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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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
字數:97468字作者:不詳TXT包:
1
在説到正題之前,我想先做個自我介紹比較好。
我的名字叫做沈昌珉,因為我喜歡武俠小説,所以還滿喜歡自己的名字。
但這個名字是爸、媽各閉眼翻一次字典組合成的名字。
弟、妹們的名字也都是這樣隨便亂取出來的。
説回我身上,我目前是清水學園高中部新生,入學不到兩個星期,現年十六歲,在無法抗拒之下,加入了籃球社、游泳社、足球社和撞球社。
可能還會再加入書法社和劍道社,但我不想,可是學長的盛情邀請我實在很難拒絕。
我雖稱不上品學兼優,但也不是壞孩子,無不良嗜好,品行也還算端正。
所以我肯定,我絕對沒得罪任何人。
也應該沒人會嫉妒我。
在一個天氣燥熱的晚上,我出門幫老爸買香煙,順便買個幾瓶飲料,還有弟妹們喜歡吃的甜食零嘴,雖然我不贊同他們吃這種東西。
從我家到最近的便利商店,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繞個大圈子,從大馬路過去,但那樣路程時間會增加二十分鐘,所以我選擇穿越另一邊的小巷子,只要五分鐘就到了。
因為裏面沒設路燈,所以巷子裏很昏暗,平常也沒什麼人會來這,有一陣子是不良少年的聚集地,但被閒着沒事的警察掃蕩過一次後,就肅清了,再也沒出現過。
小巷子裏很靜,因為這裏背離住宅區,旁邊的店面早早就收攤了,真要在這裏做什麼壞事絕對是方便的很。
女生們不會笨到走這條路,所以變態強暴犯也沒什麼機會犯案。
但我沒料到的是,像我這樣一個大男孩,身高一七五以上,體重六十七公斤,體格也還算健壯,就算要搶,我也沒帶幾個錢,理當不會引起別人的犯罪慾望。
可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當我買完東西,抄原路回家時,走到一半,突然覺得有個腳步聲和我重疊,才剛好奇地想回頭看,就被人賞了一記手刀,很俐落的手法,快、狠、準,我在下一秒便跌入黑暗。
在昏倒前,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會被人暗算。
然後我就出現在這。
剛醒來的時候,脖子還隱隱作痛,顯然離我昏倒時沒隔多久。
但除了脖子,沒有其他地方痛,應該是沒被人趁機毆打,只是有件事怪怪的。
我看不到。
眼前是一片黑暗。
眨了眨眼,覺好像是眼罩之類的東西,完全阻隔了我的視線。
還有另一件事怪怪的。
我動不了。
手腕、腳踝都被人綁了起來,但用的不是繩子,而是質料很好的絲質布,儘管它綁得很緊很紮實,無論我怎麼掙扎都動不了,卻不會受傷。
最後一件事是最怪的。
我可以清楚覺到壓在身下的牀鋪,質料是多麼的好,那柔軟的牀墊,躺在上面真的非常舒服,比我家那張爛木牀好上一百倍。
棉被應該是蠶絲被,蓋起來超級舒適。
我會知道這一切的原因是:我現在全身赤祼。
即使現在是夏天,我依然到些微寒冷,身體微微發抖。
雖然發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很害怕。
2
在小巷裏突然被襲擊,如果被打一頓或是被搶劫,情況也比現在好。
此刻我雙眼被蒙、四肢被縛、全身赤,沒了視力,又動彈不得,這要一個正常的十六歲男孩,如何冷靜地接受?
如果是女生面臨現在的情況,也許還比較明白。
但我是個男生,貌不驚人,我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哪方面會引人犯罪,讓我變成現在這副德的特質。
可事實擺在眼前,我應該是被變態看上了。
估計那個變態也很有可能是強暴犯。
而我希望他不要也是個待狂。
在我發抖了十分鐘,想清楚所有事情,預設完我待會有可能糟受的命運的情況後,我終於恢復平時的冷靜。
我開始試圖知道自己身在什麼地方。
四周很靜,除了我緊張的心跳聲外,我聽不到其他聲音。
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所以……那個變態把我綁來這裏後,就一個人離開了,丟我在這裏自生自滅?
該不會他打算讓我餓死在這裏吧?
我不想像二個星期後,報紙社會頭條新聞:「在一處廢棄工廠裏,發現一具無名男屍,全身赤,四肢被綁在牀上,疑似遭受侵害,檢方正積極偵辦……」
事情應該沒這麼悲慘吧?
但我也不確定,是寧願被那個變態待完後,放我回家。
還是乾脆先咬舌自盡,省得我男自尊遭受嚴重打擊。
最怕就是那個變態給來我個先後殺……真後悔以前為什麼要排斥同戀,還和班上同學一起惡整校友,但真的不能怪我,都七老八十的一個人了,居然還妄想和我們這種青洋溢的少年發生什麼親密關係,他還是零號!
等等……其實我也不用這麼悲觀,也許……綁我來的不是男人,是個女的?
或許是附近哪個太太,看中了我健壯的身材,想吃吃草,才會把我綁來也説不定?
但這個推論很快地就被我自己否決了。
哪個太太身手這麼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打暈,還把我一路扛來這,最後再光我的衣服,綁在牀上,然後不見蹤影?
可是綁我來的那傢伙到底去哪了?
我出門的時候是晚上八點,早過了平常晚飯的時間。
還是那傢伙為了堵我,沒吃東西,綁完我後才趕快去填肚子,待會好來對我上下其手?
想到這,我不由得苦笑。
身為綁架案主角的我,居然還有閒時間想東想西。
但如果我不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怕會在下一秒哭出來。
畢竟這個打擊對一個十六歲的大男孩來説,還是有點太大了,而且不知道待會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等着我。
愈想,心臟就跳動得愈快,身顫抖也愈來愈強烈。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開門聲,門板應該是在對面的牆壁。
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不是一般鞋子碰地的聲音,像是家居的軟棉棉拖鞋,只有布面磨擦地板的聲音,覺像是刻意降低自己的腳步聲,怕吵到誰的樣子。
3
他該不是怕吵醒我吧?
都把我綁來這裏了,還裝什麼好心。
但我還是沒膽讓他知道我已經醒來,繼續乖乖地在牀上裝睡,只怕我的心跳聲和微微顫抖的身軀會密。
那人手裏好像拿了些什麼,放在不遠處的桌上,過了一陣子,才往我的方向走來。
呼變得急促,那傢伙就要過來了,綁架我又光我衣服的變態……他…
…他……
那人走到牀邊後停了停,然後在牀邊坐了下來,我努力讓自己的心情放鬆,身體保持平靜,心跳平穩,不讓他發現我已經醒來。
臉頰突然傳來温暖的觸,我嚇得差點大叫,幸好在聲音溢出前忍住。
那人伸手撫摸我的左頰,像是父母在照看睡中的孩子般,輕柔的撫摸着,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實,體温比我略高,這讓現在覺有些寒冷的我覺得舒適。
至此,我肯定這個人絕對是個男的,但他現在的動作又不像是個變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許,他是個痛失愛子的男人,看到和他兒子年紀相彷的我,便一時衝動把我綁回來,以藉心裏的傷痛?
那為什麼要光我的衣服?
推論再度失敗。
我拼命地讓自己忽略身邊人的存在,這樣我才不會到極度的恐懼,而那人除了摸我的臉外,一直沒其他動作,讓我剛開始設想最壞打算的害怕心理,也漸漸放鬆。
或許我和他溝通溝通,他就會放我回家?
但下一瞬,我的想法再度被自己狠狠的推翻。
因為那個男人居然開始吻我,而且是深吻。
我毫無防備,他的舌頭輕易地侵入我的口腔,至此我再也無法假裝,猛烈地抵抗起來。
「肯醒了?」男人微帶笑意的嗓音,意外地很好聽,低沉帶着磁,如果去當歌手專輯應該會大賣。
「唔……」難不成,他一開始就知道我其實是醒着的?這個心機重的變態!
他並沒有親很久,一下子就離開,簡直像是為了我醒來才吻我似的。
儘管此時的我很驚慌,但我決定先聲奪人,在他對我做出什麼恐怖的事之前,還是先和他聊個天來轉移注意力好了。
「這、這裏是哪裏?」
男人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就這樣坐在牀邊,沒再對我動手,但我可以覺他的視線正在我的身上各處遊走。
「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場所。」甚至還有閒情説冷笑話。
「那個……請問你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裏?」聽説變態的心思都是很纖細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刺,所以我謹慎地斟酌用詞,抱持禮貌的好印象,以免發他待我的慾望。
男人淺笑了聲,好像我問了什麼白痴問題。
「興之所至,因為我想要,所以就這麼做了。」
也就是: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幾百年前行的話,這個男人居然在此刻徹底體現。
「我們兩個……應該不認識吧?」很多侵害案件,都是由人所為,雖然我身邊應該沒這麼變態的人,但他可能是便利商店的店員,或是學生外聘請來打掃的工友也説不定。
4
「你説呢?」男人沒有正面回答,但我覺得他應該認識我。也許是同住在巷子裏的某個怪叔叔,但是他的聲音很年輕,所以是怪哥哥。
總之,他應該預謀了很久,絕對不是因為我衰,剛好經過那裏才被他抓來。
「那個……我是出來買東西的,家人還在等我回去,如果他們等不到我的話會去報警的。」我企圖讓他知難而退。
「要失蹤四十八小時以上,警察才會受理。」顯然男人不怕,而且對於法律知識比我還詳細。
糟糕,我腦子裏居然想不出其他話題了。
男人等了一會兒,見我不説話,不輕笑出聲。「沒話説了?那我要開動羅。」
我覺到男人的手爬上我的膛,輕柔的四處遊移,像是想試我的反應似的。
剛才消退的緊張,此刻全數上升,尤其失去視力,我肌膚的觸比什麼都強烈,我不繃起神經。
「你、你想幹嘛?」害怕讓我不經大腦地問了個蠢問題。
「幹你羅。」説完,男人頓了頓。「抱歉,我説話太俗了,應該説是做愛才對,我想抱你。」
靠,不管哪種説法,意思還不是一樣,總之他就是要玩我就對了,看來我的小菊花不保……
即使知道沒用,我還是開始掙扎起來,想避開男人的撫觸。
我的反應似乎逗樂了男人,帶着笑意的嗓音説道:「你的反應似乎太烈了,不過我喜歡。」
見鬼的喜歡,我這叫反抗不是反應!
但是我不敢開口,因為男人的手來到了我的左,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上我的頭。
「唔。」冰涼的觸讓我不經叫出聲,明明他的手掌很温暖,手指卻冷得像冰塊。
「很嘛……這樣玩起來才有趣。」男人接着開始捏起我的頭,另一手襲向我的側。
我本來就很怕癢,現在兩處極度的地方都在男人的掌控,讓我扭動地更厲害。
下一瞬,連我的嘴也失去自由,霸道而烈的熱吻,男人強硬地撬開我的牙關,靈活的舌頭舐着我的口腔內部,並我回應。
被同親吻的厭惡隨即升起,我噁心地轉頭想逃,卻躲不開男人的攻擊。
男人的舌接着轉移陣地,親吻我的下巴、頸項,然後來到我的口,吻着我的皮膚,可以想見上面一定紅紫斑斑。
玩着我頭的手倏然離開,往下探索,來到了我的大腿。
因為被縛的關係,我的雙腿本無法合起,男人的手輕易地探入,撫摸着我的大腿內側,然後順勢撫上我的丸。
「住手!」我再也忍不住地喊出聲,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連我自己都還沒仔細研究過,那個男人居然像是健康檢查一樣,輕輕撫。
而更讓我無法接的是,明明我很排斥他的觸摸,卻還是對他的動作起了反應,陰莖不受我控制地微微起。
「你很喜歡不是嗎?口是心非的傢伙。」男人輕彈了下我的陰莖,我不地顫動,並且更加立。
「可惡!」
5
男人開始起我的頭,先是親吻,然後伸出舌頭上下舐,接着像是嘴一樣,將我的頭整個含入嘴裏。
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頭也這麼有覺,我的呼變得急促,身體發燙,一種異樣的情愫從男人碰觸的地方擴散到全身。
「很舒服吧?」男人突然用牙齒輕咬我的頭,我的身體大力地震動。
「你真的很……」撫着丸的手,襲向我已完全起的陰莖,先是整個握住,微微套幾下,接着以指甲刮搔柱身,最後用大拇指我的龜頭。
「啊……」我控制不住地叫出聲,沒想到我居然會發出這種像女孩子的呻聲,我嚇得立刻閉緊嘴巴。
「很好聽啊,怎麼不叫了?再多叫幾聲。」男人惡劣地用力套我的陰莖,且手口並用地玩着我的頭。
我再也忍不住,如男人所願地張嘴呻。
「嗯啊……你……王八蛋……啊!」
男人突然用力地咬了我一口,讓我痛地叫出聲。
「別説我不喜歡聽的話,不然你會痛。」男人輕剛才他咬我的地方,話裏帶着威脅的低沉。
我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完全動彈不得,隨便他想對我幹嘛就幹嘛,如果他要和我玩SM我也無法抵抗。
為了小命着想,我只能順着男人的意,發出似乎會讓他更興奮的叫聲。
此刻我只希望,他只是單純的強姦,畢竟我的眼睛被縛,本沒看到他的長相,不知道他是誰,千萬不要來個先後殺。
反正我是男的,就算被強姦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只要心理能調適過來就好,我相信自己的神力夠強,不會因此變成自閉兒或是同戀。
温潤的離開我的頭,順着我的膛向下,細膩柔軟的舌像在品嚐美食般,輕輕舐,濕皮膚暴在空氣中,一道涼意從膛往下沿伸,直到下腹處才停止。
原本套我陰莖的手突然離去,柱身因為快頓失而輕顫了下。
「嗯……」男人沉着,突然停止了對我的侵犯。
我就像被人從熱燙的温泉裏拖出,丟入冰河裏一般,因為情慾而發燙的身軀緩緩冰冷下來,我不住地息,只是已經硬的東西還沒這麼快消退。
「你的寶貝還滿大的嘛。」
突然聽到男人的讚美,一股優越不由得襲上心頭。雖然我才十六歲,身體正處於成長中,但是我的體格和同學比起來顯得拔結實許多,私底下也玩過比大小的遊戲,不是我自誇,但同學裏還沒有誰的傢伙大過我。
「你才知道。」我冷哼道。心想他的東西應該大不到哪裏去,不然何必用這種方法綁人來玩?
雖然他剛才壓在我身上的身體,覺上是個健壯的男人,肌比我強硬許多,但也許他就是外強中乾,身體強壯,那玩意兒卻只有一丁點大。
男人輕笑出聲,口中嘖嘖道:「顏也很不錯,滿漂亮的,形狀也很完美,看你這麼容易硬起來,你應該很少手吧?還是處男?」
6
這時我才知道他為何突然停止所有動作,原來他正在鑑賞我的陰莖。
靠!這傢伙果然是變態,居然就這樣大咧咧打量起我的傢伙,想到此刻男人的視線正火熱地盯着我的私密處,一陣異樣的騷動從椎處漫延開來,熱燙的情慾猛地直襲向下,原本因為失去撫而有些疲軟柱身再度立。
「真的還是處男?難得……」聽着男人嘆息似的説着,一把無名火猛然地燒了起來。
還是處男也不是我的錯啊!國中時我過四個女朋友,第一個女朋友只進展到輕輕的接吻就分了;第二個好了點,起碼舌頭有過;第三個有稍微摸幾次股,還是偷襲才得手的;第四個就比較開放,讓我摸了幾下部,但那最重要的三角地帶,卻怎麼也不肯讓我碰。
每次聽同學炫耀他們什麼時候破身,一個晚上和女朋友幹了幾次,她們是怎麼被他們到高,那種在別人體內的快,不是自能比擬的,我恨不得蓋他們布袋。
「還沒幹過人,怪不得這麼。」昂揚立的柱身突然被人輕彈了下,毫無防備的我不叫出聲。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讓你一下好了,待會你可得好好的謝我喔。」男人的語氣帶着淡淡調笑,謝二字聽在我耳裏有種説不出的怪異。
用眼想也知道他説的謝是指什麼。
不待我有所回應,正輕輕顫動的陰莖突然被一個濕温暖的空間包覆,那有別於手掌的覺讓我全身一震。
不難想像現在正包着我的寶貝的東西是什麼。那傢伙居然幫我口?腦海裏不浮出畫面,想像着我的傢伙被另一個男人含在嘴裏,噁心厭惡便陣陣傳來,讓我下意識地扭擺身想離。
但男人突然輕輕一咬,那微微的痛楚頓時讓我嚇的不説動彈。
「別亂動,還是你不想想痛?」低沉的話語含着滿滿的威脅,我忿忿不平卻不敢再有所動作。
見我安靜下來,男人重新低頭含住我的陰莖,之前無聊的時候我量過一次,完全起時,我的陰莖有十五公分長,和同學比起來算是龐然大物,可是男人居然有辦法一口含到底,覺龜頭似乎頂到了他的喉嚨。
男人專心一致的着,間歇用舌頭輕柱身,手指撫着我的丸,私處沒有一個地方被冷落。
我不由自主地息着,咬牙忍住那直衝腦門的快,但是男人的技巧實在太好,我忍不住往後仰起頭,鼻間噴灑出濃重的呼,喉嚨癢癢的讓我想叫出聲。
「唔啊……嗯……」四肢被捆綁在牀上,我只能輕微扭動着身體,身上微微冒汗,部下意識地順着男人的動作動,進出他温暖的口腔。
靠,真是該死的舒服!
難怪同學們都喜歡女友幫他們口,這覺真是太了,儘管我拼命忍住,但是在男人技巧地下,很快的我便有了想要的覺。
7
就在我快出來的時候,陰莖底部卻被人一把捏住,狠狠地抑止我的發,我頓時不痛苦地悶哼出聲。
「真快,不愧是處男。」男人玩味地低語道。「還不行呢,雖然是要讓你,可是我還沒玩夠,不能這麼早就讓你。」
聽到男人的話怒火不重燃,他還真的是在「玩」我的陰莖,為什麼我會遇上這個變態?
在心底哀嚎時,男人的舌上我的龜頭,先是繞着圓在外圍畫圈,接着才向那唯一的小孔,輕輕挑。
致命的快讓由下往上延伸至四肢百骸,伴隨着無法的痛苦,我不渾身顫抖,雙腿無意識地踢動,卻因束縛而動彈不得。
「該死的你這個變態……唔!」受不了那天堂地獄般的享受和折魔,我挾帶着憤怒地口道,接着柱身便被重重一咬,痛得我差點立刻軟掉。
「我説過,別説我不喜歡聽的話,你會痛的。」飽含着譴責和憐惜的語話竄入耳中,更是讓我火冒三丈。説得好像我是不聽話的小孩,得他只能狠心懲罰我。
接着男人像是想補償般,更賣力地吐我的陰莖,那糜的啾啾聲讓人聽的面紅耳赤,想到那聲音是從何而來,看不到一切的我更是到羞恥。
居然因為同的挑而這麼舒服,我該不會被這個變態同化了吧?
柱身被仔細地着,底下的小球也被修長的手指細細撫玩,推擠着囊袋,引發異於陰莖那直接衝擊的快,我全身不住扭動,只想擺這難以忍受的情慾。
「想嗎?」原本平穩的嗓音染上了情慾,變得喑啞低沉,聽在耳裏備曖昧。「求我。」
「做、做夢!」我大口氣,好不容易才吐出兩個字,下身又被人緊緊一,想的慾望一波一波襲來,卻被狠狠地抑止,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很難受吧?求我,我就讓你。」有些沙啞的聲音帶上一抹笑意,男人好整以暇地輕輕撥我的硬,舌尖細細品嚐從龜頭上的小孔溢出的晶瑩體,接着把我的陰莖當管般,深深地。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放手,讓我……」
「求我。」帶着濃濃誘惑,的嗓音冷然地吐出兩個字,手裏動作卻是完全相反的火熱。
「你……」
「求我。」
「啊……我……嗚……」再也忍受不住,我嗚嗚地哭出聲,淚水剛溢出眼眶便被眼罩淨,難耐的嗚咽着,頭顱不停搖晃。
「乖,求我……」
「求你……我想……」此時什麼自尊什麼驕傲都被我拋諸腦後,只想滿足腦海裏唯一的慾望,!
「呵……」低沉的笑聲像是從遠方傳來,男人滿意地道:「如你所願。」
「啊!」隨着猛烈的,底部的制梏也跟着鬆開,雙管齊下,讓我立時便出來。
男人並沒有鬆口,將我的全數入腹中,我連了三道才停止,全身力氣似乎也跟着失去,無力地癱在牀上息。
將我的嚥下肚後,男人不放過任何一滴,舌尖從龜頭處舐至底部,待全部的津都納入口中後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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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發現我買個東西就沒回來,甚至也不在朋友那裏,會是多麼擔心。
……等等,昨天早上我回家的時候,和永慶説我是被朋友找出去,可是電話是他接的,而他一定會哭着對爸媽和薰説,也就是説,他們都知道我不在朋友那裏,但又一夜沒回,現在沒有女朋友的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過夜了。
他們肯定很擔心,搞不好一整晚都沒睡,想來薰那天好像有點黑眼圈,爸媽都是一臉疲憊,永慶倒是因為哭到睡着的關係,神顯得比較好。
儘管如此,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問,永慶也沒有拆穿我的謊言,這是他們不在嘴上説的温柔,讓我覺得眼眶有些發熱。
「哇,你哭什麼啊?昨天被人玩了啊?」狗子看到我有些發紅的眼睛,調笑道。
對他們來説對過是句玩笑話,對我來説卻是無比殘酷的真實,我呼猛地一窒,好一會兒後才恢復正常,抬手假裝打了個哈欠。
「沒有啦,陪我弟看書看得比較晚。」永慶喜看書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幾乎無時無刻不抱着一本書,看得這羣人頭暈眼花,腦子爬帶。
「總之,你無故缺席重要聚會,今天的茶會就由你出錢啦。」在半夜偷偷拿油漆塗老師的車叫做重要聚會,我不有些想笑,而所謂的茶會,就是在放學後,大家一起到路口的泡沫紅茶店喝飲料,那裏的飲料並沒有多好喝,但裏頭的店員每個都是正妹,身材一級。
聽説那裏的員工條件,有嚴格的身高、體重、年齡的限制,甚至還限三圍,長相當然也包括其中,總之可以在那裏工作的,無一不是正妹中的正妹,這讓許多女生擠破了頭想進去,因為只要能穿上那間店的可圍裙制服,就代表自己擠身入美女的行列。
我無謂地點了點頭,還能和這羣白痴玩鬧,我已經很慶幸了,就怕那夜之後便天人永隔。
但我不猜想,也許被他殺了還好一點,起碼不用忍受之後的諸般屈辱,想到他居然堂而皇之地把照片寄到我家來,心底便燃起一股怒火。
他甚至在每張照片後,用剪貼的方式留下評語,説這個姿勢不錯,那個表情很漂亮,哪邊的線條又很美什麼的,讓我一怒之下差點撕碎了所有的照片。
但想到這後也許會有用,如果我有一天忍不住,打算去報警的話,相信警方應該可以從這些照片發現到有用的東西。
但此刻的我還沒有那個勇氣,把自己被一個男人強的事説出來,遑論那些猥褻情的照片。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我身處的後段班裏本沒幾個人會真正聽課,比較好玩的老師甚至乾脆不上課,整堂課都在講黃笑話,笑得隔壁班老師跑來抗議才收斂。
上完社團練習後,大家都熱得一身汗,只想到涼的泡沫紅茶店喝杯冰的,順便讓眼睛吃吃冰淇淋,於是一羣人便集結着一起進去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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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常常來,店裏的美眉們才沒被我們嚇到,不然這樣一羣臉寫着下、不要臉的高中生,凶神惡煞的衝進來,一雙雙眼睛直往她們身上打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黑社會的人來踢館。
「兩杯紅茶、三杯珍、一杯綠茶。」大家點好飲料後便快速地尋找最佳位置,所謂最佳位置,就是能看到吧枱裏的店員最好角度的位置。
據研究指出,位於吧枱左右兩側斜三十度角的位置最好,可以看到店員們美好的側身曲線,還可以透過吧枱和矮門間的隙看到她們美美的長腿。
店裏規定店員全都得穿短裙,而且不可以比身上的圍裙還長。
平常很有興致的我,突然覺得這一切很無聊,一個人坐在角落靠近街道的座位,透過窗户看出去,對面是一棟高聳入天的大樓,不知道是哪間公司的,在五點這個下班時間,不停看到一堆西裝革履的人拿着公事包走出來,拐向旁邊的停車場。
當然也有一堆濃妝抹的女生,扭擺地跟在某幾個看上去腦腸肥,但明顯有上層主管的氣味的男人身邊,似乎待會還有什麼「公事」要做。
無聊的目光突然被一台車給引住。
對於汽車沒什麼研究的我,沒辦法叫出那台車的車款,但是它帥氣的造型,還有那充了霸氣的黑烤漆,讓我一下子就被它引注目光。
男人就是該開這種車!突然有點想去考駕照,但我才十六歲,還得再等兩年,乾脆來存錢好了,只是不知道這台車值多少,看上去就很貴……不曉得薰願不願意資助我。
只見一個男人站在駕駛座門外,正彎和車子的主人説些什麼,點了點頭後便轉身離開,門上的窗户並未完全關上,留下一條隙,我突然有所應地看向窗户裏,卻只來得及看到一陣銀光閃過,窗户便完全關上,和車身一樣黑漆漆的窗户,只能從裏看出來,外面是看不進去的。
我可惜地嘆了口氣,真想知道車子的主人長什麼樣子,應該是個看上去就很威武的健壯男人吧,才會買這種充了王者霸氣的車子。
胡思想了好一會兒,沒注意到車子什麼時候開走的,只是被同學們的呼叫聲給拉了過去,該是付錢的時候了。
看着突然縮水不少的錢包,我有點心疼,這樣還怎麼存錢買車呢?果然還是得向薰借一下才行,聽説她銀行裏的存款已經有六位數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存的。
我邊走邊想,下意識地走進那條沒路燈的小巷子,不過才六點,旁邊的店面卻都收拾完畢,鐵門吱吱呀呀地拉下,很快便空地沒一個人也沒有。
一直到走進去後,我才意識到自己進入了這條讓我墜入地獄的巷子,但都已經進來了,不可能再回頭出去繞路,我只能加快腳步,想迅速離開這條明明看上去不長,卻怎麼都走不到盡頭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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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和我重疊的腳步聲,這次我沒有再好奇地回頭,而是立刻拔腿開跑,可是才跑出不到兩步,腳下便被某個東西給拌倒,低頭看,發現居然是條繩子。
難道他早有預謀?
