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是怎樣煉成的】(擴充版)【原著:馬秀風,改編:hnxiu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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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馬秀風
改編:hnxiumu
字數:46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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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一起上學。我媽原來是在縣一中教書的,我也在縣一中上學。我念初一是在縣一中唸的。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得罪了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到鄉中教書了。
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家。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了,其實那個時候我也就算是有點學壞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着煙、喝酒、看錄像。我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一起到鄉中去了。
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別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事。我估計大家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裏家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就為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質。
完了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縣城啊、鎮子什麼的。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裏。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説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里。然後鄉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裏,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裏,非常封閉,村裏人基本都不怎麼出山。
再説説我們那個學校,圍牆是破磚壘的,牆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大門是那種掉了漆的鐵欄杆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玻璃打了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板湊合。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屋,單間宿舍。我跟別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一間,南北兩面炕,一邊十個人,媽的冬天夜裏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説説我這同學。他比我們都大。比我們大兩歲,一是上學晚,二是學習不好留級。他們家窮得真他媽是家徒四壁,他媽早就不想讓他念書了。他爸身體不好,他媽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養出這麼大個兒子的。
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一米八多了,身材相當勻稱,一身犍子,就是長得黑了點,除了臉目像他爸媽,別的一點都不像。你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人,學習很差,怎麼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但是幹別的特別心靈手巧。我這同學就屬於這種人。而且他對我特別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不恰當吧。
反正你們也知道,轉到新環境要麼受欺負,要麼受孤立,我屬於後面那一種的。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他是真的想和我朋友,還是一開始就看上我媽了。
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老讓我説城裏的事。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吹我們打架我一個打好幾個,吹城裏的好吃的。
剛才説了他們家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小就什麼事都讓他幹,他幾乎什麼都能幹。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家給幹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標嗎,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項。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什麼費都免了,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
所以我跟你説過,這個事複雜得很,好多因素缺一點,都成不了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了嗎,我也忘了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一來就開始了,他和我混了以後,有時候一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説了那宿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別的不説,窗户還是那種木框窗户,早朽了,刷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户,一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了。他就找了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户修好了,其實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後門上的縫也讓他補好了。
後來又有一次坐在屋裏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裏的椅子,連帶教室裏的椅子和講桌都修了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我媽了。
現在説説我媽吧。我媽不是那種第一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膚又白,面相比較耐看。我媽好像説過,她在師範上學時,還選修過籃球專業,農村出身,身體好,愛運動。所以她身材一直比較勻稱,婚後雖然豐腴起來,但因為個子高挑,並不顯得臃腫,簡單點説,就是是,股是股,大股大。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別是大。
過去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怕顯出來覺得醜,也就是這幾年,穿衣風格才漸漸變開放。之前她也很少戴罩,因為一戴罩,不是勒得更大了嗎,只穿白背心。
後來吧,我在老房子的屜底裏翻到她的一箇舊罩,這是我們現在大了,不拿這個當回事了,我拿着這個罩一看,我媽把罩裏的鐵條給拆了。我就説:「你拆它幹什麼?」我媽跟我説:「勒得那麼高,出去能見人啊?」
我嘻笑着説:「媽那你現在怎麼不介意了?我看你現在穿得衣服都顯身材的嘛!」
説着,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媽前那碩大的雙。我媽臉上飛紅,斜眼瞪了我一下説:「去去去!你個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媽穿啥還要你管啊!這份兒閒心!這走在大馬路上,人誰有功夫看你穿啥啊?」
你想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媽臉上都還有點掛不住,可想而知我媽曾經是多保守的人。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家給他的外號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剛才不是説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麼的,然後就到十一月份了,山裏冷,當月就生爐子了。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整個安爐子包括爐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乾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完了之後老牛一星期給打一次爐筒子。
老牛這人有個好處。頭腦靈,嘴笨,不胡説。如果他一邊幹活一邊油腔滑調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實幹。後來我媽乾脆把我和他調成同桌,因為老牛上課聽講特別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説小話什麼的,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
結果這一調坐位可不要緊,別人沒覺,我可發現老牛了,他上課本不是注意聽講,説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媽看,不是盯着我媽手裏的粉筆看。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騰的。最關鍵的是,有時候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我問他寫什麼,他又不給我看。
我以為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後來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裏面媽的一團紙條,翻開一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你,我媽叫劉秀娟。剩下寫的是娟我愛你,或者是一連好幾個娟字什麼的。
我當時就傻了,其實我有預,只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然後我就自己想我該怎麼辦。很奇怪,我有一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了,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興奮,緊張,什麼覺都有,但是沒有一點慌亂,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
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別,本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着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只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了。
我其實已經心裏有主意了,但是確定下來還是用了幾天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幫他。應該幫他的原因,説了別笑我。我才15歲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了,那麼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麼嚴了。我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説話,我以後的子會好過一些。
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麼天真,這麼幼稚。這種想法真是隻有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了好幾天的結論。後來我又想了好幾天該怎麼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裏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麼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捨不得多給。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一起住了。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説一聲,讓我媽同意老牛也搬過來。只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確實冷,而且老牛關係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不是那種好,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邊牀,是老牛幫忙用磚和木板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一邊。屋子不大,所以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號我忘了。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了,得我媽也不好意思,我能明顯覺到老牛的興奮。雖然我看他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了給我媽打洗腳水什麼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媽不讓他打——剩下的也沒什麼實質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週晚上,老牛從家裏回來帶了點白薯,我們在爐灰裏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
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聽見屋裏有動靜。有息的聲音,小聲説話的聲音,還有牀板響的聲音。再一摸身邊,老牛已經沒在了,被窩還稍微帶點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為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一我媽心裏不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了。
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一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裏,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在動。再過了一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兩個人的上半身都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裏。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媽穿着秋衣,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麼時候讓老牛給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因為我媽上半身已經光了,所以掙扎的時候能看見豐碩飽滿的大在前劇烈地晃,兩個頭一抖一抖的。兩個人都在着氣,而且下面的被子裏動得也很厲害,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説:「娟,你聽話!你別動!」
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儘量壓得很低,説:「你下去!快下去!」倆人就這麼較勁。
老牛又説:「你別出聲!別出聲!的!」
我媽説:「你別鬧了!快下去!」
你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幹慣了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是按到枕頭邊上。
我媽真急了,開始踢他,説:「你別了!再我真喊了啊!」結果我媽剛説完,老牛哼了一聲,了口氣,下身一,然後我媽帶着顫音「啊」了一聲,就不動了,腿也不踢了,被窩裏一下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老牛開始動了。剛一動我媽就又啊一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説:「你別出聲!」
我媽掙扎開他的手説:「不行,我要叫了!你的太大,我受不了了!」老牛就從旁邊拿起一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麼的,沒看清,給我媽堵上了。然後一邊動,一邊説:「娟,你別出聲,我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了,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鬆開了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了。
他壓在我媽身上着動着,手開始我媽的大,跟饅頭一樣。我媽那兩個山峯似的大,在他手裏變幻出各種形狀。他一邊猛,一邊説:「娟,你真好!娟,我快愛死你了!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真快活!」
我媽嘴裏着東西,兩隻手攤在頭邊,她自己也不去取嘴裏的東西,只是唔唔地哼哼。他一邊,一邊還吃我媽的頭。兩個頭輪吃,得我媽的頭好像都豎起來了,估計是生理反應,止不住。
我媽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本不管,一個勁地胡言亂語,啪啪啪猛幹,還真像蠻牛大力犁地一樣。後來我媽漸漸開始啊啊地呻,聲音不大,但和開始時痛苦的音調不同,顫顫悠悠地,透着一股説不清的軟糯。
過了可能有十分鐘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聲,上身半,股緊緊抵着我媽的下身,一陣顫抖,兩手重重抓住我媽的大,抓得我媽雖然堵着嘴,也猛地唔了一聲,雙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緊緊抱住了他。接着老牛就像了氣的皮球,一下癱在我媽身上了,四肢攤開壓着她,嘴裏一個勁地氣。
又過了一會兒,老牛才從我媽身上翻下來,把我媽嘴裏的東西取出來,然後想把我媽摟到他懷裏。我媽把他推開了,躺在那裏大口大口氣。他還湊上去跟我媽説話,説:「娟,你疼不疼?」
這裏一句,老牛的雞巴我見過,一起的時候,他雞巴又黑又,硬起來我沒見過,但是軟的時候目測可能有十五六釐米,估計我媽確實讓他給幹疼了,而且加上我媽對這個事,其實沒有一點神準備,還是有點慌亂。
他非恬着臉往上湊,搞得我媽這次估計是真的煩了,又把他推到一邊,翻了個身,正好臉衝我這邊,股對着老牛,嚇得我手一哆嗦趕緊放下簾子。當時比較慌亂,只記得最後我媽側躺的身影,股豐碩,曲線特別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媽看見沒有,然後聽見我媽開始哭了。小聲地那種泣,然後還有老牛的説話聲音。
我心想,怎麼覺跟電視裏演的壞人強姦良家婦女一樣啊,老牛幹我媽的時候,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平時説不出來的甜言語,牀上説得一套一套的。
那個時候簾子放下了,已經聽不太清了。然後我躺在自己這邊,我就聽見我媽小聲哭和老牛小聲説話了。完了之後很丟人,我在被窩裏摸了我自己的雞雞幾下,直接被子裏了,再往後就糊糊睡着了。
現在我回想起來,這晚老牛第一次幹我媽,就直接進去了,也不知道後來我媽是怎麼處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那晚上我後來支撐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後老牛有沒有梅開二度什麼的,不過現在回想老牛那體格,當晚只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為睡得太沉,我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倆人都沒在了。一看錶這都七點多了,早過了晨讀的時間了,誰都沒叫我。我趕緊自己起牀、洗臉、穿衣服,趕去上晨讀。
進了教室,我媽看了我一眼,神態自若,啥也沒説。然後呢,我走到我坐位旁邊坐上,老牛連看也沒看我一眼,直直地盯着書在那裏看。
那一天,我覺我媽就跟沒事人一樣,該講課就講課,該巡視就巡視,一點異常都木有。我的心思不在書本上,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媽身上飄,想象衣物下面光的身子是什麼樣的,還有這光身子在老牛的蠻幹下的顫動……偶爾無意中跟我媽兩眼對視,我媽的眼神平靜無波,沒有一絲異樣。恍惚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昨晚做了一個不真切的怪夢。可是再看老牛,這傢伙明顯心神不定,手裏拿着書發呆,半天都不翻頁。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一看,發現老牛早搬走了。我以為是我媽把老牛趕走了,也沒敢問我媽。不過後來,過了幾年以後,我問起來,老牛説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實他也心虛。第二天我媽早上一直沒理他,他心裏怕得不行,所以當天下午就搬走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心裏其實也怕,怕我媽怪罪到我頭上。那幾天老牛一直有點神恍惚。我有點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於是就裝得什麼也不知道。
過了幾天,我跟我媽説:「你看讓老牛再回來住行不?」我也沒提他搬走這茬,我就説這麼冷的天他這人要面子。
我媽板着臉説:「我不管你,愛讓他回來就回來,你自己看着辦。」我覺我媽其實可能是有點默認了,就又去找老牛,沒想到老牛死活不願意回來,後來我急了,跟他説:「我媽説了,她不管你愛回來就回來!」然後他可能明白了什麼,就不跟我爭了,跟着我又搬回來了。
其實,我心裏那個時候也有點沒底,怕這次再出點啥事,我媽真惱了怎麼辦。
前三天晚上我都沒睡踏實,也沒發現有啥事。後來第四天晚上我醒來,他又沒在了。但是這次沒有牀響、氣什麼的,只能聽見人在小聲説話,而且也聽不清在説什麼。
這中間發生的事,我也是過了幾年問老牛才知道的。我掀開簾子角偷看的時候,他們就在一個被窩裏,但是蓋得很嚴實,也沒有動。
老牛説他其實心裏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實在是想我媽想得厲害,所以過了幾天就爬到我媽那邊去了。
開始我媽也趕他讓他回去睡覺,回我這邊,但是他賴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媽説話,我媽讓他磨得沒地沒法,只好應付他幾句,估計想的是讓他趕緊説完、趕緊走,但是一説上話就停不了了,説着説着,倆人就抱一起睡着了。
完了之後,第二天晚上,他又爬過去了,爬過去跟我媽説話。這時候,我媽已經鎮定多了,他也開始學得能説多了。除了在我媽牀上,平時我都沒聽過他説這麼多話,雖然聽不清説什麼吧。
後來我問他這一晚他們做了嗎,他説就是隨便瞎説,説説家裏,説説農村的事,説説別的。因為我媽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也能説起來,他們倆一共説了三個晚上的話,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這次我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説話。我懶得聽他們説話,正準備繼續睡覺,忽然聽見我媽的牀嘎吱響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急促起來。
我心裏噔地一跳,覺有戲,但是還沒敢看,然後就聽見牀板響和被子抖動的聲音,老牛又開始叫我媽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媽什麼反應,就悄悄開簾子角,閉上一隻眼,用單眼看過去。
我看見老牛又趴在我媽上面了,像上次一樣抓着我媽的手腕往兩邊按,嘴一個勁地往我媽臉上湊,想親我媽,我媽一邊來回扭頭躲着他,一邊掙扎着,小聲用不耐煩的語氣説:「你又來了,煩不煩!別鬧了!」老牛着氣,説:「娟,你別動,的,讓我親親!」
他腦袋跟着我媽的臉來回扭,好不容易終於逮到了我媽的嘴,立刻貼上去親得滋滋響,我媽從鼻子裏嗯嗯地哼着,臉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親了一會兒,親夠了,把我媽的嘴放開。我媽着氣説:「你想憋死我呀!讓你親了,行了吧?快下去!」話語雖然不耐煩,但語調跟往常不大一樣,帶點撒嬌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愛慕寵溺時那種嬌嗔。
老牛不吱聲,人還趴在我媽身上。他把手伸進被窩裏,這下我媽急了,也把手伸進去擋他,兩個人在被窩裏較了一會兒勁。老牛突然身子一動,吐出一口氣,我媽嘴裏悶悶地唔了一聲,兩個人又一起不動了。
前面説了,那時我媽不愛穿罩,平時裏面就一個白背心。這次老牛還沒來及我媽衣服,就進去了,我媽上半身的衣服還在。但是老牛用一隻手,三兩下就把我媽的上衣,連同秋衣、背心一起,捲到了我媽的腋下,出了我媽兩個山峯似的大。
他做這個的時候,我媽一點也沒攔他,躺在那裏動也不動。只是當他用兩手捏住我媽的,下半身開始動的時候,我媽才把手從被窩裏出來,象徵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房上的手,沒推動,也就不推了。
他動了幾下之後,我媽可能有點受不了了,大概是因為老牛尺寸太大,她還沒適應,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臉偏到裏邊正衝牆那邊,隨着老牛的動作,伴隨着老牛一次接一次的衝擊,不斷地唔唔哼哼。
有好幾次,我都覺我媽想要大聲叫出來又不敢叫,拼命壓抑的那種聲音。
老牛一邊動,一邊低下頭親我媽的臉,我媽也不躲他了,嘴微微張開,老牛的頭拱來拱去,嘴巴住她的舌,嘖嘖作響。
這次老牛乾的時間比上次又長了一點。快完事的時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樣,兩隻手緊緊抓住我媽的房,下身烈地猛頂,撞着我媽身體啪啪響,搞得我媽鼻音都顫抖了。
我媽又摟住老牛的背,頭在枕頭上來回擺,身體好像崩得很緊,嘴裏嘶嘶作響,就跟快要不上氧氣那樣。老牛嘴裏不停地叫着娟、娟、娟,最後一,又僵在那裏了,從喉嚨中擠出一聲低吼來,應該是了,然後就又趴在我媽身上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他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我媽和他兩個人,把頭鑽在被窩裏,和我媽説話,這次我可真是什麼都聽不清了。
於是我就把簾角放下,剛挪回到自己的枕頭上,發現自己又硬了。正想打個飛機發一下,剛擼了兩下,忽然聽見我媽的牀動了一下,又聽見有掀被子的聲音,嚇得我不敢動了。
這時就聽見老牛的聲音説:「娟,你幹啥去?」我媽聲音很不耐煩地説:「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聽見我媽穿鞋下地的聲音。
老牛説:「洗啥呀?快上來,外頭冷!」我媽更不耐煩了,説:「閉上你那嘴!不洗出孩子來,你養?」老牛這才不説話了。
我冒險把簾子又開一個小角,影影綽綽能看見我媽浮凸有致的身形。她從臉盆架上把臉盆拿了下來,然後用暖壺往裏倒了點熱水,又從缸裏舀了點涼水倒進去,豐滿的雙隨着她的動作晃盪着。
接着她就開始蹲在地上,輕輕起水去洗兩腿之間。那裏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難言。當然這個神秘是對我而言,老牛剛才可是實實在在地進去探索了一回。
他媽的,這個蠻牛犢子!我心裏暗呸一聲。這心裏的滋味啊,按現在的話説,就是「羨慕嫉妒恨」!就這樣我媽在外面摸索着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簾角,悄悄挪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我媽洗完了,把水倒進了桶裏,把臉盆放回去,然後就又聽見了她鞋上牀的聲音。後面雖然兩個人還在説話,但是聲音小,又聽不清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牛基本每兩三天就爬過去幹一次。
再後來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因為當時已經又間歇兩三天了,老牛應該憋火的,我看這傢伙上課時,視線就像粘在我媽身上一樣,一臉花痴樣,估計早TM走神了。其實我也有點小期盼,之前畢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懵懂,好奇嘛,還想看。
晚上收拾牀鋪時,我留意了一下,老牛時不時偷眼看我媽,那眼神都快要噴火了。再看我媽,老牛的目光掃過來,她也不接觸,轉臉避開了,隨手把頭髮到耳後,動作不大自然,臉頰也有點發紅。估計我媽看見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了,這不也幾天沒開葷了嘛。於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戲。
我先不管別的,還是一上牀,悶頭就睡。但人心裏有事,睡也睡不踏實,半夜我一靈,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邊是空的,再一凝神,就聽到我媽壓抑的呻聲,還有體相撞的啪啪聲。
其實要説,我媽這間宿舍在校園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靜,晚上也沒啥人走動,私密還是比較理想的,但我媽明顯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大概還是放不開吧。
還是老辦法,我悄悄挑起一點簾角,定睛看過去,驚奇地發現,老牛這牲口,這次玩我媽還玩出了新花樣:我媽光溜溜地跪在牀上,高高撅着股,老牛正在從後面我媽!
