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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篇一:欲亂寧心)【作者:一身霧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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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身霧凇

字數:47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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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亂寧心

第一章

每個人都有私心,在愛情面前每個人表現的更是千姿百態。

寧雨昔的私心就是高酋。

寧雨昔自打跟高酋有了姦情一來,一發不可收拾。縱情花叢許久的高酋更是抓住了寧雨昔的心理,把她吃的牢牢的。

寧雨昔寧仙子,林三的神仙姐姐。在跌落凡塵委身林三之前,是何等的冰清玉潔、高傲、神聖不可侵犯。萬萬沒想到,打破她最後一層堅冰的人卻不是林三,而是高酋。寧仙子常年清心寡慾、修身養,實際是把人的本中的「人」壓抑在心中最深處,不想被林三壞壞的樣子一點點的誘發了出來,不能自已。然而想要破冰卻少了一味藥引子,高酋……説巧不巧的成了這一味關鍵的引子,徹徹底底的將仙子打落凡塵。

寧仙子是愛着林三的,而且在最後,在高酋的攻勢下守住了最後的防線將身子「完整」的給了林三。但林三可不單單隻愛着他的仙子姐姐,沉醉於他的還有妖冶如安碧如、乖巧如董巧巧、風情如洛凝、痴情如月牙兒玉伽、刁蠻如蕭玉霜等等多位鍾情女子。

林三是幸福的更是幸運的。仙子是幸福的卻多多少少有些不幸。如果她能早早的遇到他雖不能做神仙眷侶,但要做一對鴛鴦夫廝守終生絕非不無可能。而如今林三身邊妾成羣,膝下兒女滿堂歡語。寧雨昔畢竟是女人,是一個體會到夫牀榻之歡的女人,是一個有慾望的女人,而這些是林三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也是「仙子」不能奢求的。然而這些恰恰可以在孑然一身的高酋身上獲得的到,這也就是為什麼寧仙子最終未能跟高酋劃清界線的重要原因之一。

寧仙子初試雲雨自是不敵久經「紗」場的林三,但如今林三無官無祿賦閒在家每遊「山」玩「麗水」就算是有安狐狸的良藥神丹,身體也是不如從前。從以前的一夜七次郎,再到一夜痴情纏綿,直到如今少了那情似火,更多的是柔情意。可寧仙子卻是不同,壓抑下的成的身體一旦被喚醒,真可謂「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單單心中只有林三一人,寧仙子也不會過於痴於慾,然而偏偏有高酋在之中狠狠的了一「腳」的仙子手足無措。高酋習武多年,身子骨可比林三強壯的多,再加上多年浸於燈紅酒綠對付女人的手段自是不少,而每每爬上仙子的繡榻香帳更少不了那些「靈丹妙藥」的助。這更加使得仙子不能與高酋劃清界線。

寧仙子每每被高酋「強迫」下藥後肆意的姦後,都能覺到心底有種東被一點點的喚醒了,又不敢承認,最終沉亂在愛情、親情、情慾、慾的漩渦之中不能自拔。

安碧如跟胡不歸完全不同於高酋與寧雨昔,如果説寧仙子是被迫「打」落凡塵的話,那安碧如就是為了凡塵而生的。安狐狸更懂得如何調劑自己的生活,不論是林三還是胡不歸不過是安狐狸生活裏的一劑調味劑,味道對了才有幸走進安狐狸的生活當中。

那一,高酋與胡不歸、杜修元三人去校場練兵回城。

「老高,你説林將軍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回來?」胡不歸看着身旁的兄弟,騎着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雖然外患已安,但天公不作美,近兩年南方大旱,糧食年年減產,朝廷雖幾次放糧賑災,但因連年征戰朝廷國庫空虛,賑災的糧食數量有限,災民過多,加之一些地方官員中飽私囊剋扣口糧,造成南方多地出現匪患。有幾股匪患隱隱的有乘勢而起的意圖,朝廷剛剛與突厥人休戰,正是休養生息之時,不少編制被解散回家務農,而邊關駐軍又不能回。一年多前林三攜洛凝、巧巧、秦仙兒、蕭玉霜及其母親蕭夫人與陶婉盈一起北上高麗國,去看望徐長今母子。

大小姐蕭玉若因為家裏的生意不能放下所以沒有一起前往,寧仙子是一定不會跟去的,安狐狸因為苗寨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也沒有同往,肖青璇因為不能放着趙崢一人在宮中也沒有去,本來仙兒是要留下來陪肖青璇的,後來被徐芷晴勸走,説有她在一旁幫襯就行了,讓她出去走走。那是旱情剛剛開始,大家都沒有太當回事。

「這事説不準,南面的事現在有洛洛將軍撐着,一時半會兒怕是鬧將不起來,皇上如果不招林將軍回朝,那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將軍真不好説。」高酋嘴上説着心中卻想起仙子那曼妙身姿,上次見到她已是半年多以前了。近期南方匪患四起,寧仙子為了打發「空虛」的時間,一人一馬去了江南。

「上一次林將軍去了整兩年,怕是這次也不會提前很早的回來。」杜修元提醒道。

「近些子南面有沒有什麼消息?」胡不歸看着杜修元問道。

杜修元搖搖頭「消息不多,洛將軍傳回來的消息大多是各地災情,各地官員傳回來的消息基本一樣,希望朝廷多撥發一些糧食。關於匪患的消息少之又少。」

「這次如果朝廷派兵,你我兄弟可能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高酋盤算着朝中武將的情況説道。

「我也這麼看,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抓緊練兵。」杜修元説着取下水壺喝了一口,這水壺還是當年與突厥大戰時留下的。「不知道李武陵這小子在幹什麼?」

「他?怕是早被哪個胡人姑娘拐到帳篷裏去了。」高酋説完與胡不歸相視一笑。

胡不歸笑着伸手懟了一下老高「要是林將軍在,真想再跟着他闖一次龍潭虎。」

三人説笑着往城中走去,前方不遠處有塵土揚起,軍人的警覺讓三人立刻嚴肅了起來,通知下去讓全軍止步,做好準備。

來的是一隊十幾人小隊,當前的一看就是宮中太監。

「聖旨到……」尖尖的聲音讓高酋三人一驚,心中明白出事了……

接到回朝的聖旨,三人急急安排好下屬將軍隊帶回,並安扎在城外後,急忙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果然出事了。

一直想要打聽匪患的準確消息,可連續幾組斥候、細作都是一去不復返。負責此事的武將才覺事情不對,趕緊通知了洛,洛一刻不敢耽誤,急急向朝廷稟報此事。

當高酋、胡不歸接到聖旨的同時,洛也收到一封來自寧雨昔的信件,上面四個清秀小字,卻透着一股緊迫

賊兵勢大

如果之前是匪患,那麼現在朝廷面對的就是一次有組織的起義。前線的消息不斷傳來掠民殺官、打家劫舍匪患已然不在是匪患。

高酋、胡不歸兩人為先頭部隊,急速向江南進兵。大軍暫時由徐芷晴統御,對胡人一戰林三大放異彩,徐芷晴也是名震三軍,奈何此時朝中無人,徐芷晴也只能臨危受命。肖青璇一面安排鎮壓江南起義,一面派人緊盯突厥的動靜,更派出水路兩隊人馬前往高麗召回林三。

一路疾行,大軍離金陵是越來越近了。胡不歸是出發時收到的安狐狸的信件的,講了一些苗寨的事情,以及一點她所知道的賊兵的事情。高酋可就福的多,他是在半路上被仙子找去的。

連續幾天的趕路,兩路前軍都是人困馬乏,高酋去與胡不歸一商量,決定休息一宿再繼續趕路,兩人商定妥當,派人通知後面押送糧草的杜修元以及統御大軍的徐芷晴後,就各自安排去了。

高酋這邊監管完手下安營紮寨,做好夜間防護等工作,就把讓大家下去吃飯休息了。自己回到帳篷剛解下佩劍就看到簡陋的牀榻上,一枚銀針扎着一張小紙片,上面孤零零的躺着一個「亥」,高酋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看時間還早,趕緊吃了口飯,吩咐手下亥時把自己叫醒,就匆匆的躺下養蓄鋭今晚沒準有一場「大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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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説人心中有事睡不踏實,還有兩刻多時辰才到亥時,高酋就起來了。想起自己多奔波,身上不一定是什麼味道了,吩咐人打了盆水在帳篷裏洗了下。之後把幾個衞兵也都只走休息去了,自己坐在帳篷裏,當真的度刻如年。

躺在牀上,覺都過了一個多時辰仙子也沒有來,高酋多少有些擔心了。忽又想起寧雨昔武功天下第一,怕是想要攔住她千軍萬馬亦是不易。想着起身拿起佩劍來到帳外,四下看了看,暗恨自己是不是巡邏的哨兵安排的有點多,這一會兒就遇到了兩隊,寧仙子不能悄無聲息的進來,被攔在了外面。

「蠢!!!」低聲暗罵了自己一句,轉身往帳篷走去。

剛走到帳前軍人的警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帳篷裏的燈光暗淡了許多,而且有一股「這味道……?」高酋心裏猛地一跳,三步並作兩步幾乎算是衝進了帳篷。

「高將軍帳前的衞兵呢?我以為高將軍把全營都守的似鐵桶一般。」一身潔白的衣裙,冷豔無雙的面龐,不是寧仙子還能是誰。

「我……嘿嘿。」高酋笑着向仙子一點靠過去。「仙子姐姐身上好香啊!」

寧雨昔依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哼!你就站在那裏就行。」寧雨昔聲音不大,但剛好兩人都能聽清,而且聲音依舊冷冷冰冰。

高酋聞着帳篷裏淡雅的馨香味道,他知道這是林將軍獨家秘製的香水,而這味道獨獨只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聞得到。「仙子姐姐遠道而來,怎麼能光站着,來來來,坐下來説話。」説着高酋走到牀榻邊上,整了整被褥。

「不用了,幾句話説完我就走了。」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能看到寧仙子欺世的容顏冰冷嚴肅,但如果走進了你會發現,仙子的耳朵尖兒已經微微泛紅。

高酋看不到。但是高酋知道。

幾句話?這麼半天了也沒看仙子着急説什麼。高酋心中暗笑,面上卻是誠誠懇懇「仙子近期身在江南,急匆匆的趕回來,想必一路也是難得休息放鬆,高某願意為仙子準備香湯沐浴,以解路途勞累之苦。」

「我洗過了。」寧雨昔想都沒想就口而出。説完才發現不對,似乎自己在「暗示」什麼。

「哦?仙子姐姐『來之前』已經洗過了?」高酋特意加重了『來之前』三個字。

「你……我可不像有些人,半年半年不洗一次,渾身上下都臭了。知道要見人了才胡亂撓的抓洗一把。」高酋是不是半年洗一次仙子不知道,但是高酋起來後趕緊洗漱卻是被仙子瞧得真真的。

「仙子姐姐何時知道我老高是個『』人的?」高酋打蛇順上起身走到寧雨昔近前。「仙子姐姐又是怎麼知道我半年不洗澡,渾身上下都臭了呢?」

寧雨昔那裏是高酋這無賴的對手,輪耍潑皮林三稱第一,高酋就敢喊第二。寧雨昔正慌着神兒,高酋欺身而上,一把摟抱住寧雨昔的纖。寧雨昔身子未動,原本背在後面的右手此時已經抵在高酋身後,一抹青光在指尖閃動,寧雨昔的功夫可見一斑。

人高馬大的高酋抱着清秀窈窕的寧雨昔反差極強,寧雨昔身量雖然高挑,但終是女更是纖柔,被高酋撲在懷裏滿身生香。

「敢對我無理,你不要命了?」寧雨昔仰着清秀的小臉,水汪汪的眼裏早已是冰融雪消暗含秋波,語氣雖是嚴厲,聲音卻細膩温婉,不像威,更像是利誘。

「我的魂都沒了,還要命做什麼?」高酋右手撫着仙子如雲的情絲,左手用力的攬着那盈盈一握的纖,也不怕一用力就折了她。

寧雨昔眼睛裏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輕薄着自己的男人,他有『他』的影子;他有『他』壞;但他不是『他』;可『他』也不是他。寧仙子一陣悸動「真的不要命了嗎?」這句話幾乎是在高酋耳邊『哈』出的。

「要,只是不知道仙子姐姐肯不肯先賞一口仙氣,讓高某先把魂找回來。」高酋隔着口兩團肥美的,都能受到仙子動人的心跳。看着她紅潤的臉頰,粉的嘴,漆黑的雙眸如同要陷進去一般,高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與此同時,一對人馬正急匆匆的趕到胡不歸的大營。

高酋覺此時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美麗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正仰着頭與自己舌相漲的下身抵在現在緊實的小腹上,在仙子似有似無的扭動下更加漲。左手滑落在仙子緊緻的峯上,右手托住寧雨昔後仰的身軀,貪婪的勾挑着仙子的香舌。

寧雨昔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身子已是何等的不堪,小腹上傳來的堅硬與火熱,再加上舌上的刺,讓她花心一跳一跳的顫抖。花蒂子更是破繭而出,光亮的『小腦瓜』在花叢中磨來蹭去,雙腿不斷的併攏夾緊。對,她……想要更多。

「唔……你怎麼……怎麼這樣?嗯……唔唔……」寧雨昔『努力』地掙扎着,想要『擺』高酋的侵犯。

高酋知道仙子動情了,一個側身彎,將寧雨昔抱起,三兩步走到榻前,將仙子放倒牀上,自己更是直接壓上,也不管簡易的小牀受不受的住。

「高酋!你等等。」寧雨昔口舌獲釋,趕忙嬌到,也不知細膩的聲音高酋注意到沒有。「讓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説了,然……然後……然後你在……」

「有什麼事你就説。」高酋氣,輕車路的把仙子間的絲帶解開,這極特殊的扣子,除了本家以外也只有林三與高酋能如此順利的解開。

打開仙子的衣襟,映入眼中的一對半球形的略帶透明的紗布所包裹的峯,兩條帶子自肩而下,高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林將軍設計的這個叫『罩』的物件了。高酋抓住腳的向上一推,兩團碩美的雪峯就跳了出來,深紅的櫻桃隨着前後搖曳,櫻桃下就是一圈粉紅的暈,這個畫面讓人垂涎滴。高酋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沒有了罩的束縛,兩團雪峯向兩側攤開,雖失去一點豐的視,卻更顯柔美嬌柔。

高酋在寧雨昔的配合下褪去了她的外衣鞋襪,外衣扔在不遠的桌上,鞋襪擺放在小牀頭下,回身開始自己身上的衣服。

寧雨昔看着高酋獷的動作,赤的上身也是傷痕纍纍.『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可那一條最是驚心動魄的傷痕,卻不只是為了她。

寧雨昔習慣的將雙手攏在前,卻沒有遮擋酥,反而用小臂托住酥下緣,雙臂將它們攏在一起,這是他喜歡的動作,她只為他如此。

去自己的衣褲,高酋將桌上的油燈吹滅,雖然這樣看不到仙子姐姐的嬌軀,但他知道她從不喜歡此時此刻的光亮。

重新回到牀邊,伸手所觸無一處不是細滑豐潤又不失彈,如果不是形狀不一,真真的難以分辨。

一路起伏顛簸向下,高酋『艱難』的尋到了褻褲的邊緣,伸入其中入手綿滑的是林將軍發明的『內褲』,他身上剛剛也有一條,此時卻不知失落於何處。將兩條褲子一起褪去,仙子配合的拱起肢,抬了下雙腿,讓自己在高酋的手下,被剝成一條誘人魂魄的大白羊。

高酋從新回到牀上,壓在同樣火熱的嬌軀上面,一手捏住如麵糰般的峯,一手攬住如絲綢般的秀背。低頭一口叼住兩條藕臂環繞着的雪峯。虎口大張似要將一側的雪峯整個納入口中,雪峯的主人不但不躲,反而將起,讓他肆意蹂躪。

