時地看看那個廁所,又看看三個聊得很投機的人。

“嫂子,我帶你參觀下,我兩可都忙活一天了,你看看合格不啊?”趙銘順手拿起來身邊的一個黑塑料袋,拉着馮娟進了廁所。馮娟這個人除了發情時候,平時已經習慣了那種面對學生時候的表情了,看着這個工地公廁,她心裏其實動的,不過還是有點緊張,被趙銘拉着一步三甩地進了廁所。

趙銘把馮娟拉進了廁所,關上了門,拉着她的手,近距離打量了起來。馮娟長得很漂亮,162的身高,身材很豐但並不胖,整齊油亮的職業短髮,還戴着一副金絲近視鏡,顯得氣質典雅。

“背過去,扶着牆撅着,讓我摸摸你大股!”雖然在網上喜和人打字説下語言,但平時不是做的時候,連老公姜凱也不敢對她當面説這種話。要是平時,誰敢和自己這麼説話,馮娟早就像罵學生一樣罵對方個狗血淋頭了,但此刻心裏覺得受了莫大羞辱,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似的乖乖轉過了身,扶着牆把股撅了起來。

“大股女的是不是都這麼啊?”趙銘撫摸着她的大股,還不是隔着子拍打了起來,馮娟不胖,可就是股出奇地大,今天穿了件普通的黑職業女,站着時還沒事,一撅股更顯得股尤為突出了。趙銘把手從她的襠下伸到了前邊,隔着子抓住了她的部,把她拖到了中間的一個小便器前,“扶着它撅着”,趙明説完在她的股上又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説來也奇怪,來到這個男站立式小便器前,馮娟馬上就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了反應,兩腿之間立刻熱熱地潤了起來。“把了!”趙銘已經開始捏她子了,馮娟覺得很屈辱,可是又忍不住把去解帶,褪下去子,又依次着抬起腳,把子徹底了。“把衩也了!”馮娟委屈地幾乎要哭了,她雖然天正,又有着想被人在男廁所輪的渴望,可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老公之外的男人面前展下體。心裏覺得屈辱到了極點,可她還是忍不住,蹲下身雙手把內褪了下去,又是依次着抬起腳,把內拿了出去。

“上邊也了!”趙銘已經玩她的了,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摸着自己的,馮娟此刻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興奮還是屈辱了,乖乖地掉了黑職業女裝外套,解開了裏邊短身白襯衣紐扣,拿掉了自己的罩。趙銘沒讓她全,保留了那件短身白襯衣,不過襯衣的紐扣都已經被解開了,趙銘一手玩着她的,一手着她的子。

此刻的馮娟徹底發情了,她的本質完全暴了出來,平時的為人師表樣子,又被她拋到了爪哇國。“趙銘,趙銘!幹我吧!幹我吧!”馮娟覺自己又要高了,不過她有個特點,再興奮也必須要進來才能高。她一邊呻着,一邊把手不由自住地伸進了趙銘的襠,一握住趙銘那個比她老公的巴大許多的大巴,馮娟徹底受不了了,飛快地解開趙銘的帶,把他的巴掏了出來。

“蹲下,給我巴!”馮娟一旦進入了狀態,就是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趙銘抓着她的頭髮,把她按蹲在地下,讓她仰着臉,馮娟白皙的帶着漂亮金絲眼鏡的臉充。馮娟撅着大白股,拿慣了粉筆的手握住了趙銘的大巴,瘋狂地動了起來,嘴裏不停喊着“我!我!”。

“把你的鞋也了!”因為職業的原因,馮娟平時不怎麼穿的高跟鞋,今天同樣如此,穿了雙圓型低跟的普通涼鞋。“把這個換上!”趙銘從塑料袋裏拿出了一雙網眼黑絲襪,這種穿起來顯得的襪子,馮娟從來沒穿過,不過此刻她飛快地接過來換上了。

工地公廁的三個小便器,兩邊的兩個都是擺設,只是為了搞氣氛做做樣子,中間的那個才真正為了玩做的。小便器上下都固定的很結實,而且是傾斜着放的,中間的豁口處墊了厚厚的海綿,上方還並不顯眼地了一個把手。“騎上去!”,看着這個特製的男站立式小便器,想起來自己一直的在男廁被輪幻想,馮娟心裏既屈辱又興奮,在趙銘的幫助下,她乖乖地爬了上去,兩腿分開騎在了上邊。扶着上邊的把手,馮娟的股不由自主就撅了起來,正好從後邊出了小,她的兩腳懸空,下體離地面的高度,正好是一般男人站着時巴能夠到的位置。

「趙銘!趙銘!了我吧,我!」

「今天我不是主角哦,一會輪你的是一羣民工哦!」

「不,不!趙銘你我,我要你我!你一定得先我!」

「為啥非要我你啊!」

「我是第一次讓老公之外的男人我!我不想把這個機會給別人,我想你我!」

「啊——」

趙銘的大巴只在馮娟的了兩下,她就高了,要是平時高後的馮娟絕對不想男人再碰她的了,不過現在,她的被徹底發了出來。此刻的她,就想着男人無情地蹂躪她,沒完地用巴往死裏她。

「趙銘!別停,別停!使勁我,往死裏幹我!我就是個,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一條母狗,你死我!」

看着這個氣質的高中女老師騎在公廁的坐便上,變得如此,趙銘也覺得非常興奮,抱着馮娟的大股,瘋狂地了起來。“啊啊啊……”在馮娟不斷地大聲叫中,她幾乎是連續地來着高,其實趙銘也是興奮到了極點,他最多也就是了十五分鐘便了,但在這短短的十五分鐘裏,馮娟居然來了七八次高

的一剎那,趙銘掐住了自己的巴,拔了出來,準備在外邊。“等會趙銘,我嘴裏,我給你吃了”,馮娟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非常想吃了趙銘的,不待趙銘反應便爬下了小便器,直接跪在了糙的水泥地上,含住了趙銘的頭,趙銘一鬆手,白花花地一滴不落在了她的嘴裏,馮娟一口便都全部嚥了下去。

馮娟跪在地下,把沾了自己水的大得一乾二淨,連水帶口水都嚥了下去,“去,爬上去騎着!”趙銘繫上子,命令着馮娟。“是!是!”的本被徹底發出來之後,馮娟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奴,此刻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就是被人命令,被人控制。聽完趙銘的命令,她不待趙銘幫忙,便爬上小便器,把股撅得更高了,讓從後邊看起來更加明顯,“下邊的任務改換你老公了!”趙銘狠狠在她大白股上拍了一下,拿着她的子、內罩開門出了公廁。

趙銘先把馮娟的子、內罩依次扔到了姜凱身上,衝他微微一笑,攤了攤手,姜凱也笑了,拿起一支筆走進了公廁裏。

「老婆啊!你最想我在你股上寫點兒什麼啊?」

「公共廁所!」

「還有呢!」

「我想被輪!」

姜凱狠狠地在她的股上打了幾下,擰開筆帽,在她的股上寫了兩行字,上邊寫的是“公共廁所”,下邊寫的是“我想被輪”,上邊的字比較大,下邊的小一些,鮮紅顏的字寫在又白又大的股上,顯得非常地明顯。

「你想怎麼被輪啊?」

「我騎在便池上撅起股讓民工進來我,老公你在門口收錢,讓他們排隊到廁所裏挨個我,輪我!」

「好吧,老公就去看廁所啦!」

司馬農被趙銘和姜凱推進了廁所,讓他參觀一下,給提提意見,司馬農捏了捏馮娟的子,拍了拍她的大股,又對着股上的字端詳了好一陣,意地出去了。他這個人就這樣,非常享受這種創造女人方式,他不太喜直接做,他覺得享受這種特殊新鮮方式下的氣場,才是他最喜的。他此刻最意的,是他和趙銘一起完成了這個富有創意的計劃。

五個民工果然很快就進來了,當然這也都是趙銘讓羣裏單男化妝的,他們穿的民工式衣服,就是平時在這裏裝修的工人穿的衣服。五個人把裏邊衣服都了,連內都沒穿,只在外邊套了這些民工服,這些衣服布了油漆水泥污漬,穿了好久也沒洗過,又充了汗臭味,讓他們穿起來簡直就成了真的民工。

趙銘之前就給姜凱設計的打扮,讓他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深藍的卡其布老年中山裝,一頂農村老年人都不戴了的帶帽沿的灰帽子,還給他架了一幅沒鏡片的老花鏡。

「兄弟!你想上個廁所兒唄!」

姜凱也更會臨場發揮,翹着腿坐在了廁所門口,居然學期了山西話,仔細一聽又不是山西話,標準的山西口音裏又夾雜了唐山味,趙銘和司馬農捂着嘴都樂得都直不起來了,廁所門口的“民工”為了不笑出聲來,簡直都要把嘴給咬破了。

「我可告訴你啊?這個廁所兒啊,現在不是撒的地方兒了,我媳婦兒在裏邊賣兒呢,你想兒還是撒哎?」

騎在小便器上的馮娟都笑出聲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三個人這麼能搞,她此刻的心裏很快,她沒想到自己一直的想着男廁所被輪幻想,居然是在輕鬆搞笑的氣氛下實現的。

!」

兒啊!我可告訴你哦,我媳婦兒那可是得錢兒的!每人每次五塊錢兒,可不帶還價兒的哦!你的可是我親媳婦兒哦!」

“民工”果然掏出了五塊錢,遞到了姜凱手裏,姜凱裝的小氣似的,放在離眼睛近的不能再近的地方瞧了又瞧,遞給了民工一個避孕套,才把“民工”放進了廁所。

「我説兄弟兒啊!你可快點兒啊!我這套兒都是免費贈送的,你兒那可是限時的啊!如果你到點沒,我可是揪你去了哦!」

馮娟還在笑得肚子疼的時候,便被“民工”了進去,她一下就笑不出來了,為了增強強覺,“民工”巴上的避孕套外壁有明顯的凸起,裏,給她的刺簡直是太強烈了。“民工”進去後,也不想在笑了,一個大股的女人,極其地騎在男站立式小便器上,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撲上去。

“民工”瘋狂地高速了很長時間,馮娟都不再來高了,剛才和趙銘做,她的興奮點已經過去了,避孕套外壁上的明顯凸起,開始讓她的難受了起來,很快她的就被腫了。“民工”的每一次,都開始讓她難受異常,她的叫聲開始變成了慘叫聲,但她的心理上卻覺無比興奮。天生的她,渴望被輪,渴望被蹂躪,生理上的痛苦,讓她內心深處覺到的確是興奮和足。

“民工”果然是被限時了的,趙銘和姜凱已經商量了,就是要讓馮娟受下廁所裏被輪覺,並不是真的要輪她,畢竟馮娟是第一次玩這個,也得考慮到她的承受能力。“民工”第一輪的攻擊波消退了,又來了一輪衝刺後,便拔出了巴,摘下來套子,對着馮娟的大白起了巴,把白花花的到了她寫在股上的紅字上。

第二個“民工”來的時候,姜凱依然是乖腔怪調地調侃了他一番,才把他放了進去,這個“民工”依然是一陣猛之後,把在了馮娟的股上。五個“民工”依次都輪了馮娟,最後她的股上被,幾乎把那兩行鮮紅的字都蓋住了。最後一個“民工”她的時候,馮娟已經癱軟在了小便器上,她懸在空中兩條腿,有氣無力地拉達了下來。五個“民工”雖然每人的時間不是很長,可五個人都完了,也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最後,姜凱也讓司馬農進去馮娟,司馬農也裝模作樣地給了他五塊錢,進了公廁,關上了門。司馬農進來後,端詳了馮娟好一陣子,他心裏的覺,就像是他完成了一項完美的裝修工程一樣,股上布的馮娟在他的眼裏,就是一件心創作後的藝術成果。他的快完全在於享受這件藝術成果上,確定完這件作品的成功後,他才徹底興奮了起來,掏出巴戴上套狠狠地了進馮娟的裏,司馬農的能力其實是很強的,他就是平時如果覺不到這種特殊氛圍的刺,很難徹底興奮起來。瘋子不一定都是藝術家,藝術家一定都是瘋子。

「老婆!他們都完事了,該我了!讓老公也來舒服一下吧!」

姜凱也很興奮,老婆一直以來的願望,自己終於幫她實現了,夫第之時的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他抱着老婆的大股,發了瘋似的了起來,的同時還狠狠地打着老婆的股,幾輪衝刺後,才把進了老婆的裏。

馮娟被輪的時候,一次高也沒來,她的早就被腫了,她更多覺到的是難受,但她覺得自己生理上的痛苦,卻讓自己心理上非常地享受。被輪中,她徹底領悟到了,自己真正的享受,正是被蹂躪中的痛苦,這種痛苦給自己帶來的快,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是叩擊到自己靈魂深處的真正享受。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十五章悲慘的母女

QQ羣的功能越來越完善了,除了大家能一起聊天這一最基本的功能,還有着羣相冊、羣論壇、羣公告等更多功能,友羣裏裏,最活躍的是羣相冊和羣論壇這兩個板塊。很多人都把處理後的老婆照發到了羣相冊裏,和大家一起分享姿照,羣論壇裏的帖子也很多,大體上分為兩種類型,一類是闡述經驗心得的,另一類是發佈尋友信息的。

昨晚有人在羣裏發了一條尋友貼,“本人有兩個老婆,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大老婆是小老婆的親媽,絕對親生母女,兩個老婆都很大家來一起玩……”帖子中間還配了一副只能看見兩個女人臉的照片,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地下,正在同又黑又的大巴,照片上有一段文字説明“大老婆三十七,小老婆二十,比母狗還的一對母女”。照片後邊,有一段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文字,“想玩這對母女的,請贊助一些費用,價錢好商量!絕對親生母女……”帖子的最後,是兩張擋住了姓名身份證喝地址的身份證照片,身份證對應的年齡和帖子裏介紹的也相同,仔細看能分辨出,身份證上的照片對應的正是照裏的兩個女人。

趙銘加單男進羣,首先看的是對方素質的高低,羣內單男都比較玩,但是都只是追求前衞方式下的刺,不管玩的多過分,都是在彼此兩情相悦各得其樂的前提下。一看這種信息,大家都覺得有點不正常了,不但沒回應,反而第一時間把這一信息告訴了趙銘。

因為單位違章施工被停工的事,趙銘這段時間都沒上班,幫馮娟完成了想在廁所被輪幻想後,馮娟先自己回了家,姜凱和趙銘、司馬農三人去喝酒了,這三個人都是那種極富格又行為乖張的人,越談越投機,不知不覺一直喝到了天亮才各自回家。趙銘睡了一白天也沒醒酒,傍晚吃了點東西洗個澡又睡了,晚上九點半還在睡覺的時候,一個單男給他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

趙銘洗了把臉便打開了電腦,看到這則信息他也有點不安了,他和大家的覺一樣,如果這真是親母女,是不可能一起出來這麼玩的,還是被人以收費的形式找人玩,那裏這裏邊絕對有隱情。羣裏的單男趙銘基本都見過,知道他們雖然都很,但還都是素質很高的,應該不會去幹這種事,不過還是挨個給他們單獨留了言,告訴他們不要回應這一信息。他查看了發帖子的QQ號和網名,發現這個人他並不認識,應該是個新進羣的。

羣裏的新夫成員進羣有兩個途徑,一個是人介紹,老夫成員把自己識的同好夫介紹進羣裏來,一個是網絡驗證,新的加羣夫都需要視頻驗證,加羣的過程需要由老婆視頻中完成,而且要光衣證明確實是能接受這一遊戲的。羣裏除了趙銘,還有五個管理員,其中三對夫兩個單男,他們也都能加新成員進羣,趙銘看這個發帖子的人不是自己加的,便開始詢問是誰加的他入羣。

很快一個管理告訴他,這個人是他通過網絡驗證的方式加進來的,這個管理告訴趙銘,這對夫是嚴格按要求驗證加入的,夫二人都出現在了視頻裏,女的也光了衣服。這個管理説,他看到對方確實是在家中卧室裏視頻的,而且從年齡上看,也確實是夫,因此才放他們進來的。

趙銘只是問清了情況,並沒有責怪這個管理,不過這個管理也發現了,身份證照片上年紀大些的女人就是她視頻裏看到的女人,意識到問題有點嚴重,覺得很不安,拜託趙銘查清楚情況。趙銘想了一下,覺得應該先驗證下帖子所説內容是否屬實,查清楚這兩個女人是否是親母女,安撫住羣內成員,趙銘聯繫了發帖子的人。

發帖子的人隱身在線呢,趙銘説自己對一起玩母女很興趣,並表示可以付費玩,對方馬上熱情了起來,不但又給趙銘介紹了一下他所説的這對母女,還給他發來了幾張這對母女的生活照。趙銘表現得很有誠意,表示自己是羣主,先去看看,如果屬實那會幫他安排更多這樣機會。對方一看覺得很意,打開了視頻,讓趙銘現場看看所説是否屬實。視頻裏出現了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個很年輕,對方還讓兩個女人解開上衣出了子,趙銘覺出這兩個女人似乎都是被迫的,更加覺不安了起來。

二人約定,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見面,看過貨再談價,對方讓趙銘在指定的一個公寓賓館開房等他。第二天上午十點,趙銘出了門,找到這家公寓式賓館開了一間房,坐在房間裏又琢磨了一陣這件事,看已經十一點半了,給對方打了電話,告訴他所在房間的具體房間號。

先進來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個不高長得很神,旅遊鞋休閒休閒衫,留着寸頭,從言談行為舉止上,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那種人,手腕上帶着黃橙橙的手鍊,趙銘看出來那就是現在行的那種硬幣仿真貨。“快點進來啊!”隨着男子的呼喚,又進來了兩個女人,一個年紀比較大,一個很年輕,趙銘一眼就看出來,正是帖子裏照片上的兩個女人。

年紀比較大的女人一米六三四左右,留着女士碎髮髮型,穿了一件粉連衣短裙,還繫着一條束的黑帶,絲襪高跟半截靴,拎着一個廉價的仿LV包,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很標準,看起來也很有氣質,只是打扮得過於俗暴。年輕女孩個子稍高一點,長得也很漂亮,顯得更瘦一些,穿了條緊身低,上身是漏肚臍的小背心,腳上穿了一雙淺綠高跟涼鞋。

趙銘這個人很奇怪,他平時很膽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人,但一旦遇上事了,事情越大越複雜他卻反而越清醒越冷靜。輕輕地關上了房間的人,順手上了栓,伸手示意三人坐下,男子坐到了茶几旁椅子上,兩個女人欠着身坐在了上,趙銘坐到了男子對面的椅子上,掏出一盒鐵盒裝小熊貓煙,遞給了男子一。趙銘平時不怎麼煙,也是十塊錢左右的煙,這盒煙是前天司馬農送他的,男子一看煙的品級,愈發恭維尊重趙銘了,着煙閒扯了幾句,開始切入了整體。

「哥們!怎麼樣,漂亮吧?你放心,絕對親孃兩兒!不信你看這身份證!」

男子掏出兩張二代身份證,遞給了趙銘,趙銘夾着煙,接過身份證,了一口煙,翻看起兩張身份證。趙銘看了看身份證,又瞅了瞅坐在上的兩個女人,據身份證上所寫,年紀比較大的女人叫劉菲,年輕女孩叫韓

“你想怎麼玩啊?是咱們一塊還是讓她們留下……”趙銘隨手把身份證放到了茶几上,靠着椅子上指了指上坐着的兩個女人。“哥們你隨便,只要——”男子看出來趙銘是想單獨玩兩個女人,並沒有把後邊的話説出來,三手指在趙銘面前做了一個捻錢的動作,“你放心哥們,這娘倆絕對聽話”,男子在煙灰缸掐滅了煙,“來,過來大老婆!跪這!”

年紀比較大的女人看起來很怕這個男子,兩眼裏充了恐懼,咬着嘴,一臉屈辱地雙膝跪在了茶几前。“別一臉死爹的模樣,把衣服了,讓這個哥們看看!”男子的

站了起來,女人在他的脅迫下麻木地解開了束帶,男子一把從上邊扯掉了她的連身短裙。“貨,還等着我給你啊,衩都了!”女子咬着嘴解開了罩,站起來了三角衩,又跪在了茶几前,身上只剩下了絲襪和高跟半截靴。

「怎麼樣?哥們!這貨聽話吧!哎,小老婆,你媽都了,你還等啥呢,把衣服都了,擺個挨的姿勢躺上!」

年輕女孩看起來更怕這個男子,迅速地就把衣服都了,叉着腿靠着頭躺在了上,還機械地着自己的子。趙銘看到,跪着的女人身材很好,年紀雖不小了,但皮膚白皙雙,肚子上一點贅都沒有,看起來素來保養的是不錯的,上的女孩長得很瘦,看着最多年紀不到二十,但是發育得似乎有點過早的成,兩隻子很

貨!你閨女都摸上了,還在這傻着幹啥呢,去撅股趴上摳去!”女人麻木地站了起來,跪在了沿上,伸手從後邊摳摸起了自己的下體。男子覺得自己所做的,應該讓趙銘覺得意了,便和他談起了價錢,他提出來讓趙銘玩一下午,一共一千塊錢。趙銘看了身份證,又看兩個女人長得很像,他覺得這兩人真可能是母女關係,從這二人對男子的恐懼屈從上,他更覺得這裏邊有隱情了,為了儘快清情況,他也沒和男子討價還價,直接掏出來一千塊錢,扔在了茶几上。

男子興沖沖地把錢揣進了兜裏,來到了趴在沿上摳摸下體的女人身邊,“貨!帶着你閨女伺候好了這哥們啊!”男子説的同時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頭髮,趙銘看得出來,男子把女人頭髮扯得很疼,但女人咬着嘴,一點也不敢叫出聲來。男子趴在女人耳邊輕聲説着什麼,趙銘雖然聽不清他在説什麼,但也能覺到是在威脅女人,“記住了嗎?”男子的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女人的頭上,把頭都掐得變形了,“記住了!記住了!”女人強忍着疼痛回答。

為了確信男子離開了,便於搞清情況,趙銘一直把男子送出了賓館,謊稱自己開車了,表示要送他,男子客氣説不用,趙銘就給他叫了一輛出租車。“大哥!告訴司機到那就行”趙銘邊説邊把男子推上了車,又把一百塊錢扔給了出租車司機,“不用不用,到石山街”男子嘴裏雖然這麼説,還是趕緊把一百塊錢搶了過去,揣進了自己兜裏。看着出租車開走了,趙銘放心了,男子説的石山街離這裏有三十來公里,他趕緊上了樓。

「你怎麼幹我都行,求你別折騰我閨女,她還小呢,還是個孩子哪!求你了!求你了!」

趙銘回到房間的時候,女子便趕緊了上來,她還是隻穿着絲襪和靴子,一邊着自己的靴子,一邊幫趙銘解着帶,嘴裏聲嘶力竭地求着趙銘。

「媽!你別求了,人家都花錢了,隨便怎麼幹就怎麼幹吧!我沒事的!哥,我媽年紀大了,你衝我來吧,我陪你玩!」

女孩似乎對這事看得很淡,一絲不掛地下了,推開女人,直接便把手伸進了趙銘的襠裏,套握住了趙銘的巴。

趙銘趕緊推開二人,一時着急也找不到二人的衣服了,拿出了賓館裏的浴衣,讓二人趕緊穿上,然後讓二人坐到了上,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水。望着臉詫異的二人,趙銘告訴她們,自己不是要花錢她們的,而是要清楚這裏邊的始末原委,讓她們不要害怕,如果受到了什麼威脅,一定要都説出來,自己一定會幫她們的。

二人看着趙銘,聽着趙銘的解釋,慢慢地領會了趙銘是好意,趙銘又解勸安了她們一番,母女兩終於徹底相信了趙銘是個好人。又沉默了好久,女人哇地一聲哭了,女孩也跟着哭了,越哭聲越大,越哭聲越慘,最後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來。趙銘又是好一陣勸,女人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一邊低聲泣,一邊把實情告訴了趙銘。

兩人確實是親生母女,女人確實叫劉菲,女孩也確實叫韓,男子給趙銘看的那兩張身份證,確實就是母女二人的。

劉菲今年三十七歲了,她就是省城的人,出生在離市區很遠的五家子鎮,那裏現在已經劃歸了市區,是新成立的經濟開發區,但以前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劉菲的家庭條件很好,父親是當地地税局的,官不大很有實權,但他的父親品行不太好,吃喝嫖賭什麼都好。劉菲十歲那年,她母親病故了,父親很快就又娶了一個小媳婦,後媽進門後

一連生了兩個男孩,本來就有一個弟弟的劉菲一下子慘到了極點。父親對三個兒子都疼備至,但是怎麼也看不上這個女兒,後媽自然更是不喜她,劉菲幾乎整天都挨打受罵,三個弟弟過着小地主一樣的生活,她卻整天吃飯都保證不了,甚至大冬天都沒棉鞋穿。

缺乏家庭關的孩子容易學壞,劉菲初中都沒念完就輟學了,家裏沒人喜自然也不回家,整天在街上閒逛,結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拿她當回事的父親管了幾次也不管她了。從小就出落得天生麗質的劉菲,很快就被一個比她大好幾歲的小痞子給霸佔了,十七歲就懷孕了,小痞子家條件很差,不學好又沒錢,到了年紀也沒人給提親,父母看他居然稀裏糊塗地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便把劉菲接到了家中,讓她把孩子生了下來,小痞子叫韓強,生的女兒便取名叫韓,當時的農村對這種事也比較隨意,劉菲也就跟這個小痞子過到了一起。父親自然不認這門親事,雖然劉菲帶着可的外孫女多次登門認親,父親依然不認可她的婚事。

當時正是九十年代初,政策比較寬鬆,只要膽子大敢幹,發財還是比較容易的,小痞子出身的韓強成家後幹起了賣豬的生,很快就成了市的一霸,控制了所在市場的豬生意。有了錢的韓強又做起了託運站的生意,幹這行只要心黑手狠有勢力,很快就能發財,韓強沒幾年就從小痞子出身的販子成了大款。劉菲過了十多年的好子,吃喝不錯也不用幹活,韓強除了脾氣倔,時常會酒後打老婆,總體上對她們母女很好,劉菲過了十多年的富婆式生活,這也是趙銘覺得她氣質好保養得不錯的原因。看姑爺成了大款,劉菲的父親也認可了這門親事,三個弟弟對姐姐姐夫更是恭敬有加。

十六歲那年,韓強出事了,因為和同行對手搶生意,韓強領着一羣人和砸了對方的託運站,結果打鬥中把對方老闆打死了。對方的後台足夠硬,韓強一下闖了大禍,伏案潛逃的韓強從那就消失了,有人説他跑了,也有人説他被仇家滅口了,總之劉菲和韓的生活是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十八層地獄。劉菲因為這事,被抓緊看守所好幾個月,最後放出來的時候,除了隨身的幾件首飾,韓強的所有財產不是被沒收了,就是被賠給了受害一方。

沒有任何依靠的劉菲只好帶着孩子回了孃家,三個弟弟的態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沒一個人管她,連面都不和她見了,劉菲只好住到了父親家。此時劉菲的父親也早退休了,快七十的老頭依然吃喝嫖賭什麼都好,把數額不菲的退休金都扔到了足療房裏。後媽管不了老伴,一看家裏又多了兩張嘴,更是看不上她母女了,父親也不再誇姑爺有本事了,又翻起了老賬,整天罵她嫁錯了人。劉菲忍氣聲也沒辦法,和女兒擠在外屋一張小上,韓當時正好初三,學習不好的她也沒考上高中,劉菲把唯一的幾件首飾都賣了,給韓了學費,讓她上了一箇中專技校。

剛上學,劉菲的父親就心臟病突發,死在了一個足療房小姐的肚皮上。同母弟弟早成家了,父親死了更不見這個姐姐了,兩個異母弟弟和後媽一起把劉菲轟出了家門。連首飾都賣了的劉菲,只好來到了市裏打工,她既沒上過班又沒文化,好不容易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抻面館裏,找了一個當服務員的工作。工作非常累,掙得也不多,好呆這裏管吃管住,算是食宿有了着落,劉菲省吃儉用一分錢都捨不得花,艱難地供女兒上學。

生活的巨大落差,讓本來就學習不好的韓在技校裏的更沒心思學習了,這種了錢就能上的技校,裏邊基本都是品學皆差的孩子,很快長得漂亮的韓就被一個高年級壞孩子勾搭上了。家境頗好的這個男孩,很快連哄帶騙地就把韓了,之後整天着韓,韓被搞得更沒心思學習了。幾月後,這個男孩把韓玩膩了,一腳把她踢了又找了一個女孩,失戀的勁還沒過,韓又被學校裏的一個男老師給強了,這個男老師很壞,威一連污了她十多次。韓後來就徹底沉淪了,成了學校裏所有壞孩子下的玩物,一件衣服、一雙鞋就能把她騙上。唸了兩年技校的韓什麼也沒學到,反而被送了一個外號“校”。

漂亮氣質的劉菲在魚龍混雜的抻面館裏,成了很多人垂涎的目標,不過劉菲這個人很矜持,除了勤奮工作,每天就是回狹窄的宿舍裏睡覺,生活再難也從來不和任何人瞎扯。去年冬天有個人老常半夜來麪館吃飯,半夜來麪館的基本上都是出租車司機了,這個人穿着一件貂皮皮衣,戴着金手鍊,穿着乾淨長相神,在一羣俗的夜班出租司機裏,顯得非常扎眼。一來二去,劉菲也就和這個人混了,後來這個人時常送劉菲一些禮物,平時出手也很大方,三番五次被邀請後,劉菲終於答應和這個人一起出去吃飯。

吃飯中,這個人告訴劉菲,他叫金永,是個鮮族人,在省城做生意,劉菲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一個人過了兩年了,看這個人長相神,對自己也很大方,當晚也就答應了和這個人去開了房。從那以後兩人就同居了,慢慢地劉菲才發現,其實這個人就是在社會上混的,既沒工作更沒什麼生意可做,平時除了去麻將社就是靠拉線對掙點錢,房子也是租來的。她同時也發現,這個人強的驚人,只要來了勁不分白天晚上都要上她,而且還要用各種待的手段蹂躪她。這個人給她找了個新工作,在超市裏當導購,雖然也很累,但不用熬夜上班了,掙得也多了點。劉菲也就認了,不管怎麼説,也算是有了個依靠,不過她知道這個男的品,從來不敢不女兒往這裏領。

不過今年節後剛開學,韓還是不得不來到了這裏,她和一個男同學去開房,被警察掃黃抓住了,勾引她去賓館的男孩家裏條件好,啥事都沒有繼續上學,韓卻被開除了。劉菲只好讓女兒暫住這裏,千防萬防,百般小心,還沒來得及給給女兒想出出路,一天她下班回家,發現韓一絲不掛地被上,金永的大巴,正在肆意地着女兒的下體。

劉菲瘋了一樣地衝了上去,推拉廝打金永,被金永一腳踢倒在地,隨之他光着身子跳下,對倒在地下的劉菲一頓拳打腳踢。韓看媽媽被打,顧不得穿衣服便下了廝打金永,被重重地一腳踢倒在地。金永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魔鬼,把單撕下來一條,倒卷雙臂綁住劉菲,又捆上了她的雙腿,一把又把韓拎回了上。

「他媽的!老子養着你們娘倆,你們還不行啊!我還以為你閨女是個處女呢,沒想到這比他媽你的都松,這小只不定讓多少人給上過了!她老子都覺得虧!」

金永抓住韓的兩隻手,趴在她身上死死住她的身體,把黑驢鞭一樣的大巴又進了韓的小裏,一邊還一邊辱罵這母女兩。韓上技校這兩年沒少被人幹,金永巴很大,她倒是還能承受,不過着親生母親面被人強,她的神上實在是太痛苦了,她拼命掙扎,可雙手被死死按住了,身子被死死住,一點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個黑驢鞭一樣的大巴肆意在自己下體裏

「小貨,不知道被多少人過了,一點也不緊了!今天我給你開開眼,讓你後邊見見紅!」

「我求你啦!我求你啦!放了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哪!你怎麼幹我都行啊,放了她吧!我讓你幹我眼,你隨便幹怎麼幹都行,別她後邊啊!她還小,受不了的!」

「什麼?你想讓我眼啊!彆着急啊老婆,一會我給你閨女舒服了,再眼啊!」

金永假裝沒聽清,打趣着劉菲的同時,按緊了韓股,準備把巴往她眼裏,韓一聽金永自己眼,嚇得拼命扭動起自己的股,想躲開大巴對自己小眼的攻擊,但被更緊緊地住了。金永使了半天勁,還是沒進去,他的巴太大了,韓很瘦股很小,過早過頻的經歷讓她看起來發育過早,只是子相對同齡人顯得更

“彆着急,小貨!叔叔去給你找點潤滑去啊!”金永覺得她放抗太烈了,先是狠狠扇了她一頓耳光,然後又撕了一條單,把她也捆了起來。捆結實韓,金永下了,從廚房裏拎出來大半瓶食用油,在韓眼處倒了一大堆,用手一陣塗抹,把她拎了起來,讓她撅着股趴上。韓被捆住了,除了哭連徒勞的掙扎反抗都無能為力了,劉菲躺在地板上,早已經泣不成聲,嘴裏依然在無奈地喊着“放了她吧!放了她吧!”

「啊——啊——啊——」

的連聲慘叫中,金永的大進了她的眼,除了塗了點食用油,沒有任何前期準備,小眼一下就被幹裂了,血順着股一直從大腿到了單上。劇痛讓韓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眼的一剎那,她雙眼瞪大一陣慘叫,隨之身子一軟頭歪了下去,雖然沒昏過去,但已經奄奄一息了。聽着女兒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看着女兒着血的股,劉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像斷線地珍珠一樣從眼角不斷湧出。

“他媽的!終於見紅了!”金永了一會拔出了巴,他開始強的時候,當韓是處女呢,非常期待那種見紅的覺,沒想到韓不是處女了,他很生氣,這下看把韓的見紅了,他獸下的心態緩解了一下。雖然裝的兇手惡煞一樣,其實他心裏也害怕,他怕真的把韓出事來,他也擔責任,他之所以敢這麼幹,就是欺負劉菲孤兒寡母,沒有依靠。

「嘿嘿!老婆,你不是也要我眼嗎?來,老公來了啊,不能只讓你女兒啊,我也得讓我老婆啊!哈哈!看你老公對你多好啊!」

金永厚顏無的耍着無賴,拉起了已經癱軟的劉菲,扯下她的子內,直接把沾了油和血的進了劉菲的眼裏,劉菲和他同居這段時間,眼早就被徹底開了。看着被污的奄奄一息的女兒,再想着自己也正在被着,劉菲絕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她想到了死,可看了看可憐的女兒,她又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女兒豈不是更慘。劉菲徹底放棄了掙扎和叫喊,麻木地任憑着金永的大着自己的眼。

“哦嗷…哦嗷…”在金永的一陣鬼哭狼嚎地叫喊聲中,他了,把一大灘的到了韓已經被血染紅了的股上。慘白的襯着鮮紅的鮮血,看起來非常嚇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兒,想着自己的悲慘遭遇,劉菲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從那以後,金永就同時霸佔了母女二人,把劉菲叫大老婆,管韓叫小老婆,每晚讓母女兩陪他一起睡。金永正好騙借來了一筆錢,有了錢花又要躲債,便整也不出門了,每天在家看着韓,讓劉菲也不去上班了,只並負責買菜做飯。他威脅劉菲,如果敢告發,他就殺了韓,告訴劉菲,即使自己進了監獄,他在外邊的小弟,也會死她女兒,劉菲確實見過金永身邊確實有一羣朝鮮族地痞無賴,各個都和黑社會一般不二,心裏更害怕了。

其實金永的心裏很害怕劉菲去告發她,他更不敢真的要韓的命,只是覺得她們孤兒寡母沒有依靠,很好嚇唬。即使這樣,只要劉菲出門,他就必和韓呆在家裏,告訴劉菲就是她帶警察來,他也會和韓同歸於盡。雖然劉菲很害怕,並不敢告發他,但已經快半年了,金永幾乎就沒怎麼下過樓,整在家看着韓,除了上網就是變着花樣蹂躪母女二人。

半年來韓幾乎沒被放出過屋子,過上了暗無天奴生活,金永對她們母女的待手段越來越變態。他居然來一個狗籠,常把韓當狗養關進籠子裏,有時候一關就是好幾天,讓韓在裏邊撅着股隔着柵欄讓他,隔着柵欄讓她給自己口,連讓她吃飯都是像餵狗似的,把盤子放進籠子裏讓她吃。半年多奴生活,讓韓的生理發生了很大變化,她的眼被徹底開了,子變得越來越豐,韓像一顆青澀的蘋果被上了催劑,被過早地強制了。

對金永的卑劣殘忍行為,劉菲既恨又怕又無奈,如果只是她自己她早就選擇自殺了,可是想着還有個可憐的女兒,只能選擇了無奈的忍受,她很想去告發金永,可韓隨時都在他的掌控中,她害怕女兒失去生命,多次內心掙扎都沒敢去報案。

小半年過去了,金永那筆騙借來的錢眼看就花光了,他萌生了威母女兩去賣給他掙錢的想法。可他很怕事情敗,不敢直接領着二人去賣,他的膽子其實很小,他從來都不敢讓母女二人同時離開他的視線。

這半年來,他不敢出門,除了母女兩,就是上網打發時間了,加入了各種羣,其中也有友羣。有一次在一個此類羣裏,他和一個單男聊起了此類話題,這個人也是個在社會混的,兩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朋友,他把劉菲母女的事告訴了對方,在對方的溜鬚奉承中,他把劉菲母女給這個人玩了一次。這人雖然也很,可這個人比他還沒錢,而且很小氣,除了請他吃了頓飯,金永沒得到任何好處,對這人很不。對漂亮的母女二人,這個人自然非常垂涎,可也看出來了金永的意思,自己又捨不得花錢,為了討好他便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帶着母女兩一起找人玩,誰玩就給誰要點錢。

金永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找的人都是網友,還都是玩這個的,自身的原因自然不會去告發他,於是開始了這一惡的掙錢計劃,劉菲母女兩為此又被別人了好幾次了。金永逐漸發現,這個羣裏的素質都很低,社會上閒散人員很多,都是既又小氣,每次也掙不回來多少錢,又經那個給他出主意的網友介紹,他加到了趙銘的那個羣。其實他那個網友並不在趙銘的羣裏,他加了幾次趙銘都沒加他,但他知道趙銘那個羣是此類羣裏很有名的一個。

聽了劉菲的哭訴,趙銘氣得直跺腳,牙齒咬得嘣嘣響,來回在房間裏走着圈,他非常同情劉菲母女的悲慘遭遇,更恨這個無惡的鮮族人。

劉菲“咕咚”一聲跪在了趙銘面前,抱住了他的兩條腿,咚咚地磕起了響頭,韓也跪在了地下,抱着趙銘的大腿哭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只要你能救救我女兒,以後你怎麼我都行!」

看着眼淚汪汪地可憐母女,平時怕惹事的趙銘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膽了,他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他開始沒意識到問題這麼嚴重,他只是覺得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的羣裏,自己應該徹底調查清楚。趙銘很明白,完全靠自己想管這件事,他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羣內單男基本上人都不錯,也都用同情心,可是真的有膽子有能力幫自己管這事的,並不多。

把所有人都在腦子裏迅速地過了一遍,他想到了一個人,司馬農。

羣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都知道趙銘去調查這件事了,大家心情都有點緊張,不都有點擔心趙銘。唯一一個不緊張的人就是司馬農,聽到這件事,他第一反應是很高興,他覺得要是趙銘連這種事都不敢管的話,也沒啥資格和他司馬農做朋友了。他倒是也有件擔心的事,他怕趙銘調查清楚進一步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不找他幫忙。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行!怎麼樣,情況摸清楚了嗎?要幫忙的,這事可不能把我給忘了!」

接到了趙銘第一時間向他求助的電話,司馬農非常興奮,還不待趙明説完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不過聽完趙銘的敍述,他又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司馬農行為怪異,格古怪,但這個人非常講義氣、有正義,最看不得的就是弱勢羣體被強權欺凌,他還和趙銘不一樣,他是個沒有事總想惹點事的人,有了事總想把事情搞大的人。

趙銘之所以找司馬農幫忙,一是瞭解他的為人,也是知道他這個人做生意的,結很廣,私官兩面、黑白兩道都認識不少朋友。劉菲母女的身份證都被金永搜走扣下了,不過劉菲一次偶然機會看過金永的身份證,並記了下來,劉菲同時也知道金永最近騙借了一筆錢的事。她把這些都告訴了趙銘,電話裏趙銘把這些都告訴司馬農,並讓他據劉菲提供的身份證信息,先徹底查一下這個人。

掛了電話,趙銘覺得不能讓劉菲母女兩再回到金永身邊了,看了看時間,已經馬上下午六點了,趙銘覺金永可能快來接二人走了,趕緊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

「大哥啊!我這玩的非常過癮啊!還沒玩夠呢,你能不能再讓我玩她們娘倆一宿啊,你放心,兄弟不能白玩的,再給你一千行不啊?」

金永並沒回他租的房子所在的石山街,而是讓出租車司機把他帶到了一個最近的麻將社,金永打麻將,雖然十次有九次都是輸錢,但是越輸癮越大,之前他幾乎就是長在了麻將社裏,每天打到半夜才去麪館吃飯後回家睡覺。由於要看着韓,以便威脅劉菲,他這半年都沒去打麻將了,這次想着得了一千塊錢,還白賺了一百塊錢的車錢,正好也要等着完事看押劉菲母女回家,他直接便去了附近的麻將社。打了足足一下午牌金永過足了癮,這次居然還贏了錢,他覺得非常高興,他也意識到了時間差不多了,正準備打完這把牌就去賓館,趙銘電話來了。“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啊!”一邊想一邊數着贏來了的錢,聽電話裏趙銘還要給他一千,金永樂壞了。

在劉菲母女面前兇相畢,金永心裏其實很膽怯,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掙錢,他雖然覺得比較安全,但還是非常害怕出事,前兩次他這麼幹的時候,自己也都在場了,和找來的人一起的劉菲母女。他發現對方並不喜他在場,所以後來幾次他就不在場了,不過每次都是提前要求對方在他指定的賓館開房,而且整個過程他還要在賓館門口等着。有了幾次後,他也就輕車路了,這次看趙銘的樣子,他覺得趙銘應該是個公務員或者白領之類的人,收入頗高事業穩定,他認為這種人更在意名聲地位,自然不會舉報他了。即使這樣,他雖然沒像平時一樣等在賓館門口,但也沒敢回家,只是找了個最近的麻將社打麻將。

給金永打電話的時候,趙銘聽出他附近的嘈雜聲,意識到他很可能沒回家,可能一會就能到這了。趙銘趕緊讓劉菲又了衣服,告訴她們不要緊張,這麼做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不過他沒讓韓衣服,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呢,為了做得更真,讓劉菲只穿了絲襪並換上了韓的那雙高跟鞋。覺金永可能馬上就能到,為了提前進入狀態,趙銘也得只剩內坐到了椅子上,讓劉菲跪在自己面前,並讓韓去衞生間把頭髮淋了。一下午的,母女兩已經徹底認可了趙銘是真想幫她們,按趙銘説的配合着她,韓把頭髮後,也跪在了媽媽的身旁。

讓趙銘沒想到的是,韓居然拉下了他的內,用嘴叼住了他的巴,趙銘心情很,正在考慮如何幫母女兩擺金永,更沒有想趁機佔這可憐母女便宜的意思,可他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着一個體的成魅力女人,同時還有一個女孩給他口,他的巴不由自主地在韓嘴裏驟然漲大了。

「哥!你的巴可真好!又又大顏還不難看!哥,你放心,只要你能救了我和我媽,我天天給你巴,隨便你怎麼玩我!」

,你別,讓媽來!她還小呢,不懂事!只要你救救我閨女,我怎麼伺候你都行,我年紀大了什麼都會,你怎麼幹我,我都能受得了!」

劉菲換下了韓,把趙銘的巴含進嘴裏,更賣力的用嘴了了起來,母女兩的心情幾乎都一樣,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無依無靠,除了自己身體什麼都沒有了。趙銘有點太難接受了,趕緊使勁推開了劉菲,並再次安解勸她們,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金永邊敲邊叫着門,趙銘只好安心坐下了,任劉菲賣力地給自己口,為了做得更像他讓韓去開的門。

「哎呦!哥們還正呢啊!覺怎麼樣啊?我這大老婆和小老婆不錯吧!看着得夠賣力的啊!哥們厲害啊,把她聽話啊!」

金永看到眼前的情景,非常高興,他覺得趙銘玩得越,找他的次數就越多,他掙錢的機會也就越多了。

「不錯不錯!這娘倆又,我剛把她們調教乖了,想再玩玩,大哥給個方便吧!再讓我玩她們一晚上!」

趙銘説完,又把一千塊錢扔到了茶几上,趙銘工資倒是不低,不過他買了房子,既了首付又要還貸款,雖然每月手頭還算寬裕但沒什麼積蓄,這次為了幫劉菲母女,他也豁出去了。

金永趕緊把錢揣了起來,他看眼前的情景也有點來勁了,扯過來韓,“小貨,怎麼還穿着衣服!”他把韓子扒了下來,把她按住沿上,解開自己子掏出大巴,準備往韓眼裏,趙銘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制止了他。

「大哥,大哥!兄弟可是個給你錢了啊!現在這小貨可是我的了,你要想玩她們回家了你不隨便玩嘛!現在你就別玩了吧!」

「哎呦!那是,那是!不過兄弟啊,你看我這離的這麼遠,這來回打車的,明天還得來接她們,你看着……」

金永悻悻地繫上了子,不過又在趙銘的面前做了一個捻錢的手勢,趙銘故作瞧不起他的樣子,又扔給了他二百塊錢。二人約定第二天上午金永來這個賓館接劉菲母女,趙銘以也要下樓買叫點酒菜的理由,和他一起下了樓,再次給他打了個車,這次金永確實是回了家,他覺得第二天才來呢,家附近也同樣有麻將社。

確定金永走了,趙銘趕緊上了樓,讓劉菲母女穿好衣服,他又下樓退了房,領着二人沒進電梯走樓梯下的樓,從公寓賓館的側門出來,打了一輛車,把兩人帶到了自己家裏。

趙銘成功組建了個友羣,玩的機會自然非常多,但他從來沒把任何女的領到家裏來過,羣裏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裏,這次情況特殊,也只好把劉菲母女二人領回家了。趙銘的家在四樓,房子不大隻有七十來平,很普通的三式格局,中間一個客廳兩側各一個卧室,他自己住,家裏的收拾的還算整潔乾淨,傢俱不是很多但也算比較齊全。

讓劉菲母女坐到了沙發上,趙銘又安了她們一番,這才想起來自己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呢,一看時間都晚上七點多了,想劉菲母女也餓了,便手忙腳地做了晚飯。劉菲的心情好了很多,也確信趙銘是真心幫她們的,不過還是擔心是否能真的擺了金永,看趙銘做飯趕緊過去幫忙。讓趙銘也去休息,劉菲很嫺地一會就做好了飯,趙銘和韓吃了不少,劉菲卻沒心思吃,簡單地吃了幾口。已經盛夏了,天黑了卻依然熱襲人熱,趙銘家沒空調覺有點悶熱,他先洗了個澡,換上了休閒衩背心,讓劉菲母女也洗了洗,讓韓看着電視,趙銘繼續安劉菲。

不知不覺已經九點半了,司馬農來電話了,他動用了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關係,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金永的底細。司馬農告訴趙銘,金永是個鮮族人,就是省城的人,以前是個公務員,挪用公款被開除了,媳婦也為此和他離婚了,孩子和房子都被判給媳婦。司馬農又説,金永沒工作就是在社會上閒逛,整靠坑蒙拐騙過子,他所説的那些黑社會式的朋友其實就是一羣酒朋友,平時喝多了神聊海吹,實際上遇上事了這些人既不會幫他也沒能力幫他,更不會為了他賣命犯法。説完這些情況,司馬農又告訴趙銘,金永此刻正在石山街的一個洗浴中心包房裏打麻將,自己讓兩個小兄弟正在監視着他。

得到了這些信息,趙銘趕緊都告訴了劉菲,讓她更放心一些,司馬農已經過來找趙銘商量對策了,趙銘和劉菲説完就下樓去等司馬農了。聽了趙銘的介紹,劉菲的心情又舒緩了一些,不過還是很擔心,既是擔心是否能真的擺了金永,又擔趙銘心幫自己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雖然只相處了一個下午,但趙銘的真誠和善良讓劉菲已經徹底信任他了,他覺得趙銘是個很好的人,覺得如果趙銘為了幫自己出了啥意外,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人家了。

怕劉菲擔心,趙銘沒有讓司馬農上樓,在小區邊上的一個網吧門口,見到了開車過來的司馬農,二人又轉到網吧後身的背街裏,已經過了晚上十點,昏暗的背街早就沒人了,二人一人找了一塊磚頭,藉着朦朧的路燈,坐在磚頭上商量了起來。

兩人又把各自掌握的情況當面彼此介紹了一下,司馬農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説自己認識一個市局管刑偵的副局長,想通過這個副局長利用金永騙借錢的事,把他先進看守所裏。趙銘認可了司馬農的這個提議,不過趙銘又提出來一點,這麼做最多能暫時把金永進去,用不了多久就得把他放出來,這樣不足以懲罰他對劉菲母女的卑鄙惡行徑。趙銘認為,讓母女兩直接去控訴金永的罪行也不可行,劉菲還好説一些,可韓畢竟還是個孩子,這種是一旦曝光了對她以後的生活負面影響太大了。

聽了趙銘的意見,司馬農認為他考慮的比較周全,可二人一時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司馬農索去不遠處的超市買來幾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二人邊喝邊商量着。

燈光一閃,網吧的後門開了,從裏邊出來幾個非主式打扮的男孩,每人拿着一個小瓶坐在網吧後門的消防梯上興奮地喝了起來。

趙銘眼前一亮馬上有了主意,剛搬來新房時家裏沒網線,趙銘常去離家不遠的這個網吧上網,他發現這個網吧除正常營業外,背地裏出售泰洛奇止咳藥水。雖然是止咳藥,但這些東西主要成分是磷酸可待因,進入人體之後就會代謝成嗎啡,這和海洛因進入身體後的代謝結果一樣,只是程度上有差別,長期大量飲用這些藥水的人便會成癮。很多年輕人晚上來這裏包宿上網的同時,都會買這種止咳藥水,坐在網吧後身的消防梯上喝完再回去上網,大量的泰洛奇止咳水瓶,草草地被扔了網吧后街的一個牆角角落裏。

趙銘把的想法和司馬農一説,司馬農也眼前一亮,讓司馬農先去那個牆角收集這些泰洛奇空瓶,趙銘回了家去找了幾個紙箱子。韓已經糊糊地睡了,劉菲看趙銘去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心裏更着急了,坐在沙發上瞪大了眼睛毫無睡意,趙銘怕她害怕也沒直説,安了她幾句拿着紙箱子跑下了樓。

這是一個被兩棟樓夾在中間的一個凹角,面積倒是大但非常偏僻,不走到跟前本看不到,裏邊除了扔着大量的泰洛奇瓶,還布了各種垃圾和人糞。二人捂着鼻子,忍着惡臭,從裏邊翻出了上千個泰洛奇瓶,買了大量礦泉水找僻靜地方沖洗了一翻,裝了幾個紙箱子,趙銘又讓司馬農去網吧裏買了一整箱的泰洛奇藥水。

「臭死我了!他媽的也就你小子能想得出這種損招!」

司馬農先給監視金永的小兄弟打了電話,對方説金永依然在打麻將,看起來是不會回家了,司馬農囑咐小兄弟如果他要離開一定想辦法拖住他。司馬農叫來一個開鎖的,給了他幾百塊錢,對他説自己去找一個欠債的人討債,告訴他只開門別的不用管也不要問。司馬農開車來到了石山街,這裏是省城有名的髒差一條街,街的足療房,廉價的站街女,混的夜市,嘈雜的燒烤攤,構成了這裏獨特的夏夜景。快十二點了這裏的夜市依然熱鬧,蔬菜食鞋帽的攤位已經撤了,只剩下了路燈下穿着暴的站街女和昏暗處賣着特殊商品的地攤。趙銘從一個地攤上買了幾把管制刀具,領着司馬農和開鎖的去了金永所租的房子。

金永租住的房子在一個開放式老小區,位於一棟老樓的七樓也是頂樓,按劉菲所説的地址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趙銘還是給家裏宅電打了個電話,再次和劉菲確定這就是金永所住的地方,讓開鎖的打開了房門,開鎖的怕沾染上麻煩開了門就跑了,趙銘和司馬農進了屋。

這是一個南北走向老式格局的兩室一廳的房子,開門進屋便是客廳,客廳面積很小,進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狗籠,籠子最多一米高,底座正方形邊長也不到一米,裏邊還放着兩隻盤子。想起來金永曾多次殘忍地將韓長時間關在這個狗籠子裏,二人氣得怒髮衝冠,司馬農忍不住狠狠踢了幾腳這個籠子。趙銘趕緊止住了他,領着他把幾箱泰洛奇空瓶擺放到了台上,把那箱買來的裝着止咳藥水的箱子也混在了裏邊,趙銘又把那幾把管制道具用報紙裹着到了暖氣片後,還故意把一把刀的刀把了出來。二人又一陣翻騰,把房間裏有關劉菲母女二人儘量都翻了出來,金永幾乎沒給劉菲和韓買過什麼,二人的東西也不多。

搬着劉菲母女的東西二人出了門,司馬農覺得很刺興奮,砸了趙銘一拳,衝着他一陣大笑,摸出手機給他那個分局副局長的朋友打了電話。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曾以小舅子的名義開了一個飯店,找司馬農給他裝修,司馬農本來看不上這類以權謀私的人,不過幾頓酒後司馬農發現這個人還不錯,除了貪點財之外平時還算公正,而且為人比較豪。二人很快成了朋友,司馬農又是沒掙錢便給這個人裝修了飯店,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為人很講義氣,也很認可清高古怪的司馬農,一來二去二人成了莫逆之

司馬農對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説,有個社會上混的人騙借自己一筆錢,不但要不回了,錢也被這個人揮霍空了,他正好發現了這個人在幹倒賣止咳藥水的事,自己覺得錢也要不回來了,乾脆讓朋友給自己出出氣,用這個理由把他進去,並要求對方就是用倒賣止咳藥水的事抓他,不要對他提起自己了。鐵哥們説了話,而且還給自己提供了線索,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立刻行動,連夜派人去了金永打麻將的那個洗浴中心。

金永穿着浴衣坐在包房裏的自動麻將桌前,今晚他的手氣遠沒有下午好了,已經一連輸了好幾百了,越輸越想打,已經凌晨一點了他卻愈發地神。一看又抓了一把爛牌,他急得直撓頭,正在這個時候,四五個身着便衣的警察一湧而進,把他按在了麻將桌上。控制住金永,一個便衣按上司的要求,下了金永的手鍊,和他的手包一併給了等在樓下的司馬農,司馬農從手包裏翻出了劉菲二人的身份證和一千多塊錢,都給了旁邊的趙銘。“裝相,全他媽是蒙人的假貨!”司馬農翻了幾下手包,掂了掂硬幣仿製的金手鍊,一手全扔進了垃圾箱裏。

金永稀裏糊塗地被帶進了公安局,警察去了他所租房子處,在哪裏發現了大量泰洛奇空瓶和一箱子沒開封的泰洛奇止咳水,同時還發現了幾把藏在暖氣片後的管制刀具。證據確鑿,他又是個社會上混的無業閒雜人,除了司馬農那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朋友派人問問了他還有沒有能還債的錢,其它的簡單審了審就給他定了罪。金永倒是兄弟姐妹好幾個,可他老從兄弟姐妹那騙錢,彼此之間早就不來往了,兄弟姐妹巴不得他早點進去呢,離婚的老婆帶孩子改嫁了,更是不會管他。他所説的那些所謂的哥們兄弟,一聽他出事了,唯恐粘上自己,沒一個人再承認認識他了。金永直到後來因為販賣大量止咳藥水被判了刑,都以為是被他騙借錢的債主給他栽的贓,他同時還時刻地在擔心着一件事,強待韓的事有一天也會被揪出來。

趙銘把身份證還給了母女二人,給她們講了整個過程,並告訴她們金永威脅所説的自己進去後也會找來報復她們母女的那些朋友,其實都是些酒之徒,沒一個真的敢那麼做。韓年紀小,聽完後徹底放心了,劉菲多少還有點擔心被報復的事,不過為能逃了魔掌覺非常動。無依無靠的母女兩無處安身,也只好是住在了趙銘家,趙銘本來自己要去睡側卧的沙發,讓劉菲母女睡主卧上,可劉菲堅決不肯讓趙銘睡沙發,帶着韓睡到了側卧裏的沙發上。

羣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雖然具體細節不太清楚,但大體上都知道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之前最擔心的還是加金永進羣的那個管理夫,他們平時也很玩,老公比較忙上網時間不多,女的不上班整能上網,所以做起了管理。羣裏的人都很佩服趙銘和司馬農的機智勇敢,也很同情孤苦無依的劉菲母女,大家一起湊了幾千塊錢,由那個管理出面了了趙銘。當管理的女士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雖然觀念比較開放,但是同樣有着中年女特有的母善良,送大家湊的錢的同時,給母女二人買了大量營養品和十來件衣服。

比較有意見的是姜凱,他覺得趙銘和司馬農幹這事沒叫上他,有點不拿他當朋友了,讓他失去了一個也當一把英雄的機會。做生意的姜凱不差錢,聽劉菲母女還睡沙發呢,送了趙銘一張雙人,又聽趙銘把電腦讓給韓玩了,從公司搬來一台八成新的電腦,也送給了趙銘。

過了四五天,劉菲也基本上放心了,韓年紀小不擔事,很快徹底快了起來,每天劉菲幫趙銘收拾屋子做飯洗衣服,韓上網看電視,有時候母女二人也去小區裏的健身器材上去鍛鍊放鬆一會。趙銘把羣裏人給的錢都了母女兩,劉菲堅決不要,趙銘只好暫時保管,趙銘知道這母女兩常住自己這並不是辦法,可現在也只能這樣,只好對周圍鄰居説自己家暫時來了親戚。

這天趙銘上了趟單位,為了被停工放假了,單位正在積極活動以期恢復施工,把員工都召集了去市政府抗議。可由於當時違章施工影響了一所考場的高考生考試,家長們意見很大,面對學生家長同樣強烈的抗議,市政府只能堅持之前下的停工整頓的處罰決定。忙活了一天,還是得繼續停工放假,所有單位員工都覺得很鬱悶,趙銘被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同事拉去喝酒了。

趙銘回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看劉菲母女屋裏已經黑了燈,趙銘輕手輕腳進了自己屋,打亮了卧室的燈。上的一幕驚呆了他,劉菲和韓都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的上,兩人並沒睡覺,睜着眼睛平靜地看着他。

「你們這是……」

「趙銘!你是個好人,你幫我們這麼多,我們娘倆都很謝你!我們娘倆已經被人一起玩過了,有的事我們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很多事就是天意,我們娘倆已經給人一起當過老婆了,那是被迫的!現在我們想一起給你當媳婦,這是我們娘倆自願的,也是我們商量好的!」

「哥!我和我媽可能就這命了,就是要一起被人玩了!都讓那個畜生給玩了,為什麼不能陪你玩呢,我喜你哥,我們都是自願的!」

母女兩的一番表白,讓趙銘心裏覺很異樣,趙銘的思想很前衞,對很多大多數人看來難以理解的事,他覺得倒是很正常,要不然也不會組織成一個友羣了。想起這對母女奇異的悲慘經歷,又加之本來自己平時的經歷就有悖綱常,面對這對關係被搞的有點特殊的母女,趙銘慢慢説服了自己的傳統觀念束縛。

「哥!你別想那麼多,你説我和我媽都讓人一起過了,讓那個畜生玩我們沒辦法,讓你是因為我喜你,我和我媽都喜讓你!」

「趙銘,沒事的!既然現在咱們住一塊了,我們兩也一塊別人玩過了,讓你這個救過我們的恩人也玩我們,我們都自願的,我們娘倆很樂意!」

劉菲和韓已經被趙銘扶到了上,伺候着他了衣服,趙銘不是什麼完人,更不是坐懷不的聖人,面對着成魅力的劉菲,年輕的韓,他的大巴徹底漲大了。

「哥!你的巴可真大!又又大顏還不難看,妹子那天看到就喜它了!大巴,你想我那呢,我的眼、嘴都能哦!」

下趙銘的內,挑逗起了他的巴,小手一頓之後,開始起了趙銘的巴,並讓劉菲也過來着兩個卵蛋。金永的長期調教,讓母女兩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的技術很嫺,不過以前她們都是被迫的,這次她們自願這麼做了,做得更加的投入。

「趙銘,你看很多事可能就是天意吧!我們娘倆被人成了這樣,現在你救了我們,那個畜生其實是成全了你啊!老天爺可能就是這麼安排我們的,讓我們娘倆就這命了,註定會和你這樣的!」

「媽你別嘮叨了!哥!你想先我,還是先我媽?」

趙銘雖然認可了這一切,還是一時難以主動去和母女兩一起做,躺在那裏被動地享受着母女兩的撫,面對着兩個一絲不掛的親母女,他既興奮又緊張,很快就有了覺。

「哥!你要了啊,來我和我媽讓你,這還是那個王八蛋教我們的呢,這次讓哥你正好享受一下!」

讓趙銘靠着頭站着,她和劉菲頭挨頭跪在了趙銘身前,兩個人都把舌頭伸了出來,兩條舌頭挨着接在了趙銘的頭前,兩個人一人一隻手握住了趙銘的巴,劉菲給趙銘着卵蛋,韓起了他的巴。以前金永很喜用這樣的方式讓母女二人伺候他,劉菲母女的這種方式已經被金永調教地非常嫺了,不過以前她們都是被迫做的,現在是自願這麼做的,心裏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哦——哦——」

趙銘一陣低吼,大量的從馬眼湧了出來,韓握着趙銘的巴輕輕晃動,一滴不落地均勻塗在了兩人的舌頭上。母女兩舌頭,幾乎同時把都吃了。

「哥!吃了你的子以後我就是你老婆了。老公!媽你也叫老公啊!」

「…老…老公!」

伺候趙銘,母女兩一邊一個躺在趙銘身邊,韓畢竟還小,心裏想的事並不多,做完了自己覺得自願開心的事,抱着趙銘親了一會便睡着了。劉菲心事很多,並沒有睡着,給女兒蓋上了一條薄被,便委身躺在了趙銘懷裏,任趙銘撫摸着她豐白皙的子。

「趙銘!你別多想,我絕不是要賴上你的,等我找到了出路,我就不會再賴在你們家住了!不過我和陪你做,也是真心的,以後就是我不在你這住了,我還會陪你玩的!」

「哎呀!你這比我想的可多多了,你也放心我不是得了便宜賣乖,你們娘倆隨便在我這住了,等你確實有了着落以後再説!」

兩人怕吵醒韓,説話的聲音很輕,趙銘剛才都太快了,摸着劉菲的子,巴又硬了起來,便又和劉菲親熱了起來。一張三個人睡確實有點擠,兩人還怕吵醒韓,儘量地往邊上靠着,一不小心差點掉了下去,趙銘索拉着劉菲去了側卧。

側卧裏已經擺上了姜凱送的那張,趙銘打開了枱燈,讓劉菲平躺到了上,雖然剛才母女二人伺候趙銘,但並沒有徹底的做,劉菲閉上了眼睛,舒放開四肢安靜地躺着,等待着趙銘進入她的身體。這幾天趙銘並沒有如此真切地端詳過劉菲,此刻藉着柔和燈光,面對着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的劉菲,他才徹底發現,越來劉菲長得這麼美。

劉菲本來就是天生麗質,重大變故前的十多年富足生活給了她足夠的貴族式氣質的沉澱,這幾年坎坷離的遭遇,不但沒有侵蝕掉她的美貌,反而讓她更增加了她成魅力的內涵。三十七歲的劉菲,身材苗條標緻,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贅,皮膚白皙光滑,在燈光的照映下,散發着大理石般人的光澤。微閉着雙眼全身赤的劉菲,像一朵美麗的花朵經剛歷受住了一場暴雨的衝擊,變得更加美麗、更加成,正在等着心儀的人來摘取。

趙銘的手輕輕地滑動在她大理石般光潔的身體上,劉菲閉着眼靜靜地享受着,發出輕微的呻聲,更大幅度地叉開了雙腿,一隻手在部來回地撫摸着,等待着趙銘的具衝入她的身體裏。趙銘趴在了她的身上,撫摸着她的子,吻着她的雙,劉菲的手握着大的具,引領着它對準了自己敞開的户。隨着二人同時發出的一聲低吼,趙銘的大巴直刺入了劉菲的身體裏,兩人緊緊地抱着,緩慢而又有力在劉菲下體裏的大巴,把二人的身體連接在了一起。

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趙銘,劉菲覺到了這幾年從沒有過的歸屬,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七八歲幫自己擺了魔掌的男人,劉菲覺既喜,同時還有着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被趙銘着,劉菲生理上覺得非常愉悦,心理上也覺得很舒服,享受了好一陣趙銘温柔地送,劉菲翻身騎在了趙銘身上。

「你別動了!我讓你好好享受一會!」

劉菲翻身上來的時候,並沒有讓趙銘從她的下體裏拔出巴,她把雙腳蹲在了面上,盡力往下坐,把大巴套進了道的最深處,然後咬緊銀牙,使勁地收縮着自己的户。

「…哦…哦…哦…你巴舒服不?我使勁用夾你呢!」

「舒服!你的小!」

劉菲扶着趙銘的前,把他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房上,賣力地上下晃動着身體,套起了趙銘的大巴,隨着套的速度越來越快,劉菲的呻聲也越來越大了,怕那屋的女兒聽見,她緊緊地咬着嘴,趙銘順手抓起了上的一條白花邊內進了劉菲的嘴裏。

劉菲真心想讓趙銘多享受一會,賣力地套坐了很長時間,最後汗水都從脖子上順着了下來。趙銘覺得她累了,便讓劉菲從自己身體上下來,趴在上休息一會,他用自己大巴的頭,摩擦着劉菲眼那狹窄卻又的區域。

「真壞你!你我嘴裏這衩是我閨女的!」

「哈哈!那這條黑的是你的吧!你叼着你這條吧!怎麼你們娘倆把內都扔在上了啊?」

「討厭你!還不是人家去你屋之前這的!」

趙銘也笑了,掄起手在劉菲雪白豐股上拍打了幾下,把劉菲打的一陣嬌

「輕點你,別讓聽見!趙銘,你一會眼吧!」

「為啥非讓我眼啊!」

「你過我了,一會再眼,最後在我嘴裏!我第一次和你做,想讓你把我三個了,這樣你就徹底佔有我了!」

劉菲的眼已經讓金永給徹底調教開了,趙銘巴沒費太大勁就頂了進去,了一會之後,便能在眼裏順暢地馳騁了。被大的眼,劉菲的反應更烈了,為了不大聲叫出來,她再次咬住了內,不過這次倒是換成了她自己的那條。

兩人做做得不是特別的烈,不過彼此都很有覺,一直做了很長時間,最後劉菲讓趙銘把巴放進了自己嘴裏,一邊給他頭一邊動着他的巴,讓趙銘把到了自己的嘴裏。

兩人又談了一會,劉菲讓趙銘抱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子,陪他一起睡在了這屋的上。

第二天趙銘醒來的時候,劉菲已經起去做早飯了,二人吃早飯的時候韓還麼睡醒,想着韓這半年受盡待擔驚受怕,現在總算徹底解了,二人都很心疼他,給她留了早飯一直讓她睡着。趙銘還要去單位看看,給劉菲留了錢讓她沒事去外邊帶韓再買些衣服,趙銘出門去單位的時候,韓還沒起

單位依然沒法開工,趙銘只在單位呆了半天,中午之前就回了家,到家之後看劉菲正在做午飯,韓沒在家。怕劉菲母女看到更傷心,趙銘把從金永那搬出來的母女兩的衣物都扔了,臨時來的趙銘家,事比較多還沒來得及買什麼衣服,還好羣裏那個當管理的中年女人送了母女一些衣服,不過這些衣服都比較時尚,不適合在家裏做家務時穿。劉菲上身穿了件趙銘的襯衫,下身穿了件緊身女裝,彎切着菜後,邊看起來顯得很,趙銘順手抱住她,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討厭!別鬧了,我正做飯呢!切了手!」

「你怎麼連內都沒穿啊!」

「還不是你,非把人家人家嘴裏,得全了,今早洗了還沒幹那!我就那一條衩!」

「哎呦怪我!這幾天忙活地都忘了給你們買內衣了!」

「沒事!今天我帶出去買了,我知道你可能早回來,先給你回來做飯了,還在市場逛呢!」

嘴上罵着趙銘,劉菲還是停住了切菜,轉身和趙銘親起嘴來,把扣解開讓趙銘更方便摸着她的,又把襯衣起讓趙銘玩了一會她的子。後來覺趙銘家廚房在台,怕外邊有人看見,才又推開了趙銘。

「哎!我今天看小區邊那個網吧招聘保潔的,我想先去幹着,離你家也不遠,我也不能老在你這白吃白住啊!」

「不行!那個網吧太了,你暫時就在家吧,沒事的!以後我幫你再想辦法!」

趙銘知道劉菲所説的網吧正是自己和司馬農買止咳藥水的那個網吧,那裏環境很複雜,趙銘自然不同意她去了,劉菲還是想堅持,二人正爭論呢,韓拎着兩大包衣服回來了。

「老公!看我新買的這雙鞋好看不?」

天真開朗的韓已經忘了之前的悲慘遭遇,今天去逛了市場買了衣服,心情更是特別好,進門便趕緊向趙銘展示着新買的已經穿在腳上的一雙高跟涼拖。

「你買這麼多東西幹啥啊?之前你哥不送咱們好幾件衣服了嗎?這錢都是你哥的,你哥現在工作也不順,你別花他錢了!」

劉菲看女兒又買了這麼多衣服,後悔自己不該提前回來,讓韓又買了這麼多東西,劉菲知道趙銘買了房子又得還房貸,而且最近單位還被迫停工放假了。

「沒事沒事!本來你們衣服就不夠穿嘛!我也不是窮的沒錢花!」

「媽!你咋還‘你哥你哥’的啊!你也應該叫老公哦,你忘了昨天咱兩都説好了啊!我是他小老婆,你是他大老婆!」

已經徹底習慣了喊趙銘老公了,不過劉菲還是叫不出來,尤其當着女兒的面,更叫不出來了。

「老公!昨天你就了還沒過我呢,走,進屋小老婆先讓你,讓你大老婆先做飯!」

雖然昨天認可了這一切,但是趙銘還是不太接受在劉菲面前和她親生女兒做,不過韓並不在乎這些,直接把趙銘拉進了屋裏。

過早的經歷讓韓思想上很開放,這半年來被金永長期調教,讓她生理上發生了很大變化,不但身體過早地過於成,她的也變得非常強烈,她的心理也多少的有一些扭曲。雖然這些都是被迫的,但是很多東西在韓山上就像是馬戲團裏的小動物,已經被強制地形成了習慣。

雖然認可了趙銘,劉菲更是不想看到女兒在自己面前如此地放,可她也知道這也並不是完全都是女兒的責任,她心裏同時也責怪自己連累的女兒變成這樣。還好女兒發情賣的對象是趙銘,她不想這樣,不過還是能接受,也就暫時由着女兒了。

「老公啊!看你小老婆的鞋漂亮不?今天老婆穿着高跟鞋跟你,你喜不?」

的身材和劉菲有些像,又不完全一樣,她屬於張柏芝周迅那種纖瘦型的身材,長相上也是那種小頭小臉的類型,不過五官的搭配非常地完美漂亮。過早的經歷和半年多強制調教,讓她的子和年齡不相稱的,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像兩隻透了的水桃。

標準的長相,苗條的身材,子,再一絲不掛地穿着雙高跟鞋趴在上,讓眼前的韓惑到了極點。

「老公!看你小老婆的小兒怎麼樣啊?是不是非常配老公好看的大巴!快點進來嘛!小老婆要用小兒夾老公的大巴!」

雖然被了半年之久,但韓正值二十歲的妙齡之年,她的小看起來非常地粉光滑,大的顏很淡,稀疏柔順。

真是母女天,韓和趙銘的這第一次,過程幾乎跟昨天劉菲和趙銘的第一次一模一樣。先是趙銘趴在韓身上輕輕地她,之後韓又騎在趙銘身上把他的巴套進道深處,收縮小一陣的夾,然後也是先讓趙銘眼最後往她嘴裏。韓讓趙銘這麼自己的理由,都和昨晚劉菲所説的一模一樣。

可能是由於覺不得勁,心裏緊張,趙銘最後把在韓的嘴裏,怎麼也不出來了,韓又裹又還是沒出來,正好這時候劉菲做好飯進來叫二人先吃飯。

「媽!你快過來幫忙啊!沒看咱老公不出來了啊?還不趕緊給咱老公裹裹巴!」

劉菲對這個女兒是又心疼又無奈,還好面對的是在趙銘,她替下女兒,把趙銘的頭含進嘴裏一陣地裹,又不停地用手動着,還解開了自己的襯衣,讓趙銘同時着自己的子。説來也奇怪,劉菲一給趙銘口,趙銘很快就有了覺,在趙銘之前,韓又換下了媽媽,讓趙銘把進了自己的嘴裏。

三人各自洗了個澡,便坐在飯桌前吃起了午飯,劉菲和趙銘覺還是有點怪,韓卻是很自然,光着下體只穿了件背心吃起了飯,還不時地對趙銘賣發嗲。劉菲和趙銘慢慢地也被韓逗得自然了起來,三個人的第一頓正式午餐,還就真吃出來了點一家人的覺。

吃完飯,劉菲去洗碗,韓去上網,趙銘坐在客廳裏起了煙,邊煙便想着昨晚到現在的離奇事,趙銘不自嘲地笑了。他想,以前自己盡是玩別人的了,這下自己居然一下有了兩個,而且這兩個還是一對親生母女。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十六章當王八的老公

不知不覺間蔣淑萍已經上了快半個月班了,人對於夢寐以求卻又來之不易的東西總是格外珍惜,蔣淑萍非常珍重自己的這份工作,每天上下班都是早到晚歸,幹起工作來非常認真勤懇。其實她這份工作很簡單,就是看倉庫,記錄每天倉庫中貨物的取出和存入,工作悠閒不説,手下還管着幾個工人,可蔣淑萍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過領導看,一有活總是搶着幹,每天她都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上班前打掃院子,下班後整理庫房,每天都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後才下班。上班半個月來,不但工作幹得井井有條,蔣淑萍還把庫房收拾得煥然一新,貨物擺放得更加整齊有序,甚至連庫房上的玻璃都擦得一乾二淨了。

對這個既勤奮又待人禮貌的漂亮新同事,同級員工們都很,凡和蔣淑萍接觸過的同事都誇她人好能幹,上級領導也沒想到這個走後門進來的女人能有這樣的表現,對她更是看重了。

這段時間裏,沈德峯帶着孩子來看過兩次蔣淑萍,看她既工作地順心又有了可靠的住處,覺得很意,也覺很放心。蔣惠萍每個週末也回家,儘可能地幫老公多做些家務,總是想着把一週裏的家務活都在那兩天干完,好讓自己能安心在外邊上班。

蔣惠萍退了原來的房子,搬到了趙銘幫蔣淑萍找的這個大房子裏,一百二十多平三室一廳的房子,住三個人綽綽有餘,蔣淑萍住在了側卧,蔣惠萍和老公住在了最大的那個卧室裏。其實單位給蔣淑萍也準備了宿舍,她這個人既勤奮又不追求享受,覺得和妹妹妹夫住一起也不太方便,住單位宿舍上班還更近便,於是她乾脆搬到了單位的宿舍裏住,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實際上就只住着蔣惠萍夫

蔣惠萍的老公武魁梧是個既窩囊又沒本事的人,同時他還特矯情享受,當保安掙的錢都不夠他自己花,蔣惠萍既要掙錢維持夫兩的常生活,又得租房子,還得給幫着照看孩子的公婆寄錢,負擔女兒的生活費。武魁梧以前也這個格,不過比現在好很多,自從那場重大車禍的打擊之後,他變得更加沉淪了,不但不幫辛苦掙錢養家的老婆,反而變着法從老婆拿要錢,儘可能地讓自己多享受一些。

按常理蔣惠萍早就不和武魁梧過下去了,可蔣惠萍這個人很知道恩,武魁梧的父母對蔣惠萍簡直就和親生女兒似的,從結婚開始就對她非常好,現在家裏出了變故,賠償完車禍受害者後,老兩口也沒了什麼錢,但是依然省吃儉用地幫她心照料着孩子。蔣惠萍對這個窩囊又圖享受的老公很生氣,可是她又念及公婆的好處,不忍心看公婆傷心,一直也就和武魁梧這麼對付着了。

武魁梧這個人還有個特點,他是那種典型的自本人心態,像很多本人一樣,你大嘴巴打他衝你鞠躬,你尊重他反而瞧不起你。本和美國最友好,而美國卻是第一個侵略本的人,之後對本造成最大破壞的也是美國,但美國越這麼熊本,本反而越對美國示好。美國海軍准將佩裏率軍首次叩開本國門,迫使本簽訂了第一個不平等條約,本人卻至今都在紀念這個迫使自己簽訂首個不平等條約的人,在佩裏率美國海軍陸戰隊員登陸的地方至今還立着一塊紀念碑,上書“”北米水師提督佩裏將軍登岸處“,落款是伊藤博文。二戰結束美軍佔領本,美國大兵闖入民宅強本婦女的時候,本男人均是毫不反抗,幫着關上門拉上窗簾,恭請北美大巴強自己老婆。反過來看我們,侵華戰爭中本在中國犯下了那麼多罪行,戰後我們既沒要他們賠款,還有一部分在高喊中友好,本現在不但沒我們,反而最瞧不起的就是中國人。

武魁梧就是這樣的格,上次趙銘幫着他們找房子,又對他很恭維,他反而瞧不起趙銘了,對趙銘答不理,其實蔣惠萍早就提醒趙銘不用拿武魁梧太當回事,不過趙銘很有教養還是不好意思那麼做。

