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亂渡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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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亂渡玉門關
作者:不詳字數:81019字txt包:
(1)
雖然是早晨,可太陽依然毒辣無比,屋內的空調已經停了,非常悶熱。
燕妮一大早起來,把早餐準備好之後,就坐在窗台邊,手拿一把摺扇,輕輕地揮動不止。太陽雖然猛烈,可畢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崗之前,曾是工廠裏邊的唱歌能手,本來,燕妮可以象平時那樣,一起牀,便打開音響,聽一聽音樂,哼哼歌的,可這樣一來,只怕會打擾兒子的好夢,燕妮沒敢開——星期六,燕妮知道兒子要睡懶覺,媳婦小梅帶着孫子回孃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偷懶的機會,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陣涼風吹來,起她的長髮,使得她心裏的煩躁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顆大樹,枝繁葉茂,引了眾多的蟬蟲,一個勁地叫個不停,彷彿喊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説,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樂,但不知怎麼回事,燕妮卻快樂活不起來,老覺得身體裏有一股莫明躁動,這股躁動卻又被什麼東西給壓迫着。近段時間來,王燕妮一直覺得到這股躁動,只不過,近來這股躁動越來越強烈了。
窗外的幾個花盆,花開得正豔,有幾個蜂繞着花在嗡嗡地舞動着。王燕妮呆呆地望着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唉,做我這樣的女人,真不容易……
「媽,你在想什麼?」
兒子小青的話,嚇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轉過身,嗔怒道:「懶蟲終於起牀啦,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還敢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媽,你別來這一套。」小青靠近母親的身邊,一股坐了下來,「哦,好涼快的風。」
燕妮盯了兒子一眼,不經意間,她的臉紅了。小青上身赤,下身只穿一條紅的小三角褲,緊繃繃地,裏面的那個玩意兒撐得老高。
「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這會兒只怕都快冷了。」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風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王燕妮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説。
「為了麼事,不會出大問題吧?」小青明知故問。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吹散的頭髮,輕輕地説:「大人之間的事,當小輩的別管。」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會,才又説道:「媽,你不説我也知道,爸腎虧,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説,洗你的臉去。」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女人沒有那方面的需要,人家説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王燕妮揚起手,「你再説,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説,媽,這樣下去,你怎麼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小畜生。」燕妮嘴裏恨恨地説着,輕輕地拍了兒子股兩下。
「喲,好痛。」小青一下子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呀。」小青的頭壓在燕妮的部,讓她覺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嗎,有,我就吃。」小青故意把頭猛地往母親房上蹭,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股上。
「滾開,小豔不是有嗎,你怎麼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的頭,卻沒有推開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説:「媽,這好的股,沒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説……再説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媽媽的呀。」
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了母親的旗袍裏。
「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內褲。」小青輕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説。
「放你孃的狗,我穿什麼內褲你怎麼知道?」燕妮到下身一陣騷癢,一股慾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定。
「娘會放狗?」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面的區,並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出任何破綻,「青兒,別鬧了,快點,豆腐花都冷了。」
「誰説的,熱得狠呢。」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裏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了常態,板着臉衝兒子説,「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鍾,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我只想看看,這麼小的,我和姐怎麼能從哪裏鑽出來?」小青説着,手指猛地往裏一頂,嘴巴順勢隔着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頭。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很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聽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燕妮一把推開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着那首行的歌《心太軟》,洗耳恭聽起臉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就發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蔘啦。」燕妮一聽老公這麼説,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啊,又發騷了是不是?」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説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裏不大不小也做過好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
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騷,不成器的老東西。」燕妮惡狠狠地衝老王吼了一聲。燕妮人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態,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衝老婆揚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黴,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説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麼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小青見父母親越吵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着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了,還有什麼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説。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老王望着兒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着點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聽兒子這麼般説,也不好再辯白什麼,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卧室給公司的老闆娘張小豔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牀啦,我以為你還在屍哩,有沒有想我呀?」電話那頭,王小豔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牀頭,親暱地對着電話筒説。
「他呀,在家,我現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麼樣,小豔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麼小豔兒不小豔兒的,沒大沒小……怎麼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孃家,放心吧,我的小豔兒。」
「……那我等會兒來,我掛電話啦。」
「小婦,又忘了,該説一聲好聽的。」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豔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心子不開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2)
張小豔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妝枱前暗自神傷。鏡子裏面的臉蛋依然是那麼的豔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燕妮望着鏡子,心裏默默地詛咒着。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裏邊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行的風氣是嫁軍人,她也未能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麼呀?」小豔與燕妮曾在一個廠裏做過事,倆人很。
「哦,是小豔啦,怎麼,今天沒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歡這個女人,故爾語氣也較生硬,這個女人不但長得醜,而且賤下,作風一向不正派,醜人多作怪,這句話一點不假。
「今天休息,你沒見小青沒上班嗎?」小豔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光。不過,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今時不同往了,小豔現在一點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於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花瓶,哪像她,到處都能呼風喚雨,下海沒幾年,就成了一百萬富婆。
「媽,豔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吧。」小青撫着小豔的,對母親説。
「哦,知道了,呆會兒就去。」燕妮站起身來,衝小豔冷笑幾聲,心裏暗罵道:騷婊子,這回該不會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沒出息,這麼醜的女人也要。
小青已和小豔進了卧室。小青的卧室佈置得十分新,一副巨大而骨三分的麥當娜畫像,貼在牀當面的牆上,牆邊還不經意地點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牀的左邊是一個書櫃,裏面擺放着一些言情書藉,小青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牀當頭一張小茶几,是全有機玻璃的,顯得整潔而漂亮。
進了卧室,還未來得及關門,小豔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裏:「親爹,我讓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上吧。」小青試圖推開小豔兩隻修飾得像白骨的爪子的手。
小豔卻等不及了:「幹什麼,你媽又不是沒過這事,把門開着,讓她見了直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裏,你爸整天木打採的,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吧,你媽外表嫺靜,其實骨子裏滿是騷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死你。」小青見小豔急不可耐,沒再堅持,翻身把小豔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小豔就是臉蛋生得醜,身材還是蠻不錯的,豐富的房,撐得那件綠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於下半身,那更是沒得説,纖細的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豐的嬌豔。
「今天先股吧,親爹,豔兒股今天格外地癢。」説話間,小豔已經把小青的衣服給光了。
「就依你這個小婦兒。」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豔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牀邊,然後,他下得牀來,將小豔的短裙往上一掀,內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雞巴對着眼就了進去。原來小豔已經騷得沒辦法,從裏出的水早將眼給濕了,加之其眼又常被,故爾雞巴頂進去毫不費力。
「小畜生,這是啥法呀,衣服都不。」小豔蹙眉眯眼呻之際,顫聲調笑道。
「這叫全雞,乖兒,見識過吧?」小青狠命地送了數十下。小豔這婦的眼也是怪,竟然會出水,且裏面其熱如火,小青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豔的眼裏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雞巴頭快不已。
小青送得急,而小豔的手則搔得更急,兩個手指在裏面一進一出,口裏呻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豔身,身起落,眼中水隨之而出,到後來逐漸成醬黃,臭中帶香——小豔為討男人歡心,去她的眼,在眼裏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
提越急,小豔興越熾,股內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女兒這股生來就是你的,得得我好過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邊提邊問:「小婦,爹得你,該怎麼謝爹呀?」
「你急什麼呀,你只管把我好,包裏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
小青見婦這般説,就越發使出手段,把一個枕頭掂在婦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讓其身聳,鐵硬雞巴盡頭而出,盡而入,只一板一顛,就得小豔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得我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沒了」,還轉頭與小青親嘴壓舌。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後,停止不前,着氣,心想,這婦也太難對付了。
小豔情未了,忙嬌聲説:「挨刀子的,怎麼不動了?」
小青説:「小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豔説:「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
小青説:「好吧,老子今天就你個死,千萬別討饒。」
小青的雞巴又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青一發狠,又扳着小豔的股一到,從容送。小豔這時覺得股中脹熱,癢酥不已。連忙説:「親爹,豔兒裏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
小青狂興大發,一打到,提頂頭,得小豔叫死叫活,説:「放開我,待我你幾下好盡興。」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小豔只得兩手按牀沿,將股往後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送了千百餘下,直得小豔心飛神蕩,股內騷水直,到後來竟越來越乾澀,小豔頓時覺得股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饒了我罷,不得了,再股壞了。」
小青笑道:「小婦,討饒了吧,爹就依你這一次。」
説罷,出雞巴,把小豔的頭扳過來,讓她給。
小豔片刻,便對小青説:「不行,婦我裏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是我一個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説:「死婦,把你餵飽還真不容易。」
於是不由分説將小豔的內褲一扒,把雞巴沒頭沒腦地往裏亂,小豔説:「親爹,你也温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邊送邊問小豔:「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麼就這麼來勁。」
小豔卻説:「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人行房。且説燕妮待兒子與小豔走後,在梳妝枱前,思及近段時間來,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來,不由得浮想聯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不會的,燕妮在心裏不斷地圈着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那不等於是禽獸麼,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的人,雖然是自費,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該懂的。該不會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説實話,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口裏都怕化了,八九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
燕妮發了一回呆,思前想後,也得不出一個結果來,最後才想到小青剛才的待,哦,差點忘了,買菜,老婦,真不是個東西。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紗旗袍怎麼會有一個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視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了,唉,裏怎麼會出那麼多的水,把一條內褲都給濕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下那身旗袍,把內褲換了,又找了一條肩連衣裙穿上,説實話,這把年紀,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麼多呢,燕妮暗想。那條肩白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來,但這點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尺碼也夠大了,只不過燕妮的部有些顯大。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身體一類的小錢,還是不缺的,她的房還是那麼的豐滿,頭硬硬地出,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着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人在拼命,燕妮向內一瞧,唉呀,只見小豔一隻穿着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隻同樣穿着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正在那裏喊親爹不停。在瞧兒子小青的雞巴,又又大,比之其老子當年的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雞巴在小豔的內送出入,就象一條大蟒蛇在鑽一般,又急又快,將門兩片得翻上翻下,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
小豔真是個騷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憤,同時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正在這時,小豔星眼斜視,粉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一般,無力送,口裏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着親爹爹,呻下一堆。
「真是個騷婊子養的,叫我兒子為親爹,讓我兒子,老孃我不就是你的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
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豔的兩腿掀起,發狠地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機一般,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哦,要是這雞巴能夠在……
燕妮胡思之間,小豔兩隻三角眼已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婦我今是活不成了。」
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臉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燕妮這時那裏還捱得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用手將裙子一翻,手指就捅進了裏,才送了幾下,就大不止,口裏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乖青兒,哦,好快活。」
燕妮過之後,身體一軟,攤倒在了牀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入地的快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櫃裏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仔褲又緊又硬,包得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換好衣服,急步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3)
菜場就在住宅小區的旁邊不遠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鐘。燕妮走路的樣子很優雅,股有節奏地一扭一扭,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
我這是怎麼了?燕妮無心關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引眾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是無法用語言能夠表達的。
説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麼好責備的呢,況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該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燕妮當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裏做宣傳隊的台柱子,恐怕也正是基於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的人,讀過高中,平時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裏的那些言情書,她通讀過的。
老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騷!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麼裝有如此強烈的恨。恨的同時,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無刻不顯現兒子的身影,特別是那玩意兒。
「哦……」燕妮輕輕地呻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又變得涼絲絲的。
怎麼,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麼哪,我怎麼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小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婦做那事,門都不關,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麼又把兒子也叫爹,我怎麼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豔這個騷婊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牆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燕妮只聽得一把魯的聲音,衝着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騷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着頭幹鳥!」
一陣口臭味,燻得燕妮差點昏劂過去,男人的大罵聲頓時把她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啊……真不好意思,SORRY,我不是故意的。」
燕妮的聲音嬌滴滴地,男人當然很受用,沒再難為她。燕妮長舒一口氣,抬頭一望,哦,已經在菜場了!越老越糊塗了哦。
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倒是不錯,小青忙不疊地給小豔夾菜,間中也給母親燕妮來一下子。至於父親老王,小青向來是看不起的,一個看大門的,又因是行武出身,沒文化,説出去都丟死人。小青覺得有時候,老父親比小豔的老公還差勁,小豔的老公復員時,至少還是一營長,雖然是個殘疾——下肢沒了,但這些年來,小豔憑着老公的關係網,在外面何等地風光,唉,老媽是不幸的,我呢,當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兒子那樣給小豔獻殷情,有些看不慣,把筷子在碗邊得叮叮直響。
小豔卻只當沒看見,一邊給小青使眼,一邊在下邊用腳輕踹小青的襠部。小青看了看母親,笑了笑,説:「媽,小豔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
兒子這話,讓燕妮非常委屈,他怎麼竟然説出如此的話來傷我的心,燕妮沈默不語,眼變得有些濕潤,三口兩口地扒完碗中的飯菜,就進了廚房。
母親的一舉一動,小青都看在眼裏:「媽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嘿,都怪老爸沒用,才50多歲,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氣不壞才怪。」
小青想到這裏,在一次在心底下定決心,今晚上娛樂城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帶上:做兒子的,有責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見了,讓他來安安老媽吧,但,這些天來,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進展呢,母親在那方面會不會放得開,她該不會拒絕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隻很優秀的鴨子,股白,長相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哦,對了,小林子的服好長一段時間不了,這小林子,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騷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種鴨子,相對來説,他算不上很職業,頂多不過是一二爺,自從小豔包了他之後,他才曉得一個男人,掙錢其實也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錢賺,有什麼不好。二爺,説起來難聽,但當起來也沒什麼壞處。
「小張,你們公司現在情況還好吧?」老王在一這沒話找話。
「還可以,馬馬虎虎,現在這生意真是難做呀。」小豔頭也沒抬。
「小青表現還可以吧?」
「可以,能麼會不可以呢,你説,小青是吧?」小豔向小青拋了一個媚眼。
哼,這婊子,説好2000,卻只帶1000來,不行,下次得想過辦法,吊吊她的胃口。小青向小豔點點頭,夾起一塊雞股放入嘴裏,連聲説:「這土雞股的味道就是好。」
説着,衝小豔一笑。
小青在小豔的公司裏,其實是一打雜的,不過,憑着兩人的這層關係,小青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錯,沒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張小豔的公司,説是經營什麼鋼管器材,實際上不過是一騙人的仲介公司,掛洋頭賣狗,但這也沒關係,反正自己鐵了心,要把小豔的身體錢財掏光。
「遲早我會讓她死在我的雞巴下,這老騷貨,今天在牀上竟然開老媽的玩笑,説什麼你媽那樣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外人田,你怎麼不安一下你老媽呀之類的髒話。真不知道這老騷貨是什麼心理,你同你兒子才做那事呢。」小青想到這,便有些氣不過,但説實在的,小青近幾天在與媽媽的調情中,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會做的。
小豔與老王搭上了腔,就沒完沒了,小豔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顯擺,特別是燕妮,她本就是存心報復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錢,我什麼都可以做到,你清高,我就讓你難尷,別忘了原來在廠裏面,你是怎麼瞧不起我的。嫁給一殘疾,那是光榮,擁軍,你們懂嗎?
小青見父親跟小豔談得起勁,不再理他們,拿着碗進廚房盛湯。
燕妮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闇然神傷。
「媽,你別太傷心了,我不是有意的。」小青把碗放在一邊,從背後親暱地摟住母親,「媽,你的股今天顯得特別地惹火。」
「去你的,小豔的才好哩。」燕妮輕輕地説,並隨手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小青的手隔着牛仔褲,撫摸起母親的股來:「媽,舒服吧?」
「嗯,嗯……」燕妮發出如蚊般的鳴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兒子的襠部移去。
然而,一接觸到那個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來了。
「媽,我的雞巴大呢,聽小豔講,爸爸的腎虧,是你給害的,媽,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小青緊緊地摟住母親,兩手捏起她的兩隻豪來,將襠部靠着那美妙絕倫的股,輕輕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幹什麼,媽只討你一句話……」燕妮扭過頭來,瞪着兩隻丹鳳眼望着兒子,一股慾火從門邊開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聽到兒子的什麼真心話,對於這一點,她沒有把握,因此一顆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幹什麼,媽,我只想讓你好,好好地孝敬您。」小青的雞巴硬得象鐵,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覺得到。
「雞……巴好大,好熱,哦,我好熱,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真是害死媽了,媽好想和你……」燕妮心裏邊亂成一團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表白,神智不清之間,她的手重重的進兒子與自己股的空隙間,按了按兒子的雞巴,「媽想要,媽好想要你……」
燕妮終於説出了口,但聲音特別小。
「媽,你終於想通了,好,很好,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呀,媽,你早應該想通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嗎,去大享娛樂城,小林子在那兒,你應該認得,他是爸爸老戰友的兒子,長得蠻耐看的。」
「好,媽答應你,嗯,媽忍不住了,小青,媽忍不住了。」慾火已經燒得燕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轉過身,一把將牛仔褲往下一拉,扯開那條紅的三角褲,手練地拉開兒子的褲襠的拉鍊,然後緊緊地把頭埋進兒子的懷裏,門靠近雞巴頭就是一陣亂磨。
「小青,你動啊,你啊,像上午對小騷貨那樣……媽給你,媽給你,媽熬不住了。」燕妮的股此時象小擺鐘,左右搖晃着。
「媽,媽,不行,你想到哪兒去了,等晚上吧,媽,不行啦,哦……」一切都晚了,燕妮見兒子不動,股往前一,雞巴就進去了半截,隨之,燕妮一陣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喂,老婆,把湯盛出來吧,小青,怎麼那麼久呀,快來陪小張吧。」老王的嗓門總是那麼大,那麼。
「媽,記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會讓你快活的。」小青聽到父親的叫聲,趕緊推開母親,把拉鍊涮地一聲拉上。
「什麼,小林子,小青,你説什麼小林子,媽不明白。」燕妮聽兒子這麼説,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開些,穿那套低晚裝,媽,快盛湯吧。」小青重新拿起了碗。
「哦,媽一定和你去,不過,在家也不錯呀,為什麼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
燕妮依然沒有從夢中醒過來,還以為兒子今晚要同她哩。
「那地方服務好,媽,你去了包準高興。走,我們出去。」
燕妮提着一煲湯就準備跟兒子後面走。
「啊,天啦……」啪的一聲,燕妮驚惶失措失措,一煲湯摔在了地上,「小青,別,別,別開門,我的褲子……」
(4)
小梅被兒子的哭聲給驚醒過來的,她想立即抓起來給孩子餵,可是又到全身無力,爹也太狠了,吃那藥一吃就是三粒,得人死去活來。
「小梅兒,你醒了,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哩,」李老爹一身排骨,赤條條地橫躺在小梅的身邊,嘻嘻地笑着,「你沒忘剛才答應過我的事吧?」
「你就記得那事,老不死的東西,莫非想一腳踢開女兒不成?」小梅抱起半歲大的兒子,把頭往他口裏。
「你公公不行了,叫你婆婆一個大美人怎麼過子,她對你不好,我看也不是有意的,女人缺人,當然脾氣不會好到哪兒去,爹這也是幫你。」李老爹一仰身,坐在了牀上。
「老東西,少跟我左一個爹,又一個爹的,剛才你叫我什麼來着?」小梅嗔怒着,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軟下去的雞巴。
「唉喲,我的好親媽,你的貴兒沒犯什麼錯呀,怎麼那麼狠啦?」李老爹名大貴,是小李莊的無賴,老了都不務正業,靠女兒吃飯,也真難為他了,他老婆子死得早,是他一把屎一把地將小梅扶養成人的。
「乖兒子,女兒都做你媽了,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小梅拍拍她爹的股。
「不過,這事不一定能成,你知道的,小青不喜歡我,都是你害的,讓我去做什麼舞廳小姐。」小梅説。
「你爹沒本事,但還是有能力幫你到老公的,你在小青家也不錯呀,有吃有喝,東不擔西不愁的,而且還替爹養了一個好兒子,」李老爹説着,摸了摸小傢伙的頭,「嗯,蠻像我的,小青難道就沒看出來。」
小梅原本是農家人,後來到城裏做舞廳小姐,有一年,小青放假回來,和朋友一起上舞廳玩,和她好了一回,小梅見小青長得也不錯,便留了一個心眼,回去與爹一合計,把肚子裏早就種好的種,稼禍給了小青,小青沒辦法,只好與她成了親。
李老爹見細娃吃吃得歡,童心大發,便也湊上去,衝小梅笑道:「梅兒,爹也要吃。」
「去去去,又來了,老不長進,我是你媽。」小梅説罷看着她爹,嘻嘻一笑。
「親媽,親親媽,兒子是你裏下出來的種,就讓我吃一口吧。」李老爹裝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像一隻醜陋的蝦公。
「哎,乖兒子,來吃吧,我有兩個乖寶寶哦。」
「小弟弟,我跟你一塊吃媽的,你願意嗎?」李老爹一把咬住頭,大口大口地起來。
小梅見爹如此模樣,興大發,對李老爹説:「乖兒,孃的乖兒,我餵飽了你們兩兄弟,你也要把我餵飽呀。」
李老爹説:「我的親媽哦,你就饒了爹吧,你那生了這小子,變得寬敞了許多,爹起來,也沒多大趣。」
小梅聽爹這麼説,猛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怎麼啦,想那個騷貨啦,覺得你媽的不行了沒味了是不是,打老孃九歲開始,十幾年來,你可一直説老孃的是天底下最好的。」
李老爹見女兒發火,忙謅言道:「親媽,我的親親媽,兒不是這個意思,兒是想侍候好媽的股。」
小梅轉而一笑,把前的娃娃往大牀旁邊的小牀上一丟,翻身趴下,説:「這才是乖兒子,孃的股正癢着哩。」
父女兩個糾纏在一起……
夏天的午後,鄉村格外寧靜,農家人該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鄉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閒,年年如斯。
慾過後,李老爹把女兒小梅摟在懷裏,靜靜地躺在牀上。小梅這幾天回來,沒沒夜地同爹,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從前了,渾身如剛從地裏採來的綿花,軟軟地,動也動不得。小梅的人並沒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説的那事。事實上,她是絕對沒膽子提的,婆婆燕妮本來就不喜歡她,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屬品,從不把她當人看,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況婆婆一向清高得很,哪裏看得上爹這個醜八怪,退一步説,這也是逆倫之事呀,公公人還在,婆婆敢紅杏出牆,爹真是沒頭腦。
「對了,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明天要回去,打個電話吧。」小梅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拿起小青給買的手機。
小梅的顧慮不是多餘的,燕妮從來就不喜歡小梅,舞廳小姐,再漂亮又有何用,名義上不好聽。要是燕妮喜歡這個媳婦,早把她爹從農村遷到城市一塊住了,李老爹孤身一個,一把年紀的人,一天能耗費多少糧食。
(5)
小梅的電話,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所以接電話的時候,有點惱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訴小青一聲。雞婆,怎麼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塊過子,想害我兒子呀,不就是想做城裏人嗎,真是無臉皮,死活賴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藥水死了。」
聽小梅要回來,接完電話的燕妮心中就有氣。
「媽,我爹他想來看看你們。」
「那就讓他來吧,都快60的人了,還活得了幾天。」
老不死的醜八怪又要來,看來又要讓我忙了,鄉下人就是髒,李大鬼呀,李大鬼,你怎麼還不死,想害死我兒子呀,哼,你們父女倆沒一個是好東西——燕妮嘴裏説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套。
「媽,小青還好吧?」
「哦,你還記得這個家呀,一回去就那麼多天。」
……
聽完電話,燕妮看看錶,已是5點於是起牀坐在梳妝枱前,像燕妮這樣的美人胚子,不用化妝也是美麗人的,可不化妝,畢竟呈現在人面前的,只是一個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實是一個極其蕩的女人,一個八歲就懂得了事的女人,骨子裏怎會沒有賤的成份呢。
燕妮嫁給老王的時候,真正的年齡是16歲,當然,之所以結婚,那是因為肚子裏懷了,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欣。老王當年也的確是一表人才,高大而魁梧,要不燕妮也不會嫁給他,燕妮出身於書香世家,打小就看過《金瓶梅》《史》之類的書,女人的直覺使得明白一個道理:軍人受過特殊訓練,在牀上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並非是擁軍,她喜歡的只是軍人的那杆槍——唉,往事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這麼不爭氣喲,害得我守幾個活寡。
燕妮化的是濃妝,猩紅的嘴,略帶幾許不羈的眉,把那雙勾魂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豔星的扮相,應該能讓你滿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這兩個字,就一陣心慌意亂。恍然間,燕妮部起身來,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大衣櫃前的那面鐿子面前,微微嘆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麼説,這副好身還真的給耽擱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麼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娘要在牀上徹底征服你。」
燕妮很渴望,做個壞女人,像小豔那樣,活得也並不比淑女差嘛,長期以來,燕妮自我壓抑太狠了,以至於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了,看什麼都不順眼,不是戀態才怪!
