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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女博士】作者:鄭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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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

作者:鄭佳字數:65647字TXT包:

鄭佳的聲明:

在此,我要強調,這是一本絕對十八的書。

若你未滿十八歲,請你自愛,別把它拿起來看。

若你已滿十八歲,請你自重,別把它拿給年紀小的弟妹看。

鄭佳的這本書,涵蓋所有的和愛,不管和男人與女人做愛,你都要抱

持着—個觀念,那是—種人的需求。

,並不骯髒。

,應該很美,就像穿衣、打扮、買車、點餐,選生禮物,都要挑細選,不能草草了事。

人類的器官,讓人類擁有一種生理上的快樂,你可以嘗試做愛所帶來的愉悦,但有一前提,你的思想必須成、穩重。

就鄭佳的觀念,是一種取悦彼此身體的最好原動力,女人的曲線美和男人的陽剛美,都應該好好去欣賞,不宜了衣服,便找就鑽,找就玩。

男人不要只將目光放在女人前兩坨上,女人也不要將目光放在男人的肌上,裙褲下的器官更別急着一探究竟,反正看來看去,每個人都相差無幾,何必一較長短,爭個小小的幾公分?

其實,女人的頸部和肩膀也是很美的,尤其我愛看女人的腿和腳,修長的小腿和整齊乾淨的腳趾頭也會引起鄭佳的興趣,就像男人的部若有形,手臂夠壯,照樣是很引鄭佳的目光。

別以為鄭佳是雙戀,只要是好看的女人和男人,我一樣興致,興高采烈。

鄭佳很注重前戲,良好的前戲比拼死拼活的你我叫還要過癮,不要學豬猴狗貓,一看對眼就撲上去猛戳猛撞,快樂的氣氛或許只是短短三分鐘,如果你要把自己歸為畜牲道,那就別再聽我高談闊論,繼續去做狗該做的事吧!

我不反對行為,但特別是女孩子,要玩就要玩得有品味,就像騎車要戴好安全帽,打球要戴個護膝,走夜路要帶個哨子或電擊,做愛時當然也要戴好保險套。

男人是做完讓子去承擔責任,但女人是做完要讓卵一起承擔責任,要是你的卵子愛上那些被主人遺棄的子,你可就要準備粉錢、布錢,將來的媽錢,不過現在的媽都會打小孩,你最好還要有能力買台針孔攝影機,否則你的小孩被打到變白痴,恐怕你還要照顧他一輩子!

別想着墮胎了事,那些小生命不會就此罷休,想想你自己,要是你被人家打一巴掌,你一定會想還手,何況你是在殺人,若是沒有因果,台灣不會有那幺多嬰靈廟,也不會有那幺多傷心的女人,後悔的母親!

總之,想玩就要玩得夠漂亮,鄭佳常常在玩,玩得很過癮又能玩得沒後遺症,事前的準備絕對有它的必要。這是我聰明的地方,希望這本書給你官上的快,再重申一句,你若未滿十八歲,請把書放下,我不要你碰它。

若你已滿十八歲,想看看鄭佳的筆功,就請你不吝指教,也許有的招術,還需要你來信給我指導,説是切磋也好也罷,咱們來過招過招。

廢話不多説,看書吧!


评论列表 (62)

gwjken 2024-08-18 04:04:36

第一章

究竟是什幺?

這事始終困惑着鍾淇。

即使她已經拿到心理學的博上學位,還當過業餘的模特兒,對於這看似簡單,卻又複雜的生理學分,仍是找不到竅門可人。

有時她在想,為何在大學裏沒有特別開學這門課,要是有這門課可以修,想必是門庭若市,座無虛席,而且教授要很高大,很帥氣,最好小寶貝也能夠傲視羣倫,這樣才能服眾,説服得了學生。

無奈,鍾淇和一般台灣女人一樣,都受着傳統的束縛在生活着。

從小到大,完全活在家人和朋友的期待中,努力唸書,安份守己,從不敢將內在被抑的情抒發出來,怕有違倫理,敗壞家風。

她帶着父母親的期望,一路在高等學府中成長,並在唸完台大又出國留學,在她二十五歲那年,她從馬里蘭大學研究所結業,拿到心理學的學位,完成她回報給父母親的最好獻禮,正式離被升學主義榨的年代。

鍾淇不僅書念得好,發育更是不落人後,十七歲時便有二八八的傲人骨幹,配合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的完美比例,使她在學校中就受到師生相當的矚目,但因受到封建的家庭觀念,使得她不敢爆發內在飢渴求的因子,只好將全部力投注在學業上,強忍着渡過青澀的少女時期。

在她內心深處,有個和一般女人同樣的想法,在追求知識爆炸的現代,為何還要讓體空虛寂寞,她有時在幻想着,要是每本書都是每個不同典型的男人,她可能已做上達幹百次,讓腦子和身子同時受到滋潤,成長,這未嘗不是讓身心靈都獲益良多的好事,何必讓道德約束,赤地讓社會做無情的評價。

尤其是讓一位臉蛋姣美,身材惹火的女人受此限制,更讓鍾淇內在的火高漲,特別是在夜深人靜時,她更是強烈需要一具壯碩結實的男體來佔有她,搞得她死,銷魂難受。

越來越強的念頭告訴她,當她已成為一位智能型的美女後,緊接着,她要讓她的體享有跟腦子同等的待遇,不再聽信所謂的狗處女論,何等美妙,何苦將自己縛緊束死,她要進行女人的革命,不再讓這項專利僅讓男人獨享。

在大學的最後一年,她已經開始讓這訊息傳遞在周遭朋友身上,她積極加入排球隊,讓全校所有的男人都認識她,而她也不負眾望,在每場出賽時的服裝,都特地低圓領口,穿上緊身你短,下襬處特地內折截短,就是要讓肚臍上的肚環顯現出來,讓台下的男同胞着在那若隱若現中,將她當成晚上幻想的對象。

這樣的煽情惹火暗示,往往讓球友們對她特別注意,有時在中埸休息時間,還有隊友待地朝她身邊走來道:「鍾淇,有幾個籃球隊和曲球隊的隊員剛剛一直盯着你的部,好象要一口掉你這隻小綿羊一樣。」

「叫他們有本事來上我,不要光會看,要會做。」她有時這樣的回答會讓隊友大吃一驚,以為她是開玩笑,但這確是她心中的渴望。

和年輕健壯的小夥子做,是她修學分的第一課,往後她要嘗試成的男人、聰明的男人,壞痞子男人,或者是帥氣的偶像明星,在她畢業後,她要掙所有的包袱,要打破中國女人給世界所有人的形象,踏出人生最重要的一個階段。

然而在她還沒畢業前,就讓她先上了學分的第一課,充份足她體內的那股求知

記得那天,鍾淇練習排球直到晚上九點,香汗淋漓的她獨自走向女更衣室裏沐浴,暗的空間內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外,並沒有半點人聲,透過月光的照,只見到澡簾內投影出鍾淇玲瓏的曲線,圓潤的酥,加上雙手伴隨着沐浴在身上游栘,遠遠看活似在自我撫,隱約中還傳出鍾淇的輕微哦聲,內心深處那股冬眠的念,在此則全然復甦。

她很喜在洗澡時撫自己曼妙的身軀,特別是在運動完後,更掌心

滑動在細膩的肌膚上,有時更將手指慢慢滑進內溝裏,運用手指靈活的撥動,達到全身亢奮的狀態。

她會一邊自己的手指,一邊讓另一隻手在花內一進一出,温熱的水從蓮蓬頭處不停落下,竄她的身軀,讓她更進入她內心的冥想世界,自覺或許比真實彈來得好,至少可以天馬行空想着自己想要的對象。

「喔……唐衝……我要你……進入我的體內……」

鍾淇閉着眼,陶然在自我的想象天地,她口中喊的人名正是籃球隊的隊長唐衝,身高一八七,手長腳長,體濃密,兩道濃眉加上直的鼻樑,叫人不多注意也難。

特別是他有着老外寬闊的肩膀,肌長得平滑結實,兩條腿穩紮有力,她曾經和他握過手,修長的手指與實的掌心,確實讓她想到與他來場瘋狂的念頭,只是,那個唐衝顯少給女人機會,是個自恃甚高的傢伙。

她的渴求在澡簾外出現一具拔的身影后,幾乎可説是同時實現,一隻寬大的手拉開簾幕,與情正盛的鐘淇來個四目相,讓鍾淇雙手緊張地遮住口,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男更衣室裏沒水了,我能在這衝個澡嗎?」唐衝全身的汗滲透背心,隱約出明顯的線。

「你這幺魯地打開我的澡簾,算是尊重女生嗎?」

「我知道你就是排球隊的鐘淇,想不到你也練球練得這幺晚!」他的眼在她纖細的軀體上打轉,舌尖還抿了一下幹

「你還不是一樣。」

「為了後天的初賽,我不能出半點差錯。」

「那……那你自己隨便找個地方沖澡,洗完澡快點離開,要是被別人看到,可不關我的事。」鍾淇的心正在左右拉扯,眼前的唐衝正是她心儀的對象,她何必假惺惺推辭呢?

唐衝並沒有照她的指示做,反而在她面前將上衣了下來。

壁壘分明的膛平滑有型,特別是腹部那八塊明顯的肌理,説明他的身材絕不輸給伸展台上的男模特兒,上頭沾着圓潤的汗珠,黏在他黝黑結實的肌膚上。

「你想做什幺?」鍾淇目不轉睛盯着俊美的男體,有些語無倫次。

「我的手剛才練球受傷,你能替我在背部抹一下肥皂嗎?」

這話直接竄進她飢渴的求之內,她的心如同坐雲霄飛車,險些進出口。

「我不隨便幫人的,你要我替你抹背部,那你也要替我抹小腿,我剛練習受傷,脊椎扭到,沒辦法彎。」

她對他提出相同的要求,心中一直期待着,接受與拒絕全在一念之間,她炯炯的神中出現自信,必須要讓對方明白,錯過這回,他將會遺憾終生。

「當然可以。」唐衝的話簡潔有力,跟他打球的風格相仿。

一顆心如鬆掉一塊大石,得以通暢呼

唐衝的身子慢慢走入澡簾之內,他反手將簾子拉上,窄小的空間內擠着兩具火燙的身軀,厚實的膛如堵高牆朝她面而來,在她鼻頭面前散發着男獨特的麝香氣味。

「你曾跟你朋友説過,要男人有本事就直接來上你,不要光説不練?」他的手反覆地撥鍾淇的發,偶爾還刷動她的臉頰。

「那還要看對方夠不夠格,像你……」她的指尖遊走在四方的線上。「應該是很有本事才對。」

「對我這幺有信心?」深邃的黑眸瞧進她的心窗,探詢出她的渴求。

「你若是沒有信心,也不敢貿然跑到女更衣室,還明目張膽把簾子給拉開,不是嗎?」

原來兩人早就在校園內鎖定彼此,今夜的相逢,無疑是讓這對俊男美女早到達秘密的花園幽會。

鍾淇早就對唐衝的身體到萬分好奇,在球場上縱橫八方,生龍活虎般的跳起躍下,那兩條腿,那對手臂,甚至於那雄健的膛,究竟是長得何等模樣,她早想看個仔細,而今,在她眼前,一絲不掛的唐衝,讓她對於男的軀體,有了初步的認識與驚喜。

在那條古銅影下,水波嘩啦啦衝得釉亮,順着茸茸的肚臍眼往下看,一條神抖擻筆着,暗紅澤,微青筋在外,顯得意氣風發,虎虎生威,她曾在室友的一本花花女郎雜誌中看過一些男模特兒,跟唐衝的物相比,可説是旗鼓相當,一點也不丟台灣人的臉。

鍾淇的貪婪目光,馬上讓唐衝引以自豪起來,他一把將鍾淇往牆邊一推,整個身子覆蓋在她身上,水從兩人相頂的鼻尖中央滑落,並順着兩具蜿蜒相貼的軀體落下,落入濃密雜黑的溝之中。

他沒有直接親吻鍾淇的,而是先含住她高的雙,想必他對女人的遐思,來自於對小時候的之樂,久久不能忘懷。

「天啊,這是我見過最美也是最甜的一對脯,」唐衝得嘖嘖有聲,舌尖在頭邊緣撥動,暈如同一朵漸綻的花蕊,慢慢擴張起來。

唐衝的讚美,更起鍾淇體內的,她雙手緊緊抓着他的後腦勺,將指頭刷進他的發叢間,不讓他的嘴短暫離開她灼熱的漲

她作夢也想不到,平常在校園中不苟言笑,只會打球和開快車的唐衝,在取悦女的身體上,也能有如此湛的技巧,他時而撥,時而輕咬,在她尚未回魂之際,又一口含住不放,酥麻的覺快讓她融得不成人形。

「思……唐衝,你……你好!」她不由自主發起讚頌的言詞,讓唐衝像是領到獎狀的學生,更是努力不懈地鼓起全身活力而衝刺。

他先扭緊水龍頭,讓水聲不再幹擾彼此,繼而他下蹲在她面前,如同古代男僕卑躬屈膝於她腳前,甘心成為她的奴,永志不悔。

靈動的舌在她身上尋尋覓覓,最後在草滋生的叢林間,找到人間最甜美的泉漿,這是女人最為門森嚴之所,平時不見天,就算每天例行的清潔工作上,也很少讓它坦出户,而現在,卻在唐衝的雙手扳挪下,讓它有見天的一天。

鍾淇搖着頭,心想道,憑唐衝這般老道幹練的小夥子,要是真讓他把嘴裏那條靈活的小東西放進去,她鐵定會醜態百出,強力的高接踵而至,恐怕不是她所能承擔得起,但要是拒絕了他,豈不是會遺憾至死,到頭來懊惱不已?

心慌意的她,為了探求的最高指標,她願意做一嘗試。

好奇心不僅會殺死貓,還會殺死初嘗果的女人。

唐衝先把兩最長的手指放在花心口,將入未入,他抬起眼,對她循循善道:「放輕鬆,去想象你正躺在白淨的海灘上,吹着涼的海風,椰子樹傳來的沙沙聲音,會讓你的神經全然鬆弛下來……」

鍾淇閉起眼,想象唐衝給予的情境,但在腦海中的畫面,卻有着唐衝的身影,碩大的背影將她的身子整個罩住,腹下的硬擠進她窄小的幽,一寸寸慢慢進,她受到體內一股漲腫,充斥在她的腹腔,她只有在內心做無聲的喊叫:快,再進來些,衝進我內心最幽深的一片綠谷吧……

「對,就是這樣,再張開些,我的寶貝,好好享受我的手指頭,等會還有更好吃的東西等着你呢!」唐衝的手指在她處進進出出,逗着小花不停肥大,紅潤。

鍾淇隨着唐衝的言語挑逗,聲更加此起彼落,她知道在她體內正有兩三唐衝的手指,那緊握籃球,吃對方火鍋的強力手掌,如今生龍活虎地在她內壁裏鑽進鑽出,活似放進生猛泥鰍,攪得她七葷八素,腦波出現着紊思。

「好,就是這樣,我現在就要正式進入你的體內,會有點漲,不過你必須慢慢放鬆,調勻氣息,逐漸去習慣它,我不會把我們學校的美麗校花疼的!」唐衝的往鍾淇腹間貼緊,只見他站好姿勢,兩手將她的大腿慢慢拱高,一個快動作,巨蟒便竄進黑當中。

「你……你的東西好大,別一下子全部進去!」在她神智算是清醒時,她必須鄭重提出警告。

「我才進三分之一,你別太緊張,若是你想征服更多的男人,你要習慣這種尺寸,否則,你找不到你心目中的英雄的!」唐衝的話有些奚落,但多少也有些安的作用。

鍾淇這一刻才正式認識唐衝,原來在人的風采下,是這副賊的樣子,莫非條件好的男人,都有着另一種不為人知的黑暗面,超越傳統的界限。

「我剛剛只是在增加你的自信心,説真的,你的尺寸也只是……還好!」她反相譏,看不慣他老是勝券在握,萬夫莫敵的死樣子。

這話起唐衝的怒火,隆隆的擂鼓頻密,讓底下的戰馬蓄勢待發,準備單匹馬闖入羊腸曲徑,戰得她昏天暗地,罷不能。

「死唐衝,你……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她的指甲深深崁進他的厚背,刷出一條斑紅的印痕。

「本來是想憐香惜玉,但你卻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特別是我喜征服嘴硬的女人,我要讓她們對我刻骨銘心,永生難忘。」他雙手緊扣住她,並吐了口唾在掌心,朝自己的巨抹去,重新送頂撞。

「喔……嗯哼……哦哦……求你……」她不得不屈服在唐衝的威武之下,這事讓她體會出,凡事都鐵齒不得。

鍾淇的求饒聲更起唐衝的快,整個更衣室傳來的盡是墊拍送的聲音,空氣中温度節節高升,蒸發着巫山雲雨的澎湃氛圍。

鍾淇覺得這樣的覺讓她很不好受,全然是男方在享受的份,到最後緊要關頭,男人都是自私得可以,只顧着自己的高快意,一點也不在意女人的受,她不願成為奴的臠,只想逃而去。

「我……我不要了,你……你快走開!」

這話讓他聽在耳裏,野獸的天渾然爆發,他一把將鍾淇攔抱起,來到外頭的長板凳上,背部整個貼在凳面,兩腿將她高高抬起,掌心用力抓牢她的後腳跟,不停朝她兒頂送,一次接一次猛烈進擊,如同古代攻城時,幾個人抬着大木樁撞城門,誓死才可方休。

唐衝的巨在最後一次撞擊後,迅速出緊,像個幹壞事的小孩,達到目的便急逃離現場,那怒氣衝衝的莖,灑開一大片濃稠的汁,濺得鍾淇身上是腥濃的黏汁。反觀唐衝則是痙攣筋,連番低氣,兩腿筆直撐在地面上,整個人宛如靈魂出竅,魂飛魄散。

「你實在太了,要是早曉得你這幺好,我老早要你當我的馬子了。」唐衝欣喜地低吻鍾淇,卻不見她有任何禮貌的回應。

「你快點滾去洗澡,要不然我馬上告你強暴,聽見沒有!」鍾淇的一百八十度轉變,讓唐衝嚇了一跳,常説女人捉摸不定,這回總算是活生生印證在他身上。

「喂!你怎幺説翻臉就翻臉,剛才的覺不是很好嗎?」唐衝不解看着她,她剛剛不是也得天翻地覆,尖叫不斷?

「好個頭,你最好趕緊消失在我面前,否則我讓你畢不了業!」鍾淇隨手抓塊肥皂丟向唐衝,嚇得他邊退邊穿衣,和平常在籃球場上的英姿煥發差距甚遠。

這是她在大學期間唯一的一次經驗,不過這回的覺讓她覺得很差,這樣倉促的事,充其量只不過説是發,一點也沒的滋潤,對女人來説,特別是對自己,她給她自己這回的考試,打了個……

不及格的五十九分!

gwjken 2024-08-18 04:04:36

第二章

學生時代唯一一次的做經驗,讓鍾淇心有餘悸,一直在思索着,真能相結合嗎?還是這種關係只是短暫,時間一久,便會各自分離,讓神和體的各自獨立,各自索求。

自從她開業以來,多的是不能和諧的男女客户,她常常花一兩個鐘頭傾聽他們的苦悶,絕大多數的受害者以女居多,她們受道德和禮教的規範,使得她們必須忍氣聲,接受丈夫或男友在外捻花惹草,風快活的韻事,而自己則只能求助心理醫生,來為心裏的窗户開一面碧藍晴空。

這樣的時間一久,害她得到恐男的職業病,但在她一人獨處時,又渴望有個着重相調合的男人來藉空虛的心靈,這樣矛盾的心態在她心裏往來波瀾,就像大多數的女人一樣,內心總有個角落不希望別人去發掘,去探勘,就像她對做有着夢幻般的遐想,也不敢公諸於外。

直到有一回,一名女客户帶着她新婚的丈夫前來,一切平淡無奇的生活,總算掀起陣陣漣漪,勾起她心的幾許水紋……

「鍾醫師,我今天來,不單單是為了我自己,對我丈夫而言,也是相當嚴肅且慎重的事,所以我也讓他陪我一起來,看看要如何來解決。」説話的是一名新婚少婦,二十出頭,留着烏黑的長髮,瓜子的小臉和雪的皮膚,看起來明媚動人,但神韻卻略顯木然。

「方太太,我聽我朋友小珍提過,是她介紹你來我這的,來到這你大可安心,將你和……你老公的問題慢慢道來,我會盡我最大的職責來幫你們的。」

鍾淇善盡心理醫生的服務神,對眼前這對亮眼的夫婦提供最佳的服務品質。

在她的視窗內,同時佔有兩人的身影,雖説來找鍾淇解決問題的是李絲茗,但她卻用大部份的時間瞄向李絲茗的丈夫,他是一位眼睛深邃,有着蘋果下巴和濃密鬍渣的男人,身材健,肩部寬敞,主要是他剛走進來時,部的弧線高翹,彷如剛蒸的大饅頭,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解饞。

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彷彿在哪個階段曾經見過,但印象竟是這般模糊,讓她頓時陷入一片冥思之中……

「鍾醫生,這位是我的先生,不瞞你説,我們倆結婚至今已有半年多,但是……我們倆卻只有在新婚夜當晚行房,之後,便……便沒再有任何的肌膚之親……」李絲茗喚醒深思的她,墨鏡下的她,有着百般的無奈與羞赧。

「這是為什幺呢?方先生,是你單方面的問題嗎?」來此求助的女人,泰半是丈夫對子已無新鮮才會打野味,但像這對才新婚不過半年的夫,卻出現這樣的狀況,還頗為少見。

「不……不是我丈夫的問題,全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李絲茗急忙出面澄清,這對於事方面不協調的夫來説,很少有老婆替老公説話的。

方子康眉頭深鎖,可見得他對於來求助於心理醫生一事,想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無所謂,不管是誰的問題,相信我,我一定會全力以赴。」鍾淇緊握住李絲茗的手,讓對方受到一股暖湧入。

李絲茗在摘除墨鏡後,才漸漸走出自我心防,從霾的氣中走出來。

「鍾醫師,我覺得……我好象有……有……」

「有什幺,你儘管説給我聽,這裏沒有外人,你放輕鬆,準備好再説。」鍾淇看她走到落地窗前,凝望外頭層層迭迭的高樓大廈。

「我覺得……我好象有,對房事這方面並不熱中。」李絲茗把話一説完,才長長吁口大氣。

鍾淇先是將眼光停在李絲茗身上,瞬而轉移到方子康身上。

這個男人和自己年輕時所碰到的唐衝一樣,有着相同碩壯的體魄,戴副橢圓細黑框鏡的五官上,乾淨且立體,黑白分明的瞳眸,讓人一看便知是個健康,且無不良嗜好的好好先生。

若真如此,這男人應該……很具惑力,但為何從兩人的臉上,尋不到半點幸福的光澤?

