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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死亡遊戲】(完)【作者:白領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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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3.1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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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死亡遊戲

1、開端

「讓開,讓開!」一片噪雜的辦公區,阿吉滿頭大汗的抱着黃的大紙箱,腳底一滑砰的一聲摔在地上,紙箱裏面滾出一個雙手反綁在身後的女人來。她一動不動的仰躺在地板上,赤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泛出動人的光彩,前一對傲然的酥朝天而立,人的腦袋無神的歪在一邊,晶瑩的唾從她着黑的櫻口中淌出。

總裁助理韓若冰,已經有人認出這個女人身份,眼睛卻被她下身那片神秘的黝黑與敞開的尻引再也移不開了!

「都快去工作吧!」辦公室主任曉茜出現給阿吉解了圍:「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助理韓若冰早就簽署了獻身協議!」

「阿滿!」總裁辦公室裏,曉茜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潔白的體讓男人一陣口乾舌燥:「我聽説你最近在玩一個有趣的遊戲!」

「是嗎!」阿滿了口口水,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剛剛阿吉一不小心打翻了那個箱子!」她掩口輕笑道:「如果修改一下游戲規則,我也可以陪你玩一下這個遊戲,我覺得你那個小秘書從紙箱裏裏滾出來的樣子很誘人呢!」

幾天後,徐曉茜赤體掛在總裁室中央,在十幾分鐘的徒勞掙扎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成為一具的豔屍,嬌豔的紅微微張開出一截香舌,一隻黑的高跟鞋在落在地上,清澈的淅淅瀝瀝的從她誘人的下體出,沾濕了她的黑絲襪。

「老闆!」阿吉像往常一樣抱着一個大紙箱走進來,絞索上辦公室主任曉茜人的身體讓他吃驚之餘隱隱有些興奮。

「忘了告訴你了!」今天不用紙箱了:「阿滿臉上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曉茜有個更好的提議!」

噪雜的辦公區因為一個女人忽然安靜下來,辦公室主任徐曉茜赤體毫無遮擋的從總裁辦公室拖出來,玲瓏有致的身體敞開了所有限制,一片狼藉的下體讓人讓人不住聯想到剛剛那間屋子裏的香豔與刺

又有誰能想到,那個一直以來傳在這個城市裏香豔的傳説其實來自一個女人的突發奇想。

2、升職

「真的要這樣嗎?」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急促的呼聲還是出賣了我。

「我知道你喜歡的!」阿滿練的開我的套裙,為了今天的談話,我下面什麼都沒穿:「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公司最年輕的銷售總監了,徐曉茜女士。」三個月前,前任銷售總監離職之後,我便一直代理這個職務,卻一直沒有正式任命。

「失敗呢?」我聲音有些發顫,男人一直大手順着我引以為傲的大腿向上,在我最的地帶探索起來:「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曉茜的身體出現在樓下大廳的穿刺杆上的樣子一定會讓很多人興趣的?你可以把他當做一個遊戲。」

這是一個遊戲,我忽然想起工作以來這座大樓裏一個個被處決的女職員,嬌豔的身體從總裁辦公室拖出來、掛在空中搖擺、穿刺在金屬桿上,她們不也是在玩這樣一個遊戲。身體做成各種美味,處決的照片被貼在大樓的論壇裏為人津津樂道,我有時候甚至在想,其實,每個女人心中都有這樣一種慾望,只要條件允許,它便會爆發出來。

「聽起來真的很不錯!」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股熱濕的甬道里噴湧而出。男人的手撬開隱秘處粉的花瓣有節律的摳動,沉悶的水聲中,一絲淡淡的紅暈爬上我的臉頰。他人長得很帥,又是集團總裁的兒子,就連這個公司也是老爹給他玩玩的,給他玩總比那些老東西強的多。

「徐總,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他褪下褲子,出碩大的男,把退無可退的我被壓在辦公桌邊緣,灼熱的氣體噴在我臉上,糙的舌頭練的撬開我的嘴巴,那滾燙的男毫無阻力的沒入。一牆之隔的開放式辦公場所裏,那些屬下們怎麼也不會想象的到他們上司此時正為了升職貢獻出自己的體和那個紈絝大少玩着危險的愛遊戲。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如此瘋狂,桌上、地下、櫃子上甚至薄薄的辦公室門,每一處都留下我們戰鬥的痕跡。儘管聲音壓的很低,我相信還是有人在外面聽到了。

「你真是個不錯的獵物,晚上去我那裏吧!」起過後,我一絲不掛的躺在辦公桌上,潔白的體,豐潤的峯和下神秘的幽谷任由他欣賞。

「我可以選擇不去嗎?」女人的尊嚴讓我選擇了抗拒。

「明天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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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公司休息區,渾身赤的女人趴在斷頭台上,修長白皙的脖頸卡在圓孔中,一對晶瑩的玉臂綁在身後,兩條雪白的美腿被分開來牢牢固定住,飽滿多汁的私處毫無顧忌的暴出來等待男人的入,唯一的遺憾是遮住她容貌的蝶形面具,雖然那尖尖的下巴仍讓人眼前一亮,卻也讓那些目睹她真容男員工心中暗自遺憾——這便是我,徐曉茜,公司是今天的公共福利,一個競爭對手公司與阿滿打賭輸掉了身體的女主管。我們的謊言騙住了公司所有人,代價是我的嘴巴被一個佈滿圓孔紅的口牢牢堵住,一絲絲晶瑩的唾止不住從嘴角淌下。

不得不承認今天是個奇妙的一天,穿着長筒高跟黑皮靴一絲不掛的被阿滿從地下車庫裏牽出來,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等待電梯。或兩眼泛光,或故作鎮定卻不時偷眼來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跌破了眼睛,縱然有面具遮擋了容貌,那一道道火辣的目光仍讓我如坐針氈,濕的下體暗地裏止不住湧出的愛。幾個阿滿相的老闆更是在電梯門口輪和我來了一次,有時我甚至會想,如果真的失敗了,這也是一次奇妙的經歷。

固定着一穿刺杆的金屬小推車停在斷頭台旁邊,如果失敗,阿滿會把我無頭的身體穿刺在上面,去掉面具的腦袋在穿刺杆的頂端。我甚至可以想象它被推到樓下放在大廳裏的情景,所有人都會知道上午那個赤的女人其實就是大廈裏出了名的美女徐曉茜,不過這對於我來説已經不重要了。

「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阿滿口若懸河的道:「昨天晚上和我們幾個男人一直狂歡的深夜兩點!」

公司的男職員們一個個全都忙暈了頭,今天早上開始,他們每個人都接到當天任務説明,作為完成任務獎勵,每個男職員將獲得一次從後面和斷頭台上女人來一次的機會。

作為這次遊戲的道具,斷頭台完全由智腦控制,每一個接受過我服務的男職員都要在上面打分,而智腦據這個生成一個隨機數。不同的是,銷售部員工打分將以正值的方式記入,而其他部門為負值,為了公平兩者打分將乘以總人數的反比後相加,現在我有100分的初始值,當這個分數變成負值的時候就是我人頭落地的時刻,如果堅持到最後,我將獲得升職的機會。

部門工作效率證明你的業績,員工的打分説明他們對你身體的滿意程度,雖然這種説法很扯,但我還是同意了——這斷頭台還有一種隨機決定是不是砍掉女人腦袋的功能,我不想那麼做,至少我對自己手下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讓我慶幸的是,整個上午除了阿滿沒有一個人能完成當天的任務,作為老闆他給自己的任務僅僅是簽署了幾份文件而已。

「嗨,曉茜!」他沒有選擇從後面我,而是把卡在嘴裏的口移到脖子上,我剛想説話卻被他那碩大的把嘴巴牢牢堵住:「別忘了,説話就算輸!」進我喉嚨裏深處的東西讓我忍不住腹誹,如果現在鍘刀落下也許他那個小和尚頭會和我的腦袋一起被切下來。

「我要給你打個滿分,這樣你就差不多隻剩下七八十分了。」他那東西毫無顧忌的在我嘴裏,一種窒息的覺讓我到恐懼,我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是死在斷頭台上,而是這樣被活活憋死。我拼命的掙扎,可由於四肢都被牢牢的束縛住,看起來僅僅像是忍不住慾豐滿的部不甘的扭動而已,而這越發起他征服的慾望。

阿滿送頻率越來越快,似乎要把昨晚尚未在我身上愛慾完全爆發出來,白的泡沫不住從我嘴巴里溢出,塗滿了嬌豔的紅。一陣陣缺氧的眩暈讓我到恐懼,真的要這樣結束了嗎?我的身體忽然間一陣興奮,濕的甬道被一陣水淹沒,一上午儲存在膀胱中的噴湧而出,晶瑩的體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美妙的弧線。

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在公司休息區,打掃衞生的老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縱然以這種羞恥的狀態趴在斷頭台上,我在他們心中依然是一個漂亮人的職業女

「真騷!」老劉罵罵咧咧的道,也不知道是説我,還是一地的。阿滿此時卻已從我喉嚨裏,滾燙的進我嘴巴里,我抓住機會張開嘴巴毫無風範的息着,任由他把剩餘的在嘴巴里。

「曉茜,你真!」阿滿沒有幫我清理臉上的穢物,重新給我戴上口,又從後面給我來了一次,這才心滿意足的給我打了個10分。

第二個完成任務的值老劉,他今天的任務是把整個辦公區打掃一遍。似乎由於剛才那一幕的影響,這個我從未想象過會和他有集的老頭子彷彿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讓我覺似乎小要被爆了,濃濃的進我身體裏的時候我恥辱的和這個老男人一起達到了高,我有種覺他至少一年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讓我到無比憤怒的是,這個老東西居然只給我打了5分——雖然這有可能避免我被斬首的命運。

中午時間,一些吃過飯的男職員會忍不住來看看我這個今天的公司福利,一個赤的身體跪在斷頭台上的女人,僅有的高跟皮靴不但沒有啓到遮擋的作用反而增加了幾分妖豔與

「阿康!你就不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務!」人事部的箐箐打趣道,如果説哪個是我最信得過的手下,莫過於阿康了。可他此時卻站在我身後,像個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一般死死的盯着那翕動的私處,情不自把一隻手指了進來。

「放心,頂多要一個小時就做完了!要不是徐總今天請假,我現在已經完成任務了!」阿康大聲回應道。

「和你們徐總有什麼關係!」

「有個美女在,看起來養眼,幹起活來也有勁!」

「呸,馬!」箐箐啐了他一口道:「曉茜今天她不在,你這馬也白拍,我明天告訴她你盯着人家女人那裏看,看她不給你小鞋穿!」

「現在不多多看看,一會被砍了腦袋就看不着了!」他意猶未盡的在我下體摳了幾下,頓時兩個男人殘餘的從敞開的出:「徐總她最信任我,你那些謠言本沒用。」而此時,他的徐總恨不得把他扒皮筋。

「我聽老闆説這斷頭台據員工打分決定是否處決女人。」箐箐嬌笑道:「別一會晚了只能看着屍體過眼癮了!」兩個人的對話讓我心中一陣盪,我忽然有種覺,似乎,阿滿他絲毫沒有想讓我活過今天。

男職員們漸漸離去,只留下一些女文員在這裏對我品頭論足,嘻嘻哈哈的拿起相機從各個角度給我來了個寫真,説要發到網上分享。

大概下午一兩點的樣子,陸陸續續有員工完成了工作前來享受福利,他們都是其他部門的員工。縱然愛舒緩了我的恐懼,一陣不好的預仍然在我心中升起。積分在智腦內部冷酷的減少,雖然看不到,我已經覺到似乎最多兩個人,那鍘刀便會無情的落下切斷我嬌的脖頸。

又一個男職員在我身體裏發慾之後退出來,也許是因為我的緊張,他覺並不是很好,只打了八分,可我依然心中一陣忐忑。

靜寂的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等待中,斷頭台並沒有進入處決程序,而此時阿康的到來讓我鬆了一口氣,我忽然發現其實他還是蠻可愛的!