鵝頸纖,豐肥,大腿光潔如瑩,修長而——看着鏡中的那個慾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兩腿間的那道狹長的細溝上。燕妮不喜歡陰,幾天就修理一次,將陰剃得光,是她多年來的化妝事項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當初,生你那陣時,你害得孃的好慘,現在我要你在進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還要你在那裏面播種,對了,娘把環消消地取了,我們兩個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你英俊,我漂亮,生出來的仔一定優秀!
「嘿,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嗎,況且,自兒子,那是天底下最醜惡的事呀,燕妮,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真的是一個雞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雞巴不虧是天下第一號,可,可,我為什麼偏是你的母親呢?」燕妮輕輕地揮手打了自己的臉幾下,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在衣櫃中挑了一條黑蕾絲三角褲,開始武裝自己的體。
(6)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裏最年輕也是最執着的一位顧客,是一名資深的酒客,是的,一個有障礙的有錢人家的少爺,除了酒,還能有什麼最能使他得到解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個人的老爸是市殘協的主席,一個人的老媽是百萬富婆,一個人能從早上酒屋開門一直喝到晚上關門,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為啤酒屋裏的名人的另一個原因,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與其母親知道。少年是不缺錢花的,他的母親很疼他。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練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數幾樣可以給他帶來歡笑的場所。當然,一個有着障礙的17歲少年,在這些場所,也有着刻骨銘心的痛苦。只不過,這痛苦,他無法述説罷了。
「張老闆,他在那,小龍在那。」在大眾場合,小青稱小豔為老闆,這是一種約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曉得了,你在這等着,我去去就來。」小豔扭着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過去,或許由於她打扮得特別地風騷,雖然相貌差一點,可還是引來眾多的目光。
「小龍,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娛樂城去散散心吧,別喝了。」
少年低着頭,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當母親不存在一般。
「小龍,媽求你了,你這樣下去,叫媽怎麼活呀?」
「你別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那個小子是什麼玩意?」小年沈默良久,才擠出了這句話。
「你別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職工,今天媽帶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娛樂城,你也去吧。」
「我還能想什麼嗎,不想你還不是照樣快樂,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興趣,你們去吧。」
「……小龍,媽知道你心裏苦,媽對不住你,是媽害了你,媽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開。」少年有些不耐煩。
小豔在桌邊站了片刻,見兒子紋絲不動,無奈地走開了。
「小龍現在咋變得這樣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見回來時小豔一個人,問道。
「唉,我們走吧。」小豔嘆了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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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
星海娛樂城算得上是小城最高檔的消費地點,包房的裝修典雅莊重,一般沒有身份的人是不敢來這兒的,消費貴,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這裏是唯一合法的藏污納垢之所,小城的官紳們,常把重要的外事會議放在這裏進行。據説,這家娛樂城的後台,是省公安廳的一位高級幹部。
20元一杯的啤酒端上來了,燕妮卻沒有喝,她從沒有喝酒的習慣,而小則不同,喝酒是她的強項。
「燕子,不喝酒,來點水果吧,邊吃邊唱,你的歌喉好,今晚你可是主角喲。」
小坐在燕妮地身邊,用牙籤起一塊蘋果,遞給燕妮。
「對了,媽,你最喜《心太軟》,看,出來了。」小青見母親有些拘束,在一邊敲着邊鼓,「喂,小林子,你不是常説你的歌喉好嗎,陪我媽唱一唱。」
説罷,小青向小林子擠擠眼。
小林子心領神會,起身走到燕妮的身邊,拿起話筒,順勢,小也坐到了小青身邊,一隻放在了小青的上,盯着燕妮:我看你這個婊子還能裝到幾時,嘿,總有一天……
小林子的父親雖然是小青老爸的戰友,可命卻很苦,這些年,得了一種醫不好的怪病,在家躺着,小林子呢,從小失去母親,家裏的經濟條件相當不好,不得不出來做鴨子,小林子內心是很痛苦的,做男人做到這份上,擱在誰身上誰也不好受,可又有什麼辦法。小林子憑着臉蛋稚,股好,這些年,本賺了不少錢,可他卻因為心裏苦,上了毒今天,小林子本來是沒有生意的,好在有小青CALL他,並給了他一些錢,買了一點白粉,讓他神十足,風采奕然。
可是,小林子再神,也沒有什麼用,燕妮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兒子身上。
因此,在歌唱的過程中,小林子幾次試圖將胳膊攬在燕妮的上,都被燕妮推開了。
莫非小青存心讓這小子佔我的便宜?莫非他真的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這麼多年來,我的心可一直在他身上呀,小青,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意思,卻來挑逗我。
對於燕妮的一切,小瞭如指掌,一切都在按她的預料發展。老王的玩意兒不行了,小青對她説過,婊子,別人把你當淑女,我可不相信,外面的好果子你不吃,肯定就是……哎,這一點,埋不了我的眼睛,我也是過來人,小打量着燕妮,一再地鼓掌,稱讚燕妮的嗓子,一邊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伸到了小青的雙腿間,並在他的耳邊嬌聲説道:「小青爹爹,兒要,現在就要。」
「你瘋了,要的話,我們再去包一間房。」
「你忘了,不採用非常手段,你媽是瘋不起來的,來吧。」話音沒落,上的手伸進了小青的襠裏,把那條碩大的巴給揪了出來,低下頭去,起來。
小青尷尬地望了母親一眼,仰起頭,息了一聲。
包房裏的燈光非常的充足,燕妮明查秋毫:這個婊子,真的得不得了,死婆,老子恨不得你的筋,扒你的皮,看看你的到底是怎麼長的——而就燕妮沈的這一瞬間,燕妮到有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身。
「你總是太軟,太軟,獨自一個人水到天亮……」小林子這時口裏的詞也走了樣。
燕妮頓時覺得身上有蟲一般,渾身直起皮疙瘩,驀地,她一把推開小林子的手,放下了話筒,瞪大雙眼,望着小青,一副要發火的樣子。不錯,燕妮的確心裏有火:小畜生,竟然真的沒那個心事?讓這小白臉來欺侮你媽,在小這婦的面前,你也不嫌丟臉,呸,小婦,總有一天,老孃要死你,把老孃的兒子給成了這樣一副德。
小青卻不理母親燕妮,動手把小的裾子給了下來。小裏面什麼都沒穿,軟將將地躺在沙發上,腳上的一雙高跟鞋舉得老高老高。
「小青爹爹,兒等不及了,快來。」
小青握住巴,對準小的門,推了一推,就進去了三分,小在底下心難忍,呻不絕。原來婦的好還有一樁,的時候,最願有人在一邊看,如此,才更動興,更何況小今天存心拖燕妮下水,見已羞辱到了她,這火就更熾了。
那小青的巴大,且鐵硬無比,有母親在一邊看,潛意識中的戀母情結,使得他中一股子充着按捺不住的火,頓時爆發了出來:看老子不死你,死你,死你這個婦。
小青一氣就提了三四十下,每次都直抵深處,間不容髮,小中水如長,不斷滑落,而且又白又濃,如醬泥一般。
小到酣美之處,口裏也不知東西南北,親爹親爺,呀呀連聲,直一面個回合,小翻過身,把服朝高聳,讓小青從後面,口裏還呻道:「小青爹爹,別忘了,留一些氣力,好婦的股。」
小青哪理得了那麼多:「今天不你的股,有小林子的哩,哦,對了,小林子,快來幫忙這個婆娘。」
小林子見燕妮不理他,也便了衣服,赤條條地走到小青身邊。小青一把將他推倒,將巴出,來到他身後,巴頂住他的股就是一。小林子呢,則也把巴進了小的中。
小今天覺得格外地快,水自然得就多,小青在後面一,小林子在前面一送,得她幾哩哇啦地,水也不是白的了,成了蛋黃一般的顏。
三隻蟲,全然不把燕妮放在眼裏。
「啊,我要丟了,小林子親爹,且停一下,我有些頭暈,婦我不行了。」
小的話未完,裏出一股似血非水的,了一地。
小林子幹得正,哪能裏停得住,口裏「小青爹爹,林兒的股生來就是你的,你在大力些吧」,底下則淺深送,約了三千餘下,把小得搖擺不定,頭髮淩,快要死去一般。
終了,小像死去一樣,眯着眼,僵硬在沙發上,小林子把巴同時出,把一股濃到了小的臉和頭髮上。臨了,又着氣,轉過身,讓小青把巴出,用嘴給他了半個時辰,小青才一聲:「林兒,爹的好林兒,我就你的白股,快,快接着。」
小青大喝一聲,推倒小林子,巴對準他的股,一股又一股地重重地打在小林子的股上。
三人大汗淋漓。
一旁的燕妮,想走卻挪不開腳步,身子如打了麻藥一般,僵硬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雙手緊捂着臉,眼淚直淌。
「小青,你和小這個死婦存心欺侮媽媽,媽不想活了。」燕妮的心在血,她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把刀,上前一把砍死小!婊子,婊子,以前你就戲耍過我,現在又來這一套,我捅死你,捅死你,小青,小青,你怎麼不給我狠一點,死這個婊子,唉,小青,你怎麼偏偏男人的股呀,眼是用來屙糞的呀,娘可沒享受這滋味哦。
(2)
「各位尊敬的顧客請注意了,請注意了,現在有人來例行查房,請大家不要慌……」
小青他們三人剛完,包房中的喇叭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快,都起來,起來,快走,來查房了。」小青邊拉子的拉褳,邊走向母親燕妮,媽,別怕,我們走。
燕妮哪裏走得動,小青不得不伸手去攙扶。
燕妮把頭一歪,倒在了小青的懷裏。
三人魚貫而出,只留下小林子一個人——小林子是酒店的人。
「小青,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家呀?」小打開車門,盯着燕妮母子倆説。
「不啦,我們打的走,張老闆。」
小在黑暗中笑了幾聲,很快開車離去,婊子肯定頂不住,不出今晚,他們肯定……
小離去不一會,燕妮母子倆也坐上了車,燕妮是小青抱進去了。
「媽,你怎麼了?」
「還不是你害的,呸,你和那貨合起來欺侮媽,媽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燕妮蔦聲燕語,輕輕地低着。
「媽,你怎麼就放不開,小林子很不錯的,人嘛,一世就圖個快活,再説,小的錢,不賺行嗎,怎麼活呀?」小青撫了撫燕妮的頭髮,柔聲細語。
「你是快活了,可媽……唉,講出去,讓媽怎麼活呀?」燕妮把頭扎進小青的懷裏,如小孩子一般——她言外之意,是説小青沒讓她快活。小青當現在已經很清楚母親心裏在想什麼了,但他總覺得有些彆扭,和自己的媽幹那事,小青還有些心理障礙。
燕妮是小青抱上樓的,在兒子健壯的懷抱裏,到了家門口,小青想放下燕妮,但燕妮卻仍緊緊地抱住小青的脖頸不放,兩隻清眸放出勾人心魂的光芒,定定地望着小青的臉,嘴裏吐出如蚊子一般的聲響,幽幽怨怨地道:「媽好想……小青,你將媽的胃口吊起來了,怎麼又不下手,媽的心永遠屬於你,你曉得嗎?」
小青聽了母親的話,看母親那無比的雙眼,心一個勁地直砰,子都差一點被撐破了,但是他嘴裏冒出來的話卻是:「媽,你的心其實我早就明白了七八分,只是,只是……我們是母子,做那事不行的。」
母子倆人正言語間,樓梯間傳來一陣沈重的腳步聲,小青忙開門進了屋。
(3)
小青與燕妮回到家的時候,已是10點。老王正陪着李老爹聊天,小梅則在一邊看電視。
李老爹一見燕妮,就有些神不守。
「喲,是親家母回來了,怎麼,今天穿得這時髦呀,活得越來越年輕了,咳咳。」李老爹咳嗽了幾聲。
燕妮最討厭這個醜八怪了,乾瘦如柴,尖嘴猴腮的,説話又不正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會攤上這樣一門親事。
「哦,是親家啊,怎麼,今年收成還好嗎?」燕妮永遠是表裏不如一。
「寶寶睡了?」小青一進屋,就問小梅。
「嗯,小青,這一段我不在,辛苦你了。」小梅的聲音很短甜,其實小梅自與小青結婚後,就一直曲意奉承小青他們一家人,心理有很強的失落,她怕失去生存的依靠,又變成別人的工具。
小青卻正眼也不瞧小梅,進卧室看兒子去了。
還是那樣,這樣的子不知還會持續多久,小梅心慌意地看着電視,一遍一遍地換着台。
「喂,小梅,這電視可也是花了錢買來的,你怎不就不懂得珍惜。」燕妮的話很刺耳,她把氣出在了小梅身上。
「收成不大好啊,難為親家母還記掛着我的那塊地,唉……」李老爹嘆了嘆氣。
「小青他媽,哪能這樣説話呢,快過來,陪親家説説話。」老王見燕妮臉又不大對頭,怕李老爹多心,忙在一邊打圓場。
「我才沒有你那麼得閒,我去看看孫子。」燕妮説罷,進了兒子的房間。
李老爹見燕妮懶得理他,心裏發狠道:貨,遲早有一天看老子不死你。
「別太往心裏去,她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唉……」老王陪着笑臉。
卧室裏的小青,望着睡的兒子,心裏糟糟的,母親是怎麼了?她怎麼竟變成了這樣?一直以來,燕妮在小青的心目中,都是一個淑女。小青幫母親找情人,是因為他從內心裏她。這種是有別於的。説實話,小青幫母親找情人,其實也是有違於自己的心願的,母親在他的心目中,只能是永遠神聖。
不錯,小青是風,但那風,是迫不得已的風,家裏兩個大人都無多大的賺錢能力,作為家中男丁,他有義務在外面打拼。但是,憑着他的聰明才智和學識,他又不可能靠真本事掙錢,大學沒畢業,就綴學了,在現代社會如何立足,如此,也唯有靠吃軟飯了,小青為此的確也下過不少功夫。每天早上3000米,每天晚上300個俯卧撐,雷打不動,為的就是有吃軟飯的本錢。上天賜與了他一個好身體,再加上一副好長相,他才成為家中的頂樑柱。
「小青,你在想什麼呀,是不是在想媽的?」燕妮鐵了心要勾引兒子。窗户低一旦捅破,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媽,別説。」小青斜倚頭,摸了摸兒子的頭,替他擦去臉上的汗水。
「我怎麼就説了,我就不信媽就比不上小那個。」燕妮隨手推了推門,將它輕輕地關上。
「人家那也是為了掙錢。」
「一年多來,你對媽做的那些,難道不是存心吊媽的胃口。」燕妮嫵媚地攏了攏長髮,杏眼桃腮,一股坐在了小青的腿上。
「媽,你誤會了,再説我們一向都是很隨便的,我只是想讓媽開放點,找個情人,把子過得滋潤些。」小青望着燕妮那一副有別於以往的嬌相,還是轉不過彎來。
「誤會,真的是誤會嗎,媽的都讓你給摸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你。」
燕妮伸出一個手指,在小青的臉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燕妮的股豐圓潤,小青到有一股熱氣。
「以前媽也是這樣,只不過是在上,媽的很多秘密,你如果想知道的話,我隨時可以告訴你。」燕妮的另一隻手滑到了小青的兩腿之間,小青穿的是一條進口牛仔,硬梆梆了。
燕妮把嘴伏在小青耳邊,怯怯地道:「衣服這麼厚,媽都能受得到你的大巴已經硬了,你這條大巴也是媽給了,就讓它再回到老家吧。」
「媽,這是倫,是不容於世俗的。」
「你們男人,就會説慌話,你的那些藏起來的書裏,不是有很多倫的東西嗎,你以為我不曉得。」燕妮用手指划着小青那張如大衞雕像一樣的臉。
「那畢竟只是書上的,都是些胡編造的東西。」
「有編造,有人看,就説明很多人有過倫的望,媽其實也是這幾天才想通的,」燕妮低頭吻了吻兒子的前額,「這幾天,我摸你的時候,你不是都拒絕嗎,還罵我畜生哩。」
「……女人最會裝,你玩女人玩了那麼多,還不曉得這個道理,媽那樣做,只不過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份心思。」
「媽,別説了,讓我再想想。」
燕妮聽小青這麼説,不由得低下頭,哭泣起來。
小青有些心慌失措:「媽,媽……」
「嗯嗯嗯……誰是你媽,你們……你們盡欺負媽,在媽的面前和那婊子,媽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嗯嗯現……在好不容易等媽相……嗯嗯……了,卻又不是那回事……嗯,媽的命好苦……媽的話都已説出口了。」
忽然,哇地一聲,寶寶醒了,小梅聽到房裏的聲音,忙問:「小青,是不是小寶醒了,怎麼才睡這一會,我來給他喂吧。」
燕妮隨即停止了哭泣,用幽怨的眼肖看着小青。小青將母親扶起來,説:「小梅要進來了,讓她看見不好。」
……
(4)
夜很靜,月亮很好,小青躺在窗台前臨時鋪就的那張涼蓆上,怎麼也睡不着。
已是臨晨2點鐘了。母親的哭泣的樣子以及她那直無遺的表白,讓小青既害怕又有些心喜。心底的快到底從何而來?罪惡到哪裏去了?小青的海中反覆呈現出這幾個問題。難道世上真有這樣的事,而且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情小説上的事,難道除了胡編之外,有點真實的成份。母親的體,自己雖摸過一小部分,可摸的時候,畢竟沒有哪種的快。現在……
哦,變了,變了,巴怎麼硬得象一鐵,母親的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變了,變得,讓人興不可遏!以前並不是這樣子的呀,即使是有,也沒有現如今這樣強烈……
小青試圖竭立擺那種切入骨的快意和望,但他卻不能夠,母親的影子揮不去也散不走。
「小青,我知道你今晚睡不着。」忽然,小青發現母親來到了自己身邊,而且一絲不掛!
