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潔的陰謀】(全)作者:a612357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a6123571
字數:40424(全)
去找冷潔前我猶豫了好久。
一方面是我第一次找女王調教有些惶恐,再者在現在這個年代,一個不要錢的女王。
是不是真的一種幻想呢?我的手心都是汗。
冷潔女王要我今天早上去,説先互相見個面悉下。
當我來到她給定的地址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我不想太早,總覺大早上的沒有味道,平時自己幻想的時候也是晚上居多。
她住的公寓樓並不起眼,是和萬千城市普通居民一樣的。
而不是小説裏那樣的洋房別墅。
那她本人嗎,是小説裏那樣美的讓人窒息的絕嗎?我懷疑着。
她自己只是説長的很受看。
好吧,一切就要大白了。
我已經心如小兔亂撞般來到她家門口。
門鈴響了三遍,我的腿不知怎麼的已經開始打顫。
一會兒該是個什麼情景呢?跪還是不跪。
給一個小自己五六歲的陌生女孩撲通跪下……門開了。
出來的是個穿着睡衣,頭髮亂蓬蓬的女人。
歲數不大,一臉的沒睡醒的樣子。
她打着哈欠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個子不很高,膚很白,一張並不美的令人窒息的臉,但絕不庸俗!她倚在門口的如白藕一樣的小臂上戴着一枚碧綠的鐲子,潔白修長的手指自然的扶着門。
「你是?」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不會是找錯了吧?我忽然心裏打鼓。
「我來找……」
我忐忑的不敢説下去。
她不大且仍帶着睡意的眼睛望着我,給人一種大人看着孩子解釋的玩味。
「……女……王……」
我試探着小聲説。
「哦……」
她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子。
「是你呀。進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在冷潔的後面,她彷彿疲倦的搖晃着雪白的脖頸悠悠的走向客廳的沙發。
我從後面剛好看到她豐滿的部在若隱若現的睡衣下襬動,內心的慾火如火山噴發般炙烈。
終於在一個女人面前坦白了內心的齷齪,接下來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她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帶着成女人的氣息。
她的如她自己所説是二十二歲嗎。
雖然她不是絕傾城,但仍是打動人心的尤物。
我被征服了嗎,也許不,但我寧願相信被她征服。
撲通,我第一次無法抑制的跪在了一個女人面前。
不遠處就是她拖鞋裏雪白的玉足。
不過接下來的場景令我哭笑不得。
「哎,別跪呀,」
冷潔並沒有像網上傳的女王那樣説,或者罵賤貨。
而是從沙發上揪過一個靠墊向我扔過來,「嗨,你倒着急,起來。」
我有些茫然的任那靠墊砸在臉上,看着她。
冷潔又打了哈欠,「起來呀,傻呀。」
這次口氣有些重。
我不解的慢慢爬起來。
冷潔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我把你的事忘了,昨天跟朋友們喝酒去了,熬了一晚上。
現在本睜不開眼,我得先補補覺。
你沒事……」
她用修長的手指指了下並不大的客廳,「先在這待會吧,昂。
有電腦,電視,喏,那邊有雜誌,冰箱有吃的,愛怎麼玩怎麼玩。
等我睡醒了再説。」
説完看我愣着不吭聲,一挑下巴。
一副要揍你的表情。
我這才在茫然中醒過神來。
連説「行行,聽女王安排。」
她忽然笑了一下,使那張雖然雪白但不算太美的臉剎那間變作了天使般的容顏。
這個笑容太美了,我到如今也不明白,一個笑可以起到讓平凡變偉大的作用。
「你可真逗,什麼女王女王的。
不許這麼叫,虛偽。
叫姐。」
我目瞪口呆!還有這麼叫的,怎麼跟網上小説不一樣呀。
但忽然間,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居然大大方方的讓我跟她叫姐,那種覺…
…並非羞辱而是戲。
反而讓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快。
我輕聲的叫了句,「姐……」
冷潔翹了下鼻子呵呵笑了下。
「這還差不多。我睡覺啦。」
説完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卧室走去,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這次表情居然冷冷的,「不許發出大聲,把我吵醒了……」
説着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姐要你好看。」
門關上了。
我才開始打量這個不算太大的客廳。
沙發,電腦,電視。
一切都亂糟糟的,看來這個姐真是懶的,一個女孩的屋子居然比我家還亂。
我嘆了口氣,等着吧,真是沒想到的事情。
不過回想起剛才她的一顰一笑,不管怎麼等待都是值得的。
反正也是無事可做。
就幫忙收拾下房間吧,一會她起來沒準還會誇我呢。
帶着這種小孩子的期盼,我開始收拾起屋子來。
因為怕出太大的聲音,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整整一個多小時,才把屋子收拾的象個樣子。
地擦了,雜誌什麼的整理了,至於冷潔的亂扔的衣服,我雖然帶着崇拜的眼神,卻只是稍稍的堆放在沙發邊上,沒敢去意。
一切整理妥當。
看看才九點多,誰知道她什麼時候醒呢。
我百無聊賴的翻看起雜誌。
電腦電視沒敢碰,真出聲音來就壞了。
大約快十點的時候,我正翻看做後一本已經看了兩遍的雜誌。
門開了。
是客廳的大門。
我嚇了一跳,整個人噌的站起來。
門口走進來一個拎着東西的女人。
她一抬頭看見我也嚇了一跳「你是誰?」
我兩手比劃了幾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這怎麼説,我是冷潔的奴隸,在這等着她調教。
腦袋裏的血瞬間滿了。
冷潔説她一個人的,這是誰呢,肯定不是外人。
因為有鑰匙。
進來的女人大概有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豐滿,容貌相當漂亮。
她的皮膚也和冷潔一樣白皙。
不過她現在有些不知所措,臉紅的厲害。
「你……到底是誰?」
「我……是她朋友。」
我慌不擇言。
「是嗎?」
她一臉的不信,但是神更慌亂起來。
「她……她在哪?」
我指了指卧室,「在睡覺。」
她點點頭,然後抬頭跟我説,「我是……來給她送東西的。」
我看看她拎的袋子,好像是菜什麼的。
説着就把東西放桌子上了。
然後轉身打算走。
這時卧室傳來冷潔的聲音,「是秦欣嗎?」
那女人聽見忙回答是。
屋裏冷潔傳出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他是昨天我説的那個人,你給我招呼下。」
説完就沒了聲音。
我看叫秦欣的女人仔細的看着我,表情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被她看的很慌亂,我着手説「她,跟你提過我?」
秦欣點點頭,走過來拿起剛放下的東西。
「昨天早上打電話來説的,説……説今天你要來。」
説着説着聲音越來越低。
我心裏有些納悶,如果説第一印象,秦欣比冷潔還漂亮。
但是她怎麼老這樣不自然。
「你在這待會兒吧,我去做飯了。一會她……就醒了。」
秦欣説着就拿着東西進了廚房。
我只好納悶的坐下來。
這一次熱鬧了,怎麼還有個旁觀者呀。
這個秦欣高大健壯的不會是個保鏢吧。
秦欣不一會兒,從廚房冒出頭來,小聲叫了我。
我走過去,她指了指房間「你收拾的?」
我點點頭,「你怎麼知道啊?」
秦欣笑了下,指了指卧室,「她很懶的。」
然後她説,「等等吧,一會兒飯做好她就要醒了。」
我猶豫了下,問道,「你知道我是?」
她點了下頭,然後目光囧囧的看着我,那鋭利的眼神和她的豐滿健美身材搭配起來,我都懷疑她也是個女王了。
不一會兒,廚房傳來陣陣香氣,手藝還是不錯的。
大概十一點半,滿滿一桌子菜做好了。
我正想着冷潔是不是也快出來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秦欣走過來,滿臉羞澀的對我説,「你可不可以迴避一下。」
「怎麼了?」
我詫異的問道。
她臉更紅了,「總之你迴避下好吧,我有事……」
我更到好奇,不過人家這麼説了,「好吧,那我去哪?衞生間?」
「不,衞生間一會兒她……要用的。你去廚房吧。」
「好吧。」
我走進廚房。
不過努力聽着客廳裏的動靜。
沉默了一陣,客廳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難道是她在給她收拾衣服。
不對啊,收拾衣服也不用揹着人。
強烈的好奇心使我從廚房的門縫裏偷偷的望出去。
震驚的發現,秦欣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那雪白豐滿的體猶如維納斯女神鵰塑一樣人。
而這人的體正慢慢伏下身子對着卧室跪了下來……啊,她是冷潔的女奴!
我想寫的詳細些,真實些,另類些,不去用那些過於暴力或描寫的東西。
我要些來自思維上的戀,來自思想上的東西,我總認為,真正的覺是讓我們覺到戀的髮梢在撥着內心的慾望,而不是用太多的快刺我們自來摧殘自己。
大家支持下,謝謝。
和冷潔認識完全是個意外。
我是個只會逛論壇的偽奴隸,意思大家都懂,只會在網上尋求一些安。
卻從不敢在現實裏有所動作。
偶爾實在忍不住了,就找個女王打電話意一下。
我是污水處理設備的推銷員,因為設備貴,競爭烈。
現在公司很不景氣,我們這些下面的業務員就更受氣了。
冷潔是某化工企業的部門經理,我和她電話聯繫了幾次,不過她反應很冷淡,不過話沒有説死。
只是説考慮一下。
所以我電腦裏一直存着她的郵箱和qq。
剩下的事情就很像編的一樣了。
那天我又忍不住開始在網上搜索女王,找了兩個正焦急的等待回應,冷潔的qq亮了起來,居然説在郊區有個化工分廠要實驗下我們的設備,想談談具體事宜。
正好這時候正聯繫的女王也來了信,我也只好很虔誠的跟她説,説着一些卑微麻的話,只期望能得到點訓斥和調侃。
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腎上腺素分泌很旺盛,往往這個時候我的雙腿都有些抖。
就這樣,狗血的情節發生了,我不知怎麼一句,求求女王收下我吧。
發到了冷潔的號上,發完的一瞬間我就反應過來了,可是已經晚了。
大腦瞬間充血……冷潔那邊沒有了反應,我急中生智給她發到,呵呵,我都這麼尊稱你了,還不收下我們這個大業務,改天我好好請請你。
沒有回應。
我尷尬的坐在電腦旁,什麼女王什麼的也顧不上了。
心裏只是期盼着能過這一關。
畢竟知道SM的還是少數。
可是現實往往這樣冷血!冷潔的qq名叫做無奈的抉擇,此刻它終於閃動起來。
我面如死灰的看着那條信息:你們這樣的玩意怎麼哪都有,談個業務也也遇上。
世界真小。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她知道?而且還知道不止一個!我畢竟還帶着僥倖心理:呵呵,和你鬧着玩的。
再次閃動:我不管你為什麼發這樣的話給我。
我肯定知道你是什麼人,不用我挑明瞭吧。
一切都完了。
我只好求饒:好吧,我承認,希望你能給我保密好嗎。
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可沒想威脅你什麼。
咱不是要談生意嗎,找時間見個面談吧。
但是……這還不是威脅?但是什麼?屏幕出來一句話,讓我洶湧的奴徹底爆發出來:我想玩玩你。
我能不同意嗎:那好……我們在哪見面。
就在我家,地址……記得後天早上過來,記得早點!對了,放心,我不要錢。
不要錢……我心裏嘀咕,這是要命啊。
我是幸運還是不幸,陰差陽錯出來個不要錢的女王。
伴隨着內心奴的亢奮和對後天難以預料的忐忑,我徹夜未眠……後天,也就是開頭所發生的那一幕就是我去冷潔家的情景。
我愣愣的看着一絲不掛的秦欣,她撅雪白的股,慢慢的蹭到卧室門口,前額輕輕的觸地,彷彿叩頭一般,觸了幾次地,然後用舌頭輕輕舐着卧室門口的地面。
其戀程度讓人心驚。
那可是水泥地啊。
「小潔……小潔。」
秦欣小聲開始呼喚冷潔的名字,「該吃飯了。」
叫了幾遍,裏面才傳來一聲咳嗽聲。
冷潔醒了。
然後是一陣穿衣服的聲音。
秦欣跪着往旁邊挪了挪,然後往我這邊偷偷的看了一眼,我正偷看,被她一眼看見。
秦欣的臉騰的紅了個透,飛快的把臉伏在地上。
我也不好意思偷看下去,冷潔也要出來了,我在這躲着也不行啊,一看秦欣的下賤勁兒,我也忍不住自己奴的爆發,趕忙從廚房出來,快走兩步跪倒在秦欣對面,秦欣見我跪在那抬頭驚愕的看着我。
我自己也是在別人面前沒跪過,剛才跪還被攔下來,想自己一個大男人此刻就跪在一個女孩房門口,一張老臉也羞的無地自容。
我倆就像恭公主一樣,一邊一個乖乖的跪在門口。
門開了,冷潔伸着懶走了出來,見我們狗一樣跪在門口就像沒看見一樣,向衞生間走去,秦欣跪爬着湊上前去,用臉去蹭冷潔穿着拖鞋的腳背,冷潔卻停也沒停,一腳蹬在秦欣臉上,疼的她渾身哆嗦了一下,卻連哼都沒哼。
冷潔走進衞生間丟下句:餓了,飯去。
秦欣不顧臉上的疼痛,一咕嚕爬起來,在客廳安排着飯菜,又跑前跑後,有小心翼翼,一對大子,像兩隻大白兔跳上跳下。
我仍乖乖的跪在地上,像個初來乍到的小媳婦,偷偷回味着剛才冷潔潔白的腳背,秦欣的一系列舉動更讓我血脈噴張,一個有這麼聽話女奴的女王,更讓我到謙卑。
冷潔從衞生間出來又回到卧室,應該是換衣服去了,對於腳邊我這個生物本沒有理會,她越是這樣,我就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興奮。
秦欣安排好了飯菜,在餐桌前跪伏着。
冷潔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的短褲,白的半截袖背心,修長雪白的大腿豐滿結實,腳上穿了一雙淺調的帆布鞋,沒有穿着絲襪,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細膩,足背側的足窩處淡青的脈絡若隱若現,讓我抓狂。
冷潔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輕的啜了一口,然後抓起筷子品嚐菜餚。
吃了幾口,眉頭微微皺起,那略帶英氣的長眉一挑,把一塊紅燒茄子叭的丟到地上跪着的秦欣面前,「自己嚐嚐,現在鹽不要錢嗎。」
