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NTR-碧綠航線】(07)遙不可及(點絳唇)【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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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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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前提醒,本章特別的殺人誅心,比起上一章來説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請讀者們酌情觀看謹慎閲讀。
被破防了不要怪作者沒事先提醒。
第七章:遙不可及(點絳)
孤鴻雁南歸
月明星光微
佳期如約至
飛雪又一歲
……
我記得那是年初,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節,白雪皚皚。
整個港區張燈結綵,掛滿了霓虹,連懸着的燈籠都被貼上了紅妝。
這種來自東煌的古老而又傳統的節其實本並不是特別行,但在東煌陣營的強烈要求下還是保留了下來,經過幾年的醖釀和經營,現在已經成為了港區每年必不可少的節。
節,大家都換上新裳,就連一向以優雅淑女著稱的皇家陣營的艦娘也穿上了平裏與正裝迥異的旗袍。旗袍的設計頗為大膽開放,人。不管是大腿處的開叉還是緊密貼身的布料,都能很好地凸現艦娘們的卓絕風姿。
因為是除夕夜,大家都忙着守歲。有的艦娘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拿出煙花鞭炮燃放,時不時響起的爆竹聲給靜謐的夜晚添上幾分熱鬧。
吾則比較喜歡安靜,一個人呆在房間裏。
她坐在梳妝枱前,身上已經換好了我給她買的黑旗袍——細雨霞。纖舞羅衫、窈窕嫵媚、黑髮如瀑,美不勝收。
我走到她跟前,從梳妝枱得鏡子裏望着她的俏臉説。
「怎麼啦?我的小嬌,怎麼悶悶不樂的呀?新年新氣象應該開心一點才對。」我問她。
「還是我送你的禮物你不滿意?」
禮物,指的是旗袍和那些化妝品,還有一支特別昂貴的限量版口紅。
「不是的哦,指揮官送給吾的禮物吾都很喜歡呢,旗袍穿在身上也很舒適。」
雖然旗袍穿在身上格外靚麗動人,但她卻愁眉不展,看着梳妝枱上的粉黛有些發愁。
「但是,我卻不怎麼會化妝呢,平時也都是素顏出門的,這種東煌的裝扮我一點都不。指揮官,我是不是很沒用……?」
「不是哦,我的吾最好看了,不用化妝也好看。」
我往她身後一站,臨時充當美容師的角幫她化起妝來。我站着她坐着,她端端正正地。我伸手從兩側穿過她的髮絲,托住她的下頜輕輕抬起,對她説。
「不會的話我手把手教你啊,來。」
接過粉刷,我一邊用濕巾幫她擦去香汗,給她打了層底粉。
「女孩子的皮膚都是很嬌很的,每次化妝前都要擦上一層底妝護膚哦,不然化妝品容易在皮膚上引起過等反應。當然我送你的化妝品都是很名貴無刺的品牌,但還是要打底粉。」
「是,是這樣嗎?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她説。
「對哦,眉間和鼻樑的周邊要用粉底打一層陰影,讓它們更有立體,不要打太厚了,淺淺的一層就行。」
我邊為她化妝邊教她,一邊用筆刷在她臉上虛畫,指示出大致的輪廓範圍。
在塗完粉之後我又依次給她刷睫,擦眼影,最後是彩,我站在她身後拿着膏給她輕輕上。
「妝比起顏妝來説更重要哦,這是整張臉彩最突出的部分,也是粉黛中的一點紅,像是星空中的一抹月牙,既襯托顏妝也起到點綴的作用,比起其他部分要更加重視呢。要先用護膏打底哦,用淺黃或者淺橙的護膏先鋪的話,彩會更鮮豔亮麗哦,嗯……你的氣質的話,這裏我們選用淺的赭打底,口紅應該會豔兩個度。你看,這樣。」
我先用護膏給她輕輕塗抹,在她嬌豔滴的小嘴上擦拭,她那充滿彈的小嘴通過膏給我傳遞着柔軟的觸。
「用線筆在峯角和下中央點出一個點來,然後再把各個點連接起來,畫出輪廓,再用口紅填充,一定要填均勻哦,你看,像這樣。」
筆鋒劃過邊,給本就粉健康的小口添上一抹豔。我用口紅輕輕幫她塗抹,一點一點兒,細心地、小心翼翼地,確保嘴的每一角都能均勻地抹上玫瑰般的紅。沒過多久,她的櫻桃小口已經如花瓣般豔麗,嬌豔滴,在燈光下反着明亮的光影。
「塗過口紅之後,用紙巾把嘴隔開,用散粉刷來回掃,可以讓妝更持久。」
我又用紙巾隔開嘴用散粉刷來回給她擦拭,儘量把彩抹勻,讓這張美麗的小口更顯立體。
「這樣,就完成了哦。你看,好不好看?」
妝完成後,我扶着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推到鏡子跟前,鏡中倒映着我倆的容顏。
