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聖劍精靈小姐才不會被男性勇者征服呢】【作者:Lotus@ルナ癌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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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tus@ルナ癌患者
字數:25561
寫在前面:這個月實在是怠惰了點,加上因為遊戲王1106卡包的關係進行了預期之外的消費,接了稿件佔用了更新的時間,暫時沒有總司的更新。
但這個月又不能沒有文章發出來,所以就用以前的一篇舊文充數了x
還請諸位多多海涵(鞠躬)
*
傳説中,救世的聖女「梅爾忒」,擊敗了魔王。
傳説中,不甘失敗的魔王在臨死前,對世界施加了詛咒,魔物們從地獄裏無盡地湧出,遮天蔽。
傳説中,聖女用生命為代價,封印了地獄之門。陽光得以再度撫摸大地,人間再度充滿歡聲笑語。
傳説中,一直陪伴着聖女戰鬥到最後一刻的聖劍,為聖女的死發出了悲鳴,滴下了淚珠。
傳説中,這淚水動了上蒼。奇蹟出現了——聖女重新張開了雙眼,帶着温柔的微笑,不捨地辭別人世,踏上了天國的階梯。
而這柄被留在人間聖劍,從此被以聖女之名命名。數百年裏,這柄聖劍一直被供奉在聖女故鄉的祠堂裏,接受者信徒們的朝拜。
然而,沒人能夠聽到。
這柄誕生了自我意識的聖劍,一直髮出着無聲的吶喊——
「媽的!小妞!帶老子一起走啊!!!!」
*
傳説中的聖劍很苦惱。
遭遇意外事故掛掉跑到了異世界,結果靈魂竟然跑到一把劍上。好在這把劍本身有着不俗的力量,而劍的主人也是一個絕世美少女,他趁此機會與美少女情。得知美少女在與什麼人打着仗,乾脆就把前世背過的《三十六計]》《孫子兵法》什麼的一併傳了過去。
雖然他只是紙上談兵的程度,可那位美少女着實是天生的軍神、聖女,迅速消化了這異世界的戰術並靈活應用,成功擊敗了敵人的軍隊;而美少女的力量又與他的聖劍之力呼應、共鳴,短時間內彼此的力量都提升了數百倍,就連那位強大的魔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雖然最後美少女自我犧牲的那段嚇了他一大跳,但後來好歹復活了,真是虛驚一場。
只是沒想到她在最後竟然把他留在了人間,自己一個人跑了!
太不厚道了!
我幫了你那麼多,好歹把我一起帶走啊!順帶讓我變成人型也好啊!上一世我一輩子都還是個處男呢!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
——不過話説回來,這輩子變成了劍,而且主人剛好還是個美少女,手可以隨便碰個。上一任主人的小手摸起來的覺還真是……咕嘿嘿嘿……
不知多少年過去了。
聖劍的吶喊,似乎傳達到了神明那裏——或許恰好就是自己的前主人那裏。
奇蹟再度降臨。
照例在信徒們的朝拜中意着聖女身體的聖劍,意識突然模糊了那麼一個剎那。
陽光突然打在他的眼前,令他的視線豁然開朗;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同時傳入了他的耳朵。深秋裏略帶些涼意的風拂過身體,讓他身體發顫,鼻子似乎也有些發癢。
「阿啾——!!」
這噴嚏聲是如此的可愛,簡直就是一名嬌的少女着涼後發出的聲音。
(——怎麼回事?)
他如夢初醒般,茫地使用着自己的五,受着這好久都沒有體會過的覺。
手顫顫巍巍地抬了起來,彷彿一名癱瘓許久的病患,在做着康復訓練一般。他把手放在眼前——如此嬌小的手掌上,沒有一點的糙,看起來本不是男的手掌。
「……誒?」
因為驚訝,他下意識地發出聲音——可這聲音卻與剛才的噴嚏聲那麼的相似,都是銀鈴般清脆悦耳。
理解了發生了什麼事的瞬間,聖劍不由得縮緊身體,用纖細的手臂護住自己赤的前。鴨子坐的雙腿不知怎的提不起力氣,只好慌張地垂下手臂,用手掌遮住下身。手臂之間,白皙的肌膚出點點光。
——他,從它,變成了她。
*
祭司一樣的人急匆匆地把她連同那柄聖劍從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
他在道路上似乎説了什麼「魔王復活」「聖女顯靈」之類的話,但她完全沒有聽進去。一路上,她不斷地打量着自己的雙手,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透過宮殿內的銅柱,她得以一窺自己現在的容貌。
——除了年齡小了那麼點外,其餘的與那位救世的聖女一模一樣。
銀的直髮長達部,碧的眸子茫地看着鏡中的自己,牛的肌膚之下透着淡淡紅暈。如此緻的容貌,彷彿某位能工巧匠心雕琢的一般,惹人心醉。
只是,神殿裏的人們,似乎並沒有把她當做一名「可愛的女孩子」來看待。
來到到一間大廳裏的她,像是人偶一樣的、被強行「安放」在玉階之上的王座上。身上沒有一件衣物,貧瘠的部與神秘的陰部毫無保留地暴在眾人的面前——這也難怪,畢竟,「道具」是不需要衣服的。
她當然想要反抗。
然而——
「……」
身體使不上勁。
分明可以覺到龐大的力量在身體裏動,可她完全無法調動起這些力量,與身為劍的時候完全不同。
是因為變成了人類的樣子所以不能使用力量了嗎?她看了一眼被祭祀緊緊握在手上的本體·聖劍「梅爾忒」,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直覺告訴她,正是因為本體被外人抓住了,她才會渾身無力。
無奈之下,她只得豎起耳朵,傾聽下方圓桌旁人們的對話——
嘰嘰喳喳。
嘰嘰喳喳。
總結起來大概就是新的魔王又出現了,人類聯軍節節敗退。恰好在此時聖女顯靈,聖劍靈出現,希望聖劍靈能夠選出一位勇者或者聖女,帶領人們,消滅魔王。他們打算將聖劍給現人類最強的劍聖、同時也是聖教的聖騎士的護教騎士團團長來使用。
她看了一眼那個長着絡腮鬍子、渾身上下長滿肌的傢伙,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讓這種穿着衣服的猩猩來觸摸自己的身體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好歹選個美少女啥的來當她的主人啊!
反正就算是不會用劍的貴族小姐,她都可以讓其變為出的戰士——身為最強的聖劍,她有着這樣的自信。
想到和可愛的小姐姐親密接觸,她的身體裏立即充滿了力量。
聖劍少女站了起來。
「——聽之!」
她毫不扭捏地直身子,看不出絲毫的羞怯之。秋的陽光透過記述着數百年前那段傳説故事的彩繪玻璃入大廳,清冷的光線落在她動人的嬌軀上,熠熠地反着光彩。聖潔的光輝於那張俏臉上綻放,這副神聖凜然的姿態,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慚形穢,凝視着那赤的軀體的數十道視線裏,竟然沒有一絲的穢之情。
此時距離救世的聖女拯救世界不過數百年,人們對那位聖女的信仰還沒有消退。
他們全都停下了爭吵,對着聖劍少女單膝下跪,聆聽她的教誨——
「聽之!汝等謹記,將具備資質的少女帶至我的身邊!」
她伸出手掌。旁邊的祭司乖乖的把劍放在了她手上。
霎時間,強大的力量從她的身上湧現出來。爆發出的光輝,連天上太陽都為之黯然失。
「那人將會成為御使聖劍」梅爾忒「、討伐魔王拯救世界的勇者!」
——她才不會説她想要搞個皇帝選秀女,挑選出最漂亮的那個女孩子呢~!
聖劍顯靈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週的功夫就飛遍整個大陸。
無數懷抱着希望的少女們湧入這座因聖女而得以聞名的城市,渴望成為那名被選中的救世主。
然而——
(什麼嘛!為啥來的都是些歪瓜裂棗啊!!)