我媽之前各種不情願,今天怎麼這麼配合?眼前刺的場景磁石般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腦海裏還是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後來一次酒後,我才從老牛嘴裏問出來。
原來這次他們聊了會兒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壓上去了,上面親着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我媽就沒怎麼反抗,也就推了他幾下。老牛這也算是輕車路了,都不用內褲,直接把內褲的襠部往邊上一扯,雞巴對準縫,輕輕一頂就進去了。我媽下面已經濕了,幾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説別鬧了什麼的。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淡定了很多,起來不急不慢,我媽下面的水也越來越多。搞得時間長了,我媽受不了,想大聲喊又不敢,怕動靜太大,就讓他快點結束。那會兒他也是福至心靈,順口就求我媽跪着讓他,説他看見我媽股就動,這樣肯定更容易。我媽剛開始不肯,説煩了,還讓他下去。
老牛就一個勁兒求我媽,邊邊求,震得我媽身子隨着他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嘴裏氣都不勻,磨得我媽沒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媽有點意動,就伸手去拉我媽,我媽也就半推半起來了,他順勢把我媽身上的衣服都剝光,我媽也沒反抗,然後就撅着股讓他從後面了。
老牛説,我媽撅着股,兩瓣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樹上透的大桃子。單説那姿勢就把他刺得不行,再説白天我媽教書育人,他只是講台下一個不起眼的學生,還得乖乖聽我媽教導,晚上我媽順着他的意,撅着股讓他,這心理刺太大,搞得他大頭小頭都充血得厲害,當時他着氣趴上去,一把攬住我媽的,頂着雞巴就往裏捅。
不過這個姿勢他也是第一次,龜頭戳了幾次,都從我媽的陰上滑過去了,他急得亂頂,當時也不知道用手扶着雞巴才好進去。我媽就把股往上翹了翹,一個手反過來,抓住他的雞巴,引導着它抵住陰,他再順勢往前一,龜頭擠開一下子完全進去了,頂得我媽「啊」的叫了一聲,讓他輕點。不過這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了。
當時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動,他們被子都沒蓋,在一邊。我媽一絲不掛跪在牀上,豐腴的體泛着白光,兩條圓潤修長的小腿向後八字岔開,半低着頭,秀髮散亂,眯縫着眼,咬着嘴,像温順的大白羊,承受着身後勢大力沉的連續轟擊,兩腿間隨着老牛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老牛這牲口同樣渾身赤,他跪在在我媽的後背,咬着牙仰着頭,兩手緊緊把着我媽的肢,下身快速有節奏地猛撞着我媽的豐,像跟我媽的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樣,幹得啪啪作響,真是入,喉嚨裏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呼呼聲。
我媽齒間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囈,沉甸甸的雙、豐碩的股,隨着老牛的動作節奏,幻化出一陣陣波。
特別是我媽那對沉甸甸的大,像擺鞦韆那樣盪來盪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這大概懂事後第一次看到我媽的體,還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我第一次受到,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誘人!我一邊看着,一邊不由自主地擼起管來。
最後老牛估計是快了,又是一連聲低呼着我媽的小名,打樁似的猛着我媽,頭還伸到我媽耳邊亂拱着親她的側臉,我媽也不躲,閉着眼睛,任由他親,嘴裏嗯啊不斷,大概是被老牛幹得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顫音都帶着上揚的韻調。
我聽到老牛啞的嗓音對我媽説:「娟我愛你,娟我愛死你了,娟你給我生個兒子吧!求你了,娟!生一個,我養!」
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就真真切切聽見我媽説話了,她都被老牛幹得好像就要散了架,還能用變了調的尖細嗓音回應説:「好……有本事我就給你生、生一個……」
!這明顯是被老牛這牲口乾蒙圈了好吧,我過去從來沒聽過,我媽像此刻那樣魅惑的聲音,估計老牛也一樣。只見老牛着氣大力猛頂了數下,像是要用雞巴把我媽生生頂穿,我估計他被我媽這一嗓子刺得當場就要了。我也夠嗆,當時下身也是一哆嗦!
接着老牛喉間一聲低嗬,黑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傾倒,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趴伏在我媽背上,直接把我媽從跪姿壓成了趴在牀上的姿勢,老牛的下體仍緊緊頂着我媽兩瓣肥碩的股搐着,我媽急促的嗚嗚聲最後變成了一聲尖細的低。
這晚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媽和老牛媾的身姿,而是我媽臨了那聲回應。我媽這樣已經婚育的支教老師,答應給老牛這樣媳婦都娶不起鄉下窮小子生個娃,光是想想就刺得不要不要的,更何況是親耳聽我媽説出來。我媽大概當時也是被老牛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經敞開給了老牛,高瞬間情景反應吧。説歸説,刺歸刺,最終都作不得準。
他們做完癱作一堆兒,緩了緩,又展開躺平了,聊起天來。他們説了一會兒,就聽老牛試探着問了一句:「娟啊,你真能給我懷個娃?」聲音猶猶豫豫的,一聽就不自信。
我豎起耳朵,就聽我媽「哎」了一聲,回應説:「想什麼呢?那不是説着讓你高興高興嘛,怎麼你還當真了?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你説這事兒傳出去,我還能見人不?」
我媽這麼一説,老牛立馬蔫了,半點沒吱聲。靜默了一會兒,接着聽到我媽説:「哎呀,你生氣了?」
我又湊過去,從簾角那兒窺探,只見我媽向老牛那邊側過身去,大概是要湊近了觀察老牛的表情。
隨着悉悉索索的牀鋪響聲,突然我媽發出一聲突兀的驚笑,嘴裏説:「又作怪了你!捏我股幹嘛?」
只聽老牛聲大氣説:「娟,我就要你給我生娃!你這大股一看就能生養,我看見就想!非把你懷孕不可!」
我聽老牛這言語,大概是半開玩笑半發狠的意思。我媽剛罵了句「氓」就驚笑了一聲,估計老牛就又在被窩裏「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媽的股,我媽掙扎着推拒,兩個人氣息啉啉地嬉鬧,像小孩子一樣,哪裏還能看出年齡的差距!
這期間也沒人顧忌到我,大概是因為我一向貪睡,上牀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聽到唔地一聲,我媽的嘴被老牛堵上了,兩人身形又舒緩下來,温存了一會兒,漸漸不鬧了。我也懶得再看,困勁兒上來,就自顧自又睡了。
再往後,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醒。後來習慣了,他們幹得牀板咚咚響,我也照睡不誤,一覺到天亮。就這樣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們都以為我不知道,或者覺得我隱約覺察到那麼一星半點兒異樣也沒關係。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向有威嚴。我爸常年出差,平時不在家,我媽把我帶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凡事我也信服我媽。
在這之後,很快放寒假過年了。放完寒假開完學,老牛在我們屋裏又住了幾天。一個假期沒見,他看到我媽兩眼放光的黏糊勁,連我都覺得太明顯了。
我媽回城這一趟往返,也着意收拾過,臉上化着淡妝,上身穿着收羽絨服,裏面緊身黑衣,下身配着黑緊身打底褲、同長筒靴,衣着打扮透着利索,還有一點嫵媚的味道,大股大腿長,身材優點若隱若現。特別是股圓滾滾的,覺褲子隨時都能崩壞似的。反正我覺我媽穿衣風格變得女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顯曲線的服式。
老牛這鄉下苦孩子哪見過這個,道兒都走不動了。我媽看到老牛那副快哈拉子的沒出息樣兒,臉發紅,神情像是有點尷尬,但又有點高興的意味。不過當着我的面兒,仍舊端着架子,不假辭,話都沒跟他多説。老牛後來回過味,收斂了些。只是兩人眉來眼去,細微表情落在我的眼裏,尚不自覺,這大概就是戀姦情熱的意思吧。
這晚上不用説,等我小睡醒來,發現老牛又過去了,牀板又在咚咚響。可能是小別勝新婚吧,老牛好像幹得特別猛,我媽的呻儘管壓抑,聲音覺也比平常大了不少。
估計老牛把我媽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他上課有點犯糊,課間趴桌上就睡。我媽倒是神采奕奕,整個人神煥發的樣子,上課時朝老牛這邊飄一眼,嘴角都帶着笑意。我覺得經過愛的滋潤,我媽舉手投足都特別有女人味,還別説,真有點不一樣。
幾天後老牛搬回男生宿舍了。主要因為是冬天過了,怕別人説他跟我好,沾光。這中間他們乾沒幹我就一點掌握不了了。只不過有一天中午,我臨時起意,回我媽宿舍拿文具,推門沒推開。我還以為我媽不在呢,轉身正要走,就聽見我媽應聲過來給我開門了。她頭髮披散着,有點亂,神情也不太自然。我還沒説話,就看見老牛從屋裏擠出來,他跟我乾巴巴打個招呼,就慌慌張張走了。
我再細看我媽,她臉上紅暈未褪,灰線衫沒有扣好。進屋我還沒問老牛幹嘛來了,我媽先開口跟我説,老牛一本習題薄落這兒了,他回來找。這話説完,我媽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臉上更紅了,眼神也有點飄忽,不好意思直視我。
我倒是很敞亮,也沒説別的,就讓我媽趕緊幫我找文具。我媽看我這個反應,也坦然了許多。可能就是在那種相對輕鬆的氛圍裏,我和我媽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後課餘時間老牛有事沒事就經常過來,到灶上幫把手,收拾收拾屋子,打掃修補什麼的,有時還煞有其事地拿着書,往我媽我媽旁邊湊,美其名曰請教問題。
!老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奮了?他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就是蟲上頭,有沒有機會都要過過乾癮,挨挨碰碰吃我媽豆腐。大概是我媽跟他通過氣,他知道我的態度,所以現在膽兒也肥了,在我眼皮底下,也要摸一把捏一下,樂此不疲。
我媽滾圓的肥簡直是他的最愛,有時我背過身,眼睛餘光就能瞧見他伸手去摸我媽那把褲子撐得緊繃繃的大股,我媽也不生氣,最多面嗔意,不動聲地把他的手拍開。
後來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媽突然把我叫到宿舍裏。我那時候已經也不在我媽宿舍待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
我媽把我叫過去正好是中午,學校裏幾乎沒什麼人。我媽讓我過去坐下就説:「虎子,媽跟你説點事,你小聲點。」我説嗯。我媽就問我:「你覺得老牛這孩子怎麼樣?」我説:「好的呀!」我媽説:「那我跟你説點事,你別生氣!」
我説:「生啥氣啊,你説!」
我媽就説:「你看,咱們來這麼長時間了,本來就人生地不,多虧了老牛這孩子幫忙,我也覺得這孩子不錯的。媽呢,一個女人,有些事實在是幹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對咱們這麼好,一直照顧咱們照顧得好,媽本來是把他當你一樣的孩子看,沒有想和他怎麼樣,但是這種事情不由人,媽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媽,這事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別生氣。」
然後我媽問我:「你明白媽説的意思嗎?」
其實我一開始就明白我媽想説啥了,然後我就説:「我知道!沒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説了。」
然後我媽接下來才讓我嚇了一跳,我媽説:「你不明白,你沒聽懂,我跟你説你做好心理準備。媽懷孕了。」
我當時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聲。其實現在想想,這事一點都不意外。我媽來的時候本沒想到會在這裏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什麼準備措施都沒做。
村裏倒是有個診所,但我媽本不敢去那裏買藥或套,怕人認出來。離外面的鎮上又有幾十裏,我媽一是走幾十裏去鎮上走不了,二是教學任務很忙,也沒時間去。老牛每次乾的時候都直接,我媽只能用洗一洗來避孕,這種方法本不靠譜,懷上是遲早的事。
我啊了一聲以後,我媽説:「你先別啊啊,你聽我説!」但是我本沒聽她的,我直接很傻地問了一句:「老牛的?」
我媽當時臉就拉下來了,説:「廢話,不是他的是誰的?」
我説:「那你趕緊打了去呀!跟我説這幹啥?得跟他説,讓他跟着你去打了去!」
然後我媽説:「這你別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説的,他早知道了!你聽我繼續給你往下説,説完你再説話。」
接着我媽又説:「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後來我就先跟老牛説了一聲,畢竟你懷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讓人知道,這是最起碼的道義吧?」
説到這裏,我媽頓了一下,看着我,等我回應,然後我説:「嗯,我能理解!」
我媽點點頭,就繼續説:「但是呢,老牛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説打了他就説行。我本來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讓我打了,想讓我給他生下來。我跟他説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再説這不叫人笑話我這麼大歲數了,我又不是本地的,無所謂了。你年輕你還要娶媳婦,你總得要這臉吧!」
「然後他就説他不娶媳婦了,他就要我一個,他跟我説他們家的條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本不可能有女人願意跟他好,願意嫁給他,他只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家留個香火。」
「後來讓他求得媽也心裏麻煩得慌。媽其實也知道他家的情況,那本不可能有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他,看着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因為窮鬧得打光,媽也覺得不忍心。再説媽小時候在村裏也見過那些窮人家的光,過得真叫一個慘,一想起這個媽心裏也不是滋味。讓他説得媽也可憐他的,媽肚裏這個孩子是他們家惟一一個傳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了的話,不知道這孩子會傷心成什麼樣,可能這輩子神上就毀了。」
聽到這裏,我就跟我媽説:「那你想怎麼樣?」
説實話那時候我已經自己都能聽出我自己聲音在哆嗦了,所以我説了這是巧勁。要不是我爸跟着鐵路常年跑工程,我媽也不會有這個膽子。我爸基本一年就回來一到兩次。
