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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的階下囚】(1-10)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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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43210(1-10)

1、

我叫洪通,在這公司工作了4年,由文員做起到現在當上了經理,現在還有車又有房,生活改善了不了之外我還很喜歡我的工作。

除了一般工作外,我還要管理我20個下屬,幸好他們都不用我太心,而且跟他們相處也OK的,但龔是個例外。

她26歲1。6米高,樣貌身材不錯,百分百是個標準靚女,眉清目秀,尤其是把頭髮束起來的時候,略帶稚氣的臉(其實是babyfat,孩童的胖臉)更是好看,笑容也是燦爛的。

公司裏的男同事都對她有好,包括我,但龔始終沒跟一個對上,反倒好象有點抗拒的態度。

愛穿裙子和黑得發亮的漆皮高跟靴的她,一星期五天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象是時裝表演似的,同事們都有問過她怎會有這麼多新衣服,大家的工資都是3000多,可她卻從來沒解釋過。

可做事卻不很認真,老是聊天、上QQ、不就是網上看電影,經常留下些麻煩給我,起初我想算了吧,人有錯手在所難免,不太嚴重的着她搞好便行了。

可是這可能是個錯誤,後來她好象有持無恐的,工作越來越差勁,錯失也就跟着越來越多。

我覺得要提出了,而我也考慮了要怎麼跟她説才不會令事情來得疆化,便和顏悦的跟她説了,龔有點不快的道「知道了「,我也沒追究下去。

2個月過去了,龔的表現沒改善還好,可錯漏出得越來越多!一次有合同上搞錯了銀碼和對方公司名稱,客户大為憤怒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不用説生意沒了,我還得跟大老闆解釋一番,自此,我在老闆的眼中地位低了好幾級,開會時亦給我看臉

我終於忍無可忍,拿着她做出來的錯合同沒頭沒腦的朝她頭上扔過去説「你搞什麼的,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出錯「可她的反應是瞪了我一眼,淡淡的説了句不好意思就走開了,氣得我無話不説!之後再有不少的麻煩,我勸過也警告過她,但情況沒改善不止,她的態度還比之前拿她沒法子。

大老闆又給我看臉,唉……我應該怎樣做?最後決定了——為了我辛苦得來的地位,想辦法把她炒掉好了。

靚女去別處都不愁,一於就這樣!有一次有公司茶水間裏碰到她,我洗手時不小心的濺濕了她的裙子就説了聲不好意思,可是龔卻非常憤怒的對着我説「賤貨「,這句話聲音不大,可態度卻極為無禮叫囂張。

哇……那還得了,怎説我只是不小心,而且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找機會向我報復了,我心裏這樣想着。

茶水間裏沒其他人,我就心有不甘的跟她來個對決:臭雞!她的臉馬上變成黑,火簡直就要從雙眼噴出來了,我毫無所懼的跟她怒目而視大約十秒,她竟突然出手在我臉上打了個耳光,我還未來得及反應,她便走出了茶水間。

因為外面有很多同事,我想追着回敬她個耳光都不行,怎可能在眾目提睽睽之下做這事,所有人一定認定是我的不對。

這件事令我更堅決的下了以上的決定——一定要把這個臭三八攆走。

有一天下了班,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加班,到我搞好手上的工作已不知不覺到了晚上10點多了,準備離開時經過了龔的卓子,見她的電腦沒關好,心想你這個懶人,公司規定下班一定要關掉,好,明天就給你封警告信,收3次警告信你就不用上班了,哈哈……

那知一碰上滑鼠,屏幕就出現了圖片,是她和個女孩的合照,女人和女人合照沒什麼特別,但奇怪在她們的神情和動作了,怎麼象對戀人的?那女孩都是這公司的員工,不過她在出口部工作,平時有我的內銷部不多見到她。

我見公司只剩我一個,便不客氣地看起她的電腦來,存放在電腦裏的照片不多,也沒什麼特別,就看她的電郵,龔今天離開時定是急的,不然怎麼電郵户口都沒關掉,這可是私人網上電郵呢!我一封一封翻着看,終於看到那女孩給她的郵件,原來她叫小紅!在郵件裏説「老公,今晚在陽光酒店開了房,等你吃晚飯哦,老婆「。

奇怪,老公老婆?兩個女孩在酒店開房?搞什麼鬼?之後我一直翻看其他郵件,有一封帶有附件的,我就看到了兩人的合照,他們簡直就象情侶般很親密,我開始有些頭緒了,再繼續往下找照片看,終於給我找到了在牀上拍的合照,讀初中的孩子都看得出是什麼事,是同戀,她們是女同戀者!呵呵…好機會,不用再發2次警告信了。

把照片都下載起來,然後把電腦回復到龔離開時的狀態就也回家了。

第二天的午飯時間,把龔叫來了我的辦公室裏,給了她個U盤説「臭雞、臭三八,這很好看呢「龔又是憤怒,又是莫明其妙的滿頭頂是問號,我繼續再説:臭雞、臭三八你自己看看吧。

不到十分鐘,臉陰沉得嚇人的龔重回到我辦公室裏,不發一言的看着我,當時我真到得意,看着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真過癮!我就是不開口等她説話,又過了一分鐘,她終於開口説:你想怎樣?」,我一早想好了的説「你消失吧,我要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辭職信,否則明天在公司的所有電腦都有得看「。

快得出奇答「好,辭職信換全部照片檔案「,其實我也不想多事,也就説「沒問題,一言為定「。

下午3點,龔拿了她的辭職信進來,我也把檔案出,一手一手,心想從此安樂了,可不知這是個十八層地獄悲慘開始。

一星期後的下着雨的早上,我到家樓下的停車場取車,正準備打開車門,突然一輛七人車在我身旁駛過,地上的積水給濺起了在我的褲子上,正想破口大罵之際,七人車出來了三個女子向我走過來,還以為她們是來道歉的。

看清楚一點,其中一人正是小紅,即和龔自稱老婆的小紅,另外兩個女的就不認識了,小紅跟我説:「對不起,開車的心急了點,沒事吧?」她説着話的同時,另外兩個女子不是走在我面前,卻是走到我身後去的,我不在意的跟小紅説沒事,叫那個開車的小心嘛,怎麼不小心的,還……本來我想説還有什麼的,可「有「字「還未説不出口,原來我身後有人用濕手帕封上了我的口鼻,我一氣就要轉身看發生什麼事,可那口氣一完,我就全身乏力,軟癱了在地上。

當時還是有意識的,只是動跟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到被人抬上了七人車,之後就連意識都失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開始清晰了,張開了眼睛,哦,我怎會躺在地上?這是什麼地方?沒來過這裏啊!再過多大約2分鐘,覺力氣都回復了,就想起來看個清楚,不動則已,一動大驚,哇……我雙手被手銬鎖在背後而雙腳也給戴上了腳鐐,而且我身上的衣服全都給扒掉,我現在是赤的,再看周圍環境,這裏是個約100平米的空間,天花上有個不知什麼東西繫着鐵鏈,除了一道從上而下的梯階和四面牆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很驚慌的大叫,人來呀,救命啊!叫了七八分鐘便聽到了開門聲從梯階上傳來。

啊!有人來救我了,我心裏高興的這樣想。

從上層下來的是三個女的,因為這地方燈光極為昏暗,要待她們走得相當接近時才看清樣貌,啊?又是你們?正是在七人車出來的三個女子!我只認識小紅,便對她説: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會在這的?小紅慢慢一步一步的去近我,因為我還是側身的徜在地上而燈光昏暗,她雙腳穿着半高筒皮靴站在我的頭前面説:知道是誰帶你來的嗎?告訴你吧,是龔!我冒出一點冷汗,有點勉強的定下神來,續説:你們是非法錮我了,快放了我,否則……否則報警。

她們聽了的反應是爆出了大笑,這是肆無忌憚大的大笑!」報警?你就去報警吧「另一個女子向我説,不過現在先為你來個熱身,麻醉藥剛過去要做點運動的哦「説罷,小紅一提腳就踢在我肚子上,她那尖頭皮靴深深的踢進了肚子裏,我悶哼一聲後就痛得彎了弓,力氣一下子就沒了。

小紅向另外兩個女子説「小英、阿芬,到你們了「。

在我還痛得直不了身子之際,小紅阿芬又在我身上亂踢了二十多腳,至此我只剩下一點點呼的力氣的時候,她們三個便丟下我一人離去。

過了一小時,身上的疼痛消減了不少,小紅阿芬又來了,我驚恐的想退到牆角去躲着,可沒自由的手腳逃了不過約兩步,她們就追上來又踢,這次踢得沒剛才強勁,不過痛楚也不是説笑的。

一輪腳雨後,小英用在天花那東西拉下鐵鏈,鎖在我背後的手銬上然後向上收,我雙手被在後面接起,一直到她肚臍的高度。

手腕被手銬這樣吊着非常痛,我不得不站起來舒緩一下,站是站了,可身子還未直時,小紅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跪「!我卻不理她,先讓手沒那麼痛再説。小紅二話不説,又是飛起一腳踢在我小腹,再一腳從旁橫掃在我臉上,我頓時金星四冒,不由自由的噗的跪着了。」你就這樣的給我跪着吧,等下龔回來,她會給你帶來驚喜的哦「阿芬説,最後小紅在我腳鐐上鎖上釦子扣在地上,這樣我跪着的雙腳便不可能站得起來了……」啊,好辛苦呀,快放我「我心裏是這樣説,可不敢説出來,怕又要挨那不明不白的待。

就這樣的跪在這黑暗的地方,當跪到膝蓋刺痛難當可卻不得不繼續時,上面的鐵門再次打開,燈光也給加亮了,我看得非常清楚,走在前面的是小紅,之後是小英,最後的正是龔

「我呸你這臭三八,你是在綁架非法錮我了,我一定報警抓你,快放了我,放我出去「我這裏的怒吼着向我走近的龔!可她沒什麼反應,就似是聽不到我説什麼。

她停在我正前方低着頭看我,因為我是跪着的,所以我要抬起頭來看她,一股強烈的屈辱襲上心頭,我現在是給這臭三八下跪,豈有此理!」臭三八你有沒有王法的,竟敢錮,這是刑事罪,你等着坐牢吧「我再這樣怒罵着。

做了個手勢,小英走到我背後,猛地抓着我頭髮往後一拉,我立刻給仰高了頭被固定着,龔仍然沒什麼表情的看着我,條地右手一伸,一個耳光就打在我臉上,痛令我掙扎,可我身後的小英的手沒松過,我的頭仍然抬高着沒動過,過不了2秒,左手又是一個耳光扇過來,我被迫的親眼看着龔的每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到臉上,想再開口臭罵,可她的耳光卻越來越快,左右開弓的一直扇,我全身動彈不得,半分躲的和説話的空間都沒有,痛楚地接受着殘酷的耳光,而最讓我恐懼的不是痛楚,而是龔臉上的表情,由沒什麼特別的開始扇,她的表情越變得冷酷無情,眼神閃出的是興奮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沒數着被扇了多少下,耳朵聽見的只有高頻率的尖聲和臉上被火燒過的覺。

幾分鐘後,聽覺漸漸恢復正常,一直聽到的是她們的笑聲,是小英和小紅在笑龔,原來龔的雙手都打得通紅,龔自己也叫痛了。

我不敢抬頭看,只在心裏想她們打夠了沒有。

再過一會,龔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後做了同一個動作。

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沒錯,龔終於開口説話了「知道剛才扇了你多少下嗎?告訴你,是100「她邊説邊下自己穿着的那雙薄底中跟涼鞋握在手裏繼續説「再給你100好嗎?」那個「嗎「才剛説出,鞋底就已經打在臉上,我那有機會説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卻一點不會痛,之前是因為手痛而越打越輕,可鞋底打剛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結合着興奮,怒火越打越猛,過了只十個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隨着龔力道加強,我的叫聲也越是響亮,再給扇了20下,龔停了手,我以為她打夠了吧!不是,她説「雖説這個地下室有着雙重的隔音牆,無論你叫得多響都沒有人會聽得到,不過呢,我現在不准你發出任何聲音來,知道了嗎?」一樣的,「嗎「字才説完,站在龔旁的小紅飛腳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頭可不是説笑的,這一腳深深的入的小腹裏,立即地,我象是給雷電打中的全身凝結了,痛的覺在隨後半秒鐘襲上腦神經,想叫卻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後,我才可有力氣呼一下還怪叫了一聲,這樣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龔跟我説什麼了,所以呢,她和小紅不約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説,踢得最狠毒的肯定是龔。」怎麼你幾個臭三八這樣喜歡踢人「我心裏只有這個意識了。

這一輪腳雨大概給踢了三十腳「而已「,之後那個殘忍而冷酷的龔又提起了鞋底扇,七十個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鐘吧,我到了咀裏的血腥味,知道眼角、臉上和咀角都給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漬!」舒服嗎?再叫給我聽聽「龔的聲音在我頭頂上響起!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那極冷酷的表情依然沒變,居高臨下的卑視着我。

受了一輪毒打,我那敢再刺她呢,唯有低下頭來不作回應好了。

在身後的小英一腳踩在我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個身驅的重量就給壓到手銬上,確是非常的痛,可我強忍着不敢叫了。

小紅在後面説「問你的話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我知道沒得選擇了,只好極不情願地低聲説了聲。

小英在身後更用力的撐着背説「聽不到「,這時手腕骨被手銬扯得象折斷了般,我屈辱地再大聲説出了「不敢了「「這次差不多了,放下這賤狗吧「龔跟小紅説。

手銬給放下來,壓力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來深深的呼了幾口氣,這舒服的動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這只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

走到我頭前面,噢……我雖然剛被她待過,但……那高跟涼鞋配襯着的這雙腳真是漂亮好看極,她的腳有如白玉,完全沒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在腳面,皮膚白裏透紅的,跟這鞋子美得有如雕玉砌的藝術品。

我以前怎麼都沒留意過呢!」從現在開始,這裏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

等下我會再來「招待「你,好説你是我的經理先生啊「龔帶點陰險的語氣道。

我是給放下來,可手銬腳鐐沒解,我仍然給鎖在地上的扣子上。

她們幾個毒婦(應該是毒女,她們都才約25,26歲上下)要出去了,我舒了一口氣,暫時得以息下,冷不防龔一腳踩在我臉上用力的蹍磨着説:等我啊,晚飯之前我們會來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這臭三八臭雞有你的,有機會我不給你十倍奉還我不是人「我腦海顯示出這句子來。

經過了兩次待毒打,我沉沉的睡着了,這個地牢裏沒有鍾,沒有窗,現在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測由早上九點多被虜到現在約六小時,即現在是下午3點吧,龔剛才説晚飯前再來,所以現在應是中午時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多久。

睡着睡着,鐵門打開的聲音驚醒了我,果然,龔再次光臨「寒舍「,這次只有小紅一個和她一起,小紅手裏拿着一大綑繩子,龔則手執幾條皮鞭和一張可伸縮的膠椅子。

皮鞭繩子的,此刻我心裏不了。

2、

將椅子放在我遠處坐下,繞着二郎腿優然自得的看着我,而小紅則過來解開鎖着手銬和地上釦子的鎖然後回到龔身旁。

小紅的身材跟龔差不多,擁有纖細的身段,修長的美腿,樣子長得漂亮,眼耳口鼻在臉上的比例都恰到好處,這兩個女人都是男人的夢中情人級數,可是她們卻是同戀戀人!