「唔……」壓抑着中的嘶吼,寧雨昔放開雙峯,抱住在她前作怪腦袋,讓他整個埋在兩團雪膩之中。似乎只有這般才能稍減慾火。

高酋猛嘬狠自是滿口留香,舍了這一團,又霸那一隻。長的舌頭舐口中美的每一個角落,對上面的紅櫻桃更是關愛有加。糙的胡茬將寧雨昔細磨紅,可寧雨昔似是極為貪戀這種有些待的覺,不斷的,在高酋的臉上將雪峯擠扁壓平,使兩團美紛紛染

高酋自打姘上了寧仙子後,一改以前的子,與老胡等人去花樓,幾乎不在花樓留宿了。高酋本來是不挑『食』的,可自打嘗過了珍饈美味、瓊漿玉,普通的哪怕是高級一點的『吃食』都難以入口,他不知道的是胡不歸亦是如此。

此時此刻的與仙子纏綿一榻,多半年積攢下來的力,在他的下展現的淋漓盡致。

「姐姐剛剛不是有話要説嗎?」高酋忍了太久了,他需要真正的釋放,真真正正的在仙子姐姐身上來一次靈與的釋放。

「我……唔,我想不起來了。嗯嗯……」花叢中作怪的大手,讓寧仙子意亂情。『唔……他的手指進去了,好難過,再深一些才好哩。』『又捏住了那,那不行的。』仙子想要夾緊雙腿,抵禦高酋對花叢中『小光頭』的蹂躪,卻被他的虎軀擋住,只好整個人似八爪魚般將他纏緊。檀口輕啓,一排貝齒咬在高酋的肩膀,好堵住縈繞在中的嬌『呀……不要啊!酸死了』『怎麼會這麼舒服,口……口那裏要被咬掉了。是你先咬我的。』『後面不能摸的,怎麼每次都這樣。』『又進來了,啊!後面也。比壞人還壞。』漆黑的帳內,高酋看不清仙子現在的樣子,更不知她心中所想。唯一也是最真切的就是能受到她火熱的嬌軀,以及誘人的嬌聲。

高酋知道她準備好了,弓起身子將仙子兩腿打開,低頭與她吻在一處,微微調整兩人的位置。寧雨昔配合的移動着,當高酋的火熱抵上那一汪温潤濕滑,兩個人同時不動了。

高酋抱住寧雨昔的雙肩,寧雨昔合起雙眸,等待着被填滿的那一顆。

「仙子姐姐想不起來要説什麼沒關係,老高我這裏有一顆定『』丸給仙子姐姐。」説完緊繃的股無聲但有力的落下。

寧仙子整個嬌軀隨着高酋的動作為之一緊,直到高酋停止下來,整個人才慢慢的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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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皎潔的月光鋪滿整個營地,讓掠食的動物可以輕鬆的捕捉到獵物的每一個動作,當獵物緩緩的踏進它的狩獵範圍,掠食者將狠狠的猛撲下來……一隻成功的貓頭鷹振翅掠過營地中最大的一個帳篷上面,並沒有被裏面悉悉索索的細小聲音所驚動。

漆黑的帳內,高酋跪在小牀上,雙手抓住寧雨昔的纖,一條壯黝黑的在仙子的花谷中穿梭,緊緻泥濘的甬道讓高酋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一次深入都是山巒疊嶂寸步難行,每一次淺出都是痴絞纏綿留戀不捨。

高酋漲圓的定『』丸次次深入抵在仙子『』口,貪戀那一絲透體的痠麻。越來越酸,菇已經漲到極限,陰囊整個收緊了起來,兩半股緊緊的繃緊。這種深松淺出的長距離送,讓高酋的能夠受到仙子甬道中每一個角落,不斷積累的快讓他幾乎要噴薄而出。他一點也不擔心,剛剛偷偷的吃了一顆『一仙』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而不軟,但多少有些傷身,可較之身下美人帶給他的快美之,所有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

較之狂風暴雨式的頂送,寧仙子更貪戀此時舒緩的從裏到外的添,他是瞭解自己的。男人壯的本錢撐開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送時破開花谷的力氣,深入時頂在軟膩花心上的力量,出時菇颳走甬道內花的力度,無一不讓寧仙子沉亂醉。

兩人壓抑着聲響,化作情的動力,相互取悦着對方。

寧雨昔弓起背脊,兩臂撐在牀上,螓首後仰頂在牀上,雙腳蹬住,一頭秀髮鋪散開來。股抬起抵在高酋的上,方便他的添,將一對豐翹起來,方便他的口手之慾。

此時高酋已經幾近崩潰,雙手撐在寧雨昔身子兩側,大口狠狠的嘬住一顆香,下身再不敢長送長出,只挑那一處略帶糙的褶皺用菇來回廝磨。

「相公……壞……壞人……我不行……不不行了……吻我……唔唔唔」

高酋伸出大舌頭將仙子的丁香小舌勾了出來,纏絞。「呵……呵……」下身被緊緻的腔的痠麻異常,不得不張開大口呵出兩口悶氣。

此時帳內二人同中憋悶,帳內滿室與花谷長時間的廝磨,在部積攢了一圈濃稠的白漿,隨着高酋的律動將二人陰打濕。

高酋只覺甬道內的媚愈僵、愈攪愈硬,一個狠心將出甬道,在寧雨昔還來不及反應時,狠狠的頂到底撞在花上。後者渾身一整個人癱軟下來,高酋順勢整個人欺身壓上,抱住寧雨昔的雙肩,瘋狂的頂着,在已經高的用花谷中做着最後的衝刺。

下的甬道肆意的絞咬着入侵者,這一波律動被碾平,那一波又起。

高酋的龜頭連連頂觸在寧仙子滑膩的花蕊上,酥麻的讓他直翻白眼。身下的美人此時被連續高送上雲端,已不知身在何處,最清楚的受就是此時在高酋蹂躪下的甬道。

又一次狠命的頂,高酋只覺眼一麻,身的酸楚隨着一股濃噴湧而出,下意識的抵在仙子甬道最深處,將一股股濃送入。

寧雨昔受着體內的跳動,她不願動也不想動,就隨他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高酋才回過神來,撐起上身低頭看着身下的美人。

「仙子姐姐?」高酋含住寧雨昔的耳珠,在她耳邊哈着氣。

「別動,讓我在躺會。」高酋起身的動作直接由依舊堅傳到仙子身下,寧雨昔撒嬌似得扭了扭,勾的高酋差點火氣。

雖然,但高酋也想休息一下,將仙子摟住,一個翻身變成男下女上,二人都動了動身子,尋找自己最舒服的姿勢。仙子更是體貼的扭了幾下,將出一點的重新納回

後的温存是二人最喜歡的時刻,仙子甬道時不時的律動按摩着高酋的,兩人下身完美的契合,將二人的全都堵在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寧雨昔就是不捨得『它』的離開。

一刻鐘不到,高酋原本摟抱着佳人秀背的手就不規矩起來。下體在二人的軟滑下,開始有了動作。

「不知仙子姐姐有沒有休息好?」高酋説着坐起身來。

「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跟人家説説話?」嘴上説着,寧雨昔還是挪動雙腿盤在高酋間,雙臂抱住他的頸項。

「仙子的螞蟻上樹越來越練了。」高酋含住仙子一側耳珠,托起緊實的美一起一落的幹了起來。「只是不知那一招觀音坐蓮仙子修煉的如何了?」

「嗯……嗯……」高後的甬道無比,高酋動作不大,卻別有一番滋味。「不知道。」

「那何不在此時,讓我老高親身體驗一番?」説完雙手箍住仙子的纖,將她的花心抵死在自己肥漲的菇上,然後左旋右轉的研磨起來。

「你……唔……唔……唔……」寧雨昔一下將嬌軀後仰,雙腿也盤不住了狠命的蹬在小牀上,想要把花心遠離菇的廝磨。「快……停……停下……不行啊……」

這是寧雨昔的死,是高酋無意間發現的,只要堅持一會兒就能讓寧仙子再上雲端。而他為了減輕廝磨所帶來的快,往往趁着梅開二度時,度下降時使用此法。這一死只有他二人知道。

「求……好相公……別……唔……」仙子的聲音逐漸的有些失控了。

「別喊喲!把人喊來了咱倆的事可就人竟皆知了。」高酋壞壞的説道。

「唔……」難忍的廝磨總算停下了,花心一跳一跳的悸動着。再有那麼一小下,仙子可能就身了,不上不下的覺讓她渾身難受。

高酋後仰躺在牀上,寧雨昔身子前傾,兩條手臂拄在高酋的口,雙腿改跪在高酋身體兩側,咬着下嬌俏的豐一起一落,抖動着誘人的波紋。緊緻的蛤口套,每每抬起都將中的扯出,輕輕落下再將其收回。

「仙子姐姐這般不痛不癢的,哪能體會那極樂?」

「再説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高酋看不太清寧雨昔的樣子,但也知道能讓她這般已是不易,也不過於強求,伸手抱住美,幫她大起大落。

有了男人的幫助,快美的覺立時襲來,寧仙子起落幅度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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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什麼人?」胡不歸在外安的暗哨早就發現了這一隊人馬,暗處以伏下幾十名弓箭手。

當中一人躍馬而出「錦繡江南。」這是啓行前徐芷晴代的口令。

「繁花似錦。」

「有徐將軍領,速帶我見高大人、胡大人。」

「是!」

軍令如山,有人趕緊領隊往胡不歸的大營奔去,餘下的人如何佈防安暗哨自不在話下。

高酋的大帳內,一具雪白的體面對着帳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運動着,併攏的雙腿擋住了股心此時的情形,披散的青絲隨着體的運動是不是出一抹絕世的容顏。

寧雨昔雙手支撐在高酋叉開的腿上,主動地用花谷套着他的,兩人已經廝磨一個多時辰了。這已經是梅開三度了,高酋一直硬讓寧仙子沉醉着,她也不想,可每次到這時她都控制不住體的需求,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她身體中被喚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錯,是他下藥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強佔』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會兒要是我的衞兵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説他們會不會瘋了一樣向你撲來?」高酋閉着雙眼,體會着緊緻甬道帶來一陣陣快美舒。寧仙子每次高過後,甬道內都會泛起一波一波律動,初時着實讓高酋失了幾次威風。而隨着兩人慢慢的『絡』高酋已經能很好的在律動下控制着自己。

絞緊高酋的,仙子在起落中尋找着能讓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進來,我就見一個……見一個殺一個。」

「嘶……仙子絞的好緊啊!」高酋發現每次兩人玩瘋的時候,『清純』的仙子都會在他有些變態的提問下,極度興奮。

「別説話,叫人聽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之上,把這含在體內,雪白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幾天幾夜的趕路也沒讓這仙子出過如此多的香汗。

「聽到又怎樣?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敢來的。」高酋被仙子媚痴絞的有了意,坐起身來摟抱着她。「仙子姐姐……」

寧雨昔回過身來看着他,脹悶的酥被一隻略顯糙的大手捧住把玩着。高酋理了理她的頭髮,攏在一邊,看着仙子清澈的眼底透着無限的意,申手下去將仙子豐美圓潤的大腿分開,架在自己分開的腿上。只見一小片被修剪過的花叢下,一顆紅潤晶亮的蚌珠點綴其中,本應該保護花谷的兩片潔淨的花瓣,此時已被一條紫黑的分開,小小的兩片花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漿包裹着,濃稠的白漿已經到在高酋的陰囊上,地上也濕了一大片。

高酋雙手抓住仙子的蜂,寧仙子心領神會的反手抱住高酋的頭頸,與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間,將一條七寸左右的吐出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漿被研出。

此時大寨門口,鹿角挪開,一隻三人小隊走了進來,當前的不是胡不歸還能是誰。

「老高呢?」

「高將軍在大帳中,應該睡下了。我這就去通報。」

「不用了。」胡不歸一揮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頭對跟着自己的二人説道「你們先在這歇會,我代一聲就回去。」

「是。」二人牽着馬向近旁的帳篷走去,那裏是換班值夜的帳篷。

高酋的帳篷不遠,胡不歸一會就走到了,到了帳口,喊了聲「老高」開帳簾就進來了。一抬頭,三人都傻了。

胡不歸彎着,藉着明亮的月,看着牀上跪騎在兩條雪膩的大腿上,雙手掐着一條小股正一點點的前沖,一長的一寸一寸的隱沒在一個緊翹豐滿的雪股之中,豐膩的雪股上蕩起一陣

而牀上趴着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兩團豐滿的房磨盤似的壓在牀上,小腹下墊着一團東西,使豐更顯嬌翹,高酋身後是一節翹起的小腿,緊繃的小腳似是訴説着主人此時的利。烏黑的秀髮遮住了想來應是極美的容顏。

「啊……」高酋應了一聲,被狠狠的絞了一下,管一麻,一股股噴灑在花蕊之中。「嘶……嗯……」

寧仙子透過青絲看着胡不歸,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一波一波的衝擊着。

「呵呵。」胡不歸尷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視線從女子緊繃的雪上挪開,僵硬的回過頭轉身出了帳篷,藉着月,無意中掃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咯噔一下。

『是她?』那是她平事最愛穿的樣式與顏,雖然藉着月光不敢斷定就是『她』,胡不歸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動,看來不光自己『綠』過林將軍,老高也有可能『綠』過。

「你先在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説完高酋又輕聲安了幾句之後起身走了出去。

寧雨昔已經魂不附體了,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候了,當年練功習武時都不曾有過的失誤。高酋説的話她一句也沒聽到,也可以説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麼辦?她是公主是大華的公主,他的兒子是大華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該怎麼辦?