來不及細想,那個人已經重重地到我身上,憑藉他全身的重量,得我無法反抗,雙手在慌間已被他反制到身後,他起我鬆垮垮掛在脖子上的領帶,駕輕就地將我的雙手給狠狠綁緊,無法動彈卻又不會傷到我的綁法。
那個男人即使在對我做最烈的凌辱行為時,仍然保有着一絲温柔,我醒來後才沒有痛的無法行走,甚至休息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看來你不太懂得記取教訓。」將我的手綁好後,男人伸手抵着我的頭,強迫我面對柏油地面,應該是怕我看到他的臉,然後俯下身貼在我的耳旁低聲説着。
那悉的熾熱氣息灑在頸邊,我發現身體的温度迅速地升高起來,腦海裏閃過一幕幕他恣意玩我的想像畫面,腿猛地往後一踢。
我絕對不能再被他抓到,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但他像是早有防備,躲過我踢向他的腳,順勢將我給拎起來,貼靠在牆上。
「怎麼?迫不及待了?」男人低嘎地輕笑道,伸出舌頭舐我的頸背,帶起陣陣顫憟。
「你還是這麼。」意地嘆息,温熱的大掌貼上我的前,隔着薄薄的襯衫逗平坦中的突起。
「唔!」這傢伙的手指還是一樣冰,明明今天天氣就很熱,也因此他冰涼的手指,讓我到難以言喻的舒暢,原本軟的突起很快立起來。
「呵,喜那些照片嗎?」魅惑地話語在空氣中飄散,男人細細啃噬着我後頸細的肌膚,一手制着我不讓我動彈,另一手則輪玩我前的兩個小點。
聽到男人的話,我氣不打一處來,又想往後踹,卻被男人用腳制住,強迫我的雙腿分到最開,讓我連站都站不穩才停止。
「你這個混蛋!」通常在罵完他之後,便會來一陣劇痛,我下意識地繃起身體,等待他的懲罰,男人卻沒有絲毫動作。
正當我疑惑不定時,前卻突然被男人用力一擰,痛得我叫出聲,男人眼明手快地立刻捂住我的嘴巴,不讓我的聲音漏出半分。
「噓,安靜點,旁邊不遠就是住宅區,太大聲還是會被聽到的,雖然我喜你的叫聲,但我可不想和別人分享。」捏着我頭的手指鬆開,安撫般地輕,疼痛中我仍是無法控制的有了覺,身體微微顫抖。
「你的身體對於痛楚很有覺呢,這是我那晚發現的,你很喜我這樣對你吧?所以才故意説那種不好聽的話,雖然你這樣很可,可是種話還是少説為妙,我一樣會讓你的。」説着男人把手伸到我際,出子上的皮帶,我還以為他要用皮帶打我,嚇得我全身緊緊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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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男人失聲笑了出來。「哈哈,你以為我要打你嗎?別傻了,我怎麼捨得打你呢,皮帶造成的傷痕太大,不好看的。」接着男人把皮帶覆上我眼前,緊緊地勒在我的腦袋上,就這樣做成了一個方便好用的眼罩。
「好了,這下子可以盡情來玩了。」男人突然將我轉過身,狠狠地掠奪我的呼,一雙手也急切地撫摸着我的身體,活像許久的和尚第一次開葷般。
我努力試着閉上嘴巴,卻被他靈活的舌頭撬開,狂烈地着我的舌頭,舐我的牙齦,讓我再也無法抗拒他的侵略。
烈而熱情的親吻,讓我不軟了雙腿,男人順勢託着我的雙,輕重不一地捏,偶爾將手指按中間的凹陷處,意味明顯的挑逗。
「嗯……」我難耐地溢出一聲輕,腦子逐漸糊成一團,思考能力慢慢離。
男人淺笑着結束這幾乎讓人窒息的深吻,温熱的薄轉向我的耳朵,輕咬了下我的耳垂,停留在我雙上的手也轉移陣地,一手順着身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按捏我的頭。
另一手則移到前方,覆上我已然高聳的襠,技巧地着。
「不……」努力拉回即將離的神智,我想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偎向男人,期待他能摸我更多。
「你還是這樣口是心非呢,真可。」男人伸手將我的頭解開,緩慢地拉下拉鍊,更加貼近地握住,在內裏繃得發疼的具,拇指按上正滲出點點晶瑩的頭,內瞬間濡。
突如其來的快讓我稍稍回神,我立刻掙扎扭動,想離男人的掌控。「放開我!」
耳邊卻傳來戲謔的話語:「我就喜你這一點,明知道不可能,還是喜這麼説,是擒故縱的遊戲嗎?」
下身猛地被人狠狠捏住,絲絲的痛楚卻讓我更加到愉,忍不住仰頭尖出聲。「
「嗯啊!」
「看在你叫的這麼好聽的份上,我就先讓你一次吧,看你也快了吧。」
説着男人讓我靠在牆上,連着內一把將我的子拉至腳踝。
突然暴在空氣中的軀體,讓我地一陣顫抖,冰涼的手指下滑至我的膝部,往兩旁拉開,讓我的昂揚更加立在空中,接着我便覺到一陣悉的温熱暖包覆住我的莖,差點讓我立刻出。
「唔!」
「別急,年輕人該學着忍耐。」男人説着輕輕舐着我的柱身,温柔地吐着,一手把玩着我的丸,另一手則轉到身後,侵入我的股間,按着我開始收縮的口。
滑溜的舌頭抵上我的小孔,和口的手指做着相同的動作,輕輕往前撐開,然後再按摩似地繞圈,接着再往前頂,就像是在預告待會男人將用他強悍的身體,對我做的此刻的動作。
男人順着我高揚的柱身往下,改而玩我的,用舌頭撥着,逗中間的肌膚,接着再往下,親吻我的囊袋,擺我柔軟的丸,口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覺中侵入一個指節,緩緩推進,直到整手指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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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收縮,男人即使做着這種靡的動作,語氣依然優雅淡定。「兩天沒被幹,很想要嗎?你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含的好緊,待會也要這樣服侍我的喔。」
接着男人便開始動內的手指,惡意地曲起指節,頂柔軟的內壁,撫過的皺摺,待口變得鬆軟後,便再加入另一手指一同攪。
前方不住顫抖的莖當然沒被他忽略,男人狠狠地將我的男一到底,用力着,帶來陣陣痛處並着刺的快,我快地息呻着,部下意識地順着男人前後的動作搖動起來,男人温熱的口腔,合吐那冰涼修長的手指。
最後在男人手指一個用力地捅入,按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在男人的口中。
「呼……」如同上次一般,男人不放過任何一滴地完全入,並用舌清裏我的具,將一切痕跡舐乾淨。
「這次比較快,急着想被我嗎?」男人站起身,捧住我的後腦便咬我的瓣,如蛇般靈動的舌立刻伸進我嘴裏,攪動我不知所措的舌頭,導着我跟隨他起舞。
在津傳遞中,我不自覺地回吻他,讓男人更加熱情地掠奪我的呼,仍留在內的手指不停動,股間已是一片意。
在我受不了地叫出聲後,男人才放開我,轉而親吻我的頸項,啃咬我凸起的喉結。「是很有營養的東西,多吃點對身體好。」
猥褻的話語由男人説來,卻像是父母對孩子教導,説青菜對身體好,應該每天都吃一樣。
裏的手指已撤出,男人帶着意的手指,撫上我被他啃咬的微顯紅腫的,接着男人再去沾染在我上的。
「這是你的味道……讓人迫不及待想狠狠幹你的味道。」嘆息着重新吻上我,不同於剛才的霸道烈,這次的親吻温柔繾綣,像是情人互許深情般的吻。
「為什麼你這麼人……會把我瘋的……我不想傷你……」明白男人瘋狂起來有多可怕,上次我被他玩得嚎叫不已。
男人的語氣顯得急,卻又痛苦抑着,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明明上次就已經對我做過那麼過分的事不是嗎?
在輕柔的親吻下,男人已悄悄將我的襯衫鈕釦全數解開,的手指點上我在空氣中顫抖的頭,在其上旋轉按,再用指甲輕輕刮搔。
直到我已腫得有點痛時,男人便俯下頭,以舌頭輕憐那正劈頭等人撫的部位。
以舌和手指練地撫我兩邊的頭,男人將腿擠進我的跨間,撐住我以防我滑落在地。
不同於上次是在一間密室裏,這回我清楚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一條略微偏僻,沒什麼路燈,入夜後會便顯得漆黑森,但還是有可能會有人走進來的小巷子。
尤其現在並不是深夜,不過剛剛天黑,正值晚飯時間,許多人都會出來買外食,大有可能像我一樣抄近路,走去不遠處的便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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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會有人闖進來,看到這靡畫面,讓我身體更是,全身不住顫抖,燙得冒汗,如果我看得見,身上的皮膚肯定都變成淡淡的粉,我在情或是緊張時都會這樣。
「真可,你全身都變得和這裏一樣顏了呢,上次怎麼沒發現?」男人笑着説道,手指已伸入剛才被充份擴張過的地方,刻意用一指在口處徘徊,輕輕入出,讓動時帶出的水漬更加明顯。
「不要……」我虛弱地説道,卻明白我已經抗拒不了這個男人,早在我因為想起他,而在浴室裏自時就知道,這個男人可以輕易地挑動我最深層的情。
男人只是將我轉過身,讓我面向牆靠着,擺我的部,讓我的部高高抬起,柔軟的落在我背處,緩緩往下,來到了我的瓣,輕輕咬着我的,在上面印下一個個痕跡。
雙被他冰涼的手指捏着,還有那漉漉水漬印記,被玩的覺衝着已然暈眩腦子,我不更加抬高部,希望他能撫中間,那正不停收縮期待被入的地方。
男人並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立刻便伸舌上我柔的口,口的軟,接着將舌頭戳進去,撫柔軟有彈的壁。
「唔……」我輕輕晃動着部,配合男人舌的動作,讓私處毫無遮掩地曝在男人眼前。
「呵,想要了?」悠揚的嗓音變得低沉,男人話語裏含着濃濃的情,讓我覺好像已經被他狠狠幹着一樣。
男人站起身,拉開拉鍊的聲音,在此刻顯得靜謐的小巷子裏異常響亮,燙如烙鐵得大頭抵上我的口,輕輕上下襬動,左右畫圈,微微戳刺着,就是不肯伸入。
「嗯……」我不地往後,想將那曾狠狠折磨我的巨給入,此刻我只想被身後的男人好好疼一番。
「真是猴急,如果你上次也這麼乖就好了……想要就求我。」略顯濃重的鼻息飄灑在我的頸背,明明男人也忍的很辛苦,卻執意要從我嘴裏聽到意的話語才肯行動。
「求你……給我……」被情支配的我,已經顧不了什麼尊嚴,只想被人填空虛的後。
「給你什麼?説清楚我才能給你啊。」
「你的大……進來……幹我……」我難耐地幾乎要哭出來,因為男人惡劣地頂卻不肯深入,不停一張一收,努力想入那熱燙的頭。
「説的不錯,我這就幹你,狠狠的你,讓左鄰右舍都知道你喜我的,你喜被我。」因為情而沙啞的嗓音帶着股急迫,而某種從抑中釋放意味。
男人扶住我的,一直停留在我口的巨大男終於進來,噗滋一聲一捅到底,狠狠地幹向我的門深處,直腸被撐開到極限。
突然被入,的黏膜一陣強烈收縮,密口的縐褶因為極限的擴張而變得光滑,緊窄的像是要被撕裂開來一般,劇烈的疼痛並着快侵襲着我的官,讓我忍不住叫喊出聲。
31
「啊!」
「你叫的真,那麼喜被我幹嗎?搞不好你爸媽也聽到了呢。」男人大的莖停留在我的裏,被完全撐開的不停收縮着,像在促催他快點行動。
冰涼的手指撫向前方,因為他烈的入而微微起的具,手指着最有覺的頂端,小孔裏不停溢出點點晶瑩。
在我習慣了男人的巨大,下意識地搖動部,自行吐他的莖時,男人用力捏住了我的男,讓我痛的立刻停下動作。
「別那麼急,雖然你的主動讓我很喜,但我還是習慣由我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我有些疲軟的莖,上下套着,讓我很快便重新硬起來,甚至更為發。
蟄伏在我體內的大,在我因他的撫而放鬆的空檔,猛地動起來,出到只剩一點點頭留在裏,再一干到底,大腿和我的緊密貼合,發出體相擊的啪啪聲。
「呼……你真,把我夾的好緊,好熱……覺我都你快融化了。」男人用力幹着我的門,大的莖狠狠磨擦我的壁,並將我的頭往後轉,狂猛地掠奪後的呼。
「唔嗯……」我情的呻被男人全數入,來不到嚥下的口水順着嘴角滑落,男人驀地放開我,啃咬着我上下滾動的喉結,沁着薄汗的頸項,接着把我鬆垮垮穿在身上的襯褪到手肘處,牙齒咬上我的肩頭,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個個牙印。
「唔,你這樣不是太好呢。」在我被他頂地息不已時,男人突然説道,接着便把莖離我的,拆開緊縛着我雙手的領帶,將襯衫掉,跟着再蹲下身,把掉在腳踝上的內和制服長完全掉。
「這樣就乾淨多了,我們繼續吧。」男人讓我靠在牆上面對着他,赤的背貼在冰冷的牆面,引起陣陣快,接着我的右腳被男人抬高到前,扛在他的手臂上,膝下是覺質料很好的袖子。
男人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子也沒下,只是拉開拉鍊,出他兇狠的部位,伸手將我的瓣掰開,出有些紅腫的密,男人再度用力入,直到部也完全被我含住為止。
「真,這個姿勢好像更進去了呢。」待完全入後,男人便把我的左腿也抬起來,我頓時沒了支撐點,慌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
他故意只是輕輕扶在我的大腿部,讓我全身的重量只靠股間那猙獰的巨支撐,在我騰空的同時,他壯的莖更深深進我的力,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幾乎要將我戳穿般,讓我更是緊緊抱着他,受不了地哭出聲。
「真是壞小孩,總這樣哭來惑我,你的小嘴很可能會被我幹受傷的。」
男人佯怒地咬着我的耳垂説着,託着我雙的手拋起我的身體,讓我自然地往下坐落到男人的莖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幹着我的門。
強烈地快衝而來,我下意識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雙腿自動環上男人的際,讓我倆更加密合,連帶我硬的男也在我的腹部和男人衣服的布料間磨擦,快地不停溢出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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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地不停息,就在我被男人的一記衝刺,即將達上巔峯的時候,男人卻故意捏住我的莖部,不肯讓我釋放。
「哎呀,真不乖,怎麼可以想就這樣出來呢?會髒我的衣服的。」接着我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然後是塑膠套被撕開的聲音,一個滑溜的薄膜便套到了我的男上。
那是保險套,男人在我的莖上套了保險套,但我不解的是,既然他身上有戴這種東西,為什麼不用呢?
緊緊的收縮中可以覺到,在我門裏的壯,和我的壁間並沒有任何隔閡,就這樣直接而烈地與我的接觸,我甚至可以覺到具上的陣陣脈動。
「我看再換個姿勢好了,這個動作你的手腳也會酸吧。」拍了拍我的瓣,發出啪啪兩聲,男人放下我的左腿,並拉高我的右腿,就着結合的狀態,硬是將我轉過身去。
那奇異的入角度,和未曾有過的磨擦,讓我的差點滑落在地,幸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我的。
「這樣就不行了嗎?你還得再練練體力才行。」跟着男人便抱着我緩緩往下蹲,最後我便變成坐在男人的懷裏,雙腿面對着巷口大大敞開,裏含着碩大的硬,只要有人稍微往巷子裏探頭看一眼,立刻就可以看清我和男人的一切,首當其衝自然是私處盡的我。
「不要這個姿勢……不要……」我無力地抗拒着,想站起身卻被男人的雙臂緊箍着,雙腿也顫抖無力。
「為什麼不要?這個姿勢很好啊,你看你把我含的多深,貪心的着我,好像嫌我不夠長呢。」男人惡意地往上狠狠頂了兩下,讓我一陣尖叫,冰涼的手指彈了彈我被塑膠套包裹着的莖,卻不撫它,轉而下面的囊袋。
羞的覺一波波襲上身,原本在這算是公共場所的巷子裏做,已經讓我提心吊膽,現在居然還被擺成這麼可的姿勢,屈辱再度回籠,淚水從皮帶下不停滴落,明知哭泣是可的事,我還是忍不住。
「怎麼哭的這麼厲害?這麼喜這個姿勢嗎?還是你很喜在這種地方做?
唔……真是個很好的資訊。「故意扭曲我的情緒反應,男人低笑着咬我的耳垂,拉高我的左腿重新動起來,悍猛地幹着我的,我只能無助地隨着男人的動作搖晃身軀,回頭索求男人的吻,以阻擋我忍耐不住的呻。
愉從裏那一點擴散至全身,每一寸肌都用力地繃緊,神經幾乎要斷裂了般,我覺再也承受不住這似乎不會停止的入,卻只是一再地把男人到密深處,部回應地動。
不知被幹了多久,我全身一陣痙攣,在保險套裏,再順着柱身滑落至大腿部。
男人捧着我的,用力往結合處擠,製成更大的快,更將手指伸進我嘴裏,不讓我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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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要你叫,有多就叫多大聲,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被我。」沙啞低沉的嗓音微微息着,猶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識地放聲叫出來,舌頭着那沾了我的和股間腸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癱如軟泥般靠在身後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擺我的軀體,過的男再一次立,充了的保險套,讓我的莖更加有覺。
被用力地捏撫,門已經被幹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強烈衝着腦袋的快。
我主動伸手撫着左右兩個頭,自般地輕輕擰動,微微的痛楚讓我的更加收緊密,心中有股望,希望以就這樣沉淪在這情的裏。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點……啊!」我被情支使着,吐出的話語,像是導火線般,讓男人的情再升一個層次,每一次的貫穿都像要把我幹壞一樣,充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前的衣服。
「不要惑我……你這個傻瓜……該死的!」興奮中帶着絲痛苦的話語在我耳邊喃喃迴響,在我裏的大莖突然一陣顫動,男人低吼着猛地了出來,有種壁差點被滾燙的熱灼傷的錯覺。
男人無語地抱着我,享受那釋放後的餘韻,我的莖也在無人撫的情況下,連了兩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開放空間的關係,緊張的情緒透支我的體力,我覺比上次在房裏被男人連玩了好幾次還累。
拔掉我疲軟莖上的保險套,男人接着將手伸向緊繫在我腦袋上的皮帶,拉動着後面的銀扣,皮帶漸漸鬆開,不遠處馬路上的車燈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還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突然看得見。
男人輕吻着我的後頸,柔聲問道:「會累嗎?」
我像是這才發現身後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識通通回籠,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於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想撂兄弟來圍毆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標的長相,才能讓兄弟去圍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頭看他長的到底是什麼模樣。
「呵,現在才想到嗎?」男人緩緩撫上我的下巴,挑着我的嘴,我卻因為情事過後,沒力氣躲開,甚至沒力氣轉身,以致於我只看得到男人汗的黑髮。
「要我幫忙嗎?」那好笑的發問,在我聽來卻是嘲笑,讓我更是氣得咬牙切齒,身體一陣緊繃,卻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體內,因為我的收縮而受到刺的部位立刻復甦。
男人倒口氣,似乎很驚訝。「你還想要?我以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興奮地扶着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腳後便開始動。
「真沒想到你還有力氣,原來我小看了你。」
一陣又一陣地猛烈攻勢,讓我不又神智渙散,忘了剛才迫切的動作,只能無力地被男人託抱着幹。
然後我就這樣被他幹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34
尚未睜眼,我便先用身體受了下自己身處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軟,覺應該是躺在上,身上穿着衣服,卻不是制服的覺。
疑惑地皺了皺眉,我徐徐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新中帶舊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燈光,轉頭查看四方,發現身處在一間陌生的房裏,不大不小的房間裏只擺着一張,頭櫃上還有把鑰匙。
原本我還有點期待這裏是男人的房間,但看到鑰匙上連着號碼牌後,便失望了,這裏顯然是某間賓館的房間。
再度覺了下身體的情況,發現痠軟依舊,只是沒有先前那麼嚴重,應該經過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無力的左手,我看着手錶上,電子錶顯示03:56。
居然已經快凌晨四點了!我是在六點的時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記憶時,大概過了將近兩小時,之後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應該也不會短於一小時,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個小時,是我平常的睡眠時間。
生理時鐘真是個方便的東西,現在就醒來,讓我比較能撒個較符合常理的謊,只希望那羣衰人不要又恰好打電話到家裏。
坐起身,鋪的正對面是一整片鏡牆,我發現身上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很像我平時的穿着,但衣服角落和子口袋邊緣的符號,讓我不瞪大眼珠。
無論是身上那件看來很普通的白T恤,還是下身剪裁舒適簡單的淺藍牛仔,全是貴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間公司的一雙襪子,就要價普通人將近半個月的薪水。
保守估計身上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錢總合,還要倒貼我的打工錢,也可能買不起。
那男人還真是大手筆,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樣高級的衣服,難道他是什麼有錢富豪嗎?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變態。喜玩男人就罷了,還喜挑幼齒的玩,而且還用這麼下卑鄙的玩法。
有錢幹嘛不去買個聽話又好玩的男,現在做那種服務的男公關不是一大堆嗎?人蛇集團也常常會賣無知男童啊。
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會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帶,無辜去賣的少男。
總之,我現在一身清,顯然洗過澡,身上是嶄新的衣服,好奇地拉開頭,果然發現連內都是新的,也是貴的讓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頭櫃上的鑰匙走下,卻沒發現我的鞋子,繞了一圈到對面,便看到一雙上個月才在雜誌上見過,號稱全球限量五千雙的夢幻球鞋,其價格讓我想暗殺那個販賣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雙,要價普通人將近半個月薪水的襪子。
我嘲諷地笑了聲,男人這是什麼意思?金錢攻勢嗎?全身上下都是他買給我的名牌,讓我覺自己好像是他包養的情婦。
儘管有種想把身上的衣服都下來燒掉的衝動,但就怕男人已經把我原來的衣服丟光,而我可沒有奔回家的習慣,同時也真的有點捨不得那雙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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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一邊咬牙怒罵男人,一邊高高興興地穿上了那雙白球鞋,同時安自己説,不穿丟在這裏也是費,好東西是不該被埋沒的,所以我當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門口後,發現身上衣服牌子的紙袋掛在門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東西,原來是我的書包、制服和鞋襪,但總覺得少了什麼……
內!我的內不見了!
因為今天要做社團練習,所以我穿了件緊身的黑三角,下午的時候因為男人的惡意撥,上面沾了我的體……
羞憤的怒火轟地燒紅了我的臉頰,那傢伙……那個變態的男人!什麼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內……身上這些名牌是換物嗎?
可惡!要換也多給幾套嘛,才這一套怎麼夠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這一身名牌服飾真的很少見,如無意外這應該這輩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錢去買。
一把拎起紙袋,我踏着忿怒的腳步下樓,到櫃枱還鑰匙,正要跨出賓館門口時,老闆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耶,你還沒付錢喔。」
我驚訝地差點被自動門夾中,連忙縮回踏出一半的右腳,回頭瞪着老闆。
「啊?」
「你是十二點之前住進來的,所以算兩天的錢,總共一千二百元。」老闆敲着鍵盤叫出住房記錄,抬頭對我説道。
我的眼睛差點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價位,但是……為什麼會還沒付清呢?那個男人既然買得起我身上這套衣服,怎麼會連這點小錢都付不出來?
我僵硬地伸手進袋子裏的書包翻找,拿出在紅茶店縮水了很多的錢包,顫抖着手打開,心底隱隱期望至少有夠我付房費的錢。
猛力睜眼看去,隨即嚇的張開嘴。只見錢包裏躺了一疊的鈔票,目測估計應該有一萬以上,我有生以來還沒帶這麼多錢上街過。
應該説我的總財產一直沒有超過一萬元,每年的紅包錢都在家庭麻將裏輸清光,本沒來得及讓我受那厚厚一疊鈔票的覺。
我像個機器人般,緩慢地把兩張大鈔出錢包,放到櫃枱上,老闆點頭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錢,我就像是沒有意識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賓館,這裏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儘管已經這麼晚了,還是有幾家小攤販在營業,路上偶爾可見兩、三個嘴裏刁着煙,戴叮叮噹噹金飾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裏,躺上二樓房間的鋪後,我的意識才從金錢的震撼裏回覆,漆黑的房間裏,只有一絲從窗外透進來的路燈光芒,照耀着被我遺忘在地的紙袋。
這算什麼?買名牌衣服給我,了一筆錢在我的錢包裏,他真以為我是他包養的情婦嗎?
不,我本什麼都不是,因為我居然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痛的差點叫扭曲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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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看到他的長相呢?明明他都已經把皮帶解下,甚至沒有阻止我轉頭的動作,我卻因為全身無力而只能看到他一點點的頭髮……恨啊!
看來男人叫我多練練體力這句話是要聽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團本來就是以訓練身體為主,增強體力對於游泳、打籃球、踢足球都有幫助,至於撞球純粹是玩票質,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門社團才行,跆拳道社。聽説跆拳社的社長是現任校際武術社團戰的冠軍。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長相!
眨了眨眼,突然覺得我的盤算好像哪裏怪怪的,每次見面都是男人單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種卑鄙無的方式,對我做下的事。
也就是説,如果和男人還有見面的機會,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個?
猶如晴天霹靂,我必須在見到男人長相以便報仇,但代價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見他,永遠躲開他,以保身後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選一,這讓人怎麼選?
