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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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143)
我倒喜把姐妹花都娶回家,天天讓兩個女人伺候着,太刺了
很口味很淡不夠刺適合做入門級刊物
謝樓主分享!少見的文章,又有女同,又有。
姐妹+百合+捆綁都刺的,果然霸氣
很為錯比較喜這種類型的同文畫面很和諧
寫的是很好,可是本人不是很喜SM的,純支持一下樓主
很湛的一片文章女同之間的氛圍覺話語作者描寫的都很不錯
寫得不錯,絲襪拘束是很值得收藏的,謝謝樓主了
給力,太情了,贊一個,支持
女同SM調教這一類型的文章還很少見啊期待還有類似的新作
呵呵,文章寫的不錯,但是個人對女同不太敢興趣,期待有更好的文章出來!
強力的組合,引人入啊,SM捆綁很給力。
原味內絲襪堵嘴,這場景光是想象就夠香夠刺了,作者很好的抓住了讀者的興趣,如果能寫的更長一些就更好了
恩?為什麼。女同好多啊。傳統的男女SM呢?
百合品。
讀完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受。就我個人而言,這樣刺的文筆可以評百分制92分。
好清新的SM文啊~我決定圍觀作者了……血脈張啊
寫的很好很有味道啊。希望作者加油繼續寫出更好的文章
絲襪拘束大啊特別是原味內絲襪堵嘴那段太刺了謝好文分享
創意很好,而且是百合這種稀有資源,作者大才。
恩很清淡的文章這幾天光看重口味的了偶爾換一下也不錯
續篇:奇怪的比賽
1.落入魔爪
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身體格外沉重,不能隨意行動,彷彿被倦怠垮一般。
我什麼時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現在幾點?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喂,她怎麼醒了?這才半個小時啊!”
“體質差異吧,用阿久做實驗的時候可是睡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
“所以説,你們以後不要老拿人家做實驗啦。”
“別慌,你們繼續捆,別的我來處理。”
零星的對話聲飄進腦海的同時,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尚未完全恢復的模糊視線中,出現的是陌生的背景和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帶着審視獵物一般的笑容俯視着我。
“嗚嗚?嗚嗚嗚……”
口而出的疑問變成了嗚嗚聲,我才發覺自己的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一個大小適中的球狀物體固執地卡在牙齒後面,牢牢制住我的舌頭,據觸判斷,應該是那種帶孔的口球。我家姐姐經常用這玩意餵我,但我實在不喜那種無法咽、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口水直的覺。口腔裏剩餘的空間則被柔軟的織物填,填的量拿捏得恰到好處,斷絕了我嘴裏做出任何動作的可能,卻又沒讓我覺不舒服。
隨着意識的逐漸清晰,身體的覺也漸漸復甦,我發現四肢的沉重並非是疲憊造成的,而是因為我正以一種彆扭的姿勢坐在一張轉椅上。雙手被從頭頂反折到腦後,手腕被人用力扭住。雙腿則被分別架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形成了一個非常羞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經被捆在了一起動彈不得,右腿也能覺到繩子的不斷收緊。不趕快想點辦法的話,馬上就要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許是因為經常遇到一覺醒來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麼樣子的窘況,又或許是因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擺成類似的造型,這種突發狀況下我發現自己還有餘裕想這想那,並沒有太過慌。這種姿勢四肢都很難發上力,胡掙扎的話只是白費體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蓋窩,剛好構成發力的支點,在加上肩膀頂住靠背的力量,三點撐起身體,然後腹猛得發力,部帶動尚未被固定住的身體瘋狂扭。身邊的人慌忙扶住左右轉的椅子,捆我的動作頓時放緩。我一面繼續扭動,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掙的雙手上不斷加力。背後的人雖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覺她的力量遠不如我,再堅持一下或許就能甩掉,然後就可以……
“嗚——”
下體最的部位忽然傳來強烈的刺,令人窒息的瞬間快很快變成酥麻傳遍全身,讓我每一處緊繃的肌都不由自主地鬆弛了下來。凝神一看,原來面前的妙姐一隻腳正踩在我門户大開的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裏的一個繩結踩得更深。繩結?哦,我才剛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得只剩內衣,早上出門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繩子全都暴了出來。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
妙姐身體前傾,順勢加重了腳上的力道,並且用一隻手輕輕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動身體試圖掙,但換來的也只是繩結更烈的摩擦所帶來的快。妙姐被絲襪包裹的腳那柔軟順滑的觸和硬的繩結形成鮮明的反差,二者同時施加在我那格外嬌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擊潰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剛才那股蠻勁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話可就沒機會了哦。”
此話不假,但是妙姐不僅持續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還開始用腳攆來攆去的。持續不斷的刺挑逗着我的神經,讓我發出一連串丟人的呻。等到妙姐總算把腳挪開的時候,我已經被捆得翅難飛了,手上腳上都能覺到繩子密密麻麻的束縛,一點都動彈不了的被固定成了無比羞的姿勢。之前費力的掙扎加上後續的折磨耗費了不少體力,我大口大口地着氣,但口中的織物和口球極大影響了呼的效率,讓我遲遲無法平復心情。遍佈身體的繩子緊緊咬住我的肌膚,隨着呼的節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處的地帶。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剛出蒸鍋的粽子一樣。”
“完成了。”
“阿久這是第一次捆別人,覺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説。”
剛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個女孩從我身旁和身後走出來,跟妙姐並肩而立,帶着品頭論足的眼光凝視着如同粽一般的我。身材勻稱充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紀卻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於首領地位的妙姐,這四個人是我通過籃球偶然結識的好友,經常聚在一起打球。不僅球場上配合默契,場下也很談得來。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遭到她們如此對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親的姐姐什麼都沒告訴你啊,真可憐。”
妙姐誇張地嘆了口氣,攏了攏遮住左眼的頭髮簾,出一臉戲謔的表情。
“這下總算是抓到了那隻母狐狸的命門,看她今後還怎麼囂張。”
“嗚嗚嗚?”
“聽不懂?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你已經沒有任何逃的可能了,最好乖乖聽話,不要自找麻煩。”
“嗚嗚——”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我們跟你姐姐之間的事,和你無關,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覺得很抱歉,不過嘛……”
妙姐的腳又開始在我下體位置的繩結上踩來踩去,惹得我又是動又是呻,可是被捆得這麼結實,再怎麼拼命扭動身體也無法動彈分毫,只能任由妙姐擾調戲。
“嘖,嘖,運動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沒想到你表面看起來温柔端莊,骨子裏卻是個如此好的變態啊。”
“嗚嗚……”
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都怪姐姐,堅持説什麼這是增強鍛鍊效果的新方法、跟負重練習差不多之類的歪理,還威脅説不讓她捆的話就不給我運動服,讓我只穿運動內衣出門赴約。我不住她的軟硬兼施威利,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標準的甲形繩衣,再在外面套上寬鬆的運動服遮住繩子的紋路。而現在,運動服早已不知去向,內衣和繩子都徹底暴在面前四個人的眼中。
“沒記錯的話,今天約你出來是説要打一場籃球友誼賽的吧,你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樣子?看這繩子收得多緊,不要説打籃球這種劇烈運動,就算是普通走路都會被刺得夠嗆吧。還是説,你其實很喜被人緊緊捆起來,很享受這種覺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妙姐不斷變換腳踩的位置,饒有興致的欣賞我身體不同部位被挑逗時的不同反應,最後變成用足尖輕輕點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絲襪包裹的足觸絕佳,還帶着妙姐淡淡的體香。修長而結實的長腿以平時難得見到的角度擺在眼前,若隱若現的內讓我一陣臉紅心跳。
“完全是一臉享受的表情,果然是個變態。別急,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等我們先去換身輕便的衣服。”
“嗚嗚嗚,嗚嗚嗚——”
“不甘心的話就儘管掙扎吧,不過我保證你是絕對逃不掉的。”
説完,妙姐便領着其餘三個人離開了房間。
2.遊戲規則
雖然處境很糟,但我總算得到了息的機會,可以稍稍平復一下心底被妙姐撥起的望,同時整理一下思緒。早上坐姐姐的車到她公司門口跟妙姐一行人匯合,然後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則改坐妙姐的車,一行五人往郊區進發,參加跟另一支業餘女籃球隊的友誼賽。途中我不知不覺地睡着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看起來像是一間複式小別墅的客廳,傢俱不多,收拾的寬敞而整潔。厚厚的窗簾遮擋了光,營造出昏暗曖昧的氣氛。房間的一頭是開放式廚房,另一頭的兩扇裝有磨砂玻璃的房門應該是通向浴室和衞生間。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樓。我一個人待在客廳的正中央,身上橫七豎八的繩子把我緊緊捆在轉椅上,讓我覺得自己彷彿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沒有任何自由活動的餘地。雙手十指也被兩兩捆在一起,想解開手腕處的繩子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除了被白的運動內衣包裹住的小面積之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在繩子的束縛下。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繩子最為牢固,一個個漂亮的菱形繩圈微微陷入肌膚表面,把我的身體勒出一塊一塊輕微的凸起。數個大的繩結都卡在非常尷尬的位置,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唉,剛才要不是下體的繩結被妙姐利用,説不定我已經掙束縛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沒事總欺負我。
不過現在抱怨也無濟於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躪,只希望妙姐她們盡興之後就放我回去。老實説,我確實喜被緊緊捆起來的覺,再加上跟妙姐她們關係不錯,被她們輕薄兩下也不要緊。只是,她們該不會打算把我長期拘在這裏吧……獨自一人的時候難免容易想這想那,身體完全動彈不得的處境又更增加了我心裏的煩躁和不安。自己會被如何對待?會被迫做出多少丟人的事?會被折磨多久?如果她們不準備放我的話,我該怎麼逃跑?萬一逃不掉的話怎麼辦?我越想越慌,越想心裏越沒底。空調的暖風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卻怎麼都平靜下來。
終於,通向二樓的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把我解了出來。妙姐帶着另外三人換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們穿着各自中意的睡衣和長襪,都沒穿拖鞋,絲襪腳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腳步聲顯得格外輕柔。妙姐一身優雅的米睡裙搭配深的絲襪,從容不迫儀態款款;小月則是一身暴程度頗高的火紅鏤空睡衣搭配大紅的網襪,既顯出她活力十足的個,又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選擇了黑裝束,黑膠長襪和長手套再加上黑緊身衣,散發出既危險又魅惑的魔力;年紀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長度勉強遮住下體的寬大體恤當作睡衣,誇耀地展示着她的兩條傲人的長腿,不過腿上的條紋厚襪和體恤上的青蛙圖案還是顯出她的稚氣未。四人呈扇形圍攏在我面前,散發出的身體的熱度和香氣縈繞在我周邊。剛才還空曠得讓我慌的客廳瞬間變成了軟玉温香的少女閨房一般。
“不要出這種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遺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説的果然沒錯,她很期待被我們蹂躪呢。”
“沒錯……”
“是啊是啊,這種變態程度真是連阿久都甘拜下風的説。”
七嘴八舌的話語驅散了我剛才被獨自一人丟下時的不安,卻也讓我心中升起了新的憂慮,不知道她們究竟搞的什麼名堂。
“別擔心,我不是説了嘛,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今天把你到這來,只是為了拍幾張照片作為將來跟你姐姐談判的籌碼。小蛋——”
妙姐話音未落,閃光燈恰到好處的閃了一下,我下意識地微微低頭閉了一下眼睛。
“啊,閉眼了。”
“不過效果意外的不錯吶,身體擺成如此不知廉的姿勢,臉上卻還故意裝出不情願的樣子,嘖,嘖……”
“阿久也要看,哇喔……”
無視後面三人的吵鬧,妙姐繼續侃侃而談。
“這裏是我們幾個在郊區租下的別墅,是我們的‘秘密基地’。除了我們之外沒人知道這裏,不會被外人打擾。當然,換句話來説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子你在球場上應該很瞭解了,惹我的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輕輕點了點頭,閃光燈又是一陣狂閃。
“這就對啦,乖乖聽話,我們保證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會比你那個姐姐差。”
妙姐一邊説一邊意味深長地輕輕拉扯我身上的繩子。啊,丟死人了。
“好啦,有這些照片就夠讓她姐姐服軟了。一會再想拍也隨已,現在先説正題。你們三個——”
聽到妙姐點名,一直低頭擺相機的三人抬起頭來。
“也想上手玩玩這個新來的玩具吧?”
