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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01-17) 作者:fiona6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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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ona6699

字數:15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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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志同道合的室友

我叫圓圓,身高一米六四,三圍82cm,61cm,87cm,來自四川大涼山區的一個小山村,由於成績不錯,大學在省會的重點大學讀,畢業後留在省會工作。

工作不久就和男友租了個單間,正式過起了同居生活。

其實我們兩人格和生活習慣都不同(後文會介紹原因),一直是吵吵鬧鬧,就這樣湊合過了兩年,終於分道揚鑣。

經過一番思考,又聽説深圳的夏天很長,冬天很短,非常符合我的習慣和喜好,終於決定清明後南下深圳發展。

來到深圳,人生地不,一開始在大學姊妹的租房內暫住,有學歷在手,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在一個地產公司做文員。

後來在網絡上找到一個合租的套間,就搬離了姊妹。

套間在城中村的一幢私人樓,就是俗稱的農民房。

樓共十二層,帶電梯,我們在六樓。

套間原本是兩房一聽,房東把兩個房間的隔牆拆掉,隔成三個小間,又在客廳再隔了一個小間,變成了四個小房間,和一個小客廳。

套間面積不算小,切割後的客廳還有十五平米左右,放了木沙發、電視和餐桌等。

套間剛隔好不久還翻新了,上個月才放租,很新很乾淨,已經有三個人進駐,都是清一女孩,我是最後一個。

搬過去的那天是星期天上午,大家都在。

少不了大家自我介紹。

她們三個,最高的一個叫可可,河南人,二十六歲,大約一米六八的身高,骨架很大,豐,皮膚偏黃,整一女漢子的覺。

當時穿一件運動小背心,沒帶罩,大半個在外面,覺隨時要蹦出來,下面就一條三角小內內,覺很熱火。

另一個叫青青,湖南人,二十五歲,一米六不到的身高,體重看起來足有一百五十斤。

青青皮膚很白,圓圓的臉,圓圓的,圓圓的大腿,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活像一個胖娃娃。

當時青青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絲質吊帶睡裙,看得出沒穿罩和內褲,前面兩個皮球一樣的房,估計起碼E杯,前兩個凸,下面的黑森林隱約可見。

還有一個是娟娟,福建人,二十三歲,個頭一米六左右,看起來比較瘦,娟娟穿一件長T恤,長度剛好蓋住股。

看得出也是沒戴罩,前兩個蚊子包頂在T恤上,內褲就不知有沒有穿。

看了三個室友的清涼穿着,心中暗喜:可能遇上「同道中人」了。

慢慢大家就成了好姊妹,一起逛街,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出遊,一起説笑,很快就發展到無話不説。

轉眼到了六月,深圳的天氣越來越熱,我又開始了從小就習慣的睡。

這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回來已經十一點,很累,沒什麼胃口,澡沒洗,飯也沒吃,就喝了杯牛光衣服就爬上了牀。

到了半夜,急醒過來,看看手機,才兩點鐘,於是起來上廁所。

由於已經半夜三更,所以也沒披件衣服,就這樣赤條條的走了出去,熱乎乎的股坐在衞生間冰涼的馬桶,突然有一點點興奮,想起了多年前的瘋狂往事。

説到這裏,待一下,表面上我是一個矜持的女白領,內裏我實際上相當的叛逆和不羈。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體,也喜歡在人和陌生人面前展現體,享受別人的注視和讚美。

小時候父母就外出打工,家裏只有爺爺,其實他們年紀都不大,但由於要忙自己的事,又很疼愛我,所以不怎麼管我。

在很小的時候,每到夏天,我都不喜歡受衣服的束縛,經常把衣服得光光,在院子玩耍,後來就養成了在家體的習慣。

一開始爺爺還説過一下,疼我,説小孩子沒關係,長大就好,沒想到這習慣一直保持了很久。

上小學後和村裏的四個男孩子結成了好友,在我的慫恿和鼓動下,夏天放學後和暑假,大家到外面,也都光了衣服一起玩。

幾個小孩子光溜溜的在村道里追逐,打鬧,捉藏,偶爾有大人看到指指點點,我們都不理他們。

大家越玩越瘋,後來玩到山上去,因為那裏有山有水,有草地有石頭,大家依舊是光衣服,一起做遊戲,有時也開始互相摟抱扭打。

那時身體還沒怎麼發育,大家對對方的身體都沒什麼好奇,只是男孩子經常取笑我沒有小雞雞,我也只是嘻嘻回應。

後來上初中了,身體漸漸起了變化,我的房開始慢慢隆起來,下面的陰阜也開始慢慢鼓起來,月經也開始每月來。

但每到夏天,我在家依舊是光衣服,光溜溜的幫爺爺做力所能及的家務。

爺爺看着我赤條條的身體,是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週末和暑假,我依然和四個小夥伴一起去山邊的水潭游泳玩耍,大家都把衣服全部光,讓整個身體完全和大自然融合。

我們互相嬉戲,扭打,甚至摟抱在一起,從岸上翻到水裏,又從水裏打到岸上。

男孩子會拍打我圓潤的股,會用手指彈我的小頭,甚至用手指撥我的小妹妹。

我也會用手指回彈他們的小雞雞還以顏,然後他們的小雞雞就會硬起來,我就邊笑邊抓住他們的小雞雞拉扯。

那時候,鄉村信息閉,大家對男女的事懵懵懂懂,老師也不會引導。

生理衞生課講到男女第二徵,老師也含含糊糊。

所以玩耍的時候,大家都很放鬆,沒有任何避忌。

只是當男孩子用手挑撥我的小妹妹時,經常覺得腦子像短路一樣,只希望不要停下來,而我抓住男孩子起的小雞雞拉扯時,從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也是一樣的覺。

我們忘情地摟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滾,互相摩擦對方的身體,我讓自己開始鼓起的陰部和隆起的小房挨在男孩子的膛上,在背脊上,甚至在臉龐上摩擦,覺非常自然,非常快樂。

累了就到岸邊的大石頭躺下來聊天,我最喜歡在一塊大石塊上伸開雙手雙腳,大字型的仰面躺着,冰涼的石塊與我的股和背部完全接觸,與大自然完全融為一體,那覺舒服的無法形容。

有一次,剛好月經來了,我在石塊上休息,石塊上居然了一攤血。

小夥伴們嚇了一跳,問我是不是受傷了,我笑嘻嘻地回答沒關係。

當時,我只覺得,這樣和男孩子玩,整個人覺很快樂,很自然,沒有什麼念。

男孩子也和我一樣,我們一直玩到天快黑,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但沒過幾天,到了週末,大家又馬上不約而同的出現,然後嘻嘻哈哈的一起上山去。

後來,我考上了市的重點高中,必須到學校住校。

童年的四個玩伴成績不好,有的讀技校,有的讀職校,有的就乾脆輟學到廣東打工。

雖然保持聯繫,但大家就很少見面了。

其實每到週末,心裏還是很懷念那段時光,渴望回到山邊的水潭,大家再次瘋狂的嬉戲……思緒收回來,肚子咕咕的叫起來,居然覺得餓了,原來我晚飯都沒吃呢。

這時候,身上粘呼呼,肚子又咕咕叫。

想了一下,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此時大家都睡了,我也不用顧慮那麼多,直接赤條條的走去衞生間,打開燈,門也不掩,就打開花灑龍頭就開始洗。

冷水沖刷着身體,雙手擦着皮膚,內心卻越來越熱,又彷彿回到童年,和小夥伴在水潭嬉戲,在草地扭打,情不自地輕聲哼起歌來。

突然,我好像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

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

原來可可正站在門口,對着我嘻嘻笑,驚訝的是,可可此時和我一樣,渾身上下,不穿寸褸。

我下意識的雙手叉摀住口,但可可居然面不改,右腳邁前半步,一個手還叉起在間,起大房,繼續笑嘻嘻的看着我。

過了幾秒鐘,我也回過神來,放下了雙手。

此時,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到可可的體。

她的皮膚不算很白,是很健康的那種淺古銅

兩隻房呈木瓜型吊在前,足有D杯大。

可可居然是天生的白虎,下面乾乾淨淨,沒有一

兩片陰淺褐呈蝴蝶型掰開兩邊,而且是往外翻,陰道口張開,清楚的看到裏面粉紅的內陰部。

此時可可的姿勢就像是模特走秀停住那樣,昂首,兩條腿錯開半步,房驕傲的立,整個陰部由於雙腿錯開,此時就像一個張開的笑口,面對着我,非常誘惑。

其實我的澡也洗完了,就關了水,也,問:嗯,你也要上洗手間?可可扭着身走進來,,兩隻豪一晃一晃的,冷不仿居然用手抓住我的右頭,擰了一下,笑着説,不是,小騷貨,我是餓了,起來找吃的,看到衞生間有燈,就過來看看。

一不留神,居然被佔了便宜,我又羞又氣,側過身用手「啪」的用力拍了一下可可的肥,才笑着説:大半夜,走路沒聲音,想嚇死人嗎。

可可抖了一下身,兩隻豪沒有束縛,居然跟着晃了幾下,看的眼都花了。

這時我還沒擦身,身上和頭髮都是濕漉漉的,想到這,我惡作劇猛抖了一下身體,還甩了幾下頭,把一頭一身的水全甩到可可身上。

可可一下子沒躲開,身上沾滿了水,連頭上都沾滿了水滴,不由自主的跳了幾下,前剛剛平復下來的兩隻大房,又跟着上下跳動。

我情不自的伸出雙手,抓住兩隻跳動着的大房,用力捏緊。

可可笑嘻嘻的往後退,由於房有水,抓不緊,滑出了我的雙手掌控。

這樣,我們才結束了打鬧,一起走出了客廳。

不知怎的,我們倆都沒有穿回衣服的意思,大家就赤身體,各自着兩隻大房,坐下沙發聊起天來,才知道,原來可可也是一直有睡的習慣。

聊了一會,我才想起,其實我也沒吃晚飯,此時已飢腸轆轆。

於是我問:我也餓壞了,有沒有什麼吃的?可可轉過身,撅起赤的大股,在櫥櫃找了一下,又打開冰箱看了一下,回過身攤開手説:我這裏已經清倉了,不知你有沒有呢?其實我知道我還有一包方便麵,但這本不夠倆個人吃。

所以也只好學着她,攤開雙手説,我也沒有呢,怎辦?可可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下,説:要不我們出去吃宵夜吧。

我反正剛才也睡了幾個小時,現在神得很,就説:好啊,我去穿件衣服就去。

可可此時走近來,拉住我的手,湊過頭來,神秘兮兮的説:敢不敢就這樣去?就這樣去?我吃了一驚,抬頭看着她。

可可依舊嘻嘻的笑着,但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中看得出來,有點期待,也有點挑戰。

我心中暗喜,可可你這是穿高跟鞋遇到踩竹蹺的,遇到更高的人啦。

我故作驚訝,又裝作狠下決心的樣子,説:這樣去就這樣去,誰怕誰!我看到看看眼中飄過一絲興奮。

説走就走,我們回房間拿了手提包,把錢鑰匙手機進去,鞋都不穿,兩個人赤身體,躡手躡腳地就走出門去。

轉個彎,到了電梯口,夜深人靜,電梯靜靜地停在那裏。

農民房的電梯是沒有監控的,所以我們毫不猶豫的進了電梯,直接到了一樓,打開大門到了街上。

夏天的深圳雖然熱,但深夜温度不高,還有陣陣涼風吹到的肌膚上,覺卻非常舒服。

第一次在深圳户外天體,心中滿是興奮和緊張,竟然手心都沁出汗來。

我問可可,我們去哪裏宵夜?可可説:跟我來,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免得撞見人。

呵呵,現在深更半夜,哪來的人啊,只不過是可可想玩得刺盡興些罷了,這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過此刻我心中也是非常興奮,便點頭説:好,聽你的。

白天熙熙攘攘的城中村,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密密麻麻的農民房,街道縱橫錯,臨街的商鋪也全部關門休息,偶有幾間通宵營業的便利店,我們輕輕地從店鋪門口經過,店員竟然也沒有發現我們。

可可拉着我,小心翼翼的七拐八拐,終於來到大街上。

馬路兩邊的路燈,照着我和可可赤的身軀,映出長長的影子。

此時我們已經習慣了環境,膽子也放開了,可可轉了下身體,居然學電視上面的模特叉着走起貓步,走一步扭一下前兩隻大大的房跟着一抖一抖,非常可愛。

可可一米六八的高大身材,此時看來竟好像名模一樣。

我追上去,手臂繞過看看的手臂,兩人挽着臂彎,一起踩着貓步往前走。

馬路地面糙的方塊磚,踩在赤的腳底,就像腳底按摩一樣,很舒服。

走到街尾,走來一對小情侶,兩人手拉着手,有説有笑,估計是看完夜場電影趕回家吧。

我們相視一笑,大方地了上去。

正當他們你儂我儂的走來,小男生抬頭一看,愣住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見面兩個一絲不掛的大美女,正昂首的在走着貓步過來。

街頭轉角處路燈明亮,我倆高聳的房,我濃密的陰,粉紅的陰阜,可可蝴蝶狀的陰,粉紅的內陰,圓潤的股,全部照的一清二楚。

小女生也驚呆了,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們微笑着從他們身邊經過,可可還調皮地向那男生拋了個媚眼。

那男生渾身一顫,差點站不穩,還好小女生扶住。

直到我們遠處,兩個小情侶還呆在原地,似乎還在努力證實剛才發生的是否是真實的。

又走了幾百米,來到一個公車站。

可可説,我們坐巴士吧。

耶!作為資深天體達人,此前我還未試過體坐公車呢。

深圳有不少線路,是通宵營運的。

等了不到十分鐘,公來了,是那種原來小巴線路改造,中等大的公車。

我們上車投幣,司機瞪大了眼看着我們。

可可往前房:笑着問:有什麼問題嗎?司機趕忙説:你們沒事吧?需要幫忙嗎?可可甜甜一笑,回答説:謝謝司機大哥,我們沒事。

我們走向車內,司機還回頭看了看,才轉頭關車門開車。

出乎意料,車上居然不少人,大約有十幾個人。

的前半部分座位稀稀拉拉,都坐了人,雙排座沒有兩個都空的。

後面高位置區,坐了一羣男人,大約五六個,在高談闊論,看樣子是夜場酒吧喝了酒回來。

看見一絲不掛的我倆,都停止了説話,看着我們。

看着沒有兩個連着的空座,也不想一前一後坐,我們就乾脆不坐了,看到有個單座上坐了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打瞌睡。

我倆走過去站到他旁邊,扶着座椅聊天。

男人的頭一耷一耷,就在我的房面前,大約十公分。

聽到有人説話,男人醒過來,睜開眼,居然看到兩個頭在眼前,嚇了一跳,頭往裏靠了一下,再定睛看,就看到我微笑地對着他。

此時,他的眼睛離我的頭也不過十公分多一點,可以清楚的看到我頭上面的每個細紋。

他低下頭,就看到了我的陰部濃密的黑森林,角度問題,應該看不到陰阜。

他有點蒙,轉了一下頭,又看到同樣一絲不掛的可可站在我旁邊,可可雙腿沒有併攏,外翻的陰正向着他笑。

這位先生有點不知所措,開口道:小姐……我馬上温柔地打斷他:先生,我們不是小姐……男人了一下口水:那兩位……可可這時開口了:先生,我們站這裏是不是妨礙你了?男人忙不疊的説:不妨礙,不妨礙,你們站,你們站。

一邊説,一邊用眼睛掃我們全身每一處肌膚,最後目光盯住了我的頭,不敢再作聲。

我笑了一下,往前站了半步,讓頭幾乎頂着他的眼睛。

這下他有點手忙腳亂,想伸出手來推我,又不敢伸,往裏已經沒有空間,只好就這樣定在那裏大聲呼,我的頭清晰的覺到他的呼覺很奇妙。

這是可可笑着説:圓圓,別鬧了。

我笑着退後一大步,男人才大鬆一口氣。

我和可可哈哈笑起來,後面那夥男的也跟着大笑,還不斷吹口哨。

這時我們已經坐了幾站車,到了另一個社區附近,可可看着也玩的差不多了,就拉着我下了車。

下車後,可可想了想説,附近有個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我們去那吃吧。

我説好。

去肯德基還要走兩條街,我們就手拉着手,起高聳的房,往前走。

經過一家休閒中心,中心在二三樓,門口就處在樓梯口,門前放了諮客台,後面站着一個衣着清涼的女郎。

女郎長得也算漂亮,衣着也很暴(休閒中心嘛,你懂的),但看到我們兩個大美女居然一絲不掛的走在街上,也是驚訝得目瞪口呆。

很快,我們走近了肯德基。

肯德基燈火通明,看到裏面稀稀拉拉的也坐了五六個人。

我們推門進去,看到櫃枱後面只有一個小夥子。

小夥子看到有人進來,習慣説起:歡光……還沒説完,停了下來,自然是看到我們赤條條的,突然反應不過來。

幾個食客都是男的,聽到有人進來,也抬頭瞧過來,一瞧過來,一個個都定在了那裏。

我們在大家的注視下,向櫃枱走過去,可可故意扭着身體,令前兩隻大房大幅擺動,肯德基小夥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我們在櫃枱前站了幾秒鐘,小夥子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請,請問問想吃點什麼?可可抬頭看着背牆的餐牌,故意側着頭思考了一下,才問我:想吃點什麼呢?我當然是笑着回答説無所謂了。

期間,小夥子一直在注視着我們的體,從房到陰部,每一寸地方,生怕我們突然間就走,看不到了似的。

可可又想了下説:懶得想,就來個全家桶吧。

小夥子結結巴巴的説:好,好,在,在這裏吃嗎?我們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大聲説,是!可可拿出錢,小夥子哆哆嗦嗦的收了,眼睛一直盯着可可的木瓜

可可又故意伸開手伸了個懶,扭了下,兩隻大房又左右晃盪起來,搞得小夥子又渾身顫了一下,很可愛。

這時我説道:帥哥,我們有點累了,食物好了幫我們拿過來,好嗎?小夥子忙不疊的説:好!好!我回頭看了下餐廳的佈局,剛才我們進來的門口沒有正對櫃枱,櫃枱的正對面有一張寬闊的高桌,桌子邊是高腳旋轉圓凳。

桌子對面是一排靠牆的矮餐桌和椅子,那裏坐了一對男女,男的四十多歲,女的卻很年輕,看起來不像情侶(你懂的)。

沙發背後就是透明玻璃隔牆,從外面街上看進來是清清楚楚。

遠處還有不少桌椅,稀稀拉拉坐了幾個人。

我拉着可可坐到高桌旁的高腳凳上,背對着櫃枱,面向着那對男女。

此時,由於凳子很高,背後,我們微微撅起股,兩個白花花的股對着櫃枱的小夥,明亮的燈光下,估計連菊花的皺紋都看的一清二楚。

正面,我們兩對風情各異的大房在桌子上面明晃晃的對着男女兩人,桌子底下,我們的陰部亦剛好平對着男女的視線,同樣看得真真切切,尤其可可分開腿坐,此時,估計她下面的大嘴巴正張開大口對着男女笑呢。

我們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説笑,等着小夥子送餐來。

那男的貪婪的看着我們的房,又向下看我們的陰部,竟有點目不暇接的覺。

過了一會,估計覺得不是很妥,對面還有今晚的伴侶呢。

回過頭去,看到女伴正怒目瞪着自己,趕緊收回目光,但始終不甘心,又不時裝作不經意地,往這邊張望。

最終,女孩子終於忍受不了,站起來,拉起男人就走。

男人被拉的跌跌撞撞,狼狽的一邊往外走,一邊還趁最後機會意猶未盡的掃我們漂亮的體,非常好笑,背後和四周傳來一陣笑聲。

此時背後的小夥子,一邊看着男人的狼狽相,一邊看着我們的白花花的股和完全眼,估計也是看得不亦樂乎吧,呵呵。

過了一會,小夥子端着餐盤走到可可身邊,放下説:你好,你們的點餐齊了,請慢用。

又趁機看了幾眼我們的房,才慢的轉身走開。

這時,可可向我扮了個鬼臉,等小夥子走開幾步,可可拿起瓶裝可樂(全家桶配的是瓶裝可樂),用力搖了幾下,轉過身去(高腳凳是可以旋轉的),大聲叫到:帥哥,這個可樂蓋子很緊,可以幫我打開嗎?小夥子急忙轉個身來,此時,可可正坐在高腳椅上,兩隻腳架在踏腳上,兩條腿往兩邊張開的大大的,下面的陰被拉扯得儘量往兩邊掰開,陰道口張的大大的,內陰的粉也在向外擠壓,而且還在一陣一陣的懦動,上面的木瓜由於旋轉速度快,正在不停的左右晃動,看得小夥子血脈僨張,面紅耳赤,差點站都站不穩。

好不容易定下神走過來,接過可可的可樂瓶。

可可剛才搖晃了瓶子,此時瓶內充滿了氣體,小夥子沒多想,用力快速旋轉瓶蓋,只見可樂猛地往外噴出來,小夥子本能地將瓶口向外甩,可他忘了可可正坐在他面前。

結果,可樂噴向可可,而且還噴了一身,肩膀上,房上,肚子上,大腿上,甚至陰上都有。

小夥子這下更窘了,手忙腳亂,忙着説: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

伸手拿過餐盤上額紙巾,又愣住了,因為他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或者説該不該下手,一下子停在那裏不知所措。

可可佯作很惱怒,説:快擦呀。

小夥子忙説:哦,哦。

手忙腳亂的用紙巾擦掉了沾在肩膀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的可樂,又停了下來。

可可又説:還有啊。

小夥子又面紅耳赤的拿起新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可可房上的可樂,擦到頭的時候,看得出小夥子擦得很用心,輕輕地用紙巾先壓住頭,掉可樂滴,再輕輕地將殘留可樂擦乾淨。

可可這妮子眉頭皺起來,咬着牙齒,差點叫出來。

小夥子沒察覺這些,他擦完房,又蹲下來,低下頭小心地拭擦陰上的可樂。

此時可可的陰部非常近距離的在小夥子面前,的蝴蝶,張開的陰道口,粉紅的內陰,完完全全無保留的展示,實在是誘人到了極點。

小夥子也拋開了顧慮,拿着紙巾慢慢的仔細的將陰上和陰部周圍的可樂滴拭擦乾淨,眼睛裏充滿温柔,就像一個母親給新生的嬰兒拭擦身體一樣。

可可已經有點不由自主,咬着牙,身體開始微微顫動。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就要出火了,趕緊説:好了好了,沒事了,謝謝帥哥啦!這時,小夥子才回過神來,縮回手站了起來,可可也鎮定下來,對小夥子笑了下説:謝謝你啦!小夥子還是面紅耳赤,輕輕説了句:不用。

才回身走回櫃枱。

因為餐盤的紙巾被用完了,小夥子又貼心的拿了一疊過來。

一段曲過後,我和可可才轉過身面向隔牆玻璃,有説有笑的,正式開始據案大嚼。

期間我們看到街道零星有路人經過,當他們往肯德基這邊看的時候,無一不被眼前的景象引,有的駐足看了一會,有的乾脆走進店來,隨便點了些東西,坐在遠處用眼光掃我們。

大約吃了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吃完了全家桶,肚子也撐的飽飽的,在肯德基也玩得差不多了。

我們站起身來,可可向小夥子揮揮手:再見了,帥哥!小夥子靦腆的也舉起手:再見!我們飯飽酒足(應該説炸雞飽可樂足)地走出店去,覺有點累了,看看時間,居然快五點了,天都開始濛濛亮了。

我倆都覺得已經很盡興,就不再走路去坐公站,走向街口一輛停着等客的的士。

走近看,司機大哥竟然睡着了,車窗全部打開,沒有搖起來。

我倆走到司機的窗邊,拍了拍車門,司機糊糊睜開眼睛,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站在車旁,以為還在夢中,又用力眼睛,發覺很痛,才知道不是做夢。

我笑着問:載客嗎?司機大哥還沒回過神來,還盯着我們的體不説話。

可可有點生氣,退後一步,抬起右腳踏上了車窗的右邊緣。

這樣,可可的陰部就張開大口,對着司機。

可可晃了晃手中的手提包,大聲説:怎麼?是不是想問我們的錢放在哪裏?

司機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趕緊説:哪裏,哪裏,請上車。

可可這才放下腳,我們坐進了的士。

一路上,司機不斷的從後視鏡看我們,我們有點累,也懶得跟他搭話。

就這樣直接開到了村口,回家去了。

下車後,司機還探出頭,戀戀不捨的看着我們美麗的背影遠去。

(二)青青加入

自從上次與可可半夜户外天體行之後,大家很放鬆很盡興,我們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

之後我們兩人繼續又夜晚出去了幾次,每次都很盡興,但我們兩人都有一個心思,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希望其他室友也加進我們的天體團,一起去玩。

如果我們四人一起出去天體行,其中的歡樂當然不是隻有兩人能比擬的。

我倆觀察過,看青青和娟娟平時在屋子裏的穿着,我們看得出她們內裏其實也是很開放的,只是受制於世俗思想影響,未突破最後的防線,需要旁人拉一把。

我倆在等待機會。

又到了週五晚上,娟娟有事出差,要下個星期才回來,我、可可,青青三人吃完飯,坐在一起看電視聊天,轉眼過了十二點。

我和可可互相看了一眼,心領神會。

可可開口説:「在屋子很無聊,睡又睡不着,不如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馬上附和道:「好啊好啊,反正明天休息,玩晚點也沒關係,明天可以補覺。」

青青有點動心,又有點猶豫地説:「這麼晚去哪裏逛啊?」

可可馬上説:「我們隨便到處走走,餓了就去吃宵夜,昨天發了獎金,今晚我請客吧。」

青青是個吃貨(要不然也不會這身材了),聽到有宵夜,也贊成説:「好,那我進去換件衣服吧。」

我趕緊接着説:「換什麼,都這麼晚,外面沒什麼人了,就這樣去得了。」

隨後又加了一句:「反正我是懶得換了,省得穿了新的回來又要洗。」

可可也馬上附和:「是是是,我也贊成,我們就這樣出去吧,反正外面現在都沒人啦。」

「就這樣出去?」

青青很吃驚,看了看大家身上的衣服,也真巧,他們兩個身上穿的剛好就是我搬來那天的衣着,可可穿的是運動小背心加三角小內內,青青是吊帶小睡裙,裏面真空,我呢,和青青差不多,也是吊帶睡裙,裏面真空,什麼都沒有。

實在是相當清涼,相當暴

「這樣出去,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青青擔心的問。

可可哈哈笑説:「放心,我學過詠,會保護你們。」

我也説,「我也練過跆拳道,對付幾個小氓,完全沒有問題。」

青青被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説,已經在動搖,可可看火候已到,轉身跑進房間拿了準備好的手提包,拉上青青的手,叫到:「走!今晚的費用我全包,你們全都不用管!圓圓後面記得關門!」就這樣,我倆一前一後,不由分説,只穿着睡衣和拖鞋,把青青推拉到了門外,我馬上一手把大門關起來。

好了,現在除了可可手提包裏有鑰匙,我和青青都是兩手空空,想回都回不去了。

青青半推半就的隨着我倆嘻嘻哈哈地下了樓,走到街上。

此時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但有些店鋪還沒關門,店鋪的燈光映出來,街上半明半暗的。

我和可可在前面有説有笑地走着,青青一時還沒適應,雙手捂着前在後面跟着。

走了兩條街,慢慢的青青也放鬆了很多,雙手放了下來,我們三個人並肩説笑前行,我和可可特意讓青青走在中間,我倆在兩旁。

正説笑着,遠遠走來兩個人,向我們的方向走過來,青青低聲「啊」了一聲,腳步停了下來,並緊緊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可可説:「別緊張,放鬆往前走就OK了。」

我們三人重新邁步向前,兩個人走近了,原來是一對五十歲左右老夫婦,不知怎的這麼晚才回來。

夫婦倆走近了,終於看到了我們三個,男人眼光一亮,女人卻面一沈,兩人一起停了下來。

我們沒有理會他們,若無其事地在他們身邊走過。

可可還刻意扭了一下身,前兩個大在小背心束縛下左右晃動,就像兩隻小兔子在掙扎亂跳。

男人一直看着我們,眼睛都看直了,女人就很惱怒,想拽着男人離去,無奈男人的腳像灌了鉛,拽都拽不動,就這樣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們三個從身邊經過。

我們還聽到女人在喋喋不休:看什麼看,快走啦。

現在的女娃子,真不像話,怎麼就這麼開放……慢慢的就聽不見了,我們暗暗好笑。

青青就一直緊緊地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再向前走,快到村口了。

前面有一間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剛才出來匆忙,大家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

這時可可提議:「我們進去買飲料喝吧。」

青青看着燈光明亮的店鋪,有點遲疑,説:「裏面燈光這麼亮,我們穿這樣進去,不太好吧。」

可可哈哈一笑,説:「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穿衣服,就算沒穿,給人看一下又不會損失什麼。」

青青冷不仿被嗆了一下,有點氣惱,説:「你穿那樣當然沒問題,看看我和圓圓,能比嗎?」

可可聽了,看看自己,又看看青青和我,好像還真是,自己的穿着雖然清涼,但雙被小背心裹着,只是出深深的溝,下面穿了小內內,雖然暴,但重要部位實際上什麼都看不到。

而我和青青,睡裙又薄又透,裏面又是真空,只要燈光亮一點,基本上什麼都看透了。

可可歪着頭想了下,説:「要不我把背心掉,這樣公平了吧。」

青青知道可可背心裏面什麼也沒有,馬上説:「你敢,我們就進去。」

我心裏暗笑了一下,青青上當了。

可可眨了一下眼沒説話,雙手叉抓住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就把小背心反着了下來。

然後用右手抓住小背心,甩了幾下,直接把小背心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

這下,可可的上身已經完全赤,兩隻木瓜般的大一晃一晃的,下面只有一條三角小內內,非常人。

青青吃驚的看着可可,説不出話來。

可可雙手叉左右扭了兩下赤身,笑道:「怎麼樣,走吧。」

伸手拉着青青走向便利店,我在後面跟上。

便利店門口不大,但店面比較深,屬長廊型店鋪,這時只有一個店員守店,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正在店的裏面整理商品。

可可拉着青青推開門走了進去,門鈴「叮咚」的響了一下。

中年男聽到聲音,轉身從裏面走出來,馬上愣住了。

只見可可走在前面,高大的身材,赤着上身,兩隻大房毫無遮掩的展示着,隨着可可的步伐一晃一晃,非常耀眼。

中年男了一口口水,又看到了後面的青青,青青雖然穿了睡裙,但前面開得很低,兩隻房比可可的還要大,又沒帶罩,把睡裙高高的頂了起來,兩隻覺隨時要越過睡裙前襟跳出來,兩顆長凸地頂在薄薄的布料上,頭的形狀清晰可見。

青青沒穿內褲,由於皮膚很白,在明亮的燈光下,隔着睡裙都看得到青青的黑森林,是如此的濃密。

身材雖然較胖,但五官姣好,皮膚又白又細膩,看起來令人目眩。

然後就是我,我的穿着和青青差不多,但我比青青高,身材又玲瓏有致,更具誘惑。

中年男的眼睛在我們三人身上看來看去,半晌沒説話。

可可沒説話,一個人着兩隻晃動不停的豪,從中年男身邊走了過去,手臂故意輕輕的碰了一下中年男,中年男像觸電一樣,渾身震了一下,還是呆在原地。

可可走到最裏面的冰櫃,大聲問道:「你們兩個要喝什麼?」

我在後面大聲回答:「可樂吧。」

青青也回答:「冰紅茶吧。」

中年男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可可,這時可可背對着他,光滑的背,渾圓的股,修長的雙腿,像雕塑一樣美麗。

中年男貪婪地看了幾眼,又轉過頭看了青青和我幾秒,才慢的走向收銀櫃後面。

可可拿了可樂和冰紅茶,又給自己拿了瓶寶礦力,扭着身走回來,到收銀櫃付錢。

可可拿錢的時候,故意把身體往前傾,兩隻大房就像兩個大大的木瓜似的掛在前,還不斷的左右擺動,中年男看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機械人一樣收了錢。

可可轉身把飲料遞給我們兩個,我們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店門,可可走在最後面,中年男一直貪婪的盯着可可的背和只穿小內內的大股,直到我們走遠。

我們出了店,走到村口的小花園,那裏有幾張長椅,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找了一張長椅,並排坐了下來,各自打開飲料喝。

由於天氣炎熱,又走了一些路,大家都很渴,三個人咕嚕咕嚕的一下子都喝下了大半瓶飲料,互相看着對方,就開始笑起來。

笑了半天,青青才慢慢停下來,站起來指着可可説:「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瘋狂,居然連衣服都丟了,難道你就這樣走出去嗎?」

可可也站起來,笑着問:「小蹄子,剛才覺如何呀?」

青青臉紅了一下,説:「開始很緊張,後來覺得很好玩,很刺。」

可可又問:「那現在的覺呢?」

青青説:「現在有點興奮,又有點衝動的覺。」

可可接着問:「那你想不想再興奮,再刺點?」

青青看着可可笑嘻嘻的臉,又瞄了下赤的雙,霎時明白了可可的意思,驚訝地張開大口:「難道你想……」可可知道她明白了,笑着打斷她:「是的。

好不好呀?「

青青低下頭想了想,抓了幾下裙角,轉頭向着我和可可兩人問:「你們是不是以前就那樣出去玩過?這次出來玩也是商量好的?」

我笑嘻嘻的回答:「你終於想明白了。」

可可這時走上前,説:「來吧,很刺的,不要再想那麼多了。」

不由分説,兩手抓着青青睡裙的兩吊帶,往兩邊拉開到肩膀邊,沒等青青作出反應,再抓住睡裙部的布料,用力往下扯,睡裙是絲質的,很滑,一下子就被滑倒了青青的腳邊。

這樣,青青馬上變成了全,青青又羞又急,本能地急忙用手摀住房,又想摀住陰部,手忙腳亂,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青青捂了幾下,好像想通了什麼,抬起頭,發狠説:「好吧。老孃今晚就豁出去了。」

彎下,撿起地上的睡裙,一甩手扔到了草叢裏,轉過身來,着圓球一樣的房,叉着對着我們説:「輪到你們啦。」

這倒好,現在居然是青青第一個光全,我和可可反而落後了。

我當然不甘示弱,一把拉下睡裙扔到草叢裏,又拖下拖鞋,「彭彭」兩腳,踢到路邊,然後走向可可,沒等他開口説話,一手抓住可可的褲頭,用力往外一扯,「嘶」的一聲,可可的小內內被我撕爛抓了下來,被我隨手扔在路邊。

可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扒掉」了內褲,回過神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股,笑罵道:「你這小蹄子,居然這麼心狠手辣。」

然後也左一腳,右一腳,把腳上的拖鞋踢飛出去。

青青看着我們,問到:「連鞋都不穿?」

我笑着回答:「當然了,這樣才算徹徹底底嘛!」

青青聽了,也跟着踢開了拖鞋,赤腳站在小花園的鵝卵石地上。

這樣,我們三人身上已經完全赤,真正的一絲不掛。

可可打了一個響指,説:「Let、sgo!」

我們三人喝完瓶中的飲料,並排着,光溜溜的房,扭着股,赤着雙腳,走出村口,到了馬路上。

出了城中村,又到了我們悉的大街馬路。

由於還不到一點,又是週末,街上零星還有幾個夜行客在趕路。

我們三個人排成一排,有説有笑的往前走,開始青青還有點拘謹(畢竟是第一次户外天體嘛),不時用手擋一下房和陰部,看到我和可可都很大方和自然,慢慢也適應了,放開雙手,任由兩隻大房自由的跳動,大方的向前走。

不久我們走到了明亮的街頭轉角,遠遠的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年輕男子穿着整齊的襯衫和西褲,提着一個手提包,低着頭往前走。

看樣子估計是某公司的白領,剛在公司加完晚班出來,可能事情還沒做好,一邊走,一邊還在想着工作的事情,完全沒有留意街上的人。

我們相互看了一下,停下説話,面走了上去。

斯文男還在低着頭往前走,完全沒有察覺我們。

斯文男是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的,我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轉了一下念,沒有避讓,面撞了上去。

「彭」的一身,我和斯文男重重的撞了一下,由於我早有準備,只是退了一步,但房還是被撞的有點發麻。

斯文男就差遠了,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撞出幾步,站不穩,一股坐到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邊。

我先發制人,「哎喲」的大叫一聲,用手摸着發麻的房,臉上滿是苦狀,裝作很痛的樣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回過神來,抬頭看過來,看到我們三個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驚得張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着,一手指着他,手指幾乎碰到他額頭,質問,「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嗎?」

此時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無的陰户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遙,兩邊掰開的蝴蝶型陰,張開的陰道口,裏面粉紅的內陰,看得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幾秒鐘,舉起手連聲説:「對不起,對不起。」

但沒想到,由於他離可可很近,手一舉起來,居然碰到了可可的陰部,可可的陰道口是張開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了進去,滑碰到了粉紅的內陰,斯文男一呆,舉起的手馬上定住了,但兩個手指還在可可的陰道里。

可可渾身震了一下,更加氣急敗壞,大聲罵,「你想幹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會這樣,趕緊縮回手,股向後挪了幾下,站了起來。

斯文男自知理虧,再次連聲説:「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居然用手指進了陌生美女的陰部,現在居然在解釋什麼不是有意的,連自己都覺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話來,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裏。

斯文男雖然腦袋不動,眼珠卻賊溜溜地不停掃我們的體。

明亮的街燈照映下,我們三個燕環肥瘦,各有姿態,可可叉着房瞪着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青青有點羞澀的低着頭,雙手叉放在小腹上面,前兩隻大房赤着微微晃動,而我還在一臉痛苦的撫摸着房,把斯文男看呆了,估計他活了這麼久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活生香的畫面吧。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可能想起剛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轉過臉來,小心地對我説:「對不起,剛才在想事情沒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緊?」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驢下坡,向他擺擺手説:「現在沒什麼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獲大赦,趕緊撿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還不忘再多看我們幾眼,剩下我們三個大女在原地相視而笑。

笑了一會,我們又繼續往前走。

剛才這麼鬧了下,青青經過了陌生男人近距離注視體的洗禮,完全放開了自己。

只見她此時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前的兩隻白花花的大房上下蹦跳,看得我眼都有點花。

前面是一條河涌,上面是一條公路橋,兩邊是大理石做的欄杆。

公路橋沒有綠化樹木,橋上的新換的LED路燈把橋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走到橋上,陣陣的涼風吹到的肌膚上,如同按摩一樣,非常愜意。

走到橋中間,可可停下來,説道:「這裏很舒服,我們站一下吧。」

説着,轉過身,將背挨在欄杆上,兩個手臂輕輕的靠着欄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樣,一起挨在欄杆上,我在中間,青青在旁邊。

一開始在村口的小花園燈光黯淡,後來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沒好好好看清青青的身體,現在停下來,路燈又明亮,我不轉頭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很細膩,雖然有點胖,但肌結實不虛浮,看起來的很可愛,前兩個房像皮球一樣,比可可還大,暈很大,直徑大約有兩公分以上,頭很長,足有一公分多,是貨真價實的巨,只要輕輕扭扭身,兩個大皮球就搖來搖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陰很多很濃密,陰户上面一大簇,陰兩旁也有,估計是一直延伸到股眼。

兩片陰很肥大,像兩肥腸,漲鼓鼓的排列在陰道口。

黑森林般的陰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巨大的視覺衝擊。

我們三個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字排開在路邊,背靠欄杆微微向後仰,小腹自然地向外,令得陰部的每個部位都毫無遮掩的展現。

可可無的陰户微微張開笑口,青青的陰户則叢林茂密,相映成趣。

從遠處看過來,絕對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大家面向着馬路,説説笑笑。

我笑問:「青青,好玩嗎?」

青青很興奮的説:「太刺了,你們都玩了這麼久,都不告訴我。」

可可笑着説:「你這小蹄子,剛才出來時,還扭扭捏捏呢,這麼快就這麼啦。」

青青説:「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為我在房間睡覺睡,一個人在屋子時,光着身子做飯吃飯洗衣服,已經是極限啦。」

我笑説:「原來我們不在屋子,你都是體的,居然藏的這麼密。」

青青有點不好意思,輕聲「嗯」了一下,又笑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算很蕩?」

聽了這話,可可收起笑,認真地對青青説:「青青,我們是喜歡,但蕩是完全不同的,我們只是喜歡在陌生人前身體,享受陌生人的注視和無聲的讚美。但我們不會隨便和男人,未經允許,也不會隨便給男人動手動腳。」

我附和説:「是的。就是天體,天體絕對不是蕩。國內現在還不認同天體,其實在國外,很多打着天體旗號的團體,其實都是掛羊頭買狗,團體聚會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羣,這個我是堅決反對的。」

可可又説:「我們喜歡體,喜歡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體玩樂,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但不涉及。我們也喜歡在陌生人前身體,享受陌生人的注視和無聲的讚美。」

青青聽了,也贊同的説:「你們説的對,天體是很自然的,思想齷蹉才最可惡。」

我們三個赤條條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橋上討論了快十分鐘,才離開公路橋。

期間,有五六個人經過我們身前,有情侶,也有單身男人,看到我們就這樣大方的一絲不掛站在路邊説話,無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對我們行注目禮,幾個單身男人經過了還三步一回頭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説,剛才喝的飲料,已經到膀胱了,得找個廁所解決一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着説,剛才還在大談天體,現在又找什麼廁所。

青青有點驚訝説:「就在路邊?」

可可笑説:「有何不可。」

前面有個過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説:「我們就去通道下面解決吧。」

邊説邊拉着我和青青過去。

青青有點猶豫:「下面可能有漢的,會不會有危險?」

可可笑説:「不怕,不會有什麼事的,何況有我和圓圓在呢。」

青青聽了也不反對了。

我們有説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個漢在那裏靠牆打地鋪,有一個恰好起來站在牆邊小便,聽到有人來,拉起褲子轉過身來,看到我們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走過來,馬上呆在了那裏。

有兩個睡在地鋪上,可能沒睡,醒過來向我們看過來,不用説,都是目瞪口呆。

我們不理會他們,走到通道的路中間,面向着幾個漢,一起蹲下身。

此時,我們三人的房被壓在大腿裏,形態各異的陰部就正面向着他們,毫無保留的展示着。

地下通道燈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夠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睡的那兩位,你們沒眼福嘍。

可可輕輕叫了聲:「放!」

三條水柱從我們的道口噴而出,落在堅硬的瓷磚地上,發出唏唏的聲音。

幾個漢驚訝的張大嘴巴,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們。

拉完後,我們站起來,由於沒有紙巾擦拭陰道邊殘留的滴,我們都上下跳了幾下,又用力扭了幾下股,前的大房隨着上下左右的搖擺跳動,幾個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站着的漢竟然想走過來。

我見狀,心裏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於是馬上拉着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下通道。

拉完走回街上,大家都興奮得滿臉通紅。

青青興奮的説:「好刺啊,本來在陌生男人面前拉,應該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但剛才我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非常刺,非常過癮。」

我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不附和道:「是啊。那些陌生男人越是死命盯着我,我就到越快樂,越刺。」

可可也笑着説:「是很刺,搞得我渾身發熱。」

過了一會,大家慢慢的平靜下來,青青説:「剛才不是説宵夜嗎。走了這麼久,有點累,也有點餓了,去吃東西吧。」

可可説:「不遠處有條食街,我們去那吃吧。」

大家表示同意。

那條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寬,中間車道才五米左右,勉強夠兩輛汽車對開,街邊沒有欄杆,兩邊人行道比車道高出一步,大約也是四五米寬。

街的兩邊是各種各樣的小餐館,各地風味都有,任君選擇。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裏面吃,晚上店家就會把桌椅擺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邊天吃,更涼快,更自在。

食街人氣很旺,餐館平時都營業到很晚,週末就更加,很多店幾乎是通宵營業到凌晨。

現在雖然已經快兩點,還有不少人在吃東西,侃大山。

我們走進街上,正在天吃東西的食客看到我們赤條條的走過來,都吃驚地看着我們行注目禮。

我們不理他們,着大大的房,扭着光光的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湘菜館。

菜館門外的桌椅還有兩桌人,一桌是三個男人,另一桌是兩男兩女,都停下筷子看着我們。

可可大聲叫:「老闆!」

老闆在店裏聽到叫聲,忙應聲出來:「你好,歡光臨……」,就停了下來,驚訝的看着赤條條的我們。

我問道:「請問還有吃的嗎?」

老闆回過神説:「有,有,但請問你們……」沒説完,可可又搬出那個老笑話打斷他説:「你是不想問我們錢放哪裏?」

説完,舉起剛才放在身後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尷尬,忙説:「我不是這個意思,請坐請坐。」

我們找了張空桌坐下來,點了幾個菜,還叫了三瓶啤酒,邊吃邊聊。

邊上那桌男的,本來是興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們來了後,雖然還在繼續,但很明顯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斷地向我們在桌上的美

那桌男女,由於女伴在,不敢肆無忌憚的看我們,表面仍然在有説有笑,目光卻時不時裝作不經意的過來,看一下,又趕緊轉回去,很有趣。

街道不寬,馬路對面的幾個食客也不斷向我們張望。

老闆出來上菜,故意慢,貪婪地看我們的美,估計心裏還恨不得換張玻璃桌,可以透過桌子看我們的陰部呢,呵呵。

我們不理睬他們,有説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個小時。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發現老在偷看我們,已經被惱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着我們,捨不得走,我們心裏都暗暗好笑。

終於飯飽酒足,可可站起來伸了個懶出誘人的無陰部,幾個男的看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來買了單,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們又覺得有意了。

可可問:「輪去嗎?」

意思再明顯不過,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邊蹲下來,又是一陣痛快淋漓的放

桌上三個男人看得居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抓緊了拳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呵呵。

解決完,大家都很盡興了,於是走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回去,一路上免不了司機不停地從後視鏡偷看我們,我們累了,也懶得理他。

(三)娟娟加入

在我和可可的幫助下,青青終於衝破最後防線,真正放開身心,無所顧慮的享受體的無窮快樂。

自那次回來之後,只要在屋子裏,大家都光衣服,盡情享受體生活的樂趣。

在娟娟出差回來前的一個星期,我們三人只要下班一回到屋子,都馬上光衣服,連鞋子都不穿,體做飯炒菜,體吃飯,體看電視聊天吃零食,徹底地融入天體生活的樂趣當中。

不止於此,在那次之後才過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們三個又在半夜出去了一次,體在街上散步,體到便利店買東西,最後還體在小吃店吃麻辣燙,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驚歎和注視,每次都玩得很盡興,很過癮。

由於天體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們當然希望能一直繼續下去。

這天接到娟娟的電話,告訴我們,她將會在星期五晚從北京坐火車回來,星期天凌晨四點多到達深圳,還特意待我們不要反鎖大門云云。

我們商量了一下,告訴娟娟,這麼久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息天,所以我們會一起到火車站接她。

娟娟聽了非常高興,説她也很想念姊妹們,到時請我們去吃宵夜,我們自然表示一言為定。

放下電話,我們三個都滿臉興奮,因為我們剛才商量後,作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體去火車站接娟娟!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決定,因為雖然我們之前已有多次户外經驗,但在火車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大膽體,還從未嘗試過。

我們考慮過,娟娟到站那個點是凌晨時分,白天人湧湧的火車站那個時候應該沒有很多人,估計問題不大。

我們還給這次行動起了一個響亮的代號,叫:天體復興。

大家都滿心期待着那天的到來。

終於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買了很多零食和蔬,下午才回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縛了身體大半天的衣服光,懶洋洋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

我們的屋子經過重新間隔後,每個小房間都有窗户,附近的樓房可以看得到,客廳和廚房由於角度問題,旁邊的屋子看不進來。

雖然我們都不介意陌生人窺看自己的體,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滋擾,我們在屋子裏體,房間的窗户還是都放下了窗簾,客廳和廚房外面看不進來,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在那裏體吃飯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計劃,大家都掩不住很興奮和期待。

我們又訂下約定,為盡最大程度地享受天體樂趣,以後大夥一起出去玩,輪一人帶一次必要的鑰匙金錢等物品負責付錢,回來再分賬,這樣其他人就可以無牽無掛地享受完全的户外天體。

第一次是可可帶了包,前一次是我帶了,晚上就輪到青青。

吃了晚飯洗過澡,已經九點多,考慮晚上要通宵作戰,大家各自回到房間先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糊糊起來,已經快三點,磨磨蹭蹭,時間已經過了三點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兩手空空,大家像前兩次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嘻嘻哈哈出門去。

