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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拔山兮頂天地,綿軟粘稠墮仙娃】(完)【作者:色胚弟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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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胚弟紅

字數:43,318字

妖與魔,神與仙,天地間總是這樣不安生的世界。當七山下的傳説破除封印,過去的時光便不會只是簡簡單單的故事……鎮壓與破除的惡更是成為了真實存在併發生着的現實——

且看那枯竭大地與乾涸湖道,人跡罕見久而久之不見生靈氣息,唯五毒惡物常有,蝗蟲蜘蛛之不見少數,廢墟骷髏更是愈發繁多。出現在眼前是一片分外可怕的荒蕪,不僅與那人間界的繁榮平和簡直格格不入,更有那讓人不快的妖氣撲面而來。

怎會如此,人間地獄?孰能生巧便會得知此處妖魔盤踞已久,一股綿延不絕上千裏的妖氣更是讓此處雪上加霜。

「轟——」

忽地一聲重響,猛得夷為平地。就在那壓抑的陰毒氣息還在蔓延之際,阻礙泥濘通通散開,毒蟲猛獸皆數退避,絲毫不收氣力的震響衝飛了道路上的一切礙眼,依稀受到地面都在為之狠狠震撼,一隻緊緊握住的嬌拳頭就此打破這些絲絲縷縷的惡意叢生。

兩端墨髮垂雙腮,皺起眉頭不展尾,童子是為雌雄莫,頭戴紫紅葫蘆髮髻,大眼蹙眉亮眼十分,肌膚宛若玉,這緊接而來的小身影是為何人?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一雙足踏得大步星。

足趾彷彿不會被凹凸陡峭的道路所刺痛,隨着小娃娃匆忙步履邁動得風風火火,扎束不齊的散發一併隨風飄蕩個不停不歇。

五官端正也是生得秀氣俊俏,卻因為那份急促步伐而染上了些許不自然的紅,不過這樣微微升騰起的桃也恰到好處地引人注目,點綴在那張娃娃臉上更顯得頗為可愛。

齊膝短褲依舊品紅,紫紅藤葉作間裙襬,敞開口的背褂袒腹,脖頸間則是別一葉項圈吊墜,這些暴體的衣物是否有些過?只知豪邁不羈的穿搭是在盡顯英雄本,氣宇軒昂自有那獨特的少年意氣,燁然若紅顏的美少男正是不可多得的世間藝術品。

掃平了一路的毒蟲猛獸,彷彿他的存在就是充滿希望的到來,猛砸地面的一擊又是那樣的氣若山海,走出的嬌小身影儼然成為了這一片死寂中的光明。難以想象那出乎意料的力氣竟出乎這樣的孩子手中,纖細嬌小的肢體有着不相稱體格的龐然力量,從那健康體之上甚至依稀能看到腹肌的存在,卻也不乏有些可愛的嬰兒

怎會讓人相信是嬌小孩童英雄歸來?怪力孩童的相貌和身體就是這樣的足夠反差。

藤上紋出七彩花,花下曬籽生葫蘆,童聲延綿妖魔懼,天生奇能神仙娃。讓妖魔為之害怕,驅趕氣退避三尺,眼看着這股降臨到來的正氣愈來愈濃郁,似乎任誰都猜得出來——那了不起的奇裝異服小娃娃便是那彩仙山化作的葫蘆七子之一。

本該再過不多些時,七仙山下的妖魔就該湮滅於神力中徹底消散,哪隻穿山甲的無意之失鑄下大錯意外使得那金蛇重新肆,繼續為禍人間。

這該如何是好?上仙的葫蘆籽便是那降妖除魔的關鍵之重。養育那七彩籽本來一切都穩然有序,只是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忌憚七葫蘆的妖魔又怎會繼續任由威脅滋生髮展?

在孜孜不倦的侵襲與打擾失敗後,陰差陽錯之下便是乾脆擄走養着那仙葫蘆的白鬍子老漢,隨後便開啓了這葫蘆小少年的救親路途。

一夜之間裏收天地非凡之靈氣,風雨搖曳中茁壯成長,在那聲驚天霹靂下第一個破殼而出便是為力大無窮的神力紅娃子。收到晃動在花藤上的兄弟們給他獻上的誠摯祝福,隨後一往無前便是一心為了救回辛勤養育着他們兄弟的老漢。

小小少年,脾氣也如那身紅衣一般似火。身為葫蘆兄弟的大哥承擔這份責任毫無疑問是再適合不過——一腳下去地崩山摧,拳觸之處污垢難藏,對於那舉世無雙的怪力來説,開路就是這樣簡單直白的工作。

不知掃平多少惡,跨過無數艱難險阻,一路上破落村落目睹無數,嫉惡如仇的少年怎麼看得下去一幕接着一幕的慘狀?此時此刻看到那坐落荒郊的繁榮妖更是滿腹氣憤。

「該死的妖們傷天害理的事只怕是沒少幹,害得人間無一安寧……」

想到這裏的小娃娃氣血上湧一時上頭,鼓足氣勢就是掄起了拳頭,直連同那四迸的塵灰碎石給那妖硬生生砸出不小的豁口——而後鑽入着那門被掀開的一角依稀只能覺裏邊生息飄渺,散發出氣的源頭與盡頭都在此處匯聚,尋常人呆在這裏怕是隻會難受不安……

「妖,快還我爺爺!」

這股悉到令人厭惡的妖氣更讓大娃堅信了自己的道路沒有走錯,索兩手一叉就開始叫罵了起來。誰知妖窟內宛若走不到頭的宮,一聲聲叫罵撞在不知盡頭在何處的牆壁,緩緩傳來空空蕩蕩的回聲。陰毒辣之地本該不會缺乏作惡的魑魅魍魎,卻意外地發現這裏一片寂靜。

消耗體力跋山涉水還硬着膽子來闖龍潭虎,等待許久不見動靜,難不成要吃個閉門羹無多收穫?那還不如干脆把這裏攪個天翻地覆,看那躲躲藏藏的狡猾鼠輩還往哪裏跑……

「好生吵人,這是哪裏來的小娃娃擾人清靜啊~」

氣由心中生,氣從手中起。本着為民除害的心意,深入魔窟的少年早已準備好在此地大鬧一番,不料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的柔聲卻讓他動作一滯——

那聲音裹挾着女特有的嫵媚舒緩,帶着幾分略微沙啞的成一點一點觸動着他的耳畔,飽滿而燦爛的瓣微張,吐出的是能把人吹昏了頭的香豔氣息,在這妖窟裏用着一副主人的語氣,不是那該死的蛇妖又是誰?終於遇到了此行討伐的對象本該讓那少年欣喜若狂,然而全身肌繃緊反倒是不安地渾身一顫,似乎滿是關懷的柔聲細語聽在大娃耳中是絲毫受不到温柔,與那話語一併到來的還有嘶嘶滑潤在地的水聲,伴隨着令人不安的寒意湧上葫蘆少年心頭,蛛網一樣繁複的窟裏不知哪裏鑽出來一個倩影。

大的長條肢體在地面上扭動,放眼望去望得蜂輕動似折柳,似乎水蛇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形容詞,擺動着肢滑行的金女妖好似跳起了魅音惑舞。

順着少年揚起的視角從下往上,跨過那段柔弱無骨的可怕肢便是金蛇的那人形上身——那是衣裙都遮不住的酥軟飽滿,愈發靠近愈發清晰,雙峯傲然立彷彿腹間有白玉脂填充,正隨着她的姿態翩躚而彈抖晃動。

光潔柔的脖頸之上是微微尖同時又有些弧度的魅惑臉蛋——上翹杏核美眸輕彎,月牙秀眉纖細濃密,一舉一動不急不,她那裹挾絲絲母的笑容令人憐愛,帶動了雕細琢的五官美貌,高鼻樑一呼一之間端正雅緻,豐潤多汁的紅鮮豔顯眼,眯起的瞳孔固然美麗,可也滿是眼可見的狡黠非凡,一條濕潤的蛇信子悄無聲息掠過上下瓣,悄然塗抹上了絲絲甜美蛇涎……

想不到千萬年未見,這女妖的魅惑容貌依舊不減當年,全身上下都在極力發散着女魅力,饒是一向降妖除魔絕不手軟的葫蘆娃,也免不了突然出現在視線裏的美顏所怔住。

「你這妖,方才呵斥你不敢出來,這時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大搖大擺,真是好生不知死活!」

然而那終究只是對驚豔一瞬的遲疑罷了,回過神來的少年馬上破口大罵,不可謂不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正與天生的隔閡務必會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妖女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眼前,那心中噴湧膨脹的怒火在這一時又怎不會到達頂峯?

半身為嬌豔女的面孔,下半身卻是蛇的尾巴,就算親眼見到蛇身人面的怪物出現眼前也毫不畏懼,稚氣滿滿的童音彷彿吼出了氣勢磅礴,漸漸發力的緊緻臂膀似有青筋暴起,讓那本有些纖細的肢體都能顯出猙獰之意,緊緊抓住觸手可及的怪石嶙峋,頃刻間展現力拔萬鈞之勢掰得那石柱連拔起。

「再不還我爺爺,把你這妖砸個粉碎也無妨!」

兩手一握直接將掌中碎石如同玩具那樣擲向了仇敵,回頭一看柔掌心絲毫不見傷痕,反倒是從那裏嘩嘩下落了幾般被碾碎的齏粉。

真是好一個神力紅娃,那雙手縱使搬山碎石也不在話下,就這樣明晃晃地在挑釁拋出了下馬威,被憤怒衝昏頭腦而高漲起的情緒也一併實質地反應在桃紅臉蛋之上。

只是可惜那張稚氣未的初生牛犢看着可笑又可愛,標緻臉蛋如桃子般水潤十分,玲瓏七竅絲毫讓妖無法到畏懼。

「你這小娃娃口舌倒是厲害得很,可絲毫是不講一點道理啊~」

金蛇女妖扭動着蛇軀一轉便躲過了那娃娃擲來的石塊,心中多少有點被這紅娃子的神力非凡所震驚,又像是一切都在掌握那般眉頭一轉計上心頭,就算是遇到前來叫罵征討的剋星似乎也有種絲毫不放在眼裏的輕鬆,臉上的笑意盈盈不減半分。

「仗着捻石碎末的天大能耐欺負我這樣一介女子,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害了你爺爺呢?」

一邊躲閃着宣似的泥石投擲,一邊也不反抗打擊,而是開口辯解着大娃的呵斥,像是自己受欺負的受害者那樣還帶了點嗔怪與委屈,一舉一動之間盡顯柔弱美人姿態。

「胡説八道,你這妖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是不是做戲説謊,乖娃娃你可轉身瞪大眼睛瞧瞧,那邊躺着的可不就是你的好爺爺?」

沒想到這女妖這時還在詭辯,氣紅的小臉的更淡不了了。他一手叉着一手指着那膽大妄為的女妖,活靈活現一副生氣少年郎的模樣,而面對氣勢咄咄人的小娃娃,那女妖也是不慌不忙,反而是纖細玉手蘭花一翹,為小娃娃的目光指明瞭方向。

回頭一看遙遙望去,見得躺在石牀上的那個白鬍子背影無比悉,不是爺爺又是誰?

「他老人家啊,這幾都與我中做客,不勝酒力在歇息呢~」

湊近耳畔添上蠱惑的腔調,一點點吐出不知真假的話語。聽得少年是動作一滯,也忘了這是正在與大妖對峙的兇險時分。

眼角擦了又擦好不容易才定住瞳孔,反覆確定真假後也是再也按耐不住,拋下這眼前蛇妖,大喊一聲「爺爺!」就撲了上去。

身為葫蘆兄弟裏初生的大哥,少年所揹負的責任自然最重,心間惶惶不安的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輕鬆自如。比起作亂的妖魔,眼下最重要的當然是被擄走的親人……男孩迫切想要趕快見到養育之恩的親人,此刻看到近在咫尺的爺爺自然是不分青紅皂白。

搖晃着紋絲不動的背影,可無論如何全力呼喚都無人搭腔,心中是慌亂如麻——即使由着仙力供養而生,但也終究還是貨真價實的稚孩童沒有一點心眼,心中動搖更易讓人陷入她的美聲中無法自拔,分明是沒有注意到那女妖嘴角邊翹起的笑是為如何。

為何會如此輕易就找到了他的爺爺,答案自然只有一個,虛假的幻像怎會對孩童的急切關照作出反應?

男孩心中一絲不祥的預油然而生,待到察覺不妙時早已為時已晚,面前爺爺的背影轉瞬即逝,翻天覆地的變化頃刻閃現,若隱若現的地面隨即塌陷,足底突然沾上粘膩無比的體,觸更是變得虛虛實實。回頭一看這兒哪裏還有爺爺的存在?反而是一塊刻印着「醉潭」二字的石碑猛然映入眼簾。

「你這無恥的混賬妖——」

當腳下踏空之時,縱是再魯莽的小娃子也發覺到自己被那妖詭計所騙了。踏實的地面消失,嬌小身形開始在一汪黑漆漆的體中開始下沉。裏面的體更不似一般尋常,濛的酒燻氣體的濕就在那嬌軀周圍環抱,鼓着氣泡的深泥潭甚至還藴含着一股醉人的奇怪氣息。

墜落是所有人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即使是那神通廣大的葫蘆娃也難逃一劫,宛若沼澤與沙,意外一入就難以身——下半身都已經緩緩沒入水中,卻還是一直有着什麼力量在讓嬌小身影越陷越深,逐漸麻木的雙腿在潭裏好似沒了知覺,粘稠的觸爭先恐後貼附上大娃大片的肌膚,直粘得這男孩難以動彈分毫。

「這是什麼鬼東西,快放開我!」

那觸實在噁心,湧入鼻腔的醺氣更得大娃直打哆嗦,瞪大的雙眼裏都滿是驚恐萬分,背後也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指尖極力想要扒住什麼東西以作支撐,小手撲騰得再快也摸不到可依靠的實物,慌亂扒拉着卻是一無所獲。

溺於潭水中的小人兒盡情撲騰卻翻不起一絲一毫的花,水所創造的樊籠足以以柔克剛,再力大無窮的神力在體的世界裏又有什麼作用?從肢到腹腔直到只有那張驚慌失措的稚氣面頰,強悍如大娃也只能眼睜睜看着視線越來越低,殊不知男孩的掙扎與痛苦正是遠處的蛇眼前能欣賞的一場好戲——

「怎麼,現在還使得了你那蠻勁嗎,小娃娃~」

蛇妖優雅捂住紅,撲哧一聲輕笑輕鬆擊中了大娃心中軟肋。被帶着挑逗與戲的美聲無情嘲諷,滿是不甘的怒目而視甚至宣不了內心憤懣。

而那污濁潭水終於還是沒過全身,徹底淹沒了這少年掙扎不休的身形。

普通的水進了鼻子或嘴都難以呼,何談着滿溢酒燻氣息的粘稠體?鼻腔本能地無法聳動,一旦哈氣就會被強行灌入泥濘一樣的粘稠,

膛起伏不定,纖細的雙手條件反地朝着自己的咽喉間摸去,這種做法最後也當然無濟於事。果不其然那湧起的強烈壓抑滿了肺腑,洶湧包裹住嬌軀的黏極力要去強奪賴以生存的空氣,更何況還有緩緩氤氲的醉潭氣息一點一點在噬他的思考與意識……

沉溺在一汪並不澄澈的小塘裏卻好似有着無底之深,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這般嚴峻形勢唯有先憋氣屏息再找機會離開此處的窒息空間。

可漸漸的四肢就像是要融化了那樣瞬間酥軟,掙扎的幅度自然是不斷衰竭,暈乎與糊已經充斥着大腦,憋了許久的氣也終於出。

上升的呼氣泡越來越衰竭,水面下的動盪似乎將要消失,不能呼的痛苦自然是從出生到現在的第一次經歷,缺氧帶來的陣陣窒息讓少年意識逐漸開始模糊不清。

皮膚失去健康的血從而變得蒼白,幾要昏厥過去的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目光愈發黯淡就是最好的證明。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麼……驕傲與自信被這突如其來的出師不利無情粉碎

水面下的短暫壓抑過後,忽地一顆深海炸彈爆破攪得那潭水翻起花陣陣——一顆龐然大物猛地出水面,剎那身形是頂天立地,憋紫了的臉蛋一邊貪婪索取着來之不易的空氣,一邊不忘手腳並用拼命地撥着潭水向岸邊劃去。

變大——

或許是急中生智在危難關頭終於想起自己的成名絕技,好不容易奪得一點呼空間的少年儼然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的存在,然而那蛇妖又怎會就這樣目睹着少年困?