想着不管怎麼説趙銘都幫了自己和姐姐很大一個忙,老公的態度很讓蔣惠萍生氣,事後狠狠教訓了他一頓,並且告訴他,他進門前自己已經被人給了,而且被得很下,被人當母狗那麼玩來着。武魁梧之前已經看到過蔣惠萍被她老闆,除了窩囊他能力也不強,多少也有點傾向,當時就沒想管老婆被人的事,現在被老婆一頓臭罵,還當着他面説了自己被人怎麼玩的經過,武魁梧既沒表示也沒説話,只是靜靜地聽着,表情還是那麼木訥。

被趙銘很下了一次,蔣惠萍變得更了,之後已經一連被羣裏的好幾個單男過了,開始都是在賓館的,前幾天蔣惠萍把一個單男領回了家。

蔣惠萍帶着這個人來家裏的時候,武魁梧正好在家,這個單男比較俗,沒趙銘那麼矜持有涵養,又之前得到了蔣惠萍關於自己老公格的提示,進屋後當着武魁梧的面就把蔣惠萍抱進了卧室,扔到上扒光她衣服狂了起來。武魁梧被視若不存在地扔在了客廳門口,這個單男在卧室裏蔣惠萍的時候連卧室的門都沒關,他看見老婆被人按住上扒得一絲不掛,把一條大腿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人,被得嗷嗷態百出。武魁梧還是既沒表示也沒説話,呆呆地看了一會,便坐在了客廳沙發上起了煙。

單男把蔣惠萍污了好長時間才,把又多又濃的在了蔣惠萍的身上,然後抱着一絲不掛全身都是的蔣惠萍一陣擺,把她又叫不止。

蔣惠萍的暗示,武魁梧的王八式反應,讓這個單男更放縱了起來,她把蔣惠萍拉到了客廳裏,他並排和武魁梧坐到了沙發上,把蔣惠萍抱在懷裏當着武魁梧的面玩她,親嘴子摳,最後讓蔣淑萍跪在他下給他起了巴,蔣惠萍在老公面前被到了極點。武魁梧依然是既沒表示也不説話,呆呆地着煙,後來看老婆跪在地下給人起了巴,他走到了台上,背對着客廳站着,望着窗外着煙。

單男的巴硬了,又在沙發上起了蔣惠萍,看她老公去了台,就拽着蔣惠萍也去了台,讓她扶着窗台站着,從後邊狠狠地着她。武魁梧只好又躲進了卧室裏,單男一看他走了,又把蔣惠萍拖進了卧室,按着她,武魁梧又想躲,單男把屋裏的一個單人沙發搬到了門口,頂住了門,讓蔣惠萍躺在沙發上她。

武魁梧出不去了,只好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看着,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既沒什麼表示也不説話。單男這次的更猛了,蔣惠萍被的連哭帶叫不停地求饒,單男不但沒放過她,反而用下的語言辱罵起了她,罵她是婊子貨,把她兩個大子都得變形了。把蔣惠萍得下到了極點,單男又了,這次他把白花花的全都在了蔣惠萍的大子上。然後坐在頂住門的沙發上,讓蔣惠萍跪在地下給他巴,又是對蔣惠萍一陣更下的辱罵,不過辱罵的時候被沒有提及武魁梧,只是讓他坐一邊聽着看着。

這個單男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居然又第三次起了,他這次讓蔣惠萍趴在了上,臉正好衝着坐在沙發上的武魁梧,單男也上了,跪在後邊起了她。看老婆狗爬式地趴在上,被人拽着胳膊得全身搖,嘴裏發出下叫聲,子上還掛着兩大灘,武魁梧的表情更木訥了,他的卻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自己的襠裏。

這次的持續的時間更長了,蔣惠萍後來都被的癱在了上,男人拽起她的股,依然那麼瘋狂地着她,最後男人又了,把她拽了過來把更多的在了她的嘴裏。蔣惠萍被地都爬不起來了,含着口的,趴在了上。

男人又擺了一會蔣惠萍的子,然後像在自己家一樣下去衞生間洗了個澡,進屋穿好衣服,捏了捏蔣惠萍的子,又走過去拍了拍武魁梧的肩膀,點了一煙開門揚長而去了。男人走後,蔣惠萍還沒爬起來,一絲不掛地趴在上,面對着自己的老公,武魁梧還是那麼呆呆地坐着,手伸在襠裏套起了自己的巴。

男人在武魁梧面前污他老婆的時候,一直都沒和他説話,雖然辱罵蔣惠萍辱罵得很下,但也沒提及他,只是臨走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蔣惠萍的這個單男叫何強,今年三十六歲了,何強當年可是省城裏相當有名的一個人物,九十年代末本世紀初,他是省城一隻甲A球隊裏的主力球員,還曾經進過國家隊,如果不是意外受傷,就進入了米盧的那支打進世界盃的國家隊了,差點就參加了中國足球名垂青史的那屆十強賽。

何強風得意的時候,正值中國足球職業聯賽還比較火的時期,又趕上中國足球打進世界盃的地方就在東北,當時球星在東北地區的這個省城裏是非常炙手可熱的。省城很多富婆都不在包養小白臉捧男明星了,把目標都轉向了這些身強力壯的球員,這些人既有名又身體好能力強,自是招這些望強烈的富婆們的喜,當時能包個踢球的當男寵成了很多富婆值得炫耀的一件事。何強當年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球星,但在省城還是有一號的,他二十六七歲那年,被一個比他大七歲的富婆給泡上了。

何強傍上的這個富婆也不算什麼大富婆,九十年代初期還是個倒騰海鮮的賣魚女,這個富婆的老公確實很有本事,不到十年就靠倒騰海鮮發了家,後來又涉及了餐飲娛樂業,開了幾個以海鮮類菜餚為主的大酒樓,同時還開了兩家酒吧。這個富婆的老公也倒黴,事業正紅紅火火的時候,酒後駕車自己把自己給撞死了,把一大攤的家業都一瞬間扔給了自己的老婆。

包養何強的女人叫李玉蘭,正值虎狼之年又有着花不完的錢,寡居的富婆李玉蘭整都過着糜爛的生活,看別的有錢女人都在玩男球員,她也跟着加入了這一當時的時尚。球不管踢的怎麼樣,何強身體非常好,又有一超級大巴,很快就和李玉蘭如漆似膠的黏在了一起,不過他的職業生涯也逐漸就毀在了這上,不到三十就只能去低級別球隊混子了。不過還好,被他大的神魂顛倒地李玉蘭,居然和他結婚了,他也算有了個依靠。

李玉蘭沒什麼文化,不過人很明,雖然和何強結了婚,也給他買了好車,供給着他花錢,但始終把經濟大權掌握在了自己手裏,既不讓何強參與到自己生意的經營裏來,連供給他的錢都是有限制的。何強這個人踢球時候很好賭,把在俱樂部掙得錢都扔在了賭場裏,傍上李玉蘭那陣不但沒積蓄還欠着債,還是李玉蘭替他還的債,後來他又沒球可踢了,只能是靠李玉蘭養活了。

近年來,中國足球名聲越來越臭,“中國足球”這四個字簡直就成了罵人的字眼,説那個人“中國足球”簡直就是罵他祖宗一樣。何強的名氣早過了,現在省城幾乎都沒人能想起還曾有過他這麼個踢球的人來了,雖然他的能力還是那麼強,可李玉蘭對他的新鮮勁早過了,之所以還沒和他離婚,是因為兩人已經這麼過了快十年了,很多人都已經認可了她有這麼個曾經是球星的老公。李玉蘭對何強早已經不像當年那麼當寶貝似的寵着了,名義上當他是自己丈夫,實際上早就不拿他當回事了,又過上了那種幾天就換個男人的糜爛生活。不但經常奚落辱罵何強,還常把別的男人帶回家,當着何強的面和那些男人肆無忌憚地樂,此刻的何強離了李玉蘭都不知道怎麼活了,只好忍氣聲。

加入這個友羣,何強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玩別人的老婆,一想着當着一個女人老公的面她,他就覺得很刺興奮,更主要是能讓自己發一下被老婆奚落的鬱悶,更好地找一下心理平衡。

何強進羣后,把自己踢過球進過國足的事當成了榮耀在羣裏炫耀,結果不但沒炫耀成,反而成了大家的笑柄。一想現在中國足球烏煙瘴氣的混,提起“國足”兩個字,大家首先的反應就是人品差到了極點,羣裏人不僅沒人和他玩,還常常拿這個事打趣他。

何強進羣已經一年來的了,慢慢地大家把他踢過球這事也忘了,不過還是沒人和他玩,幾乎都忘了有他這麼個曾經是國足的人的存在了。蔣惠萍剛來羣沒多久,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她也不關心什麼足球,何強想當着對方老公面,她又想當着自己老公面被人,兩人就這麼聯繫到了一起。

想着前幾天把蔣惠萍在她老公面前得下到了極點,又想起武魁梧那種呆傻的王八相,何強平時被老婆奚落瞧不起的終於得到了釋放,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在蔣惠萍家裏當着她老公面更下她。

他知道蔣惠萍在服裝批發市場上班,下班時間比較早,這天中午剛過便去了蔣惠萍上班的地方等她。雖然已經不怎麼被老婆重視了,也沒有家裏的經濟大權,可畢竟是個億萬富婆的老公,他和普通人比還是相當有錢的,衣着名貴而且開着一輛豪華的奔馳車,這次想把蔣惠萍玩的更下一些,他來之前買了好幾件情趣內衣和不少具。

怕別人看見,蔣惠萍沒敢讓何強在市場門口等,讓他把車停在了一條街之外的一個超市停車場。見到蔣惠萍,何強直接把她拉上了車,讓她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因為是服裝批發市場,裏邊的環境並不好,很悶熱,蔣淑萍平時在裏邊上班穿的都比較少,今天只穿的短裙背心和半高跟涼拖。

貨!想我沒!」

「想了!」

「那想了啊?想我那了?」

想你了!想你的大巴了!」

貨!把了,看我給你買這個多好玩意!來先把這個戴上!」

蔣惠萍乖乖地從裙子里拉下了內,何強從一個專門裝工具的包裏挑出一個穿戴式假巴,這個穿戴式假巴其實和內結構差不多,穿戴的時候和穿內差不多,只是前邊帶着帶着一個塑料巴。蔣惠萍起裙子,把穿戴式假巴戴好,把那個塑料進了自己裏,撂下裙子的同時她已經開始呻了起來。

何強看蔣惠萍還沒吃飯,把她帶到了一個環境比較幽靜的飯店裏,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點了幾樣菜,讓她先吃午飯。蔣惠萍確實有點餓了,下體着一個大巴,狼虎咽地吃了起來,何強已經吃過午飯了,喝着啤酒着煙看着蔣惠萍。

「吃沒?貨!」

看她停住了嘴,何強把鞋了,把一隻腳伸進了她的裙子,踢了踢在她裏的那個塑料巴,然後把腳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蔣惠萍被覺下體的塑料巴被踢得又進去了一些,刺得她直想叫,不過覺在飯店,還是憋住了。

「…吃…吃了!」

「吃了就先回家,把這些玩意帶回家,好好打扮下,把你得更點,我先去辦點事,四五點鐘吧,就去你家玩你!」

何強下午確實有點事,他以前的一個一起踢球的朋友來了,現在這個朋友也退役了,不過在足協當了官,何強找找他幫自己也謀個差事。先開車把她送回了家,何強帶着蔣惠萍一起上了樓,在客廳裏把她扒了個一絲不掛,讓她換上了一件黑情趣內衣,穿上了他同時買的一雙紅高跟鞋,又欣賞了一會蔣惠萍的樣,何強關門走了。

何強剛關門走了,卧室的門就開了,武魁梧着眼睛從卧室裏走了出來,他最近輪到了夜半,晚上去小區裏巡邏,白天下班在家裏睡覺。

「…你…你…你咋穿成這樣了啊?」

蔣惠萍穿的這件黑情趣內衣是吊帶絲襪式的,大腿的黑吊帶絲襪,內罩都是敞開式的,不但穿着能完全子,還看起來更加的

「你個窩囊廢!一會又有人要來咱家強你老婆了!你想咋辦啊?和他拼命去呀!」

「我…我…我…」

武魁梧我了半天,也沒説出啥來,蔣惠萍穿着這身的內衣,走進了卧室,直接躺在了上,翻看起了何強給她買的情趣內衣和各種具。武魁梧也跟進了卧室,站在旁邊,木訥的看着一幅相的老婆。

「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別人啊?看你老婆讓別人是不是你也啊?」

「…………」

「説話啊你!想不想啊你!」

連問了好幾遍,武魁梧還是支支吾吾地不説話,蔣惠萍索下了,用穿着紅高跟鞋的腳踢了他幾下。

蔣惠萍以前不打老公的,不過剛來省城打工時正值冬天,蔣惠萍發了第一個月的工資,便讓他去給看護孩子的公婆送生活費,結果武魁梧居然把不多的錢花了大半,給自己買了件好幾百塊錢的羽絨服。當是蔣淑萍剛上班,武魁梧還沒找到工作,蔣惠萍自己都捨不得買衣服,把辛苦攢下來的錢給公婆和孩子做生活費,沒想到武魁梧竟然拿大部分錢給他買了羽絨服,蔣惠萍非常生氣。武魁梧回來辯解的理由更讓蔣惠萍生氣,他説自己怕冷,買件好羽絨服是怕得冒,想着女兒的羽絨服還是親戚家孩子穿剩下後給的,蔣惠萍更生氣了,忍不住踢了武魁梧一頓。武魁梧當時也沒還手,不過後來他沉淪的實在不像話了,屢屢幹出類似的出格事來,蔣惠萍也就有了踢打他的習慣。

「説話啊你!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別人啊?看你老婆讓別人是不是你也啊?」

「…………」

其實説實話,蔣惠萍確實很,也有點,但是並不是很,她變成現在這樣和她有這麼個豆腐老公有很大關係。

想着女兒和對自己親生女兒似的公婆,蔣惠萍實在不忍心離婚,可這個老公有時候確是太讓她生氣了。蔣惠萍剛來省城打工的時候,就被自己老闆強了,當時她很痛苦,和老公説了,可武魁梧沒什麼表示。第一次被強之後,那個老闆經常找各種機會污她,甚至來她租房處污她,蔣惠萍內心覺上是被迫的,武魁梧既知道也沒管過,甚至撞見老婆在家被人拉走去污也沒什麼行動,後來生活的無奈和艱辛也就只好讓蔣惠萍默認了。

「覺得你老婆是不是?……是不是……」

蔣惠萍抬起腳,用紅高跟鞋來回地踢起了武魁梧的巴,其實他站着蔣惠萍踢不了那麼高,而且還穿着子呢,蔣惠萍連踢了好多下也就有三四下踢在了他的巴上。不過武魁梧這個人很嬌氣,平時稍微的疼他就受不了,蔣惠萍只稍微踢到了他幾下,他就大叫了起來。

「…嗷…嗷…嗷…疼!好疼啊!別踢我了,別踢我了!你不,你不……」

「不!我告訴你你老婆就是,你老婆就是個!知道你老婆為啥這麼不?知道不你?」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都是你這窩囊樣造成的!剛來這邊時我讓人強了,回來衝你哭,你怎麼個德行!你老婆都讓人了看你那熊樣,讓你幫我出頭看你嚇的那德行!」

蔣惠萍想起了這些年的各種坎坷遭遇,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動,把武魁梧的了下來,又一把他推倒在了沙發裏,用高跟鞋鞋尖來回踢起了他的巴。武魁梧疼得居然哇哇哭了起來,其實蔣惠萍本就沒真使勁踢他,只是象徵地踢着,發一下這幾年艱辛生活給她的

「老婆!別踢了,疼,疼死了……」

「你個窩囊廢,我使勁了嗎?看你那德行,那有點男人樣!我那年都回家了,樓下被人拽車上拉走強去了,你個王八就在旁邊呢,你都不敢説句話!」

「老婆!別踢了,我錯了,我錯了!疼,疼死了……」

「我説不在那混蛋那幹了,你説不在那乾沒法掙錢了,非讓我在那幹,就聽了你的,我被他強了多少回?告訴你你老婆現在這麼這麼,就是因為找了你這麼個王八老公!你説你是王八不?」

「老婆!我錯了,求你別踢我了,我是王八!我就是個王八!」

「讓你樂意當王八!讓你樂意當王八!當了王八還要這玩意有啥用?我給你踢掉了!」

…………

蔣惠萍踢着武魁梧的巴發了一陣,覺這幾年的給她的憋悶,總算是抒發出來一些。覺得自己腿伸拉的有點發酸,她躺回了上,武魁梧摸着被蔣惠萍踢過的巴,不停地泣了起來,本來心情好了些的蔣惠萍看着老公那惜命怕疼的樣,又生氣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就沒使勁,本就踢的不疼。

「哭啥,你個窩囊廢!我踢的你疼嗎?我本就沒使勁,就衝你對我那樣!我真該踢死你!」武魁梧果然就不哭了,不過還是一副委屈樣子地巴,蔣惠萍看着他那樣,更生氣了,「把了!跪底下!」

武魁梧沒按蔣惠萍説的做,依然在那真疼受不了似的巴,「聽我説的沒?是不是還想我再踢你,這次我可真的踢你了啊?」聽蔣惠萍這麼一説,武魁梧嚇得趕緊子,跪在了前。

「看我讓別人得跟母狗似的你啥覺?」蔣惠萍又下了,從後邊用紅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武魁梧的巴,「什麼覺?我問你那?」看他不説話,蔣惠萍把鞋尖更使勁地抵住了他的頭。「沒啥覺!」武魁梧這次倒是沒哭,不過趕緊回答了出來。

「沒啥覺?那你那次看我在家樓底下被人拉上了車,你知道我是要被去被人強不?」蔣惠萍又把高跟鞋尖頂在了武魁梧的眼上,這次她有點使勁了,鞋尖很尖,尖尖的頭已經進了眼裏。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武魁梧疼的叫喚了起來,「那你為啥還不管呢?」蔣惠萍覺很氣憤,沒顧他的叫喚,踩進去的更深了。

「我害怕!我怕他打我!」蔣惠萍氣得給了他兩個嘴巴,「怕捱打你就看着你老婆被人拉去強啊?」

「你知道你老婆那次被人強的多慘不?三個男人來回地我啊,整整了我一宿啊!」蔣惠萍的眼淚掉了下來,「你知道他們一邊我一邊説我什麼嗎?他們説我‘你老公看到你被都不管,我們不你留着你幹啥啊?’」蔣惠萍也泣了起來,她一直也説不下去了。

蔣惠萍説的這次被強是她一直的一塊心病,當時那個老闆剛強過她,發現她老公都不敢管,膽子就越來越大了起來。這個老闆當時把這個事和兩個税務局的朋友説了,把蔣惠萍説的很漂亮,那兩人也很興趣,就也説要玩玩蔣惠萍。三人開車去蔣惠萍住的地方找她,正好看她買菜回來,就把她拉上了車,武魁梧當時正在旁邊,一個男人衝他一瞪眼,就嚇得他趕緊上了樓。那次蔣惠萍被幹的很慘,三個男人當時都吃了藥,怎麼都不,蔣惠萍被了整整一夜,回去的時候都腫得走不了路了。

「我告訴你,你老婆成這樣,就是因為當時被人強得!我都被人強那麼多次了,也就不在乎這些了!你説我現在這麼是不是你的責任?」

「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那你以後就給我當綠王八,我再你也不用管了!」

「我當王八!我當王八!你以後怎麼玩我都不管你了!」

「你以前管了嗎?以前我被強你都不敢管,現在你還管什麼啊?我以後還讓你看着我讓別人,讓你看着我給你戴綠帽子!」

「好好!我看着,我看着!我伺候着你給我戴綠帽子!」

蔣惠萍覺得自己終於發出了自己這幾年積中的怨氣,心情一下子舒暢了很多。正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來了一條短信,是何強發來到了,告訴他自己今天事比較忙,不能來她家她了。何強見了那個在足協上班的朋友,對方覺一起踢過球,還是念舊的,答應他想辦法幫他在足協裏謀個差事。何強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能在足協混上了差事,那老婆也不敢再這麼瞧不起自己了,於是更覺得要表示一下,帶着這個朋友去了洗浴中心,答應多給他找幾個小姐讓他,也就暫時把來玩蔣惠萍的事給放下了。

蔣惠萍現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沒什麼心情讓人再來她了,她只想着再教訓一下武魁梧,徹底發一下自己這幾年的抑。

她想起來前幾天市場搞防火宣傳發了幾頂鴨舌帽,帽子都是紅的,她找來了兩頂帽子,自己戴了一頂,在另外一頂上套了一個綠塑料袋,然後戴在了武魁梧的頭上。

「戴綠帽子的覺好不?」

「好好!」

「你真是個王八!把衣服都了,光着股跪着,看你真是個王八命!怎麼巴還硬了!給我把你巴放沙發上!」

蔣惠萍卧室的沙發是新買的,她覺得搬進了這麼大一個新房子,也總得多少添置點新傢俱,就買了兩個單人沙發,不過買的是最便宜的那種。沙發面是仿皮的,皮革是紅顏的,新買來還沒來得及買沙發套。武魁梧跪在地下,把起的巴放在了沙發上,武魁梧能力不強,但是巴很大,紅的沙發面上放着他黑巴,看起來很顯眼。

武魁梧的心裏有點害怕,他的上身筆直地跪着,巴正好整個都放在了沙發面上,他覺得這麼放着自己的巴,有點像放把待切的火腿腸放在面案上的似的覺。

蔣惠萍抬起了右腿,了高跟鞋,把穿着黑絲襪的腳踩在了武魁梧的巴上,用腳掌來回動着放在沙發面上的巴。「嗷嗷嗷……」武魁梧不知道是疼還是,居然下地連聲叫喚了起來,蔣惠萍抬了抬腳,又猛地把五腳趾使勁踩在了武魁梧巴上,大母腳趾更是隔着黑的絲襪把頭都踩得陷進了沙發面裏。

「嗷——嗷——」

武魁梧發出一陣更大聲音的下叫喚,他被蔣惠萍穿着黑絲襪的腳踩得了,蔣惠萍繼續用腳着他的巴,逐漸從馬眼裏湧了出來,到了紅的仿皮沙發面上。

雖然那天想當着蔣惠萍老公的面她的計劃沒實現,何強這幾天還是很高興,他那個在足協當了官的前隊友答應幫他也在足協裏謀個差事,承諾給他在青年隊裏安排個助理教練的職務。不過這個前隊友也提出來,想在足協裏當個官自然少不了疏通打點,讓他先準備筆足夠用的錢。何強沒有家裏的經濟大權,只好去找他那個比他大七歲的富婆老婆,李玉蘭。

李玉蘭今年四十三歲了,她沒什麼文化,也算不上什麼女強人式的人物,不過人很明,創業不行守業還是綽綽有餘的。錢生錢不費難,前夫給她留下的基礎實在是太好了,幾個以海鮮類菜餚為主的大酒樓,還有兩家酒吧,都處於旺熱地段,生意一直都很好,能保證給她帶來固定的豐厚利潤。她後來又開了一個專門賣高級上用品的大商場,一萬多平米的商場裝飾成了一條市內街,兩邊是分賣各種類別上用品的店鋪,這些店鋪看起來是獨立的,其實都是她一家的。這樣的裝修既讓她這個商場顯得別具一格,又顯得那麼氣勢磅礴富麗堂皇,李玉蘭平時也在這裏辦公。

李玉蘭這個人長得不錯,三十歲之前只是個賣魚女,起早貪黑歷盡艱辛,三十歲之後便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十多年的良好保養,讓她四十三歲了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白皙,體態豐,身形一點也沒走樣,尤其兩條腿渾圓粉,看起來非常惑。隨着年齡的增長,她也逐漸拋棄了那種暴發户富婆穿貂皮、戴金鍊子、十個手指都戴鑽戒的低俗打扮,在穿着打扮上開始追求起了品位,力求在淡雅平淡中體現自己的高貴。

李玉蘭這個人非常強,對何強的新鮮勁過了之後,她又開始過上了那種幾天就換個男人的糜爛生活。她喜年輕男人,身邊的男人很少有過三十歲的,而且方式很特殊,她很喜蹂躪這些比他小的男人。這些男人圖她的錢,自然是認她擺佈,她不但讓這些男人給她腳,還喜用穿了高跟鞋的腳踩這些男人的巴。老公何強靠她養活,老婆不跟自己離婚何強就已經覺得很難得了,自然是不敢幹涉她這些事。

不過李玉蘭也有怕的人,她還沒發跡的時候,被所在市場轄區的一個派出所所長給污了,這些年這個人一直都不時地來污她,現在她成了身價上億的富婆,可這個當年的派出所所長也成了現在她生意所在區的公安局局長,她還是擺不了對方對她的強制污。這個人叫鐵輝,今年四十五歲了,李玉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都這麼大年紀了這個人還那麼喜污她,已經十多年了,鐵輝始終對蹂躪她興趣依然很濃,而且每次要來污她之前從來不會提前通知她。

今天李玉蘭早早就來到了商場,上午看生意不錯心情好,可老公何強午飯後來了她辦公室,説了要花錢打點去足協上班的事,讓她給出那筆打點疏通的錢。李玉蘭聽何強要的錢數目很大開始很生氣,後來一想如果老公真的去足協當個教練,對自己臉上也很光彩。可再一想這筆錢確實是不少,萬一這個幹啥啥不行的何強沒幹幾天就被開了,這筆錢豈不是錢又是白花了,正在糾結中秘書打上來電話,説鐵局長來找她了。

「哈哈哈!妹子想哥哥沒啊?哎呦!兄弟你也在啊!兩口子談啥呢啊?」

二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鐵輝已經自己上來了,他沒穿警服,穿了身黑西服,還戴了幅墨跡。鐵輝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剛過,身體強健四肢壯,尤其頭出奇的大,硬的頭髮剃成平頭,説話聲音洪亮,和普遍的大腹便便的官員長相很不一樣。

「哎呀!大哥來了啊!那你們先談,我正好有點事,先出去了!」

看鐵輝來了,何強趕緊起身讓座,他也知道這個鐵局長和他老婆李玉蘭的事,雖然不知道具體內情,可連自己老婆都管不了,老婆都無法抗拒任其玩的人,他更是不敢得罪了,客氣了幾句,知趣地走了。

鐵輝也沒理何強,一股坐在了辦公室沙發上,充強勢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李玉蘭,平時頤指氣使慣了的李玉蘭被看得直髮

李玉蘭穿着一件藍白相間的蕾絲連衣裙,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紗的材料,雖説是有一層衣服在那裏隔着,豐部還是將衣服的前部分撐得鼓鼓的,一條深深的溝從外邊顯現出來。裙子是吊帶式的,李玉蘭的兩臂和雙肩都漏在外邊,裙子下邊剛剛過膝,白皙的小腿暴在外邊,腳上一雙魚嘴高跟鞋,讓部顯得更加的突出。

李玉蘭很怕這個鐵輝,雖然他只是個區屬分局長,可他在這個位置上呆了十來年了,深蒂固羽眾多,不但誰也撼不動,連區長都得讓他三分。鐵輝每次來污她都是讓她毫無準備,來之前從來都不先告訴她,不管來的時候她在忙什麼,來了就要馬上污她,讓她難受的是鐵輝只喜她的眼。鐵輝個子不高,可巴卻是超級大,更讓她害怕的是,鐵輝居然給自己巴做過手術,在巴表皮上植入了人工塑料,讓本來就大的巴上又多出了很多糙的凸起。她説不好這個鐵輝來之前是事先吃了藥,還是能力就那麼強,每次都要眼很長時間,不把她的爬不起來了絕不算完。

「鐵…鐵局長,您來了啊!今天得閒啊?您……」李玉蘭也不知道説什麼了,沒話逗話地搭着腔。

「不閒就不能來看看你啊?怎麼不我來嗎?」

!」

「哈哈哈!那你知道找你是來幹什麼的不?知道就趕緊説出來,別老是讓我教着你説!」

「知…知道!知道!鐵局長您是來我的眼的?」

「知道就好,還不過來幫我把了!」

鐵輝站了起來,李玉蘭趕緊走過去,蹲在他身下,解開鐵輝的帶,把他子褪到大腿處,又抓住他內的兩側,輕輕地把內拉了下來。剛拉下內,一已經起的碩大巴,便像安了彈簧似的在李玉蘭的面前跳直了。李玉蘭太怕這巴了,大巴又又黑又長,長不説,前邊還長了超大的頭,更恐怖的是,巴的外皮上是植入了很多細小的塑膠顆粒,讓本來就大的巴又非常糙,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怖。

李玉蘭覺得這個醜陋的大巴非常可怖,簡直就是一個怪磷嶙峋的黑水蟒,想着這個大的水蟒又要肆蹂躪自己的眼,她覺得非常害怕,心不咚咚咚跳了起來。

「鐵局長!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您説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您着也沒啥意思了,今天我給您找兩年輕漂亮的女孩讓您吧!」

「少廢話!我想年輕的用你找啊,我就是喜你這個二婚富婆的眼!」

「您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幾天鬧肚子呢,有點拉稀!您説您這巴這麼厲害,我怕您給我了,讓您覺得髒!」

「哈哈!沒事,要是那麼樣就更刺了!別和我墨跡了,快給我巴!」

鐵輝又坐回了沙發上,點了一煙,讓李玉蘭給他光了下體的衣服,又了鞋,只穿着襪子靠着沙發上專心享受了起來。李玉蘭知道自己再肯求也沒什麼用了,説多了還可能的得罪鐵輝,只好乖乖蹲在地板上,起了大巴。李玉蘭這幾天確實是在鬧肚子,所以這次真的很害怕,她心情很緊張,心一個勁地跳,為了讓自己儘量緩和下緊張的情緒,她把巴的過程儘量延長着,巴又起了鐵輝的眼。

「臭婊子!最近技術見長啊!又沒少了讓人吧!你個爛貨!」

「沒有了!人家那有那個時間啊?」

「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個貨?不過沒事,你只要把你眼給我留着就行了!不許給我玩鬆了,老子就喜你這小眼的緊崩勁兒!」

「您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碰我的眼的,我的小眼總這麼緊的,就給專門給您享受的!」

「哈哈!這才對!來吧!的也差不多了,讓我檢查檢查你眼!」

「鐵局長!在這您得勁嗎?我陪您出去開個房吧?要不您去我家上我也可以啊!」

「少廢話!老子就喜這在你,給我趴沙發上!撅着股,裙子上去,衩褪下來!」

李玉蘭覺得自己心都在一個勁地打着顫,不過還是不敢反抗,乖乖地趴在了沙發上,起裙子褪下內,雙手抱着自己的大股,擺好姿勢,等着鐵輝來眼。鐵輝從西服兜裏拿出一小瓶人體潤滑油,在李玉蘭眼內外一陣塗抹,他倒不是心疼什麼李玉蘭,他知道自己巴又又長,頭還特別的大,不點潤滑很難一下就能進去。

「鐵局長!您這次輕點哦!我真是着涼壞肚子了,我怕我忍不住眼失了,您一身,讓您覺得髒!」

「沒事,我都了你這麼多年眼了,你那回不都到天上去了!掰着點你股,我要進去了!」

鐵輝彎躬身,抱住了李玉蘭的大股,下身猛地一使勁,碩大的頭撐進了眼裏,然後雙腳點地又一使勁,黑大水蟒一樣的巴大半個都進了李玉蘭的眼裏。李玉蘭疼得呲牙咧嘴,可她不但不敢大聲喊疼,還恭維地誇耀着鐵輝的大巴。

「鐵局長啊!您説您這大巴怎麼總這麼厲害呢?都了妹子十多年了,還總是這麼厲害!進來可真舒服啊!」

「哈哈!我妹子你這小眼這麼多年也都是這麼啊!告訴你,老子在咱們這個區,想誰都能到,可就是我妹子這小眼!哈哈哈……」

「妹子也喜讓您眼啊!我和您説實話,您也知道我,喜找男人我!可我誰也沒讓他們過我眼,妹子這小眼就是留着給您玩的!」

李玉蘭確實不敢讓別的男人眼,鐵輝專門要求她把自己眼保持的緊緊的,告訴她自己就是喜眼這個裏松外緊的勁。李玉蘭覺得這個鐵輝也奇怪的,就是喜眼,每次連她的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讓她撅着眼。

鐵輝抱着李玉蘭的大股把巴在他眼裏保持了一會,眼被撐得差不多了,便讓她把股撅得更高,自己叉着腿站直了身子,把大巴在她的眼裏了起來。大巴開始得很慢,後來逐漸加快了速度,李玉蘭的眼很快便被翻了,緊包着的菊花骨朵被的完全綻開了了。李玉蘭張着大嘴,不停地大聲叫着,她其實更想喊疼,大的巴把她的眼已經快要撐爆了,可她怕鐵輝生氣,從不敢喊疼,只好半真半裝下地叫着

「他媽的!我又好久沒你這眼了,你這小眼越來越緊了啊!看來以後得經常來給你疏通疏通!」

「鐵局長!您可是越來越厲害了!您説您的大巴可真厲害啊!妹子都要讓你死了!」

「哈哈哈!你個小!我顆煙,休息會,你給我夾着點眼!」

鐵輝點了一顆煙享受地了起來,他依然站在地下,不但沒拔出巴還使勁往眼裏頂了頂,把大頭放進了眼的最深處。李玉蘭更規範地撅着股,盡力地把巴往眼裏套,還不時地收縮着眼,讓休息中的持續享受。鐵輝大半煙,又賣力地了起來,了三百來下,再次煙休息,來回幾個回合,地上已經扔了五六個煙頭了,李玉蘭也被了一個多小時了。李玉蘭覺得鐵輝的巴總是那麼硬,甚至是是越越硬,絲毫都沒有要的跡象,可她已經是被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撅股的動作都要使出吃得勁才能保持,更難受的是,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大便失了。

「鐵局長!求您停一停!我不行了,我可能要拉出來了,我憋不住了!真的,真的……」

「是嗎?哈哈哈……我了你這麼多年眼了,還真沒把你的大便失過!來往這拉,看看我把你的大便失是啥樣子!」

李玉蘭的辦公室裝修得很高級,除了之外,所以有的生活用品一用俱全,門口擺着一個致花梨木盆架,上邊放着一個陶瓷制的致臉盆。鐵輝拔出了巴,把臉盆拿過來放在沙發下的地板上,讓她對着臉盆大便,李玉蘭實在是憋不住了,鐵輝剛把臉盆放下,她就“撲哧”的一聲拉了出來。惡臭昏黃的體大便一下子竄了出來好遠,大部分到了臉盆裏,同時也把周圍地板淋得到處都是,李玉蘭確實是門失了,最後的一些大便湯簡直就是順着眼自動出來的,溢了她的大股,也了她兩條大白腿。

「鐵局長!對不起啊!妹子這次真的是在鬧肚子呢,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您沒玩吧?等我收拾收拾再讓您幹我眼!」

「哈哈哈……沒事,沒事!這麼玩可真刺啊!下次你再鬧肚子告訴我,把你大便可真是過癮啊!哈哈哈!」

屋裏的氣味實在是難聞了,鐵輝雖然這麼説着,也是不住地捂着鼻子,覺這次玩得也意了,拿出個巾擦乾淨自己的巴,也沒理癱軟在沙發上的李玉蘭,穿上子便關門走了。李玉蘭更是受不了這氣味了,可她被幹了這麼長時間眼,又加上大便失,一下子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敢讓員工知道自己被人強迫眼的事,李玉蘭緩了好一陣才勉強爬起來,忍着眼的疼收拾起了被得污穢地的屋子。

李玉蘭不知道,何強並沒有真的走,而是躲在她辦公室的隔壁去偷聽了,雖然沒看到具體情境,可兩人的對話何強卻聽得一清二楚。何強知道李玉蘭和鐵輝的情,可具體怎麼回事他不清楚,這次大概明白了,老婆被人污他沒覺得有多少屈辱,反而覺得很高興。向老婆要錢打點去足協上班的事讓他很撓頭,這次發現了這事,他一下子就有了主意,不暗暗得意了起來。

第十七章新進羣的單女

最近羣裏開始有了“單女”,夫友中的“單女”“單男”並不是指結沒結婚,只要是以自己一個人的身份參與這一友遊戲的男女,不管是否結婚,都被稱為“單女”或“單男”。一些初涉此道卻又不求甚解男網友,在被對方夫問及“是夫還是是單男”時,往往做出“我有女朋友,只是還沒結婚”這種驢不對馬嘴的幼稚回答,以致被人所譏笑。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有網友也想參與此類遊戲,最好是先對此類遊戲多做一些針對的瞭解。

遊戲也不就是隻侷限在有傾向的夫和單男之間,很多老公沒有傾向的已婚女士也渴望自己成為,她們喜這種特殊的前衞方式,喜讓自己成為的角被男人玩

羣裏新來的一些單女基本上都是被朋友介紹進羣的,鍾潔華進羣的方式也是這樣的,鍾潔華今年三十六歲,不但魅力還有着一種貴婦般的高雅氣質。鍾潔華家庭出身很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學歷也不高只是高中畢業,她長得並不是非常的漂亮,但從小就氣質特別好,總是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覺。憑着這份特有的氣質,鍾潔華找到了一個非常讓人羨慕的老公,她的老公比她大三歲,不但學歷高家庭背景還特別好,剛和她結婚時候就已經是一名正科級幹部了。

鍾潔華的老公現在在省城最大最重要的一個區的區政府上班,主管着這個區裏所有的公款福利事宜,公車購買、政府宴會、公費旅遊等都由他掌管,能身處這種肥的油的職務自然不缺錢了。利用這個職權上的便利,鍾潔華的老公以子的名義開了一個旅行社,幾乎區裏所有的公費旅遊都要經過他家的旅行社,效益好的不得了。鍾潔華夫過着名義上是公僕,實際上卻是不次於任何富豪的貴族式生活。

鍾潔華夫二人情確實好,不過身份地位的特殊,鍾潔華對老公在外邊的一些風韻事也就是看不見就當沒有過了。暖思,男女都一樣,不怎麼幹涉老公在外邊風,鍾潔華自己也沒閒着,偶爾找個男人偷偷情,足下自己的,順便找找心理平衡,也是常有的事。

鍾潔華逐漸發現,自己對常規方式的覺越來越淡了,她經常上網,接觸到了網上火熱傳播着的類思想,她意識到如果自己也作為一個被人玩,那一定非常地刺,她同時還有一種傾向,她想自己想能夠被一個男人徹底征服,像個奴似的被人控制、被人羞辱、被人擺

鍾潔華進羣是張薇介紹的,張薇做保險業務的,有次鍾潔華的旅行社要給旅遊團的成員上集體人身保險,張薇通過各種門路找了上來,兩人便這麼認識了。鍾潔華雖然身處富貴但心地善良,又是出身於普通家庭,非常有同情心,看張薇自己帶個孩子靠賣保險生活很不容易,不但把自己這個保險業務給了她,還經常介紹一些客户給她。張薇並不是個只貪便宜不懂回報的人,每次經鍾潔華介紹成一筆業務,都要送鍾潔華一些禮物,名牌香水、高級化妝品之類的女東西,從來沒捨不得花錢過。兩人年紀一樣大,格也相近,一來二去便上了朋友,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鍾潔華只比張薇大一個月,二人便以姐妹相稱了。

鍾潔華平時很注意保養,最經常做的事就是去洗一種香蒸浴,她看張薇長得也很漂亮,又是好姐妹了,同時還很同情她,便經常帶她一起去。香蒸浴其實也就是加了香料和女保健藥材的蒸氣浴,洗的時候自然是一絲不掛的,張薇除了身材好,子還非常的大,鍾潔華便經常玩笑地玩她的子。兩人越來越,逐漸地也把談論的話題從家長裏短穿衣打扮轉上移到了方面,張薇便把自己喜被人玩的事,告訴了對自己非常好的這個姐姐。鍾潔華之前就在網上接觸到了此類話題,又經張薇以己為例的一介紹,更興趣了,當即便央求張薇把自己也介紹進那個羣裏。

張薇對趙銘印象非常好,趙銘也是很有同情心的一個人,他知道張薇老公進了監獄,她自己供養着孩子,也時常給她介紹一些保險,前不久還剛通過“和尚”和張晨給張薇介紹了一筆數額不小的大保單。把鍾潔華介紹進羣的同時,張薇自然更是連誇帶崇地把趙銘也介紹給了鍾潔華,好姐妹帶給的先入為主的好,讓鍾潔華很快就和趙銘熱情地在網上聊了起來。鍾潔華髮現張薇並沒瞎説,她覺趙銘這個人有意思,不但素質高為人聰明,還很會玩,趙銘給她説的那些新鮮刺方式,讓她聽起來很興趣。

鍾潔華不打字,和趙銘了便語音和他聊天,讓趙銘親口給她講怎麼玩這些的過程經過,趙銘很善於言談,不但把這些事描述地繪聲繪,還經常講一些搞笑的意外事,把鍾潔華逗得前仰後合。鍾潔華很喜聽趙銘講這些,一邊聽一邊在心裏覺,想象着自己也被人用當做用那些刺的方式玩,逐漸習慣地就把想象中玩她的人默認成了趙銘。

本來兩人之前就約好見面時間了,可不巧出了劉菲母女的事,把二人見面的事耽誤了下來,知道趙銘去調查並解決這件事了,她很替趙銘擔心,怕他出什麼危險。知道事情終於解決了,鍾潔華總算是替趙銘鬆了一口氣,她同時也發現這個羣確實有點意思,這裏的人雖然都是在熱衷一種過於超越傳統道德的前衞方式,但成員的素質都很高,彼此之間經常互相幫忙,而且幫忙的時候絕不摻雜什麼目的。在這件事上,她看大家時候居然還紛紛出錢出物幫助那對可憐的母女,讓她覺這個羣更像一個和諧友的大家庭。她越來越佩服把這麼一個羣的搞得如此團結和諧的趙銘了,更迫不及待地想早點見到這個趙銘。

趙銘這些天忙活劉菲母女的事,都沒顧忌怎麼上網,他更沒好意思在羣裏説劉菲母女都和他上了的事。雖然劉菲母女都認可了給他當大小老婆,可趙銘這兩天並沒有就只是躲在家裏,摟着這對人的母女老婆在家裏,他心裏很清楚這也就是暫時的,並不能一直都這樣。他琢磨着想給韓找個出路,讓她以後能正常地生活,同時也想給劉菲找個工作,讓她以後的生活能有所保障,結束這幾年以來孤苦伶仃的生活。

雖然不上班了,這兩天趙銘每天都早早地出來去幫劉菲母女解決這些問題,司馬農出差去南方上貨了,剛通過張健幫蔣淑萍找了份工作,他又不想再找張健了,還不想麻煩羣裏的其他人,只好去找自己現實裏的一些朋友。連跑了兩天了,也沒找到什麼解決問題的辦法,第三天早上起來就是大天,劉菲本不忍心再讓趙銘出去了,趙銘覺得夏天天下雨正常的,拿了把傘還是出來了。

趙銘有個讀研究生時候的同學,現在在一所大學當老師,今天想再去找找他,那所大學在離市區很遠的大學城裏,趙銘早早地就去了公車站。趙銘這個人不攢錢,除了一筆數額不大的以備不時只需的存款,每個月都是開了工資完房貸剩多少就花多少,這次幫劉菲母女把那筆存款提出來也快花的差不多了,羣友給劉菲母女捐助的錢雖然在他手裏,可他並沒有花這筆錢。這次去找同學幫忙,還是專門買了兩條好煙,想着自己積蓄也沒多少了,這個月沒怎麼上班也開不了多少錢,趙銘沒捨得打車,選擇了坐公去哪個大學。

哪個大學裏趙銘家很遠,要做兩趟公車,趙銘下了第一輛公等下一趟車的時候,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雨,雨天車少哪趟公很久都沒來,雨太大站牌下沒法站了,趙銘只好跑到了一家飯店的屋檐下躲雨等車。正等得心煩意燥的時候,手機響了,趙銘一看是鍾潔華打來的。

鍾潔華這兩天也沒上網,旅行社接了一個公費旅遊的大團,她忙着接待處理這筆業務,這天終於都忙完了,天又下雨,她就打開了電腦上網,等了長時間也沒看趙銘上網,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趙銘其實也很想見鍾潔華了,就是這幾天忙的沒有時間,今天看雨越下越大,看起來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了,便決定不去同學那了,先見一見鍾潔華。聽趙銘在外邊,雨又下這麼大,鍾潔華覺自己反正也得出去見趙銘,就讓他在那等着,自己開車去找他。

雖然家裏相當有錢,但鍾潔華為人很低調,平時只開着一輛中華車,她開車直接去了趙銘躲雨的地方,雨大顧不得客氣,直接讓趙銘上了車。

「看你這身水啊!你怎麼躲這來了!」

「我正好路過,雨下大了,只好躲房檐底下了!」

趙銘沒好意思説自己等公車的事,鍾潔華看他臉都是雨水,趕緊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擦臉,趙銘一邊擦水一邊偷眼看着開車的鐘潔華。

鍾潔華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標緻卻又不失豐腴,標準的瓜子臉,皮膚白皙紅潤,淡妝輕粉顯得典雅自然。柔順的長髮紮在腦後,下雨天涼穿的長身衣,下身穿的牛仔式緊身女裝,上身是寬身圓領T恤,腳上穿了一雙尖頭式麂皮高跟鞋,衣着清淡卻都是材質高貴,搭配地又那麼協調,連看起隨意掖在管裏的高跟鞋,都讓人覺得那麼自然灑。這個貴族氣質十足的女人,沒有爆發户富婆的那種珠光寶氣的俗套,更有着一種大家閨秀般的高雅。

兩人都説着先去吃飯,可剛上午九點半誰也不餓,心照不宣地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看着這家五星級的豪華酒店,趙銘暗地裏直咬牙,不過覺得和女人開房,男人掏錢是應該的,趙銘還是直接就去了前台。鍾潔華其實沒非要趙銘去開房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他這個人的人品,看趙銘沒遲疑就去前台錢,她覺得很意。

兩人雖然剛見面,但網上已經聊得很了,進了房間彼此都沒説話,相互注視了一會便抱在一起吻了起來。鍾潔華在上,喜男人前戲時温柔漫,過程中強悍烈,看趙銘開始是先吻的她,她覺得很意,主動把舌頭伸了過來,和趙銘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趙銘最近接吻技術變得很厲害了,其實還是和張健偷學來的,之前的網上,讓趙銘知道鍾潔華有一種想被男人征服的渴望,便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吻着她。

先是雙緊對,兩舌互攪,之後趙銘又用自己的舌頭裹住了鍾潔華的舌頭,用自己的舌頭裹着她的舌頭來回地在她嘴裏攪拌,又把她的舌頭拉進自己嘴裏用力地,最後又把舌頭伸進了鍾潔華的嘴裏,渴龍汲水般地肆在她動人的小嘴裏。

一陣長吻後,鍾潔華覺自己的嘴完全被趙銘的嘴征服了,她乖乖地張開了塗着淡口紅的雙,把香舌馴服地送進了趙銘的嘴裏,任憑他盡情品嚐。鍾潔華那種想成為、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勁徹底上來了,她順從地靠在了牆上,任趙銘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推上去她的捏她的雙。趙銘的另一隻手也摸了上來,解開了她那條名牌女裝的前扣,拉下去她那條黑的名貴內,順着她柔順的,摩擦着她肥的美

「我這渾身都快被雨澆透了,我先去洗個澡,你了衣服上等我去!」

趙銘説完在她的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鍾潔華被打的“嗷”的一聲叫,同時她覺自己的下體一熱,水被打的了出來。鍾潔華覺自己那種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念頭愈發強烈了起來,刺得她越來越興奮。

趙銘洗完澡圍着浴巾出來的時候,鍾潔華已經躺在了上,她了衣服光身穿着浴衣,枕着手肘斜靠在頭。雪白的浴衣微微繫着帶子,前半敞半合隱隱約約地人的雙,兩條光滑美麗的小腿在外面,漂亮的美腳叉搭在一起,有着大家閨秀般氣質的美貴婦,躺在五星級賓館的豪華大上,簡直就是廷裏沉睡着的睡美人。

良好的教養,貴婦級的身份,還是讓鍾潔華一時很難就做出那種姿態,不過想着即將被自己很有覺的男人徹底佔有,雖然是這麼優雅地躺着,她的美裏早已經是水氾濫了。

趙銘順手解開了自己間的浴巾,出了早已經起的大巴,同時把手伸進了鍾潔華的浴衣裏,把玩着她那豐的美。鍾潔華趕緊伸手過來,用帶着漂亮美甲的粉手指握住了趙銘的大巴,她不喜給男人口,只是緊緊地握着,又把那隻手也伸過來輕輕地撫摸了起來。

「你的巴可真大!又大又好看,摸着還有覺!難怪張薇那個小兒那麼喜她!」

鍾潔華平時吐氣如蘭,言談斯文高雅,但是她做的時候,很喜話助興,她既喜對男人説口,也喜男人對她説口。平時她極為討厭這些字眼,連別人的“他媽的”這樣口頭禪聽着都反,但是做的時候,説得越下,她反而覺得越興奮。

「有你老公的大不!巴還是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不都是的嗎?」

「那可不一樣,你看人都是兩隻胳膊兩條腿一個腦袋,可有的人身形搭配得就好看,有的人身形看着就彆扭!巴也一樣,都是頭、卵子、莖搭配在一起也是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

「那你覺得我巴怎麼好看啊?」

「你啊,又又大,頭大小正好,細正好,卵蛋還大,長在一起還看着這麼順溜,也正好不多不少的!嗯……還有你巴顏不深,看着很舒服,摸起來又又大呼呼地很有覺!」

「你對巴這麼有研究!是不是讓很多過你啊!」

「討厭!去你的!人家也不是婊子!」

「那你也沒少了讓別人的你吧!」

「我老公在外邊別人,人家就不許找人也我啊!」

「那今天我就使勁你!把你當婊子一樣你,你現在就是個婊子,不是你老公的老婆了!是婊子不?你想不想當婊子似的被別人!」

「…要…要…我!我!我讓你當我是婊子那樣我,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被趙銘用俗的語言一辱罵,鍾潔華那個勁又上來了,突然間就變得非常興奮動,更用力地動起了趙銘的大巴,嘴裏不停地用俗的語言回應着趙銘對她的辱罵。

「趴上!撅着讓我看看你的!」

「討厭!不嘛!人家不喜那個動作嘛!」

趙銘已經解開了她身上浴衣的帶子,讓她的身體敞了出來,鍾潔華並沒按趙銘要求的動作做,而是側躺着身子,把一條粉腿搭在了趙銘的肩膀上,斜着叉開了腿,讓趙銘欣賞起了自己的美

鍾潔華對自己的户想當地自信,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但是平時良好的生理保養,還是讓她的美如妙齡少女般粉光潔。兩片大非常地淺,幾乎沒有什麼褶皺,微微地張合包着粉滑的美專門經過修剪,剃掉了上的,只在蒂上俏皮自然了留了一小撮。

「你的小可真好看!我都不忍心往裏了!」

「你要捨不得我,那我你唄!呵呵呵……」

先讓趙銘平躺在了上,鍾潔華下了身上的浴衣,摘掉了水葱般手指上的結婚戒指,順手把帶着碩大耀眼鑽石的結婚戒指放在了頭櫃上,她有個習慣,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前總要先摘下結婚戒指。

鍾潔華確實很喜趙銘的巴,她覺趙銘的巴顏非常接近膚,既大又不像那種黑驢鞭式的大巴,非常配自己那個漂亮的美。她想用套坐的姿勢,先把趙銘的巴以自己主動的方式最大程度地入身體裏。

一手扶着趙銘的身體,一手分開自己的美,鍾潔華把趙銘的巴套進了自己的下體裏,然後讓趙銘的手和自己的手十指叉相握,扶着自己身體,慢慢地把兩條粉腿抬離了面,她身子的整個重量都集中在下體在了趙銘的身上。

「啊——」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大叫,大巴刺入了鍾潔華道的最深處,大的巴整都沒入了美裏,只剩下兩個大卵蛋緊緊地貼着兩片粉的大

「哦—哦—哦—」

趙銘扶着她白的雙手,兩腿和股用力躺在上顫動起了自己的身體,鍾潔華懸空的身體被顛得搖晃了起來,隨着二人身體的顫動,大巴在滑的道里越越深,鍾潔華身體的重量在顫抖下讓二人的下體貼的更緊了,甚至連兩個大卵蛋都要衝破兩片的阻擋進入美裏了。

「哦—哦—哦—寶貝兒,停停停!讓我下來吧,再你大巴進進我肚子裏了!」

把兩條粉腿放在了上,鍾潔華分開了和趙銘的十指叉握在一起的雙手,反過來抓住了趙銘的兩隻手腕,把烏黑的長髮猛地往後一甩,身子向後傾斜,拉緊了趙銘的胳膊,扭動股上下晃動身體,讓美起了在裏邊的大巴。

鍾潔華的技術非常的好,而且是那種深裏王后般的正統方式,她尤其擅長男下女上的姿勢。

時而拉緊趙銘的胳膊,把身體後仰到最大程度,兩腿夾緊趙銘的雙跨,把二人的下體貼的很緊,憑二人的拉扯使自己身體搖晃,讓大巴在美;時而把雙腳蹲在面上,股上下蹲起,坐蠟式讓在自己的美裏;時而又坐直了身體,扶着趙銘的身體左右扭動自己的身體,讓大巴在美呈螺旋狀;還不時地附身趴在趙銘的身上親吻他,自己身體不動,讓趙銘從下邊猛烈幹自己的美

趙銘躺在上,覺得非常地享受,他和很多女人做過,但像鍾潔華這樣有着如此高超的男上女下姿勢中做技巧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鍾潔華很懶,和別的男人做都是享受型的,這種自己比較累讓男人很享受的姿勢,平時都是她老公享用她時候的專利,這次她覺得和趙銘很有覺,也讓趙銘享受了一下她這一高超的技巧。

「你真厲害,太舒服了!歇會吧!看你都出汗了!先下來歇會,一會我讓你享受!」

看鐘潔華的汗水已經把她前額的頭髮都打粘在了臉上,趙銘撫地撫摸着她,把她從自己的身體上輕輕扶了下來。兩人臉對臉側身躺在了一起,鍾潔華手伸到下邊握住趙銘的巴,趙銘的手也伸在下邊撫摸着她的美,另一隻手把玩着她的美,二人又是一陣親暱的互吻,之後邊休息邊聊起了天。

「剛才舒服不?」

「舒服死了!你真厲害,在上邊做的時候太厲害了!」

「死相!這可是我專門伺候我老公的,別人誰都沒享受過呢!這次讓你得便宜了!」

「嘿嘿!那我也讓你享受享受!」

趙銘又拿出了和菠蘿學的那招絕招,開始尋找並刺鍾潔華的G點,想讓她也達到吹。他依然和鍾潔華這麼面對面側躺着,一手繼續玩着她的子,用自己的腿叉開了她的一條粉腿,把那兩個伸進了她的道里,開始刺道內壁,同時觀察她表情的變化並覺她道里的反應。不知道是自己的技術提高了,還是和鍾潔華很有覺,趙銘很快就找到了她的G點位置,隨後變化着手型,輕輕地刺起來她的G點區域。

「哦—哦—哦—你幹嘛呢啊?怎麼這麼了啊?哎呦呦,我要來了!」

鍾潔華開始並不知道趙銘要幹什麼,只覺他把手指伸進了自己道一陣摳摸,她又覺趙銘摳摸她的力度和方式發生了變化,而且只放在了一個位置上,隨後一陣陣難以名狀的快便從道里傳了上來,讓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叫了起來。

「啊——」

隨着一聲又長又尖的叫喊,鍾潔華吹到了,她的下體並沒有像其它女人吹時那樣出大量體,她只出來很少的一些。不過她的反應實在是太烈了,一聲拉着長音的尖叫聲之後,她又發出了持續的低沉有力的吼叫聲,側躺的身子變成了仰面平躺,雙手緊緊抓住了單,兩條粉腿崩的很緊,雙腳來回地蹭蹬着面。她的臉漲得緋紅,呼一陣陣急促,口劇烈地起伏着,銀牙緊緊咬在了一起,兩隻眼睛一時間都瞪大了。

「你沒事吧!怎麼了,沒事吧!」

趙銘看她反應太過烈了,一時間有點緊張,趕緊按摩起了她繃直的大腿,又着她一陣搐的雙臂。

「…沒…沒…沒事了,唉呀媽呀!你個壞蛋太厲害了,舒服死我了!」

緩了好一會,鍾潔華才平靜了下來,不過一時間還是覺身子發軟,渾身沒勁,剛才的強烈快確實讓她覺得太刺了。

鍾潔華這個人很特殊,她的很強,覺來得也快,稍一刺下體就會有反應,道里就能潤,不過她來高確是相當困難。以前她有個當體育老師的情人,那人身體非常能力超強,每次都能持續她兩個來小時,可她只是覺很舒服,幾乎沒來過高

「哎呀!你個小壞蛋,死我了都,太舒服了,差點死我都!」

「舒服吧!再給你來一次啊?」

「去!你想死我啊!再來一回我非掛了不可!你把我玩死了,看我老公不找你報仇來!」

鍾潔華確實有點累了,小鳥依人似的抱着趙銘,手裏依舊是握着他的大巴,一邊撒嬌發嗲,一邊和趙銘起來了方面的話題。

「寶貝兒!你説我也奇怪了,我怎麼老想男人收拾我呢?我老覺得男人越是玩我玩的越狠,越是對我越暴,我就從心往外地覺那麼舒坦?」

「好像好多女人都那樣!你喜怎麼收拾你?」

「比如説……打我股啊!罵我啊!騎着我啊!想玩婊子似的玩我啊……總之就是變着法折騰我,越折騰我越舒坦!」

「那你以前這麼玩過沒啊?」

「我看不上那些男的,他們我還行,不想讓他們那麼收拾我!嗯……讓我老公這麼過我,不過我和他太了,覺不強烈!」

「那我收拾你能行不啊?」

「小死樣兒!我不想讓你收拾,我用我只伺候過我老公的姿勢伺候你啊!小壞蛋!」

「那咱兩現在就試試唄!看我怎麼收拾你?」

「真壞你!歇會着,你想折騰死我啊!」

雖然嘴上這麼説,鍾潔華還是覺得非常期待,又在趙銘懷裏趴了一小會,便趕緊爬了起來,她最近老想讓男人打她股,便提議讓趙銘先打她股,撅着雪白的股趴在了沿上,讓趙銘使勁打她。

鍾潔華平時保養得太好了,雖然已近中年也生過了孩子,但她的股一點都不像其他同齡女人那麼大,卻又不失,而且兩片股白光滑,連門處的膚都不怎麼深。看着這個雪白股,趙銘一時還真下不去手了。

「疼嗎?」

趙銘只輕輕打了兩下,便停下了,回頭摸了摸她的臉蛋,撫地問起了鍾潔華。

「不疼不疼!再打,使點勁!沒事的,你越使勁打我越舒坦!」

「啪—啪—啪」

「哎呦!哎呦!好啊!寶貝兒!寶貝兒!再使點勁!我就是個貨,你別心疼我,使勁打我這個貨的股!」

趙銘其實也知道鍾潔華的這個喜好,他也這麼玩過別的女人,知道喜這麼玩的女人其實都不怕被使勁打,不過他想着鍾潔華高雅的氣質,又面對着她完美的身體,一開始還是下不去太重的手。慢慢地隨着鍾潔華的鼓勵,他也就習慣了起來,把手掌輪了起來,力度越來越大,不停地在她雪白的股上打了起來,隨着手掌打在股上不斷髮出的“啪啪”聲,鍾潔華雪白的美被打紅了。

「哎呦!哎呦!我真是啊!讓你打的太舒坦了!寶貝兒!你摸摸,我被你打的水了!」

趙銘伸手一摸,果然鍾潔華的美裏又出了水,而且這次的比剛開始還多,有的水已經順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

「別打了!都打紅了,再打就腫了!」

「嗯!好吧,不過我想你再踹我幾腳,就想踹婊子似的踹我股幾腳!」

「不是吧你!你呀!」

趙銘還是站了起來,走到鍾潔華的身後,抬起腿在她的股上連踹了幾下,不過並沒使勁,鍾潔華也不是想讓趙銘真的使勁踹自己,她就是想受一下這種覺。打完股,趙銘又把她抱上了,摸着她的子,和她又了起來。

「疼不!你看都紅了!再打非腫了不可!」

「壞蛋!打人家打得那麼狠,不理你了!」

鍾潔華説完假裝生氣,轉身背對着趙銘躺了過去,還故意使勁把他的摸子的手推了下去,趙銘讓她得一時不知所措了,只好撫地檢查起了她被打紅的股。

「嘿嘿!寶貝兒,我逗你玩呢!其實我可喜你打我股了,真的!雖然打的有點疼,可是從心往外有一種舒坦的覺!就像是累了找人按摩那種覺似的!」

「那也不能老打股啊!再打真腫了你老公回去就能發現了!一會你還想怎麼玩?」

「嗯!……我想你侮辱我!把我當婊子奴那麼玩,把我得很,用下的方式凌辱我!」

趙銘琢磨了一會,讓鍾潔華下了,把她那雙尖頭式高跟鞋拿了過來,這是名貴的灰麂皮高跟鞋,鞋幫很高,一直到腳踝處,今天下雨天涼鍾潔華特意換了這雙鞋。趙銘讓她一絲不掛地只穿上了這雙鞋,站在了底下,身材既標緻又的鐘潔華穿着這雙漂亮的高跟鞋,全地站在地板上,愈發的顯得了。趙銘盤腿坐在了上,欣賞了一會,便用戲羞辱的方式調教起來鍾潔華。

先讓她在自己面前逐次擺了幾個的姿勢,鍾潔華按要求做這幾個姿勢的時候,心裏覺得很興奮,她一直就想有個男人征服她之後,命令她,控制她。覺鍾潔華被戲地越來越有覺了,趙銘拿起一個枕頭,扔在了邊的地板上。

「過來!跪這!」

鍾潔華以前之和老公這麼玩過,她也曾經嘗試和別的男人這麼玩過,不過她都做不出來,雖然心裏很想,但是她心裏卻很難接受跪在那些男人面前。這次趙銘讓她這麼做,她同樣也覺得有點屈辱,不過這次這種屈辱讓她覺得更興奮了起來,想着想着,她覺自己裏的水又不由自主地往外了。

「討厭!你可真壞,人家以前就給老公這麼跪着過!」

「這麼玩你不?不喜就不這麼玩了!」

「別!我覺的?你接着玩我吧!再用更侮辱我一些的方式玩我!」

趙銘把自己的帶從子上解了下來,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果然這進一步的侮辱方式,讓鍾潔華更興奮了起來,趙銘清晰地看見又有水順着她雪白的大腿了下來。趙銘拿過來自己的內,讓鍾潔華叼在了嘴裏,並把她的黑三角內套在了她的頭上,又從她名貴的挎包裏翻出來她的一管口紅,撕開一個賓館裏準備的避孕套,套在了口紅上,把這管口紅到了她的裏。

「現在你不?看你這樣,你老公要是看到你這樣,不知道會怎麼想?」

「哦—哦—哦,我現在不是他老婆了,我現在是你老婆,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老婆!」

!還不叫老公!」

「老公!老公!……」

心裏一直想着的被玩方式終於實現了,鍾潔華心裏非常地興奮,一聽趙銘讓她叫老公,她興奮地一連叫了十幾聲。趙銘覺她確實喜這麼被玩,而且已經進入了狀態,便繼續調教着鍾潔華。

趙銘坐到了沿上,把自己的一隻腳放在了她的頭上,鍾潔華興奮地叫了起來,隨着趙銘腳的踩下,她雙膝跪着,一直把頭垂到了地板上。趙銘下了,拉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牽着她在房間裏爬了起來,一爬動,鍾潔華裏被着的那管口紅摩擦起了自己的道,更強羞辱讓她愈發地興奮,她覺得自己道里的口紅都被水浸了。

「學狗叫!汪汪地叫喚!」

「汪汪汪!汪汪汪……」

鍾潔華忘情地學起了狗叫聲,“汪汪”叫着的同時,嘴裏也發出了更加叫聲,她已經徹底進入了狀態,真的把自己完全當成了一個讓人玩着的奴。

老婆!我的巴!」

鍾潔華以前只給自己的老公巴,她從來沒給老公之外的男人口過,不過現在她一聽趙銘的命令,便馴服地撲了過去,蹲在趙銘的下,忘情地起了趙銘的大巴。鍾潔華的口技術同樣很,她只是不喜給老公之外的男人口,這次跟趙銘玩的徹底進入了狀態,她把自己所有的口技術都拿了出來,把趙銘的非常得舒服。

趙銘從剛和鍾潔華做到現在一直也沒呢,他本來早就有了覺,鍾潔華那次高反應太烈了,沒容得他有的機會。現在他的巴有點軟了,這次讓鍾潔華如此嫺地一陣口,他又有了有了很強烈的反應,大巴在鍾潔華的嘴裏變得又大又硬了。

「趴桌子上去!老公要你這個老婆!」

「汪汪汪……老公我!使勁我這個你這個老婆!」

趙銘讓鍾潔華撅着股,趴在了房間裏的電視桌上,一手抓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一手拽着她的一隻胳膊,狠命地了起來。他發現經過剛才的羞辱調教,鍾潔華的反應更強烈了,在趙銘大巴的下,她的道居然在不時地搐着,讓趙銘覺更加刺。趙銘越越快,越越狠,鍾潔華的叫聲一高過一叫的同時,還在不停“汪汪汪”地學着狗叫。

兩人正乾的來勁的時候,鍾潔華的電話響了,趙銘停住了,但沒拔出巴,抓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又按着她的一隻胳膊,把鍾潔華躬身頂到了邊,讓她從包裏拿出了電話。

「沒事!我表姐!她那點破事我都知道,我這點事她也知道,你吧!讓我表姐這個貨也聽聽!」

趙銘拍了拍她的股,又了起來,鍾潔華附身趴在上,承受着趙銘她的同時,按通了電話,她倒是不學狗叫了,當時叫聲依然響亮。

「你又幹啥去了啊?是不是又跟誰幹壞事呢啊?」

「…我…我…我呢啊!得正過癮呢,你來電話了!幹嘛啊你?是不是想一塊來啊!」

「去去去!你個小貨!沒啥事,等你完了再給我打電話吧!」

對方奚落了鍾潔華一陣,掛了電話,趙銘看已經來到了邊,便乾脆上了,又讓鍾潔華騎在了自己身上,手裏還是拽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

「你敢和你表姐這麼説話啊!不怕她告訴你老公去啊?」

「我怕她啊!她可比我多了,整天除了逛街就是找人!她敢告訴我老公,我就告訴她老公去!」

「不是吧你?你親表姐啊?」

「是啊,我舅家的!她比我多了,她也喜這麼玩,她就喜給人當母狗,那天我叫她來也給你玩玩!」

鍾潔華這種男下女上姿勢下的技巧實在是太高了,趙銘很快就有了覺,不過在他之前,鍾潔華一聲大叫,她先來高了。鍾潔華以前很少有被出來的高,這次是之前的那些侮辱方式實在讓她太興奮了,趙銘的大巴很快就把她出了道高

這次的高鍾潔華的反應沒有上次吹那麼強烈,不過的她的道卻烈地收縮了起來,趙銘本來有即將的大巴在這種強烈收縮的刺下一下子爆發了,滾燙的像火山口發出的岩漿一樣大量湧出,直進了鍾潔華身體的最深處。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十八章老公之煩惱

QQ高級羣最多隻能加200個QQ號,趙銘把羣改組重建之後,羣成員迅速擴充,很快就把羣給加了,好多夫都是夫二人各有一個QQ號在羣裏,更是加劇了QQ羣的員。羣內夫好多人也都是有着自己的羣的,他們覺得趙銘的這個羣辦得很成功,成員也都很活躍,紛紛提出要把自己的羣合併進來。

這種情況下,有個在騰訊內部上班的單男送給了趙銘一個VIP6的QQ號碼,VIP6的QQ能建一個超級羣,超級羣能容納500個羣成員,有了500人的超級羣,老成員自然都轉加進了超級羣裏,很多因員想進羣進不了的也加了進來,同時還合併了十來個羣內成員的原來的此類友羣,雖然經過了一些篩選淘汰,超級羣的羣成員還是一下子就拓展到了300多人。夫和單男的比例還是保持在了大致三比二的比例,不過因為好多夫都是夫二人各有一個QQ號在羣裏,實際的夫號要比單男號多很多。因為合併羣的緣故,羣內的單女也達到了三四十人,老公沒有傾向但自己卻渴望成為的單女,在羣裏形成了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

這個友羣已經成立兩年多了,最早的建立者也不是趙銘,羣的創建者是對夫,喜換的玩法,他們本有一個夫友羣,後來看有傾向的夫越來越多,就又單獨創建了一個專門針對這一好的羣。看趙銘有管理才能,就把他成了那個羣的管理,羣的管理開始也不只有趙銘一個,但是其他人的組織管理能力差一些,而創建者又熱衷於夫換方式,所以最早友羣的負責人實際上也就逐漸成了趙銘。

現在這個羣算是更新到了第三代了,已經完全獨立了出來,羣的規模也更大了,實際的創建者也成了趙銘,不過雖然這個羣的最早前身不是趙銘創建的,但這個羣能達到現在的規模也完全就是趙銘努力的結果。趙銘這個人很聰明,他從來不組織那種大規模的多人羣聚會,他很清楚聚眾在大陸可是違法的,人多自然事多,要是搞那種多人羣聚會很容易出事。他組織聚會也是組織那種吃飯唱歌為主的見面會,最多也就是在這種聚會上點活躍氣氛的小節目,這樣的聚會即使來再多的人,也不會出什麼事。趙銘組織管理這個羣的原則永遠是安全第一,讓大家彼此悉的前提下私下聯繫,據自己的具體情況選擇足自己的喜好方式。當然,這種友方式中,多人自然是少不了,但趙銘總是儘量地把規模控制在最小範圍內,以某一個特定的主題來組織這種多人,而且每次都堅持把人數保持在十人以下。

趙銘最近因為幫劉菲母女的事,上網的時間並不多,不過最近終於把劉菲母女的事初步解決了,終於能安心上網管理自己的這個羣了,在羣友的幫助下完成了第三代超級羣的改組重建。

幫劉菲和韓找個出路的事,解決地也比較偶然,有點有心栽花不不開,無心柳柳成蔭的意思。

前兩天他去給劉菲母女找門路,結果趕上了大暴雨,錯的和鍾潔華去開了房,兩人玩的非常情刺。事後二人躺上休息,鍾潔華自是心意足,小鳥依人似的躺在了他懷裏,趙銘覺本該去給可憐的劉菲母女走門路,結果自己卻和別人來做享受,想想還在家裏盼着自己好消息的劉菲,心裏覺得有點不得勁。鍾潔華很聰明,當時就看出來了,問他為什麼不高興,趙銘覺得雖然和她是第一次見面,但彼此覺很好,而且之前也知道她的為人,便把劉菲母女的悽慘遭遇又給她講了一遍,説自己想給韓找個出路,讓她以後能正常地生活,同時也想給劉菲找個工作,讓她以後的生活能有所保障。

鍾潔華雖然身處富貴但心地善良,又是出身於普通家庭,非常有同情心,聽趙銘説劉菲娘倆那麼可憐,她心裏非常同情,差點掉下眼淚來,同時看趙銘真心地幫這對萍水相逢的可憐母女,對他更是欽佩。

鍾潔華當天便幫趙銘解決了這一心事,她家開旅行社自然少不了導遊,因為接待的都是政府的團,所以她家旅行社的導遊要比普通的旅行社導遊多一些,其實真正負責導遊工作的就是那幾個經驗豐富的資深導遊,多出來的那些所謂導遊就是為了把這些政府機關的旅行成員照顧得更周到。鍾潔華想讓韓去她那當個見習的導遊,跟着學習導遊知識,後有了經驗考個導遊證可以做正式的導遊。趙銘一聽馬上高興了起來,這樣既讓韓暫時有了一份工作,又解決了後出路的問題,抱着鍾潔華一頓親。

兩人在賓館又玩了一次,這次直接玩起了羞辱調教的方式,鍾潔華被得非常舒服,下午雨也不下了,兩人便出了賓館,當面把這個決定告訴了劉菲母女。劉菲一聽自然是高興了,韓也覺得很意,年輕人都好動不好靜,她覺得這個工作能到處溜達,一邊旅遊一邊就上了班了。

第二天鍾潔華就安排韓上了班,正好她家旅行社接的那個大規模的政府團當天就要出發,為了讓韓提前受下,讓她跟着這個團也走了,並代領隊好好照顧韓。劉菲對女兒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她好好工作用心學,並提醒她一定要注意安全,看鐘潔華心地善良為人熱情,她也就放心了。

的出路問題解決了,劉菲和趙銘也總算放下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劉菲雖然暫時沒解決工作的事,但畢竟她年紀大了而且能吃苦耐勞,找份維持生活的工作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劉菲還得先住在趙銘家。

當天劉菲沒回趙銘家,而是去了户口所在地的那個離市區很遠的五家子鎮,劉菲一是想給亡故的親生母親上上墳燒燒紙,求母親在天之靈保佑自己和韓能改變悽苦的命運,二是想把自己和女兒的户口問題辦一下,因為家裏重大變故的事,她和韓的户口問題一直沒徹底解決,她又聽趙銘説劃歸市區的五家子鎮徵用了農民的耕地蓋商品樓,只要有户口就能給一筆補償款。

趙銘本來想陪她去,劉菲覺得趙銘已經為自己娘倆的事夠辛苦的了,不忍心再讓他費心費力了,堅持不讓他去。路程比較遠,要辦的事也多一兩天可能都回不來,趙銘給她拿了足夠的錢,告訴她吃好住好,別不捨得花錢。

劉菲母女一連在自己家住了好些天了,劉菲每天除了偶爾去逛逛街,找找適合自己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幫趙銘料理家務了。三個人雖然關係有點奇怪,但是整天嘻嘻笑笑的過得也很開心。這兩人一下子都不在了,趙銘還突然覺得有點不得勁了,正好新建的超級羣人更多,大家聊得很熱鬧,趙銘便坐在電腦前和大夥聊了起來。

聊了一陣子,趙銘又想起了這個羣的發展到壯大的過程來了,最早建友羣的時候,羣裏只有三四十個成員,真正的也就十來對,這十來對夫現在基本都不在這個第三代的超級羣裏了,有的是不玩了已經徹底退出,有的是換了QQ號和網名從新加的羣,唯一的一直都在羣裏而且還用着原來的QQ的夫,就是“一地酒瓶”和“靜怡”兩口子。

“一地酒瓶”很少上線,他老婆“靜怡”倒是幾乎天天在線,不過也不怎麼説話,趙銘一直都覺得“一地酒瓶”這個人很不錯,這個人長相格都很年輕,為人開朗豪,和趙銘認識都兩年多了,幾乎是趙銘認識的中最早的一個了。趙銘覺得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一地酒瓶”了,正好有他電話,晚上沒事便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裏聽他似乎有點不開心,沒説了幾句便找自己去喝酒。

兩人在一個燒烤攤上見了面,“一地酒瓶”起這麼個網名自然就是喝酒了,平時見趙銘總是嘻嘻哈哈有打有鬧的,這次顯得很悶,一口氣連喝了三四瓶啤酒,才打開了話匣子,和趙銘嘮叨起了他最近的煩惱。

“一地酒瓶”真名叫李平,今年四十了,他之所以不常上網,是因為他是做傢俱生意的,平時老要出差上貨。李平老婆“靜怡”真名就是叫靜怡,全名叫何靜怡,今年三十九歲了,她不上班,就是在家照顧孩子料理家務,平時很悠閒。李平玩這個遊戲都快十年了,網絡剛興起的時候,就是接受了這種觀念,李平思想很前衞,不過何靜怡開始很難接受,何靜怡人如其名,長相端莊,格文靜,説話都是慢條斯理的,是那種很典型的賢惠型女人。李平開始玩的是夫換,光是和別人夫換這事,他就足足做了老婆兩年的工作,二人屬於從小青梅竹馬的那種夫情很好,在老公不斷地灌輸下,也是為了足老公的願望,何靜怡也就慢慢接受。玩了一陣換,李平覺得不刺了,便開始玩起了遊戲,又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動員的老婆接受了這一個遊戲,慢慢地也把何靜怡調教得成了一個

結果真的把老婆給調教出來了,李平發現成了何靜怡的開放下程度,遠遠超過了他所預期的,自己這個長相端莊格文靜的老婆,居然喜當母狗讓人玩,而且還喜別人殘忍地待她。這些李平還是能接受的,有傾向的老公自然也不在乎老婆被人下地玩,不過何靜怡只喜和一個人玩,他開始自然是不反對的,而且他開始他也見過這個男子,可一來二去一接觸,他發現自己非常討厭這個人,這就讓他難以接受了。他覺得那個人素質很低,對方説自己是個公務員,可他怎麼看着也不像,對老婆喜在和這麼一個人玩,他覺得不放心。有傾向並不是就表示老公不自己的老婆,反過來可能夫情卻更好,老公更在意自己的老婆,讓老婆身體出軌自己覺得興奮,可對老婆喜和一個自己看不上的人玩,傾向再強也是不能接受的。

何靜怡只喜和一個這麼一個男的玩,這讓李平覺得很鬱悶,上次參加趙銘組織的那個聚會,是因為李平剛出差回來,何靜怡想讓他平衡下心理,才勉強答應跟着他去的。何靜怡就喜和一個固定男人玩的事,讓李平有沒有辦法,畢竟是他把自己老婆給調教成的,沒他的鼓動調教,何靜怡也不會變得這麼下。看老婆在那個男人面前那麼下那麼聽話,他覺得很不,主要是他不喜那個人,可老婆還每次都讓他陪着去,他本不想去,可讓老婆自己去他又不放心。

最近李平又去南方去上了一次貨,一連在外邊出差了半個來月,前幾天回來了,老婆便央求他帶着自己去找那個固定玩她的男人玩,何靜怡雖然只喜和這個固定的人玩,但是她也知道是玩的是遊戲,還是每次都得讓老公陪着自己去。李平傾向也很強的,不過他實在看不上老婆喜的那個男的,可這畢竟老婆的這種傾向是自己給出來的,他只好答應帶着老婆去。

何靜怡一聽老公答應陪自己去了,非常高興,本來約定的晚上見面,她興奮地下午就開始打扮了起來。何靜怡長得很豐,個子有168左右,她的長相和身材都讓她看起來很富態,同時留了一副層次十足的短髮,顯得既氣質又不失個。今天她特意穿了一條黑皮裙,下體配的黑連體襪,穿了一雙黑長筒高跟靴,上身裏邊套了件低緊身黑背心,外邊穿了件軟質的橘黃長袖短身外套。

的身材配上這麼一身打扮,讓何靜怡顯得更加成了起來,要是和別人去玩,看老婆心打扮的如此,李平一定會非常興奮,不過這次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實在是不喜老婆要去自己帶着去找的這個人。

常玩何靜怡的這個人並不在趙銘的那個羣裏,是她在別的一個羣裏認識,這人自己説他叫韓呂,是個公務員,至於他説的是不是實情,何靜怡也説不清,不過李平一直都不信他是個公務員,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小氣了。為人太吝嗇是讓李平一直不喜這個人的一個重要原因,這次這個人依然這樣,居然讓他們先去KTV開個包房等着他。

李平做傢俱生意做的好,雖然不能掙什麼大錢,但也算是過得足夠富裕,他平時為人也大方,出來玩從來沒躲過花錢,不過覺得這個人老這樣,還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按那人説的地方,早早就帶着何靜怡來KTV開了個包房,可等了一個來小時了,那人還沒來,看着老婆一臉興奮的期待,他更覺得很鬱悶了,一連喝了好幾瓶酒了。

「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快點來啊!」看都和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李平不耐煩地催促起了何靜怡。

「喂!……」何靜怡嗲聲嗲氣地給對方打了個電話,對方説什麼李平也沒聽太清,只聽見了對方説了個“堵車”兩個字,「!又他媽坐公車來的!我説你……」心情不好地李平本來想罵老婆,可一想老婆這好,也是自己給調教出來的,每次老婆都是用這個理由把他給頂回去,他這次強忍住了。

又等了二十來分鐘,韓呂總算是來了,這個人長得還是不錯的,個子高,身型也不錯,不胖不瘦很適中,打扮的很斯文,大熱天穿着西服白襯衫,還戴了一副眼睛。

「來了啊!」李平還是客氣地站了起來,主動打着招呼,「來了!」對方很冷淡地回答着他,轉身就走到了坐在沙發另一邊的何靜怡身旁,「母狗!想我沒?」韓呂邊説邊捏住了何靜怡的一隻子,李平看他捏的很用力,把何靜怡捏的直咧嘴。

「想了!」何靜怡坐的更端正了,把雙臂分開,讓韓呂挨個地捏着自己的子。「那想了?」韓呂了西服外套,還沒等他完,何靜怡就趕緊過來幫着他

「是不是你狗又發情了?」

「是,我狗想您的大巴了!」

「長了發情狗的是什麼?」

「…母…母狗!」

「母狗是坐沙發上的嗎?是母狗就應該蹲地下去!還不快蹲着!忘了我怎麼調教你的啊?」

「是!」何靜怡乖乖地蹲在了地下,還叉開了腿,恭敬地仰着頭,望着坐在上邊的韓呂,「我錯了,下次一定記得蹲着等您來!」

「讓我檢查下你發情的狗!」何靜怡的皮裙很短,一蹲下兩檔就暴了出來,韓呂用腳隔着她的黑連體襪踢了踢她的,命令她把出來。

「是!」何靜怡站了起來,背對着韓呂彎下撅起了股,把連體襪和內一起褪到了膝蓋處,豐的大股一下子了出來,她把股撅得更靠後,又儘量叉開腿,把肥厚稀的户展示給韓呂。

韓呂伸過手來,把三個手指一起捅進了何靜怡肥美的裏,並在裏邊攪動了起來,何靜怡被得下地呻了起來,不過還是那麼保持着彎股站着的姿勢,連動都不敢動。

「真是個發情的母狗!是不是又發情了?我的大狗是不是又想被配了?」

「…是…是…求您…求您…用那個母狗喜的方式玩我吧!」

何靜怡有個很特殊的傾向,她喜讓人先把她的玩腫了再她,她的這個傾向實在是太強烈了,她的比較大,這麼被腫了後再,她雖然覺很疼,但是卻在疼痛的刺中覺得極度興奮。這個男人很會這麼玩,有一種專門玩這個的刷子,刷子的糙,刷在上非常,刷子上有塑膠,一會就能把刷腫了,又不破小

「啊—啊—」男人已經從包裏拿出了那把讓她既怕又沒法拒絕的刷子,從後邊刷起了她的大,每一次刷上去都讓何靜怡覺鑽心的疼,同時卻又讓她從疼痛中享受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快

李平看着老婆的下樣,覺得很彆扭,其實他傾向很強,如果別人這麼玩他老婆,他會覺得很刺興奮,不過他實在是不喜這個叫韓呂的男人。他賭氣式地喝起了酒,不時地把酒瓶用力地蹲放在包房裏的玻璃桌上,韓呂似乎沒看到他的反應,依舊是一臉笑地刷着何靜怡的

何靜怡知道老公的心情,可她又實在是抵不住這種特殊快對她的刺,她現在只希望老公能像前些次那樣趕緊離開,她心裏很明白,刷她的只是開始,韓呂對她之後的調教會讓她更下

「求您了!別在這玩我這個母狗了!去開個房吧!」

「哈哈!好啊!不過你的狗還沒腫呢,我還得給你再刷一會!」韓呂之前就這麼在李平面前玩過何靜怡,他心裏也早就知道了他們夫的心態,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讓李平去給他開房,「兄弟!麻煩你給大哥開個房去唄!你看弟妹這正着呢!我這騰不開手啊!」

「行!」李平知道他那德行,他帶老婆玩過好多次了,出來玩他不怕花錢,可這麼個吝嗇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是他最想不通的,想着自己氣質文雅的老婆,怎麼就非和這麼個男人玩呢?