已經是凌晨時分,城中村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並排着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來是計劃坐公車去的,但現在看來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到村口攔了輛的士。

的士停下來,司機照例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車外赤的我們。

我們打開車門,三個人一起擠進了後排。

司機看起來三十多歲,頭髮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長得有點猥瑣。

他舉手打開車內燈,眼睛地一直盯着我們,目光不斷在我們的赤房和陰部掃,看着我們一個個波濤洶湧的上車坐好,一直不開口等我們説話。

可可説:「到羅湖火車站。」

猥瑣司機盯着可可無的陰部,這才開口:「美女們就這樣去?」

此時可可的雙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陰往兩邊掰開,陰道口微微張開,出粉紅的內陰,相當誘人。

猥瑣司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珠子動都不動。

可可看司機長得猥瑣,板着臉回答:「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司機的笑着又問:「去坐火車嗎?」

青青在旁邊看他笑得很猥瑣,有點不舒服,説道:「問這麼多幹嘛,去不去?」

猥瑣司機目光轉向青青,盯了幾眼青青茂密的陰和肥大的陰,又盯向皮球般的房和長長的頭,調笑説:「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氣也很大嘛。」

青青氣得臉有點發紅,叱道:「別廢話,快開車!」

我雖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體,但這猥瑣司機實在招人厭,也開口説:「再不開車我們就下車啦。」

猥瑣司機轉頭又盯了我白房和小饅頭一樣的陰部幾秒鐘,才慢地轉回頭去,關了車內燈,開車上路,嘴裏居然還在嘟噥:「這樣光溜溜的跑出來,不就是想給男人看嗎。」

我們一時語,也懶得理他,自顧自聊起天來。

開了一段路,猥瑣司機聽着我們説話,知道我們去接人,又搭話道:「美女們等下就這樣光溜溜地進去火車站啊,不害羞嗎?」

我們聽他説話氓,沒有理他。

猥瑣司機不甘心,又説:「等下你們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們一樣,光着子出來啊?」

可可聽他説話越來越下,大聲喝道:「是不是都不關你事,專心開你的車!」

猥瑣司機被嗆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説話,眼睛卻還不停地從後視鏡偷看我們,我們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車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車內打開手提包取出錢來遞過去。

猥瑣司機回過頭,趁着最後機會貪婪地掃我們的體,邊找錢邊問:「你們真的就這樣進去火車站?」

可可沒好氣地回答:「不這樣還能怎樣?要不你去買幾件衣服給我們?」

猥瑣司機無語,只好訕訕地笑。

拿回找錢,我們下車走人,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猥瑣司機一直瞪着眼睛看我們下車走遠,似乎還不相信我們真的就這樣赤身體地進去火車站。

下車的地方附近有幾個人,看到我們赤條條的,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我們在他們的注目禮中,房,扭着股,走進出站大廳。

走近出站口,遠遠地看見有二三十人,三三兩兩地圍在出口邊上,估計都是來接人的,看到三個赤條條的美女走過來,都非常驚訝地看過來。

旁邊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保安,上前問到:「請問你們是?」

可可回答説:「我們是來接火車的。」

保安看起來很老實,眼睛居然儘量避開我們美麗的體,又説道:「但這裏是火車站,你們這樣……」可可打斷他,隨口説道:「沒事,我們剛才髒了衣服,時間到了來不及回家換,所以才這樣,我們接了朋友就走。」

我和青青心裏暗暗發笑,可可還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還想説什麼,轉頭看了看周圍,見大廳內現在沒有很多人,就沒再説話走開了去。

青青拿出手機看看,還沒到四點半,火車還要一會兒才到。

我們看出站口還沒有人出來,就站到離人羣遠一點的邊上,邊聊邊等。

圍在出站口旁邊的人都不停看過來,有的人還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時,有個大姐走了過來,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出頭,白白的皮膚,端莊的臉龐化了淡妝,過肩的頭髮燙着樣式很好看的大波,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連衣裙。

大姐保養的很好,雙前高高聳立,小腹微微鼓起,股很渾圓,真正是珠圓玉潤。

大姐用充滿關切的語氣對我們説:「妹妹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助嗎?」

語氣很温柔,我們都覺得很親切。

可可笑着又搬出剛才回答保安那番話,大姐聽了,説道:「這裏很多人,我去買幾件衣服給你們吧。」

可可説:「不用了,謝謝,我們沒關係的,再説現在商店都關門了。」

大姐想了想説:「要不我到便利店買幾條浴巾給你先湊合一下。」

聽着大姐滿懷關切的話,我們都覺得有點動。

我不忍心再騙她,接過話頭説:「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們是特意這樣子出來的,請別介意。」

大姐聽了,有點驚訝:「這裏是大庭廣眾,你們這樣子,總有點那個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沒什麼啦,我們在家都是這樣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這樣了。我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閃過一片驚訝:「經常這樣外出?被陌生人看着,不覺得尷尬?」

可可又説:「剛開始是有那麼一點,慢慢就習慣了。」

我接着補充:「現在不但不覺得尷尬,我們還很享受陌生人眼中無聲的讚歎哩。」

就這樣,我們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起來。

開始王姐對我們幾個一絲不掛站在她面前,還略顯尷尬,很快王姐就適應我們的這種狀態,好像大家已經認識很久,也早就習慣這樣子赤面對一樣。

談話中,大姐告訴我們她姓王,後來我們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訴我們,她是山東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工程師。

兩個人經過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關內買了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但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長年在外很少回來,實際上多數時間王姐都是一個人在家。

他們有個女兒在廣州正讀大二,有空就會過來陪陪王姐。

今晚是來接剛讀完書,從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問了下,原來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車。

聊天裏,我們也給王姐介紹了我們平時體生活的樂趣,也分享了對天體的一些看法。

王姐聽得饒有興趣,也對天體發表了一些看法。

我們一直聊了快半小時,直到出站口有人出來。

大家相互留了電話,相約後有空再會,最後我們還笑着建議王姐回家也可以嘗試過一下天體生活,一定能體會其中無窮樂趣。

王姐笑着説:「哪裏敢,被鄰居或人知道了還不羞死。」

顧着聊天,沒有留意廣播報的車次,但這個時候到站,多半應是娟娟這趟車。

我們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見下車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擁而出,看到有三個美女竟然不着寸縷,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張望,都驚訝地看過來。

沒走出多少人,一個紮着馬尾,揹着一個大背囊的青澀女生隨着人出來,遠遠見到王姐,就揮手大聲叫:「姑姑,姑姑。」

王姐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回來,向我們介紹:「這是我侄女玲玲。」

我們向玲玲點點頭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們三個竟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房和私密的陰部都毫不遮掩的大方着,吃驚得一時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説:「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到家裏玩。拜拜。」

玲玲才回過神,向我們揮揮手,邊走還不時回頭看我們,應該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從出口湧出,發現我們三個,無一不是吃驚地放慢腳步看過來,有幾個甚至居然想走過來搭訕,都被我們三個用凌厲的目光瞪回去。

過了好一會,乘客陸陸續續出得差不多了,人漸漸稀稀拉拉,我們美麗的酮體等於被這列火車幾百個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還沒看見娟娟這小妮子。

我們不暗暗着急,不知是錯過了還是娟娟出了什麼事。

正想着,看到一個穿着米短袖連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桿箱,遠遠的快步走來,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聲叫道:「娟娟,我們在這裏。」

娟娟看過來,只見她腳步一滯,停在那裏看着我們,臉上寫滿驚駭的表情,好像我們是什麼怪物似的。

我們心裏都暗暗發笑,可可一個箭步走上前,大聲説:「喂!不見幾天,不認識我們啦。」

娟娟甩甩頭,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我們幾秒,才驚顫顫的説:「你們……你們……」

我心裏發笑,上前説:「怎麼?我們變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回過神來,跟着我們走到一邊,青青笑道:「看你這點出息,整車的人看到我們,都沒像你這麼大反應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説:「他們不認識你們,當然沒那麼大反應啦。」

停了一下,又問:「説吧,你們是怎麼回事?」

可可扭了扭,抖了抖兩隻大房,笑問:「好看嗎?」

娟娟還沒完全接受我們三個赤身體的狀態,説道:「好看,好看。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説吧。」

我們看了看周圍,原來剛才顧着找娟娟,沒留意,還有三四十個男乘客,居然還沒捨得離開,遠遠的圍成一個大圈,瞪大眼睛看着我們四個,還不時的頭接耳。

娟娟臉有點紅,催促道:「我們快走吧。」

我笑着打趣:「他們又不是在看你,急什麼呀?」

邊説,還是邊和大家邁步走開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會對我們怎麼樣,只是這裏畢竟是火車站,萬一引起混亂造成一些不良後果,這不是我們希望的,也不是我們出來玩的初衷。

我們向洗手間走過去,遠遠看到人羣也很快散了。

進到洗手間,裏面沒有人,娟娟停下來,看着我們。

青青笑嘻嘻地説:「娟娟。這是我們商量好給你的驚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説:「真是大大的驚喜,又驚又喜。」

可可接着説:「娟娟,在你出差的這些天裏,我們本着堅定的信心,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衝破世俗枷鎖,完成了一個偉大跨越。」

娟娟見她説的這麼正兒八經,笑起來説:「什麼偉大跨越,就是這樣光溜溜的跑出來嗎?」

我接上話頭:「這不是光溜溜跑出來這麼膚淺,這是偉大的天體復興!想當年,首屆奧運會在希臘雅典開鑼,運動員全部都是規定體出賽,以表現人體運動和自然環境的完美融合。」

青青也接着説:「可惜隨着歷史的前進,天體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錮。

今天,我們就是偉大的天體復興的先行者!「

娟娟被我們的偉論逗得笑起來,笑道:「所以,你們今晚就以天體的形式來接我,打算讓我也加入你們的天體復興當中嗎?」

可可一聽,正中下懷,馬上打蛇隨上:「娟娟你太聰明瞭,這正是我們今晚的偉大目標。」

娟娟驚了一下,顫着聲音問道:「你們要我,像你們現在一樣,光走出去?」

可可説:「是的。這是你加入偉大的天體復興行動的第一步。」

娟娟聽了,低下頭拉着衣腳,低聲唧噥:「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已經慢慢被我們説入心,於是停下打趣,温柔地對娟娟:「娟娟,不要有顧慮,其實這個是很好玩,很放鬆,也很刺的。你看我們三個,現在多自由,多自然。」

娟娟還在猶豫:「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還不能完全放下包袱,於是説:「讓你再想想吧。不是説請吃宵夜嗎,大家都餓壞了。」

娟娟聽了,如獲大赦,馬上説:「是的,是的。我們去吃宵夜吧。」

頓了一下,看着我們又問:「你們就這個樣子去吃嗎。」

青青哈哈大笑:「我們之前已經這個樣子去吃過兩次宵夜啦。」

娟娟聽了,臉上滿是驚訝之情。

可可説:「快走吧,我肚皮都貼着後背啦。」

説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後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點,因剛才下車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車還沒到,很多輛空的士在排隊等客,司機都下車來煙提神。

突然看到四個美女,其中一個長裙飄飄,另外三個居然是赤條條一絲不掛,房,扭着股,毫不羞澀,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都吃驚地睜大眼睛,隨後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着箱子,帶着我們走到排頭一輛的士。

那司機看着我們,興奮得臉都紅了,丟掉煙趕緊上車,發動車子,又舉手打開車內燈。

娟娟有點含羞,打開車門先鑽進了後排。

可可看着她,搖搖頭,打開後備箱放了箱子,然後晃着大房坐到了前排,我和青青見狀,就一起擠進了後排。

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禿頭男,圓圓的臉,小小的眼睛,留着兩撇大鬍子,油光光的頭顱像一百瓦燈泡般光亮,一直看着可可波濤洶湧地上車,繫上安全帶。

安全帶把可可兩隻豪從中間分開,壓向兩邊,下面兩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陰和粉紅的內陰沒有陰阻擋,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胖司機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着一跳一跳,樣子很有趣。

過了十幾秒鐘,司機還在盯着可可無的陰部,不捨得移開目光,也不説話。

可可見司機長得不討厭,就沒有生氣,笑着説:「師傅,好看嗎?」

胖司機口中回答:「嗯,嗯,請問去哪裏。」

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可可誘人的陰部。

可可側過頭問娟娟:「這個點,什麼餐館都關門了,只有麥當勞或肯德基了,娟娟,你請客,選哪個?」

娟娟坐進車後已經鎮定下來,笑着回答:「你決定吧,都可以。」

可可想了一下,説:「就到咱們村附近那家麥當勞吧,吃完咱們走路回去。」

娟娟説好。

可可笑着和胖司機説了地址,胖司機這才意猶未盡,慢地轉過頭,開車出去。

火車站的出站大廳和的士站是連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層,我們剛才一直在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氣。

的士開到地面上,我們都有點傻眼,外面下着大雨。

青青看着窗外,問娟娟:「有沒有帶傘?」

娟娟一臉無奈地説:「沒帶呢,箱子只有幾件衣服和手提電腦。」

我心念轉了轉,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轉頭問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嗎?」

娟娟説:「箱子特意買的防水的,淋雨應該沒問題。」

我又問:「手提包呢?」

青青搶着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

於是我説:「那就沒問題,夏天,人淋點雨沒關係啦。」

可可反應很快,聽出味道來了,附和説:「對對對,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們三個,臉上很無奈,低聲嘟噥了一句:「真是註定的。」

我一時猜不透娟娟指的什麼,就岔開話題,改向娟娟打聽出差趣事,大家一路説説笑笑。

過了一會,車子開到目的地,停了下來。

麥當勞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裝有鐵藝欄杆,人只能在街頭或街尾下車,然後走到位於街道中間的麥當勞,大約三百米左右。

此時,外面的雨不僅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樣,人如果在雨中估計不用幾秒鐘,一定會被淋個透心涼。

可可不等大家開口,就説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後面付錢。」

説完,一把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我心領神會,説道:「娟娟快點,時間不早了。」

胖司機打開車內燈,轉過頭來,趁最後的時間,貪婪地用目光掃我和青青的體。

娟娟本來還想説什麼的,看到這樣,只好從手提包找出錢來,遞過去。

胖司機慢地收錢,慢地找錢,除了瞄兩眼鈔票,一直瞇瞇地看着我和青青,不肯費一點時間。

看娟娟拿了找錢,我和青青先後從車裏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個透心涼,現在居然站在路邊,張開手臂,仰面朝天,閉着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腳邊。

剛下車幾秒不到,我和青青馬上也從頭到腳被淋得濕透。

清涼的雨水密密的打在的皮膚上,竟是説不出的舒暢。

淋了一會,我轉身看去,娟娟這小妮子竟還在磨磨蹭蹭,我伸進濕漉漉的手進去,把她咿咿呀呀地從車裏拖了出來,關上車門。

一下車,娟娟就和我們一樣,全身被淋了個濕透,連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

可可在幾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舉高揮了一下,大聲叫道:「GO!GO!GO!「

轉身向前走去,我拉着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實在是大,密密的雨點打得眼睛都睜不開,雨聲嘩嘩的響,説話也聽不清。

大家都抿着嘴,瞇着眼睛,跟在可可後面,快步向麥當勞走去。

一把推開麥當勞大門,闖了進去。

店裏面一個顧客都沒有,櫃枱後有兩個年輕男店員當班,正在説笑聊天,聽到聲響,抬頭看過來。

只見四個女人渾身是水,濕漉漉地闖進來,其中三個竟然全身赤,一絲不掛,一個女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另外兩個女一個拉着拉桿箱、另一個拿着手提包,還有一個女人雖然穿着連衣裙,但濕透的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身材完全顯無遺,米黃罩和粉的三角內褲也透出來,看得很清楚。

店員驚訝地看着我們,不知我們是進來避雨,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進來求助,一時都沒吭聲。

店裏開着冷氣,我們一進去,涼風吹過來,掠過身上的水珠,令人到一陣陣涼意。

於是我們幾個不約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搖擺,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不停捋去頭髮的水滴,撫去身上的水珠,前的房上下左右不斷蹦跳,兩個店員幾時曾見過這等場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

了一會,我們慢慢停了下來,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員説:「我們是來吃東西的。」

店員驚訝的看着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動了下想問什麼,但還是沒説出話。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個老掉牙的笑話:「是不是想問我們錢放在哪裏啊?」

舉起手提包揚了揚,又説:「在這裏呢。」

店員聽了,笑了出來,趕緊説:「不是,不是。只是你們為什麼這個樣子?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接話説:「沒發生什麼事,謝謝關心。只是剛才在外面衣服淋濕了,穿着覺得難受,乾脆就下來扔掉了。」

青青聽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來,前的大房一蹦一蹦的,店員又看得出了神。

這時可可在一旁説:「別説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餐吧,我都快餓暈啦。」

店員趕緊説道:「好,好。請問要吃點什麼。」

可可回頭看了一下一直不做聲的娟娟,娟娟趕忙説:「每人各自點各自的吧,我一起埋單。」

於是我們逐一點了餐,娟娟最後付了錢,對店員説:「我們先去坐下來,點餐好了麻煩送過來,好嗎?」

店員自然滿口答應。

店裏空蕩蕩的,我們隨便走到幾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經幹了,頭髮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們三個很愜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邊,連衣裙一直貼在身上,冷氣吹過來,娟娟有點發冷,在微微發抖。

可可知道機不可失,説道:「娟娟,這裏沒什麼人,你把裙子下來吧,這樣多難受。」

我趁熱打鐵的接着説:「是的,濕衣服吹冷氣,很容易冒的。」

青青也跟着説:「你現在這樣子,與不其實都差不多了,還是下來吧。

你看我們三個現在這樣,多舒服,多愜意。「

娟娟看着我們,咬着牙,低聲説:「其實剛才在車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會栽在你們手裏了,算了,我認輸啦。」

我們三個聽了,大聲叫好。

可可笑道:「剛才在火車站就應該想通,搞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我説:「原來剛才你自言自語什麼註定的,是指這個啊。」

娟娟臉紅了下,説:「你們等等,我去洗手間。」

可可説道:「還扭扭捏捏什麼,就在這裏吧。」

娟娟低聲説:「有人看着呢。」

嘴角向櫃枱努了努。

我們轉頭看過去,原來兩個店員一直在遠遠注視着我們呢,看我們看過來,又靦腆地轉過頭去。

青青回過頭説:「看就看唄,去洗手間了,出來還不是一樣讓他們看到。」

邊説着,站起來,叫道:「來,姊妹們,我們一起幫她。」

我和可可當然馬上站起來,一起走過去,拉起娟娟,夾手夾腳,把半推半就的娟娟當場剝了個光。

遠處的店員看着這場火爆勁辣的剝衣大戲,估計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圍着第一次全的娟娟,一起鼓起掌來。

娟娟坐在小沙發上,有點含羞地低側着頭,雙手叉放在小腹上,雙腿併攏微微彎曲,緻的雙微微聳動,粉紅頭上還掛着幾顆水珠,粉的陰在稀疏的陰下面隱隱約約,真是我見猶憐。

可可隨手把剝下來的裙子和內衣放在一邊,説道:「等下問店員拿個塑料袋帶回去就行。」

正説着話,店員送餐來了,靦腆的年輕店員微側着頭,不敢正面直視我們的體。

一邊放下餐盤,一邊卻轉動眼珠不停瞄我們,看得我們笑了起來。

店員知道我們看穿了他,訕訕的笑了下,轉身離去。

娟娟適應的速度比我們預想快得多,沒多久就徹底放開,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與我們説説笑笑。

吃完宵夜,應該説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機,已經六點多,外面天空已經很明亮。

雨雖然已經小了很多,還在淅淅瀝瀝地下。

但這都沒關係了,正如可可説的: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

走出麥當勞,我們姊妹四人,着晨風,頂着細雨,房,扭着股,哼着歌,肩並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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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4:10:09

(四)初嘗天體

在我們三個人費盡心思,同心協力下,娟娟終於被迫妥協,在麥當勞全用餐,之後更是與大家一起全街頭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後,卻意外地大病了一場。

雖然那天是休息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並未遇到幾個行人,但由於娟娟本來未有足夠心理準備,神比較緊張,加上衣前透連衣裙吹冷氣受涼,之後又在冷雨中體行走。

回到屋子後,娟娟患了重冒,在屋子裏足足折騰了三天,病情才逐漸好轉。

為此,大家都很內疚,每天輪請假,在屋子全程照顧娟娟的起居飲食(當然是體照顧),忙前忙後。

娟娟也很動,不斷的説其實不關大家事,叫我們不要內疚難過等等。

我們在這幾天裏,互相變得更加親密,彼此友誼比以前又更進一步。

娟娟在我們悉心照料下,終於漸漸恢復健康,又出了之前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家玩得太過火,導致娟娟大病一場,大家除了繼續在屋子裏享受天體生活外,暫時停止了户外活動。

在我們輪全天候照顧娟娟這幾天裏,娟娟已經適應了我們體生活的形態,也完全接受了天體生活的觀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動從卧室裏全走出來時,我們三個可説是喜出望外,覺這幾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們這個小天地裏,大家終於可以真正毫無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體生活。

我們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體行的樂趣和趣事,娟娟聽得仰天大笑,甚是悠然神往,但沒有主動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議。

轉眼過了兩個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間加班趕着一個文案,我們三個在客廳看電視聊天,看完電視已經快一點,大家內心對户外天體的渴望又再次燃燒起來,我們心有靈犀地一起站了起來,決定出去一趟。

雖然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經完全地融入天體生活,但上次的事情還是多少讓我們心存一絲顧慮,況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們一致決定今晚不打擾娟娟,就我們三個出去。

簡單梳洗了一下,可可進房間拿了手提包,我們轉身準備開門出去。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開門聲,是娟娟出來了。

我們轉過身來,看見娟娟從房間走出來,。

娟娟看到我們這個樣子,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接着「哼」了一聲,靠在牆邊,一手叉着,用帶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們。

娟娟光潔白淨的體微微顫動,緻的雙輕輕聳動,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張一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青青趕緊説:「娟娟,我們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沒有打擾你。」

可可也説道:「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看你的門鎖住,不知道你是睡了還是沒做完事。」

娟娟皺着眉頭,撅着小嘴巴説:「是嗎。確定不是怕帶上我這個拖斗玩得不盡興?」

我心裏暗暗説:這兩個笨頭豬,真是講多錯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説:「説哪裏呢,三缺一有什麼盡興的。」

青青也趕緊説:「是是是,就擔心你不來。」

娟娟嫣然一笑,説:「逗你們的啦,我剛好大功告成,坐得酸背痛,正想出去放鬆一下呢。」

談笑間,大家已經出了門。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圓月當空,天明雲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潔的體上,像披了一層銀霜,很是嫵媚。

沿途碰到幾個夜歸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兩個兩個穿着很暴,濃妝抹的女郎,本來有説有笑,當她們看到幾個燕環肥瘦的美女,居然的這麼徹底地面走來,驚訝得呆在原地,看她們臉驚異的表情,估計以為是碰到了狐狸吧。

呵呵。

一開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識地用手擋一下房和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適應,放開手,任由陌生人肆意覽,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馬路上,我們才開始商量去處。

這是我們約好的,臨時決定去處,更有即時和新鮮

我們還專門為這種行為取了個名字,叫「無定向户外天體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選擇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覺很刺的地方。

剛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個既安全又刺的地方——市民中心。

這個地方面積寬闊,這裏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廣場旁邊就是市政府大樓。

間,這裏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時此刻,廣場應該是水靜河飛,一個人都沒有。

我提了出來,大家一致叫好。

説走就走,找了個便利店,大家買了飲料,到路口攔了的士。

便利店店員和的士司機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話下。

為免司機尾隨擾我們的雅興,我們沒有直説到市民中心,只是説到附近的一個小區,待會走過去當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車,已經是深夜,路上空空,看不到一個行人。

我們沿着馬路往市民中心進發,沿途居然沒有碰到一個路人。

不久,我們已經站在廣場的中心,空曠的廣場靜悄悄,一個人都沒有。

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涼又舒服,陣陣涼風拂過赤的身軀,就像按摩師用指尖在輕輕地幫我們按摩着,分外愜意。

廣場打掃得很乾淨,一片垃圾都沒有。

放眼望去,空曠的廣場潔淨無暇,灰白的大理石在月光映下,泛起銀霜一樣的暈。

我們牽着手在廣場漫步,大家都不約而同停下了説話,靜靜地享受着這份安寧。

走了一會,我們來到廣場旁邊的草坪,草坪很寬很平,草皮看起來才修整過,很平整很乾淨,我情不自地躺了下去,張開手腳,讓全身肌膚與草坪自然貼合,硬中帶軟的小草和赤的背脊和股親密接觸摩擦,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親切。

我向姊妹們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來,我們四個頭頂着頭,大家都張開手腳,用同一樣的姿勢,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這一刻,大家盡情地受着大地的氣息,時間彷彿已經停止下來。

我閉上眼睛,任由思緒飄遊,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時代……初中畢業,我考上了市的重點高中。

學校是留宿制管理,從此,我離開小鄉村,到城裏開始獨立的留宿生活。

學校雖然是重點學校,但宿舍條件不算好,每個房間住四個人,沒有台和獨立衞生間,衣服只能曬在宿舍門口的走廊,廁所和盥洗間設在每層樓的中間。

三個室友來自不同的縣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個人在上都安裝了掛簾,雖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幾個室友換衣服和睡覺,都將掛簾拉得嚴嚴實實。

我心裏雖不以為然,但出門隨眾,也在上裝了拉簾。

後來證明這是對的,因為宿舍沒有空調,只有一個頂的轉頭扇,晚上睡覺拉了拉簾後,本吹不到身體,覺又熱又悶。

因為裝了拉簾,我才可以光衣服,繼續我睡的習慣。

既可以更涼快更舒服地睡覺,又不影響大家。

很快過了一個月,到了國慶,學校放假一週,大家準備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見到慈祥的爺爺,自然倍親切温馨。

還有一點就是,在學校一個月,天氣炎熱,白天上課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為了遷就大家的習慣,睡覺前還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縛,真是又累有悶。

終於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間,清除身上所有的束縛,然後蹦跳着去看望闊別一月的爺爺

自然是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旁邊的爺爺看着我一回來又馬上是光溜溜的,笑着説:「圓圓上高中了,還是不改小光豬的習慣,在學校這樣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豬豬呢,在學校不知多保守,睡覺都拉着簾子呢,都悶出痱子啦。」

笑着説:「難為我們圓圓了,現在回到家,想怎樣就怎樣,這裏又沒外人在。」

説笑着,我光着身子,進進出出幫掃地擦桌,摘菜洗菜,張羅晚飯,温馨融融,不在話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個人獨自出了門,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樂的後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我有點失望,一個人光衣服,在水潭遊了一會,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西斜,小夥伴們始終沒有過來,我失落地離開了水潭。

隨後兩天,我每天下午都一個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個人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去過。

放假這個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爺爺説話聊天,幫爺爺做家務。

爺爺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後,又是疼,又是無奈。

轉眼來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氣已漸漸變熱,我又開始了習慣的睡。

這個星期五,學校響應政府退耕還林號召,組織全校師生到郊外,搞植樹活動。

很不巧,我從星期二起,就開始了反反覆覆的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裏請假,在宿舍休息。

説來也巧,就在活動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來覺病魔已離身而去,吃了點室友幫忙打來的白粥和麵包(室友雖思想保守,大家情還是很好的),又睡到十點多,神基本恢復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來。

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外面也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人聲。

説是植樹活動,大家其實都當作一次難得的郊遊,這時又怎會有人留下呢。

剛想穿起衣服,忽然腦門閃了一下:對啊,現在宿舍樓都沒人,這麼急忙穿衣服幹嘛呢。

何不趁此機會好好地享受一下沒有衣服束縛的樂趣呢。

於是我赤條條地跳下,輕輕地去開門,往外探了一下頭。

果然,外面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實在太高興了,把宿舍門完全打開,赤着身子,回去整理鋪。

整理完,我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後出去散散步。

還是有點不放心,再次到門口觀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沒一個。

於是我拿起巾牙刷等用品,赤條條地走去盥洗間。

在空的盥洗間,我終於在學校第一次以體的狀態刷牙洗臉,覺回到了老家一樣,心情愉悦難以形容,一邊洗臉,一邊哼出歌來。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轉身準備走出盥洗間,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影從門外走進來。

糟了!我心下一驚,躲避已經不可能,只能硬着頭皮站在原地。

來人進來了,是我們的英語老師程老師!程老師一眼看到我赤的站在那裏,驚訝地站在門邊看着我。

我心裏稍稍安定,程老師是我們的英語老師,而我是班上的英語科代表,所以和老師的情很好。

除了平時正常的上課下課,我還經常到程老師的單身小宿舍,幫老師打掃衞生,批改作業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們除了一般的師生關係外,還可以説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師對望了幾秒,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師……」

程老師一開始臉上是驚訝,但很快,表情就恢復正常,還向我笑了一下,走進來,問:「圓圓,你身體好些了嗎?小心着涼啊。」

我鎮定了些,輕聲回答:「好多了。」

程老師説:「同學們都參加植樹活動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幾天還沒好,放心不下,就沒去活動,專門過來看看。」

我回答説:「謝謝老師關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經覺不錯,吃了早點又睡了會,現在覺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顧着説話,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現在正處於一絲不掛,赤身體的狀態,突然間想起來,趕緊雙手拿着用品放在前,臉通紅的站在那裏。

誰知程老師臉上並沒有顯出責備的意思,也沒有尷尬的神情,笑着説:「沒事就好啦,我們先回房間再説吧。」

説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間。

關上房門,我趕緊拿起衣服,準備穿上。

這時老師伸出手,輕輕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問道:「圓圓,是不是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很放鬆,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吐吐地説:「是的。我以為大家都出去了,不會有人在,所以……」

程老師又笑着問:「圓圓你平時在宿舍也會這樣子嗎?」

我以為老師要責備我,趕緊回答説:「不會,只是睡覺時才會,不過是拉了簾的。」

説完,我指了指上的掛簾。

老師笑着點點頭,又問:「那在家的時候呢?」

我還沒回答,老師接着説:「不要緊,照實説就行。」

我看着老師親切和藹的笑容,心裏安定下來,回答説:「我從小到大在家裏,只要是氣温允許,一直都是這樣子的。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

説完又補充了一句:「家裏只有爺爺,他們已經習慣了。」

老師側着頭想了想,説:「圓圓,其實你不必覺得羞和不安,人生下來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是世俗的觀念人為地為這種行為加上顏而已。」

我想不到從老師口裏,竟然説出這麼一番話,驚訝地看着她。

老師接着又説:「圓圓,我們既是師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個小秘密。」

説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時摸不着頭腦,只好靜靜地看着老師。

老師又説:「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誰也不對外説,你能做得到嗎?」

我聽了,趕緊説:「能!一定能!我們可以拉鈎!」

老師笑了笑和我拉了購,又「蓋了章」,接着説:「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有外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聽了,驚訝的張大了口。

老師接着説:「這個不算什麼,以後還有令你更驚訝的。」

説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來。

笑了一會,老師説:「這裏是宿舍樓,還是怕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影響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裏吧。「

説完站了起來。

我聽了,心裏已經隱約知道老師的意思,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師出了宿舍樓,走向老師宿舍。

老師宿舍是一幢五層高的筒子樓,全部房間被劃成單間,內設衞生間和小台,供老師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個小宿舍都是老師們的小天地,裏面一般炊具碗具什麼的,都齊全,方便自己晚上或中午吃的。

此刻老師宿舍樓也是靜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師的宿舍在頂樓中間,我們一起走了上去。

進房間後,老師把門關上並鎖好。

回過頭來,笑着説:「從今天起,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時,就放下世俗,以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處吧。」

説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了下來,老師衣服的時候,正面對着我,沒有一點遲疑,沒有一點羞澀,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就連最後罩和內,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完衣服,老師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頭看着老師,老師年紀大約四十歲出頭,皮膚保養的很好,兩隻碩大的房驕傲地前,雖然有點下垂,但形狀像木瓜一樣,很漂亮,很人。

雖然生過孩子,身有點贅,但一點都不難看,反而顯出中年婦女的豐圓潤,下面部的不算濃密,很整齊,結實的雙腿筆直,修長。

我呆呆地看了老師快一分鐘,在老師真誠的眼光的鼓勵下,終於放下包袱,也將身上的枷鎖全部卸下。

我們又互相欣賞了一下,不約而同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師在小宿舍裏一起赤着身體,一起做飯,吃飯,聊天,兩個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樣,説説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漸響,其他師生回來了,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捨地告別出來。

那天后,我和老師的關係進入一個新的層次。

後來,我每次到老師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光,就像在家裏一樣,赤着打掃衞生,赤着幫老師批改作業,赤着和老師傾談心事。

在這種狀態下,大家都覺得很自然,很舒服,沒有半點尷尬,而且這個樣子做事,也覺得很輕鬆,不覺得累。

轉眼到了六月中旬,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大家每天都在緊張的複習功課,接大考。

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學,我像往常一樣,到老師宿舍「放鬆一下」,老師拉着我手説:「圓圓。快到期末考試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緊張,但你的成績一向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錯,是沒有問題的。真真放假回來了,我和她提起過你,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鬆一下吧。」

我聽了很高興,自然連口説好。

這還是老師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師和我提過,她父親是退休生物學教授,母親是市話劇團退休演員,先生是農村人,是農業大學畢業的研究生,老師父親的得意門生,現在在市郊承包了一個農場,經營得有聲有

因為老師先生的父母在農村,不願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師的先生和恩師一家人一起住。

老師的家就住在農場旁邊,是一幢漂亮的別墅。

他們有個女兒叫真真,在省城讀大一,現在剛考完試放假回來。

他們家裏還有一個跟了他們三十多年,已經完全融入他們家庭一份子的女傭人。

老師告訴了我詳細地址,叮囑我路上小心。

老師很神秘地告訴我,明天會有一番驚喜。

我追問什麼驚喜,老師卻擺擺手,神神秘秘地説天機不可漏,到時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師家做客,當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梳妝打扮一番,看看時間還早,像熱鍋上的螞蟻,左顧右盼。

九點鐘,我準時來到老師別墅前面,別墅是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個院子,訪客要先通過院子外的大門,經過院子進入屋子。

院子用鐵藝欄杆圍着,圍牆上面裝了像箭頭一樣的鐵支,尖頭向上,以防外人輕易爬進。

別墅後面連着山坡,中間是一塊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圍牆圍起來,圍牆上面也裝了尖頭鐵支,防衞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視對講機,屏幕現出老師的樣子:「是圓圓嗎?」

我將臉向着攝像頭:「是的,老師。」

老師很高興,説:「快進來吧。」

説完按開了電子門鎖。

我拉開鐵門進了院子,鐵門自動合攏鎖上。

我走到屋子大門前,大門已經微微打開,聽到老師在裏面叫到:「圓圓進來吧,不用拘束。」

我推開大門進去,就看到了屋子裏的所有人,頓時定在了那裏。

老師和她母親,還有女兒三人,站在寬闊的歐式沙發前,微笑着看着我。

遠處的樓梯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在彎着拖地,看我走進來,站直身子向我點點頭。

老師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紹她們。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裏,聽着老師的介紹,腦子一片空白。

因為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老師的母親看起來六十多歲,頭銀髮,梳了個很好看的髮髻,臉上雖佈皺紋,但五官很緻,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

前的兩隻房有點乾癟,但形狀還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户上面,是稀疏的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裏,微笑着向我點頭。

老師女兒則臉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邊,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師女兒長着一副娃娃臉,嘟嘟的,雖然身高已經長到和母親一樣了,還是一副布娃娃的樣子。

皮膚像嬰兒一樣白房不大,像兩隻小兔子一樣在前抖動,下面部乾乾淨淨,沒有一户像小饅頭一樣微微鼓起,兩片緊緊地合攏並排在一起,中間看上去只有一條細細的

遠處正在幹活的霞姨,身材高大,手大腳。

我慢慢回過神來,也笑着向大家問好,並我自介紹了一番。

老師介紹説她母親姓張,我就順口的叫了聲:「張姨好。」

張姨熱情地招呼我坐下來,笑着説:「沒有嚇壞你吧?是真真這小妮子想出來的,本來我不同意,拗不過她軟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瘋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對老師女兒説:「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説:「什麼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還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給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説着蹦跳着走了開去。

張姨赤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尷尬。

我已經明白昨天老師説的驚喜是什麼了,笑着回答:「沒有嚇壞,真是驚喜呢,昨天老師還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訴我。」

一邊説,一邊很自然地在張姨面前,把衣服全部了下來,沒有一絲的遲疑和尷尬,就像平時在老師小宿舍裏一樣。

張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意地點了點頭。

接着,張姨、老師和我拉起了家常。

張姨告訴我,他父親在民國時期就到了西方學習繪人體畫,思想已經很開明。

回國後,一時找不到模特兒,就説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後來自然成了子,就是張姨的母親。

由於畫畫經常時間很長,休息時間又短,衣穿衣很麻煩,張姨母親就乾脆休息時間保持體狀態,後來更是漸漸習慣了全天體生活的形態,張姨父親思想很前衞,很快接受了子的習慣,自己也漸漸喜體生活。

後來生了張姨哥哥和張姨後,也一直保持體生活的習慣不變,所以小孩子在父母的影響下,從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體生活的習慣。

我小心地問:「那程老先生和顧先生(老師先生)呢?他平時是如何與你們生活的?」

張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學法國,思想比我還前衞。

至於小顧,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師的門生,慢慢也習慣並融入來了。「

我有點驚訝:「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平時在家也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張姨説:「是呀。其實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尷尬,這樣相處,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諧。」

接着又説,老程和小顧今早去談個合同,中午會回來和大家吃飯,到時你不用拘束,像平時一樣自然就行。

我聽到等下有兩個男人也會加入我們的體聚會,心裏有點緊張。

我在高中以前,雖然在家一直是體生活,但面對的是悉的爺爺

雖然也一直和幾個男小夥伴一起去後山體嬉戲,但那時是大家不諳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體已漸成前的雙已經發育成形,下面的也長得鬱鬱葱葱,已經從女孩子的洗衣身板變成少女的玲瓏體形。

思想也成起來,漸懂男女之事,當然就明白了以前體嬉戲時,小夥伴挑撥我的小妹妹,為何腦子像短路一樣,當然也明白了小妹妹出的分泌物是什麼,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戲雖然是體相對,但思想是多麼的純淨,或者説,是多麼的幼稚吧。

高中以後,曾一度停止了體生活,雖然最近在程老師引導下,又重新開始,但面對的也只是悉的程老師一個女人。

今天被程老師搞突擊,突然間要面對程老師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還有陌生的成年男人,跳躍實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心裏既緊張,又有點期待。

這時,真真過來了,拉着我去參觀屋後面的花園。

屋後的花園,原來竟是別出心裁的園林式庭院。

整個庭院以江南園林風格為主題,有假山,有池塘,有涼亭,涼亭佈置了石桌石椅,還有鞦韆.

庭院後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積很大,至少兩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掃得很乾淨,一塵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看過去綠油油的,又平又齊。

真真拿出零食和飲料,和我在涼亭裏説笑談天,又在鞦韆上打鬧嬉戲。

大家都赤着身體,赤着雙腳,無拘無束,我到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放鬆,完全忘記了期末大考前的緊張。

然後,真真又帶我去參觀她的閨房。

閨房佈置得華麗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間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飄窗,面向別墅前面的小院長。

房間在二樓,從窗户往下看,整個小院子一覽無餘,往遠處看,小馬路的過往車輛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訴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鍍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擋紫外線,而且人在裏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卻完全看不到裏面。

所以,平時真真在房裏,基本上很少拉窗簾。

我們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説説笑笑,轉眼已經到了中午。

這時,我們看到一輛轎車開過來停在門外,一個老年男人和一箇中年男人,開門走進來。

真真笑着説,爺爺和爸爸回來啦。

(五)天體家庭

看着程老先生和顧先生一前一後走進了屋子,我的心又撲撲的跳起來。真真看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緊張,過來擁抱了我一下,笑着説:「不用緊張。我們一家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相處的,大家都很輕鬆,很自然。媽媽邀請你過來,是和和爸爸商量過的,他們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後就是我們的一份子。在這裏,就當成在你老家一樣就行,把我們當成你的親人就成。」

一邊説,真真一邊輕輕地撫摸着我的小房,笑道:「你的房真好看,現在雖然還不是很大,但形狀這麼漂亮,以後長大後一定會死人。」

接着用雙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部,歎息着説:「我就比你差遠了,估計也就這樣了,不知道和媽媽的基因都遺傳給了誰。聽説現在的隆技術很成的,真想去一下,但媽媽堅決反對,説自然才是最美麗。」

其實真真的房也不是平得沒有,只是和張姨和程老師比,比較小而已。我被她逗樂了,説:「不會啦,你整個身材很協調,如果刻意去改變,反而不好。」

説笑着,我緊張的心情也慢慢放鬆下來。

這是,傳來敲門聲,真真去開門,是女工霞姨。

霞姨還是像剛才一樣,赤着身子,一絲不掛。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多歲,一頭短髮燙了小波,看起來很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身板,用虎背熊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兩隻直筒型的房呈八字形前,下面的很濃密,佈户上面和兩邊。霞姨大方地在門口向我們説:「真真,圓圓小姐,先生和老爺回來了,在客廳等你們下去吃飯呢。」

真真説:「好。我們馬上下來。」

説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遲疑了一下,真真對了笑了笑,用力拉着我,我只好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着真真下到一樓,只見兩張單人沙發上,各自坐了一個男人,正在談笑,聽到聲音,一起站起來轉過身看過來。

我抬頭看去,見到了程老先生和顧先生,正在向我微笑點頭。兩個人和我們一樣,此時,身上都是不着寸縷,一絲不掛。

程老先生六十多歲,頭花花白,梳着二八式分頭,戴着一幅金絲眼鏡,顯得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張姨略高,皮膚比較乾枯,細長的莖很自然地垂在下,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顧先生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國字臉,剃了一個板寸頭,顯得力充沛,身上一身肌,沒有什麼多餘的脂肪,正是運動家的體形。

顧先生的莖很大,看到我,莖自然地跳動了幾下,竟然了起來,但很快又平和下來,斜斜地掛在下,仍然是微微起的狀態。

程老師瞄了他一眼,裝作沒看見,笑着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做了簡單的介紹。

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體,而且是面對面,尤其顧先生莖此刻還微微起,我的腦門像被電擊了一下,有點發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夥伴們嬉戲打鬧,我用手拉扯小夥伴起的小弟弟的情景,但那時大家思想純潔,大家都沒多想,現在我已經初懂人事,看着顧先生微微起又又長的大莖,一時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着我臉通紅的發窘樣子,呵呵大笑:「小圓圓不用緊張,放鬆就行。來,我們先吃飯,大家邊吃邊聊。」

説着,揮揮手,轉過身,先走過去餐桌。顧先生知道自己的狀態,有點尷尬,也笑着説:「圓圓現在開始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圓圓以後要常來,當自己家就行,不要見外。」

也轉身走開去。真真笑着叫道:「爺爺爸爸,等了你們好久了,都餓扁了。」

説着,拉着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張姨和程老師也跟着過來。

餐桌是八人桌,呈長條形,兩頭各有一座,兩邊每邊三座。此時,程老先生已經坐在首座,張姨上前做到他右手邊,顧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邊,旁邊是程老師。

圓圓坐在張姨旁邊,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這時,霞姨已經陸陸續續把菜端了上來,擺好位置,總共六菜一湯,很是豐盛,擺好佳餚,霞姨接着又給每人盛了一晚白飯,再擺上酒水飲料,幫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倒了酒,又給我們幾個女人倒了飲料。

霞姨動作麻利連貫,在我們座位中間穿梭而行,雖然赤身體,兩隻直筒大子不斷地擺動,但顯然霞姨早就習以為常,絲毫不受影響,不管是端菜,還是斟酒,在座位之間進出自如,身體一點都不會和器皿接觸,更不會和我們任何一人的身體擦碰,真是大開眼界。

我笑着説:「霞姨,坐下來一起吃飯吧。」

霞姨笑着説:「你們慢慢吃,我去廚房吃就行。」

我心裏暗暗吐舌,老師一家真像電視劇的望族家庭,長幼尊卑,一絲不苟。

程老先生舉起酒杯,呵呵地笑着説:「圓圓今天加入我們這個天體大家庭。來,乾杯!」

大家都舉起杯來。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説:「大家起筷。圓圓,當在家吃飯就行,想吃什麼夾什麼,別拘束。」

本來我已經放鬆心情,但看到程老師一家這麼嚴格的規範架勢,又開始有點緊張,生怕自己犯了規矩,或説錯了話。

程老師看出我的緊張,笑着説:「圓圓別緊張,就當大家平時聚餐吃飯就行。別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實他很好相處的。」

真真也説道:「就是,爺爺思想本來都是很前衞很西化的,偏偏這套架式卻幾十年不變,搞得像拍電視一樣。」

此時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舉起碗來,餐桌和碗具遮擋了眾人身體的大部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顧先生的莖,令我到沒有像之前那麼尷尬。

聽着他們説笑,心情慢慢放鬆很多,也舉起筷子,和眾人一邊説笑着,一邊大快朵頤。

席間,程老先生第一次向我簡單的介紹了天體的概念,國外和國外的現狀和問題。

張姨在一旁補充,又幫我分析了自己從小到大喜體的原因及心態,程老師和真真也不時加進話來,大家邊吃飯,邊探討,氣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一樣。

吃完飯,霞姨上來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務不但手腳很麻利,而且還很細。

雖然赤着身子,晃着房,但絲毫不影響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點都不會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淨整潔,真是歎為觀止。

程老先生對顧先生説:「我去午睡一下。小顧你將上午會談的結果整理一下,注意各個細節,修改好合同拿給我看,爭取晚上和對方落實簽好。」

又對我們幾個女的説:「你們自便,不用管我們。」

程老師説:「你們先忙你們的吧,圓圓等下和真真再玩會,就要回學校去。」

我也忙説:「晚上有晚自習課,我等下就要回去了,你們先忙,謝謝。」

於是,兩個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着我到了後花園的草坪上,今天天氣是間多雲,太隔着雲層,暖洋洋的,又不覺熱辣。

我們在乾淨的草坪上躺下來,背後赤的肌膚和柔軟的小草輕輕磨蹭,説不出的愜意和舒服。

我們並排着,用雙手枕着腦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訴我,由於外婆和舅姥爺從小的生活習慣影響,不但他們一家人有天體生活的習慣,舅姥爺一家人也長年保持着天體生活的習慣,兩家人關係很好,經常一起舉辦家庭聚會,當然是真正純淨的天體聚會。

大家在一起體吃飯,體聊天,體燒烤,體泡温泉,體打網球,體跳舞……

每次大家聚會,由於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體上所有的束縛,所以大家都非常的放鬆,非常的盡興。

圓圓笑着説:「過不久,老媽學校考完試放假後的第一個週末,大家就會有一次聚會,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的天體大家庭。」

我聽了,忙説:「如果你們不介意,我當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們。」

圓圓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這小妮子,這麼快就適應了天體生活,前兩天和老媽談論,她還説可能你要幾次以後才適應呢。」

我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敷衍過去。

圓圓捏了一下我的小頭,説:「你先專心考好試來,到時一定要來,大家都你。」

我的頭被真真捏着玩,竟覺得很刺,也笑着反手去抓真真的小房,大家赤着身體,嬉笑着在草坪上打鬧,真是高中以來前所未有的放鬆。

想到很快可以參加他們的天體聚會,心裏非常動,非常期待。

從程老師家裏過了大半天的天體生活,回到學校,心裏是説不出的放鬆,整個人像充了電,非常的有勁。

回到寢室,室友們都已經回來,心裏有一股衝動,想馬上就卸下束縛,光衣服,在寢室繼續天體形式,但考慮到室友的接受程度,還是算了,心想以後有機會再慢慢來。

但只要回到上拉上簾,當然是迫不及待的馬上光衣服,偷偷享受體的舒適和快樂。

期末考試很順利,我的成績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級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師很高興,祝賀我之餘,與我再次落實了週末聚會的約定。

學校星期五就舉行了散學典禮,然後是兩個月的暑假。

同學們吃完中午飯,陸陸續續都回家了,整棟宿舍樓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九,剩下很少的人因為各種原因推後一兩天走。

宿舍假期不關閉,有的同學也不回家,在宿舍過暑假。

我明天要參加老師的家庭聚會,所以推遲迴家,下午開始就剩下一個人在寢室。

室友們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體生活的樂趣。

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着身體,體看小説,體整理衣服鋪,還大膽地體穿過走廊去上廁所。