“嗯,當初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説。”
“所以説,我們一共四個人,玩具卻只有一個。為了避免爭搶而又能讓每個人都盡興,我想出一個好辦法。”
妙姐説“好辦法”的口氣讓我不可避免的聯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當她湊到我面前賊笑着説出“冰冰吶,我又想出個好主意”的時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黴了。姐姐總是變着花樣欺負我,但此時此刻我卻無比懷念在姐姐身邊的那種安心的覺,那種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一面擔心自己會被怎麼折騰一面卻又心懷期待的幸福的覺。可眼下……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比比看誰能最先攻陷她。”
妙姐用平穩的聲音説着讓我愈發不安的話語。
“我們輪番上陣,每人十分鐘,誰最先讓她達到高,誰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國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麼樣?”
“喔~聽起來不錯啊,快開始吧快開始吧,我先來——”
“笨蛋,先聽清規則。”
“任何事情都可以嗎?那樣的話,如果阿久贏了,就可以對姐姐們做這樣的那樣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經很興奮了的説。”
妙姐的話讓房間裏的氣氛高漲起來,我的心裏也是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你們打賭是你們的事,擺不要用別人的身子當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賽誰先攻陷我,也就是説要輪對我下手嘍?就算我耐受力再強體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擋四個人的輪番轟炸啊。
“咳咳,彆着急,還有些事得先説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許對她的身體造成實質傷害,就跟我們平時玩的時候一樣,我想不需要我再額外強調一遍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我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方法、道具都任選。換人的時候有一分鐘的間隔可以用來做準備。如果需要更多準備時間的話,就只能從自己寶貴的十分鐘里扣除了。這樣也是為了保證比賽的連貫,避免讓我們的寶貝玩具等太久。”
“有個問題。”
“説吧,小蛋。”
“前面一個人放置的道具,輪到下一個人時怎麼處理?”
“嗯,完全自由選擇,是否保留全憑個人意願。這麼説吧,輪到你的回合時,你就擁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權,只要不違反前面説的規則,做什麼的都可以。啊不過,我臨時想到一條,不允許以任何方式破壞她身上的運動內衣和繩子,這樣可以增加些難度,讓比賽的過程不至於太無聊。”
“明白了。”
“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嗯……”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雖説是比賽誰先攻陷我,但並不是只要一味進攻就能獲勝這麼簡單。如果在十分鐘的時限內持續猛攻卻又沒能達成目標的話,反倒是給後面的選手做了嫁衣。取勝的關鍵就在於觀察我的反應,儘量準確地評估我的忍耐極限,從而採取相應的策略。小蛋再次開口,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假如,我覺得自己這回合沒可能獲勝,但又不想讓下一個人坐收漁利,可不可以什麼都不做把時間耗完呢?”
“喂,你腦筋有問題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擺在眼前,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白白費機會呢!”
“閉嘴,吃貨。”
“阿久也覺得那樣不太好的説。”
“嗯,有道理。那麼這樣如何——”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豎起一食指,出惡作劇的表情。
“每個人的回合之內,至少要讓冰冰發出一次可的呻。否則就直接判負取消資格。”
我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嗚嗚嗚地表示抗議。但另外三人顯然都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沒問題的話,那就來籤決定出場順序吧。”
遊戲正式開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該算是地獄還是天堂。
3.第一節,欺騙
“呵呵呵呵——”
籤的結果,妙姐帶着不詳的微笑來到我的面前。其餘三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沒想到我居然是第一個。該對你用什麼道具好呢……哎呀,可供選擇的太多了,每種都想試試,真是苦惱啊。”
“嗚嗚嗚……”
明知自己被捆得動彈不得,可在妙姐氣場的迫下,我還是不自覺地動身體掙扎起來,身體被繩子長時間勒住造成的酸更加深了一分,卡在幾個關鍵位置的繩結則帶來微微刺痛的覺,讓我的呼又變得急促起來。不行,捆得太緊了。不能動,動的話只會自討苦吃。
“呵呵呵,看把你嚇得。哎呦,全身的肌都繃緊了啊。放鬆點,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騙人,你分明就是一副要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的樣子。不過肌的緊張導致身上的繩子變得更緊更難受了,我只好稍微放鬆一點,調整一下呼,保持着神上的戒備狀態。
“你妙姐我從來都是一言九鼎,什麼時候騙過你。放心,至少在這個回合裏,我不會動你一手指頭的——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嗚嗚?”
“你剛才也聽到了,消極比賽的話會被判負失去資格。所以我打算跟你做個易。你主動學幾聲呻給我們聽,我就讓你平平安安地度過這十分鐘,怎麼樣?”
嗯?這是什麼情況?原本做好了被狠狠折磨的心理準備,妙姐居然提出了這麼個‘和諧’的提議,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我飛快的開動腦筋思考,旁觀的三人卻坐不住了。
“喂,這太犯規了吧妙姐!”
“閉嘴,吃貨,這並未違反規則的字面意思。”
“雖然不算犯規,但這太卑鄙了,阿久鄙視妙姐的説。”
妙姐無視旁邊的動,對我緊追不捨。
“如何,對你來説很划算吧?”
確實是對我很有利的易,但讓我擔憂的是妙姐那邊的動機。我想不通她這麼做能獲得什麼好處,因此十分懷疑這筆易背後潛藏着我看不到的陷阱。但如果僅僅因為沒有證據的懷疑就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我又覺得不太甘心。小九在旁邊堅持不懈地發出噓聲,妙姐則不停催促我。我牙一咬心一橫(雖説口腔被填本咬不上),點頭表示同意。
“好極了。那麼現在就來學吧。”
妙姐開心的表情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她抬起左手看也不看的朝旁邊三人坐的位置一指,房間裏立刻安靜了下來。我沒來由的緊張起來。在四個人的注視下發出“可的呻”似乎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猶豫半天,我嘗試着從鼻子裏哼出一聲輕輕的聲音。
“嗯……”
“這算什麼?本連呻都算不上吧。”
“嗯嗯——”
“不對不對,你這只是用鼻子隨便哼哼吧。”
“嗯——嗯嗯——”
“完全不對。要發自內心的、充望的聲音。要讓我們這些聽眾覺得被魅惑了才可以。”
“嗯——嗯——”
“唉,你該不會是在敷衍我吧。這樣的話還是我來幫你發出真正的呻吧。”
“嗚嗚嗚——”
“不想那樣的話就給我用點兒心。你這個整天被人的尤物,呻什麼的應該是駕輕就的吧。”
“嗯——嗯,嗯嗯——嗯——”
“還是不行,再來再來。”
我錯了,我完完全全的錯估了形勢。我原以為被人撥地無法自持發出呻是很丟人的事,但現在才意識到,在完全沒被人碰的狀況下主動模仿呻聲才更加羞。被蹂躪而呻好歹可以算人之常情;無緣無故的自己主動發出呻聲,那不就是徹頭徹尾的變態嗎。然而現在領悟已經為時已晚。我只能緊閉雙眼回想着過去被姐姐調戲的覺,在幸災樂禍的加油聲中,透過嚴密的堵嘴物發出一連串讓我無地自容的聲音,一次接着一次,聲音越來越大,持續時間越來越長。從一開始的顧慮重重不敢出聲,到後來可以肆無忌憚地發出連綿不絕的嬌媚聲音,我的心理防線也隨之一點一點地崩塌。我開始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居然僅憑腦中的幻想就呻的如此厲害,榮譽、理和自尊什麼的在我身上通通都不應該存在,望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意義。
當妙姐終於認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僅靠繩子的嚴密束縛維持着姿態。我勉強睜開眼睛,看着妙姐那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心底湧起無邊的恐懼。
“不錯,只要想做還是能做到的嘛。剛才的那段呻聽得我骨頭都要酥了,真是天籟之音啊。”
妙姐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額頭。
“哎呀,這就出汗了?你可要注意保持體力哦,接下來的——我看看,還有五分鐘時間——可是還有更烈的事情等着你呢。”
“嗚嗚?!”
“呵呵,怎麼?有什麼意見嗎?説出來我聽聽。”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什麼?我沒聽清,再大點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啊啊,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準備接下來要用的東西,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妙姐完全無視我的掙扎和抗議,瀟灑地轉身離開。我再次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拋棄了尊嚴,拼命呻了半天,什麼都沒得到,什麼都沒改變,只是給自己徒增笑柄而已。姐姐早就教過我,公平的易只有在雙方地位對等的前提下才存在。眼下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對方可以隨意違反約定的情況下,想跟對方平等易本就是痴心妄想。能怪誰?還不是隻能怪自己不長記,明明被姐姐用類似的手法調戲過許多次了,這回卻還是傻乎乎的一腳踏進別人設置的陷阱裏。再怎麼後悔也於事無補,再怎麼反抗也只是讓自己的身體遭受繩子更強烈的刺,眼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嚥下這口苦水,準備好接下一輪的折磨吧。
如此想來,不覺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漆黑。不過平裏常常被姐姐欺負,比這更悲慘的事情都經歷過無數次了。這點打擊還不至於讓我徹底投降。為了轉換心情,我把注意力轉移到旁邊三人的閒聊上。
“妙姐這招真狠啊。”
“神攻擊。”
“換成阿久的話估計已經崩潰了的説。”
“就是説啊。而且,我們這些後出場的人沒法模仿這招。”
“對方已經有戒備了。”
“啊,真的。阿久才注意到這點的説。”
“不僅自己玩得開心,還杜絕了我們用這招的可能,嘖,嘖。”
“攻守兼備,一箭雙鵰。”
“是啊,阿久對妙姐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説。”
我一面聽着她們的閒言碎語,一面忍受着繩結的刺輕微的動身體,緩解一下長時間保持固定姿勢的不適。時間不長,妙姐端着一張小方凳回到客廳,把凳子放在我面前。上面擺着一支水壺、一個小型加器和一個晶瑩剔透的香水瓶。眼角餘光瞟到旁邊的三人,見到那個可疑的小瓶子時都微微一怔,我已經大致猜到了接下來自己的遭遇。
妙姐把香水瓶舉到我面前,微笑着説:
“超濃縮華,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釋,就能讓阿久一整晚都維持在發情狀態。這可是市面上買不到的珍貴品,平時我們自己都捨不得用的。不過今天來了貴客,我這個做主人的自然不能太小氣。”
這種時候,無論反抗還是哀求都只會讓對方如願以償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所以我選擇保持沉默以示抗衡。這樣的舉動可能會招來更嚴厲的對待,但我就是覺得,不這樣做的話就沒臉回去見深自己的姐姐了。
“哦?不錯的表情吶。我喜。”
妙姐輕輕挑了挑眉,把瓶子換到左手。用右手擰開加器灌入一定量的熱水。然後把裝有華的小瓶打開,舉到冒着水氣的加水口上。
“加多少合適呢……你覺得三分之一瓶怎麼樣?”
開玩笑的吧,這可是三滴就讓阿久持續整晚的東西。就算我的耐受力比一般人好,加那麼多也是絕對抵擋不了的吧。現在可不是沉默耍酷的時候。我“嗚嗚嗚”的拼命搖頭。
“果然,你也覺得不合適對吧,我也覺得有點少了。那麼加半瓶吧。”
“嗚嗚嗚——嗚嗚嗚!”
“哎?還嫌少嗎?呃……這東西很貴的,再多加的話還真有點捨不得。”
這下我不敢繼續抗議了。妙姐出得意的笑容,口氣忽然一轉,聲音變得沉穩而威嚴。
“那麼,最後確認一下,加半瓶可以嗎?”
不想點頭,但又不得不點頭。明明心中一百個不情願,卻又不得不違心贊同,以免導致更大的災難。一種自投羅網的錯覺在我心頭揮之不去。妙姐縱聲大笑,緩緩傾斜手中的小瓶子,在我絕望而又不甘的注視下向加器裏緩緩加入蜂的粘稠體。
加了大約半瓶的量之後,妙姐用嫺的手法把瓶口處理乾淨,抬起頭來送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儀態款款地朝我走來,在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一股腦把瓶子裏剩餘的體全倒在我口上。
“嗚嗚!”