「好好!謝謝兄弟啦!我一定幫兄弟好好伺候伺候弟妹!嘿嘿!」韓呂也知道李平不高興,不過厚着臉皮裝作沒看見。

趙銘和李平坐在燒烤攤一張簡易方桌前,李平本來就能喝,這次心情鬱悶,已經連續喝了十多瓶啤酒了,趙銘怕他喝太多了,趕緊寬着他。

「大哥,大哥!行了別喝啦!先吃點東西!」趙銘一邊説一邊遞給他剛上來還熱着的羊串,「大哥,你不喜那人別讓嫂子和他玩了就行唄!」

李平接過趙銘遞給他的羊串,沒吃放到了一邊,又倒了一杯酒,一口灌進嘴裏,「兄弟!你也知道我跟你嫂子那情不是一年兩年了,咱兩初中就處對象了,以前她盡是陪着我去玩,讓我了!」李平又喝了一杯酒,「再説了,你嫂子現在喜這麼玩,這不也我給整出來的嗎?除非我兩以後誰也不玩這個了,要不我沒法管她!」

趙銘一時也不知道説什麼話寬他了,只好也陪着李平喝了起來,趙銘其實從昨天開始心情好了很多,因為他一直髮愁了好些天的劉菲母女後出路的事基本解決了。

「兄弟,你小子主意多,給哥想個辦法,別讓你嫂子就只跟那小氣鬼玩了!」看趙銘眨着眼睛若有所思,李平知道他這方面比較有經驗,趕緊給他倒了一杯球,就他給出主意。

趙銘慢悠悠喝了一口酒,遞給李平兩串羊串,讓他先吃,「行!我試試吧,不過你得配合我哦!」

「配合!讓咋配合咋配合!」李平眼前一亮,學着趙本山小品裏的詞和語調興奮地笑着説,「服務員!再來二十串你家這‘串中的戰鬥串’!」看着燒烤攤搞笑的招牌,李平開心地喊了起來。

李平和何靜怡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初中便談起了戀,兩人都是讀的大專,在一個大專院校裏上的學,何靜怡為了能和李平在一個學校唸書放棄了讀本科的機會,還選擇了和老公一樣的專業。兩人從小學都大學都是同班同學,情好的不得了,這也是李平任老婆去和那個他不喜的男人玩,卻又從沒強行干涉的一個重要原因。除了他覺得是自己把老婆的一面給發起來的,更多還是比較嬌慣自己的老婆,這種矛盾的心理才使得他心情很鬱悶。

當年二人家庭條件都很好,又是兩小無猜,大學畢業就早早結了婚,婚後情非常融洽,兩人都比較追求自由漫,直到三十多了才要的孩子。現在李平四十,何靜怡三十九,他們的女兒才六歲,還沒上小學。女兒很像何靜怡,長得活波可,聰明伶俐,還非常地懂禮貌,是一個人見人的小姑娘。

過了暑假就上小學了,女兒沒去幼兒園,李平常出差不在家,一回來便經常帶着孩子出去玩,最常去的是女兒最喜去的遊樂場。看今天天不錯,李平早早地就帶着孩子去了遊樂場,何靜怡本來也想跟着去,李平説自己從南方回來帶回來幾瓶好酒,讓她給岳父送去,知道自己父親喝酒,何靜怡便沒跟着去遊樂場,拎着酒回了孃家。

何靜怡在孃家吃的中午飯,又陪母親嘮起了家長裏短,回到自己家已經下午三點多了,看父女兩還沒回來,就給李平打了個電話,李平電話裏説女兒還沒玩夠,讓她也一起去。何靜怡覺得自己在家也沒什麼事,便打車去了遊樂場,她家有一輛東風標緻牌轎車,不過她這個人天生不碰車,平時都是老公李平開着。

到了遊樂場,何靜怡一看到老公和女兒便是一驚,他發現趙銘居然也在,還正和女兒一起玩着水輪轉,一大一小玩得興高采烈,李平站在一邊眉飛舞地吆喝指揮着,何靜怡隱隱覺到這裏邊似乎有事。不過她一看女兒在呢,又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他知道老公李平是個很識大體的人,雖然有很強的傾向,但在女兒面前他絕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

何靜怡猜對了,這確實是趙銘和李平事先商量好了的,趙銘也是一早就來了遊樂場,和他們父女一起玩了快一天了。趙銘這個人格很好,上至八十歲老頭,下到五六歲的孩子,都能相處到一起去,更是有孩子緣,何靜怡活波的女兒很快就和趙銘混了,非常喜和他一起玩。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趙銘甚至一下子也回到了童年,把李平代他的事暫時都給忘了。

女人越近中年母越強,看着可的女兒玩得非常開心,不時地發出天真無快笑聲,何靜怡不由自主地出了慈的微笑,一臉幸福地注視着跟趙銘一起坐在水輪轉上的女兒。

「寶貝兒!跟哥哥玩得開心不啊?」看女兒和趙銘下了水輪轉,李平趕緊走了過去,遞給兩人一人一瓶飲料,又關地抱起了女兒。

「開心!大哥哥可好玩了!又會講故事又會玩!」可的小女孩舉着胖乎乎的小手,居然把父親遞給她的一張紙巾,回手先遞給了趙銘,讓他先擦汗,「大哥哥你先擦!」。

看女兒居然和趙銘處的這麼,何靜怡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了,不過她還是趕緊走了過來,從李平懷裏把孩子接了過來,「你應該叫叔叔知道吧?他給你爸爸叫哥哥的!你應該叫他叔叔!」何靜怡抱着孩子,指着趙銘説。

叫啥叫啥吧!她都叫了一天‘大哥哥’了!」

「對孩子叫啥叫啥吧!咱們叫咱們的,孩子叫孩子的!」

「我就叫哥哥嘛!媽媽你不知道,這個大哥哥可好玩了,他還會給我講故事哪,講的可有意思了!」

「好了,你媽也來了,大哥哥也陪你玩了一天了,請大哥去咱們家吃飯好不?」

「好好!讓大哥哥再回家給我講故事!」

看着女兒一個勁快地拍着手,極力邀請趙銘去她家,何靜怡又覺有點不對勁了。他們夫玩了這麼久了,可從來沒帶過玩的人去過自己家,這次明顯就是老公有意讓趙銘上家裏,可女兒也在,她一下真想不出來老公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平時看爸爸開車,女兒都是坐副駕駛位置上,何靜怡只要也坐在車裏,必定會抱着女兒一起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這次李平剛開車門女兒就跳到了副駕駛位置上,何靜怡正想抱起女兒也坐那,李平已經把前車門關上了,「太熱你別往這擠了,坐後邊!」。何靜怡還想正辯論,李平已經發動了車,女兒也趕緊催促她上車,她只好和趙銘一起坐到了後排座位上,何靜怡這下已經意識到了,這一定是老公刻意這麼安排的。

趙銘雖然和李平夫認識兩年多了,彼此之間也很悉,卻沒有和他們玩過,上次的聚會,是趙銘唯一一次有機會和何靜怡做,不過當時因為時間比較短,趙銘沒來得及去和何靜怡做,聚會就結束了。

羣裏的夫單女基本上都認可趙銘,都接受甚至希望和他玩,可但何靜怡卻不這麼認為,她對趙銘沒什麼覺。雖然不能説討厭趙銘,但她對趙銘一點也不喜,趙銘平時穿着比較隨意簡單,格也是大大咧咧,不符合她喜的類型,何靜怡這個人比較怪,對沒覺的男人從來都是表現的答不理的樣子。

最近老下雨,今天晴朗了起來,天依然比較涼,何靜怡穿的是長子,她長得豐,大腿比較,所以平時喜穿寬腿的子。今天她穿的是一條軟質棉線子,依然是寬腿的,不過很低,她的部有比較,一坐下兩腿間的就出現了一個明顯的三角區。

車剛開出了遊樂場,何靜怡突然覺趙銘的手按在了她突出的三角區上,她這個人對沒覺的男人一點也不喜,甚至有些討厭,一看趙銘襲擊她部位,而且女兒還就在前邊坐着,她很生氣,趕緊使勁往外推趙銘的手。趙銘的手很靈活,她不但沒推開,反而趙銘的另一隻手從後邊伸進了她的子裏,她又趕緊去抵制後邊的那隻手,結果還是被趙銘從後邊是伸進了她的內裏。她把雙手都挪到後邊,想出趙銘已經摸着她眼處的手,不想趙銘前邊的那隻手結結實實地抓在了她的部位的三角區上,隔着子摩擦起了她的部。

她心裏完全明白了,這就是老公故意讓趙銘這麼幹的,可女兒又在前邊,她還不敢做聲。讓趙銘這個她不喜的男人這麼非禮,何靜怡心裏非常反,女兒又就在場,她更是生氣,一臉怒氣瞪起了趙銘,趙銘卻假裝沒看見,把抓她的手更使勁了起來。

「你的可真肥!」趙銘在她耳邊用最小的聲音對她説着,何靜怡聽了這個聲音更覺得反了,簡直就跟上了公車被渾身汗臭的民工非禮着似的,她咬着牙,橫着眼珠瞪着趙銘。趙銘一點都沒在意,肆意地衝她壞笑着,趁機把手伸進了她的襠裏。

看着老公居然和女兒聊起了天,何靜怡更憤怒了,不過怕女兒看到又不敢做聲,更不敢使勁掙扎。趙銘倒是拿出了已經摸在她眼上的那隻手,不過卻已經把前邊的手指進了她的裏,她的一條胳膊被趙銘的後背緊緊靠住了,另一隻手也被趙銘的手給拉住了,又不敢使勁掙扎,只好任憑趙銘玩起了她的

貨!你説你怎麼這麼松呢,和老發情的母狗的似的!」趙銘已經把三個手指都伸進了她的裏,在裏邊摳摸攪動了起來,極度的反讓何靜怡裏一點水都沒有,道內壁被趙銘摳摸的生疼。

貨!把你子解開!」聽趙銘居然要在女兒旁邊這麼羞辱她,何靜怡氣得直咬牙,忍不住使勁把被趙銘靠在身後的胳膊了出來,想去推開他蹂躪自己的那隻手。

「大哥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唄!」女兒居然扭頭過來,求趙銘再給他講故事聽,何靜怡嚇的趕緊停住了掙扎,趙銘的手指趁機得更深了,強烈的屈辱,讓何靜怡眼圈發紅了。

「你大哥哥都陪你玩一天啦!先讓你大哥哥歇會!來讓你大哥哥先喝瓶水!到家再給你講故事!」李平其實已經從車內的後視鏡裏看到這一切了,趙銘這麼玩自己老婆,李平一點不反,反而有種興奮

何靜怡的女兒很懂禮貌,也很乖巧,聽爸爸這麼一説,不再説話了,一臉可地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繫着安全帶看起了爸爸遞給她的一本漫畫書。

貨!我讓你子呢!快點!」趙銘依舊是在她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説着,不過已經把手從她襠裏出來了,那意思就是在等着她褪下子後再好好地玩她的

何靜怡很想對老公大喊一聲“停車!”,然後抱着孩子自己走了,可她已經想到了這是老公在故意報復她,她怕女兒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更怕的是女兒知道自己媽媽確實是喜被人下地玩。此刻,她覺得很屈辱,既是因為女兒就坐在一米距離都不到的前邊,也是因為她真的不喜讓趙銘玩她,她使勁地瞪了瞪眼睛,盡力不讓委屈的淚水出來。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屈從,放棄了掙扎,在趙銘低着頭的注視中,伸手解開了自己的子,「褪下去!」趙銘又趴在她耳邊輕輕説着,何靜怡沒辦法,把子褪到了大腿處,雪白渾圓的大腿展了出來,她趕緊儘量地往下拉着衣服,蓋住了自己的大腿。

貨!繼續,把衩也下來!」趙銘斜身靠近了她,注視着她的臉,想着要在被人脅迫着在女兒身旁下體,何靜怡實在是做不下去了。趙銘還是壞笑着看了看她,把手慢慢地伸向了她的子,隨之對着她看着漫畫書的可女兒努了努嘴,靠背擋着女兒身子小,看不到她的下體,但是如果趙銘把手伸在她上身,那女兒是稍一回頭就可能看見的,「快點!」趙銘又輕聲地在耳邊威脅着她,何靜怡嚇得趕緊把內褪到了大腿

「你個貨!不許蓋上,把衩再往下褪,把上邊衣服起來,把你給我亮出來!」

何靜怡拼命地搖着頭,雖然搖頭的幅度很小,但是搖的速度極快,怕女兒察覺,她連輕聲説話都不敢,用搖頭的方式求趙銘不要讓她這麼做。

「你個貨,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把亮出來!」趙銘拉着她的兩隻手,讓她左手拉住了褪到大腿上的子,右手提着自己的下衣襟,「你要是讓我幫你,那可能就連你子都給亮出來了!」在趙銘聲音小到了極點的威脅聲中,何靜怡起了衣襟,把子又往下拉了少許。

「再往下褪點!……」在趙銘持續的命令下,何靜怡把自己的內褪到了膝蓋處。

「你個貨!把腿給我叉開!給你多涼一會你這!」何靜怡依然搖着頭求着趙銘,現在她已經不敢怒視趙銘了,眼神裏充了屈辱和無奈。

「想穿上子不?」聽趙銘這麼一説,何靜怡趕緊拼命地點着頭,「那把這個裏!你要不進去我就把你扒光了!」趙銘説完從挎包裏拿出了一個帶着鬆緊帶的假巴。

何靜怡趕緊接過了假進了自己的裏,她覺得寧可在裏被上一個假巴,也比着衣服褪下衩,在女兒旁邊暴自己的下體強多了。「我給你戴的這個假巴夠大不?」趙銘捏住了假在外邊的一端,緩慢地起了在她裏的假巴,「把衩再往下褪,要不我就狠勁你了,把你的嗷嗷叫!」何靜怡趕緊把內褪到了膝蓋以下。

在女兒身旁被人用假自己的,何靜怡覺屈辱到了極點,看着那大的假巴在自己裏進進出出,她覺簡直就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廣場上,無數鄙夷的眼神在注視着她,這其中也包括着自己可的女兒。

內心極度屈辱的何靜怡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假着她的下體,汽車在平穩地行駛着,老公專心開着車,女兒認真看着畫報,身邊卻坐着一個凌辱自己的男人。閉上了眼睛,覺一片漆黑,何靜怡的神逐漸地恍惚了起來,她似乎真的就覺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廣場上,她彷彿看到無數的男人帶着充望的眼神衝她擁了過來,圍成一個圈把她圈在中間對着她指指點點,男人們在陸陸續續地解着子,掏出來各式各樣已經起了的巴,一個男人握着巴上來了,又一個男人也上來了……

汽車的一個急轉彎,讓何靜怡清醒了過來,回到了現實,悉的老公,可的女兒,坐過無數次的汽車,一切一切都那麼悉。可她的户卻已經氾濫了,水不由自主地像泉水一樣從道里湧出,有一些已經順着她的到了舒適的汽車坐墊上,她看趙銘的眼神也不再是充了憤怒,目光裏充了祈求,又包含着一絲渴望。

眼看要到何靜怡的家了,趙銘才停住了,把假巴上帶着的鬆緊帶拉到最緊拴在了她的間,假的大巴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她的裏。何靜怡用馴服地眼神望着趙銘,用眼神詢問他是否允許自己穿好子,趙銘點了點頭,她才提上內,繫好了子。

趙銘衝她微微一笑,變戲法似的手裏多了一個MP3形狀的東西,何靜怡平時經常做用這些具助興,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進自己裏的假巴是震動型的,而且還是遙控的。趙銘把玩着那個遙控器,何靜怡被嚇得不住地用目光求着他,她知道這種震動巴一旦打開就會發出嗡嗡響的聲音,即使自己穿着子女兒也是能聽得見的。

「到家了!下來吧寶貝兒!」李平把車停在了樓下,先跳下車,然後把女兒也抱了下來。何靜怡被沒有下車,她在等着趙銘的許可,此刻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女兒面前被人徹底控了,而控制她的那個按鈕,正是趙銘手裏的那個震動巴的遙控器。

「嫂子!你也下來吧!」趙銘説的極為輕鬆平常,但何靜怡聽起來確是嚴厲無比的命令,她馴服地下了車,站在了車門旁。

「我要大哥哥回家給我講故事!」何靜怡女兒剛跳下車就衝着趙銘喊了起來,遊樂場玩了一天,休息時趙銘就給她講故事,趙銘講故事講得很生動,還會邊講邊做動作,模仿童話故事裏的反面角

「先請大哥哥在咱們家吃飯嘛!走爸爸帶你先去買菜,買你最吃的大蝦,做給大哥哥一起吃好不!」

「好!吃完再讓大哥哥給我講故事!」

李平説完帶着女兒又上了車,開車去了市場,何靜怡既沒有動,也沒有説話,眼睛一直看着趙銘,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手裏的遙控器上。

「上樓!去你家!」趙銘對着何靜怡晃了晃手裏的遙控器。

何靜怡走在前邊,趙銘走在她身後,像押犯人似的亦步亦趨地跟着她,何靜怡的也説不好自己是屈辱還是恐懼,但她卻能覺到自己心裏還有一種渴望,她已經意識到老公和女兒可能今晚都不會回來了,他明白在車裏趙銘對她的凌辱只是一個開始,進了自己家更屈辱的調教馬上就要開始了。

李平家的房子並不大,樓也有點老了,是他們夫剛結婚的時候買的,不家裏的裝修確實相當豪華,屋裏的傢俱俱是名貴奢侈,李平本來就是做傢俱生意的,對自己家用的傢俱自然是更講究了。

最早一批蓋的商品樓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了,樓梯坑坑窪窪,樓道里破舊昏暗,一進何靜怡的家門,卻彷彿是驟然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屋裏裝修的富麗堂皇,棕的地板更是光滑得能照進人影。何靜怡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趙銘推到在了光滑如鏡的地板上。

「不要在我家幹我!求你,求你了……」何靜怡的那種受傾向很強,她很喜被人下地調教,喜被人當成母狗那麼玩,可這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裏,她雖然覺得老公應該不會帶孩子回來,可她心裏又怕老公帶孩子回來。一看趙銘要在她家裏強她,她這下真的害怕了,使出全身力氣反抗了起來。

趙銘用腳踩住了她的肚子,抓住了她的兩隻小腿,何靜怡躺在地板上,上身和下身被彎成了一個直角,「貨!今天我就要在你家你!」趙銘説完按了一下手裏的遙控器,着何靜怡裏的那烈地震動了起來。

趙銘抓住了她的管,使勁地往下扯着子,何靜怡在光滑的地板上被拖出了四五米,子才被完全了下來。「貨,今天就在你家強了你!」趙銘説完騎在了她的身上,用兩個膝蓋住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死死在了地板上,何靜怡的身子被直住了,只剩下兩條不停踢蹬着的小腿。

「求你了,別在我家上我,我陪你去開房,只要不在我家搞我,我就讓你隨便我!你怎麼我都行,求你帶我出去開個房吧!」

趙銘沒説話也沒動,只是死死地按着她,兩眼注視着何靜怡的臉,讓她充分受被強暴時的那種屈辱。雖然趙銘還沒掏出她,可何靜怡覺得自己已經被強着了,她裏的那塑料大巴,正在烈地震動着。

「嗚嗚嗚……」何靜怡哭了起來,眼淚不斷地順着眼角了出來,她放棄了抵抗,身子不再來回扭動了,兩條懸着的小腿也不踢蹬了。

貨!就應該在你家裏你,看你這裏的水的!」趙銘把一隻沾水的手放在了她的眼前,何靜怡也在罵自己不爭氣,雖然心理極度抵制,身體也奮力掙扎,可她的卻一直都在不停地分泌着水。

趙銘關掉了震動着的塑膠巴,扒掉了何靜怡的內,抱着她的大腿,讓她把兩腿居高,然後拔出了那個塑膠巴,趴在了她豐乎的身體上,把大進了她的裏。何靜怡的早就水氾濫了,大進去的非常順暢,一下子就整沒入了裏,趙銘先是把巴儘可能得入到最深,抱住她身體頂了她好一陣,才狠勁地來回了起來。

何靜怡的很寬鬆,這倒不是因為她年紀大生了孩子的原因,她天生就這樣,但並不是她天生寬鬆起來就不,她的裏非常温暖滑潤,而且一旦她有了覺,裏就會一直都溢水。趙銘用大着何靜怡的,他覺得非常舒服,後悔自己沒早點就這個覺特殊的,大在充的温暖户來,覺就是像冬天光了衣服跳了進温泉裏。趙銘得並不快,但幅度很大,每次都是把巴幾乎拔出來再狠狠地到底,大在何靜怡充水的裏,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任何男人過何靜怡的,都説覺非常,可她因為天生道就比較寬鬆,被的時候覺並不強烈,這也是她喜先讓人把她的腫了再的原因。

看何靜怡不再反抗了,趙銘扒光了她的衣服,何靜怡豐卻並不胖,她天生骨架比較大,身上的比較厚實,摸上去呼呼非常有覺,可你又找不出她身上那塊有多餘的贅。她的身子非常的白淨,皮膚也很光滑,何靜怡最大的特點是子大、股大,她平時都是喜穿寬大的衣服,就是不想讓人覺得她股和子過於顯眼。

「哎呦!你這貨這子和股可真大啊!」趙銘起了她的一隻大,整隻手都握不住一隻子,「撅股趴桌子上去!讓我再玩玩你這大股!」

被大巴狠狠了一頓,何靜怡已經變得很馴服了,在趙銘的指領下她趴在了客廳裏的餐桌上,趙銘讓她一條腿站在地板上,把另一條腿搭載了桌面上。「可真是個大股!」何靜怡的股又白又大,股上非常厚實,這一撅起來更顯得突出了,趙銘一邊説一邊捏起了她的大股。

「啪—啪—啪」趙銘開始打她股了,打的力量很大,每下都把何靜怡打得“嗷嗷”叫,其實何靜怡很喜被人打股,李平每次和她做都要打一陣子她的股。不過因為和老公太悉了,老公打她股再大力她都已經沒什麼興奮的覺了。

畢竟是在家裏被人污着,何靜怡的心裏依然有着屈辱,可她那種喜被人的心理,由又不由自主地讓她興奮了起來,她很心情很複雜,但已經變得非常順從了。

「把股往後撅點!再讓我你!」聽了趙銘的話,何靜怡乖乖地把股往後撅着,讓趙銘更得勁地把巴又進了她的裏,隨着大巴越越猛,她也不再哭了,開始叫了起來。

何靜怡家的地板跟高級,光滑得能照進人,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從地板中看見,一大的巴正在她雪白大腿中間的一撮黑中間進進出出。

「你不喜當母狗嗎?給我趴地下,母狗怎麼趴着你就怎麼趴!」趙銘剛拔出巴,何靜怡便累得平趴在了桌子上,不過聽了趙銘的命令,她還是趕緊從桌子上爬了下來,學着母狗的樣子乖乖地趴在了地板上。韓呂玩她時候,經常讓她這麼做,何靜怡學母狗的姿勢已經被調教得非常標準了。

「馱着我參觀一下你們家!」趙銘騎在了何靜怡的股上,手裏拿着從她家台廚房找來的一個飯鏟子,打着她的股,「快點爬啊!你個母狗!」被趙銘又連了幾下股,何靜怡馱着趙銘爬動了起來。趙銘坐在她豐的大股上,覺得非常地舒服,當然他並沒有把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在何靜怡身上,雙腳着地分擔了大部分身體重量。

趙銘指揮和何靜怡爬動的方向,先讓她馱着自己爬到了他們夫的卧房,讓她爬上,在他們夫平時睡覺的上,狠狠了她一頓。從卧房出來,趙銘又騎着何靜怡去了書房,其實書房也就是她平時上網的地方,面積很小裏邊只擺着一台電腦,讓她叉着腿躺在了電腦椅上,把兩條雪白豐的大腿搭在扶手上,站在下邊狠狠了她一頓。出了書房,又騎着何靜怡去了台廚房,怕外邊看見,趙銘這次倒是沒她,讓她蹲在窗台下給自己了一會巴。

沙發上,電視旁,廁所裏……趙銘幾乎在她家的所有地方都對何靜怡進行了污,最後趙銘騎着她進了她女兒的卧房。

「求你了,別在我孩子屋裏我,去我房間裏吧,在那你隨便怎麼我!」一看趙銘要在自己女兒房間裏污自己,何靜怡實在接受不了,跪在地下帶着哭腔祈求起了趙銘。「少廢話,給我上去!」趙銘端着她的大股,把她託上了,被趙銘連騎帶,何靜怡早就折騰得沒力氣了,一下便被推倒在了女兒的上。

何靜怡女兒的卧室也不太大,不過裝修的很別緻,女兒平時睡的是張雙人面鋪的既可又舒適,小孩睡覺在佔不了多大地方,上邊還擺了各種玩具、文具,還有一個平時女兒睡覺時要摟着的大娃娃熊。趙銘拿過來那個大娃娃熊,讓何靜怡趴在了上邊,也上了,從後邊把進了她的裏。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我女兒的我了,求你了……」想着自己居然這麼下地被人在女兒污着,何靜怡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你個貨!知道我為什麼強你嗎?」

「知道!知道!是我老公要懲罰我,他不喜我和那個人玩!我求你了趙銘,別在我閨女我了!我以後聽你的,也給你當母狗!」

「你就是個貨,不把你服了,你才不聽話呢!」

在女兒上被污,何靜怡又恢復了掙扎,趙銘拔出了巴,坐在了她的肚子上,把她在身下,趙銘股一使勁,在她的肚子上一陣,何靜怡覺得一陣上不來勁,不敢在反抗掙扎了。

為了把何靜怡徹底調教馴服了,趙銘又拿出了菠蘿教他的刺G點的那招絕活,把手指伸進了何靜怡裏,開始搜尋她的G點位置。何靜怡的道比較特殊,趙銘費了好半天勁才算找到她的G點位置,對着G點位置一陣摳摸,很快就把她到了吹,何靜怡此刻雖然情上還是抵制的,但是講過一陣調教,生理上早已經被得徹底發情了,這次高來得很烈。

不?還要一次不?」刺完她,趙銘捏着她子問到,何靜怡之前被刺得來過吹,後來也讓自己老公學這個技巧了,可是李平沒學會,她心理上對那種吹中的快是很期待的,這次沒想到趙銘居然也會這個技巧。

「想不想要,還想不想要?」趙銘使勁連捏她的子,來回問着她,內心深處何靜怡真的還想要來一次,可一絲不掛躺在女兒的上,她實在説不出來。

趙銘明白她的心思,又開始刺起了她的G點,不過在她即將高的時候,通過掐她頭的方式,把她的高又給掐了回去,來回幾次,何靜怡受不了了。她覺自己就是像洗澡的時候,一會被扔進熱水池,泡得正舒服呢又被扔進了冷水池,

而且是在被循環地來回扔着。

「…我…我要…我要…」何靜怡終於忍不住了,把心裏的受説了出來,「要什麼?説你想要什麼?」趙銘看她馴服了,從她身上下來,靠着枕頭躺在了上,但還是把一隻腳搭載了她的身上,「…我要…我要…我想要高,求你給我吧,我受不了了!」何靜怡跪趴在了趙銘的身邊,主動去摸索起了他的巴。

「那你説,我強你你還有意見嗎?」

「沒有了!我喜你強我!」

「那你之前為什麼還不理我,我上網和你説話,你都對我答不理的!」

「那是因為以前我不瞭解您!您不是我喜的那個類型的!」

「那現在呢?」

「現在我喜您玩我了,您以後可以常玩我?只是求您不要在我家強我了,更別在我女兒屋裏我了!」

「你個貨!不收拾服了你,你就是不聽話!那以後我讓你給我當母狗,你當不當?」

「當!當!我就喜當母狗!以後你也是我的主人了?」

「那還不伺候下你的主人,把你主人你的乾淨了!」

何靜怡的那種渴望被人調教的奴完全被發了起來,她用標準的跪趴姿勢趴在了趙銘的兩腿間,大巴上沾了她的水,現在有的地方已經幹了,形成了一些嘎嘎,她下地吐着舌頭,把趙銘的大得乾乾淨淨。

「主人!我給您乾淨了!您意嗎?」何靜怡又乖乖地跪好,把身子更湊近了趙銘的手,示意趙銘玩着她子,她知道是男人都會喜玩她的子。

「嗯,你可真!知道我下一步要對你做什麼嗎?」趙銘不由自主地就捏起了她人的大子。

「…我…我…我不知道!」

「你最喜什麼你不知道嗎?」趙銘説完用腳踹了踹她的

「啊!……」

何靜怡明白了趙銘的意思,她這個喜先把腫了再讓人好,除了她老公就那個常玩她的韓呂知道,不過她現在已經徹底被趙銘的想做他的奴母狗了,當然也希望趙銘能這麼玩她。

「把那個巴再你狗裏去!」趙銘她的時候,只是拔出了那個塑膠巴,並沒有解開綁在何靜怡間的鬆緊帶,大的假巴一直噹啷在她的兩腿之間。「是!主人!」聽趙銘一説,何靜怡趕緊把假巴從新回了自己的裏。

趙銘下了,去客廳從自己包裏也拿出來個類似的刷,他之前早就制定了玩何靜怡的具體計劃,應手的工具也早就準備了。

「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了吧!」趙銘衝着何靜怡晃了晃手裏的刷,「知道主人!」何靜怡不只是第一次這麼玩了,她又撅着股跪好,把肥厚的撅得更加突出,「貨!看你這樣!」趙銘説完按下了手裏的遙控器,塑膠大巴在何靜怡裏再次震動了起來。

「這麼玩你還不夠刺,來主人把你眼也一起玩!」聽趙銘這麼一説,何靜怡有點害怕,她雖然股極大,眼卻很小,以前老公李平也嘗試過玩她眼,可都沒成功,她門肌天生的就比較

何靜怡女兒的上除了很多玩具,還放着很多文具,趙銘打開一個畫筆盒,從裏邊拿出來一管畫筆,只是普通的水彩畫筆,和鋼筆細差不多,「不要啊!主人!求你了不用這個母狗的眼啊!」看趙銘居然要把女兒的畫筆進自己眼裏,屈辱又用上了她的心頭,不過現在的屈辱卻讓她覺到的更多是興奮。

「沒事,不疼的!放心吧!」趙銘把畫筆進了她的眼,何靜怡開始嚇得哇哇叫,可進去了她並沒覺多難受,畫筆表面很光滑也不,很容易就了進去。

「哦—哦—哦」隨着趙銘手裏的刷在她大上來回刷動,何靜怡大聲叫了起來。她太喜這種被糙的了,她更喜的是被刷腫了後再被人,她的天生比較寬鬆,被刷腫了再她雖然有點疼,但是那種刺的快實在是讓她覺太興奮了。

「哦—哦—哦,主人!主人!您太會玩了,我這次覺比以前還要刺!太舒服了!」何靜怡這次覺確實比以前強烈的多,除了糙的刷刷着,她的裏還有一震動着的假巴,眼裏還被了一管畫筆,趙銘除了刷她的,還在同時刷着她眼的周圍。

「你新的主人會玩不?」趙銘看她的腫了,覺得差不多了,放下刷,拔出了她裏的假巴,用自己的巴蹭着蒂拷問着何靜怡。

「主人!您太了!玩得我真舒服!主人求您把您的大巴,進您這個母狗的狗裏吧!」

「啊——主人你的巴太了!」隨着何靜怡的一聲大叫,趙銘把大進了她的裏,隨後便大力地了起來。

何靜怡這次的覺太強烈了,趙銘的巴可比常她的那個韓呂的巴大多了,雖然趙銘已經污了她很長時間了,可依然還是了她三十來分鐘,變着花樣來回換了好幾個姿勢污着她,何靜怡被得完全忘了是在女兒上被污這回事了,忘情地大聲叫,裏的水把女兒上印着可圖案的單都打了。

趙銘總算是明白了何靜怡為什麼喜先把膿腫再被了,他開始她的時候,她裏水也很多,不過她反正並不是很烈。這下腫了再,不但何靜怡表現得更了,她還在不停地來高,最興奮的那一陣,她居然隔一兩分鐘就來一次高,整個過程她居然來了七八次高

何靜怡最興奮的那陣過了,她也不在來高了,趙銘也得快了。「母狗!你主人要了!你怎麼伺候你主人!」趙銘拍了拍她的大股,問着何靜怡。

「主人!您可太了,母狗從來就沒這麼舒服過!母狗伺候您吧!您先我嘴裏吧!是母狗就都喜吃主人的!」

趙銘其實已經是強忍着了,了幾下就了,這次他也玩得很興奮,馬眼裏持續湧出來很多,何靜怡伸着舌頭接着,不但把都吃了,還把趙銘的得一乾二淨。

,兩人躺在上休息,何靜怡不再想在女兒上的事了,她現在反而覺得這樣似乎更刺,馴服地母狗一樣趴在了趙銘身邊。趙銘看她子大突然想吃,她就捧着子跪在了趙銘頭前,讓趙銘躺着含住她的頭。

「主人!我真後悔沒早點讓您玩我,您玩得我太舒服了!」

「是你之前看不上我,我可是早就想玩你了!」

「人家是母狗嘛!母狗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以前是我不知道您這麼會玩,我以後隨便讓您玩!」

何靜怡的子確實太了,不但大,而且又軟又滑,還不像有的中年女人那麼下垂地拉達着,趙銘像小孩子吃似的,對着她頭一陣裹。

「呵呵!主人有不啊?母狗給主人喂哪!」徹底被趙銘馴服了,何靜怡已經開始對趙銘撒嬌了。

「母狗的子真大啊!我再使點勁,看看有水不?」趙明説完又換了一隻頭,在那隻頭上裹了起來。

「主人啊!您今天先饒了我吧!我怕我老公和女兒回來,他們不是去買菜了嗎?以後您隨便玩我!您叫我去,我就去陪您玩!」

「你放心吧,你老公早安排好了,先帶着你閨女去吃麥當勞了,吃完後去她姥姥家了,現在估計你閨女都睡着了!今晚他們都不回來了,你就安心給我當母狗吧!」

「哦……」

「你説你看着那麼賢惠,怎麼這麼呢!而且當母狗當的這麼練!」

「主人!人家還有一個主人嘛!他把母狗給調教得這麼會當母狗的,他也會玩的,而且……」

「啪——」何靜怡還沒説完,趙銘就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一條母狗只能有一個主人!你知道不?」

趙銘讓何靜怡穿上了一條黑背心裙,這條裙子很短,只到大腿,上邊開口也很低,因為子太大太明顯,何靜怡平時不敢穿這條裙子出去,只是晚上帶孩子出去乘涼溜達的時候趁天黑才穿,這條裙子很軟很薄穿上很涼快,不過也能很明顯地展身體的輪廓。不但讓她穿了這麼一條裙子,趙銘連內都沒讓她穿,又讓她穿上了一雙黑絲襪,腳上穿了雙黑短跟瓢鞋,然後領着她出門下了樓。

幸好現在天已經黑了,要不何靜怡能羞死,豐的大股剛剛被緊緊地兜住,渾圓的大腿展無餘,穿了黑絲襪更是顯得惑,下體連內都沒穿覺很異樣,還好趙銘允許她帶了罩,否則不但一走路大子就會顫動,而且連頭都要出來。

趙銘叫了一輛出租車,讓何靜怡坐在後排,他坐在副駕駛位置,告訴司機一聲要去那,出租車便駛離了她家小區的大門。何靜怡也沒聽清趙銘説去哪,雖然坐在車後座,還是儘量地把裙子往下拉着,怕司機看到她沒穿內,她猜不出趙銘帶她出去要幹什麼,不過現在她已經接受了給趙銘當母狗了,她覺得趙銘這個人很會玩,心裏有點忐忑,同時還期待着凌辱更強的調教。

出租車行駛了很長時間,最後都快要開出市區了,停在了一條相對破落的街道上,何靜怡更詫異了,她沒來過這,但是聽説過,這裏是省城很有名的一條低等情街,最大的特就是街兩旁一家挨一家的足療房。趙銘付了車錢,領着她下了車,把她領進了街裏,何靜怡看見街邊每家足療房門口都站着幾個穿着暴的足療女,她跟在趙銘身後走在這麼一條街上,覺得很更差異了。不過還好,大街都是她這個打扮的女人,她走在大街上也不怎麼顯眼。

趙銘把她領到了一個衚衕裏,裏邊燈都沒有,只是街邊的路燈勉強能透過來點昏暗的燈光,裏邊顯得很黑。

趙銘把她往裏拉了拉,低聲説道:「把罩給我了!」何靜怡還是第一次在户外被調教,她有點緊張,但是又覺得很興奮,背過身對着牆,在黑影裏下了罩,遞給了趙銘,「給您!主人!」

趙銘把進了自己的挎包裏,把她拉進了黑影裏,正好靠着衚衕牆壁有一個電線杆子,上邊貼了各種小廣告,趙銘讓何靜怡靠在了電線杆子上。何靜怡這個人有潔癖,平時來都不可能來這種地方,更別説讓她靠在這麼髒衚衕的一個電線杆子上了,不過現在她看趙銘是要用新的方式調教她,覺得很興奮,主動靠在了電線槓上,等着趙銘來玩她。

「把舌頭給我伸出來!」聽趙銘一説,何靜怡像熱天裏的小狗一樣伸出了舌頭,趙銘在她身上,一邊着她的舌頭,一邊隔着衣服捏着她的子,何靜怡很快就興奮了,條件反地隔着子摸起了趙銘的巴。

衚衕裏一連過去了過去了好幾個人,在這條街街都是廉價小姐街道,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了,昏昏暗暗中看不太清,不過何靜怡覺到那幾個人還是都回頭投過來了的眼神。又並排走過來兩個男子,有一個居然隨口説了一句:「那個可真他媽!」,另一個回應了一句:「婊子都那樣!」

何靜怡的心裏想着趙銘對她調教的意圖:「讓我打扮得這麼暴,把我帶到這麼一條是廉價小姐街上來,這不明顯要把我當婊子玩嗎?」

意識到趙銘是要把自己當婊子這麼玩,何靜怡的心裏反了起來,她雖然喜被調教,喜當母狗,可她覺得當母狗那是一種心理傾向上的問題。可婊子就不一樣了,這是一種靠出賣體和人格換錢花的職業,她一直都覺得這是一種對女尊嚴侮辱最大的一種身份,玩調教母狗遊戲怎麼辱罵她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叫她“婊子”,她一直對這個都極度反討厭。

想到趙銘是要這麼玩她,何靜怡的那股興奮勁一下子就沒了,她趕緊推開了趙銘,一臉嚴肅的説:「趙銘,我不喜這麼玩,我最討厭被人叫婊子了,請你帶我離開這吧!」

趙銘不再她舌頭了,但依然按着她一直子,冷冷地對她説:「你真不喜當婊子!」

「是的!如果你喜這麼玩,我以後不會再和你玩了!你下午強我,我能接受,但是你要把我當婊子玩,那我以後不會再找你了!」何靜怡説完,使勁推起了趙銘按在她子上的手。

「你真的不喜當婊子!」趙銘使勁把手按在了她的子上,「是的!你拿開手,我現在就要回家!」何靜怡嚴正地對着趙銘説。

「好吧!那我讓你看看你馬上就知道了!你再等五分鐘,你馬上就明白我為什麼強你了!」趙銘説完,拉着她出了衚衕,過了馬路,把她拉到了一個網吧的門口,「你往對面看看就知道了!」趙銘邊説邊指了指馬路對面的一個足療房。

「我看什麼看,我要回家,我……」何靜怡掙着趙銘的拉拽,不過還是下意識地往對面看了一眼,一看她就傻了。

對面足療房門口,站着的人正是韓呂,平時見她都是西服革履打扮的韓呂,此刻穿着一條花衩,腳上穿的是拖鞋,身上的背心拉在了肚皮上,倒是還帶着他那副眼鏡。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這個讓她和青梅竹馬的老公都產生了矛盾的“主人”,正站在足療房門口,一臉媚笑地對着過往行人拉客,只要路人在足療房門口稍作停頓,韓呂便彎着一個勁地恭維,並讓門口的足療女趕緊站起來給對方搔首姿地觀看。

「你看明白了嗎?還説你不是喜被人當婊子,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不?他就是個開足療房的頭,你説你就喜讓他玩你,你説你成什麼了?你還説你最討厭別人把你當婊子,可你為什麼就喜讓他玩你呢?……」

「求你別説了!」趙銘還要往下説,何靜怡沒法聽下去了,從她認識這個人開始,老公李平就一直反對他和這個人往,説這個人不像什麼好人,李平傾向很強,不反對老婆和別人玩,但也是很看重對方的人品素養的。何靜怡並不這麼認為,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人見他都是打扮的整整齊齊,而且看起來斯文氣質,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人就是個公務員。

「行了!走吧!你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趙銘説完打了一輛車,拉着有點反應不過來的何靜怡上了車。

依然是趙銘坐在副駕駛位置,何靜怡坐在了後座,她的思緒此刻極了,也顧不上自己穿沒穿內了,更是忘了趙銘已經把她罩也掉了,她忍不住從頭到尾地回想着認識這個韓呂的經過。

何靜怡這個人很有格,也有點古怪,她只對她喜的那個類型的人興趣,對不喜類型的人總是表現得很冷淡。她喜的男人類型是,個子高高的,穿着打扮整齊利索,看起來成穩重。她還有個古怪之處,她喜男人對她魯直接,如果男人不顧及她的意願,完全按自己的意願來對待她,她會很順從;但是如果和他往的男人比較婉約素質,開始總先在她面前儘量表現得恭維主動,想先和她得到她認可後再進一步談別的,那她反過來卻會瞧不上這樣的男人。

李平經常帶何靜怡參加羣裏的那種見面會形式的聚會,何靜怡豐氣質又好,對她興趣的人自是很多,趙銘也是其中之一。不過趙銘羣裏裏的人都很有素質,很少有那種上來就直接提那種事的人,聚會時對何靜怡興趣,便是和她主動搭訕,找她敬酒,儘量和她挨近了坐,用比較禮貌的方式討好她,可越是這樣何靜怡就越表現的冷淡。大家覺得聚會人多可能是她不好意思,便事後在網上和她聊,絞盡腦汁地和她聊天,可何靜怡基本上都是回個“你好”就不説話了。

趙銘羣裏的人慢慢也就不怎麼自討沒趣了,何靜怡在羣裏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孤芳自賞的覺,何靜怡在這個羣裏也不怎麼説話。不過她還有幾個別的此類羣,一天有個別的羣男人加了她,二説沒説便打開了視頻,何靜怡視頻裏一看對方的樣子,正是她喜的類型,便和對方聊了起來。對方聊天方式也很特殊,不是像趙銘羣裏那些人儘量地先找找個共同話題聊上一陣,悉後再説別的,這個人上來就用命令的口氣和她聊天,問她身高體重三圍之類的問題,越這麼聊,何靜怡反而越喜和對方聊了。

其實生活中好多女人都這樣,如果有讀者經常上網,一定也在網上遇到過這樣的女人,高雅的評價這類女人是有個,説得俗點就是一個字:

一來二去對方男子要求她見面,何靜怡先請示了老公,李平有着傾向,自然是樂意了,不過他那次有事,沒跟着去,他覺得老婆也不是頭一次和別的男人玩了,便沒跟着去,何靜怡第一次和這個人見面是自己去的。

兩人實在一個飯店包房見的面,何靜怡雖然覺得這個男子確實是自己喜的那個類型的,可也説不上太有覺,她本來就不怎麼説話,兩人開始吃飯吃得很冷淡。沒吃幾口菜,也沒説幾句話,男子便把她按在包房椅子上她,和趙銘她一樣,她開始也是掙扎反抗,可在飯店她又不敢喊,最後也是放棄了掙扎。思想上還沒什麼準備便被污了,何靜怡居然表現的很順從了,乖乖地又跟着男人去了賓館。

賓館裏男人對她進行了更進一步的凌辱調教,何靜怡喜上了當母狗,就是這個男人第一次把她玩得很舒服之後,給她灌輸的這個思想,她也徹底地認可了做這個男人的母狗。這個男人很刻薄,對她從來不講什麼道理,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從來不顧及她的受,可越是這樣,她越喜和這個男人玩。

這個男人告訴他自己叫韓呂,是個公務員,已經成了對韓呂絕對服從的母狗的何靜怡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些,韓呂對她越刻薄她越喜和他玩。李平開始看老婆被人玩的很舒服,覺得很意,可他後來逐漸發現這個韓呂不怎麼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公務員,便提醒老婆別和這個人玩了,可何靜怡已經聽不進去了,想着老婆的這個傾向也是自己給出來的,李平覺得理虧也沒辦法。韓呂也看明白了二人的這個弱點,之後不但更肆無忌憚地玩着何靜怡,反而連吃飯開房的錢都讓李平出了。

何靜怡還在想認識韓呂的講過,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的大門口,下了出租車,何靜怡糊糊地上了樓,想着自己的任,想着自己不聽老公的建議,以至於被這麼個人調教了這麼長時間,她覺得難過,更覺得很悔恨,她也明白了為什麼老公今天給她設了這麼一個局,也明白了平時都對自己很恭敬的趙銘為什麼這麼蠻橫地污自己。越想她越悔恨,她此刻很想被人好好懲罰一頓,覺得這樣才能讓自己心理上更好受一些,看趙銘進屋坐在了沙發上,她走了過去,規規矩矩地跪在了趙銘的面前。

「趙銘!我錯了,你強我強的對,謝謝你幫我發現了這些,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再懲罰我一頓吧!」何靜怡一邊説,一邊哭了起來。

「行了!行了!嫂子,起來吧!我也不是故意那麼對你的,就是想讓你把人格改改,你説你老公能害你嗎?他説的話可都是為你好啊!」

趙銘把何靜怡扶了起來,讓她坐到了沙發上,慢慢地給她講起了這件事的經過。

其實這個圈子並不大,只要是經常出來玩這個的,即使不在一個羣裏,拐彎抹角地也都能扯上聯繫。玩何靜怡的那個韓呂其實不叫韓呂,他真名叫呂晗,他在的那個羣的人好多也在趙銘那個羣裏,那個羣沒有趙銘這個羣這麼規範,人比較雜,單男的數量遠比夫要多。呂晗人長得不錯,出來玩自然是把自己的職業説的體面一些,開始找他玩的夫還真多,可慢慢地他的身份就敗了,加上他為人小氣,格也不好,也就沒人再和他玩了。這個圈子裏很多事傳播的很快,一旦幾對夫説某個人不好了,大家也就都知道了,他也就再沒什麼找夫玩得機會了。

李平那天和趙銘説了這事之後,回家偷看了何靜怡的QQ,把呂晗的QQ也給了他,趙銘在這個圈子裏人脈很廣,他覺得如果這個人是圈子裏的應該能有人認識,一打聽果然有人知道他,有對夫也被呂晗騙過,把他的底細查得很清楚,便都告訴了趙銘。

趙銘一聽呂晗是個開足療房的,心裏一驚,他知道李平和何靜怡都是老實人,他更怕何靜怡被這個人要挾什麼的,以後給她找上什麼麻煩。趙銘可並沒對李平説呂晗是開足療房的這事,他怕李平更擔心了,只是説對他説自己看看能不能把何靜怡調教地喜和自己那麼玩了,李平只是不意老婆和那個人玩,對如果趙銘那麼玩自己老婆不反對,便答應了。趙銘可沒説要強何靜怡的事,只是讓他給創造機會,自己在他家調教下何靜怡,讓她以後能和自己那麼玩。其實趙銘那麼強凌辱何靜怡也是對她有點生氣,他覺得這個何靜怡對誰都冷冰冰的,最後卻找了這個麼頭當主人,想教訓一下她。

趙銘這個人不壞,心也軟的,看何靜怡哭了,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也有點過分了,先和她説明了情況,便好言安起了她。

「你知道咋回事了就完了!以後不和他玩了就是了,你説這人在那種地方混的,他要有什麼病,你説你多危險啊!再説了,他這種人如果拿這事要挾你,你説後果不更麻煩嗎?我今天這麼做,也有點過分了,不過也是讓你以後別這麼任了,你説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和小孩似的呢!」

「趙銘!不!主人!你就應該這麼對我,我就是!你應該更狠地收拾我!」

「行了!嫂子!這人幹這行這事,我怕大哥擔心,我沒和他説,事解決了,你也就別和他説了!另外,我今天強你這事,你也別和大哥説哦!還好這事過去了,也沒造成什麼比較壞的結果,你以後記得別找他了就是了!」

趙銘説完,搞笑似的在她的臉上颳了一下,把何靜怡在臉上的一滴眼淚給颳了下去。

「主人!我以後記住了,再也不這麼任了!我以後只給你當母狗!」

「行了吧你!咱都認識多長時間了啊,誰咋回事都知道,今天也這麼玩也就過去了,我也不是真想那麼待你!」

何靜怡並沒有起來,反而更規矩地跪在了地板上,她的心裏很彆扭,她此刻覺得只有再讓人好好的收拾她一頓,她那種後悔的心理才能好受一些。其實何靜怡雖然三十九歲了,可是心態上很小孩,經常幹一些稀裏糊塗的事,而且非常任,上來小孩脾氣從來聽不進別人的話去,她之所以喜被人控制,別人命令,也有想磨一磨自己任格的原因。

「不!主人!你今天必須得收拾調教我一頓,要不我心裏過不了這個勁,求你了!今天你就徹底把我當你母狗那麼玩!」

趙銘心裏很明白何靜怡的覺,他那個羣那麼長時間了,何靜怡這種子的女人他也遇上過,玩這類遊戲的人,子都比較特殊。看着何靜怡真的是過不來這個勁了,他便決定再調教她一次,可剛才何靜怡一哭,一時又把他下午的那種覺給哭沒了。

「好吧!你先去換身衣服,嗯……打扮得一點,我先去顆煙,找找你的覺!」

「是!主人!」

趙銘去了台,把紗窗推開一角,伸出頭去着煙,回想着下午的情景,又想着何靜怡之前對人冷冰冰的那個樣子,找着想把她下地凌辱的那種覺。最後,還是何靜怡之前對他很冷淡的那個勁,發起了他想待調教何靜怡的念頭,趙銘此刻覺得,自己原來也很記仇的。

「主人!母狗準備好了!」

趙銘完一煙,又接着點了一,第二了一半的時候,何靜怡從卧室裏出來了,她把自己打扮得確實很下,穿了一雙白的網眼絲襪,黑高跟鞋,還找了一條繩子把自己的上身綁了起來,把兩個大子勒得更加的突出了,看來她綁自己的時候使了很大勁,繩子都勒進了裏。李平有傾向,也經常調教她,她家這種助興的玩具很多。

趙銘走了過來,和剛才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嚴肅,圍着跪在地下的何靜怡轉了幾圈,然後站在她股後,把腳放在了她的上,用腳背摩擦着她的,説道:「真是個!」

「是主人!母狗的狗就是!主人你踢我的吧!誰讓我犯呢,任地非要和那麼一個人玩!」何靜怡突然有了這麼一種覺,想讓趙銘用腳踢她的

「嗷—嗷—嗷—」趙銘一連在她上踢了幾腳,何靜怡學着狗聲叫了起來,「疼了嗎?」趙銘停住腳,問了她一句。

「不疼!不疼!主人踢得母狗真舒服!求您再使點勁!使勁踢我的狗!」何靜怡的其實下午就被趙銘給刷腫了,趙銘踢上去,她覺得很疼,可她又覺得很興奮,更是讓她那種悔恨的心情覺得好受了一些。

「嗷—嗷—嗷—」趙銘踢得越來勁也大了,何靜怡連聲慘叫了起來,最後的幾腳把她踢的跪在地下連連往前躥,像在地上蹦的蛤蟆似的。

「主人!好舒服啊!謝謝您踢我!」何靜怡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可她又覺得真舒服,抑的心情終於釋放了大半,趙銘不踢了坐到了沙發上,她忍着疼乖乖地撅着股跪在了地板上。

「以前那個人都是怎麼調教你的!進屋先讓你幹什麼?」

「給他下跪磕頭!」

「磕頭?磕幾個啊?」

「一般都是磕三個!不過都是要磕響頭!」

「你好像還沒給我磕過頭呢吧?」

「母狗錯了!母狗這就給您磕!」

何靜怡更恭敬地跪好了,兩手扶地,兩膝着地,把腿叉得更開,“咚咚咚”地給趙銘磕起了響頭,「拜見主人!拜見主人!」一邊嗑嘴裏還一邊叨唸着。

「好了!你磕了多少個頭了啊?」

「十個!」

「為什麼磕這麼多頭啊?」

「您是我的新主人!是我更好的主人,您調教我不但讓我舒服,還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讓我更懂事了!我很謝您調教我!」

「好了好了……」看何靜怡還要給自己磕頭,趙銘趕緊攔住了她,「過來!」叫她爬到了自己跟前,趙銘你捏起了她的頭,勒住子的繩子綁得很緊,何靜怡的兩個頭都被勒得邦邦硬地了起來。

「磕完頭!他又怎麼調教你啊?」

「讓我他!他腳,巴,還有眼!」

「那你想先給我那啊?」

「我要先給主人腳,主人剛才踢我,踢得我很舒服,主人的腳一定累了,我給您腳吧!」

何靜怡狗似的爬過來,抱着趙銘的腳認真地了起來,先把腳從頭到尾了一遍,然後挨個把腳趾頭放在嘴裏嘬,最後叼着趙銘的大腳趾恭敬地跪好。

「你以前也給他這麼腳嗎?看你這樣!」

「是的!主人我錯了!我是母狗,不但長了個老發情的,還長了一雙狗眼,分不出來好壞人!」

「那他除了讓你他,你!還讓你幹過什麼下的事!説你覺得最下的!」

「…他…他…他讓我喝他的!」

「怎麼喝啊?」

「他把我嘴裏,在我嘴裏,我也不都喝了的,大部分都從嘴裏又了出來,只有一點喝了下去!」

「你可真!」

「是,我!主人您有了嗎?母狗也伺候您吧!」

趙銘還真覺得自己有意了,便拉着何靜怡到了衞生間裏,讓她跪在了馬桶邊,把到了她的嘴裏。何靜怡看來是經常被人調教着往嘴裏撒,她把巴往外吐了吐,用嘴緊緊裹住了趙銘的頭,還用舌頭從下邊託着頭。趙銘卻不出來了,他雖然老玩此類遊戲,但還真沒在女人嘴裏撒過,最後又把巴從她嘴裏拔了出來,對着她的嘴了起來。

趙銘她嘴的時候,何靜怡掐住了趙銘的巴,“咕咚”一口,把一大口都嚥了下去,「主人!請您停一下!這次可以放我嘴裏了!」説完她把趙銘的巴又含進了嘴裏,還是用嘴緊緊裹住頭,用舌頭從下邊託着頭。已經出來了,這下趙銘的巴在何靜怡嘴裏了起來,她的喉嚨不停地動,“咕咚咕咚”地幾乎把趙銘的一大泡都喝進了肚子裏。其實以前即使呂晗着她喝,她也喝不了這麼多,這次心情特殊,她覺得自己被的越慘,心情反而更好受點。

嗎!」趙銘遞給她一個紙巾,讓她了擦沾的臉。

「不!主人的可香了!母狗都要喝的,主人的對母狗來説就是聖水!母狗可喝了!」

何靜怡又含住了趙銘的大巴,把頭裹在嘴裏一陣猛,把沾得乾乾淨淨。

「他還對你做過什麼下的事,也是你覺得更下的!」

「…他…他…他讓我屎,把高跟鞋跟蘸上屎,讓我!」

「怎麼啊?」

「…嗯…嗯…母狗也説不清楚,這樣吧,母狗表演給您看吧!」

何靜怡坐在了馬桶上,把臉憋得通紅,使勁地拉起了大便,她其實沒有便意呢,不過為了表演給趙銘看,還是使勁拉出了一些。馬桶裏有一小點屎,何靜怡下來自己的一隻高跟鞋,用鞋跟在大便上攪了幾下,鞋跟上沾了一些黃的大便。

「主人,您看着啊!母狗以前就是這麼屎的!」説完,何靜怡把鞋跟放進了嘴裏,一陣,拿出來的時候,鞋跟上的大便已經被的乾乾淨淨了。

想起氣質賢惠的何靜怡居然被個頭玩得這麼下,趙銘很生氣,他把何靜怡拉了起來,讓她扶着坐便,狠狠地了起來,何靜怡一陣“嗷嗷”叫,又持續地來了高

何靜怡之所以這麼喜先把腫了再被,是不無道理的,這麼玩她實在是太了。一旦腫了,她被的時候就非常有覺,能持續地來高,對女人來説一次高就很享受了,持續的高那簡直就是太享受了。不過她來持續的現象就是那麼一陣,大概也就是十來分鐘,在這十來分鐘裏,每隔一兩分鐘就能來一次高,時間間隔這麼短,所以她覺起來簡直就是十分鐘內都在高狀態中。

這次,何靜怡心情特殊,被趙銘得很有覺,本來就被刷刷腫了,又被趙銘狠狠踢了一頓,腫的更厲害了,再加上趙銘的又猛,這回她持續來高的時間更長了,這段過程裏來的高次數也更多。

看她反應最烈的這段時間過了,也不在高了,趙銘拔出了巴,何靜怡這次實在是太興奮了,又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趙銘拔出巴的一剎那,她覺得兩腿一軟,就癱軟在了衞生間裏的地磚上。

看着何靜怡被得有氣無力的樣子,趙銘又心軟了,看她躺在衞生間地磚上,怕她着涼,趕緊把她抱了起來。李平是做傢俱生意的,他家的家用都很講究,衞生間裏有個寬大的浴缸,趙銘把何靜怡抱進了浴缸,打開了上方的水龍頭,讓温暖地水衝在二人的身上,又給她掉了已經打了的白網眼絲襪,解開了她綁在上身的繩子,覺得她身上淋了,拿起浴給她洗了起來。何靜怡抑的那種悔恨心情徹底釋放了,大起大落的心情加上又剛剛持續地來高,她確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乖乖地躺在了趙銘懷裏,讓趙銘幫她洗着身體。上方的水龍頭逐漸把浴缸裏注了水,二人泡在温水中,何靜怡慢慢地恢復了體力。

「主人!您可真好!我以前怎麼就沒早點和您玩呢!我真後悔當初對您那麼冷淡!主人您別生我的氣了!」

「沒事!沒事!現在咱兩不已經玩上了嗎?」

「嗯!以後我好好伺候您!主人,我沒事了,您去客廳沙發上休息等我吧!我再刷刷牙,就去伺候您!」

趙銘出了浴缸,何靜怡遞給他一個浴巾,讓他擦乾淨身體,趙銘擦乾淨身體,出了衞生間,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何靜怡又在温水裏泡了一會,覺得基本上都恢復了體力,又好好地刷了刷牙,也擦乾身子出了衞生間。

「主人!您別涼着,把睡衣穿上吧!」何靜怡找出了老公的長身睡衣,服侍着趙銘穿好了睡衣。已經過了半夜了,確實有點涼,服侍趙銘穿好了睡衣,何靜怡又乖乖地跪在了地板上。

「這是你老公的吧?」趙銘翻看着睡衣,李平平時很注意穿着打扮,睡衣也得很時尚,而且面料很高級。

「沒事!您就穿着吧!您都了我老公的媳婦了,還怕穿他睡衣啊!」

「你也穿上點吧!你不穿衣服不冷嗎?」

「沒事,我不冷!我是狗嘛!狗不怕冷!」

何靜怡的心情徹底好了,她又覺得趙銘玩得她很舒服,已經徹底認可了趙銘做她的新主人,她那種小孩心態有犯了,開始和趙銘撒嬌發嗲了起來。

「主人!您還沒呢!我伺候您吧!您想讓我用嘴,還是用手啊?」

「用手吧!」

趙銘剛猛了一場,沒覺得有點不舒服,希望早點出來,便讓何靜怡給他打手。李平喜體外,平時都是完了老婆,讓老婆給手,這麼多年了都是這樣,何靜怡手巴的技術也練得想當高了,一會就把趙銘了。趙銘出來時,何靜怡握住了他的巴,沒讓出來,張嘴含住頭,把出來的都裹進了嘴裏,然後張大嘴伸着舌頭讓趙銘檢查她口的

「別吃!吐這裏!」趙銘看沙發前的茶几上有一個很大的水晶玻璃煙灰缸,煙灰缸裏沒有煙灰,擦的乾乾淨淨的,他又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新玩法,讓何靜怡把和唾一起都吐在了煙灰缸裏。

「你家有牛嗎?」

「有,我女兒天天喝!」

趙銘讓何靜怡找來一袋牛,在煙灰缸裏倒了大半袋,又讓用她的一隻高跟鞋的鞋跟把牛攪拌在了一起,最後讓何靜怡雙手捧着煙灰缸。

乾淨!」

「主人您太會玩了!母狗好喜吃您的啊!」

「為什麼啊?」

「主人的都是母狗的聖水,主人的是主人的華,那就是母狗的寶貝了!」

何靜怡捧着煙灰缸,把頭埋下去,大口地吃了起來,「太好吃了!主人的母狗太吃了!」一會何靜怡就把煙灰缸裏的牛混合掉了一大半,她停住了吃,把煙灰缸又捧倒了趙銘的面前。

「主人!請您再給我吐點吐沫吧!」

「幹嘛啊你?」

「嗯!我要把主人的唾混在一起吃,那樣您的母狗就更了!」

「你啊!」

趙銘説着在何靜怡的頭上拍了一下,兩人此刻都是一副輕鬆的表情,趙銘微微笑着,何靜怡則是一副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趙銘笑着往煙灰缸裏吐了一口吐沫,何靜怡還不住撒嬌地喊着:「再來點!再來點!」

「主人您再給我拌拌唄!用您的腳給母狗拌!」

何靜怡又把那半袋牛倒進了煙灰缸裏,把煙灰缸放在地板上,抱起了趙銘的一隻腳,用趙銘的大母腳趾攪拌了起來,拌好了先把趙銘的大腳趾乾淨,然後把煙灰缸放在地板上,撅着股趴着把裏邊的混合得一乾二淨。

「主人!您再給我來點屎唄!」何靜怡一邊着舌頭一邊衝趙銘頑皮地説着。「去你的吧!」趙銘知道她實在發嗲開玩笑呢,在她頭上狠狠打了一下。

「走吧!咱兩睡覺去吧!你看都快兩點了!」

「嗯!我伺候您睡覺去!您想去那個屋睡,我女兒的上,還是我老公的上?」

「你不是不想我去你女兒的上玩你嗎?」

「現在沒事了,去了我女兒上,我就給你喂!」

何靜怡一説,兩人都哈哈笑了起來,不過趙銘還是領着她去了他們夫的卧室,半夜了天有點涼,兩人蓋上了被子,何靜怡知道趙銘喜摸她子,墊了兩個枕頭,躺的更高一些,讓趙銘摸子摸得更得勁。

「主人!你説咱們是不是最開心的一對主人和母狗!」

「那我不知道,反正咱兩玩的很開心!」

「呵呵!我的這個新主人最好了!」

「不過你以後可要聽話了啊,今天我告訴你的事,知道哪些該和你老公説,哪些不該和你老公説吧!」

「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以後也不會讓我老公再替我心啦!」

「那就好!我再告訴你一次啊,可千萬別找那個人去玩了啊!你可別哪天又犯子,再去找他玩!聽見沒?」

「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會給他當母狗了,我現在的新主人,可比他好多了,我以後就給您當母狗!」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十九章周婷變

成立了第三代的超級羣,趙銘組建的這個友羣越來越火了,500人超級羣成立沒幾天羣成員就從三百多發展到了四百五十多,進羣的夫不斷地把悉的同好夫介紹進羣,又有兩個別的羣也合併了進了。超級羣益成功火爆,作為羣創始人的趙銘得到了大家的推崇和認可,羣的規模大了成員更多了,趙銘反而悠閒了起來,好多人自願幫他負責起了羣的具體管理事宜。除羣主外QQ羣能加五個管理,現在QQ羣官方又增加了羣級別功能,羣每升一級就能多加一個管理,趙銘的這個超級羣很快就升到三級,一下子有了八個管理。這八個管理都很活躍,也很負責,當然同時也想通過管理羣也得到更多的人認可,幫趙銘把有着450成員的超級羣管理的井井有條。

其實趙銘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這類羣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他開始就是想嘗試下友的新鮮刺,想着個羣結識有傾向的夫能更容易一些。接觸的夫多了,趙銘發現了一點,很多夫只是老公有着很強的傾向,其實老婆很難接受,他這個人並不壞,經常幫一些很難接受接受這一遊戲的女人們避免被調教,周婷便是其中之一。周婷的老公馬騰江傾向非常重,他老想着找更多的人輪自己的老婆,周婷從心裏很難接受這個,趙銘已經幫她擋了好幾次她老公給她安排的輪遊戲了。趙銘這個人很聰明,他既沒有得罪馬騰江,也沒有公開地去阻攔,只是從馬騰江找的單男那邊做工作,讓這些單男沒參加馬騰江安排的輪自己老婆的遊戲。

周婷為人思想觀念很正統,也不是那麼強,她一直都理解不了這一點,為什麼老公就對讓別人玩自己的老婆那麼興趣。周婷和被迫被調教成的蔣淑萍還不一樣,蔣淑萍思想很保守,同時又有着那種子要遵從老公的封建意識,加上家裏又沒啥地位,只能認可了老公對她的調教行為。周婷受的是新式教育,雖然老公是個國企老總,地位比自己高很多,但她覺得夫間還是應該保持行為和思想上的平等獨立。

不過,雖然周婷極力地址,趙銘暗中幫忙,有着難以控制的強烈傾向的馬騰江還是把周婷調教成了

馬騰江這個人很理智,考慮問題更是周全細緻,要不然也做不了一個大型國企的老總,他也時常為自己老想找人輪自己老婆的想法覺苦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這種。他其實早就看明白了趙銘的做法和意圖,他心裏很清楚趙銘是好意,不但並沒有因此對趙銘覺不,反到覺得趙銘為人比較實在,他也理解老婆的心態,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矛盾的心理糾結最近把他都折磨得消瘦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繼續堅持要調教老婆成為

這次他選擇了蔣淑萍老公沈德峯那樣的強制調教方式,他知道老婆和趙銘暗中有溝通,並沒有把這次的計劃告訴趙銘,也沒再從羣裏找單男。因為有趙銘暗中通風報信和背後阻攔,周婷躲過了幾次老公要找人輪她的調教,最近她看老公不再提這個事了,也慢慢地放鬆了警惕,豈不知望達不成的,讓馬騰江的變得更強烈了。

一天馬騰江對周婷説自己來了幾個以前的同學,晚上要設宴款待一下多年沒見的同學,要帶她一起去見見面,周婷也沒多想便答應了,同時看老公説的很正經嚴肅,也就更放心了。

同學之間的小聚頂在了晚上,周婷稍微打扮了一下便跟着老公出了門,上身穿了件休閒短衫,下身穿了條淺綠八分。周婷並是太漂亮,162的身高,身材苗條只有九十多斤,尖尖的瓜子臉,一雙大眼睛,還帶了一副秀氣的近視鏡。

馬騰江大學是在南方讀的,很多同學周婷也沒見過,設宴的地方在一個很高級的酒樓包房裏,周婷夫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等在哪裏了。周婷看一共有四個人,年齡都和自己老公差不多,對方見到她都很客氣,周婷是見過世面的人,周到地打過招呼後,幾人又閒談了一陣,便開懷暢飲了起來。老公是個國企的老公,赴宴應酬自然少不了,周婷這幾年練的也能喝酒了,老公的幾個同學又連續挨個敬酒,周婷沒多久就喝了不少酒。

很快周婷就發現不對勁了,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兩腿間不由自主地潤了起來,氣血不斷地往上湧,而且身子發軟,最後連舉杯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一下子明白了,這又是老公給她設的一個局,她喝的酒裏應該是被下了藥。可等她意識到這些,已經徹底晚了,糊糊中周婷被老公加上了車,到了一家賓館裏。

到賓館房間的時候,周婷體內的藥完全發揮了效用,她的意識徹底模糊了,覺心裏深處多少還有些清醒,可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她朦朧地覺得老公似乎是沒在房間裏,四個男人扒光她的衣服,八隻手在她身上一陣摸,後來一個男人騎了上來,把一大的入了她的裏,其它的三個男人繼續撫摸擺着她的身體。後來的事情周婷自己也記不清了,她只是依稀地記得,四個男人在輪地不停她,一直了她很長時間。

第二天周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上,除了頭有點暈渾身沒力氣,身體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異樣覺,只是伸手一摸,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衣服。看見老公馬騰江就坐在邊,周婷想明白了昨天的一切,衝着馬騰江連哭帶叫地大喊了起來。

「你不知道我是你子嗎?你為什麼找人輪我啊!我知道你有這個好,可我不也是陪你玩了嗎?你找一個男的來一起玩我就行了吧?幹嘛還給我下藥,找那麼多人輪我……嗚嗚嗚……」

對於子事後的大哭大鬧,馬騰江早就預料到了,周婷哭鬧的時候他沒什麼反應,既沒動也沒説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聽着周婷對他的質問。等周婷鬧的沒啥力氣逐漸平靜下來了,馬騰江打開了卧室牆壁上的晶電視,看着電視裏的場景,周一下子就傻了,畫面中的那個到了極點的女人居然是她自己。

周婷看見,錄像中自己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身下的男人並沒有動,而她卻在主動地瘋狂套坐着男人的大巴,另外的三個男人並排站在上,把三個大巴倒扇面型放在了她的嘴邊,她居然在忘情地主動着三個巴的頭。後邊的鏡頭就更加的讓她難以接受了,她看見自己被放到了衞生間裏的浴缸裏,四個男人握着巴一起衝着她撒,男人們剛一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去四個人還帶着的大巴……

這些錄像都是馬騰江拍的,其實輪周婷的時候,他始終都在屋裏,只是沒有上,一直拿着DV拍攝着整個過程,周婷看的這些,是他從DV裏剪輯出來的彩片段。

周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哭鬧了一陣心情多少有些平靜了,再不再生氣,可這些畢竟都是自己的老公對自己做的,她又能怎麼樣。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周婷胡吃了幾口飯便又氣呼呼地躺下了,馬騰江坐在頭安她幾句,周婷始終都背對着他,一直沒有説話。周婷完全沒想到的是,傍晚的時候家裏又來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居然是她也認識的老公的一個朋友,還是沒等她做出反應,三個男人就按住了周婷,她老公的那個朋友扒光了她的衣服,讓另外兩個人按住她,把一種外用式的藥塗在了她的子和上。

這次周婷的意識是清醒着的了,可身體又不聽使喚了,她心理上抗拒着,可藥效強勁的藥去很快就讓她發情了。這次男人們沒着急上她,而是不斷地挑逗撥着她的器官,最後周婷的再也忍不住了,主動地求着男人們幹她,男人們便用戲羞辱的方式讓她巴,同時還讓她擺各種姿勢,把周婷盡情凌辱了好一陣子,才用前一天那樣的下方式再次輪了她。這次周婷的意識是清醒着的了,她心理上覺得屈辱,可有扛不住生理上的渴求,在意識清醒的前提下被藥刺得做出了各種下動作。

這次的輪調教,讓周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第三天的時候,她也不再哭鬧了,只是默默地坐在上,想着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

當晚馬騰江又叫來了三個男人,有一個還是他的那個朋友,另外兩個都是新找來的了,這次周婷既沒反抗也沒喊叫,麻木地躺在上,任憑三個人輪她。到了最後,周婷沒有再被用藥便被得發情了,主動合起了三個人對她的輪,輪周婷的三個人完事之後,馬騰江這次也趴到了周婷的身上,起了她那被幹得外翻的小

經過這三次輪,周婷對老公傾向的認識有了新的變化,她覺得這其實也沒什麼,老公只是喜這種遊戲,雖然熱衷於找更多人一起來玩自己,可老公對自己依然是那麼好。馬騰江事後也和周婷做了溝通,對他的行為向老婆道了歉,便表示他只是喜這麼玩,並保證以後只是會給老婆找男人一起來玩她,自己絕對不會去外邊找別的女的。

三次成功的輪調教,終於讓老婆答應了做自己的,馬騰江覺得非常開了,為了鞏固勝利成果,他馬上便開始了對周婷的進一步調教,以讓她徹底地成為

馬騰江找來一起輪周婷的那個現實裏的朋友也是同好中人,馬騰江一是悉瞭解這個人,對他很信任,二也是想通過識的人來參與對老婆的輪,加強周婷的羞辱,更利於摧毀她的心理防線。這個朋友自己住,有個三居室的房子,馬騰江把周婷帶到了這個朋友的家裏,一連住了三天,不算這個朋友,又專門找來了網上認識的單男,專門在這三天裏持續調教周婷。

