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臨】(8-13 中篇未完)【作者:fend32ong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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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end32ong77字數:18128
八章
自打我生那天從我媽身上體驗到「快樂」之後,我便一發不可收拾,每次都趁着媽媽喝醉之際,膽大包天的在我媽眼皮子底下,偷偷享用她的身體。隨意褻玩,供我樂。
這一天,我接到了爸爸往家裏打來的電話,從電話中得知,在過兩天我爸就要回家了。
我聽到後,心裏「咯噔」了一下,自己默算了一下時間,也的確如此,和媽媽的「快樂」時光,不知不覺,竟然過去了有一個月。
我爸在電話裏還説,之前因為在外地忙於工作,錯過了我生,十分抱歉,這次回家正好給我補上。又問我最想要什麼,買回來帶給我。
我聽到我爸説「你最想要什麼」時,突然愣住了,然後很不自然的打着哈哈對我爸慌稱説,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什麼生禮物。
掛掉電話之後,其實我的心裏是「既開心也不開心」。
開心的是:爸爸回來了。已經2個月沒有回來的爸爸,這回正好趕上國慶七天長假,所以爸爸在家待的時間比以往都要久。
不開心的也是:爸爸回來了。因為這樣的話我就無法享用媽媽這具供我發的美了。
剛才在電話裏,爸爸問我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我撒謊了,我説的是「什麼都不需要」。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我爸撒謊。
現在的我,其實很需要「一樣東西」。
自從和媽媽有過「那事」以後,每次在超市買東西時,我的眼睛總是往固定的一處貨架上偷瞄,臨近收銀台結賬時,我的心也是壓抑不住的「砰砰砰」的狂跳。
因為我真正想買的東西,自己卻不敢買。
在家裏時,趁着媽媽喝醉,我再怎麼為所為都可以,因為那是我媽,這也僅限於是在自己的家裏。
可是,現在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收銀員審視的目光中,買「那個」東西的話,對於剛滿16歲的我來説。實在太勉強了,真的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爸爸,其實,我最想要的生禮物是——一盒避孕套。
爸爸從外地回到家之後,我媽居然罕見的做起了飯。要知道,我媽和我在一起「同居」的這半年多時間裏,天天都是我做飯要不就是我媽從樓下的飯店裏點兩個菜帶過來。這使我不有些怒火中燒,妒忌起了我媽對待爸爸的待遇。
晚飯時分,在餐桌前,我們一家三口時隔2個月終於又再次的聚在了一起。
我坐在爸爸的正對面,低着頭,心虛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拿起筷子看也不看的,夾住菜放到碗裏就吃。
「咦?!小華,你好像不一樣了。」舉止有些怪異的我,反而引來了爸爸的注意,爸爸有些疑惑的説道。
我聽到後,心裏緊張的要死,爸爸的這句話,無疑不是向我扔來了一顆不定時炸彈,我要是回答的不好或是出馬腳,炸彈必定會爆炸,引來的後果將不堪想象。
現在想想,我還真是佩服自己當時的機靈勁兒。
我悶着頭,強撐着場面,不去理會我爸,裝作很自然的樣子繼續吃着飯。
這是我在生之夜,被神智不清的我媽坐在我雞巴上我時,所領悟到的以不變應萬變的「一言不發」。後來也多次證明,這招屢試不,助我一次又一次「斬獲」了我媽同時,也越發的強化了我的心裏素質,從而為以後我真正「收穫」我媽時,打下了堅實有力的基礎。
「小華哪裏不一樣了啊?家俊。」媽媽端着最後一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接過了爸爸的話説道。
「你呀,是在外面待的太久了,小華都對你陌生了,有些意見了呢。」媽媽坐下後託着香腮,有些傷的又繼續説道。
我注意到,往常嗜酒如命的媽媽,今天當着爸爸的面卻沒喝酒,反倒是爸爸自己開了一瓶。
「有麼?是這樣的啊,哈哈,爸爸真有些對不住你啊,小華。」聽完媽媽的「分析」後,爸爸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着圓場説道。
我「一言不發」的什麼都沒做,反而換來爸爸的「道歉」,這不使我有些意外。
「不,是我對不住你爸爸。」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我變本加厲,大逆不道的對着爸爸和媽媽説起了話裏有話的「騷話」。
「不錯,小華現在是比以前懂事多了。」我爸還以為我理解了他出門在外工作的辛苦,喝了口酒欣的點了點頭説道。
媽媽在一旁也附和着爸爸,對我嫣然一笑,也在為我的「懂事」到開心。
此時此刻,我的心裏是徹底翻了天,一邊是一無所知的「明白爸爸」,一邊是還矇在鼓裏的「美媽媽」,再也無所忌的我,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接管了局勢的走向,這種覺簡直是太絕妙了。
「不過,勝男,小華好像長高了一些,你沒發現嗎?」爸爸又喝了一口酒,對我點評道。
「真的耶,老公,聽你這麼一説,好像是有一點。」媽媽的目光從爸爸身上又轉移到了我身上。
原來我爸一開始想説的「不一樣」是指這個啊。我像是一名合格的演員,開始配合着爸媽一起審視過來的目光,我裝着羞紅了臉,扭捏作態起來。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的心裏都還在為剛才,媽媽親熱的叫出「老公」這個詞而莫名的惱火着。
我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保持着人畜無害的微笑,內心裏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隱隱約約的不是個滋味。
吃飯的間隙,有好幾次我都看到了爸爸和媽媽公然的在親親密密説着話,我的心臟忽然像是某種被難以言表的酸楚給填滿了,這使我清楚的意識到,媽媽不光是屬於我的,更是屬於爸爸的。
我自己偷偷搞的那些「小動作」,終究抵不過爸媽的一紙之證來的「光明正大」。
我用眼睛偷偷瞧着他倆,心裏默默的大聲喊到——媽媽,你的身體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第九章
一個人的夜是難熬的。思念一個人的夜,更是難上加難。
16歲的我突然對「情」這個字有了遠比同齡人更深的悟與體會。媽媽明明近在咫尺,卻好似遠如天涯。
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滿腦子想的都是媽媽的一顰一笑,或許我真的是不可救藥的戀上了媽媽。
我用鼻子使勁嗅着媽媽還殘留在我牀上的一絲餘味,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
我雙腿夾緊被子,想象着前幾天,就在這個地方,媽媽的被我出「噗滋噗滋」水響的樣子,我嘗試着「借物抒情」用雞巴悄然的頂進了被子裏,慢慢的動了2下。
「哎,完全不行」強烈的違和把我又迅速的拉回了現實,媽媽那獨一無二的美,區區一牀被子怎麼可能比擬的了!