被冠以「梅爾忒」之名的聖劍少女,藏在聖劍內默默的吐槽道。
挑選的方法如前世的亞瑟王傳説一樣,讓人上台來拔出入石中的聖劍,拔得起來的人則會被選為新一任的勇者。當然,能不能拔起來得看梅爾忒本人願不願意。只要沒有被她挑上,就算是劍聖級別的冒險者都休想將劍拔出。
最初的幾天她還有心思幻化出人型一個個看。但在被連續好幾十個女漢子瞎眼之後,她就散去了靈之身,只留下了本體聖劍,使用魔法觀察着周圍。
説起來也是,那羣整風餐宿、和怪物拼死拼活的冒險者裏,怎麼可能會有可愛的妹子啊!再怎麼漂亮的女孩子,這麼連續搞個幾年,肌膚也會糙、手上也會長繭的吧。
就算真的要找萌妹子,也應該從法師裏找,劍士裏是幾乎沒有機會的。
而冒險者以外的角,要麼沒有那個膽量,要麼沒有那個興趣——前者往往是沒有接受過訓練的普通人,後者則大概都是貴族皇女之類。
雖然偶爾也是會出那麼幾個外表清秀的,但其中沒有一個能和聖女相比。
梅爾忒抱着保底的心態留下了幾個。要是再過個幾天還沒有那種超級美少女出現的話,她就得過且過的從裏面選一個吧。
「美少女你在哪裏呀……」
梅爾忒抱着膝蓋,坐在之前她接受人們朝拜的地方。當然,不再是赤身體,而是穿上了一件藍白的巫女服——話説回來這種魔幻的世界觀裏竟然有巫女服?!這也是讓她大開眼界。
她的本體就在台下不遠處。在這個距離下,她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把劍召喚回手上、或散去靈之體回到劍內。當然,前提是她的本體沒有被人拿在手上。
已經是她「顯靈」後的第30天。如果還沒有找到稱心如意的對象的話,她就只好從次一級裏的人裏將就一下了。周圍倒是有不少人在圍觀着,不過敢於上來嘗試的人已經不如最初幾天那麼多了。
「唉……」
梅爾忒再度發出一聲嘆息。她估摸着今天再也沒有人會來嘗試了,於是乎枕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小的休憩一下。反正要是有人試圖拔劍的話,她不可能受不到。
天逐漸的變暗,圍觀的人們也一點點的散去。
然而,待到只剩下十幾個人的時候,人羣裏傳來了騷動——正是這股騷動,將她驚醒了。
有人來挑戰這把石中劍了!
梅爾忒僅僅瞟了一眼,看到那是一個身材瘦削之人。昏暗的夜,讓她無法在這個距離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但大致辨認的出他似乎穿的並不是女的衣物。對於冒險者們來説,女穿男服裝也並不少見。
然而,這一瞟,卻讓她的視線再也無法從那個身影上移開。伴隨着那個人的接近,她的心撲騰撲騰地快速跳躍起來,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渴求。身體止不住地在發顫,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最深處覺醒——那件東西令她彷徨無措,令她畏懼不已。
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無法得知。
她的第六告訴她,絕對要阻止那個人靠近,不然令她恐懼的事情便會發生;但她的身體卻違揹着她的意志,為那個身影的存在而歡欣雀躍。她的本體聖劍也震顫着,銀白無垢的劍身上微微地綻放出光華,似乎是在為那個人的靠近指引方向。
靠着這光源,她得以看清那個人的真面目。
及肩的紅髮,清秀的面孔,堅毅的藍眸——這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特別的。
除了……他是一個男。
稜角分明,喉結突出。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男孩子,一個除了外表俊俏了那麼一點外毫無特徵的男孩子。
可在梅爾忒的眼裏,這個男子,卻佔據了整個世界。在她的視角里,無盡的光輝從男子的身體裏溢出,燦爛、卻不刺眼,美麗、卻不奢華,與聖劍的光輝遙遙呼應着、共鳴着。中的恐慌與焦躁在看到男子面貌的那一瞬間化為烏有,一股莫名的歡喜在她的全身迴響。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目標,一步、兩步……向着男子所在的方向蹣跚而去。
台下也有人發現了來人是一個男。但聖劍的異動卻令所有的言蜚語止息下來。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在梅爾忒抵達聖劍旁的時候,男子也恰好來到了她的面前,兩人之間僅距一步之遙。
男子的身體很乾淨,年輕的臉龐上沒有一點鬍鬚,衣服也是剛剛清洗過,看不到明顯的污點。可梅爾忒卻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醉人的味道。與汗味之類的毫無關係,這股味道一入鼻腔便輕飄飄地升入了梅爾忒的腦海裏,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再也升不起對抵抗的念頭。
「聖劍小姐,您好。雖然很冒昧,請問,我可以試一試能不能拔出劍來嗎?」男子温和的笑道。
連話語彷彿都帶有魔力一般,不是經由耳朵、而是經由身體,傳達到梅爾忒的全身。從肌膚到身體裏的每個器官,都在為能夠聽到男子的聲音而雀躍着。梅爾忒的呼猛然間急促了許多,寬大的巫女服之下,尖興奮的立起。身體的最深處,一團火焰突然冒了出來,將龐大的熱量送往每個角落。
這股熱量,讓她的腦子都昏昏沉沉的,不發出夢囈一般的話語——「當、當然……請……請您務必將劍拔出……」
「謝謝,我會努力的。」
男子再度對梅爾忒展顏一笑。
這讓聖劍的少女小臉通紅。
在梅爾忒期盼的眼神中,男子伸出手來,握緊聖劍的劍柄。受着從本體上傳來的男子肌膚的温度,梅爾忒再也忍耐不住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呼,顫抖的腿難以支撐身體,令她癱倒在地上,仰視着男子高大的身影。身下的私密之處也似乎產生了覺,酥麻的覺令她產生了伸出手指去搔撓的衝動。
男子微微一用力。
聖劍卻倏地離開了地面,輕飄飄地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若不是手上傳來了觸,男子幾乎就要認為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拿了呢。
而與男子的動作相應的,在他用力的那個瞬間,驚人的熱量衝擊往梅爾忒的私密之處。完全沒有經驗的聖劍少女怎能抵抗這份刺,一下子抵達了從未體驗過的極樂之地。在男子把劍提到最高處的時候,她也經歷了人生之中第一次的高。
片刻的寂靜之後,興奮的歡呼聲在周圍的人羣中響了起來。雖然拔出聖劍的人是男,但這已經證明了他的資質,人類終於再度擁有了能夠擊敗魔王的勇者,這怎能不令他們歡喜?
後被稱為「光焰勇者」的男子也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裏僅允許女子來拔劍,但他最終還是順從了內心的呼喚,趁着周圍人少的時候來到了祭壇上。這一刻,他抵達了人生中最光輝的一站,志得意滿地高高舉起聖劍,接着眾人的呼聲。聖劍也聽從他的意願,散發出七彩的光輝,照亮了這片昏暗的天空。
自然,沒有人能夠發現。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初次見面的男人的旁邊。
有着聖潔外表的少女,因為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搐着身體。
*
梅爾忒不知道。
她眼前站着的,是這個時代的「勇者」,是伴隨着「討伐魔王」的宿命而降生的人類的救世主。身為「聖劍」的她,在「勇者」的面前自然是毫無抵抗的能力。
當然,她現在也沒必要知道這件事了。
「啊哈……勇者、大人……哈、哈……」
在嬌媚的息中,梅爾忒情難自地輕聲呼喚着自己未來的主人的稱呼。濡濕的雙眸一眨不眨地凝視着那個光芒萬丈的身影,深似江海的情意綿綿不絕地從心靈的窗户出來。
對於聖劍來説,與勇者之間的這份因緣是比詛咒還要深刻的東西。哪怕是虛假的愛意,也足以令她神魂顛倒,連不已。前世是男?喜歡的是女子?在這一刻都無所謂了。為了眼前的這位勇者,她可以奉獻一切——
顫顫巍巍地雙手伸往勇者未持劍的那隻大手,像是捧起珍寶一樣温柔地抱住——體上的接觸,更給她帶來了別樣的刺,她幾乎就快要抵達第二次的高。從口燃起並逐漸蔓延至全身的情慾的火焰,將她的肌膚蒸得通紅,淋漓的香汗浸濕了衣衫,散發出濃郁的處子體香。
這副人比花嬌的人模樣,一下子就奪走了勇者的目光。他下意識地反手握緊梅爾忒的小手,將她從地上拉起,語氣也變得格外的温柔:「聖劍小姐,請問,我這樣算是合格了嗎?」
「當、當然……啊哈……啊哈……您是……唯一有資格……哈……觸碰我的身體的人……啊哈……」
梅爾忒悄咪咪地磨蹭着大腿,想要平息着那股衝動。
可勇者就像太陽一樣,無限而又持續地散發着光和熱,那股躁動不僅沒有被安撫下來,反而愈演愈烈。勇者的目光,勇者的話語,勇者的氣味,勇者的觸碰,對她而言是比罌粟還要可怕的東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強烈地渴求着,希冀着。
不過,正是因為陷入了這種本能的衝動,大腦放空,她才能更為清晰地聆聽到心中的聲音,察覺到自身的秘密。身為聖劍的使命也好,具備的能力也好,在這一刻悉數入了她的腦海。而她又一字不地、轉述給了眼前的「愛人」。
「只是……哈、哈、哈……您現在,還不能完全的發揮出我的力量……」她強忍着勇者的手指、向他宣誓忠誠的衝動,傾訴道。「還需要……還需要一個步驟……啊哈……您還需要和我簽訂下契約……成為我真正的主人……」
「契約?」勇者詫異地挑起眉頭,連忙問道:「簽訂契約的方法是什麼?」
「……」
梅爾忒知着從本體過來的信息,紅撲撲地小臉上蒙上了一層羞意。
她依偎着勇者的身體,牽住他的手,六分羞怯、三分歡喜、還帶着一分的期待,嬌俏地低語道:「請您、跟着我來……」