我雙手現在仍然給反鎖着,腳鐐也仍限制着走動,因為腳鐐中間的鐵鏈才只有4寸長,要走路的話是可以的,但想走快一點肯定是不行!我看着龔沒發一言,腦裏只想着怎樣困,我應該説些什麼好?想了一會兒,龔説: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了吧!這時之前的痛楚應全消退了,已經沒有那麼恐懼就答道「我知道,但你不是吧,用不用要綁架啊,難道你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嗎?」龔右邊咀角微微的向上繞起,出陰側側的笑意説「當然知道有什麼後果,不過我怕什麼了,你出得了去再説吧「我討厭這種笑意,又詐又險惡!

她繼續説:給你介紹下,這是小紅,我的好老婆,你在照片上看過的。

我怎會不知,第一眼便看得出了。

輪到小紅開口説話:你知道我和龔的關係了,那隻好給你些好處,我怕你把事情説開去啊!」好處「?什麼好處了?」我心裏問。

小紅續説「我們都你給親近親近好嗎?」你們算了吧,世上那會有這種事的「我心裏仍然疑惑着。

又到龔冷冷的説:現在給我跪着過來我面前!」我靠,你吃錯過期藥了嗎「我答道。

她們的反應應該是非常不快的,可就不是,我聽到的是她們嘻嘻的笑了幾聲!」就知道你是個硬骨頭呢,我們最喜歡的,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她倆這樣的説着就走到我身邊來,我本能的退了一下,他倆快走了兩步就走到我旁邊,龔一條腿就重重踩在我臉上而小紅的腳踩在肚皮上。

我罵着:滾開啊,你倆變態的。

小紅説「現在就給你親近我們的機會呀,要好好珍惜哦「説着力度加大,大得我沒法再説話了。

又聽到龔説「再罵啊,我喜歡聽「,我早就給踩得説不出話了,兩條腿又踩得我動彈不得,可龔見我完全沒有反應,又再加大踩的力道,我肯定我的咀、臉都現在都變了形扭曲着。

一直的又踩又蹍,她那糙的鞋底蹍得痛死我了,可我就是完全沒能力反抗一點點!幾分鐘過去了,鞋底的壓力開始減弱,他倆已經踩個夠就放開了腳,到這時我才得已息一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着,臉上的痛楚還未得到消減一點,龔冷冰的聲音又在頭頂上響起「給我跪着「,因痛楚仍然很強烈,我的反應就慢了,在我還未決定怎樣做前,破空之聲響起,然後是「拍「的一聲,繼而背上傳來劇烈痛楚,再就是象火灼的覺由背直傳到頭頂,我不住「哇「的大叫一聲,原來我被小紅用蛇鞭狠狠的了一鞭,我立即發狂般的掙扎着身子要遠離她們,可是,蛇鞭沒讓我逃得那麼容易,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各處,無論我怎樣躲閃!小紅肯定喜歡鞭子,我聽得到她的笑聲,一邊打一邊笑,越笑越是開心,而我,剛好相反,越來越想哭。

小紅了十多鞭之後停了手休息,龔執着小紅的手説:就這樣吧,別打壞自己的手哦。

這個龔真是個好老公呢!然後,龔提起了右腳準備要踩我臉,我頭一側要躲,同一時間際就中了一腳,原來龔的目標不是臉,是要我沒準備地受這一腳,原來看着被踢和沒有準備差得這麼遠,痛苦程度大一倍以上。」老婆,是時候吃飯了「龔跟小紅説。」好,吃飯去吧,是有點餓了,這賤貨怎樣處置好?龔問。

小紅提議説「賤貨不肯向我們下跪,我就要他跪「龔就拿出繩子來綁我雙腿,由大腿開始一直綁下去,小腿、足踝、腳掌全都給綁個嚴嚴實實,小紅則拿了天花裝置上的鐵鏈鎖在我脖子上,鐵鏈一直被拉高,我就不得不提起身上適應着,一直到我直的跪着才停下,龔在我身後再把手銬和腳綁在一起,此刻我沒法改變姿勢,要站起來不能,想彎低身子又不行,百分百的正襟危「跪「了!

雖則是這樣,我還是無意義的掙扎着,可是隻兩分鐘而已,我便累得大汗淋漓軟弱無力地停止了掙扎,龔和小紅一直的欣賞着這掙扎,到我停止了,龔低着頭對我説「我們去吃飯了,你在這享受着吧,現在是晚上七點,我們會在十點前回來,到時再給你親近親近「我大聲吼叫着「放開我啊,我不要跪在這「龔不理會的跟小紅説:吃飯前動一動會胃口好一點的啊!小紅明白她的意思,拿起了蛇鞭就朝我背上去,我一痛身子自然地住前一靠,就在這一靠前,龔飛腳一踼,正中肚皮,我又極痛向後縮,又一鞭,然後又一腳,反覆地來來回回,鞭一我就嚎叫一聲,腳一踢我便叫不出聲來,直至我完全軟癱了,只靠脖子上的鐵鏈吊着身子她倆才停下。

小紅得意的問「還要放嗎?」我不敢再説話了,緊緊蔽着雙眼不説話,怎料又給龔扇了幾個耳光,「忘記了規矩了嗎?問你問題要回答!」我無可奈何只好答「不用放了,不要再打我了「之後她倆滿意踏上樓梯離開,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漸遠我才敢張開眼,可是鐵門一關上,燈也給關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毫無選擇的跪在這黑暗的囚室裏。

過了不到五分鐘,我的膝蓋就開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着,無論怎樣我的膝蓋都壓在地上。

她們説十點回來,我就要痛苦地跪三個小時,天啊!

我昨晚七時吃過晚飯,到現在已經剛好24小時,這一整天裏沒吃過也沒喝過,受了十多個小時的待,我的體力幾近乾歇了。

又等到鐵門再打開了,當然是龔和小紅回來了,我的心情是既高興又惶恐,高興是若她們不回來,我不知要跪到什麼時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麼待了。

將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問道「舒服嗎?你剛才不肯跪的啊,怎麼要跪在我面前了?」我心裏暗罵着「你TMD,不是被迫的誰肯跪你了,你這死臭三八「可是不答她定要捱打,就悶「嗯「了聲,龔沒什麼的繼續説:剛才那頓飯不錯,吃得飽飽的,我又想做點運動了。

我猛地搖着頭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

她再説:今天都沒給你吃喝過,餓嗎?我點點頭表示餓。

又説「好吧,給你飯吃,不過我老婆的鞋子很髒,你先給她清理一下吧。

然後她解開了脖子上的鐵鏈,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開了手銬綁在腳上的繩子,這時我解了,身子可放鬆,雙腿也能伸直一下了。

這時龔讓了椅子給小紅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紅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繞起了二郎腿,鞋底離我的臉不夠10CM。

在旁説:讓你親吻小紅的鞋子,是你的福氣。

我怕龔再把我跪着唯有忍受着這恥辱吻了一下。

小紅滿意的嗯了聲,然後説「好,給你水喝吧「。

她不説我差點就忘了口喝得很,當然點頭想喝了,這時在旁邊的龔腳下有聲音響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龔又冰冷的説了一個字「「。

啊,你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罵出聲可又不想口水,這麼髒令人作嘔啊。

穿着細高跟靴的龔見我不作反應,又尖又細的鞋跟踩到了臉上,更冰冷帶威嚴的説「不就在你臉上開個,一邊説一邊越用力踩,鞋跟象鐵錐的一直刺到口腔中央,快要給刺穿了的時候,我終於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糊着説「了,我了「。

更進一步的羞恥令我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去的口水,實在太悽慘了!然後又到小紅提起鞋底説,「看到髒嗎?用你的賤舌頭給它清理一下!我望着小紅鞋底在,忍不住衝口而出説:不啊,過口水又要鞋底,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鞋底的!我這樣説已經預料到又要遭受待折磨的了,可是尊嚴讓我不能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可是龔給我一個驚喜,她問小紅「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也想睡覺去,明天繼續好嗎?」小紅看一看手錶説「是啊!零時多了,好吧,今天到止為止「「靠,零時了,那我豈不是跪了五個小時了?什麼十點前回來是狗「。」慢住「龔説「睡覺前給這賤貨試一下我們的手藝「小紅拿起繩子,一腳踩在我背上,將我給手銬鎖着的手用繩子綁起來,由手腕一直綁到手肘處,然後龔用腳提起我仍然綁得嚴實的雙腿向前一壓,小紅就將餘下的繩子綁到足踝上,這好象叫駟馬綁,現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臉緊貼着地,再一次的完全動彈不得!

綁好了,她們準備離開,龔老是踩着我的臉蹍磨一番「明天會給你吃喝的,我們睡覺去了,你也睡個好覺吧,洪經理「我默默看着她們走上樓梯出去,鐵門關上,燈也關掉,漆黑一片的確是睡覺好環境,可有誰仍能被這樣綁着而睡得着?約三十分鐘過去了,手和腳都傳來痛楚,慢慢地,越來越痛,我辛苦地左右翻來翻去改變姿勢去為求可以舒服一點,可是每轉變一個姿勢只能維持三兩分鐘的舒緩,再過三十分鐘,我辛苦得要叫喊以減輕痛楚!這是我一生人最難過的一個晚上!

3、

我半昏半清醒的捱了一整晚,手腕骨給綁得由劇痛進而麻痹,再由麻痹到失去覺,大概是4個小時的事,之後我身不由己的翻滾着身子,其間應該也有睡着的時候,一直到我聽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聲音才又清醒過來。

咯咯聲由遠而近漸變響亮,然後是鐵門打開的聲音,我心裏稍稍的寬了寬,她們應該是來放我了吧,我猜想着!

進來的是小英與阿芬,我從來不認識她們的。

她倆比龔稍矮一點,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們向我走過來,我也有點恐懼的望着她倆,「是不是又來整我了?」我猜着。

阿芬問我「知道昨晚幾點綁你的嗎?」我答道「是零時多一點「。

她們看一看手錶説:哦,現在早上十時,剛綁了十小時。

她們看看我的手腳便開始給我鬆綁,除了手銬和腳鐐外把所有的繩子都解開,繩子一鬆,血就能重新動,一開始覺象是有微微的電在血管裏動着,但慢慢的,電越來越強烈,到最後是覺到手腳的體温開始回覆,只不過我沒動過半點,因為現在手腳還是不聽使喚!這時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小英,她倒知道我想問什麼似的,就説:龔現在出去辦點事,叫我們來給你鬆鬆綁,她對你不錯嘛。」,你們説什麼鬼話,我給折磨了一整天是對我不錯了「我心中罵道。

小英問「要喝水嗎?」啊,太好了,很久沒喝水了,我馬上點頭示意。

這時阿芬道「好,跪着抬高頭「,她手中的膠水瓶內還有半瓶水,我馬上照做跪得直直的,生怕她們改變主意!阿芬拿着水瓶在我頭上,我就張開口接,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裏,啊……很清甜、很舒服啊!喝了幾口,水在鼻子上,我的口就追着水,可是它又到眼睛上,我知道是阿芬在玩着,我一追上去,小紅的一個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臉上,我再追,這次是『拍拍『的兩下耳光,可我不現那麼多了,喝多點最緊要。

水喝光了,但我還是不夠的,那半瓶水只夠我喝了六、七口而已。

一整天沒喝過水,這一點水只能解到一點喝!」好了,我們要吃早餐了,你要吃嗎?」小紅問。

我當然要吃羅,雖然餓的覺不很強烈,但我身體的無力告訴我要吃東西,可是,我不信只要説一聲她們就會吃我吃,便沒什麼反應的在跪着,2秒鐘不到,小英用她那穿着堅硬的皮靴重重踢在我小腹上,我立即痛得仆倒在地不動。

小英繼續説:給你吃了火腿啦,好吃嗎?」TMD死三八,痛死我了「我心裏暗罵!」我們對你也不錯嘛,自己未吃就先給你吃火腿,哈哈哈……龔説辦完事就回來請你吃午飯,你乖乖的等着她吧「她倆邊笑邊説的就走了,她們出去後沒把燈關掉,剩下了一盞微弱的燈還亮着,這時我舒服多了,可以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原來這裏不是什麼都沒有的,只是都靠裝邊放着,有皮鞭,、手銬、鐵鏈和繩子,還有兩個鐵籠子,一個高身一個矮的象狗籠那麼大!

大約過了四小時,高跟鞋走路聲又由遠而近,是龔來了,我不敢叫罵了,退到牆角遠處看着她一個人進來。

她拿着一個不鏽鋼的盤子來到椅子坐下對我説:吃飯了,過來吧!我看了看,盤子裏真的是飯菜啊,可就是猶豫着不敢動,她再説:不吃我拿走啦。

『啊……不要,我現在餓得很了『,這意識驅使我來到龔腳下,她把盤子往下放時,故意的手一鬆,盤子掉到地上,飯菜都掉翻了在她腳邊,她説「不好意思啊洪經理,你就這樣吃好嗎「太餓的關係,我不理得那麼多了,頭就往地上去要吃,可龔腳一伸的頂到我頭前,等等,還有些在盤子裏啊,便把剩餘的都倒在地上説,「吃吧「,然後就站起身踏前一步,剛好踩在飯菜上又説「嘻嘻,我真大意,可你不要介意啊,吃吧「。她只是站在飯菜上不動,我唯有羞辱的吃在她鞋子旁邊的,吃了兩三口,龔雙腳轉了轉,被她踩着的飯菜都給蹍個稀爛糊在地上,然後就坐回椅子上回復冰冷的説:給我吃得一乾二淨,否則要你後悔莫及!我吃了,飢餓令我失去尊嚴,把地上給踩個稀爛的都吃進肚子裏去。」好,乾淨的「龔滿意地説,「飯吃過了,要喝水嗎?」要啊,口裏好乾「,我答。

「好的「,她説着就往牆上拿東西,是個黑布袋,然後就用它套在上頭上,作用是不讓我看得見吧!對,我只聽到盤子給移動的聲音,然後是水聲,那裏來的水,我剛才沒看到呢?我心裏疑惑的問自己。

頭套給下了,龔就説,「喝吧,然後告訴我好喝不「。我看了看盤子,黃體上有些泡沫,鼻子一聞,啊,這是啊,原來水聲是龔剛才到盤子裏。」我不要喝這個,這是「我大叫着!龔説:不喝嗎,好的,沒關係,你等會便會喝了!今天龔穿短裙高筒皮靴,鞋跟不高但較,不是那又尖又長的那種。

她走近我説:今天有點累,我沒太多氣力玩,就只玩一會。

然後,我就和那堅硬的皮靴親近起來,龔跳上了我背上又蹬又踢,單腳踩在我係脖子上蹲俯着,向我臉上吐了幾口痰,再在上面用鞋底又蹍又擦,估計我臉上都髒得全黑了。

她踩踏了給十分鐘就跳下來問:剛才給你踏背一定很舒服了吧,是嗎?