強烈的落差使我變的更加狂躁起來,我難受的抓耳撓腮,就像想要食毒品的癮君子。
我試着轉移地方,迫使自己不去嗅媽媽留下的「味道」,強迫讓自己屏蔽掉那如水般湧上心頭的眷戀。
我於是從牀上轉移到了木地板上,過了一會,我輾轉騰挪,又從地板上坐在了書桌旁的椅子上。
當我的股接觸到椅子上的那一霎那,情難自的我,突然哭了!下了兩行傷心的淚水。這一次,又是因為媽媽的緣故,我內心難受的崩潰了!
我這麼來回的換地方,本毫無意義!媽媽被我過的痕跡遍佈在我房間裏的所有角落,乃至整個家裏。我正坐在的這把椅子正前方的桌裏,就有我最最瘋狂的回憶……
我此時,又對「自欺欺人」這個詞有了刻骨銘心的體會。
我像是失戀了,又像是丟了魂,眼淚撲簌的順着我的臉緩緩的緩緩的往下,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麼的受盡折磨。
失魂落魄的我最後又變成了那個斷線木偶的狀態。我拖着搖搖墜的身體,打算去衞生間裏衝個涼水澡,穩定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緒。
凌晨1點多,家裏安靜的落針可聞。我打開房門,正準備去沖涼,忽然聽見了家裏有什麼異響。
「那是?」我好似忽然聯想到了什麼,抹掉眼淚,順着聲源的指引,貓着身子,快步來到了爸媽主卧的門前,雖然隔着房門,可我還是一下就辨別出了,那正是媽媽被時才有的叫牀聲。
雖然媽媽極力的壓抑自己,但我還是聽出來了,因為那是我最悉的的聲音,夢繞魂牽的聲音,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變的更狂躁不安分的我,覺得這樣聽的不過癮,我於是又把耳朵貼在了門上。這樣一下子就等同於我站在了爸媽牀前觀看一樣。
(附有一段網絡愛配音,可供大家「聲臨其境」的下載欣賞。)
因為我出門的時候,是偶然才聽到媽媽的叫牀聲,所以過去偷聽的時候,爸媽的比賽已經是到「下半場」了。
「治我,家俊,快治我。」聽聲音,這是我媽在向我爸提着「要求」。
緊接着,我就聽到了比剛才更加響亮,且更緊促「啪啪啪」的體撞擊聲,這肯定是爸爸在默默的「治理」着媽媽。
我媽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我爸舒坦了起來,從鼻子、嘴巴里彙集成了軟膩的音符,穿過房門又再次飄進了我的耳朵裏,一下子就喚醒了我的雞巴,變的硬邦邦的起來。
「啊……對!家俊,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才是最的,知道嗎,啊……」
「只有這樣子,你才能治服的了我……家俊」隨着爸爸堅強有力的衝擊,媽媽着大氣,斷斷續續的呻着説道。
同一時間,我的手也不自覺的摸向了自己的雞巴,隔着一道房門,在外面,跟着我爸撞向媽媽的頻率,不甘示弱的同步擼了起來。
「幹,幹!」
「上,上啊!老公」
「我是你的騷」
「快!上我,上我!」我媽聲音一句高過一句,放又不失霸氣的嘶喊着,宛如女王現世一般,在氣勢恢弘的戰場上,矗立着威武的英姿,指揮着臣服於她的將士獻陣殺敵。
天地良心,這是我第一次偷聽到我爸媽的「晚間夜話」。沒想到,媽媽強勢又霸道的格,不管是白天亦或夜晚,醉與不醉,居然已經染指到了她所能觸及到的所有領域!通過這次偷聽,媽媽又一次極大的震撼到了我。
「死我,啊哦……」
「快點!啊哦……能不能再快一點了?!」女王大人像草原中的萬獸之王——獅子,發出了一聲又一聲令人膽戰的嘶吼,等同於一道又一道的軍令。
「我是賤,上我,上!」
「對!對!,很好,只有這樣你才能拯救我!只有這樣才能治服的了我!家俊,啊哦……」女王大人顯然是期待臣服者拿出更優異的表現。
我快於爸爸一步,領會到了女王的指令,不假思索的,更猛烈的擼動着自己的雞巴。
在媽媽營造出的,如此氣勢宏大的史詩景象面前,我把自己又想象成「蒙毅大將軍」,我拔出自己的寶劍,向敵人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啊,對,老公,你好,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騷,我是你的蕩賤貨。」
「不,我不是你的,我是〈他〉的,誰能制的了我,我就是誰的奴!是誰的母狗!」媽媽叫着向我爸(還有我)下達了最後的通牒——決戰的時刻終於來了!
此時此刻,我的動作絲毫不敢遜於爸爸「啪啪」的撞擊聲,繼續幹擼着我的雞巴,到了快要擼禿皮的程度!
「啊……嗚……」
「哦嗚……」我媽憋了幾口大氣,繃着全身的力氣,帶動着腔的響聲,從喉嚨裏發出了悶悶的長音,好似悲鳴啼哭!