拉着一臉茫然的勇者、向着祭廟後的宮殿裏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聞風趕來的人。看着平裏面若寒霜、孤傲高潔、氣勢凜然,神聖不可侵犯的那位聖劍靈,此刻小鳥依人的纏着一個陌生的男子,恭敬的、甚至有些諂媚的談笑着,那羣人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而那副情竇初開的少女清純與大和撫子般的人風韻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他們大飽眼福。
很快的,兩人來到了梅爾忒的寢室。
一張樸素的單人牀坐落在房間的一邊,姣白的月光透過窗户飄然落下,將潔白的牀單都映照的晶瑩皎潔。
梅爾忒牽着勇者的手,來到了牀邊。
「莫非,簽訂契約的方法是……」勇者不是傻瓜,看到這架勢與少女的表情,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圖。面對梅爾忒這種級別的美少女,要説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可他自家鄉被魔王軍摧毀後就顛沛離、冒險以外沒什麼和女孩子接觸的機會,突然面對這香豔的一幕,也有些茫然失措。
「是、是……」
梅爾忒害羞的別過頭,不敢直視勇者的目光。
她又何嘗不是第一次?在扶着勇者坐下後,她也愣愣地坐在牀榻上,只是美目朦朧地盯着勇者的臉龐,兩手手指糾結地在身後纏繞在一起,半天説不出一句話。
勇者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是男士先開口的時候了:「那個……我其實是頭一次……沒有經驗來着……應該做些什麼呢……」
「我、我也不清楚……」梅爾忒怯生生地抬起頭,觸碰到勇者那灼熱的目光後又連忙垂下,耳子處被染上了紅暈。「大概、要先衣服吧……」
「是、是嗎?」
勇者尷尬地垂下頭,回答道。
隨即又是半晌的沉默。
他心中悔意大生——怎麼平裏光顧着鍛鍊自己,沒學會什麼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
就在他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突然間,卻聽到旁邊傳來了些許的動靜——「沙沙」的聲音,好像是衣服在肌膚上摩擦的聲響。
勇者一下子抬起了頭,目光灼然地看向前方——
只見宛若童話中的妖一般美麗純潔、又帶有仙子的神聖高貴的可愛的少女,慢慢地褪下了身上的巫女服。已經出在外的玲瓏緻的肩膀,似乎察覺到了勇者的目光,可愛地一顫一顫着。
衣服繼續滑下。勇者驚奇的發現,梅爾忒寬大的衣服下竟然沒有穿着內衣。與少女的身材頗為相稱的嬌小的部,毫無遮掩的暴在他的面前。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體的他,目不轉睛地看着少女的體,直看得她蜷縮起身子,晶瑩白皙的肌膚之下再度升起朵朵嫣紅。
只聽得撲地一聲,巫女服墜落在了牀上。完全沒有衣物遮掩光的聖劍少女,恍若回到了剛剛變成人型的那個時候——只不過,心情卻與那時完全不一樣。
「……勇者、大人……您也……下衣服吧……」
雖然歡喜於勇者能夠着於自己的身體,但梅爾忒還是有點羞澀,連説話都斷斷續續的。她雙手抱肩,捂在自己的前——不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之態,更是別有一種美。
勇者恍然地點點頭,手上開始有了動作。不過視線還是沒有移開,全部神都集中在欣賞少女的美貌之上,連解一個紐扣都磨蹭了半天。
許久,兩人終於坦誠相對。
勇者的身材並不是很魁梧,但飽經鍛鍊的體卻是很結實,身上沒有半點贅。而更讓梅爾忒吃驚的是,該説不愧是勇者嗎?連「那裏」都無愧於這個稱號。哪怕是萎靡的狀態,都有着堪比她前世男身起時的大小。
「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勇者本人倒是沒有自覺,只是被女子看着體也有點不自在。他撓着頭髮,慌忙的問道。
「接下來……應該是接吻……吧?書裏的男女,在歡好之前……好像都會接吻的……」面對「喜歡的人」,梅爾忒哪裏敢把前世的H片裏的內容説出來?只好回憶起幾本口味較淡的書中的內容勉強回答道。
聞言,勇者自然而然地看向梅爾忒的香。雖未塗抹化妝品卻依然粉晶瑩的兩瓣,誘惑着人一口咬下。可是,除卻他這位勇者外,有誰有這個資格一親芳澤呢?
想到這兒,一股莫名的成就在他的心中升起。他一點點地靠近梅爾忒的臉龐。直到連少女紫瞳孔內自己的身影都能看得見的時候才停下。清幽的體香飄入他的鼻腔,讓他的心頭為之一蕩。
梅爾忒的心頭七上八下的。在現在的她看來,能把初吻獻給勇者大人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可女的矜持卻讓她緊張兮兮害怕不已。潔白的牙齒輕輕釦住下,小手在身後緊緊地握成一團——她不想被勇者看成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那……我親了?」
「……嗯……」
聽到梅爾忒聲若蚊蠅的回覆後,勇者再也不那麼不解風情了。湊上前去、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兩人的,觸碰在一起。
「……!!!」
梅爾忒徹底沉浸了進去。
分明只是簡單的與的接觸,但從她的心底卻升起了巨大的滿足。體上雖然沒有得到明顯的快,但神上的喜悦,卻壓倒的在身體裏燃燒起來。這份神上的熱量燒灼的她口乾舌燥,想要得到甘的滋潤。
還是個雛兒的勇者以為只要嘴相碰就完事了。
可一觸即分的接吻完全無法令梅爾忒得到滿足。
剛才那微妙的既羞卻喜的表情,在與勇者初次接吻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留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的,僅剩下無窮的媚意、無盡的渴望。
臉依舊是通紅的,只是這紅裏藴含着的卻是興奮與情動。水汪汪的眼睛裏一片茫然,鼻翼嗡動、嬌連連。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勇者的臉頰上,令那張頗為帥氣的臉龐也染上了點點紅暈。
「……」
沒有給勇者説話的時間,在對方驚訝的注視下,梅爾忒主動吻上了他的。
這次,她可不會僅停留在嘴相碰。
香舌伸進勇者的內——分明應該是由男方做的事情,現在卻由梅爾忒主動的挑起。勇者的抵抗也是一點也不經心,輕易就被少女青澀的動作挑開牙關、被她的香舌入侵了他的領域。兩軍在勇者的口腔裏艱難地打着攻堅戰,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不斷地從對方那裏掠奪着香甜的津,
……不知何時起,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淺與深的肌膚鮮明地對照着,奢華與厚實的肢體錯纏繞着。重的呼聲,清脆的舌吻聲,在房間裏奏響起一曲慾望之音的序曲。
雙方都是「新兵」,因此在最開始的時候拼的纏纏綿綿難分高下。可勇者的學習能力意外的高,很快就掌握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擊潰了梅爾忒的遠征軍後長驅直入,在少女的嘴裏縱橫馳騁。
原本想依靠着勇者的口水滋潤乾涸的喉嚨的少女才發現,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情。因為而來的津不僅沒有緩解那份飢渴,反而令它愈演愈烈,那股火焰也火上澆油般地燒得更加旺盛。越是就越是難耐,越是難耐就越想用力汲取水分——如此的惡循環,讓梅爾忒徹底地亂,完全忘記了時間的動。
許久,兩人才止息了干戈,分開了。銀的絲線在兩人的嘴間拉開、下墜,落在他們緊觸的脯上。
兩對眼睛凝視着彼此,可除了在情慾的漩渦中心搖曳着的對方的身影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無聲勝卻有聲。
再也不需要提示了。勇者微微用力,將梅爾忒壓在了牀單上。
他天生自帶的另一把「聖劍」,此刻散發着驚人的熱量。他本能地將這把筆直的劍抵在了聖劍少女濕潤的溪谷之上。沒有一點髮的谷間,已經有潺潺水在淌。
梅爾忒的身體被情慾的火焰蒸煮着,可那柄勇者的聖劍的温度卻還要凌駕在她的體温之上。傳遞過來的氣息,傳遞過來的熱量,讓少女再也忍耐不住、搖動着纖細的搖擺與股,試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變成負數。
可勇者卻突然壞心眼地抬高了身體,讓梅爾忒的陰只能堪堪摩擦過龜頭。那一觸的覺令梅爾忒打了一個顫慄,熱從接觸的地方逆而上,湧入她的子宮裏——經的地方無一不燙得生疼,燙得肌痙攣。
「給、我……求……求……您……」
梅爾忒用顫抖的語調,哀求着。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
她喜悦着。終於可以將自己完全的付給「最愛的那個人」;
可她又惶恐着。這份愛意是那麼的突然,宛若空中樓閣一般縹緲,又似水中明月一般濛而不真切。
這副動人的模樣,令勇者憐惜不已。
可他還有一件事情要確認。為此,他強行忍耐住了自己的慾望。
「聖劍小姐……」他直視梅爾忒的眼睛,真摯地、深情地,説道:「……我喜歡你。」
在勇者看來,兩人之間一定是有命運在聯繫着吧——
聖劍少女因為這比詛咒還要深刻的緣分,對勇者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愛意,連她前世養成的觀念與取向都足以扭曲的愛意;而勇者又豈能不因這緣分而對少女一見鍾情,對少女着不已?