秦欣身體顫了一下,低頭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來咀嚼着,然後小聲説,「鹽,放多了。」
冷潔不緊不慢的吃着別的菜,説道,「一會兒把這盤都吃了,沒我的話不許喝水。」
秦欣小聲恩了下。
輕輕的着地上的菜漬。
我在一旁跪着,不敢大聲出氣。
這時冷潔忽然抬起頭,嘴角戲的翹了翹,「哎,那個玩意兒呢。」
扭頭向我看來,我羞得恨不得鑽進地裏。
「來,過來,姐還沒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過去,地很硬,我穿着褲子爬都很疼。
秦欣的膝蓋早就紅了,卻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靜的像只貓。
「你,別爬了,過來坐我對面。先吃點東西。」
冷潔用食指點了點對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着她臉又要像揍人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乖乖的爬起來,坐到她對面的餐桌旁。
「去那雙筷子。」
冷潔吩咐。
秦欣慌忙扭着股去給我拿了雙筷子。
我懷疑她走路也就這麼快。
我接過筷子,不知道該怎麼好。
冷潔倒像個朋友一樣,着雪白整齊的牙齒一笑,「吃吧,這盤給她留着。」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陽,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着不知道該怎麼好。
冷潔見了説,「別認生,也先別想什麼女王奴隸的,這會兒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咱第一次見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辦,先聽我的吃飯,玩你還不容易,你沒看下面那個,玩的多開心。」
説着用腳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臉,「你開心嗎?」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還是真疼,秦欣眼淚瞬間就了出來。
不過仍回答道,「開心,開心。」
我驚異於冷潔的手段,對於她這種彷彿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語氣拜服不已。
這種不動聲的玩似乎比急言厲的來的更狠。
讓我久以變化的下體更添強度。
「我知道你叫什麼了,你是哪的人,家裏還有什麼人,你是怎麼喜歡當這玩意兒的。説説。」
冷潔一副很八卦的樣子問道。
「都跟我説説,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樣。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説是不是。」
説完用腳又踢了下秦欣的腦袋,「對嘛?」
秦欣微微遲疑了下,顫抖着説「對。」
冷潔一副你看她也這麼説的樣子,用雙眼看着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雙明亮的丹鳳眼,長長的睫下,眼神有一絲玩味,有一絲頑皮,還帶着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尋味的無奈。
我本是個業務員,所以口才還可以,見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裏的趣壓下去,娓娓説起自己的情況來。
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沒有什麼大起大落,所以我敍述起來也很平和。
倒是因為在冷潔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歡戀,就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説的了,可以做到敞開心扉的訴説。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我也再也沒有找到這樣一個完全坦誠的去描述自己的機會。
冷潔,這個我生命中註定有一筆的女人居然以這樣的方式打開了我的心。
我來自農村,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早早的走了,母親含辛茹苦的帶着我們兄妹兩個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單親家庭的原因,還是我與生俱來的基因造成的,我從小就對強勢的女很興趣,那時候看電視,一出現冷豔女人的鏡頭我就説不出的動。
記得那年看香港電視劇千王之王,裏面有一個鏡頭,一個冷酷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隨着侮辱言語與玉手打的耳光,使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發自己的衝動。
當時還不懂自,無法抑制興奮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才能釋放我對那段情節的膜拜。
當時我家和鄰居之間沒有牆隔着,兩家共用一個院子。
鄰居家剛剛結婚的嫂子就是個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張緊繃繃的臉上總是帶着幾許傲氣和冷漠。
正因為這個原因,鄰里間都不很喜歡她。
唯有我對她很痴。
總是暗暗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的手和腳,總是那麼幹淨和富有。
為了接近她,我總是主動給她幹活,她也樂得指使我。
常常是從她們那個院探過頭來,叫我的小名,我便飛也似的跑出來,就像中了獎一樣歡喜。
別人總是説,這孩子真傻,總讓慶紅當猴耍。
不管別人怎麼説,我是心甘情願的。
這期間我還偷偷的過她的痰和甩鼻涕的紙,趁她家沒人進屋子過她穿剩的內褲,那種戀到了變態的地步。
而且沒有人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表現。
後來,兩家間有了牆,我也到外面上學了,就慢慢的過去了。
我上學的時候倒沒怎麼想過這些事,也是貪玩,一晃就高中畢業。
後來,出來打工,來到這個城市。
因為接觸網絡,才在小説和圖片裏接觸這個東西,一下子就陷了進去,不可自拔,也學會了自。
那時就是找個角落,一邊觀察有沒有人看自己,一邊看着小説偷偷的自。
一遍又一遍的在幻想中摧殘自己。
正因為這個原因,心裏有些自卑,雖然談過幾個女朋友,也都無疾而終。
也沒有跟她們表現出類似的情節。
曾經在網吧見過一個女孩子,短頭髮,很漂亮很開放。
她也經常去上網。
當時時興玩聊天室,她總是無所顧忌的在裏和別人對罵。
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她,總找個距離她近的地方聽。
在她興沖沖的辱罵裏自。
還偷偷撿過她吃剩的東西,寶貝一樣含在嘴裏。
最興奮的情節是她有次喝可樂一下子嗆到全都吐回瓶子裏,還粘連着唾。
被她隨手扔在腳下。
趁她上廁所的時候被我撿過來,沒想到她回來居然注意到瓶子沒有了,當時我坐的近,她歪着頭問我,誰把我可樂拿走了,我嚇的撒謊説網管打掃來。
她就罵道,他*的的就打掃瓶子,我腳底下全是垃圾也不掃,沒喝過可樂撿我的剩嘴喝,早知道多吐幾口痰。
媽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罵網管還是罵我,見她還嚷嚷找那個網管。
嚇的我連帳都沒結就跑了。
從此再也沒去過那家網吧,而那半瓶可樂,也被我藏在主機邊上,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從那以後,我就更偷偷摸摸的了。
聽完我的話,冷潔的眉頭皺着,飯當然也吃不下了。
她用筷子指着我説,「沒想到你還真讓人噁心,這麼卑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低着頭沒有説話。
「秦欣,收拾了。這飯也沒法吃了。」
秦欣站起來開始收拾餐桌,冷潔的手上沾了些油,正打算用紙擦,忽然抬頭看着秦欣。
「他剛説的那麼噁心的事,你是不是也喜歡那。」
秦欣端着盤子,沒有説話,整個連脖子也紅起來。
「問你那!」
秦欣咬着嘴,「我……我也不知道。」
冷潔哼了一聲,伸出那只有油的手,修長而有,指甲全部修剪的整整齊齊,沒有長長的指甲。
秦欣慢慢閉上眼睛,用嘴把冷潔的手指含在嘴裏,着。
冷潔慢慢垂下手臂,秦欣跟隨着跪了下來,嘴也不曾有半點離開,彷彿那是她的全部一樣。
秦欣虔誠的着那如玉般的手指,抬頭看着冷潔,那深情的目光彷彿孩子叼着母親的頭。
冷潔嘴角微翹,忽然回手,反手一記耳光在秦欣的臉上,響亮!冷潔用紙慢慢的擦拭着沾着口水的手指,秦欣半邊臉紅起來,卻仍目光期盼的看着冷潔。
冷潔用眼角掃了下桌子上的那盤菜,秦欣麻利的把盤子端起來放到地上,狗一樣用嘴吃着。
就像那是天底下最美的東西,不一會一盤菜就吃了個光,而秦欣也成了個大花臉。
秦欣收拾着桌子,冷潔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雪白臂膀上翡翠的鐲子分外晶瑩。
她優雅的伸出那秦欣舐過的修長食指,「機會,只有一個。
如果你放棄你那蠢蠢動的骯髒思想,你仍然是我的客户,是個推銷產品的業務員,是在我家吃了一頓便飯的朋友。
我不會把知道你的那些思想説出去,甚至你假如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玩這個又白又豐滿的女人,」
説着她用手拍了拍收拾完洗完臉的秦欣的臉蛋,如同摸着自家的寵物,「假如,你仍然堅持成為你們所謂的狗一樣的人,那在我這裏,你將失去我最真誠的尊重,最起碼的禮貌。」
説着,她抬起腳一下蹬在秦欣的臉上,秦欣一股坐倒,剛洗乾淨的臉上出現一個灰的鞋印,不過她馬上爬起來,把臉伸到剛才的位置,又一腳!絕對不是輕輕的,假如正蹬在鼻子上,肯定要血的,我又在膨脹。
冷潔一腳一腳蹬着,秦欣飛快的爬着,冷潔帶着戲的笑容繼續説道,「怎麼,想好了沒有?對了,你是不是也喜歡網上説的腳,聖水還有什麼黃金的?」
我的喉頭動了幾下,才説「是的。」
「我不喜歡!」
冷潔眉一挑,「在我這,我的方式就是,沒有方式!我玩的了,就是一頓暴打,我玩的不了,是暴打一頓!」
説完眼角滿是笑意的看着我,「想清楚了?」
我眼前這個普通的二十幾歲的女孩,居然總是毫無徵兆的從嚴厲的角變成頑皮的女孩,轉變的是如此突兀,又是這樣自然。
是這樣冷酷,又是這樣坦誠。
在她這樣的眸光裏,我忽然發現,我愛上了她,愛的這樣深。
而在她讓我選擇的路上,本來不應該有任何疑意我,猶豫了。
如果我真的能和她成為朋友,該多好。
但很快我就自嘲的笑笑這個希望,渺茫的如星河般虛無。
看着冷潔詢問的目光,我點了點頭,「我願意。」
冷潔一腳把秦欣蹬出老遠,呵呵的笑起來。
「你這個用詞和這個玩意一樣哦。」
説着她指了指爬起來的秦欣説,「告訴他你是什麼?」
秦欣爬起來,站的筆直的説道,「我是人。」
冷潔用腳點了點地面,秦欣馬上跪下來,「那你是人為什麼讓我當狗玩。」
秦欣跪着説道,「因為我願意。」
「怎麼樣?」
冷潔朝我眨巴着眼睛,「你們都是這樣的玩意兒,我就知道你願意。」
我把頭低的很深,面對着這樣的羞辱,即使我已經放開,也是難以承受的。
「好了,」
冷潔伸了個懶,「這個事情有結果了咱就説説設備的事情吧。下午等着要結果呢。」
現在談?我愣了下。
看我發愣,冷潔也不生氣,嘴角又翹起來,「當然現在談,一碼是一碼,哎,我還沒試過讓別人跪着跟我討價還價呢。」
説完看了一眼桌子底下。
眼角眉稍全是調皮的笑意。
她的方式還真是沒有方式,坐着談調教,跪着談生意!我拜服不已……
業務方面的事情談的還算順利。
我跪在桌角,冷潔讓我緊貼着她的椅子腿,這樣我只能極力的抬着下吧仰視着她。
她雪白豐滿的大腿就離我不到兩公分,我都能覺到香軟的温度。
穿着帆布鞋的腳翹着,只用腳尖挑着,圓潤的腳跟細光滑,人。
我第一次距離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主人這樣近,褲襠近乎爆炸的發脹,隨時都有可能發。
而冷潔臉上確實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語氣也是和電話聯繫一樣。
一點也沒有恃強躪弱的架勢,不過每每我也能從她的眼角眉稍看到一絲戲也玩笑,我也算是有點原則的人,~~汗!一些不該讓步的地方堅決的不讓步,想來可笑,我可憐巴巴的在人家腳下,卻仍裝出沒有可能讓步的模樣。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冷潔,發現她容貌雖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臉上的線條卻極其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愛的類型。
她的眼睛細長而明亮,像有兩點星芒在裏面,眼睛上面的微微上翹的眉,略顯英氣。
尤其她不滿的時候,眉豎起,當真讓仰視她的我膽怯。
最後除了一些報告裏的細節問題,別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切等打完報告看上面的回應了。
我的脖子也累的不行了,冷潔見我脖子發僵也體諒的讓我跪的靠後點,她哪知道,我是多麼願意再在跟前看看她呀。
我往後一退才看見秦欣仍筆直的跪在後面,脯努力前,豐滿的房微微顫抖。
她的雙腿已經跪的快不行了,疼痛和疲憊讓她隨時都可能跌倒,但她仍然堅持着,美麗的臉上是堅定。
她的雙眼望冷潔,也帶着幾許祈求。
冷潔翹着一個嘴角笑着,她總是這樣笑,既不是微笑又不是冷笑,讓人看來總帶着幾分玩世不恭與耐人尋味。
她一挑腳,帆布鞋砸到秦欣的肚子上,秦欣馬上用嘴把鞋叼了起來,跪爬着到冷潔面前。
冷潔卻收起了腳,我在旁邊第一次完整的看着她的玉足,那真是一塊無暇的温玉啊,足弓優美而纖柔,五個腳趾從大腳趾依次變短,腳趾豐滿而富有,指甲健康有齊整,沒有塗抹指甲油之類的東西,卻天然的像致命的温柔鄉!我望着那玉足,那嘴角的淺笑,那恭敬的叼着鞋的背影,那翹着腳氣質高貴的身姿,一陣前所未有的快襲來,底下第一次在無接觸的純外界刺下宣出來。