下身處的泥濘讓寧雨昔多少有些不適,動了動,一股體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體裏的東西,那東西有可能讓她萬劫不復……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嗎?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一次絕頂的高,寧雨昔先下應該已是華容慘淡,渾渾噩噩的撐起上身,高後的律動仍在花谷中持續着,這種悸動是『他』從來不曾給予過的。跪在小牀上,抓起罩胡亂的穿好,卻找不到褻褲與內褲,衣裙就在案几之上。

『就這麼穿上?就這樣離開這裏?那我跟青樓的婊子又有什麼分別呢?』寧雨昔想着,四下找着褻褲。低頭看見剛剛點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團衣服,才發現高酋把他和自己的褻褲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帳外是什麼情形,此時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過就是個偷情被抓的小婦人。

靜下心來閉目傾聽,聽不到聲音説明外面沒人。貝齒要緊嘴,剛要往外走,就聽到有腳步聲往這裏走來。寧雨昔將銀針拿出,舉在前隨時準備打出。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這樣會讓她覺到一絲安全吧。

「你……起了嗎?」高酋的聲音。

「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聲音,寧雨昔自己都不相信這是她發出的。

「我還怕你走了呢!」高酋進來點上油燈,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寧雨昔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沒事了,老胡什麼也沒看到。」

寧雨昔怔怔的看着高酋。

「啊……也不是這麼説,實際老胡也沒看清你的樣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説『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過幾次水姻緣的小寡婦,今次走到這裏安營休息,也是想見見『你』。」

「他信了?」寧雨昔心砰砰直跳,這是不是就説她躲了過去?『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視,青璇與趙崢也都不會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惡狠狠的説。

「好吧!這樣……嗯?」寧雨昔只覺得有些頭暈,深了一口氣,略一沉「那我先走了,我……以後……」

「這樣也好,咱們的事後再説。」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氣。「哦!胡不歸捎來口信了。」

原來,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飛鴿傳書,賊匪已經取下杭州府,一路無阻的向金陵殺來。洛已經趕去嘉興禦敵,朝廷讓他們速速趕往金陵,最壞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決不能丟。

説到賊匪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差點忘了正事。我來這裏找你是想告訴你,賊兵中好像有苗寨裏的人,他們沒到一處城池,先下毒,使百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後在羣起攻之。我本來想抓住一兩個的沒想到他們也都是被人下了蠱,更將舌頭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問不出什麼,時辰一到蠱毒發作他們就都死了。」

「還有這等事情?這我要趕快稟告徐將軍。」高酋要走,忽的回身看着寧雨昔「安……」

寧雨昔當然知道他要説什麼「我也想找她問問,可我留下的暗號一直無人回應,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樓空。現場的樣子到時像被人劫掠了一般。」

「嗯!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剛邁出一步,高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前。看着眼前的玉人,高酋眼裏閃着不一樣的光芒。「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着高酋。

「不管什麼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萬別做傻事。以前都是你來見我,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你答應我,到了金陵一定要來見我。」高酋捧着寧雨昔的螓首,眼裏情意綿綿「答應我,好嗎?」

「嗯。」寧雨昔低低的應了一聲。踮起腳尖用香輕輕地點在高酋的上。

高酋這次再沒轉身,寧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後一閃身消失在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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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吾等奉旨出征,以鋭之師擊烏合之眾,賊雖勢大,卻畏吾皇官兵之威不可攻也。嘉興咽喉之處……」

那一夜後,高酋與胡不歸連續幾天幾夜急行軍,最終趕在賊兵之前到達金陵。賊兵似乎也探得到金陵的消息,拿下嘉興後便按兵不動,扼住此處咽喉以防朝廷大軍南下。高、胡二人不敢妄動,在金陵城外駐軍,成掎角之勢護守城池,待後面大軍進,看徐將軍指令行事。

此時正在宣讀聖旨,幾路大軍匯合於此虎視江南。

「……望眾卿家竭心盡力、眾將士同心協力鎮壓賊眾,擒獲匪首,以安君心。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聖旨宣讀完畢,眾將士高呼萬歲,徐芷晴上前接旨又説了一切話鼓舞士氣,這裏不在贅述。

「高酋,你是這次行動的關鍵……」中軍大帳內,徐芷晴安排着明的攻城計劃。

「報……」一名衞兵跑到帳外「報大將軍,營西門處闖進一女子,要求見大將軍您,説有賊兵的重要情報。」

「嗯?她可有通報姓名?」

「回稟大將軍,女子自稱姓『安』安定的安,説大將軍認得她。」

徐芷晴一愣,看了眼高酋。

「末將以為此女很有可能是林將軍常説的『安姐姐』」胡不歸出身向徐芷晴稟明到。

安碧如的事情高、胡二人已經向徐芷晴説明了。正因為寧雨昔都找不到她,她卻自己找來了,這才讓徐芷晴覺有些奇怪。

徐芷晴點點頭「胡將軍前可去驗明正身,確認穩妥帶她來見我。」

「是。」這驗明正身這事,怕是這裏沒有比胡不歸更稱職的了。

大營門前,幾十名衞兵中間圍着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一個能讓男人看到就馬上能聯想到牀的女人。

「喲~兵哥哥,別那長槍指着人家嘛~」安碧如媚眼如絲的看着其中一名兵丁,空着手給自己扇着風,前一對峯,隨着身子的擺動,晃得正對着她的兵丁一個個血脈噴張。一條火紅的貼身長裙,開叉都快開到了大腿,一節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要不是她闖進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收拾了五六個人,想必這幫人早就一哄而上,把她拿下紮實的捆好了。「好熱啊~」

「我又不是壞人,你們盯着我幹嘛哩~」安碧如不住的墊着腳尖往人羣外眺望着,一顛一顫的巨把一圈人的心都快給顛出來了。蜂下渾圓的墳起,在貼身長裙下扭來扭去,直叫人想上去狠狠的抓住,一『槍』給挑了。

「誒~誒~誒~我,我在這呢!」遠遠的看到胡不歸,安碧如在人羣中跳的更歡了。

「快讓開,胡將軍到。」人羣聽到有人喊,才緩緩分開。

「小鬍子,你怎麼才來?你沒看剛才他們差點就要把我吃了。」看到胡不歸走進人羣,安碧如扭着水蛇就走了過來。

「站住!」四周的衞兵有一次將安碧如為了起來,擋在胡不歸身前,防止她靠近。

「你……」安碧如見胡不歸沒有制止手下的兵丁,黑着臉死死地盯着胡不歸。

「末將奉命前來驗明你的身份,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胡不歸心裏都樂開了花。「你可是林將軍的內眷,安碧如?」

安碧如黑着臉,雙手叉在前,襯托着巨更顯豐美。「胡將軍用不用把我帶到你的大帳裏細細緻致、裏裏外外的好好檢查檢查。」

胡不歸沒想到安碧如當着這麼多人也敢胡鬧,一張老臉紅了個透,好在皮膚黑看不出來。「女俠説笑了。」

「給。」説着話音未落,順手丟過去一件東西,正好被胡不歸接住。一圈人圍着她,也沒看明白她是在哪裏拿出來的。「這是我男人的東西你該認識吧?」

胡不歸接住,反手一看竟是自己給她的玉佩。身邊的兵丁都以為是林將軍給的信物,只有胡不歸心中動狂跳不止『她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我是他的男人。』「好沒好?看沒看清楚?人家遠道而來都要類似了~」撒着嬌,安碧如得意的看着傻獃獃的胡不歸。

「是……啊!是『將軍』的信物。快讓開。」這『將軍』當然指的是自己。

「你可看仔細了,真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胡不歸當然明白安碧如的意思,笑了笑,把玉佩給安碧如,領着她去見徐芷晴。「您收好,下次可不能再扔了,『將軍』知道了萬一生氣了可怎麼辦。」

「哼~我不光能讓他消氣,還能幫他滅『火』呢~」安碧如在胡不歸以及幾個隨從前扭着水蛇要,踏着香風向前走去。忽的一回頭,胡不歸反應機,險險的釘住,幾乎貼在了安碧如的前。安碧如悄然往後一讓「喲~看什麼呢?嗯?都走神兒了?再亂看……哼哼~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幾個人趕緊低下頭。

「喲~這會兒又裝老實了?」安碧如掐着小,一對美目看着幾個隨從。「還不給老孃去前面帶路!!!!!!」

一聲嬌嗔,嚇得幾個人頭也不敢回,一溜煙的走沒了。安碧如擋着胡不歸把他攔着,看四周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向前一對巨貼在胡不歸的鎧甲上。「你硌着人家哩~」

「小狐狸,你可真要命。」小狐狸是他私下裏對安狐狸的暱稱。

「這就嚇到了?」安碧如撐着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不歸。

「趕快走吧,耽誤時間長了大家會起疑心的。」

「怕什麼?就説你帶我去……去~驗~身~去~了~」安碧如笑着打掉峯上的大手,回頭朝剛剛幾名隨從消失的位置走去。

胡不歸站在原地深了兩口氣,讓『小胡』靜了靜,趕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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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安狐狸來了,寧仙子也到了。老高遠遠的看着寧雨昔在中軍大帳前跟安碧如説着什麼。還是一身青紗白衣,在陽關的照下讓人不敢直視。有哪麼一瞬間,高酋覺到仙子瞄了自己一眼。

『沒事就好,有時間找老胡聊聊去。』心裏想着高酋轉身往自己的營盤走去。

安狐狸來了之後見過徐芷晴跟她説了幾句話,徐芷晴略作安排就讓一眾將領回去待命了。耳尖的高酋一直偷偷留意她倆的動作,隱隱的知道那最想見到的人可能會來。果不其然,眾人散去沒多大一會兒寧雨昔的身影就出現了。

老胡之前把安碧如送到中軍大帳中,聽了徐芷晴的安排,要他做好先鋒隊的準備,立時回營準備去了。上馬是一低頭才發現帶裏多了一樣東西,心裏猛地一跳,趁着左右沒注意拿了出來,是一小方粉紅絲帕,兩寸見方薄薄的,一角處繡着一朵白蓮花。這是胡不歸與安碧如暗通款曲時相約的暗號,老胡看着手中的絲帕有些為難。要是平他定是欣喜若狂,可如今大敵當前怎麼兒女情纏呢?

忽的想到安碧如雖是子妖媚,卻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想來也有可能晚上找自己有事商量,安心不少。胡不歸回到營盤仔細安排自是不在話下。

高酋這邊也是緊鑼密鼓悄悄地安排着,既不能讓對方有所察覺,又要把徐軍師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辦好,忙的高酋也是焦頭爛額。

忙忙碌碌中,時間總是過的飛快。旁晚時就開始起風,胡不歸前前後後走了幾次,生怕疏忽一處。在營外安了多處暗哨,探馬、斥候也派出幾隊,就怕敵軍趁夜取火攻來襲。

胡不歸回到帳中已是戌時,吩咐左右將領做好夜巡安排,有情況要及時彙報,讓將士們早早睡下,戰馬喂好等細節又安排了一下,手下將領領命各自安排去了。

「沒想到我的胡大將軍這麼忙啊!」胡不歸正在看下午送來的情報,想着別遺漏了什麼細節,就聽到有個嬌滴滴的在身後響起,一隻手在他腦後點了一下。

「別鬧了,我的小狐狸。」胡不歸坐在小長凳上,雙腿盤着,回身去抱站在那裏安碧如。安碧如也不扭捏,身一扭,順勢坐在胡不歸的懷裏。

「臭死了。」安碧如帶着一股香風坐下,前一對雪峯高高隆起,晃得胡不歸一陣眩暈。

「哈哈,行軍打仗這就不錯了,要是打將起來,兩軍對陣更是難聞。」説着話胡不歸大手攬住安碧如的肢,另一隻手抓住一顆豐膩圓潤的了起來。「蹭蹭你身上的香氣,就不臭了。」

「死人,你抓哪呢?找死啊?」嘴上小聲的威脅着,手上卻沒什麼太大的動作,一手輕巧的捏着鼻翼,一隻手推拒着胡不歸的膛。「在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好姐姐,你也知道現在我也做不成什麼,就先讓我過過手癮吧!」胡不歸攔在安碧如上的大手此時已經滑到了她的峯上,受着那裏誘人的彈力。

「想過手癮往人家身上抓什麼,你抓你自己的那玩意不是更過癮!」安碧如妖媚的樣子,讓胡不歸恨不得現在就地正法了她。

「有了姐姐,可就不想『他』了。」胡不歸探頭去親安碧如,狐媚子輕笑着仰頭躲開,把雪白玉頸讓給了老胡。老胡在安碧如領口窩又了個滿口生香。

「死人,癢死了。」安碧如闔着雙眼,低低的聲音像是蜂鳴,膩膩的讓老胡有種虛幻飄渺的覺。「輕~輕點~上了印子會被師姐看到的。」

「嗯!」老胡像野豬似的拱着,拱開了兩個盤扣,大手順勢偷摸了進去,從林三發明的『小衣』裏,捧出一顆球,大嘴就啃了上去。

「好了~好了啦~別哩~人家難受死了。」安碧如仰着頭,雙頰此時已染上霞,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朵花不光帶刺而且很毒的。

胡不歸吐出雪峯上的櫻桃,看着它嬌滴滴地一顫立在那,被自己口水打濕後泛着誘人的光澤,真想將它掉。

胡不歸直起上身,深深地了一口氣,平緩下自己的慾火。

安碧如雙手依舊抓在胡不歸的前,柔媚的起身子,在胡不歸懷裏扭了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讓你停你就停?人家剛才有點意思,正舒服着哩。」

「嘿嘿,下回好好補償你一次。」老胡説着右手已經探進裙內,按在安碧如的小腿上撫摸着,這種絲滑的覺,已有許久未曾受到了。

「美的你,是我補償你還是你補償我?」安碧如乜着眼看着老胡。

「我、我、我、哈哈……我補償你。」此時右手已經滑到安狐狸的大腿上。

「去,別了。」安碧如又讓胡不歸摸了一會兒,才起身站起來,解開上身的扣子把裏面的『小衣』穿好。

「怎麼沒穿褻衣?」胡不歸獃獃的望着那隱沒在『小衣』後的碩大峯。想起曾經自己的抵在這對房上,將一股股陽其上時的覺。

「怪熱的天,穿那麼多幹什麼。」安碧如輕快的動作幾下就整理好了,掩去了光。「累了,你個人家腳。」

安碧如説完就坐在老胡對面的案几上,將一對秀蓮送在老胡懷中。老胡那還能客氣,去鞋襪,捧在懷裏時輕時重的了起來,豆蔻般的腳趾在腳尖歡跳着,被老胡挨個了一遍。柔的腳心的,腳跟處因常年的奔波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前腳掌也略微糙,可並未影響其美。記得那一次足,老胡的龜頭就是在這樣一雙秀足下『慘遭蹂躪』,最後馬眼大開,吐得胡不歸麻腿軟。

「死人。」

「嗯?」胡不歸輕柔的着手中的秀蓮,這裏的繭子又有多少是她為了自己磨出來的呢?

「明天晚上你準備上攀牆的工具,在安排十幾個伸手好的手下,晚上跟我們走一趟。」

「我們?」

「對。我還有我師姐,跟我的幾個手下。」

「徐軍師知道嗎?」

「知道。這事就是我們下午秘密商量的事。」安碧如抬起一隻秀蓮,踏在胡不歸的口向上移動,直到腳尖抵在胡不歸的下顎,用腳趾蹭着那裏的胡茬。「要是事情辦得好,如我所料,後天有人就可以好好『勞』人家了。」

胡不歸眼前一亮。「真的?」

「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試。」

有了盼頭,胡不歸可是幹勁兒十足。而且還有一件事想來也有可能會有着落了,想到此處一直漲的下身更是劍拔弩張。

「死人,想什麼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安碧如看着胡不歸雙眼突然泛起的光,調笑到。

「嘿嘿,就是想到能親自『勞』我的狐仙姐姐高興的。」

「醜話説在前頭,要是事情辦砸了……」説着探身向前在胡不歸的耳邊説到「……我就給『它』放放血。」説完,一隻秀足踩住『小胡』身上,『狠狠地』了兩下。

「那我們去做什麼?」

「暫時先把人安排下來吧!我一會兒去找我師姐在商量商量。」

「喔!好。你師姐現在人呢?還在徐軍師那裏?」

「沒有,她去通知高酋去了。我倒是沒想到以她的子還會做來回跑腿的事情。」

「你不也一樣來這裏送信了嗎?」胡不歸將上的玉足捧在手裏,繼續着。

「我是來送信的嗎?」説完一腳點在胡不歸口,胡不歸重心不穩直接仰面倒下。

「是是是,是我説錯了,狐仙姐姐是來送『情抱』來了。」胡不歸起身坐好,把安碧如的玉足捧回懷裏。「萬一你師姐也是去找老高送『情抱』呢?」

「嗯?」安碧如眉頭一皺,秀美的面龐更顯嬌媚。「不會吧……但……你這麼一説好像真的每次提到高酋,我師姐都有些不太對勁兒。」

「真的?」胡不歸心中一動。

「我師姐除了對林三,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不怎麼説話,可有一次我師姐好像主動問了高酋一句話,雖然就一句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安碧如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女天生的八卦之魂正一點點燃燒起來。

「要不我去問問老高?」

「你瘋了,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怎麼辦?」

「那我就拿你收賣他,封他的口。」

「拿我?哼!我看你是惦記上我的師姐了吧?」安碧如拿腳尖點着胡不歸的鼻尖。

「我跟你……」胡不歸正要説話外面就想起了腳步聲,聽聲音來人是跑着來的。

「報將軍,前方探馬來報。」老胡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眼安碧如,後者沖他嫣然一笑。