看好戲歸看戲,該辦事的時候也不含糊,見那少年想要變大困,指尖夾起那黃法寶就是念念有詞着「如意如意順我心意」,而後吹出一口裹住少年的妖風陣陣。

遊動的身姿開始遲鈍,一隻只莫名的東西就那樣附着了上來,就像無數只肢體搭上他的身體。一路划向岸邊的身姿不可阻擋,本想着忍耐過後就好,然而彷彿人手的之觸纏上來讓大娃實在分外不自在。

「呵呵呵~想不到吧,你這賊娃子有變大計,老孃自有應對之法。」

但只是區區這點妖術也想攔他腳步,那顆真是傲慢到不把他的神力放在眼中……

男孩眉頭一皺就是要繼續使蠻勁,誰知附在皮膚上的一雙雙手有着膩滑膩滑的觸,輕柔摩擦的動作反而給了他絡繹不絕的瘙癢,一點一點靠近撫摸着那柔跳動的肌膚,有什麼東西在觸碰着他的飽滿腹肌,這攀附身軀的觸手何止是拖延了他的步伐。

「別急着走啊,歡儀式可還在繼續,這兒可都是我客的好酒,留下來陪你那孤苦伶仃的爺爺也不失一種好的選擇哦,」

妖異無比的面容綻開絕倫微笑,銀鈴般好聽的聲音可惜是出於這妖女口中。她在笑,笑道那少年道高一尺、自己終究魔高一丈,也笑掌心裏起舞的小人兒分不清虛虛實實,自以為是能逃出生天。

只是怪腔怪調聽着依舊討厭,大娃此時心中可唯有惱火可言,覺得她説來説去聽着喋喋不休實在囉嗦,待到自己困必要扒了這條廢話蛇的皮……

可難耐此時自身難保,伴隨着那掌心滑動遊走,指甲又不失尖利,毫無徵兆地施加強硬力量撕扯着還掛在玉肌上的布。不寬衣,不解帶,你拉我扯之下幾道破口油然而生,一身緻衣衫也隨即被劃破襤褸,強硬扒下來那娃子出生時便形影不離的紅衣,幾絲掛在小娃娃身上的破損布料不費吹灰之力就強行褪了下去。

一雙雙像是有生命一樣的手撫摸起了他的全身,噁心而陌生的覺帶來了異常強烈的屈辱,連不安扭動的資格都一併失去,手腳更是被那奇怪的東西同時進攻全身上下通體各處。

包住耳朵的温柔觸碰中順便灌入了幾分醉潭花,時而讓聽覺被攪動到模糊不清,毫不留情入侵耳道衝得大腦雜音嗡嗡作響;指腹紋路首,力道十足上下捻,夾住其下神經傳遍體;手握住弧度刮蹭起身與龜頭之間的冠狀溝區,強硬握住讓那雙腿之間霎時發力不能;更甚還有指頭一點一點戳入下的隱秘部位,愛撫着股間鑽開菊門用異物迫他停滯掙扎……

糟糕透頂的遭遇由此而來,被柔軟的指尖摸來摸去急促地體四處,尤其是那股遭到了格外對待,凡是部位都不會放過玩的機會,直接開始了潛移默化地身體開發。

身為天地之間的造物,少年的身體毫無疑問是完美的,好似能擠出水的肌膚宛若鮮豆腐實是分外誘人,暴在外的玲瓏體任由那些絲絲縷縷的觸摸猥褻,赤身體就這樣被團團圍纏,又沒有辦法反抗地任人宰割,臉蛋本就因缺氧而憋紫得難受,這時又橫添幾分羞紅。

愛撫着嬌軀,神快的強行注入接踵而至,還有那嗆水與溺水帶來的難受缺氧織在一起的快與痛苦。本就陷入危機,哪知那陰險蛇妖繼續落井下石,但凡窒息缺氧之時,身體官都會加倍,這股加倍竄通體的興奮快頓時起年輕男孩的慾望。

「咳……咳咳……」

這些毫無疑問化作了最後的落井下石,掰開舌鼻腔之中又是嗆了好幾口潭水,電一樣的快讓少年嬌軀蜷縮,可即便是雙腿撲騰蹬起花也掙不了這個束縛住身體的觸手。

貼住器官的指尖用力摩挲,翻來覆去的肢體在他的身軀上游走不息,猥褻身軀的肢體給予電一般的玩,男孩的大腦早已空白一片,巨大化的身軀也逐漸變回了原

樣。

意識恍然吹飛,生命岌岌可危,呼一滯再次沒於醉潭之中,全身上下都被濡濕浸透——好不容易透了幾口氣,看到希望的同時卻又一次墜入深淵,丹田間散了勁,神力也毫無用武之地,嬌軀徹底是一口氣卸了力變得疲軟十分,沉入醉潭終於昏厥了過去。

四面八方的蛛網提起濕漉漉的少年,只為將黏糊糊而又結實的蛛絲纏繞粘附上這具嬌小身軀,環身捆綁遍佈肌膚到緊繃,蛛網好似絲帶裝點,心在其間擺放着妖主人的戰利品。

隨着妖力而靈動的蛛絲好似有着生命那樣纏着緩緩佈滿他的軀殼,順着臂膀腿腳動攀升,自發地遊走到了該棲息的地方。

明明是力狀態的身軀卻在一片束縛之中捆得渾身緊繃,雙手被強制背在身後,連同那小臂與胳膊一併彎曲,蛛絲線圈夾住關節制死了可動範圍,讓牢籠中的少年收展不出四肢,直讓兩隻藕臂死死相連疊到鬆不開,繞過兩腿部的白線亦然將雙腿併攏挪不開一釐一毫。

緊繃住襯得渾身肌膚愈發紅,視線所及好像只是給他的全身加上了一層的條帶紗衣,覆蓋上他的皮膚表面從而一條接着一條團團圍住通體全身,直到將那小娃娃疲軟的肌都捆得細緻無比才結束。

不用手動作與調整,亦無需為了束縛而打上繩結,甚至沒有層層疊疊的捆綁,這看似無害的東西就已然完全剝奪了少年自由,鬆緊有致的鬆軟觸不會讓捕獲到的獵物太難受,但那份蛛絲獨有的粘稠韌也絕非能輕易從它編織出的羅網中逃,隨着女妖心意而動的蛛絲便是比普通繩索還要上好的束縛材料。

她緩緩靠近了這被團團緊縛的少年,指尖輕輾放在那嬌喉間受那幅度不大的呼起伏,微微用力就能受到蒼白臉開始發僵,好像他微薄的生命線就這樣在自己手中奄奄一息。

這娃娃千年前讓自己吃了那麼多苦頭,若是就這樣算了豈不是太過簡單,何況那藤上七花兄弟連心,只是毀滅單單一隻也不壞……

想到此處蛇妖眼神莫名,回看那白皙柔軟的臉蛋重新開始充盈血,純潔無瑕的瓣可愛無比,睡顏倒也確實惹人憐愛。

鬆開手指、嘴角翹起,湊近在那軟糯無比的面頰上印下一記深吻——最終思慮再三得出的目的不是毀滅,亦非殺死,而是馴服。

濛、昏沉,難以相信蛛網中紋絲不動的獵物是方才放出了狠話的驕傲少年。掛連在身的點點粘已然隨着芙蓉出水的那一個瞬間消散殆盡,渾身上下唯有那藤葉頸環與發上葫蘆髮髻留存,光溜溜的體展現在了女妖眼前,此刻的大娃就是這樣毫無遮羞布的一個存在。

即使是身陷囹圄也在堅持不懈地反抗到了最後,或許唯有出淤泥而不染配得上稱道這不屈不撓的小少年……

身軀上攀附過條狀活物會是怎樣的一種覺?壞心眼的蛇妖心中不自然地生出惡趣味的想法,若不是他的意識早早就經不住玩而飄走,不然真想問問昏厥過去的小娃娃會如何看待這般難能可貴的經歷。

握住下巴眼波轉,已然暗暗決定將這小娃娃收入囊中。無需仔細觀察的視線,杏眼只是無意瞟過,那近在咫尺的顯眼體就足以輕輕鬆鬆盡收眼底——處在魔窟裏恐怕是沒法酣然入夢,不知腹腔是否被醉潭泥水灌滿,被抓獲的小獸這時依舊毫無防備。

暈得天真,醉得昏沉,昏不醒的少年無處可發他的暴躁脾氣;粘黏在那張小臉蛋上的蛛絲已是封住口舌,吐出污言穢語的櫻桃小嘴再也不能肆無忌憚。閉上閃閃發亮的瞳孔,耷拉下來的五官展現不出神力紅娃娃的威風。反倒是隨着那一吻而微皺起的眉頭令人憐惜萬分,讓睡夢中也在惴惴。不安的嬌柔少年郎都看上去不那麼可恨了

掠過這張可愛睡顏,更為明顯的當為那粉光若膩的肌膚莫屬,算不上堅硬的材料都能陷入皮當中,甚至被這些不緊不重的柔韌蛛絲勒出了幾分淡紅。爭先恐後地在間隙裏被夾得鼓起擠得膨脹,彈融酥相輝映着染上點點粉

在外的誘人體一覽無餘,超別的可愛與美麗實在讓人獸心難耐,也許連少年自己都不知道這新生的體會有如此不自然的——美眸不由得在此時看得認真非凡,像是要極力把這千萬年前帶給自己麻煩的宿敵不留餘地地牢記心中。可目光所及之處的視線還是多少帶了些許下

屬於稚孩童的不協調情直勾得那蛇妖都有些意動,若非人妖兩隔又互為敵人,起女子母的這份嬌容顏可是讓蛇妖真心有了想要將這小生靈好好「疼愛」一番的慾望。

她輕輕張開掌心,從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開始貼在他的肌膚上一點一點滑動,彷彿不屬於妖女的温柔似乎在此時都全然給予男孩。然而這並非愛意,只是人之常情而已——將不捨得破壞的寶物百般呵護,這不就是相當正常的想法麼?儘管可望又可及,女妖還是多少不願意將玩具太早就壞,將這娃子束縛在自己手中,所得到發自內心的獨特愉悦將成為她相當一段時間的消遣。

劃過膛、遊過腹腔,無法形容的從自己的肢體接觸中傳來,默默在心中慶幸着留下他果然是個不錯的選擇,受到那軟彈嬰兒般的舒適亦然不由得慨到那男孩肌膚完美,渾身白玉凝脂果真柔多汁。沒有什麼繁複的裝飾,也不會有所謂的化妝覆上遮掩,純粹的自然華仙葫蘆所生,怕是天賜寶物也不過如此。

除去緊緊包裹住的手腳,男孩的體表上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環扣在腹之間,幾凌亂的蛛絲捆得七零八落,映襯得腔、小腹像是披上了白的淺薄衣衫似的蜿蜒而下,讓虛掩在外的皮膚若隱若現反而添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澀情。

小心翼翼起凸起的頭,捏住小紅豆彷彿是縱着扣神經的旋鈕;捏住隻手可握住的腹肌微微使勁,擠壓到有些變形的玉更是手尚佳。只在一轉眼之間,猥褻的手已然是給全身都留下痕跡——平滑皮膚上飽滿的少年肌亦然手尚佳,但兩隻立在外的小紅豆也不失為一種興趣,好比是自由進行着睡一樣的開發,用小娃娃的反應創造自己的神愉悦,條件反下的嬌軀顫抖實在讓她看到了不錯的掙扎與風景。心中黑暗的慾望也隨之蠢蠢動,美眸微眯亦然不由得翹起。

貼身享受好每一絲一毫的新鮮體,唯有最美味的佳餚用於放在最後享受——沒有被這份粘稠所觸及到的淨土,唯有金蛇即將想要大肆褻玩的男,那是中門大開的生殖器官,有着命子之稱的男陽具。

總所周知,掌握了那裏就掌握了雄最為顯眼的弱點。本着得到手的自然要細細把玩一番的想法,女妖索伸手去握住了尚且綿軟無力的——而幼童終究只是幼童,狀物也不過稚雛鳥般的大小罷了,但就算如此卻滿溢活力與生命的氣息,足以透過自己手中握住的短柄來受到那裏遮蔽不住的生機。

指尖悄然劃過的全貌,撥起環繞着前端的包皮,徹底攤開的掌心而是撫摸着下側身,不急不緩地給予着體相觸的刺。這比蛛絲還要温柔的柔荑才是真正捕獲住少年陽的束縛。

小娃娃的你又嬌細,只用兩指的大小就已然足夠捏,即使有點包莖也不在話下,稍一用力就隨着嘩啦作響擼開了外皮,出裏面的半點粉。明明只是浮於表層的觸,可對付處子雛鳥就已然足矣,青澀初生的葫蘆少年自然有着青期的那份蓬慾望,不費吹灰之力就愛撫起軟塌狀態,逐漸煽動着慾的誕生,甚至效果還要比預想到意外得好——

慢慢的,最為飽滿的外皮遍佈指痕,兩團嬌小的卵蛋緩緩腫脹,手中軟蟲變作柱,見證它一點一點翹起,無意識收縮的馬眼最為,疲軟蟲也升騰起不輕的温熱。硬度從部一直蔓延到頂端,被生理反應得緩緩開始跳動,模樣的改變便是起的徵兆。眼見得無法遏制與反抗的顫抖陽具因為這股衝動而變得無意識高,昏睡不醒的小生命又該如何是好……

下體的瘙癢與刺勝過了醉潭帶來的睡意,迸開的新生也多少生出些許疼痛,這些冗雜在一起的受最終成為了喚醒少年的理由,睡夢中朦朧模糊的覺究竟是什麼?醒來時的震驚一幕會告訴娃子真相。

眉頭仍然緊鎖不展,閃亮的瞳孔反倒率先開窗,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見到湊近的臉龐美若天仙,鼻腔能聞到的吐息同樣甜得讓人沉醉。

然而就是這樣天使般的女子,用一句話撕扯開了他的理智。

「睡的還香嗎,我的寶貝乖兒子~」

沒有沉浸在曖昧的氛圍之中,反而一直觀察着嬌軀陣陣反應,她絕不會放過少年甦醒的寶貴時刻,第一時間就獻上了調戲一般的話語開始不止撥着他的情緒。

臭不要臉——

「唔唔唔唔!」

一句挑逗直接擺了腦子裏昏昏沉沉的醉意

下意識要呵斥狡詐妖,卻發現只有含糊不清的支支吾吾聲竄口腔——舌早已被軟綿綿的粘稠堵住,原本自由自在的身體也一刻都舒展不來。盡全力從這種不適中掙扎出來,可只是稍微想要動彈周身捆綁的蛛絲就驀地夾緊。四肢粘黏上的創造完美的束縛,就算是這毫無防備的小娃娃甦醒在此時,那般韌也是全然不會給他逃的機會。

被她觸摸住的下體不知為何變得堅硬,傳來的莫名慾望更是源源不斷,纖細的一條玉臂留存於自己身下,小雞雞的不斷腫脹帶來的疼痛更是在説明身體上的異樣都是這妖女搞的鬼。白絲勒住身體的各個角落,越是掙扎就越是,本來不算嚴格的束縛也變得更為緊繃,如此一來下只會讓他的肌愈發,那股按耐不住的刺也同時愈發清晰,可這般糟糕至極的惡循環也不過只是開始罷了。

這可不是席夢思上的一覺醒來,而是深陷困境的地獄重現,不知不覺中淪為階下囚甚至還是赤身體的羞恥狀態……

「怎麼,很驚訝麼?」

少年是圓眼怒睜了,可妖女則是回以一笑。

「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最後還不能只能落得老孃的天羅地網~」

全然是譏諷與嘲笑,得意自在一時竟是忘了自己的優雅體面,妖女捂住嘴巴輕佻隨意讓那銀鈴般的笑聲傳入少年耳畔。

「嗚嗚嗚……」

就算震得全身蛛絲都在晃盪也無濟於事,只因他的還在她的手中沉淪。纖細的玉手能完全將嬌小包裹,圈作一個手的模樣正好讓目標放入其中,指腹的螺紋刮蹭住冠狀區域,縮緊的軟裹着了表皮,只一抓又一握,本該惱火的叫聲就這樣乾脆化作了幾聲痛苦的嗚咽。

