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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同人之雨打龍梅 】【1-7】【美色穿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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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穿腸過

字數:10800

阿里同人之雨打龍梅

一、天台受

黑暗,空氣裏瀰漫着濕陰冷的氣息,以及一股鮮血的味道。我這是在哪?四周沒有一點光,剛剛甦醒過來的李華梅記憶一片混亂。黑龍會……反抗軍……志在必得的勝利……還有,約翰!當大腦裏出現了那一幕,突然到劇烈的刺痛。

聯合了大地諸國的聯軍,本計劃着將黑龍殘黨一舉蕩平。幾乎兵不血刃的掃清幾支黑龍會的殘兵敗將,本來一切都一帆風順。可是突如其來的事故把李華梅打了個措手不及,甚至被打入萬丈深淵。來自羽族的強援——空中島突然失控墜落在反抗軍的頭頂上,晴天霹靂一樣的災難讓反抗軍的戰士和大地諸國的英們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被砸成了餡餅。悲憤絕的李華梅,卻看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約翰?法雷爾,站在一艘小船上。

「約翰!」彷彿有了主心骨的李華梅,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飛了過去。

就在李華梅站在約翰面前的那一刻,她才警醒過來,陷阱!遠在索藍西亞的約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東海上?畢竟是久經沙場的黃金提督,一覺有詐立刻後撤。背後一刀噗地刺入李華梅後心,眼前的約翰突然像霧一般化去,消散的還有他臉上出的獰笑……

「啊!」李華梅痛苦地慘叫一聲。大腦的劇痛將她從記憶的碎片中拉回到了現實。李華梅雙手被拷在有小臂細的烏鐵鐐銬中,腳踝也戴上了腳鐐,更恥辱的是頸間被戴上了一個銅製項圈,一條鐵鏈穿過上面的孔,鐵鏈的另一頭固定在黑暗中的某一處。屈辱之下的龍女運氣想把鐵鏈絞斷,「嗚……」只覺得一運氣腹中一陣絞痛,丹田裏內息若有若無,黑龍王果然封印了李華梅的力量。吧首發

「卑鄙!」李華梅想起自己與黑龍王的一戰。黑龍王利用約翰的幻象偷襲了自己,憑藉着八岐黃金空的力量,重傷之下的還與黑龍王戰了半個多時辰,遍體鱗傷後最終還是被黑龍王擊敗。本來還有退走的希望,沒想到黑龍王突然身上冒出詭異的黑霧,所散發出來的惡的力量令人難以想象,也許就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第九級!就算是自己不被偷襲,獲勝的把握也不到兩成。

重傷的身體,實力上的懸殊,油然而生的無力,李華梅毫無疑問的沒有了招架之力,戰敗,成了宿敵的俘虜。

自己視為一生對手的黑龍王強大如斯。李華梅現在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一切都是別人事先佈下的局,黑龍會的潰敗本就是假象。而且,還有,更大的陰謀……茅延安!約翰的好朋友,一直被視為盟友的茅延安竟然就是黑龍王。在他摘下黑暗面具的那一刻,彷彿像是一個玩笑一樣難以置信。挫敗,自己心甘情願地一步步踏進了心佈下的陷阱卻恍若不覺。

憤怒,悲哀,絕望,還有……一絲恐懼。

李華梅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着什麼,黑龍會沒有理由善待她這個「最重要」的俘虜。她不願也不敢去想,自己的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將會是怎樣的無盡的黑暗……

「喀」的一聲,囚牢的鐵門被打開了一角。不久,一名黑龍會的士兵拖着一條鐵鏈走了出來,鐵鏈的另一端,就是昔叱吒東海,威風凜凜的黃金提督李華梅。黑龍會的將軍士兵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聞之破膽,不敢直視的堂堂黃金提督、東海反抗軍的總司令,今天會以這個姿態出現在眼前——李華梅雙手雙腳被鎖在手銬裏,有趣的是,手上的手銬和腳踝上的腳銬之間連着一條鐵鏈,有限的鐵鏈長度讓李華梅每走一步,不,是每爬一步都很艱難,更不用説能站起來了。脖子上的狗項圈繫着一條鏈子,被抓在一名黑龍會士兵手中,拖着李華梅前進,要不是受害人眼中暴怒的眼神和身上象徵着正義的反抗軍白戰袍(雖然已經殘破不堪),那真是像極了地下市場上香豔的待售女奴。

「哈哈,這不是我們的黃金提督李華梅將軍嗎?怎麼像一條母狗一樣。」茅延安笑着,興致的觀賞着李華梅屈辱的樣子。

「卑鄙小人!混蛋!你……你會不得好死!沒有好下場!」

「哈?不得好死?也許吧。但是在這之前,李提督將會生不如死,死,求死不得……」

「有種你就殺了我啊!畜生!」

「我靠,你也太土了吧,書裏面每一個被壞蛋抓住的人總會説這句話!殺了你?我可沒那麼傻。該死的作者讓老子在正篇中辛辛苦苦抓了你卻不讓幹,現在當然要全部玩回來了。我也不會殺了你,當你的騷被玩黑了,眼被玩爛了,成了看到雞巴就口水的母狗,我們會把你送到約翰,我的好賢侄身邊,看他還會不會叫你一聲龍女……呃,什麼來着?哦對,龍女姐姐!」

「你!你……畜生!……禽獸……不得好死……殺了你……」李華梅雙目噴火,緊緊咬住的牙關裏迸出惡毒的詛咒。

「省省吧,你來回來去就會那麼幾個罵人的話。還是留着力氣等下用來叫吧。想到不可一世的李提督等下哭着喊着叫好哥哥,好老公……啊,不行,想想都要出來了。」茅延安笑嘻嘻的抬起李華梅的下巴,笑得兩眼放光。

「呸!」李華梅一口唾沫甩在他俊美卻醜惡的臉上。

茅延安的笑臉僵住了,「啪!」給了李華梅一記耳光,「媽的,臭婊子,我看你還嘴硬!」「啪啪啪——」惱羞成怒的茅延安瘋狂的扇着耳光,李華梅絕美的臉上頓時佈滿了掌印,「我看你還嘴硬,來啊,把她給我吊起來!」

李華梅被雙手吊在黑龍會的天台上,被鐵鏈鎖住的雙腳只能稍微夠到地面,整個人幾乎是懸空在鐵鏈上。身上白的軍服本來已經在戰鬥中破損,現在更幾乎被扯成了布條。上身的領口被撕開,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豐碩的圍被白的擠壓下,在口堆出暴脹的和渾圓的曲線。下身僅存的一件衣物是被撕成布條的戰裙,而且短到只剩下間的一截,常年戰鬥而鍛鍊成肌十足的的頎長的完全暴在黑龍會眾人的眼中。雖然關鍵的部位沒有出來,但整個畫面就像落難的仙女一樣,充滿了的美

天台下黑龍會從海將軍到低等士兵,無不眼中噴出熊熊焰,恨不得將龍女身上僅存的遮掩燒成灰燼。距離最近的茅延安更是褲襠鼓起了老大的一塊,「呃……我那賢侄真是待我不薄啊,這麼的女人都送來給我幹。」

「啪!」的一聲脆響,鞭子夾着風聲落在李華梅赤的酮體上,頓時顯現出一道血紅的傷痕。

李華梅仇恨的目光釘在茅延安臉上,對他手中不斷落下的鞭子視而不見。不多時,龍女的大腿上、背部、間、前佈滿了網狀的鞭痕。龍族的血統使她身體快速的恢復傷口,不至於皮開綻,而黃金提督的尊嚴使她不發出一絲慘叫,至始至終不發一聲的忍下了所有疼痛。

「媽的,臭婊子!裝什麼硬氣!」茅延安加大了力量和揮鞭的速率。

龍族的血脈能護住體,卻不能阻止對衣物的破壞,李華梅身上僅存的幾塊破布也紛紛落下來。失去束縛的立在空氣中,受打而充血的蓓蕾脹大成櫻桃大小,在白玉般的的映襯下,豔麗妖嬈。下體的內褲成了一條布條,嵌入了股溝中,遮擋不住濃郁的碧綠。部分把持不住的黑龍會士兵已經掏出了自己的自瀆起來。

可是,李華梅還是不吭一聲,不呻,不求饒。

,跟打沙包一樣。喂,你們有什麼辦法讓她叫出來,做到了我讓他第一個玩這婊子。」

「老闆,我有個辦法!」

「哦?兒子307號,説!」

沒錯,就是阿巫。阿巫武功一竅不通,但陰謀詭計卻勝過了黑龍會里其餘六個海將軍不止一籌。糟蹋在他手裏的少婦人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在數量上要超過了世界第一賊兼好友約翰?法雷爾不止一點兩點。所以他看到今天有可以上到約翰的馬子的機會,那自然是不遺餘力。

「老闆,我聽説這婊子懷了我的好朋友約翰的種,那就專打她肚子,這婊子不是還對甩了她的約翰念念不忘嗎?把她孩子打下來,不信她還能硬氣。」

「好,妙啊!不愧是老子的種!機智!等老子把她玩膩了,就送給你幹。」

「呃……這個,不是説誰想出辦法就誰先幹嘛嗎?」

「嗯?你説什麼!你他媽的這個逆子,老子辛辛苦苦播種把你造出來,到頭來還要跟老子搶女人?!就算是你想的,那也是老子的優良基因!再唧唧歪歪,把你雞巴剁了餵狗!」

「是是是……老闆,我錯了,我不敢了……」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李華梅面前討論着計劃,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呢?光着身子被吊在眾目睽睽下,還能有什麼辦法。

當茅延安轉過臉來時,臉上重新掛上了自信滿滿的笑。李華梅不由得縮了一下身子,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被鞭打,能忍,被摧殘輪-,也有了覺悟,但是,孩子,自己腹中的孩子,自己與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間唯一的紐帶,是李華梅不能承受之重,是她在黑暗中追尋光明的唯一希望。

「你……別過來……」李華梅終於用輕微的聲音發出了一句話。

「啪——」一條響鞭落在了李華梅平坦的小腹上。

「不要!」李華梅慘叫一身,扭動着身體想要掙束縛。

茅延安沒有停手,鞭子一下一下落外李華梅小腹上。李華梅像一條摔在岸上的白魚,痛苦的滾動着身體想避開對小腹的鞭打。

就算是龍女的體質也無法將鞭傷快速的復原,平坦的腹部已經血跡斑斑,繼續下去很可能危及胎兒了。

「不要……住手……」龍女淒厲地大聲慘叫。

「住手……你不得好死!人渣!混蛋……啊——」

「不……不要,住手!停下來……不要……」

茅延安不為所動的繼續手上的動作,鞭子毫無偏差全落在李華梅的肚子上。

「不要……別……放過我的孩子……住手……」

「停下……住手……」

「……饒……饒了我……求你……饒了我……」

鞭子戛然而止。

「饒了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不要,不要這麼對我……」剛才目噴火的李華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糊滿了涕淚的臉,悽慘的發出求饒,眼裏滿是哀求之