正所謂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吾的口型非常的完美勻稱,在紅彩的襯托下更顯嬌豔,本就俏美的臉蛋此刻變得愈發紅潤,一撇一笑間傾國傾城,沉魚落雁。
「你真美,真是太美了!只是一支小小的口紅就能做到把你的氣質完美地烘托出來呢。」我由衷地嘆道。
「是嗎?」
吾看着鏡中的自己,她用手扶着臉蛋左右觀看,那絕美的妝容讓她自己也被驚豔了一番,我的稱讚也讓她極為受用。
「確實很好看呢,指揮官真厲害,這都是指揮官化妝化得好。」
「哪裏哪裏,我的化妝技術也就一般般啦,是吾你長得漂亮才對。」
這時一朵煙花在窗外炸開,我和她同時眺望窗外的美景。
「已經過了除夕了嗎?煙花大會開始了!」
「新年快樂!指揮官。」
「嗯,你也是,新年快樂!」
不知不覺都已經過了午夜,我和她攙偎着,肩靠肩,一起欣賞被煙花點亮的星空。
此時窗外還下着雪,紅綠的煙花點綴着皚皚白雪,給港區染上繽紛的繁華。
風吹到臉上,並不是特別涼。
良辰美景,又有佳人相伴,反而是讓我的心充滿暖意。
我和她都享受着這段獨處的時光。
「指揮官。」她對我説。
「嗯?」
「指揮官,我愛你!」
「嗯,我也是,我愛你,吾!」
「從今天起我就開始自己學習化妝了,雖然還很生澀但我會努力的!來年節,請指揮官好好期待吾的妝容吧,明年我們還要在這裏,還要一起賞煙花哦!」
「嗯,那就約定好了!明年,我們也要一起。」
聽到我的回答她笑了,星眸盪漾,小嘴如同月牙般彎起,又像是一朵待摘的玫瑰那般嬌豔。
她笑起來真好看,朱勾起的弧度在我心裏深深留下一抹豔。
我想這一生我都會在心底為這朵玫瑰悄悄留下一片驚豔芬芳的花園。
……
………
「指揮官,貴安~~指揮官現在應該已經呆在地下室那間密室裏了吧?那間密室是幾天前特意為指揮官臨時改造的呢,指揮官在裏面住得還舒適嗎?有按時吃飯嗎?指揮官可不能輕生哦~~對了,指揮官一個人呆在裏面肯定會寂寞無聊吧,不如就讓吾來拍個視頻讓指揮官開心開心,幫指揮官消遣寂寞無助的時光吧………」
吾衝着攝像頭打着招呼,我知道她那是在跟已經被關進地下室監獄的我説話。她穿着一如既往的重櫻海軍制服和黑絲襪,臉上並沒有打馬賽克,在這種我已經知曉真相的情況下馬賽克已經失去了意義。
「主人大人説無論如何也不能虧待了指揮官呢,所以讓我拍了這個視頻……是指揮官喜歡的東西對吧?吾知道的哦,指揮官最喜歡看這種東西了,ntr出軌什麼的……為了滿足指揮官,吾可是會很努力很努力地演出哦……對嗎?主人大人……」
「是哦,屏幕前的指揮官先生~畢竟你現在呆在那間地下室裏什麼都做不了,雖然下半輩子可能永遠都會在裏面了,但看看自己子的錄像還是可以的。而且……」
龜田從一邊擠進鏡頭前,一把將吾摟在懷中,一邊還用兩手指比了個細小的尺寸給屏幕前的我看。
「指揮官閣下的現在應該被貞鎖鎖得死死的吧?應該還沒一手指大小吧?不過不用擔心哦,我為你準備的那隻貞鎖可是特意打造的呢,裏面的金屬結構會慢慢幫你縮得更小的,最多能小到一跟豆芽菜那麼小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説,彷彿提前看見我的已經變得如他預期的那般小一樣。
確實,這隻貞鎖不僅是有着密密麻麻的圓形針頭把我的包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那些針頭上還有彈簧結構,針頭在彈簧的張力下不斷向內擠壓我的,蠶食着本就密不透風的空間。
雖然那些針頭都是圓形的,經過打磨處理的,無法穿破皮膚給細胞組織造成傷害,但這麼擠壓下去真的可能會像他説的一樣最終變得如同豆芽菜一般短小。
我的本就極為大,被羅恩強行套進這隻貞鎖已經束縛得不過氣來,現在還得時時刻刻分出力抵抗彈簧向內擠壓的張力,勉強從那些密密麻麻的針頭下得到一絲並不存在的空間。
我都快恨得腦淤血了,被死死箍緊連一點起的可能都沒有。雖説人體的柔韌很強,但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我真怕長時間戴這種貞鎖會對生殖器官造成永久無法彌補的損傷。心裏已經把龜田這個畜牲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好啦……主人大人也快別羞辱指揮官了……他是我丈夫,也得給他點面子才是呢,萬一他不堪羞辱想不開自盡可就不好玩了呢~~~」
「你説的對,老婆~~不能讓他就這麼輕易地死了,留着他在我才能更好的控制你們,他要是死了你們還不一定能繼續聽我的命令呢。」
聽到他這麼説,我也逐漸領悟海妖的特殊症狀。
難道病毒會把艦孃的愛意和情緒之類的進行惡意表達?越是愛我就越是會往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越是愛我就越會背叛我?
