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上校】(完)【作者:zwsis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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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wsisbest
字數:3.7萬
************(一)
「給我灌水,看這小子還硬?媽的費老子們的時間!!」
糊糊的我被人強行的拽着頭髮拉了起來,一桶涼水倒下,頓時使我清醒不少。
被抓到這座監獄已經三天了,每天這羣美國大兵都會使用類似的手段對我進行審訊,而我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這羣大兵,只是他們認為我應該會知道更多的對他們有幫助的東西。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迪拉瓦爾·侯賽因,是一名阿富汗的士兵,一名很普通的士兵。三天前美軍進攻我們的首都喀布爾,儘管我們進行了奮力的抵抗,但是在由於軍隊實力的差距,我們失敗了。我在被一枚迫擊炮彈震暈後,醒來便發現在我的四周站滿了身穿良軍事裝備的美國大兵。
我被俘虜後,他們把我和我的一個戰友一同關在了這個監獄,我們是同一牢房。戰友的名字叫哈比布拉,他的父親是在伊拉克進行石油生意的富翁,本是富二代的他為了自己的信仰參加了我們塔利班的軍隊,統可惡的美國佬作戰。
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伊斯蘭教信徒,同樣為了信仰加入了軍隊。
我的口被一名大兵的膝蓋重重的撞了一下,這一下使我剛剛被灌進腹中的水吐了出來。
「我問你,你們的頭目Xxxx(實在想不出名,反正是醬油)藏到哪裏去了」那名打我的大兵低下頭,看着我已經滿面血污的我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我不想説之外,其實我真的不知道頭領的去向,像我這樣的小小的士兵,只是服從命令的炮灰而已。
「給我繼續,媽的,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進展」那名大兵不耐的站起身來,走了。同時我的刑罰還在持續,直到我再一次的被他們打暈過去……
我再次醒來時,哈比布拉也已經渾身是傷的躺在了我的旁邊,看來他的境遇不比我好到哪裏。
「怎麼樣,還能行嗎,夥計」他主動的和醒來的我説話,看來他神還不錯,雖然受到了刑罰,但本身他的身體素質也比我強很多。
「還好」我吃力的坐起來,部的傷口被扯裂,痛得我咧了咧嘴。
「保留體力,夥計,我聽他們走的時候説今晚美國佬會派新的審訊官來審問我們」他和我説道。
「哎,無所謂了,也就是這些手段了」我無力的依着監獄冰冷濕的牆壁,説道。
就這樣,我和哈比布拉繼續如同前兩天一樣度過這監獄生活,只不過一直沒有再對我們進行審訊,直到晚上的八點半……
門鎖開啓的聲音驚動了我,兩個大兵走進來,拽起了我和我的戰友,看來新的審訊就要開始了。依然是分開的審訊,一人一間審訊室,哈比布拉被押向審訊室時還回頭給了我一個笑容,我明白他是給我鼓勁。在軍隊中他就一直很照顧我,把我當弟弟一般看待,現在到了監獄也是如此。
倒了審訊室中,我被摔倒在了地上。兩個大兵的動作依然是一成不變的魯。
「上校,人帶到了」大兵作着報告。
我抬起頭來,天哪,竟然是一個女審訊官,還是如此的漂亮,比哈比布拉平時把的那些妞還要漂亮。紅棕的長髮,緻的五官,高挑的身材,配上一身標準的美式軍裝,既漂亮又充滿了英氣。
正當我被這高挑漂亮的美女軍官引時,我被旁邊的兩個大兵拉住手臂站了起來,這時我發現這名女軍官的身高竟然和我一樣,我可是182的身高,而且女軍官穿的是平底的皮靴。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名女軍官面容嬌好,皮膚細膩,顯然經常保養,一身軍裝也不是戰場上的軍服,更像是一套女式的軍禮服。
腳上沒有穿美軍的軍靴,而是比較時尚的及膝長靴,做工緻,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出點點光芒。
看來她雖然軍銜高至上校,但明顯沒有經歷過戰場的磨練,應該是哪個將軍的千金小姐,來這裏鍍金的。
這麼想,我的心裏不由得有一點的慶幸,面對一個沒有經驗的審訊官,而且是女的,應該不會比前面那個該死的大兵更加糟糕。他今早那一膝蓋到現在還令我的口隱隱作痛。
「姓名」女軍官終於開口,也就意味着審訊正式開始了。
「迪拉瓦爾·侯賽因」我一如既往的回答着,問題也是和以前的審訊官所問的沒有太大出入。當然我的回答依然是不知道,雖然面對如此美麗的女軍官,我有一種背叛自己的祖國以及信仰的衝動,但是所知甚少的我真的無能為力。
審訊陷入了僵局,以往的審訊官諸如今早的大兵的做法是開始用刑,拳打腳踢灌水什麼都有,我不知這女軍官會採取怎樣的措施。當然不對我用刑就把我放回去的想法我是沒有的,即使是一個美麗的女軍官,但畢竟是美國佬,這種天真幼稚的想法我早已扔進了太平洋。
果然,只見那個女軍官做了一個手勢,我便被兩個大兵放倒,並給予一頓狂踹。在我與痛苦作鬥爭時,女軍官的聲音在我頭上傳來「怎麼樣,不説嗎?」
「我真的抱歉,我是不知道你所想要了解的事情的,女士」我忍着痛回答道。
「也對,沃爾夫少校應該對你使用過了這些老套拙劣的手法,繼續這樣你怎麼會代呢?」
女軍官笑了笑,不得不説她笑起來很人。
女軍官踩着皮靴走了過來,即使是在這陰暗濕的審訊室,她走路的姿勢依然有如模特一般人,這種步伐是貴族長期出席高級酒會養成的。她走過來伸手托起我髒兮兮的臉,紅微啓吐出屢屢香氣吹在我的臉上,我正醉其中,突然她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我的臉上。猝不及防的我被打倒在地。
我的頭磕在了地上,然後被女軍官的皮靴牢牢地踩住。
她踩得很用力,靴底的防滑紋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臉上,我疼得直咧嘴。她這麼踩着我,然後俯下身用充滿誘惑的嗓音對我説「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阿富汗小猴子」。我看到了她的眼神充滿了鄙夷,那是對於下等生物的不屑與蔑視。
「你認為我一個女軍官不能對你做出什麼嗎?」
她繼續説道「我的手段可多得是,到時你會體無完膚的,告訴我,你們頭目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由於她的皮靴踩在我的臉上,我的説話比較困難,説完後只覺頭上的皮靴往下重重的一壓,同時開始左右碾動,靴底的防滑紋配合她的用力,使我的臉到一陣的火辣辣的疼痛。踩了一段時間後她挪開了腳,幾滴血從我的臉滴到了水泥地上。
「把他給我扶起來」女軍官對兩個大兵吩咐道。
「遵命,凱瑟琳上校。」
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凱瑟琳。
凱瑟琳上校轉身走到了桌子下邊,拿出了一很長的皮鞭。大兵看到了皮鞭,立刻明白要做什麼。他們開始扒我的衣服。我是一個穆斯林教信徒,在陌生女人面前被扒光衣服是對於信仰極大地侮辱。我奮力反抗,但被打倒在地。我無力的看着大兵把我的衣服扒光,同時看到了凱瑟琳充滿蔑視遇不屑的眼神。
凱瑟琳走過來,我充滿憤恨的看着這個美麗的女軍官,從下到上,從她的緻的皮靴努力抬頭望向她美麗的臉,看到的是她不屑的眼神以及快速落下的皮鞭。
火辣辣的疼痛令我全身猛地一搐,她的皮鞭真是厲害,應該是特製的。她一鞭又一鞭的下,我的疼痛在幾何倍數的增長,她打的很有技巧,能確地掌握力道以及揮鞭方向,打在我原先已有的傷口上,造成更大的疼痛。顯然她的技巧要經過許多練習才能練成,我已經在認真思考她到底是什麼來路,但是我這種小士兵又能想到啥呢?只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軍官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
鞭子打在繼續,我的嘴中開始吐出痛苦的嗚咽聲,疼痛已經快要超越了身體承載力的極限,但我還是瞪大雙眼憤怒的看着她,這個侮辱了我崇高信仰的女人。
我的這種令她開始有些煩躁,作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將軍家庭的大小姐,從來不曾見過這種眼神。早就聽父親説穆斯林信徒是一羣不可理喻的野獸,現在一看果然如此。即骯髒又下賤,還遠遠比不上她從黑市買來的供她折磨的奴隸呢。
她的揮鞭頻率有些亂了,但每一鞭揮出會更加的用力,當然也消耗了她的體力。她打累了,把手一伸,旁邊的大兵立刻接過皮鞭,此時我已經被她打的背部皮開綻。
看着她氣吁吁的樣子,不復剛開始的優雅與高傲,我心中不由得一陣痛快。「美麗的臭婊子,累壞了吧」我用阿拉伯語説出了這句話。當然,我知道她能聽得懂。
但是她的舉動卻出乎我的意料,她並沒有憤怒的尖叫着衝過來繼續打我,而是恢復了屬於貴族的優雅,剛才的失態只是一個意外,對於她而言,她是由於不適應而導致了些許的失態。她對大兵説「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出了些汗有些難受,你們把他鎖在地上」説完她便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兩個大兵執行她的命令,把我押到了審訊室的另一頭,我發現地上安裝有類似鐵索一樣的機關,他們把我平放在了地上,用那幾個機關鎖住了我的手腳,我便以一個大字型躺在了地上。
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她回來了。我聽到了咔咔的聲音,回頭望去,天哪,她竟然下了軍裝,換上了一身紫的連衣禮服,身上散發出名貴的香水味,應該是洗過澡,不愧是貴族大小姐,身體就是金貴。她腳下沒有穿剛才的皮靴,而是換了一雙和衣服一樣顏的紫亮皮高跟鞋,鞋跟很高很細,以我躺在地上目測至少有12釐米高。
凱瑟琳踩着高跟鞋優雅的走到了我的旁邊,説道:「怎麼樣,想通了嗎?有什麼要説的。」
「不知道」我依然重複着這回答。
「看來你是準備頑抗到底了」她一縷自己的長髮,説道「當然即使你真的不知道,你也不會有機會走出這監獄了,剛才你的一系列行為會給你帶來難以想象想的代價的」