第一次明目張膽地在宿舍樓過天體生活,心裏既興奮,又緊張,想到明天的天體聚會,更是期待和動。

到了晚上,心裏居然有種莫名的衝動,很想就這樣赤身體,一絲不掛地走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讓陌生人欣賞一下我美麗的少女體。

已經試着走到了下一層,聽到遠處的人聲,終究還是有點害怕,剋制住望走了回來。

回到寢室,一顆心還撲撲地跳個不停,為剛才的大膽舉動動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約來到程老師家裏,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師一家人都在家,大家在屋子裏高興的我的到來,當然每個人都是赤着身體,一絲不掛。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過招呼,霞姨帶我到客房把衣服下來放好。

我赤着身體,回到客廳。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已經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盤過來放下,我坐下來,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師告訴我,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去書房談點事情,等下張老先生一家人過來,他們就會出來,大家一起去張老先生的私人會所聚會。

真真給我介紹説,她舅姥爺,也就是張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實業家,經營着幾個集團公司,涉及水泥、造紙和機械配件等,但他們一家人很低調,從來不在公開場合和官員會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業務由張老先生和張先生共同打理,張先生的子是市人民醫院的骨科醫生,他們有個兒子,比真真小兩歲,兩人是真真正正的兩小無猜,從小玩大……

剛説着,門鈴響起,真真笑着説:「一定是表弟一家來了。」

蹦跳着去查看對視機並開門,一邊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過了一會,五個人魚貫而進,一對老年夫婦,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身材高大很帥氣很光的小男生,看起來年紀和我相仿。

真真衝到小男生面前,一把來了個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不見,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邊撫摸邊拍着真真赤光滑的背脊,笑着説:「是啊,再不鬆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經是個成年女子,現在是赤着身體一絲不掛,但和這個高大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鬆,毫無避忌,有點驚訝,居然還有點羨慕。

大人們也互相打招呼問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紹説:「這是我表弟阿成,説起來你們是校友呢,他在你們學校讀高二。」

又對他説:「這是圓圓,是媽媽的得意門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驚,竟然是同一學校高年級的學長,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來,此時,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齊齊,而我,卻是全身赤,一絲不掛。

高中初通人事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同齡男子面前身體,偏偏對方又是衣着整齊,居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着吶吶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轉身對四個大人問好,我也向四個長輩問了好。

大人們微笑着應了聲,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換了新果盤,又上了茶水。

此時的情況有點奇特,真真一家人連同我和霞姨,是渾身赤,一絲不掛,而阿成一家人,卻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齊,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一絲的尷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幾分鍾,張先生(張老先生兒子,程老師表哥)説:「今天好高興,我們的聚會增加了小成員,孩子們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這就出發吧。」

顧先生回答説:「好。老表稍坐,等我們一下。」

説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會兒,我們穿好衣服走出來,大夥一起説笑着走出門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們的奧迪轎車,我和霞姨和程老師一家人坐上另一輛通用商務車。

兩輛車風馳電掣地向郊外駛去。在車上,大家一路説笑。

真真笑着説:「阿成這小子是越來越帥氣了,不知在學校有沒有談女朋友呢。」

程老師笑着説:「我哪知道,待會你自己問她啊。」

真真笑着説:「如果沒有,乾脆我們撮合他和圓圓得了。哈哈。」

我氣得臉通紅,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會兒,汽車停在郊外一幢兩層高的長方形建築物前面,眾人下了車。

真真告訴我,這是阿成家的私人會所,不對外營業,平時主要供兩家人談生意應酬使用,當然也供兩家人休閒和聚會使用。

今天是兩家人的私密聚會,裏面的駐守人員當然全部下了班,所以會所的一切暫由霞姨負責打理。

走進會所,面而來是富麗堂皇的大廳。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紹,大廳兩邊設有會議室,辦公室,餐廳和商務客房,二樓是羽球場,健身館,還有乒乓球桌、斯諾克球桌,可以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樓是天台,其中一半天,一半做了雨棚,裏面設有燒烤爐和石凳石桌。

房子後面是一個標準網球場,後面還有一箇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會所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足夠舉辦各種各樣的會議、聚會或派對。

我從落後的小山村來到繁華的城裏讀書生活,第一次見識了富豪的奢華生活品質,心裏暗暗咋舌。

真真説道:「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裝吧。」

大人們笑着點點頭。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進到客房,真真二話不説,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縛,上下蹦跳了幾下,大喊道:「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時還沒有動作,有點遲疑。真真對我們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阿成笑了笑,説:「看你這急子。」

側過身,優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了下來。很快,阿成也變成了全身赤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應該是經常鍛鍊,身上的肌很結實,皮膚有點黝黑但很健康。

下面的莖又又長,此刻處於微微起的狀態。真真笑着伸過手去,一把抓住阿成的莖,拉扯了幾下,笑着説:「這傢伙被我從小玩到大,是越發壯了。」

阿成沒有一絲的羞澀和尷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撥了真真的幾下,也笑着説:「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沒什麼變化,還是光禿禿的。」

真真渾身震了幾下,「啊!啊!」的呻了幾聲,用粉拳打着阿成堅實的懷,叫道:「你這小子,學會使壞啦哈。」

我在一旁看着這倆表姐弟這樣打鬧,驚訝得有點發呆。真真看過來,説:「圓圓,不要想多,我們從小玩大的,一直都這樣,以後也會一直保持,但絕不會發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這時也認真地對我説:「是的。我們兩個對天體從小有我們的看法,和大人們有點不一樣。我們是互相以最真實的方式相處,從心裏到身體,真正的坦誠相對,希望你放鬆加入我們,不要拘束。」

其實此時在我腦海裏,浮現出童年和小夥伴們水潭邊嬉戲的情景,和他們是何等的相似,但現在,他們兩個還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夥伴們,卻已經各奔東西,心裏居然突然有點傷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説:「不會啦,我童年也和你們差不多的,謝謝你們的真誠和坦誠。」

真真驚訝的問:「你的童年……」

我笑着打斷她,説:「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説着,也側過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縛,笑着轉過身去正面對着他們。

阿成睜着眼睛看着我初具成的少女體,原來微微起的莖,居然一下子完全了起來,直的打橫伸直,暗紅的頭直對着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寢室已經對鏡子反覆自我欣賞了自己的體幾十遍,對自己的體形當然有足夠的瞭解和信心,小巧的房已經初具,粉紅頭傲然屹立,下面細黑的已經長得鬱鬱葱葱,微微鼓起的兩片,透着少女特有的粉

真真在旁邊,用手指輕輕的敲打阿成起的莖,阿城的莖此時已經硬得像子一樣,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厲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來臭小子是真的長大啦。」

説着,居然抓着阿成硬梆梆的莖,用頭在自己的部周圍畫了幾圈,笑着説:「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氣啦。」

又笑着對我説;「不要介意和緊張。我和阿成對天體的看法正是這樣,不需要刻意去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開和放鬆。只需要堅持最後一點底線即可,我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天體。」

我在霎那間,腦門閃了一下,有種茅頓開的覺,原來自己和他們的看法是一樣的,過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錯誤。

人與人之間,正是需要這份坦,這份坦誠。童年時我和小夥伴們正是這份坦誠和真誠,才可以如此純潔的嬉戲打鬧,可惜現在他們現在離我是越走越遠了。

我明白過來以後,笑着走向前,説:「不會。我正要告訴你們。我童年在小山村,和幾個男小夥伴,也是和你們這樣玩耍嬉戲的。看到你們這樣,彷彿又回到我的童年時光。真羨慕你們,可以一直保持這份真誠和坦誠到現在,我衷心希望可以加入你們,以最真實的方式相處,沒有一絲虛偽,沒有一絲拘謹。」

説着,也伸出手去,笑着拉扯着阿成的莖,主動着粉頭,去磨蹭阿成堅實的懷。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終於「大徹大悟」,非常開心,大家徹底放開心,摟摟抱抱,拉拉扯扯,拳來腳往,在房間打鬧起來。

當我們回到大廳,已經空無一人,真真説:「他們肯定是到了二樓,我們上去吧。」

上到二樓,兩對中年夫婦正在雙打羽球,兩個男老人家在打斯諾克,兩個女老人家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欣賞和聊天。

二樓的配置相當完備,整個二樓裝了中央空調,上面裝了球場專用的空曠燈,球場的一側擺了兩個透明門大冰櫃,裏面是各種各樣的飲料,旁邊是兩排敞開式貨架,上面擺了各種小吃和零食,也有紙巾和巾,就像一個小超市一樣,應有盡有,客人可以據需要隨便自取。

真真拉着我和阿成到羽球場旁邊,坐下來看大人們較量。只見四個大人只穿着球鞋,身上不着寸樓,一絲不掛,正揮着球拍大戰。沒有了衣服的束縛和阻礙,運動着的大人們看起來更加健美,更加真實。

程老師和張夫人都把長頭髮紮成馬尾,頭上兩紮馬尾和前兩個大房,在她們的奔跑跳躍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動。

兩位男士都是一身結實的肌,自由的莖隨着男士們的運動,也是上下跳躍,與兩位女士自由跳動的房,互相輝映,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又顯得那麼的自然、和諧。

大人們此刻已經是大汗淋漓,但沒有了衣服的束縛,汗滴很容易就揮灑出去,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適。

我們看了一會,又走到老人家那邊。男老人家依舊在全神貫注地較量斯諾克球技,兩個老人家舉止都是那麼的優雅,雖然此刻身無寸樓,但看起來比電視上那些穿馬甲帶蝴蝶結的選手,還更專業,更自然。

兩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區,一人騎在模擬自行車上,一人在模擬走路機上,邊鍛鍊邊聊天。

老人們雖然已頭銀髮,年華不再,皮膚也比較鬆弛,但兩具真實的身軀赤着運動,非常健康,看過去一點不會覺得突兀,反而覺得很温馨,很幸福。

我們在兩個地方都逗留了一會,阿成説:「我們下去打網球吧。」

真真説:「好啊,很久沒和你較量了,以前總是你輸,不知現在有沒有長進了。」

阿成呵呵的笑着説:「我已經苦練過,馬上見分曉。」

我喏喏的説:「我不會打網球。」

真真笑道:「沒關係,我們待會教你。」

由於網球場是在户外,我們先到房間搽防曬油,阿成是真真幫忙搽的,真真搽的很認真,很仔細,把阿成身上每個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勻,尤其是阿成的莖,真真反覆搽了好幾遍,在真真的搽塗下,阿成的莖又再次了起來,真真笑着説:「這樣更好,搽得更徹底更均勻,免得曬黑了,成了非洲。」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話逗得笑起來。

然後是阿成幫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樣幫我們搽的很仔細,幫真真搽沒部時,也調笑説:「這裏幫你搽多幾層,免得曬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

由於我已經徹底放下心懷,阿成幫我搽全身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阿成搽得很温柔,手掌輕輕的滑過全身的各個部位,覺得非常的享受,尤其是幫我搽兩隻小房的時候,阿成看着我鮮的小頭,目光充了讚美,我心裏真是非常的自豪和開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六)天體運動

真是天公作美,當我們來到户外,原本多雲的天氣,竟然轉成了天,不僅太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裏面,還吹起陣陣微風。雖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覺不是非常的炎熱。

我們來到網球場,網球拍和網球,霞姨已經幫我們擺在休息區。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頭上的鴨舌帽,舉起雙手,叫道:「沒太,也不用這勞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着摘下帽子,確實覺更舒適,更自在。此時我們三個與樓上的程老師他們一樣,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網球鞋,再也沒有任何衣物或飾物。

我閉上眼睛,受了着陣陣微風的吹拂,倍愜意。

突然頭被抓了一下,我顫了一下,睜開眼睛,原來是真真。

我心想:這丫頭,知道,就喜欺負我的小頭。

剛才看阿成她的部,好像也的,等下有機會也要戲一下她。嘻嘻。真真説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和阿成先戰一局,然後我們再慢慢教你打網球。」

我説:「沒問題,那我坐這裏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還裁判,你知道規則嗎?」

我登時語,氣鼓鼓的坐下來不説話。真真向我扮了個鬼臉,拿起球拍,走進場中去。阿成笑着對我説:「你先坐會,待會我負責教會你。」也跟着走進去。

於是,兩個人在場上開始廝殺起來。兩個人赤着身體,奔前跑後,上下跳躍,徹底融入運動的快樂當中,我看着他們自由奔放的體,覺是在觀賞一幅絕美的畫卷。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真真一直略佔上風,但明顯阿成的球技並不比真真差的。

看了一會,我有點明白原因了,不暗暗發笑。真真由於部比較平坦,奔跑起來,前的房晃動並不大,而且女人的房不管什麼時候,一直是以同樣的狀態掛在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輕鬆。

而阿成呢,他的莖剛才一直保持着起狀態,此時雖然有所收縮,但還是處於半起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肯定對阿成的奔跑和動作有一定的影響。但這個真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説不出。呵呵。

雙方廝殺了半個多小時,是真真勝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着搖搖頭,兩人一起走下來。

走到我面前時,阿成對我笑着搖了搖頭,我看着他的眼睛,嘴角輕輕地向他起的莖努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敗因,點點頭,苦笑了一下。

兩人此時真正是汗如雨下,兩人拿起桌上的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來,喝着飲料。

真真説道:「這個樣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時在學校,打兩下出汗了,衣服就貼在身上,不透氣,又不能掉,極其不舒服。最難受的是,下了場,一時不能去換衣服,還要繼續這樣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説:「是的。我們男的還可以掉上衣,舒服點,你們女的,一件也不能少,看着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復了力氣,對我説:「來,圓圓,我教你打網球,以後我們就可以三個人輪打,更開心。」

我非常高興,説:「以後能經常和你們打網球,真是太好了。」

於是阿成先和我介紹了網球的規則,其實剛才看了他們一局,我對網球規則已經大致瞭解。

經阿成一講解,就全部清楚。然後我們走進場中,阿成向我詳細講解如何握球拍,如何發球,如何接球等等。學發球時,阿成站在我身後,緊貼着我,手把手地指點和糾正我的姿勢。

此時,阿成的莖又恢復了完全起的狀態。阿成在身後指點我的時候,他的莖不時碰到我赤股,因為很硬,我覺就像阿成在背後不時用莖鞭打我的股一樣,而且不知怎麼,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幾下,因為那種覺實在很奇妙,無法用言語形容。

我很有運動天賦,學了一會兒,我已經基本掌握了打網球的基本技巧,揮拍,發球都有板有眼。真真看了很高興,主動跑到對面,喂球給我練習。

阿成也退到遠一點的地方,改為發聲指導我。

沒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裏有點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攝定心神,專心練習。

過了一會,阿成也主動跑到對面,換下真真,陪我聯繫,練了大半個小時,居然進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樣。

練了許久,覺身體有點累了,但興致一點沒有減退。我到場下休息,真真和阿成又大戰了一局,自然還是真真贏。

真真非常高興,不斷的自誇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着。這是對的,大家打天體網球,求的不是勝敗,是痛快,放鬆。接着我又上場練習了好久,依舊是他們兩個輪陪練。

不知不覺,時間很快到了中午。

這時,霞姨走過來,向我們説道:「時候不早了,大人們都洗好澡,在房間看電視休息。幾位也先去洗個澡,休息會,馬上吃午飯了。」

大家也打得很盡興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邊的沖涼房。

游泳池就在網球場後面,工作人員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淨,而且沒有公共遊泳池那種漂白水味道。真真説:「我們下午來游泳。」

大家都説好。

我心裏暗道:哈哈,早上你們出盡風頭,游泳可是我的強項,下午看我的啦。

沖涼房設置在游泳池的一個角落邊,分了男更衣室、男沖涼房和女更衣室、女沖涼房。

我們相視一笑,一起走進了男沖涼房。沖涼房外面是洗手間,裏面才是淋浴間,設置了一排淋浴花灑,客供七八個人同時淋浴。

我們一起打開淋浴,塗上沐浴,暢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好像人與人之間本就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分什麼男沖涼房和女沖涼房。

洗着洗着,真真看見阿成很仔細的在清洗莖,不走前去嬉他,我也走上去幫手,阿成伸開雙臂,把我們兩個摟在一起,又輕輕地用頭撞我們的頭,我們又使勁掙出來,三個人互相嬉鬧,打鬧,完全拋開男女之別,完全拋開世俗枷鎖,徹底放鬆,玩得不亦樂乎。

洗完澡,我們嘻嘻哈哈的走回屋子,張先生和顧先生正站在門外煙聊天,看到我們,張先生笑着説:「瞧這三個孩子,洗個澡都鬧了大半個小時,玩得開心嗎?」

真真笑着回答:「今天我們玩得可開心了,尤其是圓圓加進來,我們又可以輪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着又説:「我們以後還要經常開玩,如果你們大人沒空,我們就三個人自己過來。」

張先生呵呵的笑着説:「沒問題,只要你説一聲,我馬上安排。」

真真聽了,高興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個表字,衝上前,抱住張先生,還重重在臉上親了一口。顧先生笑着説:「這孩子,打小就和你親,長大了還一樣。」

張先生也呵呵地笑着回應。我在一旁看到真真雖然已是成年女子,赤着身體,面對同樣赤着身體的男長輩,關係竟可以融洽成這樣,心裏真是羨慕極了。

這時,霞姨走出來説:「飯菜準備好了。」

張先生説:「走,吃飯去。」

大家説笑着,一起走進屋子,叫上大夥,一起來到餐廳,圍着大圓桌坐下來。我再次見識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飯、倒酒、倒飲料,全部是一個人做,來回穿梭,舉步神速,卻又異常細。

無論是飯菜,還是酒水,速度很快之餘,卻一點都不會碰到大家的身體,也不會碰到自己的身體。兩隻直筒型的大房上下左右晃動,卻毫不影響做事的速度和質量。

確實是歎為觀止,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午飯在融洽的氣氛中結束。

飯後,大家到小偏廳坐下來聊了會,吃了點水果。四個老人説要去打麻將,兩邊父母則説打橋牌,叫我們三個自便。

阿成提議:「現在是中午,我們又剛吃完飯,不適宜做劇烈運動。我們先去後面的草坪休息會,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們沒有什麼異議,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草坪。

草坪很乾淨,小草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説:「我們在這裏躺下來休息會吧。」

説着,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時,阿成的頭向天,而我又剛好站在阿成的腳邊,換言之,阿成此刻剛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無遮掩的部,由於我此時剛好是叉開雙腿,連帶亦微微張開,估計連裏面粉紅的內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睜大雙眼,緊盯着我的部,我一時有點緊張,居然亦沒有絲毫的移動。無意中,等於我張開給阿成覽我的部。

阿成的莖本來已經回覆正常,這樣一來,又猛然了起來。

由於此時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又長的莖就像一擎天柱,直直地豎起來。

真真見狀,伸出腳踢了兩腳阿成的莖,笑罵道:「臭小子,又在想什麼呢。」

阿成的莖像不倒翁一樣,左右晃動了幾下,又繼續直直地豎立不倒。

真真見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回過神來,走開一步,並起雙腳,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啦,反正説好了大家坦誠相見嘛。」

一邊説,一邊心裏還撲撲地跳個不停,但不知為何,剛才被阿成近距離的看到我私密的部,心裏緊張之餘,居然又覺得很興奮,很刺

阿成在地上訕訕地笑道:「確實沒什麼啦,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正如圓圓説的,大家説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誠相處嗎。」

我接着説:「對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裏,好像還蠻大的反應哦。讓我也試試看。」

説着,伸出手指,進真真部,故意在核那裏撥了幾下。真真一時大意,着了我的道,不自渾身顫了幾下,又「啊!啊!」的呻了幾聲。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笑着跑到了一邊,真真惱羞成怒,罵道:「你這小妮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説着撲向前想抓住我,我笑着躲開,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彈起來加入我們的追逐,大家鬧成一塊,剛才短暫的尷尬頓時煙消雲散。

鬧了好一會,大家都鬧夠了,才一起在草地上躺下來,休息説笑。這時,阿成躺在中間,我和真真躺在他兩邊。

真真笑道:「臭小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簡直是洪福齊天呀。」

阿成笑着説:「兩位妃還不快點靠過來。」

我笑着轉過身把腳伸過去架在阿成肚子上,部緊緊挨着阿成的盆骨,阿成笑着懦動了幾下,我的部和阿成的身體摩擦了幾下。

我的腦門突然又像短路一樣,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邊和小夥伴嬉戲的情景。

那時,我最喜就是用自己的小頭還有部,和小夥伴的身體摩擦,那種覺至今還在回味,居然此時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現。

我很興奮,不自覺又摩擦了幾下,腦門一片空白。這時,真真用手抓着阿成豎立的莖搖了幾下,笑着説:「小子,以後要學會控制一下自己,雖然我們不介意,但長時間這樣會對小弟弟無益的。」

阿成笑着回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關心我的。」

我回過神來,也悄悄地把腳收回來。

就這樣,我們三個並排睡在草坪上,享受着柔軟的小草對背脊和股的按摩,閉上眼睛,輕聲地聊天説笑。

真真説道:「今天真高興,真希望過幾天我們又可以再來玩。可惜後天我就要參加一個夏令營活動,要月底才能回來。」我也説:「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真真説道:「那我們約定,八月份回來再玩個痛快。」

阿成説:「如果有時間,在這裏再玩幾次還可以,但八月份開始,學校就要開始補課,開始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説:「哦,是的,轉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對我説:「圓圓,你回老家一個月也夠了,你早點回來,八月份我帶你到省城,到時你住我宿舍,我們一起玩個痛快。」

接着又神秘地説:「到時我們去體驗真正的天體生活。」

説完對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是期待,説:「好。一言為定,我月底就回來。」

由於上午打球消耗體力,又是飯後午後,説着説着,大家竟然睡着了。

睡了估計一個多小時,大家不約而同醒過來,我覺得體力已完全恢復,渾身充勁頭,大家從地上跳起來。

真真説:「睡了這一下,真舒服啊。我們游泳去。」

我們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邊,我看着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鄉的小水潭,倍親切。

二話不説,我首先一個扎子進水去,嗖嗖地游到對岸,又游回來。阿成和真真在岸上看着我優美的遊姿勢,鼓起掌來。我在水裏叫道:「別楞在那裏了,快下來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後一推,阿成順勢跳了下來,真真自己也跟着跳了下來。

我水好,有意賣,潛進水裏,游到真真旁邊,抱住她,就往水裏拽。

真真雖會游泳,但水大不如我,被我拽着往下沉,掙扎着大叫:「阿成快來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終於被制服啦。」

説着,還是慢慢遊過來,裝模作樣地抱住我的往外拉,我放開真真,轉身撲向阿成,一下子緊緊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勁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練的功夫可不是白費的,饒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得手忙腳,大呼小叫,真真這時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邊,我和阿成抱在一起鬥水,掙扎中,我的房和部不斷地和阿成的身體摩擦,令我又產生了錯覺,彷彿又回到了家鄉的小水潭,和小夥伴們嬉戲打鬧,只覺得越鬥越勇,渾身發熱。

鬥了好一會,我慢慢佔了上風,阿成被我在下面,頭不斷地被我進水裏。

阿成被嗆了兩口水,終於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開了手。

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由於剛才沒做熱身,一下子游了遠程,又和真真阿成打鬧,用力過猛,一隻腳居然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筋了,快來救我!」

一邊拍打着水花,一浮一沉。

他們兩個剛剛見識了我的水,又剛吃了我的虧,以為我又在使詐,都在一旁笑着看我,一副不上當的樣子。

我急了,又嗆了兩口水,喊道:「是真的筋啦,騙你們是小狗!」

邊喊,又嗆進兩口水,更加手忙腳,咳嗽起來。

阿成這時看出我不是裝的,趕緊游過來,慢慢地託着我遊向岸邊,再推我上去,自己也爬上岸來。

阿成扶着我,走去岸邊的沙灘椅,坐下來處理。

我的腿依然在筋,痛得站都站不穩,而沙灘椅在游泳池的另一頭,有一段距離。

阿成見狀,蹲下身來,説:「來,我揹你過去。」

我已經痛得六神無主,順從地往阿成背上靠去,雙手緊緊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着説:「你想勒死我嗎,放鬆點。」

説着,站了起來,用雙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託,圈住抓牢,向沙灘椅走去。我整個人緊緊的靠在阿成赤的背上,隨着阿成的走路,頭和部不斷地和阿成的身體摩擦着,我又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覺,一時覺連疼痛也減輕了不少,只希望沙灘椅越遠越好。

沙灘椅其實也不遠,很快阿成就揹着我走到了,輕輕的把我放下來,坐上椅子,然後蹲着我前面,一邊用雙手舒緩我筋腿的筋絡,一邊抬頭關心地問:「好些了嗎?」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絡順平了,疼痛亦漸漸隨之而消。

此時,我留意到,阿成一邊幫我舒緩筋絡,眼睛卻是一直望着我的下。

我低頭一看,原來剛才由於腿筋,為方便阿成處理,雙腿儘量張開,所以被張開的大腿往兩邊扯,部張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張大口的部離阿成的眼睛只有咫寸之遙,被看了個透徹。

不但看得很清楚,連裏面粉紅的內,甚至道口,估計都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草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於背光,估計還不是很清楚,現在我的部正對着光,估計真是連的紋理和內,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時,我並沒有到一絲絲的羞澀,反而內心覺得很刺,很興奮。

我第一次到,其實自己內心其實渴望被人欣賞自己的體,當自己的體甚至私密部位被人欣賞及讚歎,內心是如此的興奮和刺

我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任由阿成覽我粉的少女部,由於內心興奮,臉上已是臉通紅。

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裏,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計劃。這是後話,暫不提。

我由衷地對阿成説:「謝謝,幸虧有你。」

阿成笑了笑,鬆開雙手,站起來。真真在一旁説:「沒事就好啦,下次下水前記得先熱身一下啦。」

我笑着説:「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鬧一番,等於是熱了身,再下水的。今天看到這清澈的水池,一時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當是上天給你捉我的懲罰吧。哈哈。」

我竟無言以對,只好訕訕地笑笑。

過了一會,我覺已經徹底沒事了,大家又重新跳進水中,你來我往的,打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練的水技,把他們兩個打得是落花水。

三個人在水中翻滾打鬧,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大家都疲力竭,才爬上岸休息。

我們坐在沙灘椅上休息。

不知什麼時候,又鑽出來了,躲在薄薄的雲層後面,出微弱的光,由於頭頂有遮傘,而且太已經偏西,大家一點都不覺得很熱辣。

照在我們三個少男少女赤的酮體上,體上的水珠又將光線反出去,竟是一幅極美的畫面。我們喝着飲料,説笑聊天。

過了許久,大家覺得體力漸漸恢復,就又到了中午的沖涼房淋浴,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回到屋子,聽到多功能廳傳來陣陣舞曲的聲音。

我們過去一看,原來眾位大人已經過完牌癮,正舉辦着一個小型舞會。

我看到,大家互相換了伴侶作舞伴,張姨和她哥哥張老先生、程老先生和張老夫人、程老師與張先生、顧先生與張夫人作舞伴。

此時,四對舞者在舞池跳着標準的中三。

平時在電視看到的什麼舞林大會之類的節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中的四對舞者,卻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

但此時看過去,舞池中赤的舞者,完全的純淨自然,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和諧,反而覺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會顯得很多餘,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覺得,人與人之間跳舞,本來就應該以這個樣子跳,本不應該有任何衣物的束縛和阻礙。

四對舞者雖然此時身無寸樓,男方摟着女方赤肢,女方也扶着男方的沒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膚相親,但雙方沒有絲毫的尷尬和拘束,雙方都配合得非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雙方起伏轉身的時候,女方的房難免不時碰到男方赤的身體,但雙方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四個男人的莖一直保持正常狀態,大家都只專注於舞蹈當中,舞步有如行雲水般,優美而暢。

可見大家對天體相處的理解與實踐實在已經是透徹之極。

曲終舞罷,我們三個由衷地鼓起掌來。

兩對老年夫婦微笑着點點頭,説道:「我們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們繼續。」

阿成對我説:「圓圓,我和你跳吧。」

我有點尷尬,説:「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呢。」

阿成笑着説:「不要緊,慢四最容易學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張先生笑着説:「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這才高興地説:「好啊。那老媽先休息會啦。」

程老師笑着點點頭。

説着,阿成拉着我來到舞池的邊上。

曲目起,眾人又開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張先生配合的非常好,真真挑起舞來,有板有眼,不遜於任何一位長輩。

我轉過頭來,阿成低聲向我詳細講解了步法,然後摟着我的肢,慢慢試着跨出舞步。

一開始我總是邁錯,踩到阿成腳上。但由於大家都是赤着雙腳,一點都不會痛,平時電視上那些踩腳情節,我們反而不需要顧慮。

一會兒,我已經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樣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間,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摟着我的肢,我扶着阿成的肩膀,兩個人翩翩起舞,我們赤的身軀不時挨着碰着,漸漸地,我完全沉醉進舞蹈的氛景,竟有點如夢似真的覺。

一曲終完,大家停下來,都對我們兩個鼓起掌來。

張先生説:「大家都先歇會吧,等會再繼續。」

於是,大家都坐到旁邊的沙發,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師講述我們剛才的趣事,聽得程老師莞爾不

聊了一會,張先生站起來説:「下一曲是慢三,我請小圓圓做我的舞伴。」

説着,走過來彎下,優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拉住張先生的手站起來説:「請張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則走到程老師前面,彎伸出手來,程老師微笑着點點頭,拉着阿成的手站了起來。

真真跑到顧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張夫人微笑着向顧先生點點頭,於是真真兩父女走進舞池。

曲起,與剛才那樣,張先生先給我講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帶着我練習。

薑還是老的辣,雖然三步比四步更難跳,但張先生引領我邁步的時候,比阿成更有技巧,我在張先生的引領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樣。張先生見狀,也慢慢地把我入眾人舞圈。

聽着一重兩輕的鼓聲,我和張先生不斷的轉圈邁步,張先生渾身散發出中年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飲自醉,漸漸地,我覺就像美酒醉人一樣,已經完全忘情,徹底融入舞蹈的氛景當中。

後來,我又分別和顧先生、張先生和阿成跳了幾支舞。

幾支舞下來,我對幾種常見的舞蹈已經基本掌握要領,以後就是慢慢嫺和花式技巧了。我終於對民國劇裏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羣的覺有所體會。

舞會過後,是西式晚餐,自然是豐盛至極。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點心等等,也是非常拿手,本就是十項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師家中做工人,真有點大材小用。

後來我才知道,這裏面大有故事,以後有機會再慢慢道來吧。

愉快的晚餐後,一天的天體聚會也隨之結束,大家進去穿上衣服出來,互相握手告別。

我跟着程老師家的汽車回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婦和顧先生進去後,程老師還專門開車送我回學校,真真也跟着前來。車上,真真與我拉鈎約定了月底的省城之旅。

皮皮夏 2024-08-18 04:10:09

(七)天體小試

一別數月,回到老家,望着悉的鄉間小道,別具特的居屋,心中倍親切。

到家已是中午時分,爺爺已經做好飯菜,等着我回來。

我打了個招呼,跑回房間,迫不及待的卸下身上的束縛,赤條條,一蹦一跳的來到飯桌前。

爺爺正坐在邊上等着我。

現在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幾個月,我又長高,而且更具女人的韻味了。

看到我雖然房都已經長得初具形狀,也長得鬱鬱葱葱,但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得光溜溜的,一點也不害臊,不笑着説:「我們的小圓圓長大了,以後要注意保護自己喲。」

爺爺輕輕地皺了下眉頭:「以後要注意點啦,這裏是農村,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想到真真一家人的開明,不有點微微的失落,笑着説:「知道啦。

反正大門是關着的,如果有人來,我跑回房間就行了。「

很疼我,聽出我有點生氣,笑着説:「咱們小圓圓在家裏,想怎樣就怎樣,有人來我擋着。」

我高興地説道:「謝謝。」

一家人説笑着吃飯。

飯後,我自然是像從前一樣,光溜溜地幫忙前忙後。

經過與真真家庭兩次聚會,這時,我才體會到了霞姨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

就比如收碗筷吧,我看到霞姨是腳下健步如飛,手上卻穩如泰山。

到我自己,油膩的碗筷,要端穩已經有點難度,本走不快,我試着走快兩步,碗筷差點從手中滑飛,我趕緊往身上一捂,碗筷是保住了,卻得整個前房、頭全是油跡,狼狽不堪。

還不止,菜汁順着赤的身體往下,經過小腹,又部,搞得上面也沾了不少菜汁,油光閃閃。

趕緊心疼地跑過來,想接替我的工作,我子倔,保持這個狼狽的狀態,硬是把碗筷全部刷完,才去洗澡。

再比如洗碗,我以為小心一點刷碗,應該問題不大。

誰知每次洗碗,雖然盡力小心,洗碗水還是不時的往身上飛濺,洗完碗,身上總是掛了點點滴滴的刷碗水,特別是兩隻小房,不知是不是角度剛好的緣故,居然連小頭都沾了油膩膩的水滴,氣得我連連跺腳。

由於與真真約好了月底就要回市裏,然後一起去省城,所以安排在兩個月完成的暑假作業,必須在一個月內完成。

我在家只偷懶了一天,陪爺爺到鎮上溜躂散步,第三天起,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趕寫作業。

除了吃飯洗澡和幫做必要的家務,全天都在閉關。

如此作戰了一個星期,作業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有多。

我很意自己的效率,決定明天休息一天。

第二天,我清早起來,光溜溜的幫做早飯,洗碗,喂等等。

本來還想陪去菜地摘菜,但見我竟然光溜溜的就這樣跟着她出門,笑着攔住我,而我又死活不肯回去穿衣服,擰了許久,還是贏了,我無奈地回到屋裏。

接着,我也沒閒着,幫爺爺整理雜物,一直忙到中午。

午飯後,休息了一會,看到屋子已經很久沒打掃,很多地方都積了灰塵。

我保持體的狀態,竄上竄下,把屋子作了一個徹底的大掃除,搞了兩個多小時,才算大功告成。

看看自己,蓬頭垢面,頭上身上沾了灰塵,由於一身大汗,灰塵凝成一塊塊的,粘全身,前、房、小腹、大腿、甚至烏黑的,都粘灰塵,變成了灰

原本光潔白的我,此刻成了真正的灰姑娘。

爺爺看到我這個模樣,又心疼又好笑。

我本想馬上去洗澡,突然想起山上的小水潭,心中馬上升起一股衝動。

回房套了一件T恤,隨便穿了條短裙,內罩都懶得穿,就往外跑。

已經一個多星期,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體生活,已經習慣了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突然間又套上衣物,反而覺得有點不習慣,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匆匆跑到山上,小水潭已遠遠看到。

我依稀看到水裏好像有個人在游泳,心裏一陣喜,難道是哪個小夥伴回來了?跑到水潭邊,果然是小夥伴的其中一個,叫阿軍。

我高興地一邊高舉雙手揮動,一邊大聲打招呼。

阿軍也看到我了,高興地在水裏回應我。

我實在太高興了,一年不見,實在是很懷念當的小夥伴們。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束縛卸下來,跳進水裏。

阿軍看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得光溜溜的,遲疑了一下。

接着看到我玲瓏有致的少女體,和去年已經大不一樣,不睜大了眼睛。

我在水裏先快速地清理了頭上身上的污績,然後向阿軍游過去。

潭水很清澈,我看到阿軍居然還穿着頭,笑着説:「還穿着這勞什子幹什麼。」

一把潛進水裏,伸手就去扒阿軍的頭。

阿軍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了頭,我把頭扔到岸上,和阿軍嬉鬧起來。

阿軍找回狀態,像以前那樣,和我在嬉戲打鬧。

我們玩得很開心,彷彿又回到了童年。

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阿軍的手更多時候故意往我房和部招呼,時不時抓捏我的房和頭,也有意無意的觸摸到我的部。

雖然以前大家也是這樣玩耍,卻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當時玩正濃,也沒想太多。

玩了很久,有點累了,我爬上岸,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阿軍也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剛才是在水裏,阿軍可能沒看清楚,現在我是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整個玲瓏的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阿軍面前。

阿軍盯着我的體,尤其是房和部,看了又看。

我留意到阿軍的莖已經完全起,硬得像子一樣。

我伸出手,就像以前那樣,抓住它拉扯了幾下,笑着説:「怎麼了,看夠了麼?又不是沒看過,都十幾年了。一年不見,大家都長大了。」

阿軍嗯嗯的回應着。

雙手卻伸過來,開始抓我的房和頭,我被他抓得的,覺有點微妙。

因為以前小夥伴們就都喜我的頭(那時房還沒發育)和小妹妹,全身上下都不知被他們摸過多少遍了,在他們幾個面前,我本沒什麼秘密和羞澀可言,所以也沒多想,還閉上眼睛,享受着。

阿軍的手沒有停下來,繼續往下移,從小腹,慢慢到了部。

到阿軍正用一隻手掰開我的,另一隻手用手指進去挑撥我的內

我開始有點反應,身體左右扭動了一下,輕輕的呻了一下,並沒有制止他。

覺阿軍開始進一步在挑撥我的核,我被得反應更大了,左右扭動着身體,口中哼哼的呻着,漸漸有點不能自已。

糊中我聽到,他的呼開始變得重。

我睜開眼睛,看到阿軍氣,雙眼充血絲,正着嚇人的熱火,舌頭不斷着嘴

我突然間清醒過來,掙阿軍,轉身跳了起來,厲聲喝道:「阿軍,你想幹什麼!」

阿俊呆了一下,有點急切的説:「圓圓,其實我們幾個一直都很喜你的,過去一年我一直很掛念你。今天沒有旁人,既然你還是願意在我面前光衣服,剛才我這麼做,你也是同意的。圓圓,你就給我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裏很是失望,想了一下,放緩語氣,真誠地對阿軍説:「阿軍,我們是從小玩大的小夥伴,我一直當你們幾個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直都是以這個形式玩耍,大家都很開心。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們見面,也可以一直保持這種方式相聚。只是,無論如何,我不希望突破某層底線。阿軍,你明白嗎?」

阿軍抬起頭,很驚訝:「以前大家還是小孩子,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大家還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和平相處又不發生事情?」

我聽了,想起真真和阿軍他們一家,説:「可以的。我們放下一些不必要的雜念,就像從前一樣。好嗎?」

阿軍吶吶的説:「不可能的。圓圓,別開玩笑了,你就給我吧,我真的很喜你的。」

我還想為挽救我們的友誼作最後的努力,走上前去,抓住阿軍的手,放在我鮮小巧的房上,説:「可以的,阿軍。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坦誠相見,如果你喜,我不介意讓你像從前一樣,撫摸玩我的身體,只是不要越過底線就好。」

阿軍一把抱住我,兩隻手不斷地在我光滑白的背脊和股來回撫摸,喃喃説道:「圓圓,別説了,你就給我吧,給了我,你就不會這樣説了。」

我心裏真是失望到了極點,用力推開阿軍,難過地説:「阿軍。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想破壞這種關係,真的。你千萬不要強迫我,我會很傷心。」

阿軍看着我,沒説話。

我又説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只好到此為止了。以後有機會再見面,我們只能像普通朋友那樣,穿戴整齊見面。我走了。」

説完,撿起衣服,抓在手裏,也沒心思穿上,光溜溜的的,一步一步地走下山去,心中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一件多年一直珍惜護的心

阿軍沒有攔我,就這樣呆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赤條條的我慢慢遠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走到村口,看到遠處的人影,醒起自己此刻還是赤身體的,才匆匆套上衣物。

回到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吃驚,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笑着搖搖頭,沒説話,回到房間躺下來。

晚上我想了很久,慢慢想通了。

原來世俗的俗念確實是存在的,很多事情確實不能勉強,只能順其自然。

同時很多事情和信念也確實是需要堅持的,不能失。

我很慶幸自己做到了,雖然阿軍想法有偏差,但由於我對信念的堅持,令彼此沒有繼續錯下去,最終保持住了這份友誼的純潔。

我對自己下午的表現很意,也對真真和阿成兩家人到更由衷的敬佩。

此後,我放下心情,繼續在家裏閉關趕作業,同時也幫爺爺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傍晚飯後陪他們也出去散步,盡一份孝道。

不用説,這些天來,我當然都是一直保持體的狀態,體寫作業、體吃飯、體洗碗、體打掃衞生……整個人到無比的自在。

如此過了兩個多星期,所有暑假作業已經大功告成,覺像是卸下了一個大包袱,到無比輕鬆。

想起與真真約定的子快到了,於是給她家打了個電話。

是真真接的電話,聽到是我,馬上大聲嚷道:「圓圓,你快過來吧。爸爸和外公去北方考察項目,順便帶了外婆和媽媽去,沿途旅遊一番。我回來好幾天了,一個人在家,無聊死啦。」

我笑着説:「怎麼不找舊同學聚聚呢?」

真真小聲笑道:「找過了,聚了兩次,道不同志不合,沒什麼意思。你懂的。嘻嘻。」

我當然明白,笑道:「好吧,我也很想你了。反正作業也做完了,回去跟爺爺説一下,我後天就過來吧。」

真真聽了很高興,又説:「家裏沒人,你乾脆就不要去學校了,直接來我家住吧,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省城。」

我當然説好。

真真又問我大概什麼時候到,我告訴她我吃過午飯出發,大約傍晚到。

真真高興地説:「那就一言為定。」

回去我告訴爺爺,謊稱學校組織活動,要提前回去。

爺爺很疼我,叮囑我一切小心。

我笑着説:「圓圓已經長大,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吧。」

心裏對即將到來的與真真的約定,非常的期待。

到達真真家,已經是傍晚,風塵僕僕地進到屋去,真真光溜溜的蹦跳過來,面就是一個熊抱。

我也高興的拍着她光滑的背脊,兩個人緊抱着·寒暄了好一會。

霞姨帶我到客房,放好行李。

過了這大半個月的體生活,自由自在。

今天一整天都是穿戴整齊,房被罩裹着,阜被內勒着,早就不舒服之極。

這個導致了我後來慢慢養成了不穿內衣的習慣,不但冬天不穿,夏天能不穿也儘量不穿。

這是後話不提。

我迫不及待的卸下束縛走出去,真真拉着我坐下來,説道:「剛才跟阿成打了電話,他明早過來,我們再一起去他家的會所。」

我也很想念阿成,高興地説:「真是太好了,真是好想念你們兩個。」

真真眨着眼睛,笑着問:「那麼,想我們哪個更多些呢?」

我險些被氣樂了,伸手去捏着她的頭,笑着説:「左右不是人,我才不那麼笨呢。想坑我嗎?這個問題拒絕回答。」

真真的頭很,被我捏了幾下,居然有點硬。

真真瞪着眼睛,反過手,也撲過來想抓捏我的房,我扭着身躲開,伸手去挑撥她白淨的部,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

吃過霞姨為我們準備的美味晚餐,我們來到後花園的草坪,躺下來聊天。

我告訴了真真我和幾個小夥伴童年玩樂的往事,也告訴了不久前和阿軍發生的事情。

真真聽了,對我的童年生活表示非常的羨慕,也對阿軍的表現表示非常的遺憾。

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很多事情不能勉強,就讓他順其自然好了。

同時,真真也和我分享了她對天體生活的看法,也對長輩們的看法和做法作了對比。

由於我們是同齡人,我們很多想法都是不謀而合。

比如,真真認為,長輩們對天體相處的原則是:互相止涉及事話題,止有意接觸彼此器官等等。

真真和我卻都認為:天體相處,最重要的是彼此坦誠真誠相處,而不需要去拘泥於很多小細節,開心就好,關鍵是一定要保持最後的底線。

如此多的枷鎖,反而或多或少失去了天體生活崇尚自由、自然、自在的意義。

我們躺着聊天,一直到天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草坪。

然後真真拉着我到影音室,觀賞最新的大片。

真真家的影音室設備非常好,設置了100吋大投影,和7。1環繞立體聲音響,在裏面看電影,覺效果比電影院還要好。

我們連續看了兩出好萊塢大片,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時間已經是午夜。

霞姨很貼心的為我們準備了宵夜,放在餐桌上。

我們吃完,一起到真真房間的衞生間,嘻嘻哈哈的一起邊洗澡一邊嬉戲,折騰了很久,大家都完全放開心情,完全忘了時間的逝。

洗完澡,真真説:「我們真是有説不完的話題,你就別去客房了,我們一起睡覺繼續聊。」

我欣然同意。

於是我們兩個人都赤着身體,一起躺在真真的上,又唧唧呱呱的聊起來,間中免不了你抓我房,我捏你頭的嬉戲打鬧,折騰到半夜,大家才沉沉睡着。

睡得糊糊,聽到門口傳來幾聲響亮的敲門聲。

我和真真醒過來,真真還有點糊,嘟噥着問道:「誰呀。」

門外的敲門聲在繼續,把我們的睡衣全部趕跑了。

真真跳下去,打開門來,只見阿成光溜溜的衝進來,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渾身赤的真真,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來,大聲叫到:「瞧你們兩個大懶蟲,太都曬股啦,還在呼呼大睡。」

一邊説,一邊抱着真真走到邊,直接扔了下來。

「彭」的一聲,真真嘟嘟的落在上,又隨着慣彈了幾下,非常狼狽。

阿成看着真真的糗樣,哈哈大笑。

我在一旁看着,也不掩着口笑。

真真回過神來,真是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罵道:「好啊,你這臭小子,是越來越有長進,敢欺負到老孃頭上啦。」

説着,跳下,撲跳上去,兩條赤的腿緊緊的圈住阿成的,整個人掛在阿成身上,一邊用粉拳敲打阿成的背脊,一邊俯下頭去,咬阿成的肩膀。

阿成「啊」的大叫一聲,痛得臉都歪了,左右抖着身體,偏偏真真的雙腿圈得非常牢實,雙手也緊緊地抓住阿成的背脊,無論阿成怎麼努力,都奈何不了真真。

兩人折騰了一會,阿成實在是無計可施,只好輕輕的用手拍着真真光滑白淨的股,笑着説:「好啦,好啦,我投降啦。」

真真吃吃的笑道:「不行,還要道歉。」

阿成無奈的説道:「是在下自不量力,冒犯兩位女俠,實在該死,還請高抬貴手,放過在下吧。」

一邊説着,一邊向我眨着眼睛。

我嘻嘻的開口説道:「看這位公子還算誠懇,不如就放他一馬吧。」

真真哈哈大笑,這才鬆開雙腿,跳了下來。

看看鬧鐘,原來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我和真真簡單洗簌了一番,三人嘻嘻哈哈的走下樓去。

剛起來沒什麼胃口,我們沒吃早餐,就喝了點牛,穿上衣服,帶上霞姨,坐上真真家的大奔轎車,由霞姨開車,一起向會所駛去。

我看到霞姨開車技術很練,汽車開得又平又穩,又想起霞姨做家務的功夫,不讚歎道:「霞姨真是厲害,十八般武藝,是無一不曉,無一不。」

霞姨笑着説:「哪裏呢,只是平時閒來無事,多學幾門手藝而已。」

不一會兒,到了會所。

阿成昨天已和張先生打過招呼,現在會所已經空無一人,只是又要麻煩霞姨了。

我們走進會所,來到客房,卸下行裝。

阿成説:「早上我沒吃早餐,你們也沒吃,現在肯定都餓了。我們去天台吃燒烤吧。」

我看看窗外,今天恰逢也是個天,沒什麼太,不是很熱,就表示同意。

我們待了霞姨,説笑着一起走上三樓天台。

天台很寬大,有一半做了雨棚,石頭做的燒烤爐設在雨棚下面,就算出太或下雨,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旁邊還設置了石桌石椅和木桌木椅,供人休憩。

我們坐到石椅上,邊説笑邊等待,冰涼的石頭刺着熱乎乎的股,覺·説不出的舒服。

不一會兒,霞姨把東西準備好,端了上來,又忙着幫我們去生火。

我又再次見識了霞姨的功夫,霞姨赤着高大的身軀忙前忙後,包括搬黑乎乎的木炭及生火,動作麻利之餘,竟一點都不會把乾淨的身體髒,兩隻直筒型大房一直晃來晃去,也沒有收到絲毫影響,保持極度的乾淨。

過了一下,霞姨站起來拍拍手,笑着説:「好了,大家可以開始啦。」

真真説道:「霞姨,今天大人們不在,你也沒什麼好忙的,與我們一起燒烤玩吧。」

我也跟着説:「是的。霞姨加入我們,大家一起玩。」

霞姨笑着説:「不用了,你們年青人玩吧,我一把年紀了,留下來礙事。」

阿成説道:「説什麼呢,霞姨才幾歲,其實我們應該叫霞姐才對。

霞姐,不要猶豫了,你不留下,大家反而會不開心的。「

真真説道:「是的是的。大人們不在,我們就叫你霞姐吧。霞姐不許走。」

霞姐呵呵的笑着説:「那好吧,今天就陪你們年青人瘋一天啦。」

大家都拍手稱好。

大家嘻嘻哈哈的,圍着燒烤爐坐下來。

雖然今天是天,但七月底,温度還是不低,紅紅的炭火散發出熱量,加上燒烤吃起來炙熱,眾人雖然都是赤着身軀,還是不斷冒汗。

我渾身已經像從水裏打撈出來一樣,汗滴沿着身體不斷往下,但因為身體是完全赤的,汗滴的淌完全不阻礙,在身上,到很美妙,加上偶爾吹來的陣陣微風,非常舒服。

我一點都不想拿巾拭擦,反而非常享受。

再看看眾人,情況和我一樣,大家都沒有擦汗的意思,任由汗滴在赤的軀體上自由淌。

真真有幾滴汗滴停在尖尖的頭上,晶瑩發亮,很是好看。

霞姐俯下身來調整火炭,兩隻大房猶如倒掛的吊鐘一樣,晃來晃去,耀眼之極,我留意到,連阿成都看得目不轉睛,香腸烤焦了也沒留意。

而且,阿成本來正常下垂額莖漸漸起,一跳一跳的。

我開口取笑道:「喂,阿成。你的兩香腸都快烤焦啦。」

阿成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烤叉的香腸,確實是快烤焦了,但只有一啊,怎麼我説兩呢。

他抬頭看了看我,我正看着他起的莖微笑,他低頭看了看,霎時明白過來,臉尷尬,不知説什麼,只好訕訕地笑着。

真真正用雙手抓着一隻大翅在啃,瞄了一眼阿成的莖,笑着説:「臭小子,吃東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來烤着吃。」

説着,伸出油膩膩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起的莖,拉扯了幾下,笑着叫到:「安分點。」

阿成一不小心,着了真真的道,整莖被得油油的,在炭火映下,居然閃閃發亮。

我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霞姐是過來人,當然明白,但霞姐沒有不好意思,笑着對阿成説:「不要緊,小張。我幫你擦乾淨。」

説着,站起身,拿過乾淨的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莖。

霞姐離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兩隻吊鐘般的大房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得阿成眼花繚,居然情不自地伸出手來。

霞姐察覺了,很自然的笑了笑,説:「小張。霞姐雖然一把年紀,但知道你們相處的方式,也同意你們的方式。放鬆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不好意思的。」

我們三個聽了,心中一震,霞姐説得太對了,剛才是我們的錯,潛意識沒有把霞姐完全融入我們當中,所以才會產生尷尬的現象。

阿成點點頭,説:「霞姐説得太對了,剛才是我們還不夠坦誠。」

説着,雙手抓住霞姐的吊鐘,抓起來。

霞姐微笑着,任由他

了一會,阿成才心意足的放開了手,由衷的讚歎道:「霞姐的房真是保養的好。

不但結實,而且彈一點都不減退。「

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張的嘴真甜,真會夸人,不知騙倒了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沒有騙人,我們也要驗個真假。」

説着,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膩膩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見這個架勢,有點驚慌,手忙腳的招架着。

我們哪能放過她,夾手夾腳,一邊架開霞姐的手,一邊就向霞姐的房抓去。

三個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鬧成了一團。

阿成見狀,也大叫着:「剛才還沒體驗夠,我也要繼續。」

説着,也加入戰團。

我們四個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孩一樣,你拉我扯,你嘍我抱,在地上來回翻滾,嬉戲打鬧。

鬧了好久,大家才慢慢平靜下來,看看大家,由於大家的雙手都是油膩膩的,現在全部被到大家的赤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雖經打掃,還是有灰塵,油污合着灰塵,我們四個人像落難的乞丐一樣。

我們互相看着對方,哈哈大笑。

笑了一會,真真用手拍擦了房和部幾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跡,但這真是多此一舉,雙手本來就骯髒不堪,真是越搞越髒.