我是真的很想找兄弟海扁他一頓,也許再找幾個有那種傾向的人把他玩回去,但是我又不願再和那個男人有身體上的牽扯,隨着每一次的親密,我覺得身體正逐漸淪陷。
男人強勢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體被他掌控,似乎連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種被人赤看穿的覺,令我恐懼地顫抖。
用力握緊雙拳,我努力忘掉男人不知何時留在我心底的影,那無形的牢籠,讓我覺得避無可避。
不會的,他只是個變態而已,我怎麼可能會敵不過他,這兩次純粹是意外,他都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下手,我絕對不會再給他機會了,下一次就看我怎麼玩他!
我在心底默默説服自己,就這樣在混的思緒中躺回上,陷入沉睡。
早上六點,我掙扎地從上爬起,剛好看到永慶推門進來,見我已經起,便對我漾起一抹可的笑容。
「哥,早安。」永慶身上還穿着睡衣,以前我每次夜歸,隔天早上永慶醒來都會第一時刻來我房裏查看,確定我沒事才放心。
「早,快去換衣服吧,今天早餐我來做。」家裏早餐是淪負責的,但通常爸媽和薰很少會留在家裏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永慶固定在家裏吃。
換下昨天睡覺時忘了的名牌服飾,見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縐痕,不有些心疼,幸好球鞋連一點髒污都沒有,但我沒打算穿它去上課,要是被那羣損友看到,肯定會屍骨無存。
因為今天準時起,所以我以悠閒地姿態送永慶去國中部,再慢慢地騎向高中部,途中經過紅茶店時不停一下,習慣地探頭看向店裏。
雖然紅茶店十點才開門,但店員很早就得到店裏,幫忙準備一天要賣的東西,然後在晚上八點關門,因為這附近是商業區,到處是公司大樓和清水學園各部分校,通常在晚餐時間後就沒什麼人了,所以八點便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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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開門則是為遲到或翹課的學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樓的上班族服務。
透過窗户看進去,隱約可見幾名女店員穿着清涼,身上還沒穿圍裙,正在櫃枱和後方廚房間忙碌着,看着那一雙雙漂亮的長腿,行走時肌隱隱顫動,突然想到男人伏在自己體內,那顫動着的火熱……
該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用火辣的痛覺打散那不該有的聯想,明明看的就是漂亮美眉,怎麼會想到那個變態的傢伙?
突然沒了興致,我調轉車頭準備騎向不遠處的校門,不經意看到和紅茶店隔着條馬路遙遙相望的商業大樓,目測至少有三十幾層樓,在附近這一帶算是大型的大樓了,而且專屬為一間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樓還分租給數間中、小型的企業集團。
同樣的進出這間公司的上班族也顯得比較有氣勢,每個人都抬頭地拎着公事包走進大門,似乎以身為這間公司的員工為傲。
在清水學園讀了這麼久的書,這間大樓也看了好幾年(從國中部看得到這裏),居然始終不知道這間大樓是哪間公司的呢,門上的商業標誌是有看沒懂。
算了,反正不關我的事。
沒想到下午的時候就和我有大大的相關了。
看着台上笑的一臉白痴的英文老師,他便是少數幾個比較開放,和同學打成一片的有趣老師,今年才二十七歲,在學校已經任教三年,每個學生都喜上他的課。
「各位同學,有鑑於今天天氣好到不出去玩就對不起自己,而且老師連箱底黃笑話都被你們挖出來,實在沒東西説了,所以我們就出去做校外教學吧。」
英文老師話一落,教室裏立刻炸開了鍋,讓隔壁班的老師又來抗議。
「抱歉,他們動了點,安靜!」待班上同學都安靜下來後,英文老師才又繼續道:「你們也不用想太好,只有一節課的時間,我不可能帶你們到太遠的地方,下課前十分鐘就得回到學校。」
雖説如此,但可以離開學校這個沉悶的地方到外面晃晃,對於年輕燥動的我們還是很的,每個人帶着重要物品,便空着雙手和英文老師走出校門,本不像是要去做校外教學,倒像是集體翹課。
就見英文老師筆直地走向大家都很悉的泡沫紅茶店,眾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
「老師你也知道這裏啊,你會來這裏喝飲料嗎?」
「會啊,這間店很有名耶。」
「老師,裏面的員工都是工讀生,老師你不能拐未成年少女喔。」
聽到學生的調笑,英文老師佯裝地回頭笑罵道:「什麼拐未成年少女,我只是午休時間會來這裏買飲料回學校喝,哪像你們這羣小鬼,就這樣一羣人坐在店裏光明正大的邊看邊喝。」
大家當然是不信老師這麼「純潔」,噓聲四起。
「既然這樣,老師你現在還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38
英文老師臉無奈,跟着在紅茶店門口停步。「誰説我是要帶你們去裏面的?」
抬手指向對面的大樓,英文老師臉興奮。「我們的目的地是那裏,十七樓的業務部,讓你們實地學習一下商用英文,他們每個人的英文都只比老師差一點點喔。」
聽到最後一句話,自然又是一陣嘲聲,大家臉上莫不顯失望,還以為可以到紅茶店裏享受一點清涼的時間呢。
英文老師領着大家走過紅茶店前的人行穿越道,我那羣損友早就聚在我身邊,剛才臉的嬉笑消失無蹤,一臉的意興闌珊。
「商業大樓有什麼好玩的那,裏頭的女人都嚴肅的像木頭,一點看頭都沒有。」
狗子將手在子口袋裏,吊兒啷噹地撇了撇嘴。
「不一定啊,聽説老闆們的秘書都得要命,搞不好還可以和她們在廁所裏……」小全沒有把話説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看他笑的那麼,就知道他在幻想些什麼。
「你們想太多了好嗎?」我看着愈來愈近的大樓,已經無法看到它的全貌了,每一層玻璃都光亮地反着太,不知為何我有種渴望,希望自己將來是裏面的一員。
但我明明不喜當上班族啊,我還想當個SOHO族呢,想工作的時候才工作,我才不要笨把大好時光費在賺錢這檔事上。
英文老師帶着我們這羣不受教的學生走進大樓,只見佔地廣大的大廳潔淨明亮,讓人光是站在這就受到一股清新的氣息,和一般公司那種混濁的覺完全不一樣。
地板擦的光可鑑人,同學故意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看能不能印些鞋印上去。
英文老師向櫃枱處的總機小姐説了幾句話,拿到一張出入許可證後,便回頭招呼我們。
「大家聽好,我們現在就上去十七樓的業務部,待會兒業務經理楊先生會來帶領我們參觀,並且為我們介紹,你們可得乖一點,不要妨礙別人工作,壞東西自己賠啊,我是不會幫忙的。」接着便帶頭走向一旁的電梯,看着那四座可乘載三十人的電梯,便覺到大公司的氣派。
學校裏貴客專用的電梯也頂多乘載二十人而已,而且只有一部,沒有貴客訪校時還不會啓動,學生們爬樓梯爬到快斷氣就算了,連帶老師們也一樣累。
「安靜一點,你們吵死了,三姑六婆啊,在工作場合要保持肅靜。」因為大家鬧哄哄地笑鬧着,英文老師連忙止我們談,一路安靜無聲地抵達第十七樓。
一名笑容温和,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上前來,伸出右手和英文老師握。「查理,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從畢業後就沒見面了。」英文老師和他似乎極為稔,握完手後還和他擁抱了下,讓身後同學看得側目。
「來,介紹你們認識,這位就是業務部的楊經理。」英文老師看上去相當高興,故人重聚的喜悦盡顯在他臉上。
39
「你們好,叫我楊大哥就可以了,不要叫什麼經理,那樣好驢。」男人就像他給人的覺一樣,親切温和,大家很自然地便和他打成一片。
「楊大哥好。」
「好,好。你們很乖嘛,沒有像查理説的那麼壞啊,還吩咐我要把保全都叫上來,以免發生暴動。」説着楊大哥對英文老師,也就是查理,我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在受到眾學生們的兇狠目光,查理老師連忙笑着轉移話題。「這個只是防患未然嘛……對了,不是要帶他們參觀參觀嗎?難得有這種機會,要知道進來這裏可不容易呢。」
説着查理老師有些得意地看了我們兩眼,楊大哥則是謙虛地道:「別聽你們老師説,起碼我進來的很輕鬆啊。」
之後楊大哥便帶着我們繞了業務部一圈,介紹各分部的工作內容,每走到一處,所屬地方的員工便會抬頭對我們微笑,善良友好的表現很快讓大家都了起來,全部參觀完後,查理老師便讓我們各自分組,自由行動,對哪個部份有興趣,可以向員工提問,但不可以妨礙他們工作,接着查理老師便和楊大哥進去經理室敍舊。
剛才逛了一圈,發現業務部的女職員不少,而且長相都漂亮的,雖然全都比我們大了近十歲,但食也的少年們還是一窩蜂地湧上前去,沒有隨波逐的我,立刻就變成孤單一人。
查理老師和楊大哥有規定,我們互相之間必須以英文談,聽着同學們用那些破英文去把妹,我受不了地搖頭。
因為學生是採男女分班的方式,而我們班又屬於中後段的班級,溝通情況真可謂之慘烈,但見他們一句英文就説錯三個單字,仍然勇敢挑戰,對美女們頻送電眼,我不暗自佩服。
無聊地看着四周,發現有一處角落放置了幾個盆栽和沙發,我便走過去坐在沙發上休息,順便看同學們爆笑的現場表演。
「Isthatabook?」狗子指着桌上一本商用書,對座位上一個漂亮的大姊姊問道,看她的樣子應該只有二十、三四歲。
「Yes,itis。」那名女職員不抬手遮掩住邊的笑意,這麼簡單的一句英文,狗子的發音卻不三不四,好像式英文摻雜台灣國語。
這個角落的位置非常好,因為有盆栽的遮擋,所以大家不會注意到我,我卻能盡情地觀察別人,轉頭看向經理室,果然比一般的辦公室大多了,裏面一定也很豪華氣派。
老師的朋友居然是個經理,果然是一種米養百樣人,像楊大哥那樣看上去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樣子,居然會和老師這個痞子朋友,而且覺情還不淺,真想勸告他一句,勿損友。
突然電梯叮地一聲,一羣人從裏面走出來,兩三個男女手裏拿着各種文件,簇擁着中間的男人走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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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奇地打量起那個男人,那人穿着擦得光亮亮的皮鞋,一身筆的深灰西服,剪裁合身輕便,他沒有打領帶,在脖頸間繫了一條領巾,讓他看上去像英國人般高貴優雅。
視線上移到他的臉,稜角分明的線條因為他粉薄上的優雅淺笑,淡去那本該給人冷硬覺的臉型,反倒有一種柔和飄逸的味道,高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銀細框眼鏡,帶出一股書卷氣。
這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很漂亮的那種好看,以前總覺得男人會被稱為漂亮,應該都是些娘娘腔,看上去就很噁心。
但眼前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顯得優雅從容,臉上一抹輕柔自信的微笑,讓他更是充了魅力,不自覺地便會引四周眾人的目光。
透過鏡片看向他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有些細長,眸底如水銀動般,閃着淡淡柔光,無論是誰被他注視着,都會有種被温柔包圍的覺,無意間便融化了一顆心。
思及此,我連忙調轉開視線。真是的,就算他長得很漂亮,而且又是那樣充魅力,但他可是個男人,我怎麼會被他引?
輕拍了拍臉頰,男人已走到業務部裏,楊大哥不知何時從經理室跑了出來,臉上帶着絲崇拜地看着男人,和他低聲談,男人微一抬手,身旁的男女立刻遞上份文件,楊大哥看過之後點點頭,又説了些什麼。
之後男人的視線落到了站在楊大哥身後的查理老師,還有散落在業務部各處的同學們,我突然有點緊張,他該不會是什麼高層突然來視察吧,不知道老師這樣帶着我們闖進來,會不會觸及法律。
注意到男人的視線,查理老師自動往前站一步,楊大哥側身笑着對男人介紹,順便指了指仍不停説破爛英文的同學們,男人微一頷首,眼神細細逡巡,在他轉到我這個方向時,心頭不狂跳。
但他好像沒看到我,回頭又對楊大哥説了幾句話後,便領着人重新進入電梯,心底突然湧現股遺憾,後悔我為什麼不像同學們一樣待在外面,一種想被那個男人注意到的奇怪想法鑽進腦袋,甚至讓我想立刻衝進電梯裏追上他。
只為了讓他看我一眼?真是太可笑了。搖頭晃掉那荒謬的想法,最近我真是愈來愈怪了,也許該去看看神科。
同學們並沒有因為那個男人來到而有什麼反應,倒是那些原本和同學們聊的開心的員工,在男人出現後立刻表現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看來那個男人果然是個高層,或是專門視察人的報馬仔一族。
我走出角落,四處晃假裝在聽取各處人的討論,但其實我什麼都沒聽進去,剛才那個男人的臉浮現在腦海裏,怎麼樣都拋不開。
他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那樣一個風的人物,就像個天生的發光體,自然引着眾人圍在他身邊,若是擁有領導才能,把他丟到戰年代,肯定會是一個永世留名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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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混一下就過去了,眾人依依不捨地和業務部裏的員工道別,跟在老師身後回到學校。
大家難得有默契地在上完最後一堂數學課後,立刻拿起書包就往外衝,全都到紅茶店裏站了位置。
我並不想和他們一起去,狗子他們也沒強迫我,只是笑着對我亮出手機。
「看,那個叫依琳的,給我手機號碼了耶,看她的樣子分明對我有意思,還沒過比我大的呢,真看不出來,她已經三十一歲了。」
「靠,這麼老的你也要。」小全立刻怪叫,臉鄙夷。
「那叫成好不好,她有三十六E耶,換做是你會拒絕?」狗子嘲地睨着小全。
「這……」
「別這了,快走,她們應該要下班了。」
那間公司的下班時間和清水學園放學時間一樣,都是五點放行,也許加個班六點才能走,總之他們是要到紅茶店裏等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早和對方約好晚上要再聚了。
我揹着書包牽着腳踏車在路上閒晃,路過紅茶店,發現斜對角有一間咖啡店,下意識地我便走了進去。
剛踏進去我就後悔了,這間咖啡店一看就很高級,温暖的黃光從頂上灑落,店內裝潢温馨雅緻,讓人自然地放鬆心情,加上空氣中飄散的咖啡香,在常生活中繃緊的神經自然得到舒展,只想找個地方坐下,好好喝杯咖啡。
注意到這間咖啡店引人的地方後,我也不後悔了,反而非常慶幸,因為這間咖啡店位置有點偏僻,在一條小巷子銜接馬路的叉口,剛好背對最熱鬧的地方,很少人會注意到這裏。
店裏的客人也不多,三三兩兩地散坐在各處,大都坐在隱秘的地方,咖啡店也貼心地設計了開放式座位和以屏風隔開的包廂座位,我選了店門處最明亮的位置,反正我又沒打算坐多久,在這才不會打擾到裏面的人。
看着菜單上的選項,我吐了吐舌,最低價的咖啡也在兩百元以上,真是貴的嚇死人,勉強點了杯最便宜的咖啡,我不想讓外面的紛鬧的景像,破壞店裏的氣氛,只好把視線轉向店裏,一一觀察起店裏的細微佈置,還有櫃枱後服務生衝咖啡的動作。
突然,我的視線定在了一張桌子上,那是半開放式的,正好臨着包廂座位,半個身體被屏風擋住,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
是剛才在公司裏的那個男人,那個讓人見了就忘不了的漂亮男人。
此刻他一副慵懶地姿態坐在椅子上,明明是普通的座椅,他表現出來的模樣卻好像是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般,右手拿着杯咖啡,左手輕輕託着底座,輕柔地撫觸着杯身,像在觀察杯身上的圖案。
但那神態卻是那樣隨意淡然,好像四周的東西都不在他眼裏,此刻他只有自己,和手中那杯咖啡。
心情一陣動,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他,我不過是個高一學生,和那大樓裏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這樣的高層,應該是沒有半點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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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老師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學,讓我看見了他,現在他又自己出現在我面前,這是怎樣一種緣分?
我愣了愣,剛才我居然想到緣分?那種虛無飄渺,我從不認為它存在的東西?
但此刻我卻很希望,我和他之間有某種緣分,才讓我們第二度見面。剛才那股想讓他看見我的衝動又湧了上來,幸好服務生恰巧在這時送上咖啡,我才沒做出丟臉的動作,剛才我甚至已經半站起身了。
掩飾起舉杯喝了口,卻差點被燙掉舌頭。「好燙!呼……」伸手扇着嘴,我拼命呵氣,服務生見狀立刻送上一杯冰水,並笑着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點喝。
下一大口冰水後,嘴裏的熱度才淡去,嘴有點腫,剛才可是被燙了個結實。
下意識地再度抬眼看向那個坐在角落處,卻仍然散發耀眼光芒的男人,卻發現那總是閃着柔光,讓人覺被呵護寵的眼睛,正帶着些興味看着我。
臉驀地紅了起來,從未有過的情緒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單是被他這樣凝視,我就窘迫地想找鑽,剛才的糗樣一定都被他看到了,畢竟我叫的那麼大聲,真是超丟臉的。
説不清是為了逃避那丟臉的氣氛,還是逃避男人那太過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丟錢在桌上便離開咖啡店。
一路上我幾乎是飆車地疾速騎回家,跑到房間關上門,臉頰仍然熱燙地提醒我剛才的事。
「噢……」挫敗地抱頭坐倒在地,為什麼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樣呢?不管是微笑也好,還是僵硬的面無表情也行,他看見我的畫面,完全和我預想中的不一樣。
這下他一定以為我是個白痴學生了,也對,大人們對於我們這個年紀的學生,印象總是不太好,調皮玩,搭個公車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寧,身上的制服就像是個標誌,説明我是個不受教的少年。
腦海裏那雙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無比,只不過是遠遠地看了幾眼,我甚至沒有仔細研究過他的雙眸,只因那似乎將人用柔情困綁的眸子,讓我下意識地想逃。
但卻這樣深深地記憶住了,我光是要記住同班那些狐羣狗,就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薰常説我有認人障礙,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處後才會認得他,以致於我在學校常發生認錯老師的事。
不過小時候倒是有個例外,聽説我六歲的時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園裏玩,當然會帶上永慶和心不甘情不願的薰,我和永慶快快樂樂玩沙的時候,薰就坐在一旁看着英文版的兒童圖畫書。
那時候公園裏有個玩伴,永慶看到他都會高興地叫大哥哥,我們三個會高高興興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圖畫書的薰則一臉無聊鄙夷地看着我們三個。
但是我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這件事還是薰和永慶無意間聊起小時候我才知道的,聽説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認得他的長相了,隔天永慶看到我主動和他打招呼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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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麼會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因為六歲時我們搬過一次家,換到了新環境後,我很自然地會把以前的東西都忘記,以留下空間來裝新東西,所以我去國中部找永慶時,明明在那讀了三年,卻還是會路。
搖搖頭,我起身從衣櫃裏拿出換洗衣物進浴室裏洗澡。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籃子裏,我習慣地抬頭看向牆上的鏡子,心底猛地一陣。
看着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跡,寫明瞭昨天我經歷過如何狂烈的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覺得有些自卑。
因為我是被強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為偷襲,所以我之前從沒有什麼負面的想法,只是想着該如何報復那個男人,逃避那個男人下一次的狙擊。
可是現在我卻覺得被男人狠狠玩過的身體,是這樣骯髒、,居然沉浸在那樣悖德的情裏,心臟處突然有股針戳的刺痛。
背轉過身,我無法再看自己的身體,有些慌地下剩餘的衣物,我站到蓮蓬頭底下扭開水龍頭,顧不得調到適合的水温,就着那冰涼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綿刷洗着身體。
直到身上的皮膚抗議地泛紅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漬裏漸漸染上了絲紅,皮膚上被刷破皮的痛苦無法讓我停手,反倒讓我更加瘋狂,因為那些疼痛更突顯了心臟處那細小尖鋭的刺痛。
直到海綿上都染了紅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着身紅,泛紅的皮膚上是皮後出的紅傷口,血珠緩緩自傷處滲出,卻立刻被冷水沖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驚心的紅。
關上水龍頭,我拿過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皺起眉,就這樣身走出浴室,我從屜裏拿出瓶藥膏,小心地擦拭一些傷口比較深的地方。
坐在上,我不有些茫然。為什麼突然失控?那股自卑從何而來?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的痕跡了,但並不會像今天那樣,幾乎被絕望的情緒淹沒,只因為我被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狠狠玩,被一個同侵入那羞的地方,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被他忽略,撫觸親吻,每一處都被他烙下了有形、無形的印記。
突然有些明白被強暴後的女生,那世界崩毀,只想着輕生毀滅的望。
可是,我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覺呢?先前我不還慶幸着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麼貞觀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傢伙奪走了也沒關係嗎?
看着手裏的藥瓶,身上的傷口愈發火熱刺痛,一股憤怒燒上心,我猛地把藥瓶扔到牆壁上,重重撞擊了一聲後,掉落地面彈了兩下才靜止。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我在發什麼神經?居然把自己傷成這樣,和別人幹架還沒傷的這麼狼狽。但我愈是想拋開那股被侵犯的自卑、骯髒、罪惡,就愈是覺得自己比路上狗屎裏的蛆蟲還噁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鬱,我發地狂吼出聲,希望可以把那幾乎讓人窒息的沉悶給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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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後,我氣息有些不穩地着,頭髮不住地滴水,一身醒目驚人的赤紅,現在的我就像是瘋子般些斯底裏,可是我卻控制不了。
「哥?」門外響起了聲怯懦擔憂的聲音,我立刻惱怒地敲了自己一下。
怎麼忘記永慶的房間就在隔壁,他一定聽到我剛才的聲音了。
我來不及出聲,永慶便已自己開門進來,才剛踏進門便突兀地止住腳步,愣愣地看着我,聲音有些發顫:「……哥?」
該死!看到他眸底浮現的水光,我更是在心底狠狠咒罵着自己。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扯起抹笑容試圖安撫永慶,牽強地説着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才不是沒事,哥,你怎麼了?和別人打架了嗎?要不要去醫院?」乍見的驚愣過後,永慶立刻跑到我身邊,眼淚瞬間掉落,伸出手想碰卻又怕痛我,擔憂地讓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沒事,只是有點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了永慶的頭,向他表明我真的沒事,但我此刻卻不後悔,剛才幹嘛發神經,害我現在痛得另一隻手緊握單,幸好永慶看不見。
永慶哭着搖頭,輕輕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着什麼易碎物品一樣。以前每次我受傷,永慶都是這副樣子,好像我受了什麼很重的傷,下一刻就要掛點一樣。
我常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了什麼很重的傷,永慶是不是會立刻昏倒?
「哥,我幫你擦藥。」努力讓哽咽的聲音平穩,永慶伸手抹去臉淚水,習慣地轉身走向我的書桌拿藥,我連忙拉住他。
「我擦過了。」況且現在藥瓶也不在那,它正可憐地躺在地上呢。
永慶瞭解地點點頭。「那我幫你包紮。」腳步不停地走向書桌,從裏頭拿出一堆紗布和OK繃,這都是永慶幫我準備的,因為我們兩個從小就受傷不斷,但原因不同,他是被欺負,我是報復別人。
永慶仔細地幫我手臂上較嚴重的傷口貼上綿布後,才用藥用膠布固定住,然後上紗布,我這才發現兩手臂上的傷比身上腿上的傷來的重,大概是因為手臂比較好使力的關係。
其他輕傷永慶就只貼了個OK繃,處理完上身的傷,永慶蹲下來要幫我處理腿傷時,突然愣了幾秒,然後臉紅地別開頭。
「哥……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我疑惑地看着永慶害羞的模樣,跟着低下頭,發現我身上的浴巾早就散開,私密處曝在空氣中,永慶剛好蹲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立刻跟着紅了臉,雖然我們小時候常常一起洗澡,但還沒這樣光明正大地在對方「面前」過。
連忙裹着浴巾起身,動作迅速地穿了件內,再套上T恤和短後才回到邊坐下。
永慶的臉仍紅通通的,看上去就像顆可的小蘋果,認真仔細地幫我把腿上的擦傷處理好後才站起來。
「哥,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好嗎?」永慶不會叫我不要打架,因為他知道那不可能,所以他只會求我保護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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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站起親了他的臉一下,寵溺地他的頭髮。「我會的,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別讓那些小混蛋欺負你,知道嗎?」
永慶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會去找薰保護我的。」
我心情有點複雜地目送永慶出門。
發過瘋之後心情好了很多,我把頭髮擦乾後便下樓去廚房準備煮飯,卻見永慶已經站在料理台前。
「哥,你受傷了,今天換我來煮吧。」見永慶一臉堅持,我只好在飯桌旁坐下,心驚膽顫地看着永慶揮舞着菜刀切馬鈴薯,然後連皮一起扔進鍋裏,把太白粉當成鹽地灑進鍋裏,再倒入大把的咖哩粉,然後把一整顆蘋果丟進去,用湯勺攪了攪,抬手抹去額際的汗水。
「煮好了。」
我眨了眨眼,努力回永慶一抹微笑,然後暗自從藥櫃裏拿出一碇胃藥。
接着在我的強迫下,永慶晚餐只吃我做的三明治,我則一個人埋頭狂吃那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咖哩,半個晚上在廁所裏度過。
隔天早上我糊糊地醒來,昨天一直爬起來跑廁所,本沒怎麼睡到,伸了個懶後我坐起身,習慣地看向手錶,現在是九點三十五分。
……九點?!