這不等於是全部體都用在我身上了嗎,那之前糾結到底在加器里加入多少分量還有什麼意義。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但我本沒有覺到沮喪或是憤怒的閒暇。黏糊糊滑膩膩的觸順着部的曲線四散蔓延開來,緩慢地朝小腹進發。我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覺嚇了一跳,顫抖着被繩子牢牢固定住的身體,驚恐地瞪着蜂的粘悠閒地爬過被繩網籠罩的肌膚,散發出淡淡的香甜氣息。
“哎呀,我真是糊塗,怎麼都倒出來了,應該留點給‘下面’的。沒辦法,只好將就一下了。”
妙姐把瓶子放在一邊,雙手從我的雙峯底部向上一攏,沾上大量粘,然後毫不留情地塗抹到我的下體上。在粘的潤滑作用下,妙姐的手在我最的部位肆意遊走——我意識到她只是想把體塗均勻,並沒有刻意調戲我的想法,但那種如同一條鯰魚在下體翻江倒海般的滑膩觸還是給我造成了相當大的衝擊。姐姐特意買給我的超高檔運動內衣完全起不到任何防護效果,緊貼肌膚的輕薄面料將怪異的觸忠實地傳達給我的身體,讓我享受到地獄般的快。我注意到自己發出的“嗚嗚”聲已經並非出於抗拒,而是近似於哀求、乞求之類的情緒。可要問我是在哀求對方住手,還是相反乞求對方給予更強烈的刺,我也回答不上來。
妙姐塗抹的範圍開始漸漸擴大,從下體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之後一路向上來到小腹位置,環繞着我的肚臍塗抹一番,終於不出意外的來到部雙手划着圈來去,甚至從上方伸進運動內衣裏雙峯之間的深溝,確保的包裹沒有任何疏漏。這還不算完,妙姐又雙手合攏順着口向上推,再左右分開沿着鎖骨劃過肩膀來回摩挲,最後順着脖子摸到我的臉頰才算大功告成。
這下子慘了。我從脖子以下一直到大腿部都被塗了妙姐口中的“超濃縮華”,本就細膩光滑的皮膚變得油亮油亮的,煞是人。被繩子勒得凹凸不平的身體似乎顯得更加豐了,鼓的部彷彿要奮力撐破緊身內衣一般,薄薄的布料完全無法掩蓋某個局部位置的突起。下體也不知何時漲得如同一條鮮美肥碩的鮑魚,中間勒過的繩子和繩結狠狠陷下去,緊得連運動內衣這樣彈力十足的料子都被勒出了褶皺。
“哦——”
旁觀的三人齊聲讚歎,連一向面無表情的小蛋都出心馳神往的急樣子。
“呵呵,你妙姐的手藝不錯吧。別急,還有最後一道工序。”
妙姐朝我晃了晃沾粘的雙手,輕輕起自己睡裙的下襬,優雅地褪下左腿上的深絲襪成一團開始擦起手來。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之後,絲襪上掛上了許多散碎的滴,晶瑩剔透煞是好看。她俯身湊到我面前,雙手把絲襪抻直按在我被口球堵住的嘴巴上。
“來,把頭湊過來一點。”
帶着妙姐體温和體香的絲襪,混合着醉人的香氣覆蓋着嘴和臉頰,讓我陶醉得忘記了反抗,順從地向前探出頭去。妙姐雙手各拽着絲襪的一頭繞到我腦後,叉、收緊,繞回來再次裹住嘴巴後又回到腦後打結。這樣做並非為了增加堵嘴的嚴密程度(原本的織物填加口球封堵的套餐已經足夠嚴密了),覺更像是妙姐在刻意強調她對我的支配權,類似於主人給寵物戴上項圈的效果。
“呵呵,這次怎麼這麼聽話,莫非你喜這樣?那好……”
妙姐褪下右腿的絲襪,這次則是朝我的眼睛蓋過來。再一次的,我雖然心裏覺得應該表示抗拒,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主動把腦袋湊過去,任憑絲襪繞裹緊。透過染成深棕的朦朧視野,我看到妙姐把加器擺到了我的正前方,氣口正對着我門户大開的身體。“嘀”的一聲輕響過後,温熱潤的水氣蒸騰而出,帶着融入其中的的香氣滋潤着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挑動着我的每一絲神經。
“好啦,我要做的事都做完啦。還剩兩分鐘,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下一個人可不會像我這麼善良哦,珍惜這最後的平靜時光吧。”
妙姐退到旁邊坐下,我卻本平靜不下來。回想這一回合的較量,無論是騙我不知廉的主動呻,還是往加器裏灌時毫無意義的討價還價,全都是妙姐心編織的心理陷阱。我越是奮力反抗,越是反而陷入更加倒黴的境地。難道説完全不反抗,順從對方的步調任由對方擺佈才是正確的選擇嗎?姐姐啊,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4.第二節,強攻
絲襪阻隔了視線,使我看不清牆上的時鐘,只有滴答滴答的響聲標誌着時間的逝。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各處開始覺到不詳的輕微瘙。直接塗在皮膚上的粘似乎已經全部晾乾了。皮膚表面變得緊繃繃的。只有加器出的水氣帶來瞬間的滋潤,然後就立刻揮發不見,給肌膚留下一絲涼意,又迅速被空調的暖風和下一波水氣所掩蓋。我嘗試着稍微晃動身體,想要緩解一下這種緊繃,哪知才稍一動彈,輕微的瘙瞬間轉變成強烈的刺如水般襲來。
“嗚嗚嗚——嗚嗚——”
原來這種這麼厲害,抹上不到兩分鐘,我的身體就變得如此,即使最輕微的動作也會帶來強烈的快。我嚇得趕緊停止動作,內心裏被發起的望卻怎麼也平息不下來。鼻腔和口腔裏都充斥着甜得發膩的氣息,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意包圍,頭腦變得暈乎乎輕飄飄的。可就算我保持不動,輕微的瘙也還是綿綿不絕的從全身各處傳來。好痛苦,好難受。我不會反抗了,不會拒絕了,無論誰都好,快點把我從這無窮無盡的折磨裏解出來吧。
“時間到,下一個輪到我啦”
打破僵局的是小月活力十足的聲音。
“你有一分鐘的準備時間……”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準備什麼。再説,這麼鮮美的擺在眼前,哪有不趕緊享用的道理。”
“笨蛋吃貨,不先把加器關掉的話,你也會入混有的水霧的。”
“就唄,興奮起來的話不是更有利於進攻嘛。那麼,我開動了~~”
小月興沖沖地來到我面前,把加器挪到我身體的側面繼續灑,然後乾脆利落地伸出右手直接抓住我的左。
“噢!這手,好奇妙啊。那句廣告詞是怎麼説的來着,鬆軟得可以彈~~起來,對吧。噢噢噢噢,好,太了。”
連珠炮般的話語伴隨着部連珠炮般的快衝擊着我的理智。這種疾風驟雨般的進攻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瞬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在望的驅使下扭動被嚴密束縛的身體,一面合對方的動作,一面享受全身各處傳來的清晰的刺。前的那對脂肪完全變成了小月手中的玩物,被捏得左歪右斜、凹陷又彈起,難受至極。
“阿久,考考你,知道她的部為什麼彈那麼好嗎?”
“為什麼?不就是因為她身材很好的説?”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已。這裏可是有很深的學問哦。”
妙姐等人的閒聊飄進耳朵,讓我在崩潰邊緣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我把注意力儘量集中在她們的對話上,試圖藉此轉移來自部的刺。
“運動內衣與普通內衣的區別,除了易於透氣排汗這點之外,就是它的束縛。運動內衣非常貼身而且很有彈力,它會緊緊包裹住部和部這兩處人身體上脂肪最密集的部位,這樣就避免了運動時脂肪過分晃動可能導致的各種損害,有助於塑造和保持良好的身姿。”
“原來如此的説,可包得太緊不會顯得部變小了麼?”
“傻孩子,部可不是越大就越好的。大小適中,形狀勻稱,緊實而富有彈——沒錯,就像我們面前這位粽子小姐這樣,才是最完美的部哦。”
“哦,難怪小月姐姐那麼陶醉的説。”
“不僅如此,那些繩子也起了錦上添花的作用。看那些菱形繩圈,剛好卡在部的位置,進一步擠她的部,增加鼓和束縛。運動內衣和繩子的雙重效果,配合她自身頂級的身體條件,再加上我剛才塗抹上去的,這一切因素綜合在一起,才造就了她部的完美手。”
妙姐説得頭頭是道,我這邊聽得頭腦愈發混。運動內衣和繩子是完美組合?這麼説來姐姐大人捆我並非單純為了欺負人,而是在幫我打造完美的身材?可姐姐大人自己又不在場,把我打扮成這樣給誰看啊。雖然跟妙姐一行人的關係也不錯,但要説到自己這副身軀,除姐姐大人之外再沒別人有權享用了。
“嗚嗚嗚……”
現實的發展卻完全違背了我的臆想。繼部之後,下體開始傳來觸電般的覺,敲打着我薄弱的理智。透過妙姐深絲襪的遮擋,我發現小月居然趴在我的兩腿之間,正用舌頭着我的私處。
“嗚嗚嗚——嗚嗚嗚——”
強烈的快讓我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皺着眉頭拼命抵抗心底放縱自己的想法。但小月的舌頭靈巧地活動着,隔着運動內衣薄薄的布料來回舐着我最的部位,又澀又滑的觸比我此前經歷過的任何挑逗都更折磨人。
“嗯,真是美味啊。”
小月停下動作,讓我稍微得意息。然後再、再停。如此反反覆覆,讓我生不如死。心中的望越積越多卻無從發。
“瞧,這裏都已經漲得這麼大了,輕輕一就滲出一股汁,越滋味越濃,簡直讓人罷不能。嗯,嗯,好吃,好吃。”
“嗯,嗯嗯——嗚嗚嗚——嗯——”
“不過這繩子有點礙事,完全陷進裏去了,害我嘗不到最裏面的味道。嗯……看你好像也被這繩結折磨得夠嗆,乾脆我做件好事,幫你把它出來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月用嘴巴整個含住卡在我要害部位的繩結,像喝果汁一樣連嘬帶的折騰起來。這一手太厲害了。她的、齒、舌以及繩結在我的窟口處糾在一起相互摩擦,各種不同的觸一股腦向我湧來。死死咬住我身體的繩結被小月妙的口技撥的左衝右突,刺着我下體兩側豐富的神經,把我折磨得仙死。
好舒服……
從未體驗過如此舒服的覺。從被綁架至此到現在我一直勉強維持着的抵抗意識,被這股前所未有的快輕易地碾成粉末。腦子完全被望填,心只希望有人能把那該死的繩結拿掉,然後給予我更直接更強烈的刺。來吧,深入我體內給我更多的快樂吧。我本無法反抗,也不會反抗的,求求你們了,不要再這麼調戲我了,讓我痛快的釋放出來吧。
然而,小月卻再次停止了動作。我覺自己彷彿在墜落懸崖的半途中被繩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進退兩難。想更進一步墮落下去,缺乏足夠的刺;想恢復理智平靜下來,但積累的望又找不到宣的途徑。包裹着嘴的絲襪上彙集着許多我呼出的氣,讓我的呼越來越困難。身體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開始從酸變成麻木,但幾個繩結的位置傳來的刺卻越來越難以忍耐。
“嚯嚯嚯,如果剛才我沒停手的話,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吧?”
小月的話語如利劍一般刺痛我的內心,剛才一瞬間的失去理智讓我既羞愧又遺憾。
“太早結束就不好玩了。時間還很充足,我要充分的享受比賽的樂趣,等到最後時刻再給你致命一擊。”
“嗚嗚嗚——”
小月邊説邊把手按在我的下體上,又開始挑撥我脆弱的神經。我用一連串含混不清的呻回應,覺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還是。
“玩點什麼呢?我想想——剛才妙姐那招好像你很中意的樣子,我也來試試看。”
我一直緊閉雙眼對抗自己心中蠢蠢動的望,本不敢睜開眼睛。只聽耳邊一陣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響,然後覺得眼睛一緊,似乎是又一條絲襪住了自己,加重了眼睛上的遮蓋。接着是另一條綁住嘴巴。我確實很喜襪子上少女的體温以及襪子跟皮膚相互摩擦的觸,但此刻我本無暇享受這些。下體受到持續的擾,左也再次被抓住玩。
“覺部比剛才更豐了,啊,下面也是,簡直跟水桃似的,薄薄的一層皮裏面包裹得全是甜美的汁。怎麼樣,要我幫你釋放出來嗎?”