「進來吧。」

帳外的人往裏進,安碧如看好時機蓮步輕踏,身一扭在那人身邊鬼魅般閃了出去,那人只覺有一陣風在耳邊掃過,扭頭狐疑的看了一眼,只覺得有股香氣縈繞在鼻尖,再無他物。

「説,有什麼事?」胡不歸厲聲問道。那人一愣趕忙將探馬傳回的情報稟明,胡不歸聽完後自有安排計定。

那邊胡不歸如何安排不提,這邊高酋也剛剛安撫好寧仙子。

自打上次在帳中被胡不歸『撞見』姦情,寧雨昔幾天來都心神不寧,甚至找了個倒黴的採花賊打了一通,心中還是難以平復。想到最後逃避也不是辦法,正好發現了師妹留下的記號,知道她正趕往朝廷大軍那裏,也就追了上去,兩人見了一面,簡單的代了幾句,安碧如有事先走了,約定好今天在徐芷晴這裏匯合。

在徐芷晴帳前與等她安碧如説了幾句話,看到高酋遠遠地看着自己,心中反倒是安穩了許多。來時看到低頭坐在馬上的胡不歸,臉上一陣燥熱,腦子裏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跟高酋在一起的一幕幕。

安碧如帶來的情報讓徐芷晴動不已,如果真如她所説,那麼只需動用幾人之力,就能免去刀劍相向,豈不是一件幸事。

三人分析了討論了正正一天,傍晚才商議穩妥,徐芷晴派人打探消息,如果沒有意外就可以按計劃行事。

安碧如説要好好安排一下辦事的人選,不放心胡不歸,以監督的名義去找胡不歸去了。寧雨昔正愁找不到藉口,藉着這個由頭也去找高酋去了,留下徐芷晴自己盤算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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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都問老胡了,老胡説了,他什麼也沒看清。」

「沒看清?」一見到高酋就開始盤問起來,寧雨昔生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那還是看到了?」

「他連臉都沒看到,也就那麼一瞥。只要我咬死了不説,他還能猜到是誰嗎?」高酋安撫着受驚的小仙女,寧雨昔站在一旁,她現在有點驚弓之鳥的樣子,生怕又進來個張三李四的,看到兩人過於親密,那自己可真不活了。

「你來這不會就是要説這些吧?」高酋倒了杯水給她。

寧雨昔喝了一口水,似乎剛剛像小女人一樣的發了一通起了作用,現在的心情好多了。看到高酋緊張自己的樣子,她心裏就有一種以前沒有的覺,這種覺只有林三曾經給過自己。

寧雨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酋,照理説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跟這樣的男人有什麼集,但命運偏偏喜歡捉人。

「是有事情。」寧雨昔深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又恢復成冷若冰霜的樣子。可在風月老手的眼裏,這就是一個閨中之趣得到滿足的人少婦。「明晚我跟我師妹要偷進嘉興城,需要你在外配合破城。」

「這事徐軍師知道嗎?」高酋知道寧雨昔跟安碧如武功高強,但是論行軍打仗他最佩服的是林將軍,其次就是徐芷晴,這事要沒有徐芷晴的首肯他是絕不敢擅自行動的。

「嗯!」寧雨昔點點頭。「我們研究了一下午,才有了這麼個方案,安師妹帶來的情報很重要。」

「什麼情報?」

「等拿下嘉興城再説吧。雖不怕你漏消息,但這關鍵時刻,還是小心點的好。」

「好。要我做什麼?」

「具體的明天會有安排,告訴你是讓你把人分成兩隊,一隊佯攻北門,一隊待西門城開,掩護我們出城並且掩護大軍殺入破城。」

「危險嗎?」

「什麼?」寧雨昔一邊説着一邊思索着細節,看能不能提前發現漏以及不足之處,被高酋一問有點走神。「哦!危險吧!打仗……你害怕了?」

「我?我問你,你進程去有沒有危險?」

寧雨昔像高球望去,四目相對,她能看到他的眼裏滿是擔心,心中一動,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沒事的,有安師妹一起,還有胡……胡不歸的人,不會有事的。」

高酋起身來到寧雨昔身前,把她背在身後的手拿過來,攥在手裏,温潤如玉。「自己一定要小心,武功再高刀劍無眼,這兩軍打仗不比你們名門正道比武,陰招狠招層出不窮,切勿大意有失。」

「嗯!」寧雨昔有點不敢直視高酋的目光,心跳的極快。「我……就是幫師妹抓個人,放個哨什麼的,哪裏有那麼危險。」

「我心疼。」

寧雨昔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再這麼獨處下去,她怕她自己最先忍不住。剛要出聲告辭,櫻桃小口就被高酋吻住。然而沒有熱情的擁抱,也沒有情似火撫摸,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神奇的是寧雨昔既沒有失落,也沒有送了一口氣的覺,反倒是平靜了許多。多的緊張似乎一下子隨着這淡淡的一吻煙消雲散。

「別……別瘋言瘋語的,讓人聽到了怎麼辦?」寧雨昔低着頭,任由高酋攥着小手。

「聽到了,你就一劍殺了我,説我不三不四輕薄你。」

「我……我怎麼能……」

「我喜歡你,所以,我必須保護你。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不要猶豫。你只記得我是心甘情願的就行了。」

寧雨昔猛地回了小手,轉身向帳外走去,高酋也不阻攔。

「這兩天要準備的事情多的,你別大意了。」寧雨昔背對着高酋冷冷的説着「明天下午會有人來通知你行動時辰以及細節相關事宜的。」

「末將領命。」高酋一臉的笑意,但還是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這……這兩天不方便,等事情安定了,我……我再來見你。」寧雨昔輕細的聲音高酋勉強聽清。

「是,末將領命。」

「你……也注意安全。」話音未落,寧雨昔落荒一般『逃』出帳外消失於夜之中。

帳中高酋看寧雨昔走後,出滿意的笑容。如果寧雨昔心能有一半被自己抓住,那麼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仙子並非不能被打落凡塵。

這一夜高酋沒怎麼睡,夜風很大,幾次起來巡視,也不敢踏實的躺下。所幸一夜無事,早上吃過飯後,就接到徐芷晴的命令,命各將領前去議事。領走前安排好手下,急忙趕往徐將軍處,想着能看一眼寧雨昔,可寧雨昔偏偏不在,安碧如也不在。

徐芷晴把安碧如帶來的情報先跟大家説了。原來,匪軍中有一夥白蓮教眾死灰復燃與一夥野心極大的苗寨中人勾結藉機鬧事。安碧如幾經探查也只是知道苗寨中是哪一部分人叛變了,然而白蓮教中是哪一夥人卻有點撲朔離。

在一個被抓的人口中聽得,在嘉興城中有個白蓮教中極具實權的人物,此人就是這一隻匪軍的首腦,而且聽説武功不錯。

安碧如不敢託大,此處並非苗寨,沒有自己的一點基勢力,所以不敢妄動。正巧聽得徐芷晴領朝廷大軍正近嘉興,趕忙召集人手向徐芷晴處趕去,半路上遇到寧雨昔,這才分頭趕來。

前因説清了,後果就是要大家努力了。畢竟高酋、胡不歸是林三親自帶出來的,用起來放心順手,把重要的事情代給二人自己也能放心。其他人主要是破城後的一些安排,也頗為緊要。胡不歸因為要隨寧、安二人進城,所以手下的大部隊暫時安排為援軍,在一旁接應。其他人一一領命下去安排,徐芷晴又叮囑了一遍高、胡二人這才讓他們回去。

旁枝細節不再贅言。

是夜,幾十個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嘉興城東門下。北門有高酋的一隊人馬埋伏,等待着信號佯裝攻城,西門也有一隊高酋的人馬等待接應。

那神秘人物安碧如已經探得清楚,正隱居在平民較多的西城,暗中指揮。寧雨昔與安碧如一個縱身,施展起踏雲逐的身法,幾個起落就上來城牆。寒光連閃,這一角的衞兵就斃於銀針之下。

片刻不到,胡不歸及幾個手下,就順着繩索攀了上來,後面的也緊緊跟上。單論幾人身手,也是百裏挑一。

人員聚齊,安碧如靜靜的等着城內手下接應。幾個胡不歸的手下,換上匪軍的衣裝大模大樣的在城牆上觀望。

遠遠的寧雨昔還能聽到城內城牆下不遠一處哨衞營帳中,傳出來的酒後男人們的吆喝、笑嗎聲。『烏合之眾』寧雨昔心裏想着。

「來了。」安碧如小聲的提醒道。

眾人往城下瞄去,只有幾個眼力極好的人,隱隱的看到幾個黑影潛進城下的哨位處。

「成了,走。」安碧如一直盯着下面,看到手下出來向她打出安全的手勢,她連同寧雨昔一起飛身而下,落地時竟無一點聲響。後面胡不歸等人可沒這兩下子,等他們落地時,安碧如的手下把事情都已經代了七七八八了。

「你們往安排好的地點去,看到南邊起火你們就防火,然後往西門跑。」安碧如給胡不歸手下安排着。

「是。」三人一隊,幾個小隊紛紛消失在夜中。不比昨,今夜反倒風平靜。幾處防火只不過為了製造混亂,也沒打算真的把城池燒了,所以選擇的地點大多遠離民居。

安碧如的人牽頭帶路,加上胡不歸剩下的幾個手下,一同前往抓捕神秘人物的人員只有不到十人。

行不多時,他們就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住,看樣子就是個普通的人家。一路上巡邏的隊伍只遇到一對,任誰也想不到這裏能住着一軍之帥。

安碧如的手下散在幾處要處,安碧如與寧雨昔一前一後,飛身進了院落,胡不歸及其手下在門外接應,畢竟身手一般,進去反倒容易添亂。

不多時屋中一陣響動,似乎打了起來,胡不歸知道偷襲失敗,馬上帶人破門而入。他們往裏沖,一個身影往外去。胡不歸不明所以但還是讓人追了上去。自己來到院中,未見到寧雨昔跟安碧如的身影,左手邊一間屋內傳出打鬥聲音。胡不歸兩步並作一步,沖了進去。

屋裏情形很簡單,簡單的讓人害怕。屋裏一共有九個人,出去胡不歸還有八個人,三人一組竟把寧、安二人圍困在屋內,一時無法追擊逃走的人。

胡不歸能看出來寧、安二人應對的並不怎麼吃力,但是就是沖不出去,而敵人近乎同歸於盡的打法也使得寧、安二人不得不小心應對。

圍困寧、安二人的兩組人並沒有在意胡不歸的加入,其中一人背上被胡不歸狠狠的了一刀,傷已見骨,可那人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繼續與安碧如纏鬥。

安碧如有些擔心胡不歸,又不好出聲,見幾人依舊以圍困自己為目的倒是放心不少。

「這裏我們能應付過來,你快去帶人去追逃出去的二人。」

「跑了兩個人?」胡不歸一驚,一刀砍向安碧如右側敵人的腳腕處,那人竟機的躲了過去。

「對!一定要抓活的,其中一人很重要。」寧雨昔一顆飛針打在一名企圖攔住胡不歸的敵人的肩膀上,那人一個趔趄,但動作不停,向前一滾躲過安碧如致命一掌,但也錯失了攔截胡不歸的時機。

胡不歸出了院落,發現手下都已經追去了,那二人逃跑方向安碧如安的人也追了去,那人似乎沒有呼救張揚,城中依舊很安靜。胡不歸往前追去,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走了兩條街一個自己人沒看到,又擔心寧、安二人,只好返回。

走出不遠就看到院落處起了火光,急忙趕去,半路上就與寧、安二人及安碧如的兩個手下相遇了,一邊繼續追趕一邊互通了一下消息。

幾個敵人雖然棘手但不過是相互配合默契,加上似乎服了發體能的藥物,着實難纏。最先被放倒的就是被胡不歸在後背傷了一刀的人。有了這個突破口,幾個回合安碧如就將另兩個圍困自己的人拿下了。隨之寧雨昔也解決了戰鬥,可惜的是幾人已經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本問不出什麼來。

而最奇怪的是逃走的二人。寧、安二人一進屋就被發現了,六個人起身沖向她二人。與此同時另一人突然從門外沖入,順手向寧、安二人揚了一把粉末,安碧如善用毒,用手一帶,將身前的寧雨昔扯了過來,這一耽擱正好讓那六人有機可乘,也不管空中的粉末上前將寧、安二人圍住。裏屋裏面的人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到手下圍住兩個女的,一個人朝自己走來,上前就要打。那人矇着面搖了搖頭,寧雨昔似乎聽到他説了句什麼,屋裏的人就跟他一起逃了出去。再之後胡不歸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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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處火起,隨之而來的就是四處火起。安碧如領着他們找了半天就沒找到人,又怕耽誤破城大事,只能放火為號即能通知城外大軍,又能提示自己人……逃。

大軍幾乎完全按照徐芷晴的計劃一步一步將城池收復。匪軍不過是一羣烏合之眾靠計施毒連破數城,真到了真刀真槍沒等打就跑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就投降了。

匪軍為了能生活,城中的飲水處已經解毒了,這倒是省了不少事,徐芷晴一面收拾殘局一面安撫百姓。城中幾處火點都已經撲滅了,但也殃及不少百姓家舍。

這邊如何忙碌自不在話下。那邊跑掉的二人,卻依然躲在城中。

這裏是一户富户的別院,這兩年不知怎的就沒落了,人丁少了家奴院公也就少了,慢慢的就荒廢了。

逃掉的匪軍首腦叫張君如,是新白蓮教的一名堂主,教中地位僅次於教主。那六個手下是新教主的私兵,稱做毒蓮。三人或四人一組,憑藉一種秘葯發體能,訓練時被下了蠱毒,幾乎沒有覺,這也使得一部分毒藥對他們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而另一個逃掉的蒙面人,確實一名採花大盜,人稱「打眼鼠」本名無人知曉。因為此人眼力極佳,無論多黑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點的光亮他就能摸清周圍的地形、看清屋內的情況,每次『採花』把窗户紙桶開一點,他就能摸清屋內的情況,然後趁機下手;並且此人牀上功夫也是了得,往往一夜之間就能把女人三齊開,所以才留下「打眼鼠」的諢名。

這個小院就是他的一處窩點,他半年前採了這家主人的一個小妾,沒想到那小妾食髓知味,竟戀上這個賊,二人為了方便,而且「打眼鼠」也比較看好這出地點,所以就把這裏定位一處『鼠窩』。

「敢問這位兄弟大名,今一事不勝。」

「不必見外,我也是碰巧趕上。要不是你的手下把人留住,怕是我也救不出來你。」打眼鼠摘下面罩,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容了出來。「大名沒有,不過道上的都管我叫『打眼鼠』。」

「哦?可是京城蔡家案子裏提過那位『打眼鼠』?」張君如畢竟也算是見多識廣。

「不才,正是在下。」打眼鼠沖他笑了笑,去過茶壺倒了杯水。

「久仰大名。」

「哈哈哈。」打眼鼠自嘲般的笑了笑。「我這種人有什麼大名,黑白兩道都不屑與我這種人為伍。」

「哼哼。」張君如笑着認同般地點了點頭「過街鼠,人人打;採蜂,百鳥爭;黑狼白鬼不斷頭,殺了夢胭算成功。這幾人確實是黑白兩道都不能容啊!」

「你有什麼打算。」打眼鼠不想再説這個話題了問道。

「躲,再躲幾天。」

「在這?」

「對,兄弟不會嫌我煩吧?」

「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以後傳出去……」

「我認識夢胭。」張君如看着打眼鼠的眼睛,他相信他能看到他的真誠。

「你也?」

「哈哈。」張君如笑着搖了搖手。「張某人雖然好,可身上功夫一般,不敢享那豔福,最多也就逛逛花樓。」

「你要是有興趣,我這裏倒是有一位,找來給你解解悶?」

張君如見打眼鼠即不問自己的事情,也不問關於夢胭的事情,知道他常在道上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倆人心裏明白也就不明説了。

「這麼説兄弟願意收留我了?」

「我無所謂,你要是願意我就幫人幫到底。」

「那我就謝謝兄弟了。」説着起身向打眼鼠抱拳拱手行了一禮。

「説了不必客氣的。」打眼鼠喝着涼茶,看着張君如。

「是,是我見外了。敢問兄弟怎麼就遇上我們了呢?」該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是應該把這事説一説了,要不你我都不安心。」打眼鼠倒不避諱,張君如也沒表現出不悦,點了點頭等着他的下文。