「SHIT!」我咒罵一聲跳下,慌地套好制服,隨便刷牙洗臉後便拎過書包衝出房門,然後跑進永慶的房間裏,他平常醒來時都會順便檢查我有沒有一起醒來,而我現在還在這裏,那代表永慶也睡過頭了。
但打開門,接我的是一室整齊乾淨且空無一人的房間。
我愣了愣,腳步不停地跑下樓,在客廳桌上看到一份早餐和一張紙條。
哥:
牛在冰箱裏,我先去上學了。
對不起,哥哥。
我又咒罵了幾句,永慶肯定是知道我昨晚狂跑廁所了,然後早上叫不醒我,就愧疚地自己出門,不敢再吵我。
但是我今天一定得去學校啊,有三堂課要小考,沒考到的話平時成績就完了,幸好除了一堂是早上第四節,其他都是下午的課,現在去還來得及。
我連忙衝出門,以極速飆着腳踏車,巴不得下一秒就衝進校門,停在紅茶店前等待紅綠燈,我真想闖紅燈,但是不遠處就是風紀糾察隊的該死巡邏員,闖紅燈會被記小過的。
瞪着那還有八十幾秒的倒數器,我索拿出三明治來啃,然後發現我忘了帶牛,下意識地又咒罵了幾聲。
然後在下一刻噤聲,手裏的三明治掉落在地。
我愣愣地看着正站在公司大樓門口,還是被一羣人圍着説話的男人,雖然他看上去忙得分身乏術,卻仍然維持那一貫的從容優雅,同時那一雙隱在鏡眶後的雙眸,正閃着柔光看着我,發現我注意到他後,若有似無地對我微微頷首示意。
我此刻正騎着腳踏車待在馬路上等紅綠燈,因為急着來學校的關係,頭髮糟糟地沒梳理,制服也隨便地穿在身上,沒扎也沒系領帶。
馬路距離公司大樓不過三公尺,男人身邊的人説話的聲音我聽的一清二楚,這也就代表剛才我所有的咒罵,他也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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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上次的見面已經夠糟了,沒想到這次更加糟糕,我看起來完全是不受教的學生,嘴髒話,不修邊幅,在十點這個學生應該在教室裏諄諄教誨的時刻,卻出現在這,我比狐羣狗還像不良少年。
在瞬間的呆愣後,我反地踏上腳踏,不顧現在還剩二十多秒才轉綠燈,直接就闖了過去,一路飆向校門,然後被風記糾察隊的人攔下。
看他們臉上帶着殘酷的獰笑,我知道這支小過避不了了。但記小過總比待在那個男人視線底下來的好,尤其是以我現在這副樣子……
頹喪地走進教室,現在剛好是下課時間,裏頭哄哄的,狗子看到我立刻大聲説道:「唷,真早啊。」
就算再不良的學生,也不敢隨意遲到,大猩猩的懲罰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所以如果發現自己遲到的話,大多數人會乾脆翹課,偏偏今天是個不能翹課的重要子,才讓我以那麼狼狽的狀態再次和他碰面。
我重重地坐在椅上,無力地趴在桌面,腦子都是剛才那驚鴻一瞥中,男人的神情。
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呢?依然那樣温柔動人,可是又摻雜了些道不清的情緒,是嘲笑嗎?
下意識地否定了這個想法。
還是像上次一樣,覺得我很有趣?這個可能應該大一點,畢竟我剛才的舉動真的有夠呆,居然把早餐都給掉到地上,嘴巴還驚訝地合不攏,沒辦法,突然看到他實在是令我太訝異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公司門口啊,高層就該待在高層的辦公室裏嘛。
見我沒回應,還一臉疲憊地趴在桌上,狗子難得好心地關憂道:「你怎麼了?
昨天玩太晚啊?「
我轉頭送了他一記白眼。「昨天晚餐是永慶煮的……」
聽見我的話,每個人都大驚失,嘴發白,好像看到什麼恐怖的事。
「永、永慶煮飯?你為什麼讓他這麼做!」小全率先回神,指着我大聲喊道,好像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錯事。
「因為他想煮,我説不過他。」
「然後你……全吃了?」狗子則帶着悲天憫人的眼神看着我,覺上我下一秒就會上西天似的。
我無言地點了點頭。
「同伴,讓我們為他默哀三秒鐘。」
「默什麼默,我又還沒死!」伸手各給他們一個爆慄。
有一次他們發神經來我家蹭飯,恰巧那天我手受傷,永慶不肯讓我下廚,自告奮勇地做了五菜一湯,賣像非常好,但那個口味和健康程度就……
總之當晚所有人都拉到,而因為永慶煮的份量不是很夠,他分配給我們之後,自己跑去吃泡麪,因而逃過一劫。
在我的警告下,沒人敢和他説他的廚藝如何,所以永慶一直以為自己有作菜的天分,畢竟煮出來的東西看起來都非常可口,他還想着以後要和我淪做飯。
早餐那種不用任何烹調的三明治,給永慶做做還可以,至於其他要過火的就免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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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被我打的腫了個包,紛紛舉手回擊,我習慣地抬手去擋,忘了身上有傷,被他們狠狠拍下去的時候,痛的齜牙咧嘴。
他們注意到我的表情,同樣動作地拉過我的手臂,一把卷起制服外套袖子,看到我手上處處是綿布、OK繃,都有些驚訝。
「靠,你小子跑哪去幹架了,也不找兄弟一起。」狗子看到我身上的傷,第一反應便是不地對我喊道,這羣人最湊熱鬧,甚至常常混進別人的幫派鬥爭,不分派系地打一通,發完後便走人了事。
我笑着隨便説了幾句帶過,將手臂重新掩在袖子底下,全身都隱隱作痛,雖然全是些小傷,但一些沒貼上藥布的傷口,在衣料上磨擦,剛才還沒什麼覺,現在一被提醒,痛楚立刻回籠。
再一次後悔昨天干嘛發神經待自己,這種事做一次就已經太多了,而且還被永慶發現……該死的讓他萌生出想親手做飯的念頭。
第四節課考完試後,我便窩到保健室裏休息,昨天沒怎麼睡,全身又累又痛,躺在透着淡淡消毒水味的鋪上,卻怎麼也睡不着。
每次閉上眼,蠱惑人心的嗓音便迴繞在耳際,一字一句地啃噬着自己的靈魂,拖着自己墜入那無盡的深淵,就在我以為將要就此萬劫不復時,那雙總是閃着柔光,和緩温暖地凝視着自己的雙眸。
悚然一驚,我抱着頭無病呻起來。
真是夠了,不過就被玩了兩次,我到底要記到什麼時候。還有那個男人,三次的驚鴻一瞥,頂多在第一次的時候看的認真了點,實際上他們本是完全的陌路人時,互相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呢。
只是那樣一個看上去高貴優雅,無論身處何地都身邊的空氣都變得那樣細緻温存的男人,真的很難讓人遺忘……
見鬼!以前讓我見之難忘的,都是一些臉蛋很或是身材很好的正妹,無緣無故記得一個男人幹嘛?
煩躁地耙了耙頭髮,我坐起身,躺在窗台上,從這裏可以遠遠眺望着那高聳入天的商業大樓,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在第幾層呢?像他那樣的高層應該至少也在二十樓以上吧。
「SHIT!」發現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覺地想起他,我快發瘋地低喊了句。
一旁突然飄來了句嚴厲地喝聲。「同學,安靜!這裏不只你一個病人。」
保健室老師是個年齡超過四十的老女人,聽説她還沒結婚,不少人猜測她是不是個老處女,甚至起閧着打賭,輸的人就來幫她開一開。
低聲道歉一句,我再度躺回上,把被子蒙在頭上放任自己陷入沒有該死的聲音,也沒有那雙眼眸的黑暗。
午休時間結束前十分鐘被狗子叫醒,我了眼坐起身,拿起狗子到我手裏的飯盒迅速扒了幾口,回到教室準備數學小考。
「耶,你會去聽演講嗎?」小全抱着課本湊到我旁邊問。
「演講?什麼?」我吃力地揹着課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Z和Y有什麼關係?
COS和SIN又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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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説學校每個月都會請校外人士來演講,上次來的是一間大醫院的院長,老得都快不能走路了。」狗子在一幫補充説明。
「然後呢?」腦子都快爆開了,我差點把頭髮給抓掉。
「然後?學校規定一年級新生一定得聽一次演講,我們上翹掉了。」
「那就繼續翹啊!」我瞪着一旁無所事事的狗子,他所有科目的成績都爛得慘不忍睹,唯獨在數學上有些天分。
「瞭解。」像是在等我這句話,小全和其他人換了個視線,然後各自捧着課本啃。
如果不是老師説這次考試倒數十名的人,必須輪當這一學期的數學小老師,我們才不會這麼乖地讀書準備。
三分鐘後頂上微禿的數學老師抱了疊考卷走進來,我看着白捲紙上那有如天字般的英文和數字,剛才背的公式都忘到天邊去了。
這時候突然很想像永慶來個的連線,因為電腦和數學之間的關係匪淺,所以永慶在數學這方面還厲害的,才國一就已經讀到高二的課本了,我有的時候還會向他請教功課上的問題。
連考了三節,腦細胞死的差不多後,班上低的氣氛終於消散,於是可憐的最後一節老師來上課時,發現全班同學只剩下三分之二,其餘的三分之一早就出去放風休息了。
很無聊的我們一羣人,拼死翻牆出來後,也沒去哪裏玩,居然全都窩進了泡沫紅茶店,看着損友們和美眉調笑着,我沒來由地又開始鬱悶了,因為這裏離那裏太近。
透過窗户,我看着對面的商業大樓,那我可能這輩子只進去那麼一次的地方,盯着那透明的玻璃大門,居然下意識地期待能看到一個頎長的身軀會出現在門後,温雅的臉上掛着抹微笑,像是鑲嵌了星星般閃閃發亮的眸子會透過馬路凝視着我。
「咳咳!」發現腦子裏轉的是什麼七八糟的東西,嘴裏的珍珠茶不小心嗆入氣管,差點窒息地讓我猛咳出聲。
「哇,你反應也太烈了吧,難道你也喜妮妮嗎?」小全一臉天人戰地瞪着我,像是在猶豫該選馬子還是兄弟。
據我認識他的程度,我知道他選的絕對會是馬子。
「抱歉了兄弟,雖説馬子如衣服,但我還沒穿過這件衣服呢,兄弟情得先放一邊了。」小全拍了拍了我的背幫我順氣,臉上是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則是疑惑不解地看着他,想來他們剛才應該説了些什麼和妮妮這個女的有關的事吧,但我也不想解釋,畢竟和兄弟喜上同一個女生,比想着一個陌生男人發呆到被嗆到來的好。
「你穿,你穿……」好不容易能夠正常呼後,我敷衍地對小全説道。
見他們又繼續剛才沒什麼營養的話題,我再度把視線調向對面,然後在下一刻扔下幾個銅板,拎着書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門。
「喂,你去哪啊?」忽略身後的叫喊,我一個勁地往前跑,剛好是綠燈,我迫不及待地向着那個即使身在千萬人羣中,仍然耀眼閃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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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一直跑到他面前後我才停下來,氣息不穩地微,不知道是因為跑步的關係,還是因為沐浴在他温柔目光下的關係。
男人一如既往地微笑看着我,眸底是淡淡的興味,好奇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對啊?為什麼?
直到和男人對上視線後,我才驚覺自己做了件多麼愚蠢的事,不是才剛提醒自己,和他是完全陌路的人嗎?怎麼現在就眼巴巴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只為了讓他看自己一眼?
臉驀地從紅轉白,又從白轉青,最後在他愈來愈明顯的有趣盯視下,再度轉紅。
起碼,他應該不怎麼厭惡我吧?否則看到我這麼冒失地衝到他身前,就不會以那樣看着什麼有趣東西的地看着我了。
雖然他眸底的興味如此深厚,我還是有種被温柔包圍的錯覺,好像在那瞳眸之下,藏着無盡深情,去高雅的外衣後便會如火燎原般灼燒着自己,也焚燬別人。
搖頭甩開腦子裏突然浮起的奇怪想法,然後聽到男人輕聲笑了出來。
他的聲音就像是上好的紅酒般,温潤香醇,讓人聽了覺很舒服,不想一聽再聽。
不過,這聲音倒是有點耳。
見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我,好像在等我開口説出來意,我不嚥了口口水,雙手緊捏着管,着自己開口道:「那個,我……我叫做沈昌珉,清水學園高中一年級生,那個……上次英文老師帶着班上同學到業務部做課外教學,我也有去,然後……我們在咖啡店裏也有見過一次面,你還記得嗎?」
説出那最後五個字,幾乎花盡了我全身力氣,從頭到尾我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着他,深怕他出一臉疑惑的表情,忘了在咖啡店裏的相遇。
其實心裏也不太希望他記得,畢竟那太丟臉了,可是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記得。」男人頓了頓。「今天早上也見過,不是嗎?」
聽見他的回答,一股無法剋制的喜悦湧上來,我猛地抬起頭看着他,然後聽到他的後一句話。
早上也見過?……SHIT!怎麼忘了,早上和他那悲慘的偶遇,比咖啡店那次還悲慘,而我居然特地跑來提醒他?
羞窘地無地自容的我,忽略了男人低沉温醇的嗓音裏的一絲悉,只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聽他説話彷佛是一種享受。
「你早上睡過頭了嗎?」男人再次開口,似乎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輕視我,不愣愣地回望着他。
他則是回以我一抹鼓勵的微笑,像是要我不用怕,儘管開口,如同着了魔般,我下意識地開口道:「對,我睡過頭了。」
「我也常發生這種事,人的一生中都會遲幾次的,不過闖紅燈不是很好的行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修長漂亮的手舉起,骨節分明看上去很纖細,卻意外寬大厚的掌落到我的頭上,帶着淡淡寵溺地着我的發,話語間有着因擔憂而生的責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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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受寵若驚地看着他,不明白為什麼才第四次見面,他便對我做出這種有如多年好友的親膩動作。
但我很喜,一向不願被人當成小孩子對待,這種動作更是從六歲之後便沒人對我做過,可是我眷戀着男人的撫觸,纖細修長的手卻是這樣有力,覺可以把我緊緊包攏。
臉驀地燒紅起來。我剛才居然想要牽他的手,真是太可笑了,又不是三歲小孩,難道還要人牽着走路嗎?
「呵。」男人再次輕笑出聲,頭上的手下滑至我的臉龐,輕輕捏了兩下。
「紅紅的,好好玩。」
正當我窘地不知該做何反應時,一個長相有點獷的男人從公司大門裏跑出來,停步在男人身後,略帶恭敬地道:「鄭先生。」
捏着我臉頰的手微頓,然後似乎依依不捨地緩慢離去。「抱歉,我還有事得回公司,你也快回家吧。」略顯冰涼的手指停在我的眼下,輕輕摩娑了會兒後才放下。
我眨了眨眼,應該是昨天睡不好,浮出黑眼圈了吧,糟糕,我現在的臉看上去會不會很像鬼啊?
伸手摸了摸臉,肩上的書包掉到手臂上,狠狠撞上了手臂上的傷口,讓我悶哼一聲。
「怎麼了?」正轉身和獷男人説話的他,聞聲回過頭來,隨即蹙起好看的眉,拿走掛在我臂上的書包。
發現他的動作,我下意識地縮手,想遮掩身上的傷,手卻早一步落在男人的掌握裏,袖子再度被卷高,出那悽慘的手臂。
在光的照耀下,我這才發現身上的傷有些恐怖,到處是綿布和OK繃,沒有包紮的傷口,可看到因皮而出的紅皮,像要滴出血來般。
「我、我不小心跌倒的。」解釋衝口而出,不知怎麼的,我不想看到男人擰起眉,我希望他可以一直帶着那優雅温柔的微笑。
男人伸手輕輕碰觸我的傷,很輕、很柔,沒有讓我到疼痛,就像是微風撫過般,然後男人幫我把袖子放下來,同樣地小心翼翼,深怕痛我,漂亮的薄出淡淡的嘆息。
「鄭先生……」獷男人發現他似乎還沒有意思要回公司,不出聲催促,我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
或許是被男人發現,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臉頰。「我得走了,照顧好自己,再見。」接着便轉身偕同獷男人回到商業大樓裏。
看着他的身影隱在玻璃門內,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我才回過神來,摸了摸頭,又摸了摸臉。
雖然他的手指異常冰涼,但是他的撫觸卻讓我覺得很温暖,好久沒有人對我做這樣的動作了,小時候爸媽因為新鮮還常這樣對我做,但從永慶出生後,他們的注意力便轉開了,再之後薰出生,永慶便也列入「玩膩了的小孩」區。
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馬路上傳來響亮的喇叭聲才讓我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書包,我看着馬路上不停按喇叭,催促安分守己非得等綠燈完全亮起才敢開車的痞子,不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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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説我也按過腳踏車上的鈴鐺,催促走路很慢的老人快點讓路,想到這不湧現一股罪惡,他看着我的眼神是那麼温柔,好像在看着什麼潔淨無瑕的東西,但是我其實不是什麼乖孩子。
和那羣人混久了,多多少少也染上他們的習,一開始是被迫拉去整老師,後來是自發地做一些惡作劇來打發時間,翹課、早退也變成了習慣,也許再過不久,我就會成為旁人口中的不良少年。
想到那雙令人深陷其中的柔和雙眸,看到我時便染上一絲霾,我便到有些不舒服,希望自己在他眼裏是完美的。
就算前幾次的碰面是那樣可笑,他看着我時依然那樣温和,臉上淡淡的笑容優雅卻不冷漠,那種上紳士般的高雅氣質,和我站在一起明顯格格不入,他卻對我做出那麼親膩的舉動。
臉再一次燙紅,他這麼快便接受我的存在,是所謂的一見如故嗎?就像我很想親近他一樣,他也想我這個朋友嗎?
想到這裏,我不揚起微笑,腳步輕快地踏上回家之路,一直到離家裏不過一個轉角,我才想起忘了牽回腳踏車,狼狽地衝回紅茶店,同學們早已離去,連帶店裏的員工好像也少了一、兩個。
騎上腳踏車,現在時間是四點半,差不多是永慶離校的時間,國中部放學時間是四點十分,比高中部早了一個小時,所以平常他都是一個人回家,難得今天這麼早,我便繞到國中部門口打算接他回家。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永慶的人影,我不有些擔心,怕他被人欺負,通常上學和放學時間都是欺負人的大好時機,一想到這我立刻衝進國中部,走向永慶的教室。
但才正要踏上樓梯,卻聽到後面傳來永慶的聲音。大樓後面是一條小小的防火巷,偏僻隱秘,正適合用來欺負人,我擔心地直接翻下樓梯,跑進防火巷裏。
永慶的背影映入眼簾,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一個很眼的男人,雙手攬在永慶際,四片嘴黏的死緊,聽到我的腳步聲後猝然分開,兩人皆是臉驚慌。
「哥!」永慶驚呼出聲,慌之餘還有一臉做錯事的表情,眼睛眨了眨就要哭出來。
「別怪他,是我的錯,是我……」站在永慶身旁的男人慌忙出聲説道,並身站到永慶身前,以防我做出什麼失控的事。
我表情呆滯地看着那個男人,每個星期都會到家裏來幫永慶補習的電腦老師,聽説最近從國小調到國中部來,似乎是前幾天永慶一臉高興地跟我説的。
腦子一陣空白,我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情景,而永慶的表現似乎不像是被強迫的,這也就是説,他是自願的羅?
耳邊啪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斷裂了。我沉着臉對永慶説道:「過來。」
永慶害怕地看着我,又看了電腦老師兩眼,才怯懦地朝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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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崎讓,也就是電腦老師連忙伸手拉住永慶,不讓他靠近我。「你想做什麼?
我説過,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是我……「
「不,不是的,哥,我自己也有……不是阿讓的錯。」永慶搖頭辯解,張開雙臂護着身旁的人。
什麼時候他改口叫電腦老師阿讓了?他們到底在一起多久了?我為什麼都沒有發現?永慶在説他的事情時,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甜,本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生對老師應有的情,每次他們關在房裏補習時,那一陣又一陣的輕言調笑,還有偶爾的完全沉默,仔細想想都應該猜得出來,我為什麼會完全不知情?
想到或許是我對永慶還不夠關心,疏乎了他,才讓他向馮崎讓尋求其他藉,是我把他推入這個罪惡的深淵,我便到一陣心痛,口氣更是危險:「永慶,過來。」
「你……」馮崎讓怒瞪着我,絲毫不放手,但永慶的視線在我們兩人之間轉了轉後,默默推開他,緩慢地走到我身邊。
「小永……」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永慶,一臉毫不掩飾的擔心,卻不敢再次伸手把他拉回去,只能一臉祈求地看着我。「這和小永無關,不是他的錯,是我……」
永慶沒讓他把話説完,拉着我的手臂便往外走。「哥,我們回家,我們回家好不好?」
那快哭出來的聲音,讓我心一陣疼,也軟了下來,主動伸手將他攬入懷裏。
「好,我們回家。」
載着永慶回家,我們兩人之間沒再説一句話,第一次沒有回家的親吻,永慶逃跑般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有些手足無措。
跟着走到永慶房門前,手抬了又放,想敲又不敢。
我做錯什麼了嗎?看到永慶和一個男人接吻,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這樣的戀情不會被人祝福,我不想看着永慶走向毀滅,所以我要他離開,我想保護他。
可是永慶看上去卻那麼傷心,儘管他並不怪我,可是看他蒼白着臉默默無語,我就心煩的要命,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永慶,開門。」不想再自己胡猜想,我開口説道。
房內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響起腳步聲,門被悄悄打開,出永慶哭過後的臉。
「永慶!」看到他紅通通的雙眼,我震驚又心痛,伸手把他拉到眼前,輕柔地擦掉他臉上的淚水,深怕會再一次嚇到他。「為什麼哭?」
「哥,我……你不要怪阿讓,不是他的錯,是我……哥,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永慶抬頭望着我,一臉懇求,我煩躁地耙了耙頭髮。
「我們先進去房裏吧。」帶着永慶坐到上,我輕輕摸了摸他紅通通的臉頰。
「你是什麼時候……和他……」想問清楚,卻下意識地不想知道。
永慶臉更加紅潤,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用比蚊子振翅大一點點的聲音回答:「是在剛升上國一的時候,他……説他一直很喜我,希望我不要再叫他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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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升國一?差不多是三個多星期前的事?還好,不是很久。
「你喜他嗎?」
聽到我的話,永慶震了震,然後怯懦而堅地的點頭。「我想,我很久以前就喜阿讓了,只是小時候我不是很明白,一直到阿讓親了我……」
看着永慶紅的臉,我心情有些複雜,永慶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了一件事便不會輕易改變,就像是小時候薰騙他太落下後月亮才會升起一樣,他有將近三年的時間不相信白天也能看到月亮,直到有一次在白天碰上月偏蝕,親眼看到後永慶才相信,然後回房間哭了一天一夜。
看來他是真的喜那個男人,而依他死心眼的程度,很可能已經不只是單純的喜了,如果沒有外力阻止的話,也許他會持續這份喜直到死去為止。
理論上,我應該阻止,身為永慶的大哥,我絕對不想看到他誤入歧途,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沒有未來可言的,永慶還是個孩子啊,怎麼讓他就這樣毀了自己的未來?
但想到剛才馮崎讓保護永慶的模樣,他好像也很喜永慶,不只是玩玩這麼簡單,畢竟他認識永慶不是一年、兩年了,對他我也很悉,他不是個花心的人。
但是他為什麼會喜永慶呢?先不説永慶還是個孩子,他們都是男生啊?男生為什麼會喜上男生?
想到這,不知為何,一雙温柔閃亮的眸子自腦海中浮現,然後是那輕淺温雅的微笑,還有那低沉温醇的悦耳嗓音,最後組合成一個頎長優雅的男人,笑着摸摸我的頭。
猛地搖頭甩開腦海裏的情景,怎麼會突然想起他呢?我會那樣對他念念不忘,想要親近他,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不過是……不過是……
「SHIT!」
聽到我的咒罵聲,永慶嚇地抬頭看着我,臉上是驚慌。「哥,求求你,不要怪阿讓好不好?其實是我主動親他的,是我……」
明白我不小心嚇到了永慶,我連忙伸手抱着他安撫。「我不是在罵你,不要怕,那個阿讓……我不會怪他的,因為你喜他……」
原本顫抖不止的身體,在聽到我最後兩句話後,停止了顫抖,永慶驚喜地看着我。「哥,你不生氣了?」
看着他難掩高興的臉龐,我低嘆了口氣。「我從來就沒有對你生過氣。」
「那、那你會答應我,和阿讓……」永慶想問,卻紅着臉説不出口,我瞭然地笑着點頭。
「你喜,不是嗎?我不會阻止你喜他的。」我拍拍那紅的可臉頰,怪不得馮崎讓會喜上他,永慶的確比女孩子更討人喜。
「不過……」聽到我繼續開口,永慶原本欣不已地笑容不黯淡下來。
「你和他最多隻能親親抱抱,而且不准他把舌頭伸進來,知道嗎?如果他敢把手放到你身體的其他地方,就叫他半夜睡覺小心一點了。」
聞言,永慶原本就不是很紅潤的臉變得更蒼白了,我不狐疑地眯地眼睛。
「難道,他已經伸了?」回想他們剛才那難分難捨的模樣,可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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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永慶臉依然蒼白,我額際不冒出十字型的青筋。「他摸過你哪裏?」
聽到我的問話,永慶身體猛地震了下,迅速低下頭,我伸手強迫他抬起來,不讓他躲開我的視線。「他摸過你哪裏?」
「阿讓他……他……」永慶嘴抖了抖,然後伸手胡地在膛和下身揮了揮。
瞳孔危險地收縮成針尖大小,我看着永慶紅滴的小臉,很明顯他的摸不是單純的摸,也許還「玩」了。
「你們做過了嗎?」
「做?」聞言,永慶疑惑地抬頭看着我。
悄悄放下心,還好,永慶還沒被那個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師給吃了。「聽着,以後不準再讓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話,你就説我會不高興,然後要他半夜睡覺小心點。」
至於親吻就算了,哪對情侶能不親的呢,只是永慶還這麼小就和別人做舌頭上的,會不會影響發育?
永慶鄭重地點了點頭,深怕我半夜會去找馮其讓「玩」,他知道我不會做什麼事,但我那些狐羣狗就不一定了,他們可是花招百出,曾經把一個老師玩的差點進神病院。
拍拍永慶的頭,我要他好好休息,接着便出門趕到廚房去,預備「先下手為強」,以免永慶為了討好我,想要幫我煮一頓「美味」的晚餐。
當天晚上,我躺在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瞪向被夜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為什麼當我想到喜的人時,會浮起他的臉呢?雖然我不否認,我的確是很喜他,但那應該只是朋友之間的喜啊,會眷戀他的凝視、他的撫觸,也只是因為他讓我覺很温暖,很舒服,那純粹是朋友之間的依戀……
轉身改為趴在上,我把自己的臉悶進枕頭裏,以免吼叫吵到永慶。
為什麼愈是想地他,就愈喜他呢?而且很明顯的,那種喜偏向以前少少幾次女友時,所產生的喜,甚至猶有過之。
怎麼可能?我不是同戀啊,否則就不會女朋友,也不會想和她們做了,況且我和他不過見了四次面,嚴格説來真正有相互接觸,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時間,説了幾句話,怎麼會……
煩躁的吼叫聲隱在枕頭裏,悶悶地像是困在死地裏的野獸,囂叫着想尋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驚恐地坐起身,一臉不可置信。
怎麼會想起他?該死的為什麼會想起他?想起那個優雅柔和的男人就夠讓我心煩了,為什麼還會想起那個該死的王八蛋?