三天裏四個男人就這樣邊着周婷,邊議論着以後該如何已接受遊戲的周婷。馬騰江找來的這三個人並不瞭解詳細的內情,不知道周婷開始時候的心態,一至認為周婷這樣的婦世上不多見,而馬騰江不可能完全足她的快樂,那就應該朋友大家騎。有一個網上找來的單男的還説,如果按照傳統將馬騰江這樣的老婆當成自己的私人工具,則違背了人人有享受快樂權利的人,因此決定把周婷這樣的婦不能由馬騰江一個人所有,他們三個人應享有隨時隨地想他老婆就他老婆的權利,只要要經過他老婆的同意就行。馬騰江覺得也有意思的,便問了問了周婷,已經成了的周婷也就這麼答應了,馬騰江當然十分高興的答應了。

馬騰江當然不是真的要這麼做,他反而覺得這個單男説的幼稚的,覺他並不是真的明白傾向是這麼回事,只是覺得這麼説很足自己望,便順口答應着。馬騰江心裏對自己以後怎麼玩是很有數的,眼前這些狼還為以自己佔了很大的便宜,他們不知道他們只是足自己的工具罷了,不過這次為了徹底的鞏固把老婆調教成的事實,馬騰江也就隨着他們説的做了。

一看馬騰江很支持,那個説出自己想法的單男又進一步提出了具體的玩法。他讓一個巴比較小的人專門負責開發周婷的眼;有個男的巴較大,規定他不得周婷的眼;説他自己嘴上功夫好,每次頭和蒂調情的任務就歸他了。看馬騰江喜別人完後的老婆的,要求大家尊重他這種好,決定每次他先看完他們完周婷後,最後才由馬騰江他老婆那已被大家過的。馬騰江並沒有覺得這個男的説的玩法有多高明,不過想想這麼玩也不錯,反正就是為了進一步調教周婷,也就按他説的做了。

就這麼玩了一整天,周婷被的越來越了,把以前的那種矜持勁完全都給拋棄了,四個人都累了,就挾着一絲不掛的周婷躺在上休息。那個提出了具體玩法建議的單男,看設想都實現了,便愈發的放肆了起來,摟着周婷一邊玩着她的,一邊説出了一番更下的設想。

「老馬啊!你老婆可真啊!如果某次我們四個人得你老婆得她還不足,則由我下去到馬路邊挑一些我看着順眼的男人上來繼續你老婆,直到你老婆意為止!要是別人不會相信有免費的,不肯上來,我就以頭的名義叫人婆,適當的收取嫖資,嫖資由你老婆支配。哈哈哈……大夥説好不好啊?」

另一個單男的一聽,也趕緊跟着説了起來,「做好呀,又可以又可以賺錢,總比給咱們這些鬼免費好呀,老馬啊!就讓你老婆做個人儘可夫的,好不?介紹別的男人來排隊她,咱們先她,咱們完了讓別人排隊等着!你不是喜別人完了你老婆再她嗎?最後我們把大家的留在你老婆的裏裏面回家給你這個當老公的!哈哈哈……」

當聽到他們議論説要叫自己老婆做婆時,馬騰江覺得的,他雖然傾向很強,可並不喜按他們説的這麼玩,不過今天也就是為了更徹底地凌辱調教周婷,他也就隨他們説了。

「別説那些沒用的話了!咱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再搞一下老馬這個老婆吧!你看我這巴又硬了!」馬騰江現實裏的那個朋友還是比較理智的,並沒跟着他們意胡説,他心裏很清楚,那兩人説的那些東西都是不肯能實現的,還是抓緊時間多幾次周婷才是最實惠的,説完便把巴又進了周婷的嘴裏。

周婷又不停叫了起來,白晃晃的體在四個男人的包圍下就象一個的專用工具一樣被玩着,身的汗閃着穢的光,四巴又把她帶着進入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在這麼的氛圍中馬騰江的能力總會變得比平時強很多,那三個男人下來後,他趕緊把了周婷已經被得紅腫的裏,一陣猛烈的查後,將所有的向自己老婆的最深處

,其他三人也在周婷的挨個套下將了在她白花花的子上。

周婷整整三天裏都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的在房子裏任四個人隨時隨地的她的,為了玩的更真,馬騰江還讓她在這個朋友家裏光着身子做起了家務。有時周婷在廚房邊在炒菜,後面還有人着她,有時她在翹着股洗衣服時,後面也有個人着她,只要是四個人任何一個人想要,在這套房子裏隨時隨地按着周婷就,隨心所的用各種方式和方法着周婷。甚至在吃飯時,飯桌上週婷的裏面也通常會着一條大巴,兩個單男吃飯時都不忘了周婷,嘴裏還不忘了打趣馬騰江,「老馬啊!邊吃飯邊老婆,可以多吃很多飯呀!哈哈哈……」

連續三天的進一步調教,讓周婷徹底了起來,同時也喜上了這種的生活方式,馬騰江覺得老婆成了,他反而更她了,覺得自己更離不開這個老婆了。

三天的調教結束後,馬騰江的網上找來的那兩個單男,非常期待能下次還能這麼玩一次周婷,不過馬騰江心裏早就決定以後不會和他們再玩了,他現在心裏最想的就是把已經成徹底老婆趕緊向羣裏的人展示下,尤其是對趙銘。

第二十章強遊戲

從何靜怡家回來後,趙銘這兩天一直都在家裏看世界盃,他其實是很喜足球的,可這屆世界盃踢的確實是不怎麼彩,尤其是哪個嗡嗡嗡的祖拉祖拉聲更是讓人受不了。現在世界盃進入淘汰賽階段了,總算是烈了不少,劉菲去辦户口的事還沒回來,趙銘晚上通宵看足球,白天便在家裏睡覺。

看了半夜的球趙銘午後才起來,合計劉菲去了三四天了還沒回來,起後先給劉菲打了個電話,問她事情辦得如何,是不是需要自己也過去幫忙。劉菲告訴趙銘自己事辦的還算順利,並説她户口所在地的五家子鎮因徵用耕地要給居民補償款的事也是真的,她現在跑補償款這事要晚回去兩天,讓趙銘不要擔心,自己有事就給他打電話。趙銘確實很關心劉菲,聽她説還能領一筆補償款,替她高興,又囑咐了她幾句自己在外邊注意安全,讓她吃住都別隻想着省錢。

一週多持續的連雨天過去了,天又熱了起來,東北地區的夏天同樣炎熱,而且是燥熱,更讓人覺得難受。吃了點東西,洗了個澡,趙銘覺自己又兩天都沒出去了,本想出去溜達溜達,可以看天下火一樣的熱,又打消了出去的念頭,坐在電腦前上起了網。

「這兩天我爸媽去農村了,我自己在家呢,你沒事的話來我這強我唄!」趙銘剛打開QQ,就收到了這麼一條顯眼的留言。

給趙銘留言的人叫許綵鳳,也是一對,許綵鳳夫在廣州,趙銘這個羣裏的人基本上都是本省的,大部分都是省城或者省城周邊城市的,本來許綵鳳離夫這麼遠是不適合加這個羣的,不過許綵鳳老家是省城的,所以趙銘破例把他們夫也加了進來。許綵鳳的老公是南方人,傾向不是那麼強,只是帶着老婆玩過幾次3P,他身體表較弱能力不強,加上平時比較忙,玩了幾次也就不玩了。許綵鳳的趣卻被完全勾了出來,她格上本來就很喜新鮮刺,對這些另類的方式很興趣,不過她在廣州認識的人不多,她又不怎麼喜南方人,老公不帶着她,她自己在廣州沒玩過。

其實如果仔細想想,我們每個人在上都有着自己獨特的偏好,比如有的人喜讓女人做時穿高跟鞋,有的人喜女人穿絲襪,有的人喜在車裏做,有的人老幻想着能在户外。不同的只是有的人在上的偏好比較常規一些,比較容易實現,有的人的就相對特殊另類一些,雖然心裏有這種偏好,可實現起來就困難一些。許綵鳳在上的偏好就是比較特殊,她老想着在自己家裏被別人強,她老公的傾向並不強,不能接受安排她這麼玩,所以她的這個偏好一直都沒能實現,也只能是在心裏想想。

許綵鳳的老公在外企上班,她沒上班,在離家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個不大的煙店,平時生意也不忙,她看店的時候便上網來打發時間。進羣后沒多久,許綵鳳就和趙銘聊得了,把她那個想着在自己家裏被別人強的想法告訴了趙銘。趙銘新意古怪的想法總是比較多,對許綵鳳的這個偏好也不覺得太新奇,因為好多女人也都有這個傾向,據許綵鳳的這個偏好,給她説了很多具體怎麼強她的方式。許綵鳳覺得趙銘説的這些她都興趣的,一來二去兩人聊得更了,便開始玩起了網。許綵鳳在店裏上網不便語音,但可以視頻也能聽趙銘給她説話,許綵鳳一般都是先給趙銘設計一個場景,然後讓趙銘據她設計的場景語音方式説怎麼強她,她坐着這邊一邊聽一邊想象。為了讓趙銘説這些的時候更有覺,許綵鳳都是打開視頻讓趙銘看着她説。開始許綵鳳邊聽趙銘講邊想象着自己怎麼被強覺很興奮,兩人這麼玩了好些次,後來就都覺得這種隔靴搔式的意網越來越淡了,也就不玩了。不過許綵鳳想在自己家裏被別人強的心理傾向,卻被趙銘給的越來越強烈了。

許綵鳳今年三十三歲,土生土長的省城人,嫁了個南方老公的緣故才去了廣州,她一共姐妹四個,父母一直想要個兒子,可生到她這第四個孩子還是個閨女。許綵鳳的大姐今年都快五十了,除了她之外三個姐姐都在省城,許綵鳳為人很孝順,每年都專程來省城陪父母住上一半個月。四個女兒都出嫁了,許綵鳳的父母身體都很結實,一直自己住,許綵鳳來了省城都是住在父母這。這次許綵鳳來看父母已經來了十來天了,每天陪着父母嘮家常,帶父母去買東西,幫父母做家務,她父母家裏沒有電腦,她閒暇之餘都是用手機上QQ聊天。

許綵鳳來了省城的事趙銘也知道,許綵鳳來之前就網上告訴他了,來了之後也沒少了和他聊天。二人覺得很巧的是,趙銘家和許綵鳳父母家離的很近,只隔着一條街,不過許綵鳳整天都在陪着父母,一直沒找到和趙銘見面的機會。這天許綵鳳的父母去了農村老家參加她舅舅家孩子的婚禮,許綵鳳平時和舅舅家沒什麼來往,並沒跟着去。父母早上就走了,許綵鳳睡到了十點多才起來,自己在家無聊便又用手機上QQ聊天,又忽然想起了自己想在家裏被別人強的偏好,一時興起便給趙銘留了言,讓他來自己這和她玩強

父母沒在家,而且還要在農村舅舅家住上兩天,許綵鳳想自己想在家裏被別人強的願望終於有機會能實現了,便讓趙銘直接來了家裏。她父母的房子很小,只有一室一廳,因為女兒們常來看望,她父母在客廳了專門擺了一張單人,許綵鳳每次來了也都是睡在客廳的單人上。客廳本來就不大,還被廁所佔了一半,剩下的面積很小了,單人只能擺在了外屋門口。

和趙銘通了電話,確定他要來後許綵鳳便打扮了起來,想着想讓趙銘在父母家和自己玩強,她刻意把自己打扮的很,下身穿得黑八分打底,外邊套了條帶斑點的黃襯裙,上身穿了件長身娃娃裝。許綵鳳很期待強時被人強制扒衣服的那種覺,專門多穿了兩件衣服,,在長身娃娃衫的裏邊穿了件短身襯衣,還套了件粉吊帶背心。

許綵鳳長得很漂亮,個子不高只有160,但身材很標準,不胖也不瘦。她長相上顯得很平靜謙和,讓人覺得很容易相處,格上有着東北女人的普遍特點,熱情奔放,既有寬廣的襟,又不失高雅的氣質,卻沒有大家閨秀的那種矯造作。

趙銘來了,許綵鳳給他開了門,便光着腳翹着小腿坐在了門口的單人上,許綵鳳等趙銘來的時候很期待被強覺,想讓趙銘一進屋就按住她強,趙銘來的路上也這麼想的。可兩人的格都比較平和,真的見面了又一下子做不出來了,雖然兩人網上聊得很了,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見面。趙銘站在門口,許綵鳳坐在上,兩人相視了一會,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態,忍不住都笑了出來。

上來就玩的想法沒法實現了,兩人便坐在了門口的上聊起了天,慢慢地找着那種玩強遊戲的覺。二人先是説了説天氣的事,又聊聊了最近幾年省城的變化,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輕鬆自然了,把話題拉到了二人之前玩網的事上來。

「你説你!網上和我説的那麼下,見了面怎麼還不敢了呢?」

許綵鳳面對趙銘也覺得不尷尬了,説起話來更直接了一些,她本來典型的東北女人格,説話不會拐彎抹角。

「行了吧!網上説和現實能一樣啊?你讓我第一次跟你見面就對你來硬的,這我還真不行!」

趙銘説完,二人又都笑了,許綵鳳讓趙銘了鞋,也讓他上坐着,先試探地用自己的腳碰了幾下趙銘的腳,最後索把腳搭載了趙銘的腿上。許綵鳳的腳非常的漂亮,小腳不大足弓很高,腳上的皮膚像嬰兒般細白皙,腳趾粉整齊,塗着人的粉甲油,讓人覺得温潤如玉、芳香如蓮。

「你的腳可真漂亮!」趙銘不低頭欣賞起了許綵鳳的玉足,「那是!我老公每回幹事前都給我腳呢!嘿嘿!」許綵鳳説完,故意地把一隻美足伸到了趙銘的襠處,隔着子輕輕碰觸着他的巴。

「你説你咋穿了這麼多啊!怎麼打扮的和秋天似的,你不熱啊?」

「你故意這麼問的吧?網上不都告訴你了嗎,人家喜那什麼時候被人扒衣服嘛!」

「哈哈!你可真逗!你這打扮,我估計光扒你衣服就得扒上半個小時!還得注意不能把你衣服給你壞了啊!」

趙明説完握住了許綵鳳的一隻玉足,抓在手裏把玩了起來,許綵鳳也覺得自己來覺了,伸在趙銘襠裏的腳更大力地摩擦起了他的巴,不自覺地就把雙腿打開了,兩手扶着面身子後仰,説話的聲音中也夾雜起了輕微的呻

「…你…你一會那個我的時候……嗯嗯……一定暴一點,別顧忌我的反應,要罵我,我不聽話…你…你就打我!使勁打我!」

「我什麼你的時候啊?」趙銘捏緊了攥在手裏的美足,開始挑逗起了許綵鳳。

「…強…強我的時候!…我…我要…我要你在我家…強…強我」

許綵鳳覺越來越強烈了,她的呼變得更加急促了,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口明顯地起伏了起來。趙銘也找到了要強許綵鳳的覺,抓住了她的兩隻腳踝,把她拉的平躺到了上,準備按住她撲到她的身上。

兩人醖釀了很長時間的強遊戲正要開始的時候,緊挨着的門突然敲響了,急促的敲門聲把兩人的覺一下子都嚇得煙消雲散了。

「大姐!你咋來了啊!」許綵鳳急急忙忙地整理好衣服,跳下穿好鞋打開門,看見來的是自己的大姐,後邊還跟着她大姐的女兒,還好她和趙銘還沒真的開始,兩人的衣服穿的都很整齊,一陣緊張後許綵鳳很快就平靜了下了。「大姐,這是…」可她給自己大姐介紹趙銘的時候,還是一時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了。

「大姐!您好!我是她老公的朋友,我就在附近住,就在馬路對面的那個新小區裏,您母親家的一個燈壞了!我過來幫着修一修!」趙銘的反應確實很快,不待許綵鳳遲疑停頓,便趕緊把話頭給接上了。

「…啊啊!哎呀!大熱天的辛苦您了!」許綵鳳的大姐五十來歲了,長得很富態,一副慈眉善目的長相,讓人覺得很是和藹可親。她看趙銘長得很端正,説話也很得體,許綵鳳剛和老公結婚的時候,她老公也是在東北這邊上班的,趙銘説是她妹夫的朋友,她絲毫也沒有懷疑。和趙銘客氣一陣,許綵鳳大姐又把女兒叫過來給他介紹,「潘啊!快叫叔叔啊!這麼大了一點禮貌也不懂!」

「叔叔!」許綵鳳大姐的女兒也就是二十來歲,打扮的很妖氣,留着爆炸式蓬鬆頭,畫着濃妝,在母親的指領下吊兒郎當地叫了聲叔叔。趙銘第一眼看這個孩子就覺她不怎麼學好,她的妝畫得實在是太濃了,濃得讓趙銘都看不出她長得好看還是不好看,只能看出這個女孩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你好!別客氣!別客氣!」趙銘很客氣地回應着這個女孩吊兒郎當的問候。「這是我家孩子!今年十九了,在醫學院上大學,剛放暑假!」知道閨女不怎麼懂禮貌,許綵鳳的大姐怕在外人面前丟醜,趕緊把孩子推到身後,自己給趙銘介紹了起來。「您家閨女長得可真像您!」趙銘嘴上還是客氣着,心裏更堅定了自己的判斷,稍微瞭解點大學掌故的人都知道,省城的醫學院是省城最的一個大學,那裏的女生幾乎沒什麼學好的。

又客氣了幾句,趙銘走進了卧室裏,站在一把椅子上,故意把屋裏的吊燈給擰了下來,裝模作樣地修了起來。

許綵鳳的大姐本來是帶着孩子和父母一起去舅舅家參加婚禮的,可她的母親身體不好離不開藥,走得急忘了拿藥了,便又讓她帶着孩子回來取。許綵鳳問明瞭經過,又拉着大姐在客廳裏嘮了一陣,她的外甥女在一邊聽得不耐煩了,催促母親趕緊走。許綵鳳的大姐

進屋向趙銘道了謝,又客氣了好一陣,才領着孩子開門走了。

覺許綵鳳的大姐確實走了,兩個人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許綵鳳站在門口,趙銘站在椅子上,兩人相互注視了好一會,忍不住都放聲笑了起來。

「你反應還快的!你説我老公在廣州,你在這邊,你還敢説是他朋友啊?」

「你之前聊天和我説過,説你處對象是在咱這邊認識的你老公,那你老公一定就是開始也在這邊上班的唄!我這才這麼説的,要不你讓我説啥?」

「哈哈!你可反應真快,那麼一會你就能想這麼明白啊!我當時都懵了,幸好你接話接的快,要不非讓我大姐懷疑不可!」

「你大姐要發現了,我就把她也強了就沒事了唄!」

「哈哈!你不嫌我大姐老啊!行了行了!別裝了,人都走了,你還修啥燈啊!快下來吧!」

「不行!我都把你爸媽家燈都給卸下來了!我得按上才能下來啊!」

兩人又不放聲大笑了起來,趙銘繼續按燈,許綵鳳去台廚房去給他洗水果,經過這件事許綵鳳覺得自己和趙銘之間更自然了,可那股好不容易才醖釀出來的玩強遊戲的覺,又一下子都沒有了。

趙銘從新按好燈,躬身跳下椅子,許綵鳳拉着他進了衞生間,拿着洗手讓他洗乾淨手,同時還不停地用巾給他清理着掉在身上的塵土,趙銘洗完手,許綵鳳遞過來香皂又讓他也洗了洗臉,最後把一個乾淨的巾遞在了他的手裏。許綵鳳這一連串的細心舉動,讓趙銘的心裏舒服,想起來自己本來是要強她的,又覺得很搞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你説咱兩!這一會得和小兩口似的了!還玩啥強啊?」

「我看這次也是玩不成了!行了,你就當是真的來幫我修燈的吧!來,先吃點水果吧!」

兩人又坐在了門口的那張上,邊吃着水果邊聊着天,許綵鳳突然覺得有了意,便進了邊的衞生間,雖然現在和趙銘彼此更識了,又想着和他玩強遊戲,可習慣的本能反應,還是讓她一進衞生間就緊緊地關上了滑道門。許綵鳳坐在坐便上還沒徹底完,衞生間的門猛地被打開了,趙銘突然進來了,還沒等她想什麼,便被趙銘從坐便上拉了起來。許綵鳳被得很狼狽,八分打底和內拉在了大腿處便被趙銘拽的站了起來,覺得很不得勁,而且她還沒完呢,突然站了起來順着直往下滴答。不過趙銘在她上廁所時候對她的突然襲擊,讓她一下子就有了被強覺。

「…啊…啊…你可太壞了!太會玩了!我有覺了!你快點強我吧!」許綵鳳一有了覺,便趕緊地掙扎了起來,一把提起了拉在大腿處的打底和內,同時也推搡起了趙銘。她喜接近儘量真的被強遊戲,心裏雖然渴望着被強,還是像真的遇上強似的烈反抗了起來。

「你個狼!我讓你來修燈,你居然趁我上廁所強我,我要……」許綵鳳喜給自己設計被強時候的場景和情節,她順着剛才的事臨場發揮設計起了被強時的情節,同時和真的遇上這樣遭遇似的極力廝打起了趙銘。不過她還是沒忘了提醒趙銘也做得真一些,「…你…你再暴點!也罵我啊!」

「你個貨!今天我就是要在你家裏你,你要讓我了你,修燈的錢我就不要了!嘿嘿嘿!」趙銘雖然嘴裏這麼説着,可心裏還是覺得一陣陣好笑,看許綵鳳居然真的在打他,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把她拎出了衞生間。開始想把她按着客廳的上,可一想這個離門口太緊了,怕外邊過人聽見,便把她拎進了卧室裏。

「你這個人太壞了!你是我老公的朋友,怎麼能強你朋友的老婆呢?」許綵鳳確實是會臨場發揮,沒影的事居然説得和真的似的,手雖然被抓住了,兩隻腳還是在來回地踢着趙銘,同時也沒忘了提醒趙銘一句,「罵我!打我!」

「嘿嘿!你老公巴太小了!不舒服你這個貨,今天我要用我的大巴好好你!」趙銘説完,把許綵鳳按到了卧室裏的上,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着了她,許綵鳳的兩隻腳使勁地踢蹬着,把兩隻小巧的高跟涼拖踢出去老遠。

「你個畜生!你太不要臉了,連你最好朋友的老婆都要上,還要在你朋友家裏強他老婆!真是太不要臉了!」許綵鳳邊説邊使出全身力氣搖晃着身子,不過她的還是沒忘了提醒着趙銘,「罵的好!現在開始打我!別打我臉就行!」

經過之前充分的網上,趙銘知道許綵鳳的具體好,知道她被強的時候喜男人打她,可趙銘一時還是很難下得去手,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拍打了她幾下。

「你個王八蛋!我你媽的!你還敢打我!你媽,你媽!」許綵鳳知道趙銘下不去手,罵的這麼厲害就是想讓趙銘更狠得打她,同時也把自己的意圖告訴了趙銘,「我這麼罵你,你還不是使勁打我啊!」

趙銘知道不打她是不行了,可許綵鳳不讓他打臉,他一時又想不出打她什麼部位了,最後把她翻了過來住她,掄起手打起來她的股。

「你個畜生!打死我了!我你媽,你再打我,我就你媽了!」許綵鳳覺得捱了打很刺,又這麼罵了起來,希望趙銘打她打得更大力一些,「再使點勁!很過癮!使勁打我吧我沒事!」

趙銘打股的打的越來越重了,許綵鳳被打得老實了不少,不再那麼烈地反抗了,不過嘴裏還是“你媽!你媽”的那麼罵着。「我讓你罵!我讓你罵!你個貨,還敢罵不?」趙銘拉下了打底和內,直接把巴掌打了她白股上,許綵鳳的股很快就被打紅了,有的地方都印出了清晰的手指印。許綵鳳被打得老實多了,也不敢再大聲罵了,趙銘趁勢扒光了她的下身,把那條帶斑點的黃襯裙也扯了下去。

「再來點狠點的!我沒事的,你再使勁打,別打到臉就沒事!你就當真強女人似的那麼對待我就行!」

按着她想了一小會,趙銘發現許綵鳳父母的這張上有一個撓,靈機一動有了主意。按住許綵鳳光着下身趴在上的同時,趙銘摸過來那個撓,然後站起身來,一腳踩住了她的後背,一腳踩住了她的股下半部,躬下身一隻手同時攥住她的兩大拇指,把她的胳膊反拉在背後,另一隻手抄着那個撓,狠狠地在她的股上打了起來。這下許綵鳳可真是被打疼了,趙銘用撓打了她股沒幾下,她就大聲地慘叫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讓你不聽話,讓你罵我!這下你老實了吧,我用你爸爸的撓打你股,打的你舒服不?打完了你我再扒光你你!」

一連打了幾十下,趙銘看許綵鳳的股都被打腫了,把撓扔在了上,把她翻過身來,開始扒她上身的衣服。許綵鳳一直就很期待強時被強制扒衣服的過程,一看趙銘來她的上衣,又恢復了烈的反抗。許綵鳳本來就故意多穿了衣服,趙銘又不想撕壞她的衣服,加上她又是真的掙扎,趙銘費了半天勁也只是把她穿在最外邊的那件娃娃衫給扯了上去。許綵鳳穿在裏邊的那件短身襯衣有六排扣,釦子又緊又小,趙銘還不能使勁扯,着急間怎麼也解不開襯衣的扣子了。

趙銘又站了起來,一隻腳踩住了許綵鳳的脖子,一隻腳踩在了她的上,之前的過程也讓趙銘知道了許綵鳳對暴的承受程度了,把那隻踩在她上的腳使勁地了起來,許綵鳳被踩得嗷嗷大叫,兩腳在面上不停地騰,兩隻手來回地拉扯着趙銘的兩條小腿。

貨!老實了不?」趙銘説完又把腳在她上狠狠踩了幾下,許綵鳳拉扯他小腿的手慢了下來,不過兩隻腳還是在面上蹬着。「手!手不許動了!」趙銘又使勁踩了幾下,許綵鳳的手果然不敢動了。「腳也不許動了!把腿給我叉開,不然我踢你的了啊!」趙銘用腳背踢了踢她的,許綵鳳的腳也不敢踢蹬了。

制住了許綵鳳趙銘把她的長身娃娃衫了上去,矇住了她的頭,然後一粒一粒地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把襯衣開趙銘發現她裏邊居然還穿着一件背心。不過貼身的緊身襯衣釦子解開了,剩下的事就好辦的多了,許綵鳳還沒來得及再次掙扎反抗,趙銘鬆開腳雙手抱起了她,一下子把她的三件衣服一次都了下來,許綵鳳的身上就剩下一件罩了。

「你個貨!這下老實了把!是我給你這件罩還是你自己了?你就給我乖乖地吧!今天你挨我大巴的,是跑不了了!」

趙銘以為已經徹底制服了許綵鳳,便鬆開了手,可沒想到剛一鬆手許綵鳳居然光着身子跳下了,衝着卧室的門跑了過去。趙銘只好趕緊跳下了,攔抱住她,並順勢扯掉了她的罩,這次用力太猛了,把罩後邊的掛鈎扯壞了。「你個貨!還不老實!」趙銘一個熊抱把許綵鳳按翻在地板上,抓住她的長頭髮把她拉在身旁,飛快地了自己的子,亮出大巴,也沒顧及得上衣,便把許綵鳳躺在地板上,騎在了她的身上。

「你個貨!我今天非死你不可!讓你不老實!」看趙銘要她了,許綵鳳又恢復了烈的掙扎,雖然被住了身體,還是盡力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扭動着自己的股,趙銘連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進她裏,同時許綵鳳還大聲地喊叫了起來。怕她喊得聲音太大被左鄰右舍聽見,趙銘摸過來自己的內,堵上了許綵鳳的嘴,最後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股,總算是把大進了她的裏。許綵鳳反抗的這麼烈,其實是在充分享受掙扎中的快,她早就有覺了,裏已經是水氾濫了,趙銘的進去得非常順暢,隨之便瘋狂地了起來。

「你個貨!這回老實了吧!説我的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我你是不是比你老公?」

許綵鳳的嘴被堵上了,即使想説也説不出來了,趙銘這麼問也就是想更刺她。雖然被趙銘的大入了,可許綵鳳的反抗還是非常地烈。使勁扭着股,想把趙銘的巴甩出來,趙銘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兩腿緊緊地盤住她的腿,始終保持把大巴頂在了她的裏。

兩人在地板上連翻帶滾,從這頭滾到那頭,屋裏被來就不大,上歲數的人住的屋子擺設還多,卧室裏被七八糟,把許彩風父親的一個保温杯打了。真的和強似的在地板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趙銘覺自己的力氣都快徹底用完了,最後充分享受了被強過程的徐彩萍才終於老實了,抱着趙銘主動親了起來。

看許綵鳳不再掙扎反抗了,趙銘也被許綵鳳給折騰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抱着她上了,拔出了巴,攤開四肢躺在上,大口地着氣。

「哎呦!我的天哪!你説你這好可是真難足啊!這得和真強你似的,都累死我了!」

「你可真壞!看把我股都打腫了!」

「你還説呢?是我想打你的啊?我不打你股,你能樂意啊?」

「嘿嘿!你可真厲害,這麼玩可真刺啊!我這想了好幾年的想法今天總算是實現了!」

「是,你是實現了!可你要老這麼玩,誰都能讓你給累死!你看我這汗出的!呵呵呵!」

「好吧!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我現在伺候伺候你!讓你也!」

許綵鳳説完趴在了趙銘的兩腿之間,起了他的大巴,經過這番烈的搏鬥,趙銘確實有點累了,巴從裏拔出來後有點軟了。在許彩風的口下,趙銘的巴很快又梆硬了起來,握着趙銘的巴許綵鳳騎在了趙銘的身上,把他的大巴套進了自己的裏,讓趙銘捏着她兩隻不大卻非常子,扭動股套坐起了他的大巴。許綵鳳股不大,她一陣身體後傾,讓趙銘巴儘量摩擦她道的前壁,一陣又身體後仰,讓大巴摩擦她道的後壁。這種方式的,既讓許綵鳳覺更強烈,趙銘也覺得很

男下女上的姿勢玩了一陣子,騎在趙銘身上的許綵鳳有點累了,躺在上的趙銘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躺在上,開始主動她。許綵鳳個子不高,但是雙腿相對上身顯得很細長,兩條小腿更是白纖細,趙銘的一隻手便同時抓住了她的兩隻腳踝。趙銘拎着她的小腿,把許綵鳳的兩條腿並在一起,讓她上身平躺在面上,跪在起了她。許綵鳳的兩隻美腳確實非常漂亮,這個姿勢讓她看她的腳也看得更真切了,趙銘一邊一邊欣賞起了她的兩隻美腳。

「你的腳可真漂亮!一點不是恭維你,你的腳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腳了!」

「那當然了,過我的的男人沒一個不喜我腳的!你也喜吧?這就叫天生麗質!嘿嘿!」

「多少人過你了啊?」

「沒幾個!都是以前玩3P的時候我老公給我找的!」

「那他們強過你沒?」

「沒有!你是第一個跟我玩強的!不過你這次玩的我真舒服,一會你要的時候我再讓你!」

用這個姿勢又了許綵鳳十多分鐘,趙銘有了覺,許綵鳳拿了個枕頭,讓趙銘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上,她斜身坐在了趙銘的對面,把兩隻玉足放在了趙銘的大巴上,輕輕地起了面前的大巴。許綵鳳的小腳不但漂亮,而且非常的柔,踩在巴上一點也不疼,還非常得舒服,趙銘從來沒這麼玩過,覺得非常享受。許綵鳳用腳侍巴的技術非常的高,先是用一隻玉足温柔地按摩着兩個大卵蛋,用另一隻玉足輕輕摩擦着莖,後來看趙銘覺越來越強烈了,便把兩隻美腳並在了一起,用雙腳的腳面夾着大了起來。

「…啊…啊…哦!太舒服了!你可真厲害啊!我從來沒這麼玩過,太舒服了!」

「舒服吧!我老公看我腳漂亮,從結婚那陣就讓我這麼他的巴!都這麼玩了十來年了,怎麼樣,我的這個技術很不錯吧?」

「…啊…啊…啊…太舒服了,我不行了,我要了,你要我你那?…啊…啊…啊…」

「你不是也喜我的腳嗎?你就我腳上唄!」

看趙銘要了,許綵鳳加快了用腳巴的速度,趙銘覺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急速升起,他的身子猛地一震,大叫了一聲,一股濃頭上直而出,白的起了老高最後又都回落在了許綵鳳的兩隻美腳上。伺候着趙銘,許綵鳳也躺倒在了上,把兩隻沾的玉足搭放在了趙銘的肚子上。

「舒服不?」

「太舒服了,你看我的時候都出來了,我好久都沒這麼出來似的了!」

「嘿嘿!我好吧?這要是我老公在這,指定趴上我腳上的了,他最別人在我腳上的了!」

「是嗎?那下次咱兩再玩的時候把你老公也叫來,我完了就讓他!」

兩人正在調笑間,急促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兩人不約而同地都緊張的坐了起來,比剛才許綵鳳大姐來敲門時兩人更覺得緊張,此刻兩人都沒穿衣服,而且剛才玩得那麼烈,屋裏已經被七八糟一片狼藉了。

「誰啊?」許綵鳳沒來得及穿衣服,先是大聲地問了一句,「我社區的,老許在嗎,找他去活動室打牌!」聽門外這麼一説,兩人長舒了一口氣。「我爸不在,他回來我再告訴他吧!」許綵鳳沒好氣地回應了一句,打發走了門外的人。

「哎呀!我的天哪!我都快瘋了!這我姐剛走,又來了這麼一位!」

「是啊!幸好不是強你那陣來的,要不我非得嚇痿了不可!行了,趕緊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屋子吧!看這屋讓咱兩給得!」

兩人趕緊穿好衣服,手忙腳地收拾起了屋子,還好除了那個暖水瓶並沒有壞什麼別的東西,屋子裏只是被了一些,兩人一起忙活,很快就把屋子基本收拾利索了。

「你今晚別走了吧!我爸我媽今晚也回不來了!你就住這吧!」

「拉倒吧你!你這一驚一乍的我可受不了了,要不去我家吧,我家也沒人,也不會有人來打擾!而且離你這也很近,過了馬路就是了!」

「好吧!那你先回家,我再把屋子收拾一下,天黑左右我去樓下等你,你來接我!晚上咱兩一起吃飯吧!吃完飯我去你家!」

兩人剛商量完,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而且居然是兩個人的手機幾乎一起響的,趙銘和許綵鳳一聽簡直都要崩潰了。

趙銘拿起手機,看到打來電話的人是鍾潔華,見許綵鳳也來電話了,怕給她帶來不便沒有接,先把自己的來電給掛了。給許綵鳳打來電話的是她二姐,知道她沒有跟着父母去舅舅家參加婚禮,她二姐怕她自己在家無聊,邀請許綵鳳去她家住兩天。許綵鳳想着要跟趙銘去他家接着玩,和二姐説不舒服不想出門,她二姐聽完又説要來這邊陪她,許綵鳳沒辦法了,只好答應了去二姐家。

趙銘又幫許綵鳳收拾了一遍屋子,覺一切都恢復原樣了才從許綵鳳父母家出來,許綵鳳怕別人看見不方便,沒跟趙銘一起下了樓,等他走了段時間後自己打車去的二姐家。趙銘還沒到家便趕緊給鍾潔華回了個電話,其實這些天趙銘一直都在約鍾潔華出來,連續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倒不是想和她做,鍾潔華安排韓在她的旅行社上了班,趙銘一直都想替劉菲謝一下她,還專門給她買了一瓶名牌香水。

鍾潔華最近比較忙,盛夏時節正值旅遊旺季,她的旅行社連續接了好幾個大規模的政府旅遊團,把她忙得不可開。不過她這幾天一直都想着再被趙銘玩調教,鍾潔華本來就想成為,還有渴望被凌辱的傾向,上次被趙銘又玩得非常過癮,更是期待這種覺了。今天她好不容易忙完了,上午睡到老晚才起來,去找了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的表姐,兩人一起去美容院做了小半天的美容,又逛了一陣子街買了幾件衣服,傍晚時分鐘潔華給趙銘打了電話。

鍾潔華的表姐叫肖莉,就是她和趙銘做烈時候打電話過來的那個女人,肖莉比鍾潔華大兩歲,今年三十八歲,是鍾潔華大舅的大女兒。鍾潔華和表姐肖莉關係特別好,肖莉家以前是農村的,小時候為了在城裏上學,户口落到了鍾潔華家裏,從小學到高中都住在鍾潔華家裏,二人從小同吃同住,情同親姐妹。肖莉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剛到結婚年齡就在城裏找了個婆家結婚了,肖莉的老公比她大五歲,一直在殯儀館上班。平時提及儘量迴避的這類職業,卻是有着暴利的壟斷行業,在這個死都死不起的年代,殯葬行業的職工都有着別人無比羨慕的高額工資。現在肖莉的老公已經是殯儀館裏的一個領導了,每月光工資就兩三萬,灰收入比工資還要多得多。肖莉早就不上班了,夫二人過着奢侈享受的生活,老公開的車是奔馳六百,她開的車是寶馬X6。

肖莉的天生就很強,還正值虎狼之年,老公年紀大了,能力大減,早就足不了她了,富足閒逸的生活又使得她有足夠的心情和條件去追求對足。相對於為人低調的表妹鍾潔華,肖莉生活上就開放的多了,平時除了逛街購物,就是找人做。表姐妹二人都是嫁了個好老公,在方面的好也有相似的地方,都喜被人羞辱的方式。鍾潔華比較內斂,對老公之外的夥伴要求也比較高,肖莉則非常得大膽潑辣,除了和表妹相同的好,她還喜給人當母狗,同時還老幻想着被人輪

肖莉和鍾潔華既是表姐妹,又在一起長大的,二人關係非常密切,不是直接血親關係,反而更能彼此間無話不説,這幾年在方面的成了二人平時閒談的主要話題。鍾潔華的那些事肖莉也都知道,肖莉的事鍾潔華也都知道,鍾潔華上次被趙銘玩得很過癮,事後也都告訴了肖莉,同時把趙銘那個羣的事也告訴了肖莉。肖莉這半年認識個情人,這個情人一直把她當母狗那樣調教玩,肖莉很喜這麼玩,這個情人也很會玩,肖莉覺得很興奮足。後來肖莉逐漸發現這個情人人品不咋地,和她借了三次錢了,每次都是説暫時應急很快就還她,可一直都沒還。錢並不是太多,肖莉也不在乎那點錢,不過這些事讓她覺得這人品太差了,就和他分手了。和情人分手一個來月,肖莉又覺得空虛寂寞飢渴難耐了,正好表妹和她説了當的事,肖莉覺得很興趣,便讓鍾潔華介紹她也認識下趙銘,並也想加入那個羣裏來。

電話裏鍾潔華告訴了趙銘要介紹表姐和他認識,和趙銘約好了見面的地方,領着表姐去了約好的地方,二人都開着各自的車,鍾潔華開車在前邊引路,肖莉開着自己的寶馬車在後邊跟着。覺自己和趙銘也了,又覺得表姐和自己更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事,鍾潔華省去了那些吃飯聊天之類的客套,直接找了家四星級賓館開了間房,電話裏告訴完趙銘房間號,和肖莉坐在房間裏等着趙銘過來。

趙銘是打車開的,還回家換了件衣服,同時去取了給鍾潔華買的那瓶香水,他到的時候鍾潔華和肖莉已經在賓館房間等了好一陣了。趙銘和鍾潔華只見了一次,但二人覺很好,第二次見面已經很絲毫沒什麼尷尬了,不過看鐘潔華的表姐也在,趙銘還是覺得有點不自然。

「老公……想我了吧!剛才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接啊?是不是在跟那個女的呢啊?」

鍾潔華平時幽雅嫺靜,舉止斯文高雅,從不説口,連“他媽的”這樣口頭禪聽着都反,但是做的時候,她非常喜話,説得越下,她反而覺得越興奮。和趙銘覺很好,她第二次和趙銘見面上來就跟他説起了口,説口的同時,還帶着撒嬌發嗲的語調。

「那有啊?你來電話我正外邊買東西呢,不方便接!…哦…哦…對了,這是上次的事,韓她媽讓我給替她送你的香水,你看看適合你用不?」

看還有別人在,趙銘覺有點尷尬,用香水的事岔開了話頭。他覺今天鍾潔華打扮和上次差別很大,長髮沒再紮起來,披散開來垂在兩肩,穿了身藍的連身短裙,配了雙調一致的藍高跟鞋,裙子很短只到大腿,還穿了着黑的絲襪。鍾潔華這麼一身打扮,既沒讓她失去貴婦般的高雅和大家閨秀的氣質,又讓她看起來非常惑。

「呦呦呦!你們倆這可真親熱啊!這兒剛叫上老公,那兒就送上禮物了啊!可真讓人眼饞啊!」

還沒等鍾潔華介紹,肖莉自己就搭上了腔,説話的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同時也在發故意着嗲音。趙銘不由自主的轉向了肖莉,和她打招呼,肖莉比鍾潔華矮多,不過165,身材很豐,長相富態,蘋果圓臉大眼睛,齊耳短髮,已到中年看起來卻還有一絲可覺。她的打扮走了的路線,牛仔短連體襪,穿了雙短跟涼鞋靴。

一陣寒暄客氣後,三人之間的氣氛自然了許多,各自坐下又進一步閒談了起來,鍾潔華和趙銘坐到了沙發上,肖莉斜身靠着頭,坐在了上。在覺很好的趙銘面前,又是面對着自己無話不談的表姐,鍾潔華顯得很放鬆,聊了一會便坐到了趙銘的腿上,把趙銘的手拉到了她的大腿上,又讓趙銘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隔着內摩擦起了她的部。三個人聊得越來越投入,趙銘和鍾潔華的小動作也越來越多了,肖莉乾脆就躺到了上,豪華舒適的賓館房間逐漸醖釀出了意。

「小潔!看你那樣!趕緊了裙子讓他上你吧!我看你都快不行了!」肖莉打趣着表妹,索側躺着面對着鍾潔華和趙銘這邊,手拄着腮幫,欣賞起了二人的親暱摸索舉止。

「去你的!咱兩誰你還不知道啊?你不也是來玩的嗎?你先了衣服過來吧,我把機會先讓給你!」

「你表姐都説了!你就下來吧,先給我吧!」

「真壞你!你個壞蛋!我才不給你呢!」

鍾潔華雖然這麼説,可她其實早就發情了,嘴裏罵着趙銘和她表姐肖莉,還是附身蹲在了地板上,伸手解起了趙銘的子,準備把他的巴掏出來。

「莉姐!你看你妹子不?」趙銘扯着鍾潔華的頭髮,轉過頭問起了肖莉,説話間鍾潔華已經把趙銘的大巴掏了出來,握在了水葱般的手裏。

「哇!小弟,你的巴好大啊!難怪小潔那麼喜讓你玩她呢?」

「姐!我説的沒錯吧!你看他巴是不是很好看?」

「嗯嗯!確實很好看!頭兒大杆兒巴顏不深,看着很舒服!摸着覺舒服不?小潔!」

「摸起來又又大呼呼地很有覺!你也過來摸摸唄!看你也發了吧!」

鍾潔華的那股渴望被人控制、被人羞辱的勁兒又上來了,她覺得在表姐面前做這些下的事,有點害羞,但同時這種羞又讓她覺得更刺。鍾潔華覺得越來越興奮了,呼逐漸急促了起來,握着大巴,俯下頭用舌尖馴服地起了頭。趙銘看明白了她的心理,便在她表姐的面前調教起了鍾潔華。

貨!你不是喜嗎?現在還不趕緊把衣服了,表現得更乖點!」

「是!老公!我最喜給你當了!嘿嘿嘿……」

鍾潔華説完站了起來,從頭上下了連身短裙,拿掉了罩,把內了下去,扔到了沙發上,然後只穿着黑絲襪和高跟鞋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你的做好了!您意不啊?下邊還讓我怎麼做啊?」

貨!撅着股站桌子拿去,一手扶着桌子,用那隻手你的蒂!先把你那的徹底發情了,一會老公好好你!」

「是!老公!」

鍾潔華乖乖地走到了電視桌前,叉開兩腿穿着黑絲襪的長腿,認真地起了自己的蒂,不一會就發出了呻聲。她的兩腿修長,又穿了黑絲襪,股雪白渾圓,這麼撅着股站着從後邊看起來非常地

「莉姐!你看她夠吧!呵呵!」

「是啊!這個小貨,還老説我呢!你看她這樣,比我多了!」

「你們倆可真壞!我老公説我就行了,姐你還説我啊?你就喜給人家當母狗,還説沒我呢!老公,我姐她想加你那個羣裏去,她想讓你給她找更多男人輪她!你説她還是我啊!」

「哈哈!是嗎,莉姐?你還有這個好啊?」

「讓你們倆兒鬧的我差點忘了!小弟,你回去把我也羣裏去吧,我一直想試試多人一起玩啥覺,到現在也沒真的玩過,你幫我安排一次吧!」

「老公,你看她比我吧!都承認想讓人輪她了!老公,咱不能白幫她,我姐眼可好了,老公你去眼去!」

「是嗎?莉姐還有這個特長啊?那我先試試,你先蒂,一會我也你!」

「好的!老公!你先享受一下我姐的眼!」

趙銘説完走向了躺在上的肖莉,看着眼前的情景,肖莉其實早就發情了,説話的同時,手一隻在不由自主的摸自己的下體。趙銘在羣裏這麼長時間了,很瞭解肖莉這種類型的女人,他明白對這種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簡單直接,得太含蓄了反而囉嗦。他直接便把肖莉給按住了,把她拽到了邊,強制着讓她撅股趴着,往下扯着她的短

「小弟你可真壞!當着你老婆的面還要她表姐啊?」肖莉説話的同時故意做着掙扎,她當然不是真的反抗,但掙扎的力度卻很大,她也是很喜被強迫時候掙扎反抗的這個過程。

「…啊…啊…不要,別…別…啊——」肖莉一聲大叫,趙銘把大進了她的眼裏,趙銘覺肖莉的眼確實開發的非常好,事先沒什麼準備,大巴一下就捅了進去,而且幾乎把整進了眼裏。

肖莉做時被眼已經都快二十年了,她老公個子高人卻非常瘦,巴形狀和身材差不多,又長又細,覺得覺不怎麼強烈,剛結婚沒多久開始眼了。和老公時間長了,肖莉後來也喜上了,覺得被眼比還舒服,近些年她老在外邊找情人做,更是少不了。這些情人的巴都比她老公的,逐漸把她的眼給搞的越來越鬆了,她對的喜好程度也越來越高了。

「莉姐!你這眼可不錯啊!起來真舒服!把上邊也了,讓我摸着你你!」

「啊—啊—啊,小弟你的巴好大啊!的姐真舒服,再使點勁,姐就喜被人幹眼!哦—哦—哦,姐把罩給你了,摸姐子吧,姐子大吧!」

肖莉長得豐子很大,比鍾潔華的大很多,但遠沒有鍾潔華的子漂亮,多少有點下垂了。不過她平時保養護理的也很好,子很白很軟,頭很大,從後邊摸起來很過癮。從後邊捏着她的大子,彎着得更猛了,肖莉被得嗷嗷叫。

「老公!我也要嗎?人家裏的水兒都到大腿上了!」鍾潔華已經不在自己摳摸自己了,走過來從後邊抱着了趙銘,輕輕推拉着他,幫着他使勁肖莉的眼,同時趴在他耳邊嗲聲嗲氣地輕聲説着。

「好!我這就也你!先把你姐這股勁兒給過去!你看她正着呢,看她那大嘴張得!叫得那個啊?」

「嗯嗯!老公這回知道我姐比我了吧!我告訴你她就喜當母狗!姐,我老公得你不!想不想給她當母狗啊?」

「…嗯…嗯…嗯…小弟你得姐真過癮,姐以後給你當母狗!你以後是我的主人!」

「嘿嘿!那你還不趕緊叫主人啊?」鍾潔華説完鬆開了趙銘,坐在邊打起了肖莉的大股,並順勢把她上身的衣服都給了。

「主人!主人!小弟以後你是我的主人了,我是你的母狗!」

「老公!我姐給你當母狗你喜不啊?」

「嗯!喜啊,以後你是我的,你表姐是我的母狗!」

「那老公你怎麼獎勵下你新收的這個母狗啊?」

「她不喜被輪嗎?我找人輪了她!好不好啊莉姐?我一會找人來輪你?」

「好啊!好啊!謝謝主人!麻煩主人幫我找人輪我吧!我是最下的母狗,喜被更多的人輪!」

肖莉的受傾向很強,生也比她的表妹鍾潔華得多,被趙銘的大巴狠狠了一頓眼,肖莉變得非常馴服。趙銘剛把巴從她眼裏拔出來,肖莉便掉頭爬過來起了他的大巴,眼前沒經過什麼處理,趙銘的大巴上沾了很多直腸裏的污穢物,肖莉毫沒在乎,把大得乾乾淨淨。鍾潔華等表姐肖莉乾淨大巴,幫趙銘光了衣服,讓他躺在上,然後騎上去把大巴套坐進了她的美裏。男下女上的騎乘式姿勢下,鍾潔華的技術實在是太讓人享受了,這次她使出了渾身解數,把趙銘得非常舒服。

趙銘的能力強,一天內兩三次不算什麼,不過今天他覺有點累了,下午和許綵鳳玩強遊戲玩得太真了,兩人的烈搏鬥式玩法,讓趙銘消耗了許多的體力。晚上又面對着這對一個比一個強的表姐妹,趙銘覺有點力不從心了。一邊享受着鍾潔華美的套坐,趙銘一邊想着怎麼對付這對錶姐妹,他覺得還得用自己新學刺的絕活。

「過來!母狗!爬主人面前來!」被趙銘一頓猛眼,肖莉覺得非常足,現在已經進入了母狗的角,鍾潔華和趙銘做的時候,肖莉撅着股趴在二人後邊,給趙銘起了腳,聽趙銘叫她乖乖地爬了過去。「撅着股趴着!把股撅得能讓主人躺着就能夠着你的!」肖莉頭衝外股對着趙銘恭維地趴好了,把又白又大的股撅得老高。「你個母狗!這股可真夠大的!」趙銘便説便在肖莉大股上狠狠打了幾下,隨即把兩手指伸進了她的道里,尋找起了她的G點位置。

「轉過來母狗!臉對着主人,頭趴主人口上!」趙銘找了一陣,發現這個姿勢觀察不到肖莉臉部的表情變化,找G點不是太容易,讓她把臉轉了過來。肖莉下地俯身趴在上,膝蓋跪面兩條大腿叉得很開,趙銘的手順着她的小腹從下邊繼續摳摸着她的肥美,她的臉對着趙銘的臉,貼得很近,趙銘觀察她表情的變化觀察得更貼切了。

「…啊…啊…啊…主人,您真厲害啊!您是要讓母狗的狗了嗎?」肖莉平時婚外很頻,夥伴也很多,刺G點達到吹的玩法她是玩過的,這次看趙銘居然也會這麼玩,興奮得她又大聲叫了起來,下體不由自主地晃動了起來。

「別動!你個母狗,想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地趴着!」

「是!主人!主人您太了!母狗老喜得狗水兒了,主人我死您了!」

在肖莉的配合下,趙銘找到了她的G點位置,之後開始用三手指靈活嫺地刺着G點,肖莉被得連喊帶叫,很快就吹了。肖莉很強,長得又很豐,她吹後的反應非常烈,肥美的户裏持續了好一陣的水,叫的聲音更是到了極點。肖莉達到吹時,趙銘並沒有停止刺她,而是更使勁地摳摸着她的G點區域,讓她出更多的水來,最後趙銘的整隻手都被水浸透了,肖莉得癱軟在了上。

「老公…我也要嘛!」肖莉吹的時候,鍾潔華還騎在趙銘的身上套着他的大巴,看趙銘把表姐成這樣,她偏腿從趙銘身上下來,求着趙銘也把她到吹

「好的!彆着急乖老婆!老公這就給你也了!來母狗,別在那裝死了,給主人含着巴來!」

肖莉平躺在了上,趙銘騎在了她的頭上,把在她的嘴裏,讓鍾潔華撅着股趴上,從後邊摳起了她的美。上次趙銘和鍾潔華這麼玩過了,已經知道了她G點的位置,這次省去了試探尋找的過程,直接把手指伸進道去刺着她的G點。

「嗷—嗷—嗷—老公!老公,我也來了!」在鍾潔華的一陣大叫聲中,她也達到了吹。鍾潔華出來的水沒有肖莉的多,但她的吹後的反應卻比肖莉還烈。她膝蓋和雙手着地趴在上,頭高高揚了起來,來回地晃動着,十指緊緊抓住了單,兩條粉腿崩的很緊,雙腳來回地蹭蹬着面,臉漲得緋紅,呼一陣陣急促,口劇烈地起伏着,銀牙緊緊咬在了一起,兩隻眼睛一時間都瞪大了。

「過來母狗!老公再讓你一下,今天我要死你們這姐倆兒!」

趙銘説完,還沒等鍾潔華的高結束又拽起了肖莉的一條小腿,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道里,刺起了她的G點,又強的肖莉很快又被得吹了。肖莉的高還在持續中,趙銘又開始摳摸起了鍾潔華的道,鍾潔華也再次被的高了。連續地輪在這對錶姐妹的道里摳摸了四十多分鐘,趙銘覺得自己的那隻右手都酸了,肖莉被得來了了四次,鍾潔華被了三次。最後表姐妹倆都被不停的高得癱軟在了面上,一個勁地向趙銘擺手求饒。

「老公!老公啊,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下邊都麻了!」

「我也是啊主人!主人求你也饒了你的母狗吧!母狗也不行了,母狗的腿都軟了!」

「嘿嘿!那你們姐倆兒服了不?以後聽我的話不了啊?」

「聽!聽!母狗以後最聽主人的話了,主人怎麼玩母狗都行,母狗一定好好伺候您!」

「嗯!嗯!以後我更聽老公的話!我給老公當,讓老公隨便玩我!」

「哈哈!你們真,不把你們了就是不聽話啊?是不是?看你們這麼乖,今天先放過你們吧,以後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姐倆兒!」

趙銘也覺得有點累了,躺在了肖莉柔軟的肚子上,手伸在她口玩着她豐房,同時把一隻腳放在了鍾潔華的美上。三人休息了好一陣,每人都喝了一些飲料,鍾潔華和肖莉慢慢休息了過來,逐漸恢復了體力。肖莉長得豐,體力比鍾潔華好很多,在鍾潔華還有氣無力地趴在上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撫摸起了趙銘的巴。

「我讓你們都了,你們是不是也該讓我啊?看我的大巴還沒呢!」

「好啊!我們伺候主人!您想怎麼啊!」

其實這麼玩有時候也難受,不能像正常做時候,一直在女人,中間老得要不時間斷,有了覺又沒酣暢到底地出來,覺很不舒服。趙銘現在就是這樣覺,他想着趕緊出來。

「來!老婆你還是給老公口吧!母狗,你伺候着主人,在後邊給主人眼吧!」

鍾潔華格有點特,以前只給自己的老公巴,但她的口技術非常很,只是不喜給老公之外的男人口。鍾潔華對趙銘是個例外,一聽趙銘讓她口,趕緊爬過來給趙銘巴。趙銘站在了上,讓鍾潔華蹲在他身前口,叫肖莉跪在身後,給他起了眼。肖莉平時就喜當母狗,給調教她的主人眼自然是少不了的調教內容,已經練得很嫺了,她先把眼周圍了一圈,接着把舌頭捲了個卷,賣力地把舌尖往趙銘眼裏捅。被表姐妹倆一前一後用嘴伺候着,趙銘覺得非常享受足,望很快就又產生了。

「主人!讓您也享受下母狗的嘴吧!來,小潔,換我巴吧,你去你老公的眼!」

鍾潔華還不能接受給男人眼這種事,肖莉含住趙銘的大巴後,她用水葱一樣的指握住了大巴的部,給趙銘動起了巴。肖莉當母狗的傾向很強,吃趙銘巴吃得更下,鍾潔華從小就喜這自己這個表姐鬥嘴打趣,這次雖然是在做,還是習慣地沒放過這個調侃表姐的機會。

「老公!你看你的母狗好啊!來讓她張嘴接着,我給你手出來,你她嘴裏,叫她把你的吃了!」

「小潔!你就壞吧你!不過吃主人的巴,母狗最喜了!來吧,我給主人接着,你這個貨幫我主人出來吧!」

肖莉吐出趙銘的巴,把舌頭伸出來老長,託着頭,張大嘴等着趙銘往她嘴裏,鍾潔華一看更快速的起了趙銘的巴,同時還不時地去着兩個大卵蛋。趙銘一聲低吼,被水葱般手握着的大出了一股濃進了肖莉張開的嘴裏。肖莉又是一陣下叫,然後着舌頭把了下去,她之前也常吃,這次吃趙銘的自然也不算什麼,不過吃完後還是趕緊喝了幾口水。

趙銘覺得渾身暢快了不少,靠着頭依着枕頭躺在了上,鍾潔華小鳥依人似的趴到了他的懷裏,讓趙銘把玩着她的美,肖莉則趴到了趙銘兩腿之間,給他巴。三人邊休息邊樂嬉戲,同時也聊起了天。

「主人啊!您可真會玩啊!難怪小潔那麼和您玩呢,以後你常玩我倆哦!對了,你回去別忘了也把我加那個羣裏去哦,我也要試試當覺!」

「好啊!我回去上網就加你!」

「主人!聽説你那個羣裏還有好多是夫一起玩的,真有那種老公喜看着自己老婆被人這麼玩的嗎?」

「是啊!老公!我聽張薇也這麼説的,真的有喜自己老婆當的老公嗎?」

「當然有了!你們進去就知道了,不但有還很多呢!」

「哎!主人,你説我老公咋沒這好呢,要是有我也就不用偷偷摸摸的玩了!」

「你就不錯啦!你老公對你夠寬鬆的了,你這幾年都玩瘋了,你自己玩過多少回你不知道啊?我大姐夫現在對你在外邊偷腥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倒是!你大姐夫那人比你老公我妹夫大度的多,知道他巴不行了,也不咋干涉我在外邊玩得事了!」

三個人話越説越多,聊得很開心投入,討論了一陣子話題,又把話題扯到了肖莉的想被輪的這個好上了。和趙銘徹底不見外了,肖莉説出了自己這個多年的幻想,要求趙銘幫她實現一下。趙銘聽了覺得搞笑的,下午自己剛和許綵鳳玩了輪遊戲,這一下子又多出來個肖莉,不過他並沒有説下午的事,又就這個話題和表姐妹二人聊了起來。

「莉姐,你還能行嗎?今天都玩得這麼瘋了,看你也累了,要不改天吧,安排你玩次輪還不容易啊!機會有的是的!」

「老公,你不知道!她老強了!去年時候她一天跟三個不同的男人去開過房,上午一個,下午一個,晚上還一個!你別心疼她,今晚就找人輪她!」

「小潔,你真壞!主人,我沒事的,恩…咱們就晚上玩吧,反正我也沒啥事,今晚也不用必須回家!休息一會你幫我安排一下吧,我想試試被人輪是啥覺!」

「好吧!不過玩輪在這不安全,賓館玩一男二女還可以,要是男的多了怕不安全,咱們待會換個地方吧!現在查的緊的,安全第一!」

「好的,主人你安排吧!」

「一會我去找個公寓吧!那種短租的公寓混在民宅了,了錢就沒人管了,那裏安全!」

又聊了一會,趙銘和鍾潔華先去衞生間洗了澡,肖莉沒跟着一起進去洗,給老公打起了電話,編了個不回家的理由。鍾潔華跟趙銘洗澡的時候,偷着告訴趙銘自己想看看錶姐玩輪遊戲什麼樣,趙銘答應了,小聲和她商量了具體的計劃,讓她先別對肖莉説。

「莉姐!我和小潔姐先去找個地方,你先在這等着,好好休息下,餓了就先叫點東西吃,我和小姐給你安排好了,就給你打電話,你直接去我們開好的公寓玩就行!」

「是啊,姐!你可要吃休息好了哦,一會沒準幾個男人一起幹你呢?嘿嘿……」

「好的!我吃休息好了,等着主人你找人輪我!」

鍾潔華和趙銘走後,肖莉又躺了一小會,看了看錶,已經快晚上9點了,覺確實有點餓了,給賓館服務枱打電話叫了些幾樣菜。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坐上看了一會電視飯菜送來了,吃得差不多了,肖莉穿着衣服又躺在了上邊休息邊看電視。其實肖莉一點也沒覺得累,她旺盛身體也好,平時經常去健身房鍛鍊,雖然平養尊處優,體質卻很好。想着趙銘要安排人輪她,肖莉一點也沒覺得緊張,心裏的覺更多是期待,看看錶已經快十點了,她居然閉上眼小睡了起來。

快十一點的時候,手機鈴聲叫醒了小憩的肖莉,打過來電話的是鍾潔華的手機,那邊拿着手機説話卻是趙銘。趙銘告訴肖莉,已經找好了安全的公寓,找的玩輪遊戲的單男還等一陣才能過去,讓她先去公寓那邊,他和鍾潔華先在開好的房間裏等着呢,等她去了再具體商量一下怎麼玩,然後一起等那些單男來。記好趙銘告訴她的公寓地點和具體房間號,肖莉整理整理衣服,又去衞生間梳了梳頭髮,拎着包下樓退了房,開着她那倆豪華的寶馬車去了趙銘告訴她的那個公寓。

趙銘找的那個公寓在另外一個區,不過晚上馬路上車少,肖莉開車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這棟三十多層的豪華高層大廈下邊是門市,幾十家店鋪統一都是經營各種高級名牌服裝的,上邊是公寓房,肖莉來這裏買過衣服,對這邊的情況比較瞭解。這裏的公寓房都是裝之後出售的,房間就是酒店式結構,面積都不大,有的人買了房就住在了這裏,有的人在這買房是專門對外出租的,房子既是在不斷升值又能賺房租,當成了一種低風險投資。開短租公寓的人大批量地長租了這類房子,然後把長租的公寓房加價再對外短租,中間賺取一部分差價。這類短租公寓大多混在民宅了,不像賓館那麼一體化統一正規經營,而且開短租公寓的人基本都是私下開的,平時靠網上發帖和貼街邊小廣告等方式宣傳,很多事情都比賓館靈活自由的多。近幾年此類短租公寓房,成了當前大城市裏很多出來開房做人們的首選。

大廈的物業還是不錯的,公寓房管理得倒也很規範,每個房間門上都有寫着具體的房間號碼的牌子,肖莉毫不費勁就找到了趙銘告訴她的那個房間。「我來了!開門啊!」肖莉先敲了幾下門,對裏邊打着招呼。門裏邊並沒有人説話,門像被施了魔法似的自己開了,肖莉進了屋看見門口沒人,屋裏開着燈,又衝裏邊看了看,見對正着門口屋裏沙發上也沒人。「小潔!你又和我開玩笑吧你就!嚇唬我是不是!出來吧,你兩跑哪去了!」肖莉走進屋裏,發現這居然是個複式房,樓下面積比較大,樓上是一個跨橋式躍層,兩側有欄杆,她往躍層上看看,也沒看見鍾潔華和趙銘。肖莉覺得有點緊張,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走錯了屋了,可一想也不對,走錯了人家哪能給自己開門啊,而且更不會屋裏沒人啊。

肖莉趕緊掏出了手機,想給趙銘打個電話再問問,還沒等她撥號,窗簾後邊突然竄出來兩個人把她按倒在了沙發上,還沒等她反應,一個人抓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另一個人按住了她的身體。肖莉本能地一下子尖叫出來,但還沒等她想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人就把她舉了起來,另外一個拉下了她的短,一下子又把她的小內剝了下來,並順勢把她的的連體襪拉到膝蓋處,肖莉整個光溜溜的股和白白的大腿就在外面。肖莉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得稀裏糊塗,本能地努力掙扎,突然衝出來的兩個男人都很高大強壯,肖莉很快就被掰開雙腿上,一個人住她的手,另一個緊緊在她的部,讓她雙腿無法合攏,然後就開始解帶。

一陣緊張後,肖莉清醒了過來,明白了這是趙銘故意這麼安排的,她心裏不怎麼慌張了,暗笑着默默罵起了趙銘,覺得他有創意,把其實都心知肚明的遊戲,得和真事似的。又想到自己本來就是想被強,肖莉索也假戲真做了起來,奮力掙扎的同時不斷尖大聲叫着。在她身上那個人動作相當快速,沒到半分鐘,就看到他子,這個人看肖莉叫的聲很大,似乎也有點緊張,把剛下來的男士內進了肖莉的嘴裏。肖莉現在才看清着她的這個人大概三十五六歲,黑黝黝的皮膚,身上很有勁,這人的股微微一抬,便狠狠了下去,把一大的進了她的裏。

雖然已經意識到了是趙銘刻意給她這麼安排的,肖莉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因為她並沒有看見趙銘和鍾潔華,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到底跑哪去了,覺得有點不踏實。等男人的巴一進去,肖莉徹底踏實了,她發現男人她的巴上居然帶了避孕套,很明顯這是事先就準備好了的。

很快那個她的人就快地叫了出來,黑黑的兩條腿死死在肖莉白的大腿內側,把她緊緊上,肖莉翹着兩條細的腿無助地在空中搖晃着,男人兩隻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堅房,一邊死命捏着,一邊瘋狂地聳動着。隨着那人野蠻的送,肖莉的肢也不得不動着。因為剛才被突襲,肖莉有點緊張,被入時裏沒出水,被突然入又被狠狠地覺得很痛,真的就體會到了那種被人強時候的覺。「不要…不要…好疼啊!」肖莉連真帶假地居然哭喊了起來,身體使勁的想掙出來,不過後邊也有人按着她的雙手,使了半天勁她也沒掙出來。

那人捅了一會兒,突然又彎下去往肖莉嘴上親過去,肖莉雖然拼命搖

頭躲避,最終還是被那人咬住了嘴。一被親到嘴,老婆的雙腿突然分開繃緊,她的小股也一下子抬了起來死死貼住了那人的,那人立刻更加起勁地往她的道里死命送。這下肖莉覺確實有點痛苦的,但叫聲卻變得悠長有節奏起來,也不再説“不要”那些話,而是順着對方的節奏“啊”“噢”地呻着。下體也開始滲出了水,隨着男人得越來越猛,逐漸可以看到她和那人合處有體出。

遊戲開始有點得太真了,這個男人也有點緊張,肖莉一這麼主動配合,他更覺得實在是很難抵擋,那人又了幾十下,便無法忍受,忍不住要了。他狠狠揪住肖莉的房,然後大吼一聲抵死她的道口,身體一陣抖動,戴着避孕套的大巴在肖莉的了。

那人在肖莉身上趴了一回兒,站了起來對另外一個人説「你媽的,這

個老孃們得很,不錯,外邊松裏邊緊得不得了,死老子了。你來搞,老子歇一哈。」

這時候的肖莉完全沒有了掙扎的樣子,雙腿張開躺在上,只是把頭扭在一邊似乎在輕輕泣,但另外那個按着肖莉胳膊人早憋不住了,也不顧得什麼了,把肖莉一翻,讓她面朝下股朝上,雙腿站在地上,上身趴在上,也是狠狠一下就捅了進去。而肖莉這次只是輕輕叫了一下,不但沒有反抗,雙腿還自己分開了一些,甚至還略略翹起股讓對方更方便,這個男人的巴沒有剛才的那個的大,不過的也很猛。肖莉最後被得連假裝的泣聲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叫聲。了二十來分鐘,這個男人也了,他沒在套子裏之前把巴拔了出來,把在了肖莉的大子上。

這兩個人確實就是趙銘打電話叫過來的羣裏單男,按這樣的方式突襲強肖莉,也是之前就商量好了的。本來設計的玩法還有很多,而且還準備了一些假巴之類的具,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他們挨個完了肖莉,再兩個人一起她的眼。不過今天這麼玩是臨時興起的,準備時間太短了,為了趕在肖莉到之前來到這,兩人趕路也趕得很急,進屋還沒氣肖莉就到了,匆忙就玩上了,都有點緊張,還沒來得及一起上,就都已經了。他們也沒想到的是,剛開始玩強時,肖莉反抗得還很烈,可沒一會肖莉就儼然就成了順了,肖莉的極力配合中,強的意味很快就沒了。

「喂!老大,你快點出來吧!我兩這都不行了,哈哈哈…」第一個肖莉的人男子已經穿上了子,對着躍層上喊了起來。「大姐!不好意思了,沒嚇到您吧,您看這就是為了玩嘛!剛才有點太魯了,您別生氣哦!」男人穿好衣服,又對着肖莉連連賠禮道歉。

鍾潔華之前想看肖莉玩強什麼樣,讓趙銘安排她暗中偷看,所以趙銘才專門開了個複式房,肖莉剛進來的時候,二人趴在了躍層上靠裏處,不上來下邊本看不到,開始二人只是聽着動靜沒頭,等肖莉被輪上了,才探出頭來看着。肖莉躺着被的時候,她的那個男人擋住了她往上看的視線,後來她又撅着被,一直沒看到躍層上的鐘潔華趙銘二人。看肖莉玩強沒多久就成了順,二人捂着嘴在上邊一陣地好笑,聽那個單男叫他,趙銘才領着鍾潔華從上邊下來。

「老大!今天有點緊張,不好意思!嘿嘿…那我倆就先走了,今天有點晚了,都十二點多了!大姐,不好意思,那我們就先走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第一個肖莉的單男和趙銘聊了幾句,又給肖莉賠了禮,另一個單男也寒暄裏幾句,兩人客氣地走了。

「哈哈哈……」兩個單男剛出門,鍾潔華就大笑了起來,笑得連都直不起來了,笑了好一陣子,才又打趣起了肖莉。「我説姐啊!你這叫玩的啥強啊,這人家只了你那一會,你這就配合起人家了!幸好我老公給你安排了那麼一出,小不然人家一子,你還不就撅着股趴着啊……」

「你個死小潔!你跑那偷看去了,還敢笑話我,看我咋收拾你!」肖莉被鍾潔華笑話的一陣臉紅,不待她説完,真假都有地掐起了她的脖子。

「呵呵……好了好了!莉姐別鬧了!這次都怪我,時間太緊了,讓莉姐你玩得不太好!」趙銘先把責任了攬到了自己身上,又拉開了肖莉掐鍾潔華脖子的手。

「沒事!主人!其實開始我覺的,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嗯!以後咱們再玩唄,機會多的是!下次我多給你找幾個人,之前也好好計劃一下!…哎?這兩人走的太急了,怎麼把這些東西都忘這裏了啊?」

趙銘之前讓來的兩個單男準備了一些工具,都是那個第一個肖莉的單男帶來的,趙銘和他的,那人常玩此類遊戲,家裏就有這些工具。這些工具來的時候裝在了一個塑料袋裏,來了也沒用上,走得又着急,一時間都忘了這回事了。趙銘打開塑料袋,看裏邊有兩繩子,兩個跳蛋,兩個假巴,還有一些夾子。

「哎?老公,你看人家給我姐準備了這麼多好玩的,她還沒用得上,他們走了咱兩強我姐吧!」

「好啊!莉姐!好不好啊!看來你還沒過癮,我和你妹接着來強你!呵呵!」

「你們就壞吧!我才不和你們兩玩呢,你要就強小潔吧!」

趙銘沒等肖莉把話説完,就按住了她,騎着她把她到了上,讓鍾潔華幫忙又把她剛穿好的衣服都扒了。趙銘用一繩子綁住了肖莉的上身,把她子勒得更突出了,把兩隻頭都勒得腫了起來,然後把她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把兩個跳蛋一左一右掖在了勒住子的繩子下,讓跳蛋的頭正好抵着她的頭,把一進了她的裏。

母狗!以前你被調教時候用過夾子沒?他們都是夾在你什麼地方啊?」

「用過的!都是夾在我的頭上,還有蒂上!哦…對了,還夾過我舌頭!」

「是嗎!那把舌頭吐出來!」

「哦!不要啊!不要這麼啊主人!夾舌頭好疼的,不要夾母狗的舌頭啊!」

「少廢話!快點把你的狗舌頭吐出來!」

趙銘説完狠狠打了十幾下肖莉的大股,肖莉被打得一陣慘叫,乖乖地吐出了舌頭。這些夾子都是專門玩SM的那種,力度並不是很大,不過看起來嚇人,竹子做的長條形夾子,後邊還帶着小銅球后綴。趙銘先試了試力度,覺不怎麼緊,在肖莉的舌頭上一邊夾了一個夾子。夾子比較大,肖莉一被夾住舌頭,只能把舌頭吐在外邊了。

「來!老婆,今天我讓你你姐!」

「我怎麼啊?人家是女人嘛!也沒長老公那樣的大巴!」

趙銘讓肖莉反綁着雙臂站到了下,叫她撅着股上身趴上,把兩腿叉開貼着幫靠緊,雙腳站在地板上。趙銘又拿過來那繩子,讓鍾潔華緊挨着肖莉也站在邊,讓她的大腿也叉開,叉開的程度和肖莉的保持一致,然後把她們二人的大腿相對應着綁在了一起。趙銘拿過來自己的帶,覺長度差不多,叫鍾潔華趴在肖莉後背上,把她們兩個人的帶綁到了一起,又用肖莉的帶把二人的脖子綁到了一起。最後,趙銘拿出了另一個假巴,先把巴頭進了肖莉的眼裏,又找了找位置,讓假巴的部正好抵住鍾潔華的小腹。

「哇!老公你太會玩了!我們姐倆被你拴一起了!你能一塊我和我姐了!」

「動!收縮你的小肚子,先往前拱,然後氣往後縮你的肚子!這樣你就能強你姐了!」

趙銘説完把鍾潔華的小腿用手提了起來,讓鍾潔華的身體的重量全部都在了肖莉的身上,然後指揮着鍾潔華收縮小腹的頻率。表姐妹二人大腿被綁在了一起,和脖子也被兩帶緊緊拴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很緊,鍾潔華每一肚子,假巴就被她的小腹頂得進肖莉的眼裏,她一收縮小腹,肖莉眼的縮緊力又能把光滑的假巴往外頂。通過小腹來回地收縮,鍾潔華真的就用頂在自己小腹上的假巴,起了自己表姐的眼。

「啊…啊…啊…主人你太壞了!你好會玩啊,你居然能讓我妹這個沒巴的女人眼!真服了你了!哎呀!好舒服啊?」

「是啊!老公,你真會玩!哈哈,姐!舒服不?被妹子眼更過癮吧!」

「舒服,舒服死了!小潔以後你也給主人當母狗吧!不要叫老公了!你也叫主人吧!」

「不!我就叫老公!不過老公可以把我當母狗那麼玩啊!嘿嘿……」

「來!老公一塊你們表姐表妹兩個貨!」

趙銘説完,提着鍾潔華的兩條光滑的小腿,把巴從後邊進了她的裏,先輕輕試了幾下,然後就快速地了起來。這下鍾潔華不用自己收縮小腹就能用頂在小腹上的假肖莉眼了,隨着趙銘得,她的身子不停地前傾,被趙銘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着肖莉的眼。鍾潔華的手沒有綁住,為了不讓那巴掉下來或者偏了,她把一隻手伸到下邊,把住了那隻假巴,保證讓假巴能正好頂在她的小腹上。

「小潔!你説主人厲害不?一巴就把咱們姐倆給了!」

「那是了!要不我能喜和他玩啊!我讓你也來跟他玩對了吧!是不是老公?老公你玩我們表姐妹玩得過癮不?」

「嗯!一塊玩你們倆真刺,以後咱們經常這麼玩!我你,讓你強你姐眼,好不好?」

「好的!老公最會玩了!嘿嘿!」

「嗯!我也喜這麼玩!不過主人你不能偏心眼哦,這次讓小潔幹我眼,下次要輪到你我,我她的眼了!」

「好的!你們姐倆這還帳算的還真清楚!」

「嘿嘿……主人,下次你還得再多找點人輪我!多叫點男人來,要大巴的,讓他們別心疼我,使勁了我,把我輪得起不來才好!」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二十一章鐵頭局長

發現了老婆的情後,何強覺得讓老婆給他出錢打點去足協混個官當的事有了眉目,不過他不敢拿此事去要挾老婆李玉蘭,更不敢去要挾公安局長鐵輝。據這件事,又經過一番打聽,何強清楚了老婆和鐵輝之間情的來龍去脈,明白了他這個在他面前説一不二的老婆李玉蘭,其實很怕鐵輝。同時他還發現這個位高權重的鐵局長有一個特殊的好,玩別人的老婆。如果能巴結上鐵輝,自然也就能降住老婆李玉蘭,巴結鐵輝最好的方式就是足他這個喜玩別人老婆的癖好。想明白這些,何強暗自得意,他加的友羣裏,想讓別人玩自己老婆的夫多的是。不過何強也想到了,想足鐵輝這樣一個公安局長,只隨便找一兩對夫絕對不行,要想讓鐵輝玩得意,要想讓鐵輝玩到更多的別人老婆,他必須得先去找一個人幫忙,那就是趙銘。

何強先硬着頭皮聯繫起了鐵輝,想要足他的特殊癖好,鐵輝得先能同意才行,何強實在是有點怕這個鐵局長,不過為了能在足協混個官當,他也只好咬牙橫下一條心了。不過何強聯繫約了好幾次鐵輝請他吃飯,都沒約成,鐵輝給他的答覆是很忙,忙過了再説,何強心裏很着急。

鐵輝最近真的很忙,他所管轄的這個區出了起連環殺人案,他正組織警力忙着偵破。鐵輝算不上什麼清官,也不算不上貪官,也不是那種一心求穩專門力保官位的昏官,在破案打黑上,他確實非常有一套,幹出過很多的大事實事。鐵輝在省城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幹了快十年了,河西區是個省城最大的一個區,光人口就一百五十多萬,在這裏當分區局長,相當於一箇中等城市的公安局長。不過河西區公安區長這個位置,除了鐵輝卻沒有人想來,這個一百五十多萬人口的大區,實在是太難管了。

省城的格局很簡單,一條大河成半圓形橫亙市區,把省城為了分成兩個部分,河東有四個區,河西卻只有一個區,就是面積超大的河西區。河西區之所以這麼大是歷史原因造成的,東北是新中國第一個大片解放區,也是當年中國唯一一個有重工業的地區,新中國初期把關係國家命運的重工業也都放到了東北。而省城的河西區是當年重工業集中的東北地區的重工業中心,中國的第一台拖拉機,第一台機,第一台發電機等多種重型機械都產自於此,可以説當年的河西區是整個中國重工業的核心。當時的河西區是全國最好的地方,工業發達居民生活富足,三年自然災害時期舉國饑荒,這裏的人是唯一能吃上飯的人,當年全國大部分地區的人都羨慕河西區的產業工人,離得最近的省城那四個區的人更是羨慕的不得了。這種優越讓河西區的人非常牛氣,再加上東北人特有的強悍格,河西區的人是當時省城裏最好鬥的,開着卡車上百人甚至幾百人去其他區裏打架,是常有的事。其它四個區的人都不敢惹河西區的人,慢慢地河西區成了省城裏的一個獨立王國,省城其它四個區的人對外人介紹自己時説是省城的,而河西區的人對外人介紹時只説自己是河西的。