也就是説?病毒只是賦予了她們神失常的症狀,而背叛的舉動卻是因為我?
那………
我現在就絕食自殺,或者一頭撞死豈不是就能讓她們恢復過來?就算不能清醒起碼也不能讓龜田這個禽獸繼續為所為,不能讓艦娘們都無條件地聽從他的命令!
我看着金屬牆壁愣了愣神,心中確實閃過一絲就此自盡的念頭,但很快被我打消了。
開什麼玩笑!!???我不僅要救我的子們!還有港區的艦娘們!我還得向龜田復仇呢!!!我要把被奪走的東西統統再奪回來!!
……
就在我愣神的片刻,吾和龜田已經開始了第一輪的唾換,而且還是吾主動獻上自己的小嘴。説真的,這看起來真的很噁心,因為龜田兩塊香腸似的嘴又肥又大,油光膩膩的,而且還用那發黃的舌頭死命頂開她的牙齒把舌頭往她嘴裏送。兩個人的舌頭不停的來回吻、纏綿,雙方都拼命互換着對方的口水唾。
看得出來吾臉上並沒有太多享受的神情,反倒是唄龜田的口臭燻得一副噁心作嘔的表情,但還是堅持跟他吻,時不時把眼睛斜過來偷偷望着攝像頭。
「不行…………好害羞……當着指揮官的面做這種事,還不給我打碼………而且………主人大人得嘴裏………好臭………坐得我好難受………」
吾最終還是被龜田的口臭燻得受不了,掙開他的索吻,臉羞得通紅。
「行了,都老夫老了還害臊,這種事你都跟我做過那麼多次了,也早該習慣我的味道可吧?」
龜田卻並不以為然,仍是用他噁心的舌頭在他臉上來去,又順着臉頰到她的兩瓣嬌小的嘴,一口再次吻住她的嘴。兩人再次親密無間地接吻,吾也儘量配合他,稍微適應過龜田的口臭以後她不再出那副作嘔的樣子,而是開始變得陶醉起來,在慾望的支配下口臭也變成挑動她慾火的氣味。乾脆閉上眼睛就讓慾支配身體,兩人的濕吻看起來無比的曖昧漫,就像一對真正的夫一樣。
可惡!!我的吾,平時跟我親熱的時候都沒見她這麼主動投入,此時跟姦夫接吻卻變得如此放蕩不堪,讓我心痛。
這錄像帶是個陷阱!故意折磨我用的!僅僅是看到子跟平裏有着強烈反差的亂一面就已經讓我下身開始充血有了起的徵兆,卻被貞鎖死死壓制着無法成功起,那些針頭就像觸手一樣密密麻麻緊壓着我的和丸,把它們硬生生擠得收縮,疼得我五官扭曲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這種亂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還沒有開始正戲,比起吾的小嘴來顯然還是她的小對龜田更有引力。龜田把她推倒在牀上,一把分開她的兩條黑絲包裹着的腿,出裙底的白內褲。就那麼把她的內褲到腿一點的位置,他把整個腦袋埋進吾的裙子裏,把她的內褲套在自己頭上,舌頭已經開始兩條的黑絲美腿腿心中間的無小陰户。同時還調整了姿勢把身體壓在吾柔美的嬌軀上,兩腿搭在她身上,下的大進她的嘴裏。
兩人現在是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69體位,互相服侍着對方的器。龜田的整個身體就直接壓在我的愛身上,他本就肥胖的體重壓得吾嬌連連,小腹擠壓她的巨把房壓成兩塊餅,白花花的和龜田的肥親密接觸,從旁邊溢出。
兩人都服侍得很賣力,兩人都知道這是在為入做事前的潤滑準備。吾大張着兩片櫻桃小口接納着的洗禮,龜田一邊着她的小陰,還時不時地把舌頭伸進裏探探路,又用鼻尖頂着兩瓣陰把鼻子進去聞裏面的味道。下身的大也不停地,像一樣把整身往吾嘴裏喉嚨裏送,來回動,兩顆丸就打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啪啪啪作響,看得我噁心。
這種烈的69口大概持續了幾分鐘,在兩人都被慾填滿身體後他們又換了個體位,變成吾側着身洗躺下,龜田跪在牀上抱着她的一隻美腿把貼在她的腿心中間來回磨蹭。
「請進吧,主人大人~~~」
吾説,她已經做好了被入的準備了。
「現在別叫我主人大人,來,叫兩句老公聽聽。」
