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衞·凱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163)
61、銀屏背後:查琳娜
有一年,在新加坡參加世界電視年會,會上見到許多公司如TimeWarner、TCI、WaltDisney、GE/NBC、CBS、BBC、ZDF、NHK、RAI、RTVE、ARD的朋友。
會議之間,大家明顯覺到電視行業之間的競爭已達到白熱化。
已更換股東為維阿柯姆公司(Viacom)的斯佩林娛樂公司(SpellingEntartainment)
和屬於新聞公司(NewsCorp.)的福克斯娛樂公司(FoxEntertainment)。
作為擠身會議的新秀引人注目。最值得注意的是許多電視節目公司開始將業務重點轉向衞星通信領域。荷蘭媒介巨頭Endemol公司出售了戲劇和娛樂節目製作公司——現場娛樂公司(LiveEntertainment)。CBS也出售了一些有影響的公司,獲利12億美元,並努力將主要力放在衞星通信業務。休斯電子公司收購了美國衞星廣播公司USSB.此外,休斯公司還出售了與衞星業務無關的子公司-休斯航空通信國際公司(HughesAvicomInternational)。其他不少公司也在地理上進行了擴張。加拿大西部(CanWest)對爾蘭新的全國電視網TV3和新西蘭的TV4進行投資。此舉對該公司1997~1998年的業績產生了影響。而SBS廣播公司(SBSBroadcasting)
也繼續在歐洲發展;擁有瑞士私營電視廣播機構TV350%的股份。1998年,卡通電視(CartoonNetwork)、尼克羅迪恩公司(Nickelodeon)和美國全國廣播公司有線電視頻道(CNBC)等公司的地方節目也出現了增長。從艾瑪提供給我的材料上看,我覺得娛樂業純粹以電視劇和新聞節目為主體的電視將隨著新的科技技術發展產生許多更大的動。而節目內容對電視業務發展將產生巨大影響。此外收購一些成長較好的新型公司可以擴大電視視角同時在更廣領域得到擴張。
盧森堡廣播公司/烏髮公司(CLT-Ufa)收購廣告銷售英IP公司、法國和比利時電影傳送機構SND公司和Belga電影公司(BelgaFilms)、皮爾遜電視公司(PearsonTV)
收購了獨立製作公司——全美通信公司(AllAmericanCommunications)等,傑克認為可以將投資領域從傳統的與娛樂公司內容的合作轉向對公司的合併的傾斜,我同意他的意見,在紐約我們開了一週的論證會,於是決定設立一家區別與我們過去所有公司的新公司,主要業務領域是娛樂業的併購和對娛樂公司的資源整合。
不多説。會上我提議由傑克親自負責該公司,並讓香港公司的查琳娜來負責前期的籌備,於是將查琳娜調回美國,在洛杉磯負責前期籌備。
查琳娜到洛杉磯住下後,我約見了她,她依然漂亮人。查琳娜與我擁抱,然後坐下説:“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信任我了。”
我笑著告訴她:“情歸情,生意歸生意。”
“謝謝你,真的。”查琳娜情複雜地對我説。
我不想説太多,只是對她説:“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你協助傑克做好工作。”
“請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如果一個與你曾經相好的女孩與你獨處,説自己無動於衷是假話,但我覺得我與查琳娜的情鏈接已經不可能了,至少我們再不可能有的來往。人生如此真的沒甚麼可抱怨的,不過我仍然難忘我和查琳娜相處的許多美好時光。
第一次認識查琳娜是在北京,當然她當時是另一個名字,因太的緣故就不多介紹。一次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和小薇。那時我還沒涉及任何娛樂業方面的事。
有次小薇讓我陪她吃飯,我們在中央電視台旁的梅地亞賓館用餐。因為飯後小薇還要回台裏做節目。兩人正温馨用餐説話,一個女孩走到我們餐桌前向小薇打招呼,小薇笑著向我介紹説是正在台裏實習的一個節目編導,那個女孩就是查琳娜。
小薇邀請查琳娜一塊用餐,查琳娜笑著説謝謝,她也是應約來用餐的。那是我和查琳娜第一次接觸,彼此沒有多談。
小薇告訴我,查琳娜是某大學在攻讀經濟學的碩士研究生,其爺爺是國家某領導,利用最後一年寫論文時間到電視台實習。我笑笑:“這也是關係户,在電視台實習甚麼?”沒太在意。
第二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正好説到小薇辦的廣告公司看看。其實小薇作為廣告公司的實際老闆是不怎麼具體管理公司事務的,一方面電視台有規定不允許電視台工作人員尤其是象小薇這種人物兼職,更別説辦公司,小薇最初也是為了與王枚較勁辦這麼個公司。但據我所知,好象電視台名人自己辦公司或偷偷辦公司的不少。另一方面小薇也確實沒時間來打點公司事務,所以一般業務聘請一個朋友來管理。小薇請我到公司去看看,説過多次,因為畢竟最初是靠我提供的100萬人民幣設立的公司,小薇總説公司其實是我的,她只不過象王枚樣找點事做。
公司有四、五間辦公室,在我看來當然簡陋了些,不過看十幾個員工倒是個個充朝氣,公司業務好象很繁忙。當我們要離開時,正好查琳娜進辦公室,我一時覺得有些面,小薇笑著説:“不記得了,上次在梅地亞賓館見過。”我想起來了。小薇笑著對查琳娜説:“我們正好出去吃飯,一塊去?”
查琳娜似乎與第一次見面沒太大變化,笑著説:“你們先去,我馬上來。”
我們到辦公室所在餐廳落座,小薇告訴我查琳娜畢業後到一家大公司工作,平時偶爾幫助小薇公司做些業務方面的事。小薇笑著説:“反正她上班也沒人管她,她有許多關係,做一單業務分給她利益就行了。”
我笑笑,這好象很普遍。
查琳娜風風火火過來,看來她也並沒有記住我的名字,不好意思地問問小薇。
小薇介紹,然後解釋:“他是我中學同學的哥哥。”
查琳娜笑著問我:“你做哪行?”
我含笑説:“也沒甚麼固定。算是做些商業方面的諮詢和管理吧。”
小薇聽罷知道我不想説太多,笑著説:“因為他在廣東有一個合作項目,所以偶爾回北京看看老朋友。”
查琳娜倒也沒多問,笑著對小薇説:“小薇,林導讓我告訴你,明天是他節目開機儀式,你無論如何要參加。”
小薇看看我,稍稍有些不自然,笑道:“如果明天有時間,我會去的。”
我笑笑,我聽王枚偷偷告訴我,電視台有位編導林先生一直在追小薇。據説電視台很多人都知道這事,偶爾大家還拿這個與小薇開玩笑。
查琳娜嘻嘻笑著説:“我話傳達到了,別下次怪我就行了。”
小薇不想繼續談,於是問查琳娜:“我們上次商量的那台晚會怎樣,不是讓你利用你的關係找幾家贊助單位嗎?”
“沒問題,”查琳娜笑著説“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
兩個女孩談她們的事,我含笑不語。小薇可能覺得多少有些冷落我,抱歉一笑:“對不起,我只顧談我們的事,冷落你了。”
查琳娜笑笑,問我:“你主要呆香港?與香港電視台關係怎樣?”
“沒甚麼關係,電視我是一竅不通。我也很少看電視。”
“那你平時幹甚麼?”查琳娜似乎奇怪地問。
“朋友們聚聚會甚麼的。”我輕描淡寫的説。
查琳娜嘻嘻看著我,對小薇説:“他主持個節目或演演電視劇,沒準很上鏡頭。”
小薇柔情地看著我,款款一笑:“是啊。”
查琳娜注意地看看小薇的神態,笑了看著我説:“你不會也在追求小薇吧?”
小薇臉一紅:“別胡説八道,他有女友的。”
“甚麼女友比得上我們小薇啊。”查琳娜哧哧笑著“不過小薇眼界很高,很少看她與一個男人常呆在一起的,你是例外。我看你們有那麼點意思。林導慘了。”
小薇説:“吃你的,少瞎得得。”
當我和小薇兩人在一起後,小薇對我説:“你別聽琳娜瞎説。”
“甚麼?”
“林導的事。”
我笑笑,説:“如果沒人追你我倒反而覺得不正常。”我認真地看著小薇,“小薇,我其實真心希望你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小薇瞪我一眼,臉變了:“少説這個,你嫌棄我,膩味我了是不是?”
我嘆息道:“小薇,我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不明白我,甚麼嫌棄啊。
我是真心為你好。“
小薇臉恢復了正常,笑道:“我不聽,我覺得現在好。”
“好啦,算我甚麼也沒説。”
小薇説:“林導是個不錯的人,我告訴過他幾次,説沒可能的,他説只要我不結婚他就有希望。我真不願意耽誤他。”説著小薇搖頭嘆息。我能説甚麼?甚麼也不説。
過了幾天,一個美國朋友在香山開的會員俱樂部召開一個主題聚會,主要邀請一些在京的企業家聯誼。我帶上王枚一塊參加。
在人中,我居然看見了勇軍和查琳娜在一起。查琳娜看見我先是一楞,似乎覺得我怎麼也來了,然後笑著打招呼。查琳娜與王枚也認識,因而兩人笑著點點頭,查琳娜介紹勇軍。最尷尬的是勇軍,其實我正準備合作的商業合作者(見《商場情場》),查琳娜自豪地介紹勇軍:“這是我的男朋友勇軍。”我握住勇軍的手,笑著説:“幸會。”其實我前一天剛與勇軍聚會,只不過當時他的女伴帶的是一個剛紅的歌手而已。我知道,勇軍有一個門當户對的女朋友的,我也見過,女孩是勇軍爺爺的老戰友的外孫女。不過似乎那女孩爺爺的影響力不象查琳娜爺爺影響大。
勇軍見我沒説穿,哈哈笑著緊握我的手,説:“認識你很高興。”説著也客氣地向王枚打招呼,,王枚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見我客氣的樣子,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蹺,只是禮貌地笑著點點頭。
查琳娜笑眯眯地挽起王枚的手,笑著對勇軍説:“枚枚是我最欣賞的女孩子了,她很能幹,長得也漂亮。”
勇軍笑笑:“看得出王小姐確實漂亮能幹。”
等我和勇軍兩人一起時,勇軍打我膛一拳,笑道:“你來也不告訴一聲,我差點就先向你打招呼了。”
“哥們嘛,我能不替你頂著,不過好象查琳娜不是好的女孩子,小心你那位知道。”
“沒辦法,查琳娜從小我們就認識,她與小紅也是好朋友,她追我,這樣漂亮的小妞我很難拒絕的。”
“你們談甚麼呢?”查琳娜奇怪地笑著問,“我覺得你們好象老朋友似的。”
我笑笑:“我和勇軍是相見恨晚。確實談得比較投機。”
查琳娜笑著説:“你要在大陸做生意有甚麼麻煩,或者要幫忙,勇軍會幫你解決的。”
我笑著説:“謝謝。”
勇軍顯然不想談這些,他笑著説:“怎麼樣,游泳去?”
查琳娜高興地贊同,我和王枚當然沒意見。
遊了一會兒,勇軍煙休息,我也坐在他旁邊靠椅上坐下,看著身著泳裝的查琳娜,我對勇軍説:“查琳娜身材不錯,長得也很漂亮,看來你要選擇起來也很麻煩。”
勇軍笑笑:“走哪算哪兒吧。她就是太認真。她要有枚枚那樣就真的很完美了。”
“枚枚哪能與她比?枚枚要有這樣一個爺爺,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成長,也難説。”
勇軍搖搖頭:“主要還是她個的原因,與家庭環境無關。”看看我,勇軍接著説:“我想動員查琳娜出國去,我覺得她真的很有商業天賦。到時沒準還讓你幫忙。”
“沒問題。不過你不與她結婚她是不放心出國的,她應該知道你和小紅訂婚的事,到時告訴一聲吧。”
離開北京後大概又過了兩個多月我到北京,有一天正與小薇在酒吧聊天,查琳娜打電話,小薇告訴查琳娜正在酒吧,問查琳娜有不有時間,,查琳娜説她馬上到。一會兒,查琳娜來到酒吧,看上去她略顯憔悴,但顯得更成幹練。她對我笑笑,坐下,看著小薇説:“小薇,真對不起,我原來的一筆贊助可能泡湯了。”
小薇一聽就急了:“那怎麼行,所有人都到位了。”
查琳娜抱歉地説:“我知道,我比你還著急,不過我已經又落實了一家,可是老總去美國了,得半個多月才能回北京。”
小薇稍稍鬆了口氣,説:“你可別涮我,到時我可麻煩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查琳娜有些疲憊狀,説。
“原來資金怎麼啦?”我問查琳娜。
查琳娜似乎有些不願談,猶豫了一下,説:“本來勇軍同意贊助的,可是我跟他吹了,我不想再用他的錢。”
“跟勇軍吹了?”小薇吃驚地看著查琳娜。
“他提出的。”查琳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他要跟小紅結婚了,我知道他們早訂婚,我也認了,他讓我出國去,我想也好,可不知為甚麼小紅知道了,非他與我一刀兩斷。他也沒辦法,可他其實可以做到的,我不想與他再有任何瓜葛。小薇,請原諒。”
小薇安查琳娜。查琳娜苦笑一聲:“謝謝你,小薇,沒用的,也許以後我會慢慢忘記。你晚會怎麼辦?”
小薇寬她:“沒關係,我自己想辦法處理吧。”
“要不你讓枚枚先給你打一筆資金週轉一下?最多20天,我一定讓資金到位。”
“謝謝你的支持,我會想辦法處理的。”小薇説。同時端起啤酒:“來,為我們的事業乾杯。”
三人舉起酒杯,碰了一下,查琳娜一飲而盡。
三人喝得都有些興奮,查琳娜臉紅暈,笑微微地看著小薇問:“你和他到底是甚麼關係。”
小薇也喝得有些興奮,抓住我的手,看著查琳娜笑著説:“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男朋友?”
“朋友。”
查琳娜端起酒杯:“來,祝你們幸福。”
小薇端起杯説謝謝,我也只好端杯表示謝。
勇軍給我打電話約吃飯,見我後,勇軍談起了查琳娜的事,我問怎麼會這樣,而且查琳娜對婚姻,出國都不在呼了,兩人幹嗎分手。勇軍對我説:“其實查琳娜真的很不錯,可是,你知道,現在她可能甚麼都不在呼,不在乎我的婚姻,包括別的女孩,但長期下去她肯定會受不了,我怕耽誤她的青,也怕到時不可收拾,只好取得小紅的諒解,讓小紅來她分手了。”
“可她真的很你。”我替查琳娜遺憾。
“別説了,我們已經結束了,我想如果她要出國,你到時幫幫她。”
我説:“這沒問題。”
見到小薇時,我告訴她勇軍的話,小薇看看我,呆了半晌説:“幹嗎要託給你,勇軍靠他家關係沒少在國外投資,朋友也不少。”
“也許覺得我知道他這一切,而我們又認識吧。”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們太近乎,我是説與勇軍。”
“有些生意上的事你不清楚的。我注意就是了。”
小薇低下頭:“她主動要你幫你就幫吧,不要過餘熱心。”
“你想甚麼啊。”我覺得小薇是太多慮了。
“出了國誰知道呢。”
“好了,我不幫就是了。”我哄著小薇,我真不願意因為查琳娜而破壞我和小薇的關係。
小薇笑了:“誰説不讓你幫啦?到時再説吧。”
以後多次回北京,查琳娜似乎從失戀中完全恢復過來,她似乎與小薇、王枚這些單身女孩走動更勤了,因而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些。查琳娜似乎早明白了小薇、王枚和我之間的關係,她有時會笑著譏諷小薇象個小媳婦似的地位,看見王枚對我體貼入微會嘲諷她象舊社會的童養媳,大家都心情不錯而小薇也正好不在時,王枚也會回敬她,笑著説她願意為自己所的人做這些,她管得著嗎。
一個週末,小薇到外地做節目去了,查琳娜到王枚別墅來玩,按她的説法她是吃大户,其實我和王枚都知道每到週末查琳娜就覺得孤單寂寞,所以大家也很正常她的來訪。三人説笑,查琳娜突然問王枚:“他是不錯,可是你們兩人值得這樣為他守活寡嗎?而且明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
王枚看看我,笑答:“甚麼叫守活寡,他不老回北京來看我們嗎?”
查琳娜笑笑,看著我:“他整天看上去遊手好閒的,説做生意不象做生意,四處跑,到底幹些甚麼呀。”
查琳娜每次問我的情況,王枚和小薇包括我都遮掩過去。王枚笑了:“你不知道是和小薇分工養著他啊。”
查琳娜當然知道是開玩笑,説:“甚麼意思嘛,每次問他情況你們就胡説,好象對我保甚麼密似的。甚麼了不起。還把我當外人啊。”
我見查琳娜有些不高興,説:“真沒騙你,我確實就做些管理工作。”
“你怎麼賺錢啊?”查琳娜不相信地看我一眼,“枚枚生你送跑車,小薇生送寓所。”
我看著查琳娜:“生意上的事有些説不明白的,不一定非得自己天天忙活在辦公室的。”
“是真的”王枚也點點頭“僅憑他持有許多大企業的股份就會有可觀的收益了。”
查琳娜半信半疑,但看我們不象開玩笑,她也只好相信了。其實王枚説對了一部分,我不是消極的靠投資企業持股發展的,不過知道王枚也是為了應付查琳娜也就不多説了。
查琳娜説:“只要不做違法生意,他倒是一個你們不錯的選擇,枚枚,是不是?”
王枚笑道:“我從來沒後悔。”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一笑,問王枚:“你和小薇是不是有分工啊?”
王枚一楞:“分甚麼工?”
“比如誰跟他呆一塊,好象你們從來沒發生過矛盾和衝突。”
王枚臉一紅,笑嚷道:“不要打聽我們家的隱私啊。”
查琳娜嘻嘻笑著,明亮的眼睛在我和王枚身上來回遊動,王枚強作鎮靜。
晚,查琳娜嫌回市區麻煩住王枚別墅。
第二天,我起,查琳娜正坐在客廳觀看VCD節目,播放著一部美國影片,見我下樓,查琳娜説:“枚枚臨時公司有點事,説中午前回來。讓我陪陪你。”
查琳娜見我坐下,笑問:“吃點早餐?”
“都幾點了,算了吧。”
查琳娜嘆一聲:“枚枚早料到這個結果,讓我無論如何得讓你吃點,恭敬不如從命,別辜負了枚枚一片心。去吃點東西吧,我讓給你準備著呢。”
我起身,笑道:“剛走一位,怎麼又來個監工啊,行,去吃點。”
“誰是監工啊。”查琳娜楞了一下“我可不加入你們中間,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從餐廳回客廳,查琳娜仍傻傻坐著發愣,我笑道:“想甚麼呢,那麼專心。”
查琳娜臉一紅,道:“我想,也許做個監工也不錯。”
她的話嚇我一跳,我再也不敢説了,於是問她工作的情況。查琳娜笑著説她的工作屬於潤滑油,有她可能稍稍能做些貢獻,沒她別人該幹甚麼一點不受影響。她開玩笑道:“我覺得我算個電視人,好象與小薇合作從事電視製作時間更多些。”
我笑笑:“你喜就改行也不是不可以。”
查琳娜笑笑,然後看著我:“我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覺得我夠朋友就告訴我真話,否則就不回答。”她看我注意地看著她,問“你和小薇甚麼時間相識的?”