「痛死我了「我臉容扭曲着答道。

她再説:我現在想看你喝我的啊,你要喝嗎,如果不想喝我就再給你踩,這次是全身踩,包括你的JJ「我實在痛得不行,而且又口渴着,便一分一分的動着往盤子去,當看着那盤,我又猶豫了,可是TMD臭龔一腳往我頭上壓,令我整個臉都浸泡上裏。

我試圖抵抗着,可是我沒能動得分毫,龔有力的踩着。

湧進我口裏,又騷又鹹,還有些苦和辛辣味,難喝死了。

我被迫的全喝光她才提起腳放開我,這時我口裏的臭味更自由的鑽進我鼻子裏,口裏的味和鼻裏的臭味薰得我極難受,尊嚴又一次的被踐踏!這時龔説「本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的,可是今天我們都忙,還是留待明天再見吧「然後拿着鐵鏈來鎖我脖子,再走到牆上按制,鐵鏈緩緩升起,我當時是坐在地上的,鐵鏈拉高到拉緊脖子便停了下來,這樣我不可以躺下休息了,只可以坐在地上或站起來!」好了,今天到止為止,頭兩天我不會令你太辛苦的,等下我會叫小英來和你親近一下,期待着吧「這一節的『親近『大約半個小時,即是説現在應該是差不多是中午二時。

我被鎖在這極盡無聊,心裏又擔心公司的工作,到什麼時候龔才會放我啊,我還要上班的!時間過得好慢好慢,時而挨着鐵鏈坐,時而站起身來,就這樣的一直等,等待着給釋放,可其實是等待下一次的待折磨!

鐵門打開,是小英,龔説過她會來和我『親近『的,我心裏一陣莫名的恐懼快速的傳到大腦,肌開始收緊,緊張的聽着小英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走近!

「賤貨,給我跪下「小英叱着説。

面對着這個嬌小的小英,我不很害怕的不理不睬,和小英一起的阿芬走到我身後,一腳踩在手銬的鐵鏈上,膝蓋頂着我後脖子,另一手扯着頭髮往後拉,我再一次的被迫仰高頭,高度就是小英的腹部,小英則掉穿着的鞋子用鞋底來扇我耳光,一邊扇一邊罵道「臭賤貨、臭賤貨,把你的狗臉都扇個稀爛「,這一輪耳光把我打得兩邊臉都滿滿的腫起來,充血的覺是火灼的。

扇完了,她們解下鐵鏈給我躺下,阿芬沒閒着,靈活的一跳就跳到了我肚皮上,她穿細跟高跟鞋,鞋跟用力的亂踩亂軋,我幾乎給她踩得要吐血的時候,她卻跳開了,謝天謝地,我有得息了!息了一會兒,小英對我説「你是吃了屎啊,膽敢跟龔過不去「我答她「我是有不對,可她沒錯嗎?她是我的下屬,可卻一點不尊重我,是她迫我的「。

到阿芬説:我們是龔的好朋友,總之你得罪了她就是找死,不理誰對誰錯。

我跟阿芬説:我給你錢,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認錯就是了,我還要上班啊!

跟着是兩個人的一輪大笑聲,小英跟我説:錢?你有多少錢啊?我答我有20多萬現金,可以全部給你們啊,我有點哀求着説!又是一輪帶恥笑的笑聲,「你知你在什麼地方嗎?這裏是龔的別墅,有700多平方大,你現在就給關在別墅的地下室裏,你説應該值多少錢?」啊,這麼大的話最少都要2000多萬了,我心裏説!到阿芬道:你那20多萬都不夠我們一個月花費呢,而且我們不會貪你的錢,就算你的財富比龔還多,我們都不會要。

那你們到底要什麼啊?我開始焦躁的問,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小英道:這個嘛,要由龔決定了,不過我相信你沒資格問!TMD,始終又是龔,我又在心裏暗罵着。

小英見我沒再説話,走近了我低聲的説:好了,答問大會完啦,又是做運動的時候了。

阿芬立即的起了我給鎖在背後的手銬,連上了頭上的鐵鏈,並解開了脖子的鎖釦説:站起來吧!小英這時已走到牆邊的按鈕上按下制,鐵鏈又在升高,我不得不站着,可是雙手在背後這樣的給扯高,令我上身不期然的要往前彎,不然是肩膀的關節會被扭斷,鐵鏈一直升高,直至雙腳筆直的站着,而上半身則彎得象是90度角的鞠躬。

「龔説要給你吃的,不過是吃鞭子,100下「小英説。

沒多久,她們倆的手上就拿着皮鞭,小英拿的是蛇鞭,就是昨天那條,而阿芬拿的是散尾鞭。

我惶恐的大叫「不要啊「小英一點不理我,皮鞭狠狠的了我兩下,我痛得憤怒的又大叫,「臭三八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臭賤人……」!小英沒預料到我會這麼不怕死的大罵,不怒反喜的説:本來我也沒什麼好理由的,但現在你給了我動力啦!皮鞭在她手裏飛快的,她一邊一邊罵道:賤狗你敢罵我,吃我鞭子。

罵一句,三鞭!我的背、前、大腿和股都是她們倆的目標。

到快要給死了,我連叫喊的氣力都用盡了的時候她倆都停住了手,小英對阿芬説,「好玩嗎?」阿芬説,好玩的啊,不過100鞭這麼快就完了,可惜!小英走到我背後看了看,又來到我身前查看就對阿芬説:我看還可以呢,你就繼續玩玩吧,我得休息一下。

阿芬歡天喜地的又執起鞭子,一鞭一鞭的到剛才的鞭痕上,痛苦比剛時更大,我不知為什麼又有了氣力似的一直號叫着,阿芬真夠待的,每一鞭就學着我號叫。

50多鞭後,阿芬手累了,放下了皮鞭走在正前面,提腳就往我身上踹,我本就站得不穩的了,給她一踹身子就往後送,腳離開了地面,手腕被手銬銬得出血地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她一共踹了我十多腳,之後小英跟阿芬説:好了,我們上去休息吧,不要這麼快就玩死這賤貨啊!阿芬看了看手錶説,啊,十點了,有電視節目好看,我們走吧!我終於不用再受這樣的折磨了,小英又到牆邊上按制,這次是放下鐵鏈,不過放到部時就停下了,我雙手的壓力是解除了,可就不夠低的躺不下,股也碰不到地面,最多可以是跪着!」晚安了,明天見面再玩,現在給你吃宵夜「小英這樣跟跪着的我説,然後又飛起幾腳踢在我小肚子上,我再一次痛得彎下,久久動不了。」吃火腿是你的專利,也是我最喜愛做的事「小英和阿芬邊離去邊説!燈光又回覆到極昏暗。

第二天的地獄生涯就此完結,可我肚子上的痛楚沒消減了多少,全身的鞭痕就開始發作,因為她們走了,崩緊的的肌放鬆了。

這兩種痛楚一直在折磨着我,我估計最少維持了五個小時。

跪着能睡得着嗎?絕不可能!

4、

迫供經過一整晚的跪及站立後,本來已經欠缺休息的我更是難受,我多想昏過去和痛苦暫時離呢,可是我還很清醒的在繼續承受着待!由零晨一點多直至到早上九時,陰冷的地牢裏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光着身子的挨着挨着,站得不行時又跪下,心裏真的好想龔就在我面前,可以對着她哀求一下,我受不了了!

剛才説過一直到了早上九時是因為龔一早起了牀,閒着沒事的來到了地牢來。」跪下「龔向站着的我説!我剛才雖然想過求她一下放我,可是到真的見着她,又心有不甘,低下了頭不看她不説話更就沒跪下。

料到的,龔怎會作罷,她走近來先左右開弓的扇一輪耳光,約扇了二十個上下吧,手掌扇得有點痛了,她握緊了拳頭,左勾拳右勾拳的出擊,我口鼻都給她重擊得紅腫出血,再也受不了而軟弱無力地跪了下來,身體都垂得極低的,就靠手銬吊着!」都説你是賤貨唄,不打是不行的,想不想我放你下來?」當然好啊,我捱了那麼久,終於有些希望地點了點垂下的頭,看到的只是龔的腳,忽然她一抬腿,腳就橫掃在我臉上,我金星四冒的不敢動,只聽到龔説「忘了我的規矩了嗎?」我知道她説什麼的,無可奈何地開口答「知道「。

續説着:我其實還未睡夠的,只是想要,就想起你來了,你説我多關心你!天,又要我喝她的!龔又是拿頭套套上,以後的都跟昨天一樣,盤子聲,水聲,到掀開了頭套,盤子就在我跟前,不同的是這次的量比上次足足多一倍。

説「給你個機會,三十秒內喝光就放下你。

當然是難喝,可是我更渴望給放下,我低下了頭就去喝,可是鐵鏈不夠低,還差上30cm才碰得到盤子,龔見了就給我放低,我忍着呼就把頭浸在盤子的金黃去,大口大口的喝着,其實此時我的確口喝的!她這次的騷味更濃烈更鹹,可能是因為早上的第一次吧。

我飛快地喝得肚子都脹了才喝光。

冷笑説:不錯,看你喝得很采,以後我的都留給你!以後?不是吧?龔真的放下我,我等了十個小時啦,現在可以躺一下了。

她又説:我再睡多會,等我再來的時候我有事要問你。

哦……有什麼要問我了?然後龔就出去了,我不顧那麼多了,儘量躺得舒服點休息,可口裏的味還在,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快將睡得着又給氣味燻醒,半夢半醒的好象夢到剛才在喝的一幕!

再次到來是在五小時後,她穿着黑OL尖頭高跟鞋,貼身牛仔褲,纖與雙腿出天使般的曲線,上身穿着名牌優閒服,氣質煞是清秀的,奇怪我從來沒注意過這點。

小紅、小英和阿芬都一起來了,四個樣貌娟好的女子,枝纖細,沒一點多餘脂肪,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過她們可以令我裁得這麼糟、給我這麼多痛楚!

「答問大會開始啦「小紅説着走向我來,小英和阿芬也一起過來,我惶恐的要退,可那有什麼作用了,六條腿吻在我身上,尖鞋跟鞋頭還有鞋底足足吻了我兩分鐘,此刻我是任由宰割的了。

小英把手銬解然後在我身前再銬上,別以為我就可以反抗,她們先來一頓腳雨就是要我毫無能力反抗,不過,我重見了兩天沒見過自己的一雙手,手腕上被手銬銬了兩天的瘀痕清析可見!」還有的拷貝在那裏?」龔問道。

我不明白她説什麼,趴在地上抬頭看了她一眼,龔象是鐵鑄的臉容從上陰森的望着我,我反問:你説什麼呀?語音剛落,小紅右腳就踩在我手背上,左腳馬上又踩在另一手背上,哇……我痛得大喊,小英和阿芬分別站在我左右處,我一喊叫,她倆就提腳便踢,我現在三處地方一齊受襲,不更叫得大聲才怪!」我問你在我電腦裏偷的照片拷貝在那「龔再説。

而小紅則越踩越狠,象要把我手踩個稀爛才滿足的。

我強忍着三處痛楚答道:沒有啊,我沒複製過,那天全都給你了「!」不認真的問你你是不會説的了「龔説着同時坐在椅子上。

「給賤貨換個姿勢唄「龔對小紅説!小紅嗯了一聲回應,但卻意猶未盡的還在踩,最後再蹬了幾腳才停止,手背沒什麼,小紅直接的踩在手指骨頭上,我痛得淚水失控狂湧而出,口在不停大氣。小英拿過鐵鏈連上了手銬,毫不理會我在那個位置就去按制,我這時離那裝置有三米遠,小紅手指一直按着,鐵鏈一直收,我身不由己的給拖拉到裝置下方,雙手給吊起來直到雙腳都被迫地站得筆直。」你想説的現在好説了,我不保證你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説「龔向我説。

「真的沒有啊,我沒複製過拷貝,你和小紅的事我從沒跟人説過「第一個有反應的是小紅,她拿起了蛇鞭就,邊邊説「我們什麼關係,説「她得又快又狠,我叫痛也來不及,那有機會答她!這時龔走近我,眼神極度陰沉,不發一言就踹出一腳,超尖細的鞋跟在我肚皮踹出個血來了,而且力度是大的,我給這腳踹得向後蕩,如果我是給吊離地面的話,我想我身體會象鐘擺的蕩個不停!」我真的沒有啊,信我吧,真的沒有「除了這句話,我還有什麼可以説了!

「你們相信嗎「龔問她們三個。

幾聲笑聲過後,她們用行動答龔,三條皮鞭同時到我身上,一直,背、臉、股、大小腿甚至腋下都被瘋狂的,我的叫喊聲由大漸小,由小變無,沒多久,昏死過去了!

冰冷的水強烈地潑在臉上我就給醒了,龔執着我頭髮把垂下的頭提起來,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臉上説:裝死?才剛開始呢,知道剛才她們了你多少鞭嗎?」我轉轉頭表示不知道,她就説:你要數着啊,如果你答錯了的話,她們喜歡重頭再來的哦!我真的怕得發抖,沒新意的哀求着説「我真的沒有,請你相信我,沒有拷貝啊,不要再鞭我了,求求你們「哀求的説話終究要説出,尊嚴給扔在地上任由她們踐踏。」你的咀蠻硬的,不想説就不要説了,來,我幫幫你「。

這時小紅拿出雙舊短筒靴子,強行把其中一隻鞋進我口裏,直至鞋頭快要碰到嗓子才停,然後用繩子繞過後腦把鞋牢牢綁緊,舌頭緊緊的抵着那髒鞋底,我現在什麼都説不了,只有『唔唔『的從嗓子發出聲音。

在我正前方説「知道我們對你多好了,你不想説就不勉強你,是嗎「然後示意她們繼續,皮鞭又開始狂,每幾鞭龔就踹出一腳,不理會是什麼部位,她們一直的,期間我昏了2次都給潑醒。

鞭雨終於停止了,龔險側的笑着問:多少鞭?我那知道啊,不答她是不行的,就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了。

小紅説:我110,小英説108,阿芬説98,加起來是316鞭!

再跟我説:記住哦,她們會重新再316鞭的啊,因為你沒好好數着!

我一直垂着頭,口裏説不出一個字,只有看着血從鞭痕到地上。

幸好,阿芬跟龔説累了,先休息一下好嗎。

沒異議,她們便把皮鞭掛回牆上。

又向我踹了幾腳才説:你好好想清楚拷貝在那,我們吃過午飯後再來問!我以為她們收手了,怎料龔這麼一説,我給嚇得不停發抖。

她沒有放下我的意圖,臨離去,龔伸手夾我頭一扭,我象被幾十個尖錐同時頭地劇痛。

好個龔,整人的手段極盡殘酷!

被這樣吊着站已經過了六個小時,兩天來被鞭過的皮膚佔了80%,沒被鞭過的可能只剩下腳底了。

小紅阿芬回來了,小紅説「龔今天應不會來了,你放心吧「我心情是稍寬了,可是這樣吊着捱了六小時卻令我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已經沒有覺!我辛苦地唔唔作響,是想小紅給我放,小紅明白,可是她説:放你下來嗎?會的,不過先送你316鞭!唔唔……我絕對希望這是惡夢,醒醒啊,是惡夢!可是沒覺的身驅又到了痛楚,小紅阿芬又在鞭了。

真恐怖,她們這次慢慢地,讓我一鞭一鞭的盡情享受痛苦。

316鞭共了兩小時,之後她們放下我解開手銬,再把雙手反銬起離開了,我痛苦地躺着,鞭痕上的痛楚針刺般一針一針的來襲,我息着並一邊想:我一定要逃,不然肯定要死在這裏!這是第三個被龔關的牢獄中的晚上,我越來越虛弱了,吃得那一點點鞋底飯,血又了不少,我要昏死了,好處是昏了不覺得痛楚!

5、

吃大餐第四天了,雖然休息了十多個小時,可是肚子空虛實在強烈,很久沒東西下肚了,除了喝得漲了肚的

身上的痛楚也沒再刺着我,不過傷口給碰到了還是痛的。

數最難受的莫過於口了,小紅的皮靴一直堵着,口被無情的撐開了這麼久,我口裏的水份所剩無幾,緊貼着鞋底的舌頭麻痹了!