小青彷彿在夢中,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怎麼就不由自主地將母親拉過來,在了自己身下,難道説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在騙自己——啊,原來我也是偽君子,其實我也想媽!
小青雖然心裏木然,但身手卻相當不凡。小青的身高1米82,燕妮1米7的身軀在他的身下顯得很是嬌小。
「我曉得你想媽,我曉得,」燕妮喃喃自語,吐氣如蘭,「媽永遠是小青的,媽和你一樣,我們費了好多光啦,不能再等了,快,快,我,媽是小青的上婊子。」
「是老婊子才對。」小青已控制不住自己——上頭管不住下頭,潔白的月光下,小青見母親粉臉通紅,杏眼半睜,嬌軀直扭,似醉非醉的模樣,身子都酥了半邊。
見小青急不可耐的樣子,燕妮突然破口一笑,啓動猩紅的嘴,在小青耳邊説:「你看媽穿的這雙高跟鞋好不好,你女人時候,最喜女人穿着高跟鞋了,對不對?」
小青上下看了燕妮幾眼,一句話也不説,忙將自己的內扒了,拉過一遝報紙鋪在席子上,又擺好一個枕頭,將自己的巴放在燕妮的前,讓燕妮看視。
「媽,你看看,兒子的巴好不好?」
「話,不好我能拋下面子,冒那麼大的險。」燕妮一陣嬌嗔,如小女孩一般,低頭看着巴,見那巴若豬肝,虎頭虎腦,筋都暴了出來,大有氣萬里如虎、尋人晦氣之勢,芳心又是一,用用手點了點巴頭,「看來,媽一世的英名今晚就要被被這巴給毀了」
説罷,嫣然一笑,接着又道:「好啊,大巴,比你爹當年的大好多呢,活活地怕死人,嗯,媽倒不怕。」
小青木然地將燕妮輕輕抱起,放在席子的中間,説:「媽,你小聲點。」
燕妮渾身發抖,説:「媽顧不得那麼多了,快來媽吧。」
「媽,別忙,讓兒子先孝敬孝敬你,幫你。」言未及,趴下身,把頭埋進了母親的大腿間。
月光下,燕妮的兒翕翕地顫動,兩片腫如饅頭,一一,如塵器的嘴,小青用舌頭慢慢地由上而下動,口裏還道:「媽,你原來是個白虎星,聽説白虎星最了。」
燕妮哪裏還受得了,口裏的聲音也大起來,喊道:「媽的親兒子,大巴兒子,媽受不了,媽受不了啊,快把大巴進媽的裏去,死媽算了。」
燕妮渾身顫慄,如打擺子一般。
小青説:「媽,別急,兒子想通了,媽這放着也是費,不白不,管他什麼鳥的倫理。」
小青此時已分不清東西南北,眼中只有媽的體和,言語之間,他的舌頭加快了迅速。
燕妮被小青這一,覺得心子一陣痙攣,頓時從裏邊冒出來一大灘濃。
「啊,小青,小青,媽真的受不了。」燕妮嬌軀直襬,股在席子上挪來挪去地。
小青了片刻,卻又抬起來來,親了燕妮幾個嘴,把巴放在邊擦,不放進去。
「燕妮再也忍受不住,像求菩薩一樣,對小青喊道:」媽的心肝兒子,媽的親親爹爹,媽熬不得這苦啊,啊,啊,心子好,死了,死了,啊,小青,以後你就是媽的親爹,燕兒要好好孝順你,快……快啊,再遲一下,媽就要死了。
「小青卻似存心要戲耍燕妮一樣,就是不肯把巴放進裏去——一到上,小青就改不掉老習慣。
燕妮的門,此時竟因一一合,發出啪啪的聲響,小青覺得好奇,用手一摸,唉呀,裏面出來的水竟如膠水一般,又恰是那豆腐花,濃濃的,帶着一股子香味——燕妮也有向灑香水的習慣。
忽然,燕妮一把將小青推倒,翻身起來,跪在了小青面前,口裏不住地道:「爹,小青爹爹,媽的好親爹,你就死婦我吧,求你了,媽給你下跪。」
燕妮此時已失切了人類尊嚴的底線,野獸一般了:「……哦,親爹,你看看媽的股,你看看,媽你有多深。」
小青差點被媽的動作嚇昏了——天啊,我的母親竟是一個如此的貨,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小青搖晃着腦袋,藉着月光,他看見燕妮的股上赫然有一行紅字:小青爹爹,媽連媽都不當了,媽要你做媽的親爹,媽的永遠是你的。
小青目瞪口呆。
燕妮扭轉頭,眼淚又了下來:「媽的心也在你身上了,媽要把這一行字刻在股上,對了,你喜的話,還可以在邊上,房上刻,像紋身那樣,直到進棺材!嗯,嗯。」
小青此時已無話可説,一把將母親推倒,將巴準門,股向後一退,然後身子向前一撲,巴就進了燕妮的裏邊。
燕妮大叫一聲:「爹,燕兒要死了。」
喊罷,就攤了手腳,如死去一般,任小青,口裏不住地伊呀連聲,朦朧不清。
既濃又滑,小青覺得巴在裏邊就腳淌進了軟泥裏,行動自如,得要命,於是將身再盡力一,直送至部,頂在心子上,又低頭頭,一邊用手捧住母親的一隻高鞋,細細地把玩,一邊恨命地提起來,沒半個時辰,燕妮就被得神昏顛倒,舌冷青,口裏再也沒有清楚的字眼,呻加息,汗水加淚水,綿綿不絕。
小青見母親情已達極點,便將她的身子往前搬了一搬,重新架起她的雙腿,使着生平的力氣,狠狠地送了一百多下。
這一下不要緊,燕妮卻被得雙眼緊閉,鼻子和嘴裏打起倒隔來,一連放了幾個小,面都變得青黃不接,兩隻高跟鞋在小青的肩頭蹬了幾下,叫聲也停了,真的昏昏而去了。
小表示覺得裏邊熱氣騰騰,一股股直衝頭,於是笑道:媽,巴要洗澡了。
但是,小青卻發現母親並沒有回應,這種情況小青也見得多了,知道母親已經被昏了,於是將巴頂在心子上,一動不動,伏在母親身上,口對口地做人工呼,好一會,燕妮方慢慢地甦醒過來,眼睛半閉半睜,呻不已。
小青温柔地摟定母親的後背,問道:「媽,我們完事了吧?」
一連問了好幾聲,燕妮才明白的過來,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説:「不要叫我媽,叫燕兒,你已是媽的爹了。」
「媽,我答應你,記住,這是我叫的最後一聲媽,燕兒,燕兒,爹的乖兒,應一下我。」
燕妮渾身已沒什麼氣力,只微微應了一聲:「哎,親爹,媽不行了。」
説罷,將身子離開,提起母親的兩隻高跟鞋,將巴提至首,又復送至,連連送了九十多下,不覺心裏一涼,直透全身,失聲叫道:「媽,不對,燕兒,燕兒,你爹爹要了!」
一邊將母親的頭髮扯,一邊忙將燕妮的舌頭含住,咂起來,下面送得更加緊密,急數倍,如打樁機,再看燕妮,已經花容失,披頭散髮,面瘦了一圈,雪白的嬌軀就如綿花一身,動也不動了,裏邊出一大股子,席子了一大塊,染成粉紅。
小青之間,股連連聳動,全身如受又鬆開的彈簧,一陣烈地顫動,隨之,他身子一軟,趴在了母親身上。
良久,小青才翻身躺下,拉過攤在席子上的燕妮,雙手抱在懷中。
燕妮星眼朦朧,將粉頸枕在小青肩上,一言不發,有半個時辰,才抬起頭,秋波斜視,光四溢,定定地看着小青,微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説:「見識了,燕兒見識了,爹,你好狠心,我今天竟是死去活來,從16歲到你父親家到如今,媽,不對,是燕兒,爹,不要在意呀,燕兒也是常事,但總沒有今天這樣利害,爹,像這樣的話,你可是要害死很多女人的,難怪小會送錢上門。」
小青完,長期以來隱藏在潛意中的那種有點擬的覺也一掃而空,都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於是拍了拍母親的股説:「媽,我起來開燈,我要仔細瞧瞧那股上的那幾行字,什麼時候印上去的?」
「該掌嘴,不知長幼尊卑,你是燕兒的爹,記住沒有?」
燕妮輕輕地敲了敲兒子的巴,嬌嘀嘀地道:「不告訴你,女兒不告訴你。」
「你講不講,不講我喊啦,哦,有做媽的把兒子喊爹喲。」小青一伸手,抓住了母親的兩隻肥白的子,「爹的乖親兒,小婦兒,這子摸起來還真舒服,嘿嘿。」
小青一捏燕妮的子,燕妮就有些受不住了:「輕點,輕點,女兒我説,燕兒什麼都説,燕兒回來後洗澡時上去的……嗯,盡欺侮女兒,我不來了。」
「怎麼算欺負,小婦,可是你送上門的,看爹以後怎麼好好整你這個不孝順的傢伙,不聽話,我就打股。」小青説罷,又拍了燕妮股幾下,「燕兒,沒想到你是一個婦,天下第一,我過這麼多女人,也沒見過哪個人有你這麼,我要開燈看看你的股。」
「那還不是爹不好,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女兒隨爹嘛。」燕妮嚶嚶地説道,「以後,你別欺負人家……別開燈,白天女兒讓你看個夠,吵醒了他們,我們可就……」
小青全身好像散了架似的,有些累,便不再鬧了,仰身躺下:「幾點了,乖燕兒?」
「快4點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燕妮眯着眼睛,瞧了瞧掛在牆上的石英鐘。
「該休息了,好累。」
「哦,這麼一下子就累了,虧你還是一個專門侍候女人的人。」燕妮嗲聲嗲氣,「呀,我要拉,小青爹爹,陪我去吧。」
「不行了,小娃,你自己去吧。」小青拍了一下燕妮那潔白如玉米的後背。
「不行,人家要爹給把。」
「不知羞的小婦,40歲了,還要人把。」小青故意一臉嚴厲,一副做爹的樣子。
燕妮立即把手往臉上一蒙,裝成小孩要哭的模樣,嚶嚶地道:「不嘛,不嘛,女兒要爹給把,就是要爹給把。」
小青被母親的樣子給逗笑了:「嘻嘻,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婦啊,我小青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竟有如此福份,好,爹給你把,走。」
小青站了起來。
「女兒是婦,爹就是父,世上哪有做爹的女兒的,嘻嘻。」燕妮破涕而笑。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呀,貨?」小青用手羞了燕妮一下,目光含着幾分。
「傻瓜,白讓你了,關係呀。」燕妮打着花腔,撲進小青懷裏,「爹,我要你抱我去拉。」
「好哩,去羅。」小青一把將母親抱起,向衞生間走去。
到了衞生間,燕妮轉了轉身子,把背朝向小青。小青了一口氣,扳開母親的兩條腿,説:「呀,小婦,可不要到身上了,養你這麼大,還不知道。」
燕妮的下身正對着馬桶,卻不出來。
「呀,還真不習慣哩。」燕妮扭轉頭,衝小青一笑。
「啊,再不,爹可又要打股了。」
「女兒的白白的股,爹也狠得心下手。」
燕妮一副嬌態,小青的巴又硬了,在燕妮的股上頂來頂去。
「爹,人家,你都要起壞心思,世上哪有你這種爹。」燕妮似乎完全忘卻自己是一個母親。
小青管不了見母親越説越離譜,越説越讓人動火,不由得把巴一頂,進了燕妮的裏邊,燕妮的裏水還在,所以巴進去得特別暢快。
「不來了,不來了,哦,出來了,啊,嗯嗯嗯……」燕妮失聲叫道。
燕妮完,小青便把她調轉身,面對面地把巴進燕妮的裏:「二進,好戲連台哦。」
燕妮快得唱起了歌:「媽總是…………太軟,……太軟,讓兒子……一個人到天亮,媽無怨無悔……」
「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死了,心子死了,爹,親爹,來幾下狠的。」
「死婦,唱世上只有媽媽好吧,不是説我是你的爹嗎,怎麼又説是媽?」
「唉喲,死人,死我了,那是歌詞呀,好,就聽爹的,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世上……媽媽……媽……媽媽的兒是個寶,進媽媽的……親爹,啊嗯,啊,進媽媽的花……苞,幸福享不……了……唉呀,受不了了。」
「小婦,不到你這麼有文采,還會改歌詞,看我不死你。」小青一發狠,將母親放在馬桶上,馬桶沒有蓋子,燕妮的股一下子陷進馬桶裏,但小青理不了那麼多,一個勁地提個不停,衞生間裏發出唧裏啪拉的響聲。
「哇哇哇……」忽然從隔壁房裏傳出來幾聲嬰兒的哭聲。
「不好,燕兒,爹要走了,寶寶醒了,讓小梅發現了不好。」小青耳朵尖,反應也快。
「是,哦,真捨不得爹,嗯嗯,死婦了。」燕妮盡力站了起來,小青的巴也從燕妮的裏滑了出來。
母子倆急急忙忙拿了幾塊浴巾遮了,愴惶離開衞生間。
(5)
小城雖小,卻歷史悠久,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古城。因為老,所以有人曾出過一個對聯的上句,小城城老人不老,至今未能有人對出下聯,或許出這個上聯的人,有如此的寓意,願小城永遠年輕!的確如此,小城的人活得都很青,跟得上時代的步伐,大城市行什麼,小城絕不會落後一步。小城的人,有如活在明清時期,生活是越來越堅難了,可命畢竟還在,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是小城的風氣,小城的人都風。
星期天的早晨,小城的人都已習慣於睡懶覺了,這也是及時行樂的一種表現,星期六晚上徹夜狂了嘛,王家當然也不例外,上三竿了,燕妮還是癱軟在上,昨晚太累了,太快了,太刺了,足人生,不枉來人世一趟——當然,其他人也一樣,各有各的心思和嗜好,比如李老爹,昨晚就一夜未睡着,早上得補補覺。事實上,燕妮與兒子狂的時候,李老爹也在與小梅狂,寶寶醒的時候,只不守小梅比小青快一步回到房間而老王呢,在家一向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早上出去在哪兒散步,誰也不知道。
臨近11點,小梅才爬起來,出去買了早餐。
早餐的內容很豐富,麪條,蛋,油餅子,花樣多,一家人圍坐在一塊吃早餐的時候,也差不多12點。
「小青,來,多吃點,多吃點蛋,對身體有好處。」燕妮坐在桌邊,像是換了一個人,面,梨花一支帶雨。
「親家母,你也多吃點吧,來,吃我這油條。」李老爹臉皮總是那麼厚。
「媽,吃完飯,我與你説件事。」小梅正眼也不敢瞧燕妮。
「有什麼事現在不可以説呢?」燕妮對小梅一慣冷嘲熱諷,他媽的,小婊子,便宜你了,佔有我的老公,哦,該是親爹才對。
「爹這次來,是特地來向你祝壽,後天是你的生,我記着哩。」小梅早已習慣看婆婆的臉了。
「哦,對了,小妮,你的生準備怎麼過呀?」老王吐吐地問。
「難為你還記掛着,過什麼生,都快入土的人了,況且親戚也沒幾個,唉……」
燕妮看着小青,笑了笑。
「姐姐肯定會從省城趕回來的,媽,四十歲,值得記念。」小青抬頭掃了母親一眼,鄭重地説。
「唉,也不知道馨月過得怎麼樣,這麼久也不來個電話。」小青的姐姐王馨月跟老公在省城打工,也在那裏安了一個小家。
叮叮叮,小青的手機響了。
「喂,啊,是姐姐呀,哦,我過得還不錯,媽在旁邊。」小青衝燕妮一笑,「説曹,曹就到,這不,打電話來了」
「是你姐的電話?」燕妮狐疑地看着兒子,接過手機。
馨月打電話回家,正是問母親生的事。燕妮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馨月在家那些年,燕妮並沒有特別關心過她,母女倆的情一向很淡。
「哦,是後天,你記得蠻清楚嘛,你們儘量不要回來,回來就花錢啦,以後再打電話。」燕妮與女兒的話總是不多。
「唉,還是兒女多好哦,不像我,除了小梅,沒有其他親人關心。」李老爹在一邊搭訕。
燕妮接完電話,見大家都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忙説:「吃吧,吃吧,過什麼生。」
隔了一會,小青的手機卻又響了,這次,打電話的是小,小青忙起身,躲在一邊聽電話,口裏嗯嗯連聲,生怕別人聽見似的,模糊不清。
「媽,明天張老闆和我要去省城辦一點事,好幾天哩,張老闆説,後天是你的生,不如跟我們一起到省城去開開心,過一個特殊的生。」小青掛電話後,對燕妮説。
「在外面過什麼生,人累不説,還花錢,況且親家也在這裏。」老王眼中只關心錢。
燕妮聽了老王這話,肚子不高興:「你就只知道錢錢錢錢,我就是要去。」
「媽,你答應了,那我就給小打電話啦。」小青興高彩烈,「順便,我們也可以去看看姐姐。」
(6)
省城的氣派到底是不同,高樓大廈,商場林立,有些令人目接不暇。燕妮與小青手牽着手走在寬敞的街道上,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小今天説是要去談生意,讓小青陪燕妮在賓館休息,燕妮好久不上省城了,急着我上商店去逛,小青也就陪着她來了。
「那小婊子竟然對我如此無理,幫她爹做起媒人來啦,也不虧她也説得出口,你説她眼中還有我們這一家人嗎?」燕妮出發前,小梅支支唔唔地與他談了李老爹的事。
「這小婊子,懷了孩子之後,我就一直沒過她,沒勁,他爹是個無賴,女兒也好不到哪兒去,燕兒,你就別放在心裏去。」小青把手放在了燕妮的上。
燕妮穿的是一套墨綠的紗裙,裙沿很短,與超短裙無別,再加上鼻樑上的墨鏡,顯得非常地年輕,如果不仔細瞧,人家還以為她是一位才二十來歲的姑娘哩。
「我打了她一巴掌,太不像話了,簡直是畜生。」燕妮恨恨地説。
「算了算了,再罵,就罵到我們啦。」小青嘻皮笑臉。
燕妮明白過來小青的意思,身體斜靠在小青在小青的肩膀上,嬌嗔道:「爹,你欺負燕兒。」
「把兒子都當爹了,還不是畜生,這就是命。」小青摟着燕妮的,兩人的樣子,完全已是一對情侶。
「爹再説,女兒也打爹的股。」
「好啊,現在這世界全了,當媽的給兒子做老婆,當女兒的打爹的股,啦,啦。」小青哈哈一笑。
「嗯,我不許爹再説,爹這張嘴太厲害了。」燕妮捂住小青的嘴,那雙手,潔白如玉,温軟透香。
街道兩邊的綠化帶,看上去如被雨洗過一般,綠油油地。母子倆邊逛街,邊調情,不一會兒,來到了省城最有名的一家百貨商場。
「説好的啊,爹今天幫女兒買生禮物。」燕妮拉着小青的手,兩人隨着人進了商場。
這家百貨商店,還真是名不虛傳,各類物品,一應俱全,母子倆都有點看不過來。逛到香水櫃前,小青停住了腳步:「燕兒,買瓶香水吧。」
「嗯,一瓶香水就把……燕……兒給打發了。」燕妮不敢在眾人面前説「女兒」。
「哪會哩,燕兒想要什麼,爹都會答應。」小青卻伏在燕妮耳邊,説起了悄悄話。
「哎,這位先生,你真福氣呀,夫人長得這麼漂亮。」櫃枱小姐熱情周到,盡撿好聽的話説。
燕妮一聽了這話,刷地就紅了,小青則若無其事地説:「老婆,法國香水很出名的,挑一瓶吧。」
櫃枱小姐連忙接過話頭,説:「哦,看來這位先生是個品味很高,對,我們這個櫃,要數法國香水最好。」
燕妮將櫃枱小姐放在玻璃枱面的十多種法國香水,一一地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挑了一瓶500元的,然後輕輕地對小青説:「老公,我要這瓶,這瓶的香味好好。」
「你忘記了,怎麼稱呼我?」小青在櫃枱小姐面前,開起了玩笑。
燕妮伸捶了捶小青的部,連聲説:「你壞,你壞,嗯……」
「看來你們是一對非常恩的夫呀,祝你們百年好合。」櫃枱小姐還當真的了。
小青拿出皮包,邊付錢,邊捏了一下燕妮的股,在她的耳邊説:「燕兒,以後還是叫我老公吧,做你的爹,不大好吧,小叫我爹,那是我通過征服她得來的結果。」
燕妮嘟了一下嘴,伏在小青耳邊説:「不嘛,我不嘛,爹,親爹,我是你出來的種,不像小,我是你的親女兒。」
「老王你才出了我,你忘了。」小青付着錢,嘻嘻地衝燕妮笑。
櫃枱上姐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在打情罵俏哩,數着錢她又説:「新婚不久吧?」
「嗯……」燕妮微微點頭。
小青付完錢,摟着燕妮的小蠻,指着燕妮手中的那瓶香水,説:「小乖兒,向裏灑這種香水,起來,肯定死人。」
「那當然,正宗法國嘛。」燕妮把手搭在小青的肩膀上,母子倆一路調情,燕妮覺得一陣酥。
(7)
買完香水,燕妮想去買一套衣服,小青當然也有這個心思,小城的衣服再好,也不夠時髦。
小青覺得,母親的身細,股大而不肥,但由於年齡大了,難免有些下垂,但對燕妮説:「燕兒,我覺得你穿牛仔的樣子最,白的股被裹得緊緊地,誰看了誰都會口水。」
燕妮説:「我只要爹你口水就行了,既然爹這麼説,就買一條牛仔吧。」
服裝櫃裏的衣服國產的進口的,應有盡有,燕妮看中了一條自由鳥牌子的短牛仔。小青卻覺得不大合適,因為母親的個子高,而那條牛仔穿起來後,有點吊起來的覺。
但燕妮一再説好,小青也就買了。
買完衣服,燕妮和小青相擁走出商場,進了一家美容美髮店,小青認為,燕妮的頭髮雖好,可卻沒有一個好髮型。美容美髮店老闆的建議,燕妮的髮質硬,最好是做一個等離子髮型,將頭髮得彎曲一點。做等離子髮型需要個把鐘頭,小青在一邊坐得不耐煩,便想着怎麼母親一個特別的禮物。
過了半杯茶的功夫,小青忽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既然媽的股上可以印上字,我也可以……如此,小青便對燕妮説:「燕兒,我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來。」
小青出了美容美髮店後,就在大街上一路打聽哪兒有做紋身的。問過3、4個人,小青才打聽到城南有一家紋身店。
小青做完紋身出來,已是上午10點。估計母親還沒有搞好頭髮,小青便到一家糕點鋪訂了一個大大的生蛋糕,讓店主送到自己所住的賓館裏去。
小青回到美容美髮店的時候,燕妮已經做好了頭髮。燕妮原先的髮型比較老土,經過理髮師這一,燕妮卻活生生成了一名正宗的「波姬小絲」,變得得小青都認不出來了,在小青的心目中,雖然過去燕妮的淑女形象已經破損了七八分,但畢竟還殘存有那麼一點痕跡。現在,那點痕跡煙消雲散了,小青在心裏不由得嘆,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認識起來,可真難啦,就連自己媽好都是這樣。
(三)
(1)
小其實來省城並非談什麼生意,小的目的只有一個,捏緊自己的錢袋子,小龍啊,小龍,我對不起你,我得在這方面好好補償你,小的錢都是為兒子小龍一個存下的,現在小青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本來,這次來省城,也花費了不少,但是舍不了兔子套不狼,小的信心很足,她自己就有切身的體會,她是一個徹底的開放者,當然也曾有過與兒子小龍倫的經歷,不過,往事不堪回首,小龍的巴自從在那個風雪加的夜晚被她硬上了之後,再也不起來了。為此,她很愧疚,非常的愧疚。兒子小龍雖然出身在有錢家庭,可一直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可是經過她這一,小龍徹底崩潰了,越來越墮落,成了小城酒巴里的一個漢。罪孽啊,罪孽!