同樣也非常悉媽媽身體的我當然知道,這正是我媽被出高時,所特有的叫牀聲!我戀上了這與眾不同的高叫。在我這個狂熱的女王大人臣服者聽來,猶如天籟梵音。
這叫聲給我的覺非常之特殊,在我其後的一生時間裏,都所受影響,揮抹不去(有錄音)。
就好像一隻孤傲的大雁,翱翔在藍天白雲之間,俯瞰着整片蒼茫大地,發出的一聲撼動天地的絕世長鳴!與之相比,在我之後所接觸到的其他女人中,她們的叫聲與花街巷柳的鶯鶯燕燕,沒有什麼太大不同,叫的小裏小氣,普普通通,毫無「鴻鵠之志」可言。
媽媽的「悲鳴啼哭」,像似一道「催符」,快速的喚出了我的高,我的龜頭一癢,雞巴對着內褲裏,一通猛。我全身被突如其來的快衝擊的七葷八素,險些沒站穩腳跟,差點一頭撞在門上。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手經歷裏,最猛烈,也是最的一次。
「小嘴嘴,了好多水,大嘴嘴需要補充水份,家俊,快給你的騷拿杯水來。」我媽蕩且不失優雅的繼續發送着女王般的指令。
聽到此處,我急忙捂着一塌糊塗的雞巴,躡手躡腳的,一溜煙的跑回了我的屋裏。
遂即,「咔嚓」一聲,主卧室的房門被打開了,我躺在牀上,在漆黑的夜裏,豎起耳朵仔細辨聽,這是爸爸穿着拖鞋在客廳走動的聲音——然後他來到了飲水機旁——在為我媽接水——再然後又是「咔嚓」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徹底切斷了我想要探知更多的念頭。剛過一次,我的情緒穩定了很多,腦袋的思緒也都回來了。
我不死心,想再返回去偷聽,又覺得不妥,怕萬一被撞見就麻煩了。
我下了牀,站在書桌前,嘗試用側臉,貼到和主卧只有一尺之隔的牆上聽聽看。沒想到效果還不錯,與我在門口偷聽的效果差不多。興奮的我連忙像只大壁虎一樣,雙手和雙腳都緊貼着牆,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可惜今天的戰況好像到此就此結束了,再聽下去就是爸媽模模糊糊的隻言片語。
我重新躺回牀上,空的望着天花板,回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爸爸也是女王大人忠實的臣服者。從剛才我偷聽到的爸媽做愛細節,再到我爸為我媽來客廳接水的侍從態度,我獨斷專行的下着論斷。
如果女王大人要是讓我爸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那爸爸會不會也像我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毫不猶豫去做呢?帶着匪夷所思的問題,睏意漸漸席捲而來,不知不覺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後,我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滿腦子都在想,今天晚上怎樣才能,讓自己聽的更能享受一些。
趴在牆上偷聽,實在不是長久之計,而且聽的不真切,這隻能解決我昨晚的「一時之急」。我要的是媽媽説過的每一句騷話,叫的每一聲呻,都一個字不差的落進我的耳朵裏,傳遞到我的雞巴上。
我開動所有腦筋,一定要趕在今天天黑之前,想出個辦法來才可以。
我環顧着房間四周,尋找着一切能利用到的資源,在某一時刻,我的眼光鎖定在了暖氣片上。
看見了,從地角線延伸出去的暖氣管道與主卧室正好貫通着。此刻,這個每家每户都必備的普通管道,對於我來説卻猶如天造地設的一般完美,這個發現讓我欣喜若狂。
國慶長假的第一天,本來和爸媽之前説好的一起去商場採購,也被我找理由給拒絕了。
和爸媽一同吃完早飯後,我從陽台「目送」着他們的車緩緩的開離了小區,就此,我的「肖申克救贖」計劃也同時宣佈啓動。
我只有一上午的時間,必須爭分奪秒。緊張的氣氛開始蔓延着,我從家裏翻出了螺絲刀和錘子,開始了我的「越獄」工程。
經過我3個多小時連續不間斷的挖掘和砸刻,暖氣管道周圍的暗悄然的被我擴大了一圈有餘,主卧的聲音一下就變的清晰可聞。
我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一切收拾妥當後,累的我已是滿頭大汗。
我裝模作樣的,來到了衞生間,打開浴霸,學着電影裏的男主從監獄逃出後的橋段,也張開了雙臂仰起了頭,興奮的「淋起了雨」。
不過電影裏的男主是為了自由越獄,我則是為了我媽而「越獄」。在16歲單純天真的我看來,如果不能再次得到媽媽,和失去自由也沒什麼兩樣。
十章
夜晚,我躺在牀上,輕輕的閉上雙眼,嘴角微微上揚,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有成竹的在等待着什麼……窗外,皎潔的滿月無聲的照進了窗户,打在了我的身上,好似鋪了一層銀紗,無形中又增添了幾分神秘,好像穿越了古今。
古像,沉睡了千年的「蒙毅大將軍」,在等待着女王大人的甦醒之吻。
今像,被別人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大男孩,在等待「玩具」的物歸原主。
我媽放佛也好像聽到了我的召喚一般,呻聲順着暖氣管道,如期而至。「聲」臨其境之,猶如宙宇星辰傾瀉在了我的房間內,霎時間美妙絕倫。
聽媽媽的呻聲,近在咫尺有如枕邊佳麗,又好像遠隔天涯好似九天玄女。
我的雞巴再次被媽媽發出的「靡靡之音」所活,變的硬邦邦的。
媽媽赤的身體彷彿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的眼前一樣,從上到下依次是:暗紅的齊耳短髮,英氣的柳葉眉、泛着慾的大眼睛,巧拔的鼻子、豐厚的雙,細長的脖頸兒,高聳入雲的雙,紅豔豔的尖……
我跟着媽媽的呻,開始緩緩擼起了雞巴。
「騷夾的你,不?」媽媽盛氣凌人的問道。聽聲音,這次應該是媽媽掌握了「主動權」,大股夯坐在爸爸雞巴上之後,才發出的問話。
「道行」有些淺的我險些着了媽媽的「道」,差點口而出的替爸爸回答了。
「不。」爸爸倔強的説着反話。
「不?敢説不!不,不。」媽媽一聽到爸爸的回話,立刻就不樂意了,用自己的肥緊,夾着爸爸的雞巴,更加烈的夯坐了起來,大股使勁砸在的爸爸的身上「啪嘰啪嘰」的作響。
「不」。爸爸負隅頑抗,繼續口是心非的説道。
「壞蛋啊你……治死你!乾死你!」媽媽霸氣不改的説道,對爸爸的「言不由衷」的話也做出了「體罰」報復。
媽媽一邊呻一邊賣力的夯坐,我都能想象出她那四處亂竄的大子情形。就這樣媽媽在雞巴上坐了大約又三四十下,依舊不依不饒的向身下的爸爸問道:「想清楚了沒,嗯?寶貝,哦……,要飛了吧,剛才為什麼説不?」
「快説,哦……嗚……我的騷夾……的你……不?」
此刻,我聽的是血脈噴張,原來爸媽之間也有着別具一格的「花路子」。
媽媽奮力的用股夾擦着爸爸的雞巴,在等待爸爸滿意的答覆。
沒想到,換來的竟然卻是我爸如老僧入定一般的無限沉默。
我擼着暴怒的雞巴,都快要聽不下去了,爸爸怎麼能忍心這樣「欺負」媽媽?
