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可以!】(01-05)【作者:無子西瓜(see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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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子西瓜(see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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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之一)
米雪兒特別提早下班趕回家去跟她兒子報告好消息,她不只升了級,薪水還加了不少。她衝進他們兩層樓的小房子,很快地跑上樓,高跟鞋在木頭梯階上敲得踢踼踏踏響。她一把抓住她兒子房間的門把,把門推開。
「大衞!你知道嗎?我升……」米雪兒這句話説到一半説不下去了。
米雪兒像座雕像似的張着嘴呆站着,好像被眼前的景像住了。她兒子坐在書桌前,眼睛盯着電腦的螢幕,耳朵上着耳機,除了螢幕之外完全忘我了。
螢幕上正在不斷反覆放着一小段影片,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女身體俯在辦公桌上,雙腳張開,手撐在桌上,蹣跚地踩着高跟鞋站着。女人的裙子翻在她的背上,出包在褐全透明亮面褲襪下的大腿和股。
一個瘦長的少年身站在女人背後,他已經沿着縫把她絲襪扯破,拉開了她紅的綢緞內褲,正在用力地把他又長又硬的陰莖在女人的陰户裡。他的手抓着她的,手指按在女人光亮的絲襪上,讓它在強光下不停閃動。
女人回過頭來看那個小男生,她大概有四十來歲,可是上了濃妝的臉還是看來很有魅力。她張嘴説了些什麼,可是米雪兒聽不到,因為她兒子把喇叭關了用耳機在聽,不過那女人顯然被年輕人幹得非常受用。
米雪兒看到她兒子也在一邊專注的看着影片,一邊烈地手。他長的老二凸起在濃密的間,牛仔褲和內褲都蜷縮在腳踝上。最讓她不安的是她兒子的陰莖上包着一雙她的尼龍長筒絲襪,另一隻手上還拿着一條她穿過的緞子內褲,用力着間的味道。
她兒子一面重的着氣自言自語,一面瘋狂地着他包着絲襪的老二。米雪兒真的是大吃了一驚。她原來就知道兒子會手,而且也懷疑他有用過她的內衣褲來手,可是她從來都沒想到他會聞她的內褲。
她的內心非常混亂,可是當她看到兒子在滿足自己的時候,心裡竟然也到一陣興奮的動。也許是因為和他同在一個房間裡看她自,或者是因為螢幕上放着的影片?那個穿戴完整、俯在桌上被人幹着的女人有點像她。不對!她看起來跟自己好像!
米雪兒決定現在最好還是安靜地退出房間把門關上,就在這時候她兒子開始大聲呻。電腦螢幕上那個瘦長的男孩把老二從那個漂亮的女身上了出來,在她渾圓飽滿的股上。好幾灘黏在她股上,下大腿,把絲襪都泡濕了。她兒子開始咆哮,米雪兒像定格似的站着不動,看着她兒子高。
她兒子用力套自己的老二,緊緊包着陰莖的絲襪顏突然變深,接着一灘在尼龍的表面冒了出來。他着媽媽內褲的間,然後把它緊緊地在鼻子上用力氣。
「好啊,媽媽!全都給你!媽媽!哦……讓我幹你吧媽媽!」大衞吼着,讓快衝涮全身。
他到媽媽的絲襪上時還是專心的看着螢幕,在她的內褲上又聞又,心裡幻想他就是影片裡那個瘦長的男孩,而扶在桌上的就是他自己的媽媽。
米雪兒看着兒子叫着要在把陽灌進他媽媽身體裡,得她臉上又紅又熱。一陣強烈的衝動突然鑽透她全身,讓她的下體開紿濕潤起來。她很快地轉身,輕輕的走出房間,安靜地把門關上。
米雪兒衝回自己的卧房,腳上的高跟鞋跟敲在走廊的木頭地板上「磕磕」作響。她進了房間用力把門甩上,氣得不停,好不容易才把門鎖上。她跑到牀邊的小桌子拉開最上層的屜,急忙在裡面的內衣堆裡翻找,終於找到她要找的東西。她修長優雅的紅指甲刮在屜的底層上,抓住一個塑膠做的電動按摩。
米雪兒全身都在顫抖發汗,她很久沒有覺到這麼強的衝動了。她連牀都沒有坐下,就掀起自己的裙子,把尼龍褲襪扯到大腿上,將按摩到內褲的褲襠裡,把按摩的頂端推進她的陰裡,讓它壓在腫脹的陰蒂上。她的手在匆忙把內褲褲襠拉開時摸得到內褲上已經濕成一片,把按摩用力頂進陰道裡,趕快打開了開關。
她雙腳一軟幾乎跪了下來,強烈的快很快地在她身上肆。她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尖叫,就把空着的手住了自己的嘴巴咬住,用來壓抑她的叫聲,免得她兒子聽到她熱情的吶喊。
她倒在牀上,把按摩推進陰道更深的地方,同時用手撥陰蒂,再把臉埋在枕頭裡悶住她的尖叫聲。她覺陰道壁包着按摩不斷地收縮,陰蒂向全身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無比的快,她都可以聞得到自己下陰分泌物的悶濕味道。
米雪兒在高慢慢地消散以後,把按摩關了,輕輕的從陰道裡退出來。她很少把這種情趣玩具放進身體裡面,所以她很驚訝自己會衝動到要把它當成陽具一樣在自己身上。她的陰蒂還很,她翻身朝上,把內褲和絲襪拉上來,整平了絲襪,把尼龍內褲調整好包住股,把按摩放回屜,輕輕的關上,站起來把裙子拉平。
她走進浴室裡洗手,看着鏡中的自己,裡面是個漂亮的四十八歲女人。她臉上畫了黑的眼線,睫膏,粉紅和綠的眼影,讓她漂亮的淡褐的眼睛更顯突出;臉頰上搽了胭脂,嘴上塗了暗紅的膏。銀耳墜子透過黑短髮閃閃發光,優雅的脖子上掛着一條銀項鍊。
豐滿的房在紫緞面上衣和條紋海藍外套的衣襟裡呼之出,配套的裙子緊貼在她的大腿和股上,一條包在尼龍褲襪下的勻稱大腿從裙側的開叉了出來。她的腿結實而修長,腳優雅又細膩,穿在四寸高的黑高跟鞋裡,裹在淡絲襪下的紅腳趾甲在趾高跟鞋的開口裡好像在偷窺一樣。
她對鏡中的目已笑了一笑。她心裡想,對一個女來説還算不賴嘛!不過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什麼東西起她這種無端的情慾?是影片裡被年輕男人在辦公桌上着、剛好長得像她的女挑起的嗎?不會是因為看到自己兒子自吧?不會,當然不是!但是,在她心裡深處黑暗的角落裡,她在想為什麼在她高時會想起兒子到她的襪子裡,求她讓他的景像。
米雪兒洗了把臉,補一下妝,梳了頭髮。不對,這樣不對!她的兒子不能拿她的內衣來當他自己亂來時的對象。她得好好和他談這件事!她不會大聲責罵,也不會生氣或是有先入為主的成見。她會心平氣和這個小男生解釋,雖然他手不是問題,他不能用自已母親的內衣來做,更不能在高的時候喊她的名字!母子間會冷靜的心來解決這個問題,以後就不必再心了。
米雪兒打開她卧室的門,站住讓自己覺堅強一點,清了一下喉嚨。堅決的走到在走廊另一頭兒子的房間,叫着他的名字。
「大衞!大衞!」她叫着,給他足夠的時間等她進門。
在他的卧房裡,大衞剛剛用他母親的內褲擦完老二,從他慢慢消腫的陰莖上抹掉每一滴的分泌物。很幸運的,他剛剛才把耳機拿下來,不然可能就會沒聽到他媽媽喊他。他趕緊把內褲和牛仔褲拉上來,把老二回去,拉上拉鍊。打開一個文書處理軟體,把母親的內褲和絲襪進書桌的屜裡,「砰」的一聲關上,剛好這時候她開始敲門。
「請進。」他回答,假裝在鍵盤上打字。
「我快寫完我的英文作文了,媽媽。」他撒謊道。
「是嗎?大衞。讓我看看。」他母親進了房間向他走來。
就在她靠上他的肩膀時,大衞很快地把檔案關了。他媽媽的臉湊近在他的臉上,當她的頭髮輕輕拂在他的臉上時,他可以聞到她的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讓他的陰莖又硬起來。
他臉紅了起來,「媽媽,不要。我還沒寫完!等寫完了再給你看。」他哀求説。
米雪兒在螢幕上看到一個空白的MicrosoftWord文件,下面可以看到兩個縮小了的檔案圖像。一個是叫「女」的檔案夾,另一個是叫「狂絲襪辣媽」的WindowsMovieMaker檔。靠得這麼近,米雪兒幾乎可以覺得到從她兒子心虛的紅臉發出來的熱氣,好像還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米雪兒往後退了一些,這時她發現她那條絲襪的筒口還掛在兒子的書桌屜外,一道銀白的濕黏在棕褐尼龍上蜿蜒穿過。她忍不住自己偷笑起來。「大衞,我們要好好的談一下。我有一些好消息,可是我要先講一下別的事情。」米雪兒説。
「把電腦關掉,到樓下客廳來。」米雪兒回頭走出房間,完全沒有發覺背後她兒子在視姦她的股和長腿。
大衞走進客廳,他的母親翹着雙腿坐在沙發上,她的裙子捲起來,出一大截包着絲襪的漂亮大腿。
「大衞,坐到我旁邊來。」米雪兒拍着她身邊的坐墊説。大衞坐到他母親的身邊,比平常來得近的距離讓他有點不自在。
「要和你説的好消息是我升級了,也會加不少薪水。」
「太了!」大衞對他的母親由衷地開心説。他深情地看着她上了妝的臉,吐了口氣,進她身上的香味,他的陰莖還半硬着。
「不過是這不是我真正想要和你談的事,大衞。」她帶點嚴厲的口氣説。「大衞,你知道什麼是伊底帕斯情結嗎?」米雪兒問她的兒子。他滿臉疑惑地看着他的母親,然後搖了搖頭。
「那是説兒子戀上了他的母親。」米雪兒低聲地説,還清了下喉嚨。
大衞的臉突然變得像死人一樣蒼白,然後又轉成火一般的通紅。他猛烈地搖頭,一道眼淚下他的臉龐。他頹然坐進沙發裡,差愧的低下頭。
米雪兒用手摟住兒子安他,把他拉到身上抱住,親吻着他的臉頰:「沒關係,大衞。幾乎每一個男生在青期的時候都會有戀母情結。」
「但是,媽媽,我沒有……我沒有……」他的母親望着他的眼睛看,大衞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弱。
「大衞,我注意到我的絲襪和短褲上的污漬。我看到你拿我的絲襪還聞着我的內褲自。」米雪兒冷靜而堅定地説。
大衞把頭埋進他的雙手,米雪兒抱住兒子,在他的頭頂親吻。
「大衞,我十六歲的時候生你姐姐,過了十六年後才又生了你。你爸爸和我在珍妮弗出生以後都沒有想到我還能再懷孕。生你的時候我已經叁十二歲了。你現在十六歲,所以我就是四十八了。我不但是你母親,還是你這種年輕人不會有興趣的老女人。」
米雪兒撥着大衞的頭髮,抬起他的臉來讓他看到自己的眼睛。她對他微笑讓他知道沒關係,她沒有在生氣。
「可是媽媽你是我認識的人裡最美麗的女人。」大衞輕聲説。米雪兒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別傻了大衞,我都是個老太太了!學校裡這麼多漂亮的年輕女孩。我敢打賭,你一定有幾個辣妹老師。」米雪兒笑了笑,想要緩和緊張的氣氛。
「媽,學校的女生才沒有你的格調。她們沒有你穿得好,沒有像你一樣化妝和用香水。」大衞的臉漲得通紅:「她們不像你一樣穿絲襪和高跟鞋,她們只會穿短褲或牛仔褲、普通的衣服和運動鞋或涼鞋。她們不化妝,不穿褲襪,説她們是解放的新人類,不會被上一代的價值觀約束。」
米雪兒聽到她兒子熱切地批評和他一樣年紀的少女,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她們還是很漂亮啊,大衞。我看過她們啊!」她用手抓住他的膝蓋説。
「可是她們不像你那麼有韻味啊!你會穿漂亮的套裙和上衣,你會穿柔軟的緞子上衣,你會化妝、噴香水,還穿高跟鞋。有時候你還會穿……嗯……長筒絲襪。」他含糊地説。
這下子換米雪兒臉紅了:「嗯,大衞,我上班的地方一定要穿絲襪,有時我覺得長筒絲襪比褲襪舒服,而且我總是喜歡讓自己表現出最好的一面。自從你父親在你出生後離開了,我總是沒有安全,所以我想靠裝扮來讓自己更有自信。只是這樣而已,大衞。」
「可是……媽,那些女人……嗯,那些在我……那些影片裡的……嗯……女人,她們都是穿長筒絲襪!」大衞簡短的反駁。
「大衞,不是所有穿長筒絲襪的女人都是蕩婦!而且我看到你今天下午看的女人穿的是褲襪,還是讓你玩自己的雞雞玩得很開心啊!」米雪兒回了他一句,可是馬上就後悔了。
她把兒子拉得更近一點,用力抱住他。他把臉埋進她的口,用力着她的今人陶醉的體香。
「我兩種都喜歡。」他説,聲音被母親的房悶住發不出來。
「喜歡兩種什麼?」米雪兒問説。
「褲襪和長筒絲襪。」他低聲説。
米雪兒被兒子的胡言亂語逗得笑了出來,她抓住兒子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大衞,你聽我説。很多男人都有戀物癖。你父親以前要我穿着絲襪和高跟鞋做愛。貝蒂阿姨和我説過你的傑克叔叔喜歡她做愛時穿着內褲!但是你不能把我來當你幻想的對象,知道嗎?」米雪兒温柔地説,不想讓兒子更加苦惱。
「除了瓊斯小姐之外,所有的老師都很爛!」大衞口而出。
「卡羅琳•瓊斯?天哪,大衞!她不是和我一樣年紀嗎……哦!」米雪兒突然恍然大悟,發現為什麼她兒子喜歡瓊斯小姐。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聞起來好香,而且長得又好看。」大衞説。「很有韻味。」米雪兒猜説。
「對,有韻味。就和你一樣。」大衞嘆着氣,充滿愛慕地看着他的母親。
「好吧,大衞,夠了。你不能用我的內衣來自就對了。」
大衞羞愧地低下了頭。
「可是呢,」米雪兒抬起兒子的下巴:「當我把東西丟掉以後,它會到哪裡去我就不知道了,對不對?」她眨眨眼對兒子使了個眼。
「對不起,媽媽。我知道我不應該用你的內褲什麼的來做這種事,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大衞笑容滿面地向母親説,然後他的臉上掠過了一道陰影:「可是每次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都會很覺得很焦慮。也許是因為我喜歡瓊斯小姐,而你又看起來好像她。」
米雪兒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失望。她還以為是反過來的情況,大衞是因為瓊斯小姐像媽媽才會暗戀上她。
「大衞,你説的焦慮是什麼意思?」她想説點什麼來轉移心裡嫉妒的覺。「嗯,我只是會有點緊張……身體繃得緊緊的,容易動,就是焦慮嘛!打手……呃……我是説……你知道……做那個,可以讓我不會那麼緊張。」他更嚥着説。
「我知道,親愛的!要不要幫你抓抓背?你小時候好喜歡我幫你抓背,記得嗎?也許可以幫你消除緊張。」米雪兒對兒子笑着説,想要化解他們之間的緊張氣氛。
「好啊!」他笑着回答,開始他的上衣。
「好了,小傢伙,翻過去。」米雪兒笑得「咯咯」的,覺得她已經完全化解了這個危機。
大衞翻身坐到沙發上,他側坐着,背向自己的母親。他下上衣,扔在沙發的椅背上。米雪兒很久沒有看過兒子赤的身體了,她欣賞着他寬闊的肩膀和緊緻的身。她伸手輕輕地放上他温暖的皮膚,鮮紅的指甲和他蒼白的皮膚構成了強烈的對比。
大衞顫抖了一下,「啊,對不起,我的手很冰嗎?」米雪兒問説。
「一點點而已,媽。」大衞撒謊説。
和母親的身體靠得這麼近,加上她身上的香水味,已經讓他非常興奮了。當她碰在他身上,大衞還半硬着的老二又開始硬起來。他的陰莖開始起,身體也輕輕顫抖。然後,他的母親開始慢慢輕輕地摩擦他的背。
「嗯……好舒服哦!」
「嗯,你喜歡就好。」米雪兒聲音聽來有點沙啞。
她兒子的皮膚温暖而蒼白,幾乎像是半透明一樣。當他顫抖時,肌像一陣波一樣的起伏。她發現,和她兒子坐得這麼近,撫摸着他的身體讓她非常心神不寧。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兒子又長又硬的老二的樣子,她掙扎的想要想一些其它的正經事,可是她只能想到兒子在電腦前面自的景像。