小的計劃,是在小青講了燕妮的情況後滋生的,對於這計劃,小原先只有五成的把握,本來,她是準備使用掉包計來完成這一計劃的,但現在看來是不必了,母子倆來省城那種神神秘秘的樣子,燕妮的眼光也老是走神,小明白了七八分,只怕是到娛樂城後的當晚,你們就……婊子,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等我徹底找到了證據後,婊子,你不但連小青都得不到,老子還要你們受窮!
差不多18年了,18年前,燕妮的那一掌,以及那一句貨,小仍記憶猶新——當年,燕妮與帥哥老王戀,小想摻和進去,結果被燕妮識破。山不轉手轉,你搶到了老王,又怎麼樣,現在老王巴還不是不行了,而且還是個窮鬼,我們家老鄭,起碼也是一市殘協主席,何等的風光。
小在小青的房間安裝了一個竊聽器!而竅聽器,是帶錄音的。
她現在已有十足的把握,女人的直覺向來不會錯。
(2)
馨月其實已經離婚了,她是一個很另類的女人,享受,尋求刺,這一方面,她有燕妮的遺傳,不過,燕妮受過良好教育,出身書香門弟,有相當的剋制力,而馨月卻不同,她連小學都未能畢業。
馨月的很強,每天晚上,都折磨得老公死去活來,正因為受不了她這一點,她的老公才離開了她,當然,憑馨月母狼一樣的格,她離婚的收穫也是很大的——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一張20萬的存摺,夠她受用的了。
反正也沒有孩子,她怕什麼,就是出去做,也能養活自己。
馨月也正是這樣做了,不過,在做方面,她只能算一個臨時工。或許由於是臨時工,她的要價也特別地高,每一次不下300元,當然,每一次,男人都會被她在上的狂野所嚇倒。
馨月長得與母親燕妮一點也不像,燕妮與小青倒有點「夫相」,可馨月一副長相,是繼承老王的。老王在年輕時,也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高鼻樑,濃眉大眼,除了身材只有1米71,矮了一點外,絕對算得上是帥哥,要不,燕妮也不會選擇嫁給他,小與燕妮也不會有仇恨。
馨月白天,一般是睡11點多鐘。起來,之後,一番仔細地梳洗,也要花半個鐘頭。小青他們逛完街往回走的時候,馨月正在洗澡,昨晚接了一位客,是個被待狂,玩得很累,回來之後也沒洗澡,就躺在上不能動彈了,雖然那位客把全在了她的身體裏。
籠頭的熱火沖刷着身體每一個部分,馨月覺得很是快。馨月是一個排骨型的女人,股小,但身也小,許以顯得還是典線玲瓏,相較與燕妮,她則如深山裏的狼孩,一副不羈的樣子。馨月的房雖比比燕妮的要小,卻十分拔,頭呈現粉紅,充了野的惑。
如果命運再好一些的話,憑馨月的條件,當一名模特兒是不成問題的,可命運誰也無法改變。就像母親不喜自己一樣,弟弟的命就比我要好,媽多疼他啊,想起這一點,馨月就有些惱火,一種特別的嫉恨,這些年,一直隱藏在她心裏。
她之所以離開小城,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但,母親的生,還是要再打一個電話的。
馨月在浴室裏拔通了弟弟小青的手機。
「喂,我是姐姐呀,媽媽生過得開心嗎,叫媽聽電話。」
此時,小青母子倆剛好已經抵達賓館門口。
「喂,是馨月呀,謝謝你的關心,媽過得很好。」燕妮沒話找話。
「嗯,你們現在在哪裏呀?」
小青在一邊攬着燕妮的,兩人差不多臉靠着臉兒,電話裏的聲音,他聽得一清二楚:「燕兒,告訴姐姐我們在省城,明天我們去看她。」
「,為何要去看她,我生她都不回去……」
「傻瓜,不要讓她打擾我們。」燕妮把手機遠離嘴巴,對小青説,「以後只有我們兩人的世界。」
「哦,還是燕兒考慮得周到些。」小青説着把母親一把摟在懷裏。
「嗯,不行,我掛電話吧。」
「有什麼行不行的,別人又不認得我們。」小青説罷,一把將燕妮抱起,向賓館裏走去,「喂,小姐,麻煩你幫開一下405房間的門。」
「怎麼,你夫人生病了,要不要叫醫生?」賓館是三星級,小姐自然有禮數。
「哦,這倒不必,我老婆是心病。」小青將心字加以特別地強調,將手伸進母親的裙子裏,用手捅了捅她的。一連串的動作,把燕妮全身都酥了。
服務小姐看到了小青的動作,不竟臉紅了半邊,不敢朝他們這方向看。
「人家哪有什麼心病啦,親爹,説慌都不會。」燕妮嬌顫顫地低聲道。
「不是心病是什麼,心子病,簡稱心病,死了吧,我的小娃。」小青在燕妮耳邊説,然後衝小姐一笑。
「哦,先生,先生,你是405的嗎,忘了告訴你,有人送來了一個蛋糕,説有人過四十歲生。」小姐狐疑地告知小青蛋糕的事,心裏有些莫明其妙,怎麼這個女人四十歲了找這麼個後生仔。
「你們幫送上去吧。」小青見小姐臉驚奇,玩心頓起,「她是我媽,你相信吧,我媽過四十歲生,做兒子的孝敬她老人家,要和她。」
小青説着,用手捏起母親的房來。
服務小姐聽小青這麼一説,以為他真的是在開玩笑,也便不再往這邊看。
小青抱着母親進了電梯。電梯裏沒有人,小青就把嘴在燕妮的嘴上,母子兩的舌頭攪在一起。
一陣狂吻才罷,電梯便開了。
「爹,你真是不正經,剛才嚇得我了一股動水。」
「小婦,小婊子,白股,,大,我的乖兒,嚇嚇你也好,誰叫你勾引兒子犯罪。」小青抱着母親一走進房間,就把母親在了地毯上。
「哦,明明是爹不正經,怎麼怪起女兒來啦,何況,兒子媽的,又有什麼不對,兒子巴是媽給的,媽當然就有資格享受。」
「做媽的硬是要做兒子的兒,燕兒,你個爛貨,看我今天不死你才怪。」
「小不回來嗎?」燕妮有些警惕。
「她呀,晚上才回來,個婊子這個月才給了我3000塊,越來越要不得了,老子那麼辛苦,現在又要你這個死婦。」
忽然有人敲門……
「哎,送蛋糕的來了,注意一點。」燕妮這方面的反應很迅速,畢竟是與兒子,被人看見不她還是不大自在。
小青仍然將母親在身下,並光了她的衣服,然後站起來把門打開了。
「先生,這是你要的生蛋糕。」蛋糕太大,服務小姐用推着。服務小姐的眼光一掃,看見一箇中年美婦赤條條地躺在地毯上,頓時倒了一口冷氣。
小青嘻嘻地服務小姐一笑,又説出了那套戲賓館櫃枱服務小姐的話:「小姐,你相不相信,這是我媽,她今天要和我。」
推車的服務小姐哪裏敢出聲,她本也不相信小青説的,本來,她想罵一句的,可是又怕丟飯碗,只好低着頭,怯生生地説:「先生,蛋糕放哪裏?」
「不用你放,我來做,小姐,她真的是我媽,四十歲的生是她過的,不信你問她。」小青的玩心越來越大。
服務小姐的頭埋得更低了:「先生,你放好蛋糕吧。」
「你不信嗎,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相信地話,你看看她的股和房,上面有字哩。」小青姐糾胡鬧的時候,燕妮很害怕,但卻又無力爬起來,強烈的快,點燃了她的體。
小青,你真是個玩女人的天才,媽被你害慘了!燕妮不由自主地呻了幾聲,翻身把股趴在了地毯上,不讓臉出。
小青將車上的蛋糕抱出來,一把擱在燕妮的股上。
「小姐,股上的字你看到了吧,她真的是我媽,是她勾引我的,還稱自己婊子,還稱我為親爹,你看,你看,她害羞了,她的長相是不是跟我很相像,你相信了吧,我我媽,不關你事,你走吧,不要打攪我與媽。」小青哈哈大笑,服務小姐以為他是個瘋子,連忙推車走了。
小青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這時燕妮到一陣釋然,下身一涼,內出來一大灘水,兒子的玩笑實在令她到前所未的刺,眼中充了火,也不管股上的蛋糕了,翻身抱住小青的大腿就是一扳,小青也撲倒到了地毯上:「親爹,真受不了你這玩笑,來吧,死女我,死燕兒,死燕兒這個大,不行了,婦的心子啊,嗯,嗯……」
小青卻的大望着眼前的親生母親,快迅地褪下,説:「小婊子,老子還沒在白天好好看看你的呢,老子叫你,老子叫你像婊子一樣,沒家教,忘倫理的東西,看老子今天吃了你。」
説罷,將倒在地上的蛋糕,三把兩把拆開包裝,將蛋糕上的油往母親的身上塗,「爹的燕兒婦,不用點蠟燭了吧,爹為你唱首生祝福歌,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
很快,燕妮的全身都被塗了紅黃的油。
「啊,啊,啊……小青……爹爹,你又搞什麼鬼」
「燕兒,今天是你的生,就讓我叫你媽吧……祝媽生快樂……」小青往裏了些蛋糕渣。
「不嘛,不嘛……」燕妮故意提出抗議。
「老子就是要媽,媽,我你,我死你,媽,媽,我就是要喊媽,你把爹怎麼樣。」小青一副憨憨的樣子。
「哎,哎,媽答應你。」
「祝媽生快樂……」
「哼,嗯,嗯,我的青兒,歌都不會唱了。」
小青有些詫異,曉得媽心裏有鬼,就重重地打了幾下燕妮的股。
「哎喲,兒子打媽的股……」燕妮尖叫了幾聲。
「傻兒子,生祝福歌應該這麼唱,媽的真快樂,媽的真快樂,媽的兒真快樂……嘻嘻……」燕妮笑着看着兒子。
小青第一次在大白天好好地看母親,因此看得非常地仔細。但見妮典線分明的身體,如白玉般光滑,一雙白淨細似綿雪的玉手,如竹籤一般,那肥中帶、不堪一握的柳,更是惹人疼,至於前那雙略微有些下垂的豐碩的房上的兩個嫣紅的頭、那無限光、之極的雪白的股,則令人難以忍受,任何人甚到包括女人見了,也會發狂,何況還有油的點綴呢,小青火如熾,把頭伸到了燕妮的大腿之間:「媽,叫兒子為爹的親媽,我要在下面吃,看看,你的裏白醬子哩,真是個婊子哦。」
由於塗了油,燕妮的身子有些涼,她聽兒子這麼一説,微微抬頭一看,呀,簡直靡之極,青兒真的是玩女人的高手啊。門邊和大隨的油一團一團地,有如一般,不堪入目。
更絕妙地是,由於燕妮心如熾,兒一一吐,一一吐,將那油不斷地進又吐出。
小青將舌頭頂入燕妮的裏,兩手捏着她的兩片酥軟的股蛋。加吐,一時間,得燕妮周身如蟲子在咬一般難受:「小青兒子,小青爹爹,死女吧,來死婦。」
小青一抬頭,衝燕妮笑着説:「老子今天不是不讓你叫我爹了嗎,怎麼就不聽話,打你股,打你股。」
燕妮哎呀連聲,求饒不疊。忽然,當她看到小青是個大花臉時,失聲又盈盈一笑。
「笑什麼,婊子,貨,大巴出來的貨,打你,打你,捏爛你的。」小青嗔怒道。
小青的臉上沾了油,像戲團裏的小丑,母親這一笑,他當然明白了過來。
「我油小生,媽是將子美人,天仙配哦。」
「你巴來,我送兒,我們好像鴛鴦鳥,到天昏到地暗不分離,不分離啊……」小青一説天仙配這三個字,燕妮又哼起歌來。
「,名不虛傳呢,歌星啦。」小青把巴放在燕妮的門邊,打趣道。
「別貧嘴了,快我。」
「好哩!」小青將股一,燕妮在下面把股也一送,巴和着油,直送入之深處,頭抵住了子口。
「小青爹爹,要了我的命啦,啊,嗯……」
小青展開了烈的攻勢,一送一之間,喊着號子:」我媽哎,嘿嘿,我媽哎,嘿喲,得媽全身啊,我媽的呀……」
燕妮此時全身麻,快連連,鼻中的哼聲和口中的忘情叫聲,不絕與耳,伴隨着時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匯成一曲不知名的樂響樂。
小青還在唱號子。
「唱你媽個,你唱,我也唱,你你媽,嘿啊,你你媽呀,嘿喲,媽的……呀真是……啊……呀喲……」燕妮也唱了起來,聲音卻漸漸地模糊不清。
「吐詞不清啦,我的媽歌星。」小青狠命地送。
燕妮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雪白的肌膚也變,股在下面哆嗦着,頭擺來擺去的,把剛做的髮型都給得了,至於腳上的那高跟鞋,也只剩下一隻了。
「小青爹爹,媽來了,婦要了,啊啊啊……」燕妮忽然覺得全身過不得,猛地股往湊了一下,就再也動彈不得,水和着油從巴與的隙間嘩嘩地擠將出來。
「哎呀,不好,了,了。」燕妮覺得下身有些不對,好像另一個孔也開始出水——原來她真的是兩個都一齊了。
「媽,我的親媽,我的女兒媽,與油,與,加在一起,很好吃喲。」
小青憐香惜玉,曉得母親經不住了,便撥出巴,將巴點了一下和,爬起身來,跪在燕妮的臉跟前,將巴送進了母樣的口裏:「媽,死婦,幫我一,兒子還沒哩。」
燕妮在半夢半醒之間,起巴來,咂咂有聲。
不一會,小青只覺得巴在舌頭的刮下開始有些不自在,一陣強烈的快直衝腦門。
「啊,啊,啊,媽,我,我……」話沒説完,一股股進了燕妮的口中,小青趕緊將巴出,將剩下的發到了燕妮的頭髮與臉上。
完,小青趴倒在了母親身上,好一會,才從那種虛中擺出來。
燕妮温柔地看了小青一眼:「小青爹爹,真是一個快活地生呀。」
「生,生的那天,嘻嘻……」小青撫摸着母親的股和房,「燕兒,不是讓你今天不喊爹了嗎?」
「婦喜這樣,婦覺得這樣才刺,其實……其實,媽有戀父情結。」
「媽,你是不是有些被的快,我曉得了,叫得越錯,罵得越髒,你越來覺,是嗎?」
燕妮點了點頭,無力地癱瘓在地上。
「媽,你猜我今天給你什麼禮物?」
「不是法國水嗎?」
小青搖搖頭:「燕兒你猜猜。」
「開內?」
「不對。」
「鎖?」
小青繼續否定。
燕妮盯着兒子,想那禮物,一定是增加情的——燕妮從骨子裏來説,是一個極其的女人:「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具?」
「媽,我的燕兒,你真是個爛貨,怎麼盡往那上面想,」小青重重地打了一下母親的股,「再猜不到,我就打……」
「……豐罩?」
「你還需要豐什麼,這麼大。」啪地一聲,燕妮的股又捱了一下。
「不猜了,不猜了,好爹爹,告訴我吧。」燕妮撲進兒子的懷裏,將頭在他的前蹭來蹭去。
「小娃,繼續……」啪地又是一聲,燕妮雪白滑的股上留了一個印,油發揮了效用。
「……不嘛,不嘛,親爹,親爹,女兒不猜了。」
小青見母親這樣子,沒有再猜的意思,於是不再打,而是把巴湊到母樣的眼前:「你看看,這巴今天有什麼特殊?」
「有點軟了,女想再也不行了。」
「話,死婦,」小青見母親一心只在上,有些又好氣又好笑,「你看看上面的有什麼,再仔細看看。」
「哦,啊,我看到了,祝媽生快樂,永遠是媽的兒子,」燕妮見了巴上這些字,忽然到一種有別於快、刺的快樂,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燕妮把兒子的頭一抱,嚶嚶地哭了起來,「小青,不,小青,媽永遠是你的女兒,媽喜這樣,這有這份心,我也就這個意。」
燕妮轉過身,站了起來,然後鄭重地跪在小青的面前,説:「親爹,媽的親爹,女兒給你磕頭了。」
説罷一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嬌柔地又撲進了小青懷裏:「親爹,的時候,還是越罵得,越暴越刺。」
小青有些呆住了:「好,好,好,小青答應你,不,爹就認了你這個女兒,對了,今天是你的生,我起來給你封個紅包。」
小青掙扎着站了起來,從包中掏出一張錢,用紅紙包了,遞給燕妮。
「爹,你終於明白了媽在上的真正需要了吧,女兒再給你磕一個頭。」
(3)
燕妮與小青上了省城,王家就只剩下老王、小梅與李老爹了。李老爹明知道王家前不他的到來,可是仍死皮賴臉地不走。
老王看門,一般一天12個鐘,家裏也便成了小梅與李老爹的場所。燕妮生的那天早上,李老爹就讓小梅倒聳着服,又了一回股。
小梅生了孩子後,也變得了,她也不是一個鍛鍊的人,鄉下人嘛,哪有那種閒情逸致,自然身材變得很豐腴,股與房明顯下垂,而且她那長了雜的肥,也變得像一隻布袋,李老爹起來,總覺得差強人意,所以走後庭的次數也便一多過一。
捱了燕妮一巴掌的事,李老爹知道了。