難道我真的被他玩幾次,就變成同戀了嗎?就算變成同戀,對象也不該是他!
回憶不停入腦海,屈辱重新遍佈全身,我緊緊揪着自己的頭髮,一股憤恨伴隨着回憶重新燃起。
沒錯,我恨他,我恨那個男人,那個任意折辱我,還拍下照片來嘲笑我的男人。
視線一轉,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乾乾淨淨的白T恤和牛仔,我猛地站起,將它們從衣架上扯下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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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我卻息不已,坐倒在上,我有些發冷地環抱着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個男人的撫觸,雖然手指冰涼,但是卻讓我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圍而生的温暖覺,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懷裏,用那優雅的語調告訴我:「你不用再這麼辛苦,我會照顧你。」
我不想再這麼辛苦,我不想當長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顧,我也有想哭的時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時候,抱着我安我……
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下來,我把臉埋進枕頭裏,掩去自己的啜泣聲。
我想,我是真的喜他,那個不過見了四次面、説過幾句話的男人。
我喜男人。
當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過去,隔天早上五點半醒來時,匆匆跑到樓下廚房拿冰塊冰敷紅腫的眼睛。
學校的生活依然沉悶,我百無聊賴地用手撐着頭,視線不住飄向不遠處的那棟大樓。
自從那天短暫的會面後,我沒再遇見他,應該説我下意識地想避開他,上課時都會繞路,不敢從那棟大樓前面經過,下課也不再和同學去紅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飆車回家。
而馮崎讓自從被我發現他和永慶的關係後,就大膽了起來,變成天天來家裏幫永慶補習,雖然在我的監視之下,他都會規矩地教永慶關於電腦的課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會和永慶玩親親遊戲,手也會放到不該放的地方。
然後我就會微笑着出場,手裏拿着把修剪樹叢的大剪刀,問他是不想要左手,還是不想要右手,看着他一臉驚恐地抱着課本,大聲對永慶講解。
永慶則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兇狠其外、軟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會動手,只有在面對那些欺負永慶的小混蛋,我才會真正動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轉頭看向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黏過來的臉,帶着痞痞的笑容看着我,明顯有什麼謀。
「喂,最後兩節課是演講。」
聽到狗子的話,我低頭看向手錶,原來我發呆了這麼久,已經是下午第二節下課了。
「然後呢?」
「這次的主講人,聽説是那個振鄭集團的人。」
將視線調向一旁發言的小全。
「然後呢?」
「聽説除了那個鄭什麼的主講人外,其他部門的人也會跟着來,比如説業務部……」狗子涎笑着的臉,説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煩,上次不就説好了不去演講的嗎?但見狗子笑得那麼,還講到什麼業務部的,難不成振鄭集團,指的是路上那棟商業大樓嗎?那麼那個姓鄭的……難道會是他?
心頭猛地一跳。
「你們想去?」看着眼前笑容同樣的損友,就知道他們的確想去,至於到底是不是為了演講而去,則不是重點,想來應該是因為那些業務部同仁的關係。
見眾人有志一同地點頭,我努力抑不要出期待的表情,裝作無奈地道:「好吧,隨便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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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便被他們架到演講廳,廳裏上千個座位已經坐了一半的人數,學生還在陸續湧進,看來這次演講的人有非常好的風評,聽説上次那個老院長,來聽演講的人數還不到一半。
線視轉到講台旁的特別座椅,除了一些學校的老師外,還多了好幾個男女,其中還有兩個是業務部的面孔,來的人都是中上之資,難得的俊男美女,也許引人的其實是這些人吧。
轉眼發現大哥也在座位裏,正和坐在他旁邊的查理老師聊天,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查理老師甚至伸手搭着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裏聊天般。
損友們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裏面靠牆的座位,和講台隔了四排座位,説近不近、説遠不遠,但損友們熱烈的揮手,業務部的女職員還是有看到,紛紛微笑口應。
下意識地在講台旁的人裏逡巡,卻找不到我想見到的身影,心情頓時有些落寞。
也許,來的人不是他,畢竟鄭又不是什麼很特別的姓,也許是另一個姓鄭的人要來演講。我在期待些什麼呢?
將身體靠上椅背,演講廳的椅子墊了棉墊,坐在上面覺舒適柔軟,不有點昏昏睡,在演講廳裏放這種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驗學生們的意志力,連坐在教室裏那種硬梆梆的椅子都會打瞌睡了,在這種沉悶的空間,怎麼可能不睡着呢?
所以我在找不到興趣的東西后,便放鬆地閉上眼,打算睡掉這無聊的兩個小時。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他們過來了……
過了大約十分鐘,有些吵雜的演講廳終於安靜下來,我已有些半夢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時,主任那透過麥克風放大的嗓音,從音響裏傳出,回在演講廳裏,震的人耳朵嗡嗡響。
主任説了一堆無聊的開場白,我不耐地調整一下坐姿,雖然在噪音中我還是能入數,但主任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讓我遲遲無法進入深沉睡眠。
「好,各位同學,請掌聲今天的主講人,振揚集團的鄭允浩先生。」隨着主任的話説下,響亮的掌聲響起,不知道是在那個鄭什麼的,還是在送主任下台,我想應該是後者居多。
總算可以好好睡覺了,那個演講的人聲音應該不會難聽到哪裏去吧,否則也不可能來演講。
正當我差一步就要見到周公時,一道温雅淡然的嗓音響起,儘管同樣經過麥克風擴音,卻不像主任那樣變得刺耳,而是好聽的有如催眠般,讓人不專心聆聽。
「大家好,我是鄭允浩。」
乍聽到那悉的聲音,我驀地張開眼,坐直身體,望視着前方站立在講台後的人。
漆黑如絲的發,服貼地落在臉上,瀏海下是一副銀的細框眼鏡,高的鼻樑,粉的薄,頎長拔的身軀,渾身散發着一股紳士般的優雅氣質,臉上始終帶着抹淡然的微笑。
最引我的,還是那雙眼睛,被隱在眼鏡底下,有些細長,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淺褐,裝着水銀般光閃動,讓人一望就移不開眼,深深陷入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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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真的是他!
他就是那個姓鄭的,我總算知道他的名字了。
「鄭允浩……」我細細念着這三個字,像是咀嚼般反覆念着。
我抑制不住興奮地看着站在前方的他,那樣從容自信地演講着,完全沒有被上千雙眼睛盯着看的覺。
我發現居然幾乎所有人都專心聆聽着他的演講,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專注,眼底只有那個口若懸河的男人,説着一些我聽不懂的商業理論。
一個月不見,我發現我竟是如此思念他。
他是那樣耀眼閃亮,即使身處在平淡沉悶的演講廳裏,卻讓人有種置身在演唱會舞台旁的錯覺,所有的聚光燈都灑在他身上,眾人的情緒都掌握在他手裏,專注而狂熱地凝視着他。
而他只是優雅地淺笑着,彷佛這一切和他毫無關係,他只不過是站在一旁觀看的第三者般。
那控着眾人,卻又置身在外的氣度,讓我深深着,但最是引我的,還是他那股平和的氣息,讓我不自想親近、依賴他,希望他能再寵溺地摸我的頭,對着我笑。
只對着我笑……
「好,各位同學,現在從後面開始,依序離開演講廳,只能從後門出去,不要到前門來。」一名不起眼的男老師,拿着麥克風站到最底層朝着眾人説道。
原本安靜的演講廳不知何時變得吵雜,每個人都像有八輩子的話想説般,頭接耳地站起身,排隊從後門離去。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阿武,還愣着幹嘛?快走啦。」狗子拍了我的頭一下,我這才發現他們早已站起身,走離我一段距離。
「要走了?」我茫然地看向講台處,哪裏還有人,剛才的一切像是幻象般退去,講台旁的座椅上也沒人,剩餘幾個職員,正從前門離開。
我在狗子的拖拉下站起身,愣愣地跟着他們走。
沒想到我居然看他看到入,然後就開始發起呆,想像他正站在我身前,對着我温柔微笑,並拍拍我的頭,捏捏我的臉頰,笑着對我説……説什麼?
我皺了皺眉,怎麼會忘了呢?伸手敲了敲腦袋,還是想不起來,我希望他對我説什麼?
因為演講是在最後兩堂課,所以聽完演講後就直接放學,大家都朝着校門走去,一陣笑聲突然從前方傳來,狗子和小全他們一臉地笑着回望我。
「幹嘛?」我有些警戒地看着他們,通常他們笑成這樣,代表待會有不尋常的約會,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樣看着我?
「剛才依琳傳簡訊給我,約我們吃晚飯。」狗子代表回答我的問題。
「然後?」
肩膀被人一把攬過,我看着小全近在尺尺的猥褻笑臉,有股不詳的預。
「哎,你知道的,美人邀約,君子不能推拒啊,可是很不巧的,君子手頭有點緊……有道是一文錢死一個英雄好漢啊……」
我伸手貼上小全故做悲痛的臉,把他推開。「你們是要和我借錢就對了?」
58
才剛月初,老爸剛發下零用錢,我現在是所有人裏最有錢的一個。
他們不是沒有零用錢,但通常都會東預支、西預支,搞到後來本沒有所謂拿零用錢的時間,都是沒了就回家要,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們來不及回家拿,所以便直接向我伸手。
見他們幾個毫不心虛地大方點頭,我回了他們一個白眼。「三分利。」
「啊?兄弟之間還要算利息喔。」狗子一臉不地撇了撇嘴。
「當然,親兄弟,明算帳。」我相信此刻我臉上的笑容絕對稱得上下。
之後我們便到廁所裏換上預先準備好的便服,因為不確定會不會翹課,所以我們都習慣地帶一套便服上學。
十分鐘後,我們到側門口,同時也是停車場的出口,看着早已停在那裏等人的兩台小客車,我不在心裏嘆息。
真沒想到她們是這種人啊,和比自己小了近十歲,或小超一輪的男生約會,應該不會真像狗子他們説的那樣,會和他們到上做運動吧?
我們分成兩批坐上車,到了一間小餐館,隨意點了幾個菜,大家笑笑鬧鬧地邊吃邊玩,不知不覺混了兩個小時,出餐館時已經八點多了,長相嬌動人的依琳提議,要不要去哪裏玩,眾人當然點頭應喝,我則是悄悄地看了下錢包,確認還夠花銷後才點頭。
原本我以為可能是要去逛夜市,或是去唱歌,沒想到車子居然停在了一間PUB旁,我愣愣地看着他們旁若無人地進去,這裏明明不準未成年人進入的。
聳了聳肩,我無奈地跟在他們身後進去,從沒來過這種地方,我其實也好奇的。
一進去,震耳聾的音樂聲便衝入耳裏,五光十的燈影晃的人頭暈,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適應這個既漆黑又閃亮的地方。
看着一羣人在舞池裏扭動着身體,許多穿着清涼的美眉路過,一些沒伴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實際上只有狗子和小全有伴而已,其他人都是想來這裏找的。
初時的好奇過後,我有些無聊,不想進舞池裏當瘋子,也沒興趣釣美眉,我們一行人先是坐到吧枱邊,點了幾杯酒,因為我酒量不好,所以點了最普通的啤酒,沒敢喝調酒。
拿着酒杯,我看着眼前晃動的人羣,耳邊是連心臟都跟着震動的音樂,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微微苦澀的酒,覺我在這裏有些格格不入,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特地來當冤大頭的嗎?
不知不覺間,手裏的酒杯已經空了,眼前隨着音樂舞動身軀的人影變得模糊,聽覺似乎也麻痹了,不再像剛才那樣想伸手捂着耳朵。
搖了搖腦袋,因為閒着沒事,我又點了杯啤酒,但酒保向我推薦新推出的尾酒,我不置可否地點頭。
那是杯很漂亮的調酒,小小的杯子裏,堆疊着許多顏,藍、綠、粉,一層一層堆積,最上層是淡淡的金,覺那好像不是體,是固體。
59
仰頭喝了一口,很順滑的口,讓我下意識地喝完了整杯酒,這才想起,酒保説這種酒的後勁很強,但後悔也來不及了。
當我覺身體的動作變的有些遲緩時,狗子他們回來了,每個人身邊都帶着一個伴,或許是美人在旁的關係,他們看上去沒那麼下,笑得比較正常。
「喂,我們要續攤,車子坐不下,你一個人回家可以吧?」
狗子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我耳裏,隱約聽到續攤、一個人回家等字眼,我點點頭。
「謝了兄弟。」小全吹了聲口哨,拍拍我的肩後便攬着身旁也顯得有些醉意的女生,一羣人就這樣離開PUB。
我付清了酒錢後,發現皮包裏剩不到兩百元,沒辦法叫計程車回家,只能坐大眾運輸車了,但是我是被她們載來的,剛才本沒在記路,不知道該做哪路公車回家,頓時有點苦惱。
我站起身打算走出PUB,腳步有些虛浮,眼前的景像更模糊了,我用力搖了搖頭,腦子卻更加昏沉,看來那杯尾酒果然有後勁,才走這麼幾步路,我已經從腳步虛浮,變成搖搖晃晃,得扶着牆壁才能直走。
我走上人行道,眼前的東西都多了好幾個分身,三個郵筒、五電線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快十二點,夜生活剛剛開始,PUB外聚集了許多男女,我卻正趕着回家。
三步一搖、五步一晃地,我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才到達最近的公車站牌,抬頭看向站牌上標示的公車路線,但見那些細小的黑路線不停閃動,甚至還多出了好幾條,我不耐地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但是眼前的象依舊模糊,我就像個睜眼瞎子,什麼都看不清楚,一陣無力上湧,我索坐在地上,倚靠着公車站牌的鐵桿,心裏有點賭氣。
既然看不清楚,乾脆不要坐算了,就在這裏待一晚,反正又不是沒在外面過夜過,等明天看得到東西了,再找車坐回家。
當我因酒意上來,顯得有些昏昏沉沉,正要閉眼睡去時,一道刺眼的亮光從前方來,我不舒服地抬手遮擋,眯着眼睛看向光源。
「你怎麼會在這裏?」一道有些詫異,卻依然優雅淡然的嗓音傳入耳裏,讓我身體一個哆嗦,下意識地不想看到他,但是又很想親近他,矛盾的情讓我頭陣陣發疼。
「你還好吧?」下巴到一陣冰涼,我被人抬起頭來,對上一雙柔光閃爍的眸子,我不揚起抹微笑。
「是你。」
鄭允浩點了點頭。「是我,你怎麼會在這裏呢?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坐在地上?」
聽着語氣裏明顯的關心擔憂,我笑得更是開心。他擔心我,這代表,我在他心裏有一定的份量吧?那麼,也許,他像我喜他一樣的喜我?
明明想逃避,明明沒有勇氣放縱自己,但此刻的我什麼都不想管了,我是家裏的長男又怎麼樣?傳宗接代又怎麼樣?永慶都可以和男人談戀了,為什麼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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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男人因為探視我而彎下身,我順勢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我沒有不舒服。」
好久了……我渴望這樣抱着他已經好久了。可是不夠,還不夠,我希望他也能這樣緊緊抱着我……
覺到男人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擁抱僵了僵,然後伸手拉開我的手臂。「你怎麼了?站不起來嗎?」
我搖了搖頭,頓了頓,又點點頭。「我站不起來……」雖然因為酒意,讓我神智有些混頓,但我的意識卻非常清楚,想被他擁抱的渴望填了我,不想就這樣放手。
「這樣啊。」鄭允浩不再拉開我的手,轉而將手架到我的上,將我給提起來,我腳步本就不穩,此刻更是直接靠在他懷裏,身體軟綿綿的。
「先到我車上吧,我送你回家。」見我似乎無法走路,鄭允浩只能撐着我,半拖半抱地走到一旁的黑轎車,將我入副駕駛座,並幫我係上安全帶。
「你家在哪?」做好一切動作後,他回到駕駛座上,轉頭對我問道。
我張着沾染了酒意,而變得水氣氤氲的眸子,看着在我眼前晃動的三個他,我伸手敲了敲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點,我想看到真正的他。
「怎麼了?頭痛嗎?」看到我的舉動,鄭允浩立刻關心地問道,並從置物櫃裏拿出一包紙巾,打開後調整我的座椅,讓我能微微躺着,然後將紙巾敷在我的頭上。
原本想讓自己清醒點的,但看到他那麼關心我的樣子,突然不想清醒了,也許這只是一場夢,一場很美好的夢,醒了,夢也會跟着碎的。
我閉上眼,腦子裏好像有人拿着子在攪動般,愈來愈昏沌,我掙扎了一會兒,還是無法控制,任憑意識墜入黑暗。
模糊中,我到有人在搬動我的身體,接着我被放上了一個柔軟的地方,絲滑的觸很舒服,讓我不用臉蹭了蹭。
一股沒來由的燥熱從體內升起,我蹙起眉,下意識地拉扯着身上的T恤,一雙寬大而冰涼的手接替了我的動作,輕柔地幫我下身上的束縛。
赤的背部碰觸到涼的單,我頓時舒服地輕出聲。
耳邊聽到有個人來到邊,扶起我的身體。「來,喝杯水清醒一下。」
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湊上我的嘴,雖然我的喉嚨乾燥,渴望水的滋潤,但是聽到清醒二字,讓我升起一陣反,我不想清醒,偏過頭躲開那杯水,並推開撐在我身後的手,再度躺回上。
嘆息聲在空氣中響起,過了一會兒,我便到上被一道潤柔軟覆蓋,一個滑溜的東西分開我的,挾帶着冰涼的體伸入我的嘴裏。
冰涼的水並沒有降低我身上的温度,反而讓我到更加口乾舌燥,察覺那滑的東西想退出去,我連忙展附住,像是在嘴般含咬着,想從他那裏汲取更多水分。
我覺那個軟滑的東西頓了頓,然後猛地反過來住我,嘴被人啃咬着,烈卻不急迫,強勢但很温柔,被咬着的瓣慢慢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覺,讓我不軟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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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灑到了我的膛上,冰冰涼涼的,然後是匡當一聲,有個東西掉到了地板上。
而赤的皮膚上傳來陣陣涼意,讓我不一陣顫抖,啃咬着我瓣的温熱東西離開了,從下巴一路往膛而去,軟滑的東西舐起我身上的水漬。
那麻麻的覺讓我想躲,卻又想要更多,矛盾的情緒讓我有些煩悶,費力地睜開眼,一道柔和的燈光灑落,四周卻是寒冷的藍,深藍的壁紙、海藍的窗簾、青藍的天花板,在我眼前模糊成一團團深淺不一的藍。
無論是哪一種藍,都透出一種冰冷,漸漸地侵入骨髓,最後連血都是冰冷的。
查覺到我的走神,伏在我身上的人不地輕咬了我一口,不痛,反而帶來股異樣的刺。
我低頭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一個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臉孔,只覺到有比燈光更柔和閃耀的東西,正温柔地緊鎖着我,我喜這柔柔暖暖的光。
「我喜你……」話剛説完,嘴便被霸道的佔據,他滑的舌描繪着我的線,然後輕巧探入,引導着我。
輕微的酥麻,從兩相接的地方慢慢傳開來,直達下腹,引燃一股純粹的情,讓我拋開最後一絲理智,伸手抱緊他,烈地回吻。
他的手有些冰冷,撫摸着我赤的膛,讓我的陣陣顫抖,凸起的小點被輕輕摩挲着,我難耐地哼叫出聲。
他立刻退開,低頭啃咬着我變得堅的頭,帶來陣陣刺,我伸手抱着他的頭,身體更加燥熱,覺像是有把火在燒。
冰涼的手往下而去,解開了我的子,一把將我的內和外下,扔到地板上。
突然失去防護的下身一陣顫抖,接觸到絲縎的單覺舒適不已,我有些狂的看着他,下意識地伸手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西裝上的皮帶。
他勾起抹笑,不再動作,好整以暇地任我扒光他的衣服,當最後一件蔽體衣物落地時,他火熱的昂揚也跳躍出來,在我眼前不住顫動。
我了口口水,着的看着那巨大的男,緩緩的伸出手,膜拜般的輕輕撫摸。
「你對這裏很興趣?」輕柔的嗓音傳來,我反地點頭。「想嚐嚐看嗎?」
修長的手指罩上我的後腦,輕柔地將我往下,看着那碩大的東西愈來愈進,我的眼光更是熾熱,直到那紅透的頭輕觸到我的嘴,我好奇地伸舌輕。
「唔。」鄭允浩低哼一聲,拍了拍我的臉頰。「好好品嚐吧,記得別用牙齒。」
我立刻張口將那巨大的狀入,貪婪地吐起來,舌頭來回舐着柱身,嚐到濃濃的麝香氣味,呼不變得濃重,更加賣力的服侍那愈漸大的熾熱。
最後在我重重一下,男人身體一陣緊繃,在我的嘴裏釋放道道白濁,我來不及嚥下全部,半數從嘴角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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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允浩淺笑着伸手抬起我的頭,俊美的臉龐上布情,美得瀲灧,粉的舌頭伸出,輕輕了下我的嘴角。
我像是收到什麼暗示般,主動吻住他的,熱切地啃咬着他的瓣,換彼此的津,那腥鹹的味道更加發了我體內的望。
伸手探索着男人的身軀,剛釋放過的身體極度放鬆,軟軟地偎着我,線條優美的肌大小適中,彈的肌膚觸極佳,讓我不釋手地來回撫摸着,右手撫上了那早已立的紅暈,輕擰了下,到手底下的身軀猛然一震。
我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般高興不已,右手更加使力,並低下頭去,如羔羊般含住他的頭,起來。
鄭允浩的鼻息愈漸急促,雙手着我的發,似乎在鼓勵我,白皙優美的膛主動起,向我的嘴。
我更加亢奮地咬,另一手早已往下伸去,一把握住他微微硬起的男。
隨着我的動作愈來愈火熱,我尚未釋放過的分身動不已溢出點點晶瑩,覺身體燙的像着了火一般,我猛地將男人撲倒在上,身體和他緊緊相貼,受他比我體温略低的冰涼身軀,一陣舒適湧上,讓我開始緩緩磨蹭起來。
雖然貼着他身體的覺很舒服,但這樣單純的磨蹭無法稍減我的望,下身繃的發疼,渴望着發體內狠狠燃燒着的火。
我狂地親吻着他,啃咬着那冰涼的肌膚,在他比一般男子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理智已離我遠去,此刻我只想順從心底的渴望。
當我再一次和他情的熱吻時,右手下意識地順着緊實的線往後探,硬的望在他的大腿上頂着,而手指則伸入那從未張開過的地方,猛然入一指。
「唔!」底下的身體突然變的僵硬,鄭允浩微蹙眉,伸手托起我的臉,有些不的看着我。
但我此刻只想着要釋放體內的熱情,我渴望着身下這副體温比我略低的冰涼身體,本顧不得他,被柔軟緊窒包圍着的手指迫不急待的動,想讓那個部位能夠順利接受我。
鄭允浩一語不發地看着我,隨着我手指的動作,眉愈擰愈緊,過了許久,才緩緩鬆開,一臉釋然地勾起抹笑,重新吻上我。
修長優美的大腿主動敞開,他伸手到旁的櫃子裏拿出一瓶護手,打開瓶蓋,在後處擠上許多白的體。
原本緊繃的後也跟着放鬆,主動配合着我手指的動作收縮,有了潤滑,我的手指動的更加順暢,空着的另一手捏起他俏緊實的瓣,並掰開他的,讓我的手指能入的更深。
隨着我的四隻手指全數入,那緊窄的小儘管有滋潤,仍然不可避免的緊繃起來,困難的吐着。
「呼……慢慢來,不要這麼急……」光潔的額頭上薄汗珠,鄭允浩温柔地看着我,深呼地輕言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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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腦子被火燒得暈眩,本聽不進去他的話,手指猛然徹去,一把拉開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膛上,讓他的部懸空,私密處毫無保留地顯在我眼前。
看着那一收一縮的口,像是無言的邀請,我雙目一陣赤紅,我迫不及待地身將硬的發疼的莖,狠狠入那緊窄的口,被潤柔軟包裹着的覺,舒服地讓我嘆了口氣。
「啊!」在我猛地入,並連沒入時,鄭允浩低叫了聲,嗓音不再優雅淡然,溢出絲絲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入時便繃着一張臉,似乎忍受着什麼非人的痛苦,我卻顧不得這許多,完全是反地開始動起來。
莖被緊緊含咬住,我到他全身繃緊,連帶我的分身也到陣陣疼痛。
我不地皺了皺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部,要他放鬆點,下身猛烈的,衝撞那柔軟緊窄的小。
「輕點……」漂亮的眉宇緊蹙,雖然他痛的臉蒼白,仍不斷深呼,努力放鬆身體,合着我的動作輕輕搖晃着部。
「好……」我痴地抓緊他的,每一下都幾乎全部出來,再狠狠地到最深處,覺那熱燙柔軟的壁緊緊附着我,帶來陣陣無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緊抱着他,肌膚相貼的覺很舒服,對比於我熱燙的體温,他滑膩的皮膚傳來陣陣冰涼,讓我更加用力地動,體相擊時傳來陣陣啪啪聲,深猛的入幾乎連囊袋都一併進入。
兩條緊實的大腿如蛇般主動環上我的,讓我的侵入動作更加順暢,他雙手在我的背部輕撫,抑不住的息響在耳際。
聽到他甜膩的呻,像是催發劑般讓我更加亢奮,猛地一陣顫抖,深埋在他體內的分身爆發出來,全數入他體內深處。
受到我的發,他放鬆地嘆了一息,但並沒有就此軟下,在了幾口氣後,再次拉着他幹起來。
「你!」漂亮的雙眸驚訝地瞪着我,白淨的雙頰有着運動過後的紅潤。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為情的惡魔所主宰,毫不理會他的驚訝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將他翻過身去,抬高他的部,由後用力地重新入。
「唔!」他的臉埋在枕頭裏,發出一聲悲鳴似的嗚咽,修長的十指緊揪着被單,每一寸肌都猛烈的顫抖,卻主動地張開大腿,後隨着我的不斷收縮。
每一次的入都發出噗滋的聲響,白濁的體沾染在我的莖上,當我狠狠入時,像被擠出來般,從紅腫的口出,沿着優美的雙腿落到單上。
或許因為酒催發的關係,我的熱情持續很久,一再發,直到我倆都疲力盡為止,我才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光不熱,卻很刺眼,我難受地眨了眨眼後緩慢睜開,然後又迅速閉上眼睛,用手遮擋後才再次睜眼,適應那明亮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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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顯得有些清冷的藍,在金光襯托下,居然有了絲絲温度,一股説不出的暖意瀰漫,讓人舒服地想伸懶,而我也的確這麼做了。
但身體才剛一動,立刻到有些不對勁。
底下不是悉的木板的堅硬,而是柔韌結實,觸極佳,還帶着心跳體温的「墊」。
我猛然低頭看去,只見鄭允浩雙眸微閉,俊雅的臉孔柔和自然,帶着抹孩子氣,眉宇間出現許多摺痕,似乎睡不安穩。
看到他的臉出現在眼前,讓我差點嚇得叫出來,幸好及時伸手捂住嘴,然後更驚訝的發現,我前一刻居然還緊緊的抱着他,赤的肢體相貼,清楚的覺到他的心跳、體温,還有他柔軟的內部……!