見他醒了便也不打算繼續温水煮青蛙,靈巧玉手轉而加大了玩的力度——正是因為他身體被蛛絲攀附的部分逐漸僵硬到了麻木,獨自在外的才會那般的易欺,就連普普通通的手指接觸都能讓他死。沒有後路的新生接命途多舛的未來,將自己從深淵裏拉出的不過是另一個地獄的伊始。

平緩時刻裏會猛地加速擼動,劇烈套與刺下又忽然放慢節奏,初次手的先走汁塗抹潤滑了手與的套,温柔愛撫與猛烈刺叉共存——用力的多少,捏的緩急,玩的角度,因為不同嘗試而傳來的反應有趣至極,觸電般的刺起小娃娃橫陳玉體的劇烈反饋。

瘙癢、難受,對身下湧起的奇怪體驗覺到陌生,大娃的怒罵與嬌都通通被卡在喉間,正可謂是有苦難言説不清。而快可還在源源不斷的上輸,想要逃簡直百般艱難。

那到底是意還是什麼……

本不會有思考的機會,盡頭的兩隻手指忽然捏住了逐漸膨脹的丸,像是掐住了其間的供養似的,一刻的停滯頓時讓少年難受至極,血脈僨張到了一定程度又寸止到憋得發紫。

順暢的溝通霎時轉變,忽然得不到鬆懈的機會,妖女繼續由着他的無知繼續故意使壞,少年可憐的命就盡在她手中起舞。

的惶惶不安終究支配了內心,心中難忍悲傷與無助,痛恨自己此時引以為傲的神力好似花架子,小娃娃怎麼可能懂什麼器,只知自己兩腿之間的小雞雞快要被一種想要發的慾望瘋……

勾起火又不直白撲滅,反而一次次淺嘗輒止,壓迫到抬不起頭宛若寸止般的封鎖,可讓那將爆發的娃娃憋急了勁,逐漸軟化的雙眸看着那專心戲的壞妖,心中甚至有些不自覺在渴求眼前這女神模樣的妖女能趕緊大發慈悲鬆開錮,可空出的那隻手卻做出了終究不會如他所願的舉動。

低下頭看着起小物心煩意亂,舌再次攪動起口腔中的涎水,女妖掏出了堵住嘴的那枚蛛絲糰子,竟是選擇在這時還給他言語自由——張牙舞爪的小動物深陷困境時唯有自我保護,甚至虛張聲勢。讓堵在口中的情緒宣放任自,而那脾氣暴躁的小傢伙也果不其然破口大罵。

「快把我放開!你這隻會下三濫手段的壞東西!」

「哦?那你倒是仔細説説,是放開你的身子呢,」

吐出粉舌在空氣中虛動,無聲勝有聲的方式告訴了少年接下來的遭遇。起一側絕美的髮梢埋下頭顱,稍稍起封誘人紅,連同着上下飽滿的瓣勾連出閃着熒光的水絲。

「還是要放開這裏?」

「嗚咿——」

鬆開最讓人要命的鎖兩指,只是低頭埋首輕輕施展她最為擅長的蛇舌,舒的呻就瞬間取代了痛嗚與抗拒——沒有了那女妖的大肆嘲,似乎只有嘶溜嘶溜的迸現,隨着蛇妖頭顱的微動,嘩啦的靡水聲早已響起。

舐是能讓小男孩通體掙扎的可怕刺。何況又是蛇口中濕物靈活而細長。軟盡頭的分叉足以讓殺傷力更增百倍,貼近的柔軟同時貼住少年陽左右兩側,分叉溜入輸之地的間隙。

弱點遭受重擊,被快帶來的所逐漸沒,光潔脊背抖着汗預兆着小娃子渾身早已難耐刺,明顯能受到嬌小身軀的顫抖霎時劇烈。

「真的要我放你出來嗎……可是,你這下面的小小可是不捨得的很呢~」

裹挾着含糊不清的唾吐聲,就算嘴巴里帶着東西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羞辱話語,含糊不清也少不了話語的無情嘲笑。看不起他的眼神,充滿蔑視的眼神,止不住嘲諷的眼神,杏眸上挑媚眼如絲,惑人美極盡嘲

「我……我……才沒有嗚啊啊啊啊啊——」

停下了淺嘗輒止的温柔舐,猛然張作O型厚實紅抓住空隙的遲疑深含,將下嬌細的小陽具放進口中,那直貫喉間的部也徹底陷入全然被口腔濕潤所温熱環抱殆盡。

期未經人事的處男小孩哪裏受得了這種舒到極點的天堂,單純的口就直得男孩死。下體被濕潤的東西愛撫着,收縮之間強大的力頓時衝得剛剛堅毅起的表情頃刻間渙散。

「舒服嗎乖娃子,放你走的話,這種覺就煙消雲散了哦❤」

故意發出魅惑的叫聲擾亂男孩的思考,女妖的褻瀆愈發變本加厲,做出完全不顧慮少年的大膽行為。收斂了口中毒牙化作粉紅與濕的舒適環,環環相扣還能繼續伸長的軟彷彿沒有極限,讓每一次都化作了身到龜頭的徹底清洗。

神在拼命抵抗,可體不會騙人,無法自拔之間一下又一次的快打擊鬆懈了本該警惕的神經,突如其來的劇烈口得少年不過氣來緊緊糾纏在一起壓榨。

羞恥在被一次次打破下限,但不知為何那細的小鳥竟在這種情況下變得又堅了幾分,到最後倒映在眼中的卻是支支吾吾還依舊不服軟的模樣。

「沒有……才不要……快鬆口……這樣就咦啊啊啊啊啊——」

出馬眼的寸止汁重新開始綿延,口腔中腫脹到過於可怕的狀物亦是開始震顫抖不止。緊緻包裹終於放鬆,被玩許久的最終還是得以釋放,那瀉而出的體宛若白濁噴泉,與之同時發生的還有他嬌軀痙攣雙目泛白的痴態。

而這些自然是都沒逃過蛇口,通通進了女妖喉間,嘴角慢慢出來幾滴劇烈運動過後的華,靡到分外誘人……接住了那白漿初的存在,只是沒想到那噴而出依舊讓自己的面頰與墨髮沾染了點點白濁。

撫摸着那張紅驟起的臉蛋,吐出的舌尖還有嚥不完全的粘稠物,細細品味沒有絲毫不悦,反倒是對這男孩的身體如此好掌控的現實滿足不已,心中也愈發得意這樣做便可輕易將其拿捏。

「壞孩子,這就是你送給媽媽的禮物嗎❤」

沒有直接嚥,而是帶着口腔裏餘温不散的温熱體朝着大娃因而鬆懈的面頰送了過去——突如其來的舌相依震驚了男孩,大口息着你廝我磨,合之吻當真是親暱十足。

但留心一下就會看到那少年全力抗拒的嘔吐動作不情不願到了極點,卻皆被不由分説地堵了回去。軟舌被帶着攪動,直到白濁的混合着蛇妖香涎,讓那張白淨臉蛋都被塗抹得一臉狼藉,少年神也要幾崩潰宛如他的面目全非……

捏盡最後的幾絲殘送入口中,捏起少年被濕潤沾滿的疲軟陽具,彎曲的食指彈了彈餘韻狀態中的

「小娃娃,你自己的味道怎麼樣啊~」

「我呸,有本事放我出來再戰一回,背後耍陰招算什麼本事!」

下體噴到雙腿疲軟,面頰上顯出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酒潭醺出的酡紅,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在如此玩下都是已經熄滅了大半,可一想到自己被強行過到口中的是下體裏出的骯髒體,大娃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焦躁與氣氛依然一應俱全,但咳不出入咽喉的而只能沒有底氣地不滿怒罵,這副滑稽姿態反而只能作為娛樂女妖的笑料。

「好一個馬後炮小娃娃,這副耍嘴皮子的模樣可一點都不像剛才那樣撒歡的你。」

繞住間的雙手已經不由自主遊走摟住了他的股,嵌入翹的五指狠狠用力一掐,連同腿扶住兩隻纖細肢體固定成M字腿,盤旋蜿蜒在地的蛇身亦在這時翹起了尖尾。

「你這妖又要幹什麼?!」

注意到了蛇妖面頰不自然出現的獰笑,可發現異常也為時已晚,何況男孩任人宰割的身體也動彈不得。

幹什麼還用你這小娃娃知道?

手中動作不停,美眸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便是將自己的尾部了上去。

柱狀物的末端是錐形蛇尾,只是在逐漸適應孩童的,較為纖細的尖端反而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直到異物一點一點擠進了飽滿部的軟之間,大娃這時才發現女妖目的何在。

他開始慌了,眼睜睜看着尾巴入後卻無力反抗,條件反地緊緊收縮住菊門開口,可這樣只會讓他的體更加。擴本該是的第一準備,沒有事先潤滑的嬌壁卻直接被大異物所撐開,比起陣痛更為嚴重的是體撕裂的猛然刺痛,異樣的覺不由分説入侵體,痛苦在一瞬間宛如觸電般席捲全身,甚至本已經陷入疲軟不應期的陽具都再次起。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不是説不要嗎,主動夾得那麼緊又是幹甚麼~」

從未經受過開發與刺而最為嬌弱,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了全身上下,皮口撕裂開來,慢慢被暴力所撐開的菊門逐漸失去了本來的嬌小模樣。壓迫擠壓起前列腺、強制起的快毫無温柔可言,與那妖口中的話語一起如狂風驟雨般降臨,暴的攪動動作還在繼續,截然在強行給這新生的童子身開苞。

明明已經滿溢羞辱,依舊以這副姿態不願放低……想看那強大的神折損,想要看堅強少年最終氣餒的可憐模樣,不知道這副倔強是否還能堅持到最後。多少有些黑暗慾望無處排解,蛇妖的調教還沒有結束,甚至於要看到清純少年徹底墮落的模樣才是馴服的真正開始。

可憐那大娃出師未捷就要遭受這般苦難,換做平時常人見到如意少年小娃子哪個不是心生歡喜,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此時的不折磨到死就往死裏折磨,便是頗有一番辣手摧花之意。

那裏被入異物的覺是怎麼樣的體驗,少年此時唯有被迫用自己的嬌軀殼親身體驗這種受——不説汗如雨下,也有大汗淋漓的可怖,遮蓋體的白蛛絲彷彿成了他的第二肌膚,在染上濕潤過後就連表面的調都為之變得更為深刻。

倘若不是神力嬌軀耐能力不弱,怕不是要痛叫嘶嚎到歇斯底里。可即便如此那具不受自己控制的身體依舊反應不小。

那也説來自然,既是菊門處女慘遭初次採摘,又明顯就眼可見渾身不適,顫抖不止的軀殼怎麼受得了這般過於強烈的陌生接觸?不僅僅是心裏羞愧難當所化,亦然不是浸泡在醉潭裏導致的酡酣——只因那強制開發帶來的難忍疼痛從最為嬌口傳來,就能見得那面容再次憋得紅,般湧遍全身的皮之苦似乎在此時還是徹底壓過刺的快

撕開表層的合起腸道褶皺的變形,鑽入了温暖的腸道深處,直到他的肚腔都緩緩突出一點尖,侵犯起菊花的這條長尾才是在一片軟濕之中真正找到了棲息之地。從來都沒有擴張過的甬道被壯柱體開始一點點撐開皮與褶皺,點點鮮紅頃刻間順着那壯的柱體瀉而出。

已經深入半截,後半段的還能進去多長呢……即使因為擴張而出血紅也無所謂,尖鋭的末端還在繼續充當探索的先鋒,從動腸道里傳來的温暖是蛇尾末端不止所得到的反饋,冰冷的蛇尾貼身受着這一片幽密之地的温度,沒有絲毫温情地還在入侵貫穿始終。

「唔啊啊啊啊——」

渴望用深呼緩解這種深入脊髓的劇烈疼痛,但愈發緊張與清晰的覺只會讓那小娃子一而再再而三難受至極。

「慢慢來,你會喜歡上這種覺的……」

搭上男孩翹的纖纖玉手摩擦,既有尖細的美甲刮蹭瘙癢又有那柔軟舒適的指腹摩擦,一舉一動體貼入微,彷彿這種行為足夠安撫少年的不適與痛苦,但下體相的攪拌與觸動可是絲毫沒有憐憫地直貫其間。表面上看上來這温柔細雨彷彿在安撫安,但強加給少年的的痛苦分明是由她一手釋放,甚至故意不堵住他宣的小嘴而是選擇了放任自,也是為了聽着耳邊悦耳慘叫從而心中到愉快萬分,可謂是笑裏藏刀而壞心眼到了極致。

「嘩啦啦——」

合軟舌更為深刻的響聲是滑潤而又冰涼的蛇尾與壁磨蹭所生的靡觸碰,一次到底引發起最為劇烈的後庭侵犯鑽入腔間發掘開發起少年腔道,那扣攪拌程度至深彷彿是要用力撫平一切皮上的褶皺。

事實似乎正如女妖所言,當體的韌開始逐步進行着適應異物的過程,合處那兒的體很快便不只有絲絲淋漓的鮮血。墜落而下的透明粘稠混入其中,就像是身心都在痛苦與反覆中融化出的汁,透明的腸很快就緊隨其後順着縫和腿跟了下來。

然而雙目泛白的少年怎麼在這時得以分辨是非……頂的柱體直入了小腹,打樁似的動作到他合不攏腿,劇痛刺到那本就搖搖墜的意識都早已開始漸沉漸浮。

慢慢悉了它的侵犯,可嬌軀的最後堅持同時也在瀕臨崩潰,嗓子似要喊到嘶啞,起伏不定的肩膀停滯,掙扎的力度一併輕緩,果不其然他的間變得慢慢柔軟,身體控制不得再也沒力氣掙扎與呼喊。

沒出息的嬌弱菊門口被撕扯得大開,開鑿皮苦痛不再,反而是前列腺的壓迫被摧殘到水直。在漫長的之中度如年,殊不知一點一點被開發的菊當他熬過那渾身難受的煎熬過後才會「憶苦思甜」,被強而有力的蛇尾戳出的扭曲癖彷彿推開了一扇大門,適應了身下巨物之時哭叫便會不在那麼慘烈。

他累了——在這種煎熬與折磨之下徹底變得疲軟,本能反應也開始通過身體開發在外。結合在一起的發情與慾到了深處,快便也開始漸漸取代痛覺,聽那嬌聲陣陣綿長都是發自內心的快愉悦。

嘴角彎彎,眉宇上揚,一切都在如蛇妖心中所想的那樣發展,支配着大娃的身心愉悦,即刻捕捉到了這份沉淪開始的訊號。

稍微,再加一點料吧……

「不是要為了爺爺討伐我嗎,那要不要和媽媽玩個遊戲?」

「嗚咿!」

只是在耳邊説出低語就會發出異常可愛的聲音,本就一直在極力壓抑着痛苦快織之,這一刻的温柔下去突然打破了大娃心中的平衡,便是讓他驟然不由自主叫出宛若雌的發情狂熱。

淚眼婆娑的雙眼好不容易才堪堪抬起,瞳孔之中是這掩不住的疑惑與難受,潛意識就知道這妖女又要想方設法使壞,可如今這種狀態的他卻只能被動承受一切……

「只要在媽媽與小娃娃接下來的歡裏遵守三條簡單的規則就行了哦~」

「不準哭,不準叫,不準~這樣就放了你爺爺,如何?」

放了……爺爺?