“嗚嗚嗚——”
“別急,等到最後時刻我會讓你解的。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呻,再呻。你的身體是最完美的食材,而你的聲音就是最完美的調味料。”
話音剛落,右遭到舌頭的襲擊。小月的雙手動作不停,同時還趴在我前挑我的右。用舌尖、用牙齒輕咬、用嘴巴,花樣頻出。身上三個最部位同時遭受重點照顧,層層疊疊的快堵了我其他的一切官,腦子裏除了望什麼都受不到。明明已經瀕臨極限,但小月很好的控制着動作的幅度和節奏,把我玩於鼓掌之間。
“好,還剩半分鐘,這就是最後一擊了。這場比賽是我贏了。”
小月改用膝蓋頂住我的下體,雙手分別握住我的雙峯,整個人的重量朝我過來。我覺到她的臉湊到了我面前,而且還在緩緩靠近。在雙方鼻尖輕觸的瞬間,我忽然領悟到她想做什麼。
在場的人恐怕誰都沒想到,小月的這個致命的失誤葬送了她到手的勝利。
即使全身燥熱無法自持,即使被望淹沒而失去理智,只有這個我永遠不會妥協。這是我自己立下的,刻入骨髓、深入靈魂的誓言。
在研究所的那段暗無天的時期,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不斷地開發,成為取悦男人的工具。無論冷酷的教員還是齷齪的貴賓,都被我身體的魅力所引而連忘返,用各種手法折磨我、各種工具戲我,用他們骯髒的舌頭遍我全身的每個角落,在每一處優美的曲線上發他們的獸。但是,沒有一個人曾試圖與我接吻。或許他們覺得,普普通通的接吻本毫無意義,遠不如其他的“活動”刺有趣。這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成了我在無盡地獄中唯一的神寄託。接吻是真正的的表達,我要把我的吻獻給我真正着的人——這個想法支撐着我度過了那段昏暗的子。直到偶然的機會讓我逃離那座魔窟,繼而在走投無路之際被姐姐收留。姐姐絲毫沒有嫌棄我骯髒的身體,她用無邊的懷包容了我的一切,用光般的笑容和無微不至的照顧治癒了我傷痕累累的心。當我喊出“姐姐”二子的時候,她忘情地擁抱着我,給了我一個幾乎要把我融合的吻。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了自己所的人。雖然此身已污穢不堪,但我發誓,自己的吻只屬於她一個人,一如自己的心只屬於她一個人。
“咦?!”
不僅是小月,旁觀的妙姐等人也發出驚呼,因為本該束手就擒的我居然側頭躲開了小月的嘴。
雖然全身上下被捆得一點都動彈不了,但頭部仍有活動餘地。我不停地左右擺頭躲避對方的嘴。小月雙手仍然按着我的部,因此也只能同樣用頭部的運動追擊,數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可惡!”
她索放棄了我的部,雙手狠狠抱住我的臉頰。口腔的織物被擠向外頂,卻又被口球和雙層絲襪的封堵擋住,讓我十分難受。
“這下看你還怎麼躲。”
對不起,小月。我並不討厭你,但在這件事上,我不會有任何妥協。
我猛得一低頭,額頭狠狠撞上小月的額頭。
“嗚——”
“啊——”
強烈的痛楚幫我從望的漩渦中徹底清醒過來。小月就沒那麼幸運了。相比於主動發難的我,毫無心理準備的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不,或許驚訝比痛苦給她造成了更大的衝擊。被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躪瀕臨崩潰毫無還手之力的粽子,居然反咬她一口,這個事實讓她足足愣了幾秒鐘不知所措。
“你,你這個……你竟敢……”
雖然心中的望仍處於到快要溢出來的極限狀態,但恢復神智的我已經有了睜開眼睛的餘裕。棕的朦朧視野中又附上小月的紅網襪帶來的暗紅花紋,不過仍然沒有完全阻隔視線。我平靜又略帶歉意地看着面前氣急敗壞的小月。很遺憾,現在的你無論再做什麼也不可能攻陷我了。
“時間到。”
妙姐的聲音阻止了小月的進一步動作。她猛得轉頭怒視着聲音的來源,卻又立刻如同了氣的皮球一般垂下了肩膀。我看不清妙姐的表情,但從她沉穩的聲音中能受到她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本來有機會獲勝的,但你自己玩心太重錯失良機,最後階段又犯了節外生枝的錯誤葬送好局。怪不得別人。”
小月一句話也不反駁,垂頭喪氣地坐回原位。旁邊一身黑裝束的瘦弱少女小蛋沉默地站起身來。
“我去準備道具。”
只留下這樣一句話,就不聲不響地從我身邊經過,從視野中消失了。
5.第三節,神出鬼沒
“唉,便宜那個沉的傢伙了。我把食物料理得那麼好,卻讓她去吃最後一口,可惡!”
“唔……小蛋姐姐要是獲勝的話,這比賽不就是還沒輪到阿久出場就結束了嗎,不公平的説。”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籤手氣不好。”
“好不甘心的説。”
“你們兩個別鬧,勝負還未可知。沒看出來麼?我們的客人好像比剛才更加平靜了呢。”
妙姐的觀察力果然鋭。我確實比剛才平靜了許多。很奇怪,體內積攢的望絲毫都沒減少,但我的身體好像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這種強度的挑逗。如果用走鋼絲來比喻我現在這種隨時可能達到高的臨界狀態的話,那麼剛還搖搖墜險象環生的我,現在已經掌握了訣竅,在鋼絲上平穩的前進着。看似兇險,但我已經恢復了抵抗下去的自信。
説話間,小蛋雙手背在身後回到了客廳,故意不讓我看到她拿了什麼東西。這就樣沉默着繞到我背後。
“開始。”
我心裏湧起緊張與好奇心混雜的情緒,不知道她打算做什麼。背後傳來輕微的動,持續了大約半分鐘。然後一條黑影突然從天而降,完全遮蔽了我的視線。
“嗚嗚——”
你們都來這一手啊,不能有點創意嗎。我雖然很想這麼吐槽,但身體似乎還是享受眼下的狀況。視野徹底被小蛋的黑膠長襪阻絕,光滑緊實的觸和橡膠的氣味讓我有點心猿意馬。黑膠長襪的密度和彈都比其他襪子更好,因此綁得也格外的緊。另一條襪子並沒有蒙在嘴巴上,而是同樣捆住眼睛的部位。好費啊,一條就已經足以讓我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了。
襪子在腦後被用力系緊之後,小蛋的氣息飄然遠去。我的耳朵捕捉到加器被關掉以及凳子被搬走的聲音,在那之後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唯一能察覺到的,也只有空調的暖風和繩子的束縛。小蛋還在我身邊嗎?為什麼一點都捕捉不到她的存在。她到底想對我做什麼?我覺自己彷彿懸浮在無盡的虛空之中被人遺忘一般,心裏產生了一絲恐慌。
“呼——”
毫無徵兆的,一股氣息直貫左耳,讓我全身觸電般顫抖起來,口中發出一串完全不成調的顫音。一擊之後,周圍又恢復瞭如水般的平靜。我急促地呼着,努力抑被挑逗起的望。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是右耳,如出一轍的氣息襲來,讓我猝不及防地發出一串更羞的聲音。
“真的假的,吹口氣就讓她有這麼劇烈的反應。”
“閉嘴,吃貨。氣氛都被你破壞了。”
如同夫鬥嘴一般的對話飄入耳中,讓我會心一笑,稍稍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小月無心的失言打破了小蛋心營造出的封閉,如同穿透霧的光一般,把我從黑暗的中拉回到現實裏來。
“算了,跟你這種笨蛋鬥氣也是毫無意義。改變作戰方針。”
小蛋頓了頓又繼續説道:
“喂,吃貨,想知道為什麼她會有如此烈的反應麼。”
“呃?”
“人的視覺信息被屏蔽之後,身體的其他幾種官就會變得十分鋭。所以我用長襪徹底斷絕她的視覺,讓她那經過妙姐和你的調理變得處處都很的身體更加脆弱。”
“呃……你這個三無少女突然一下子説這麼多話讓我有點不適應。”
“閉嘴,好好學着點,笨蛋吃貨。”
一向沉默寡言的少女忽然展現出毒舌女王一般的真面目,犀利的言辭層出不窮。
“不僅如此,由於視線被阻隔,她完全無法判斷我會何時、從何處下手,因此必須時時刻刻保持全身戒備的狀態。而這種狀態,不僅相當耗費體力,而且實際上本起不到任何防禦效果。看,全身的肌都繃得緊緊的,這時候只要輕輕的……”
“嗚嗚嗚!”
大臂的內側傳來被類似羽的東西一劃而過的觸,輕柔的刺對於緊繃的肌而言是絕佳的挑逗。我的雙手是被從頭頂反折到椅子靠背的後面捆住的,因此大臂的內側完全在外。沒想到小蛋盯上了這個很少被人觸及的位置,輕輕一劃就惹得我嬌連連。
“還有這裏。”
“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次變成了大腿內側,同樣只是蜻蜓點水一般,沒有任何後續動作。雖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下,卻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我的情緒不可抑制地高漲起來。
“手臂內側、大腿內側,這些部位平時都很少暴在外,幾乎不會受到強烈的刺,肌膚也都因此養得格外嬌。再加上這兩處分別靠近下體和部這兩個女孩子最在意的部位,觸碰這裏會讓人自然而然地產生的聯想,所以是絕佳的攻擊目標。”
“嗚嗚嗚——”
大腿內側再次被輕描淡寫地劃過。這次劃的距離更長,更接近下體,讓我愈發飢渴難耐。
“部和下體,確實是最脆弱的部位。但一味攻擊那裏,對方也可以集中全部力抗衡,效果並不一定最好。其實女孩子身上的地帶有很多,比如這裏也是。”
話音未落,肚臍處又傳來輕柔的觸。我連忙收腹躲避,但挑逗也如影隨形地跟進。這次不是一筆帶過,而是環繞着我的肚臍持續地划着圈。我顫抖着繃緊的腹肌卻絲毫無法緩解這讓人瘋狂的折磨,更糟糕的是,這麼一折騰,小腹處原本已經趨於麻木的繩子的束縛又再度甦醒,讓我的處境雪上加霜。
“看到了嗎,笨蛋吃貨。她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座寶庫,到處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你卻只知道死咬住那三點不放,真是暴殄天物。”
“少得意了毒舌女,不管怎麼説我可是憑我的方法幾乎拿下了勝利……”
“你難道看不出她現在的反應已經超出了之前被你挑逗時的程度嗎?用你那個被食物的腦袋好好想想吧,攻陷她只是時間問題。”
肚臍周圍的刺剛剛消退,脖子正面咽喉兩側的又同時遭受襲擊。兩股輕柔的觸自下而上地拂過,一下又一下,我跟隨着節奏發出顫抖的呻。
“呵,竟然還抬起下巴主動合我,簡直像只發情的母貓。接下來選哪裏好呢……”
小蛋暫時停下了手。我又迴歸到被黑暗和寂靜包圍的狀態,內心惶惶不安,胡猜測着下一個將被擾部位。
“她現在這樣,看似全神戒備,實際上處處都是破綻。她不知道我什麼會出手、打算攻擊哪裏,更加不可能想到……”
“嗚嗚嗚!嗯——嗯——嗯——嗯”
部,確切説是右的那個最的頂端部位,突然傳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強烈刺。
“不可能想到,除了羽之外我還準備了牙刷。”
“嗚嗚嗚——”
不同於之前幾次攻擊的淺嘗輒止,這次小蛋用牙刷持續不斷的刷着我部的凸起,還不停改變刷的角度。忍不住了,如此直接而強烈的快和剛才的隔靴搔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一下子衝跨了我的意志。我忘情地扭動身體——實際上在嚴密的束縛之下幾乎一點都動彈不了,但卻能讓繩子帶來更多我所渴求着的刺。
“我看你‘那裏’早就堅得連運動內衣都遮擋不住了,所以才想這樣可以讓你舒服舒服,看來果然沒錯。”
右之後是左,再來是下體。硬密集的刷對我身體的這三個部位實施輪番轟炸,同時其他地方也不時的閃現出羽的輕柔觸。小蛋似乎準備了羽和牙刷各兩副,有時混搭使用,有時變成兩羽的輕柔組合,有時又變成兩把牙刷齊上陣的重火力襲擊,不放過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湧出快的角落。手法變幻莫測毫無規律可循,這裏搔搔那裏撓撓,神出鬼沒的進攻搞得我完全無法應付。我甚至開始產生了某種幻覺,覺自己暴在無數隻手的攻擊之下,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一動都不能動地任由他們肆意蹂躪。理智被逐漸高漲的望沒,腦子裏只剩下無盡的快。
不知過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聲輕微的抱怨。對我身體的全方位折磨驟然停止,雖然快並未立刻消退,但我還是漸漸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比賽似乎並未結束,我居然奇蹟般的沒有被小蛋攻陷。
“切。”
“很遺憾,不過時間到了,下一個輪到阿久出場。”
“哦~耶~終於輪到阿久了。”
“奇怪,我還以為那個毒舌女已經贏定了呢。”
“閉嘴,笨蛋吃貨。”
“哼哼,你再怎麼罵我也改變不了你失敗的事實。”
“切。”
身體依舊酸、麻,動彈不得,但我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狀態。望並未減輕、快也仍然強烈,我卻越來越有餘裕思考各種各樣的事情。回想剛才那個回合,當腦海被望填的時候,身體卻沒有隨之崩潰,而是彷彿離了大腦的掌控一般,純憑體的本能承受着小蛋的攻擊,這種錯覺實在不可思議。平常總是依靠強大的意志來阻止這副而輕佻的身體的暴走,但這次這種極限狀況下正好相反,無視已經被擊潰的頭腦,選擇完全信賴久經磨礪的身體中潛藏的能量,才奇蹟般地逃過一劫。
在我東想西想的時候,阿久已經開始興奮地做起了準備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個東西’借給阿久用用嗎?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慘兮兮的‘那個東西’的説。”
“哦?你打算用‘那個’嗎。沒問題,你要借幾個?”