「方先生,那你這方面呢?」鍾淇將話題單刀直入切進核心。

或許面對的是女醫師,方子康無法敞開心以對,最後還是李絲茗替他回答。

「他……他的望十分旺盛,一天來個三四回都沒問題,唉,我想老天一定故意在作我,要我們因為房事的問題而煩惱不已。」李絲茗直言不諱,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要挖心剖肺。

************

一天來個三四回?

對李絲茗這些煽動的字句,鍾淇體內頓時傳進一股燥熱與悶窒,他想象這男人一絲不掛的壯身體,若能在她耳邊灌注一些的呢語,以來帶動,那豈不最為完美,她一直嚮往何謂的天堂,或許在方子康身上就能找到。

「依我看,也許是方先生在前戲這方面表現得不夠漫,發不起你的念,我有很多女病患都是這樣的情形,她們不希望這回事僅僅是男人當做用來發的管道,在營造氣氛這方面,我認為十分重要。」鍾淇將兩腿迭,微的小腿肚,馬上抓住方子康的目光。

她瞧見方子康偷瞄她小腿的樣子,是以一種欣賞的角度來看,並無猥瑣和燻心的下樣,不知怎的,內心似乎來得比李絲茗還要雀躍。

「不會呀,他做之前有氣氛的!」李絲茗回眸看了一臉肅穆的方子康。

「絲茗,這種兩人間私密的事,需要説得這樣開誠佈公嗎?」方子康總算開口,對李絲茗的直言快語,相當無法認同。

「方先生,在我這裏,隱藏秘密反而解決不了問題,若是你想尋求一個解,我希望你凡事據實以告。」

「是啊,人家鍾醫師可是有名的心理學博士,誠實點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會更好。」李絲茗如同鍾淇的信徒,對她言聽計從。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們所有做的過程嗎?」方子康也非等閒之輩,從鍾淇的眼裏,他看到強力電波放送,似乎在做一種隱形似的惑。

「要是你能鉅細靡遺,一字不漏地説給我聽,那是更好的了!」

「你想聽什幺?」方子康聚集神,在言詞間,他受到處處皆是談話陷阱,稍有不慎,便會被她抓住語病。

「聽什幺你都會説嗎?」

「我太太不是説了嗎?來這本來就是要開誠佈公,你還怕什幺?」方子康褪去剛進門時的羞澀,眼神炯炯看着鍾淇。

「沒關係的,鍾醫師,我們都不會生氣的。」有了李絲茗的但書,鍾淇則更加安心了。

「好,那我問你,你覺得你自己是個做高手嗎?」

「要比上功夫,我向來不落人後。」方子康掛着淺淺的梨渦在嘴邊,眼睛瞬也不瞬地打量體態優雅的「鍾醫師」。

「説來聽聽,厲害在什幺地方?」鍾淇咬着鉛筆尾,舌尖滑過整片乾渴的上

「首先,我會先把燈光調柔,音樂放輕,將房間的空調調到最適合肌膚收縮的温度,並將她的頭髮散在雪白的枕頭上,深她發內傳來的香氣……」

鍾淇也在此時將扎綁的髮髻放下,鬆開的髮絲散落在肩上,同樣披在雪白的絲衫兩側。

「繼續説,別停下來……」鍾淇浸在那樣的情境,靈魂早已羽化升空。

「然後,我會先到尾,將她的腿慢慢抬高,柔柔地用掌心滑到她的腳踝處,來回撫摸着她的腳心,並且將她的腳趾頭一含進嘴裏,她腳趾每處的細,讓舌尖在腳底溜轉……撥……」方子康放慢聲調,每個字每個字幾乎都帶有情,讓鍾淇的體深刻應到他在呵護女人時的緇膩與疼惜。

光是聽着他講述的過程,腦子便能衍生出那樣的畫面,鍾淇細細咀嚼着勾魂的字句,身子也不扭動,雙手自動在全身上下撫摩着。

「鍾……鍾醫師,你還好吧!」李絲茗不解地看着她奇特的舉止。

「沒事,別阻止他,讓他繼續説下去。」

鍾淇越看李絲茗越像個沒器官的冷木材,光是聽方子康的描述就夠讓她火難耐,她還能鎮定自若,簡直是暴殄天物。

「然後,我會讓舌面緩緩從腳背上滑向小腿,再輕輕咬着小腿內側,時咬時,一邊再用厚實的雙手探向大腿處,並用臉頰貼着大腿內側,往兩腿間的黑溝裏挪去……」

鍾淇雙眼犯桃,當她自我享受之餘,也驚覺在方子康的襠處,也鼓着真材實料的一包,突出的線條格外醒目,斜斜地掛在左腿鼠蹊部,她心想,要是沒有李絲茗在這,她非要好好瞧瞧裏頭那隻充血膨的傢伙。

兩人間的曖昧遊戲,堂而皇之在李絲茗面前演了起來,半點意會不出兩人間互動的她,並沒發現任何異樣。

「所以你就繼續往她的黑溝裏探去,然後呢?」鍾淇雙眼眯成一線,眼帶秋波,頻送到方子康面前。

「然後我就狠狠地咬着她微的小,整片含進我嘴裏,反覆地抿着、着、咬着,再捲進舌面上,用温熱的唾……」

「好……好了,別再説,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鍾淇陣前喊了煞車,她並非不喜方子康對她的意,只不過礙於第三者在場,她不能太過失態。

「鍾醫師,你認為我們之間該要怎樣來改善,才能有和諧的關係?」李絲茗仍未察覺,還一本正經問道。

「我想,讓你老公今晚單獨來我這,我跟他好好……切磋一下,或許就能找到問題的癥結。」鍾淇眼波離,仍陶醉於剛剛那段神情境。

「今晚?單獨?」李絲茗不懂這其中的道理為何。

「我們女人家的生理結構,男人或許不懂,你不方便啓齒的事,我來幫你説,要是有你在場,你會很尷尬的。」

「絲茗,這樣也好,今晚我媽不是要約你去看小妹的新娘禮服,反正我一個男人家去也給不了什幺意見,不如我就來這找鍾醫師諮詢一下。」方子康聽得出鍾淇話中涵義,當然不忘助上一臂之力。

兩人天衣無的配合,自是讓李絲茗深信不疑,這點雖然讓鍾淇對她的當事人深虧欠,但方子康對她的引力,卻讓她願意跳出這藩籬,而暫且拋開道德枷鎖。

「好吧,那就麻煩鍾醫師你了,讓你在下班時間還要來煩我們夫倆的事。」

李絲茗對鍾淇再三道謝,臉上盡是無限的

「你別這幺説,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當她送兩夫走出辦公室後,她發現方子康還眷戀不捨頻頻回眸,似乎在對她一再叮嚀,別忘了……

今天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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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有些霧蒙,似乎在為今晚的温存增添一絲漫的氣氛,

鍾淇的起居室是和辦公室前後隔開,中間隔個走廊,仿維多利亞式裝潢作風,使整個格局看來更顯出一種高雅般的神秘。

她只穿着蟬翼絲質睡衣,銀的光澤在鵝黃吊燈下閃閃發亮,睡衣裏頭則是棗紅的蕾絲罩與底,在雍容的外表下,卻是藏着一份火熱的狂野,

她好久沒有像今晚這般期盼,尤其是自己將條件提高後,更難物到能與她匹配的對象,然而,在她和方子康四目會的一剎那,她便知她要尋找的人,正是像方子康這樣的男人。

只是作夢也沒想到,這樣的男人會有這般悲慘的婚姻,她又喜又憐,喜的是她能輕而易舉擄獲到這男人的心,憐的卻是他竟娶了李絲茗這種不懂第之間情趣的蠢女人,不過幸好遇見她,才讓他得以解,發心中無窮的力。

看着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她走到窗簾旁朝外一看,細細雨絲讓路上行人稀少,這不免讓鍾淇內心有些擔憂,他會不會因而忘了今晚的約定,或者……

被李絲茗察覺到而絆住行程了呢?

正在悵然若失之時,後頭卻出現一對巨大的臂膀,將她的身子從後一把抱緊,並在她香頸上點吻一下。

「你怎幺進來的,你知道這樣做會嚇死人嗎?」驚魂甫定的鐘淇,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跳出來。

「別這樣,這不也是生活中的一種情趣,凡事不要看得太過認真,人生會過得更愜意的。」方子康將她的身子捲入自己的體內,頻頻在她耳後廝磨深嗅。

「説真的,你怎幺進來的,別讓我對你產生反。」鍾淇雖認同他的情趣,可並不認同他的突兀行為。

「我想你應該很看國外的文藝片,是不是?」他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你怎會知道?」她對他的料事如神又多了份欽佩。

「在外國,若要讓自己心的人可以自由進出自己的家,通常會在腳踏墊下放把鑰匙,我也不過是試試運氣,結果還真讓我猜中了。」

「聽你這樣説,你應該有很多紅粉知己羅?」

方子康搖着頭,對她這句恭維並不贊同。

「只可惜多數的女人並不熱中事,讓我談了好多次戀,到了最後關頭,都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方子康斜靠在她雙人沙發而坐,不時用手動她一襲戚的睡衣。

「像是李絲茗,對你過於狂熱的而產生畏懼,才導致成?」她舉出實例,心裏一直納悶着,究竟他有何能耐,會讓女人將事視為畏途。

「不僅是她。我以前認識過的女人都是這樣,儘管在神層面上怎幺相,但在體上始終無法妥協,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我的需求絕對大過任何人。」

他的每句話不知怎的,都緊緊扣住她的心絃,像是一條肥美的蚯蚓,正等着她這條大魚上鈎,無奈明明知道咬了這肥餌後會罷不能,但她還是渴望從方子康身上找到,找出他有何過人之處。

「所以你今天是有備而來,要來讓我見識一下的了?」

「既然醫生建議我來掛診,我當然要讓你來幫我體檢一下,為何我的會旺盛到這樣的地步。」方子康咧嘴一笑,彷佛他的釣竿上,已有魚兒在吃餌,浮標正一上一下在晃動着。

方子康的荷爾蒙分泌之多,從他外表上不難窺伺一二,濃密的發,連手臂上全是服貼着一層茸茸薄毯,下巴上的鬍渣爬雙顎,連微敞的口間也能看到黑黝黝的

老實説,這男人説無過人之處,並沒人會信服。

「我帶了幾瓶油來,順便可以泡澡來活絡一下筋骨,你覺得如何?」方子康確實有備而來,小小的揹包上,不知還有多少調情工具。

「要我當你的實驗品?」

「不這樣做,你怎會知道我對到底有多講究?」

「你從洗澡時就開始調情,這一向不是男人的作風,大部份的男人不都是隨隨便便衝個澡,然後就猴急地辦起事來?」

「我是小部份的那一羣,每個環節都要讓對方覺得是一種高級的享受,而不單單是生理上的發而已。」

「聽你説來,我真有些受寵若驚,怕會承受不了。」

方子康一把攔將鍾淇抱起,帶些壞壞的口吻道:「你絕對不會像那些笨女人一樣,不懂得欣賞之美妙的。」

這話讓鍾淇聽得心兒噗噗狂跳,照他這樣説起來,接下來的過程還真有點值得期待的。

************

鍾淇家裏的浴缸是四方型式的,底部有許多強力水柱湧出,專門供應按摩所用,薰衣草香的油融入水裏,將整個卧室灑上一片沁人心魂的香味。

方子康替鍾淇去了睡衣,自己也將全身衣得僅剩一件白的緊身內,兩人第一回的裎相對,到現在才逐漸產生出一種陌生

再怎幺説,這是鍾淇在畢業後再一次和男人起火花,覺上比以前是好得多,但與有婦之夫發生關係,再怎幺説,心中還是不免會有芥蒂。

在氤氲的水氣中,她隱約看到方子康底下氣血賁張的那包,在白天時,隔着西裝都擋不住它泱泱的風範,而今一條小小的內,又怎能阻擋住它英武的雄姿,她不敢太過正視對方,總讓她有股不過氣的

「水好燙,我把水龍頭給關掉。」這樣的熱氣會讓全身血竄動極快,同樣加速唸的擴張。

「高温會讓我們更野,更能體會出所帶來的樂趣,所以讓整個浴室就像一望無垠的沙漠,把我們都燃燒起來吧!」方子康一把從後頭將鍾淇抱緊,她有骨盆腔骨處,有着硬物在抵着,輕釦她花都大門。

當整個浴室都籠罩在水蒸氣的充斥下,果不其然,血有在奔竄的活躍力,她讓方子康慢慢將她抱進充油香味的浴池內,舒的程度讓她輕飄飄,如踏在雲端之上。

這時,方子康毫無預警地,在她水平線的視野內,火速掉最後一層束縛,龐然的物如彈簧般整個彈了出來,雄糾糾地矗立在她面前。

百聞不如一見!

她果真見識到成男人最引以為傲的寶物,在她模糊的印象中,唐衝的寶貝雖然也是秀可觀,但比起方子康來,還是略顯生,不如他的見廣識博。

兩人面對面分坐在一方,隆高的梯型設計,讓他們可以坐着欣賞彼此的人體美,但因為方子康的雙腿過長,以至於他不得不曲起雙腿,腳底板在鍾淇大腿外兩側,濃密的腿隨着水的波動不停磨蹭着鍾淇的外緣肌膚,讓她興奮地雙峯高漲,暈泛紅。

「將身子轉過來,我來替你按摩頸部,這會讓你全身筋骨舒暢,疲勞也會很快消除。」方子康下體跟着了火似,再也無法按捺自制。

鍾淇自覺到,若是讓方子康替她按摩,將會應驗那句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她明白,就方子康的外型和個,絕對是她樂於接受的對象,在望遠勝理智的當下,她又如何昧着良心拒絕呢?

她把雪白的背呈現在方子康面前,完美的骨幹彷若大師級的藝術品,蜂讓方子康的眼珠子像要出火似的,這種由後方向前擁抱的姿勢,讓鍾淇可放鬆心情,整個由在這男人的手中,毋需提防什幺。

他倒了些許鈐蘭草油,從後頸處向兩肩抹去,掌心的內墊紮實貼在頸椎處的幾個位上,力道適中的大姆指沿着美麗的頸線來回按,時重時輕,讓緊繃的筋脈逐一推散,令鍾淇到整個人如胎換骨,浴火重生一般。

方子康的雙手像在她的背上作畫,以手掌當畫筆,油當顏料,隨在她身上游栘來去,這樣的男人不可多得,很難想象還有女人不知珍惜,冷戚之説不知從何而來。

「來,把身子再轉過來,腳跨在我兩腿之間。」他喚醒飄在天堂的她,並要她換個姿勢。

「什幺,把腳跨在你……兩腿之間?」

「沒錯,我要讓你的下半身也整個放鬆,當你全身都達到最舒暢的時候,你會有意想不到的。」

「這也有所不同嗎?」她納悶問着。

「當然,當你全身的肌和細胞全都處在一種平靜鬆弛的情境下,的高會比以往你所經歷的還要延續好幾倍。」

他的話不可不信,光是剛才的牛刀小試,就讓她身心靈皆處於舒坦狀態,要是讓他再按摩下半身,那她恐怕會跟巧克力一樣融化掉。

這樣的惑讓她躍躍試,一生難得幾回,鍾淇像是了安非他命,早就無法自拔。

她的腿豎立在他的間,腳跟抵在結實的大腿肌上,這樣的畫面就像他白天所口述的情節一樣。她特別記得,那時當他在描繪替李絲茗按摩腿部的情節時,她差點在他們面前出糗,而失去當醫生該有的尊嚴。

現在她大可不必忌諱太多,因為目前只剩兩人獨處,她可以卸下面具,坦然享受這份難得的情趣。

「説真的,你的腿真是好看,你曉得嗎?為什幺古代的男人喜看女人的腿,那是因為女人的腿不必受到風吹曬,是全身上下保養最好的地方,直到現在,很多男人的眼光跟我一樣,對於美足不釋手。」方子康一邊撫摸着鍾淇的小腿肚,擦上油的長腿,更顯光滑細膩。

「是嗎?你們男人不都特別喜女人的部,難道你的興趣和別人不同?」

她的腳抵在他平滑結實的前,無形中,竟產生一種莫名的快

鴨魚各有所好,誰規定就只能吃牛,我並不這幺認為,在我看來,女人的腿特別讓我到興奮,你曉得嗎?其實腳上的帶最多,特別會讓人起特別的高,想不想試試?」方子康將她的另一隻腳放進水中,讓她的趾頭碰在他的硬上,藉此證明他的所言不虛。

這樣的體驗讓她到太過於驚奇了,原本不見天的腳,卻有如此難以言喻的美妙,這種受,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剛開始她會有種莫名的罪惡,但當她慢慢去除成見後,純粹以一種的調劑來享受時,赫然發現,腳和手一樣,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我們平常疏忽它的存在,才會有這樣的偏見。

當方子康將她的腿漸漸抬高後,她的心跳跳得更兇了,只見方子康將她的腳往他嘴裏送,舌蕾在她的趾間溜鑽,有時滑過整個趾甲面,有時掃過腳底板,鍾淇作夢也沒想到,這比正牌的器官還要讓人渾身發顫,向來沒受過刺的足部,今總算奇兵出擊,讓她獲得前所未有的美妙覺。

「看你臉上的神情就可以知道,你很喜我這樣對你,是嗎?」方子康的嘴還停駐在她的腳前,俊美的臉龐帶有一絲的得意。

「你確實和別的男人與眾不同,他們只會針對我們的部和部,誰會真正瞭解到讓我們得到像這樣的魚水之。」

光是按摩肩膀和腳踝,就讓鍾淇靈魂出竅,快要飛上天際,真不知他下一步還有什幺驚人之舉。

「女人全身上下還有許多美妙之處,絕對會比剛剛我對待你的還要過癮上千萬倍。」方子康這男人可説是學之父,光聽他講的這些話,就夠他出一本書當專家了。

「什幺?除了腳之外,還有讓女人更舒暢的源,在哪,快讓我知道?」

鍾淇迫不及待等着他的下一步驟,乾渴難耐的程度,絕不輸給在沙漠中快要乾死的旅客。

方子康眼中閃過一絲詭譎,軸戲碼豈能匆促上場!

他搖着頭,不希望這樣快樂的時光倉促帶過。

gwjken 2024-08-18 04:04:36

第三章

今晚,要説鍾淇大開眼界,進入殿堂一點也不為過,她怎幺也想不到,世上會有如方子康這樣的男人,對女人全身上下的每寸細胞都瞭若指掌,只要是方子康觸摸到的地方,都能讓她產生麻中帶的特殊功效,尤其有點更加難能可貴,他會在乎女受,而不像是嫖客找女般,只要自己就好,不顧他人死活。

在方子康的帶動下,她的每寸肌膚都受到貴賓般的呵護,當她整個後背貼在他前時,第一波的高就此引燃。

他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尖的雙緊緊握住,豐實的饅頭,讓他的雙手獲得空前的足戚,鍾淇的房高圓潤,暈粉紅尖聳,下房的弧線像個微笑的標誌,整體看來,雖然沒有大得出眾,但卻玲瓏有致,鮮美如桃。

不過方子康並沒有將重點擺在她的房上,而是伸出前三個指頭,如同捻燈般柔柔突起的小暈,強勁的指力時松時緊,將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鍾淇不明白為何當他緊緊地將她的暈抓着不放時,她一點痛楚也沒有,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刺麻的痛,這種痛藉着腺傳到大腦,意外地造成一種未曾有過的快,如同冬天的腳突然凍僵失去知覺,輕輕一碰,就會有種走神經的體會。

「喔……痛……別掐得那幺用力,不要……」

「這不是痛,你慢慢去體會,在痛裏頭,你會發現到另一種趣味。」他邊着她的耳後,細細軟語讓她漸漸放鬆心情。

「思喔……我……我快要死了……」鍾淇泡着熱水,體驗水中作的情趣,雙重刺下,險些要了她的命,

「你並沒有真的死,這種介於死和活之間的快樂,只有你一人獨享!」他還不斷髮出思思的聲,將她的耳朵滑黏膩,津津有味。

方子康就像個專業教授,耐心地對她循循善,將她引入最佳的一種情境。

鍾淇被方子康寵溺得連骨頭都快沸騰起來、有好幾次,她都快要出聲告饒,沒想到小小不起眼的小東西,竟會產生這般微妙出奇的作用,她閤眼謝上蒼,總算找個一位懂得疼惜女人身體的男人。

這時候,方子康一個託高動作,將鍾淇的身子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動,他不甘只讓雙手享有這對水綿綿的彈,於是以嘴就,大口大口便起來,整個型將峯含得密不透風,得鍾淇頭昏目眩,四肢癱瘓。

鍾淇可以應得到房正受到空前的恩賜,她坐在方子康的大腿上,來回磨蹭着壯的腿肌,連底下的花心也閒不得,頑皮的兩指頭在內外嫗捏鑽,彷佛要從裏頭挖出什幺稀世珍寶,不要命地直往前衝,

「嗯,好甜,你……你真的好美……」方子康邊品嚐鮮食,邊用力讚不絕口,讓鍾淇更飄飄醉心於他的稱讚中。

一陣上下夾攻後,方子康總算要派主將上場,他兩手往鍾淇部一掐,直往他間擠入,整個硬抬頭、昂首闊步朝花裏衝撞,以快速的馬力朝內硬,原以為在沒有潤滑劑的輔助下會難以一杆入,卻在略帶滑的泡泡水中,帶動他順利長驅而入。

「你……你慢點,求求你……」

方子康見到鍾淇眉頭略皺,也很體貼地放慢「莖」步,讓半截寶貝還在外頭,為了安撫她體上的痛楚,善解人意的舌尖不再像之前的放,而是細,在她的喉間上下來回撥着。

「怪……怪不得女人不敢跟你做,不要命了才會找你!」在小花稍稍得到休緩時,她吐着氣,對他道出肺腑之言。

「那你就是不要命羅,要不然你怎會想要勾引我?」方子康看她已經獲得適度的休憩,準備發動第二波攻勢。

「我只覺得外表斯文成的你,是不是對也能放得開,這是我當醫生的責任範圍,你可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鍾淇坐在他半截的上,還死鴨子嘴硬。

「喔,是嗎?我可是外表和內在截然不同,典型的外冷內熱,而你就是小小的火柴,已經燃起我熊熊火。」説時遲、那時快,在他還沒讓鍾淇有個反駁機會時,直一突,全然沒入幽之中,這回可説是深入部,直豎在窄小的道中。

這樣的滋味,應該可説是人們常説的「受到最高點」,沒講,他確實已經把她抵到最高點的境界,若説這男人可以與她長相左右,與她共渡此生,在身心靈上,她可以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兩人十指,共同奔赴那巫山雲雨的快,鍾淇覺得像是個馬術教練,騎着一匹英勇驍戰的神駒,奔馳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在強而有力,有如幫浦節奏的律動下,那一一送,一進一出的戳動作,在在都讓她的每神經,如同擦出火花般電麻,而方子康的巨,確實有料不誇張,更不會有中途偷工減料之嫌。

方子康的頂動作不僅持續,兩隻手更是掐得她房高漲通紅,每每一抵向花心,鍾淇便覺得她的卵巢和子都快要被攻佔得體無完膚,即使事實上是不可能,但在她心裏,卻老覺得他送的撞擊力,快要把她的五臟六腑全都攪得如同爛糊,成為稀泥一片。

她有自己快崩潰了,一波波的攻勢令她不得不鬆懈最後關卡,讓自己的高就此爆發,可她希望方子康能與她同時到達仙的地步才美,這樣的美學,才是人類史上最高的藝術表章。

就在她正打開門户等着方子康與她共赴雲雨時,他卻急忙將她抱離身軀,一大灘洶湧狂濤的瀉在她前,就像消防車上的水管出大量水柱,濺得落雨點點,腥味四溢。

鍾淇見方子康全身痙攣,得急兇無比,從喉嚨間傳出男人最野的叫喊,在這一刻,她也腦袋一片空白,底下濡濡的一大灘,和方子康的狂相比,不遑多讓。

她被方子康緊緊扣進懷中,耳間傳來的盡是他細膩且足的聲嘶力竭,靈魂在蒸餾的空間中消散,虛弱地迭在浴缸裏頭氣。

「呼,太過癮了,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子,我相信我們每天都有不斷的高,讓你天天玩不同的花樣。」

方子康細點一下鍾淇的鼻尖,彷彿對她的全力配合,到萬分

嘴角咧起笑意的鐘淇自是希望夢想成真,不過……男人都是狗掀門簾,全憑那張嘴,她還要靜觀其變,免得賠了客户又賠進了情。

「那看你的表現羅!」

這句若有似無的話,可讓方子康聽得心花怒放,他明白鍾淇話中涵義,也懂得該要如何去面對李絲茗,跟她把話説開,做個了斷。

************

經過那回美妙的體驗後,鍾淇重拾回對並融的看法,只要方子康能用真心待她,她會欣然答應與他到天涯海角,前提是,他必須解決手邊的棘手問題。

連續兩天,她沒接到方子康的電話,也不方便打電話到他家中,只好親自跑到他家一趟,藉故説來探望李絲茗,順便瞧瞧方子康的心態究竟為何。

「請問,李絲茗小姐在嗎?」透過對講機,鍾淇朝裏頭的聲音回了話。

「你哪裏找?」對方聲音聽來約莫五十多歲的婦人,應該是管家之類的人。

「我是她的心理醫師,想來看看她的近況如何?」

對方怔愣一會,像是言又止,最後才説:「你要不要過幾天再來,現在不方便!」

過幾天?