只是比起前世記憶作祟的聖劍少女,勇者更為坦然地接受了這份很有可能是被強加的愛意。正因為深愛着,所以他害怕,害怕少女只是要簽訂契約才獻上了身體,害怕少女對他毫無情。
所以,他此刻鄭重地詢問道:
「那麼,你對我……是怎麼看的呢?你……喜歡我嗎?」
毫無情調、樸素至極的告白,卻成為壓垮少女糾結內心的最後一稻草。
莫名而來的狂喜,吹散了一切的茫與不安。她的心跳,達到了有生以來最為快速的一次。耳畔,那句「我喜歡你」不停地迴響着,將她對於前世男身份的顧慮徹底的壓下。
什麼都不再需要了,什麼都無須顧慮了,只要被這個人喜愛着就可以了。
亢奮之下,梅爾忒摟緊勇者的,大聲喊叫道:「勇者大人……我喜歡你!我愛着你!請讓我……成為你的東西吧!」
——下一刻,劇烈的疼痛,便從身下傳來。
勇者的「聖劍」,義無反顧地衝破了那層象徵着貞潔的薄膜,入了梅爾忒這相較而言過於窄小的「劍鞘」中。堅硬而又滾燙的那巨物,強硬地撐開少女緊緻的腔道,在這片處女地上艱難前行。
要説不怕疼是不可能的。可在梅爾忒心中佔據壓倒地位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喜悦。
——終於,被這個人徹底的佔有了!
——終於,完全地成為這個人的所有物了!
纖細的手指因疼痛在勇者的背部劃過,卻帶不來任何的抓痕——身為「聖劍」的梅爾忒,是絕對不會、也絕對不能傷害主人的。
可這卻讓勇者的動作那麼頓了一頓。看着少女煞白的面,勇者愛憐地垂下頭,用舌尖拭去少女眼角的淚珠。一雙大手無師自通地在少女的身體上撫着,撥着少女最為的那些位置。腋下、尖、側腹、瓣……大手温柔地拂過這些地方,指尖在白透紅的肌膚上彈奏着,舒緩着破瓜的痛苦,將少女疼痛的嗚咽化為嬌媚的息。
「嗚……嗚……」
勇者轉移了攻擊的方向,再度奪走了梅爾忒的。自少女身上磨練出來的舌技,輕易地擊潰了她的抵抗,兩人的舌頭不分你我地纏綿在一起,正好像兩人現在的體位。
與正戰的如火如荼的上身相比,下面的戰鬥已經暫時的告一段落了。梅爾忒的體略微有些幼,小小的無法完全下勇者天賦異稟的巨,分明已經頂到了最深處、卻依舊有一部分沒有進入。
愛惜少女的勇者當然不會為了自己的快樂讓少女承擔更多的傷痛。他停下繼續深入的嘗試,轉為在少女的身體裏緩慢地起來。狹窄的小,使得腔層層疊疊地裹住勇者的,緊緻的沒有一點空隙。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壁,幾乎就要讓他繳械投降。可身為男的那份「自尊」,讓他強行按捺下快,繼續着活運動。
「嗯……唔嗯……」
從梅爾忒的喉嚨裏,漸漸地開始淌出快樂的呻聲。
最初的疼痛漸漸的不見了。炙熱的硬物在自己最嬌弱的部位鞭撻着,與焦躁的慾火不同的温熱散發至她的全身上下;空虛的小被逐漸的撐開、滿,花蕊被強有力地撞擊着,充實與酥麻織在一起,令她快樂的簡直就要發狂!
最愛之人的味道,浸染着這花腔裏的每一個角落,由此帶來的神上的歡愉,更是讓她沉於這野的之中——這味道,是自己變成勇者大人的東西的最有力的鐵證。
「啊哈……啊哈……啊哈……」
「要去了……要去了——!!!」
男人沉重地息着。
女人嫵媚地嬌着。
初嘗果的兩個人,用體直接地與對方着。肌膚的一次顫抖,眼神的一次匯,都在無言地傳達着信息,以求讓愛人抵達那巔峯的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勇者終於忍耐不住,在一次深深地衝擊後,噴出粘稠的白濁。熾熱而又濃厚,帶有深深勇者味道的澆灌在梅爾忒嬌的宮頸上。如此濃烈的刺之下,少女猛地繃起身子、弓起腳踝,被衝上了絕美的高。濺,將身下的牀單都打濕了。
雲銷雨霽。
依舊保持着負距離的兩人相擁在一起,訴説着講不完的情話。
梅爾忒像只小貓咪一樣蜷縮着枕在勇者的膛上,安靜地傾聽着他的心跳聲,時而附和着勇者的話語,時而款款講述着自己與聖女的經歷。勇者的大手沿着銀髮滑過她光潔的脊背,但動作裏沒有一絲一毫的靡之情,能受到的只有滿滿的愛意與温柔。梅爾忒則用雙手緊緊握住勇者的另一隻胳膊,將糙卻温暖的手蓋在自己的俏臉上,滿足地摩挲着。有時,她還會輕輕舐過勇者的膛或掌心,將勇者的味道牢牢銘刻在心裏。
環繞着愛人的氣息,她只覺自己的身心都要融化在這温馨與柔情裏了。
「……累了嗎?」
「沒有呢。」梅爾忒搖搖頭。美麗的銀髮隨着她的動作飄舞,在月光下映着別樣的光華。
她撐起身體,直視着勇者的眼眸。無盡的深情在目光的接觸中傳達於兩人的心間。
突然,勇者的表情微微一僵。
「主人大人還沒有滿足吧?」
受着身體裏的異動,梅爾忒促狹的一笑。聖潔的小臉上卻綻放着小惡魔似得壞笑,這異樣的魅力,讓勇者對梅爾忒的愛意再度濃厚了一倍。
梅爾忒將小股壓在勇者的身上,笑的愈發嫵媚。
「這次……就讓我,來服侍您吧……」
【戰鬥の終焉】
「這是最後的戰鬥了……加油,梅爾忒!」
「嗯!主人大人!」
靈一樣可愛而又出塵的少女,在持劍的紅髮男子的上輕輕啄了一下。隨後,她的身體逐漸變淡、化為無數的光點,像柳絮一般乘風散去。
男子手中的白銀之劍驀地綻放出耀眼的光輝。
這是驅散惡、淨化不潔的神聖之光。
令人驚訝的是,這光輝纏繞在白銀之劍的周圍,凝而不散,幻化為火焰一樣的形狀,搖曳着、燃燒着。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可以從這團光輝燦爛的火焰中受到龐大的力量。
——這正是他被稱作「光焰勇者」的緣由。
輕吻了一下聖劍的劍鏜,勇者揮舞着聖劍「梅爾忒」,帶領着在旅途中結識的同伴們,向着這場艱苦旅途的終點——魔王的宮殿殺去。
*
「——結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勇者拼卻最後一絲力氣,將燃燒着光焰的聖劍,釘在了魔王的心口。在這堪稱魔王天敵的聖劍面前,哪怕是有着極強自愈力的魔族之王,也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
「詛咒你,人類的勇者!詛咒你,萬惡的聖劍!」
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終末,魔王怨憤地瞪着這兩個將他殺死的罪魁禍首,嘴裏噴吐着惡毒的話語。
可已經因詛咒差點失去過喜歡的初代聖女的梅爾忒,哪裏會再給他留下機會?劍鋒之上強大的力量一閃,隨即將魔王徹底的燒作飛灰。
伴隨着魔王的死,聖劍「哐當」一聲地掉落在地上。
而拄着劍的勇者,則在跌到之前被人型化的梅爾忒及時的攙扶着,緩緩坐在地上。
「……勝利了……呢……」
勇者呆呆的看着那個大敵原先所在的位置,一時間愣住了神。艱難的旅途,在這一刻終於來了結束,威脅着全人類的魔王再次被消滅掉——經由他的手。
在這期間,梅爾忒用衣袖擦拭着勇者臉上的血與汗,又撕下幾條布作為繃帶、暫時的包紮着勇者的傷口。看着比之前乾淨了許多的勇者,她「呼~」地鬆口氣,伸出小手,摟住他結實的身體。
她比誰都明白,這具身體上受過多少的傷,過多少的血。自然也能理解勇者此刻的心情。
「是的。我們勝利了。」
小手撫着勇者的臉龐,將其擺向自己的方向,深情凝望着他的眼睛。梅爾忒的臉緩緩地靠近,讓勇者的視野裏,只能容納下自己一個人。
等他回過神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一釐米,略帶些情慾熱量的吐息,徑直的呼在他的臉上。畢竟是老夫老,他頃刻就明白了少女的意思,擁着少女的嬌軀,湊上前去、堵住少女的櫻。
啾——啾——
像是要把對方碎一般的,兩人緊緊的懷抱着彼此,用與舌傾吐着對彼此的愛意。
漸漸地,衣服變成了阻礙。
而傷口的疼痛與血的鏽味,更能發起男人的兇。
伴隨着梅爾忒一聲嬌媚而又滿足的嘆息聲,勇者與聖劍少女,在魔王的王座之下,結合在了一起。
*
迴歸之後,勇者回絕了各個王國的賞賜,以聖女教會護教騎士團團長兼首席聖騎士的身份,在聖女的家鄉、同時也是教會的大本營住下;而聖劍「梅爾忒」則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討伐魔王后被送還了教會,依舊被在最初接受朝拜的地方。
只不過那名美麗的聖劍靈,則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偶爾有傳言説,在離聖劍祠堂不遠的騎士團長府邸裏,時常可以看到某個銀髮少女的身影——當然,但凡造謠的人,無一不被這位強大的聖騎士揍個半死。
「光焰勇者」享年八十三歲。
終生未婚。
傳説在他逝世的那天,祠堂裏的聖劍發出了一聲悠長的低鳴,為這位戰友的逝世哀悼着。