改革開放之後,河西區落敗了,長期計劃經濟的惡果使得河西區的產業過於單一,而且這裏重工業已經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這裏生產的各類重型機械還是六七十年代的水平,開始被市場淘汰了,產業調整技術更新又跟不上,河西區的大多工廠都破產了,當年無比牛氣的鐵西工人大批量下崗。相對的,其它的四個區沒有固定產業模塊的限制,藉着改革開放的東風,走上了多種經營的道路,那裏的人越來越富了,而河西區的人卻生活越來越就困難。巨大的落差,又有着一貫好鬥的作風,一下子讓整個河西區了起來,下崗失業又沒有別的出路,特殊行業在這裏興起。當年舉國羨慕的工業核心,成了黃賭毒氾濫黑惡勢力橫行的暴力之城,鬧市打人當街搶包這樣的事隨處可見。每一個來這裏上任的公安局長,面對這麼一副爛攤子,都毫無辦法,沒一個能幹長了的。當時鐵輝從部隊轉業,在河西區的一個派出所當所長,整個河西區一片大,他的轄區反倒被他管理得一副太平景象。市裏領導無奈之間,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破級把他提拔到了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

中國歷史上真正幹出成就的,極少是道德高遠的清官,當然和珅那樣的貪官也不行,幹成事實大事的往往是那種介乎於貪官和清官之間的人。通讀四書五經,講仁義禮信的清官,為條條框框所束縛,凡事都先要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思考,做事瞻前顧後,都難有大作為。最典型的岳飛文天祥,我們現在紀念他們更多也是因為他們的氣節。岳飛忠君國為昏君所害,北伐大業中途失敗,文天祥自不必説,“平時賦詩填歌賦,臨終一死報君王”,除了寧死不屈,沒什麼大太功績。中國人普遍同情弱者,推崇道德楷模,千百年來把這些人擺到了頂禮膜拜的桌案前,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幹出什麼真正的成就來。實現了自己執政理念,幹出了大事的往往是一些人品不怎麼樣的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管仲。我們老説管鮑之,但都想鮑叔牙的一樣的朋友,不想管仲那樣的朋友。管仲和鮑叔牙合夥做生意,想盡辦法多分錢,一起上陣打仗他往後跑,身陷囹圄鮑叔牙捨命救他,管仲臨死給國君推薦繼任他宰相位置的人,説的卻不是鮑叔牙。管仲的執政理念很現實,“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不用什麼道德教條來教育百姓,把他們的生活水平搞上去,他們自然就什麼都懂了。鐵輝就是個這樣的人,他沒念過書,當兵之前幾乎連字都不認識,什麼依法辦案重視證據,他一點也不在乎,“你敢作惡禍害老百姓我就收拾你”,這是他當公安局長的後簡單直接的座右銘。

鐵輝上任之初,河西區到了頂峯,上任局長幹了不到兩個月就捲鋪蓋走人了,誰也不想挑這個爛攤子,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空了三四個月。鐵輝本來就在河西區當警察,對這裏的局勢很瞭解,他明白這裏源是下崗的太多,沒有別的出路,生活無着落只好走歪門道。當時經濟結構調整,別處同樣原因也比較,但河西相對別處更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這裏有一個隻手遮天誰也不敢動的黑老大。當時河西區的老大叫外號“李二”,這個人出身極為特殊,其父當年是解放軍將領,解放後軍裝在河西區當了大幹部,文革的時候李二的父母和哥哥都被迫害致死了。李二當時年幼被其父的老戰友們保護,倖免遇難,其父的這些老戰友都是省部級高官,文革後更是進一步升遷。因為是老戰友的唯一留下來的可憐孩子,這些人對李二關照有加,李二後來在河西區做生意,憑着這層特殊的關係為所為幹盡壞事。每當有人力主徹查李二的時候,總會有高官出來説話“這孩子可憐的,你們就説服教育為主嘛”。

有着這些地位顯赫的保護傘,李二益猖狂,通過各種非法手段迅速積累起了大量財富,河西區的各個大小混混係數歸到了他的門下,李二逐漸成了河西區名副其實的黑社會老大。當時河西區的人無不談李二而變,李二開車上街,看到那個女的長得好看,不容分説拉上車就,去飯店吃飯,喝開心了把女服務員按桌子上就幹,看到誰家店鋪生意火,直接就入乾股,你不同意第二天店鋪就會被砸。對李二的這些暴行,警察無可奈何,受害百姓更是告無門,只能忍氣聲。

鐵輝知道自己通過正常途徑絕對動不了李二,而不砍倒這顆大樹,只削些枝枝葉葉又改變不了河西區的混現狀。最後鐵輝動員了幾個有正義的熱血警察,幾個人拜了把子喝了血酒,暗地裏綁架了李二,一頓嚴刑拷打後,問出了李二所有的罪行和整個黑幫組織成員,然後把他殺死後燒成了灰。整個過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李二到底去哪了,有的人説他被仇人暗殺了,有的人説他跑國外去了,保護他的那些高官只能默默接受了他消失這一事實。李二一死樹倒猢猻散,那些高官沒必要也保護他那些蝦兵蟹將,沒有了保護傘的阻撓,又之前問李二徹底説出黑幫的所有內情,鐵輝很快就把籠罩在河西區上空的黑霧全部肅清了。治安一好轉,來河西區投資的也越來越多了,河西區百姓的生活益好轉,走歪門道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河西區的百姓對於鐵輝打黑絕都是支持的,盤踞河西區的黑勢力基本被清楚,讓鐵輝在河西區乃至整個省城百姓中名聲鵲起。有人知道他練過氣功,會鐵頭功,便送了他一個外號“鐵頭局長”,慢慢地這個綽號就叫開了,整個河西區家喻户曉。其實鐵輝不但練過氣功,還非常地厲害,鐵頭功只是他眾多絕技之一。

鐵輝出身非常苦,他並不姓鐵,不過到底姓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被一個練氣功的老師傅撿來的。老師傅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只是告訴他自己是在路上撿到的鐵輝,當時鐵輝才不到百,被人吊掛在路邊的樹上,在那個哀鴻遍野又不知道計劃生育的年代,這種生了孩子偷偷扔了的事是常有的。鐵輝的師傅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當年是威震關東的“四大鐵頭”之一,曾給郭松齡將軍做過保鏢,郭松齡反奉失敗後上山當過鬍子。解放後,因歷史原因進了監獄,開始被判的無期,後來因改造突出提前釋放了。撿到鐵輝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六十多了,除了一身硬功夫他別的技能什麼也不會,靠蹬三輪為生,勉強拉扯大了鐵輝。老爺子終身未婚,沒有孩子,對撿來的鐵輝寵有加,不但視若己出,還把自己一身的硬功夫悉數傳授給了鐵輝。八十年代初,老爺子八十多了,三輪蹬不動了,還好當時政策寬鬆了,便領着鐵輝走街串巷打把勢賣藝為生。老爺子年過八十練不動了,不過早年混過江湖,過場話還是會説的,他打鑼聚攏人,讓鐵輝表演。當時的鐵輝才十五六歲,但已經基本練成了老爺子祖傳的硬氣功,鐵尺排肋、油錘貫頂、口碎大石等玩命的絕藝練得跟兒戲一般。當時人們生活都很窮,看熱鬧的多施捨給錢的卻沒幾個,爺倆辛苦連一天也討不了多少錢,也就勉強維持生活。

鐵輝十八歲那年,二人為了過了好年,大年還二十八頂着嚴寒去賣藝討錢,結果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倒在了去賣藝的路上。鐵輝揹着老爺子一路飛奔跑到醫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死在了他的後背上,臨終一句話也沒給他留下。賣了房子和家裏所有的東西,鐵輝給老爺子辦了個當年難得一見的熱鬧葬禮,然後報名參了軍。

當時還在對越作戰,鐵輝新兵連剛過,就被派到了戰場上,在戰場上他的一身硬氣功絕技得到了發揮的空間。鐵輝到戰場時,南疆大規模的戰鬥已經很少見了,我方軍隊的主要任務是守土對峙,還有就是提防越軍的特工隊襲擾。越軍的特工隊非常厲害,是越南軍隊裏重要的組成部分,越戰中曾讓美軍吃盡了苦頭。特工隊士兵都是老兵,越南半個多世紀都在打仗,這些人從小就是聽着炮聲長大的,悉叢林作戰不説,個個都磨鍊得手段殘忍毫無人。越南特工隊對邊境我方一側採取的是襲擾戰,其襲擾的主要對象,軍隊為我軍的炮兵、衞生後勤單位等防衞能力較差的部隊,地方以鄉鎮村幹部為對象,實施綁架、殺害製造恐慌。鐵輝剛到前線就遇到了特工隊,指導員帶着通訊員去指揮部開會,半路被特工隊襲擊,兩人全部陣亡,指導員的被越軍大卸八塊,分扔在了八個地方,最後屍體只能用單裹了回來。好多新戰士都被這一慘景嚇哭了,搞得整天談特工隊變,鐵輝卻絲毫沒害怕,牙咬得咯咯響,期待自己能也遇上這些畜生,殺幾個給指導員報仇。

有一天鐵輝和幾個戰士奉命去戰地醫院送生病的戰士治病,到了戰地醫院,一副慘景把他們驚呆了,臨時房裏躺着一個手腳都被鋸掉的女人,其狀慘不忍睹。醫生告訴他們這個女兵曾被越軍特工隊俘虜過,越軍把她手腳鋸掉,做成了一個供其樂發工具。幾個年輕戰士熱血沸騰血灌瞳人,當晚沒回駐地,私自埋伏在了越軍特工隊可能出現的路段上,結果就真的遇到了特工隊。十多個越軍特工隊全部被打死,鐵輝一個人就打死了五個,本來活捉了一個,鐵輝想起白天看到的女兵慘狀,一鐵頭把他頭給撞碎了。

擅自出擊違抗命令,本來是要收處罰的,不過好在沒有傷亡,又是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戰績,鐵輝不但沒受軍紀處分,還進了偵察連,專門負責對付越軍特工隊。數次生死較量後,鐵輝戰功越來越多,成了名副其實的戰鬥英雄,南疆戰事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升至了副團職。南疆戰事結束,鐵輝轉到了後方部隊,當上了正式的團長,不打仗了鐵輝覺得部隊裏待著沒意思,便申請轉業了。他是個戰鬥英雄,又是個團長出身,轉業到公安局本來可以當更大點的官,但他沒什麼門路關係,只是在河西區最小的一個派出所當了個所長。

鐵輝一直都沒有成家,直到當了河西區公安局長才成的家,不過他卻有個已經二十七八歲了的女兒。這裏的原因比較複雜,他喜別人老婆的嗜好,也和這件事有關。

鐵輝剛進偵察連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但因為他身懷絕技,卻是偵察連裏的骨幹成員,每次出生入死類的艱險任務,總少不了他參加。一次他所在的偵察連,奉命組織了一個小分隊去越南境內偵察對方炮羣位置,偵察連連長親自帶隊,鐵輝也在其中。偵查任務順利完成後,他們開始往境內撤退,結果遭遇了越軍重兵,小分隊二十多人打得就剩下了三個人。連長、鐵輝和另外一個戰士浴血奮戰,被困在一個水塘附近,為了能把情報送回,連長讓鐵輝閉氣藏進水底,鐵輝會氣功,能在水裏潛很長時間。之後連長帶着那個戰士把越軍引離了水塘,臨別之際連長託付鐵輝,回去後照顧自己的子和女兒。

聲遠離,鐵輝在水裏潛了許久冒頭爬了出來,九死一生回了部隊,順利送回了情報,鐵會為此收到了嘉獎。連長和那個戰士卻再也沒有回來,部隊把他們都上了陣亡名單。探親假期間,鐵輝去了連長的家裏,連長是個城裏兵,子卻是農村的,家也在農村,當年連長在農村知青,娶了個農村媳婦,把家也安在了農村。連長子當時正好三十歲,連長的女兒當時不到四歲。想着為自己捨命的連長,面對着這對孤兒寡母,鐵輝有着難以名狀的傷。他一口氣在連長家住了一個多月,像牛似的發瘋地幫着連長的子幹着各種農活。連長的子是個很典型的農村女人,為人善良,悲痛之餘對鐵輝非常地好。鐵輝慢慢意識到,如果想照顧一個女人一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她。臨回部隊的時候,鐵輝跪在了連長子的面前,表示自己只要活着從戰場上回來,一定娶了她為,不在乎她是不是比自己大了十歲。在這種特殊的關係下,連長的子也別無選擇,當晚二人上了,那是鐵輝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

當時鐵輝不夠在部隊裏結婚的年齡和資格,不過他每次探親都去連長家,就是把那當成了自己的家。慢慢地連長子也就認可了他這個特殊形勢下的丈夫,連長的女兒也逐漸懂事了,開始叫起了他這個也是當兵的人爸爸,鐵輝和連長的子成了有實無名的夫。九十年代初期,南疆硝煙散盡,中越雙方罷兵停戰,鐵輝也夠了在部隊裏結婚的年齡和資格,可正當籌劃着要和連長子結婚之時,連長卻活着回來了。連長當年捨命替鐵輝引開了越軍,最後被困在了一個小山包上,那個戰士已經戰死了,連長受了重傷,子彈打光後和衝上來的越軍搏,傷勢太重體力不支而被俘。雙方停戰後,互相換戰俘,連長作為中方戰俘被換了回來,幾番輾轉後回了家。

生死的情,特殊的遭遇,讓鐵輝和連長都很難接受,兩人一陣抱頭痛哭後,當晚喝得酩酊大醉,鐵輝第二天默默地來開了連長家。一下子出來兩個生死相依的丈夫,連長的子接受不了了,後來雖然和連長生活在了一起,又不時面對着村裏人的風言風語,神經受了刺,變得有點不正常了,一年後不慎跌入深溝裏摔死了。連長戰鬥中受了很重的傷,被俘幾年受盡辱,不得醫治,落下了多處後遺症,因為被俘的事,回來後並沒有受到公正對待,心裏一直憋了一口氣。子死後連長心灰意冷,萬念俱灰,變賣家產湊了錢,託人把女兒送到了鐵輝那裏,然後用軍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些事對鐵輝的打擊很大,生死相依的摯女人,出生入死的捨命兄弟,除了養育自己的師傅外,這兩個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想着他們先後離去,想着這段特殊的畸情,鐵輝的心理發生了一些變化,每當想起這件事,想起連長夫,他就變得非常煩躁,不由自主地會用頭撞牆撞桌子。家裏的牆被他撞的坑坑窪窪,辦公室裏的桌子被他撞壞了好幾次。

一次偶然的機會,剛當派出所所長的鐵輝結識了還在市場賣魚的李玉蘭。當時李玉蘭家裏失竊了,也沒丟多少東西,報案後派出所人手都派出去了,鐵輝自己出的現場。到了李玉蘭家鐵輝怎麼看李玉蘭怎麼像當年連長的子,當時正好李玉蘭自己在家,鐵輝一時思想混,把持不住,就把李玉蘭按着她家的上強了。李玉蘭當時只是個賣魚的,被轄區的派出所所長強了,她自是不敢聲張。鐵輝事後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釋放,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神經在那一剎得到了舒緩,在李玉蘭的瞬間,他覺到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冰山,一時間徹底的融化了。

從那以後,鐵輝才有了這個喜別人老婆的嗜好,每當趴在別人老婆身上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很惡,在這種惡的覺中,他覺得自己能暫時忘了那些永遠折磨着他的事情。除了李玉蘭,他還過好多別人的老婆,求他辦事的,他的下屬等等,每當他覺得那種痛苦再上升到心頭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想着去幹別的老婆。不過這些女人,他一般都是玩幾次就不玩了,唯一一直都去玩的就是李玉蘭,因為李玉蘭是第一個讓他有了這種想法的女人。

鐵輝當了局長後成了家,而且是一連娶了兩個媳婦,這兩個媳婦和他住在一起,他一直都沒要孩子,他覺得連長的那個女兒就是他的孩子,他不想把自己的父從這個孩子上分擔出去。如今這個女兒已經二十七歲了,開始也是去當得兵,退役後在鐵路上班,現在是一趟動車組列車的列車長。女兒還沒結婚,但現在已經不住在家裏了,鐵輝對女兒視若珍寶,卻從不溺,雖然盡力幫女兒安排好了一切,卻一直都教育女兒要不忘自己努力。

鐵輝的兩個媳婦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對他喜別的老婆這事,兩個媳婦也都知道,二人不但不干涉,反而主動配合他足他這個嗜好。鐵輝常把別人的老婆帶自己家裏來玩,兩個媳婦每次都是極力配合,伺候着他別人的老婆。

鐵輝的大老婆今年50了,小老婆今年才31,他的這兩個老婆都不是中國人,知道鐵輝有兩個老婆的人很多,但知道他兩個老婆都是外國人卻沒幾個。鐵輝的大老婆是個本人,本名稻田枝子,中文名叫陶美枝,小老婆是朝鮮人,叫樸惠。鐵輝娶了這麼兩個老婆也是偶然的機會,兩個老婆和他生活在一起,夫三人的關係倒是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稻田枝子是個本二戰遺孤,嚴格的説她應該算是個本遺孤的本遺孤。侵華時期本向中國大量移民,戰敗後這些人被從中國撤退和遣返,當時的本政府將被中國人收養的未十三歲的本人定義為遺孤,但是將那些十三歲以上的為了生存或自願進入東北家庭的本女,視為是據自己的意願而留在東北的,進而剝奪了殘留婦女的本國籍,並且不列入援助回國的對象。本人這麼幹,主要是因為戰敗後國力衰弱,生活物資匱乏,不想讓這些沒有勞動能力的人回國吃閒飯,把他們都拋棄在了中國。

稻田枝子父母都是本遺孤,同時又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的父母都死在了戰爭中,本戰敗後這對兄妹被一對善良的東北夫同時收養。兄妹一直在中國生活十幾年,善良的東北夫把他們雙雙撫養成人,稻田枝子的父親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卻沒有人願意嫁給他這個小本。稻田枝子的父親年近三十還沒碰過女人一指頭的,看着越長越漂亮的妹妹,他逐漸產生了惡的念頭,一天夜裏趁養父母不在家,殘忍地污了自己的妹妹。稻田枝子的母親不敢把這件事告訴養父母,一直忍氣聲,直到了肚子漸大瞞不住了,才被養父母發現。當時再打胎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讓稻田枝子的母親把孩子生了下來。收養了這對本兄妹遺孤的東北夫都是老實人,心地很善良,責打咒罵了一陣稻田枝子的父親,也只能就認可了這一切。後來給稻田枝子的母親找了個老實的東北漢子結了婚,帶着她和她的父親繼續生活。稻田枝子很小的時候,中,她父親趁有回國的機會,撇下她和自己的養父母獨自回了國,從子杳無信音。稻田枝子二十歲的時候,爺爺相續去世,她的生母此前也已經去世了。除了給她取了一個本名,稻田枝子的父親回本後沒來過一絲消息,更沒給她留下任何能證明她也是本人證據。這個生於倫關係的本遺孤的棄兒,失去了善良的爺爺的庇護後,變得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稻田枝子從小就長得非常漂亮,長大後有着一副標準的本女人的特有式身材,身形苗條纖細,而骨架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得。無依無靠又回國無望,稻田枝子的子越過越難,好在她長了漂亮的臉蛋和人的身材,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男人結婚成了家。命運總人,稻田枝子四十歲的時候,她的老公去世了,撇下了她和一個十七歲兒子。失去了父親的監督管教,稻田枝子的兒子開始學壞了,逃學打架偷東西看情錄像,無所不為。惡基因隔代遺傳在了她兒子身上,受倫類情片的薰陶,她的兒子產生了和生母倫的念。一天夜裏,稻田枝子的兒子暴的強了她。被兒子強,雖然心裏很氣憤痛苦,可有捨不得去舉發兒子,稻田枝子只能選擇忍氣聲。兒子抓住了她的這個弱點,開始變本加厲,之後更是多次的污她,慢慢地稻田枝子也就默認了這一事實,母子兩發展到了同而睡的倫關係。

稻田枝子四十五歲那年,兒子已經二十二歲了,不但沒學好,反而越學越壞,卻又沒什麼真的本事,在外邊屢受欺負,回家後只能拿母親撒氣。兒子把從A片裏學到的下方式都用在了母親身上,稻田枝子被兒子玩得越來越,成了兒子的奴。稻田枝子和兒子倫的事,被她兒子的一個朋友知道了,此人也是個小無賴,想以此為要挾,趁機來稻田枝子家污她。稻田枝子堅決抵制,結果打鬥掙扎中,不小心一刀扎死了這個男孩。對方的家庭比較有背景,稻田枝子被以故意殺人罪被抓進了公安局。

稻田枝子的家也在河西區,最終處理這件事的人正是鐵輝。查明瞭所有的情況,鐵輝很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頂住了對方的力,公正處理了這起案件,稻田枝子以正當防衞的理由,被無罪釋放了。稻田枝子很鐵輝,一來二去二人識了,稻田枝子當時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了,但仍魅力依然,不但身材保持的和年輕時候一樣苗條纖細,長得還非常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鐵輝自己帶着女兒生活,怕女兒受氣,一直沒結婚,看女兒大了也參了軍,心裏沒了顧慮,同時也很喜稻田枝子,兩人便結了婚。稻田枝子對鐵輝非常得體貼,對鐵輝的女兒也非常好,逐漸讓鐵輝有了完整的家的覺。時間長了,夫兩無話不談,鐵輝把當年自己的畸情遭遇和特殊好都告訴了她,稻田枝子很理解老公的痛楚,不但沒反對,反而支持鐵輝足跟別人的老婆做這一特殊癖好。

鐵輝的第二個老婆樸惠是北朝鮮人,當年金二胖上台,暴政不斷外失當,朝鮮失去了外部的糧食供給,又鬧起了自然災害,兩年間有兩百人朝鮮人餓死。樸惠為了不餓死,冒死逃過邊境來到東北,幾經輾轉來到省城的河西區,做了個沒有合法身份的家庭保姆。樸惠長得非常漂亮,如果生在南朝鮮,可能不用整容就有當明星的機會。僱用她做保姆的男主人看她長得如此漂亮,趁老婆不在家強了她,女主人發現後,舉報了她的非法身份,樸惠因非法偷渡被抓進了看守所。樸惠非常害怕,她心裏很清楚,如果她被遣送回國,不是被斃就是要被送進集中營。樸惠的案子不大,但引起了鐵輝的關注,鐵輝心裏也很明白北朝鮮的局勢,知道樸惠如果被送回去就是個死。同樣出身貧寒,鐵輝對弱者很同情,通過特殊途徑把樸惠從看守所放了出來。

稻田枝子心地很善良,知道鐵輝的做法後,很同情樸惠,覺她沒地方去,又沒有合法身份,直接把她接到了自己家裏庇護。樸惠開始在鐵輝家依然當保姆,她的要求非常低,給不給錢無所謂,管飯就行,只要不把她送回國,讓她幹什麼都行。覺自己無依無靠,樸惠逐漸把鐵輝當成了終身的依靠,提出也要給鐵輝做老婆,表示有沒有名分她都不在乎。鐵輝開始無法接受,但稻田枝子表示支持,她覺得樸惠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身在異國,想回母國卻又回不去。後來鐵輝也就認可了,樸惠成了他的小老婆,三人同吃同住過得很融洽。樸惠對鐵輝視為恩人,對稻田枝子更是尊重,怕給鐵輝找麻煩,樸惠很少出門,終在家做家務,伺候鐵輝和稻田枝子的飲食起居。對鐵輝的那個特殊好,稻田枝子都支持,她自然也是不反對了。

鐵輝的女兒叫鐵燕,她和鐵輝年紀不像其它父母和子女那樣差距那麼大,特殊的原因,她只比鐵輝小十七歲。鐵輝對她非常寵,又不是真的血親關係,父女二人的關係很特別,既是父女又像朋友,二人無話不談,鐵燕在父親面前什麼話都敢説。父親一直都未娶生子,鐵燕很明白父親的良苦用意,懂事後曾多次勸父親娶成家。對於鐵輝和稻田枝子的婚姻,鐵燕很支持,對後來鐵輝的這個小老婆樸惠,鐵燕也能認可理解。當上列車長後,鐵燕工作很忙,但依然時常回家,鐵燕一回來,鐵輝怕女兒不高興,總是要把兩個老婆都支走,單獨陪女兒吃飯聊天。這麼一來反而把鐵燕搞的不回來了,鐵輝理解女兒的心情,只要女兒沒按期回來,鐵輝再忙都身要去看她。

這次鐵燕好幾個禮拜都沒回來了,超過了以往回家的時間間隔,鐵輝很擔心,非常着急去看看女兒,看他又真的不出時間來。眼前的這個連環殺人案實在是太棘手了,對方心理極度變態,手段殘忍,一個月內已連續作案四五起,卻又智商極高,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連熬數夜,案子毫無進展,社會輿論力越來越大,鐵輝既想早破案,又惦記女兒,有點焦頭爛額,心情越來越煩躁了起來。

心情一煩躁,鐵輝只能靠玩別人老婆的方式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很明白這麼煩躁,對破案毫無益處,只能起反作用。索給辦案幹警都放了假,讓大家都暫時鬆弛一下繃緊的神經,他自己琢磨起了這次要玩誰的老婆的事。雖然位高權重,可畢竟是玩別人的老婆,鐵輝還不想用什麼過於威對方的手段。臨時興起當晚就想玩,他能選擇的人選實在是有限,最後只能把目標鎖定在了一個常被她玩的女民警身上。

常被鐵輝玩的這個女民警叫陸雅,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個派出所的户籍警,鐵輝玩她已經有兩年了。陸雅的老公就在河西分局上班,是個文職警察,鐵輝經常能見到他,玩一個自己常能見面的人的老婆,鐵輝覺得興奮。不過玩陸雅玩的次數太多了,鐵輝也覺得沒啥新鮮了,覺不太刺,不過今天時間太倉促了,也只好再把陸雅叫出來玩一次了。

陸雅長得很漂亮,個子很高,尤其穿上警服的時候,顯得英姿颯,不過她是當兵轉業走後門進的公安系統,業務水平很差,當個户籍警都難以勝任,工作中時常出錯。當年河西局搞簡,陸雅險些被踩掉,因為被鐵輝了的事,才得以保住了飯碗。關於老婆和鐵輝的事,陸雅的老公也知道,不過礙於鐵輝的地位,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鐵輝給她打電話時候,陸雅正在和老公吃晚飯,當着老公的面她沒敢接電話,謊稱所裏要加班差點給忘了,急忙撂下飯碗出了家門。

「鐵局長!不好意思,我剛才正吃飯呢,他在,我沒接您電話!」陸雅出了家門,趕緊把電話給鐵輝打了過去。

「沒事,今天我想玩玩,你過來吧!」

「鐵局長,我出來的忙,沒來得及打扮,還穿着警服呢,您看我是不是先去宿舍打扮一下啊?」

「沒事,你直接過來吧!」

「好的,那我還是去您家嗎?」

「是的!你來我家吧,打個車過來,快點!」

掛了鐵輝的電話,陸雅覺得有點緊張,她倒不是在意被鐵輝玩,可去鐵輝家,每次都是當着他兩個老婆的面被.想着自己每次都是被鐵輝得哭爹喊媽的,她覺得有點難為情。可鐵輝要玩她,陸雅又不敢不去,只好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去鐵輝家,準備再次接受鐵輝對她的污。

「小陸同志來了啊!這麼晚了還讓您出來了,真是太麻煩您了!您吃飯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陸雅到時,鐵輝夫三人正在吃飯,稻田枝子看陸雅來了,趕緊撂下碗筷站了起來,恭到了門口,給陸雅拿過來拖鞋。

「嫂子!您好!鐵局長,您好!我在家吃過了,不吃了,你們先吃吧!」

稻田枝子沒在本生活過,連語也不會説,可能是遺傳的原因,讓她有着本女人獨有的那種禮貌。陸雅對稻田枝子的恭維很受用,卻又覺得有點彆扭,自己來這是被來的,她的人的老婆卻又對她這麼有禮貌,陸雅一時也説不好心裏到底是什麼覺了。

鐵輝家的房子是個小別墅,面積並不大,但相對很獨立,周邊沒有什麼其它住户,屋外還有一個小院。小別墅是九十年代初期建的,房屋比較老了,格局也很簡單,分上下兩層,樓下是客廳,樓上是卧室。鐵輝一家吃飯的的餐桌倒是寬敞的,長條形桌案能有三米來長,鐵輝坐在中間,兩個媳婦分居兩側。陸雅看他們還沒吃完飯,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着他們吃完。

「美枝啊!你帶着她上去先換換衣服!一會換好了再下來!」

鐵輝吃完飯,點了一煙坐着休息,讓稻田枝子先帶着陸雅上樓把警服換了。鐵輝雖然喜別人的老婆,但是他十八歲就當了兵,現在又當了這麼多年警察了,對軍裝和警服有着特殊的敬意,他不想讓陸雅穿着警服她。

「好的!小陸同志,麻煩您給我上來吧!」

鐵輝家樓上有大中小三個房間,夫三人平時各住一個房間,住的方式比較特別。鐵輝平時很忙,常不回家,當兵當時間很長,回家不和兩個老婆做的時候都是單睡,他住在最小的那個房間了,裏邊只有一張鐵製單人。稻田枝子以前住在那個最寬大的主卧裏,樸惠也給鐵輝當了老婆後,她把大房間讓給了樸惠,自己住到了比較小的那個屋裏。稻田枝子的那個屋子擺設比較簡單,主要傢俱只有個電視,她和樸惠的常生活用品都在寬大的主卧裏。

稻田枝子把陸雅領進了主卧裏,先幫着她把警服外套款掉,摩挲整齊後掛在了衣服架上。先給陸雅倒了一杯飲料,讓她坐沙發上休息會,稻田枝子先把自己的得一絲不掛。她這麼做,是覺得如果自己先光了,陸雅就不會覺得尷尬了。

稻田枝子今年正好五十歲,但長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剛四十的樣子。她身高只有160,身材保持得相當好,身形苗條纖細,兩條腿又細又直,她的骨架又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地。如果不是皮膚稍微有些鬆弛了,她的身體不次於任何妙齡少女,是一副標準的本AV明星式身材。稻田枝子身體最突出的部位是她的子,兩隻子不大卻非常,一點也沒有隨着年齡的增長而變得下垂,像兩個剛蒸的饅頭一樣端端正正地扣在前,兩隻頭明前地向上翹翹着。

「嫂子!你身材可真好!哎!我要到你那個年紀,只不定變成啥大媽樣呢!」

「小陸同志您太客氣了!還是年輕好啊!你看我這皮膚都沒彈了!」

看稻田枝子都光了,陸雅果然沒有緊張的覺了,索也把自己的衣服都了。陸雅是那種東北女人的典型式長相,個子高骨架大,身材豐,不過她不怎麼胖,只是骨架大顯得很厚實。陸雅的皮膚很白,股和子都很大,肚子上好稍微有些贅

「嫂子,你看我啊!你看我這肚子越來越大了,我老想着減肥減肥的!可就是管不住我這破嘴,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

「那有啦!看您皮膚多白淨啊,您看又又滑還那麼有彈!」

「嫂子你看你那身材多少啊!簡直就跟本A片裏的那些女演員似的!我要到了你那個年紀一定發福了,就是一個地道的東北大老孃們兒!嫂子,你有什麼保持身材的秘訣告訴告訴我唄!」

「我哪有什麼秘訣啊!就是少吃點多運動運動吧!」

兩人一絲不掛地坐在屋裏,居然談論起了關於保持身材的事。陸雅不知道稻田枝子是本人的事,其實別人也都不知道,只是知道鐵輝的這個老婆叫陶美枝。陸雅覺得稻田枝子五十了身材還這麼好,堅信她有什麼秘訣,不停地問着她保持身材的方法,稻田枝子被得沒辦法了,只能把自己平時都吃什麼做什麼告訴了陸雅。陸雅問稻田枝子的同時,看她的子保持的非常,還不是的摸起了她的子,稻田枝子沒躲也沒推,任憑陸雅摸着她的子。

「哦!對了嫂子,鐵局長還在下邊等着哪,你趕緊給我化化妝吧!還是按以前鐵局長喜的那麼化吧!」

「好的,您放心吧!」

「哦,還有嫂子!一會鐵局長可能還得幹我的眼,你先給我的眼塗點油吧!他巴太了,要不哦又得疼了!」

稻田枝子給陸雅從新化了妝,又找出來一身女制服短裙讓她換上,把她的長頭髮也披散開來。經過稻田枝子的一番心打扮,陸雅從一個英姿颯的警花變成了一個職業女白領。稻田枝子又拿出來一雙黑高跟鞋,讓陸雅換上,最後讓她撅着股給她眼上塗潤滑油。陸雅的短裙裏並沒有穿內起來裙子就出了眼,稻田枝子很快就把潤滑油塗抹好了。

做好了這些,稻田枝子拿出了一個AV按摩和一巴,又把一狗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把假進自己的裏,用按摩起了自己的蒂,然後讓陸雅牽着她脖子上的狗鏈下了樓。稻田枝子這麼做,主要是為了給鐵輝助興的,她要鐵輝着陸雅的同時,自給他看。稻田枝子本身並不是太,這些都是她那個和他倫的兒子教會她的。兒子強了稻田枝子後,和她開始了倫的關係,之後又用玩奴的方式玩調教她,這些都是她的兒子以前常和她玩的。

陸雅牽着手裏的狗鏈走在前邊,稻田枝子躬身跟在後邊,下樓的同時她用假巴和按摩起着下體。她左手拿着按摩蒂,右手拿着假道,陸雅牽着她走到樓梯上的時候,稻田枝子已經開始叫了起來。

稻田枝子和陸雅下樓的時候,鐵輝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樸惠已經伺候着他光了衣服,正蹲在地上給他巴。

惠還沒衣服,只是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讓鐵輝摸着她的子。給鐵輝當小老婆這兩年,生活安逸營養又好,樸惠早就不是幾年前那個又瘦又黑的北朝鮮偷渡女的模樣了,她的皮膚變得越來越白皙,子也越來越豐,整個身體充惑。樸惠個子很高,超過了170,本來就生的天生麗質,加之稻田枝子又很會給她打扮,給她留起了長頭髮,染成了金黃,讓她穿起了的衣服和漂亮的高跟鞋。現在的樸惠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韓式美女,而且是沒經過整容的天然韓式美女。

鐵輝的巴特別大,又又黑又長,而且做過手術,在巴表皮上植入很多細小的塑膠顆粒,讓本來就大的巴又非常糙。其實鐵輝還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他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的時候,巴受過傷,雖然沒有影響能力,但是巴的外皮被大面積燒傷了。和稻田枝子結婚後,他專門去韓國做了整形收入,手術醫生趁機建議他也植入些塑膠,告訴他這樣能讓女更刺興奮,鐵輝當時覺得好玩,也就同意了。

鐵輝的能力超強,這並不只是因為他身體好。當年鐵輝的老師傅教他的硬氣功是祖傳的,一整套的氣功功夫又分成好種,其中有一門功夫練會後,運上氣能讓巴變得堅硬如鐵。不過老師傅當時並沒有教他這個,這門功夫比較,練了雖然能讓巴堅無比,卻會影響和生育能力。老師傅年輕時候混跡官場又做過土匪,沉,一時糊塗練這麼功夫,結果導致自己沒有後人。老師傅死前,知道自己時不多,把祖傳的氣功秘訣悉數都教給了鐵輝,想讓他把祖傳的功夫保留下去。鐵輝開始也沒練這門氣功,但後來特殊的遭遇,讓鐵輝決定不再要孩子,把父都傾注在女兒鐵燕身上,索就練了這套門氣功。

陸雅不知道這些事,她只知道鐵輝的巴非常厲害,每次都能她很長時間,而且怎麼都不。陸雅很強,可是卻非常怕鐵輝的那巴,更怕鐵輝會她的眼。陸雅看着被樸着的這個帶着突起的大巴,覺就像一個怪磷嶙峋的黑水蟒。她心裏想着鐵輝能她的,千萬不要用這個大水蟒一樣的巴肆蹂躪她的眼。

「下來了啊!嗯,不錯!過來,在沙發上撅着股趴着,把裙子起來!」

鐵輝喜別人的老婆,的方式也奇怪的,就是喜的過程,沒有什麼前戲和調的過程,每次連被的女人的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讓她們撅着她們。陸雅聽了鐵輝的命令,放下手裏牽着的套在稻田枝子脖子上的狗鏈,乖乖爬上沙發,起了裙子,把股撅了起來,頭埋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扒着大股。

「…老…老公,我幫…着…着您往裏吧!」

惠的漢語説得還比較生硬,説起來還多少有些結結巴巴的,不過她聽漢語聽得很明白,就是説起來還有些費勁。樸惠拿着鐵輝的大巴,用巴頭在陸雅眼和之間的部位上來回磨擦了起來。陸雅的心裏非常緊張,她不知道樸惠手裏握着的這巴,是要往她,還要要往她眼裏.巴來回地摩擦着兩之間的區域,陸雅覺得很,怕被大她的眼,又覺得很害怕,不叫了出來。

「…老…老公,看…看她…發…發了!您快點…她吧!」

「啊——不要!」

惠突然把大巴的頭抵在了陸雅的眼上,陸雅還沒來得及反應,鐵輝一使勁,大巴生生進了陸雅的眼裏。陸雅疼得眼前一陣發黑,大聲慘叫了起來,身子也不搖晃了起來。

「…老…老公,她…她…不老實!我替你…把…把她綁起來吧!」

「好的!你去把繩子拿來,另外把你那套常玩的衣服換上,把那些工具也拿過來!」

惠站起身來,小跑上了樓,鐵輝沒着急陸雅的眼,把大巴頂入最深,然後抱着陸雅的股搖晃了起來。陸雅覺得眼撕裂得那麼疼,忍不住大聲慘叫着,還好她不是第一次被鐵輝眼了,眼並沒有真的裂開。

「老公!老公!您看我,您在小陸,我在自己玩自己的呢!」

稻田枝子母狗一樣趴在鐵輝面前的桌子底下,為了讓自己更像母狗,她把套在脖子上的那個狗鏈栓到了桌子腿上,一手拿着按摩蒂,一手拿着假道。陸雅慘叫的同時,稻田枝子在叫,叫得聲音聽起來既下

「你個老貨,怎麼又把你自己得和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了!」

「我就是母狗!平時我是您的子,您的時候,我就是母狗!我要讓你,讓您別人的時候,看着我這個母狗自己自己!」

「哈哈…你個貨!就這麼玩,老公喜看着你的樣兒別人,一會老二下來了,再讓她把你得更點!」

説話間,樸惠下樓了,她穿了一身黑女王裝,黑的高皮靴,低黑皮衣,開着檔眼的黑,手裏還拿着一馬鞭,另一隻手拎着一個包。樸惠先來到了陸雅跟前,陸雅趴着的那個沙發上有四個鐵環,樸惠拿出繩子把她的手和腳都綁在了鐵環上,又給她的嘴裏帶了一個嚼子。鐵輝經常在家裏別人老婆,這個沙發上的四個鐵環是特製的,平時藏在沙發座裏又有沙發套蓋着,本看不出來,玩的時候拿掉座套就能拉出來。樸惠伺候在家裏鐵輝這麼玩別的女人很多次了,一切動作做得非常練迅捷。

陸雅覺自己又被製成了一個工具,一動也動不了得被固定在了沙發上,任憑鐵輝狠勁着她的眼。陸雅覺得眼被得生疼,可因為嘴裏被戴上了嚼子,她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聲。鐵輝狠了一陣陸雅的眼,覺得心情舒暢多了,這些天被連環殺人案搞的心煩意燥的消退了不少。他越越來勁,越越猛,陸雅得越狠,鐵輝覺得自己的心情越舒暢。鐵輝了沒多久,陸雅就覺不倒眼裏的疼痛了,她的眼已經被鐵輝的大巴給麻了。如果不是被綁得很結實,固定住了姿勢,陸雅現在早就被得癱軟在沙發上了。

鐵輝陸雅眼的時候,被沒有看着下挨的陸雅,而是看着桌子底下的稻田枝子。穿着女王裝的樸惠正在待稻田枝子,她的一隻高跟皮靴踩在了稻田枝子的頭上,手裏的馬鞭在不停地大力打着稻田枝子的股。稻田枝子撅着股趴在地板上,被打得嗷嗷大叫,手裏的假巴瘋狂地着自己的道,另一隻手裏的按摩不停地刺着自己的蒂。扮成女王的樸惠穿的黑是開襠的,既眼,她的眼裏着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下身前戴着一個穿戴式假巴。這個穿戴式假巴比較特殊,是雙頭的,一頭的假在樸惠的裏,另一頭明晃晃地在外邊。

稻田枝子也説不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受傾向,她這麼玩主要是配合鐵輝的,想讓他看着能更。不過稻田枝子又覺得真的這麼玩的時候,她確實非常興奮。用假巴狠勁捅着自己的,用強力的按摩着自己的蒂,股還在被樸惠用馬鞭狠勁地打着,稻田枝子覺得又疼又。最讓稻田枝子覺得興奮的,還是那個刺蒂的按摩。鐵輝陸雅眼已經了半個小時了,稻田枝子就這麼在地下也趴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間她已經來了三四次高了,出來的水打下的地板。

「老公!老公!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母狗太了,母狗不行了了,求求你先放過我吧!」

「哈哈!看你那母狗樣!好吧,先讓你歇會兒吧,你了,現在你該讓老二也了!」

「好的,我讓子也一下!」

惠抬起了踩在稻田枝子頭上的皮靴,稻田枝子站了起來,穿着女王裝的樸惠又像母狗一樣地趴在了地上。稻田枝子解下來套子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栓到了樸惠的脖子上,手裏抓着狗鏈,倒騎驢式騎在了樸惠的股上。稻田枝子抓着手裏的狗鏈,另一隻手抓住了樸惠戴着的雙頭夾在外邊的那一端,使勁地起了,樸惠被得輕聲呻了起來。樸惠在保守的北朝鮮長大,沒接觸過這些新式的方式,她的思想很保守,不會故意地配合着男人叫,她就是被真的得受不了了,嘴裏才會發出聲響。不過,北朝鮮長期的奴化愚民教育再加上後來的特殊遭遇,讓樸惠有着逆來順受的思維習慣。認可了給鐵輝當老婆,那就認可了鐵輝隨意玩支配她,她想不出稻田枝子的那些伺候鐵輝的創意想法,但稻田枝子讓她怎麼做,她就乖乖地怎麼做。

「這個老二,玩了她這麼久了,還這麼老實,讓你捅的這麼狠了,叫的聲音還就是這麼大點動靜!」

「沒事!老公,子不好意思嘛!哪像你大老婆我這麼啊,您放心,我再她,保準讓她叫的比我動靜還大!」

稻田枝子説完把狗鏈拴在了自己的上,騰出來的那隻手又拿過來一巴,拔出來着樸眼的跳蛋,把這巴捅進了她的眼裏。稻田枝子雙手並用,用兩巴同時起了樸惠的眼。她雙手都在着假巴的時候,倒騎在樸股上的身子不由地往前傾,一端拴在她上一端套在樸惠脖子上的狗鏈被拉緊了,樸惠的頭被狗鏈拉得抬起來。為了讓樸惠徹底起來,稻田枝子在她的兩個的同時,在樸惠的部塗上了藥。強烈藥的刺下,樸惠慢慢地發情了,呻聲變得越來越大。藥完全發揮作用後,樸惠徹底發情了,呻聲變成了大聲的叫聲,而且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

「哈哈!你個貨,還是你他媽的會玩啊!老二個老實人都讓你給貨了!」

「我們是您的老婆嘛!要伺候好您就得變得更啊!」

「好好…你個老貨再賣點力,把老二也給我了!」

「好的,您放心吧!」

看着眼前兩個的老婆,着陸雅的眼,鐵輝抑的心情基本上舒緩了下來。不知不覺間鐵輝已經陸雅了一個多小時了,不過他還沒過癮,除了偶爾煙休息之外,他一直都在狠勁着陸雅的眼。

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藥的刺下,樸惠不但徹底發情了,而且神經多少有些離了。她已經被稻田枝子得來了好幾次高了,不過塗抹在她部上的藥藥效還沒過去,她依然在不停地要着。稻田枝子年紀大了,玩了這麼久她有點體力不支了,不過看鐵輝還得正在興頭上,她還不能結束和樸惠之間的互行為。最後,稻田枝子跟樸惠互相抱在了一起,把雙頭巴的另一端也套入她的裏,倆女人各自扭動着身體,用那雙頭巴同時起了各自的道。

樂了近三個小時,鐵輝終於不了,他不是了,而是累了,自從練了那門特殊的氣功後,他已經很難再了。看鐵輝不了,稻田枝子和樸惠也停止了互,稻田枝子年紀大了,剛一停下就累得撲到在了地上。樸惠在北朝鮮時幹得都是重體力活,體質非常好,藥藥效也過來,她稍做休息便緩了過來。先是服侍着鐵輝躺在中央沙發上休息,又把稻田枝子也扶到了沙發上躺着,最後解開了綁住陸雅的繩子,把她嘴裏的嚼子拿了出來,扶着她也躺好。陸雅已經被得奄奄一息了,死羊一樣地癱軟在了沙發裏,只剩下了出氣的力氣。鐵輝污她多次了,也沒少了眼,但這次的時間是最長的,得也是最狠最猛的一次。

惠拿來一瓶紅牛飲料,打開後端到了陸雅的嘴邊,陸雅已經沒力氣拿住易拉罐瓶了,樸惠只好喂着她喝下去了大半瓶。看陸雅緩過來一些,樸惠來到了中央沙發上,跪在鐵輝身邊給他按摩了起來。其實鐵輝一點也沒覺得累,他幾乎是生出來就開始練氣功,現在也沒扔下功夫,四十五年的功底,讓他的體力和耐力都遠遠優於常人。鐵輝覺得這次玩的非常過癮,享受着樸惠温柔的按摩,他被連環殺人案不能破獲折磨得抑不堪的心情徹底舒暢了。他的心情暢快了,腦子也清醒了,躺在沙發上,已經開始盤算起了下一步的破案計劃。

手機響了,樸惠趕緊跑過去把電話給鐵輝拿了過來,電話是連環殺人案專案組的幹警打來的。電話裏的聲音很急促,打過來電話的幹警告訴鐵輝,河西區一個公園裏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從殺人手法上判斷,作案者正是那個短時間內已連續作案多起的連環殺手。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二十二章輸配種

何強這兩天很焦躁,他急於想約趙銘出來,求趙銘幫他給鐵輝安排更多別人老婆的機會,進而巴結上鐵輝,以讓他給老婆李玉蘭施,使得老婆能給他拿那筆打點去足協當官的錢。何強之所以着急焦躁,是因為趙銘這兩天不巧出差去了外地,並沒在省城。所在單位高考期間違章施工,影響了考生考試,被上級單位勒令停工整頓,趙銘也被放了假,已經一連半個來月沒能上班了。趙銘的單位領導請政府幫着説了幾次情,也道了歉,可考生家長們依然堅決抵制,單位還是不能開工。不過這兩天單位倒是把趙銘叫去上班了,派給了他一個去南京出差的差事。

跟趙銘一起到南京出差的一共四個人,目的是去討要一筆拖欠了半年之久的工程款,除趙銘外,還有一個帶隊的領導和另外兩個財會人員。要賬總是件最難的事,欠款的公司也是個國企,並非沒錢,只是這個公司主管想着能從這事上儘量多撈些回扣,故意扣着欠款不給。趙銘知道這事,去之前就通過各方途徑打聽到了這個公司主管的一些個人情況。趙銘發現了他的一個弱點,這個人並沒有什麼本事,能當上這個國有公司的主管全是因為他娶了一個高官的女兒當老婆,因此這個主管很懼內。趙銘給帶隊出差的領導出了個餿主意,並沒有直接去這個公司要賬,而是花錢僱了一個漂亮的迪吧坐枱小姐,去這個公司主管的家裏找他要賬。給足了這個迪吧坐枱小姐錢,趙銘告訴她去這個公司主管家的時候,要故意把要賬的事説得含糊一些,同時一定要連哭帶鬧,如果對方哄她出來,她就在對方的家門口哭,招引的圍觀者越多越好。這麼一來這個公司的主管怕老婆多想,坐枱小姐只鬧了一天,他就把欠款還了,而且還要一分錢的回扣。

帶隊出差的領導要回了拖欠已久的欠款,對趙銘非常意,對他大加褒獎一番後,給了趙銘一筆獎金讓他在南京玩幾天,他和那兩個財會人員帶着要回來的欠款,先回了省城。趙銘以前出差來過一次南京,不過在這邊一個認識的朋友都沒有,他也不旅遊,拿着厚厚的一摞錢不知道想幹什麼。想去看看大屠殺紀念館,又覺得看完了更生氣。想當天也回去,覺得領導剛走,自己得了獎金,就這麼也跟着回去了,會讓人覺得自己捨不得花錢太小氣。百無聊賴一籌莫展中,趙銘索進了一家網吧去上網,暫時把回不回去、不回去在這玩點什麼的煩惱丟到了腦後。

坐在網吧電腦前,趙銘一邊看着電影,一邊在友羣裏聊天。現在500人的超級羣眼看又要員了,羣裏整天都聊的很熱鬧,趙銘也加入了羣聊的行列,把自己出差現在南京的事也告訴了羣裏的人。上網的時間快到了,趙銘同時也覺得有點餓了,正要起身走的時候,接到了一條私聊的信息。

「老大!怎麼來南京也不提前説一聲啊,我就是南京的啊!」

「你是哪位啊?不好意思,我有點記不清了!」

這個人都不在趙銘的QQ好友裏,私聊信息是以羣成員臨時會話的形式發過來的。趙銘點開他的個人資料,對着的資料看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人到底誰。他那個羣裏的人基本上都是東北的,而且大多就是他所在的那個省城的或者是省城周邊的,多少也有一些外地的,但南京這麼遠的羣成員,幾乎就是沒有。

「老大!你忘了啊,今年天在你們那邊,你還安排我給老婆玩過配種輸的遊戲呢!」

「想起來了!你不是山西的嗎?怎麼在南京啊?」

「哎呀!怪我怪我了!我老家是山西的,在南京做生意,我已經在這邊定居了,現在嚴格説是南京人了。」

對方這麼一説,趙銘想起來了,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有一對夫去過他所在的省城,對方老公傾向很強,趙銘安排這對夫玩過一次遊戲。當時趙銘聽男的口音是山西的,便隨口問了一句他是不是山西人,當時正在做,對方也是隨口回應了一句説是山西人。趙銘倒是記得這件事,不過當時這對夫不是羣裏的,是經過羣裏其他人介紹認識的,後來趙銘和他們沒再聯繫過,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進這個新的超級羣裏來了。趙銘對這對夫印象還是深的,男的巴很小,當時玩得遊戲也比較特殊,先讓男的,然後把灌入了他老婆的裏。趙銘一直都以為他們夫是山西人,並不知道他們定居在南京這麼回事。

對方很熱情,要了趙銘的手機號,馬上就打了過來,執意要盡地主之誼,請趙銘吃飯。趙銘正好覺得無事可做,便答應了,對方讓他先在網吧等着,開車過來接的他,把趙銘請到了一家很不錯的飯店,開了一間包房,一口氣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一陣寒暄客氣後,來的男子先做了自我介紹,趙銘這才知道他姓寇,叫寇亞。這個寇亞對趙銘很恭敬客氣,一個勁地給他敬酒夾菜,搞得趙銘一時間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寇亞今年三十五歲,五短身材個子不高,還不足170,多少有些胖,但白白淨淨地顯得很斯文。趙銘初步判斷寇亞應該生意做得不小,看起來很有錢,衣服穿戴考究整齊,腕子上戴着勞力士名錶,手上戴着三四個光閃閃的寶石戒指。

「老大!我佩服你的!真的!一直都想去你們那邊再看看你,可以生意太忙,一直沒出空來!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人才!」

「你説的我是人才啊?還是才啊?」

寇亞的口音山西味很濃,“人”字説出來和“”字聽着音差不多,想起了自己那個羣的質,趙銘半真半假地和他開起了玩笑。

「人!人才!哈哈哈……不過也是才!哈哈哈……」

寇亞這次説得很慢,儘量的捋直了口條,把發音發得接近普通話,不過聽起來還是非常有意思。趙銘不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寇亞也被自己給逗笑了。兩人推杯換盞,邊吃邊談,又一連開了幾個玩笑,有説有笑中,兩人變得更加親近了。

「老大!説句良心話,我真的該謝你,您幫我了卻了一塊大心病啊!這杯酒我敬你您的,您一定得幹了!」

剛才還有説有笑的寇亞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拿過趙銘的酒杯,給他倒酒,雙手端着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又給自己了一杯,端着酒杯恭敬地站在趙銘面前,準備給他敬酒。趙銘被這個寇亞給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茫然地端起了酒杯,支支吾吾地問起了他。

「…你…你幹嘛啊你?得神神叨叨的!你這不是要拜我為師吧?」

「您先幹了!幹了我跟您慢慢説!」

「好吧!我幹了!」

「好!痛快,我也幹了!」

兩人酒杯相碰,仰頭喝光了酒杯裏的酒,寇亞拉拉椅子,引領趙銘坐好,開始給他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寇亞是地道的山西人,他家祖傳是做山西老陳醋的,有一種特殊的制醋秘方,做出來的山西陳醋味正質優,在當地小有名氣。改革開放後,寇亞的父親靠賣醋發了家,成立了一個專門制醋的工廠。寇亞一共姐弟三人,他排行老三,姐弟們長大後,也幫父親着做制醋賣醋的生意。後來寇亞的父親認識了一個南京客商,此人和寇亞父親合夥在南京投資建了一個制醋分廠,南京分廠的生意逐漸好過了老家的工廠,生產出來的陳醋遠銷到了國外,寇亞便來了南京幫父親管理這個分廠。姐弟三人都已經成家立業,可家資鉅富的寇亞卻有個難以啓齒的弱點,他的巴天生小的可憐。兩個姐姐婚後都生了個兒子,寇亞結婚七八年了,去一直沒有孩子,這讓寇亞非常着急。他家之所以能發財致富,靠的就是那個祖傳的制醋秘方,現在秘方掌握在寇亞的父親手裏,老頭自然是想把秘方傳給兒子,可他一直沒孩子,讓老頭覺得有點不踏實。寇亞的一個姐姐人品不太好,趁機活動了起來,寇亞遠在南京,這個姐姐在他沒孩子這個問題上在父親面前説了他很多壞話,寇亞的父親一時間萌生了把秘方傳給他這個姐姐的念頭。

為此寇亞跑過多家醫院了,醫生們一致告訴他,他的子沒有問題,只是莖太短能力過弱,加之蟲又少,做時女方受孕幾率很小。寇亞為此做了好幾次人工受了,可各種原因也都沒成功。寇亞的子就是南京人,是個標準的江南美女,這麼一個美女,能嫁給寇亞這麼個子不高長相一般能力又極差的男人,主要還是看重了他家的資產。有了孩子既能繼承寇亞家的大部分資產,又能得到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寇亞的子比寇亞還想早點生個孩子。

巴小能力弱不能足老婆的,讓寇亞逐漸地產生了,而且變得傾向越來越強。寇亞在家裏佔據着主導地位,老婆對讓言聽計從,也就跟着他玩起了此類遊戲。寇亞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他喜被個子高身材好的女人當成男奴調教待。被這樣的女人待得越狠,他反而覺得越興奮,被這樣的女人踩他的巴,他就能,而且的反應比正常做時候要強烈的多。

寇亞玩起了遊戲遊戲便經常上網,在網上他認識了一對夫,對方子是個醫生,正是趙銘所在的那個省城的人。這對夫也是遊戲好者,女的同時也有着待調教男奴的好。這個女醫生不但個子高大身材瘦窕,而且長相上屬於冷的類型,寇亞對這個女醫生非常興趣。今年季那陣生意不忙,寇亞便帶着老婆去東北旅遊,當然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去見見這個女醫生。

寇亞興趣的這個女醫生夫正在趙銘的羣裏,趙銘不但和她認識,還和她很。這個女醫生叫潘,三十七歲了,她的好比較特殊,她既喜當成被別人玩,又喜調教待男奴。潘的老公和寇亞相似,既有着傾向又喜做男奴,遊戲裏,潘的老公喜扮演王八角,伺候着別的男人他的老婆潘。平時的夫生活裏,潘也常把自己的老公當成男奴調教,不過這只是為了增加夫的情趣,潘常生活中對老公很體貼,家裏的大事小情都是以老公的意見為主。

除了讓老公帶着去玩遊戲,潘自己也找男奴玩過,不過他和男奴玩的時候都是一對一的調教類遊戲。這次看寇亞説要帶着老婆來和她玩,潘一時沒了主意,她和趙銘很,知道趙銘怪念頭多,便找讓趙銘給她想想怎麼玩。潘是婦科醫生,寇亞和她曾説過他們沒孩子的事,潘在給趙銘介紹寇亞的時候,把這件事也告訴了趙銘。

趙銘在這種事上一直創意頗多,很快就給潘想出了一個很有新意的玩法。潘去見寇亞夫沒帶自己老公,讓趙銘陪着她去的,趙銘據寇亞巴短小讓老婆懷孕困難的特點,給他們夫安排了一場輸配種的遊戲。

寇亞到了省城,先開了一間豪華套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約潘過來玩。潘在電話裏把趙銘想出來的那個輸配種的玩法告訴了寇亞,寇亞一聽覺得非常新鮮刺,當即便同意了。潘讓趙銘領着她去了寇亞住的賓館,其實他們兩人開始也都沒想太多,就是覺得這麼玩很有創意,玩起來一定能非常刺

寇亞的老婆叫袁辰,今年三十三歲,袁辰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但長得非常漂亮。袁辰是很標準的江南美女式的身材和長相,剛和寇亞結婚的時候,身材非常得纖細標緻,婚後幾年生活富足安逸,胖了許多,但並沒有影響她的魅力,只是看起來更豐了一些。袁辰是個比較風的女人,嫁給寇亞之前曾和多個男人搞在過一起,她嫁給寇亞更多還是看重了他家的財產。寇亞巴小能力弱,婚後自是足不了風的袁辰,但袁辰雖然得不到足,卻不敢去外邊胡搞。她心裏很明白,如果出去搞被老公發現了,她現在擁有的奢華生活很可能就完全失去了。寇亞玩起了遊戲,袁辰一點也沒反對,既能足老公的特殊癖好,又能被別人得很舒服,還不影響家庭,袁辰覺得這是個非常適合她方式。風的袁辰不用寇亞怎麼調教,自己很快就讓自己成了一個徹底的

袁辰聽了老公告訴她的這個輸配種的玩法,並沒有多想,她只關心老公找來的男人能不能把她了,至於老公讓這些男人怎麼玩她,她並不是太在意。不過潘跟趙銘到了,袁辰還是覺得有些驚訝,潘身高177,又穿了跟很高的高跟鞋,實際身高超過了接近了185,站在袁辰的面前,足足比她高一頭。寇亞倒是對潘非常意,對趙銘説的創意玩法也很興趣,幾個人坐在屋裏閒聊了一會,便按趙銘事先設計好的方式玩了起來。

先去衞生間換上了帶來的女王裝,其實就是一身黑的皮製內衣,皮製短和皮製罩之外,胳膊上還帶了一雙皮製黑手套。最顯眼的是潘穿了一雙黑長筒高跟靴,靴子的很高,超過了膝蓋,靴跟更是高的出奇,足足有十多釐米,潘穿上這雙靴子,身高超過了190。潘長得又高又瘦,身高177,體重還不到105斤,不過她的子確實相當大。穿着這麼一身的女王裝,讓有着模特級身材又長了一對大子的潘顯得更加惑了。潘人長得也不錯,大眼睛細眉,一副稜角分明的標準瓜子臉,她平時就不怎麼笑,玩待男奴遊戲的時候更是一臉嚴肅,看起來盛氣凌人,冷無比。

寇亞除了強烈傾向,當男奴渴望被女人待調教的望更強烈,除了潘那模特級的高挑身材,他更意的是潘的那副盛氣凌人的冷表情。潘剛穿着女王裝從衞生間出來,寇亞就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趴在地下起了潘高跟靴的靴跟。寇亞剛了幾下,潘就抓着他的頭髮扇起了他的耳光,同時辱罵起了寇亞。

「你個貨!誰讓你我了?你是我的什麼人啊?你上來就我!」

「我錯了,我錯了!我是您的狗,您是我的主人,主人求求您,讓我做你的奴吧!求你來調教我吧!」

「誰要你這麼個奴隸,我要你給我當兒子,當狗兒子,還不給我叫親媽!」

「親媽!親媽!我是您的兒子!是您的狗兒子!」

「這才聽話!狗兒子還不給親媽磕頭,拜見你的親媽!」

辱罵寇亞的同時,潘一直沒停止扇他的耳光,潘手上戴着皮手套,打寇亞耳光打得力度很大,寇亞的臉一會就被打腫了。寇亞一點也沒覺得疼,被潘連打帶罵,他覺得心裏有種異樣的興奮,下地學起了狗叫。打耳光打得有點累了,潘停住了手,讓寇亞光了衣服,拿起鞭子打起了他的股和後背。

「我是你親媽,你老婆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您的狗兒子,我老婆就是您的兒媳婦了!」

貨!看你那小巴,還沒我上小學的兒子的巴大呢,你居然還娶媳婦了,你小巴能跟你媳婦嗎?」

不了!不了!所以狗兒子都是找別人幫着我她!狗兒子看別人我老婆覺得很刺!」

「看你個貨,不但喜當狗,還喜當王八,是吧?」

「是的!是的!我是親媽的狗兒子,喜讓親媽我!我喜別人我老婆,喜當王八!」

「今天親媽帶來的這個人,是親媽的相好的!也就是你的乾爸,今天讓你乾爸你老婆好不好?」

「好的!好的!讓親媽的相好的親媽的兒媳婦,您的狗兒子一點意見都沒有!請乾爸隨便!」

「那還不讓你的老婆趕緊過來!把衣服都了等着挨!」

「老婆!快過來啊,還不給咱親媽問安!」

袁辰沒什麼受傾向,不過她本就比較風,這兩年跟着老公玩了起來遊戲,加之老公又有強烈的受,袁辰逐對對這些事也習以為常了。看老公叫她趕緊走了過去,也跪在了潘的身前。三四月份的東北依然很冷,在南方長大的袁辰很怕冷,來的時候穿的很多,在酒店裏開着空調她依然覺得冷,只是了外邊的大衣,身上還穿着。潘跟趙銘來的時候,袁辰正躺在上看電視,穿了但沒穿襪子,很快就玩上來她把穿襪子的事也忘了,只好光着腳跪在了地板上。在老公的提醒下,袁辰也跟學着寇亞叫潘“親媽”,一口一個“親媽”叫得很親熱,得和真事似的。潘並沒有打袁辰,只是用靴尖隔着輕輕地踢着她的

「你個狗兒媳婦,你不應該叫親媽了,你應該叫我婆婆,記住了嗎?」

「記住了,婆婆!」

「真乖!婆婆的相好的要你,你接受不?」

「婆婆的相好的就是我們夫倆的乾爸了!乾爸兒媳婦應該的,我喜讓乾爸我!」

「你們兩口子可真夠的!還不了衣服趕緊過去,伺候你乾爸你!我玩你老公,你挨你乾爸的!」

「好的!婆婆!」

袁辰光了衣服,趴在了趙銘身邊,讓趙銘捏着她的子,掏出了趙銘的大巴,給他了起來。趙銘沒見過潘待調教別的男人,他和潘玩過好幾次,潘都是扮演的,趙銘知道她有待男奴的好,但沒想到她這麼狠。趙銘給潘設計的這次遊戲重點是那個輸配種的過程,至於怎麼調教待寇亞,怎麼讓他,那都是潘的事。在潘把寇亞之前,趙銘的任務就是袁辰。袁辰長得很漂亮,細眉彎眼櫻桃小嘴,很標緻的南方美女,過了三十歲後袁辰體重比以前增加了不少,不過並不胖,只是更豐了。袁辰的皮膚白皙光滑,兩隻子很大,沒生過孩子子保持得很好,暈區域顏很淺,兩個頭小巧漂亮,像兩個葡萄粒一樣鑲嵌在白皙的大子上。

享受着袁辰的口,趙銘玩了一會她的子,隨即也光了自己的衣服。袁辰生很強,老公巴小能力弱,不能徹底足她,雖然後來玩起了遊戲,但此類遊戲也就是偶爾玩,解決不了她長期的飢渴。趙銘的巴又又大,握着趙銘的大巴,袁辰早就發情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避孕套給趙銘戴上,擺了個的姿勢讓趙銘趕緊她。

寇亞雖然傾向很強,但因為不能讓老婆懷孕這件事,對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每次都跟老婆強調必須要帶好套後才能做。他從來不用對方帶來的避孕套,每次玩之前,都是事先自己準備出最高級最安全的避孕套,確認老婆最好防護措施之後,他才放心讓別的男人入寇亞。這次雖然正在被潘凌辱調教着,但在老婆給趙銘戴套的時候,他還是注意回頭看着,確認老婆把避孕套給趙銘戴好了,才衝着老婆點了點頭,暗示她可以讓趙銘了。

袁辰生,但是婚後做的次數很少,她的承受力很弱,趙銘只了不到十五分鐘,她就高了。高袁辰後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趙銘看她累了,就沒再她,把進了袁辰的嘴裏,讓她給口着,摸着她的子,看着下的潘怎麼凌辱待寇亞。

寇亞已經被潘給綁了起來,雙臂叉斜向綁在了後背,一隻胳膊從肩膀上伸到後邊,一隻胳膊從腋下反背過去,兩隻手被綁在了後背上。寇亞喜高跟女人穿了高跟靴踩踏他,最喜的是被高跟靴踩巴。寇亞躺在地上,潘用一隻高跟靴踩踏着他,不過還沒踩到巴,潘正把一隻高跟鞋的尖鞋跟放進寇亞的嘴裏,輕輕踩着他的舌頭。寇亞的兩腿之間被綁了一個致的小板凳,這個小板凳不但強制地分開了寇亞的雙腿,還正好讓他的巴和卵蛋緊緊貼放在了小板凳的凳面上。潘這麼男奴不是一兩次了,在男奴的巴下綁個小板凳,墊住男奴的巴,是為了踩巴的時候踩得更實在。

踩踏寇亞的力度很大,每踩一下高跟靴的尖靴跟就在寇亞的身體上踩出來一個清晰的印記。寇亞被踩得很疼,但他只覺到了興奮,潘把他全身踩了個遍,又讓他頭觸地撅着股趴着,用高跟靴的靴尖踢起了他的眼。潘踢得太狠了,一腳下去,寇亞便被踢得哇哇大叫,把躺在上的趙銘看得直咧嘴。被潘踢得連連慘叫,寇亞的巴居然硬了起來。平時老婆為了讓寇亞能起,每次前總要給他口很長時間,但成功讓他起的次數很少,有時候一兩個小時,寇亞的巴都硬不起來。在潘的殘忍待調教下,寇亞的巴居然短時間內就硬了起來,連上給趙銘口着的袁辰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親媽!親媽!求求你饒了我吧,別踢我的眼了,狗兒子好疼啊!」

「你到底是疼還是啊?還敢説疼,看你那小巴兒都起來了,到底是疼還是?」

!親媽我是!很謝您踢我眼!」

「你個狗!看你那老婆不聽話了,都不陪我的相好的了?讓你乾爸她,她不嗎?」

「不是不是!她有點累了就是!乾爸您別在乎她,她就是個貨,您往死裏她,死她都沒事!」

聽完又找出了一條繩子,把袁辰也給綁了起來,袁辰的手腕和腳踝被綁在了一起,這麼一綁她只能是叉着腿平躺在上了。潘給袁辰戴上口,在她的兩個頭上一邊一個夾了兩個夾子,還在她的眼裏上了。做完這些,潘把袁辰拉到邊,讓她平躺着,叫趙銘按住她,使得她的懸空在了沿外。

狗!去把你老婆的乾淨了,好讓我的相好的再好好他的兒媳婦!」

「是!親媽!」

寇亞掙扎着站了起來,他的上身被綁住了,兩腿並沒有被綁,但是大腿之間被綁了一個小板凳,行動起來非常地困難。好不容易,他才連滾帶爬地來到邊,跪在地下給自己的老婆起了。寇亞的傾向很重,也很喜當王八的覺,自己老婆被別人剛過的,他總是覺得很興奮。袁辰的,婚後生活極少,被被的次數不多,因此很淺。袁辰的也比較少,兩片大上幾乎沒有,只有蒂上的一小撮。寇亞先起了老婆的,把大得乾乾淨淨後,又起了,把蒂上的後,接着把得疏成了一撮,還把的一撮前部出了一個尖。

寇亞老婆的時候,潘一直在用鞭子打他股,看他的差不多了,潘又讓他平躺在地板上,用黑高跟靴踩起了他的巴。潘待男奴的手段非常狠,踩巴的力度很大,寇亞的巴下還惦着一個小板凳,被黑高跟靴給踩了個實實惠惠。潘先是用腳尖踩住了巴的卵蛋,墊着小板凳一陣地使勁,然後又用高跟靴靴底踩起了寇亞的莖,先是用力一蹲猛踩,最後墊着那個小板凳來回的了起來。命被穿了高跟靴的腳猛踩,寇亞疼的嗷嗷大叫,可他同時又覺得非常興奮,居然有了的衝動。

踩着寇亞的巴,趙銘也再次起了袁辰,經過袁辰的一番口,趙銘的巴更硬了,這次也不再管袁辰累不累了,按着她的大腿瘋狂地着她的。袁辰被趙銘的大死,開始的時候叫聲很大,後來又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她很強,同時高來得很快,趙銘大巴一番飛速的,她又來了次高。趙銘這次沒停,袁辰高剛過去,就又起了她。袁辰的很緊,她沒生過孩子,老公巴又小,只是玩遊戲的時候,被別的男人過為數不多的幾次。趙銘一頓狠中,袁辰再次來了高,但趙銘依舊沒停,繼續着她。袁辰的被趙銘的大巴徹底給開了,裏充水,道變得寬鬆了許多,趙銘大的更自如了。袁辰的外部被翻了,大得合不上了,小上的也被得翻翻了出來。

「你個狗!看你乾爸你老婆,你?」

!乾爸的巴真大!得您們兒媳婦好過癮啊!乾爸您辛苦了,謝謝您我的老婆!」

寇亞躺在地下,頭衝着這邊,正好能看清楚趙銘他老婆的所有情景。和受同時被足着,他覺得非常地興奮,想望越來越強了。

「狗兒子!看着你老婆快被死了,你!」

!狗兒子最看別人我老婆了!狗兒子也喜親媽踩我的巴,親媽踩得我真舒服,我都要出來了!」

「真乖!這才是好兒子!來!看你這麼乖的份上,親媽賞你一泡喝吧!」

穿的女王裝的黑皮短上有一節拉鎖,正好在下體的兩腿之間,只要打開拉鎖不用眼就都能出來。潘不是真的要讓寇亞喝,只是要在他的臉上撒,她拉開衩下邊的拉鎖,叉着腿蹲在了寇亞的頭上,對着他的臉撒起。作為一個有着強烈受傾向的男,寇亞最喜的受方式就是待他的女人在他的臉上撒。又又黃的淋在寇亞的臉上,他反而覺得興奮異常,不的大叫了起來,忍不住把進嘴裏的都喝了下去。寇亞到了極點了,他覺得現在只要潘的高跟靴再輕輕踩一下他的小巴,他就能完全了。

其實人類的這種受傾向是天生的,並不應該被看成下惡,專家李銀河在《戀亞文化》中寫道,“受傾向是貴族專業,是一種致高雅、中產以上的人才會玩的東西。”歷史上有受傾向的名人很多,最有名的一個是希特勒,二戰中英美盟軍曾組織了大批心理學家研究希特勒心理,這些心理學家把希特勒描述成“痿、受狂、倫者、妄想症”。其中的一項證據來自希特勒的初戀情人兼侄女。據後世者繪聲繪地描述:“……希特勒去了她的衣服,他喜仰面躺在地上。然後,她不得不跨在他臉上,這樣他就可以近距離地仔細觀測她,這讓他特別興奮。當這興奮達到高的時候,他要求她在他臉上小便,這給了他極大的快。”

蹲在寇亞的臉上撒完,潘並沒有拉鎖皮短下的拉鎖,站了起來,直接把一隻高跟靴又踩在了寇亞的巴上。寇亞沒被踩幾下,就了,出來太多,一般人手的時候出來的,都比他這次出來的多。寇亞巴天生又細又小,平時都很困難,即使了,出來的也是少的可憐。這次寇亞和受同時被足,他覺得快非常強,出來的雖然不多,但卻是他出來的最多的一次。

沒有讓寇亞出來的下去,拿着事先早就準備好了一個小瓷碗,把都接在了那個小瓷碗裏。寇亞剛,潘就在小瓷碗裏到了一些温水,把在温水裏攪拌均勻,拿出來一個針管,把混着的温水進了針管裏。趙銘迅速地拔出了在袁辰裏的巴,潘隨即便把那個針管入了袁辰的裏,然後猛地一推針管,把混着的温水注入了袁辰的道里。趙銘馬上把大巴再次進了袁辰的裏,更迅猛地了起來。那些混在温水裏,一部分隨着大巴的被帶出了袁辰的體外,另一部分則被道里大巴,頂入了袁辰道的更深處。

「哈哈!兒子,這就是你乾爸給你安排的輸配種計劃,你的巴小,讓你乾爸的大巴,替你把你的進你老婆的肚子裏!怎麼樣,喜不?」

「喜!喜!乾爸太會玩了!」

「哈哈!這麼玩如果你老婆懷孕了,那生出來的孩子是你的,可卻是你乾爸替你出來的!那你説將來這孩子生下來算誰的啊?哈哈哈……」

「是我的…哦…哦…不…是…是乾爸的!乾爸我老婆讓我老婆懷孕了,生下來的孩子當然是乾爸的了!」

「哈哈哈…聽見沒?相好的!使勁我兒子的媳婦啊,到時候她生出來的孩子可算是你的了啊!」

趙銘又了袁辰二十來分鐘,袁辰再次被得來了高,趙銘看她確實是累的不行了,才拔出巴不了,順勢解開了綁着她身體的繩子。潘也解開了綁着寇亞的繩子,讓他爬上了,69姿勢趴在袁辰的身上,叫他袁辰被翻了的。潘上了,撅着股騎在了寇亞的身上,讓趙銘也她。

好比較特殊,她既喜調教男奴,又喜扮演的被男人,趙銘和她玩過好幾次了,跟趙銘玩得時候,潘都是當成被下地玩的。先完成輸配種的遊戲,趙銘再,也都是事先就計劃好了的。潘那條黑皮短的拉鍊拉下來就再沒拉上,趙銘拿掉了巴上的避孕套,從皮短下部的開中,把進了騎在寇亞身上的潘裏。潘和趙銘很信任趙銘,她生過孩子了,帶着環不怕懷孕,認可趙銘她時候不用帶套,她很喜被男人內覺。

待男奴,是因為她待這類男人的時候她自己也很興奮,會有強烈的。平時她這麼玩的時候,完了男奴都是讓男奴伺候着她自,最後達到高,這次有趙銘在,她不用再自了,讓趙銘直接她把她到高寇亞得很過癮,潘早發情了,趙銘只了她一會,她就高了。趙銘長時間了,早有了要的衝動,為了配合着玩完整個過程,一直在憋着。看潘來了,趙銘不用再忍着了,不待潘結束,依然狠勁着她,直到在她的

趴在寇亞的身上休息了一會,站起身來,讓寇亞躺在上,騎在他的頭上,讓他給自己趙銘在她裏的,並且着寇亞把出來的都吃了下去。潘達到了高男奴的興致更了,拉着寇亞去衞生間玩黃金聖水類的遊戲。趙銘覺得噁心,沒跟着去看,同時他也覺得得有點累了,摟着同樣累得癱軟在上的袁辰,閉眼小睡休息了起來。趙銘不知不覺間真的睡着了,睡了長時間才被潘給叫醒了。潘已經洗了澡換好了正常的衣服,看時間都晚上九點了,趙銘趕緊領着潘告辭寇亞夫出了賓館。請潘吃了頓夜宵,趙銘把她送回家,然後回了自己的家。

配種的遊戲玩得很成功,四人都享受到了所追求的快,覺得這麼玩很過癮,臨走時約定下次還這麼玩。第一天玩得有點累,準備第二天休息一下,第三天再這麼玩。第二天的時候,寇亞南京那邊的廠子出了事故,鍋爐爆炸,兩個工人被燒傷了,寇亞不得不帶着老婆當晚便飛回了南京。事故重大,寇亞沒心思想別的了,一連忙活了半個多月,才把事情平息下去。

的妹妹在韓國,她一直想去韓國務工,辦了幾次都沒辦下來,結果就在這半個月期間,她去韓國務工的手續居然下來了。潘去韓國之前,給寇亞留了言,寇亞忙於處理事故的事,半個多月都上網,等寇亞忙完了,才看見了潘的留言。潘去了韓國住在妹妹家,上網不方便,手機也換成了那邊的號,寇亞一時間聯繫不上潘了。寇亞是通過潘才認識的趙銘,四人玩的時候,他和趙銘想着第三天還能玩,也沒留彼此的聯繫方式,聯繫不上潘,寇亞也聯繫不上趙銘了。當然趙銘也和寇亞失去了聯繫,事情都過去了一年多了,如果不經提醒,趙銘都快忘了這麼回事了。

對趙銘這個人,寇亞欣賞,覺得他很有創意,設計出來的那個輸配種的遊戲讓他玩得很過癮。對這個輸配種的遊戲寇亞沒想別的,只是當成了一個情趣遊戲,覺得那麼玩很刺。寇亞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多月後,他的子袁辰告訴他,她懷孕了。