這對夫到底在做什幺?

「不好意思,因為我一趟路程很遠,所以……很冒昧地問一下,她……或是她丈夫在家嗎?」

女管家又遲疑了會,才緊緊扣住對講機,如漏秘密説道:「他們現在在吵架,吵得很兇。」

吵架?

這樣的結果讓鍾淇內心的疑惑更劇,更想要一探究竟,畢竟,他們倆之間的事還有什幺是她不知道的。

「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替他們化解的。」

女管家拗不過鍾淇的請求,只好開門讓她進入。

她才在玄關停頓一下,便傳來裏頭乒乒乓乓的摔東西聲音,接着便是傳來李絲茗嚶嚶啼泣的哀慟聲。

這時,才踏到前廳的地板上,便見李絲茗紅着眼轉了過來,她一見到鍾淇,像是找到知音般,便抱着她哭了起來。

「鍾醫師,你……你來得正好,這沒良心的傢伙,説要跟我離婚!」

「離婚?有……有這幺嚴重嗎?」

「我怎幺知道他發了什幺神經,不過就是昨晚在晚餐時,菲傭忘了幫他準備最的滷牛,他……他就找我出氣,認為這家庭沒温暖,你説……他是不是故意找麻煩?」李絲茗靠在鍾淇的肩上,如悽如訴地話盡悲涼。

聽李絲茗這幺一説,鍾淇反倒神有些不自然,她難道猜不出來,這只是方子康在蛋裏挑骨頭,藉故要想出個離婚藉口而已。

「你先別哭,我進去跟他好好談談!」

「需要談什幺嗎?」驀地,方子康的身影便從一盆盆栽後頭現身。

兩人四目相,竟有默契式的凝住對方,一個是成竹在地等待大功告成;另一個則是心虛不安,額心冒汗。

「你還好意思這幺理直氣壯,你……你這冷血無情的人!」李絲茗從鍾淇的肩上抬起頭,淚花花地對他控訴着。

「我是熱情澎湃,冷的人倒是你!」方子康擺明了就是要罵給鍾淇看,以表現他意志之堅決。

「方先生,我希望你還是冷靜點。」

「你也希望我冷靜點,不希望這件事快速快決,早點解決掉?」

「有些事速則不達,你該要全方位地去思考看看。」

方子康心想,鍾淇大概是怕他沒有面面俱到兼顧,深怕將來李絲茗瞧出端倪。

「行,要談我們就來談,看要怎幺談都行。」

三人分坐在長沙發和單人沙發上,想當然爾,李絲茗是不可能和方子康坐在一塊。

「方先生,你就單純為滷牛的事和你太太離婚?這件事……你不認為太過小孩子氣了?」

鍾淇的過度認真,反讓方子康有些不耐煩。

「要是在這種沒有,也沒有食的家裏頭,換成你,你還待得住嗎?」

「我就説嘛,你講來講去不就是要講做這件事,真是不明白,你腦子除了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什幺事可做的嗎?」有了鍾淇在中間擋着,李絲茗大膽與他隔人對話。

「要是連這種事也要我跟你要求,試問,我們做這夫還有什幺意思呢?」

「我就説嘛,這才是你的目的對不對?」

「打從你要我去找鍾醫生開始,我就有這念頭,而且非常強烈,你要不要到街上去問看看,誰能忍受自己的枕邊人是個,且沒有味道,沒有生活情趣的女人!」方子康明擺着在罵李絲茗,實際上則是説給一旁的鐘淇聽。

「有也不是我要的,你以為我這幺做啊?」

「那就等你治療好再説,要不要維持這段婚姻,就看你自己了!」

「照你這幺説,在我治療的這段期間,你就有藉口打野食了,對不對?」

「這也是迫於無奈,是你不能足我,我也有我的生理需求!」

「你……你不怕染到髒病回來呀?」

「放心好了,我也會挑選的,不是每個女人都吃得下。」

鍾淇見兩人始終鬥嘴不休,忙將兩人排遺開來。

「你們也不要吵了,光是這樣爭吵不休也不是辦法。」

李絲茗自己則想了個法子,她得這樣才能兩全其美。

「要不,你就搬來跟我們一起住,一方面你可以就近治療我的病情,另一方面,至少有你在,他才不會老是欺負我!」李絲茗靈機一動,這方法對她來説,無疑是一帖緩衝劑。

這樣的建議聽得鍾淇膽戰心驚,她和方子康之間的曖昧關係,要是被察覺到,那她豈不揹負破壞家庭的罪名。

「李小姐,我想……」

「那太好了,要是鍾醫師能留在這,我看你的病情才會好的快一點,不過你要看看人家願不願意為你這幺做。」方子康壞壞地攔斷鍾淇的話,讓對方一點反駁推拖的機會也沒。

「鍾醫師,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價沒關係,我老公有錢得很,不會讓你吃虧的。」

錢的問題倒是其次,鍾淇掛心的是,同處在一個屋檐下,隨時都會有突發狀況會發生,況且方子康的之強,她早就領教過,只怕乾柴擦出烈火,她不就得吃上官司。

「李小姐,我覺得……」

「叫我絲茗就好,你也可以叫他子康,我看你就不要再推拖了,如果你不幫我們的話,我們之間的婚姻恐怕就完了。」李絲茗懷希望地看着鍾淇,害得她很難去拒絕她的好意。

「是啊,你得發揮懸壺濟世的神,這不一向是醫生的職責所在?」方子康順水推舟,非把鍾淇給捲入漩渦不可。

該死,這方子康分明是要讓她一同下來和稀泥,她怎會相信這個男人會有多純真,多漫,光看他動心機動得這般厲害,就曉得今天的到來,無疑是自投羅網,誤上賊船。

「好,好吧,不過我先説好,我要有我自己的空間,你們沒我的允許不準到我的私人範圍來。」

「這簡單,我們這棟華宅就是房間最多,你可以挑你所喜的。」見到鍾淇願意配合,對方子康來説不啻是計劃的慢慢實現,他對鍾淇嚮往的程度,遠遠高過李絲茗上百倍。

「是啊,要不然讓我每天看他那張求不的臉,我就覺得好象哪裏欠他了。」

「你放心好了,鍾醫師會好好替我做心理輔導的,我沒事也不會去碰你的。」

方子康斜睨着李絲茗,才一轉頭,便對鍾淇發出人的燦笑。

這樣明顯的暗示,也唯有李絲茗這樣沒大腦的女孩子才會毫無反應,方子康早就很明顯要跟她暗通款曲,話已説得又明又亮,她真怕李絲茗是扮豬吃老虎,到時她就麻煩大了。

三人達成共識,紛爭暫告結束。

gwjken 2024-08-18 04:04:36

第四章

鍾淇就這樣糊里糊塗搬進方子康他們家,一個屋檐下住着一對夫,而丈夫還身兼情夫,將鍾淇給暗渡陳倉運至家中,夫倆表面心態雖一致,但實則各懷鬼胎。

有好幾次,方子康都會趁着晚上來到鍾淇的房門外,但礙於李絲茗還在屋裏,加上有個疑神疑鬼的管家馬嫂,讓方子康都吃閉門羹,時常不得其門而入,也迫使原先的計劃落空,甚至不太諒解鍾淇的行為。

在搬來後的第六天,方子康因有公事需到南部出差一天,這一天,鍾淇才得以鬆口氣,她向李絲茗告假,説要和幾個手帕的女生聚聚,大概要隔天才會回來,至少方子康不在,她一個人當然也無架可吵。

可是那天晚上,幾個手帕的女朋友因有要事得離開,攪原先的計劃,使得她不得不提早回去,在回到方家時,她卻意外地發現到李絲茗的房間內有女人嬌的叫聲。

不會吧,李絲茗不是,再説現在是凌晨兩點,方子康應該還在南部,種種跡象顯示,這房間內絕對不會有女人的語,會不會是李絲茗一個人在自,試着將失去已久的美妙找回來,大概吧!這是鍾淇唯一可以説服自己的理由。

基於女人天生的好奇心,她悄悄走到李絲茗的房間,這裏是她和方子康分房後所睡的房間,裏面陳設清雅,粉紅系的裝潢,讓整個房間很有女人的味道,

她放慢腳步,將耳朵先貼在門板上,當她聽了大約近一分鐘,不免一股更強大的疑惑盤據腦海,這裏頭竟會有兩個女人的聲音,另一個陌生的女聲,聽來温柔婉約,嬌甜哦,叫的聲音讓人聽了骨頭都要麻酥過去。

這確實是讓人晴天霹靂,莫非李絲茗是女同戀,要不然像方子康這樣優秀且富剛味的男人,還會讓她,這恐怕是她要掩飾自己身份的推拖之辭。

女同戀?

這實在是頗令她好奇,女人和女人之間,少了那可供高子,要怎幺達到足,她百思不得其解。

基於醫生實事求是的神,她還是決定一窺究竟。

為了怕驚擾到裏頭的人辦事,鍾淇先深一口氣,再試着轉動門把,很幸運的,她們並沒將門給鎖上,大概算準方子康和她都不會提早回來,馬嫂也回老家掃墓,才會這樣大膽勁爆吧!

當門慢慢擴張到可供她單眼眯看時,畫面可説是唯美絕倫,兩具曼妙妖嬈的身材,縉繕綿地貼在一塊,被李絲茗用舌尖慢慢品嚐香的女人,是個染着棕紅,五官致窄小的女生,水汪汪的大眼配上櫻桃般的小嘴,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謎題揭曉,原來李絲茗喜類似大學女學生的女孩子,看她足在那女子鮮滴的時,嘖嘖含聲像是把東西吃得津津有味,一點也不願意割捨給別人一口吃。

她不也被眼前這二十初頭,有着傲人體型的女生所痴,沒想到現在小女生髮育這幺好,嬌羞的青澀臉龐,卻有令人垂涎不已的火辣身材,光是那傲視羣雄的部,還真有點讓她想角一換,也一同加入她們,一起受女完美體到底是怎樣的滋味。

她不認為這樣同間的相有何不妥,美的事物同樣是給人欣賞,誰説女人和女人之間,擦不出美麗澎湃的花了

也許是看得太過入,使得她的身子不小心將門軸得吱吱嘎響,讓上的兩人眼神一振,中止所有的行動。

「鍾……鍾淇,是你?」李絲茗一時傻了眼,不知該説些什幺才好。

「不……不好意思,我無意打擾你們,就裝做我什幺都不知道,你們繼續好了。」鍾淇羞得無地自容,準備掉頭就走時,卻被另一位女孩給叫了住。

「喂,等等,我看你長得也不錯,要不要也一起加入,我很開放的,希望你也能很放得開!」

「小汐,她……她是我的心理醫生,這樣不太……妥當吧!」李絲茗畢竟年紀稍大,顧忌也多了些。

「心理醫生就不需要嗎?對不對,美麗的女醫生?」小汐一頭烏亮的秀髮在台燈的輝映下更顯柔順,一雙修長的腿沒半點疤痕斑點,保養功夫可堪一

「是啊,凡是人都是需要生活的。」

「那你也應該來試試看另類的模式,少了男人,女人間的做也是同樣有你意想不到的高起伏喔!」小汐眼泛桃眼,頻頻眨眼的動作,直想將鍾淇給上釣進

「鍾淇,你不是明天才要回來嗎?怎幺……」為了不讓小汐再對鍾淇眉來眼去,李絲茗趕緊將話題岔開。

「朋友臨時有事,所以我只好回來了。」

「那還真是有緣,不一起加入那不就白白糟蹋這次的巧合?」小汐總是可以把話題再繞回來。

「鍾淇,你不要太介意,我和她之間的事我會慢慢找機會再跟你説,但能否請你先替我保個密,別跟子康提到這件事。」

李絲茗一臉尷尬,鍾淇體會得出她內心的掙扎,當然會替她守口如瓶。

「我不會説的,這不過是個人的傾向,我不會當做是很齷齪的事,你不要因此而受到影響。」鍾淇反過來安李絲茗。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玩好了,絲茗,你不介意多一個人吧?」小汐的大膽行徑,讓兩個大她有三四歲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別這樣,人家鍾醫生沒這方面的興趣……」李絲茗臉薄皮軟,不如小汐來得乾脆俐落。

「你不問看看,你怎幺知道人家不會有這種興趣,我光從她穿衣服的樣子就看得出來,她裏頭絕對是真材實料,而且絕對能讓我們死,鍾醫生,你也來試看看嘛,這又不會讓你有生孩子的負擔。」小汐不斷惑鍾淇,讓她心志動搖,覺得這也沒什幺大不了的。

説得也是,既然要探求的最高指標,同之間的互,也是值得嘗試看看,只需將既定的成見拋除,也就沒什幺忌可言。

小汐看到鍾淇點頭答應,興奮地下將她給拉上去,若説要拿鍾淇和李絲茗比較的話,鍾淇的惹火身材,恐怕會讓小汐更有望去共渡魚水樂。

她先洗個澡,出來時,小汐就拉着她來到她面前,她慢慢解下鍾淇身上的絲袍,一手託着她沉甸味美的,興味濃烈地説:「小時候你一定天天喝牛,看,你把牛收得多好?」

她拉着李絲茗來看,但礙於之前兩人太過稔,反而顯得不太自然。

「我……我早就曉得她的身材很好,比金髮的洋妞還有型。」

「知道她身材很好,你為什幺不追人家,白白把這種好東西給男人去用,簡直是糟蹋糧食。」

「我……我那時候哪敢出櫃,別忘了我是方子康的太太,在外人面前,我怎能對女人隨便送秋波?」李絲茗白了小汐一眼,但這小丫頭卻沒有專心聽她的辯解,早就忍不住將嘴湊到鍾淇的尖前,小小口地逕含入嘴。

小巧玲瓏的舌蕾一沾到尖上,就讓鍾淇忍不住抖顫一下,這種如羽拂過腳底的滋味,倒使得鍾淇驚訝萬分,少了男的那份野,卻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麻麻的,將女的羞怯與細心,全都表現在這上頭。

「絲茗,你也過來試試,覺實在太了。」小汐依偎在邊,伸着小舌故作可狀。

在小汐的慫恿下,絲茗再也顧不得彼此間的關係,她湊到另一邊空閒的房上,也伸出粉舌頭,輕輕地在鍾淇房上打轉繞圈圈,兩邊不同的法,幾乎快要將鍾淇的火藥庫給衝破開來。

這是她頭一遭和女人玩忌遊戲,而且一次還兩個人,她低下頭看着兩人狼虎咽,又,咬合併兼,雙重刺,同時帶來雙層忘我之境。

「思……嗯喔……」她撫着兩人秀髮,聲此起彼落叫着。

底下則傳來小動物吃母的聲音,爭先恐後,你推我擠,恐怕稍有一疏忽,就會錯失人間美食。

她終於明白,不僅僅是男人對前一對美情有獨鍾,女人之間彼此欣賞的角度也是以這種標準為出發點,要不然,不會有什幺豐的廣告,大把大把賺取女人錢,為的就是要讓自己的看來更為偉大壯觀。

在一陣雙攻下,鍾淇彷彿跑了場長時間的馬拉松,體力消耗不少,她訝異於像小汐這樣董蔻年華的歲數,在口齒的技巧上會這般純,讓她不心底佩,現在的女學生。除了讀書外,連做都是必修學分,男的也修,女的也要。

鍾淇在小汐的帶動下,躺在鋪的正中央,兩人如古代女奴般分侍兩側,李絲茗這傻大姐,還怔愣地緊咬頭不放,機靈的小汐,老早就沿着部而下,越過平坦有彈的腹部,來到覆幾繒蜷曲草的下之處。

這樣一處蠻荒之地,看來潔淨可口,微微敞開的蛤若隱若現夾在之中,小汐如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先是大大用鼻腔此處的幽香,然後才心意足地將鼻口湊到邊,如貓咪的輕柔方式,給予鍾淇最大的藉。

「你真的好香,味道也甜甜的。」小汐的味蕾獲得空前的足,她抬起眼,對着正陶醉不已的鐘淇稱讚着。

她的心已因她的刺而分泌出黏的潤滑,這是她第一回上下被夾攻,上頭是李絲茗用嘴招呼她的雙,下頭則是小汐對着她的花心猛,雙「嘴」

齊下,竟能讓她有空前的震撼效果,她想象自己像在祭壇上的牲禮,任由信徒對她的身軀膜拜後大啖起來。

「絲茗,你要不要也過來試試看,她這地方真的是好美喔!」小汐對於鍾淇的小花讚不絕口,還要李絲茗一同輿君同樂。

小汐的肆無忌心憚,已讓絲茗和鍾淇這兩位大姐姐刮目相看,難不成現在的新新人類對都無所顧忌,跟家常便飯一樣沒有任何的不適與難堪。

她拉過遲疑不決的絲茗,兩人像兩隻高雅的小貓咪趴在鍾淇的前,當她看到鍾淇那鮮滴的核時,也顧不得身份地位,將頭湊到那片茂盛的黑森林當中大起來。

同時被兩片舌內圍攻,鍾淇哦聲高倍揚升,尖鋭的分貝幾乎要震垮屋檐,若説一片小舌頭就能讓一個女人昏昏死,那在兩片舌頭前仆後繼下,這女人可説是靈魂出竅,骨骸盡酥。

整個房間聽到的全是鍾淇思呀氣的嬌聲,裏源源不絕泌出的滑膏,全被兩人狼虎咽瓜分一空,當鍾淇連叫的聲音都喪失時,小汐則趁此良機,匍匐在她眼前,將酥掛在她鼻尖上方,宛如一串巨峯葡萄,看得讓人忍不住想貪鮮奪食。

「鍾淇姐,你也能讓我享受被你寵幸的快樂嗎?」小汐看着鍾淇豐厚的,焉能不讓自己傲人的峯受到恩賜。

從未過女人房的鐘淇,在小汐的大力推薦下,説真的,她還會猶豫到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小汐將白的雪到她的嘴邊,她終於剔除自我成見,好好受一下這前所未有的滋味。

她戰戰兢兢將舌頭慢慢滑出口腔,朝着小汐垂落的尖處撥着,那種姿勢跟對着鍾石所垂下的水滴去承接一樣,要細品它的甘醇,才明白這裏頭的髓。

只是還沒碰到帶,小汐就哼不斷,彷彿在鼓勵鍾淇不要氣餒,為她加油打氣,要她再接再厲。

有了小汐的支持,鍾淇大膽放手一搏,她把整個嘴往峯上一罩,大力起來,她頓時覺到口腔內全是汁四溢的香味,年輕帶點微甜的汁,真不愧是少女該有的原始氣息。

越接近狀況,本來的那般生澀也逐漸褪去,三人在上連上一線,各司其職在自我崗位上,但就整體而言,最能享受到齊人之福者,該算是鍾淇而言,她不但在嘴上得到相當的足,連也讓李絲茗服侍得喜自若,不可自抑。

如此的前後進襲,縱使鍾淇早有心理準備,但實戰上場,卻也讓她想舉旗投降,當她心愉悦地沉淪在小汐那對嬌上時,卻發現李絲茗不知何時拿出一類似男的情趣用品,朝她秘密花園內寸寸進,那滋味讓她想起唐沖和方子康,熱像是挖土機般,對着她進行開工典禮,破土開拓。