阿成説:「別了,大家都一樣。」

頓了頓,又説:「反正大家都一樣,今天也是天體聚會,崇尚的就是自然,就讓他保持這樣吧,我們繼續我們的燒烤,好嗎?」

真真拍手説道:「好啊好啊。這樣我覺得大家更真實啦。」

霞姐微笑着搖搖頭:「什麼都依你們的。」

於是,我們竟然就真的保持這副蓬頭垢面、骯髒不堪的狀態,坐下來繼續燒烤。

經過剛才這一鬧,霞姐完全徹底放下顧慮,真正地融入到我們當中,享受天體的真諦。

吃完燒烤,我們坐下來,邊聊天邊休息了一會。

真真提議去打網球,但這瘋丫頭居然説,為保持今天天體聚會的純自然,除了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家都必須繼續現在這個狀態。

我的子一向是不服輸的,當即舉手贊成。

阿成和霞姐也只好無奈同意。

霞姐説:「我不會打網球,你們去打吧。這裏我還要花點時間收拾一下。」

我們想想也是,阿成説:「霞姐,你收拾好了就下來找我們,記得要保持這個狀態哦。」

霞姐笑着説:「你們玩,我搞完這裏切點水果給你們端過來。」

我們異口同聲地説:「謝謝霞姐。」

於是,大家去洗了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帶着這副骯髒不堪的身軀走去。

大家到了網球場,又活躍起來,好像忘記了自己這身髒髒,快樂地揮拍奔跑。

只是運動後又是一場大汗淋漓,汗水混着剛才的油污和灰塵,整個人簡直比戲院的小丑還小丑。

我們看着對方,笑得都直不起來。

但説好了不能去處理,大家也只好就這樣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來了水果盤,還帶了一些飲料過來。

霞姐果然守承諾,沒有對身上的污跡作任何的處理,兩隻白淨的房,此刻成了花花的房,晃來晃去,下面濃密的了更是耀眼。

我們看得都笑起來,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們打球。

我們打幾盤休息一下,又打幾盤,一晃已經到了傍晚,大家過足了球癮,都有點累了。

於是阿成建議去草坪上躺一會。

霞姐説:「你們去吧,我去給你們準備晚飯。你們想吃什麼菜呢?」

阿成説:「我最喜吃霞姐做的牛排了。」

真真也説道:「是的。其實霞姐做西餐比中餐更拿手,只是我們家大人們喜吃中餐。」

我也表示同意。

霞姐笑着説:「你們喜就好。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去給你們準備。你們休息好了就過來吧。」

我們一起應聲説好。

躺在草坪上,我們全身心與大自然接觸,雖然身上沾油污灰塵,但覺非常真實,非常自然,整個人彷彿已經與大自然渾為一體。

阿成説:「下星期一開始,我就要開始補課。沒什麼時間和你們玩了,真可惜。」

真真説道:「今天才星期四,不是還有幾天嘛。你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到我家來。」

我説:「是的,星期六你還可以再玩一天,星期天休息一天,然後開始補課,我們就不再打擾你了。」

阿成説:「補課期間也有休息天的,開學前你再回來陪我玩一次吧。」

真真笑着説:「好啦,答應你就是,臭小子。開學後就要好好學習,接高考。」

阿成聽到真真答應他,眉開眼笑,連聲説好。

回到餐廳,霞姐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豐富美味的西餐,大家都餓了,不再客套,坐下來大快朵頤。

平時電視上吃西餐的紳士女士們都是打扮的衣冠楚楚,我們今天同樣在吃着美的西餐,卻不但身無寸縷、一絲不掛,而且身上髒髒不堪,大家互相看着,都覺得非常有趣,邊吃邊笑。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霞姐收拾好碗筷笑着説:「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去洗澡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着霞姐,一起走去淋浴間,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走出來,大家清洗了身上的污垢,神都煥然一新。

真真又突發奇想,説道:「今天我們就天然到底,大家就這樣出去,開車回家吧。反正現在天都黑了,這裏又是郊區,沒什麼路人的。」

霞姐吃了一驚,正想説話。

我馬上大聲附和道:「完全同意。我剛才留意過,車窗都貼了防窺膜,就算有路人也看不到車裏的情況。」

阿成也附和道:「霞姐,你就陪我們玩到底吧。」

霞姐見狀,知道肯定擰不過我們幾個,只好搖搖頭,笑着説:「你們這羣瘋孩子。」

(八)小試

我們把衣服用袋子裝好提在手上,赤身體的走出户外,外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天氣很晴朗,月光很明亮,照在我們幾個赤體上,像披上了一層銀霜,非常漂亮。

我們到很刺,輕聲説笑着,走到車邊,依次上了車。

我坐在前排,兩隻小房被安全帶斜斜的掰開,分成兩邊,赤股接觸到真皮座椅,覺一陣特別的刺

我轉頭看看霞姐,安全帶把霞姐的兩隻大房向兩邊掰開,呈八字形,很是有趣。

霞姐發動車子往前開,路邊行人和來往車輛雖然都很少,我們開始還是有點緊張,擔心路人會發現我們。

後來發現就算路邊有行人,也本不會看得到車內的情況,況且就算看到,轎車呼嘯遠去,也沒什麼問題了,慢慢大家放鬆下來。

就在我們放鬆下來不久,經過一個紅綠燈路口,意外發生了。

我們快到斑馬線的時候,剛好綠燈轉紅燈,我們就在斑馬線前停了下來等候。

這時,有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橫過馬路。

這幾個男人顯然是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長相猥瑣,走路東張西望,嬉皮笑臉。

三個人經過我們車子前面的時候,向我們車內望過來,立刻瞪大雙眼定住了。

此時明月高掛,加上兩旁路燈照耀,馬路顯得非常明亮。

此前我們忽略了一點,轎車兩側的車窗是貼了防窺膜,外面看不進來,但是車頭的擋風玻璃是不可能貼防窺膜的,這個時候,三個猥瑣男站在車頭看過來,透過擋風玻璃,已經清楚的看到我和霞姐前兩對赤房了。

三個猥瑣男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睛盯着車內的我們,臉上嬉皮笑臉。

我很緊張,雙手摀住房,轉頭看霞姐。

只見霞姐面不改,神態自若,按了下喇叭,又舉起手揮了揮,示意他們走開。

三個猥瑣男哪裏會理睬,還吹起口哨,繼續嬉皮笑臉的看着我們。

霞姐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情緒,微笑着對我們説:「你們坐着,我出去處理一下。」

説完,開門下了車,邁步走上前去。

我們都按下車窗,留意外面動靜。

猥瑣男看到霞姐不但上身赤,居然連子也沒穿,兩隻碩大的直筒型房一晃一晃,還有下面濃密的,都毫無保留地展示着。

霞姐大方自然,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也沒有一點羞澀的神態。

猥瑣男更來勁了,全部死死盯着霞姐的體。

其中一個嬉皮笑臉的説道:「娘們,居然光着股就跑出來,是不是想男人想瘋啦?」

霞姐神態自若地説:「看夠了嗎?夠了就滾吧。」

另外一個猥瑣男説:「就看看怎麼能夠,讓我們一下吧。」

第三個調笑説:「娘波波還真夠大的,手一定很不錯。待我試試看。」

説着,竟然伸出手就摸過去。

我有點不敢看下去。

説時遲,那時快。

只見霞姐面衝了上去,「彭」的一聲,右腿膝蓋重重的頂在猥瑣男的肚子上,猥瑣男馬上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另一個站在霞姐後右側,見狀,衝到霞姐背後,雙手抱向霞姐,剛好按在兩隻大房上面,立即緊緊抓住。

可氣的是,猥瑣男在此刻,還不忘記雙手不斷抓捏霞姐的房。

霞姐掙了幾下,沒有掙

猥瑣男有點得意,口中笑道:「娘波波的手還真不錯哇。」

霞姐提起右腳,向猥瑣男的腳重重的踩下去,但由於霞姐此時是赤腳,猥瑣男又穿了皮鞋,所以猥瑣男並不覺得很痛,只是稍微頓了頓腳。

霞姐又左右扭動了幾下身子,無奈猥瑣男緊緊的抓住霞姐兩隻房,一時掙不了。

猥瑣男更得意了,笑着説:「娘別鬧了,就從了我吧。」

説着,右手依然緊緊抓住霞姐的房,左手竟然往下探,一直到部,兩手指進霞姐的部,用力搗鼓起來。

又接着調笑道:「娘們真夠的,這麼快就了。」

霞姐停下來,牙齒咬着下忍着,稍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右手猛地反過來抓向猥瑣男的襠部,用力捏了幾下。

「媽呀」,猥瑣男痛苦地大叫了一聲,鬆開了霞姐,霞姐向前半步一個轉身,如法炮製,又是一個膝頭蓋頂向猥瑣男肚子,猥瑣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霞姐恨他膽包天,衝上前,一個勾拳擊向猥瑣男的鼻樑,「彭」的一聲,猥瑣男臉鮮血,在地上哼哼的呻着。

霞姐轉過身,整理了一下雜,對着剩下一個猥瑣男,微微冷笑。

猥瑣男有點發懵,站着不敢動。

這時,真真打開車門,跳下車也走向前去,笑着對霞姐説:「這個就給我吧。」

霞姐微笑着點點頭,退到一邊。

剩下的那個猥瑣男看見換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心又起,雙眼發着光,盯着真真下面光潔無部,笑着。

真真毫不在乎,反而雙手叉着起小腹,讓猥瑣男看個夠。

猥瑣男看了一會,突然一個箭步向前,張開雙臂,向真真撲了過去。

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見真真向左一側身,避開猥瑣男,右手揮拳迅速向猥瑣男的鼻子擊去,「彭」的一聲,猥瑣男被重重地擊中,鼻子鮮血直,退了一步,口中哇哇的叫着。

真真一步衝上前,像霞姐那樣,用膝蓋頂向猥瑣男肚子。

誰知猥瑣男已經料到這招,迅速往後退了一步,真真沒頂中,隨着慣,真真繼續往猥瑣男撞過去,猥瑣男後退太急,還沒站穩,被真真一下子撞到在地上。

真真順勢往前一拱,保持彎曲狀態的膝蓋頂在了猥瑣男的喉嚨上。

猥瑣男腦袋動彈不得,舉起雙手抓。

真真此時上身向前微傾,離猥瑣男很近,猥瑣男的右手居然剛好抓到真真的左房。

猥瑣男趁勢捏緊真真的頭,用力往下一扯。

「哼呵」真真痛得叫出聲來。

真真上身往後仰去,想掙猥瑣男的手,但可恨的是,猥瑣男居然將真真的頭捏得十分緊,真真沒掙出來,頭反而被猥瑣男扯出了半尺長,整個上身被扯得向左側。

真真氣極了,揮起右拳再次往猥瑣男臉上連續擊去,「彭彭彭」幾聲,猥瑣男終於放開了真真的頭,雙手捂着是鮮血的臉,不斷地呻着。

真真這才縮開腿,站起來,退後兩步,用手輕輕的撫摸被扯痛的左

此時,另外兩個猥瑣男已勉強站起來,但還是臉痛苦的捂着肚子。

霞姐喝道:「還不快滾!」

兩個猥瑣男嗯嗯的應着,忍住痛苦,上前扶起臉鮮血的同伴,步履蹣跚地離去。

此時,遠處積累了幾個路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場彩絕倫的大戲。

霞姐沒有理會他們,拉着真真若無其事地轉身走回來坐進車,真真上車前還調皮地向幾個路人揮揮手。

霞姐放下手剎,踩下油門,繼續往前開。

我由衷地到佩服,轉頭説道:「霞姐、真真,想不到你們的功夫如此的好啊,剛才真是比武俠片還要彩!。」

霞姐笑道:「沒有幾分把握,怎麼敢和你們就這樣出來呢。」

真真得意的説:「哼,幾個小賊,就想為難我們,過去一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

想了想,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左,又有點喪氣:「但還是被佔了便宜。」

霞姐笑着接着説:「唉,久不活動,真是大不如前。剛才竟然上下都失守,被佔了大便宜呢。」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剛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阿成説:「説來慚愧,我剛才一點都沒有幫上忙。」

真真指指自己的房,笑道:「被那小賊扯了兩下,現在還在痛,你就幫我,當補償過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説着,伸手幫真真起來,真真閉上眼睛,享受着,不時發出哼哼的喃喃聲。

此後一路無事,順利回到真真家。

我們提了衣物,赤着走進屋去。

時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開車送阿成回去,我和真真則留下來。

剛才車內昏暗,現在才發現,真真白淨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點,尤其在光潔的部周圍,布了五六個血點,有一個血點剛好在上,看起來很是有趣。

想來應該是猥瑣男臉上的血濺出來的。

我伸手過去,擦掉上面的雪,順便又部去挑撥了幾下,笑着説:「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你剛剛被破處呢。」

真真核被我挑撥,身體顫了幾下,有點惱怒地説:「剛才救了你,現在竟然幸災樂禍,早知把你出去好了。」

説着,雙手伸過來,想抓住我的房,我笑着躲開,兩人又打鬧成一塊。

鬧了一會,我們嘻嘻哈哈地一起去衞生間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鬧。

洗完澡,我們又到影音室觀賞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間相擁睡去。

第二天,我們兩個一覺睡到快中午,起來後吃過午飯。

真真説:「今天我們去逛街吧,順便修理一下頭髮。」

我肯定是無所謂了。

我們各自回房間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條中長裙,剛想出去,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想了一下,啞然失笑,原來我竟然連罩和內都忘了穿,又匆匆下衣服穿上。

折騰了一下回到客廳,真真早就等候多時。

只見她上面穿了件白小背心,下面一條A字短裙,顯得充活力。

真真見到這麼久,嘟噥道:「怎麼這麼久,菜都涼啦。」

我笑着説:「忘了穿內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擱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雙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兩隻房像小兔子一樣,蹦跳出來。

我驚訝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頭,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頓時,真真光潔的部又毫無遮掩的着。

我更驚訝,顫聲説:「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斷我的話:「這樣更舒服,更涼快。

你也別穿這些東西了。「

我有點遲疑,沒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説:「小圓圓一下子還沒適應,就讓她吧。」

真真裝模作樣歎了口氣,説:「好吧,看你能堅持多久。」

説笑着,我們手拉手出了門。

我們走到路邊,上了巴士,向市區出發。

此刻是中午時分,車上人不多,但也沒位置,我們站到一個單座旁邊,説笑聊天。

單座上面坐着一箇中年農民的,看起來很淳樸。

我發現,中年農民不停裝作不經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張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來真真沒帶罩,小背心又比較緊身,頭頂在小背心上,前現出兩個凸點,清晰地顯頭的形狀,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輕輕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卻毫不在乎,裝作不知道一樣,繼續和我説笑聊天。

我心裏有點驚訝,也覺得有點好玩。

過了一會,巴士開進市區,車上的乘客陸續下車,我們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所以一直站在那兒,也懶得坐下來。

到了一站,中年農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來,股還沒離座,看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視一笑,心中明白。

又過了幾站,我們的站到了,車緩緩停下。

這時,真真做了一個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動作。

這時中年農民知道我們要下車了,正抓緊最後的時間,盯着真真的兩個凸點。

門開了,我正想轉身下車,只見真真對中年農民笑了笑,雙手抓着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

兩隻小房瞬間像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真真還左右扭了一下身子,兩隻小房跟着左右搖晃着。

中年農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動作很快,還沒等中年農民回過神來,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下了車。

下了車,真真笑着問我:「剛才好玩嗎?」

我笑着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説:「這算什麼,是小兒科而已啦。」

接着又説:「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胎換骨。」

我心中隱隱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們沿着商業街,進入各個沿街商鋪逛。

天氣很炎熱,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會,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貼在身上,裏面還有罩捂着房,非常難受。

這段時間大多時間都是體,下面的部已經習慣了自由舒適,現在被內勒着,也是説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説:「早跟你説,又不聽,現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點哭笑不得。

真真接着説:「還是掉內衣吧,反正你這身行頭,穿不穿也看不出來。」

我有點動心,但還在猶豫。

真真笑了笑,也沒再催迫。

又逛了一會,大家都覺得很熱,真真雖然穿得很清涼,但也是大汗淋漓,我就更不用説,衣服早就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着裙子比較長,應該沒什麼問題,決定掉內

真真笑着讚我有進步。

我們找了個公共衞生間,進去方便順便

出來後,覺得下面涼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説:「不行,現在太熱了,我們先去做頭髮,等太沒那麼大,涼快點再繼續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着我走進一家大型綜合休閒中心,裏面洗浴、做頭、按摩、沐足等等,應有盡有。

服務生上前招呼,我還沒有來過這種場所,不敢做聲。

真真説:「我們待會要做頭髮,現在先按個腳輕鬆下,麻煩安排一個雙人包間。」

旁邊的領班聽了,走過來,臉堆笑説:「好的,沒問題。請問有沒有悉的按腳師?」

真真説:「沒有,你推薦吧。」

領班又問:「請問要男按腳師還是女按腳師?」

真真説:「男的吧,手勁更好些。」

領班笑着説:「好的,沒問題。」

轉頭吩咐旁邊的服務生帶我們去存包上房間。

房間裝修得還算雅緻,放着兩張專沙發,很寬很大,應該是為沐足專門設計的,沙發前面放着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來等候。

過了一會,進來兩個按腳師,兩個看上去都是三十多歲,一個比較高,另一個矮一點,都長得比較敦厚老實。

兩個按腳師進來發現真真前的情況,都裝作不經意地不停張望着,我心裏暗暗好笑。

後來出來後真真告訴我,現在男沐足師越來越難招了,很多年輕小夥不願意學,也不願意做,目前男沐足師多數是上了點年紀,又沒有其他什麼特長的中年人。

真真隨便選了高個子,我看到高個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兩個沐足師走過來,説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個子扶我做好,認真地幫我按起來,我穿着短袖T恤,隔着衣服,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突然想起來真真的情況,於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裏面沒有罩,高個子的雙手直接與真真的肩膀接觸,但真真一點也不在意,閉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高個子的眼睛目不轉睛地向真真地脯望去,真真的背心與前隨着按摩的節奏,一張一合,從高個子的角度看下來,無疑可以大覽光。

真真一直閉着眼睛,高個子也就毫無避忌的看着。

突然,真真睜大了眼睛,看着高個子,高個子躲閃不及,與真真的目光相對,很是尷尬。

真真笑了起來,微笑着問道:「師傅,好看嗎?」

高個子臉窘相,嗯嗯地應着。

真真又笑着問:「想看得清楚些嗎?」

高個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繼續嗯嗯地回應。

真真笑了下,雙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了下來,變成了上半身完全赤,兩隻小巧緻的房毫無遮掩的,傲然立。

高個子驚訝地看着真真,正在幫我按的矮個子也停下來,盯着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着對高個子説:「好啦,讓你看清楚些吧。繼續按呀。」

又對矮個子説:「師傅你也繼續呀。」

兩個師傅哦哦的應着,繼續幫我倆按肩膀,,邊按邊看着真真毫無遮掩的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樣躲躲閃閃。

我剛才在巴士已經見識過真真的膽子,現在雖然驚訝,也沒有很意外,反而心中漸漸開始蠢蠢動,有點興奮和衝動。

按完肩膀,兩個師傅端了熱水,放進中藥包,調理好,把我們的雙腳架到藥盆上熱燻,然後幫我們按摩腿部。

我發現問題又來了,師傅幫我按摩腿部,本來是沒問題的,但我穿的是裙子,而且剛才已經掉了內,師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雙腿必須是張開的,這樣,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部。

而且我發現,師傅已經看到了,正驚訝的往我裙裏掃

我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心裏已經有點衝動,也不是沒試過在人前身體。

但畢竟眼前的按腳師傅是個剛見面的陌生男人,最主要的是,這裏不是家裏,而是公眾場所,心裏總覺得不太踏實。

我轉頭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兩隻小巧的房也就一直毫無保留的着,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來也只是遮住半條大腿,現在坐下來,張開腿,實際上雙腿已經等於是完全赤

這時真真也看到師傅發現她部了,正驚訝地盯着看。

真真看起來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看着師傅,沒有打擾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師傅覽她私密的部時的表情。

我心中無奈的搖搖頭,暗暗覺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專門做給我看,刺我的,隱約覺這個好像是真真心佈置的計劃。

現在是夏天,雙腳被熱蒸汽燻着,得身上也很熱,汗不止。

我用手捏着衣服往前扯,讓衣服和皮膚暫時分開,透透氣。

真真見了,笑着説:「真是多此一舉,乾脆下來得了。師傅都已經看透下面了,還差上面嗎。」

一句話,得幫我按腳的師傅都尷尬不已,臉通紅,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着赤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下衣服的衝動,這時被真真將,正中下懷,反過來也將説:「要就乾脆全部光,一件,穿一件,算什麼呢。」

真真哈哈大笑,説:「好啊,就看你的了,別光説不做啊。」

我此刻已經是熱血沸騰,心想:不就是體嗎,從小到大不知過多少回了。

回雙腿,站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了下來,接着把長裙和罩也下來,扔到一邊,全身赤條條的,站在那裏。

此刻,按腳師傅就坐在我旁邊,腦袋緊挨着我部,我的甚至能受到他濃重的呼覺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呼道:「耶!成功了,總算沒白費功夫,你終於做到了。」

我心裏一亮,終於證實了我的猜測,這一切果然是真真心佈置的計劃,為的就是一步步引導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身體。

真真笑着也站起來,利索地掉短裙。

這樣,我們兩個女孩子現在都已經是一絲不掛,全身赤

兩個按腳師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真真笑着説:「師傅們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動哦。」

説着,坐回沙發,招呼師傅們繼續按腳。

兩位師傅一邊幫我們按腳,一邊看着咫尺之遙,動人的房和人的户。

師傅們用幫我們頂腳板道時,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動身體,口中啊啊的大叫,房隨着身體不斷搖晃,也隨着雙腿的扭動伸縮一張一合,師傅們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偏偏又要極力剋制着,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是有趣。

按完腳,真真對心意足的師傅説:「麻煩叫領班進來。」

師傅答應着去了,一會兒,領班進來,看到我們兩個居然身無寸褸,一絲不掛,吃了一驚,忙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真笑着説:「沒事,剛才沐足很熱,出汗了不舒服,就了衣服涼快涼快。」

領班很驚訝,問道:「難道剛才師傅沐足,你們一直是這個樣子嗎?」

真真笑着説:「是呀。師傅很專業,一直很守規矩,必須贊一個。」

領班深呼了一下,「哦」了一聲,接着問:「那兩位接下來是不是是要做頭髮?」

真真説:「是的,你們這裏洗頭有沒有包間?」

領班回答:「洗頭和做頭髮是沒有的。」

真真説:「那算了,你帶我們去洗頭的地方吧,給我們找兩個男師傅。」

説着,站了起來。

領班見真真並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驚:「兩位,兩位就這樣出去?」

真真咯咯的笑着問:「有什麼問題嗎?」

領班説:「你們,你們沒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沒關係啦,這樣涼快些,看兩眼又不會掉斤。」

又接着説:「你看你,大熱天,穿得這麼嚴嚴實實,看着都熱,看着都累。」

領班哭笑不得,搖搖頭,無奈的説:「那好吧,你們請跟我來,衣服先放這裏,待會我幫你們保管吧。」

我們跟着領班走出去,經過長廊,來到美髮大廳。

大廳的服務生正在談笑,看到有兩個妙齡少女竟然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走過來,都停下話,驚訝地看過來。

幾個正在做頭髮的顧客,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們從他們背後經過,他們從鏡子看到我們,才明白,趕緊扭過頭來,目送着我們走進洗頭間。

洗頭間設置了長長的一排洗頭,只有兩個顧客,在靠裏的上躺着洗頭,兩個洗頭女郎驚訝地看過來。

真真坐上頭一張,説:「我就這張吧。」

我無所謂,坐到隔壁第二張。

領班走了開去,過了一會,過來兩個十八九歲的男洗頭生。

我認得出,就是剛才在美髮大廳的其中兩個。

洗頭生應該剛從農村出來不久,還帶着淡淡的鄉土氣息,看着我們赤的身體,話都説不出來。

真真笑着説:「小帥哥,開始吧。」

小男生拿起巾,不知所措,因為平時都是藉助衣領固定巾,現在我們身上光溜溜的,不知怎麼辦。

真真笑着説:「搭上肩膀來,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條巾蓋住前面。

巾小小的,僅僅蓋住了肩膀,房及以下部分完全沒有遮掩,其實也就等於是全躺在上。

我這邊的小男生也依樣扶我躺下,赤的躺在冰涼的洗頭上,全身正面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無遮掩,任何人只要經過,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我心裏有點緊張,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視着我的身體,而且可能更多隨時經過的人,都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我赤的身軀,緻的房,平坦的小腹,鬱葱的

這一切,此時都是毫無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着,心裏到更多的是到興奮和刺

小男生開始幫我洗頭,打頭髮,塗上洗髮水,温柔地抓着我的頭皮,我覺得非常舒服,不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小男生洗完頭,又幫我輕輕的按摩頭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細,很認真,我舒服得像飲得半醉,糊糊。

泰式洗頭包括簡單的手腳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頭部,坐到我旁邊,開始幫我按手臂。

按着按着,我覺小男生按我的手有點微微顫動,於是睜開眼睛。

小男生此時正彎下幫我按摩手臂,眼睛卻緊緊的盯着我離他近在咫尺,赤房,眼睛現出強烈的讚美和渴望之,連我睜開了眼睛,都沒察覺。

我心裏覺得很興奮,沒有驚擾他,只是靜靜的注視着他。

過了一會,小男生按完左手,終於發現了我在注視他,有點不好意思,傻傻的移開目光。

小男生剛想站起來,我伸手指了指前,笑着説:「這裏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驚訝地看着我,眼睛帶着興奮,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着點點頭。

小男生眼中發出動的目光,顫顫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房,終於輕輕地放了下來。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對他笑了笑,重新閉上眼睛。

這時,聽到真真在那邊笑着叫道:「小帥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唄,別婆婆媽媽的啦。」

這丫頭,原來已經驚動她了。

頓了頓,聽到真真又對按她的小男生説道:「你也跟他一樣幫我按吧。」

小男生終於放下心來,温柔地開始按我的房,我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心,先按房和頭,又圍繞房,慢慢擴大面積,整個前,每一片肌膚,都被小男生反覆按了好幾遍。

我閉着眼睛享受着,覺舒服得如升上雲端,雲裏霧裏。

過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離開我的前,繼續按右手。

接着,小男生準備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應該輪到先按雙腿,最後是背部。

我開口説道:「我才做過沐足,你直接幫我按背吧。」

説完,自己翻過身來,變成赤光滑的背脊和股對着小男生。

小男生輕柔地幫我按摩光滑背部,接着又幫我按摩股。

我從未想過,原來股被人按摩,是這麼舒服的,尤其剛才沐足,坐得時間比較長,股做得有點硬,按起來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會,停下來,我又用手拍拍股,示意繼續,他又聽話地繼續按,此後又反覆了兩次,直到洗頭時間到點,我才意猶未盡地坐起來。

(九)遊農莊

洗完頭,我們被小男生引導到美髮大廳,自然又是一場注目禮。

此時,經過剛才全沐足和全洗頭,我的心理已經變得十分強大,全面對眾多陌生人的注視,不僅不覺得羞澀,反而覺得內心非常興奮,非常刺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兩個三十歲左右,頭金髮的美髮師走過來,邊欣賞我們的體,邊諮詢我們的美髮要求。

真真平時留的是齊耳短髮,所以經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長髮,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需要,就待美髮師修葺一下發腳和劉海即可。

美髮師把袍子一樣的理髮衣套在我們身上,頓時遮擋了身體的絕大部分,房和部被蓋得嚴嚴實實,僅能從椅子的後側看到一點點肌膚。

其他人見沒什麼好看了,都紛紛轉回頭去,美髮師也開始專心幫我們做頭髮。

做完頭,領班很貼心的幫我們送來了衣服,我們也毋須避忌,直接就在大廳眾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罩就沒必要再戴了,隨便進了包包。

真真付了錢,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五六個未接來電,都是阿成打來的。

真真回撥過去,原來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訴她我們出去逛街了,他打了兩次電話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區來,誰知電話卻一直不通。

我們沐足、洗頭、做頭加起來了快三個小時,手機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櫃。

阿成不知我們出了什麼事,此刻,像熱鍋上的螞蟻,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這小子還有點我們心,知道着急我們。」

我們和阿成會合後,一起逛了一會街,吃了些小吃,天已晚,也已盡興,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着我們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説過,進入高三前夕,最後放鬆這兩天,之後便全心投入高三之緊張備戰,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與我們一起,後天上午,他才回家。

真真聽了,很高興,説這一天兩晚大家可要好好計劃一下,莫要虛度宵,説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馬上掉身上的枷鎖,倍覺輕鬆,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幫我們準備晚餐,看着霞姐着兩隻左右搖晃的大房忙前忙後,只覺得賞心悦目,又歎為觀止。

大家逛街都有點累,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聊天。

我們向阿成講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閒中心的天體趣事,聽得阿成是嘖嘖稱奇,隨後又有點垂頭喪氣。

真真問阿成:「怎麼啦?」

阿成無奈地説:「真羨慕你們女孩子,可以毫無顧忌的率而玩,我們男孩子就不行了,肯定會被當作變態狂魔抓起來。」

真真笑説:「這個是我們女孩子的福利,你們男孩子就只能在家裏,何況,男人體也沒什麼人想看的。」

阿成説:「倒不是希望別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侷限於家裏,想到外面受一下天體的覺。」

真真聽了,眼珠一轉,説道:「這有何難,明天我們到郊外去,一起天體遊玩。」

阿成嚇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體?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緊,我們選擇比較荒野的公園,這個時候,天氣炎熱,基本沒什麼人出遊,剛好我們又可以避暑消暑,一舉多得!」

一席話,説得大家都心的,一拍即合。

於是,大家馬上制定計劃,選擇地點,討論路線,忙得不亦樂乎,連疲倦都暫時忘得一乾二淨。

我們選擇了一個處於離市區比較遠的地質公園。

那裏剛開始營業不久,目前連公車都還沒配備。

遊客目前想去那裏遊玩,除了自駕或包車,就只能坐週末才開的專線巴士。

專線巴士很疏,且線路很少,所以現在那裏基本沒什麼遊客,卻正好符合我們體驗天體郊遊的要求。

做完計劃,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大家都覺得神煥發,疲倦一掃而空。

真真赤條條的,拍着自己光滑白的肌膚,説道:「今晚阿成來了,我們不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説:「好啊,但下午我們才從城裏回來呢,你有什麼好主意呢?」

真真想了想,説:「我們去隔壁的農場玩吧,現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麼事,我們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間整理衣物,我們幾個風風火火的闖進去。

霞姐聽到我們要夜闖農場,興致也很高,笑着答應下來。

農場的門口和別墅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而且是馬路,肯定不能就這樣赤條條走過去了。

真真看到頭有件小背心,便拿起來遞給霞姐。

霞姐笑着搖搖頭,我們卻堅決不不依。

霞姐無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見兩隻大房把背心頂的高高鼓起,兩個頭的形狀清晰可見,深深的溝令人血脈僨張。

我們拍手稱好,霞姐照了下鏡子,笑着搖了搖頭,説道:「這個樣子在家門口太招搖了,萬一碰到人不太好,而且農場門口還有守門的黃伯呢。」

説着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寬鬆的長T恤套上。

T恤很寬鬆,但霞姐碩大的房,還是把衣服頂出兩個小山峯,山頂的圓點隱約可見,只是在晚上,估計也不太顯眼。

T恤比較長,剛好遮過了股,但只要舉起手或彎下,隨着衣服往上縮,部和股就很容易暴出來。

我們堅決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內

霞姐擰不過我們,只好無奈答應。

霞姐拿起一個揹包,和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廳,我們跑回房間,胡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之類的,走了出來,看到霞姐已經撿好了一些零食,飲料,還有急傷藥,放進揹包,我們深深的到霞姐真是非常貼心。

大家説笑着走出門去,來到大街上。

由於白天天氣炎熱,晚上大家都趁着涼快出來散步,雖然是郊區,但街上居然不少行人,令我們有點始料不及。

此時天還沒黑,我們衣着清涼的幾個走在街上,由於相貌出眾,已經引起旁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鐘路程,我們已經引起非常高的回頭率,尤其是霞姐,T恤僅僅遮住股,兩條渾圓結實的長腿毫無遮掩的暴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看,高聳的房將T恤高高鼓起,兩個大大的凸令人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終都毫不拘泥,在眾人的注目禮下,表現得落落大方,微笑着與我們説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們來到農莊大門,門口緊閉着,旁邊的門衞室亮着燈,傳來輕輕的電視聲音。

屋裏傳來狗叫聲,真真拉着我來到窗前,朝裏張望,只見黃伯大約五十多歲,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訴過我,黃伯四十歲左右失去了伴侶,就一直沒再娶,在這裏守門已經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絡。

大約認為這時候應該沒人過來,黃伯此刻只穿着西裝短,光着膀子,正斜靠在上,搖着蒲扇,看電視打發時間,聽到旁邊的大黃狗在吠叫,正轉過頭看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黃伯!」

黃伯見到是真真,有點驚訝,走出來打開門,問到:「真真,這麼晚有事嗎?」

真真笑道:「天氣熱,在家裏待不下,所以和大夥商量着,到農莊玩玩。」

門開了,大黃狗從鐵門間隙竄出來,不停地在我腳邊轉,還用嘴巴拱我的小腿,口裏「呵呵」的吹着熱氣。

我只穿了條短,有點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説:「不要怕,旺財自小在這裏長大,很聽話的。」

拍了拍大黃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勢走開,大黃狗跑到真真腳邊,伸出舌頭添了幾下真真的腳背,才跑回黃伯旁邊。

黃伯眼光掃了一圈,見到霞姐和阿成,都是人,我雖然面生,但真真很親暱地拉着我的手,想來也是好朋友。

於是笑着説道:「你這丫頭,長這麼大還是想着玩。

現在是仲夏,進去玩是沒問題,只是要注意蚊叮蟲咬哦。「

邊説着,轉頭又對霞姐説:「阿霞,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語氣竟是異常的温柔。

這時,黃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説話跟着一滯,停了下來。

霞姐笑着説:「沒辦法,真真他們鬧着要過來,我擰不過,只好隨着一起來了。」

黃伯口中「嗯,嗯」的應着,一邊掃着霞姐的雙腿和凸點,一邊慢地去打開門來。

我們三個年青人爭先恐後的跑進去,霞姐跟在後面,笑着對黃伯説道:「老黃,真是打擾你了,麻煩幫忙看着門口,不要再讓別人進來。

謝謝。「

黃伯忙不疊的應着:「好,好,放心。」

一邊關起大門,一邊對霞姐説:「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這麼久了,也才第一次見你這樣子呢。」

霞姐知道黃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並沒有扭捏,很自然地對黃伯説:「呵呵,跟着孩子們一起,也覺得自己彷彿回到年輕時一樣。」

這時,有幾隻蜻蜓在大家頭頂盤旋,有一兩隻還時不時在黃伯和霞姐頭上點一下。

霞姐一時興起,舉起手,想捉住其中一隻。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沒有穿任何東西的,霞姐的手舉起來,T恤下襬隨着往上提,茂密的户一下子全部顯了出來。

黃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圓成了O型。

霞姐終於捉到了一隻蜻蜓,回過頭來,看到黃伯正圓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往下一看,明白過來,鬆手放開蜻蜓,拉好T恤,笑着對黃伯説:「剛才想起小時候在田邊的情景,一時忘形,讓你見笑了。」

黃伯還沒完全回過神,只是訕訕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説:「那這裏就拜託你,我們進去啦。」

説着,和我們向莊裏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黃伯,還傻傻地站在門口。

轉了幾個彎,完全看不到門衞室了。

真真笑着問:「霞姐,剛才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霞姐笑着説:「剛才真是無意的,老黃雖然在這裏十幾年守園子,但他不知道我們的生活習慣。

剛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時忘形,倒是讓他見笑了。「

真真笑道:「老黃今晚真是眼福不淺,現在腦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計晚上肯定睡不着覺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説的。」

説完自己也笑了起來,笑容竟是非常的甜

真真家的農莊佔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農田,還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鐵絲網圍了起來。

農田分很多片區,各種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個片區都建了一個小屋子,供工作人員休息和吃飯,中間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顧先生及管理人員辦公和接待訪客用的。

小山上種着不同種類的果樹,遠遠看去,果樹密密麻麻,樹上碩果累累。

我們走進小洋房,來到會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縛。

真真赤着身子,舉起雙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邊叫,一邊跳過來,想捏我的頭。

我早就預防,笑着躲開,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股,真真雪白的股馬上顯出五道紅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張開雙手撲過來,我們打鬧起來。

阿成在旁邊笑嘻嘻的看着活生香的我們兩個,不自不覺,下面的莖又了起來,橫在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動壞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莖,往前一拉。

阿成一個不提防,向前一撲,差點摔倒,又氣又怒,「哇哇」的邊叫邊加入戰團。

三個人鬧成一團,你抓我的房,我扯你的莖,哼哼哈哈,各不相讓,最終三個人抱成一團,倒在冰涼的瓷磚地面滾來滾去,許久才慢慢停下來,看得一旁的霞姐不斷的搖頭苦笑。

會客室的地面雖然每天有人打掃,畢竟農莊裏面到處都是泥土,而且經常有揚塵,地面還是有灰塵的。

我們三個停止打鬧,站起來,互相看着對方,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汙跡,身上還有被對方抓捏的紅印,不又哈哈大笑起來。

霞姐笑着到盥洗間,找出三條新巾,了,拿出來給我們擦身子。

我們胡擦了幾下,勉強把汙跡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讓我們往身上,然後大家坐下來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我們漸漸恢復了體力,真真建議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們來到户外,這時天已經全部黑下來。

但郊區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高掛着,照得大地非常明亮。

我們説説笑笑,在農田邊散步,大家都是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不穿,以徹底的享受天體的樂趣。

此時,月光照在大家赤體,像披了一層銀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涼風拂過赤的肌膚,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兩隻赤腳踩在鬆軟的泥土上,與大自然充分的接觸,並受着大自然的撫。

經過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個個鮮地躺在地上,非常人。

剛才打鬧過後,大家也沒有喝水,這時看到鮮的西瓜,大家都不蠢蠢動。

真真説道:「自家的東西,不用客氣。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裏挑一個透的搬過來吧。「

阿成應着,邁步就走進田裏。

霞姐笑着説:「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韌,扯不斷的。」

説着,從揹包找出水果刀,遞了過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過刀,走進瓜田。

阿成在田裏走來走去,這個西瓜拍拍,那個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瓜,還是在故作姿態。

真真見阿成舉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聲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意點,別不小心把自己閹了哦。」

我聽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莞爾。

挑了一會,阿成終於對其中一個似乎比較意,割斷瓜藤,抱了出來。

霞姐找出一張薄膜攤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過阿成的水果刀剖開來,切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紅透的西瓜,不對阿成豎了一下拇指,讚道:「想不到你還真會挑,贊一個!」

説着,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裏送,我們也不甘落後,搶着一起吃。

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開眼笑,非常過癮。

吃了一會,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剛剛吃完的一片瓜皮,説道:「聽説西瓜皮是美膚的,我來幫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邊説着,一邊已經舉起瓜皮,往旁邊霞姐的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躲閃不及,兩隻碩大的房上沾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顧不上吃瓜,連忙後退。

誰料到我已經踏上一步,繞道霞姐身後,也將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股和後背抹去。

霞姐前後被夾擊,舉起手叫了起來。

阿成見狀,也不甘落後,踏步上前,舉起瓜皮向霞姐赤的身軀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們的瓜皮全身都抹了個遍,紅的瓜汁順着肌膚往下滑,身上到處粘了不少瓜籽。

特別是下面的,濃密的上面,粘着很多顆瓜籽,倒像是草叢裏面藏着游擊隊一樣。

我們三個退後幾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狽的站在那裏,非常無奈,苦笑着用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細的從裏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們是賞心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體,撿好瓜皮,裝進一個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準備繼續往前行,這時,阿成突然停了下來,往遠處的一棵樹看過去。

我們不明所以,也隨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樹是沒什麼異樣,但月光照之下,樹的背後有一個人影。

阿成大聲叫道:「是誰?站出來!」

大家停下腳步,屏住呼,一齊看着樹後,我已經不自的用手擋住部和雙

但樹後的人並沒有動靜,霞姐很鎮定,側頭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幾步,問到:「是老黃嗎?出來吧,不要緊的。」

又過了幾秒鐘,樹後的人才慢的走出來,果然是黃伯。

見到是黃伯,大家鬆了一口氣,我的手也放了下來,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用手擋住了下的莖。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問道:「老黃,你怎麼來了?」

此時,霞姐就站在黃伯對面,全身赤,一絲不掛。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並沒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時穿戴整齊的站在黃伯面前一樣。

黃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用餘光掃着霞姐的體,喏喏地説道:「天黑了,我擔心你們,所以跟進來看看,沒想到你們……」黃伯這時穿了件文化衫在身上,下面還是穿着西裝短,此時下面支起了小帳篷。

霞姐笑着説道:「孩子們突發奇想,説想體驗一下國外行的天體生活,我擰不過,想着這裏沒人,也只好陪他們瘋一回。」

黃伯的思路還沒跟上步伐,低着頭,盯着霞姐長着濃密的部,結結巴巴的説:「天體?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對黃伯説道:「老黃,你跟我來吧。」

説着,向我們揮揮手,説道:「你們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黃過去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真真已經大聲笑着説:「知道啦,霞姐黃伯你們慢慢,不用着急的。」

黃伯身子顫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臉居然也紅了起來。

霞姐輕聲説了句:「注意安全,包裏有手機,我待會打電話給你們。」

拉着黃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們倆離去,這時,我才想到其中的奧妙,不也有點面紅耳赤。

真真見他們遠去了,才笑着説:「黃伯和霞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揹包,我們三個轉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漸漸的開始有了意。

走到山上,我問真真:「山上是否有衞生間?」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這個樣子,還問什麼衞生間喲。」

我有點躊躇,畢竟拉這事,覺上是一件比較羞的事,大家體相對是一回事,互相嬉鬧抓捏也沒關係,但讓對方看着從私密的道口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真真見我猶豫,接着又笑道:「咱們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彼此看過捏過啊,還扭捏什麼。

隨便路邊一蹲,就當為果樹施肥行啦。

最多你完,我也接着吧。「

我受不得,説道:「好,誰怕誰。」

看到路邊有塊半人高的大石頭,我把心一橫,説道:「乾脆徹底些,我到上面去給你們看。」

説完,爬到石頭上面,蹲下來,部正對着兩人。

衝動之下做了這個決定,這時,覺自己的臉上有點火燒,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了。

我閉上眼睛,鬆開道口的肌覺一束了出來。

只聽到真真拍起手來,笑道:「好美麗的畫面哦。」

我睜開眼來,見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則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的部,透着充讚美的眼光。

覺自己的臉燒得更厲害了,同時到一陣陣的興奮,幾秒鐘的拉,竟享受得像過了很久似的。

完後,我站起來,抖了抖部,甩開粘附的滴,跳了下來。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後背,説道:「阿成,你也去,讓我們見識見識。」

阿成稍一遲疑,馬上説道:「好,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高炮。」

我們被逗得笑了起來。

阿成翻上石頭,站直身體,大的莖正對着我們。

此時,阿成壯的莖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着。

我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

瞄了一下真真,覺真真的臉也有點微微發紅,不知是興奮還是動。

阿成雙手將兩邊劃了兩下,説道:「你們站邊一點,免得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聲,説到:「有沒有這麼厲害呀。」

説着,還是拉着我往邊上讓了幾步。

阿成大聲叫道:「開始啦!」

説完,用右手托起莖,口指向上前方。

只見一束淡黃向上出來,形成一條拋物線水線,落在幾米遠的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睜大了眼,覺得很刺,很興奮。

阿成此時,故意用手上下撥動莖,出來的也跟着變動路線,竟好像在畫畫一般,把我們都看出了神。

過了一會,阿成終於表演完壯舉,用手抖了幾下莖,跳下石頭,得意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轉了一下,説道:「平時男人都嘲笑我們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麻煩,今晚我就要學男人一樣,站着拉。」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見識一下,女人站着拉是什麼樣子的。」

真真爬上石頭,站起來,像是明星擺POSE一樣,直起板,兩手叉在間,將部高高地向前

此時,真真無部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着。

真真顯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見到阿成在用舌頭着嘴,顯得很期待。

只見真真的小腹收縮了幾下,一束淡黃從光潔的道口了出來。

真真顯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樣,將向前,無奈男女有別,阿成能將向遠處,全賴有長的莖做動力緩衝,而女人則是直接從藏在道里面的道口直接出來。

