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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日記】(46)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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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5905

震驚與不安的強度隨着令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減弱,置身宅邸的情景在衰弱過程中蒙上一層青白的薄霧,最後一併烙上夢的印記。

不久前為止的記憶已然濃縮於腦海,並帶着些許不適往下移,來到口,宛如被進身體似的緩緩沉入體內深處。腦袋登時變得輕盈,疲倦隨即煙消雲散。然而這時才想努力找回沉入深處的碎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蘿對於自己很快就能接受這一切顯得茫然失措。

「是……夢?」

她看着悉的黑房間,腦海浮現出跳過紅藥丸那一整段的記憶。

在眾多很快就適應的覺中,最強烈的正是──不甘心。

「主人……」

對了,試驗失敗、閉上眼睛之後,不就再也無法跟主人見面了嗎?正因為如此,才會無所眷戀地吃下那顆藥……可是……可是紅髮女子卻説……

「這個地方,才是現實唷。」

冷不防地,夾雜些許無奈的女高音為混亂的腦袋揭曉答案。

艾蘿望向一臉無趣地趴在桌上的紅髮女子,一時千頭萬緒,開不了口。

紅髮女子──瑪格麗特微微仰起首,盯着艾蘿的眼睛説:

「你『醒來』啦,艾蘿.」

那短暫的聲音猶如強烈的子彈,穿了封鎖住方才那股不安的袋囊,混亂與不安迅速蔓延至全身,艾蘿下意識地退縮到角落。冰涼觸襲上背部,她貼着牆壁生硬地蹲下,整個人顫抖着瑟縮於牆角。

受到了。

那句話賦予的意義……以及那句話摧毀的意義.

混亂不堪的腦袋已經藉由那句話,令夢魘裏的記憶凌駕於夢魘外的記憶,並且不斷説服自己這是正確且不容質疑的真理。

無法抗拒這項事實的艾蘿,只能一個人無助地蜷縮着接受。

當她怯懦地自手臂內側抬起頭來之時,房內只剩下身着合身到完美展示出其曲線的貼身衣物、踩着純白高跟鞋的的高挑女子。那女人過盛的髮量讓人想到狼,的髮間夾雜着一綹末端挑染的黑髮。

髮型似狼的女子緩緩走近,然後蹲在艾蘿面前,右手放到艾蘿頭上。她邊撫摸狼狽的金髮邊説:

「很累吧。」

儘管無法從生硬的摸頭動作中受到一絲温暖,艾蘿仍仰賴肢體接觸來放鬆緊繃的神經。過了會兒,才在對方注視下點點頭.

白髮女子用那聽不出情的聲音細聲説道:

「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讓你去見你的主人。」

啊啊。

就這麼辦吧。

如今不管再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比這股被虛幻控的疲憊更令人到厭倦。

到底該相信什麼,已經無從判斷。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見為憑的東西就足夠了。

艾蘿放任脆弱的聽覺一句句銜接起零碎的指令,無情的支字片語在腦袋裏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並未思索指示可能具備的意義,就將之記入心中抬起頭.

優雅起身的白髮女子對艾蘿展現出冷豔的笑容。那明知有着盤算卻看不出心計何在的模樣,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後,她就在那張笑臉凝視下離開房間、投身孤寂的黑長廊。

那條路並沒有彎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氣、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着邊際地向前後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磚間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領前進的唯一依據。

走了多久、走過多少塊大理石磁磚,沒有半點印象於記憶中沉澱。唯有盡頭門現的那一刻起,她才從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絲生氣。

喀啦。

門後的黑房間裏,冷清的白病牀上,蜷縮着小小的背影。

銀白長髮了無生氣地披散着,冷空氣中隱約帶着一股腥甜的氣味。

她悄悄關上門?走向牀邊,一隻手壓向牀緣、正彎身上牀時,銀髮驚恐地甩動,悉的小臉蛋面帶敵意投來一瞬間的警戒視線──緊接着那目光變得不敢置信,就這麼持續到對方爬上牀、來到面前為止。