「哦……哦喔……」強力的擠,讓她不得不雙手抓緊枕緣,不停嘶叫。

「鍾淇姐,很舒服是不是?這可是會讓你high到最高點喔!」小汐一旁替她慶賀,能藉由輔助工具來達到高,可説是賓主盡

「停……停下來,好……」她不知該説難受還是過癮,總之,她必須承認,發明這種東西的人,一定對的要求很高,而且明白女人的帶在何處。

「上頭有很多顆粒,比男人的那管用多了!」小汐在一旁甜笑着,她很樂於看見鍾淇臉上意的表情。

「我……我快不行了。」鍾淇在強力按摩的一進一出下,早就兵敗如山倒,沒多久便被直搗黃龍,巢整個被顛覆怠盡。

她興奮地將腿一直,杆一,四肢整個硬梆梆癱在上,呼聲由強轉弱,全身的神經和細胞慢慢從緊繃歸為平順,恢復原有的脈動,

「鍾淇,你……你還好吧!」李絲茗也沒料到,鍾淇這一輩子還沒跟她手上拿的這東西玩過。

「她很好,你沒看到鍾淇姐笑得很開心,想必她很意我們這樣跟她玩這種另類的親關係。」小汐替鍾淇回答李絲茗的話。

這確實是另類,鍾淇腦袋一片空白,久久説不出話來。

「我……我要先去洗個澡,等會我有話要跟你們聊聊!」鍾淇虛弱地從上坐起,圍了條浴巾便往浴室走去。

「是不是要聊以後再約個時間玩啊?」小汐在後頭對鍾淇喊着,卻被李絲茗給一手拉着,還被送了記白眼。

「還玩?説不定她要跟我勒索了!」情過後,李絲茗才想到鍾淇也許會就這點而來跟她換條件。

小汐聳聳肩,這事絕對和她扯不上關係,她年輕有本錢,做才是她最想做的一件事。

其餘的事,她可一點興趣也沒有。

************

三人分別坐在客廳的一隅,陣陣的咖啡香氣撲鼻,縈迴在整個室內。

她們誰也不知該開這個口,往往在情衝動時,生疏l下時便得以化解,反而在遊戲過後,那份陌生才油然而生,就像現在,那樣的覺像在被光氧氣的地下室,讓人窒息得想要昏昏睡。

「好無聊,你們要講什幺,可以把話匣子打開了嗎?」小汐沒耐,首先打破僵局。

「你小聲點,還不都是你造成的。」李絲茗將矛頭往小汐身上一拋。

「要不是你在網路上勾引我,我會讓你騙到這來嗎?」小汐才不理會李絲茗的張牙舞爪,她有的是雄厚的本錢可驕傲。

「噓,小聲點,你非把這種事端到枱面上來説嗎?」李絲茗現在總算知道,什幺叫初生之犢不畏虎了。

「不是嗎?是你説要找女同戀援助際的,我又沒誇大不實,這些可是千真萬確,有什幺不好説的。」

李絲茗被她的態度氣炸,要不是自己理虧,她絕對不會讓這臭未乾的小丫頭給吃死的。

「她説的沒錯,是你自己主動找人家的,你沒必要惱羞成怒成這樣。」鍾淇聽兩人這樣一説,做出最公正的評斷。

「是沒錯,你就打開天窗説亮話,你想要怎幺樣,只要我能力範圍內能做到,我不會婆婆媽媽,羅哩叭嗦的。」

鍾淇啜飲一口咖啡,才徐徐道出:「我只是不懂,既然你對男人沒興趣,何必還要嫁給方子康,再推説自己?」

「那是因為……」李絲茗支吾其詞,她對這淺顯的一句問話,問得啞口無言。

「還不都是因為那姓方的凱子有錢,這種連續劇天天在上演的劇情,用膝蓋想就知道了!」小汐邊玩着頭髮,一邊還漫不經心回應着,

「小汐!」

「你不用對她怒目相向,這樣的邏輯連我也想得出來。」

李絲茗見事蹟敗,才面凝重地低下頭來。

「那你要怎幺樣,是準備跟方子康説明真相,然後讓他跟我離婚,最好再到法院告我一狀,讓我死得難看一點,你就會很嗎?」李絲茗不敢期望鍾淇對她高抬貴手。

「我不會這幺做的,畢竟我也和你們一起玩過,若是我不顧道義去告上你一狀,我也會得不償失,你就不會反咬我一口嗎?」

「對呀,要不然以後我們三人就一起生活,理他那些什幺臭男生,好不好?」

小汐提出個讓鍾淇笑都笑不出來的方法。

鍾淇眼眼角餘光朝小汐看去。「不——好!」她回應得斬釘截鐵。

「為什幺?」

「因為我可以和女人發生關係,但真正的,卻還是需要有男人來滋潤的。」

「男人很少有好東西的,我年紀輕輕就參悟這一點,才會當個婆的!」小汐義正詞嚴地駁斥她的説法。「注:婆是指在女同戀中擔任女的角。」

「你就是因為年紀輕輕,才會對這方面好奇的,就像我剛剛一樣,好奇心一過,你不覺得什幺神秘都沒有了嗎?」

「我天使然,從小我就不男生,要不然我也不會只接女人的援助際。」

小汐海派快,她才不會跟鍾淇談這樣的人生大道理。

對於年輕人而言,現在講這些也太早,另一方面,這事跟她風馬牛不相及,她老早就按捺不住想走人了。

「有需要再打我手機!」小汐不想介入惱人的家庭糾紛,對兩位大姐姐揮個帥酷的手勢,先行自客廳裏消失。

「那你現在想怎幺樣?」小汐一走,李絲茗也沒任何牽累,和鍾淇直接公事公辦。

從她的眼中,鍾淇絲毫髮覺不到她有半點對方子康的,充其量不過是要他的錢,但她對方子康的認識還不深,必須由李絲茗來當個商議對象。

「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方子康這個人如何?」

李絲茗怔愣了會,才鋭地參悟出些玄機來。「你問這些做什幺?」

「我是心理醫生,我當然想要多知道一些我客户的想法,甚至於……她周遭的人。」

「是我找你幫我忙,並不是他找你的,你對他也太過關心了吧!」

「你找我幫忙不過當做幌子騙方子康,既然知道你沒問題,我自然要多幫幫方子康,要是讓他知道你是女同戀,他的心靈會受到多大的創傷,你知道嗎?」

鍾淇説得頭頭是道,而且還言之有物。

「我看,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的吧!」

「你不要瞎猜測!」鍾淇極力否決,要是讓她曉得她也在喜方子康,而且方子康也跟她風一度的話,她會死咬着方子康不肯離婚的。

「我知道你也在喜方子康,對不對?」

「隨你怎幺想,我不過是想單純地問一下方子康這個人,你不用太過大驚小怪,如果你還想要和平共處在同一屋檐下,我希望你能合作點,要不然,你應該明白小汐那小女孩,説起話來可是口直心快,要是我讓她到方子康面前講個兩句,你不會佔到任何便宜的。」鍾淇不得不用這樣的口吻來對李絲茗提出警告。

李絲茗曉得她自己籌碼少,立場不穩,否則也不可能讓她這樣嚇住。

「他是個不錯的人,如果你喜他,你大可好好把握住,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可以説説看。」

「第一,你不準今晚的秘密;第二,我要五千萬當贍養費,要是你能答應我這兩點,我會撮合你們好事的。」

這第一點她還可以替方子康作主,但第二點……或許還得找個時間去探探方子康的口風才行。

「你要給我一點時間,你也看得出來,方子康不是個傻子,我問話總要有些技巧,你若能耐心等待,我會給你一個意的答案的。」

「沒問題,只要我能拿到錢,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李絲茗將手中咖啡飲盡,便獨自回到寢室,只留在鍾淇一人,靜靜坐在客廳沙發,思索着下一步的方針。

她該要怎幺讓方子康能明哲保身而退呢?

又不能讓李絲茗抓到把柄,又要讓方子康不產生疑心,這點,倒是傷透了這位女博士的腦筋!

weiwei1716 2024-08-18 04:04:36

第五章

兩天過後,方子康才從高雄回來,當李絲茗和鍾淇打開大門接他時,卻發現在他身旁多了位燙了個木村拓哉頭的年輕帥小子。

「親的,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喔!」李絲茗照樣要裝模作樣一番,即使鍾淇在身邊,她還是得厚着臉皮演戲。

「我也很想你,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讓我們的心理醫生好好調教一番了呢?」方子康抱着李絲茗,眼光卻看着後頭的鐘淇,還對她眨了一下眼睛,戀的無限表達,她一看就一目瞭然。

「當然有,所以我才會這幺熱情地抱着你呀!」李絲茗話才落下,便見到方子康身後的小帥哥。「他……他是誰呀!」

「他可是在南部牛郎店中,最紅牌的小帥哥湯紹偉,你們看看,一張潔淨有形的babyface,還有厚實勻稱的膛,我可是花費好大一番遊説功夫,才讓他跟我回台北來的。」方子康將湯紹偉帶到三人中央,的李絲茗馬上發出疑惑的問題。

「你……你該不會跟我説,他……他就是你的新人吧?」

這一點,同樣也震撼到在李絲茗身後的鐘淇,她最好別聽到方子康説,他是個雙戀者,男女通吃。

「你先別問那幺多,我問你,你看到他後,會不會喜上他呢?」方子康將湯紹偉帶到李絲茗面前,神情認真地問着。

李絲茗不知他葫蘆裏在賣什幺藥,只是憑她自己的蠱來回答,這湯紹偉紅齒白,手長腳長,臉蛋更是俊美得不輸偶像劇明星,若説她一點都不心動的話,也許會被方子康給套出內心的私密來。

「他……他長得這幺帥,別説是我,連鍾醫師也會喜的,對不對?」李絲茗將燙手山芋往鍾淇身上一推,免得老一個人唱獨角戲。

「思,還不錯!」鍾淇簡略地回應。

「那就好,往後的一個月他都由我包了,所以我們四人從今天開始,將要共同生活在一起,明白嗎?」方子康諧趣她笑着,只不過在他面前的兩位小姐,至今仍看不出他到底在玩什幺花樣。

「子康,你倒是説明白,我不喜你這樣子擅作主張。」

「要不是為了你,我又何苦這幺做呢?我是希望,若是他能來這跟你相處一陣子,憑他的幽默和對女人心思的瞭解,一定可以讓你對男人重拾信心,恢復熱情的,我這幺做也是為了你好哇!」

方子康振振有詞説道,但鍾淇可從他倉促的解釋中,發現這事另有蹊蹺,絕對不止他説的那樣。

「是呀,我聽你老公説你對這方面很不熱中,他還不介意我在這方面多傳授你一點,保證你會死男人,夜夜都要索求無度。」湯紹偉一臉青洋溢,連説話時也保有年輕人那般熱忱,讓鍾淇不免想起,大學時期的那個帥帥的籃球隊長唐衝。

「什幺?你……你要他來跟我上?」李絲茗一個頭兩個大,她……她得再忍受跟男人上的酷刑,這叫她如何是好。

「放心,他只是點到為止,不會做出太過份的舉動,同時我也不會介意的,為了你好,我吃點虧無所謂。」

「可是我是你老婆耶……」

「那你不想早點恢復你的嗎?你該不會到時候又跟我説你是女同戀吧!」

這句比方卻一針刺進李絲茗心窩,她哪敢對這話拍脯保證説她不是呢?

「那……那也好,要是你不介意我也就……隨你便羅!」李絲茗回答得極無奈,她很想要鍾淇替她解圍,但她曉得,鍾淇是不會幫她忙的。

「那我現在就把他給你,你慢慢去和他培養情,早點進入狀態吧!」方子康將湯紹偉往李絲茗面前一推,見兩人慢慢消失在後花園,才得以鬆口氣。

他帶湯紹偉回來,主要是牽制住李絲茗,所以進門不久,他就馬上將那小夥子往李絲茗身上一推,自己則面帶笑意地看着一旁不發一語的鐘淇。

「你把那小男生帶回來,主要不是為了想治好你老婆的痛吧?」她一眼便看穿方子康的心思。

「算你聰明,我想,下面應該不用我解釋,你就知道我的用意為何了吧?」

方子康來到她的面前,一手指早就勾向她的小指頭,情意綿延,意盡寫入眼簾。

「你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並非所有事都在你的計劃中,你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要不是有自信,你今天也不會在我面前,你該相信我的自信,而不是説這些喪氣的話。」

鍾淇往長廊盡頭看去,確定李絲茗和湯紹偉並沒逗留,才引領方子康到前方的游泳池畔,她凝望遠方,實在很想把李絲茗內心的秘密告訴他,可是……她並不能説服自己,方子康究竟值不值得她這幺做。

「你看來心事重重,到底發生了什幺事?」

「我想知道,你們倆之間是因為相而認識的嗎?」鍾淇撥了下被風吹散的發,臉上出現難得的嚴肅。

這話像把鐮刀,刷過他的膛,切中要領所在。

「若是我説是被她倒追的,你會相信嗎?」方子康對於過往的飛來福,連自己都認為很不可思議。

「我會相信,雖然你外表讓人家看起來很花心,可事實上,你卻是個很專情的人。」

方子康被鍾淇這樣一捧,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懂得恭維,不過,這是不是心理醫生慣用的技倆,不過是想讓病人得到絲絲安?」他有點承擔不起。

「你不要在我面前還要戴着面具,自尊一兩值多少,我可不喜男人裝模作樣那一套,要是你……認為我只值得你做做表面功夫,那我以後發誓絕不過問你的私事!」鍾淇無非是要他別再遊戲人間,他早就掉進李絲茗設好的陷阱內,自己渾然不知,還自以為掌握所有的大局。

男人老是自大心態在作祟,天底下雄動物的通病!

「你不要氣成這樣,晚上我讓那小帥哥陪絲茗去吃晚餐,我們在家好好温存一番?」

「你真以為那姓湯的小帥哥得住你老婆?」

「要不然他業績第一名是拿假的嗎?女人的心理他説不定比你還了解,別看他細皮,對女人可是有他一套的本事。」方子康要沒十全把握,不敢打這包票。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有把握的好,就像李絲茗來追你的動機,你一點都不會起疑心嗎?」她必須給他些些提示,要不然這男人還以為自己是人情聖,有碰不完的遇。

「何必要起疑心,她對我的意我都看得出來,有好幾回,她連作夢都直喊着我的名字,這夠真實了吧,這也就是我為什幺還會着她的原因,要不是……

她在生理方面出了問題,恐怕……我也不可能有勇氣將你當做我下一個目標。」

「照這幺説,若是她恢復正常,可以天天和你情做,我就成了犧牲品,當做實驗完就丟掉的白老鼠?」

他的話語嚴重傷害到鍾淇,這男人自始自終還在護着李絲茗,都快要被人家賣掉了,還幫對方數鈔票!

「鍾淇,不是的,你至少要讓我裝個樣子,不能讓外人或我家的人知道我寡情薄意,我老爸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事情總得要讓李絲茗去背黑鍋,我要用受害者的身份,才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你懂嗎?」方子康的如意算盤一步都不能出錯,若非鍾淇會錯意,他是絕不會把他的心意説出口的。

「所以你名義上是要找個人來替她治療的問題,實際上卻是等着抓,你好有理由可以訴請離婚?」

方子康點點頭,算是默認鍾淇的説法。

這男人這般設計老婆,説什幺也談不上什幺好人,鍾淇有自知之明,她應該提早身而退,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萬一將來我也不跟你做了,你是不是也用相同的方法對待我,我看,我還是離開你,免得將來步了李絲茗的後塵。」鍾淇正要離去,卻被方子康給伸手抓了回來,並用力在她嘴上強吻着,雙臂緊箍着她不放。

他的吻強而有力,讓她的頭頸一動也不能動,他的霸道中含有深深的柔情,若是隻要將她當做發的對象,並不用這般認真,吻得這樣如痴如醉。

「你不要説這樣的話來誣衊我,時間一久,你會曉得我並不是跟你玩玩而已,娶了李絲茗我已經夠後悔了,我不會再讓歷史重演一遍的。」方子康在離開她的後,語重心長把話道盡。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並不李絲茗,可是你卻要表現得你對她得非常強烈,你這幺矛盾,教我信你什幺?你總得要有個理由來説服我,讓我內心找到平衡點。」鍾淇才不想當男人的奴隸,從以前到現在,她所遇見的男人哪個把心挖出來對她,全都是先瞧她的子,再注意到她的腦子。

方子康瞧瞧四下無人,才將鍾淇拖到一旁,咬着耳朵對她説:「告訴你好了,馬嫂是我爸的眼線,我要是有半點對不起李絲茗,她會第一個傳給我老爸知道,將來我不管説什幺,都難以繼承我的家業,你明白了嗎?」

馬嫂?

天啊,這家裏的每個人都各懷鬼胎,鍾淇真覺得自己入了賊窟,和這些惡婆娘、賊胚子全住在一塊了。

「要是你能和我好好配合,將來我們一定能光明正大生活在一起,現階段,總得要熬過這過渡期,你説是吧!」

「如果這些話真的屬實,我自當會欣不已,但……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會自食其果的!」

「要是想騙你,跟你玩完後就可一拍兩散,不必還搞這幺多的花樣,你想想看,我這盤棋,全是為誰而下?」

鍾淇想了想,方子康的話多少也有他的道理,從她住進這個家開始,不就是他心策畫下的一步棋嗎?這些子以來的安排,她自當不能抹煞他的辛勞。

「就信你這一回。」

鍾淇對他半信半疑,在他還沒拿出誠心前,她也用不着釋放太多意,在這屋檐下,步步都是驚魂,處處都是危機。

************

湯紹偉加入方家的第二天,正是李絲茗的生

方子康替她訂了飯店,大夥決定租間總統套房好好通宵達旦一番。

憑方子康家族在台北的勢力,隨便租間五星級的飯店房間可説是輕而易舉之事。

夜幕來臨,四人盛裝打扮,一同來到最華麗的星光餐廳用餐,四人同在一張方桌上用餐,俊男美女相互輝映,一時之間,儼然成為晚宴裏最為賞心悦目的焦點。

李絲茗穿了一襲白晚禮服,和鍾淇的黑短裙小洋裝成一強烈對比,而方子康輿湯紹偉則分別穿着一套亞曼尼和BOSS的單排灰及黑西裝,光是這樣的畫面,便足以媲美好萊塢的銀或情侶。

「大家一同舉杯,祝絲茗生快樂。」方子康身為男主人,自是該主動炒熱氣氛。

「生快樂……」

其它三人同時舉杯,四隻杯子在半空中「鏘」了一聲,發出輕脆的乾杯聲。

「絲茗,今天多了兩個朋友替你慶祝,相信你應該會很開心才對。」方子康笑着將眼光巡了所有人一圈,最後還不忘多看鐘淇兩眼。

「是啊,我很少生會這幺開心了,謝謝你,子康,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絲茗唱作俱佳,一對翦翦水眸直看着方子康。

「沒想到我們這小帥哥一出馬,果真是不同凡響。」方子康將讚美之語賜予湯紹偉。

「其實説起來,那是因為你本身就夠魅力,換成我是女人,我也會臣服在你的腳下的。」湯紹偉眼波離,他將目光放在方子康和鍾淇的身上,來得比李絲茗還多。

他的這一番話,裏頭藴藏的涵義頗有玩味,在他們這圈子游走的,那張嘴是出了名的溜,他這幺説,無非是想八面玲瓏討好每個人,否則就是……他的望不僅限於李絲茗一人,説不定連方子康和鍾淇都是他心動的對象。

「照你這幺説,在這行業裏頭,要是有不錯的男人付錢要你共渡一晚,你也不會排斥羅?」鍾淇看着湯紹偉那雙桃花眼,算準他不是那種關係很正常的男人。

「那得要看對象羅,要是方先生願意跟我來個一夜情,我免費招待也甘願。」

他又起一炭烤香腸,意猶未盡地着含着。

方子康被湯紹偉的大膽暗示給搞得尷尬萬分,他早該想到,像他們現在這樣太過漂亮的小帥哥,十之八九都有女的特質,而像他這樣成穩重的男人,自是他們心儀的目標。

「你可別勾引我老公,我可是會吃醋的。」李絲茗放下刀叉,對這隻放的小公嚴重警告着。

「跟你開玩笑的,像你們這兩位美女在這,害得我眼睛都忙不過來,怎幺還有時間欣賞男人呢?」湯紹偉説這話時,眼睛還是盯着方子康猛瞧,而他的腳也伸到對面,在方子康的小腿處磨啊磨的,差點讓方子康喝湯嗆到。

「咳……咳……」

「你怎幺了?」鍾淇拿起水杯給方子康。

「沒……沒事……」

「你還好吧,喝那幺快做什幺,看你嗆到臉都紅了。」李絲茗也站起來替他順背,不明白他怎會突然間這樣。

「我看我帶他到廁所去看看,你們先在這坐一下吧!」湯紹偉自生奮勇,卻讓鍾淇給一手住。

「還是我去好了!」她不放心把方子康給一位意圖不軌的人。

「你能進得了男廁所嗎?」他的一句話馬上讓鍾淇不知如何回應。

「好……好吧,那……那快去快回!」

湯紹偉將方子康扶到男廁,並將他引進又隱密的小房間,着他在牆邊説:「你曉得我為什幺要跟你一起回來嗎?因為我從來沒看過比你好看的里人,你讓我很心動,內心很澎湃,其實我對男人的興趣大過女人,而且我看得出來,你喜那個叫鍾淇的女心理醫師對不對?你對你自己的本一點也不,找我回來不過是要我來住你老婆,好讓你和那姓鐘的女人珠胎暗結,對嗎?」

方子康驚覺自己的想法為何老是被人一眼悉,不僅鍾淇看得出來,就連這小夥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想怎幺樣?」

「我可以幫你達成和姓鐘的那女人在一塊,而且讓你抓得到李絲茗的小辮子,在任何公開場合,你絕對有理由站得住腳。」

「説吧,你到底要我怎幺配合?」方子康不得不任由湯紹偉宰割。

「我要跟你做一次,而且你要全心投入,不能讓我發覺到你在敷衍我!」

「可是我對男人沒興趣!」方子康縱使面對湯紹偉這樣俊美的男人,還是沒辦法説服自己。

「沒試試看怎幺會知道呢?」他一手往方子康的襠裏抓去,從手心傳來的實戚,讓他不免會心一笑。

一陣兵荒馬後,湯紹偉已將方子康的頭拉鍊拉開,他蹲在方子康前,望着他那雄偉的三角地帶,綿質的白將他豐碩不寒酸的一包包得有如一顆紮實的粽,讓人忍不住要大快朵頤,嚐嚐裏頭的真材實料。

「這……這裏是公共場所,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方子康如同一隻困獸,不知該怎樣逃離生天。

「現在我只吃開胃菜,改天我們再慢慢吃主餐。」

説完,他便一把將方子康的內間拉到膝蓋,那垂落在間的寶貝,登時昭然若揭,如同一隻睡的獅子,整個甦醒過來。

「怪不得你能得到這幺多女人的青睞,看你的男人本錢還雄厚的嘛!」湯紹偉捧着沉甸甸的小囊袋,發出戚佩的聲音。

「小聲點,要是讓外頭上廁所的人聽見,你我就死了!」方子康如今落入他人掌心,只求能全身而退,別無他求。

湯紹偉點點頭,同意他的説法,況且他們也不能在這待太久,免得外頭兩個女人猜疑起來。

他不由分説,一口便將方子康那半硬半軟的子含入口中,雖説方子康從來沒跟男人搞過這件事,但放進口中的覺男女都一樣,當他閉上眼時,下頭的物還是受到舌的刺,慢慢鼓起來,越發越迅速,差點把湯紹偉的喉嚨給貫穿到底。

「嘖……喔……」他的嘴在方子康的襠前一一送,滋滋有味地大嚼特起來。

他不敢想象這樣的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以往雖然也受到男生的擾,但他都能很義正詞嚴婉拒他們,可是在這青澀的小頭前,他卻一點力也使不上來,任由他玩他的體,將他獻給女人的豐碩牲禮,讓湯紹偉先嚐為快。

虎虎生威,青筋暴跳的寶貝,入了湯紹偉的嘴後,馴服得像只小花貓,他壯足膽子,將頭往下一探,發覺湯紹偉像在冰淇淋似的在他圖頭前反覆扳,一下子用舌面將整包住,一會兒又用舌尖輕撥細,在他意味正濃時,又突發奇想地將全沒入,雖然抵得自己難受非常,他卻是甘之如飴。

湯紹偉加速快送,不少汁從嘴角滲出,方子康一方面礙於在飯店廁所內行事會被發覺,一方面也無法專心面對,只好草草就範,沒多久,猛然一陣搐,脊樑一個直,他的腳趾頭在鞋裏彎成弓型,白濃稠的玉頓時散開,幸好他及時出,否則肯定會將湯紹偉的臉濺得腥花點點。

「喂,裏頭的人,你還要上多久?」外頭傳來一記敲門聲,將方子康嚇得冷汗直

「叫什幺叫,再叫把你老二給咬掉!」湯紹偉對吼回去,將外頭的人嚇得只好悻悻然離去。

「真服了你,我會栽得這幺快,幸好你不是女人,要不然我可丟臉死了。」

方子康將子趕緊拉上,一想到幾分鐘前的自己,還覺得有些荒唐。

「我看你是太緊張了,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安撫住李絲茗的。」

「那你先出去吧,不要兩個人一起出現。」

「也好。」

湯紹偉嘴角,心意足地走出男廁。

方子康在小馬桶旁冷靜了半響,總覺得自己已經玩不過這些小鬼,到現在,誰設計誰。他有點糊塗了。

343448855 2024-08-18 04:04:36

第六章

當方子康重新回到餐桌時,氣氛變得更加詭譎多變了!

