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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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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誰説風情老無份夕陽不合照桃花

今天沒有細雨,天空的黑雲,朦朦朧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臉,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漸漸的消逝了,約莫是一點鐘的時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温過今天的功課以後,一個人獨自在花間散步。

一陣喁喁私語的聲音,在隔牆的窗縫裏送了出來。

為好奇心的驅使,我爬上了約莫五尺多高的圍牆去探看。

啊!原來這喁喁的聲音,就是老醫師和他新討來的小在在談笑的。

窗扇半開着,我沉靜着我的呼,輕輕的從窗縫裏望了進去。

「啊!眼福!眼福!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前世有修的長緣!」我心裏這樣的想。

黃醫師的睡牀,開着淡籃的電燈,他的小是橫躺着的,一絲不掛,那雪白的肌膚,配着藍的燈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這真是雲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黃醫師也不穿衣服的坐在牀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寶貝,左手按着了峯,他們就這樣的談笑着。

一會兒,黃老把她的腳推開,食指探到花心裏去了。

一出一入的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須。

也脈脈含情的瞪他一眼,黃老有點起勁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峯,她嗤嗤的笑了出來。

我看得不耐煩了,恨不得他馬上立功。

約莫過了五分鐘之後,黃老立刻在牀邊跪下去把她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頭在她的陰縫裏舐着,她好像奇癢般的擺動身體了,黃老才站身來,把躍躍試的大雞巴進去了。

上身像獅子般的壓了下來。他的嘴巴也湊的嘴邊上去,她忙把他的頭推開,拿了枕邊的巾,和黃老拭着鬍鬚和嘴

黃老笑嘻嘻的説着:「不要緊啦,自己的東西,我的寶貝,你舒服嗎?」

「骯髒鬼,老骨頭!」她含羞般説着,笑咪咪地倍覺使人銷魂。

黃老鼓起了勇氣,忘卻了自己的老,不斷的在的上面轟炸着。

我的呼急促了,一陣慾火又在我的上燃燒。-終-

我跳下了圍牆,走到阿蘭的房門邊,

可惜阿蘭的門已關上了,一陣鼻鼾的餘音,輕輕地從門縫送出來。轉身回卧室,也不知什麼時分才跑進了睡鄉。

第二章但願牡丹花下死嬴得做鬼亦風

表嫂的肚子膨得厲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內將要臨盆,因此表哥新僱了一拉姓林的婆媽。

她的年紀約莫三十多歲,穿着一套黑綢的衫褲,臉上撲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談笑之間,嘴邊着皺紋般的梨渦,配合她目角的幾條紋線,雖然是徐娘半老,而風韻猶存,我知其貌尚不減於當年啊!

她來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我沒有上學校去。

她一進門,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視我這年輕的孩子。

她和阿蘭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們兩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變成沒有機會和阿蘭接近了。

時間過得真快,匆勿地在這的煩悶中閃過了幾天。

今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表嫂肚裏微痛了,表哥叫婆媽坐黃包車快請醫生去,阿也快到廚房裏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幾天來的苦悶,這是再好沒有的機會了。

四顧無人,慾火急得在上燃燒,跑上前去,像餓虎般的把阿蘭的狂吻。

「走開去,阿嬸回來了,她看見不好意思啊!」阿蘭掙開我的説。

「她那裏有這麼快就回來?」

我緊抱着的説,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前。

「這裏不方便啦!」阿蘭又推開我的説。

我急得甚麼話都説不出來,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開她的褲子時,阿蘭忙關了電燈,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進了去。

但是,我太緊張,一即發的便丟了。

「阿蘭,為何關了燈?」

婆媽站在房門口的説,我快跑出了房門,紅着臉,微笑的對着她示意着。

阿蘭低着頭也走出門來。

「阿嬸,求你不要把我倆的事告訴哥哥。」

我求饒般的對她説,她也不説甚麼的,問着阿蘭道:

「水開了沒有?醫生在房裏要水呀!」

阿蘭跑到爐邊,拿開水到樓上嫂嫂的房裏去,林婆媽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樓,我也回卧室睡覺了。

公雞張開喉嚨,唱了一聲高調時,我才一覺醒來,開了後門,到廁所裏小便,喁喁地聽見阿蘭和林婆媽還沒有睡,為要知道嫂嫂的嬰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門前細細聲的問着:

「阿嬸,你們還沒有睡嗎?嫂嫂生男還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為甚麼還沒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終夜都不成寐,阿嬸,開門,我和你磋商。」

「甚麼事?明天再説吧!」

她不開門,我也不敢大聲叫喚,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憐愛了我,不把這事宣佈出來,我明天當買些東西送給她,能夠和她聯絡起來,在她的體上,或許可得到一點的安,和阿蘭也方能夠做起暗地裏的夫,但願永遠這樣的在牡丹花下死,因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風的。

[凡夫加註:牡丹花下的死,並不重於泰山!]

我這樣的想着,緩緩地轉回我的房裏去。

第三章看圖林媽情動觀活劇阿蘭神

今天放學同家的時候,順便到先施公司,買了兩罐雪花膏,和六尺絨布,送給林媽和阿蘭。

我自己買一盒香檳糖,預備無聊時可以吃着。

在先施門口轉了一個彎,打算要乘汽車回來。

看見路旁一個賣舊書的小販,賣着一些電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輕顰淺笑,有的擁泡親吻,我覺得可愛有趣,問他銀,為每張二角,便向他買了兩張親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細細聲的説:

「先生,還有比較再趣味的,每張五角,你要買的話,我可拿給你看。」

「拿來我看,如果有趣,我當然向你買。」我回答説。

他望着前後無人,在衣裏袋出了好幾張。

哇,原來是西人宮圖!

我買了兩張入書包裏,掉下一元回頭便走了。

晚上,時辰鐘敲了十下,哥哥在樓上睡了,阿蘭的電燈還是開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絨布,到她們的門前細細聲説:

「林媽,開門,今天我買了東西送你。」

「為什麼要送東西?不用多費啦!」林媽一面説,一面開着門。

「這些時來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謝,這些東西給你們兩人做紀念。」

林媽接了布,翻開看着説:「多謝,很好的絨布啊!」

她翻到底面時,我説:「啊!今天所買的相片,都夾在裏面呢?」

我紅着臉,不好意思搶回來,林媽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説:

「不要緊,甚麼相片?給我看看。」

我説:「不可以,你們都不可看的!」

阿蘭嘴,很堅決的説:「為甚麼我們不可看?快拿來,我一定要看!」

「好,你們要看,千萬不能罵我呀!」

「罵你什麼呀!」

她們為了好奇心,急於要知這相片究竟是甚麼,我也不客氣的拿出來。

她們一見之下,紅着臉,羞答答地把它丟在地上,嘴裏喃喃的好像在罵着壞話,眼睛也脈含情般在恨我,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説:

「剛才説過了,為甚麼還要罵我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索把電燈關了。

沉默了一分鐘後,我低聲説:「林媽,昨宵我和阿蘭的事,千萬為我守秘密,我是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林媽不答,似乎在長吁着氣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靜坐着不動,我的嘴湊近她的耳邊説:

「林媽,請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動,我覺得她的氣息急促了,把嘴湊到她的上,兩手把她摟到懷裏來。

她伸出了舌頭,不斷在我嘴裏打滾了一場,阿蘭走近前説:

「好啦,你們到牀上去啦,今晚三個人一起也無妨。」

我拉她到牀前,阿蘭也偷偷地把門關上了。在漆黑一團中,三個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媽之後又親親了阿蘭,時間約莫過了三四個字以後,我們的衣服都光了。