小安娜握起無力的拳頭,似生氣似難過地搥向她口。

然後是第二下。

第三下。

「……嗚!嗚!」

第四下、第五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兩手動作很快就隨着繃緊的臉蛋變成亂搥一通,並在那之後不過數秒便無力垂落。

那些怨懟地落在口的力氣化為短暫的疼痛,接着全數轉換成填補心窩的暖意。

艾蘿傾身壓倒眼前的小東西,趁緊繃的小臉蛋閃現剎那的訝異時吻了上去。

「嗚……!」

不甘心壓抑的情緒因為一個吻變得有些鬆散的小安娜,才舉起脆弱的拳頭,就給艾蘿抓住手腕、壓制在牀。

在那之後……記憶曖昧得無法連貫,世界萎縮到彷彿只剩下主人的觸

明明很累了,卻還有磨擦主人的動力。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體的,是乾燥温熱的壁。温暖甜不久便從乾熱窟窿內湧出,柔柔地伏卧在磨出傷痕的壁及陰莖上。獲水滋潤的小亦懷抱壓抑的熱情豎起,戳頂着女奴的腹部直到出。

每次深深撞擊陰道深處,主人的反抗就跟着被震個粉碎。反覆經過數分鐘,耗盡力氣的雙臂就再也提不起掙扎與責難的力氣。

艾蘿放鬆整個身體的力量,讓幼壺緊密附在陰莖上,神舒服地鬆懈下來。

舒適到令人很想就這麼閉眼沉睡的温氛圍中,艾蘿揚起了倦怠的嗓音。

「一起……逃走吧。」

銀髮沉默一會兒,隨後怯懦地擺動。

緊緊結合的器在乾涸後緩慢分離,黏稠乾熱的小嘴吐出一抹紅的花

艾蘿將下體微疼的主人抱下牀,摸了摸忍耐着刺痛而彆扭起來的小臉蛋,待主人苦樂參半的心情稍微平復,便牽起手來到門前。

經女奴之手打開的門扉,連接着的是筆直統一、似無盡頭的黑通道。寒意打從第一道步伐起就糾纏上身,掀起一股急抵達目的地、與主人或女奴相會的心情。

但這一次等待在盡頭的,已非認知中固定下來的暗示。而是……

「久候多時,艾蘿小姐。」

確切存在的真實。

「我是令尊派來的傭兵,現在就帶您離開這裏.」

§

「黑曜石呢?」

「系統不穩定,大概去收集資料了。」

她對盤坐在病牀上、哄着小孩子的紅髮女子點頭,踩着清響的步伐聲來到牀邊。紅髮女子與躺在其大腿上的綠髮女孩緩慢抬起頭,酒紅目光向她,豐綠視線則是隨繼續抬高的脖子來到酒小卷發上。

白髮女子伸手撥小卷發,綠雙眸隨之活潑跳動,過了四秒才被紅髮女子制止。

「別欺負她啦。」

「不這麼做,她會以為頭髮只是個不會動的裝飾品。」

頭髮本來就不會動……紅髮女子及時將這句話回肚子裏,換上默許的表情,鬆開對方的手。小卷發又活潑地動了會兒,躺在大腿上的綠髮女孩越看越入,白髮女子卻在這時停下動作。

稚氣的欣喜尚未開花結果,又恢復成了純綠的目光。

紅髮女子謹慎地撫摸那頭綠髮,防止自己透過動作出情,否則又要惹某人不高興了。

那位某人──白翡翠對她的順從到十分滿意。

「待會有件事麻煩你。」

「什麼事?」

「黑曜石送來的待修補資料,無視掉。」

「我不動作的話,不穩定區域會惡化。」

「無妨。」

「……」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瑪瑙般深遂多層次的瞳眸隱約透出一絲晦暗,在引人懷疑前便隨眨眼消逝。

白髮女子以沉穩的表情品味着寒冷空氣中瀰漫的兩股氛圍。

無知。

順從。

完美符合世上所有計劃需求的兩種情

……但是,實際上圍繞着自身的情當中,仍然存在着不可測的變數。

為了將變因抑制到最小化,她才需要做出適當的導正。

「你和艾蘿説了些什麼呢?」

才思及「導正」,紅髮女子就像在合她的思路般如是問道。白翡翠瞥向那雙眼,微微揚起嘴角。

「我會讓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辦件事情。」

「什麼事?」

「修補黑曜石即將犯下的過失。」

你竟然就這樣對我説啊……挖苦的話語這次也沒有説出口,而是被拖回心深處,用兩道不怎麼牢靠的大鎖將之監住。稍後,紅髮女子才對自己竟然有這般想法到不可思議.