蒼白臉一僵,被要暈眩的眼瞳定了定神,神與思維渙散混亂之中最後的一絲清明留給了他唯一的親人,可面對那簡簡單單的九個字他終究還是遲疑了。

喚起希望的臉蛋重新埋了下去,咬住牙不歇斯底里就已經是極限的壓抑。畢竟悲哀的現實就在眼前——翻白與吐汁織的靡阿黑顏輕而易舉就在她的玩開發下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妖女的調教下出各式各樣的醜態,體相互之間的緊密折斷了傲骨,驕傲的仙娃就這樣對自己身體的耐受能力再也沒有了信心。

「沒出息,不是要把本王的妖個天翻地覆麼,怎麼反倒被我玩到這個丟人的模樣?」

聽到那不屑的話語,盛氣凌人的男孩面頰唯添幾分滾燙,耷拉在温香軟玉間的臉蛋也不由得到羞恥。

而女妖見狀更是輕哼一聲,前肢微微用了點力推動起甬道里的壁。軟的粉本就收縮得主動,緊緻的括約肌也在這時被迫抓住入侵而來的異物,纏凸起物體不止,似是對那進進出出的蛇尾有些戀戀不捨。

「哈啊……哈……不要……等等……」

突如其來的加速打破了他的忍耐,電般舒到極點的後庭開發驀地加快了頻率,猛擊的快蔓延全身上下,輕輕鬆鬆就能擠壓到前列腺,菊內的壓迫與開發變成了全新的點。

對雄而言後庭的快是無與倫比的,而強制在不適期起的自然是難逃翹首以盼的結局,修長的、壯的、冰涼而又滑潤的可怕巨物盡情享受着又窄又緊、汁繁多的温暖,每一次都帶動着其間的腸微微出了些許,也讓那渾身一顫的孤單着白濁體。

與那酣暢淋漓享受着侵犯快的妖女截然相反,男孩出聲彷彿無休無止,閉不了的小嘴吐出了連綿不盡的唾,連結成銀絲河無意識分泌在面頰,嘴角邊忍不住竄出的嬌叫早已不是一次兩次,難受地緊緊皺起眉頭再也控制不了五官,稚臉蛋全然失去了孩童的天真爛漫。

不僅僅只有蛇尾的上下穿刺,柔如無骨的肢同樣投入此時的亂時刻。連同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劇烈,進出反覆之下起腸緊緊包裹住的尾尖,幾乎有娃娃小腿大的駭人尺寸截然是擴張到了極致,張張合合宛如蕩雌,被蛇妖擺動肢的動作帶動着吐異物。

淚水打濕了臉龐與口,下體與菊門的與腸更是漏個不停,男孩下體截然化作一片狼藉,被玩到宛若花灑。

「水這麼多,乾脆就承認了你是個玩就會發情的小娃得了~」

閉不上的口敞開大門,淚花迸發着在菊中出與開發中一次又一次高迭起。明明已經被迫前列腺高了那麼多卻依舊還在高高立,不適至極的身體裏勢頭還是很強烈。

汗澀淌下的瑰姿豔逸有着妖豔的美麗,帶着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硬把那張臉蛋扭向自己狠狠地將嘴合在一起,那玉般的粉甚至都被這一時的衝動咬出了幾分血絲。

「臉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我的小娃,」

分叉的靈蛇舌遊走過朦朧濕瞳,柔肢有力輾轉,温柔抹去眼角餘淚,口中還在唸念有詞。只是可惜小娃子終究年紀輕輕,意識與思維在瘋狂的身心摧殘中離散,最後的清醒裏唯有耳邊那句温柔話語留有餘香。

老實歸順還好放你一條生路,就這樣做媽媽的乖兒子共享天倫之樂吧❤」

理智之弦就此應聲斷裂殆盡,意識也重歸黑暗之中,無法停止前列腺高的嬌軀支撐不住,唯有那汁打樁仍在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快樂頓時都變得與他無關,一切都在大娃昏厥過去的時候轉瞬即逝。

困睏乏乏,頭腦一片昏沉。他多希望這會是一場噩夢,然而只是睜開雙眼就會打破自己的僥倖——漆黑的窟、濕的氣息、滴水的聲響,一切給他的觸都是真實存在的事實。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陰森森的地方更是不知天昏地暗。險些死去的心逐漸壓抑,疲憊不堪帶來的睏倦給他落井下石,少年知道自己依舊困於魔窟之中無法自拔,而且情況甚至更為糟糕。

半夢半醒之間蛛網巢依舊,想要舒展沉眠許久的僵硬四肢本移動不了身軀,如果説之前還有些掙扎的自由被女妖施捨而來,那麼這時的他連最後掙扎的資格都徹底失去——蛛絲所纏繞的四肢看似比起之前的束縛更為放鬆,但覆蓋住皮膚的白絲線明顯更為繁多。

即使是暈眩了過去也逃不開緊縛的命運,臂膀好不容易得以從背手的狀態中出就被粘稠附着的絲線壓在了兩側,蛛絲更是劃過手腕手心強迫他擺出了一副投降與屈服的模樣;繞住小腿與膝蓋並起收展不開,強行扒開到兩邊的大腿就這樣將他的與後庭現着暴出來,掰開大張的M形下體更是難以置信。

身體還是空空蕩蕩,時不時到身體的清涼便是因為被扒光的遮羞布再也沒機會重歸他身,肢體變得僵硬而麻木,小小已然疲軟,因為體初次開苞的折磨過度勞累得無所適從,但那被玩到幾壞掉的還在無意識收縮着騷動。此刻的少年就猶如一隻四腳朝天的青蛙,四肢截然是遭到了比之前更蕩放的拘束,皆在蛛絲縱下襬出了下丟人的姿態。

與生俱來的仙葫蘆藤葉也被那蛇妖用作堵自己嘴巴的口,可憐的娃子眼睜睜看着自己嘴巴里沾滿唾的仙藤卻無能為力,心中的那股濃濃的背德亦然橫生枝節。

反正天生神力也無處可使,壓抑而痛苦的現實還不如不見為好,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或是知道自己敗局已定,或是女妖的折磨調教成效顯著,不知何時一開始刺稜稜的態度都已經漸漸被磨得平整。眼皮選擇慢慢閉合,可終究會有不速之客前來喚醒想要自我欺騙的少年……

「睡得還舒服嗎,我的乖娃子~」

眼皮跳動,瞳孔微振,由遠及近的話語是男孩無論如何都忘不掉的聲音——掛上妖異的媚笑扭動着豐滿的美,手中還提着一個瓷壺。時不時打量睥睨着這蜘蛛中的一切,視線所及不忘「關懷」少年玉體,來者不善不就是那得他狼狽不堪的惡毒女妖?

「怎麼,看到媽媽來就裝啞巴了?」

應付不了她是短暫相處中男孩得出的結論,針鋒相對只會讓自己的神煩躁不安,側不動臉蛋只好緊縮眼眸極力不去望見這該死的妖,殊不知他的逃避只會要女妖氣勢更甚。

盛氣凌人的葫蘆娃怎會擺出這樣一副衰敗模樣?看到裝睡男孩倒映眼中只覺好笑,折辱了傲骨摧殘了心智,還不是歸功於自己一副好手段?她的滿足與愉悦也因此油然而生。

「不知道是哪個小娃白的汁噗啾噗啾個不停,害得媽媽身上都泥濘一片……」

短暫的清靜緊隨其後一股異常甜膩的吐息慢慢觸及耳廓,遊走耳道惑動人心,反覆撥着他的心緒,強行讓大娃想起起那慘重又快樂的回憶。

伸手將阻隔話語的藤葉掏出,連帶着瓣還掛着銀水絲,笑眯眯的月牙杏眼彷彿能透過皮看穿自己的心。男孩不住煽動一陣面紅耳赤,瞪大眼睛小嘴就是要反駁一番,可一和她視線對上內心就泛起波濤與漣漪,剛要口而出的不屈怒罵也變得言又止。

為何會這樣?少年只知道自己遇到這剋星時就渾身發抖顯出三分畏懼七分羞澀,不知道的是對於蛇妖接下來該如何玩自己居然生出了幾分期待。

擼動包皮、、爆,陌生的快樂逐步開發完善,經歷數次這種受人支配的覺從而以蛇妖為主導玩縱着快,他的體早就離不開那份快樂了。潛移默化之中被開發出的受,這種情是異樣的、扭曲的……即使沒有察覺到這份心意,顫慄嬌軀還是在偷偷地興奮。

「要殺要剮隨你便,這樣折辱我是為何?」

「殺?老孃可捨不得你這白胖小娃娃,」像是察覺到大娃被戳破矜持的驚慌失措,有意晃了晃手中的瓷壺,「遠來便是客,本王的妖珍釀既是遠道而來的乖兒子便不可不嘗。」

閃着不明的粉紅、壺口外瀉而出的幾滴怪

體讓大娃到惴惴不安,然而翹起的壺嘴本不給思考與抗拒的時間,乾脆利落地入了男孩瓣。

「喝還是不喝可就由不得你了~」

劃過嘴角餘留的粉紅汁,沾濕的指頭捏住男孩粉舌尖硬是塗抹了上去他下嚥。經口腔與食道直至腹腔,純白喉間鼓動着體,不由分説灌進嘴巴的粘稠開始湧動不安。

「莫要費,一滴都不準漏哦,」

看難以置信那撕裂到了極致的口都能恢復到以往的玉,傷口處甚至在消去紅腫自我痊癒,從大張擴張中還能恢復過來的菊門,毫無疑問是柔韌極佳的上等,還能小小緊緻裹住進去的壺口,本着上下小嘴都要好好品鑑一番的目的,讓瀉的媚藥灌入了韌極佳的菊之中。

想着如何給嘴上不饒人的小鬼一點教訓,瓶瓶罐罐之中的藥物是為最好。熱上下蔓延開來,口與同時騷動起灼熱發癢,媚藥效果立竿見影——瞳孔劇縮浮起模糊不清的水汽,連帶着四周一併覆上朦朦朧朧的濾鏡,呼急促、濕的熱息甚至眼可見,之前在潭水中浮現腦海的暈眩再現。

如果説人有七情六慾,那麼這時的慾望就佔據了他的腦海之中的主要地位——思維、思考,甚至連他前來拯救爺爺的本心也一樣,被媚藥染上的慾望侵佔只是時間問題。

僵硬到四肢似乎得到了緩解,但卻是以毒攻毒鬆軟了骨頭的女妖陰毒。即將空白一片的記憶此時也被強行擠入了另一種覺,那是骯髒而又蕩的粉慾——汗如雨下打濕了一頭秀髮,連同着起伏不定的脯透着酸澀汗的皮膚濕身。濕潤眼眶濛,咕啾咕啾侵入身體的體就像起了渾身細胞的活那般,讓情意亂的身軀幾灼燒,宛若蒸騰汗。不同於開苞那般的生理刺再次翹的原因也是那媚藥所致。説是温熱器官都有些太過淡薄,開始滾燙的陽彷彿憋着一口氣難以發出來。

最為要命的則是這降不下火的器,轉瞬之間積壓的慾望集中一點,毫無遮蔽的下體一覽無餘長出了前所未有的堅硬與長度,那是不需要自己觸碰就能到達的可怕程度,滿溢着女妖惡意與玩的媚毒。

手腳扯不開粘黏的蛛絲,絲毫沒辦法利用肢體與皮膚進行滋味,全然濃縮到的快到達頂峯,但就是無法通過任何方式釋放。在藥物的作用下,對快的渴求與沉如附骨之蛆纏繞着神經,少年無師自通地肢,然而卻只是望梅止渴一般的無用功……

「味道如何,還合你胃口麼?」

搭腔有去無回,因為舌尖都在震顫不止,渾身的瘙癢與濕早就讓他説不出一句話來。

狂熱的男孩動作愈發下,為了讓得到充分摩擦似乎無所不用,而女妖則是早有預謀搭上飽滿的龜頭,好似救世主的垂憐之姿釋放少年憋悶的慾望於水火之間……

可那女妖所行所做又怎麼會這麼好心……

撫摸身皮表面,按壓囊飽滿,包皮滑落擼到半截,指尖轉在充血之上看似玩器幫助,實際上的動作都只有淺嘗輒止。

媚藥所涵養的愈發,然而就是此情此景圍繞身的一隻掌心猛然加大了力度,隔着皮緊握住輸管;另一隻柔荑也不甘示弱,握住開開合合的馬眼堵住了先走汁瀉的通路。

甚至在將要蓬的前一刻攥住了即將高的陽,阻礙了血脈僨張的腫脹。比起之前更為惡劣的寸止來來去去往返重複,故意控制快來去自如。

直到那通紅少年哭出了聲才終於放開管理的雙手,選擇擦了擦冠狀溝與繫帶,給予最後的暗示——沒有想到最為閥門卻只是輕描淡寫的玩,然而就是這最後微弱的衝動成為了出的前兆。

可意外終究還是發生——沒有想象中的釋放,反而是白濁汁無力空,幾失去快的高沒有盡情噴過後的享受,有的只是生理的結果。雄生物的快樂生來短暫,濃縮在短短几秒鐘在妖女輕描淡寫的抓握中又慘遭壓縮到了極致,反覆寸止讓疲勞的橫紋肌失去了的動力,本應該帶來的快全然破壞,結果是無助的出毫無快的白濁,等待已久的快樂煙消雲散。

給嘴硬心軟的娃子撕去那表面倔強的最後薄衣,給予多少有些殘酷的行為是為必要。調教的最終結果便是要隨時隨地控少年的情緒,要讓奴隸意識到主動權並不在自己,快樂不是免費的,而是媽媽仁慈寬厚而慷慨的賞賜。

與那上慢慢咕湧下來的白濁一同的還有呆滯櫻的涎水直,大腦一片空白,身軀依舊發熱,盈滿淚水的眼眸從未如此看得深刻、看得清晰,呆滯目光所及唯有蛇妖的存在。

痛與失望的管理藉由她所造成,可就算知道又如何?被折磨到疲軟的神早已沒有了反抗的意願,這一番鬧劇反而是讓大娃認清了現實,快予求都在蛇妖的掌控之間,自己終究只是她玩的玩具。

憔悴不堪的心又被落井下石,無人知曉的地方男孩就此朝着推向深淵的沉淪再進一步……

能捏出水的柔潤本來只是一個修飾,然而卻在此時化作了現實——耐不住燥熱的男孩慾火焚身,滲着汗的肌膚通紅髮亮,體温上升蒸騰出水霧更是顯得油光水滑。

嘴角不可置否地向下彎曲,掛在眼眶裏打轉的銀珠得溢出。何等委屈的模樣?這時還不失慾求不滿的亂實在惹人憐愛。緊縛的四肢自不必説,可這時就算是那不住起的細亦然無力再動。依舊沉浸在的餘韻,懵愣少年的就此來了疲軟不應期。

被媚藥引動到發情的熱狀態,神都為下體支配主導,由着全身上下過電似的觸覺通通積壓快於堅硬,而後剎那間的舒出微乎其微的刺,然而還付出了身心俱疲的代價,殊不知不公平的待遇亦然是殘酷的選擇,可憐的男孩未曾設想積攢已久的壓抑寸止,結局卻是得不到徹底釋放快樂的毀滅高……

予取予奪,沒有比這更簡單的飢餓營銷——毫不殘留地剝奪了體壓抑過後的快樂,只需讓這新生的無知男孩受到飢渴難耐。越是體驗過極度噴的盡情愉悦,就越會被求而不得的飢渴困住。

縱使天生仙力自視甚高,可認知淺薄也終究只能淪為玩物。果不其然,一次寸止過後的高毀滅就讓小娃娃痛苦到了極點,極度壓抑到了一定程度,心情更是平復不了,如果説憋悶是一種痛苦,那麼這般縱他慾卻有意不放的惡行為就又更上了一層樓——被蛇妖強行開發並植入了慾所帶來的快樂,可毫無自由的少年終究無法自我尋求刺。難受得青筋直冒不説,還要繼續在本就要遭受的痛苦中更添幾分折磨。

正是因為從未體驗過慾,才會食髓知味到沉其中,毫無疑問第一次沒有快的空一時之間打醒了沉慾的發情小獸,突如其來的停滯封存起男孩痴態,這時就算是再冥頑不靈的傻瓜也該理解到殘酷的現實了……

灌入體內蔓延開來直到飽和,此刻的媚藥拉扯着思緒紊亂,慢慢動搖的神正朝着女妖心中所要的目標一點一點轉變——自己身心急切貪戀的快都是由她給予,有何面目自認為快樂理所當然……已然化作女妖階下囚,既是如此為何還要讓自己痛苦到底?