「隨便,美麗的小姐,當和你們這些美國狗戰鬥開始,我便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到了現在,她説的直接,我反而也淡然了。
這一次她沒有什麼波動,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後用腳踩住了我的一隻鎖住的手。
「我沒上過戰場,就像你所想的一樣」她説道「上戰場的只是下等的人,他們沒有能力把握自己的命運,只有給我們這樣的上等人賣命而已」她的腳開始在我的手上輕輕地碾動,這不像是折磨反而更像是一種按摩,一種享受。從我的視角望去,可以用最佳的角度觀察她那雙美麗的腳,在紫的高跟鞋襯托下,顯得越發的美麗。
「在你之前從來沒有下等人能夠使我失態的,因為在我的眼中,他們就像是蟑螂一樣,而你是第一個令我失態的人」她加大了腳部碾動的力道:「你説我該給你怎樣的獎勵呢?」
她猛然抬起腳,重重的踩落下來,而目標正是我的那隻動彈不得的手。好疼,這是我唯一的覺,凱瑟琳的這一腳幾乎要把我整個手部的骨骼踩碎,她現在可是穿着高跟鞋,尖利的鞋跟踩到了我的手指上,我的手指立刻被踩掉一層皮,鮮血順着手指了下來。
啊!!!我痛苦的大叫着,這種突顯峯值般得痛苦要比持續被皮鞭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她又抬起腳用高跟鞋的前掌踩住了我血的手,並抬起了另一隻腳用那又高又細的鞋跟狠狠地戳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痛苦的慘叫着,這種針扎般的疼痛真的深入骨髓。我明白,現在已經不是審訊了,只是她單純的對我進行折磨。
「我想你知道,我們軍隊的軍靴踩人是很疼的,前任的審訊官曾經命令兩名士兵踩到你的身上」她説道。我知道,那是我入獄後第二天,那個沃爾夫對我實行的刑罰。
「很痛吧,其實我想讓你知道,踩人最痛的不是軍靴」説完她便抬起一隻了腳,慢慢的,優雅的踩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另一隻腳也慢慢抬起,這樣她整個人就踩到了我的口上。她踩到我身上的動作優雅至極,在我的角度給我很強的視覺衝擊,雖然她是可惡的美國侵略者,但我不得不為她的美麗而驚歎。
但是身體上的劇痛卻把我撤回到了現實。她那又尖又細的鞋跟紮在我的身體上,給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疼痛。她説的是對的,僅僅這一雙高跟鞋的殺傷力就大於兩個大兵隊我的造成的傷害。她踩在我身上,開始在我身上走動,就像正常在地上走路一樣,每一步都是尖尖的鞋跟先與我的體接觸……
我覺到了針扎一般的疼痛,她的鞋跟實在是太細了,覺尖端不過半個小手指那麼細。她一步步由我的口的向我的肚子踩去,她踩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個紫紅的鞋跟印,有的已經出血。我看着她漂亮的高跟鞋在我身上走動,在審訊室昏黃的燈光下,高跟鞋反出點點亮光,光滑的鞋面映照出我滿是血污和泥土的臉,我忽然覺得,與其讓美國大兵折磨死,不如就死在這美麗的高跟鞋下吧……
凱瑟琳雙腳踩到了我的腹部,回頭瞥了一眼,看到了我盯着她的高跟鞋入的神情,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像我這樣的情況,她早已見慣,哪個奴隸不在她的美貌下傾倒?即使是我這樣的骯髒的阿拉伯猴子,照樣也不會例外。
忽然我的腹部一陣劇痛,凱瑟琳腳跟用力,把12釐米的尖鋭鞋跟慢慢踩進我的腹部,慢慢的踩。我用盡力氣鼓起腹肌,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地硬氣起來,就像是溺水的人再為自己爭取最後的一點生存空間。一天沒吃飯又被折磨得我,又怎麼能完成與這美麗而殘忍的高跟的對抗呢?我眼睜睜的看着凱瑟琳的鞋跟在我的肚子中越踩越深,而我的腹部也越來越痛苦。當12釐米的高跟完全踩進我的肚子時,我彷彿覺得我的腹部五臟離我而去。
凱瑟琳依然不屑的微笑着,看着我徒勞的掙扎,忽然抬起踩在我腹部的左腳,衝着我剩下的的那隻完好的手狠狠跺下……
嗷!!!這嚎叫我自己都覺得慘不忍睹,彷彿不似我所發出,直到手部的劇痛傳到我的大腦皮層,我才明白自己的手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艱難的歪了下頭看着我的手,她將我那隻手全部踩到了高跟鞋下,然後用力狠狠地碾,她踩得是我的手心,我的手背與糙的水泥地面接觸,已經被磨得鮮血淋漓,她看着自己的傑作,出了滿意的微笑。
她踩着我的手,然後就這麼抬起了另一隻踩在我肚子上的腳,又是天昏地暗的一陣疼痛。
當她的腳離開我的身體後,我看到我的腹部出現了兩個深深地鞋跟留下的,正往外留着血,應該是已經傷到了組織的深層,而我的兩隻手,都已鮮血淋漓。
「覺怎麼樣,小猴子」她高傲的説:「舒服嗎?」
我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她的提問。
「不説話嗎?看來還是不夠啊」她呵呵一笑,踩着細細的高跟走到了我的身旁。
她再次抬起腳踩住了我的一隻手,只不過這次用的是她那又尖又細的鞋跟……
嗷嗷嗷!!!劇烈的疼痛發了我潛在的力量,當然現在的我唯一的途徑便是慘叫。她用鞋跟踩住我的手心,並用力的往下碾。尖鋭的高跟像鑽頭一樣碾進我脆弱的手心。
「求我,小猴子,只要你求我饒了你,我就抬起腳」凱瑟琳微笑着,她要享受更高層次的快樂,對於我神上的凌。
我咬着牙不發一言,我是不會對侵略我們家園殺害我們同胞的美國侵略者求饒的。即使死,也要死得有尊嚴,何況只是一個女人的折磨。手上的疼痛刺着我的神經,我用力咬着牙,豆大的汗水從我的額頭滴落,待著臉上的血污。
「呵呵,我明白你想的是什麼,小猴子」凱瑟琳依然微笑着「你覺得你死的時候還會有什麼尊嚴嗎?」
她説着,抬起了着地的那隻腳,就用一細細的鞋跟踩住我的手。
啊!!!我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嚎叫起來。她的鞋跟與手接觸的地方已經滲出了鮮血,她依然毫不留情的碾動着她的高跟鞋。
鮮血越來越多,直到她的鞋跟遇水泥地面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我的疼痛也到達了一個頂點,同時即將昏厥的我明白,自己的手被她的鞋跟徹底穿透了。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自己的牢房中了。我的雙手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不過效果不是很大,血還在,白的紗布已經被染紅。哈比布拉沒有回來,不過我心中不為他擔心,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讓別人擔心的人。
我在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審訊。
我沒想到的是,新來的這個凱瑟琳上校居然是一個專門來這裏待戰俘的千金小姐,這顯然比還有戰事在身的沃爾夫更加可怕。
我抬起自己的手,看着在紗布下那個依然緩緩血的血,那是凱瑟琳用那雙高跟鞋踩出來的。
她為了折磨我,特地去換了衣服,還穿上了高跟鞋。
曾經聽哈比布拉聊起上社會,他説酒會晚宴等高等場合,那些美麗的小姐都會穿起的高跟鞋,走路的姿勢也變得嫋嫋娜娜,真是賞心悦目。
這種社會是我這樣的窮人接觸不到了,我看街上的女人都是戴着頭巾蒙着面,穿着平底的布鞋。
所以我一直對穿高跟鞋的美麗女人十分嚮往。
今天,凱瑟琳讓我對高跟鞋有了另一層的認識,那就是美麗的外表下,往往是隱藏着血腥與殘忍。
(二)
哈比布拉出獄了,這個消息是第二天凱瑟琳告訴我的。哈比布拉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在石油生意上對美國人作出了讓步。這樣哈比布拉得以出獄,只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我並沒有為哈比布拉離我而去到憤怒或失望,他依然是我的戰友,我的兄弟。我為他得到自由到高興。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情變好,連帶着昨天恨得入骨的凱瑟琳,今天看起來也更加漂亮了。今天凱瑟琳換回了軍裝,上衣依然是墨綠的軍禮服,身上帶着各種各樣的獎章軍銜,下身是短軍裙,長至半個大腿。一雙美麗的長腿從軍裙下漏了出來,腳下是一雙黑系帶的漆皮高跟鞋,鞋跟依然很高很細。
「我想今天沒有什麼要問的了吧,因為該問的你們已經問了無數遍了,美麗的小姐」由於心情變好,我竟然十分大膽的出口調侃凱瑟琳。説完後我也到有些後悔,畢竟惹怒她的話,今天的折磨就要加劇了。
「當然了」凱瑟琳笑道「我還對你有很多事想要知道呢,呵呵」凱瑟琳倚坐在刑訊桌上,抬手將面前的髮絲倒耳後。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也顯出她無限的風情。
「昨天的覺怎麼樣」凱瑟琳問道。
「很痛」我實話實説。
「那麼,今天準備代什麼嗎?還是讓我繼續給你一點驚喜?」
凱瑟琳一伸長腿,高跟鞋的鞋跟與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然後她又優雅的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美腿上。
我不由得呆了一下,這麼美麗的長腿在我們阿拉伯國家可是看不到的,保守的阿拉伯女人才不會作出這樣的姿勢呢。凱瑟琳似乎是理解了我的目光,輕輕一笑,然後竟然嫵媚的白了我一眼。我不由得覺得靈魂出竅。
我突然一驚,這是怎麼了!我竟然心中對這女魔頭有了着的覺!她可是萬惡的美國侵略者啊!就是他們這些人打進了我們的國家,屠殺了我們的人民,踐踏了我們的信仰啊!我加入軍隊不就是為了把他們打回老窩嗎?
我強行把心中那恐怖的戀與慾望壓在心底,再次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凱瑟琳剛才一直在觀察我,我的心理轉變她也大概能夠猜得到。她只是不屑的笑了笑。她明白我已經只是在負隅頑抗了,我這種情況她已經見得多了。她從我身上看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慾望。她有信心能把我的慾望裝變為另外一種東西……奴!!