只見沒有向遠處,而是沿着真真的雙腿了下來。

真真看到了一腿的,急忙叉開雙腿,上身往前傾,才離開雙腿,從下直接向石頭。

饒是如此,還是得真真非常的狼狽。

阿成則在下面拍起手來,學着真真剛才的話:「好一幅美麗的畫面哦!」

真真又氣又怒,無奈還沒完,只好用力收縮小腹,儘快拉出所有的

好不容易終於拉完,真真顧不上腿上粘附的,跳下來就往阿成沖去,阿成笑着左躲右閃,兩人追逐起來。

鬧了一會,阿成才笑着從揹包找出巾,遞給真真。

其實此時真真腿上的早就幹了,但真真還是用巾將雙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見識了女人站着是什麼情況啦。

哈哈。「

真真又想發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只好氣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見着也覺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剛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樣的糗。

於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説道:「算了,我們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見識。」

真真聽了,也笑道:「是的,我們好女不跟男鬥。」

阿成聽着我們一唱一和,膛目結舌,竟不知如何回應,只好訕訕的背起揹包,岔開話題,説道:「我們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們相視一笑,一致説好。

我們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樹掛了成的芒果。

阿成自告奮勇,爬到樹上摘果子,叫我們在樹下接。

阿成手腳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樹上,向我們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趕緊勸説:「樹皮很糙,我們女人皮細,很容易擦傷的。」

真真已經頭腦發熱,顧不上那麼多了,像母猴子一樣,抱住樹幹,蹭蹭的往上爬。

阿成見狀,趕緊爬過來,接應真真。

我在樹下,看着兩人赤身體的在樹上攀爬,而自己在樹下,也是一絲不掛,不着寸縷,恍然間,產生一種錯覺,彷彿我們回到了原始社會,我們都是鑽木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覓食。

這種覺很奇妙,慢慢竟覺得這種樣子其實最真實,最自然,人類本就應該這樣子生活,所謂文明的進步,科技的發展,一切都是多餘的。

這樣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這樣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

皮皮夏 2024-08-18 04:10:09

(十)地質公園

我們幾個赤身體的在山上嬉戲玩樂了好久,越發覺得這種純天然的狀態,讓人心情無比放鬆。

這時,電話響起來,是霞姐打來的,説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她在辦公樓等我們。

原來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下山去。

由於體狀態是如此的美妙,想到待會又要有一段時間要恢複衣物的束縛,竟然有點難受不情願的覺。

大家走近屋子,霞姐已經在門外等我們,仍然保持體的狀態。

黃伯已經不在,估計是回到門衞室去了。

我們上去,看到霞姐頭髮漉漉的,顯然剛洗過澡,不知是不是錯覺,此時的霞姐,看起來很神,甚至可説是容光煥發。

真真嘖嘖地打趣道:「經過一番滋潤,霞姐果然大不一樣,現在真的是我們姐姐啦!」

霞姐啐了她一口:「沒大沒小的。」

説完,她自己也甜的笑起來。

此時我們幾個蓬頭垢面,身上到處是汙泥,倒真的像幾個原始人,與乾乾淨淨的霞姐形成鮮明的對比。

霞姐笑着説:「瞧你們幾個,野人似的,快穿上衣服回去吧。」

真真轉着眼睛説:「身上髒兮兮的,穿上衣服更難受,不如就這樣回去吧。

反正這麼晚了,外面應該都沒人了。「

我正中下懷,也拍手贊成。

阿成嚇了一跳:「這裏可是家門口啊,就這樣回去,萬一碰到人,不太好吧?」

真真撅了一下小嘴,説:「我們女生都這麼灑,你個大男人,還這麼矯情!」

阿成頓時語,只好訕訕地站在那裏。

霞姐笑着説:「沒關係,這麼晚了,應該沒什麼人。

阿成如覺得不自在,就穿上吧,順其自然就好。「

阿成有點尷尬,想了一下,還是套上了衣服。

真真搖搖頭,拉着我,赤條條地走了出去。

我們走近農莊門口,旺財遠遠地已經在吠叫,黃伯走出門來,看到除了阿成以外,霞姐,真真和我三個女人,竟然還是赤身體,一絲不掛的,驚訝的看着我們。

真真笑着説:「黃伯,剛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這會怎麼還是這副樣子呢?」

霞姐對黃伯説道:「孩子們想玩盡興點,我也只好陪他們瘋到底了。」

黃伯臉上有點發燒,看着霞姐赤體,説道:「阿霞,外面是馬路,要注意安全吶。」

霞姐笑着説:「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記得,今晚的事不要……「沒等霞姐説完,黃伯就忙不疊地點頭説:」知道啦。「

説着打開大門來。

霞姐對他笑了笑:「早點休息吧,下次見。」

黃伯口中嗯嗯的應着,眼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霞姐成體。

我們走到馬路上,不出意料,郊區的深夜,路上已經空無一人。

此時,我們赤身體的處於公共的馬路,與剛才在私人地方,覺又不一樣,只覺得很刺,又有點擔心。

看到路上空的沒人,既到放鬆,居然又有點失望,真是「百集」。

就在這「百集」的心情下,我們順利的走回別墅,沒有遇到一個行人。

進到屋裏,大家覺都鬆了一口氣。

阿成走到一邊,卸下束縛,真真指着他,譏笑道:「瞧你,是不是多此一舉!」

阿成自知理虧,不敢接話頭,説:「累了,我們去洗澡吧。」

真真聽他居然繞開話題,惱怒的説:「什麼我們,今晚你自己去洗,我和圓圓兩個洗。」

阿成無奈,湊上前,冷不防打橫抱起真真,笑道:「真真大人,你就別生氣啦,在下已經知錯啦。」

邊嘻笑,邊走向浴室。

真真在阿成懷裏,掙了幾下,居然沒掙,只好用粉拳打着阿成的膛,叫嚷道:「你這混蛋,快放我下來!」

阿成沒理他,笑着一直走,我也笑着跟了上去,大家進到浴室,自然又是一場嬉戲打鬧。

這晚,大家玩得很盡興,都有點累了,洗完澡就直接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真真都還在睡夢中,就被砰砰的敲門聲吵醒,伴隨着阿成在門外的叫聲:「兩位大小姐,該起啦,太都曬股啦!」

真真睜開朦朧的眼睛,嘟噥着抓過鬧鍾看了看,已經九點多,大聲回了聲:「知道啦。」

卻轉頭又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敲門聲並沒有停止,聽到阿成又喊道:「快起來啦,霞姐早餐都做好很久啦!」

我的睡意被吵了退了大半,坐起身來,伸了個懶,下去開門。

只見阿成赤條條不着寸縷的站在門外,看到是我,笑着説:「已經上三竿啦,真真呢,還在賴嗎。」

説着,走進房來,看到真真果然還在閉着眼睛在上,只見真真側着身子,兩條腿微曲着,圓圓的股和光潔的部毫無保留的向外展示着,非常人。

阿成盯了真真一會,真真還是毫無反應。

阿成搖搖頭,笑道:「看這大懶蟲。」

走上前,用手指捏住真真的鼻子。

真真呼不了,睜開眼睛,見到阿成笑嘻嘻地向她扮鬼臉,不有點惱怒,猛地伸出手去,抓向阿成的莖。

誰知阿成早有防備,鬆開手迅速地側過身子,躲過真真的「龍爪手」,又迅速伸出手去,捏住真真的頭,用力捏了幾下,還往外扯了一下,然後鬆開手,退後幾步,哈哈大笑。

真真惱羞成怒,翻身下,向阿成撲去,阿成轉身跑出門去,真真大聲喝道:「哪裏跑!」

向外追去,兩人一前一後,跑了下樓,看得一旁的我目瞪口呆。

我回過神來,到盥洗間梳洗了一番,走下樓去。

阿成和真真已經停止嬉鬧,阿成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真真則還在梳洗沒出來。

看着桌面上豐盛的餐點,有中式的白粥油條小菜,也有西式的牛吐司煎蛋。

霞姐笑着説:「先吃早餐吧,不太清楚你的口味,就都做了點。」

我心裏十分的動,由衷的説了聲:「謝謝霞姐,霞姐真是貼心。」

霞姐笑着點了點頭。

這時,真真也梳洗完畢走了出來,大家一起坐下來,各自選擇自己喜的餐點吃了起來。

此時,大家身上都是赤着身體,一絲不掛,沒有了衣着的束縛和區分,也就沒有了主僕的區分。

大家赤的坐在一起吃飯,沒有男女之分,沒有年幼之分,沒有貴之分,沒有主僕之分,氣氛是如此的融洽,如此的和諧。

吃完早餐,霞姐收拾餐具,我們分頭去準備今天的行囊。

過了一會,大家又重聚在客廳。

霞姐照舊收拾了一個大揹包,裏面裝了小吃、飲料、急救用品和一些户外用品,阿成也背了一個揹包。

至於我和真真,其實就是兩手空空,這時真真的主意,她説待會這樣可以更徹底的享受天體樂趣。

我們也是穿着最簡易的衣物,方便穿上或下,我和真真甚至連罩和內都沒穿。

大家説笑着走出門去,坐上汽車,由霞姐開車,阿成坐在前排,我和真真坐後面,向地質公園進發。

到達公園門口,已經十一點多,霞姐把車停進大門旁邊的停車場,霞姐拿出防曬油,讓大家抹上,然後大家才走下車來。

阿成自告奮勇去買了票,大家走進公園。

此時正值仲夏正午,天空的太火辣辣的。

今天雖然是星期六大週末,但炎熱的天氣,還是嚇走了大部分遊客,一路上游客極少,走一段路,才會碰到三三兩兩的遊人。

才走了一會,大家身上已經大汗淋漓,衣服貼在身上,甚是難受。

真真叫嚷着,已經忍不住要立即卸下行裝,霞姐微笑地建議先緩緩,大家再往裏面走走。

地質公園其實是分為兩大部分,一部分是真正的「地質公園」,圍繞上古地殼運動斷層產生垂直地貌景觀的幾座汕頭,開發成觀賞遊覽區,以後亦計劃發展成為地理學科普教育基地。

另一部分是不折不扣的森林公園,在大片的原始森林,劃出一部分,裏面建造了石階,遊湖,亭台等,供遊人行走、嬉戲及休憩。

遊客來地質公園,多半是為了觀賞斷層地貌而來。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卻不是觀賞學習什麼地理地貌,所以,我們直接走向森林公園。

走進森林公園,石階彎彎曲曲,到處是參天的大樹,頓時覺得涼快了不少。

此時,周圍遊人寥寥無幾,在前面遠遠的有兩對男女,後面再沒有其他遊客跟來。

轉過十幾個彎,在一個分岔口,我們看到前面的男女向左邊走,於是,我們就向右邊的路走進去,前後已經沒有其他遊人。

前面有個小亭子,我們互相看了看,一起走了過去。

亭子不在路邊,是專門在路邊開發了一條小路,亭子在斷頭路的盡頭,在亭裏可以清楚看到遠處小路的狀況。

亭子不大,呈正方形,四邊是長條石凳,中間設置了一張石圓桌。

我們在小亭坐下來,拿出小吃和飲料,擺在石桌上,説笑休息一下。

過了幾分鍾,一直都沒看到有遊人經過。

真真早已按捺不住,站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了個光,順手扔在中間的圓桌。

渾身赤條條的,站上石凳,向着山谷大聲的喊道:「喂!」

遠處傳來聲聲迴響:喂,喂,喂……真真覺得有趣,又大聲喊了幾次,才心意足的跳下來。

看到我們似乎還無動於衷,真真瞪大眼睛,叫道:「還愣着幹什麼呀?」

我當然不甘示弱,笑了笑,馬上也利索地下衣服。

卸下了粘着皮膚的束縛,真是説不出的舒服!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往身上澆了半瓶,冰涼的礦泉水灑在火熱的雙上,又順着身體往下,經過部,再向雙腿,配合着陣陣山風,覺是無比的暢快。

真真看我玩的過癮,搶過剩下的半瓶水,也依樣畫葫蘆,向自己身上澆。

泉水過真真小巧的雙,經過平坦的小腹,到光潔的部,又繼續往下到雙腿,幾滴晶瑩的水滴掛在真真鮮頭和粉上,非常人。

我們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叫道:「真舒服啊!」

然後我們都轉過頭,看着霞姐和阿成。

阿成有點猶豫,霞姐笑着説:「今天就再陪你們瘋一回吧。」

説着,慢慢的打開襯衣紐扣,一件件的下身上的衣服。

霞姐穿的很整齊,上面穿了襯衣,下面是百褶裙,裏面罩、內一件不少。

霞姐衣服的動作很優雅,完全看不出是長期做傭人的身份,動作也很自然,完全就像在自己卧室裏面換衣服一樣。

轉眼,霞姐身上也變成了一絲不掛,我和真真打量着霞姐高大健壯的身軀,沒有了罩的束縛,直筒型的雙呈八字形張開,傲然高聳,烏黑濃密的和肥厚的相互輝映,渾圓結實的雙腿,微黃的皮膚完全沒有鬆弛,上面布了密密的汗滴,看起來非常的健美,我們不由得嘖嘖稱讚。

真真笑道:「霞姐這副身段,去參加健美小姐大賽,那絕對是冠亞軍的料。」

霞姐笑道:「一把年紀了,還什麼健美小姐,健美大媽還差不多……」忽然覺得有點不妥,就微笑着止住了話。

真真緊追不捨,繼續説道:「什麼?大媽?圓圓你説,霞姐看上去像多大?」

我配合着説道:「嗯。

這看上去,二十歲嘛,應該不止了……但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

我們兩個一唱一和,説得霞姐咯咯的笑起來,花枝顫,前兩隻大房沒有束縛,不停的蹦跳着,煞是好看。

阿成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連話頭都忘了接。

過了一會,大家停下來,但看到阿成左右張望着遠處的路徑,神情還是有點猶豫。

真真又有點惱怒,説道:「喂,你是怎麼回事?户外天體都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昨晚這樣,今天還是這樣,搞什麼?」

阿成臉上有點發紅,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其他原因。

頓了一下,阿成深呼了幾下,説道:「沒問題,馬上好啦!」

真真笑道:「你這小男人,還真是矯情。

罷了,我們幫你一把吧。「

説完,向我使了個眼,我們一起走上前,在阿成半推半就之下,夾手夾腳的把阿成的衣服剝了下來,然後退了幾步,對着阿成哈哈大笑。

要是往常在屋裏,阿成肯定又和真真嬉鬧起來,但這回,阿成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在不斷張望了遠處的路徑,好像生怕突然有人過來,吃了他一樣。

真真暗暗好笑,譏笑道:「好啦,就算有遊人來,人家的眼光也只會往我們幾個美女身上招呼,不會管你的。」

一句話,阿成被擠兑的臉通紅。

霞姐笑着圓場道:「阿成只是比你們穩重些,考慮多些而已啦。

沒關係的,阿成,就當這裏是會所裏面就好了。「

阿成慢慢也恢複了狀態,笑着説:「沒有問題,我們繼續走吧。」

真真高興地大聲宣佈:「户外天體體驗正式開始!GO!GO!GO!」

大家收拾好東西,把衣服鞋子分開裝進霞姐和阿成的揹包,以最徹底的天體狀態,重新上路。

現在是大白天,雖然暫時前後左右都荒無人煙,但畢竟這裏是公共場合,隨時都有可能會面碰到陌生人的。

大家説笑着往前走,我表面裝作很輕鬆,心裏其實有點緊張。

走了一會,大家都慢慢適應了,我也漸漸放鬆下來,開始全身心的將自己融入大自然裏面,盡情享受户外天體行走的樂趣。

身上此刻沒有任何束縛,赤的身軀享受着山風的吹拂,赤的雙腳也享受着石板的按摩,覺非常的愜意,非常的舒服。

我偷偷觀察了一下旁人,發現眾人的情形各不相同。

阿成赤着身子揹着揹包,下面的莖微微起,隨着步伐一晃一晃,很有趣,阿成臉上的表情已經很輕鬆,但還是不時左右前後觀望。

霞姐揹着揹包優雅地往前走,前的兩隻大房隨着步法輕輕的晃動着,雖然身上不着寸縷,但霞姐神態非常自然,就像穿着整齊的在家門口的馬路散步一樣。

真真則臉興奮之,扭着光溜溜的股,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像個小孩子,前兩隻致的小房像小兔子一樣,上下左右蹦跳。

我看着兩人身上自由的雙,又低頭看着自己同樣自由自在的雙,忽然有點概,不知罩這破玩意是哪個殺千刀發明出來的,扼殺了房的自由和舒服,後人非常愚蠢的左研究右研究如何改良罩,讓女人的房更舒服。

其實女人的房什麼狀態最舒服呢,毫無疑問,不戴罩,讓房自由自在,就是最舒服的!我甚至暗暗決定,以後要儘量享受這樣的舒服,所以,後來我一直保持儘量不戴罩的習慣,不但冬天,夏天也能免則免。

大家邊説笑邊前行,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好久,眾人早已徹底放鬆心情,徹底的享受這户外天體的樂趣,阿成也早已進入狀態,又恢複了往那個活潑光的大男孩,此刻正與真真邊嬉鬧邊前行。

又走了一會,路邊有幾塊大石頭,於是我們坐下來休息一下。

過一會,我們站起來,正準備繼續前行,這時,後面隱隱聽到人聲,我們伸長脖子看了看,遠處出現兩個身影,正向我們走來。

我們停下説話,互相看了看。

霞姐微笑着向我們點點頭,示意不要緊張。

雙方越來越近,出乎意外,是兩個白人老外,一男一女,大約三十多歲。

兩人都是穿着T恤短,揹着揹包,應該是兩夫婦或情侶。

終於,老外看到了我們,「OHMYGOD!」

女老外看着赤身體的我們,驚叫了一聲。

男老外臉上也是臉驚訝之情,但看到我們四個雖然一絲不掛,但神態自然,身上也乾乾淨淨,毫髮無損,隨即明白過來,我們並不是遭打劫,而應該是天體好者!男老外笑着用中文向我們打招呼:「HI!你們好!」

真真調皮的向老外招呼:「HELLO!WELCOMETOCHINA!」

老外笑着回應着:「THANKYOU!」

然後,我們彼此聊起天來。

老外用還算利的中文向我們介紹,原來他們不是夫婦,是情侶,男的叫KELVIN,女的叫DAISY,來自美國,都在上海工作,現在是假期,所以結伴到處遊覽中國的山山水水。

但他們與一般的老外不同,一般人都是按照官方旅遊廣告,到那些所謂的名山大川遊覽,但他們在中國多年,知道那些地方經過近年過度商業開發,已經漸漸失去了原來的韻味。

所以,他們更喜到一些不甚出名的中小城市,體會那裏相對還保持着的原汁原味的風味。

我們也友善的對他們到這個城市做客表示

我們彼此站在一起,聊了好一會,氣氛非常融洽,好像大家都忽略了此時的情形,他們兩個美國人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齊,而我們四個中國人,身上可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

慢慢大家留意到了彼此的情形,霞姐微笑着告訴他我們的一些好和此行的目的。

意外的,老外到非常的高興,興奮地告訴我們,其實他們也是天體好者!但鑑於中國目前的國情,他們在中國只是在回到房間裏才能享受天體生活的樂趣,從來不敢在户外逾越雷池半步,也不敢讓任何中國同事知道他們的好。

現在突然在如此自然的森林公園邂逅我們四個,又知道我們有同樣的好,簡直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

真真笑着説:「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那我們今天就一起結伴而行吧。」

兩人同聲説:「好!」

真真又眨着眼睛説:「那你們還等什麼呢?」

兩人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呵呵的笑着,放下揹包,在路邊麻利的下身上的衣服。

兩人當着我們面下衣服直至光,表情非常自然,沒有一絲的尷尬和拘謹。

而我們看着他們兩人衣服,也覺得十分的自然,就像是老朋友進門做客,在下他的外套一樣,是很平常的事,甚至都沒有考慮過是否需迴避一下目光。

兩人像我們一樣,把衣服和鞋子都進揹包,放在地上,笑着又和我們打招呼。

只是現在和剛才有點不一樣,剛才兩人是穿戴整齊,現在是赤身體,一絲不掛。

我打量了一下兩人,兩人都身材高大,KELVIN身體健碩,運動家的體形,前兩排,呈V字型排開,下面的被剃得乾乾淨淨,莖又又長,此刻也是處於半起狀態,一晃一晃的,阿成的莖也算壯,但與這KELVIN的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DAISY身材高大,略為發胖,兩隻房像兩隻大布袋,有點下垂的掛在前,下面的也是被踢得乾乾淨淨,很肥厚,呈蝴蝶型向兩邊翻開,裏面的內清晰可見。

真真起小腹,向DAISY扭了扭,指了一下自己光潔無部,又指了指DAISY同樣光禿無部,DAISY也扭了扭小腹,兩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KELVIN覺得有趣,也學着女朋友,起小腹,向阿成抖了幾下大莖,阿成當然不甘示弱,馬上也起小腹,左右抖動,邊用餘光瞄着我們幾個女,邊用手捋了幾下莖,很快,阿成的莖直的立起來,變得又又壯,像一子一樣,橫着下。

KELVIN微笑着,也像他一樣,用手撫着自己的莖,馬上,一更壯的龐然大物出現在我們眼前。

KELVIN的莖此時簡直就像一條紋鋼筋一樣,又又壯,上面充血的青筋橫豎雜的布整條莖,有點嚇人。

真真覺得很新奇,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了幾下又輕輕的拍了幾下,KELVIN的大莖上下晃動了幾下,依然硬梆梆傲立着。

DAISY不吃虧,也走到阿成身邊,用雙手套住阿成的莖,來回捋了幾下,鬆開手,拍了幾下,阿城的莖晃了晃又保持橫立的狀態。

DAISY見阿成的長得很茂密,又伸出手捋了幾下阿成的,冷不防,捏住一小簇,扯了一下。

阿成沒提防,「哎喲!」

一聲叫了出來。

KELVIN和真真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阿成和DAISY也笑起來,我和霞姐在一旁,也被這情景逗得忍俊不

兩個老外格顯然非常開朗,腦子也轉的很快。

DAISY轉了轉眼珠,笑道:「來,我們做個小比賽,看看美國男人厲害,還是中國男人厲害。」

説完,繞到阿成背後,雙手按了按阿成的肩膀,一下子跳了上去,雙手繞住阿成的膛,雙腿也緊緊的圈住阿成的間,兩隻布袋般的大房緊緊的貼住阿成的背脊,阿成會意,用雙手托住DAISY的肥

真真非常聰明,已經猜到DAISY的意思,馬上照版照做,跳上了KELVIN的背上,赤的身軀緊緊的貼在KELVIN同樣赤的背上。

DAISY手往前指前面三十米多米外的一棵樹,,叫道:「前面那樹,誰先到就贏。」

真真叫道:「一、二、三,跑!」

於是,兩個不同國籍,不同膚的男人,一絲不掛的,揹着兩個對方國家,同樣是一絲不掛的女子,奔跑起來。

那場面,真是彩絕倫,看得旁人是血脈張。

由於真真的體重和DAISY相差不是一點點,KELVIN是佔優勢的,我心裏暗暗替阿成着急。

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阿成是學校的籃球隊員,經常鍛鍊,背起看起來快兩百斤的DAISY,竟是毫不費力,而且由於賽程不長,阿成竟在KELVIN前先沖到終點。

DAISY笑着跳了下來,抖着布袋般的大房,對阿成豎起大拇指:「真厲害!」

阿成不知是回味比賽勝利,還是回味剛才與DAISY的「肌膚之親」,竟然有點走神,片刻才笑着回答:「謝謝!」

真真非常高興,在KELVIN背上,舉起雙手,呼着:「贏嘍!贏嘍!

我們中國贏嘍!「

就像小孩子一樣,騎在KELVIN背上,竟不肯下來。

KELVIN呵呵的笑着,拍了拍真真光滑的股,揹着真真,與DAISY和阿成一起走了回來。

這麼鬧了一下,而且還是彼此還是坦誠相見,氣氛很快就非常融洽。

大家嬉鬧了一會,停下來,結伴前行。

老外很健談,和我們邊走邊談笑,很快,大家就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已經非常絡。

一開始,KELVIN和阿成的莖保持着起的狀態,兩人的莖都像子一樣,橫立在下,指着前方,隨着前進的步法不斷晃動,倒像是一在指指點點,非常有趣。

走了好一會,,KELVIN和阿成的莖才慢慢恢複正常。

不知是算好運還是可惜,這一路走來,我們居然再沒遇上其他遊人,所以,大家都無拘無束的享受着大自然的擁抱和親吻。

天氣雖然炎熱,但由於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在涼的山風吹拂下,雖然我們一直出汗,但汗水也不斷的蒸發,令人覺得非常舒坦,一點都不悶熱。

這時,我們看到路邊的導遊牌,寫着前面有個遊湖。

我們都很高興,説天氣炎熱,出了不少汗,正好去湖裏游泳消暑。

通往遊湖是一排長長的石階,盡頭處立了一塊牌,寫着湖水水深,止游泳云云。

我們都一笑了之,這都是掩耳盜鈴的東西,只是管理者偷懶的做法,只是為了萬一出了事推卸責任而已。

走近遊湖,遠遠看到有幾個身影在湖邊,我們有點意外,考慮着該不該就這樣下去。

霞姐想了一下,笑着説道:「應該沒關係,還是就這樣去吧。

萬一驚擾了別人,我們説聲對不起,離開就是了。「

真真拍手稱是,拉着我的手邁步走在前面,阿成和霞姐在後面跟上。

KELVIN還有點遲疑,DAISY已經拉着他的手跟了上來。

(十一)地質公園續

我們沿着石階往下走,美麗的遊湖已近在咫尺。

遊湖是一個天然湖,湖水非常清澈,非常平靜,就像一面大鏡子。

遊湖呈橢圓形,大部分被山林包圍着,只有一小部分是石灘,湖水從石灘延伸開去,由淺到深。

台階的盡頭就是石灘。

我們遠遠看到,石灘上有四個人,兩個大人,都是女的,兩個小孩,一男一女。

兩個小孩大約XX歲,女孩看起來比男孩大一點,此刻身上了上衣,只穿着小內內,在湖邊的淺水區嬉戲,兩個大人揹着來路,坐在岸邊的石頭上,邊聊天邊看着小孩。

我們大家相互對視笑了一下,徑直向湖邊走去。

嬉鬧中的小男孩終於發現了我們,小男孩驚訝的用手指着我們,大聲叫道:「表姐,你看叔叔阿姨們!」

小女孩抬起頭看過來,也驚訝的叫道:「叔叔阿姨們光着身子呢!」

兩個大人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我們幾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還有外國人,但居然全部都是同一狀態,那就是渾身上下,不着寸縷,幾個女人形態各異的房和風情各異的部,都毫無遮掩,大方的着,兩個男人的莖也是毫不掩飾的在外,兩人盯着我們幾個,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半響沒做聲。

真真首先打破沈默,大方地嬌聲笑着説道:「你們好!」

DAISY也用略生硬的中文打着招呼:「你們好。」

但此時,我卻是倒了一口涼氣,一下子腦子像電擊了一般。

因為站在面前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竟然是我們學校同年級隔壁班的班主任何老師!何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教歷史,也同時兼教我們班。

何老師中等身材,三十多歲的年紀,戴一副金邊眼睛,留着齊肩的短髮,今天穿着一條黑的短袖連衣長裙,典型的知識分子裝扮。

何老師身材雖略略發福,但大方得體的打扮,配合典雅的氣質,令何老師顯得非常端莊優雅。

旁邊的女子年紀看起來應該不到三十歲,明目皓齒,留着披肩長髮,上身穿着緊身T恤,下面是A字裙,身材凹凸有致,很,也很有活力。

這時,我發現何老師正在打量着我,眼中有點疑惑,不知有沒有認出我來。

我緊張地低着頭,不敢作聲。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從水中跑回來。

小男孩天真的問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呀?」

真真走過去,笑着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男孩回答:「我叫明明,他是我表姐瑩瑩。」

真真看到明明的小內有點松,此刻了水,更是在往下墮,都快看到小了。

於是笑着説:「小明明,你看你的小,都快掉下來啦。」

明明往下瞧了瞧,用手往上提了提,但由於小了水變得更重,還是往下墜的覺。

真真笑着説:「小明明,告訴姐姐,你穿着小,在水裏玩得舒服嗎?」

明明回答:「很不舒服,小老是往下掉,很討厭。」

真真笑道:「那為什麼不掉,這樣更舒服呢。」

明明楞了一下,説道:「大人説這個不能的。」

真真笑着問:「瑩瑩、明明,那你們心裏,是不是想像哥哥姐姐那樣,把小掉,光着身子去玩水,更痛快呢?」

瑩瑩和明明,居然異口同聲的回答:「是!」

説完,兩人有點猶豫,明明又説道:「媽媽説過在外面不能出小的。」

旁邊的瑩瑩也接着説:「是的,今天沒帶泳衣出來,我了裙子和表弟玩,媽媽本來不同意,還是表姨幫着説話才同意的呢。」

真真笑道:「為什麼不行呢,你看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身上無牽無掛,多麼自然,多麼舒服呀。」

兩個小孩看着光溜溜的我們,眼中已經充渴望,兩人是期待地,一起轉頭看着大人。

何老師沒回應小孩們,卻向着我問到:「你是二班的圓圓嗎?」

到底還是被認出來了,我腦子「轟」的一聲。

但很奇怪,一開始見到何老師,我心裏很緊張,很擔心被認出來,現在終於被認出來了,心裏反而變得很輕鬆。

因為,我看到何老師的眼裏,開始是疑惑的目光,後來慢慢變成了讚賞,甚至有點點佩服,但從頭到尾,並沒有一絲責備的目光。

我抬起頭,回答道:「是的,何老師,我是圓圓。」

然後神態自若的向何老師簡單介紹了一下同行的眾人。

當然,我不會説出真真是程老師女兒的身份,也不會説出霞姐僕人的身份,只是説她們是我的好朋友。

(真真後來告訴我,何老師是一年前剛調過來的,而她恰好已經畢業去了外地讀書,所以彼此不認識。)

聽到阿成也是同校學生,何老師不多打量了他幾眼,得阿成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只見阿成硬着頭皮,走上一步,向何老師問好,心中不知該不該稍為遮擋一下自己莖,雙手下意識的移到襠部前面,似乎又覺得不妥,竟有點不知所措,我心中暗暗發笑。

反而何老師,表現得很大方,很自然,微笑着和眾人點頭致意,甚至DAISYtin搖着布袋般的大房,走過來和她擁抱了一下,她也並沒有任何的抗拒,非常友善地接回應。

何老師微笑着也向我們介紹了她的同伴,原來她是何老師表妹,叫阿美,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

明明是她的小孩,瑩瑩是何老師的小孩。

倆小孩年紀相仿,可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阿美姐微笑着和身無寸縷的我們打招呼,居然一點都不扭捏,好像是司空見慣一樣。

這令我很驚喜,又有點意外,看到何老師和阿美姐的態度,我心裏甚至做了一個大膽的盤算,這令得自己心中是興奮和期待。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等得不耐煩,瑩瑩問道:「媽媽,我能像哥哥姐姐那樣,掉小,和表弟玩嗎?」

何老師還沒回答,明明接着説道:「媽媽,我們在家裏不也經常像哥哥姐姐們這樣子,光着股吃飯看電視的呀,為什麼在外面就不能了呢?」

童言無忌,一下子,大家知道了阿美姐的「秘密」,原來阿美姐在家也是經常過天體生活的,換句話説,原來阿美姐本上也是一個天體主義者!大家都驚訝的看着阿妹姐,尤其何老師,眼中充了驚奇。

阿美姐被孩子無意中揭破這麼秘密,但看起來她一點也不生氣,咯咯的笑着説:「早就不想遮遮掩掩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反正大家都是悉的人了。」

阿美姐的話,顯然把剛剛還是陌生人的我們幾個,也包括了進去。

大家聽了,都覺得非常高興,呵呵的笑起來。

兩個小孩年紀小,還沒領悟大人説話的意思,但看到大人們笑得這麼開心,猜想應該是同意了吧。

明明追問道:「媽媽,那你是同意啦?」

阿美姐笑着説:「明明,你我是沒意見的,但瑩瑩你是女孩子,還要問問你媽媽呢?」

説完,轉頭向何老師眨着眼睛。

何老師看得出來,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佯作無奈的樣子,笑着説:「既然大家的意見都這樣一致,我怎能不同意呢。

你們玩歸玩,要注意安全,小心石子破皮膚呀。「

聞言,兩個小孩子高舉着雙手,叫道:「知道啦!好咧!」

一邊叫,一邊互相下了對方的小,手拉手又跑回湖邊去戲水。

現在,兩個小孩身上光溜溜,再無任何衣物束縛,毋須再照顧不斷往下墜的小

兩個小孩無憂無慮,玩得更痛快,更自在了。

我們幾個剛才走了很遠的山路,山上都是火熱熱的,需要先歇息片刻。

於是,我們坐在何老師和阿美姐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

何老師和阿美姐格都十分開朗,很快和大家絡起來。

真真笑着問:「何老師,告訴我們,你剛才見到我們,第一時間是什麼想法?」

何老師笑着説:「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人赤身體的,説真的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以為你們是被打劫,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阿美姐接着説:「但我們看到你們身上毫無損傷,大家又神態自若,我馬上明白過來啦。」

真真笑道:「剛才我們在台階上,還在擔心會不會驚擾你們,搞不好會被罵變態之類的呢。」

阿美姐笑道:「哪會呢,我平時的工作是護理病人,經常幫病人換衣服,備皮之類的,對男女的身體早就司空見慣啦。」

阿成好奇的問:「什麼叫備皮?」

阿美姐道:「就是手術前將身上的剃光,既利於手術作,也利於皮膚消毒。」

阿成又問道:「所有的?」

阿美姐瞄了一眼阿成的大莖和部黑叢叢的,咯咯的笑道:「是呀,包括這裏,也要剃光喲。

帥哥,要不要我免費幫你備一次皮呢?「

阿成趕緊擺手,連聲説:「不用,不用。」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美姐又瞄着KELVIN光潔的莖,笑問:「KELVIN先生,你是不是剛做完手術不久呀?」

KELVIN説道:「不是的。

我們白人的汗都較多較長,出了汗容易積聚細菌,所以很多人都有經常剃的習慣,包括,這更衞生,也方便清潔,跟這位小姐説的備皮目的是一樣的。「

我好奇的問道:「出汗剃汗就可以了,為何還要刮,難道那裏也出汗嗎?」

KELVIN呵呵的笑道:「那裏不是出汗,是會出那個……那個東西,更容易積聚細菌。」

我還是沒有明白,追問道:「那個,那個什麼東西?」

KELVIN呵呵的笑了下,沒有回答。

霞姐笑着説:「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是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

KELVIN先生説的是。「

KELVIN接着説道:「是的,剛才是我不對,説的就是

因為我們不主張制自己的想法,現實中或熒幕裏看到漂亮的女子,有時會情不自的想像某些事情,甚至用手幫助解決。

這種情況一般都會,但由於時間、地點等原因,很多時候不一定有時間立即洗澡。

這樣就容易積聚細菌造成染,但像我這樣剃掉了,只需到衞生間用巾清理一下,就很乾淨衞生。「

聽了KELVIN如此詳細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笑着説道:「明白了,謝謝你。」

真真瞄了一眼阿成,笑道:「喂。

看來你那裏最好也去備一下皮,免得萬一以後發炎,卻來怪我們呢。「

阿成撓着後腦勺,訕訕的笑着,想了半響,又笑道:「還是先別了,國情不同,習慣也不同,咱們中國人,尤其男人,一向不習慣剃的,萬一被同學們發現了,會笑話。」

KELVIN呵呵的笑道:「這是個人的喜好,沒必要盲目跟從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氣氛是如此的融洽,似乎大家都忽略了彼此的狀態,我們六人是赤身體,一絲不掛,而何老師和阿美姐卻是穿戴整齊。

聊了一會,大家已經非常絡,真真笑道:「阿美姐。

我們已經知道你和我們一樣,也喜過天體生活。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阿美姐笑道:「我是護士。

我的工作每天都是面對病人的身體,備皮是小意思,還要經常幫病人管,大便,或者門清理等等。

世人眼中的人體隱私部位,在我們眼中卻司空見慣,早已免疫。

還有,很多時候,我們服務病人時,病人會不小心將汙物到身上來,所以,我們經常需要在護士休息室換衣服,洗澡,大家習慣了,都不怎麼介意旁人進出見到。

到了夏天,因天氣熱,而很多病人又不能吹空調,很多同事值班時,除了護士服,裏面本什麼都不穿,一來涼快些,又方便隨時換衣服或清洗。

到了值夜班,樓道沒什麼人走動,很多人甚至在值班室體休息,有病人呼叫,才隨便披一件衣服出去。「

我問到:「晚上也有醫生值夜班的呀,萬一醫生隨時經過或進來,怎麼辦?」

阿美姐笑道:「其實這都是醫院內半公開的事情,醫生一般不會突然闖進護士休息室的。」

真真嘖嘖的笑道:「想不到,醫院的護士室,竟是如此的無限呀。」

阿美姐笑了笑,接着説:「所以,我們做護士的,一般都慢慢的習慣了少穿衣服,回到家就更放鬆,乾脆直接體,自由自在,都覺得衣服是負累,懶得穿上。」

真真拍起手來,大聲附和道:「同,同,衣服真的是人體最大的負累!」

想了一下,又笑着問:「阿美姐,你經常值夜班時在休息室體,那有沒有試過,有時匆忙起來,直接體照顧病人呢?」

阿美姐聽了,撲哧一笑,説道:「反正今天都跟大家説了這麼多,就跟你們説到底吧。

有一次,夜裏我眯着了,有個病人呼叫,我糊糊中驚醒,趕緊跑過去,竟然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才意識到。

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光着身子,幫病人換藥和清理汙物。

那病人,一直盯着我的身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呢。

嘻嘻。「

真真笑着説:「那病人真有眼福啊,你當時有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呢?」

阿美姐接着説:「説也奇怪,一開始我發現自己赤身體,確實有點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後來,病人一直用讚美的目光盯着我的身體,我非但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覺得很興奮,很刺

自從那次後,我在值夜班時,經常體給病人做護理呢。「

真真聽了,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攏。

何老師也很吃驚,問到:「你這人,居然這麼放肆,難道就不怕醫院有監控嗎?」

阿美姐呵呵的笑着回答:「醫院的監控都是出了事才會調出來看的,而且定期會自動刪掉。

再説了,就算被看到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其實我心裏一點也不介意別人看到我的身體呢。「

何老師聽了,若有所思,微笑着搖搖頭,沒再説話。

真真繼續問道:「阿美姐,那你有沒有遇到過意外的情況?」

阿美姐想了想,笑着説:「有一次,我半夜給一個病人換藥,那病人由於藥物的副作用,一直就很不舒服。

那晚,我還沒給他換完藥,他居然忍不住,沒來得及轉頭,一下子往我身上嘔了過來,得我一身都是嘔吐物,房上,小腹上,連上都沾了。

當時我很惱火,但那病人比我更慌,趕緊伸出手想幫我拭擦髒物,誰知雙手剛碰到我的房,又發覺不妥,縮了回去,口中不住的道歉,臉通紅,不知所措。

我看他那樣子,怒氣一下子全消了,反過來笑着安他説沒關係。

接着,我隨便用紙巾擦了擦,粘着一身的髒物,硬是幫他換完藥,還做完清理,再回到休息室去洗澡清潔。

事後,那病人每次見到我,都不住的道歉,又不住地向旁人誇讚我,得我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其實內心又非常的開心。「

真真聽了,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道:「阿美姐,你真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使呢。」

阿美姐聽了,甜甜的笑了起來。

我聽了阿美姐的話,有種「茅頓開」的覺,對天體生活的方式有了更深的瞭解,這令得我後來的天體生活體驗更加的豐富多彩,樂趣無窮。

這是後話,暫不提。

我接上話頭,問道:「阿美姐,那你先生呢,他是做什麼的?」

阿美姐笑着説:「他和我是同一間醫院的,是婦科醫生。

他每天對着都是女人的身體,比我更免疫。

呵呵。「

接着又説:「據他説,他從小就喜睡,單身漢的時候,一個人在宿舍,基本上就是體生活。

當我們結婚後,大家很合拍的就過起了天體生活。

我們覺得這樣很放鬆,很自在,甚至小明明出生長大,我們還仍然保持這樣的習慣。「

我好奇的問到:「那小明明在家,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過天體生活呢?」

阿美姐呵呵的笑道:「那當然了,但我們叮囑明明,我們的生活習慣,不許對外人説。

他一直很乖很聽話,所以別人都不知道,包括表姐你。

但今天,小明明看到你們幾個,和我們平時在家的狀況一模一樣,居然就毫無機心的説了出來。

呵呵。「

説着,向何老師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何老師一直在饒有興趣的聽着我們説話,不住的微笑點頭。

聽到阿美姐説到這裏,她微笑着説道:「其實關於天體,從國內外的雜誌,我也略知一二,但想不到離我這麼近的你,居然也是天體好者。

呵呵。「

阿美姐説道:「其實人生下來就是赤身體的,天體生活本來就是最自然的生活方式。

只是一些世俗之人按照自己骯髒的思維,替他加上了道德枷鎖,讓我們這些崇尚最自然生活方式生活的人,反而成了異類。「

何老師笑着説:「也不是完全錯的。

因為現在大多數人,還做不到像你們一樣,用自然的態度面對異體。

所以目前來説,必要的衣物遮蓋,暫時還是有存在的必要。「

阿美姐輕輕的歎了口氣,説:「這個我們當然明白,所以才一直只在自己家裏或醫院作有限度的天體,而且一再叮囑明明不要往外説呢。」

真真笑着説:「阿美姐,以前是以前,現在你看到了,享受天體其實不一定只限於室內的,户外也同樣可以的。」

阿美姐與赤身體的我們六個聊了這麼久的天,看到我們是那麼的自由、自在、自然,心中其實早就按捺不住,只是差最後推一把。

聽了真真這麼一説,笑着順勢説道:「你説得對,只要自己心中無雜念,又不影響他人,又何必拘泥室內室外呢。」

説完,側過身,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了下來,疊好放進揹包,轉過身來。

大家打量着阿美姐的體,不約而同發出了讚美的聲音。

阿美姐的身材非常好,體形不胖不瘦,身上沒有一絲贅,恰到好處,雪白滑的肌膚,兩個房像兩隻木瓜,高高的聳立在前,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疤痕,顯然小明明是順產生下來的。

心修剪過,呈倒三角非常整齊,雖然生了小明明,但兩片晶瑩細依然很緊密的閉在一起,形成一條人的細線,整個人站在那裏,真是娉婷婀娜,若桃李。

真真嘖嘖的讚歎説:「阿美姐這身段和臉蛋,不參加環球小姐,那是大賽的損失。」

又接着説:「平時能得到阿美姐照顧的病人,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就是一直病着不出院,也是心甘情願呀。」

阿美姐笑着説:「瞧你這張嘴,肯定是每天用糖漱口的。」

想了想,又甜甜的笑着説:「不過説起來,那些病人,確實是非常喜我的照顧,很多人都捨不得出院哩。」

眾人哈哈大笑,一邊觀賞着這具風姿綽約的體,一邊用各人自己想得到的所有讚美詞彙不斷讚美着。

我觀察到,何老師在一旁微笑着,眼中居然有點朦朧。

我心裏不暗暗盤算着。

這時,兩個小孩漉漉的跑了上來,在我們身邊追逐。

小明明的小莖,像一條小蛇,隨着小明明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跳動,小明明顯然覺得這很有趣,故意上下跳躍,讓小莖跳得更

小瑩瑩潔淨白的少女體,粉紅的小頭,微微鼓起白阜,充的氣息,小瑩瑩光着身子,一點都不害羞,大方地扭着自己寸褸未掛的身體,和小明明嬉戲。

兩個小孩一下子互相追到了,就摟抱在一起,扭打,翻滾,一下又分開了,繼續追逐打鬧。

我們眾人看着兩個充朝氣的小孩光溜溜的,赤身體的追逐耍鬧,既覺得賞心悦目,又覺得非常有趣,都暫時停下了説話,看着他們。

我看着兩個小孩光着身子打鬧的情形,不又想起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和小夥伴們在村裏面追逐,在後山水塘嬉戲,在草地上翻滾……而這一切,其實離現在並不遙遠,就在一年多前,我還和小夥伴們和眼前兩個小孩子一樣,在水塘裏嬉戲打鬧。

但就在不久前,阿軍不理智的舉動,已經把我們的關係徹底的結束,想着想着,居然想出了神。

真真很善解人意,她瞭解我的過去,看到我的模樣,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走到我後面,用雙手環繞過來,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和真真赤的肌膚緊緊的互相接觸,雖然真真並沒説任何話語,但我已經完全受到了真真無言的安和鼓勵。

我回過手,輕輕的拍了拍真真嘟嘟的股示意。

真真知道我已經明白和接受到了她傳遞的信息,輕輕的放開了我,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個小孩追逐了一會,大概有點累了,停下來,坐到大人們身邊休息,但兩人實在是玩十足,就算坐下來休息,還是你來我往動個不停。

剛才是追逐打鬧,現在坐下來,因為兩人剛才還穿着小,現在掉了,小明明的小和小瑩瑩的小妹妹,都毫不保留的出來,離彼此又近在咫尺,兩人居然互相彼此玩起來。

只見小瑩瑩用手指彈了幾下小明明的小,笑道:「幾年不見,小長大了不少呀。」

小明明的小被小瑩瑩彈了幾下,居然硬了起來,小瑩瑩好奇的問到:「你的小怎麼變硬了呀?」

説着,伸出手指,抓住小明明的硬起來的小,又捏了幾下。

小明明嘻嘻的笑着,並沒有阻止小瑩瑩的舉動,看着小瑩瑩開始微微鼓起的部,卻伸出手指,捏住小瑩瑩的小頭,笑着説:「表姐,你這小頭紅紅的,變大了,越來越好看了呢,咦,怎麼好像腫起來了?痛嗎?」

小瑩瑩也不知怎麼回事,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部確實如小明明所説,兩個小頭周圍,微微的「腫起來」了一塊。

小瑩瑩自己用手部,卻沒有到絲毫的疼痛。

於是,抬起頭,用可的大眼睛,充疑惑的看着何老師。

看着兩個天真的小孩一問一答,我們幾個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沒等何老師回答,真真笑着對小瑩瑩説:「傻孩子,這個叫房,以後會越長越大,是女孩子最引以為傲的部位。

你看看錶姨、姐姐和阿姨的身體。「

小瑩瑩看了看真真的房,又轉頭看了看阿美姐,我、霞姐和DAISY,有點明白了,笑着對小明明説:「表弟,聽到了吧,我這裏不是腫起來,是自己長大的,以後就會像表姨和大姐姐們一樣。」

小明明一家,平時在家裏雖然都是着身體,過天體生活,卻從未認真留意過自己媽媽的房。

這時,小明明好奇的打量着眾位女人的房,天真的説:「原來是這樣呀,表姐,以後讓我經常看看她,看她如何慢慢長大,好嗎?」

小瑩瑩笑着説:「當然可以啦。」

説完,轉頭看了看阿成和KELVIN的大莖,也笑着對小明明説:「你的小,以後肯定也會慢慢長大,像大哥哥們那樣大,我也要看着他慢慢長大。」

小明明笑着回答:「沒問題,咱們拉鈎,一言為定。」

兩個小孩舉起手,拉鈎蓋章,都甜甜的笑了起來。

我們被兩個小孩的天真無染,也覺得心頭充了甜和温馨。

笑了一會,小明明看到我們幾個身上光溜溜的,自己身上也早就是光溜溜的,連自己的媽媽-阿美姐,在我們到來之後,也像平時在家裏一樣,掉衣服變成光溜溜的了。

而唯獨何老師,卻與大家不一樣,還穿着整齊的衣裳。

想起平時在家,自己和爸媽都是與這幾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樣,不穿衣服的,而媽媽平時叮囑自己,只能在家裏這樣,在外面不能。

今天在公園看到我們幾個光溜溜的走來,然後,媽媽也跟着和他們一樣,變成和在家裏一樣,光溜溜的。

這證明,其實不管在家裏,還是在外面,其實都是可以光溜溜的。

想通了這點,小明明抬起頭,向何老師説道:「表姨媽,你也和我們一樣,掉衣服,和我們一起玩吧。」

小瑩瑩自從掉了裙子和小內,光着身子和小明明玩耍了這段時間,已經充分受到沒有衣物束縛身體,帶來的舒適和樂趣,馬上也跟着説:「媽媽,你也像我們一樣,掉衣服吧,這樣真的好舒服耶!剛才在路上,出了汗,裙子貼着皮膚,很難受,現在你看我多舒服!」