“幾個?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説。”
“呃……那我有個條件,你得……”
妙姐應該是故意低了聲音避免被我聽到,這讓我有點在意。
“好,沒問題的説。”
“那走,跟我上樓拿東西去。”
腳步聲的二重奏從樓梯口的方向漸漸遠去。“那個東西”、“有多少要多少”,這些話讓我心裏生出不好的預,隱隱約約猜到了答案。
6.第四節,痛苦的掙扎
不好的預總會應驗,這是我在與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學到的寶貴經驗。當一分鐘的準備時間結束,妙姐和阿久的氣息重新回到客廳裏的時候,這種直覺愈發強烈。
“時間剛好,阿久,看你的了。”
“嗯,阿久會努力爭取贏下比賽,然後對各位姐姐做各種奇怪的事情的説。”
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後,阿久整個人撲到我前,臉在我的部蹭來蹭去。我意識到這並非她的進攻手段,而單純只是她親近我的舉動,於是強忍住心中被起的望,放鬆身體任她撒嬌。
“嗯——覺真好的説。可惜現在還是比賽要緊,等阿久獲勝之後再來跟姐姐好好親熱。”
説完,阿久離開我的身體,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麼。不久又騰騰騰地跑回到我身前。我到一個硬硬的、涼涼的東西貼在下體最要命的地方,並且被一小條膠布固定住。雖然眼睛完全看不見,但我已經能想象出自己等下會被這小玩意折磨得多慘了。
阿久圍繞着卡住我下體的繩結一口氣粘了四個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個,緊緊貼住我脆弱的,還沒開動就已經讓我嬌連連。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部也毫無懸念地遭到重點照顧,每邊兩個夾住頂端的凸起,四個環繞部。其他部位也無一倖免,大腿內側、大臂內側、脖頸、鎖骨、小腹、側……每個曾被小蛋調戲過的位置都被貼上了一個甚至多個會讓女孩子仙死的小傢伙。我忽然領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敗了,那麼就把她們兩人的經驗結合起來。小月長於攻擊的力度和持續,小蛋則注重攻擊的分佈和全面,利用從妙姐那借來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夠兼顧前面兩人的優點。這想法雖然單純,但也不失為一種行之有效的策略。
“幸好這些東西的遙控器是超薄型號的,不然這麼一大把還真難找地方安置的説。”
一陣塑料的撞擊聲過後,緊緊包裹部的運動內衣被從上方掀開了一個小口,一捆硬的不明物體強行入其中,卡在雙峯之間的人深溝處。雖説是超薄型號的,但這麼多遙控器綁在一起的直徑也相當可觀。勉強擠進我部的空隙之後就穩穩當當地被兩團脂肪夾住,地帶被異物襲擊的覺揮之不去。
“開動嘍~~”
阿久手腳地在我口一陣擺,所有的遙控器都被打開。全身上下立刻傳來瘋狂的振動。
“嗚嗚嗚!嗚嗚嗚——”
淒厲的慘叫聲經過層層過濾,變成了嫵媚的呻回在客廳裏。但很快,我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這麼多按摩器同時開動,嗡嗡聲織在一起匯成惱人的大合唱,充斥着我的腦海。振動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強,以至於我本覺不到快,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整個變成了一個振動器,被驅使着不停顫抖、搖晃、扭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品評的話,這或許是幅非常刺神經的香畫面,但身為當事人的自己必須要澄清,這種覺與之前兩個回合那種求不無從發的難受完全不同,只有慌、不安和無盡的痛苦。
應對這種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體力而非神上的承受力。我對自己的耐力頗有信心,只要保持呼的節奏,避免因為無氧呼費額外的體能,這種狀態下堅持個二、三十分鐘不成問題。可口腔裏的填和嘴巴上兩條絲襪的封堵卻製造了不小的麻煩。從比賽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織物,從口球的裏出來,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兩條絲襪也得乎乎粘嗒嗒的,貼在嘴上十分難受。嘴巴已經徹底喪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説話、不能咽、不能呼,只能任憑口水伴隨着呻聲不斷湧出,在絲襪上越聚越多。籠罩在身上的嚴密繩網限制了部和小腹的擴張,進一步降低了我的呼效率,導致我完全無法應付眼下這種全身顫的強度。我覺自己的體温在逐漸升高,背部和部這些緊貼椅子的地方都淤積了不少汗水,呻聲越來越急促,簡直像是負重狀態下長跑到體力極點時的覺。我不斷告訴自己,堅持,堅持,熬過極點就好了,但身體的疲憊只是一味增長,似乎完全沒有極限可言。
“咦?有點奇怪的説。這已經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強攻擊火力了,怎麼好像還是沒什麼效果的説。難道是放的位置不準麼?”
身體各處依次傳來細微的瘙,似乎是阿久在微調每個小道具的位置。沒用的,阿久,你太稚了,本不懂得掌握別人心理和調戲別人的手法。你只是單純的模仿別人的做法,試圖給我帶來最強烈的刺而已。這樣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過這種做法對我的體力確實是個很大的考驗。當妙姐終於喊出“時間到”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癱軟在椅子裏。身體已經麻木,除了振動沒有任何其他覺,臉頰和耳朵熱得彷彿在被火烤一般,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識到,雖然成功堅持過了這個回合,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比賽仍然在繼續,遍佈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着我的身體。
“嗚嗚嗚——嗚嗚嗚——”
我拼盡最後一絲氣力發出一串求助的呻,期待再次出場的妙姐能理解我的處境。
“呵呵,莫非是要我幫你把這些小傢伙停下來?”
“嗚嗚——”
“沒問題,我本來也打算這麼做。不過現在碰了你的話就要算回合開始了。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等我回來正式開始比賽時一定幫你。”
妙姐的保證讓我覺得很不靠譜,之前那個回合就調戲了我兩次,這次也難保她不會耍什麼花樣。與其期待她大發慈悲,還不如期待遙控器裏的電池儘快耗完。身體的疲憊導致了各種官都相應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足踩在地毯上輕微腳步聲,不知道她是真的離開做準備去了,還是以作準備為託辭,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話。
7.加時賽,萬念俱灰
“如果你是在想電池的事情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這批東西採用的是昂貴的高級紐扣電池。別看遙控器體積不大,裏面貯存的電池電量可是足夠維持最大檔位3個小時消耗的喲。”
妙姐的聲音重新出現的時候彷彿已經過了好久。我知道準備時間只有一分鐘,但對被折磨到極限的我來説覺到的卻是一段漫長難熬的時間。因此,雖然妙姐一開口就説出令我絕望的話語,我卻還是因為再次聽到她的嗓音而到安心。
“好了,比賽繼續。先照約定的幫你放鬆一下。”
我心裏忐忑不安,身體卻已經沒有了繃緊肌全神戒備的力氣,懷着自暴自棄的心態等待着妙姐的動作。夾在部的成捆的遙控器被輕輕擺了一陣,身上瘋狂跳動的小玩意居然真的一個一個的平息了下來——並非徹底關閉,不過好像是被調成了最低檔位,輕柔的振動如同按摩一般撫着我的軀體,讓我説不出的受用。自從比賽開始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產生如此舒適的覺。
“這下舒服多了吧?”
“嗯嗯——嗯——”
我用輕柔的呻回應着妙姐,享受着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好好歇口氣吧,我家阿久年紀小不懂事,把你折騰壞了,希望你不要怪她。”
“嗯,嗯嗯——”
聽到這話,旁邊的阿久可坐不住了。
“妙姐,阿久沒做錯什麼啊。”
“你也彆着急,姐姐我並沒有怪你。只不過你經驗尚淺,好多事要慢慢學。你設計的這個方法還是不錯的,只不過……”
妙姐的聲音轉向了阿久的方向,稍微停頓了一下。
“一開始就直接把開關開到最大檔,這是不對的。”
“咦?為什麼?”
“打球的時候,如果不充分熱身就上場的話,不僅不利於發揮,還會增加受傷的幾率,對吧?這裏也是同樣的道理。那麼多的小道具,一下子都開到最大檔位,刺太強烈了,這對我們的玩具來説恐怕已經不是挑逗而變成純粹的折磨了。你看她出了這麼多汗,想必剛才那十分鐘讓她覺得相當辛苦吧。”
“唔……”
“仔細看現在她身體的顫抖,跟剛才不一樣吧?現在的她可不是在忍受而是在充分享受哦。等她漸漸適應這種強度之後,再提高到中檔,循序漸進,才能帶給她最頂級的體驗。”
“唔,阿久知道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妙姐此話不假,我確實已經開始享受眼下的狀況,剛才被痛苦掩蓋的望又慢慢冒出頭來。
“另外,再教你個竅門……”
卡在口的大捆遙控器又被人擺起來,一轉眼的功夫,下體的動忽然消失了。那四個環繞繩結佈置在我最的部位,給我帶來最多刺的小東西徹底安靜了下來。
“妙姐,你怎麼能把那四個關掉,那可是最要緊的位置的説。”
“訓練寵物時有個基本原則:越是她渴望的東西,越不能輕易給她。把她下體的刺去掉,短時間內會讓她覺得鬆了口氣,但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扭着小哀求我把那裏的開關重新打開。”
“真的假的,不會是在騙阿久的吧?”