此後兩個多小時時間裏,完成工作任務的職員越來越多,甚至開始在斷頭台前排起一個不短的的隊伍。我一開始還能默默計算自己大概的積分,到了後來,一波又一波的高到來的時候這已經是奢望了,口被取下來,我已經不需要它了,一接一的男讓我本沒有説話的機會,幾個男職員饒有興致的開發了我的後庭,我的直腸裏也被灌滿了滾燙的。為了保證我能繼續服務,人事部的箐箐在我給我注了幾劑補充體力與催情的藥劑。

那傢伙給我了十分,我心中默默道,似乎這已經成為一種榮耀,身體卻在身後男人猛烈的衝擊下又一次達到了頂點。

「嘟,嘟!」一陣刺耳的警報聲讓我惑,耀眼的紅光讓我瞬間清醒過來——那該死的傢伙一個要命的十分把我送上了不歸路。

它真的會砍掉我的腦袋的,一切僥倖都沒有之後我忽然發現,其實從昨天開始,一種內心隱藏的慾望一直在欺騙理智。我想起阿滿那古怪的笑容,難道他早就看透我?

「好了!」阿滿大聲道,所有人都看出來那斷頭台處決程序已經啓動:「這裏我有重要消息要宣佈!」休息區頓時安靜下來,所有員工都停下手頭的事情,正在工作的員工也被通知趕來。

「其實,今天我撒了個謊,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競爭對手的女高管,而是!」阿滿揭開我臉上的面具。

「曉茜姐!」

「徐總!」

一個個驚異的聲音響起,阿康更是捂着臉,遭了,遭了,今天真的馬拍到馬腿上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和曉茜為了鼓勵公司士氣做的努力,我在這裏就欺騙大家的行為道歉,作為補償,今天晚上,公司將在天香閣舉辦一次盛大的員工聚餐,主菜便是徐曉茜。」休息區響起一陣歡呼聲。

我並沒有戳穿他的謊言,因為我自己也是謊言的製造者,再怎麼説,自願獻身總比為了升職打賭輸掉身體要體面的多,儘管體面現在對我來説已經是一種奢侈品。

「箐箐,這裏一份曉茜的獻身協議,馬上傳真一份到大廈物業管理處,雪卉,打電話給天香閣,讓他們下午五點半準時來樓下取食材!」

所有人都把目光重新投在我的身上,眾目睽睽我無所遁形,他們眼中美麗動人的徐總以這種恥辱的方式趴在斷頭台上,女人身上的秘密毫無保留的暴出來讓所有人觀賞,她將用自己的生命向他們證實砍掉一個女人腦袋是多麼美妙與香豔的畫面,或許這正是這次遊戲的意義吧,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念頭,身體卻在它的趨勢下興奮起來。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個願望!」阿滿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還是讓阿康最後拍一次我的『馬』吧!」我盡最大力量搖了搖自己豐滿的部,這個形象的稱呼帶來一陣鬨笑,阿康一臉羞愧的被箐箐她們推出人羣。

「曉茜,看來你升職的願望破產了!」阿滿湊到我耳邊道:「不過另外一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我剛想反駁卻被碩大的男再次充滿了嘴巴,練的動作讓我猜想他肯定經常這麼幹。

大腿與部的束縛被解開,我想這多半是為了讓我無頭的身體掙扎的樣子看起來更加一些。阿康的動作稚而堅定,卻充滿了熱情,他拉着我的雙臂,壯碩的分身從後面叩門,堅實的身體撞擊着我豐滿的部,發出砰砰的響聲。他瘋狂的在我身體裏馳騁,灼熱如他的人一般帶着火熱的情,帶給我一陣陣銷魂的衝擊。這就是我的最後一次,我嗚咽着,濕的甬道盡力抓緊那東西,人的身體瘋狂的在他狂野的衝擊下從一個巔峯攀上另一個巔峯。

阿滿把男從我嘴巴里出,一股濃濃的在我美麗的面孔上。

「再見了,曉茜,你的陰排我定了!」阿滿把那顆紅的按鈕重重的按下,在他的笑容裏,我彷彿看到自己飽滿多汁的陰排被人起盡情品嚐。身體裏醖釀已久的興奮瞬時間釋放出來,可我已經沒有機會享受它了。鋒利的鍘刀毫無阻礙的切斷了我的脖頸,前一刻我還能能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陰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後一刻我美麗的腦袋已經被阿滿提在半空中。

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第一次用這種角度觀察自己的向外噴湧着熱血的身體瘋狂的與男人做愛,失去了夾板的束縛它反似的立起來,飽滿人的小腹瘋狂的動,渾圓的大腿蕩的分開,隱約之間我彷彿看到自己肥美的陰户緊緊握住壯的男不知疲倦的……

直到很多年後,公司的員工還能記住徐曉茜人的身體躺在地上搐的樣子,她創造並保持了這座大廈的記錄,無頭的身體整整在地上掙扎了兩分鐘後才拉出一泡來。

「她是我玩過最帶勁的女人!」阿康每次看到曉茜塑化之後安放在公司照壁上的腦袋總會這麼説。

「但是我更喜歡她烤了的樣子!」箐箐每次都和阿康唱反調,直到某一天她也被騙到斷頭台上。

3、小雯

「陳總,這個還要你把把關!」正在構思下份廣告創意的我被忽然被一陣悉的香味打斷,行政助理徐曉茜斜倚在辦公桌上,身體微微後仰,豐腴的肢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滾圓的部在黑套裙的包裹下散發出無盡的誘惑。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懂得利用自己身體上每一分優勢營造美麗,今天這番成的打扮也不知讓多少人望眼穿。

不住了口唾,把目光從她領口白花花的脯上移開,這個辦公室裏公認的尤物在我面前表現如此的一面,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自從我要升任副總的消息傳出之後,這個女人便一口一個陳總的叫着,每次都沒有什麼好事。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確實很人,在一次意外的加班中我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一次非常美妙的超友誼關係,可這並不代表着她可以把原本屬於她的那份工作壓在我頭上,我可是這裏公認的大忙人。

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讓我到威脅,而她理所當然的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桌上:「電子檔我已經發您郵箱了!」

「在這之前,你應該先仔細審閲一遍!」我板起臉來。

「陳總,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説,昨晚我已經看多幾遍了!」她一臉無辜的樣子讓幾個同事都暗自把妒忌目光投向我們兩個,我卻絲毫未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欺騙,更不會天真的以為她看上了自己,別人不曉得,我卻知道,這位人的女助理,辦公室大多數男同事的幻想對象事實上早就是董事長的臠了。我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那幾個看熱鬧的傢伙忙低下頭去裝作很忙的樣子。

正在這時,桌面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小雯發來的短信,手機屏幕上女友穿着白雪紡長衫,臉上出甜甜的微笑,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她一米六八,繼承了蘭芳女嬌小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盈盈一握的小蠻,筆直修長的大腿,卻擁有與之不相稱的飽滿部,雖説平時不是很顯山水,那尖翹的酥每每在牀上卻能給我別樣的享受。

我拿起手機,是一張剛剛拍攝的照片,白的牆壁,紅的辦公桌讓我想起了她們公司總裁辦公室,一種不好的預在我心頭升起。穿着白外套和襯衣的女人趴在辦公桌上,黑的一步裙被被推到間,在散發着誘人的光彩,兩條雪白的美腿恥辱的分開,粉紅的內褲被拉到膝蓋位置,我的大腦轟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那條內褲可不就是小雯上個星期剛剛買的!卻見一隻手分開她兩瓣嬌的花瓣,出濕漉漉的

「什麼東西!」曉茜湊了過來,絲毫不介意這是我的隱私。我趕忙收起手機,卻也被她瞧出了個大概:「陳總,如果你幫我做了這個,我就幫你保守秘密!」她神秘兮兮的道:「上班時間瀏覽黃網站!」

「你説話算話!」我也小聲道。

「放心吧,我馬上就要成為一個永遠不會秘密的女人了!」她神秘的笑了笑説出一句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話——對於這個女人的信譽,我一向持保留態度。

人的女秘書徐曉茜説完這話轉身離開,渾圓的部包裹在套裙中左右搖擺,陣高跟鞋嗒嗒中聲,幾個小年輕蠢蠢動的心越發被撓到癢處,就連我也能猜到她臉上勝利的微笑。

曉茜我這裏走開之後便進了總裁辦公室,這騷貨,我暗自罵道。我卻知道,這個女人經常在上班時間和老闆在那間隔音效果很好的辦公室裏幽會,別人看到她明幹練的同時,我卻從她襯衣上的褶皺和她臉上尚未完全散去的紅看出一些不尋常的貓膩。

小雯今年22整整比我小三歲,具備傳統蘭芳女人所有的温柔與賢惠,卻也是一個喜歡追求刺的女孩。早在認識我之前她已經有過一任男友,她也直言不諱的告訴我在大學的時候已經和不少男人玩過。但她的美麗和可愛還是讓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她,不在乎她的過去,甚至就連她在外面「偷吃」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我每每總是自己這樣安自己。而她除了有些太開放之外,一切都做的無可挑剔,就連我父母也對這個兒媳婦讚不絕口。