她搖搖頭回神專心幫大衞抓背。她在他的肩膀上按摩,一路按到上。大衞坐着不動,偶爾發出滿足的呻。
「我的小乖乖還是喜歡抓背啊?」米雪兒説,打破令人不安的沉默。
「嗯……」大衞簡單的回答。
「OK,好了。」米雪兒一邊説,一邊開玩笑地用指甲輕輕的在大衞的背上刮下來。
「哦……再來一次,媽媽,拜託!」大衞求着説。
她照做了,這次稍微用力了一點,在她兒子蒼白的背上留下鮮紅的爪痕。大衞顫抖着發出一聲呻,他的老二現在已經完全暴立起來了。
「好了,大衞,夠了。」米雪兒堅定地説。
大衞很快地轉過身面向他的母親,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口上。這個動作一下子讓米雪兒措手不及,只能讓手輕輕擱在他身上。
「拜託啦,媽媽。送佛送上天。以前你都會在最後幫我一下前面。」大衞笑着求他的母親。
米雪兒和兒子這麼近的面對面覺得很不自在。他們倆的膝蓋碰在一起,她聞得到他的薄荷般的氣息。大衞抓住她的手,開始在他的口上擦。他的皮膚光滑無,摸起來平順滑潤。
「謝了,媽。」大衞笑着説。
「我可沒有説要幫你吧?」米雪兒有點不開心地説,可是也沒有把手拿開。
她不想再讓兒子傷心,就對他柔順地笑着,輕輕他的口。她覺得到他的頭在她摸到時變硬了,所以很快地把手移開。
大衞的呼開始變重,幾乎像在氣。他看着母親的臉,在她的年紀來説算很好看了,而且還上了濃妝,正是他喜歡的樣子。他仔細看着她淡褐的眼睛,在黑眼線,睫膏和粉紅和綠的眼影襯托下更顯動人。她稍高的顴骨上了淡淡的胭脂。微張的雙塗着棗紅的膏。他的目光順着她優雅的頸子往下到了她口,飽滿的房把紫紅緞面襯衫的布料撐得滿滿的,衣服上的鈕釦繃得緊緊的,努力地不讓她的房蹦出來。他還看得到她黑蕾絲罩的上緣。
「大衞,眼睛不要亂瞄。」米雪兒低聲説,手指像羽一樣輕輕撫摸着他的口。
「對不起,可是你真的好漂亮。」他低聲説着垂下眼睛。
「傻孩子,我是個老太婆了。」她「呵呵」一笑,想再一次消除這個尷尬的情況。
大衞頭低了下去,順勢盯着他母親的身體。海藍條紋的裙子緊緊地繫在她苗條的身上,裙子的下襬擱在她的膝蓋,裙側的開褶打開,出了包在絲襪下的勻稱大腿。他順着她的長腿往下,目光移到那雙黑的趾高跟鞋。他盯着她從鞋尖開口出來,紅的腳趾甲,它們包在淡淡的尼龍絲襪下,看得他的陰莖一陣悸動。
米雪兒的呼現在和大衞一樣沉重。他們的親密距離和對彼此間壓抑的慾望讓他們越來越控制不住心中的慾。
大衞探身向前親吻他母親的臉頰,米雪兒沒有退卻,還是繼續撫摸着他的口。然後,他把嘴移到她的嘴邊。
「大衞?」米雪兒輕聲問。
他把嘴貼上她的。
「大衞。你在幹什麼?」
可是她仍然沒有退開。
他把舌頭滑進他母親的嘴裡,「兒子,你知道我們不可以這樣。」米雪兒喃喃地説,可是還是繼續按摩着大衞的口。
大衞雙手抓住他母親的肩膀,繼續温柔地吻她。他的老二頂在褲子裡,擠得很難受。米雪兒覺到自己的陰户開始濕潤,都可以覺到她的雙腿之間一片濕。大衞的嘴用力地壓在媽媽的上,開始用舌頭在她甜美的口中到處探索。
「大衞!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米雪兒繞着他的舌頭含糊地説。
米雪兒仍然沒有試着要推開兒子,雖然他已經把一隻手從她的肩膀上拿開。然後,她聽到褲子拉鍊拉開來的聲音,然後大衞開始在他的膝上摸索什麼東西,米雪兒沒有膽子往下看。她自己承認,和兒子這樣吻着很舒服,她也喜歡撫摸他強壯年輕的身體,可是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接下來的發展。
米雪兒試着把臉從大衞的臉上挪開,但他把手從她的肩膀上移到她的頭上,把她的臉握住,貼在他的臉上。米雪兒想道,如果她用力掙扎應該可以出這個吻,可是她又自己辯解説,她今天已經讓她兒子夠難過了。親親抱抱會有什麼關係?她不再撫摸他的口,把手輕輕放在他肩膀上。沒有必要更加地刺他了。
突然間大衞抬起空着的手抓了他的母親的一隻手放到他的腿上,米雪兒還來不及反應,她沒想到她兒子在做什麼,然後她的手就靠在兒子起的陰莖上了。
米雪兒從她的遐想中醒過來,開始試着把她的臉從兒子身上挪開,同時把手從他的腿上走。大衞用力把她的臉壓住,把她的嘴貼緊自己的,舌頭在她的嘴週圍瘋狂地扭動。
大衞把她的手拉到腿上,推到他的狂怒的陰莖上,米雪兒直覺的握住兒子的。她過了一會才理解到她剛剛做了什麼,可是她被那堅硬的巨上軟柔滑順的皮膚在手裡的觸住了。
米雪兒停止掙扎,她輕輕的用手指握住兒子的陰莖,用另外一隻手把他的手從她後腦杓扳開。她俯身向前在他耳邊低聲説:「就這麼一次,而且以後都不可以再提了。知道嗎?」
大衞點頭同意。米雪兒着他的耳垂,接着把舌頭伸進他的耳朵裡,然後吻他。這次換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大衞在他母親甜潤的口裡呻着。
大衞受着他母親在他男上輕如羽的膚觸。米雪兒知道如果她太用力套的話,她兒子會很快就了。她把手指繞在他的陰莖上輕輕地擠壓,摸起來又熱又有彈。她用指尖在龜頭上探索,在龜頭頸上繞着圈圈,長長的指甲玩着他的包皮帶,她兒子的陰莖在她手裡不停地跳動。
「媽媽,拜託!」大衞懇求母親讓他釋放出來,開始上下挪着股,想要在她母親的手中送。米雪兒笑了出來。她的內褲都已經濕透了,都可以聞到自已陰户的味道,覺從她陰道中散發全身的熱氣。
她接着開始輕輕用手上下在大衞整陰莖上套。她向上的時候會在龜頭邊緣上停一下,然後才再往下滑,一路到他男的部,輕柔地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再把手指向上滑動。
大衞顫抖着讓他母親用手在他整陰莖上慢慢地上下套。他着氣,眼睛在狂喜下緊閉着。他睜開眼睛,不甘願地停上親吻,可是他想看看他母親幫他做的樣子。米雪兒也在往下看,她修長的手指纏在她兒子腫脹的老二上,慢慢地撫着那起的器官。她看到一小滴體從馬眼裡滲出來,就用指尖把它在他的龜頭上抹開。
他的母親在他硬的陰莖上撫摸和擠壓,造成一陣陣的快沖刷過大衞的全身,她的香味和口讓他更加興奮。他手放到她的腿上,打開了裙上的開叉,撫摸她包着薄絲的大腿,這時他的陰莖開始搐跳動。
米雪兒覺到她兒子的陰莖開始動,他的呼突然開始零亂。他的手滑進裙子內愛撫她的大腿。儘管她自己也處於興奮的狀態,米雪兒還是覺得這太過份了,她試着把他的手從她的裙底拉出來,可是為時已晚。大衞拒絕把他的手從母親腿上移開,他緊緊抓住她的大腿,指甲都把絲襪抓破了。他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在自己陰莖上送,米雪兒仍然心不在焉地配合他送的頻率套着他的陰莖。
大衞大聲的呻,部頂住,用力地把陰莖衝刺在她的手裡。大衞整個人僵住,他的陰囊收緊,陰莖腫脹,在他母親的手裡不停地跳動。
「哦!媽媽……」他在高近時大聲的呻着。
「哦……天哪!」這是米雪兒唯一説得出來的話。
接着大衞聲地悶哼了一下,然後他的開始在他母親的手指上飛濺,滾燙的像黏稠的絲線一樣,隨着每一次在他母親的拳頭裡的衝刺在空中飛過。
米雪兒明顯地被嚇到了,她張大眼睛驚訝地看着兩道濃的從大衞的強力地噴了出來,在空中畫了一道弧線,跨過她的身體,飛濺在她的上衣上。馬上接着又連噴了叁道,落到她的腿上,積在她裙子的布料上。濃熱的滴到了她裙子的下襬上,沿着腿跑了下來,把絲襪都泡濕了。
米雪兒在他整個高的過程中都還繼續地套和撫摸她的兒子。她給自己的理由是反正都已經做了。另一道筆直地向上出來,噴濺在她上衣的袖子和袖口上,下來浸到布料裡去,讓她發出抱怨的呻。接下來得就沒有那麼強了,把她纖纖玉手的皮膚都泡濕了,在她還抓着兒子男上下滑動的手指間得到處都是。
大衞的快慢慢地消退了,最後一滴子孫汁也慢慢地從馬眼裡滴落。
「哦……天哪!」米雪兒又説了一次。
她突然很擔心她剛剛和兒子做的事。她讓他哄住,騙她幫他手,她現在受到強烈的悔恨。她意識她們之間發生的事有多麼嚴重。她知道她和兒子要負一樣的責任,可是她想責怪大衞來給自己開。
「哦……天哪!大衞!我們做了什麼啊?」
米雪兒在她裙子擦了擦手,趕快站了起來。大衞只是坐在那裡,身上充滿了完全的滿足,眼睛閉着,臉上掛着幸褔的笑容。
米雪兒跑出房間,上了樓衝回自己的卧室把自己鎖在裡面。
「媽?媽?怎麼了?」大衞在她身後叫着。
米雪兒剝下身上的衣服,進了浴室用很熱的熱水淋浴。
「哦……老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啊?」她哭喊着。
她在身上塗滿了肥皂,在張腿打開陰清洗陰户時,雖然自己都覺得不齒,她還是忍不住的陰蒂。開始想像大衞的種子從老二爆發出來,噴灑在她全身的景像。
「哦……天啊!」她等不及地推開淋浴間的門,衝了出去。
她全身濕透地倉皇走出浴室,打開放着按摩的屜。她拿起她被泡透了的襯衫,放到她的臉上,用力進她兒子留下的澱粉味,同時把按摩深深地推進還在不停顫抖的陰道裡,把電源打開。她腳一軟,跪倒在地,享受着高帶來的震動。
只是她不知道,大衞一直都在門外聽着。
(五之二)
米雪兒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都很少和她兒子説話。她到十分羞愧,對自行的行為到困惑,可是心中還是都怪在大衞頭上。在她看來,是他騙她幫他自的。
『天啊!要是他跑去學校到處吹噓的話怎麼辦?』她自己胡思亂想,擔心得要命。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和幻想,每天至少要用按摩給自己手一次,很多時候還好幾次。她一直留著那件沾滿的襯衫,在自的時候蓋在臉上,而且忍不住想像是她的兒子在用他的兇器在她身上撞,而不是一冷冰冰的塑膠按摩。
他們兩人幾乎完全沒有做任何身體上的接觸,而且她也儘量避免和他單獨相處,只要他進了她在的房間,她就會馬上離開。每次大衞提起那件事,她就很快的打斷他,「那是一個錯誤……幸好沒有發生什麼真的壞事……而且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發生了。」她説。
「我不想談那件事,大衞!」她只會説到這裡為止。
就是在這段時間,大衞在他母親的卧室裡裝了無線攝影機。他有一天在她上班的時候裝上的。隱藏在衣櫃上的一堆毯裡,要很仔細找才能勉強看到鏡頭在那裡。
他的相機是從網路上買來的微型相機,形狀和大小和一條口紅差不多,他可以從手機或電腦來遙控它。相機本身也有偵測動作的功能,可以在平時待機,偵測到房間裡有人時會等三分鐘以後開始啟動。大衞在設定相機時猜想這大概是他母親進了卧室以後開始衣服的時間。
大部份的時候都只錄到一些黑暗模糊的影像,不過偶爾可以看到衣表演或是他媽媽開著燈用藏在內褲屜裡的按摩自。當她開著燈自時,她會看著雜誌上的年輕男人的照片,或是把那件沾了他的上衣放到她的臉上。
而另一方面,大衞覺母親不再愛他,甚至背叛他了。他的母親很少和他説話,而且故意避免和他有身體接觸。可是他好想上她。他不斷地構想和策劃,最終想出了一個計劃。他在有一天晚上她下班回家時,開始了這個計劃。
當米雪兒回家時,聞到從廚房裡飄來的美味。她把外套在椅背上,疲憊地癱坐在沙發上。大衞坐到她身邊,看到她退縮了一下。她把裙子下襬拉直,蓋住她的大腿。
「媽,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想在晚餐前和妳談一下。」大衞説。
「你做了晚餐?」米雪兒懦弱地對兒子笑笑説。
「對。而且是妳最愛吃的東西。可是我要告訴妳一些事,妳聽了別生氣。」他回答説。
「大衞,我可不能保証不生氣。我本不知道你要説什麼。」米雪兒皺著眉頭説。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只是要你在我把話説完之前不要先生氣。」大衞回答説。
「我有不好的預,不過繼續吧!」米雪兒無可奈何的説。
「我知道妳不想提我們上次的事,可是必須聽我説……」大衞説。
「大衞,我……」
「媽!閉嘴專心聽!」
大衞從來沒有對她用這樣的語調大聲説話過,著實把她嚇住了。
「我在學校和輔導老師談過了。」
米雪兒的臉上一陣蒼白。
「不要害怕,我沒有告訴她我們之間的事,但除非你開始再愛我,我就會説出去了。你不能一直對我不理不睬,也不碰我,好像要故意折磨我!」
「大衞,我只是不想再讓你……怎麼説呢……緊張。」米雪兒回答説。
「好吧,媽媽,這樣吧!如果你再不對我表現更多一些愛意,我就會去跟輔導老師説妳幫我手。我雖然不願意,可是我沒辦法拒絕自己的母親。妳要怎樣給自己辯護或是否認都沒有用。妳也知道這個社會對和未成年人行為的看法,即使他們相信我是自願的,你還是會被當成強姦未成年人的亂倫犯,搞不好他們還會通知警察哩!」大衞面無表情的説。
米雪兒氣得全身發抖。她的惡夢竟然成真了。
「大衞!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她嘶聲道。
「不!媽媽!無情的人是妳!」他忿怒的回嘴。
「好了。這是我的條件:妳帶著妳那可口的股到樓上去,把衣服光,躺到牀上。然後我會去幫妳按摩,跟著再一起吃晚飯。幫妳按摩算是報答妳上次幫我的忙。」大衞笑著説。
「小夥子,我也有條件:如果你再用那種字眼形容我的部,我會用力賞你兩個耳光。而且你的要求我一樣也不會做。不要太荒唐了大衞,我是你媽媽!」米雪兒非常生氣地回答。
「好把,媽媽。妳等一下。我這隻手機裡有輔導老師的手機號碼,她説如果我有任何不安的覺,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她。我現在剛好有很多事想要一吐為快。」大衞不懷好意地笑著。
米雪兒甩手把手機從她兒子手上拍掉,「好吧!你這個小王八蛋!不過我還是有條件。你可以幫我按摩,可是我不會光。我會把上衣和裙子掉,可是身上會蓋條浴巾。」她認命了。
「還有妳的內褲。」大衞低聲説。
「不行!」米雪兒堅持説。
大衞撿起他的手機,開始按上面的按鈕。
「好好好!我。可是浴巾還是要蓋著!」米雪兒説。
「好吧!媽咪。五分鐘後見。」大衞微笑著説。
「大衞,你這個詭計多端的小混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米雪兒説,一滴眼淚在她的臉上下。
米雪兒單獨到卧室裡掉她的上衣和裙子,她搖晃著了她的內褲,可是留下了白緞子襯裙、紅花邊罩和黑高跟鞋。她穿著幾乎完全透明的褲襪,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貼在米雪兒的部和陰阜上。她本來希望能有點時間換一雙塑型的絲襪可以多點保護的作用,但她已經聽到大衞上樓的腳步聲。她抓起一條大浴巾,趴躺在牀上,把襯裙拉好蓋住大腿,再把巾把股整個蓋住。
大衞充滿期待的進入了母親的卧室,卻很失望的發現她身上還穿著罩和襯裙,「妳沒有光衣服!」他很失望地説。
「沒錯,大衞!我們只有説襯衫、裙子和內褲。你可沒有提到襯裙、罩、絲襪或鞋子。」米雪兒得意地説。
「妳騙我!」他抱怨著。
「勒索別人的人還敢説?不要抱怨了,不然我不幹了。」米雪兒惱火了。
大衞把鞋襪了,接著解開他的帶。
「大衞你在幹什麼?」米雪兒嘶聲問。
「哦,媽,不用擔心。我會留著內衣和上衣的。你可沒有規定我要穿戴整齊吧?」大衞頂了回去。
「算了!快開始啦!」米雪兒無奈地説,把臉埋在枕頭裡。
米雪兒覺她兒子爬到牀上,然後跨坐在她的身體上。她馬上就發現他已經起了,就算隔著一件浴巾,她都能覺到它頂在股上。大衞開始按他母親的背,她白皙的皮膚上散佈著幾許斑點,長了一些這個年齡的女人該有的皺紋,際也有一小圈脂肪。