我看看她,靠到沙發上,平靜地説:“小薇讀高三時認識的。”
查琳娜張大嘴:“這麼久?”查琳娜搖搖頭:“我説怎麼小薇象個封閉人似的,對周圍男人都沒興趣,她陷得也太深了。”
“為甚麼不與小薇結婚?”查琳娜過了會兒突然問。
“我認識她時就有女友的。”我不太喜她問這些隱私問題,不過還是勉強回答她。
“最後一個問題:你女友知道她?”
“問這些有甚麼意義嗎?”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不置可否。
查琳娜看著我,笑了。“沒意義,好奇而已,謝謝你的的信任。其實我從小薇平時的談話中也猜出個大概。只是想確認一下。”
一時兩人都無話,王枚從外面進來,看我們的樣子,笑道:“兩人都想甚麼呢,我進來都沒注意。”
我和查琳娜都如釋重負,我舒了口氣,道:“查琳娜問了許多我很難回答的問題。”
“甚麼呀,你自己把事情搞複雜了。”查琳娜笑著説。
王枚警覺地看看我,問查琳娜:“問甚麼?”
查琳娜猶疑了一下:“我就問他如何認識小薇的。”
王枚有些不自然,笑道:“他怎麼説?”
“等於甚麼也沒説。”
王枚笑笑,走到我面前親吻我一下,説:“你不是説陪我去商場嗎?”
“這是趕我走啊。”查琳娜笑著起身,“也罷,問多了招人煩,枚枚,我可沒挑撥你們的關係啊。”
“我可沒這個意思。”王枚朗朗笑了,“而且,我們的關係也不至於如此脆弱。琳娜你不與我們一塊逛街?”
“算了吧,我不願做第四者,還是你們自己去玩吧。小薇回來告訴我一聲。”
查琳娜笑著起身離開。
許久,查琳娜沒再談起這方面話題,也許大家都忌諱吧。但我覺得查琳娜似乎比較留心我的言行,因為我常常發現她會偷偷看著我和小薇或王枚説話,讓我很不願往下想。
離開北京第二年六月我才再訪北京。偶爾聊天,聽小薇説查琳娜結識一個新男友,當然,還是一個高幹子弟,她只會找她那個圈子的人的。不知為甚麼,聽了我有一種渾身輕快的覺。
那時,查琳娜那個圈子裏的人,不太時興出國而是熱衷於經商了。王枚已經成了圈裏知的名人了,她的商業天賦得到了更大的發揮,套句俗話,士別三當刮目相看了。小薇的廣告公司雖然也得到了發展,但與王枚的疆域比起來,似乎有些小巫見大巫了,但小薇在電視主持節目方面成為了真正家喻户曉的人物。
兩人在各自悉的領域應該都達到了空前發展吧。我覺得她們變化太大,王枚笑著説:“應該謝現在的大環境吧。我希望你投資北京,常回來。”
一天我和王枚出席一個聚會。我屬於新面孔。除了勇軍等幾個朋友外,多數企業新貴並不是很。我的出現成為了一個焦點,我明白,不是因為我本身,而是因為我與王枚在一起。而且很顯然,誰都看得出王枚對我的依戀和關。
我意外地看見了查琳娜和她的新男友大林。見到大林,我馬上知道他是屬於誰的後人了,雖然與查琳娜在一起年齡顯得大些,但看來大林還是比較喜查琳娜的。查琳娜給我們作了介紹。説實話,我覺得大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對王枚興趣更大些,我有些不是太高興,但還是禮貌地打招呼。
查琳娜顯得嬌媚,似乎有些洋洋得意,不過,她還是很親熱地與我們聊天,畢竟王枚不是靠任何關係發展到今天,誰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明能幹。大林問我做甚麼工作,我説做些商業管理工作,公司主要在香港和本,大林笑著對王枚説:“枚枚啊,難怪你距人於千里,原來有個年輕有位的男朋友啊,這可是你不對,應該告訴大家嘛。”
王枚笑笑,説:“您哪有閒工夫聽我説這些小事。”
查琳娜笑著説:“枚枚,最近大林支持我註冊了一家娛樂文化公司,我還準備找你幫忙呢。”
王枚笑著説:“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量吩咐。”
正在這時,勇軍和小紅走過來,勇軍直接到我身邊,親熱地説:“大衞,明天我家有個聚會你一定要參加。”小紅也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覺得大林有些惱怒和詫異,我笑著應答,勇軍把我拉到一邊有些埋怨地説:“你怎麼跟他搞到一起。”
我笑笑,不願參乎到他們之間的恩怨中去,我知道他們之間是有些矛盾的。
我拍拍勇軍的肩:“我只會與你合作,你放心好了。”
勇軍似乎意了些,笑著説:“好,明天見,我們具體深入談談。”
回到正聊天的大林、查琳娜和王枚身邊,大林含笑問:“你與勇軍很?”
我笑笑,查琳娜有些緊張,説:“過去認識,談不上很。”
“你們有合作?”
“目前還沒有。”
“以後可能合作了?”大林笑笑,“家父是誰?”
我看看查琳娜,沒理由不回答大林,我告訴了他。大林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走過來,摟住我肩,説:“我説怎麼看著眼,上次你父親來我家與父親見面,我當時正好在場。抱歉我現在才認出來。枚枚,這可是你不對了,我可真要以大哥的身份罵你了,怎麼也不給我作一個介紹,差點怠慢了朋友。”
查琳娜看著大林的變化,她當然明白我是誰了,有些怨恨地看著我,覺得我故意隱瞞她。我笑著,心裏叫苦。
“明天勇軍約你了,我也不耽誤你們的約會,後天我們聚聚?”大林笑著説。
我笑笑:“好啊,謝謝邀請。”
大林笑呵呵地看著王枚:“枚枚呀,你可要賞面一塊來哦。”
“謝謝您。”王枚甜甜一笑。
大林笑著説:“你個人的小姑娘,嘴總是那麼甜,下次有甚麼事要我幫忙儘管説,別客氣。讓大衞知道説我這個大哥不幫小妹了。”
我笑著説:“謝謝,以後枚枚少不了麻煩你。”
大林摟住我肩膀,笑著説:“甚麼麻煩不麻煩,咱們還説那些,來來,我們得碰碰杯。”
不多敍與勇軍和大林的聚會。
小薇、王枚和我坐在草坪閒聊。我看著小薇説:“枚枚,我決定給你注入資金,做大你的企業。”
王枚一聲嬌呼,高興地抱著我親吻,我知道她不是高興我投資而是知道因為投資我會有更多時間呆在北京,她一般是很少當著小薇的面對我如此親暱的,一高興真情畢了。小薇當然也高興,但看見王枚興奮的親暱,她又有些失落。我回吻一下王枚,然後對小薇説:“小薇,我也希望把你的公司做成第一的廣告娛樂公司。”
小薇笑笑:“搞平衡啊?算了吧,只要你常呆在北京,我幹不幹公司都無所謂了,你還是支持枚枚做企業吧。”
王枚從興奮中冷靜了些,她稍稍離開我的身體,看著小薇:“小薇,原諒我太高興了。”
小薇笑笑:“我也很高興,我説的是實話,我在電視台太忙碌,不可能有時間來做公司。過去是因為閒著無事,如果他能經常來北京,我也不用靠公司來打發時間了。”
正在這是,查琳娜笑嘻嘻地説著過來:“啊,一家人聊甚麼如此高興啊。”
小薇臉一紅,我聽了也覺得彆扭。
王枚招呼查琳娜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著我,説:“我們也算是老朋友啦,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求你幫幫忙。”
我請她説,我不知道是她的事還是大林的事。查琳娜笑著説:“我與香港方面洽談過成立一家新電視台,希望你在資金上給予支持,其實,我與中銀談好由他們提供資金,但我需要你出面。不知能不能幫忙。”
既然是查琳娜説,這個事情應該是不會離譜,我笑道:“我並不準備完全涉及娛樂業,恐怕不方便吧。”
“聽説最近香港你們公司正在收購兩家娛樂公司嗎?”查琳娜顯然準備很充分,確實,要了解香港的情況,在大林太容易了。
“是你的意思還是大林的意思?”
“哦,我的意思你就不幫啊?”查琳娜有些不悦地看著我,忽然又笑了“我可沒少幫小薇的忙,而且電視台成立了對小薇也有益處的。”
“你把計劃書給一份我,讓公司論證一下吧。”既然是談生意,那我就只好公事公辦了。
“行啊,我一週內給你。”查琳娜笑著説,然後看看小薇:“小薇,看來我們得做同行了。”
小薇淡淡一笑:“你是去做老闆,我可是打工,我們不能比的。”
查琳娜撲哧笑了:“我要是你,讓我做老闆我都不做,何況我不是老闆,最多做個替身。”説著她又看看王枚對我説:“你可把枚枚看緊點,小心別人挖牆角。”看來查琳娜對王枚在生意場際圈的受寵有些耿耿於懷。
王枚道:“喂,你們説你們的事,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查琳娜嘻嘻笑道:“我告訴他好好看護你還不好啊。”
王枚多少有些不高興,看著小薇,小薇笑道:“琳娜,別這麼説打的,虧你還是我好姐妹,怎麼這樣。”
“好,好,算我多嘴,反正你們三人一塊我説甚麼你們都不會饒了我。”查琳娜笑看著我“我到香港了,還請你多關照。”
“你要去香港?”小薇吃驚地問。
“我不去香港怎麼作這件事?”
“那大林捨得你去?”我問。
查琳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覺得他是那種金屋藏嬌的人嗎?離遠點大家都沒有責任豈不更好?”
查琳娜走後我陷入了沈思,大陸做點事情人際關係太複雜,還誰都不能得罪,説實話我真覺得有些累,我覺得王枚和小薇真的是不易。王枚温柔地撫摸我的手,問:“你想甚麼?”我看看小薇和王枚關切的目光,笑笑,我至少要給她們信心和快樂的受,我説:“沒甚麼,我想琳娜説的這件事。”
三個月後,查琳娜到了香港,秘書阿瑩告訴我有一位查琳娜小姐要見我,我讓她約見。於是在辦公室見到了查琳娜。查琳娜面光,興致。她打量了一下我的辦公室,點點頭:“恩,夠豪華的,這才是你本來面目。”
我笑著請她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著我:“你可是地主,要帶我悉悉香港。”
“香港你也沒少來,你比我更悉。”
“我可不是來逛街的。”
“打出大林的牌子,誰不認帳啊。”
“不要提他行不行。”查琳娜有些真不高興了,我笑笑,聳聳肩,表示不説就不説。
查琳娜緩和了些口氣:“你也不是不明白,我們是互相利用,我怎麼會他,笑話。”
見我不語,查琳娜笑了:“一見面就不愉快,可是你先不對的。”
“我不懂你們的事。”我實話實説。
“是啊,你只顧得懂小薇和枚枚了。”
我笑笑:“怎麼聽著有點吃醋的意思啊。”
“呸。吃她們的醋?你也太小看我了。”查琳娜笑著説。“看我不把香港攪個天翻地覆。”
“看來我得離你遠點。”我説的是實話,也多少有些對她剛才説小薇和王枚的口氣不悦。
“我們現在是栓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可是我的老闆了。”
“不敢當,還是讓傑克做你老闆吧。”
“我算明白了你為甚麼有時間到處泡妞,甚麼事都讓別人做,你倒真會坐享其成。”
“我沒你做的。而且我並不是象你説的那樣閒,更沒有到處泡妞。”
“你就不能同意一次我的話啊。非要反駁幹甚麼。”查琳娜嬌滇地瞪我一眼。
我笑笑:“説錯了我還不能反駁?”
查琳娜笑了:“就不行。”看著她那嬌態,我楞了一下,這女孩子怎麼到香港變得嫵媚多了,看來在北京時那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我也惑了,究竟哪個查琳娜是真的啊?
查琳娜看看錶:“我得先走了,我約了人談事,甚麼時候請我到你家玩玩?”
“再聯繫吧。有的是時間。”
查琳娜看看我,撇撇嘴,説聲再見,急匆匆出去。
過了一個多月,有一次與朋友李公子聚會,李公子笑著問我:“你是不是認識一個查琳娜小姐啊?”
“是啊?有甚麼新聞嗎?”
“新聞大了,你在哪兒找這麼個寶貝,搞得大家都緊張兮兮的。”李公子笑著説。
看李公子輕鬆樣倒不象有別的甚麼不好的消息。“怎麼緊張?”我笑著問。
“出手很大方,吃進了幾家大公司,據説電視牌照也到了。是不是你支持啊?”
“資金方面是做了一些安排。”我笑著説。
李公子鬆了口氣:“扼,那你算是老闆了。查琳娜很能幹啊,就是稍稍收斂些,別把大家都搞得風聲鶴唳的。”
“可人我是管不了的。”我如實告訴。
李公子看我一眼,哈哈笑了:“這麼漂亮的小妞你沒收服?”
“他是我朋友的女友。”我告訴了大林的事。
李公子看著我:“這種事應先告訴我一聲,否則大家發生衝突了引起誤會。”
他繼續説“你準備進入娛樂業?”
“半條腿已邁進來了,想身也不容易了。”
“還是自己做沒告訴你家老爺子?”
“試著做做吧。怎麼樣,願意聯手嗎?”
“你準備多大盤子?”
“20個億吧。”我笑笑“探探路。”
李公子盯著我看看,笑了:“行,算我一個,2比1吧。”
我們拍掌約定。
我約查琳娜吃飯,並約來了山田麗奈。查琳娜很高興赴約,但進房間看見漂亮的麗奈在座,楞了一下,我給她們彼此作了介紹。
我笑著説:“今天沒外人,我希望你們認識以後多合作。”
查琳娜雖然對不是兩人私人約會失望,但畢竟知道我開始將她當作自己人看待,而且已經將我的人與她聯絡了,也還是很高興。她與麗奈熱切地談起來,很快查琳娜就到麗奈也不是一般人,兩人可以説是旗鼓相當吧。
餐後,麗奈説要趕到澳門去先走了,查琳娜笑著説:“不請我到你寓所看看?”
“不方便吧。”
查琳娜看看我,説:“有什麼不方便的。誰管你我往啊。”
“你是小薇的朋友,大林也是我的朋友。”
“去看看就有甚麼關係啊?”查琳娜不地説“即使有關係也是我們自己的事,你拉上小薇可以,別拉大林,我來香港就是他打發我,我們早斷了。”
我想到了勇軍,總覺得不合適。我知道查琳娜去我寓所的結果是甚麼。見我猶豫,查琳娜挽起我手臂,説:“怎麼婆婆媽媽的,你同意我也要去不同意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我就住你家了。你女朋友不是還在澳洲嗎?你擔心甚麼?何況你也不是甚麼正人君子,澳洲有女友,北京有小薇和枚枚,還不知香港有誰呢。哼。”
到我別墅,查琳娜自己去浴室洗完,我早洗畢坐在客廳,浴後查琳娜皮膚細膩,兩眼水汪汪的妖媚動人,身著睡衣的身體曲線畢,豐而柔軟。查琳娜見我看她身體,多少有些羞澀,但還是馬上恢復了自然,靠到我懷裏,我摟住她,兩人沈默,我看著電視説:“剛到香港,做事稍稍收斂些,別樹敵太多。”
查琳娜抬頭看看我,點點頭。
我又給她講許多注意的事項。查琳娜不耐煩地看著我:“你有完沒完啊。”
“怎麼啦?”我也有些不悦。
“我一個大活人躺在你懷裏,除了生意你有不有點別的,還要我主動啊。”
我看著她紅潤的嘴,光潔的臉,遲疑。查琳娜忿忿地從我懷裏起身,氣哼哼地看著我。我站起,將她重新摟進懷裏,吻她,查琳娜嬌一聲,任何埋怨都消失了。
清晨,我幾乎與查琳娜同時醒來,查琳娜貼近我,輕輕吻我,小聲説:“難怪小薇她們捨不得你。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啊,得人失魂落魄的。”
我笑笑:“我只不過做甚麼事都力求做最好而已。跟女朋友多少沒關係。”
“你一吻我我就覺得你太老道了。”查琳娜戀戀地説,“唉,不過我真的很喜,覺真好。”
我在她小巧的頭上捏了一下,查琳娜身子一顫,摟緊我,説:“別讓我太依戀你,否則我會陷進去的,我已早不想投入了,我可不想與你那些女朋友爭風吃醋。”
查琳娜柔軟豐的房貼在膛,覺真好。她柔軟的身體軟綿綿的象水一樣柔情,我覺得這才是查琳娜本質的東西。
“起吧。”我輕輕拍拍她部,温和地説。
查琳娜柔情地吻我,不動身體,我回吻她一下,又説一遍,查琳娜凝視著我,説:“答應我,更多時間陪我。”
“你説過不想太投入的,我也希望我們不要太投入。”
“可我現在已經陷進去了。”
“你也太快了吧。”
“早在北京我就對你有意了,只是有小薇和枚枚守著你,哪容我入啊。”
“起再説吧。”
“我不起,怎麼啦?我在上與你説話。”查琳娜不高興了。
對任的她,我不想搞得太緊張,只好不多説了,其實與她躺在上説話也很温馨舒適,只是我約了李公子談事的,我當時還不太想讓查琳娜知道我和李公子的密切關係。
見我不説話,查琳娜坐起,默默穿衣,我笑著摟住她肩,吻吻她:“怎麼不高興了?”
“你不要以為我會求著你施捨甚麼。我沒那麼。喜我大家就來往,不喜就不來往,天下男人多的是,我不是離了誰就沒人要的女人。”
“你想哪兒去了。捱得上嗎?”
“好象跟我求你似的,我可不是小薇和枚枚。”
我見她總是貶低小薇和枚枚,也有氣,説:“小薇和枚枚至少不想你這樣三句話就翻臉,你是誰,有甚麼資格對小薇和枚枚説三道四。虧你和小薇還是朋友。”
“你不聽不聽,我就這樣。”查琳娜氣淋淋地匆匆跳下,在浴室呆了許久,出來招呼也不打離開了別墅。
有一週沒有查琳娜的消息,她也沒與我聯繫。在一個聚會上,我正與際圈的皇後李妮聊天(參考背景見《際圈》),見查琳娜挽著一位我認識的朋友的手臂進來,看見我,查琳娜有些尷尬。但看見漂亮端莊的李妮,她又有些生氣,於是更親暱地與朋友説話,我懶得與她鬥氣,我笑著向他們點頭打完招呼,繼續與李妮説話。我那位朋友見到李妮自然熱切地問好。李妮笑著點點頭算是禮貌回應,查琳娜有些被李妮的氣度和高貴氣息得不過氣來。她當然知道李妮的大名,神有些黯然。畢竟,在香港查琳娜的特殊身份雖然吃香,但李妮是正宗皇室血統,加上李妮有名的孤傲,使得李妮在所有小姐夫人中口碑絕對是數首位。
聚會中,我看查琳娜一直心神不定,我不是那種幸災落禍的人,趁沒人注意時,我對查琳娜説:“上次我有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查琳娜看看我,輕聲説:“你説得對,我確實不夠朋友,我不該説小薇和枚枚的,請原諒。”
李妮看見了我和查琳娜的低語,笑盈盈地走過來,説:“大衞先生,你與查琳娜小姐早認識?”