我驚恐的發覺,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後裏,連番驚嚇,讓我猛地往後退去,想遠遠離開他,緊緊相連的部位也分離開來,帶出絲絲白濁,而他紅腫的後,不斷出更多。
因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聲,股和背部傳來陣劇痛,我咬緊牙關才沒叫出聲,深怕吵醒了上的睡美人。
看着上那明顯情後的痕跡,他白皙的身體上處處是青紫的吻痕,甚至還有些指狀的瘀青,後的情況慘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躪過般。
而蹂躪他的兇手正是我。
茫然無措地看着上情況悽慘的他,再看向我沾染着白濁的分身,我覺世界在崩毀。
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
雙手緊揪着頭髮,我拼命組合起昨晚凌的記憶,記得和狗子他們吃完晚餐後,接着到了PUB,我喝了兩杯酒,漂亮的尾酒後勁很強,讓我的行動變得遲緩,狗子他們離開後,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公車站牌去打算回家,然後……
然後呢?
我什麼也想不起來,記憶的空缺讓我一顆心逐漸往下墜落,抬眸看向橫陳上的男人,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他時,受到的優雅淡定,美得令人着的微笑。
此刻他仍舊美麗,卻蒼白着臉,一身被凌後的青紫。
腦海裏驀地閃過幾張照片,一個人被綁在上,敞開大腿,臉淚痕,狼狽地躺在上。
是我……是我……是我侵犯了他,就像那個綁架我的變態男人,我也變成了一個變態,傷害了那個温柔撫摸着我的男人,那個總是專注凝望着我的男人。
我毀了我喜的人。
「啊──」腦袋深處像被人用椎子鑽入般,劇烈的疼痛讓我吼叫出聲,抱着頭在地上翻滾,同時左處也像被撕裂般狠狠痛,覺血都從那個破口出,染了一片黑。
我的血,是黑的,罪惡的黑……
「怎麼了?你頭痛嗎?」温和的問話像從遠方傳來般,細細地進入我的耳朵,緩慢地傳送至大腦,過了許久我才停止尖叫,視線模糊地看向那個半坐起身的男人。
「你哭了,這麼痛嗎?我櫃子裏好像有些止痛藥……」蒼白的臉上是擔憂,關心的語氣毫不掩飾的表出來,他試圖站起身,卻無力地倒回上,在坐倒時,臉上浮現一絲痛苦,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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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強忍身體不適,臉上出一如既往的笑容,過去讓我眷戀不已的笑容,此刻卻和他身上的青紫一樣刺眼。
不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我不配!
我慌的爬起身,無法再待在他那柔和的凝視之下,覺就像是被太照的血鬼般,皮膚被燒灼般的疼痛。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離開這個地方,離開他視線所及之處,逃難般的奪門而出,房門外是條長廊,找不到大門,我慌不擇路地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跑,身後傳來他的呼喊。
「小珉!不要走!」
聽見那朝我近的腳步聲,我更是慌張,我不想看到他出傷心絕的表情,不想看到他雙眼蒙上晦暗,他應該永遠耀眼,永遠散發着光采……
覺他的聲音離我愈來愈近,我連忙彎入有些暗的走廊,發現盡頭處有一扇門,像是終於找到棲身之地般,用我最快的速奔上前去,去勢未盡地將門給撞開,我顧不得肩上的疼痛,反手把門關上,胡地拉過一旁的鐵架抵在門上。
確定從外面無法進入來,雙腿一軟,我靠着牆滑坐在地,全身的力氣都被光般,再也不想動,直想在這裏坐到死去為止。
這樣,我就不用面對他,面對我犯下的罪……
「小珉,你開門,小珉!」門板一陣震動,鐵架發出吱呀的刺耳聲響,我知道他就站在門外,急切地敲着門,也許他還會學我,打算用身體把門撞開。
我鴕鳥般地伸手捂住耳朵,不想聽到那令我更加狂的呼喊。他為什麼要追過來?要報仇嗎?因為我居然對他做了那種事……
過了一陣子後,門板不再震動,我放下痠痛不已的手臂,茫然的抬眼看着四周,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光線微弱,只能隱約看出房裏的擺設。
原本整齊排靠在牆上的鐵架已被我拉來抵門,一些紙片散落在地,另一邊還有類似水槽的東西,綁在空中的線上夾了些紙片。
這裏沒有第二扇門,唯一的出路被我自己給堵住了,現在我只能待在這裏,我沒有勇氣出去面對他。
突然的安靜讓我到焦躁,這個黑暗的空間,就像是罪之牢籠,是為了我這個着黑血的罪惡之人而存在。
全身無法剋制的顫抖,我緊緊環抱住自己的雙臂,到掌下的熱燙,怎麼會?
惡魔,不都是冰冷的嗎?身體裏的是沒有温度的黑血,既黑暗又冰冷,這才符合惡魔不是嗎?
指甲隨着手指的施力陷入皮膚,温熱的體泹泹出,黑的,果然是黑的……
看着沾染在十指上的血,我伸舌了,濃濃的鐵鏽味,還有那刺的血腥氣味,該惡魔更加亢奮的味道。
我想起來了,昨晚,當他在我身下痛苦呻,當他下身出陣陣血紅時,我是如何狂的折磨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屬於我的印記……
「哈哈……哈哈哈───」我仰頭長聲大笑,笑聲在小小的空間裏來回碰撞,最後化成低不可聞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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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哭又笑,身上的傷口狠狠痛,卻痛不過那正被自責噬的心臟。
出體外的血,漸漸變得冰冷,順着手臂滴落到地上,漫延到散落地上的紙片,看着那純白的紙片被染黑,我瞳孔猛的收縮,伸手將紙片拿起,不讓它再被黑污染。
可是拿起紙片後,我發現它不是純然的白,另一面有些黑影,它也是黑的。
一股諷刺襲來,我瞪着手裏的紙片,原本只是毫無焦距的瞪視,後來視線慢慢集中,我看清了紙片上的黑影。
那不是單純的紙片,而是一張張照片,照片裏的影像悉非常,我顫抖着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每看一張,心就顫抖一分。
看完了地上的照片後,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心臟急速跳動,將夾在線上的照片一一取下,深刻入腦海裏的影像,乍然現在眼前,我覺得腦袋一陣暈眩,身體猛然往後躺倒,我慌地伸手,抓到了身旁的鐵架,卻撐不住下滑的身體,反倒將鐵架一併抓倒,沉重的鐵架就這樣到我的身上,覺相觸部位的骨頭髮出陣陣碰撞聲。
極端的痛楚讓我痛得一陣搐,腦袋更加暈,幾乎要陷入黑暗中。
「小珉!」因為我拉倒了鐵架造成骨牌效應,抵在門口的鐵架跟着鬆動,門被撞了開來,在我最後的意識中,看到了一張寫焦急擔憂的俊美臉孔,而我不知道應該伸手擁抱,還是將他推入深淵。
幸好,我不用在這個時候就做出抉擇,我有些鬆了口氣地閉眼接黑暗。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上,鼻間是濃濃的藥味,和學校保健室的消毒水味不同,但我房裏一直都只有木板,所以這裏不是我的房間。
眼皮如有千斤重,我困難地睜開眼,過了很久四周的景像才進入眼底,這是個純白的房間,白天花板、白牆面、白窗簾、白地板還有白的單。
入眼所及是純然的白,腦子空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我覺得我好像遺失了什麼,左處有種空虛,當我兀自發呆時,一張可的臉孔在眼前放大,圓亮的黑眸裏寫了喜悦。
「哥,你醒了!」永慶高興的説着,隨即一臉關心的問:「有沒有哪裏會痛?
你肚子餓嗎?想吃什麼?「
我覺了一下身體狀況,左手肘和腳踝有些鈍鈍的痛,而臂上則是輕微的刺痛,全身像軟綿綿的,抬眼看向點滴架,上面掛着一瓶葡萄糖。
我眨了眨眼,照着腦海裏的記憶,勾起角,對永慶出安撫的笑容,想伸手摸摸他的頭,但四肢好像灌了鉛般,難以動彈。「我怎麼了?」
「你嚇死我了!」永慶握着我的右手,眼眶立刻潤起來。「你知道你再晚一點輸血的話,就要死了嗎?居然把自己搞到失血過多,左手和左腳骨折、臼,你不是答應過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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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最後一句,永慶的淚跟着滑落,然後就像是打開開關般再也停不了。
「對不起。」我下意識的回答,以前永慶的眼淚會讓我到心疼,可是現在我的情緒好像被離一般,眼前的永慶好像和我身處在兩個世界,我受不到他的存在。
「以後不能再這麼來了,做什麼事都要先和我報備!」永慶抬手胡擦着臉,努力深呼止住眼淚,空虛的地方有一絲緊縮。
「遵命,永慶弟弟大人。」在我刻意扮鬼臉搞笑下,永慶總算不再苦着張臉,破涕為笑。
「對了,爸媽和薰呢?」待永慶收拾好情緒,打算幫我削一顆蘋果時,我連忙開口轉移他的注意力,以防他不小心把刀子對向我。
「爸媽聽醫生説你沒事後就走了,薰剛剛還在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
永慶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空椅,顯然剛才薰還坐在那。
知道薰那彆扭的個,我看向半合上的病房門口,隱約出薰最喜的綠格子外套的一角。
「我睡了多久?」既然血袋還吊着,應該不會過太久,腦子仍有些昏沉,是貧血的症狀。
「你昏了將近一天,現在都晚上八點多了。」永慶指着手錶向我説道。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躺了這麼久,還以為只睡了幾個小時。了,我對永慶説道:「永慶,我想吃吳記的燒鴨飯,你幫我買好不好?」
「吳記嗎?好,我立刻去買。」永慶連忙丟下水果刀,眨眼便衝出病房。
其實我並不想吃東西,只是想要有一點獨處的空間,我需要想一些事情。
當那張清俊的臉孔浮現腦海時,身體仍無法剋制的一陣震動,理論上,我應該是要恨他的,恨他對我做出那些事,在我身上加諸種種痛苦。
可是……我無法忘記,第一次看到他的受到的震撼,還有他輕撫着我頭髮時,帶給我的温暖。
這一切,都是假的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對我,到底抱持着何種看法?
只是個無聊時,排遣寂寞的小遊戲?
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願意被我……
腦子揪結成一團,好煩、好,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狠狠傷害了我的男人,為什麼又要以那麼温柔姿態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寵溺、他的温柔、他的笑容,織造了一張細密的網,在我發現之前,便已網住了我,無法自拔。
愈是想理清對他的覺,左處的空虛便愈來愈濃,讓我無法忍受,像是將被空虛噬般,眼前的景像變得一片模糊,頰上滑過兩道温熱。
在我過往的人生中,哭泣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因為那個男人,我幾乎盡了一生的淚水,無論上那個冷酷的他,還是光下柔和的他,每次想起,喉嚨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着般難受。
我沒有哭出聲,只是靜靜的着眼淚,希望那些心煩的事隨着淚水一併掉。
68
房門突然被人敲了兩下,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狠狽的模樣,連忙轉頭在枕上蹭了蹭,將臉上的淚痕擦掉,深呼緩和自己的情緒,確定沒事後才開口。
「進來。」而我忘了一件事,如果來人是永慶,他本不會敲門。
皮鞋踏地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裏顯得響亮,我疑惑地轉過頭去,入眼是一個修長拔的身影,穿着休閒襯衫搭配深西,柔軟的頭髮有些凌,如白玉雕鑿出的美麗臉龐,透出一股蒼白,粉的上有一道刺眼的血痕,像是用牙齒狠狠齧咬過般。
總是架在直鼻樑上的眼鏡不見蹤影,水光轉的眸子透出一鼓脆弱,鄭允浩有些侷促不安地站在病房門口,不敢再踏入一步。
看着他緊張到不敢靠近,雙手緊握成拳,臉上寫了害怕,但更多的是擔憂,漂亮的眸子在我繃帶、打上石膏的左手左腳上連,害怕褪去後,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你還好嗎?」他的聲音依然悦耳動聽,低醇的像是頂級紅酒,讓人聞之心醉。
我看着他,不知道該有什麼情緒。忿怒?仇恨?慕?
「我很好,謝謝關心。」最後我選擇了冷漠,屏除了一切情緒的冷漠。
「你……」鄭允浩言又止,腳抬起後又發下,似乎想靠近我一點,又怕觸怒我,最後他試探地往前踏了一步,然後緊張的看着我。
我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回望着他,看着他那如畫的眉目,漂亮依舊,渾身散發着淡雅的氣息,就是這股足以融化所有人的氣質,讓我移不開視線,最後賠上了我的心。
為什麼會喜他?為什麼要喜他?如果我沒有那麼喜他的話,現在不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恨他了嗎?
在我試圖清糾結雜的思緒時,他已經悄悄來到邊,坐在旁的椅子上,憐惜的目光在我狼狽的傷勢上連。
「痛嗎?」
「不會。」傷口再痛,也沒有比當時我發現真相時還痛苦,那一張張染了血的相片,像是在嘲笑我的掙扎、我的自責,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漂亮的眉擰起,他緊緊的看着我,我沒有閃避他的視線,無謂的和他對視,然後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和忿怒。
「你恨我嗎?」
恨嗎?我不知道。
見我沒回答,忿怒的火光更形熾熱。「你恨我嗎?」
我仍舊沒回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恨他,只要能夠恨他,我就不會這麼痛苦,痛的我想再次昏,不想清醒。
「你恨我嗎?」他的怒氣已經溢於言表,臉孔有一絲扭曲。「你恨我吧?你是該恨我的,因為我對你做出了那種事……」
他突然站起身,煩躁地在病房裏來回走動。
「為什麼不説話?」走了十幾個圈後,他猛然停下,瞪視着我,眸底的痛苦噬了其他情緒。
看到他的模樣,我到有些快意。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這麼痛苦?所以我要他陪我一起受罪。
69
但見他快崩潰般,臉上出快哭出來的表情,空的膛突然到一股疼痛。
我咬緊牙關,忍住想出口安他的衝動。
我轉頭看向窗外,不想再看到他那會牽動我情緒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恨不恨他,但我知道,我無法輕易原諒他。
病房裏一片寂靜,我覺得到他一直看着我,站在那裏動也不動,最後他再度開口:「小珉……」
哀傷的語氣讓我反地轉頭看着他,現在的他看上去脆弱如斯,好像一碰就會碎,如玉般的臉孔的表情讓人看了心疼。
看到他表出來的脆弱,我突然湧起一股怒氣,他憑什麼出這樣的神情?
明明是他對我做了那些不可饒恕的事情,為什麼他看上去像是個受害者?
「不要叫我!」怒斥口而出,卻因為全身無力而顯得有些微弱,我怒瞪着他,積聚已久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上來。
當我被他綁架,捆綁在那張上時,我的無助、我的害怕、我的掙扎,還有我最後的沉淪,在我醒來後,一個人獨處時,像是刀子般狠狠的刨剮我,幾乎被瘋的痛苦,受創最重的應該是我,他為什麼要表現出好像是我傷害他一樣?
「我和你無話可説,請你出去。」在我怒吼出聲後,他的表情更加哀傷,眸底自責溢,我轉頭撇開視線,下了逐客令。
過了許久,我聽到一陣腳步聲,逐漸遠去消逝,然後是另一陣腳步聲傳來。
「哥,我買到了!」永慶高興的提着一盒便當進來,小臉上紅撲撲的是汗珠,看來他全程都用跑的。
我揹着他深呼緩和情緒,才有辦法像平常一樣的笑。「謝謝。」
永慶興匆匆的搬來病用的桌子,將便當打開放好,接着便坐在邊打算餵我。
「趁熱快吃,我特地叫老闆選肥一點的鴨腿喔。」永慶體貼的幫我把病調高,讓我可以舒適的坐着吃飯。
看着永慶純真可的笑容,我突然覺得很礙眼。他看着我的目光依然那樣純粹乾淨,但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沈昌珉,他最崇拜敬的大哥。
早在我被鄭允浩綁走時,我便已染上罪惡的顏,如今的我污穢不堪,待在天真的永慶身邊讓我到難受。
我默不作聲的張口,咬了一口永慶遞上來的鴨腿,香酥的滋味刺的味蕾,我這才發現自己真的餓了,一口接一口吃着永慶特地為我買來的燒鴨飯。
「今天吳記的生意好好,居然這麼晚了還有人在排隊呢,幸好我們是老主顧,老闆讓我隊,不然要等好久呢。」永慶開始習慣的説話,他總在吃飯的時候和我聊天。
「對了,剛才我在門口看到大哥哥,就是他送你來醫院的,還一直守在病房外面不肯離開呢,他也一整天沒吃東西了,臉好差喔,我剛才看他好像快昏倒的樣子。」
咀嚼的動作頓了頓,我忽略心底的滯悶,專注的吃着東西,常聽人説吃東西可以發情緒,原來是真的。
70
我只在醫院裏住了一晚,隔天早上便出院,只是我現在行動不便,走路都得拿枴杖,永慶看我辛苦的走路,不又紅了眼眶,提議乾脆讓他騎腳踏車載我,不待我出聲,薰已經率先駁回。
「你想讓大哥的右手右腳也出事嗎?」紅的嘴冷冷的吐出話語,讓永慶委屈的扁嘴。
之後薰居然主動説要擔任我的司機,載我上下學,我驚訝之餘也有些動,因為薰本來沒打算要騎腳踏車的,她未來要不就是當個女強人,要不就是貴婦人,這兩者出門都有轎車代步,所以她從來不想學騎車。
但她卻為了我去學會騎腳踏車,看到她膝上磨破皮的傷口,我突然有些愧疚,我一直都疼永慶比疼她多,因為她表現出來的堅強獨立,忘了她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謝謝你,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從她兩歲時第一次鄙視我和永慶的兄弟後,我就沒這麼摸過她了。
如瓷玉般的細臉蛋微微透出抹紅暈,薰率先跨上腳踏車,冷漠的説道:「還不上來,我會遲到的。」
醫生説我的左腳得要兩個星期才能復原,所以薰便當了我兩個星期的司機,早上先載我到高中部後才去上學,小學部的放學時間比高中部早,所以她在放學後都會先到泡沫紅茶店坐,等我下課。
紅茶店的店長第一次看到薰時,就眼睛發亮的盯着她,問她要不要去當店員,可以給她兩倍的薪水,然後在我的示意下,被狗子他們帶到店後「談」了一下,一臉蒼白的放棄這個打算。
小全他們看到薰時,也不吹了聲口哨,如果不是因為薰還「太小」,他們沒什麼趣,也許會對她出手,得知這點的我則是舉起裹着石膏的左手,敲了敲他們的腦袋。
出院之後,我的生活一如往常,白天和狗子他們打鬧,回家後和永慶一起温馨的看電視寫功課,晚上十點半規律的上睡覺,因為我受傷的關係,狗子他們晚上「行兇」的時候就不CALL我了。
雖然我仍每天都經過商業大樓,卻再也沒有碰見他,對此我到慶幸,也有些失落。
剛出院的時候,我是忿怒的,每當我困難的柱着枴杖走路時,更是怒火滔天,氣憤因為他害得我我行動不便。
傷好之後,我更加忿怒,卻是恨他居然就此避不見面,難道他想逃避嗎?因為被我發現了真相,所以不敢再出現在我面前?真是個膽小的男人!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我沉澱了我的思緒,理清了我真正的想法,我是恨他的,但同時也喜着他,或許已經不只喜了,因為我發現自己居然輕易原諒他對我做出那些事。
當時在醫院,他的痛苦我都看在眼裏,他對我並不是毫無覺,否則的話他不會願意被我上,那個時候我醉的意識不清,他可以輕易的制我,再對我做那些過分的事,但他卻選擇了順從我的渴望。
71
想清楚後,我對他最後一絲的忿恨也悄然逝去,然後開始數着指頭等他來找我,那天他特地來問我恨不恨他,應該就是想認錯,希望我能親口説出恨他兩個字,給他一個痛快,但我並沒有説出口,所以他應該會再來找我才對。
子就在等待中逝。
「大哥,你臉很差耶,傷不是都好了嗎?」狗子靠坐在我的桌旁,伸手戳了戳我拆下石膏的手臂。
「睡不着。」我皮笑不笑的回答。看向放在桌上的左手,雖然傷勢已經痊癒,但仍留下淺淺的疤痕,我自己抓出來的五道傷疤,從左上臂一直到接近手肘處,我那時候幾乎把自己抓下一層皮,怪不得會失血過多。
而我也真的睡不着覺,每天晚上都失眠。因為只要一陷入黑暗,我就會想起被那個人蒙着眼睛,着我做的那些臉紅心跳的事。
明明當時的我覺很痛苦,但現在回想起來,卻有絲絲甜,第一次發現我居然以懷念的情回想那些記憶時,差點摔到底下。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真的眷戀他的體温,他冰涼的手指,還有他熾熱的柔軟。
再怎麼説,我都是個正常的青少年,理所當然會有些生理衝動,每次在浴室裏撫自己時,腦海裏浮現的都是他染上情彩的清俊臉龐。
平時的他總表現出一股濃濃的意味,但他在上時卻是那樣熱情奔放,儘管我因為酒醉沒有什麼意識,我仍記得他緊實漂亮的身體,緊緊抱着我,合我。
發覺下腹處一陣動,我皺了皺眉,最近求不的症狀愈來愈嚴重了,甚至只是想起他的臉孔,燥熱便會襲上身。
「我去一下廁所。」和狗子打了個招呼,我迅速起身,快步走向廁所。
已經過了兩個月,他仍然不出面,我真的生氣了!
躺在上,房間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早已適應黑暗,所以能看清房間裏的一切,同時也看清窗外的一切。
現在是凌晨十一點五十九分,我從晚上十點半便躺上,然後在心裏默默倒數時間,過沒多久,電子錶發出嗶嗶兩聲,十二點整。
我立刻跳下,動作練無聲的打開窗户,翻出牆外,雖然我的房間在二樓,但這個高度難不倒我,順着一旁的水管攀爬而下,踏上平地。
這裏是住宅區,大概在八、九點過後便幾乎沒什麼人,在凌晨十二點的此刻,更是一片寂靜,每個人都躺在上排隊找周公。
我看了下附近的地形,平常爬窗出來後,立刻就會伸出一隻手把我丟到機車上,所以我很少憑自己的雙腳走離這裏。
我現在待在一條防火巷裏,隔壁是一棟八層樓高的公寓,每層樓在面對我們家的方向都開了一扇窗,記得以前二樓住一個人很好的老伯伯,每天晚上都會從窗户丟他賣剩的餡餅給我和永慶。
打量好地勢後,我走上逃生梯,鐵製的簡易樓梯,每踏一步就發出吱呀聲,在深夜裏顯的隔外響亮,我愈走愈快,三分鐘後到達我目標中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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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着氣,我開門走進大樓裏,這棟公寓算是高級的,每一層樓只有一個住户,我一抬眼便看到了銅黃大門。
我深呼平復息,伸手按上門旁的門鈴。
過了十秒,沒人回應,我伸手再按了一次。
又是十秒,依然沒人回應,我索收回手,拿出一鐵絲,伸進門上的鑰匙孔,轉動掏,一分鐘後,喀的一聲,門鎖被挑開,我意的收回鐵絲。
凡是卑鄙無的人都會開鎖,否則怎麼潛進倒黴老師家裏整他呢?
我輕輕拉開門,進入屋內,站在玄關,看着一塵不染的客廳,不愣了愣。
木質地板光亮如新,一點灰塵都沒有,乾淨的簡直像沒人居住一樣,讓我覺有些不舒服。
下步鞋,我依循着記憶,走向客廳後方的長廊,往前直走不久,便看到悉的房門,再前方則是更為悉的暗走廊。
打開房門,我筆直朝房中的大走去,漆黑的房裏,隱約可見中央有個微微鼓起的棉被山,呼均勻,顯然正深深沉睡。
走到邊,我打量着躺在上的睡美男,睡衣只隨便扣了兩三顆釦子,衣領微敞,在月光的撫下白皙的膛透出珍珠般的炫目柔光。
看着這美得惑人心的景像,我氣不打一處來,虧我失眠了那麼久,他居然睡得這麼心安理得!