“普通人當然不會如此,但對她這個腦子只知道的事情的小變態來説,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嗚嗚嗚——”
妙姐輕輕撓了撓我的下體,轉瞬即逝的快讓我更加心難耐。積攢的望一如我即將氾濫的口水,眼看就要衝破理智的防線。這種時候那個最關鍵的位置卻偏偏享受不到足夠的刺。我很想扭動部,增加繩子摩擦帶來的刺來足自己,但一想到妙姐剛剛的斷言就覺得這麼做實在丟臉,只能強行抑制飢渴的覺,全身上下也因此微微顫抖。
“好啦,課就上到這,接下來我要全力應付比賽了。”
話音剛落,矇住眼睛的黑膠長襪忽然鬆動落,接着是另一隻,然後依次是小月的大紅網襪以及妙姐最開始捆上的深絲襪。四隻長襪攤在我的口,被我的汗水和體温得皺巴巴的。眼睛被蒙了太久,一時適應不過來。我不停地眨着眼睛,漸漸看清了眼前的狀況。對面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鏡,阿久扶着鏡子在後面探頭探腦。之前她借小道具時答應妙姐的換條件,大概就是支撐這面鏡子吧。
終於擺了在一片黑暗中被人任意蹂躪的狀況,讓我稍稍到有些慶幸。但鏡子裏面映出的畫面卻讓我覺得,或許還是看不到更安心。鏡子裏的我,完全就是一隻極具惑的、不知廉的、被人撥得無法自持的粽子。臉頰像發燒一般紅潤透亮,眼睛微睜目光離,幾縷被汗水浸的發貼在額頭上,更增添了一分嬌媚。紅網襪和深絲襪疊在一起緊緊住嘴巴,中間的位置微微隆起,隱約可以看出口球上的小孔。晶瑩的口水從小孔中溢出,被雙層長襪勉強阻隔住。襪子已經被徹底浸透,緊貼在口球上,看起來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越積越多的口水突破。
視線向下,經過白皙的脖頸、緊貼頭部的大臂、致的鎖骨和攤開在前的剛被妙姐解開的四隻矇眼長襪抵達的雙峯。白的運動內衣被汗水浸後變成了半透明的顏,緊貼着部的兩團充彈的脂肪,上面分佈着若干個膠囊形狀的粉小道具,發出輕微的聲響。盤錯節的繩子從部緊緊卡死,把我充魔力的部勒得更加顯眼,尤其是兩個嬌的“局部”突破了整體圓滑的曲線隔着內衣傲然立,各自被兩個不停振動着的小道具夾住微微顫抖着。從身體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粉導線,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前細緻的肌膚。與之相連的一大捆遙控器被在部中央,恰好佔據了雙峯之間那道深深的溝壑,造成一種説不清的羞。
翻過豐的部,就是急劇收攏的纖細身和微微凹陷的緊實腹部,同樣少不了繩子和粉膠囊的妝點。人的部曲線連接着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兩邊架在椅子扶手上固定住。鏡子的存在讓我得以從正面欣賞自己的樣子,我才意識到現在的姿態多麼煽情。從正面角度觀察,雙腿顯得格外修長,門户大開的M型姿勢彷彿在主動勾引別人襲擊自己。豐結實的大腿和纖細修長的小腿各有各的魅力,相同之處在於都享受着繩子和小道具的折磨。巧的腳踝和美麗的足同樣人犯罪,全力繃緊翹起的大腳趾顯示出我已經處於一觸即發的危險狀態。更奇妙的是,眼前的這番景象沒有帶給我絲毫的不協調。我的軀體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被捆綁、被玩所生,跟內衣、繩子和粉小玩具的搭配渾然天成,每一處曲線都顯得恰到好處,嬌動人。
雖然我刻意迴避,但最終視線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自己身上最美味的部位所引。不用説,下體更加慘不忍睹。超短款的平角運動內跟衣一樣,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狀,比全更加糟糕。關鍵部位如同漲汁水的肥鮑魚,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得凸顯出全部輪廓,讓我無地自容。大的繩結卡在當中,連帶兩端的繩子一起深深地陷進去。環繞繩結四周的小道具們則安分地貼在上一動不動——這是最讓我到崩潰的。身體其他部位都遭受着持續的刺,這個最飢渴的地方卻偏偏被冷落在那裏。既不,也不疼,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斷折磨着我的靈魂。心中有無限的望想要薄而出,卻找不到任何發的途徑。手被綁住夠不到那裏,嘴巴被包得嚴嚴實實的不可能打開前的開關,雙腿分開固定不可能併攏相互摩擦,拼命扭動被牢牢捆死的身體,結果發現繩子的刺已經本無法足眼下壑難填的我。
“謝我吧,特意把矇眼的東西都拿掉,才讓你欣賞到如此難得的美景。”
妙姐把胡堆在我前的那幾條解下來的襪子歸攏了一下扔到一邊,然後一隻手探入我的雙峯之間。下體一直沉寂的四個小玩意終於恢復了工作,如願以償的快讓我的呻聲連綿不絕。
“嗯,嗯嗯——”
“哎呀哎呀,真的有那麼舒服嗎?那麼這樣又如何……”
身體其他地方的振動依次增強,似乎是除了下體之外的小道具都被調到了中檔。剛剛足了不超過五秒鐘,我就又迴歸到求不的狀態。下體和其餘地方的落差重新吊起了我的胃口。
“嗚嗚嗚,嗚嗚嗚——”
“阿久,看到了麼,才一分鐘,她已經開始扭着小股央求我了。”
“果然,妙姐這招真神奇的説。”
“那麼,你覺得我應該現在就足她嗎?”
“當然不能。要等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再調,然後不等她享受完就再把其他部位調到最高,始終保持那裏差一級的狀態,看她還能堅持多久。”
“呵呵呵,孺子可教。”
妙姐一邊嬉笑着,一邊雙手各捏住我部貼着的某個小玩具用力按下去。因為被收緊而格外有彈的脂肪微微凹陷下去,伴隨着更強烈的震讓我無所適從。
“嗚嗚嗚嗚嗚嗚——”
“你還真是能忍啊,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這早在我的計劃之中。”
妙姐鬆開手讓我稍微息一下,立刻換了另外兩個小玩具再次按下去。
“知道第一回合的時候,我為什麼沒有對你做過多的直接攻擊嗎?”
部的快和下體隔靴搔般的振動構成鮮明的對比,讓我痛不生。我知道妙姐現在也沒有使出全力,只是在戲着到手的獵物,享受我絕望而徒勞的掙扎。
“因為我早就意識到,短時間內攻陷你本不可能,所以才放任你輕鬆度過第一回合。只要另外三人全力進攻但又沒能獲勝的話,那麼當我第二次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嗚嗚——嗚嗚嗚”
“小月那次險些獲勝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比賽嘛,總會有許多意外出現,一切都如預料般展開就沒意思了。幸運女神今天似乎站在我這邊,讓我終於如願以償地等來了最好的機會。”
妙姐終於停止了對我部的擾,轉而開始用手拽小腹處的繩子玩。
“看這繩子,捆得多結實,拽都拽不動。你那個壞姐姐也真夠狠心的。”
遍佈全身的繩網,牽一髮而動全身。瀕臨極限的我完全無法抵抗這種調,隨着妙姐的動作發出一聲一聲有節奏的嬌。
“這麼緊的繩衣裹在身上,還有那麼多毒辣的繩結卡在關鍵部位。要是換成普通的女孩,站在原地恐怕都會哆嗦,走不了幾步就得癱軟在地上。可你居然能藏着這身打扮出門,從在公司門口跟我們匯合到上車之後被藥放倒,自始至終沒出絲毫破綻。當我們扒掉你的運動服看到裏面的光景時,全都大吃一驚,本無法想象一個女孩子能忍受着如此強烈的刺堅持這麼長時間。從那時起,我就意識到你是個值得我使出渾身解數的好玩具。”
妙姐又對我溢口水的小嘴產生了興趣,隔着漉漉黏乎乎的襪子用指尖輕輕掃我的嘴角,直到一絲晶瑩的口水終於淌出來才罷手。我徒勞地卡在嘴裏的多孔小球,可是沒用,嘴角的細依然我行我素,越拉越長,一直垂到前的肌膚上。我本能地拼命搖頭,黏稠的口水終於被甩斷,但很快又有更多口水順着嘴角被突破的缺口爭先恐後的淌出來。而這一切景象都通過面前的巨大穿衣鏡如實呈現在我視野中。
“嘖,嘖,好哦,口水氾濫成這個樣子。不過下面的嘴巴居然一滴水都沒漏出來,真不簡單。”
其實我自己心裏清楚,下面失守只是時間問題。因為只有那裏才是體內積攢的望真正唯一的宣口,現在更是由於與身體其他部位震的差距而不,微微翕動着表達它的飢渴難耐。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就算身體到達極限,你也會憑藉強大的意志堅持下去。要想攻陷你,可不是一味施不停的強攻就能做到的。所以,我專門為你設了個小陷阱。”
一個悉的小瓶子出現在眼前。
“還記得這個瓶子吧,超濃縮華,一半通過加器稀釋後灑在你身上,另一半直接塗在皮膚上。就是這玩意把你全身都變成了地帶,讓我們的挑逗事半功倍。”
“嗚嗚——嗚嗚嗚嗚——”
妙姐一邊説,一邊用手指沾上我的口水,在我的部輕輕塗抹。不是那裏,是下面,下面才是最需要刺的地方。
“可是你知道嗎,這其實只不過是用蜂調製的普通油而已。所謂的‘超濃縮華’,是我隨口瞎編的。真有那麼好的東西的話,我才捨不得用在你身上。因為你完全不需要藉助這些,天生一副適合蹂躪的好身體,隨便摸摸就嬌連連呢。”
不可能,這絕對是騙人的,當時我明明到渾身上下如被螞蟻爬過般的瘙,現在更是變成無窮無盡的快全方位的不停侵襲。普通油怎麼可能造成這麼強烈的效果。
“不信?你仔細想想,小月在她的回合裏並未關掉加器,她自己也入了不少。假如那真的是什麼‘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釋,就能讓阿久一整晚都維持在發情狀態’的神奇玩意的話,她現在早就該喪失理智趴在地上我的腳趾了吧。”
旁邊的小月配合着朝我揮了揮手,假模假式地發出一聲做作的呻,接着齣戲謔的笑容。
“所以事實就是,你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連蜂抹在身上都能有覺,真是天下奇聞。這副讓人罷不能的身體裏,早就被的事情了吧。”
不可能,我不相信。這一定是妙姐的詭計,一定是她耍了什麼花招。一定是又在騙我,為了消磨我的意志,從神上摧垮我。
“呵呵,看你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就這麼不願意接受現實嗎。那好,我們來做個實驗驗證一下。”
只見妙姐回身從冰箱裏取出一盒酸,打開喝了一小口。
“嗯,好喝。看清楚了吧,剛打開的酸,絕對沒做任何手腳,不信你也嚐嚐。”
妙姐用空着的另一隻手捉住我的下巴輕輕一抬,強迫我抬起頭,毫不猶豫地把酸倒入我被層層封堵的嘴裏。
“嗚嗚嗚!”
冰涼的酸滑入口中,跟口水混雜在一起,酸酸甜甜的味道迅速在口腔裏瀰漫開。對於渾身燥熱的我來説,冰鎮酸無異於一場及時雨。但嘴巴里早已被口水和織物填,可惡的口球又讓我無法咽,為了避免嗆到,我只能選擇緊閉咽喉,任由酸迅速填口腔裏僅存的一點點剩餘空間,然後開始從口球的小孔以及嘴角處不停地溢出來。
妙姐終於停手放開我。我順勢低下頭,結果酸愈發洶湧地傾瀉出來,得下巴上脖子上前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我直勾勾地盯着鏡子裏的自己,腦子一片空白,直到妙姐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怎麼樣,確實是酸吧,那麼看好了……”
鏡子裏,妙姐的手舉着酸盒子,高高懸在我頭頂。我嚇得趕緊縮頭閉眼,酸的瀑布傾瀉而下,劈頭蓋臉地澆在我腦門上。粘稠的體順着額頭和鼻翼緩緩過臉龐,覺相當怪異。
“然後是這裏。”
我勉強睜開眼睛,發現妙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出兩盒酸,一手一個左右開弓,對準我的部倒着酸。兩道白的小瀑布垂到兩邊部上,順着身體的曲線各自分成兩股,分別從部的外側和內側繼續緩緩下行。
“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要,不要這樣,我在心裏瘋狂的吶喊着,雖然自己也搞不清楚,明明只是酸而已,自己為何有這麼大的抗拒反應。不,或許我其實很清楚,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最後當然是這裏。”
兩股瀑布合併為一股朝着我的下體盡情傾瀉着白的粘稠體。冰涼的酸一接觸下體炙熱的皮膚,我就忍不住渾身顫抖。體滑過的時候,我覺自己體內的某種東西也在蠢蠢動,想要隨之一起淌出來。
“真是的,每次喝到最後,總會剩些特別稠的倒不出來。”
妙姐一邊説一邊對着我的臉猛甩手裏的酸盒子,我緊閉雙眼左右擺頭,還是不斷覺到酸被甩到臉上的觸覺。然而下體處的刺忽然增強,奪走了我的注意力。妙姐把圍剿我下身的那四個小玩意調到了中檔,然後是全身其他各處的振動依次被調到最強,繼續保持與下體的反差。
“好了,睜眼看看吧。如果你仍然堅信自己是正常女孩的話,這些酸應該不會產生任何效果的。反過來説,假如你被這些酸挑逗得興致高漲甚至達到高的話,就説明你是個十足的變態。怎麼,不敢睜眼了麼?”