米雪兒不得不承認,有人幫她背是很舒服的。她上班上得疲力盡,又和兒子爭吵得神疲憊。大衞在她的肩膀和上臂按摩,雖然她還是覺得到頂在股上的塊,他還算守規矩。米雪兒放鬆下來,開始享受按摩的樂趣。
「大衞,你還蠻會按的嘛!」她含糊地説,試圖化解充滿在房間裡的緊張氣氛。
「媽媽喜歡就好。」大衞對自己笑著。
他很有耐心地按摩母親的肩膀和胳膊,然後順著按到她的背。等他做到她的上時,米雪兒幾乎快睡著了。突然,她覺得他挪下了她的身體,跨坐在她的腿上。
「大衞!」她警告説。
「沒關係,媽,我只是要移下來一點才能按到妳的。」
米雪兒現在可以覺到兒子貼在她腿上的。在他她的時,米雪兒可以覺到他用力把它頂在她的大腿上。
「大衞!你在幹什麼?」
「我在幫妳按摩,媽媽。放輕鬆!」
米雪兒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她的部和陰户都包在褲襪,襯裙和一條巾底下,他也沒有碰到她什麼不恰當的地方,而且他還穿著內衣褲。她讓他繼續,幾分鐘後又開始打呼了。
大衞等聽到母親的呼變深而且很有規律,就把他的老二從三角褲襠開口裡掏出來,他故意穿了這種三角褲就是為了方便掏出來。他母親還不知道她的兒子正在用光溜溜的在她包著絲襪的滑大腿上著。他低下頭,看到一小絲銀黏沾在他母親薄絲般的褲襪上。
大衞已經是慾火焚身,他腫脹的男在他母親的尼龍大腿上的覺比她用手幫他打槍還要刺好幾倍。他的老二真的碰在她的身體上!他正在乾自己的媽媽,而她還完全蒙在鼓裡!刺大得他都覺得隨時要出來了。他得趕快進行計劃裡的下一步了。
「嗯……」米雪兒發出滿足的聲音:「不錯嘛,大衞。如果你守規矩,搞不好以後我會再讓你做呢!」
「你又要幹什麼了?」米雪兒問道,因為她到大衞開始移動。
大衞一把掀開他母親股上的巾,接著轉過身來,面對她的腳坐在她的股上。米雪兒開始烈地掙扎,她用力地踢著腳,想要把他趕下去。大衞哈哈大笑,她完全沒有機會,他實在太強壯了。
「大衞!大衞!馬上停下來!」她哀求説。
大衞完全不理她,把她像野馬一樣騎著。老二剛好頂在她的股縫上,她的綢緞襯裙在他的器官上的觸真是太美了。他很慶幸她留著襯裙沒。米雪兒可以在股縫間受到大衞的陰莖,她很快就瞭解到繼續掙扎只會進一步地刺他,所以只好停下來靜靜地躺著。
「大衞,你這個的小王八蛋。我會要你後悔的!」她責罵他説。
大衞卻完全不在乎,「哦,別傻了,媽媽。我只是想按摩妳的腿而已。」他「咯咯」的笑著説。
「我可沒有同意!」米雪兒覺得很荒謬,被兒子坐在自己的股上把她釘在自己的牀上。
大衞傾身向前,雙手沿著他母親的腿往下滑。她的尼龍絲襪在安靜的房間裡「嘶嘶」作響,他夾在媽媽股間的開始不斷抖動。大衞撫摸著他母親套著尼龍布料的腿,從腳踝,一路到她的膝蓋。米雪兒不得不承認,這的確讓她很舒服,而且還有點刺,就連在這個處境下,她還是到自己變得濕了。她真希望她還穿著內褲,因為再沒多久,她薄紗般的絲襪褲襠就要被浸濕了。
她知道大衞是故意把起的推進她股縫隙裡的,不過她至少還有兩層布料隔在他跳動的器官和她的私處之間。如果不是她兒子的話,她就會説這樣讓她覺得很蕩,可是這是她的兒子,而且這是不對的。不過如果她對自己坦白的話,她就會承認不管是誰在她背上,這都是非常的覺。
「嗯……」她輕輕發出了滿足的呻,讓大衞笑了出來。他在母親絲般柔細的雙腿上慢慢地按摩上去,從她的腳踝一路按摩到她大腿的腿。
「大衞……」他母親心不在焉的警告他説。
米雪兒完全放鬆享受著按摩,而她的陰户發送著一波波輕微的快。她不覺得她會這樣就高了,不過她的確是很享受她兒子的手藝。大衞把手指滑進了他母親的襯裙裡,並開始捏她豐滿的股。
「大衞……嗯……好了,你可以停下來了。」米雪兒呻道。
他把絲綢襯裙翻開,眼前出現的是母親包裹在透明的褲襪下的渾圓股。他看得到她股間的陰暗股溝和幾絲陰。他腫脹的陰莖順著無縫的尼龍布料滑動,又開始按摩他母親的大腿和股。
「好美!」他忍不住讚嘆。
「謝謝。在那裡不要亂來!」米雪兒緊張地笑著説。
米雪兒知道她已經完全掌握不住現在的情況了,但當兒子讚賞她的股時,她還是覺得很受寵若驚,而且只要他不再得寸進尺就讓他繼續按摩下去。房間裡只聽得到她兒子的手指在她包著絲襪的長腿和股上的「沙沙」聲,和她滿足的呻聲。
大衞的雞巴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他的器官磨擦在他母親柔滑的股上的覺好像用蝴蝶翅膀在他的老二上愛撫。該到了進行他的計劃下一步的時候了。
米雪兒慾高張,開始呻。她的陰户整個濕透,好想一隻手指進去。她全身燥熱,決定等大衞幫她按摩完了,他一離開房間就要馬上自已發洩出來。她意識到自己的陰道正在散發出著刺慾的麝香氣味,她覺得自己滿臉紅,全身顫抖。
「嗯……好!大衞,可是我要你馬上停下來。」米雪兒嘆了口氣説。
大衞笑著在被子裡摸索。原來他瞞著母親,在她回家之前就從她牀頭櫃最上層屜裡把按摩藏到牀墊下。他在爬上牀時,跨坐到她身上之前把它掏出來扔在被子裡了。
「大衞,你現在又在做什麼?」米雪兒覺到她兒子的手從她身上拿開,在牀上摸索。
大衞突然把按摩進他母親的雙腿之間,頂到她的陰户上,打開電源。米雪兒本能地猛然夾緊雙腿,反而把按摩卡緊在雙腿之間。
「大衞……噢!天哪……」米雪兒呻著受猛烈的快像般肆她的身體,她現在就算想要拒絕也完全無力抵擋她的兒子了。
壓在陰上的按摩引發了驚天動地的高,米雪兒忘形地扭動,雙腳在牀上拍打。大衞從他母親的股上滑下來,拿著按摩在她陰上,每次都把按摩的頂端在她的陰蒂上。米雪兒蕩地張開雙腿,讓她的兒子把振動的塑膠雞巴隔著薄薄的絲襪緊緊地戳在她的陰裡。
她伸手到自己雙腿之間,塗了指甲油的手指在褲襪的半透明褲襠縫上扯開一個大,「哦……大衞你這個小混蛋……哦……天哪!!!」她呻著。就在這個時候,大衞把振動不停地玩具滑進她的陰道裡,還用手指彈她的陰蒂。
米雪兒不知羞恥地用自己膝蓋把身體頂起來,讓大衞可以用按摩在她濕淋淋的陰户裡進出。她完全放棄了任何禮俗的藉口,讓從悸動的陰户裡放出來的快沖刷全身。強烈的慾漲滿了她脈動的陰道,連大衞都受到母親的陰道把他手上的按摩突然夾得好緊。
大衞移到他母親的雙腿之間,繼續用按摩去她,讓她全身拱起在快中翻騰。「哦……啊……啊……」米雪兒蕩地大聲呻著,腳上的高跟鞋敲在牀上,用力地左右搖著頭。
大衞的硬得像石頭一樣了。按摩在他手上頂在母親嬌豔滴的陰户裡,讓她在高下的歡悦掙扎,是他有生以來看過最蕩的景像。
米雪兒的高到達了巔峯,開始平緩。它沒有真的完全消退去,她覺得好像會永遠停在這樣興奮的狀況。然後,她覺得又有一波高要來了。
「哦……天哪!大衞!又來了!!!」她大喊著開始發抖。
大衞把按摩從他母親的陰户裡出來,換他堅硬的陰莖在她茸茸的陰上戳。米雪兒覺到她兒子想到入她的身體,儘管她知道這是非常不對的,可是她實在需要解放。大衞很驚訝他的母親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把股抬高,還伸手到她的雙腿之間抓住他的陰莖,引導它到她陰道口的陰褶皺裡。
「來啊!來幹我啊!你不是一直想我嗎?」米雪兒呻著説。
大衞的分身滑進他母親油般潤滑甜膩的陰户,好像用把她刺穿一樣。米雪兒彎起了把股用力地頂到她兒子身上。大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不只是他第一次做愛,而且還是和他美麗的媽媽做愛。他抓住她的美,開始在她身上左右磨蹭,用她包著絲襪的大腿磨在自己的大腿上,享受那柔細無比的刺。
米雪兒仍處於非常興奮的狀態,被這樣從背後幹讓她覺很穢,身體變得非常,可是還不讓她達到高。她需要在陰蒂上的刺,而她兒子實在是太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樣從這個姿勢讓她昇天。
當他母親往前趴下讓他的從她陰户裡「噗」的一聲滑出來時,大衞覺得好失望。不過他的失望沒有持續多久,米雪兒翻過身躺下,張開她誘人的雙腿。大衞跪到在她雙腿之間,把礙事的襯裙拉開,他母親的陰户暴在她撕開的絲襪開口裡,他想用手指去探索,也想要嚐嚐它的味道,但最想要的還是要幹它。
他剝下了他的三角內褲和上衣,全身赤。他媽媽把股從牀上抬起來,向他扭動著她的陰阜:「來吧,大衞!做事有始有終。你費盡心思計劃很久了吧?來拿你的戰利品啊!來你的媽媽啊!大衞。」米雪兒呻説。
大衞撲到他母親的身上,米雪兒扭動著她的部,讓他把陰莖對準了她氾濫成災的陰道入口。她的手臂抱住兒子的身體,抬起雙腿纏上他的。她吻了他,舌頭滑進他的嘴,吻完了去大衞的耳朵,把舌頭伸進他的耳朵裡。
「大衞,幹我!」她著氣説,抬起股,用腿把她兒子的身體拉近,他慢慢地把滑進她體內。
米雪兒得她兒子的陰莖把她緊緻的陰道填得滿滿的,然後他下腹磨上了她的陰阜。他那厚的老二部直接刺在她的陰蒂上,她的下努力地磨著他的下體,開始和她的兒子做愛。她控制著媾的節奏,慢慢地加快速度,直到他們的身體不斷拍打在一起「啪啪」作響。她指引大衞持續地刺她的陰蒂,給她的兒子上如何讓女人高的藝術第一課。
大衞快要忍不住了,他的官充滿了超載的快,他的在他母親狹窄的陰道裡不停地抖動。她身體貼在身上的覺、她嘴裡的甜味、她和香水混在一起的陰户氣味、她包著絲襪的長腿在他背上滑動的快。她的高跟鞋刮在背上,要他更用力地幹她。米雪兒的鞋跟幾乎戳進他裡,好像把它們當馬刺來用。
米雪兒覺得她兒子的陰莖開始搐,知道他快要了。她拉近他的臉,吻著他,把自己的陰阜抬離了牀面,在他的下來回磨著。她在他的下毫無羞恥地扭動,覺得自己也到了釋放的邊緣。
大衞發出呻,接著他的便爆發了,一道道滾燙的從他不斷搐的陰莖噴灑出來,讓他體驗了前所未有的高。
「哦……媽媽,好舒服哦!我愛你!媽媽!我愛你!」他呻著説。
米雪兒今天晚上的第二次高把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從她陰蒂發出的一陣陣單純的快,然後散發到她的陰户裡,最後波濤洶湧般漫過她整個身體。她用力吻著大衞,把舌頭深深地伸進他那甜美濕潤的口裡,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股,指甲刺進他的皮膚,把他的下腹用力湊在她的陰阜上,她不斷動的陰道努力地要把她兒子的男汁榨乾。
大衞的手順著他母親的雙腿上下撫摸著,享受她包著柔絲的腿貼在他身上的覺。他熱烈回應她的吻,和她的舌頭在嘴裡纏繞。他的陰囊緊縮,把陰莖裡的最後幾滴壓擠進他母親身體的深處。米雪兒在他身下翻滾扭動,她的指甲刮在他背上,鞋跟在他背上劃過。
母子兩人強烈的高逐漸地消退。大衞躺在他媽媽身上充滿愛意的親吻她的嘴、她的鼻子、她的臉頰和她的眼瞼。他懶洋洋地撫摸她的大腿,他還半硬著的陰莖仍然埋在她身體裡,偶而還會搐一下。米雪兒的陰道也會突然收縮,夾緊他的。她的陰户黏熱濕,兩人的陰沾滿了水,小溪般的從米雪兒的裂縫裡滲出來。
米雪兒微笑著吻回大衞,臉上帶著抹散了的妝,濕亂的頭髮滿是汗水。
「這樣給你的愛夠不夠啊?」她咧嘴笑了。
大衞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把一手指壓在他的上:「噓……大衞,現在換你聽我説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威脅我,讓我進卧室來的目的,可是不論如何,我們之間的事已經是生米煮成飯了。」
大衞想要回答,可是米雪兒的手指更用力地按住他的嘴:「大衞,我和你都一樣算是共犯,可是我必須承認,我剛才真的很。但我們必須非常小心,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
「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意思?妳是説還會有下一次嗎?」大衞不敢信相地問。
米雪兒笑了笑,調皮地打一下他股:「沒錯,大衞,如果你想要的話。」
「哦……天啊!我要!媽媽,我要!」大衞笑著親吻他的母親。
「先從我身上下來,讓我告訴你要怎樣可以保持這個秘密。」米雪兒説,輕輕地把她的兒子從她的身體推開。
過了十五分鐘後,母子們並排躺在牀上。米雪兒仍然穿著褲襪和高跟鞋,但是已經把襯裙和罩了,大衞則是一邊聽著,一邊懶散地用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腿,另一隻手捏她的頭。她的褲襪上滿是污漬和破口,大衞不自覺地順著其中一條破口從她的膝蓋劃上了她的大腿,聽著他母親向他説明要如何保護他們地下關係的秘密。
「……所以,大衞,你明白保持這個秘密有多重要了嗎?」米雪兒下了結論説。
大衞點點頭,他彎下身,親吻她的嘴。他的陰莖壓在米雪兒的腿上,又開始變硬。她覺得到她兒子的在她的大腿上摩擦,她到一股慾像般地傳遍她的身體,她咕噥著伸手到她的兒子身上。
「哦……這條腸吃起來不曉得是什麼味道?」她笑著抓住他腫脹的陰莖。
(五之三)
這天傍晚,大衞仰躺在他母親的雙人牀上。他的母親穿戴整齊地跨坐在他赤的身體上,她正在為她兒子口,她的舌頭沿著他的子慢慢地上下滑動,然後在他粉紅的龜頭上舐,掉從他馬眼裡滲出來的分泌物。
她不想很快就把她的兒子到高,她喜歡這樣戲他,讓他求她幫他出來。她還沒有決定要真的和他做愛還是讓他在她的嘴裡,她用69式騎在她十六歲兒子的身上,他的頭埋在她裙底,舌頭慵懶地著她濕透的內褲,隔著半透明的尼龍絲襪畫著她陰的輪廓。
他們都不急著完事,他們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來探索彼此的身體。大衞在家裡等他母親下班回家很久了,忍著起的痛苦,還要抵抗自的誘惑。他母親一進到入她的卧室,大衞就把她推倒在牀上,開始親吻愛撫她。她一邊笑,一邊假裝反抗他,不過她多少預料到他會這樣。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做愛了,因為米雪兒的姐姐來住了幾天,她不想讓她姐姐有絲毫的懷疑。
那段時間裡,大衞在他阿姨不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大膽地挑逗他的母親。有一次他甚至把手伸進她的裙下,在她的陰户上撫摸。
「大衞!住手!你要我去坐牢,然後你去給別人養嗎?」米雪兒對她的兒子嘶聲説:「我一開始就告訴你,大衞,這件事只有在我們完全保密,沒有人會懷疑的情況下才能繼續下去!」
被母親教訓得垂頭喪氣,大衞接下來在他阿姨住著的期間表現得安份守己。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把自己鎖在卧室裡,看著他偷拍他和母親做愛的影片,用她的內褲手。他媽媽要是發現了肯定會宰了他,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絕對不能讓任何看到這些影片。何況,他也不願意給別人看,因為自從他和他媽媽開始上牀的三個月來,他變得非常容易為她吃醋。
他痛恨看到別的男人對他母親眉來眼去,他更恨討厭他們和她聊天勾搭。米雪兒雖然已經四十八歲了,可是豐滿的身材、健美的長腿和堅的房讓她看來還是很有引力。
這天下午他的阿姨回去以後,大衞就光了衣服,躲在他母親的衣櫃裡等她下班回家。當她一進了門,他就撲到了她身上。米雪兒對她兒子掙扎了一下,不過她心裡明白,他要她穿戴整齊地給他幹。她兒子喜歡她做愛時穿著上班族的套裝,甚至他們一起睡時,都堅持她穿件緊身上衣或衣,或者至少是吊襪帶和絲襪。自從她和兒子上牀後,她的內衣支出至少暴漲了好幾倍!