説完,起光溜溜潔白無瑕的膛,扭了扭肩膀,又扭了扭股,大家看得有趣,又被逗得笑了起來。

真真趁機加把火,説道:「是呀,何老師。

你看,連阿美姐都已經大徹大悟,放下枷鎖,和大家一起享受這純天然的狀態,你就別猶豫啦。「

何老師被眾人圍着,聽着大家的「煽動」,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本沒機會口,只好一直微笑着儘量保持鎮定。

但何老師被赤身體,一絲不掛的我們圍在中心,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體不斷晃動,臉上慢慢的越來越紅,眼光也越來越朦朧。

此時,平時在學生面前秀麗端莊,甚至不怒自嚴的何老師,已經慢慢失去鎮定,開始有點侷促不安,左顧右盼。

這時,連DAISY也走上前來,笑着説道:「何老師,你看大家都這麼自然,這麼放鬆,證明天體狀態確實是人類最自然、最舒適的狀態。

你今何不放下包袱,嘗試一次呢?「

我剛才盤算的正是這件事,看到眾人竟然不約而同,和我都有同樣的心思,心中不暗暗喜。

這時,我當然不甘落後,上前接着添油:「何老師,記得你教我們上歷史課時,講述過奧運會的來源和發展。

你告訴我們,第一屆奧運會,運動員都是以體的狀態參賽的。

那時,觀眾們觀賞着運動員充健美的體,覺是那麼的自然,眼中充崇敬,只有無限的讚美,而沒有半點齷蹉的想法。

我記得你那時,充了對古人的敬佩和讚賞。

今天,就讓我們效仿一次古人,以最徹底,最自然的狀態,去擁抱大自然吧。

(十二)何老師加入

都有一種共同的習慣,就是隨大,學術上叫「從眾效應」。

這是指當個體受到羣體的影響(引導或施加的力),會懷疑並改變自己的觀點、判斷和行為,朝着與羣體大多數人一致的方向變化。

也就是指,個體受到羣體的影響而懷疑、改變自己的觀點、判斷和行為等,以和他人保持一致。

此時,這裏八個大人,兩個小孩,總共十個人,有九個人是赤身體、一絲不掛的,只有何老師仍然衣着整齊,在這種狀況下,本來是「正常狀態」的何老師,反而顯得很突兀,與眾人十分不協調。

何老師被眾人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輪番圍攻之下,已經漸漸地到招架不住,思想開始搖擺,心理防線正一點一點失守,甚至意識裏面,已經慢慢潛移默化,覺得我們的説法是正確的,自己不應該再堅持己見,而應該跟從眾人的意見。

終於,被我們眾人輪番轟炸之下,何老師輕輕歎了口氣,輕聲説道:「今天真是一個充意外的子,先是意外的遇到自由自在的你們幾個,然後又意外的知道了阿美也是你們其中一員,現在,連我自己居然都意外的準備要加入你們了。」

阿美姐笑着説:「表姐放心,今天你先嚐試一次,如果覺不習慣或不舒服,以後再決定是否繼續。」

想了想,又説:「我保證,今天的結果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表姐夫。」

又轉臉對瑩瑩説:「今天媽媽和我們大家了衣服在公園玩的事,回去暫時不要告訴爸爸,知道嗎。」

瑩瑩睜着大眼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

阿美姐:「瑩瑩乖,如果想以後繼續這樣和明明玩,想看着明明的小怎樣慢慢長大,就聽表姨話,好嗎?」

小瑩瑩想起剛才和小明明的拉鈎承諾,趕緊説:「我知道了,保證不和爸爸説。」

眾人又被逗得笑了起來。

何老師聽了,輕聲的喃喃自語道:「這紙,怎麼能包得住火呢。

也只好順其自然吧,唉。「

我們都佯裝沒聽到,心中卻暗暗發笑。

何老師側過身,優雅地把貼身的長裙卸了下來,略略遲疑了一下,又慢慢的把罩和內了下來,包在長裙裏,疊好放在一邊,轉過身來。

此時,何老師終於和大家一樣,徹底的赤身體,一絲不掛。

何老師真是天生的典雅,雖然此刻身上不着寸縷,但渾身上下依然透着優雅的氣質,這是與生俱來的氣質,與身上的衣服華麗與否,或者説,與身上有沒有穿衣服,沒有任何的關係。

何老師雖然微微發福,但完全不顯肥碩,而是真正的珠圓玉潤,的雙傲然聳立,微微鼓起的小腹平滑光潔,渾圓結實的雙腿,茂密的輝映着肥厚的,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成女人的氣質。

眾人都用讚賞的眼光打量着何老師,口中不住的發出讚歎之聲。

何老師已經慢慢適應了體的狀態,大方的接受着眾人的注視和讚美。

只見何老師,像平時一樣,習慣的扶了扶金絲眼鏡,笑着説:「好了,終於還是拗不過你們,今天意外一下了。」

阿美姐笑着説:「表姐,你現在覺如何呀,覺得舒不舒服,放不放鬆?」

何老師笑着説:「一開始還真有點緊張,手都有點抖呢。

但説也奇怪,自從下衣服後,反而不緊張,心情也變得更放鬆呢,覺就像……怎麼説呢,就像忽然卸掉了身上的束縛,很自然,很放鬆的覺。「

真真咯咯的笑道:「何老師,就是這種覺呢,我們也是同樣的覺。

平時衣服穿在身上時,由於傳統的觀念,一般大家覺不到它的束縛,但一旦放開心情,卸下束縛,覺真的是覺得又自由又自然呢。「

阿美姐接着説:「是的。

尤其是在户外,這種覺,和在室內相比,又更上了一層樓,覺整個人徹底和大自然融為一體,無比的放鬆和舒暢!「

眾人接着你一眼,我一語的,互相和分享着個人的天體心得和覺,氣氛無比的融洽和愉快。

接着,我、真真、阿成、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又到清澈的湖水裏,嬉戲玩鬧,玩得不亦樂乎,昏天暗地。

何老師、霞姐和KELVIN、DAISY則坐在岸邊,繼續説笑聊天,看着我們嬉鬧。

後來,KELVIN和DAISY看我們在湖裏玩得高興,也心耐不住,下水來和我們一起玩樂。

兩個外國朋友被我、真真和阿成連哄帶騙的引到較深的水區,然後我們在水裏不斷的捉着他們,他們兩個雖然身材高大,但由於不諳水,反而是手忙腳,連續嗆了幾口湖水,被得狼狽連連,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岸上的何老師和霞姐也看得莞爾不止。

阿美姐則和兩個小孩在淺水區玩樂,不斷髮出樂的笑聲,覺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温馨。

此刻,大家身上都是徹底卸下了所有的束縛,也就卸下了所有的隔閡,不分膚、不分年紀,也不分別,不分身份,彼此都徹底的與大自然融合為一體,享受着最原始,最自然,最真實的快樂。

大家在水裏玩累了,就回到岸上休息聊天、吃零食,又在岸上做了幾個小遊戲,然後再休息一會,又回到水裏,繼續嬉鬧玩樂。

説也奇怪,自我們幾個下來湖邊以後,再也沒有其他遊人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其他遊人在遠處看到我們這夥人如此狀態,沒有下來轉身走了。

不管如何,沒有其他人的打擾,大家都盡情享受着這次難得的相逢帶來的樂,不知不覺,太已經偏西,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大夥雖然都玩得很累了,卻都非常盡興。

大家互相留了聯繫方式,相約以後有機會再聚,然後大家都各自穿回了衣服,一起走下山去。

享受了一下午的無束縛,此刻身上又套上了枷鎖,渾身上下都覺得很難受。

大家互相換了一下眼神,都是一樣的覺,彼此苦笑了一下,但又無可奈何。

出了公園大門,旁邊就是私家車停車場,遠處是巴士站和的士站。

KELVIN和DAISY是坐巴士來的,兩人正想和眾人道別。

這時,真真轉了轉眼睛,説道:「今天大家有緣相逢,又是同道中人,真是非常難得。

不如大家到我家做客,吃了飯再分手吧。「

霞姐聽了會意,馬上笑着説道:「是的,難得大家有緣,到我們家吃了飯在走吧。

反正我今天也不累,家裏也有菜,就讓大家嚐嚐我的手藝吧。「

阿美姐聽了很高興,首先舉手表示:「我贊成!」

想了想又説:「讓霞姐你一個人張羅,會不會太累了?」

何老師看來興致不錯,笑着接着道:「沒事,剛才我和霞姐都是在岸邊坐着,也不累,我和霞姐一起張羅,你們只管休息和吃就好。」

KELVIN和DAISY很隨和,自然也不反對。

真真拍着手,笑道:「好咧。

就這麼定了,今晚就麻煩兩位啦。「

我看了看眾人,笑着對真真説:「那我坐何老師她們的車,KELVIN和DAISY坐你的車吧。」

KELVIN和DAISY聽了,連聲表示謝。

於是,大家各自坐進車裏,我坐進何老師的車的副駕,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坐後排,由何老師開車,跟着霞姐前面駕車帶路,向真真家進發。

一路上,何老師放下了老師的身份,像朋友一樣,和大家輕聲説笑,氣氛非常融洽。

兩個小孩白天玩得太累了,開始還嘰嘰喳喳的説了一會,後來竟然都睡着了。

我們幾個也就聽下説話,靜靜的看窗外的景

我思緒一直很興奮,一來,今天終於又可以像童年一樣,以最自然的狀態在户外玩耍,覺無比的放鬆和快樂,還有,今天意外的邂逅了兩個外國朋友,還有平易近人的阿美姐和很尊敬的何老師,平時很優雅又有點威嚴的何老師,今天在大家的影響下,竟然也放下包袱,成了我們的一員。

現在,大家正向真真家進發,等下,大家又將繼續下午的天體生活,想到這裏,心裏更是覺得興奮異常,一下午玩耍的疲累,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轉頭看了看何老師,此刻,何老師正微笑着專心開車,臉上很平靜。

但我留意到,何老師抓方向盤的手背青筋微微鼓起,前也是一張一合的,是不是何老師心中也是和我一樣,充着興奮的覺呢。

就在胡思想中,汽車漸漸開到了真真家的門口,這時天已全部黑下來。

我們一前一後停好車,我就先下了車。

阿成首先在前排下車,只見他一下車,就向我招手,指向車裏面。

我有點疑惑,不知是什麼意思。

接着,真真在後排打開車門,跳下車來。

我看了看,大吃一驚。

原來,真真居然剛才在車上,已經掉了全部的衣服,此刻在家門口還沒進門,已經是赤身體、一絲不掛!接着,KELVIN和DAISY也下了車,同樣的,兩人和真真一樣,已經是完全體的狀態!只見真真嘻嘻的笑着説:「剛才在車上悶得難受,反正目的地就是自己家,就乾脆提前卸掉束縛,這樣舒服多了。」

DAISY也笑着説:「是的。

既然真真這麼大方,我們也不用「裝蒜」,也跟着在車裏掉了衣服。

這樣真的好舒服哦。「

聽着DAISY説着這不倫不類的「裝蒜」,我們不暗暗好笑。

阿成也笑着説:「看到他們這麼舒服,真是好羨慕,只是我在前排,卻不能效仿,真是鬱悶呢。」

這時,何老師她們也下了車,看到真真他們這副模樣,開始也到吃驚,聽了我們的説話,又覺得很自然。

阿美姐甚至恨恨的頓着腳説:「剛才我覺得有點悶,為何我就沒想到這樣呢,真是後悔!」

大家聽了,都呵呵的笑着,兩個小孩子睡了一覺,又恢複了神,嘰嘰喳喳的説話。

霞姐打開大門,大家湧進屋裏。

到了屋裏,我、阿美姐和阿成都迫不及待的到一旁,快速的卸下身上的束縛。

兩個下孩子見狀,也不甘示弱,互相幫忙,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裳了個光,光溜溜的,又開始追逐打鬧起來。

霞姐帶着何老師,進了裏間,過了一會兒,兩人一絲不掛,一前一後,優雅的走出來。

此刻,大家又全部恢複了天體的狀態,彼此都覺得很温馨,很自然。

何老師已經非常適應人前體的狀態,只見她落落大方的走過來,任由前赤着的的雙自由晃動,肥厚的着,微微自然張開,毫無遮掩,一切都很自然,沒有一絲的拘謹和尷尬,覺就像平時衣冠整齊和眾人相處一樣。

很明顯,霞姐和何老師都已經簡單梳洗過,頭髮也整理過了,特別是兩人茂密的,也顯然經過了清洗和整理,此刻是烏黑髮亮,整整齊齊,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光明人。

瑩瑩正和明明打鬧,見到何老師走出來,光溜溜的上去,拍着手叫道:「媽媽真漂亮。」

明明在一旁居然加上一句:「光股的表姨媽真漂亮!」

何老師聽了,臉上居然紅了一下,笑罵道:「瞧這孩子説的。」

説完,自己也紅着臉笑了起來。

阿美姐抓住機會,跟着説:「瑩瑩,那你覺得,是穿衣服的媽媽漂亮,還是光股的媽媽更漂亮呢?」

瑩瑩歪着頭想了想,嘻嘻的笑着説:「當然是光股的媽媽更漂亮啦,表姨也是,光股的表姨比穿衣服的表姨更漂亮。」

阿美姐聽了,哈哈大笑,接着説:「那瑩瑩以後回到家,喜看到更漂亮的媽媽嗎?」

瑩瑩拍着手説道:「當然希望看到更漂亮的媽媽啦!」

阿美姐聽了,趕緊順着話頭説:「那以後回到家,記得叫媽媽要像現在一樣,以更漂亮的方式和瑩瑩生活,知道了嗎。」

何老師聽了,笑着啐了阿美姐一口,罵道:「瞧你怎麼教小孩子的,瘋了嗎。」

阿美姐吐了吐舌頭,向小瑩瑩眨了眨眼睛。

小瑩瑩也像阿美姐一樣,吐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回應。

明明在一旁附和道:「表姐,你也是光股更漂亮呀,以後你在家記得也像現在一樣哦。」

瑩瑩拍手説道:「那當然啦,這樣子真是好舒服呢。」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嗯,也更漂亮。」

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又眉來眼去的,何老師真是無可奈何,只好在一旁苦笑。

但看得出,何老師並沒有一點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在何老師眼中,我似乎覺到飄過一絲嚮往和期待的眼神。

霞姐笑着對大家説:「大夥下午累了,先休息會,我和何老師進去張羅一下,晚飯很快就好。」

何老師點點頭,笑着説:「大家先歇會。

瑩瑩、明明,要乖點哦,馬上就有吃的啦。「

兩人徵詢了兩位外國朋友,他們表示非常喜中國菜,尤川菜和粵菜。

於是,大家就決定今晚吃川菜。

真真笑着説:「那就麻煩兩位大廚啦,瑩瑩和明明就暫時給我吧,放心好啦。」

兩個小孩居然跟在兩人後面,嚷嚷要去廚房瞧瞧有什麼好吃的。

霞姐和何老師笑笑,一起走向廚房。

望着兩人赤的背影,一樣健康光滑的背部,一樣圓潤渾圓的部,一樣結實修長的大腿,兩人就像兩姐妹一樣,肩並肩,搖曳生姿,令人目不暇接。

望着兩人淡出了視野,眾人才依依不捨收回目光。

阿美姐伸了個懶,叫道:「玩了一整天,真的是有點累啦,我不管你們了,先躺會再説。」

説着,坐下來,呈大字型靠在沙發上。

由於阿美姐的雙腿完全的張開,令得她的兩片原來閉合的,就像美人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裏面粉紅細的內清晰可見。

阿美姐的體本來就非常的人,加上現在這副狀態,實在是十分的人。

阿成和KELVIN呆呆的看着阿美姐的美體,居然看得出了神。

阿美姐看着兩人的呆樣,撲哧一笑,説道:「你們兩個,就這點出息呀,還説是資深天體者呢。」

阿成有點尷尬,收回目光,KELVIN則呵呵的笑道:「欣賞美好的事物,是人類共同的喜好,這個與資深不資深沒有關係。」

頓了頓,又説:「你們中國人有個詞語,叫玉體橫陳,美不勝收,大概説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吧。」

真真拍手讚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外,中文學得竟如此好,連玉體橫陳這樣冷門的成語都知道。

厲害!「

DAISY笑道:「他呀,最喜研究中國的文化了,別人都叫他中國通呢。」

阿美姐咯咯的笑道:「中國通嘛,還差得遠吶,我現在這樣子並不是玉體橫陳。」

説着,並起雙腿微微彎曲,側過身子,用左手支起腦袋,笑道:「這才是玉體橫陳呀,明白了嗎。」

説完,還向KELVIN拋了個媚眼。

KELVIN被阿美姐的媚眼一震,一口氣沒順着,咳嗽起來,口中還不停的説着:「人!人!實在是太人了!」

阿美姐此刻,橫側着身子,完美無瑕的體,肌膚吹彈可破,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面若桃花,顧盼轉,真的是如琬似花,宛如天仙,不要説KELVIN和阿成兩個男子看得呆了眼,連我、真真和DAISY都忍不住嘖嘖稱讚,看得目不轉睛,遙想當年馮小憐玉體橫陳的,想必也不過如此罷了。

阿美姐很大方,微笑着靜靜的享受眾人的注目禮。

過了一會,兩個小孩叫嚷着,風風火火的跑回來,眾人才回過神來。

明明光溜溜的,拿着一杯冰淇淋,跑到阿美姐面前,大聲地説道:「媽媽,姐姐家的廚房好大哦,裏面藏了好多吃的東西。」

瑩瑩手裏也同樣捧着杯冰淇淋,接着説:「是哈達斯的,真好吃。」

阿美姐翻身坐了起來,把兩個光溜溜的小孩攬到身前,微笑着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謝謝霞姨呀。」

明明説:「説了,霞姨還讚我們乖哩。」

瑩瑩接着説:「後來表姨和霞姨商量做菜的事情,就叫我們先回來。」

説完,看着阿美姐人的體,又繼續説道:「表姨,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好漂亮哦。」

阿美姐聽了,知道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很高興,伸手撫摸着瑩瑩光滑的背部,笑着回答:「我們的小瑩瑩也很漂亮呀,小瑩瑩長大以後,一定比表姨更漂亮喲。」

瑩瑩眨着眼睛,問道:「我也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漂亮,也很舒服。

但剛才在廚房我問媽媽,以後回到家,我們是不是也能這樣,媽媽沒有回答我,還輕聲歎了口氣。

表姨,這是為什麼呢?「

阿美姐笑着説:「媽媽是擔心爸爸不喜

瑩瑩,這樣,待會回家,你先不要告訴爸爸我們今天的事情。

洗完澡,你先試試不穿衣服,光着股出來,看爸爸喜不喜你光股的樣子。「

頓了頓,又接着説:「如果爸爸不反對,你就一直光着股和爸爸説話玩耍。

然後,明天開始,你在家裏就像現在一樣,繼續光股生活。「

瑩瑩歪着頭問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我光着股呢?」

阿美姐笑道:「不喜,你就撒嬌磨他唄,磨到他同意為止。」

然後又説:「過了幾天,如果爸爸喜和習慣了和光股的瑩瑩吃飯看電視,瑩瑩就打電話告訴我,我會過來幫助媽媽和爸爸也一起在家裏光股和瑩瑩生活。」

瑩瑩睜着眼睛,又驚又喜,呼道:「真的?表姨,那太好啦!」

明明也呼道:「以前去表姐家玩,就算天氣很熱出汗,都要穿着衣服,很難受。

以後去表姐家玩,就可以像在家一樣,光着股啦,好咧!「

我們在旁邊聽着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子左一句「光股」,右一句「光股」

的,都暗暗好笑,卻又非常高興,因為我們知道,一個新的天體家庭,又即將誕生了。

兩個小孩和大人説好了,又高興地捧着冰淇淋,跑到一旁邊吃邊玩。

真真是東道主,很熱情的跑進跑出,拿出果汁和零食和大家分享,我也充當着半個東道主,幫忙倒果汁切水果。

KELVIN和DAISY不住的道謝,直誇我們很好客,很熱情。

大家坐下來,説説笑笑,就像一家人一樣,氣氛極其融洽。

KELVIN得意的直誇自己安排的行程,説不去那些所謂的名山大川,是多麼的正確。

DAISY概地説:「想不到來到相對落後的中國西部,還能遇到思想如此前衞,作風如此大膽,卻又如此熱情好客的我們,真是又驚喜又意外。」

KELVIN也很同,説道:「最難得的是大家都是真正的天體主義者,大家都是崇尚迴歸天然,迴歸自然,而不是有那些有怪癖的人。」

阿美姐表十分贊同,説道:「我覺得,天體生活是一種態度,而不是怪癖。

天體是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生活是最放鬆最舒適的。「

真真也接着説:「衣服是身體最大的枷鎖,人類的所謂專家花大量時間和力去設計和研究所謂舒適的衣服,殊不知,不穿衣服,才是人類最舒適的狀態。」

我聽到真真説出了我的心裏話,不深表贊同,説道:「説得太對了。

像我們女人,不知是誰發明的罩和三角內,把房和部包得又緊又密,非常難受。「

KELVIN笑道:「這個我有研究過。

這其實是我們西方人的罪過,其實你們中國古代是沒有罩和三角內的,女人上面只穿肚兜,下面只穿寬鬆的圓筒

這種穿着,女人的房和部都沒有緊貼衣物的束縛,是非常舒適的。「

DAISY笑着説道:「是的,他買了這種肚兜給我嘗試,穿上去房和部不受束縛和迫,又可以避免頭和與外衣直接摩擦,確實比戴罩和穿三角內要舒服的多。」

阿美姐笑着説:「其實我們中國古代很多東西是很有智慧的,只是近代中國由於落後貧窮,中國人自己沒了自信,也對自己國家的傳統文化失去了自信心,盲目的崇洋媚外,反而丟棄了很多自己傳統的瑰寶。」

真真嘻嘻額笑説:「雖然肚兜比罩舒服,圓筒比三角舒適,但最舒服、最舒適的還是什麼都不戴,什麼都不穿。」

大家聽了,一致表示贊同。

眾人各抒己見,暢所言,愉快地換着各人對天體生活的見解和看法。

不覺中,時間已過去很久,何老師優雅的走出來,依然保持赤、一絲不掛的狀態,笑着招呼大家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大家到餐廳吧。」

大家齊聲説好,一起站了起來。

我笑着向何老師道謝,何老師習慣的扶了扶眼睛,也微笑點頭回應。

此刻大家身上雖然都是赤身體,寸褸未掛,平時人們觀念裏女人很私密的房、頭和部,還有男人私密的莖,都毫無遮掩,大方的着,但大家都已經很習慣,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尷尬。

最難得的是何老師,下午經我們眾人軟磨硬泡,才勉強同意初試天體,短短半天,就已經十分的適應天體的狀態,此刻與大家一起體共對,已看不出任何的拘謹和侷促。

只見何老師像剛才進廚房前一樣,渾身上下,依然非常整潔,不管是手臂、房、部還是大腿,就連做飯最容易髒的小腹,都是乾乾淨淨,看不到一絲的汙跡,好像何老師剛才不是在廚房活,而是從澡房出來一樣,我心中不暗暗咋舌。

招呼完大家,何老師又優雅的轉身走回廚房,不一會兒,何老師和霞姐兩人一前一後,端着菜走出來。

霞姐依然像往常一樣,健步如飛,雖然前兩隻大房不斷晃動,雙手端的盤子卻穩如泰山,而且絲毫不接觸到身體任何部分。

何老師跟在後面,速度居然也不輸於霞姐,而且步履輕盈,具有另一番優雅。

眾人看着兩人來回穿梭,臉上寫了都是驚訝和讚歎,我心中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真真家的廚房儲備真是相當的齊全,不管在任何時候,只要需要,都可以隨時張羅出整席的菜餚,而且食物保存的很好,絲毫沒有過期或變味。

其實,這都是歸功於霞姐一個人,霞姐一個人打理真真家上上下下,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有條不紊。

霞姐本人簡直就是十項全能,不管是廚藝,還是家務,乃至園藝,甚至還會功夫。

我越是對霞姐瞭解多一些,佩服就越更深一些,好奇也就越更深一些。

而何老師,以前給我的覺是很優雅,但又有點古板,還有點威嚴,但今大家彼此「坦誠相處」以來,對何老師的印象簡直是翻天覆地。

何老師其實一點都不古板,而且接受新事物非常快,適應能力非常強。

天體生活,對於普通人,從接受到嘗試,都需要一定時間,更不用説習慣和適應。

而何老師,對天體生活這個被世俗觀念影響,普通人一時難以接受的觀念,從接受、嘗試到習慣、適應,只用了短短的一個下午而已。

席間,大家一邊品嚐霞姐和何老師心炮製的佳餚,一邊繼續探討和分享天體生活的見解和樂趣,就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親密無間。

霞姐和何老師的手藝十分了得,深得川菜的髓,菜餚麻辣鮮香、甘脆口,又質口、油而不膩,眾人大快朵頤,都是讚不絕口。

尤其KELVIN和DAISY兩位外國朋友,飯後許久,還是意猶未盡、回味無窮,用盡了兩人會用的所有中文讚美詞,還不住的連説自己中文未學好,不足以表達自己讚美之意的十分之一。

飯後休息片刻,真真帶着大家,參觀屋子後面的後花園,眾人看着致典雅的庭院,都充驚訝和表示讚美,到了大草坪,兩個小孩光溜溜地圍着大草坪追逐,玩耍,翻滾,無憂無慮,無比快樂。

眾人在草坪上坐下來,休息聊天。

這一刻,大家身上都是赤的,沒有任何衣物,回複到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狀態,赤的肌膚和乾淨的草坪親密接觸,同時又享受着習習涼風的吹拂,大家都覺非常親切,非常舒服,覺好像到了世外桃源,拋開了所有的煩惱,放低了所有的俗務,時間彷彿都停了下來……

皮皮夏 2024-08-18 04:10:09

(十三)天體進階

在熙和的月光照和微涼的晚風吹拂下,眾人聊着聊着,慢慢的停下説話,都不約而同,情不自的仰面躺了下來,讓赤的身軀與自然草叢親密接觸,面映入雙眼的是佈繁星的烏黑的蒼穹,使人覺完全融入天地之間,眾人或仰望星空,或閉目養神,任由思緒無拘無束地飄遊,飄向宇宙各個深處……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去許久。突然,覺有清涼的水滴飄到身上,我收回思緒,睜開眼睛。南方的天氣真是説變就變,竟然飄起雨來了。我扭頭看看可可、青青和娟娟眾位姐妹,大家也不約而同正在互相對望,我們眨眨眼會意,相互笑了笑,繼續躺在草坪上,任由清涼的夏雨灑落在我們赤的身軀上。

雨水密密地沖刷着我們身上每一寸肌膚,洗刷着我們晶瑩的嬌軀。稠密的雨點不停地敲打着我們我們的臉龐、我們的房、我們的小腹、我們的部,我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就像按摩技師在為我們按摩和洗刷,覺非常愜意。我輕輕地懦動着身軀,赤的背部和股與滑的草叢不停地摩擦,身體內部不斷的泛起異樣的覺,那覺令得人很舒服,又很沈醉。

雨越下越大,天空像漏了個口一樣,雨水嘩嘩的往下傾注,就像被人用水龍頭往身上水一樣,頭被雨點不斷的敲打,有點隱隱生疼,卻又麻痕難當,罷不能。下面的被雨水不斷地沖刷,尤其是核,早已麻痕難當,不能自己。過了一會,雨勢更大,連呼都難以為繼了,大家只好翻過身,改為俯卧,雙手支着臉龐,勉強維持呼,隨着身體的懦動,頭和部不斷的和草叢摩擦,雖然雨水冰涼冰涼,我覺體內卻熱血沸騰,頭被青草反覆摩擦,覺越來越硬,核被雜的草叢不斷調覺丹田之處一陣陣的燥熱,下面不斷的出分泌物。我扭頭看看大家,眾姐妹的情形都大同小異,眾人都是一臉的糾結相。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這是人體的正常生理反應,雖然不雅,卻又無可奈何。過了一會,可可首先忍不住,雙手保持伏地,卻將股高高的撅起了起來,讓部和房暫時離開草叢的接觸。我們三個見狀,也依樣畫葫蘆,一起以同樣的姿勢撅起股。我們四人一直保持頭頂頭,呈十字型的卧於地上。現在的畫面變成了,大家頭部依然互相彼此相頂,但我們每個人渾圓雪白的股,卻都一致向外高高撅起,如果從遠處看,就好像一朵正在盛放的白蓮花一般,那畫面,簡直美得不敢想像。只可惜,現正深夜,又是傾盆大雨,方圓幾百米連個人影都沒有,如此絕美的畫面,竟無人觀賞,真正可惜至極!

我們幾個維持着這個姿勢,任由傾盆般的雨水沖刷朝天的股,密集的雨點毫不留情的衝擊着我眼,又疼又麻,雨水衝擊力很大,覺就像要從眼強行灌進來了,我深呼着,小腹跟着一張一弛,盡力保護着着「後門」不失守,那覺從來沒有體會過,覺得很有趣,還有點緊張,想笑出來,又怕如果了氣,雨水就真的會灌進我的身體,有點滑稽,就這樣,大家弓着身子,扭着高撅的股,保持着這幅絕美的畫面,享受着這難得而有趣的體驗。有句話叫「痛並快樂着」,就是我們這個時候的心情寫照了。過了一會,大家身子弓酸了,於是都站了起來,看着彼此這副落湯的相,都覺得很有趣,忍不住互相追逐打鬧起來。我們雖然認識了這麼久,也一起過了一段天體生活的子,但在户外這樣赤身體,無拘無束的嬉戲耍鬧,還是第一次,而現在又處於傾盆大雨當中,更增添了很多樂趣,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你追我趕,互相撕扯,地上的草坪下了雨,很滑,我們一不小心,就滑倒在地上,地上的積水濺到頭上臉上,但大家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傾盆般的豪雨馬上又將汙水沖刷乾淨,我們忘情地在地上翻滾嬉鬧,完全忘記了身處何在和年齡歲數,彷彿回到了童年的時光當中。

夏天的雨,説來就來,説停也很快就停。過了一會,雨水漸漸減弱,慢慢沒了蹤影。我們幾個站了起來,甩了甩透了的頭髮,又抖了抖渾身的水珠,只覺得神清氣神奕奕。青青抖着豐的身軀,笑道:「真過癮,剛聽着圓圓的故事,馬上就來了一場真實體驗,那覺實在是呆了,怪不得圓圓一直對童年往事念念不忘呢。」可可笑着説:「圓圓的往事真是彩,這場雨真不是時候,我們還沒聽夠呢。」青青拍手説:「是呀,是呀,我們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場豪雨,不過淋了下雨,也舒服的。」我笑着説道:「這場雨來得也是時候,我也講得有點累了,下次輪到你們啦。」青青説道:「對,咱們以後輪分享自己的故事。」娟娟用手捋了捋頭髮,説道:「圓圓的故事真是令人神往呢,聽着就很過癮,很羨慕。我的家教很嚴的,過去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呢。」青青笑着説:「那你是怎麼從一個乖乖女,變成現在的天體達人的,這個就很值得和我們分享了呀。」娟娟側着頭想了想,笑着説:「嗯,那是上大學後,其實想來也有一些趣事,以後有機會和大家分享。」可可掏出手機看了看,笑着説:「時候不早啦,今天也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青青摸着光滑的肚子,笑道:「剛才聽故事入了神,後來又顧着玩,什麼都忘記了,現在肚子正在鬧饑荒呢。」可可笑道:「你這吃貨,就惦記着吃,也不看看自己成什麼樣了。」青青咧嘴大笑説:「沒關係,民以食為天嘛,如果為了所謂的好身材,看見好吃的不敢動口,連餓了也不敢多吃,那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呢。」説着,伸手拍了拍肥厚的肚皮,又抖了抖豐潤的身軀,兩隻皮球般的大房跟着不斷晃動,看得令人目眩。可可笑着説:「好啦,説不過你的。今晚想吃什麼宵夜呀?」青青側頭想了想,笑説:「還記得上次接娟娟火車那晚嗎,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呢,不如我們再去回上次那間M記吧。」娟娟笑着説:「怎會忘呢,那是一個難忘的夜晚,一個充驚喜,又驚又喜的夜晚。」可可笑着叫道:「那大家還等什麼,GO!GO!GO!」我們回頭看了看剛才嬉鬧的草坪,又互相看了看彼此,大家寸褸未掛的嬌軀都沾了些青草,還有些汙跡,看起來有點狼狽,又有點滑稽,卻另有一番健康,動人的滋味。我們哈哈大笑着,手挽着手,向街上走去。

我們在路邊攔了輛的士回去,司機的驚訝和一路上不斷的注目禮,自不在話下,我們早已習慣,自顧自説笑,毫不理會。到了麥當勞,發現與上次不一樣,裏面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看來深圳的夜貓子還真不少,我們互相看了看彼此,昂首走了進去,依舊是店員和食客的驚訝和注視,我們當然毫不在乎,神態自若的點餐、朵頤,然後又在眾人的注目禮中飄然而去。

回到屋子,大家都累了,輪簡單沖洗了一番,就各自回房休息。我躺在上,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今晚,和姐妹們好好的分享了很多往事,還和大家在雨中的草坪上,赤身體的像小孩子般嬉鬧,又勾起了我無限的回憶。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重現又重現,點燃了塵封了一段時間的望,我知道,我思想深處的潘多拉魔盒已經被再次打開,這一次,自己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女生,而是一個擁有玲瓏體形的成大美女。而且現在身處他方,遠離家鄉,這裏,周圍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再沒有任何顧忌,沒有任何顧慮,可以放心大膽地過自己喜的生活,以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毫無疑問,那就是—天體生活!

糊糊的一覺醒來,已經上三竿,我擦擦惺忪的雙眼,赤條條的爬下,走出房間。可可和娟娟已經起來,可可勤勞的在廳下拖地搞衞生,娟娟則在衞生間洗衣服,青青那吃貨不見人影,想來這會還在呼呼大睡呢。我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鐘,居然才九點多,還很早。我看着可可渾身赤條條,彎着在拖地,前兩隻大房像倒吊的木瓜般,一晃一晃的,渾圓的股隨着拖地的節奏一扭一扭,煞是耀眼,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可可的股,笑道:「這麼早就起來勞動,真是我們這個屋子的勞模呢。」可可直起身,笑道:「説也奇怪,昨晚明明玩得很累,回來卻翻來覆去,不怎麼睡得着,快天亮才糊糊睡了會,現在又神得很。」我笑道:「我也差不多,在上想東想西,折騰了很久,才勉強睡着。」可可笑道:「想些什麼呀?説出來分享一下唄。」我笑着回答:「如果我沒猜錯,估計咱們想得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吧。」説完向她眨了眨眼睛。可可微微一怔,隨即心領神會,哈哈笑道:「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好姐妹啊。」我聽了,也很高興,一起哈哈地笑起來。

正笑着,可可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可可走過去拿起手機接聽,聽見她斷斷續續地説道:你好啊……我們也一直惦記着你和玲玲呢……好啊好啊……擇不如撞吧……你把地址發給我……一會見……拜拜。可可放下電話,笑着説:「你猜是誰的來電?」我聽她電話裏提到玲玲,又提到我們,已經猜到了八九分,笑着回答:「我們不心有靈犀嗎,還用猜嘛,肯定是王姐嘍。」可可哈哈笑道:「對的,正是她,她説上次見面後,她和玲玲一直都記掛着我們,説有空去她家做客。我説擇不如撞,就今天吧,她很愉快的答應了。」正説着,可可的手機嘀嘀的響了下,可可看了看,笑着説:「這不,地址都發過來啦。」我聽了,高興的説:「好啊,大夥一起去,我們去叫青青這大懶蟲。」可可笑道:「好,我拖完這片地,馬上就好。」

自從大家開始天體生活後,彼此的房門就再沒鎖過,只是象徵的帶一下鎖。我打開門走進青青的房間,看到青青這丫頭還在呼呼大睡,也不知在做着什麼夢,居然口水出來都不知道。我看着青青胖嘟嘟雪白的身軀,就像胖娃娃一樣,很是有趣。我突然想起多年前阿成叫真真起的情景,很是好玩,於是伸出手,捏住青青的鼻子。青青的鼻孔被捏住,呼不了,糊糊的睜開眼睛。我嘻嘻的笑道:「大懶蟲,太都曬股啦,還不起。」青青神情有點茫然,擦了擦惺忪的眼睛,問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嗎?」我笑道:「是呀,我們都起來啦,安排了好節目,就等你啦。」青青對吃喝玩樂最是喜,一聽到有好節目,馬上來了神,翻身坐了起來,伸了個懶,左右搖了搖身子,前兩隻皮球般的大房隨即跟着晃動。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幾下青青的大房,青青的而富彈,手極好。青青一向對自己前的兩隻豪都特別驕傲,格又大大咧咧,故毫不介意,嘻嘻的笑道:「天天都被你吃豆腐,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要回來。」説着,伸出肥厚的雙手,向我的房抓來,我笑嘻嘻的躲開,我們兩人一邊打鬧,一邊出了房間。

這時,剛好娟娟也洗完了衣服,聽到我們的打鬧聲,赤條條的從衞生間走了出來。可可笑着和娟娟簡單講了我們和王姐在火車站的相遇和王姐今的邀請,但娟娟卻面,説道:「和大家出去玩真的很開心,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去王姐家做客,可是昨晚的文案還沒做好呢,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明天上班開會就要用的。」青青笑道:「沒關係啦,工作要緊,咱們姐妹來方長,有的是機會啦。」娟娟臉歉意的説:「大家玩得開心點,有什麼趣事,記得回來和我分享哦。」我笑着説:「那當然啦,到時羨慕死你,哈哈。」娟娟淺然一笑,轉身回衞生間端了臉盆出來,像往常一樣,走到房間門口,把臉盆放在地上,然後站起身就想走進去。可可在一旁,手一伸,攔住娟娟,笑道:「幹嘛呢?」娟娟一怔,説道:「晾衣服呀。」可可笑道:「台在那邊。」説着,指了指客廳一側的台。娟娟又一怔,説道:「我知道,但我要先披件衣服呀。」可可笑道:「就這樣去得了,披來披去麻煩。」娟娟有點吃驚,看了看青青,又看看我。可可笑道:「是的,過去我們還是太拘謹了,説好的天體生活,卻不倫不類,出個台還要披件衣服。我決定從今天起,在屋子裏是真正的保持天體,無論吃飯睡覺上廁所晾衣服。」我和可可很有默契,心領神會,可可話講完,馬上接着到:「還有搞衞生倒垃圾。」青青笑着接道:「還有收外賣接快遞!」娟娟被我們一番機關似的輪搶白,望着我們幾個,有點驚訝,又有點遲疑。可可見狀,笑道:「別想了,來,我陪你一起去晾衣服。」説完,俯下身端起臉盆,扭着光溜溜的股,徑直向台走去。娟娟已經來不及猶豫,只好也赤條條的跟了上去。看着兩人赤的一前一後出了台,我和青青相互對望,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可可和娟娟一前一後有説有笑的從台走了進來,青青笑着問:「初次天體晾衣服,覺如何?」娟娟笑着回答:「剛出去有點緊張,但後來發現我們六樓離馬路蠻遠的,馬路上的行人本不會留意。」我笑着問:「那對面樓房呢,那可是有窗户對着我們的呀。」可可笑着説:「我們晾了幾分鐘,快晾好了,對面有個窗户才出現人影,是個女的,看她的表情好像很驚訝,一直盯着我們晾完衣服。」我微微有點失望,説道:「還以為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原來是風平靜。」娟娟笑着説:「剛才第一次着身子去晾衣服,暖暖的太直接曬在身上,覺真的很好呢。」可可笑道:「開始還扭捏呢,知道舒服了吧。」娟娟笑着説道:「嗯。我正式同意圓圓的提議,以後我們在屋子過真正的天體生活!」大家異口同聲的説道:「一言為定!」

正説着,門口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娟娟過去拿下話筒接聽,只聽她説:「好,我馬上開門,請拿上來。」然後按了開門鍵。娟娟回過頭,狡黠的笑了笑,説道:「我洗衣服前替大家叫了早餐外賣,這會送到了,剛才是哪位大聲地説以後要天體收外賣的?可不要退縮哦。錢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餐桌上。」我們聽了,一起笑着看着青青。青青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剛才是自己説的以後要天體收外賣接快遞。青青嬌笑了一下,打了個響指,説道:「OK,本小姐説到做到,這位送餐的小哥有眼福啦,就不知帥不帥呢。」大家被逗得笑了起來,一起退到客廳的一角,等着看熱鬧。

很快,大門響起敲門聲,青青向我們扮了個鬼臉,抖了抖赤條條胖嘟嘟的身子,打開門來。只見青青笑着向門外説道:「你好。」但門外沒有聲音傳來,過了幾秒鐘,青青又説道:「帥哥,發什麼呆呢?」這時,才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男聲:「你好,這……這是你叫的外賣。」只看見青青咯咯的笑道:「帥哥,你的眼睛怎麼這麼久都不眨一下,是不是有問題呀?」接着,聽到門外傳來幾聲咳聲。我們聽了,都忍俊不,輕聲笑了出來。青青伸出手去,接了外賣,笑道:「謝謝啦,帥哥再見。」説着,伸手想關門。只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聲音:「哎,等……等等!」青青笑着問:「怎麼了,還沒看夠嗎?」門外又傳來急促的聲音:「不……不,小姐你……你還沒付錢呢。」青青臉一沈,叱道:「叫什麼呢,我可不是小姐!」門外的聲音更急促:「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青青向門外嘟了嘟嘴,撲哧一笑,説道:「知道啦,逗你呢,多少錢呀?」門外斷斷續續的聲音報了個數字。青青笑着説:「帥哥稍等哦。」説完,轉身走到餐桌邊,放下外賣,背對着門口,慢慢地數錢。青青故意數得很慢,還撅起嘟嘟的光股對着門外一扭一扭的,隔着幾米遠,我們都能受到門外的氣聲。我們幾個不暗暗好笑。過了一會,青青拿着錢,扭着身子走向門口,前兩隻大房一晃一晃的,只聽得門外的氣聲更重了,我們在一旁看着聽着,更覺好玩有趣。只見青青嬌笑着遞過錢去,媚聲道:「帥哥,要不要數數呀。」門外傳來夾伴着氣的聲音:「不……不用了……謝謝。」青青笑道:「帥哥慢走,小心看路喲。」説完,一邊向門外擺着手,一邊關上大門。我們一起走過去,指着青青,哈哈大笑,青青自己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

大笑間,可可問道:「剛才外賣小哥帥不帥?」青青笑道:「外表和格完全是反比。」娟娟有點好奇,問道:「如何個反比?」青青笑着説:「小哥長得高大威猛,虎背熊格卻像小女生一樣,很靦腆,又扭扭捏捏。哈哈……」説着,又笑了一會,才接着説:「一開門,小哥居然就呆住了,連眼睛都不會眨了,不是我叫醒他,只怕現在連眼珠子都掉了下來。哈哈……」可可笑着説:「一大早就有這樣的眼福,也是他的運氣。呵呵」我也笑着説道:「只可惜我們沒看到小哥那副有趣的窘樣。」青青摸着自己肥厚光滑的肚皮,笑着説:「誰叫你們都躲到一邊去,後悔了吧。」可可伸手用力拍了拍青青嘟嘟的光股,笑道:「不用看小哥,光看你這小蹄子就足夠啦。説,剛才故意撅起股來,想的什麼?」青青臉上有點微紅,撓撓腦袋,呵呵的笑着,不作回答。我們回想起剛才的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娟娟打開外賣,大家圍着桌子邊吃邊聊,大家對剛才的情景都覺得十分有趣,對以後的天體生活更加充期待。不一會兒,大家吃完早餐,可可主動收拾了東西,裝在垃圾袋,放在大門邊。我看到,旁邊已經放了另外一隻大垃圾袋。可可站起身,拍拍手,指着兩袋垃圾,笑道:「好了,早餐也吃完了。我一大早起來就替大家收拾昨晚的殘局,喏,全在這裏。剛才是誰大聲説以後要天體倒垃圾的?」説完,微笑着看着我。青青也醒悟過來,馬上跟着起鬨到:「對,圓圓,你可要説到做到喲。」娟娟也微笑着説:「圓圓這一小步,是我們天體生活的一大步,圓圓加油。」我被大家的輪番圍攻得哭笑不得,笑着説:「我什麼時候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呀,本小姐當然和青青一樣,説到做到!」嘴上雖然這麼説,心裏卻還有一絲的緊張,畢竟這是要大白天體走到樓房外面。想到待會自己要赤身體,一絲不掛的走出屋子,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隨時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景,想到這裏,心裏變成了的興奮。

我拾起垃圾袋,連拖鞋都不穿,笑着説:「看,這樣夠徹底吧。」可可笑着伸出大拇指,説道:「趕快,加油!」説罷,意味深長地對我笑了一下。我腦興奮,沒多想,提起垃圾袋,光着腳丫,赤身體的走出門來。走到電梯前,看到電梯正從十樓往上升,我按了按鈕等待。看着電梯到了十二樓頂樓,停了一下,又開始一層層的下降,我頭腦恢復清醒,看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自己,而電梯裏面卻不知有什麼陌生人,不又有一絲緊張。多想其實無用,很快電梯已到。我深呼一下,昂起赤膛,着高聳拔的房,看着電梯門徐徐打開。

電梯門終於完全打開,出乎意料,裏面居然是一個XX歲的小男孩!我舒了一口氣,微笑着走進電梯。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瞪大眼睛驚訝的看着我,我也微笑看着他,沒去留意其他情況。電梯門徐徐關上,小男孩終於忍不住,問道:「姐姐,你為何不穿衣服呀?」我腦海不知怎的,又想起當年在地質公園,和真真他們一起,和阿美姐眾人相遇那一幕。於是笑着反問道:「天氣熱,不穿衣服涼快些。小弟弟,姐姐這樣好看嗎?」小男孩笑着説:「好看,但媽媽不許我們這樣子。」我聽了,心中一動,似乎小男孩的話是有潛台詞的,於是問到:「我們,是説誰呢?」小男孩似乎沒什麼心機,回答道:「就是我和爸爸。」我聽出點味道了,繼續問到:「爸爸和你也喜不穿衣服嗎?」小男孩説道:「爸爸在家裏喜光着股,但媽媽不許。」我笑着問:「那小弟弟你呢?」小男孩回答道:「我也喜,但媽媽也不許,還會罵我。」我笑着繼續問道:「那媽媽不在家的時候呢?」小男孩眼中放光,笑着説:「那我和爸爸是肯定都光着股啦,很舒服,就像姐姐現在一樣。」接着,眼睛又黯淡下來,説道:「但每次媽媽回來看到,都命令我們馬上穿上衣服,至少穿回衩。」我想了想,又問道:「小弟弟現在去哪裏呀?」小男孩説道:「媽媽去街市買菜,我去幫忙提回來。」我伸手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笑道:「這麼懂事呀,媽媽肯定很喜你啦。」小男孩甜甜的笑了笑,「嗯」了一聲。這時,我發現有點不對勁,我和小男孩説了這許多話,怎麼電梯還沒到一樓?而且,我也覺到,電梯並沒有平時坐電梯那種下降。我扭頭看了看按鈕框,不有點啼笑皆非,原來電梯還停在六樓,本就沒動過!我扭頭問小男孩:「剛才你沒按一樓?」小男孩嘻嘻的笑着回答:「剛才我進電梯,看見箭頭向下,知道下面有人按了,我就不用按啦。」我啞然失笑,啐道:「瞧你這點小聰明。」伸手按了一樓按鈕,電梯這才開始往下降。

電梯一層層的往下降,再沒停過。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們這幢樓一樓的大門是用磁小鑰匙開的,大門裝有閉門器,會自動關閉。大門不面向大路,是大路進來再拐個彎,除了這幢大樓的住户,一般沒什麼外人進來,。但垃圾點在離大門大約十米左右的拐彎處,平時我們下樓丟垃圾,一般都隨手將小鑰匙放在兜裏,但今天,我出門時腦子興奮,就這樣赤身體,一絲不掛的出了門來,什麼都沒帶,連鞋都沒穿,更別説小鑰匙了。我想了想,扭頭望向小男孩。很意外的,小男孩居然一直好奇的盯着我毫無遮掩着的部。我笑了笑,問到:「怎麼,很好奇嗎?」小男孩點點頭,問道:「嗯。為什麼我和爸爸這裏都有一條小,而姐姐你沒有,但又有個豎起來的大嘴巴?」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問道:「你一直沒看過你媽媽的身體?」小男孩説道:「嗯。媽媽每天洗澡都把門關得緊緊的。」我看電梯馬上到一樓了,説道:「這個不叫大嘴巴,叫部,以後如果有機會慢慢再告訴你,姐姐下去是丟垃圾的,但忘了帶鑰匙,你在門口幫我先拉一下門,我馬上就回來。」小男孩笑着説:「好呀。」想了想,又説道:「姐姐,你的大嘴……部,很好看,以後還可以讓我再看看嗎?」我暗暗好笑,説道:「你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好呀,以後到姐姐家玩,讓你看個夠。」小男孩很高興,拍着手,説道:「太好了。」説完,湊過來抱了我一下,兩隻小手不安份的摸了幾下我光溜溜的股,居然還踮起腳,親了一下我的兩個頭。一不留神,居然被這小孩「擾」了一番,搞得我真是啼笑皆非。

電梯門終於又徐徐打開,外面沒人,我鬆了口氣,拉着小男孩走到大門口。小男孩自覺的幫忙按開了門鎖,我打開門來,向外探頭看了看,外面還是沒人。我回過身,對小男孩説道:「你就在這裏幫我拉着門,我馬上就回來。」小男孩笑着點點頭。於是,我又拉開門,走了出去。

第一次赤身體的站在屋子外面,火辣辣的太直接曬在肌膚上,身上赤的沒有寸褸衣物遮掩,不遠處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此刻,覺非常奇妙,既覺得很刺,又很興奮,但更多的還是緊張了。我不敢多待,只是閉眼略略受了一下,就快步走向垃圾點,放下垃圾,回過身來往前走。這時,眼前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帶起一陣微風,我定睛看了看,居然是答應幫我守門的小男孩!只見小男孩向我招招手,邊跑邊叫道:「我要趕着去幫媽媽提菜,姐姐你自己想辦法進去嘍。」我一下子慌了神,趕緊叫道:「哎,你等等。」誰知小男孩腳底像抹了油,一下子就竄到了拐角處,回頭向我扮了個鬼臉,叫道:「姐姐再見……」然後一溜煙的沒了人影!