「勇哥,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她總是這樣説,在她把自己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妹帶到家和我一起玩過雙飛之後,我也漸漸認同了這種説法,甚至有時會有些隱隱的興奮。前些子我隱隱聽她提過在辦公室裏做愛別有一番風味,甚至發過幾張被男人按在桌上的照片。

「又被人玩了!」我狠狠的按下發送鍵。

男人重的息聲中,動人的手機鈴聲響起,趴在辦公桌上的女人蓮藕般白皙的玉臂摸索着,白花花的在男人的衝擊下動人的顫抖着,柔軟的肢在男人身體的壓迫下緊緊的貼着桌面摩擦,兩顆雪白的玉兔被壓成扁平狀。

那女人總算摸到手機,帶着急促的鼻音打開短息:「嘻嘻,劉總,你輸了!」她把手機遞給身後辛勤耕耘的男人:「我老公他不在意哦!」

「算你贏了!」男人接過她手中的手機看了看,一隻手把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撥到一邊,她出緻的耳朵雪修長雪白的玉頸。她叫小雯,公司人力資源部助理,她的嬌嗔可愛征服了公司所有人,更讓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她那美麗的面龐朝下,雪白的雙肩微微動,似乎碰到了什麼天大好笑的事情似的,作為賭注,男人要穿着她的內褲回家給老婆看。

「真是個妖!」男人扳過她俊俏的腦袋,輕輕的吻在她緻的耳垂上,在她身體裏的再次有節律的運動起來。

上午的工作枯燥而忙碌,讓我到奇怪的是,曉茜自進了總裁辦公室就再也沒有出來,期間陸陸續續又有幾個陌生人進去,就再剛剛,品牌部的小王被叫了進去。

辦公區的職員似乎也發現了其中的異樣,一道道疑惑的目光投向總裁辦公室,卻見那小王半彎着倒退着從門口出來,雙手握着一對晶瑩的玉足,這是怎麼回事,我一雙手不住緊緊握住。

那是,渾圓雪白的大腿,豐碩的部,兩腿間一道誘人的粉紅若隱若現,雪白的肚皮上用黑顏料筆寫着幾個大字,一對34D的豪讓我有種悉的覺,她是!女人的腦袋歪在一邊,兩隻眼睛圓瞪着,一絲絲晶瑩的唾從她張開的口中淌出,脖頸上一道觸目驚心的於痕説明了一切。

我忽然想起那個一直以來被忽略的傳聞,從幾十年前自願獻身法被國會通過之後,這座城市裏便有一些簽署了獻身協議的職業女和公司管理層的職員們玩一種特殊的死亡遊戲,雖然理論上和把自己賣給餐館沒有什麼不同,但顯然更加刺和香豔。她們在辦公時間和男人狂歡後被殺死,屍體一絲不掛的從辦公室搬到樓下等待餐館收取,我曾經聽小雯説過,這對於女人來説這是一件羞恥卻想想就覺得興奮的事情。

事實上,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多多少少的知道這些傳聞,或者它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又或者在腦海裏意一下——漂亮人的女秘書忽然有一天一絲不掛的從辦公室裏被拖出來的驚豔。

「騷貨徐曉茜!」我終於看清了她肚皮上的幾個大字,這個辦公室裏出了名的美女用這種方式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意過她男職員過了一把眼癮。似乎是因為太累,那小王停下來着氣,曉茜人的體就這樣毫無秘密的仰躺在辦公區中央,渾圓的兩腿之間,白體從她鮮紅的裏淅淅瀝瀝的淌出。

「放心吧,我馬上就要成為一個永遠不會秘密的女人了!」我忽然想起這個她上午奇怪的話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老公,我馬上就要被處死了!」讓人心驚跳的文字下面,小雯一絲不掛站在四五個男人面前,雙手反綁在身後,一鵝蛋細的木在她誘人的下體,那動人的雙之下,雪白的肚皮上寫着「騷貨冬雯」幾個黑的大字。

「不!」我心中吶喊着,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衝出辦公室!

「冬小姐,一切都按照你説的做了!」一個男人拔掉小雯下身的木,替她解開身後的束縛。

電腦屏幕上,渾身赤的女人趴在地上,一尼龍帶深深的勒進她雪白的脖頸中,豐腴的身體緊緊的夾住在她身體裏的瘋狂的戰慄,兩條雪白的大腿痙攣似的搐,她是徐曉茜,剛剛被人從辦公室裏像死狗一樣被拖出來的徐曉茜。

「這邊這個女人已經完了,你們這個什麼時候開始!」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音箱中傳出,畫面上,那曉茜已經斷了氣,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從外面進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冬小姐,你馬上就和她一樣了!」男人把攝像頭對準小雯,遞給她一杯紅酒:「你是我處決的女人裏最漂亮的!」

「我想,你們不會是想和我聊天吧!」鮮紅的酒夜順着她嬌豔的紅淌下,更增加了幾分別樣的誘惑。

「這酒裏下了些助興的藥!」

「謝謝!」

「那麼現在,我們開始吧!」男人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暴的撬開她嬌豔的紅……

「快點,我催促道!」順手給司機幾張百元大鈔,一張張從小雯手機上發來豔照像魔咒般催促着我,窒息般的心痛與讓我到恥辱的興奮糾纏着,讓我每一分鐘都在煎熬中度過。快了,再過兩條街,一張照片讓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小雯分開雙腿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她身體的男人用一的尼龍帶勒住她雪白脖頸。

不要,我心中祈禱着,出租車吱呀一聲停在一棟白的寫字樓前。為什麼她事先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會一直給我發短信,為什麼她會和曉茜在同一天,我心中一片混亂,辦公區裏,人們驚訝的望着狂奔進來的男人向一扇虛掩這的門衝過去。

我的手顫抖着,吱呀一聲推來門,那狂跳的心臟似乎要拖出腔。兩條跪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痙攣似的搐着,人的小腳丫緊緊繃着,一個上身穿着黑西裝的男人整個人從後面壓在小雯身上,砰的一聲,股壯的男盡數沒入她人的身體裏,她雪白體瘋狂的掙扎着彷彿要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量。

「小雯!」我大聲叫着衝上去,卻被一個保鏢攔住。

「放開他!」男人説着從小雯身體裏出陰莖,一股白順着她敞開的小出:「你是她的男友吧!她已經死了!」他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我瞬間認出他的身份。

彷彿為了證明他的話,小雯瞬間停止了掙扎,兩隻雪白的玉臂無力的趴在地上,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被汗水浸濕在燈光照耀下折出動人的光彩,渾圓尖翹的股,彎曲的小蠻,她彷彿一件緻的藝術品般伏在地上。淡黃從她下體淅淅瀝瀝的出,在她下彙集成一個小水窪,空氣中,一股淡淡騷味瀰漫開來。

「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多年以後,我的職位越做越高,也和許多漂亮的女職員玩過這類死亡遊戲,小雯那赤的身體一絲不掛的一絲不掛的被拖出辦公室的悽美與香豔卻一直牢牢佔據着我記憶中最的部分,她人的體毫無遮攔的被抬到樓下,像垃圾一樣放在一個大紙箱中等待收取。作為這個遊戲的規則,我不知道她究竟被運往何方,更不知道她的身體被如何處理。

直到幾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論壇一組舊照片中找到幾張關於她的照片,幾張生活之外,最後背景是餐館照片上,小雯人的身體和幾個女人一起被穿刺在金屬桿上,一條觸目驚醒的開口從她雙之下延伸到鼓起的陰阜之上,那讓我着的小肚腩裏已然空空如也。

「陳總,聚會的主菜到了!」一個渾身被烤成金黃的女人趴在餐車上推進來,渾圓的翹,盈盈一握的纖,兩顆飽滿的子如透了蘋果般垂在身下,一又大的香蕉在她敞開的私處,依稀間,我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雯的影子……

4、陰排

晚上八多,一片漆黑中九樓新科實業產品部企劃室亮着的燈光尤為顯眼。「為什麼總是我們部門加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領帶歪在一邊,手指霹靂啪啦的在鍵盤上敲擊,一篇文稿眼看馬上就要完成。

「阿吉,別抱怨了,眼看徐總就要給你加薪了,還是我們這些人苦啊!」阿康酸溜溜的道。

「你們還提這個!」我瞬時間憤怒了,記得半個月前,人的徐總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裏問要不要加薪,自詡為業務部第一聰明人的我一時蟲上腦加利令智昏便籤署了一個月加班不要加班費的協議,為此還洋洋自得好久。

可整整三個個星期,永無止境的加班讓我痛不生,其他還有休息機會,而我基本上已經等於一台人形的工作機器。可每次想起她那狡黠的笑容,我卻再也恨不起來,甚至心中有些洋洋自得,她別人不算計偏偏算計了我,説明我已經在她心中佔據了重要地位。又或者,能被這個美得冒泡的女人算計,對我來説也算是一件痛並快樂的事。

「別大呼小叫的,被徐總聽到有你們好果子吃!」老劉罵道,每次加班,這幾個臭小子從來沒有消停過。

清脆的門鈴聲讓噪雜的辦公室安靜下來,然後是一陣震天的歡呼,就在一個小時前,碧源宅急送十元秒殺極品美的活動中,我走了狗屎運秒到了一塊陰排。自從畜這種讓所有男人心動的東西登陸蘭芳之後,從十歲起,我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就是能享用一塊優質的陰排,可他這個簡單願望卻一次次被高昂的價格擊碎。

飽滿的丘壑如饅頭般隆起,一條誘人的縫橫亙在中央,這塊從女人下體切下的美之外竟是保留了它之前大部分特徵。撲鼻而來的香讓人醉,整塊陰排在心的烹調後呈現人的橘紅,鬆軟滑的脂肪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似乎只要輕輕一碰那敞開的裏便有一股汁水出。

「這是所我見過的最的陰排!」箐箐驚歎道,我這才回過神來。

「先生,這些是陰排分割時的照片,請您核對後簽收!」由於前段時間層出不窮的假冒陰排事件,一般情況下賣方都會出示一些證據。我大致看了一下這些照片,前幾張是一具無頭女屍各個角度的寫真,她的身材確實相當(出於個人隱私原因一般情況下賣方不會提供畜容貌照片,消費者必須自己據編號在網上查詢她們的身份信息,前提條件是她們願意公開),接下來是一些處理過程照片,從開膛破腹取出內臟,到剁去四肢直到切下陰排為止,我仔細把照片上的標號與它現在標號核對一遍這才簽字。