「討厭~~主人大人還是這麼拿我尋開心~吾的老公只有一個人哦,那就是指揮官呢~這一點是絕對不能變的呢~~」
聽她這麼一説,龜田用來回磨蹭她的動作停了下來,也不再逗她了。
「叫老公,不然我不你了!」
「不,不嘛~~別停嘛~~主人大人~快進來嘛~人家………已經忍耐不住了嘛~~~」
她這副樣子,似曾相識,我收到的第一張錄像帶裏面她也是這麼説的,也是一副騷貨般的樣子最後拜倒在大下叫着別的男人老公。
果然,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不安地扭動下體嘴裏也蕩地説。
「對不起,老公~~吾不該不聽話的,老公~~~好老公~~吾真正的老公,吾唯一的老公~快來人家嘛~~快嘛快嘛~~老公,老公,老公~~~~~~~」
我看得心疼,而且想起還被貞鎖束縛硬不起來,憋得難受。腔裏一股怒火和慾望之火得不到發,痛不生。
龜田得到她的請求也不再口頭用上言語挑她了,乾脆利落地一,把他那無比壯的大就直直地進吾的花户裏。龜頭擠開兩瓣花瓣筆直地往花深處前進,嘴裏還讚許地説道。
「真是個好老婆,這是獎勵你的,要好好笑納哦。」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進來了!!!!老公大人的大啊!!!!!!」
才被龜田入,吾的身體就止不住一陣顫抖,被龜田抱在懷裏黑絲腿也來回搐差點就手而飛了。
龜田死死抱住她的腿,修長好看的腿型被他抬成了個的姿勢,兩隻手不停來回在光滑的黑絲襪上面撫摸,嘴裏叼着她的小腳丫,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在黑絲美腳上面。同時下身也沒閒着,用在已經提前給她充分用口水潤滑的道里面動。
「對……對不起哦指揮官……吾現在得當主人大人的老婆哦~~~得叫他老公呢~~不過不要擔心,就只給他做老婆一下子哦,吾的老公可還是你哦~~~噢噢噢噢噢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老公大人的大~好舒服~~~~~~~」
巨大的頂開兩瓣孤立無援的花瓣,長驅直入把它們帶去的深處,龜頭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吾的花心深處,快也一波一波地衝擊着她的靈魂深處,她那酣暢淋漓的高昂啼鳴也折磨着我的苦痛的深淵,把我們都帶去無法回頭的彼岸。
吾的小是無的,跟龜田那又又大而且陰密佈的陽具形成鮮明的對比,造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因為知道我喜歡白虎,她平時也很注重保養,生怕有一點素沉澱讓花户變得不再那麼好看,就連我跟她做愛的時候也不敢太過烈,一是怕疼了她,二是怕讓她的陰變形變得難看。
可現在!!!
她肆意地放縱龜田在她體內,小張開,被龜田成了屬於他的形狀,原本合攏的陰因為長期的劇烈使用被用得外翻,不復曾經的內斂。
「舒服嗎?」龜田問。
「舒服~~」吾回答他。
這看起來像是正常的夫間行房事的對話讓我心中一涼,像是被打進無底深淵一般。
我真的好怕她在無盡的歡中被龜田征服,成為他的專屬便器。就算沒有病毒,天天被他這麼,她還能回想起我們之間的愛情嗎?她還能記起還有我這個丈夫嗎?
當然,這還沒完。
就在我以為龜田就會這樣一直着然後在她體內的時候,畫面突然一切。吾已經是來到卧室,就在重櫻宿舍,除夕那天我跟她一起看煙花欣賞雪的那間房間。
她此時已經穿上跟我一起時的那件衣服,再次穿上那件為她心挑選的黑旗袍,細雨霞。我們約好來年節還要一起再在這裏欣賞煙花,共渡除夕。她現在又換上新年時穿的衣服,只是卻不是和我一起。
吾坐在梳妝枱前打理着妝容,顏妝和妝已經用化妝品修飾好了,龜田就站在她身後看着她鏡子裏的容顏,看着她給自己化妝的樣子。
該死!那個位置本來應該是隻有我存在的!!