(十四)遇險驚魂

我回過頭,耳邊傳來「哐」的一聲,大門在閉門器的作用下,自動關上並上了鎖。

我快步走回大門前,按下我們屋子的房號,響了很久,才傳來可可慢條斯理的聲音:「喂,你找誰呀?」我説道:「是我呀,沒帶鑰匙,快開門。」可可居然還在裝蒜,問到:「你是誰呀?」我心裏暗暗罵了她一下,説道:「臭可可,快開門!」可可笑了一下,説道:「原來是圓圓呀,怎麼,忘了帶鑰匙嗎?」我有點惱怒,熱血直沖腦門,急聲説:「我連鞋都沒穿,哪有鑰匙,快開門,這裏是樓房外面,隨時會有人來。」這時,對講機傳來可可咯咯的笑聲,只聽她又説道:「哈哈,圓圓,有人來那不正好,就可以給你開門啦。」説完,「啪」的一聲,掛了對講。這時,我才想起臨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長的一笑,原來這女人是早有預謀的,她早就知道我沒帶鑰匙,卻故意不説,還急忙趕着我出門,我不在心裏又罵了她幾遍。

我苦笑了一下,扭頭觀察周圍的情況。由於大門的位置是拐了個彎的,所以儘管不遠處的街道人聲鼎沸,但只要不是這幢樓的住户,是不會拐進來,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發現這裏有個美麗的女。但這畢竟是這幢樓的大門,是住户的必經之路,可可這可惡的女人不肯開門,被哪個幸福的鄰居看全相是遲早的事了。我光着腳丫,渾身光溜溜在門前的小路來回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復下來,之前那種既刺又興奮的奇妙覺又回來了,古人説得對,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無計可施,焦急也沒有用,還不如好好趁機會體驗一下這奇妙難忘的覺。可可這丫頭以為我會在下面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我圓圓是什麼人,我早就是天體達人!想到這裏,心中居然盤算起等下回去,如何炫耀美好的體驗,如何譏笑她謀的失敗等等。我看着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樣子,忽然有種很滑稽的覺,好像自己是被人搶光東西剝光衣服遺棄在荒野,本應到悲苦無助、孤立無援的,但心裏偏偏卻毫無這種覺,反而覺得非常刺,非常興奮。我走到路邊,靠着樓房的牆壁,閉上眼睛。光滑微熱的外牆瓷磚貼着我熾熱的股和背部,我輕輕地摩擦着,竟然有被按摩的覺,很特別,很有趣。

但好景不長,我忘記了,離我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垃圾點,夏天的太在垃圾上,發出陣陣的臭味,垃圾上面飛舞着十幾支大頭蒼蠅。大門對面是一條排水溝,溝里長年有汙水積聚,滋生了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絲不掛,嬌的軀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在空氣中,面對空中飛舞的蒼蠅和蚊子,頗有點「送羊入虎口」的覺。沒兩分鐘,我的身上已經被蚊子叮了幾個大包,大腿、小腹、甚至房上都有,而幾隻蒼蠅還嗡嗡的在耳邊盤旋,甚是煩人。我走到路上,揮手趕走蚊子和蒼蠅,又來回踱了幾分鐘,心裏罵了可可無數遍,無奈又走到門前,再次按響對講機。但這次對講機響了很久,都沒反應。這羣丫頭,居然連對講機都不接,看來她們是決心玩到底的了。

我無計可施,只好又回到路上繼續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着,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漸漸冒出汗來,蚊子包也開始痕,我開始覺得口渴,渾身難受。説也奇怪,平時這裏的鄰居都是進出頻繁,人來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這裏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居然都沒有一個人進出!我心裏暗暗罵道:本姑娘大美女一個,此刻光了在這裏等你們來看全相,卻沒有一個人賞臉,真是活見鬼!我心裏不斷咒罵着,煩躁着來回踱步。拐個彎不遠處就是人來人往的大路,真想就這樣走出去,到便利店賒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喝兩口,再澆到滾燙的身軀上降降温。但低頭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剛出孃胎一樣,一絲不掛,手無寸物,理智還是勉強戰勝了衝動。我不害怕體面對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觀賞我的體,但這畢竟是城中村,人非常密集,我剛搬來這裏不久,平時工作早出晚歸,與路邊的店家並不絡,如果被當成體狂被抓起來到派出所,那將是非常掃興的事。我自討自己只是天體好者,並不是體狂,也不是好者。我在網上看過一些類似出或暴自己的文章,也曾將文中主角的行為與自己反覆做過對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好者。好者一般是通過穿一些寬鬆暴的衣服,在人羣中若隱若現的暴隱私部位給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體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户外活動,在差點被發現又沒被發現的刺下,達到足自己羞心的行為。而自己,則本不是這種心理狀態,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體,喜體生活。而且,我處於體狀態時,不管是在室內還是户外,也完全沒有好者那種所謂的羞心,有的只是極度放鬆,極度自在的覺。當然,我也毫不介意處於體的時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種各樣的眼光注視我的體,相反,我很享受這種覺,不管是讚賞的眼光,挑剔的眼光,還是不屑的眼光。

這時,我的心情很複雜,由於可可她們的惡作劇,此刻我被赤身體的擋在了樓外,身無分文,也身無寸縷,可説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必須等待進出的鄰居幫助,才能回到屋子。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以前未曾體驗過,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説是「打翻了五味瓶」,非常複雜,既希望鄰居早點出現「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這小小的巷子裏多待一會,好好體會這難得的體驗。嬌的光腳丫踩在糙的水泥地上,覺很異樣。如果不是覺得地面不乾淨,我甚至有仰面躺下來的衝動!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鮮亮麗,而城中村裏面則藏汙納垢,到處汙水橫,垃圾遍地,這是眾所周知的。

這時,拐角處遠遠傳來人聲,依稀是一個小孩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兩人有説有笑的。我心中暗叫了聲,終於有人來了。我走到拐角處前面的路中間,翹首以待。來人終於出現在拐角處,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家路窄,來人原來就是剛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媽媽。小男孩見了我,楞了一下,隨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愠聲道:「我一點也不好。」轉過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媽媽。看到小男孩媽媽,心裏不啞然失笑,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又聰明乖巧,很討人喜,但他的媽媽的長相卻很一般,只見她大約三十多歲,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膚黝黑糙,小小的臉龐,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剛才,她正顧着和兒子説話,猛然見到面前居然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擋在路中,女子高聳的房、晶瑩的頭、平坦的小腹,粉部,全部都毫無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着,嚇了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待稍稍回過神來,居然看到身旁的兒子和這個赤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聽這個體女子回應兒子的話,似乎兩人是認識的,更覺驚訝。

我繼續向下打量小男孩媽媽,有點意外,小男孩媽媽乾乾瘦瘦的身板,前居然長着一對拔的房,她此刻穿着一條黑寬鬆的無袖連衣裙,連衣裙的前襟開得很寬很低,出又長又深的溝,最令我意外的是,她裏面竟然沒有帶罩,兩顆大大的頭隔着緊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鑲了兩顆大大的花生米在前。我知道,穿這樣的裙子,如果裏面沒戴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來或彎挑選東西,光絕對一覽無餘,甚至連頭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離窺視之下,雖然皮膚不太好,這對的豪倒也絕對令人血脈張。我想起剛才小男孩説過,他媽媽不許他和他爸爸在家體,甚至會罵他,我以為他媽媽一定是個思想守舊、行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媽媽如此的穿着,實在有點意外。

此刻,她臉上佈驚訝,看看兒子,又看看赤條條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見到一個赤的美女,已經夠意外的了,還不止,這個全身赤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兒子認識,而且看樣子,好像還的,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轉,臉上隨即佈笑容,親切的叫道:「你好。」俗話説,不打笑臉人,小男孩媽媽定下神來,看到我臉親切的笑容,不也笑着回應道:「你好。」説畢,猛然想起我現在這渾身赤的狀態,又接着問:「你是住這裏的嗎?怎麼這個樣子?出什麼事了嗎?」我心裏暗笑了一下,隨便捏了個慌,笑着回答道:「是的,我是六樓的租客。我和室友們打賭輸了,願賭服輸,賭注是體下來扔垃圾。」小男孩媽媽「哦」了一聲。我又接着解釋:「下樓匆忙,忘了帶鑰匙,姐妹們惡作劇,居然玩大了不肯開門,氣死了!」説完,臉上裝出一副恨恨的樣子。小男孩媽媽又「哦」了一聲,看着我,轉頭又看了看兒子,問:「小凡,你們認識?」原來小男孩叫小凡。我臉上換成惱怒的神情,看着小凡説:「小弟弟,你自己説。」小凡媽媽很驚訝,也轉頭看着兒子。小凡很機,嘻嘻的笑着説:「姐姐別生氣啦,我知道錯啦,向你道歉。」説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樣地向我鞠了個躬。我看着他這幅鬼靈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無奈,有氣也不知如何出了,只好順驢下坡,笑着回答:「好啦,姐姐不生氣啦,以後不許這麼頑皮咯。」看着我倆一來一往這一幕,小凡媽媽真是如墜雲霧,臉疑惑的看着我們倆。我的氣早就消了,趕緊笑着解釋:「也沒什麼了,剛才我們是一起下樓的,本來我叫他幫忙拉一下門,誰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聲就跑走了,害我在這裏被困了半天。」小凡媽媽明白過來,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氣的樣子,轉頭又盯着赤的我看了幾眼,「撲哧」笑了出來。此刻,我和小凡媽媽已經相處了一會,發現她雖然相貌普通,格卻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錯的。於是,又親切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圓圓,請問大姐您怎麼稱呼?」小凡媽媽笑着回答:「我姓譚。」我笑着打招呼道:「譚姐您好,我們上樓去吧。」譚姐聽了,停下笑,趕忙説:「是的,是的,你這個樣子,別再碰到別人了。」我心裏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別人呢。心裏雖這樣想,嘴上卻賣乖道:「譚姐買了這麼多東西呀,來,我幫你提一點。」一邊説,一邊不由分説,上前搶過兩個袋子。譚姐笑着回答道:「本來只打算買些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貨不錯,反正家裏也沒什麼存貨了,就都買了些,所以剛才打電話叫小凡過來幫忙提一些。誰知這小子這麼百厭,竟和你開了這麼一個大玩笑。」小凡嘟着嘴説:「媽媽,姐姐都説不生氣了,你還要説。還有,姐姐你就想着幫媽媽提,怎麼不幫我也提點呢。」我笑着啐了他一口:「你還敢説。」小凡調皮的縮了縮頭,吐了吐舌頭。我和譚姐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我們説笑着走到門口,譚姐掏出鑰匙開了門,我們一前一後進門去,走到電梯前。電梯正在下降,顯然裏面有人乘搭。我心裏暗罵:真是見鬼,剛才等了這麼久都沒人,這會就有人下來了。譚姐扭頭看看我,我會意,笑着説:「沒關係。」譚姐聽了,似笑非笑的「嗯」了聲。轉眼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我站在梯門的旁邊,還沒看清電梯裏的情況,隨着「汪汪」的叫聲,一條黑影從電梯裏竄出來,是一條大黑狗!我自小就有點怕狗,尤其是那種又大又兇的狗,雖然是農村長大,但只要遠遠看到大狗,如果是單獨一人,都會遠遠繞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則讓同伴護着走。這時,我嚇得「啊」的叫了聲,手一鬆,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後退,一直退到牆邊,光溜溜的股頂着冰涼的瓷磚牆身。誰知那隻大黑狗竄出來後,可能覺到有人急速移動,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轉彎沖到我面前,對着我「汪汪汪」的大聲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彎着股用力頂着牆壁,雙手本能的叉護着前一對房,卻忘了下半身其實同樣是無遮無掩的。這時,大黑狗不但沒有停止吼叫,居然還上前幾步,用它長長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後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後居然站立起來,湊上前,兩隻前腿跨過我的身體,搭在身後的牆壁上,開始用長嘴拱我沒有任何東西遮掩的部。我身子微微發抖,腦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卻又不敢伸手推開它,不知該怎麼辦,只好抬頭尋找他的主人。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從電梯裏踱出來,看到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兩眼居然放出光來,非但沒有開口喝止惡狗,反而翹起雙手,饒有興趣地看着赤的我被惡狗折磨。惡狗拱了幾下我的外部,居然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我的核。我看到惡狗的狗爪非常尖鋭,心中怕到了極點,卻完全無計可施,既害怕尖鋭的狗爪抓破我細的皮膚,更害怕惡狗的牙齒傷我嬌部,偏偏我的核又非常,被惡狗温熱的舌頭挑撥之下,腦門就像被電擊過一樣,身體猛的震了幾下,心中雖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爭氣的呻了幾聲。最讓我心的是,雖然我的腦部百般不願,但部卻不聽指揮,居然不由自主的出了體分泌物。惡狗聞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來勁,舌頭一邊出的體,一邊繼續在我的核之間來回遊走。惡狗一邊着我的部,一邊着氣。我的核被狗舌不斷的挑撥,同時又受着惡狗氣傳來的一陣陣熱覺越來越不能自己。我無助地看着那狗主,可是那狗主顯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裏繼續不作聲,居然臉上開始笑。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轉頭看向一邊的譚姐,向她求助。只見譚姐側頭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轉身沖過來,一下子推開了大惡狗,並用身體擋在了我和惡狗之間。惡狗調得正,突然被推開,顯得很生氣,汪汪汪的對着譚姐大聲吼叫,好像隨時想撲上來。我害怕得手軟腳軟,蹲了下來,房緊緊貼着大腿,雙手緊緊抱着膝蓋,躲在譚姐身後哆嗦。只見譚姐非常鎮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惡狗叫了幾聲,手上同時在做着不同的手勢。説也奇怪,在譚姐的手勢下,惡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來,譚姐雙手向大門方向一揮,惡狗居然聽話地向大門方向奔去。譚姐見狀,轉頭向狗主狠狠地瞪了一眼。狗主顯得很狼狽,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門方向溜去,口中居然還喋喋不休:「一個大姑娘家,光着股就跑出來,半夜三更也罷了,大白天還這樣,真不像話……」我聽了他的話,心中非常生氣:這老頭面目慈祥,心腸卻如此惡毒和不堪,我光不光股,礙你什麼事了?難道我光股出來,倒成為你縱狗行兇的好理由啦?想回罵幾句,想想剛才的窘況,終究還是作罷。我抬頭瞄了他幾眼,有點眼,想了想,原來這老頭就是前些時間,青青第一次晚上行碰到的老年夫婦,原來他們居然和我們住同一棟樓,這世界真是説大也大,説小也小。

看着一人一狗出了大門,大門又重新自動關閉了。小凡懂事地從一邊走過來,伸出手,我拉着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來。這時,我發現自己剛才真是嚇得不輕,現在已經一身的冷汗。譚姐站在我面前,微笑着問到:「你沒事吧?」此刻,譚姐在我心中,簡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説道:「真是太謝譚姐您了,剛才若不是有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譚姐笑着説:「沒事了,已經過去了,下次最好別這樣玩啦。」想了想,又説道:「要玩,也至少要兩個人以上一起,有什麼事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嘛。」此刻我已經完全恢復了狀態,聽了譚姐的話,輕輕的「嗯」了一聲,覺得譚姐的話中似乎還有話,抬頭看了一下譚姐,譚姐意味深長的向我微笑了一下。

譚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進電梯,我無奈,只好空着手跟了進去。譚姐自己先按了十二樓的按鈕,轉頭問我:「六樓,對嗎?」這時,我想到,剛才我栽了這麼大的跟斗,出了這麼大的洋相,完全是由於可可她們三個丫頭的惡作劇引起的,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時間正好在她們的計算之中,那她們不但「謀得逞」,而且,我這個大跟斗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這麼便宜她們,我也要想辦法讓她們着急着急。心念一轉,伸手拉住譚姐的手,笑着説:「譚姐,我不想這個時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讓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回去?」譚姐一愣,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説:「你這丫頭,好吧,今天剛好小凡他爸不在家。」我聽了,不顧身冷汗,高興的上前擁抱了一下譚姐。譚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幾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邊看着,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我摸了摸小凡的腦袋,笑着説:「你這小鬼頭。好吧,讓姐姐抱抱你。」説完,我彎下,雙手託着小凡的股,用力把它抱起來,偎在身前,毫無遮掩的兩隻高聳拔的房離他只有咫寸之遙。小凡盯着我高聳堅的雙,眼珠子轉了轉,笑着説:「大人教導我們,男人的頭,女人的,都不能輕易讓人摸的。姐姐剛才摸了我的頭,我吃了虧,現在我也要摸回姐姐的,這樣才互不相欠。」邊説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居然伸出兩隻小手,摸起我的房來,摸完,還用力捏了幾下我嬌頭。譚姐在一旁看見,叱道:「小鬼頭,誰教你的,好的不學,專學壞的!」我這邊,真是哭笑不得,前後與這小鬼頭相處兩次,居然兩次輕易的讓他着了道,不知這算不算「溝裏翻船」。但看着小凡虎頭虎腦的,靈乖巧,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其實,我心裏還覺得很高興呢。我放下小凡,向譚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電梯很快到了十二樓,我隨着譚姐進了屋。原來譚姐就住在我們的正上方,户型和我們的是一樣的,但他們家保持土建兩室一廳的原狀,並沒有作更改。譚姐帶我到沙發邊,笑着招呼我道:「你先坐會,我先去廚房整理一下剛才買的東西。」又對小凡説:「你去給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會,媽媽很快就出來。」我趕緊説道:「譚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譚姐笑了笑,提着東西進了廚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給我,然後笑嘻嘻的對我説:「姐姐你稍坐,我也進去一下,馬上就出來。」我坐下來,笑着點點頭。只見小凡一蹦一跳的跑進房間,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來。只見小凡已經將身上的衣物得一乾二淨,渾身光溜溜的跑出來。我看着他赤條條的樣子,既覺得驚喜,又覺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雙手向她招呼道:「來,到姐姐這裏。」小凡赤條條的跑過來,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身,將小腦袋埋在我的雙之間,不斷的用臉蛋磨蹭着我的房。我和小凡相處了這會,已經比較瞭解這小鬼頭了,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而,覺得這樣是小凡和我親暱的舉動,我覺得很舒服,很親切。我笑着小聲對他説:「你又頑皮啦,不聽媽媽話。」小凡用臉蛋不斷地和我的房磨蹭着,嘴裏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沒有啊,我沒有不聽話呀,我不是給姐姐倒水了。」我笑着説:「媽媽不許你光股的,怎麼又不聽話了呢。」小凡挪了一下腦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頭,居然開始起來,一邊還含糊不清的回答:「姐姐都可以光着股到外面去,我在家裏,為什麼就不能呢,這不公平嘛。」聽着這人小鬼大的小靈説的話,真是既覺得好笑,似乎又無從反駁,只好叉開話題,跟他説些其他的話。我的頭被這小鬼頭的嘴巴含住不斷,心裏有一種很温馨的覺,很特別,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來,一直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大一小,在沙發上依偎耳語了一會,譚姐端了一盤葡萄,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倆這番模樣,有點驚訝,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搖搖頭,笑着叱道:「小凡,你快下來,這像什麼話!」我拍了拍小凡嘟嘟的光股,小凡依依不捨地的吐出嘴裏的頭,又用臉蛋和我的房磨蹭了幾下,最後又再輕輕親了幾口我的頭,才一臉不情願的跳下來。譚姐騰出一隻手,向房間揮了揮,叱道:「到房間自己玩去。」小凡向我扮了個鬼臉,一蹦一跳的跑進了房間。我的頭被小凡的非常舒服,突然間停止了,心裏居然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譚姐放下葡萄,在我對面坐下,假裝歎氣道:「這小子,經過今天,只怕以後很難管得住他了。」我笑着回答道:「也沒什麼了,小孩子嘛……」正説着,我突然吃了一驚。因為譚姐坐在我正對面,她的連衣裙不算長,下襬只到大腿,坐下後,譚姐的雙腿微微張開,這樣,裙下的狀況便看得一清二楚。這時,我發現譚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我直接看到了譚姐的部!濃密的,黑褐,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説,剛才譚姐出去街市買菜,是既沒戴罩,也沒穿內,身上就只有這麼一條薄薄的,的連衣裙!換句話説,如果譚姐剛才在街市的地攤前蹲下來挑貨,那面前的攤主不但可以覽譚姐前的房,連下面的部都非常容易的看個清清楚楚!譚姐看到我張大口,注視着她的裙下,明白過來,笑着併攏了雙腿,笑着説:「天氣熱,也就隨意點。」我回過神來,心中既到疑惑,也充驚喜。

經過剛才那驚險的一幕,我和譚姐已經成了好朋友,而且我覺譚姐平易近人,格很好,所以我説話也可以無拘無束。早前被小凡誤導,以為譚姐是思想保守、行為守舊的人,現在看譚姐的衣着,覺得譚姐絕對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樣,甚至和我一樣,喜體。但聽小凡説,她平時在家確實比較保守,自己從來不體示人,也不許她們父子倆體,這令人覺得疑惑。我想了下,覺得譚姐應該是有些東西沒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沒跨過,我決定趁這個機會幫譚姐一把。

我心中盤算了一下,問到:「譚姐,你也喜不穿內衣?」人的衣服確實是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的最大元兇,由於我現在着身體一絲不掛,是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對,所以此刻譚姐也很放鬆,彼此覺得很親近,很自然,沒有什麼顧慮。譚姐笑着回答説:「我是江人,從小在海邊長大。以前家裏都比較窮,每家小孩都沒幾套衣服,小時候我們每天都到沙灘玩耍和到海里游泳,沙灘上很多小石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了也不容易幹,所以乾脆大家就不穿衣服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習慣了。」我有點驚訝,又問道:「男孩女孩都一起這樣玩?」譚姐笑着説:「是的,小時候大家心裏都很純淨,沒什麼雜念,覺得這樣很正常,大人們也不怎麼管,就這樣慢慢長大。」我好奇的問:「長大了呢?」譚姐笑着回答:「初中畢業前都一直這樣,我們一般是到外地讀高中或者中專。出去讀書後,大家懂事了,回來也就不再那樣玩了。」我聽了,想起自己的童年,又有點傷和唏噓,有而發道:「不是懂事了,是被世俗汙染了。」譚姐有點驚訝的看着我,笑了笑,叉開話題説道:「我們海邊的人,自小被海風吹海水泡長大,皮膚多數都是這麼糙黝黑的,不像你們內陸的人,細皮那麼漂亮。」我連忙説道:「哪裏話呢,譚姐你的皮膚這叫健康,外國現在都行這個,我都求之不得呢。」譚姐笑着説:「圓圓你真會説話,又討人喜,一定很多人喜你啦。」我有點不好意思,也趁機叉開話題,説道:「譚姐剛才你好厲害喲,三兩下就支開了惡狗,譚姐是從哪裏學的本領呀?」譚姐笑道:「小時候我們家家户户都養狗的,我們到海邊玩,經常帶着狗狗一起去玩。我們和狗狗一起在沙灘上玩耍,在海里游泳,同時也貪好玩地訓練狗狗在沙灘上、在海里做各種動作,慢慢的,我們摸索出了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實狗和人一樣,有共通,這套技巧對大多數狗都有效。」我恍然大悟,豎起拇指,讚道:「譚姐這套技巧其實值錢得很吶。」譚姐笑笑,説道:「你真會説話,這雕蟲小技,值什麼錢呢。」我和譚姐聊着聊着,慢慢進入狀態,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改變話題,直接説道:「譚姐你看我這樣,多自在,多舒服。譚姐你明明也是習慣和喜體的,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這裏不是小時候的海邊,而且我也長大成人生小孩了,不能再這麼任了。」我聽了,扁扁嘴,笑着駁道:「這怎麼能叫任呢,這叫崇尚天然,迴歸初衷!」譚姐笑笑,説道:「你説得雖然沒錯,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體的,總覺得不是很妥。」我聽出了譚姐的話外之音,問道:「譚姐你是説,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實也是喜體生活的?」譚姐一下子被我説中了,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輕輕的「嗯」了一聲。

(十五)姐妹情深

在我努力地旁敲側擊下,終於證實了譚姐和我一樣,原來也是一個天體好者,我心裏一陣的驚喜和興奮。我頓了頓,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好奇的問到:「那小凡他爸……是認識您之前,還是認識你之後?」

譚姐笑了笑,説道:「我和小凡他爸是同一條村的,從小一起長大的。」

「噢!」我恍然大悟,笑着説:「原來你們就是一起到海邊玩耍的小夥伴。

難怪,難怪。「我和譚姐其實認識才半小時,但大家很投緣,很快,我們倆就已經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樣,無話不説。我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覺,大家同住一幢樓這麼久,又是難得的天體好者,居然一直都沒機會認識,真是很遺憾。

譚姐笑着回答:「是的,所以我們之間,互相早就沒什麼『秘密』可言,你懂的。」我呵呵的笑着點頭,腦門閃了一下,又問道:「其他的小夥伴呢?你們互相還常聯繫嗎?」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互相還有聯繫,回老家也會見面,但彼此已經成人,見面也不會再像童年那樣了。」

「哎!」我心裏覺得很失望,説道:「人終究還是邁不過世俗這道坎。唉。」

譚姐看我年紀輕輕,居然像老年人那樣長籲短歎的,覺得好笑,臉上一副又好笑又好氣的樣子。我白了她一眼,嘻嘻的沒説話。

坐久了,覺得有點酸,我正了正身子,又扭了幾下身,舒展一下筋骨,轉移話題,繼續問到:「那譚姐你後來為何要停止這麼舒服的生活方式呢,我聽小凡説,其實他和他爸爸都很喜體生活的。」譚姐看着我毫不拘束的扭着赤的身軀,嬌房自由的跳,眼光有點出神,輕輕的回答:「是有點原因的。」

我剛才是蹺着二郎腿的,坐久了腿有點酸,於是換了個坐姿,坐正身子,雙腿微微張開,斜斜的靠在沙發上。這樣,譚姐從對面看過來,我的整個部,包括蒂,乃至粉紅的內,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一覽無餘。譚姐的目光轉向我的部,盯了一會,似乎有點言又止,頓了一下,居然轉移話題,端過果盤,説道:「別顧着説話,來,吃點葡萄,剛買的,很新鮮。」

看我的水杯空了,又站起身來拿過水壺,彎下給我加水。我剛坐得舒服,正享受着譚姐讚美的注目禮,看到譚姐這麼客氣,連忙也站起來連聲道謝,順眼向前看去,只見譚姐裙子的前襟隨着彎,離開身體向外敞開,兩隻房沒了遮掩,頓時一覽無餘,光全,連咖啡頭和頭周圍寬大的暈,都看得一清二楚。兩隻房隨着譚姐身體的移動,像倒吊的木瓜一樣,一晃一晃的,甚是炫目。我情不自的由衷讚歎道:「譚姐的房真漂亮,又大又。」譚姐一怔,低頭看了看,啐了一口:「瞧你這小嘴巴,連姐姐也敢取笑。」

微笑着站直了身子。

我們重新坐了下來,相互謙讓了一番,吃了幾個葡萄。我想起剛才小凡依偎我的舉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心裏還覺得很温馨,笑着問道:「小凡是不是很晚才斷呀?」

譚姐楞了一下,笑道:「嗯,誰説不是呢,你真是冰雪聰明,什麼事都一猜就中。」看着我,估計想起剛才小凡和我親暱的舉動,笑着説:「這小子,從小就淘氣,又不怕生,也難得你們投緣,剛認識就這麼親密。」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想很大的原因是我們一開始認識就是坦誠相對,沒有衣服的隔阻,心理上也就完全沒有隔閡的原因吧,所以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譚姐聽了,側着頭想了想,由衷的贊同道:「確實如你所説。」頓了頓,接着剛才的話題,説道:「小凡出生後,一直是母餵養,我的水很足,小凡又喜喝,所以就一直就這樣餵了下來。兩歲後,我覺得他長大了,一直想斷,可每次都吵着不肯,上了幼兒園,還是不肯斷,每天一回家就吵着屋找我,直到我把頭送進他的小嘴,才休止。他爸爸很寵她,也幫着他説話,還一起胡鬧,我擰不過他父子倆,也只好由着他們。」

我好奇的問道:「一起胡鬧?」譚姐好像一下子説漏了嘴,臉上居然紅了紅,看了我一下,側着頭想了想,甜的笑了笑,才繼續説道:「説起來也羞人的,但今天與你投緣,大家很多想法也一樣,也不怕你笑話了。他爸爸和我從小就要好,除了和幾個小夥伴一起玩耍,我們還經常兩個人單獨去玩,他爸爸從小就很喜我的身體,沒人的時候,總是喜我的房和下,我自己也不知怎的,每次他撥我的房和下面,都覺得很舒服,很愉快……」

我笑着打斷她説:「譚姐你應該也喜他的小弟弟吧。」譚姐微微一怔,笑着點了點頭,説道:「小時候懵懵懂懂,大家都是無意識的。後來慢慢長大,也開始懂事,但大家從小玩大,已經成了習慣,可能也是潛意識裏都希望保持這樣方式吧。」譚姐似乎打開了話匣子,看得出來,譚姐與我分享她的童年往事很開心,繼續説道:「後來,我們初中畢業了,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學校。那年國慶放假回家,我們又相約到我們的秘密小天地,一個月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對方,互相很快又像從前一樣,但這次不一樣了,玩着玩着,很自然的,我把自己真正給了他。從那以後,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他了,他也信誓旦旦地對我説,以後會疼我一輩子……」譚姐幸福地回憶着往事,臉都是温馨,我深深的被譚姐的情緒染着,也完全進入了譚姐的故事裏面,彷如親歷其境一般。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從幸福的回憶裏穿梭回來,我笑着問:「剛才講到小凡和他爸一起胡鬧?」譚姐此刻和我已經完全沒有隔閡了,兩人就像倆閨一樣。

她笑了笑,繼續説道:「嗯。反正和你説了這麼多了,也不怕你笑話了,就都告訴你吧。我的水很足,小凡出生後,吃幾口就了,還剩很多水在裏面,漲的難受,要擠出來倒掉。小凡他爸也是貧嘴,説不能暴殄天物,就用杯子接過去喝了,喝完居然大讚美味。後來看我擠得辛苦,就乾脆直接張嘴湊過來吃。我想反正他是自家男人,孩子他爸,不是什麼外人,也就由着他。誰知他吃了幾回,居然就吃上了癮,後來……後來就一直這樣子了。」

我笑着追問道:「後來怎麼個樣子嘛?」譚姐瞄了一下我,啐道:「你這丫頭,明知故問。」笑了笑,説道:「就他們父子倆一左一右一起吃,這樣子唄。

我的頭以前沒這麼大的,就是被他們胡鬧了這麼多年,給大的。「譚姐講這番話時,臉上沒有半點尷尬和含羞,反而,是寫了幸福和温馨,我在一旁聽着,也聽出了和受到了這份温馨和幸福。

我們再次一起受着這份温馨和幸福,過了一會兒,我才繼續問道:「那小凡是多大年紀才斷的?」

譚姐笑着説:「説起來也有點丟人,上小學後,我覺得實在不能再慣着他了,就下定決心強行斷。為此,他還跟我鬧了很久的彆扭呢。」

我驚訝的長大了口:「噢!天!XX歲才斷呀。」

譚姐笑道:「斷後,我為了讓他儘快適應,所以就儘量不要讓他再見到我的房,尤其是頭。」

我明白過來,這就是剛才譚姐言又止的原因,但還是有一點不解,笑着繼續問道:「我明白了,所以譚姐你後來在家就不再體。但是,你自己穿衣服也就行了,為什麼也不許他們父子倆體呢?」

譚姐看着我,笑了笑,説道:「一家人,應該一樣的嘛。」我聽了,不啞然失笑,原來竟然是這麼簡單,卻又這麼「無理」的原因。譚姐向我笑了笑,接着又説道:「但今天小凡和你這樣親密的玩耍,只怕……」

我明白譚姐的意思,笑着打斷她説:「不會的,小凡已經長大了,也早已經適應新生活了,他今天和我只是玩耍,親暱的舉動而已啦。」接着又説:「我看得出,小凡很聰明,悟很高,品也十分好,小小年紀,雖然還有點調皮,但其實已經很懂事。所以,從今天起,譚姐你在家不需要再顧慮了,可以放心大膽的恢復從前自由自在的天體生活啦。」譚姐聽了,側着頭想了一下,認真的説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

我心中恨不得譚姐此刻就依我所言,除去身上的衣裳,馬上恢復天體生活的狀態。本來還想再和她分享一下真真和阿成兩家人的故事,以徹底説服她,但我抬頭看看牆身的時鐘,進門到現在,已經過了有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説,從我出門丟垃圾、大門外逗留、和在譚姐家做客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可可她們一直找不到我,焦急之下,可能真的要去派出所報案了。我站起來,向譚姐告別道:「時間差不多了,姐妹們這會應該也很着急了,我先下樓去了,非常謝您的款待。」

譚姐也站起來,説道:「嗯。小凡他爸早上出去辦點事,這會估計也差不多回來了。」我笑着扭了扭纖細的身,又輕輕拍了拍嬌拔的房,打趣道:「沒關係呀,我正好也認識一下你家這個大男孩呢。」

譚姐聽了,知道我指的什麼事情,看着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説道:「你不怕他像小凡那樣?」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譚姐雖然和我已經情同姐妹,但剛才大家一直都是比較「正經」的聊天,想不到譚姐突然間,居然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哪裏會示弱,,笑嘻嘻的説道:「只要譚姐你不吃醋,我是毫不介意的。」

譚姐也一愣,知道説不過我,只好略為尷尬地笑了笑,頓了頓,看着光溜溜的我,雖然身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卻大方坦然、毫不做作,不真誠地説:「圓圓,今天認識你真高興,看到如此開朗大方的你,令我想起了我快樂的童年,和許多如煙的往事,真好。」我向前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了譚姐,譚姐也伸出手臂,與我擁在一起,還輕輕地拍着我光滑潔白的背脊。

這時,我的腦海裏,卻泛起了另一幅畫面:我赤着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和他爸爸,分別躺在我身前左右兩旁,兩個人用各自的嘴巴着我的頭,我一邊哼着歌謠,一邊享受着他們的。兩個人慢慢的睡着了,嘴裏還是不肯吐出頭來,繼續含着我的頭,順着呼一輕一重地着。這是一幅何等温馨的畫面,但我馬上又想到,這又是一幅何等荒唐的畫面呢。

擁了一會,我鬆開手,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轉頭向房間大聲喊道:「小凡,姐姐要走啦。」話還沒説完,就見到小凡赤條條的從房間狂奔出來,下面的小莖像泥鰍一樣,上下跳動,很有趣。小凡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我身邊,伸手抱住我,依依不捨的叫道:「姐姐以後還來家裏玩不?」

我實在是很喜這小鬼頭,不又彎下,像剛才在電梯一樣,把他抱在前,笑着説道:「肯定會呀,小凡也要乖,要記得聽媽媽話哦。」小凡聽了,非常高興,笑着叫道:「我會的,姐姐也要説話算數喲。」説完,又湊過小腦袋來,埋在我兩隻間,不停地磨蹭。

我的房被他的小臉蛋磨着蹭着,覺暖暖的的,説不出的舒服和温馨。譚姐在一旁看着,也只好無奈的苦笑,對我説:「以後常來家玩。」

我笑着回答:「一定的,希望下次來,可以見到你們一家人已經恢復往的自在生活方式。」説完,向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你懂的。」

譚姐點點頭,向我笑了笑,説道:「嗯。」我又和譚姐換了電話號碼,約定常聯繫和常串門。看到自己大功基本告成,真是不虛此行,高興地放下小凡,告別出門。

來到電梯前,電梯正在往上升,並且已經過了十樓,我想裏面應該是有人,但我此刻只想快點回到屋子,並不想多生枝節。於是,我站到電梯的旁邊,這樣,電梯門打開,裏面的人並不會第一時間看到我。片刻,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五短身材,方面闊口,兩目炯炯有神,剃了個大光頭,就像五百瓦燈泡一樣亮,眉宇之間和小凡有幾分相似之處。我心裏咯噔一下,忖道:莫非這個就是譚姐的先生?心念之間,決定證實一下。

中年男子走出了電梯,才發現外面站着一個人,定眼看清,竟然是個全身赤、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一下子有點發呆。我對這種表情已經司空見慣,主動微笑着向他點點頭,叫了聲:「你好。」

中年男反應很快,馬上回過神來,恢復神態自若,問到:「你好。請問你是來找人的嗎?」雙眼卻盯着我一絲不掛的體,上下打量。我嫣然一笑,大方的上前一步,起赤膛。中年男卻非常鎮定,身形不動,低下頭,盯着我的頭,呼卻開始微微急促。

我繼續膛,任由他覽我晶瑩的頭和拔的房,笑着伸手指了指,説:「我剛從這裏面出來。」

中年男「哦?」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片驚愕,抬起頭,看了看我的臉,疑惑的問道:「你認識這裏的住客嗎?」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所猜八九不離十,於是又笑着説:「是呀,我跟譚姐和小凡都很呢。」

中年男疑惑更甚,又盯了我幾眼,還是一副想不起我到底何方神聖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笑道:「你就是小凡的爸爸,譚姐的丈夫吧?」

中年男看我笑得花枝顫,兩隻充房隨着笑活蹦跳,眼睛都看直了,哪裏還記得回話。我屏住笑,説道:「我走了,後會有期!」

然後還沒等他回應,就閃過身,跑到樓梯口,竄了下去。中年男子反應也很快,馬上轉過頭來。可是,我已經跑到了兩層樓的拐彎處,我在拐彎處轉過身,向他嫣然一笑,舉起手向他擺了擺。中年男子剛想開口,我已經又轉過身,跑到了下面的樓層,留下這個大男孩在驚愕中繼續凌

我從樓梯一路小跑向下,再沒遇到人,回到六樓,走到門前,緩了口氣,舉手敲門。才敲了一下,門就馬上打開了,只見青青一張焦急萬分的圓臉映入眼簾,只見青青身上依舊是早上一樣,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但頭上、臉上,身上渾身大汗,正拿着一本雜誌在扇着風。看到是我,呆了一下,馬上轉焦急為驚喜,衝上前,不顧身上的淋漓大汗,緊緊的抱住我,大聲叫道:「太好了,你終於回來啦!」

我心裏非常動,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大汗,也伸手抱住他,拍着她漉漉的後背,笑着説:「是的,我回來了,毫髮無損的回來了。」抬頭向前看去,只見娟娟站在遠處,同樣也是處於一絲不掛的天體狀態,手裏拿着條連衣裙,像是準備穿上的樣子。

娟娟也是一臉的喜,見我望向他,笑着説道:「回來就好了,我趕緊打電話告訴可可。」我放開青青,但青青還是死命的抱緊我,好像怕一鬆手我又會消失一樣。我無奈,只好任由她,抬頭問娟娟:「可可去哪裏啦?」娟娟一邊撥電話,一邊回答:「可可找你去了。」一看電話通了,趕緊對着電話説道:「喂,圓圓回來了……嗯,看起來沒什麼事……嗯,嗯,回來再説吧……拜拜。」

這時,青青才鬆開手來,臉上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笑道:「幹什麼呀,搞得生離死別似的。」娟娟放下裙子,走上前來,笑着説道:「剛才我們真是擔心死了呢,現在好了,終於看到你平安回來了,真好。」説完,也伸出手臂在青青後面攬過來,輕輕地擁着我們兩個。娟娟把腦袋靠在青青的肩膀上,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汗水。此刻,大家都停下説話,互相受着「別後重逢」

的喜悦。

擁了一會,大家才散開來。我留意到,青青旁邊的椅子背上,放着一件T恤,青青隨手抓起T恤,胡擦着身上的汗水,口中不斷的叫:「好熱!好熱!」

娟娟看到青青這副模樣,笑了笑,説道:「你進門前,她也是出去找你剛回來,才下衣服喝了口水,你就敲門了。」接着又説:「我也是剛準備出門接力,幸好你就回來了。」

我「嗯」了聲,又問道:「可可去了多久了?」娟娟説道:「你第二次按門鈴時,我們是想開門的,但可可攔住我們,説再過一會,她親自下去接你。」停了下,繼續説道:「過了一會,可可笑着説火候差不多了,就下去了,還説你肯定生氣了,決定和你一樣,體下去,以表歉意,同時也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過了幾分鐘,可可風風火火的跑上來,焦急的説你不見了。我們聽了,都很是擔心。

青青説你會不會躲在樓梯裏,可可聽了,立即又着身子跑了出去。又過了幾分鐘,可可氣吁吁的跑回來,説她從六樓從樓梯跑到頂樓,又從頂樓跑下一樓,再從一樓跑上來,都沒看見你。我們聽了,更加着急,你一個人赤身體的,身上什麼都沒有,這會真的不知道會出了什麼事呢,我們想想都很擔心。「

這時,青青接着説道:「可可想了一下,説你會不會躲到旁邊其他樓房去了。」

我聽了,「哼」了一聲,説道:「到其他樓房要經過大路,現在是大白天,大路上人來人往的,我怎麼過去?」青青説道:「我也是這麼説的,但可可説你是有着二十多年經驗的資深天體達人,説不定也是可以做得到的。目前我們不知你人在哪裏,也只好循這猜測試着找找看了。」

我聽了,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接着問:「然後呢?」這時,門口傳來可可的聲音:「然後,我們就分工合作,娟娟先留在屋子等消息,我和青青出去找你,如果過一段時間還找不到,青青就回來換娟娟。」我們扭頭望向門口,只見可可斜斜的靠在門邊,微笑看着我。可可此刻上身完全赤,什麼也沒有,下面穿了條熱辣的運動短,手裏拿着一件小背心,想必是剛才穿在身上,進門才下來的。此刻,可可身都是大汗,身體,手臂,房上,都掛了汗滴,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汗滴還不斷的從臉上、肩上房,在頭稍作停留後,往地下滴去,看起來倒是一幅動人的畫面。

原來剛才我進來後,大家顧着寒暄,一直都沒關大門。娟娟伸手招呼道:「先進來再説吧。」可可笑了笑,隨手關上門。進來後,可可臉歉意地走向我,拉着我的手,説道:「圓圓你沒事回來,真好,剛才急死我了,我跑遍了旁邊幾棟樓,都找不到你。問了路邊的商店老闆,也説沒看到你。再找兩棟樓,還找不到你,我就打算去報案了。」

我聽了,噗嗤一笑,問道:「問路邊商店老闆?你是怎麼問的,説有沒有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路過?」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可可瞪着我,説道:「你説對了,我真是這樣問的呢。」我笑着問:「那人家是怎麼回答的?是不是以為你有神經病?」可可笑着説道:「我沿路問過去,第一間那老闆是女的,確實以為我神經病,連聲説沒有,第二間那老闆是男的,很可惡,看到我很焦急,居然還地看着我,沒話找話和我兜圈子。當時找你要緊,也懶得和他計較,就不理他走了,要是平時,非修理他一番不可。」

娟娟笑道:「你穿得這麼火辣,也難怪人家呢。」可可笑了笑,説道:「出門急,哪顧得了這麼多,本來像我這樣,早都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當時着急找圓圓,有點生氣而已。後來還問了幾家,都是沒結果,知道再問也是白問,就直接跑去旁邊的樓房找你。」説完,看了看青青,又笑着補充:「青青也是一樣,趕着出去找你,只胡套了件T恤,連內都沒穿。」

青青訕訕的笑着説:「我還好啦,T恤很長,遮過了股,穿不穿內都沒什麼區別。」可可笑着説:「還説呢,剛才你跑在前面,我從後面可是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在光底下,你的大股可真的是耀眼得很吶,呵呵。」青青微微吃了一驚,隨即恢復神,笑着説:「就如你剛才説的,就算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我聽了,心裏很動,但表面上卻擺出一副恨恨的樣子,説道:「哼,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嚷嚷什麼,都穿着一身的衣服,火辣什麼?我呢,身上可是光溜溜,一絲不掛呀。你們把我關在門外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焦急?知道我有多麼無助嗎?」

可可用手上的小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臉上的歉意更濃了,説道:「我剛才真是後悔死了,萬一你有什麼事,我會內疚一輩子。」我認識可可這麼久,從來沒有聽過可可這樣和我説話,其實心裏早就不生她氣了,但臉上還是裝得氣未消的樣子,恨恨的説:「你知道嗎?我剛才差點就被一隻惡狗強了。」

可可他們三個聽了,大驚失,圍了上來,關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我眉飛舞,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講到好玩的和驚險的地方,不免添油加醋一番,聽得大家時而攤開雙手捧腹大笑,時而又捂着酥緊張萬分。講完後,大家才鬆了口氣,如釋重負般坐下來。青青拍着口説道:「圓圓,剛才真的為你緊張,萬一當時身邊沒有譚姐,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娟娟也握着拳頭怒道:「那老頭也太可惡了,居然敢縱狗行兇。」可可顯然也非常生氣,身體在微微發抖,拔的房也隨着身體輕輕顫動,光潔的小腹隨着深呼一張一收。可可皺着眉頭,想了一下,説道:「那老頭這麼可惡,不能輕易放過他。他就住這幢樓,那就容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讓他當面向圓圓道歉。」

青青説道:「光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必須給他點顏看看。」可可握了一下拳頭,説道:「嗯。這個我來安排,你們等着看戲,也算是我對圓圓道歉的一部分吧。」

我聽了,心裏動,站起來,真誠地對可可説:「可可,我不生你氣了,真的。你也是和我逗着玩的,剛才發生那個事,也不是你能預計得到的,你看,我現在不是有驚無險,毫髮無損的站在這裏了。況且,剛才因為你的惡作劇,雖然驚險,卻讓我認識了一個志同道合的好鄰居,而且我們還成了好朋友呢。」

可可也站起來,笑道:「其實真羨慕你呢,經常都能碰到各種有趣好玩的事情,可以有這麼豐富多彩的體驗經歷。」

我笑着説:「誰説不是呢,我們這幾個人,有着這樣的共同好,就註定會不斷去體驗各種各樣的冒險,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和危險,但我們又能收穫各種各樣的驚喜和經驗,同時認識到各種各樣的新朋友,不斷豐富我們的人生經歷。」

説完,我伸開雙臂,舉步上前,可可會意,也伸開雙臂,上前來,我們兩個親密的貼身相擁在一起。青青和娟娟也不約而同站起來,伸開雙臂加起來,我們四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此刻,屋裏的洋溢着温馨和甜,我們的友誼又更進了一大步,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十六)天體境界