那是句聽起來有些婉轉,實際上充滿對立的話。可是,在體認到這一點以前,自己對於白翡翠絲毫沒這意思。不過就算理解了那句話代表的情緒,自己也不會因此改變立場,因此無論那一瞬間是否為情作祟都不重要。

白翡翠就像是她們的腦袋,而她是雙手,向來都是聽話的那邊。雖然白翡翠的決策自從某個時間點開始出現了偏差值,只要不影響最終結果,她就沒有干涉的必要。況且偏差值一直被控制在她能夠容許的範圍內……説是這麼説,最近倒是常常換她配合對方擴大所謂的容許範圍。

例如剛才那種戲綠髮女孩的動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唉。

一旦斤斤計較起情上的瑣事,腦袋又會變得雜亂沉重,然後……

紅髮女子臉沉了下來,用着沒多少情的動作撫摸稚臉蛋旁的綠髮。

手指緩慢地滑過森林髮絲,頭髮主人的臉上漾起孩子氣的慵懶。然而這孩子才放鬆一會兒,眼神又變回純粹而空,登時令紅髮女子到一股難以忽視的挫折

但是正如同這孩子恢復生氣時的模樣只有短暫的時光,紅髮女子的情緒也只閃現於剎那。

思維修正。

比起這地方帶給主人和女奴的暗示更強、更強、還要更強的修正現象,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完成她身心上的再調整。

……然後,起伏的情就會化做平順的記憶,告訴自己「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

沒有需要質疑的地方。

放心享受美好的生命吧。

傾心聆聽內在聲音而停下撫摸動作的女子──紅瑪瑙陷入短暫的恍惚,三秒過後,才因着冷空氣傳來的波動取回意識.

「收到待修補資料了。」

紅瑪瑙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看着她。白翡翠點頭道:

「破損區塊的分佈,還是我家最多吧。接着是哪?」

「結構損壞率達五個百分點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區、祖母綠地區、紫水晶地區.」

「跟預料中一樣。」

「所有待修補點都不管嗎?」

「嗯。」

「但是,損壞率較低的地區……」

「無視。不然黑曜石會察覺有異。」

這句話意思其實是「黑曜石會察覺是我搞的鬼」才對。紅瑪瑙將片刻的嘲諷壓抑在不會誘發修正的幅度內,乖乖頷首。

「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的行為明顯透出她對於黑曜石的異常執着,反正也沒有誰規定她們不得這麼做。這就和紅瑪瑙本身習慣照顧小女孩一樣,是一段對於當事人以外者來説完全不重要的關係.

不過呢,因為那分執着而拱出她人做擋箭牌,這種行為還是能免則免吧──對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寫下如是註解,紅瑪瑙就不再關心牀邊的女子。

手指再度沒入綠發海中,載浮載沉地航向空的盡頭.

「別太寵祖母綠了。」

她沒有回應白翡翠臨走前留下的這番話,只是以温柔的力道繼續撫摸那頭綠髮。

§

赤腳踏過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聲隆重且有條不紊,細白修長的美腿兩雙兩雙地小步邁進,隊伍由彼端的兩側向着會點前進、錯,最終在白走道上呈現出一排四人的整齊隊列。

軍伍般豔麗佇足於長廊的佳人們呈全之姿,自信美麗的體各有千秋,不變的是以統一的角度及姿勢呈現出極致一體。每十個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皮革裝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導,過分濃郁混雜的體香徹底扼殺掉原先充斥於走道的清涼氣。