媽媽看到爸爸這次居然連反饋都沒有了,似乎也有點真的生氣。上下聳動着的大股也中途而止,房間突然安靜的可怕,彷彿是在接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窸窣的「嘬砸」聲,慢慢的隔着牆,順着「地道」傳了過來。
我的第一反應,這是爸媽在親嘴的聲音。下意識的,我又聯想到了媽媽又軟又長的舌頭。
我清晰的記得,生那天,第一次被媽媽強吻的情景。媽媽的舌頭又軟又滑的溜進了我的嘴裏,覺像條小蛇,十分受用。
「壞蛋,怪猛的你,哦……」
「再來!我要繼續了!」隔牆的「嘬砸」聲沒有停下,卻聽到了媽媽這句柔中帶硬的「狠話」。
我恍然大悟,這原來是爸爸一直在親媽媽大子的聲音。我想了一想,也的確如此。媽媽的那對大,堪稱一絕,換成誰都忍不住想要去領略一番。
「等等,我忽然想了起來什麼,媽媽剛才説的那句話,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難道説?」此刻我又再次神遊,夢迴到生之夜。想起了媽媽帶給我醉生夢死的那次體驗。
媽媽先用她引以為豪的體、,從「外部」包裹住我,配合着嬌軀進行慢速的動。
媽媽再用她引以為傲的,從「內部」包夾住我,配合着肥進行的高速聳動。
這一外一內、一慢一快的搭配,堪稱完美。媽媽對自己美的運用的已達到登峯造極的地步,再無法超越了。
「難道説,媽媽也要用這個」狠手段「來對付爸爸嗎?」
房間裏現在只有來回夯坐在雞巴上發出的「啪唧」聲響,別無其它。
這純屬是實打實的,「男」與「女」「剛」與「柔」、「雞巴」和「」的決戰,不可調和,也無任何多餘花哨。
我還記得,當時我媽只用了十來下,我就輕易的敗在「此招」之上,一想到這些,我就慚愧的厲害。
不過,爸爸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遲遲不肯「繳槍」投降。
房間依舊只有持續不斷的「啪唧」聲,戰鬥開始進入了白熱化,陷入了苦戰。
我的一顆心開始緊繃了起來,一邊繼續擼着雞巴,一邊也在緊緊糾結着「戰況」。
肥的下面是在家裏最疼愛我的爸爸,雞巴的上面是在家裏我最喜歡的媽媽。換成誰,我都不希望他們一方輸掉「比賽」。
最終,打破這場僵局的是出的一聲氣。
千里之堤潰於「」,聽聲音,這是在媽媽的「狠手段」之下,爸爸發出的,確切無疑。
爸爸好像開始逐漸顯出敗勢了。
媽媽乘勝追擊,叫着説道「怎麼樣,啊……!讓你給我裝,是不是想要了,這下了吧?」
「了。」爸爸眼看「證據」即將出來,又有媽媽不依不饒的上下「嘴」的夾擊,已是四面楚歌,不得不認了慫,有氣無力的説道。
這場搏戰的結局,當然是以媽媽大獲全勝,爸爸繳械投降而告終。
但是女王大人似乎仍就不滿意,戰火有再次一觸即發的跡象。
「還想不想了?媽媽有些意猶未盡,嘴巴貼在爸爸耳邊,期待的問着。聲音屬實勾魂。
「不想了。」這回爸爸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媽媽的問話,不敢再嘴硬了。
「不想?想不想,想不想!」媽媽用勝利者的姿態,又聳動了2下自己的肥,繼續追問道。
「真不想了。」爸爸乖乖回答。聽聲音顯得有些可憐兮兮。
「不想也得想!治死你,再來!」媽媽一邊説着,一邊又搖晃起了她的肥。
膩膩的叫牀聲又響了起來。這是屬於女王大人的獨奏曲,是唱給屈服者聽的。
我是領略過媽媽的「狠手段」,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媽媽説要「治死你」,是真的要「治死你」。
這是真正的「懲罰」,要把你蛋蛋裏的所有,都榨的一滴不剩,像個吃人的「妖」,掏空你的身子,讓你墜入無窮無盡的深淵,然後又温柔的像個「仙女」,再次喚起你的慾望,然後又變回「妖」再次「懲罰」你,讓你陷入無止境的輪迴折磨之中。
看着我爸受到了來自媽媽的「欺負」,我的心裏只能乾着急,卻什麼忙都幫不上。人家都説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我現在真想替爸爸接受女王懲罰……
十一章
就這樣,在我每天都懷着複雜與煎熬的心情中,度過了國慶「七天樂」。
今天吃過中午飯後,爸爸就驅車前往了外地分公司,開始了新的一輪為期2個月「駐紮」。我和媽媽的二人生活又迴歸到了「正常」。
但是一直到今天吃完晚飯,我都沒有盼來媽媽再次喝酒,心裏非常的失落。
在媽媽去浴室泡澡期間,我心裏急的團團轉,如熱鍋上的螞蟻,腦袋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媽媽不會戒酒了吧?沒道理啊。」
「是因為假期,不需要喝酒排解工作壓力嗎?」
「我以後要是再也草不成媽媽了,那該怎麼辦?」
我躊躇的踱步來到廚房,打開了冰箱,打算再做最後的確認。沒想到,這一下就一目瞭然了,怪不得今天媽媽怎麼沒有喝酒的呢,原來是假期裏,爸爸把冰箱裏的啤酒都喝光了。
想通這一切的我又開心了起來。不知怎麼滴,自從戀上媽媽的之後,我就變的很容易患得患失起來,還動不動的哭鼻子,真討厭現在的我自己。
浴缸裏,媽媽正優雅的泡着澡,鼻子裏哼哼着抒情的小調,孤花自賞般看着自己美麗的酮體。
房傳來的絲絲脹痛破壞了媽媽的雅興。
「房好像又變的大了一點,最近下面的分泌物還是一樣多。對了,上次的月經是幾號來的來着?」
因為經常喝醉的關係,媽媽已經記不清楚上次具體的月經時間了,甚至來沒來都忘得一乾二淨。
上帝創造人類這個複雜的物種時,其實同其它生物一樣,也只是賦予了最簡單的屬——繁衍,好得以讓我們生生不息下去。但對於通過這一途徑身份的男和女,上帝卻沒有作出具體規定,好事的後世人們卻給這個法則上施加了一條倫理的「枷鎖」。
至於,到底是施加「枷鎖」的一方更違背天倫?還是打破枷鎖的一方。我們尚不得知。
但一顆美麗的生命種子,早已在一個月前的那個瘋狂的夜晚,就悄然的孕育在了子宮裏。
還在「白費功夫」的媽媽,正努力思考着關於月經的問題,突然,被門外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媽媽,我一會要去超市買明天的早餐麪包,要幫你捎瓶啤酒麼?」我來到浴室門口,「隨口」的向媽媽問道。
隔着玻璃,媽媽曼妙的身姿,誘人的曲線,朦朧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給我一種好似洗乾淨身體之後,特地等我的錯覺。
「要,給我帶2罐冰鎮的,錢不夠的話,去媽媽錢包裏面拿。」
「真貼心,小華」媽媽隔着玻璃,甩了一下濕漉漉的齊耳短髮,撇去了剛才讓她記憶不清的「小煩惱」,愜意的回答道。
「好的,我一會就給你稍回來」我強壓着按耐不住的喜悦「平靜」的回答道。