冷潔注意到我身體一陣的抖動,奇怪的看過來,而我淺的褲子慢慢的變濕,讓她臉一變,然後是瞬間的紅起來。
難道她本是個沒有過經歷的單純的女孩,我快後頭腦冷靜了點。
秦欣把鞋子給冷潔穿好,冷潔紅着臉踢了下她的下巴,「起來。」
秦欣慢慢的站了起來,整個膝蓋都紅腫了。
冷潔單手支頤,説道,「你去看看他那怎麼了,扒開看,別出來。」
秦欣看向我,很快發現了我的變化,而冷潔所説的那也不言而喻。
她為難的看着冷潔,臉上出現了從來沒有的猶豫。
冷潔雙眉微挑,下巴一抬。
秦欣忽然臉上出淚來,又直直的跪倒在冷潔面前。
面對淚滿面的比她還大很多的秦欣,冷潔絲毫沒有波動,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嚇得我雙腿一哆嗦,馬上雙手撐在地上把頭伏下去,一方面知道自己犯了這個遊戲的大忌,對將要到來的懲罰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也把羞恥的地方掩藏起來。
「跪直了,把手放背後,你倒是隨便昂,把我這當你家啦,大小便還知道揹人呢,什麼玩意兒你!」
一席話説的我面紅耳赤,雙手放到背後,帶給我羞辱的地方一覽無餘的出來。
秦欣仍在哭泣,冷潔扭頭看着她,臉越來越冷。
秦欣像個孩子一樣,努力的憋着自己的氣息,脯一起一伏,然後猛的一下氣,控制着眼淚。
冷潔低頭玩着自己的玉手,悠悠的説,「你還知道害臊了,知道廉恥了,不容易呀。」
她伸手勾勾手指,秦欣跪爬到了她面前,淚眼婆婆的抬起頭,冷潔伸出手擦拭着她的淚水,温柔的像個長輩。
她語氣低沉的説,「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到我身邊的?」
秦欣點頭,「那你還記得你和我説過的那些話?」
秦欣哽咽着點頭。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嗎?」
冷潔輕嘆了一口氣,秦欣怔怔的愣了下。
冷潔眉一挑,一個耳光在秦欣臉上,打的秦欣一個趔斜,跟着另一隻手抓起秦欣黑的長髮,狠狠的揪到跟前,雪白的玉手與烏黑的長髮相映分明,宛如天使與魔鬼的界限,不同的是天使與魔鬼同樣美麗。
從秦欣扭曲的面孔就能看出有多疼,冷潔的手臂並不纖瘦,白花花的膀子一扭,秦欣的臉已經向上歪曲。
「當初你是怎麼跪爬着求我的,你揹着我做過多麼齷齪的事情,你當我都不知道,我內褲你都,廁紙你都吃,還有什麼臉害臊,你她媽是個什麼玩意兒。」
冷潔一腳把秦欣踹出老遠,脯劇烈的起伏,雙眼星芒閃爍,伸出手指着我,臉上帶着不容置疑的表情。
秦欣跪坐在一旁,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着,只見她仍然猶豫的抬起頭,重新跪下來,無助的看着冷潔,「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對你怎麼都行,可是……可是…
…我不能對不起你……」
冷潔憤怒的打斷她的話,「住嘴!你不配説他!照我説的做,否則馬上給我滾!」
秦欣身子一顫,像沒了骨頭一樣。
冷潔一字一句的説道,「我不想再説第二遍。」
秦欣扭頭看向我,眼神裏有無助,有茫,還有憎恨,是的,是恨。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努力的跪起來,向我爬過來。
我不知所措,雖然有過女朋友,可是我是比較保守的人,又有些自卑,從來沒有和女朋友做過那些事,現在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還是漂亮女人居然來扒我的褲子。
我下意識的躲閃。
冷潔的聲音像雷鳴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敢給我動!」
我頓時僵住。
秦欣爬到我的跟前,豐滿的房愈發幾乎碰到我的胳膊,她姣好的面容就近在眼前,豐滿的嘴,又圓又大的眼睛,高的鼻樑,還有那晶瑩的淚水,温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讓我男人的神經又迸發起來,下面的異樣慢慢抬頭。
秦欣香軟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我的帶上,移動着,我沒敢向下看,覺褲子被拉開,一點一點的。
冷潔支着下巴,饒有興致的看着,秦欣拉開了我的褲子然後聽到冷潔的聲音,「你看看就行了,別出來昂。」
秦欣恩了一聲,猛的了口氣,用手拉着我的褲子,低頭向裏面看去。
我羞愧的別過頭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秦欣看到了什麼。
秦欣匆忙看了一眼,然後惶恐的看向冷潔,冷潔抬抬下巴,「摸摸看。」
秦欣痛苦的閉上眼睛,慢慢的伸進手去,我只覺温暖緩慢的包裹住了我的下體,然後是膨脹。
「好了,」
冷潔伸手製止,「就到這吧」她臉又紅了起來。
秦欣快速的出手,「哎,給他繫上。」
冷潔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秦欣像個乖巧的媳婦一樣給我係上褲子和帶。
「行了,」
冷潔對秦欣説道,「穿好你的衣服可以滾了。」
秦欣驚恐的抬起頭,「你不要我了……」
冷潔不耐煩的揮揮手,「馬上滾!」
秦欣面如死灰,爬起來穿着自己的衣服,眼淚又在眼眶裏醖釀。
就像被趕出家門一樣。
穿好衣服,她可憐巴巴的看着冷潔,「小潔……我」冷潔厭惡的指了指門。
秦欣極不情願的走向門口,她向我看了看,沒有了怨恨,滿是求助的樣子。
我傻傻的跪那,一句話也不敢説。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有了肌膚之親,我對秦欣忽然有了親近的覺,雖然不知道她和冷潔的具體關係,還有那個他是誰,但是我都對這個女人有了同情,同情她對冷潔如此逆來順受的愛,也算是同類人的悻悻之意吧,但也僅僅是同情,我做不了什麼,自身都難保呢。
秦欣打開了門,擦了擦臉,要走出去。
冷潔忽然説道,「記得沒我的話不許喝水。」
秦欣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欣喜若狂的回答,「是,是我一定記得。」
然後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關門而去。
冷潔扭頭看着我,嘴角帶着一抹笑意,怎麼看都讓我膽寒。
她居然把雪白修長的雙手撅的嘠巴巴脆響,笑豔如花的説道,「該算算你的帳了吧,滾過來!」
冷潔如此赤的暴力傾向讓我又膽小又興奮。
她了一隻鞋,把那隻要人命的雪白玉足蹬在椅子邊上,五個腳趾頭微微翹起,帶着致命的誘惑,我口乾舌燥,連忙爬過去,體內又升起了小時候跪拜電視劇裏情節的狂熱,我匍匐在冷潔的鞋前,不由自主的磕起頭來。
那隻帶有餘温的鞋子正好在我面前,看上去彷彿我正在給鞋子磕頭。
我多想把鼻子放在鞋口,去聞聞那醉人的芳香啊,可我不敢。
冷潔顯然沒料到我的舉動,見我下賤的模樣,一腳把我踢到一邊,「嗨,你還來勁了。」
就是那隻的玉足,降臨到我肩膀上把我踢出去,雖然內心興奮,但冷潔真是很用力,踢的我生疼,我開始佩服起秦欣的耐受力,這麼踢臉都不吭聲。
我跪起來,冷潔衝我勾勾手指,讓我爬到她跟前,我鄰近她的玉足,又醉了,那大拇指一翹一翹,彷彿隨時可以伸進我的嘴裏。
冷潔用手挑着我的下巴,讓我仰視她的臉。
「你們都是這個德行,我的個破腳趾頭有什麼好,至於崇拜成這樣。」
我諂媚的説,「您的腳是我見過最美的,我太愛它了。」
「真這麼好?」
冷潔低頭看了看,用手摸了摸腳趾頭,「昨天回來都忘洗了,還臭呢,好哪啊,就是你們賤氣!」
我連忙説,「不,您……」
「叫姐!」
「姐不明白,它對我們有這樣大的引力,我恨不得永遠用我最乾淨神聖的地方存放它,永遠。」
冷潔啐了一口,「你還會説,有這麼好,那更不讓你碰了,看那德行,你最乾淨的地方都讓我覺噁心,你説的不就是嘴嗎,你什麼沒過,你説乾淨嗎?」
我開始後悔把什麼都招了,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我看你是甭想了,我説過我不喜歡那玩意。」
冷潔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冷潔看着我一笑,「鞋墊襪子什麼的倒是可以賞給你,怎麼樣。」
我大喜,連忙叩頭,冷潔又給了我一腳,「一邊去,少整這個,奴才相,哎我説你有沒有點自尊那,你是男人那。」
「我們這樣的男人都這樣,平時還好,一到這時候就不像個男人了。」
我委屈的説。
「哼,」
冷潔鄙視的笑了下,「你們那套我並不清楚,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秦欣告訴我或者表現出來的,我玩她可是很有心得,而且還訓練的不錯,你試試?」
我點點頭,「姐你想怎麼樣我都行。」
「真的?」
冷潔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再次點頭。
「你想玩就玩,那不成了你玩我了。」
冷潔説道。
這個時候我想起小説裏面説的,可憐的説,「姐,我求你。」
「求我幹嘛?」
她一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求你……玩我。」
我努力的吐出幾個字。
冷潔哈哈大笑,她第一次這樣笑,雖然是笑,不過笑裏全是鄙視。
她笑着用那我夢寐以求的手拍拍我的臉,然後笑容收斂,「我現在對你一點憐憫和同情都沒有,秦欣我還認識,你我才剛剛見到,就卑躬曲膝的一點自尊都不要,你本不配姐玩你。」
她把腳放到鞋裏,站起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鑽過去!」
説着她抬起一條腿,放到椅子上。
我第一次從別人下鑽過才知道是多屈辱,而且是個女人,比我還小的女人。
「站起來!」
我馬上站起來,「跪下!」
她點了點腳下,我撲倒在地。
「告訴我,什麼東西最賤。」
我吐吐的説,「狗。」
「哦,」
冷潔抱着雙臂,「叫給我聽。」
我低聲的叫着,「汪,汪。」
冷潔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我臉上,「沒想到説撿個東西來玩,了條狗回來,把你的帶解下來。」
我的遲疑換來了一記整個臉的蹬踏,頓時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看見秦欣多聽話了嗎,那都是打出來的,你不想玩就滾,要不就不許有一秒的停頓。」
我飛快的解下帶,冷潔伸手接過去,「把褲子好,萬一出那噁心玩意,別怪我讓你成了廢物。」
我焦急的把褲子的拉鍊處提緊,卻找不到什麼繫上,冷潔一把揪過我頭髮,我覺頭皮都被揪掉了,可是兩手卻不敢鬆開褲子,她把我的皮帶栓在了我的脖子處,就像拉狗一樣拉着我走,我兩手拉着褲子,狼狽的跟着爬。
冷潔把我拉到門口,然後又出笑眯眯的樣子,「按你們玩的都是這那的,咱不玩這個,太沒人,姐帶你出去遛彎吧。」
我嚇的險些褲子裏,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拼命的給她磕頭,「姐,求求你,別這樣,不能讓別人看見那,那我就完了。」
冷潔冷笑着把門拉開,一拉帶,「你求我,按你求的玩哪刺,我就是讓別人看看,天下什麼玩意兒都有,我遛狗都是不一樣的品種。」
終於在我幾乎痛哭涕的懇求下,冷潔放棄了帶着我遛狗的想法。
不過我夢寐以求的想對她的玉足一親芳澤也成了泡影。
她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把我拉回客廳,然後很累的倒在沙發上。
「行了,我累了,昨天晚上的勁還沒過去呢,洗洗你那臉滾蛋吧。」
我目光殷切的看着她完美的腳踝,恨不得能一口下去,她看着我懇求的目光,伸出腳在我的臉上拍了拍,我醉的把臉往上蹭。
「行了,回去吧,看你那點德行,洗洗那臉,別好像在我這把你揍哭了一樣。」
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見我一副無賴的想往上湊的樣子,嘴角一挑,「你要真想,咱們出去遛一圈,回來我滿足你怎麼樣?」
我嚇的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雖然知道她是嚇唬我,但我膽小啊。
我給冷潔又磕了個頭,便把脖子上的帶解了下來。
冷潔一抬手,「把帶放廁所邊上吧。今後就是你的專用狗鏈了。」
臉上一抹壞笑。
我無語,這是讓我提着褲子家走啊,想想她的手段,我脖子後面一陣涼風,趕緊的跑到衞生間。
帶就放到了水池邊上,我一洗褲子就往下掉,好不容易洗完,一扭臉看見旁邊的便池,一股奴爆發,蹲下去打開蓋子,裏面乾乾淨淨,連邊上也一塵不染,我懷疑是秦欣的擦的。
正失望一雙旅遊鞋映入眼簾,冷潔的鞋,我動的跪過去,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湊過去,一股濃烈的汗腳味充斥大腦,我毫無廉恥的着裏面的鞋墊,又酸又臭的味道,還有腳上特有的汗味,我就這麼一邊着,一邊想象着冷潔的玉足,下面居然又在自然狀態下爆發,快電般傳遍全身。
也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我快速的站起身,冷潔打開了門,冷冷的看着我,沒有説話。
我滿臉通紅,下面在又一次爆發後也再次出現痕跡,我慌忙跪倒,想掩飾過去。
不知道冷潔發現了沒有,她只是面陰冷的看着我,仍然沒有説話,在門口的雙腿分了開來。
我就這樣慢慢的再次從她的下爬了過去,然後逃跑一樣離開了她的家。
我第一次的經歷就是這樣落荒而逃的,冷潔以她特殊的方式讓我徹底的把她的倩影映入心裏,雖然我不知道別人找女王是個什麼受,但絕對沒有冷潔特立獨行的方式,和所帶來的更真實的屈辱。
我也嚇破了膽,其實一個男人就是找女王那會兒的害怕也大多是裝出來的,我開始也有裝的成分在裏面,不過後來的膽怯就是發自內心了,這個女人很可怕。
我回去後又是想着那印象深刻的情節,又是擔心着是不是惹惱了她。
又興奮又忐忑。
第二天公司接到了冷潔公司的單子,算是正式的簽署了合作條款,不過一些相應的程序還是很繁瑣。
我對於自己業務的單子沒有經過我就到了經理層很鬱悶,按説應該是先給我的,難道冷潔就這樣把我拋開了,還是本這個單子也不是冷潔傳過來的?我在鬱悶中度過了幾天,總是咀嚼着嘴裏是否還有那人的味道,冷潔的身影也不斷的徘徊,我不知道這種思念是不是超了主奴之間的界限,反正我的初戀也僅此而已。