我問完我媽,我媽就説:「媽的想法呢,這個孩子就先留着。媽自己掐了掐子,到現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個月了,媽先穿點寬鬆的衣服蓋着,反正我也個子高,顯胖,看不出來。完了等到放完暑假,學生們都回了家,媽打算跟他把酒席辦了。」
我當時就叫了起來,我説:「你生就生吧,辦什麼酒席!怕人家不知道啊?」
我媽説:「那我給他生孩子,總要有個名份吧,不然生出來算什麼?我算什麼?反正又不領證,就辦個酒席,像徵一下,走個名份。」
我這次可真傻了,我媽看我不説話,就又説:「你先彆着急,媽也就是這麼個打算。但是要先徵求你的意見,只要你不同意,媽不管他怎麼樣,媽就去把孩子打了,再也不跟他來往,就等你一句話,你先考慮考慮,不用着急。」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生米已經做成飯了。我媽已經想了這麼周全,説明她已經很認真的考慮過了,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媽説我同意了。
隨後我媽跟我説:「媽跟老牛商量好了,如果你同意了,這個五一媽就跟老牛去他家見父母。你去不去?」
我説我不去,我媽就給我留了倆錢,讓我這幾天自己吃飯,然後她就打扮得利利索索的,跟老牛見他父母去了。
其實我以前去過老牛家,如果我沒去過的話,我也許就真跟着去看看了。但是我去過了,覺得我跟着去也沒意思,而且他家又小又陰,我去了也沒地方睡,我就沒打算去,自己在學校過了三天。
然後第三天頭上我媽跟老牛回來了,提了點他媽給拿的東西,看上去高興的。反正我媽和老牛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很久之後,我找機會問過老牛,想知道,我媽跟他回家那幾天,晚上睡一起嗎?是不是每晚都搞?老牛回答説,晚上倒是睡在一起,可是他家裏地方小,牀又破,翻個身,牀板都咯吱響,動靜太大,在這種環境裏做,我媽比較排斥,頂多也就是讓他摸摸捏捏、親個嘴啥的。
另外我媽懷孕也五個月了,怕傷着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讓他做。他火大忍不住,我媽就用手給他解決。其實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
話説兩頭。當時學期還剩下兩個月,我媽的肚子開始直線膨脹,夏天衣服薄,再寬鬆也遮不住我媽的肚子和子,一看就是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而且兩個人好的時候,再怎麼遮掩,也難免出珠絲馬跡來。
漸漸的學校裏面開始傳我媽和老牛的風言風語了。一開始還是教職工裏傳,後來在學生們中間也開始傳了。男生還好説,女生們扎一堆碎嘴特別能傳,有時候不小心無意中就能看到幾個女生在一起看着我和老牛偷偷笑。
後來反正我無所謂了,倒是校長有點看不下去了。可能我媽也跟校長那裏説了些什麼,校長就給教職工開了個會,不讓教職工再傳這些話了。校長的意思是,第一,我媽本身也不是什麼作風不好的人,做這種事也是為了同情老牛。老牛家的情況,大家也都瞭解,確實是我媽不嫁給他,他就娶不上媳婦,大家都土生土長這麼多年,應該能理解這個情況。有點同情心。
第二,我媽是這個學校難得來的好老師,而且這一屆學生裏頗有幾個好苗子,如果這個事讓傳大了,鬧出去把我媽調走了,這一屆學生就毀了。鄉中你也知道,教學條件師資力量都不行,能考重點的學生不多,有個好老師很不容易。
第三,如果這個事鬧得太大,本身窮山溝家長就不太想讓學生上學,鬧大了的話家長就更有理由不讓學生上學了。到時候失率太高,學校工作在全縣落了後,那麼資金劃撥啊政策啊等等,包括教職工的獎金什麼的,這些現實問題都要受影響。所以説不傳不鬧不單單是為了他們,也是為了學校自己。
然後校長讓老師們回去把這個神給學生們也都傳達傳達,特別是其實學生們是想上學的,因為上學就不用幹活啊,所以最後這一條很要命,誰都不想被家長領回去幹活。所以這個會開完之後,學校裏無論是學生也好教職工也好,就沒人傳這些個話了。
我前面提過一句我們班長。我媽那個時候反應很厲害,經常上着上着就跑出去吐,我媽一出去吐,我們班長就跟着跑出去幫助我媽。你想我們那時候才多大,她就懂得照顧這個了。後來女生們有樣學樣,我媽一吐,大概就有兩三個女班幹部跟着出去。
那年也是湊巧,我爸夏天的時候就回來了三天,本來不及過來,我媽一句帶畢業班補課就糊過去了。
那年七月放了暑假以後,我媽就住在校長他們家,有校長老婆給看着。完了老牛他們家就準備辦酒。
後來那年陰曆八月二十,我媽從校長他們家出的門。臨辦事前一天,我們班的女生全跑過來了,把校長他們家貼得到處是喜字,還圍着我媽問長問短説話聊天。
我也不好意思在屋裏跟她們待著,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媽穿了一身紅衣服,蒙着紅蓋頭,着大肚子,上了老牛他們家僱來的花轎。他們家來接親的是老牛的姨媽。
然後校長的老婆算是孃家人,我跟着也送親去了。順便説一句坐轎子不是説要復古什麼的,也不是規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本沒法走車。我們那裏山外面全是汽車車隊,就這裏是轎,具體程序也就不説了。
到了他家,就是放炮拜天地,總共才擺了四桌,然後拜完天地入完房,我在他們家鄰居家睡了一覺。反正我媽那個時候肚子都九個月了,不是不想早點辦,是請人算的子就是隻有那天合適。第二天早上就給他們打了招呼走了。
我媽和老牛在老牛家住了一週也回學校來了,回來在校長家又擺了四桌,算是回酒。其實按老牛他媽的意思是讓我媽在他家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媽意思是一是現在在帶畢業班了,二是住到學校的話,離鄉衞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家好。
其實從這個問題開始我媽跟婆婆就有點鬧不愉快了。後來我媽臨生那天,頭天晚上還寫教案,半夜就疼起來了。早上起來送到鄉衞生院,沒半小時就生下了。
我們一邊把我媽往衞生院送,一邊找了老牛一個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給老牛他媽報信。老牛他媽下午提了一罐雞湯來,一聽是生的是女孩臉一下子拉下來了,直接病房門沒進就回去了。
我和老牛哄我媽説路遠,婆婆明天過來。不過好在第二天來了但是雞湯沒了,就拿了些雞蛋,然後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媽月子。
我媽月子在校長老婆家坐的,出了月子以後才搬到學校宿舍。老牛他媽也跟着搬過去了。老牛原來和我媽住一起,現在也和我一起,又滾回男生宿舍去了。
我媽跟老牛他媽年齡相仿,但身姿風情猶如花信少婦,跟老牛他媽比,顯得年輕許多。老牛他媽黑瘦矮小,做事麻溜,那時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媽宿舍扒窗户看小孩,都讓老牛他媽給轟跑了。
放寒假的時候,我和我媽必須回去了,孩子就留在婆婆這裏,校長他老婆給幫忙找了個回的偏方,讓我媽吃了幾副,怕回家讓我爸給看出來。但是我覺得我爸可能還是看出來了點什麼,就是沒有明説,畢竟生了一回孩子,身體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漲股鼓,外形變得更豐腴了。
我媽掩飾説自己沒留神吃胖了,還特意花錢去縣文化中心報了個班學健美。就這樣好容易過了年,把我爸瞞過去了。
然後寒假放完開學,這就是我和老牛的最後一個學期了,該初三畢業了。我媽因為生孩子,上學期的後半段不是沒教課嗎,這回來了帶畢業班抓緊。新學期上課頭一天,班長帶着全班起立鼓掌,歡我媽。我媽因為吃了回藥,本來好的也沒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然一邊上課一邊餵有我媽受的。老牛他媽一直沒走,除了過年帶回去,開學了以後又帶回來了,畢竟這邊條件好點。
後來也就是這個了餡。我爸五一的時候突然來了,直接把我媽、老牛、孩子和老牛他媽全堵屋裏了。我本不知道,我到了的時候,校長已經帶着人把我爸從屋裏拉出來了。我爸一邊被拉出來,一邊罵我媽不要臉,見了我就罵我吃裏扒外,還罵校長、罵這學校的人,在校園裏一路拉出去,一路罵。後來我媽也沒敢和他見面。
你子就是再倔強,也沒用啊,這事怎麼都理虧。我爸在這事裏最冤,莫名其妙就戴了這麼一頂綠帽子,還是被老牛這麼一個孩子!誰攤上這事誰火大。
我也沒敢進校長室去,事情發展不是我能預料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就剩我爸和校長,還有幾個老師在校長室裏,也不知道校長跟他説了什麼,終於把他哄走了。
後來過了幾天我媽回去了一趟,回來告訴我説跟我爸離婚了,除了縣城裏有一套寫着我媽名字的房子,其他全歸了我爸,我歸我媽,我吃裏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離完婚,我媽還是先顧這屆畢業班,後來我們這屆畢業班上了三個省重點,算是歷屆最好一次,我上了個普高,老牛也沒考上。反正我媽也離婚了,結果這個暑假就沒怎麼回去,老牛書也沒的唸了,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村裏有人開了個磚廠,老牛給人在磚廠幹活。
我媽也從學校宿舍搬出來,跟老牛一起住。那年暑假除了給我準備上高中的東西,回了趟縣城,其他時間都在村裏和老牛一起,孩子也送回老牛他媽家了。
老牛在學校旁邊租的這個房,是別人家的舊居。這户人家在縣城買了房,早搬走了,留下這老房一直沒人打理,破破爛爛的。不過租金很便宜,一個正房,一個偏房,還帶一個院子,看着倒也寬敞。
正房進門是堂屋,兩側是廂房。只是炕塌了,沒法住,老牛手巧,這難不倒他,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子收拾得起碼能住人了。我媽和老牛住一間廂房,我住另一間廂房。就這樣,正房住人,偏房用作廚房。
我媽和老牛這也屬於新婚燕爾,因為之前一直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學校宿舍時,老牛他媽要照顧小孩,也同住一屋。那時,估計他們兩口兒想親熱也不方便。
現在獨立住出來,老牛他媽帶着孩子也回去了,也就我這個電燈泡礙眼。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不跟着我媽跟誰啊。不過我這人有眼力見兒,也算是知情識趣、非禮勿視。我平時沒啥事,連我媽和老牛那間廂房都是非請不入,免得冷不丁闖進去,瞅見點啥不該看的,大家都尷尬。這樣也算是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
剛住進去那幾天晚上,我幾乎天天半夜醒來,都能聽到老牛和我媽的牀事兒。
前面不是説了,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孩子出生後,我媽還得照顧孩子,另外老牛他媽當時也在。算來老牛這也是憋了很久了。
因為這老房破舊,兩個廂房門隔着堂屋相對,門上掛着布簾,布簾長度都不垂地,就算是房門了,其實也就意思意思,阻隔一下視線,本不隔音。夜深些,他們來了情,顧不得許多,啪啪啪動起來,響聲稍大,我就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一般是估摸我睡着了才做愛,有時忍不住會早些。後來我趁着酒醉,問過老牛,那時他們都啥時做,老牛説,一般都會盡量晚些,不過早早上牀就做愛,也不是沒有。畢竟兩個人躺炕上,抱在一起親親摸摸,很容易就上火,他要做,我媽也配合他,只是讓他動作小些,別出聲音來。
有時白天我無意中,都能看見他對我媽上下其手,摸得我媽氣息啉啉的,不過他們親熱一般會背著我。當時是夏天,我媽穿得透,老牛一個大小夥子,看着眼前這樣一個高豐的美婦在眼前晃悠,能不上火嗎?何況我媽現在還是他娶過門的媳婦。所以這個也得理解。
有一次他們可能太忘形了,那天我午睡剛起,肚子餓,瞪瞪就去廚房找吃的。進屋就看見情四的一幕:我媽背對着老牛,趴在灶台上,下身的裙子在間,白內褲褪到小腿彎,撅著大股,兩條大白腿岔開,嘴裏壓抑地呻着,正合着身後老牛的。
老牛聳動着下身,我媽的股,一隻手扶著我媽的,另一隻手伸到我媽的內衣裏摸子。他褲子都沒,雞巴直接從短褲前面兜裏伸出來,就這樣生生我媽的。
還別説老牛這發育,他的雞巴真不小,黑黑的,又又硬,長長的兇器上粘的全是我媽的水,看上去油光發亮。
看到這一幕時,我人已經進屋了,呆站在那兒,一時間手足無措。他倆扭頭看到我也尷尬得不行,慌手忙腳地衣服。我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乾脆扭頭就走,直接回自己房間了。身後,聽見我媽埋怨老牛説:「哎呀!叫你別在這兒!」
晚上一起吃飯時,我儘量自然些,就當下午什麼也沒看見。老牛厚臉糙皮的,還是那幅憨模樣,嘴裏沒話找話,隨口扯磚廠工友的糗事破事兒。倒是我媽一直紅着臉,目光也不跟我接觸,扒拉幾口飯就算吃過了,撂下碗筷就回屋,碗也不刷,不像往常那樣收拾一下。
看起來我媽還是放不開。這大概是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威嚴的形象,有時我調皮搗蛋,惹她生氣,她會立刻拉下臉,怒眉橫目批我整我。現在搞得這麼尷尬,她一時也不知怎麼化解。
時間是治癒良藥。這種情形過幾天就慢慢好了,畢竟在一個屋檐下過子,我媽漸漸自然起來,高興時還是説説笑笑,生氣時照樣呵斥我,母親的威嚴也逐漸恢復了。
不過變化還是有的,起碼我媽穿衣打扮放開了許多。過去不好意思穿的緊身連衣裙,我媽休閒時也會穿了。老牛覺得我媽這樣穿美時髦,一直鼓勵我媽該穿就穿。
其實我媽還有一個顧忌,那就是打扮得時髦呢,怕顯得另類,怕被人指指點點,説縣裏下來的老師,有優越什麼的。不過畢竟女為悦己者容嘛,老牛説了幾次,我媽的着裝就漸漸合老牛的審美了。
其實我琢磨着,離婚、再婚,鬧得風風雨雨,我媽也走過來了,她其實是一個柔韌、要強的女人,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兒過了就好,外人的閒言碎語都不是事兒。
老牛在磚廠上班,工資不高,但畢竟有錢拿。過了段時間,他摳着攢了點錢,自己捨不得花,非得拉着我媽去縣城,給她買衣服、買鞋。
我媽心疼老牛掙錢不易,開始時,怎麼都不肯去,老牛好説歹説,總算去了一趟,下午回來時,我媽步履輕快,眉梢都洋溢着喜意,老牛跟在她身後,手上提着袋子,裏面應該是新買的衣服。當時我媽那愉悦幸福的神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你説這女人圖什麼,上班跟男人一樣忙碌,下班還得持家務、帶孩子、伺候自家男人,這忙裏忙外,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我爸和我媽本來格不合,再加上聚少離多,這年深久的,兩人自然情淡薄,我媽遇上老牛這種知冷知熱的小男子漢,即使年齡有差距,那也是雪獅子向火,慢慢被融化了。真情不就是有人容你、有人疼你嗎!當然那時我年紀輕,也沒這方面的觸,只是覺我媽渾身散發着一種幸福的氣息。
就是他們去城裏買衣服的那天,晚上吃完飯,臨睡覺時,我出來洗腳,在院子裏,正碰我媽和老牛手拉手,從外面散步回來。
打眼一看,我覺得有點異樣,再定睛細細一瞅,哎吆!我媽換了一身嶄新的白衣裙,這應該是剛買的。最直觀的是,我媽身形好像更拔了,個子也更高了,往腳上一看,嗬!敢情我媽穿着一雙白高跟鞋,目測足有五六釐米高。
我媽看到我注意她的腳下,有點不好意思,説:「老牛非得給我買這種高跟鞋,説適合我,這大晚上的,還要出去走兩步,磨合磨合,你説穿這鞋走路,不是遭罪嗎!」
説着,她帶着嗔意,微仰着紅潤的臉龐,斜瞥了老牛一眼,話語是埋怨,語調卻很輕快,有點撒嬌的意味。老牛呵呵憨笑,説:「城裏女人不都愛穿這個嘛,娟你穿起來好看,的!」
我抬眼再細看,我媽身上穿的這件同連衣裙,緊身束,盡顯曲線,很修身的款式,還是低的!我媽纖瘦適度的鎖骨半着,口一大片刺目的雪白,深邃的溝若隱若現。鼓囊囊的大脯把衣服撐起一個驚人的弧度,裙處一條細帶勾勒出肢圓潤的線條,裙襬才到大腿中段。在高跟鞋的襯墊之下,一雙美腿顯得圓潤而修長。
看着我媽的身段被這修身連衣裙勾勒得曲線畢的,我一時也是無語。
那時候在鄉下,敢這樣穿,心臟也夠強大的,這背後肯定有人罵騷貨發勾漢子。不過他們這是晚上出去,估計也不會特意溜達到人多的地方去,肯定盡往僻靜地方扎,好過二人世界,所以應該也不會太招搖。
不過就是這樣,我也佩服我媽,確實放開了。按現在的話説,就是活出自我,想做就做。
頭這一個照面,我還注意到,老牛走路怎麼有點彆扭呢?不像平時那麼大大咧咧,他含弓跟大蝦似的,一隻手還在褲兜裏,企圖掩飾褲襠處異樣的凸起,嘿!這傢伙肯定是可恥地硬了!