她只來得及把外套掉,她兒子就把頭鑽到裙子裡,開始她的陰户。其實她也和他一樣覺得壓抑很久了,所以當他濕潤的舌頭一到她濕透的陰户上,她馬上就整個人軟掉,不再抵抗了。
米雪兒把她兒子推倒在牀上,跨在他身上成了標準69式的位置。
「大衞!如果你把我的裙子或絲襪破了,我會讓你好好的吃一頓子!」她發著牢騷,被急的兒子得十分惱火。
大衞呵呵一笑:「噢,好啊,媽媽,拜託妳好好給我一頓吧!」他從她的裙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啊!閉嘴,用力!」米雪兒了口氣,低頭把臉湊到她兒子不斷悸動的陰莖上。
米雪兒欣賞著寶紅指甲在兒子蒼白陰莖上形成的對比,指尖沿著大衞的輕柔地刮著,藍的靜脈在他男半透明的皮膚下搏動。她好愛大衞的雞巴!它又又長,傲然立。當它起時看來十分傲慢,而消軟時卻是細緻而端莊。不過她很少看到它軟著,十六歲的兒子正在慾的巔峯期。
米雪兒從來沒有想到陰莖還會有不同的個,雖然她也沒有看過很多陰莖,但自從她開始和大衞做愛後,她發現她兒子的傢伙有一種獨有的特質和格。另外,在她和兒子開始亂倫幽會之前從來不會説像「雞巴」、「老二」、「」、「頭」、「幹」或是「」之類的字眼。現在每當她蕩起來時,她就喜歡滿嘴都是這種下的話,而且她最近好像一直都在這種蕩的情況。
「哦……」大衞把他母親的內褲褲襠拉開,用舌頭在她腫脹的陰蒂上磨。米雪兒的嘴含住大衞顫抖的陰莖,開始用力。她想讓他在她的嘴,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再慢慢打上幾炮!
「媽,妳在家嗎?是不是在樓上?」這時從樓梯間傳來一個聲音,接著是高跟鞋踩在梯階上的聲音。
「哇!」米雪兒把兒子的吐了出來,他卻剛好開始了。他的噴得她臉和脖子上到處都是,連她深藍的綢子上衣都沾了好幾泡
米雪兒驚慌失措地從兒子身上下來,大衞卻在用自己的手完成母親的工作。
「給我他媽的起來!你姐姐回來了!」米雪兒低聲説完,驚惶地跑向門口。
「珍妮佛!我在洗澡!妳自己泡杯茶,我一下子就好了!」米雪兒隔著卧室的門喊道。
她一聽到女兒走下樓梯的腳步聲,她轉身面向她兒子:「大衞!快點回你的房間去,過了半小時再下來,知道嗎?」
「他媽的,她到底要幹嘛?」大衞發著牢騷説。
「大衞!馬上回你的房間!」米雪兒沒有時間理這個任的小孩,她和兒子差點被抓姦在牀,她的心臟幾乎都快從喉嚨裡咷出來了。
她下高跟鞋,踢到衣櫃旁,匆匆忙忙地開始衣服。大衞坐在牀上,津津有味地看著他母親亂成一團。當她下內褲時,大衞伸手抓了起來,「給我當紀念品!」他笑著説。
「快給我他媽的滾,你這個笨蛋!不然我們就被逮到了!」米雪兒從牙縫裡嘶聲説,一邊用力打了大衞的股。那一下打得結實認真,大衞意識到他母親是真的生氣了。
他走到門口,打開一條縫,看到外面都沒人了,悄悄地走過走廊回到他的卧室。他把母親的內褲進放著其它霸佔來衣物的屜裡,從他的收藏品裡挑了一條沾滿乾掉的內褲帶進浴室裡。他把它扔進洗衣籃裡,然後進了淋浴間。
大衞在屜裡放了一些他母親的內褲用來幫他手。每當他拿到一條新的內褲,他就會把最舊的一件放回洗衣籃裡,讓他媽媽拿回去。他母親知道這個把戲也沒有什麼意見,還會把破掉的褲襪和長筒絲襪給他,常常還在上面噴點香水,藏到他的枕頭下當作意外的驚喜。
米雪兒在自己身上塗滿了沐浴,想著珍妮佛怎麼會差一點就闖見了她和大衞的姦情,然後才想起來珍妮佛還有家裡大門的鑰匙。
「誰他媽的舊鑰匙留這麼久啊?」她自言自語説。
她的手指伸到自己陰户的皺褶上,很快地完成她兒子未完的任務。高在她身上蹂躪,讓她跌靠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氣不停。
十五分鐘後,米雪兒把她髒了的上衣和裙子丟在洗衣籃裡,走下樓去。她穿著米裙子,白緞子上衣,棕的半高跟鞋和灰褐的褲襪。雖然她穿了罩,不過沒有穿內褲,因為她穿的是塑身型的褲襪。她匆忙間只上了一點妝和口紅,頭髮還是濕的,而且滿臉紅。
米雪兒三十二歲的女兒珍妮佛坐在沙發上泣,原封不動放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茶都已冷掉了。
米雪兒坐到她女兒身邊,伸手摟住她,「媽,我終於離開那個混蛋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她嗚咽道。
米雪兒深知女兒的婚姻問題,可是之前當她試著要給女兒一點意見時,珍妮佛很明白地告訴她不要多事,她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的婚姻每況愈下卻完全幫不上忙。尤其最近這幾個月,米雪兒的罪惡越來越重,因為她和兒子享盡了慾的歡愉。
「媽媽,我回來了。」珍妮佛擦著眼淚宣佈説,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我要回來和愛我的人一起生活。」她一臉倦容的向她母親笑著。
「嗯,珍妮佛……我不知道……家裡有我和大衞,房子又不大……」米雪兒很驚訝女兒突然要回來,結結巴巴的説不出話來。
「沒問題的,媽媽,我都計劃好了!」她女兒現在笑容滿面,臉上還掛著眼淚:「我已經在城裡找到了一個臨時的工作,待遇還不錯。我只會在這裡住到我存夠錢買個公寓。好不好?」
「嗯,應該沒問題。可是妳和保羅一起存的錢呢?」米雪兒回答説。
珍妮佛又開始哭,她的眼影都帶到臉頰上:「那個混蛋把錢都輸光了!沒有賭掉的錢都被他喝酒和嗑藥花掉了!妳知道嗎?那個王八蛋居然還要我出去賣!他説我在家裡什麼事也沒做,又不能幫他生孩子,還不如拿我的股出去物盡其用!」珍妮佛忍不住痛哭出聲。
米雪兒把她抱在懷裡試著安她,「噓……噓……沒事了,沒事了。」她摸著珍妮佛的頭髮安説。
可是真的會沒事嗎?米雪兒不敢相信,在她安女兒的時候,心裡想的居然是她住在這裡會不會阻礙了她自己的生活。
珍妮佛終於不再泣,米雪兒給她幾張面紙,到廚房去重新泡了兩杯茶。珍妮佛擦乾了臉,掏出她的化妝盒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珍妮佛遺傳到她母親的衣著品味和風格。她修了一下眼影和眼線,補了一層桃紅的膏,又梳梳頭髮,在脖子上噴些新的香水。
大衞走下樓梯進了客廳,他姐姐坐在沙發上,媽媽從廚房裡叫他:「你要喝茶嗎?大衞。我剛泡了一壼新的茶。」
「好啊!嗨,阿珍。」大衞對他姐姐打招呼。
「嗨,大衞。」她一邊回答,一邊翹起腿,拉下她的裙襬。
她今天穿著一條紅的你皮裙、黑褲襪和白高跟鞋,她看得出來她弟弟的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腿上。在她和母親説話的時候,她坐得很沒女人樣,雙腿大開,裙子捲得高高的。
珍妮佛比她弟弟大十六歲,因為年齡的差距,老是覺得自己比較像是他的阿姨而不是姐姐。他們很少來往,可是隨著他的年齡漸長,她注意到他對年紀大一點的女人特別有興趣。她知道大衞對成的女人情有獨鍾,尤其是喜歡看她們的腿,有機會的話還會想辦法看進裙子裡去。
曾經有一次她帶他去一個購物中心,她去廁所的時候留他自己一個人在等,當她回來時,發現他正在一家鞋店的玻璃櫥窗前盯著一個在裡面試穿高跟鞋的女。每當那個女人彎下去試新鞋時,她的裙子就會向後張開,出她穿著絲襪的大腿和白內褲。正當珍妮佛要説他時,她發現大衞的手在偷偷地著他鼓起的牛仔褲褲襠。
一股奇怪的覺閃過她的身體,她轉身走開,等距離夠遠了才叫他名字,不想讓他知道她看到他在做什麼。後來她又發現他站在電動扶梯旁,那個女人從鞋店裡出來後,他就跟在她後面上了扶梯,一路看著她的裙底到頂層。
他們回到家以後,珍妮佛本想説他一頓,可是她決定,管教弟弟不是她的責任,而且這大概只是青期荷爾蒙的影響。不過有一次她媽媽帶大衞來住幾天,她在一條穿過的內褲上發現的痕跡時,她的確開始對他起了疑心。另外她也發現有一雙晾在浴室裡的透明絲襪也不翼而飛了。
她本來想去當面質問她弟弟,但是她實在不好意思提,而且也很有可能是自己那個低級的老公保羅乾的。保羅還曾經強迫她在一輛雙層巴士沒有人的頂層上做愛,她烈地掙扎反抗,得他更加興奮,最後他把她推倒,讓她彎扶在面前的座椅靠背上,從她背後入,甚至連她的內褲都沒有掉,只是撕開她的緊身襪,把從她內褲的開口硬擠進她身體裡,了三下就洩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矮化成一個工具,但等他們回到家,他把她的內褲扯下來進他的口袋裡時,她的情緒從傷心變成憤怒。
「我得拿去給同事們看,不然他們才不會相信我哩!對不對?」他不懷好意的笑著:「而且萬一我要打個手槍的話,也可以隨時拿來用。」
珍妮佛這時已經對她丈夫痛恨至極了,可是後來還有更糟糕的事會發生。
大衞欣賞了一下他姐姐的腿,然後走進廚房裡,「她到底要幹什麼?」他沒有出聲,只用嘴形張口對他母親説。
「她要留下來和我們住。」米雪兒低聲回答。
「阿珍,茶快好了!」米雪兒隔著廚房的門喊道,轉身伸到櫥子上拿方糖。
「那我們怎麼辦?像這種事要怎麼辦?」大衞回答説,同時很快地走到母親身邊。他用手牢牢地摟住她的抱住她,用力把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裙裡,一手指滑進向她的恥縫間,把她褲襪柔軟的尼龍料推進她陰户裡面,他的拇指壓在她的門括約肌上開始她的眼。
「哦……」米雪兒忍不住呻出來。
米雪兒無法控制她身體的反應,下面馬上就濕了。可是她也白明大衞當他姐姐就在隔壁房間還這樣做的危險。她把鞋跟用力踩到他腳上,大衞放開他母親,可是還是擠在她身上。
她轉過身,把嘴湊到他耳邊,「你他媽的想讓我們被逮到,然後一起完蛋是不是?」米雪兒在兒子的耳朵上低聲説。
她的氣息!她的距離!她的香味!大衞馬上硬了起來。
米雪兒在她兒子牛仔褲前的鼓起拍了拍,在他嘴邊親了一下,「我們會想出辦法的。」她低聲説著把他推開。
「哦,阿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那裡。」米雪兒説,驚訝地看到她的女兒站在門口。
大衞從他母親身邊走開,靠在廚房的一張椅子上。珍妮佛好像看到她弟弟牛仔褲裡的起,可是沒辦法確定。
「我來看看是不是要幫忙端茶出去。」她説。
『弟弟和母親的臉都紅著。他們剛才在幹什麼?一定是在背後説我!他們一定是在談我失敗的婚姻。是不是在我背後説「看吧,我就説嘛」?他們一直站得很靠近,所以他們大概在説些不想讓我聽到的事。』
然後,她突然明白了!她的弟弟真的起了,而且他的嘴邊上有像他母親膏的印子。『哦……天哪!不可能!我一定是太難過了,才會憑空想像出這些可怕的事情。』
「那真是太巧了,」珍妮佛帶點勉強地説:「你們兩個人的頭髮都是濕的。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都在淋浴嗎?」她帶著審問的語氣問説。
「天剛黑就洗澡,而不是像平常睡覺前才洗?」她繼續問。
「大衞在幫我花園裡的東西,我們天黑了才進來,當然就馬上洗個澡囉!你這個傻丫頭。」
「好了,來喝茶了。」米雪兒説,想要轉移話題。
「你看吧!」米雪兒回頭無聲地對兒子説,一邊跟在他女兒後面進了客廳。
大衞幫珍妮佛從她的車上卸下行李,再幫她把所剩不多的財產搬進第三個卧室裡。他很不,一點都不想讓他姐姐住在這裡。他和母親正在樂不思蜀,他姐姐卻來把事情都搞亂了!
珍妮佛把行李安頓好後去上廁所,她褪下褲襪和內褲,坐到馬桶上。她把自己擦乾,拉起她的內褲,把褲襪穿回內褲上。她在洗手的時候注意到一樣東西,是個洗衣籃。珍妮佛往裡面看,上面是她母親的深藍緞子上衣,底下是她的裙子。她翻遍了整個籃子,可是找不到任何做園藝用的衣服,真是可疑。
「噁!」她把手從籃子裡了出來,她摸到了什麼黏答答的東西。她看著她的手指,上面沾著透明的黏。她把手指湊到鼻子上聞了聞,「喔,天啊!」她的鼻子充滿了無可錯認的味道。
她抹了抹手,小心地從籃子裡掏出她母親的上衣,上衣前面有三個明顯的濕痕,其中之一絕對是團。是不是她弟弟對著洗衣籃手?這隻小狼會做這種事一點都不意外。這屋子裡有點奇怪,她要清楚都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個月後,米雪兒家裡的生活已經上了軌道。米雪兒去城裡上班,珍妮佛每個星期一打電話給臨時仲介看她這個星期要去哪裡上班,通常都是當臨時秘書。不上學的時候大衞就在屋子裡鬼混,完全不保留他對目前的情況的不滿。他和他母親很小心地不在珍妮佛面前出任何一絲他們之間關係的線索。
他母親果然想出了一個辦法。每逢星期六她就會帶大衞出去「逛街」,而事實上他們會住進一家汽車旅館,整個下午都在瘋狂打炮。這不是最理想的狀況,可是在珍妮佛離開之前也只能將就了。大衞還是整天都很興奮,家裡有兩個美麗的成女,而且都常常穿著白領套裝和裙子、絲襪還有高跟鞋,上著濃妝和香水,更是火上加油。
有一天晚上,米雪兒和她女兒坐在沙發上聊天。她們剛剛才下班回家,都還穿著辦公室裡的裝束打扮。她們把高跟鞋踢掉了,而且米雪兒開始心不在焉的一邊聊,一邊把她的腳在女兒腳上著。大衞當然注意到了,他被這兩個打扮美麗的女互相玩著腳起了莫大的慾。她們的腳氣和香水味飄在他的鼻子裡,而和她們腳上的尼龍布料磨擦的「嘶嘶、沙沙」聲聽來非常。
米雪兒注意到她心不在焉的腳戲對她兒子的影響,她開始故意用腳趾她女兒的腳和小腿。珍妮佛覺得十分舒服,心裡謝著她母親在這種小地方上展現的母愛。米雪兒假裝不經意地瞄了一下她兒子,給了他一個曖昧的眼,大衞看了差點就噴在他的褲子裡了。他跑上樓去,打開他的電腦,看著他在母親的牀上幹她的影片打手槍。
有一個星期六,當米雪兒和大衞下午出去「逛街」時,珍妮佛終於剋制不住自已的好奇心。她輕手輕腳地進了弟弟的卧室,房間裡都是標準男孩子的味道,足球襪子、穿過的內衣和一條骯髒的牛仔褲扔在沒有整理的牀上。衣櫃的門半開著,衣櫥的屜也是。
房間裡滿地都是雜誌,桌上丟著空汽水罐和洋芋片的袋子。牆壁上東一張西一張的貼著海報,令人驚訝的是,那些不是一般十六歲男生會貼的那種偶像女歌手或是重金屬搖滾樂團的海報,而是有點年紀的名人海報,像是桃莉•巴頓、蒂娜•透納、凱莉•米洛關•史蒂芬妮和克莉絲汀•阿奎萊拉,每個都穿著短裙出穿著高跟鞋的腿。
珍妮佛到大衞的書桌旁坐了下來,她拉開屜,裡面都是口香糖、舊雜誌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她打開另一個屜,中獎了!裡面滿了女人內褲,長筒絲襪和尼龍褲襪。她看得出內褲上的污漬和污濁的強烈氣味,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來:「大衞,你這個小壞蛋。」
她其實沒有特別驚訝,她知道十幾歲的男孩子通常都會有對女用內褲的戀物癖,她也清楚大衞本來就很注意女人的腿,所以他在收集內褲和絲襪也算説得過去。她關上屜,沒有動到任何東西。她沒有看到自己的內褲,所以應該都是她母親的。她頑皮地笑著,猜想她母親還沒有發現她的內褲一件一件的不見了?