是想像一瞬盛開的曇花那般得到短暫的快樂從而冷卻崩潰,還是繼續順從着妖女施捨的快樂徹底選擇屈服哀求……在大娃並沒有意識到的心靈角落,連油然而生的想法居然都開始扭曲。

好想要……

作為雄生物的下體被支配已成現實,便也自然而然地生出瞭如此想法,耷拉下的龜頭擋不住不斷上湧的媚藥催情,可憐的器就算傷痕累累也要被迫繼續起,與之一併上湧的自然是情慾。

一時的寧靜都是奢求,躁動不安的心掙扎輾轉。每當那僅存的正義與理智依舊想要佔據主動,滾燙到底的嬌軀深處快就會將其噬殆盡,不過氣來又在不知不覺間心跳加速,貨正價實的瘙癢與灼熱不斷影響着男孩,融化的身軀宛若一灘爛泥在不住染上情熱,連同面頰與身一起變得紅潤有光澤。

一直堅守至今的原因是為何?當然是自己那一往無前身後彩葫蘆們的祝福與爺爺的慈祥面容……似乎只要想起他們來就能重整旗鼓燃起降妖除魔的鬥志。

於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用殘餘的意志抵抗渾身的慾火焚身,然而不管幾次嘗試浮現出的卻都是女妖的一顰一笑——柔似無骨的肢舞動,愛撫陽的柔荑輕微柔滑,為面頰做靠枕的酥軟彈。從未接觸異而遇此美若天仙,本就蠢蠢動的青活力更是遭遇全然支配。

想要拯救爺爺,可越來越遙遠的背影在逐漸消散,這些腦海裏不止纏綿悱惻的是慾望與媚藥帶來的恍惚,一切都彷彿增添了層層粉紅的沉重濾鏡。可憐只能被迫繼續離下去,而這份覺還會不斷擴張着燒壞他的思維,環繞住周身的快地滿溢貪戀,被媚藥起的情恍惚之間反倒看來似是自己屈服的本心,給這少年的墮落之路添上了理所應當。

股溝通紅的吹彈可破,輕輕從上下瓣裏吐出絲縷香風就顫抖得無所適從,撫摸劃過身的指肚紋路創造着最好觸,搭在上的柔荑依舊蜻蜓點水,濕潤而通紅、出的汁附着周身,粘稠一片的柱體截然化作此時的絕佳帶。

雖然只是些撥神經的小動作,但對於發情至深的小男孩都足矣添起更多幹柴烈火。

不會消逝的快從輸管裏重新上湧着填補空缺,被一次次寸止摧毀的關越來越想要迫切釋放,思考的理智化作起下體,慾全然佔據了大腦,得不到滿足的慾不斷膨脹,不成的心智也隨之一併扭曲。

難受着、渴求着,到最後才發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為何物……

聆聽誘惑的耳語,將在外的肌膚與酥映入眼簾,不老的華麗容顏帶着幾般芬芳——或許是天而生,男孩對身為異的成有所依賴,更不貪知識的甦醒與媚藥所控也強行讓他開始生出了異樣的情緒。眼巴巴地盯着女妖的一舉一動,一分一毫都不願意挪開視線,幾急哭泛着淚花小聲嚅囁,急了的少年忍不住讓下話語口而出。

「小……雞雞,好難受……」

小小年紀認不得下體的作用,可貨正價實的快樂誰又願意捨棄?恐怕這般糊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何事,在蛇妖那花樣百出的玩下明白了自己羸弱的反抗就像笑話,態度也變得愈發順從了起來。

此時被那女妖繼續挑動到了極致是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勇敢而來的英雄少年終究還是化作了慾望的奴隸,為了下體一刻的解放腦海中提前構建的語言支離破碎,口而出的最後也唯有雄發情的渴求罷了。

已經不想再次被毀滅快,不願這般珍貴的體驗有去無回,將姿態徹底放低,呆滯目光裏清澈的天真染上渾濁。蒸騰融化了心智,藥癮上身不得不受。極盡卑微只為一時的快樂,像狗一樣拋下了僅存的羞恥,最後的理智都被沒得無影無蹤。

「用詞要文雅一點哦,乖娃子,」

心中橫生惡意,手裏不忘玩,嘴上依舊挖苦,同樣那挑的眼神也不時掃過他的身。金蛇本就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待罷不能的他徹底痴狂。而此刻想要看到的一幕就在眼前,便也忍俊不呵呵發出了嬌笑。

「這裏要叫哦~」

杏眼美眸蕩起幾分漣漪,微微上揚的嘴角一併顫抖。若是尋常人士接二連三看到那葫蘆男孩的別樣可愛怕是忍不住停下折磨一轉憐惜。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娃娃……

掛着淚珠朦朧,哀求模糊不清,看起來就像是受了某種無法言説的委屈,實則只是無時無刻不在追求快從而極力放低姿態在討好他的「主人」。

只可惜千年女妖不是會因為一兩點成功就心慈手軟的人,即使心都要化了持續到最後的調教也不會中斷,秉持着如此稱職務必要給少年最後一擊——

「真的就那麼想要嗎,這裏?」

塗抹沾濕着先走汁,裹滿汁道都開始模糊不清。捏住那伸出半截的半圓狀富有節奏地縮緊放鬆,馬眼隨即在頃刻之間張張合合,潤滑過後的白皙肌膚截然化作觸的玩具,纖細秀氣的指尖依舊撫得親膚,繞起龜頭的前端緩緩打着轉。

滑潤的指肚肌膚細膩,只是按住那混合一齊的體觸碰、鬆開,觸碰、鬆開,這樣做着微微抵住的動作按壓着起伏的粉,一波又一波的快就順着那裏全然出現,掛在馬眼邊的先走汁隨之垂垂滴。

「想,想要!求求你……」

何以忍耐如此抖若篩糠的瘋狂刺?自然是處於源源不斷輸送前列腺的狀態。隨着嬌軀又抖了兩顫,男孩在哭叫着拼命想要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稚童聲都扭曲地不再可愛,幹瞪着拉出絲的瞳孔是何等的慾求不滿,帶着彷彿望穿秋水一般的空虛,蠢蠢動震得身後蛛網都在不安分地戰慄。

「求求媽媽……求求主人……」

充盈着不安與痛苦,極盡卑微的可憐男孩主動對那仇敵稱呼了「媽媽」二字,恐怕連趴在地上懇求也不過如此羞辱,愈發弱小、愈發低劣……想不到為了那短暫的一瞬間快樂,少年的話語竟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變得下賤——往的羞惱不見蹤影,意志已經是完全分崩離析。只怕是恨不得振臂高呼手動釋放出下體的憋悶,卻又可惜唯有苦苦哀求等待着掌握着自己命子的妖女給予自己憐憫。

誰讓那雄生物的慾望皆數集中那兒呢……就算實為天材地寶所生,也再也與純潔沾不了一點邊,大腦徹底麻木得空白留不下一絲清明,反而是白花花的豐皆入他眼,糊糊是不分青紅皂白。

「那就答應媽媽,再忍耐一下……好嗎?」

天籟媚聲優雅備至,豔麗紅吹出芬芳馥郁,一口異香滿裹的妖氣轉瞬隨着呼一併噴到了顫抖身之上——恰似命令,又似哀求,綿軟又不知深淺的語氣倒是頗有一種惋惜與委屈的意思。

隨着話語落下,掂量住下體的纖手也不忘勾起幾分濕潤粘稠。食指與拇指分叉着在兩頭分別撥動着冠狀溝與卵蛋,彷彿是在丈量那高高起的硬子。只是小小的刺就足以得前列腺滑稽而無力地空虛自,因為一刻產生的上下滑溜頓時出了嘩啦水。

蛇妖的深切疼愛令人陷入沉溺般慾望,過後的扭曲慾望促使男孩出醜態,何況那千嬌百媚之姿動人心絃,曾幾何時這厭惡到極點的女妖調笑亦是全然變作了大娃乖乖聆聽的天籟之音。下體上被這一口香風刺到抖落掉絲絲縷縷白濁,就好比少年此時的內心零落而破碎,就是這樣輕鬆拉扯着玩於鼓掌之中,心中又怎會生出不願與抗拒?

暢快淋漓地釋放對於自由的雄來説多麼輕易而美好?這可不是什麼異乎尋常的需求,只是區區下體支配的快而已。然而一旦淪為階下囚,釋放慾截然是在這一刻成為了他的人生意義,對臭未乾的小鬼來説中毒就像是藥物依賴,甚至有着更甚的意外效果。

這樣看來似乎也能理解這天真少年為何如同個玩偶一般被逗股掌間了……藥物與調教的織對他進行着魅惑的洗禮,與慾望之間實現腦部支配,從始至終牢牢的把身心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

顫顫巍巍的還在持續不斷地分泌着,可總是在臨近高迭起的時候停滯,不説死去活來那般嚴重,但也折磨煎熬不少不休。如今再難受的時候都熬了過去,又何談她口中的忍耐一下?所以即使心中是充滿了萬般無奈,無法反抗的男孩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知是否是因為藥物對大腦的縱,還是妖女對雄生物的支配自然而然……花枝招展的玉體美取代着內心深處的堅強,那看似「温情」的陪伴足以左右他的身心,更會讓他因之而變得越來越興奮。

一味沉溺着渴求亂的慾望與快樂,彷彿就自己是為此而生,臣服的時候會讓他受到愉悦,慾解放之時更是極度渴求。發自內心展現出脆弱的心靈,只是希望女主人這次能夠遵守承諾——那麼即使只是腳下碎屑般隨意的施捨,也能讓少年接受並讚美她的玩

挽起肢,環繞住嬌細脖頸;手指收於腋下,右手繞到腿彎處,稍一用力就提溜着抱了起來。神仙少年絕非池中物,可唯一遺憾的這葫蘆娃子並不是獨一無二的可愛存在,但終究還是值得公主抱般的温柔呵護備至——並不自然也並不舒服,可卻能神奇地讓大娃心安理得。開岔在外的腿在外力擁抱的作用下逐漸合攏,摟着那細臂膀鬆開粘稠而又黏軟的地獄,嬌小童男便也終於得以從蛛網編織的大牀裏抱出。

融化般的酥軟深入骨髓,渾身上下的肌全然酸脹無力。唯有少年足無意識地蜷縮着,珍珠似的顆顆白玉都微微攥在了一起。求生的慾望出了汗澀點點分泌,被迫只能笨拙的用腳做着纏綿悱惻的姿態以此來緩解身心的焦躁不安,軟趴趴的身體黏糊滾燙,化作宛若只有腳趾能掙扎的一灘爛泥。

「乖乖閉上眼睛,媽媽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趁着拉男孩出網的空隙不忘摘扯下絲縷白,讓層層疊疊的蛛絲繞住他面頰。

所謂驚喜為何物?只一堆鬆軟觸覆在雙眼,封閉了視線的世界也頓時變得一片漆黑,白的黏膩蛛絲更是讓人深到莫名的窒悶,失去視覺與五之時身截然變得更為

急促的呼在此時加上幾分慌亂失措,蒸發汗過度血脈僨張似火燒,懷中男孩只覺得口乾舌燥,這時又有貼心小妖扇動起翅翼提起酒壺把手,咕啾咕啾繼續往小嘴灌入媚藥。

以媚藥止一時燥熱,但源源不斷的慾望也緊隨其後,發酵飽和的慾望活像是在飲鴆止渴,宛若惡循環會讓膨脹的生命更加蓬。暈厥又帶着漸漸上湧的梆硬痛,長期起的早已難受無比,在外的免不了體之間的摩擦,下體本就一直豎得高高翹起,在這時全然是抵不住一點點挑逗,掛在上面的水連綿一路噴出了四溢的混合

不動聲地乖巧依偎在雌體懷中,卻像是真有了幾分母子相情似的,猶如公主一樣抱在懷中,等待他的驚喜究竟會是什麼?從未覺得等待是一場煎熬,沒想到沉默的時間有如此漫長,可同時與之而來的更多是期待。倘若能得到自己渴求已久的強烈而非惡意寸止,似乎讓他做什麼泯滅本心的行為都會答應——只因得到點那般快樂遠遠凌駕於心中的背德與難受,足夠讓他將心中所想通通拋諸腦後。

待到起的終於能擁有屬於它的藏身處,大娃截然是已經被刺得不知天昏地暗

——從冰涼而又柔的懷抱中解,長久的壓抑過後下體只覺被一片濕潤全然包裹,和之前蛇妖口腔包裹無比悉的受,順着入濕熱地區的而鋪陳全身。

「嗚啊~」

忍不住細緻體會只有口腔才會有的濕熱,與鼻腔嘴間呼一併變得揣急的自然是舒到極點的嬌,一連串的快壓得他難以息,閉合不了的瓣唯有呆滯發出「啊啊啊」的怪聲

「盡情釋放吧,乖孩子……」

貼近他的面頰一側,貝齒咬住耳垂調皮地用舌尖滑着沾濕,看起來只是輕描淡寫地述説着命令,可實則是給予了大娃恩戴德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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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8 03:26:38

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似的,鬆開立起的少年等同於解放了的野獸,儘管

四肢還是沒能得到解放,但下體自由終於有了得以釋放的機會——、猛撞……

無心去思考這是誰的口舌,更無瑕顧及那不得章法的與莫名的嬌小舌,一

心只想繼續體驗曾在蛇妖瓣中體會到的快樂。

狹隘的甬道毫無疑問温暖無比,利用無比緊緻的空間急忙撥動着包皮上下動,男孩這時也顧不着什麼矜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讓那腫得難受的下體突入潤之中。順着被潤夾住的外皮與包皮無師自通地將肢向前,如同發情的犬那般一心一意排解獸

像是回應着柱狀物的,那陌生的口裏同樣在用力着堅。長久以來難以釋放的快樂,在嬌小玲瓏的甬道里足以舒緩,從有些青澀而暴的裏,得到的回饋自然是熱一片的口

快麼,含得舒服麼?」

陶醉於一時的快,嘩啦啦不住落的先走汁迸熱口之中,肢前後聳立的皮隨即跳動瘋狂,刺中介入忘我的境界。不知道什麼時候近在咫尺的妖女也沒有閒着,指尖扒握住面頰的蛛絲眼罩一地卸下粘稠,溢甜的低語又為的口口爆加上了幾般調情佐料。

隨着緩緩出現在視覺的光亮,跳動的也幾到達極限,然而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眼罩撥開會帶給他怎樣的一幕地獄——隨着雙眼重複光芒,快樂到恍惚離的眼眸中倒映着一個意外身影,成功給少年一心一意的活運動帶來了不愉快與意外……

無神雙眼幾度朦朧、幾度模糊,最終還是確定了眼前用於口的是何人——

含住的嬌小身形神情衰敗而雙眼茫然,嘴角邊溢出的先走汁無休無止,尚且下方才前列腺異常濃郁。伸出舌頭將染瓣的汁一點一點捲入口腔,有些許溢出在臉上的水也不管不顧,喉嚨湧動着細細咽,就像是一個人偶娃娃那樣對這種強制口爆執行的行為無動於衷,麻木不仁的面頰也始終如一。

無論忘掉什麼,都一定不會忘掉這種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那是他的弟弟——七顆葫蘆心連心的親兄弟,與他刻着一個模子的橙小娃娃……

「家人團聚的結局又能讓你到驚喜嗎,乖孩子?」

知道妖女不會好心,但自己也只有逆來順受,只是萬萬沒想到驚嚇就是來得這樣突然。預兆着一場夢的猛然驚醒。眼前同樣卑微的盲眼男孩甚至還在化作雌犬不住地嚥下雄,那稚雙眼裏已經找不回昔的純真和光芒。

「真是兄弟情深吶,我的乖娃子們~」一直都有些忍俊不的妖女終於憋不住揚起弧度的嘴角,拍着手掌放聲笑了起來,「屈辱地看着你的好弟弟拼命讓自己的變大,這種滋味還好受麼?」

下體與肢想要急停,可按耐不住的瞳孔已經是驀地收縮了起來——那是行為的體現,就算心理在極力抗拒,身體依舊誠實進行了魚水之,久經寸止的考驗涵養濃郁的華,很快便是含量極為繁多的一次湧動肢綿軟。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那份快樂何處找尋?生理釋放過後唯有無盡的空虛與後怕,彷彿過山車一樣急轉直下轉瞬之間就讓一心求的心情跌宕起伏、再無退路可言。出現在眼前的衝擊讓大娃成功短暫甦醒,可好不容易從空虛的賢者時間裏回過神來,擺在面前的卻是讓人雙眼發黑的事實,讓他到身處地獄……

「小人,無,卑鄙,混賬!」

發覺了吐自己下體的「工具」就是被俘虜的二娃,靈光一閃間便頃刻從粉熱世界中清醒,腦中條件反的驚慌失措全然在一時克服了媚毒洗腦的摧殘。或是那賢者模式的安心與派上用場,一刻的甦醒成為了他神宣之地。

謀中敗北的怨氣、三番五次的屈辱、被強行寸止的不包括此時女妖觸及兄弟情誼的底線——拋棄了自己的身份與尊嚴而糊糊中就成了這惡女的「乖兒子」,還一邊乞尾搖憐一邊哀求寵,現在想一想都只能深嘆不堪回首。

有言道人固有羞心,即使男孩自己的那份正在被磨損亦會迸發最後的怒火,之前有多麼神志不清,現在就有多麼觸底反彈。幾次三番被玩於鼓掌之中從而深深地產生敗北是不假,可倘若在兄弟情深的重要場合也只能被迫屈服,豈不是拋棄情誼的小人?