鞭打,凌辱,甚至殺害,都不為所動的高傲龍女,為了腹中的胎兒,向一生宿敵黑龍王低下了好貴的頭顱。

「哈!你説什麼?」茅延安故意大聲問了一遍。

「請你……放過我……」

「什麼?請你説清楚一點。」茅延安還故意將耳朵靠了過去。

「請你,放過我。」龍女平靜的複述了一遍。

「啪——」又是一鞭。

「他媽的,求人還拽得二五八萬,告訴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

「求你……放了我……」

「啪——」

「放了你?你當我是灌腦的傻啊!」

「啪——啪啪——」鞭子呼嘯而下。

「住手!……我……我求你……饒了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想怎樣我都答應……求你……不要……」

「饒了我……饒了我……」

「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放過我的孩子……」

「嗚……饒了我的孩子……」

李華梅再也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就像一個強盜面前想要保護孩子的弱女子,不斷的低聲下氣的哭求。

「賤貨!偏偏要被打成這樣才服軟。去,放她下來!」

兩個黑龍會的士兵解下了龍女手上的手銬。失去了支撐的龍女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茅延安蹲了下來,伸手想撫摸李華梅的臉頰,李華梅把臉偏到一邊閃開了。茅延安不放棄地又伸出手,李華梅又轉到另一邊。兩人就像捉藏一樣你追我躲。

「哈哈!有趣,有趣。」

兩個人現在的動作本不像死敵,反而像在打情罵俏的情侶。李華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停下了閃躲,只是滿腔仇恨的怒視着茅延安。茅延安如願以償的摸到了李華梅細光滑的臉頰。

一位整天浴血沙場的戰士,從不注意保養,卻能保持這樣的肌膚,只能説是令人嫉妒的天資。吧首發

茅延安的大手在李華梅臉上摩挲,「啊……好滑,好!」光是摸臉就一臉賤的豬哥樣,絲毫不顧李華梅殺人般的目光。

「我真該好好謝謝我的約翰賢侄。你放心,等我抓到了他,一定送來讓你們夫團聚。」

「你……你痴心妄想!」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既然可以假扮他的樣子擒住你,當然也能假扮你的樣子騙他上鈎。哦,有可能連假扮都不用了,只要把你幹傻了,像卡翠娜那條母狗一樣,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你混蛋!原來是這樣,你偷襲了鳳凰島!」

「什麼偷襲?那叫做堂堂正正的攻破,你不知道當時,卡翠娜那條母狗跪在地上,被我一邊幹着眼,一邊作着鳳凰島下落。就在島砸在你們頭上前一刻,都到翻了白眼。就算被我捏碎了喉嚨,還是得噴出了一地板的。」

「……畜生!」李華梅已經怒極説不出話來了。

「不過我不會捏碎你的喉嚨,你比卡翠娜珍貴多了,我會把你調教成跟她一樣的母狗,然後送給我的約翰賢侄。哈哈哈——」

「想着你有一天,一邊心裏恨的我要死,一邊騷裏還夾着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身……哎呦,不行,再想下去就要了……」

「殺了你!」不堪受辱的李華梅奮起一搏,一拳轟向茅延安的面門。可是重傷之下全靠真龍力量強撐的身體,又經過半個時辰的鞭打,怎麼能敵得過第九級的力量。茅延安飛起一腳就踹在李華梅肚子上,就算有所保留,也把後者踢翻在地上,使她捂着小腹痛得在地上搐。

「臭婊子!最後警告你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手下留情,再反抗就讓你肚子裏的小雜種化成一塊血水!懂了嗎?!」茅延安咆哮着抓起李華梅碧綠的長髮,龍女絕美的面龐痛苦地扭曲,兩行清淚滑落下來,悽美絕倫。

「翻過來,趴着!」

股抬起來,抬高」

「再抬高,股翹起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啪——」茅延安一掌拍在李華梅佈滿網狀鞭痕的赤的雪上,李華梅痛呻一聲,盡力的把股抬起。

「欺你?欺你又怎麼了?我不但要欺你,還要騎你!」

「對,就這樣,肚子貼到地上,股翹起來別動。」

黑龍會的天台上瀰漫着糜的空氣,高貴的龍女現在像母狗一樣抬起翹,面對着台下的眾人。龍女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還鬆鬆垮垮的掛在龍女的股間,遮蓋不住的大量恥紛紛出頭來。約翰曾在牀第間恥笑過李華梅屬於慾旺盛的慾女,而李華梅總是用更為放的姿態去回答。而今這黃金提督的隱秘卻被黑龍會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黑龍會的士兵們早已忍不住將手放進褲襠拼命的,喉嚨裏發出飢渴的低吼,等待着黑龍王執行更加糜的行動。

「啪——」茅延安一掌摑在龍女已經傷痕累累的翹上,「記住,這是懲罰。」

「啪啪啪——啪啪啪——」暴風驟雨般掌擊印在李華梅的股上,相比於疼痛,很多的是屈辱。李華梅緊緊咬住牙關,不發出一聲呻,額頭上很快佈滿了汗珠。

茅延安手上運氣,掌上的勁道不比之前,火辣辣的覺一下子傳遞到了全身。

「嗚……」李華梅緊閉的嘴裏滲出一絲輕微的呻

「婊子,叫出來!像母狗一樣給我求饒!」狂暴的茅延安不在手下留情。

「嗚……絕不……嗚……啊——」

「不……啊……不要……不要……住手……啊——」

李華梅疼痛得全身發抖,冷汗直,黃金提督的尊嚴在茅延安的鐵掌下被擊得粉碎,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是也沒有換來黑龍王的心軟。

「啊——」一聲尖鋭的慘叫劃破天空。

茅延安將中指齊入李華梅的菊門。乾燥的門遭到突如其來的異物入,毫無潤滑的腸道黏膜產生了巨大的刺痛

李華梅全身緊緊的繃起,孔收縮,小腹一陣痙攣,膀胱裏的體不受控制的奔湧而出……驕傲的黃金提督,四大天女的女帝龍梅,在敵人的注視下,失了……

淡黃體浸濕了李華梅股間的碎布條,布條足了後,不斷淌下汁水,很快擴展到大腿內側濕漉漉的一大片。

「哇!我沒有看錯吧?堂堂李大提督竟然了褲子!」茅延安的一聲驚叫更是讓李華梅無地自容,羞愧不堪。

黃金提督的尊嚴竟然被這樣折辱。

茅延安撕碎了龍女股間的破布,雙手抓住那兩瓣被打的通紅的瓣,向兩邊撐開。碧綠覆蓋下的花出來,兩片陰微微張開,泛着水光的花谷口像一張小嘴一樣誘人。

「幹!受不了了!騷貨,老子現在就要幹你!」

雖然已經有了接受一切的心理準備,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李華梅還是掙扎地想逃開。茅延安雙手一拉,「嗤」的一聲整陰莖沒入了李華梅的

第一次被約翰以外的男人進入了身體,而且還是自己的死敵。李華梅兩眼失去了焦點,空地看着前方,心如死灰。

救星並沒有像電視劇裏一樣在女主角被進去的前一刻突然大喝一聲出現,茅延安也沒有像三小説寫的一樣遇到什麼非得放下手裏的女人去完成的事情,只是很單純的開始享受起下的美。畢竟是玩女人高手,茅延安並沒有出現上到了一個絕世,因為太極品而早的現象,反而左三右三,五淺三深的玩得得心應手。

李華梅像沒有生命的娃娃一樣,任由茅延安在身體裏,不反抗也完全不合,進行無聲的抗爭。

「媽的,裏面怎麼沒水了?這越幹越幹是怎麼回事!」李華梅的身體做出了抗拒,乾澀的花谷讓茅延安不得不退了出來。

,跟乾死人一樣!喂,你好歹叫幾聲啊,我在上面累死累活,你總要表示表示吧!」

「你……休想!」

「被別的男人強幹了,就算你很不開心,覺得幹起來一點也不,但是叫兩聲意思一下總應該吧。」

「你不叫我很受打擊耶,傳出去別人還以為黑龍王其實是個功能障礙的快男,那樣的話,很多婦不願給我幹了,我豈不是得天天調教你,你看你也很划不來啊。」

「……」

「乖,叫一聲,想你剛才出去的那一下就行。」

「……休想!你這樣……這樣對我,我李華梅永遠,永遠也不會屈服的!」

「是嗎?那我們就走着瞧。」茅延安的臉陰沉了下來,「那個,叫什麼狂狼的,你上來。」

這時,人羣裏面走出了一個人,不,更確切的説,是出來了一頭半人半獸,臉上相貌在獸遮蓋下看不清楚,體型像是一頭巨狼,赤的上半身出旺盛的,下身被一條獸皮圍住,但是高高的鼓起一大塊凸起,可以想象這個獸人的陽具有多麼巨大。

「龍王陛下,有何吩咐?」半狼人畢恭畢敬地低下頭。

「你去,乾死那個爛婊子!」

「啊?」

「你不願意?」

「不不不!願意願意我願意!」

狼人暴起撲向了李華梅,這個過程中瞬間扯下了「褲子」,出一條毒蛇一樣的黑,猩紅的頂端還吐着粘

「不!不要!你,你別過來!」李華梅似乎是被那震撼的大嚇壞了,不斷向後退縮。

失去武功的龍女力氣怎麼比得上慾火熊熊的獸人,很快被制住身體。狼人不斷用陽物拱着李華梅間,尋找花徑的入口。

「我們這位狼兄弟聽説前兩天剛剛死一個人魚族的女人,碰巧也是個孕婦,據説最後被一槍捅破了子宮……」

「啊——不要!」狼人的陰莖進去了一小截,從未有過的這麼大體驗的李華梅下體只到要撕裂開的劇痛,像離開了水的魚一樣扭動掙扎地想擺巨物的入侵。

「順便告訴你,那個被活活死的孕婦人魚原來是專門給獸人安的女,但是還是被一槍捅到產。李提督,我知道你是龍族後代,你肚子裏的小孩一定比普通人要強悍的多,所以不用擔心會產,哈哈哈哈……」

「……放了我,我……我願意配合你……」李華梅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説道。

「你説什麼?沒聽見!喂,狼兄弟,還不快進去!」

「啊——」狼人的陰莖進去了一半,李華梅疼得蜷起了身體。

「住手!讓他出去!讓他滾!我,我願意讓你幹!」

「我還想要人給我含。」

「含!我含!快讓他滾!」

「記得連眼也要……」

,我……求你,別讓他再進來了,我的肚子……」

「哈哈,好!」茅延安一腳踢飛了到一半的狼人。李華梅掙扎的爬起來,急急檢查自己的好像要被撕開的下體,幸好沒有血,看起來胎兒應該沒有受傷。

「好了,李提督。現在是你兑現承諾的時候了。」

安下心來的李華梅臉回冷,「我會的。你……讓旁邊所有的人消失。」

「你認為自己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我提出來,答不答應隨你,我沒辦法。但是,你想要我是吧,如果我高興的話,我會讓你滿意。」李華梅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冷冷地提出了條件。