原來,打眼鼠子半年前來了這裏,遇上這麼個女人,雖説算是被她纏上,但是自己也有心不想幹了。自己這些年採花竊玉的也了點錢,不説富裕,也算的上有錢人了。在這裏一混就是小半年,在金陵城也買了地,想着跟自己以前道上的幾個兄弟見上一面,然後就金盆洗手不幹了。沒成想一個兄弟在採花時被人抓了,不但廢了武功,被人暴打了一通,還傷了命子,從此做不成男人,這也算是報應吧。打眼鼠花了點錢,輕輕鬆鬆的就見到了獄中好友,問清了情況他決定為朋友報仇。

不知道目標不好下手,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目標,可依舊不好下手。聖德仙坊的名號對於他這個小賊來説有點太大了,然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打眼鼠決定要做的事,決不能半途而廢。

一個計劃慢慢的形成了,張君如的出現確實有點意外。但畢竟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以後的計劃稍作改變應該問題不大。

略過了自己的計劃,把大致的情況跟張君如説了一下。「就是這樣吧。」

「你是打算去報仇?」

「對!」

「據我所知你跟蹤調查的人叫寧雨昔,武功極高,而且要抓我的安碧如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張君如提醒道。

「這你不用心,我自會小心。」説着站起身抻了個懶。「你就在這屋休息吧。我在對面那屋,有事可以來找我。吃的得我明早去,今天就將就一下吧。」

「不礙事的。」見打眼鼠不願多説他也就不問了。

「我把那女的給你找來?」打眼鼠看着張君如,很誠懇的樣子。

「兄弟的女人我就不碰了。」張君如拒絕了打眼鼠的好意。

「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想了就跟我説,這時候再給你找個別的女人可不容易。」打眼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哦!你也別兄弟兄弟的叫了,你想來一定比我大,叫我三兒就行了,朋友們都這麼叫。」

「既然三兄弟都這麼説了,恭敬不如從命,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張口,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為兄義不容辭。」

「好。那我睡覺去了。」二人又客氣了一番,然後就各自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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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4:10:15

第九章

安碧如本想着事情結束了能跟胡不歸綿一番,不想人沒抓到,還摻進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物,而且自己情報的疏漏還險些讓自已與寧雨昔遇險。

「這絕不是我白蓮教下的教徒。」安碧如肯定到。

「想來這股勢力潛藏已久了。今次造反不過是乘勢而起,哪怕沒有這災年天禍,他們也不會在繼續蟄伏下去。」寧雨昔、安碧如跟徐芷晴三人坐在蕭家嘉興的一處小院中,制的花園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因為地點不在富人區,從外面看院落庭宅也很樸素,所以並未被戰火殃及。

倆人聽着徐芷晴的分析,也是深深認同,安碧如是個坐不住的子,而且這件事多多少少的跟苗寨有些關係,她必須一查到底。與寧雨昔商量了一下,安碧如就起身離開了。

徐芷晴跟寧雨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光透過樹蔭打在身上,總是有些讓人醉。寧雨昔很想去見見高酋,心裏有些煩躁,她知道這煩躁的由來,自打有了背德之情,每到月紅將近身子總是這般。可她不敢去,他就如沙漠中的沙一般,一旦陷落往往難以自拔。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深陷其中了。

正巧有人來報找徐芷晴過去議事,寧雨昔看着偷閒片刻苦笑着離開的徐芷晴,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來嘉興多次也從未好好走一走逛一逛,所幸無事,不如出去看看。寧雨昔沒有發現自從跟了林三有了情以及與高酋糾不清開始,自己的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女人了。

生活就是這樣,昨天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街道,今天就有小販出沒了。不少商家也開門客,街上的路人臉上也有了笑容。最忙的就屬城中幾家藥鋪、醫館了。一路上寧雨昔還幫了幾個窮苦的婦孺,銀兩不多但足以填肚子,尋醫問葯了。

不時的有兵丁經過,大多在搬運物資,有的看着年紀不大甚至有些青澀。路人包括兵丁紛紛被寧雨昔引着目光,白衣勝雪、落落大方的走在街中;高挑的身姿、修長的雙臂總少不了一些貪婪的眼神;雖然蒙着面巾,卻更叫人浮想聯翩;而且少婦獨有的身姿,走動間風擺楊柳的樣子,使的幾夥放肆的兵丁指指點點,恨不得違反軍令將她綁下。

「這位可是林夫人?」寧雨昔正打量着街邊一處賣小玩意店鋪,想着要不要進去看看,聽到有人説話聲音很,側頭一看竟是高酋。

寧雨昔面上一紅,點了點頭。

「可有喜的東西?」高酋是一個人,別沒有帶手下出來。

寧雨昔搖了搖頭,眼睛看着四周的路人,發現大家並沒有過於的關注他二人。

「有一位『小高』將軍要見您,我找了幾條街這才找到你。」高酋站在一旁,跟寧雨昔保持着適當的距離。

「啊,好。」寧雨昔沒想到高酋會這麼骨,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説。

「那這邊請。」説着高酋便在前面領路。

寧雨昔定了定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高酋在前面走着,沿途官兵哪還敢放肆,一個個低着頭幹活趕路。七拐八拐的越走人越少,四周竟是些高牆大院,想必不是官邸就是福宅。

來到一扇門前,看樣子像是個後門。高酋上前直接推開,走了進去,寧雨昔跟在後面,之後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但雙腿似乎不聽自己使喚般走了進來。是個小院,寧雨昔正對着的是一處圓拱門右手邊是一些雜物,左手邊是兩間磚瓦房。寧雨昔站在那裏心砰砰的直跳。

高酋把着門扇讓進來寧雨昔,然後把門關上。回身牽起寧雨昔的柔荑,邁步向一間小房走去。走到門前寧雨昔才反應過來,止住腳步咬着看着身前的高酋。

「怎麼了?」高酋回頭關切的看着寧雨昔。

「這是哪?」寧雨昔也不知道該説什麼。

「這?這是嘉興杜府。這裏是一個下人們存雜物工具的小院。」

「你帶我來這裏……有……有什麼事嗎?」

高酋笑着看着寧雨昔,抬手取下她的面巾,寧雨昔沒有任何動作任由他取下。「我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看看我的仙子姐姐。」

「那……那就在這看吧!」寧雨昔低着頭不敢看向高酋的眼睛。

「在這嗎?也可以,就是站久了有些累。」

「你很累嗎?」

「我不累,我怕累到我的仙子姐姐,我會心疼的。」

寧雨昔畢竟是女人,在外面再怎麼冷欺人,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更何況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我不累,你看夠了我就走。」

「只怕是再怎麼看也看不夠。」説着緊了緊她的小手。也不再多説什麼,高酋打開門,直接牽着寧雨昔的手往屋裏走,寧雨昔略有猶豫,但還是跟了進來。

『是他強迫我進來的。』寧雨昔在心裏安着自己。

屋裏東西不多,一看就是被收拾過了,只在角落裏還能看到一點沉積依舊的灰塵。屋子中間是一張榻,上面的被褥一看就是新換的,而且鋪的並不怎麼整齊。房間裏有點點的香氣,寧雨昔眼光一掃就看到窗台上有一個香爐,但此時似乎並未燃燒,剩下的就是些雜物了。屋裏面的陳設如此簡單,寧雨昔那還能不明白高酋的心思。

「這……這你讓我坐在那裏?」寧雨昔瞪着回身關門的高酋,一臉的嬌嗔。「呀!」

高酋也不搭話,關好門回身就把寧雨昔抱了起來,兩步走到小榻上坐了下來,懷裏坐着寧雨昔「當然是坐在我懷裏。」

「你……你放開我。」寧雨昔扭着小,想要站起來。

高酋順勢下,把寧雨昔在榻上,直接吻了上去。懷裏的玉人登時停下動作,不一會兒雙手就上了高酋的頭頸。

高酋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托起寧雨昔的螓首。四相接,高酋的大舌頭衝進寧雨昔的檀口中,追獵着那條香滑的小信子。寧雨昔有些眩暈,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高酋放開被蹂躪一番的小信子,大嘴吻在寧雨昔的香腮上,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雪白鵝頸上。高酋伸出舌頭在寧雨昔的頸項間舐着,他不敢吻在那裏,他怕在這嬌的肌膚上留下印記。

寧雨昔張着小嘴息着,口鼻中淨是那人的氣味。「高酋」仙子很少這樣喊他,高酋趕緊抬頭去看。

「把……把衣裙了吧。」寧雨昔低低的聲音似乎是説給自己聽。

高酋心領神會,在寧雨昔的配合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裙褪去,雖已近秋,但正值晌午,屋中並不算寒涼,更何況兩句火熱的身軀正糾一處。

高酋已經渾身赤,下面已經劍拔弩張。寧仙子也只剩下下身的一小件,雙腿間的布料已經有些氣了。

高酋再一次起身上,與寧雨昔吻到一處。受着女人特有的一對綿軟峯,左手抱住寧雨昔的頭,右手探入她的內之中,抓住一瓣了起來。

寧雨昔只覺自己身上燥熱不止,私處已經水四溢了。她不知道的是屋中早就被高酋下好了葯。

昨夜進城不出一個時辰大軍就已經把城池佔領了,俘獲的匪軍很配合的被羈押了起來。做為最先破城的高酋,見過徐芷晴後被安排在城東排查,並且安撫百姓。城東大多都是富户,幾乎都被洗劫了,但人員大多在早早就挑掉了,所以沒什麼人,有的也只是一些被留下來看家的門房之類的,也是窮苦人出身,所以並沒有被匪軍怎麼樣。

這處院落就是高酋帶人發現的,找人收拾了一下,當晚就睡在了這裏。這天安排號手下去排查,自己無事就想起了寧雨昔,也不知道她在哪裏,但還是做好了準備,找了個香爐點上一點『閨香』用來撥女人情,又在上新換的被褥上撣上一點『媚骨柔』,想着一定要找到寧雨昔。

此時高酋埋首在寧雨昔的峯之中,雙手將寧雨昔的兩臂舉起,將她前的美拉扯出一道美麗的形狀,更顯秀、豐。高酋大口大口的,恨不得將整顆球納入口中。

寧雨昔被他舐的、花心嬌顫,雙腿不由得住高酋的一條大腿,隔着內廝磨着花苞上那圓潤潤小光頭。

今天是個好時機,高酋能覺到寧仙子動情頗深。起身用事先準備好的絲巾將寧雨昔的雙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小榻的一頭。因為起身向前探去,高酋下身正好對着寧雨昔的螓首,不知怎的,寧雨昔有種想要含住它的衝動。習慣了被高酋下藥的寧雨昔並不知道這是『媚骨柔』的功效所致。

綁好後高酋吻了一下寧雨昔的額頭「仙子姐姐,就綁一下,你可別扯斷了。」

聽到高酋的話,寧雨昔動了動手腕,別説用內力了,一般女子想要掙也不會太難。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寧雨昔下意識的用雙手把住牽扯着絲巾的繩子,防止被自己不小心扯斷了。

高酋繼續在寧雨昔雪白的嬌軀上索取着。褪下她最後一件衣物,將她的雙腿分開,看着已經有些泥濘的花谷。大已經綻放開來,花蒂子嬌滴滴的立在花谷最上面,花苞口下一滴晶瑩的體搖搖墜。花叢有些凌,並不像前一次看到時那麼整齊,有些長長了,但依舊有很明顯的被修剪過的痕跡。

高酋大口一張將整片花谷納入口中,肥大的舌頭舐着上面的體,雌獨有的味道讓他罷不能。寧雨昔不敢看,緊緊的閉着眼睛,儘管如此依然能受到高酋火熱的目光打落在自己私處。的嬌被擒住,略微糙的舌頭,有些扎人的胡茬,讓寧雨昔不由的拱起了纖,收緊了小腹,雙手攥的更緊了。

花蕊甬道中分泌出來的汁越來越多,高酋不乾淨。

「唔~」寧雨昔忽然渾身一顫,猛然弓起了身。

原來是被高酋咬住的花蒂子,用舌尖在上面上下翻飛。寧雨昔弓起纖躲開了一劫。後又被高酋追至,雙手抓住她的翹固定住,單單用嘴住那立的花蒂子,繼續用舌尖在上面左右廝磨着。

寧雨昔整個人都繃緊了,雙腳死命的蹬着身下的被褥,翹已經抬離了面。高來的如此強烈,寧雨昔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一波在下身炸開,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高酋放下寧雨昔的豐,肥大的舌頭探進她的甬道,那裏正不規律的攪動着。他很想躍馬提,殺將進去可今天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

寧雨昔側着頭着氣,覺到鼻腔裏傳來一種別樣的氣息,有些腥臊但很人。睜開眼簾,看到的是高酋的壯。抬眼看了下跪坐在她頭側的高酋,她明白他的意思,曾經林三也要求過她,可是被她拒絕了,可今天她並不想拒絕。向前探了探頭,高酋驚喜的看着寧雨昔的嬌容一點點接近自己的

寧雨昔側着身子,有些累,但還是將小嘴張大,把整個菇納入口中。這麼奇怪的東西在嘴裏,寧仙子的覺並不怎麼好,也不怎麼壞,有些腥氣但還能忍受。

「嘶……牙。」高酋動了動,讓寧雨昔看上不那麼累了。

「該怎麼辦?」寧雨昔將菇吐出,茫然的看着高酋。

高酋剛嚐了鮮豈能錯過,趕緊將回寧仙子的檀口「用舌頭就行了。」

異物入,寧仙子本能的探起小信子抵禦入侵物,聽到高酋的話,下意識的用舌頭在菇上打了個轉,的高酋直翻白眼。懂了一些門道,寧雨昔就含住菇,一條小信子不住的動着。

高酋是了,可寧雨昔卻有些累了,吐出菇,嘴裏的口水又不好吐出去,皺着眉嚥了下去。第一次高酋也不強求,回身下,吻着寧雨昔的小嘴。「仙子累了就躺好吧,下面就由我來伺候你。」

分開仙子的玉腿,高酋將下身對準蛤口,向前稍一欠身頭就擠了進去。將兩條大腿架好肩旁上,身子向前下,整了進去。受着温潤的甬道,因高的泛起的律動,滑的一點阻礙都沒有一到底。

兩人同時舒的出了口氣。高酋跪好,下身緩慢但是有力的慢慢入退出。寧雨昔側着頭,眯着眼睛,少有的在那裏隨着高酋的動作輕哼着,顯得極為受用。

高酋這回沒有吃藥,反倒是有些反常的給寧仙子下了兩劑猛葯。以前怕傷了她的身子,都是些温藥。

受着仙子甬道人的律動,高酋忍着意,一下一下的添着。這麼舒服的是男的,女人得到的快卻不多。

本應被骨頂磨的花蒂子,偏偏因翹被抬起而備受冷落。這種近乎直上直下的頂送又讓過了口處的那片筋。不深不淺刺入又把花心給遺落了。

本想着美美的再舒服一回,此時卻偏偏不上不下的,甬道中的媚綿緊絞,似在懇求那能好好工作。寧雨昔扭過頭神情哀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雙腿疊在高酋一側肩頭,讓更添緊緻,高酋本已在崩潰邊緣,被一節雪白的小腿在眼前一晃馬眼出堪堪溢出一滴白漿。扭頭張嘴含住寧雨昔的秀蓮,雙手抓緊她的蜂,下身快速的頂着,到底。

寧雨昔酥麻的覺劇增。兩團峯隨着高酋的頂送,晃動着。高酋含着一顆腳趾,目光死死的盯着雪峯上那顆紅櫻桃,不過四五就一千里,碩大的頭抵在花上,一股股揮灑其上。

高酋將軟下來出,剛剛遭受過蹂躪的甬道慢慢合攏,將男人留下東西含在裏面。

寧雨昔不上不下的渾身難受,有些生氣。就要起身,被笑嘻嘻的高酋了回去。

「仙子姐姐舒服嗎?」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寧雨昔別過頭去,躲開高酋親來的大嘴。想着為了合他剛剛做的事情心中一陣酸澀。