抗拒與憤怒還是爆發——即便四肢僵硬動彈不得,前不止的肢也想要立刻逃離着緊縮的口腔,就像是嬌軀下最後的雄心迴光返照帶着為家人而留的勇氣,一口貝齒緊咬又圓瞳怒睜,同時還不忘用能想到的一切朝着女妖惡語相加。

「你這妖怪要不是藥得我動彈不了,我早就嗚啊啊啊啊啊——」

玩到這種地步還有力氣耍得一手好嘴皮子?這葫蘆娃的身心韌可當真是深不可測……不痛不的言語就算聽在耳邊一點攻擊都沒有,但聒噪的壞孩子還有心思頑抗,那女妖也多少有點厭煩了。一開始還有些能讓她饒有興味地觀賞獵物的負隅頑抗,可如今既然一切盡掌握手中,自然是完全不當一回事——因為本無需她出手,少年口而出的罵聲就變得疲軟一片。

為何會如此,那自然是身下的二娃乾的好事——不顧凌髮梢上黏黏糊糊的白濁,那嬌小的腦袋竟又是就地埋首含起硬,沾舌再次咕湧起起的吐與間不失潤粘稠唾下的舐。

不需要女妖將他欺,就自有那聽話的好弟弟讓這氣勢洶洶的一幕氣。無神的盲眼沒有任何覺,呆滯神態自若不變,身體卻是下意識地不斷着布了表面的污濁,彷彿在用唇觸碰到之時含入口中已然是變成了一種本能反應。

「二弟,是我嘶咿咿咿……快……快住手啊啊啊啊——」

因為那「口」身份的揭開,好不容易發覺真相的少年心中所想自是極不情願用這種污濁相處去玷污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可哪知遭受調教的二娃全然是墮落得徹底,先一步淪陷的他像是徹底失了心智,彷彿是聽不到勸告與掙扎那樣,説出的話語充耳不聞一去不返。就算挨着子擺出強烈拒絕的姿態,也只會在弟弟的親吻與食裏身不由己,一直都得不到休息時間的頓時痛苦而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充斥起疲乏與不安、布了紅痕的軟彈肌,甚至還有着汗與不知何種體正覆於其上。留存在餘韻中不能離、顫抖不止的嬌軀又豈能收得了第二次口收緊的刺呢?

那自然是痙攣縮動着全身、舒服到瞳孔發顫白眼上翻,身心更是被蜂擁而來的暴快衝到神恍惚衰弱——好一副痴態,就是如此輕易轉變了出來。可被快到上翻的瞳孔依舊是不住瞪得通紅。就算在那蛇妖的眼中已經醜態百出,被撕扯殆盡的尊嚴也不願低下高昂的頭顱,即使這一場鬧劇顯得這回光返照的言語抗拒更像是個無關緊要的樂子……

難得有機會觀賞一出兄弟相殘的好戲,縱是那自在隨的女妖也在此時是耐不住子了。一直忍俊不的神情也是終於揚起了嘴角,放聲笑着在那姣好面容之上更添幾分嫵媚。

而反觀那大娃子可就截然相反了,既是因為身下這口的不斷上下起伏,又帶着羞惱生氣的脾氣夾雜其中,透的面頰好似都能擠出血來。

銀鈴般的魔笑聲雖悦耳動聽,可每當灌入耳裏都是在如此窘迫之境地,聽在耳中怎會不是嘲諷至極?眉頭擰得彎折,不甘的異在眼眸裏閃爍,只怨自己無能為力,實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讓一張圓潤的靚容上的表情都變得皆數扭曲了下來……

「你這孩子當時睡得昏昏沉沉,媽媽便是不願打擾,誰知道第二個小傢伙又主動就送上門來,不好好逗一番豈不是太過費?」

真真切切的詭辯,任誰都聽得出來那胡謅扯中的不講道理,可誰叫這妖就是妖呢?對於隨手拿下兩隻愚蠢獵物、將他們兄弟抓獲的目的似乎聽起來都只是理所當然——女妖舉動涵括慵懶,面貌氤氲快樂,似是享受着這一場鬧劇帶來的愉悦,她一向隨心所的情緒在詭計得逞過竟是眼可見地緩緩上漲。停不下悦動的心,虛虛實實不分真假的微笑也同樣是上揚了幾分暢快。

「這孩子倒沒你那麼鬧騰,乖巧可又懂事許多,只是瞎了眼戳穿了耳就乖乖聽了媽媽的話……」

並沒有多少醖釀的驚喜造成的反應亦如此有趣,不由得慨供她玩樂的葫蘆兄弟果然是絕無僅有的娛樂材料,明明只是在口中構築着普通的詞彙,只是在平凡普通地敍述一場「温馨」小故事——卻有着深深刺痛心扉的能力,足以在那墮落少年身上鑽心刺骨。

可憐那大娃口齒也不伶俐,更是被他的好二弟用快堵住了嘴,遭到眼前的尊嚴羞辱到最後都只能幹張嘴氣憤。身為玩具被目睹的全過程,又會是怎樣的一次譏諷嘲?正在上演的事實就此證明給大娃親耳傾聽……一切都經由她口描繪着第二個男孩的墮落紀實,讓疑惑都變得無影無蹤。可隨着腦中想象到的畫面越來越清晰,記憶也卻愈發變得模糊。

兄弟之間心連心,無論是怎樣的遭遇會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命運卻開了一個兄弟倫那般的玩笑,讓心酸與無力後悔徹底充盈起了思緒。

含着痛苦和哀怨,亦然有着快樂與美好——就是在這釋放的同時又被面前意外震驚了雙眼,又怎會不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呆滯的盲眼少年還在機械地反覆清理着疲軟上的殘餘白濁,被捆蛛網的緊縛男孩卻依舊着潔白軀不住顫抖。實在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現實,只知道他的神都一起攪作了漿糊似的混沌,連同着少年的心好比是打翻了調味瓶那般五味雜陳。

二娃是什麼時候也淪為了女妖魔窟的階下囚?女妖自有一番對自己調教手段的自豪,以至於早已回答了這個問題。在自己沉溺快樂之時殊不知兄弟也一併落入樊籠,苦苦在快與痛苦反覆折磨下的自己尚且如此屈服,二娃卻似完全墮落,實在是本就難以想象二弟經歷過何等痛苦「寵幸」。

明明是要為了家人救出爺爺,結果卻是接二連三地敗在敵人手下,口口聲聲正義執言,信誓旦旦作出承諾,到最後留給家人的卻不是安心,反而害得他同樣被俘,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惡女妖的手輕易擊潰,下媚藥發情狂熱至深,沉溺在口的愉悦中越陷越深,卑躬屈膝宛若發情野狗,甚至在不知不覺之間對自己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現實足以讓他的心墮入地獄,體卻止不住充盈着天堂般的愉悦。滑膩的白濁汁混着黏糊唾抹上硬起的皮膚即便是凹凸不平,那表面也是柔潤得便於下口。身,瓣輕吻頭,之大全然是徹底淹沒在灼熱滾燙間,隨着絲絲入魂的綿延温熱從頂端一直撫到了部。

二娃的口技術又怎麼會有那麼湛?明明只是在胡嘴裏的,可對於困於舒適圈中的男孩來説已然足矣到極點。為何自己會如此沉於此……難不成是自己對親生弟弟起了這種惡的扭曲望?

他忽然不敢再回想下去,害怕背後還有更可怕的深淵等待着自己。他是何等的對眼中無情的一切恨之入骨,甚至心中生出了渴望逃避的心思,胡思想着眼前兄弟相互凌辱的場面否是一場噩夢……可一旦受到下體清晰可觸的口包裹柔軟、綿酥麻軟糯了纖細肢、水塗身上下直嘩啦,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現實。

答案實際上很簡單——似洪水,似猛獸,總而言之望就是這種可怕的東西,自身體開發調教種下了顆顆惡魔之種,媚毒的催生便會緊隨其後讓它一發不可收拾。誰讓它已經成長到突破了閾值,一次次打破男孩所能承受的底線呢……

方才猛烈地釋放着連同力與望一併出,可憐少年腦海既混又逐漸空白還要聽女妖的喋喋不休,聽着那口中戲的話語在一點一點在耳邊創造噩夢。

「墮入深淵的最後一擊由你心的弟弟出手,這種覺怎麼樣~想必一定是乖兒子意想不到的快樂吧❤」

見狀也不再和他多拖延,女妖的魅音惑語還是一如既往挑逗撥,當然也不會停下繼續落井下石的行為。

輕捻指尖、柔若無骨的肌膚恰似要反光澤,然而就是這樣一隻纖纖玉手做出的事盡是些暴戾恣睢之行,五指探入少年秀髮隙,微微一用力便是抓握住了好一把墨,便是順着指尖嵌進的支點扯着凌髮絲強硬而又暴戾地摁下去拉起——目的自是直取那兩個男孩之間的合處,讓嘴與綿綿愈發燃起乾柴烈火。

就如前言所説,宛如人便器一樣殘酷的對待,然而支支吾吾的二娃是絲毫沒有一點抗拒反應。可憐那行屍走一樣的少年,口腔裏還噹噹都是大娃污物進來的黏先走汁。待到咽尚未沒有完全就抓住他的腦袋,不管願不願意都強行向大娃的按了過去。

白皙優美的肌膚淺淺地顯出用力迸發的青筋,務必要施以強行要讓理崩壞的窮追猛打。倘若稱之前的舌口為悠然自得的舒適溪,那麼現如今這場揣急而猛烈的口爆好似撲騰上岸的漲。處於合處之間反反覆覆的行為加大了力度,與擠在一起的舌動彈不得分毫,唯有在狹小空間中你擠我奪,甚至深喉之間還能伴隨上下起伏,這具纖細而又柔軟的身體也霎時變成了榨的口爆飛機杯。

不斷膨是否有些過於龐大而逐漸對他嬌的櫻桃小嘴有所阻隔,又會不會撐開本就不壯的喉嚨?一切問題都將刃而解,因為就算是被噎住嗆住也無關緊要,一心一意行使他的工作成為了當下唯一重要的目的。比起前兩次的吐,由那旁觀者參與其中的此次口爆截然是強硬了許多。沒有什麼温柔與細膩的撫,只是暴不堪的按深喉,力度從抓握住頭髮的玉手那裏傳來,重重地讓他的齒砸落此處——被洗腦控制的二娃截然是一個口處理機器,連同着大娃的一舉一動都在女妖掌控之中。

連同的頂端與底端一次過口,絞動起的軟相連,口中沒過大尺寸的異物,在喉管之間都出現了顯眼凸起。下體被這口腔綿包裹到舒服得快要瘋癲,與之相應的則是眼前看到那埋首在自己下聳動不止的嬌小面容。劇烈的深喉活對二娃是一場煎熬,對於大娃也同樣不堪重負——這股深喉帶來的窒息讓二娃止不住體內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乾嘔,取而代之的則是撕扯着大娃身心的湧快

「很舒服吧,臉上的表情都要到融化了哦~」

「那為什麼不更賣力一點呢,親的~」

「用身體記住這種美妙的滋味——對自己的親弟弟口爆的滋味。」

甚至還能帶着調侃的語氣,嘴裏發出令人是不悦的腔調,以殘酷無情的補刀話語繼續進行着神衰弱——

這毫無疑問是對於兩個男孩心靈與神的一場考驗,一次享受,也是一次折磨。豆大的汗珠滑落肌膚,催生燃起了火,媚藥不減後勁依舊,一兩次的望釋放終究只有雷聲大雨點小的動靜。瞳孔很快就微微震着收縮,被緊緊貼住的肢同樣在抖若篩糠。

誰曾想到縈繞神一時的罪惡與愧疚煙消雲散得快,隱隱作痛的依舊在腫竄汁,卻無可救藥地存在幾絲享受。心裏的負罪彷彿要在這一刻到達頂峯,然而完全遮蓋住的心情裏唯有體無限的舒

對自己的失望,對兄弟的痛苦,與身心俱疲一併到來的還有那若瘋狂的癮,靡靡之音孜孜不倦縱着的狂熱,隨着那身下頭顱上下聳動的頻率愈發動,身下管裏咕啾輸送的白汁也在同時狂湧。

待到粘稠白汁從馬眼小口間隙瀉,很快便又是一次停不下來的——忍不住在鬆懈之時大口氣,然而長期口乾舌燥讓這沙啞嗓音就像被燒壞了似的,美妙的正太嬌不再是耳邊享受,灌入耳畔都有些淡了滋味。

之間的男孩全然遭到白濁的大量顏,塗塗抹抹着玷污染白了那本就面無血的臉蛋。而大娃亦是一副慘狀,最後幾絲稀少的清明消散得迅速,瞳孔因為不斷而變得恍惚離,被攪碎的記憶緩緩變得淡然,再次擁抱了一切印象都能拋諸腦後的陶醉,可身心早已不起這種使勁折騰,身體耷拉下去只能靠蛛絲維持不倒的姿勢,大娃的理簡直是要幾崩潰。

「還玩得舒服嗎,乖兒子❤」

鬆開了握住腦袋的手,任其繼續在喉間消化咽。儘管假模假樣的關懷會令人不辯真假,可蛇妖温婉如玉的笑容有着無法拒絕的麗。

得到了鬆懈的雙手輕柔撫摸越過表面不着蛛絲束縛的每一寸肌膚,讓那面頰與在外的膛都得到了上好款待。緊接着骨節分明的玉指只是做了個勾手的動作,環繞身軀的濁白就皆數褪下將雛兒少年重回姿態。

蛇尾在地搖,女妖隨即上前去伸出胳膊,像是在用指尖肌膚相觸來緩衝,從而一點點將魔爪滑落在他滾燙通紅的雙腿。右手捏住男孩潤的腿彎,左手則是微微勾在脖頸。

怎麼將他用公主抱帶來此處,就用怎麼樣都姿勢將嬌軀小心放下,似乎在這時沒有了,只有那母子之間平安的温情。

肢酥軟,鼻腔泛酸,貪婪大口地取此處稍顯渾濁的髒污空氣,口腔唯有疲累堆積而成的息為主,慌慌張張含着眼淚、身傷痕帶來的不便更是無以掙扎。

「沒有必要哭泣哦,畢竟你們是遇到了最強的對手嘛~」

坐回她的王座只需稍許時刻,在那之前自己臂彎裏的少年已是癱躺在自己蛇尾與肢相連之處,看似投入宛若聖母瑪利亞的懷抱之中,真是好一個慈悲心腸。

只可惜就算知那蛇蠍心腸歹毒至極,終究只有被動承受一切,呆滯男孩睜着無神的雙眸與她眉宇相,倒映在眸瞳的一幕是那女妖柔美杏眼微微眯起,目光更是悄然之間是添上了若有若無的期待。

「辛苦了,辛苦了……和親弟弟綿綿了那麼久一定很累吧~」

指尖給予的瘙在撫觸着膛,不安分的另一隻手也朝着兩腿之間搗鼓而去,用五指抓握住了男孩的命動——哪有什麼母子温情,截然是圖窮匕見。宛若搖籃一樣的姿勢讓懷中少年側躺,也無非不是為了她接下來惡行的便利。