可能是看到我在打量老牛的異樣,我媽臉頰飛紅,扭頭拽着老牛的手就往堂屋走,嘴裏兀自待説:「你那洗腳水別往大門口亂潑啊!收拾完,早點睡!」
我下意識應了一聲,回首目送他們倆兒回屋。我媽豐滿渾圓的大股,因為穿着高跟鞋顯得更加翹,隨着腳步左右扭動、搖曳生姿。夏天落金的餘暉,透過薄薄的連衣裙,映出我媽豐潤凸凹的身形,我心中驚豔,同時又浮現出一個念頭:今晚肯定有「節目」。
當天晚上我沒睡,過不多久,就醒過來了。側耳傾聽那邊廂房動靜,他們聲音不大,聽起來好像還是在聊瑣事。
我輕輕翻身下牀,鞋也沒穿,就這麼赤着腳,躡手躡腳走到自己門口。這下聽得清楚了一些,他們好像在聊家常。我心念一動,神使鬼差般,慢慢開布簾,躡手躡腳地潛行到他們廂房門口,趴伏下來,隔着布簾,側耳傾聽。
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熱血上頭,幹出這麼冒險的事情。大概是晚上我媽的形象太過驚豔,動了我這顆騷年的心!再説,其實我是有偷窺「前科」的,現場觀摩活宮的那份刺可是非同尋常,誰經歷過誰知道,呵呵。
當時我聽到我媽埋怨老牛説:「今天買這些衣服,太費錢了!咱剛添了個女寶,家裏以後用錢的地方多着呢!」
老牛嘿嘿一樂:「娟,這你就別心了!我以後為了你,為了咱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幹活掙錢!掙大錢!就我這體格,再苦再累也不算啥!再説了,我就喜歡看你穿得漂亮!你是老牛我的女人,我就愛花錢,讓我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風風光光出去!」
説着,老牛的聲音壓低了:「再説了,看見你穿得這麼漂亮,真來勁兒!那會兒在河邊我就想你!差點沒忍住!」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俗!」我媽嗔聲道。
老牛嘻笑:「我就是這麼『』,媳婦你摸摸看!喜歡嗎?」
接着只聽見我媽説了聲「討厭」,接着嚶嚀一聲嘴被堵上了。我側耳傾聽,屋裏傳出滋滋的接吻聲。
過了一會兒,我媽嬌吁吁地説:「你怎麼每次親我,都把人家憋得接不上氣的,怎麼,想把你媳婦親死啊?」
老牛嘿嘿直樂。我媽又抱怨説:「這衣服這麼,穿着真彆扭,覺跟那種足浴店裏的女人似的!過去我從來沒有穿過,今天不是你陪我,我都不敢穿出去。哎呀!另外咱要先説好,在外面你可別亂來!在家裏你想怎麼玩,我都依你,但在天野地裏可不行,別人看見怎麼辦?讓我以後還怎麼走到人前?我都嫁給你了,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野女人!」
老牛回應説:「娟你可不是什麼野女人,你是仙女下凡,是老天爺賜給我老牛家的仙女!你説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咱也不説別的了,娟,我這會兒就想要你!你看都這個鐘點兒了,咱是不是能那個了?」
我媽低聲應了一句:「你想做就上來吧!」
接着又是一陣吻聲傳來,突然又聽見我媽息着説:「你説你怎麼這麼多花樣,要我穿腿的衣服不説,還非得讓我穿長筒絲襪。我盆骨大,股大,大腿,這絲襪怕是穿不了幾次就要絲了,多費啊!」
老牛回應道:「娟,你別心錢的事兒,只管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你這腿穿絲襪太美了,我看了就來勁!現在城裏的女人不都穿那種的絲襪嘛,可我覺得,你穿這個白的絲襪最漂亮!哪個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娟兒美!你穿着這身白裙子、白絲襪、白高跟鞋,就跟從雲彩來走下來的仙子似的,真的!我都怕你飛了!」
只聽我媽嘻嘻一笑,説:「我哪有你説得這麼好!你啊,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嘴巴怎麼這麼甜呢,就會哄我!」
頓了一下,她又説:「你要是真喜歡,那在家我就天天穿給你看!就怕你哪天嫌我老了醜了,不愛看!」
老牛急切地説:「娟,我保證!我向你保證!我永遠也看不厭!的!嗯,娟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不?」
「啥要求?你先説!」
「娟,我想讓你別穿內褲,就像這會兒這樣,光着!以後裙子裏別穿內褲了!」
「嘶」只聽我媽倒一口冷氣,羞惱地説:「這不行!你想讓別人參觀你老婆的光股啊?你把我當啥人了?再説我不理你了!哪有出門下面光着的!你別鬧了!」
「娟,你莫生氣,聽我説嘛!就夏天這幾個月不穿嘛,沒關係的,外面有裙子,誰能看出來?」
「那也不行!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娟,你聽我説,你這裙子不是薄嘛,內褲印子容易透出來,也不好看啊!再説我覺得這樣特別刺,我老婆美得像仙女,別人看了都羨慕我,可他們看得着,吃不着!我老婆裙子底下不穿內褲,專為我留的門兒,讓我隨時解饞!你説這樣多好啊!」
「哎呀,別説了!你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
「咦,娟,你説那次,咱在廚房辦事,讓虎子給撞上,要是你沒穿內褲,裙子一放不就完了,一秒鐘的事兒!咱再稍微留點意,哪兒會有那糙事兒!」
「哎呀,你還好意思説!那次我叫你別別,你非要!完了你倒好,像沒事人一樣,我這個做媽的,在虎子面前頭都抬不起來,這都怪你個害人!説起來我就來氣!」説着,一陣悉悉索索聲傳來,兩人嬉鬧起來,我媽動手掐老牛,老牛一個勁求饒。
「是我不好!娟你大人大量!饒俺一次!那天晚上你把我掐得還不夠嗎?一晚上不理我,還不讓我碰!」
「你活該!那是懲罰你,看你還敢不敢!」
「娟不過説起來,廚房那次你不也是舒服的嘛,下面水了那麼多!」
「哎呀你還説!信不信我撕你嘴!」
「老婆我不敢了!娟你饒過我這回吧!」
我媽説:「好了,不鬧了!話説回來,你想讓我不穿內褲,也可以,但還要看我的心情,看你的表現!看你以後對我好不好!」
「娟我愛死你了!嘬!來親一個!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好了,別鬧了!我困了,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了啊!你真是的,讓我穿着絲襪不説,還非得穿這雙高跟鞋,膈得我腳都疼了!不行,我要了,讓你給我!」
「娟,好老婆!做完再,好不?你穿這身,我特別來勁兒,斷在你裏,我都願意!」
「滾!正經話説不了三句,就開始耍氓!再説我不理你了!」
「娟你別生氣,這是我真心話!娟我愛死你了……」老牛哄了一通,忽然語調一轉,口氣鄭重了起來:「娟啊,你不覺得這套白衣服有點像婚紗嘛,人家都説白聖潔什麼的,我也想讓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紗,正正式式地做我老牛的女人!」
嘆了一聲,老牛又説:「可咱這個情況,不是窮嘛!婚紗又那麼貴!所以,我尋思着,先買這套白衣服應應景!就是委屈你了,娟!」
我媽起先靜默着,可能沒料到老牛會突然説出這麼一番情深意長的話來,老牛這一説到「窮」什麼的,我媽就不落忍了,老牛話音未落,我媽就説:「別説窮什麼的!我不愛聽!咱窮也得有志氣!咱有手有腳的,只要肯幹,還能一直窮下去?再説我都嫁給你了,娃都給你生了,我能是嫌貧愛富的人嗎?我要是嫌貧愛富,就不會嫁給你!」
老牛也有點動情,啞着嗓子説:「娟我知道你心腸好,你心善!」
我媽柔聲道:「咱踏踏實實過子,比什麼都強。你也別老給自己壓力,非想掙大錢什麼的。我嫁給你圖什麼?還不是看中你踏實老實,真心對我好!女人結婚圖個嘛,還不是圖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娟你真好!娟我愛死你了!」
隨後就聽見我媽「唔」的一聲,接着又是一陣滋滋的吻聲。靜謐的夜中,突然傳來我媽柔媚的嗓音:「你上來吧!」完全不是平常説話那種聲調,透着一種説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絕對的誘惑驅使着我,摒住呼,俯低身子,從簾縫間朝廂房裏窺探。
這間廂房裏的炕在後窗底下,夏月光映在炕上,光線正好。相反我這邊背光,這倒是方便了我,只要沒有大動靜,也不會引起注意。
只見在朦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兩具體正水融。我媽仰躺在涼蓆上,兩腿張開成M型,正在接花徑訪客。她那豐腴修長的大腿牢牢地夾在老牛的間,體正承受着老牛的野蠻而情的征伐。
濃黑的秀髮鋪灑在枕頭上,連衣裙的吊帶剝在手臂上,一對高聳立的豐被老牛緊緊抓在手裏,如同麪般大力。短短的裙襬在間,潔白的連衣裙此刻變成堆在肢上的一片布料。
老牛趴在她身上,高頻率地地動下身。我媽檀口微張,隨着他狂烈的動作,發出如泣如訴的低。撲哧撲哧的帶起的水聲清晰可聞。
老牛嘴巴也沒閒着,在我媽雙、臉頰、脖頸處不停地着,在她身上留下狼藉的口水。老牛忽而從我媽光潔的頸脖一路親下來,一直鑽進深邃的溝中間,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媽高聳豐滿的房了個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媽的豐,嘴巴輪含住我媽的兩個頭,「滋溜滋溜」一陣。
玩着玩着,老牛還搞起了花樣,只見他呲着我媽的頭,起來,拉高,再鬆開,啵的一聲,頭彈回去,盪之下,我媽的子像大白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得我媽張着嘴,像離水缺氧的魚兒,大口大口地着氣。
「娟,你舒服嗎?」
「嗯……你那個真大……真燙……」
「娟,你下面真滑!美死我了!」
「唔……你輕點……」
兩人一唱一和,顛鸞倒鳳,如痴如狂。
忽然,老牛停下動作,直起身子,拍了拍我媽股,説:「娟,咱換個姿勢!」
我媽會意地起身,轉而趴在牀上,臉深深地埋在疊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地撅起豐滿碩大的股,擺出任君採擷的姿態。
老牛在我媽身後跟着趴了上去,把我媽散落的裙襬重又到際,一手把住我媽豐腴的肢,另一隻手扶着雞巴對準我媽綻開的陰,氣,往前一送,撲唧一聲,黑的雞巴盡而入,一到底。
「啊……」我媽先是發出一聲無法自抑的尖叫,隨即又變成一聲低低的「嗯……」老牛像馬力全開的打樁機,狂烈地着,吊在下的卵袋有節奏地甩動着,壯的腹一次次地轟擊着我媽豐碩的,起一波波,發出一疊聲清脆的啪啪聲。
我媽被身後老牛頂得如狂狼中的一葉小舟,兀自苦苦支撐,喉嚨裏發出壓抑的低:「嗯……嗯……啊……」
老牛狂了一會兒,漸漸放緩了節奏,問:「娟,你這樣趴着累不?」
「嗯」我媽一邊承受着老牛的持續,一邊抬起手,輕輕捋了捋散亂的頭髮,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老牛,説:「還行!就是趴的時間長了,膝蓋、胳膊有點疼!你快點!」
老牛向前探了探身子,扳着我媽的肩頭,把臉湊過去,一邊和我媽親嘴,一邊含糊不清地説:「好!娟你真美……我愛死你了……」
我媽側着臉,閉着眼睛,吐出舌頭回應着老牛熱切的吻,兩個人舌纏,像粘在了一起似的。
這個熱辣纏綿的深吻結束後,我媽突然睜開眼,對老牛説:「你躺牀上歇一歇吧,我在上邊做!」
老牛依言麻溜躺好,我媽起身抬起一條穿着白長筒絲襪、白細高跟鞋、線條優美的長腿,小心地跨過老牛的肚子,落腳在老牛的體側。我媽的動作生澀,她挪動雙腳,調整了一下位置,整個人虛跨在老牛的雞巴上方,然後伸出一隻手,扶住老牛的雞巴,抵住兩瓣陰,在上面磨了一下,再輕輕撐開,然後身體慢慢往下坐,直到老牛黑的雞巴消失在豐滿的大白之間。
「呃!」入的一霎那,我媽仰首朝天,秀髮披散在光的美背上,嘴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老牛的雙手舉起,順勢抓住我媽兩個高聳豐滿的球,狠狠捏,惹得我媽喉間一陣呢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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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老牛在她前作怪的大手,我媽跪騎在老牛身上,調整好姿勢,兩手按
在他前支撐住,開始上下起伏緩緩套起來。老牛一邊抓住我媽的雙大力
,一邊享受着我媽對巴温柔的套。
我媽的速度慢慢加快,她逐漸變成半蹲的姿勢,碩大的豐上下顛動,不斷地收納、吐出老牛的巴。「唔……」我媽臻首微揚,嘴裏吐出離的低。
可能是這個女上位的姿勢,我媽也是初學乍練,沒過了一會兒,我媽好像就有些體力不支,套的速度明顯放緩。老牛在下面耐不住,沉聲説:「娟,還是我來吧!」他雙手托住我媽的股,下身開始向上猛烈地動,與我媽的豐一次次重重相撞,發出「啪啪啪」的脆擊聲。
我媽雙目緊閉,高仰着頭,兩手緊緊抓着老牛壯的手臂,如同無措的女騎士,在失控的馬匹上顛簸,大股被老牛從下方高高頂起,又重重落下,户與老牛的巴一次次快速分開,又深深契合,每次「重逢」,都會起我媽一聲無法自抑的低呼:「啊……」
沒過一會兒,我媽突然顫聲叫停:「疼!你停下,別了!太深了,我疼!」
老牛聞言,停下動作。他坐起身來,擁我媽入懷,兩人耳鬢廝磨:「娟,你沒事吧?這會兒還疼不?」我媽斜倚在老牛身上,輕聲抱怨説:「你那個太大太長,這個姿勢得又深,都頂到我頸了,我受不了!」
老牛攬着我媽,大嘴拱着去親我媽的嘴,含混不清地説:「娟,那咱再換個姿勢吧?我快要了,一會兒就好!」
我媽呢唔着回應老牛的索吻,柔順地説:「好!你快點!我疼!」老牛應一聲「好嘞」,扶着我媽,並肩躺下。我媽欠起身子,把在枕頭上散的頭髮理了理,重又躺下,頭枕好,然後任由老牛擺佈。
老牛把我媽擺成側躺的姿勢,他自己也側躺在我媽的身後,一隻手托起我媽的腿彎,使得我媽玉柱般的美腿朝後搭在他的黑大腿上,然後他扶着猙獰的巴,湊到我媽開的兩腿間,依舊昂揚的巴在我媽漉漉的上頂蹭着,發出啵啵的水聲,另一隻手則攬着我媽修長的脖頸,把臉湊過去,跟我媽親了個嘴,不無得意地説:「娟你看這個姿勢怎麼樣?」
「哎呀!你説,你在哪裏學這麼多花樣?」
「磚廠宿舍裏工友有黃書,我在那兒看了一本《姿勢大全》。你不知道,那書裏花樣真多,可厲害了!」
「你説你也不學點好,倒去學這個!」
「嘿嘿!過去你在課堂上不是還説過,學習要『學以致用』嘛!我看這書,也就是想學兩招兒,把我媳婦給伺候舒坦了!我記得這招好像叫啥『舉火燒天』式!」
我媽説:「都依你,你快點!都折騰大半夜了!」
「好嘞!」老牛應聲道,隨後他又説:「娟,你幫我進去!」
我媽伸手到兩腿之間,牽住老牛的巴,引導着頭頂住,老牛會意地一身,我媽「唔」的一聲低,宣告門失守。
接着老牛彈腹,又開始衝擊我媽肥碩的股,啪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媽被他頂得聲顫音抖,絲襪美腿上的高跟鞋隨之有規律地顫動着。
又了一會兒,老牛的息愈發重,他急促地説:「我要了!娟,我裏面,行不?」
我媽顫聲回應道:「你吧!睡前我吃過避孕藥了!」
老牛急着,啪啪啪一陣加速狂頂,顛得我媽喉音愈加婉轉,接着老牛一聲低吼,動作戛然而止,下體抵住我媽的一陣搐。我媽身體微微扭動着,嘴裏發出綿長的呻「啊……」懸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動了幾下。