瀰漫着靜謐之威嚴的走道一側響起鬆散的腳步聲,來者分別是叼着煙管的黑髮褐膚調教師、體結實的短翹褐發女奴,以及擁年邁之身、龐大的下體卻神奕奕的灰髮監視者。三人循着無盡似的美人隊列來到長廊盡頭,敞開的房門飄出濃烈的腥味,她們穿越與體香相互抗衡的臨界點,來到房內並在病牀前一字排開後單腿屈膝而跪。

兩手抓住牀尾欄杆、對門口方向投以虛無視線的褐發女子虛弱地嗚咽一聲,高高翹起的股一震,便在體內異物猛然出後不自主地搐。因搐顯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翹高白貌,由股間經過整條瘦至可見背骨形狀的美背、來到凌亂的褐發上,滿是黏臭體的美麗體再度受到新鮮的所滋潤。

白漿隨發燙的粉龜頭潑灑在她後頸上,温熱觸綻開的瞬間,止不住收縮的陰道跟着噗滋滋地吐出帶有臭味的

過分喧囂的氣味中,銀白長髮的女垂着大到離譜的美白巨但前端已到發紅的美麗,嘿唷一聲下了牀。覆在白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聲打向旁邊翹頂的股,褐發女子迸出無聲的嬌鳴,臉閃過一絲喜悦後沉默。

對她而言,愛也好、愛情也好,仰賴單純的快樂是成不了氣候的。

要想征服每個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對方罩門、令其徹底潰敗並打從心底服從才行。

因此,面對這五天來總對自己怨懟不已的褐發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所採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徹底的施予及掠奪.

早在伊莉莎白為她生下兩個女兒前的初夜,就被種下服從的種子。姑且不管一開始並非對方所願,久而久之,多麼深刻的怨恨也因着服從的本能蜕變成愛情,導致伊莉莎白無可救藥地依賴她。如此一來,往後無論再發生什麼事情,只要能用具體動作喚醒那股因壓抑被迫沉睡的依賴就足夠了。

女奴是為了主人而存在。

從令人難過的複雜世界中迴歸單純的主奴生活、再由主人親自給予忘卻一切

煩憂的教導,再堅強的意志都會隨之出現破綻.

經過五天密集調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視着主人美麗可靠的背影。

她的主人──安娜並未瞥她一眼,這幾天下來亦沒有對她的責難表示任何意見。

道歉的話,説一次就夠了。

曾幾何時這麼説過的安娜慢條斯理地整理好發汗的長髮,隨後拖着那對溢出馬甲的豐厚美,氣宇昂揚地來到三人面前。

陰莖在熱情迅速消退後縮成含蓄的包莖,即便如此仍難藏於皮革內褲下,於是她也就放任柔柔地牽着濃白水垂在內褲外。

儘管只是相當細微的變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們不經意出來的欣喜與崇拜,確實浮現於美麗的紅暈之間.

安娜一手扠起,直視黑髮褐膚的調教師。

「配置情況如何?」

調教師即答:

「白隊六百、綠隊四百、紫隊二百,全部按專長分組完畢。不過,各隊之間仍然無法聯繫.」

「無妨。按照作戰命令第二號,本次任務以白隊為主,其餘兩隊視為誘餌.」

「是。」

安娜拍了下調教師的肩膀,向前走過三人身後,朝佳人們面優雅的淺笑。

「羅赫斯維諾娃隊,壓制監控室及醫護室,五十組.」

「瞭解。」

「赫夫諾娃隊,道路管制及危機排除,五十組.」

「遵命,陛下。」

「佐莎妲隊,技術回收,四十組.」

「收到。」

「餘十組,朕自有打算。去。」

三人行禮後轉身竄入隊列中,各自抵達隊伍起始點待命。安娜隨後也緩步向前,來到第一排的佳人們前方。

她闔上眼皮,忘掉那堆美麗卻陌生的臉孔,想像着伊莉莎白曾經的笑顏。

然後──

「為了大俄羅斯!為了朕!」

再度張開的雙眼,帶着無法忘卻的悔恨及憤慨,將她的臉龐染上一層冰豔的情。

「???????????????????????!!」

待續


评论列表 (1)

娘化妹控 2024-08-18 03:28:07

誒,好心疼啊,可憐的艾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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