“是啊,我們在北京就認識了。”我笑道。
“哦?”李妮細細打量查琳娜,“查琳娜小姐很漂亮人。”
查琳娜笑笑:“誰能跟李妮小姐相比,不過還是謝謝你。”
正好李公子走過來,算是解圍了。
CNN的一個朋友讓我到美國一趟,想與我些電視網和節目在亞洲市場的情況,我告訴了美國女友凱迪到美國的程,然後讓查琳娜一塊去。雖然個人關係上兩人之間有些隔膜,但我知道查琳娜是一個工作上的好手,查琳娜一聽是業務上的事當然也不會為兒女情長耽誤正事。
三天後我們到紐約,凱迪高興上前擁抱我親吻。我介紹查琳娜與凱迪認識,然後讓傑克安排查琳娜住下,我則與凱迪回自己的別墅。
在紐約呆了兩天,我和傑克、查琳娜來到洛杉磯。傑克與查琳娜認真研究了CNN的情況,我與尼克先生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CNN自波斯灣戰爭後,名聲大噪,亞洲許多國家已正式轉播接收CNN電視節目,即使在中國大陸,每年配額20幾個電視落地轉播,也允許CNN在賓館和特殊場所接收,尼克的意思是希望將版權節目做更大的市場佔有,以便與FOX和TimeWarner爭奪蛋糕份額,加上HBO風頭正勁,如何搶奪大亞洲區域的市場很重要。我和尼克在尼克的莊園呆了一天,並介紹了傑克和查琳娜與尼克認識。基本上達成了合作意向。分手時,我對尼克説:“亞洲方面以後可以讓查琳娜小姐參與更多,有任何事情可以與查琳娜小姐聯繫。”
尼克看著靚麗的查琳娜笑笑:“查琳娜小姐漂亮能幹,相信能夠勝任。”
回洛杉磯的路上,查琳娜仍然很興奮,傑克給她介紹工作重點。車到我別墅,我準備下車,查琳娜看著我,我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跟傑克先回賓館吧。
凱迪下午要來洛杉磯的。“
查琳娜有些失望,説:“怎麼走哪兒都這樣啊。”
傑克笑著望我擠擠眼,我對傑克説:“傑克,你要馬上回紐約的話,另安排人陪陪查琳娜小姐吧。”
傑克笑笑:“看來只有你陪,她才能高興。”
“你知道凱迪的。”
傑克聳聳肩,説:“這事我可幫不了,你自己處理吧。”
查琳娜説:“你們也不用擠眉眼的,傑克先生,我跟你回紐約到公司看看,孤單單地住洛杉磯算怎麼回事嘛。”
“約好好萊塢幾個朋友你要見見的。”
“那你能不能工作時別約你女朋友來啊?”查琳娜恨恨地説。
我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查琳娜,傑克向查琳娜示意別説了。查琳娜扭頭看著車外不吭聲了。洛丁打開車門,我下車前對查琳娜説:“你別過分了,我們沒有甚麼承諾的,我的私生活你最好不要干涉。”
餘下的幾天,我和查琳娜分別會見了洛杉磯一些電視界的朋友和幾個製片公司的老闆,同時與凱迪請查琳娜一起用餐,召開了兩次PARTY,由於有凱迪天天陪著,查琳娜也沒有機會與我單獨接觸。回到紐約呆了幾天,我們返回了香港。
查琳娜的商業天賦不亞於王枚,而且在電視業,查琳娜有她獨特的覺。她對事情的把握和判斷非常準確到位,她缺少的是經驗和對國際事務的悉。因而,一段時間我儘量介紹本、歐洲和美國的娛樂業朋友讓她認識,她長期在各國穿梭,我們相見的機會倒不多了,加上我也四處奔波,我們有時一個多月見不上一面,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彼此之間的情方面的瓜葛。
與小雪結婚那段時間,我忙於處理芝、阿嫺和凱迪的事(參考〈〈情蹉跎〉〉),更是沒時間與查琳娜周旋。一直到小雪生完婷婷後,也到香港正式定居,我才安頓下來。聽李公子講查琳娜跟誰誰朋友,我都沒太在意,可是有一天,麗奈告訴我一個消息讓我大吃一驚。麗奈無意間告訴我,她見到查琳娜與新加坡的朗瑪先生一起用餐、出席際圈,而且圈裏都在傳似乎查琳娜正與朗瑪談合作。
朗瑪的背景我知道,他隸屬美國一家傳媒集團和華爾街一家諮詢公司所投資的亞洲傳媒集團,雖然與我們談不上有多大利益關係但也不算朋友,我急忙將查琳娜約到我辦公室。查琳娜變得成、嫵媚、。我當刀直入問與朗瑪先生合作是怎麼回事,查琳娜見我急急約她來就這事鬆了口氣,笑著説:“朗瑪先生與我們亞洲部分業務合作,他每年能夠提供一億美金的業務量,我覺得很有價值。”
“你知道朗瑪先生為甚麼要介入我們的業務嗎?”我問查琳娜,我不想採取強硬態度告訴她我的決定,我希望她自己判斷。
“我們是亞洲最好的,而且是美國公司合作的首選公司,業績也不錯,當然要與我們合作了。”查琳娜笑著説。
“你知道你如果公佈我們與朗瑪先生的合作得到每年不低於2000萬美金的收益會失去甚麼嗎?”
查琳娜覺得我肯定對她的合作不同意了,她認真想了想:“我覺得合作領域擴大,收益增加,沒甚麼損失。”
我告訴她美國娛樂業的幾大集團和關係,以及美國公司對外合作的原則,然後説:“與朗瑪先生合作意味著我們將讓出13%左右的股權,因而收益的2000萬的13%返回到朗瑪公司,而且朗瑪公司持有13的股權成為實際上的第二大股東,更重要的是,與朗瑪公司合作,我們會失去美國合作者的50%,你的業務將需要朗瑪來補充,他會提出擴股要求,你認為你能賺多少?”
查琳娜聽完我的話,細細一想,身體一靈,臉都變白了,我温和但堅決地説:“絕不允許與朗瑪合作,明天在報上發表聲明,對謠傳中的合作闢謠。”
查琳娜無力地點點頭,看著我:“對不起,我是好心的。”
我笑笑:“你也很辛苦,這樣吧,你到美國休假一段時間,傑克會安排一切的。”
查琳娜知道我不想讓她繼續負責相關項目,淚水嘩地下來,説:“我不去美國休假,我會更加謹慎的。”
我看著她説:“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疏忽了,艾米曾告訴過我,我當時忙著處理家裏的事而沒有予以高度重視,就這樣吧。”
“我不去美國行不行,我還是負責我的電視台的項目。”
電視台的項目是查琳娜自己帶來的項目,我們也就是資金控股,沒理由不讓她做的,我點點頭:“好吧,但有任何重大決定一定告訴我。琳娜,業務不是我們兩私人關係的事,不能任的。”
查琳娜點點頭,沈默了一會兒,她問:“夫人和孩子都好嗎?”
我點點頭,説:“很好,謝謝。”
“我這人是不是很不招人喜?”
“除了偶爾説話太不顧及別人受外,你是一個不錯的女孩。”
“我們還能約會嗎?”查琳娜抬頭看著我。
我説:“你知道的,小雪在香港,我們還是別這樣吧。而且聽説你不是也有很多男友嘛。現在不是很好嗎?”
“可我很難忘記我們在一起時的美好受,我一直希望能恢復我們的關係。”
我笑笑説:“有些事情是順其自然的事,還是不説出來好。”
“我會該改掉我的任和説話傷人的。”
“不完全是你的問題,你還是保持你的個吧,何必要改變自己呢。而且也未必改得了。”
查琳娜沈默不語了。過了一會兒,她道別離開了我辦公室。
查琳娜經常來往與大陸與香港之間,這樣她就有了更多的機會見到小薇和王枚,每次回香港,如果正好我在港,她會告訴一些小薇和王枚的近況,她自己告訴我,偶爾她也去看看大林,不過主要是讓大林協助她跑一些關係。我聽了笑笑,即使與大林有別的關係也屬於正常的,我覺得她有些沒必要解釋,我們只是一夜情,而且沒有任何承諾,一晚就得不而散,可見我倆不適合。
查琳娜不這樣看,她確實不是那種死胡攪的人,她很理,即使有時我們研究完業務,只剩下兩人獨處,她從不主動親暱,或許她就沒有主動的習慣,但我因為確實不願意招惹新的麻煩所以也很少主動。
一次,我和她到澳門看望從美國來的幾個電視界的朋友,因聚會太晚,我們就住在了澳門,晚上,查琳娜敲門到我房間,兩人對視,倒也沒有更多説明,很自然就擁抱在一起,做完,查琳娜抱著我嗚咽,從她那動和興奮的舉動看,我覺得確實帶給了她巨大的快樂,她緊緊摟著我,很少説話,每當我説甚麼,她只是點頭或默默笑笑,我説:“你怎麼不説話,平時不就你能侃嗎?”
查琳娜笑笑,柔柔地説:“言多必失,上次就因為説多了,這麼久不離我,我真的害怕再那樣。”
我吻吻她,説:“跟那沒關係的,我這樣確實是害你。只會增加你的痛苦,你是一個聰明、漂亮的女孩,應該有穩定的婚姻和人的。”
“我的兩年前就死了,我不想説這個,我不會賴著你沒完沒了,有了心上人我會第一個告訴你的。我真的需要你的,我太寂寞太孤單。”
那晚後,我覺得查琳娜似乎温柔了許多,但我知道,本質上,她的堅毅和剛烈是主要的。我覺得她似乎一直等著機會再與我相聚,可是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很少有合適的時機。我知道她一直暗示我約她,甚至有幾次晚上與朋友吃飯後,她對我説她一個人晚上住在家裏很沒意思,希望我去看看。我是準備時間看看她,可因為總忙碌,而且一到夜晚,小雪電話一個接一個,也無心出去。
一個週末,我正好有李公子他們打完球,順道正好路過查琳娜的寓所,我於是下車去拜訪。按門鈴,查琳娜本人親自開門,見是我,先是吃驚然後高興的臉都紅了,拉著我手進房間。我進去,查琳娜不好意思地收拾沙發上的衣物、食品、雜東西,嘴裏説著:“不知道你來,房裏糟糟的,我讓傭人放假了,自己在家也沒收拾。”
我坐下笑著説:“沒關係,我順便路過,坐一會兒就走。”
查琳娜手中拿著衣物怔在那裏了:“你馬上就走?”
“你明白的,我每個週末都與李公子他們打球。我覺得該來看看你,所以來了。你不用忙活,我坐坐就走。”我笑著對她説。
她猛扔下手裏的東西到地上,撲到我懷裏緊緊摟住我,哀求地看著我説:“求求你,不要馬上走,好不好?我求你。”
我親親她,説:“好,我多坐會兒,你起來。”
“我是第一次哀求人,我自己都不習慣,不過説出來心裏舒服多了。”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説。説罷,她戀戀地將手伸到我衣服裏,撫摸我肌膚。從她眼中看出她的渴求,也許因為剛打球運動吧,我渾身筋疲力盡,沒有一點望。我笑著搖搖頭,説:“坐一會兒吧,我剛運動完,只覺得累乏。”
查琳娜一笑,臉上飛起一片彩霞,她説:“中午在我這裏吃飯?”
我實在不忍心對她説不,我笑笑:“在你這裏吃甚麼?傭人也不在。”
“你相不相信我很會做飯?”
“不會吧?”我懷疑的説,象查琳娜那種嬌小姐,在北京家裏肯定不止一個保姆和服務警衞之類的,在香港肯不會自己做了。
查琳娜啪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得意地説:“你可要耐心等我,我給你親自做一餐飯。”
我躺在沙發上,舒服地靠著居然睡著了,查琳娜輕輕在我嘴吻一下,我猛然驚醒,查琳娜關地説:“要不到卧室先睡一會兒再用餐?”
我起身到浴室洗洗,然後出來問:“做好飯了?”
查琳娜笑盈盈地做了個請的姿勢,我進入餐廳,驚呆了,居然漂亮的一桌菜,既美又香味撲鼻。我看著查琳娜:“真是你自己做的?”
“當然了。”查琳娜見我吃驚的神態,更是得意。
我走到桌邊,拿起筷子就吃,查琳娜笑著輕輕打我手一下:“慢點,別嗆著。”
説完,查琳娜倒了兩杯葡萄酒,將一杯放到我前面,她舉起杯笑著説:“為今天,乾杯。”
我舉起杯,笑著説:“為你,乾杯。”
查琳娜的菜做得真是很有水平,加上我打球早餓了,嘴不停地吃著。查琳娜雙手托腮,温柔地看著我狼虎咽。我看看她:“你怎麼不吃?”
“我吃。”查琳娜拿起筷子吃了點,又看著我吃。
“你怎麼會做菜?”我終於放下筷子,與查琳娜碰碰杯問。
查琳娜笑笑:“倒香港了,沒事,學著慢慢做,越做覺得越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吃女孩子親自做的飯菜。”我説。
“夫人也沒做過?”查琳娜問。
我笑著搖搖頭:“小雪哪會這個,從來我們都是請人做的。”
查琳娜悽然一笑:“你知道我剛才看你吃飯想甚麼嗎?其實,有時也許我追求的東西太縹緲了,為自己所喜的男人做他吃的飯菜其實才是生活的原,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見她又傷起來,笑著説:“難得你有這個手藝,以後為你老公做幾頓可口的飯菜就讓他離不開你了。”
“只要你喜,我每次都為你做的。”查琳娜説。
“得了,我享受不了,現在都提倡婦女走出廚房,我讓你再回廚房,真是歷史的倒退了。”
“我願意為你做。”查琳娜笑了,“又不是剝削,我到快樂和幸福。”
我不想多説下去,笑著説:“好了,別探討這個問題了,不過真的謝謝你。”
“你還沒評價我的飯菜呢。”
“真的非常非常可口,讓我難忘。”
“下次我可以按你的口味改進的。”
“被琢磨這些吧,把時間用在別的娛樂上。”
查琳娜笑笑:“我有的是時間,完全可以慢慢琢磨的。”
“多出去活動活動,約約會甚麼的。”
“我不用你管這些。”查琳娜不高興地説,忽然,她又笑了:“下次別説我不聽的。哦,剛給你做好吃的,轉眼就這樣獎勵我啊?”
我笑笑,説甚麼好?
自然,我們上做了。
以後,打球後我常到查琳娜寓所,她做的飯菜真的很好吃,每次用餐後,或者做,或者在一起聊聊天,我覺得不是她親自做飯讓我不斷去她那裏,而是她做飯及温情看著我用餐的那種温馨和漫,讓我不象過去拒絕她。這樣,每個月總有兩次或三次到查琳娜家。
小雪當然發現了我的變化。一天我回家,見婷婷坐在沙發看卡通電視,見我,婷婷叫著撲到我懷裏,我問照看婷婷的汗雅小姐:“夫人呢?”
汗雅笑笑:“在廚房。”
“在廚房幹甚麼?”我奇怪。
“要叫夫人嗎?”汗雅問,我點點頭。
一會兒小雪進來,我問:“在廚房幹甚麼?”
“學做菜。”小雪笑笑。
我瞪著小雪:“你這是幹甚麼?沒事做陪婷婷玩玩好不好?”
“媽咪説要給你做飯吃。”婷婷在旁笑嘻嘻地説。
我叫汗雅帶走婷婷,問小雪:“怎麼回事?”
小雪看看我,笑笑:“沒甚麼,我覺得好象從沒讓你吃過一餐我做的飯,我想試試。”
我摟住小雪,看著她:“告訴我怎麼回事。”
小雪凝視著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為甚麼你常去琳娜家?”
“你傻不傻啊?”我吻吻小雪,“學甚麼不好,跟她學這個。”
“我就是傻。”小雪聲音哽咽道,“自己男人跑到別的女人那裏去就因為喜她做的飯菜,你説我傻不傻,可我真的很苯,怎麼也不會。”
“我主要跟她商量電視台的事,吃飯全香港哪沒有好吃的呀。家裏兩個高級廚師做的飯菜還不好啊?別胡思想了。”
小雪看著我,不説話,我嘆了口氣:“好啦,以後我工作到辦公室談,不去她那裏行了吧?”
小雪看著我:“這可是你自己説的啊?”
我點點頭,心裏有些發酸,我自己都不知道為甚麼。
小雪嘻嘻笑了:“不過做飯真的有意思,我也得甚麼時候為你做一次,不過不好吃可不許抱怨啊。”
“行,行,有時間再説吧。我看你純粹是閒的。”我笑著哄她。
有一個多月沒去查琳娜家。有一天,查琳娜到我辦公室,笑著問我:“最近怎麼沒去我家?”
我笑笑:“我覺得每次總讓你受累,過意不去。”
查琳娜盯著我:“不會吧,是不是夫人説甚麼啦?”
“琳娜,真的對不起。”
“有機會再做給你吃吧。”查琳娜淡淡一笑,“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這就是命,我認了。”
我看著查琳娜,不知如何籍她。查琳娜笑著説:“別説這些了,電視台即將成立,我想回大陸挖幾個播音員、主持人,小薇怎樣?”
“小薇願意來香港當然不錯,不過我恐怕台裏不放她走,而且她本人也不知道是甚麼意見。”
“我準備明後天去北京,你有時間嗎?”