在我媽和老牛忘情的高裏,我也靠着牆顫抖,出了滾燙的體,盡數在內裏。趁着我媽和老牛沉浸在的餘韻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晚了。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幾口飯,就趕去磚廠開工了。吃完飯,我幫我媽收拾碗筷,端到廚房去。我發現我媽兩頰紅潤,在廚房裏走動起來,眉頭微蹙,步子邁得很小。
我心念一動,口而出:「媽,你是不是被青撞了一下?」
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瑪,這是鬧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媽也是神情一滯,呆了呆才回過神來。出乎我的意料,我媽臉漲紅,卻沒有罵我,也就是把我趕出廚房,嘴裏説:「去去去!你個孩子,瞎説啥呢!」
我訕笑着走出去,心中卻覺得,我媽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嬌羞神情,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不過凡事都有個度,開玩笑也一樣。有段時間我管我媽叫嫂子,半是認真,半是調侃。我媽接受不了,板起臉來罵我沒大沒小。我犟嘴説:「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麼?」
我不管她怎麼説,我就堅持叫。後來把我媽惹了,跟我差點翻臉,我才又不叫了。老牛碰上這事,在旁邊也不嘴,就嘿嘿直樂。
當天晚上,我半夜聽到老牛和我媽聊起白天這檔子事兒。老牛説:「虎子這稱呼也沒錯啊,再説,他也就是逗樂子,你那麼較真幹嘛!」
我媽回應説:「不能了輩分!我畢竟是他媽,生他養他!現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還是他後爸呢,得有個後爸的樣兒,可不能跟着他瞎起鬨!」
只聽老牛嘿嘿憨笑,説:「那好麼,你喊聲老公!咦,對了!説起來,咱們結婚到現在,你還沒喊過我老公呢!娟,你喊一聲,我聽聽!」
我在外屋聽着,心裏尋思,還真是這樣,我媽一直管他叫「老牛」,還真沒聽見別的啥稱呼。「老公」什麼的暱稱,像是錄像裏的港台腔,那時候也不時興。
隨後我媽沒有應聲,老牛認真起來,拿着當令箭了,嘴裏催促着,非聽我媽管他喊聲「老公」不可。我媽抵不住他磨,説:「哎呀,我説不出口,太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沒喊過老公。你別鬧了!」
接着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我媽翻了個身,背對着老牛,老牛在她耳邊軟語相求。可不管他怎麼説,我媽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還是真張不開嘴。你説這都啥時候了,喊聲老公又有什麼不好意思呢?不過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我媽心裏到底咋想的。
後來老牛説:「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罰你了!」接着只聽我媽一聲驚呼,帶着顫音説:「別鬧了!」
話音未落,相見的啪啪啪聲就了起來,中間夾雜着老牛重的呼聲,還有我媽低顫的呻。
我心念一動,按捺不住,消無聲息地下了,赤着腳又踅摸過去。來到他們廂房門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從布間朝炕上看過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戰況正酣,我媽側卧着背對老牛,間圍着一條吊帶裙,吊帶從肩膀上耷拉了下來,豐碩的部半隱半現,裙襬在間,堆成一團,也不見內的蹤跡。
老牛真夠可以啊,這麼快就把我媽的內給扒拉掉了。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那幾年夏天,在家裏我媽可能裙子裏都沒有穿內,都是老牛這犢子要求的,只不過我媽掩飾得好,坐下時,總是側身攏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這廂嘆老牛效率高,那廂只見兩人又是側卧姿勢合:我媽一條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從後面用手託着腿彎,使得我媽下體中門大,濡的茂盛間,兩瓣充血豐盈的被一條黑亮的大巴無情地帶進、翻出,老牛的傢伙事兒搗蒜一般衝擊着我媽的户,噗噗噗水聲一片,刺得我媽顫聲連連。
老牛估計也是憋着一股勁兒,快進快出高頻率,得都不帶停的。
「喊老公!」猛一陣,老牛就時不時要求這麼一下,對我媽下體的衝擊絲毫沒有放緩。
在這樣的「殘忍折磨」之下,我媽終於抵擋不住,潰堤般嬌啼一聲,接着連續顫聲求饒:「好了,好了!我叫!我叫還不行嘛!你輕點!」
老牛還不放過她,下撞擊不停,嘴裏兀自説:「快叫!我聽着!叫老公!」
「老公……」我媽叫了出來,她的嗓音又軟又糯,在老牛的持續重擊下,還帶着顫音,一聲三抖,好像都帶上哭腔了。
只見月光下我媽一臉離,眼眸緊閉,齒微張,老牛伸手板過我媽的脖頸,把大腦袋湊了過去,鬍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媽的雙,我媽的喃喃低消融在兩人的口舌糾之間。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我媽看樣子都快不過來氣了,老牛才放開了她,轉而低頭叼住了我媽的一個頭。
「嘶……」我媽嘴裏痛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抗議道:「疼!你輕點!」
老牛的厚嘴停頓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媽的頭個不停,還時不時轉換目標,一會兒去親我媽的嘴,一會兒又去啜我媽的頭。
老牛下身的動也一直沒有停止,只是放緩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而下,匯入了平緩的河。
兩人正柔情合間,突然我媽噗哧笑了一聲。笑聲突兀,老牛停了下來,不解地問:「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這麼吃,像是沒斷的小娃娃兒,還好意思非讓我喊老公!」説着,我媽又嗤嗤笑了起來。
老牛聞言羞惱,幾個大力動,頂得我媽顫氣,連忙認錯:「好了好了,我以後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媽拖長了音,低柔婉轉:「小~老~公~」
「娟,我你……」老牛聳動着,聲呼喚着。
我媽膩聲回應:「小老公……」
「娟,你説,喜不喜小老公這麼你……」
「喜~~」
「娟,你喜不喜小老公這麼你……你的……」
「喜~~我喜小老公我……」
「娟,你個!我死你了……」
「小老公……我……我……」
我媽斜依在老牛懷裏,黑髮散,微仰着頭,一臉沉醉,要麼接老牛嘴巴的野侵襲,要麼承受老牛舌頭對頭的擾,下身微微聳動着,默契地配合着老牛的節奏。
窺視着我媽和老牛香綿的做,我手上沒閒着,一邊同步着管,一邊在心中嘆命運不公。我偶爾罵句髒話,沒留神被我媽逮住,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老牛這樣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媽卻不以為意,樂在其中。後爸和兒子,這待遇差別之大,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説那一夜綺麗。就這樣整個夏天,我媽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諧。我媽也不怎麼管我了,只要別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着同伴四處瘋玩,晚上在家呼呼大睡,午夜夢醒時分,偶爾還能偷看活,這子過得悠哉悠哉。那時,村裏文化牆上刷着清一的標語,大力提倡「和諧社會」,依我看,我家這小子過得就和諧,也算是順應政府號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媽和老牛他媽處得不怎麼樣,婆媳關係就沒那麼和諧了。老牛他媽對我媽沒生兒子耿耿於懷。她不是幫着帶孫女嘛,我媽時不時跟老牛回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機會,就給我媽端婆婆架子,沒事兒就唸叨,要是孫子的話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類的。
每次我媽跟老牛回家一趟,回來就黑臉。生男還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反正來方長嘛。老牛姿態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媽面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她的股後面打轉,一個勁兒賠笑臉獻殷勤,把我媽逗得轉嗔為喜。
雖然老牛能哄得我媽開心,但是我媽和老牛他媽還是處不來。去婆家兩次三番吃癟,我媽心裏可能就有點牴觸了,不大願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媽那張臭臉。可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畢竟孩子在老牛他媽那邊,總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説,這也是一個難以解開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過飯,接着又出去找夥伴玩,回來得有點晚。進了大門,往堂屋一看,我媽正甩着漉漉的披肩發,拿着電吹風吹呢。她可能剛洗完澡,裹了件浴巾,身姿豐美,舒展着肢體,曲線婀娜,可謂風韻十足。
眼見這醉人風姿,明知倫理不容也不該,我也不由得心中一,NND,老牛這傢伙也是有福。唉,誰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這心裏正嘀咕呢,我媽回頭看見我進來,就讓我趁着水熱,也去衝個澡,然後趕緊回屋睡。
我收斂心神,應了一聲就去收拾了。待我洗完回屋,我媽他們那屋亮着燈還沒睡,兩人在聊天説閒話。
我上就犯糊,很快睡着了。不過睡得不,沒多久我又醒了。大概是因為午睡時間長,下午四點才起,這會也不算困。
我這邊正盯着屋頂發愣呢,靜謐中,模模糊糊聽見那屋的動靜,好像我媽在吐槽老牛他媽,順帶也數落老牛,説着説着,情緒可能有點小動,腔調也升高了一些:「醫生都説了,這生男生女是男方決定的,染體問題!別怪女人的肚子不爭氣,西瓜的種子種不出南瓜來!」
老牛賠笑:「對對對,娟你別生氣,大不了以後咱再『種』一個,呵呵!」
「你別嬉皮笑臉,我跟你説認真的!現在我也想通了,一個也是生,兩個也是養,大不了再懷一個唄!我再給你生個兒子,省得天天看你媽那白眼!」
老牛説:「娟啊,你身體受得了嗎?要不再等等吧,過兩年再説。這生男還是生女,得問老天爺啊,萬一再生個女娃兒,還不是一樣落我媽埋怨!中醫不是有偏方嘛,聽説有的靈的,回頭咱去找幾個!」
我媽埋怨:「那偏方什麼的,花錢且不説,誰知道到底靈驗不靈驗!再説了,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試驗田,吃壞了怎麼辦?唉,我也是命苦,還得生孩子,遭這二茬罪!」
老牛免不了一通安,接着我媽又説:「我跟城裏的一個好姐妹打聽過了——她家兩胎都是兒子,老公醫生世家,這方面有經驗——她説,這要掐準排卵期,女人卵子快要排下來,就趕緊用試紙試,最強的時候,同房懷孕生男孩的幾率最大!」
接着,就聽我媽聲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説啊,這幾天我都在用試紙測,我算着呀,今天——今天最合適同房!」
只聽老牛「啊」了一聲,我媽低聲又説:「你先別啊啊,你聽我説——人家還説了——女人達到高,更易生男孩!説起來,咱倆剛好上那會兒,學校里人來人往的,虎子還在宿舍裏,你每次爬過來,都得我提心吊膽的,哪有心思陪你折騰!」
「現在條件好多了,咱總算有自己的房子了。雖説還有虎子跟着,但他自己睡一間,但對咱也沒多大影響——這孩子睡覺沉,打小就這樣,一覺到天亮,都不帶醒的,這不他早就沒動靜了——哎所以説,有個家,有個自己的窩兒,多重要啊!要不女人連安全都沒有,哪還有心思陪男人瘋,哪來的高!你説呢?」
老牛嘿嘿直樂:「是是是!娟你説的都在理!你放心吧,這高包我身上了,保證得你舒服,的!」
「你先別鬧!聽我説完,人家還説了——哎呀這都是我們女人私密話——同房時姿勢也很重要,要注意姿勢,才好受孕!唔……」
我媽話音突然中斷,接着只聽老牛動地説:「娟你不用説了,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咋『幹』,我就咋『幹』!」接着一陣滋滋的吻聲傳來。
好戲就要上演,青的荷爾蒙在我體內動,我按捺不住,悄然下,摒息潛行,溜到我媽廂房前,側耳傾聽。
但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老牛突然「咦」的一聲,語含驚喜:「娟,你這是?」
我媽的嗓音透着柔媚:「你不是喜我打扮得一點嗎,這是我特意去縣裏成人用品店買的!好看嗎?你喜不?」
「喜喜!娟你太美了!我死你了!」
我忍不住從簾間往裏窺探,只見朦朧的光線下,我媽緊貼着老牛赤的上身,偎依在他懷裏,兩個人正做鴛鴦頸,嘴親得滋溜滋溜響。只見我媽秀髮披散,更顯嫵媚,身上穿着一件特別的內衣——其實應該叫情趣內衣——圓滾滾的豐在兩片又小又薄的蕾絲罩下若隱若現,兩顆透的褐紅頭,從罩中間的開口處調皮地探出頭來,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糙大手的撫之下,已經變得又硬又。
我媽兩條豐腴圓潤的大長腿舒展着敞開來,跟老牛的黑腿錯在一起,大腿部是同樣布料的黑檔丁字褲,開口處那黑叢林茂密油亮,阜凸起如的饅頭,鼓的上水光乍現,濡了旁邊蜷縮的。潔白修長的小腿盡頭,一雙黑細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的美腿更加香人。
老牛低下頭,臉埋進我媽前那高聳豐的雙之間,左右拱動,摩擦連,不時含住我媽從蕾絲裏出的頭大口地,發出嬰兒吃般的吧唧聲。我媽兩眼半開半閉,嘴微張,一臉的嫵媚與沉醉。
老牛又黑又的巴猙獰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媽雪白大腿部蹭動摩擦着,蘑菇狀的頭泌出粘,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媽睜開眼,半咬着嘴,伸手捉住了老牛作怪的巴,握住這個令人又又『恨』的傢伙,輕輕捏着,眼波轉,意綿,眸中似要溢出水來,柔聲道:「你進來吧!」
老牛得令,一個翻身上馬,黑壯結實的軀幹在我媽雪白豐腴的體上,我媽牽住老牛雀躍不已的巴,頂在蕾絲內開檔處那豐的阜上。老牛喉間低吼,聳身,頭猛地擠開我媽豐潤的,噗呲一聲,齊沒入!