「你婆婆這個小婊子,假正經,老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落在我手下,不你個半死才怪。」李老爹撫摸小梅的股,憤憤然説。
「貴兒,不到她也好,來,幫媽,好啊。」小梅坐在大廳裏的茶几上,分開雙腿,要李老爹上來她。
李老爹剛完,巴不定期軟達達的,癱軟在地板上,説:「我的媽哎,你就饒了貴兒吧。」
小梅有些生氣:「你媽個臭,如果是燕妮那婊子,我看你一千次也不會成這樣。」
説罷,從茶几上下來,給了李老爹一巴掌。
「媽,媽,貴兒知錯了,媽,我這就吃藥,這就吃。」李老爹像一條狗一樣。
「這才像我的親兒子,來,讓媽給你先一。」
「媽,小梅親媽,我……真的不行了。」
「沒出息的東西,白出老孃的裏爬出來了。」小梅咬牙切齒地説。
「媽,貴兒也是50好幾的人了,年紀不饒人啦。」
「你媽都沒説這話,你也敢説,吃了藥沒有,就這本事,也想燕妮那個,別丟你媽的臉。」
小梅把李老爹的巴含在了口裏,一個勁地,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丟我媽的臉,又不是丟你的臉。」李老爹笑了一聲。
「又忘了,我才是你媽,你媽是個婊子,是個婦。」巴終於了起來,小梅抱住她爹的後背,坐在了她的雙腿上,然後把對正巴,往下一坐,隨之上下起伏,巴在裏送起來,「貴兒,我的兒,媽的子,哦哦,啊……」
李老爹也動了興,嘴巴含住小梅的頭,雙手托起小梅的股,將之上下頓挫。
太寬鬆,小梅到每一次巴都頂不到心子裏去,便狠狠地抓了一下李老爹的後背,幾乎出血來,呻道:「貴兒,你能不能再用點力,心子好。」
李老爹見小梅如此,也不敢怠慢,便把小梅的股託穩,抱着她站了起來。
誰知這一,小梅更不答應了,因為站起來後,巴更是不能盡而末,頂住心子。
「你想死啊,貴兒,你他媽個臭狗,嗯嗯嗯,死婦我了,啊……死我了,貴兒,貴兒,用力呀,用力,你媽個臭,怎麼生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想吃天鵝哩。」小梅這時已把手撫在了李老爹肩頭。
「媽,媽,看我這招,貴兒豁出去了。」李老爹抱着小梅,來到牆邊,猛地將小梅的股向牆壁撞去,同時,自己的股也向前盡,然再,再一口氣,急迅地把小梅的股向牆壁上撞。
「啊,貴兒,媽不行了,媽不行了,啊……到心子裏了,到了,到了,啊……」小梅瘋狂地喊叫起來。
李老爹竭盡全身的力氣,一連將小梅往牆上撞了1百多下,小梅的股撞得紅腫堪。
終於,小梅到了高:「啊……我的媽啊,親親爹啊,我,我要丟了。」
李老爹一見女兒這樣子,自己也差不多了,便又連撞了數十下,忽然,他臉上的青筋直暴,猛地,他的身子向地板上一倒,這一倒之間,李老爹80多斤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那大的巴上,小梅的股撞向地板,又有一個反作用力,如此,李老爹的巴就像一個用100來斤錘子在釘一個釘子一樣,巴的頭全部陷進了小梅的子裏——小梅的子,也即心子的極深處,一陣劇烈地抖顫。
「媽,親媽,貴兒回老家啦,啊,媽,媽,再替貴兒生個兒子吧,啊……」李老爹一聲大喝,像猴子一樣乾瘦的身子劇列地顫抖起來,巴在子裏一突一收,與小梅的匯在一起。
父女倆經邊這一戰,都差一點死了過去。
兩條蟲癱瘓在地板上,誰也不想爬起來。過了半個時辰,小梅才對李老爹説:「貴兒,媽的好貴兒,這次得我最了,死了也值,你放心,媽一定替你到燕妮這個媳婦。」
李老爹笑了笑:「小梅親媽,燕妮由婆婆變成媳婦了。」
「當然,你是我兒子嘛。」小梅咬了咬牙,「你媽我自進了這個門,就沒過一天好子,小青放着那大的巴也不我,燕妮這個也看不起我,貴兒,我一定幫你到她,哪怕是上一回也好。」
……父女倆個無度。
(4)
小青與母親燕妮完了一回,躺在骯髒的地毯上休息了近半個小時才起來。
燕妮渾身無力,年紀看上去也老了不少,不再是那種清沌的淑女樣了。小青看看時間,已差不多將近下午3點。
「婦兒,起來吧,地毯上髒得很。」説着起身穿了子,給服務枱打電話,讓她們來收拾殘局,燕妮還賴在地毯上不起來。
小青上前輕輕地跺了一腳她的股,説:「起來吧,還賴在那裏幹什麼?」
「呀。」燕妮笑着翻了一個身,仰面朝天,故意腿分得很開,將地毯上的蛋糕往身上抹。
「起來吧,我的姑。」小青上前拉燕妮,想給她穿好衣服。
「不嘛,不嘛,我不嘛,人家還要爹。」其實燕妮剛才從小青與服務上姐的玩笑中得到了很大的刺,她也想玩這樣的玩笑,故爾硬是賴着不起來。
「再不起來,你爹我打你股。」小青輕輕地給了燕妮的臉一下。
「爹又欺侮我,爹又欺侮我,我的臉不是股。」燕妮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像個老小女孩。
「真的別鬧了,服務小姐要來收拾房間了,我抱你進去洗澡吧。」小青説話之間,門已經開了,服務小姐走了進來。
「怎麼敲門就進來了,我找你們的經理去。」小青見小姐進來,有些惱火。
「別怕他,他是我爹,我爹的脾氣很好的。」燕妮笑着對服務上姐説,把服務小姐得一頭霧水。
「老婆,人家來了,快穿好衣服。」小青有些緊張,怕真的被酒店給發現他與燕妮是母子關係。
「喲,這麼快就不認我這個女兒啦,」燕妮衝小青一眨眼,把腿分得更開了,而且用手指着下身説,「快來女兒的臭呀。」
小青嚇得臉都有些變得了,忙對服務上姐説:「哎,你等一下再來吧。」
那服務小姐其實也並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只是房間裏燕妮母子倆的痕跡太明顯了,有些令她不好意思,而且燕妮又是那麼地赤着身子,她的確想立即走出去,大罵他們幾句,然而,她沒有,現在到處都下崗,她也是剛謀到這份工的,她不想失業,於是她只好硬着頭皮,權當作沒看見或是看見畜生一樣。
「小姐,你別走,今天你來做個公證,我確實是他的女兒,爹,是不是呀,女兒的都被你爛了,你還不承認。」燕妮不依不饒,心裏充了快意。
服務小姐心想,這個貴婦人,只怕是在外面找小白臉的,看看他們兩個,哪裏是什麼父女倆,由於場面太糜了,服務上姐在心裏頭罵着變態的同時,下身也了。
「媽,起來。」小青見燕妮越玩越過頭,上前就將燕妮拉了起來,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股,然後衝小姐説,「你不要聽她胡説,真實的情況應該是她是我媽!」
小青的這一招,將了燕妮一軍。
服務小姐被他們母子兩上得神智不清,便不再理他們,心裏忑忐不安地趕緊清理着房間,生怕他們真的是變態狂,害到自己頭上。
燕妮見兒子只一招,就完全化解了她的玩笑,再説,不好,人家真的會查出她們的母子身份,也便不再堅持,拿了衣服,走進浴室。
服務小姐三把兩把清理好房間,就逃似的走了。
(5)
燕妮母子倆胡搞的時候,小正在一間小茶莊裏。竊聽器安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靠近浴室的壁燈架子上。小不擔心燕妮母子會發現什麼,誰又想到這一層呢。當然,之所以只包一個三人房,小也是經過仔細考慮過的。一則,她怕萬一燕妮母子沒有那種苟且之事,那樣的話,就只有再刺——也即是晚上她與小青再當着燕妮大幹一回,這小婊子絕對不會不動心,也不怕她不上勾;二則,包一間房,也便於竊聽。
茶莊雖小,可五臟俱全,居然還有單人間,小從早上9點多開始用無線電接收機監聽起,差不多等了一個上午,沒見任何動靜,幾乎失望到極點。可是,正當小打算放棄時,約在11點鐘左右,接收機開始傳出男女調情之聲了,我説她是個臭婊子吧,小聽着燕妮那些令人發麻的話語,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也為自己的聰明而得意。不過,接收機裏傳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不堪入耳了,燕妮簡直比畜生都不如,看來我還有點看錯了她,不光是啊,小聽得連自己都有些剋制不住,差點都忘記了要錄音。
為什麼小青與燕妮那麼倫,就沒有痿,小龍啊,小龍,你是不是有病啦,心理障礙麼,媽害了你,也要救你,你聽聽,你聽聽,人家母子也這樣過啊,你怎麼就那麼一次就把那玩意兒給廢了呢。不行,我得讓你聽聽,聽一聽,對你興許有好處,我相信,你定是可以好的,這些年,如果你那東西好的話,我也不至於到處偷摸狗,背一個風的惡名啦。燕妮的名聲,不是強過媽嗎。媽其實很渴望做一個形象好的女人,媽也想做淑女。
想到這,小的火不竟慢慢以升騰上來。她拿出手機,給遠在小城的小龍撥了一個電話(伏筆,請有意寫作者注意)。
小龍會不會接呢,小龍,你快接呀,快呀,你一定要接聽呀,小在心的砰砰直跳,生怕兒子不接她的電話,事實上,自與兒子發生那事後,兒子一直不大理她。
啊,通了,通了,小龍,媽好你喲,媽謝謝你。
「喂,是小龍嗎,是媽呀。」
「我知道,有什麼事,你快説,我沒功夫。」小龍的話冷冰冰的。
「媽讓你聽聽電話裏的聲音。」小把手機靠近接收器。
「什麼七八糟的東西,我沒功夫。」
「小龍,媽對不住你,真的,媽想讓你好好聽聽,聽出來了媽,你知道這對狗男女是誰呀?」小急切地問。
「我要掛電話了,你是不是在看錄影啊,你真是個貨,你不配做我的媽。」
「不,不,小龍,你聽我説,不是錄影,你再聽聽。」
「哦,有小青在裏邊,你這個婊子,又和他在一起?還把它錄下來自我欣賞,你還是一個母親嗎?」
「不,小龍,」小差一點都快哭了,「小龍,小龍,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接受不了我對你做過的那件事,可這事其實是很正常的,你聽,這是燕妮阿姨和他的兒子在一起搞呀。」
「……」
小龍沒有立即掛電話,似乎在認真的聽,小把手機儘可能地靠近接收器。
那是一套目前最先進的竊聽設備,如果小身份低,沒有錢的話,是決不可能到這種竊聽設備的。
「你相信媽了吧,媽,媽……希望你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理。」小不時湊近接收器説上幾句。
可是,過了一會兒,小龍的手機卻關掉了。
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小龍變過來,唉,小龍,其實是一件人生不可決少的事啊,媽真擔你,媽還要抱孫子哩,小龍關掉手機後,小再也無心機聽燕妮母子的胡攪蠻幹,出包間,往服務枱扔了一百大元,叫了一部的士,住賓館方向趕去。
(6)
小青與母親燕妮胡鬧了近大半個鐘頭(很多人寫做,時間很長,這是不真實的),本來,和燕妮洗澡時,是想再來一次的,可是小青見母親太累,再下去,只恐怕要搞出人命,也便不再有這個心思,雖然在浴室裏,燕妮的是他的巴進去洗的,可小青畢竟是場上的高手,這事,他久經沙場,曉得過了頭或太多的話,難免會相互生厭,即使是倫這種罪惡而刺的事。
母子兩個洗完澡,到樓下用過餐,也是差不多中午12點半。小青想,到了省城,不應該費機會,尋找新的財路是再好不過的,省城大,社會名多,各類娛樂場所更是多不勝數,如果能夠有所斬獲,那自是求之不得的事。於是,他便打定主意,趁母親飯後上休息,自己偷偷溜了出來。
母親或許是個醋罈子,這方面,他有經驗,女人大多有那麼一點醋勁。
大街上的廣告特別地多,小青往前走一步就可以看到一個新的廣告,這些廣告,千奇百怪,各類行業的都有。
「江澤民總書記欣賞的着名女歌星宋祖英率豪華代表團,蒞臨我市演出,公開發行的票價有三種:1000元,800元,500元……」忽然小青看見一條掛在一座立橋上的巨大橫幅。
唉,人生如夢,如果能睡到像宋祖英這樣的女人,一世足矣,小青低頭胡想了一回,又怯笑自己異想天開,早聽説省城的國際娛樂城很不錯,不如上那兒去看看,反正身上也帶了不少錢。
國際娛樂城是省城的最高檔的生活娛樂場所,裏面經常會有社名、商界鉅子出現,小青的目的,很明顯,運氣好的話,碰到一富婆,自己的一輩子也就有了。小青在小城有過這樣的經驗,他知道很多富婆及社會名,甚至是歌星影星,在外面都不乾淨,別看他們一副高貴的樣子,怕世上,只要還有巴,有,就那方面的問題就不會消失,小青的哲學,倒有幾分道理。
白天娛樂城照樣有舞會,而且還是假面舞會。
小青像一隻餓狼一樣,坐在一個暗的角落——白天,舞會不開燈,肯定裏面是有問題的,小青有這種直覺,眼光四處尋覓。最後,他把眼光停留在了一個同樣也是坐在暗角的一個身着一套民族服裝的女人,女人臉上面具很特別,一個醜樣的老人像。小青雖拿不準這個坐在角落裏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會是什麼樣的角,是不是很有身家,是不是很有背景,但小青堅信,來這兒的人,一定非大款即名,2000元的進門費,平頭百姓消費不起呀,何況,早就聽説,這國際娛樂城的後台老闆是北京方面的。
小青喜請坐在不起眼地方的女人跳舞,一般來説,很有身份的人,特別是女人,都怕暴自己的真實身份,何況,小青不喜那種打扮得很妖嬈的女人,在舞廳裏首姿,一般這樣的女人多是被大款包了的,請她們跳舞,只怕是包子打狗,一去無回,那種帶着面具,不聲,看上去很安靜的女人,才是大魚。
於是,小青站起來,以紳士兵的風度,踱着方步,慢慢地走向向個女人。小青沒帶面具,雖然舞會管理者強調,這裏的規則是必須帶面具,但小青一拿到面具,就放在了一邊,他對自己的長相有充分的信心。
彎,伸手,點頭,微笑,小青向那坐在暗角落裏的婦人發出了邀請。
小青的邀請是那樣的彬彬有禮,那樣優雅,小青覺得到,面具下的女人的臉,已被他的紳士風度和英俊瀟灑所打動,這一點,可以從她迅速地將手伸了出來,然後又想縮回去的遲疑中,得到很充分的證明。
小青手掌向上,女人的手掌向下,兩隻手的指尖自然而然地扣在了一起,然後小青把女人的手輕輕向上一帶,女人就像一條受驚的美人魚似的離了水面,從黑暗中現出身來。大凡垂釣者總是這樣,在魚兒上鈎時,並不知道魚兒的大小,當魚兒一離開水面,當垂勾者發現那是那是一條活蹦跳的大魚時,他的心情自是狂喜——女人的身材很好,那套民族服飾,做得比較時髦,將部襯托得再恰當不過,更加令小青心動的是女人那在旗袍下微微顫動的股。
女人的手修飾得非常的中看,那是一對30多歲女人的手,小青估算着女人的年紀。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一般角。
女人給小青的覺太好了,小青一直沒敢開口説話,兩人的舞跳得很和諧,女人也似乎很擅長這一行,總之,一曲完了,女人好像也不想放棄小青。
「你是幹什麼的?」女人終於開口説話,聲音賦有磁。
「我是幹什麼的,你應該知道,」小青試探地説,「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需要?」
話一出口,小青便覺得有些冒失,但已無力收回。
女人倒沒在意!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説呢?」女人的話裏有話。
又一曲終了,兩人要分開時,小青摟着女人的部的那隻手下滑到了股上。
「身材不錯,你一定是個不平凡的女人。」
女人沒再説話,也沒有對小青的動作提出抗議:「還行,半個鐘頭後到508房間來找我吧。」
女人説罷,拿出一張紙片,遞給小青,然後默默地走開了。
小青的心狂跳不止,可小青又有些擔心,女人到底是什麼角?