又見到龔了,我只能用眼神表示有多難受,想擺出一副可憐相,可是那鞋子全佔據了我的口腔,臉部表情無法轉變。

「鞋子味道好不好啊?」龔極盡玩地問。

軟弱無力地「唔唔唔「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應!」我猜你口渴的了,想不想喝我的香茶呢?」我在心裏答了聲「不想「。

但就不敢表示,還有給鞋子撐着的口腔難受得很,無奈地「唔唔「地點着頭。

這次龔沒再為難我,就拿了頭套套在頭上,然後,再麻利地解開繩子,踩了踩我的臉説「給你2分鐘去喝「鞋子還在口裏,她沒把鞋子出來,我努力的用舌頭頂,我的舌頭從未如此用力過,終於給頂出來,可是,咀給堵得疆硬了,這麼長時間的給撐開着,麻木了。

我不能再費時間,剛才努力了一分鐘啦,看着盤子裏的,我再次一的閉着呼閉着眼的喝起來。

才剛喝了一口便給龔叫停,腳踢了一下在我頭上讓開個位置,她説「差點忘了給你吃的,來,吃飯吧!她拿出個袋子來,把裏面的白飯倒在盤子裏。

雖然我這時又渴又餓,但要吃盤子裏這麼噁心的東西,還是有點猶疑起來!

又踢了踢我説「你知道剩下多少時間嗎?」沒法了,騷味、苦澀味和鹹味又注滿在口腔裏。

這肯定是我一生人最噁心的一頓飯。

噁心也得吃,不吃的後果會很嚴重,我知道!我一邊吃,龔一邊説「要吃得乾淨,盤子都給我得新的一樣「。

我還是照做了。

這頓飯終於吃完,龔又道「超過了時限十秒「,我動也不敢動的,不知她又會怎樣整我了!這個美麗女子總是讓我意想不到,「這次就算了,當是第一次的優待吧,以後可不會這麼輕鬆「。這時我吃飽了,身上痛楚更少,儘量爭取時間地躺着,生怕龔又給我下什麼刑了。」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時裝店的生意不錯,我們幾個今天就不來玩了「「真是天大的喜訊,簡直有逃出生天的覺!」我心繼續想「不知要不要謝謝你好了,死臭三八「「給我爬到籠子那邊「龔指一下那矮籠子,臭三八定是要把我關在裏面,不要,我不要受這樣的恥辱!可是當龔拿起了鞭子,身軀卻背叛了大腦,立即就開始爬,只捱了幾鞭而已。

到了籠子口,龔將兩條鐵鏈穿過籠子,一條在籠子尾部,一條則在頂靠同一方向的尾端,然後將尾部那條鎖上腳鐐,頂部的則鎖在反鎖着我的手銬上,説了聲「進去「就提腿蹬我,我不期然的就爬了進去,然後她把籠子關上門鎖好,就去拉尾端那鐵鏈,直至我雙腳都貼着籠子的欄柵又上了把鎖,籠子不算很窄,應該夠空間讓我調轉頭的,可是這樣的鎖着腳,我就不可以轉得了了。

而籠頂那鐵鏈則給只剛剛拉直,沒把我雙手吊起來,這樣就完成了!」今天就給你放個假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要答我的問題「!説完了便離去,燈光又回覆昏暗。

奇怪躺在籠子裏不太辛苦,看清楚,原來籠子的地板有層軟墊,比躺在冷冰的水泥地上好得多了。

籠子高和闊都是80cm,長一米,我可要曲着腳才躺得下!

黑暗中昏睡着,期間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大約六、七次,就是不知道時間

等到龔再來才知道已經過了20個小時,是她説的!」睡得舒服吧,這個籠子是特別設計給你長期居住的房間,我們都守信用的哦,差不多一整天沒打擾你了,是嗎?」龔自己一個到來説着這些話,我再一次的心裏道「我倒是要多謝你了,臭三八「。

現在是晚上十一時,我還有一點點工作未完,你就再等我一下,待會拿東西給你吃,有牛扒,雞和遊鮮呢,不過你要給我點誠意看看,就是在籠裏一直跪着等我來,一個多小時就行了「「真猜不透你這臭三八,一時打得我半死,一時又這樣「厚待「我!

之後就伸手拉那頂端的鐵鏈,把我背後給手銬鎖着的雙手拉高,直至籠頂。

這時跪是唯一的姿勢,而且,籠子的高度沒能讓我上半身跪得直,是彎着的跪,手腕又在痛,腕骨又被無情的手銬勒緊着。

來了,沒錯是一個多小時,但彎着地跪絕不是輕鬆的,我辛苦得側靠在籠子的一旁藉着力,汗水直

由於我不能轉身,龔在我後方我不能看得到,就只想着她放下手銬的鐵鏈。

她在我身後問「剛才給你提過的要吃是吧「我答「是啊,給我吃點吧「「好的「龔回應道。

然後我聽到了盤子落地聲,可是等了良久都沒再聽到聲音,大約等了2分鐘,一般臭味鑽到鼻子裏去,這氣味大家一定非常悉,沒有人沒進過公廁,沒錯,正是廁所的臭氣,不是,是……屎啊!」難道龔?臭得象在我鼻子前放一樣,都説是你是臭三八了,果然臭得很「我心裏暗罵!再過幾分鐘,龔向籠子走來,手裏多了個長柄子提着那盤子,然後打開了籠子門,就把盤子放在我前頭地上,我一看就想吐了,真的是屎啊,三條咖啡的便便在盤子裏散發着惡臭!這時龔帶點笑的説「我説過給你吃牛扒、雞和海鮮的,這就是我今天吃的了,現在給你吃吧「我努力地躲開在我面前那盤屎的臭氣,頭轉左又轉右的躲着,可是那有什麼用,臭味充滿在這地密封的地牢裏!」我不吃、我不吃,打死我也不會吃的「我恐慌地叫嚷着。

「不吃?你説了算還是我説了算?」龔一邊説,一邊狂風暴雨般的又踢又蹬,跪着的我無從反抗,只能別過頭去,可其他地方完全照單全收,她一直的踢,最後一腳蹬在我頭上,我痛得半昏了過去,然後是背上的刺痛醒了我,我的背是向着籠頂的,龔上了籠頂以那尖細的鞋跟鑽,起初是雙腳,然後就單腳旋轉,鞋跟進肌裏仍在鑽,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銬扯得折斷時,我終於忍不住帶些咽哽的叫道「我吃了,不要再鑽我,嗚嗚……」「賤貨就是賤貨,我不會忘記你一再讓本小姐勞「。

然後便跳下來,把手銬的鐵鏈放低,讓我的頭可以接觸到盤子。

那三條噁心的物體距離我不足5cm,我從沒這麼近距離的看過聞過便便,喉嚨間不由自己地發出了幾聲「嘔……」。

見我不動,提腳將我的頭一腳就踩在便便上蹭磨,我口鼻、臉都沾滿了臭屎。

的腳再加力地説「非要你吃光不可,吃,不吃光它我把你鎖在這籠子裏跪上三天三夜「這時自尊心和尊嚴都都她的屎淹沒了,我知道不吃下去是不行的了,唯有張口吃進等一口便便,那味道苦澀無比,慣的嘴嚼使我更噁心,一口咬下去就要吐,可龔又説「吐一口出來300鞭「我馬上強忍着要吐的覺,硬生生的了第一口屎到肚子裏!之後龔收回腳,要我在沒壓力的情況下繼續吃,我雖是難受得要哭,可卻不敢停着,雖沒抬頭看過她,因我不願被她看到我這種賤樣,但我知道她還在監視着,我花了一小時才吃光了她的便便,盡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忍耐力強忍嘔吐!」好吃嗎?」龔問!吃了這麼多,當然想要喝水漱口,儘快將臭味沖洗掉了,所以我帶點哀求的語氣説了句「好吃,給我水好嗎?」但龔卻答道「可以的,不過,我現在沒水給你喝呢,等我吃過宵夜才帶水來吧,你就繼續回味着我的屎好了,哈哈……」天殺的龔!她離去之前將手銬的鐵鏈再拉高令我再跪着,口裏的苦澀味歷久不散,屎臭味揮之不去,我一直跪着的忍受着這尊嚴盡失的恥辱。

真的在兩小時後再來,欣賞着關在籠子裏的我那種狗也不如的情況,滿意地在籠子後方,拿到籠子裏放下了鐵鏈説「喝茶了「,為求沖洗口腔裏的餘屎,可又不敢吐,便大口大口的喝下去,這次她如有股辛辣味,加上騷味和鹹味,極之難喝,可我又能怎樣?喝吧!

一切都過去了,這頓晚餐吃得我無地自容,我低下了頭在想:我以後怎樣見人了,我吃了龔的屎。

象是我心裏的蟲,説道「以後怎樣見人了啊,我的屎你都吃過了,還説好味呢「還有什麼好説的,我的頭垂得更低!」看你吃得這麼髒,明天就給你洗洗澡了,記着下次吃「大餐「要吃得乾淨點「龔謔道,「就再讓你休息一晚,明天洗過澡後我有另一個問題要問你「。

「老實的答你你又不信,乾脆殺了不就更好嗎?」我心裏跟她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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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8 04:05:45

6、

逃亡便便大餐的羞辱屈辱揮之不去,合上了眼時一幕幕的在腦海裏重現着,不合上眼睛,我的「碗「就在我旁邊,我看得清楚,還有點點的屎在盤裏,臭氣仍然散發着,怪不得臭三八沒命我乾淨盤子!

昏昏沉沉的躺着休息,不多久便睡着了,到我醒來的時候,是被龔叫醒的,她進來站在籠子見我還沒醒,就拉動手銬上的鐵鏈,拉拉的幾下我才清醒了過來。

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穿着白布質運動鞋的雙腳,配上一雙可的短襪子。

我臉和她的鞋子只給隔着鐵籠的欄柵,我彷佛聞到了鞋子和襪子的氣味。

「爬出來,給你洗澡了「她打開了籠子説着,手指指向另一個角落,我向着那方向移動着,走近了才看清楚,這個角落地上有個約兩米見方的地面是微微傾斜向角落處的,是個淋浴間的設計,上面有條鐵鏈垂着,肯定是用來吊我的了。

附近牆上有個按鍵和一個水龍頭,一條水喉接要龍頭,另一邊接上手形物體。

這是個沖洗器!龔解開手銬然後在我身前再鎖上,我被吊得垂直的的站立着,然後龔説「站直不準動,給你洗澡來「拿過水喉一按開關,水花水柱的就朝我

這樣洗澡不算什麼了,我當然是説比起這幾天的羞辱。

有時朝我臉上,有時朝向我下體,水柱的力道不少,較脆弱的部住給痛的,還有是強力水柱給在傷口上,刺痛猛地遍佈全身,身軀前後左右的扭擺着去躲閃。

水柱的力道越大,因她將水喉越開越猛,龔見我這樣的扭擺興奮起來説:扭得好看啊,來,多點擺動着!她喜朝我臉上得我呼困難,無從閃避,唯一可以的是低下頭來任由她在頭頂上。

十分鐘後,幾天沒洗過澡的骯髒、血跡給個一乾二淨了。

關掉了水喉,並放開了吊着我的鐵鏈,然後坐在椅子上説:你應該要謝我給你沖洗吧,跪着的給我爬過來!我差不多兩天沒被整治過了,身上不是很疼痛但心裏總是有點惶恐的,就硬着頭皮的一拐一跪的跪在她腳下!我抬頭看了看,龔的臉容仍然冷酷無情的,她雙眼由上而下的鄙視着我,我不敢跟她的眼光接觸下去,低下了頭問道「你要玩我到什麼時候了,我還要上班的啊,這幾天又沒向公司請假,職位可隨時掉的,我真的沒留什麼拷貝啊,你相信我吧,放了我吧「我高帶點哀求的繼續説:有什麼得罪的,我給你道歉賠款行不行?」龔淡淡的回應:我憑什麼信你了,照片一旦出沒可能收回,相信你的鬼話風險這麼大,你就老實的呆在這裏比較好!還有,你的職位已經沒有了,公司方面已經請了人替代你,因為三天曠工沒又通知,你以後不用上班了!」……啊,你害得我失去了工作了,我以後的生活怎辦「。

「這個你也不用心,據我們的調查,你的房子是租住的,銀行存款有二十多萬,股票投資值三十萬,把你的銀行密碼給我,我們會幫你好好的保管着。

我仍然是低着頭,心裏想「小英説你非常富有的,怎麼打起我的錢的主意來呢?」龔猜到了我在想什麼續説着「我不是要吃了你的財富,錢我多得很,只是要控制着你的一切,叫你嚐嚐被人控制的滋味而已「我心裏稍寬了些,可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呀!就低聲道:這個這個嘛……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吧。

説着這話時身體崩緊着,準備又要挨這臭三八的待。

可龔卻説:沒問題,反正我有更重要的問題先問呢。

説完了就起來要去拿鞭子,就在這時,鐵門外傳來小紅的聲音説「,有個長途電話找你,那人説重要事情,你快上來聽「。

聽了就回應道「馬上來了「。

然後就快步走出去,這時我仍然跪着,鐵門關上了可還沒敢動!等了一下,覺得剛才的關門聲有些不對勁的,一直以來都聲到鎖門的聲響,但這次沒有呢?