過去了五天,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到冷潔那個外圍的化工廠去採樣,這是例行程序,不一樣的污染程度要有不同型號的設備來淨化,這個程序是由當地的水利部門監督員和我們公司的採樣小組一起完成的,本沒有了我的事。
不過經理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説,化工廠那邊指名讓我去,經理讓我去了寫個報告回來。
我納悶回到家,這幾天我也沒敢和冷潔聯繫,人家手裏有我的把柄,現在看來過去了,我可不敢再主動湊了,縱然不捨,不過也比暴強啊。
我正打算上網寥解寂寞,冷潔的qq閃動起來,她這幾天本沒上線。
我動的點開,冷潔發過來一個壞笑,然後是,「明天打扮神點,姐把狗鏈也帶去,咱廠裏接着玩!」
我覺下巴好像砸到鍵盤上,去那玩?怎麼一回比一回要命……
工廠遠在郊區的邊緣,化工企業的選地是有規定的,既要遠離居民區,還要靠近有活動水源的地方,在工廠百米之外就有一條不大的河,兩岸生長着很多低矮的樹木,鬱鬱葱葱,讓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神一振。
工廠廢水管道就鋪架在離小樹林不遠的地方。
我們的工作就是從這裏開始。
冷潔和一箇中年男人從一輛帕薩特上走下來,比我們公司的小巴車高級多了。
冷潔今天穿的黑的職業裝,襯托的她雪白的臉更加靚麗。
黑的高跟鞋和絲襪和她穿拖鞋時又是另一個氣質,那時慵懶隨意,成女的氣息十足,這會卻明冷豔,一副英白領的架勢。
而她旁邊的中年男人,個子很高卻很瘦,帶着金邊眼睛,長長的下巴似乎可以進帶裏。
不過看架勢似乎是冷潔的上司。
他倆下車走過來的時候,中年男人跟冷潔靠的很近,一隻手似乎要摸冷潔的肩膀,冷潔一個冷眼讓他有所顧忌。
冷潔這才看向我,挑着嘴角向我笑着,眼神有些詫異。
我走過去禮節的打着招呼,「冷經理,您好。」
伸出手去,冷潔也笑着伸過手來,不過剛要碰到忽然一抬,攏了攏頭髮,我尷尬的抬着手。
冷潔皺了皺鼻子,轉身向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張副董事。」
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張博,是這個化工廠的總代理。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陰陽怪氣的説道,「小潔」他這樣稱呼冷潔,就算跪在冷潔腳下的秦欣這樣叫我也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從他嘴裏叫出來我就相當的不舒服,那聲音還帶着幾分猥瑣。
「你聯繫他們公司就派了這麼幾個小婁羅過來嗎,怎麼一個管事的都沒有。」
原來是冷潔特意讓我來的,我內心一陣温暖,冷潔皺了皺眉頭,「這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和他談的,他來不正合適嗎?」
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
我暗暗高興,也説道,「我們公司有規定的,什麼規格的產品有相應的人負責。」
意思告訴他,你們這個規模的設備還不配上面來人。
其實我也是唬他,我確實沒資格來這。
張博碰了兩個釘子,哼了一聲,轉頭向水利部門的人走去,他告訴冷潔,「那這樣你就和他談吧。」
冷潔見我配合的默契,賞給我一個甜美的笑容,不過馬上變回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大業務員,咱這邊談吧。」
我高興的顛顛的跟在冷潔後面,她一路領我走進了小樹林,然後找了一棵大點的樹停住。
我諂媚的衝她笑着,「姐。」
冷潔笑着拍拍我的臉,不過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這一打扮人模狗樣的,我發現你還帥的昂。」
我連忙説,「姐你更漂亮。」
冷潔哼了一聲,「説話跟勁昂,連我們董事都敢頂。」
我看她臉不好,沒敢説話,冷潔臉更不好,淡淡的説,「你個子高嗎,怎麼那天我沒發現那。」
我膽怯的看了看四周,從樹空裏是隱約可以看見的,我都能看見張博在熱情的和水利部門的人説話。
這樣不好會暴,但我有着莫名的興奮,看着冷潔的樣子,我愈發的發現對她的眷戀。
冷潔見我猶猶豫豫,眉一挑,「那大業務員咱沒的可談的了。」
轉身就要走,嚇的我哪還管那麼多,撲通就跪下來,「姐我錯了。」
冷潔見我跪下,又轉過身來,我只能看見她的雙腿,和美麗的高跟。
「你錯哪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跪伏着説,「我不該頂撞您的領導。」
「不對,這不是錯,接着説。」
我一愣,這不算……只好想着説道,「我剛才猶豫來沒給姐跪下。」
「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媽,你幹嘛非給我跪下。」
説完我似乎聽到一陣輕輕的笑聲。
這也不是?我只好繼續説,「我……這幾天沒跟姐聯繫,沒給女王請安。」
「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當我朋友呀,再説。」
我被羞的臉老紅,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潔家廁所的一幕,看來她真的看見了,我硬着頭皮説道,「我……我在您家……您的鞋來。」
説完我羞愧的把頭低到地上。
冷潔猛的用腳踢了我一下,「終於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裏面那麼半天沒幹好事,真臭不要臉,抬起頭來!」
我一臉知錯的樣子抬起頭,冷潔一臉怒的看着我,看樣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樣,她低下頭,又用那讓我魂牽夢繞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臉,我正要體驗耳光或是橫踢的洗禮,她忽然調皮的笑起來,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呵呵笑着,「看把你嚇的,恩恩,雖然你錯的很嚴重,不過念在你剛才護着姐的份上,我饒了你。」
我又在她彷彿神奇的轉變中發呆,她了我一巴掌,「發什麼愣,我也討厭他那個勁,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樣耍身份,他算什麼玩意。」
我一臉的看着冷潔,一股熱自心底升起,不過還沒熱到腦門,冷潔又像出小惡魔一樣的壞笑,不知道怎麼就變戲法一樣拿出了我的那條帶,「那天沒遛成,一直遺憾的,你看這風景多好,來,姐接着遛狗玩……」
説着就把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在這光天化之下,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就這樣在一個女孩手裏行着變態之事,亦步亦趨的在一條帶牽引下,跟在冷潔的腳下,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樹林裏爬行,內心渴望屈辱的慾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冷潔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雪白修長的玉手野蠻的拉着我,「這樣散步不啊?」
她一拎,我疼得咧着嘴,「…………」
她嫵媚的一笑,「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夢想?恩?」
我的夢想就是被女人當狗遛嗎?曾幾何時我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啊。
冷潔自顧自的走着,「我其實一點都不相信你們這號人的存在,秦欣讓我徹底吃了一驚,原來做人還可以這樣不要臉,而你……」
她抬起腳在一顆樹的樹幹上蹭着腳底的泥土,然後拉着我的脖子,「吃了它。」
我下賤的啃食着剛剛還在她腳下的泥土,苦澀而又甜。
冷潔把腳放到我背上繼續説着,「而你,終於讓我明白什麼叫不可救藥,什麼叫臭不要臉,什麼叫賤!香嗎?」
我在她犀利的語言裏無地自容,品嚐着內心的苦澀,我真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為了慾望值得這樣作賤自己。
僅僅是因為體內某些素的慫恿就徹底失了做人的方向,泯滅了思想。
「抬頭,看着我!」
冷潔説道,我無力的耷拉着腦袋。
她哼的一聲冷笑,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讓我面對她的臉,她那雙讓我顫抖的雙眼。
我覺自己忽然酸楚起來,然後淚滿面。
冷潔沒想到我會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來,一臉嗔怪的看着我,用手抹了抹我不爭氣的眼淚,「你可真不經玩,幾句話就哭的跟孩子一樣,唉我是不是説的太過了。」
我搖着頭,「不,姐你説的都對,是我不爭氣,不是人。」
冷潔嘆了口氣,温柔的撫着我的臉,「其實也不全是你的錯,誰也不願意這樣。你看秦欣,這麼美麗漂亮的一個女人,也是這樣無法自拔,我不瞭解你們的受,但我知道有些東西真的很難克服。」
聽着冷潔的話,我內心温暖着,「那你……」
「我為什麼這麼對你説,還要想着玩你是吧?」
我羞愧的低着頭,冷潔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紅,她用手指捲了卷自己的長髮,「其實,我對這樣折磨你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這個人是有點格不好,有時候還喜歡惡作劇。
但是我對你們理解的這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秦欣。」
秦欣?我疑惑的想着,我總是覺得秦欣不只是冷潔的女奴那麼簡單。
我探尋的望着冷潔,她輕輕的嘆着氣,「現在不跟你説呢,等等吧,」
她又拉了拉我的帶,「哎,剛才我那麼説你,你覺悟點嗎?你有沒有想着可以不這樣。」
我想了想説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説真不想的話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實內心也是掙扎的,我想我因該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範圍裏吧。」
冷潔點點頭,「那這樣,我們定個計劃,我可以讓你偶爾犯賤的時候小小的滿足一下,但是你必須幫我的忙。」
「什麼忙?」
冷潔一字一句的説道,「上了秦欣!」
我嚇了一跳,要説怎麼去犯賤,哪怕跟秦欣那麼接觸我也沒什麼,但是要真是做這些事情,我還真的發自內心的做不來。
即使只是個遊戲,即使我也下賤的無可救藥,但我仍有底線。
我堅決的搖搖頭,冷潔臉一冷,「你不答應?」
我説,「姐,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是這件事我真不能做。」
冷潔哼了一下,「到時候我要非讓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讓秦欣死她都願意。」
「那我也做不到,」
我跪得筆直,「我雖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誰,和您的關係,但是我……我不能那麼做。」
我腦海裏回想着秦欣我褲子時的哭泣,她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
冷潔一個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過來,「我求着你啦是不是!」
她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鞋跟,「裝什麼蒜你,狗一樣的玩意兒,給我鞋底!」
我和她對視了一陣,終於慢慢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着鞋底,心裏忽然就沒有了慾望一樣。
冷潔一腳踩在我臉上,把我的半個臉踩到土裏。
而後,一口唾沫啐到我臉不遠的地方。
「還真把自己當人了,這麼大的便宜你還跟我較勁。」
评论列表 (1)
她用手指着地上的唾沫,「説,按我説的做嗎?」
我唔嚥着,看着她指的地方,內心的奴又開始萌芽。
「按我説的做就賞給你,怎麼樣?」
我差一點就點頭了,不過理智告訴我要堅持。
「你!」
冷潔見我不為所動,猛的站起來。
把手裏的帶一扔,「你滾吧。」
我抬起是泥的臉看着這個讓我崇敬的女神一樣的女人。
她温柔的手就在我頭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那樣人。
我不知道冷潔到底讓我跟秦欣發生關係是為了什麼,但是不管如何,我也不能這樣做。
遊戲也有規則。
我爬起來,轉身向外面走去。
內心空落落的,又的。
「回來!」
我走出幾步,忽然聽到冷潔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回過頭,她走過來,把我的帶從脖子上解下來,很温柔,然後忽然笑嘻嘻的給了我一巴掌,「行啊,有點定力,讓你吃白食都不吃,你就打算帶着這玩意出去。」
我看着温柔的冷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好,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麼藥。
她像個小媳婦一樣給我整理着衣角,一邊説道,「你還正當天下有那麼好的事?」
她用手指狠戳我的腦門,「告訴你,你有那心,我還捨不得呢。你傻呀!」
我茫然的看着她。
「那你幹嘛剛才良為娼的勁頭,我可是還沒有過經歷的純潔之身,當然要拼死反抗。」
她出小女孩之態,我也放鬆了不少。
「德行!」
冷潔翻我個白眼,那風情萬種!我差點跌倒,鼻孔熱哄哄的。
「唉,」
冷潔忽然嘆氣道,「我是讓你跟我演場戲。」
演戲?我一愣,摸不着頭腦,「演我和她……」