上午的一場小風波,鬧騰了一個多小時,眾人身上都是一身香汗,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想起我們待會還要去王姐家做客呢。於是,大家趕緊輪到衞生間隨便沖洗一番,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剛才那場小風波,我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所以當仁不讓第一個去沖澡,炎熱的夏天,冰涼的自來水沖在滾燙的身上,説不出的舒服,但腦海裏卻是哄哄的,回想起剛才惡狗侵襲,當時是説不出的害怕,這時回想,竟然覺得也非常刺。剛才部被惡狗的舌頭撥了有些時間,這次沖澡清洗部是關鍵,水嘩嘩的沖向部,部一陣陣的酥麻。當時被惡狗的舌頭挑撥蒂,得連分泌物都了出來,覺得非常害怕和噁心,但隱隱約約還有點刺。那種既害怕又刺覺,以前從未有過,這時回想,居然有點回味的覺。我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甩甩頭,把這些汙濁的思想清理出去。這時,腦海又浮現另一個畫面,就是剛才在譚姐家臨走前腦海浮現的那幅畫面,自己赤着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自己的頭。我後來已經見過小凡的爸爸本人,現在這個畫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豐了。我自己也知道這個畫面其實非常的荒唐,於是又甩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但這次有點失敗,那畫面居然還停留在腦海,揮之不去,而且隱隱約約,我覺得我的房有點酥麻,頭有點發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來一下,以緩解狀況。我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沒人能幫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幾下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打開衣櫃,準備挑選今天外出的衣服。這時,腦海又想起了剛才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絲不掛的就站在小巷裏,沒有退路,不遠處就是人聲鼎沸的大馬路,隨時都有可能碰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那種既有點害怕,又帶點期待,更多的是刺覺,又湧進腦海,令得本已歇涼的身體,又開始有點發熱。我又苦笑了一下,不問自己,這是怎麼啦,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在户外體,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身體了,況且今天也沒在很多陌生人面前體,充其量也只有那老鬼和譚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麼回事了?我用手拍拍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又想到,今天我們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認識我們的時候,我們是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而當時我們幾個都是全身赤的天體狀態的!當時王姐剛見到我們幾個,一開始也很驚訝,但很快,王姐就已適應和接受我們的狀態,並和我們成了好朋友。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仍然到血脈僨張。當時雖説是深夜,但火車站這種特殊場所,還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車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客魚貫而出,我們當時就這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惡的娟娟卻慢的最後才出站,我們幾個等於像展覽品一樣擺在那裏,被整列火車的每個旅客都有機會細細覽了一番我們燕環肥瘦,形態各異的體。當時我們面對眾旅客各種各樣的眼光,有火辣的,驚訝的,讚賞的,當然也有鄙夷的和的,但我們一點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接着這不同的眼光,隱約還聽到有人細聲品評着我們毫無遮掩,大方着的拔的房,濃密的、粉乃至渾圓的股。當時情況還算可以,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和混,事後想想,還真有點心跳,當時那麼多人,如果出現意外,那我們可真的要上頭條了。但當時腦子都是興奮和刺,想到去便去了,本沒去考慮太多。雖然事後覺得心跳,但如果問我們以後還會不會繼續類似的「危險行動」,那我們肯定異口同聲的回答:一定會!王姐今天主動邀請我們去她家做客,證明王姐是認可和接受我們的生活方式和主張的,也就是説,在王姐面前,我們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飾和偽裝,只需放鬆和自由,想到什麼,就説什麼,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條短短的傘裙和一件無袖的緊身上衣穿上,裏面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的。這是我休閒比較喜的穿着,傘裙剛好到膝蓋,不長不短,既通風涼,又不會太容易被人發現我下面真空的狀態,上衣我一般選擇前襟稍厚實一些的,這樣,緊身的衣服既可以顯現出豐拔的房形狀,又可以讓頭不那麼明顯招眼。我將頭髮簡單的紮成馬尾,在鏡子前左右扭擺,連自己都不對自己讚歎一番,好一個青動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鴻運扇放到地上打開,讓風向自己吹來。涼的風將傘裙下襬吹得上下飄揚,又吹向毫無遮掩的部。部被徐徐的涼風吹拂着,又酥又麻,説不出的舒服。我腦子又開始哄哄,胡思想起來。這會,又回味起剛才在一個人赤身體在樓下,那種既孤立無援,又腦期盼的複雜情緒。拐個彎不遠處就是熙熙攘攘的人,而自己卻身無寸縷的被困在小巷子,進退不得。隨時可能碰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己身上卻什麼都沒有,是真真正正的什麼都沒有,明明應該很慌張,很彷徨,偏偏自己卻不怎麼慌張,不怎麼彷徨,只有腦子的刺,甚至有點期盼。如果不是地面垃圾地、汙水橫,都很想仰面躺下來,好好體驗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户外天體躺地的覺。現在想想,真有點後悔了,不就是一點點垃圾和汙水嗎,回來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在户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過。躺在地上那種體驗,是和站起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的肌膚和户外的地面自然地緊密觸貼,不管那是沙灘、草地,還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泥沼地,體驗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有一種很自然,很真實的覺。

我想起早前網上一篇報道,某韓裔美籍女天體達人全世界到處嘗試各種各樣的天體體驗,其中有一次到某豬場的豬圈體和活豬共處,時間長達六小時,在那段時間裏,女天體達人完全放下思想包袱,一絲不掛的進入髒汙不堪的豬圈,把普通人認為髒汙噁心的豬糞及豬食視為大自然最自然的最普通的東西,讓自己全身心融入豬羣的常生活當中,在豬圈裏體與幾百頭活豬摸滾爬打,好好的體驗了一番天人合一的天體歷程,還拍攝了一組震撼眼球的相片記錄。我對這新聞很興趣,還專門搜索了一番關於這事件的一系列報道。據某個國外網站的號外報道説,在六個小時體驗裏,女天體達人與活豬的生活完全融為一體,她讓自己赤身體的隨意的躺在髒汙的豬羣裏,任由活豬用長長的嘴巴嗷嗷的推拱自己身體隨便一個部位,或者用豬蹄隨意蹭踢自己,甚至差點與一頭公豬發生關係,後來是那頭公豬主動放棄。女天體達人盡情地享受着這難得的體驗,合着每一頭豬隻的來訪,不斷示意遠處的工作人員不要打擾豬隻,以免驚擾豬隻,影響體驗。最後,女天體達人成功地與豬羣和平相處六個小時,圓的完成體驗,還拍攝了整個系列的相片。因為相片太過驚世駭俗,所以放到網上傳的相片,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有科學家發表意見,從本質上看,人和豬牛羊,都屬?哺動物,身體結構都大致相同,同樣都有頭顱和四肢,同樣都有眼耳口鼻,都是通過雌雄配懷孕,再通過胎生繁殖後代。所以,本質上,人類和這些哺動物,並無分別,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要人類認識到這一點,放開身心友善的對待它們,就很容易和這些哺動物們和平共處,哪怕是老虎豺狼這些猛獸,只要方式正確,也是一樣的。這位女天體達人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證明這是完全正確的。我覺得,這應該是我所知道的天體界裏,無論是思想還是行動,都是最高境界的達人。我看到這新聞,自然是非常佩服這位達人的勇氣和膽量,卻自討遠遠還沒達到那位達人的境界。自己雖然也經常自詡「天體達人」,但與那位達人相比,自然是相差萬里。但剛才在屋外的小巷子,明明有一次很好的機會,讓自己好好的體驗一番城中村户外地面的天體體驗,地上的垃圾和汙水其實完全是一些很自然存在的東西,想深一層,如果故意將這些東西打掃乾淨,反而失去了最真實,最自然的覺。而自己卻白白的費了這個大好機會,而且這機會後來知道有長達十分鐘之久。很多時候,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有時故意為之,反而沒有那種即興體驗的美妙覺。就算現在馬上不顧一切跑下去躺下來,希望能補回這番體驗,但很有可能,自己躺下不到半分鐘,就被過往的鄰居打擾,而不得不終止體驗。想到這,不有點捶頓足,後悔不已。

我一個人在房間裏胡思想,也不知過了多久。恍然間,聽到可可的聲音在門口傳來:「小美人,好了沒有,我們後面洗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啦。」我回過神來,轉眼看去,就見到可可和青青站在門口向我扮鬼臉。可可和青青的穿着都是她們平時休閒外出的喜穿着。我們幾個對外出穿着都有自己的一套「獨特見解」。可可格最外向,她的穿着是下面一條熱辣的牛仔短出細長的雙腿。上面是一件小背心,小背心裏面自然是真空的,兩隻高聳的房將小背心高高頂起,兩個頭的形狀隱約可辨,中間出長長的溝,非常人。這身火熱的裝束,走在街上,回頭率自然是驚人的高,而可可自己顯然也是非常享受眾行人的注目禮和回頭禮。下面牛仔短裏面,我知道也是沒穿內的,我曾經有過疑問,牛仔的布料比較糙,裏面不穿內,直接與部接觸摩擦,會不會不舒服?誰知可可哈哈的笑着回答,正是因為糙的牛仔布直接與蒂接觸,隨着行走的節奏不斷摩擦,這種覺令得她覺很舒服,很享受。由於可可是「天生白虎」,所以也不用擔心牛仔拉煉夾到這樣的掃興事。我們聽了,驚訝之餘,也取笑她是個名副其實的「貨」,而可可這「貨」居然毫不在意,還嘻嘻的笑着建議我們幾個有機會也嘗試一下,絕對非常陶醉和享受。青青的穿着則比較普通和保守,上身一件寬大的T恤,下面也是寬鬆的休閒短。雖然裏面也是和我們一樣,真空什麼都沒有,但表面看起來卻看不出來,和普通人一樣。照青青自己解釋説,由於她比較肥胖,容易出汗,這樣的穿着比較涼通風,也利於排汗。可可曾取笑她這樣穿有點土,為何不像我一樣,下面穿傘裙。青青格很開朗,自嘲地説,穿傘裙要像我和可可這樣,腿又細又長的女生穿才好看,而她的腿又又短,像象腿一樣,穿傘裙簡直就是自曝其短,很難看。青青這樣講,搞得我和可可都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回應。

我定過神,嫣然一笑,回應道:「早就好了,走吧。」拿起小背囊背好,走了出去。這也是我休閒外出喜的裝備,我不是很喜大多數女生喜的手提包,因為容積實在是小,除了手機和錢包,幾乎放不下什麼東西,而且拿在手上或挎在臂上,都非常礙事,不方便進行一些即興的行動。而實用的小背囊,既可以放進很多外出的裝備,背在背後,也不易滑落,同時騰出自由的雙手,方便進行很多即興活動。可可和青青聽了我的解釋和建議後,都大表贊同,此後,大家休閒出門,都一起背起了小背囊。

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中午了,我們趕緊出門下樓,還好王姐家和我們同屬一個行政區,距離也不算很遠。走在城中村的街上,我們自然贏得了眾多行人們的注目禮,我們也早已習以為常,自顧自説笑,快步走出了村,到了大馬路,隨手攔了輛的士。可可首先上車,坐進了副駕位,我留意到,可可彎下身坐進的士時,司機的眼睛都看直了。我暗暗好笑,和青青隨後坐到了後排。剛才看到時間不早,大家走得比較急,雖然路程不遠,也都出了些汗,猛然停下來坐進的士,更覺得渾身發熱,汗水噌噌的往外冒。可可一邊告訴司機地址,一邊敦促司機開大點空調。司機一邊開車,一邊不經意的頻頻轉頭,假裝看倒後鏡,實際就是偷看可可。我和青青坐在後排,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們互相對視,都覺得好笑。過了一會,可可應該也察覺出來了,只見她不斷的用手將小背心往身子外扯,一邊嘟噥着:「司機,車子的空調是不是壞了,怎麼覺越坐越熱呀?」司機長得一副老實樣,看得出來,是屬?那種有心沒膽那種,趕緊賠笑説:「沒有壞啦,剛上車是這樣的,過一會就涼下來了。」可可「哼」了一聲,説道:「過一會?過一會都到了。」司機無言以答,只好訕訕的笑着不説話,卻還繼續頻頻轉頭,假裝看倒後鏡實際是偷看可可。可可終於忍不住了,罵道:「專心開車好不好,沒見過女人麼,待會下車讓你看個夠,好不好!」司機被嗆了這下,終於老實一些,一路專心的開車,不再説話。

路程其實不算遠,很快,的士進了王姐的小區,直接開到了樓下。我和青青先下了車,可可付了錢,打開車門,跳下車,想了想,又回頭彎下,温柔的對司機説:「對不起呀,司機大哥,剛才有點熱,説話有點沖,你不要介意呀。」邊説,邊晃動了一下身子。這下可不得了,可可的兩隻大房,本來就沒有罩的束縛,這彎下來一晃動,覺馬上就要從小背心裏跳出來一般。司機看得眼珠子都不會轉了,連聲説道:「哪裏,哪裏。」可可笑着説道:「司機大哥真是好人,你開車也蠻辛苦的,就算是給你的一點小福利,勞你吧。」司機不明白可可的話是什麼意思,只好瞪着眼睛看着可可。可可嫣然一笑,用手將小背心的下襬往上一捋。頓時,兩隻充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蹦跳了出來,毫無遮掩的,展示在司機眼前。司機幾時有過這種眼福,兩眼瞪着可可的房,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喉嚨「呃呃」的發出無意識的聲音。過了幾秒,可可又嫣然一笑,放下小背心,對司機説:「好啦,大哥你小心開車,拜拜啦。」好個可可,這會連司機都省略了,直接喊人大哥了。司機還沒回過神來,還一直睜大眼睛瞪着可可高聳的脯。可可笑着關上車門,揮揮手,轉過身,拉着我和青青往前走,任由司機在車裏繼續淩

我們相互對視笑了笑,攜手走到門口,在對講機面板按了王姐的房號。「嘟……嘟……」兩聲後,對講機傳來王姐的聲音:「喂,是可可你們嗎?」可可高興的回答:「王姐,是我們,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耽擱了一會,所以來晚了點。」對講機傳來王姐高興的聲音:「沒關係,等着你們呢,快上來吧。」説完,「啪」的一聲,打開了門鎖。我們拉開門,走進去,到了電梯前。電梯共有兩部,其中一部居然貼了「故障中」,只剩下一部在運轉。電梯正在往上升,我剛才在車上已經想好了一些事情,趁現在等電梯有時間,於是説道:「還記得王姐認識我們的情景嗎?」可可和青青聽了,都笑了起來,青青回答道:「怎麼不記得,那晚我們簡直是太瘋狂了。」我笑着説道:「我有個提議,那晚我們是怎麼的樣子認識王姐,現在也應該按照當時的樣子去拜訪王姐,好不好?」可可聽了,拍手説道:「哈哈,我正有此意呢,想不到被你先説出來。」青青有點驚訝,問道:「小區電梯裏面是有監控的呢。」我笑道:「那就算是今天的保安有眼福咯。」青青聽了,稍微猶豫了一下,馬上笑着説道:「沒問題,本姑娘從來不會掉鏈子的。」我和可可聽了,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説做就做,我們幾個在一樓大堂,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卸了下來,進了背囊,再重新背好。這樣,我們幾個,除了背上的背囊和腳下的鞋子,身上已不着片縷,完全赤。我們昂首站到電梯門前,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令我們既驚喜又有點意外,電梯裏站着一個漂亮的年青女子,看到我們,先是一愣,隨即大聲笑着叫道:「可可姐,圓圓姐,青青姐,真的是你們呀。」我們也一愣,馬上認出來,原來她就是王姐的侄女玲玲。我們那晚見到玲玲的時候,她是一個梳着大馬尾的青澀女生,現在,玲玲把頭髮剪短了,還做了負離子處理,整個人顯得成了不少,難怪我們沒能一眼認出來。我們笑着和她打招呼,玲玲跑出電梯,我們一起退到了一旁。玲玲好奇的看着我們三個,臉上佈吃驚的神情,輕聲的問道:「姐姐你們剛才一直是這個樣子來的嗎?」可可聽了,哈哈的笑着説:「傻丫頭,我們也想這樣呢,但如果大白天真這樣子上街,估計我們就到不了這裏咯。」我笑着解釋道:「我們是剛才進了電梯間才換裝的。」玲玲吐了吐舌頭,笑道:「我説呢。」可可問道:「玲玲你怎麼下來了?」玲玲笑着説道:「我很想你們,剛剛姑姑接了對講,知道你們到了,我就下來接你們。」我們聽了,都很動,青青上前抱了一下玲玲,笑着説:「我們也一樣,一直都很想念你和王姐呢。」我此刻留意到,玲玲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帶睡裙,雖然睡裙是棉料做的,不透明,但我憑直覺一眼就看出來,玲玲裏面什麼都沒穿,是真空的!我看了看可可,她也正看着玲玲,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可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們相視一笑,已經意會,我們笑着走上前,我趁玲玲不留神,一下子掀起了玲玲的睡裙下襬,果然,玲玲並沒穿內,粉的少女部無遮無掩的顯了出來。玲玲冷不防被我襲擊,「啊」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保護,一旁的可可早有準備,一腳伸出去夾住玲玲的雙腿,雙手同時用力抬起玲玲雙臂,説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的霎那間,我瞄準機會,將玲玲的睡裙繼續向上掀,一下子就穿過玲玲的頭部,滑過雙臂,了下來!然後我們倆哈哈一笑,退後幾步,看着玲玲。果不出其然,玲玲睡裙裏面,什麼都沒有,是完全真空的。

玲玲一下子被我們攻了個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已經被除了個光。玲玲有點慌張,一隻手擋在兩隻小巧的房前面,一隻手捂住部,臉有點惶恐,看着我們,又看看大門,好像生怕此時有人推門進來。可可哈哈一笑:「傻玲玲,不用怕,大家都一個樣子,就算有人進來,我們護着你就是了。」青青也明白過來,但她似乎覺得我們太進了些,怕玲玲一下子接受不了,説道:「我們先上去再説吧。」玲玲聽了,趕緊點頭。青青轉過身,想按開電梯門,卻發現電梯已經往上升了,顯然是上面樓層有人按了,也就是説,馬上有人要從電梯下來。我略想了想,也覺得我們和玲玲才見面,就開了這麼大的玩笑,確實太進了些。於是,上前向玲玲遞過睡裙,説道:「要不你先穿上吧。」玲玲伸手接過睡裙,準備穿上,突然又停下來,轉頭看了看我們三個,想了想,神情堅毅的對我們説:「姐姐們,你們能做到的,玲玲也能做得到。」這真是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和可可同時走上前,一起抱了抱玲玲,我們赤的肌膚彼此偎依緊貼,互相僅有的隔閡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淨。

抱了一會,我們分成兩邊,我和玲玲一起,青青和可可在對面,重新站到電梯門兩邊等待,電梯很快回到了一樓,梯門再次徐徐打開。玲玲在我身旁,我拉着她的手,覺得到,玲玲還是有點緊張,身體在微微發抖,另一隻拿着睡裙的手,下意識地伸出來想擋住身體的隱私部位,我拉着她的手,緊緊地握了幾下,又伸手拍了拍自己脯,以示鼓勵。玲玲會意,鎮定了些,放下了另一隻手。

我們一起向電梯看去,電梯走出一個高大的光男孩,大約二十歲左右,與玲玲年紀相仿,穿得很休閒,上身是短袖T恤,下面是寬鬆的沙灘,腳上只穿了雙拖鞋。我又覺到玲玲的手在發抖,手心還滲出了汗。我一時不明所以,只好緊緊的握住玲玲的手。男孩走出來,猛然發現外面站着四個全身赤的女子,一左一右各兩個,倒像是在列隊他一樣,照例是搞不清情況,驚呆了。我們對此司空見慣,微笑着等待下一步劇情。只見男孩子定了定神,定睛向我們這邊看了看,驚訝之情更甚,盯着玲玲,張開嘴巴,叫道:「玲玲,你這是……」我腦門閃了一下,明白過來,原來玲玲和他是認識的。我扭頭看玲玲,只見玲玲嬌羞地低着頭,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但拿着睡裙的手,卻一直下垂在腿邊,並沒有絲毫拿起來遮掩身體的意思。

聽到男孩叫喚,玲玲抬起頭,上前半步,起赤膛,輕聲回應道:「阿鵬哥,這麼巧呀。」這時,男孩距離我和玲玲其實只有咫尺之遙,玲玲赤的身軀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孩面前,緻小巧的房,晶瑩剔透的頭,平坦的小腹,稀疏整齊的和粉,都毫無遮掩的展示着,男孩看起來像個乖乖仔,面對悉的同齡女孩突然間完全赤的站在面前,完全不知如何應對,但偏偏兩隻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着玲玲青體,一刻也不肯離開。我們幾個都故意不出聲,等待着劇情的發展。我輕輕的放開了玲玲的手,走到可可那邊去。過了一會,男孩居然還在盯着玲玲,動也不動,也不説話。玲玲卻慢慢鎮定下來,臉上也沒那麼紅了。雖然此刻面對悉的同齡男孩,對方是男孩子而且是衣冠整齊,自己女孩子卻是全身赤,毫無遮掩,本來應該是女孩子手足無措,嬌羞四藏的,但此刻,反而是玲玲更顯大方。只見她輕輕咳嗽了一下,開口問道:「阿鵬哥,你一個人出去玩嗎?」那叫阿鵬的男孩稍稍回過神來,「嗯」了一聲,仍然是臉驚訝和不解,盯着玲玲問道:「玲玲,你怎麼這個樣子,這是在幹什麼呢?」玲玲似乎比我們想像中好很多,只見她已經恢復鎮定,伸手指了指我們三個,微笑着回答:「她們是我的好朋友,來我家做客,我是下來接她們的。」阿鵬回頭看看我們,估計這時,他才真正回過神看清我們,見到我們三個大美女燕環肥瘦,搖曳生姿,卻每個人都沒穿任何衣服,高聳的房,茂密的,光潔的,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面前,又呆住了,眼睛骨碌碌的上下左右轉,居然是目不暇接的覺。我們心裏暗暗好笑,卻不吭聲,大方地擺着POSE,任由他看個夠。過了一會,阿鵬居然還在盯着我們,完全忽略了身後的玲玲,青青開始有點氣惱,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阿鵬的頭,笑罵道:「傻小子,看夠了沒有!」阿鵬猛地被打了一下,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舉手撓撓後腦勺,訕訕的笑着。玲玲這時很大方的走過來,對我們説:「這是阿鵬哥,和我們住在同一樓層。」這時,青青笑道:「阿鵬哥,你一個人這麼悶,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上去玩呀?」我微微吃了一驚,其實我心裏也有此意,今聚會,全部都是女的,要是有個男的調和一下,那肯定最好不過了。只是阿鵬剛剛才和我們見面,都還沒悉,哪有這麼快就邀請人家。阿鵬聽了,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之,轉頭看玲玲。我們正擔心玲玲會不會害羞,但出乎意外,玲玲居然很大方的仰起臉,起赤膛,温柔地對阿鵬説道:「阿鵬哥,反正你也是一個人,就和我們一起上去吧。」想不到玲玲這小妮子,居然進步這麼神速,剛剛在我和可可的強迫下,才勉強開始嘗試天體狀態的體會,這才體會了幾分鐘,居然就進步到了在赤身體的狀態下,主動邀請異到家裏做客,真是長江後推前!阿鵬意識顯然還沒完全恢復,嘴裏下意識的回答:「好啊,好啊。」只見玲玲嫣然一笑,逐一給阿鵬介紹了我們三個,轉身按開電梯門,拉着阿鵬的手,率先進了電梯。

我們幾個「前輩」含笑對視,會意的點點頭,隨後一起湧進了電梯,心裏都覺得今天肯定是一個難忘的聚會。

(十七)天體意義

王姐住的小區很大,分幾期,有幾十幢樓,有高層和小高層,王姐住的這幢樓是小高層,只有十五層,王姐家住在頂層,玲玲伸手按了樓層按鈕。可可笑着問道:「玲玲,你確定王姐同意嗎?」玲玲笑了笑,説道:「應該沒問題的,姑姑很疼我的。」

電梯開始往上升,阿鵬這小子,居然還一直在左看右看我們幾個赤身體的女子,這個本來沒什麼,我們也不介意的,惱人的是,阿鵬寬鬆沙灘的襠部,居然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不知這小子腦海裏,這會在想些什麼壞事。青青看到阿鵬這副模樣,有點氣惱,笑罵道:「喂,你小子在想些什麼呢?」阿鵬一愣,有點尷尬,只好低下頭去。我和可可相互對視一下,已經心領神會。可可側走一步,冷不防張開雙臂,一下子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阿鵬!阿鵬突然被赤身體的可可緊緊抱住,不知是什麼情況,雙手下意識地繞到身後抓,一下子緊緊抓住了可可渾圓的股。可可笑罵道:「好小子,居然敢佔姐姐的便宜!」阿鵬一呆,自己也覺得似乎不妥,只好鬆開手,有點不知所措。我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阿鵬的頭,用力往下一拽,阿鵬的沙灘連同內,頓時被我一起拽到了腳脖上,兜裏面的莖沒了束縛,頓時應聲彈出,像小木一般,橫着立了起來,又又長,還一晃一晃的。我心裏暗暗叫道:「好!好長!」一邊想着,一邊站起來,用手指用力彈了彈血紅的頭,笑着説:「臭小子,果然腦子在想着壞事呢。」阿鵬吃痛,「哎喲」的呻了一聲,又氣又急,扭身掙扎,無奈可可將他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玲玲則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我笑着説:「臭小子,我們幾個大美女都全部被你看光了,你居然還好意思穿着一身衣服,像話不?公平不?」阿鵬無計可施,只好問道:「那你們覺得怎樣才公平?」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虧你還是大學生呢,讀書讀成死腦筋了嗎?!」阿鵬看看我們,明白過來:「你要我也和你們一樣,光衣服?」青青笑着反問:「你説呢?」阿鵬一怔,有點遲疑。我看他那樣子,有點氣惱,罵道:「還用考慮呀,難不成你還覺得吃虧了嗎!」阿鵬轉頭看看玲玲,玲玲在一旁盯着阿鵬長的大莖,早就臉通紅,見阿鵬望向自己,嬌羞地低下了頭。我見他還沒確定的反應,更氣惱,伸手再次用力地彈了彈他的頭。阿鵬痛得大叫:「好,好,我答應你們就是啦。」可可聽了,笑着鬆開了手,笑罵道:「早點説嘛,小帥哥,害我抱了這麼久。」

這時,電梯已經到了十五層,梯門徐徐打開了,玲玲光着身子探出頭去,緊張的左右看看,看到外面走廊沒人,鬆了口氣,站到梯門中間,擋住紅外應,説道:「咱們先出去再説吧。」阿鵬被「鬆了綁」,走前半步,回頭看看可可,只見可可正在用手着兩隻被擠的有點泛紅的大房,想到這兩隻充的大房,剛才一直緊緊的和自己背脊相貼,阿鵬的眼中,居然泛起回味的眼神,下的大莖,居然不由自主的又晃動了幾下。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阿鵬的莖,喝道:「跟我出來!」説着,扯着他往外走。阿鵬苦笑,只好跟上,但他一時忘記了雙腳還被沙灘裹住,本邁不出腳,一個踉蹌,居然整個人撲到了我身上,雙手不由自主的揮舞抓,緊緊地抓住能抓住的東西,而他胡抓住的,居然正巧是我的兩個房!接着,隨着重心往下墜,阿鵬整個人也跟着往下墜,但可惡的是,他抓住我雙的雙手,居然一點都沒有放鬆,把我整個人也一起拽倒在地上。此時的情景相當詭異,我和阿鵬兩個人偎依着倒在地上,阿鵬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房,而我的手,也緊緊握住阿鵬的莖,一直沒鬆開。可可她們三個人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半響,才發出雷鳴般的笑聲。我又好氣又好笑,只好鬆開了手中的莖,阿鵬也趕緊鬆開了手中的房。死阿鵬,剛才居然抓得這麼緊,這會房居然有點隱隱發痛。我明白他應該也不是有心的,但表面還是裝作很生氣,罵道:「臭小子,作死呀!」玲玲反應很快,趕緊跑過來扶着我站起來。阿鵬這會反應也很快,翻身坐起來,知道自己剛才無意中抓着的,居然是人家女孩子嬌房,連聲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可隨後走出了電梯,對着阿鵬笑罵道:「臭小子,還不快點自己動手!」阿鵬一怔,隨即明白,大約是覺得自己堂堂男子漢,剛才先是抓了可可的股,然後又抓了我的房,雖説是無意的,但畢竟是連續佔了我們兩個大美女的大便宜,實在是不應再扭捏,二話不説,坐在地上,利索地把沙灘和T恤了下來,然後翻身站了起來。這樣,阿鵬在我和可可心配合的連番嬉鬧後,終於和我們一樣,正式進入天體狀態。

從剛才在樓下見到玲玲,到後來阿鵬,再到現在為止,長篇大論這麼多,其實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十分鐘。在這短短的十分鐘裏,由於我們非常默契的配合,竟如此神速的令得玲玲和阿鵬不知不覺,在半推半就中加入了我們的天體團體,這無疑是我們偉大的「天體復興」行動的一次偉大的勝利,當然,這次偉大的勝利,離不開天時、地利和人和這三個重要元素,缺一不可,偏偏這三個元素在這次行動裏配合得非常完美,我們心裏都覺得異常的興奮。

我們認真打量了一下阿鵬,好一個帥氣光的美少男!只見阿鵬身材高大,體格魁梧,肌結實,身上的肌和腹肌練得有模有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餘的肥,顯然是長期堅持不懈鍛鍊的成果,最耀眼的,就是下的莖,又又長,莖上面青筋暴起,頭泛着血紅的光芒,就像一支從熔爐剛出爐的螺紋鋼條。此刻,這長的大莖昂然橫立起來在下,一晃一晃的,像是對着我們幾個大美女在示威。這回,輪到我們幾個美女目不轉睛的觀賞着阿鵬這具既青又充健美的身軀。阿鵬進入狀態倒是很快,很快已經適應體的狀態,不再扭捏和拘束,而阿鵬顯然對自己的身材也非常自信,擺了個簡單的叉造型,自信的站在那裏,供我們欣賞。

可可靜靜的走上前,伸手握住阿鵬的莖,撫摸捋了幾下,踮起腳尖,引導阿鵬的頭在自己的道口周圍觸蹭。由於可可的屬?外翻型的,而且户又光潔無道口一直都是保持微微張開的狀態,像張開的櫻桃小口一樣。阿鵬的頭在可可的引導下,竟然很輕易的就進了可可的部,整莖隨即進去了小半截。接着,可可纖再往前用力一,阿鵬的整莖竟然完全進了可可的部!此刻,兩個人的小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可可順勢張開雙臂抱住了阿鵬。阿鵬看起來有點懵,身體動都不敢動,喉嚨發出「呵呵」的聲音。我輕聲叫道:「可可!」可可一愣,低頭一看,回過神來,輕笑一聲,放開雙臂,退後幾步,笑道:「嗯,有點忘形了。」阿鵬的莖從可可的部滑了出來,依然保持立的狀態,整莖竟然漉漉的。我心裏暗罵:可可這貨!可可卻毫不在意,笑嘻嘻的站在一旁。

阿鵬眼睛一直盯着可可的部,掠過一絲意猶未盡的眼神。玲玲在一旁,看得臉通紅,目瞪口呆,顯然,玲玲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與我們一起嘗試天體體驗,但這麼快就面對男,而且是悉的鄰居,彼此以體的狀態相處,多少還是沒能完全適應。尤其剛才,第一次見到阿鵬那起的莖,突然間又看到可可挑逗阿鵬那一幕,更是在玲玲心裏泛起無數的波瀾。我們都是「過來人」,此刻,非常瞭解玲玲的心裏歷程,應該儘快轉移注意力。我籲了口氣,笑道:「咱們進屋去吧。」玲玲回過神來,連聲説:「好,好,姑姑應該也等急了。」可可的狀態調整的很快,此刻又像換了個人,笑道:「玲玲和阿鵬,你們先到後面,我們先進去,聽到叫喚,你們才進來。」玲玲瞪着可可,有點不解。我當然明白,呵呵的笑着説:「你們聽話就是啦。」

我左右看了一下,一層樓共有四個住户,分佈電梯兩邊。走廊很寬敞,地面打掃得很乾淨,但在我和阿鵬剛剛倒地的不遠處牆邊,居然放了一碗吃完的桶裝方便麪,裏面還有半碗湯水。如果剛才我和阿鵬再跌遠一點,就很有可能到這碗方便麪,那麼,碗裏髒兮兮的湯水勢必會濺了一身。想到這髒汙的湯汁剛才差點濺到乾淨白房上,上,甚至有可能道里,我心裏一陣的噁心,皺着眉頭,扭頭問玲玲:「垃圾桶很遠嗎?」玲玲瞄了一眼地上的方便麪,歎氣説:「每幢樓的垃圾桶統一放在一樓,丟垃圾都必須下樓去。」接着,伸手指了指,又輕聲説:「就是這户人,我們大家已經委婉的提醒過幾次了,可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也沒什麼辦法。」阿鵬手提着下的衣物,接着説:「是的,真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可可向我發了個無奈的表情,走到王姐的門口,按響了門鈴,我和青青跟上前去,一起站在門口。

門很快打開了,王姐出現在眼前,只見王姐盤着頭髮,身上穿着一條真絲短袖睡裙,睡裙很合身,質地非常好,顯得非常的雍容華貴。王姐看到我們,先是一愣,隨即笑容面,呵呵的招呼道:「我剛才就在猜想,你們幾個瘋丫頭,會不會像上次那樣,給我一個驚喜,想不到你們還真的就這樣子上來了。」可可也呵呵的笑着回應道:「我們擔心穿上衣服,你會認不出我們了,所以就這樣子來見你啦。」大家聽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很廣泛傳的笑話,原笑話是某游泳教練在大街上偶遇女運動員和家人逛街,大聲地對學生説,你穿上衣服,我還真認不出你啦!搞得女學生尷尬不已,街上的人紛紛側目。想不到可可把這個笑話稍作修改,這時候講出來,效果竟也出奇的好。王姐笑着招呼道:「快進來,別愣在外頭。」我們三人含笑而進,王姐看看身後,疑惑的問道:「玲玲這丫頭説想念你們,剛才跑下去接你們了,怎麼,沒碰上嗎?」可可笑道:「王姐,玲玲就在門外,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喲。」王姐是高級白領,七竅玲瓏,聽可可這麼説,略一想,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驚訝的問道:「難道玲玲現在和你們一個模樣?」可可咯咯的笑道:「王姐真是穎悟絕人,不過,你只猜出了一半。」王姐雖聰明,聽了這話,亦一時摸不着可可的意思,腹狐疑的看着可可。可可哈哈一笑,大聲的對門外喊道:「玲玲,進來吧。」大家一起向門口看去。

只見清純動人的玲玲,全身赤,一絲不掛,慢慢的出現在門口,緻的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和粉,無處不透出濃濃的青氣息。王姐雖有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玲玲赤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眼前,還是非常驚訝,看着玲玲,説不出話來。但玲玲卻很大方,臉上看不出一點拘束,甜甜的叫了聲:「姑姑。」王姐「嗯」了一聲,瞪着玲玲,眼光雖是驚訝,卻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王姐目光掃過玲玲的身體,隨即留意到,玲玲的一隻手居然還拉着另一個人的手,這個人還藏在門外,不知是誰。王姐眼眉一跳,示意玲玲。玲玲盈盈一笑,向屋裏走進兩步,門外的人自然就被拉到了門口。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門口,這個人與玲玲一樣,也是全身赤,一絲不掛,寬闊的膛,結實的肌,一副充男兒氣息的身軀,最引人注目的是,下一又長的莖,此刻正昂然橫立着,一晃一晃的,像是對着王姐敬禮。王姐定眼看清,這個體的男子,居然是悉的同層鄰居阿鵬!王姐驚訝得嘴巴都成了O型,但她反應很快,略一沈,已經明白是我們三個導演的好戲。王姐不愧是見慣世面的高級OL,神很快恢復正常,笑道:「今天真是個好子,驚喜一個接一個,玲玲,小鵬,先進來再説吧。」玲玲見到王姐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非常開心,拉着阿鵬走進屋裏,隨手關上門。

阿鵬剛才在門外走廊面對我們幾個,因為年紀相差無幾,還是一副非常鎮定的模樣,現在進了屋子,赤身體的面對長輩級的王姐,卻顯得有點拘束,低着頭,看着王姐的腳尖,輕輕的叫了聲:「王阿姨好。」偏偏下的莖卻不受控制,依然是傲然立,絲毫沒有變軟,還不停地一晃一晃,非常耀眼。阿鵬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把莖往下按,但一鬆手,莖又猛地彈立起來,晃得更厲害。玲玲在旁邊見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姐「嗯」了一聲,瞄了幾眼阿鵬的莖,微微搖頭,笑道:「真難為你了,過來坐吧。」青青卻不肯放過他,取笑道:「臭小子,腦子壞思想,怎麼,對王姐也在動壞腦筋?」阿鵬一下子窘到了極點,雙手捂着襠部,像犯錯的孩子一樣,紅着臉低着頭,喏喏的站在那裏,卻不知如何開口。

王姐雖然是個很善於應付各種場面的人,但今天突然遇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況,也有點不知如何圓場,只好叉開話題,笑道:「來來來,吃點水果。大家遠道而來,大熱天的,一定渴了吧。」説着,指了指茶几上的幾盤水果,又笑着説:「這都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很新鮮。」我們幾個連忙表示道謝,阿鵬也跟着我們説了謝的話。青青似乎還是不肯干休,轉了轉眼珠子,拿起一塊西瓜,上前遞給阿鵬,笑道:「阿鵬哥,吃塊西瓜吧。」阿鵬沒提防,趕緊雙手接過西瓜,説道:「謝謝青青姐。」誰知,他雙手剛離開襠部,處於起狀態的莖又像裝了彈簧一樣,「嗖」的立了起來。青青指着阿鵬一蹦一蹦的大莖,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也被逗得忍俊不。王姐搖搖頭,歎氣道:「你們幾個鬼靈,自己這副模樣,小鵬血氣方剛,又怎能怪他呢。」然後,温柔地對阿鵬説:「這樣吧,小鵬你自己到衞生間解決一下吧,長時間這個樣子,對身體不好的。」王姐注視着阿鵬長的莖,眼光充了關切之意。阿鵬畢竟還是個青頭小子,剛才稀裏糊塗的,被連拽帶扯加入我們天體團體,待回過神來,馬上就要體面對長輩鄰居,偏偏下體又不受控制,一直立着,到自己非常的不禮貌,卻又手足無措,毫無辦法。聽了王姐的話,像如獲大赦一樣,撓了撓頭,逃也似的跑進了衞生間。

目送着阿鵬健壯的背影消失,王姐回過頭,微笑着説:「你們這幫瘋丫頭,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出的。」我們聽了,都呵呵的笑起來。王姐笑着繼續説道:「時候不早了,本來打算帶你們到附近的餐館吃飯的,現在你們這個樣子,還是叫外賣算了吧。」可可笑着説道:「我們這樣出去是沒關係的呀,哪怕走到馬路中間也不怕,就不知會不會引起混啦。呵呵。」王姐微微一愣,笑着説:「何止是混,怕是會引起通大堵,你們明天要上頭條啦。」我們都哈哈的笑起來。王姐笑着問道:「叫披薩好不好?」我們幾個一向對食物沒什麼挑剔,自然沒什麼意見。王姐一邊徵詢我們口味,一邊拿起手機,打開APP,唰唰的點好了外賣。

我看氣氛不錯,笑着説道:「王姐,你看我們這個樣子,多自然,多舒服,不如王姐你也……」王姐笑了笑,還沒説話,可可接着跟上:「王姐,你就別猶豫啦,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都是純天然狀態,反而是你顯得太突兀啦。」青青也不掉鏈子,接上話頭:「記得王姐你曾説過,你也是贊同天體者的主張的,現在連玲玲都加入了,王姐你就別猶豫啦。」王姐被我們七嘴八舌連番圍攻,不上嘴,只好保持優雅,微笑着聽我們説話。等我們停下來,王姐才開口説道:「剛才看到你們這個樣子進屋,就知道肯定會找機會想辦法拉我加入的,只是沒想到你們子這麼急,才坐下一會,這麼快就來了。呵呵。」我們被王姐識破,卻沒到絲毫的尷尬,都嘻嘻的笑着看着王姐。王姐繼續説道:「那晚在火車站偶遇你們,確實被你們幾個所震撼,不但是你們的主張,更重要的是你們的勇氣。當時雖然是淩晨,但火車站是公眾場所,還是人來人往的,但你們堅持自己的主張,毫不猶豫的大膽付諸於行。令我最佩服的是,眾目睽睽之下,你們由始至終,一直都表現得非常自然,非常自信,完全沒有絲毫的退縮和扭捏。」王姐不愧是高級OL,一番話,説得既充讚揚又非常中肯,説到了我們心坎裏。可可坐在王姐旁邊,忍不住轉過身去,與王姐相擁了一下,笑着説道:「那王姐你還猶豫什麼,顧慮什麼呢?」王姐笑了笑,説道:「其實大家都這樣,我心裏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只是這幾天來例假,倒有點不方便呢。」可可「噢」了一聲,眼睛轉了轉,笑着説道:「那就打個折,允許王姐你穿着內吧。」王姐似笑非笑的看着可可,臉上有點無可奈何,説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説的了。罷了,就隨大家意吧。」可可高興的叫了一聲「耶!」,轉過身,與我擊了一下掌,接着又與青青擊了一下。王姐看了看我們,微笑着點點頭,當着大家面前,優雅的把睡裙了下來,接着又小心的下了罩。

隨着罩的解開,王姐前兩隻房應聲彈出,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輕聲鼓起掌來。王姐認真地疊好睡裙和罩,給玲玲,向房間努了努嘴,玲玲會意,拿着王姐的衣服放進房間去。王姐轉過身,微微側着身子,雙手併攏合放在間,微笑着在我們眼前站了片刻。我們用充讚美的眼光打量着王姐,王姐的體態是真正的珠圓玉潤,渾身散發着高貴優雅的氣質,真是風姿卓越!前兩隻圓潤,雖然略有下垂,卻仍然充和活力,寬大的暈微微鼓起,長長的頭嵌在暈上面,傲然立,宛如兩顆晶瑩的寶石。王姐身形雖然微微發福,但絕對沒有半點臃腫的覺,身上沒有半點贅。渾身上下香肌玉膚,保養得非常的好,身依然保持優美的弧形,微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光滑整潔,神秘的部雖然被裹着衞生巾的內緊緊的包着,卻也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雙腿,構成了一副完美雍華的身軀。面對如此完美的體態,作為同樣的女人,我們也由衷的到驚歎,口中發出嘖嘖的讚歎之聲。王姐顯然對自己的體態也很有自信,在眾人注視讚美之下,絲毫沒有拘束和尷尬,微笑着保持大方優雅的形態。玲玲從房間出來,也被眼前這幅畫面所震撼染,目不轉睛的欣賞着姑姑完美的身軀。

過了片刻,王姐在大家意猶未盡的眼光注視下,重新坐下來,併攏雙腿。我留意到,王姐雖然年過十四,體態豐,但平時顯然非常注重保養和鍛鍊,就算是坐下來,身依然保持優美的弧線,並沒有出現中年婦女常見的「救生圈」。我由衷的對王姐再次表示讚歎,王姐笑笑,頓了頓,説道:「其實剛才一看到你們,心裏已略略知道你們的用意,心裏確實有點驚惶和彷徨,但後來,」驚嚇「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先是看到玲玲也加入,再後來居然看到連鄰居小鵬都加入進來,霎那間,真是有點眩暈的覺,你們的能力真有點超乎想像呢。呵呵。」可可笑着説道:「王姐你高估我們了,其實我們是連哄帶搶,加上霸王硬上弓,才成功威迫他們加入的。」王姐頓了頓,笑着接道:「你們也別謙虛了,俗話説,牛不飲水按不了牛頭低。反倒是他們呀,只怕早就被你們的氣息和氣場染,潛意識早就已經妥協,在你們推波助之下,半推半就,順水推舟罷了。」説完,扭頭看着玲玲,笑着問道:「玲玲,我説得對不對?」玲玲一直在旁邊安靜的聽我們説話,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向了她。毫無防備之下突然間被戳穿,一張臉早就紅得像透的柿子,只見玲玲低下頭,無限嬌羞,煞是動人。我笑着對玲玲説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下次我們帶你去户外體驗,更刺,更過癮。」玲玲聽了,抬起頭看了看我們幾個,又低下頭去看着自己一絲不掛青玲瓏的體,通紅的臉蛋除了嬌羞之外,居然還帶了幾分驚喜和期許。

王姐看着這一幕,側頭想了想,正了正,語氣真誠地説道:「你們崇尚天然,喜過天體生活,同時也確實在天體生活中找到樂趣,找到刺。但其實我覺得,天體生活不僅是體驗、獵奇、刺和玩樂,更應該是一種態度,一種方式。天體代表的是純天然,代表着人與人之間的坦誠、平等、包容、和諧。在天體的狀態下,由於彼此是真正的坦誠相對,沒有富貴貧窮之分,沒有奢侈吝嗇之分,也沒有高貴低俗之分,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相處。更進一步的説,天體更代表着人和整個大自然的徹底融合。」此刻,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收起嬉皮笑臉,靜靜的聽着王姐説話。

王姐的一席話,讓我憶起出發前在屋子穿衣服時的一番胡思想。於是,我接過王姐話頭,分享了那位韓裔美籍天體達人以天體狀態和豬羣相處的故事,最後,也將自己對天體的一些見解和想法提了出來,和大家換意見。可可和青青聽了,都對那位天體達人表示由心的佩服,對那位天體達人的境界更是悠然神往。王姐想了想,説道:「這位天體達人的境界固然令人欽佩,但古話説,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她的境界也自然不是三兩天一蹴而至的,大家能做到目前這點,已經很不錯。其實我覺得,大家如果希望將天體生活的意義提升,可以先從人與人的相處開始。」大家有點不解,但都不説話,靜靜的聽王姐講下去。王姐頓了頓,繼續説道:「那位天體達人已經達到人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的境界,這是一座高峯,我們暫時難以攀達。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既然人與自然萬物是平等的,那人類與人類互相之間,更應該體現這一點。在現實裏,有一些人,就是媒體稱為」弱勢羣體「的人羣,他們生活在社會的底層,雖然他們之中很多人也很努力,很勤奮,但由於種種的原因,依然生活很艱難,生活條件也很差,我們可以嘗試放下身心,以包容和坦誠的心態,去幫助一些生活在我們周圍的弱勢人羣。」説到這裏,王姐停了停,看看我們,接着説道:「這些人裏面,很多人由於經濟和條件所迫,一輩子連異的身體都沒有見過。但他們與我們一樣,同樣是正常的人類,有着同樣的渴望和需求,他們也應與普通人一樣,有獲得他們渴望的事情的權利。而這些,恰恰是我們目前力所能及,可以無條件幫助和給予他們的。所以,大家在幫助他們的時候,如果不介意,可以嘗試以我們最自然、最坦誠的形態去進行。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但我們可以用我們的一點綿薄之力,去彌補一些可以避免的遺憾,哪怕只是一點點。」

聽到這裏,大家總算明白過來。可可首先説:「非常謝王姐的指點,真的有種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覺。以前我一直稀裏糊塗,自詡搞什麼」天體復興「,其實就是貪玩找刺而已,卻從未深究天體的意義,原來天體生活可以這麼有意義。」青青接着説道:「聽了王姐的話,我有種頓悟的覺,不知當年牛頓在樹下被蘋果砸中,是不是也是這種覺呢。」大家被青青的話逗得笑了起來,氣氛又變得温馨融融。

我們幾個全神貫注地聽王姐説話,沒留意周圍,聽到夾雜在笑聲中的男聲,我們才發現,不知何時,阿鵬已經回到客廳,靜靜的站在沙發旁。只見阿鵬依然是保持渾身赤,原來硬梆梆的莖雖然軟下來,但依然保持微微起的狀態,斜斜的耷拉在下。阿鵬的目光一直注視着王姐前一對圓潤的房,見到大家目光轉向他,才有點靦腆的移開目光。王姐顯然早就發現了阿鵬,只見她笑着對阿鵬説:「小鵬,不用不好意思的,阿姨既然決定了加入大夥的天體團體,就不會介意互相之間任何形式的目光。無論任何形式的目光,我們彼此都不應該取笑或譴責,因為天體生活,本來崇尚的就是自然和坦誠,互相不應該隱藏任何的想法。任何的想法,其實都是出於人類的自然本能,這不正是大家一直強調和崇尚的嗎?」

我聽了,腦中有種「如徹大悟」的覺。王姐説得太對了,腦子裏之前一些捋不順的想法,此刻竟一下子全部融會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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