既然被強-被凌辱已經成了事實,李華梅也拿出了反抗軍總司令的氣魄,強迫自己把心結成一顆硬繭,去對付無窮無盡的折磨。

殊不知道,用燒的火紅的烙鐵,強行壓下血的傷口,久而久之,更致命的染將會出現,進而就是不可挽回的腐敗、潰爛……

二、

紅燭帳暖。

龍女帝梅端坐在牀上,眼前的繡着頸鴛鴦的被褥刺痛了眼,心裏一陣悲哀。真是諷刺,房花燭的夜晚,將要陪伴的人卻是勢不兩立的仇人。

茅延安答應了李華梅的條件,不過代價就是後者必須配合他完成眼下這一幕戲。李華梅被從天台上帶下來,幾個人魚族的侍女服侍她洗澡,穿衣,還擺上了緻的菜餚,彷彿侍奉女主人一般畢恭畢敬。

受到恭敬對待的李華梅並沒有一點愉快的覺,當人魚族的侍女們叫她一聲夫人的時候,甚至忍不住要殺了那幾名侍女。

多麼大的嘲,反抗軍的黃金提督成了黑龍王夫人!吧首發

李華梅不斷告訴自己,這一切磨難都是為了約翰和自己的骨血,自己必須堅持下去,但是即使這樣,還是壓不下心中的恨意。

「畫眉兒……」

李華梅聽見了悉的三個字,可是眼前發出聲音的卻是自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的男人。

「你……不許這麼叫我!」

「咱們都要結為夫了,論關係,我比你那個野男人約翰還要更近一層,當然要這麼叫你啊。」

「這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我死也不會認同。」

「哈哈,你認同也好,不認同也罷,今天晚上你我們是做定夫,我勸你還是張開腿讓我幹個,要不然後果,哼哼,你是知道的。」

「無恥!下!」

「省省吧,娘子還是留着力氣好些,等下會讓你叫上一宿呢。」

茅延安笑着一邊剝下了李華梅的衣服,出了完美無瑕的酮體。白天的鞭傷在黑龍會先進的藥物治療以及八岐黃金龍血統的恢復力作用下,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茅延安一口含住了龍女前豐滿山峯的蓓蕾,一隻手將另外一個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真不愧是龍女帝梅,身體好香,黑龍島上最高級的女女奴連你一都比不上。」

茅延安一邊肆意品嚐着龍女高貴的身體,還一邊羞辱着她,高貴驕傲的黃金提督被拿來和最卑賤的女奴作比,讓李華梅羞怒不堪。然而蓓蕾充血脹大,像有電通過前的酥麻卻讓黃金提督羞憤絕——身體上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茅延安不愧是御女高手,在高超的技巧下,李華梅的呼漸漸重了起來。

「無恥!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不愧是李提督,連這都被你察覺了。」

「畜生!我有身孕……你答應過,不能傷害我的孩子的!」

「不就是藥嘛,又不是墮胎藥,吃幾次孩子又不會怎樣。」

「你……啊——」

茅延安手指突然入李華梅的花徑。

「哈哈,還説不要,你看看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誠實多了。」

茅延安將兩支手指舉到李華梅眼前,手指上塗滿了泛着光的水漬。

「這可是我重金從異大陸買來的藥,上一次用是在白牡丹身上,白牡丹兩天起不來牀,嗓子都喊啞了。」

「嗚……」李華梅在茅延安手指下達到了一次小高。龍女的自尊已經被慾火噬了,整個人軟倒在茅延安懷裏。茅延安趁勢吻上了李華梅的嘴,李華梅抗拒着緊閉着雙,可是當茅延安糙的大舌頭擠進龍女口中時,理智轟地一聲坍塌了,兩條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畫眉兒,要嗎?」

「嗯……給我……」李華梅用極細微的聲音懇求道,心裏默默的加上一句「約翰」。藥的效果讓她彷彿回到了幾個月前那一段東海的秘密窟裏,每天和心的情人情纏綿,相互渴求的子。

「啊——」男人女人同時發出一聲暢快的呻,茅延安和李華梅的下身緊緊貼在了一起……

紅燭帳暖,被翻紅

在黑龍會船上的一個房間裏,沒有了反抗軍和黑龍會的仇恨,只有一對忘情的男女相互愛撫相互渴求。女人時而將男人騎在身下,時而化為一匹胭脂豔馬,被身上的騎士縱情馳騁。男人一次次地在女人的花中噴出白漿,乖巧的女人也識趣的伏下身進行口舌侍奉……

直到第二天午時,一夜情的男女才從睡夢中轉醒過來。

茅延安戲謔的望着眼前赤的美人,美人云鬢凌亂,一臉,碧綠的長髮上還掛着幾條半風乾的,嘴角更是一片黃白斑,更不用説下面前後兩個桃源,到現在還不時滲出白漿。

李華梅兩眼通紅,一臉羞憤絕的表情,完全無法接受自己昨夜的放。雖然是在強力藥的影響下,但是意識並沒有失去,自己縱情求歡的一幕幕像刀子一樣在心裏刻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畫眉兒……」

李華梅渾身一顫,抬頭,正是眼前這個惡魔,讓自己失去了最寶貴貞潔和尊嚴!李華梅滿腔怒火的雙瞳直視茅延安的臉。

「喲呵,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個表情啊,那個一邊着我的口一邊夾着我的叫好哥哥的黃金提督我可是一輩子都忘不了哦。」

「你……」李華梅脹紅了臉,氣勢一軟,不由得低下了頭。

「臭婊子,還知道害羞啦?覺氣質完全不一樣了耶。我靠,又硬了。」

茅延安被李華梅小女兒的姿態刺了一下,工作了一夜的陽具又抬起了頭。

「你怎麼又……不要——」

「不要,不要了,讓我歇一歇……好痛,下面……」

「你知道你是不能拒絕的。」

「不……疼,下面……不要」

「哦?下面不要,那是要給我出來咯?」

「……」

「你選吧,全身三個,如果不願意,也可以。」

茅延安不懷好意的望着李華梅的美,「李提督不但前面的極品,後面的眼也是名器啊,哈哈哈哈……」

李華梅一言不發的彎下身來,跪在了茅延安的兩腿之間,握住了滾燙的巨

「含進去!」

「用舌頭在上面繞圈……還有下面……」

「啊啊……李將軍的小嘴好,你知道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嗎?憑什麼只有約翰小賤人才能享用你這張嘴!」

「哦哦哦——等一下,慢一點,還有下面的股溝也要……」

龍女瘋狂的將陰莖進吐出,只希望這噩夢趕緊結束。知曉了她心情的茅延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

「含着,抬起頭來!」

李華梅一張俏臉已經爬滿了淚痕,茅延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快……我快到了……」

茅延安也快到了極限,抓住李華梅的頭,每一下都狠狠捅進李華梅的喉嚨。李華梅就像一個娃娃一樣任由他擺佈。

「張開嘴,伸出舌頭!」

這一次茅延安沒有在李華梅喉嚨裏噴,而是出陰莖,把噴灑在李華梅伸出的舌頭上。李華梅眼神渙散,像失去了思想一樣,默許了茅延安的凌

下去!」

李華梅任由着茅延安把噴濺出來的白漿,刮下來放進嘴裏,在茅延安的注視下,嚥下了嘴裏的……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的那一刻,李華梅彷彿突然在夢中驚醒,對自己的行為難以置信。

「哈哈哈,只是一點小小的神入侵而已,剛才李提督可是温順的像只小貓一樣,用你的小香舌走了我的牛哦!」

「你……你會下地獄的……我……總有一天……殺了你……」

李華梅惡毒的詛咒,幾次被難以抑制的噎打斷,強忍的淚水終於滾落下來。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小聲的啜泣漸漸演化為嚎啕大哭,哭聲淒厲,慘絕人寰……

「喂,你哭好了沒有?哭完了給你換衣服,趕緊的我很忙耶,不但要幹你,還要照顧我賢侄另外幾個女人……」

李華梅突然止住了哭聲,驚愕的望向茅延安,「你説什麼!」

「讓你哭完趕緊走!」

「……」

「好吧,好吧,就告訴你吧,本來還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告訴你,約翰的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也都被我抓來啦!」

李華梅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第一次受到,與這個男人作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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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Q的電魚 2024-08-18 05:07:25

作者:美穿腸過

字數: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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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絕代美犬

「她們……在哪裏?」

「把這些衣服穿上。」

茅延安扔過來幾件衣物,李華梅看了一眼,立刻像看見穢物一樣扔到了一邊。

「告訴我!你把約翰的……紅顏知己怎麼樣了?」

「哈哈,你這個愚蠢的婊子,還能怎麼樣?既然約翰喊我一聲大叔,他在索藍西亞幹靈幹得忙不過來,我自然就要好好地代我這個賢侄」照料「一下他的女人了,哈哈哈哈。」

「……不對!你騙我!從昨天到現在你一直在……沒有離開,不可能……憑着黑龍會這幫廢物,絕對擒不住幾個第七級的高手!」

李華梅不愧是女中豪傑,在惡魔的下沒有喪失鋭的判斷力。

「哼哼,分析得不錯,可是事情就是這樣。誰説過那些女人一定是今天才抓住的,哈哈,告訴你,霓虹姐妹早就被我們擒住多時了,還有那個阿雪,去抓你之前,她剛給我打完一次炮,哈哈哈——」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李華梅嘴裏説着不信,心裏卻已經信了七八分,茅延安説得言之鑿鑿,更何況他沒有跟一個俘虜撒謊的必要……

被俘前的李華梅並不清楚約翰一行人在索藍西亞發生了什麼,而被俘後的兩次已經給李華梅的心中蒙上了一層影,對着肆意凌辱她的身體、神的黑龍王,李華梅已經漸漸地失去了反抗到底的勇氣。李華梅的心沉了下去,她始終相信着有一天約翰會將自己救出魔窟。可要是這樣的話,茅延安能夠在索藍西亞的大地上擄走三個第六、七級的高手,那麼實力一定是高的可怖,自己還有逃的希望嗎……

「帶我去……我要親眼看見……」

「先把這些東西穿上。」

「我不會穿的!」

「不穿也無所謂,沒想到我們的李提督還是個暴狂。」

「你……」

茅延安的意思很明顯,要麼李華梅穿上這些下的情趣內衣,要麼只能光着身子。

「好……但你必須帶我去……」

茅延安擺擺手。

李華梅遲疑了一下,深一口氣強下怒火,遲緩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茅延安也沒有絲毫美人更衣自動迴避的覺悟,饒有興致的觀賞着李華梅將那一件件穢下的布條套在身上。