化完妝,吾卻並沒有滿足,反而是在鏡子裏望了望龜田説道。
「還不行哦,老公大人,妝容還沒完成呢~~~」
她説。突然站起身來,把凳子拿開直接往梳妝枱的桌子上一坐,掀開旗袍的開叉出花,旗袍底下竟然是真空,除了兩條黑絲襪以外什麼都沒穿。
「你看,這裏還沒有化妝呢~~~」
龜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乾脆把凳子搬過來坐在她下,就直接近距離觀賞她的小。
吾拿起我送給她的那支名貴的口紅,又拿出線筆和護膏來。
「要先用護膏打底哦~用黃或者橙的護膏先鋪的話,彩會更鮮豔亮麗哦,我的氣質的話~這裏我們選用淺的赭打底,口紅應該會豔兩個度。你看,這樣~~」
她用我教她的手法依次給陰塗上護膏,然後用線筆在陰邊緣畫上輪廓。線筆在兩片花瓣上游走,來回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用線筆在陰蒂邊和下中央點出一個點來,然後再把各個點連接起來,畫出輪廓,再用口紅填充,一定要填均勻哦~你看,像這樣~~」
然後拿起那支我送給她的名貴的口紅均勻地給陰塗,她塗得很認真,一如我曾經教過她的那樣細心。
「塗過口紅之後,用紙巾把小隔開,用散粉刷來回掃,可以讓妝更持久哦~~」
她説。不一會兒,兩片嬌的陰就已經塗完了,她又用紙巾把陰隔開,用散粉刷來回掃動,這一番動作又是惹得她一陣不安地抖動。
「這樣,就完成了哦~你看,好不好看?」
她説,同樣塗上口紅的櫻桃小口微微揚起,勾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和腿心的兩瓣鮮紅陰遙相輝映。
兩瓣陰此時被她用口紅均勻地塗上紅,像兩片盛開的玫瑰花瓣一樣嬌豔,隔着屏幕我彷彿都能看到這朵玫瑰滴出水來。
我實在是想不到她會把我送給她的口紅用在這種地方,那支口紅還是我提前預約下血本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限量版,作為在節時送她的禮物。
「哦,真是太美了,只是一支小小的口紅就能做到把你的氣質完美地烘托出來呢。」
龜田由衷地讚歎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兩隻握住皮帶的手慌亂地解着鎖釦,手忙腳亂的,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把褲子下來。
「還是我來吧~~」
吾伸出手,温柔地幫男人解開褲帶。從褲襠裏彈跳出來打在她的臉上,她張開嘴,儘量不碰到妝,用口腔打濕身,又簡單地伸出舌頭了,就坐在梳妝枱得桌子上,張開兩條黑絲美腿,説。
「好了,老公大人,吾下面的小嘴已經等候多時了,請您好好地寵愛她吧~~」
她難得地羞澀了一回,在説完這句話之後俏臉羞得通紅。
「請品嚐~~請老公大人慢慢享用吾的小嘴~~」
説完,一把扯起旗袍的下襬,把裙邊和絲帶咬在嘴裏,怯生生地扶着黑絲腿,含情脈脈地看着她所謂的老公大人説。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開動了~」
龜田啪的一聲雙手合十,像是進餐前禱告一樣,然後雙手扶着吾的絲襪美腿一鼓作氣進下身。
「哦哦哦,吾老婆的小嘴,真是美味~~~~又緊又熱,又滑又!比我吃過的任何東西都要香甜,簡直太美味了!」
才一擠進龜頭,龜田就忍不住嘆,兩片打上口紅的鮮紅陰比平時更加濕潤滑膩,就連他也忍不住在陰處多停留了一會兒,觸着從龜頭傳來的濕觸。
「各……合您胃口就好~~」
龜田溜一口咬住吾的紅,來了個上下兩張嘴都親密接觸,不僅是陰小嘴龜頭親吻着她的宮頸,兩人的嘴也貼在一起相互濕吻。
那大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帶動那兩瓣鮮紅的陰,把也染成紅,這麼看過去好像是龜田在給她破處一樣,紅的口紅顏料此時像是處女血一般,把兩人的合處全都染上血。時不時還有水花從她的道出,暈開口紅把顏料帶到腿,又把男人的小腹也給染得通紅一片。
我身體搐,躺在牀上滾來滾去,被貞鎖束縛得無法起。那些針頭狠狠擠壓着我的,每一針就像吾那狠毒的心一樣扎進我的心裏,每一次起都會帶來苦痛的懲罰與折磨刺着我的血管和神經,把苦難帶去大腦深處。
他們做得那麼烈,那支口紅的顏料就像是興奮劑一樣刺着兩人的官神經,讓他們愈做愈亢奮,梳妝枱上的化妝品都被他們劇烈的動作震得掉在地上,桌子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吱呀呀的木材振動的悲鳴。
龜田動的身體已經快到形成一片殘影,連攝像機的幀數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束速度,只能看到白的皮膚紅的口紅黑的陰莖閃成一片不斷在鏡頭裏面晃動,吾沒有一絲贅的雪白肚皮被他得搖成了撥鼓,兩顆子也被他夾在膛不斷擠壓變換着不同的美好形狀。吾被他密如傾盆暴雨般的攻勢得眼白上翻,出我喜愛的阿嘿顏崩壞表情。
為什麼我會喜歡這種表情?還覺得她這副不成樣子的扭曲的,亂的表情很美麗,很可愛,很適合她?
我就這麼賤嗎?看到自己老婆被仇人幹還能覺得很情和興奮?