一直都有這種覺,小男孩不住息的口腔似乎多少有些空缺了什麼呢……

繞到腦袋後頸的肢體已是將其微微抬起,愈來愈近的球逐步佔據了離眼眸裏目光的一切。騰出肢體扒下間護體寶衣,光乍轉而明媚,雪白美出驚人的透潤,竄出文的那份糰子似乎足以抖出水花漾的效果,緩緩升騰着遮蓋沒了所有視線。

大娃哪裏看到過這種場面?儘管瘦弱疲勞神似彌留,可即便是體被開發殆盡,對異的身軀多少還是到有所羞,不可避免地生出透般的紅將臉蛋扭了過去。

然而就算是想要極力避免也無可奈何,軟糯的温香軟玉還是緩緩蓋住了面頰,帶着特有的體香媚毒一點一點燻入鼻腔。

凸起的粉櫻桃夾雜分泌着汁,暈環抱着半圓的軟,帶着因興奮而起的首衝着面門而去想,強行頂開了無力開合的上下唇,輕而易舉便讓一隻豐送入嘴,從那緊閉的瓣間逐步擠入異常的存在。

以免這異物進得更甚,大娃用瓣本能地夾住了那口凸起的櫻桃狀,哪知夾住口也會讓女妖快迸發,女體雌軀一經刺體蔓延得更甚——

終於輪到他的口腔被入龐然大物,不可謂不是步了二弟後塵。先是宛若無聲的細雨白濛濛,粉隙中分泌殆盡;而後連綿大雨般的體又逐漸注了空餘的口腔,讓除去房的地方全然化作汁池淤;細的櫻桃小嘴終究有它能承受的上限,滂沱陣雨般的哺乃至溢出,抹得嘴角體,嗆入鼻腔經下巴,讓整個面頰都被白皙所覆。

「真無趣……明明那可憐的尊嚴都消逝殆盡了,遲遲在這兒苦撐着又有什麼用呢?」

「還不如趁早放棄,免得老孃事多繁雜……」

一邊説着一邊主動用自己的手環握起那隻埋入他口的房,擠捏之間白汁不絕湧現。那入口的汁不簡單——意識到這一點已經是晚了太多,隱隱作的雙間豎起鐵,腫丸其間是湧動不止的白濁,身源源不斷輸送汁,頭則是在水的表面盡力吐着快

「好喝嗎,這些可都是媽媽引以為傲的母……稍微給你一點離別的饋贈,可千萬不要太上癮哦~」

拇指與食指扒握住頭,來回劃過摩挲動起冠狀溝,而其它指尖則是圍繞着身微微收力,緊縮表面包皮上下動。

同時順着在體內蔓延開來的香甜,快慢慢受到從肢那兒徹底散開,一切體混合的觸都不絕如縷,被挑逗起的身心也將不再糾結,輾轉騰挪過後反而是一種戀戀不捨的心態,罷不能的香甜忍不住索取更多。

望,身下急促,配合着重新湧回身體的舒狠狠擊打着他的意識。只需霎時,取而代之的的竄出口腔、幾聲宛如女孩子般的嬌又尖又細,忍不住裹挾住涎水直發出絲絲呻,聽在耳邊全然是發的柔情……

傲人的脯伴隨着動作的幅度而跳動,凸顯在外的幾分白搖曳個不停,光滑如凝脂羊玉般的白皙皮膚豐美雍柔,光線襯托下更有了幾分,搖晃着翹雙峯也好似給男孩發的眼福配料。

温柔與快織,鞭子與糖果恩威並施——雖然聽着有些老套,可用出來可真是有效而管用,折磨後的温情即使是虛假與嘲撫也是讓那男孩深陷其中罷不能。甘願受騙於柔情意,就算這份代價是要以身軀安危去換也在所不辭。

深陷這般情況也是分不清她口中言語如何,着從未嘗試過的香甜滋味,沉媽媽美之間又困於細膩指尖帶來的玩,全身上下通體開發過後從而變得再也離不開她的饋贈,最終身心殘破不堪思成癮到跪在她的身下苦苦哀求,沒有教養的小娃子需要調教,還有什麼能比玩驕傲少年還要有趣的遊戲呢?這又有何不可?成為蛇妖的東西共度餘生,待到徹底墮落屈服之際,一定會是她眼眸中的一場美妙風景吧……

然而她終究是厭煩了——

「可惜啊可惜,作為玩具的價值也就差不多僅限於此了,老孃要去料理其它娃子了,最後再讓你舒服一次,之後就乖乖做牛吧。」

擁住頭顱的掌心愈發收攏入懷,香的哺終歸是在這一刻生出長久的甜,命子就掌握在那兩指之間不足一寸的間隙,迫封鎖着輸管的指尖這次當真是要為了男孩大發慈悲。

「嗚嗚嗚嗚嗚……」

宛如最後的晚餐一樣,強行灌入喉腔的母絡繹通,連帶着腿間具奮力瀉白濁。一邊灌入汁一邊動玩,被柔堵住的嘴便是連嬌都難以發出,馬眼與冠狀溝鬆懈的一瞬像是憋悶了相當一段時間,隨着一陣劇烈抖動後粘稠體形成的濁白泉湧而出,龐然大量直看得讓人咋舌。

放下了這具體軀殼,她的話語終於沒有虛假。可酸背痛的四肢已然是僵硬不能動,憔悴到極點的臉不似娃娃的紅臉蛋,無神的雙眼幾要失去

過多在一點點摧毀他的身軀健康,只是被當做用完就扔的抹布,心裏無論如何都會難受到極點。明明一心想要逃避,現如今聽到那妖女主動離去,心中不知為何有着惶恐不安的心緒。長久以來豎起的終於在糾不休的中疲軟休憩,但温暖懷抱更是無權繼續享受。

等待他的是何種處理到最後也一無所知,結局卻是拋下一句此言。只能眼睜睜搖曳的水蛇肢視線裏遠去,思考清明不再,意識亦然重歸黑暗……

吱呀一聲悶響,石門開合隙,又是何人將至此地?鐵桶橫七豎八地甩在各處,燻臭的雄氣息撲面而來,更有地狼藉的髒污體無處不在這,霾戾氣的裏小妖的幾聲嬉戲倒是經久不絕。

杏瞳魅惑、轉眼波,多不見似是在與那小娃娃取得靈氣滋補,蛇身全然是愈發嫵媚多姿。等待餘下的幾隻小娃子自投羅網,好好享受了一番親人之間的天倫之樂,像是這時終於想到了她遺漏的最初少年,才終於前來「探望」着早就被拋棄的男孩,推門而入來細細一探究竟。

心中想着沒有意思的玩具任它們玩都無所謂,便是在此處深裏丟給她手下的毒蛇猛蟲與小妖任由不知疲倦夜榨取。

手腳朝着四個方向扯動,男孩身軀全然是被吊作一個「大」字形,比起如此殘暴捆法,妖女曾經的束縛都稱得上「温柔」二字了……通體上下布紅痕時不時驚現淤青,更有位置血絲點點。看着表面的遍體鱗傷,見者都會心痛不已,然而對那毫無憐憫與人的妖來説本就打算猶如抹布一樣無情的廢棄,無可救藥的孩子只需榨到乾涸便好。

可憐而又可悲的小傢伙,身心都在被玩得憔悴不堪——先是那腫到青紫頭,再到是青筋虯結的隆起身,最後直至部與卵蛋,軟塌塌的本就有了幾分翹起,在包裹的温裏自然忍耐不能,那硬起程度也頓時暴增了數分而顯得頗有威勢。

即便是將面頰下部都全然蓋上蛛絲,那緊緊咬住的牙關也不肯鬆懈,彷彿是以體與那些妖奮勇拼搏,只是這一幕怎麼都有些過於可笑——身心俱疲,體憔悴,口發悶,臉蒼白,明明離不開蛛網編織的白絲繩獄,卻強撐着要擺出氣勢洶湧的模樣,身軀是那樣的虛弱無力,蒙的雙眼都睜不開來,以至於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看起來滑稽百出,看起來就是明明白白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只是經歷着雄的開發啓蒙麼?如果只是這樣,少年大可利用自己那堅韌頑強的不屈意志堅持到最後,然而如此襲擊不僅觸及到了表面之軀殼,更是帶上了直擊心靈的創傷。現實全然是變得回天乏術,失去的東西無從彌補,又只能目睹看着這一切的發生繼續懦弱下去,百般凌與刁難還不足夠,又試過眼睜睜看着被迫和弟弟作之事,到如今被女妖手下的惡蟲五毒榨取華……這是何等辱的結局。

身體的上乘快樂與心理的極度痛苦織在一起,這一刻糾結的內心全然是難受無比,只是怎麼也沒能知曉夾之中生出的一絲異常更為莫名……而那又是何種覺——如果説媚藥是足以燒壞大腦與思考的毒,用近乎成癮的癲狂讓他不自覺心生臣服之情,那麼在這一刻心甘情願的心緒則是貨正價實出於他的內心,而且這種覺還並聯支配着思維逐漸佔據了心靈的主導。

昂首是驕傲自豪,行事是光明磊落,自天而生神力萬分,那是曾經頂天立地的英雄少年有資格為人稱道的獨特優越,可接連遭受起如今幾次三番的打擊下,男孩也不得不接受現實而慢慢心生浮現無力的悲觀——正是因為自己不假思索地魯莽蠻衝,使得自己成了階下囚徒;正是因為自己被騙得暈頭轉向,瘋狂湧動的身體望才會支配內心;都怪自己渴求太多快樂,最終折損着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可那也難怪……儘管聚天地靈氣華是男孩引以為傲的誕生之始。然而在苦久的煎熬中,手段百出的妖女仗着少年並非凡軀就往死裏折磨。下體的要麼處於控制管理的致命悶絕寸止,要麼就是絲毫沒有息機會的連續爆,身體脆弱的開發不加拘束從而一次又一次地衝破能承擔的上限,不知休止與疲憊的被迫帶着反反覆覆切換的慢與快,直到嬌軀都到有些枯黃都沒能逃出望的漩渦,被那妖女三番五次戲耍強迫折到現在都不敢還手,便是他如今的境遇。如果説之前的不服氣處於謀詭計的陷害,那麼二弟的淪陷敗北毫無疑問推動了這份情緒的誕生,而後還被放置到蟲巢之中宛若玩完就拋棄的玩具。

罪惡與愧疚如水那般滔滔不絕,細數不清的難受與一份份負面情緒編織在一起,最後便是化作名為「自卑」的心緒,久久在腦海中縈繞不止。

他的愚鈍、他的懦弱、他的貪婪……支離破碎絕望到最後,終究唯有自卑者的虛偽逞強。在自責自卑之下,又是一顆被擊垮到千瘡百孔的心,本就動搖的基始終遭受着接踵而至的慘烈打擊。

正因為大娃從曾經的自傲轉變成了現如今的失敗者,這種反差才讓他徹底記住了失敗的滋味。「自卑」就是如此,將失敗無能或低劣烙印進了腦海之中、隨即深刻產生的消極心態也許這絲情緒極為微渺,但也為軟化男孩的最後頑抗起到了無比重要的作用。

還記得小男孩在這之前被毀滅的可憐高麼?抑過一次憋悶不知多麼長久,封鎖的快源泉一次,實際的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經驗還要完美的多……

大娃一直以為自己是因為敗北而到害怕,因為眼前淪陷的親弟弟而沮喪。可實際上歸結底還是他的愈發旺盛與變態,他可以在心中將這些責任推給藥物作用,可即使再不願意承認,蛇妖一手的調教玩也從心裏潛移默化地改變着一切。

被強行扭曲了望,男孩自然是變了許多,好比是那食髓知味甘之如飴,一旦被下體支配大腦,一心一意得到快樂,便再也難以糾正回過去的那個少年。

沒有帶來的教訓,不如説是本來不及離快樂的海,女妖本就在平靜而新生的器官裏攪動起花,還不倦地開發着他渾身上下能為之瘋狂的點,造成的結果依舊是被磨礪到過於所致,別説是用温熱口含住吐、蜘蛛口器撥,只怕是不管觸碰到哪些東西,這雄壯的下體都會嘩啦啦地水。

在如此一一觸即發的東西支配下怎會不情,思考也由此變得只有,甚至還想要更多,導致了思考的混與不明因此產生深深的恐懼,懷疑自己不再是自己。

緊隨其後更可怕的是思考背德後所帶來的快逐漸取代了腦海中的一切,讓他開始認為得到快樂的一切都理所應當——當心中生出這種覺之時,閃着莫名的粉光芒、條紋就立即從他的肚腹浮現,隨着全身上下的發情而刻印出了紋路。紋訴説着一場可怕的謀,同時亦是在腦海中刻印出了更加深刻的奴

半夢半醒之間墮入了蛇的垃圾處理地,更是與一堆堆令人恐懼的毒蛇猛蟲相伴,夜被粘附身軀還有那下體的不懈活動。

攀附在前的蜘蛛妖遊走在嬌軀四處,它的絲線早已在那少年身軀繞上圈圈,同時用着八道駭人目光盯着那,提示着今再次將至……

眾所周知蜘蛛的口器向來都是以尖鋭製造疼痛與創傷,頭前部有着龐大的一對螯肢,螯肢末端是有毒腺導管的毒牙。用這種利器玩榨取他的,相比那蛇妖與二弟的温柔熱口實在是殘暴了許多,由於過於強行的姿態,來不及收起的尖牙甚至有意無意之間刮蹭住身青筋,在表面劃下了圈圈痕跡,可即便是刮住皮的疼痛也會在媚藥的催化下成為衝擊腦海的劇烈刺

就算是是不應期的,也會被兩隻尖鋭的螯肢夾動身的動作強行動皮到再次起——本就一直被開發到望十足,又怎得起撥?夾住的動作並不迅速,可力度異常得緊,一次將含到底線直到部與卵蛋,毒分泌不止還攪和起白濁汁,泥濘與熱包裹的世界裏,彷彿都沒有了知覺。逐漸化作了發情的雌,讓他顫抖的上下瓣只能餘留快的嬌叫。

帶着嘴角瀉的涎水,合處截然迸發起了各式各樣的派對,肌膚因為用力而微微浮起虯結青筋,全身痙攣得異於常人,會在猝不及防中的毒牙噬齧中徹底得到疼痛的滋潤,全然是已經被扭曲了正常的身體反應能力。

一次次發過後的臨界點不會固守陳貴,只會連同下體突破的關繼續被衝動毀得一無是處;急促呼不堪重負已然厚重到了極點,乾涸的口腔更是不由自主隨着發出的不間斷嬌聲而吐出了一顫一顫的舌。

長久的時間裏折磨人心,調教的成果亦會發酵,何況還是敲擊在人最軟弱的地方……對着弱點不懈攻擊,已經對下體支配的快樂難以逃離,燃不起多少的憤懣之情轉瞬間變作爆棚的羞心。宛如高山之上留存的滾石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最後昂首也不過是被口到劇烈顫抖前的負隅頑抗罷了……

眼見得它們的女王出現,負責榨工作的小妖們不由得紛紛停下了手中各自的忙碌,畢恭畢敬等待着主人有何吩咐。但那蛇妖也不言不語,看到了那一副不開望漁網的慘狀,本來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但正要轉身之際,心中還是突然生出了平白無故的惡意……

無功而返也不至於,但身為妖王,作惡又怎麼需要理由?她從間探手拿出黃法寶——指如蘭花、如意顯靈、瓣微張,一陣妖風就這麼朝着那少年吹拂了過去,半夢半醒的朦朧眼睛便是重新添上了彩。

「睡得還舒服嗎,我的乖孩子❤」

口吐一如既往的關心話語,彎曲的杏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只是那笑容裏本看不到一絲温度,脊背都會湧上了幾分寒意。

耳邊的動靜成為甦醒的契機,昏沉的面頰有些抬不起來,懵然的眸子環顧四處,一陣波及全身的疲累險些讓他睜不開眼,身體簡直是痠痛腫到了極點,漸沉漸浮的意識自不必説,只是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已經耗盡了他的全力。