凱瑟琳站了起來,踩着美麗的高跟鞋咔咔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今天我的待遇比昨天好了很多,我從進了審訊室到現在竟然一直是坐在椅子上的。這不由得讓我有點意外。難道是新的什麼花招?我不知道,只能等待了。
凱瑟琳走帶我面前,俯下身,我由於坐着,視線正好落在了她那人豐滿的脯上。由滿臉髒土與血污,倒是看不出我的臉紅,但我的心跳確實加快了幾個檔次。我趕緊默唸古蘭經,企圖把我心中的火壓制住。
她輕輕張口,嘴裏的香氣正好吹在我的臉上:「小猴子,告訴我,你們在城市內最大的據點是在哪裏?」
「我不知道。」
我有些艱難的回答道。
「那麼,平時你們聯繫都是怎麼樣的」她繼續用這種姿勢以及口氣問我。
「都是我們的班長給我們傳遞的命令,不過現在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我回答道。這沒什麼隱瞞的,班長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戰士,對祖國的忠誠不可懷疑,而且在戰鬥時,他成功帶領部隊轉移倒了市內,遇美國佬展開巷戰。雖然我和哈比布拉被俘,但在班長負責的局部鬥爭中,戰術目的還是達到了。
「那麼説,你的班長應該會知道你所不知道的吧」凱瑟琳離我更近了,竟然趴在我的耳邊小聲説道。
我艱難的把頭偏離她的紅,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你今天的審訊暫時結束了,接下來你就坐在這裏欣賞就成了」凱瑟琳直起身説完,轉身走回了她的審訊桌前,坐下。
然後她向審訊室內的一個大兵吩咐道:「去把那傢伙帶上來」大兵領命出去了,而我則有點茫。
結束了?完全不似昨天的情況,預計的今天更為可怕的狀況並沒有發生,面前的女魔頭並沒有對我進行折磨。
凱瑟琳坐在那裏,微笑着看着鐵門的方向,伸手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抿了一口還冒着熱氣的咖啡。
不一會兒,沉重的鐐銬聲自門外傳來,接着就是鐵門開啓的聲音。我轉頭望去,兩個大兵壓着一個和我一樣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進入了審訊室。兩個大兵伸手用力一推,那人便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在我目光略過他臉的一瞬間,我驚訝的叫出聲:「班長!」
「布里茲·默罕默德,阿富汗喀布爾防衞軍士官。戰鬥能力出,在巷戰中以自己一人被俘的代價,為指揮部爭取了轉移的時間」凱瑟琳柔美的聲音這時傳入我的耳朵。
「真是一名出的戰士,單是你一人就阻擋了我們20分鐘的進攻,但我不認為你在這裏繼續堅持有什麼意義,是嗎」凱瑟琳微笑着對班長説道。
班長選擇了沉默,和我最初被俘時一樣。
「呵呵,很硬氣呢,英雄」凱瑟琳站了起來,向班長走了過去,「你們的指揮部是往那裏轉移的?」
……班長依然沉默。
凱瑟琳隊兩個大兵點點頭,兩個大兵會意,把班長拽起來,使他半跪在地上。凱瑟琳圍繞着班長走着,同時打量着班長,嘴角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咔…咔…咔…咔…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迴盪在房間之內,勾人心絃,卻又充滿着異樣的壓迫。
突然啪的一聲,伴隨着班長的一聲痛苦的哀嚎,凱瑟琳飛起一腳踢在了班長的臉上。這殘酷的景象使我的心一顫,我的目光不由得往凱瑟琳腳上看去,那可是硬頭的高跟鞋啊。這樣的鞋踢在臉上可想會有多麼痛。
班長的頭被踢得甩向了一遍,此時一個大兵伸手抓住班長的頭,強行把頭扭正。凱瑟琳看班長面向自己後,再次抬起美腿,又是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班長的側臉上。
班長這次被踢得突出了一口鮮血,同時一粒細小的東西飛到了我的腳下,我低頭一看,是一顆被血染紅的門牙。
「指揮部方向」凱瑟琳冷冷的問道。
「呸」班長吐了一口最裏面預留的血,兇狠的看向凱瑟琳,嘴裏依然一言不發。
凱瑟琳見狀,依然是再次抬腿……這回凱瑟琳沒有讓大兵把班長的頭扶正,班長被她上一腳踢向一邊的頭,立刻就會被她下一腳踢向另一邊。看到這殘忍的一幕,我瞬間明白原來凱瑟琳穿的這雙鞋子是有目的的,這樣的鞋子由於是繫帶的,踢人的時候不會掉,相對於昨天踩我的高跟鞋更加的實用。班長的頭此時猶如一個染血的沙包,每次被踢中一腳,班長就會吐出一口鮮血……
我不忍再看,淚水已慢慢浸潤眼眶。班長平時是一個開朗健談的人,一點沒有上級的架子,平生活訓練中對我們很好,就像是長輩一樣。如今班長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面孔,滿臉的髒污,血紅的眼睛,蓬亂的頭髮,唯一不變的,就是對信仰倔強一般的忠誠。
啊!!!一聲慘叫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班長的臉上出現一道長長的大口子,正在淌着鮮血,而凱瑟琳,慢慢的把滴血的鞋跟踩到了地面上。顯然,班長臉上的口子是凱瑟琳用那12釐米的金屬細跟踩出來的。
「再問一遍,指揮部方向」凱瑟琳用鞋跟踩在地面上,轉動了一下右腳的腳踝。
依然是倔強的沉默……
凱瑟琳抬起右腳,蹬在了班長怒視着她的臉上。這一覺力量很大,班長被踹的幾乎向後飛了起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次爬起來,只有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渾濁的空氣。
不得不説,凱瑟琳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女軍官,即使剛才做出瞭如此殘忍的舉動。非常奇妙的,我的心中除了原來就有的滿腔怒火外,竟然還有意思説不清道不明的覺,彷彿……她輕蔑的微笑,冷酷的話語,抬起腿後展現的有沒曲線,甚至是高跟鞋踢在班長臉上的那一瞬間,都在震顫的我的心絃,我此刻竟然莫名其妙的願意代替班長的位置……
這想法嚇了我一大跳,但不容我仔細考慮,凱瑟琳就邁着優雅的步伐向躺在地上的班長走了過去。
滿臉血污的班長大口的着氣,他在進去這間牢房之前已經遭受過美國大兵的特殊對待。對於給他們造成巨大困擾的班長,自然要把怒氣以及鬱悶發在他的身上。對於這羣美國佬,我們早已看透其懦弱怕死卻又自大無比的本質。而狠狠了裝備良的美國大兵好幾耳光的班長,自然成了侵略者挽回自尊的出氣筒。
在被劇烈的毆打之後又被凱瑟琳狠踹數腳,班長早已沒有力氣做什麼了,只是用兇狠的眼神繼續與妖豔的女侵略者對抗着。
凱瑟琳走過去,用穿着高跟鞋的腳踢了踢班長的頭,説道:「怎麼樣,還不肯鬆口嗎?」
她輕輕地笑了笑繼續道「其實你説不説都無所謂,你真的以為我們的情報能力只有你想象中的那點水平嗎?我們已經得到了你們指揮部逃竄的確切位置無路線,10名中央情報局的鋭特工正形影不離的跟蹤着你們,而允許你們逃跑只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你不會真的以為你一個人能阻止我們20分鐘?」
我聽着凱瑟琳的話,內心巨震,原來我們做的一切早已在敵人的監視之下了。
指揮部妙絕倫的計劃,班長英勇無比的戰鬥,甚至是我為了信仰的負隅頑抗,原來在這位美麗的女人眼中,是如此的可笑,我覺凱瑟琳説的很對,我真的是一隻小猴子。
「呸」班長努力的扭過頭來,朝着凱瑟琳漂亮的高跟鞋吐出一口唾沫。凱瑟琳沒有躲避,這口唾沫正吐在右腳高跟鞋的鞋面上。
「把鞋子給我乾淨!」
凱瑟琳聲音平靜的對班長説道,而班長只是緩慢的將頭扭到了另一邊,同時眼中出了不屑的目光。
雖然班長的報復行為獲得了成功,但接下來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接着面部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原來凱瑟琳抬起腳,重重的踏在班長的臉上,脆弱的鼻樑被直接踩的塌陷下去。凱瑟琳的高跟鞋在班長臉上狠狠的碾了幾下,一股鮮血順着鞋底到了地面上。
班長痛苦的嚎叫傳出來,但接着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原來凱瑟琳將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踩進了班長的嘴裏,這樣整個鞋底都踩在了班長鼻樑塌陷的臉上,長長的鞋跟完全消失在班長的嘴裏,以我的角度望去,彷彿凱瑟琳穿的是一雙平底鞋,但我卻明白,這雙平底鞋的腳跟是多麼的殘忍與猙獰。
忽然,凱瑟琳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看到這個表情我心中一驚,通過昨晚的折磨,我明白這位美麗的大小姐又要做出什麼狠毒的舉動了。
凱瑟琳猛的一抬腳,尖鋭的鞋跟在班長嘴裏像刀子一樣,將班長的臉從裏到外撕開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把班長的右臉從喉嚨到嘴角活生生的切成兩半……
從鞋跟滴下的鮮血模糊了我的意識,朦朧中彷彿聽到一聲彷彿來自地獄的痛苦慘叫,貌似是班長的聲音……
眼前是來自地獄的景象,我幾乎已經無法從那張破碎的臉上,辨別出那是曾經和藹可親,待我如父親般的老班長。我發瘋一般的大聲嚎叫,聲音如同泣血一般。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絲毫不在意腳下滑了一跤,跌倒在地。我爬到了班長的旁邊,捧起了班長血模糊的臉,大聲的呼喚着班長的名字,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
班長微微睜開雙眼,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彷彿已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堅毅,從來沒有過絲毫的動搖。
他咧了咧嘴,側臉撕裂的劇痛使他猛的搐,但他還是努力的對我擠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這笑容在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扭曲……班長顫抖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就像當初我第一次進去軍營忍受不住嚴格的訓練時對我的鼓勵一樣。
那時班長也是這總明亮而堅毅的眼神,不需過多言語,只是一個微笑,一個動作,便使我從一個普通的阿富汗少年成長為一個同侵略者奮勇作戰的戰士。
班長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臉頰,我明白,這是班長燃燒生命對我的鼓勵與支持,要我堅定信念,相信勝利的一天終究會到來。
我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下,融進了班長臉上出的血裏……
忽然,一隻高跟鞋重重的踏在我捧着的班長的臉上,把班長的頭部生生的從我的手裏踩到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我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眼睜睜看着這隻美麗絕倫的高跟鞋覆蓋住了班長堅毅的眼睛,忽然這隻高跟鞋往下一踩,如同筷子一般細長的後跟便全部沒入到班長的眼睛裏……
直到懷中的軀體發出劇烈的顫抖,我才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心中對凱瑟琳的恨意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的巨大。我猛的伸手抓向了凱瑟琳踩着班長的那條腿,但忽然身體失去了控制,肩關節一痛,我的兩條胳膊被旁邊的大兵守衞卸掉了。