特別是湯紹偉還時而在他身上溜轉,彷彿在説:哈哈,你剛剛已經被我強暴了!

四個人如今就像是一條食物鏈,彼此之間都有着密不可分的關連,複雜的線條錯,都忘了是誰和誰有一腿,而誰和誰是真心,誰和誰是逢場作戲,真要絲剝繭起來,並不那幺容易。

「怎幺去了那幺久?」鍾淇對方子康的真情,讓她無法坐視不理。

「我不是説過他嗆得很嚴重,一直在廁所漱口順嗎?」湯紹偉兩眼出神,似乎對於一句話要説上兩次,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不是在問你,你可以不用開口。」鍾淇怒視着湯紹偉,這隻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她一點也不看在眼裏。

「兇什幺兇,説説也不行嗎?」湯紹偉卯上鍾淇,他怎會不曉得這女人死了方子康,正在吃着飛醋呢!

「你們別吵了,今天是我生,給我個面子,OK?」李絲茗出來打圓場,僅管她不清楚他們是在為何而吵,但就不希望在這樣的場所內被掃了興致。

「我沒事了,你們別為我擔心,快點吃吧,免得菜都涼了。」方子康説起話來變得不太自然,彷佛剛剛經歷過一場莫大的浩劫。

「是啊,你們瞧瞧,這開胃菜有多幺口,真是讓人不釋手!」

湯紹偉這小傢伙,擺明了就是要方子康當他的,讓他失去男的尊嚴。

瞧湯紹偉那副眯眯的樣子,她實在不敢想象,兩個男人剛剛在男廁發生過什幺事,憑方子康的社會歷練,他應該沒什幺把柄好讓對方抓到的……

「我人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休息。」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她確實沒那興致在這強顏笑下去。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在這邊陪他們吧!」她看了李絲茗一眼。「不好意思,我大概是那個來了,所以想先回去休息。」

「沒關係,你要是人不舒服就回去吧,要不要讓子康送你?」李絲茗當然懂得做人,她還得靠鍾淇的幫助才能分得到方子康的油水。

「不必了,今天是你的生,哪有不陪壽星的道理?」鍾淇拉開椅子,才要離開時,遠遠地竟是來一個穿着小可蘇牛仔短裙,暴大膽的程度,讓一旁的男客全都停下動作,看得兩眼都快要突出來了。

「學姐,我就知道是你在這裏。」

小汐打扮得像只野,就這樣妖里妖氣地走到四人面前,並在李絲茗臉上香上一記。

「你……你怎幺知道我在這裏的?」李絲茗心臟嚇得快要跳出來,在這樣的場合,她的出現並不是兆頭。

「我有個同學在這裏打工,她知道我和你認識,所以就打電話跟我講,學姐,你也真是的,生也不告訴我,要不然我也買份大禮物送給你。」

「絲茗,我怎幺……從沒聽過你有這樣一位美麗又可的學妹?」方子康對這張陌生臉孔可説是一點印象也沒,她何時多出這樣一位學妹來的?

「是……是最近才有連絡上的。」她支吾其詞,一眼斜向小汐,氣她不該在這節骨眼上出現。

「對呀,上回我也和鍾姐聊得很開心,我們三人玩……」

「學妹,你吃過了沒,要不要點個東西吃?」李絲茗及時截斷小汐的話,要讓她口直心快説出來,那她鐵定被方子康一腳踢出去,半點好處也撈不着。

「你不説我還沒覺,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小汐拉起鍾淇之前坐過的椅子,用手抓起一塊蒜片面包吃。

「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一步了。」

小汐一來,鍾淇更想離開、她作夢也想不到,她會捲入這場戰爭,餐桌上的每個人幾乎全是做狂,比起她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們先吃,我先載她回去!」方子康尾隨鍾淇腳步而去,徒留三具沒有軀殼的臭皮囊,他們沒有情,沒有,有的只是……

金錢與

************

鍾淇坐進方子康的車裏,心裏五味雜陳,不懂這家子的人怎會盡是些貪戀,又這樣隨便開放的個,她對於那天和李絲茗與小汐所做的那件事,至今仍後悔不已。

和女人搞那種事,現在回想起來,她有説不出的怪異,要説別人之前,她也想到自己,但她是因好奇而去嘗試,不像她們沉淪在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愉中,無法自拔。

她目前只想好好和子康在一起,要是能擺一切,迴歸到純純相戀,她願意停下自己修習的學分,讓一切隨着天底下一般的男女,別再因好奇而墮入深淵,得渾身腥臊味。

「你在想什幺?」方子康將手放在鍾淇的腿上,打破一車凝窒的空氣。

她認為兩人在一起就該坦白,不該有所隱瞞。

「我在想你有再重新談一次戀的準備嗎?」鍾淇側過臉,看着那張俊美的輪廓。

「這話是什幺意思?」

「我是説,你能不能在往後的子只我一個人,對其它的女人半點非份之想都沒有?」

方子康並沒有很快做出回答,這種態度,讓鍾淇氣得想要跳下車去。

「你在幹什幺?」

「我想要離開你,我至少有權利選擇我要的客户,你們的錢我不想賺了。」

「你在發什幺神經,我並沒有説不答應你呀!」方子康一手握方向盤,一邊拉住要跳車的鐘淇。

「那你停頓下來是什幺意思?」

「我只是在想,你為什幺會突然問這問題;還有……你看到絲茗她學妹,臉變得更慘白,莫非,你和她之前認識?」

鍾淇覺得她的一舉一動全在方子康的眼線內,知道再讓那小汐這樣搞下去,遲早會紙包不住火。

「我……我怎幺可能認識她?」

「要不然你為什幺會一看到她便轉頭就走,連聲招呼也沒跟人家打?」

「這是……」鍾淇的話吐到嘴邊,又硬生生了下去,要是讓他發現她和李絲茗和小汐有過關係,她還有什幺説話的餘地。「我不想打招呼也不行嗎?相對地,那你和湯紹偉從廁所出來,表情也僵得跟死魚一樣,這種事你希望我追究底下去嗎?」

鍾淇反將一軍,讓方子康頓時少了立足之地,車內剎那間又恢復寧靜,在彼此的心中,都各自有着最深處的一個秘密,一個難以啓齒的秘密。

一直到家之前,兩人都沒再多説一句話,但在兩人心中都曉得,對方的不回應,一定有着難以訴説的苦衷,只是不説開罷了。

一進屋裏,馬嫂便板着一張臉走出來,那張鬆垮垮的老臉皮,加上一雙垂着兩旁眼角的老眼,讓人一看就相當不舒服。

「少爺,老爺説明天要來看你和少,明天中午希望你和少都能在家用餐。」森的臉沒半點笑臉,十足沒人緣的老太婆。

「他們沒事來做什幺?是不是你在我爸跟前咬耳朵,説我的壞話?」方子康眼睛轉轉,便知道是誰在搞的鬼。

「要是少爺非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我做飯去了!」馬嫂仗着有方家老爺撐,很少對方子康客氣。

「等等!」他拉住馬嫂的手,怒不可遏看着她。「你最好給我説清楚,別以為你有我爸當靠山就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照樣可以讓你死得很難看。」

馬嫂斜睨鍾淇一眼,要不是她的介入,這個家也不會進進出出這幺多奇怪的人,而且這些人在她眼中,全是些不倫不類的不良少年,

「少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也不想想,你都已經是有太太的人了,還跟別的女人來,我是為你好,所以才讓老爺和太太知道,他們這次來,是要知道你和少什幺時候要讓他們抱孫子!」馬嫂酸不溜丟地把話説完,一點也不怕方子康拿她怎樣。

「他們也曉得少,我怎幺讓他們抱孫子?」

「老爺説他有認識一家醫院的院長,可以生試管嬰兒啊,免得子一久,少爺身邊會多些狐狸,那少不就很可憐了?」

「你胡説八道些什幺,給我滾!」方子康越看這個老太婆越氣,恨不得將她給一撕為二。

「你別發那幺大的脾氣,馬嫂這幺做也有她的理由,你再怎幺怪她也是沒有用。」

「要是我爸媽明天一來,非要我和絲茗生出個兒子女兒來,那我們……」方子康憂心仲忡,這點他不能不多提防。

「那我們就只好散了,要不然呢?」鍾淇的話讓方子康聽了相當光火。

「你怎幺可以那幺容易就説散就散,你説過的,你要給我時間,讓湯紹偉那小子能先和李絲茗發生關係,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和她離婚,我爸媽也就不會阻止我和你在一起了。」方子康按住鍾淇雙肩,不懂她怎會這幺快就打退堂鼓。

鍾淇冷靜地看着他,他的想法也太過天真漫,依她所見,李絲茗和湯紹偉都不是什幺省油的燈,再加上一個小汐,要讓這件事盡如他意,恐怕沒那幺容易。

「子康,你真相信湯紹偉那小子?」

「你……你這話是什幺意思?」方子康以為鍾淇瞧出什幺端倪,心正怦怦跳。

「你不覺得這小子很明,腦子鬼靈怪,你不怕着了他的道,落得引狼入室的下場?」鍾淇很怕湯紹偉臨時變卦,和李絲茗及小汐合起來和他們做對。

「鍾淇,你説詳細一點,你看出有什幺不對勁了嗎?」從在餐廳被紹偉擺一道後,方子康也不免對這小子心存戒心起來。

「我又不是你的誰,你為什幺自己就不能明察秋毫一點,什幺事都需要我來替你張羅?」

方子康把步調放慢,黑眸深幽地凝視她。「因為……我認為你才是值得我的人,不管在神上,還是體上,我們都可以達到靈體合一的境界,不是嗎?」

這一席話聽在鍾淇的耳裏,不免讓她記起了從小到大的夢想,她不是想要跟一個很會談戀,又懂得做技巧的男人廝守一生嗎?

而眼前這男人不正符合她的條件,而她又在顧忌什幺,猶豫什幺?

但大學時期那段揮之不去的夢魘,讓她對男人的期待是又害怕,又裹足不前,很難讓她果斷下定決心。

「好,既然你説得這幺真誠,我也相信你會這幺做,但有件事,我需要你立刻答應我。」

「別説一件,十件我都答應你。」

「讓我馬上擁有你的小孩,還要讓我們的做過程用錄影機拍攝下來,當做是你給我的承諾,你做不做得到?」鍾淇面不改將她開出的條件説出,這是她唯一能明哲保身之道。

方子康這回不敢多做考慮,在鍾淇把話説完後,立即點頭允諾。

「沒問題,這樣還可以讓我們的小孩知道,當時他爸爸媽媽是怎幺把他給製造出來的。」方子康這次答得乾淨俐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只要她和方子康有共同的孩子,她便可以將李絲茗要奪取他的財產一事説給他聽,最後一步只要收買小汐,再堵住湯紹偉的嘴,她和方子康便再無阻礙,一切便能風平靜,雨過天睛。

但一想到小汐和湯紹偉,她一點也都笑不出來,這兩位都是惡魔,帶着天使面具的可怕惡魔。

************

當李絲茗和其它兩人回來時,已過凌晨時分,一團濃烈的酒氣飄整個方家的客廳,三個醉醺醺的酒鬼互搭肩背,踉踉嗆嗆醉卧在客廳的沙發上。

「哈,能認識你們兩個真是好運,人又漂亮又很健談,主要是生冷不忌,葷的素的都能談,若是願意的話,我……我還自願上替你們親自指導呢……」

甫一進門,就聽見湯紹偉瘋瘋癲癲講些渾話,

「去你的,憑你那小弟弟就想要上來指導我們?説不定你連都還沒長齊,小到連摸都摸不到呢!」小汐被李絲茗攙扶着,雙雙跌落沙發裏頭。

「你又曉得我的小弟弟還沒長大,看過士林香腸沒有,告訴你,亮出來鐵定會讓你們倆一起搶着用。」

小汐朝着空氣揮了揮手,語帶嘲諷地説:「我看是基隆廟口一口小香腸吧,少在那邊唬爛了。」

「好,你要不信,你就給我伸手進來摸,要是你們摸到一條大蟒蛇,小心你們的手被它一口咬掉!」湯紹偉跌跌撞撞走到兩人面前,還一邊做勢解皮帶的動作。

「真……真的要我摸嗎?我看還是敬老尊賢,讓絲茗姐先摸羅!」小汐搖着一旁支着頭昏沈的李絲茗,還將她的手一把拉了過來。

「幹……幹什幺啦……」被這兩個小頭給輪灌酒,不勝酒力的她,早就頭痛裂,好好的一個生,搞得自己痛苦萬分,

「給你摸好玩的東西!」頑皮的小汐,一把將李絲茗的手抓到湯紹偉的襠前。

「要你們看看,什幺叫做金氏紀錄!」湯紹偉將子一,若隱若現的物便要亮在兩個女人中間,更讓人覺得不堪入目的是……絲茗的手就要抓到湯紹偉的小寶貝上頭。

「你們在幹什幺?」大廳的燈一亮,一男一女的身影使出現在樓梯口。

小汐見狀忙將李絲茗的手撥開,而湯紹偉則是慢條斯理將子拉上,一點也不覺得有什幺羞心。

「都幾點鐘了,你們竟然混到此刻才回來,還喝得不省人事,這成什幺體統?」

方子康見到三人一付死老百姓模樣,氣得大聲破罵。

「慶祝生不這樣喝怎幺叫生呢?」湯紹偉大聲頂撞回去,眯眯的小眼,還出輕佻的眼神。

「就是嘛,我的人原來是這幺可又健談的,我今天才知道。」小汐在醉意蒙朧中,無意間透出兩人之間的關係。

人?什幺人,絲茗不是她的學姐嗎?

「你説什幺人,誰是你的人?」方子康朝小汐走過去,面出現異常凝重。

「就是……」

「你們還是先去休息,明天再説好了。」鍾淇當然要阻止小汐這張大嘴巴説,要是連她也一起被拖下水,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鍾淇,你緊張什幺,讓她説完不行嗎?」方子康眼中出現厲,他漸漸懷疑這其中一定有着什幺不尋常的關係。

「我沒説什幺,你不用緊張成那樣,如果你非要她説,你就儘管去問,我才懶得管。」鍾淇自是要擺出什幺都不在意的態度。

方子康拉住搖搖擺擺的小汐説:「你説誰是你的人,是絲茗嗎?」

「你以為……她真的是啊?哈哈哈,她那幺的臉,看起來就像個求不的女人,會有才怪,那是因為……她對你的糖沒興趣,她喜的是我的兩片小花辦,起來味道比你的甜多了?」小汐在糊糊中,無意間出李絲茗的傾向來。

照小汐的話研判,李絲茗本就不是單純的冷戚,而是……一位只對同趣的女人,他恨他自己腦筋怎幺這樣遲鈍,連這樣的道理都想不出來……

要是果真如此,她又怎會接受與他做試管嬰兒,明天爸媽就要來了,才捅出這樣的樓子,這女人,這該死的女人,她最好給我下地獄去!

「你給我起來,少在那邊給我裝死!」

方子康拉起在沙發中宿醉不醒的李絲茗,怎奈她現在軟趴趴跟只死泥鰍一樣,怎幺叫都叫不醒。

「子康,你冷靜點,這樣是無法解決事情的。」鍾淇走到方子康身後,拉住氣急敗壞的他。

「是……是鍾姐啊,你知道嗎?我好懷念那天……」

小汐又準備害死鍾淇之際,鍾淇立刻將目光看向湯紹偉。「你替我將這女人趕出去,真是無可救藥的害人!」

湯紹偉兩眼惺忪,慢地拉着小汐,鍾淇看他一付要死不活樣子,又是劈頭一罵。

「叫你快點你是死人啊!」

鍾淇對湯紹偉大吼一聲,才見他半推半就將小汐給拉出屋外。

這時的方子康本就不在意小汐的存在與否,他一把拉住李絲茗的手,死拖活拖將她從沙發上垃了起來。

「李絲茗,明天爸媽就要來了,你要讓他們看到你這樣子,還隱瞞你是女同戀的身份,看我怎幺跟他們代。」

「你……你少裝了,爸媽怎幺有可能會來……」她打了個酒嗝,臭氣沖天的嘴,讓方子康不免皺眉掩嘴。

「馬嫂是這幺説的,你認為會是假得了嗎?」

「那……那你要我……怎幺辦嘛,我頭痛死了,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你至少要跟我把這齣戲演完,其它的我自己來想辦法。」在一切時機尚未成前,他還是得和李絲茗耗上一段時間。

「演……演什幺啊?」

「就是把時間給拖過去,説你還不想生小孩,否則,他們要你生試管嬰兒,到時候,你……你怎幺跟你的人在一塊?」

聽到方子康講到最後一句,她的酒意也醒了七八成。

「什幺人?」

「你是女同戀對不對?要我不揭穿你,你就給我好好跟我配合,應付過我爸嗎!」

李絲茗剎那間不知所云,她看向鍾淇,一顆心彷佛要墜落無底深淵而去。

六神舞主 2024-08-18 04:04:36

第七章

方子康先將李絲茗帶回房間睡,一場風波才暫告一段落。

接着下來,鍾淇則把目標對準湯紹偉,這小子看來也不是什幺省油燈,不早點將他打發走,遲早是個禍害。

「現在你的責任已經完了,明天我會請方先生開一張五十萬的支票給你,你明天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黝黑的小書房內,鍾淇正和湯紹偉談判着。

湯紹偉似乎沒有很專心在聽鍾淇所説的話,只是心不在焉地翻動着方子康放在書架上幾本厚厚的書。

「我説的話你聽見了嗎?」

「你以為五十萬就能打發得了我嗎?」

「那你究竟要多少?」

湯紹偉壞壞的眼斜瞄過來,彷佛對鍾淇並不看在眼裏。

「錢倒還是其次,我只有一個條件!」

「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能做得到的,我絕對答應你。」

「好,錢呢?我要多十倍,至於另外一個條件,就是……我想跟你……還有方大帥哥玩一場刺,要是你們倆可以讓我很意,我二話不説,拿了錢就閃人!」

説這小鬼是血鬼兼惡魔一點也不為過,不但要錢,還要玩他們的身軀。

「我想通了,今天白天在餐廳,你帶子康到廁所,原來就是幹那種齷齪下的事?」

「別説的那幺難聽,你自己不也和小汐她們玩過嗎?」湯紹偉會曉得這件事,自是從小汐嘴裏套出來的。

「你……」鍾淇有點無地自容,原來這秘密還是讓小汐給説了出去。

「不要惱羞成怒,我們也不是有深仇大限,只要大家能心平氣和把話討論出個結果來,不也皆大喜嗎?」

你個頭,你要我和你做那種事,我絕對不會答應。」

「你錯了,不是你和我,是你們和我!」

「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真搞不懂你?」鍾淇快被他氣瘋了,她真氣方子康當時引賊上船,才會造成這般難以收拾的局面。

「那我問你,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不也玩過女人嗎?」

「那……那是一時好奇,被小汐所惑,我今生今世再也不會和女人發生關係了。」一失足成千古恨,鍾淇懊惱那時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和女人發生關係。

「那我是因為職業關係,你也知道的,幹鴨這一行,男客女客我們都得接,有時還要接夫檔,這錢可難賺了,不過,難得看到有這樣一對出的俊男美女,我當然要嚐嚐看這裏頭美妙的滋味了!」

「要是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跟方大帥哥説,説你和李絲茗與小汐間的關係,到時,我就不曉得是誰要求誰了。」

「不過若是子康他……他不答應呢?我也無法勉強他的。」

「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他答應的。」

鍾淇看到湯紹偉一張的臉,真不敢想象她和子康在做時,中間還會夾着她的存在,她從沒和兩個男人同時上過,怎這小惡魔,想得出這種折磨人心的方式?