冷潔輕輕的靠在一顆樹上,眼神裏有些茫,「我只能這麼做了,不把她到勁頭她是不會放棄的。」
我仍然不懂,「你就先蒙着吧,不久你就能明白了,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她斜眼看了我一眼,「怎麼樣,演不演?」
我似乎有點明白,「就是演戲,不來真的?」
她臉一冷,「真的看我不打死你,你知道我業餘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演員?」
她嘿嘿一笑,快步走到我跟前,我還沒反應,一米七幾的塊頭已經被冷潔放倒在地,我疼的呲牙咧嘴,一臉的不相信。
冷潔拍拍手,一臉輕鬆,「姐是練柔道的,服不服。」
我一臉崇拜,「服了。」
「那演不演?」
她又開始掰手指。
敢不演嗎,我慌忙跪倒,磕頭如小啄米,「女大王饒命,小的從了。」
冷潔誇張的哈哈大笑,果然有土匪風範。
「可惜了,」
我一臉痛的看着她剛才站的地方。
她一臉鄙夷的看着我,呸的一口啐在地上,「想要這個是嗎?」
我欣喜的爬過去,高跟鞋卻啪的踩在上面,我就彷彿一個美麗的肥皂泡,啪的破碎了。
我委屈的看着她,她居高臨下指着我的鼻子,「看你那樣兒,剛才還説把什麼控制在範圍裏面呢,這麼快就忘了。」
我狡辯道,「那也得一點一點來呀,我也不想。」
「那行,」
她抬起她的腳,「吧。」
我看着那粘上去的唾,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湊過去。
冷潔一抬腳,全蹭在我臉上。
「想,門都沒有。」
我伸手。
「不許碰!」
她轉身向前走去,「假如你演戲讓我意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我的腳。」
我大喜,爬起來跟過去。
走到一片樹木稀疏的地方,冷潔忽然有些臉紅的轉過頭來。
我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果然她一副扭捏的樣子,手指牽着衣角,「跟你商量個事。」
我一直在她後面走着。
她臉越來越紅,忽然背過身去,「我……我能看看你……」
「我什麼?」
「你讓秦欣看的那東西。」
我暈,不是你讓她看的嗎,啊,她要看我這個……其實這是很正常的,女王都有這個權利。
但是她這樣提出來就讓我不好接受了,種種跡象表明,冷潔也是個不喑世事的女孩,很難想象,一個打着女王名頭的女人,居然什麼都沒見過。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她揹着身,「喂,讓不讓看?」
我難道開始解子,我苦笑着,「我敢不讓你看麼,可是你這樣好像小兩口偷情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冷潔轉過臉來,一臉壞笑,「這樣你才好意思是吧?」
她揚起玉手啪的給我個耳光,真使勁!打的我眼冒金星,然後一指地,「跪下,把你的……那個掏出來……」
説完她忽的轉過頭,雙肩不住抖動。
這也不像,不過耳光的覺還是很強烈,我下意識的跪下來,摸摸索索的摸着帶,可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冷潔揹着臉,問道,「行了嗎你?真找打!」
這聲音冷冷的,我一閉眼,拉開了子,把早已高高的那玩意兒了出來。
冷潔聽到我呼沉重,小心翼翼的轉過頭來,然後啊的一聲,又轉回去。
「怎麼這麼醜。」
我一陣無語……跪在她背後,掏出自己的傢伙,讓我冷汗直,我看着四周,一陣寂靜。
冷潔終於又轉過頭,臉紅紅的,看着我,「它老這樣……怎麼穿子。」
我再次無語。
「你自己摸摸,我看看。」
我只好用手摸着,這覺……看着她那女兒樣,似乎又要出現什麼情況。
冷潔慢慢靠近,還一邊發表意見,「多吭。」
我倒。
她越來越近,我的覺也越來越強烈,她也覺到我的異樣,居然抬起她的腳,用她的高跟鞋跟,輕輕的,輕輕的觸碰了下,我再也堅持不住,一陣發,不過我還算機靈,一轉身,全部放到了大樹上,真鬱悶,怎麼搞得我跟某方面不行一樣。
而冷潔的反應更讓我鬱悶,她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然後就一巴掌在我臉上,「你個臭氓。」
説完彷彿我非禮她一樣,飛快的轉身跑了。
還好,附近有這條小河,我把自己的臉洗了洗。
臉上沾的寶貝已經風乾,這什麼事啊,半天我耍氓。
等我回去,採樣和化驗已經結束,大家正收拾設備……因為是一個公司的,大家還是比較。
小李看着我走過來,一臉的笑,「幹嘛,化驗出寶貝了?」
我沒好氣的説。
他指了指我的子,「嘿嘿,老兄,我真服,這麼會兒功夫就解決了。我平時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情聖的材料。」
哪跟哪啊,我低頭看着自己的子,膝蓋上還有土,這是怎麼也不掉的。
「這……這是不小心跌了跤。」
我臉有些發燒。
「是啊,是啊,只是跌倒才發現下面還有人吧。」
小李打着哈哈,幾個同事鬨笑起來。
小李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哎,哥們今後可得多傳授幾招,那個女的可真不賴。」
「你沒發燒吧?」
我摸着他腦門。
繼續抵賴。
「行了」小李一臉的不信,「還藏着什麼呀,剛才那女白領一出來,臉跟摸了胭脂一樣,説你沒幹別的,哎,大夥信嗎?」
幾個壞小子一陣嘻嘻哈哈。
我只好投降,「行了,別説了,結果怎麼樣吧。」
一説這個,小李的臉正式起來,「結果驚人的,你看。」
「你説就行,這公式符號的我看不懂。」
「他們這也不知道做什麼類型的化工產品,污染程度是A加。必須用兩套設備再循環,否則,兩年以內這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還真是個問題,那個張博怎麼説?」
小李一聳肩膀,「他不用再循環,剛才跟那幫水利的孫子走了。」
我皺着眉頭。
以前也是有這樣的事,就是深污染卻要用小型號的處理器,為的是省錢。
對這樣的事,雖然我們規定是不允許放水的,但是人家政府部門都不管,我們能怎麼樣。
看來張博是打算買通水利的人了。
冷潔呢,應該把這事跟她談談吧。
雖然不抱什麼希望,但是我還是願意試試,一旦污染可是幾百年都完蛋了呀。
我向工廠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水利部的人和張博冷潔都走出來。
張博熱情的和他們道別,彷彿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看樣子他們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冷潔在一邊,臉很不好。
她看見我過來,用眼角一掃,讓我別動,我只好乖乖的站在那。
政府的蛀蟲們個個志得意的走了。
冷潔對張博説,「張董,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張博一臉道貌岸然的説,「行啊,來來,小潔咱們去裏面談。」
説完走進廠裏。
我問詢的看着冷潔,她指指我,讓我別動,然後做了個摸脖子的手勢。
一臉殺氣。
就跟着張博走了進去。
我看見張博一雙眼睛閃現着某些光芒,不一陣擔心。
見他們進了辦公室,也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雖然已經有工人小規模的工作,但畢竟處理設備還沒有完善,廠裏的工人不多。
看門的老大爺見當頭的走了就哼哼唧唧的唱着京劇閉目養神。
我悄悄的走到窗前,找了一個裏面看不到的死角,然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又不像保安,又不像工人。
還好幾乎沒有人走動。
我支楞着耳朵努力傾聽。
不過一開始聲音並不大,本聽不見。
我只好偷偷的找了個往裏面看。
兩人面對面坐着,冷潔的表情有些氣憤,正和張博爭論着什麼。
張博一副有成竹的模樣,依舊貪婪的看着冷潔,不過我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離,正盯着冷潔的不斷起伏的口看。
很快冷潔的聲音大了,我隱約能聽到規定,污染什麼的。
看樣子她也對這件事不。
而張博卻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見冷潔動,居然笑眯眯的走到冷潔的身邊,不斷和冷潔説着什麼。
他的手慢慢的靠近椅子的扶手,頭也離冷潔越來越近。
冷潔的臉越來越難看。
忽然,張博的手摸到冷潔的肩膀。
我的心猛的一動,好像自己的最珍的東西被碰了一樣。
雖然我時刻沒有忘記自己是什麼東西。
張博的表情越來越,手開始從肩膀移動,冷潔的眼神出隱隱的殺氣,我的心劇烈的刺痛。
我忽然發現,冷潔殺人般的眼神裏有一絲無奈,嘴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張博得寸進尺的手……我的世界崩塌了,我的最……不管我們是什麼身份,我的主……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我的一切!我實在不能解釋冷潔的空手道去了什麼地方,我第一次以一個男人的思維衡量着對冷潔的!媽的!我猛的把門踹開,嘴裏不知嘟囔着什麼,然後在冷潔目瞪口呆裏,三拳兩腳把張博放倒,在他那的臉上狠狠的踩下去。
今天是雨後,不是很忙,趕一章……一個人當發怒到極點的時候,往往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説了什麼。
我是後來才從冷潔的嘴裏聽到自己説了什麼話的,當時聽得時候一身冷汗。
我居然説,「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
而那天打完張博後,是被冷潔拉着領帶拽走的,到了門口我還蹦回去踩了他一腳。
然後就被冷潔拉到某個庫房的角落裏,見我還是頭腦發熱的樣子,冷潔一頓大嘴巴把我扇的。
然後她一指地,「跪下。」
我才從那衝動裏醒了過來,然後看到冷潔一副氣的不行的樣子,乖乖的跪在她腳底下。
冷潔一把把我的帶揪了出來,對我一頓。
「行啊你!真男人啊!你是個什麼玩意,敢管我的事了。」
我低着頭,挨着揍,心裏很不舒服。
我是在為誰出頭啊,啊,子又掉了。
「你很不服氣是不是?」
冷潔的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認為是為我出了頭,我還揍你卻不揍他是不是?」
我抬頭望着她,她秀麗的鼻翼微微的張着,眉攢在一起,銀牙微咬。
「是不是?」
見我不回答,用手指狠狠的頂了下我腦門。
「是!」
我也豁出去了,我不能讓任何人玷污我心中的那個完美的人。
但是,如此換回來的一頓揍,本和戀的覺不沾邊。
「唉……」
她嘆了口氣,「你傻呀,你怎麼這麼傻呢。」
我茫的看着她。
她又用手指點了點我腦門,不過温柔極了。
「我和他之間的事我是有分寸的,和他打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説我是任人欺負的好脾氣嗎?我也知道你好心,你看不了他這樣對我。但你是什麼人?」
見我還傻了吧唧的,狠狠的擰了下我臉。
「他現在是你的主顧!你個業務員把人家公司懂事給揍了,還賣個東西呀!」
氣的冷潔髒字往外蹦。
我腦袋轟的一聲,禍闖大了,這要是回去我們經理不把我給劈了!這可是幾百萬的單子,成了我這半年的業績就保住了,到了這個份上要是黃了……可是在那個勁頭上,也管不了那麼多。
冷潔看我嚇呆的樣子,嘴角微微出一抹笑意,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
「那怎麼辦啊?」
我苦着臉。
「能怎麼辦?等着被炒吧你。」
我哭,找個工作不容易啊。
「跪深點,頭低下。」
冷潔忽然説。
我下意識的伏倒。
只覺她温暖的部坐到了我的背上,「跪穩了,讓我想想辦法,還男人呢,出了事就哭喪個臉,真給我丟人。不,丟狗……」
別看她個子中等,分量可不輕,的我雙腿痠麻。
而我的心也不知道是苦是樂。
「你也是打工的,知道找個好點的工作有多難,」
她坐在上面説,温暖的體温,通過柔軟而富有彈的部傳給我,要不是闖了禍,那是多麼享受。
「張博想擾我不是一次兩次了,都讓我給躲過去了。
雖然我撕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我大學畢業到混到這個經理有多難你知道嗎。
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可以讓着他,這個混蛋總是利用職位接近我,本來這次他本不用來。
但是他總能有辦法。
真是……唉,姐真的很美嗎?」
她思維的跳躍總是讓我趕不上節奏……我大膽的用頭蹭着她的小腿,內心發出強烈的依戀。
情嗎?親情嗎?友情嗎?這個覺究竟是個什麼滋味,或許只是荷爾蒙分泌出的另類的後遺症吧……「姐你真的很美很美,美到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
我想扭頭看看這個正坐在我背上的女神,卻寧不過頸椎!只覺一隻温暖的手兒在我的頭上輕輕的撫摸。
「你放呢!」
我只覺冷潔在我身上猛的一動,彷彿是笑了一下。
不過她還是用手狠狠的拉着我的頭髮,「我怎麼沒覺呢,我從上學開始就是一個少有人注意的普通女孩,倒是有人追過我……」
説着她好像回想一樣慢慢的發着呆。
「那後來呢?」
我小心的問。
她用手猛的拍了下我腦袋,「後來……你管得着嗎?」
説着她就站了起來,鞋跟磕了我一下,「想想自己怎麼辦吧,別説這些沒用的了昂。」
能怎麼辦?現在真是一團糟。
冷潔見我還是愁眉不展的,用手抬着我的下巴,我仰望着她。
忽然內心想起了周星馳的喜劇之王裏一個鏡頭,周星馳誇張的抬着張柏芝的下巴。
我暈了,這是想什麼呢。
「看在你剛才奮不顧身的情分上,要不我幫幫你?」
口氣帶着輕佻的詢問。
我可憐巴巴的看着她,「你能……有辦法?」
啪!一個耳光。
「叫姐!」
「姐!」
「哎,乖。」
她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眼裏出一股小女孩的玩笑,「哎,我要幫你,你按照規矩是不是得求我。我記得好像有這麼一條。」
我極其諂媚的看着她,「姐,我求求你,幫幫我。」
她忽然一腳把我踹倒,「看你那德行!有點尊嚴好不好。」
説完順手拿走了今天換的新帶,轉身走了。
我無助的提着子,她走到門口,笑得像個狐狸,小手打了個響指,「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記得明天來我家吃飯啊。」
話説得怎麼親切……我怎麼覺身體一陣惡寒!