從東北迴來後,袁辰發現自己沒有如期來月經,開始以為自己病了,便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檢查的結果令她大為震驚,她居然懷孕了,袁辰覺得有點不相信,又連續去了好幾家醫院做了檢查,醫生給她的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確實懷孕了。袁辰把懷孕的結果告訴了寇亞,開始寇亞也是不信,可老婆懷孕的事實就擺在那,不容他不信。

寇亞帶着袁辰去東北之前正在山西老家探親,他們夫在老家一直住了一個多月,直接從山西去的東北。在老家期間寇亞沒和老婆做過,更不敢在老家那邊沒給老婆安排遊戲。在老家和去東北的時間裏,寇亞絕大部分時間都和袁辰在一起,袁辰沒有出去偷情的機會,就是老婆空出去偷了請,可出去偷情懷的孕,是絕對不敢告訴他的。回南京後,寇亞一直忙於處理工廠事故的事,即沒和老婆同房,更沒心思給老婆安排遊戲。而且處理事故的最忙的那前半個月,寇亞和老婆整在一起忙活這事,一時一刻都沒分開,寇亞完全沒有可能出去偷情。寇亞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從時間上算,只能是趙銘跟寇亞玩輸配種的遊戲時,把她給懷孕了的。

寇亞又開始擔心老婆懷的孩子是不是趙銘的,可他明顯地記得,趙銘袁辰的時候一直是帶着避孕套的。雖然當時寇亞正在被潘待調教,但趙銘袁辰的過程中他一直在看着,他清晰地記得,趙銘巴上的避孕套始終都是戴得完完整整的。因為不能讓老婆懷孕這件事,寇亞雖然有着強烈的,但對老婆和別的男人做,趙銘戴的避孕套是他事先準備的,他特意買的價格高質量好的進口避孕套,絕對沒有發生漏的可能。而且趙銘走後,他還專門檢查過趙銘用過的避孕套,也確認沒有發生漏。更何況,趙銘最後從袁辰裏拔出來巴的時候還沒呢,他是後來的時候,在潘。寇亞不得不相信了,趙銘的大巴真的就把灌進他老婆裏的他的,給進了老婆的子裏,讓老婆懷上了自己老公的孩子。

寇亞還是有點不放心,不惜冒着隱私被曝光的可能,去南京最好的婦產科醫院,找了一個資深的婦產科老專家,給了對方一筆數額不菲的封口費,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老專家告訴寇亞,他的老婆在這種特殊的方式下懷上了他孩子,是完全可能的,寇亞放心了不少。老專家給了他三個理由,第一,他出來的馬上就被灌進了他老婆的道里,又被浸泡在了温水裏,保證了子的存活;第二,趙銘的巴很大,雖然做時戴着套沒有,但是入的比較深,把灌入的頂入了他老婆的子裏;第三,他老婆當時連續地來高,處於亢奮狀態,更容易受孕。

在老婆是不是懷的自己孩子這件事上,寇亞基本上踏實了,但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懷孕期間無法做準確的DNA親子鑑定,看着袁辰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寇亞的心裏既期待又緊張。今年節後,孩子終於降生了,是個可的女兒,長得一點也不像寇亞,倒是非常地像袁辰。孩子出世後,寇亞第一件就是去做DNA親子鑑定,而且是在好幾家醫院同時做的鑑定。幾家醫院給出的鑑定結果都是一樣的,孩子就是寇亞的親生女兒,寇亞和袁辰夫倆繃緊了近一年的神經,確定孩子是寇亞的親生女兒,夫倆終於徹底地踏實了。

當初玩的這個所謂的輸配種,其實就是個為了增加情趣的戲謔遊戲,寇亞和袁辰夫兩誰也沒想到,這居然就真的讓他們有了夢寐以求中的孩子。抱着可的女兒,想着當初玩的那個輸配種的遊戲,夫兩既開心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寇亞帶着親生女兒,領着老婆,拿着DNA親子鑑定的證明書,回了山西老家。抱起可的孫女,看着DNA親子鑑定的證明書,寇亞的父親高興異常。之前寇亞那個心不好的姐姐所説的寇亞的那些壞話,在寇亞父親面前全都不攻自破了。雖然是個孫女,但畢竟有了親生的後人,寇亞的父親當即表示,把在南京和外商合資開辦的制醋工廠裏的股份全部移給寇亞。老人同時承諾,如果寇亞再給他生個孫子,就讓他繼承寇家的大部分資產,並把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也給他。

寇亞的父親很信,凡事都要先求神問卦,寇亞受父親影響,也比較信,袁辰本來不信這些,可這稀裏糊塗地有了自己的孩子,搞得她也信了起來。夫倆都堅信,這可能就是天意,是上天故意讓他們這麼有的自己的孩子,兩人都把趙銘當成了他們的貴人。可去了韓國的潘沒了音信,他們又聯繫不上趙銘了,夫倆都很想找到趙銘,一是想謝一下他,二也是想把這事告訴趙銘,徹底了卻他們的這個心願。另外,寇亞夫倆還有一個想法,想讓趙銘再給他們安排一次輸配種,為了寇家的大部分財產和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他們更想再要一個兒子。女兒越來越大了,分娩後的袁辰身體恢復了正常,找不到趙銘,他們乾脆找別人玩起了輸配種的遊戲,甚至不惜重金請來了一個比潘個子還高長得還漂亮的付費女王。可惜他們連玩了好幾次,袁辰都沒能再懷孕,夫倆更堅信趙銘才是他們的貴人了。

説來也巧了,可能真的是上天故意這麼安排的,就在趙銘來南京出差前一個月,潘從韓國回來了。

在韓國混得很失敗,這一年多潘在韓國做生意,聯絡了十多個在韓國務工的工人,給韓國的地產商做水暖工程。生意倒是做的不錯,工程質量也沒的説,可開始看着彬彬有禮的韓國地產商,工程一完馬上就變了一副無賴嘴臉,想盡辦法挑工程質量的病,扣着工程款不給潘,和她打起了拉鋸式的官司。韓國地產商家大業大,又是欠款方,還有着本國法院的故意偏向,就是想通過長時間的打官司,把工程款拖黃了。潘和韓國地產商家打了半年的官司,也沒要回來錢,最後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實在是在韓國沒法呆下去了,只好回了國。去了韓國一年半,潘不但沒掙回來錢,反而把家裏的積蓄賠進去大半。潘以前是省城一個大醫院裏的婦產科醫生,為了去韓國,她放棄了這份相當不錯的工作。從韓國回來,潘不但沒能衣錦還鄉,還成了無業在家的家庭婦女。

回國後的潘呆在家裏百無聊賴,心灰意冷,好在她的老公是個政府公務員,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有着足夠的收入,家裏並不缺錢。潘在家閒置了近半個月,心情不好那也不去,無聊間她又登陸了她一年多沒上的那個QQ,還好這個QQ還能上去。在趙銘來南京出差前一個禮拜,潘聯繫上了趙銘,網絡聊天中,潘把自己在韓國的遭遇都告訴了他。趙銘聽了很同情潘,可也實在是幫不了她什麼,只能是暫時先把她加進了新建的超級羣裏,並給她設置成了超級羣的管理,讓她幫着管理羣。趙銘這麼做,即使想讓無聊中的潘有點有意思的事做,又想讓她緩解一下抑的心情。新建的這個超級友羣近來很火,羣裏的夫都是真心玩這個遊戲的,進羣的單男幾乎每個都體驗到了別人老婆的刺,因此單男們對趙銘都很推崇尊重,羣裏的其他管理,也都因此受到了眾人的尊敬和恭維。進了羣,潘上網聊天,覺得不再那麼閒的憋悶了,當了管理,大家都捧着她聊天,讓她抑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和趙銘剛聯繫上那幾天,寇亞工廠比較忙沒有上網,潘同時也給他留言了,他沒上網沒看到。趙銘來南京出差的前一天,寇亞上網了,看到了留言,也聯繫上了潘。寇亞和潘只見過一面,兩人不是太,又是一年多沒見了,寇亞既沒對潘説老婆玩輸配種懷孕的事,潘也沒對寇亞説自己在韓國的遭遇。寇亞着急聯繫上趙銘,但潘沒有趙銘的手機號碼,潘剛從韓國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辦本地的手機卡,趙銘想請潘吃飯了,可潘心情不好,當時並沒有出來。潘只是先把寇亞加進了友羣裏,並把趙銘的QQ號先給了他。潘和寇亞網上再次遇上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寇亞在工廠忙了一大天,覺得身體很乏,見趙銘沒在線暫時也沒加他好友,跟潘聊了一會便下線睡覺了。寇亞想着第二天的時候,讓當了羣管理的潘問問別人,先把趙銘的電話要過來。

第二天寇亞再上網的時候,趙銘已經到南京了,寇亞上線的時候,趙銘正準備要從上網的網吧裏離開。通過看羣內聊天內容,寇亞發現趙銘居然來了南京,覺得真是天意安排,心裏動不已,趕緊給趙銘發了信息,要來了他的電話。

聯繫上趙銘的時候,寇亞是在工廠辦公室上的網,知道趙銘來了,寇亞的心情很複雜,既動又緊張,還有點酸酸的覺。心情複雜寇亞的腦子裏暫時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在辦公室裏走了好幾個來回,連喝了兩杯冰飲料,寇亞的心情才穩定了一些。坐在沙發上思考了一陣,寇亞先打電話把趙銘來了南京的事告訴了老婆袁辰,然後從工廠開車出來,把趙銘接到了一個南京城很有名的飯店裏。

寇亞先請趙銘了吃飯,席間把玩輸配種遊戲讓老婆懷了孕的經過都告訴他,然後他把趙銘接到了家中。寇亞已經把趙銘當成了他們夫的貴人,想讓趙銘再給老婆袁辰來一次輸配種,他很想再讓老婆懷孕給他生個兒子出來。

寇亞開着他那輛嶄新的奧迪車,載着趙銘去他家裏,奧汽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堆了各種嬰兒用品,趙銘只能坐到了後排座位上。坐在奧迪車舒適的真皮靠椅上,趙銘的心情同樣複雜。當時玩那個輸配種的遊戲,就是為了新鮮刺,把寇亞剛出來的混在温水裏,進針管裏往袁辰的道里灌,也是即興想出來的。一年多都沒聯繫過寇亞,趙銘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荒誕的遊戲,居然就真的讓袁辰懷了孕,生出了她們夫期待已久的孩子。寇亞在給趙銘介紹經過的時候,刻意地強調,如果趙銘不是把袁辰得高迭起,如果灌入後趙銘沒有再次狠勁地袁辰,即使是給袁辰灌了,她受孕的幾率也極小。當初的戲褻之言,如今成了現實,袁辰生的孩子是寇亞的,同時又真的是趙銘給得懷上的。

胡思想間,趙銘又把思緒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到自己也已經不小了,剛剛過了三十週歲的生,老家的父母對他結婚成家的事早已望眼穿。趙銘並不是不想結婚,也不是為了玩而不結婚,他的家境一般,直到去年才通過自己的努力和父母的幫助買了房子。在這個房貴如金的年代,買房之難盡人皆知,可沒有房子又沒有人願意嫁給你,趙銘讀研的時候處過幾個對象,最終都因為房子的事分手了。後來趙銘乾脆不處對象了,專心攢錢買房。偶然的機會玩起了友的遊戲,居然成了羣的老大,多次跟別人的老婆做過,自己卻還沒有結婚,趙銘不暗自嘲了起來。

想着自己不能老過着這種特殊方式下的生活,趙銘不有了結婚成家的想法。隨着年齡的增長,趙銘發現自己越來越喜小孩了,雖然寇亞的孩子和自己沒有血緣,但想起自己跟這個孩子間特殊奇妙的關係,趙銘沒見到她便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這個孩子了。

袁辰和寇亞的女兒已經六個多月大了,小女孩繼承了袁辰的一切優點,越長越像袁辰,極聰明又可,人見人誇。有了孩子後,袁辰整都在家裏帶孩子,除了寇亞找了個收費的女王,按以前的方式玩了幾次輸配種的遊戲,他們夫沒再玩以前常玩的遊戲。女兒雖然聰明可,但是相當低地難帶,既怕生脾氣又大,一見生人就會大哭,一不開心就會大鬧。袁辰三十三歲才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對女兒疼異常,這半年來一直都親自照看着女兒,連保姆月嫂沒有僱。聽説趙銘馬上就要來了,袁辰的心裏很動,孩子又不時地哭鬧了起來,袁辰抱着孩子在屋裏來回地溜達了起來。

去年玩那個輸配種的遊戲時,袁辰對趙銘沒什麼太好的印象,趙銘也不是她喜的那個類型的男人,她當時想着,只要趙銘能把她舒服就行了。那次玩完後,袁辰懷了孕,又生下了自己的女兒,確定女兒是自己親生的後,她的老公寇亞便把趙銘當成了他們夫的貴人,袁辰開始並沒有這樣的覺。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得不讓袁辰也這麼認為了。先是公公把南京分廠裏的股份都給了他們夫,讓她成了名副其實的貴婦富婆,並承諾如果他們夫再生個兒子,就把寇家的大部分資產都給他們,並把那個千金難買的制醋秘方也給他們。為了再要個兒子,他們找別人玩起了輸配種的遊戲,可玩了好幾次多沒有成功。後來寇亞堅持認為只能和趙銘這麼玩老婆才能再懷孕,袁辰慢慢地也這麼認為了起來。

「快看啊!爸爸回來了,還帶着叔叔一起來的!這個叔叔可是你的貴人啊,來讓叔叔抱抱你!」

一陣寒暄問候之後,袁辰小心翼翼地把女兒遞到了趙銘懷裏。説來也奇怪了,他們夫這個一見生人就會大哭的女兒,到了趙銘懷裏既沒哭也沒鬧,隨着趙銘的哄逗咧着小嘴咯咯地笑着,小胖手在趙銘的臉上親熱地摸了起來。

「看看!看看!這孩子和他就是投緣吧!」

「嗯,真投緣啊!以前她爺爺來了抱抱都不行,這他第一次來了抱着就沒事!」

「沒趙銘兄弟你,你能懷上我的孩子啊?這孩子也有一半是他的啊!」

「去你的,當着孩子瞎説啥啊!不過説來也是,當初我要不是來了好幾次高,可能被灌了你的子也懷不上!你後來給我安排玩的那幾次沒成,主要還是我當時沒哪次那麼興奮!」

「嘿嘿……這下好了,趙銘兄弟來了,今晚就再給你安排次輸配種吧!」

因為孩子還小,家裏又沒有別人,夫聊起天來也沒什麼顧忌,聽他們説得太直接了,趙銘抱着孩子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在趙銘的哄逗下,小女孩趴在他懷裏玩的更了,把小手伸進了他的衣領裏,把他掛着脖子上的一個墜子抓了出來,使勁往自己的嘴裏放着。寇亞夫倆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疼地笑了起來,聊天聊得更直接了起來。

「老公!你還記得不?當初那個個子很高的女的還説呢,趙銘得我懷孕了,孩子就是他的!哈哈哈……」

「記得,記得!他出來的當然是他的了?不過也是我的!哈哈哈……」

「是不是?乖女兒?」寇亞和老婆一陣調侃後,又走到了抱在趙銘懷裏的女兒跟前,和趙銘一起鬨逗起了女兒。

「你倆別鬧了,我當時也沒想到真能懷孕嘛!這樣吧,既然這個孩子和我投緣的,我以後就當她乾爹吧!」

「好啊!以後她就是你的乾女兒了!」

「看我乾女兒多可!來,乾爹送你個禮物了!」

抱着這個和自己投緣的小女孩,趙銘的心情特別舒暢,一聽自己有了乾女兒,心裏更高興了。看小女孩對他掛在脖子上的槌子很興趣,趙銘把孩子遞給袁辰,把自己的那個墜子摘了下來。

「來!既然認了乾爹了,乾爹得送你個禮物啊!」

墜子是掛在趙銘脖子上的,栓墜子的繩套比較大,沒法戴在六個多月大的孩子脖子上,趙銘把墜子先給了袁辰。寇亞也湊了過來,和袁辰一起看起了這個墜子,趙銘的這個墜子有點奇怪,呈淡墨,既不是玉石做的,看起來也不像石頭,袁辰忍不住問起了趙銘。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啊?」

趙銘給寇亞夫做了解釋,講起了墜子的由來,其實這塊墜子還真的就非常適合小孩子帶。

趙銘的老家在冀東渤海邊,他家裏海邊只有五十多里,卻是以盛產白菜聞名的一片肥沃平原。趙銘小的時候,在農村長大,後來才隨當兵轉業後的父親進的城,他所在的村子東邊有一條小河,這條小河不寬但從早就有了,連村子裏最年老的老人都説不清這條河的由來。小河發源於一個巨大的泉源,蜿蜒百十里,一直入渤海灣。由於河水來源於含有豐富礦物質的泉水,加上小河沿岸特殊的土質構成,年長久在河底裏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石頭。這種石頭形如鵝卵石,最大的也不過乒乓球大小,且數量極少,可遇而不可尋。特殊的原因別處並無此類石頭,這類石頭叫什麼當地人也説不出來,不過老人們都知道這類時候的特殊之處。放在黑暗處此類石頭能發光,稍微粘上一點酒類東西這類石頭就能變紅,隨身佩戴着這類石頭做成的飾品能避免蚊蟲叮咬。隨着自然環境的惡化,那條小河十多年前就已經幹了,有的河段都被填平成了農田。這類石頭隨着那條小河的乾枯也早已絕跡了,有這種石頭的人又極少,人們也逐漸忘了這麼回事了。

趙銘有三塊這樣的石頭,是他小時候在村邊小河旁釣魚時無意間撿到的,最大的一塊他原樣收藏了起來,兩塊小的找人制成了玉墜模樣,其中的這塊墜子他一直帶了好多年了。看趙銘把這麼一塊特殊的石頭做的墜子送給了女兒,夫兩都很高興,袁辰當即找來一條紅繩,把墜子掛在了女兒的脖子上。

三人開心地哄逗着可的小女孩,邊逗孩子邊聊天,不知不覺間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天黑了下來。袁辰想請趙銘再出去吃飯,寇亞想着當晚玩輸配種的遊戲,便讓袁辰去做飯,讓趙銘他家裏吃飯。孩子睡了,趙銘被安排在客廳看電視,袁辰去廚房做飯,寇亞拿着電話聯繫起了那個收費的職業女王。寇亞連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只給他回了條短信,説她正在忙一會給他打過來。寇亞便坐在趙銘身邊邊陪他聊天邊等着對方給他回電話,那個收費的職業女王的電話沒來,寇亞廠子裏的電話卻來了。廠裏的秘書告訴他,當晚要宴請税務局人吃飯,對方已經到飯店了,請寇亞趕緊過去。請税務局領導吃飯的事,寇亞幾天前就安排好了,趙銘意外地來了南京,他一高興把這事給忘了。要請的是税務局領導,寇亞不得不去,又想着趙銘也不着急回去,玩輸配種的遊戲還有的是機會,寇亞和趙銘解釋了一下,便出門去赴宴了。

寇亞走了,孩子還在睡覺,趙銘和袁辰坐一起吃的晚飯,女兒認了趙銘當乾爹,又和她們夫有着特殊的關係,袁辰對趙銘一點也不見外,吃飯的時候穿的很少。袁辰生完孩子又胖了不少,身體恢復後開始減肥,每天不但注意了飲食,還練起了瑜伽。減肥減得很成功,不但消除了產後的肥胖,寇亞還把身材恢復到了剛結婚時候的樣子,又成了一個身材苗條的標準江南美女。和剛結婚時所不同的是,產後的袁辰子比當初趙銘見她時候的還大了。袁辰一直都堅持着母餵養,孩子六個多月大了也沒斷,處於哺期的她,子看起來更加得豐

飯還沒吃完,袁辰的女兒醒了,剛睡醒後的孩子總是要哭一陣,袁辰趕緊放下飯碗去哄女兒。讓趙銘先吃着飯,袁辰坐在一旁,當着趙銘的面起衣服,給孩子喂起了

「你怎麼生了孩子反而比以前瘦了啊?」

趙銘吃完飯,幫着袁辰收拾好碗筷,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她給孩子喂的情景。

「我以前就這麼瘦,你見我那陣是我生孩子前最胖的時候,生了孩子更胖了,我就徹底減回來了!怎麼,瘦了不好啊!」

「還是瘦了好看,就是子顯得有點大了!嘿嘿!」

「去你的!往那看呢啊!」

孩子吃完又睡着了,袁辰把她放進了嬰兒車裏。哺子更大更豐,一走路就老覺得顫悠悠的,袁辰覺不舒服,不喂的時候總要戴上軟質寬鬆的罩。放好孩子,看她睡實了,袁辰又解開了上衣,準備戴上罩。袁辰剛解開上衣,趙銘就把手伸了過去,撫摸起了她哺期的大子。

「你輕點!一會水都讓你給出來了!」

「嘿嘿!讓我也吃一下,我都忘了水是什麼味兒的了!」

「去你的!你也要讓我給你喂啊!哪有孩子乾爹吃孩子親媽的的!」

趙銘一手握住袁辰的一隻大子,俯下身用嘴叼住了她另一隻子的頭,袁辰也沒真的阻攔,任憑趙銘對她的兩隻子又摸又吃。女人哺期的子並不好看,頭變大暈發黑,子的表面也比較糙,但摸起來沉甸甸的,還是很有覺的。趙銘吃了好一會,又把嘴叼在了另一隻被他撫摸着的頭上,袁辰逐漸被得呻了起來。

「好吃不?有你小時候吃的水甜不?」

「我那時候才多大,水啥味我早忘了!」

「哈哈……行了別吃了!給你乾女兒留點吧!現在讓你乾女兒她媽吃她乾爹的巴吧!」

女人生完孩子大多會變強,袁辰也不例外。這半年多,寇亞並沒有和袁辰做過,當然即使做了,他那小巴也足不了袁辰。玩輸配種遊戲時,袁辰倒是和別的男人做了幾次,但半年就做幾次,袁辰不但足不了,反而被得越來越飢渴了。被趙銘連吃帶摸地玩了一陣子,袁辰發情了,伸手掏出了趙銘的大巴,蹲在地下給他了起來。

因為幫着自己生出了孩子的緣故,袁辰再見到趙銘的時候,對他很有覺,吃了一會巴下邊就受不了了,連扯帶拽地光了趙銘的衣服,又飛快地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沙發,騎到了趙銘的兩腿之間。袁辰一手摟住趙銘的脖子,抱着他的頭和他一陣吻,那隻手握住趙銘的大巴,了一會後,準備把巴往她的

「等會等會!帶上套吧,你不怕懷孕啊?這回要是懷孕了,可真的就是我的了!呵呵!」

「去你的!懷就懷吧!又不是沒讓你給懷孕過!」

「別鬧了!快去個套吧!別真的出事了!」

「嗯!你等着啊,卧室裏有,我去拿!」

袁辰穿上拖鞋,光着身子小跑進了卧室,去屜裏找避孕套。趙銘趁勢跟着她也進了卧室,見她找好了避孕套,一把將她推倒在上,戴好避孕套趴在她身上,把大進了袁辰的裏。趙銘上來就得很猛,沒經過什麼試探就飛快地了起來,袁辰剛才就發情了,裏充了水,大巴在她的得很自如。趙銘得很投入,袁辰被得很有覺,不一會就大叫了起來,摟着趙銘的脖子,扭動着股,合着他的

了一會,袁辰突然覺得覺沒開始強烈了,心裏有種踏實的覺。袁辰對女兒寵到了極點,整天都離不開女兒半步,連上廁所都要把女兒的嬰兒車推到衞生間的門口,開着門看着嬰兒車裏的女兒。半年過去了,她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和趙銘在卧室上做,想起女兒還在客廳裏,袁辰做都做得不得勁了。她推開趙銘,光身下了,把女兒的嬰兒車輕輕推到邊,然後又上了平身躺好,讓趙銘再騎上來她。

「不是吧你!做還把孩子給推過來了啊!你不怕帶壞小孩啊!」

「去你的!你才壞呢,當着你乾女兒的面她親媽!」

女兒就在身邊了,袁辰的心裏踏實了許多,和趙銘瘋狂地做了起來。兩人來回變換了好幾個姿勢,在袁辰的叫聲中,趙銘的大巴不停地着她的下體。生完孩子後,袁辰做時來高來的沒當初快了,趙銘狠勁地了她四十來分鐘了,袁辰還沒有達到高。不過她的反應還是很強烈的,在大巴的瘋狂幹下,袁辰裏的水越來越多,部分水隨着大巴的被帶了出來,飛濺在了單上。趙銘越越猛,袁辰的快也越來越強,裏的水打了二人的下體,趙銘的下身撞擊着袁辰的下腹,發出“啪啪”的聲響。

就在袁辰即將來高的時候,躺在一旁嬰兒車裏的女兒醒了,剛睡醒的小女孩又哭鬧了起來。一絲不掛的袁辰抱起了的光溜溜的女兒,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口上,女兒叼住了媽媽頭,習慣地吃起了,止住了哭聲。趙銘看袁辰女兒醒了,覺得有點不得勁,拿過來被子蓋住了身體,他的衣服在了客廳,一時間也來不及穿了。

「沒事!你來吧!從後邊再進去,別使勁幹就是了,我哄哄她就好了!」

孩子還這麼小,袁辰並不太在意這些事,平時和老公睡覺的時候,他們夫兩也都是得光光的,有時候女兒半夜醒了,他們光着身子哄女兒是常有的事。袁辰正在亢奮的時候,趙銘的大巴一拔出去,她有點空落落的覺,又讓趙銘把回了裏。袁辰半搭着被子側躺着,把女兒摟在身前,一邊給女兒喂,一邊哄着她睡覺。趙銘蓋着被子側躺在袁辰身後,一隻胳膊從她的頭下伸了過去,攬着她的身體,大巴從後邊裏,並沒有,把道的深處,用力頂着袁辰。

小女孩吃了,不但沒有了睡意,反而更活波了起來。看趙銘也在上,她居然想越過媽媽的身體,爬到那邊去和他玩耍,搞的趙銘和袁辰一時間都哭笑不得了。

「哎!真是你給出來的孩子啊!對你她媽,居然這麼興趣!」

「哈哈!不過你這孩子可真是太可了,六個多月看着就這麼聰明!」

「嗯!確實是,別的孩子還不會坐呢,她就會坐了!看人認物的時間也比別的孩子早很多!」

「嗨!這兒——哪!」

看着小女孩使勁地往媽媽身後的自己這邊夠着,趙銘忍不住逗起了她,小女孩看趙銘逗她,爬得更了。袁辰正要來高裏還着趙銘的大巴,覺心裏的,對女兒的表現又無可奈何。

「行了!她要看她乾爹她媽,就讓她看着吧!提前學習學習,反正她也是你給出來的!」

「不是吧你!不過也沒事,看就看吧,反正她還小,將來長大了也記不起來現在的事了!」

袁辰翻了翻身,平躺在上,把女兒抱在前,叉開腿讓趙銘跪在她。趙銘隨手找了個寇亞的背心套在上身,用被子擋住了在袁辰裏大巴,下身暗暗使勁着袁辰,的頻率很慢,但力度十足。小女孩騎在媽媽的口上,抓着一隻大子,回過身來用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趙銘,還不時衝趙銘咿呀咿呀地快大叫着。趙銘着身下的袁辰,忍不住和騎在她肚子上的小女孩嬉鬧了起來,袁辰被眼前的情景氣得哭笑不得。

「真是你給出來的,怎麼對你她媽的這麼興趣!」

「哈哈!咱兩這壞都學到家了,當着人家這麼小的孩子幹這事!」

隨着趙銘緩慢而有力的着,在女兒的嬉鬧中,袁辰覺自己馬上要來高了。孩子雖然體重不高,但騎在她口騎得時間長了,袁辰還是覺得有點上不來氣,又覺要高了,袁辰把孩子放了下來,撅着股趴在了上。袁辰讓孩子坐在她的頭前,用一隻手攬着她。趙銘跪在袁辰的身後,還是用被子蓋住了他和袁辰下體的結合處,從後邊起了袁辰。趙銘這回得頻率快了許多,袁辰被得臨近高,忍不住想大聲叫,可女兒就在身前,她只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

小女孩坐在上,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袁辰,又看看趙銘,時而瞪大了眼睛看得出神,時而咧着小嘴大聲笑。小孩總想着模仿大人的動作,看媽媽撅着股趴着,小女孩忍不住也想學媽媽的動作。可她只有六個月,只會坐着還不會爬,坐在上想爬起來,結果一使勁打了一個滾,翻倒在了面上。做做倒最興奮處的趙銘和袁辰,忍不住都被逗得笑了起來。翻到後的小女孩並沒有哭,而是繼續閃着水汪汪的大眼圈,以一種好奇的深情看着正在做中的媽媽。

在這種特殊的快氣氛中,袁辰達到了高,她高後的反應很烈,不過使勁抓緊了單咬緊牙,沒讓自己大聲叫出來。袁辰到了高,趙銘還沒有,他摘下套子,蓋着被平躺在了上。袁辰休息了一會,翻身跪在上,掀開趙銘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給他手了起來。

趙銘今天也很興奮,很快就被袁辰了,趙銘的時候,袁辰附身下來,去出來的。女兒被她抱在了懷裏,袁辰附身去巴的時候,女兒的臉也湊近了趙銘的巴,小女孩學着媽媽的樣子,也去趙銘的。袁辰嚇得趕緊抬起了身子,不過還是反應地慢了點,女兒雖然沒到趙銘的巴,臉上還是沾了少許

「這小壞蛋!長大了絕對不能讓你這個乾爹見她了,這現在都知道給你巴了,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幹啥呢!」

「你別怪人家了,都是你這個媽媽給教壞的!」

袁辰把女的放在了上,找出紙巾給她擦着粘在臉上的。趙銘説話的時候,在袁辰的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女孩看趙銘打袁辰股,也學着趙銘的樣子,坐在上打了袁辰股一下。

「看看!誰教壞的!真是你給出來的,這麼一會就跟你得跟親爺倆似的了!」

袁辰也沒穿衣服,光着身子哄起了孩子,小女兒又和趙銘嬉鬧了一會,在袁辰的懷裏睡着了。袁辰把女兒放進嬰兒車,看她睡實後,翻身和趙銘躺在了一起。袁辰關了燈,趙銘摸着她的子和她聊了一會天,慢慢地也睡着了。袁辰並沒有睡着,有了孩子之後,她一直都睡不踏實,晚上失眠的時候很多。聽着孩子輕微地鼻息聲,覺着抱着自己的趙銘,袁辰回想起了剛才這段特殊的情,心裏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奇妙的幸福

陪税務局領導吃飯的寇亞半夜才回來,而且喝得已經不醒人事了,被兩個下屬扶到了樓上。寇亞回來的時候,袁辰還沒睡着,怕送寇亞的人看見卧室裏的趙銘,她出卧室的時候緊緊地關上了卧室的門。袁辰家是個200多平的複式房,有好幾個房間,她讓送寇亞回來的人把他安頓在了另一個屋子裏。

趙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劉菲打過來的,電話裏劉菲説他家來了一個人找他,説有重要的事。趙銘出差來南京的時候,劉菲去辦户口的事還沒回來,不過他之前就把家裏的鑰匙給了劉菲了,怕的就是劉菲回來的時候自己不在家。電話裏劉菲説不清來找趙銘的人是誰,也説不清到底有什麼事,因為對方並沒告訴她這些。想不出來找自己的人是誰,又是劉菲在自己的家裏,趙銘很着急,只能決定提前回去了。

寇亞自是不想趙銘提前回去,他還想着再跟趙銘玩輸配種的遊戲呢,不過看趙銘真的着急,他也不好阻攔了。想着已經聯繫上了趙銘,正好最近生意也比較忙,想着以後不忙了飛去東北再找趙銘玩就是了。寇亞給趙銘買了直飛他所在的省城的機票,臨走之前送了他不少禮物,寇亞還有生意要談,讓袁辰去機場送的的趙銘,袁辰去機場的路上,還順道給趙銘買了幾件名牌衣服。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二十三章局長

劉菲是在趙銘出差到南京的第二天回來的,趙銘臨走前打電話告訴了她去南京出差的事,劉菲有趙銘家裏的鑰匙,自己先回了趙銘家。劉菲一晃出去了半個來月了,除了辦她和女兒的户口,劉菲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討要補償款的事情上。

劉菲户口所在的五家子鎮以前是農村,現在劃歸了市區,那裏耕地被徵用蓋了商品樓,所以只要有户口就能得到一筆補償款。當年劉菲的丈夫韓強開託運站的時候曾參與涉黑,還曾經在多人毆鬥中打死過人,現在韓強伏案後潛逃,生死不明,這些原因導致劉菲要這筆錢要得相當困難。不過想着這筆錢是她和韓娘倆的活命錢,劉菲再難再受刁難歧視都忍住了,堅持要把這筆錢要回來。雖然趙銘之前囑咐了她,不要怕花錢,一定要吃好住好,可劉菲想着趙銘也不容易,從來不肯多花一分錢。半個來月的子裏,她住在一家最便宜的小旅店裏,每天吃冷饅頭喝自來水,上什麼地方去,只要能走路就捨不得坐車。最後劉菲遇上了老公韓強當年的一個朋友,這個人現在是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看劉菲無依無靠實在是可憐,這個副所長幫着她把補償款要了回來。

韓強當年開託運站時曾是當地響噹噹的人物,幹託運站這行少不了打打殺殺,同行之間的競爭基本都是靠暴力方式解決。想在黑道上混出名堂還不至於出事,自然少不了保護傘的庇護,韓強用錢和美女開路,跟當地的派出所所長成了朋友。韓強用錢供養着這個所長,當然他出了事,也都是這個所長替他擺平,時間久了,一白一黑成了鐵哥們。後來,韓強因為和同行對手搶生意,領着一羣人和砸了對方的託運站,打鬥中把對方老闆打死了,被韓強打死的那個老闆的姐夫當時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後台足夠硬,這個派出所所長兜不住了。韓強跑了,這個所長也跟着吃了瓜葛,不過好在他上邊有人,又沒有他直接涉黑的證據,只是被從所長降成了副所長。

這個所長算不上好警察,但為人很講義氣,開始的時候,因為被韓強打死的那個託運站老闆的姐夫是市公安局副局長,這個所長不敢接觸劉菲母女,怕把自己再給捲進去。現在那個副局長因為貪腐被撤職了,當年的事也沒人再提及追究了,看劉菲實在可憐,這個副所長幫着她把補償款要了回來。當地派出所副所長出了面,負責發放補償款的領導不得不把徵地補償款給了劉菲,不但沒敢截留,還把韓強應得的那一份也給了劉菲。鎮上其他人領得的補償款都不是按國家規定的標準發放的,都被截留掉了大半,派出所副所長幫着極力爭取,鎮政府給劉菲發放的三個人的補償款都是全額的,劉菲一下子領回了十五萬多塊錢。

幫着劉菲要回來補償款,這個派出所副所長又告訴了劉菲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其實韓強早就死了,他潛逃沒多久就被仇家給抓住了,暗地裏被滅了口。聽韓強已經死了,劉菲心裏很難受,但表現的不是太烈。韓強逃亡後,這麼多年都音信皆無,對這個結果,劉菲心裏早就有準備。安了一會劉菲,派出所副所長又告訴了劉菲一個好消息。

韓強當年賣豬時,曾經承包了鎮裏的一塊麪積相當大的窪地,租期是三十年,他本來想在哪裏蓋豬舍養豬。後來韓強幹起了託運站,就把養豬的事撂下了,不過他聽説當地要劃歸市區,照樣在哪裏蓋了豬舍,等着動遷時能得到更多的補償款。結果剛聽説了有動遷的信息,還沒等到動遷,韓強就出事了。現在那塊地已經動遷蓋起了商品房,但補償款卻被鎮裏的領導私分了。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雖然韓強犯了法,可當年的承包合同是合法的,而且韓強承包那塊窪地時還沒參與涉黑。派出所副所長告訴劉菲韓強死了,那筆補償款就應該由她繼承,鎮領導們私分了補償款的事是不合法的。不過派出所副所長也就只能告訴了劉菲這些,他現在已是職微言輕,沒有能力去幫着她要這筆數額巨大的補償款,只是建議她回去後找個懂法律的人詳細諮詢一下。

拿着那十五萬多的錢,劉菲回到了趙銘家裏,她對趙銘很,有了錢給趙銘和女兒韓買了很多衣服,又給趙銘家裏添置了一些家用,卻沒捨得給自己買一件衣服。趙銘從南京還沒回來,劉菲自己在家裏住了兩個晚上,合計先拿這筆耕地的補償款乾點什麼,同時也想着承包地的補償款能不能要回來,想要回來該怎麼去要。合計了兩個晚上,她也沒合計出來什麼結果,只好想着等趙銘回來和他商量一下。

這天早上,劉菲剛起,家裏便來了個找趙銘的客人,這個人正是何強。

何強好不容易聯繫上了鐵輝,把他的想法告訴了鐵輝,聽何強説能給自己安排更多的別人老婆的機會,鐵輝很興趣,答應了他的要求,讓他先安排自己跟趙銘見見面。何強趕緊聯繫起了趙銘,可趙銘又出差了不在省城了,把他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趙銘玩過多次遊戲了,但一直都沒領羣裏的女人來過家裏,沒人知道過他家的具體位置,這次因為幫劉菲母女的事,羣裏的一些識他的人知道了他家的位置。韓強有趙銘的電話,但趙銘是兩個手機號碼,一個是專門聯繫羣裏人的,另一個是聯繫同事和現實朋友的,這次是和領導去出差辦事,趙銘沒帶那個專門聯繫羣裏人的電話。何強連給趙銘打了數十個電話都沒打通,只好通過羣裏的蔣惠萍,讓蔣惠萍打聽的她姐姐蔣淑萍,問來了趙銘家的地址。何強急於想見到趙銘,也不知道趙銘回來沒回來,直接來了趙銘的家裏找他。

何強來了趙銘家,看他還沒回來,只有劉菲在家。何強沒對劉菲説來找趙銘的真實目的,只説他和趙銘很,找趙銘來是有重要的事。劉菲不瞭解情況,沒有貿然把趙銘那個手機號告訴何強,不過何強剛走,劉菲便趕緊給趙銘打了電話。

趙銘下了飛回省城的飛機,急忙打車趕回自己家,他到家的時候,劉菲又走了。韓強那個當派出所副所長的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他覺想讓劉菲自己去討要那筆數額巨大的補償款,幾乎沒有可能。劉菲回去後,派出所副所長去替她找了一個知名的律師,説明情況後,律師覺得有利可圖,答應受理了這件事。因為涉及到了自己工作地的直接領導,派出所副所長沒法直接出面,只能打電話把當事人劉菲叫了過去。

劉菲臨走時給趙銘打了電話,因為趙銘當時在飛機上,並沒有接到,那邊催得比較急,劉菲來不及等趙銘回來了。領回來的十五萬補償款劉菲分兩筆存了起來,一筆十萬一筆三萬,去見律師的時候她帶去了那個存着三萬塊錢的卡,把剩下的兩萬現金和十萬塊錢的卡藏進了趙銘卧室裏的底下。臨走的時候劉菲把給趙銘買的衣服整齊地擺放在了沙發上嗎,並給趙銘發了個短告訴他錢和卡藏的位置。

趙銘到了家,看着劉菲給自己買的衣服,想着她領回來的錢,很替她們母女高興。之前在電話裏,劉菲把承包地補償款的事也都告訴了趙銘,雖然回來沒見到劉菲,但考慮到她們母女的生活以後有了着落,趙銘坐在家裏,心情特別好。

翻看了一下劉菲給自己買的衣服,趙銘想着給劉菲打個電話,問問她見律師的事順利不,是不是需要自己也過去。還沒等他掏出來電話,門敲響了,何強又來了。

趙銘很喜足球,對足球也很關注,現在中國足球混無能到了極點,國足被大家戲稱為了“國豬”,因此趙銘本能地很討厭這個曾經進過國足的何強。聽了何強的陳述,趙銘本不想答應他,可聽他提及到了省城裏赫赫有名的“鐵頭局長”,趙銘又一下子來了興趣。省城裏的人都知道,河西區的“鐵頭局長”算不上道德標兵式的好警察,但他卓越的破案才能,他在打黑中敢碰硬的冷厲風行的作風,使得“鐵頭局長”在省城百姓中的聲望,遠高於那些只知道勤懇工作、默默奉獻的模範警察。

見趙銘答應了他的請求,何強興奮異常,打電話訂了一間豪華酒樓包房,又通知了鐵輝,開着他那輛豪華的奔馳車,載着趙銘去會晤大名鼎鼎的“鐵頭局長”。

趙銘和何強到酒樓包房的時候,鐵輝已經等在哪裏了。這家酒樓是省城中數一數二的,何強訂的這間包房是這家酒樓所有包房裏最好的一間。包房的面積非常寬敞,足足能容納幾十人同時就餐,包房裏既有現代化的卡拉ok大屏幕,又擺着各種古香古的裝飾品,整體的裝修奢侈非凡。包房的正中擺着一張大理石面的寬大餐桌,上邊擺着名牌瓷器的大小餐具,鐵輝穿了身藍西裝,打着領帶,頂着碩大的腦殼,四平八穩地坐在餐桌的正位上。

「哎呦!鐵大哥,您早來了啊!讓您久等了不好意思!」何強剛一進包房,便趕緊衝着鐵輝點頭哈地打着招呼,隨即把趙銘拉了過來,給鐵輝做起了介紹。「鐵大哥!這是我兄弟,趙銘!您叫他小趙也成!」

「鐵大哥!您好!」經何強一引薦,趙銘趕緊走到鐵輝的座位前,恭敬地衝鐵輝點了點頭,客氣地和他打過招呼。

打招呼的同時,趙銘也偷眼打量起了鐵輝,他以前在電視裏看到過這個“鐵頭局長”,但電視裏的鐵輝都是穿着警服的,而且也從來沒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這個威震省城的“鐵頭局長”。趙銘覺鐵輝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剛過,看他身體強健四肢壯,尤其頭出奇的大,足足比普通人的大好幾圈。

鐵輝扭頭看了看趙銘坐在哪裏沒動,也沒説話,只是“嗯”了一聲,衝趙銘稍微點了點頭。趙銘覺得有點尷尬,何強趕緊幫趙銘搬過來椅子,讓他挨着鐵輝坐下,自己則恭維地坐到遠端。何強喊來服務員,請鐵輝先點菜,鐵輝揮了揮手,把服務員先打發了出去。

趙銘剛坐下,便覺到了一種莫名的,他突然覺得寬大的包房似乎一下子都變小了。這種無形中的力,正是來自於坐在他身邊的“鐵頭局長”的身上。鐵輝堅信人都有一種氣場,他覺得這種氣場就是人身上本能的那種氣勢,有的人的氣場強,有的人氣場弱。鐵輝幹了這麼多年刑偵了,審訊犯人的場面自是少不了,每次親自審訊犯人的時候,他開始都不説話,都是先用自己強大的氣場在氣勢上倒對方。鐵輝的這種審訊犯人的方式屢試不,無論是多麼兇悍的犯人,無不一開始就在和他無言中的鋒上敗下陣來。後來鐵輝無形中也把這種方式帶入了平時的待人處事中,不管對方身份比他低還是身份比他高,首次見面中,鐵輝都不自覺地先用自己身上的這種強力氣場去震懾對方,慢慢地也就習慣成了自然。比鐵輝級別高很多的公安系統中的廳級幹部,和鐵輝接觸後都會變得反而恭敬他,都是因為在和鐵輝的首次碰面中,被他身上的強勢氣場給徹底降服住了。

趙銘這個人很奇怪,他平時很膽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但一旦他惹上事了,事越大反而他越興奮越冷靜。鐵輝身上的強勢氣場開始確實把趙銘不過起來,但很快鐵輝的強勢氣場把趙銘身上的那種弱勢氣場給發得越來越強了,一種反向的抑制力源源不斷地向了身旁的鐵輝。隨着自身氣場的變強,趙銘原來弓下去的板逐漸直了,鐵輝卻覺到生平幾乎沒遇到過的一種強大的無形力。

兩個人像小宇宙徹底爆發的聖鬥士,在決鬥前背向對峙,又像兩個絕頂的武林高手,在意念中巔峯對決。汗水不由地從趙銘的額頭上冒了出來,鐵輝也同時也覺得有一種不上氣來的覺。

「哈哈哈……」鐵輝一陣朗的大笑聲打破了包房裏沉寂。

趙銘覺自己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偷偷擦着額頭上的汗。何強在一旁早就憋得出過不來氣了,他本來就怕鐵輝,可他又説不出他究竟怕鐵輝什麼地方,總之他一見到鐵輝,就會不由自主地覺自己矮了半截。其實鐵輝也快撐不住了,緊張氣氛打破後,他急忙點了一個煙,猛了兩口,穩定住了自己的心緒。

「行!兄弟!你這朋友,值得我鐵輝一!」

鐵輝伸出大手,在趙銘的後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後遞給了他一煙。趙銘接過煙,點上後了兩口,覺剛才緊張的心情終於過去了。拿過桌上的茶壺,給鐵輝了一杯茶,又去給何強倒茶。何強沒等趙銘給他倒茶,趕緊把茶壺接了過去,先給趙銘倒茶,才自己也倒了一杯。

「來!兄弟!大哥認識你算是緣分了!我先幹了,算是為了咱們見面的緣分!」

還沒有上菜,但是餐桌上擺了兩瓶五糧。鐵輝打開一瓶,沒用酒杯,直接拿過來一個小碗,倒了的一小碗白酒,衝着趙銘一點頭,把一碗酒一飲而盡。趙銘不太能喝酒,直接幹掉一小碗白酒,對他來説還從來沒有過,可趙銘覺得剛才在氣勢上沒輸過鐵輝,喝酒上就更不能輸了。趙銘拿過來酒瓶,也給自己倒了的一小碗白酒。

「好!鐵大哥!我也很高興認識您!這碗算我敬您的!」

趙銘一揚脖,咬着牙把一小碗白酒一口氣都喝了下去,不過他實在是不勝酒力,喝完酒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鐵輝看出來他不能喝酒了,不過見趙銘不能喝酒還陪着自己幹了一碗白酒,更覺得他這個人值得往了。

「哈哈哈……好好好!兄弟!夠爺們!來啊,服務員!上菜!」

鐵輝這個人崇尚強者,他不喜何強那種在自己面前只會點頭哈的人,對趙銘這個居然能在氣勢上不輸給自己的人,鐵輝很是欣賞。而且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的鐵輝,為人非常義氣豪,一旦他認可了的人,便會真心實意的和對方往。

看鐵輝居然和趙銘這麼投機,何強覺得自己的打算基本落實了,心裏很高興。鐵輝點完菜,何強又補充着點了許多,豐盛的菜餚地擺了一大桌子。

酒桌上遇上了知己,趙銘和鐵輝之間談得很投機,談話間鐵輝發現趙銘這個人很不簡單,尤其很懂軍事知識,説出來的話非常有水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越談越投機,短時間就就成了彼此投緣的忘年,一時間把何強安排他們見面的本來目的都給忘了。

趙銘的父親之前是軍人,當過十多年的兵,也曾參加過對越自衞反擊戰,趙銘小時候是在部隊里長大的。同樣當過十多年兵的鐵輝對趙銘的這個出身很興趣,兩人把談話的主要內容都集中在了軍事話題上。趙銘給鐵輝講起了自己小時候在部隊裏的事,鐵輝則給趙銘講起了他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的經歷。

見鐵輝和趙銘把話題扯的越來越遠,何強在一邊聽的直着急,開始不敢嘴多言,後來終於忍不住了,故作無意地提醒起了他安排二人見面的本來目的。經何強的提示,鐵輝和趙銘才又想起了這麼回事。

「哈哈哈!兄弟,別笑話大哥啊!大哥就這麼點好,聽説你在這個方面認識的人比較多,就麻煩你給大哥多安排安排吧!」

「沒問題!您找我別的不行,這種事我還是擅長的!這樣,現在是下午一點多了,我這就回家上網幫您安排去,傍晚前準保給您安排好!」

趙銘説完,又敬了鐵輝一杯酒,擰下一個腿,咬着腿出了包房,回家給鐵輝安排晚上別人老婆的事去了。看着趙銘風風火火地出了包房,鐵輝心裏很開心,他不光是因為想着能到更多別人的老了,他覺得趙銘這個人辦事幹脆又不拘一格,很符合他的格。

趙銘走後,鐵輝和何強繼續在包房裏吃喝,三點半左右的時候,趙銘把電話打了過來。趙銘的電話打到了何強的手機上,電話裏他讓何強把電話給了鐵輝。

「怎麼了,兄弟?是不是時間太緊了,給你出難題了啊?沒事兄弟,咱哥兩投緣,玩不玩都無所謂,回來一塊再喝喝酒聊聊天,也開心的事嘛!」

「不是,大哥!我這邊給您安排的都差不多了,我打電話是提醒下您,大哥您是不是得去化化妝啊?您可是個公眾人物,得別人認出來您了就不好了!」

「哈哈哈……還是兄弟你想得周到啊!你放心,這沒事,大哥是幹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嗯…五點半左右吧,我給您打電話,你來我這邊吧!還有,您一會把您的電話發給我,我還沒您的手機號呢!」

掛了電話,鐵輝拿出來自己的手機,先把趙銘的手機號碼存入自己電話裏,又晃了一下趙銘,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他。想着還要回去化化妝,鐵輝便和何強出了酒樓,開車先回去了。何強並沒有着急向鐵輝提他的要求,他想着等鐵輝玩得意了,再説讓他幫着給老婆李玉蘭施的事,使得老婆能給他拿那筆打點去足協當官的錢。

五點半左右,趙銘把電話打到了鐵輝的手機上,告訴了他見面的地點。鐵輝已經化好了妝,接到趙銘的電話後,他也沒開車,打車去了趙銘所説的地方。

趙銘剛見到鐵輝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來他了,鐵輝的裝化得實在是太好了。鐵輝戴了副假髮,這個假髮是長髮式的,後邊紮了一個馬尾辮,前邊有一縷斜向垂過了他的兩腮。這一個的假髮髮型,讓鐵輝那比別人的頭大了好幾號的大頭,看起來小了不少。鐵輝在他的上和下巴上都沾了鬍子,同時把眉得濃重了許多。上身鐵輝穿了件寬身花襯衫,下邊穿了條牛仔,腳上穿了雙高登山鞋,看起來年輕了十來歲。最讓趙銘覺得出奇的是,鐵輝完全沒有了嚴厲的公安局長的樣子,舉止變的輕鬆灑了起來,説話的語調語氣也變了,活就成了一個放不羈又極富個藝術家的摸樣。

「哇!鐵大哥,您可太厲害了!這您要是不説話,我絕對認不出來了!」

「哈哈!你忘了你老哥是幹啥的啊?當偵察兵那陣我二十多歲就裝過老頭,越南鬼子都沒看出來!當警察時沒少了化妝暗訪,嫖客我都裝過!」

「您可真厲害,兄弟服了!」

「別老您您的了!咱兩是兄弟,以後你我相稱!你這還您您的,一會去玩了還不餡了啊,我這裝就白化了!哈哈哈……」

「好嘞!大哥,你這邊請!」

趙銘領着鐵輝過了馬路,穿過一個公園,帶着他進了一個開放式小區裏。趙銘要帶着鐵輝去玩的第一對夫就是這個小區裏的,這對夫男的叫胡德,女的叫錢素梅,趙銘認識他們也有長時間了。

錢素梅今年四十二歲了,在一所大學裏上班,在大學浴室做看門賣澡票的工作。錢素梅個子不高,勉強夠160,但她長得還不錯,大眼睛圓臉蛋,身材豐,屬於男人看了都覺得很惑的那種類型。長得惑不説,錢素梅也很打扮,四十歲了總把自己往三十歲裏打扮,同時她生很風,她老公有着強烈的,就和她的風有關。

錢素梅的老公胡德今年四十四歲,開始的時候,胡德只知道老婆打扮,並沒發現老婆在外邊偷情的事。錢素梅四十歲之前,確實也沒偷過情,因為老公胡德巴大能力強,能夠足她強烈的。老公年紀大了,能力開始變弱,而錢素梅過了四十歲,卻變得更旺盛了,老公足不了她了,她便在外邊偷起了情。

錢素梅看的這個大學浴室分上下兩層,下層是學生浴池,上層是教工浴室,學生浴室很簡單,教工浴池則設備比較齊全,既有蒸氣浴還有一個澡的。這個澡的只有三十多歲,身體很結實,錢素梅有一次開浴池大門前上樓去看水,無意間看到了這個澡的正在換衣服,發現他的巴特別大,一下子就動了心。錢素梅主動地試探了幾次這個澡的,此人也正有那個意思,兩人便勾搭在了一起。這個澡的不但巴大,能力還超強,每次都能把錢素梅給得要死要活的。錢素梅被這個澡的給幹得更了,越來越離不開他那巴了,整都想着和這個澡的的事。

慢慢地胡德發現了老婆的異常之處,老婆上班的那個浴室都是下午才開,可老婆那陣子老是不到中午就提前去浴室上班。一天,胡德中午時分也去了大學的浴池,他經常去老婆上班的浴池洗澡,對那裏的環境很悉。胡德進了浴池,發現老婆並沒在值班室裏,看浴池裏也沒有別人,四處尋找老婆也沒找到,順勢上了二樓。到了二樓的教工浴池,胡德聽到了一陣異常的聲音,趴在休息室玻璃上往裏一看,發現老婆錢素梅一絲不掛地跪在裏邊的單人上,正在下着那個浴池澡工的大巴。胡德看得火冒三丈,一腳踹開了浴室休息室的門,把二人捉在當場。不過想着事發地在學校,胡德當時顧及臉面,並沒有大吵大鬧,但回家之後,狠狠地揍了一頓錢素梅。

從那之後胡德有了傾向,不過他的傾向有點特殊,他喜看別人強蹂躪他的老婆,等別人蹂躪完老婆後,他還喜自己再去蹂躪被剛別人蹂躪完的老婆。胡德的這個帶有明顯的報復意味,錢素梅一是理虧,二是也不敢和老公離婚,她雖然有個工作,可主體上還得靠老公養活她,也只好任老公這麼玩她了。後來錢素梅發現,其實這個方式適合她的,既能讓別人自己,又能讓老公消氣,正好是個一舉兩得的事。

趙銘不但和錢素梅夫玩過,在現實裏也常見到錢素梅。趙銘家離錢素梅上班的那個大學不遠,趙銘的一個研究生同學在哪裏當輔導員,常給趙銘一些免費的澡票讓他去那裏洗澡。趙銘的那個同學也不知道從那論的輩給錢素梅叫老姨,趙銘也就跟着他的那個同學叫起了錢素梅老姨。趙銘是先認識的錢素梅,後發現的他們夫也有好,自從發現了錢素梅夫有這個好之後,趙銘就沒再去錢素梅看的浴室裏洗過澡。

一邊走着,趙銘一邊給鐵輝簡單介紹了錢素梅夫的情況,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都提前提醒了鐵輝。不知不覺間,二人來到了錢素梅家的樓下,趙銘領着鐵輝上了樓,敲開了錢素梅家的門。

趙銘是在下午和胡德商量的要帶人去他家玩錢素梅的事,胡德為了更進一步地凌辱錢素梅,並沒有把趙銘要來家裏她的事告訴她。趙銘領着鐵輝進屋的時候,錢素梅和胡德正在吃晚飯,看趙銘突然來了自己家裏,身後還帶着一個人,錢素梅意識到老公又是要找人來污她了。錢素梅並不怕別人她,而且多少還有點渴求,可這一下子來的太突然了,而且是要被別的男人在自己家裏污,她覺得心裏有點緊張。

「老姨!好久不見了啊,是不是想我了啊?」

趙銘説完,還不待錢素梅回應,就把她從座位上拉了下來,端着她的兩條小腿把她給抱了起來,讓她的股頂着自己的肚子,把錢素梅端進了卧室,然後重重地把她扔到了上。錢素梅雖然很豐,但個子很矮,體重並不是很高,趙銘抱她還是覺得很輕鬆的。錢素梅下午去學校的體育館去打了乒乓球,回家着急吃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上身穿着件段身背心,下身穿的牛仔短。回家後她打球時候穿的運動鞋倒是了,不過腳上還穿着白的短運動襪。

「趙銘!別…別…我…我還沒吃完飯呢!一會得再幹行不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到了上,錢素梅一時間很緊張,和趙銘商量了起來。還沒等錢素梅的話説完,她老公胡德進跟進了卧室裏,二話不説掄起巴掌狠勁扇了錢素梅正反十多個大嘴巴,打的同時辱罵着她。

「你個貨!你不就是喜被人嗎?在這裝什麼正經!趙銘別管她,使勁幹她,她要不聽話就像我這麼似的揍她!這個貨不收拾就不老實!」

被老公打了一頓耳光,錢素梅嚇得不敢再説話了。打完錢素梅,胡德又回客廳吃飯去了,他之前就喜聽老婆被人時候的動靜,走出卧室之前,胡德把他平時常用來錢素梅的一大堆具都翻了出來,給趙銘扔到了面上。

「老姨!看你不聽話捱打了吧!這回聽話了不?」

「聽話了!聽話了!」

「聽話了還不快點把你身上的衣服都了!讓我跟這個大哥把你舒服了,你老公就不打你了唄!」

錢素梅這下變得聽話多了,迅速地光了身上的衣服,連腳上的那雙白運動襪都一併了下去。錢素梅個子不高,但是身材非常豐,身上的皮膚很白皙,兩隻大子顫微微地掛在前,股又白又大。她的身材不高又十足,得一絲不掛趴在上,像一隻被剪光了的肥綿羊。

「哇!老姨,你家這麼多好玩的工具啊!看來你老公平時沒少了玩你啊!」

趙銘邊挑逗戲着錢素梅,邊挑選擺起了上的各種具,他挑選出一個假巴和一個球星跳蛋,扯着錢素梅的腳踝把她拽到邊,把假進了她的裏,把跳蛋進了她的眼裏。

「老姨!你們家的你老公平時玩你新式裝備還真不少啊!來!讓這個新來的大哥見識下你們家的新式裝備!」

發現老婆情並由此催發出了的胡德,除了找別人老輪老婆,平時也常對老婆進行。胡德有病,為了消除,他之前買過一個按摩椅,後來他的逐漸好了,這個按摩椅也就閒置了起來。為了錢素梅,胡德又把這個按摩椅給搬了出來,同時也對這個按摩椅做了改裝,使得它更適合玩的遊戲。胡德本身就是開家電修理店的,對電器的改裝很在行。這個按摩椅的主要部件就下邊的底座,通上電後底座能做上下的震,配合上邊的椅靠等部件,達到按摩的效果。胡德拆裝了椅子的上半部,只留下了下邊能震的按摩椅底座,並把底座改造了一個鞍馬的形狀。平時錢素梅的時候,胡德讓錢素梅騎在那個鞍馬上,打開電源讓鞍馬上下震,鞍馬一震,錢素梅的身體也就跟着震了,有時候他會在錢素梅的子上夾重物,有時候會在錢素梅的東西。

趙銘胡德家裏跟他一起玩過錢素梅,見過他專門改裝的這個工具,對胡德的這個發明,趙銘一直都很興趣。這次,他先給錢素梅上假巴,又在她的眼裏了跳蛋,之後讓她騎在了這個特製的鞍馬上。錢素梅個子不高,兩腿較短,騎上去之後,雙腳就離了地面。趙銘打開了電源開關,按在按摩椅底座上的鞍馬烈地上下震了起來,一絲不掛騎在上邊的錢素梅,也隨着鞍馬的震全身抖動了起來。

因為雙腳離了地,騎在鞍馬上的錢素梅全身抖動的幅度和鞍馬震的幅度差不多,有時候她的股不時地被震的鞍馬給顛了起來,使得她的身體比鞍馬抖動得還要烈。抖動的最明顯的還是錢素梅那兩隻呼呼的大子,隨着她身體的上下搖擺,兩座小山似的大子在她的口跳起了舞。錢素梅着假巴,眼裏着跳蛋,使得她騎在震的鞍馬上,覺得更加的難受。尤其是那個在她裏假巴,鞍馬的表面正好抵着假在外邊的那一截,跟着鞍馬的震,假巴在錢素梅的裏非常的不老實。錢素梅在震地鞍馬上騎了不一會,便被裏那個竄的假巴,給得大聲叫了起來。

十足的錢素梅一絲不掛地騎在鞍馬上,隨着鞍馬的烈震,在上邊挑起了迪斯科舞。在錢素梅的大聲叫聲中,趙銘和鐵輝看的興致十足,趙銘之前看過錢素梅被她老公這麼玩,鐵輝卻沒見過這種玩女人的方式。鐵輝對這個很有創意的按摩椅改成的特殊鞍馬很有興趣,看着眼前大跳嘴裏叫不止的錢素梅,鐵輝琢磨着回家後也一個這樣的東西,想着也要用這樣的方式玩玩他的那兩個老婆。趙銘忍不住走到了錢素梅的身前,捏起了她那兩隻跳不止的大子,同時又拿過來一個假巴,放進了錢素梅的嘴裏。鐵輝並沒有跟着上來,依然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趙銘並不壞,他讓錢素梅騎鞍馬,主要是想給鐵輝看個新鮮,見錢素梅確實有點難受,趙銘時間不長就關了按摩椅的電源。電源開關關了,騎着鞍馬上的錢素梅慣的原因,身子又抖動了好一陣才停下來。身子不顫動了,錢素梅有氣無力地垂着頭騎在鞍馬上,趙銘並沒讓她提前下來,捏着她的大子,羞辱戲問起了她。

「怎麼樣啊,老姨?騎得舒服不啊?是不是覺得很啊?的話我就再讓你騎一會!」

「別別別!求你了趙銘,別讓我騎了,你怎麼我都行,就是別再讓我騎這個東西了!太難受了!啊!哦哦!」

錢素梅帶着哭腔求起了情,趙銘也不是真的要讓她再騎這個鞍馬,戲了一番她之後,把她從鞍馬上抱了下來。趙銘叫錢素梅仰面躺在上,讓她一手使勁她的大子,另一隻手她的蒂,趙銘則拿着在她裏的假巴,狠勁捅起了錢素梅的道。錢素梅的裏早就溢水,着自己的子和蒂,又被趙銘用假巴一陣猛捅,她又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怎麼樣,大哥?我這老姨夠吧!哈哈哈…」

「是夠的,兄弟你這真會玩啊,大哥這次我可學了不少知識啊!哈哈哈!」

「見笑,見笑!來吧,大哥!你先我老姨吧,看她這裏的水都的不行了!」

「不,你先來!我出去和你老姨夫嘮嘮嗑,你先伺候伺候你老姨吧!哈哈哈!」

鐵輝對趙銘給他安排的這次別人老婆的方式非常刺,他之前過多個別人的老婆了,可當着被女人的老公她們,還從來沒有過。鐵輝有權有勢,個別人的老婆來很容易,但這種事要想要當着被女的老公的面做,還是相當有難度的。鐵輝之前沒接觸過友的話題,只在在網上偶爾看到過幾眼。今天,他看錢素梅被玩得下到了極點,而她的老公不但不生氣,還一副興奮開心的樣子,這讓鐵輝覺得非常的刺。對這麼當着女人老公的面她們,鐵輝一時還有點不適應,又想着胡德把老婆給他和趙銘任意玩,自己怎麼也得去打個招呼。鐵輝去了客廳和胡德説話,卧室裏只留下趙銘繼續錢素梅。

胡德不善言談,鐵輝話也不怎麼多,不過兩人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一個共同點,兩人都好酒,而且都相當地能喝。胡德先給鐵輝到了一杯酒,鐵輝二話沒説端過來就幹了,他又給鐵輝了一杯,鐵輝又是一飲而盡,胡德覺自己這下遇上了志同道合的酒友,忍不住和鐵輝推杯換盞地痛飲了起來。胡德和鐵輝面對面坐着幾乎沒有説話,但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非常投機,卧室裏的錢素梅被趙銘幹得大聲叫不止,兩人把錢素梅的叫聲當成了祝酒令。

趙銘讓錢素梅撅着股趴在上,在她的了一個能自動震動的假巴,然後從胡德給他的那堆具裏找出了一管潤滑油,塗抹起來錢素梅的眼。錢素梅之前並沒有和老公玩過,胡德是發現了她和那個澡工的情之後,作為懲戒才開始玩的她的眼。趙銘之前和錢素梅夫玩的時候,過錢素梅的眼,他覺錢素梅股大,而眼剛被開發又比較緊,起來非常地有覺。錢素梅見趙銘要她的眼,心裏很害怕,她被趙銘過,知道趙銘的巴很大,怕她剛被開發出來的眼受不了趙銘的大巴,錢素梅趕緊又跟趙銘求起了情。

「別別別!求你了,別眼好不啊?你的巴太大了,我怕我的眼受不了你的巴!」

「嘿嘿!那老姨你是想再去騎鞍馬,還是想被我眼啊?二者你只能選一個哦!要不要我把你老公叫進來幫着你選啊?」

「不!不!不要!你想幹我眼的話就幹吧!求求你輕點就行!」

「放心吧,老姨!我也不是第一次你了,會讓你的!來,老姨!先給我巴!」

趙銘給錢素梅的眼上塗好潤滑油,並沒有着急她的眼,在她的眼裏入了一比較細一點的假巴,然後平躺在了上,讓錢素梅撅着股趴着給他巴。享受着錢素梅的口,趙銘一手捏着她的子,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身後,捅起了在她眼裏的假巴。

「老姨!一會我眼的時候還得打你,為啥打你,你心裏應該清楚!不過你放心,我打你就是做給外邊的你老公聽的,不會真的使勁打你的!我打你的時候,你得假裝的大聲叫,讓你老公聽起來我是在使勁打你呢?明白沒?」

「明白了!謝謝你趙銘,每回玩我都知道為我考慮點!你放心,只要你不使勁打我,老姨會伺候好了你的!」

二人輕聲商量完,趙銘覺得把錢素梅的眼也給開發的差不多了,便拔出了在她眼裏的假巴,準備開始她的眼。趙銘又讓錢素梅穿上了她那條又小又緊的黑三角內,錢素梅股很大,可她生比較股大還總喜穿緊身的小內。讓她穿好內,趙銘又在錢素梅內裏夾了一個AV按摩,抵着她的蒂。錢素梅穿好了內,又小又緊的黑三角內不但兜住了在她裏的那個震動型假巴,還緊緊地卡住了抵着她蒂的按摩。趙銘從後邊把她的黑的三角內往下拉了拉,出了錢素梅的眼,讓她撅着股趴好,從後邊把大進了她的眼裏。

着震動假巴,蒂被按摩着,眼還被大巴狠勁地着,錢素梅覺得自己被趙銘玩的非常興奮。胡德待錢素梅的時候,喜同時還有打她,有一個專門用來打錢素梅的馬鞭,趙銘着錢素梅眼的同時,也把那個馬鞭抓在了手裏,打起了錢素梅。不過趙銘打錢素梅的力度打得非常小,只是把馬鞭象徵打在了她的身上。事先有了默契,錢素梅配合得也很是真,趙銘鞭子只要輕輕地落在她的身上,她馬上就發出一聲慘烈的嚎叫。

「趙銘!趙銘!你太會玩了,你把我幹得太舒服了,你對老姨也真好!老姨太喜被你了!」

「老姨!我都把你成這樣了啊!我還好呢啊?還有外甥這麼老姨的啊?嘿嘿!」

「…哦…哦…哦…不是,不是!你沒打我,還把我得這麼!…啊…啊…啊,別説你叫我老姨,現在你讓我叫你親爹都行!」

「哈哈!你可真是夠的!看我不死你!」

死我!死我吧!你現在就是我親爹了!親爹你死我這個貨吧!」

錢素梅的眼本來就被老公胡德開發出來了,這次趙銘又給她塗了潤滑油,還在之前用假巴捅了一陣她的眼。錢素梅被趙銘狠勁地了一陣子眼,她的眼徹底被趙銘的大巴給開了,趙銘的巴在裏邊地更自如了起來。眼被趙銘猛烈地着,着震動假巴,蒂上還有同樣震動着的按摩,三方位的刺,讓錢素梅徹底地發情了起來,發情中的錢素梅到了極點。開始是趙銘主動錢素梅的眼,錢素梅發情後,不用趙銘主動,她便主動前後移動起了大股。在叫聲中,錢素梅瘋狂地用又白又大的股來回撞擊着趙銘的骨,被開了的眼主動地套着趙銘的大巴。趙銘身跪在錢素梅的身後,自己不用動,大巴就能在她的裏做着飛快的活運動。

了錢素梅眼二十多分鐘,趙銘有了覺,想着一會鐵輝也要錢素梅,趙銘也沒控制,想把一下子出來。趙銘把巴從眼裏拔出來,然後騎在錢素梅的頭上,把進她的嘴裏,命令她用舌頭給自己裹起了頭。望越來越強了,趙銘從錢素梅的嘴裏拔出來巴,把頭對準錢素梅的嘴,用手動起了大巴。不一會趙銘就了,又了幾下頭附近的包皮,把都推進了錢素梅的嘴裏。

「吃了!吃了我的子,老姨!快點吃了!」

「我吃!我吃!你可真是我的活親爹啊!差點把人家給死不説,還要人家吃你的啊!不過,親爹的可真好吃!」

錢素梅一口就把趙銘在她嘴裏的都嚥了下去,接着抬起頭,把趙銘了個乾乾淨淨。趙銘先拿掉了同時刺着錢素梅的震動巴和按摩,摸着她子休息了一會,又開始綁起了她。

雖然個子不高且十足,但錢素梅因為喜打乒乓球,平時很喜穿運動鞋和牛仔短。錢素梅家庭條件很好,她又很追求生活的品味,不但有着十多雙運動鞋,而且給每雙運動鞋都配了以其顏搭配合理的運動襪。這十多雙運動鞋刷的乾乾淨淨,整齊地擺放在卧室裏衣櫃的下方,以每一雙鞋相搭配的運動襪,也都疊得四四方方的,對應着放在了每雙鞋的鞋面上。

趙銘走到衣櫃前,從十多雙鞋子裏挑了一雙白的平跟運動鞋,拿起了以這雙鞋相對應的白運動襪。先讓錢素梅了她那條黑三角小內,趙銘接着讓她穿上了白運動襪,又蹬上了那雙白運動鞋。看趙銘這麼打扮她,錢素梅心裏不知所以然,忍不住發着音,嗲聲嗲氣地問了趙銘。

「親爹—你這麼打扮你老姨,是要讓我幹啥啊?」

「少廢話,你個貨!都叫我親爹了,我怎麼玩你還不行啊?」

被錢素梅的發給打斷了思路,趙銘忍不住真的打了她兩個嘴巴。被趙銘打完耳光後的錢素梅不但沒生氣,反而變得更加了,穿好鞋襪乖乖地撅着大股趴在了上,等着趙銘繼續綁她。

趙銘從衣櫃裏翻出來一件錢素梅的名牌緊身運動衫,叫她套上後繼續讓她光着下體,還把緊身的運動衫了上去,出了她的兩隻大子。趙銘把錢素梅那十多雙運動鞋的鞋帶解下來幾條,先用鞋帶把錢素梅的腿綁了起來。錢素梅的兩條腿的大腿和小腿都被對應着綁在了一起,大腿和小腿被趙銘用鞋帶綁到了一起,錢素梅的大腿強制的分開了,出她那還在水的。用鞋帶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趙銘又把兩條鞋帶接在一起,綁在了錢素梅的上身,把她的兩隻沉甸甸的大子勒得了起來。做完這些,趙銘找來一雙顏的運動襪,疊成方塊狀在了錢素梅的嘴裏,並把一鞋帶貼着她的腮幫系在她的脖子後,勒住了着她嘴的襪子。

被綁好的錢素梅動也不能動地躺在了上,趙銘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創意傑作,抓着錢素梅的腳把她拽到沿邊,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叉着被綁起來的腿平躺在了沿前。

「來啊,胡大哥!進來啊,看我把我老姨得這樣你們喜不?」

遇上了鐵輝這麼一個快的酒友,又聽着屋裏老婆下叫聲,胡德的酒喝得很開心,聽趙銘叫他,放下酒杯進了卧室。鐵輝酒喝得也很開心,不知不覺間他和胡德已經喝乾了一瓶白酒了,還好二人酒量都很好,要不等不得錢素梅,二人就酒醉趴下了。

「哎呦!趙銘啊!還是你會玩啊!這貨平時就這麼打扮,這下挨的時候也這個扮相了!哈哈哈…」

胡德和鐵輝一起喝了不少酒,臉已經喝得紅撲撲的了,見老婆被趙銘用鞋帶綁住了雙腿、勒住了子製成了一個工具,腳上同時還穿着白運動鞋和運動襪,胡德看的非常興奮,覺得趙銘的臨時即興發揮很有創意。走到前,胡德又戲羞辱了錢素梅一番,看已成自己酒友的鐵輝還沒有過自己老婆,便示意他過來錢素梅。

「來啊,老兄!咱哥兩喝酒喝得投緣的,現在你也該我的老婆了!」

「是啊!鐵大哥,聽説你的巴相當厲害,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在趙銘胡德二人的鼓勵下,鐵輝解下子,出了他那又黑又長的超級大巴。前文已經聽過了,鐵輝的巴曾經在對越戰鬥中受過傷,巴的外皮被大面積燒傷了,後來他去韓國做了整形手術,醫生建議他在巴表皮裏植入些塑膠,從表面上看鐵輝的巴沒什麼特別,但這個大巴一旦入女人的道里,那些糙的塑膠顆粒就會帶給女人強烈的刺。鐵輝後來又練了他恩師家祖傳的那門有點的獨門氣功,這門氣功練會後,運上氣能讓巴變得堅硬如鐵。鐵輝練會了這門氣功,讓他對自己巴的起控制得非常自如,他如果不想起,再惑的女人挑逗,他的巴也不會起,但是如果他想起,稍微一運氣巴馬上就能堅起來。

「哈哈哈!那好吧,今天我就讓嫂子也!」

鐵輝的年紀其實比胡德大,但他化了妝,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放不羈又極富個藝術家的摸樣,讓他看起來一下子比實際的年齡小了十來歲,所以也就順坡下驢地叫起了錢素梅嫂子。鐵輝來到錢素梅近前,按住她的兩條大腿,把她的股往上提了提,一自己的,把他的大巴“撲哧”一聲捅進了錢素梅的裏。錢素梅生就很,被趙銘污了一陣眼,又被震動假了這麼長時間,她的裏早就溢水了。鐵輝的又大又糙大巴在錢素梅的得很順暢,道後,不需要什麼試探,就能迅猛地了。

鐵輝最近的心情又不好了起來,那個連環殺手近來再次出兩起命案,案子雖然有了些進展,但依然沒有明確的破案突破口。鐵輝心情抑,就會有想別人老婆的念頭,他之所以這麼快就答應了何強的要求,也正是這個原因,之前那些常被他玩的人,他已經玩膩了,覺得沒什麼新鮮了。這次鐵輝剛把進錢素梅的裏,心情就輕鬆了。首先,他認識了趙銘這個他比較認可的朋友,趙銘身上有一種不輸給他強勢氣場的氣魄,這讓他很欣賞趙銘。還有就是他覺得趙銘這個人很有創意,隨便利用錢素梅家裏的東西,就把錢素梅成了一副身着運動裝的相,讓鐵輝覺得很有覺。另外,這個既十足的錢素梅,很符合鐵輝喜好的那個類型。

鐵輝站在地板上起了錢素梅,他別人老婆的時候,最喜的就是這個姿勢,因此越越有覺,糙的大巴在錢素梅的得更猛烈了。錢素梅開始是閉着眼睛的,她進她裏的這巴超級大,不光是大,巴堅硬如鐵不説,還非常得糙,明顯覺到巴上有一些凸起,給她道的刺異常強烈。錢素梅本以為是老公胡德又新買一的她,後來她覺得又不像是被假巴捅,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正在着她的,正是跟趙銘一起來的那個留着長頭髮的人。見這個留着長頭髮和濃密鬍子的人巴如此厲害,錢素梅心裏很是喜,可是她又覺得這個人的巴很糙,得她有點難受。

鐵輝得很來勁,一連了一刻鐘多了,巴的頻率不但沒有減,反而得越來越猛了。錢素梅被糙的大死了起來,雖然嘴被堵上了,還是不停地發出着咿咿啊啊的聲呻。胡德看的興起,翻身上了出他的巴,把頭頂在了老婆錢素梅的頭上。胡德的巴本來大的,但這二年隨着年齡的增長,他的巴沒以前厲害了,起後的力度和硬度都大不如往。今天看趙銘和鐵輝把老婆玩至極,胡德的得到了充分的足,他覺得自己興奮異常,起後比以往都要堅硬的多。胡德用他的頭狠狠地頂着老婆錢素梅的頭,把錢素梅的一隻頭頂得深陷進了她的大子裏。趙銘並沒有過來,坐在錢素梅剛才騎過的那個按摩椅改裝成的鞍馬上,一臉壞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鐵輝過很多別人的老婆了,可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老公的面前這個女人。而且,他現在着的這個錢素梅的老公就在他身邊,同時還在和他一起着自己的老婆,這讓鐵輝覺得非常地興奮刺

「來,老兄!再這個貨的眼!這貨的眼還有點緊,用你的大巴幫我再給她開發開發!」

胡德説完,把老婆錢素梅翻了一個個,讓她撅着股趴在沿上,然後用雙手扒着錢素梅的股,把她的眼扒得張大了許多,示意鐵輝把大巴往錢素梅的眼裏.鐵輝本來就喜別人老婆的眼,這次居然是胡德掰着老婆的眼,幫着他自己老婆的眼,把鐵輝那種喜別人老婆的癖好給足到了極點。

鐵輝的巴比趙銘的大好幾圈,而且表皮上還帶着塑膠顆粒的凸起,剛眼裏,錢素梅就受不了了。鐵輝的巴的細程度,超過了錢素萍眼的承受能力,還帶着那些把她眼摩擦得難受異常的塑膠凸起顆粒,錢素梅被運動襪堵住的嘴痛苦地嗚咽了起來,忍不住扭擺起了股,想把鐵輝的巴從眼裏甩出來。錢素梅被鐵輝眼時的痛苦,正好對應上了胡德帶有報復她出軌質的。看錢素梅被得痛苦難耐,胡德反而更興奮了起來,他騎到了錢素梅的後背上,用身體住了掙扎中的錢素梅,雙手更用力地掰起了她的股。身子被老公給住了,錢素梅想掙扎也動不了了,眼被老公掰得張開到了最大程度,鐵輝的大巴在她眼裏得更深更得勁了。