我騎上去,一手摸着林媽的峯,一手摸着阿蘭的陰道,上邊還着林媽的嘴。

林媽抱住了我,兩隻腳向上把我的腿夾住不肯罷休的,似乎向我挑戰了。因此,大雞巴雄糾糾的打進了草門關。

林媽的水早已濕淋淋了。我拚命的還在送着,得林媽氣吁吁。

阿蘭急得忍不住了,把我頭抱了過來,我便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阿蘭壓在我的身旁,神魂飄動,已不知天上人間了。

我命令大雞巳,由草門關收兵退出,然衝進了阿蘭的小桃源。再戰幾合,已是「花心輕折滴牡丹開了」。

伏在阿蘭的身上,不能動彈的休息了片時,林媽未甘罷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來,改用手握着大雞巴,另一手摸着我的臉龐。

一會兒,她低頭着我的嘴巴,經聲的説:「先生,疲倦了嗎?不要睡啦!」

她一面説,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裏。

我似乎着,覺得温膩奇癢的,我忍不住了,大雞巴又站起身來,林媽忙騎在我身上,把大雞巴拉進她的陰道去,好像騎馬般的磨擦着。

十分鐘過去之後,她的焰已在燃燒了,忙把我抱起來,張開大口把我的兩到嘴裏去,我們就在這最熱烈的當兒共同和身了。

緊抱了一些時間之後,阿蘭已呼呼睡了,公雞也唱了三唱,我才開了門,偷偷回歸我的卧室。

第四章問道黃師求妙術為誰辛苦為誰忙

太陽落下去的時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的慘淡,東方的雲裏,跳出了一輪銀樣的月亮,一片的黑雲,也陸績不斷的飛過着,當掩住月亮的臉上時,大地便昏黯起來,這樣時明時晴的姿容,越顯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隻小竹椅,在後園裏的九里香下欣賞着大自然的變幻姿態,覺得人生也好像這樣變幻莫測的啊,詩一般的景緻,夢的一般情緣,真正寫意。

董二嫂的可愛温柔,現已成過去的了,阿蘭和林媽的歡,甚麼時候才終止的呢?我們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樣闖出事來,或許表哥會不原諒我,把我的秘密宣佈,或把我斥逐,我將有何面目回家去見了母親呢?

不如就這樣子就好了,我就和她們斷絕往來吧,從今晚起,我要修身養,去做一個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懺悔。

忽然一陣柔蜿的巧笑聲,嗤嗤地又送進我的耳朵來。

我費了神,望着黃醫師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陣東西的聲響,呷喋東西的聲,和睡牀搖動的磨擦聲,湊在一起陣陣地送進我的耳朵來。

我知這又是黃醫師和小的把戲吧,於是偷偷爬上了粉牆,從窗縫裏望進去,黃醫師正是坐在牀前,掌心盛着好幾粒靈丹,指着它對小説:

「你看,這就是機關槍的子彈呀!」

説後把靈丹放在嘴裏,一口的下去,再飲上一杯清酒以的,皺着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牀上去。兩隻手的頭,在她上又狂吻了一場。

黃老醫師把小抱起身來,為他解除內衣短褲,然後把她橫躺了,玩了玩峯,摸摸了寶貝,又在肩上輕經地按着,約莫是過了幾分鐘,黃老師似乎起勁起來,他壓在小的上面不住的把兩個着。

已當不起的忙把黃老抱住,黃老俯到下邊去,在的陰部嗅了兩嗅,好像嗅着開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會兒他陽具已經雄糾糾的躍起來了。

他把的兩腿夾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東西就進了去,不斷地在她的小裏出沒,好像老漢推車般的幹着。

我的氣息已急促得不能呼了,一陣熾熱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燒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牆,受了黃老師的刺,覺得沒有阿和林媽,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從九里香下轉了了一個灣,悄悄地走到阿蘭的門前輕呼了三聲。

剛才要和她斷絕來往的念頭,這時的我已是忘記了。

阿蘭和林媽默然沒有起來,四壁都寂沉着,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樓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着腳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樣子。

我急忙走進卧室,關上了門,輕輕呼了一口長氣。摸索着棉衾,在回味黃老的事。

黃老剛才為甚麼要下靈丹,這靈丹在工作上必有絕大的功能,他年紀這麼老,為什麼還有那樣的工夫?

啊!對啦!明天我一定要問下去,看他有無妙法教我。

我翻來渡去,終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後回到樓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沒有聲息,得擁抱着棉衾,昏的想像昨宵和黃媽般的情況,索壓在棉衾上面,握着大雞巴幹着手的把戲,在一如注以後,於是昏沉沉的跑進了夢鄉。

清早起身,上學校的時候,我回憶黃老的靈丹,便轉身到他的門前,他剛起來喝着好茶呀,

「黃先生早安!」我踏進門便打着笑臉的説。

「早安!請坐,甚麼事?」黃老回答説。

「先生,我近來害了病,請先生妙手。」

「好!」黃老點點頭,戴上了遠視鏡,皺着眉注視着我,像在預測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脈博,幾乎思慮了半個鐘頭,才慢慢的對我説:

「沒有甚麼病,不過命門火衰,腎水有點缺乏罷了,不要緊,一兩劑便痊癒啊!」

「對啦!我實在沒有甚麼病,不過我……。」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説不出來。

「你怎麼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黃先生,老實對你説,我患了房事不舉的病,請先生開了一張壯陽固的方,好不好?」

黃老微笑着,點點頭輕聲對我説:

「為甚麼這般年紀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結婚了嗎?」

「我尚末結婚,不過我有一個姘婦,力不足,很難使她滿意呀,先生費神,我自當厚謝。」

我率直的説,打着笑臉很誠懇般的央求。

黃醫師也呈着一段「會心的微笑」的執起筆來,在他的用箋上,便寫着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過診金以後,出門就走。

第五章馬榮固有妙法,林媽姿勢不尋常

放學回家時,到大生堂取了靈丹,剛進了門,恰巧着嫂嫂在後門對着九里香出神着,她一見我手上持着藥包,很關心對我親切的説道:「你害病了嗎?」

「不,這幾天來,我似乎有點腎虧,所以順便到大生堂買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利的跑進了卧室,同頭一看,見嫂嫂在後面微笑。

晚飯後,表哥穿着西裝革履,似乎要赴什麼宴會出門出了,表嫂因為產育之後尚末滿月,所以沒有同表哥一同去。

的時節,微風帶着了輕寒,九里香的香氣,隨着輕風的漂進了我的房裏來,我不住這九里香的誘惑,拿着倚椅在花枝底深處,去享受這天的餘香,表嫂也很閒情的在花間散步,在談的剎那間,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萬家燈火,相繼不斷的開亮在每一個窗口。

「少,你末滿月,要提防晚上輕寒,濕肌膚呀!」

林媽似乎富有經驗,像醫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轉身就走。

「林媽!水開了,請你裝滿我的熱壺。」

我在九里香下大聲的説,林媽緩步到我身邊,笑咪咪的撫摸我的頭説:

「小弟弟,為什麼今晚要喝白開水?喉嚨乾了,我的口津好啦!」

林媽説後,捧着我的臉,把舌頭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裏來,我怕表嫂看見,站起身來,打算要回歸房裏,清理今天的作業。

「我今晚要吃補腎丸,所以要白開水。」

林媽同進我房,拿着熱壺要到廚房裏去。

阿蘭剛在樓上泡好了牛下來,把水壺裏的水裝滿熱壺以後,就和林媽一同到樓上去更換嬰孩布和喂牛,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蓆,林媽與何蘭何時下樓我已不知道。

電鈴不斷的響着,我在夢覺中醒來。

聽了林媽的關門聲和哥哥的皮鞋聲雜在一起,時鐘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經過了子夜的時分,於是翻身起牀,倒一杯白開水,要實現黃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連下了十二粒,因為黃教我每次六丸與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把它吃多一半,或可代酒於萬一啊。

[凡夫加註:有小朋友見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醫欺騙!]