我勉強睜開眼睛看着鏡中的自己,只覺得一股暖猛得向外湧,幾乎就要突破我最後的防線。雖然拼命抑自己,但身體不自然的動和連聲嬌完全出賣了我。
“嗯嗯——嗯嗯嗯——嗯——”
“呵呵,果然不出所料,蜂也好酸也罷,任何東西都能把你挑撥得難以自持。你這樣還算是人麼,完全就是沒有尊嚴沒有理的寵物嘛——啊不對,寵物好歹也知道認家認主人,你這樣的簡直就是玩具,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是誰用什麼手段都可以隨意把玩,讓你到極點。”
妙姐的話語如利劍一般直刺我的內心。我很想反駁,但看着鏡子裏那具望溢的少女軀體,就覺得自己理屈詞窮。鏡中的自己渾身上下沾酸,顯得無比狼狽。額頭、臉頰、鼻樑、睫、頭髮甚至背後的椅子背上都斑斑駁駁地附着妙姐最後甩上來的酸,嘴巴里仍然有酸和口水的混合物順着口球的小孔往外,在下巴尖匯聚成一股白的細絲,拖得長長的懸在半空搖搖墜,正下方的口處已經淤積了不少。部自不必提,連在口的那捆遙控器上都落了不少。下體最為悲慘,大量的酸都到椅子上,匯成一灘濃稠的白體,正對着卡在那裏的繩結,看上去就好像這些體都是從我體內出來的。繩子上和運動內上也殘留了不少,伴隨着我身體的微微顫抖和小道具的振動撲哧撲哧地動着,更增添了這種錯覺的真實。我不斷地告誡自己,這些只不過是妙姐倒在我身上的酸而已,可是沒有用。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全身的快一高過一,下體已經明顯到一股暖在不斷衝擊着最後的防線。我連自己的呻都聽不到了,腦子裏好像也變成了一鍋酸,浸在裏面的無數個粉的大膠囊瘋狂抖動着,把一切都攪得一團糟。
“釋放出來吧,釋放出來就舒服了。”
妙姐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從極近的距離闖入我混不堪的腦海。我拼命搖頭,與其説是反抗她的調戲,不如説是在反抗自己心中放棄的念頭。
“堅持下去對你有什麼好處?反而會讓你受苦的時間延長。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解出來難道不好嗎?”
“嗚嗚嗚——”
“痛苦嗎?難受嗎?還不肯認輸的話,只會更加痛苦、更加難受哦?”
“嗚嗚嗚嗚嗚!”
下體的振動終於也被調到了最強,讓我身體的顫抖達到極限。我覺得自己像只漲水的小綿羊,顫巍巍地不斷髮出挑動神經的魅叫。好漲,全身上下都好漲,真的已經不行了。
“是覺得認輸對不起你那個姐姐嗎?乖孩子,夠了,已經足夠了,你在極限狀態下堅持了快四十分鐘,沒人能責備你什麼。已經夠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千鈞一髮之際,正門處忽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客廳裏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門把手緩緩轉動,然後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悉的較小身影款款向我走來。
8.得救?
長款風衣搭配深高跟長靴,致的絲巾,寬寬的帶,披散的長髮,從容不迫的腳步,淡淡的香水味,明媚的笑容,這一切我都悉得不能再悉了。是姐姐,姐姐來救我了。可奇怪的是,姐姐大人肩上扛着一匹白布,不知道打算做什麼。帶上還串着一個我無比悉的軟皮細項圈,連接着一雙水晶的高跟涼鞋垂在部,讓我覺得十分不詳。
“抱歉打擾了你們的興致。不過我再不面的話,自家的寵物就要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了。”
親的姐姐大人堂堂正正的來到我面前,完全無視妙姐等人,直勾勾地看着我。姐姐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是加班去了嗎,她又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這些問題我統統都沒想,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太好了,姐姐來了,我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哎呀哎呀,看你這副狼狽相。跟我説是去打什麼友誼賽,可實際上卻跑到這裏來快活,真不像話。看來最近有點疏於管教了。”
“嗚嗚嗚”
我焦急地叫着示意姐姐,先幫我把那些瘋狂振動的小玩意拿掉再説別的,不然我真的要丟人了。可姐姐卻絲毫沒有這方面的打算,一手握着我高高翹起的足輕輕捏着,一面卻轉向妙姐等人。
“阿妙,你最好先管好身後那個莽撞的丫頭,嗯……記得是叫小月吧。告訴她別一衝動毀了你們所有人的退路。”
“你説什……”
“小月,住口。”
“可是妙姐,她只有一個人,我們四個一起足以……”
“我説了住口!其他人也是,沒我的話誰都不許動。”
“明智之舉。你們最近幾天在這間別墅裏籌劃的經過,還有你們休息放鬆時玩的各種遊戲,我可是一五一十的盡收眼底,裏面頗有些創意值得借鑑吶。”
“你……”
“如果我不能及時趕回家取消掉設好的定時任務的話,你們這些彩的表演可就要在網上廣為傳頌了。所以,咱們還是儘快談正事吧,為你們自己着想,也為我這不爭氣的寵物着想。”
我親的姐姐,我是不知道你所謂的“正事”有多要緊,但求你看看你家寵物的狀況,我真的已經忍不住了,不能先放開我再慢慢説麼。
“居然連這房子的鑰匙都能搞到,你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只要把靈魂出賣給惡魔,就能獲得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童話故事裏不都是這麼説的麼。”
“哼,不想説就算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別那麼嚴肅嘛,搞得我好像十惡不赦的壞蛋一樣。”
“少廢話。”
“我不想怎麼樣。先出手的可是你們那邊,我只是為了保護自家寵物才做這些的。只要你們保持沉默,我這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保證不會把手中的證據公開。”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信不信由你。我對你們沒有敵意——啊,嫉妒的話我承認有一點。你們會打籃球,而我不會,僅此而已。我家寵物跟你們一起打球的時候很開心,在這點上我這個運動白痴再怎麼努力也趕不上你們。”
可是跟妙姐她們也僅限於普通的朋友往而已,跟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才叫真正的幸福。在哪、做什麼都不重要,只有姐姐才是我心中那個無可替代的存在,只要在姐姐身邊就會覺得安心。
聽到我的“嗚嗚”聲,姐姐回頭衝我會心一笑,然後繼續跟妙姐談着讓我摸不着頭腦的話題。
“如果你非要認為我有所企圖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唯一的企圖就是,希望你們三人不要辭職。”
“這不可能。”
“我很認可你們三人的能力,所以真心希望你們能留下來。缺少了你們的話,我會很困擾的。”
“這不可能。”
“上層的恩怨跟我們無關。他們掐的你死我活,但我們這些人不還是得混口飯吃嘛。相信我的判斷吧,新公司在行業裏擁有最好的前景,你們留下是最有利的選擇。我們會是很合得來的搭檔。”
“……”
“嘛,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會用手中的籌碼脅迫你們做出選擇。你們自己慢慢考慮吧。下週三的聯席會議上,等你的好消息。”
“勸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呵呵,是嗎?我倒是對自己看人的眼光蠻有自信的。再説,冰冰喜的傢伙,不會是壞人的,對吧?”
姐姐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我説的,我嗚嗚嗚的點頭回應。她終於停止玩我的腳,慢悠悠的轉回身。
“嘖,嘖,把我家寵物折騰成這樣,你們也真不簡單。連我都不曾把她推到如此極限的狀態呢。”
“嗚嗚嗚——”
姐姐,求你別在磨蹭了,快、快要出來了。
“不過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雖然她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狀態,但下面這裏可是連一絲都沒漏出來過喲。”
説完,姐姐把那匹奇怪的白布放下靠在椅子旁邊,蹲下身子,一手扶着我的大腿內側,一手嫺地撥起我下體的繩結來。我身不由己地劇烈顫抖起來,包住繩結的小鮑魚顫巍巍地滲出了少女的體。把本已透的運動內衣浸得更加通透。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跟我之間決定的差距。肌記憶可是遠比理記憶更加牢靠的東西,我是她唯一的主人,這件事早已刻入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算你們的手法再高明,也不可能逾越這道天然的鴻溝。沒有我這把鑰匙,想憑蠻力砸開她的大門,純粹是異想天開。”
姐姐持續玩着我的下體。手指的頻率並不快,但經過四十分鐘心熬製的我,變得連這種輕微的刺都無法忍耐。正如姐姐所説,那悉的觸和悉的指法就像鑰匙一樣開啓了我堵住自己望的最後一道大門,粘稠的汁開始如泉水一般不停的汩汩湧出。
“嗯嗯,嗯嗯嗯——”
“喂,你怎麼搞的。才隨便撥兩下怎麼就搞出這麼多來,平時訓練的成果到哪去了。”
我的姐姐大人啊,這種時候您還扯什麼“平時的訓練成果”。我都已經這麼難受了,您老人家不但不救我,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欺負我。我沒當場傾瀉而出就已經是個奇蹟了。虧我還很高興看到你出現,虧我還在心裏把你誇得像個英雄……
“哼,回去再慢慢跟你算賬。”
姐姐總算收手,把沾在指尖的在我身上胡蹭乾淨,從挎包裏翻出一把摺疊小刀,三兩下就把捆住我手腳的繩子割斷。身體被固定了太長時間,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尤其分開架在椅子扶手上的雙腿,稍微一動就痠痛難忍。我決定先動手把下面要命的小玩意關掉再説,但卻立刻被姐姐喝止。
“我沒給你解開的東西,你自己還敢動手解麼?”