轉頭看了下房間,走向附設的浴室,我裝了一盆冷水,回到前,看着上那睡得正香的男人,勾起抹笑,心裏有些惡作劇前的緊張和興奮,好久沒和狗子他們一起「犯案」了,正好拿他當復出的祭品。
我狠狠一抬手,將一大盆冷水潑到他頭上,水珠在他的臉頰上飛散開來,濡了一頭黑髮,連帶下面的枕頭和單也無一倖免。
「SHIT!搞什麼……」男人驚訝地坐起身,連聲咒罵着,睜開猶帶睡意的朦朧美眸,伸手拿過頭櫃的眼鏡帶上,看望着四周尋找吵醒他的兇手。
在發現我的存在時,雙眸驀地瞠大,嘴巴也跟着張開,久久無法合攏。
看着他出有別於白天那優雅氣質,搞笑的震驚模樣,我毫不留情地大笑出聲,還指着他的臉狂拍手,十足惡作劇成功後,嘲笑受害者的正統反應。
他愣了五秒後,才在我的笑聲中清醒,眼睛變回原本的大小,閉上足可下拳頭的嘴巴,抬手摸了摸的頭髮和衣服,再看着仍然笑個不停的我,眼睛閃過一抹害怕和侷促。
「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着他力持鎮定的話語,臉卻蒼白的像是見到鬼,看來他是真的很怕看到我,真是個膽小鬼,有膽子綁架我、強暴我,沒膽承受我的怒氣嗎?虧他那天還敢在病房裏和我大小聲。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裏?」拉過一旁的滑輪椅,我大咧咧地坐上去,翹起二郎腿,一副不良少年談判的模樣。
反正我的確是來找他談判的,氣勢上絕對不能輸,但是看着他現在的模樣,我實在很難想像他哪來的迫力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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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眨了眨眼,調轉開視線看向影處,眸底同樣沈上了一層黑暗。
「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聽到他的問句,我點點頭。「沒錯。」接着站起身,迅速踏前兩步,拉過他的衣領,對準那張漂亮過頭的臉龐,猛地揮出拳頭。
「唔!」他被我打的偏過頭去,但因為衣領被我抓着的關係,沒有往後倒,粉的嘴被打破,絲絲鮮血從嘴角處滲出。
他毫不反抗,維持着偏頭的動作,我想就算我現在拿把刀説要殺了他,他也不會有任何抵抗吧?
「你不反抗嗎?」口而出的聲音殘忍無情,讓人聽了便打從心底寒冷起來,活像是地獄閻羅在説話般。
聽到我的聲音,鄭允浩震了震,接着一臉痛苦地擰着眉,不發一語。
看他真的不打算有任何反應,我冷笑了聲,左手扯過他的衣領,對準他仍滲着血的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漂亮的眸子像要掉出來般睜大,驚訝的看着我,我則是一邊狠狠瞪着他,一邊啃咬他柔軟的嘴,嚐到絲絲鐵鏽味,血腥的味道讓我更加亢奮,將舌頭伸入他呆愣張開的嘴裏,緊緊糾着他仍無法反應的軟舌。
幾乎要把他下肚般的啃咬、舐,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從我倆的嘴角溢出,一直到我耗光了肺裏的氧氣後,才着氣地微微退開身,兩之間牽出曖昧的銀絲。
看着同樣息着的他,蒼白的臉已因為剛才那烈的吻泛起紅,看上去更加人,美男子就是有優勢,不過是這樣紅着臉氣,就讓我看得口乾舌燥。
「你……」被淚水潤,亮得像是兩顆玻璃珠般的眼睛,載疑惑地看着我。
我放開手裏的衣領,坐回椅子上,故意裝出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樣斜睨着他。
「怎樣?不可以親你嗎?你都敢強暴我了。」
聽到我的話,原本亮的眸子倏地一暗,如玉雕鑿般的俊美臉孔一瞬間僵硬,所有的情慢慢退去,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為什麼你知道我住在這裏?」
「現在才問?」我不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
聽到我的話,鄭允浩蹙起眉,回以我不解的目光。
我不耐的伸手指了指散落在頭櫃上的照片,這傢伙實在是有夠變態的,白天人模人樣的,回到家裏就盡做些怪叔叔才會做的事。
他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身體猛得一震,然後便僵在那裏,維持半轉身的姿勢。
「你這樣不會累嗎?」不待他回應,我繼續説道:「那天在暗房裏,我全部都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從照片裏的景像,很明顯你是在這棟樓拍的,而依照那個角度推算,不是二樓就是三樓,因為四樓開始就看不到我房間裏的情況了。」
説起來他真的很像變態狂,原來他早就有蒐集我照片的習慣,在暗房裏有一大堆我的居家照,都是我在房間裏的情況,拍最多的是我剛洗好澡,着上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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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天他會狂拍我的照,外表長的堂堂正正,怎麼心理這麼扭曲啊?
我喜上這種傢伙,到底是福是禍?
聽到我的解釋,他僵硬的更徹底,就這樣僵持了五分鐘,他才放鬆身體,眼神複雜的看着我。
「你全都看到了?」
我點點頭。「是的『全部』都看到了。」特意強調全部兩個字,以免他還抱有任何僥倖的心理。
漂亮的眉蹙得更緊,他看着我,似乎很困難的開口:「你恨我嗎?」
原本想耍耍他,但是看到他那麼傷心的模樣,我突然有點不忍心,想想我也已經反過他了,而且他被我的好慘,就算扯平吧。心裏最後一點點怨氣悄然逝。
「我是恨你。」但是我還是想整他,居然隔那麼久都不來找我,害我還得闖空門,喔不,他人還在,那麼是擅闖民宅,累得我在那裏開鎖開了老半天。
俊秀的臉龐倏地一僵,臉變的青白,美眸底隱含的最後一絲期望徹底消失。
看他一副好像世界末來臨般,我到一陣痛快,那時候在暗房裏,我比可比他痛苦多了。
我暗自悶笑,這傢伙真好騙,如果我恨他的話,幹嘛半夜跑來找他,還單匹馬,真的恨他就該在他回家的時候帶一大堆兄弟堵他,然後狠狠蓋他布袋才對,一點常識都沒有。
正當我不以為然的鄙視他時,突然被人抓住前的衣服,一把扯向前方,落入一個帶着意的火熱膛。
在我反應過來前,便被狠狠吻住,比我剛才還烈的熱吻,被啃咬的瓣一陣麻痛,舌頭被強硬地捲住,口腔裏的每一個部份都被用力舐,好像想將我就這樣吃下去。
一直到我頭腦發昏,雙腿發軟,站立不穩後才終於結束這個吻,然後被人一把甩到上去,臉才剛砸到軟軟又冰冰冰涼涼的枕頭上,雙手便被反抓到身後,緊緊的困綁住。
「你做什麼,放開我!」一直到他綁好我,跨坐在我後上息時,我才終於反應過來,大聲叫着。
明明我是來整他的,怎麼會反被在上?雖然我喜他,但我沒打算當下面的那個啊。
他緩緩俯下身,用身體的重量制我的反抗,冰涼的手指輕撫着我的側臉,在我耳邊輕聲喃道:「你是我的……好不容易才又見到你……你恨我也好,這樣你就不會再忘了我,我永遠都會留存在你的記憶裏……」
隨着他説話的動作,軟的瓣輕輕摩擦着我的耳垂,讓我地偏頭閃避,卻反倒利於他的進攻,一個個漉漉的吻落在我的頸上。
「放開我……你這個笨蛋!」聽到他的話,我不更加氣惱,這傢伙怎麼淨鑽牛角尖,而且思想偏差,居然很高興我恨他,這樣就能記得他一輩子,果然有夠變態。
我大喝一聲猛的抬頭,叩的一聲後腦準確地撞上他的前額,制的力道瞬間減清,我急忙翻身躲開他,甩了甩頭適應後腦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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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晦暗的眸子此刻閃着燦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間裏顯的駭人,眼鏡不知掉到哪裏,少了鏡片的阻隔,我竟然不敢直視着他。
他的眼底寫了望,同時也有些瘋狂的意味,清俊的臉龐勾起抹笑,氣無比,增添了一絲危險和情。
心臟急速跳動,我到自己身處在非常危險的狀態,上一次他也是這樣綁着我的雙手,然後當街把我那個,現在待在上,他更是毫不遮掩那赤的望。
我不了口口水,得説些什麼才行,他會突然變成這副德,一定是被我整過頭了,鑽入牛角尖的他,肯定會來個玉石俱焚,我可不是特地來這裏找死的。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他再次撲到我身上,起我的T恤開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皮膚,一陣又痛又麻的覺侵襲而來,我急忙開口引開他的注意力。
「寧遠哥哥!」
覺前的攻勢停頓,我放鬆的吁了口氣,就見他慢慢抬起頭,遲疑地問:「你記得我?」
「當……」正想説當然記得時,才發現這個答案不妥,因為之前幾次見面,我完全認不出他,這樣回答可能會刺到他,所以我趕緊改口:「當初我是沒有認出你,但是看到照片我就記起來了。」
説實在的,暗房裏的照片有夠多,除了他當初綁架我時拍的那些七八糟的照片,還有像變態狂偷拍我的照片,同時也有他小時候的照片,其中,就有唯一一張,和我合照的照片。
難怪我會看到他忘不掉,因為他就是小時候在公園裏陪我和永慶玩的那個大哥哥,但那時候我不喜叫別人大哥,所以就叫他的名字,但永慶説這樣沒禮貌,不得已在後面加上哥哥兩字。
一旦想起,所有的記憶就通通回籠,還記得那時候他每次聽到我叫他,都會温柔的笑着摸摸我的頭,那時正值仲夏,被他冰涼的手指撫摸覺很舒適,所以我很喜被他摸。
見他總算平靜下來,我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坐在牆邊,開始説起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聽着,我知道你之前強暴了我,那些照片和暗方都是罪證,如果我到警局報案的話,你肯定要坐上幾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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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他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我心臟猛的一跳,他該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不過,我沒打算去報警。」呼,還好,眼睛恢復正常大小了。
為免夜長夢多,我決定一口氣把要講的話全部説完。
「因此你必須補償我,因為我喜你,所以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諒你對我做的那些七八糟的事,只要你以後讓我做回來就行了,然後你也只能喜我一個人,不準別的女朋友,更不準別的男朋友,在我變心前你不能先變心。另外,我不喜太乾淨的地方,以後不要把家裏整理的這麼整齊,而且你也不許再偷拍我,我可以光明正的讓你拍。」
要説的話還真多,説完後我不了兩口氣。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我的氣聲,我疑惑地抬頭看向他,就見他一臉呆滯的看着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你怎麼了?」
聽到我的話,他收起呆滯的表情,眼神遲疑地看着我。「你剛才説什麼?」
聞言,我不瞪大眼。敢情他剛才都沒在聽?虧我説了這麼一長串話,現在還要我再説一遍?
「呃……我説,你不準別的男女朋友,然後不能先變心,另外……」我有些頭大,其實我也記不太清楚自己剛才説了什麼,就大概説些重點,但還沒説完就被他打斷。
「上一句。」
「嗄?」我想了想,重複道:「你不準別的男女朋友……」然後再度被打斷。
「再上一句。」
我不擰起眉,再上一句,我説了什麼?「那個……喔,我想起來了,我説我大人大量的原諒你……」然後第三度被打斷。
「再上一句!」
所謂事不過三,我有些氣惱地瞪着他,這個健忘症比我還嚴重的人,存心考驗我的記憶力嗎?
雖然如此,我還是攪盡腦汁的回想,我上一句是説了些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的高興笑道:「我説我喜你──啊!」
話還沒説完,一個黑影便籠罩到我身前,我被他狠狠的撲倒,綁縛在身後的雙手撞的生疼,正眼冒金星的時候,我覺被人緊緊抱住,一道有些狂,興奮情緒更多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你喜我……你喜我……真的嗎?你真的喜我嗎?對,一定是真的,你從來不説謊……該死!」他像個瘋子般自言自語,我正想打斷他,卻聽到一聲低咒,嚇的我閉上嘴,深怕他因為刺過度病發了。
抱着我的手開始解我的頭,順便起我的T恤,冰涼的手指輕易地探進底裏,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嚇得我驚呼一聲。
「你居然在這種時候説這麼可的話,我不想傷你的,可惡,你為什麼要來?
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嗎?小珉……「他低喃着吻上我前的凸起,用牙齒細細啃咬着,突如而來的刺讓我回過神。
「SHIT!你他媽的又在做什麼,放開我,我可不想被你,我剛才説我是要來你的。」身體不停掙扎扭動,偏偏無法離他的掌控,這個混蛋的技巧真他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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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點,我會讓你舒服的,你之前不都很享受嗎?」鄭允浩説着一把將我的子掉,光溜溜的股接觸到冷的單時,不一陣顫抖。
「舒你個頭,我那是被你強迫的……靠,就跟你説了我是來你的,你休想再我第三遍!」赤的下身完全沒有抵抗的力量,被掌握住的分身已有些硬,冰涼的手指輕輕動着,頓時讓我的不停溢出前列腺。
「我看你的樣子很享受啊。」鄭允浩笑着親了親我的頭,接着俯下身去,軟的舌頭上我的頭。
「啊!你不要又想來這招,我警告你──唔!」柱身猛地被人含住,那刺的快讓我説不出狠話。
我記得前兩次他都故意先讓我一次,然後手軟腳軟的我便無力反抗,任由他擺佈,我這次才不會再被他得逞。
想是這樣想,但是我本無法離他的控制,赤的雙腿不停踢動,卻沒沒辦法踢開埋首在我下身的那顆頭,啾啾的吐聲傳來,即使我現在雙眼沒被綁住,我依然不敢看向下方。
「鄭允浩你……唔……我不要……」我努力咬牙忍住莖被人的快,但理智卻仍不停逝,體內的望被全數挑起,讓我放軟了身體享受他的服侍。
「很舒服吧?」鄭允浩低笑着彈了下我的柱身,冰涼的手撫向我的丸,輕輕着那柔軟的囊袋,滑的舌頭來回舐着我硬的昂揚,我不主動張開大腿,舒服的無法思考。
温熱的舌緩緩下移,他居然含咬住我的小球,那異常的部位,不停顫動的莖也沒被忽略,隨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握,上下滑動,我的雙腿跟着抖動,最有覺的頭被人惡意着,我舒服地轉頭將臉埋在枕頭裏,以免再叫出更加丟臉的聲音。
「這樣不乖喔。」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伸手將我的臉轉正,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讓我張開嘴,然後把一塊極有彈的布料綁在我的嘴上,讓我無法閉上嘴。
「你買的是哪個牌子的內?彈居然這麼好?」他笑着摸了摸因緊縛,而深陷我頰的布料。
聞言我不瞪大眼,難道綁在我嘴裏的這塊布,是我自己的內?
他似乎從我的表情讀到了我的疑問,大方的點點頭。「改天我也要去買這個牌子的內,可以綁在更好的地方。」説着他探手按了下我的後口。
我立刻掙扎扭動,這個變態,腦子惡思想,我真不該搞夜襲的,清晨襲就好了嘛,害自己陷入這個悲慘的困境。
見到我的掙扎,他立刻伸手用力握了下我的莖,讓我痛的縮起身體,不敢再妄動。
「雖然有點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但是我現在沒什麼耐,沒有立刻進去已經很隱忍了,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痛的是你。」輕柔的話語像在教訓做錯事的孩子,但那個內容讓我聽的冷汗直,他果然是當初那個綁架我,又在巷子裏偷襲我的變態。
78
深怕會再被他拿針戳,我只得放棄抵抗,任由他拉開我的大腿,重新埋首咬着我的分身。
話説,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居然喜上這個似乎喜待的變態,還自投羅網的讓他待?
右邊的頭突然傳來陣痛楚,我痛的眼泛淚水,看向那個對我施暴的男人。
冰涼的手用力擰了下我脆弱的首,接着再温柔的撫摸,使其重新立。
「你不專心,難道我技術這麼糟嗎?」
有些哀怨的神情和語調,活像他才是被施暴的受害者,讓我氣的雙眼火。
「你這個傢伙,我肯讓你上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你最好──唔。」
下身被猛地一,頓時斷去了我後面的話語,這個男人真是太卑鄙了,盡對別人的弱點下手。
隨着他愈來愈猛烈的吐,幾乎要把我吃到他肚子裏般,我的呼變得濃重,最後身體猛的繃緊,直接在他嘴裏了出來。
他就像前幾次一樣,沒有放開口,咕嚕一聲將我的全數嚥下,並用舌頭清理着我的莖,將所有的津都食乾淨。
「你還是這麼甜……」聽到他的話,剛後腦袋仍然一片空白的我,到一陣不妙。
下一刻我便被人捧着臉狠狠的吻住,因為被綁着的關係,讓我無法閉嘴,沾染着濁白的舌頭輕易鑽入我的嘴裏,強迫我品嚐自己的味道,那腥鹹的滋味讓我皺眉,被動的到肚子裏。
「怎麼樣,好吃嗎?」鄭允浩息着放開我,輕吻着我的下巴、微微凸起的喉結,然後移到我的前,再度蹂躪起我的頭。
「好吃個頭,唔……」的兩點被人用牙齒輕咬,手指旋轉捏着,讓我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身體。
一個個輕柔的親吻落到了前,圍繞着那點凸起打轉,軟滑的舌頭在我的暈處着,我身體不停顫抖,既想離這可怕的挑,卻又想享受這種刺的快,矛盾的想法使我腦子一陣暈眩。
「你真的好……」鄭允浩讚歎了聲,放過了我的頭,往下親吻着我的大腿,往內側去,雙腿猛地被拉開抬高,我覺到他熱的親吻落在了我的瓣上,並向那緊張收縮着的口而去。
我慌忙的搖頭,害怕他會對我做出些什麼,隱約又有點期待,帶給我更為烈的愉。
冰涼的手指捏着我的部,雖然我心理很不喜被這樣對待,但身體卻是更加放鬆,合着他的動作,接着後口到一陣熱,一樣軟滑的東西在口輕輕戳入再伸出,有過經驗的我立刻明白他在做什麼。
「你不要……很髒……」我搖動下身想避開他的侵入,卻反被他固定住,一修長的手指隨着舌頭一同進來。
他故意用力動手指,帶出漬漬水聲,我羞忿地瞪向他,卻見他臉上帶着抹極其情的微笑,讓我看了身體更加燥熱。
「你很喜,不是嗎?」他低笑了聲,猛地進三指頭,尚未完全擴張的後立刻傳來一陣刺痛,讓我緊皺起眉。
79
「痛……」
他安撫地親了親我疲軟的莖,在我裏的手指開始動,並惡意地屈起指節,頂柔軟的壁,我地一陣收縮,覺體內有種麻。
「有覺了?」他又掏了一會後便出手指,拉開睡衣的頭,出他那碩大的莖。
之前都沒真正仔細看過,他的寶貝形狀很漂亮,深深的暗紅彰顯了它的熱情,長度和大小都比我的還要厲害一點……也許還要再多一點。
總之,就是這個東西每次都把我搞的痛不生,我立刻害怕地往後退,緊張地看着他。
「你不會是想直接進來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進來的話,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他沉地看了我一會兒,不置可否地道:「這樣的確會傷了你,為什麼都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見他有些惱怒地皺起眉,我氣得抬腿踹向他。
他捷地抓住我的腳踝,接着居然將我給扛到肩上,下走出房間。
「喂,你要去哪!」突然被人扛在肩上,我更是驚慌,難道他又想要野戰了嗎?
他沒回答我,逕自扛着我走過長廊,進入廚房,然後將我放到飯桌上。
「上次的道具都用過了,我們今天玩點新鮮的吧。」他輕柔地笑着,打開冰箱拿出蔬菜籃,放到飯桌上。
「你、你想幹嘛!」看着那擺放各種各樣新鮮蔬菜的籃子,我不有不祥的預。
「放心,很好玩的。」説着他伸手在蔬菜籃裏挑選,拿起最大的小黃瓜,然後在上面擠了一大堆的沙拉醬。「就先試試這個好了。」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他猛地舉高我的右腿,將小黃瓜直接進我的後,稍微被擴張過的地方突然被進異物,讓我驚叫出聲。
幸好小黃瓜再大也大不到哪去,頂多三手指的細,加上沙拉醬的潤滑,沒讓我到痛楚。
「連小黃瓜也這麼有覺嗎?」他説着開始動小黃瓜,白的沙拉醬將我的股間的一片黏膩,每一次入都發出噗啾的聲響。
異於手指的入侵,小黃瓜上有着細細的顆粒,也比手指長的多,他轉動着小黃瓜,像在探索什麼似的,我難耐地扭動着部,一腳被抬高,玩着後,實在太羞了,而且他還出興味的神情直盯着我的私密處,更讓我全身熱燙起來。
「真可,你的小嘴緊緊着不放呢,一收一縮的,這麼舒服嗎?」説完他猛地將小黃瓜用力入我的裏,體的某一點被狠狠的摩擦,一陣無比的快從那一點擴散開來,我不弓起身體。
「啊!」
「你真的很……玩些別的吧。」覺小黃瓜被突然離,我有些悵然若失,朦地看着他丟開小黃瓜,拿起一串葡萄。
他笑着伸舌着手上的葡萄,然後拔起一顆,入我的後裏。
「你!」我驚訝地看着他,後毫無阻礙地入了葡萄,連帶含住他的指節。
80
「怎麼?嫌葡萄太小嗎?沒辦法,我只有葡萄,改天再買別的來餵你。」
「餵你個大頭鬼,我不是這個意──不要再了!」後突然又被放進好幾顆葡萄,我羞的大聲喊道,反而讓後一陣收縮,將葡萄的更深。
「可是你看起來很喜啊,這次放了十顆才,有進步。」他笑着拍了拍我的瓣,接着拿起一香蕉。「順便也吃吃這個吧?」
「不要!你這個變態,放開我……」我嚇得慌忙往後退去,卻被他握住腳踝拉回桌邊,再度抬高我的大腿,將碩大的香蕉入已放有葡萄的後。
覺體內的顆粒被推擠的更深入,我身體一陣顫抖,腹部有種詭異的。
「這不是進去了嗎?還緊緊的含着呢,口是心非的小傢伙。」調笑的話語傳來,不知何時完全立的分身被他彈了彈,我到眼眶一陣發熱,這種被人玩的無力,讓我想起了被綁架時的情形。
「怎麼了?」當我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時,他停下了動香蕉的動作,憐惜地伸手輕撫着我的臉,伸舌舐去我的眼淚。
「你還問,我都已經説我不要了……」見他突然變回温柔的一面,讓我更是忍不住啜泣,真該死,我居然一直在這個男人面前哭。
「抱歉,我不想哭你的……」他輕吻着我的臉頰,冰涼的手探到我的下身,將香蕉和葡萄掏出去,直到我身體裏沒東西后才將手指出去,然後緩緩抱起我,讓我坐在桌沿。
因為他的安撫,我很快的停止哭泣,睜着一雙紅腫的眼睛看着他,他依然是白天那副温柔的模樣,左手輕輕撫摸着我的臉頰。
「乖,不哭,吃點宵夜吧。」當我正要開口叫他解開我的雙手時,他突然説道,然後拿起了一顆滴染着白濁體的葡萄,伸舌了兩下後放入口中。
我猛的瞪大眼。「你居然……好髒,不要吃。」我連忙想把擺在桌上的葡萄踢下桌,卻被他翻了身在桌上。
「不髒,很甜,都是你的味道。」他附在我耳邊説着,嘴裏咀嚼着葡萄的聲音傳入耳裏,讓我熱的渾身冒汗。
「你好可……我等不及了,應該可以了吧?」背上的重量突然離去,我的部被高高抬起,雙腿往兩旁拉開,我此刻跪趴在桌上,私處完全暴在他面前。
突然一個碩大硬的東西抵到我的後口,在入口處輕緩摩蹭着,微微伸入一點,擴張着我依然緊閉的口。
「放鬆,不然你會受傷的。」他説着拍了拍我的瓣,伸手套起我的莖,當我因身前的刺而軟了身體時,熾熱的硬物猛地進我的裏,我被頂地往前一動,雙腿差點撐不住。
「啊!」的壁被狠狠的摩擦,讓我猛地一陣收縮。
「你好緊……這樣我動不了,放鬆一點。」瓣被他大力掰開,在我裏的大更加頂入,我不嗚咽了聲,反地更加含着他,清晰的覺到他火熱的硬上有着強烈的脈動,和前幾次被強迫的情況不一樣,這次我完全清楚知道在和他做,明明不喜被,但身體卻很喜他的進入,我幾乎再度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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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我適應他的入侵,身後的碩大開始猛烈的,每一次都幾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頂到我的體內深處,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着,我雙手被縛,行動完全不由自主的覺卻讓我更加興奮,在他用力一個入下,我尖叫着出。
「真不乖,怎麼可以自己先舒服呢?」他探手摸了摸我軟下來的莖,在他故意的之下,我再度立,然後他伸手解開綁在我嘴上的內,改綁在我的分身部。
「這樣你就不會再偷跑了。」他意的彈了彈我緊繃痛的昂揚,雙手握着我的部重新開始動起來。
「啊,不要……解開……唔……」隨着後方烈的,快不停上湧,很快的我便有了想的望,但因為被緊縛住而無法釋放,讓我難受地晃動着部。
「不行喔,你得和我一起才可以。」説着他突然將我翻轉過身,仍深埋在我體內的大摩擦着我柔軟的壁,讓我不連聲呻。
跟着他拉起我的身體,讓我的雙腿自然地夾着他的際。「換個地方吧。」
然後他就這樣抱着我走出廚房,火熱的硬隨着走動,深深淺淺地着我的後,這奇異的快讓我軟了身體,若不是他抱着我,我早已滑落到地上。
當我全身發軟地靠在他的肩上時,就見他走出長廊,經過客廳,拉開光潔的落地窗,走到台上,我驚愣地抬頭,他該不會是想……
「這裏空氣清新多了,做起來別有一番滋味。」他笑着輕啄了下我的,解開綁着我雙手的領帶,微微離熱燙的莖,將我背轉過身,讓我的手撐在台的欄杆上,然後重新進入我。
「嗯啊……不要在這裏……唔……」雙手緊緊握着欄杆,我羞的快哭出來,咬牙死忍着呻聲,此刻我面對着每天都會經過的馬路,這裏才三樓,底下的人抬頭便可輕易看到我,對面的住户也可以直接看過來,和在大馬路上做沒兩樣。
「這裏很好啊,我發現你在外面就會特別有覺呢。」他低笑着用力一,大的具更加侵入我,我不哭出聲,不停搖着頭,雙腿早已無力站着,全靠結合處的支撐才沒坐到地上。
「不要這樣……會被人看到……啊……」他沒有理會我的話語,反而拉起我的右腿跨放到欄杆上,私處完全暴在半夜冷涼的空氣中,赤的皮膚輕輕顫抖着,卻覺身體更加燥熱,貪婪地含住大的男。
他伸手捧着我的,用力的掰開,讓碩大的具順利地到前所未有的深處,頂着我最有覺的那一點。
「很舒服吧?你喜這樣不是嗎?看你這裏,緊緊的咬着我,捨不得讓我離開呢。」
一陣時帶出的水聲,還有體相擊的啪啪聲響,在靜謐的空間裏顯得更加響亮,我無力地倚靠着身後的男人,抬手掩住臉,鴕鳥心態地放任自己深陷在這情的世界裏。
我們就在台裏瘋狂的做,我被他拉着換了好幾個姿勢,一直到天矇矇亮,他才抱着我走進浴室裏,洗澡時又要了我一次,讓我徹底累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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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那時候的大哥哥?」坐在沙發上的永慶,睜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許久未見的大哥哥──鄭允浩。
「就是他沒錯!」我惡狠狠地瞪着那個正温柔淺笑,騙鄰家男孩的男人,現在裝的一副正經樣,昨天晚上不知道把我搞得多慘,害我現在還陣陣痠痛。
薰坐在永慶旁邊,雙眼放光的直盯着他,不讓我到有些疑惑,通常會讓她興趣的東西,除了那個沒有其他了啊,難道……
「你在哪裏上班?什麼職位?年收入多少?」只見薰像是在岳母在審視女婿般問道,我不翻了翻白眼,果然會引起她興趣的除了錢沒有別的。
鄭允浩微微一笑,對薰送了一個秋波,頷首道:「我在振揚集團上班,職位是從行政秘書,年收入不一定,我每年可分得公司盈利的百分之十。」
對於他的解釋我是有聽沒懂,但薰立刻睜大了雙眼,換下原本的晚娘臉,出甜甜的笑容。「大哥哥你放心,我完全不介意你娶走哥哥喔。」
聽到她説的話,我差點沒吐血。「娶你個大頭鬼,我可沒打算和他結婚,如果真的要結的話,也應該是我娶他,聽懂了沒?」
我惡狠狠的向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弟、妹們説着,永慶是一臉明白的用力點頭,薰則不屑的撇了撇嘴。
「當老公的要負責養家活口,等你賺的錢比他多後再當老公吧。」
的手指指向一旁一直沉靜微笑着的男人,我轉頭看向他,低聲問道:「你一個月薪水多少?」
「唔,除以十二個月,應該是……」他依樣畫葫蘆的附在我耳邊低聲説了一個數字,我猛地瞪大眼。
「靠!你薪水這麼多啊?分我一點。」
他失笑地看着我伸出的手,默默地掏出錢包,拿出一張金卡。「這個先給你用,改天我再幫你辦副卡,沒有額度上限的,隨便刷吧。」
握着手裏薄薄的金卡,我不吹了聲口哨,居然沒有上限,真是大手筆。
「可是我平常又不會花大錢,現金比較方便啦,要買貴的東西再叫你幫我買就好啦。」
將金卡回他手上,我繼續朝他伸手。
他一臉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改從錢包裏掌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這裏大概有五萬,不夠再跟我要吧。」
見狀,永慶早已一臉不可置信的呆住了,薰則點點頭,低聲念着:「這才是真男人……」
我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收下,將一疊大鈔到口袋裏,心喜多了個隨意提款機,誰知道他下一秒就貼在我耳邊輕語:「做一次一萬,你拿了五萬,所以今天就做五次吧。」
聞言,我連忙想將鈔票拿出來還給他,卻被他把手回去。「錢財既出,概不退還,今晚洗好股等我吧。」説完後還故意咬了下我的耳垂。
面對他突來的親膩動作,對面的永慶早已紅了一張臉,薰則是低頭看着雜誌,努力當個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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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説,這位先生,請問你和我們家武仁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呢?」坐在一旁被遺忘很久的老爸突然開口,我立刻推開黏在我身上的橡皮糖,退到沙發的最旁邊。
鄭允浩則在瞬間回覆成風度翩翩、氣質出眾的新好男人,調整了下微微滑落的銀框眼鏡,轉頭面對老爸禮貌的道:「我和令公子,已經互許終生了,希望岳父能成全我們。」
我已經懶的再翻白眼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居然開口就叫人岳父,臉皮有夠厚的。
「原來如此。」這次開口的是老媽,笑容得體,覺上像是個完美的慈母,實際上洗衣做飯沒有一樣會。老媽聞言點了點頭,續道:「既然你們已經海誓山盟,身為長輩的我們也是相當開明的,不知道那個聘禮……」
不等老媽説完話,我立刻出聲打斷。「聘什麼禮啊,我剛才説的話你都沒在聽嗎?就算要結婚,也是我娶他好不好!」
見鄭允浩只是温柔地微笑着看我,沒有出聲反駁,老媽點頭表示瞭解。「那麼關於嫁妝……」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正要開口怒斥,手卻被人按了按,抬頭看到他安撫的對我搖頭,我索閉嘴。他想當冤大頭就隨便吧,反正他賺的錢多到被老海削個幾次也不會痛。
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拉過依然一臉不知所措的永慶,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客廳,到了房間後,我將手搭在永慶的肩膀上,慎重的對他説:「記得要和電腦老師約法三章,在我許可的將來,沒有得到你的允許,不准他碰你,知道嗎。」
永慶慌忙的點頭,伸手憐惜的拍了拍我的臉。「哥,你看上去好累,要不要先睡一下?」
當然累,我早上才睡覺,剛吃完中餐就被他拉着來家裏提親了,真是急的傢伙。
我欣地親了親永慶的臉頰,開始起身上的衣服,打算換睡衣補眠,永慶見狀體貼地主動伸手幫我子,到一半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面風的鄭允浩出現在門邊。
我注意到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後輕緩地對永慶説道:「我有事要和小珉談一下,你先出去好嗎?」
永慶自然是乖乖點頭出門,而我則隱隱有股不祥的預。
「你幹嘛?」我伸手拉着他放到我身上的手問道。
「幫你衣服啊,剛才永慶不是正這麼做嗎?」雖然他的笑容依然温柔,但我覺得他的眼神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但是異常悉,好像常常看到……
「不用連內都吧!」
「順便嘛……」
「順你個大頭鬼!你別……啊,摸哪啊你?」
「噓,會被聽到的。」
「那就別摸……唔……要摸就快摸!」
「呵,你好可……」
「閉嘴……」
三個小時過後。
「你以後不許再碰我!」我惡狠狠地警告着正幫我按摩的男人。
「可是你還欠我五次。」
「剛才不是做過了嗎?」
「那不算。」
「見鬼的不算!」
「好吧,我會讓你求我碰你的。」
「休想!」
「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如果我成功讓你求我碰你的話,以後你隨便讓我碰,若是失敗,以後我就隨便碰你。」
「好,賭了!」不過,好像有哪裏怪怪的?