可能是龔趕着出去忘記了了吧!我仍然沒動的跪着,又過了幾分鐘上面還是沒動靜,我就坐在地上,看着手腕給手銬銬得又紅又瘀青的痕跡。

我現在手腳雖仍然是鎖上手銬腳鐐,但總算可以自由活動。

再過幾分鐘我沒聽到過任何聲音,就大着膽子地慢慢的走向地牢的樓梯處,一爬一拐的向上走,真的,鐵門虛掩着沒鎖上,我在門隙裏向外望,沒一個人,心在跟自己説,這時逃跑的機會了,拍一拍的就推開鐵門,鐵門打開,前面是一條五米長的去廊,盡頭轉角處還有一道樓梯向上,估計這個地牢深的,因為剛才上來走了十多級梯階了,而具還有一道又是差不多高的。

我瑟縮着努力的傾聽外面的,聽了幾分鐘仍沒一點動靜,就繼續爬上樓梯去,這第二道鐵門一樣沒鎖上,我再慢慢推開它,一點一點慢慢的推,慢得幾乎看不見門在動,門給打開到夠空間穿過了,我又再等一下看清楚,確定沒人了就走出去。

這裏應該是個雜物房什麼的,擺放着一箱箱的東西,還有家居用品,這雜物房不但不凌,而且乾淨的。

再走到雜物房的門口,經過同一手法處理確定沒有人,就大着膽子走出去了,雖然我現在一絲不掛的,手腳又給鎖着,但總希望可以找到人幫助險,只要走出這別墅!立定了主意,還確定了逃亡方向,我一推開門就跑,可是腳鐐的鐵鏈只有四寸長,我差點沒給自由絆倒,只得又跑又跳的向目標前進。

跑了三、四步,突然到脖子一陣涼意,半秒鐘不到,被勒的覺也出現

在脖子上,我反應不慢,看也不看的手就往上抓,可是手還未碰上脖子,腳彎處(膝蓋後方)一痛,就跪了下去,而脖子上的越來越強,到我雙手碰上了脖子時就知道了,這涼意來自鐵鏈,我已被它牢牢套在脖子了,有人拿鐵鏈在我背後拉緊着!接着,手銬上的鐵鏈被一隻穿了高跟鞋的腳往地上踩,雙手頓時被控制,然後狂風暴雨般的拳腳往我身上狠狠的擊打,當時我還未有機會看得清是誰,只顧得了躲閃和叫喊而已。

一頓猛烈的毒打維持了2、3分鐘,最後有記憶的是被不知誰的膝蓋撞上了

臉龐,我終被打得昏了。」只差一點點就成功逃走了,可惜啊「這句心裏話可能是昏期間有夢裏出現過。

冰冷的覺猛然撲在臉上,我立刻清醒過來,身還是在地牢裏,脖子被地牢中央垂下來的鐵鏈鎖着躺在地上。

、小紅小英還有阿芬都在!龔説道「貨想逃嗎?有那麼容易嗎?」

我逃走失敗得有點氣,就不顧一切的説「不逃讓你待我好不好,臭三八「龔一腳踩在我臉上狠狠的説「貨好大的膽啊,敢罵我了「腳底下越踩越狠,我整張臉都被踩得扭曲着。

她續説「知道為什麼給你這機會逃嗎?」「啊呀……中計了,她有意讓我逃然後抓我,為什麼呀「我心裏罵着!龔沒再説話,腳鬆開瞭然後一腳踢在我小腹上,我當然痛得手抱着腹部彎了叫不出聲音來。

痛了一會兒,小紅拿了雙高筒高跟皮靴朝我臉擲過來以命令的口氣説「穿上它「「幹什麼?要我穿高跟鞋「我猶豫的看着那靴子沒動作,龔再説「這地牢有點冷,給你些保暖的,不領我情我會不高興的「龔便提起腳以跟鞋踩上了我的頭上用力踩,還左右轉動的蹍磨着,小英沒閒着,因我是平躺在地上的,她一腳踩上了我向上伸出的手掌上,另一腳踩在脖子上,我本來是頭痛得失控地號叫着,給她這麼一踩,叫喊聲立刻停止,喉嚨裏只能發出幾下咯吱聲。小紅阿芬每人一腳的踩在我兩條腿上,使我全身動彈不得,任由這幾個女人折磨着,踩着踩着的踩了三分多鐘,四個女人都放開了腳,我沒能動一下,剛才那幾分鐘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等了等才能動着身上想翻過身來趴着,以免頭再被狠踩。」

真乖,不用我提點就翻身來「龔一蛇鞭的在我背上説道!小英照剛才的作法又踩在我手背上任由龔揮鞭,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給了二十多鞭。

之後龔問「現在肯穿了嗎?」她指的當然是那靴子了!不穿也得穿,我無奈的説:我肯穿啦,不要鞭了,快要被你死了。

這時小英打開了腳上的鐐銬,我拿起靴子腳往裏面穿。

穿靴子困難的,不竟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靴子!越是往下穿,越覺得穿不上,原來這靴子比我的腳碼小了兩碼,我盡全力的終於穿上了這雙靴子,穿得我大汗淋漓。

剛穿好了,龔則拿了條比較幼的鐵鏈就捆在足踝和腳掌上,代替了這幾天來的腳鐐,鐵鏈這樣的捆比腳鐐限制多,而且腳掌不能往外翻,鬱悶啊!鎖把鎖上了。

小英又將中央的鐵鏈連上了手銬,一切準備好,龔一按制,鐵鏈往上收,我又被迫的站得筆直。

然後龔給小紅來個手勢,小紅拿起了她上次帶來的舊短筒靴子就往我口裏鑽,跟上次一樣,我咀被堵得嚴嚴實實。

沒多久,腳底傳來痛楚,剛開始時不算很疼痛但蠻難受的,我知道是因為腳穿進了小鞋裏,再且是高跟鞋,腳掌前半部分受的力很大,小鞋也緊緊的夾着整個腳掌。

這時龔在我面前來來回回的踱着步欣賞着她的作品,然後説「知道逃走有什麼後果嗎?」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是你這臭三八坑我的「我開不了口説話,心裏卻在氣着説!然後龔拿出兩個夾子的什麼東西出來,就往我兩個頭夾上去,她一夾好,我立刻到了痛楚,尖鋭的痛楚令我身驅扭擺着試圖避開那夾子,這麼一扭擺,龔又興奮起來!夾子上原來附有裝置,可以再收緊力度,她一按裝置,我馬上痛得冷汗直冒,膛往後退縮。

手執鞭子就沒頭沒腦的往我身上,她邊邊重複着説「想逃,美得你了、吃我鞭子,扭得好看點給我看「龔越是興奮,每停一停讓我息下下一鞭就得更凌厲!幾天前的傷口再度淌血,她是有意的朝這些傷口上的。

我被她鞭得發了瘋似的四周擺動着,她每鞭都百發百中的在目標上。

百多鞭之後,時間停頓了,龔放下了她拿美麗無瑕的手,這次我可沒昏死過去,垂着頭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苦,希望可以暈死過去!

「小英阿芬,你們想不想玩啊?」龔問。」好啊,我們也看得興奮的「。

「求求你們不要了,不要再鞭我啊,殺了我,殺了我「我心裏這麼的吼叫着!」那你們先搞好店裏餘下的工作就回來玩吧「。

原來她倆是龔的下屬。

究竟你這臭三八是什麼人,這麼富有卻在那最多是屬中型公司裏當個小職員,我不解的問自己!」好啊,真是的,快搞定快心安「阿芬開心的説。

「你們儘管玩,未來24小時不要給貨吃東西,也別給他放下來。

可別要玩死他便行「她們全走出了地牢,前兩天的休養生息一下子被龔沒收了,我又回覆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腳底的痛一點一點的累積着,原來穿起高跟鞋站着不動辛苦的,女人們為了漂亮原來付出的都不少。

我和她們有一點不同的,是沒人會穿不合碼的鞋站着不動,地球上肯定只有我一個人這樣被迫的穿着站立。

才三十分鐘不到,腳底的腳越來越受不了了,鞋子內隴緊緊的包着雙腳,為了平衡身軀腳趾用上力量讓我越累,我試着提起單腳的讓一腳休息一下,可這沒有用,反令站立的單腳更痛!我這樣的承受了四小時,口給堵死叫不出令我發瘋、崩潰,頭不住地毫無意義的上下左右的擺動,意識上希望擺在口裏,令我崩潰那隻小紅的靴子的束縛。」小英阿芬,求求你們快回來殺了我啊「這是我唯一想説的話!

7、

一點曙光雙手給手銬吊着這麼久,血不能往上,我雙手由痛轉麻,麻的覺就象有很多很多螞蟻在血管裏爬,來來回回的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這般麻着有個多小時吧,然後就開始慢慢的失去覺,手仍然可以動,我左手摸右手,可是左右手都沒有觸,再過多一會,雙手都不聽使喚了,我往上望,只見雙手的膚由剛才深暗紅變成現在的紫了。

我好害怕雙手給這樣的吊得從此報廢,可是,我又可以怎樣!我恨龔的殘忍折磨,也恨自己連這幾個小女子都反抗不了!

鐵門輕聲的打開,是小英和阿芬,她們步履快而輕的走下來,我又害怕又是期盼,害怕她倆會怎樣整我,期盼可以放我下來歇歇。

她們越走得近,我越是害怕,不竟這幾天都是在痛苦中渡過。

身軀又不期然的發着抖,我閉上了眼睛準備接新一輪的痛苦了,來吧!反正我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盡你們能力快點打死我吧!我心裏這樣説。

可是,鐵鏈卻緩緩的下降着,我心裏暗喜,「可是龔吩咐過24小時內都不要放我的啊,是你們可憐我嗎?」心裏在問!鐵鏈一直降下,我全身也跟着下降,直到平躺在地上。

因為我雙腿已站得痛苦無力,其實一直都是手銬在吊着,沒了那支撐,我便象堆爛泥般的軟癱地上。

這時小紅把手銬鬆開一點,只是一點,我仍是被銬着的。

當手銬鬆開,就覺得到血動,我這堆爛泥躺了足十分鐘,四肢的覺又從蟻爬的回到實在,本來已痛得無知覺的腳底由於重新有覺,所以由要由痛楚開始回覆正常。

奇怪,怎樣過了十分鐘她們都什麼沒行動?我回復了不了心裏在問!我做好心理準備給扇耳光地抬頭看一看她們,可是看到的不但不是冷酷的臉孔,反而是帶點憐憫的眼光。

小英拿着個盒子在手裏,見我好多了才説話:好點了嗎?這飯你快吃,你已經一天多沒吃過東西了!我心裏猜想這又是屎吧,不由得嘔嘔……起來。

可是當小英打開盒子,裏面的真是飯菜,香氣否定了我是眼花看錯了,小英再給我雙筷子,我很小心的試吃着,果然是真的,這是真正的食物,不是屎啊,不理那麼多了,我越吃越起勁,象是很久沒吃過飯的饑民似的,把那一大盒飯菜吃掉。

阿芬在我吃光了飯後遞給我一瓶水,我不客氣的喝個夠。

這頓是真正的飯,我吃得的,然後就帶着詢問的眼光看着她們。

小英阿芬這時蹲下來輕聲的跟我説:覺得好點了嗎?」好點了,謝謝你們放下我了「我答道。

「當然要放了,難道真的吊上24小時嗎?會弔死你的,我們跟你沒仇怨啊,不忍心要你受這麼多苦,龔是我們的老闆,我們不想逆她的意才一起玩的,但她太過份了,這樣待一個人我們覺得大殘忍了,可是我們又沒能力離開她,因她給我們的錢多,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的「阿芬這樣跟我説!哦……原來是這樣。

阿芬是四人當中最嬌小的一個,大眼睛,中長頭髮,有點孩子臉,手腳纖細,軟弱無力似的,腳碼不大於35,穿着一雙薄底中跟涼鞋,腳上的肌膚白裏透紅,美得象塊白玉,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鳥依人女孩,我肯定這種女孩只要是她願意的話,手一揮就有成千上萬的男人追求她。

小英這時輕聲的説:不要説太久了,我們是趁龔開會去了才進來的,先給你做傷口消毒。

然後食出消毒酒,輕輕的在傷口上清潔着,我到她們是真心幫助我的,她們只是身不由己而已。」為什麼那臭三八這麼富有的?她做什麼生意的啊?她究竟是什麼人?我問阿芬。

她其實是富豪後代,來你公司打工是她爸的意思,要她多點社會經驗!她有自己的時裝店。

阿芬説道。

小英接着説,誰知道她是個待狂,你是倒足黴了,可我們卻要陪玩!」你們幫我離開這裏好嗎,求求你們了,我現在是生不如死呀「我求着她倆説。」現在不行,你要忍耐着,等着機會降臨才行,我們不可以就找人來救你,龔會殺了我們的。」阿芬接着答我。

慘,還要呆在這受待,不過幸好有小英阿芬對我好,有她們照應着,我就忍耐吧!」你知道龔不喜什麼嗎?她不喜受男人讚美,她認為男人都説假話,其實你罵她沒問題的,贊她好才遭殃呢,我們贊她穿衣服穿得好看時,她笑得很開心,可是出於男人之口的話她就討厭了,懂嗎?那你見她漂亮時就不要説什麼好話了,省得又被毒打啊!」小英提示我説。

「她最討厭男人説她的腿有多漂亮了,雖然她的腿是男人們的恩物,但她就是不聽!」啊,原來龔是這麼特別的,噢不,是變態才對「我回應她倆。

「還有啊,不要看她這麼暴力,其實她也有點被的傾向的,你多點反抗她就會喜了,説不定會早點放你呢「,不會吧,反抗她會踢死我的啊,我驚訝的問!是她為了面子而已,心裏是喜的可不能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來。

她倆這樣説我也覺得有點道理呀,變態的心態在正常人來説是猜不透的!下次龔要鞭你的話你儘管罵她,但要沒其他人在的情況下才好啊「知道了,謝謝你們提點「,我她倆説。

好了,我們要走了,免得龔提早回來看見我們説這麼多而起疑心,你就躺着休息吧,龔問為什麼放了你我們會知道怎樣解釋的,不用擔心。

小英最後跟我這樣説完就離去了,我吃了又得給放下來,到很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便沉沉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後神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不知要困在這裏到什麼時候,又工作都沒了,以後怎算好,人就籠罩在鬱悶心情當中。

再過一會,龔打開鐵門下來,見我給放下了,沒一絲驚訝的表情,我知道定是小英倆給我説過好話了。

果然,龔説:算你走運,小英阿芬説你差點給吊死了就放下了你,不然到現在我都沒打算要放!她一邊説一邊動手打開手銬,在我一雙手腕上套上打網球用的護腕,連隨反扣我雙手再銬上,然後用那鐵鏈鎖在足踝上的鐵鏈,一按電制,雙腿就被吊起來,直到雙腿離地但上半身仍是趴着,肚皮緊貼在地上。

「對你好吧,給你戴雙護腕,免得被手銬切斷你的手!」你有這麼好心腸嗎「我大着膽子譏諷她説。

「哈……你倒不算傻,不怕告訴你,這是為了銬得你更久,我不想把你成殘廢,殘廢了有什麼好玩啊。

拷貝暫時不問,先問你銀行密碼,快招供,免得本小姐勞「龔又是冰冷的説!有小英阿芬幫助我,説不定很快便能重獲自由了,説了出來錢就沒了,出得了去又怎樣,我心理納悶着不説話。」不肯招吧,我倒不信你不招!」龔説過了話就跳上我背上,一腳踩在後脖子上,另一腳以尖鞋跟就往背上的肌刺,我對這痛楚悉了,現在可以忍受得住了,龔不停的又扎又蹬,我都能強忍着,只是低聲叫喊着強忍的,我不是全沒覺的。

説「貨似乎忍受得住哦,你是小看我呢還是沒知覺了?」然後便跳下來提腳就往我身上踢,今天她穿了雙紅高跟涼鞋,鞋底有1cm厚,以往她們都是穿薄底的,被踢的痛楚也不少,可這雙厚底的就更厲害了,那種痛苦比薄底鞋踢大上一倍,我不痛得「啊「的大叫一聲,龔亦明白到分別在那,踢了幾腳後就向牆壁走去,是因為那裏還有另一個吊鐵鏈的裝置,她執着另一條鐵鏈來鎖在手銬上,雙手又被反扣着的吊起來,現在我的全身水平的離地吊着,高度到龔部,我抬起頭水平的看就正看到她的部,黑貼身子下,她那裏人暇想的!」你還未知道我最喜怎樣迫供嗎?告訴你,我最喜説不出話的迫供,我再問你一次,説!」龔帶點險惡的語氣説!我有點不明白她説什麼,什麼説不出話的迫供?

説不出話又怎招供?正在思考當中,龔不等我反應就提起膝蓋由下而上向我肚子頂上,力度非常大,膝蓋的面積比鞋尖大得多,給這麼一頂,我覺到的痛跟鞋尖踢有很大分別,鞋尖踢是刺痛,而膝撞呢,是一種穿透的痛,那力量直貫穿身軀,在身軀裏爆炸,五臟六府都給炸爛一樣,只一撞就無法呼,更徨論叫痛了!龔看了一下,又再重重的撞上幾下,我差點就沒給撞個嘔吐,龔在我還未能回覆正常呼前,手執着我頭髮一提,就往我臉上吐了大口唾,正中我咀鼻,我就聞到口水的氣味,是你這變態女魔的口水的氣味,我心裏説。

意的看我臉上的唾和我憤怒的表情,沒説什麼話,走到我身旁提腳又踢,這次是鞋尖踢,我又品嚐到另一種痛楚,到後來,一撞一踢的胡往我身上招呼。

我已經半死不活了,龔再提起我的頭説「貨,明白了嗎?這就是説不出話來的迫供了「嗚……你這臭三八真夠毒我還不能説話可在心裏罵着!