「好,但你要等他爸媽離開後,再來談這件事,在這之前,你最好給我安份守己一點。」

「放心好了,這幾天我會養蓄鋭,等着跟你們好好大玩一場呢!」湯紹偉話一講明,自行離開書房,回自個房間休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鍾淇現在才知道,追求真的幸福,竟是要付出這幺多慘痛的代價。

************

「哼,要不是馬嫂及時告訴我,我還不曉得要讓你們這兩人胡鬧到什幺地步!」

方仲恩一進屋內,便對着兩人一頓訓斥。

「我們哪有胡鬧什幺,全是馬嫂太過大驚小怪了。」方子康一臉不服,氣馬嫂就打小報告。

「難道人家沒事會冤枉你,你是不是常帶什幺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回來,淨做那些……下的勾當?」方仲恩挑明瞭説,並不拐彎抹角。

「哪……哪有什幺不三不四的女人,馬嫂,你太過份了。」方子康回頭對着正把炒好的菜一盤盤端出來的馬嫂説。

「你不用怪罪到別人身上,絲茗,我問你,有沒有這回事。」方仲恩改朝李絲茗開刀。

「我……我不曉得,爸,我真的都不知道。」經過一夜的宿醉,她的頭還微微痛,氣也不怎幺的好。

「你是他的太太,你怎幺會説你不知道,你這子究竟是怎幺當的!」方仲恩氣得拍桌大罵,引得一旁的王荷蕊不得不出聲打圓場,

「你就小聲一點,好歹也是咱們選的媳婦,你不喜也要好好講嘛!」

「媽……對不起……」李絲茗夠聰明,懂得找好脾氣的婆婆求保護。

「別哭,你就好好跟你爸爸説,他也是想孫子想瘋了,才會這幺心急,他總不希望你們小倆口年紀輕輕就整天只曉得玩樂,也該為自己的將來多多打點才對。」

王荷蕊苦口婆心,慈祥的臉讓方子康和李絲茗內心的緊繃神經才得以紆緩。

「你們怎幺玩我都不管,我今天來,只要你們給我一個代,什幺時候給我生孩子,我不希望將來我被你們氣到中風時,沒那力氣抱我的金孫子!」方仲恩撇開所有的責難,一心只求方家的香火能及早傳了下來。

這句話讓方子康和李絲茗十分為難,他們兩人都不想為彼此生下一男半女,一個是早就琵琶別抱,另一個卻是對男人半點興趣也沒有,要他們生小孩,簡直比叫他們去死還困難。

「爸,我不早就告訴過你們,絲茗現在還在接受心理醫生的輔導,對於行房這件事,還沒完全能進入狀況,這事情是不來的。」

「是呀,媽,你也曉得女人的心理,要是我的身體狀況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怎幺能勉強自己去生孩子呢?」她找王荷蕊哭訴,嚶嚶噎噎的樣子,可説是我見猶憐。

「仲恩,我早説過今天不要來的,你非要來,結果場面搞到這樣難堪你才甘願,生孩子你以為那幺容易啊,又不是説要生就有得生。」

「你最好給我閉嘴,他們這些年輕人都被現代的文化給洗了腦,只想過自己快樂悠哉的子,全不為以後的子着想,這極自私的心態,你還替他們講話?」

「爸,我們又沒説不生,只是要過幾年再説而已。」方子康拿出拖延戰術,但卻被方仲恩給識破。

「過幾年?過幾年你們還會想生那才有鬼,所以不管怎樣,我已經替你們約好長庚的醫生,下星期五就給我去做人工授,我不能讓你們再這樣胡搞瞎搞下去了。」

「不要,我絕對不跟你們到醫院去!」李絲茗光聽生小孩頭皮就發麻,情急之下,逕自往樓上跑去。

「絲茗、絲茗!」方仲恩大聲喊叫,然而卻得不到對方的應睬。

「你不要再叫了,都被你嚇成這樣你還不放過她?」王荷蕊拉着丈夫,她也知道憑她丈夫那牛脾氣,任誰也吃不消。

「當初要嫁給子康時,我就跟她説過,我們沒什幺其它的心願,就只想讓這個獨生子能早點生小孩,要是我們方家遲遲沒有下一代,那我這些上億的企業要給誰?」

「不急不急,也許過兩年等她玩夠了就會想生小孩了,你就再忍忍點吧!」

「還忍什幺,都是你,人説慈母多敗子,就是像你這樣。」方仲恩將所有怨氣全出在王荷蕊身上,氣呼呼的握緊拳頭嘆氣。

「老爺、太太,飯菜都好了,要準備開飯了嗎?」馬嫂一臉笑意,卻被無情地撥了冷水。

「還吃,氣都氣了,全都倒到垃圾桶,大家都別吃了!」方仲恩説完,便氣極敗壞走出大門。

「子康,要是絲茗一直不願生小孩,你就……不要再勉強和她在一起了,我看她應該不是有心要跟你共同生活一輩子的。」王荷蕊在臨去前,對子康説出一段母親的心裏話。

「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過兩天我會打電話給你。」

子康有了母親這句話,更加堅決不再讓李絲茗有緩衝期,加上他也曉得李絲茗是不男人的,更有理由要她簽定離婚事宜。

送走兩位老人家,方子康頹喪地走回屋內,卻發現鍾淇面凝重地站在樓梯間看着他,她沉默無語,雙眼空,彷彿……還有更重大的事在考驗着他們兩人。

************

「子康,今晚……你有空嗎?」

鍾淇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方子康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有事嗎?」

「晚上我訂好麗晶酒店,我們去好好住一晚,你覺得怎樣?」

「家裏住得好好的,為什幺還要去住酒店呢?」

這些子以來,我們的神經都太過緊繃,難道你不想好好去鬆弛一下筋骨,讓自己更放鬆些。」她緩緩走下樓,好不容易等到方家兩老走,她才能下樓和子康商量事情。

「淇,我從你眼神中看得出來,你找我去飯店的動機並不單純,要是你不告訴我,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子康,你認為我會害你嗎?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你都要相信我,一切都是為了要讓我們兩個好才這幺做的。」鍾淇內心頗為苦惱,她實在不敢説出她答應湯紹偉的事,否則一定會引起子康強烈的反

「我是相信你,但我是怕你被人給騙,告訴我,如果這事是為我們兩個人好,我一定全力配合。」子康將她拉到二樓台,以免隔牆有耳,又被馬嫂給抓到小辮子。

她內心掙扎,這話要她怎幺説得出口呢?

「淇,你放心,就算是你做了怎樣的決定,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的。」子康握緊她的手,將她依進自己懷中。

「子康,我問你,你曾經跟男人做過嗎?」

這句話像是一道閃電劈向他,讓他的身子不免抖了一下。

「你……你怎會問這樣的問題?」該死,該不會是湯紹偉那臭小子將在餐廳廁所裏的事跟她説了吧?

鍾淇將和湯紹偉所達成的協議告訴方子康,當他聽到這項條件時,巴不得將湯紹偉給大卸八塊恨。

「早知道我就不用他來對付李絲茗,我真是引狼入室啊!」方子康錘着牆,懊悔自己識人不清,

「我也不曉得他怎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而且還要五百萬才能達成和解。」鍾淇一臉後悔,沒想到自己一不留心的過錯,要用這幺大的代價來賠償。

「那小子想做想瘋了,動腦筋到我們兩個頭上來。」

「我知道你本就不會接受這樣的安排,我是在想,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出些什幺樣的狀況,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而行。」鍾淇決定不讓湯紹偉牽着他們倆的鼻子走,將他們當做他的奴隸。

「你想怎幺做?」方子康束手無策,只好將希望寄託在鍾淇身上。

鍾淇冷靜思考一會,終於想出個好方法來。

「以毒攻毒羅,就看你配不配合?」

方子康看她一付有成竹的樣子,不知她葫蘆裏到底在賣些什幺藥?

「你要我怎幺做?」

「反正你今天要忘記你是方子康,而想象自己是A片的男主角這就成了。」

鍾淇先開個頭讓子康心裏有個底,她今晚要使出渾身解數,當然也希望子康能賣命演出,一同來對付這小蟲。

鍾淇將今晚的計畫一五一十説給方子康聽,兩人相視一笑,莫不對今晚的策略,抱以無比的信心。

************

在麗晶飯店的高級套房內,正有一對佳偶在裏頭翻雲覆雨着。

這正是方子康和鍾淇兩人,在湯紹偉還沒來到前三十分鐘,他們先營造出詭譎的氣氛,有點像是待,又有點像是變態俱樂部,他們眼睛上全戴着貓女的面具,底下穿着一條的皮內,腳上則是擦得發亮的馬靴,對湯紹偉這樣重口味的小孩子來説,越是奇特神秘,就越會引起他的注意。

「等一下他要是來,你一定要表現得越好,我猜想他一定是男人大過於女人,所以等會你就多陪他玩久一點,等到他進入忘我的境界時,我們再用手銬將他銬起來,拍一大堆相片來讓他嚇死,看他還敢不敢獅子大開口。」鍾淇在子康厚實的墊上,親吻着他每一寸香滑的肌膚。

「我……我要怎幺做,才能讓他得很忘我呢?」

「就像你上回對我那樣,還記得在我家浴室的那一天嗎?你就讓我覺得無比興奮,刺得我幾乎快要靈魂出竅了。」

「你……你要我也從他腳趾頭慢慢親吻他,然後狂他的暈好讓他到最高點?」方子康不免有些為難,他可以對女人這樣做,但對男人,可是個重大挑戰。

「誰叫你這幺做「依我多年行醫經驗,他們這種人是喜待的,要不然我怎幺會要你穿長靴子,我要他像狗一樣趴在你面前你的靴子,然後像狗一樣侮辱他。」

「那……那你呢?」

「我只要在旁邊看,或者是親親你的嘴,你還真以為他會碰我,得了吧,從他來的這幾天也沒正眼看過我,就可以證明他是個GAY,不會對我有趣的。」

鍾淇閲人無數,早看透這小夥子的用心。

「要是……他按捺不住,又想對我……」子康看着自己的下體鼓鼓的一包,不免就擔憂起來。

「忍一時可得風平靜,這樣才能讓他失去戒心,你放心好了,光是口不會有滋病的。」鍾淇當然也不忍心看他受到這樣的委屈。不過要釣大魚,總得要放些肥餌才行。

「真有你的,想這種辦法,出錢出力的人都是我。」方子康不免發些牢,若今天換成是個對付小汐,她絕不會這幺好心要他披掛上陣。

「別這樣嘛,當初湯紹偉這小子也是你自己找回來的,現在終於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羅?」

「唉,真希望這場惡夢能快點結束。」

才沒説完,櫃枱處便以電話鈴聲通告,有人上來他們的房間,看看時間,他們能確定此人就是湯紹偉。

「記住,千萬不要出破綻,明白嗎?」

鍾淇重新將方子康的手腳銬在柱四個房落,並將門開個小,接着整個人像只小蜘蛛慢慢爬到方子康的前,陶醉般的起他的身體來。

她每次一躺在方子康的膛,全身的火就高温攀升,連她都抵擋不住子康的惑,又何況是湯紹偉呢?

她同時隔着方子康的白緊縮棉着裏頭那巨大的物,隆起的輪廓看來鮮明立體,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藴涵大量的材料,她相信,她這幺做若被湯紹偉看到,鐵定馬上出鼻血,

在他們彼此緊貼着身體愉悦對方時,湯紹偉也恰好走進房間內,原本正經八百的他,乍見方子康和鍾淇衣衫,在上相濡以沫,那種的畫面,絕不輸給歐美的A片鏡頭,要是這能拍成錄影帶上市,保證會造成空前的轟動。

「你們竟然不等我就玩起來了,實在太過份羅!」湯紹偉將門一反鎖,馬上解開領帶,並鬆掉襯衫上的鈕釦。

「我們當然想等你一起來再玩,不過,他這呆頭鵝我還是得先替他暖身,這樣你玩起來也會比較刺嘛!」鍾淇將方子康的四肢鬆綁,兩人一同來到他面前,替他解除身上多餘衣物。

「就是説,我們倆一同來服侍你,你應該足了吧!」方子康從後摟住他的,而鍾淇則替他去牛仔長

「你們……也太過投入了,這點讓我反而受寵若驚……」

「你怎幺這幺説,其實我們倆好早前就想玩這種遊戲,再説,你長得這幺俊美,子康一聽馬上就答應了。」為了消除湯紹偉的疑慮,鍾淇還不停藉玩他的耳垂讓他心智渙散。

「是……真的嗎?」

「別忘了你也讓我對你刻骨銘心過,在廁所那天后,我就難忘你那小嘴的滋味,要不然我怎會這幺快就答應呢?」子康壯的臂膀往紹偉前抱起,快得讓他快要飛上天去。

「是嗎?我就説我比女人還厲害,你偏偏不信。」

「那我現在信了,不是也來得及嗎?」他在他白晰的臉龐上,深深留下一印。

「你們倆今天都穿成這樣,想要玩些特別的嗎?」他一手摟着子康,一手摟着鍾淇,好個齊人之福。

「是啊,子康很需要你來服侍他呢!」鍾淇對子康使個眼,要他動作和言語能再曖昧些。

「他希望我怎幺服侍他呢?」

「他喜你當一隻小狗,若是你能將他當成是至高無上的主人,他就會很興奮的。」

「想不到你們也會喜玩這SM的遊戲?」湯紹偉看着邊琳琅目的工具,內心一陣澎湃,底下的內自是被撐出一座小帳蓬。

「要不是因為你,我怎能會被發出潛能呢?」方子康的温柔雙手在他前撫摸,不停的磨挲,讓他呼前起伏高突。

年輕的身軀畢競還是無法抑太久,他一個急轉,便朝方子康的嘴上吻去,而且還是驚世駭俗的法國式熱吻。

兩人雙雙跌在上,鍾淇看到湯紹偉飢渴成這副德,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若現在在她面前的是個女人,她一定毫無考慮便抓起她的頭髮,踢她兩腳要她爬着出去。

「天呀,我……我快爆開了……」

湯紹偉霸住方子康便是一陣狂吻,鍾淇只看到方子康那雙哀怨的求救眼神,她看得出子康是在受煎熬,馬上將湯紹偉給一把拉開。

「説好要玩SM的,你那幺猴急做什幺?」鍾淇好不容易才讓他的獸停下來。

「是……是啊,你……你快跪下來我的靴子,這樣我才會興奮,你不希望我得到快嗎?」方子康迫切地説着,剛剛那一剎那,他受到他好象被強暴,而鍾淇只能莫能助地看着他。

湯紹偉這時看得出兩人神有些異常,於是,他話鋒一轉,目標一換,一對惡的眸子改放在鍾淇的身上。

「你……你看我做什幺?」

「我想要……上你!」

「什幺?你……你要上我?」鍾淇耳邊一陣嗡嗡鳴叫,不會吧,這小子怎會陣前變卦,對她有趣起來了。

他堅決的意念讓兩人都覺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步棋要是下錯了,他們倆恐怕會被這小子給整死。

要與不要全在一念之間,鍾淇看着方子康,實在不曉得下一步該要怎幺走才好!

xiaosongl 2024-08-18 04:04:36

第八章

「你也會對女人有趣?」方子康苦中帶笑,疑惑地問他。

「幹我們這行,為了要賺錢,當然什幺別的客人都要接羅!」

「那你不是説過,你對男人的趣大於女人……」

「大於女人並不代表就絕不跟女人上,我越看她越覺得可口,所以我想……」

「你想怎樣?」方子康難抑內心的悸動,這小子得寸進尺,要是超過他的忍受範圍,他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看他囂張得逞。

「我當然想要一炮雙響,你和她,我都要試試看!」湯紹偉自鳴得意,可這得意不超過十秒鐘,便被一記頭揮來的拳頭給打得粉碎。

「我去你的,你自己玩你自己吧!」方子康用力朝他左臉頰揮去,打得他朝後一趺,往地上坐去。

湯紹偉怎幺也想不到,平常斯文有禮的方子康,會動手打他!

「你……你敢打我?」他整個人傻住,不停地在鍾淇和方子康兩人臉上掃來看去。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讓你嚐嚐看,想玩別人之前,自己是不是得先繳個補習費,付些代價?」方子康朝鐘淇一看。「把浴室裏的浴巾幫我拿出來,還有底下有一捆麻繩也拿出來給我!」

「你……你有準備麻繩?」鍾淇聽得不瞪大了眼。

「我是為了預防萬一,誰曉得這小子還讓我真的忍無可忍,這是他自找的。」

方子康看着湯紹偉慌張得要爬起來,猛地過去又是踹上一腳,馬靴的厚硬尖頭踢得他肚子疼得哇哇叫。

「你……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全抖出來?」湯紹偉對着鍾淇求救,對於她的見死不救他頗驚訝。

「我……」鍾淇想着他這張嘴鐵定會鎖不住秘密,但又想到不甘心受他的榨,一氣之下便朝他肚子狠狠一踢,與其被他威脅,不如和他搏上一搏。「你有種你就説啊,反正子康是不會責備我的,他會明白我那不過是一時的好奇,況且女人和女人之間玩一玩,又不會生小孩,他犯不着因為這樣而跟我翻臉。」

「你……」他不停往後縮到牆角,心想着這一次總算是踢到鐵板。「喂,你……你這女人有同戀的傾向,你……你還敢要她嗎?」

「我又不是沒跟她發生過關係,她對我的身體是着到無法自拔的地步,而且還不斷地出現高,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説的話嗎?」方子康又不是沒和鍾淇發生過關係,豈會聽信湯紹偉的片面之訶。

「就是啊,你都可以男女通吃,我又怎幺不可以呢?再説女人和女人之間發生關係頂多是身體上親密的親親抱抱,要是自個的心態還是認為是男人的,那又何妨?」鍾淇抱着歉意看向方子康,而對方也給她一個體貼的微笑,並不會因為這樣而離棄她。

「還……還有,他也和我搞過……你不怕他有滋病嗎?」湯紹偉不斷將所有的事都抖出來,以求能讓兩人去狗咬狗,他才能逃過一劫。

「他都能原諒我了,我又怎能不原諒他?據醫學記載,每個人從小到大,不論男女多少都會有些同的傾向,只要是暫時的,自當是無可厚非,再説光是用嘴巴替對方服務,又不是直接進行行為,何來滋之有,你以為我這點常識都沒有嗎?」鍾淇憑着她在專業知識上的素養,一一將湯紹偉的危言聳聽給駁斥會去。

「你……你們……」湯紹偉沒料到這兩人會把看得這幺開放,一點也不像男女朋友會吃醋嫉妒。

「淇,今晚想不想玩些特別點的?」方子康賊賊地朝鐘淇一笑,嚇得湯紹偉連忙搖頭求饒。

「你……你們想要做什幺?」

「既然我已付過你錢,而你並沒有替我做到任何的事,不如今晚就好好善盡你的責任,讓我們倆開心開心吧!」方子康早就等待這一刻很久了,他將湯紹偉綁在一張木椅上,全身上下捆得跟粽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對,我還特別去買了一美國型超大的按摩,今天我們就來讓他的股開花!」

「是啊、讓他嚐嚐看被人玩的滋味是怎樣?」

兩人將所有道具全擺上,嚇得湯紹偉面如死灰,不敢想象幾分鐘後,他會不會還活着。

「不……不要這樣,你……你們會有報應的……」湯紹偉一面被方子康給翻過身,一邊嘴上還不停大嚷大叫。

「我們有報應之前,應該是你會先有報應,誰叫你這幺壞,陣前倒戈吃裏扒外!」鍾淇最痛恨這種人,抓着對方的弱點就求,她要讓他今後能有所警惕,自我收斂。

按摩的聲音響徹雲霄,方子康掰開湯紹偉白的小股,朝着鍾淇微微的一笑,只見鍾淇拿着二十多公分的超大按摩,也不經過潤滑的過程,便一戳進湯紹偉的股溝內,頓時,一陣如殺豬般的哀號在房間內傳開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恐怕非當事人不能體會出箇中滋味。

「我……我下次不敢了……你們饒了我吧……」湯紹偉已疼到眼淚都被擠了出來,他垮着嘴角,希望兩位對他高抬貴手。

「對,就是這表情,等我拍幾張照片存證再説。」

鍾淇近距離拍下湯紹偉的醜態,以防將來這小子不知悔改,回過頭來找他們的麻儐。

「不……不要拍我,別……別拍了我求求你!」

儘管湯紹偉再如何求饒,照相機的快門聲仍舊此起彼落響着,加上方子康不停拿着按摩對着他嚴刑「戳」打,使得他醜態百出,諒他以後也不敢造反。

「行了,將他先丟到台吹風,讓他今晚好好享受夜風的温柔吧!」方子康連椅帶人將他扛到外頭,並隔着玻璃窗看着他。

這一整晚,湯紹偉的股疼得幾乎要了他的命,他總算嘗試到一件事,後庭花可是走不得的,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實在不能體會出其中的辛酸。

************

在窗內,方子康和鍾淇總算能一圓親密的夢想。

從上次在鍾淇的辦公室……該説是浴室內初嘗果後,兩人便苦無機會再温存一次,這回拜湯紹偉之賜,兩人才又有機會獨處,共赴雲山之巔。

「經歷過這幺多的經驗,再怎幺説也需有的滋潤,才會有美好的,當兩人心靈彼此相依相偎,不管做什幺事都是美好的。」鍾淇躺在方子康的腋下,將臉貼在厚寬的膛上。

「你的學分是不是碰到我之後,就算是圓結業了呢?」方子康抱着光潔的肌膚,一頭栽進鍾淇的發內聞香。

「那得要看我這畢業考的成績如何,要是能讓我到無比意,或許……我會提早結業。」

「你還想怎樣?」

「我要你用心地取悦我,讓我嘗試被覺,你要完全主動,大膽狂暴地征服我。」在鍾淇的學分內,還沒碰過狂野的,她希望子康能讓她嘗試看看,足她的渴望。

「哇,你什幺方式都想試試,不僅同戀也試,待也想玩?」方子康開始懷疑鍾淇是不是荷爾蒙分泌過多,老想些有的沒的。

「人家是想跟你而已,難不成你要讓我去找別人試嗎?不然我將湯紹偉給放進來,讓他將我玩玩。」

「淇,我不准你説這種話!」

「那我也不過是好奇想試試看嘛,人生在世,什幺事都得去嘗試看看,再説,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連這點都不答應我?」

方子康看着鍾淇那張致高昂的樣子,只好答應她的索求,他必須承認,她在這方面,可説是研究過了頭,什幺不該玩的忌遊戲,她都要軋上一角。

「好,那你要怎幺玩?」他得討好這好奇的小寶貝。

「不是買了那幺多的情趣玩具,我們來用用看好不好?」

方子康看着地的輔助用品,不免呀笑失聲,這些原來是用來針對湯紹偉的,如今卻真要派上用場,用在他們自己身上了。

「這可是你要求的,到時候可別半途説不玩喔?」

「人家發明這個一定有他的用意,否則為什幺湯紹偉那小子看到按摩會興奮地大叫。」鍾淇拿起一黑溜溜,上頭有顆粒狀的電動按摩,不對現代文明的產物,抱着讚歎的口吻。

「好,反正都買來了,不用白不用。」

「等等,我們現在把窗簾打開,讓湯紹偉那臭小子看到受不了,你認為如何?」

鍾淇倒想了一個頑皮的方法,讓湯紹偉看得到卻玩不到。

「真有你的,折磨人倒有你的方法。」

方子康將窗簾打開,見湯紹偉氣若游絲的坐在椅子上,跟只快病死的狗一樣殘不休。

他將燈光調暗,並將按摩上電,嗡嗡的馬達聲讓彼此都產生一種微妙的情愫,其實摒棄低俗不堪的眼光來看,這種東西不過是增加夫之間的情趣,讓生活能更加協調,沒什幺好羞不羞的。

他明白女人是需要氣氛來營造的場景,因此,他並沒有立刻將按摩往鍾淇的放入,而是先鋪陳出最美好的前戲,他要好好寵幸這小美人,這需要學分的女博士。

他半在她身上細細啄吻,而鍾淇也閉上眼好好享受這一刻的美妙,她確信子康一定會達到她的要求,讓她對的體認,直達雲層的頂端。

在閉起眼時,她全然用心去受,她的觸覺告訴她,子康的舌沿着她的頸子慢慢上耳垂,然後一口含住整隻耳朵,又,舌尖不停撥繞翻,像是在品嚐美味的巧克力,快要把她融成一灘人泥。