「啊……」我媽一聲嬌啼,蹬着黑細高跟鞋的美腿,順勢緊緊的箍住了老牛的:「先別動!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動作,只聽我媽説:「你先把我腳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動作,兩人下體仍緊緊相連,老牛上身半直起來,按照我媽的指揮,抬起她兩條豐腴美腿,一左一右分開,再分別搭在老牛自己兩個肩頭。這樣一來,我媽的兩條修長美腿夾着老牛的大腦袋,雙腿和身體呈九十度直角,黑高跟鞋細長的鞋跟直衝屋頂。
「唔~人家説,這個姿勢容易懷孕!好了,你動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媽一聲召喚,老牛即刻發動起來,部猛,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送,起啪啪啪的響聲連成一片,頂得我媽顫聲連連:「慢點……你慢點……」
老牛依言放緩了節奏,不再一味狂轟濫炸,而是輕幾下,再猛頂一次。
那深入的一擊,帶動着晃的囊,重重敲擊我媽的阜,震得我媽股顫顫,嘴裏發出一聲銷魂的嚶嚀。
我媽緊緊抓住老牛壯的雙臂,檀口微張,一臉離。從我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窺見那肥厚多汁的外隨着老牛的頻頻送而被拖進拖出。
「唔……唔……唔……啊……」
我媽口中不住咿唔,抑地呻着,發出急促的呼聲,髖部震動着、顛簸着,合着老牛的,豐美的部吐着昂揚的莖,細細的高跟鞋高高翹起,隨着兩人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着。
老牛的大手時而抱住我媽玉柱般的大腿上下撫,時而探到我媽雪白的前,捕捉住黑蕾絲包裹下那兩個來回晃的高聳渾圓的球,一番大力捏,刺得我媽嘶嘶氣,螓首左右擺動,頭秀髮散地披灑在枕蓆間。
老牛的慢慢由緩而急,啪啪啪的搏聲也漸趨急驟。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動作,猛了一口氣,急切地説:「娟!我想從後面你!」
「嗯」我媽輕輕應了一聲,老牛雙手托住我媽的身體,把我媽翻了個身。我媽順勢跪在上,臉埋在疊的雙臂間,豐渾圓的部高高沖天翹起,兩條修長的小腿緊緊併攏,準備承受老牛的侵襲。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媽突然扭過頭,有點羞澀地低聲道:「老牛你別跪我後面,你要岔開腿,騎在我股上,儘量從上往下,這樣出的不容易漏出來……」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媽的指揮,象扎馬步一樣,四平八穩叉着腿,騎在我媽豐上,健的股斜斜疊摞在我媽寬大肥碩的股上。他探身扶着黑的巴,順着我媽的股溝滑動,直到頭頂在了我媽兩片的濡之間,隨即一個俯身下沉,『噗呲』一聲,一到底。
「唔……」我媽低了一聲,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裏,豐碩的股被老牛得向下晃了一晃,倏爾重又不屈地拱起,馱起了老牛健碩的軀體。
老牛雙手從我媽的腋下伸過去,抓住蕾絲下的豐玩着。因為俯身的關係,我媽的兩個房顯得更加碩大,像透了的木瓜一樣晃晃悠悠的。
老牛着媽媽肥美的雙,下身烈動,就像高速運轉的打樁機,飛快地上下,我媽的豐隨着老牛的,有節奏地抖動着,啪啪啪的體撞擊聲在靜謐的夜空中回,清脆而響亮。
老牛連續了幾十下,忽然俯身貼在我媽背上,低着問:「娟!你舒服嗎?」
媽媽息着回應道:「嗯……舒服……頂到頸了……小老公……我……使勁我……」
老牛被刺得股一抖,好像險些要了,他頓住身形,深了一口氣,啞聲説:「娟你真!今天我要死你個!」説着大動起來,如同打樁機調到了最大功率,得更加猛烈,巴和部的撞擊聲幾乎連成一片,響徹整個房間。
我媽在老牛猛烈的『進攻』下不甘示弱,顛動着肥『反衝鋒』,抵受着連綿不絕的撞擊,嘴裏忘我地膩聲呻着:「唔……我……死我……使勁……我的……」
「噗滋噗滋」的聲音從他們下體的合處不斷傳出,不絕於耳,我媽穿着黑長筒絲襪的美腿顫抖着,腳上的黑細跟高跟鞋隨着身體的抖動一頓一頓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擊我媽豐的頻率漸趨巔峯。
「啊……啊……啊……死我吧……」
我媽秀髮散,嬌啼連連,豐腴而曲線玲瓏的體被撞擊得震顫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翹起的豐潤部卻堅韌不倒,猶如驚濤駭下的礁石,任由層層波拍打洗禮,兀自頑強立。
「娟,我要了!」老牛低啞地嘶吼着。
「啊……我……到我的裏……我給你生、生個大胖兒子……」我媽用尖細的哭腔熱烈回應。
只聽訇然一聲大響,老牛迸發出傾盡全力的最後一擊。如同被最後一稻草垮的駱駝,我媽高翹的肥隨着一聲如泣如訴的尖呼,轟然崩塌下沉,載着老牛壯的軀幹,緩緩癱軟在上。
老牛在我媽背上,如同了氣的輪胎,嘴裏呼呼着氣,巴仍牢牢在我媽道里,赤的股猶自不停地痙攣着,向我媽的子源源不斷地播撒生命的種子。
我媽豐美的體在老牛的身下顫抖着,接納了老牛億萬個子子孫孫的強力灌注,子承受着生命滾燙的熱度,喉嚨裏發出銷魂的呻。
簾子另一邊的我,也在這風雲的一刻,無聲地低吼,發出一股股火熱的。
過了一會兒,我媽和老牛此起彼伏的重呼稍稍平復。我媽朝身後伸出手,在老牛的間輕輕扭了一把,微着説:「老牛你起來,我得躺好,不能讓漏出來了!」
老牛應了一聲,從我媽身上翻身下來。隨着巴從我媽道中離,兩人的合處傳出「啵」的一聲響。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媽身側,我媽也隨即翻身平躺在上,雙腿大張,小腿支起,使得部向上方高高的翹起。
從我這個角度望去,只見我媽的整個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漉漉的雜地貼在小腹上。經歷過狂暴侵襲而腫翻開的兩瓣,隨着我媽的呼節奏微顫着,不時有一些白渾的從裏面緩緩出。
我媽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個枕頭,墊在肥碩的股底下,讓部更加高。
「老牛你這麼多,我覺子都被灌了!」我媽『埋怨』道,語調柔媚。她眼神離,秋波轉間,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轉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攬我媽入懷:「娟,我包你懷孕!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非把你懷孕、讓你給我生個兒子不可!」
這番『宣戰』又引來我媽的嬌聲『抗議』。兩人嬉笑逗,耳鬢廝磨起來。
如此濃情意,落入我眼中別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窺探,消無聲息地退了回去……
悶熱而動的夏季轉眼即過。開學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媽。其實已經算不上回家了,家在縣城,我去村裏,算是回我媽家。老牛偷偷告訴我,他又把我媽肚子給搞大了,離生上一個整一年。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後來那段時間我媽和老牛幾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耕作,我媽肚子沒有動靜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戲,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鏡,卻做愕然狀,假模作樣罵了老牛幾句。
這本是虛應故事而已,沒成想,我媽還攔着不讓罵。這可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把我當外人了不是!我和我媽的距離似乎又遠了一層,我心裏那個酸哪,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樣假成真,差點也和我媽吵起來。
不過那個時候我媽還沒確定懷孕,只是覺得有可能,因為上個月沒來事。後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來,我媽已經確定是懷上了。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學校的學生都換了一批了,也沒人説閒話了。
後來我高一第二學期完了,回去看我媽的時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媽又生了,這次生了個男孩,老牛他媽總算是把嘴閉上了。我他媽又跟着伺候了半個月的月子,説多了都是淚,不提了。
後面的事我就大概齊説一段,反正這次也不用考慮我爸了,我媽給這個孩子一直喂,喂到斷。等這孩子斷的時候,我媽的支教期也了,找了找人,又調回城裏了,不過不在縣一中了,在縣二中。
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媽進城裏來了。我媽教書,他就到處打工,孩子在村裏讓婆婆給養着。後來我媽覺得,老牛老這麼打工也不是辦法,就找人給他找了個技工學校,讓他又去上學。到技工學校學了個電工。
本來我媽想讓他去上市裏的職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媽怕老牛不看着我媽,我媽會跑了,死活非要在我們本縣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堅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説,我媽和我爸離婚的時候,分了一套房子嗎,後來一段時間我們就住這套房子。這房子有點老舊,也沒正經裝修過。住進去之後,我就聽老牛唸叨,想重新拾掇一番,這畢竟以後就是縣城裏的家了。
可家裏沒啥閒錢,手頭不寬裕啊。那時技校的課程安排也鬆散,有點閒工夫,老牛就出去找活兒幹,給人打零工,有時跟着裝修隊做小工,主要是幹家裝的活兒,邊幹邊學。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裝修裏面這些水電、木工、泥瓦、油漆啊什麼活兒,他都有興趣去學、去幹,接觸多了,材料、工藝、貨源、報價什麼的,其中的門門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幾年,我上高中,學業力也大,家和學校兩點一線,生活單調,也累的。老牛更是忙得腳不點地,除了上學還想打工掙點錢,回家時經常是一身灰來一身泥。
我媽勸他別那麼拼,錢得慢慢掙,他嗯嗯啊啊聽着,左耳進右耳出,該幹嘛還幹嘛,我行我素的。你別説,這老牛身上,還真有股牛勁兒。我媽看勸不住,後來也不怎麼説他了,只是儘量給他多做點鴨魚,補補身子。
再後來,老牛拉了幾個人過來,自己動手,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也算是舊貌換新顏了。錢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點新傢俱,窗明几淨的,覺也亮堂,收拾得有生活氣息。
那個時候我住校,一般週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試也多。有時候趕上考試,為了抓緊時間備考,乾脆就不回家,連軸轉。
有一次學校有一個摸底考試,我前一週離家時,就跟我媽打過招呼,説這週末不回了。結果那個考試後來臨時取消了,同學們都鬆了一口氣,在校住宿的很多人週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破自行車回去了。
到家發現沒人。我在學校吃過飯了,一路顛簸,直犯困,進自己屋,隨手關上門,上就睡了。這一覺香甜,朦朧醒來,窗外已是華燈初上了。
外面客廳傳來我媽和老牛説話的聲音。他們可能是前後腳剛到家,我媽去衞生間轉了一圈,然後要去廚房做飯。老牛説別做了,週末出去吃吧。我媽説家裏有菜,不費事兒,兩個人的飯做起來很快,出去費那錢幹嘛。
我躺上,四肢倦懶,也沒吱聲,估計他們誰也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外面兩人正討論呢,忽然就中斷了,接着就是一陣嘖嘖怪聲傳來。
我心下一動,悄悄起,走到門邊,無聲無息地,把門開了一條窄。只見我媽和老牛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兩人半摟半抱,齒接,啜聲不絕於耳。
過了一會兒,我媽掙了老牛的懷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這樣親,想憋死我啊!」
只見我媽今天穿着白短袖襯衫,豐圓潤的雙把襯衫撐得高高聳起。下面一條灰短裙,剛過膝蓋,美腿半,是那個時候常見的職業裝。回城之後,那時夏天我媽上班時基本上都是這個打扮,走起路來顫扭,風韻十足。
老牛嘿嘿笑,説:「娟,你真美!這幾天你也不讓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這麼漂亮,不是我嗎?」
「不要臉!誰故意你了?」我媽嗔道,伸手在老牛額頭上輕點了一下:「我這不是看你平時這麼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節制,把身體虧空了嗎?」
「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誰叫我老婆這麼漂亮!」説着,老牛的大手撫上我媽豐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來。
我媽臉暈紅,她抬手把耳邊的黑髮到腦後,意態慵懶地倚在沙發靠背上,也不去制止老牛的祿山之爪,任由老牛肆意擾:「不是不讓你,只是讓你平時節制點,週末再説!哎呀別鬧了!聽你的,這會兒咱出去吃飯吧,回來你先去洗個澡,咱再……」
她這邊説着話,老牛的大手可沒閒着,它又轉換了目標,移師到了我媽圓鼓鼓的豐上,隔着襯衫,時輕時重地捏着。兩個大在老牛手裏不停地變換形狀,即使還隔着布料,都像要溢出來一樣。我媽身體微微扭動着,眼神發飄,氣也不均勻了。
「娟,我這會兒就想!」説着老牛的一隻手又殺了個回馬,順着我媽圓潤的大腿摸索着,最終消失在短裙底下。「娟,我一會兒就好!的!」
我媽整個人都斜靠在了老牛身上,輕輕哼了一聲「嗯……」,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反對。