凱瑟琳得意的撇了我一眼,腳踝一扭,從鞋跟與班長眼窩鑲嵌的地方湧出一股濃濃的鮮血。凱瑟琳抬起腳出了鞋跟,班長原本那堅毅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了空空的血……
「咔」一聲有些粘稠的聲響在我耳邊響起,那是凱瑟琳把那隻被血浸滿的鞋跟踩回地面所發出的聲音。此刻我的神已接近崩潰,我是多麼希望我是拯救世界的超人,將眼前的這羣魔鬼全部送去見真主。但是無力的雙手讓我明白,我只是一個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班長這樣面對侵略者誓死不低頭都難以做到。
班長已經在剛才凱瑟琳殘忍至極的行為中幾乎耗盡了自己的生命,握住我臉頰的手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只是微微顫動的手指,證明殘存的生命之火還沒有完全熄滅。
班長僅剩的一隻眼睛裏的光芒已暗淡許多,他張張嘴,可是撕裂的嘴角和臉頰已經不允許他説出完整的話語。
我明白班長想要對我説些什麼,我覺握了握班長的手,阻止班長這種如同自殺一樣的行為。
可是班長依然在努力着,他使盡了全部力氣,把頭抬了起來,艱難的擠出了想要説的話……
「。活……下去……」
未等我有所反應,凱瑟琳那殘忍的高跟鞋一腳便踢在了班長努力抬起的頭上,班長被踢的頭甩向一邊,嘴中吐出一口濃濃的血。接着殘忍女軍官再次抬腳踹在班長的側肋,班長被踢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一身血跡沾染了地上的髒土,形成一團團粘稠的污漬。凱瑟琳走過去,抬起高跟鞋重重的跺在了班長的頭上,只聽到「咳哧」一聲,班長的頭骨被這一腳生生地踩裂。
我撕心裂肺卻又無能為力的看着班長以這樣悽慘的方式一步步的走向生命的終點。凱瑟琳彷彿來自地獄的女魔頭,正以最為殘酷的方式折磨人類的勇者。當班長已經躺在地上氣若游絲的時候,凱瑟琳彷彿也厭倦了這種折磨。她走過去,抬腳踏住班長的前,嘴角漏出一抹殘忍狠毒的笑意。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把高跟鞋那又尖又細的金屬鞋跟用力的踩進了班長的心窩。
班長彷彿已經癱瘓的身體在這最後的刺下劇烈一抖,他藉着這最後的力氣,再次抬起了滿是血污與泥土的頭,對我擠出一抹笑容。雖然這笑容在常人眼中是如此的扭曲與難看,但在我的心中確是最美麗最震懾心靈的笑容。接着班長臉上出瞭解了表情,脖子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起頭部,他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只剩身體在微微地動着。生命之火已經熄滅,只剩下殘留的意識使身體的植物神經反饋着不屈的抗爭。
布里西穆罕默德,阿富汗喀布爾防衞軍士官,以對祖國絕對的忠誠,悲壯的走完了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活下去,這是班長的遺言,也是現在我唯一的信念。
自從進了這個監獄之後,我就沒有了求生的慾望。
我在現場上見過了侵略者的殘忍,不管是士兵還是平民,都會遭到他們的殺。
在半夜睡時,他們的飛機就會把光制導的炸彈投到了阿富汗人最多的地方,看到無辜的平民屢次慘死在侵略者的魔爪之下,我們就會發更多的鬥志無憤怒。
但我們除了神,真的一無所有了。
如果連唯一的神都丟掉的話,我們無法想象接下來祖國人民暗無天的生活。
所以不論是我還是哈比布拉,被俘虜後面對侵略者都是視死如歸。
但是現在我真的不能死,我要活着走出這座監獄,我要繼承班長的遺志,為死去的同胞報仇。
雖然對我這個普通人來説這個目標過於遠大,但如果死在了這裏,那更是一切無從談起。
我想要活命,但是眼前的女魔頭顯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於是第一道難題就已經擺到了我的面前。
一向對人把握極為到位的凱瑟琳在來到這座監獄後屢次失誤,先是被我的言語無行為擾亂了心境,班長那種視死如歸的神又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這是美國人完全沒有的一種神,不論是在酒會上見面的上層人物還是被自己肆意玩的奴隸。
她雖然表面上還是掌控一切的姿態,但心中着實發了狠。
她以前喜歡從神上摧毀奴隸,然後再加以體的蹂躪,最終得到像天神一張掌控別人生死的快。
她是一個對施取樂的質量要求很高的人。
但面對班長,她再也無法得到這種快。
她折磨的越狠,班長的神甚至越為的堅定。
最後她實在是到了發瘋的邊緣,再繼續下去自己就會首先失控,於是才用鞋跟結束了班長的生命。
班長的死讓本來馬上被她征服的我的心理再次成為鐵桶一般,更是讓她認為是自己的失敗。
她有些急躁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腳踩在了我的後腦上,把我的臉踩向了地面。
我猝不及防,被她踩的臉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我的目光裏除了地上的泥土,還有她的那隻沾染了班長鮮血以及唾的高跟鞋。
「給我乾淨!」冷酷的聲音在我的頭上響起,我心中頓時犯了難。
雖然我堅定了活着出去的信心,但是要我給這個女魔頭鞋實在是讓我難以接受。
但是我心裏的鬥爭只是一瞬間,最終我低下頭去,伸出舌頭,顫抖的在她的鞋面上了一口。
我知道,她現在的神不穩定,如果這時候和她對着幹,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讓我小命不保的瘋狂行為。
在我的舌頭接觸到她的鞋的時候,她得意的大笑了一聲。
接着腳部用力把我的臉徹底的踩到了她的鞋上。
我強忍住心理與味覺的不適,機械的起了鞋上的血污。
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我終於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個奴隸一般的行為。她的高跟鞋被我的光亮如新,甚至連鞋底都出了原來的顏。她的鞋是乾淨了,但我的舌頭此時已完全麻木,失去了直覺,還被劃出了許多傷口,着血。
「嗯,不錯,的乾淨。」
她抬起前腳掌,用鞋跟踩着地面,扭動腳踝左右看了幾眼,對我的工作質量做出了肯定。「從今天起,把他關到我的房間!」
她轉頭對旁邊的大兵發出了一個讓我匪夷所思的命令,接着扭頭走出了審訊室。出門之前,她又補上了一句「對了,把地上那個死人清理掉,看着就想吐。」
咔、咔、咔……凱瑟琳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間,當走過班長的遺體旁時,尖鋭的鞋跟恰好落到了班長還在微微顫動的那隻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地鞋跟印。凱瑟琳絲毫沒有覺,繼續抬腳邁步,走出了房間,而班長的身體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應……
(三)
我被關進了凱瑟琳的房間。
她的房間相當的豪華,簡直像是七星級的總統套房。
不過這些顯然不是我能夠享受的,因為兩個大兵直接把我推進了一個鐵籠子裏。
我現在有一種覺,我像是一隻被關進籠子裏的狗……我頓時明白了凱瑟琳的想法,她想要已這種方式玩我,因為她明白了我現在不想死,於是她就利用這個機會來盡情的折辱我。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我恨不得將凱瑟琳碎屍萬段,但這鐵籠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關住的不僅僅是我的體,彷彿還有我的心靈。
美國大兵給我送來了狗吃的狗糧,面對如此的折辱,我卻絲毫沒有辦法。因為我想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我艱難的拾起眼前的狗糧,到了嘴裏。苦澀的味道外加心靈的折磨幾乎讓我痛不生,我麻木的嚥着,不知不覺眼角已留下兩行清淚。
每當哈比布拉與我聊起在美軍監獄那段往事時,我總是唏噓不已,同時心中難免存有一絲別樣的情緒。
這時總會受到這個富家公子的調侃,説難道你還記得那個把你當奴隸的美國臭娘們兒?雖然她確實長得太漂亮,但你不至於連自己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了吧!況且她不是你這木頭腦袋能享有的,醒醒吧。
而且不是你落井下石把她整倒的嗎?話這麼説沒錯,但她真的是説忘記就能忘得了的嗎?那段不一樣的經歷真的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雖然在常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在被關進凱瑟琳的私人房間後,我被鎖進了一個大鐵籠裏當做狗養了起來,自由活動的空間被壓縮到了極限。我心中無比的憤怒與屈辱,但為了能夠活着走出監獄,又不得不忍耐。這種讓我抓狂的覺折磨了我一個晚上。直到鐵籠的門被大兵打開並把一條狗鏈一樣的鐵鎖套在我的脖子上時,我才知道新的一天到來了,與之而來的將會是新一輪的折磨與羞辱。
我是在大廳裏見到了剛剛吃完早餐的凱瑟琳。她一身淡粉的連衣裙,頭髮披在兩側,帶有沐浴完未乾的水珠,在窗口投進來的陽光下泛起晶瑩的亮光。這時的她又給我一種清純的覺,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十分有魅力的女人,她彷彿有着千變萬化的能力,沒人能瞭解其真實的一面,當然我覺現在我是例外,至少我瞭解到這個女人有着與其外表格格不入的殘忍一面。
這兩天給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她的一雙美腿與玉足,我的黑暗生活都是由這雙美腿與她腳上的高跟鞋帶來的。我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她的腳,她此時穿的是一雙粉的高跟涼鞋,長長的絲帶叉的綁住修長的小腿,與身上的連衣裙搭配更顯得清純又不失。一雙白的玉足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展現出優美的曲線,腳趾上也是塗着粉的指甲油。我表情瞬間呆滯,她這一身清純裝扮給我的衝擊與誘惑實在是有點大。
「好看嗎,小猴子?」
她的聲音讓我回到了現實,我趕緊移開目光,悶聲不答,心中默唸古蘭經教義,努力想起班長的血海深仇,把她想象成一個醜陋的女魔頭。
凱瑟琳優雅自然的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對我説到「怎麼樣,肚子餓嗎,我這有三明治,過來我餵給你吃」她的笑容很美,但我明白她絕對是不安好心的,果然她作了補充「當然要跪着爬過來才能吃到哦」接着我就聽到了她咯咯的笑聲。
我來到監獄後一直接受審訊拷打,期間沒有得到任何事物,美國大兵只是在我的牢房裏放置了一個大鐵桶,裏邊盛滿了水,這就是我沒有被渴死的原因,當然我不會以為這些水是乾淨的。
況且我在被審訊過程中也被灌了不少水。
水是喝足了,但我真的餓到快要昏倒的地步了。
而昨晚雖然得到了食物,但那可是狗糧,在強行吃下去後我大吐特吐。
現在,接的我為了活下去也只好爬向凱瑟琳。
一塊新的三明治被她扔在地上,顯然那就是我的食物了。
好在這是她的私有房間,地面經常打掃並不是很髒,我勉強能接受。
正當我要低下頭張嘴咬向三明治的時候,凱瑟琳一腳踩到了我的食物上,並左右碾動着腳,很快三明治被碾成了餅狀。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雖然我想到了肯定自己不能輕易的吃到這塊三明治,但絕對不會想到這種情形。