天啊,子康的舌頭可説是全天下最靈活最旺盛的,時而在耳後撥,時而頂在她的尖上,得她整個房被出一圈紅暈,腫房像個生氣臉紅的小姑娘,怒氣衝衝鼓雙頰,幾乎快要爆開,將汁灑一地。

「寶貝,你永遠都是這幺香甜,美味得叫人捨不得鬆口。」他的嘴像習慣含嘴的小孩,怎樣都不願意離開。

「喔,子康,你……你咬得我好難受……」她大聲呻,雙手緊緊陷在子康的發叢當中。

「你不是要高嗎,我讓你享受最美妙的高!」他的舌更加用力撥,一隻手則溜向大腿內側,往內寸寸進。

他伸出強壯有力的食指和中指,把口往左右撥開,食指揠住門,中指則如先遺部隊往溝內鑽進,他並非直直進,而是如蚯蚓般的行進方式爬進,使得鍾淇抖顫得夾緊雙腿,內漸漸分泌出鮮美的瓊漿。

「喔……子康,我得好難過……」她有自己底下如洪水氾濫,源源不絕的玉從他的指間處順勢下。

「這就對了,你要更一點,我會更興奮的。」他轉移陣地,將頭埋進她的間,不讓溢出的甜美漿汁就這樣白白費。

她俯頭往底下瞧,子康跟個貪吃的小熊,不停挖着蜂巢內的蜂猛吃猛,活躍的舌頭左右快速撥,不讓珍貴的汁費掉,最後在完所有的汁後,則一口抿住內的核心,這一觸動,更讓鍾淇的尖叫聲攀上另一高峯。

「嗯……不要……別了……」她真想去死,崩潰的理智讓她不得不舉高白旗。

「寶貝,你真的好美,讓我罷不能……」他怎能按照鍾淇的話去做,這樣紅潤肥美的,讓他的硬如一金剛,蓄勢待發,等着出擊。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火燙熾熱的物上,鍾淇不敢置信這樣一隻龐然大物,等會要是放進她幽幽的小裏,會讓她體內血不知怎幺竄,心臟不知能否負荷得了。

「要不要試試看,讓湯紹偉羨慕一下,」

方子康在鍾淇還沒應答前,便將下半身往鍾淇的臉部挪栘,一隻雄心神抖擻的,聳立在鍾淇的面前,一時之間,還讓她猶豫不決,整個傻眼起來。

「好……好恐怖喔……」鍾淇從沒這樣近距離看着男人的命子,這是史無前例的第一遭。

「別擔心,當它在你嘴裏時,你才會明白,為什幺連男人也對它不釋手。」

他的遊説功夫,可媲美頂尖的超級業務員。

鍾淇半信半疑地將嘴張開,她很難相信東方人會有這種跟歐美人士一樣的尺寸,要不是親眼目睹,她大概會以為自己在作夢,或許是幻覺的影響所產生的誤差。

當方子康的物如台坦克車般開進鍾淇的閘門時,她細細用雙去滋潤它,等到整盡沒入鍾淇的嘴裏時,方子康不朝後頭一仰,發出一記雄最豪邁的叫聲。

本來鍾淇的嘴就不大,偏偏又遇上方子康這不成比例的寶貝,讓她得將嘴張成看牙醫時的大小才能全然含入,或許是剛剛洗過澡,上頭還留着沐浴的紫羅蘭香,並沒一般男人惡臭的體味,因此,鍾淇才慢慢剔除成見,大口地起來。

「喔,寶貝,你……你的嘴上功夫真好。」方子康不發出最衷心的讚美,他覺到自己的寶物在鍾淇嘴裏的那股温熱,還有不疾不徐的力道,每一分每一寸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大概是受到子康的勵,讓鍾淇慢慢褪去那份羞怯,而賣命地發揮嘴上的技巧,她覺得寵男人的寶貝,也是一種的正常表現,男女之間本來就是平等,總不能只要別人服務,而自己卻一點也不投入。

外頭的湯紹偉看得雙眼發紅,還不停用腳踢着玻璃窗,彷佛在告訴他們,他錯了,也讓他一同加入,然而上的兩人並不打算這幺做,他們還是習慣兩人的,不喜旁人介入。

在鍾淇的告一段落,方子康心的笑意,他拿出一罐草莓醬,淋在她的房上,冰冰涼涼的覺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你在做什幺?」

「我想在你身上吃草莓醬。」

説完,並俯身在鍾淇前,細細嘗着草莓醬的甜美滋味,在温熱的舌頭和冰涼的草莓醬雙重刺下,鍾淇可説是又攀上另一次的高峯。

「喔……不要啦,好……」吃醬的表情像個貪婪的吃鬼,讓她這回不僅酥麻,更像是電通過般刺

「這還是我同事敦我的,他們説這樣會讓女人更有雙重的高。」他賊賊地對着鍾淇解釋,原來他暗留一手,就是要讓她出其不意,驚訝不已。

「你……你這小惡魔,好的不學,學這些有的沒的……」她在冰熱兩種温度的替換下,早就神經麻痹,説起話來也語無倫次。

「還不都是為了要足你,誰叫你口味吃得這幺重。」

説來説去還是自己種的果,不過在她忍過這樣的亢奮後,子康則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物登堂入室,朝着勇往直前而去。

「你……你好壞,都不先説的……」一陣突刺,讓鍾淇身體一弓,脊椎整個成拱橋狀後仰。

方子康沒説什幺,深一口氣後,雙手抓緊她的部,猛烈地又是一刺,直達花心深處。

「思喔……我……我快不過氣了……」

越聽到鍾淇這般的求饒,更讓子康信心大增,他幾乎將她整個部擠向他,而鍾淇也試着忘掉這種痛楚,配合節奏地向他。

他在她的體內猛猛撞,像個破壞力極強的小鬼,一一送間全都帶着狂野的力,大概這就是鍾淇所想要的霸氣和野,而方子康這樣的賣力,想必已達到她所要的請求。

兩人熱汗直力和體力全都催向體能的最極限,在進行十多分鐘後,子康的送更是加快,快得連眼都不能仔細地觀看其中的過程,只聽到大腿間不停的拍撞聲,和鍾淇急狂喊的聲音,奏成一道美妙的響樂曲。

「喔哦,天啊,我……我的子康,我最的男人……」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男人,真是勇猛得可以橫掃幹軍。

「就是這樣,你很開心嗎,把你體內所有的華都丟給我,快點……」他受到鼓舞,雙手更是不停歇地將她的身子一推一拉地擺動,讓送的頻率更見頻繁。

她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條紅紅的痕跡,而子康則將她的身子越抬越高,快要超過她部的負荷量,兩條腿死命地夾在他的背部,她的臉慘白無血,下體彷佛被用力撕扯,讓她幾乎要開口求救。

「快了,快了,我就快來了……」

子康像台子彈列車,在快要抵達終點時,慢慢踩住煞車,但數十億的旺盛生命,卻不和他配合,往水壩的閘門衝去,灌進美妙的,盈所有的信道。

「天啊,我……我也受不了了……」

悸動的水像海嘯般在她體內爆發,隨着子康的一記高,她也跟着這股而淹沒,兩股澎湃的撞擊在她體內產生微妙的結合,讓她整個人在曲終人散後,虛弱地癱軟在上。

子康依舊眷戀地留在她體內,是香汗的身軀則覆在她身上,這是一場最完美的結合,也是最難忘懷的一刻。

他們彼此間沒有言語,也沒有表情的傳達,有的是兩人的十指緊緊箍在一起,有這樣的共識,也就夠了,還奢求些什幺呢?

在這一夜,他註定非要她,而她……

覺到學分,已經拿到A+標準!

wdxmg 2024-08-18 04:04:36

第九章

在方家二老的迫下,方子康和鍾淇也不得不面對當務之急要處理的事。

那就是怎幺讓李絲茗知難而退,自動離開方家。

「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離婚的,你們休想我會這幺做,」她雙手往前一叉,任地不聽兩人的勸告。

「事情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你再勉強下去也是沒意義。」

「你説那什幺話,你是不是有了這個新,所以才要把我一腳踢開,告訴你方子康,這絕對辦不到!」李絲茗才不願妥協,要是她跟他一離婚,最多拿到一筆贍養費,其它的她要撈也撈不了多少。

「那是因為你不男人吧,你的人小汐都跟我説了,我想,你不會想要我找她出來作證吧!」方子康對她丟出一記威脅的口吻。

「哼,她不會聽你的!」

「很難講,現在的小孩子都很勢利,我不信給她錢她會不聽我的話。」子康勝券在握,他要是不讓李絲茗自動離開,他父母親不會讓鍾淇取代她的。

「方子康,你不要人太甚!」

「李絲茗,我看你是別有用心,而不是真正喜子康吧!」鍾淇走到她面前,對於她對子康不過是要錢而不是真,忍不住身對她訓斥起來。

「你少在那邊扇風點火,要我那幺簡單看你們雙宿雙飛,老實跟你們説了,辦不到!」

「那你講個數目,要是合理的話,我不會刁難你的。」方子康最後決定用錢來打發她。

「我……」李絲茗怎能隨口講個數目,若是她能一直待在方子康身邊,那才是取之不盡的寶庫。「子康,雖然我是個女同戀,但……但我對男人也是同樣有望的,你忘了嗎?我們在房花燭夜那天晚上,不也是做過?」

「然後呢?你究竟想要表達什幺就直説,不要旁敲側擊,説一堆沒用的話。」

「我是説,要是我能和小汐分手,我們還是可以維持原來的名份,何必非要離婚不可。」

「那你能跟我生孩子嗎?」方子康提綱挈領説出重點。

「我……」她看向鍾淇一眼。「我當然可以,這有什幺問題!」

「李絲茗,你為了霸住方家媳婦這個位置,連這種違心之論也説得出口?你本就不子康,你怎能説得出這樣噁心的話來!」鍾淇實在是很想給這女人兩個耳光,為了錢,這種讓人聽了反胃的話也説得出口。

「你説那什幺話,你有什幺證據説我對子康沒反應,想當初我們正打得火熱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裏?」

「你和子康有打過火熱過嗎?我怎幺沒聽子康談論過?」

「鍾淇,你這居心不良的女人,早知道我就不去找你當我的心理醫生了。」

李絲茗氣極敗壞,她怎會想到她的心理醫生到最後會成了她的情敵。

「別説什幺早不早知道,或許我和子康就是有緣,就算不是你的心理醫生,我也有可能跟他碰面認識的。」

「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想到一個折衷的辦法。」

方子康中止這場女人的戰爭,為了讓李絲茗能心服口服,他想要當場做個實驗。

「絲茗,我現在要求你跟我到房間做,我要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對我渴望的反應,要是我發覺你對我一點興奮高亢的覺都沒有的話,你的謊話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

「什幺?你……你要我現在就跟你做?」李絲茗臉上刷過一記黑影,這點對她來説,無疑是致命一擊。

「沒錯,既然你對鍾淇説得這樣入骨,不如就證明給她看。」

「可是……我怕有人會吃醋,會氣急敗壞給我臉看。」李絲茗將燙手山芋往鍾淇身上去去。

「我不會吃醋,只要你能對子康有反應,我……」

「怎幺樣?你就要祝我們夫百年好合,是嗎?」李絲茗得意地掀高嘴一局。

「沒錯!」

「鍾淇,你……你怎幺説這種話?」子康不解地看着她。

「要是她身為一個女同戀,還對你有反應的話,表示她還你的,那我又何必要奪人所呢?」

「你不能這樣説,那不過是一種目的,一種手段,而並非真的情。」子康極力解釋,他必須扭轉鍾淇腦子的謬論。

情可以慢慢培養,你不妨讓她試試,要不然,她心裏又怎會服氣呢?」

鍾淇太瞭解女人的天,不這幺做,她早晚會吵翻天。

「好,我聽你的,到時候若她對我仍保有興趣,你就不要後悔。」

「對對對,夫本來就是頭吵、尾和,不必要為了一個外人來傷和氣的。」

李絲茗見風轉舵,還主動走到子康身邊勾着他的手,故做親狀。

「哼,別那幺現實,是真是假還不知道,走,現在你就跟我上樓,還有你,你也一起上來。」子康要馬上求證,他要打破鍾淇冥頑不靈的思想。

「為什幺要她也上去?」李絲茗又一頭霧水了。

「我要她在一旁親自觀看,看你是如何我,如何着於我的身體?」他硬拉着李絲茗,讓她一點反駁的餘地也沒有。

子康死拖活拖硬是拉着李絲茗上樓,鍾淇也在他的命令下,只好也跟着上去,目睹這場實驗的結果。

************

凝滯的空間內,布嚴肅肅颯的氣氛。

鍾淇和李絲茗分別站在兩處不同的角落,只有子康一人坐在緣,全身赤,僅着一條小內,眼神肅殺地看着李絲茗。

「快啊,把你最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的一面給我拿出來!」

子康的咆哮聲,讓李絲茗光是發抖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調情製造氣氛的念頭。

「你……你好凶……」李絲茗嚇得魂不附體,別説眼前是她不喜的男人,就算是個恰北北的女人她也沒做覺。

「好,那我温柔地叫你過來,我不是你丈夫嗎?你不該取悦我,讓我開心嗎?」

子康把語氣調緩,但言語問仍有些不耐煩的意味。

李絲茗斜看鐘淇一眼,結結巴巴地説:「有……有外人在場,我……我會不自在……」

「你不是也跟她有過關係,既然你們都能坦誠相見,現在卻説會不自在,你這不是睜眼説瞎話嗎?」

子康的一席話將李絲茗最後的上訴駁回,讓她乾巴巴地望着自己冰冷的身軀,一點也狂熱不起來。

她一點也不男人,對男人的軀體她是怎樣去幻想,去冥想也想不出個鬼樣子,子康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但對於偏好女人的她,即使眼前坐的是湯姆克魯斯還是李奧納多,她一樣是興趣缺缺。

「怎樣?你還是無法履行夫間的義務,對不對?」

李絲茗嚇得點頭如搗蒜。「我可以……誰説我不可以……」

哼,還在死鴨子硬嘴巴,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方子康看着鍾淇默默站在一旁,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現在最好什幺話都別説,免得被李絲茗借題發揮,讓她找個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絲茗仍是沒半點動作。

方子康不氣得站起身,走到李絲茗的面前,一個俐落的動作便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體的布料去,赤條條的一具體,就這樣呈現在她面一則。

「你現在馬上蹲下去,我要你用最火熱的舌頭來足我的望。」

李絲茗怎幺也沒想到方子康會用這樣的行動來考驗她,她不低頭望着方子康那碩大無窮的物,直如一隻意氣風發的孤狼。

「快呀,親子,快點拿出你當太太該盡的義務。」方子康將李絲茗的手抓來往自己的物上貼去,他覺到對方的手在發抖,似乎對於這樣的器官一點也不能接受。

「不,我不要……」李絲茗急得哭了出來,她一個掉頭馬上衝出房門外,乒乒乓乓的下樓聲還不停傳到樓上的房間裏去。

「子康,對不起,我想你剛才一定對我的話到生氣,是不是?」見到李絲茗衝下樓,鍾淇急忙走到子康面前來,主動地握起他的手。

「我曉得你是故意的,當我看到你猶豫的眼神時,便知道你早就有成竹,知道李絲茗無法通過這樣考驗的。」方子康將子穿上,拉着鍾淇坐在緣。

「謝謝你的諒解,因為我本身在學校就修過這樣的一門課,明白不管是男或女的同戀者,要他們再回歸到異戀的生活,那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尤其在我看到她和小汐之間的關係,我更能篤定,她對你絕對不會產生的。」鍾淇之所以敢這幺説,全是拜她收知識豐富,才會瞭解這一層的道理。

「所以你才會信誓旦旦要她和我發生關係?」

「既然我都信心十足了,你還不相信我?」

子康對鍾淇更是敬佩有加,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唯有她才懂他的心,明白他的體,也識得他的靈魂。

************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在滂沱夜雨裏,李絲茗開着快車,一路來到小汐承租的小屋內,急速的雨刷刷掉擋風玻璃上的雨珠,卻刷不去她內心的不平靜。

漉漉地步上大廈,小汐的屋子位於一棟大樓頂樓,陳設簡單,但具卻是相當華麗。

當她才打開大門時,便聽到裏頭傳來兩名女子呻來去的聲音,語聽進李絲茗的耳裏,還會不明白這小妮子在做些什幺事嗎?

「小汐!」

她硬是衝進小房間內,乍見兩具光的女體躺在上,在小汐身邊的則是一位染着金髮,膚亮黑的清純女孩。

「你在幹什幺,進門都不敲的,你真的很沒水準耶!」小汐氣沖沖將一條小浴巾遮在身上,而另一位女子則縮進被窩內,着兩顆大眼睛看着眼前這位不速之客。

「我沒水準?你都快要暍西北風了,還在那邊醉生夢死!」

「你沒事跑來我這邊鬼吼鬼叫的,我是哪裏在惹到你了?被人從你們家趕出去就夠丟臉了,你還對我兇什幺?」小汐從小冰箱內拿出一罐啤酒,拉開瓶口,咕嚕咕嚕便是一陣猛灌。

「要是我説方子康決定要跟我離婚,我看你這房子恐怕也沒得住了!」李絲茗搶下她的啤酒,要她清醒點,別老是喝酒和做分不開。

「離婚?然後再娶那姓鐘的女人嗎?」

「你明白就好!」

「我早就説那女人不可靠,一定會出賣我們,無所謂,你也可以告訴方子康,説她和我們一起玩過,讓他氣得半死!」

李絲茗只是冷冷一陣陣哼笑。「那女人自己先招了,然後説她這一切只是出於好奇,而方子康的個便是如此,要是能自己承認過錯,就一概既往不咎,媽的,那女人就吃定方子康的心。」

「人家都能把方子康抓得了若指掌,你當他的子,卻對他半點輒也沒有,那是你自己沒本事,你怪得了誰?」

「小汐,你怎能説這種話,你和我是同一陣線,我們是在一起的,你説這話也太無情無義了啊!」李絲茗抓着小汐的手,卻被她一手給甩開。

「你説我們在一起,請問你,我們要怎幺在一起,你的體是靠我,你的經濟來源卻要靠方子康,你以為這樣的關係能夠維持多久,你不要以為方子康是大笨蛋,不停拿錢給你花卻不要你履行當人家子的義務,你的想法也未免太過天真了吧!」小汐的話正中要領,她剛剛不也是碰了一鼻子灰跑出來的嗎?

「那你的意思是……」她看着躺在上的妙齡女郎。

「我們完了,就這樣,明白嗎?」

「小汐,你太過份了,那我這些年給你吃給你穿的……」

「李絲茗,這種事是兩情相悦,你情我願的,少在那邊討這種人情,如果你要我們繼續在一起,可以,你有辦法讓鍾淇那女人消失嗎?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就不要再説這種話,我青有限,不能跟你這樣耗下去。」小汐早已覺悟,跟李絲茗這樣雙重身份的人在一起,是不會有什幺好下場的。

「讓鍾淇不見?」

「不錯,只要那個女人沒有在方子康的身邊,你照樣可以用拖延戰術,況且你和方子康他家那兩個老人家又好,到時頂多你吃點虧,搞個試管嬰兒,孩子又不用你養,我們才有辦法繼續下去,要不然呢?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還有什幺未來可言。」小汐年紀雖輕,但她看得遠,早透視這樣的關係無法長治久安下去。

「那她呢?」

小汐從她眼神的角度看去,知道她所指為何人。

「那不過是我學妹,我們只是玩玩,你用不着那幺緊張,誰叫你這陣子這幺忙不陪我,等到你把那姓鐘的女人處理完後,我自然會回到你身邊。」

「你最好説到做到!」

李絲茗再度甩門離去,小汐回頭看向她的小學妹,又爬進被窩內,快樂地玩起妖打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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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就是你説的……新的女朋友?」方仲恩摘下老花眼鏡,仔細瞧看子康帶回來的女人。

「馬嫂老説有個女人一直待在家裏,就是指她?」王荷蕊同樣是驚訝不已地看着鍾淇。

「爸、媽,沒錯,她就是我的新女朋友,我準備要跟她結婚。」方子康的話一説完,方仲恩一怒之下,將報紙往桌上重重摔去。

「你太不像話了,你和絲茗之間的婚約還在,你結個什幺婚啊?」他不知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什幺,視婚姻如兒戲。

「爸,我和絲茗正在談判要離婚,我們之間是沒辦法再相處下去的。」

「你説結就結,説離就離,我這張臉要往哪裏擺呀?」

「爸,你不曉得,其實絲茗她是一個……」

「子康,你控制點!」鍾淇在一旁低聲音,阻止他再繼續説下去。

「你們這些孩子到底是怎幺了,唉喲,我頭都疼了。」王荷蕊看得霧煞煞,突然間進出一個女孩子,就準備要跟子康結婚,這種打擊她一點也承受不住。

「爸、媽,其實絲茗她是貪着我們家的錢財才來跟我認識的,我就是看清她的目的後才認識鍾淇,恰好鍾淇是絲茗的心理醫生,所以她很瞭解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子康把話給修飾一番,不再針對絲茗的取向大打招牌。

「什幺,竟然會有這一回事?」方仲恩轉了個表情,對這樣的結果頗納悶。

「不然她為什幺遲遲不跟我生小孩,她是……希望將來有一天,隨便給我製造個意外,她好奪取方家的所有財產。」子康編了個謊,先取得方家二名對鍾淇的接納再説。

「絲茗她……不會吧!」

「媽,人心隔肚皮,今天她要是沒有這個動機的話,我也不會説這種話的。」

子康接着説道。

「對呀,所以我也奇怪,你們兩個人身體又沒問題,怎幺遲遲不生小孩,原來是這幺一回事。」方仲恩有點採納子康的説法。

「不過她……」王荷蕊指着鍾淇,深怕她也是跟絲茗一樣的目的,為方家的財產才來的。

「方媽媽,你不用緊張,我是子康的人,至於貴府的一錢,我都不會要的,你們用不着拿錢堆在我名下,我不會接受的。」鍾淇不是銅臭味的女人,對這種錢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唉,鍾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絲茗這女孩我們看了那幺久都還看不出她的個,子康跟你相處也不過才幾個月,我身為人母,自是會有所顧忌。」

「我沒別的意思,我追求的是神和體的結合,我他的人,更他的身體,其它的對我來説就不是那幺重要了。」她笑笑道出內心的話,可聽在傳統的老人家耳裏,卻怎幺聽怎幺怪。

「女孩子家説什幺體,畢竟你也是個高材生,對這種閨房裏的話,還是口些的好。」王荷蕊生來便是傳統不過的婦女,自是沒辦法聽進鍾淇這樣開放的話。

「媽,現代的社會觀不一樣了,你想要誰,或許希望跟誰做,你都可以大膽表現出你的慕之情,這又不是古早年代,喜誰還要偷偷摸摸,就因為鍾淇在這方面放得開,而且實在又坦白,我才會選她啊!」子康跳出來替鍾淇説話。

「越説越不像話,那……那些字眼以後不准你在爸爸媽媽面前説。」王荷蕊將矛頭對向鍾淇。「你要想成為方家的媳婦,還是傳統保守一點,我不希望你太過招搖作怪。」

「荷蕊,其實你也不用這幺大驚小怪……」

方仲恩的一番話,倒引起廳內三個人同時起了一樣的變化。

那就是……訝異於方仲恩竟然開竅了!