我出去的時候沒看見張博和冷潔,難道已經走了?他們還是同一輛車嗎?冷潔該怎麼處理這個事呢?我茫然的提着子。
回到公司已經快下班,經理黑着臉把我叫到辦公室。
子?怎麼我也能想到辦法是吧,畢竟有過一次經驗了,看來我該買運動服了。
經理指着鼻子把我訓了一頓,他説,你竟然敢調戲人家經理,還把懂事給打了,説吧怎麼處理,要嗎你馬上走人,要嗎你自己把事情給我處理好了。
真是惡人先告狀,我連解釋的份都沒有。
只好悻悻的應着去解決。
真希望冷潔有辦法,不過也不要為難才好。
我調戲人家經理的事也在公司傳開了,有小李他們幾個八卦,小樹林那事説得有鼻子有眼的,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家也沒神,只是上網看了看冷潔的qq,人沒在。
只好洗洗睡了。
第二天我也不用去上班了,反正這事解決不了我也甭去,去了也是看經理的李逵臉。
冷潔説讓我去她家,但是我有點忐忑。
也沒説讓我哪會去呀,請吃飯是午飯還是晚飯,估計早飯是不可能。
我能白痴一樣的想着。
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給冷潔打電話。
聽她的聲音,仍然是沒睡醒的樣子,她聽出是我後,説來我家吧,買點早餐昂。
還真是請吃早飯了,不過換我請。
我第二次敲響冷潔家的門,內心很期待。
不過當門打開一條的時候,一隻魔爪就已經伸出來,不,是兩隻!一隻拉着我衣領把我拉進去,另一隻就伸向了我買的早餐。
冷潔用手拎着早餐,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我也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她問,你看什麼?我只看着她驚的樣子説不出話來。
真是驚,好像臉還沒洗的樣子,不過依舊那麼慵懶人。
她見我痴呆的模樣輕輕一笑,不過説出來的話卻讓我無語。
「還買兩份的昂,真拿自己當什麼啦。」
她拿出一份早餐,用嘴一努,「去,拿外邊餵狗。」
我臉一紅。
冷潔一板臉,用手一指。
我只好乖乖的把早餐拿出去,哪有狗啊?只好鬱悶的倒到垃圾桶裏。
等回到屋,冷潔正翹着腳吃,見我回來,眼睛一眯,「這麼快?喂哪的狗啦?」
我低着頭小聲嘟囔。
她眉一豎,我連忙説,「扔了。」
「我説你真費,不會在外邊把自己餵了。」
説完莞爾。
我一陣無語。
她手頭的油條就剩一口了,晃了晃,「張嘴。」
我欣喜的把嘴張到最大。
「笨蛋,再大能有籃球筐大呀,近點!」
我只好張着嘴走過去,想了想,要跪下。
「哎,就這樣,半蹲着,別那麼軟骨頭。」
我就這樣半蹲着當籃筐。
冷潔笑嘻嘻的把油條進自己嘴裏。
真不説理。
見我很鬱悶,她卻一點也沒不好意思,「這麼待着吧,好。」
我怎麼覺她比老師還會體罰呢。
還騙人。
她慢悠悠的喝完豆漿,然後繞着我走了兩圈,把一團擦完手的紙丟進我嘴裏。
「你的事下午再説,上次家裏你收拾的吧,我這又了,你收拾收拾吧。
廚房還有前天的碗呢。
洗乾淨,收拾好了,姐中午親手給你做飯吃,怎麼樣?」
我點點頭,仍然張着嘴。
後腦勺啪的挨一巴掌,「説話,還等着投籃那?」
「好……」
我嘴裏還有美味呢,話也説不清楚。
「你好像不信哦。」
冷潔半開玩笑的説,説實話我真不相信她中午給我做飯吃,一方面不敢想,一方面確實不認為她會做。
「不信?」
冷潔眯着眼確認一樣看着我,我搖搖頭。
表示不信。
「真話?」
我點點頭。
她噗嗤一樂,「跟我玩啞那,知道你不信,我就是想試試,秦欣都做的那麼好吃,我也能做吧,便宜你了,呵呵。」
記得星爺無奈的鏡頭嗎,我就是這樣。
我在廚房揮汗如雨的幹着苦力,冷潔在玩着電腦,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請不起保姆。
嘿嘿……不過我也願意的,從我在廚房的發現我再次確認了她不會做飯的事實,剩碗裏面除了泡麪就是泡麪,看得我都心疼。
這個姑娘怎麼這麼笨呢,就這樣天天吃泡麪。
這樣看來秦欣也有幾天沒來了,想起秦欣我又記起冷潔給我的任務,一陣的頭疼。
冷潔的電腦那不時傳來響,看來還玩上游戲了。
她還真算是另類。
碗刷完,我正趴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門猛的打開,冷潔怒氣衝衝的闖進來,「喂,你會不會玩CS?」
我嚇了一跳,這哪跟哪啊。
不過趕忙回答,「我在公司有戰隊的。」
話音沒落,冷潔已經抓起我頭髮,就這麼把我拉到了電腦旁邊,然後氣急敗壞説道,「給我把他們全乾掉!敢欺負我。」
我好笑的看着電腦裏的穿越火線,不過沒敢笑出來,心裏卻在大吼,「欺負我女人!」
冷潔見我把裏面的人滅了一遍又一遍,趴在電腦桌旁邊出了開心的笑容,「沒想到你還行昂,是個高手。」
「想不想學,我教你?」
很多佔便宜的方案在我頭腦中形成,比如摸摸手。
「用得着你?」
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謀,「想不想學柔道?」
我趕緊搖頭。
她得意的一聳鼻子,「你在這玩會兒吧,我給你做飯去,算是對你這半天勞動的獎勵。」
我祈求上天,能吃就好。
她似乎看出我的臉,「跪地上伸着脖子玩,多運動好多吃點!」
説着把我坐得椅子強行拉走!
冷潔坐在沙發上,雙手沾了風乾的白麪。
經過她不懈的努力,終於整了一張能砸死人的大餅和糊不爛焦的炒蛋。
並半威脅半引的讓我全吃了,她自己卻又吃的泡麪。
她看見我一臉痛苦的把東西吃完,終於認同自己不是做飯的料。
她一邊懊悔的克着手上的面,我一邊匍匐在她腳下吃掉下來的面渣。
用她的話説,要讓我一點不費的把她第一次主動給別人做的飯都吃掉。
我卻沒有什麼,內心在這個姿態下很足,吃着她玉手上的東西更是帶着衝動,更何況,我每每用能在她腳邊找到東西,而我的鼻子距離夢寐以求的玉足也只是呼的距離。
終於冷潔的清潔大業結束,然後讓我給她磕了幾個頭説了幾許謝的話,直到把她做的飯説道本是材料和灶具問題才賞了我個顏面鞋底,然後宣佈去解決我的打人事件。
去哪,她沒有透,只是換好了一件灰的風衣,黑的長筒皮靴,模樣要多英姿有多颯,活託一個女版的納粹分子。
對於這個我夢寐以求的裝扮,我幾乎站不住腳,恨不得被她踩死在腳下。
她冷笑着拎着我腦門的幾頭髮,問我,「姐符合你們女王的標準嗎?」
我動的説,「您要稱女王,那些什麼別的就都成丫鬟了,她們連和您比的資格都沒有。」
千穿萬穿,馬不穿。
可在她這,真是一切皆有可能……我的讚美再次換來一個背摔。
「虛偽!走吧。」
我艱難的爬起來,跟在了她的後面。
走出樓去,冷潔很親切的和周圍的人打着招呼,我模樣也還湊合,跟在她後面,看得幾個大媽一個勁的議論紛紛,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足。
冷潔笑着把臂彎讓給我,我受寵若驚的挽着她,覺真是飄飄然。
不過從形態上我怎麼都有點挽着公主的太監模樣,誰讓我還是放不開呢。
其實冷潔的內心裏一直也沒把我當什麼玩物,而是一個可以任意搞惡作劇的朋友,她成麗的外表下,還是一個小孩子般玩的心裏呀。
而她這樣足我的虛榮心,恐怕也是想讓我找到和戀不一樣的覺吧。
我越看着她,內心越是火熱,不知不覺,挽得更緊了。
她微笑着靠近我小聲説,「胳膊還想要就給我老實點,否則一會兒給你擰下來!」
嚇得我再也不敢做夢。
我們打車在某政府部門前停下,我納悶,她認識政府的人?那能管用?她帶着我走進去,看門的大爺問找誰。
冷潔説找什麼局長,大爺熱心的説樓上左拐第二個門。
冷潔大踏步的走上樓,長筒靴在樓道里踏踏的響,好像每一步都踩進我心裏一樣。
終於,到了大爺指的那個門口,裏面傳來説話聲,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冷潔示意我敲門,敲了幾下後,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格外清晰「進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
緩緩推開門,果然是秦欣。
秦欣正坐在真皮座椅裏,一副成女人和官場威結合的氣場讓人不敢視。
在他對面是個男人,好像正彙報工作一樣。
秦欣看見我進來,臉刷的變了。
然後就往我身後看去。
冷潔抱着肩走進來,笑的很甜,「秦局長你好。」
「小潔?」
秦欣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放在桌子上的手居然有些顫抖。
不過她畢竟是個官場人,很快就放鬆下來,「小潔你怎麼有時間來找我玩,哎,那是你男朋友吧,進來。」
我倆就這麼站在屋子裏,屋裏的男人很納悶的看着我們。
秦欣一臉抱歉的對他説,「你看張秘書,我妹妹來找我了,那咱們的這個資料是不是改天再研究?」
男人忙説好。
對我們微笑着走了出去。
門啪的關上。
屋裏的氣氛也瞬間不一樣。
秦欣尷尬的站起來,「小潔……你們這是?」
冷潔不説話,走到她辦公桌側面。
秦欣紅着臉站起來,冷潔則大次次的坐在皮椅上,長筒靴,叉的往桌子上一翹,一臉的戲。
秦欣拘促不安的站在冷潔旁邊略帶詢問的看着我。
我也矇在鼓裏,無奈的苦笑。
冷潔沉默了大概有五分鐘,屋裏彷彿有個大鐘擺,滴滴答答的在我和秦欣耳邊響動。
冷潔十指叉放在膝蓋上,修長的手指有韻律的動着,手腕上綠的鐲子閃爍着妖異的光芒,彷彿一隻眼睛,嘲笑着一男一女兩個自甘低的人。
秦欣在自己辦公的地方始終有些膽怯,不時的注意樓道里的聲音,一有腳步聲就臉發白。
我則放開了不少,反正沒人認識我。
這種尷尬的氣氛讓我終於忍耐不住,悄悄的跪在地上。
秦欣見我跪下來,彷彿也下了決心一樣,一個不知道有多大權利的局長大人,一個要多漂亮有漂亮,渾身散發着官威的女人,也低下了她的頭,小貓一樣跪在冷潔身邊。
冷潔低頭看了看她,把一條腿搭在她背上,自由的晃動。
她終於開口了,「秦大局長,我來是想請你辦件事的,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完全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在這樣的對位情況下,商量就成了赤的威脅。
秦欣抬不起頭,黑的長髮在冷潔一下一下的抖動下顫抖着。
「有事……你説哈,我一定幫忙。不,辦到。」
「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衝我勾勾手指,我跪爬過來,來到冷潔的另一側。
冷潔用手撫摸着我的頭髮,「給秦欣姐姐説説,你幹了什麼事。」
口氣像哄孩子。
我聽到耳朵裏就像羞辱我十倍的話一樣,耳朵子都在發燒。
這種在另外一個人在場的情況下,被羞辱的受是成幾何倍增長的。
「説呀!」
見我不吭聲,冷潔猛的大聲説。
嚇的我一靈,差點子。
秦欣明顯劇烈的哆嗦了下。
我細聲細氣的把事情的大概原委説了一遍。
冷潔鄙夷的看看我,「看那娘們樣兒,説話都沒底氣了,見着局長就這膽量,我看你在我家都敢跟我動歪心思了。你打人那會兒的勁頭呢。」
然後轉頭對秦欣笑着説,「大概就是這個情況,你認識張博吧。」
秦欣不知是低頭的緣故還是羞辱,亦或是氣氛,口氣還原了幾分局長的身份,「張博居然還敢欺負你?這人我認識,不過他心思很密,沒什麼把柄,估計我很難直接手。」
「這就是你的事了,」
冷潔説道,「我一説就是請你幫忙,你要是為難呢,我立馬帶着自己的狗走人。」
她説自己的聲音很重。
秦欣一股敵視的目光看過來,彷彿我爭了她的寵一樣。
我不敢和她對視。
秦欣有些深情的看着冷潔,「小潔,你別這樣好嗎,我們……我們怎麼也不是外人,你為什麼這樣排斥我呢。」
「排斥?」
冷潔一樂,她抬手揪起秦欣的長髮,歪着臉説,「你知道嗎,我一直就是以你為,是發自內心的憎惡。
是你恬不知的非往我身邊湊,嫌我排斥你?媽的我要能把你從我身邊排斥走,我早把你排到廢水溝當垃圾了。