「媽的,真是,真想再幹你一次!」

李華梅為了不讓茅延安的目光繼續侮辱自己,迅速穿好了那些……衣物。

「哈哈,妙啊!」

東海上的黃金提督還是那一副不可冒犯的樣子,如果不看到她穿戴的東西的話……

黃金的甲在兩條細鏈子的固定下,托住了李華梅C罩杯的酥,本該是起到保護身體的甲冑卻完全不能發揮作用,因為前遮擋的部分這隻有本來的三分之一大小,大片雪白的反而是收到甲的擠而向外溢了出來。而下身的情況則更為不堪,金黃的丁字完全不能保護隱私,窄窄的布條深深地嵌入了谷口的花瓣之中,兩邊冒出一叢叢碧綠的草叢。丁字的繫帶是金屬製的鐵鏈,環繞在部。只要稍微走動,前面的花谷和後面的菊蕾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女奴是主人的私有物品,不經過同意不允許被他人染指,所以,李華梅的間圍上了一層輕紗,稍微遮擋住了主人以外不懷好意的目光。更令人獸血沸騰的是,龍女的手腕和腳踝上都帶着象徵奴隸身份的金屬手環腳環。相比起黃金提督的形象,更像是在地下市場上被拍賣的裝扮成將軍的女奴。

李華梅的心已經麻木了,反而產生了破罐破摔的心理——反正已經被玷污了,但只要能護住腹中的胎兒,就算是把自己當成是一件貨物來使用,也能忍受。

「我這樣……你意了吧。」

「再加上這個,就完美了。」

説着茅延安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金的項圈。

「不,絕不!」

就算被強,被裝扮成女奴,李華梅都咬着牙忍了下來,但是現在的這個東西,顯然超過了她可以承受的底線。被仇人親手套上象徵奴隸的項圈,成為一條匍匐在敵人腳下的母犬,黃金提督寧願玉石俱焚!

但是,茅延安將項圈套在李華梅脖子上的那一刻,李華梅既沒有閃躲,也沒有抵抗。

「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李華梅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雖然心裏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但身體卻順從的任由茅延安將項圈鎖在頸間。

「服從之環。也是異大陸的產品。」

李華梅自己剛剛戴上的東西。

房間的門打開了。

率先走出來的是瀟灑俊美的中年男人,男人手裏拖拽着一條鐵鏈,然後,門後面出了一個矮小的身軀,不對,那明明是一位高挑的絕代美人,也不對,是絕代美犬。美人犬的雙手化為前肢,膝蓋當做後腿,在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中,緩緩地爬進另一扇門……

四、美人調教

昏燈如豆。

在懨懨的光線中,卻是上演着讓人血沸騰的一幕。

睡衣長袍的男人卧躺在一張長椅上,修長健碩的身形給人一種瀟灑的美,但一張英俊的臉上卻掛着下的微笑。男人叉開的雙腿間匍匐着一名美人,不,應該是一條美人犬。四肢着地,頭部努力地抬起,嘴巴套在男人的具上前前後後的套,像是一美味的骨頭一樣,美人犬得漬漬有聲。一條茸茸的尾巴垂在她的股間,尾巴的部沒入,美犬的脖子上繫着一條細長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握在男人的手裏。

「啊……受不了了,慢一點。」

男人似乎已經忍受不住要爆發的望,按住了美犬不斷前後運動的頭。美犬吐出嘴裏的物,伸出鮮紅的小舌,舐着男人大腿內側、丸和股溝。等待男人衝動消退下去,才重新將莖含進嘴裏

反反覆覆的幾次瀕臨,男人就是不願意出來,而美犬也毫無怨言服侍主人。

「李提督,你技術可是越來越好了。」

沒錯,在男人間認真口舌服侍着的母犬並不是黑龍會女或奴,正是有黃金提督之稱,列在四大天女的龍女帝梅。她侍奉着的男人,正是半個月前俘虜了她的黑龍王——茅延安。

李華梅並沒有回應茅延安的調笑,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應只會讓他更加的興奮。半個月來的經歷,讓當初失身於人就羞憤絕的龍女磨練出了現在的冷靜麻木。

有時候,麻木卻是一種自我保護。

那一天,在被戴上項圈的那一刻起,萬念俱灰的李華梅曾想跳進茫茫的大海,結束掉這種屈辱。茅延安並沒有發動服從之環阻止,反而鼓勵她「你死去吧,我的好賢侄反正老婆多多,孩子沒有了再造就是了,哈哈!」李華梅身體僵住了,兩行熱淚奔湧而出。之於男人,女人對於孩子護要多得多,身為母親的責任,讓她不能隨意的結束自己孩子的生命。

李華梅回過頭,茅延安輕輕扯了扯系在她脖子上的鐵鏈,李華梅緊緊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眼裏消失了先前的悽楚怨恨,變得靜如死水。曾經的黃金提督已經死了,但是李畫眉還在,從現在開始,要作為一名母親堅強的活下去……

「嗯……」

茅延安的腳趾伸進李華梅的花谷,突然的讓李華梅輕哼出聲。

自從黃金提督李華梅成了李畫眉,高傲的龍女變成了尋常女子,自我麻醉的李華梅也不再抑自己的覺,雖然不會主動逢配合,但也釋放出作為女人的望。

受到刺的李華梅嘴巴不由自主地更加賣力,擁有第九級力量的茅延安很快鋭的察覺到了,按在李華梅私處的腳趾向花谷更深處摳挖,李華梅的鼻息也漸漸的加重起來,情不自的伸手撫摸茅延安的部腹部的肌

沒想到龍女這麼識情識趣,茅延安不由得一股真氣彙集在下身,瞬間莖就暴漲了一圈。

「啊……」

李華梅明顯到嘴裏東西的變化,退出來驚愕地看着不同往常的具。雖然沒有獸人的長,但也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尺寸。

「你……怎麼會……」

「哈哈,喜嗎?你這麼聽話,自然是要好好地獎勵獎勵你。」

「不要……太大了……孩子……孩子受不了……」

李華梅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物,出於本能的就要抗拒,可是情的催動下,拒絕的又是那麼軟弱無力,目光頻頻的被那猩紅的「兇器」所引。

茅延安並不理睬李華梅的拒絕,因為通常每一次,李華梅總是習慣抗拒,但只要一被入,花谷沒多久就會水氾濫,從「不要」變成了「不要停」。因為龍女又強健的體質,以及茅延安強悍的能力,每次盤腸大戰總是要大戰幾個時辰方休,直到兩人大汗淋淋、酣暢淋漓。

茅延安巨碩的頭頂在了李華梅的谷口,正要發力一貫而入。這時候李華梅卻出乎意料地劇烈抗拒起來,拼命的扭動身體。

「啪——」

茅延安了李華梅一記耳光,「臭婊子,老實點!」

「不要……不要……不要進來……」

李華梅不似先前嘴裏吐出惡毒的詛咒和難聽的謾罵,而是含着淚的哀求,伸出一隻手護住私處,另一隻手拼命想要把茅延安的頂在口處的莖撥開,「我……我可以用嘴……幫你出來……」李華梅放下了所有的自尊,發出了這樣卑的懇求。

為了腹中的胎兒,李華梅真的可以做到不顧一切。

「來,你坐上來,這樣不會傷了你的寶貝孩子,行了吧?」

李華梅遲疑了一下,還是爬到茅延安的身上,兩手撐着茅延安口,曲着腿緩緩地坐了下來。然而,莖進入了三分之二不到就已經頂在了李華梅的子口上。

「動起來!」

茅延安狠狠地拍了一下李華梅的股,像是上了發條一樣,李華梅緩緩地上下扭動起身軀。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龍女一聲輕微的息。頸間的鐵鏈筆直的垂了下來,深深地陷入了李華梅前的溝壑中。清脆的金屬敲擊的聲音、私處摩擦產生雪雪水聲以及龍女刻意制的息合奏出一曲靡的響樂……這一刻,李華梅忘記了約翰、忘記了孩子,甚至忘記了自己,腦海裏只有望。

「啊——」花徑劇烈的收縮後吐出一股絲滑的粘,李華梅攀上了一次高。花徑裏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同時入的莖,茅延安險些把持不住。

,真是極品!」

茅延安坐了起來,將李華梅一把推到了地上,又一次以後入的姿勢進李華梅的體內。剛經歷過一次高的李華梅身體仍然十分,被茅延安一次野蠻的入不由呻出聲。茅延安拉緊手中的鐵鏈,將李華梅趴在地上的頭部拉起,頸部受制的李華梅只能45度角向上昂起頭,前兩隻大白兔隨着身後每一次撞擊而甩動,滾滾而下的汗水滑入溝,一直蔓延到平坦的小腹上。

李華梅的尾巴,哦,應該是在李華梅菊門裏的狗尾巴這時被茅延安另一隻手握住,不停地扭動旋轉,前後的雙重刺讓李華梅口中啊啊地胡叫喚,又一次到了高邊緣。茅延安突然用力一拉,整條狗尾巴連同部深入李華梅門的部分一併拉出,那進去的一截是一帶着一粒粒圓形突起的自,從小到大的圓球到最後一顆足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突然拉出的刺,讓李華梅尖叫一聲,下體的一股熱隨即奔湧而出……

兩次高的李華梅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氣,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的茅延安並沒有一同達到高,那猩紅的巨龍依然立,茅延安正按着頭在李華梅花谷前來回摩擦,彷彿等待着某個時機再一次闖入。

「……不要了……嗯……讓我歇一歇……小心孩子……不要再來了……」

「哼哼,不進去?那你那什麼來補償我?」

「……我,我可以……用嘴……」

「剛剛才玩過你的嘴,不行!一定要換一個玩法。」

「……我,我還能用手,一定會好好地給你……出來……」

為了孩子,李華梅不顧羞地説出這樣的乞求,也不知這樣的母,是可敬,還是可悲。

然而茅延安卻不為所動,着李華梅花蒂的手漸漸移動到了後面,停留在另一個前。靈活的手指在充細小皺紋的菊門口轉動,時不時將一截手指擠進菊門。

「趴下來,股抬高!」

「不要……那裏,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沒做過。」

「你……你的……太了……」

怕什麼?哪一次你不都是得兩腿發抖,你這個眼都能高的變態!」

「……」

「自己用手掰開,配合點,你可以少受點苦。」

李華梅遲遲不肯動作。茅延安啪地一掌拍在李華梅股上,「怎麼了?還要先試一試」懲罰「的滋味嗎?」

聽到「懲罰」兩個字,李華梅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自從第一次在黑龍會眾人面前被茅延安打股失之後,每次李華梅反抗烈的時候,茅延安都會將她當眾按在地上打股,或者用手,或者用鞭子,或者用鐵片扇,不到失就不停手。有時候茅延安打累之後,就叫一個海將軍,或者隨便叫一個黑龍會士兵繼續打,打着打着,受不了香的黑龍會士兵常常一泡濃在李華梅的豐上。每次打過之後,茅延安又用黑龍會上好的傷藥敷上傷口,半天就能復原。在調教的前幾,李華梅每天幾乎都被打到當眾失兩次甚至三次,知道後來稍稍馴服了一些後,才不再被「懲罰」。