心中被怒火填滿,但又帶着一絲刺與暗黑的慾望。想要冷靜下來恢復理智讓自己平靜下來,至少不能有起的慾望,不然會被不斷縮緊的貞鎖擠壓得痛不生。
我狠狠揪住自己的頭髮,牙齒已經把嘴咬破血了,不停地用巴掌扇自己耳光子,瘋狂地告誡自己不能看着自己子出軌做愛而到有興奮的心情。但都不頂用,就算我再怎麼恨龜田,面對生理的本能反應和不斷分泌的素在我體內產生的化學反應,本無法控制慾望慾火焚身,那些素就像是信使一般源源不斷地往我的大腦傳遞着與的信號。
「老公大人~~」請慢一點~~美味的食物要細心品嚐才行~可別把老婆的那裏壞了~~「
吾對他説,但龜田要是真放緩得動作她又開始馬上到空虛寂寞,只要龜頭離她的花心稍微遠一點她就開始叫。
「噢噢噢噢噢~~~就是那裏,快一點~~再快點!!!狠狠地吾的美騷,把吾的騷壞好了!!!加油!!老公大人!!!吾要給老公大人生小寶寶~~~~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這麼看着他們歡,本能地撫摸我的,觸手冰涼確實一塊寒冷的鋼鐵。被貞鎖牢牢地鎖住陰莖,甚至連看着自己子出軌錄像擼管都做不到………
我就看着他們一輪一輪的歡,看着龜田一波又一波地把進我子的肚子裏。
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鋒。
正歡得烈,突然房門被人推開。他們也沒鎖門,從門外陸陸續續走進來十幾個黑人進來。
「Sorry,我們應該來得不算太晚吧?你們好像已經開始了。」
其中一個黑人着蹩腳的口音説,他的英文和口語都很不標準,聽起來像是從非洲的小國家來的。
「沒有,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龜田拍了拍吾的股把她抱起來放到牀上,把她擺出女上男下的姿勢,又調整了攝像頭把鏡頭對準兩人,好讓錄像能夠清晰地記錄下這一景象。吾就這麼騎在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膛上,臉對着臉,兩人親密無間。
「沒有任何問題的,你看可以用來做的不是還有一個嗎?」
龜田扒開她的兩瓣雪白的大股對那些黑人説,又對吾説。
「老婆,這些人今晚也都是你的老公哦,你可要拿出十二分的力來好好服侍這些老公呢~」
「是,是~~老公大人~~~~」
吾又拿出我送她的那支口紅,摸索着給眼也塗上口紅,在心那裏畫了一圈愛心,又在股上寫上一個Fuckme的單詞,用箭頭標註指向自己的小菊花,表示可以隨意讓這幫黑人幹。
「Oh!shit!這個重櫻的婊子真是騷貨,已經自己等着被幹了,那就讓我們來好好滿足你吧!Bitch!!」
其中一個身高高大的黑人已經迫不及待直接掉褲子出他那比亞洲人更大更的超大號大來,那黑得發亮,跟吾那雪白的膚形成顯明的黑白反差。他把抵在塗了口紅的小菊花的口,鮮紅的小雛菊還在一顫一顫地不停收縮,彷彿害羞一樣似的。
「給我直身體!Bitch!!好好接受黑大人的雞巴!!」
「是,請用~~」
黑人可從來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也毫無禮義廉恥,聽到吾邀請他,哪裏還忍得住?直接就蟲上腦一身連帶着菊花的軟一起進她的腸壁裏面。
「Oh!Fuck!!這個重櫻Bicth的眼真她媽的緊!才一進去就咬住我的雞巴!Ohfuck!真!!」
其他沒能捷足先登的黑人也不甘示弱地紛紛下衣褲,出下身的黑大來。這些黑人不知道是來自非洲還是什麼地方,一個個皮膚黑得嚇人,跟常見的美洲黑人完全不同,那黝黑的膚在夜晚不打強光手電筒甚至都分辨不出他們自帶保護的皮膚跟夜晚環境的區別。而且這些黑人又都體旺盛,一個個腋腿多得像是原始人,跟沒進化完全的猿猴差不多,臉型和骨骼凸起猙獰,有些分不清他們到底是人是獸。即使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們的體臭肯定也超級濃厚噁心。
那些黑人有的把進吾的嘴裏,吾撅着桃口併攏兩片櫻,像花户一樣。黑人把抵在她的兩片瓣上,一點一點擠開她的小嘴,又頂開牙關,像幹一樣幹她的櫻桃小口。又有別的黑人一邊一個把放在她的臉頰旁邊,吾就那麼一邊給口一邊伸出手來幫其他黑人擼管。
而且還有黑人乾脆把她如瀑般的黑秀髮捲起來纏在上套,噁心的前列腺和包皮垢就直接塗抹在她柔順光潔的頭髮上。或者是把夾在她的腋下,把龜頭抵在她兩顆雪白姣好的大子上面磨蹭,用她的黑絲小腳給自己足。總之我的子,我心愛的愛……全身上下每一處角落,任何能用的地方都被他們佔領了,被他們用黑的玩了個遍。
那一瞬間,那個時刻。
我突然覺得自己離子是那麼遙遠,如此的遙不可及。我和她走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她和我在這一瞬間成了兩條無限延伸的平行線,往宇宙的兩端分離,再也沒有相互錯的可能。
……
剩下的黑人則是圍在牀邊看着吾和別人做愛的樣子擼動自己的大黑雞巴,等待着前面的人完事然後輪到自己。整個房間站滿了人,密密麻麻的,亂作一團,所有人都等待着這位美麗的艦娘人為他們送上最至尊無上的愛情服務。
「唔……………咕咕咕…………黑老公們的大……好~~~…………好吃~~~~~嗯唔~~~~~」
吾一邊吃着黑雞巴,一邊又另外幾,時不時吐出來嘆着黑的大與強壯,與温柔與恬靜完全相反的情面貌在她臉上浮現,一看到這些壯的,不同人種的,跟亞洲人完全不同的異族生殖器她就眼泛桃花,呼也格外重。
在她小花和小裏的兩一黑如石墨另一褐如泥炭,隔着她薄薄的一層摩擦着她的壁,四顆丸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歡快地拍打在她小和菊花相的中間那層會陰上,啪啪啪作響,彼此之間配合無間。兩抵着她的腔壁,像是隻有一紙之隔,同時幹着她的兩個,這種刺讓她情不自地到快樂、興奮,以及…………幸福??