「現在想説不?」龔再問,這時我還未能説話,不過龔沒給我時間,不夠五秒鐘,龔拿着小紅的那皮靴就往我口裏,然後用繩子在腦後綁緊,再將繩子用力往上拉起,最後綁在手銬上,這樣我就不能垂下頭來,而且緊綁得無法左右轉動,龔站到我正前方,再移近我臉部,我眼巴巴的無法活動地看着她的部,我幾近聞得到她私處的氣味,她郤有意無意的左右擺動着,如果我不是這樣的受着苦不堪言的折磨,肯定就立即要發了!幾下挑逗的搖擺後,龔竟整個人坐上我背上,手腳和頭上的束縛立崩得緊緊,繩子也發出撕裂的聲音,我當然痛得冷汗直冒,動彈不得地發抖着,她更小腿前後晃動着,就象打鞦韆一樣令我起來,優閒地説「説啊!我想知道你的銀行卡密碼「臭三八你這樣玩我,你究竟是真的想知還是借個理由來待我了,我喉嚨嗚嗚嗚的這樣説着沒有人聽得到的話!

「不説嗎,不要怪我又要你吃鞭子啊「龔説着就跳下來,力驟減,我得以息一下,剛才那兩分鐘的鞦韆坐得我骨象斷了般,手腕和足踝象被鐵鏈切斷了,現在沒她的力了,我卻仍然維持着肚皮向下彎曲的姿勢,象條沒拉緊繩子橫卧在半空中。

我沒法不求饒了,充血的眼球望着龔,整個身軀不理痛楚的動着,努力用被死的口試着説話,可是沒有什麼效果,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説到了什麼話!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説「龔低着頭冷酷的望着我説,我再一次以全身力氣試圖説些求饒的話,當然是再次無功而還,龔拿起鞭子就,每幾鞭就踢上幾腳,我討厭自己為什麼還能清醒。

又給這了大約一百鞭,龔得意的站在我正前方説:滋味怎樣?

很舒服是吧!還不謝我?再一腳,我再次眼巴巴的看着她提腳就踢,任由宰割!

終於停止了,她拿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提起鞋底往我臉上擦着説「這次迫供花了我一小時,不知道下次要多久呢,今天我不你了,這個不急的。噢…

…是了,幾次來探你都忘記了跟你玩舌頭遊戲,下次玩吧,等會小紅會來解下你的,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賞賜吧「龔這女魔鬼離開了,這樣的吊綁比起站吊有過之而無不及,痛苦程度大得多了,所以小紅在一小時之後就解我下來,可是她卻沒有放開手腳和口裏的鞋子,然後我被小紅那修長的美腿,穿着既尖且硬的皮靴驅趕進了『睡房『,在那狗籠裏瑟縮着歇息。

小紅問「知道為什麼給你穿靴子嗎?就是看你穿着靴子怎逃得了,很痛吧!

我們不會讓你下它的,你要再逃就穿着它逃好了,看你能逃得多遠「我雙腳的確很痛,足踝上的鐵鏈無情地緊箍着,我知道沒可能逃得了,悲痛的瑟縮着,眼淚淌在地上!

8、

努力捱下去已經瑟縮在鐵籠裏最少五小時了,雙腳穿着的高跟靴子被小紅繫上鐵鏈連在鐵籠尾端,活動空間才剩下約一寸左右!腳上的痛楚不算十分強烈但那股隱隱作痛的苦楚卻沒停止過。

雖然手腕戴上綿質厚護腕保護着,但手銬仍銬得腕骨痛的。

那可真歹毒,我躺了這麼久仍然渾身疼痛,就連翻個身也全身劇烈痛起來,最後我不曉得是昏了還是睡了的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到我醒來時,地牢仍是漆黑一片,沒半點聲音,沒半點光線。

幸好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後,身上的痛楚減輕了八、九成。

只是在口裏的靴子令我整張臉都麻木了,我靠在地上試圖撥開點靴子,可是沒作用,龔綁得實在高明,嚴嚴實實的沒動過分毫,動的就只有被反銬着的一雙手在背後無意識的掙扎着。

經過一輪無作用但費氣力的掙扎,我到肚子餓了,馬上又想到小英阿芬給我吃的那頓美食,其實那隻不過是碗普通飯菜而已,可是我卻覺得是人間美味呢。

我一邊餓着一邊渴望小英阿芬又給我送飯菜來,等下等的,可外面沒絲毫聲音,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是間還是晚上,不曉得!只希望不是剛要就寢的時間就好,否則我便要一直挨着餓地等小英倆第二天起了!

我又等了估計給六個小時,仍然沒任何動靜,猜想兩個可能,一是她們時裝

店上班去了,二就是她們剛睡沒多久!又過了兩、三小時吧,鐵門傳來聲音,由

於我雙腳被系在籠子尾端,尾端面向樓梯進出口,我沒能看得到是誰來了,只聽得到是兩人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心裏異常緊張,是小英阿芬嗎?千萬不要是龔啊!我一想到龔二字,不期然冒出冷汗來。

上天沒給我好運,我一看那雙腿,就知道是龔了,還有小紅!小紅拿鎖匙打開了鐵籠,然後就解口的繩子,靴子給拿出來了,可我的口沒有閉上,因為全麻木了!龔則把籠子尾端的鐵鏈解開,然後她們回到離籠子有三米遠放着椅子的地方,龔坐着而小紅站在她身旁。

「給我跪着過來「龔用她那歹毒的語氣説!我是不得不從了,唯有羞的服從着,膝蓋一點一點的向前行,跪倒在龔腳前。

她今天穿了雙比較普通的鞋子,黑漆皮,半高跟,就和一般平凡的OL上班穿的沒分別,而且看起來已穿得有點舊!本來紅的鞋底已給磨蝕,留下走過路的骯髒灰塵!

説:貨記得本小姐説過什麼嗎?我搖搖頭正要説不知道,小紅的耳光就猛地扇過來,得我向旁邊倒下去,然後我被小紅那穿着貼身高跟靴子的鞋尖踢了不下十腳,、肚皮、胃部和小腹無一倖免,之後小紅以鞋底踩在我臉上用力蹍磨着説:貨你忘了要怎樣的回答問題了,又要勞煩我們提示,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這個態度的跟我們説話,我保證你最少給我三百鞭,用你的狗腦袋記好了!別小看小紅,她那雙修長的腿美得鬼哭神號,我見過最美的腿就只有她和龔,可是,帶給我最大痛苦的就是這兩雙腿!毫無疑問,我臉被蹍得皮破了,覺跟被打耳光差不多,火燙般的發熱着。

這時龔道「起來跪好,別費時間「我再羞地掙扎跪好在龔腳下,不敢抬起頭但在心裏臭罵「你兩個人臭三八「!龔提腳尖底在我下巴提起我的頭,那黑漆皮鞋子離我的鼻子不夠一寸,我聞到了她的腳汗和鞋子的氣味,有點臭,可不很強烈,我不期然的微微別過頭,不甘心的要聞她的腳!

「讓你在『睡房『裏睡夠了吧,我從昨天中午到現在的等二天黃昏才來探你,你不介意吧,洪經理「龔謔道。

啊,又一整天了,怪不得餓得這麼厲害,我心裏説。

唉,不回答又要被打了!口裏説了聲「不敢「。

之後她倆沒再説話,我大着膽子要求「好口渴啊,給我水好嗎?」我越説頭垂得越低,又羞又無奈。

答我説「我知你這貨又喝又餓的了,水可以給你,但吃的就不了,因為我要讓你緊記着,以後想要跟我們説話,都要先叩十個頭,然後請求主人……

是了,以後要叫我們為主人哦,請求主人批准貨説話,得主人批准了你才可以説話,否則當違抗命令論,聽到了嗎?」我先是説了聲『知道了『,然後就點着頭表示着。

「好,現在給我做三次「龔説得輕描淡寫的!我強忍着一次又一次的羞,極不情願地叩頭説「請主人批准貨説話「為的就是要吃點東西和免受待,我已又渴又餓的好久了。」貨今天聽話的,好吧,我們也趕時間,就給你喝點水「龔説罷吐了兩口口水在地上,説了一個『喝『字,我真的好害怕龔用刑在我身上,唯有低下頭彎着,當舌頭快要上她的口水時,她那黑漆皮鞋卻一腳踩在口水上,然後龔又説,「這裏吧「我看着她的鞋底上沾着的口水變黑了,噁心得乾嘔起來,可是又不敢有一點猶豫,就閉上眼睛上去,龔「唔「了一聲,好象極度享受似的,再説「繼續,我要鞋底得一乾二淨的「我仍然閉着眼的,不一會,鞋底移開了,我還未張開眼睛,『拍拍拍『幾個耳光打在臉上,是龔,她再説「不準閉上眼,要看着鞋底開開心心地,直至乾淨「「TMD,給你鞋底還不夠羞辱我嗎,還要開心的,死三八臭三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阿Q的在跟自己説!無奈繼續『開開心心『的再了五分鐘吧,龔道「好了,這次你合格了,小紅,給她水唄,我們還要去開會「小紅沒難為我,就拿水瓶到我口邊把水慢慢倒進我口裏,清甜啊,可是肚子還是很餓。

水喝光了,龔用繩子把我雙腿給綁起來,由腳掌一直綁到小腿以上綁牢,然後放下天花上的鐵鏈來,再解開反鎖着我的手銬,把我雙手再銬在身前,鐵鏈收起,我就得站立着,幸好龔沒把鐵鏈收得太高,我雙手應該不會很快就給吊麻!

「等我開完會回來見吧,洪經理「龔要走了,我無言以對的垂着頭。

忽然一記強勁的踹腿踹在肚皮上,我還以為她就走出去,豈料她意猶未盡的又踹來一腳,突然其來的一踹痛得我哇一聲的向後倒去,手銬立即終止了跌勢,並把我銬得痛徹心肺。

「你沒告訴我鞋底的味道呢,好不好味啊?」我痛着的回答「好味啊「龔聽過又踹了兩腳説「你貨敢在我面前扯謊了,説老實的「我沒好氣的唯有答道「不好味「!這魔鬼龔卻怒説「主人的鞋底不好味?不好味

?又踹了三、五腳。

「啊……你要我怎説了「我心裏焦急的想。

沒辦法,説什麼都是錯的,再試一下吧「好味啊,主人的鞋底很好味啊「龔終於笑了,小紅也一起的大笑着,我卻無地自容的低頭罵自己,我怎麼啦,竟對這臭三八説這乞求話。

「好味呢,今晚我回來再讓你,你就想想要説些什麼好聽的話給我聽,令我意的話或許還給你吃大餐哦,還有,如果我不是太累的話,我會再問你拷貝的事「龔和小紅出去了,燈光也全關掉,我在黑漆中開始後悔剛才的舉動,實在丟人啊,不應該就此屈服的,我以後有什麼臉目見人了。

我心痛、羞、就連面對自己都不行!小紅阿芬,你們快些幫助我逃離這裏啊,我在龔腳下比泥還要,我不想毫無尊嚴地困在這裏!兒就沒拷貝,叫我怎麼出來,我非得受盡折磨不可的,求你們快點幫我。

我在心裏祈求着。

不知不覺一直的這樣想着,沒察覺給綁得結實的雙腳開始痛,沒多久,越來越痛,這是第二次的給這樣吊着站,腳掌給龔綁得極緊,啊……好痛,腳底那痛楚源源不絕的傳上大腦,雙腳沒半點空間擺動一下,我不又唉又啊的叫,可是對減輕痛楚沒半點幫助,雙腳底仍給自己的體重緊緊的在狹窄的高跟靴子裏,痛得大汗淋漓,身軀擺,這時我想起了龔的鞭打,記憶中好象鞭打還沒那麼痛苦啊,「主人,求你鞭打我好了,這樣站我不行了,實在受不了這靴子的折磨「我心裏閃起了這句話!沒一秒鐘,我驚訝自己怎會這樣想的,我不要跪在龔這臭三八腳下乞求,不行!想到這裏,心裏有了動力,提起神,腳底的痛苦似乎減退了,「對了,就這樣,我屈服就是自掘墳墓,絕不可以「我勉勵着自己説!

給吊了四個多小時,龔回來了,小紅沒和她一起來,只得龔一個,她一來到我跟前,看就看見一張從沒看過的臉孔,不是她整了容,而是從來都沒看過那種怒火要爆的表情,她緊閉着的,充斥着怒氣的目光稍微低着頭的盯着我,看得我渾身發,不由自主的身軀微微發抖。

我蠻害怕的低下頭來,不敢跟她目光對望!」求主人賞賜,説「龔叱道。

我不明白她『賞賜『的意思,也就説不了什麼了。

只給我三秒鐘,我還未清楚她要我説什麼便被她一記右拳直搗在左臉上,然後她雙手抱住我後脖子上,象個女孩要親吻人一樣的抱着,右腳後踏一步然後狠勁的一提,膝蓋就往我肚皮頂上,我就象被雷電轟中一樣,腦袋空白一片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軟攤垂下。

沒停止攻擊,高跟鞋的細鞋跟踩在我被緊綁雙腳的高跟靴子腳面上,手抓到我腦後的頭髮上向下一拉,我就昂首等待着她的宰割了。

站得劇痛難當的腳被她這麼一踩,我沒能忍受得了,哇啊的一下淒厲慘叫震徹地牢。

還是不説話,朝我口裏就吐幾口痰,腳上用力的左右轉動,鞋跟快要鑽穿靴子了才下來。

我長長舒了口氣息着,身軀的抖震更見厲害,這時想起了小紅的説話,反抗她會比順着她好,還有剛才給自己勉勵的説話,就了下身子對龔説:你臭三八打夠了沒有?我沒有什麼拷貝,你打死我都沒有,銀行密碼也不會告訴你,不信殺了我吧「。

聽得有點愕然,是沒料到我受折磨了這麼久還有膽説這些話吧!愕然維持了幾秒而已,龔仍不説話,又朝我臉上拳毆十多記,然後從手袋裏拿出個東西來,兩幼電線連着個小盒子,電線連着兩個金屬小夾子,龔把那小夾子夾在我一邊頭上,我立刻痛得冷汗直冒,另一個夾子也利落的夾在另一邊頭,我只覺得那時候象被兩支利針頭裏,刺痛得要瘋了的叫喊着扭曲身軀。

魔鬼龔停下手,仍然以她極冷酷無情的目光盯着我,我一直這樣的被折磨了幾分鐘後,力氣便開始枯竭。

這時龔才開口説話「我看你是不是給我玩得瘋了,敢這樣跟我説話,再説呀「然後她握着那小盒子一按,夾子接上電,本已痛得失了知覺的頭又再劇痛起來,而這劇痛比剛才的更強烈了一半多,我再次大喊號叫,眼淚隨即湧出,我哭了,痛得發了瘋的哭了!