得到了媽媽肯定答覆後,我的心情也隨之舒暢起來。
我轉身剛想要離開,無意間餘光瞥見了衣物筐裏媽媽穿過的內褲,沒出息「的我立刻上前用雙手捧了起來,捂在鼻子上,閉起眼睛貪婪的深了一口。
悉的體味又再次湧入我的鼻腔,隨之而來是媽媽這具「板上釘釘」的赤美,也忽然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
一想到待會兒,媽媽又即將要成為我隨意玩美,我的雞巴又變的硬邦邦了,怒不可遏。
我重新坐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位置,默默控着一切——用着媽媽的錢,買着媽媽的酒,着媽媽的。
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美好。我滿意的哼起了調調,手在褲子口袋,出了家門。
買回來之後,我把啤酒放在客廳茶几上,轉身回到了自己屋子裏。
我躺在牀上,腦袋枕着胳膊,眼睛看着天花板,耳邊響着媽媽沖澡的水聲,心裏無比的幸福、開心。
一摸一樣的心情,在我童年仲夏的夜晚也經常有,只不過那時,我躺在的是草地上,看着的是天上的繁星,耳邊響起的是草間蟲鳴。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這空的天花板、嘈雜的水花聲,竟然比天上的繁星,草叢的蟲鳴還要誘人了。一切只為等待媽媽喝醉的來臨……
爛記於心的時間,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我準時來到了客廳。
時隔一個多星期,悉的場景再次出現。
電視機在對着空氣播放着無聊的節目。
剛買來的兩罐啤酒,空空如也的倒在在茶几上。
裹着浴巾的媽媽,酒氣熏天的睡着在了沙發上。
我痴痴的看着這幅畫面,多麼希望時間就在此定格,永遠的停留下去。
「這次,去哪?」
看着眼前已經到手的「美」,我已經開始「走一步想兩步」的在考慮「戰場」選擇問題了。
這次我沒有像以往為選「戰場」做過多的猶豫,我果斷的決定在了——主卧。
一來是圖方便省事。
身體弱小的我不用攙扶着碩大的「美」來回滿屋子的跑。
二來是向爸爸「致敬」。
故地重遊一下爸媽長達七天的「國慶戰役」場所。
計劃好了這一切,我一把扯掉了包裹在媽媽身體上的浴巾,動作就如同一位藝術家,在揭開自己幕布下的得意作品一樣。
毫無瑕疵,如羊脂白玉般的酮體頓時暴在空氣之中,每個角度都無一例外的向世人展現着「它」的美好。
儘管媽媽的體已被我看過無數次,但每次再看,為都會之應接不暇,愛不釋手。
「我媽的!我實在是太喜歡我媽這具美了!」我暗讚的罵了自己一句。
我臨時起意,三兩下的把自己也了個光,打算與媽媽「赤誠相見」。
舊調重彈,我攙扶着我媽,一隻手緊抓住媽媽搭載我肩上的手臂,另一隻手緊摟着媽媽的肢,一步一停的並排向主卧走去。
與以往都有所不同的是,這次我和我媽都是一絲不掛,赤身體。
遠遠的看上去,我們倆彷彿打破了空間與倫理,回到了大自然的「初形態」,沒有母子關係,只有兩個相互依偎的生命。
我快步攙着媽媽來到牀上。頭一次,我留意到牀頭牆上掛着的爸媽結婚照,照片中的二人看上去十分甜。
説不上什麼的緣由。抬頭看着牆上的照片,再低頭看看身下敞的媽媽,我就變的更加興奮,有種守着我爸媽媽的覺。
假期的每天夜裏,爸媽都是都是「歌舞昇平,夜夜笙簫」,可把我雞兒給憋的夠嗆,這次也算是「回敬」了爸爸這七天以來的所作所為。
正所謂,天下風水輪轉,7天「河東」,2個月「河西」,今天終於又輪到了我自己。
我二話不説,身體壓向豐滿的媽媽,現在都不用我手去扶,雞巴自己就能對着媽媽口練的捅了進去。
隨着「嘰」的一聲,雞巴頂進了裏,緊跟着,媽媽也模糊不清的「哼」了一聲。聲音聽起來雖然不大,但我還是被媽媽的叫聲給嚇了一跳。
以往只要是我媽喝醉睡着之後,任我怎麼,隨我怎麼玩,都是沒有反應的,今天這種情況,除了生那天是個例外,我還是頭一次碰見。
我雙手撐着牀,變成俯卧撐姿勢,上身與媽媽保持了一定距離。雞巴也溜出了媽媽外面,沒有繼續動,靜觀其變。
這一下,媽媽又恢復了安靜,彎彎的眼睫緊閉在一起,好似睡着了一般。
我繼續開始嘗試着讓雞巴,再次頂進媽媽的裏,我用雙手依舊撐着身子,近距離觀察着媽媽的微表情。
隨着我的緩緩的進入,起初媽媽是沒有任何變化的,但是隻要我雞巴出或入的速度稍微快一些的話,媽媽就會從脖子裏再次發出「哼」的聲音,其它的依舊不變,就和以往睡着時一樣。
沒想到,我媽這個反應還刺,起了我的慾望。
以往都是我默默的我媽,沒有回饋更別提有什麼了,每次都好似在對着「木頭人」發一樣,搞得自己都快成了神分裂。
這下好了,媽媽有了「迴響」。
憑藉着媽媽有酒後失憶的惡習,我於是大着膽子用雞巴繼續一進一出的大力起來,我媽斷斷續續的「哼唧」聲,慢慢連成了線,高亢清晰音符組成了調,我最喜歡的「靡靡之音」也再次出現了。
聽到我媽被我出了,同被爸爸時,一摸一樣的叫牀聲,我心裏到特別的有成就。
着我媽正起勁時,覺雞巴被我媽突然夾的很緊,我低頭隨意撇了一眼和媽媽的合處。
不大不小的雞巴一進一出,帶動着媽媽猶如饅頭形狀的粉也跟着一張一翕的,攪動着裏面的水「咕滋」作響,雞巴帶出的白漿在媽媽丘上堆積了一圈白沫,好似在劃分着我的「勢力範圍」。我心裏暗自嘆道,這又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等我視線再次轉回到媽媽臉上時,彎彎的睫早已張開,大大的美目正盯着我看,嚇的我差點像爸爸一樣「繳槍」投降。
雞巴此刻是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不知道我身下的媽媽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依仗着有百試百靈的「靈藥」啤酒,我心裏又多少回了一些底氣。
我居然把媽媽給「醒」了。這種情況還是我第一次遇見。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家俊,今天繼續要我!」神智不清的媽媽説出了一句糊塗話,又把我和我爸又認錯了。
我聽到之後,長舒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我秉持着「一言不發」的好習慣。把壓抑了1個多星期的慾火,加上對媽媽的眷戀,一股腦的狠勁全都使在了雞巴上。
媽媽的被我的「大開大合」,一言難盡的話語,惱火於媽媽對爸爸的偏愛也全部都進在了其中。
我用恥骨撞擊着媽媽鼓脹的丘,在空曠的房間內發出了和爸爸同樣的「啪啪」聲,甚至比他的還要嘹亮!