鐵輝的大巴一眨眼就錢素梅的了二十多分鐘,胡德一直都騎着錢素梅,着她的身體,並且掰着錢素梅的眼,配合着鐵輝她的眼。胡德掰着老婆的眼,臉貼在了老婆的股上,近距離地看着鐵輝的大巴在老婆的眼裏進進出出,足着自己的。鐵輝的巴幾乎就是捱到了胡德的鼻子尖,胡德這才看出來這巴有點特別,忍不住問起了鐵輝。

「哎呦!老兄啊,你這巴有點與眾不同啊?不光大,看着裏邊好像有點東西吧?」

「哈哈!不瞞老兄,我的巴以前燒傷過,沒損傷到本,但是外皮被燒的有點難看,後來去韓國做過手術,順便在裏邊放了點塑膠顆粒!」

「是嗎?這個看起來得她更啊!等有機會了我也去韓國做個這樣的手術!哈哈哈……」

趙銘看看了牆上的表,不知不覺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鐵輝光錢素梅的眼,就了一個多小時了。趙銘之前聽何強説過鐵輝巴的厲害,想着這次就是玩,他怕鐵輝真的把錢素梅給得不行了,而且今晚他還給鐵輝安排了另外的遊戲,便暗示鐵輝停下來別了。鐵輝看趙銘衝他暗地裏做着手勢,心領神會,故作不止地減緩了的頻率,過了一會順勢拔出了在錢素梅眼裏的巴。

「哎呀!老啦,老啦!不行了!不動了,不動了!哈哈哈……」

「哈哈!老兄你這還不行啊!都了一個多點了,你的巴可真厲害啊!看把我老婆這個貨給的!都爬不來了!」

胡德配合着鐵輝錢素梅眼的時候,趙銘已經去衞生間洗了個澡,回來後穿好了衣服坐在那個鞍馬上看着眼前的場景。鐵輝耐力遠超過常人,了一個多小時並沒有覺得太累,只是錢素梅家裏沒有空調,現在又正是熱的時候,他出了一身的汗。停下來後,鐵輝摸了摸身上的汗,也進了胡德家的衞生間去沖澡。胡德掰了老婆這麼長時間的股,也覺得有點累了,下了後去客廳找水喝。趙銘見錢素梅被綁了這麼久了,怕她身上的血通,見胡德鐵輝二人出去了,趕緊跳下鞍馬,解開了綁在錢素梅身上的鞋帶。

錢素梅真的就被得爬不起來了,趙銘給她解開綁着她的鞋帶後,錢素梅有氣無力地趴到了上。不過錢素梅的心裏很清楚,今晚她要接受的還遠沒有結束,即使趙銘和鐵輝走了,自己的老公胡德還要會接着她。

錢素梅家所在的小區是個老式社區,既沒有物業,也沒有保安,這個社區的面積相當大,足足有百十棟樓。從錢素梅家所在的樓口出來,要拐彎抹角地走上長一段路,才能到社區門口的馬路邊。沒有物業,社區裏的設置都很陳舊,路旁的路燈有的亮有的不亮,就是亮着的路燈,發出來的光也是昏昏沉沉的。趙銘和鐵輝走在昏暗的社區裏,邊走邊談論着剛才狂錢素梅眼的事。

「大哥!你的巴可真厲害!兄弟今天可是開了眼了!」

「哈哈!不瞞你説兄弟,大哥這巴確實是厲害!知道為啥這麼厲害不?」

「為啥啊?大哥你有啥秘訣啊?也告訴告訴我唄!」

「哈哈!你應該知道我的外號吧!大哥從小就是練氣功的,我這巴這麼厲害,就是練氣功練出來的!」

「是嗎?大哥!那大哥你這練的什麼氣功啊?能行的話,教給我也練練!」

「哼!你小子過歲數了,早練不了氣功了!別説你練不了氣功了,就是你能練,大哥也不能教你這門氣功!」鐵輝説完在趙銘的前捶了他一拳,接着又説道:「這功夫很,練了雖然能讓巴堅如磐石,但是一旦練了就很難出來了。更要命的是一旦練成了,你也就斷子絕孫了!」

「…不…不…是吧,大哥!這麼乎啊?那你為啥還練了這門功夫啊?」

「哎!這話説來就話長了……咱哥兩投緣,我這話在心裏憋了二十年了,今天就給你叨嘮叨嘮吧!」

兩人出了錢素梅家所在的社區,進了馬路對面的公園裏,趙銘在公園的超市買來幾瓶酒,又買了兩包花生米,他知道鐵輝喝白酒,專門給他買了一瓶二鍋頭,他自己則買了幾瓶小瓶的啤酒。二人坐在公園邊的石墩上,喝着酒吃着花生米,鐵輝給趙銘講起了他深藏內心多年的心事。

鐵輝從當年在南疆戰場上出生入死講起,接着講起了身陷重圍時連長捨命相救,又講起了他和連長子的特殊情緣,講到了連長和他共同的女兒鐵燕,講到了他和連長子大喜之連長的意外歸來,最後又講起了連長的死……

這些話在鐵輝的心裏已經足足憋了二十年了,除了他的女兒鐵燕,沒有人知道他的這些事情,包括他的那兩個大小老婆。二十年來,鐵輝一直很想找一個人傾訴這些肺腑之言,可他又實在又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來講述,這些想説又沒法説出來的話,讓鐵輝抑了整整二十年。今天,鐵輝覺得他和趙銘很投緣,忍不住想把這些話對他傾訴一番,終於把抑在心頭已久的話説了出來,鐵輝覺得心裏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趙銘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威震省城的“鐵頭局長”有着這麼傳奇的經歷。聽着鐵輝曾經浴血南疆、為祖國出生入死,趙銘不由地對他更加肅然起敬;聽着鐵輝和連長子的悽美情緣,趙銘內心裏也是慨萬千;想着他對連長女兒的重情重義,趙銘覺得鐵輝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説出了抑在心底裏整整二十年的心事,有着鋼鐵般堅硬的身體和意志的鐵輝,不由得眼圈發紅,眼淚順着眼眶了下來。當年鐵與血織成南疆生死線再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連長和連長子的音容笑貌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曾在他身邊倒下的那些生死戰友,彷彿正在挨個地從他的眼前走過……

趙銘也不知道怎麼安鐵輝了,只能陪他喝起了酒。為了陪鐵輝,這次趙銘喝酒喝得猛到了極點,鐵輝每喝一口白酒,他就對於着乾掉一瓶小瓶啤酒。酒喝得差不多了,鐵輝的情緒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趙銘看鐵輝情緒穩定了,用自己給他安排的下一個遊戲,叉開了鐵輝的思緒。

「大哥,你不説你巴很難嗎?我給你安排了一個超級厲害的女的,一會你和她做上了,沒準就能讓她給你了!」

「是嗎?這麼厲害?」

「我能騙你嗎?這個女的眼和都會動,而且是你得越猛,她的眼和動的就越厲害!七八個男的,不到一個小時,全都能讓她給了!你説厲害不厲害?」

「是嗎?這我可得去試試!哈哈哈……」

趙銘一揚脖,一口氣喝光了手裏的最後一瓶啤酒,然後猛地把酒瓶摔到了地下;鐵輝也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二鍋頭一飲而盡,然後也把酒瓶猛地摔到了地下。

「走!大哥!」

「走!兄弟!」

趙銘不勝酒力,一口氣連幹了幾瓶啤酒,雖然神還清醒着,可兩腿不由的打起了晃。鐵輝也有點喝多了,除了剛才的這瓶二鍋頭,他在胡德家的時候,就已經跟胡德喝了很多白酒了。兩人相互攙扶了,依依歪歪地走出了公園,想着伸手去攔一輛出租車,嘴裏卻忍不住唱起了歌。趙銘先起得頭,之後他每大聲地唱一句,鐵輝就大聲地跟唱一句。

「大哥向東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嘿嘿嘿嘿!參北斗哇」

「生死之一碗酒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

兩人都一副酒蒙子樣地互相攙扶着,還扯着嗓子吼着《好漢歌》,嚇得一連過去的好幾輛出租車都沒敢載他們倆。兩人停住了歌聲,面面相覷了好一陣,忍不住都放聲大笑了起來。

趙銘給鐵輝安排的下一個遊戲的對象,是郭哥和娥姐夫,前文已經介紹了,這個娥姐雖然長得小巧玲瓏,但在上卻是個無敵的超級悍婦。今晚趙銘本來給鐵輝安排了三場遊戲,去找郭哥和娥姐玩排在了最後,排在中間的是李平和何靜怡夫。從錢素梅家出來就已經晚了,他和鐵輝又去公園裏喝了一氣酒,兩人從公園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趙銘只好把去何靜怡的事給推掉了,直接領着鐵輝去找娥姐夫

趙銘也很想看看,到底是有着堅如磐石般大巴的鐵輝厲害,還是那個小巧玲瓏的超級婦娥姐厲害。之前,趙銘也已經領教過娥姐的厲害了,他的進娥姐裏不到五分鐘,便讓娥姐會強力收縮的給夾了。

娥姐雖然至極,但是心地很善良。她早就不上班了,除了出來玩,就是宅在家裏上網。看娥姐上網時間充裕,趙銘便給她加了羣一個管理員的位置,讓她幫着管理羣。當初加脅迫劉菲母女賣的那個金永進羣的,就是娥姐,為了這件事,娥姐被得好幾天都不安心。好在後來趙銘和司馬農幫劉菲母女擺了金永,並給金永栽了贓,把他給送進了看守所裏。娥姐很同情可憐的劉菲母女,後來給劉菲母女送衣服送錢的,也是娥姐。通過這件事,娥姐和趙銘識了,對趙銘幫助劉菲母女的事,娥姐很欽佩,從那以後,娥姐也更加信任趙銘。

前文也講述了,娥姐在趙銘這個羣裏第一次找多個單男玩的時候,郭哥指揮着那幾個單男用強迫掰着她眼的方式,制住了她的強力收縮,進而把娥姐給服了。為了這事,娥姐回家後跟郭哥大吵了一通,因為她本來喜的,就是那種把多個男人一下全打敗的覺。郭哥也是看老婆太厲害,臨時興起才強制玩的娥姐,後來再找多個單男跟娥姐玩的時候,就又恢復到了娥姐喜的方式上。不到半個月,羣裏的所有單男幾乎都跟娥姐玩過了。最多的一次是七八個單男組團一起去的娥姐,最後不到一個小時,七八個單男全都被娥姐給夾了。

聽説趙銘給他們找了一個巴超級厲害的男的,郭哥很興奮,娥姐也很興趣。因為中間本來還想着去何靜怡,趙銘把跟娥姐夫玩的時間訂到了十一點。娥姐很信任趙銘了,孩子又正好去外地旅遊了,和老公商量後,把玩的地點定在了她家裏。

十一點剛過,趙銘領着鐵輝打車到了娥姐家。二人進屋的時候,郭哥正在客廳看世界盃,見二人來了,郭哥表現得很客氣。一陣寒暄,彼此介紹後,郭哥關好門,把二人讓進屋裏,熱情地給二人拿過來拖鞋。

娥姐不看足球,老公看球的時候,她躺到了卧室裏的上。想着趙銘要帶個巴超級厲害的男的來她,娥姐很期待,並沒有睡覺,趙銘鐵輝二人來的時候,她正在看報紙上的股市行情。因為天很熱,又是在家裏,娥姐躺在上,只穿了條黑的小內。娥姐今年45歲了,長得很漂亮,而且顯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娥姐身高一米五五,體重八十斤,彎眉細眼,櫻桃小嘴,長得非常得小巧玲瓏。

聽趙銘來了,娥姐下出了卧室,光着腳,只穿着那條黑的小內。按賓主次序,四人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郭哥坐在中間沙發上,鐵輝坐到了一邊的側沙發上,只穿了內的娥姐,挨着趙銘坐到了另一邊的側沙發上。跟趙銘很了,娥姐坐好後便和趙銘開起了玩笑。

「這麼晚了來了,是不是想你姐了啊?」

「當然想了!十來天不見了,姐你又年輕了啊!」

「真想假想啊?你個小兔崽子就是會説話!來讓姐看看,這些天不見你有變化沒?嗯…先看看我弟弟巴大了沒!」

娥姐親了趙銘一口,順手解開了他的帶,把手伸進了他的內裏,抓起了他的巴。趙銘則靠坐在沙發上,玩起了娥姐的子。娥姐的子不大,但很結實,像兩個剛蒸了的小饅頭。娥姐着趙銘的大巴,趙銘一手一隻着娥姐的子。趙銘了一會兩隻小巧的子,又用雙手的手指揪住了娥姐的兩隻頭,使勁往外拉了。在上次玩的時候,趙銘知道了娥姐的一個偏好,她喜男人揪她兩個葡萄粒似的小巧頭。

被趙銘使勁揪着頭,娥姐來了覺,扭着頭和趙銘親起了嘴。娥姐薄薄的兩片嘴上塗着紅玫瑰的口紅,看着很,她張開櫻桃小嘴,把她靈巧的小舌頭伸進了趙銘的嘴裏,任趙銘用力嘬着她的香舌。跟趙銘親嘴的同時,娥姐拉下了他的子,褪下他的內,把他的大巴掏了出來,握在手裏着。

「你輕點,都快把我的頭給揪下來了!你老姐都這麼大歲數了,架不住你這麼大勁扯了!」

雖然嘴裏罵着趙銘,但娥姐其實是很喜被人揪頭的,趙銘揪她頭揪得力度越大,她越覺得興奮。發情來了覺,娥姐跪到了沙發上,張大櫻桃小口叼住了趙銘的大巴,給他口了起來。

娥姐上技術超羣,她的三個都非常厲害。被時,娥姐的眼和都能發出明顯的收縮,不停地夾在她或者眼裏的巴。別的女人被時也會夾巴,但她們夾巴的技術、力度、耐力遠不及娥姐。娥姐眼和都會夾巴,而且她夾巴的力度非常大,給她的男人的刺非常強烈。更難得的是,娥姐眼和能在過程中能不停地夾,從男人進去開始便開始夾,一直夾到男人。娥姐夾巴的耐力又非常好,即使是十來個男人輪她,她也能持續地夾這些她的男人的巴。

除了眼和超凡的夾巴功夫,娥姐的口技術也特別好。她的小嘴很小巧,如果男人的巴比較大,一般她就只含住頭。娥姐把男人的頭放在嘴裏,既不是也不是,而是把她靈巧的舌頭在嘴裏擰着彎,來回裹着嘴裏的頭,通常只用五六分鐘便能把嘴裏的巴給裹得

趙銘和娥姐做過,領教過娥姐口的厲害。頭被娥姐的櫻桃小嘴叼住後,趙銘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強勁力,他覺得這種力不只集中在了他的巴上,更像是通過他頭上的馬眼,進了他的身體裏,讓他體內那些最華的體,不由自主地想發出來。

被娥姐口了不到五分鐘,趙銘就受不了了,他一手抓住了娥姐的頭髮,一手緊握着拳頭,咬牙使勁堅持着。娥姐衝着趙銘做了個鬼臉,更加賣力地口了起來。又過了不到兩分鐘,趙銘就實在堅持不住了,“哦”的一聲低吼,一股濃而出,大量濺在了娥姐小巧的瓜子臉上。

,趙銘一個後仰躺倒在了沙發上,娥姐趕緊跑進衞生間,去處理被趙銘嘴都是的。鐵輝看娥姐口技術這麼厲害,坐在一邊覺得很驚訝。郭哥這樣的場面見多了,坐在沙發上笑嘻嘻地看着後的趙銘,同時和鐵輝議論起了他這個超級婦的老婆。

「哈哈!老兄,看我這個老婆厲害吧!結婚年輕的時候,我就很難足她了,現在更不行了,不得不找更多的人幫着我她啊!」

「哈哈!大哥你娶了這麼個媳婦,真是你的福分啊!」

「啥福分啊!娶這麼個媳婦,那就註定了戴綠帽子的命了!不瞞老弟你説啊,過我這個老婆的人,都超過一百個了!這個事趙銘兄弟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你們進羣后這半個月,我看過我姐的,就快超過一百了!可好像還沒一個能把我姐給服了的!」

「哈哈,是吧?所以説啊這位老兄,我娶了這麼個貨當媳婦,那就是要收集帽子戴了,可惜都是綠的!哈哈哈……」

趙銘和鐵輝都被郭哥的笑話逗得捧腹大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娥姐從衞生間裏出來了,又挨着趙銘坐到了他身邊,趙銘把她抱到了懷裏,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跟娥姐親了一會嘴,趙銘挑逗起了娥姐。一手伸進了她的黑小內裏,她的蒂,另一隻手來回地用力揪起了她的頭。娥姐雖然上技術超羣,但是覺來的很快,被趙銘揪蒂挑逗了不長時間,便尖聲叫了起來。

「姐!我今天給你介紹來的這個大哥,巴可是相當的厲害啊!想不想去試試啊?」

「…想…想…想…」

「哈哈!那兄弟這就帶你過去,讓你嚐嚐真正厲害的大巴!」

趙銘抱起了娥姐,走向了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鐵輝。此刻的娥姐已經被趙銘得發情了,細眼離,臉發紅,嘴裏不停地聲呻着。趙銘把娥姐放到了鐵輝身前的地板上,發情後的娥姐至極,下地跪在地板上,趙銘從後邊扯下了她的黑小內完娥姐的內,趙銘轉身回了原來的座位上,一邊陪郭哥看世界盃,一邊看着娥姐怎麼伺候鐵輝。

娥姐馴服地跪在地板上,抬起頭伸手解開了鐵輝的子,把他那又長又黑的大巴掏了出來。鐵輝的巴比趙銘的還要大好幾圈,不過娥姐跟一百多個男人做過了,大個的巴見多了,對鐵輝的巴這麼大,她並沒有覺得太驚訝。張開櫻桃小嘴,娥姐含住了鐵輝大巴的頭,使出剛才對付趙銘的口技巧,給鐵輝裹起了巴。一含住鐵輝的大巴,娥姐才真的體會到了鐵輝巴的厲害。叼着這跟堅硬異常的大巴,娥姐想起了小時候吃哪種全冰做的冰覺,而且現在她叼着的這大冰,不但不會融化變軟,反而在她的嘴裏變得越來越硬了。

娥姐使出渾身解數,使勁地給鐵輝口了二十來分鐘,鐵輝也沒有。深知老婆口技術之厲害的郭哥,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趙銘則坐在一邊暗自偷笑了起來。娥姐又給鐵輝口了十多分鐘,把嘴都累麻了,也沒把鐵輝給了,只好認輸,吐出了嘴裏含着的大頭。

「姐!這次遇到對手了吧!哈哈!我給你找來的這個大哥,巴夠厲害了吧!」

「哈哈!趙銘兄弟,這下我可遇上高人了!來!這位老兄,再好好這個貨!」

聽郭哥説完,趙銘又走到了娥姐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擺放到了沙發上。娥姐上身平躺,兩腿墜在沙發沿下,趙銘又在她的股底下墊了一個沙發靠枕,讓她的更加突出地暴在下體前。

「鐵大哥!你好好我這個厲害的沒邊了的大姐!讓我和郭哥也開開眼,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對對對!老兄,你巴那麼厲害,使勁我這個老婆,爭取把她給服了!」

趙銘回了原位,鐵輝衝他和郭哥一笑,下了自己的子,把他那超級厲害的大巴完全地嶄了出來。握着黝黑的大巴,鐵輝分了分娥姐既小巧又豐股,把他的大巴慢地頂進了娥姐的裏。娥姐使勁抬起頭,眼看着大巴生生地整進了她的身體裏。屋裏只開着電視沒有開燈,光線比較暗,娥姐並沒有看出鐵輝的巴上植入了塑料顆粒,只覺這巴不但堅硬無比,還非常的糙,給她道的刺非常強烈。大巴整個入後,娥姐的條件反地強力收縮了起來,鐵輝沒有,享受着娥姐道內壁的強力收縮。

練會了老師傅的那門祖傳獨門氣功後,鐵輝的巴變得岩石般堅硬,夜御十女毫不在話下。但凡是都有兩面,練會了這麼氣功後,鐵輝不但很難,還喪失了生育能力,同時他做中的快也大大降低了。鐵輝的巴每次都能連女人很長時間,可中他受到的刺卻是很淡。鐵輝喜別人的老婆,但實際過程中,他生理上的快並不是多麼強烈,他享受的是那種把女人死的心理上的成就。不過這次,因為娥姐的能發出了強烈的收縮,鐵輝覺到了他長時間來沒覺到過的刺

娥姐道和眼能發出強力的收縮,並不是她練出來的,而是由於她身體生理結構的有點特殊,天生就有的。從娥姐第一次開始,只要男人的巴一入,她就能反式地收縮下體,隨着年齡的增長,她下體在搐收縮的能力,不但沒減弱反而變得更強了。娥姐下體的這種強烈收縮,並不是像別的女人那樣是故意做出來的,而是一種生理上的本能發應,所以娥姐的下體搐收縮的能力,並不會因為她在中累了就會變弱或者停止,只要男人她,她就能一直地收縮下體。

鐵輝把大巴整進娥姐的裏,長時間都沒有,一直享受着娥姐道里的強烈收縮,他覺得自己的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娥姐道內壁的收縮,不但力度十足,頻率還非常快,讓鐵輝的大巴有一種被過了電式的快

鐵輝豁然間覺得,中他和娥姐是非常適合的一對組合。他的巴超強,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娥姐至極,一般男人又足不了她。他的大巴能夠服了娥姐,同時娥姐能給他帶來別的女人給不了他的快,鐵輝覺得他和娥姐相得益彰,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鐵輝後悔沒能早點認識趙銘了,如果能早點認識趙銘,他就能早點上技術超羣的娥姐了。他很謝趙銘介紹這麼一個超級婦給他,也期望以後能經常到娥姐。

想着心事,鐵輝又把大巴在娥姐的超級裏享受了好一陣,隨後他把娥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沙發上,着大巴從後邊起了娥姐。鐵輝開始得不猛烈,每下都是把大得快要出離門的時候,又狠勁地整都頂進去,得頻率不快,但是幅度很大。被上了,娥姐道內壁收縮得更強烈了。受着道內壁更強烈的搐收縮,鐵輝覺自己的巴更了,同時娥姐也意識到,他這回可遇上真正的冤家了。娥姐覺得在她裏的這巴,像鐵那麼強硬,她的每夾到這大鐵一樣的巴上,便給硬生生地給彈了回來。

鐵輝用大幅度慢頻率的方式,一連了娥姐好幾百下。其實鐵輝運上氣後的巴超過了娥姐的承受能力,如果他發足力一頓狠,娥姐是架不住的。不過鐵輝很享受這種前所未有中的刺,所以他並沒有狠勁娥姐,細細地品味着道內壁強烈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慢慢地連了幾百下,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娥姐被得連聲嬌叫不止。

開始娥姐是手和膝蓋着地趴在了沙發上,後來被鐵輝的沒了力氣,以頭觸地癱軟在了沙發上,鐵輝抓住了她的兩條小腿,拎着她的腿她。又了一陣子,鐵輝居然發現他有了的衝動,他心裏不由得一陣狂喜,這對他來説可是太難的了。自從練了那門門氣功,鐵輝早就沒有了的衝動,女人,對他來説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趙銘啊!你這從哪找來的這位老兄啊!能把你嫂子這個超級貨給老實了,這可是太不簡單了!哈哈哈……」

「怎麼樣啊,郭哥?這下你意了吧!」

意!意!你忘了我和你説過了啊?能有個人把你嫂子給服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啊!」

「哈哈哈……」

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足球早就踢完了,郭哥關了電視,打亮了客廳裏的壁燈,在柔和暗淡的光線中,專心致志地和趙銘一起欣賞着鐵輝娥姐的情景。時間太晚了,郭哥覺得有點餓,覺趙銘可能也餓了,從冰箱裏拿出來一些食,又開了兩瓶啤酒,和趙銘邊吃邊看。

「老兄,累沒累啊!累的話先吃點東西,吃了再我這個老婆,反正還大半夜的時間呢!」

「不餓不餓!你家嫂子這可真不錯啊,起來真得這麼,那還能餓啊!」

「哈哈!老兄你可真是個超人啊!我和你説,誰她都沒超過過十五分鐘,你這都了快兩鐘頭了,你真成神仙了啊!」

「那是,這個鐵大哥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是練武術的,練過氣功,所以才這麼厲害!」

「是嗎?哈哈!看來咱們中國功夫就是厲害了,練好了都這麼厲害!老兄,別光我老婆的眼,這個貨的眼也會動的哦!」

郭哥説完走進卧室,從屜裏拿出一瓶人體潤滑劑,來到被得有氣無力地的娥姐身前。鐵輝沒有拔出巴,抱着娥姐翻了個身,讓巴在娥姐的裏打了個轉,端着她的股,攬着她的,把娥姐抱在了懷裏。鐵輝抱起了娥姐的同時,下邊的大巴依然在着她。郭哥蹲下身,在娥姐的眼上塗抹起了潤滑劑,先是在她的眼周圍抹了一圈,又把手指伸進眼裏,在娥姐門的內壁上,也塗上了潤滑劑。

「好了!塗完了!老兄,你抱着我老婆去卧室裏她吧,那裏有着更得勁!」

「好的!今天我就在你們兩口子的上,把你這個到極點的老婆替你服了!」

「好啊!那就有勞老兄了!不是,有勞老兄的大巴了!哈哈哈……」

鐵輝抱着娥姐進了卧室,趙銘和郭哥繼續在客廳裏吃喝。很快卧室的上就傳來了娥姐的叫聲,聽聲音的動靜,娥姐是被眼了。聽着娥姐叫聲,趙銘和郭哥邊吃邊喝,談得很開心。

鐵輝把娥姐放到了邊,讓她撅着股趴着,他站着地下,從後邊把大進了眼裏。這個姿勢也是鐵輝最喜,以前他了那麼多別人的老婆,都是用這個姿勢的。娥姐的眼被進去後,同樣能發出條件反式的強烈收縮,而且由於門肌更有力,眼被時的收縮的力度要比道大得多。鐵輝大在娥姐的眼裏,巴上的快更強烈了,想的衝動也更強了。眼又了一個來小時,鐵輝覺得真的要出來了。

心裏覺馬上就能了,鐵輝覺得既動又興奮。為了能的更一些,鐵輝決定要猛娥姐的眼,想着要在猛烈的。娥姐這下是徹底被服了,被鐵輝先是後是眼地持續了三個來小時,她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垂着頭趴在上,任憑鐵輝着她的眼。鐵輝把娥姐翻了個個,讓她平躺,拎着她的兩條大腿,把她的下身拎得懸空了起來,娥姐只有後背着面了。穩了穩氣血,鐵輝從正面把他的大進了娥姐的眼裏,隨即便瘋狂地了起來。

此前鐵輝娥姐的幅度很大,的頻率很慢,不過被連了三個小時,娥姐早就沒了力氣,連叫聲都沒開始響亮了。最後這段,鐵輝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最猛的速度眼,娥姐被得受不了了,“咿呀咿呀”地大聲叫了起來。鐵輝覺馬上就要了,眼的同時,也忍不住“哦哦”地吼叫了起來。大巴在眼裏瘋狂地了二十來分鐘,鐵輝終於了。

馬上出來的一剎那,鐵輝從眼裏拔出了巴,拎着娥姐的胳膊,讓她跪在邊,把要進了她的嘴裏。可能是長時間沒,也可能是這次太興奮了,鐵輝出來的非常多,而且是真正意義上出來的,滾燙的大量像水箭一樣了出來。娥姐被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被鐵輝拽着胳膊跪在沿上,鐵輝的大巴已經頂到了她的嗓子眼處,可她連用舌頭把巴推出來的勁都沒有了。鐵輝的得又多又衝,娥姐昂着頭,有氣無力地含着黝黑的大巴,任憑一股股的滾燙進了她的肚子裏。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二十四章的高官之子

鐵輝是一個説話算話的人。何強介紹他認識了趙銘,讓他有了玩到更多別人老婆的機會,鐵輝便替何強去找了他的老婆李玉蘭,讓李玉蘭給何強出了那筆去足協上下打點的錢。其實李玉蘭並不是捨不得這筆錢,她很清楚何強的為人和能力,知道他幹什麼什麼不行,怕給花錢讓他去了足協,他幹幾天就被打發回來了。鐵輝出面替老公何強説了話,李玉蘭也只好就給何強出了這筆錢。鐵輝並不是只靠權勢李玉蘭,因為這麼多年他一直去污李玉蘭的眼,所以在李玉蘭的生意上曾對她多次關照。有了鐵輝的保護,李玉蘭在海鮮酒樓和酒吧的生意上沒遇上過什麼麻煩,從沒有地痞無賴敢來搗

在娥姐家中得很過癮,鐵輝有了和娥姐保持長期關係的想法,他到娥姐不但能讓他的巴很有覺,還能足他的夙願。據趙銘的建議,鐵輝把娥姐安排進了河西區分局,讓她做了一名辦公室打字員。娥姐之前就是一家工廠裏的辦公室文案,對這些工作很悉,幾年前那家工廠破產倒閉,娥姐也跟着下崗了,待業在了家裏。下崗後的娥姐一直想找個適合她的工作,她倒不是為了掙多少錢,主要還是想着,老之前能有個一展所長的機會。對鐵輝給她安排的這個工作,娥姐很意,對鐵輝想長期她這事,娥姐也很樂意。玩了這麼多次了,總算遇上了一個能把她服了的人,同時還有了份適合自己的工作,娥姐覺得是件兩全其美的事。

娥姐的工作是鐵輝安排的,但上班前的具體手續類的事,都是趙銘幫着她跑的。對於鐵輝的真實身份,趙銘要求娥姐一定要對外保密,娥姐知道這裏邊的利害關係,連她的老公郭哥都沒説。娥姐在鐵輝身邊上了班,鐵輝她更方便容易了,了沒幾次,鐵輝就把娥姐調教成了他的奴。除了娥姐的能讓他的巴很有覺,鐵輝更意的還是娥姐能讓他

對於趙銘幫他的這些忙,鐵輝心裏很,他更多的還是比較欣賞趙銘的格和為人。這幾天,鐵輝一直想找個機會再請趙銘吃頓飯,跟他再推心置腹地談一談,可連環殺手的案子還是毫無偵破頭緒,實在是讓他忙得不出時間來。

這幾天趙銘冒了,發燒鬧肚子渾身沒力,呆在家裏一直也沒出來。劉菲索賠承包地補償款的案子,律師已經受理了。這幾天她回家看了兩次冒中的趙銘,剩下的時間,都在和律師一起做調查取證的工作。

吃了冒藥,老老實實地在家養了幾天,趙銘的冒基本上好了。冒剛好,趙銘便又被人打電話叫了出去,找他的人,正是那個老想着自己親媽的張健。

在一個大型綜合超市的停車場,趙銘見到了張健。剛見面,還未及走近打招呼説話,趙銘就覺得很意外,他發現,張健在穿衣打扮上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趙銘印象裏很清楚,半個多月前他見張建時,張健完全是非主式打扮,衣服穿得像花裏胡哨的火,頭髮得像糟糟的窩。這次再見面時,正衝他走過來的張健,活就是換了一個人,穿了一身黑立領男裝,穿了雙擦的鋥亮的黑皮鞋,還神氣十足地戴着一副黑墨鏡。更讓趙銘覺得出奇的是,張健把以前的蓬鬆頭的髮式給換了,當初長短不齊的頭髮剪成了整齊的背頭髮型,了髮油的頭髮一縷縷規整地梳向了腦後。不光是穿衣打扮,趙銘發現張健的舉止也和以前大不相同,變得更加趾高氣揚,更加頤指氣使。半個月前那個好偏執的九零後,現在儼然就成了一個派頭十足的黑社會老大。

「嗨!趙哥!來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你説你怎麼也不買個車啊?又是坐公車來的吧?哈哈……」

「啊……我也不開車!平常我也不出去!」

「是不是缺錢啊!沒事,你缺錢了和我説啊!我這現在一禮拜就換一輛新車了!」

「…哦…哦…哦…」

「最近你忙啥呢啊?是不是又忙着別人媳婦兒呢啊?哈哈哈……」

「…沒…沒…沒…最近家裏事多,也沒出來!」

「哈哈哈……你就別對我還不好意思了!你咋回事兄弟我還不知道啊?來!煙不?」

還沒等趙銘回答,張健便自己先點了一煙。名牌的外國香煙,24K金的高級打火機,伴着純金打火機打火時的清脆響聲,張健點着了香煙,悠然地了一口煙,耍酷地吐了一個煙圈。趙銘心裏看的很清楚,他這不是在點煙,而是在自己面前炫耀。

張健的這一串言談舉止,讓趙銘覺得心裏很彆扭。和半個月前相比,張健對待趙銘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從以前的恭維奉承,一口一個“老大”親熱地叫個不停,變成現在的不在乎,一臉瞧不起的樣子。

覺得現在已經不需要趙銘幫他了,所以張健才在對待趙銘的態度上,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這半個多月中,張健已經成功地到了他的親媽王玲香,不光這樣,他的父親張書金居然接受了和兒子一起老婆王玲香。現在的王玲香已經成了張健父子共同的玩物,張健享有了對親媽的隨時佔有權,只要他想要了,隨時實地都可以肆意親媽王玲香。而張書金現在最大的樂趣,則是和兒子一起來調教子王玲香。

張健不只是就趙銘一個給他出主意的網友。在他的QQ好友裏,張健有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網友,這個網友也是個好者。張健這個網友是個單親家庭,父親去世了和母親一起生活,他不但實現了,還成功把自己的親媽調教成了他的奴。張健的這個網友也是個九零後,但論心計遠超過了張健。他告訴張健,在到自己親媽這事上,用不着那麼複雜,只要是第一次當面把自己親媽強了,那當媽的面對着自己的親兒子,一定是既不敢張揚還更怕外人知道,以此為要挾不但能常期到親媽,還能讓親媽任意擺佈。

聽了這個有着成功母經驗的網友的建議,張健的膽子大了起來。下定了要先強親媽王玲香的決心,張健實現起來的機會就很簡單了。他的爸爸張書金經常在家裏調教她媽王玲香,張健已經在家裏偷裝了好幾個微型攝像頭,幾乎每次張書金王玲香時,張健都在屏幕前看着整個過程。

採納了趙銘的建議,有着特殊傾向的張書金,開始調教起了子王玲香。前文介紹過,張書金當年做高官的時候,一次在國外嫖,酒醉中做過猛,把巴撞到一個洋妞的骨上,導致了巴嚴重受訓,基本喪失了能力。張書金有着這麼強烈的,也是源於這次事故。張書金後來發現,看着別人自己的老婆,他那喪失了能力的巴,會有種奇妙的興奮,甚至有要的徵兆。後來張書金玩起了調教,他發現,待調教子王玲香,他同樣有那種遊戲時候的覺。不但這樣,子王玲香待得越殘忍,他那種興奮就越強烈,最後居然還能實現他的奢望。張書金玩遊戲,也是追求的這樣的覺,看中這樣的覺更強烈,他就不再玩遊戲了,開始一門心思地調教王玲香。

當了這麼多年的高官夫人,過慣了貴婦的生活的王玲香,這下可慘了。張書金不但得越來越狠,她的手段花樣也越來越多。王玲香更沒想到的是,他的兒子張健,很快便也加入到了她的行列當中。

這天,張書金一時興起,上午剛起便開始王玲香。他把王玲香綁到了椅子上,用鞭打、捅、夾子等方式足足了她兩個多小時,最後心意足地在子的嘴裏。剛的張書金覺得很累,便躺在上休息,沒有馬上解開被綁在椅子上的王玲香,正好這個時候他來了電話,他哪個貪官集團裏的人有急事找他。張書金當時走得急,只解開了王玲香的手,剩下的想讓她自己解。他們兩口子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刻他們的兒子張健正在屏幕前看着呢。張健一看強親媽的機會來了,父親剛出門,他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來,來到了還沒把自己完全從椅子上解下來的親媽面前。

看到兒子突然出現在了態百出的她的面前,王玲香嚇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連話都説不出來了。趁王玲香發呆之際,張健又把一絲不掛的親媽綁到了椅子上,隨即就把他已經好了藥的巴,進了王玲香的裏。王玲香生,也過慣了的生活,可這次畢竟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強,她實在是太難接受了。大聲喊叫的同時,王玲香責罵起了兒子張健,並懇請他不要這麼做,王玲香的這種反應,更起了張健的。張健不但沒有停止對親媽的,反而學着父親方式,打起了親媽王玲香。就這樣,張健連的把王玲香污了兩個多小時。

事情結束之後,張健有點心虛害怕了,他最怕的是,母親把被他污的事告訴他父親張書金。但後來失態的發展,對應上了張健那個網友給他的建議。被兒子強,王玲香心裏很氣憤痛苦,可這畢竟是親生兒子,想着如果告訴了丈夫,兒子可能會被丈夫給打得半死,王玲香最後只能選擇忍氣聲。張健見結果正如他那個網友所説,心裏暗自高興。他抓住了親媽的這個弱點,開始變本加厲,之後又連續污了親媽三四次;無奈中,王玲香只好默認了這一事實。

對兒子也開始了子這事,張書金開始並不知情,他還是按着之前的方式,時常地調教子,追求他中的刺。脅迫住母親的張健,再也不甘心當爸媽隱私的偷窺者了,只要父親一出門,他就馬上去學着父親的方式母親,足他的變態的

一週後,張健已連續成功了親媽數次,膽子越來越大了。王玲香出去購物買衣服,回家時去車庫停車,正好這個時候張健也在樓下,他一時興起,便在車庫裏起了王玲香,張書金偏偏在這個時候也回來了。張書金本來是要開車去會個朋友的,走到半路不巧車壞了,想着會朋友打車去有點跌份,他便打車又回了家,想開王玲香的車去會那個朋友。出租車進不了小區,張書金在小區門口下了出租車,走路直接去的自家車庫。他家所在的這個小區是個別墅小區,住的都是有錢人,張書金家的房子,是這個高檔別墅區裏最大的一棟,同時他家的車庫也非常大,平時他和子王玲香的車都停在在這個車庫裏。張書金走近了車庫大門,隱約間聽見車庫裏有些異樣的動靜,他當覺得可能來了小偷,但聽動靜又不像。想了想,張書金決定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悄然走到車庫大門錢,透過車庫大門的門往裏張望。

透過門張書金看到,子撅着股趴在車座上,上身鑽在車裏,下身的旗袍已經到了際,內已經扒掉了,只剩下了的絲襪;兒子光着下身站在車庫水泥地上,雙手抱着子的股,正在用他那巴狠子的眼。

看到了子和兒子倫的行為,張書金有一種本能的憤怒,但同時張書金覺得,他居然還有一種難以理解的興奮。更讓張書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種難以理解的興奮,不但驅使着他默不作聲,還惑着他繼續看下去,同時,還讓他那萎縮着的巴不由自主地變大了。看着子被兒子態百出,張書金髮現他的巴居然起了,他忍不住隔着子摸起了自己的巴,只摸了幾下,張書金覺得襠裏一熱,他竟然了。

此後的一週,張書金成了偷窺者,而他的兒子張健則成了調教王玲香的主角。張書金總會找各種藉口早早地出門,然後又偷着回來,躲到台上偷看兒子如何調教他的子。他家的房子是個雙層別墅,足足四五百平,有一個被改裝成小花園的巨大台,張書金躲到台花園的一個櫻花樹下,蹲下身後外邊看不到他屋裏也看不到他。看着子被他們夫的親生兒子叫不止、態百出,張書金覺得非常刺,每次只偷看一會便能,而且時候的快,比他親自子時候的快強烈的多。

一週內,張書金連續偷看了五六次自己兒子自己子的場景。後來張書金覺得萬一被外人看見了總是不好,老這麼偷窺也不是事。同時他還有了一種更變態的衝動,和他的兒子一起他的子。

張書金過慣了的變態生活,他之前當南省通系統高官時,過他的侄女,過她的外甥女,還過他子的侄女和外甥女,污過多名和他有親屬關係的女。張書金一直就覺得,和自己有親屬關係的女人,更讓他興奮異常。

奢侈的鉅貪生活,讓張書金對倫理綱常上的事看得很淡,他的人生哲理是享受第一、快樂至上,他從來不在意什麼積德行善、善惡有報這些話。為了攬錢,張書金把重要路段的大橋建成了豆腐渣工程,後來大橋坍塌,造成了數十人喪生;為了,他污過多名和他有親屬關係的女人,最後用金錢和權勢住對方口實。張書金認為,人應該不擇手段地去掙錢,錢就是萬能的,人有了錢就有了一切。他還認為,人想要得到什麼快樂,就應該去追求想得到的快樂,什麼仁義禮信,那都是用來説給別人聽的,沒必要限制在自己的頭上。

在想和親生兒子一起子這件事上,張書金也這麼認為,對變態的的追求,讓他決定跟子和兒子把事情完全攤開。張書金先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子,王玲香聽了,開始覺得很難理解。不過她又一琢磨,跟兒子倫的事已成了事實,而且王玲香之前也過慣了的生活,糾結了一陣子,王玲香也就同意了。爭得了子的同意,張書金又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兒子,張健的思想觀念和他父親張書金差不多,聽了父親大度的想法,張健更多的覺得是驚喜,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一家三口的變態倫生活正式開啓,王玲香成了丈夫和兒子的共用奴。王玲香的主角徹底地成了她兒子張健,調教遊戲中,都是張健來具體作,張書金在一邊觀看指揮。看着子被兒子的嗷嗷叫,張書金覺得很興奮,很快就能起,接着張書金邊欣賞兒子繼續子邊手,直到。等父親後,張健便開始狂母親,最後在母親的

之前用趙銘給他的主意,張健騙的了父親的信任,讓父親認可了他的辦事能力。現在一家三口又進入了真正的倫生活,張書金對自己的兒子更加信任了,讓兒子徹底地進入了他那個權力集團裏。

張書金不當官了,可他有着巨大的金錢資本和龐大的關係網,在省城他培植了一羣依附以他的各級官員。這些人依附着張書金能官運亨通,張書金控制他們能再次掌控着當地的權勢。現在,一個以張書金為老大的權勢集團已經形成了,而且不斷地有更多的新官員參與了進來。通過控各級這些官員,張書金控制了省城裏的兩個行業,拆遷和網吧。用一個傀儡出面,張書金成立了一個專門搞強拆的公司,網絡了一羣地痞打手,聯合他手下的各級官員,壟斷了省城裏所有拆遷工程。同時,人口近千萬的省城,有着大大小小几千家網吧,負責管這些網吧工商、執法、消防等部門都有張書金的人,很快省城的網吧多一半都被張書金的權力集團給控制了。

信任了兒子的辦事能力後,張書金把網吧生意都給了兒子。最近張書金決定,在省城醫學院開一個超大型的豪華網吧。省城的醫學院學生眾多,而且這裏的孩子都是高考沒考好花錢來的,大部分都不學習,整天就知道玩,因此醫學院附近的網吧生意好得不得了。此前,張書金利用管網吧的工商、執法、消防等部門打了其它的網吧,很多網吧不得已都關了門。這一形勢下,張書金覺得佔領醫學院網吧市場的機會到了,他準備利用暑假的機會先把自己的網吧開起來,等學校一開學,達到大規模的正式運營。把在醫學院開超大型的豪華網吧的事給了兒子,張書金也表現得對兒子足夠信任,給了兒子足夠的運營資金,給了兒子絕對的自主權。張書金有着無數的錢,他不在意開這個網吧的錢,更多的是想通過這事,全方位的歷練一下他的兒子。

實現了,得到了父親的絕對信任,又有了完全供他支配的足夠的錢,張健變得更加風得意了。之前趙銘發現張健有畫畫的天賦,曾多次教育他再去學畫畫,張健開始也接受了趙銘的建議,不過現在,他已經徹底把這事給扔到腦後了。覺自己確實變得有權勢了起來,張健不自覺地模仿起了電影裏黑社會大哥的衣着和舉止,儼然就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黑社會的大哥。

張健覺得,人要是走了運萬事皆順,想做什麼事都能實現。前幾天,張健又看上了他那個所謂的女朋友沈柔的媽媽,不但強了沈柔的媽媽,還利用威、要挾的方式,把沈柔的媽媽和沈柔都變成了他的奴。

沈柔今年十九歲,在省城醫學院念大學,已經是個大二的學生了。沈柔高考時考得很差,連專科線都沒進,父母覺得就她這麼一個孩子,雖然裏家裏條件不太好,還是拿出省吃儉用攢的錢,把她送進了省城的醫學院。沈柔為人天生貪慕虛榮,既喜享樂又喜各種各樣的名牌衣物,家裏沒什麼錢供她享樂,她通過別人認識張健後,便死死地傍上了出手大方的官二代。張健取向特殊,還有着同戀傾向,對沈柔不是太熱情,沈柔也不是真的喜張健,她更在意的是張健的錢。

沈柔身高一米六二,圓臉大眼睛,皮膚很白,看起來非常可,她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有一副標緻至極的魔鬼身材。能有這麼一副回頭率百分之百的人身材,沈柔應該謝她媽媽良好基因的遺傳。沈柔的媽媽叫李珊,今年三十八歲,是一所藝術小學的舞蹈老師。李珊個子沒有女兒高,只有一米六,但她卻也有着一副魔鬼級的人身材。長期練舞蹈的原因,讓李珊把身材保持得始終如初,已經三十八歲了,身材依然不亞於不到二十歲的女兒。沈柔在臉型和長相上隨了她的父親,在身材上則遺傳了媽媽的良好基因。除了和女兒相似的標準身材,李珊長得要比女兒漂亮得多,沈柔為此曾多次抱怨,為什麼媽媽沒把那麼漂亮的容貌也遺傳給自己。

李珊是個外表時尚內心保守的人,三十八歲的她總是往三十歲以下里打扮,喜穿靚麗的衣服。但實際上,李珊作風正派,思想傳統,是個典型的賢良母式的女人。李珊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小時候她因長相漂亮身材標準,被選進了省城裏的歌舞團。後來李珊為了留在市裏,十八歲就嫁給了沈柔的父親,當時沈柔的父親是個國企工廠的工人,家庭條件很好,只是年紀比她大了十來歲。

除了容貌漂亮、身材標緻,李珊長得也相當得年輕,加上她喜穿靚麗的衣服,和女兒沈柔走在一起,不像母女倆,更像是姐妹倆。曾有多次,李珊和女兒一起逛街時,被售貨員誤認成了姐妹。對這種誤認,李珊覺得很自豪,沈柔見自己有個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媽,是件很引以為傲的事。不過,李珊家裏的經濟條件很一般,老公很早就下了崗,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一家三口的主要經濟來源,是李珊當藝術類小學舞蹈老師的工資。現在他們一家三口擠在一個一室一廳的老式小房子裏,不過還好,他們夫只有一個女兒,沒有購房買車的力。

家境一般,李珊平時生活很節儉,雖然喜穿漂亮的衣服,但這些衣服都是她從批發市場買來的便宜貨。為數不多的幾件名牌衣服,還都是上了大學的女兒送她的穿過的衣服。為了多掙點錢,李珊除了在藝術小學當舞蹈老師的主職,還在一家健身會所找了份健美教練的兼職,在這個健身會所的成人舞蹈班裏,教中年婦女跳減肥。在舞蹈班的學員裏,李珊和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人上了朋友。這個女的長得很胖,對比她年紀還大兩歲、卻有着魔鬼級身材的李珊羨慕不已,常着李珊問減肥瘦身的訣竅,並要求李珊教跳舞時給她開小灶。李珊為人實在熱情,只要有了空閒她便認真地給她加練一會舞蹈課。這個女人是開攝影師的,為人也很實在誠懇,看李珊常熱心地給她開小灶,為了表示謝,免費給李珊拍了一套個人寫真。

雖然沒要錢,但這個女人給李珊拍寫真比給花了錢的顧客拍得還認真,照片拍得非常漂亮。拿到了寫真照片,李珊看照片裏的自己簡直就成了二十多歲,心裏覺得非常得開心。沈柔看到了媽媽的寫真照片,也是讚不絕口,專門從媽媽那要了一張最漂亮的,放到了她的錢包上當裝飾。

可沈柔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一時高興放到錢包裏的照片,給她的媽媽帶來了一場噩夢般的遭遇。

沈柔這些天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地去着張健,因為得到了父親給了他開大型豪華網吧的資金,張健手裏的錢變得更多了。一個禮拜內,張健又換了一輛新車,在朋友們跟前炫耀時更加大方了,光給沈柔就一連買了十來套的名牌衣服。

幾天前沈柔又去找了張健,正好趕上午飯時間,張健便帶她去省城有名的一家自助西餐廳吃飯。吃完飯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張健錢包裏沒零錢,沈柔掏出來錢包,找出來幾個硬幣,替他停車費。無意間,張健看見了沈柔放在錢包裏的她媽媽的趙銘,見照片裏的女人極其的靚麗,張健忍不住把沈柔的錢包奪了過來,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是誰啊?條兒好靚啊!是你姐還是你妹啊?身材跟你差不多,長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什麼啊?那是我媽!我媽再年輕你也不至於看成我妹把?我有那麼老嗎?」

「哈哈!你媽可真年輕啊!這照片拍得真夠的!你媽估計比你還吧?」

「你別瞎説!我媽可老實了!估計她這輩子也就跟我爸一個男的做過。」

「哈哈!那可虧了你媽了?哎!你爸多大歲數了啊?」

「嗯…快五十了吧!」

「那你媽多大了啊?」

「三十八了!我媽結婚早,好像不到二十就生了我了吧!」

「那你爸都老成那樣了,一定你媽了!要不要我這個姑爺去幫你爸的忙啊!哈哈哈……」

「去你的!別瞎説了,快開車吧!」

對着沈柔媽媽的照片,張建一陣地調侃,話説得很下,不過沈柔並沒有多想,聽了張健的話,反而心裏開心。雖然沈柔對別人都説她是張健的女朋友,可張健從來就沒真得把她當過自己的女朋友,這次張健提及她爸媽時自稱姑爺,沈柔聽着心裏很舒服。想着張健家有着花不完的錢,沈柔非常渴望能真正地當上張健的女朋友。

相對於貪慕虛榮但比較單純的沈柔,張健此刻卻在動着壞念頭。見沈柔的媽媽如此漂亮,又有着不次於沈柔的魔鬼級身材,張健的神經被觸動了。他同時還在想,沈柔如果算他女朋友的話,那沈柔的媽媽就是他的丈母孃了,能了這麼一個漂亮的丈母孃,那可是絕對夠刺的。剛剛和父母玩起了三口倫的張健,產生了更加變態的母念頭。想着沈柔既喜錢又沒什麼腦子,同時她爸媽也沒什麼背景靠山,自己家的權勢完全能住他們,張健很快就有了主意,想出了一個強他這個所謂的丈母孃的計劃。

「哎!那你媽現在上班了還是在家呢!」

「沒啊!現在不是暑假嗎?我媽現在除了去舞蹈班教人上課,天天在家待著呢!今天她舞蹈美也沒課,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她説今天不出去了!」

「哦…對了!放假了,今天我也沒啥事,你把你媽約出來,我請她吃頓飯吧!」

「真的啊?你怎麼想起來見我家長了啊?」

「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見你家長有什麼啊?再説了,咱兩都處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見過你家裏人呢!」

「哎呀!我爸可能不在家啊?我趕緊給我媽打個電話,讓我媽叫他回來!」

「你爸幹啥去了啊?」

「哎!我爸白天整天都不在家,不是去和他酒友們喝酒,就是去打麻將!」

「那不用叫你爸了,丈母孃看姑爺,那也在理!我先去見見你媽吧!你説你媽在家呢,那我就買點禮物,去你家去拜訪下吧!」

「好啊!太好了!那我現在就給我媽打個電話,先通知她一下!」

聽張健説要作為自己的男朋友去她家,沈柔高興壞了,什麼都沒想,興沖沖地拿起手機,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她的媽媽。

聽女兒電話裏説要領男朋友來家裏,李珊的心情很動,也很期待。對於女兒處了男朋友這事,李珊是知道的,開始聽女兒説男朋友是個高官的兒子,李珊覺得有點不踏實,後來她看女兒處男朋友處得很投入,而且想着女兒長得漂亮身材又那麼出,找個條件好的男朋友也很正常。李珊曾説過讓女兒安排他們夫見見她的男朋友,可沈柔心裏清楚,她都算不上張健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找各種理由都給回絕了。

今天突然聽女兒説要帶男朋友來,李珊動興奮之餘,心裏異常地緊張。李珊緊張的不光是沒準備,此刻她正在自己家裏被人着,而她的男人,並不是她的老公。就是在李珊接女兒電話的時候,她的那個男人也沒把巴從她的裏拔出來,只是停住了

李珊的男人,是她的老公給她安排的,李珊的老公也有傾向。其實這也不奇怪,李珊的老公和李珊之間,年齡、長相、格差距都很大,而且李珊的老公現在不上班了,還沒到退休的年紀也領不了退休金,完全靠老婆一個人在外邊掙錢。這種局面一天兩天可能還能接受,但長期的和老婆巨大差距產生的自卑,又加上本身能力下降不能足老婆的,逐漸地讓李珊的老公也萌發了傾向。

李珊的老公叫沈全,足足比她大了八歲,今年已經四十六歲了。沈全不但年紀大,長得還特別老氣,頭髮白了大半,酒糟鼻子啤酒肚,加之身高才一米六五,四十六歲的他怎麼看都像個小老頭。下崗後沈全曾拿着家裏的大半積蓄去做了生意,結果因為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又加之沒有經驗,把投進去的錢配了個光。這件事給沈全的打擊很大,他由此變得消沉了下來,之後既沒敢再做生意,也沒去找工作,一晃在家閒了好幾年了。沈全現在每天都出去閒逛,不是和幾個酒友喝酒,就是在麻將社打麻將,要不就是蹲在公園河邊下棋。李珊為人很賢惠,雖然家裏現在只靠她一個人努力掙錢支撐,但她對終遊手好閒的老公從來沒抱怨過。不過他們夫的親戚朋友卻有很多看不下去的,尤其是李珊家這邊的親戚,一些心直口快的親朋友好,曾有意無意地之責過沈全不幫老婆分擔經濟力的事。一遇上這種情況,李珊總是想辦法幫老公打圓場,可越是這樣,沈全的自卑就越強烈。

沈全還有個更鬱悶的地方,他的巴已經很難起了。看着年輕的老婆,沈全總會有撲上去再像以前那麼瘋狂地子的渴望,可他的巴又不爭氣了。晚上一副人的魔鬼級身材的體就擺在身邊,可他卻只能無能為力地裝睡,這時常讓沈全抑地整夜睡不着覺。他試過多種方式想找回能力,可都沒有奏效。同時,李珊對沈全的態度,也和別的夫之間的老婆對老公態度不太一樣。李珊很賢惠,想着她這個本來窮山溝的小黑丫頭,最終能留在大城市裏,完全因為找了沈全這麼個城裏老公,所以雖然老公現在不掙錢了,她依然對老公很好。沈全快五十了,長得又老,還因受過刺神狀態不好,李珊卻是長相年輕心態光,雖然年齡上夫兩人只差八歲,但心理年齡上足足能差着二十歲。在這樣的情境下,李珊逐漸地在很多方面都把丈夫當成了父親那麼對待。最明顯的,李珊給老公買衣服時,總不自覺地就去了中老年專櫃哪裏買。

這種情況,讓沈全覺得更加抑了起來,潛移默化中他不由自主地萌發了傾向。沈全也説不出來理由,總之,只要他一想到年輕的老婆被別人的情景,他就覺得特別興奮,而且能力大弱的巴還能起。晚上和老婆躺在上睡覺時,沈全就會幻想老婆被別人的情景,想到最興奮處,他的巴就能硬起來。起了,沈全就會馬上趴到老婆的身上李珊,一邊沈全還會把他幻想出來情景説出來,説得越來勁,他老婆的時間久越長。對老公做時喜説別人自己的意情景,李珊並沒多想,夫生活時説些助興的話,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時間一長了,沈全對只想只説的意方式覺越來越淡了,產生了實踐的念頭。李珊卻對此堅決抵制,她思想很正統,自然是接受不來這些的。李珊越是不同意,沈全想實現的渴望就越強烈,可他有沒有辦法,雖然老婆對他很好,可家中沒有經濟地位就沒有絕對發言權,李珊不接受,沈全沒法強制她。

沈全有一個棋友兼酒友的朋友,這個人是他在公園河邊下棋的時候認識的的。沈全象棋下得很好,這個人的象棋下得也很好,棋逢對手,二人又都有着好酒的好,一來二去成了朋友。有一次沈全喝多了,把他想實踐的想法無意間告訴了這個朋友。

沈全的這個朋友可比遊手好閒的他厲害多了,這個人叫魏丹青,是個畫國畫的小畫家,同時還能寫一筆出筆書法。雖然不是個知名的大畫家,可魏丹青的畫在省城多少有些名氣,平時靠給人畫畫題字,手裏很有錢。魏丹青今年四十一歲,子和他離婚了,孩子也歸了子,魏丹青現在自己住着一個兩百多平的大房子,平時靠給人畫畫題字收入頗豐,還不是太忙,子過得很悠閒。按理説他再找個子很容易,不光有錢,魏丹青人長得也不錯,大高個長頭髮,很有藝術家的氣質。平裏對魏丹青興趣的女人也很多,有圖他錢的,但更多還是看重了他的才華和藝術家的風度。不過作為一個有着極高藝術天分的人,魏丹青和司馬農很像,在方面好比較古怪,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基本沒啥興趣,就是做他對傳統觀念下的也提不起神來。魏丹青經常上網,在網上發現了友這類話題,魏丹青對這種新奇的方式很情興趣,很快就熱情地加入到了這一隊伍。

很巧的是,魏丹青也在趙銘那個友裏,因為省城雖然大,有着上千萬的人口,但喜好遊戲的人相對還是很少的,這一類圈子很小,趙銘的那個羣又那麼有名,魏丹青是經人介紹加入到了新建立的那個超級羣裏的。魏丹青沒見過趙銘,但認識司馬農,他和司馬農都同樣有着極高的藝術天分又同樣行為偏僻,兩人關係很不錯,司馬農常在魏丹青面前提他和趙銘的事,魏丹青對趙銘很興趣。

在作為單男參加遊戲上魏丹青頗有經驗,知道了沈全也有後,魏丹青給他出了主意。在魏丹青的幫助下,很快沈全就實現了他的,魏丹青也成了繼沈全外,第二個到了李珊的男人。對於在老公的授意下被別人了這事,李珊開始還是很難接受,不過後來她也就不那麼過於糾結了。李珊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的渴求,老公足不了她,被魏丹青了,正好解決了她的這種飢渴。同時,魏丹青是個長相、氣質、素質都不錯的人,李珊能認可這個人,另外魏丹青對她也很好,經常送李珊一些她喜的禮物。

沈全和魏丹青約定的遊戲有點特殊。每次都是沈全安排魏丹青去他家裏李珊,魏丹青完了要請沈全喝酒,兩人喝酒時,沈全讓魏丹青給他講怎麼李珊的過程。喝完酒聽完魏丹青給他講的李珊的過程情節,沈全便回家去老婆李珊,的同時沈全還會再讓李珊給他講她被的經過。這種玩法,讓沈全覺得非常刺,他聽着老婆給他講被的經過,着剛被人過的老婆的巴的起度會大幅度地加強,的時間也會大幅度加長。

這天見女兒早早出了門,而且出門前還説晚上不回了,沈全便找來魏丹青玩起了這一模式下的遊戲。可不成想,魏丹青在沈全家的李珊得正來勁的時候,李珊的手機響了。開始魏丹青以為可能是李珊的朋友找她,並沒有拔出來在李珊巴,只是停住默不作聲,想着等着李珊接完電話再接着她。可後來一聽李珊的女兒要帶着男朋友來家裏,他只好穿上衣服提前離去了。

魏丹青走了,李珊趕緊手忙腳地收拾了起來,先是去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接着又整理打掃屋子。李珊剛收拾完,女兒沈柔就帶着她的男朋友張健,到了家中。

張健從告訴沈柔要去她家到來了沈柔家,中間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張健確實給沈柔爸媽帶了幾樣貴重的見面禮,不過不是從商場買來的,而是他帶着沈柔回了趟他家,從他家裏拿出來的。張健這麼做,除了他家裏名煙名酒很多,用不着去買,主要還是他想回家去拿具和藥。雖然今年才二十一,可由於過度的生活,張健已是不用藥做做不了多長時間了。想着要去沈柔家強她媽媽,張健又拿了幾樣輔助工具,同時他還拿了一瓶專門給女用的強烈催情藥。和爸媽開始了一家三口的之後,張健經常和他爸爸一起給他的親媽王玲香用藥,為了的是能玩得更過癮。

沈柔並沒有跟着張健去他家,張健進家拿禮物的時候,沈柔坐在車裏在外邊等着。張健出門的時候,特意找出了他的一個大號LV挎包,把具和藥都裝進了包裏。張健回了車裏,沈柔看他給自己爸媽帶的禮物,都是特供茅台、特供中華煙這類極其貴重的奢侈品,心裏非常高興。開車去沈柔家的路上,想着馬上就能強漂亮的準丈母孃了,張健的那種被徹底發了起來,他的心情異常動,呼重急促了起來,連開車的手都開始抖動了。沈柔卻一點都沒有發覺張健表情的異常變化,張健開車的時候,她一直來回地翻看那幾樣貴重的禮物。

魏丹青走後,李珊洗了澡換了衣服,把被得有點凌收拾整齊,還拿出拖布拖了一遍地板。做完了這些,李珊覺得女兒的男朋友是第一次來她家,她應該穿得更像樣點,不能給女兒丟臉。了洗完澡剛換上的衣服,李珊又去衣櫃裏翻起了衣服,覺女兒的男朋友在自己面前是晚輩,李珊這次沒往靚麗上打扮,找出了一條長裙和一件花邊白襯衫。李珊剛把長裙和襯衫換好,還沒來得及收拾從衣櫃裏翻出來的衣服,敲門聲就響了,沈柔帶着張健來了。

「媽!我們來了!這是我男朋友,他叫張健!這是我媽!嗯…你應該叫阿姨吧!」

「叫啥都行!叫啥都行!來……快點進來吧!外邊熱吧,你看我們家也沒個空調,快坐電扇這!阿姨去給你們拿水果!」

沈柔笑着給張健和她媽媽做了引薦,想着帶張健來過了自己家,那就可以算是張健正式的女朋友了,沈柔的心裏很高興。看着女兒把男朋友領來了家中,李珊的心裏更是高興,熱情地給張健拿過來拖鞋,又小跑着去端水果。和所有女兒大了的媽媽一樣,李珊也已經把女兒的戀當成重要的事看待了,今天看女兒把男朋友領回家,李珊心裏自是高興。同時她還想着等坐下閒談時,再好好地端詳下女兒男朋友的長相,看看女兒找的男朋友長得如何,和自己女兒般配不般配。

張健的心裏則不是這麼想,他的心情更多是興奮和緊張。跟沈柔媽媽見了面,張健覺得這個所謂的丈母孃長得比照片裏還人,他心中變態的變得更強烈的,迫不及待地想對沈柔的媽媽下手。張健坐到了客廳的木質長椅上,猛幾口氣穩了穩心緒,做好了要開始強沈柔媽媽的準備。李珊端過來水果,還未來得及仔細端詳女兒男朋友的相貌,她的手便被張健給抓住了。

「…你…你…你幹…幹…幹什麼啊?孩子,你…咋…咋了啊?我……」

「丈母孃!你可真漂亮啊!哈哈哈……來,讓你姑爺親熱親熱啊!不都説丈母孃最疼姑爺了嘛!嘿嘿嘿……」

當着李珊的面,張健説出來一句很骨下的話,隨後又發出了一陣更下笑聲。沈柔的心裏猛地一顫,腦袋嗡了一聲,一下子猜到了張健的真正用意。沈柔是瞭解張健的,雖然她不知道張健的倫行為,但她知道張健在方面有些變態,她更知道,張健這個有權有勢的官二代,是什麼事都敢幹的出來的。想着張健可能對自己媽媽幹出來的不堪想象的壞事,沈柔的心裏緊張的要命,可還沒等她對張健説什麼,求他不要這麼幹,張健便從挎包裏掏出來一副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到了木質長椅的扶手上。張健銬住沈柔的動作做得非常快,沈柔還沒來得及説話,已經被銬到了長椅上。

看着眼前突然間發生的這一幕,李珊被嚇得一下子不知所措了,麻木地站在了原地。張健隨即餓狼一樣地撲到了李珊的身上,狠勁抱住她,使勁把李珊往卧室裏拖。張健剛二十一,正值青年,不過他的身體很瘦,體質也不好,但對付瘋狂段掙扎的李珊,斷時間內他還是有絕對優勢的。李珊個子只有一米六,而且她身材標緻纖瘦,體重只有85斤,加上畢竟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了,張健體質再不好,也算是個大小夥子,力氣要比她大得多。雖然李珊手跑腳蹬極力掙扎,還是被張健拽進了卧室裏,按倒在了上。

「…你…你…你幹…幹…幹什麼啊?你…不…不…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嗎?你要對我幹什麼啊?…我…我…是你女朋友的媽媽啊!」

李珊玩命掙扎,奮力反抗,嘴裏不停地責問着張健。下定了要強沈柔媽媽的決心,張健並沒有説話,他知道自己體質不好,體力和耐力都不行,覺時間長了不一定能製得住李珊,使出了吃的勁把李珊按住在上,同時把挎包裏的工具趕緊掏了出來。

張健把李珊反身上,騎在李珊的股上,擰住了她的兩隻胳膊。抓緊她的兩隻手,把的李珊的雙手拉到了她的背後。張健拿出來一條帶有雙鎖釦的玻璃筋,練地把李珊的兩個大拇指捆到了一起。張健用的這種玻璃筋鎖釦是帶鋸齒的,縮緊鎖釦後只能緊不能松,想解開只能用剪子剪斷玻璃筋。這種特殊的捆綁工具,是張健和他爸張書金調教他媽王玲香時經常用的,帶鋸齒鎖釦的玻璃筋非常地結實,用剪子剪開很容易,但是人被鎖住後想掙斷是不可能的。把李珊的雙手反綁在了背後,張健又倒過來騎在她的股上,抓住她兩條來回蹬的小腿,用一條稍大一號的玻璃筋鎖釦把李珊的兩隻腳踝綁到了一起。隨後張健又拿出來一條大號的玻璃筋鎖釦,把李珊的兩條小腿也綁到了一起。

「…求…求你了!…別…別這樣,我是你女朋友的媽媽啊!…你…你再不住手我喊人了啊!…來…來…來人啊!來—」

手腳腿都被捆住了,李珊沒法掙扎了,她看哀求了張健絲毫沒有用,便開始大喊了起來,可剛喊出來沒兩聲,就被張健堵住了嘴。其實張健很想看李珊掙扎哀求呼號的場面,李珊的反抗越烈,他支配下的變態心理就覺得越刺興奮。可這畢竟是在李珊的家裏,張健也怕鄰居聽見,趕緊拿出來一個帶着強力橡皮條的球星口,把口進李珊嘴裏,把橡皮條貼着她的腮幫勒在了她的脖子上,堵住了李珊的嘴。

終於制服了李珊,張健也覺得體力快用盡了,了好一會的氣。覺體力恢復上來了,張健開了李珊的長裙子,把她的內扯了下來。摸住了女朋友媽媽的,張健的變態望上升倒了頂點,迫不及待的想把巴也進去。他飛快地子內出來巴,拿着他常用的那種外用藥,對着巴猛了起來。張健長得很瘦,個子也不高,巴卻是很大,大巴足足有十五釐米長,很像一個大大熱狗,兩頭細中間。本來張健的能力很強的,但他十四五歲就開始了長期的生活,到了二十歲身體逐漸被掏空了,能力也過早得衰退了。

張健用的這種外藥藥力很強,一般情況下藥上了,巴馬上就能硬。不過張健今天的心情太動了,完了藥短時間內巴沒硬起來。張健現在把沈柔真地就當成了他的女朋友,想着能自己女朋友的媽媽,他被心裏的的興奮到了受不了的程度。張健越是興奮動,心裏越着急,巴越是硬不起來,他索先玩起了李珊的,並且順勢把李珊的衣服都解開了,玩的同時也玩李珊的子。摸了一會,張健覺得似乎李珊的剛被過,他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確定李珊的一定是剛被過的。張健雖然才二十一,但已經有了好幾年的生活了,女人的剛被過,他是能看得出來的。

李珊雖然三十八了,但平時和老公生活次數不多,她下體的承受能力並不強。魏丹青的巴很大,而且每次李珊都得很猛,幾乎那次都能把李珊的腫了。沈柔帶着張健來家裏之前,李珊已經被魏丹青的大了半個多小時了。接到女兒電話的時候,李珊的就被魏丹青腫了,大的發紅,小得紅腫外翻,而且都有點充血了。現在離李珊剛被魏丹青完還不到一個半小時,大上的紅腫和小上充血還都沒消退下去。

此刻的李珊早已經把被魏丹青的事忘了,她的內心裏充了痛苦、屈辱、恐懼和不解。身體被死死地綁住了,一動都動不了,裙子被起,內被扯掉,子正在被任意的擺,而且馬上就要別人肆意地污。更讓李珊覺得痛苦的是,對她做這些的,居然是她女兒的男朋友。她不知道女兒找到這個男朋友到底是個什麼人,不理解女兒的男朋友為什麼要污她,更不明白為什麼女兒找了這麼一個變態的男朋友。

看着女朋友媽媽紅腫的大和充血外翻的小,張健確定她一定是剛做過。想着沈柔的爸爸並不在家,而且沈柔説他爸早就出去了,張健覺得自己女朋友的媽媽,應該在他們來之前正在和別人做。可張健又想起來,沈柔説她媽媽很老實,不是個作風風偷情的人。斷定了李珊剛和別人做過的事實,又想着這一疑問,張健想出了一個更加變態的辱自己女朋友媽媽的方式。

沈柔被張健綁在了外屋的木質長椅扶手上,張健並沒有堵她的嘴,可沈柔卻並不敢喊,只是在不停地哭泣,求着張健放過她的媽媽。沈柔現在完全明白了張健要來自己家的真實目的,她很後悔自己輕易的相信了張健的話,更後悔把張健帶到了自己家裏。沈柔不敢喊,她心裏比張健還怕外人知道自己男朋友強自己媽媽的事。沈柔心裏明白,張健家有權有勢,如果事情鬧出去了,張健很可能什麼事都沒有,而她家就要徹底倒黴了,不但會招致張健的報復,還會被得全家沒臉見人。

「張張健,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媽吧!以後你怎麼玩我都行,別折騰我媽了,她歲數大了會受不了的!我以後隨便你玩,不要你給我買名牌東西了,好不好?求你…求你了…求…」

張健走出卧室,來到了泣不成聲的沈柔的面前,沈柔趕緊哀求起了他。張健絲毫沒顧忌沈柔的哀求,反而狠狠地打了一頓她一頓耳光,打完沈柔,張健用辱罵的語氣,威脅恐嚇起了她。

「小!我給你花了那麼多錢,玩玩你媽還不行啊?告訴你,你他媽的要是不聽話,我就找人廢了你們全家,你信不信?」

「…別…別…求你了!放了我和我媽吧!嗚嗚嗚……」

「別哭了!你要再哭我就找人來一起你和你媽!信不信你?不想跟你媽一塊被更多人輪,就給我老實點!」

被張健一嚇唬,沈柔果然嚇得不敢再哭了,瞪大了無助恐懼的眼睛望着張健,眼淚還在不斷地往下落着。

「還哭!你個小不知道我和我爸幹啥的啊?我隨便出個招,就能讓你們家破人亡,信不信你自己掂量!」

「不哭了,不敢哭了!」

「哈哈!這才聽話,不就是跟你媽一起讓你男朋友嗎?對你跟你媽這一對貨來説,算個啥啊?」

看恐嚇住了沈柔,張健解開了銬着沈柔的手銬,又連打帶嚇唬地強制沈柔光了身上的衣服。雖然覺恐嚇住了沈柔,但張健還是有點不放心,穩妥起見她又拿出四條玻璃筋鎖釦綁住了沈柔的手和腳。最近常和他爸一起調教自己的親媽,張健在玩捆綁上的技術練的很湛了。

他並沒有綁沈柔的手腕和腳腕,而是把沈柔的兩個大拇指和兩個大腳趾分別綁到了一起。張健用一條玻璃筋鎖釦綁住了沈柔的一個大腳趾,然後用另一條玻璃筋鎖釦綁住了沈柔的另一個大腳趾,最後他又把兩條玻璃筋鎖釦連接到了一起。連接着沈柔兩個大腳趾的玻璃筋中間有一尺來長,玻璃筋是軟的,沈柔像被戴上了腳鐐,可以掙扎着走,但無法自由地活動雙腿。張健又用同樣的方式把沈柔的兩大拇指綁到了一起,雙手雙腳被束縛住後,沈柔像被戴上了手鐐腳鐐。

綁好沈柔,張健把她拖進了卧室,讓沈柔面對着她的媽媽跪在了地板上。

李珊被堵着嘴綁着手腳無奈地躺在了卧室的上,張健威脅恐嚇女兒的話,她都聽到了。張健打沈柔耳光的時候,李珊的心都快心疼得碎掉了。聽女兒那麼怕這個張健,覺張健這麼有恃無恐,李珊意識到了他可能真的是很有勢力,心裏更害怕了起來。後來聽外邊沒聲音了,李珊不知道外屋的情形,怕張健正在做什麼傷害女兒的事,心都快嚇涼了。沈柔被張健拖進卧室後,李珊看女兒並沒有受什麼太大傷害,只是被拔光衣服綁住了手腳,懸着的心放下來一些。可隨即她便看見,女兒一絲不掛跪倒了自己面前的地板上,而且嚇得渾身發抖,李珊痛苦屈辱得簡直要昏死過去了。

「丈母孃!別怕,你姑爺哪能捨得傷害您呢!哈哈哈……姑爺我是怕你不樂意,才先得罪您了的,其實我平時就是這麼玩你閨女沈柔的!我這不也是想讓丈母孃您也享受享受嘛!不信問你閨女,我平時是不是這麼玩她?她是不是的要死!哈哈哈……」

張健説完,示意沈柔按他的意思回答出來,可在自己媽媽的面前,沈柔實在是説不出來這樣下的話來。見沈柔沒順着他的意思回答他,張健抓住了沈柔的頭髮,又了她十來個耳光。看着女兒被狠勁地耳光,李珊的心又收縮成了一團,打在女兒臉上的耳光,比打在她心上還讓她覺得疼。打完沈柔的臉,張健又用腳使勁踢起了沈柔的,沈柔被踢得跪在地下連學蛙跳,疼得趕緊按張健的意思回答起了他。

「…是…是…是…我是個小貨,我就喜你下地玩我,我喜被這麼玩,被你這麼玩我覺很很舒服……嗚嗚嗚……」

「還哭!你個小貨!你不知道你是個啥貨啊?你還真當我女朋友了啊?我現在都不玩你了,現在我最喜的是看別人玩你!告訴你媽,我找過別人玩你沒?」

「找過!找過!」

「説全了,告訴你媽,我找的誰玩的你,在那玩的你,怎麼玩的你?」

「…啊…啊…啊…你找的一個大巴的哥哥玩的我,在一個網吧的包房裏,那個大巴哥哥當着你的面的我……嗚嗚嗚……」

「哈哈!你個貨,喜被那麼玩吧!告訴我,你想不想我也那麼玩你嗎?」

沈柔實在是説不出來針對自己媽媽的下話,看沈柔不説話了,張健踢起了她的,沈柔疼痛難忍,只好按張健的意思把羞辱自己媽媽的話説了出來。

「…想…想…哦!哦!哦!…求…求…求你別踢了,太疼了!我説我説,我想你那麼玩我媽!」

看威脅沈柔的目的已經達到,張健又把威脅的目標轉到了李珊的身上。

「丈母孃!怎麼樣啊?現在聽你姑爺的話了不啊?要是你不讓我玩你,那你姑爺只能就玩你女兒了!可我又不喜她了,那隻能找別人來幫我她了……」

李珊實在是看不下去女兒再被這麼折磨了,聽張健説要來找其他人輪女兒,李珊嚇得趕緊回應起了張健。她嘴被堵住了,説不出來話,掙扎着直了被綁着手和腳的身體,一個勁地衝張健點頭,表示同意接受。

「哈哈!還是丈母孃乖啊!丈母孃疼姑爺,天經地義的事!來,姑爺這就給您解開嘴裏的口,不過可不許再大叫了哦!」

張健拿掉了李珊嘴裏的口,果然李珊不敢再大聲呼救了。張健此刻覺得,當着女朋友的面女朋友的媽媽,比直接還讓他刺。他從外屋找來手銬,把沈柔銬在了卧室頭的暖氣片上,然後上了,開始專門起了她的媽媽李珊。

「…求…求…求求你別這樣!好孩子,你就放過我和小柔吧!咱們是親戚,只要你放了我們,我保證不對外説這事,求你了……」

被鬆開了用口堵着的嘴,李珊趕緊也衝着張健求情。張健見李珊還沒有徹底屈服,又折磨起了沈柔,他的心裏很清楚,他折磨沈柔折磨得越狠,李珊就會越聽話。沈柔被手銬銬在了暖氣片上,只能是頭挨着暖氣光着身子蹲在了地板上。張健抬起腳,狠狠地踢在了沈柔的頭上,沈柔頭重重地撞到了梆硬的生鐵暖片上,頭上立刻就磕得鼓起來一個大包。

「別別別……別啊!求你了,別打她啦!我聽你的,聽你的!你想怎麼我都行,求求你別打小柔了!嗚嗚嗚……」

「丈母孃!你閨女是我女朋友啊!我那捨得打我女朋友啊!可你要是不想讓你姑爺叫你,我只有……」

張健説完又抬起了腿,沈柔覺頭上磕的起了包,疼得哇哇大哭,見張健又要踢她使勁地往後扭着頭,可被兩手都被銬在暖氣上,她想躲也躲不開。李珊實在是受不了女兒再被這麼折磨了,扭動着被綁住手腳的身體,屈辱地爬向張健,主動地去他的巴。一看李珊屈服了,張健心花怒放,把李珊拽到邊的暖氣旁,讓她仰面平躺着,叉腿蹲在了她臉上,把頭抵在了李珊的嘴上。