我想想,真是有幾個月沒去北京了,我笑笑:“好,我們一起去吧。”
查琳娜眼裏閃過欣喜的光芒。她匆匆上去吻我一下,然後笑著説:“我不打擾你了,到時見吧。”
在北京,小薇一聽查琳娜的提議倒真是心動了,不過仔細想過後,她笑著説:“算了,我不去了,我可以為你推薦幾個新人。”
王枚也在旁邊説:“是啊,小薇走了,我可更孤單寂寞了。”
查琳娜繼續勸説小薇,小薇終於説實話了:“琳娜,不是我不願意,我覺得在北京他回來時,我們很自由,在香港呆著,雪姐在,我真的不願意讓她不高興甚麼的。何苦呢,現在多好。”
查琳娜一聽,不好再説甚麼了。王枚也點頭説:“在北京,自由自在,雪姐一年也來不了幾次,只要他勤來就行了。”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看來我也得常回來更好。”
在別墅吃飯,查琳娜剛吃了一口菜,叫起來:“枚枚呀,你這個廚師是哪裏的,怎麼做菜這麼難吃。”
“你在香港山珍海味吃多了,當然不覺得我們飯菜好了。”王枚笑著説“我這個廚師正經是一級廚師。”
“菜是不錯,可他不一定吃的。”查琳娜只顧自己説,也沒考慮更多。
王枚和小薇對望一眼,又狐疑地看看我。我説:“好。”
“好甚麼呀。”查琳娜笑了“枚枚,明天我們自己做算了,你給廚師放假吧。”
王枚笑了:“開甚麼玩笑,琳娜,別説我不會做,你更是從小沒受過這苦,你省省吧,我可不做。”
“你怎麼跟個家庭婦女似的啊。”小薇笑著説。
“我倒是想做家庭婦女,專心伺候人,可做不了。”查琳娜一笑。
王枚和小薇看著查琳娜,似乎覺得查琳娜似乎神不正常。
查琳娜起身去廚房,一會兒出來,菜重新加工端回。小薇吃吃,説:“哎,你別説,好象是好吃點啊。”
查琳娜看看大家:“哈哈,怎麼樣?枚枚,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即使特級廚師在家裏呆久了也會犯懶,做的飯菜越來越沒法吃,你還總覺得是自己胃口不好或工作太累不想吃,長期下去你會得厭食症的。”
王枚大驚:“哎呀,琳娜,幾天不見,你可真是美食家啦。”
“我啊,屬於閒得就研究烹飪了,我準備投資開個酒樓,肯定生意不錯。”
查琳娜得意地説。
大家都笑了。
晚上,查琳娜回家看父母,小薇因第二天要到台裏製作節目先走了。當我們躺在上時,王枚問:“琳娜怎麼變得怪兮兮的。沒甚麼事吧?”
“哈,你想甚麼呢,我不覺得很正常嗎?”
“哼,你啊,那你也有病了。”王枚親親我“一個琳娜那樣的家庭,怎麼會想著整天在家做飯伺候老公,如果象我這種苦人家的孩子還情有可原。”
“別説個沒完,你要沒事我就睡了。”
“誰説沒事啊?”王枚早光了自己貼緊我,臉紅暈“好久沒見,你一點熱情也沒有啊。”説著,早趴到我身下。
查琳娜忙著在電視台四處約人探視,推薦人,當然都是偷偷進行。有一天清晨,她來到王枚別墅,正好王枚去公司了,我正睡覺,查琳娜鑽進了我被窩。
中午,小薇和王枚同時回來,準備陪我出去吃飯。我看看她們,笑著説:“不用出去了,今天由美食家親自把廚。”
王枚跑到廚房,一會兒大驚小怪地嚷著出來:“喂,小薇,你去看看,琳娜楞把我兩個廚師給鎮了,他們在一旁看得只有點頭的份了。”
小薇也跑到廚房去看,一會兒,出來道:“琳娜説可以吃飯了,我得嚐嚐她的手藝。”
吃飯時,小薇和王枚連呼好吃,查琳娜笑眯眯地看著我吃,王枚看著我,忽然道:“琳娜,你是不是用糖衣炮彈襲擊他啊。”
“我的王總經理,別這樣攻擊好不好。甚麼炮彈啊。”查琳娜笑著嚷。
小薇也注意到了:“哇,難怪大講吃飯,我和枚枚讚不絕口,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肯定你是老給他做,是不是。”
“我哪有時間天天做飯,你們真把我當家庭主婦啊。”查琳娜反駁。
王枚和小薇互相望望,似乎明白了查琳娜與我的關係。
“哼,有甚麼難的,我就不信我不能做幾個拿手的。”王枚笑著説。
“喂,你們別象小雪一樣犯傻啊,做飯也講天賦的。”
“這你可沒説過。”查琳娜看著我,“哦,我明白了,難怪我説怎麼不敢去了,原來是怕夫人天天扎廚房去了。哈哈哈,真是好笑,貴夫人真是可。”
我瞪查琳娜一眼,查琳娜笑得更厲害了。我也被她氣樂了。小薇抓住查琳娜手問怎麼回事,查琳娜指著我説:“哈哈,他到我那裏吃過幾次飯,夫人見他老去我那,於是也要學著做飯讓他好安心呆在家裏。”
王枚和小薇也笑了,好在小雪與她們也都是朋友,算是女孩子之間的一種善意的取笑吧,我不會計較。
其實,查琳娜學甚麼都會很快取得要領,她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女孩,難得的是作為經濟學碩士,又忙著電視台的設立和經營,她居然能空學得做一手好菜,真要誰娶她也算是洪福齊天了。
正因為看中了她這點,我才建議傑克讓查琳娜協助他從事電視網的收購合併業務。
62、如歌行板:歌手娜娜
香港,三月的一天,麗奈來到我別墅。她先與小雪打招呼,又逗了會兒婷婷,小雪知道麗奈肯定要找我商量事,一般小雪都不會參與和打擾我談正事,於是帶著婷婷到室外花園去玩。
在書房坐下,麗奈對我説:“小薇小姐告訴我有一個歌手比賽,問我們參不參加。你知道,我的新藝員班有幾個女孩不錯的。”
“有甚麼條件嗎?”
“當然希望我們出500萬,冠名,可以香港公司名義舉辦這次歌手大賽。”
“麗奈,你知道如果要我贊助,我是從來不允許做手腳的,我可不能保證你那些女孩獲獎奪冠。”
麗奈看看我:“哈哈,誰要你做手腳,我的女孩子你比我清楚,她們是最的,不用誰幫助。我只不過幫小薇小姐,順便讓我的女孩子們試試身手。”
“你看著辦吧,我可能沒力關心這件事。”
“是小薇小姐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笑笑,親親她額頭,説:“誰的事也是一樣。”
大概是六月,小薇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希望我到北京,因為歌手大賽已經進入複賽,她想請幾個歌手在決賽晚會上客串表演一下,其中她提到小紋和熱點女孩演唱組。我讓她與麗奈聯繫,小薇告訴我一定要去捧捧場。
李蒂兩姐妹俏麗的臉蛋和柔軟的身體浮現在我眼前。亞洲熱點直接為麗奈香港公司簽約包裝,可由於麗奈忙著新的藝員班的招生和培訓,本沒時間進行市場推廣,所以,李卿和李蒂一直在新加坡與容兒、阿柯、曼麗、齊藤裕子四個女孩組成的東方美少女演唱組進行培訓和演出。
我去新加坡時能見見她們,或者她們到香港時我能見見,但比起美禮、千蕙、小紋甚至韓國的姬善和珠,應該説見得少些。
麗奈告訴我她去北京問我是否一起去,我想想也好久沒去北京了,於是同意與她一起到北京。到北京,麗奈安排到組委會的辦公地點梅地亞賓館住宿。王枚接我回別墅休息,不敍。
第二天中午,王枚送我到梅地亞賓館,見到小薇後,王枚告辭上班。來到麗奈的套間客房,麗奈正與兩個女孩談話,見我們進來,麗奈指著一個圓圓臉的女孩説:“這是娜娜小姐。”然後又指著一個豐俏麗的女孩説:“這是阿靜小姐。”
説著指著我介紹:“組委會的貴賓大衞先生。”小薇自然娜娜和阿靜都認識,我看她們對小薇更友好些。
娜娜和阿靜出門去。麗奈對小薇説:“小薇小姐,這次香港公司只有娜娜和阿靜進入複賽,無論如何也得讓她們有一位進入前三名吧。”
我看著麗奈:“哈哈哈,你不是説你的女孩都不錯,肯定進入前幾名嗎?”
小薇忙解釋:“麗奈小姐只選送了三位歌手,因為都參加過正式演出,又隸屬專業公司,所以按這次比賽要求,專業歌手不參加比賽,都沒有參加評比。”
麗奈看我一眼:“這兩位都是我從參賽選手中挑選臨時簽約的,娜娜是北京人,喜唱歌,中專畢業報名參賽,我覺得潛質不錯所以簽了她,但前提是獲獎,不進入前十名,合同作廢,阿靜是廣東報名選手,也是業餘好,説實話,我也沒把握。只能靠小薇的努力了。”
“這樣可不好”我對麗奈説,“我給你説甚麼啦,比賽嘛,就憑實力。幹嗎搞下面這些。”
“我花錢總不能完全沒收穫吧?”麗奈有些不高興“小薇,你告訴評委們我的意見。”
小薇笑笑:“麗奈小姐,跟評委們沒關係,我找幾家合作單位協商一下吧。”
下午,我和麗奈正在梅地亞麗奈房間休息,小薇打電話説約了幾家公司老總,大家一起吃飯商量一下評獎的事。我對麗奈説:“你參加吧,我不出席了。我不贊成你們這樣做。”
麗奈赤著身體軟軟地偎緊我,説:“我知道你不喜,為了我,你就參加吧,我覺得可能會涉及到一些新的條件,你在好馬上拍板,求求你嘛,啊?”
我不説話,閉上眼。麗奈只好穿衣起,正好門鈴響,麗奈走出卧房,打招呼,小薇來了,兩人在外面嘀咕半天,小薇進來,我對小薇笑笑。小薇斜靠坐在頭,看著我:“這是幹嗎,求你辦點事這麼難啊。”
我摟過小薇親吻,小薇皺眉回吻我一下,輕輕推開我:“先起洗洗,我們商量一下吧。”
我知道她嫌我剛與麗奈同又吻她,小薇拉我手臂拖我起。我只好坐起。
小薇説:“我和麗奈小姐在外面等你。”
走到外間,小薇和麗奈正説話。見我出來,小薇説:“這是一個商業評比,是幾家公司為了發現新人組織的一次歌手大賽,沒有簽約的歌手原則上是不能進入前十名的,跟別的比賽完全不同,我知道你的原則,但這次並沒有違背,我和麗奈小姐都希望你出席。畢竟名義上你是出資公司的老闆,我怕麗奈一人勢單力薄,我又不便於幫她説話。”
麗奈説:“我普通話説得不好,不好。”
“唉,早知如此説甚麼我也不來北京了。”
麗奈和小薇都笑了,她們知道我同意了。
其實也就兩家公司的代表,其中一方算是主辦單位,是某部的一個下屬事業單位,除了出名適當得一些經濟利益外,對歌手簽約並沒有太高的要求。另外兩家,一家是由香港某家公司出資設立的唱片製作公司,老總姑且稱劉先生吧,一家是屬於與某音樂台相關人員成立的音樂製作公司,公司老總為楊先生。主辦單位出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士王女士。
小薇給大家互相介紹,然後是彼此寒暄,介紹公司情況,似乎都沒怎麼講比賽的事。酒過三巡,飯程過半,小薇笑著説:“今天請大家來主要是各主辦單位的負責人見見,過去一直缺乏溝通,正好大衞先生難得到北京,也算是組委會為他接風洗塵吧。”
我端起酒杯謝謝大家,同時表示預祝大賽成功。王女士端起手中的可口可樂杯,與我碰杯,説:“謝謝你對這次大賽的支持。希望以後我們繼續合作。”
麗奈説:“我們香港公司參加,除了作些品牌宣傳外,也希望簽約歌手能在這次比賽中取得好的成績。”
楊先生笑著説:“麗奈小姐,當時貴公司贊助時,並不包括這個條款,資金僅是冠名權,而且都不包括頒獎晚會的名稱,這您是清楚的。如果加上歌手獲獎條件,可能資金方面就不只是500萬了。而且您知道,這次活動的宣傳效果比我們預先估計得要好。”
麗奈笑笑:“我清楚你説的這些,但是當時並沒有説歌手是商業評選,我理解是一次正常的歌手比賽,是不以公司的參與程度來決定歌手名次的。”
王女士説:“真奈小姐,我們對外並不承認是商業評選的。實際上在我們舉行大賽的批文中,我們是以公司招聘歌手的名義舉行的歌手大賽。”
麗奈説:“我不清楚你們複雜的關係,我堅持認為,既然出資達到了整個活動投入的60以上,相關利益沒我們説不過去。”
劉先生和楊先生對笑,覺得沒法與麗奈解釋清楚,他們雖然不知道我的底細,但知道麗奈的身份,他們也不願得罪她。一時陷入冷場。
小薇笑笑説:“幾方都是朋友,而且大賽進展順利,我希望不要因為這點事影響了我們以後的合作。楊、劉,我的意見如果可能各讓出一個名額怎樣?”
小薇説話,大家自然不好堅持,劉先生説:“既然小薇小姐這個意見,我原則上沒有意見,關鍵是給出第幾名?”
麗奈道:“至少有一個前三名吧?即使一、二名我們不爭,第三名應該給我公司。”
坐在小薇身邊的楊先生與小薇悄悄商量,小薇道:“按我們過去約定,前十名確實是有價格的,大家的收益除了廣告外,其他收益實際上主要是靠出讓名次獲得。”
我問小薇:“你們原來是怎麼分配?”
小薇猶豫了一下,當著其他兩家公司,她不好直接回答。楊先生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三家公司除了固定向主辦單位協會就是王老師那裏50萬外,其他是三家平分。貴單位的冠名費用主要用於活動經費和晚會籌備,其他廣告費用主要用於宣傳,公司的收益主要靠歌手名次來收取費用,即使我們三家公司要想有相應的歌手名次,也得從應得收益中扣除。”
“第一名多少錢?”
“第一名100萬”小薇説“劉先生公司已經要了。”
“如果你們的收益每家達不到100萬,劉先生公司要補齊不足的資金了?”
“原則上是這樣。”楊先生點頭説。
“三家沒有競價?”我問。“如果一家願出110萬,另一家願出120萬呢?”
“這個我們沒有討論過。”楊先生如實回答。
“那你們三家可以現在商量一下。”
趁小薇與劉、楊討論,我問麗奈:“你那兩個歌手值得再投入嗎?”
麗奈看看我,半晌説:“我説不好,畢竟瞭解她們太少,我不用公司投資,我可以自己出錢的。”
我看看她:“不是誰出資的問題。如果不值得,你自己掏錢不也沒必要嗎?”
小薇他們顯然商量好了,回到餐桌,劉先生説:“我們一致商定,可以競價,本公司關於第一名最高可出到190萬,高於200萬我放棄。看小薇和楊先生的意見。”
我考慮是掏200萬買個麗奈高興同時捧一個誰也看不準的女孩,還是讓劉先生公司出190萬,讓小薇乾淨利落賺95萬,麗奈看著我,眼勢在必得,我知道麗奈從來是不甘於落後的,好在掏200萬,至少有六、七十萬是到小薇帳上還讓我心裏多少好想點,我覺得麗奈這事從開始就做得不漂亮,不過現在已經如此,也沒有辦法了。
我看看他們:“既然這樣,如果我們沒違反你們三家的協議的話,我們再出200萬,買下第一的名額了。”
我覺得我有些冤大頭,但願麗奈後面能賺回來。好在劉、楊本身就是為了賺錢,不太在乎第一的名次,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這時我看大家吃飯才真正有些大家一家親的意味了。
我雖然沒責怪麗奈,但麗奈顯然知道這事辦得不漂亮,所以接下來兩天,她忙著分別找娜娜和阿靜瞭解情況,進行評估,不敢多與我接觸,小薇覺得又讓我出資,心裏過意不去,晚上在上一再表示她應得的那份錢她不要。我也不想説太多,有小薇的細心温柔地親熱,無所謂了。
有兩天一直在與王枚商量王枚業務上的事,然後見了見北京其他的朋友。
有一天麗奈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到梅地亞去一趟。中午我到梅地亞賓館。麗奈,還有娜娜和阿靜都在,中午一起用餐,麗奈的意思我明白了,她也無法判斷究竟誰更適合,希望我拍板,至少減輕她的力。
用餐過程中,我與她們説笑,也儘量觀察,在我看來,兩個女孩真很難説誰好,誰差,比起小紋、美禮和千蕙,她們都太顯一般,雖然她們也算是靚麗的女孩,但不太象有天生明星樣的女孩。
娜娜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白白的皮膚,圓潤的臉甜可,中專畢業一直沒找工作,屬於自由闖,身高一米五九左右,看上去小巧乖乖的。阿靜皮膚沒有娜娜白淨細膩,但苗條的身材曲線分明,大眼睛也顯得明亮有神,説話豐的房隨身體晃動,更加。我沒有甚麼更深入的意見。
也許娜娜和阿靜知道了名額的事,也知道決定權在我和麗奈的意見,所以整個用餐過程兩個女孩儘量展示自己。説實話,我是誰都沒覺。
因為娜娜和阿靜下午排練,餐後她們告別,我和麗奈在大堂坐著喝茶。麗奈説:“也許我們這次選擇是個失誤,我覺得兩個女孩都不是太理想,我見你對她們好象也沒熱情。”
我笑著説:“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了,臨時換人也不可能,你就選擇一個吧。
只是你簽約了她能為你幹甚麼,如果唱不出來,還得另外投入。“
下午,麗奈帶著娜娜和阿靜的資料、照片到她與幸子合作的廣告公司辦事處去讓專業人員評估,我在麗奈房間與艾瑪商量事情。聽見敲門聲,艾瑪開門,阿靜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孩楞了一下,以為走錯門了,看見我,她甜甜一笑:“我以為走錯地方了,排練結束,我想找麗奈小姐談談。”
“哦,麗奈小姐不在。”我笑著解釋,見她沒有走的意思,道:“要不進來等等她吧,我想她該回來了。”
阿靜進房間,拘謹地坐下。艾瑪給她倒了杯水,然後離開了。阿靜看看我:“我想告訴麗奈小姐我真的很願意與公司合作,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會盡力去做得更好的。”
我笑笑:“這個問題你與麗奈小姐去談,我不是太懂。”
“你不能幫我説説嗎?我會謝謝你的。”阿靜甜甜笑著,看著我。我笑笑,不置可否。
阿靜也一時不知説甚麼好。正在這時傳來門鈴聲,阿靜如釋重負地跳起來:“麗奈小姐終於回來了。”
門一開,阿靜臉刷地紅了,原來是娜娜。娜娜也是準備來找麗奈的,開門見是阿靜一楞,猛見阿靜臉紅,又看見房間只有我,我想她肯定想歪了。
阿靜笑笑,説:“我正等麗奈小姐呢,她快回來了。”
娜娜看看我:“嘻嘻,我進來方便嗎?”