她的臉上出我從見過的幸福神,比我們新婚時還要甜美,彷彿跟龜田還有這些黑人歡就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美好的時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怕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嗯~~啾啾~~~唔……………嗯~~~噢噢噢噢噢~~~~~」
此起彼伏的聲音不絕於耳,她很享受這種跟異種人而非意中人歡的舉動,不管是這種身心都被大填滿的充實還是背德的快都讓她到無上的快樂,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和角落都泛着紅,每一個嫵媚的動作都挑動着男人的獸神經,讓他們本就如同野獸般的合更加瘋狂。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黑老公和老公的得高了啦!!!!!!!!!會,會懷孕的啊啊啊!!!!要,要懷小寶寶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在這種烈的鋒下面馬上就有人敗下陣來,那黑人兩顆丸劇烈地收縮往她腸道里出華,她身下的龜田也一個沒忍住就搐着把注進她的子宮裏。
但還沒完,馬上就有其他的黑人接替了龜田和先前黑人空出來的位置,他們也不管吾體內還裝滿,擺出讓吾背靠着躺倒在黑人男身上的姿勢,身下的黑人進她的眼,另外一個黑人則是跪在她腿心中間把黑進她的小,就那麼直來直去地把兩黑往她兩個裏面。
龜田則是饒有興致地拿起那支口紅在她腿和股上寫着【正】字,分別在腿上畫了三劃在股上寫了一筆,這表示在她小裏了三發,在眼裏中出了一發。
又在她臉上也寫着正字,畢竟這邊也有人往她口中發。
以後每有人在她體內一次,他就在對應的位置畫上一筆。逐漸地,隨着越來越多的人在吾的身體裏發中出,她股上、腿、臉上的正字也越寫越多,多得都快寫不下了,最後只能把字體寫小盡量記錄更多的發次數。
有時候因為歡得過於烈,會把塗抹在嘴上、陰和眼處的口紅抹掉,吾又會跟龜田索要那支口紅,用我教給她的着妝手法重新給自己三個口塗上妝,然後繼續邀請男人們幹。
那支口紅就這麼被他們用了塗,塗了用,昂貴的口紅漸漸被用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截。吾的大腿和股上也被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字,細看的話腿至少有十幾個【正】字,股上面則是畫了二十多個【正】字,就連臉上也被塗了八九個【正】,看得我心如刀絞。
他們又拿那支口紅在她身上塗鴉,畫上母豬的形象,又寫些諸如【BBC】【便器】【便所】等文字。
最後是兩個黑人把她抱在中間,一人拖住她的股一人扶着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兩超大的黑雞巴就自上而下進她的小和菊花,把她懸浮在半空中。
吾兩隻手摟住她小的黑人的脖子跟他接吻,不斷承受着來自小和菊花兩處位的衝擊。
我想………不管再過多少年我恐怕都再也忘不了她那滿身大漢的這副樣子了。我不在心中問自己,就算我能成功復仇殺死龜田,把她從海妖病毒裏救出來。我還能接受這樣的她嗎?我還能原諒她對我的背叛和傷害嗎?
她那親吻了別的男人的嘴的櫻桃小口,還有那了黑人的黑雞巴的舌頭我以後還真的能下得了口嗎?她那接納了黑人們的小小,和消化了無數黑人的子宮,我真的能下得了嗎?
看着這卷即使是在歐美情網站上也算得上是絕對重口的錄像帶,我仍是沒能成功起……人體起的力量終究還是無法戰勝金屬製造的貞鎖。並且不僅如此,越是想要起那些針頭就越是收縮擠壓,越是會給我帶來痛苦。
難道?我往後的餘生,都要在這種無盡的折磨與苦痛中渡過了嗎?
我想過乾脆把放映機一拳砸碎,再也不看子和別的男人出軌的錄像,但……
下不了手………
就連重刑犯也會時常放出來室外活動除除草,給監獄裏打工,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在無盡的閉裏變成神病患者……
這是我目前被拘在地下室裏唯一能做的事了,如果不能找點事打發一下時間我肯定會被黑暗和幽寂噬蠶食理智失去自我的………
但……看着自己子的亂出軌錄像作為消遣實在是…………
讓我想就此了卻此生!