她打開電腦,它原來在休眠模式中,螢幕馬上亮了起來。當秘書的珍妮佛很悉電腦的作,她在硬碟和檔案夾裡搜尋看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找到一些檔案,不過只是無聊的學校作業和一些遊戲。他的網路瀏覽歷史已經被刪除了,還有大多數程式的最近使用文件表也是空的,她弟弟很明顯地不希望別人看到他電腦上的東西。
她打開他的「我的文件夾」,並且在「工具」選單裡選了「顯示隱藏文件和文件夾」。又猜對了!一個叫「MILF」的文件夾出現在螢幕上。她打開文件夾,發現裡面是一些影片檔,她挑了幾個播了出來,都是些美貌女與年輕男人做愛的影片。在影片中女人的衣服都只了一半,很少有光的,而且大多數都是穿戴整齊或是隻穿著內衣和高跟鞋。
珍妮佛不喜歡看情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年輕男人幹著成漂亮、心打扮的女人,讓她全身發熱。她帶著罪惡地回頭張望了一下,很快地把手滑進自己的內褲裡,手指分開了陰,發現她那裡不出所料的已經濕了。
她給自己了幾下,打了一個寒顫,把手從她的裙下了出來,「不行,珍妮佛,你這個女。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她對自己笑著説。
在那個「MILF」的文件夾旁邊還有個叫「MOM」的文件夾,「嗯……這又會是什麼呢?」她嘆氣説。
當她打開第一個影片時,震驚得説不出話來。她的母親赤的躺在牀上,曲著背用腳踝把自已頂高,抓著按摩在陰道裡來回。每隔幾秒,她會把按摩從身體裡出來,把它在陰蒂上。她看著她母親來高,然後氣地在牀上躺了幾分鐘,再把按摩收進她牀頭櫃最上面的屜裡。
珍妮佛關掉那個檔案,臉蒼白、雙手顫抖,「我的天啊!大衞,你做了什麼啊?」她低聲對空無一人的房間説。
她弟弟在偷拍他們的母親嗎?她媽媽一定不知道她被偷拍了,至少在影片裡看起來是這樣。
她又打開另一個文件,當她看到的內容時,心臟幾乎停住了。她不過氣,幾乎昏了過去。可是她沒辦法把眼睛從螢幕上移開,好像被影片住了一樣。
她的母親躺在牀上,身上穿著紅的絲綢緊身內衣,貼身的黑絲襪和黑高跟鞋。她上了濃妝和戴著金飾,雙腿張得大開,拱著背,臉上狂喜失神。她的手抓住大衞的臉,讓他在她的陰户上著。
這個影片應該是剪接過的,場景突然變了,大衞在他母親的雙腿間慢慢地長長送,她母親的腿纏在兒子的背上,高跟鞋的鞋跟耙在他的上催促他用力。他們熱情地互相親吻,影片雖然沒有聲音,但是珍妮佛看得出來他們高了。她母親的高跟鞋敲打在大衞的背上,而她紅的指甲在他的肌膚上犁出了道道的紅溝。大衞的下體在母親身上用力來回進出,把他的子全噴進她身體裡。影片最後是他們像戀人般地彼此親吻撫摸。
珍妮佛看得都傻眼了,可是也被挑起了一點情慾,內褲緊緊地貼在腫脹的陰户上。「天哪!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呀?你們瘋了嗎?」她對著空空的房間自言自語,快暈過去了。
她再打開其它的檔案,看到的是一長串的慾望和墮落:陰、口、手、……什麼都有。她注意到在大多數的影片裡,她母親都穿著內衣、絲襪和高跟鞋。事實上,有些影片裡她幾乎完全沒有衣服。大衞好像喜歡讓他母親在各種不同的著衣程度下幹她,從來沒有讓她完全光。有一個片段裡,她的母親用她穿著絲襪的腳幫他自,讓他在她的腳底和趾頭上。
珍妮佛把檔案都關了,消除了任何她用過這台電腦的證據。她坐在椅子上想著,然後她恍然大悟:攝影機!這台攝影機一定是藏在她母親的卧室裡!她站起來,從書桌大步走開。
珍妮佛站在她母親的卧室裡,盯著那張牀看,「這就是他上她的地方。」她自言自語説。
她很快就找到大衞藏在堆放在衣櫃上的毯間的相機,她站在椅子上把它拿下來。它跟一條口紅形狀和大小都差不多,在尾端有條小天線,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燈,閃著暗紅的光,表示相機沒有開。她猜想大衞一定有什麼方法來遙控它。
她小心翼翼地把相機放回去,走到她母親的牀邊。她坐在牀上,頭暈目眩。這個家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眼睛突然盯在牀頭櫃的屜上。她慢慢地拉開屜,手伸了進去。她的手在屜裡摸索,裡面都是內衣和絲襪,然後她的手指摸到一個冰冷的塑膠圓筒,是她母親的按摩。
珍妮佛仔細地檢查這個圓柱形物體。她從來沒有用過按摩,但是聽過,也看過廣告。這支是銀的,光滑閃亮,頭是錐形的。她打開開關,被它在手裡烈的振動嚇了一跳。她把它拿近她的臉上,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她好像聞到媽媽水的味道?她把它放到腿上,在大腿上著,覺好蕩。
她的母親就在這張牀上用這東西自還被大衞著的影像湧進腦海中。她慢慢地把按摩滑上大腿,進了裙子裡,頂在她大腿間的摺痕裡。她顫抖著覺得自己又濕了。她用按摩在雙腿上下摩擦,在尼龍褲襪上發出「嘶嘶」的聲音。
珍妮佛看了看錶,媽媽和大衞至少一個小時內不會回來,於是她躺在母親的牀上,握著按摩在她的大腿上下摩擦,慢慢地堆積起她熾熱的慾。她終於忍耐不住,掀起自己的裙子,把下身完全暴出來。她把按摩在還蓋著絲襪和內褲的陰户上輕輕地。按摩的振動非常刺,她忍不住把它對著陰用力推擠,把內褲和絲襪的布料都壓進她的恥骨上。
這樣實在是太不了,她放下按摩,用拇指勾住她的內褲和褲襪邊上,用力把它們扯到她的大腿上,然後抓起按摩,戳到她的陰户上。
「哦……」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有些朋友堅持按摩比真的男人還。她用那堅硬的塑膠玩具把自己的陰分開,刺進陰户裡,她把頭頂上陰蒂,全身立刻被一波波的快衝涮著。
「哦……好!」她嘶聲叫道。
她把按摩推進身體裡,開始慢慢自已,同時用另一隻手撥陰蒂。了幾分鐘,她覺得她的高快來了,就把按摩從陰道裡出來,頂在陰蒂上。
她高了,全身戰慄,腳在牀上用力拍打。她不斷地呻和翻滾著身體,從陰蒂發散出強烈的快像海拍打全身。她的高好像停不下來一樣,然後終於慢慢地消退。
「噢!天啊,真是太了!」她嘆了口氣,拉上她的內褲和褲襪。
她站起來,調整一下內衣,拉順裙子,心中充滿了罪惡,只想趕快離開母親的卧室。她拿按摩到浴室裡仔細洗淨,但她忍不住先聞了一下,上面滿滿的都是她水的味道。
她小心地把按摩放回屜裡,整平了母親牀上的被褥。她環顧四週,再一次確定她把房間回原來的樣子。她關掉燈,闔上了門。
在這個無人的黑暗卧室裡,米雪兒的衣櫃上堆放的毯間,幾乎看不到那顆小小的相機鏡頭,相機背後微小的LED燈正在閃著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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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之四)
星期天一整天米雪兒家裡是既安靜又緊張,空氣裡的緊張氣氛濃得好像可以用刀子切一樣。珍妮佛整天都茫茫然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不要揭穿她的母親和弟弟,還是幫他們保守這個骯髒的秘密。
米雪兒看得出來她女兒有心事。自從她和大衞從星期六下午的幹炮之旅回來之後,珍妮佛就表現得很冷漠而疏遠。她起了疑心嗎?她知道什麼了嗎?米雪兒十分擔心。
午飯後米雪兒在廚房裡把大衞攔了下來,「她知道了!大衞,她發現我們的事了!」她輕聲説。
大衞低聲説:「冷靜一下,媽媽,她只是情緒不穩而已。她剛和老公分手,來這裡和我們擠在一起,多少會有點怪怪的。而且她有什麼理由會懷疑呢?」大衞撫摸著他母親的肩膀,確定門是關著後,飛快地在她的嘴吻了一下。
「老天!大衞,我真希望她快點搬走。這樣偷偷摸摸實在讓我很不安心。」米雪兒嘆氣説。
「沒錯,可是有不同的趣味啊!」大衞的手滑進他母親的裙子底下,著她緞子內的襠。
「別鬧了,你這個小搗蛋。」米雪兒「咯咯」地笑,在她兒子襠上的隆起處捏了一把。她長長的紅指甲在他的牛仔上順著他的輪廓畫著,然後伸手把他推開。
「不能在家裡做!」她張口對他無聲地説,轉身走向通往客廳的門。
她掀了一下裙襬,讓大衞一瞥她的比基尼式紅緞子內。她對他頑皮地笑了笑,然後打開門,走進客廳。
大衞回到樓上他的房間,打開電腦。他打開了隱藏的「MILF」檔案夾,檔案夾中有另一個叫「MOM」的檔案夾,現在旁邊有另一個新的檔案夾,上面寫著「SIS」。大衞把它打開,再打開裡面的影像檔。
他看著他偷錄姐姐躺在他母親上的影片。她的衣服都還在身上,可是襪和內都拉了下來,正在用她母親的按摩著自己。她把按摩在道裡長長送地慢慢幹著自己,同時用另一隻手著蒂。她把抖動的按摩出來在自己的蒂上,雙眼緊閉,受著高的衝擊。
大衞打開書桌最上層的屜,把他當天早些時候從洗衣籃中偷來的東西拿出來,就是他姐姐在影片裡穿的內,上面還著一雙透明絲襪。
大衞把那兩件輕薄的衣物拿到臉上,著他姐姐的氣味,鼻子裡是她香水和分泌物的香味。他把越來越、越來越硬的老二從子拉鍊裡解放了出來,開始套。他好想把那內和襪包在莖上,就在裡面,不過他還是把它們保留下來等將來有特別的用途。
他把手又伸進屜裡拿一雙母親的絲襪出來,把一條絲襪蓋在他的莖上,透明的布料在他頭上滑過時讓他得倒了一口氣。他握緊了手開始瘋狂地在他充血的器官上上下動,再來個幾秒鐘他就要了。他的時候,米的尼龍布料突然變暗,泡透了絲襪,污漬慢慢地擴散,一塊塊濃稠的在透明的布料上滲了出來,黏到他的手指上。
大衞享受著高的同時還呻著入他姐姐內上的氣味。他睛睛盯著他姐姐用按摩著自己的影片,不懷好意地笑著。他一邊把自己清理乾淨,用他母親的絲襪把慢慢軟下來的老二擦乾,一邊思考要如何進行他的惡計劃。
他的計劃很大膽,危險高而且很可能會巧成拙,可是他沒有別的選擇,必須在他的姐姐向別人透他和母親之間的不正常關係前和她攤牌,不然讓她去向母親揭穿就更糟了。大衞沒有和他母親説過他的計劃,也沒有讓她知道珍妮佛發現了他們的倫關係。
大衞在他的電腦上一直工作到深夜,其間只有吃晚餐的時候停了一下,另外一次休息就是再打了一次手。這一次是看著他用後背式幹他母親的影片,她的全身衣物都還穿著,他把她的裙子翻上來,拉下她的內,把自己推進到她透了的部上的褶皺,幹到她興奮地尖叫,用她的部磨著他的下腹洩了身。然後他出,在她的股和大腿上了一大泡。
他的在她裙子上積了一大灘,到她豐潔白的股和大腿上,泡了她的高筒絲襪的襪頭上。他母親完事後罵他怎麼在她的高級套裝上面,不過他第二天就用隱藏像機拍到她著裙子上乾硬的自的畫面。
星期一早上,他的母親和姐姐出門去上班。大衞穿著校服,假裝忙著準備這個星期學校的活動。等房子空無一人後,他走到自己的卧室,開始寫一封電子郵件。他等到九點半才打電話到珍妮佛當臨時秘書的辦公室,他一聽到她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他確定姐姐已經在她的辦公室,然後按了發送電子郵件的按鈕,等著迴音。郵件的內容是:
「珍妮佛,我知道妳知道我們的秘密。我也知道妳的秘密!我們要談一下。回家來吃午飯,不要告訴任何人!希望妳喜附的檔案。
大衞」
大衞在郵件中附了幾張他姐姐躺在母親上,用她母親的假具著自己的影片截圖。
珍妮佛打開郵件後,臉蒼白,差點暈了過去。她全身發抖,不停氣。她小心看一下辦公室的週圍,確定沒有人看到她小小辦公間裡的電腦螢幕,然後再打開電子郵件一次。
「這個小王八蛋!」她低聲罵説。
她現在明白,大衞不知用什麼辦法啟動了母親卧室裡的隱藏攝影機。她很確定當她坐在母親上時相機沒有在錄影,可是那個混蛋居然有辦法啟動相機拍下了她用母親的按摩自的鏡頭。
也許相機上有定時開關或是動作應開關!不管是什麼,現在都不重要了!她弟弟手上有她自己來的證據。雖然它不像她弟弟倫的證據一樣嚴重,可是破壞力一樣可怕。她相信她弟弟要用她的影片來勒索她,讓她不會把他和母親的倫關係洩出去!
她鎖住電腦,拿起香煙和跺著腳走出辦公室。她在煙區裡來回漫步,手上的煙一接著一地著,想清楚接下來要怎麼辦。她坐到一條長椅上,靜靜地掩面泣起來。她終於振作起來,下定決心,她要在午餐的時候回家去面對那個小人!
珍妮佛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她對面,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腿看。剛才在她心緒不定的時候,讓裙子捲上了大腿,雙腿張得大開,出她塑身型襪深的腿和白的內。那個男人的襠上很明顯地撐起了個帳棚。
「他媽的,用力看啊!你這個變態!」珍妮佛不屑地説,把雙腿張得大開,出她襪底下內的襠。男人被她從遐想裡嚇醒了,臉上是罪惡地從她身上把眼光移開。其他在煙區裡煙的人都瞪著她,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
「他媽的男人都是變態!」她尖聲地對那羣目瞪口呆的旁觀者罵道。
然後她站起來,拉平身上的裙子,憤然離去。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得踢躂作響。她回覆大衞寄給她的電子郵件:「午餐時見!」
十二點半,大衞坐在他卧室的電腦桌前。窗簾都放了下來,房間裡只有他的枱燈亮著。他聽見大門打開又關上,然後他姐姐的高跟鞋踩上樓梯的聲音。珍妮佛慢慢地打開門,進了卧室,再把身後的門關上。她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在車上補好臉上的妝,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身上都是香煙和剛灑的香水味,而且是大衞最的「毒藥」。
大衞從他的電腦螢幕抬起頭,對她不懷好意地笑了。
「你這個小王八蛋。」珍妮佛嘶聲罵道:「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恨自己的弟弟!」
「放輕鬆,老姐,不要讓情緒搞得大家都失控了。我們的問題其實很容易解決。」大衞笑著説。
珍妮佛看到電腦螢幕上,大衞把遊標放在一個叫「發送」的按鈕上。她知道大衞在學校主修電腦科學,寫程式上很有天份。看起來不妙。
「我來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大衞説:「你一定聽説過網絡釣魚、電腦病毒、駭客和後門這些網路術語。對不對?珍妮佛。」
她點點頭回答她弟弟的回題,心裡對他的厚顏無到驚訝。她是來揭穿他與母親間的倫關係,而他卻在給她講解電腦程式旳常識!
「嗯,昨天我駭進了妳公司和個人的電腦,用什麼方法我就不必解釋了,免得讓妳無聊。偷走了妳的電子郵件通訊錄,還有妳社羣網站的帳號和密碼。我只要按下這個按鈕,妳用媽媽的按摩自的影片就會送到妳的通訊錄裡的所有地址,還會自動貼到妳的Facebook和Twitter的頁面上。」
珍妮佛看著她的弟弟拿滑鼠遊標在那個「發送」按鈕上繞著時,嚇得倒了一口氣。她預計他會用影片來勒索她,但是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
「你不用擔心你們的秘密,大衞。你真的以為我會把你和媽媽的髒事告訴別人?你真的以為我要看自己的母親坐牢,讓家庭蒙羞?」
「哦,當然不會。我不覺得妳會。我只是認為妳會去告訴媽媽説你知道這件事,威脅她不要再繼續下去。不過現在妳不會這樣做了,對不對啊?」大衞虛情假意地回答。
「好吧!大衞,你贏了。現在麻煩你把你這個小程式解除掉。我要回去上班了,然後我會去自己找間公寓住。我沒有辦法知道你們的事還和你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珍妮佛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珍妮佛。」大衞喊住她。
她回過頭去,看到他還是把鼠標在發送按鈕上繞著:「我可沒有説這樣就算了!」
珍妮佛臉上血全失。這個小王八蛋到底想要什麼?錢嗎?