「我不是要捉你,一會兒給你陣厲害的。」説着起身在地上的衣服裏翻找着。

高酋再回來時,手裏拿着一小粒藥丸,粉紅紅豆粒大小。「來,我的仙子姐姐把這個吃了。」

「拿開,我不吃。」寧雨昔賭氣道。

高球也不強求,將葯粒放在一邊,抓住一顆子就送到嘴裏嘬了起來,右手抓住了一顆肆意的着。寧雨昔扭着身子做着『烈』的『抵抗』。

片刻功夫高酋的就再次起,左手下去抓穩一瓣翹,下身輕車路的頂入寧雨昔的花之中,那種從前到後都被緊密包裹着的覺,讓剛剛身的高酋眼一酸。

在仙子温軟滑膩的嬌軀上,高酋雙手從寧雨昔的背後將她抱住,下身動了動,找準位置之後,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頂。不再是長距離的送,火熱的菇快速的擠着爛如軟泥的花,寧雨昔被頂的眼冒金星,快不斷累積,雙腿盤在高酋的上,生怕他跑了一般。

高酋咬着牙,着腦袋玩命的頂着,甬道里的媚絞的越來越緊,一波波律動接踵而來。身下的玉人渾身香汗淋漓,像剛剛沐浴過一樣。弓起的蜂顫抖的雙腿預示着她即將來一次絕頂的高

『還不行。』高酋心裏想着,一狠心將動作停下,將頭頂在寧雨昔的花上,改頂為研磨。

寧雨昔幾近邊緣,無奈花心被堵,再加上那煞人研磨,寧雨昔都快瘋了,雙手死死拉住的繩子差點就斷了。

「別~啊~嘶~啊~快~不要啊~啊~」寧雨昔胡言語的哀求着。

「仙子姐姐,我的小娘子。把,把這個藥丸吃了,我就給你。」説着將藥丸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丸入口即化,寧雨昔只覺到一股異香,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高酋幾個大起大落送上了高

高酋也是強弩之末,頂着花灑出今天第二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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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憋悶了許久的快美一朝釋放,就如同決堤之水難以平復。寧雨昔仰躺在那裏,閉着眼回味着剛剛那能以忘卻的決定快美。舉着的雙手有些麻了,可是她實在是不願意動彈。高酋的手還在身上游走着,還在身上親吻着,『壞人』寧雨昔心裏如此評價到。

覺雙手被解開收了回來,隨後整個人又被翻了個身,面朝下趴在那裏。寧雨昔有些不高興,高過後她更喜輕柔的温存。總覺高酋今天怪怪的,渾身無力的她螓首被輕輕抬起又被放下,能覺到男人把什麼東西綁在了她的臉上擋住眼睛以及大半張臉,隨後雙手也被綁在了背後。

『他還想要嗎?』寧雨昔想着,想要配合他的動作動一動身子,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連內功都不能凝聚在一起,發揮不出來了。

「哈……」張嘴想要説好,竟然連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寧雨昔很害怕,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沒事的。」高酋在她的背上,探手下去,攥住一顆房,輕輕地着,不時擠一下上面紅的豆蔻。「不過是剛剛給你吃的葯生效了,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別緊張有我呢。」

雖然高酋如此安着,可寧雨昔還是有些害怕,可能是處於女人的直覺吧。

高酋將寧雨昔擺趴好,在她的小腹下踮起一團被褥,讓她的翹起。在她耳邊説到「我去拿點東西,等着我。」説完起身下了小榻,又在寧雨昔的翹上打了一下,這才離開。

寧雨昔趴在那等着高酋,腦袋裏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忽然小腹中一股暖傳遍全身,然後就是一陣燥熱。寧雨昔有些口乾,腦海中最先浮現出來的竟然是高酋的大菇『那一定很好吃。』甬道里一陣一陣的麻,讓她很需要有個男人來藉。就在這時一雙手同時落在了她的小腿上。『壞人,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説一聲。』那雙手順着她的小腿向上,直至她的峯,時而輕撫;時而抓;時而左右分開;時而上下動。

覺到高酋騎到自己的身上,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將一對房抓住,然後盡在她的後背了起來。兩個頭被捏的有些微痛,卻出奇的舒服,男人過的地方涼涼的也好舒服。

「嗯~嗯~嗯~」雖然口不能語,但是可以用輕哼來表達自己的愉悦。

身上的高酋明顯一震,一個停頓,雙手更為暴的了起來。一條火熱的具就擠在寧雨昔兩瓣峯當中。

覺到身下美人已經準備好了,高酋起身又調整了一下寧雨昔翹的高度,然後迫不及待的頂了上去,往前送,將送入一節。

因為藥物的原因,寧雨昔被入時覺並不是很清晰。似乎比之前漲了一些,男人送間道所帶來的痠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男人好像並不急於深入,一直淺淺的送着,寧雨昔甚至都沒有覺到男人貼到自己的峯上。

寧雨昔快得道的少不代表身上的男人同樣沒什麼覺,而且恰恰相反身上的男人舒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甬道里的律動竟隨着他的來送往,而緊緻的壁,使這種刺變現的淋漓盡致,實難筆墨。

男人不痛不送又持續了一會兒,寧雨昔身上燥熱異常,哼哼唧唧的越來越響。正難受的要命的時候,身後男人一個深入,火熱的菇頂在了花上。寧雨昔清晰的覺到一股股湧而出,打在花上。寧雨昔竟被這送上了高

男人很明顯吃了『一仙』剛剛過身的依舊堅。不需要休息,男人繼續在寧雨昔的地裏耕耘着,這次卻玩起了九淺一深。

道不同,寧雨昔覺到自己的花心極為,每一次被頂住就小一次。不過百間自己已經了八九次了,而且花

不知過了多久,寧雨昔已經渾身無力了,身後的高酋已經又過兩回了,每一次被澆灌,寧雨昔就會來一次暢美的高,而之後就在不暢不快的小中積累情。

寧雨昔被高酋頂的向前滑動了不少,整顆螓首已經近乎懸空了,身後的男人再一次加快了送的速度,男人息的聲音很大,一聲低吼有一股揮灑在寧雨昔的深處。男人這次沒有繼續而是,快速的起身將了出去。

此時寧雨昔的花谷已經很難閉合了,蛤口張着一個小圈,長時間幾乎不間斷的高讓她已經疲憊不堪。

覺有人抬起了自己的頭,打開了自己的小嘴,一條火熱的了進來,碩大的頭在自己的嘴裏來回動了幾下,一股一股粘稠的體就了進來,寧雨昔無意識的嚥着,只覺好粘好澀。腦海中想着原來男人第二次也可以來的這麼快,然後就昏沉沉睡了過去。

嘉興城在落的餘輝下顯得格外的美,零星升起的炊煙訴説着生活的艱辛。幾隻不解風情的小鳥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着,吵醒了屋裏睡的玉人。

寧雨昔茫的睜開眼睛,覺到另一個人的氣息就在身邊,抬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赤着身子趴在高酋的身上,蓋着一條被子。愣了愣神,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身上還是有些疲倦,與當年練武不同,這是一種足後略有慵懶的疲倦,就是不想動。扭了扭身,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枕在高酋的口,聽着他勻稱的呼有力的心跳,寧仙子覺就這樣一輩子想來也會很幸福吧。

高酋攬在她肢上的手動了動,上下撫摸了一下。小榻本就不大,寧雨昔生怕他翻個身把自己扔出去,縮了縮身子,覺他依舊在夢中。

不知怎的,寧雨昔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竟有些莫名的足。下體還有些痛,他那惱人的東西就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壞東西終於老實了。』心裏胡的想着,寧仙子嘴角掛着笑意。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臉嬌羞,剛剛被足過的小婦人就是寧雨昔寧仙子。

想着想着寧雨昔一下子想起自己吃了一顆藥丸後內裏被封,趕快運了下功,當然是暢通無比,這次放下心。暗暗想着這藥丸好生厲害,竟能剋制自己的功力,幸好有一股……想到這裏,寧雨昔又記起最後高酋在她小嘴裏做過的事情。整個人一下就癱軟了下來,小臉臊的如同透的蘋果,品了品嘴裏並沒有異樣的覺放心不少。

『他怎麼能……』而腦海裏卻不自覺的回憶着那時的覺與獨特的味道。答案讓寧雨昔很吃驚,她知道她是可以接受那種覺以及那種別樣的味道的。

覺自己不能再胡思想下去了,起身想要穿衣,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暖玉懷,睡的正香的高酋被寧雨昔的動作驚醒。這是二人第一次相擁而眠,高酋可是懷喜悦。

「怎麼了?」起身有些近乎霸道的將寧雨昔摟回懷中,重新躺下。吻着她的秀髮,撫摸着她滑潤豐美的嬌軀,與女孩不同女人的嬌軀充了魔力,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情高漲深陷其中。然而此時的高酋卻只有情沒有,在她背上的手説是撫摸更像是一種安撫。

「沒什麼,我要回去了。」寧雨昔發現自己竟無法拒絕高酋的温柔亦或是霸道。

「別走了,我想你陪着我。」

「就在這?」

「換去哪都行,我想就這樣抱着你。」寧雨昔能覺到高酋對自己的緊張,她沒辦法拒絕。

「那……那也得先去吃飯,我餓了。」寧雨昔説着可並沒有動作。

「好。」高酋應了一聲,兩人都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會這一刻的温馨。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仰起頭看着高酋,高酋閉着的眼睛也睜開,低着頭看着懷裏的玉人。「你,以後要是……要是還敢這樣……嗯?這樣……我決不饒你。」

高酋一愣,『難道?她……不應該啊???』心裏想着,臉上還是笑了笑。「我什麼樣?」

「你説呢?」寧雨昔看着一臉『緊張』地高酋,玩心大起。

寧雨昔眼裏的笑意漾着,高酋鬆了口氣知道她説的可能是別的事情。「我……我不過就是過於慕仙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痴情一片的我做什麼事情也不過就是情到深處。」

「你……」寧雨昔恨恨的看着他,『擰着眉瞪着眼』用小手在他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喲……仙子饒命啊!」高酋晃着身子,寧雨昔隨着他的晃動也左右搖着,動着小手與他鬧着。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趴在他身上,豐峯隨着晃動在他動着,讓他佔盡了便宜。

「哼!」故作生氣的撐起上身,坐了起來。

高酋趕緊嬉皮笑臉坐起來,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前,受着那裏的柔軟與温潤。寧雨昔打了他肩旁幾下,下手的力度都不如一個幹活的丫鬟。「我真的餓了。」

餓壞了仙子高酋可是萬死不辭,兩個人撿起地上的衣服,寧雨昔的雪白衣裙被高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了,所以沒什麼問題。那一小塊被她自己頭,此時還有些氣,嘴上怪罪着高酋,皺着眉穿在了身上。

美人光了美,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時候更美,高酋看着很爭氣的小老高想着『你先忍忍吧!』。

寧雨昔紅着臉在高酋的注視下背對着他一件件穿好,回身過來又恢復成冷欺人的樣子,拿眼瞪着高酋,高酋這才開始穿衣服。

沒有鏡子,高酋細心的幫寧雨昔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青絲,覺沒有什麼問題了領着寧雨昔走了出去。

外面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兩個人走在小巷子裏,什麼人也遇不到。慢慢的看到前面就是大街了,寧雨昔停了下來。

「你去找吃飯的地方,有包間的,點好菜等着我。」

「好,你要注意安全。」高酋明白寧雨昔的意思,畢竟兩人……

「嗯,快去吧!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寧雨昔有些撒嬌到。

高酋倒是真沒打聽哪裏的飯莊酒店比較大,快步的走着,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店鋪也都關了。『姥姥地,不會要餓上一天一宿吧?』心裏罵着腳步不聽,沒走出幾步就遇到一對巡邏的兵丁,相互對過口令對面才放下兵器。雖然領隊的認識高酋,但是徐將軍有令,認令不認人。

巧的是一個兵丁曾來過嘉興,知道這裏有一處大飯莊,就在前面街口不遠,剛剛巡邏時遠遠看着還有小二在門口。

高酋喜出望外,小跑着趕了過去。一進門小二就了上來,客官長客官短的招待着,按照高酋的要求開了間三樓的雅間,點了六七道特小菜,又要了一壺酒,坐下後小二招呼着倒了杯茶。

「你家在嘉興城是最大的飯莊了?」

「客官您抬舉了,都是託您各位爺的福。」

「嗯!你們掌櫃的也是嘉興人?」

「掌櫃的是金陵人,説是祖上在京城給萬歲掌廚,後來老了回了老家開了個飯館,把手藝一代代傳了下來。」人不多,小二也是個健談的人。

「看着鬧匪患你們沒受什麼影響啊!」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為了保這個飯莊,我們掌櫃的把能給的都給了,每天還得親自下廚給那個孫子做飯燒菜。」説到匪患小二一臉的憤恨。

「他們之後還來過嗎?」高酋想着要是能找到些線索就好了。

「沒有,破城之後就沒怎麼來過。」跟小二又閒聊了幾句,小二就下去招呼飯菜去了。

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飯菜就上齊了。高酋支走小二在屋裏等着,喝了兩口温酒身上暖了些,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等了飯菜都有些涼了,寧雨昔還是沒有來。高酋突然有些擔心了,又怕自己走了寧雨昔過來撲了個空。左思右想,覺不能這麼乾等下去,叫來小二吩咐他飯菜就留在這,要是有個女的來這裏找他,就給置辦一桌酒菜。如果今晚沒有人來找他,錢就算賞給他的了。小二收了錢那還能不辦事,笑着把高酋送了出去。

高酋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小屋,屋裏沒有人保持着走時的樣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對巡邏的兵丁,讓他們去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邊盤算着寧雨昔回去哪裏,一邊往自己的營地跑去。

手底下一個副官簡單的説了今天任務執行的情況,傳達了徐芷晴代的事情,高酋也沒心思管,但又不能不管,想着寧雨昔武功高強,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就先着人去辦徐芷晴安排的任務,餘下的一小隊人馬跟着自己去找人。

按着自己走的路線一户户排查,大多都是商人富户的宅院,戰大多數人都躲了出去,幾進的院子只有幾個下人,有的還被匪軍抄砸的一塌糊塗,高酋人手少,排查起來很有難度。

有一户大户人家竟沒有出逃,匪兵來洗劫的時候,都躲在自家的密道里。家裏雖然被翻得七八糟,可人都保住了,躲了能有半月有餘才敢偷偷地出來。讓高酋懷疑的是其中有個小妾問話時躲躲閃閃的,手下查了一遍也沒有什麼問題就離開了。高酋想着她可能是畏官吧,帶着手下繼續找下去。

(筆者話:此處有一番外,喜的就當劇情來看,不喜的就當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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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筆者話:這一章算是一個點,講寧雨昔心裏轉變吧。為以後的故事鋪墊下去。)

一夜無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擔心了。

「高將軍可在?。」一名傳令兵找到高酋「徐將軍有令,請將軍速往。」

「知道了。」實在也是沒有辦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尋了一宿的寧雨昔。帳內人員幾乎都齊了胡不歸也在。換了身衣裳,面有些疲倦寧雨昔看到高酋進來,表情上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裏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這細微的動作被高酋看在眼裏,心中的擔心、些許的責怪都化作輕風一掃而過。

「高將軍也到了,人齊了我們就把這幾天的情報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着鎧甲的樣子確實是英姿颯。「首先,昨晚寧姑娘在城裏發現了匪首的線索,不過被對方跑掉了。幾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嚴守城門,不要讓他跑掉。」