兩人摟抱着,慢慢滑倒在沙發上,老牛壯的身軀在我媽豐腴的體上,一隻手在我媽裙下摸索着,把我媽內向下扯。我媽斜躺在老牛的身下張着腿,這個姿勢讓老牛的努力受到不小阻礙。他扯了幾下沒成功,短裙下我媽豐的阜和黑的森林若隱若現,內卻仍沒下來。
看到老牛又急又窘的樣子,我媽撲哧一聲輕笑,伸手去推在她身上的老牛:「你先下去!」
老牛翻身坐起,放開了對我媽的「制」。我媽輕盈地站起身,隨手把濃密的披肩黑髮攏到耳後,動作自然舒展,身形高挑豐美。老牛靜坐在一側上,呆看着我媽,口中喃喃:「娟你真美!」
我媽臉紅潤,朝老牛飄了一眼,似喜似嗔。她係數解開襯衫的紐扣,了襯衫,隨手扔給老牛,似挑逗似戲謔。只見我媽上身戴着一副的蕾絲邊文,豐拔的雙顫顫巍巍,呼之出。老牛傻乎乎地拿着我媽拋過來的襯衫,目不轉睛地盯着我媽半的體,隔這麼遠我似乎都能聽到他喉間唾沫咽的聲音。
我媽對老牛的花痴模樣恍若不見,她自顧自地伸出手,滑到後摸索了一下,再輕輕往下一拉,身上的亞麻短裙便順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腳踝處積成一團。
接着我媽微微彎下,一條腿屈了一下,從裙子裏跨了出來。只見我媽下身是一條蕾絲內,腿上是一雙淺長筒絲襪。小腹仍舊平坦而結實,兩條美腿圓潤而修長。
我媽的內上似有水漬,這大概要歸因於老牛剛才對我媽的那番上下其手。老牛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嘿嘿笑着。TMD!此刻在我耳中,他的笑聲有種説不出的猥褻。
我媽白了傻笑的老牛一眼,轉過身揹着他衣服,可能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老牛忽然如夢初醒地跳起來,三下五除二地掉身上的衣服,出黝黑壯的軀體。其動作之快,稱得上我平生僅見。
這邊我媽把手反背到身後,去解罩的搭扣。一鬆開肩帶,我媽用一隻手護住部,另一隻手把下的罩反手一,準確地扔向身後的老牛。
老牛下意識地伸手一捉,接住了我媽剛下的罩。他傻不拉唧地拿着,也不知道放到旁邊去。我媽回頭看着老牛輕笑了一聲。她眼眸如水,斜瞥着老牛,放下了遮護部的手。
離了束縛,雪白碩大的房便像調皮的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從側面望去,大白饅頭般的豐房微微晃,彈十足。上翹的尖上,暈不大不小,淡褐的頭傲然立。
我在門後看得熱血上湧,而老牛光溜溜地坐在沙發上,鼻息吁吁,巴早已起立致敬。
我媽飄了一眼老牛間那直的巴,臉緋紅,似笑非笑。她彎下去內,豐渾圓的美高高撅起,閃着水光的豐阜,綻放着褐褶皺的「菊花」,對着老牛豁然開放,一覽無餘。
潔白體勾勒出美妙的曲線,豐、肥、美腿,門後的我眼珠子都要掉了,近在咫尺的老牛想必更受刺。我媽還沒來得及直起,老牛就從沙發上虎躍而起,一個箭步就躥到我媽身後,兩個大手猛地抱住我媽豐腴的,下身緊緊頂着我媽股,頭抵住我媽股下面的那道神秘,順着溝往上就是一挑。
我媽一聲輕,身體哆嗦了一下。接着老牛抱住我媽的又是一擠,巴進股溝裏,下體和我媽股緊緊貼在一起。旁觀的我,都好像覺到了那肥美部的擠,巴跟着跳了兩下。
我媽眼眸半閉,撅着豐的部,任由老牛緊緊摟抱着她,下體猥瑣地摩擦。
老牛一邊姿態猥褻地動,如同在樹上蹭的考拉熊,一邊着氣説:「娟,你真美、真好看,我真想你!」
我媽豐美高翹的部在老牛懷裏扭動了兩下,嘴裏帶着軟膩的鼻音回應:「嗯……」
老牛眼絲血紅,他着氣,大嘴湊到我媽耳後,胡着我媽的耳垂、側臉,野的氣息得我媽耳邊的秀髮微微飄起:「娟,你想不想讓我你?想不想讓小老公你?」
「嗯……想……小老公……我……」我媽螓首微揚,眼眸緊閉,主動向後起豐的部,抵着老牛的下體磨動着。
老牛的大手拍了拍我媽的大股,起一圈波:「娟,你趴沙發上去!」
説着,老牛鬆開我媽的,又順手惡作劇般,在我媽的肥上捏了一把。
我媽發出一聲不的驚呼:「要死了你!」轉身作勢要掐老牛。
老牛也不躲閃,嘴裏嘿嘿笑:「娟,你的股真大真圓!我最你的大股了!看見就想!」
我媽眼波轉,似乎都要滴出水來,似嗔似怒的樣子,更增媚態。她撓似輕拍了老牛一下,又轉過身,跪在沙發上,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曲線優美的雪白背上,兩手支撐着沙發靠背,兩條腿大大張開,豐肥碩的大股衝外撅着,一副任君採擷的開放姿態。
老牛快步上前俯下身子,赤的股抵住我媽的下體。我媽股往後輕輕一送,老牛捻地伸出手,在我媽兩腿間摸索了幾下,然後扶着巴,一送,只聽我媽一聲呻「啊……」
之前我媽的聲音都透着抑,而這次自由奔放而再無顧忌,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這聲呻,帶着成女特有的和足,聽得我差點自己一手。
老牛開始一前一後聳動,幅度不大,卻勁道十足。燈光下黑白分明的兩具體有節奏地碰撞着,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着一種清晰的水聲「咕嘰咕嘰」。
我媽一直在呻,老牛每次進入,都會起她的即時響應,不像過去那樣苦苦自抑和忍耐。
老牛不緊不慢地着,看起來輕車路,從容自若。他嘴裏一直噝噝作響,神情足而享受,間或急剎停下不動,仰首長出一口氣,然後繼續,啓停頓止、調整節奏,顯得成竹在。
老牛的卵袋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晃,我媽雪白肥碩的豐在老牛的撞擊下有節奏地抖動着。過了片刻,老牛加大了的頻率,我媽的呻也隨之急促起來。
突然老牛猛地向後一撤身,把巴從我媽道拔了出來,發出一聲開瓶蓋般「啵」的一聲。我媽發出一聲似空虛的幽幽嘆息,不解地轉頭回望老牛。老牛也不言語,抱着我媽肢,挪蹭到沙發邊上,抬起我媽的一條絲襪美腿,跨過沙發扶手再放下。這樣我媽一下就騎在了沙發扶手上。
我媽白了老牛一眼,扭了扭滾圓的大股,埋怨道:「你呀,花樣這麼多!總玩不夠!」
老牛着氣説:「娟,我死你了!你趴低點,的!我要好好你!」説着,他伸手摁了摁我媽豐纖適度的美背。
我媽扭着身子又抗議了一下,與其説不,更像是撒嬌,隨後她還是照老牛的要求,撅着大股趴在了扶手上。
燈光下,兩條修長的美腿上還穿着絲襪和黑高跟鞋,一個圓滾滾的雪白高高翹起,兩瓣鼓的大微微張開,泛着水光。小像彎曲的花瓣,漉漉地翻卷其間。從黑草叢生的阜到如盛開菊花般的眼,一片濡水漬顯然已氾濫成災。如此魅惑美景,看得我口乾舌燥,腦子都在嗡嗡作響。
老牛站在我媽身側,一隻手握住我媽的一隻大動,另一隻手在我媽的肥又摸又捏,突然在我媽的大股上『啪』地拍了一下,波應聲騰起:「娟,我死你的大股了!股再翹高點,好讓小老公你!」
我媽趴在那裏,秀髮低垂,臉深深地埋在手臂裏,含混地應了一聲,股拱得更高了。
老牛看樣子篤定得很,好像打定主意,要好好把玩我媽的美。他的大手撫過深深的溝,滑過褐的眼,摸到豐的阜上停下,兩個指頭夾住把住充血肥大的大,來回捏,刺得我媽嘴裏發出嗯嗯的低,豐碩的股一抖一抖地顫動。
老牛突然低下頭,『嘖』的一聲響,在我媽雪白的大股上猛親了一口,我媽猝不及防,豐美的部觸電般往上一頂,嘴裏發出「唔」的一聲驚叫。
看到我媽這麼大反應,老牛更來勁了,他索兩手抱着我媽的肥,把臉埋了進去,大腦袋如同野豬拱白菜一般,在上面又親又,時不時還張嘴咬住扯一下,驚得我媽身抖聲顫,低呼不斷,嬌連連。
這樣猥玩了一會兒,老牛突然停下動作,直起身,一腳踏上沙發,上半身俯在我媽後背上,一手下探,握住又黑又的巴頂過去。我媽會意地把雪白豐碩的大股撅得更高,頭杵到我媽阜入口處,老牛股一沉,『噗呲』一聲,巴整沒入。我媽的大股顫了兩下,嘴裏發出一聲尖細的呻,半似痛苦,半似暢意。
老牛挪動下體,着我媽的股,輕輕聳動了幾下,調整好姿勢,然後就開始猛力起來。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黑的巴在我媽的裏不斷地進出,帶着我媽不停地翻卷。晃的卵袋隨着動作撞擊我媽的阜。「啊啊啊」我媽時高時低的呻聲不絕於耳,『啪啪啪』下體相撞聲響徹了整個客廳。
老牛可能憋了幾天,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看樣子快要堅持不住了,嘴裏哼哧哼哧的,下體在我媽股上越越快。我在門後瞠目如銅鈴,同步着,沒過多久,一股快閃電般從頭擴散到全身,渾身一靈,了。
就在我強自抑自己急促的呼時,外面客廳里老牛喉間一聲低吼,下身猛地抵住我媽的阜不動了,我媽發出嗚嗚的低囈,尖細而悠長,像是即將崩斷的琴絃。
老牛踏在沙發外面的一隻腳,此時也離開地面,相當於整個人騎在我媽雪白的大股上,黝黑赤的股兀自一縮一縮地搐着。
我媽的股隨着他的發,突然向上頂動了幾下,我媽嘴裏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啊……」在她豐美體上的老牛黑壯的身軀都被頂得晃動了幾下。
老牛完以後,趴在我媽背上,了會兒氣,慢慢抬起股,『啵』的一聲,把巴從我媽道里拔出來。我媽又不自主地低叫了一聲,道口湧出一股濁白的體,順着她大腿內側滴淌而下。
老牛翻身滾落到沙發裏息,我媽還趴在扶手上,肥碩的股一一的,下體全是兩人體的混合物。
我收回目光,靠着牆壁,儘量恢復自己的呼節奏,同時努力也平抑內心受到的衝擊。
過了一陣,他們可能慢慢緩過來了。聽見外面有些動靜,我向外瞄了一眼,只見我媽也躺在沙發上,和老牛貼身倚靠着,兩個人赤身體偎在一起温存着。老牛的一條黑大腿別在我媽豐腴修長的美腿之間,我媽豐的阜處兩瓣漉漉的仍微微張開着,白的時有漏出。
只聽「嘖」的一聲,老牛在我媽臉上親了一口:「娟,你舒服嗎?我進去了咋辦?你不會又懷孕吧?」
我媽嗔道:「你這會兒才想起來,完了,又怕出孩子來?」哂笑一聲,她又説:「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老牛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娟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我看見你就忍不住!」説着他的大手在我媽豐碩的大股上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媽笑罵,扭着身子去掐老牛,兩人嘻嘻哈哈一陣嬉鬧,不盡的柔情意。我也沒有心思再看,於是悄悄回到上躺下。心起伏間,外面兩人已經起身,開始清理收拾『戰場』。待再過一會兒,兩人就出門吃飯去了。
我心中大定,這下不用正面碰頭,也免得大家尷尬……
幾年之後老牛畢業,到了歲數,就跟我媽去把證給領了,我媽就算是正式的嫁給老牛了。領證那天,我媽叫了幾個知己的親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吃頓飯,算是走個過場。
因為之前離婚的事兒,我媽和很多親戚都不來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別人的嘴咋説,誰也管不了,由他去吧。要説我媽也看開了,子該咋過還咋過,好好活着吧。
白天領完證,辦過了酒席,到了晚上,我媽跟我商量説:「媽和老牛想趁暑假去×××風景區旅遊,散散心,你去嗎?不去的話,媽給你留點錢,這幾天你自己出去吃飯,但有兩條規矩,一不能泡網吧玩遊戲,二不能打架惹事。」
我當時也沒多想,隨口就説:「你們都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這個不能幹,那個不能玩的,也沒啥意思,要不我跟你們一塊兒出去玩唄,反正這幾年一直沒出過遠門。」
其實當時我媽和老牛這趟也算是月旅行了。他們剛剛正式領證,另外倆兒孩子這會兒也都跟着,以後孩子接回來就不方便了,機會難得,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過二人世界。
那會兒我腦子也是一筋,沒明白過來,一門心思要跟着去玩,堅持當萬年電燈泡。不過我媽也沒阻止我。於是第二天我就跟他們一道,踏上了旅程。到了景區,我們找了一座價位還算適中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安營紮寨下來,接下來的幾天四處遊玩。
這個景區自然景觀保持得不錯,林木葱蘢,溪淙淙,一派鳥語花香的出塵之象。我們走走停停,穿梭在峽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觀賞夏美景,確也是人生享受。我媽和老牛興致很高,一路上説説笑笑。我媽上身是白緊身的T恤,把她高聳豐的脯繃得緊緊的,下面是一條寬鬆的粉運動短裙,出豐腴修長的美腿,腳上穿上一雙白運動鞋,扎着活潑的馬尾辮。
我媽這身運動裝扮,乍看年輕了好幾歲。她臉上還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鏡,有時推起來卡在頭髮上,如同別緻的髮卡一般,整個人顯得漂亮而時髦。遊走間,遇上勝景奇觀,她和老牛牽着手,三步並作兩步趕過去,步伐輕快而雀躍,兩個人常把我落在後面。我媽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讓我心中慨嘆,情人相伴,怡情于山水之間,還真有返老還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單獨睡一間,吃過飯回屋,幾乎上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內急憋醒來,我去了躺衞生間,再回來躺着,一時半會兒倒有點睡不着了。這時隱約聽到隔壁傳來電視的聲音,間或夾雜着我媽的輕笑聲。看來這酒店房間隔音不好,我心裏暗自嘀咕,隨手摸過頭的熒光表一看,原來才十點多鐘。
我躺在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突兀的女驚叫,正是我媽的聲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傾聽,隔壁卻又沒了動靜,安靜了許久。
睡意再次襲來,我剛想閉上眼睛,隔壁房間突然響聲大作,傳來了久違的板咯吱聲、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我媽抑的呻聲,我呼急促起來,眼前浮現出白天我媽那豐美人的身姿,不由得可地硬了。
隔壁的聲響連綿不絕,持續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情中了一發,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飯時,只見我媽又換了一身衣服,她穿着一件寬鬆的黑吊帶長裙,頭上戴着大大的女士遮陽草帽,神態懶散嬌慵,身姿丰韻婀娜。我覺得一夜不見,我媽身上好像又多了幾分女的柔媚。旁邊的老牛還是老樣子,憨頭憨腦的,説話聲大氣。