阿靜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娜娜肯定誤會她了,但又沒法解釋。
我看著娜娜:“哈哈,有甚麼方便不方便,請坐吧。”
娜娜款款落座。阿靜也坐下。我看著她們説:“一次大賽也不能説明甚麼,關鍵還看你們自己實力,所以你們不用緊張。”
“關鍵是這種比賽不是靠實力,人為因素起主要作用,所以我才緊張呀。”
娜娜看著我,話中有話地説。
“你們不要難為麗奈小姐了,她也無法作決定,她讓公司拿意見去了。你們就安心排練吧。”
兩人覺得我説的話是真的,但誰也不願離去,我嘆息,這種競爭對任何人來講都是難受的,我看著都覺得緊張,更別説她們自己了。好在又傳來了門鈴聲,我覺得該是麗奈回來了。
果然是麗奈,看見娜娜和阿靜都在房間,麗奈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總算舒了口氣:“你總算回來了,她們等得都快急死了。”説著我起身。
“哎,你去哪兒?”麗奈問。
我指指卧室:“我進去休息。”
麗奈看著我:“嘻嘻,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小姐陪你聊天,你還累啊,正好聽聽公司的意見。”
我只好坐下。麗奈看著娜娜和阿靜:“公司既然與你們簽約,誰獲獎都是一樣,我們決定同時讓你們參加決賽,最後靠現場評委最後給你們打分決定誰獲獎,這算公平吧?”麗奈看看我“你説呢。”
“啊,你們自己定吧,我不是專家,不發意見。”
麗奈看著娜娜和阿靜,搖搖頭:“你們兩個傻丫頭,等我這麼久有甚麼用啊。”
娜娜和阿靜對視一眼,猛然明白了甚麼意思。娜娜看著阿靜,似乎吃不准她來之前,我和阿靜在房裏幹甚麼,阿靜則靜靜一笑,似乎此地無銀三百兩,讓娜娜心裏有些恐慌失措。我看麗奈有些套用慣用伎倆,一定又是想讓我落套,我是實在沒有熱情尋找新,於是對麗奈説:“麗奈小姐,我準備明天回香港了。”
“為甚麼?還有兩天就比賽了。”
“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作的事了。其實我看不看都沒多大意義。”
麗奈看著我:“不用這樣嘛,你在對別人沒意義,對娜娜小姐和阿靜小姐很有意義,好吧,我一定不用比賽的事煩你,你去王小姐那兒休息,到比賽時我們再找你,行不行?”
正好艾瑪進來,她悄悄對我説:“小紋小姐今天已從香港乘機,可能晚上到北京。”
看來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我對麗奈笑笑:“就按你説的辦吧。艾米,你與我先回一趟枚枚那裏。”
麗奈悄悄問艾瑪怎麼回事,艾瑪告訴了她,麗奈笑著點點頭。
當小紋和小薇與我聚到一起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小紋見到我眼睛一亮。
興奮而略有羞澀,但更多的是渾身散發的柔柔的嫵媚。我們在酒店我的房間見面,我問小薇:“怎麼這麼晚才到?”
“剛出機場就被記者圍住了,正好借勢宣傳一下歌手大賽,好在小紋聰明,沒少替我説話。”小薇笑著興奮地説。小薇在小紋上次來北京時因我介紹兩人接觸過,還算談得來。
“小薇姐,我可不希望安排太多的類似活動,我只希望這次低調些,畢竟不是我來開演唱會。”
“放心吧,我會給你安排合適的時間的。”小薇説。
“小薇姐姐!我的好姐姐。”小紋嬌滴滴地看著小薇,略撒嬌地看著小薇柔柔地説“明天再説好不好,你要累死我啊。”
小薇當然明白小紋的意思,她看著小紋:“明天白天呆到你自己房間去,否則,有點甚麼緋聞出來,你們公司該説我違反合同了。”
小紋嘻嘻笑著,臉因興奮而緋紅。小薇上前,摟住我親親,然後説:“你們聊,我先走了。”
小紋欣喜地撲到我懷裏,柔軟的雙腿到我,嘴雨點似地吻我,然後柔柔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裏。我笑著推開她的頭,説:“幹嗎化妝化那麼豔,看去我臉上了。”
“嘻嘻,那是造型。”小紋跳到地上,“我去洗洗不得了。”
小紋洗乾淨臉上的化妝品,出了她白細膩的臉,她嘻嘻笑著,拿巾替我擦乾淨臉,然後將巾扔到沙發又依偎到我懷裏,吻我。我手摸她柔軟的身體,圓潤的房,小紋呻咽,手急切地解我的衣服。我抱起她進到卧室。
兩人靜下來後躺下,小紋身體著我,説:“哇,真!我被快被你捅死了。
我一點氣力都沒了。“
“哈哈,我還快給你媚得虛了呢。”我捏她頭一下。
小紋身體顫了一下:“你能不能停一會兒,讓我休息休息,我不過氣來了。”
我撫摸她後背,小紋足地趴在我身邊,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哼,幹嗎上次在香港不理我。”
“你不忙著見歌嗎?”
“陪你那個漂亮的學生妹是誰啊?”
“那是朋友的孩子,柯彩蓮,是你忠實的歌。”我笑著説。
“我才不要這種歌呢。搶我男朋友。哼。”
我見她沒完沒了,説:“得了,別不依不饒,她早去美國了。”
“那你不是更容易見面了。”小紋説。
“你再這樣,我咯吱你啦?”我知道小紋最怕咯吱,我剛説小紋就縮著身體笑起來。
“嘻嘻,這次又準備捧誰啊?”小紋問。“比我怎樣?”
“誰比得了你啊。”這是真話“麗奈都不知道該捧誰了。”我簡單給小紋説了情況,我倒覺得小紋可能更有覺。
“啊哈,這到奇了,麗奈小姐也有吃不準的時候,你告訴我”小紋湊到我眼前,“你更喜誰些?”
我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沒回答。
“這兩個女孩子看來不怎麼樣。那讓我們來捧甚麼場?”小紋撇撇嘴,看看我接著説“不過能見到你,也算沒白來。”
“睡吧,人小神大,明天你要彩排呢。”
“我有甚麼好彩排的,他們會安排人走台的,就這麼台演出,不至於讓我去反覆練吧。”
“你別給我砸小薇的牌子。”
“哎呀,我知道。”小紋翹起嘴“你怎麼不替我想啊?走哪兒都偏心。我聽容兒説上次在本,千蕙對你説我壞話了?”
“容兒不好好練功唱歌,整天就胡説八道。”我有些煩女孩子們的這些“千蕙能説你甚麼?別聽她瞎説。”
“甚麼瞎説呀!”小紋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千蕙説我是小狐狸,是不是?
佔著你喜她,幹嗎對姐妹們這樣説我啊。我是甚麼關她甚麼事?我還沒説她靠寫真出名呢。“
“不許胡説啊。”我有些生氣了。
小紋一哆嗦,傷心地哇哇哭起來,我替她擦擦淚,笑道:“好了,別哭啦,都別説了,其實就算是狐狸又怎麼了,我喜。”
“她説就不行。”小紋泣。
“好,下次我碰到容兒,説説她。”
“關容兒甚麼事啊,哼,你從來就不説千蕙。”
“哈哈,我不從來也沒説你嘛”
小紋一想,也是,心裏總算平衡了些。她深邃的眼珠幽幽地看看我,偎到我懷裏,偶爾泣一下,微微閉上眼躺在我身邊睡著了。
小紋和千蕙雖然打打鬧鬧,偶爾還哭哭啼啼,但不僅身體還是心情方面,她們確實也帶給我更多的樂趣,到生活的美好。
第二天,電話聲將我和小紋驚醒。我接電話,小薇打來的:“喂,幾點了,你們還不起,小紋有一個新聞發佈會的。記者都陸續到了。快點。”
小紋猛然想到了安排,匆匆起穿衣,親我一下,然後開門回她自己房間去了。
我也起。給王枚打電話問問情況,然後,艾瑪給我送來了每天的公司業務材料,並讓酒店送來了小點。我問艾瑪:“今天沒什麼安排吧?”
艾瑪笑笑:“夫人來電話問你何時回香港,這次已超過十天了。”
我平時離開香港除了開會很少一週以上離開小雪的,難怪她打電話了。我點點頭,其實小雪是不希望我和王枚、小薇她們走得太勤,她知道完全杜絕我到北京也不可能,畢竟北京現在也是投資的重點城市。
艾瑪遞給我一張餐巾紙,然後説:“麗奈小姐讓我告訴你,下午熱點美少女演唱組到北京,她問是住在這裏還是另安排。”
“小紋住長城飯店,就別區別吧,也住這裏好了。”有半年多時間沒到新加坡看望李卿和李蒂了,還真有些想念姐妹倆。
中午,與王枚約好見面吃飯,剛準備出門,娜娜按門鈴進來。她看我的神態笑眯眯地問:“正準備出去啊?”
“怎麼,你們今天沒練習?”
“導演説了,下午自己準備一下,晚上正式走台。”
“哦,我正準備去看一個朋友,你有事嗎?”
“沒事。”娜娜嘻嘻笑著抬頭看著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娜娜小巧的身體圓潤細膩,似乎渾身甜甜的,從蜂中侵泡出來的一樣。
“當然可以。”我猶豫了一下“如果你願意就跟我一塊去看朋友吧。”
“嘻嘻,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娜娜象我悉的許多北京女孩一樣,説話並無太多忌“我去方便嗎?”
“哈哈,你去不去。”跟北京女孩説話你可以隨便些,象老朋友樣大家不會在意的。我對她説著向外走。
“我幹嗎不去?我看看你女朋友甚麼樣。”她加快腳步跟著我,“喂,長那麼高個走慢點行不行啊。”她在身後叫著。
“誰叫你長那麼矮,你跑步跟著吧。”
兩人説著追著,到了酒店門口,艾瑪正站在車門旁等著,進我們出來,她看見娜娜楞了一下,但還是開門等我們坐下後車啓動。娜娜看著坐在前面的艾瑪,息著説:“累死我了,走那麼快。”
車到了王枚的別墅,我們下車,娜娜看著四周的草坪欣喜地説:“北京還有這種郊外別墅,真是不知道。”我想給她解釋怎麼回事,王枚走出來。綠草灰房,藍天月光,王枚穿著休閒紅絲衣,潔白的皮膚和俏麗的臉在靜謐中顯得分外美麗,娜娜也被眼前這幅美麗的畫面驚呆了。王枚上來,看看娜娜,笑笑説:“哦,有客人。”
我給她們作了介紹,王枚笑著説,娜娜看著王枚説:“王小姐真漂亮。”
“謝謝,就叫我枚枚吧。”聽娜娜誇自己漂亮而不是能幹,王枚非常高興。
坐下,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傭人進來叫吃飯。於是我們一起到餐廳用餐。開始娜娜有些拘謹,但聊了一會兒就談自如了。我看娜娜對王枚佩服得是五體投地。王枚見時尚如娜娜這樣漂亮的女孩對自己真心崇拜,似乎異常高興。兩人説話似乎比與我説得還多,我只是含笑看著她們有問有答、説説笑笑。
回到客廳,王枚似乎意識到娜娜在多少有些不方便了,她想與我親熱,可又不好意思。娜娜好象沒有走的意思,她確實到認識王枚比她參加歌手大賽更讓她動。我告訴王枚,可能熱點演唱組的李卿和李蒂下午來,可能與她見面的時間會少些。王枚聽了多少有些依戀不捨,她走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裏,娜娜羨慕地看著她,對我説:“有枚枚這樣的女朋友真是萬幸,既有錢,又聰明能幹,既漂亮温柔,又體貼賢惠。”
王枚心花怒放,對我説:“嘻嘻,娜娜的小嘴真甜,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被人讚揚過。”王枚看著我“你從來沒這樣誇過我。是不是?”我吻她一下:“哈哈,你不需要我説這些的,我的態度決定了一切。”
“可女孩子有時候喜聽嘛。”王枚嬌滇地看我一眼。娜娜嘻嘻笑了,王枚看著娜娜問:“比賽怎樣?”
娜娜搖搖頭:“也不知道會怎樣,公司還沒決定吧。”娜娜看看我説。
“傻妹妹,你怎麼不讓他幫幫你?”王枚靠在我懷裏,手指指我説。
“喂,枚枚,你知道我關於大賽的原則的。讓麗奈決定吧。”我止住了王枚的慫恿和導。
娜娜看著王枚,似乎明白但又不太清楚這之間的關係。王枚不敢多説了,也許是娜娜誇得她高興吧,王枚説:“娜娜,你以為我這一切完全靠自己啊?全是他帶給我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才是總的後台老闆,但看著王枚的神態,她也沒法表示更多。娜娜看著王枚:“嘻嘻,枚枚,如果我萬一獲不了獎,我也不準備再唱歌了,我跟你幹得了。”
王枚淡淡一笑:“哈,跟我能幹甚麼?我自己整天還不知道該幹甚麼呢。”
娜娜笑笑,柔和的嘴習慣地往上翹翹。她長了兩片的嘴。
就這樣一直聊著,王枚也不好對我太親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四點多鍾,艾瑪進來,告訴説麗奈讓回酒店,我明白可能李卿和李蒂她們到了。
娜娜告辭去了排練場,我回到長城飯店,結果真是麗奈找我有事。麗奈聽説我帶娜娜回別墅了,所以很關心我的看法,我依然堅持我的原則,絕對不給出甚麼指令意見,作為歌手,究竟是娜娜合適還是阿靜適合,聽評委意見和公司決策。麗奈説:“我怕你喜娜娜而我又決定錯了讓你心裏不舒服。”
我樓住麗奈,親親:“謝謝,我早已沒有那種衝動了,即使喜,我也不會違反我做事的原則的。不過真的謝你。”
“嘻嘻,謝甚麼啊,反正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全是你害的。”
這時小紋進來,看看我,不吭聲坐下。麗奈看看小紋:“我忙我的事去,小紋,注意別太著他,你有你自己事情的,晚上得走一次場。”
小紋點點頭。
麗奈出去後我問小紋:“寶貝,怎麼不高興啊?”
“李卿和李蒂要來了,是不是?”
“是啊,你們不是要同台演出嗎?”
“那你現在就説好,今晚還要不要我過來?”小紋不高興地説。
我正要説話,門鈴響,小紋離開我身體遠些。是娜娜。
娜娜看小紋在房間裏,既尷尬又有些興奮。我看著娜娜:“哈哈,娜娜,進來坐啊,站門口乾甚麼?”
小紋也微笑點點頭,畢竟是圈裏人,知道該甚麼時間生氣如何保持自己形象。
我覺得娜娜正好救了我一把,否則小紋很難。娜娜坐下,説:“小紋小姐,真沒想到見到你。太榮幸了。”
我向小紋介紹了娜娜。小紋細細打量了一下娜娜,微微一笑:“娜娜小姐説話甜甜看來唱歌也會很好聽。”
“我要有小紋小姐的條件一半也就好了。”娜娜謙虛地説。
小紋説:“想必娜娜小姐找先生有事,我先告辭了。等會李卿和李蒂到了,我再問你吧。”
小紋離開後。我問娜娜:“怎麼還沒排練?”
“不我來啊?”娜娜笑笑。她看見了我面前放著的剛才小紋拿來的照片,起身靠坐在我旁邊,問:“誰的照片啊,能看看嗎?”
我點點頭。娜娜拿起像冊翻看。我覺得娜娜豐的房有些緊張,一起一伏地有些顫抖,似乎內心控制著自己。我笑笑,明白她心裏想甚麼。我真沒有力來考慮與她親熱。娜娜抬起頭,看著我,手有些顫動,她勉強笑笑,問:“你笑甚麼啊?”
“沒有呀。”我手將她前額的頭髮向旁邊縷縷,她身體顫慄對我笑笑。手中的像冊無力地垂在腿上,她凝視著我,水汪汪的眼珠有些緊張的神,我能覺到她的呼輕輕地傳遞著她的緊張和羞怯。我別讓她太難受了,於是輕輕抓起她手,看著她:“你緊張甚麼?我不會吃你的,你專心應付比賽吧。”那真的是一雙手軟細膩之極的漂亮小手。娜娜放鬆了些:“我真的希望你幫助我。”
“我從不干涉評比的。”
“我是説如果我不能取得好成績。我真的喜唱歌。”
“你不是還要跟枚枚去幹嗎?”我撫摸著她暖暖的手掌,覺很好。
“嘻嘻,我不是為了讓枚枚高興嘛。我就唱歌。”娜娜看著我説。
“鬼心眼還多。”
“枚枚真的好優秀。”娜娜垂下頭,馬上又抬頭看我輕聲説:“我知道你要幫我很容易的,我為你做甚麼都行。”説到後面她臉一紅,有些羞澀。
我在她鼻子上捏捏:“哈哈哈,我要求你做的是認真去比賽。別想太多了。”
娜娜手輕輕摸我臉頰,嘴湊上來吻我一下,她的嘴柔軟而,很舒服,在貼上來吻我的一瞬間,軟軟的房貼了我脯一下,讓我一靈,覺到她身體似乎象水一樣柔潤。我摟住她,嘴貼上去,她靈巧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裏。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娜娜呼變得急促,身體緊緊依偎到我懷裏,手中的像冊早落到地上,她雙手摟住了我脖子。
我將嘴從她嘴上拿開,笑道:“好啦,準備比賽去吧,有的是時間。”
娜娜臉緋紅,又在我臉上親了親,不好意思地靠在我懷裏,痴痴地看著我。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嘴,笑道:“你這兩片嘴要不唱歌真可惜了。”
“甚麼意思啊?”娜娜看著我。
“又軟又。很可。”
娜娜用舌頭自己下,“哦,這就是你對我的評價啊?不過,我自認我的嘴沒有枚枚的漂亮,但比小紋小姐應該漂亮些吧。”
我笑笑,不予評價。正好傳來門鈴聲,開門,李卿站在門外,她亮晶晶的打眼驚喜地看著我,看了坐著的娜娜,不顧一起地撲到我懷裏,緊緊摟住我。我也非常高興,半抱著她坐下,親親她問:“甚麼時間到的?”
“剛到酒店,聽麗奈小姐説你在房間我就直接來了。”説著,圓圓的大眼看看娜娜又看著我。我指指娜娜:“我忘了,這是娜娜小姐,是公司準備派選參賽的選手。這是李卿小姐。”
“你好。”李卿笑著向娜娜打招呼,娜娜也問候她。這時,李蒂也推門進來,嬌呼一聲興奮地撲到我懷裏。我們有幾乎半年沒見了,彼此相見都很動。李蒂看著李卿説:“幹嗎不吭一聲就自己跑來了?”