雖然心中對凱瑟琳的行為無比憤怒,但是在極度飢餓的情況下,我屈辱的張嘴把那塊被踩扁的三明治吃進了肚子裏。
「咯咯咯咯,呵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起來,而我屈辱的渾身發抖。「吃飽了沒,沒吃飽這裏還有啊」她笑着抬起腳把鞋底對向我,鞋底上殘留有不少食物的殘渣。我明白這是要我做什麼,已經自暴自棄的我伸出舌頭着她的鞋底,不一會兒鞋底已被出原有的黑。
她得意的嬌笑着,突然一腳踢在我的口,我被整個踢翻在地。她站起身走過來,抬腳狠狠的跺在我的口,尖鋭的鞋跟扎進裏,刺的我生疼,我害怕的伸手握住她的高跟鞋用力往上提,生怕她把那又尖又細的大高跟整個踩進我的身體,那我就會向班長一樣去真主面前報道了。好在她並不想踩死我,她只是用鞋跟在我口使勁一碾,留下一個血的鞋跟印後就收回了腳。
「小猴子,我知道你想活命,想活命就要老老實實的聽我的,別想有什麼其他情緒」她低下頭惡狠狠的對我説道。然後她對着我的臉用力的踩了一腳,轉身走出了房間。同時牽我來這裏的大兵再次拉着鐵鎖把我帶出了房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的腦海再次被憤怒所填滿。
即便我被大兵押到這個房間門口時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這是監獄的停屍間,以前的沃爾夫上校審訊我時,都要押着我路過這裏,但看到裏邊的景象這還是第一次。
這種景象唯一能讓我聯想到的就是納粹的集中營。
只見地上堆着十幾具屍體,很顯然都是被折磨致死的。
他們身上有鞭痕,有彈孔,有燙傷,甚至有的已經只剩下包着骨頭的一層皮。
眼前猶如地獄一般的景象還未結束,我被帶到了裏邊的一間房間裏。
虛弱無力有痛苦不堪的呻此起彼伏,我低頭一看,頓時冷汗便浸濕了後背。
這是一些活着的人,有老人有孩子,只是他們只有一個腦袋漏出地面,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被埋進了混凝土地面裏。
我的腿一軟,便跌倒在地。我的心靈已經承受不住這種景象的衝擊,正當這時,高跟鞋清脆的聲音把我的意識拉回了現實。
在這裏只有一個穿高跟鞋的人,自然就是凱瑟琳。
面對這個魔鬼一樣的女人,我現在已無力再去鬥爭,不論是體還是神,我被她一次次的折磨得幾乎崩潰。
十幾分鍾前那粉紅的身影現在已換上一身軍裝,腳下蹬着十幾公分高的黑金屬跟高跟鞋。
「知道這些人是誰嗎?」
凱瑟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我的神已經麻木,沒有回答她的提問,她也不在意,自己繼續説道「這些人是喀布爾郊區的村民,因為他們殺死了十名進去村莊避難的負傷美軍士兵而不肯出兇手被捕。
今天國防部下達了對他們秘密處以死刑的命令。」
我的眼睛終於恢復了一點神采,我顫抖的説「你和我説這些做什麼……不論怎樣我們的血是不會白的……你們這些萬惡的雜種們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應該作為觀眾而已」凱瑟琳從我身邊走過,我的視線自然的隨着她的身影移動,直到她走到了地面上一個人頭前邊蹲下。
那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本應在學校認真讀書快樂生活的他如今被封在冰冷堅硬的混凝土地面裏。面對凱瑟琳,男孩的雙眼裏出巨大的恐懼。凱瑟琳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男孩的頭,把男孩蓬亂的頭髮縷到兩邊,出了額頭與清秀的阿拉伯人面孔。這看似温馨卻又詭異無比的景象結束後,凱瑟琳站起身,抬起了那閃着金屬光亮的高跟鞋,慢慢的踏到了男孩的頭上,彷彿踩着一個足球一般。
男孩剛剛安定一些的眼神再次被恐懼取代,他的頭在凱瑟琳腳下微微顫抖着。凱瑟琳腳踝輕輕用力一扭,男孩的頭便被踩的偏到了一邊。凱瑟琳踩着男孩的頭,輕輕地扭動着腳踝,男孩在高跟鞋的踩碾下臉上不一會便出了痛苦的表情,無助的雙瞳反出恐懼又微弱的光。凱瑟琳踩着男孩,高跟鞋把男孩的頭前後左右不斷的碾着,脆弱的臉不一會兒就在鞋底與混凝土地面的摩擦下滲出了血。
我看着這一切的進行,再也沒有在凱瑟琳折磨班長那時奮勇向前去抵抗的勇氣與意志,現在的我就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麻木的看着那張本應充滿希望與朝氣的臉在這個女人的高跟鞋碾踩下變得面目全非。
凱瑟琳突然美腿用力,高跟鞋的前腳掌把男孩的側臉踩的凹陷下去,接着另一隻腳離地而起……凱瑟琳把兩隻腳全部踩到了男孩的側臉上,男孩再也無法忍受,嘴裏發出嗚嗚的哀嚎聲,整個頭已經被踩的扁下去三分之一。
如果繼續這麼踩着的話,估計不一會兒就會把男孩整個頭踩碎。
「媽……媽,媽……媽。
救。
我」男孩悽慘的嗚咽聲從凱瑟琳腳下傳出,彷彿即將墮入地獄的人在尋求母親最後的救贖。
凱瑟琳聽着男孩的哀嚎,臉上出一模狠毒的微笑,她抬起了右腳,對準男孩下顎關節處狠狠踩下。
極細的金屬鞋跟直接穿透男孩側臉的肌,整個鞋跟踩進了男孩的嘴裏,鮮血從男孩口中緩緩淌出。
劇痛已使男孩陷入了昏,只剩下嘴角微微顫動着。
凱瑟琳依然殘忍的雙腳踩在男孩頭上,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在我憤怒又摻雜一絲恐懼的眼神中,在男孩頭上雙腳起跳……
一雙殘忍的高跟鞋重重的跺在早已不成型的稚頭顱上,伴隨着咳叱的一聲,腳下的頭徹底扁了下去,對母親的呼喚成了十四歲阿富汗男孩最後彌留在世的聲音……
地上的那團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在被踩扁的男孩的頭的旁邊慢慢的發散着它的範圍。我抬眼望去,男孩的側臉上有一個小指細的血,而鄂骨已經被凱瑟琳踩碎,整個臉部完全凹陷下去,沾滿血跡的臉上深深地留下了鞋底防滑紋的印記。男孩的慘死更加加重了囚室裏的恐怖氣氛,一個個麻木的人被這死亡來臨的恐懼嚇得整個頭都在哆嗦,嘴裏語無倫次的在向真主做着祈禱,他們期望奇蹟能夠出現,期望萬能的真主能夠拯救他們。
可是奇蹟終究在女魔頭咯噔咯噔的行走聲中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凱瑟琳抬腿邁過一個老人的頭,走向了另一個眼神充滿恐懼的男孩。只是不經意間的抬腳,便使老人佈滿滄桑的脆弱的臉上出現了一道傷口,很顯然凱瑟琳腳上那尖尖的金屬鞋跟「不小心」劃到了老人的臉。凱瑟琳對老人痛苦的呻不予理會,走到了那個男孩的頭旁邊。
男孩看到凱瑟琳來到自己頭邊,嘴裏拼命的念着古蘭經裏的祈禱聖文,最終當凱瑟琳抬起腳踩到了他的頭上時,男孩的神終於崩潰。「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死啊,」他失控的叫喊着,同時拼命的搖動那身體唯一出混凝土地面的頭。
凱瑟琳低頭看着這一切,臉上出了滿意的微笑。她喜歡這種掌控生命的覺。她抬腳用力往下一踩,尖利的鞋跟就在男孩臉上劃出一條深深地血痕。「哎呀,本來想踩到你的嘴裏的,不要亂晃啊孩子」凱瑟琳毫不在意的吐出殘忍的話語,腳下不停,再次對着男孩的嘴踩下,但是依然沒有成功,男孩臉上再次出現一道傷口。就這樣凱瑟琳嘗試了好幾次,都因為男孩亂晃的頭而無法完成想要的效果。她輕皺眉頭,突然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出現在臉上。
「過來按住他,小猴子。」
凱瑟琳的話語令我內心劇烈的顫抖,她的狠毒真的令我完全崩潰。明知道她是在殘害自己的同胞,但如果不聽她的命令,她會更加殘忍的加害我的同胞,並令我現場觀摩。現在的她貌似已經對我有了新的對策,那就是在聽她的話任她當狗一樣的玩和同胞的生命之間做出選擇。我出現在這個場合絕不是偶然,而是這個女魔頭心的策劃。
突然我的心中出現了一個魔鬼一樣的聲音「反正這些人都是被判了死刑的,早晚都要死,與其負隅頑抗增加痛苦何不滿足自己內心那點卑賤的願望呢?」
是的,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女軍官的時候,我便被她的美貌與氣質所震撼,後來又被她殘忍的另類魅力所折服,因為從小受到的愛國教育以及自己的宗教信仰十分堅定,所以把這份不應該有的忌情深深隱藏在心底,每次回到牢房都會偷偷的回味她那些殘忍又美麗的動作。
以至於我對她的戀越來越嚴重,甚至有時忽略了她那萬惡的侵略者的身份。
此時在這與世隔絕的牢房裏,即使深深地沉淪,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又有誰會知道呢?真主嗎?真主在危難關頭又何時拯救過我們呢?
真主,我早已不信。
我的心中那真主的形象,彷彿被凱瑟琳美麗的高跟鞋一腳踩碎。
在不知不覺中,我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撫摸了男孩恐懼的頭顱。「對不起,孩子,我的心中只有女神」我的心靈與神智,彷彿掉入了黑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雙手用力,我能受到男孩頭顱的左右晃動,那是對生命的渴望。這時,美麗的高跟鞋泛着晶瑩的光,用力的踩下,那金屬的鞋跟毫無阻攔的扎進了男孩的眼睛裏。
如果放棄了自己的信念,那麼墮落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當我伸出了罪惡的雙手扼殺掉了男孩最後的一點求生慾望的時候,我已經明白自己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
高跟鞋的鞋跟殘酷的扎進了少年的眼睛,我的手中傳來了劇烈的顫抖。這種一模一樣景象昨天剛剛經歷過一次,我的班長就是這樣被凱瑟琳殘忍的剜去了眼睛。但是今天的我已經麻木,而且在心底那黑暗的慾望的作用下,我反而興奮的渾身發抖。當凱瑟琳把鞋跟從少年的眼窩中出來時,看到那觸目驚心的血窟窿,我竟然病態的覺到一種淒厲的美。我彷彿成了中世紀的火刑執行者一般,面對燒焦的異教徒身體渾身充滿了狂熱。
少年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非人的痛苦,他淒厲的慘叫着,僅剩的一隻眼睛痛苦的緊閉,由於身體被整個埋在了水泥地面以下,所以他只能瘋狂的搖晃着出地面的腦袋來企圖緩解痛苦。
「別動!!」這聲音要放在昨天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沒錯,正式喊於我的口中。我用力的按住的少年的頭,用右腿的膝蓋壓住,左右幫助固定,然後右手用力地扒開了少年緊閉的右眼。被強迫正看眼睛的少年看到那雙妖豔的血紅高跟鞋,頭部又開始劇烈的搖動,我費了很大力才再次固定住少年的頭。
凱瑟琳緩緩的抬起腳,用尖鋭的鞋跟踩向少年被我扒開的另一孩子眼睛。鞋跟慢慢於眼睛接近,而少年的頭晃動的也越來越劇烈。我興奮的看着那充滿魔力的鞋跟扎向少年的眼睛。當鞋跟與少年眼球接觸的一瞬間,少年不由自主的在此發出淒厲的嚎叫。但是凱瑟琳並沒有用力踩下去,只是用鞋跟輕輕的踩壓着少年的眼球。
「求求你,我不想死啊!!!」
少年終於崩潰,眼淚順着與眼球接觸的鞋跟下,沖淡了鞋跟上的血跡。
凱瑟琳很是享受這種讓人神崩潰的覺,在少年恐懼的哭求中,她緩緩的踩下了鞋跟。
和另一隻眼不同,這隻眼睛凱瑟琳是一點一點的往下踩,腳下的少年充分的體驗了鞋跟踩進眼睛的過程。
鞋跟每在少年的眼中沒入一分,少年的慘叫便提高一個等級。
而更加殘酷的景象發生了。
凱瑟琳右腳踩在少年頭上,腳下的鞋跟整個踩進了少年的眼睛,她竟然就這樣腳下用力,整個人踩到了少年的頭上,並把左腳的鞋跟也踩到另一個原本是眼睛的血窟窿中。
已經不知道少年了多少的血,我的雙手都已經被血染紅。而少年在這殘忍的高跟鞋下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徵,狼藉的頭部任由凱瑟琳踩在腳下。凱瑟琳抬起了左腳,單獨用右腳踩在少年的頭上,然後部一扭,整個人就在少年的頭上完成了360度的迴旋。這是舞蹈一般優美的動作,而少年的頭部在這美麗而殘忍的高跟鞋下被踩成了一灘爛。