「丈母孃!這就對了嘛!你姑爺我也是好意嘛!看你姑爺我的巴多大,保證能讓你!來,丈母孃還不用嘴伺候伺候姑爺的大巴啊!哈哈哈…」

李珊全身顫抖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嘴,極度屈辱中勉強含住了張健的頭。看李珊吃他巴的動作做得很慢,張健使勁擰起了沈柔的頭,沈柔漂亮的小頭被擰的在白皙的子上轉了好幾個圈,子也被擰的變了形,疼得她不住地慘叫。李珊雖然看不清張健具體在怎麼折磨她的女兒,可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趕緊使勁抬起了頭,張大嘴把張健的大巴整個都入了口中。怕女兒再被殘忍地折磨,李珊不待張健再命令她,便上下襬頭主動套起了嘴裏的大巴。李珊給張健口的動作做得很賣力,可她的心情卻是痛苦屈辱到了極點,用嘴套口中的大巴的同時,淚水不停地從她的眼角了下來。

「丈母孃,姑爺的巴好吃不?哈哈哈……好好給姑爺巴,等硬了,姑爺再好好伺候伺候你這個丈母孃!準保比我老丈人多了!哈哈哈……」

徹底降服住了李珊母女,張健之前過度緊張的心情鬆弛了下來,在藥的作用下,他的大巴在李珊的嘴裏堅梆硬了起來。為了不讓張健在殘忍地折磨女兒,李珊雖然被綁住了身體,又被張健騎着,還是使出最大的力氣來回伸縮着脖子,儘可能賣力地把口的動作做得讓張健意。享受了好一陣被李珊用嘴巴的快,張健騎到了李珊的頭上,把到李珊嘴裏的最深處。

張健覺得,現在最讓他覺得興奮的已經不是李珊了,而是凌辱這對親母女。張健先住李珊,解開她綁在背後的手,又趕緊把她的雙手死死得綁在了她的身前,然後他讓李珊手和腳着地趴在了邊,和她的女兒沈柔臉對着臉。隨後張健跪在了李珊的身後,把他那藥刺的梆硬堅的大巴,進了李珊的裏,隨之便瘋狂地了起來。無奈地任憑張健恣意地着自己,李珊的心痛苦得縮緊到了一起。趴在上被張健得身體來回前傾,又是被強制和女兒臉對着臉,李珊屈辱的低下了頭,儘量地去避開女的臉,忍不住痛苦地泣着。

「丈母孃!哭啥啊?你的好姑爺你,你不啊?不許哭了!再説了你這怎麼不叫啊?快點給我叫,叫得動聽一點!」

見他李珊的時候,李珊不但不叫,同時還在哭,張健便又折磨起了沈柔。他邊着李珊,邊前傾探身抓住了沈柔的長頭髮,使勁往自己這邊扯。張健順勢把用手扯沈柔頭髮的勁用到了李珊的下體上,沈柔被扯得頭歪向了這邊,可她手被銬在了暖氣上,頭被拽向張健這邊手還死死銬在暖氣上,沈柔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又大聲慘叫了起來。

「哦!哦!哦!好!好……你的巴好大,得我好……」

再次聽到女兒被折磨時的慘叫聲,李珊趕緊配合着張健她的節奏叫起了。心裏屈辱還是儘量裝得叫叫得很投入,李珊叫的語調很機械。看李珊不哭了,還叫起了,張健覺得更加興奮了。

李珊和沈柔母女兩留的都是長頭髮,沈柔把頭髮染成了行的淡黃,李珊最近在女兒的動員下也染了成了淡黃。看着這親母女兩都是染成淡黃的披肩長髮,張健又有了辱她們的壞主意。他從李珊和沈柔母女的長髮中各揪出來一縷,把兩縷長髮打了個結拴到了一起,這下母女兩的臉只能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小貨!快點,親你媽的嘴!你老公你媽呢,你也得伺候你媽啊!快點,跟你媽親嘴兒!」

沈柔雖然心裏害怕到了極點,可張健讓她跟媽媽互,她還是一下子做不出來。張健看她不聽話,又要使勁扯她的頭髮,李珊看張健還要折磨女兒,趕緊把她的嘴放在了女兒的嘴上。

「…別…別…別折磨小柔了,她不親我親!嗯!嗯!嗯!你看,你看!我跟小柔親嘴兒呢,我跟她親呢!」

「哈哈哈……還是丈母孃你聽話啊!不過這個小貨敢不聽話!快點,小貨你也跟你媽親嘴兒!」

雖然李珊主動親起了女兒,可張健還是使勁扯起了沈柔的頭髮。這次他用的力比上次還大,沈柔的頭髮都被他揪下來了十多,疼得再次她慘叫了起來。不想再看到女兒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李珊把廉全都放下了,張大嘴用她的嘴包住了女的嘴,把舌頭伸到女兒的嘴裏,瘋狂地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接吻。終於把李珊母女兩迫得賣力互吻了起來,張健覺得心意足,大李珊得更猛烈了。

李珊得有點累了,張健便把大巴死死頂入她道深處,趴在她身上休息。剛才過於緊張動了,張健這才想起來,他還帶了瓶藥強烈的女用催情藥來了。找過來這瓶女催情藥,張健一股腦把整瓶的催情藥,都塗抹到了李珊和沈柔母女兩人的外處。張健帶來的這瓶女外用催情藥是進口的,藥非常強,女人被塗抹上之後,不但會徹底發情,就連神志都會變得離不清醒。平時張建一家三口時,雖然也用這種藥,但他的親媽王玲香每次只敢用一點,可張健這次居然給李珊和沈柔母女倆每人都抹上半瓶。

藥效過強又加之用過了量,李珊和沈柔母女兩人,很快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失去了神志。母女兩忘了當前的處境,眼前不斷地出現着各種場面的幻覺,她們現在除了想着要跟人,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見藥效起作用了,張健解開了被綁着的李珊和沈柔母女。看着被催情藥得神志不清嬌的李珊和沈柔母女,張健又有點後悔了。他覺得凌辱這母女兩人,才是最讓他興奮的事,看現在不需要他威,眼前的母女倆就主動地懇求着自己她們,張健反而覺得不刺了。

張健自己也用了藥,他的巴被得漲得難受,所以他便狠命地起了李珊。沈柔被催情藥得發情飢渴得受不了,神志也不清醒了,張健她媽媽的時候,沈柔地來回往張健的身上靠,手不停地往他的巴上伸夠。張健被沈柔李珊的不得勁,便從包裏拿出來一個假巴,遞給了沈柔讓她自己自己。沈柔接過了假巴,迫不及待地進了自己的裏,然後瘋狂地自己起了自己的

張健吃了藥,是很難的,他直到李珊不動了,才停止了對李珊的。張健得沒了力氣,李珊和沈柔母女倆身體裏的催情藥卻還沒有過勁。李珊裏沒有了張健的大巴,離間下地去搶女兒手裏的假巴,沈柔自己自己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也沒了力氣,手裏的假巴被媽媽搶了過去。李珊搶過來假巴,馬上就到了自己的裏,仰身坐在起了自己的。沈柔緩了一會力氣,看手裏沒有了假巴,下的呻聲中,坐在地板上用手摳起了自己的

看着眼前被他用催情藥得下至極母女倆,張健忍不住發出了意的笑。欣賞了一會李珊和沈柔母女兩人的姿態,張健又想起來李珊在被他強之前剛被過的事,為了清楚這回事,張健便趁李珊神志不清時問起了她。

「丈母孃!告訴你姑爺,我你之前,你剛被誰過啊?」

「…我…我…誰我…誰我了啊…你…你…你剛才的…我…我…啊!」

「不是我!是我來之前,我來之前誰你來着啊!」

「…嗯…嗯…我…我想想啊…誰…誰我…嘻嘻…哦…我…我想起來了,是有人過我…嘻嘻…我…你再我吧…我要…要要…」

「丈母孃!乖!你告訴我,到底誰的你,是你老公不?你告訴我,我就再你!」

「…真…真的啊?…我…我告訴你,…你…你就我啊!…哪…哪我告訴你了,…你…你不能告訴別人啊!…是…是我老公給我找的人的我!嘻嘻…」

「你老公給你找的人的你?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哦!你告訴我,你老公為什麼給你找人你啊!你再告訴我,我就馬上再你!」

「…好…好…哪…哪我就…告…告訴你為什麼我老公找人我!…因…因為他喜別人我唄!…他…他説別人了我了,…他…他比他自己我還!…嘻嘻…我告訴你了,…你…快…快點我啊!」

聽了李珊的話,張健馬上又興奮了,他覺得一下子都不累了,馬上又把進李珊裏瘋狂地了起來。張健當然不是兑現騙李珊説出實話的承諾,他這麼興奮,是因為他發現了,沈柔的爸爸居然也是個好者。張健心裏明白,李珊已經被催情藥摧毀了意志力,現在她説出來的話絕對是真的。

張健用類似的方式,又接連問了李珊好幾次,得到了李珊的回答基本上都差不多,而且隨着張健的深入追問,李珊把老公沈全玩遊戲的整個過程都説了出來。除了她的人叫魏丹青,李珊把老公帶她玩遊戲裏的事都説了出來,之所以沒説出來她的人的名字,是因為李珊也不知道魏丹青的名字。最終,張健確定了沈柔的爸爸同樣有着傾向,又想起他自己的爸爸也有着傾向,張健覺得這可真是太令他興奮刺了。

確認了沈柔的爸爸同樣有着傾向,不但讓張健覺得興奮,還讓他有了把李珊和沈柔母女變成能供他長期玩的辦法。

張健拿出來手機,給父親張書金搞強拆的一個混黑道的下屬打了電話。張書金已經讓張健涉及到了他的權力集團中,雖然現在他只讓張健負責新網吧開業的事,但他強拆集團裏的人,張健也已經認識了不少了。張健打過去電話的這個人,是張書金強拆集團裏的一個得力干將,手裏管着不少充當打手的小混子,此人認識張健後,知道他是老大的公子,一直都在巴結張健。張健電話裏叫這個人先去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讓這個人帶上幾個打手去開房的賓館等他。

打完電話,張健給李珊和沈柔母女倆穿上衣服,逐一把她們拽下樓,進了他的車裏。開車到了開好房的賓館,張健讓他找來的人把李珊和沈柔母女進了賓館房間裏。此時母女二人身體裏的催情藥力過了一些,但神志還沒清醒,除了覺自己換了個地方,別的都沒意識到。安置好李珊和沈柔母女,張健又從李珊的口中問出了他老公的電話號碼。隨後,張健讓他找來的那人給李珊的老公打了個電話,用一個編的很合理的理由,把李珊的老公騙到了這家賓館的大廳。

沈全剛到賓館大廳,就被幾個五大三帶着各種紋身的人給拽住了,這些人威脅他不許説話,直接把他拉進了開好的房間裏。沈全這個人膽子很小,一看威脅他的這幾個人都是黑道上的人,不但沒敢喊叫,連大氣都沒敢出,乖乖地被拽到了張健等着他的房間裏。進了房間沈全就傻了,他發現子和女兒居然也在這,而且看着母女倆還都有點神經不正常。沈全戰戰兢兢地剛要問到底怎麼回事,便被拽他進來的那幾個人一頓胖揍。沈全既膽小體格又不好,很快就被打倒在地,只知道了跪地求饒,連想問為什麼子和女兒都在的事都忘了。

看沈全被徹底嚇住了,張健一揮手,叫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間。沈全見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這羣人的頭,又跪到了張健的連哭帶嚎地求起了饒。張健止住他的哭號求饒,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張健不但説了自己是沈全女兒的男朋友,還把自己強了沈全老婆的事也告訴了他,同時也把沈全有傾向的事也在他面前抖了出來。

張健告訴沈全,他不但要讓李珊和沈柔母女倆給他做長期的奴,還要讓沈全一起伺候着他玩李珊和沈柔母女。沈全聽了張健的話,害怕帶吃驚,一下子就傻在了當場。張健再次把打手們叫了進來痛打了一頓沈全,打完張健讓打手們退出房間,接着又在沈全的面前扔了一摞錢。張健告訴沈全,如果他不同意就一直打他,直到打得他同意,他要到死不同意就打到他死,同時張健又告訴沈全,如果他同意了,那以後就當親戚處,還會給他許多錢花。

在張健的威脅利下,懦弱膽小的沈全最終接受了這個屈辱的要求。

此後的這幾天裏,張健連續玩了李珊和沈柔母女倆好幾次,他不但是同時的這母女兩,每次還都讓沈全伺候着。沈全膽小怕事又有着傾向的,連續幾次伺候着張健自己女後,成了一個十足的王八,不但內心沒有了被強迫的屈辱,還變得更加配合了起來,甚至主動幫張健出如何自己老婆和女兒的主意。

456yy123 2024-08-18 06:01:46

第二十五章網吧

張書金要開的這個大型豪華網吧是連鎖加盟模式的,網吧電腦的配置和網吧的格局裝修都是程序化標準化的,所以雖然要開的網吧規模很大,但是前期的籌籌備工作做得很快。一個禮拜的時間,分上下三層有一千多台機器的超大網吧便初步完工了,千餘台電腦都已安置完畢,千餘張電腦桌和以之相配套的沙發座椅也都擺放上了。因為是加盟網吧,所以門面的裝修必須是標準統一的,外部的裝修也已經完成了。現在唯一差的,就是網吧的內部裝修,本來加盟式網吧的內部也是統一的標準化的,但張健卻不想把網吧的內部裝修成固定的模式。

張健雖然不學無術,可他畢竟有着天生的美術天賦,他不想把網吧內部裝修得千篇一律沒有特點,他想把網吧的內部裝修做的既有個又有創意,同時還得不失美觀漂亮。張健這麼想同時也是想在他的父親面前邀功炫耀,想以此向他父親證明他的才華。可他實在是不學無術了,雖然有了這個創意,但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具體的方案來。張健想起來趙銘這個人很聰明,腦子裏創意很多,這才又想起來讓趙銘幫他這件事。

張健之所找趙銘幫他這事還有個重要原因,他想讓父親張書金認為,網吧裝修的有創意是他自己獨立做出來的。找別人張健怕是他找來做出來的這事,可能會有被他父親知道,他知道由於趙銘跟他和他父親的特殊關係,不可能會讓他父親知道自己和他有聯繫,因此張健覺得趙銘是幫他這個忙的最好人選。

剛跟趙銘見面時張健表現得很傲慢,但很快他又對趙銘恭敬了起來,因為他這次還是來找趙銘幫忙的。趙銘前段時間對張健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他覺得雖然這個孩子取向有點變態,但為人還比較誠懇,還有着高的畫畫天賦。幫着張健了他的親媽王玲香,主要是趙銘想懲罰這對鉅貪夫,他對張健還是不錯的,不但經常教育提點他,還動員着他又去畫班學了畫。

可現在張健對他的前倨後恭,讓趙銘覺得很反,聽了張健找他幫着想網吧裝修創意,趙銘本不想答應他,不過稍加考慮還是答應了他。趙銘答應幫張健,是覺得這樣能幫他的朋友司馬農爭取到一個掙錢的機會。司馬農本來就是做專門搞創意裝修生意的,而且司馬農平時對趙銘很大方,知道趙銘沒有他有錢,每次趙銘和他出去吃飯之類的,司馬農總是搶着主動買單。

不過趙銘這個人壞水很多,雖然心裏幫張健了,還是裝模作樣地找了一大堆的理由推,先説單位忙,又説家裏事多,同時還表現得對張健求他的這件事絲毫沒有興趣。一聽趙銘沒痛快地答應他,張健變得更加恭敬趙銘了起來,他的格就是這樣,如果趙銘一下子答應了,那張健等求完趙銘還會變得再次瞧不起他,但趙銘表現的拿張健不當回事,張健反而會更加得恭敬尊重趙銘。趙銘看調理的張健調理得也差不多了,才故作為難的答應了他。張健聽了非常高興,不但許給了趙銘很多好處,還把網吧裝修的事全權委託了趙銘。

在趙銘的暗地幫忙中,司馬農從網吧的裝修上狠狠地賺了一筆。其實司馬農這個人對錢看得很輕,他之所以儘量地從網吧裝修上多敲錢,是因為趙銘把張書金是鉅貪的事都告訴了他。張書金搞出來豆腐渣大橋坍塌致死幾十條人名那事,司馬農也聽説過,他這個人雖然也是個富人,但他很仇富,尤其是痛恨那些靠撈百姓血汗錢暴富的貪官污吏。雖然司馬農從網吧裝修的材料裏儘量多地榨出來更多利潤,但他並沒有給網吧用偽劣的裝修材料,司馬農就是有這樣的才華,用最便宜的裝修材料也能做出來最好的裝修效果,而且還不會影響工程的質量。

經過司馬農裝修,張書金在醫學院附近開的這家網吧,成了整個省城裏裝修上最漂亮最有個最有創意的網吧。網吧的裏顏被司馬農得豐富多彩卻又不顯得凌,各種顏搭配得很協調,讓人一進來就覺得很舒服,坐在裏邊上網有一種温馨的覺。同時司馬農還設計在網吧裏地板下了一個地下養魚池,養魚池上覆蓋着透明的玻璃磚,走在網吧地板上能看到腳底下有真的紅鯉魚在遊動,讓人覺得多少有點心曠神怡的覺。張書金開的這家網吧共分上中下三層,一樓是價格便宜的普通大廳上網區,二樓是價格相對貴一些的豪華型大廳區,三樓是包房區,二樓的豪華區又分為貴賓區、雙人情侶區和超豪華貴賓區。這些區域都被司馬農得非常得個漂亮,非常符合年輕人的喜好特點。

網吧的主體裝修已經完工,司馬農搞的內部裝修做得很快,不到一個禮拜就徹底完工了。裝修完之後張健特意把父親張書金親到網吧參觀了一下,他自然是把功勞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着兒子把網吧裝修的這麼漂亮,張書金非常意,對兒子大家讚揚。前期關於網絡安裝協調、電腦配置等工作已經做完了,所以內部裝修一完,網吧馬上就能開業了。見兒子完成網吧開業的時間比他預期的還快了一個來月,張書金更是高興,當即對張健宣佈網吧即便可以開業。

司馬農裝修完便帶着大部分工人們撤了,只留下兩個人負責一些邊邊角角處沒幹利索的活,趙銘卻被張健給挽留了下來。在張書金設計的網吧和拆遷這兩個生意中,網吧掙的錢要遠小於拆遷,所以他對網吧的生意不是太看重,他讓張健負責這個大型網吧的開業,主要是想再進一步看看兒子的能力。見兒子把自己代的網吧生意完成得這麼成功,張書金徹底信任了兒子的能力,第二天便讓張健參與到了他的動遷拆遷生意當中,給了他一個負責老社區拆遷的新任務。張健也沒心細管理瑣事比較多的網吧,便把網吧的常經營管理又全權委託給了趙銘。

趙銘現在已經比較討厭張健了,本不想答應,可他這個人心比較軟,想着司馬農把裝修掙的錢分給了他一部分,趙銘又覺得不答應張健似乎有點於心不安。司馬農對錢看得很淡,因為生意是趙銘給他介紹的,他接這筆裝修工程之前,就提出了要給趙銘一部分提成,如果趙銘不要,他就不接這筆生意。趙銘也不是個太錢的人,實在拗不過司馬農了,才答應讓司馬農把裝修掙的錢的十分之一給他。最後司馬農給了趙銘兩萬塊錢,司馬農本來要給的更多,可趙銘只堅持拿了兩萬,同時也沒問司馬農到底掙了多少錢。

網吧裏有懂得具體經營的專職經理,趙銘在這裏只是替張健負責大局上的經管,所以他一點都不忙,大部分時間都閒暇在網吧辦公室上網。趙銘開始還有點擔心,他怕張書金來了網吧看到他在這,所以儘量躲着不出來,警惕着張書金突然來到網吧。很快趙銘就發現他這種擔心是多餘的,由於身份特殊張書金從來不來涉及到他生意的地方,除了開業前被兒子叫來參觀了一次網吧的裝修,張書金就再沒來過這了。而且張書金把自己的兩類生意分得獨立,網吧生意裏的人不會涉及他的強拆生意,強拆行業裏的人更是都不會來他開的網吧裏上網。

張書金不來網吧,張健倒是三天兩頭地老來網吧。這家網吧還有個四樓,不過面積相對下邊的樓層很小,一半當成了機房,一半被張健成了一個他的專屬辦公室,而趙銘平時呆的那個辦公室是在網吧包房區的三樓。因為再次有求於趙銘了,張健現在又對趙銘尊敬恭敬了起來,每次來都是先去討好奉承一頓趙銘,不過他卻不讓趙銘去他的那個專屬辦公室。趙銘覺得這裏邊應該有什麼古怪,不過一時半會他也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裏一直存着個疑問。

網吧內部裝修的主體工程都完了,但有些衞生間和網吧內管道美化這類的活還沒幹完,司馬農帶着大部分裝修工走了,留下來兩個工人負責這些零活。趙銘和這兩個工人不認識,但因為他們是司馬農手底下的人,趙銘平時對他們很照顧。剩下的活工程量不大,但是比較繁瑣,不適合大批工人一起幹,但兩個工人一時半會也幹不完,因為有趙銘的關照,這兩人在這乾的很開心,吃的好喝的好,休息時還能在這免費上網玩遊戲。

這兩個工人在這接着幹了只兩天,趙銘就發現他們中間換了一個人,新換來的這個工人趙銘倒是認識,因為這個人也是個好者,名字叫劉點,也在趙銘的那個友羣裏。

「嘿嘿嘿……老大!你看你這當這麼大個網吧的管事的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我這還想着粘粘你的光呢!是不是得先我媳……」

還沒等趙銘和他説話,劉點便忙着衝趙銘打起了招呼。趙銘一聽趕緊止住了劉點的話,把他拉進了網吧的辦公室裏,當着網吧那麼多人,劉點就把“他媳婦”的話差點説出來,讓趙銘很覺得反。趙銘和劉點不是太,不過也見過幾次,他知道劉點這個人説話從來不知道深淺,説話前從不事先過腦子。進了趙銘所在的網吧辦公室,劉點一會摸摸這一會摸摸那,羨慕了好一陣,也沒看趙銘的表情,又把剛才的話端了出來。

「老大!你看你都混這麼好了,哥我這可是混的不咋地啊,你看看給我在網吧找個掙錢多的活幹唄!你放心,幹這個我可在行,以前我在老家就是開網吧的!嘿嘿……你放心,只要你給我找個好活,哥隨便讓你你嫂子!」

劉點來自省城下轄一個郊區縣,那裏雖然也歸屬省城管轄,卻是省城轄區裏最偏遠落後的一個地方,他家那邊除了山就是嶺,既無旅遊資源可開發耕地還嚴重不足,當地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普遍都很低,大多靠進城打工為生。劉點是兩年前才和子一起來省城打工的,進城打工前他曾經營過一個黑網吧,子相對於當地的其他人過得還是很不錯的。

劉點的舅舅是他所在鎮的一箇中小學一體的學校的校長,看外甥婚後生活過得不咋地又沒別的本事,他舅舅利用職權把學校裏的一個小賣部給了他經營,同時資助他以那小賣部為掩護,在學校裏邊開了一個無照小網吧。越是窮的地方越是不重視教育,當地人大部分都是在外打工,對孩子的讀書問題普遍關心不足。那裏的孩子大多都是有爺爺看護的,而且很多孩子更是初中念不完也就跟着進城打工,無心念書之餘孩子們把為數不多的零花錢都送進了劉點的黑網吧裏。劉點的黑網吧因此生意頗好,雖然網吧只有十幾台電腦但每天都爆着,而且因為當地並無其他網吧,他那個黑網吧的價格比城裏的大網吧上網價格還貴着好幾倍。

有了舅舅以權謀私下的幫忙,劉點開黑網吧那兩年裏子過得很充裕。不過他的舅舅也沒白白幫他,幫着他開了黑網吧沒多長時間,就趁機把他的媳婦給了。劉點後來也知道了這事,不過想着沒有舅舅的幫忙他就開不了這個賺錢的黑網吧,他也就假裝不知道甘心當了王八。劉點在學校裏開黑網吧的那兩年裏,他的舅舅沒少了他媳婦,後來乾脆就直接去他們兩口子住的地方他媳婦。劉點覺舅舅是來自己媳婦的,總會知趣地找個藉口躲出去,給他舅舅騰出來自己媳婦的地方。

因為黑網吧開在了學校校園裏,來這裏上網玩遊戲的都是學生,劉點的黑網吧過了十點就太多人了,但總會有幾個輟了學又沒家長管的孩子在這包宿上網。劉點晚上看網吧時很清閒,無聊之餘總喜看網上的情圖片和情小説,後來乾脆就養成了習慣,每天晚上都費心心思在網上搜集這些情類的東西找刺。因為媳婦老被自己舅舅這件事,劉點很喜類的情小説,耳濡目染了一段時間後,他自己也產生了

劉點現在才三十三歲,他媳婦現在才二十九,不過因為農村女孩結婚都早,他們夫在老家開黑網吧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五六年了。劉點的媳婦和城裏女人比顯得土氣一些,不過在當地卻是個數得着的漂亮人物,個高子大,身材也比較勻稱直。從格上説,劉點的媳婦也是那種典型的東北農村女人格,既是吃苦耐勞勤快能幹,同時又坦誠實在潑辣豪。對自己老公的舅舅她這事,劉點的媳婦內心上是不接受的,可她也是覺得畢竟老公的舅舅是他們的靠山,同時他老公對這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她一想誰都是,乾脆就熱情主動地配合起了劉點舅舅對她的玩

劉點的舅舅雖然年近五十了,能力也不怎麼樣,但是很會玩女人,喜學着本A片裏的方式玩劉點的老婆。不但每次都用各種的姿勢她,完了還要用一些假巴類的工具她,同時還把她的眼給開了。被自己老公的舅舅玩了兩年多,劉點媳婦身體被得更成了,雖然沒變胖,但是子被得更大了,股被得更豐突出,對的要求也更強了。同時劉點媳婦的觀念也開放了許多,把對老公之外的男人的事看得不那麼重要了,也逐漸喜上被男人方式。

劉點把他的傾向告訴了媳婦,他媳婦很痛快地就答應了。很快劉點把網上認識的一個省城市區的單男叫到了他們這邊,和他們夫玩了一次3P。第一次玩夫3P,劉點的老婆很大方,主動就把衣服了,在劉點的面前和那個單男了起來。劉點也了衣服上了前,和那個單男一起玩起了他的老婆,後來又玩起雙方式,劉點媳婦眼,那個單男他媳婦,劉點的媳婦被兩得嗷嗷叫,劉點自己也乾得很過癮。那次之後,劉點到這麼玩很刺,很想過段時間再玩一次,劉點的媳婦也是這麼想的。可還沒等他們再玩,他們的那個當校長的舅舅就出事了。

因為地處偏遠山區當地縣政府又不重視教育,劉點的舅舅在的那個學校很,小學中學混在一起,教師還基本都是代課的,上級監管也不嚴,劉點當校長的舅舅在學校裏一手遮天。後來電視台的記者去那裏做了暗訪,在新聞節目裏曝光了學校裏的混局面,當地縣政府的領導為了推卸責任把問題都轉移到了劉點舅舅的身上。本身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又確實有眾多以權謀私的事實,劉點的舅舅先被撤了職又被關進了看守所。劉點的舅舅酒過度身體本來就不好,一進了看守所,連驚帶嚇心臟病突發死了。

劉點的黑網吧也在曝光內容裏,中小學校園裏開黑網吧,這可是相當嚴重的事了,劉點為此差點進了監獄。不過還好當地領導怕事情鬧大影響政績,他舅舅“識時務”地一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劉點只是被沒收了那十多台電腦,既沒進監獄也沒被罰款。

雖然劉點開黑網吧時掙了不少錢,可他這個人過子不會打細算,吃不窮穿不窮沒有算計才受窮,兩年下來他也説不好把錢花到哪去了,到最後就是沒攢下錢。網吧被封了,家裏也沒有多少耕地,劉點只能是和同鄉的大部分人一樣,帶着子進城打工。雖然也是個農村人,可劉點體力不好也不能吃苦,還沒什麼別的手藝,開始很長時間都沒找到工作,最後勉強在一家小網吧找了份打掃衞生兼機修的活,每月還掙不到一千塊錢。他的媳婦很勤快能幹,也能吃苦耐勞,在超市裏找了份工作的同時,晚上還在一個賣炸串的小店找份兼職,每天都很辛苦,但一個月下來掙的錢劉點多兩三倍。靠媳婦的辛勤工作,兩人在省城算是安頓下來了,不過除了房租和供孩子上幼兒園也剩不下什麼錢。

第一次和劉點夫玩3P的那個單男就是市區的。劉點來市區打工後雖然生活上困難,但也沒忘了,又聯繫上了那個單男,一連和他玩了好幾次3P。那個單男也在趙銘的羣裏,順便也就把劉點夫介紹到那個羣裏。趙銘的那個羣經常搞一些吃飯喝酒唱歌類的見面會,劉點進羣后也常帶着子去,也就這樣認識了趙銘,還認識了不少羣裏的其他單男。

趙銘並沒有和劉點夫玩過,他對劉點的印象不太好,覺得他這個人説話顛三倒四不經考慮,甚至有時候和聊天説不明白話。羣裏的好幾個單男和劉點夫玩過,他們對劉點的印象也不太好,都覺得他這個人太貪便宜。友羣裏,雖然都是彼此你情我願,但是作為單男來説,畢竟是了人家的老婆,負擔玩是開房之類的費用,請對方夫吃飯,送女士些禮物,這些對單男來説也是應該應分的。可劉點作為夫出來玩時,在着個問題上做的有點過了,除了以上正常的這些,劉點還總是有意無意地讓對方多給他花錢,另外事後還總會額外要求對方給他買一條好煙。趙銘那個羣裏出來玩的單男基本上都不在乎這些錢,但對劉點在這個問題上的做法,都覺得有點不舒服,覺是在付費玩跟他老婆做似的。

和劉點夫玩過的單男對他媳婦的印象卻都很好,不管是為人,還是格,以及做中的覺,劉點媳婦給人的覺都很好。而且劉點媳婦絲毫不像劉點那麼佔便宜,每次都儘量攔着劉點不讓對方多花錢,可她又是管不住佔便宜習慣了的劉點。

劉點的媳婦叫馬紅,今年二十九歲,和劉點結婚已經快十年了。第一眼看到馬紅,就能想到闖關東那個年代典型的東北農村女人形象,人高馬大,格直,勤勞能幹,同時隱隱地還能從她的身上覺到一種帶着淳樸氣的勁。

紅一米六九的個子,骨架很大身材豐,皮膚有些糙但給人的覺很健康。最突出的就是她的兩隻沉甸甸地掛在口的大子,夏天穿衣服少時候一走路便會發顫。因為曾被老公的舅舅調教過兩年多,馬紅現在變得更加成,那股給人的勁也更濃了。除了子大,馬紅的很肥,她個高腿比較長,大腿跟部位很股渾圓有點向外翻翻着的覺,她的反而很細,更讓她的子和下身顯得尤為的突出。

對於老公之外的男人她,馬紅看的不是那麼太在意,加之她格又實在直,沒有城裏女人那種扭扭捏捏的勁。確定要跟玩的人做,她就不會有那種半推半就的樣子,上來就會把衣服了,主動讓男人她。農村出來的女人,馬紅之前幹活農活,因此體質耐力都很好,就是跟兩三個男的瘋狂的做,她也能做很長時間,而且她都是去主動地合男人她的動作。過馬紅的男人都説,覺很實惠,趴在她身上她,有一種吃一頓地地道道的農家菜的覺。

趙銘沒和馬紅玩過,但司馬農卻和馬紅玩過。司馬農是被羣裏一個單男介紹着去和劉點夫玩的,事後司馬農倒是沒覺得紅多舒服,他這個人好特殊,總喜些有新意的古怪玩法。不過玩了這麼一次,劉點認識了司馬農,他知道司馬農有個裝修公司後,便懇請司馬農在他的裝修公司裏給他安排個事做。司馬農為人很義氣,跟趙銘一樣很同情弱者,便答應了。開始的時候,司馬農對劉點很關照,不但沒安排他幹啥重活,還專門讓人教他裝修的手藝,想着他能學會了再提拔他乾點掙錢多的技術活。可過了段時間,司馬農發現劉點幹啥啥不行,學了幾個月連最基本的裝修技術都沒掌握,不過司馬農也沒辭退他,依然不讓他幹啥重活,給他的工資也不比別人少。

這次網吧裝修工程,司馬農考慮到劉點也是羣裏的,還知道他這個人説話嘴沒把門的,怕他説出來友的事給趙銘找麻煩,就沒帶着他過來。雖然沒帶着劉點來趙銘在的網吧裝修,但是司馬農怕劉點誤會,給他解釋了不帶着他來的理由,把趙銘在那負責管理網吧的事也告訴了他。趙銘對司馬農留在網吧的兩個工人很照顧,這兩個人和劉點認識,回去後便把在網吧受到的優待炫耀式地對劉點講了。劉點雖然在司馬農的裝修公司裏掙錢不少,可他也意識到了他不適合幹這一行,想着他幹過網吧,便想去趙銘哪在看看有沒有更適合他的活。他心裏也沒底,便先讓司馬農安排他替換一個在網吧工作的工人,準備先去看看情況。

趙銘聽司馬農説過劉點在他那上班的事,所以這次看他來了網吧,也不是太意外。趙銘不太喜劉點的為人,但是覺得馬紅為人不錯,雖然沒和她做過,但從聚會中的幾次接觸裏,趙銘覺得為人直接朗的馬紅很好相處。可能自身之前找工作也不順,趙銘很同情弱者,也很熱心腸,想着劉點夫也不容易,尤其是馬紅,一天還得去打兩份工,還掙不了多少錢,便答應了他。

張健家開的這個網吧除了賣飲料之類的,還賣一些炸串快餐之類的東西,趙銘給張健的建議是,建個專門的小店找人合作賣這些東西,網吧和經營者對半分利潤。張健對這些事毫不在意,聽完趙銘的建議當即就答應了,不過網吧剛開業,小店建起來了還沒來得及找合作者。趙銘想着網吧裏的小店設備都配置好了,劉點夫乾的話也不用再投錢添置設備,只要製備原料現買現賣,每天和網吧按分成比例結算,來了就能幹上,而且劉點媳婦的那份兼職還就是賣這類東西的。

劉點聽非常高興,他看這個網吧這麼大,還就在大學門旁,在這賣炸串類的東西一定很有賺頭,主要是還不用他投資。劉點想起來她岳母來了,今天馬紅為了陪要走的母親逛街,請了一天假沒上班,便趕緊給子打了電話,讓她也過來看看。劉點連打了數個電話,馬華那邊都沒人接,電話倒是打通了,可就是沒人接。

因為來省城看自己的母親要回老家了,馬紅請假沒上班,不過她只是上午陪着母親溜達了,下午她把孩子給母親照看,去替劉點還一個別人她的帳。

紅要還的這個別人她的帳的對象,正是前邊説的沈柔媽媽李珊的那個魏丹青。雖然來趙銘這個羣的時間不長,但是魏丹青對別人子很熱衷,所以爭取一切能玩的機會。別人因為劉點過於貪財,覺得他有點賣老婆的覺,都不怎麼太找他帶老婆出來玩了,不過魏丹青不在乎這些,他有着極高的國畫和書法才能,經濟上很富裕,只要玩的,他不在乎這些。魏丹青和劉點夫玩了三次了,他覺得覺不錯,覺得她既實在又大方,同時有子大身材豐,玩着很有覺。

上次魏丹青正李珊,結果不巧李珊女兒要帶男朋友來家裏,他只好走了。他走了後李珊老公沈全也沒聯繫他,他也沒聯繫沈全,魏丹青覺得這事就是玩,兩情相願又不能表現的過於糾覺是沈全女兒帶男朋友來家裏了他不方便了。這幾天沈全一直都沒了動靜,既沒找他下棋也沒説再玩的事,魏丹青雖然很想李珊,可是心裏也這麼認為的,還是怕給沈全找不方便也沒聯繫他。可魏丹青又很想玩,便找了劉點夫,他知道劉點的格,開始請的劉點去的很好的一個飯店吃的飯,同時還送了他兩條好煙和兩瓶好酒。沒等吃完飯去玩,馬紅的母親就來了,之前劉點兩口子沒得到他岳母要來的消息,一看岳母臨時來了,只好回了家。不過魏丹青也表示了理解,不但替他們打的出租車讓他們回去,同時把煙酒還照樣送給了劉點。

紅的母親六十五歲,老伴已經去世了,現在和馬紅的哥哥一起生活了,兒子不是太孝順,馬紅又沒多大能力幫襯母親,老太太子過得很清苦。雖然在離市區最偏遠的郊區,可畢竟都歸省城管,其實馬紅老家離省城市區並不是太遠,坐長途客車也就三兩小時,但老太太一是沒出過門道路不,二是捨不得坐車的錢,馬楊紅來省城打工後,老太太一直都沒來過省城,但她一直很想過來看看看看閨女在在市裏打工過的咋樣。馬紅最近忙,幾個月的都沒回老家了,老太太很惦記閨女,正好同村的一個人開車進城辦事,老太太就跟車來了市裏看閨女。老太太是臨時有機會才來的,她又沒手機,所以等上了車了,才託開車的人給閨女打了電話,告訴閨女自己來看她。

沒跟魏丹青玩成,卻又收了人家禮物,劉點當時沒覺得有啥不合適,但馬紅為人實在,她卻覺得為此欠了魏丹青一個人情,雖然這個人情是她挨的事。馬紅打着的兩份工,平時都很難請假,母親來的這幾天,她只能是依然上着班。看母親明後天就要回去了,馬紅勉強請下來一天假,想領着母親上街去逛一逛順便買點東西。老太太過子很節儉,又知道女兒其實也沒啥錢,什麼也沒捨得讓馬紅買,娘倆逛了不到半天就回家了。下午沒事了,馬紅想起來欠的魏丹青她的那個人情了,便讓母親替她看孩子,找了個藉口出來去找魏丹青她。

魏丹青這幾天正憋着想玩有發愁沒機會,馬紅主動去找他玩,魏丹青自然是高興,他自己住一個房子很方便,便直接讓馬紅去了他家裏。魏丹青並不是找不到女人做憋得難受,他喜的是別人老婆的方式。這次馬紅沒帶老公自己來找他玩的,魏丹青覺得不強了,為了玩的更刺,他又叫來一個他的朋友,跟他一起紅。為人實在又是還挨的人情的,馬紅覺得,挨一個人是挨,挨兩個人也是挨,也沒在乎這事。

魏丹青找來的這個朋友不是趙銘那個羣裏的單男,是他現實裏的一個朋友,同時也有着的癖好,兩人也常在一起玩。這個人外號叫“老驢”,網名也叫“老驢”,因為他個子高水蛇人還長得瘦,臉又特別的長,所以就得了這麼個外號,開始別人叫這個外號他反,後來年紀大了,也就不在意了,認可了別人這麼叫他,還把網名起了個“老驢”。在網上起這麼個網名,還玩起了遊戲,就有了別的含義了,因為“老驢”不但人長得像驢,巴還特別大,真像個大驢鞭似的。魏丹青的巴就大,“老驢”巴比他的還大着好幾圈。“老驢”在上的癖好和魏丹青還不一樣,魏丹青是喜別人老婆,“老驢”雖然巴大,但是他更喜的是調教別人的老婆。

兩個大巴男人從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四點,一直玩了馬紅四個來小時。“老驢”喜別人老婆,沒怎麼卻一直都在紅,所以雖然馬紅體質好承受力強,還是被幹得很慘。

紅生孩子是順產的,同時又被老公的舅舅的方式玩過兩年多,她的有點鬆了。據馬紅的這個特點,魏丹青她的時候,“老驢”一直都在用一個專門玩SM的塑膠砂紙摩擦她的,把她的腫了。玩的時間一長了,馬紅的被塑膠砂紙摩擦得腫起來老高,再被魏丹青大的巴不停地狠,馬紅覺得很痛苦。“老驢”有調教人的傾向,看馬紅被得很痛苦,他覺得很興奮刺着馬紅被腫了的,魏丹青覺得很緊很有覺,也玩的很刺。看馬紅的得腫的不能再腫了,“老驢”又用塑膠砂紙摩擦起了她的子,把馬紅兩隻大子的頭也給摩擦腫了。

紅這個人很實在,雖然被玩得很痛苦,可是想着是來替老公還人情的,也沒太反對。由於曾經被劉點的舅舅也用調教的方式玩過兩年多,馬紅現在也多少有點受傾向,頭都被腫了覺得痛苦的同時,還有一種被時候的興奮。可是被兩個男人用這種方式玩了四個多小時,馬紅最後還是有點快受不了。最後魏丹青實在是不動了,“老驢”才跟着結束了對馬紅的調教。

由於經濟條件一般,馬紅雖然有個手機,可是她那個手機很破,是個現在都沒人用了的彩屏都沒有的老款手機,接打電話還行,但是手機的鈴聲動靜很小。劉點打電話找馬紅的時候,魏丹青和“老驢”兩人玩馬紅玩的正在興頭上,馬紅的手機又放在了包裏,三人誰也沒有聽見電話響。

紅看魏丹青二人不玩她了,覺時間不早了,想着母親和她孩子還在等着她回去買菜做飯,馬紅也沒休息便穿好衣服準備走。馬紅穿子的時候,發現腫的很厲害,一併攏雙腿都覺得鑽心得疼,同時她的子也種得很厲害,戴上罩便擱得頭生疼。“老驢”也意識到他把馬得太狠了,不過他故意裝沒看見,看馬紅要走了,假裝接電話笑嘻嘻地躲到了台上。

魏丹青為人很實在,玩的時候他太興奮刺了,沒注意到馬紅被子腫的這麼厲害。埋怨“老驢”的同時,一個勁給馬紅賠禮道歉,還拿出來幾百塊錢,説讓馬紅給家裏孩子買點吃的玩的。馬紅為人實在,雖然子確實很疼,但一點沒埋怨魏丹青二人,同時也堅持不要魏丹青給她的錢。魏丹青覺得就這麼給馬紅錢,似乎有點不尊重馬紅,可他臨時沒什麼準備,一時不知道送馬紅什麼禮物。正好他家裏有幾斤別人送他的牛幹,便又要把牛幹送給馬紅,讓她帶回去給孩子吃。馬紅和劉點不一樣,雖然子過得很拮据卻不佔便宜,後來魏丹青實在堅持要送,馬紅才收下了牛幹。魏丹青把馬紅送出小區大門口,給她出錢打了一輛車,讓她打車回家。

紅坐車出租車上,想拿出來手機看看幾點了,這次發現手機上有十多個劉點打過來的未接電話。她覺得劉點連續打了這麼多電話,應該是找她有事,趕緊把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劉點這個人不但平時説話不經考慮,經常説出來些讓別人反的話來,他語言表達能力更是很差,再簡單的事也説不明白。馬紅在電話裏除了聽明白了劉點讓她去的地方,就是聽見了趙銘也在那這句話。馬紅覺得老公叫他去的地方趙銘也在,那一定是把她叫去她,隔着子摸了摸被“老驢”得腫漲生疼的,馬紅的心一下子就縮緊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哎呀,那可太謝謝你啦!這個網吧這麼大,買這些東西一定很能賺錢,…這…這還不用我們投資,這真是太謝你了……」

聽完趙銘要把網吧的小吃快餐店包給他們夫經營,還不用他們投資,馬紅的心裏實在是太高興了。她現在就是在這類店裏打工,知這類食品加工製作的程,同時也知道賣這類東西本錢小利潤大,她一直渴望自己也開一個此類小店,可又苦於沒有開店的足夠本錢。見趙銘不用她投資就能幫她開個這樣的店,馬動得一時都不知道説啥好了。劉點的心裏也很高興,不過他這個人喜裝相,表面上還表不在乎的樣子,但他心裏卻沒忘了想着要討好趙銘,而他討好趙銘的方式,就是讓趙銘他的老婆馬紅。

「看你那得瑟樣兒!多大點事兒啊!這不還沒開業呢嗎都?別的以後再説,既然你來了,那就讓我們哥倆先你吧!」

紅現在最怕的就是被人,因為她的子剛被玩得腫充血,連併攏一下腿都覺得鑽心似的疼。可馬紅這個人為人又很實在,生活中遇上別人求她幫忙的事時,都是想着克服自己的難處去遷就別人,不會去用自己的難處搪拒絕別人。這次她又想着趙銘幫了她們夫的大忙,更是説不出來因為子疼而不讓趙銘她的話來。

不過馬紅不想讓老公劉點一起跟趙銘她,她知道劉點這個人很小氣,雖然有着,但對老婆單獨和別的男人做的事有很在意。即使她這次去找魏丹青是去給劉點還人情的,可劉點知道後還是會喋喋不休地墨跡她,而且劉點這個人呢説話嘴還沒把門,只不定會當着趙銘的面説出點什麼過分的話來。馬紅想着孩子和自己母親還在家裏等着她回去做飯,正好便用這個理由打發走了劉點。雖然心裏多少有些不情願,可劉點這次主要還是為了討好趙銘,所以悻悻地回家去給岳母和孩子買菜做飯去了。

「你要在那幹我啊?就在這幹嗎?不會有人來吧?」

「嗯!沒事!你等會,我去把門關好了,順便代他們一下,別讓他們來找我!」

趙銘的這個網吧辦公室很寬敞,除了辦公桌和兩台電腦,還有一些打印機之類的辦公用具,辦公室的中央部分,擺了一張白皮沙發和一張茶几。沙發很高級也很寬大,有點沙發的意思,平時趙銘不回家,都是在這張沙發上睡覺。

雖然不喜劉點的為人,趙銘對馬紅的覺很好的,也一直她的。畢竟是網吧的辦公室,雖然有門閂,但常有人來趙銘問網吧工作裏的事。趙銘先讓馬紅等會他,去外邊代了一聲,説自己累了想睡會覺,叫別人暫時別來打攪他,回屋後又緊緊地上了門。

等趙銘回來的時候,馬紅已經把衣服都了,着兩隻人的大子,一絲不掛地叉腿靠坐在了沙發上。看着馬紅成到了極點的身體,趙銘一下子巴就硬了,不由自主地過來伸手摸起了她的大子。摸了沒幾下,趙銘就發現馬紅的頭腫了,而且腫得很厲害,

同時趙銘往下看了看,發現她的也腫了。

「你怎麼了啊?怎麼你頭和都腫了啊?腫的好厲害啊!你看你這蒂都充血漲起來了!」

「哎!別提了!我來你這之前去玩過,你劉點哥上次拿了人家好多東西,可我有事沒跟人家玩成,這次是去替他還這個人情去了!」

「不是吧你?你可真是實在得到了家了,還沒聽説過有還跟人的帳的呢?不過,這你這怎麼被得腫的這麼厲害啊?」

「沒事!有個傻子似的男的玩得太狠了,沒完地用砂紙似的東西擦我的子!不過沒事,別看腫了,我一點不疼,你上吧!再説了你還不知道啊,我老犯疼了!」

「真沒事?我看你這腫得可是夠厲害的!都鼓起來了!」

「沒事,不信你看看,我自己打幾下,你看我不疼吧!嘻嘻……再説了,我腫了你着也啊!」

為了讓趙銘覺得她真的沒事不疼,馬紅笑嘻嘻地伸手在上使勁拍打了幾下,她雖然臉上一副輕鬆的表情,可自己打了自己時,還是讓她覺得鑽心似的那麼疼。看趙銘還有點疑慮,馬紅主動爬了過去,跪在沙發上,把他的大進了嘴裏。

「這大巴可真夠勁兒!放嘴裏我嘴都不下了,裏也一定!」

「哦!好舒服啊!你子可真大,摸着真實惠!不過你真沒事啊?我看你頭都腫了,我使勁大了沒?沒疼你吧!」

「沒事!來我讓你享受下我大子!大子夾你的大巴!嘿嘿!上過我的男的都喜我的子!」

紅用子服侍男人巴的技巧很高,當年劉點的舅舅她的時候,常這麼用巴玩她子把她給練出來的。先讓趙銘巴站在沙發上,馬紅跪在了他面前,雙手託着兩隻大子把趙銘的大巴夾到了她的兩之間。馬紅的兩隻子實在是太大太豐了,趙銘的巴那麼大,她的兩隻大往中間擠,幾乎就是把趙銘的巴整個都埋進了她的溝裏。趙銘把夾在兩隻豐拔又柔軟的子中間的大巴來回地輕輕動,馬紅則配合着巴的動,有節奏地變化着推兩隻大子的力度,讓趙銘覺得更加享受刺

「真舒服!你的子太大了,夾得我巴好過癮啊!你説你也不太胖,怎麼子這麼大啊?」

「哈哈!大吧!我也不知道為啥這麼大,我當姑娘沒結婚時還不太大,一被人了就變大了,生了孩子就更大了,以後還得讓你們更多人,估計還得往大里變!哈哈哈……」

「那就讓更多人你唄!把你的更大了!」

「來!你再子吧,我這子不光會夾巴,還會讓得也很過癮呢!」

紅雙肘併攏放在前,用兩肘的外側一邊一個推着她的兩隻子,讓趙銘用巴的她兩之間形成的一個窩,同時隨着頭頂在兩之間的節奏推她的子。趙銘的大在兩隻大子中間部位擠出來的深窩裏,每當他使勁往裏頂頭的時候,馬紅就使勁推子,用豐柔軟的子緊頭。

用這個方式玩了一會,馬紅又用雙手分別託着一隻子,讓趙銘挨個地她的每隻子。馬紅的大子很拔,但同時還非常得柔軟,趙銘的梆硬的大巴使勁頂在子上,能頂進去很深,整個頭都能頂得陷進子裏。尤其是用頭頂在兩隻大子的頭上時,更是讓趙銘非常享受,大頭能從正面把頭頂進子裏好深,頭被柔軟的子包住的同時,頭前的馬眼正好頂在頭上,覺得麻麻的,非常刺

頭已經腫的很厲害了,被趙銘的大巴頂頭時,馬紅覺得非常地疼,不過她都咬牙忍住了,裝出了一副很愉悦的表情。同時,馬紅也沒有因為趙銘玩她子玩得興起,就藉此推不讓趙銘她的,雖然她的腫的更厲害被時候會更疼。

見趙銘玩她子玩得過足了癮了,馬紅開始讓趙銘。讓趙銘平躺在沙發上,馬紅側身背對着趙銘坐到了他身上,分開紅腫的兩片大,忍着疼,把大巴套坐進了她的裏,隨即便主動扭動股,讓趙銘不需動就起了她。在老家時馬紅幹慣了農活,因此體質很好,體力和耐力都比城裏女人強很多,雖然下午剛被了四個多小時,馬紅還是能堅持主動套坐趙銘的大巴。不過她的實在是腫的厲害,大巴在她裏的每一次動,都疼得馬紅只咧嘴,不過她還是咬緊了嘴,堅持不發出叫喊的聲音來。馬紅一是不想讓趙銘知道她疼得難受,怕影響趙銘的心情,的不;二是她也知道這畢竟是在辦公室,怕外邊有人聽見她叫喚的聲音,給趙銘找不方便。

趙銘這個人很心細,雖然是在做中,馬紅還側背對着他,趙銘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先是覺馬紅的有點不正常,在他巴的中,馬紅的收縮得很厲害,但這這種收縮明顯不是女人興奮時的那種下體收縮的覺。後來趙銘又看見馬紅在咬着嘴,雖然知道她是怕外邊聽見叫聲,可趙銘覺得她咬嘴的力道有點太大了,嘴都被她咬青了。馬紅套坐了趙銘十來分鐘,頻率有點散了,趙銘趁她累了的機會,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

「行了!你別忍着了!你這個人真是實在到家了,我都看出來你疼的不行了,你看你嘴都快要破了!你下邊疼的話,今天咱兩就別幹了,以後機會有的是,反正你也來這邊賣東西了!嘿嘿……」

「呵呵!我是疼的,那傻子得我腫的太厲害了!不過沒事,你這都硬這樣了,來吧!不出來你得難受的,我忍着點,陪你做完了!」

「別了!你看你這腫的都充血了,我去找點紅藥水幫你擦擦吧!等你好了咱們好了再做,要不你給我口吧!不了先!」

「沒事!哎,對了,我眼也能,你眼吧!下午他們沒玩我眼兒,我眼不疼!」

紅的眼也以前劉點的舅舅給她開發出來的,不過她身體比較結實,眼附近的肌緊,被人眼時她比較難受,所以近來和劉點一起找單男玩的時候,馬紅都沒説過自己眼也能.

決定了這次讓趙銘她的眼,馬紅便做起了前期的準備。趙銘平躺在了沙發上,馬紅則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跪在沙發上,擺了一個很下的母狗撒的姿勢,叼着趙銘的大巴,給他口了起來。賣力地巴的同時,馬紅一手掰着自己的股,把另一隻手的一手指進了眼裏。用一手指摳了一會,馬紅覺得眼寬鬆了一些,伸手到的附近沾了點水抹在眼處,又把兩手指同時放進了眼裏,更加用力的摳了起來。

「…哦…哦…哦…行了!行了!大眼吧,我的眼好了!」

「真好了啊?那我可眼了啊!不過你要是疼了就告訴我,眼不行,你就給我口,你巴我也很舒服!」

「…沒事…沒事…來吧!了,用大巴好好捅捅它!」

紅個子高但並不胖,她顯得豐異常十足主要是因為關鍵部位太突出了,除了一對顯眼的大子,她的兩條大腿渾圓,使得她的下體同樣看起來顯得豐惑。馬紅的股很大,由於她常幹體力活股上的很結實,撅高了股兩個股蛋顯得更大了,本來就結實的也顯得更加結實了。馬紅的股很白,但眼部位的顏卻很黑,同時她的眼和大股比又顯得很小,大白股和小黑眼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紅撅着股趴在了沙發上,頭頂着沙發靠背,趙銘站在地板上,雙手掰開她的股,巴抱住了她的。由於剛才馬紅已經用手指捅了一陣自己眼了,她的眼已經敞開了一些,而且還被她塗上了裏的水。

趙銘一探身,巴一使勁,把頭先頂進了馬紅的眼裏,覺得巴被緊緊得裹住了,馬紅也疼得身子一哆嗦。把巴在馬紅的眼裏了一會,趙銘緩慢地了起來,馬紅則自己用雙手扒着她的大股,儘量把眼扒得張大一些,讓趙銘得更順暢一些。畢竟馬紅的眼之前被開發過,經過大巴緩慢的了一會後,馬紅的眼逐漸的松敞了起來,趙銘的更加順暢了。

「…哦…哦…哦…幹得真有勁!舒服!舒服!你説你們男的真是的,這眼又髒又緊的,你們怎麼都喜女人眼呢?」

「正是因為緊才喜眼嘛!哈哈!你還疼不?我眼你覺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都!使勁爛了我這個眼!看她還不!…哦…哦…哦…」

在一連串的對話中,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了起來。趙銘乾脆也上了沙發,騎到了馬紅地股上她的眼,而馬紅則同時前後頂送着她的大股,合趙銘的大巴狠她的眼。最後趙銘在眼裏,把大量的,都灌在了馬紅的直腸深處。

趙銘在網吧三樓辦公室裏得正來勁的同時,張健正在網吧四樓他那間專屬的辦公室裏辱李珊。同時被張健調教着的,還有李珊的女兒沈柔,而李珊的丈夫沈全,則在一邊下地伺候着這個所謂的姑爺對他的子和女兒的辱玩

在暴力恐嚇和金錢利下,沈全選擇了完全屈從於女兒的這個男友,不但認可了張健對他子和親生女兒的玩,還下地給配合起了張健辱他的女。沈柔雖然之前行為放,又給張健當了很長時間的男朋友,可現在卻是要和媽媽一起被調教,親生爸爸居然還當起了辱她們娘倆的張健的幫兇,這讓沈柔心裏非常得痛苦。

當然內心最痛苦的是李珊,讓李珊最難接受的就是和親生女兒一起被下殘忍地辱調教,而自己的丈夫卻還在無地配合着她們母女的張健。可張健的威又讓李珊無能為力,丈夫沈全膽小屈從還無地配合着張健玩她們母女,讓李珊覺得既心痛又無奈,同時她更擔心的則是女兒的安全。在恐懼、屈辱更是怕女兒受到傷害的無奈中,李珊只好也選擇了屈從於張健,順從接受了張健對她的屈辱玩

由於張健有着強烈的,所以他玩的重點集中到了李珊的身上。近來網上有個很火的“42歲妖孽女人胡文英”,張健覺得李珊身材、長相上都和台灣這個風的“女人胡文英”有點像,於是便模仿着這個網絡上行的風女的裝束打扮起了李珊。張健讓李珊把頭髮染成了惑的暗紅,叫她化妝時往風上化,同時他讓李珊穿深V的T恤、開高衩的裙子、黑網襪這類放的衣服。李珊因為做過闌尾炎手術,小腹上有一個疤痕,張健發現後,便着她在小腹上紋了一個玫瑰樣式的紋身,蓋住了那個疤痕。張建這麼做,既是想讓李珊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完美,也是想通過這個紋身向李珊表示他的一個意圖——他已經把李珊變成了他的奴。

在張健調教她的諸多手段中,讓李珊覺得最痛苦的就是被眼。雖然之前配合着自己老公玩起了遊戲,可李珊從來都沒有過,她又長得很瘦股也不大,雖然張健不在乎她的疼痛,開始還是沒法用她的眼。為了儘快把李珊的眼開發都能用巴順暢地,張健想出了一個持續擴張李珊眼的方式。他在李珊的裏拴了一個鍍金的鏈,漂亮的鏈上有一個錐型水晶掛墜,這個美的水晶掛墜便是張健設計用來專門李珊眼的。張健給李珊拴上鏈後,就沒有再允許她拿下來過,而且強迫她整整夜裏都要把鏈上的水晶掛墜眼裏面。

李珊和女兒沈柔現在已經失去了自由,母女兩整都被張健關在了他網吧四樓的專屬辦公室裏。李珊母女每天都要穿不同類型的暴衣服,化好妝打扮得漂亮,隨時等着張健來她們。在張健不來她們母女的時間裏,沈柔倒是還好過些,她只要化好妝打扮成的樣子就行了,李珊卻是隨時都要承受着痛苦,因為她的眼裏每時每刻都在着那個錐型水晶掛墜。

的趨勢,暴力恐嚇下的屈從,鉅額金錢的利,已經完全讓沈全喪失掉了人格和自尊,心甘情願地當起了張健子和女兒幫兇。為了不讓別人對李珊和沈柔的突然失蹤其懷疑,沈全對自己家的親戚朋友和鄰里街坊説的是子和女兒去外地旅遊了。鄰里街坊自然是不管別人家的這種事,沈全家的親戚又住得離他家很遠,所以他的這一説法隨也沒多想更沒懷疑。有了張健給他的一大筆錢,沈全現在的子過得很瀟灑,基本上已經不回家了,除了拿着用張健給他的錢買來的好煙好酒去人前炫耀,就是去網吧的那個辦公室裏監督他被囚了的子和女兒。

子的面前,沈全已經完全沒有了丈夫的樣子;在女兒的面前,沈全更是沒有了父親的樣子;而在張健的面前,他則是一副幫兇和奴才的樣子。張健玩辱李珊母女時,沈全都是在一邊下地伺候着,還不時地給張健出怎麼辱他的子和女兒的主意,以讓張健玩得更加興奮刺

在酒友棋友面前炫耀完,沈全基本上都回網吧那個辦公室裏,張健不在的時候,他便充當起了監督自己子和女兒準備被的工作。張健專門的這個辦公室裏準備了很多的具,沈全知道張健要開發自己子的眼,張健不在時他便常用假巴來捅子的眼,替張健擴展子的眼。

張健在當着沈全的面調教他子和女兒時,為了更加地足他的變態,讓沈全污了他自己的親生女兒沈柔。已經徹底屈從了張健,沈全在污了自己的女兒後,思想上更加變態了,張健不在時,他也會當着子的面污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了沈全完全就像一個抗戰時候的漢,不但為了足私保全命幫着本人禍害自己的同胞,還把對自己同胞的殘害蹂躪行為當成一種變態的樂趣去享受。

趙銘雖然也在這個網吧裏,卻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件事,只是覺到了張健在四樓得這個辦公室裏邊似乎有問題。

張書金開的這家大型豪華網吧的門市是租下來的,門市房產權歸醫學院所有,是醫學院西門旁的一棟獨立的四層樓房,原來是醫學院的內部幼兒園。省城醫學院本來就是個大專,學生只有兩千來人,升級成本科後才擴招到了現在兩萬來學生的規模。學校擴招學生多了,校區自然也擴建了,張書金開網吧的這個樓原來在老校址的裏邊,醫學院擴建後校區主體北移了,這棟四層樓位於了新校區的南牆處。從校區外邊看,這棟樓挨着學校西門正處繁華地段,但從學校裏邊看,這棟樓的位置很偏僻,樓後邊是醫學院的垃圾場。這棟樓的一二三層都是規整的長方形,面積也很大,很適合開網吧,但四層不但相對下邊三層面積小不少,面積也不規整,不過四樓只是相對下邊三層小了很多,實際面積也有一百五十多平。

本來四樓是要一半做機房一半做辦公室的,但是張健因為要李珊母女,把三樓的一間大面積VIP包房改成了辦公室,而把四樓專門成了他的特殊地帶。趙銘之所以發現不了張健的這個秘密,是因為他雖然能上到四樓去,卻是隻能到做為機房的那個屋子裏去,張健的這個專屬辦公室跟樓下和機房連通口被張健叫人堵上了。網吧的樓後有個不大不小的小後院,平時即可以做停車場,網吧的員工們也在那做常的員工和搞一些活動。和所有的網吧一樣,張書金的這家網吧後邊也是安全梯,但是安全梯只通到了三樓,通往四樓的那一段被張健按了個鐵門鎖住了。而四樓那段鎖上了門的安全梯,卻又是通往四樓他那個專屬辦公室的唯一通道。

趙銘覺得張健是三天兩頭地來網吧,其實張健每天都來,只是有時候他直接從後邊便上了四樓他那個專屬房間裏,並沒有去前邊和趙銘打招呼。沈全去四樓那個屋子裏時,也是這麼上去的。網吧的後身很僻靜,上午員工們做完了員工,就都在前邊忙活了,誰也沒去過後邊。趙銘倒是沒事去網吧後院踢過球,不過張健不想讓趙銘發現他的秘密,看見趙銘在那時,都是先躲開了,等趙銘走了才從後邊上四樓的,所以趙銘也沒有發現他的這個秘密。

網吧四樓監李珊沈柔母女的這間屋子很寬敞,有六七十平米大,裏擺有大量的用來母女二人的工具,同時還有一些生活用具。張健想着要在這裏長時間監李珊母女,給她們準備了電磁爐、冰箱等電器,也給她們備了足夠的食物。不過房間裏並沒有,除了一套高檔的白轉圈沙發,地板上只擺着一大一小兩個韓榻榻米式墊。雙人墊上擺在地板中央位置,張健讓李珊平時睡在上邊;較小的單人單靠牆擺着,張健讓沈柔平時睡在上邊。

據張健的威脅式要求,李珊睡在大墊上時不能穿衣服,還要把鏈上掛着的那個錐型水晶掛墜眼裏。沈柔的境遇比媽媽李珊還要慘,她不但不能穿衣服,還要被一個一端固定在牆上的狗鏈鎖着脖子。連接着沈柔脖子和牆體的鏈子只有兩尺多長,沈柔被鎖上後,只能是乖乖地躺在靠着牆邊的那個墊子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張健在房間裏暗裝了攝像頭,並告訴母女二人,即使就她們自己在房間裏,不按要求做的話他在別處通過攝像頭也能看見。按李珊的格,如果就是她自己的話,遇上了這樣的情況,她寧可死也會這麼卑地屈從,但為了女兒的安全,她現在只能選擇了屈辱地服從。張健常威脅李珊説,如果她們母女有一個稍微做得不符合他的要求,他就會把沈柔賣到國外去做女。

李珊醒來的時候,沈柔還在睡,昨天張健把她們母女倆一連了大半夜,母女二人都很疲憊。因為眼裏着那個錐型的水晶掛墜,李珊眼被撐得生疼很難睡的着,天快亮時困的不行了才勉強糊糊睡着了,睡了沒多久,一翻身眼裏的那個錐型掛墜便又把她咯醒了。看了看女兒,又想了想自己和女兒的悲慘境遇,李珊雖然又困又累,還是再也睡不着了。為了儘快地把她的眼開發出來,張健不但強迫李珊長時間地着自己的眼,每次調教她時還都要給她灌腸。由於最近被灌腸灌的太頻繁了,李珊已經開始鬧肚子了,醒後躺了不一會,便來了便意,趕緊跑進了衞生間裏。

好幾天都在被持續,李珊已經被得大便都不成形了,她剛拔出來眼的水晶掛墜,昏黃稀疏的態大便就從眼了了出來。排完便李珊覺得多少有了一絲鬆快,但大便失後又讓她渾身沒有了力氣,掙扎了半天,才勉強從馬桶上站了起來。擦完股,李珊又趕緊把那個水晶掛墜從新進了自己的眼裏。她雖然不知道張健現在是不是也在通過攝像頭監視着她,但是她生怕會因為自己做的不符合張健的要求,而引起張健的不快,因為那樣的話會給她的女兒沈柔帶來多的懲罰折磨。

已然起來了,李珊不敢再躺下睡覺了,趕緊按張健給她要求的方式,打扮起了自己。先洗了一個澡,李珊按那個走紅網絡的“42歲妖孽女人”的風格,給自己畫了一幅濃妝,臉上擦了厚厚的粉,嘴塗得紅,眼睫描的很長,又把眼眶畫成了黑。張健給李珊準備多套衣服,每天規定她要穿的衣服都不同,今天李珊要穿的是一件藍吊帶短裙,同時還要配穿上黑網眼襪和黑魚嘴高跟鞋。

畫完妝穿好衣服,李珊看起來非常靚麗,尤其是她本來就大的那雙大眼睛,描了眉化了濃妝式眼眶後,襯着她俏媚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大了。可李珊做這些的時候,心裏卻充了屈辱和痛苦,眼淚一直在她明澈的大眼睛裏打着轉,她只是咬緊了牙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張健給李珊母女倆準備的食物還算豐盛,李珊煎了兩個蛋,煮了些粥,又熱了兩杯牛。她並沒心思吃,更沒心思去做什麼可口的飯菜,她這都是為了給女兒沈柔做的。李珊打扮穿戴的時候,並沒有驚動女兒,她想讓同樣心裏恐懼身心俱疲的女兒多睡一睡。做好了飯,李珊才來到沈柔的身邊,強打神裝出了一絲笑容,叫女兒沈柔起來吃飯。

李珊連叫好幾聲,沈柔都沒回應她,又一連推了她好幾下,沈柔還沒回應,只是糊糊地“嗯”了幾聲,李珊的心裏一下子慌了。沈柔發高燒了,這幾天她心情痛苦抑,內心充了恐懼,同時還在被張健連續的待,這些非人的折磨已經讓她承受不住了。

看着被辱得生病發高燒的女兒,李珊本來就屈辱痛苦的心又更縮緊了起來,可她又無可奈何。李珊痛苦的差點昏倒在地上,可她只能咬牙停住,她知道如果自己倒下了,那女兒的境遇就更悲慘了。她強作神,給女兒打了一個熱巾敷在了她的頭上,又倒了杯温水喂女兒喝了一些。經過李珊的一陣的護理,沈柔多少好了一些,神也清醒了一些,可她的頭卻依然燒得發燙。

李珊最怕的就是丈夫沈全和張健來囚她們母女的這個地方,雖然她知道這兩人每天都一定會來,可還是希望他們能晚點來,因為這二人來了,她們母女就會受到不停地蹂躪和折磨。可現在李珊卻盼着這二人趕緊來了,希望他們來了能帶着生病的女兒去看一下醫生。

沈全都是下午才去監子和女兒的地方,先替張健調教一下自己的老婆和女兒,之後下地恭張健來辱他的女。不過今天他卻來的早了很多,不到中午就來了。沈全今天之所這麼早就來威脅調教他的子和女兒,是因為張健剛剛送了他一輛車讓他開着,他想着要在張健的面前表現得更加恭敬帖服。

在威脅恐嚇下徹底喪失了自尊,在金錢利中完全沒有了人格,沈全現在的心理已經極度得扭曲變態了。對於張健對他女的凌辱待,沈全已經沒有了什麼,他不但下地配合起了張健凌辱自己的子和女兒,還把他至親之人受到的凌辱,當成了扭曲心理下的一種樂趣去享受。沈全把有着巨大權勢和無比財富的張健當成了自己的靠山,而把他自己當成了對張健絕對服從的走狗。

傾向只能説是一種特殊的心理狀態,有這種心理的人很多,也並不能被當成是心理變態對待。找別的男人來和自己的老婆做,只是為了足這種特殊的心理望,不過怎麼遊戲都是雙方各享其樂,雖然這種行為不為社會主思想認可,但並沒與什麼危害。但沈全卻把這種情結演繹到了罪惡的道路上,雖然他也有被迫的成分,但説穿了,他還是更多得看重了張健能給他的巨大的利益惑。

「不好了!小柔發高燒了,你快過來看看啊!求你帶她去醫院看看吧!我怕孩子會出事,求你了!她也是你的女兒啊!」

沈全剛開門進屋,李珊便不顧一起的求起了他。沈全沒搭理李珊,只是走了過來摸了摸沈柔的頭,雖然確實覺女兒是發燒生病了,可在子和女兒面前已經失去了人的沈全,居然給了李珊一個耳光,隨即辱罵起了她。

「不就是發了點燒嘛!看你那德行!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惹得咱們姑爺不高興啊!那樣不光你們娘倆倒黴,我可能都得跟着你這個倒黴娘們吃瓜撈!你説咱姑爺對咱們家多好啊?你給我車有給我錢的,你這怎麼還不聽話呢?」

「我求你了,求你了!咱們夫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我都行,就去帶小柔看看病吧!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你個倒黴娘們!還給我墨跡,又皮子欠收拾了吧!」

李珊還想再説,沈全抬起一腳把她踹倒在地,扯着她的頭髮把她拽到了一個椅子邊,接着把她綁到了椅子上。張健買來的這個椅主要部件是個木枷,看起來就像古代犯人發配時的那種木枷,上邊三個,可以卡住脖子和兩隻手腕。沈全抓着子的頭髮,把她的頭和手先卡進了木枷裏,鎖緊木枷後,又把子的兩腿叉開着綁到了椅子。李珊的身體被豎向立着的木枷分成了兩部分,脖子和手腕卡在木枷的槽裏,頭和手無奈地伸在了木枷這邊;兩腿被叉開綁到了椅子上,只能是兩膝着地撅股趴在了椅子面上,木枷那一側的身子擺出了一個下的狗爬式姿勢。

綁好子,沈全了一會氣,來到了李珊的身後,把她眼的那個水晶掛墜從她眼裏拔出來出來。沈全現在已經沒什麼同情可憐子的情了,在他的眼裏,現在他的子李珊只是一個他討好張健、為自己磨得更多物質利益的利用工具。他見張健急於想李珊的眼,為了能足張健的,沈全更迫切想把子的眼早點給開發出來,好讓張健更高興,能對他更慷慨一些。拔出來李珊眼的水晶掛墜,沈全拿起來一個比張健的巴還的大號假巴,硬生生地進了自己子的眼裏。

如果不是李珊眼裏這些天一直都着那個錐型水晶掛墜,把她的得鬆了一些,沈全把那麼的一個假巴硬生生進她眼裏,李珊一定被會眼裂開出血。不過即使是這樣,李珊還是疼得大聲慘叫了起來,冷汗順着額頭不斷地冒了出來。沈全絲毫都沒在乎子的痛苦反應,反而把那個大的假巴又使勁往子的眼了頂進去了一些。隨即他便拿過來一個馬鞭,打起了已經痛苦不堪的子的股。

「我讓你喊!我讓你叫!你不知道咱姑爺等着眼呢啊?一點都不知道配合,這麼多天了還沒把眼練出來呢!想讓你姑爺生氣啊?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掃把星!」

「哦!哦!哦!求你了,別打了,我受不了了!我配合,我配合,你們怎麼整我都行,求你帶着小柔去看看吧!我怕她真的會出事的!求你了!嗚嗚嗚……」

「你個掃把星!知道厲害了吧!還墨跡?聽話不了?聽話不了?……」

沈全打了股好一陣才停手,直到他打得有點累了,李珊的股也被打的紅腫了,他這才停手,隨即他又帶着一臉笑來到了自己女兒的身旁。在張健的授意下,沈全已經污過自己的女兒了,現在的他不但把子當成了一種樂趣,還把污自己的親生女兒當成了變態心理下的一種快去享受。沈柔被狗鏈拴着脖子鎖到了牆上,同時也沒有被允許穿衣服,只是身上蓋着一條毯子。沈全過來起蓋在女兒身上的毯子,扯着女兒的兩條小腿,俯身趴在女兒身上,把他的進了自己親生女兒的裏,絲毫不顧忌女兒是否生病發燒,捏着女兒的子瘋狂地幹了起來。

沈全做生意失敗後,一直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只靠子去掙錢養家,因此沈柔這些年來並不怎麼尊重她這個吃閒飯的爸爸。現在自己的爸爸不但當起了蹂躪自己和媽媽的幫兇,還把污她當成了樂趣,沈柔對爸爸沈全的覺現在也就只剩下了憎惡和仇恨。她知道沒法抵禦父親對她的污,只是死地躺在墊子上,任憑着自己的親生父親趴在身上肆意的污着她。沈全的能力很弱,雖然變態把他刺的很興奮,他心裏很想多一會女兒,可他的巴還是不怎麼給他爭氣,了不到五分鐘便了。沈全並沒在女兒的,而是捏着巴,來到了子的面前。

「把嘴張開!快點你個掃把星!」

「不要啊!我求你了,你怎麼我都行,求你別搞小柔了,她可是你親生女兒啊……」

「少廢話了,你要再不聽話,我去咱閨女了啊!到時候讓她給你生個小外孫子出來……」

「別!別!我吃!我吃……」

李珊的脖子被木枷卡住了,她拼命地使勁抬高頭,把嘴張開到最大,同時把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沈全抓着子的頭髮,把他已經萎縮了的巴放到了子的舌頭上,一鬆捏着巴的手,把少許的昏黃在了子的舌頭上。李珊怕沈全還去折騰女兒,趕緊忍着噁心把都吃了下去,隨即又賣力的起了沈全即猥瑣又醜陋的巴。

昨天張健送了沈全一輛車,讓沈全高興的昏了頭,他先是開着車去好多朋友面前炫耀了一番,然後又去打了一夜的麻將,可能是太興奮了,他到現在還沒睡一會覺。完了,沈全才覺到渾身無力腦子發沉,拉了個毯子蓋在身上躺在沙發上睡了,絲毫也沒顧及痛苦不堪的子和發燒生病躺在地上的女兒。

沈全還沒睡醒,張健便來了。在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張健的面前,沈全表現都比哈巴狗都要下恭維,阿諛奉承了張建一陣,討好似的把張健領到了被木枷夾着的李珊身後。

「呵!老丈人!你這把我丈母孃的眼眼看快開發出來了啊!哈哈!看來你這個老丈人可真是疼姑爺啊?」

「那是那是!是您對我好啊!您看您這又給我錢花,又送我車開的!我自然應該讓您玩了啊!」

「看我丈母孃這眼被得鬆了沒?來我先試試!哎!老丈人,你這怎麼把我丈母孃給綁起來了,快點放下來啊!這我丈母孃多難受啊!哈哈哈……」

「好的!好的!你丈母孃不喜我,可她最喜你這個姑爺了,尤其是喜你這個姑爺她!」

李珊穿的是一件藍吊帶短裙,同時還配了黑網眼襪和黑魚嘴高跟鞋,同時她裏邊都是真空的,並沒罩和內。張健讓沈全手腳着地跪趴到了地板上,然後讓李珊騎在了沈全的後背上,起李珊的裙子,把她眼裏的那個大的巴拔了出來。李珊的眼已經被這個大的假巴給了三四個小時了,假巴拔出來了,她眼被撐得已經明顯地出現了一個。張健見李珊的眼被開發的差不多了,不心花怒放,隨即便把他的大進了李珊的眼裏。

沈全徹底成了活王八,居然趴在地下馱着自己的子,讓張健子的眼。李珊雖然了半天眼了,而且那個假巴還稍稍地比張健的,可畢竟那個假巴只是着她的眼了,現在張健是在用巴狠勁着她的眼。張健的巴來回的着李珊的眼,而且每次都是盡力要把進到眼的最深處,她的痛苦更強烈了,被張健了沒幾下,便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在李珊的慘叫聲中,趴在地下馱着子的沈全,居然更加下地配合起了張健,他使出吃的力氣,把子的身體馱得更高,一邊讓張健得更得勁。張健這次得太着急了,忘了用藥了,他的能力也很一般,不用藥很快就有了覺。想着這次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李珊,因此張健也沒拔出來再去吃藥,要想在李珊的眼裏到要的時候,她讓腳上還穿着高跟鞋的李珊撅着股蹲在了沈全的後背上,拽着李珊的胳膊更加使勁地幹她眼。沈全被高跟鞋踩在後背上疼的直咧嘴,可他一點沒敢叫疼,反而衝着張健喊起了“加油、使勁”這樣的話。

「好姑爺!小柔病了,發燒發得很厲害,求你去帶着她看看病吧!求你了!你帶着小柔去看看病,媽以後怎麼陪你玩都行!好不?求你了!」

看張健也玩了,李珊顧不得眼的疼痛,趕緊趁機求起了張健。聽完李珊的話,張健漫不經心的來到了沈柔的身邊,看了看她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這才發現沈柔確實病的不輕。張健的心裏有了一絲膽怯,他也怕沈柔真的出事了後果比較麻煩,可他還想着吃了藥再接着李珊的眼,想了想便讓沈全開車帶沈柔去看看病,他則留下來接着李珊。

聽了張健的吩咐,沈全架起了燒得已經有點神志不清的沈柔,扶着她出屋下了樓,帶她去附近的醫院檢查,想着看完病再把沈柔回來。天已經很黑了,沈全怕別人看見,下樓的速度很快,幾乎就是揹着沈柔下的樓梯,然後又迅速的把沈柔進了車裏。

可沈全和張健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這個的秘密,居然讓管閒事的趙銘無意中給發現了。

【待續】

96431738 2024-08-18 06:01:46

不錯!很經典!看起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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