「快,兩手把撐開!」

李華梅不敢再抗拒,兩隻手伸到後面,張開手掌,把向兩側掰開,一條深深地峽谷就顯出來。淺褐菊蕾中心出裏面粉腸道。茅延安伸出兩隻手指,伸進在前面潤了一下以後,進了龍女的菊門。

「嗚——」異物的入讓李華梅痛呻一聲。

茅延安耐心的做着準備工作,不斷將前頭的塗抹在龍女的門周圍,兩隻手指也不斷在菊裏進出,時不時用拇指撐開菊門,往裏面吐一口唾沫。由於之前李華梅長時間地戴着那條狗尾,在茅延安手指快速的進出下,收到擴張調教的門並沒有像處女一樣產生劇烈的刺痛,反而有一種火辣辣的異樣覺。李華梅到一陣羞慚,臉上浮起一團暈紅。

「李提督,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

「正好,我也是變態,咱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

「你看你,跟我賢侄三番兩次的鬧不和,還把人家外公給殺了,現在又全身讓我玩了個遍,約翰還怎麼可能要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做我腳下一條母狗,天天都能讓你享受極樂。」

「……你!」

李華梅聽見約翰的名字,瞬間眼神就回復了清明。

「難道我説的有錯嗎?就算我現在放你走,一個全身三個被黑龍王玩了個通透的爛貨還有資格做他的龍女姐姐嗎?」

明知是茅延安故意要怒自己,拿自己取樂,李華梅心中還是不由得一陣劇烈的絞痛。

「爛貨,我來了!」

茅延安一聲怒吼,長的巨捅進了李華梅的菊

由於過於大,門口被撐成了一道白的圈。李華梅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加上心中的悲苦,讓她差一點昏死過去。茅延安並沒有放過她,一遍,一遍盡情的羞辱。

「怎麼樣?有沒有到像要撕裂了一樣?」

「……」

緊咬的牙關使下滲出了絲絲血絲,額頭上的汗珠顯示出李華梅正承受着怎樣的痛苦。

「沒關係,等一會兒你就舒服了。」

「李提督,你這麼極品,我都有點不捨得以後把你還給我那賢侄了。等到我們到了黑龍島,把你該做的事完成了,我就天天讓你這麼快樂。」

「約翰那小畜生不是最喜玩調教嗎,你跟他在一起沒少玩主奴遊戲吧?他的遊戲太小兒科了,在我手裏,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受狂、十足的M、一頭真正的母畜。」

「到時候,你口和下體都紋上刺青,舌頭、頭、肚臍眼還有上掛着一堆釘釘環環,大着肚子,房還會,看到你就想去,見到子你就想往底下,整天三餐吃的是男人的喝的是……」

「這樣的子不知李提督受不受的了啊?」

「還有,我才不會像約翰小畜生那麼小氣,我會很大方的把你借給他玩的,他如果還有興趣玩你的話……」

茅延安環住李華梅的,一邊活運動,一邊在她耳邊不停地説着。

「李提督,為什麼你的身體好像在發抖?」

「你在害怕嗎?」

「為什麼要害怕?」

「約翰他那麼你,他不會嫌棄你的。」

「……」

「就算是你殺了他外公,他還是對你念念不忘。所以就算你變成那樣,他也能夠接受,不是嗎?」

「……別……別再説了……」

「為什麼不説?你不相信嗎?要不要我們明天就這麼做?」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李華梅放聲大哭。

「那就乖乖聽話,不許反抗,去他媽的約翰,現在你是我的母狗!」

「……」

「懂了嗎!不許哭!」

李華梅強忍住哭聲,變為小聲的啜泣,眼神悲涼而荒蕪。

茅延安安靜了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一點,頓時空氣裏只剩下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男人女人重的息。茅延安還他雙手抓住李華梅前的白兔,手指捏着頂端的粉紅的蓓蕾,一條靈活的舌頭從李華梅赤的脊背上滑動到粉白的脖頸,然後一口叼住龍女晶瑩剔透的耳垂。受到多重刺下的李華梅目光漸漸離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上浮起一陣紅,門裏火熱充實的異樣覺又回來了,可偏偏花徑的空虛又讓她奇難耐。李華梅幾次把手伸向下身,卻屢屢被茅延安撥開。深諳調情技巧的茅延安在李華梅耳廓和耳舐,在龍女的火上又加了一瓢火油。熊熊的噬了龍女的理智。

「給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

茅延安在李華梅菊門裏的莖,移動到下面一個口,毫不保留的齊沒入。

「啊——」

李華梅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足的呻。龍女回過頭,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茅延安糙的舌頭馬上捕捉住它,兩條舌頭糾在了一起……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極限。

「臭婊子,我要在你臉上!」

在李華梅陣陣收縮的花徑中,忍耐不住的茅延安拔出具,李華梅也順從的跪下來抬起了頭。積攢了多時的第一泡白漿在了龍女的芳上、鼻子裏、額頭,甚至連碧綠的犄角上都掛着一顆白濁的。温順的龍女在茅延安出最後的華後,仔細的給茅延安清理,粘在臉上的被一一刮到嘴裏下。

在龍女温柔的侍奉中,茅延安的莖沒有疲軟的樣子,反而再一次堅硬如鐵。

今夜的戲才剛剛開始……

雲銷雨霽。兩具汗津津的身體,分而坐。男人坐在頭,剛剛的他還在暢快的氣,笑地看着與他保持距離的女人。而女人目光清冷,面寒如霜,絕美的容顏偏到一邊。若不是女人面上的還未消退的紅,本看不出兩個人是一對整夜雲雨的男女。

「你……是不是又給我下了藥?」

女人冷冷地開口。

「沒有啊!天地良心!這次我絕對沒有給下藥!」

男人賭咒發誓的樣子有些滑稽。

女人懷疑地盯着男人的臉。

「好吧,我承認,我下藥了。但是那藥是我自己吃的!」

女人還是不相信。

「真的是我自己吃的!你沒覺我的巴變得好大嗎!」

「那為什麼我會……會,那個樣子!」

「那個藥好像叫威哥,男人吃了後巴會變大,還會分泌有催情效果的……呃,那個……叫前腺列,還是叫前列腺的東西,所以你是自己吃了,這可不能怪我啊!媽的,白拉登那個商,賣的時候還騙我有十二個時辰的效果,,又上了他的當!」

男人自顧自地罵罵咧咧起來,説了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什麼就算是金融危機也不能坑害老顧客,什麼以後再也不賣鈾礦石給他如此等等。

女人背過臉去,兩行清淚默默地滑落,沒有察覺到背後男人狡獪的目光。

五、紅梅悽悽

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陣嘈雜的喧譁,囚籠裏蜷着身體的女囚輕輕顫動了一下,從睡夢中驚醒。但她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皮,身體沒有動作,遍及全身的疲倦讓她想要再一次入睡。昨夜的折騰讓她到現在還渾身痠軟無力,她記不清有多少個男人在她身上發了多少次,下面經過幾次甚至有十幾次癲狂的極樂後幾乎失去了知覺,最後已經不省人事。昏死過去的她回到了東海上,回到那個悉的地方——明媚的光、整齊的艦隊、士兵衝鋒的怒吼……但是清醒過來之後,過往的一切就像稀薄的幻夢一樣遙遠虛無,彷彿只是在夢現過一般。

外面喧鬧的嘈雜聲漸漸變大,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但心灰意冷的她並不關心,反而希望外面的人能因此遺忘掉自己。四周仍然是一成不變的黑暗,但她寧願在這黑暗中一直待下去。

看到現在的她,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被囚的可憐女人,會是曾經威震東海的龍女帝梅。

囚籠很小,相比於裝進一個人,更像是用來關住一條大一點的狗。狹窄的空間,讓李華梅不能直立,甚至轉身都顯得困難,終只能蜷着身子躺下,或者像動物一樣跪伏在地上。而且雙手被手銬錮在背後,脖子上戴着沉重的頸圈,腳踝也被鎖在烏鋼製的鐐銬裏,被封印住力量的李華梅每移動一下身體,都要付出極大的辛苦。起初因為李華梅在籠子裏大聲地叫罵,茅延安索就給她戴上了口球。

李華梅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關押在這囚牢裏過了多少時,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將駛向何方。只知道當週圍籠罩囚籠的黑布被掀開,就會出現一張張各種各樣的面孔,將她拖出囚籠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待。

這段時間裏,李華梅沒有睡上過一次安穩覺,每到了黑暗獨處的時刻,一顆心就像受驚的小鳥,不知什麼時候又會突然被拉出去。無數次在昏昏沉沉中被拖出,然後在幾個男人的包圍下被肆意的褻玩,所受的折磨甚至比茅延安的辱更加痛苦,、、足、輪、、爆菊,還有深喉、、灌甚至是人三明治和一,每一種都輪在李華梅身上被反覆嘗試。當男人們都發完了獸,他們就把昏死過去的李華梅關回那個不足一米高的囚籠,蓋上幕布,等待下一次掀開。

當她意識模糊的時候,經常會在夢中看見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在那個東海一隅的窟中,抱着她對她甜言語,輕憐,可是下一刻突然睜大血紅的雙眼,暴怒地指着她,罵她是個無婦,然後暴地將她推倒,在地上狠狠地蹂躪……

夢境有時候也會變成現實。每當下身劇烈的疼痛讓她突然清醒過來,就會驚恐地發現身上的男人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驚愕之下的發出一聲尖叫,另一個男人就不失時機地將具捅進張開的嘴裏,悽慘的哭叫變成了無助的嗚嗚聲……

黃金提督一雙曾經明亮璀璨的碧綠雙眸,已經失去了顏,在黑暗的永夜裏,夜以繼的折磨,即使是龍族後人的她也漸漸承受不住了。殘酷的折磨幾乎讓她的神崩潰,同時在她身體上,茅延安也留下了難以磨平的傷害……

李華梅一絲不掛的身體被固定在一張造型奇異的台子上,背部緊貼着冰冷的金屬板,間被一條鐵鏈繞住,和金屬板上的鐵環緊緊固定在一起,雙手的手腕被手銬固定在腦後,兩條粉腿像正要起跳的青蛙一樣呈M字分開,膝蓋和腳踝分別被銅圈鎖在兩邊的扶手上,私處的風光毫無阻礙的展在眼前男人的眼裏了。

「嗚嗚嗚……」

李華梅嘴裏戴着一個口球,圓球緊緊地嵌入李華梅雙中,口水在嘴角淌下一條條水跡。雖然口不能言,但是李華梅還是不停的發出叫喚,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