已經不是興奮能夠形容的,我覺自己渾身像是打了腎上腺素一般,全身的血直往腦門上竄。
凱瑟琳猶如妖豔的女魔鬼,在她華美的舞姿優雅的步伐下,一個個卑賤的人類用生命來襯托着她的豔麗。
凱瑟琳沒有看腳下的少年一眼,而是邁步走向了下一個人。
這是一個40歲的中年人,有着阿拉伯人的濃密鬍鬚,蓬亂的頭髮下是充滿着污漬的蠟黃的臉。
凱瑟琳走到他面前踢了兩腳後,回頭對我説道「等我下,我去換雙鞋子」説完便踩着高跟鞋咔咔的走向門外。
在我興奮的等待中,高跟鞋的聲音終於響起。凱瑟琳換了一雙漆黑的發亮的長筒皮靴,依然是細細的高跟,12公分。看到這雙鞋子,我知道這個男人估計要用踢了。
果然,凱瑟琳走到了男人的頭顱前,抬起高跟皮靴就是一腳,男人的頭被踢的甩向一旁。
凱瑟琳再次抬起腳,就像是足球開球一樣,一腳又一腳的重重的踢在了男人的頭上。
這景象雖然殘酷,但卻充滿着誘惑。
光亮的長筒皮靴把凱瑟琳優美的腿部曲線完全表現了出來,再加上踢人時抬腿的動作充滿着動態的美,這些都使我深深地沉醉。
如今我已經聚齊不起絲毫的抵抗意志,這個女魔鬼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能完全將我俘虜,班長的血仇,同胞的大恨,彷彿都被拋進了太平洋。
男人的頭被凱瑟琳踢的慘不忍睹,整個腫的像一個球一般,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凱瑟琳彷彿也踢累了,她走上前抬起腳,重重的踩到了男人的頭上,用力地碾着,從皮靴下不停的傳出男人痛苦的嗚咽聲。
凱瑟琳直起身,用手把面前散落的秀髮捋到耳後,然後對我説道:「過來按住他」我和剛才一樣,上前用力壓住了男人的頭,凱瑟琳抬起了皮靴,用細細的後跟踩在了男人的腦門上,然後對我説:「你説我能在這裏開個嗎?」
腳下的男人聽到這可怕的話語,立刻開始猛地搖晃頭部。
這個是成年的男人,力量也顯然比剛才的少年要大不少,我用了更大的力氣才勉強按住他的頭。
凱瑟琳不再理會男人悽慘的掙扎,她高高的抬起了高跟皮靴,然後狠狠地跺下,尖鋭的靴跟直接刺在了男人的額頭。
啊!!!男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頭部搖晃的更加厲害了,我使勁全身力氣固定住男人的頭,凱瑟琳的第二腳再次落下,依然是用靴跟跺在男人的額頭。就這樣殘忍的女魔鬼一腳又一腳的跺下去,而將死的男人也彷彿爆發出了最後的生命力,就在我馬上就要按不住的時候,只聽咔嗤的一聲,男人的慘叫戛然而止,我低頭一看,凱瑟琳高跟皮靴那12公分的靴跟已全部踩進了男人的額頭,男人怒睜着的眼睛記錄了這個生命最後的抗爭。
凱瑟琳並沒有放過男人的屍體,她扭動腳踝,用靴跟在男人的大腦中一陣亂攪,之後才出靴跟。男人的額頭猶如被子彈打中,出現一個血控,血混雜着腦漿從血中緩緩出。
整個刑房充滿濃密的恐怖,這種恐怖氣氛配合這血腥的氣息,彷彿讓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凱瑟琳讓我對高跟鞋的印象徹底顛覆,原來在阿拉伯國家女不常穿的高跟鞋是如此的妖豔與美麗,踩踏在血泊中的高跟使我徹底失了自己。
凱瑟琳由於靴子上粘了許多的血,所以靴跟與地面碰撞的聲音也沒有那麼清脆。
她踩着沾血的高跟皮靴走向了下一個目標。
這是一個三口之家,如今都被埋在了水泥之中。
父親和母親的頭離着很近,而在他們的頭中間則出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的頭部。
凱瑟琳看到這一景象,臉上出了殘忍的笑容。
她走到了小女孩的面前站住,這個幼小的生命的頭部僅僅比她的皮靴大一點點,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將其踏的支離破碎。
小女孩顯然十分害怕,她緊閉着雙眼,彷彿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相救你的爸爸和媽媽嗎?」
凱瑟琳對小女孩問道。
「有什麼手段衝我來,請放過我的孩子,她才11歲,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參與!!」
女孩的父親對着凱瑟琳吼道。「那就要看你女兒的表現了」凱瑟琳微笑着説道:「怎麼樣,小姑娘,想救你的爸爸媽媽嗎?」
小女孩突然像是消除了恐懼一般,睜開了雙眼,用稚的聲音對凱瑟琳説道「我想救爸爸媽媽,請放了我的爸爸媽媽吧」女孩突然變得勇敢的舉動也使凱瑟琳稍微的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凱瑟琳臉上又出了殘忍的微笑。
「過來扶着我」凱瑟琳對我説道,我過去站在了凱瑟琳的身邊,凱瑟琳抬起了一隻腳踩在了女孩的父親頭上,然後扶着我又把另一隻腳踩在了女孩母親的頭上。就這樣一種殘忍又充滿着的景象出現了,女孩父親母親的頭分別被凱瑟琳的高跟皮靴踩在腳下,而女孩的頭就在父母頭部之間,充滿恐懼的看着頭頂高大的女魔鬼。而凱瑟琳踏着女孩父母的臉蹲下,並緩緩的褪下了自己的內褲……
「張開嘴,鑰匙出太多,你的爸爸媽媽就失去了活命的機會哦」凱瑟琳殘忍的微笑着,一股水從兩腿間噴薄而出,進了女孩張開的嘴裏……
女孩只有11歲,未發育完全的嗓子還很細,凱瑟琳的聖水嗆得女孩一陣聚類的咳嗽。但這時凱瑟琳扭動了一下右腳的高跟皮靴,頓時腳下女孩的母親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女孩害怕的趕緊長大嘴,竭盡全力的嚥着凱瑟琳的。當凱瑟琳小解完畢,女孩已經被嗆得幾乎昏厥。不過殘忍的凱瑟琳並沒有就此放過女孩,她挪動部,一條黃的大便便從菊花緩緩吐出……
當凱瑟琳站起身時,身下的小女孩的口鼻完全被凱瑟琳的大便覆蓋,因為長時間無法呼,小女孩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
凱瑟琳腳下的女孩父母的頭部,也因為高跟皮靴的蹂躪變得慘不忍睹。
「孩子,我的孩子啊,你這魔鬼」女孩母親發現了女兒的慘狀,痛苦的嚎叫着,而女孩的父親也怒目圓瞪,死死地頂着凱瑟琳。
但是殘忍的女魔鬼不為所動,她抬起腳,高跟皮靴的靴尖狠狠地踢進了女孩母親的嘴裏,然後一陣亂攪,當凱瑟琳出皮靴時,女孩的母親已經滿嘴是血。
脆弱的女人顯然不能承受這種痛苦的折磨,她不成形的嘴巴一張一合,已經似乎這樣能緩解一部分痛苦,但是突然女人喉嚨受到一陣尖鋭的刺痛,凱瑟琳已經把長長的靴跟踩進了女人的嘴裏,鞋底踩在女人的臉上,並把沒有進入女人嘴巴的靴跟狠狠地蹬進了女人的喉嚨。
這一瞬間對女孩的母親彷彿靜止了一般,她顫動的頭部被踩的完全仰到了後邊,凱瑟琳殘酷的把靴跟使勁一攪,女孩的母親在極度的痛苦中追隨女兒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旁邊女孩的父親看到這殘酷的景象發出了悽慘的嚎叫,這是怎樣的一種絕望啊,本來幸福的一家三口,就這樣被女魔鬼的一雙腳踩的支離破碎。而凱瑟琳似乎也厭倦了男人,她從上取下了自己的佩劍,一劍變斬斷了男人的脖子。死不瞑目的女孩父親的頭部被凱瑟琳一腳踢飛,滾到了牆邊不起眼的角落。
一切彷彿是水到渠成一般,在我的幫忙下,凱瑟琳用各種不同的殘忍方式將同胞們一個一個的處決。當最後一個同胞的頭被凱瑟琳踩在高跟之下時,我的全身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我癱軟在地,抱頭痛哭。
「還有最後一個,小猴子,看到了那邊的那雙高跟涼鞋嗎?給我拿過來。」
我機械的爬了過去,咬住鞋跟叼起將牆角的那雙高跟涼鞋給凱瑟琳送了過來……
一張張扭曲的臉從我的眼前掠過,他們雙眼中沒有了眼球,着黑血,一半臉扁了下去,但是扭曲的嘴裏卻依然吐出了對我最惡毒的詛咒,就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要將我拖進萬劫不復之地……
我驀然驚醒,渾身已被冷汗濕透,自己已經回到了凱瑟琳卧室的那個鐵牢籠之中。我抬頭望去,凱瑟琳正穿着昨天早上的那件粉連體睡衣,金黃的頭髮上水珠還沒有幹,顯然是剛梳洗完畢。一雙美足踏着高跟的涼拖,我可以看到塗着黑指甲油的晶瑩玉趾,很難想象這雙美麗的腳在昨天殘忍的踩碎了一個個同胞的頭顱。
「昨天表現得不錯,我決定給你獎賞。」
凱瑟琳看到我已醒來,抬頭對我説道:「不過反應還是有點劇烈,竟然昏睡了將近一天。」
這輕描淡寫的話語深深地刺到了我,腦海中同胞怨毒扭曲的臉彷彿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猛然抬頭,但是當我聚集起兇狠的目光刺向她時,視線中卻出現了一隻晶瑩剔透的玉足。
「賞給你的」腳趾優雅的夾起一片面包送到了我的面前,我重新拾起的信念在這一瞬間被擊的粉碎,我伸長了脖子,張口咬住了麪包,大口的嚥了起來。
上方傳來了凱瑟琳咯咯的姣笑「你真的很像一隻小狗哎,乖,聽話還有別的獎勵哦」我完全失去了自我,順從的在凱瑟琳的腳下吃完了早餐。
當然,凱瑟琳賜予我的獎勵還是出乎了我的預料。我獲得了今天審訊的導演權。將要審訊的犯人的照片已經到了我的手上,那是一張悉的臉,竟然是我們拼死掩護的指揮部的長官之一。看來美軍確實早已全盤掌握了我們的行動。這位長官平時沒少給我穿小鞋,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又讓我們當炮灰來掩護他逃跑,顯然此時我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同情。
「今天你來幫我選一雙漂亮的鞋子哦」面前那一雙雙美的高跟鞋以及凱瑟琳那誘惑的話語,使我的血瞬間升温,左挑右選之下,我選擇了一雙火紅的亮皮高跟鞋,極細的金屬鞋跟,足足有13公分,鞋底印有深深的防滑紋,想必踩在上碾動一定會讓被踩者皮開綻。凱瑟琳更衣完畢踏上了我為她選的高跟鞋之後,便起步離開了卧室向審訊室走去,而我自然爬着跟在女神的身後。想必,今天會是讓我熱血沸騰的一天。
(完)
美麗的容顏,英氣的軍裝,潔白修長的小腿,這就是自上而下映入我眼簾的凱瑟琳的樣子。
當然,最讓我着的還是那一對晶瑩的玉足,自己腳上蹬着的那雙血紅的高跟鞋。
此時,這雙美麗的鞋子下,一個年過40的男人正用口的肌來支撐起鞋子主人的體重。
前腳掌微微陷進前隆起的肌裏,而那尖利的後跟則紮在男人的肚皮上。
在鞋跟的扎踩下出現兩個坑,而這個位置造成了男人軀體的不停顫抖。
我明白這種覺,因為在我第一次和女神的鋒中,我就是完敗給了這殘忍而又充滿誘惑的高跟扎踩。
而這次這雙鞋的後跟比踩我的那雙還要細,可想其造成的疼痛是何其劇烈。
雖然男人疼的渾身顫抖,但我此時心理反而有着羨慕他了。心態改變之後,我徹底放縱了自己的慾望,這種疼痛的方式在現在的我看來反而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終於,女神腳下的男人承受不住,嘶聲痛叫起來。
「阿卜杜拉長官,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忍下去呢」我走到男人的身前蹲下,用手撫摸着男人被高跟鞋踩踏下陷的皮。
「迪拉瓦爾侯賽因,你這個混蛋,你會被以叛國罪送上軍事法庭,」我的長官破口大罵,但很快叫罵聲便戛然而止,因為女神把右腳高跟鞋的鞋跟用力的進了他的嘴裏,他只能左右搖擺頭部用力掙扎,想要抬起手來抵禦,但早有預料的我已將其雙手鎖在了地上。
當鞋跟從嘴裏拔出時,阿卜杜拉已無力叫罵,只是在劇烈的咳嗽。
由於我的臣服令凱瑟琳女神很滿意,於是獎賞了我這次審訊的導演權。
能有機會報復以前總是迫害自己的長官,我當然不會手軟。
「阿卜杜拉長官,其實你是有機會被釋放的」我用一種循循善誘的聲音説道「接下來你會有機會和這位美麗的女士切磋武技的機會,只要你打贏了她,你就會被釋放,並且美軍會撤出喀布爾市區」説道這裏時,阿卜杜拉眼神明顯一亮,作為部隊的格鬥教官,面對一個嬌弱的千金小姐自然是不在話下。