我吃下靈丹以後,不開電燈,一個人靜俏悄的睡着,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樓上的哥哥,已寂靜無聲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腳步聲,走近我的牀前,細細聲的説: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輕聲笑着,林媽撲上前來,把我緊緊的抱住,嘴巴同時湊到我的嘴裏來我的下,我伸出了舌頭,在林媽的嘴裏送個不休,林媽也將舌頭同送了我,經過這樣長久舌戰之後,林媽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牀上去,壓在我的上面,幾乎要將我這小小的身軀,一口下肚裏去。

「林媽!阿蘭睡了嗎?」

「她巳經睡了,今夜要讓我一個人來吃全餐,因為她月經來,關門謝客的。」

她一面輕聲的説,一面已經光了衣服,然後把我的內褲拉開,我正面仰卧着,不管林媽要如何將我擺佈。

林媽坐在我的身邊,一手握着那雄糾糾的大雞巴,湊到她的嘴邊,用舌尖在龜頭的周圍舐了一遍,然後再由龜頭的下面,一直舐到腎囊。

我已癢不及忍的忙把林媽的大腿抱住,狂吻着她的下肚與大腿之間,林媽嚇得軟綿綿地倒下去,嘴裏卻依然含住了大雞巴,索顛倒的壓在我的上面,她的寶貝就恰好壓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了,於是將她推開,坐起身來,拉了枕上的墊布,拭拭鼻尖和臉龐上的水。

林媽急切要我壓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雞巴進了陰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篩粉」般的不斷的篩着,我則在上面一一合的打個不休,約莫是送了三四十次,林媽緊抱着我翻過身來,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斷的磨擦了一傷,她的水,就淋淋的濕透了我的下肚與腎囊。

「好弟弟,你還不丟麼?今晚為甚麼這樣的耐久?」

她一面説,一面還不斷的磨擦着。

再多一分鐘的時間,她忽然壓下來,叫我伸出了舌頭,送進了她的嘴巴,她硬着身體,夾住了腿,伸直了腳,停止了一些兒的氣息,然後她才渾身無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來,快拭去陽具和小肚子上的水以後,把她的腳掀開,大雞巳又掃進去,彎着者林媽的峯,又吻着林媽的腋下。

林媽又起勁來了,兩隻腳起,壓住了我的部,不住的湊着,這樣送了五分鐘以後,渾身麻痹了,龜頭也好像漲大起來,我立停止動作,住了,打算要再延長了多少時間,可是林媽正當近了焦點,那肯停止了她的湊呢?

她像餓虎般的咬着我的肩,吻着我嘴,就緊抱着我而撤出了第三種水,我也不住把千萬的蟲,放在林媽的紅黑老

我和林媽疲倦極了,兩個人就赤的袍在一起睡覺,等到我一覺醒來的時侯,巳是早上七點多鐘了,林媽在什麼時候起身,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六章牙婆朦朧稱弟弟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為勞動過多,今天覺得有點疲倦了。吃完晚飯以後,差不多是黃昏的光景,我便爬上牀去。嫂嫂很關心我的走近牀前説:

「榮弟,你真的害病嗎?昨天你買什麼藥?要問醫生,應當找尋名醫,因為庸醫是會殺人的。」

「嫂嫂,我不會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藥是補劑,吃了有益無害啦!」

我一面説,一面爬上牀來,出了桌上郁達夫着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門外時,我幾乎已進入了睡鄉。

「好弟弟,醒來吧,自七點睡到現在遠不夠嗎?已是十二點多了。」

我在朦朧中,恍怫聽見了林媽這樣喚着,她撫摸着我的臉,吻着我的嘴輕聲的説。

我張開了眼睛,房裏的燈是關着的。

看見林媽漆黑一團的站在牀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來,叫林媽倒一杯水漱漱口後,坐在桌前説:「哥哥回來了麼?」

「剛才同來,你聽,他還喁喁的與談話呀!」

「真的?哥哥還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説那裏話,尚末滿月。剛才少爺回來時,還問着你,他以為你害怕了。」

林媽抱我坐在膝上,擁抱在她的懷裏的説話。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般的掀開她的衣襟,撫摸了峯,頭,林媽有點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頭,伸出了舌尖叫我

兩三分鐘過去之後,她起站來,要將我放在牀上。

我説:「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廁所裏去時,見哥哥樓上的燈還開着。一陣陣的嘻笑聲,輕輕的送出了窗外。

為了好奇心的驅使,小便以後,赤着足偷偷地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縫隙,側着眼對準了哥哥的牀前。

見哥哥抱住嫂嫂的頭,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着哥哥的手説:

「我還不清潔,不要動手動腳。」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好在嫂嫂的嘴上、頸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後才了一口香煙。吹進了嫂嫂的嘴裏去,嫂嫂「嚏」的一聲咳嗽起來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臉龐,拍了一下掌巴。我幾乎要發聲笑出來,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樓裏。

林媽巳赤條條睡在牀上等得不耐煩了,忙拉我上牀,抱到她的懷裏,嘴巴湊近我邊説:「你到樓上幹甚麼呀?」

「我以為哥哥正在工作,原來嫂嫂給了他一下掌巴。」

林媽已將我的褲拉開了,摸着我的大雞巴,進了她的陰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送,她緊抱着我的着我的,伸直了腳夾住了陽具,一弛一縮的動彈着,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憑她去弛縮動彈,一會兒,她翻過身壓在上面,龜頭抵住了花心,陰核擦着我的陰一她不住的磨着。

過了一會,她轉過身去,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幹個不休。

我撫摸她的股,又捏捏了她的,然後坐起來,叫她腳跪着,我就好像狗尾般伏在背後,很快的打擊着。

我望着林媽,十足很願意挨的樣子,約莫是兩分鐘的時問後,我已經忍不住的丟了。

林媽説:「為甚麼今晚不中用?」

林媽尚末滿足的向我是問,我有搖搖頭的説:「不知道!」

第七章一撮靈丹醉地半枝紅杏出牆來

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紅着一片紅光,九里香的陰影,橫斜卧室的反壁,隨堵了輕風不住的在搖動,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巳除去棉襖裙裘,開暢了懷去欣賞那青梅紅李的景緻。

今天因為是星期,我睡得比較痛快,約莫八點鐘的時候,我才起牀漱口。

林媽忽上前來,在她的衣袋裏,摸出了幾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紅李來,我接到手裏,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裏來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順便買幾粒來給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歡吃,我吃了幾粒青梅,覺得口得多。」

林媽説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種下了孽一樣。

我是小孩子,當然也還不知甚麼是生理變態,喜吃酸果,甚麼是懷胎有孕。

林媽故意暗示般的對我説後,低着頭似有所思。

「你想甚麼?有甚麼事儘管説罷。」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從前產育過兩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現在我算是第三次懷胎了。」

林媽帶着了悲傷的説着,眼眶似乎要出了眼淚。

我很着急的,好像晴天聞了巨雷的説:

「你有胎嗎?那怎麼辦?」

林媽默無一言、我着急的拍着她的肩膀説:「林媽,怎麼辦呢?」

林媽沉默了很久,眼淚涔涔的滴着。

阿蘭突然笑咪咪的踏進房來,林媽急拭乾了眼淚,起身走出房外,阿蘭説:

「你不吃早飯嗎?」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開水來。」

「我剛才看見林媽似乎很傷心,究竟為的甚麼事?是否你使她生氣啦!」

「不,我並不使她生氣,她為的甚麼事,我實在不知道。」

我裝着不知道般的説。

阿蘭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轉身向房外而出。

一個人在房裏,胡恩亂想,坐立不安,索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沒有目的地在閘北轉了幾彎。然後再跑了回來,當我要跑進門時,恍然領悟到黃大夫就是救苦觀音,再世華陀。

於是轉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剛踏進門,便見黃大夫正在泡着一泡好茶。

「請坐!飲茶今天有甚麼事?上月我開的妙方,實驗了沒有?」

「實驗了,非常有效之。」

黃醫師很客氣,請我喝了一杯濃茶,我砍了以後又對黃醫師説: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請你幫忙。」

「甚麼事?」

「有一箇中年婦人,她要請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黃醫師聽着我的話後,沉思了很久,緩緩泡着他的茶,然後點點了頭説:

「可以,不過……不過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後再答覆。」

我紅着臉的説後,便辭別了黃大夫,跑回家妄。

黃昏的時候,我覺得悶悶不樂的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都不能成寐,阿蘭來了,站在我帳前,細細聲説:

「你病了嗎?」

我不回答,她掀開了帳,捧着我臉,嘴巴湊在我的邊説:

「為甚麼剛黃昏便睡覺呢?身心不舒服嗎?」

她説後把我狂吻了一場,又把舌尖兒進我的阻巴亂滾,約摸近了兩三分鐘,阿蘭爬上牀來,抱着我壓在她的身上,她鬆解了褲帶,兩腳朝天的把我夾住着。

我的一切煩惱,憂慮,可怕,在這剎那間都忘記了。

我翻身起牀,拾了粒靈丹含在嘴裏,倒一杯開水送下去,然後睡到牀上去,我們兩人赤地緊緊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度舌的玩個不休。

「你的經期完了嗎?」

「今天早上已清潔了!」阿蘭説後摸着了大雞巴,急將它拉進桃源裏去。

這時侯嫂嫂剛在樓上飼小孩,林媽也忙於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布,哥哥也出門了,所以我大着膽,儘量的在阿蘭的桃源裏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蘭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種水了,我壓在上面停止了一會,繼續了這末了的工作,阿蘭已是滿口噓哼的叫出聲來,伸直了腳,抱住了,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難受的又撒出第三種水了,我也潦草從事的放了,在桃源擊,林媽恰巧踏進房來,聽見我們在牀上嗚嗚的氣息,便細整的説:

還沒有睡,要趕快收兵回營,她還要下樓洗澡的。」

我聽見林媽的話,好像由夢中驚醒,穿衣上牀、阿蘭穿衣整褲以後,一面走,一也梳着頭髮的跑出房外去。

開了電燈,坐在桌前,對着林媽瞪了一眼!慢慢的對她説:

「今天我煩悶了一天,為了你懷胎的問題,我問了黃大夫,他説不要緊,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媽默無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説: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養小孩,因為我在鄉間的老丈夫,自娶我過門十五六年來尚不產育!他也希望要有兒子來傳代的,多幾天我辭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擔憂啦!」

我喜出望外的撲上前去,抱住了林媽狂吻一場,忽然聽見了嫂嫂的屐步聲,才鬆開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書。

林媽跑出門去時,一段愉快的心情,實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後,見我一人獨坐房裏看書,笑地走進房裏來。

「今天你舒服了嗎?」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門嗎?」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門!」

「小侄兒睡了嗎?」

「是的,嫂嫂説着,媚眼不住的注視着我,似乎要封我説些甚麼秘密的話的樣子,我也注視她一眼,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嫂嫂不好意思的説:

「你為甚麼不敢到樓上去看小弟弟呢?一個月來,小弟弟已長得可愛了。」

嫂嫂説轉身退出門外,我點點了頭説: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聲,的響到樓上去了。

第八章小狗亦知去處枕邊牀第費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個星期了,昨天林媽也已經辭工回鄉,當我清早上學時,林媽收拾了她的東酉,默無一語的,似乎還在啜泣。

算了吧!林媽,我們就從此永別了吧!

今後天各一方,誰也不要去懷念誰,我們好像是夢裏情人,在一覺醒起以後,甚麼都煙消雲散了!

但願我寄在你肚子裏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贈給你的紀念。

你要好好教導他,使他早成人,然而萬不要給兒子知道我這不倫不類的父親啊!

我躺在牀上翻着「苔莉」,但心裏是反覆的這樣的想着。

阿蘭持者籃,赤着足,走到房門前説:

「我要上市買菜呀,樓下沒有人,你要看好了門,一會兒我就同來。」

阿蘭去後,靜悄悄的沒有甚麼聲息,樓上嫂嫂和嬰兒,好像是睡般的,也沒有聲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牀,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來踱去,好像有甚麼在思索似的。

十分鐘過去後,阿蘭還沒有回來。

我回憶着數天前,嫂嫂説小弟弟長有怎麼好看,又回想到當時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動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膽子,輕着步的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帳逢裏,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帳是下垂的,牀上隱約好像有甚麼在搖動,我聚會神細察了帳裏究竟是甚麼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牀上翻來翻去。

似乎小狗的頭,在嫂嫂的腿邊不住的鑽着。

一會兒,嫂嫂忽然一腳伸出牀下來,蚊帳張開了一小逢隙,在這逢隙中便現出了一條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兒間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癢般的閉着眼睛,闊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氣息。

突然間「呱」的一聲,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開小狗頭,翻身起來一穿好了褲,抱起小娃娃在前搖動着。

小花狗跳下了牀,仰頭看着嫂嫂,搖搖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還在求食般的不肯跑開呀!

我看得有點難受了,同憶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膽子咳嗽一聲,踏進了去。嫂嫂一見了我,紅着臉呈現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試抱小弟弟。」

説後便在嫂嫂的懷裏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峯,嫂嫂瞪了我一眼不説甚麼。

我抱小弟弟在懷裏,搖搖了幾搖,踱踱了幾步,又泡回嫂嫂的懷裏,再故意將孩兒的頭觸嫂嫂的峯説:

「他要哭了,快給他呀!」

嫂嫂注視着我「抱了孩兒坐到牀沿去,我的心頭跳動得説不出話來。

「阿蘭還末回來嗎?」嫂嫂開口問着。

「她還沒有回來。」

我應聲的説着,也坐到牀沿上去,假意要鑑賞小弟升的吃姿態,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體香,鼻孔湊近在嫂嫂的頸邊,嫂嫂轉過來説:

「樓下關上了門沒有?」

我覺得她説話時,一陣陣梨香,從嫂嫂口中吐了出來,我悄不自的急把嘴巴湊上去,親了一而香嘴,她忙把頭轉開,嫂嫂媚眼不轉睛的注視着我,我説不出話來,想要吻了一個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臉,斜着頭了嫂嫂的下,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渾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鬆了手,恰巧阿蘭推門同來了。

我急下摟,阿蘭笑容,像會知道甚麼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俏阿蘭初懷六甲黃醫師妙手回

初起、輕風宜人,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已更換了麻葛的單衣,我清早起牀,早餐後上學。