茅延安現在的樣子有些滑稽,一身白袍子,頭上還歪歪斜斜的套着一頂白小帽,顯得不倫不類。

「李提督,現在你是一個病人,我將對你進行治療,你同意的話我就要對你進行手術了。」

李華梅睜大了眼睛,像一頭暴怒的母獸一樣,不斷的搖頭掙扎,喀喀拉拉的發出一陣鐵鎖摩擦的聲響。

「病人,請你配合。要相信醫生。」

相信個鬼啊,就算是相信惡魔,也不能信任醫生。

顯然李華梅也是這麼想的,被封住的口中發出陣陣低吼。

「哦,我倒是忘了這個。」

茅延安摘下了李華梅嘴裏的口球。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得到自由的嘴像茅延安發出怒吼。

「我不是説過了嗎?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子。現在我們的李提督還是不太像,放心,我會幫你矯正過來的。」

説着,他拿出了一銀針,上面散發着冷的寒芒。

「不要!你想幹什麼!」

李華梅拼命的扭動着身體。

「別動,萬一我一失手把針扎進李提督的肚子裏,不知裏面的小孩還能不能活?」

茅延安將一隻手放在李華梅光滑的小腹上輕輕婆娑,受到威脅的李華梅馬上停止了掙扎,只是緊緊盯住茅延安手裏的銀針。

「……你想對我做什麼?」

「沒什麼,你知道萬獸那條老狗最喜玩什麼女人嘛?」

「……」

「聽説老萬獸最喜看戴着環的女人,有一次蛇族送了一個穿了用鐵環穿了琵琶骨的羽族戰俘,老萬獸第二天又向蛇族要戴環的女人,普通女人受不了琵琶骨穿環那樣的痛苦都死掉了,為了差,蛇族只好尋一些比較健壯女奴,把她們頭和下體都穿了環,然後給老萬獸送去,老萬獸十分意,因為這樣,蛇族受到了老萬獸的特殊對待。李提督,你既然鐵了心要跟我那賢侄,但你又殺了老萬獸,今天給你穿個環讓那老狗高興高興,也算是給長輩賠罪了吧,估計那老狗知道後都會含笑九泉了吧,哈哈哈哈——」

「……你,你這個惡魔……」

「哈哈哈哈,我不但是惡魔,我還是魔、魔。李提督,你就好好期待着吧。」

茅延安一手捏着銀針,一手伸出兩隻手指夾住李華梅前堅的凸起,轉着圈捏起來。

頭在受到刺下,很快變得嫣紅,發發硬,像一顆透了的小櫻桃。

銀針慢慢靠近,在李華梅驚恐的注視下,突然用力一下穿透了頭。

「啊——」

撕心裂肺的一聲悽慘的嚎叫……

李華梅赤的身體汗津津的,此時此刻正被吊在房樑上垂下的一鐵鏈上,但並不是傳統的雙手吊起。兩隻手的小臂被到背後,摺疊在一起被麻繩捆成一束,兩隻腳踝被束縛在一起,通過一短短的麻繩跟小臂固定在一處,打成一個結,正好與房樑上垂下的鐵鏈連接。就這樣,李華梅的身體像一張倒掛的弓一樣懸浮在空中。兩條玉腿沒辦法閉合,因為兩個膝蓋之間卡着一細細的鐵。嘴上套着一個馬嚼子一樣的口套,讓上下鄂無法合上,馬嚼子後面一繫帶緊緊的綁在後背的繩結上,迫使李華梅向上抬起頭,因為口套緊緊的嵌入口中,所以舌頭不受控制的伸到外面。

以這個姿勢被吊在空中的龍女真是令人血脈張,然而一些小小的細節更是讓畫面充的味道。

龍女垂下的雙頂端此時各掛着一個銀白環,環上面還掛着一個小鈴鐺,在重力的作用下,粉頭被拉成細長,隨着龍女身體輕微的顫抖,鈴鐺發出細小的叮噹聲。肚臍上,也掛着一串閃閃發光的金飾,上面鑲嵌着的石榴石發出妖的紅光。下體的花,茅延安自然是沒有放過,一個小小的金環在花蒂處穿過。最後,穿環的第四處是在伸出的舌頭上,紅的香舌上多了一粒長長的的舌釘。被強迫伸出的舌頭淌着香涎,被茅延安的手指撥把玩。

「妙啊!」茅延安仔細打量自己的作品,「不過這種時候好像還缺了點什麼。」

哦,對了!茅延安突然想起曾經在某個東瀛小國看到的影像。

「對啊!這時候沒有滴蠟節目怎麼可以!」

茅延安拿來一小臂細的紅燭,一滴兩滴三滴……滾燙的燭淚像血滴子一樣落在李華梅光潔的玉背上,龍女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嗬嗬聲,嬌軀瘋狂的扭動。可是茅延安笑嘻嘻的加大了紅燭傾斜的角度,無數朵悽悽紅梅印在素潔的雪地上。

紅梅泣血。

兩行清淚從李華梅緊閉的雙眼眼角滑落……

這些子以來,李華梅受盡凌辱,但在清醒過來後並沒有停止反抗。但她不知道的是,就是這種不屈不饒的堅韌意志,讓茅延安對調教這具身體充了興致。每每夜的調教讓李華梅身心俱疲的同時,也讓御女高手的茅延安覺吃不消。茅延安不同於約翰,對於自己的女人,並沒有獨佔,反而應該説是十分別的人來搞,或許也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將李華梅視為自己的女人,而不過是一個女奴、一條腳下的美人犬、一個好玩的玩具而已。

所以在一天晚上,發了兩次的茅延安發現自己已經實在是硬不起來後,叫來了手下的海將軍。如獲至寶的海將軍們欣喜若狂,圍住李華梅大幹特幹的同時,還不忘大表忠心。據説第二天七個海將軍都因為身體不適而沒有去上班,那個功力最淺的阿巫更是兩天都起不了

幾天後,黑龍王下了一道詔令:為了足人民羣眾益發展物質文化需求,構建和諧穩定的黑龍會主義社會,我會一切以人民利益為中心,堅持推動發展社會福利建設,從海將軍,到最下等的黑龍會士兵,原則上都有使用黃金提督李華梅體的權利。

前面的話一概略過,會眾們緊緊抓住了最後一句話的要義,舉會上下一片騰。對普通會眾更為利好的消息是,使用權通過搖號決定,而且老闆親自動手……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萬人嘗。

李華梅被茅延安凌辱時,只是充了對仇人無比的憎恨,而如今,被千千萬萬卑的黑龍會士兵騎跨,那種屈辱實在是無法接受。

李華梅開始絕食。但是茅延安顯然還不想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去,每都親自送來十分美的飯食,可是雙手受制的她如何能夠享用呢。按着茅延安的意思,就是讓李華梅像狗一樣只用嘴食食物,可是就算龍女受盡折磨,也不肯屈服。茅延安用盡一切凌辱手段,也還是束手無策,只好每天拿來一些,叫什麼蛋白球、維生素片的奇怪藥丸給李華梅灌下,邊灌嘴裏還邊罵着臭婊子、賠錢貨……

近來發生的噩夢般的一切,在李華梅腦海中迴轉着……

「咚——」

突然,囚籠中的李華梅身體一震,李華梅再一次驚醒。身上的條條鏈鏈也發出清脆的敲擊聲,好像是某種巨大的東西撞在了船體上。李華梅心裏燃起了一道光,難道是黑龍會的船受到了攻擊?但是外面傳來越來越大的呼聲,打破了她的幻想——

最終站,黑龍島,到了。

這艘船的海上旅程,走到了終點,但是,自己的命運又將會駛向何方?李華梅心裏一陣茫然。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5:07:25

作者:美穿腸過

字數:9700

前文:thread-9065074-1-1.html

小弟最近也是比較忙,有一段時間沒上暖花開了。之前看到有狼友們説看不懂小弟的文章,我只能説是很抱歉,因為這本來就是一篇《阿里不達年代記》的同人作,那本書字數頗多,背景相當宏大,讓小弟三言兩語代清楚是不太可能的。

小弟之所以會寫這篇文章,一方面是因為有而發吧哈哈,另一方面是發現阿里的同人作實在是很少很少,我只找到一篇也是幾萬字的《帝梅折枝》,覺這樣一本好書沒有同人作實在是很奇怪,所以就寫了這一篇雨打龍梅。如果這篇文章能有幸遇到看過阿里的狼友,那就是萬幸了。小弟也主要是為了自娛自樂才寫的這篇文章,現在興頭稍過,就打算停筆了,也該讓我們的黃金提督歇一歇了。

好了,話不多説,正文送上。

奢華的酒宴,的狂

黑龍會的將領們大啃大嚼着桌上的美食,如鯨飲水般猛灌瓊漿美酒,臉上出暢快足的表情,還不時嘶的一聲一口涼氣。

在龐大的餐桌子底下,隔着垂地的桌布,傳出嗞嗞啾啾的聲,不住抖動的布幕引人遐思。

!老子忍不了了!」

一個黑龍會的海將軍,一把掀翻了酒席。

頓時,底下一個個體態妖嬈的暴在目光中。美人們各種各樣,有紫發紅的穿着黑吊帶的血族女,有尖耳銀髮的俏美靈,有拖着一條蓬鬆的大尾巴的狐族女孩,也有成風韻的人類,既有可嬌憨的蘿莉,有濃妝抹的婦,也有清新淡雅的。如今,她們一個個不是跪在黑龍會將軍間口舌侍奉,就是被欺在身下承受大進出。這些從大地各處收羅來的女女奴,從蘿莉,淑女到婦,無不發出甜美渴望的呻

只有一個人例外。

一名額頭長有犄角的碧發美女,冷漠的看着這一切,與旁邊幾個同樣身戴枷鎖的温順女奴顯得格格不入。其實,她們卻有不同——碧發美人手腳上的鐐銬全都是真材實料的烏鋼鐵鐐,而其他女奴身上的不如説是像是飾品一樣的裝飾,而且碧發美人相貌氣質更不是那些下的女奴隸可比,眉眼間尚存有一股英氣。相比之下,她更像是被限制了自由的俘虜,而周圍那些同樣裝扮的女人就是整取媚主人的奴。

然而,現在,俘虜和奴們正在享受着一樣的待遇——以跪趴的姿勢,被背後陌生的男人貫穿

「好,主人的的……好大……」

旁邊的一個奴發出甜美的呻

「……」

而碧發的俘虜咬緊牙關,一臉的屈辱。任憑身後再怎麼猛烈的衝撞,使得連身上的釘釘環環發出碰撞的聲響,喉嚨裏也沒有發出一絲呻

「啊——了!全部給你!」

背後的男人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吼叫,下體劇烈的顫抖,像一門水泵一樣將大股大股的漿灌進她的壺中。

男人剛剛過後還在呼哈呼哈的氣,傍邊就有另一個等不及的男人推開了他,甚至還未等女人一片狼藉的花徑溢出白漿,就把自己的了進去。女人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忍受再一次的摧殘。