「但是如果長官你敗了,那麼接下來的遊戲自然不會輕鬆了」面對着阿卜杜拉那逐漸充滿自信與希望的眼神,我陰險的一笑,伸手從背後掏出了一個注器,然後將其中的體全部注到了阿卜杜拉的胳膊裏。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打了什麼鬼東西!!」
阿卜杜拉頓時覺得由天堂掉進了地獄,傻子都知道我給他注的肯定不是好東西。「別動啊長官,你想想你一個戰場上的格鬥教官面對一個酒會上的千金小姐,是多麼不公平嗎?而且這位美麗的女士還是穿着不便於行動的服裝,踩着12公分的高跟鞋和你切磋啊」我很誇張的聳聳肩膀,用一副很無奈的口氣説道。無視阿卜杜拉憤怒的眼神,我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
重獲身體行動自由的阿卜杜拉立刻想要起身給我一擊制服我,但他發現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兩腿像是橡皮泥捏的一樣。「剛才給長官注的是使身體全身力的藥物,啊不要這麼看我,我相信以長官的實力在這種狀態下也會輕鬆取勝的」我微笑着退到一邊,同時在阿卜杜拉那吃人的眼神下,把一皮鞭遞到了凱瑟琳的手中。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我自己不在思考着。看着自己的長官在自己的策劃下一步一步走上了不歸路,我不僅沒有絲毫的罪惡,反而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是的,當自己決定做女神的小猴子開始,自從我用手固定住男孩的頭顱時,當我看着女神高跟鞋鞋跟踩進同胞眼睛裏,而自己卻去同胞眼中出的鮮血時,我就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只是,腦海中依稀記得一雙堅定的眼神,彷彿在盡最後的努力對我進行救贖一般……那,是誰呢……
「活……下……去」……
沒有容我去繼續追尋腦海裏那殘存的最後一抹陽光,扭曲的慾望就已經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徹底將我的心智淹沒。
阿卜杜拉終於決定,自己率先進攻。
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在自己身體狀況如此糟糕的情況下,面對這女魔頭,唯有先發制人。
可是,他顯然低估了藥物的力量。
當軟弱無力的攻勢到達凱瑟琳的身前時,凱瑟琳只是不屑的一笑,美腿抬起,一腳已經踹到了阿卜杜拉的肚子上。
阿卜杜拉被踹倒在地,他立刻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但等到的是凱瑟琳又一腳重踹。
這次直接踢到了他的臉上,高跟鞋那金屬鞋跟在他的臉上豁開一到深深的傷口。
這次凱瑟琳沒有再給阿卜杜拉站起來的機會,側踢,正踹,迴旋踢,這位大小姐似乎要把自己練的很不成的格鬥技巧全部展示一番。
紛飛的美腿伴隨着高跟鞋踩出的咯噔咯噔清脆的聲響,使我徹底沉醉,恨不得立刻替下阿卜杜拉來接受女神的洗禮。
阿卜杜拉一次次爬起,有一次次的倒下,他是多麼的不甘與憤怒。
自己一個部隊格鬥教官,竟然像一個沙包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肆意踢踹。
一聲嬌喝,隨着血紅的高跟鞋狠狠的踢在滿是血污的臉上,阿卜杜拉這位格鬥教官終於失去了再次爬起的力氣。
他不甘的雙手用力撐着地面,想要再次起身,但凱瑟琳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到了他的手上,同時用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打毫無反抗能力的阿卜杜拉。
他緊咬着牙,承受着凱瑟琳的鞭打,額頭上因疼痛下的汗水沖刷着原有的血污,我注意到此時他的眼神已從先前的不甘與堅持變成了驚恐與求饒。
這樣的眼神使本來對眼前情景到有着悲壯的我再次消失了同情心。
我看着女神的表演,腎上腺素瞬間充滿了我的血。
我是如此的興奮,這可是女神專門為我表演的節目啊!但是此時,突然腦海中那堅毅的眼神彷彿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給我滾,我的心中只有女神!」
我在心中怒吼。
「你已經失在慾望中,你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迫害自己的同胞,成為了侵略者的走狗,你不配當一個人,」我就像是在渾身燥熱臉亢奮的時候被渾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難受無比,兩種聲音彷彿是冰與火在我腦海裏鋒。
正當我神即將崩潰時,凱瑟琳那美妙的聲音拯救了我「怎麼啦小猴子,不是該進行接下來的遊戲了嗎?」
我回過神,看到了經過運動後神采飛揚的凱瑟琳以及奄奄一息的阿卜杜拉。
我整理好心情,走了過去「很遺憾,阿卜杜拉長官,你失敗了,那麼我們要進行接下來的遊戲了。」
我把阿卜杜拉重新鎖到了地上,並給他注了一針體力增強的興奮劑。
畢竟這樣接下來的項目才更有意思。
我搬過一個小桶,伸手進去掏出了一把碎玻璃碴,在阿卜杜拉驚恐的眼神中均勻的撒到了他的肚子和口上。在他手下當了好幾年兵,對他了解並不淺。當他自己最後的機會被無情剝奪後,他那怕死的格就會顯出來。其實,能把我們當炮灰扔下自己撤退的大官,總是有點怕死的,不是嗎。
我扭頭像女神一笑,示意準備完成。凱瑟琳回了我一個調皮似的微笑,緩緩抬起了高跟鞋,踩向了佈滿碎玻璃碴的男人軀體。
嗷,阿卜杜拉難以忍受的悽慘哀嚎聲充斥着我的耳朵,我可以想象到那種非人的疼痛。造成這名喀布爾防衞軍軍官受難的謀劃者就是我自己,放在幾前我本無法相信自己會這麼殘忍的對待同胞。不過當我自己認清現實放棄人格以及信念後,我發現這樣的行為不但不能讓我內心負有罪惡,反而使我的身體神都達到了亢奮的頂點。
阿卜杜拉渾身自己被自己的血浸透,在這血紅的身軀上,同樣是血紅的高跟皮鞋顯得更加妖嬈。
蹬着高跟的女神每次抬腳都會造成更多的血從可憐的男人身體中滲出。
由於手腳都被地上的拷鎖限制,這名身體強壯的特種軍官只能瞪圓充血的雙眼看着自己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羞辱的折磨。
這種神上的踐踏遠比玻璃碴被踩進身體裏的疼痛更加令他難受。
作為一個部隊的高級軍官,平時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那些女人一聽他的軍銜與財富便紛紛投懷送抱,這讓阿卜杜拉很是不屑。
再加上在阿拉伯國家女地位低下,更是讓這種對女人的蔑視深入到了骨髓中。
如今自己虎落平陽,被女人踩在腳下如此折磨,自己高傲的心豈能受得了?
阿卜杜拉的神情一點不落的落在凱瑟琳的眼中,她的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這種男人在以前自己見的太多,比起先前的那個班長來説差的遠了。那個班長最後雖然還是被自己踩死了,但是直到最後一刻仍然堅守自己心中的信仰。雖然身為敵我雙方,但凱瑟琳還是對他抱有一定的敬佩,即使沒有在班長身上得到預期的折磨別人的快令她很不。而阿卜杜拉這種人,在經過自己的調教後個個變得比狗還要下賤。
凱瑟琳在阿卜杜拉身上慢慢的移動着腳步,每一步邁的很小,把腳下每一片碎玻璃都踩進腳下男人的軀體裏。
阿卜杜拉雖然在極力忍耐,但還是從嘴裏漏出了陣陣哀嚎聲。
當凱瑟琳站到他口上的時候,抬起了一隻腳伸到了阿卜杜拉的眼前。
看到阿卜杜拉略顯茫的眼神,我很自覺的上前説道「長官大人,您難道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嗎?女士的鞋髒了,身為男人應該主動啊!」
見到阿卜杜拉仍然無動於衷,我只好親自示範。
我趴在地上探頭伸出舌頭,認真的着凱瑟琳的高跟鞋。
我先是完面上的血跡,然後仔細的把鞋底出原來的顏,最後把鞋跟含入口中。
我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將凱瑟琳的高跟鞋的光亮如初,我的女神回給我一個滿意的笑容。
我的行為在阿卜杜拉的眼中無疑是十分下賤的。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渾然忘記了凱瑟琳另一隻高跟鞋踩在身上的疼痛。「迪拉瓦爾,你,」阿卜杜拉吃驚的看着我。「我的長官,我真的忍不住説一句,你的血太難吃了。這麼噁心的東西污染了女神的鞋子,你不覺得死後會下地獄嗎?」
我大聲的質問:「還不趕緊把女神另一隻鞋乾淨!」
阿卜杜拉愣了兩秒鐘,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一臉憤怒,抬起頭衝着凱瑟琳的高跟鞋吐出一口口水。
我大吃一驚。
如果説昨天還是在掙扎,是自暴自棄,那麼今天我已經真的把凱瑟琳當成了自己的女神,自己的信仰。
人的轉變有時真的就是如此迅速。
阿卜杜拉的行為讓我憤怒異常,我立刻起身用一隻手抓住阿卜杜拉的頭,另一隻手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強制的讓他張開了嘴。
凱瑟琳自然明白我的用意,把被吐到口水的那隻高跟鞋狠狠的踢進了阿卜杜拉的嘴中,力道很大,我的手都差點沒有握住阿卜杜拉的頭,顯然自己的鞋被吐了口水讓凱瑟琳也很生氣。
這一下可是疼的阿卜杜拉差點淌出眼淚,凱瑟琳這一腳幾乎把他的脖子踢折。凱瑟琳還不滿意,繼續把鞋子使勁兒的往阿卜杜拉的嘴裏戳。實在是不能繼續深入後,凱瑟琳開始上下左右的扭動着腳踝,而阿卜杜拉的頭也跟着撥鼓一般的擺動。
嗚嗚嗚……阿卜杜拉在用鼻聲表示着自己的痛苦,而凱瑟琳毫不理會的繼續扭動着鞋子,完全把阿卜杜拉的口腔當成了擦鞋布。
當認為鞋子已經乾淨之後,凱瑟琳把腳用力一甩。
阿卜杜拉的頭被甩出,後腦重重的撞在地上,摔得他一陣眩暈。
凱瑟琳還是很生氣,她走下了阿卜杜拉的身體,來到他的頭旁邊,抬起高跟鞋狠狠地對着男人的頭又踢了一腳。
這一腳真的是很重很重,阿卜杜拉的頭被踢的甩向一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正好吐到了我的身上。
我渾然不覺,只是覺得女神踢人的姿勢好美。
但當看到女神依然生氣,我自然要想辦法讓女神消氣。
突然我靈光一閃,一個惡無比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之中。
陰暗的審訊室裏,阿卜杜拉終於出了驚恐的表情。經受了一系列越來越殘忍的折磨後,這位特種軍官終於意識到死亡離他並不是特別遙遠。他驚恐的看着凱瑟琳慢慢抬起了高跟鞋,然後踩到了他的口。
「啊!!!」悽慘的嚎叫從他的口中傳出,掩蓋了口那輕微的滋滋聲。但是當凱瑟琳的腳離開他的身體時,他的口被踩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被嚴重燙傷的鞋跟印,燙出的血泡還微微冒着青煙。
我在看到女神不高興後,就絞盡腦汁想要讓女神開心起來,而全新的折磨阿卜杜拉的方式便是我所考慮的方向。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凱瑟琳卧室桌子上那個名貴的打火機,它能噴出藍的高温火焰。在凱瑟琳不解的目光下,我匍匐在地用這個打火機對着女神的金屬鞋跟加熱。凱瑟琳女神似乎立刻明白了我的想法,十分滿意又充滿期待的目光讓我備受鼓舞。
當鞋跟尖端已經變得如烙鐵般通紅時,凱瑟琳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阿卜杜拉,我會意的把他架起,強迫他雙膝跪地,上身直面對着凱瑟琳。凱瑟琳在阿卜杜拉驚恐的目光中將那隻加熱的高跟鞋慢慢的踩向了阿卜杜拉的膛。