娜娜起身,説:“你們先聊吧,我得去排練了。”説完對李卿和李蒂笑笑,出門。
“這是誰啊?”李蒂顯然比過去成開朗多了。看著我問:“公司參賽歌手。”
姐妹倆擁著我唧唧喳喳説著分別這段時間的事情。一會兒麗奈進來,道:“哈哈,我就知道這兩個小丫頭肯定跑這兒來了,害得公司的人四處找你們。”
“麗奈小姐好。”李卿和李蒂幾乎同時笑著問候麗奈。
“注意啊,有外人時你們可別這樣,讓人知道就慘了。”
小紋回來了,高興地叫著與李卿和李蒂擁抱在一起。飯後,我與麗奈一起到晚會場地,看小紋和熱點演唱組最後一次彩排,然後回到酒店。小紋嚷嚷著餓了,於是與麗奈帶小紋、李卿和李蒂去吃夜宵。再次回到酒店,我覺得她們有些不自然了。麗奈不知道我意思,她笑著問我:“女孩子們也都累了,為了保持力,別聊了,早點休息吧。”
我看著三個女孩渴望的眼光,還真難以取捨,我對小紋説:“小紋,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沒見李卿和李蒂了,與她們再聊一會兒。”
小紋起身,有些不甘心地説:“幹嗎非要我走,我不也好久沒見了嘛。”
“小紋,別這樣嘛。”李卿看著小紋説。
“我説的是真的。”小紋説著向外走,“你們聚會高高興興還不許我嘴痛快説説。”
麗奈起身看著李卿和李蒂:“好久沒見,別玩太瘋了,注意他身體。”李卿和李蒂緋紅臉,笑著點點頭。
不多説一夜風情旎無限。
第二天二十幾個歌手參加最後的角逐,娜娜戰勝阿靜,取得了第一名,阿靜也進入了前十名。決賽晚會晚十一點鍾結束。為了慶祝娜娜獲獎,公司在長城酒店舉行一個招待慶賀酒會。邀請評委、新聞單位、前十名參賽選手,當然還有來助威的演出團體的主要演員。一百多人。
娜娜當然是各媒體追逐的重點,麗奈很會作秀,香港公司的人員不失時機的宣傳公司。娜娜在講話中表示將所有獎金和實物一部汽車捐給慈善機構,我知道這都是麗奈安排的,我樂得與小紋、李卿和李蒂在一起坐著聊天。
公關活動持續了幾天,在京期間我沒再見到娜娜。我回香港。
大概過了幾個月,我到北京,意外在王枚別墅見到了娜娜。娜娜也許因為獲獎簽約心情不錯,小巧的身體顯得漂亮成了許多,但依然甜可的象一個小洋娃娃。見到我,娜娜很高興。從她與王枚説話的口氣我知道她與王枚變成了真正無話不説的密友。那時小薇已與麗奈香港公司合作,所以娜娜的一切活動和演藝安排都又小薇公司來具體作和管理。
當我與娜娜和王枚坐下聊天時,娜娜講了獲獎後公司的安排。王枚笑著説:“小薇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安排的,讓娜娜整天閒得天天泡在我這裏。”
“嘻嘻,枚枚,告我狀啊。可是你自己讓我多陪你的。”娜娜喜氣洋洋地説。
“我才不管你呢,你來不來,耽誤了前程你自己倒黴,不過記住我給你説的話就行了。”
娜娜羞怯地看我一眼,臉一紅。我看著娜娜:“喂,枚枚讓你記住甚麼話啊?”
娜娜看看王枚恢復了自然:“枚枚説了,就是不能搶她男朋友,別的甚麼都行。”
王枚臉一紅:“死娜娜,剛見面就翻臉不認人。我讓你別瞎説的。”
“他問我嘛,他是我老闆耶,我能不回答?”娜娜嘻嘻笑著,“而且我是多誠實的一個女孩子呀。”
“呸,你給我住嘴,”王枚笑罵“算我白疼你啦。”
我哈哈笑笑,至少到那時為止我對娜娜還沒甚麼興趣。
飯後,王枚見娜娜還沒走的意思,嬉笑著説:“娜娜,你也真是不自覺,不知道我好久沒見他了。”
娜娜看看我,又看著王枚説:“我的枚枚姐姐,你幹甚麼幹甚麼,你們上樓去好了,我自己看看電視不允許啊,你也太小氣了吧。”
王枚有些羞惱地瞪娜娜一眼,但還真沒脾氣。王枚起身拉我説:“你以為我還害羞啊。親的,走,我們上樓去,躲開這個小丫頭。”
其實我也想上樓休息了,笑著與王枚上樓。
與王枚做,我累乏然後休息了。當我醒來時,已是下午四點多鍾了。我起下樓,只有娜娜正坐在客廳看影碟。見我下來,她靜靜一笑,似乎沒有別人,她顯得更文靜些。
我坐到她身邊,摟住她肩,笑道:“枚枚呢?”
“她呀,説到公司看看,讓我等著你醒了一塊去找她,晚上一塊吃飯。”娜娜靠在我肩上,沒有特別覺得甚麼不可。我笑笑,心裏明白,王枚之所以放心讓娜娜等我,是她太清楚與她折騰那麼久,無論我身體還是情緒都不會馬上投入到一個新的女孩子身上的。我確實也沒有新的衝動。但看著娜娜的嘴,還是不住摟過她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娜娜回吻我,然後稍離開我些,笑道:“這樣不好,對不起枚枚。”
“哈哈,做甚麼?我們沒做甚麼?”我再吻她。娜娜再回吻我,笑笑:“你真是壞蛋。枚枚碰到你算是倒黴了。”
小薇聽説我在家來了,進門正好看見娜娜親暱地軟靠在我懷裏,抬頭看著我説話。小薇頓時就有些不高興。娜娜見小薇,臉紅地離開我的身體,向小薇打招呼。小薇坐下,看看我,對娜娜説:“娜娜,別做過分了。”
娜娜其實並不知道我和小薇的關係,但她知道小薇是王枚的朋友,以為小薇是説她與王枚的朋友不該有這種關係,所以娜娜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説:“小薇,我和他沒甚麼,枚枚去公司了,讓我等他起後一塊陪他去找她吃飯。”
小薇也不想多解釋,她看著我笑道:“怎麼這次沒有任何消息就回來啊?”
“正好從美國回香港,轉道過來看看。今天沒事了?”
“沒事了,我正好要與你商量些事呢。”
“晚上再説吧。”
小薇笑笑,知道我晚上去她那裏了。心情變得好些。她看著娜娜:“娜娜,你天天呆在枚枚這裏算怎麼回事?不去練練功?不是給你安排了音樂老師嗎?”
“小薇,公司怎麼也總不安排演出,哪怕拍拍廣告甚麼的也行啊。就是別讓我老閒著。”
“你以為那麼容易啊。好多專業歌手和演員還天天沒事做呢。”
“大衞先生,你老去本、香港,給我介紹些活嘛。”
我笑笑,小薇聽娜娜説就知道娜娜並不清楚我的情況,心裏多少有些寬。
“哈哈,我從不懂娛樂圈的事,你跟著小薇她會安排妥當的。”我安她。
王枚打電話回來,約好吃飯地點。小薇起身,手挽著我手臂向外走,娜娜在旁邊跟著。
到了酒樓。王枚已等著,見我們到了,高興地與小薇打招呼,坐下後,小薇説:“枚枚,如果娜娜天天還這樣在家陪你,乾脆就讓她到你公司去上班了。”
“我可沒要她天天陪我。”王枚笑嘻嘻地説。
“哦,你嫌我去多了,是不是啊?”娜娜笑著説“我下次不去了成不成啊。”
“去不去。”王枚笑答。
“好你個沒良心的。”娜娜氣哼哼地説。一時歌笑語。
一餐飯邊吃邊説幾個小時過去了。餐後出酒樓,我對王枚説“我去小薇那裏商量些事。”
王枚笑笑沒多説。我和小薇上車離開。王枚嘆了口氣,對娜娜説:“娜娜,晚上沒事吧?陪我到酒吧坐坐去。”
“好啊,要不要叫上大衞先生?”
“他晚上不會回來了。走吧。”
娜娜詫異地看著王枚,王枚盯著娜娜,半真半假地説:“娜娜,我警告你啊,他可是小薇的男人,別得罪了小薇耽誤了你的前程。”
“那你們——”娜娜沒説完。王枚打斷她説:“走吧,有些事你不懂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們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
我覺得娜娜從那以後有意離我遠遠的,也不隨便與我太親暱説話,偶爾看見她,我會想到她嘴吻我時的舒服覺。一直到有一年,小薇公司負責一個本公司的廣告,並在電視台做相應的節目,娜娜客串主持並主唱片中的歌曲,本公司請娜娜到本參觀遊覽,我和娜娜在本見面,我們相見,很自然擁抱親吻做。
娜娜的身體白淨如羔羊,柔軟綿,細膩而,全身柔潤光滑。兩人做完在上躺著閒聊。我撫摸她身體,開玩笑她小小的身子下面倒不小而且豐碩,娜娜羞紅臉道“誰説個矮下面就小啊,沒看我嘴也大嘛。”
我手捏捏她下面,很豐舒適,她吻吻我:“那你覺得我好不好嘛?”
“很好。”
“比枚枚和小薇呢?”她有些羞怯地問。
“問這個幹什麼?”
“我真沒想到在上你這樣温柔體貼讓我興奮愉快,難怪小薇和枚枚捨不得你。”
“你談過多少男朋友啊,這麼有經驗?”“加你也不超過三人。甚麼多呀,以為我是甚麼呀。”娜娜拽我一下“誰象你見一個一個,我要是你太太早氣死了。”
“可是你引我的。”
娜娜臉紅了:“胡説,你胡説。”
“好,那我們不為例,就此打住。”
娜娜摟緊我:“那不行,就這樣甩了我,就是我引你怎麼樣?你別受我惑呀。我告訴你啊,我不管你幫不幫我演藝方面的事情,想不理我了我可不依你,喂,聽見我説沒有。”
“唉,我想作個好丈夫都不行。”
“那你剛才別我衣服啊。”
“甚麼呀,我還沒動你自己就光了。”我笑著説娜娜羞躁地用手捂我嘴:“你再説我掐你了。”
與娜娜再一起很愉快,至少心情很放鬆。當然回北京,我們只是偶爾約在一起聚聚,畢竟她是王枚的好友,小薇是她簽約的老闆,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我親熱。因為常讓她為本企業做廣告,我們在本聚會要多些,可有千蕙和美禮在,常常也不是很有情約娜娜。
聽麗奈説,似乎阿靜比娜娜更受,而且給公司帶來的利益更大些。但因為有一次與娜娜在北京約會時,正好讓當時想追我的阿靜碰上了,從此阿靜不怎麼太搭理我,我想也好,當然更不會主動約她了。聽説娜娜總算出了第一張專輯,但願市場反響不錯吧。
63(上)、天使偶像:坎。蘭妮
在本,我曾聽娛樂圈朋友介紹盤子是所謂戲劇王後,她的千面人形象和演技得到專家和觀眾的認可。以後,經朋友介紹認識。當時盤子的簽約公司想讓我們本公司投資加大對盤子的宣傳和演出力度。麗奈和幸子都持觀望態度,我當然也就不多發表意見了。以後與盤子成了朋友,大家經常聚會見面,沒有經濟上的關係,反而更輕鬆愉快,偶爾,我們也會做,但純粹是沒有任何利益因素的,彼此也沒把這看得太認真。
我與千蕙相好後,到本時,大家會常在一起聚聚。一次聚會,盤子給我介紹一個美國到本演戲的朋友坎。蘭妮。蘭妮是應盤子新制作的一部話劇邀請到劇中飾演女二號的,該劇主要講二戰期間一個美國人與本婦女的情故事,盤子飾演本女兒,蘭妮演美國女兒,劇中兩人算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吧。
蘭妮不象我認識的許多好萊塢美女稜角分明,柔中見剛,從一定意義上講,更符合東方人的審美標準,屬於美國女孩中不多見的那種柔柔的,皮膚細膩、長相柔和的類型,説實話我一直想找個這樣的美國女孩做朋友。這可能也是找她擔任該劇美國女兒的緣故。
東西方關於美女的認識絕對是有差異的,我的朋友安德森常帶些所謂的美女我真是不敢苟同,而美國男人如本、凱南卻總是讚不絕口,而我認為比較漂亮的女孩如瑪莎等,安德森不以為然,也許戴西是唯一大家都認可算是美人的。其實有時漂亮女孩多了,大家更多的是靠的一種覺,和彼此是否能,外形反而不重要了。
第一次見到蘭妮是在盤子的寓所。千蕙説盤子家有一個聚會邀請我們參加,於是我和千蕙稍準備了一下,去盤子寓所。也就七、八個人,基本上是都認識的好友。盤子給我介紹了蘭妮。蘭妮身高一米七二左右,與盤子身高差不多,閃亮的金捲髮,棕的打眼,潔白的皮膚,豐的身體曲線凹凸起伏,穿著白襯衣,下穿灰長。柔和的嘴角常常向上彎著總讓人到一絲甜甜的笑意。
那時蘭妮只是一個剛剛從KANSAS到好萊塢發展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這種女孩貝佛利山多如牛,我雖然到她的青靚麗,倒也沒特別在意。與千蕙比起來,我覺得所有女孩子都黯然失了。那時蘭妮屬於無名小卒,並沒有戴西的名氣大,戴西早在做藝術體運動員時就獲得了巨大的名聲,當我提到戴西時,蘭妮自然清楚。
千蕙到甚麼地方總是關注的焦點,因而更多大家是圍繞千蕙在説笑,我也沒有更多時間與蘭妮説話。話劇演出,我和真瀨去觀看了演出,我覺得蘭妮的演出談不上多好,但是還算投入,至少觀眾的掌聲也肯定了我的看法。
蘭妮離開本回美國前,正好我在本,盤子邀請我出席送蘭妮的一個PARTY,PARTY在東京舉行,我帶上我們東京娛樂公司的森永真奈一塊出席。後來蘭妮告訴我,第一次見我,當時她並沒有怎麼在意我,只是因為我是能讓千蕙喜的男人引起了她的興趣,畢竟千蕙是本如中升的明星。她問了盤子我的情況,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在蘭妮的離別PARTY,她對我有了更多的關注和熱情。
其實我對她也沒太在意,好萊塢美女如雲蘭妮只是其中一個而已,而且是一顆還沒有發亮的星,一般而言,我與多數朋友一樣,更關注那些已經成名的美女。
那年秋天,我回美國,與安德森、凱南、本、布魯斯一塊去滑翔,休息時,安德森告訴我他正準備製作一部關於天使來到人間的故事片,問我有不有興趣參加,我讓他找傑克談這些事,安德森笑著説,如果投資的話,可以讓戴西參加主演。我説具體項目的事還是讓傑克來決定吧。
回洛杉磯別墅,戴西晚上告訴我,安德森説有一部影片比較適合她演出,她希望我投資。我知道肯定是安德森告訴戴西的,經不起戴西的軟磨硬泡,我説第二天與傑克聯繫説説這事。見我同意了,戴西高興地立即拿起電話與紐約的傑克聯繫上,然後將話筒遞給我。
我只好告訴傑克安德森的意思,讓傑克找人論證一下經濟是否可作獲利。
過了兩天,傑克回電話,公司認為不會賠錢,但也不會有大的贏利,不過如果戴西參加的話,還是可以考慮。我知道戴西肯定又向傑克求情了,只好説不賠就做吧。
戴西非常高興,就不細説作的方方面面。有一天,安德森打電話約我到老地方見面。到酒吧,安德森與本正喝酒聊天。見我到,安德森很是不安説:“大衞,片子的事情有些麻煩。”
“怎麼回事?”
“導演芬奇先生認為戴西不太適合主演。”
我將正要喝的酒杯放到桌上:“安德森,開甚麼玩笑,戴西都作好準備了,你又換人?不行。”
本在一旁寬我,讓我們再想想辦法。氣氛一時有些沈悶。安德森覺得這事也有些對不起我,説:“這樣吧,明天我約芬奇先生一塊談談。”
我點點頭,畢竟是朋友,不能因這點事翻臉,但安德森知道我的態度不容易改變。
第二天與芬奇見面,芬奇作為好萊塢的名導演我們雖稱不上好友,但也算悉。見面彼此招呼,安德森直接説:“芬奇先生,戴西小姐與大衞和我都是好友,大衞先生投資的前提就是戴西小姐主演該片。”
芬奇看看我們:“哈哈,我明白,可是安德森,你知道我拍片的原則,你開始聘我就清楚我挑選的演員是據我對影片的理解來決定。戴西是個不錯的演員,但我希望天使是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女孩子,否則戴西演再好,觀眾只認為她是戴西,不會認為她是天使,那就是我影片的失敗。我需要天使出場,觀眾認為天使就那樣的。安德森,你要我影片在市場不能失敗,我只能按我的理解選演員。”
安德森不語,他認為芬奇的話是對的。芬奇看看我,微笑道:“大衞先生,你明白我絲毫沒有覺得戴西小姐演技方面有甚麼不足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演片中全是新面孔。如果你有別的人選,符合這個條件,我可以考慮。”
説實話,我認為芬奇説得有道理。而且芬奇先生在好萊塢的制導水平和工作敬業神是有目共睹的。我告訴芬奇,很尊重他的意見,但是我得考慮兩天。芬奇聳聳肩説沒問題。
回到別墅,戴西正在客廳坐立不安的等我,見我進來,她上前摟住我親親,問:“你與安德森和芬奇先生談片子去了?”
我點點頭。戴西看著我:“有什麼問題嗎?”
“芬奇先生的意思使用新人效果可能會更好。”
“為甚麼要這樣,為甚麼?”戴西摟緊我,生氣地嚷。我知道戴西為這部影片付出了太多的期望和心血,真不知如何勸解她,我摟著她坐下,將芬奇先生的話告訴了她,戴西聽罷似乎也無話可説,她摟緊我淚。我心疼地看著她:“寶貝,我答應你,一定讓安德森專門為你製作一部影片。”
戴西破涕而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戴西吻吻我:“謝謝你。我只是太喜這部影片了。我太喜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撫摸她安道。
“那天使讓誰演?”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猛然想到了坎。蘭妮,道:“對了,你認識坎。
蘭妮小姐嗎?“
戴西想想,搖搖頭,轉而又看著我:“啊?你又認識別的女孩子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怎樣的,是我在本見過的一個好萊塢的女孩,也許可以試試,反正出錢了,不如給朋友一個機會吧。”
“坎。蘭妮小姐很漂亮?”戴西關切地問。
“我始終不明白你們漂亮的標準,但我知道,她沒你漂亮。”
戴西總算笑了。我又哄她許久,戴西才高興了些。
第二天我向安德森推薦坎。蘭妮,安德森首先對我處理好戴西的事表示謝,他問:“坎。蘭妮,好象聽誰介紹個,哈哈,怎麼,又一個新朋友?”
我不置可否,説:“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這樣吧,我隨後聯繫上她再討論。”
回到別墅,我讓艾瑪與盤子聯繫,找到蘭妮在美國的聯繫地址,約蘭妮見面。
艾瑪很快聯繫上蘭妮,蘭妮聽見我找她有些莫名其妙,當然也很高興。來到我別墅,蘭妮與我笑著打招呼,我簡單給她介紹了情況,為了保險,我只是説可以讓她試試鏡。蘭妮聽完介紹,非常興奮,高興地抱著我親親,我笑笑,説:“我可不保證你肯定入選。我只是推薦推薦。”
“那也非常謝。”蘭妮笑盈盈地説。
正在這時,戴西從外面進來。蘭妮楞了一下,她不會不認識和了解戴西。我給她們作了介紹。蘭妮笑著與戴西擁抱兩人彼此寒暄,蘭妮看戴西與我親暱的樣子,自然知道我們的關係。我送蘭妮出門時蘭妮意味深長地問:“戴西小姐認識千蕙小姐嗎?”