原來寧雨昔是去抓人了。之後幾個城守彙報了一下情況,徐芷晴又代給負責巡邏以及搜城的幾個將領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裏的情報。畢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長話短説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讓各將領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寧雨昔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就放心了,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堅持着領人在城中找了起來。

這一整天整個嘉興城犬不寧,官兵們也是無奈。將領們也在暗暗地罵着娘,都算計着抓住了這對賊子,必須先打一通。

逃跑的兩人也是心驚膽顫,錯過了當晚逃出城中的機會,如今整一個甕中之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視苦笑。

慢慢的侵染着天空,白天搜城的官兵終於回到營地了。高酋累的腿都軟了,坐在帳中一點都不想動。手下送來飯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聽帳外有兵丁喊話。

「高將軍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進來,接過來的是一張紙條『小院』不看內容,光是字跡高酋就知道是誰了。

「送信的人呢?」

「是個小孩,説是一個女的給他的。人還在外面。」

「給,這錢賞給他。讓他走吧,然後你去給我備一匹馬我要出去。」

「是。」那人出去準備去了。

高酋又叫來帳外的衞兵「去把蔡副官找來。」

「是。」衞兵走後,高酋趕忙把飯菜吃掉,他是真的餓壞了。

人找來,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項,高酋就騎馬找寧雨昔去了。

來到小院,好後門,自己收拾的小屋裏有微軟的光亮傳出,來到門前敲了下門。

「進來吧。」寧雨昔的聲音裏透着疲倦。

「吃過飯了嗎?」看着寧雨昔規規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嗯。我有些累了。」寧雨昔低着頭,含糊的説着。

久經花叢的高酋那還能不明白寧雨昔的意思,女人臉皮薄,寧雨昔更甚。她説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覺。費力的把自己叫來,當然是讓自己陪她睡覺來了。當然了,只是簡單的睡覺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裏面還有個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戲水鴛鴦,不想意外的計劃落空了。

高酋再回來的時候寧雨昔已經躺下了,聽到他進來,仰着小臉看着他,昏暗的燈光下,寧雨昔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孃的,能有幾個人能讓仙子暖?』想着高酋幾下光了自己,想着剛剛被涼水沖洗過的身子,還有些涼氣,光着身子在屋裏做起了深蹲。

寧雨昔看着高酋竟笑了出來,高酋還在那傻呵呵的做着。

「你過來。」寧雨昔覺説出這三個字比練功都難。

「我身上涼。」高酋又做了兩個,回頭看到寧雨昔看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麼了?」

寧雨昔沒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氣了,趕緊上到榻上,隔着被摟住寧雨昔的身子「我這不來了嘛?」

寧雨昔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看他。高酋皮糙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鑽進被裏,裏面竟是一片光,一絲不掛的光。

有些驚訝的摟住寧雨昔,自己現在的狀態可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兩個人側身躺着,顯得難受。一轉身改側身為躺,寧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口。

他的身上還有些涼意,甚至還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寧雨昔一點也不反,趴在那裏,靜靜的像一隻小貓。

高酋見寧雨昔沒有別的心思,暗暗鬆了口氣。頭一次覺美人恩真的難以兩個人都不説話,桌上的油燈搖曳了一會也滅掉了,屋裏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你……」似乎積累了足夠的勇氣,寧雨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繼續到「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黑暗不光能帶來恐懼,還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環境里人總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氣。

「我喜你。」背上的手輕撫着,聽着他的話寧雨昔覺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斷了她的話「我説過,任何時候你都可以一劍殺了我,只要能保護你。」

「你……你也應該找個人伺候你了。」寧雨昔説着,心裏卻酸酸的。『他』不能對自己一心一意,自己還要把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過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對味。」

「那你不也沒少去……去青樓嗎?」想起男人的風寧雨昔心裏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寧雨昔的上「以後都留給你。」

「什麼?」話是順嘴説出去的,説完就明白了,只能紅着臉埋首在他的懷裏不説話。

「能一直這麼抱着你該多好。」

「美的你。」

寧雨昔似乎打開了什麼心結,與高酋聊着,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卻無比温馨。美人在懷,説點什麼都是開心的。兩人最後都不知道是誰先睡着的,也可能是一起睡着的。

休息了一夜,兩個體力都恢復的很好。最先醒來的還是寧雨昔,又爬了一小會兒,鑽被窩赤身子伸了個懶。高酋好在呼呼的睡着,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平整好被子想要起來穿衣,看到被子中間被頂起的一塊,先是沒法應過來,想着是什麼就去掀被子,當看到高酋的大腿時才清醒過來,趕緊蓋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邊,早上還是有些涼意的。回頭又看了眼被頂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種衝動。

寧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過神,小手依然伸進被中,握住了那已經硬的東西。『就伺候他一回。』心裏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手上就動了起來。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這麼多年的刀劍雨算是白經歷了。被子被堆在腹上,寧雨昔背對着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彎着,盈盈一握的纖扭着,看不到她的動作,但被柔荑扶的一陣陣痠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後背突然被一隻温暖的手扶上,寧雨昔還是一僵。男人到她動作停了下來,身,示意她繼續。

「我……」寧雨昔不知道説什麼好。

「很舒服,繼續啊!」高酋也坐了起來,一手攥着她的小手繼續動着,另一隻手罩住一顆豐輕緩的着。

「我自己來。」寧雨昔讓開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堅繼續柔緩的動着。

高酋當然是樂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頸項間輕吻着。

男人終是得隴望蜀的子,仙子柔緩的動作實在是難以讓他釋放出來。一邊吻着她的耳垂一邊低語着「用嘴吧。」

「你……很想嗎?」寧雨昔沒有拒絕。

欣喜的男人那還能等她變卦,將她抱起,指揮着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好,畢竟黑暗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男人首先吻在寧雨昔的小上,那裏已經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經被修剪掉了。寧雨昔「啊~」的一聲,提躲了一下。

高酋抬頭追去,雙手抱住翹,把臉埋在裏面舐着。寧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肢,這個大股都罩在高酋的臉上,那裏傳出來的『』聲讓她整個人都躁動了起來。

寧雨昔投桃報李般也將手中的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菇上、稜上着,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漬,直到整個頭都被打

寧雨昔的花蒂子異於常人的肥大,每每奮之時就破開花苞,頂開花瓣顯出來。高酋在口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把那裏的津幹,索任其發展,轉戰到花蒂子上,一隻手指壞壞的點在仙子的兩瓣峯中那一抹褶皺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權作抗議。

高酋從寧雨昔的間探出頭來「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這般不疼不的實在不夠快。」

聽到男人的話,寧雨昔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沒什麼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沒做過,『高酋』他還在自己的口中釋放過,索放開心扉,也張大了小嘴將高酋的堅納入口中,也讓它刺入自己的心裏。

不得不承認,有的女人在方面是有天賦的。寧雨昔就是這種女人。高酋的堅在男人裏算是比較大的了,寧雨昔不光將它含住,吐間竟然無師自通的做起了深喉,這可壞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動作越來越烈,寧雨昔也是快連連,受到每每將入喉間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顫,兩條壯的大腿更是緊繃在一起,使得更加堅硬。寧雨昔一隻手攥在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隻手拿住男人的動着。她的動作可以説是無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悦男人。但到了男人身上卻是身心的雙重足。

高酋知道自己不過幾個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離身還很遠,頭一次他敗了,敗得心服服。

「要……嘶……啊!」男人利的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翹上,本意是想告訴她自己要身了,讓她躲開。而寧雨昔竟錯以為是男人在調情使壞,是一種情的變現。反而更加賣力的吐着,每次吐出時,都用小信子在頭上轉兩圈,再一到底。

「嘶……快……不……」男人終究沒能過去,在一次深入中,將積攢的了出去。

寧雨昔到喉頭一黏,碩的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這種律動她受過,可那時的她用的可不是這張嘴,如此清晰的觸,讓仙子愣在那裏,任由男人的在口中撒野。

男人釋放完了,趕緊將退出,起身將女人抱起在懷裏。女人輕輕地咳了兩聲。「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臉上、上吻着,一邊道着歉。

「沒事的。」寧雨昔抬頭看着他,展顏一笑。「我……你高興就好。」

高酋當然高興了,青樓裏的花姐都沒有幾個能做到這種地步,今天算讓自己到了。『看來以後可有的玩了。』心裏樂開了花臉上多多少少都帶着點笑意。

「高興壞了吧?有使壞欺負我一回!」寧雨昔故意寒着臉問道,可眼裏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着哈哈,嘴上道着歉在寧雨昔的身上拱來拱去的,臉上的胡茬得玉人連連閃躲,嬌嗔不斷。

嬉笑了半天,兩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飯,這次高酋可不敢再讓她自己走了,像個小跟班似得跟着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慶幸,果真是『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寧雨昔求着自己還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丟人了。可他不知道,成婦人的身體一旦動情哪能説滅就滅,更何況是一具懂得閨中之樂的嬌軀。但聰明的女人是懂得體諒男人的,寧雨昔知道高酋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還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幾乎連續的好,身體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討好般的服侍,已然將男人最後一點力榨了出來,她不希望在他們之間留下些許的不愉快。

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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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逃跑的兩人很快就被發現了,可惜打眼鼠跑了。張君如被關押了起來,徐芷晴上書朝廷,看朝廷有什麼打算。安碧如再趕往貴州的路上,才得到張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後話。

匪軍一方大軍被破,統帥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經解決。徐芷晴按照來時趙崢的意思,將『本地』官員都官復原職,提拔任用一些『當地』官員的親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復運轉了。

這一段時間胡不歸、高酋忙得不亦樂乎,兩人也似乎很有幹勁。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應手,畢竟是林三的親信,放在那裏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寧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幾天實在是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也告辭離開。徐芷晴看着走掉的寧雨昔一臉的埋怨,自己也想回家好好歇着,朝廷傳過來最新的信息是林三還沒有迴音,徐芷晴狠狠的想着要是他回來絕不給他好臉看。對於匪軍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雖然收復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雲貴等地還在匪軍手中。沒有準確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動,福建最近又出現一羣倭寇作,徐芷晴也請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麼打算。想來不出兩三天,朝廷的消息就會傳過來了吧。

寧雨昔名義上是走了,實際本沒有離開,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邊,前幾天跟着高酋東走西逛的去辦事,這幾天因為高酋跟胡不歸在一起,所以就留在營中。

這些天有了高酋滋潤,寧雨昔的都能掐出水來,眼角意,心也與往不同,有時高酋調笑幾句,她也能反駁二三。

高酋領人修繕城牆,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領着寧雨昔來到一家小客棧。光天化之下,就把寧雨昔剝了個光,蒙着她的眼睛在小客棧裏了她一個多時辰。

寧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給的小藥丸,又一次渾身無力的趴在那裏,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着。寧雨昔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戀上這種覺,可體上的愉悦實在是讓人上癮。

今天高酋去領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為常年的與蠻夷作戰,城高地險,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準備。

中午高酋竟然讓人少了一封信件回來,寧雨昔接過信件,回到高酋的營帳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回來,讓她去之前的小客棧等她,寧雨昔一陣燥熱,小臉紅紅的,心裏罵了一句高酋,還是出了營地往小客棧走去。

營地在城外。進了城,寧雨昔發現較前幾天,城中街上的百姓多了許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從山裏帶來野菜的小販很受。這一次繳獲了不少的糧食,徐芷晴填補了一下自己的軍糧,又留了一些給地方官府,最後剩下的分成兩份一分每發粥救濟百姓,另一份以正常價格出售,做這些事情的自然是蕭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賈商人很多都會來了,畢竟家產、祖產在這裏,聽到朝廷大軍收復了城池,就連夜趕了回來。當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準時機,發起了國難財,這種事情徐芷晴大多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的怨聲載道,畢竟有些人更朝廷關係密切,趙崢還是需要他們的扶持的。

來到小客棧,掌櫃的倒是記得人,吩咐夥計在二樓開好了房間,就不再打擾。掌櫃的明人,看得出寧雨昔的女兒身,這種事情他見過了,有錢掙他是絕不會多嘴的。巧合的是,上回高、寧二人住在這裏就有一個一身江湖氣息的旅人住到店裏。這次寧雨昔剛在屋裏坐下,那個江湖人士又來了,間的佩劍讓掌櫃的很忌諱,江湖人士鬧將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砸壞了東西認賠還行,可大多數都是一走了之,報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來了。」

「嗯!」

那人也不多説話,倒是很大方,給了塊碎銀子就往樓上走去,掌櫃的示意夥計趕緊跟上去開房。

「來壺酒,來一斤上好的牛,再來兩樣下酒菜。」

夥計開好房,在屋裏忙活着擦着桌子凳子。聽到話,笑着接過男人給的碎銀子,嘴裏答應着下樓安排去了。那人順着敞開的門扉,看向對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來了,掌櫃的哪能認不出來,告訴他還是上次的房間,高酋意的點了點頭笑着上去了。

寧雨昔正無所事事的擺着手裏的銀針,自己有段時間沒有練武了。抬頭看到推門進來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你膽子真大啊!敢違抗軍令私自出來?」

「美人在側,我那還有心思做事情!」

「離我遠點。」看着他坐在自己身邊,寧雨昔紅着臉嬌嗔的瞪着他。「就不怕掉腦袋?」

「腦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腦袋』總是不安分。」高酋抱住寧雨昔,親在她的臉頰上。「總想着見他的小仙子姐姐。」

「你這賊,我……我哪晚不是讓你折騰夠了才睡下?」想着這幾夜,夜夜歌、盡情放縱,寧雨昔就心跳的厲害。

「哪能有夠啊!要不是有軍務在身,我絕對一整天就在這上哪也不讓你去。」含住她的耳珠,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推開高酋,寧雨昔紅着臉低着頭,將身上的男裝下只留下衣與內在身上。

「給,把這藥丸吃了。」粉紅的小藥丸,寧雨昔再悉不過了。

吃下藥丸,寧雨昔跪在邊高酋的雙腿中間,膝下墊着高酋仍在那裏的被褥。男人的雙腿間已經起了一長的,高酋喜寧雨昔的口舌服務,這些天幾乎每天都要為他口上一回。

鼻子裏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並不大。寧雨昔已經習慣了,張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上留下一條水跡,然後再一條直到這一面全被打

張嘴含住頭,寧雨昔軟滑的小信子,靈活的繞上去,將頭每一處都照顧到。寧雨昔雙手扶在高酋的間,腦袋一下一下的動着,將送入口中,一點一點的深入,直至整沒入。然後寧雨昔再將吐出,用嘴裹住,來回的滑動着。這一切寧雨昔做的輕車路,哪怕是深喉也一點都不難受。

高酋撫着她的背,看着她吐着自己的頭後小信子挑逗着自己馬眼,心裏無比的足與自豪。

寧雨昔覺到口中的一下一下跳動着,伴着她的動作翹的更加堅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往上面哈着氣,媚眼如絲的看着高酋因舒而有些扭曲的臉。

「小妖女。」這是高酋給寧雨昔的新稱,寧雨昔『很不喜』。

用雙『咬』住,寧雨昔一下將整入,頭卡在喉嚨裏,寧雨昔閉着眼睛做着咽的動作。高酋身子後仰,整個人都繃緊了,雙拳死死攥住,眼在一陣痠麻過後關一鬆,一股股了出來。

寧雨昔掌控着男人的節奏,在男人出的前一刻吐出,只含住頭舌頭墊在頭下面,輕輕地滑動刺道管。之後將男人的嚥下去,在口中將舐乾淨在吐出,一顆深紅的大菇,就這樣在寧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寧雨昔身上的藥效發作,高酋將寧雨昔綁好在上,矇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五之中三被剝奪,寧雨昔發現自己更加了,口中還有高酋的味道,寧雨昔趴在那裏,扭了下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她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她一點也不擔心,高酋從來沒有讓她不高興以及失望過過,反而每次都讓她很意。