「讓我看看。」大衞沙啞地低聲説。
「讓你看什麼?」珍妮佛惱怒地回答。
「妳知道我要看什麼。」他含糊地説。
珍妮佛聽了頭都暈了。大衞雙眼盯在她的大腿上,目光在她的雙腿和下身上掃過。他不會是説……
「我要看妳。」他哼著説。
「大衞,你不是真的要……」她的聲音在弟弟藍眼睛的冷酷目光下越來越微弱。
「把你的裙子掀起來!!!」他的吼聲在安靜空房子裡來回共嗚著,珍妮佛明顯被嚇了一跳。
大衞故意把鼠標移到發送按鈕上,還輕輕的在滑鼠上點了一下:「五、四、三、二……」
「好好好!」珍妮佛雙手合十著哀求説:「大衞,你真的要這樣?我是你姐姐,而且,天哪,我已經三十二歲了,你還只有十六歲!」她懇求著説。
「三、二、一……」
珍妮佛很快地把手伸到她的裙襬上,慢慢把它拉到大腿上。
她今天早上出門上班時穿了一套藍綠的套裝,裙子有襯底,所以沒有穿襯裙。裙襬在膝蓋上六吋的地方,裙子的背後有一條開叉。她穿著橙紅的緞子吊帶上衣來搭配她的外套,還有四吋細跟高跟鞋。她選了一雙昂貴的灰褐塑身型透明襪,內衣是白緞子內和配套的衣。
珍妮佛和她的母親一樣,有著豐的身材、健美的雙腿、傲人的部和人的面孔。她烏黑的短髮永遠都是修剪整齊,她的臉上著藍、粉紅和綠的眼影,配合她的套裝顏和淡褐的眼睛,黑的睫膏和眼線,臉頰上有淡淡的胭脂,還有寶紅的膏和指甲油。
珍妮佛喜金飾,金子耳環吊在耳垂上透過她的黑髮若隱若現地閃亮,一條黃金項鍊讓她從細帶上衣裡出來的肩膀更加出,金手鐲和手鍊和一隻金錶在她手腕上閃閃發光。她好幾隻手指上都戴著金戒指,只缺她的結婚和訂婚戒指。甚至在她的左腳上都有一條細細的金鍊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和她光滑的絲襪互相照映。
大衞看著他姐姐的裙襬慢慢滑上她的大腿,不由得嘆了口氣。房間裡一片死寂,他都能聽到她的裙子布料輕柔地在絲襪的尼龍磨擦的聲音。他聽得到自己和姐姐沉重的呼。她無聲地啜泣著,沒有真的哭,也沒有讓眼淚下臉頰。珍妮佛閉上眼睛,想像自己的意識是在另一個世界裡。
「繼續啊,老姐,全部拉上去。」大衞在她慢下來的時候低聲地説。
珍妮佛的裙子越拉越高,開始到吹在她大腿上的冷風。她穿的塑身型襪上半身深咖啡的部份也出來了,高級的絲襪閃著柔亮的光澤。珍妮佛的襪上沒有棉質的襠,可以透過襪的暗尼龍布料隱約看出她白的緞子內。親眼近看自己姐姐的體比她的影片或她穿過的內的觸和氣味都要令他來得興奮,大衞的老二不猛地暴起來。
她看起來美極了,聞起來更是像天堂一樣。她的香水味飄進鼻子裡,他用力深深了一口她的香味。
她雙眼閉緊站著不動,輕輕地用手指捏著裙襬,紅的指甲和藍綠的裙子形成強烈的對比。那雙包在柔亮灰褐襪下的均勻玉腿微微地張開,大衞的目光沿著她的大腿,她的小腿,到她的腳踝,一直到穿在高跟鞋裡的雙腳,忍不住嘆了一口充著慾望的氣。
她的腿微微地張開著,大腿的上緣合在下,尼龍質料在她調整姿勢時發出「嘶嘶」的摩擦聲。內在深的襪底下隱約地出白的輪廓,大衞幾乎可以覺到從她户散發出的體熱,還有一種獨特的麝香氣味飄進他的鼻子裡。
「好了,大衞,你玩夠了吧!我可以把裙子放下來了嗎?」珍妮佛儘量温和地問,希望她弟弟覺得已經夠讓她難堪了。
她還是閉著眼睛,試著仰心中屈辱和羞愧的覺。一個三十二歲結過婚的女人竟然讓自己被一個十六歲的學生敲詐勒索,而且還是自己的弟弟!
可是在她的潛意識深處,鮮少探索過的黑暗角落裡,那個讓她忍不住從屜裡拿出母親的按摩的變態心理躲著的角落裡,有一股曖昧的覺正開始蠢蠢動,珍妮佛覺得道的分泌物開始增加。她了口氣,試著制心中逐漸覺醒的慾望火花。
大衞聽到他姐姐的嘆氣。她稍微挪了一下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到他姐姐發出的屈服信號,他還覺得那股淡淡的麝香味開始變強了。他笑著慢慢地伸出一隻手,「再等一下,老姐,妳馬上就可以回去上班了。」他輕柔地説。
珍妮佛把裙襬拉到上,心裡開始想任何和無關的事,可是腦中只能不斷地重播兩天前才在大衞的電腦上看到的影片。
她的母親躺在上,身上穿著一件紅的絲綢短衣,貼身的黑絲襪和黑高跟鞋。她上著濃妝,戴著黃金首飾。她的雙腿大開,背脊拱起,臉上狂地扭曲。她用手捧著大衞的臉,讓他為她口。
然後景像突然變了,躺在上的不是她的母親,而是珍妮佛自己!
她發了一個哆嗦,這時剛好大衞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大腿,「大衞!你在幹什麼?」她質問説。
「不要動,珍妮佛。鼠標還在發送按鈕上,只要我一按,妳就完蛋了。」大衞低聲回答。
珍妮佛用力緊閉雙眼,覺得到她弟弟的手指慢慢在大腿上摸索。他的手指輕輕地撫包著尼龍絲襪的腿。她不得不承認,被這樣摸著非常挑逗。
大衞的手指在姐姐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摸著,仔細品味光滑的尼龍在他指尖上的觸。他曲身向前,讓手順著她的雙腿一路摸到腳踝上,這樣他的頭低到離他姐姐包在內下的丘只有幾吋遠的地方。他現在可以更強烈地聞到她的分泌物和香水的味道,他的莖在牛仔裡已經硬到很不舒服的程度了。
珍妮佛在她弟弟的手往下摸到她的腳上時了一口氣。她輕微地顫抖著,不能確定到底是厭惡還是慾望讓她這麼難過。在內心深處,她知道兩種覺都有。她能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吹在她的雙腿和間,雖然仍然緊閉著眼睛,她還是可以覺到他的臉離她最隱秘的部位只有方寸之遙。
大衞的手慢慢地摸回到了珍妮佛的腿上,停下來開始受她塑身型襪大腿上深部份不同的質。那裡的布料仍然是透明光滑,但覺稍微糙一點,他喜兩種布料觸上的對比,不斷在灰褐和深咖啡的尼龍之間來回摸著。
大衞注意到珍妮佛的呼越來越沉重。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撫摸大腿和丘界的地方,「大衞!」珍妮佛警告他,不過他聽得出來她只是象徵的抗議而已。
珍妮佛的膝蓋快要軟掉了,她努力保持著平衡,呼變得急促又混。她的弟弟在她大腿上的撫起了一股通常是慾前兆的暖意,開始在她體內燃燒。
大衞用一隻手解開他的襠,同時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他姐姐的大腿。他起的男從襠裡彈出來,可是他不敢去碰它,怕不小心會太快達到高。
珍妮佛聽到她弟弟拉下拉鍊的不祥聲音,但是卻下意識地拒絕去想可能的後果。現在光是站著就需要全神貫注,全力抵抗體被的反應了。
大衞現在確定他已經被挑起了姐姐的慾,他要試試看她願意讓他勒索到什麼地步才會到辱和憤怒。
他的手摸上她大腿的外側,到了襪的束帶上,然後用一隻手指開始在薄紗般的布料上慢慢地順著接滑到襪前的襠間,「大衞!!!」珍妮佛大喊,睜開了雙眼。
她低頭看到弟弟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慢慢地順著襪上凸起的接摸到她的小腹上。她覺到他手指在層層尼龍和綢緞的力,起了她心中的情慾。她那隻豬一樣的丈夫早就不在乎什麼温柔的撫和前戲了,他們偶爾幾次做的時候,他都只是把自已的莖進她身體裡面了就算了,而且這還是在他能勉強維持住起的情況下。
雖然是被勒索,大衞在她身上的服務倒是讓她覺得十分受用。不過她得讓他馬上停下來,不然就像是承認她不是被迫順從,反而變成自願的共犯了。
她再次低頭,第一次看到大衞的充血的莖,驕傲地從他下腹下立著,又長又又硬。他的男皮膚蒼白透明,半透明的皮鞘下脈動的青筋清晰可見。像球似的頭腫著發出紫紅的光澤,一滴透明的前從馬眼裡滲了出來。
珍妮佛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了一下自己的嘴,「小弟,你知道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她低聲説,聲音沙啞。
大衞沿著襪的摸到姐姐的襠上,手指滑進她雙腿之間到了她的絲滑柔順的温暖間。珍妮佛大大地了一口,雙腳站開,讓她弟弟摸上她的户。
大衞隔著層層的內衣和絲襪撫摸著姐姐的丘,她的襪在間的地方不是很緊,他開始她的户。尼龍絲襪磨擦在她的緞子內上,除了姐弟倆重的呼外,寂靜的房子裡就只有柔軟透明的布料磨擦在一起發出的聲音。
「哦……天哪!大衞……」珍妮佛呻著,向前倒下,雙手放到弟弟的肩膀上撐住自己。
她的裙子落回原來的高度,她焦急地解開裙邊的拉鍊,讓它滑下到腳踝上,然後把它踢到一邊,回到原來的姿勢:雙腳分開,彎著膝蓋,她的骨向前猥褻地推送著。
尼龍襪和緞子內間的摩擦點燃了一陣陣像火花般的快穿透她的部。她放縱地彎下膝蓋,把大腿張得更開,慫恿大衞更進一步探索她的户。
隔著層層貼身的布料,大衞探索著他姐姐户傳出來的慾體熱,很快地那裡從熱變。他把手指深深地推進絲襪和內布料裡,順著珍妮佛外的輪廓畫著。她的下腹用力向他頂住,讓他的手指可以更往裡面推,一直到她的上,然後他開始在姐姐的户上慢慢戳,偶爾彎起手指,用指頭的關節按住蒂。
珍妮佛穿著高跟鞋,很勉強地保持身體平衡,雙腿大開,膝蓋彎曲,前後搖晃地把自己包在絲襪下的部來回推送到弟弟的手指上。看起來就像個的女,姿勢猥褻,頭向後仰著,發出像雌貓叫一樣的嗚鳴。
大衞在旋轉椅子上扭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正面對著姐姐。他用一隻手摟住她的,把她的身體拉近,讓他的頭靠在她的小腹上。珍妮佛向前挪著身體,一直到她跨坐在她弟弟的膝上。現在她雙腿跨騎著面對面坐在他的膝上,他的手仍然埋在她的間,手指隔著內和絲襪摸索著她的部。
她看著弟弟的眼睛,終於笑了出來:「你這個敲詐的小混蛋!」她傾身向前吻他,舌頭滑進他的嘴,「大衞,我都老到可當你媽媽了。」珍妮佛説,想要在踏上不歸路前,作最後的掙扎。
「是啊,沒錯。而且你也明白我對她幹了什麼!」大衞回答説,用力把手指戳進姐姐的身體,把絲襪和內的布料擠進她滑的道裡。
珍妮佛的身體在大衞的膝上戰慄扭動,一波波強烈的快從她的部向全身發散,「哦……天啊!大衞,讓我把襪和內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説。
大衞用手摟住珍妮佛的把她扣在膝上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的手指勾住她的絲襪襠,在上面撕開一個,手指伸進絲襪的裡,把它張得更大,然後,滑進她透的緞子內裡戳上。他用拇指撥著蒂,另外兩個手指滑進熱的道裡。
珍妮佛的刺不斷高漲,雙腳狂地蹬踼著,穿著的高跟鞋跟敲打在地板上。她把身體向前推,包在尼龍絲襪的股順著她弟弟的大腿上下滑著,下離她弟弟堅的只有幾吋的距離。大衞的手臂在她間的姿勢很彆扭,手腕開始發痛,他把他空著的手伸到珍妮佛的股下試著把她抬高。他的意圖很明顯,想把姐姐抬起來,把她的身體釘在他的上!