可是,宴才剛剛拉開序幕。

跪趴在女奴中間的碧發女子,就是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龍女帝梅。

自從登上黑龍島,噩夢就不曾醒來過。茅延安將她作為「問品」,賞賜給作戰有功的將軍士兵享用,那些平在戰場時連正視李華梅都不敢的膽小鬼,如今卻大逞威,彷彿要把昨失去的尊嚴就補回來。

而這些人之中,最沒用的廢物阿巫成了李華梅的「代管人」,只要茅延安不在,就是阿巫負責一切李華梅的事情。比起茅延安,阿巫更是一個徹底的小人,畢竟茅延安還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而不會武功的阿巫卻能憑藉着手段混到黑龍會的高位,自然是肚子小人物的狡詐滑。記得當初阿巫和約翰共同的好友——巴閉的一對雙胞胎姐姐來投靠阿巫,阿巫口應承,但結果到頭來二話不説開了她們的苞,一轉手將兩個巴閉姐姐賣進了院,整天接客接到腿軟。

如今阿巫坐上海將軍的頭把椅,還不忘本——李華梅被他當做女出租給黑龍會上上下下的每個人。不久以後,阿巫對當老鴇的到了厭煩,就索讓李華梅出去站街拉客。李華梅寧死不從,阿巫就租了一間公廁,將李華梅用繩子綁在馬桶上,兩條腿拉開到兩邊,出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和神秘後庭,雙手被綁在腦後,眼睛蒙上黑布,嘴裏戴着口球。馬桶的旁邊有一個投幣箱,只要付出一點廉價的嫖資,黃金提督身上的每一張嘴就都任由你享用,或者你也可以品嚐李華梅分泌出的這世上絕無僅有的龍女汁。因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餵食藥,李華梅下面的桃園都是水潺潺,連後庭旱道在連續一個月注改造後,也會分泌出一種腸道粘。李華梅前本來C罩杯的水平,在催劑的作用下,現在已經發展到接近E的兩個袋,裏面沉甸甸的裝了龍女新鮮甘甜的汁。曾經夏華天女純潔的身軀,已經墮落成一塊沾的美

在阿巫的眼裏,李華梅就是一頭人形母畜,像小貓小狗一樣,是為了取悦男人的一隻寵物、一件商品。為了推廣生意,不學無術的阿巫還特地從《茅延安文選》中找出了一句廣告詞:

不要2500!不要1500!只要998!黃金提督任你!你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真的只要998!!還在猶豫着什麼,趕快拿起手中的錢包訂購吧!!!在30分鐘內前來訂購的顧客朋友,還將有機會……

「啪!」

茅延安黑着臉怒拍了一下桌子。特效師因為故事情節太彩,忍不住跑到廁所管子去了,所以桌子只是發出一聲巨響,並沒有炸成碎片。

「導演!你他媽怎麼回事!還播廣告?觀眾子都了,你給他們看這個?!」

「……好好好,情不自,情不自。馬上就安排你搞李華梅的戲。喂,女一號,準備上場!……我靠,嚴肅點,別一臉情難耐的樣子,我們這是凌辱戲!,把手從內裏拿出來……」

「……」

……

好像外面發生了什麼,但絲毫不影響到裏面這一場荒宴。

李華梅在被五六個男人後,被搬到一張圓桌上,一同被搬到桌上的,還有其他幾個女奴。黑龍會的將領在圓桌旁圍了一圈,將她們搬成跪趴着股朝向外、臉對着圓桌中心的姿勢。然後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迫不及待的入,而是划起了酒拳。

這莫名其妙的行為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個得勝的海將軍,轉起了圓桌,將李華梅的股轉向自己,把具捅了進去,桌上其他的人也照着入身前對着自己的女人。圓桌就像旋轉木馬一樣,只是由木馬、玩具馬,換成了作為玩具的「胭脂馬」。

大約幾分鐘後,新一輪的划拳又開始,花尚未閉合的玉道,又接納了新的一名不懷好意的訪客……

茅延安饒有興致地看着李華梅被轉着輪幹,十幾輪划拳過後,他低頭吩咐了一下旁邊的人。兩名侍女走了過去,扶着李華梅離開了酒席。

當黑龍會的幫眾遲遲不見李華梅回來,忍不住向茅延安抱怨時,一輛餐車從外面推了進來。

這不是一輛普通的餐車。

餐車上本來是盛放食物的地方,這時候仰卧着我們的黃金提督,而各式各樣的料理盛放在仰卧的李華梅身上——

女體盛,茅延安給手下們準備了一道好菜。

黑龍會的將軍們發出了渴望的低吼,貪婪的目光掃視着李華梅全身上下。成為餐桌的黃金提督仍然是那麼美麗,前的球塗了雪白油,最頂端的鮮紅蓓蕾就像是一個美味的草莓。為了食用方便,李華梅身上的環、臍環和環都已經被一一取下。長期穿環的頭顯得更加,仔細觀察,能夠發現還不時滲出一絲絲水。本來平坦如原的小腹已經漸漸顯示出隆起,像是一座矮小的土丘。再往下,本來應該長着叢叢青草的腹地,如今卻寸草不生,平坦光潔的像是尚未發育的幼女,但兩片肥厚嫣紅的花瓣和妖猩紅的花蒂顯示出這是一具被開發透的女體。花之下淺褐的菊蕾此時被進一個軟木,灌進李華梅體內美酒從木周圍不斷滲出,散發出香醇的味道。

黑龍會眾人們一擁而上,一條條糙的大舌頭在李華梅身上每一寸地方遊走,就連龍女玉足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腳趾都被一名海將軍含在嘴裏輪,更不用説頭、這些更加人的部位了。

李華梅像是一具失去牽引的木偶,任由身上的男人們舐全身。然而臉上浮現起的紅,出賣了主人強忍的平靜。儘管心裏對周圍噁心的男人們無比的厭惡,她卻無法將身下得啾啾有聲的男人一腳踢開。漸漸顯出的身孕再一次喚起了偉大的母,為了腹中約翰的骨血,她可以犧牲掉自己的一切。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平常榨取情人的種子無數,沒有絲毫的惋惜,一旦種子在腹中發了芽,就會將男人視如累贅的東西視若生命。李華梅的心情,約翰不會懂,茅延安也不懂。但是茅延安明白應該怎樣利用——無論是多麼無的要求,只要茅延安以孩子相要挾,最後李華梅就會在無比憤恨中接受。

就像是現在。

李華梅身上的食品被飢渴的眾人食乾淨,茅延安就提議品嚐一下李華梅體內的美酒。龍女被一名高大的壯漢抱了起來,以小孩把的姿勢抱在空中。

「不要……不要這樣……好羞。」

「嘿嘿,李將軍,你全身哪一個地方大家沒有看過、過、過?還裝什麼清純玉女!」

茅延安一手撥開了李華梅想要遮擋住私處的雙手,伸出兩手指摳進了龍女的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然後泛着光的手指頭進了她的口中攪動。

「嚐嚐自己的的婊子!」

李華梅屈辱的閉上了眼,被手指攪動的喉嚨發出抗拒的嗚嗚聲,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最近在李華梅強烈要求下,雖然茅延安已經很少對她使用強力的藥,但連的調教讓龍女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

李華梅花泛出晶瑩的水光,全身雪白的肌膚現出一層粉紅,臉上浮起兩塊暈紅。

「啊——」

李華梅下盤一陣顫抖,花徑中出一股,被準備已久的茅延安悉數收集到一個高腳杯中。

貨,了這麼多。」

茅延安舉着高腳杯在李華梅面前晃了晃,李華梅羞地避開了臉。接着,茅延安的手指來到了花徑的後面——被上軟木的菊門,他輕輕旋轉着木,被灌進李華梅體內的美酒從鬆動的木隙中了下來,不一會兒就盛了手中的杯子。

茅延安啜了一口杯中的體,卻並不下,嘴向李華梅靠了過來。

李華梅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拼命的扭頭擺。但一塊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怎能夠抗拒屠夫手中的尖刀?

茅延安捏開李華梅的嘴,將一口摻着的美酒度到她口中,直到她嚥下才放開手。

「怎麼樣?李將軍,自己的水味道怎麼樣?」

「呸!」

李華梅一口嘴裏殘留的體直接吐到茅延安的臉上。

茅延安本來笑的一張臉頓時僵住了。

「臭婊子,我讓你犟!」

茅延安一拳打在李華梅的小腹上。

李華梅痛哼一聲。

「把我臉上的口水乾淨,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

「不是吧,好,來人,拿鞭子過來!」

「……不要……」

李華梅用低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發出懇求,「我……我做……」

茅延安這才轉怒為喜,笑嘻嘻的靠近李華梅。曾經高貴的龍女沒有了往的驕傲,一張俏美的面龐上爬了淚痕,對着茅延安吐出了香舌……

如願以償的茅延安享受着龍女温柔的舐,下體的具推進了李華梅的花徑。當他忍不住在緊窄的花道中出白漿後,又拿出了那一個高腳杯……

混雜着水,摻在美酒中,灌入李華梅的喉嚨。

當茅延安心意足的退出李華梅的身體,這時候,阿巫出現在李華梅眼前。沒有二話,又是一輪

最終,李華梅體內的酒水從菊門出,又從嘴裏全部回了肚子裏。酒作用下的龍女,失去了最後的矜持,失在了情的瘋狂中。李華梅大口大口的下男人出的白漿,粘在臉上的被一一刮下來放進嘴裏,手指伸進自己的道和門,摳出男人的華送進口中。

這一頭飢渴的母畜還不能足,雙手用力前的球,低下頭把頂端的蒂含進嘴裏啃咬。不知是哪個男人在李華梅的嘴裏撒了一泡,受到啓發的眾人紛紛跟從……

茅延安坐在一旁興致的看着這一幕。

「老闆,我對你的佩服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奔騰河一發不可收拾!偉大的領袖,偉大的軍神,偉大的人民的舵手!」

同樣退出戰場的阿巫諂媚的奉承着茅延安,也可能是出於真心的讚歎,平自己只能是搞一搞朋友的姐妹,幹一幹同學的老母,能把一代天之驕女調教成一個便器,自己就完全做不到。

「哈哈,兒子你就喜説實話。就衝着你這句話,等那婊子生下了這一胎,就讓她給你也生一個。」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但是老闆真的想讓她生下人約翰的種嗎?」

茅延安神秘地嘿嘿一笑。

「嘿嘿,那人的種?早就已經化成一攤血水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呃……老闆,你是説……」