我笑笑,不語。蘭妮靠近我親親,含笑説:“再見,謝謝你的推薦。”
安德森雖然不認識蘭妮,也奇怪我從哪裏挖出這麼一個純純的好象天使般的女孩。芬奇非常意,大呼蘭妮本人就是天使,蘭妮自然理所當然成為了新片的女主角。為了安戴西,只好讓安德森為戴西量體裁衣準備一個劇本。總算將這件事處理妥當,安德森非常高興,至少他可以有兩部影片可以開工了。
影片以環球公司片場為主要拍攝地。影片拍攝期間,我與戴西去看過一次,戴西看著造型聖潔美麗的蘭妮,很傷悄悄對我説:“拍這樣一部影片,真的很美很美,我不想看了。”我拍拍戴西的手,陪她離開了片場。
我和戴西都不再談論影片的事。一天,艾瑪告訴我安德森想約我見面談影片的事,我讓艾瑪約時間,見面時我不敢再帶戴西,正好晚上戴西有應酬,我獨自到約好的地點。
安德森正與坎。蘭妮在説甚麼,見我安德森招招手。我走過去。安德森笑著説:“正好今天坎。蘭妮小姐今天有空,她説幾次了希望約你吃飯謝謝你,還是我做東請客,謝謝你對我的支持吧,非常謝你能來。”
我看看安德森:“哈哈,你我還不瞭解,讓我來肯定有甚麼事,説吧。”
安德森笑了:“哈哈哈,好,痛快。不過我先告訴你,我天天與蘭妮小姐在一起,我保證連一跟手指頭都沒動,而且我誰也不許動。”
蘭妮羞怯一笑,這在美國女孩中尤其是好萊塢女孩中倒是少見。我笑笑,不置可否,我看看蘭妮,她真象是天使落入凡世,冰清玉潔,其實我和蘭妮都明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安德森説:“芬奇導演很有信心,一定會創造好萊塢的奇蹟,這樣一部製作美的影片無與倫比。”
“資金不夠?”我笑著問安德森。
“嘿嘿,如果按原來的計劃應該沒問題,可是芬奇的靈太妙了,預算比原來提高了三分之一,而且我希望宣傳廣告方面提高一倍的投入。”
“我不太瞭解製作,如果真象你説得那樣好,經濟上如果也能達到預期當然可以追加,不過,這要等公司論證以後,我不承諾甚麼。”
“我知道你做事的程序,今天約你主要是蘭妮小姐希望以我名義請你出來謝你的幫助,大衞,你知道,有戴西在身邊,許多女孩子是不敢約你的。”
我看著蘭妮,笑笑:“蘭妮,不用謝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多説,況且我還希望你的出表演為我賺錢呢。”
安德森起身:“哈哈,那我與傑克先生聯繫了,我不影響你們聊天了,蘭妮小姐,自己可得主動些。”
我起身送安德森,安德森笑著對我説:“這妞不錯,沒準還是處女呢。”
我撲哧笑了:“你真把她當天使了?我從來沒聽説過好萊塢有處女的。”
安德森急了:“你以為我與幾千過女孩子做是吹的呀?我一看就知道她們的情況。”
我打他一拳,哈哈大笑。安德森悄悄對我説:“我是説真的,你要不喜第一個告訴我,我保證不到半年她會成好萊塢最紅的女星。”
我沒理睬他,安德森道別離開。
回到座位。蘭妮有些羞躁地説:“安德森先生真開玩笑,他自己安排的這一切非説我的意思。”
“安德森的意思?”我含笑看著蘭妮,我也算是與女孩打道的老手了,蘭妮確實比一般美國女孩更清純些,但是處女,我覺得不可思議,好萊塢能有處女?
“我本人也是一直很的,我是説關於今天約會的安排,安德森先生主要是為了追加投資。”
安德森的話讓我產生了熱情,美國處女是甚麼樣的?想想就讓我動,倒不是因為處女本身,而是難得找到這樣的尤物。“哈哈,你怎麼看?”我問蘭妮。
蘭妮看看我:“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敢説,不過芬奇導演是很有創意的導演,我的第一部影片能在他的影片中演主角我很高興。大衞先生,真的謝謝你。”
我開玩笑地看著她:“怎麼報答我?”
蘭妮看看我,臉騰地羞紅了。但很快恢復平靜:“嘻嘻,大衞先生,我只有靠努力工作,讓你的投資有所回報來答謝了。”
我看著她半真半假地説:“如果我要求別的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甚麼。”蘭妮迴避我的話,笑著,“你既不缺工作的僱員,身邊美女如雲,又是年輕有為的富豪。大衞先生真會開玩笑。”
“就算我開玩笑吧,如果我想約會你呢?”
蘭妮笑著説:“聽説大衞夫人是有名的東方美女,而且在本有千蕙這樣的美女,即使美國也有如戴西小姐這樣的朋友,怎麼會與我約會?”
“如果我不是玩笑呢?”
“你不怕戴西小姐或千蕙小姐知道?”
“YESORNO?”
蘭妮笑得更甜了,顯然怕我生氣,選擇著字眼:“我可不敢成為你喜的女孩子中間的一個,我自知不如。謝謝你的關。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如果你認為我配的話。”
我笑笑,問:“冒昧問一下,請諒解我實在是好奇,顧不得禮貌了,蘭妮小姐有心上人?”
蘭妮猶豫了一下,笑笑:“我想等成功了再考慮這些事。”她見我含笑不語補充“唉,實話告訴你,我真沒遇上讓我心動的男孩子。”
我説:“蘭妮小姐,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你就把它當作閒聊,不要當真。天不早了。讓我送你回家嗎?”
蘭妮點點頭:“謝謝!”
我摟住她,向外走,蘭妮笑笑沒説甚麼。車飛馳,我握住蘭妮的手,蘭妮低頭,不語。很快到了蘭妮的寓所,我看著高樓問:“你住這個樓?”
蘭妮笑著説:“人雖然多點,但還算安全。”她禮節地親親我,“謝謝你送我回家。晚安。”
“晚安。”我不想之過急,如果蘭妮真是從沒過異朋友,我更得循序漸進。
過了兩天,我約蘭妮吃飯,蘭妮不好拒絕,我們約好的地點。燭光晚宴,我不談太親暱的話,只是聽蘭妮講她小時的故事,或者討論一些泛泛的人生方面的話題,聽蘭妮講講她對藝術的理解。蘭妮看來很欣賞我們談話的內容,至少讓她不緊張。自然,餐後我送她回寓所。
我每天在她收工的時候等在片場,十幾天後,我覺得蘭妮有些習慣了我每天等她,然後一起出去吃飯聊天。然後送她回家。
有兩天,我回紐約去看艾娃,我回洛杉磯去片場,蘭妮正在拍戲,安德森見到我,笑著問:“哈哈,護花使者怎麼幾天沒見啊?”
我告訴他去紐約了。安德森説:“你沒來,蘭妮小姐有些心神不定,問我你是不是離開美國了,我也沒法告訴她。”
當蘭妮收工看見我時,我看她的欣喜不是裝出來的。我覺得她已經習慣我了,而且我有些將她的生活檔次提高了。因為我帶她去的都是洛杉磯最好的餐廳和最貴的場所。我看得出她喜那樣的生活。
我讓艾瑪向花店預訂每天給蘭妮送花。戴西正好拍攝一部別的影片,不在洛杉磯,所以我乾脆呆在洛杉磯陪蘭妮拍片。我越來越發現蘭妮真象天使一樣純美。
瑪莎知道我在洛杉磯而戴西正好缺位,所以她幾乎每天都到別墅來,晚上幾乎就住在別墅,好在她從來不管我生意上的事,所以我白天出去幹甚麼,晚上有時很晚回來她也不問。對瑪莎來講,在貝佛利山能有一個居所,有一個還算喜的男人,有大量的金錢供她消費她就知足了。
有一天晚,我與蘭妮用餐時,蘭妮告訴我再過三天,是她十九週歲的生,她請了幾個最好的朋友一起聚會,她希望我能參加。我當然高興答應,我覺得她已把我融入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訴她讓她安心拍戲,我來安排她的生,她開始不同意,最後見我堅持並有些不高興了,她勉強同意了。
艾瑪按蘭妮提供的朋友名單通知了蘭妮的朋友,具體籌備就不多説。
蘭妮生,下午六點我接蘭妮出片場,當車行駛在路上時,蘭妮有些興奮地問:“我們去甚麼地方?”
我輕輕拍拍她臉,微笑著説:“蘭妮,今天一起都聽我安排,任何安排你都不許説不啊?”
蘭妮鶯然一笑:“那可不許傷害我啊。”
我拿起她手吻吻:“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的。”
蘭妮看著我,眼中出的模樣,她稍稍偎靠我肩,喃喃道:“謝謝你。”
車行駛了二十幾分鍾,穿過一片草地樹林,來到一所白的兩層小樓。推門進去,房間不算很大,但很幽雅清靜,蘭妮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我含笑説:“你看看後面花園。”蘭妮推開後面,真正人的地方是後面有很大的草坪,有泉、游泳池、涼亭,蘭妮看著説:“真美!”
遠出掛著彩燈閃爍,變幻出蘭妮生快樂的話。蘭妮看著安靜的四周,想問甚麼又不好意思張嘴。我明白她的意思,挽著她手回到寓所客廳,向樓上喊:“可以開始了。”
突然燈光變暗閃爍,傳來生快樂的音樂。從旁門蘭妮目前同住的室友麗娜小姐和安尼小姐推著裝著大蛋糕的推車走出來,麗娜和安尼笑盈盈地唱著生歌。
在她們身後是安德森等許多劇組的主創人員和蘭妮的其他幾個朋友,蘭妮象做夢一樣驚喜地站在那裏,車到她跟前她仍傻站在那裏。
艾瑪走上前,點上蠟燭,然後讓她許願吹蠟,周圍二十幾人同時鼓掌唱生歌,蘭妮因幸福而臉變得紅暈,安德森端著酒杯過來祝蘭妮生快樂,並送給她禮物。大家紛紛拿出事先準備的生禮物,祝賀蘭妮生。
艾瑪遞給我鮮花,我走到蘭妮面前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含笑説:“祝你生快樂。”
蘭妮喜氣洋洋地説:“謝謝你。”
艾瑪在旁笑著説:“蘭妮,你打開花看看。”
蘭妮看看艾瑪,分開花裏面是一個小盒,她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把鑰匙,蘭妮詫異地看著我,我笑道:“我説過,今天不許説不,喜這個樓嗎?這是我的生禮物,祝你生快樂。”
蘭妮驚呆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安德森外其他人也有些發愣。蘭妮顫抖著聲問:“這樓送給我?”
我笑笑:“希望你喜。”我要的就是讓蘭妮意外的驚喜。
“哦,謝謝,謝謝。”蘭妮過來衝動地摟住我。麗娜和安尼上前摟住蘭妮祝賀。艾瑪笑著對大家説:“請大家到後面草坪用餐。”
我隨大家一塊返回草坪,在我們呆房間裏的這一會兒,草坪上早已燈火通明,長條桌上擺食品和飲料,幾個廚師正在忙著燒烤。大家高興地叫著過去。艾瑪在我身邊,問:“你對我安排意嗎?”
我看看艾瑪,笑著説:“很意。”
“你對蘭妮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看艾瑪,看不出她的表情,我撫摸她的肩,説:“你不高興了?”
“嘻嘻,我有甚麼不高興,你做事從來就這樣的。”她拍拍我手臂,“你高興就行了。”
“艾米,謝謝你。”
“哼,就是別讓夫人知道。”
我笑著瞪她一眼:“你別説這個讓我緊張,好不好?”
“你還會緊張?”艾瑪嘻嘻笑了。
遠處安德森叫我,我走過去。安德森遞給我一個酒杯,與我碰了一下,笑著看看芬奇説:“芬奇先生,看來你需要的資金大衞準備出了。”
我與芬奇碰杯,笑著説:“安德森,你能不能今天別談工作?芬奇先生,我想問個專業問題。請如實告訴我。蘭妮小姐你認為她的發展潛力怎樣?”
芬奇看看我:“哈哈哈,我跟安德森先生説過多次,我們這些所謂導演平時也不知怎麼選的演員,象蘭妮這樣珍貴的女孩子居然都沒發現,大衞先生,你再過半年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
芬奇的回答已經讓我很意了,我自己清楚我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當然也不排除那時蘭妮的確讓我非常喜。
蘭妮早就想過來,見我與芬奇和安德森聊著沒有過去的意思,她端著酒杯過來,笑著説:“安德森先生,芬奇先生,謝謝你們賞光。”
芬奇和安德森碰碰酒杯,然後知趣地離開。
“謝謝你的禮物。”蘭妮看著我説,“可是,我確實很難做到象戴西小姐一樣。”
我與她碰碰杯:“哈哈,想太複雜了,我沒想用房換你的身體,你多慮了。
我長期呆在本、香港,我很少回美國的。不過説實話,真要找漂亮女孩好萊塢多的是,你也不用太清高,我是確實喜你,只是覺得既然要在演藝界發展,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身價,所以送你寓所的目的就是儘量為你以後際多提供些便利條件。“
蘭妮説:“那也不用約我的室友們聚餐啊。”
我看看蘭妮,確實,為了瞭解蘭妮的情況我曾約蘭妮的室友麗娜和安尼小姐吃過一次飯,我笑笑:“我們可什麼也沒做。”
“你是不是見女孩子就獻殷勤啊?”
“你説呢?”我笑笑,然後説“你覺得我那麼沒品味?你不會是吃醋吧?”
蘭妮臉一紅:“我吃得著嗎?你跟誰好跟我有甚麼關係?只是既然讓麗娜和安尼失魂落魄的,就不該丟下不管,好象跟我有甚麼關係似的。”
“你説的,那我可約她們了?”
“還用約?沒看她們眼睛一直都沒離開你嗎?只要你説一句,還不早投入懷抱了。”
我看著她,認真地説:“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女孩子一個眼神就不知所以的人嗎?要這樣的話女孩子多了。我告訴你,有時候男人是很沒耐心的,不要以為我甚麼樣的惑都能抵制。”
“你是甚麼惑都不想抵制。”
“嗨,你是我甚麼人啊?管我能不能抵制?反正我們也只是普通朋友。”
蘭妮怨恨地盯著我。我知道她實際上心動了。只是反應方式不同而已。我笑笑:“好,你恨我正好,我正好久沒回香港了,了不起一年兩年不來美國或呆在紐約不來洛杉磯就是了。”
“你不是要繼續投資嗎?就這樣見不著人了?”蘭妮有些惱火。
“眼不見為淨。我保證不再到片場打擾你。也不會影響你私生活。”
蘭妮看著我,似乎腔仇恨,我知道她知道我是故意用這種話來氣她,但她也怕我當真,所以只能是恨恨地看著我。“你不來,不來就不來。”她生氣地説。
我知道蘭妮是屬於純粹鬥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小妞。正好我要回香港,諒她也不會有甚麼大問題。我還真離開美國一趟,等我回來再來慢慢跟她磨吧。
正好麗娜和安尼過來。麗娜笑著問:“大衞先生,甚麼時間有空大家再聚聚啊?”
我看看她們:“哈哈,好啊,不過我明天回香港去,甚麼時間回來不好説。
如果可能,下次見面再説吧。“
“明天回香港?你不是説呆一段時間嗎?”安尼吃驚地問。
“這邊事情已處理完,等把香港事情處理完了,度假時再回美國吧。”
“你真走啊?”蘭妮看著我。
我看看蘭妮:“我剛才説的都是真的,不是氣話。”
麗娜和安尼對看一眼,覺得我們可能吵嘴了。找藉口離開了。
“對不起,我剛才的話不太禮貌。”
“沒關係的,我本來就準備走了。”
“甚麼時間回來?”
“不好説,一年?兩年?看情況吧。”
“你捨得戴西小姐?”
“哈哈哈,她可以去本找我呀,千蕙不在乎多一個朋友的。”
“去,去,去了最好永遠別回來。”蘭妮聲音有些發顫了,看她氣憤的樣子,真的越發顯得可。“你的寓所我不要,你送誰送誰吧。”
我笑笑:“今天是你生,我送你禮物,即使普通朋友你也不該如此絕情吧。”
“生?我一點也不高興。”
“對不起,我真希望你高興,那你希望我怎樣做?”
“你做甚麼是你的事,我真不明白千蕙小姐和戴西小姐怎麼會忍受得了你。”
“我不與你開玩笑,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片子拍完,你不到美國看看?還朋友。這可是你自己投資的片子。”
“哦,既然你邀請,我到時回來就是了,你什麼時間拍完?”我內心只樂,蘭妮真是可。
“40天。”蘭妮毫不猶豫地答。
“那我40天左右回來看看再回本吧。這樣高興了?”
“不高興。”
“還要怎樣?”
“中途你不來看看樣片?”
“我又不懂,我看什麼?芬奇説OK就夠了。好吧,好吧,那我一個月左右時先回來一次。行了吧?”
“不行。”
“為甚麼?”
“不行就是不行。”蘭妮也早忘了我們的關係和她自己説過的話,好象已進入角了。
“好,我20天後回來?”
“10天。”
“15天。”我覺得怎麼象買東西砍價似的。
“10天。”蘭妮堅持。
我笑了:“好吧,爭取十天後回來看看我再走,如果千蕙那裏有特殊情況,我會讓艾米給你電話的。”
“不行,沒有特殊情況。”
“我幹嗎急急忙忙趕回來?惹得大家都不高興,看片子早一點晚一點有甚麼關係?有千蕙温柔體貼,我恨不得多呆幾天呢,到時看情況吧。”
“不許提千蕙。”蘭妮本能地尖叫,引起四周人都看我們倆。蘭妮靠在我懷裏嗚嗚哭起來。
我笑了:“好,不提,別哭,看大家都看我們,好象我欺負你似的。”
“你就是欺負我。”蘭妮泣著説,但聲音小了。
“好,我一週左右回來,行了吧?但説好,不許再這樣。”
“怎樣啊?”蘭妮不地問。
“至少今天生應該高興嘛,是不是?”
蘭妮離開我身體,盯了我一眼,恨恨掐我手一下,看我疼得一咧嘴,她撲哧笑了。
我在香港呆了五天,然後又到本呆了兩天,回到美國,直接到洛杉磯。戴西很高興我回到美國,接完我的電話戴西立即趕回我的別墅。見到我,興奮地又是擁抱又是親吻。我也被她染得很動。
坐下後,我問戴西影片拍攝情況,同時問安德森專門為戴西組織的劇本怎樣。
戴西告訴我安德森準備的劇本進展順利,等蘭妮拍攝的這部影片殺青以後就可以籌備新影片了。戴西的回答讓我覺得心理多少好受些。
提到蘭妮,戴西多少有些遺憾:“蘭妮這部影片我看了一些樣片,真的拍得太美了。”
我安戴西,戴西笑著説:“沒關係,我考慮過芬奇導演的意見,從商業角度和影片內容來看,他選擇新演員是對的。只要影片能給你賺錢就行了。是不是?”