眷戀、怒火、茫,慾火等等這些天來一直壓抑我許久的複雜情緒才得以緩解了下來。
媽媽還想張嘴再對我説些什麼,但被我「深處深入」的開始語不成調,到嘴邊的話又成了膩人的呻。
此處無聲勝有聲,我們都把對「彼此」想説的話,換成了另一種方式來表達了出來。
媽媽的「呻」聲,還有我撞擊的「啪啪」聲,在混成了兩個人的「響曲」,不在是媽媽一人的「獨奏」。
我繼續馬力全開,有意的在媽媽面前逞能,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媽媽像八爪魚一樣,用細的手臂和實的長腿,再次把我給緊緊箍了起來。
媽媽的這個細微動作等於又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看着媽媽的主動配合,在我身下承歡,我自豪無比。
我已經不在是當初那個小華了,藉着媽媽這次又莫名的「醒」過來的好機會,我使用渾身解數,有意與媽媽較一下高低。算是給過去的我「找回面子」。
我把這一個月以來,從媽媽身上「自學」到的招式,統統的又用到了媽媽身上。
我開始又親又,又摸又捏,就差把自己進媽媽裏「回爐」了。
神智不清的媽媽以為我是爸爸,無條件的配合我,温柔的包納我,給了我更多自由發揮的空間。
我依舊不説話,把躺在牀上的媽媽拉了起來,位置做了調換,我在下,媽媽在上。
我想再次領略一下媽媽的「雙層包夾」。
可惜事與願違,媽媽在我身上還沒晃動幾下神情就萎靡了起來,趴在我身上睡了過去,怎麼喚都叫不醒。
媽媽這次突然的「覺醒」,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還沒有盡興,就結束了。
一想到這些,我就有些窩火氣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還沒有出媽媽的高,對這件事情我是特別的在意,如鯁在喉。這是關乎到我個人「清白」的聲譽。
在國慶期間,每一個晚上,我都能聽到一次我媽被我爸出的,有如「悲鳴啼哭」般的特殊高聲。
我不甘心就這樣不公平的「輸」給我爸。
今天雖然有些掃興,不過我的心思還是比較「活的」,説實話,能到「爛泥」一樣的媽媽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着硬邦邦的雞巴,對着媽媽的不用手扶的,又練的頂了進去,默默的着心中的浴火。
這之後的一個星期內,雖然有再次「偷吃」到媽媽,但是我媽再也沒有「覺醒」過了。
不管我使用什麼方法,怎樣的媽媽,都無法啓動媽媽「覺醒」的那個按鈕。着舒服歸舒服,但只有空體,沒有充實的靈魂,總之還是缺少了些什麼。
我一直期待像生之夜,還有前幾天的那次「互動」能夠再次出現。
第十二章
知子莫若父,爸爸彷佛和我心有靈犀一般,聽到了我的苦苦訴求。
一個禮拜之後,遠隔千里之外的爸爸,給家裏寄來了一份「大禮」,事情才又有了新的轉機。
起初,這份「東西」本來是送給媽媽的,後來經過我多次「實踐」證明,與其説是送給媽媽的,倒不如説是送給我的才更為貼切。
我都不知道要講什麼好了,説爸爸「雪中送炭」都是輕的,説「神來之筆」也不為過,總之是,我太謝謝爸爸了!
關於媽媽喜愛喝酒的事情,我爸也是這次回到家之後,看見了冰箱裏的存酒,才知道了一點,但具體情況並不瞭解,因為媽媽從不當着爸爸的面喝,媽媽的酒量爸爸也一概不知,更不要説知道媽媽還有酒後失憶的「惡習」了。
爸爸的分公司坐落於美麗的貴州省貴陽市,為了投其所好,爸爸特意寄來了當地著名的特產酒——一箱「茅台」。
晚上,餐桌前。
收到這一份「大禮」的媽媽很是開心。因為是初次試喝白酒,媽媽還從櫃子裏拿出來了不常用的小酒盅,煞有介事的品評了起來。
説不明白也道不清楚,我這個看別人喝酒的,比喝酒的人,心裏還要忐忑不安。我只顧着看我媽了,飯都忘了吃。
16歲的我還是太小了,當時本就不懂酒。我看到媽媽由之前的大口大口的喝酒,換成了現在一點一點的用嘴抿着喝,到失望至極,我覺得今天可能再也不成我媽了。因為一頓飯吃下來,媽媽才喝了4小盅酒,都不夠以往我媽一口喝的酒量多。
在我年幼的世界觀裏,天真的以為大口的「喝」啤酒才醉的厲害,小口的「抿」白酒本不會醉。
但是,一刻鐘之後我就知道了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吃完飯後,媽媽照例是起身去往客廳看電視,我留下來打掃餐桌衞生。
時刻關注我媽動向的我,立刻就察覺到了異常——媽媽喝醉了。沒想到這次居然會這麼快。
我媽起身的時候,碰的桌椅板凳「叮咣」作響,以往她是不會這樣。
而且,以前要是媽媽酒勁上頭的話,走路可以稱之為「搖搖晃晃」,還能保證——走直線。
但這次媽媽喝完白酒之後,身體的擺幅明顯比以往顯得更大條了,可以説是「東倒西歪」——走曲線。
媽媽的腳給踩棉花似的,本不聽自己使喚。從餐桌到客廳,一共就沒幾步路,看起來就像是走「萬里長征」一樣「艱難險阻」。
「誇嘰」一聲,媽媽腳下打拌,把自己狠狠摔了一跤,聽聲音我都覺疼。媽媽卻像沒事兒人一樣,立刻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繼續走着「長征」,嘴裏還「嗚嗚濃濃」説着含糊不清的醉話。
眼看又要摔倒,還好我眼疾手快,跟在後面及時扶住了我媽。
可惜,我的好意我媽本不領情,也不知道我媽從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扭動着自己豐腴的身軀居然一下子就從我懷裏掙了出來,還把我甩了一個趔趄,差點讓我也摔倒。
看到我媽這幅「六親不認」的舉動,我非常的震驚,覺媽媽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打破了我的認知。要知道這半年多以來,我攙扶喝醉的我媽可是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中國的「國酒」,果然名不虛傳,比啤酒厲害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説實話,看多了我媽酒後的醉相,我也早習慣了,唯獨今天這幅「酒態」我覺新鮮、很刺。