「那個婊子既然是我老茅家的狗,那下的崽當然也得姓茅了。在她上了船還沒幾天,我就用了一招別的地方學來的招式,把她肚子裏的掉了。」

「哦?是什麼招式那麼厲害?」

「叫什麼我也忘了,反正是異大陸的很行的一種武功,我把它起了一個名字,叫無痛人。是不是特別霸氣?」

「呃……是,是是是……那她肚子裏?」

「肯定是我的種啊!我越來越我那個賢侄了,連自己的女人都借給我下種,哈哈。」

「呃……那個……老闆,你説要讓她給我也下個崽,那這個輩分怎麼辦啊?」

「我靠,咱們這是黃小説,當然是越越好懂不懂!反正如果這婊子生下了個小婊子,那就讓她跟她媽一個樣,要是個小畜生,那就讓他天天干他媽,哈哈哈哈,你説是不是很黃很暴力啊?」

「是是是,是是是,老闆英明!」

渾身沾水和的李華梅對這對父子的對話一無所知,被夾在兩個壯漢中間的龍女,正扭着雪送着男人一前一後的兩具,嘴裏着另一,斷斷續續地發出依依嗚嗚的囈語……

「趴下。」

「好,爬過來……」

在黑龍島的海灘上,一個男人大咧咧地躺在沙灘椅上,嘴裏不斷髮出命令。海灘上一個穿戴着黃金甲的碧發美女,在他的指示下馴服地爬過來,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男人了庭赤具,美人遲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含住了軟綿綿的蟲,同時,修長白皙的手指也遊動到男人的袋和股溝之間,練的撫起男人的帶。

「哦——」茅延安不由得呻出聲,「小龍兒,你的技術真是太了,這島上最貴的女也比不上你一。」

李華梅低着頭默不出聲。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

「小婊子,把頭抬起來!」

茅延安將莖從李華梅嘴裏出,已經堅硬如石的莖一下一下打着李華梅的臉頰。李華梅只得抬起頭來,仰視着茅延安。龍女那絕美的面龐上不知是不是因為被打,而浮現起兩塊紅暈。

「哈哈,人,你還知道臉紅。」

「不要……」

李華梅受不了茅延安笑的目光,把臉轉到一邊。

「臭婊子,你以前的威風都到哪裏去了?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還天天給老子?你的老公約翰怎麼沒有來救你?」

「不要……不要説了……我……我都已經這樣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李華梅痛苦地哀求着,眼裏滑落兩行熱淚。

「不行,我偏要説。你的約翰明明知道你在這裏,為什麼不來救你?」

「他……他……」

「因為他是個綠帽男,喜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幹,不是嗎?」

「不……不是的……」

「就是!不然他為什麼不來救你?説啊!就是有這種男人,喜看着自己的老婆女友被別的男人侵犯,被不同的男人凌辱,約翰那個小人,就是這種人。」

「不……他不是……不是的……」

李華梅無力的反駁着,拼命地想證明茅延安是錯的,可是腦海裏不由得再一次浮現起幾天前的那一幕。

「李提督,想不想再見到你的小情人啊?」

在一次酣暢淋漓的後,突發奇想的茅延安對着正在吐着舌頭、温順地清理汁水淋漓的巴的李華梅説道。

李華梅頓了一下,眼裏閃爍出一絲希望,但是光芒又立刻暗淡下來。她知道,茅延安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自己如願,説不定這又是一種新的凌辱。

「看來李將軍已經忘了我那個好賢侄了啊,整天被搞到迭起確實要比守着那個負心漢強的多。」

「……你,你胡説!」

「那你怎麼不説想見呢。」

「你難道真的敢放我去?」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聽話,就讓你見一見你的野男人有什麼要緊的。」

「此話當真?」

「那就要看李提督要給我什麼樣的回報了,哈哈。」

茅延安一臉的笑着説。

「你……你不能騙我。」

「我對你想幹就幹,想打就打,還有必要騙你嗎?」

「……好。」

有了覺悟的李華梅在茅延安兩腿之間跪了下去,吐出猩紅的香舌,舐茅延安莖的頭冠。雙手擠着自己豐碩沉重的房,殷紅的蕾滲出玉白汁,然後推着淋淋的部夾住了茅延安立的具。

「李將軍,你好哦。」

「……」

李華梅羞紅着臉,繼續着手裏的動作,嘴裏還故意發出哼哼的呻

「啊——貨,再深點!」

茅延安按住李華梅的頭,將大的莖深深地頂進李華梅的喉嚨。李華梅沒有掙扎,竭盡全力地張開嘴納入長的巨物,進了喉嚨口進入了食道,嘔吐反應讓李華梅的鼻涕眼淚都嗆了出來,發出嗬嗬的聲音。

「嘔——」

茅延安頭上一熱,有一股熱澆在頭上。喉嚨受到異物的李華梅吐出了一些胃。等到李華梅幾乎要因為窒息而昏過去,茅延安才放開了着李華梅腦袋的手。得到自由的李華梅用力的息,不住的咳嗽,口水糊了整張俏臉。

貨,再給我吃!」

「啊!」

茅延安重新將進李華梅嘴裏……

「呃……嗚……嗚嗚……」

瀕臨絕頂的茅延安死死的摁住李華梅的頭,整莖連同部全部頂進李華梅的嘴裏,深入喉嚨。李華梅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兩手推着茅延安的大腿極力想要擺。可是茅延安沒有讓她如願,一陣顫抖之後,在李華梅的食道里出一股股白漿。濃稠的讓李華梅幾乎窒息過去,為了能夠呼,李華梅不得不盡力將嚥下。然而大量的還是有一些沒有來得及被下,進龍女的氣管裏,甚至有一些從鼻子嗆了出來。

可憐的龍女通紅着雙眼,臉頰上、頭髮上、前糊了口水、汗水、胃,像是被人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這樣,夠了嗎?」

「哈哈,李提督,這才是一個開始。」

「啊……你,怎麼會……」

李華梅看着茅延安的具再一次大,比前還要堅,眼裏慢慢出現了恐懼。

「不要……」

茅延安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想要逃開的李華梅,提着就要刺入。

「不!不要!」

李華梅滾動着身體拼命的掙扎。

「李將軍,你難道以為還能逃嗎?」

「不要……不要那裏,你的……太大了……孩子,孩子受不了。」

「那你説怎麼辦?」

「……從,從後面……後面的……」

「什麼?李將軍,你説清楚,哈哈,你説後面什麼?」

「只要你不進來,我……我可以用後面……」

,臭婊子,後面是哪裏,説出來!」

「……」

「不説是吧,那我今天就幹破你的肚皮!」

「不要!我説,我説!」

「説,説出來!」

「請你……請你用我的……門……」

「哈哈,我沒有聽錯吧,堂堂反抗軍的黃金提督竟然要我這個黑龍王幹她的眼,哈哈哈哈。」

茅延安得意的哈哈大笑,李華梅卻是下了淚水,可是為了能見到約翰,她放棄了曾經視若生命的尊嚴,嘴裏吐出只有娼婦才會説的發言。

但是茅延安還不想放過她。

「再説,忘了嗎?上次不是已經教過你了嗎?」

「……」

那些的話,李華梅實在是羞於出口。可茅延安做勢就要將莖捅入。

「不要……不要……我不想説……放過我……」

「啊——」

整個頭頂進了李華梅的小

「不要……拿出來……請……請你幹我的眼……」

「求你……主人,幹……幹爛奴的眼……」

「主人,龍兒的眼好……」

嚇得魂飛魄散的李華梅將這些的話口而出,甚至雙手撐開自己的,把隱藏的菊蕾展示給茅延安。

「哈哈哈,好!小龍兒,爺爺來啦。」

茅延安推着大的具,進入後面窄小的口。雖然龍女的菊門已經被開發得爛,柔軟的程度不再是之前可比,但是要進去這麼莖,還是有些困難。缺少潤滑的摩擦讓李華梅痛苦的起一身汗水。

「啊……謝謝主人,龍兒眼裏面好燙。」

李華梅還不得不合着茅延安暴的對待。

「啊……啊……好漲……好熱……」

「啊……主人,還要,龍兒還要……」

眼,眼要裂開了……」

「啊……不行了,要出來了……啊……」

漸漸的,李華梅假裝的呻,變成的真正的息,經過體改造後,後庭顯然也是帶之一。此時的龍女紅了臉,大口大口的着氣,一隻手捏着不斷汁的,另一隻手用力擠下身的花蒂,失神的眼睛看着前方,舌頭伸出,口水從嘴角淌落到地上還不自知,喉嚨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活像是一頭為而生的母畜。

終於在李華梅盡心盡責的服侍了茅延安兩天後,茅延安同意帶她去看約翰。

利用黑龍會發達的運輸技術,茅延安和李華梅來到了索藍西亞的上空。吧首發

李華梅見到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約翰。法雷爾。她很想撲過去,在情人的懷抱中訴説委屈,但是她不能夠。手腳上的服從之環以及身上這一套穢下的裝甲被施加了魔法,控制着李華梅的身體,讓她只能漂浮在空中與情人對望。

茅延安向着約翰一行人發出嘲諷,並且一手摟着李華梅向約翰示威。李華梅極力想要甩開肩上的手,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茅延安將另一隻爪子伸進自己短到不能再短的戰裙裏。

讓茅延安不的是,約翰沒有一點暴怒的樣子,只是冷眼看着茅延安做作的表演。好生無趣的茅延安咒罵嘲笑了一陣後,丟下個七之約就拉着李華梅走了。自始至終,約翰沒有再看李華梅第二眼。

沙灘上,李華梅順從着茅延安的意志。自從見過約翰後,李華梅的神就時常陷入恍惚之中,茅延安不斷給她灌輸着約翰拋棄了她的信息,龍女的意志漸漸的崩潰了。理智上,她明白約翰並不像茅延安所説的那樣,而是為了避免心痛而自陣腳,才視她為無物,但是情上,李華梅卻難以接受。受了這麼多非人的凌辱折磨後,李華梅對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悲觀絕望了。只剩下腹中的胎兒,是她最後的希望。

然而,茅延安不打算讓她好過,最後致命的一擊擊碎了李華梅殘破的心。

在李華梅含着一條狗的物同時被另一條狗,而高絕頂的時候,茅延安在她面前給了她最後的一擊,告訴她肚子裏的胎兒的父親其實是他自己,而不是約翰的種,她存活下來的宿命就是為他老茅家生崽子。

終於李華梅的神徹底崩壞了,玩膩了的茅延安將她送進了黑龍會專門生育各種種族的嬰兒來做生體實驗的「生產車間」。兩天後,正巧從白拉登那裏來的華更紗上島來尋找製作屍的材料,茅延安冷笑着將李華梅到她手裏……

在黑龍島的一處海灘上,每天都可以看到一個美麗絕倫的碧發美人。她穿着暴的金甲,有H杯的巨像兩個大團呼之出,下身月白的戰裙只有手帕大小,半透明的材質讓人一眼就能窺探到美人裙底的風光——光潔無的私處。美人的皮膚由於光的暴曬,變成了健康的小麥,眉眼之間的一股英氣,像是一位英武的女將軍。

這時候,一羣男人來到海灘上。

海風習習,夾着愉悦的聲,給人帶來一股腥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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