珍妮佛掙扎扭,把股向後挪往他的膝蓋,「大衞,我還沒有準備好。」她低聲説。
大衞笑了。她説「還沒有」!表示早晚她會願意。他可以等,他在媽媽身上也花了不少時間才幹上了她。
他俯身向前吻上了她的,她熱烈地回應著,兩人的舌頭繞在一起。他用舌頭在她潤的口中探索。她嘴裡有牙膏、咖啡和香煙的味道,身上有「毒藥」香水、香皂和化妝品的香味,還滲雜著汗水和户的氣味。
珍妮佛騎在弟弟的手上,他的兩手指埋在她身體裡面上下滑動著,拇指著她的蒂。他的母親是個很好的老師。
大衞很想掉珍妮佛的外套和上衣,玩她的頭,可是怕會像他想入時一樣碰釘子。珍妮佛的心裡是情的狂,雖然不讓他完全實現這個剛發展的倫關係,還是非常享受他們之間的忌遊戲。
他的莖在悸動著,他姐姐還沒有碰過它,可是它好幾次碰到她的身上,她一定知道它就在那裡,急著要釋放出來。他把手挪了一下,用食指和無名指她的,而中指深深地戳進熱的道裡尋找她的G點。他找到了,讓她大聲地呻,高跟鞋更用力地踼在地板上。他彈著她的蒂,而她在他嘴裡氣吁吁,他可以嚐到她抹在他嘴上的口紅味道。
看著自己姐姐沉溺於從他身上取每一絲快的火花,大衞覺得該輪到他足自己的慾了。他把摟著她的的手臂回自己背後,伸進書桌最上層的屜裡摸索了一陣,終於找到要找的東西。他把它們從屜拿出來,丟在腿上。
珍妮佛很驚喜地發現她弟弟高超的技,尤其是他還只有十六歲就表現得這麼練。然後她想起他和母親做的影片,米雪兒顯然是個很的老師。她覺到她的高慢慢地堆疊著。
珍妮佛通常要很久才會來高。她在青少年期的男朋友很少能讓她到達高。有一個口特別厲害,而且每次都能讓她高,可是後來發現他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就和他吹了。結果她嫁了她那個爛老公。剛開始他還會很樂意耐心地花上個把鐘頭用手指、舌頭和老二讓她高,但是隨著他們的婚姻惡化,他只要隨時能幹她一下就很意了,完全沒有興趣要去取悦她。當然,到了婚姻的末期,連這種隨意的機會都很少了。
她的高不斷地堆疊著,一開始是在道深處來回震盪的一點快,然後開始越來越強烈,遂漸蔓延到整個身體。每一次大衞她腫的蒂,就會從那裡發出一小陣的強烈快波瀾。她情地吻他來增加對自己刺。她現在像隻動物一樣,只關心如何足自己的慾。自己的弟弟為她打開了一直抑住的慾求不,釋放出來的覺醒像洪水般在身上肆。
這時她在眼角上看到什麼東西。稍微偏了頭,看到自己照在大衞的衣櫥上穿衣鏡裡的映像。自己在鏡裡的樣子讓她的情更加是火上加油。
鏡子裡是個美麗的女跨坐在一個年輕的男子身上,雙腿張得大開,跨在他的腿上,搖搖墜地踩著高跟鞋支撐著身體,在他的腿上翻騰扭。那個小男人用手臂摟住女人的來穩住她的身體。她上著濃妝,口紅在嘴角圍繞抹散了,烏黑的短髮拱著美麗的面龐。上身穿著一件藍綠的西裝外套和橙紅的細肩帶上衣,下身赤,只有在修長雙腿上套著灰褐的透明絲襪。絲襪上半截深塑身用料子緊包著大腿和部,緞子內在襪底下出淡淡的白外形。
她的臉愉地扭曲著,當特別烈的快穿透全身時,腳上的高跟鞋不時會不由自主地踼打在地上。包著尼龍絲襪的結實大腿在昏暗的房間裡閃閃發光。那個讓她坐在腿上的男孩把手埋進她的間,透過他在絲襪上撕開的,著她的部,男孩長的在下昂然立著。
她回過頭來,看到大衞也看著他們在鏡裡的映像。
她到大衞的手從她的上拿開,心中到一絲失落,不過他另一隻手仍然深埋在她的户裡,練地著,引發一波接一波的快。她覺到他把手伸到他自己背後自笨拙地找著什麼東西,但是心裡了都是自己下身的快,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注意他的動作。
大衞把手舉到肩膀上引了珍妮佛的注意,她不情願地把兩人的嘴分開,好奇地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很快地認出來她弟弟要她看的東西是什麼。那是一條內,上面著一雙完全透明的襪。那是她的內還有襪!是她上個星期六穿的內。她發現了弟弟惡的秘密,也是她在母親的上用母親的按摩自的同一天,也是弟弟偷偷拍下她自的那天。
她沒有生氣,驚訝地發現自己反而有點受寵若驚的覺,大衞竟然把她的內當成紀念品。她知道他有內和絲襪戀物癖,所以對他把它們從洗衣籃偷走也不覺得有多意外。
她頑皮地笑了出來,「你要我用這些你嗎?」她挑逗地説,完全知道她弟弟想要什麼。
「拜託,拜託……」大衞低聲乞求他的姐姐,眼哀求地向下看著自己腫的莖。珍妮佛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來,她知道弟弟心中的渴望的是什麼。
她拿起那雙透明的絲襪,把一隻手套進其中一條腿裡,寶紅的指甲油好像要燒穿透明的尼龍一樣。雙手打開絲襪旳腿,伸手到她弟弟的下,大衞在他姐姐把絲襪放到腫的莖上時大了一口氣。
她把那透明的布料拉直攤順,把它繃緊。大衞的莖不斷跳動著,一小球前從他老二的馬眼滲了出來,泡進絲襪的尼龍裡。珍妮佛撫摸大衞包著尼龍的男,修長的手指彈著頭和上面的繫帶。
「嗯……好啊!姐。」大衞著氣説。
「那,這個呢?大衞。」珍妮佛拿紅的內在他面前搖晃著説。
大衞聽了用力地住姐姐的蒂,手指在她的户裡扭動。她把身體頂在他身上,長長地了一口氣。大衞再繼續這樣下去,她的高很快就要來了。
「嗯……這樣好囉?」珍妮佛逗著他,把內吊在他鼻子和嘴上。
他用力著那小巧可的紅布料上的香味,鼻子充了姐姐下體的汁香味,伸出舌頭在內襠上結了塊的分泌物上著。
珍妮佛撫擠著他的,她的動作配合著他為她手的節奏。兩人呼沉重,都快要洩了。
珍妮佛在把弟弟到高之前,手上還有一招。
「還是要這樣?」她「咯咯」地笑。她把套在他厚動的上的絲襪拉緊,把襪在它的部綁了個結,讓襪的另一條腿和身鬆鬆地跨在囊上。她摸了摸他的子孫袋,覺得他的丸縮了回去,快要把裡面儲的像鼓動的洪一樣爆發出來。
珍妮佛把內拿高,讓大衞看到她接下來的動作。她把它拉開,然後把那條絲綢般衣料的股間披到他包著絲襪的老二上。
大衞呻著,高在體內不斷地堆疊著,「哦……天哪!姐,我的老二!求求妳,我的老二!」大衞乞求著,手指深深地戳進她氾濫的部裡,瘋狂地她鼓動的蒂。
珍妮佛向前倒下,吻上他的,把舌頭擠進他的嘴裡。她抓住弟弟的老二開始套,慢慢地握著那條內在莖上下滑動,光滑的內布料在她緊緊裹在他上的尼龍絲襪上磨擦,引燃一陣又一陣的快。
大衞高了。
他在椅子上翻騰,莖上下跳動,把姐姐包在他老二上的內得的。一股濃熱的從尼龍絲襪裡爆發了出來,到空中,落到他姐姐的手腕上。又一股到了她的大腿上。白的在咖啡的絲襪上積成一團,然後慢慢地浸透到襪裡。
珍妮佛覺著她弟弟的莖在她手裡痙攣動,然後滾燙的飛濺到手腕和大腿上,讓她更熱情地用力吻他。
珍妮佛也高了。
她情地狂喊出聲,然後嘴緊貼著弟弟的嘴,用力著他的舌頭,身體在他的腿上翻騰,高跟鞋在卧室地板上急驟地敲著。大衞的手指在姐姐透的户裡用力進出,瘋狂地她的蒂。
姐弟倆互相緊貼享受著高的極樂,他們翻滾著身體,彼此緊抓、、撫摸,用對方身體來延長這無比強烈的高快。
過了幾分鐘,兩人的高都開始消退後,大衞和珍妮佛放開了彼此的,讓自己可以口氣。最後一絲高從珍妮佛的户裡衝上全身,讓她在大衞的腿上又動了一下。她的沾了自己的水,糾在一起,腫還有點痛。她覺得非常足,道還有一點腫,但是覺得很舒服。
她把股向後挪了一下,要大衞把手從户裡拿出去,大衞慢慢地把手從姐姐的裡出來。珍妮佛覺大衞的巴不再動,然後慢慢地消了氣。她用泡透了的內把最後一滴抹掉,解開綁在莖上的襪,輕輕擦掉她大腿、手腕和手指上的,然後把它們扔到一旁。
「這兩件大概都不能再穿了吧!」她笑著説。
「妳現在穿的也一樣。」大衞笑著回答他姐姐。
珍妮佛穩住身體站了起來,一小股道分泌物湧上她的內。撿起裙子,拍了幾下平上面的皺紋。
「哇靠!都幾點了!」她緊張地看了看手錶,叫了出來:「大衞,我要回去上班了。已經遲到了!」
「我們得好好的談一談。我還不清楚我到底在想什麼,可是我們一定要講清楚。」她説,「還有,把你電腦裡那個狗郵件刪掉!你這個敲詐的王八蛋!」她開玩笑的輕輕摑了他一個耳光。
大衞看著她手上提著裙子走出卧室,修長光滑的雙腿和緊緻有型的股包在塑身型的襪下好看極了,他已經鬆軟下來的莖又開始變硬。
珍妮佛走進浴室,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扯下襪和內,踢到一旁。用布把户清洗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補一下妝,套上乾淨的內和絲襪,穿上裙子。又在身上了些香水,穿回高跟鞋,再調整了一下裙子的下襬,然後踼踼踏踏地走過走廊,趕著回去上班了。
當她走過大衞的卧室時,她把那雙撕破了的襪和沾水的內扔給還坐在電腦前的大衞,「給你的禮物!」她一邊大步走過走廊下樓,一邊喊著。
「我們今天晚上要好好談談!」她喊著,順手關上大門。
開車回去上班的路上,她的心裡千頭萬緒地胡思想著。不曉得自己要如何去面對這個情況,不過有一件事她是很清楚的:她還在隱隱作痛的户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過了。
還在家裡的大衞又硬起來了,這次他是著姐姐用來幫他手的紅人造纖維內,到她下午才穿過的襪裡,而且他還看著他剛錄下來的影片。
在電腦螢幕上,他的姐姐面對著他坐在腿上,身上除了裙子外,衣服都還穿著,高聲叫喊著讓高肆她的全身。
(五之五)
珍妮佛坐在她當臨時秘書的辦公室裡的小隔間裡,茫然地盯著電腦屏幕。心中胡思想。幾個鐘頭前才在她弟弟卧室裡發生的事得她十分矛盾,拼命想要理出個頭緒來。
她很確定他們的行為絕對算是倫,可是那有什麼不對嗎?他們只是互相幫對方手而已,一起分享彼此的自真的算倫嗎?
其實在她內心深處,她自己知道那的確是倫。只怪她弟弟向她勒索才會發生這件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喜這樣,也想要繼續下去。
一絲期望從她心中湧出,漂亮的臉上亮起了燦爛微笑。她忘了自己的工作,陷入了遐思中,開始幻想各種巧妙的情景。汁開始湧出,又讓她的道和腫的開始隱隱作痛。都是她那個小混蛋弟弟用手指幹她害的,而她竟然還很受用!
她的幻想像韁之馬般馳騁,臉上的微笑越來越大,身體不自主地在椅子裡扭動。
她坐在辦公桌前傻笑,跨著腿,一隻腳下意識地晃動著。藍綠的外套掛在椅背上,的房擠了她的橘紅緞子細帶上衣,圓領開口襯托出她深陷的溝。裙襬滾了上來,出了她的雙腿,她在午餐的時候換了一雙全身透明的襪,包著尼龍絲襪的大腿在刺眼的光燈下閃閃發光。
珍妮佛喜讓鞋子吊在腳尖上晃,她跨著一條腿讓高跟鞋從腳上垂下,來回搖著。她的襪腳尖有補強用的質料,腳底和腳趾包在顏比較深可是還是很透明的尼龍裡。她心不在焉地伸手去劃著腳底,鮮紅的指甲刮著尼龍發出低低的嘶聲,在辦公室的背景噪音下幾乎完全聽不到。
但還是有人聽到了。在她隔壁的辦公室隔間裡,四十五歲的哈羅德可以在一百公尺外聽到女人尼龍絲襪上的「沙沙」聲。他是一個重度的絲襪,現在很高興地發現隔壁房間的女人穿著他最喜的服飾。
珍妮佛回想著她弟弟長的手,她想到自己用手那脈動的器官時不伸舌了嘴。她用透明襪把那老二包住,它在手指裡跳動,然後在時的痙攣戰顫。她回憶起灑在她手指和手腕上的温暖覺,還有浸透絲襪在她的大腿肌膚上的黏稠質。
她下意識地了嘴,不知道哈羅德正在桌子底下地盯著她的腿。他跪了下去肆意盯著珍妮佛的腿足,並在地毯上策略地放了一支筆,這樣如果有人突然進了他的房間,他可以假裝他是在地上找那支筆。
珍妮佛越來越覺得熱難耐,伸手關上了房間的門,讓自己有點隱私。這種小隔間只不過是張長桌和從天花板到桌上的仿木隔間圍出來的空間,隔間的門上裝了不透明的玻璃。這種隔間只是空有隱私的外表,辦公桌底其實是互通的。管理層不想真的讓員工可以關門躲在自己的空間裡,但是有時候秘書們會處理一些的文件,需要防止別人窺探他們的工作。
現在珍妮佛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隱私的樣子,打開弟弟早上發給的她郵件,點了裡面的附件。她用按摩著自己的截圖是jpeg格式的圖檔,她打開一個看圖器程式,啟動播放幻燈片的功能,看著自己把按摩用力在户裡的圖。在圖中,她和衣躺在上,了內,起裙子,用那假具著自己。
她心中的慾越來越盛,往背後瞟了一下看看隔間外有沒有人。確定沒人之後,她半站著把裙子拉上股,再坐回椅中。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做這種事!她弟弟不但把長期抑在她心中的變態發掘出來,還讓它肆無忌憚地爆發了。
她輕輕地對自己「咯咯」地笑,伸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下摸著,用手指撥自己起的頭,隔著上衣和罩的布料擠,吊帶背心涼的緞料在滑順的萊卡罩上擦過時散出顫慄般的快。
她好想一把掉上衣,好好玩自己的房,可是她實在不敢,她現在的動作已經冒著很大的風險了,如果有人開門進來,她還可以藏得住拉起來的裙子,可是赤的房可怎樣都藏不起來了。
她玩了一下自己的頭,得自心裡的慾越來越強烈。她很想慢慢地自己盡情享受,可是不知道自己的隱私還能維持多久。她的部很潤,渴望有什麼東西來止。她慢慢地把手滑到下身,心地期待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手指滑過裙子,停在她大腿的腿。
在隔壁辦公桌下的哈羅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有這麼好,他本來只是想偷窺一下女人的腿和腳,做夢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演出。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腳,把自己隔間的門踢上,然後雙眼順著女人均勻修長的腿往上看。
現在她把裙子翻了起來,讓他可以一路看到她雙腿的底部。接著她的手突然在桌子底下出現,開始撫摸著自己大腿的腿。哈羅德還以為他上到天堂去了,他伸手慢慢地拉開子的拉鍊。
珍妮佛隔著內和絲襪撫摸著她的户,得自內都透了,心中焦燥,急需解放。她用手在的輪廓上畫著,然後忍不住扯住內的帶,她拉不下來,就把手伸到鬆緊帶下,手指滑進她透的户裡。
珍妮佛把兩手指進下體裡,拇指順勢撥自己的蒂。內的鬆緊帶緊繃地陷進了手腕,但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全心全意地只想讓自己心中的燥動發洩出來。
哈羅德在桌子底下慢慢地套著自己的莖,還把臉湊上珍妮佛的腳邊,他都聞得到她的腳臭和香水味了。他好想伸手摸摸她的腳,一下她的腳趾,把老二放到她的腿上!
珍妮佛正在全神專注在自己的快上時,慢慢地察覺到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快,她覺到有人呼,氣就吐在她腳上。她突然明白,不管旁邊隔間地板上的人是誰,都把她手的畫面看得清清楚楚了。如果他對她的行為有任何異議,他早就説出來了!
她自己偷笑了一下,故意把摸著蒂的手更用力地了一下。知道有個陌生人看著自己自,讓她心中的覺加上一些扭曲的快。她踼掉一隻鞋子,開始扭動她的腳趾。
哈羅德知道他被發現了,可是對女人的反應很高興:她想繼續玩下去!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女人的腳,隔著絲襪的尼龍,順著每一雙腳趾的輪廓輕輕畫著。珍妮佛踢掉了另一隻鞋子,出的腳趾舒服地扭動著。哈羅德在辦公桌下扭動著往進挪,開始珍妮佛的腳,口水把她的腳趾泡透。這讓她更加心難熬,只好更用力地自己的户。
哈羅德一面笨手笨腳地摸著珍妮佛的雙腿、她的腳趾,一面用他空著的手套自己的命。他幾乎快要出來了,但是他不想這樣就了事!這個無的婦享用了他腳趾的服務,至少該給他一個足當回報。
珍妮佛已經到高的邊綠了,她的户在她手指的進出間不自主地抖動著,充血的蒂不斷散發出的能量。她忍不住低聲呻,咬住另一隻手來抑口中貓兒叫的聲音,免得讓路過的人發現了。讓個陌生人在她的辦公桌下按摩她的腿和腳、她的腳趾,竟是這麼舒服又興奮。這個奇特的場合出奇地加強了她的快,不正當的覺更是讓這個經驗加倍的刺。
她在那個男人,至少她認為應該是男人,停止在她腳上下工夫時,不有點失望。不過接下來覺到男人的莖貼上她的腳時,忍不住偷笑了出來:這不要臉的傢伙要我用腳幫他打一炮!