(7)
小回來的時候,燕妮正在睡覺。小並沒有去驚動她,而是冷笑了一聲,將竊聽器取了下來,然後,將在茶莊的錄音,試放了幾分鐘。效果非常不錯,老公的東西還真不錯,就是先進,到底是做大事的。竊聽竊是小從老公那要來的,老鄭身體不行了,可雄心還在,他憑着這個東西,已經取得了一些對自己的升遷非常有利的證據,到9月,老鄭就要坐到副市長的位置上了——殘疾了的人就是這樣,這方面不行,總要在另一個方面來彌補,老鄭一心只想往高處爬。
小小心翼翼地放好錄音帶,然後不慌不忙地到浴室衝了一個涼,仔細地梳理了一番,才把燕妮叫醒。
「死婦,快活夠了吧。」
燕妮有些莫明其妙,睡眼朦朧地。
「我走了,你和兒子做了些什麼呀?」
「逛街,啊……」燕妮打了一個哈欠,她很累。
「就只有逛街這麼簡單,臭婊子。」
「你嘴裏放乾淨點,沒文化的東西,」燕妮慢慢地清醒了過來,「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
「我的樣子很好啊,剛洗過澡呢,」小那張醜陋的臉上,出得意的笑,「哪像你呀,我的大淑女……」
小説到淑女這兩個字,有些咬牙切齒。
「你發顛啦?」燕妮似乎覺到了什麼,有些嘴軟。
「我沒發顛,發癲的是你,我的淑女同志,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給我的那一巴掌呀,現在我還給你。」小忽然伸出手,一巴掌打在燕妮那白淨細的臉上。
五個手指頭印馬上現了出來。
燕妮尖叫了一聲,驚愕地望着小。
「你的爹到哪兒去了,來,來,把子了,讓我看看股,股上有字哩。」
「你胡説些什麼?」燕妮終於明白了,小知道了她和兒子的事,這個婊子,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的,莫非她是幽靈,燕妮瞪大了雙眼,呆呆地望着小,沒有動彈。
「婊子,老子讓你起來,,快點,不然老子喊所有的人來看看你這個貨。」
燕妮還是沒動。
「你給老子起來,哦,想不到吧,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喲。」小這時才將錄音帶拿了出來,然後放到答錄機裏。
「你這個臭婊子,我同你拼了。」燕妮剛聽了錄音帶裏的幾句話,就怒不可遏,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險,悔不改……
「你上來呀,上來拼啦,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小一連又給了燕妮幾下。
燕妮終於把子給了,她沒敢動手還擊,而是像鬥了的公一樣,耷拉下了她那一向高貴的頭。
「要不要我請所有的人來看看啦,婊子,40歲了,做兒子的女兒,世上罕有啊,變態呀。」小摸了摸燕妮的股,然後拿了一個掃把過來,對着燕妮那穢雪白的股,像發了瘋一樣地狂了數十下,打得燕妮股泛出了血絲。
燕妮一下也沒有反抗,而是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哭,你哭,我叫你哭,很是不是,兒子也把你給哭過,捏死你這個臭婊子。」小放下拖把,捏住了燕妮的房。
「説,臭婊子,你兒子是不是你爹?」
「……」燕妮沒有出聲,眼淚直往下掉。
「説呀,自己幹過的事,還不好意思説,你説不説,不説我喊人啦。」
「是,小青是我的親爹。」
「哈哈,哈哈哈……」小差一點沒笑暈過去,聲音極其恐怕。
「你兒子用巴出了你,世上哪有這樣的事,哈哈哈……」小用力地捏着燕妮的房。
「説,你那做爹的畜生兒子到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這個小婊子知不知道。」小的手更用力了,燕妮的頭幾乎要破了。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他會回來的,我有的是時間等,現在給你,我給你,讓你個夠。」
小説罷,從公事包裏拿出一套從本進口的具,將它入了燕妮的,那剛剛過,還很鬆馳。
「過眼吧,試試這個。」小又拿出一個像狼牙一樣的子,對着燕妮的股就了進去,「我讓你個死,,死你這個婦。」
燕妮從未過眼,頓時疼得暈了過去。
小踹了燕妮股上的子一下,把電源打開:「臭婊子,老子讓你個死。」
然後往旁邊的上一躺,拿過一本書,不再理燕妮,靜靜地看了起來。
(四)
(1)
小青是屬於那種永遠追求新刺的男人,連母親這樣的女人,都被自己過了,這天下還會有更讓自己快樂的事嗎?説實話,在了母親幾次後,小青的心卻覺得有些下墜,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受,就如一個人看多了黃書刊後,對任何有的文字提不起興趣,確實,按小青的能力,一天母親5、6次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卻似乎很難有這樣的興致。
這個女人絕對是一位很有來頭,紙片上的字:508,很好看,像是那種時常給人簽名的那種,女人似乎怕她忘記,特意強調?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青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間,肯定是看上了我,那麼她一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
百無聊奈地呆夠了半個小時,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樓。
門開了,一個帶着面具,手持一瓶紅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濃的旗袍。
「進來,你很準時,我喜,我的時間並不多,晚上還有重要的事。」女人的聲音,似有強大的拉力,將小青帶入了玫瑰花一樣的夢裏。
「把衣服了,去洗個澡,我喜乾淨的男人。」女人的話就是命令,那麼高貴,小青順從得像一隻小貓。
洗完澡出來,女人已經躺在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對襟開着,一對高聳的子暴無遺,小青注意到,女人的頭有些黑,也是個臭婊子,在上一定很。
「我喜男人從後面,來吧。」女人把股撅了起來。
「您的旗袍……」
「哦,撕爛它,從內邊上時去,儘量魯一點。」
小青有些猶豫,那種撥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鎮定的樣子,讓他的呼有些發緊。
「怎麼了,不會是第一次吧?我讓你看看我的臉吧。」女人説着,一把掀開面具,「我不是醜女人,記住這是第一次,因為我喜你,你很帥,正是我的童年夢想。「
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給帶上了。
但小青已經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驚又怕,同時,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快意劃過全身。他上前一把撕開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紅小內往旁邊一扒,把巴對準女人的,股再一,巴就了進去。女人的裏面早已透。
「你很像宋祖英,莫非……」小青快速地提起來。
「心裏清楚了就行了,年輕人,有些事裝糊塗的好,我吧,而且要喊我媽。」
「媽,媽,宋媽媽……」小青的膽子大了起來,這麼一叫,他全身不竟一陣抖動,差一點就了出來。
「捏我的房,快,快呀,哦,那老東西讓我受夠了。」
「你真的是宋祖英,我的親媽……」
「不要講出去,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一位老人喊親媽的女人,快我,快,再狠一點,啊,我沒有看錯你……」
小青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女人在他的送發出如唱歌一般的呻。
「親兒子,老東西,我不行了,哦,了,快,出來,我的股。」
「媽,我這就,媽,你是不是宋祖英?」
女人不再回答,而是一味地呻。
約半個時辰,女人的股足了,小青也快擊了,於是又把巴進了女人的裏。
臨近高,女人身子一抖動得厲害,小青把持不住,一股濃進了女人的心子上。
完事後,小青沒有像以往那樣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把女人即時地翻過身,摟在了懷裏。
女人身軟如綿,吐氣如蘭。
好一會兒,女人説:「你該走了,記住,今天的事,你對誰也別説,否則你會……」
女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像本女人川島芳子一樣。
「能不能再讓我看你的臉一眼?」
「不可以,」女人的語氣一下子冷漠了起來,「拿去,這是你應該得到了。」
小青不敢再説什麼,拿了那摞錢,穿好衣服,懷着興奮而又有些失落的心情走出了房間。
永遠的508,夢啊,永遠的宋祖英,不會錯的,一定不會錯,小青邊走走想,那摞錢足有5000元。
(2)
小青出了娛樂城之後,沒再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趕。
時間剛好是1點鐘,和女人了半個小時,媽肯定還在睡,她知道了我的遇,一定會吃驚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這可能嗎?
然而,當他回到賓館405房間的門口,卻聽到裏面傳出來一陣陣細小無力的呻聲,媽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趕緊敲門。
「哦,是燕妮的爹回來了。」小的出現讓小青大吃一驚,剛才的快意一掃而空。
「看看你女兒那貨,兩個都開了花哩。」
小青見母親光着股和裏都了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你幹什麼?」小青走到母親身邊,見母親神智不清,口裏呻下一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是你這個貨乾的,乖兒。」
啪,小青的臉上捱了小一掌。
「呸,你媽才叫你為爹哩,你媽才是你的乖女兒。」小把燕妮股上的子用力地了,燕妮痛得已經叫不出身來。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剛要揮起拳頭,卻見燕妮堅難地衝他搖了搖頭,小青忙湊到母親身邊。
「她什麼……都……知道了,而且錄了音。」
小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兒現在很需要你這個當爹的哩,快足她。」
小青還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曉得了是什麼回事——一部答錄機橫躺在第二張上。
「她用……竊聽器……監視我們……」燕妮此時已被兩隻具得痛苦不堪,特別是裏的那,得很深,安在裏面的避孕環都被震落了。
小青不理小,動手撥具。
「你趕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現在已徹底清楚了當前的形勢,他知道不能來硬的。
「小,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你説嘛。」小青一下子變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媽嗎?」
「嘿,我的姑,有什麼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訴你,以後不要總對我獅子大開口,否則,老孃讓你曉得我的手段。」
小見再鬧下去,只怕是要出人命,把燕妮給折磨死,於是口氣有些鬆動。
「哦,這事啊,你就是不給我錢,我也會陪你的呀,怎麼不早説。」
「説得倒好聽,你給我聽好,以後每個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給你30塊。」
「你他媽的當我是……」小青想罵,但沒有把話説完,隨即他陪着笑臉,對小説,「我的心肝,我的親孃,我的小美人,我什麼都答應你。」
「少來這一套,把衣服了,我。」
小的望早已升騰起來,一切按計劃完成,她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親股和上的具,對母親説:「媽,你沒事吧,要不要上醫院?」
「喲,還磨蹭些什麼呀,怎麼不喊你媽女兒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張了張嘴,斷斷續續地説:「小青,媽……心子……裏的……壞掉了,把它……拿出來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這事還是我來吧。」小光了衣服,走過來,把整隻手都伸進了燕妮的裏,摳出來一隻小小的避孕環,「這樣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時,進你媽的心子裏,也好抱兒子,嘻,真不知道生出來之後,該叫你們什麼。」
燕妮又暈了過去。
(3)
雖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卻仍如夜晚,室內的朦的香煙霧,形成了無邊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張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遠止境。有關於那件美麗的、妖的、寒冷的、充的往事,就像一盤盤美麗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樣,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龍,也就是小的兒子。
那是一個雨夜,少年陪着母親在邊喝啤酒,他本不會喝酒的,可是臉微笑的母親卻説,男人,連酒都不會喝,將來怎麼辦大事啊。母親説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特別,就像是電視上的上戲那種。
毫無疑問,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頭腦依然清楚。在飄漂浮浮之間,少年只覺得身體似乎有了某種變化,母親成了一位一絲不掛的仙子,雖然她的臉有點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確為她的身體着,他已無法控制自己,事實上,他躺在上一動也不能動,他只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母親坐在他的身體上搖啊搖,搖啊搖,豐體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肥白的子像兩個圓球,一左一右,上下顫動。少年不能自撥,母親的體散發着濃濃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當少年清醒過來時,看着身邊的母親,不覺一陣噁心,忍不住吐了一。
後來,母親再要他上去的時候,他卻無論怎樣也不起來了——他被一種罪惡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與他的兒子也……他們在省城幹了些什麼?哦,那種事,不單單隻發生在我身上——母親的電話,讓少年一年多來在心頭的那塊石頭,變得有些不再冷冰。這天下的女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少年想。
為什麼,為什麼,這明明是罪惡,為什麼當我聽到燕妮阿姨與小青的聲音,卻有了些快,為什麼,天啦,媽媽,你在哪裏?你為什麼還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4)
小青將小在沿,一口氣提了一千來下——雖然與神秘的女人剛完,可是小的話他不得不聽,那是命令,因此,小青起來特別地狠,有如野獸一般,充了報復。
小則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種勝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種的快活。
勝利者是需要人安的。而安她的這個人,將成為她的奴隸,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給他,而且,她還有隨時威脅他們的資本。
一個人如果是徹底控制了另外一個人或是一羣人,那樣的快樂,誰能輕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放縱得非常徹底。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是我的兒子,你媽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孫子,哈哈……嗯,嗯,啊……」小放肆的呻和叫聲幾乎讓全賓館的人都聽得到,「看,你的女兒在那邊,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話,股連連動。
小不斷要求變換姿勢:「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媽喊我一聲。」
「股好,股吧,受不了了,」小忽然站起身來,爬到燕妮躺着的那張上,半跪在燕妮的部,「我的股,快,你媽的子真是軟啦,難怪……啊,你輕點行不行?」
小邊聳動股,邊用拍摸燕妮的臉,「喂,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幹哩。」
燕妮被得不過氣來,從昏狀態中慢慢地甦醒過來。
小青在後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巴送到股的最深處,兩個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雪白的股上。
不一會,小全身一陣劇烈地顫動,小青覺得她的股裏似乎有一個盤一樣,着他的頭,但是他強忍住不。而是一股,將巴深到最深處,旋轉幾圈,再迅速地出來,猛地再送進去。
小尖叫一聲,雙管齊下,股和裏同出一股水,成暗紅。
小過之後,昏了過去!
小青見小昏過去,重重地拍了幾下她的股:「死婦,我看你,我看你壞,毒蛇,媽,媽,你怎麼樣了?」
小青一把推開小那綿花一樣軟的,將燕妮撫起。
「……媽……媽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幫媽看看,心子和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這個臭婊子。」燕妮呻着,望着兒子,「你剛才死到那兒去了?」
小青幫燕妮用巾被擦着股:「媽,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誰嗎?」
「你這個小害人,媽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卻……哎呀……」燕妮掙扎着坐了起來。
「我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媽,我送你上醫院。」
「幹什麼玩笑,媽都成了這樣,你還有那份閒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邊,把剛才的遇敍述了一遍:「絕對是宋祖英,好刺呀,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聽罷兒子的話,一下子趴到兒子懷裏大哭起來。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媽?」
「你,你,唉,媽受夠了,媽受夠了,媽都叫你爹了,你還出去嫖女人,媽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傷心,披頭散髮地,身子一顫一顫。
小青沒想到母親這麼傷心,不由得有些後悔,不狠狠地了自己嘴巴幾下:「都是你壞事。」
「你是不是不要媽了,你讓我去死吧……媽也是歌星啦,怎麼你就對那個女人那麼興趣?」
「媽,我這還不是為了我們。」
「我們是誰?誰跟你我們,嗯嗯嗯,媽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沒錢我們怎麼活?」
「怎麼就活不了……嗯……嗯……你手裏頭不是還有些錢嗎,媽也有點存款,我們開個店嘛。」
「媽,媽,別哭了,兒子答應你就是了,但是兒子不願意做那苦差事。」
「那媽養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媽,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聽了小青這話,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喲,嗯嗯嗯,股和疼死了。」
「媽,那我給你,」小青把臉伏在了燕妮的股上,「媽,你沒有和爸過股嗎?」
燕妮伸手打了兒子的頭一下:「去你的,盡貧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頭伸進了燕妮的門,在那裏左轉又轉地,把那些髒物一一乾淨。
「小青,別別,好髒的,好髒的。」
「媽,再髒也是媽的股,兒子喜。」小青又把舌頭向燕妮的邊送。
燕妮的被那具得血水橫,再加上從股眼裏出來的穢物,看起來很噁心。
「髒,髒呀,小青,別……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淚又來了。
「媽,你又哭什麼?」小青侍候完母親,將她摟抱在懷裏。
「媽哭……嗯,這麼髒,小青,不……嗯,親爹,小青永遠是媽的親爹,答應燕兒,別在欺侮女兒。」
「媽,我以後連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嗎?」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媽,不準,」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兒子的膛,嬌呢地撲在他懷裏,「你是媽的親爹,是你出媽來的。」
「好,好,就算是,什麼都依你,我的婦兒,小知道了我們這事怎麼辦?」小青轉開了話題。
(5)
「小難道只有死路一條。」小青看見母親的眼中出一瞥煞人的兇光,那是一種殺氣。
「她不死,我們還有好子過,」燕妮把兩套具分別入小的股和心子,「其實這條毒蛇一直都在謀害我,害了我一輩子。」
小被繩子綁住了手和腳,嘴巴里面也了厚厚的一塊布。
「放心,這樣子誰也看不出來,繩子是純綿的,不會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是老手,連小青也沒想到她有這麼狠。
「媽,我總覺得有些怕。」
「怕什麼,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多討厭,以前在廠裏盡欺侮媽,我下崗了,想找找她那廢老公幫忙,她竟然還嘲我。」
小的眼睛裏透出無限的驚恐,身子還在緩緩地掙扎。
「她的死,是因為而死。」燕妮打開了具的電源開關。
「讓你個臭婊子樂個夠。」燕妮惡狠狠地説。
「小死了,我們報案。」
「報案,找死啊,虧你還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上,赤條條地。
「嗯,被這個死婦得我現在還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親爹,我的親爹,你可要對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嬌來。
小青覺得有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電話給那個死活人老鄭,他一心往上爬,是個大官,老婆死了,敢找誰的麻煩?」燕妮把小青摟在懷裏,「親爹,這裏還疼啦,哎喲,嗯,嗯……」
燕妮的臉成了蒼白,與小幾乎差不多痛苦的樣子。
小被具得水一陣陣地嘩嘩地直。
「燕兒,我陪你上醫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這個婦的死相,用被子把她捂好,萬一有服務員進來呢。」
「嗯,還是燕兒想得周到。」小青見母親如此鎮定,心裏的畏懼也慢慢地消失了。
(6)
小青本想帶燕妮去人民醫院,可燕妮卻説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倆坐着計程車來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親走路會增加疼痛,忙付了錢,將母親從車裏抱了出來。
燕妮像小鳥依人一樣把頭埋在小青的懷中。
母子找的是婦女科。
醫生是個老女人。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個了嘛。」老女人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説。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説。
老女人的技術倒還不錯,不一會兒就處理好了燕妮的傷事,臨了,小青到櫃枱付了錢,就準備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聽説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處女膜手術的,等我問一下醫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張陳舊的病上,「大姐,這裏有這種手術麼?」
「有啊,不過要很多錢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帶了那麼多錢嗎?」
「……媽……燕妮……」小青連忙改口,「你想……」
「帶了多少?」
「反正夠這個數。」小青不解地望着母親。
「給我做處女膜手術吧。」燕妮對老女人説。