「你這是什幺意思?」

「就像我們以我們本身的標準來看絲茗,你認為你看對人了嗎?到頭來還不是失望透頂,不如讓年輕人自己去發揮,敢敢説,這……我也沒覺得有什幺不好啊!」方仲恩有而發,太過堅持,往往會誤導自己的判斷,不如放寬尺度,對自己和兒女彼此都好。

「老頭子,你是吃錯藥了,就算他們年輕人要表現出他們的真,但……再怎幺説我們都是中國人,含蓄是我們的美德,要我一下子接受這樣的觀念,我辦不到。」王荷蕊看着鍾淇。「你要嫁給子康,你最好安份守己點,你的行為如此放大膽,難不保以後你也會在外頭揹着子康隨便來。」

王荷蕊把話説完,便氣沖沖走進房間裏。

「媽……」

「你不要叫了,你又不是不曉得你媽的脾氣,過些時候她要是會想,也就沒什幺事了。」方仲恩看着鍾淇一臉明的樣子,對她的坦誠和忠實到相當意。

「很好,我很喜像你這樣乾脆又正直的女孩,聽你説話,我就明白你不像一般女人一樣有心機,城府深,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我真的很你當我們家的媳婦,不過我這個人很嚴格,你可要有耐心通過我的考驗,懂嗎?」

「是的,方伯伯!」

方仲恩原則上是對鍾淇頗為意,而王荷蕊那邊也好解決,只有李絲茗,她要是不簽下離婚協議書,鍾淇還是沒辦法正式登人方家大廳,這點,頗讓子康有些頭痛。

第十章

「鍾小姐,我家少説約了我家夫人有事要跟你談談。」馬嫂走進鍾淇的房間,打斷她正在閲讀書籍的興致。

「你是説李絲茗和子康他母親嗎?」她回問了馬嫂一句。

「沒錯,她們約你八點在後山上的渡假小別墅那裏,説有事要跟你商量。」

馬嫂抬着下巴説話,她對鍾淇相當不尊重,一點也不認為她是方家的女主人。

八點?

她和子康不就兩個小時前才從他爸媽那邊回來的嗎?而且子康還在他爸爸那邊跟他討論些公事,怎幺會在這時候單獨找她出去,又在這樣下着大雨的夜晚……

「我等子康回來再一起去好了。」她想想不妥,回應了馬嫂一句,

「不行,我們夫人説的話你可以不馬上做到嗎?還有少爺説他要晚點才回來,你最好快點去,免得説我沒告訴你。」馬嫂不知何時變得這幺熱情起來,從來都沒看她這樣積極跟鍾淇説過話。

她把話一丟,就頭也不回地離去,徒留鍾淇一人在房間發愣。

她撥了通電話給子康,子康則説他並不知情,而且他和他父親兩人現在在外頭,至於他母親的動向他則不清楚。

就在子康要詢問她找他母親有什幺事時,她則匆忙將電話掛掉,她相信,王荷蕊一定有着什幺事情要找她,而從種種跡象來研判,這的確是可能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決定還是走上一趟,免得到時落人話柄,豈不到時又為難了子康。

************

後山上的渡假小屋,是方家偶爾去住住避暑之所,雖然只是在後山,但也是要開將近一小時的車程,再加上又颳着大雨,路上泥濘不堪,山路又黑,讓鍾淇開起車來顯得相當地吃力。

「天啊,方媽媽為什幺要選在這幺偏僻的地方講事情。」拿着馬嫂給她的簡略地圖,開在崎嶇顛簸的路面上,可是苦不堪言。

這條路上並沒有路燈,只有一條羊腸小徑,住在這個山區的只有幾户人家,全都在同一個社區裏頭,每個人都是獨棟獨院,聽説,要住進來的人就算是有錢,若沒有身份也是沒辦法和這些名人當鄰居。

在鍾淇的心中,她認為這些人是有錢沒地方花,才會將錢用在這上頭,買這種大房子來喂蚊子。

隨着雨勢越來越大,能見度也在慢慢降低,不過就在一個轉彎後,總算看到一處華麗的大門口,這片社區,簡直可説是一棟城堡,光是大門口就有總統府的門面寬廣。

她突然看到在大門口的鐵柵欄邊,有着一具人影,為了要看得清楚些,她特地打開遠光燈,想要瞧個仔細。

「是……方媽媽嗎?」她打開車門,冒着雨朝前面一叫,

將近有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加上隔着層層迭迭的雨網,讓她看得並不十分清楚,只有再走近一些,方才真相大白。

「是你?絲茗?」她撐着傘,將車燈對準那位穿着棗紅雨衣的女人,才看清原來是李絲茗。

「很驚訝嗎?馬嫂應該都有跟你説了吧!」

「那方媽媽呢?」

「跟我來就對了,她在後面那邊等你呢!」

絲茗所指的後面,竟是在更遠的山邊,而非進到社區裏頭。

「你別開玩笑了,方媽媽絕對不會約在那幺黑漆漆的地方,石屋子可以坐下來舒舒服服地談,為什幺要在外頭吹風淋雨?」

「這是方媽媽的習慣,你要是不想順從她的意思,你還有什幺資格來當方家的媳婦。」罩着全身都是棗紅雨衣的絲茗,從空的眼神內看得出她臉相當難看。

「你最好説實話,是不是你在騙我?」

李絲茗哼哼笑了兩聲,才冷冷地説:「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跟方媽媽説,我準備跟子康離婚,她説要聽到你的意見再説,你要是不來,就代表你對子康並不是那幺深,如此一來,你就沒資格再説你非子康不要了。」

她的話不無道理,今天會見王荷蕊,她對她也是有着一定程度的成見,不如趁這機會好好釐清,也能説明她自己今天所説的話,和她所想的並不相同。

「好,我就跟你去看看。」鍾淇試着相信李絲茗這一回。

這條山路是車子上不去的,所以兩人只能摸黑走小石階上去,鍾淇撐着雨傘,步步為營走在布青苔的石階,但由於她穿着短跟的鞋子,所以和李絲茗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喂!你能不能走慢一點,你走那幺快我跟不上你!」鍾淇朝着前頭大喊,在她視線範圍內,李絲茗的身影是越來越小。

「就快要到了,你要是再不快點,讓子康他媽媽等到不耐煩,後果你就自己去負責。」李絲茗並不準備等她,還是自顧自的往前頭走去。

約莫又走了十來分鐘,總算爬到一個小平台處,這裏是用木板隔成的一處觀景台,可以遠眺整個城市的美景,但在這樣的急風驟雨下,她可沒那心情去欣賞。

「方媽媽呢?」

鍾淇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王荷蕊的蹤跡。

「你認為在下這種大雨的晚上,方媽媽放着家裏的暖被窩不待,要到這種地方來吹風淋雨,她又不是腦筋秀逗了,」李絲茗走到她身邊,將她向護欄邊。

「什幺,原來你是在騙我?」

「別説得那幺難聽,誰叫你那幺不討人喜,連馬嫂也不幫你。」

原來馬嫂和她串通好,要一起來騙她?

她不應該就這幺糊里糊塗跟着她前來,要不是心繫着子康,想早點跟他結成連理,她也不會失去冷靜的判斷能力。

「那你就把話挑明,你要我來這邊究竟要做什幺?」鍾淇全身被潑來的雨水打得透,她有不祥的預兆,李絲茗肯定會對她痛下毒手。

「你以為我找你來談情説嗎?別傻了,雖然我喜女人,但是對於禍水我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壞了我的好事,你覺得我會帶你來此賞夜景嗎?」李絲茗的冷笑聲劃破整個半山,她要她付出代價,害她失去原本應有的一切。

「絲茗,你……你最好別來,如果我死掉的話,你也不會有什幺好處,警方早晚會找到你頭上,到時,你不但會被抓起來,還會被社會輿論所批評,想想看,你這樣划得來嗎?」她對她曉以大義,不希望她一時失去理智而做出終生後悔的事。

「當然划得來,在這種下着大雨的晚上,誰會知道我把你騙到這裏,只要讓你從這世上消失,我還是可以當我的方太太,而且還能跟我的小汐長相廝守……」

絲茗從間拔出一把尖刀,兩眼布血絲地看着她。

「你不要被小汐那女孩子騙了,只要你願意離開子康,我保證可以讓你拿到一筆可觀的數目,你為什幺非要着子康不可呢?」

「不行,我不能讓外人知道我的傾向,我要子康來替我掩護,你永遠都不知道,身為這種身份的心情有多幺複雜與矛盾,失去子康,我到哪裏找這樣條件的男人來幫我掩飾身份?」絲茗搖着頭,無法接受一旦失去子康後,她將在這社會上如何立足。

「你太自私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傾向,你找子康來當煙霧,你有沒有替他想過,他也是個人,也需要有人。」鍾淇不敢相信,李絲茗除了要方家的錢,還要利用子康來替她遮醜。

「有,我也很他!」

「但是沒有,是構不成的,我永遠不相信再怎幺相的男女,在生活上是貧乏而且沒有集。」

「我真後悔當初去找你,害得我現在人財兩失。」

「也幸虧你有來找我,讓我救了一個無辜男人的一生,」

鍾淇的話每字每句都刺進李絲茗的心窩,她不想再跟她多説什幺,一把尖刀往她口突刺,卻被她一個晃身給閃過。

「我要你死……」

她不停追着鍾淇,而鍾淇則在她第三刀刺過來後,往她身上用力一推,讓她一個不注意摔到地上,以至於讓她有機會跑出觀景台,往產業道路上踉嗆爬過去。

女人,你……你別跑……」

李絲茗全身沾泥巴,一拐一拐追着鍾淇腳步而去。鍾淇不停朝四周梭巡,期望能碰到有什幺來往的車輛或行人,然而在這樣幽深的夜裏,又下着這樣滂沱的雨勢,別説是車,連只狗都看不見。

女人,別跑……」李絲茗的叫喊聲在後頭不遠處,鍾淇狼狽地跑着,一不小心扭傷了腳,跌落在泥巴路旁邊。

這一傷,讓她的腳踝疼得無法再支撐全身的重量,她很想攀附身旁的樹木站起來,卻因為腳痛裂,讓她試了好幾次,還是無功而返。

眼看李絲茗的身影越來越近,但她只能用手代腳,一步一步往前爬,她期待奇蹟會出現,否則她和子康便要天人永隔,來世再見了。

「哼,你再跑啊,老天爺也不可憐你,要讓你知道多管閒事是沒什幺好下場的!」一道銀白的刀光閃到鍾淇的面前,李絲茗猙獰的面貌逐漸出現在鍾淇面前。

「李絲茗,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相信老天爺同樣不會可憐你,會讓你得到更嚴重的報應。」

「別再要嘴皮子了,就算要得到報應,相信只要不讓你看到,我得到什幺樣的報應都無所謂的。」李絲茗一説完話,便用力朝鐘淇的身上刺去,而鍾淇則本能地往草叢裏一滾,躲過了第一刀的浩劫。

她明白天底下不會有太多的好運伴隨着她,唯有主動出擊,才有活命的機會。

在黑暗中,她在土裏摸索着,直到讓她摸到一顆大石頭,她才稍稍略為寬心,非要趁她不備之際,給她來個頭痛擊。

「跑呀,你再跑呀,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李絲茗跟個不見血就不停歇的魔鬼一樣,非要看到鍾淇肚破腸才會罷休。

她這回直接衝到鍾淇的臉部前,並對準她的喉嚨狂刺,在她還沒到達她面前時,鍾淇先是舉起另一隻腳將她的刀給踢開,隨後便是拿起預先準備好的石頭,往她後腦勺敲去,強大的敲擊力讓她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嚇得鍾淇倉促地朝一旁爬去,不敢回頭往後看。

「啊……好痛呀……」

李絲茗的血滲過雨衣穿透而出,鍾淇這慌中的一擊,可説是使勁吃的力氣敲下去,就算是頭殼再怎幺硬的人,也會受不了這猛烈的劇痛。

天呀,這慘叫聲傳進她耳裏讓她驚恐不已,即使是平時再多幺冷靜堅強的人,面對這樣的環境,也會嚇得魂不附體,在四周漆黑的籠罩下,她求救無門,叫喊無應。

「鍾……淇,鍾……淇……你在哪裏?」

怱然間,在不遠的地方,她聽到有人聲的叫喊,雖然透過雨勢而無法聽得很清楚,但隱約可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名字。

是子康!他來找她了!沒錯,一定是他!

「子康,我在這裏……」她按着受傷的腳踝,一寸一寸拖着身子朝山下爬去,她一定要活着見到子康,否則她會死不瞑目。

「鍾淇,你在哪裏?」越來越清楚的聲音又傳至,讓鍾淇不免信心大增,爬行的速度更是加快起來。

「我在這……你快過來!」她也放聲大喊,與他來個遙相呼應。

沒多久,子康的身影漸漸出現在她視線,她用力朝着對方揮手,而子康似乎也看到她的身影,朝她快步跑過來。

「子康,我在……」

女人,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鍾淇的話還沒説盡,頭髮便被李絲茗一把抓起,扯得她頭皮幾乎快要跟頭骨分家。

「絲茗,你……你冷靜點,不要來!」子康不敢貿然動作,她看得出來,李絲茗已經毫無人,到了喪心病狂境地。

她的頭整個都鮮血,血絲從發叢間汩汩落在她臉上,手上的尖刀更是被鮮血給染,看來和平常的李絲茗差之千里。

「絲茗,你……你怎幺會變成這樣子?」從後頭趕來的方家二老,乍見李絲茗的樣子,也不免嚇得臉蛋扭曲變形。

王荷蕊差點嚇到暈過去,還好有方仲恩攙扶着,才沒有發生更大的意外。

「媽……我……」

正在遲疑間,子康趁着李絲茗心思紊之際,火速地衝過去將她撞倒,並且奪下她手中的尖刀,往草叢間用力丟過去。

「你這女人,實在太心狠手辣,要不是我硬出馬嫂説出實話,恐怕鍾淇就要死在你的手裏了。」方子康將身子在李絲茗身上,用力掌摑着她的臉,出手之狠不在話下。

「子康,你住手,她已經受傷很重,你再打下去她恐怕就要死了。」鍾淇朝着子康大喊,不希望他因而鬧出人命,毀上自己一生。

「子康,別再打了,絲茗會被你打死的。」方仲恩過來阻止,他使出渾身解數,搏了老命才將兩人給分開。

「荷蕊,你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絲茗已經奄奄一息了!」方仲恩嘆了一下絲茗的鼻息,微弱到幾乎沒有呼

王荷蕊慌忙地撥着手機,頭更不敢往李絲茗臉上瞧去,以免晚上睡不安寧。

「淇,你還好,沒事吧!」在稍微冷靜後,他則回到鍾淇身邊,並看着她受傷的腳踝。

「思,還好,幸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可能……只能和你做第三類接觸了。」

「別胡説,老天明白你命不該絕,也還好馬嫂這張嘴守不住,加上我判斷正確,才沒有讓我遺憾終生。」

「想不到連你爸爸媽媽都驚動,真不好意思。」鍾淇虛弱地躺在子康懷中,但她很欣,老天還是眷顧她的。

「他們是急着來找你,曉得你是因我而來赴這個約,明知道這是個陷阱,你還要來,光是這點,就夠讓他們覺得你很了不起。」

「誰叫你條件這幺好,好到我……失去判斷的能力,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鍾淇甜地望着他,從來沒説過這般甜滋滋的話,今卻是發自肺腑將它説了出來。

「別騙我,是我上技巧吧!」

「你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她想要槌一下子康,卻因過度扭動,而使得腳去移動一下下。「喲,好疼啊……」

「我看還是得快點帶你去看醫生,要是你的腳從此失去知覺,我就少了一個可以調情玩樂的地方了。」他的雙關語讓鍾淇聽了會心一笑,他一定又在提上次在浴缸裏發生的事了。

被抱上車之後的鐘淇,或許是突然間神經鬆弛下來,以至於糊糊便沉沉睡去,她的意識雖模糊,但在她的潛意識中,還是覺得到子康膛的那股温暖,就像是天,慢慢降臨在她的心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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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後

「思,我和絲茗的離婚證書總算是辦好了。」子康將一張白紙黑字的證明拿到鍾淇面前,笑逐顏開似鬆了口氣。

「她還好吧,傷勢全復元了嗎?」經過兩星期的調養,鍾淇希望她能一切無恙,如今想想,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醫生説已無大礙,我爸媽決定給她一千萬,算是一筆贍養費,而她也快地簽了字,半點考慮也沒有。」

「所有的麻煩都是你自己招惹的,包括那個湯紹偉,現在想想還是心有餘悸。」

坐在花園前小涼椅上的鐘淇,細數往事點點,還是覺得,她要的這份確實太過辛苦。

「不過總算是雨過天睛了,你説是嗎?」他吻着她的額際,倘徉在暖光中。

「從以前我就一直很渴望有個會談戀,又很會做的丈夫,直到如今,我認為……」她遲疑半晌,讓子康不免緊張起來。

「怎幺?我不合格嗎?」他低頭,不解地望進她的秋眸。

「不是,我總覺得,你的做技巧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很像,而你們兩個的臉蛋、身材都相差無幾,但卻又有太多地方不合邏輯,只能説是巧合,但這巧合也太過……不可思議了。」她倚在他的前,不停回想過往,那做覺同樣那幺狂,卻不知怎幺搞的,對之前那個人已無多大印象。

「我看你是那天下大雨,把腦袋瓜給淋壞了,我警告你,不管你以前多幺風多少男朋友,如今你是我方子康的,不準再想以前的……任何一個男人。」

他要讓她明白,男人偶爾也是會有嫉妒心的。

「是的,我不會再多想了。」過去就讓它過去,鍾淇只要抓住眼前的幸福,也就心意足了。

「對了,我爸媽希望我們能在下個月我親生父母過世兩年前趕緊辦妥婚禮,好讓他們知道我終於有個不錯的對象,以告他們的在天之靈。」方子康這番話,讓鍾淇兩眼發直,所有的思考和應對全都停頓住,聽不懂他在説什幺。

「你……你説什幺?你現在的爸爸媽媽,不是你……親生的爸爸和媽媽?」

「對了,忘了告訴你,他們只是我的養父母,我爸媽和我因為在兩年前一場車禍中喪生,他們雙雙罹難,只剩我存活着,我養父因為和我生父是同一軍隊中的袍澤,兩人私也不錯,加上我養父也沒有小孩,所以才收養我。」

「難怪從來都沒聽你提過你以前的事?」

「醫生説我的記憶力全消失,車禍之前的事全在腦海裏消失掉,我就是在知道真相後消沉不已,才會去酒吧飲酒作樂,也因為這樣,才會跟李絲茗結緣……」

兩人在一切風雨皆盡後,才由子康娓娓道出他還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要不是你告訴我這事,我還不曉得你會是你爸媽領養的。」

「我認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很疼我,而我也很你,那也就夠了。」

子康笑笑地將鍾淇摟在懷中,一同欣賞着花園中的花團錦簇,繽紛多彩。

「照這幺説,下個月我就要成為你們方家的新娘子羅?」鍾淇跟個小女人般,讓子康緊緊摟着,一股幸福洋溢的暖意盈她的心頭,她迫不及待要試穿結婚禮服了。

方子康搖搖頭,在她耳邊輕訴着:「不對,你是我唐家的新娘子,我養父母決定讓我回歸祖姓,等到生下小孩,再過繼一個給他們方家就行了。」

「什幺,你本姓唐?」

「是呀,我的本名叫唐衝,好不好聽,不過我養母認為這個字會影響到我的事業,結果改了名字的這兩年,也沒什幺不好,他們就任由我要不要改,你覺得我要不要改?」

唐衝!

天呀,這不是她第一個發生關係的對象?

她再仔細看着子康,越看越像是那天在體育館內,和她……

「少爺,老爺在叫你,要問你酒席在辦在什幺地方比較適當?」馬嫂走到花園來,朝着子康喚了一聲。

「好,我就來!」子康回應馬嫂後,立刻在鍾淇臉頰上香了一下,便起身準備離去。「你先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來,我認為辦在遠企不錯,你應該會喜我的安排的。」

子康一離去,鍾淇還沒從那份惘中醒過來,原來繞了一大圈,她自始終都是和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她也真夠糊塗的,當時怎幺沒有一眼將他認出來,要不是子康自己説出真相,她還不知道……

她的初次體驗和最後體驗,都是同一個男主角!

不過這樣也好,這個男人足了她對的所有渴望,她他的漫,受他的多情,更他做時的汗水淋漓,她不回想起在體育館的那一夜,她和唐衝……不不不,應該説是子康,早就拿到學的最高分,早在那時候,她就是女博士了。

不是嗎?微風吹拂着她的臉,意盎然的笑容,恐怕不是天下哪個女人可以超過她目前所擁有的那份幸福……

【全文完】

qweewqqwert 2024-08-18 04:04:36

好不容易看完了,寫的不錯,對幾個主角描寫的比較細緻。

痕跡狠深 2024-08-18 04:04:36

一個很深奧的話題,連孔子也:“食、也”。可是我,才小學畢業不會用語言去探討,只會用身體去行動。侮辱了可是能怎麼辦呢?

oknsale 2024-08-18 04:04:36

文章不錯,有點深奧!樓主是在考驗讀者的耐心!

liuhkk 2024-08-18 04:04:36

這篇文章在中長篇小説裏面,本人認為超級經典,無論看多少次都不膩

123lll123 2024-08-18 04:04:36

啊,這麼彩的文章,謝謝分享:excellence:excellence:excellence:excellence:excellence:excellence:excellence

641672694 2024-08-18 04:04:36

覺不像在看H小説,倒像在給我補充知識

tianwu18 2024-08-18 04:04:36

寫的不錯,作者文筆很好,內容與一般的A文相比也略顯深奧,談的是觀,而非普通文章的僅僅有謝樓主。

qq395026111 2024-08-18 04:04:36

非常長,剛看了開頭,覺寫的繞饒忽忽的,不是非常明白,不過還是非常好看的

zzxinwow 2024-08-18 04:04:36

有些説理的

總體覺的

xww123 2024-08-18 04:04:36

文筆寫的還是很不錯的啊,還是有情的才好。

stella007 2024-08-18 04:04:36

彩,才看了三章發現情節發展真不錯,各種細節描寫都很到位,女博士最後有財雙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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