就見他一臉計得逞的微笑着,我不開始回想,到底是哪裏出錯。
可是看到他温柔地幫我按摩,那足的神情,好像得到了什麼期待很久的珍寶,心頭不一熱。
算了,隨便他吧,到時候我再以不變應萬變!
【全文完】
指定H番外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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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為是h番外,所以和正文內容沒什麼關係,互相有衝突到,大大
們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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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真是見鬼了,前一秒我明明還躺在房間裏那張舒適的大上,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
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動作困難,但雙腳並未受制,而且衣服仍然完好,但我卻身在一張大上,心底隱隱有點不祥的預。
而且重點是我的眼睛被眼罩束縛着,本看不清四周,只知道我現在應該是坐在一張上或是軟墊上。
耳邊聽到開門聲,我立刻繃緊身體,一道穩重的腳步聲靠近我,在來到邊的時候,下巴猛地被一隻冰冷的手抬起,硬強地被捏開下顎,一股帶着甜甜香氣的體入我的喉嚨裏。
我連忙想吐出這不明體,無奈受制於人,我立刻朝想像中的地方踢出右腳,卻似乎被那個人閃了開來,體毫無阻礙地全數滑入食道里,那人才放開手。
「呸呸!咳……」我急忙想自己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就像是小時候被強灌冒藥水一樣,我心底頓時有些驚慌。
「你是誰?給我喝了什麼?」我盲目地朝着黑暗發話,對方卻不發一語,只傳來一道若有似無的輕笑。
我就這樣愣愣地坐在上,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對方在哪體形如何,身上是否握有武器,若是隨便動,也許會惹來殺身之禍,再不然也會受皮之苦,不想隨便費自己體力的我,只能靜靜等待機會來臨。
但愈等,我愈覺得不對。
隨着時間過去,體內冒出一股燥熱,皮膚上開始微微冒汗,而且熱力直朝下腹部湧去,很快地我便一柱擎天,我驚訝地僵直着身體。
靠!原來剛才喝下去的東西是藥!而且藥效發作奇快無比,也猛烈非常,我現在急切地想發我的望,被繃在內裏的莖隱隱發疼。
「你到底是誰?抓我來這裏做什麼!」到底是哪個變態女人,居然飢渴到將我給抓來,雖然我外表一副很行的樣子,但我可是個毫無經驗的處男啊!
想到我的童子可能會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給啃掉,就心痛不已。
「看來那藥的確很有效。」低沉磁地嗓音傳來,那是略顯中的好聽嗓音,但聽那語氣,應該是個男人沒錯!
shit!原本以為被一個歐巴桑強已經夠悲慘的了,沒想到對象居然是個男人,幸好聽聲音不是上了年紀的歐吉桑,但也很有可能是長相爆惡的胖子啊。
不對,管他是帥哥還是醜男,只要是男的,都很悽慘啊!現在只能希望,他是個需要別人疼的娘娘腔,而不是想疼別人的變態。
頰上傳來一陣冰涼,對於此刻渾身發熱的我很有引力,不自地貼靠着那道冰涼磨蹭,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發現那是隻手掌,纖細修長,但百分百是男人的手掌。
我猛地偏過頭避開,身體卻叫囂着想再貼回去,甚至希望他能摸摸我身體的其他地方。我狠狠地咬着下,疼痛稍稍喚回了我的理智,才讓我沒再度靠回去。
「意志力不錯嘛。」男人讚賞似地説着,語氣卻含嘲,顯然是想看我能撐到什麼時候。
頸間傳來陣冰涼,我清楚明白那是男人的手指,他故意只伸出一指,輕柔地順着我的頸部緩緩往下摸索,滑過我鼓動的喉結,伸入我的T恤領口。
「靠,你摸個啊。」我連忙將身體往後傾,只想着要躲開那惑人的冰涼,卻忘了我現在雙手被縛,這麼一動頓時重心不穩地往後躺倒,側躺在上。
「這麼快就躺下了?還以為你很能撐呢。」男人輕笑着説道,我卻無暇回嘴。
此刻身體的温度比剛才更高,連帶我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下身因為望無法宣而輕輕顫抖着,我難耐地着氣。
「受不了了嗎?想要我幫忙説一聲。」覺一邊的微微下陷,有股被人凝視的覺,想來是男人坐在沿上看戲般地看我掙扎忍耐吧。
「做你的秋大夢!」我才不要向這個變態低頭!
但我幾乎快被體內的熱力瘋,不下意識地屈起雙腿,磨蹭着下腹部的望源,被束縛在內裏的莖受到布料磨擦,更是熱情地溢出晶瑩回應,很快內便濡一片。
「何必忍的這麼辛苦呢?」在我咬牙緊忍時,後頸到一陣冰涼的輕觸,隔着衣服下滑至我的背部,然後從下襬處伸入,輕柔地撫摸着我高燒般熱燙的身體。
「唔!」只是被這樣觸摸,便刺地讓我叫出聲音,我連忙咬緊牙關,不願再吐出那丟臉的呻。
男人注意到我的企圖,淡笑了聲,將在背部連的手移向前方,修長的手指撫上我早已堅硬突地的頭,用力按着。
蹂躪般的撫,讓我不叫出聲,陣陣痛楚伴隨着快衝而來,我難耐地呻息着。
「很舒服吧?想要我摸別的地方嗎?」男人輕柔地扭擰我的頭,本該令我痛苦的動作,反倒發了我的情,下身顫抖不停,想的念頭直襲而來。
儘管理智只剩最後一線,我仍不想屈服於這個變態男人,狠下心轉身避開令我渴望的撫觸,卻直接滾下鋪,撞到木質地板上,痛得我腦袋一陣空白。
「唉,真是不乖呢,還是你喜這種的?那我要以別的方式來對你羅。」男人淡淡地説道,起身走向我,拎起我後背的衣服把我扔回上。
不待我從剛才的痛楚中回神,男人直接拉起我身上的T恤,俯首吻上我的膛,像在吃東西般啃咬着我的皮膚,牙齒囁咬的覺讓我痛的皺眉,但男人咬完後會以舌頭輕,帶來陣陣麻,這奇異的覺令我下意識地想覺更多。
男人意我的反應,玩着我的頭的手挪到我的下腹,探入牛仔裏,在內邊緣輕輕撫摸,偶爾隔着內逗我昂揚的莖,卻遲遲不肯直接撫他,我不地輕輕動際,自己將莖送到他的手裏。
「呵,這麼迫不及待嗎?」男人笑着咬上我的首,我立刻痛地縮地身體,但隨後男人便將手伸進我的內裏,握着我顫抖不止的硬,開始輕重不一的套着。
「唔……哼……」我息着叫嚷出聲,熱得全身冒汗,身上的T恤早已透,仍被牛仔裹着的下身到悶熱不已。
似乎發現了我的覺,男人的親吻來到我的腹部,在肚臍四周輕柔舐,另一手解開我的頭,將內連着牛仔一併拉下到膝蓋處。
火熱的身體接觸到身下冰涼的單,讓我舒適地哼出聲,男人温熱潤的繼續往下,一口將我的莖入,軟滑的舌頭仔細舐着我的柱身,含到底部後再緩緩吐出,舌頭順勢往讓至頭,在小孔處打轉嬉戲。
我難耐地動着際,只想狠狠發這股望,但男人輕柔的卻讓我遲遲無法釋放。
男人空出手轉而玩底下的小球,撥撫着,舌大力吐着我的昂揚,我終於忍不住一陣顫抖,就要出時,男人卻狠然地捏住部。
「我可不是特意來服侍你的。」輕柔的語氣中隱含一絲殘酷,男人不知從哪拿來一條細繩,將我直頂向天的莖緊緊成長條型的粽子,頂端可憐地溢出晶瑩,卻無法暢快地出。
「放、放開……」我憤怒地踢動雙腿,想擺男人的掌控,但卡在膝部的子成了障礙,讓我無法順利動作。
「乖點,待會有你的。」男人輕拍了拍我光的部,接着將我的子一把下,抬起我的右腿,在我還來不及反應前,將一顆圓形表面有點點突起的東西入我的門。
「啊!」雖然那東西不是很大,但下身突然被入異物,仍然讓我到痛楚,乾澀的地方困難地着那個圓珠,勉強入一半便讓我痛的顫抖。
「嘖,處子的果然很麻煩。」男人不地抱怨了聲,接着我覺到一股冰涼的體滴落到我的口,有了潤滑後,圓珠順利進入我的體內,覺圓珠上還連着一條線。
「好,現在就來試試看這東西吧。」跟着我聽到開關打開的聲音,潛伏在體內的圓珠立刻開始猛烈震動。
「嗯啊!你……變態……拿出來!」我猛力扭動着下身,雙腿無意識地踢動,卻無法讓菊裏的彈蛋退出半分,反倒因為黏膜一再收縮,而得更深。
「你很喜不是嗎?口是心非的傢伙。算了,既然你不要,就拿出來羅。」
男人無所謂地道,接着便猛地將那不停震動的彈蛋直接從我的菊裏拔出,的受到強烈的磨擦,讓我不弓起了背。
身體仍隱隱顫抖,口一陣收縮,居然到有些空虛,無法釋放的硬可憐地抖動哭泣,溢出陣陣晶瑩。
「呵,很想要吧?放心,我還有些正點的東西。」男人再度將我的腿抬起,冰涼的手指藉由先前的潤滑探入我的內,毫不留情地摳撤,一下子便增加到三手指。
「好痛!不要……」比剛才更劇烈的痛楚襲來,我不搖頭大喊,更奮力想踢倒那可惡的變態,男人卻早有防備地躲開,欺身到我身上,讓我想踢也踢不到。
「待會兒你就會求我的。」裏的手指不停戳按,硬是往深處探索,接着手指按到了某一點,反地一陣收縮。
「舒服了吧?」男人有些得意地在我耳邊呼氣説道,手指更用力按那一點,快從那一處迸發開來,傳達至脊椎尾端,被緊緊綁着的莖更是一陣顫動。
「變……變態……」
裏的手指突然停止動作,然後一齊拔出,我不由得悶哼一聲。「我很不喜這兩個字……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男人説着便離開鋪,過了一會兒再度回來,他為防我再踢他,便迅速伸手將我的雙腿上拉到前,然後跨坐在我的膝後,讓我的部幾乎完全面向天花板。
這不舒服的動作完全制止了我有可能的反抗,我不住扭動,但因為早前藥的效力,卻讓身體愈來愈綿軟。
跟着口被一樣堅硬的東西入,和剛才的跳蛋、手指完全無法相比的大小,狠狠地撐開我嬌的口,幾乎要撕裂開來,我痛的大叫,男人卻不肯停手,將那大約有三指,十二公分長的堅硬長條物入我的門裏,接着那東西居然開始震動,讓我驚恐地極力反抗,卻無法擺男人的制。
「好來,再來是這個……」之後我覺男人將一件皮製的子穿在我身上,那是由繩子來維持聯繫的,男人將繩子綁緊,讓裏的異物更加入,並無法退出,但繃緊發疼的莖卻仍曝在空中。
做完一切動作後,男人便離開鋪,我不知道他跑去哪了,但體內的東西悍然無情地震動着,那硬的東西表面有着更為明顯的突起,每一次震動都磨擦着脆弱的內壁,被刺地不停收縮,我痛苦地在上翻覆滾動。
但雙手被縛,只有雙腳自由,如何掉身上那該死的皮,也無法拿出那硬物。
過了像是幾千年那麼久,男人才重新回到旁,輕輕撫摸我在空氣中的大腿。「怎麼樣,想拿掉嗎?」
我已經被裏的東西折磨的全身無力,只能虛弱地點頭。
「那你一切得聽我的,乖乖做好,我就拿掉那東西,好嗎?」
此刻不管男人説什麼都好,我忙不迭的點頭,只希望不要再受到那非人的折磨。
「先起來,對……」男人扶着我的身體讓我跪在上,我的雙腿因為內假具的震動而顫抖。
「好,現在,我要你我的莖。」男人直白的説着,然後我便到一股熱燙靠近我的嘴。
我反地想躲,體內的假具卻被更加入,男人惡劣地抵着皮,將假具狠狠推入我的裏,我頓時慘叫出聲。
「快。」雖然男人手裏動作殘酷冰冷,但語氣卻像是吩咐僕人記得在紅茶里加糖一般優雅淡然。
我礙於男人的威之下,只能張口含入那抵在嘴外的巨大男。
他的莖真的很大,讓我難以完全入,只能含到一半,而且嘴裏含着這麼大的東西,本難以有任何動作。
男人不地拍了拍我的臉頰。「快,舌頭要動,嘴巴也要跟收縮,就像你的小一樣,記得別用牙齒咬……嘖,你的嘴怎麼這麼小。」
男人一邊指導着我,一邊試圖再得更深,卻發現我難受嘔,便停止動作抱怨。
我照着男人的指示吐着那大得驚人的硬物,努力將他含到最深,舌頭艱難地翻動,舐着那隱隱脈動着的巨,然後緩緩吐出,那傘面的頭。
「呼……做的還不錯……」男人輕着我的發,像是鼓勵般説道。
我就這樣服侍了他將近一個小時,在我的嘴酸的快臼時,男人終於低吼一聲,釋放在我嘴裏。
「下去。」在我皺眉要吐出那腥羶的時,男人捏住我的臉,輕柔地命令着。我無法違抗地全數下去,那味道讓我想吐。
「很好……那麼我也該給你一點獎勵。」説着男人伸手解開了皮上的繩子,探手握着在外的一點點假具,輕輕轉動着讓它以奇異的剛度戳捅我的菊。
「啊,不要……我有聽話……」我不適地晃動着部,想擺那硬物,卻發現身體下意識地將它給含地更深入,甚至想要更烈的磨擦。
「呵,明明很想要不是嗎?」男人用力拔出那大,然後將我往前推趴在上,抬起我的,讓我大張雙腿,接着掰開我的瓣,剛才被我服侍過的壯早已復甦,威脅地抵在口處磨蹭着。
「你想幹什麼?!」危機來臨,我不問出口,全身因為情衝早已軟得無法動彈。
「幹你啊。」説完那令人驚懼的巨大男便直接進我的裏,男人狠狠地到最深處,讓我痛地哀嚎出聲。
「很痛嗎?」聽到我的慘叫聲,男人立刻停止動作,疑惑地問。
我恨恨地回道:「廢話!你自己這麼大個東西試試啊,不痛才怪!」
男人似乎有些傷腦筋,冰涼的手覆上我的,開始輕重不一的捏着,並按摩着我和他的結合處,口已有些微紅腫。
之後男人再度倒了些潤滑,然後試探地淺淺動着。
「唔……」受到男人的撤,我不哼叫出聲。
「怎麼?還很痛嗎?」男人的語氣似乎有些痛苦的抑,巨大的莖停留在我緊窄的小裏不敢妄動。
剛才因為劇痛而有些消退的藥效力再度發威,原本疼痛難當的後,居然有些渴望那大的東西可以狠狠,帶來更刺的快。
我輕輕搖了搖頭。
「那就好。」男人鬆了口氣,又輕輕地動幾下,見我並沒有太難過的反應,便輕聲問道:「我要開始了喔?」
我咬緊下不願回應,雖然身體上已經屈服,但僅存的一絲理智令我不願對他開口要求。
男人沒理會我這小小的反抗,見我不説話,當即開始用力動着驚人的巨,狠猛地幹着我的後,我立刻忍不住地媚叫出聲。
「啊……慢一點……不……嗯啊……」
「真,你好緊。」男人意地用力着,將我的瓣掰的更開,往前一,和我緊密貼合,不留一絲隙,壯的莖也到的最深處。
「啊!」體內的那一點被狠狠衝撞,我叫喊出聲。此刻我雙手被反綁在後,臉貼在絲滑的單上,隨着男人在我身後的動作,身體跟着晃動,鋪發出吱呀的聲響。
「好舒服,你真懂得怎麼侍候人,看你的小嘴把我含得多緊,你也很吧?」
跟着男人把我翻成側躺的姿勢,將我的左腳扛到肩上,改成十字的合姿勢,不同角度的入,讓我到另一波快,隨着男人一個深深的頂入,被緊緊困綁着的莖居然發了。
濃烈的濁白出一道弧線,落在單上。
「咦?你這樣也可以啊?真厲害。」男人染上望的沙啞嗓音帶着笑意道,伸手解開我被束縛已久的分身。
「上面都勒出痕跡了呢,真可憐。」憐惜地撫着那剛釋放過而疲軟的男,努力想讓它再度甦醒。
被玩了一會兒,我的莖果然再次立,男人邊意地笑出聲,跟着伸手把我拉起,讓我坐在他身上,壯的具改而從下往上貫穿我的菊,我不痙攣地抖動收縮。
「唔,該死的……你想瘋我嗎?」男人懲罰地咬了口我前的紅首,跟着伸手掌握我的瓣,用力往上拋,再任由我落下坐在他的巨大上。
「嗯啊!」我無力地攀付在男人的肩上,紅腫的頭和男人的相互摩擦,起一波波的愉,後貪婪地吐着他的莖,一次又一次的幹讓我舒服地不想讓他離開。
不知何時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開,我伸手環抱着男人,男人抬頭覆上我微微張開的,靈活的舌立刻竄了進來,逗我不知該如何反應的舌頭,舐我的口腔,和下身做着同樣的撤動作。
「嗯哼……」我難耐地緊抱着男人,受他帶給我的強烈快,被他疼地四肢無力,卻仍還想要更多。
「真糟糕,看來藥效太猛了,你會累垮的……」男人喃喃説着撫上我已發三次,卻又再度立的分身,他也已經在我體內了兩次,我仍然主動緊緊咬住他,不肯讓他退出半分。
「沒辦法了,我會負責照顧你的,就乖乖躺上休息吧。」然後我被放倒在上,男人抬高我的,由上而下地貫穿我,強力地進我的裏,我已經叫得喉嚨沙啞,在出第五次後失去了意識。
「哥,哥醒醒。」臉頰被人輕輕拍着,我糊地睜開眼,永慶小臉微紅,有些尷尬地看着我。
「永慶?」我疑惑地説着,記憶有一瞬的空白,和男人有關的一切猛然回到空白的腦海裏,我跟着紅起一張臉,但卻更加疑惑。
我剛剛不是還被男人那個這個的嗎?怎麼現在又躺回房間裏了?而且身體也沒有任何痠痛,倒是莖仍然有力地着,內早被濡一片。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夢?」永慶臉紅地問着,我則是惑地皺起眉。
「夢?」轉頭看向牆上的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跟着我掀開棉被,發現早已了一次,子都透了,但莖仍然高聳着,蓋着夏天的涼被仍然清晰可見。
頓時我全紅都燒燙起來。難道剛才那一切……都是夢?!
「SHIT!」我居然會做那樣荒唐的夢,而且還被永慶聽見,天,我哪還有臉見永慶。
「哥,你……要先解決嗎?」説着永慶紅着臉遞給我一瓶護手,然後乖乖地走出房間關上門。「啊對了,內先下來給我洗。」探進來的小蘋果低聲説完便又立刻出去。
「……SHIT!」
【END】
文章是很不錯的,就是太長了,分好幾次看才能看完。
樓主V5寫得很辛苦也很細膩,是篇好文章.
LL寫的劇情不錯
只是。。沈昌珉?!鄭允浩?!
這名字!!
從被破到積極響應,主角一步一步走向成,從內心的變化從無到有,樓主寫的很認真,值的我們學習。
有點變態的覺哦!但是還是很SWEET啦·謝謝樓主啦!加油!
很長的文章,不過寫的不錯,細節描寫很細膩.值得一看啊
文章寫的很長,文筆也不錯,就是這個文中的人名……同人文嗎?
今天是第一次看男同,,口味有點重,,,吃不消。。
非常好看的文章,看的很有味道,鼻血都出來了
好文好文堅持看完了內容蠻彩的有點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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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的文章,終於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