老女人心想,這個貨,這麼大年紀了,還做這手術,唉,現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來,你們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時,衝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説:「親爹,燕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婦我霍出去了。」
「燕兒,我的兒,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衝動,巴又硬了。
「燕兒以前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把處女給了那個老烏,現在燕兒要把它還給你。」燕妮吐氣如蘭,嬌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燕妮嬌嘀嘀地問。
「老烏是誰?」
「你爸啊。」
「你不是我出來的嗎?」
「嗯,嗯,不嘛,不嘛,燕兒要爹道歉。」燕妮將頭搖了搖,望着小青。
「好,我的兒。」小青親了燕妮一口,這時,大夫走了進來,小青連忙出了治療室。
(7)
燕妮母子回到賓館,已是晚上8點多鐘,燕妮做完手術,到周身疼痛,特別是以下部分,當他們進房間時,小已經在極樂中死去,兩隨之間,出來一大灘紅紅血血的東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麼,一個死人,燕兒都不怕,我怕什麼。」小青將母親抱到上,兩人躺在了一起。
「還疼嗎,燕兒,我的親兒?」小青摸着燕妮的臉,温柔地説。
「嗯,有些疼,不過沒開始那麼厲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兒要……」
小青見母親慘白的臉上,現出了幾分紅暈。
「媽,你要什麼,我給你去拿來。」
「不是,不是嘛,嗯,燕兒要屙……」
小青知道母親內急,忙問:「大的,還是小的?」
「燕兒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親剛做完處女膜修補手術,不能讓染了傷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解開,扯開內,把頭埋進了她的兩面三刀腿間,嘴巴對準了門與股眼之間的道口説:「燕兒,你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見兒子對自己這樣好,又哭了起來:「不,燕兒不,嚶嚶嚶……」
「燕兒,不要緊的,你吧,人家不是説童子可以治病嗎?」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給了小青頭一下。
燕妮見兒子意志堅決,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黃的頓時進了小青的嘴裏。
小青怕到裏,忙個不停,燕妮大驚失:「爹,你真的下去了,嗯嗯嗯,爹對女兒真好,燕兒下輩子還讓爹。」
燕妮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如雨水一樣向下,全身漱漱地發抖,部一顫一顫地。
小青喝完,到洗手間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來對母親一笑:「好喝,童子哩。」
燕妮還在嚶嚶地哭。
「老爸是個大烏,老媽是個大胚,兒子是個大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臉,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計劃一切沒錯,當她打電話給老鄭時,老鄭果然怕影響不好,連忙讓燕妮不要聲張出去,自己會親自來省城處理後事,剛好還要趕一個會哩。
兩天後,母子倆在省城住進了另外一家檔次比較低的賓館。小青還不敢母親,畢竟剛做完手術,女人的那裏對身體很重要,如果搞不好,會累下一身的病。
兩人有時上上街,有時去卡拉OK室唱唱歌,過得倒十分逍遙。這一拖就將近半個月。漸漸地,燕妮的身體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讓他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堅決反對,燕妮又連哭了好幾回,小青從未見女人這般痴情,也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這一天,小青陪着母親逛了一回公園,忽然,小青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對母親説:「燕兒,你看,那個穿白襯衫肥胖老頭的旁邊,是不是姐姐?」
燕妮順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咦,還真的是她,這個不聽話的小畜生,怎麼穿得那麼,還與這麼醜的老頭親親我我,她該不是……」
「我把她叫過來,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剛想喊,卻被母親給攔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麼鬼,她不是説阿成很好嗎,怎麼還出來幹這事?」
馨月當年只有16歲,就與小城的一個老闆談戀,燕妮為這事,不知罵過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離母女關係,老王又是一個和事佬,最後,馨月硬是嫁給了那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兒,你也真是,興許那是她的老闆或是朋友。」
「,我連她的死醬子都看出來了,她一出生就是一個敗類,那些年害得我好苦,連門都不敢出。」
「燕兒,你也不要説她,我們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負燕兒。」
母子倆上打情罵俏,跟在馨月和那個老男人的後面,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的服裝,下身是超短黑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從後背可以看得到部的,眼睛上則戴着一隻淺綠的太鏡,一副女的樣子,風姿綽約。
至於她腳底下的鞋子,就如一隻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頭靠在老頭的肩膀上,老頭的手則扶在她的上,兩人不知在有説有笑地,似乎是在打情罵俏。
母子倆個跟在他們後面了公園。
老頭出了公園,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後抱着馨月親了一口,笑着説:「明天晚上見,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經,乾爹,明天我CALL你。」説着親了一下老頭的臉。
老頭搭了車,揚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姐。」
「咦,怎麼是你們啦,媽的生過得還熱鬧吧。」馨月大吃一驚,略帶着一點尷尬,邁着的貓步,搖搖晃晃地向他們走過來。
「我説她是吧。」
「什麼巴,沒家教。」小青衝燕妮一笑。
燕妮在後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股:「我看爹還敢不敢欺負我。」
玩笑之間,馨月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
「姐,你變瘦了,怎麼,姐夫還好?」
「……」馨月不作聲。
「剛才那個老頭是你什麼人?」燕妮板着面孔問馨月。
「媽,你別……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説。
「你們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燕妮的口氣仍然生硬。
小青見母親要發火,忙在一邊打圓場,眼前錢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錢,他想着這一層,忙對姐姐説:「其實也沒有什麼,燕……媽其實是為了你好,唉,走吧,上你家玩幾天,媽身體不好,我帶她來治病。」
「媽,你哪兒不好?」馨月想扭轉尷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説這話時,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應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輛的士,先趕到賓館把房退了,然後直奔馨月的家。
(8)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與小青才知道馨月已離了婚,燕妮對馨月向來就不大意,馨月説任何話,做任何事,燕妮總不給她好臉看,燕妮就是這樣的人,到極點,也恨到極點。
小青則一心想錢的事,對馨月贊前贊後的,一個勁地誇她有本事,居然擁有這樣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萬富姐了,他心裏其實很想問一句:姐,你這麼多錢,還出去做幹什麼。
對於母親的臉,馨月則在心裏暗自忍耐,她從小在家得到的罵多過關懷,這一點事,她早就習慣了。事實上,她的心中,也本就沒有家的的概念——父親是個沒骨氣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點也不掛念他,而母親呢,則只是恨,馨月有時甚至擔心自己無法控制自己,大罵母親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裏,她曾與母親斷決過三次母女關係呀。馨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是因為她12歲時,和班上的一個同學胡鬧,被母親發現了,第二次則是她在讀初三時,與一位元老師發生關係;第三次則是因為她那個風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對於小青的恭維,馨月一點也不怎冒,反倒覺得他非常地虛偽。
至於母子倆在一起時的那股子親密勁兒,馨月更是看不過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對來説比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靜,燕妮一個人住主人間,這間房裝修得非常的豪華,一排落地櫃,一張帶有自動按摩設備的大水,一張古香古的梳妝枱,搭配得再合適不過。
燕妮到驚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牆壁四圍都裝上了鏡子,人在裏面一望,呈現出好幾個影像,而那張水,兩當頭居然還裝了兩個不知用來做什麼的鐵架子,上面還有很一段繩子哩。
燕妮本想問那架子是用來幹什麼的,可又懶得開口,同女兒,她一向無話可説。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則睡在靠廚房的一間為下一代準備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則接待了一個客人,一家人都覺得很累,很早就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賣好了早餐,然後沒有打招呼便背了一個很時髦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個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説,小青他們呆在一起也悶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點才起,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後,見小青還沒有起,便悄悄起到他身邊,在他的耳邊大喊了一聲:「不好了,有人強啦。」
小青正在做惡夢,在夢裏,小正向他撲過來,要他償命。燕妮的這一聲喊,嚇得一下子從上跳了起來。
「小,小,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過來。
「好啊,又在想那婊子,看來一大早就想讓女兒好好教訓你一頓啦。」燕妮在一邊格格地笑。
「媽,你嚇死我了。」
「什麼媽不媽的,我是你的燕兒,爹,你真的老了。」
燕妮今天覺得全身一陣輕鬆,身體完全康復了。
「姐呢?」
「是孫子才對,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嬌笑着,「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明顯是趕我們走。」
「今天燕兒的氣真好,哦,生那買的牛仔穿上了,轉過來讓爹看看。」
小青見母親穿得非常惹火,不竟動了火:「燕兒,你好了吧?」
「爹,女兒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燕妮在前轉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紅臍短衫,與那條未沒膝蓋的牛仔很是相配。
「爹,你猜猜,燕兒穿的是什麼內?」
「粉紅的。」小青一把將燕妮拖到上,雙手在她身上摸起來。
「嗯嗯,人家還是處女,非禮呀。」
「40的處女,真不多見哩,喊啦,誰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親的那一對豪。
「哎喲,有人強啦,有人強啦」
小青見母親一副嬌態,再也忍不住,抱住母親,就要求。
燕妮此時也火升騰:「爹,我們到馨月的上去吧,那水睡起來真舒服。」
「好了,就依女兒。」小青抱起母親就往主人房走。
剛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舉,然後重重地向中間一拋。
燕妮落在中間,彈了好幾下:「哎喲,小狗的,又作燕兒。」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麼?」
小青開始以為燕妮説的是老爸,現在一見燕妮大笑不止,馬上明白了過來,撲上去就是一陣格吱:「我叫你壞,我叫你壞。」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麼是女兒壞,爹不壞,怎麼又有燕兒?」燕妮盈盈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將燕妮推倒在了上,飛快地將自己的內扯了下來。
燕妮見兒子要她,也開始衣服。
「燕兒,別,我有一個好主意。」小青言罷,從當頭的梳妝枱上找了一把剪刀。
「你想搞謀殺呀……」
小青不作聲,將燕妮的股轉過來,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的股後面剪了一個小,然後又讓燕妮轉過身來,在燕妮的前也開了一個。
「今天不衣服,你對着鏡子看看,不?」小青剪完後,洋洋自得。
燕妮本就沒穿什麼內,這一剪,眼和都暴無遺,加上衣服的映襯,顯得非常地穢。
「這叫全,衣服一點都不用。」小青摟住母親,讓她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什麼不的,大巴。」燕妮用手捏起巴來,把嘴在了小青嘴上。
「誰是大巴呀,死婦,小娃?」
「爹是大巴,大巴就是爹,婦我是大巴出來的。」
小青用手抓緊母樣的兩隻豪,説:「燕兒,今天是你的開苞哩。」
燕妮如熾,聲音也變得發顫:「爹,你可要疼女兒,好疼的。」
「所以爹讓你坐在我腿上呀,你自己動。」
燕妮把巴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多少號?」
「15.」
「得記住這個子,燕兒的開苞,啊,有些疼。」巴才進一個頭,燕妮就皺起了眉頭,「老烏當年給我開苞我讓得好像也是15號。」
「15,15,媽的股,怎麼會是開苞?」小青輕輕地了一下股。
「哎呀,爹,女兒好難捱。」
小青聽了這話,隔着衣服用手輕輕地撫摸起母親的房來。
巴終於沒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動起來。
小青看着四面牆上鏡子裏母親的樣子,火更加旺了。猛地,他雙手將母親的小蠻一抱,使勁地上下頓挫起母親來。
燕妮到又疼又,身子也開始發抖。
「爹,説幾句好聽的,婦我就好這個。」
「好,我們來個二人轉,我問你答。」小青臉上開始冒汗。
燕妮把頭髮往後攏了攏,身子後仰,股一起一落,速度越來越快:「啊,啊,好啊,現在不疼了,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舉起股向上頂了一下,説:「燕兒,你是誰的兒?」
「婦燕妮是王小青的兒,是他的大巴女出來的——沒有巴哪有,沒有哪有我……」燕妮用《酒幹倘賣我?》的曲子唱了起來。
「王小青怎麼會出四十歲的老?」
「巴是萬能的。」
「燕妮是不是婦?」
「那是自然。」
「燕妮是婦的話,王小青怎麼會看得上她?」
「因為燕兒是王小青的女兒,女兒生來是讓爹的。」
「外公是燕妮什麼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過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兒。」
「錯了,錯了。」
「沒錯,沒錯。」
「了,了。」
「沒,沒。」
「巴。」
「。」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陣痙攣,小青曉得母親要丟了,連忙將她的推,撲在了她的身上,股急速地聳動。
「啊啊嗯嗯……」燕妮呻下一堆,「啊……爹,親爹,差點忘了,你如果得不自在,我看頭的架子上有繩子,你綁起婦來吧。」
小青忙把巴頂住心子不動,拿了繩子,將兩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後將燕妮的一條腿梆在架子上,手扳着另外一條腿,瘋狂地送起來。
燕妮哪裏還經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涼,一股沿着巴直而出,如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個餓狼撲食,股連連送,臨了,將巴頂住心子,盡力又是一,頭就進了子裏面,巴外的兩個卵子差一點也鑽進裏。
「啊,啊,媽,你是誰的女兒?」
「媽是爹的女兒,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婦你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
「啊……」小青一聲大喝,「我死你,死你,臭婊子,死貨,我死你,啊……」
小青的巴頂住心子就是一陣狂,燕妮頓時興奮得昏了過去。
「好戲連台呀,你們……」忽然,正在發的小青聽見一聲怪氣的聲音。
(五)
(1)
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應該是一個省裏的小官吧,是一個處長。省城還在搞三講教育——三講教育:黃賭毒,那個長得有點像武大郎的傢伙,或許由於長期低三下四慣了,竟也是個被待狂。
馨月三把兩把就把處長給搞定了,所以不到10點鐘,她便回來了,沒想到卻看了一副活,媽媽與弟弟的上戲被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剛才在處長那兒,馨月並沒有得到足,她的眼裏充了望和仇恨——她恨母親,母親原是一個這樣的人,卻從小就指責打罵她,她到這個世界太黑暗了,突然變得有些絕望。
「姐,你……」小青慌忙從母親的身上爬下來。
「什麼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孫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邊,用手拍了拍她的股説。
「媽還是保養得那麼好,」馨月的語調平緩,讓小青有些摸不着頭腦,「喲,喲,還被你爹綁起來啊。」
燕妮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土裏去算了,馨月從小就因方面的問題,受過她的多少指責,什麼女人應該注重三從四德呀,女人應該文靜嫺淑呀等等,燕妮不知給她傳授過多少回。
馨月的眼裏,不知是火,還是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邊連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發出一陣恐怖的冷笑,「什麼叫淑女,就是在上把兒子叫爹的女人,喲,裏出來的血真的是紅的哩,處女,哈哈哈,正宗的老處女哦。」
「姐,我們……」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達什麼,就用説不清,實際上他也是沒話找話。
「什麼姐不姐的,她是你什麼人?」馨月笑着,眼裏透出一種殺氣。
「姐,我們……」小青還是説不出完整的話來。
「媽,你是小青的女兒,是不是,對了,你不配做媽,難怪叫兒子為爹,」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股一下,「你叫他親爹,那我豈不就是你的親媽了,哈哈哈……」
馨月笑之間,將自己的皮緩緩地下來,裏面的內,非常特別,有如一張小小的網,和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青,過來……」馨月的招手,似有一種無窮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過去,姐姐的身材絕對一,小股,小房,瘦肩膀,細長而光滑的腿,無一不散發出一種巨大的惑力,小青喜刺,像姐姐這一類的女人,他還從未閲讀過。
燕妮此時把頭埋在被單裏,一動不動,她已無話可説,也沒有力氣説話,剛才被小青得本來就有些頭暈腦。
「姐讓你享受一種前所未有的東西,」馨月從包裏拿出一條長綿繩子,將小青的兩隻手綁在了另一頭架子的兩邊,架子的部,有兩個鐵環,好像是自動的,小青的兩條腿一靠近那裏,嗽地一聲,就被緊緊地夾住了,「巴還真不小啊,比我所見的都大。」
馨月笑一聲,小青不覺得巴變得又硬又,連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的用途,女兒是個待狂,這符合她的格——但是,自己怎麼也起反應了,燕妮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把臉翻過來,看見鏡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涼。
馨月從包裏又拿出幾樣東西:「媽,這是你所需要的,以後小青就是我的了,你用這個吧。」
馨月遞給燕妮一隻長長的子,上面還有齒,燕妮知道,這是一種具。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燕妮忍不住罵了馨月一句。
「誰不要臉,你的股就是臉,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燕妮又驚又氣:「……貨,臭,你還不是從我的裏爬出來的孽種。」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才是孽種。」
「小青,她打我,你……」燕妮的臉上現出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小青被綁的死死的,不能動彈,只好對馨月説:「姐,那麼大火幹啥?」
「我幫你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爭氣的貨還不行啦?」馨月手持一皮鞭,抖了幾抖,猛地舉起來,狠狠地打起小青來,打得小青皮開綻。
「哎呀,啊……姐,姐,你幹什麼?」
「叫你嚐嚐另一種滋味,吧?」馨月繼續鞭打小青,時不時,她也會打一下燕妮。
燕妮見兒子受苦,連忙爬起身來,下了就奪馨月手中的鞭子。
「去你媽的,你問問,天下有誰把兒子叫做爹的,你也配做母親,去你媽的。」馨月猛地推了燕妮一掌,燕妮跌倒在地上,摔得股生疼。
馨月鞭打完,蹲下身子,把兩隻小房一擠,夾住小青的巴,口對着頭,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磨擦個不停,不一會兒,小青的巴就硬得如一鐵。
馨月面紅暈,強烈的快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陣抖,長期擬在心頭的鬱悶也漸漸地得到了一定的釋放——這次的事,絕對不同往,一個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是自己的母親,而且母親還是一個暴了本質的母親。
燕妮躺在地上,撫摸着股,哎喲連聲。
馨月和小青了一會,又拿出一像狼牙一樣的東西,將它放在小青的巴上,上下前後地擊打。
小青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巴反倒更硬了。
「想姐姐了吧,不,應該是老公才對,你是我的老公,嗯。」馨月的眼光忽然變得温柔起來。
「姐,我受不了了,你快解開,讓我你吧。」小青忍不住求。
「不爭氣的小東西,做了爹還是這樣。」燕妮在一邊忽然説,並掙扎着又爬了起來。
「去你媽的,先趴在一邊吧,等一下才輪到你表演。」
馨月站起來,給了燕妮部一腳。燕妮重又翻倒在地上。
馨月將小青的手鬆開一隻,然後自己把腳一顛,把巴對準門,然後雙手將他的後背一抱,股再一,巴就順利地進了裏。
小青松綁的那隻手趕緊抓住了姐姐的房,一陣重重的撫摸捏。
「啊,啊,啊……」馨月的股一陣聳,巴在裏急速地進進出出。
「我要報復燕妮這個小婊子,説,説燕妮是婊子。」馨月忽然用力,手重重地摳了一下小青的後背,小青結實的後背馬上出了血。
「啊……我,我,燕妮……燕妮是小婊子。」