我能覺到阿卜杜拉渾身的顫抖,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彷彿等待審判一般。當凱瑟琳的高跟鞋接觸到他身體的一剎那,他的身體劇烈的顫動,我幾乎差點沒有控制住他的身體。
「呵呵呵呵,這還是我們的大軍官嗎?原來也是這麼膽小啊。」
凱瑟琳得意的嬌笑聲傳到了阿卜杜拉的耳中,他才發現口並沒有被燙的覺,他小心點睜眼一看,原來凱瑟琳只是用高跟鞋的前腳掌蹬在他的口,而燒紅的鞋跟離他的皮膚還有一指的距離。即便這樣,阿卜杜拉也彷彿使盡了全是力氣,身子一軟,就要軟倒在地。在這時,凱瑟琳出一個壞笑,腳跟一踩,那通紅的鞋跟便踩到的阿卜杜拉的口皮膚上。
阿卜杜拉發出了悽慘的嚎叫,凱瑟琳聽到慘叫不但沒有抬起腳,還變本加厲的把前腳掌抬起,使勁的把鞋跟往阿卜杜拉的裏蹬。
我竭力控制住阿卜杜拉掙扎的身體,使他不能動彈。受到燙傷的體更加的脆弱,不一會兒那尖細的鞋跟便逐漸踩進他的口,在外面的鞋跟長度只剩下一半。那可是12公分的鞋跟啊,可以想象此時的阿卜杜拉會是多麼痛苦。凱瑟琳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她殘忍的扭動着腳踝,那又尖又細的鞋跟變如同鑽頭一般鑽進阿卜杜拉的裏,直到幾乎看不見為止。
「小猴子,你覺得我穿平底鞋好看還是高跟鞋好看啊?」
凱瑟琳扭過頭來問我。
這可難住了我。
凱瑟琳踩在阿卜杜拉口的腳上,高跟鞋那高高的鞋跟已經完全踩進了他的裏,看起來就像是一雙平底鞋,而另一隻腳踩在地上,高跟鞋優美的展示這玉足美腿的曲線。
女神的這問題,在我看來難以回答。
我自然喜歡高跟鞋多一些,但此時的「平底鞋」則代表着女神殘忍的美,而這種美正是征服我的直接因素。
「好了不難為你了,看你的笨樣」女神嬌笑一聲,抬起另一隻腳踏在阿卜杜拉的口,用力一蹬,拔出了紮在裏的鞋跟,而阿卜杜拉則被踢翻在地。
噗!阿卜杜拉無法忍受的吐出一口黑血,掩蓋了從凱瑟琳鞋跟滴到地上的紅血。
奄奄一息的阿卜杜拉被帶了下去,我很遺憾不能在這裏更加盡興的折磨他,因為據凱瑟琳的説法,這人有來頭,對美國還比較有用。
不過讓我高興的是,那次審訊之後,凱瑟琳讓我給她腳,這證明了我已經取得女神信任,可以成為女神的私人寵物了。
之後的子在凱瑟琳腳下過得有滋有味,在凱瑟琳的高跟美腳下我早已沒有了時間觀念。我本以為,就會這樣在凱瑟琳腳下過完短暫的一生,哪天就被她踩死,但我卻沒想到,分別的子這麼快就會到來。
那是一個下午……
豪華的大廳中,凱瑟琳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輕輕搖晃着手裏的高腳酒杯,時不時的輕啓朱抿一口鮮血版的紅酒。女神的姿容讓我醉不可自拔,而更讓我血脈噴張的是女神的一雙疊的美腿,配以腳上鮮紅的高跟鞋,簡直就是使人墮落的惡魔,妖豔美麗使我無法自拔。
「小猴子,過來我的鞋」正在我着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凱瑟琳女神的聲音。我立刻跪爬到她的腳下,伸出舌頭狗,一般的着她的鞋底。
「那個阿卜杜拉被中情局帶走了,看來他們認為那個人還有用」凱瑟琳緩緩説道。我沒有應聲,我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只有女神允許我説話我才能説,這時我的工作只有把凱瑟琳本來就幾乎一塵不染的高跟鞋的更加光亮。
「我要調回美國了」突然女神嘴裏吐出了重磅消息。
我驚訝的停止了舐,呆呆的抬頭看着女神,一時間忘記了這是嚴重犯規。
凱瑟琳收回了腳,沒有讓我繼續,她今天彷彿有着許多愁緒一般,繼續對我這個阿拉伯奴隸自言自語般的訴説着「我的父親在國防部最近過得不是很好,好幾個同級的將軍最近一直在對父親發難,這時候我在這裏做的事估計也會被當成把柄吧」説着狠狠的吧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回國就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吧,小猴子,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凱瑟琳自從來到這裏,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妖豔冷血心狠手辣,時時刻刻掌控一切的女魔頭形象,在我一個戰俘面前出軟弱的一面着實讓我吃驚不少。不過她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不論是容貌地位還是家室,他所説的對我來説太過遙遠,我自然不能給出我的回答。
就這樣,凱瑟琳一邊飲酒,一邊不斷的對我傾訴着,讓我瞭解了女神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在愁緒和酒的雙重作用下,凱瑟琳終於出了醉態,她的臉頰如同透的蘋果,透出一種淡粉的嫣紅。我看呆了,這是一副怎樣的美景啊!
「小猴子,記得我對你説過的話嗎?」
凱瑟琳帶着醉意對我説道。我搖頭表示不知。「我説過,到了這裏,就不要想活着離開」凱瑟琳俯下身,豔在我耳邊如此説道「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這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之音……
我再一次出現在那猶如地獄一般的水泥房間中。
地面上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而被凱瑟琳踩扁的人頭已經消失不見,水泥地被鑿開,裏面的屍體也被運走,我猜想這個能是儘量銷燬一些罪證吧。
如今只有我一人現在這裏,等待着女神最後的臨幸。
恐懼嗎?自然是有的,畢竟我本做不到班長那樣視死如歸,我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物而已。
但是到了如今這種地步,想什麼都已無用,本來進入到這裏我就沒有想過能有好下場,相比來説在女神腳下終結自己的一生也算是一種恩賜了。
「咔咔咔」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鐘聲……
凱瑟琳身着一身鮮紅的軍禮服,腳下配以同的金屬細跟高跟鞋,金的秀髮盤在腦後。這一身顯然是給我送終準備的,相比於死在這個房間裏的其它阿富汗人,我到有些受寵若驚。
「準備好了嗎?」
沒有其它的話語,凱瑟琳微笑着問我。
「來吧」我同樣微笑的回。
真的準備好了嗎?我不知道,看不及考慮,因為我的肋部已一陣劇痛,凱瑟琳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我的側肋。金屬的鞋尖就像錐子一般,彷彿要釘進我的身體。我被踢倒在地,而她不會給我息的機會,隨着高跟鞋幾聲清脆的響聲,我的口又捱了一記重擊。我被整個踢翻,凱瑟琳繼續上前,一腳接着一腳的往我身上踹,每一腳都踢的好重,我被踢的就像一個滾筒一般。
她好像有些累了,用腳踏住我的口用力一蹬,把我蹬到了牆角,而她走過來扶着牆踩到了我的身上。
疼痛已經快要無法忍受,凱瑟琳踩在我的身上,不時的原地踏步,每一步都普通在地面一樣,尖利的鞋跟刺進裏,讓我痛不生。
我無法忍受,伸手握住那兩鞋跟,想要減輕身體的疼痛。
不過我的做法顯然事與願違,她抬起了腳,單腳站在我的腹部,並把全是重量集中在了鞋跟上。
她今天穿的鞋子很高,足有13公分,這麼高的鞋跟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只能看着鞋跟深深地扎進我的肚子裏,我無法忍受的發出了慘叫。
凱瑟琳聽到我的嚎叫聲似乎更加興奮,這個女人已經被發出了嗜血本,她用力的把鞋跟往我的裏鑽,還不停的扭動着腳踝。
我的肚子已經被踩出一個血,血開始滲出。
凱瑟琳看到了血彷彿陷入了徹底的瘋狂,在酒的麻醉下已經失去了理智一般。
她抬起一隻腳,踏在我的口,用另一隻腳的高跟鞋底使勁的跺在了我的臉上。
劇痛使我出來眼淚,我知道自己的鼻樑已經被剛才的一腳踩塌了,血進了嘴裏,一定程度阻礙了故意,我劇烈的咳嗽着。
凱瑟琳並沒有停止對我頭部的踐踏,她一腳又一腳的跺向我的頭部,我雙目看到的景象逐漸被紅代替,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當她抬起另一隻腳,整個人完全踩在我的頭上的時候,模糊的意識已經完全將我沒,我只知道,自己頭最終會像那個被封在水泥地裏的少年一樣,在她美麗的高跟鞋下支離破碎,她彷彿最喜歡這種方式結束別人的生命。
最後的意識聽到了似乎來自遠方的凱瑟琳的聲音,那麼的温柔,彷彿我的戀人一般「放心,舒服的享受吧,我會把你整個人踩成醬的……」
「啊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迪拉瓦爾!!!」
這是誰的聲音?那麼的悉。我掙扎着睜開了眼睛,一張帥氣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種帶着焦急與關切的目光,我有多久沒有享受到了?我依稀記得,這個人叫哈比布拉,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擠出一個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沒事了,我的兄弟」
從哈比布拉口中得知,哈比布拉在他老爺子把他出去後,就一直想辦法營救我。
最後他將自己在石油財團一半的股權給了美國人,美國人才同意釋放我。
當哈比布拉見到我的時候,我自己渾身是血不省人事。
「你能醒過來簡直是奇蹟,你當時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被那女人踩碎了,頭都被踩的變形了」哈比布拉心有餘悸的對我説道。
在聊天中我得知我已經昏了3年,美國人在國內經濟壓力和國際社會的譴責下已經逐步從阿富汗撤軍了,在阿富汗扶植了一個新的傀儡政府。
而我現在身在沙特,哈比布拉給我請了最好的醫生,終於將我救醒。
更讓我意外的是,美軍在阿富汗囚的事情被曝光,雖然在新聞裏曝光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也足以在國際社會掀起軒然大波。
美國總統布什公開致歉,軍方迫於國會的壓力,不得不將囚的士兵送上軍事法庭。
雖然這些重名昭著的士兵受到的懲罰遠遠不能贖清他們的罪孽。
我就一直在沙特居住了下來,進入到了哈比布拉的公司當了一名白領。直到有一天美國軍方派人找到我,要我出庭對囚事件作證。
我坐飛機飛到了美國,當我站到了法庭的證人席上時,一個美麗的面孔映入我的眼簾。下來華麗的衣裝,只是身着正裝受審,唯一不變的,是她依然穿着那令人醉的高跟鞋。
我沒有為她求情,在監獄裏她是我的女神,但現在,我是作為一個阿富汗人,對美國侵略者做出應有的懲罰。而她始終面帶那人的微笑,高高揚起頭,展示着她的高傲。
凱瑟琳所犯下的罪行理所當然的受到了沉重的制裁,但是即使我做出了為自己贖罪的行為,但我真的能贖清自己的罪孽嗎?在那法庭上也無法開口的黑暗水泥房間,我那罪惡的雙手按住了少年的頭顱,殘忍的目睹着美麗的高跟鞋覆蓋住那絕望驚恐的眼神,那尖細的鞋跟熄滅生命最後的光彩……
我花了獲救幾年來掙到的所有的錢,買下了一塊墓地,給那不知名的一村人建立了墓碑,美天早上我都會去弔唁,以得到掩耳盜鈴般的心靈麻醉。
和哈比布拉不同,我沒有打算找任何一個女人,也許我對女人有了恐懼,也許我還戀着曾經的那美麗的軍禮服,自己那雙血紅的高跟鞋吧。
打開自己莊園的大門,進入到自己的別墅,以一個成功企業家的身份去做了一天的慈善活動,渾身已經累的快要散架。當我抬頭的時候,我渾身彷彿石化般的佇立。那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一身血紅的軍禮服,向下望去,那是一雙血紅的高跟鞋。
「好久不見小猴子。説要把你踩成醬的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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