「用得着這麼仔細嗎?」箐箐有些吃味,辦公室裏都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當然了,這東西老值錢了!」我美滋滋的道,其他人也拿了自己的外賣,卻都沒吃,全都聚到我這邊來。

「阿吉,這東西讓我嘗一口好不!」阿康一臉的媚笑讓我起了一身雞皮嘎達,老劉雖沒説話那冒着綠光的眼神讓所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一塊陰排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箐箐酸溜溜的道。

「我敢打賭,箐箐的一定沒有這塊好!」阿康道。

「去你的!」箐箐大怒,在一個女人面前誇獎另外一個女人向來是大忌,即便這個女人已經被切成無數塊做成外賣也不行。

「阿吉哥!我們還是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説不定,她的身份是公開的。」一股濃濃的醋意讓箐箐決定給這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女人一個好看。

「是啊,是啊!」估計樣子不差,阿康忙道,就連老劉也有些意動,我打開網站輸入陰排上的編號,啪的一聲敲下確認鍵。

徐曉茜,女,28歲,新科實業產品部總監。

穿着白上衣黑套裙的白領麗人圖片緩緩加載,長長的睫,微微翹起的嘴,還有那淡淡的笑容,她不是徐總又是誰,我的腦子轟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

「我不一定是誘人的,卻一定是最讓人吃驚的。」——徐曉茜。

的身體躺在白的分解台上,磨刀在她敞開的私處,張開的大腿上裹着黑的吊帶絲襪,一隻黑的高跟鞋落在腳邊,赤壯上身的廚師揮舞着廚刀切下她緻的腦袋。

「如果真的要砍掉我的腦袋,請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刻,我會在天堂看着!」——徐曉茜。

兩條雪白的的大腿掛在處理台邊的架上,她人的身體已經分解成一塊塊誘人的塊,雪白的房放在盤子裏,誘人的切成一片片的,正中央一塊誘人的三角形陰排上似乎還掛着晶瑩的水。

「每次看到櫥窗裏出售的塊,我總會想到我自己是否也有最後一天,如果有人做到了,請把我的腦袋放在能夠看到它們的地方。」——徐曉茜。

「這是徐總的!」我出神的望着盒子裏充滿了誘惑的陰排,腦子裏滿是她那天狡黠的笑容和處理台上雪白的體。

「徐總不穿衣服的樣子可……」阿康的話説到一半被箐箐暴的打斷:「既然切成了塊就不是徐總了!你也不用每天都去拍她馬了!」

一封電郵在屏幕右下角閃爍,發件人是徐曉茜。

阿吉,當你們看到這封郵件時,已經有一些奇妙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這也是你這個月這麼忙的原因。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已經正式向公司董事會申請由你暫代我的職位,恭喜你,加薪之外你還要升職了。

除此之外,我還有個驚喜送給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面的鏈接裏此時已經有了一段視頻,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最後,我有一個困惑很久的問題,你為什麼玩女人的時候喜歡走後門。

《辦公室神秘死亡遊戲》——高級女職員徐曉茜最後的一天,我打開郵件裏的鏈接,這是市電視台一個以獵奇為主題的節目。

醒目的標題讓我呼急促起來,我此時才明白,自己心中對這位人的頂頭上司從來都存着一種潛在的愛慕與慾望。

這是前一天曉茜接受電視台採訪的節目,她一如平時那般散發着親和力,無拘無束和主持人談笑風生,主題便是這神秘的辦公室死亡遊戲,可每每她暢快的笑容卻老是會想起那處理台上誘人的排。

「很早以前就有這種死亡遊戲,但在每個公司,或者説每個寫字樓有些差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如果女職員在辦公室裏處決那她必須被被一絲不掛的拖出去!」

「我可以理解成這是對遊戲受方的一種侮辱嗎?」

「也可以這麼想,不過我覺得這是雙方達成的一種半強制的協議,它更多的代表女人的意願,至少這幾天,每當想起自己也會這樣,我都會忍不住興奮!」

「好了曉茜,我們不討論這個,如果再説下去,你恐怕忍不住要在節目中現場演表演一番了!」主持人結束了這個話題:「曉茜,辦公室裏,這個以外你還玩過什麼刺的遊戲!」

「我曾經試過被鎖在馬桶上,為此公司男廁所還特地翻修過一次,阿滿在馬桶兩邊加了扶手,這樣我的身體可以趴在上面牢牢的被束縛帶固定住!」

「你穿衣服嗎?」

「當然,不過僅限於靴子和束,如果頭套也算的話,我必須保證下體是完全的,這樣每個上廁所的男職員都可以從後面和我來一次!」

「這也算是一種福利嗎?聽起來倒是不錯!」

「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有一個可惡的傢伙走了我的後門,我那裏從來沒被用過,整整兩天,我走路的樣子都很怪。」

「然後呢?我聽説女人都很記仇,越漂亮越是!」

「於是我狠狠的算計了他一把,讓他整整三個禮拜頂着黑眼圈來上班。」她的話讓我忽然明白了自己被她算計的真正原因,「看來以後你要在那裏掛個牌子寫上『此門入』!」

「我想不會有以後了!」

「我想也是,曉茜,祝你明天好運!」

鏡頭晃動中,屏幕上徐總渾圓的股誘人的搖擺,或許是最後一天的緣故,她穿了一件白肩上衣,灰的套裙堪堪只遮住半條人的大腿,修長筆直的大腿在黑絲襪的襯托下更增加了一些別樣的誘惑。

「徐小姐,他們一般會怎樣對待你這種參加遊戲的女職員!」

「一般情況下會先有兩到三個小時的愛遊戲,我一個女人和大概十幾個男人,至於他們會是誰我現在也不得而知。」畫面在她走進總公司會議室後停住了。

屏幕上出現幾行黑的大字:我們未能得到跟隨拍攝這場烈的愛遊戲的權利,公司高層僅允許我們拍攝她被處決時的情景。幸運的是通過她的關係,我們還是到了幾張照片,這位人的白領麗人在最後一次瘋狂的愛中的展示了她獨特的魅力。

總公司辦公室裏,一突兀絞索格外顯眼,十幾個臉上打了碼的男人或坐或立,徐總身上只剩下那條的黑絲襪與一條沾滿愛的黑蕾絲內褲,她分開雙腿跪在地上,嘴裏含着一練的吐着,不一會那,男人發出一聲低吼在她嘴巴里爆發出來。

站起來和十幾個男人一一擁抱後,穿着劊子手服飾的男人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那濕淋淋的蕾絲內褲被拉到她膝蓋部位,讓她向外泌着愛的小徹底暴在空氣中。

雪白絞索套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穿着整潔西裝的男人托起她緻的下巴吻在她嬌豔的紅上,劊子手又一次從後面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的同時拉起絞索。她人的身體儘量緊繃,穿着黑高跟鞋的雙足努力踮起承受自身的重量,的身體卻在身後男人的撞擊下一次次戰慄,每一次都讓她離死亡更近一步。嬌豔的紅無力的張開,她人的香舌已經無法和男人糾纏在一起,劊子手猛的拉下手中的繩索,她緻的腳尖終於完全離開了大地。

為了讓所有人欣賞到她人的空中舞蹈,劊子手在她身體裏捅了幾下後拔出。黑簽名筆分開她兩片嬌的花蕊,讓那粉紅的徹底敞出來。

徐總雪白的大腿徒勞的一張一合掙扎,裹在絲襪裏的小腿重複着無意義的伸直與屈起,晶瑩的玉從敞開的口飛濺而出。身後的劊子手抱住她半空中掙扎的身體,壯的男再次沒入她人的身體,窒息中的徐總下意識的夾住那入侵的異物,在劊子手瘋狂的撞擊下達到一次前所未有的高,後者也在同時把醖釀已久的盡數注入她人的身體裏。

清澈的愛與白從她敞開的美裏湧出,在那的黑絲襪上形成一灘誘人的水漬,她雙手在身後奮力掙扎,人的肢在以一種特有的韻律扭動,雪白的大腿時不時的踢蹬幾下甩出一滴滴晶瑩的愛。我甚至開始想,這並不是一次處決,而是一場『秀』,她在絞索上整整掙扎了十幾分鍾之久之後,劊子手用一尖利的金屬結束她生命的之時,她人的身體爆發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

徐總身體按照慣例一絲不掛的從會議室裏拖出來,一路上展示了自己身體所有秘密之後,放在樓下大廳裏等待餐館前來收取,唯一不同的是在她身體裏那的尖刺始終沒有拔出。

我倒了一杯涼水猛灌下去,這才覺似乎清醒了一些,圍在電腦前的阿康與老劉狠狠的了口唾,而箐箐的眼睛有些離!

「這塊東西!」我起徐總誘人的陰排,一滴滴誘人的醬汁從哪敞開的裏湧出,像極了她生前向外冒着愛的樣子:「箐箐,這是我享用的第一塊陰排,給我拍張照片吧?」

直到很多年後,在外地出差的我收到子箐箐寄來的一份陰排時,我才明白這天的事情對她影響有多大——那份陰排是屬於她的,她要使用事實證明自己並不比徐總差。

5、約會

「對,晚上六點,我公司樓下,能看到大廣告牌正面的地方!」聶冰修長白皙的脖頸夾着電話,在一份白皮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你今天穿的什麼衣服,好幾年沒有見面,我怕到時候認不出你了!」電話那頭男人慵懶的的道。

「小蘭,把這個給白總!」她用手掩住電話,把文件遞給旁邊的助理:「告訴他我沒改變主意,遊戲繼續!」

「你就對自己的記憶力這麼沒信心?」她擺出一個人的姿勢坐下,一雙人的眼睛出神的望着窗外。

「是怕你漂亮的讓我不敢認出來了!」

「我打包票你一定會一眼認出我,至於我的衣服,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她頓了頓,以一種戲的語氣道:「對女孩子表白要選一個合適的環境,你這樣很沒誠意!」

電話那邊響起一陣朗的笑聲:「聶冰你還是那樣,好了,晚上見面再説,説不定我真的會向你表白!」

下午四點,人的業務部主管聶冰在員工驚異的目光中敲開白總辦公室,要知道,這個女人雖然才華橫溢卻一直和老闆不怎麼對脾氣,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那個爆炸的新聞。