你自己説,你能離開我嗎?你要説能,我馬上給你道歉。」
秦欣眼淚彷彿又出來,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
「今天的事,我就是來和商量下,你要真為難我也不勉強,不過咱倆的關係今天要徹底的説清楚。」
冷潔對我指了指辦公桌前的空地,「你去那給我爬,不許停。」
我沒敢遲疑,快速的在那裏繞着圈的爬。
「你看見了嗎?」
冷潔對秦欣説,「我自己又開發了這麼一條狗,比你還呢。你想清楚,你要是真想繼續呆在我身邊,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欣看不見我,不過能覺到我下的模樣。
她小聲的問,「什麼條件?」
冷潔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説,「和我哥離婚,你跟他做夫!」
冷潔的哥,秦欣居然是她的嫂子!我忘了爬,腦袋轉不過這筋來。
秦欣臉煞白,嘴不住的哆嗦,「不……這不行,小潔這怎麼行。」
冷潔拿起桌子上的一塊鎮紙猛的砸在我身上,「誰讓你停了!」
我趕忙繼續爬着,她讓我和秦欣做夫,她讓我上了她。
秦欣居然是她哥的老婆。
我腦袋也在不停的轉着圈,原來這是冷潔心給秦欣準備的局。
不管和張博的事情發沒發生,都沒有關係。
秦欣因為戀的心理,無法擺對冷潔的依賴。
而冷潔也無法看着自己的嫂子在自己面前種種的變態行為。
她要為此做出點什麼,而我的出現讓她有了這個計劃,用我對秦欣施加力。
要麼秦欣離開自己,擺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要麼乾脆讓她和自己的哥哥離婚。
徹底一了百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冷潔讓我配合她演戲的目的了。
我用餘光看着坐在那的女孩,不知是同情,還是憎恨,不知是憐,還是崇拜。
她向我看過來,目光中糾結着複雜的情,也許也只有這個荒唐的計劃能解決這個荒唐的故事吧。
我的眼眶有些發酸……
此時的敲門聲不知道是個拯救還是厄運。
我下意識的跳了起來。
秦欣也掙扎着想要起來,可是冷潔冷酷的着她,沒有讓步的意思。
「秦局?我可以進來嗎?」
説話的是個女人。
冷潔瞪了秦欣一眼,秦欣要開口。
冷不防冷潔的鞋跟已經送進她的嘴裏。
冷潔指了指下,低聲説,「爬進來!敢出聲要你好看。」
秦欣狗一樣蜷在自己小姑子的下,嚇的面無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冷潔冷笑的看着我,「讓你起來了嗎?」
我哆哆嗦嗦的跪下。
「秦局長不在,剛出去了。」
冷潔對門外的人説。
「哦,我這有封上面下來的急件,必須要秦局簽字。」
外面的女人説。
「是嗎,」
冷潔用手指着我,眼神裏帶着殺氣。
「那你放進來吧。」
我的第一反映仍然是要站起來,可是冷潔的手指始終沒有離開,定定的指着我。
我渾身汗全下來了,門打開了。
豁出去了,我有點要哭的覺。
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走進來,首先看見我就嚇了一大跳。
「這……這是幹嘛呢。」
我恨不得馬上去死。
「呵呵,」
冷潔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我老公,昨天偷着去打牌,輸了不少錢,這不懺悔呢。」
女人一聽一臉的不信,「你們家教那麼嚴呢?哎,你是?」
冷潔已經把腿收了回去,「我是秦局的朋友,剛才她有事出去了,讓我在這等她。」
説着用腳踩着秦欣的臉,不停的蹭着。
秦欣羞的無地自容,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冷潔用鞋尖進她的嘴裏,不停的攪動,秦欣在極大的屈辱下,居然無法控制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着冷潔的鞋底,雙腿因為興奮而抖動。
「哦,那這文件我就放這了,待會秦局回來您可一定轉告她。」
女人把報告放到桌子上説。
冷潔笑着點點頭。
女人一邊往外走一邊看着我,這個低頭跪着的男人,好像實在忍不住了,站在門口很八卦的問道,「他……他到底輸了多少錢?」
冷潔嘆口氣,表情異常的無奈,「他把他老婆我給輸了,這不我也正等着秦局幫忙呢。」
我汗!這都行。
女人一副驚訝的樣子,我懷疑下巴快到地板了。
冷潔也真能掰。
「這樣的男人罰他跪都是客氣了,要是我就廢了他,這是什麼玩意兒。」
女人義憤填膺,説完摔上門,到外邊八卦去了。
冷潔張着嘴,在吃驚了幾秒後,抿嘴一樂,「好主意。」
(呵呵,整個小曲輕鬆一下。冷潔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她一抬腿,秦欣從她下鑽出來,臉上又花了。
不過她已經從剛才的失態變得有些醉。
冷潔嘴角翹了翹,「把這隻鞋給我了。」
我一聽鞋,身體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應,體內的奴爆發出來。
我眼巴巴看着秦欣一點一點的把冷潔的皮靴下來,出穿着襪子的腳來。
不是絲襪,是運動襪,結果是加倍的味道瀰漫開來。
我真是不理解為什麼穿了小半天就臭成這樣。
不過對於我和秦欣而言,臭似乎更加讓人着。
冷潔看見我在旁邊口水不住的要出來。
抬了抬另外一隻腳,「你的。」
我連忙爬過去,珍寶一樣用手託着皮靴。
手就要去碰拉鍊。
「讓你了嗎?」
冷潔虎着臉問我。
我一愣,她一腳就蹬在我臉上,「把鞋底給我乾淨了,一會兒我要是不意就讓你去外面爬,讓你賭博輸老婆!」
那還不是你編的,不過這也讓我興奮的不得了,舌頭終於碰到了她腳上的東西,不管是泥土還是皮革,都是讓人足的味道。
鞋底真的很髒,剛才秦欣好像得就是這隻,我覺舌頭在糙的鞋底滑過,每一下都帶着疼痛和快。
「出聲音來,你不是麼,我不光看到,還要聽到。」
我只好發出狗一樣嘶哈的聲音,讓口水發出聲響。
那邊秦欣掉冷潔的靴子,冷潔正把惡臭的襪子踩在她的臉上,能聽到秦欣大口的着,足的彷彿要呻。
我們兩個就這樣被兩隻腳帶到了情的高峯。
我懷疑冷潔讓我們死,我們也不會質疑。
而冷潔的花樣才剛剛開始。
局長室外邊人們正忙忙碌碌,裏面兩個變態也在忙忙碌碌。
忙碌的人都在忙碌,可是他們的目的竟然是如此的千差萬別。
秦欣的鼻子在十分鐘裏不停的用力着氣,就像垂死病人着氧氣。
而我則拼命的用口水製造着擬聲,以圖這隻靴子的主人得到哼的一聲意。
冷潔用手託着下巴,冷冷的看着我們,這對正不知廉拼命討好她的男女。
「換換,」
她擺了擺手説道,我們快速的換了位置。
我面前那散發着無窮魅力的臭腳,就在我鼻子幾公分外。
我剛要撲過去,冷潔把腳一縮,「你叼着我的鞋去那爬圈,要搖頭擺尾的昂。」
我有些失望的叼起靴子,還好靴子裏還有温暖的氣息和氣味。
我叼着,一刻也不敢停留的爬着,還不時的妞妞股,擺擺腦袋。
冷潔的另外一隻腳抬起來,秦欣努力的每去一下,就要抬着股,伸長脖子蹦一下,即使這樣也只到一點點鞋跟。
堂堂的局長大人,沒有了一點女強人的姿態,猶如一條搖尾企憐的狗,被吊在一隻剛才一個陌生男人沾口水的鞋子跟上,活像癲狂一樣沒吃過魚鈎的肥魚。
冷潔挑逗着秦欣,無聲的笑了,她對於把別人玩於股掌之間有着特別的天賦。
她正把這兩個人的挑逗到高峯,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計劃。
她把穿着襪子的美腳,在桌角上蹭着,襪子慢慢到腳踝,腳心,雪白的玉足和黑的襪子互映,顯現出驚心動魄的美,不可視!「爬圈的。」
冷潔對我打個響指,指着了一半的襪子,「了。」
我興奮的放下靴子,湊過去,然後不用教的把嘴送上去,先用舌尖抿住襪子頭,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咬住。
慢慢的像外拉,嘴裏瀰漫的味道,一下子衝到心裏,比醇酒還醉人。
玉足完全,五個粉潤細膩的腳趾自然排列,簡直是天然的藝術品。
秦欣停止了舐,妒忌的看着我。
「你把襪子,傳到她嘴裏,鞋跟的你叼着襪子去爬圈,這環境你悉,我要你比他爬的還快,知道嗎?」
秦欣小聲回答,「是的,主人。」
「什麼?」
冷潔一皺眉頭。
「是的,小潔。」
秦欣聲音更低。
冷潔恩一聲,「我只有你這樣的嫂子,可沒你這樣的狗。」
屈辱的話語使秦欣更顯卑微。
我叼着襪子把嘴湊過去,秦欣的朱微張,出白玉一樣的牙齒。
「他叼哪,你叼哪。」
我的初吻。
秦欣顫抖。
滑冰冷的接觸,我和秦欣都刻意保持着距離。
秦欣把襪子接了過去,圍着辦公室爬着,飛快的。
冷潔終於笑出了聲,不是快樂,帶着怒火。
冷潔翹着雙腿,「你爬過來,剛才秦欣待的位置。」
我低着頭,從她大腿一側爬到了她的下。
「抬頭。」
我抬起頭才覺是多麼的羞辱,卑微,下。
我的臉就對着冷潔的腿間,仰視着她似乎無限高大的容顏,鄙視猶如利劍俯衝下來,把尊嚴的最後一到屏障化為虛無。
冷潔彷彿只看着自己的下一樣。
「知道你一會兒該怎麼做嗎?」
我不敢低頭。
卻沒有説話。
冷潔把了的那隻玉足蹬在我肩膀上,「按我説的做,知道嗎?」
目光中多了幾許惆悵。
我點點頭。
冷潔微笑的摸了摸我的頭頂,很意的樣子。
「去把我的另外一隻鞋了。」
另外一隻靴子下來,同樣的驚心動魄。
兩隻完美的玉足擺放在桌子上,兩個喉嚨全部發出咽的聲音。
冷潔手裏把玩着一串桌子上的鑰匙,不時發出嘩啦聲。
我叼着另外的一隻襪子,和秦欣一樣爬着。
冷潔每搖晃一下鑰匙,我們就要對對方叩一個頭,然後換嘴裏的襪子,繼續爬。
被羞辱到了極點就是什麼思想都沒有一樣,沒有疼痛,沒有疲勞,沒有人格。
有的只是越來越無法發的望。
我和秦欣都和原始的野獸一樣,從眼神裏迸發出的張揚。
啪,鑰匙被丟到桌子上,冷潔下定決心一樣看了我們兩個人。
搖晃了幾下腳趾。
「想嗎?」
我和秦欣同時停止了爬動。
幾乎內心一起説,想!是,心裏已經沒有了別的思維。
「把襪子互相到衣服裏。」
我們對望一眼,秦欣首先把襪子拿起來,沒有猶豫的從我的衣領進去。
我也只好拉開秦欣的領子,把襪子到她的前,那對洶湧的雙峯間。
「秦欣。」
秦欣跪爬着來到冷潔的桌子前。
「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冷潔目光猶如實質。
「要麼從我的生活裏徹底消失,你可以是我的嫂子,但永遠不要接近我。」
秦欣淚面,有些不自主的搖着頭。
「要麼,你可以生活在我高興時或不高興時的任意驅使裏,也可以説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
不過,只是狗,不是什麼嫂子,你要和我哥斷絕關係。
你選擇吧」我看着秦欣,一個同樣擁有戀情節的女人,在痛苦的掙扎裏哭泣,泣不成聲。
「説!」
冷潔聲音嚴厲。
「我……我」秦欣無助的絕望的看着冷潔,「我離不開你,真的,我也想成為一個正常人,可是當那種覺來的時候我本控制不了自己,可是,我和你哥哥我們是相的,我真不能離開他。求求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好……好!」
冷潔冷笑着,「那我給你選擇。」
她指着秦欣,「把子了,蹶起你那下的股。」
秦欣沒有動,冷潔就這麼看着她,手慢慢的用力,指關節變的更白。
終於,秦欣站起來。
掉了自己的子,內。
雪白豐的部沾了稀稀拉拉的體,慢慢的蹶起來。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情景,卻仍然無可抑制的動。
冷潔看向我,「你也。」
我的下體第一次完全暴在兩個女人面前,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幹了她!」
冷潔厭惡的表情彷彿是對一個殺手下命令去殺一個窮兇極惡的人,幹了她!