而在他的墳頭,經常可以看到一名銀髮的美少女嗚咽哭泣,撒下點點淚花。
光焰勇者的逝世,並沒有立即消除掉兩人之間的那份因詛咒似的因緣而滋生的愛意。梅爾忒因為愛人的去世終以淚洗面,有時候一整天都待在聖劍裏面、不願出去。
只是,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再怎麼深厚的情,隨着百年時間的逝,也漸漸地歸於平靜。
沒有了這份強烈的情的遮蔽,梅爾忒的大腦也慢慢地冷靜下來。恍若一場大夢醒來,梅爾忒前世的記憶再度主宰起她的思考,她開始重新審視那段曾經看起來美好的記憶——
「嘔——!!」
她捂住嘴,努力抑制住從心底泛起的噁心。
——簡直是一場噩夢。
「我竟然……對一個男人……搖首翹尾……」
覺又有什麼噁心的東西要從喉嚨裏衝出來,梅爾忒連忙輕拍口,深深地呼着。
自己曾經和一個男人接吻……甚至還讓男人的在身體裏橫衝直撞……任由那種的腥臭味沾滿全身……
每次憶起這些經歷,她都會急匆匆地衝入浴室裏,洗刷着身上的不潔與骯髒。不僅體外,她甚至還用淋浴頭沖洗着小,想將身體裏的「污垢」也清洗掉。當然,這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安,可如果不這麼自欺欺人,她估計一整個星期都睡不好覺。
温熱的水舒緩地過稚而又的花徑,恰到好處的刺、令梅爾忒的腔一顫一顫地;纖細的手指伸進去,清洗着更為深處的部分,卻又給她帶來不一樣的舒適之。尤其是在觸及某些位置的時候,梅爾忒甚至會自制不住地緊繃身體窩成一團,分泌的愛將整個手掌都浸得濕淋淋的,嬌出悦耳的呼聲。
身體被淨化的舒適讓她緊張的神經一點點的鬆弛,而自帶來的快更是把她帶入了美妙絕倫的境地。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可以放空大腦,把噁心的記憶全都拋在腦後。最初只是為了清洗身體而不得已為之的行為,到後來慢慢變成了一種習慣。
對那份快樂成癮了的梅爾忒,自的頻率越來越高,從每週一次,漸漸地變成兩次、三次,到後來甚至如果不每天都藉身體的話就會空虛難耐,慾火中燒。
不知何時起,教會的人們逐漸可以看得到這位傳説中的人物。那位擊敗了兩位魔王的人類的大英雄,那位高貴聖潔的聖劍的靈,似乎擺了勇者去世所帶來的傷痛,帶着慵懶的笑容,悠然地徘徊於教會的各個角落。
誰能想象得到,在張神聖的面孔每晚都會帶着奮的快樂與愉悦,失神的陷入沉睡。
*
距離上一任勇者討伐魔王后的五百年,魔王再度復甦了。
繼承了前兩任魔王的怨念,他率領魔物大軍揮師西進,目標直指聖女的故鄉,聖城,意圖將這座聖劍鎮守的城市化為灰燼。
人類也很快的做出了反應。現在的情況與五百年前又有所不同,人類各國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單靠一國之力實在無法抵抗魔族。各個國家的上層人士都集中於聖城,頗有把這裏當做人類聯軍的大本營的打算。
自然,人們也希冀着再度出現一位勇者,拔出聖劍,擊敗魔王。
以往除卻聖教的信徒外無人問津的祠堂,再度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許多冒險者紛紛都來此一試機緣,説不準就被聖劍認為主人功成名就了呢。
——可惜,聖劍小姐一看到這些人,就不由得想起了遇到上一任勇者的往事,心情一下子就糟糕起來了,別説被他們拔出來,就連讓他們碰一碰自己的身體(聖劍本體)都覺得噁心。
但因緣這種東西,誰都無法預料。
*
「……嗯?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熱鬧?」
礙於只能在本體附近活動,數百年的時間,梅爾忒幾乎把周圍都逛遍了。最近她的生活幾乎已經變成三點一線——澡堂(洗澡),自己的寢室(自),聖劍祠堂(睡覺)。至於魔王出現的消息她當然知道,不過她理都不想理這羣傢伙。要知道,簽訂契約的方法可是誒!男記憶作祟的她怎麼會樂意找人來艹自己。
這天,吵吵嚷嚷的聲音,將她從睡眠中喚醒。她沒有現出身形,而是在劍內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只見有聖劍的「封印之石」從祠堂轉移到了教會的廣場中央,周圍的高台上坐有各國的王公貴族。各國的青年才俊,紛紛在台下蓄勢待發,他們無一不目不轉睛地盯着聖劍,眼睛裏閃爍着餓狼一樣貪婪的綠光。
對台下這羣人,梅爾忒可沒有絲毫的興趣。
但在掃視台上的時候,她卻不由自主的被一道身影引住了——
那是一個穿着錦繡勁裝、口飾着某個貴族家紋的翩翩美少年。面目美如冠玉,雙眸炯炯有神,金髮隨風飄揚,繫七尺寶劍,英姿發,氣宇軒昂,真可謂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樣的俊傑身邊,自然少不了佳人相伴。一位有着公主氣質的絕少女,環着他的臂環俏然而立。美麗的公主臉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幸福地緊靠着身邊的愛人。
兩人的目光時不時會在一起,眼神都是那麼的柔情似水,會心一笑間着默默深情。
——這一幕,不知怎的,看得梅爾忒心頭那麼一緊,心底裏一股酸澀之情湧起。
她有過這種經驗。莫名其妙的情突然的浮現,和數百年前初次遇見二代目勇者的時候一模一樣。不同之處是那時產生的是不顧一切的愛戀,此刻誕生的是不甘與嫉妒。
她竭力轉移視線,不去想那邊的事情,可腦袋裏控制不住的開始浮現那一對少年少女親暱的模樣,中的妒火熊熊地燃燒着。
嫉妒,永遠是埋於人類心中的罪孽;惡念,永遠比善念更容易侵入人心。
看到這裏,大家也都該明白了——那名美少年,正是這個時代的勇者。
梅爾忒再也控制不住負面的情緒。在她的意念之下,聖劍突然從封印之石裏凌空飛起,在圍觀者震驚的目光中,化為一道白虹直衝少年而去。
少年周圍的人們都大喊着跑到一邊,唯獨那個公主模樣的少女臨危不亂,依舊抱住少年的胳膊,大有生死與共之意;可少年本人卻沒有擺出警戒的姿勢——雖然早在劍有異動的那一刻他就把手放在了劍柄上,不過不知怎的,心裏卻沒有一點的危機。
聖劍在觸及少年額頭的前一秒來了個急剎車。它收斂周身的光華,倏地自由落下,恰好跌在了少年的腳邊。從聖劍身上,飄出如煙如霧的點點光塵,在少年的身邊匯聚成閃耀着光輝的人形。
光華散去。
一位美麗的少女,安靜地閉住雙眸,雙膝及地,雙手合十,宛若在虔誠地禱告一樣,跪坐在了少年的面前。
人羣裏傳來了數聲驚呼。
比月光還要清澈的銀秀髮在突然出現的少女身後垂落,宛若大理石般光華白皙的肌膚上套着一套寬鬆的睡袍,纖細的手腳從袍下出來,令人擔心地面的涼氣會不會傷害到這具柔美的軀體。衣領處可以看得到的頸部,散發着甜美的氣息。
這些人從古老的記錄上知曉,這位突然少女應該就是聖劍的靈。
可是……似乎又與記載裏的有些不同。
傳言中陪在「光焰勇者」身邊的聖劍靈,是一個年紀看起來還沒有十、三四歲的幼小少女;可現在屈膝於昂比西亞家的公子身前的,卻是一名大約有17歲的嬌美女。
領口和袖口縫著高雅的蕾絲,帶著光澤的白睡衣包裹著她纖細的身體。由於布料很薄,隱約透現出身體的曲線,其纖細與柔美,讓圍觀者受到貫穿腦髓的衝擊。
宛若沾上夜的花瓣般的嘴輕輕開啓,少女略有點沙啞的磁聲音響起。
「終於……等到您了,勇者大人!」
她的眼睛一點點地睜開,喜極而泣的淚花在眼眶裏旋轉。濕潤的紺紫眼睛和長睫落在眼珠子上的陰影,都顯得美麗而。
——能據勇者的喜好調整自身的年齡段,這是梅爾忒今天才得知的能力。若不是嫉妒心的刺,她又怎能挖掘出潛藏於身體裏的秘密。
面對這樣楚楚可憐的一位少女深情的話語,少年他温柔的報以一笑,温文爾雅的姿態令梅爾忒一陣醉。梅爾忒急切地仰起小腦袋,傾聽着少年的話語——
「您是哪位?」
——下一秒,梅爾忒的中,響起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
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那位貴族少年相信她是聖劍的靈,要選他作為當代的勇者抗擊魔王。
名為亞諾的貴族青年倒是很果斷的同意了,但在得知需要與聖劍簽訂契約的時候,他表示必須得帶上他的未婚、同時也是少年所在王國的公主,一起去密室進行契約儀式。
「——這怎麼能行!?」
梅爾忒當即反對道。
且不説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嫉妒心極強的小女人的她會不會接受其她女在勇者身邊,契約的儀式其實就是啪啪啪,要是有人在旁邊圍觀的話她哪裏有那麼厚的臉皮進行的下去?