漸西斜,辦公樓里人們完成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羣讓這座市中心的寫字樓變的熙熙攘攘起來。而此時,七樓一間辦公室裏正在上演着無比香豔的一幕,百葉窗已被拉開,渾身赤的女人被男人壓在落地窗上,誘人的背部緊緊貼着玻璃,雪白的玉臂環繞在男人脖子上,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纏住男人健壯的肢,在他一次次狂野的送中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白總!」女人呢喃着,烈的搏中,汗水浸濕了嬌的肌膚,在夕陽的照下現出誘人的麥黃

「你這騷貨,這是最後一次了!」男人狠狠的在她身體裏來了幾下,讓她轉過身來趴在窗前,碩大的龜頭分開她嬌的花蕊徑直闖進去。

「我今天晚上還有個約會!」

「恐怕你要約了!」男人從後面拉起她的手臂,讓她人的身體彎成一個漂亮的S型,她飽滿的雙不得不緊緊貼在玻璃窗上。

「不會的,我和他約好在樓下見面!」

或許是她的話起了作用,又一次在她濕的甬道里律動起來,結實的身體撞上她豐滿的股,起陣陣誘人的波,碩大的直捅花心,讓聶冰忘卻了這是她最後一次,用盡全力緊緊握住深入的,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着死亡前的快。不覺間,她面前的玻璃在遙控器的控制下升起,上半身在男人的壓迫下伸出窗外,陣陣涼風掠過,她尖翹的酥上起了一層可愛的雞皮嘎嘎。

覺到她下體開始有節律的搐,男人知道她已經到了最關緊時刻,大狠狠了幾下,一股滾燙的進她子宮深處,那聶冰被這股陽一澆頓時達到了頂峯,人的身體忘乎所以的戰慄起來。

「再見了!」男人鬆開她的手臂,在她人的背部狠狠一推。

寫字樓下,鄭曉已經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撥打同一個號碼,電話裏嘟嘟的忙音讓他一陣焦躁。他抬起頭四處張望,希望可以看到那個悉的身影,卻每一次總帶來更大的失望——聶冰是個很守時的女人,在他的記憶力這個女人還從來沒有遲到過。

「樓上那個女人!」

一陣驚呼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抬起頭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依稀間似乎是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

「砰」的一聲,女人身體砸在地面上,幾個站在邊上的女人不住捂住嘴巴。可作為一個男人,吃驚的同時,鄭曉第一眼卻是被她的身材引住了,豐滿的脯、纖細的肢,身上的東西該大的大該小的小,一對滾圓卻不失修長的大腿叉開來瘋狂的抖動。

她腦袋歪在一邊,顯然在落下那一刻已經失去了生命,那人的肢卻瘋狂拱起,平坦的小腹如波搐着,敞開的尻裏一股股愛的混合物止不住的湧出——她竟是在與男人歡愛到高時被人扔下來的,雖已死亡,身體卻依然保持着本能的反應,已經有人拿起相機記錄下這香豔的一幕。

「騷貨聶冰!」女人肚皮上幾個黑的大字如利刃般刺進他心中。

「不是,這不是真的!」鄭曉不敢相信這具在地上掙扎着的女屍竟是多年未見的聶冰,更不敢翻動她的身體查看她的面容。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她人的體在地上爆發出一個個有一個高

她上午電話裏那似乎是開玩笑的話環繞在他耳邊:「我打包票你一定會一眼認出我,至於我的衣服,我想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殷洪的血跡在她身下的地面上蔓延開來,她體終於在最有一次爆發後徹底失去活力,一股清澈的赤的身體靜靜的躺在辦公樓前的大街上任人觀賞。鄭曉雙手顫抖着翻開她歪在一邊的腦袋,那如畫的容顏不是聶冰還能是誰,他彷彿聽到她在説:「看,我沒有約吧!」

6、裝飾

「你真要做一次裝飾品嗎?」我從後面摟住曉茜纖細的肢,一隻手在她套裙裏探索着,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要知道,那大概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我想我可以堅持久一些!」曉茜是個美麗的女人,同時她也是固執的:「你可以把我多掛會,阿吉,你不覺得有這樣一件裝飾品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嗎?」

「好吧,我被説服了!現是我檢查一下裝飾品質量的時候了!」她今天沒有穿內褲,濕的下體無聲的證明着她此時的興奮。我撕下她的套裙,暴的把她按在桌上,灼熱的下體狠狠進入她人的身體,一陣若有若無的呻聲從總裁辦公室裏傳出。

清晨,明媚的陽光穿過窗子進辦公室裏,我像往常一樣沏了杯濃濃的咖啡,花盆旁邊,一個雙手反綁的身後女人在絞索上掙扎着,辦公室大門敞開着,從外面的某個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赤體。作為一個裝飾品,徐曉茜除了黑的吊帶絲襪之外便是腳上那對水晶高跟鞋了。

人的嘴巴里着一顆紅的口,雪白的脖頸被絞索狠狠勒住,喉嚨時不時的發出一些無意識的咯咯聲,晶瑩的口水順着她嘴角下,沾濕了她雪白的脯。離地一米多高的美腿無助的踢蹬,赤的身體在半空中盪漾,兩顆酥如白兔般調皮跳動,黑的褲襪帶之下,濃密誘人的三角地帶掛着晶瑩的愛,粉紅縫隨着她雙腿開闔時隱時現。

在辦公室處決一個女人只需要在天花板上裝上一個滑輪,早上,我在那下面享受她最後一次服務,似乎因為死亡的臨近她格外痴纏,那濕的緊窄充滿了火熱的情,竟是讓我幾分鐘便了貨。我喜歡把絞索套在她脖頸上上覺,她的興奮與無助和下體淌的着的愛讓我無法忘懷,當我拽着絞索把她人的身體拉里地面時,一次前所未有的的高在她身體裏爆發出來。曉茜的踢蹬着,顫慄着下體噴出一股股粘稠的體,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女人最後蕩的痕跡。作為獎勵,我從後面又給她來了一次,然後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拉開百葉窗,讓她絞索上人身體徹底暴出來。

「董事長!」雖然大門敞開,業務部的小劉仍習慣的敲了敲門,看到我抬起頭這才進來,當然絞索的上的曉茜體讓他一陣驚豔。

「這份協議要您簽字才能生效!」小劉把文件放在我桌上,眼睛卻不是偷瞄絞索上的曉茜,我也沒有説破,隨口問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後把他打發走。

我低下頭繼續工作,絲毫不理會在絞索上掙扎的女人,彷彿她真的是件特殊的裝飾品,直到一聲朗的笑聲響起:「阿吉,看來你又要換秘書了!」他叫阿康,是我從小玩的大的夥伴,現在也算是個不小的老闆了,今天我約了他談合作事宜。

「你這個女秘書還真不賴!」沒有公司員工的顧忌,阿康分開曉茜兩片粉的陰,長長的手指進她人的下體。後者在他這番刺下,兩腿緊緊夾住,下體噴湧出一股晶瑩粘稠的愛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餐館,或者聯廠!」

「我希望是餐館,她的身材多半會被整體燒烤。可她堅持要去聯廠,大概是超時裏真空包裝的排見多了。」

「你沒告訴她,那樣有可能被做成寵物食品!」

「可她是個很固執的女人。」

「但願以後你能在超時的貨架上找到她!」阿康找了個椅子坐下欣賞曉茜美妙的舞姿:「她掛在這上面多久了。」

「大概十幾分鍾了!」我笑着道:「她應該會在上面呆久一些,曉茜是個要強的女人,無論哪方面都想做的比別人好!」

「打個賭怎麼樣,她堅持25分鐘以上,下次聚餐我讓箐箐做主菜!」阿康不相信一個女人可以在絞索上呆這麼久。

「好吧,如果她做不到,我會讓餐館把她做成烤全女送到你家作為今天的晚餐。」

「曉茜,如果你幫我贏了這場賭約,我有一個驚喜送給你!」我走過去托住曉茜人的下巴,簽名筆進她敞開的下體:「我櫃子裏有帶有底座穿刺杆,我可以保證讓你在上面呆上兩個小時,我指的是放在公共辦公區中央。」

作為響應,她裹着黑絲襪的人大腿猛的開闔幾下,下體人的小嘴緊緊夾住黑的簽名筆起來。

「好吧,我們接下來談些生意上的事情吧!」我取下手錶放在桌上:「等到時針到這裏,我們看看她是不是還活着!」

「這很公平!」阿康看了看時間:「如果她真的做到了我也會到超時的貨架上找找,為了留下懸念,我們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要看她!」

「這可以作為賭注的一部分!」我最後看了一眼絞索上掙扎着的曉茜:「我想她也會喜歡這個提議的!」似乎是為了回應我的話,她人的體在絞索上扭動起來,沾滿了愛的簽名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我和阿康開始討論合作大體框架,雖然曉茜不時還出點動靜來,我們兩個按照賭約都沒有搭理她。唯一讓我擔心的是,到了後來,她的動靜越來越小,似乎已經聽不到了,阿康勝利的笑容讓我有些後悔這個賭約了。

「嗨,時間到了!」阿康打斷我的話:「看來我要打電話通知箐箐不要準備晚餐了!」

我失望的轉過頭轉過頭,曉茜卻給我帶來驚喜,她沒死,雖説她身體僅剩下一些搐而已,但靈動的眼睛和仍在盡力扭動的股證明她確實還活着,我想她多半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我還是第一次覺得她的股扭的如此動人!」阿吉瞪大的眼睛讓我找回勝利的覺:「箐箐的陰排不錯,我預定了!」

「我懷疑你們兩個是串通好的!」阿吉無奈的道,其實我知道他想宰掉箐箐已經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接口。

「阿康,能幫我把她拉高一些嗎?現在該是曉茜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我從櫃子裏拿出穿刺,但顯然曉茜的高度太低了。

「看在她已經快死了的的份上我願意幫這個忙。」阿康説着用力拉滑輪另一端的繩索,似乎由於脖子上的繩索再次收緊,曉茜人的身體再次猛烈的動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用力張開,一股清澈的愛從下體噴湧而出。

「好了!」她的身體大概被拉高了幾十釐米左右,我把穿刺杆移到她身體正下方,鋒利的尖端正好分開她兩片戳進去,曉茜下體動着着穿刺杆,雪白的部搖擺着讓我想起她坐在男人身上研磨的情景,只見飽滿的陰户裹着進身體裏的異物,晶瑩的愛順着穿刺杆蜿蜒而下,一時間連阿康也看呆了。「我敢打賭箐箐一定做不到她這樣!」他了口口水嘟囔着。