直白而又純粹。
即使知道是演戲,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演下去,下體很不爭氣!冷潔搖動着那雙玉足,每搖一下,我的心就動一下。
就在這樣一個辦公室裏,我和秦欣上演着屈辱糜爛的圖。
我每靠近一步,秦欣就多顫抖一分。
當我雙手摸到她豐的部,下體也幾乎無限接近某個神秘所在時,秦欣徹底崩潰!她哭的很傷心,傷心的看着冷潔。
「不……不要,」
聲音嘶啞無力。
「不要什麼?」
冷潔靜靜的問。
「我從你的生活裏消失,從今以後只是你的嫂子,不再是……一條狗。」
秦欣癱軟下來。
冷潔嘴角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表情,我尷尬的做着某個姿態,傻傻的。
回去的路上我和冷潔都很沉默,冷潔的神狀態十分不好。
我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調教卻是心的沉重。
外面雲層很低,黑的一片掩蓋了夕。
我們打車到了冷潔家樓前。
我很自然的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怎麼回事。
冷潔回過頭,「不上去坐坐?」
我遲疑着。
現在什麼女王奴隸的都沒有了興趣,累。
冷潔看出我的心思,體貼的笑了笑,「累了?」
我點點頭。
她把雙手背在背後,彷彿想着什麼,然後對我説,「來吧,上去坐坐,我和你説説秦欣的故事。」
晚餐是外面叫的,冷潔喝不少酒,我也悶頭喝。
喝完我倆真的就和朋友一樣坐在沙發上,冷潔語調輕柔的訴説着秦欣和她以及她哥的事情。
秦欣是高幹子弟,人又長的美,從小就是被百般呵護的對象。
不過為什麼這麼好的環境卻暗暗種下了戀的心理呢。
秦欣曾經跟冷潔説過,她小時候父母很少陪她,而是僱了個遠房的親戚表姨的給她當保姆。
這個表姨很機靈,能把秦欣哄的特別聽話。
不過表姨是從農村來的,一些習慣和城裏人不一樣,她喜光着腳在家裏走來走去。
秦欣回憶説,表姨的腳是古銅,但是很美的那種。
秦欣就經常跟在這雙腳底下玩耍,表姨還喜用腳逗她玩,按説即使這樣,也很難造就什麼暗心裏。
但是秦欣卻還是個雙戀,喜男人的同時也喜女人,也許正是這個原因,讓她慢慢的變的得與眾不同。
她和冷潔的哥哥冷濤結婚有兩三年,冷濤是個體育教練,常年國內國外,在家的時候不多。
冷潔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就住在他們家,冷濤很少在家,嫂子小姑子相處一室,冷潔又那麼與眾不同,秦欣內心的萌芽就開始抬頭,而後越來越不可收拾。
冷潔也的發現了自己的鞋子襪子經常漉漉或者莫名其妙的消失,當她小心留意後驚訝的發現秦欣不僅經常她的鞋和襪子內,甚至連她上廁所留下的廁紙也沒有放過。
冷潔驚訝,害怕,開始憤怒!當她徹底和秦欣攤牌的時候,秦欣哭的一塌糊塗,跪在地上請求冷潔的原諒。
冷潔嚴厲的警告她不許再這樣。
可是秦欣已經無法自拔……對冷潔的戀到了類似毒的程度。
冷潔一怒之下,離開了他們的家,自己到外面租房住。
但是依然擺不了秦欣的糾,秦欣變成一個本沒有尊嚴的人,無論冷潔怎麼對她,她都可以忍受,甚至會整的跪在那搖尾企憐。
冷潔開始大肆的羞辱和折磨她,一方面發自己內心的怒火,再一方面希望能讓秦欣知難而退……可是,她發現越是對秦欣侮辱和暴力秦欣居然越興奮和臣服……簡直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冷潔大口的往自己的肚子裏灌着啤酒,我也悶頭陪着,我們喝,説,也笑,也哭……一直到了夜已經很深很深。
我要回去了,冷潔出來送我。
樓道風很大,她有些瑟瑟的抱着肩。
我説,「你回去吧,外邊冷。」
她笑了下,變魔術一樣拿出兩條帶。
「拿回去吧。」
我默默的接過來。
又想她能一直留着。
「你怪我利用了你嗎?」
冷潔像個長輩一樣撫摸着我的頭頂。
我搖搖頭,「希望我還有利用的價值就好了。」
冷潔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口氣説不出的親切和真誠。
「希望你也能從裏面走出來,它可以是一個偶爾為之的遊戲,卻不能成為生活的追求。」
我把她放在我頭上的手拿下來,不知道怎麼膽子這麼大,也許是喝酒的結果。
温軟如玉的手握在我手裏,我心卻説不出的空寂。
冷潔沒有生氣,笑嘻嘻的説,「你是不是玩背摔還沒過癮?」
我哆嗦了一下,她輕輕的掙了我的手,然後轉身,在門慢慢關上的時候説,「秦欣會為你想辦法的。」
我一個人在深夜裏走了很久很久。
張博果然沒有再提那件事。
秦欣一定是從中做了什麼,我想起在她辦公室的一幕,心裏説不出的愧疚。
不過整個單子給了別人,那邊冷潔也沒有再手。
我們像是兩個匆匆走過的過客,又沒有了聯繫。
我不停的在內心告誡自己,那個夢終究是個夢,不要期盼成為真實,就算留下一個朦朧的背影,也夠我咀嚼一生。
我也聽從了冷潔的話,慢慢從戀裏向外走,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走出來,但是我堅信,不會再陷進去。
而且有了冷潔的身影,我想再有什麼女王也索然無味了。
我有時會想起冷潔説過,如果幫了她忙會足我的望,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倆就像一對匆匆碰面的過客,忽然間就沒有了聯繫,我有時會回想起和她的點滴,卻發現沒有望的萌發,卻只有忍不住的偷笑。
這幾天天氣不好,一場大的風暴可能就要到來,我沒事的時候就躲在家裏,開發一些別的好,或者乾脆睡覺。
這天風已經很大,我接到了秦欣的電話,真不知道該説什麼。
秦欣卻像個大姐姐一樣問問我最近的生活,彷彿多前那場辦公室的荒唐事本就是浮雲。
她説冷潔要我過去吃個晚飯,她和她老公冷濤也會去。
我很納悶為什麼冷潔沒有告訴我。
不過終究沒有問。
傍晚,依舊是在冷潔的家。
我面前坐着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大漢,身材相當壯碩,我不懷疑他能一個胳膊把我拎起來。
他就是冷潔的哥哥冷濤。
秦欣正在廚房忙碌,屋子已經飄起飯菜的香味,讓我回想起冷潔的手藝。
冷潔的神仍然不很好,對我也不冷不熱,反正也沒有她什麼事,一個人躲着玩着手機。
冷濤並不像他長的那樣獷,而是個温文爾雅的人,很熱情的對我問這問那。
冷潔偶爾會冷不丁的説他,「你貧不貧,一個大老爺們。」
冷濤只是訕訕的一笑。
飯菜快上來的時候,他忽然湊到我跟前,嚇了我一跳。
他小聲對我説,你今後跟小潔在一塊可得大度點。
這哪跟哪?我一驚。
他不顧我的反應繼續説,小潔她從小就脾氣不好,雖然很懂事,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做出讓人想象不到的事情來,所有和她在一起的人沒有不頭疼的。
這個我倒深有體會,看樣子,冷濤是把我當成冷潔的男朋友啊,我的心一涼一熱的,心裏有些發堵。
冷濤仍然絮絮叨叨的説,讓着小潔點,要是讓她欺負了就找自己幫忙,當然雖然他自己也惹不起自己的妹妹。
吃飯的時候氛圍很好,秦欣在冷潔面前也沒有了什麼顧忌,冷濤則一個勁的給我加菜。
冷潔不聲不響的吃着飯,卻很少説話,説也只是搶白冷濤幾句,冷濤也不生氣,還是那麼婆婆媽媽。
這兄妹倆的格完全顛倒了。
我偷偷打量冷潔,依舊讓我覺驚無比,雖然面容有幾分憔悴。
她很少向我看,話也不多説,偶爾衝我翻個白眼,一臉的不待見。
我這飯也吃的沒有滋味,股底下彷彿針扎。
吃完飯,我幫秦欣收拾了桌子,冷潔則進了卧室沒有出來。
外面開始下雨,秦欣和冷濤要走了,冷潔只是哼了一聲,本沒動的意思。
我和他們走到門口,也打算一起回去。
秦欣卻把我叫到一邊,問我,「你知道小潔把工作辭了嗎?」
我很吃驚,她怎麼把工作辭了呢?秦欣説,她和張博打過招呼,他們是官商之間的情,張博礙於面子就沒有追究我的事。
可是他懷恨在心,故意刁難冷潔,找她工作中的麻煩,冷潔一氣之下辭了職。
秦欣悠悠的看着我,「那些事都過去了,我知道小潔為我好,你也不過在幫他的忙?」
「那天的事……」
我內心真的覺對不住秦欣。
秦欣一笑,「我是女人,我覺的出來你不是真的,我也謝謝你,讓我從泥潭裏走出來。不過現在小潔神非常不好,我和他哥很擔心,你好好勸勸她好嗎?」
我很為難的笑着,冷潔對於我……秦欣拍拍我的肩膀,「沒有了那方面的事,你是個很優秀的人,相不相信自己?」
我相信嗎?我也不知道。
我提心吊膽的回到屋子。
冷潔卧室的門關着。
我鼓了幾次勇氣,才敲響了門。
很久沒有聲音。
我正無奈的想是不是走,裏面傳來冷潔的聲音,「進來吧。」
我第一次走進她的卧室,很簡潔,很女孩氣。
冷潔蓋着被子默默的坐在上,燈光很暗。
「你辭職了?」
我小聲問,沒有回答。
「我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打了人,你卻被連累了。」
我是發自內心的愧疚。
不過冷潔仍然沒有回答,我尷尬的站在那。
冷潔慢慢抬起頭,看着我。
「秦欣叫你來的?」
聲音有些沙啞。
我點點頭,「是她告訴我的。」
「我不用你來勸我,你走吧。」
我言又止,本不知道説什麼,或許是她的餘威仍在,我不好不聽她的話,只是默默的站着。
冷潔忽然發出冷冷的笑聲,「你不走,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把被往上一拉,那雙令我魂牽夢繞的雙足出來,在昏暗的光線下更加人。
「你是不是再想這個。」
我有些醉,又有些掙扎,不我不是為了它。
我又是為了什麼呢?「還裝什麼?」
冷潔面冰冷,「你不是很想嗎,我答應過你。」
「不,我……不是因為……」
我語無倫次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還不走!」
冷潔語氣嚴厲。
我説不出話來。
「哼,早知道你改不了。」
冷潔説道,「來吧。」
「什……什麼?」
「!」
冷潔一個字,猶如打在我心裏,可是面對我夢寐以求的玉足,我卻做不出行動。
「還不給我跪下!」
冷潔一聲大喝,我再也把持不住,跪倒在她前。
冷潔指着她的玉足,「伸出你的嘴,給我乾淨!」
我一半帶着自然而然的引,一半來自對冷潔威的服從,終於含住了那我夢裏多少次的神聖之足。
我慢慢的從大腳趾,一寸一寸的崇拜着每一點肌膚,每一絲問道,每一分温度。
淡淡的腳臭和完美肌膚的融合,濃濃的戀和羞辱的昇華。
我賣力的舐着,每一個腳趾,每一個指甲,圓潤的腳跟,温軟的腳心,全部用我最純潔的戀塗……冷潔用腳趾猛的夾住我的舌頭,我嗚嗚的疼痛卻動不了。
我似乎能看到她鄙視的目光和嘴角上翹的冷笑。
「好了,」
冷潔忽然收回了雙腳,「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你滾吧。」
我跪在那,第一次有了眼淚洶湧的覺。
深深的羞辱讓我覺到身份的極大落差,我似乎明白,有些事本不是想就能做的。
我看向我的女神,卻看不清她的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回味着冷潔最後一句話,「我不想我的生活裏少了個秦欣,多了個你。」
雨越下越大,把我從裏到外淋了個透……
我帶着痛苦不堪的失戀情緒回到家,嘴依然保留着她的氣息。
我呆呆的躺在上,甚至不願意張開嘴呼,希望那滋味能留的久遠一點。
電話響了,是冷潔!我接通後,兩邊都沒有發出聲音。
耳邊還是沙沙的雨聲,我能聽到的自己的心跳。
「到家了?」
冷潔問道。
我恩了聲。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説,「我也不知道,要是在從前,我會很享受,可是……」
想起來,忽然心如針扎。
「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能是辭職對我的影響吧,這些子秦欣的事也讓我心力憔悴。」
「你就那麼辭職了?太可惜。」
我知道冷潔熬到經理很不容易。
「還能怎麼辦?他是故意刁難我,我不辭職就要順從他,要是你你怎麼想。」
我輕輕的告訴她,「我會再揍他一頓!」
那邊傳來輕輕的笑聲,冷潔的聲音有了些力氣,「我也給他個背摔。全公司的人都傻了。」
我真佩服她。
這女人真暴力!「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誰知道呢,以後的事以後再説吧,我想讓自己放鬆放鬆。」
「怎麼放鬆?就在家悶着?」
「我想出去散散心,去爬爬山……」
「爬什麼山?」
「黃山。」
「什麼時候去?」
「明天早上的火車……」
當我氣吁吁來到火車站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了冷潔的身影。
她穿着牛仔,白的長袖衫,皮涼鞋,飛舞的長髮,黑的墨鏡。
她背後背了個揹包,身邊還有一個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旅遊還帶搬家的。
她看見我跑過來,單手着兜,氣質清冷,窈窕淑女也不過如此吧。
我看不見她的眼睛,不過她的臉是沒有表情的。
我能看見她微微揚起的下巴,這往往是她揍人的先兆。
「你怎麼來了?」
她問。
「我……」
我拎着自己的包,氣有些不過來。
「快點説,我趕時間。」
她模樣還是那麼不冷不熱。
我豁出去了!把我想了一晚上的話説出來。
「小潔,我想了很久這個問題,到昨天才想清楚。」
冷潔冷淡的恩一聲。
川息的人,我倆靜靜的現在中央。
我控制了下呼,緩緩的説,「我知道因為早先的關係,讓我們之間身份的差距變得很遙遠,而本身我也知道自己並不很出。
如果我説我對你有了除了戀之外其它的情你也可能嘲笑我,但我要説,我真的上你了,不是因為其它,是純純粹粹的男女之。
不管是你生氣,或是高興,打人還是惡作劇,總是讓我二十幾年心無法抑制的顫抖。
我不管什麼差距了,不管我是不是多麼的卑微和下,也不管你在內心是如何看待這樣一個男人,我只是把我想對你説的話,一股腦的全部訴説出來,哪怕你本當我是白夢一樣的幻想,我只是想把她説出來,不想後果,不求後果,不想因為膽怯而後悔一輩子,小潔,我是你的……」
對於我如此赤的表白,冷潔依然冷靜的像塊冰,她忽然揚起頭,看了一會天,而後冷笑而帶着鄙視的對我説,「真人,你巴巴的趕來就是要説這些?」
我點着頭。
「那好,讓我告訴你。」
冷潔着兜的姿態變都沒有變,「你自始至終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可以隨時使用的工具,一條隨意玩的傻狗,笑話,你説得所有的話對我而言都是一個冷笑話。
你甚至不配這麼想。
明白嗎?」
直白赤生硬的語言讓我覺到前所未有的失落與傷,但是除了這些話,我本就做好了這個準備,也沒抱什麼奢望。
然而我依然難掩失態,沮喪的無以復加。
冷潔似乎很意我的表情,抬起一隻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也別嫌我太絕情,我給你個機會。」
我眼中光芒一閃。
「跪下來,在這,求我收下你這條狗。」
冷潔嘴角挑着殘酷的笑容。
我在人中,卻很孤獨落寂,她曾經鼓勵我走出那場影,她卻又讓我在茫茫眾人間泯滅做後的尊嚴。
我始終沒有動,心裏也再沒有對這個提議有什麼動。
我只是看着她,那個神話一樣的魔頭一般的女人。
久久的沒有説話。
冷潔也看着我,然後轉身,向她該去的地方走去。
我注視着她的背影,心裏彷彿失去了整個世界,我承認在我到今天為止的人生軌跡裏,那一刻的失落,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就是很多年以後回想起來,內心的酸楚也是無以復加的,它就像你看着自己最最寶貴的珍之物,不可避免的摔碎在眼前,卻沒有一絲辦法,但是,上天似乎很憐憫可憐的人,那天我已經猜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結尾……冷潔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皺着眉頭轉過身來,狠狠的丟下提着的箱子,然後對我訓道,「你是不是真傻呀?有一塊出去旅遊讓女士提着箱子的嗎?」
我真傻一樣,呆呆的看着她,這輩子沒這麼傻過,「你的意思……」
冷潔把眼鏡推到額頭上,眼睛彎成一雙月牙,用讓整個世界失的笑容看着我,輕啓朱,説道,「你什麼你,叫姐!」
(全文完)
好了,這個故事終於到了尾聲,我在這裏謝謝所有支持我的朋友們,我寫這個故事開始就無法停止對冷潔的書寫,我想我和主角一樣着她,我不知道這個結尾是不是使所有人意,但是這可能是我想到最好的結尾了,希望大家都能健康的對待自己的生活,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