剛踏出門,阿蘭走近前來,帶着惰態的輕聲説着:

「下午放學回家時,到藥材店順便買一劑清涼時氣藥茶。我覺得今天早上起身時冒着晨風的樣子。手足無力,頭部微痛。」

「好!」我點頭説着,大步踏出了門外,把阿蘭吩咐的都記住心頭,下午放學時,順便就跑大生堂去去買了一劑時氣的凍茶同家。

踏進家裏的門口,便見阿蘭穿着棉衣,坐在爐邊生火,我將藥茶給阿蘭説: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説後便親了阿蘭的嘴,覺得今天阿蘭的額上帶着一點高熱,我摸摸她的額角臉龐安她説:「不要緊啦「明天便痊癒。」

晚上,嫂嫂哥哥睡以後,我牽掛阿蘭的病,會不會藥到病除,轉侃痊癒,於是起牀,靜悄竹走到阿路房門前。輕輕敲着門環説:「阿蘭,阿蘭,開門!」

阿蘭開門後片我倆就抱在一起坐在牀沿上接吻「電燈是關着的,在黑漆一團中,我們都看不見彼此的面孔。

「覺得舒服了嗎?」

「不覺得,頭部依然痛。」

「那麼明天我帶你到黃大夫去門診,黃大夫醫術真不錯,妙手便可回呵。」

我安阿蘭,叫她安心睡下靜養,吻吻了幾下,要回歸卧室睡覺,坐在牀沿上,終走不開,好像還有甚麼未了的事般的忐忑於心,幾乎要坐在牀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後,我向嫂嫂説明帶阿蘭到鄰邊黃大夫問診的事以後,我倆就好像夫婦般的走進黃大夫的寓所裏去,黃老每天都是這樣清早坐在方桌邊,泡着他的香茶的,一見了我們,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兩下八字鬍鬚,伸手作勢的我們坐下來,他兩隻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對着阿蘭看着。

「她發熱頭痛,手足無力,請先生診診療方。」

我不等黃大夫發問便開口説着。黃大夫惰於説話般的在點點頭,拿着小棉枕説:

「手伸出來。」

説後便按在阿蘭的脈關上,沉寂靜聽,左手看後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鬍子,良久才説出話來。

「不要緊啦,與你賀喜,她懷孕差不多一個月了,有胎的人,身體起了變化,自然就要有點病態,吃此保胎的藥,覺得就舒服平安。」

阿蘭和我,好像晴霹靂般的驚軟下來,面上呈現着青白的説不出話來,我如坐針氈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媽懷胎的事,黃大夫已説明解決的辮法,於是才安心靜氣的對黃大夫説:

「前月我問過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説要二百元嗎?我求求大夫減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黃大夫依然抹着鬍鬚,目不轉睛的對阿蘭看,很久才説出話來。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減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時可否施藥醫治,銀項明天我才取來?」

「可以可以,此時先施手術,然後回家服藥,三天之後,結成胎兒的血塊,自然就會墮落,很平安,決無危險的。」

「那麼就請先生立即診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黃大夫才點了頭站起,笑的又在抹鬍鬚的對我説: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術後,才取藥散回去,因為施手術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時間才行。」

「很好,很好,阿蘭,你安心給大夫施手術,然後自己回家。此事萬不可給嫂嫂知道,我上學去,你放心,説後起身出門。

黃大夫如何施手術,阿蘭有無領受痛苦,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腦海裏盤旋。

下午回家,踏進門,便跑到阿蘭的房裏,阿蘭呆坐房裏發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額,覺得熱度已退了!

「怎麼樣?黃大夫施了甚麼手術?你覺得痛苦麼?」

她默無一言,很久才説出話來。

「不覺傳痛苦,不過……不過……。」她説不出話般的囫圇在喉裏。

「甚麼?不過甚麼?……服了藥散沒有?」

「不過我覺得他的手術有點奇怪。

你出門之後,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牀上,用了一條巾遮住我的臉,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開了我的褲,我未敢反抗。

黃大夫,因為要等他如何施手術,所以任他擺佈罷了,後來他忽然把那話兒進陰道里,壓在上面,一上一下着,好像你乾的沒有兩樣。

我急得把巾拉開來,推他的問他幹甚麼?

她説那話兒着抹着藥粉,進內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兩掌掩住臉,未敢看黃大夫的面,他幹了很久,最後還要吻我的嘴,並且丟出了一樣。」

阿蘭説得很利,若無其事似的。

我有點不信任黃大夫了,為甚麼打胎的手術,要像受胎的手術一樣呢?

這事我心上起了這樣的疑問,自怨年少,沒有醫學常識,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點多鐘的時分,我忽地起牀。再走上樓去。嫂嫂依然還不開着電燈,我摸索到牀前輕聲的説:「嫂嫂為甚麼不開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牀上跳下來,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寶貝上面下工夫吧!剛才它狂吠着幾聲,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開着電燈了,她凝視着我,很疲倦的有點睡意了,她蓋上了一條單薄的東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裏去,右手摸着她的額,嘴裏吻了她,她輕聲説着,

「下樓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翻開了單被,有意在嫂嫂的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陰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後和她蓋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樓。

第十章此生不能此翼鳥但願來世連理枝

在一個雨天的晚上,阿蘭果然小腹作啼,輾轉翻履微呻起來,我知道是黃大夫的神靈降臨的緣故,所以走近阿蘭牀前,撫摸了阿蘭的下肚。並安阿蘭説:

「不要緊啦,忍耐點吧!」

阿蘭肚裏痛得更厲害了,我扶她要到廁所去。踏出了房門,便碰着嫂嫂下樓來,嫂嫂覺得很驚奇的走近前來,問了這原因以後,和我一同扶阿蘭進入廁所,然後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會兒,嫂嫂也跑出來了,那兇狠的眼光,不住的瞪着我看。

「你把阿蘭到這麼地步嗎?甚麼時侯起,和她往來,老實説,老實説!不然,我不把我干休!」

我嚇得面無人,甚麼話都説不出來。鼻孔裏有如嗅進了酸的剌「眼淚忽然湧了眼眶上,幾乎要放聲大哭出來。

「快説,快説出來,這樣小小的年紀,也曉得請醫生打胎呀!」

嫂嫂的臉孔,愈現出兇狠來,好像獅吼般的叱着。

我終説不出了話,手足無措的回頭便跑回房裏,睡在牀上很悲切的飲泣嗚咽,把料理阿蘭的責任,在嫂嫂的手上,幾乎再沒有面目去見嫂嫂一面的模樣,就這樣在昏天黑地中着淚,也不知甚麼時侯跑入了睡鄉。

公雞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覺醒來,這時侯,天還沒有大亮,我要知道阿蘭昨宵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來到阿蘭的房前,裏面是靜悄悄的沒有甚麼的聲息。

我輕輕推開了門,「依呀」的一聲,阿蘭在牀上翻身的聲音才透出了帳外。

我在牀前便輕聲的説:「阿蘭,昨宵怎麼樣了!」

阿蘭在牀上,伸出了她的手緊緊地握着我,甚麼話都説不出來。

眼眶在淚,表現着這難言之痛。

哥哥要下褸洗臉,我聽見了他的腳步聲,身躲回房裏。

哥哥到我房前,見我便踏進了來。

我害羞得低下了頭,不敢打着笑臉來招呼哥哥。

「你的年紀還少,為甚麼就把阿蘭到這樣?倘若不幸發甚危險,那還了得。

你在這裏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囑咐,教導你更如同胞骨一樣。

本來我要發怒,念你年紀還少,你應當回頭重新做人,對學業努力用心,將來自有快樂的一天的。

『書中有女顏如玉』這話一黠都不會錯的,昨宵阿蘭幸而安全,不然,我豈不是要發生諸多麻煩嗎?