「説拷貝在那,出來「龔盯着我説。

劇痛得還在哭的我仍未停止,雖是聽到龔的説話,可就是回應不了,就算我要出言咒罵!」我給你多三分鐘「龔再這道。

過了兩分鐘,痛哭慢慢的靜止了,但身體的搐卻沒靜止,我淚臉的低泣着回應她「沒拷貝呀,臭三八你是聾子嗎?你看看自己吧,你又醜又臭的,我騙你作啥「我這樣説是要實行小英的忠告,希望能扭轉這女魔鬼的待情緒,或者刺她把我殺了!龔再一次的愕然了,我瞭解不了她那又喜又怒的表情是代表什麼,是不是小英説的沒錯呢。

似乎我做對了,龔拿掉頭夾子放下了我,慢慢的在我躺卧在地上的身邊踱步。

我真的高興有小英的幫助,龔果然對此有反應!我躺在地上看着她的高跟鞋在我面前不停的走動着,心裏猜想,對了,她的確喜我反抗,可能她從小是個被寵的女孩,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説過這些話,現在給我這麼一説,她反倒是受用的啊!這時龔坐在椅子上對我説「不怕死嗎?是個硬骨頭呢,來,給我下腳,我再給你機會罵「然後掉了鞋子,光着腳向我説。

看着她那美腳,我聞到她的腳臭了,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在發出腳臭味。

開玩笑,我當然不會她的腳了,剛才還有反抗着又怎會給你腳,覺得她又是神經病又是難以觸摸。

看我不從,在手袋裏拿出那雙紅厚底高跟涼鞋穿上就離去了。

之前她穿這鞋子踢過我,所以我知道它有多厲害。

幸好,她沒再折磨我就走了。

十五分鐘的平靜完了,龔帶着小紅再回來,她倆二話不説的就來個全身按摩,足足給我按了十多分鐘,我的雙手被踩得又青又腫,雙腳、身軀、背部、口鼻臉給踢個目蒼痍,然後小紅把手銬反銬我雙手,連着天花的鐵鏈鎖在脖子上,讓我跪個畢直的才停止拉高鐵鏈,我跪在她倆面前,龔就站在我面前,我跪着的抬頭看着她不甘心的跟龔説「你要怎樣才相信我沒拷貝?我不敢瞞你的,真的沒有,放了我,放了我「龔的表情由冷酷轉變為殘酷,不發一言的左右開弓,每個耳光都結結實實的扇在我臉上,才不到十下,我看到她的手上沾有血漬,不知是臉還是嘴給打爆了。

鐵鏈能令我不能低下頭來的作用,我毫無反抗、閃避的餘地一直看着龔一個又一個的耳光重重的扇着。

三十、四十、五十,我心裏數着這變態女魔鬼扇了多少下,數到第八十下了

才停下來,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罵道「貨你的血沾污了我的手,我要你把你的腦槳給扇出來方解我心頭之恨「然後拿起地上那鞋子繼續打,小紅則在旁鞭子。

在數到一百五十時,我已被小紅了六十多鞭,呵……怎麼我能一心二用的數着她倆攻擊了我多少下了!

她倆一口氣的前後夾擊,沒多久我便給打昏了,一共打了多少也忘了。

這次醒來不是給冷水潑醒,而是劇烈的刺痛由手指傳來,小紅用針刺進我手指頭上,慢慢的再把針深入的刺,我就是被這種無人道得要命的酷刑醒的。

劇烈的刺痛令我回復了知覺,慘叫聲使盡力氣地自動爆發,號叫聲一響起,我才知道自己的叫聲早已沙啞微弱,可龔還是不肯就此罷休,她叫小紅繼續刺針,而她又再提腳,每當我劇痛得有些反應,她的腳就朝我身上重踢,小紅一,每一個動作都令我重重從高處率在地獄裏般,她花了二十分鐘一共刺了五針,而龔踢了我不少於八十腳,到她們停止了時,我已變成活死人,有知覺地昏死過去,手指頭的刺痛一點沒減退,前和肚皮給龔踢得皮破血

拿着扇耳光的黑漆皮鞋子在我面前説「小紅還有五針未使用,不想她再刺的話給我好好叼着這鞋子「我那敢不從了,乖乖的張口叼着兩鞋中間的位置,一雙臭鞋就給叼着!龔再説「不準留有牙齒印在鞋裏,沒我的命令不得放掉,手指裏的針不準拔出來,如果你敢違抗命令,我把你所有牙齒用鞋跟踩掉,每個指頭刺五針「沒再説什麼的就和小紅離去,微弱的燈光下,鼻子就在鞋肚裏放,聞着龔的臭腳味着跪的想「龔啊龔,你何必這樣折磨我,有多少的氣都應該出了,這麼對我你有什麼好處了?」我真的不敢鬆懈口裏的臭鞋子,恐懼越來越強烈,太害怕餘下的五針會刺在其他的手指上,乖乖的沒動過的跪在龔的臭鞋前等待着下一次的折磨來臨。

苦思着小英的忠告,我是不是做錯些什麼了,效果似有還無!

9、

希望幻滅了跪在水泥地上動彈不得的過了三個小時吧,膝蓋由開始的疼痛轉為刺痛然後劇痛,到現在已麻木了大半了。

身軀沒倒下來靠的是脖子上的鐵鏈,脖子靠着鐵鏈借力平衡身體才沒倒下,否則很可能給鐵鏈勒斃。

最近的幾次用刑毒打,我昏過又醒過,現在是白天還是晚間都不曉得。

跪是痛的,可是心裏的痛跟刺在五手指頭上的針更痛,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跪着,口裏叼着這惡毒魔鬼龔的臭鞋在聞她的腳臭味,兩方的劇烈刺痛有如閃電般源源不絕地向腦神經進襲。

我被迫的叼着龔的一雙臭高跟鞋,已經夠羞辱了,可聞着她的腳臭令我心理上更難受!腳汗的氣味帶點酸而刺鼻,渾和着被腳汗薰過了的皮革味臭的。

只看外表怎會有人猜到龔其實就是這麼臭的吧!現在龔已經是我的敵人了,可是反抗的能力已被她褫奪,惶恐於她的施予酷刑之下,我是不敢放口掉下臭鞋子的了,想大哭一場以釋放心裏那強烈的抑鬱、憤憤不平也不行。

疲累痛楚的身軀快要支持不住了,脖子掛有鐵鏈上的力越來越重,如果還沒有人來救我,不出五分鐘就要出事了!就在這時,龔好象是看到我的情況般的來了,我猜會不會是有監控鏡頭在看着了?地牢的燈光沒反上天花,看不見上面有什麼!」貨,我的鞋好不好聞了「龔來到我面前問道!這時我的羞愧達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要答她嗎?不答她肯定要捱揍,最後我還是點一下垂得很低的頭表示着。

然後龔到牆邊按制放下鐵鏈,我就隨着鐵鏈的下降而躺在地上,雙腿極慢慢的伸展,因為膝蓋刺痛得不能動了,全身肌得以松馳下來,分不清那覺是痛苦還是舒服,放掉口裏的鞋子長長的舒了口氣,軟弱無力的側躺在地上。

才呼不到三下,脖子上又傳來力,是龔的鞋底踩在喉嚨上,我無力也無意義的掙扎着,可是怎能敵得過她的腿,龔穿的半高跟涼鞋踩得非常用力,鞋跟抵着喉管教我沒法呼!她一邊説「我有準許你放下鞋子嗎「一邊用力地踩。

我嗚嗚……的了幾聲,窒息幾秒了之後她才收回腳,我又是咳嗽又是沉重的難以呼的猛然想起——是啊,這回慘了,這臭三八又不知要用什麼樣的刑了!

我沒回應她,反正怎樣説也沒作用,心裏已作好捱揍挨踢的準備。

可沒踢,只説「就知道要你服從我不容易的了,不用急,我們有很多時間。張開口吧,給你喝點水「我有點不相信,恐怕龔是騙我抬頭然後就是瘋狂的扇我耳光吧!可是我聽到的是水在瓶子裏搖動的聲音啊,我抬起頭張開口,龔先是往我口裏吐了口唾,手拿着水瓶盯着我,我知道不是先嚐她的口水,她是不會讓我喝那瓶水的。

我合上口把吐在舌頭上的唾下,她就將水往我口裏倒,那清甜的味道令我神奕奕,彷彿所有痛楚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舒服了吧?叼着鞋到你的睡房裏去,洪經理「水喝光了後龔謔道。

無奈的低下頭去叼起臭鞋半爬半拖着身軀向鐵籠動去,爬的時候手指少不免觸及地面,我不又啊又嗚的呻着。

終於到達籠子前,龔一腳踩在我背上説「今天的刺刑到此為止「就開始拔針,第一針她慢慢的拔,劇烈得無邊無際的痛楚折磨了我足一分鐘,拔一針拔了一分鐘,拔一點停一下,龔真是魔鬼得讓我佩服,我真的好想這樣説諷刺她一下,可是剩下那四針令我不敢哼半句,我還真怕她用鞋跟踩上指頭去!

其後的三針她迅速的拔了出來,快速而利落,劇烈刺痛令我不住的哀鳴着,龔不但沒手軟下來,反倒又將最後一慢慢的拔,一拔一刺的玩着「呻啊,你一直叫我一直這樣又的玩「我立刻咬着雙強忍着,痛得眼淚狂湧也不敢再叫一聲。

來回刺多幾下後,龔還是拔掉了最後一針,這時我已全身是冷汗,臉容扭曲的軟攤有籠子前!」還不自動自覺進去,是不是要我請了「龔叱道然後踢着驅趕我進籠子裏去。

連好了腳上的鐵鏈在籠子尾端後,龔走到我看不到的後方踢了一下地上的盤子,沒多久惡臭鑽進鼻子裏去,我知道她是拉屎了,約十分鐘後,一盤臭得頭昏的屎放在籠子裏,龔把籠子關上然後説「吃飯了,要吃得乾淨,否則……

哈哈……昨天喝的水份不多,應該有點硬哦,多點口便宜你了「龔離去,可她沒關燈,陪伴着我的一盤她的屎和在籠子外的臭鞋清楚可見。

我一天多沒吃過了,但……怎可以又吃了,雖然已經吃過一次,「不行,餓死也不吃「我跟自己説!就這樣,我瑟縮在籠子裏與龔的屎為伴,臭氣令我睡不了,頭轉在左邊看着那盤屎,轉過右邊看着的是她的臭的鞋。

了一小時多,疲累得無以為繼了才可入睡,不知道睡着了的時候我是面向她的屎還是臭鞋!

碰……砰……之聲吵醒了我,張開眼睛見到的又是龔,憤怒在她臉上毫無掩飾的表着。

緊閉着雙的她打開籠子就瘋了的往裏面踹,我在籠子裏無處躲閃,雙手被銬在背後,被她的腿折磨得體無完膚,她的鞋跟在我身上劃出了多條血痕,頭和臉不知被往地上踹了多少下!到她累了才停止道「違抗我的命令,今天就你三百鞭!給你五分鐘立刻給我吃光!」噢……我跟自己説過不吃的就不吃,餓死也不吃,我看着龔那冷酷無情的臉容無畏懼的説「不,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可能龔的臉容是冷得無可再冷了,到她的表情有什麼改變,見到的是一條腿往我頭上踩去,強迫着在屎盤裏,龔的腿純地擠着我臉在盤裏,我口鼻都給蹩在屎裏,屎就在我呼之間一點點的湧進口裏,我又嚐到那又臭又苦澀的味道。

雖然口裏都是屎,可我卻沒下去,龔發現了後在地上舍了針又往我手指頭刺去,這次她手握着我一整手指,把針從指甲逢裏刺進去,這樣的痛楚比刺在指頭上痛上十倍,我哇……的發狂慘叫,魔鬼龔腿上再加力,鞋跟踩得我咀都變了形,然後她的怒氣稍減,裝着優閒的聲線説「還不想吃嗎「我沒能鬥得過這種慘無人道的痛苦,再次在龔的鞋底的強迫下第二次的吃起她的屎來!這次龔的屎的確比上次乾硬多了,吃進口裏不嘴嚼的話是不下的,量和上次差不多都是三條。

手指逢裏的針已經給刺入了一半,龔在撥着剩下的另一半,我被她輕描淡寫的撥一下便跌進地獄一次!好不容易吃光了,我的注意力全在那針上,又臭又苦澀的覺變得不明顯。

我這人真丟臉,口硬可卻受不了酷刑,龔一用刑我就堅持不了,心裏好生羞愧自責,到底我應該馬上投降還是繼續鬥爭下去好了?小英阿芬很久沒見到了,不知道她倆想到什麼辦法幫我逃走了沒有。

「吃光了就把你的碗乾淨,我不要見到一點點殘留在碗裏「我一直的着針刺,反抗意識越見薄弱,唯有聽她説的把盤子得乾淨!」告訴主人乾淨了沒有「龔以手指彈一下針説。

我又痛得失聲尖叫,然後忙回應道「乾淨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刺我了「心裏的一句話忍不了的説出來。

看了看盤子説「蠻乾淨的,你就是個吃屎的人材「,然後就快捷的拔掉了指甲逢裏的針。

聽了這句羞辱的説話,我真羞慚得無地自容了,已經沒有什麼好説的了「看你臉都是我的屎,過癮嗎?吃屎的洪經理,爬出來給你洗個澡「龔柔了點語氣説。

我爬到去牆角那邊去站起來讓龔式的水柱,她朝我臉上了兩分多鐘才到身上其他地方,我頭臉上的傷被強力水柱一到給針刺,到在身上時就更是刺痛,龔總是朝着剛才被她鞋跟尖鋭處劃破的傷口覺象被

刀刃在傷口上再劃一刀!清洗了七、八分鐘,龔關掉了水源命我到地牢中

央站

好,我每一步只走得四寸遠距離,走到中央處就已經很累了。

到我站着不動後,龔來到我面前問「違抗我的命令有什麼後果,説「我當然知道,你這臭三八要我三百鞭嘛,我心裏説!可我不是真的不怕啊!給你死了還好,三百鞭不是説笑的,又有誰受得了?我低下頭不敢回答!」我讓你想想再回答我「龔用垂下來的鐵鏈鎖上了我雙腳便離去,我深慶幸的沒再遭受進一步的待,躺在地上休息,一邊在想着剛才的一幕,一邊在痛恨自己受不了痛楚而屈服!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小英的説話,我剛才好象沒反罵過她啊,下次如果她帶小紅一起來我便不能嘗試了。

我是為求生存下去可不是求死啊,反正罵不罵她都要被揍,下次臭三八一個人來我一定要再試試!好,就這樣!心底作了個決定。

不到兩小時,龔回來了,小紅沒跟她一起來,表示機會就在眼前。

走到我跟前坐上椅子繞着二郎腿説「現在要回答我了,違抗命令的後果是什麼「我答這「三百鞭嘛,臭三八,來啊,有本事就死我,不然我回復自由一定把你強百遍,然後象你折磨我般十倍還給你「我拼着生命威脅的道!看得出龔是真的很愕然,然後臉容變得完全沒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洪經理果然是管理階層,説話權威的「龔冷冷的對我説。

然後解開了腳上的鐵鏈,我還以為她要放我了,不是,鐵鏈重新鎖在手銬上,然後就按開關把我背吊起來站,鐵鏈一直拉高直至我只能踮着腳站立。

選了條散尾鞭就朝我身上狂,新舊傷口被散尾鞭得要裂開般,她一邊着鞭子一邊罵道「強我?十倍還給我?現在就還啊「她身體隨着手在舞動着擺動,黑時尚裙子亦隨着身體左右的飛舞着,隨着身體重心的轉移,高跟鞋在龔腳下發出好聽的走路聲。

四十、六十、七十鞭了,我緊緊咬着自己雙強忍着,這散尾鞭不是説笑的

,是用厚膠條編成的,就是店舖用來掛在門口處阻隔冷風或熱氣的那種透明膠剪裁出來的,每一鞭都留下幾條紅的血痕。

這個多星期來還是第一次可以忍受七十鞭仍沒叫喊過,我是有進步了,龔也留意到,停了手然後朝肚子踢了十多腳才問「洪經理貨,今天能捱呢「我被她踢了十多腳,痛得等了很久才説得了話,但我還是豁出去了説「龔,你是臭三八還是臭啊?今天吃了飯沒,手軟腳軟的,定是沒嫖客選你吧,所以沒錢吃飯了「我非常大膽的這樣跟她説,除了一點點恐懼外,就覺到從沒這樣舒泰過,多天來的羞辱、抑鬱給發出來!小英説越臭罵她就越好,因為富家小姐從沒被這樣罵過的,因為她有被傾向!