馨月聽見弟弟這樣説,哈哈大笑起來:「啊啊啊……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青的臉上的肌開始緊松,巴在裏開始跳動,馬上就要了,他不由得動地股。
馨月卻唧地一聲,把股往後一收,隨即又把小青的手給綁住,然後,她把股往燕妮嘴邊一送:「乖媳婦,替馨月。」
燕妮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地咬了馨月股一下。
「啊……」大叫一聲,馨月氣急敗壞地起地板上的鞭子,一連了燕妮數十下。
「給我跪好,快點,不然我死小青。」馨月狠狠地轉過身來了小青一下。
「心疼了吧,他是你的爹呀。」
「啪啪啪……」
「我跪,我跪。」燕妮見小青的部開始血,馬上跪在了馨月面前。
「不行,得磕幾個響頭,得求我。」
燕妮忙又磕了幾個頭。
「叫我一聲媽。」
燕妮不吱聲,用眼眼看着小青,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死婦,和兒子倫的。」馨月狠狠地打小青。
「媽……嗯嗯嗯嗯,造孽呀,造孽呀,天啦,」燕妮大聲哭了起來,「我怎麼生了你這個……」
「哎,乖女兒,哈哈哈……」馨月放下鞭子,把股調轉過來,對準巴,對燕妮説,「乖燕兒,馨月的乖燕兒,過來幫媽推一推。」
燕妮怕馨月再鞭打兒子,哭泣着上前推了馨月的身子一下,巴入到眼中……
「啊……」馨月終於接近高,股急速地向後直頂,燕妮則在一邊更加用力地推,忽然,馨月從盤起來的頭髮裏拿出一把明晃晃地小刀。
「姐……不要……」小青一陣驚呼。
燕妮以為馨月要殺死兒子,也驚叫一聲,心跳到嗓子眼上。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馨月猛地頂了一下股,接着停住不動,身體劇烈地搐起來,也就在這一刻,她一下子將刀入了自己的膛。
小青和燕妮都看呆了。
伴隨着一聲嘶聲力竭的尖叫:「媽,我恨你們,你們不要臉,女兒可是要臉的,我的命好苦……我其實……也……想……做個好……女人……但……我……好失望……」
馨月用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燕妮,燕妮全身一陣發冷:「媽,對不起……」
馨月倒在了地上,小青的巴從眼裏掉了出來,這一磨擦之間,加之恐懼的心情,小青忍不住身子一抖,一股狂而出,在了馨月的屍體上。
「快拔110,快拔110呀。」小青瘋狂地喊道,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嗯嗯嗯,燕妮趴在地上,嚶嚶地哭泣着。
「我叫你哭,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臭婊子,我踢死你。」
燕妮哭得更傷心了,猛地她一把上前抱住小青:「親爹,親爹,你不要我啦,你不要我啦,嗯嗯……」
説罷,撿起馨月手中的刀子,就往手腕上劃。
「媽,你幹什麼?」小青一把奪過燕妮的手中刀子。
「爹不要我啦,爹不要我了,嗯嗯嗯……」
母子兩個抱頭痛哭。
(2)
「爹,你不發毒誓我就不起來。」燕妮直跪在大廳裏,雙膝下是一塊圓形的砧板。
「好了,好了,我都心力瘁了,你還……」
「燕妮死都不起來,爹,小青爹爹,原諒燕兒吧,一切都是我的錯。」燕妮拉着小青的手求道。
「……」良久,小青嘆了一口氣説,「唉,誰叫你是個白虎害人呢,爹發誓,永遠不背叛乖女兒燕妮。」
説罷,拉起燕妮,燕妮順勢躺在兒子的懷裏,口中喃喃自語:「爹爹,親爹爹,燕兒好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怕是已經有了,今天開苞,只怕是真的懷上了。」
小青沈默無語,撫着燕妮的頭髮。
母子倆個匆匆地吃了一些東西,就開始處理馨月的屍體,燕妮怕小青害怕,讓他在大廳裏休息,自己跑到主人房,將馨月的屍體,用清水洗乾淨,穿好衣服,然後動手用被單了一隻大口袋,將它套在馨月的身上,又將地板上的血跡及架子上、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大廳,小青已經躺在沙發椅上睡着了。
燕妮也覺得全身疲軟,便上了客房,鑽進被單。
下午4點多鐘,小青與燕妮才起來。燕妮對小青説:「爹,走,我們出去選地方吧。」
小青懶懶地,覺得渾身有些涼。小青發覺母親除了的一面外,還非常地心狠,我越來越看不清她了,他帶着疑惑的目光望着母親。
「爹,親爹,出去選個地方,這裏是郊區,肯定有可以埋馨月那個不成器的東西的地方。」
小青聽母親提到姐姐,不心裏又忐忑不安起來。
燕妮曉得兒子在想什麼,唉,自己就是這命了,身子都給了他,就順着他吧,嫁屬嫁狗屬狗,燕妮其實並不是那麼沒情義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極點,也到極點。
「爹你在想什麼?」燕妮的眼淚又來了,「爹,大概在想婦兒為什麼那麼狠,對吧?」
小青不説話。
「其實馨月是自殺,一點都不關爹的事啊,爹,婦一輩子這兒都是你的,爹,不生氣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來。
城郊因開發而被閒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還黃土連天,到處是垃圾,這裏也是衞生的死角。燕妮指着一塊空地,看看四周人跡罕至,便對小青説:「晚上我們把馨月就埋在這兒。」
「怎麼送來呀?」
「我們抬,反正也不是太遠。」
「嗯。」小青低頭想了想,覺得母親考慮得周到的。
「我們把馨月的手機給關掉,把房子賣了,馨月還有30萬的存款,敬我們一輩子花了,肚子裏的小寶寶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着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
媽,我是你的,媽,我一定給你報仇!少年一杯接着一杯,母親的死,對他來説,是人生的一個致命的打擊。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裏充了仇恨與悲傷。你們兩個畜生,怎麼還沒回來!少年敢肯定,媽媽一定是被他們兩個害死的,至於具體情節,雖然他無從知曉,但至少,他有復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裏的那一隻,這些天,他一直帶在身上。好幾次,他帶着這個東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區,觀察了好久。你們死到哪兒去了?媽,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報這個仇。
少年臉淚痕。
啤酒屋裏雖然昏暗,可依稀還可以辯清人。一個高高瘦瘦,戴着白長檐帽,穿着一身真絲短裝的婦人,向少年坐的這個方向走過來,少年到身子上一下子長了,覺得襠裏的忽然某個部分變得堅硬起來,兩片嘴像不會合攏似張着,彷彿剛剛做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夢。
婦人的步態很像是少年的母親——現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來,都很像他的母親。
「嘿,小夥子,有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婦人的房顫抖着,聲氣地對少年説。
少年覺得眼前一黑。
「媽!」他大喊一聲。
「神經病!」婦人罵了一句,隨之走開。
少年又猛喝了一口啤酒,走到櫃枱前説對小姐説:「給我開個房間。」
進了房間,少年急速地把門關上,拉開襠,用手捧着硬硬的巴,大喊一聲:「媽,兒子好了,兒子行了,可以你了,媽……」
少年嚎淘大哭。
邊哭泣,少年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相片,那是小的遺照。
「媽,兒子好了,兒子不恨你了,媽,我你,我死你!」少年忽然眼冒金光,用手迅速地套起巴來。
「啊啊,啊啊……啊,媽,我死你這個婊子,媽我你,我…………你,啊……」
少年忽然一陣劇列地搐,一股濃出來,打在那張已經快要被破的照片上。
「媽,兒子好了……」少年完,把照片放在地板上,然後身子一跪,低頭起上面的來,「媽……媽,兒子一定給你報仇,一定!」
……
(4)
「轟轟轟,啪……」晚上7點多開始,天忽然下起了暴雨,雷電加。
燕妮與兒子遲疑了很久,想等雨小些了再去處理馨月的屍體,可是雨卻越來越來,風呼呼直刮,伴隨着一道道閃電。
小青有些莫明的害怕,燕妮撲在他懷裏,喃喃自語,像在安一個幼小的孩子一般,拍打着兒子的部:「爹,爹,別怕,別怕,有燕兒在,有燕兒陪你。」
到了10點多鐘,燕妮見雨還不停,便對小青説:「我們抬出去吧,下大雨也好,安全。」
「嗯。」小青點了點頭。
那塊荒地不遠,但燕妮母子卻足足在路上花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目的地,燕妮都差點兒癱軟在地上,兩人全身被雨淋得全身透,就如兩隻從水裏跳出來的魚。
「動手埋吧。」
「嗯。」小青用帶來的一把菜刀,開始掘土。
良久,馨月的屍體體才入土為安。
「姐,安息吧。」小青淚面,燕妮也跟着哭。
轟轟轟,這時,天邊響起了一個更響的炸雷,「啪……」一道慘白的光,劃過夜空。
「啊……天老爺,我要同你鬥……小青親爹,小青親爹,來吧,來我,看看是它狠,還是我狠,人定勝天。」
雨水遮住小青的眼睛,他依稀看見母親赤條條地倒撅着股,跪在黃泥橫的地上。
「我的眼,女我什麼都給你,爹,來呀,啊……」燕妮大叫着,「親爹,女兒的眼吧,那還是處女,老天爺,你看着,你好好看着,你做個證明吧,王小青是我的親爹,是王小青婦我出來的。」
小青猛地站起身,把子一,來到那在黑暗中仍然放着潔白的光茫地股後面,巴頂在眼上,用力一股。
「小青爹爹,的時候,跟着我喊,喊,大聲地喊,看它還打不打雷。」
小青火一陣陣升騰,急速地動地股來。
燕妮的股沒被過,到非常地疼痛,可這時天空又劃過一道閃電。
「啊,死婦我了……吧,死我,小青爹爹,跟我喊,」燕妮忘了疼痛,嘶聲裂肺地叫喊道:「你媽。」
「你媽!燕妮你這個死婦。」
「燕妮你這個死婦!」
「燕妮是王小青的女兒!」
「燕妮是個婊子!」
……
燕妮的眼非常緊,小青提了不到一千下,忽然覺得巴頭一,頓時一股丟了出來,進了母親的眼裏。
「轟……」又是一個驚雷,小青股顫了兩顫,全身一軟,趴在了母親的後背上。
「燕兒,小青明白了,燕兒最我,爹再也不其他女人了,燕兒,我的兒!!!」
小青哭了起來,燕妮也跟着哭了起來。
「即使遭雷劈,媽,我也永遠你,永遠。」小青咬牙切齒。
「嗯嗯嗯,婦就聽這個,不,爹,我不是你的媽,我是你的兒。」
「轟……」
「燕妮……永遠是王小青的兒……啊……你們來吧……」小青任憑雨水的沖刷,仰天長嘯。
……
(5)
燕妮與小青在省城又呆了好些子,他們主要是等房子手。馨月是一個者,她的死去,誰也不會太注意。這期間,小青一再給家裏打電話,説是母親有病,被拖住了,老王也懶得理,乾脆呆在廠裏不回來了,至於小梅,則更是開心,有爹陪着睡,陪着吃,燕妮他們不回來,更加清靜,況且她爹的心事,她也明白,他一心在那死婆婆身上。
大約二個月後,房子終於有了賣主,40萬,一口價,買主是個有錢人,付的是現金,當晚燕妮就與小青在鬧市區住進了一家豪華的大酒店。
一天晚上,母子兩個在浴室裏洗鴛鴦澡,小青想在水中母親,燕妮卻搖了搖頭:「嗯,爹不疼我。」
「爹怎麼不疼你啦,上次在水裏不是很快活嗎?」
「嗯,不嘛。」燕妮推着小青。
小青準備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一把扯住母親的頭髮,泡在水裏的巴就準備往裏送。
「嗯,燕兒想嘔,嗯……」
小青楞住了:「燕兒,我要當爹了。」
「呸……」燕妮嬌地一笑,「你本來就是爹嘛,難道要我叫肚子裏的寶寶為……」
「為什麼?」
「不知道,爹,你壞,你壞。」
「我要你叫寶寶為弟弟……嘻……」
「我叫你壞,我叫你壞。」燕妮不斷地往小青臉上澆水。
「爹不壞,能疼女兒嗎,哼。」小青看見母親這副嬌態,火升騰得更厲害了。
「爹,婦也想,股吧,你那巴太長,我怕壞裏面的寶寶。」
「好吧,就依婦你……」小青仍不離開浴缸,把母親調轉身,扳起她那變得有些肥膩的股,手持巴就了進去。
「哎,燕兒,你的股越來越好了。」
「還不是爹開發的,嗯,眼裏好啊,嗯……」燕妮呻起來。
小青起身,在水中一連給了母親兩千多下,快到高的時候,發出一種狼嚎一般地息聲。
燕妮與兒子的回數多了,曉得兒子快了。
「爹,吧,你抱我出來,不讓水到裏去。」
「好吧,」小青抱起母親,跨出浴缸,站在浴室裏的鏡子前,説,「燕兒,爹讓你看着鏡子,你動吧,我怕壞了寶寶。」
燕妮用手攀着小青的脖子,下身湊近巴,向下一坐,巴就進到裏。
燕妮輕輕地晃悠着身體,一上一下,頭髮擺過來擺過去。
「站着,巴得淺,不會傷寶寶。」小青息着説。
「嗯,嗯,燕兒快來了,怎麼這麼快呀,現在越來越短了,嗯,寶寶,你嘗一嘗你爹……唉,應該是你爺爺才對……的瓊漿吧。」
母子兩個同時達到高。
母子倆個做完後,重新洗了一番,方躺到上。
小青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爹,你在想什麼?」
「明天回去吧。」
「嗯,人家一個大肚子……」
「趁現在還不明顯,回去買一套新房,我再幫開個服裝店,不是好嗎?」
「説得也是,讓我再想想,」燕妮沈思良久,「嗯,爹,就依你。」
(6)
燕妮與小青是月底回到小城的,回來前,他們沒有打電話給家裏,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他們想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他們選擇的到家時間是晚上。
到了家門口,小青正準備開門,燕妮卻在一邊悄悄地耳語道:「你聽,是小梅和她爹的聲音。」
小青側身一聽:「貴兒,媽的貴兒,媽不能再喝了……喂,寶寶不能喝的……我的親兒子怎麼會不會喝酒呢?」
小青頓時明白了,小梅與李老爹在搞,天啦,想不到我也是烏王八,而且,而且,寶寶還是他們倫的產物。
小青怒不可遏,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將門打開。
「啊……」小梅正坐在李老爹的懷裏,兩人都一絲不掛,李老爹的巴還在小梅地裏,父女兩個在一張桌子前喝酒哩。
「畜生,你們……」小青和燕妮同時罵道。
「爹,爹……」小梅往李老爹的懷裏直躲。
燕妮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啪啪啪……」小青上前給了李老爹和小梅幾個巴掌:「狗的。」
李老爹畢竟是個無賴,場面見得多,而且也幹過一引起農活,力氣並不小,他見今天這局面是無法收場了,也就乾脆來了個拼死一搏,拿起酒瓶對着小青的腦袋就是一下……
小青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燕妮見李老爹行兇,心疼兒子,嚇得直哭。
「燕妮,我的好燕妮,想死我了。」李老爹將小梅推開,硬着巴向燕妮,那巴剛從小梅裏出,還在滴着水。
燕妮嚇得臉都變白了:「你別過來,別過來。」
「花姑娘地有,」李老爹怪叫一聲,上前撲倒燕妮,然後扒開她的子,「哦,你也是個貨,內都不穿,嘻,是不是想着我呀,嘻。」
小梅被小青他們的忽然出現,嚇得早昏過去了,懷裏的寶寶哇哇直哭。
「我,我,啊,好,燕妮,你的兒就是好。」李老爹巴一進裏,就瘋狂地送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小青……啊……」
李老爹狠狠地聳着股。
忽然,李老爹臉上呈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接着他的身子晃了一晃,慢慢地倒了下去。
一把小刀在李老爹的膛。
那把刀子,正是馨月用來自殺的那把,本來,在清理遺物的時候,燕妮是準備丟掉的,可小青説,留着吧,這好看的一把刀,燕兒你漂亮,如果萬一有壞人欺負你,可以防身哩,於是燕妮便留下了這把小刀——小刀上面有一道道齒。
燕妮堅難地站起身來,走到小青身邊,哭着給他推廣拿按摩。
好一會兒,小青才甦醒過來。
……
「什麼時候開始的,你説。」小青見寶寶的確與李老爹長得很像,不由得又發上了火。
「13歲……嗯嗯……」小梅嚶嚶地哭泣。
「哭什麼哭,臭婊子,滾,今天晚上就滾。」
燕妮在一邊拉了拉小青的衣服,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説:「今天晚上,你還是陪她一起回去吧,把她爹媽的屍體給帶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小梅與她爹倫,她還不得想辦法遮掩?」
小青暗暗地拍了拍燕妮的股,轉過臉來,對小梅説:「算了,就饒了你,今天晚上我送你……」
「嗯嗯嗯嗯嗯……爹……你死了,叫我怎麼辦啦?」
(7)
一切都非常地順利,小青把店子也開起來了,老王因廠裏面近來不斷加班,也很少回家,燕妮當起了老闆娘,穿着肥大的衣服,整天一副笑盈盈的樣了。
9月4號,也即是小青他們回家後的第五天,燕妮和小青見生意不大好,便將門掩了半邊,躲在衣物架後面,胡搞起來。
燕妮手扶在衣物架上,撅起股,小青在後面提個不停,燕妮呻不已——母子兩個都穿着衣服。
忽然,一個黑影閃了進了,接着,店內一暗,門關上了。
「誰?!」
小青急忙出巴,將拉褳拉好。
「是我,你們都乖乖地站着別動……」黑的口有些冰涼,頂在了小青的頭上。
「説,是不是你們兩個狗男女害死了我媽?」
「哦,是小龍啊,你爸還好?」燕妮熱情的打了聲招呼,聲音特別地温柔。
「……」小青不作聲。
「……不説,是不是,哼,不説我也知道,媽那天把你們在一起快活的錄音給竊聽了,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燕妮與小青都明白了,小龍是要為他媽報仇。
「小龍,一切好商量……阿姨我……」
「閉上你的臭……嘴,死婦,」小龍忽然大叫一聲,「倫很是不是,給老子再做一次。」
小青和燕妮見小龍正在火頭上,都不敢出聲。
「給老子做……」小龍又是一聲大喝。
燕妮母子只好又重新了起來。
「啊啊,看看,這對鴛鴦母子又在了……啊……」小龍一手端着,一手伸進子裏,腳底下又是那張照片。
「啊……媽,我你,我死你。」
小龍的喊聲讓燕妮母子清楚了一點:小也和兒子有過那事。
「啊……媽,我給你,我死你……啊……」少年身體一抖,抖了一下。
小青眼疾手快,忽然飛起一腳步,將小龍的給踢掉在了地上,然後,他推開母親,對着小龍的太就是幾下。
小龍被當場打昏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巴頭上還在冒着。
「快,快扶正他。」燕妮對小青説。
小青忙扶正小龍的身體,燕妮把兩腿一分,把小龍的巴一扶,坐在了巴上,巴上的進了燕妮的裏。
「燕兒,你這是——」
「給他爸老鄭打電話,就説他兒子強我,就是證據……喂,再給他頭幾下,打成腦震最好,讓他什麼東西都記不起來。」
「燕兒,何必呢,我們知道了他與小倫的秘密……」
「那有個用,證據呢?」
小龍只好照做了。
(8)
正值寒冬臘月,再過十幾天,新的一年就要來到了,燕妮哼着歌,着大肚子,在小城郊外的一套房子裏,忙着貼年畫。
屋外,雪下得正緊,紛紛揚揚,豐年好大雪呀,這個死老爹,跑哪兒去了,燕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哼起了那首老歌:「你總是太軟,太軟,獨自一個人水到天亮……」
幾個月來,燕妮和小青騙老王説,上次在省城,馨月給他們找了一個地方,開了一間店,他們先去做做看,如果生意好,再把老王接過去。老王很煩老婆管,下崗了,燕妮下崗了,小青也沒有了正式的工作,全家的收入只有老王那麼一點工資,這樣子未免不是一個好主意。
老王本就想不到,燕妮是在外面生孩子。
「燕兒,結冰了結冰了。」
「爹,你死到哪兒去了,把女兒都急死了,嗯,今天心情好,我想。」
「結冰了,河上都結冰了,可以站人哩。」
「真的,你帶我去看看。」
「好呢。」小青把燕妮整個人一下子抱了起來,走到樓下,打開小車的門,將她放在了車裏。
燕妮他們還購置了一輛進口小轎車。
外面風雪好大,燕妮穿着一件虎皮大衣,仍覺得冷。
小青的手握方向盤,一手緊緊地摟住燕妮。
「燕兒,爹你猜今天帶你出來幹什麼?」
「小河結了冰哩。」
「還有呢?」小青神秘地一笑。
「還有……嗯,這麼冷的天,肯定不是。」
「嘻嘻……」
「你笑什麼?」
「我念一首古詩給你聽。」
「爹,你又是搞什麼鬼把戲?」
「嘻……千里飛絕,萬徑人蹤滅,小青與燕妮,獨江雪。」
「嗯,真的是呀,爹,你真是,這麼冷的天,也不放過燕兒。」
「懷了仔的女人起來更有味,燕兒,爹和你在冰上上演一出大戰,那是何等的壯觀啦。」
「嗯嗯,爹真好。」
車子碾着雪渣,很快到了城郊外的小河邊。
小青下車,打開車門,把燕妮從車上抱了下來:「你看,一個人都沒有,整個世界都屬於我們父女兩個。」
「嗯嗯,好冷。」
雪紛紛揚揚。
小青抱着母親走在堅實的河冰上,在河正中間,他停下來。
「燕兒,你跪在冰上,我從後面。」
小青幫燕妮把下身的衣服解開,只讓她出股:「今天我兩道門都要。」
「嗯,婦隨便爹。」
小青巴從厚厚的衣服裏掏出出來,從後面先入燕妮的股。
「啊……婦燕兒,我的乖兒,刺吧,」小青快速地動股,身體不知道是冷還是,發着抖。
不一會,巴又進入了裏。
小青在後面頂一下,燕妮就往前滑一段距離。
「這就遛冰,啊,啊,好……」小青用手撫着燕妮的股,一下比一下重,大團大團的雪花落在他和燕妮的身上,很快兩個人的身上都是雪。
燕妮滑到的岸邊,便達到了高,小青隨後也了。這次他沒有進股和裏,而是讓燕妮給進了口中!
(9)
小龍變成植物人,是對老鄭的一個巨大打擊,他不明白,小的死與小龍的死怎麼都和燕妮母子相關。
這裏面肯定有秘密,老鄭以政治家的嗅覺,猜想道。
但是,一切都無從查起。況且自從坐在副市長的位置上後,他也無法分身。
快過年,老鄭又想起了往事。是啊,小雖然是在外面很,可那都是他默許的,只要做是神不知鬼不覺就行了,反正老鄭已無法給小快樂了。小當年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最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的時候,陪伴在他身邊,而且一直任勞任怨——他與她的關係,不正是李顯與韋后的關係麼,一個大唐皇帝,都知道知恩圖報,何況自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
所以老鄭對小之事,從來就不過問,也不干涉。
唉,往事不堪回首,老鄭坐着輪椅回到兒子的房間,望着那張稚的面孔,百,幾個請到家裏專門照看小龍的醫生連忙站了起來。
「還是不行?」
「嗯……」一個醫生衝老鄭搖了搖頭。
老鄭帶着沈重的心情來到兒子和老婆合用的書房——以前,小龍是一個多好的孩子呀,憑他的條件,將來只怕是要超過我一大截,唉,老鄭嘆了口氣,坐下來,胡地翻着書架上的書。
「咦,這不是兒子的記本麼?」老鄭急切地用剪刀開一個厚厚地加了鎖的筆記本。
老鄭一口氣看了一大半,忽然,有一段文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媽,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同兒子做那事,兒子恨你……」
再看下去,老鄭的臉變成了黑——這裏面有驚人的秘密——小啦,小,你怎麼竟與小龍做那事,唉,外面的男人多的是啊,這就是你對不住我的地方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
老鄭本想馬上將筆記本銷燬,但另一段文字卻使他的興趣更大了:「媽今天打電話給我,讓我聽了竊聽到的燕妮阿姨與兒子小青的倫,唉,不知媽是何意,真不知道這世上竟有同我們犯同樣罪的人……」
老鄭再一看期——哦,老鄭忽然捏緊了拳頭,憤怒在他心中開始集結,小絕對是你們害死的,小龍也是——老鄭再也看不下去,合上筆記本,點燃一支香煙,陷入了沈思。
約半個時辰,老鄭狠狠地説了一句:「就這麼辦,老子讓你們全都……」
(10)
老王收到老鄭的信,起初已為還是他為自己的工作而提供什麼幫忙的哩,但當他打開信,裏面只有一張筆記本紙頁的複印件——老鄭特意選了一筆記本中一張最能打動老王心絃的,那即是小龍寫的有關燕妮母子的倫之事!
老王恨得直咬牙,看來老子這一輩子都完了,事業上輸給老鄭,現在——唉,連家事也輸了,不但是輸,而且輸得相當的慘,讓人無法接受。
「一切都明朗起來,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哼,做狗生意,開狗店,全都是慌言……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兩個畜生!」老王在家裏怒不可遏。
「那支手是退伍時戰友送的,這是一種禮節,一種對優秀軍人的尊敬——曾幾何進,我也風光過啊。」老王老淚縱橫。
「他們一定不在省城,一定不在。」
(11)
老王病重的電話,是一個鄰居打來的,小青接到電話,立即與母親商量着回家一趟。
「我就不回去了吧,你看都這個樣子了。」
「可以的,現在才五個月,又是冬天,穿多一點衣服人家看不到的。」
燕妮也動了回家看看的心思:「嗯,爹,都依你,我們就回去吧。」
小青與燕妮故意呆了一天,到第二天才坐了一部的士回到家裏。
一路上,小青與燕妮有説有笑地,雪現在已停了,路邊堆了很多個漂亮的雪人。
「爹,如果我們是那雪人,該有多好。」
「好什麼,太一出就化了。」
「化了也就永恆了。」
小青笑了笑,親了燕妮一口:「燕兒,快過年了,少説這些不吉利的話。」
「嗯,只是我真的想做一個雪人。」
「嗯,爹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你做。」
……
老王的開得很果斷,他沒有給燕妮與小青以任何機會——當他想看看兩人到底死了沒有的時候,發現了燕妮的大肚子——老王又一次陷入了憤怒,狠狠地中踹了燕妮的肚子一腳。
難怪小寶小梅又回家了,唉,冤孽呀!老王做完這一切,茫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曾經是個人物,可是時運不濟,竟然落到連兒子都給我戴綠帽子的田地……
「唉……」老王長嘆一聲,將口對準太。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劃破了整個小城寒冷的天空!
第二天,小城的電視裏出現了小梅的身影。
「請你談談,喂,請你談談……」全國各地的記者圍着小梅,小梅不竟有些得意。
「這輩子的生活,看來是不用發愁了,爹,你可以安息了。」小梅的臉上掛着快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