縱自如喚醒了噩夢與望中的男孩,可這究竟是給心智崩潰的大娃最後的幾般施捨,還是推着少年墮入一去不返深淵的最後一步?誰也無從所知。

「嗚啊啊啊……」

神經不再麻痹昏沉,堆積數月的疼痛自然而然隨着意識一同上浮,彷彿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才堪堪醒來,還不等自己腦海中疑問生出,甦醒之刻痛覺殘留頓時穿過了全身。

不住落下的水聲帶來妖裏不眠不休的痛苦回憶,彷彿能撕扯頭皮的難受隨即緩緩湧上心頭,就連痛呼出聲也是嘶啞的嗓音……朦朧模糊的視線依稀環顧自己——宛如如一條晾曬在外的死魚一樣吊在蛛網中間,不説是瘦骨嶙峋也多少變得弱不風,全身上下是沒有一塊好。直到最後驚恐萬分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曼妙身姿,沒有一點欣賞與讚美的打算,而是全然裹了憤懣與畏懼……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從而啞然失笑,妖女意地出上揚嘴角,無人知道那笑容背後藴含着何等暗,或許唯有少年遭受百般折磨才是真正看透了那蛇蠍心腸。

黑暗的府之中魔氣浩,污濁的妖力一直在玷污這具身軀,能受到天地自然靈氣枯竭,離家太遠的少年還無仙藤珠保護身心,又怎麼有機會涵養靈軀……

何況一刻都不停止的榨過度無時無刻不在索取氣,若是平常的普通男子怕是早已盡人亡,窟門前大大小小的枯骨骷髏便是如此鮮明的事實。可即便是異於常人的神軀也忍受不了長達兩個月的高強度榨取,強橫無比的仙力反而成為了一種煎熬,甚至多少要痛恨這具耐力十足的體讓他忍受了更長時間的折磨……

生來就有的雄壯腹肌萎縮到骨架都有些外,端正的五官了憔悴與痛苦,過去那彷彿能捏出水的圓潤肌膚,如今唯有一副乾乾癟癟的不健康皮囊——最慘烈的無非是一直暴在外被玩器,耷拉在間的那嬌小器比起之前似乎縮水了大半,長期動與拉伸運動讓那乾枯的包皮甚至蓋住了前半部分的頭。

無論那小腹間的蜘蛛如何捏都再也硬不起來,只是在用器官的本能強制索取罷了,一身肌空虛,神力更是盡廢,枯黃的身軀全然變成了不好受的皮包骨,能榨出的也變得極其稀少。

「小傢伙睡得還可安逸?」

尖鋭的指甲勾住那傷口之間的皮組織,痛得少年倒嘶一口冷氣,神力不再的下場與代價,便是凡間痛楚都可傷他身。

「有什麼不適應不妨直説啊,免得我妖落得一個不懂待客之道的惡名……」

像是要故意嘲諷這具嬌軀的廢棄現狀,做出更加有底氣的挑釁也不在話下,微微歪起腦袋的妖女嘴角顯壞笑,湊近的美面龐縮起紅,擠出的舌朝那耳畔着吐了一口香息——

「不過你的兄弟們和我玩得可是很開心吶~」

「混蛋……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還是如此輕而易舉點燃炸彈的引線,只是可惜……男孩被觸及底線的反應再也不復曾經有趣——喉嚨猶如干枯舌燥地被燒壞了一般,擠不出齒間的怒罵有氣無力實在是和曾經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對比鮮明。

就連最後的掙扎都做不到了,目睹那張小臉上扭曲的五官,她只覺心裏好笑。

「差不多也該認清現實了吧,英雄小弟弟?早點服軟還能輸就輸得體面一些,就像你的那些兄弟一樣好好成為媽媽的乖孩子不好嗎,一家人就是要團團圓圓才好嘛……」

像是恨鐵不成鋼似的不願再多加言語,勾出手指挑起男孩的下巴,像是要細細端詳少年如今的模樣,而看着那張嬌小臉蛋塗今時不同往的枯黃,冷漠的面龐上再無一絲調笑的意願。

結底就是玩膩了,失去價值的廢棄處理。當手中得到越多,價值也就隨之而相應變少,既然這賴以愉悦的寶貝輕輕鬆鬆就拿到了七隻,還有什麼必要對一件自己試驗玩爛的玩具百般呵護呢……

「我對你已經沒有更多期待了,小傢伙,」

對廢棄工作似乎異常絡,女妖掀開了中石棺的一角——不知是什麼異樣,在不大的水池中隱隱約約能看到條條正在狂舞的細長肢體。

「至少在最後再給你一點快樂吧~」

抓住一臂膀只覺手輕飄毫無重量,想到他再也不是有所威脅的神力大娃,便是宛若對待一件垃圾那樣隨意甩了下去,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無力落入池中。

下墜是刻印在心靈深處的恐懼,害怕重新浮上心頭,初次的恐懼也是由此而生,因為害怕黑暗,因為討厭黑暗,因為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沉入這種黑暗之中……

男孩的鼻子微微,生不如死的兩個月魔窟生活簡直是極盡悽楚,想要放低姿態卸下尊嚴的防備,可在這一刻全然是為時已晚。

強硬又暴力的榨取讓在外的身體傷痕累累,不眠不休的凌辱更是輕易摧毀了男孩的神,體劣化成了一觸即發的狀態,魔浸泡過的每一寸肌膚變得泛紅而滾燙。

黑黝黝的池子幾乎要找尋不到空氣的存在,天花板上滴落的體同樣有着令人不適的覺,眼前的所有都莫名充了一股腐爛的味道,隨着鼻腔愈發適應這種味道,頭腦與思維也會一併糊糊。

被快酥軟了骨漾了心,這一次甚至連蛛網繞都無需強求,那男孩沒有掙扎地徑直墜入了池底深淵,只能眼睜睜看着觸手住手腳,從四肢的不同方向分別向膛爬去,雙手雙腳都被強制按在身下彎曲,想要握緊的拳頭被一堆軟包裹緩衝得無力迴天,緊咬的牙關也被突如其來的物破開防禦。

如果只是浸泡在粘黏的白體中也就算了

綿的長條軟地獄才真正令人崩潰。稍微用心受一下便會知道此地異常,繞上攀的似乎不是往裏常用的蛛絲,而且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在觸碰他衣不蔽體的身。延長的軟肢體在緊縛拘束四肢,温熱起伏的生命似在呼。如果説之前那貼身粘附的蛛絲尚且還帶着一絲温柔,裹在嬌軀上不至於太過難受,現如今則是換了一種簡單而暴的東西變作束縛着他的可怕工具——它們有着大而厚重的粉紅外皮,其上好像粘黏着一層油光水滑的膜,接觸到皮膚時的觸亦是極其的滑潤,甚至溢了生命跳動的覺,塗的汁水澆在身體各處,靈活地遊走通體各處蹭着表皮肌膚。

男孩一定對這些生物不會陌生,正是他腦海裏始終縈繞不休的噩夢之一——最初的恐懼便是陷入泥潭被觸手環繞玩,從而導致了被俘以及後面一系列慘劇的發生,或許憑藉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來驅趕這些束縛,可能比韌極佳的蛛絲還要更易逃,可一但被這些生物住準沒好事,淪陷在它們給予的快樂中,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了……

無論如何都不想被這堆宛如死物一樣的東西戲……

誰能來……救救他……

獨自一人自言自語,可是再也沒有人會再度搭理他了——除了那些動若昆蟲的鮮活生命

也好、金蛇也好、兄弟也好,無論是誰都好,誰都不能能來拉他出這片地獄……依舊是粉紅觸手巢的侵犯,可在這時再也沒有女妖的點到為止,永無止境的快樂與折磨會一直讓男孩在這堆生物的侵犯下死,任由自生自滅。

或許對那男孩而言既是獎賞又是懲罰,只不過是以身軀的代價換來的快樂——以這種強加給少年的一場並不公平的等價換方式……結局便是這樣如同破抹布一樣被丟掉,甚至遭到之前隨手就能捏死的小妖盡情玩到不成人形。

大娃面對過那麼多的挫折與磨難,帶來的不是千錘百煉過後的堅強意志,卻是一次次殘酷與無情的心靈摧毀,此刻浮現眼前的痛苦回憶似乎比起那女妖帶來的影響還要更甚一籌。

這些充了污濁與骯髒的生物是何等令他噁心……崩潰的身心在又一次看到心理影的這一刻毫無疑問是恐懼到了極點,觸及到最柔軟的地方從而身心都在害怕地顫抖

被那觸手生物七手八腳扒住的一瞬間條件反到厭惡至極,然而同樣生出的一種久遠覺卻是不合時宜,心理對這些異常生物到畏懼,體卻本能地喚起了反應,同時一併出現了不願意面對的情緒還有對觸手玩自己的渴望,來自心靈深處的那份熱情正在瘋狂地燃起躁動不安,合着這些噁心生物給他帶來的莫名快

自從久困此地,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去把握自己的身體與命運。皮包骨自是難以反抗地淹沒在動的巢之中,完全是在觸手中苦苦堅持的孤舟。而每當他還對自己殘餘在外的體有所僥倖之時,便會有更多的粉長條將那的部分填補下來,異常生物彷彿無窮無盡從下面湧現。

而觸手可不只是將他綁了起來那麼簡單,壯觸手末端吐的粉貪婪地舐着男孩的手腳,嘬享受着這具新鮮體,彷彿那散發着生命氣息的體就是它們的美味食物。

觸手盡頭一邊動着一邊開合口器,吐着不亞於的濃稠白體,散發在外的氣味更是甜到令人發膩。瓣被入侵的條狀生物掰開,如般羣起而攻之湧入並棲息在口腔裏深處的温熱地帶,堵着被迫失去了用嘴呼的權力。渴求呼的鼻腔能觸及的空氣卻全然在這觸手池中環繞,經由這些體薰陶着鼻腔,一呼一談吐之間全然是媚藥滋味,大腦絲毫不能得到清醒,思考也立馬被粉濛濛的一片所沒。

殘餘的體力幾乎沒有再削減的意義,只因這嬌軀早已是身心俱疲的空殼一具,快將人的飄飄仙,剛剛才得到的清醒在這一刻再次失去了意義——因為恍惚飄動的糊視線已然重新佔據了視野。

無需一觸即發的信號,鋪的觸手同時開始了對身體的徹底猥褻——包在腦袋上遮蔽視線,分裂開來的觸手延展着逗鼻腔,又有兩觸鬚以一時之需的温柔親吻着耳垂。那率先進入耳之中的雖為最小,卻有着無比烈的快,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吐出順着耳道灌入,輕而易舉就讓一片朦朧的思考被破壞得更甚。

看那充血起的頭硬作兩隻尖,粉動的就盤踞在這顆顆點左右。

兩邊伸出的觸鬚咕啾咕啾把頭攪動得七八糟,捻着兩隻堅硬的小紅豆將它們變得酥酥麻麻,吐汁末端還在口的凸起,使勁舐時不時迸發出溜的水聲,就算那本就淤青的首看起來更加紅腫也不曾停歇。

膛種下紅痕累累,甚至還有餘力搔着肚臍探入那些從未開掘過的孔,驚恐萬分的雙眼劇烈震顫着,唯有不住顫抖的雙瞳在此時能述説話語。

不僅僅是正面的膛與小腹等等,一受到從股那兒傳來的悉觸,身體就忍不住因為這些蠢蠢動——就算股縮得再緊也攔不住強硬想要進入的觸手,只要稍稍動就衝得肢軟化無力。

「不要——」

受着股間黏糊各處的肢體,少年條件反地想要驚呼大叫出來,可這樣只會讓口腔裏蝸居的生物將它們的觸手從咽喉裏更甚一籌地製造窒息——一直在裏面蟄伏的觸手就此蓄勢待發,裹挾着分泌物肆口腔。

「姆嗚嗚嗚嗚……姆啾……嗚嗚嗚……」

敞開的嘴被觸手佔據口爆,迫男孩咽黏糊糊的白不明體,雙眼上翻着唯有發出氣而又憋悶在一起的奇怪呻聲。入嘴中的生物往深處繼續探索,前段則是不作悠閒地與少年舌縈繞相,就連舌頭也逃不過一樣的命運,細嗦着軟換唾與口水,柔多汁的觸手與舌頭就這樣做着宛若接吻一樣的烈動作。

與此同時,觸手也穿過菊門把直腸撐到鼓鼓囊囊,還有不住攪動對前列腺的按灑着汁温熱的甬道里肆意橫行一刻也不打算停止。不僅僅是菊門,直腸都被這些外來生物所積,被觸手擴張殆盡的腹部勾勒出小腹的陣陣凸起,看下去肚子都像是要破掉了那般可怕。一口氣通到底部的白汁濺有着死的痛苦與快樂,明明菊花遭受到了極其暴的對待,可身心卻都在為之陶醉淪陷。

捅開後的觸手並非那女妖尾巴一般尖鋭,反而是柔軟與堅硬並施的貼身受。在早已被開發殆盡的裏向深處摳挖着腸道邊沿的粉壁,密密麻麻的湧動着棲息,對深處的刮蹭直得腸翻騰四起。完全無法抑制的快讓這具瘦弱的殘軀顫抖到自控不得,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輕輕搔心智就要為之而發瘋了,稍稍撫摸幾下體就戰慄若篩糠,沾一點皮膚就痙攣到無所自拔。又更何況是現在全身而動的大肆侵犯,怎能不讓這幾崩潰的小娃娃神魂顛倒?

膛中那份熱切與跳動是不會騙人的,被快發着立開來的首亦是如此,經過媚藥體質的改造過後也無需言語,全身都是帶最為嚴重的毫無疑問是下體。

肥厚的觸手比起女妖冰涼的玉手更為温熱、也更為舒服,輾轉的觸手情至極,如同扭曲的螺旋絞住從四面八方滑外皮刺

險些被那羣小妖不眠不休榨空的身體按理説早已報廢了器官能力,然而觸手七手八腳地,柔多汁的豐夾彷彿是在創造一片雌體的道,一旦縮緊了對配合着前列腺的大肆破壞,便能強制令這有些萎縮的小蟲子重新充起血起。

舒適至極的媾已然佔據了腦海中的一切,從丸開始由下至上緩緩夾緊力度,一種彷彿漸漸覺迫使萎縮的擠出少之又少的。只是可惜殘餘的能做到的已經不再是那急促出的汁了,儘管團團看上去同樣濃稠,可一點一點僵硬緩慢地動全然是身體已經枯竭的鮮明特徵,混合着前列腺的呆滯動,滴落在池中將池水染得白濁黏糊。

撲面而來的刺給這具身軀全然染上了漉漉的一整片,隨着強烈快將男孩全然包裹着,在如此蓬的打擊下自然是支撐不住。雄的身體本可以在縱過度的臨界點前自我限制,現在卻被觸手強制執行着生命與快換……

被一堆細小的觸撫,四肢傳來的覺則是如長舌一般的膛上兩塊首都被重點關照,小腹更是被綿延的支配,後正裏塗個不停的觸手完全不會停歇。

泛白的雙眼還在拼命忍耐,可前後器的同時繳械只會橫添更多的無力與滑稽,意識被撕撕扯扯,這種情況下已經和失神沒有兩樣了……

從這具嬌軀上滑落下的白濁汁逐步在池中散開,被那盤踞全身的生物如獲至寶一樣爭奪嘬,觸手在的滋養下只會愈發催,徹底收過後的粉咕啾動得更甚,通體全身布了粘黏糊還不足夠,停不下來的侵犯讓最後的掙扎也無濟於事。

枯黃的面頰外紅暈,瞳孔已經浮現忘我陶醉的心形形狀,男孩早已屈服折於觸手的玩之下,擺出了一副阿黑顏的失神想,下的身姿也不由自主顯在外

就算那早已得一空、枯竭的身軀不再,這些以氣為食的生物也會用它們那強硬的方式不斷索取,而一旦它們嚐到了體分泌的甜頭,便只會更加瘋狂地折磨男孩嬌軀,溢少年氣的體亦然會隨即繼續被搶奪出。

為了與快樂而存在,的惡循環由此誕生,直到那池中的白濁漫到溢出水面,搐到痙攣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可只要生理本能反應依舊存在,源源不斷的觸手羣便會瘋狂地刺全身上下。最終隨着快樂與痛苦的望中不住綿,大娃也在永無止境的榨取之中失去了自我,淪為了觸手池中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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