「若是不能帶着公主一起的話,我是不會去接受那什麼鬼儀式的!哪怕不用聖劍,我依舊能打敗魔王!」
可勇者的態度也很堅決,不對愛人之外的女人加以顏。如此決絕的態度,氣得梅爾忒銀牙緊咬,怒火中燒——當然,全都是對公主那個「狐狸」的。
她下意識地忽略掉她其實才是第三者、啊,其實現在連第三者都算不上,只是一味的單相思而已。
可勇者已經都説出「放棄聖劍」這種狠話了,她也不敢深。要是真把他氣走了,梅爾忒才要哭死呢。她決定在這裏以退為進,給這位勇者一點思考的時間,也讓周圍人能好好勸勸他。
「……如果這是勇者大人您的意見的話,我只能接受。但我已經認您為主,直到您生命的盡頭絕不會再尋新主,如果您改變意見的話,隨時都可以到我的房間。不過,請務必單獨前來。」
梅爾忒深深鞠躬,小手一招,聖劍自動飛回到她的手上。在眾人或驚豔、或羨慕、或貪婪的視線中,孤單的往教會深處走去。隻身一人的身影與周圍熱鬧的人羣格格不入,顯得是那麼淒涼。
*
在離開勇者之後,梅爾忒的理智似乎得以恢復。她立即就明白自己剛才可能又被莫名其妙的情惑,做出了平絕對不會做的舉動。
萬幸的是,那名勇者心有所屬,看不上她。
「寧肯放棄聖劍……嗎?」
想到勇者略帶些輕蔑的話語,梅爾忒心中的黑暗之處,泛起了波瀾。
——竟然寧肯放棄我都要選擇那個女人嗎?本小姐哪裏比不上那個傢伙啦!
雖然不至於説看上了那個勇者,可被人如此的小瞧,對梅爾忒來説還是今生頭一回。她怎麼可能演的下這口氣?不由得,心底暗暗下定決心——
(如果這個勇者再度出現在本小姐面前的話,絕對要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鐺鐺鐺。
梅爾忒下定決心還沒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悉的氣息從門外傳來,令她無比心醉的温柔聲音進入了她的耳朵。
她的腦袋再度不由自主地糊了。她再也難以對勇者升起負面的情緒,思考的邏輯也南轅北轍了起來。
——要讓勇者好看?
——那就讓他見識一下本小姐的魅力!
——讓他變成本小姐的裙下之臣!
在聖劍與勇者間的那份比詛咒還要深入而扭曲的因緣之下,梅爾忒本來堅定無比的信念竟然眨眼間變得面目全非了。
於是乎,在勇者得到允許進門的時候,房間裏已經與敲門時大變了模樣。梅爾忒恭敬地跪坐在牀上,牀頭點燃了一座香爐,氤氲的煙氣帶着醉人的芳香瀰漫着,令人恍若身在仙境。
原本面貌凜然的青年勇者,在聞到梅爾忒為他特別準備的香料味後,冰凍的面容也開始融化。不用梅爾忒招呼,他便踏入了房間裏,來到牀邊坐下。略帶點朦朧彩的眸子望向依舊穿着單薄睡衣的梅爾忒,閃爍着驚豔的彩。宛若收集了月光的銀頭髮從梅爾忒單薄的肩膀一直傾瀉到膝蓋左右,頸部到鎖骨的曲線也極為優美,敞開的口白皙,布料之間出美的溝壑,讓勇者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裏。
梅爾忒心裏一陣得意,稍微也有一丁點的不安。她偷偷摸摸地捏動手指,在房間裏佈置下了隔絕一切信息的結界,以免自己的小動作被房間外的人發現。
「……嗯?怎麼了?」
但這麼一來,自然瞞不過房間裏的人。勇者回復了一點清明,奇怪的問道。
梅爾忒不慌不忙,嫣然一笑:「沒什麼,這是舉行儀式必要的結界。」
勇者不是魔法師,分辨不出這結界的作用。雖然皺了下眉頭,但還是接受了梅爾忒的解釋,也不在這方面繼續糾結了,換了個問題:「那就趕緊舉行儀式吧。儀式的具體內容是怎樣的?」
「……」
梅爾忒羞赧地垂下眼瞼,動着櫻的嘴。饒是以勇者出的聽力都沒有聽得清她在説些什麼。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這旎的氣氛,催促道:「別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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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梅爾忒默默在心中唸叨。美眸一轉,心中定計,絳紫的眸子裏湧出了水霧。她羞澀泛紅的臉頰、柔軟的嘴、低垂的長睫,以及在睫下方因不安而泛淚的紫眼睛,無言地訴説着心中的委屈。
「……」
勇者屏住呼。梅爾忒那令人窒息的驚人美貌,終於震顫了他的心絃。他再度回想起了小時接收到的貴族教育中對淑女的禮儀,心中暗暗後悔着。
「聖劍小姐……萬分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不……是我的問題。」梅爾忒晃動着腦袋。「是我沒有注意到勇者大人的心情。勇者大人已經有愛人了,再和我做這種事一定會很為難的……」
「這種事……」勇者心中暗道一聲不妙。他大概猜到了儀式的內容,但還是心存僥倖地問道:「儀式究竟是要做什麼……」
「儀式的話……勇者大人需要與身為聖劍靈的我結合,徹底獲得聖劍的承認……不然,就會重演初代聖女的悲劇……」
前面半句話倒還是真話,後面半句就純粹是梅爾忒在睜着眼睛説瞎話了。反正前後間隔了一千多年,能質疑她的話的人早就入土了。
如她預料的一樣,在聽了她的話後,勇者的表情發生了明顯的動搖。梅爾忒心中暗暗笑着——這個勇者正值年少,格倔強,如果威他的話反倒有可能起到反作用。不如任由他自己去思考,自己做一點小小的「提示」就好。
一個一千多歲的「老妖婆」算計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這不是手到擒來嘛~
「……只有這種方法了嗎?」
——這是勇者不死心的疑問。
「只有這種辦法。」
——這是心機婊聖劍靈的回答。
「……」
「……」
兩人無言相顧。
身為一千歲的老人,而這位勇者又是個什麼事都顯在臉上的人,梅爾忒當然猜得出他的想法。於是乎,她下了一劑狠藥——
「勇者大人……其實沒有必要這麼糾結。」她緊咬嘴,長長的眼睫眨動着,濡濕的紫大眼睛微微闔上,擠出了一副憂鬱神傷的表情。「此事僅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之後我會乖乖待在聖劍裏,再也不現身,絕對不會影響勇者大人的生活。我只是道具,是打敗魔王的兵器——對道具無論做什麼,都不算對愛情的背叛,不是嗎?」
不得不説,這種話真的惡毒。對於正義爆棚的少年來説,要是他真的這麼做,絕對會愧疚一輩子;要是他視而不見,則會大大傷到説話人的心。
「——別説傻話了!」果然,勇者中一陣昂澎湃。他二話不説,衝上前去,將少女牢牢摟在懷裏。「你不是道具,是有血有、會哭會笑的人!怎麼可以一輩子都待在那把聖劍裏!」
(上當了!)