………
無數的打在吾的臉上、身上,注進她的三個裏,白的甚至把我送她的細雨霞黑旗袍染成雪白,旗袍早已被這些野獸般的黑人種撕扯得破破爛爛,昂貴的絲綢布料混合着白濁貼在她的身上。她的下身也早已濕淋淋一片,大量的和愛淋濕了口紅的顏料,讓她下半身如同破身一般紅通通一片,連帶着黑人的黑雞巴一起染成血紅。
她的肚子已經隆起,像十月懷胎那麼大。裏面全是黑人們進去的蟲,沒有出就被另一個黑人入,,。腸道和子宮裏裝得滿滿當當的全是男人們的遺傳因子。身上也被寫寫畫畫,被扯開的旗袍裏出的大片雪肌膚被口紅塗鴉寫上密密麻麻的字體。
她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又拿起口紅在小腹上,肚臍下方器上方,用最後一點口紅寫下一段文字。
【指揮官止使用!】現在,她衣不遮體,幾片旗袍的絲綢布料可憐兮兮地掛在她的身上,連黑的絲襪也破破爛爛。身體上、臉上、子上、上、股上、腿上全被寫滿了字,有英文有中文有語假名。她半邊臉上寫着【母豬】另外半邊臉上寫着【Bicth】,一隻部寫着【中毒】另一隻子寫着【便器】,肚臍眼還被畫了一圈桃心,背上被寫着【BBC】【黑人專用】【母狗】【便所】。腿和股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字,表示着男人過她的次數,另一瓣股上寫着【Fuckme!】用箭頭指着菊花,這是她自己寫的,上旁邊用另一個箭頭指着小的位置寫着【隨意中出】,也是她在給小補妝的時候順手寫上的。
但最醒目的還是身體中間,小腹的位置被她自己寫上的那個【指揮官止使用!】,看在我眼裏是那麼刺眼,痛苦!
「吾老婆今天怎麼看起來格外興奮呢?是因為這隻口紅的原因嗎?就是有點可惜,這個牌子的口紅我記得是非常奢侈的品牌,而且還是限量版的,可惜……只能用一次,而且一下子就用完了……你的指揮官肯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想必一定很在意你吧?」
龜田點了事後煙看着那支口紅搖了搖頭,他可買不起這麼昂貴的奢侈品品牌。
「是呢,我很喜歡這隻口紅的,因為是指揮官送的禮物~~」
她説,又對攝像頭正了正妝容,最後又把用盡的那支口紅一下子進道里。
「你説是嗎?指揮官?吾現在的樣子漂不漂亮?美不美?喜歡現在的吾嗎?這就是指揮官一直期待的新妝容呢~~~」
最後這一句是對我説的,吾伸出舌頭把角的華乾淨,重新用口紅給嘴塗上彩。她望着攝像頭,對我傳達着愛意。
「我可是很喜歡、很喜歡指揮官的呢,最愛指揮官了~指揮官的禮物吾一定要好好珍惜,把禮物都用在該用的地方才行呢~~對嗎?指揮官~~~」
「…………」
「那~~~就請指揮官你好好活着,吾等待着指揮官把這麼美麗漂亮的吾救出來奪回身邊的那一天哦~~來年節,還要再期待吾的妝容哦,我們還要去一起欣賞煙花。那麼再見了,愛你哦,指?~揮?~官?~」
點絳:詞牌名。
絳:赤,火紅。
點絳是指古代女人把嘴點成紅,就像現代的抹口紅。
………
既然都用詞牌名做副標題了那我就順便來試試為本章填詞吧,作者對詩詞一竅不通,既不懂平仄也毫無押韻,寫得不好見笑,大家就當看個樂子。
點絳?除夕新顏
(現代慾望紅塵)
瑞雪呈祥
煙花新歲映鴛鴦
玉顏紅妝
繡口塗朱黃
心蕩漾
杏開牆外香
點絳
又着綺裳
卻把舊人忘
你以為,這就完了?
來,再補一刀!
章節開頭作者作的那首五言絕句中的第一句:「孤鴻雁南歸。」
鴻雁:一般指大雁,又稱野鵝,天鵝類,大型候鳥。
鴻雁又叫野天鵝,是一種遷徙的候鳥,叫人從骨子裏憐惜。自古以來,大雁都做為一種愛情的忠貞的象徵。
李清照在《聲聲慢尋尋覓覓》裏説: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説的就是大雁,詞人用大雁來比擬自己和趙明誠的美好愛情,而趙明誠的離去,讓這位才情女子傷心難過,悽悽慘慘慼戚,只好寄情於遠飛的大雁。
大雁這種鳥兒,對愛情忠貞不已,恪守一夫一,成雙成對,不離不棄。雌雁雄雁相配,向來是從一而終。不論是雌雁死或是雄雁亡,剩下落單的一隻孤雁,到死也不會再找別的伴侶。
评论列表 (4)
期待作者的後續更新,也期待男主的最後反殺,希望可以給一個好的結局
希望不會有反殺,一綠當底才過癮啊
對我來説,綠只能是過程,就像買了個新情趣玩具,而不能是最終結局
看到作者特別提醒本章誅心本來做好準備的,結果看完心緒毫無波瀾.
覺現在興奮點越高,這種情況已經點燃不了情了.有點擔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