「可惜你已經沒有賭注了!」我笑了笑:「我現在很想割掉她的絞索,我想那肯定非常彩!」

「我們不能這樣做,這樣那東西很有可能不是從她人的嘴巴里出來的!」阿康道。

「我想你是對的!」我摘掉曉茜的口,這東西會擋住穿刺杆前進的腳步,幾滴晶瑩的淚水順着曉茜漂亮的眼角淌下,讓我覺得有些太過分了:「曉茜,你應該知道,從被吊起來那刻起,你已經失去了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祝你幸福!」

我吻掉她眼角的淚水,從阿康手中接過絞索,隨着身體緩緩放下鋒利的穿刺杆毫無阻礙的沒入她人的體,我甚至可以聽到那東西戳破她內臟的聲音,就好像戳破了皮球一樣,忽然間她人的體瘋狂的掙扎起來,兩條穿着黑吊帶絲襪的美腿以穿刺杆為中心跳起人的舞步,兩顆飽滿的子隨着身體的掙扎瘋狂的跳動着,一股股無體從她下體與穿刺杆合處溢出。

「看來她快完了!」阿吉道。我點了點頭,手中的繩子猛的向下一放,她掙扎着的身體向下墜去,鋒利的鋼刺瞬間捅到她脯位置。

我把繩子給阿吉,握住曉茜的腦袋讓她儘量揚起來,後者身體掙扎着,兩條渾圓的大腿踢蹬着,喉嚨裏發出咯咯的響聲。

「永別了曉茜!」阿吉鬆開絞索,曉茜的身體再次向下墜去,穿刺杆鋒利的尖端順利的從她人的紅中傳出,人的眼睛失去神采的瞬間,她爆發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身體圍繞着那穿過她身體的東西瘋狂的掙扎起來。真是個人的妖,我把副杆進她門裏,把她身體固定住。

徐曉茜的身體在穿刺杆上掙扎了好一會這才停下來,為了今天的處決,她早行喝了很多清水,清澈的順着穿刺杆淅淅瀝瀝的淌下,構成了她生命最後的旋律。

「你把這個搬到辦公區中央!」

「但是老闆,我怎麼和員工解釋!」後勤的老趙摸着地中海化的腦袋!

「就説是為了美化辦公區新買來的裝飾品!」我笑着道,這鬼話當然沒人會相信,但已經足夠了,重要的是曉茜一定會滿意的。

7、處罰

輕抬美足,絲襪一寸寸套在纖細的美腿上,婉茹穿衣的姿勢都讓我百看不厭。她是個漂亮的女人,身材姣好,穿着套裝的身姿尤為動人,我從後面抱住鏡子前仔細的整理套裝上的瑕疵的子在她耳邊道:「你每次都這麼仔細!」

「刷你的牙去!」子打回我作怪的手,用工筆修了修眉角:「公司規矩很嚴,去年就有女秘書因為穿衣不規範被絞死!」

「她被絞死的照片現在還仍在辦公區最顯眼的位置!」我用她的語氣重複着——這件事情我已經聽她説過好多遍了。自政府為了嚴肅辦公場所秩序,將死刑權限下發至企業後,部分公司針對女員工着裝與行為制定了嚴厲的規範,婉茹所在的公司便是其中之一。雖然規矩嚴厲,鑑於豐厚的薪資福利和以後的發展前景,婉茹還是在半年前進了這家公司——就算這家以規矩嚴厲著稱的公司去年也只處決了一名女職員,以婉茹的明幹練,觸犯規範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一上午的會議讓我頭昏腦漲,在外面隨便吃了頓飯回到辦公室,正想給婉茹打個電話,卻見幾個同事圍在阿成電腦前,不由的隨口問阿成道:「幹什麼呢!」

「今天上午新出的視頻,女OL違反辦公室規範被絞死,那女的長的真正點!」阿成扭過頭道:「給阿吉讓個位置!」

「哦!」我心中一陣好奇,雖然在帝都經常傳出女職員被公開處死的消息,出的視頻卻並不多,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不住也湊過去。畫面上是乾淨整潔的辦公區,身着黑套裝的女人雙手被人反剪着站在鏡頭前,一米高的三角椅放在女人面前,長長的索套從天花板上垂下,那是,我眼睛,淡淡的容妝,緻美麗的臉蛋,這個要被絞死的女人不是婉茹又是誰。

「你們不是看的視頻秀吧!」我試探的問道。

「當然不是,截圖上,這個女人最後都被勒出來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阿成道:「帖子上説就是上午十點鐘被絞死的,按他們公司的規矩,現在屍體還掛在公司辦公區示眾!」阿成的話打破我的期盼,但是我還是有一絲僥倖,或許這只是演戲。

一羣穿着工裝的男男女女圍在四周,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站在婉茹面前大聲宣佈道:「沈婉茹,女,24歲,違反辦公室着裝規定在辦公區穿着帶有劃痕絲襪,經公司董事會裁定處以絞刑,暴器示眾半天以儆效尤!」

「沈婉茹,你可有異議!」

「我!」眼淚充滿婉茹美目,張了張嘴似乎在猶豫!

「你可有異議!」男人厲聲道,婉茹咬了咬嘴:「沒有!」

婉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動人的身體被推到凳子上,出於對死亡的恐懼,她本能的身體向後退縮,動人的嬌軀微微顫抖,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身後的劊子手好似早就料到這些,穩穩扶住她嬌纖細的身體把絞索套在她嬌的脖頸上。

「不!」我心中吶喊着,卻見那禿頭男人扒下婉茹黑的一步裙,我忽然想起剛剛那男人話裏暴器的詞彙,難道他們要……

穿着黑鞋的婉茹不住夾緊雙腿,腿部美妙的曲線配上黑絲襪越發楚楚動人,她今天穿着去年生時我送的黑的蕾絲內褲,下體的黝黑若隱若現。一抹紅暈爬上婉茹的臉頰,她搖着頭希望劊子手不要繼續,可後者卻毫不猶豫的拉下她的內褲,剝掉她最後一絲尊嚴,讓她神秘的下體完整的暴在觀刑的人們面前——電腦面前,幾個男人呼重起來。

劊子手解開她上身套裝紐扣,割開她黑的文,讓她雪白梨形的酥幾乎大半個暴在空氣中,婉茹的房不是特別大,確實是完美和堅,鮮紅的頭因為羞澀顫抖着,在外面的肚皮繃的緊緊的,深陷的緻肚臍散發着誘人的光彩,就連我也有種錯覺,她似乎這時才是最的。望着鏡子中她無助的眼神,我不住閉上眼睛,她居然要用這種屈辱的方式當眾處死,這對其他所有人來説似乎都是一種福利,卻對她如此殘忍,我當初不應該答應讓她去那個公司。

無助的眼神從人們身上一一掃過,近乎赤的身體在凳子上讓人觀賞,在人們充滿慾望的眼神中,身體由於羞恥而,誘人的下體漸漸被愛浸濕。出於羞辱的目的,那禿頭男人用簽名筆分開她濕的花瓣,讓她因為興奮而敞開的小完整的暴在人們面前,婉茹夾緊的雙腿在這突然刺下緩緩張開,一股清澈的花從她身體深處噴湧而出。

覺到差不多,禿頂男人點了點頭,充當劊子手的男人抓住婉茹腳下凳子,我人的子含淚朝他搖了搖頭,可後者還是毫不猶豫的掉了凳子。瞬時間失去支撐,婉茹穿着黑高跟鞋的美足反的向下蹬,帶着兩條穿着絲襪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張開。她的身材嬌小玲瓏卻非常完美,高跟鞋的襯托下卻是多了幾分修長,重力作用下她脖頸絞索一絲絲收緊,嬌軀開始本能的掙扎起來,綁在身後的雙手攥的緊緊的,兩顆飽滿的丘隨着身體的悸動上下彈跳,渾圓人的部扭動着似乎這樣就能掙絞索的束縛。

想起阿成所説的截圖,我最後一絲幻想被打破,這段視頻是在上午拍攝的,那麼現在的婉茹已經變成一具掛在辦公區的豔屍了。我想移開自己的目光,卻又一種魔鬼般的好奇與慾望讓我迫切的想知道她是如何被活活絞死的,整個死刑過程整整持續了五分鐘,婉茹那曾經只屬於我的人的嬌軀在鏡頭前掙扎、扭動,神秘的下體完美的房暴在所有人面前,窒息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本能的興奮起來,粉紅的不知不覺間敞開,黝黑的恥上掛滿了晶瑩的愛

可她的掙扎卻越來越無力,終於在一陣痙攣似的抖動後徹底失去了生命。的豔屍掛在繩子上搖盪,兩條裹在絲襪裏的美腿無力的分開,時而反的抖兩下,失去了括約肌的作用,一股清澈的從她下體淌出——我人的子真的是連也被勒出來。

觀看視頻的幾個傢伙帶着滿意的神情離開,我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位子上,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您好!請問,您是阿吉嗎?」電話裏一個清脆的女聲。

「我是!」

「我是諾亞投資人事部的小陳,非常不幸的告訴您,您的子沈婉茹因違反公司規定已經在上午十點被處決,作為她的丈夫,我們還需要您過來走一些法律程序,如果你下午過來的話,還能見她最後一面!」

「等等!」我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你們還要對婉茹怎麼樣!」

「對不起,據當初簽訂的合同,諾亞有權代為處理違規職員的身體,今天上午天香閣已經預定了您子的作為烤全女的食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時間回到一天前,諾亞投資一間的辦公室裏,黑套裙的女秘書雙手反剪着趴在辦公桌上,渾圓的部翹起,高跟鞋蹬着地面,裹着絲襪的雙腿隨着身後男人的送顫抖着,她美麗的腦袋時而抬起,檀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如果我在這裏就會發現,其實這個女人就是我美麗的子婉茹,而她身後的男人正是今天宣佈處決她的禿頂中年人。

「婉茹!」男人在子身體裏送着道:「上次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啊!」男人的話讓子身體有了反應,修長的美腿瞬時間繃緊,下體緊緊夾住男人的:「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男人壯碩的子後面狠狠的戳了幾下,讓她翻過來仰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兩條的美腿左右叉開,子飽滿的尻頓時完全暴在他面前,沾滿分開兩片被幹的翻起的,啵滋一聲齊沒入人的:「你這騷貨不是想被絞死很久了嗎,明天公司在天香閣宴請客户,我很期待你做成烤全女的樣子?」