珍妮佛在椅子上躺得更低一點,用腳掌包住了那暴著在她腳裡戳的莖。她用雙腳的腳弓把那火熱的夾住,開始在那隻充了血的器官上下滑動,用她的腳幫他手。她用腳趾在他的頭上,馬上到温暖黏稠的體泡進到她的絲襪裡——他開始出前了。
當女人開始用她穿著絲襪的腳幫他手時,哈羅德開心極了。女人温暖、包在絲襪下的腳和腳趾在他男的尖上的覺非常強烈,他不自主地開始在她的腳裡,心中明白他撐不了多久就要高了。
在男人的狂猛下,珍妮佛雙腳夾緊了他的莖,讓它在她包著尼龍布料的腳掌間來回滑動著。突然間,一股洪水般的滾燙在她的趾間爆發了出來,觸發了她自己的高。那股黏熱的體不但浸透了她的絲襪,還濺到她的腳踝上,快讓她不打了個寒顫。她用腳狂烈地男人還在的莖,同時用手擠自己的蒂,內浸了自己的分泌物。
哈羅德低聲呻著,讓夾在陌生人雙腳之間的顫抖搐,同時忍住不要忘情地呼喊出聲。他緊緊地抓住她的腳踝在她的腳掌間送,一直到最後一滴從莖了出來。他看到一絲絲的掛在她的小腿上,下她的腳踝,一灘灘的熱積在她的腳趾上,把她的絲襪泡透,讓尼龍的顏變深了。
珍妮佛在男人輕輕地鬆手,讓她的雙腳離開他的時,高快也漸漸退了。她的腳掌和腳趾都被温熱的浸得透了,而且還覺到黏稠的體像小溪一樣順著她的小腿下。他的巨量很明顯表示他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過行為或手了。
她終於恢復了平靜,聽到旁邊隔間裡的人努力地從桌子底下身的聲音。她自己「咯咯」地笑了出來,伸手拿起她的手提包,拿出手帕盡力地把雙腿和腳上的黏擦掉。
她低下頭,看到她襪上被男人的好料浸透的地方都變成很明顯的深。她把黏糊糊的腳趾套回高跟鞋裡站了起來,調整一下內和襪頭。在拍平身上的裙子的時候,她還覺得到自己的汁泡了內的襠。
哈羅德回到他的辦公桌上,還沉醉在足後的幸福中,老二平安地回他的襠裡。他不知道這個的女人是誰,不過他覺得這樣匿名的遊戲也不錯。她搞不好是隻恐龍,可是也有可能是隻年輕的狐狸!他決定保持彼此的身份秘密,這樣會有更多樂趣也更令人興奮。他自己笑著回到工作上。
一個小時後,有一個信封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他的門下,他打開一看,發現一雙透明及的襪,襪子腳的部份完全透了。還附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剛才玩得很開心。如果你聽話的話,説不定下次還可以和你玩一次。」
哈羅德把那柔軟滑順的布料拿到臉上,用力一口女人的香水和她的部還有腳的味道。他把襪子回信封,放進他的公事包裡。
他會乖乖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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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坐上車時點燃了一支煙,還忍不住笑著。她希望那不知名的陌生人喜她到門下給他的小禮物。她以後會再想辦法應付他,嗯……也許不會……她還沒下定決心,不過她覺得在辦公室裡玩點小把戲應該也不錯,畢竟她只是臨時工,所以也不會玩很久。
她從一個懦弱的家庭主婦變成一個無好的妖女的速度讓自己都覺得很驚訝。多年來和她丈夫間無趣又應付了事的關係,一下子變成不計後果,只要稍為挑逗,多不正當的行為都願意幹了。
可是現在珍妮佛還是不足。她已經經歷了兩次高,可是還是缺了一樣東西:她要一堅的在她的裡!她知道在哪裡能找得到一又大又的男。
她低下頭看她光溜溜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的話,那的主人會很失望。不過這很好解決,她可以在回家的路上繞到她常去的內衣品店去。
珍妮佛開車到內衣店去買了一雙高級的長筒絲襪。她進了廁所清洗雙腳,穿上絲襪,那雙褐絲襪是在腿後有線的長筒型式,腳跟和腳趾上都有加強的質料,和上的彈褶邊一樣是黑的,看起來就覺得很奢,她知道大衞一定會喜。她跳進車裡,驅車回家。
「大衞,你在家嗎?」珍妮佛邊叫邊把身後的大門鎖上。
「樓上,在我房間。」大衞回答説。
珍妮佛偷偷地笑了出來,她掀起自己的裙子把內扯了下來,扔進錢包。她在自己身上了一大撮香水,檢查了一下臉上的妝,然後爬上樓梯。她知道媽媽正學校開家長會,短時間內不會回家,她應該有足夠的時間來進行她的計。
珍妮佛打開她弟弟卧室的門,驚訝地發現他坐在電腦前看影片,他赤著身體,慢慢地套自己起的莖。他把珍妮佛在母親上用按摩自還有在他房間幫他手的畫面,和他他們母親的畫面剪接成一段影片,在電腦螢幕上不斷地循環播放著。
珍妮佛沒有出聲,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媽媽在開家長會。」大衞不在意地説。他停止玩自己的男,坐在轉椅裡轉身張開雙腿,讓他姐姐看他暴怒的莖。
珍妮佛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曉得。」她回答説。
「妳換了絲襪。」大衞用下巴向她的腿指了一下。
珍妮佛笑了出來,她就知道這雙線絲襪會引他的注意。
「我的襪出點小意外。今天下午公司有個鬼打,在我的腳上,我就把那雙絲襪給他了,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買了這雙新的。」
大衞腦裡想像著他姐姐幫別的男人腳,不興奮起來,心中也浮起了一股嫉妒。
「他很大嗎?」大衞笑著問。
「覺蠻大的,不過我沒有真的看,也沒有用手摸。」珍妮佛咧嘴笑了,抬起一隻腳,兩隻腳踝在一起著,模仿腳的動作。
她腳上的尼龍質料在一起時發出「嘶嘶」的聲音,珍妮佛看到大衞的稍微搐了一下,心中一陣暗。
「不過他大到夠讓我把內都了。你看。」珍妮佛從錢包裡把她的緞子內拿了出來,披到大衞起的莖上。
「我可以把它掛在那裡晾乾嗎?」她笑道,用指尖輕輕在他的莖上劃著,然後放開手。
「妳看來比中午的時候鎮定多了,妳想要做什麼嗎?」大衞笑了。他玩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樂在其中。
「你有照我説把那個網頁拿掉了嗎?」她回問説。
「有啊,姐姐。我沒必要拿它來用了,對不對?」他指著電腦螢幕。珍妮佛早就猜到他會把之前她幫他手的情況錄下來,所以看到了也覺得驚訝。
「我比較喜這個畫面。」珍妮佛指著螢幕,這時畫面變成大衞用力地在他媽媽的上著他媽媽。
珍妮佛悄悄地坐上了書桌,把錢包放到身邊,她的腳在離地板上幾寸的地方晃著。大衞的目光順著姐姐的腿從裙襬看到腳上,他嘗試著伸出手撫摸她的腿,她伸直了腿,讓他可以一路從她的大腿撫到她的腳踝。
「我就知道你會喜這種絲襪。」她笑著説。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她俯下身,抓住大衞三角覆蓋的,把他從椅子裡拉起來,引到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把她的腳踝繞到他身後,她心的期待讓户都透了。她慢慢地用綢緞內握住她弟弟的上下套,讓他撫摸著她的腿。
「如果妳今天在腳大放送的話,我也可以來一個。」大衞笑著説。他輕快地吻了她一下,然後往後靠回椅子上。
「哦,我現在可沒空打腳炮。大衞,你也該學著怎樣偶而足一下老姐。」
珍妮佛放開他的莖,讓內掉在書桌上。她一把抓住自己的裙襬,扭著股把洋裝拉上來,出她潤的户,大衞用力了一口他姐姐的香水和下體的麝香味。
珍妮佛笑著用雙腳在他背後叉,把她弟弟拉近。他的莖對準了她下體的隙,「放進去……」大衞求道,頭頂在姐姐浮腫的上。
珍妮佛伸手抓住弟弟的,把它在户上,讓頭埋進她的裡。她的下身又又熱,兩個人同時發出呻的聲音,她的雙在他的背上下摩讓他更加地興奮。
他把身體前傾,手放到姐姐的部上,讓莖滑進她油般滑的户。她用那雙絲襪腿緊緊地勾著他,兩人的嘴黏在一起,一對舌頭互相糾。珍妮佛扭動著户,直到她覺得他的丘頂在自己的蒂上,然後慢慢地用道前後夾擠弟弟的,讓它在自己身體裡慢慢地來回運動著,並用她健美的雙腿控制送的節奏。
她看得出來大衞想要加快節奏,用力地幹她,不過她還是耐心地控制著送步調。她讓他長慢送地她,讓他的莖幾乎整個出去,再把他拉回她身體裡,讓兩人的骨緊緊地磨在一起。同時不斷在他的側上著她包著細滑絲襪的雙腳,期待這樣不斷堆疊的刺最後爆發成無比的高。
她用雙手抱住他,指甲在他的背上刮著,高跟鞋跟在他側蒼白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紅痕跡。他們的舌頭在一起,互相在對方嘴裡到處探索。珍妮佛很喜這樣由她主動控制的做。
大衞覺到他的快不斷地堆高,很想把在姐姐的身體裡用力地進出,狠狠地幹她一場,可是她完全不給他機會。這種緩慢的送,絲腿靠在他身體上的觸,指甲和高跟鞋在背上的刮,造成磨人的快,可是同時又充了難以忍受的不足。他想要趕快!
珍妮佛覺她今天第三次高就快來了,不同的是,這次的快從身體各處湧來,户、嘴、舌頭、大腿、身體……整個人充了快的能量,忍不住渾身哆嗦著。
突然,她的道開始搐,蒂衝涮出猛烈的快。她抱緊大衞,讓户緊緊地磨在他身上,腳上的高跟鞋猛力地踼打在他股上,指甲用力刮著他的背,雙緊貼上他的,用力他的舌頭,在他的嘴裡吐氣呻。
大衞到姐姐道的痙攣,夾緊他的男好像要擠出他的種子一樣。灼熱的子從他在她氾濫的道深處裡的莖出。他張開雙臂緊緊擁住她,把囊裡的子孫汁完全灑到她肚子裡,享受著她穿著高級衣料的身體貼在他肌膚上的奢華觸。
含糊而娛的呻迴盪在卧室裡,姐弟倆熱情地擁抱著,同時到了高。
他們互相緊抱著,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了。珍妮佛鬆開了她的雙腿,讓大衞可以挪動一下他的身體,他慢慢鬆軟下來的莖還留在她體內。分開了他們的熱吻,他撫摸她的頭髮,輕輕地在她臉上到處吻著。
混身大汗淋漓,汗水沾在珍妮佛的套裝上。她的下是汁,從她户滲出的和水沿著她的股股下。她的大腿黏不堪,絲襪上緣也沾了,可是她非常開心,終於得到足了!
他們兩人都不想放手鬆開懷中的對方,繼續用舌、和手指在對方身上親吻著、探索著。大衞幫助珍妮佛了她的外套,拉起上身的吊帶背心,他解開她的罩,指尖點上她柔軟傲人的雙,然後湊上了他的嘴。兩人一言不發,失在情後的遐想中。
在新一波的刺下,珍妮佛覺得她浮腫的下體又潤起來了,大衞在她房上細心的逗又燃起了她的慾望。她覺得大衞那好像一直都沒真的軟下來的又開始在她身體中變硬、變了。
「天哪!你真是一隻野獸!」她在他嘴裡低聲説。
「妳還不知道厲害哩!」大衞説完掙了他姐姐的懷抱。
他在珍妮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把她拉著站了起來,接著把她的身體轉過去,背著自己,推了她一把讓她向前倒下,只能扶上桌面支撐住自己。珍妮佛曲著身體伏在桌上,部以上完全赤,裙子皺摺在身上,穿著暗絲襪的長腿暴在外面。她慌地想要保持身體平衡,高跟鞋在地板上不斷輕敲著。
大衞抓住她的,用腳踼她雙腳讓她張開腿站著,然後跨進她雙腿之間,入了她的下體,一氣呵成。他堅的老二毫無阻攔地滑進她氾濫的道裡,讓整沒柄埋入,骨盆頂住她肥美的股。
「現在換我的方法幹!」他吼著,開始短快送地他姐姐。
珍妮佛努力地保持平衡,向後頂著部來合他的衝刺。她很快地就找到節奏,寂靜的房子裡響著身大汗的體衝擊在一起「啪、啪、啪……」的聲音。
雖然兩人都才來過高,但姐弟倆都沒能持續太久。大衞抓著姐姐的股,瘋狂地在她紅腫的下裡,他越接近高速度變得越快。珍妮佛從來沒有在被從後面入時高,可是她弟弟幹著她的速度和強度觸發一陣強烈的高,她扭著、搖著股頂住大衞跳動的,因為她的户又爆發一陣高的痙攣。
珍妮佛抓住書桌,頭無力地垂下,膝蓋不停顫抖,終於填了整天的慾望。大衞下身掛在她的股上,身體靠在她身上,著她背上下串珠般的汗水。
「大衞,讓我坐下,我快站不住了。」珍妮佛央求著。
他練地抱她站起來,轉過身,扶她坐回桌子上。他小心地站回她的大腿之間,把他還半硬的莖回她體內。她抬腿繞上他的間,來回搖著腳踝。
珍妮佛一邊吻著她弟弟,一邊摸著他蓬蓬的頭髮:「天哪!剛才真是極了,大衞!」她笑著吻了他一下。
大衞不甘不願地把他消了氣的莖從他姐姐透的户裡拉出來,然後懶洋洋地將自己的在珍妮佛的大腿上著,看著一滴滴從他的馬眼滲出來,滲進她腿上深的尼龍花邊裡。
珍妮佛慢慢地平靜下來,温柔地把大衞從她雙腿間推開。她拿內擦了一下間,然後丟回桌上:「我猜你以後還用得到。」她嘻嘻笑著,併攏雙腿,拉下裙子的下襬,在錢包裡翻出一香煙。
大衞笑著把他姐姐的內扔去最上層的屜裡,關了起來。
「嗯,媽媽那邊要怎麼辦呢?」珍妮佛了口煙問道。
大衞把他姐姐手裡的香煙拿來了一口,又還給她,「我有辦法。」他吐了一口煙説。
「跟我到媽媽的房間去。」大衞帶他姐姐去他們母親的卧室。
五分鐘後,他在他母親的上攤了好幾件媽媽的內衣,「妳可以穿自己的鞋子,那雙黑鞋跟很高的高跟包鞋和這件很配。」他説,指著他攤在他母親上的內衣。
「沒錯,我那雙高跟鞋的確很配媽媽的內衣。大衞,可是你覺得她會讓我穿嗎?」珍妮佛問道。
「如果我的計劃成功的話,我保證她要妳穿都來不及了。」大衞笑著説。
珍妮佛也笑了,她緩緩地伸出手撫摸弟弟的莖,它馬上開始變變硬。
「我們在她回家之前還有時間打個小炮嗎?」
大衞的回答是伸手把他姐姐的身體接近自己,他的正好在她的兩腿之間,起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摩擦。珍妮佛把大腿在弟弟硬的老二上合攏,俯身吻他。
「我猜我們的時間夠用了。」她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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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兒把車停在車道上。她的家裡一片漆黑,微弱的光線在拉下的百葉窗邊緣探出。她又餓又累,還很飢渴好。工作了一整天,她還得去參加大衞學校的家長會。她很高興聽到大衞功課非常好,這學期的成績也進步了。她笑著自言自語説:「沒有什麼比和媽媽好好打上一炮更能提高兒子的成績了。」
一直和老師談大衞的事在她心裡喚出了他們做的影像,讓她念大盛。她真希望女兒沒有和他們住一起,不然她就可以直接趕回家和兒子大幹一場了。她已經很久沒能用他長的填自己了。
然後,她見到大衞最喜的老師——卡羅琳‧瓊斯小姐。米雪兒趁機鑑定了一下,她可以看得出來為什麼兒子會對她有幻想。她和米雪兒非常相似,同樣的身材,有點豐,但是有對健美的長腿、豐的部、人的面孔,臉上的妝,睫膏,口紅和胭脂都很多。卡羅琳和米雪兒一樣是一頭黑的短髮,她穿著淡紫套裝,裡面搭配白絲綢上衣;下身穿著側面開叉的短裙,秀出她優雅的長腿,腿上穿著光澤的絲襪,雙足套著黑的高跟涼鞋。
米雪兒發現自己有點嫉妒。她知道大衞常拿卡羅琳的照片來幻想和手,這個念頭帶來的景像讓她更餓渴難耐。
她坐在無光的車裡,手滑進自己裙下。她穿著到大腿的鬆緊帶直筒絲襪和四角內,方便她摸上自己的户。她了自己幾下,忍不住笑了。她可以和孩子們説她很累了,直接進她的卧室,用她的按摩器手一陣,飯可以晚點再吃。
米雪兒進了大門,很驚訝地發現客廳裡昏暗無光,只有一個小燈亮著。她接下來看到的景像更讓她震驚,鬆手掉下了車子鑰匙和手提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她的三十二歲女兒珍妮佛站在通往廚房的走廊裡,在那盞小燈的照耀下,珍妮佛赤的身上只穿著深紅的緊身衣、黑絲襪和六寸黑高跟鞋。她烏黑油亮的短髮擁著她上了濃妝的臉,嘴上塗著鮮紅的膏,眼上有黑的睫膏、眼線和眼影,兩頰上了胭脂。她挑釁地站著,雙腳一前一後,雙手叉在上。她的長指甲上塗了配合她的膏顏的光澤紅指甲油,她看起來就像SM地窖裡出來的女王,顯得高貴無比。
米雪兒看得傻眼了,只能説:「妳穿了我的衣。」
「我借來穿了。」珍妮佛回答説。
她笑了笑,繼續説道:「我還借了這個!」珍妮佛拉了一下手上握的絲襪。她抓著絲襪的帶,絲襪其餘的部份消失在門框後,當她把絲襪向前扯時,她的弟弟慢慢地從門後走出來。他全身赤,絲襪的足部綁在他起的莖上。
「希望妳不會介意。」大衞對他還呆站在客廳門口的母親微笑,而她還沒有從眼前的奇景給她的震驚中恢復出來。
珍妮佛把大衞拉在身後,大步走進昏暗的客廳,「這夠讓我們兩個人用的,媽媽。妳看,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她「咯咯」地笑起來。
三十分鐘後,大衞把濃濃的進他媽媽身體的深處。他躺在客廳的地毯上,而他媽媽跨坐在他的上,身上只穿著她的長筒絲襪和高跟鞋。她騎著他,身體套在他跳動的上不斷扭動,痙攣搐的道用力擠著他的男,高震撼著全身。
大衞的頭埋在他姐姐的大腿之間瘋狂地她的户,她跪騎在他的臉上,面對著自己的母親,汁湧入她弟弟的嘴裡,她的身體在高下扭動。米雪兒把女兒的雙從緊身衣的罩裡解放出來,一邊著一個頭,一邊用手指扭捏著另一個頭,珍妮佛的頭在陣陣快下來回甩著。母親、兒子和女兒三人都在各自的高肆下狂呻。
幾分鐘後,珍妮佛把她肥美的部從她弟弟臉上抬起,讓他呼順暢一點。她坐到他的口上面對著仍然跨坐在她兒子股溝上的母親,米雪兒的還在動著,好像要擠出他的最後幾滴子孫汁。母女兩人熱情地親吻對方。
「要換邊嗎?」珍妮佛微帶惑地笑著問她媽媽。
「妳明明知道不可以,」米雪兒裝模作樣地笑著:「可是誰在乎呢?現在我們來看看能不能再讓妳弟弟硬起來。」
【全文完】
支持下雖然不喜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