看勢頭,酒勁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媽媽眼神開始渙散離,臉頰已被紅暈全部覆蓋,嘴巴里的醉話更喧,豪肥也隨着身體,胡亂搖擺着。
我媽現在就好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
我則像一名,在後面跟着看的「父母」。
每當我媽快要摔倒時,我就急時出手攙扶住。可是我越想攙扶我媽,我媽就越不讓我碰她,這是我見過我媽喝的最醉的一次,我這時才明白過來——媽媽耍酒瘋了。
毫不誇張的説,我本近不了我媽身。
我媽身高1。70米,身材高挑豐腴,大腿修長實,像一匹「高頭烈馬」。
我身高1。60米,身板矮小柔弱,腿短胳膊細,像一隻「潑皮猴子」。
加上媽媽又有烈酒的加持,我這隻「潑皮猴子」,還真是難以招架住媽媽這匹「高頭烈馬」的推搡。
此時的媽媽就像是被一堵透明的牆圍住了去路,任我媽怎麼使勁掙扎,就是從原地打轉,走不出去。
我估計照這麼下去,就算走到天亮,媽媽也到不了客廳,而且媽媽的動作相當的大條,腦袋和身體倚着牆壁,碰的自己「叮噹」作響,有輕微「自殘」的舉動。
現在的我也陷入了兩難,管媽媽不行,不管媽媽更不行。
看着媽媽胡亂扭動的大股,我開始懷念起了之前,那時的媽媽喝醉睡着之後就像只大白兔子,乖乖的被我,哪像現在,十足的烈馬一匹。
我心有不甘,本就想趁着我媽不注意,打她兩下股,出出氣而已。
不曾想,剛輕輕打了一下股,媽媽嘴裏的「響鼻」就變成了膩人的「哼唧」聲。
成效也是立竿見影,媽媽扭動的身體,也有了片刻的消停。隨着我巴掌的離開,媽媽遂即又恢復了桀驁不馴的氣焰。
我看到之後,心神為之一振,這使我備受啓發,我找到媽媽的「弱點」了。如果不再及時「治服」住媽媽的話,任由其發展下去,真會鬧出危險的。
趁我媽不注意,我又用手往另一邊股用力打了一下,媽媽的「哼唧」聲遂即又大了很多,泛着慾的身體還跟着顫抖了一下,似乎還很「受用」。
我靈大發,依靠自己的矮小捷的優勢,對着身材高挑的媽媽搞起了「偷襲」。目標就「鎖定」為我媽渾圓的大股。因為醉酒的關係,反應有些遲鈍的媽媽,顯得有些笨拙,難以招架我。
我發現,媽媽叫聲的大小和身體抖動的緩急,是據我落手的輕重來決定的。
而且,每當我打右邊的股時,我媽就會偏向左邊走,打左邊的股時我媽就會偏向右邊走。
就這樣,我打一下股,媽媽就叫一下,然後再挪動一小步。
我要是,左右股連續開弓的打,媽媽就會連續叫,一直走,走直線。
照這樣下去的話,到達客廳是「指可待」。
不知道是我媽醉的厲害,還是我下手下狠了,媽媽的身體突然使勁顫慄了幾下,隨着「誇嘰」的一聲響,我媽一股坐在了地上,站不起來了。
看到媽媽又趨於「安分」,我以為「棘手問題」就此解決了。我也停下了手,嘗試的再次接觸媽媽的身體,想把她好好攙扶起來。
沒想到這竟然是媽媽偽裝!我媽身體併發出強大的力量,又一把甩開了我,還好我早有防備才沒有受傷。
現在的我媽就好像被「酒妖」附了體,除了傷害自己以外,還妄圖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為了拯救「真」媽媽,我必須要「治服」眼前這個「害人又害己」的「假」媽媽才可以。這次,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我發起了狠,繼續「偷襲」媽媽的大股,使勁作踐着我媽。
媽媽,對不起……
第十三章
媽媽被無奈,嘴裏發出的呻聲中又多了幾分悽慘,説不上為什麼,我聽到之後反而更來勁了。
我沒有停,次次都下重手。身材豐腴的媽媽猶如一隻困獸,發出了「嗚嗚」的哽咽。
迫於我的威,我媽只好由趴着調整為跪在地板上,圓滾滾的股高高撅起,改用雙手雙腳繼續爬着向前走,像母狗一樣。
媽媽的這個舉動把我給看呆了。
我出現了短暫的思維停頓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興奮。
我知道,我的第三次「革命的契機」出現了,我急時抓住,並且捕捉到了它。
我想,我又有玩媽媽的「新路子」了——走廊地板上,零星散落的全是我媽貼身的衣物,此時的媽媽正「四腳朝地」,全身赤,撅着渾圓的肥,嘴裏還咬着自己的內褲,像繮繩一樣從後面被我牽着打。
每當「啪」的一聲落下,媽媽被內褲堵住的嘴巴里就會發出「嗚噥」的呻,豐滿的嬌軀同時還會不自覺的抖動一下,然後在繼續艱難的往前爬行一小段。
雪白的體與通紅的大股之間形成了涇渭分明的視覺衝擊,我伸出兩手指,從我媽粉的口處魯的了進去,狠狠的動了2下,媽媽的內早已泥濘不堪,霎時,就被我攪的水聲四起,我出濕漉漉的手指,順着我媽饅頭一樣的肥從上往下這麼一抹,頓時鋥光瓦亮的,裏面微微動的zhi清晰可見,房間裏的空氣也開始瀰漫起了靡的氣息……
「劣勢」轉為「優勢」,身板矮小瘦弱的我,後來居上,死死「治服」住了身材高挑豐腴的媽媽,想想真是有些不可思議,我不有些得意。
本就是強勢、霸氣,高貴如女王般格的媽媽,現如今,就好似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任我玩,很顯然我媽哪能甘心就此屈服,受着本能的趨勢,媽媽再次做出了掙扎,猛烈的搖晃起了她的豪肥,頑抗到底。
媽媽的「野勁」,也把我人中最原始的「兇勁」給了出來,三下五除二,我把自己也了個光。
早已窺伺多時的雞巴,從後面準的刺進了媽媽的裏。
媽媽因為是跪着,處於無法着力的狀態,所以身子被我的往前一拱一拱的,像一匹「繮的野馬」,樣子下賤至極。我暗自一笑,猛的一手勒緊媽媽嘴裏的「繮繩」,另一隻手,使勁狂扇我媽左右兩邊的。
這下媽媽反應就更大了起來,拼命的搖晃着自己的嬌軀,想要離出我的控制,嘴裏的「響鼻」聲更甚,好似在做「垂死掙扎」。
成敗在此一舉!
看到自己跨下身材高大的媽媽,又看到矮小的自己,我靈機一動,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不光要真正的「治服」住我媽,我還打算徹底的「馴服」住我媽這匹倔強的「野馬」!
看過動物世界或者有馴鷹經歷的人都瞭解一個道理。馴服孤傲的動物是沒有捷徑可循的,唯一戰勝它的途徑,就是從正面去擊敗!因為只有這樣,被馴服的動物才會從心裏真正的認可你、接受你。光是靠些鞭打腳踢只能適得其反,讓你連唯一的機會都失去!