「周總!」子雙眼離:「我怕我老公知道,畢竟,這種事情説出來很羞人。我們的事情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雖然,雖然,我很喜歡在辦公室裏被你們這樣玩,可還是希望在他心中,我永遠是一個只屬於他的女人!」

「嘿嘿。」那禿頂的男人在子身體裏衝刺着:「公司有那麼多規矩,隨便那一條都能讓你死的合情合理,只要你到時候裝做很害怕的樣子,沒人會懷疑!」

「人家到時候真的會害怕!」息着,人的臉上一陣紅,卻聽那周總道:「寶貝,我會讓你死的很蕩,拍下視頻視頻發佈到網絡上,讓全世界所有男人都看看你被我過的騷,嘿嘿,説不定你男人也會看到!」

「就知道你這傢伙!」子抓住周總的手放在在即飽滿的脯上,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呻:「你要把人家騷出來都行,只要讓整個過程看起來像是被強迫的,人家隨你怎麼玩,其實,人家也很期待那傢伙到時候看到自己老婆被這樣處死時蕩的樣子呢。」子兩條的大腿不住夾住周總的身體,人的身體在他一次次衝擊下弓起來……

8、燒烤

「阿吉,你真的捨得我嗎?」

辦公室裏,曉茜雙手反剪在身後,美妙的身段微微彎曲,臻首微側,一頭波長髮披散着。

緻的下巴微微揚起,天鵝般的脖頸修長而人,帶着無盡幽怨的眼神讓人不由心動。

她真是個尤物,光這姿勢已經讓無數人慾罷不能了,阿吉暗自道,若是不瞭解她的人,怕是就要被她此時的樣子騙過去了。

「不行,今天就差妳了,我已經和十方他們説好了!」

阿吉笑了笑解開曉茜上身的鈕釦,曉茜是他的私人秘書,一個美麗而獨特的女人,最讓人心醉的是,她有成為一塊的慾望。

「那好吧,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呢?」

她並不是真正的拒絕,揚起頭,任由阿吉剝去她的衣衫,渾圓的房朝天而立,光滑細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下泛出誘人的光彩,盈盈一握的纖上黑的緊身搭帶裹着她人的小腹。

阿吉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腹部的肌膚,帶起一陣陣讓人心動的顫慄。

「一個聚會,我們準備了幾個女人,妳是其中之一!」

阿吉説着下曉茜的套裙,她修長的大腿上,黑的吊襪帶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越發誘人。

「妳不是一直希望,能在什麼時候被烤成一隻金黃豬嗎?」

辦公室的門打開着,此時的曉茜,身上除了一條半透明的黑內褲之外,已然一絲不掛。

水晶高跟鞋的襯托下,她的體是如此誘人。

阿吉並不介意別人看到,因為從現在開始,美麗的曉茜,已經完全成為一塊了。

和漂亮美麗的女秘書不同,一塊應該是完全赤的,是任人觀賞的,曉茜顯然也明白這一點,隨着內褲被拉下,她的呼漸漸急促起來。

雙手被糙的麻繩反綁在身後,黑的皮項圈,套在雪白的脖頸上,肌膚與麻繩摩擦的質,搔動着她的神經,拇指細的金屬鏈釦,在黑的項圈上,涼涼的垂在她翹的雙之間。

就要這樣被牽出去了嗎?

莫名的悸動,充斥着曉茜的腦海,被同事看到,該是多麼羞人而又讓人興奮的事情!

忽然之間,她似乎覺得,從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到一塊,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

曉茜直了美妙的身軀,纖細的肢顫抖着,任由阿吉緩緩拉下已經被亮晶晶愛沾濕的黑蕾絲內褲,那已經是她作為女人最後的防線。

所有的一切,完全暴在空氣中時,從未有過的興奮與忐忑,讓曉茜不安的內心,帶着一絲莫名的躁動。

阿吉輕撫肌膚的雙手,帶來陣陣悸動。

的的雙峯,纖細的肢,那美妙的雙腿間,不覺間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愛

「我喜歡這個樣子的妳!」

阿吉的手指上,也沾滿了曉茜亮晶晶的愛,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搖了幾下,連同手上的愛一起塗在她人的翹上。

「你!」

曉茜下意識的怒哼,卻在脖頸上項圈拉力的作用下微微一滯。

「現在開始,妳已經是一隻待宰的畜了,這樣可不好!」

男人的手指魔術般在面前晃動,脖頸上淡淡的牽拉帶來觸電般的觸……

畜,一個多麼悉而陌生的名詞,她曾經用這個名詞開過玩笑,興奮的稱呼一些光着身子等待屠宰的女人。

但是現在,這個名字已經屬於自己了,這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

脖頸上在拉力下,收緊的項圈讓她回到現實。

畜,她輕抬起人的脯,似乎重新認識自己。

一種全新的刺下,內心某個地方被觸動,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席捲了她的身體,讓她帶着一絲忐忑與興奮,無條件的執行着男人的命令。

的身體被牽出房間,毫無保留的暴悉的人們面前,她優雅的輕抬臻首,目光轉間如平般矜持而人,驚訝的目光與竊竊私語中,未有過的滿足與興奮,佔據了她的思想,這就是畜獨特的享受吧。

人們炙熱的目光中,飽滿的下體,因為興奮向外湧出愛是她的驕傲,努力擺出最美麗的姿勢。

畜,曉茜的嘴角出一個人的弧度。

「糟了,我還有份重要文件要給她!」

業務部的劉主任忽然間似乎想起什麼來。

「你可以先給我!」

阿吉笑着道:「從現在開始,除了被燒烤和吃掉,曉茜已經不適合任何工作!」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幾個女員工揶揄的道,她們的臉上帶着興奮,讓曉茜想起自己在這座大廈裏,第一次見到光着身子「畜」的情景。

那個女人也是個非常有名的女秘書,她在那天私人聚會中被砍下腦袋,身體被廚師分割成美味的排,幾個參加聚會的人,繪聲繪影的講起這個女人,被斬首後無頭的身體,是如何在地上掙扎,美妙的下體,是如何毫無保留的向外噴湧着愛

即將被宰掉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被帶出辦公室,在這棟大廈,乃至整個城市,都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慣例,而這樣的事情也一直是人們所津津樂道的。

女職員成為燒烤晚會的主菜、美貌的女秘書,在死亡遊戲中被殺死,赤的屍體被清潔員拉到樓下等待餐館收取、氣質高雅的OL,因為違反公司制度被公開絞死。

各種各樣的傳聞、照片、和視頻悄悄在這座城市裏傳播。

曉茜也在辦公室助理小劉的電腦裏見過這些東西,女人在公開場合完全赤體讓她不能自已,她甚至開始想像自己,或許今天之後,自己也會成為小劉電腦裏的收藏吧,忽然間的奇怪想法讓她莞爾。

女人的八卦中,是那種好奇與怦然心動成為曉茜逐漸淪陷的源,無數次夢中,自己變成了那個女人的樣子,現在,這個夢終於變成現實了。

「老闆打算怎麼處理曉茜!」

「她身材這麼好,當然是整體烤了!」

「真是太可惜了,以為會被肢解,想花錢在你這裏訂一些,她股很有彈!」計畫中心的老王失望的道。

「還是有希望的,如果烤足夠的話,她真可能會作為原料分解!」

阿吉在曉茜渾圓的美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和蕩起的波引來一陣笑聲。

「不過她的腦袋我是要帶回來的,她塑化以後肯定很漂亮!」

「您可以把它固定在牆上做裝飾,我見過有人這麼做!」

「真是個好主意!」

阿吉拿出一隻筆,「既然是同事,你們可以在她身上寫下一些祝福,這隻筆的墨水是食用顏料,處理時不會洗掉,明天我把處理她的照片一起分享,你們可以在她烤的身體上見到自己的簽名!」

「老闆英明!」

公司同事圍上來,捏着她渾圓的翹,品評她飽滿的酥,甚至有人把手指進她下體蘸着她粘稠的愛

「我真沒想到!」

曉茜仰起頭,微笑着任由人們在她身上擺,下體亢奮的向外冒出不少水來。

「美味的曉茜」、「小母豬」、「美」,冰冷的簽名筆劃過肌膚,永遠印在她的肩膀、脯,甚至股上。

「我們也沒想到!」辦公室資格最老的李主任道:「曉茜,祝妳今晚過的愉快!」

「你們似乎更關心我在烤架上的表現!」曉茜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人們出會意的笑容。

離開悉的公司,電梯間裏詫異與興奮的目光落在曉茜赤體上,畢竟在一棟大樓,大多都有一面之緣,曉茜這樣漂亮的女人自會給人留下更深的印象,她朝幾個曾經在電梯裏見過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她這是……」

「就是要被宰掉了!」

「真難以想像!」

「很漂亮啊!」

「可惜了!」

「身材極了,穿着衣服的時候還真看不出來!」

「以前在電梯裏見到好幾次,嘖嘖,真沒想到!」

諸如此類的話傳進曉茜耳中,充滿了好奇與興奮的目光,撥着她的身體和神,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指指點點品評着自己。

分開的雙腿間,她心呵護珍視無比的幽密,徹底暴在人們面前,不由自主的向外淌着愛,她現在才明白,不是之前的女人不想控制自己,而是這種狀況下本無法控制。

「阿吉,你要找個新秘書了!」

悉的聲音讓曉茜手足無措,正是阿吉的合作伙伴,一個辦公樓的阿光。

這個對自己垂涎已久的男人,眼中毫無掩飾的慾望,讓曉茜明白,接下來肯定有很多「美妙」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緻的下巴被他捏住,一隻手毫無顧忌的進她飽滿的下體。

「曉茜妳的體這麼,今晚的人真有口福!」

早已忍耐許久的魔爪,在他的帶領下,攀上她人的身體。

同樣的路,曾經走過無數遍,電梯裏、大廳中,曉茜已經習慣了人們侵略的目光,習慣了各種方式「檢查」自己質的人。

阿吉去車庫取車的時候,她被栓在外面,幾個力旺盛的年輕人從後面給她來了一次。

的敞篷跑車,赤的女人,涼風吹動着她的長髮,劃過她人的身體,縱然車窗遮住了人們大部分視線,她赤尖翹的酥依然清晰可見,好事的人在汽車飛馳而過時吹起輕佻的口哨。

車子停在一棟莊園外,院子裏悉的喧囂和松香與油脂的香味,讓曉茜明白這裏就是今天的目的地,而不久的將來,自己脂的香味也將混雜在空氣中,成為這燒烤盛宴的一部分。

,近乎完美的曲線,門衞詫異驚豔的目光,讓曉茜心中暗暗自得,對自己的身體她一向很有信心。

通紅的炭坑上,兩具體穿刺在烤架上,女人被金屬桿從私處貫穿了身體,雙臂綁在身後,兩條渾圓的大腿分開來固定在兩邊。

的身體不甘的動着,炭火舐着她們的嬌肌膚,油脂在高温的作用下,從她們豐腴的身體裏滲出,亮晶晶煞是誘人,在重力的作用下,彙集在她們尖翹的尖,渾圓的部,時而調皮的滴在炭火上起陣陣青煙。