寧雨昔翹起一條小腿,在那裏晃動着,想知道高酋在哪,試圖踢他一下,他總是很壞的欺負自己,讓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着寧雨昔嬌俏的樣子下一熱,他身邊剛剛進來的男人同樣的看的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對面的江湖人士。

兩個人都不説話,高酋關好門將門閂好。那男人已經去上衣了,此時正拖着子,很快一幾乎跟高酋一樣長的了出來,不同的是他的要少了很多,看着沒有那麼濃密,而且頭也要比高酋的大一點點。

男人兩步上了,寧雨昔覺『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輕踢着他的後背。男人將寧雨昔的內褪下,低頭在她的翹着,寧雨昔扭着男人的胡茬讓她的。坐在桌邊的高酋看着這一切,用手套着自己的

身後的男人壞壞的,時不時用舌尖點在她的後庭花上,寧雨昔咬着下,男人舌頭在那裏過時,自己道最深處總是一陣搐。

寧雨昔已經準備好了,可男人似乎並不着急,寧雨昔只能將雙腿併攏,自己摩擦着户。

男人離開她的翹,一隻手抓住一條雪白的大腿,將它抬起,寧雨昔順從的側過身來。寧雨昔雙腿間已經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剛被高酋颳去,男人看到後驚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着。

男人的火熱就在雙腿間,貼着自己的花瓣,寧雨昔卻吃不到。雙腿被分開,連輕輕的廝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時正賣力的着自己的小腿、秀蓮。寧雨昔出小腳,憑覺踩在男人的口,用腳後跟打了他一下。男人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低頭扶着對準蛤口,股一用力,就將送了進去。

男人後仰着,雙手撐着身體,股用力的前後動着,寧雨昔小腳踩在男人前,小腳趾糰子一起,在男人的送中一緊一緊的動着。男人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體裏進進出出,沒有了青草的遮擋那裏一覽無餘,退出時帶出一團團,再將其送回,頭上傳來的覺讓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讓自己更舒

寧雨昔側身躺在那裏,享受着『高酋』的服務,花心每每被採自己渾身都是一顫。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添的速度更快了,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着,一波波痠麻從那裏以及花傳遍全身,剛剛攥在一起的腳趾,現在已經翹了起來,一朵煙花在自己體內炸開,寧雨昔道里一陣收縮絞

男人讓寧雨昔趴下,寧雨昔順從的趴好弓着、翹着,等待着『高酋』的臨幸。

從這個角度刺入,對男人跟女人來説都很。男人用寧雨昔下的內擦去上的白漿,女人的道太緊緻了,一會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再次進入,男人沒有動,只是深深地刺入,體會着女人甬道的律動。

寧雨昔花被抵住,半天不見男人有什麼動作,乾脆咬着牙,自己搖着,用花蹭着頭,快美的覺讓女人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身向後一退,就奪走了女人的快美。

無奈雙手被綁,寧雨昔想要沉去追都不能。男人又調戲了一會兒寧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過,俯身趴在她的背上,雙肘支在上,大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寧雨昔隨着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輕哼着,表達着自己的愉悦。

兩具身體相互取悦着,很快男人就將憋悶已久的澆灌在女人的深處,女人也攀上了頂峯。

不同以往,這次男人出的後竟一點點軟了下來,當然這軟了還有另一。高酋來到上,跪在寧雨昔的身後將直接了進去,寧雨昔有些變化,可並不明顯。

「小妖女,我想嚐嚐你的後庭。」高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切的疑慮煙消雲散。

「嗯~」寧雨昔跟林三做過兩次,前幾天月事時,也用那裏足過高酋。

高酋,沾着以及水的本不需要潤滑,寧雨昔放鬆着自己,讓高酋輕鬆的進入到自己的另一處花苞。

兩人『老夫老』的很快就適應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着,寧雨昔獲得體上的快並不多,但神上卻很足,自己可以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着,第二次還是做了一刻鐘。「小妖女,等着我,我去喝口水,然後咱們繼續。」説完將剛剛在寧雨昔的菊花中頂了頂,寧雨昔搖着抗議着。

火熱的在自己的道里沾水後,再一次進了自己的菊眼中。寧雨昔不知疲倦的與男人媾着,她不想男人失望。

寧雨昔背後的男人第一次進入到寧雨昔的後庭花中,興奮異常,抱住她的翹就是瘋狂的送。

寧雨昔咬着輕哼着,承受着男人的鞭撻。用後庭承受男人同樣很費體力,積攢許久的情總是差那麼一點,登不上極樂,再加上體力的失,寧雨昔有些着急,這已經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擔心男人一會兒沒了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深,那是的前兆。「不要再那裏。」

身後的男人不甘的將出,他多麼想在那裏,無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頭連連刺中,寧雨昔咬着被單,將翹高高起,準備接那醉人的覺。男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還沒有身,男人乾脆不在送,頂着女人的花股狠狠地搖動着,寧雨昔花一麻,積蓄了已久的湧而出,了身,男人也沒堅持幾下,也了出來。

寧雨昔側躺着,抱着高酋的頭,高酋則埋首在她的口,叼着一個着。剛剛的情寧雨昔很足,慵懶的不願意動彈,高酋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親吻、撫讓剛剛好過後寧雨昔很愜意,眯着眼睛受這男人對自己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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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高酋是被寧雨昔攆回去的,出來快兩個時辰了,萬一被人發現了可不是小事。而且時間也不早了,按規定兵丁落前都要回營的。

寧雨昔向營地走去,股還有些不舒服,畢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剛剛被暴的貫穿了。幾個小孩在前面跑着,較大一點的孩子手裏拿着一個物件,幾個孩子瘋搶着。

大街的一頭拐角處,一匹大馬飛奔了出來,馬很急馬上的人很明顯也看到了幾個孩子,大聲地喊着讓開,可嬉笑中的孩子本沒人去看他。他極力控制着馬韁,大馬向他的左側跑去,本來可以繞過在右側孩子,不想一個小孩突然跑了出來,手裏舉着什麼東西,男人再想勒住馬韁已經來不及。此時馬速雖然不快,但不論是被馬踢中,還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這事發生不過瞬間,寧雨昔離得比較遠,看到男人本來要越過孩子們,寧雨昔前沖的勢頭減緩不少,可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馬腿狠狠地踢在口,大馬一個趔趄,險些倒下。馬上的男人趕緊穩住大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馬,快我家就是醫館,就在前面。」男人下馬後看到,寧雨昔此時已經抱起昏的男孩緊忙説道。

寧雨昔抱穩男孩,一扭身就落在馬上,男人一愣心想『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還不快走?」寧雨昔皺着眉瞪着男人。

聽到這小兵是個女的,男人更覺新鮮,仔細看去發現她紅齒白,秀美的臉頰上染着紅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氣,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説話一般,而此時説的絕不是什麼甜言語,因為她正惡狠狠的看着自己。

男人回過神來,一拍馬,竟牽着大馬在前面跑着領路。往大街北面走不遠拐進去一個路口,一家醫館映入眼簾。

「三叔。」那男人跑到門口,向裏面喊着「救命啊!三叔」

「怎麼了?」聽聲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爺是你嗎?」最先跑出來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説着話,領着已經下馬的寧雨昔往一貫裏面走去。

「你三叔在後院熬藥呢。」老人家已經看到一個小兵,抱着一個嘴角帶血的小孩子,領着人往後院走。「這是怎麼了?」

「被我的馬給踢了。」

「怎麼跟着位官爺?」看着寧雨昔的衣裝,邱掌櫃的小聲的問着。

「她?她不是兵丁。」邱掌櫃的領着進了一間小屋,男人示意寧雨昔將小孩放在一張上。邱掌櫃已經去叫人了。

寧雨昔也懂一些藥方,身上沒有帶止血的金瘡葯,看着屋中的瓶瓶罐罐,索四處翻找起來。「幫忙找葯。」冷冰冰的指使着男人。

「找什麼葯?」男人看着上下翻找的寧雨昔。

寧雨昔皺着眉看着他「當然是管內傷止血的葯。」

「哦!長什麼樣子?」

「你不認識葯?」寧雨昔提高了一個聲調,詫異的看着男人。「這是你家的醫館?」

「我不認識,我沒學過醫,我爹不讓我學。」得到答案的寧雨昔氣的回過頭,繼續找着。

「姑娘在找止血藥嗎?」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跟年輕男人長的很像,一看就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覺,可慈祥背後寧雨昔能覺到他有一股氣,一股練武人才有的氣魄。「姑娘為什麼不用內力為他止血呢?」

「我的內力過於柔,小孩子火氣旺,兩者不容,會傷了孩子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一邊給孩子把着脈。「雨兒,你若能有這姑娘一半聰慧,咱家的家業傳給你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不聰明沒關係,到時候我娶個聰明的就好了。」説完看着寧雨昔。

一邊的邱掌櫃,以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寧雨昔,寧雨昔給了個大紅臉。「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叫雨兒的也不着惱,只是笑着看着她。

中年男人鬆開手,在孩子的口按着,昏中的孩子皺着了下眉頭。「孩子沒什麼事,骨頭沒斷,受了些驚嚇,震到了肺。」説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櫃看着一對男女也跟了出去,寧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兒的男人趕在門口拽住了寧雨昔的袖口。

寧雨昔扽會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找孩子的家人去。」

「我陪你。」

「不用。」

「這裏我。你等我,我安排個人看着孩子去。」

寧雨昔也不搭話,自顧的走了出來,左右看看也確實不知道往那邊去找,想着孩子玩的地方,那裏應該應該離孩子家不遠吧。此時天漸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來找孩子,想到這點,寧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趕了上來,側着臉看着寧雨昔。「你把頭盔摘了吧。」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來煩我。」寧雨昔往走着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這邊住。」

「你知道他住哪?」寧雨昔停下看着男人。

男人笑着,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的很好看,翹起的嘴角帶着給人壞壞的覺。見他也不説話,寧雨昔白了他一眼,繼續我行我素的找着。

男人被寧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沒有了,那種成女人獨有的氣質中帶着嬌嗔的樣子,讓男人血氣一陣上湧,定了定神,趕緊追上女人的腳步。

「他家真不在這邊,我領你去。」説着又想去扯寧雨昔的衣袖,寧雨昔輕巧的躲開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着在前面領路。

城外的軍營中。

「老高,你真他孃的夠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給高酋上酒。「我老胡認你這個兄弟算是認對了。」

高酋也不客氣,一口將碗裏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説你,你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麼快?」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歸苦笑着搖着頭。「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嗎?」胡不歸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沒吃,還得回去,耽誤事。」

「我也沒吃,上次我用着沒覺出藥效不行啊?」

「我給她刮的那次?那次我就發現我有點拿不下她了。」胡不歸説着若有所思的想着「好像一開始我就沒在她身上得過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後面了幾次?」

「三次吧?」胡不歸回想着。「記不清了,你也沒告訴我她那裏還會動啊!進去後那麼,我現在都想不起來我怎麼乾的了,就知道好啊。最後一次實際就了幾滴,都沒東西了,要不是有葯頂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來。最後本來想在她小嘴裏來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沒換。」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絕,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胡不歸。

「到時候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兩個女人不一樣。」胡不歸抓起一塊放在嘴裏嚼着牛很老,説出來的話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沒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麼。」

胡不歸給高酋倒上酒,兩個人聊着天,盤算着什麼時候再一次與寧仙子共赴巫山。

此時的城中一户人家門前。

「家裏有人嗎?」男人敲着門,向裏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兩支,一支行文一支習武,但文武不分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來行醫,習武的留在本家行鏢護院。杜家的家業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業就是幾家醫館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鏢局,實際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隻有本家的族長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紹的清清楚楚,但寧雨昔的身份半個字都沒問出來。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沒她厲害,杜雨還真想做一回採花賊,綁了寧雨昔。

「誰啊?」問話的是個女人。

「我是杜家醫館的,你家孩子受傷了,在我們醫館。」

「啊?」聽到孩子受傷女人趕緊開了門。「呀!這不是杜二少爺嗎?」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綠坎肩,穿着一條灰子?」

「對對對。」女人急的眼淚都下來了。「孩子怎麼樣了?」

「你放心,孩子沒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帶回來吧。」

「好好好。誒呀!這多謝二少爺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這麼誇自己無非就是想駕着自己,讓他不好張口要醫藥費。「説來慚愧,孩子是我騎馬撞傷的,我還得給你道歉賠禮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跑,衝撞了二公子。」女人聽了杜雨的話一愣,趕緊拒絕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尷尬的看了寧雨昔一眼。「要賠的,一定要賠。」

夫人這才注意到寧雨昔,以為是個官兵再管這件事。「官老爺,真不是二公子的錯,孩子就是淘氣,不礙事的。」

寧雨昔很好奇,打眼看着走在身邊的杜雨,這個白淨透着股秀氣的男人,到底做了什麼讓女人這麼怕他討好着他。

杜雨看着寧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興壞了。他明白要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那麼這個男人就有機會接近這個女人。

「他撞的就是應該他賠,人是我看着他撞的。」寧雨昔也沒有用假聲,清脆的聲音聽着就很舒服。

「這……」婦人沒想到這『官爺』是個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也就不説話了。

女人不説話了寧雨昔反倒是尷尬了,事情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麼關係似得管教着男人,杜雨也不解釋,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婦人見到孩子的時候,小孩子已經醒了,很堅強的樣子沒有哭,可看到孃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杜雨給母子二人準備了點碎銀,告訴她們隨時可以來醫館看病,醫館分文不取。

從杜雨手裏接過銀兩的婦人,抬頭看着寧雨昔,氣的寧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着牙讓她趕緊回家,婦人向她道了謝後這才離開。

寧雨昔憋了一肚子氣,邁步往外走去,杜雨趕緊攔在她身前。「姑娘這是去哪?城門已經關了,你要出城已經來不及了。」

經他提醒寧雨昔才發現天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棧了,去蕭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謊溜出來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處。」寧雨昔繞過男人往外走着。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處?」

寧雨昔不願與他多費口舌,兩步出了醫館,一個縱身就飛到房頂,幾個起落就消失與夜中。

杜雨盯着寧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閃而過。

「她是誰?」杜雨的三叔站在門口,看着門前的空曠的街道問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來歷怕是不小啊!」

「是嗎?」杜雨回頭看着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説着眼裏是興奮。

「真的?」

「只強不弱。但從剛剛她的動作來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強了不止一倍。絲毫沒有破綻不説,我還沒能看出她的路數。」

「那好。」杜雨回頭頂着寧雨昔消失的地方。「到時候我把她取回來,三叔你有什麼要問的當面問她好了。」

第一篇:寧心完

sthckcn 2024-12-01 11:49:11

家丁的改編永遠不會退出的,現在綠文太多了,寧仙子和安姐姐的改編很讓人熱血沸騰呀。

lxs333333 2024-12-01 11:49:11

這文是在什麼地方發的?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galaxyguang 2024-12-01 11:49:11

厲害了我的哥,我轉載的錯別字都一個不差的轉上去了,煩請更改一下,作者叫:一身霧凇

luckym1 2024-12-01 11:49:11

綠文氾濫,也不喜。但一篇經典改篇,如果僅僅是一個配角乘虛而入把主角的女人無論身心都收了,而他又是真心的,那覺會有意思些。但要是配角僅是想調教她們成為什麼人都能上,那就失去了原著的味道了。反正要NTR,為什麼不把心也搶過來?還有,把自己女人給別人上什麼的,實在看不下去

yyl19871003 2024-12-01 11:49:11

寫的可以。但是有個問題,文中沒有代寧雨昔和安碧如初次ntr的情況。上來覺有點莫名其妙的。

與魚同遊 2024-12-01 11:49:11

極品家丁的綠帽改編太多了,不過這個戲的描寫應該是最好的一個,寧雨昔第一次吃藥那個♂的應該就是胡不歸了,果然還是那句話:道通往女人心裏最短的距離,只要發生了體關係,墮落的速度超出想象。唯一不意的寧雨昔第一次出軌居然沒寫,這個才是最大的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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