對於我來説,想要「馴服」我媽,就必須要真正「騎」在媽媽的身上,中途一次都不可以讓自己摔落,而且還要又「降的住」媽媽才可以,難度可見一斑。
我放下勒住媽媽嘴裏的「繮繩」,讓這場「宿命」的對決,來的更加公平。
我起身騎在了我媽渾圓的大股上,讓自己的雞巴向下豎起,進了媽媽的裏。我俯下身子緊貼着我媽光滑的後背,兩臂從後面緊緊環抱住了我媽部,我左手抓右,右手抓左,雙腳漸漸離地,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向我媽。
於是乎,一上一下的兩個股就這樣「完美」的疊在了一起。
上面的股又小又瘦,像個青棗。
下面的股又大又肥,像個水桃。
我又細又長的雞巴,則是鏈接兩個股的唯一紐帶,從我耷拉着的蛋蛋開始,像「暖氣管道」一樣,一直通進我媽裏。
我雙腿蜷起,「夾蹬」了兩下媽媽的大股,像一名真正的馴馬師一樣做好了準備——「馴馬」正式開始。
起初的時候,媽媽力量大的驚人,猛烈的晃動着身體,妄圖想甩我下去,不料我早已做足了準備,雙手牢牢的抓着媽媽一對大子,雙腿紋絲不動的卡着我媽實的大腿處。
眼看三番五次都不奏效,媽媽隨之又把矛頭對準了我的雞巴,醉的一塌糊塗的媽媽現在像匹「野馬」似的,居然也懂得「攘外必先安內」。
媽媽想甩出嵌在身體裏的這「麻煩」!
解決的方法最暴也是最有效——我媽打算直接用「出」我的雞巴。
媽媽昂着頭,「四腳」着地,劇烈的聳動起自己的肥,內的zhi故意緊縮,嘴巴里還不停的叫着,像是風了一樣陷入了癲狂。
媽媽自己的,也是被我的雞巴帶的翻進翻出,十分穢。這一次,對於我來説是面臨的最大一場考驗。
媽媽主動晃動大股「殺傷力」有多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此時,我也只能硬着頭皮知難而上,好在,這一個多月的「基本功」自己也不是白練的。
媽媽??緊縮的膣腔、滑的,給我帶來的「困難」可想而知,不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各用雙手的手指捻起了我媽兩個小巧的頭。我每捏一下,媽媽身子都會明顯的顫一顫。顯然,我們都在承受着對方施加的「考驗」。
時間一分一秒的耗了下去,我也已經快到了要的邊緣,媽媽依舊沒有「來」的跡象。
我知道,在這麼耗下去的話,肯定是自己先,再接下來,媽媽肯定不會給我「息」的機會,接踵而至的夾會更加的讓我難以招架。我必須要頂住媽媽這輪的「破」才可以。
解決問題,刻不容緩。
媽媽泛着慾的體,充滿原始誘惑的叫,都強烈的衝擊着我的大腦,我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思維空白,一時間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開始有些氣餒了,心裏打起退堂鼓。
「女王大人真的不可馴服嗎?」
「難道説,我也要重複爸爸的舊路——繳械投降嗎?」
「能做的我都做了,還是註定要失敗嗎?」
「不,不,我不甘心!」
強烈的「求生」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早就被我忽略的事。
那就是——我媽另外的兩個器官。
除了現在我正用雞巴的外,早前時候,我還曾經留意過兩個地方——「芽」和「小小」,隨着我的「不務正業」,擱置了對它們的繼續「探索」。
「」在眉睫的我,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我騰出了一隻胳膊,冒着「落馬」的風險,順着媽媽光滑的小腹,哆哆嗦嗦的摸向了我媽肥。在我估摸出「芽」和「小小」的大概位置後,孤注一擲的用手朝上面拍了下去。
隨着微乎其微的一聲「啪」響,媽媽身體緊跟着距烈的抖動了兩下,聳動的大股也戛然而止,我賭對了!
打個比方説的話。
我用手捻媽媽的頭,我媽反應好比遭到「電擊」。
我用手拍媽媽的「芽」,我媽反應好比遇到「雷擊」。
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趁我媽還在停頓的間隙,我調轉「火力」,對着「芽」發起了猛攻。
媽媽起初的囂張氣焰不見了,被我又捏又拍的節節敗退。
「攻防」發生了180度調轉,現在我開始向媽媽發動「反擊」了。
隨着我繼續的「拍和捏」,媽媽膩人的呻也由清脆的「鳥鳴」變成了沉重的「牛悶」。此刻讓我明白,媽媽的身體顯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通過觀察媽媽的身體反應,我得出結論,與「拍」和「捏」相比,「芽」更吃不消的是「摩擦」。
我一隻手抱着我媽,騰出兩手指繼續捻着媽媽的頭,一隻手用眼看不清的速度快速摩擦着我媽「芽」,雞巴通過剛才片刻的停歇也緩過了「勁」,大力着媽媽的。
這下我媽猶如受到「雷電加」之刑,全身哆嗦個不沒完,身體顫慄的幅度早已蓋過了叫,沒幾下,媽媽光滑的背部就開始高高的拱起,像一張拉開的滿弓,媽媽全身的肌緊繃,嘴巴里緊跟着深深的憋了口氣,帶動着腔的聲音,宛如撼動天地般的「悲鳴啼哭」聲出現了。
媽媽來高了!這正是屬於媽媽獨一無二的高聲,深深震撼着我幼小的心靈。
地板上,如小河水的「嘩啦啦」聲,也隨之出現,媽媽了!是被我的。
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我心情大好,就好比撥開雲霧見月明,自己的雞兒也是昂着小腦袋威風凜凜,在媽媽裏進出的越「」越勇。
我的手從始至終都沒有停歇對「芽」的摩擦,媽媽的身體,繼續不停的打着顫,反應也是一高過一,終於由上半身傳遞到了大腿,
實的大長腿因為止不住的顫慄再加上我身體重量的雙層疊加,被硬生生的撇成了大開大合的「八」字,內的膣,也變的一一的像小嘴巴一樣允着我的雞巴,沒想到媽媽的第二次高又要來了。
我繼續受着媽媽顫慄的身體所帶來的美妙反應,「手速」依舊沒有停下,我媽上、下牙齒打着顫,腔的「低音」、鼻腔的「中音」、口腔的「高音」在這一刻,匯聚一堂,又發出的了那種衝擊我靈魂深處的高叫聲。
我彷彿置身於美妙絕倫的夢境一般,雞巴也到達了臨界點,一股股滾燙的,進了媽媽的最深處。
隨着我雞巴最後一下的猛烈噴,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誇嘰」的一聲,媽媽再也承受不住我帶給她的「負荷」,雙腿一軟,癱軟的趴在了自己剛剛過的一灘體上。
(中篇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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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筆不錯,描寫的很到位,細節上心理活動也很有代入,值得一看,樓主大
寫的不錯,特別是後面這段很彩,期待下部
這個是改變漫畫的吧,謝的很好,期待下半部
覺劇情和黑貓的母劇情非常相似。黑貓的母最後母親生下了孩子,主角做了好哥哥,還原了母子關係。雖然結局看起來美好的,不過實在是沒有突然拔母親草清醒了,之後和來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