這天遊覽的是景區內的一座仿古園林,園內水榭亭台意境優美,小橋綠蔭曲徑通幽,處處風景如畫。我媽大大方方地挽著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顧盼巧笑言兮,一副開心愜意的神情。薄薄的裙襬下那豐碩的翹,隨着搖曳的步姿顫顫巍巍,總在不經意間引我的眼球,發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這人的豐,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圓?又經歷了怎樣烈的徵撻?最終又納了多少的澆灌?如此種種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崴到腳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時間尚早,我媽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温泉。我腿腳痠軟,躺下就不想動,就沒跟他們一塊兒下去。躺上看了會兒電視,又覺得無聊。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媽出去泡温泉,説不定沒帶手機,找到手機的話,就能玩玩手機遊戲。正好他們出去時,把房卡放我這兒了。
那時我自己沒手機,我媽用的手機,是老牛給她買的一款索尼立信。我拿着房卡,去了隔壁房間,果不其然,在頭找到了正在充電的手機。
我拿着手機就玩起了遊戲。過了一會兒,我無意中發現,手機裏有未讀信息,就隨手點開了。原來這是我媽的一個閨發來的,我平時都叫她周姨。這個周姨好像是個公務員,老公是縣人民醫院的醫生。
關於這個周姨,據我媽説,她倆兒小時候兩家是鄰居,小學、初中是同班同學,參加工作後,又都在縣裏上班。兩人從小就對脾氣,關係一直很密切。其實回想起來,我媽和老牛領證那天,這個周姨也過來道賀了。我媽的私密好友不多,這個周姨絕對算其中一個。
我掃了一眼,兩人的聊天信息還多。兩個女人在聊什麼呢?出於好奇,我把我媽和周姨聯繫的信息點開了,瀏覽起來,前面的內容也就是閒聊……
周姨:「真羨慕你!當老師就是好啊,一年兩個寒暑假,能到處玩!」
我媽:「窮教師工資低沒福利,有啥可羨慕的!我還羨慕你呢,一天到晚那麼清閒!再説你婆家開藥店,那麼掙錢!你有錢有閒的,十一國慶長假,讓你們家老陳帶你出來玩!」
周姨:「別提老陳了,他從來都對旅遊沒興趣,覺得費錢費時間,放假他寧可出去喝酒應酬,也不帶我們娘仨兒!」
我媽:「你也勸勸你家老劉,趁着年輕多跑跑轉轉!」
周姨:「唉,哪有你小子過得滋潤呀!你那小老公那麼聽你話!我家老陳倔得跟驢似的,我哪兒勸得動啊!」
我媽:「嘻嘻!」
……
一條條看下來,前面都還算正常,後面的內容突然急轉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讓我純真幼稚的心靈受到了強烈衝擊!
……
周姨:「昨晚玩瘋了吧?」
我媽:「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沒少你吧?幾次?嘻嘻!」
我媽:「昨晚眼被破了。」
周姨:「啊?嗎?」
我媽:「我也沒想到。我的時候,他説我眼那裏出水了。」
周姨:「覺嗎?」
我媽:「沒覺多。就是痛。他太大了。了幾下,他嫌緊,夾得巴疼了。」
周姨:「眼要先用手指拓寬的!」
我媽:「他頂了一會兒,硬進去了。」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進去的!」
我媽:「我也覺我眼沒那會兒出水了。」
周姨:「出水正常的。嘛!」
我媽:「嗯。」
周姨:「昨晚足了嗎?」
我媽:「嗯。」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啊?」
我媽:「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媽:「十點半開始,十二點半結束。」
周姨:「這麼久?都玩什麼花樣了?」
我媽:「上面下面,側面後面。」
周姨:「這麼能玩啊!不過才一次怎麼能足呀?現在眼還疼嗎?」
我媽:「不疼,不過走路還是有點不舒服。」
周姨:「做時有舒服的覺嗎?」
我媽:「沒有。就是沒想到進去的時候居然不髒。」
周姨:「哈哈!哪有這麼髒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媽:「上前洗過。」
周姨:「沒有覺得舒服嗎?」
我媽:「沒。」
周姨:「那你們後來就是?」
我媽:「嗯。眼了沒幾下,太痛了,他也覺得疼,就洗巴,接着了。」
……
我看着這些聊天信息,頭暈目眩,口乾舌燥,拿着手機的手都是抖的。
我從來沒想到,我媽跟人聊天,能這麼開放,即使跟周姨這樣一個同!雖然我知道,媽媽已遠不像過去那般保守,但這也太顛覆了吧,這還是我過去心目中那傳統而端莊、嚴肅而又不失慈的媽媽嗎?
震驚中,我的目光移動到房間裏這張席夢思大上,不由自主地腦補出,昨晚這張上令人不忍卒視的一幕幕。恍然間,襠裏的具也然抬頭,這是要鬧哪樣!我不由得心虛地看了眼時間,飛快地把手機歸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晚上我媽和老牛回來時,我的心緒仍無法平靜下來。還給我媽房卡時,我甚至都無法直視她的眼眸。我媽和老牛換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廣場吃飯,我推説胃口不好,沒有隨他們同去。
心神不定地換了一會兒電視頻道,肚子咕咕作響,我在房間裏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樓,在街邊隨便對付了一頓。吃完出來,街頭已是燈火闌珊。
我心中惘然,這會兒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達達,朝旁邊的景觀公園走去。進去之後,只見綠蔭掩映,燈光幽暗,蟬鳴聲聲,三三兩兩的遊人漫步其間,意態閒適,看起來以情侶居多。
我信步走着,顧盼之間,周圍人聲漸漸寂寥。眼看夜漸濃,遊人無蹤,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動,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側首望去,前方不遠處,一條僻靜小徑上,一對男女正背向着我,並肩偎依,絮絮低語,踽踽而行。男人寬肩闊背,魁梧壯實,女人高挑豐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媽,還是哪個?
我駐足遲疑,正糾結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見老牛攬着我媽耳語了一句,摟住我媽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豐腴肥翹的上了一把,又在上面輕快地拍了一下。我媽微微側首,偎在老牛的肩頭,豐腴的體靠着老牛,撒嬌般扭動了一下,似是無聲的抗議。接着老牛緊緊摟着我媽,兩人的身影轉入角落處嶙峋的假山後,倏忽不見。
我心念一動,環顧四周,眼看無人,便躡手躡腳地跟上去,從另一側朝假山後繞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綽綽,愈顯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光亮,悄悄地摸索前進。來到一片藤蔓草叢錯掩映處,忽見前面一方山石處,人影綽綽晃動,語聲隱約傳來。
只聽我媽軟糯的低語:「哎呀,萬一有人走過來怎麼辦?再説這兒也不衞生啊!」
老牛撫我媽:「這會兒公園裏都沒人了,誰會來這旮旯?娟你別怕,我一會兒就好,的!」
説着,老牛褪下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媽:「娟,你裙子裏面不是沒穿內嗎,怕啥?就是真的來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
我媽軟軟地推拒了一下:「你還説!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變態!」
説話間,她已經被老牛摟到身前。我媽發出一聲恍似埋怨的幽嘆,兩手輕柔地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間,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夾住了老牛的。老牛猛地抱緊我媽,探着頭去親我媽微仰的臉頰。
耳鬢廝磨少頃,「唔!」我媽擺頭掙了老牛的嘴巴,一隻手探到下體摸索了一下。老牛會意地猛一身,我媽「啊」的一聲呻,兩手緊緊摟住了老牛的脖子,高聳的豐隔着衣裙,緊貼在了老牛上身。
老牛擁着我媽的身,下體開始顛動起來。我媽隨着他的動作,發出「嗚嗚」的輕。老牛的嘴時而捉住我媽的嘴,結結實實堵上去,親得呲溜呲溜響,時而埋在我媽豐的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動。
過了一會兒,老牛兩手捧起我媽暗影中仍舊醒目的大白股,快速聳動着。
我媽仰起頭,悶哼連連,兩手死死把着老牛的肩頭,肩上秀髮擺動。「嘰咕嘰咕」,兩人下體結合處水聲漸響。
「唔……你輕、輕點……小點聲……唔……」我媽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懷裏,顫聲説。
「沒事!娟你別怕!有我呢!」老牛着氣應道,他掰着我媽的兩瓣大股,顛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聲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動作,用力地把我媽的大股託了起來,「啵」的一聲,巴從道里彈了出來。
「娟,你趴下!」老牛着巴,急切地説。我媽站起來,調整了一下步態,然後俯下身,兩手扶在旁邊的石頭上,高高撅起了豐的部。老牛起身扶住我媽的股,一個手在股間鼓搗了一下,聳身一頂,「啊」我媽嬌一聲,身體往前一軟,復又定住。
老牛鬆開我媽的大股,手扶在她豐腴的肢上,啪啪啪又開始快速地起來。我媽昂着頭「啊………哦…啊啊啊……」抑地低着,懸垂的一對大在下晃動着。老牛越越快,像是長跑進入衝刺階段,得我媽的阜啪唧啪唧響成一片。
「娟,我要了!我要到你眼裏!」老牛要求道,他動作沒有停歇,下體發狠般衝撞着我媽的豐,嘴裏呼呼着氣。
「啊……隨、隨你……啊……你想……哪兒……就哪……啊……」我媽被老牛頂得聲顫身抖,語不成聲,股卻好像翹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巴,「啵」的一聲響,我媽隨着他的動作身子一抖,發出一聲婉轉的嬌,接着老牛飛快地用手扶着巴,衝着我媽的眼頂了過去,緊緊地抵在上面。
「啊…」我媽昂首悲鳴,發出一聲抑而低沉的呻,好像整個人都要癱軟了。
老牛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肢,下身死死頂着我媽的豐,頭卡在我媽菊花處,赤的股痙攣着,一股股的生命華釋放到我媽直腸深處。
幽暗樹叢後的我,也不住暗自閉目息,下體顫抖着,出滾滾熱……
停了一會兒,兩人緩緩分開。只聽那邊我媽又似埋怨、又似撒嬌地説:「你最後那下都頂進去了!把我股都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沒忍住!娟,你這會兒還疼嗎?」
一陣軟語温存之後,我媽又嗔道:「你又這麼多!出來沒帶衞生紙,怎麼辦?這都順着大腿往下了!」
老牛嘿嘿笑:「這個沒事兒!就唄,大晚上的,誰會注意!」
我媽笑罵了一聲:「你個害人!」卻也沒再説他。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傳來,只見兩個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後退,順着原路匆匆返回……
這次旅遊回來之後的幾年,老牛跟着別人做水電裝修,我媽在縣二中教書,我在省城上大學。
老牛手巧膽子大,闖勁也足,開始跟着別人幹,後來自己就拉了一支隊伍,掛靠到有資質、有門路的公司,慢慢地幹起來了。
我大學畢業以後也回了縣裏,在縣環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際相對簡單。我呢,還就喜這種按部就班的生活,換句話説,就是「不求上進」。
我跟老牛是兩個狀態,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家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機遇。那些年房地產開發如火如荼,相關的行業也跟着紅火,老牛忙活得團團轉,手底下一幫人跟着吃飯,還要喝酒吃飯拉關係,請客送禮拜碼頭。
看老牛一天到晚這麼風風火火,我還調侃他大忙人來着,老牛擺着手説,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時領着一幫人幹活兒辛苦且不説,平時這甲方、關係户、監理、質檢什麼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個來了都得應付,再説幹工程還得前期墊資,結了舊賬填新賬,利潤永遠都在賬面上,賺點兒錢也不容易。
話是這麼説,但老牛確實也不是過去那個鄉下的憨大個兒了,他現在自己也註冊了公司、申請這個那個資質,混得風生水起。早期拉活兒時開的破面包,也換成了國產越野。家裏經濟情況明顯改善,我媽穿着也講究了許多,本來過去不化妝的,後來出門也畫個淡妝,更顯韻致。
有一年趕上國家調控,房地產業不景氣,老牛墊資幹到封頂,那個開發商資金鍊正好也斷了。那段時間我回我媽家,進門就受到一片慘雲愁霧,我媽也不像過去那樣笑逐顏開。再看老牛那個發愁啊,煙不離手,雲吐霧,面相直接老了好幾歲。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這事兒,後來協調的結果,是那個開發商直接用幾套房子衝抵。其實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後來熬過房地產寒冬,這房價又起來了,老牛手裏的房子又值錢了。變現之後,老牛直接買了套躍層大宅,一家人喜喜住了進去。倆孩子長到四五歲,都從家接出來,到城裏上幼兒園。回家之後,兩個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時會管我媽開玩笑地叫嫂子,我媽也不是很生氣了。
不過我還是最喜聽老牛管我媽叫娟。原先我爸本不叫我媽小名,有事要叫我媽的時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聽見老牛管我媽叫娟,我都會想起最初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媽風韻不減當年,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情愫。
是一篇好文,只是那個出軌有點太牽強了,覺作者有點急於進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