三三兩兩穿着大膽的女人,嬌笑着和男伴調情,黑衣侍者穿行其間。

院子中央,赤的女人跪在地上,纖細的脖頸擱在砧木上,光着壯上身的劊子手,舉起大斧,咚的一聲悶響,女人的腦袋滴溜溜的滾落在地上,無頭的腔子反似的立起來,鮮紅的血從短頸中噴出,兩顆豐碩的子顫巍巍的上下抖動。

人羣中,幾個女人發出興奮的尖叫,動的抱着男伴,男人順勢拉到懷裏肆意侵犯。

「看,又來了一個!」

有人指着赤的曉茜,脖子上黑的項圈毫無疑問的出賣了她的身份。

「身材不錯!」

「烤起來應該很漂亮!」

「嗨,阿吉,這個應該是曉茜了!她可是一塊非常的烤,我的炭坑已經為她準備好了!」

十方拎着帶血的大斧,壯的手指進曉茜飽滿的下體,這是屠夫檢查畜最簡單的方式。

欣長人的身體猛地直,赤體在一道道火熱的目光下,夾住入的異物瘋狂的顫慄起來。

院子裏悉燒烤程序的賓客興奮的起鬨,嘻嘻哈哈的在她體上揩油。

在這之前,她也是這樣對待即將宰掉的女人,也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當輪到自己時,羞恥中,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支配着她的身體,現在,自己僅僅是一個要被宰掉的女人,還有什麼放不開呢?

這就是畜的幸福吧,從被阿吉戴上項圈的那一刻已經註定了,曉茜奇怪的想。

「十方!那個是誰?」

阿吉指着地上掙扎的無頭女屍問道。

此時它豐腴的搐着拱起,一股股粘稠的汁從飽滿人的下體噴湧而出,這個女人被斬首的樣子是如此人,以至於好幾個客人都看呆了。

「她是雪卉,沒想到吧!」十方哈哈大笑道:「她害怕穿刺的痛苦,所以我把她哢嚓掉了!」

「雪卉呀!」

阿吉腦海裏浮現出這個豐腴而成的少婦人的風姿。

「如果是她,那就怪不得了!」他嘴角出淡淡的笑容。

説話間,這具豐腴的體在經歷了最後一次顫慄之後,停止了掙扎。

侍者拽着四肢把她扔到不鏽鋼處理台上,她圓滾滾的腹部被剖開,雪白的肚皮彈開,黏糊糊的腸子從切口噴湧而出,廚師阿成像變魔術般從她肚子裏掏出一堆堆肥嚕嚕的腸子。

「真沒想到,她肚子裏能裝那麼多!」曉茜吃驚的道。

「妳的也不比她少!」十方説着把曉茜按在餐桌上!

「嗨,我説!」

説道一半,豐腴的部被十方毫不客氣的拍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中,她順從的撅起股,每個屠夫都會給被宰殺的女人最後一次享受,自己也不例外。

相對於將近兩米的十方,曉茜確實身體嬌小玲瓏,雙手束縛在身後,纖細的肢被握住,壯碩的男充斥了她的下體,從未有過的充實,瞬間席捲了她的體,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表演了吧,她不住奇怪的想着。

興奮的鼓譟聲中,一進她嘴巴里,她人的肢也在前後兩個男人壓迫下,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

豐滿的部,在十方充滿力量的撞擊中蕩起人的波

沉重的撞擊聲中,壯碩的男每次都進她身體最深處,出她身體裏隱藏已久的慾火。

修長的美腿繃緊顫慄着,纖細的肢瘋狂的掙扎、搖擺……

渾圓的部,一次次瘋狂的抵住身後男人的身體,終於在一次從未有過的顫抖中,曉茜這個動人的尤物,攀上了從未有過的高峯,人身體,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忘乎所以地動起來。

久候的助手,早已準備好穿刺杆,十方從女人身體裏退出,讓這動人尤物人的部和向外瘋狂湧出穢物的私處,完美的呈現在賓客面前,換來一陣水般的掌聲。

冰冷的水管進陰道沖洗她的身體,也把她帶回現實。

曉茜轉過頭,雪卉豐腴的無頭豔屍,已經被穿刺好,廚師正把她雙腿也固定在穿刺杆上。

分開的雙腿間,被金屬桿充滿的下體依然飽滿而誘人,似乎在向外滲着汁

侍者抬起這具豐腴美妙的身體,把她放在烤架上,不久的將來,她也會變的如另外兩具體一般美味誘人,而自己馬上就會和她一樣了。

一管鎮痛和刺慾的藥物,被十方注入身體,糙的大手練的挑逗着濕潤曉茜的陰,那幽密的下體,不一會便又被粘稠的體佈滿。

負責燒烤的阿良,在這具人的體上塗着誘人的醬汁,他的眼睛卻向自己看過來,那眼神,分明是在看着一塊美味的烤

「啊!」

纖細的肢被十方握着,穿刺杆毫不留情的入,讓她的陰道一陣搐,冰冷的穿刺杆摩擦着陰道,帶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覺,這就是自己最後的結局了,四周人們炙熱的目光彷彿給了她莫大的鼓勵。

十方的動作沉穩而有力,在這個圈子裏,他的技術是最的,就連曉茜自己,也見過好幾次他這樣成功的穿刺女人。

「她很不錯!」

十方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不少女人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怎麼,還在想上次箐箐把一泡拉到你手上的醜樣?」

阿吉哈哈大笑着,抬起曉茜緻的下巴練的堵住她嬌豔的雙:「我可人的小秘書,這是最後一次了!」。

阿吉帶着魔力的大手撫摸中,曉茜的脊背顫慄起來,被愛包圍的穿刺杆在身體裏前行,十方甚至覺這個尤物的下體緊緊的抓出入的異物。

啪的一聲,十方在女人翹上拍了一巴掌,雙手向前一送,噗的一聲,鋒利的穿刺杆刺破女人的子宮,戳破了她的腸道繼續向前。

曉茜的眉頭皺起,那充斥了自己身體的東西,前進之中,摩擦着嬌的陰核,刺破了自己的隔膜,卻依然一直向前,這種被貫穿的覺,彷彿一個魔咒般驅使着她顫慄着,合着這要了她命的東西。

「好的寶貝,妳是最的,讓我看看妳的表現吧!」

長吻之後,阿吉挑起曉茜緻的下巴,曉茜人的檀口張開,一個閃亮的尖端從她嘴巴里出。

這個動人的尤物,此時已經被穿刺杆貫穿了身體,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在場的女人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巴驚叫起來。

他們這是為十方采的工作鼓掌吧,曉茜奇怪的想到,而此時的自己,更像是他的勞動成果。

阿吉把女人體翻過來,讓她被穿刺的下體,完美的暴在人們面前,手指捻起她起的陰核,穿刺杆上,女人雪白的美腿張開,赤體頓時像過電一般顫慄起來,人們的注意,似乎刺了女人的情慾,她飽滿的,緊緊裹着穿刺她身體的金屬桿動起來。

但是她並沒有享受多久,侍者把抬到處理台上,廚師練的劃開她雪白的腹部,她的內臟也如剛剛那個美婦一般,噴湧而出。

曾經帶着莫名的興奮,見過不少女人被剖開肚子,可自己的肚子被剖開,卻是完全不同的覺。

在藥物的作用下,並不是很疼,反而腸子被廚師一坨坨的拉出體外,是一種很奇妙的覺。

那些動的東西,果然就是存在在自己體內的嗎?

覺到人們興奮的目光,看着幾個女人對自己指指點點,似乎想分清哪些是大腸和小腸?

但她這個疑問並未持續很久,被掏出來的東西放進了盛「下水」的木桶裏,肚子裏已經奇妙的空空如也了。

涼涼的醬料被放進裏面,腹部被重新縫上,曉茜像旁觀者一樣看着廚師作完這一切,事實上,卻是在處理自己。

這種複雜的邏輯讓她無法理解,她也無需理解,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塊完美的了。

炭坑上,阿良練的在翻滾的女人身上塗着醬料,他是如此專注,眼神如此温柔。

而他面前的女人,曾經美麗動人的徐曉茜女士,體拼命的動着,像燒雞般分開固定在穿刺杆兩邊的雙腿之間,飽滿的瘋狂的包裹着金屬桿,金的油脂在炭火的烘烤下從她身體深處滲出,如愛般滋潤着貫穿了她身體的金屬桿。

炭火的烘烤下,她通紅的肌膚上,不時冒出一個氣泡,啪的一聲破裂。

每當正面朝下,油脂彙集到她翹的酥上,亮晶晶如成的葡萄。

一樣的聚會,一樣的場景,只不過自己由食客變成烤架上翻滾的烤

藥物的作用下,並沒有多少疼痛,反而是每一次翻滾都帶給她奇妙的享受,她瘋狂的圍繞着穿刺杆動着,索取着,一次次爆發,一次次從未有過的享受,她不需要顧忌什麼,因為在別人眼中,徐曉茜現在只是一塊烤而已。

「這隻豬烤的真不錯!」

幾個女人嬌笑着湊過來。

阿良把曉茜翻過來,使她人的雙和飽滿的下體完美的展現在幾個女人面前,讓她們看看一隻即將烤豬,是何等誘人。

在他的眼中,這些女人都有可能是將來的豬,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烤架上曉茜動人的體瘋狂的動起來。

「曉茜烤架上的樣子真不錯呢!」老李拿着手中的照片道。

「是啊,你看她股上還有我的字呢!」

「當時不應該寫小母豬,應該寫烤豬才對!」

辦公室裏,阿吉抬起頭出淡淡的笑容,緻的木座上,前任秘書徐曉茜美麗的腦袋上帶着淡淡的緋紅。

叮鈴鈴,電話聲響起。

「老闆,您的新秘書已經到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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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4-08-18 05: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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