從今天起,你不能再與阿蘭往來,她是婢女,我們是名門世家,那裏可正式成婚之理,這事倘若給姨母知道了,豈不是要活活氣壞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喪守,望你早成人,你該努力進取前程,才不負你母之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撫眷我的,仔像撫孩子般的説着:

「算了吧!要你改過,甚麼事都可以諒解呀!」

哥哥説後走出外面漱口洗臉去。我換了衣服,不吃早販便跑上學校。

我一連好幾天不敢正面遇見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時嫂嫂向我説話,我很冷淡地和她應付一兩句後又走開,因為哥哥教我的話,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的。

和阿蘭已闖了這麼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豈不是鬧出天大的禍來?那時候,哥哥氣死,就是嫂嫂被殺死。連我自中年喪守到現在的老母親,也要活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這段事情時,不滿身寒噤,髮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該這樣不倫不類,我該死,我真是該死,在董二哥之家時,巳經給我一個教訓了,怎麼我現在又忘記當時非過呢?我一面想,一面幾乎要自捶膛。

我時時都是這樣的自誡,可是是如此了吧,一星期來,沒有的調養,心裏又是輾轉又是發癢了。讀書做事,覺得什麼都有點不安,雖然勉強黃昏就寢,可是枕蓆間依然還是快轉至子夜的時分的。

時問過得真快,阿蘭打胎已經過了三個星期了。

今天星期,七點鐘的時候,阿蘭還不起牀,嫂嫂下樓來,大聲説道:

「現在還不起身嗎?難道你不願意出嫁,不願意好好做人了麼?」

我聽見了這話,才知道嫂嫂已將阿蘭出嫁了。

三星期來,因為不忘哥哥的教訓,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蘭談,也未敢與嫂嫂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將此事先和我説知。

我本來已經預備上學了,聽聞了這話,覺得要躊躇着腳步,最後去看阿蘭一面。

我一手抱着皮包,大着膽子踏進阿蘭的房裏,見阿蘭坐在牀沿上着淚。

「阿蘭,算了吧,但願你從新做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阿蘭瞪了我一眼,她那晶瑩的淚,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結硬了,含着這説不出的悲哀,始終是默無一言。

「在這封建的社會里,我們萬不能成為正式夫,以情以理,論名説義,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有向你道歉,向你請罪,我們好種果來生,此生雖然不能雙飛此翼,我們就好等待來生吧了。」

阿蘭嗚咽得不能成聲了,我不也為她掏出了眼淚。嫂嫂來了,眼睜睜地把我看,説道:

「你不上學,要陪阿蘭出嫁麼?」

嫂嫂帶着火般的氣息的説着,我點了頭,轉身望着門外走。

第十一章烏衣婦女善磨鏡,馬榮一箭中雙鵰

阿蘭出嫁以後隔天,嫂嫂便僱了兩個婦來,這兩個婦,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一個才二十多歲,和林媽差不多的年紀。

她兩人都結了長長辮子,穿着黑膠綢的新衣服,手穿銀的手環,臉上都拍着淡薄的脂粉。

那個年紀長大的,微着白的門齒,臉上有兩點清淺的梨渦,走路的姿態,好像柳輕折般的柔軟搖動,部也肥大得隆腫好看,她這樣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媽,要算好看得萬分的。

那個年紀小的,臉上沒有梨渦,也沒有織細的柳,可是她有一雙媚人的眼睛,和高聳的鼻尖,她那白的皮膚,影出在這黑膠綢的衣服裏,會更覺得是潔白如雪的。

她們初來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學,在門前便碰見她進來,一見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冒着一陣野風,衝動了心脈起來,因此躊躇了腳步去回顧她幾眼。

這時候,哥哥嫂嫂剛在門邊,不然,我定代為東道,接納了她們起來。

在這上學程中的巴士車裏,我不住還在記憶她們入門的姿態和好看的臉孔。

唉!表哥表嫂不該再這樣的害了我吧,上海灘頭有了不少臉孔醜惡的婦,和望而生畏的黃臉婆,怎麼不把她拉到家裏來,而偏偏要找到這樣吃人的狐狸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許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較醜陋的好,抑或還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學的時候,我沒有留心到教師所説的話,心裏是這樣的發想。

朗朗的鐘聲,使我在茫中驚覺起來了。

退堂以後,學校裏開了一個晚會,大家都表決暑期中到杭州去長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踴躍向班主席簽名。

我因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親,所以擱上這旅行的機會,不加入了他們的隊户。

下星期要舉行學期考試了,這酷熱的天氣,薰得我遍身都是黃汗。

白天裏,對於功課簡直都沒有留心,可是在夜裏、我的神又是受了那般刺和困擾,覺得此次成績,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從今晚起,埋頭用心,甚麼事都不管,以應付這期考試的難纏。

放學時我坐在巴士車上這般的想,踏進家裏的門首,見了新來的鳥衣姊姊以後,剛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飛走忘記了。

把書包放到桌上後,一面去了鞋子,一面暗地裏在探望廚房中的烏衣人兒。我赤着足緩步踱到後園去,在九里香的綠陰下轉了一個彎,又踱進裏面來。

她們兩個人在廚房好像要大顯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幾次要走近廚房裏去,又轉了回來,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這樣唐突的闖進去的。

我站在廚房前在呆望,她仍見我,兩人便低聲細語,好像在談論我甚麼似的,説後又各自微笑。

「甚麼事可以開口向她説話呢?」

晚飯時,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飯,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對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臉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榮弟,什麼時候學期考試,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聽説姨母已和你物一個對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過門哩!」

他一面吃,一面對我説着。

表嫂也微笑的了一口説:

「好啦,快點結婚,快點養了兒子,姨母才可歡喜抱孫呀!」

表嫂帶着戲耍般的説,我傀得面紅耳熱起來,快點要把碗裏的飯吃完,不細嚼的下了兩三口,然後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説:

「我吃飯後,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麼事就坦白就説出來,怎麼要等到飯後?」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個眼睛的説,我的臉熾熱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臉,離開了食室。

飯後表哥果然到我房裏來。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紙煙。

我故意拿了課本要研究課題。他開口便説:

「以後做事,應該自己反省一下,我們是名門之家,倘一朝家門出醜,聲譽損失,那還了得。

新僱來的烏衣姨媽,你萬不能鬼頭鬼惱,不知死活。

如果將來再發生第二回阿蘭的事,不但對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親,也要嘔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蘭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認罪悔改了,現在,我那裏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夠改過,回頭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學畢業後一你要考進大學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應有一技之長,才是道理。

表哥説完一大篇話,對我神上的教訓,實在不少。

我為了此話的動,回憶到下午回家時在巴士車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過去的錯誤,於是和他發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後如果我再踏舊轍,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聽後點頭便走。

我開着光亮的電燈,掀開了課本,一個人就靜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氣侯,是這麼的酷熱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揮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課本,這樣勉強了幾個鐘頭,神覺得有點疲倦了,打算要上牀就寢,於是關了電燈,緩步到卧室外去一口新鮮空氣。

樓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睡了吧。可是小花狗還沒有睡,它也和我一樣的散了散步,搖搖了尾尾。

烏衣姐的卧室,電燈依然還是開着的,窗門雖然關閉着,可是沒有上門鎖,因此中間就裂開了一條縫隙,內面的燈光,便從這縫隙透了出來。

我由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的從這燈光望進裏面。恰巧對着睡牀的中央,她們兩人所表演的戲劇,就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她們上面都穿着襯衣,下面的褲子拉開了一半。年長的壓在年小的上面,兩人都抱緊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兩個嘴巴也很熱烈的親着嘴呀!