「可是……可是……」淚水,打濕了勇者前的衣料,更落在了他的心頭。即使少女撲在他的口,他彷彿都可以看到少女那梨花帶雨的哭顏。「如果我不是道具的話,勇者大人就不會陪在我的身邊;如果我不是道具的話,勇者大人就算擊敗了魔王也會被詛咒。如果失去心就可以讓勇者大人記住我一輩子的話,那我甘願做一個不會哭鬧的道具——」
「——!!!」
勇者怔然拉開少女。
看着那紅腫的眼睛,他不顧一切地湊上前去,吻住了少女的嘴。
這一刻,未婚什麼的從他的腦袋裏消失了。他只想好好疼愛這個為他付出了全部的女孩,即便之後的子裏不能為她做出任何承諾。
「嚶——」
梅爾忒發出一聲嬌。
齒相觸,香舌與勇者伸入的舌頭卷在一起,她只覺整個人都要化了。她拼卻力氣往勇者的懷裏鑽着,想將自己的身體融化到勇者的懷抱中。
用掉最後的一點思考能力,梅爾忒散去了身上用魔法形成的衣物。勇者只覺得摟住梅爾忒的手上傳來柔膩的觸,鼻尖聞到更為清晰的處子幽香。
他的手稔地分上下兩路襲擊着梅爾忒的位置,一隻手摸向那對翹的瓣,另一隻手恰好緊握了可愛的椒。帶有催情作用的薰香味兒徹底惑住了勇者的神智。他像是對待未婚那樣的,將平裏兩人調情的手段用在了梅爾忒身上,令美麗的聖劍少女嬌連連,情動不已。
她的未婚會刻意保護最後一道防線,在新婚之時再獻給他;但梅爾忒現在就會奉獻自己。
梅爾忒的四肢像章魚一樣扒緊勇者的身軀,那沒有芳草遮掩的幽谷,緩緩地、在勇者膨脹的下身外隔着布料磨蹭着。雖然這樣做只是杯水車薪,但她依舊靠着這種小動作來滿足中的慾火。
天雷勾動地火。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勇者撕碎下身的阻礙,將自己的大巨物一口氣填滿了梅爾忒的小。
但出乎兩人預料的是,從結合之處,竟然出了絲絲血痕;破瓜的痛苦時隔五百年又一次往梅爾忒襲來,而且由於勇者的攻勢過於猛烈,這次的痛楚她本忍耐不住。
「唔——!!!」
可梅爾忒痛苦的呼聲還沒發出,就被勇者的吻牢牢地封住。
勇者也未曾想到梅爾忒竟然還是處女。但他立刻用自己的吻安撫少女的情緒,同時撫摸着少女因疼痛而僵住的嬌軀,用快緩解着她的痛。
——大概,是在調整軀體年齡的時候,身體自動還原為初始狀態了吧。
這因為疼痛換來的思考能力,很快就再度淹沒在勇者挑起的快樂之下。
勇者接下來的動作變得格外温柔。作為貴族子弟,他當然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而梅爾忒就是他第一個實驗品。
與上代勇者那發於情而合乎理、過於循規蹈矩的相比,現在的這位勇者真是大師級的人物。沒有藉助絲毫外力,單靠自己的手段就把梅爾忒的慾全部發了出來。
哪一寸的肌膚最為,哪一處的體最易動情;捏緊梅爾忒前的草莓的話、她會發出怎樣的嬌呼聲,頂住梅爾忒小的G點的話、她會出如何的表情——這一切,勇者甚至比梅爾忒本人都更為清楚。雖説他也是頭一次,但梅爾忒在他面前的抵抗力卻是無比的弱小,三兩下就被送往了慾望的頂點。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去了!!!要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變成主人大人的形狀了!!!!」
「又要去了——!!!高、停不下來了——!!!」
是第多少次呢?梅爾忒記不得了。還未從高處落下,就又被送往了雲端;快樂的,一疊又一疊地拍在她的體上,早就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香汗淋漓,渾身搐。
被汗水打濕的牀單,在梅爾忒的小手上攥得皺成一團;兩條美腿死死夾住勇者的,膝蓋以下的部分在空中無規律擺動着——唯獨在勇者狠狠撞擊她的花心的時候,她才會猛地繃緊肌,蹬直小腿,發出奮的呻。
只是這次有點不同。勇者停下了,將頂在梅爾忒的身體最深處。陽關一鬆,衝着她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出了白濁的種子——可惜因為體質的緣故,梅爾忒很難懷上人類的孩子,費了如此濃厚的。
的熱量與味道,令梅爾忒的小再度搐着噴出愛。豔麗的緋紅之染遍了她吹彈可破的膚,那雙一度散發着狡黠之光的美目裏徹底失去了焦點,茫然無神。小口微張、香涎出,顯然是在剛才的高中暈眩了過去。
倒是勇者,看着被自己啪到昏的聖劍靈,又望了望沒軟下來的,不由得苦笑起來。
催情香在兩人的合的那段時間裏已經燃燒殆盡,他的理智也開始復原。勇者用被子蓋住少女的嬌軀,望着那依舊不失美麗的容顏,腦海裏,心愛的未婚與眼前自己的第一位女人的面孔不停地變幻着。
他雖然察覺到自己剛才的狀態可能有點古怪,但到頭來都是自己在佔便宜,所以最終還是得由他來承擔責任。
——話説回來,自己的褲子被撕碎了,怎麼出去見人啊?
看來只得等少女醒過來後,拜託她用變出衣服的魔法咯……
*
待兩人從梅爾忒的寢室裏出來之後,勇者的未婚連忙把勇者拉回身邊上下掃視了一番。直覺告訴她自己的未婚夫哪裏有些不一樣了,可從衣着打扮上看與進入房間前沒有絲毫變化。
自覺有愧的勇者,哪裏敢把和梅爾忒的事情告訴給未婚。
不過他也沒有如梅爾忒説的那樣,把聖劍少女一直關在聖劍之中。
於是乎,在他的未婚充滿怨念的眼神中,一位銀髮的少女帶着甜的笑容,揪住勇者的衣襟,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後,踏上了冒險之路。
【旅途之中】
當代的勇者與前代勇者又有些不同。
前代勇者在冒險的旅途上集結了許多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們攜手共進,這才成功討伐了魔王;
而當代的勇者更像是一名獨行俠。除了有着大魔導師實力的未婚與像是拖油瓶一樣的梅爾忒外,小隊裏始終未曾再有人加入——實際上對勇者與其未婚兩人來説,這段冒險之旅更像是月旅行一般。梅爾忒這個第三者的存在,某種意義上特別礙眼。
這點對梅爾忒又何嘗不是一樣?
不知是否因為對那外因得來的情產生了抗體,每當梅爾忒返回劍中、亦或者與勇者分開一段距離後,她都會回覆神智,對自己那撒嬌諂媚的模樣噁心不已;
可一旦與勇者近距離接觸,看到勇者只顧着跟他那未婚秀恩愛、完全忽視了自己,梅爾忒心底裏就有一股氣。再被那外來情一刺,立馬就失了智,衝動之下只想着用盡各種手段勾引勇者,和「情敵」爭風吃醋勾心鬥角。
——譬如説,此刻在咖啡廳中。
梅爾忒氣鼓鼓的嘟起嘴,看着坐在另一邊、緊靠在一起互相餵食的勇者和其未婚,手中拿着叉子惡狠狠地戳着身前的蛋糕,彷彿是把這塊蛋糕當做對面的某人似得。
但看着垂下的桌布,她美眸一轉,纖薄的嘴角彎起了一個無比嫵媚的弧度。
「——!!!」
正把蛋糕喂向未婚嘴邊的勇者突然打了個靈。
「怎麼了?」
這個距離下自然瞞不過他的未婚。
勇者尷尬地擠出笑容,湊到她耳邊説着悄悄話:「……覺被人盯的渾身發冷……大概是別人羨慕我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吧~」
「真是的……盡説一些甜言語……」
未婚也知道他們秀恩愛秀得太光明正大了一點。小臉紅撲撲地給了他一個白眼,眼波轉,煞是好看。
只顧着和勇者談笑的她當然沒有注意到。在桌布的掩蓋下,兩隻可愛的腳丫偷偷摸摸地搭在了勇者的大腿上,一隻腳上套上了黑絲襪,另一隻腳則赤着。兩隻腳丫通力合作,將勇者的「分身」從束縛中解救了出來。
「……!!!」
勇者惡狠狠地瞪了梅爾忒一眼。
少女回給他一個媚笑,曇花一現般倏地綻放,在未婚看來時又驀地隱去。
可她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歇。兩隻腳掌合攏,將勇者那碩大的分身輕輕夾住,躡手躡腳地前後摩挲。
勇者差點叫出聲來。
梅爾忒左腳上那由魔力直接形成的絲襪,已經是無比的輕柔光滑,帶着少女體温的絲質布料的摩擦,令勇者舒得想要叫出聲來;赤的右腳掌更是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細膩柔,令人愛不釋手。只可惜因緊張而滲出了點點汗珠,此刻觸碰起來略帶些許的滑膩。
如果分別與絲襪與少女的肌膚相觸的話,勇者或許還難以區分得出;但現今兩者一左一右、宛若三明治一樣夾住他的,使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它們之間的微妙區別。糙與光滑,乾燥與濕膩——左右腳丫帶來的差異,雖然比不上傳説中的「冰火兩重天」,但足以為勇者的注入充沛的活力。
勇者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如此靡的場景,竟然發生在他的未婚的眼皮底下!