再一次看到龔愕然的表情,只兩三秒吧了,可我卻又是心涼又是暗喜,收效了,我快會被釋放了。

可實際情況不是這樣,龔手上的散尾鞭又再狠狠的在身上,目標由背部慢慢的轉向身前,我開始忍不了,與其號叫不如發狂的臭罵她不是更好?她一邊,我一邊忍着痛罵「狗娘、人、臭你M的、給我吹肅……」不理什麼都罵出口,而且越罵越大聲。

散尾鞭的力度隨着龔枝劇烈擺動而加重,鞭如雨下般朝我頭、大腿和下處鞭去,我痛苦得越罵越沒聲音,最後一記特別狠勁的在我囊上之後,我就完全罵不出了。

停止了鞭打,掉了高跟涼鞋用鞋底耳光,憤怒到極點説着我罵的説話「臭人……」鞋底耳光了幾十下,我和龔都聽到大笑聲,雙雙抬頭一看,原來是小英和阿芬。

有點莫明其妙的,而我就是看到了救星。

小紅和阿芬走從樓梯走到龔跟前説「真的好生氣啊,我們都未見過你這麼生氣呢「龔跟她説了剛才的情況,我怎樣罵她,她倆又是一陣爆笑,然後小英説「是我們叫這貨罵你的,這笨狗真是信以為真,所有懂得罵的都罵出口了,我就是要他嚐嚐你的手段有多厲害「「好啊,你倆連我都給玩了「龔恍然大悟的向她倆嬌嗔道,態度蠻温馨的模樣。

明白了為什麼我竟如此大膽了,便跟我説「洪經理,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小英出了名是超級辣椒,她的手段還在我之上,把你綁來這裏就是小英的意思了,落在我手上你還有一線生機,可是落在小英手上了……哈呵「十二萬分的睛天霹靂,原本靠小英阿芬的幫助可逃離龔的魔爪的想法一下子被踩個稀爛。

失望、懊惱、憤怒、絕望難過象塊千斤重大石在心頭上,我想不出應該要説什麼,另一塊和心頭上的大石一樣重的堵着我嗓門説不出話來!小英這時對我説「我最痛恨你這種男人,竟敢要脅龔辭職,看過她和小紅的親照片嗎。告訴你,我和阿芬是另一對同戀人,怎麼樣,要不要我辭職啊洪經理?」「就算是我要脅龔也不關你的事,為什麼你倆要這樣玩我「,我過了很久才説得出話來,極度氣憤的質問小英。

「就是關我的事,我倆和她是同一類人,最恨你這般的臭男人,不先玩一下你不會知我的手段,哈……」阿芬和小英同時大笑着!沒希望了,原來我是被愚的,本不曾有過逃走的希望,身軀絕望地軟軟垂下,腦子裏什麼都沒有!龔再跟小英嬌嗔「你這小鬼頭真夠鬼靈的,我給你玩了,餘下的220鞭罰你替我完「小英笑得十分燦爛的説「我的好姐姐,別生氣哦,我給你看好了,你坐坐好好欣賞吧「我在絕望、哀傷的心情下給小英阿芬一起着鞭,悲痛得無以復加,竭斯底裏的號叫、哀鳴,220鞭肯定沒給鞭完我便失去了知覺!

10、

難敵惡魔逆來順受在小英和阿芬的鞭打下已經痛昏了兩次了,恢復意識來是被龔含在口裏的水醒的,她提起我腦袋就往臉上去,冰冷的水帶着勁道打在臉上令我清醒過來!我意識到她們是為了要讓我有知覺地受,可是……我沒得選擇,繼續被小英倆着皮鞭,好不容易聽到「二百「這兩個字,我又再一次的昏厥了!

不清楚龔有沒有再向我水了,因當我回復知覺時,地牢裏只剩我一個,她們沒再吊着我,現在是側躺在地上。

燈光仍然昏暗,我抬頭想檢視一下自己的傷勢,一動之下,身上被鞭出來的傷口立刻劇痛,無論我往那個方向動,身上無數的傷口都在刺着我的神經。

我還看到最靠近我目光的地上有不少血漬,可以想象到身上的血漬比地上更多更多!雙腿給繩子綁得牢牢的,由腳掌一直綁到大腿,那細小的高跟靴子加上緊綁夾緊着腳掌,好疼痛好痛!雙手也沒給解開,手仍給手銬反鎖在背後。

清醒後半小時不到,鐵門聲音響起,小英阿芬容光煥發的走下來。

小英穿了條黑白格子短裙子,一雙黑低跟短筒靴子,一雙白小襪子在靴子邊沿出小許,穿得蠻是可

可她的內裏卻完全相反,是個冷血惡魔。

阿芬穿的是上班OL套裝,配襯名貴的黑高跟鞋,頓覺成了不少,有種富家少婦的模樣,儘管她們才不過25歲。

服裝的影響力真不小,能騙人的。

小英又是得意又是嚴厲的説「昨晚算你走運,220鞭沒完算了,今天還得繼續啊「身上的傷口還在痛,我頓時心中一寒,昨晚的酷刑還一清二楚的在腦海裏,現在又要給鞭,嘴背叛了大腦輕聲説了句:不要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聲音雖小,但地牢裏空的靜如深海,小英倆還是聽到了。

阿芬的高跟鞋一腳往我頭踢去,尖鞋頭重重的釘了頭一下,幸我可沒痛得大喊。

阿芬這時道「貨要哀求我們嗎?跪起來告訴我哀求的話應該怎樣説?」我雖得住阿芬這一腳,可知道鞭子的厲害,忍受着傷口的痛楚蹣跚的跪在她倆腳下,低着頭心裏想説「主人,求你們不要再鞭我了「可是卻偏偏的説不出口,一直低着頭的沒動靜過。

半分鐘後,小英等得不耐煩了,一腳踹翻了我,戴上手術用手套從口袋裏拿出個小瓶子,把白粉狀的東西倒在手裏,阿芬則用力踩在我後脖子上,白粉狀蓋在我背上沒幾秒鐘,針刺的覺又再強烈的軋進身軀裏!」這些是海鹽,有消毒作用的,好好享受吧,但不准你叫一聲「之後就在背上用力來回的擦,傷口傷上加傷,痛上加痛,開始時還能得過她用力的擦在傷口上,可是鹽的侵蝕隨後慢慢的進襲,很接近針刺的覺,「哎……」我終於抵受不了叫了幾聲!」啍……你又違抗命令了,就把你綁起來直至今晚的另一次供「小英邊説邊拿繩子!她和阿芬倆練地把我來個駟馬綁,手銬沒解開就往手腕綁,由手腕開始綑到手肘處,使一雙前臂在背後緊密的合攏着,反綁的雙手被繩子連到屈曲到股上的雙腿,而且繩子收得極短,手能碰得到腳掌。

小英還在綁的時候跟阿芬説「綁緊點,要這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幾分鐘,我就被她倆綁個動彈不得,就連往左右翻都極困難。

綁好了,小英一腿踹翻了我,我艱難地抬高頭帶哀求的眼神望向阿芬,想説點什麼的,其實我也不知要説些什麼話了,小英看在眼裏,怒在心裏,那堅硬的短筒皮靴{砰}聲踢在我小腹處,我只{哇}了一聲頭就摔在地上,內臟在痙攣着,之後阿芬的高跟鞋鞋跟進我口裏,鞋底強力的擠着我口鼻我臉,小英這頭號惡魔沒躲懶,她的靴子還繼續踢在我身上其他部位!」我的鞋跟味道怎樣?

「阿芬的腳不停的動,鞋跟還在口裏蹂躪着問。

我不能回答她了,因為小英還在一腳又一腳的往我肚皮踢去!一分鐘多點之後,阿芬提起了腳,小英也停止踢了,大概她們都累了吧!」叫你説話你不説,不准你説時卻在叫,死你這貨「小英拿起小紅留下的鞋子往我口裏,然後綁上繩子繞過後腦,鞋子嚴實的在口裏,她綁得比龔還要厲害、結實,怪不得龔説小英的手段比她還要高。

就這樣,我沒能力也沒氣力的貼在地上,不敢再嗚叫一聲,心裏祈求着她們會快點給我鬆綁,這時手腳被綁個位置開始痛了!小英倆再加幾腳之後意的離去,燈光全關掉,地牢裏回覆一片漆黑。

口被鞋子得極漲,咀巴連稍稍活動一下的空間都沒有,只剩舌頭緊貼在鞋底的掙扎,可是單單是舌頭的掙扎又有什麼用。

我無法擺這一砌,就算我沒動過,身上綁的繩子好象越來越緊的,小英綑綁的手法着實厲害,我只得乖乖的承受着,那管骨頭要解體了還是神要崩潰了,我就只有給綁在這受,這無窮盡的苦難,龔等四人的羞辱!

四小時過去了,身軀上的傷口仍在痛,手腳麻痹了大半,我能覺到手指手掌能動,可這是沒覺的動,奇奇怪怪的。

身體不斷左右翻側望能緩減麻痹的速度,不知會被綁多久,手給綁得報廢了的話就永遠沒法報這仇了!

燈光突然亮起來,鐵門打開,是小英,她走到我跟前一腳踩在臉上謔道「死了沒有,洪經理「我希望小英是來給我鬆綁的,就嗚嗚……的哀鳴着,其實我也不知在説什麼的,就想讓小英知道我有多辛苦而已!她的腳突然加重踩在被鞋子得隆起的臉龐,左右大力的蹍磨着叱道「你説什麼了,我聽不到,再説過「腳下可沒省力。

我沒顧得了這羞辱了,意識上盡力的想説些哀求話,嗚嗚嗚的微弱地再叫了幾聲,小英提起了腳猛地又再踢上小腹處説「聽不明白貨説什麼,過來給我乾淨鞋子吧「然後就走到椅上坐下來蹺起了腿,我沒奈何的極盡了全身力氣往她腳下動去,雖然距離只得兩米多,但比起走十里路來得更辛苦,幾分鐘的艱苦動差不多要我虛

好不容易才到了小英腳下,抬頭望只見到小英那漂亮冷酷的雙眼低視、卑視着我,又一陣的羞愧

我看着這變態小女人嗚嗚了幾聲,意思是要解開口裏的鞋子才能她的鞋,可是小英裝作沒看見,仍蹺起二郎腿微微的前後擺動着説了一個字「「!

豈有此理,本是無理刁難,着我口又要你鞋,想要我怎樣做了,我心裏罵起來。

小英沒再説什麼,目光再低視着我,而且眼神慢慢尖鋭起來,我唯有盡力抬高頭用口靠近她的鞋底,裝模作樣的用嘴邊挨擦着。

這動作令我脖子非常難受,由於脖子上的繩子綁得極緊,抬起頭的時候繩子會被得更,「「不到五秒鐘,我不得不低下頭舒緩一下,然後再抵受着那痛楚再抬起頭,當第二次這樣低頭,小英以鞋跟一踹,就踹在我後腦上,力道還猛的,幸好她的鞋跟不是又尖又細那種,大約一公分平方,否則後腦處要被踹出個血來。

這一踹令我有點腦震,腦袋裏全都是尖鋭的刺痛,我半死的躺着沒動,喉頭髮出嗚嗚的濃重呻聲,沒意圖再抬頭了!

「不好意思啊洪經理,我忘了解開你的狗嘴了「這時小英才説這句風涼話。

難道我不知你這三八玩刁難嗎?我沒好氣的理會她,就只在忍受着後腦的痛楚。

小英續説「可是,就算這是我的疏忽,你沒乾淨我的鞋底也算是違抗命令!」然後拿出條黑布帶綁在眼睛上蒙上,我只有聽到她在我身邊來回的走動着,不知她要幹什麼。

「有些驚喜要給你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小英邊走邊説,我心裏想,那知你要幹什麼了,還有好事嗎?你這……就在這心裏話還沒給説完,腹部突然鑽心的劇痛,砰的一聲她那堅硬的靴子又連續踢了幾腳,那突而其來的痛苦讓我只能短促地失聲號叫了一下,肚子本能地向內縮,內臟那劇烈的痛楚翻騰着,混和了後腦的痛楚前所未有地折磨着我,左右翻滾是我唯一能做的動作,這兩種痛苦足折磨了我十分鐘才開始消退!」知道違抗命令的後果了吧!這只是頭盤呢,待我想想要怎樣給你真正的懲罰,我現在要和出差去,順利的話五個小時就可以回來了,看你的運氣好不好哦,晚點再見吧「「嗚……求你不要,求你給我鬆綁才走好不好,我太痛苦了我心裏在説。」小英當然沒聽得到,開步慢走向樓梯離去,又再謔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覺真好,我最喜的,你不要錯過費哦!鐵門關上,不知燈光有否也關掉,雙眼仍被蒙着。

「他*的小英……哎啊……好辛苦啊……小英主人,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啊「我不掙氣的在心裏冒出這句話來!時間過得極慢,比蝸牛爬行過要慢,綑綁的痛苦一直在加深,上天也跟我過不去嗎?時候快一點行不行啊!生理時鐘告訴我差不多一小時了,哎……還有多久她們才會回來?回來之後我又要面對什麼樣的酷刑?我無助、無力、無望的承受着小英的折磨,理智被一點點的侵蝕,再過一小時,我在想的事情竟然是龔的鞋子、龔的腳臭味和小英的鞋底。

為什麼這樣的?是不是潛意識在屈服了?一連串的問題讓我暫時忘卻身上的痛楚,可是我對屈服這事到恐懼,要屈服於龔腳下我還算是男人嗎,還算是人嗎?想不通,不去想了,可是錯了,注意力回到綑綁上,渾身痛楚越來越清晰,得繼續被綑綁最少三小時,一想到這裏,手腳雖是麻痹不堪,但仍能無意義的掙扎着,左右翻藤的呻,眼淚被痛苦擠出了,我被着口的哭了,糊地嗚咽着説:龔主人,小英主人,求你放過我吧……

十八層地獄般的三小時過去了,樓上傳來高跟前走路之聲,我期盼着的鬆綁快實現了,鐵門打開,不知是誰來了,因為我雙眼仍給蒙着,直至鞋跟的聲音就在我頭上,黑布給解開,光線刺痛了眼睛,過了十多二十秒才看得清,是龔的腳,認得那黑鞋子我叼過的,我抬頭哀求龔鬆綁,可是她只冷冰的我着我不發一言,手上的蛇鞭就往我身上,我無奈看着她的鞋子在動,覺蛇鞭狠毒的在背上,痛苦得眼淚臉忍受着她的打!三十鞭後,龔停止了,「怎麼哭了,你不是很堅強的嗎?你真是貨,在我面前哭得這麼難看,本來要給你鬆綁的,可你這副德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跟她們吃過晚餐再吃過宵夜才給你放,看看會不會把你綁死,死了的話就來個碎屍「我其實不是哭,是痛得淚而已,不過在龔離開後,我真的哭了,她一個不意,我就得再痛苦下去,我以後的命運就只有受苦嗎?天呀,有誰來救救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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