一句話嚇得我不敢動了,雙手老老實實放在小腹上。只見姐姐從串着帶的項圈上解下那雙高跟涼鞋,仔仔細細地穿在我仍然高高架起的足上,把帶子繫緊。然後雙手抱着我的小腿,幫我把尚未從麻木中恢復過來的一雙修長玉腿放下來。懸空已久的大腿背面觸碰到椅子表面,帶來的新鮮刺讓我又是一陣顫抖,但雙腳終於踩回地面的舒適還是讓我安心不少。
“起來,站好。”
這個簡單的命令實際上包含着豐富的內容,久經訓練的身體本能地迅速做出反應。我艱難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繃緊腳踝和小腿,努力維持住平衡。慢慢站直身體,、收腹、提,下顎微微內收,全力表現出我最優美的體態。身上只穿着已經變成透明的運動內衣和高跟涼鞋,繩子和小道具代替了正常的衣物遍佈全身,魅惑之中隱隱透出一絲優雅和高貴,亭亭玉立的身姿讓旁邊的妙姐等人讚歎不已。
“胳膊抬起來。”
姐姐拿起擱在旁邊的白布卷,抻開一頭在我身上比劃了一下,就繞着我裹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被白布這麼一裹,身上的繩子更深的吃進肌膚,每個關鍵位置的繩結也卡得更死,仍然在不停振動的小道具也紛紛陷入到我全身每一處的地帶,帶來更強烈的震。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膝蓋抵在一起,踩着高跟鞋的雙腳分開,勉強保持住身體的平衡,總算沒有摔倒。口中垂下的酸口水混合物隨着身體的搖晃在空中來去,下體滲出的粘也順着大腿內側緩緩下滑。
姐姐可不管這些,白布越裹越厚,每圈都用力收到最緊,把我的身體拽得前仰後合。白布很寬,上沿與部平齊,把雙峯收得更緊,下沿達到大腿部,一直倖免的部也被繃得緊緊的。這兩處脂肪最豐富的地方被裹得緊貼身體,沒有一絲晃動餘地,其他部分得多緊也就可想而知了。
雖然難受,但其實我很喜這樣的束縛。跟繩子之類的不同,這種大面積貼合身體的覺總會讓我覺得既舒服又安心,每寸肌膚都被繃緊,層層疊疊的束縛代替肌支撐起身體,反而能讓我最大限度的放鬆自己。白布被户外空氣浸染,冰涼的觸讓我燥熱難耐的身體有所舒緩。更奇妙的是,上面還散發出一股我最喜的太的味道。假如白布下面沒有那些惱人的繩子和小道具的話,我大概會舒服得睡着吧。
“喜嗎?把這麼長的一匹布展開徹底曬透可是花費了我不少心思呢。”
“嗯嗯——”
我沉醉在光的味道和舒適的束縛之中,含混不清地回應着。
白布就這樣在我身上裹了七八層,然後開始緩緩向下移動。大腿和小腿也被收緊在一起,不留一絲隙,內側嬌的肌膚相互貼合的觸讓我又一陣意情。雙腳之間只留下大約十幾公分的間隔,再加上高跟鞋的存在,使我愈發難以保持平衡。我拼命試圖撐開雙腿,但在越越厚的白布面前只是空費力氣。息加劇,身體的顫抖也更加無法控制。唯一的好消息是,大腿部嚴絲合地貼合在一起,大大延緩了下體汁淌的速度。但卡在那裏的繩結和四周的小道具也因而更深地陷入我體的包圍中,帶來更直接更強烈的快。
“手放下來,背在後面。”
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單純憑藉常訓練積累的肌記憶條件反式的履行着姐姐的命令。雙手背後,手腕叉,手心向外,手背貼在股上。才剛擺好姿勢,白布就猛虎撲食一般住雙手,裹得手背微微陷入部的脂肪,惹得我又是一陣呻。束縛沿着手腕向上爬升,小臂、手肘、大臂、依次淪陷,被緊緊貼在背後,一丁點都動彈不了。肩膀被連帶着向後扳,肩胛骨充分打開,導致身體正面已經緊得不能再緊的部被迫往前,漲得更加難受。但白布還是一層一層的裹上來,越來越厚,越來越緊。
不知道裹了多少層,終於看到了白布的另一端。姐姐都已經頭大汗,我就更不用提了。本來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質,這麼一折騰更是熱汗直。白布的末端不知道被姐姐做了什麼手腳,被她用手自下而上地一縷就牢牢貼在我被包得像個蠶繭的身體上。繩子啊小道具啊之類的痕跡都被這十幾層嚴密的束縛所淹沒,身體的輪廓曲線反而更加突顯出來。鼓的部,纖細的肢,豐的部,緊實的大腿,優美的小腿,在白布包裹下一覽無餘。而這個無比人的純白物體還微微彎曲着身體形成S型,不停地左右扭動着,白布表面細弱的起伏更增添了鮮活香的印象——不是我有意如此,被捆成這樣還穿着高跟涼鞋,實在是很難站穩。
姐姐意的拍拍手,從帶上解下我的專用項圈含在嘴裏,雙手把我肩膀上多出的白布聚攏在脖子上,在我絕望的嗚嗚聲中給我戴上項圈,穿好皮帶。致的小鎖喀嗒一聲被扣攏,懸在咽喉處輕輕搖晃着,在白布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可。姐姐細心地把我被項圈套住的頭髮出來理順。然後從風衣口袋裏掏出一塊白布矇住我口水氾濫的嘴巴,把鼻子以下直到下巴的部位都嚴密地包裹起來。這才終於牽起項圈上的繩子。
“走吧,我的車就停在門口。”
開玩笑的吧,這種樣子怎麼可能走得了。全身都不能動,只有雙腳能分開那麼一點,保持平衡都很困難。身體還持續遭受着數不清的刺。姐姐大人,您饒了我吧。
“嗚嗚嗚——嗚嗚嗚——”
“少廢話,再不走連你眼睛都蒙上。”
無奈之下,我只有奮力驅使着隨時都要崩潰的身體,用連小碎步都稱不上的步伐一點一點往前蹭。姐姐把項圈上的牽繩盤在手裏,扶着我的部走在旁邊,防止我不小心摔倒。這份體貼我還是很的,但如果把我全身的束縛都解開的話我會更。
短短几步的距離,我卻足足走了十幾分鍾。每走一步,就得繃緊全身的肌保持一次平衡,下體的熱也趁機釋放出一小股,讓我到一瞬間釋放的快。但這相對於我體內積攢的望來説實在是杯水車薪。
好不容易挪到門口,姐姐幫我把門推開。室外的新鮮空氣吹得我稍微清醒了一點。一條被花叢簇擁着的小路從門口筆直的向前延伸,盡頭停着姐姐的SUV,敞開的後車門讓我燃起了最後一絲希望。我知道自己理智的崩塌已經不可避免,但至少可以躲進姐姐的車裏,不讓外人看到我的醜態。想到這,我更加努力的扭動木乃伊一般的身子向前挪,卻不料被門檻絆住,要不是姐姐即時抱住我的,恐怕現在已經難看地摔在地上了。
“嗚嗚嗚——”
門檻既不高也不寬,可我現在雙腿被裹得太緊,大腿小腿和膝蓋猶如粘在一起一般,想分開一點都不行,本做不出抬腳的動作。嘗試了幾次均告失敗之後,我改換策略,左右扭動身體變換重心,依次抬起雙腳的前腳掌往前蹭,費了好大勁才把兩隻鞋的前半部分擠過門檻。可高跟涼鞋長長的後跟卻卡在後面邁不過去,讓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窘境。身體的反應已經越來越不妙,可無論我怎麼掙扎,身上的白布仍然紋絲不動。我急得“嗚嗚嗚嗚”地叫,心裏不停的埋怨着:臭姐姐、壞姐姐,都到這種境地了還要欺負我。把我裹成粽子也就罷了,還非要讓我穿高跟涼鞋,存心難為我。要是換成普通的布鞋,我早就腳尖點地小跳過去了。這麼長的鞋跟可讓我如何是好。我要是忍不住在人家門口一瀉千里的話,就都是姐姐的錯。壞心眼!惡魔!黑心主人!
不知是應到了我內心的吶喊,還是看我確實無計可施,姐姐這時候終於伸出了援手。她走到我面前轉回身,拉着我的項圈讓我身體前傾,從而順勢抬高腳後跟。我一邊繃緊腳踝,一邊繼續左右扭動身,費勁氣力總算是邁過了這道門檻。體力已經開始透支,要不是被層層白布裹住的話真想現在就癱倒在地上休息一下。嘴裏的口水和下體的汁在白布掩蓋之下盡情淌。被繃緊的肌膚也好、摩擦體的繩結也好、瘋狂跳動的小道具們也好,我已經全都覺不到了。層層束縛之下擠成一團的身體裏,巨大的望洪眼看就要爆發出來。
姐姐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牽起我項圈上的繩子悠哉遊哉地繼續往前走。我拖着疲憊麻木的身體,茫然地蹭着小步緊隨其後,頭腦越來越混,眼神也越來越離。終於走到車門前的時候,耳邊傳來姐姐輕佻的笑語。
“都快到腳踝了哦,再不趕緊上車可就要被別人看出來了。”
話雖如此,姐姐這次可完全沒有要幫我一把的意思。車底盤的高度遠遠超過剛才的門檻,想邁步上去是本不可能的。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拼命撅起部,踏下來,頭頂擦過姐姐扶在車門框上防止我磕傷的手掌,勉強把上半身探進車廂。部被白布撐得更緊,覺脂肪像是要被推進身體一樣,正面的白布因為我彎的動作折起無數道褶子,深深勒緊我細的小腹,帶來窒息般的快。下體的少女體淌得更加肆無忌憚。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猛一蹬地,身體整個向前栽去,直地摔倒在車廂的地板上。
“嗚嗚嗚嗚嗚——”
厚厚的地毯收了摔倒時的衝力,讓我毫髮無傷。不過身體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開始在嚴密的包裹下止不住的顫。不行,還不行,車門還開着,膝蓋以下的部分還在外面。我用肩膀和膝蓋着急,拼命收腹翹起部,同時小腿也努力向大腿靠攏。可這説起來簡單,做起來談何容易。白布包得太緊太厚,身體的任何一處關節想彎曲都很困難。就差這一步了,就差這最後的一點了。不斷衝擊着頭腦的望之驅使着我奮力動着,再彎一點,股再翹高一點,小腿再收緊一點。
“砰”的一聲,車門關閉的聲音終於把我從無盡的苦難中解了出來。我全身放鬆,閉上眼睛,讓身體隨着本能瘋狂扭動,盡情釋放着積蓄已久的熱,享受着下體的汁不斷而出的快,享受着全身被緊緊束縛的快,享受着如同忘記了呼一般縱情呻的快。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彷彿有無盡的望湧出,我在無法承受的極樂之中不知不覺失去了意識。
9.無奈的尾聲
醒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是發現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車後座上,被姐姐特意改裝過的安全帶五花大綁地牢牢固定着。遍佈全身的束縛一點沒少,反而是原本自由的雙腳也被白布侵蝕,緊緊併攏着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掉的高跟涼鞋靜靜躺在我的大腿上。虛弱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被白布束縛住一點都動彈不了。緊緊併攏的雙腿之間,能清晰地覺到自己瘋狂過後殘留的汁,從大腿一直延伸到腳踝。
“喲,你終於醒了。”
姐姐拉開車門探進半個身子,笑嘻嘻地看着我。
“這下舒服了?”
“嗚嗚……”
“呵呵,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烈的反應呢,小身子扭得跟條蟲似的。而且這次持續了好久,都上高速了還聽見後面不停的呻。”
“嗚嗚……”
“沒想到你不到半天就能積攢這麼多,阿妙她們還真是有手腕。看來我平時對你還是太温柔了,下次考慮再加點量。”
“嗚嗚嗚——”
姐姐的話讓我羞得漲紅了臉,晃着動彈不得的身體朝姐姐撒嬌抗議。
“這裏是咱們樓的地下車庫,我是沒本事把你抱上樓去,所以把你放這出去吃了點東西,這不才剛回來。正好你醒了,咱們回家。難得你今天狀態這麼好,可得好好欺負欺負你。”
説完,姐姐一手拎起給我製造了無窮麻煩的高跟涼鞋,一手拉着我項圈上的繩子就把我往車外面拽。
“嗚嗚嗚——”
不是吧,還要繼續折磨我嗎。我發出一串無助的呻,絕望的扭動身體鑽出車子。這次連腳都被包住了,更加難以保持平衡。雖説沒了高跟鞋可以小跳着前進,但那樣對身體的刺可比小步往前挪要強烈的多。而且白布包裹下的那些小道具和繩結可沒閒着,仍然忠於職守的履行着它們的職責。好不容易得到徹底釋放的身體,又開始步入新一輪積累望的過程之中。
“磨蹭什麼,趕緊走,趁着中午人少,走後面的樓梯。”
“嗚嗚嗚!”
“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絕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坐電梯,尤其中午這個人少電梯好等的時段。”
“嗚嗚嗚——嗚嗚嗚嗚——”
“沒問題的,才六層樓而已。以你的彈跳力,一會兒就跳上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
“走吧,回家嘍——”
“嗚嗚嗚,嗚嗚嗚嗚……”
姐姐把車門關上鎖好,牽着繩子昂首闊步地走在前面,高跟長靴敲擊水泥地面發出的“篤篤”聲蓋過了我細弱的呻,回在空的地下車庫裏。
後記:
大家好,我是Double.不知道是否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因為距離我的上一篇作品《百合姐妹的常生活》已經過去了不知幾年。這次的故事接續着上次的情節,整體框架是早在當初就已經構思好的,可沒想到真正成文花費了這麼久。
本篇的題目或許有點草率,但我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選擇。實際上不僅是題目,寫作時遭遇的困境也比上一篇更加艱辛。太多的覺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太多的細節值得推敲,然而我終歸能力有限,無法把這些全都做到我心目中完美的程度。唯一的進步或許是篇幅的增長,但結果這也更加暴出我詞彙的貧乏和駕馭語言能力的孱弱。這次的故事裏有些背景並未直接待清楚,比如主角的姐姐與妙姐一行人之間的矛盾具體是怎麼回事,以及姐姐大人究竟是如何到別人家鑰匙之類的細節。我左思右想覺得加入這些太過累贅,於是採取了簡化處理,沒明説的部分都給讀者腦內補完。不知道大家覺得這樣做的效果是否可以意。
在之前那篇的後記裏我解釋過我在寫這類捆綁文章時獨特的追求:由角支撐情節以及言語的調戲——這種追求至今未變——雖然常常覺得這種堅持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但回頭翻看上一篇發表後收穫的眾多積極回應,不覺得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所以,再次對那些曾經支持過我的朋友們表示由衷的謝,希望你們這次能繼續支持我。而對於那些第一次接觸我作品的新朋友們,我也同樣謝你們的支持,並且希望你們以後能繼續支持我。
最後,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缺乏創意的作者,而在寫完本篇之後、開始構思下一篇時更是深刻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很想繼續寫下去,把我當初那個龐大的構思一點點實現出來,但卻苦於想不出什麼新鮮有趣的題材。所以在此想求助於眾位讀者,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供我參考。什麼樣的情景、什麼樣的橋段、什麼樣的人物關係是你們認為足夠引人的呢?還請各位幫我一起展開想象的翅膀——啊不過,有一點我是不會妥協的,那就是我的作品裏永遠不會出現男人真正“嗶”女人的情節,這點還請大家原諒我的任。
那麼,最後再一次的謝大家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