未婚美麗的臉龐,就在身側。她正笑靨如花,叉起蛋糕上的一塊草莓,送至自己的嘴邊;可自己,卻在享受着另一個女人的侍奉,自己身為男的象徵,被另一個女人踏在了腳下。
梅爾忒的動作雖然隱秘,但只要未婚往桌下那麼一看,就可以一目瞭然。那時,她會怎麼看待自己呢?是鄙夷?是惋惜?是痛恨?還是……更為複雜的……
勇者不敢想象。
這份背德,這份緊張,比世間所有的藥都要猛烈,他只覺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他的陰莖上爬行,刺得那猙獰的巨物奇癢無比,無比。
在本能地痙攣着。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裏面醖釀着、翻滾着。
梅爾忒雖然也是初次足,但對這她卻很是悉。
察覺到這過去輕易把自己降服的巨物,馬上就要在她的小腳上繳械投降,她怎能不興致高昂?心跳亢奮地加速跳動,白皙的肌膚也因此有了些許血。
鼻翼嗡動,呼急促。她連忙抓起茶杯,滋潤着因膛裏的熱情而乾燥的喉嚨。腳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暴。
無心柳柳成蔭。這痛覺,對於現在的勇者來説,是另一種極致的享受與刺。
他面漲紅。扭過未婚的臉頰,像是想擋住她視線一樣的,匆忙吻了上去——
就在同一時刻,梅爾忒的腳趾靈活的在馬眼處輕輕地一撓——
啾——
譁——
勇者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滾燙的,洋洋灑灑地從裏噴而出。白濁的吐息,不只在梅爾忒的腳掌塗抹上了腥臭的體,更是四處濺落,桌子反面、桌布、地板上,到處都是,更有甚者,還飛落到了梅爾忒的大腿兒。若不是在黑炎龍噴吐的那一刻梅爾忒用腳心箍住了發方向,不然恐怕勇者未婚的衣裙上也會被沾染白濁體。
「唔!!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麼吶——!!」
未婚羞的簡直就要鑽到地板下面去了——當然,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勇者與梅爾忒之間的那點破事。
勇者任由未婚的小拳頭砸在口上,「呼……」地鬆了一口氣。
——這下子,那個小妖可以消停一點了吧?
在梅爾忒將腳丫子收回去的那一刻,他竟天真的以為今天的磨難已經就此結束。
如釋重負地抬起頭,卻看到梅爾忒將茶匙伸到了桌面下。再度拿出來的時候,錫制的茶匙上已經塗抹了一層厚厚的濁白粘稠體。
「……」
他愣了神。
只見梅爾忒將茶匙放入紅茶裏,輕輕地攪拌了幾圈。
還未凝結的白濁迅速在紅茶裏擴散開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勇者覺得紅茶似乎都因這味調味料而凝固了。
端起茶杯,一口飲盡。
——這一舉動看起來再正常無比不過了。
可一旦知道那「調味料」的真相後,一切卻又不同了。尤其是,在看到梅爾忒將茶匙含在嘴裏,怕費似得來回舐着的時候。
勇者只覺身體裏的血再度往身下集中。原本已經發過一次的竟然再度復甦,那種想要發的覺,甚至比剛剛還要強烈!
桌子的另一邊,梅爾忒舐茶匙的動作更加下了。
時而鼓起小嘴,將整個勺子頭進口中;時而伸出香舌,任由舌尖在勺子頭上掃過。動作也忽而急促,忽而柔緩,幅度之大,令人不聯想到她是在舐着什麼狀物體。
「……」
「啊……!」
叮鐺————
突然間,梅爾忒的身影消失了。茶匙叮噹一聲落在桌面上,清脆的聲音,把勇者未婚的視線都引了過去。
「誒?聖劍小姐這是怎麼了……?」
「……別管她。她經常做些奇奇怪怪的事的。」
未婚將信將疑地歪起頭。梅爾忒對勇者「不懷好意」她是看得出來的,聯想到剛剛勇者突然的親密舉動,她不由得腦補梅爾忒這是因為嫉妒所以縮回劍裏去了。
一想到這次又「勝過」了那個礙眼的跟蟲,未婚的心裏更加得意了。
可是……真的有她想象的這麼美好嗎?
勇者那被徹底遮住的下體,伸向桌下的一隻手臂,以及無風自動的桌布,都在暗示着上面這個問題的答案——絕對沒有。
「啊嗚……嗚嗚……呲溜……嗚嗚嗚……」
如果周圍的環境更加安靜一點的話,或許就能聽到,從桌面下,傳來了輕微地嗚咽聲與聲。
循聲看去——剛剛從椅子上消失的美麗少女,此刻跪在了桌面下。纖細而又美麗的四肢此刻卻拄在地上,支撐起那具聚天地靈氣的嬌軀,令人擔心糙的地面會不會令那嬌的肌膚受到損傷。但要是拉開點距離看去卻是滑稽的很,簡直就是一條坐在地上的母狗。
而她美麗的臉龐,則被一隻手壓入勇者的雙腿之間。幽幽的嗚咽之聲就是從此處傳來。可愛的小腦袋微微起伏着,腮幫鼓起,似乎是含着什麼東西。一縷香涎沿着嘴角滑落,顯然是因為那東西過於龐大,撐得她的小嘴都合不攏了。
——顯然,剛剛那一幕,全都是勇者搞的鬼。
先命令梅爾忒返回劍中,再讓她在桌子底下顯形。如此一來便輕而易舉地瞞過了未婚,並且可以用梅爾忒的那張小嘴盡情地發。勇者也是被梅爾忒搞出了真火。否則,以他的為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雖然梅爾忒的口技十分青澀,時不時會磕絆到牙關,但她總會在犯錯後立即用香舌輕撫着磕絆的部位,用香甜的津驅散原本就不怎麼疼的痛楚。配合着心中沸騰的背德與征服,勇者的第二發白濁吐息很快降臨,淹沒了梅爾忒的口腔。
「唔……唔……」
對梅爾忒來説,這腥臭的體比沙漠中的清水還要美妙。
固然,她受到那份強加的情的影響比上代勇者的時候要小上許多。但來自勇者的影響依舊能讓她的情商大幅度降低。外加上對勇者未婚報復成功的這份愉悦,更加讓她對這「勝利的獎品」歡喜雀躍。
(啊……?你是主人大人的未婚又怎麼樣?主人大人還不是要在我的嘴裏出?)
小口小口啜飲着這濁白的獎勵,梅爾忒的心情愈發的昂。她的下身早已經變得泥濘不堪,愛都快把藍的胖次浸濕了。
(啊?主人大人的……真好喝……?)
她的味覺並沒有發生變化。只不過內心沸騰的情,足以把她的官燒得糊糊了。
(嗯哼哼~?這一回……贏的是我!)
——當然,這位勝利者在神智清醒之後是如何的後悔如何的反胃,就不必細細描述了。
【尾聲】
三代目勇者雖然從始至終只與心愛的未婚組成了雙人隊伍,但依舊很輕鬆的來到了魔王的御座前——在旅途中結識的友人們,在他來到魔王城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出現。他們為這一對情侶披荊斬棘,把這最有可能擊敗魔王的人平安的送往了魔王面前。
戰鬥依舊很烈。
勇者的劍舞出了美麗卻暗藏殺機的劍花;勇者愛人的魔法在空中描繪着動人的軌跡,親密無間的配合,足以降服任意的強敵——前提是,那位強敵不是史上最強的三代魔王的話。
持續了三個夜。
魔法師無法放出哪怕是最弱的魔法,劍士也施展不出任何的劍術。在聖劍的支援下,勇者拼着堅強的意志力,一劍、一劍地砍在同樣疲力竭的魔王身上。
夫齊心之下,這位過去、現在,也有可能包括將來的歷史上最強的魔王,終於飲恨當場。
雖然照例惡毒地詛咒着勇者,詛咒着聖劍,詛咒着這片大陸,不過梅爾忒依舊不會給他機會,在言語化為詛咒前的那一刻就將魔王徹底斬殺。
功成名就的二人,在聖女故鄉的神殿裏,舉辦了結婚儀式。而後,繼續着他們未完的新婚之旅。
——順帶一提,在勇者子的強烈要求下,在勇者頗為不捨的眼神裏,暫時結束了使命的聖劍被歸還給了聖教。
三代目勇者的婚後生活極其美滿。其子在他九十七歲的那年辭世,而他本人則在一年後的同一天,在滿堂兒女的陪伴下,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只不過,在他離世之前的那一年裏,曾經掙扎着來到了聖女之都,在聖劍祠堂裏住了三天。
沒有人知道這三天裏發生了什麼。
啊,江湖中還傳着關於這位勇者的小道消息:據説這位勇者似乎被子抓住了什麼把柄,在婚後生活裏處處被子壓得抬不起頭來。只不過這則消息的真實……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未完待續?)
(真的會有下一集嗎?)
评论列表 (2)
這一篇的內容也是TS啊,還是類似於女主被洗腦的?原本堅定的不要被透,看到勇者還是主動上去送了233,話説1106蠻賺的,可以坐等升值?
催更催更~算另類的祖傳RBQ了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