我覺得有點奇怪了,為什麼女人和女人也要着這出把戲?

她們越磨擦越出力了,睡牀便叮嗒作響,最後她們都伸直了腳,吻吻了嘴,閉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幾乎要破門而入,可是始終沒有勇氣,因為還找不到甚麼事來向她開口的。

心裏想:她們這時正是發的當兒,倘若我能夠這時進房,那甚麼事都不用説了,我摸着了頭惱,躊躇了幾分鐘,不甘心同房就寢,又末敢輕聲叫門。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聲,烏衣大姐開門出來了。

她見我在門前踱來踱去,帶着奇怪的心理啓口的説着:

「少爺,怎麼還沒有睡,時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氣很熱,所以我在外面納涼。」

鳥衣大姐打着笑臉,緩步走到廁所去。我尾其後也到廁所裏去。

「大姊,廚房裏沒有開水呀!」

她小便後到廚房邊來,笑咪咪地越顯出臉龐上的兩個可愛的梨渦。啊啊,我昏了,

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這期間。我已是忘記了。

在廚房邊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膽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聲,她把我推開來。

然後呈着笑臉,眼睛注視着我説。

「少爺!你小小小年紀「為甚麼就這樣?你也懂得甚麼是愛情嗎?」

我不説甚麼話,牽着她的手,表示對她很懇切的要求。

廚房裏的電燈,閃閃地在發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頭而無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熱起勁了,送出了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裏送了一場,然後着我的,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細細聲的説:

「到我房裏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沒有妨礙?」

「她是我同的老婆,你是我異的朋友,不要緊的。」

我們就在廚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裏來。她把電燈關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趕快上。」

「二姐不是在牀上睡嗎?她知道了會不會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們烏衣的婦女,有了秘密的約誓,同,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嘗,不然,雙方就要變成仇敵呀!」

烏衣大姐的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説得這樣利,她説話時姐嘴動,動彈了我的臉上時,我覺得有一陣説不出的快

她説後吻緊我嘴,用力抱了我上牀。

烏衣二姐睡得不能動彈,大姐輕輕把她一推,然後放我睡下,我轉向內面,攬住二姐的,摸了她的峯,她依然不動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褲子下了,抱我轉向外面來。

我們就嘴對嘴,親熱了一個時間,然後壓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雞巴,驅進到陰道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轟炸,牀也不住的搖動着。她好似已丟出第一種水了,忽然把睡在裏面的二姐驚醒起來。

這張牀沒有一線的燈光所以她誤以為我就是她的同丈夫,摟着我的時,便擁我壓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寶貝,把大雞巴進了寶貝里去。

「喲!」的一聲,她驚得一跳坐上起來,捉住我的手,大聲的説着: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二妹!不要大驚小怪呀,他是少爺,輕聲點,不要給樓上的大少爺知道啊!」

鳥衣大姐説後,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當二姐嚇得跳起的時候,大雞巴巳被折得有點微痛,這時已不能再動彈了。

小花狗在牀前跑來跑去,似乎要討東西吃般的又吠了幾聲,我怕表哥驚醒起了,連忙離開她們,走回卧室去。

第十二章牀前小花能解語樓頭鸚鵡亦新歌

八點多鐘的時分,我還不起牀。

因為昨宵睡眠不夠,今天又是星期,所以我索睡到大半天卜才願意翻身起來。洗臉漱口後,泡了一杯牛吃。

烏衣大姐碰見了我的面時,微笑有似乎很親熱般的要向我説話,二姐也是同樣的眨着她那會説話的眼睛要向我開口。

我用手作勢,輕聲的説:

「我們白天遇面時,切不可説話,哥哥嫂嫂聽見了,怕他要疑我們有往來。有甚麼話一我們夜裏細説好啦!」

吃了牛以後,打算要看看書,預備明天的學期考試,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樓,走到我卧室,見我開書本,那雙媚人的眼睛,注視了我,笑咪咪的説:

「今天好用工呀!」她説後踏進門來。站在桌前細聲再説:

為甚麼這些時不到樓上去,難道不要我了嗎?阿蘭的事?我馬馬虎虎放過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勞哦!」

「嫂嫂,我很謝你!這些時來不到褸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蘭的事,又使我費了訐多頭腦。學校裏又要期考試,所以沒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該死。」

表嫂搖動了手,搖搖懷裏的小娃娃,緩緩踏出門外。

烏衣二姐預備到市上買中午的菜,大姐則坐在廚房邊洗衣服。表哥已於早上七點多鐘趁中車到嘉興收賬去。

小花狗也在門前偃睡着納涼。

表嫂的小娃娃已睡了,她一面搖動,一面走上樓去,這時候,家裏的空氣人也沉寂得像夜裏一樣了。

我馬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試的生理學,閲讀一遍以後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個呵欠,然後閒步到樓上去。

表嫂悶悶的坐在長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搖着搖籃。

見我上樓,遂打開了笑臉。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臉龐,親了一個嘴。表嫂説:

「你哥往嘉興去,大概要三天才回來。這三天的夜裏,你都要到樓上來。當鳥衣姨媽睡覺後,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樓。」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緊緊,着她的嘴巴!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臉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東西。

「現在先不要了,讓下人看見了不好意思!」

我覺得這話甚有理由,於是告辭轉身下樓。

太陽落下去的時候,西天似錦的晚霞,也一片片緩緩而變為灰黑了。上海灘頭的霓虹電燈,依然是那般的閃耀輝煌。

在這萬家歡樂的夜裏,正是有閒者埋身在紙醉金的去處、興人飄香的場所。

我不過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雖時常思要染指,開開眼界,可是畢竟沒有勇氣而獨自踏雪尋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對着這黃昏的景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興去……」

我的惱海里不時都浮動着「哥哥往嘉興去」這句話。

我預期這三天就是我的天國,我要在這三天中去細味着嫂嫂的温情,與掃蕩烏衣二姊之軍。

我應該虔誠信任了黃大夫的妙藥了,大量的嚥下了一戰三百合的靈丹,和她們都殺個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將來仙,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顧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預期這快樂的來臨。

九點多鐘的時候,烏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寢了。

她房裏的電燈都關上的,或許她會明白這黑暗的夜裏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靜悄悄開卧室,約莫是十點鐘的時分,我嚥下廿粒左右黃大夫的靈丹之後,偷偷地爬到摟上去,表嫂的房門沒有關上了鎖,輕輕一推,門便裂開來了,我一躍便走近牀前。

忽然電燈黑暗了,嫂嫂「哈哈」在牀上笑出聲來。我立即爬上牀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牀頭。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頭,摸了的臉頰,伏下去,吻了我嘴,小聲的説;

「榮弟,為了阿蘭的事,今晚我要罰你。」

「罰我什歷事?」

「第一要罰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罰你代小花狗作事,願意嗎?」

我坐上來,把她緊緊抱住了,嘴湊在嘴上説:

第一件我願意呀!義心肝的好嫂嫂,你給我吃吧!」

説後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裏來,我都一口一口嚥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褲子,用食指磨擦陰核,一曾兒,水已是濕淋淋的濕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頭縮回之後説:

「快點實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頭説,我便蹲到牀下去,她坐在牀沿上,兩支腳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擔着轎子般的湊近了哪話兒,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它似乎不喜歡把它常吃東西,給找搶去般的吠着,它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腳拉開,站了上來,讓小花狗去代我費些舌罷了。

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頭在嫂嫂雙腿的叉處鑽,隨着小狗舌頭在嫂嫂那的花蕊上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動。

這時的嫂嫂雖然仍穿着上衣,但卻酥,玉腿全,嫂嫂的出身和現在都養尊處,她肌膚賽雪,珠圓玉潤的雙臂上生有纖纖的蓮花玉手,那粉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瓏的足。

我再坐在牀沿,丁嫂嫂的舌頭,五分鐘過去了之後,搜嫂已是萬分起勁了,她像餓虎般的推開了小花狗的頭,抱緊了我,我坐在牀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腿上拉着大雞巴進去。

她兩手向後抵住着牀,斜着身體一進一退你摩擦着。我雙手扶着她的股,也幫助着她的一進一退。過了一會,嫂嫂「啊咿」「哎喲」的氣吁吁了,她幾乎要死去活來般的拚命出力。

「啊喲,啊喲,快我的頭呀!」

我聽見了這個命令,急忙將手抱住了她的纖着她的頭,她兩手也急急把我抱住,兩腳用力緊緊夾着住了我際,沉默了下去,在這沉默着剎那間,她幾乎連呼都靜止了。

她有點疲倦了,緩緩的鬆開了手。

我便輕輕地放她睡下,用着小娃娃所用的白布拭抹了她的的寶貝,濕漉漉的,大概巳是丟下了第三水了,這時候的我,或許是黃大夫的神靈正在作祟吧,因為末至三百回合的時間,我始終未能盡情罷休的,想着鳥衣姐那般的巧笑輕顰,心裏不要脈脈跳動啊!

我再在嫂嫂的嘴吻了一吻説:

「嫂嫂!你安心睡吧!我回去就寢了,明晚再會!」

她大概太累了,翩身向裏面睡了,我輕輕把門關上,叫了小花狗一同下樓。

我預期這烏衣姐一定等得不耐煩了,那知道經過她們的門口時,一陣鼻鼾聲從裏面透了出來。

我輕輕一推門,門便自開了,裏面沒有一線的電光,在黑暗中我便摸着到牀前捲起了蚊帳之後,自己先去衣服,然後爬上了去。

她們倆是擁泡着睡的,我推開了睡在外邊的大姐,自己睡到中間去。

當我推動了她們時,兩人都一覺醒來。互相抱我擁到懷裏去,我吻吻了大姐之後,轉向裏面再去吻二姐。

她的手臂緊夾了我的頸,兩掌按緊我的後腦,幾乎要把我的兩片嘴到肚裏去似的。

這時侯,大姐也不甘閒着無事的握住大雞巴玩了一回。

我的嘴被二姐得有點痹了,再伸了舌頭去代替了嘴,這樣差不多要玩了十分鐘,大姐似乎有些等不住了,忽然她顛倒了身,把握在手上的那話兒含到嘴裏去,嘴尖兒就龜頭褚頸的邊緣舐了一環。

她們都一面這樣的玩着,一面各自去了褲子。我的手探摸到兩人的陰户,可是她們都巳濕淋淋的了。

我磨擦了一回陰核,她忍不住的把我嘴輕輕的咬着,口裏吁吁的吹着氣息。

我忙把大雞巴在大姐口裏拉出,到二姐的小桃源去,然後起身在上面,不住的的用力衝擊了。

於是大姐轉頭睡下去,攬住我的頭,了我的嘴。我便把舌頭伸出到她的嘴裏她越越高興了,忙來我的手倒她的陰核摩擦。

約莫是過了幾分鐘的時分,大姐「啊喲」了幾聲,一氣吁吁的説着:

「過來和我玩玩呀!」

我立即騎過大姐的馬身,長驅直入,大刀闊斧的大殺一場。再坐正了身,把她的兩條都放在我的腿上,一推一進的幹個不休。

二姐也蹲起身來,她把小桃源湊在大姐的嘴邊,上面就嘴對嘴來和我接吻,下面的桃源裏,就給大姐的舌頭去自由出沒。

我們三個人,這樣恰巧成了一個三角形。這期間,她們仍不知丟了幾次水了,我也覺得全身都麻了,一陣陣千萬的蟲,儘量的都到大姐那裏去。

歡娛過後,我潛回自己的睡房,又想起我對哥哥的承諾!

啊!我還是趕快放假回家吧!


评论列表 (23)

toomhb 2024-08-18 05:03:17

不錯的文章,菜.謝謝樓主

lgh198214 2024-08-18 05:03:17

這個哥們真幸福呀,還是樓主寫的好呀,看完後遐想不斷呀!

mengyi00000 2024-08-18 05:03:17

你文采不錯啊。還有詩意,純支持,紅心送上

haohaogan 2024-08-18 05:03:17

還是當鬼好啊,也不用怕字頭晌一把刀,不虛此生啊

mhxqwe 2024-08-18 05:03:17

現在可以看的經典小説太少!我鬱悶啊!文章不錯純支持!

okolgp 2024-08-18 05:03:17

還不錯吧,主角上的人不少呢

這還是值得支持的文章

leo48031543 2024-08-18 05:03:17

又是倫系列的,不過很喜看,情節很引人,只是語言有點太赤了,要是在含蓄點也許更好了。如果真要自己嘗試,恐怕沒有人敢啊。

我是qq王子 2024-08-18 05:03:17

是南方派的寫法把,有倫情節,不細緻,不過,還是不錯的,字體再小點就好了。

wang11357 2024-08-18 05:03:17

不錯的文章,有以前購買小本的味道,謝謝大大的分享,

wang11357 2024-08-18 05:03:17

不錯的文章,有以前購買小本的味道,謝謝大大的分享

htms 2024-08-18 05:03:17

內容還是新鮮的,真是喜!主角真是個極品狼呀!

qhdwy2008 2024-08-18 05:03:17

情節有點平淡,如果口味能夠在加重一點就好了。不過情節不錯,構思聽新穎。

mena_181 2024-08-18 05:03:17

我怎麼沒看出來誰是鬼啊,寫的都是人啊,但還是好文章,謝謝。

282814384 2024-08-18 05:03:17

大家都説好,不好都不行啦好評好哈哈

zftr2008 2024-08-18 05:03:17

寫的比較含蓄不象有的文章通篇都是是省略號還是比較喜這種情節好的文章謝謝樓主

6202265 2024-08-18 05:03:17

和舊社會的那些公子哥差不多的一個人,只不過是把哪些情節都描寫出來而已,為女人到悲哀啊

chenjialivva 2024-08-18 05:03:17

倫文章還有南方派北方派的嗎?第一次聽説啊

plamajun 2024-08-18 05:03:17

我的手

緊緊地抓着顯示器兩側的手

發抖

發抖

發抖

不可能的

天那,不可能的,我撕聲吶喊,淚

人類的論壇上

人類的論壇上怎麼會有這樣好的帖子

這樣,這樣的帖子

啊,我怎麼可以用“好”來形容它呢

人類發明的所有文字都不能形容它的人心魄,振聾發聵。

此生,得此一貼足矣

我關上電腦,打開窗户

sksuse 2024-08-18 05:03:17

主人公的心理描寫蠻有些意思,真是個罷不能啊

ccc7628 2024-08-18 05:03:17

是值得支持的文章是值得支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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