我吻吻她,戴西説:“我心裏早平衡了。謝謝你專門為我投資一部影片。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啊。”
我問安德森目前影片拍攝到甚麼階段,戴西説:“好象再有半個月該結束拍攝了。”
我説我得去看看。戴西抱歉地説:“親的,我不能陪你去了,我今天專程請假回來看你。我明天必須得去電視台,我電話告訴過你的,我正拍一個關於運動員的電視片。”
“沒關係,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戴西抱緊我:“今天可哪兒也不許你去。”
我親親她,笑笑:“今天我哪兒也不想去。”
兩人沐浴在許久沒見的温情和温馨的二人世界裏。
第二天下午,我去片場,大家正全神貫注地拍攝蘭妮所飾演的天使準備迴天空之前的一場戲,都沒注意到我的到來。遠遠望去,蘭妮真的很漂亮,蘭妮似乎有應覺到了遠處的我,我覺得明亮的大燈下,她似乎看不見我。可她覺到了,她看著我這邊,眼睛裏出欣喜的目光。
芬奇喊停,説:“蘭妮小姐,你眼神表情不對,應該是一種憂鬱和傷的神情,可你現在是驚喜的表情。重來一遍。”
蘭妮匆匆跑下表演區,她看見了我,欣喜萬分。芬奇也看見了我,知道馬上也沒法讓蘭妮進入狀態,於是對所有人説:“休息一小時,重拍這場戲。”
蘭妮拉著我手,到她的私人休息室。進房間,她鬆開手,含笑看著我,我笑笑:“我可是按約定的時間回來的。”
“是的,你很講信用。”説完,她上前緊緊摟住我,仰頭看著我,看著她的化妝造型,我不敢吻她,而且我也不想這麼快就進入,我知道我和蘭妮只是早晚的事了,但覺好象真的抱著一個天使。我拿起她的手吻吻,笑著説:“你真的象天使。”
我坐下,蘭妮不好意思繼續靠近我,坐在我對面,説著拍攝中有趣的事。正説得高興,有一位小姐進來叫蘭妮小姐,説導演請她出去準備拍攝了。蘭妮答知道了,匆匆站起,問:“你等我嗎?”
“不會影響你嗎?”
“不會,有你在旁看著,我會更投入的。”蘭妮嘻嘻笑著説。
我笑笑:“我沒事,等你好了。”
蘭妮高興地走出房間。
拍攝完畢已是晚上七點多鍾了。蘭妮匆匆走出片場,到休息室,我正與安德森討論戴西的劇本的事項。蘭妮抱歉地説:“對不起,大衞先生,讓你久等了。”
安德森笑著起身:“不打擾你們了。回頭見。”
蘭妮笑盈盈地對安德森點點頭。道別。我挽起蘭妮的手臂,蘭妮自然地對我甜甜一笑:“謝謝你等我。”
我帶蘭妮到一家德式餐廳用餐。象許多女孩一樣,蘭妮對我帶她們去那裏用餐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偶爾她們會説象去吃甚麼風味的食品,但由於的確我總是帶她們到不同風味的餐廳,她們一般也不會有太多的意見。
柔和的燈光下,蘭妮的眼睛閃閃發光,水汪汪的眼睛清澈純淨。她的臉因興奮微微發紅,看得出她真的很高興。
用餐結束,我們坐上我的車,我摟住蘭妮在她嘴上親吻了一下,蘭妮身體有些顫慄,她笨拙地回吻我,我舌頭輕輕在她上吻,蘭妮身體因緊張動而發抖,她的嘴柔軟,我的手輕輕撫她房,蘭妮呼急促,息著,似乎享受著因撫摸帶來的巨大愉悦和快,她軟倒在我懷裏,頭紮在我前嗚咽起來。
我撫摸著她頭髮,道:“蘭妮,怎麼啦?”
她抬起頭淚汪汪地看著我嚷:“我恨你從來不專心一個人,既然不能專情如一,又何必要攪我的生活?”
她的話多少有點讓我不聽,看著她因哭泣臉上的淚痕,我説:“我並不想攪你的生活,我從來也沒欺騙你把自己描繪得象一個聖人一樣。你願意往就往,我也不勉強你甚麼。”
“我恨你就是這點,明明知道我的心還這樣假模假樣。”
我不想解釋更多,手繼續去撫摸她房,她推開我的手:“不,別再碰我,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做,求求你,別碰我。”
我不動她了。她靠在我懷裏默默泣,不知所措。車到我送蘭妮的寓所前,我笑著説:“到家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拍攝呢。”
蘭妮看看我,點點頭,又眼巴巴地看著我:“明天你還到片場看我嗎?”
“明天戴西請假回來看我,我得陪她,到時再説吧。蘭妮,我只是想讓你高興的。”
一聽我提到戴西,蘭妮啪地甩開我想摟她的手,咬牙切齒地説:“你要明天不來,就永遠別再來找我。”
我拉住她的手:“我的寶貝,我去看你,你就這樣哭兮兮地對我,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美國女孩子。”
“你認識多少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是這樣,你到底陪不陪我?”
“不去。”我説。
“你。”蘭妮看著我,既生氣羞惱又傷心難過,身體哆嗦著,可一句話也説不出。
“除非你對我更好些。”
蘭妮看著我,氣淋淋地問:“怎麼更好些?”
“你見過千蕙怎樣對我好的。”
“我做不到。”蘭妮乾脆地説,“我告訴你,我把你當作朋友,別以為因為你為我投資拍片就能買我的身體,你想錯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真是天使離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做一般朋友你也無權要求我去陪你。我有自己的安排,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去找你心中的白馬王子好了,好萊塢漂亮女孩多的是,只要我有興趣,我每天換一個你也管不著。”
蘭妮尖叫一聲,撲過來到車上,抱住我的手就咬,我疼得直咧嘴,我推開她同時摟緊她嘴熱烈地吻她嘴,蘭妮拼命掙扎,可在我的緊抱下動彈不了,漸漸她不掙扎,而是熱切地回吻我,變得比我還瘋狂。我手趁機伸進她衣服,手觸摸她肌膚,用力捏她房,很快從蘭妮嘴裏變成了息和愉快的呻咽,蘭妮似乎也為自己的本能的反應羞怒,可是身體自然地反應和舒服又使她罷不能。
兩人烈地親吻擁抱著,我的手肆意捏她的全身,手伸進了她裙子下的大腿,衩裏,她息嗚鳴,躺靠在椅背上,似乎被伸到自己下面身體的手撫摸給嚇傻了,或者説被這種刺給衝擊得癱倒了,我撫摸她的嚦嚦的大腿部,軟軟的體和柔柔的體也使我動,但我只是想通過撫摸讓她受興奮,在我練的撫摸下,蘭妮身體一陣劇烈的驚悸和震顫,在我的撫摸中蘭妮居然第一次達到了高。她身體裏出的粘了我手,她搐著軟軟地靠我坐椅上,此時我幹甚麼她也無力反抗,但我不希望就此結束她的處女身體,於是對她笑笑,用紙默默擦我的手,她的裙子被得高高的,出潔白修長的大腿,小巧的粉衩被拉到大腿下面,茸茸的身體地在我眼前,她傻傻地看著我,好象還沒從刺的高中醒悟過來,猛然,她羞躁地叫一聲,拉上自己的衩並用裙子擋住自己的大腿。一時車內很寂靜,她咬著自己的嘴,到了羞辱,她自己也明白絕對不完全是我強迫,這更使她難堪。尤其是見我擦著手,微笑看著她,她臉刷地紅了。
沈默了許久,蘭妮早平靜了下來,她依戀地看看我的手,臉又紅了,她説:“我該休息去了,明天你來片場嗎?”
“我剛才説過了。”
“你能與戴西小姐分手嗎?”她懇求地看著我問。
我搖搖頭:“蘭妮,我的天使,不要我做不到的事。”
蘭妮痛苦地垂下頭,淚水又了出來,我知道這時要安她,於是將她輕輕摟到懷裏,輕柔地撫摸她的頭,並温柔地説:“寶貝,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我們在一起快樂就行了,你又何必在乎其他呢,我真心喜你
蘭妮偎到我懷裏,委屈地哭出聲來,我輕聲安她。蘭妮總算不哭了,她仰起臉,傷心地説:“上帝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做錯甚麼事了要這樣懲罰我。”
我親親她,柔聲説:“先休息,明天再説,啊?”
“你明天到片場陪我,好不好?”蘭妮語氣中有了更多的哀求。
“我真不一定有時間,如果可能,我過一天約你,好嗎?”
“一會兒時間都不出?”
“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是不是?”
蘭妮凝視著我,説:“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陪著我工作。”
我笑笑:“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戴西小姐?”蘭妮眼中有道不盡的怨恨。
“我也必須做些事情的。你也必須更好地完成你的工作。”
“可我甚麼都給你了。”蘭妮哽咽了。
至少身體還沒完全給我,我心裏想,但還是哄著蘭妮,蘭妮知道再説也沒用,只好最後要求:“那你明天過後一定要去看我。”
“好的。我一定去。”
蘭妮親吻我一下,説晚安。下車。我向她揮揮手,搖下車內前檔玻璃對司機戴爾説:“走吧,回家。”
車啓動,行駛,遠處,蘭妮仍呆呆地站在她的寓所門前發愣。
回到別墅,瑪莎正在客廳等我,見我高興地上前擁抱我親吻。我吻吻她,瑪莎看著我説:“嘻嘻,戴西不在,你又與哪個女孩子約會去了?”
“甚麼約會啊,工作去了。”
“你下次説謊話前最好去洗乾淨身上的香水味再説。”瑪莎不高興地説“我辛苦地等了你三個小時見面一句安話都沒有還騙人。”
我笑笑,對瑪莎我不不用解釋更多。瑪莎倒也不希望説太多影響兩人的情緒,她笑著説:“我才不在乎你約誰呢。算我多嘴。”
我看瑪莎,她倒象女主人一樣沐浴完畢穿著睡衣,她每次都自己帶上衣物,走時帶回,我也早習慣了。她柔柔地説:“我在上等你,你可要快點啊。”
我知道瑪莎又是看中甚麼東西想我買給她了,所以如此温順聽話。我早習慣我們這種比一般朋友親密但比真正女友更實際的關係,好在這樣雙方都很輕鬆。
果然,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瑪莎柔柔地貼緊我,撒嬌地説:“這麼久沒見了,想我沒有?”
我在她體的部輕輕捏了一下:“哈哈,我不在期間,是不是又約別的男人了?”
“對天發誓,我絕沒有與任何別的男人約會。你不是説我與別的男人約會你在上一試就知道了嗎,我是不是約會你還不清楚啊?”瑪莎不依不饒地親我一下“可是如果你再不約我,我可不能保證了。”
“我不要你保證甚麼。”我笑著説。
瑪莎摟緊我:“啊,有戴西也不至於這樣對我呀,上次還對我説那麼多甜的話,現在又這樣,你什麼意思嘛。”
“好,好,算我不對,我道歉。”
“本來就你不對,我接受道歉,但你得安安我。”
我看著她:“哈哈哈,怎麼安?”
“我和戴西都是你女朋友,怎麼送她新跑車不給我買?我要你送我一輛同樣的。”瑪莎甜甜地笑著説。
“你是想戴西與我賭氣啊?”
“我不管。”瑪莎説“你答應我,好嗎?”
“好吧好吧,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吧。”
“我要你陪我去。”
“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可沒時間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瑪莎嘟囔,但還是很高興,“親的,我有兩個月沒拍新戲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説:“你這樣天天無所事事可不行,你花錢比戴西還大方,我不是讓你注意些嗎?”
瑪莎不好意思地吻吻我:“嘻嘻,我不是看見喜的東西就控制不住嘛,我下次聽話注意就是了。”
“我都聽你説多少遍下次注意了。”
“對不起,求求你別生氣,啊?”
63(下)、天使偶像:坎。蘭妮
一直到戴西下午回來前,瑪莎總是想各種辦法逗我高興,這女孩子除了花錢大手大腳外,總體上還是比較招人喜的。瑪莎正在我懷裏嘻嘻哈哈地陪我聊天,講述好萊塢最近的有趣的事情,戴西進來。戴西拍戲她總會利用一切空閒時間回家陪我。
見到戴西,瑪莎從我懷裏跳下,笑著對戴西説:“戴西,我聽大衞説你下午回來,來看看你。”
戴西上前擁抱我親親,看著瑪莎:“不是來看我的吧?”
瑪莎臉一紅:“我當然也想來看看大衞。”
戴西去樓上換衣物,瑪莎吻吻我,説:“我走了,看戴西那不高興的樣子真讓人難以忍受。”
戴西從樓上下來,她知道瑪莎早走了,笑著説:“親的,我今天明天都沒事了,我們去度假休息吧。”
我説:“明天可能不行,我約好蘭妮小姐談影片的事情。”
戴西看著我:“與蘭妮小姐談影片的事?你很熱心這部影片。”
“哈哈,戴西,親的,別這樣。”
“可不是嘛。”戴西依偎到我懷裏,看著我“我聽好萊塢朋友説上次蘭妮生你送她一份禮物?”
我笑著説:“不要想太多,你知道那不能説明甚麼的。”
“但願沒甚麼。”戴西不願多説,她看著我,“明天我跟你一塊去片場?”
“你監視我?”我有些不悦。“你以為我純粹去際啊?”
戴西吻吻我:“嘻嘻,那麼難聽幹甚麼,我沒事只是希望多與你呆一塊嘛。”
“好啊,一塊也好。”我沒甚麼可説的。
“我知道你工作的習慣,你要真談生意,我絕對不會干擾你的。我去找安德森先生聊聊我的影片。”
第二天下午,當我和戴西出現在片場攝影棚,蘭妮先看見我甜甜一笑,但當看到遠處正與芬奇導演説話的戴西時,臉變了,有些不高興,但很快恢復了自然,她走過來與我打招呼,戴西也走過來,戴西和蘭妮擁抱禮貌地互相親親,蘭妮笑道:“戴西小姐怎麼今天有時間來片場看看?”
“正好我今天沒戲,所以陪大衞到這裏來看看”説著,戴西摟住我,笑盈盈地看著蘭妮繼續説:“蘭妮小姐,大衞對你的影片很關注,常親自到片場來觀看,看來你的天使形象一定會成功。”
“謝謝。不過大衞好象並不太關心影片的拍攝,昨天我約大衞來片場,安德森先生和芬奇先生都想見見他,結果他説要在家等你。看來,戴西小姐在他心中更重要。”
“是嗎?我昨晚可沒聽大衞説。”戴西笑嘻嘻地看著我吻了一下“是嗎,謝謝你,親的。”
蘭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看著我説:“大衞,今天你能等我收工嗎?”
戴西怕我應允忙對我説:“親的,你不是約好在家等嬌嬌小姐嗎?”
我一想,確實,早上出門時妹妹嬌嬌説好到洛杉磯來看我的。我知道,她一定又是與丈夫鬧彆扭了。可是,蘭妮那懇求的目光確實又讓我不忍心離開,而且潛意識中,我知道那天一定能完全得到她,就這樣離開心裏總是有些捨不得。
我有些猶豫,蘭妮眼巴巴地看著我,我覺得她的眼裏潤好象要淚了。初次享受男人的親吻和刺的女孩也許就這樣吧,我於心不忍,看看戴西説:“我與蘭妮小姐商量好談些事情的,要不你回家等著嬌嬌,她到以後你告訴我?”
戴西盯著我,從我的眼裏她知道我墮入了對蘭妮的戀,她笑笑,説:“好吧,我去等著吧。記住早點回來,啊?”我吻吻戴西,地點點頭。戴西看看蘭妮,輕輕嘆了口氣。沒打招呼就轉身走了,我覺得戴西似乎有些傷,可那時我也無法安她更多,那一刻我覺得我真是一個很殘忍的人。
蘭妮低下頭,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抬頭對我默默笑笑,説:“謝謝你。嬌嬌小姐是誰?”
我的心情很壞,但還是對蘭妮笑著説:“我的妹妹。”
那一天好象拍攝工作結束的特別早,蘭妮從她休息室整理好出來,挽著我手輕聲説:“走吧。”她意識到即將到來的一切,好象早做了決定,因而情緒顯得很平靜。
出了片場,我和蘭妮上車,蘭妮靠到我懷裏,柔聲説:“去我家吧。”
我看著她:“想好了?”
蘭妮臉一紅,不吭聲。我告訴司機去蘭妮小姐寓所。車很快駛到蘭妮的寓所。
蘭妮有些緊張地請我坐下。她回到房間呆了一會兒,然後下樓。她換上了薄薄的白絲衣,臉顯得有些蒼白。靜靜坐到我對面,默默看著我。我走到蘭妮身邊手搭在蘭妮肩上,她全身一顫,抬起頭,看著我,我摟起她,蘭妮站起來,我問她:“我們上樓?”
蘭妮無力地點點頭,倚靠在我肩,我們進到蘭妮的卧房。我去解蘭妮的衣服,蘭妮臉一紅,看看我,羞怯地推開我,自己衣。衣衫盡褪,美妙的身段,令我眼睛為之一亮,一凹一凸,全身絕無一絲贅,雙峯立,細堅,部一撮細,井然有致,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無處不美。
蘭妮見我傻傻看著她身體發呆,不好意思地鑽進單裏。我淨上,輕輕掀開了蓋在蘭妮身上的單。慢慢親吻蘭妮,很快,蘭妮忘記了害羞沈醉在愉悦的親暱之中。蘭妮在我手口並用的攻勢之下,已渾然不知身外事,只覺全身癱軟無力,雙眸似張似閉,鼻中微微細哼,那真是銷魂蝕骨之音,面酡紅,雙目閃爍著熊熊火光,細看蘭妮的方寸之地,鼓漲,上方有細細的覆蓋,生得極是致美觀,撫之下,一彎水,户出了大量的汁,順著大腿一直到上,我早漲大變硬,用身體在蘭妮户外徘徊摩擦,蘭妮的息聲和鼻音聲令人驚心動魄。我繼續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當我觸及她細水長之處,知道她忍耐已久,於是微微分開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兩指扳開,只見裏面鮮紅嫣,摻著晶晶汁,讓人好不憐。
我輕輕頂進蘭妮體內,到温熱緊窄,而且似有一股極大的力淌全身,忽然蘭妮呼痛,我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聽蘭妮喊痛,不敢再進,只在外邊輕輕動,蘭妮呼痛聲漸止,嬌聲卻又起。我猛用力捅破了她的處女膜,蘭妮真是的的道道的處女。我也興奮異常,劇烈,蘭妮叫得更大聲了,終於蘭妮覺自己身體中有一股莫可抵禦的要鼓漲衝出,緊閉的口中吱吱作響,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終於在我一聲極度快樂的呼叫中,蘭妮與我同時一如注,然後四肢癱倒在上,但身子卻還在微微顫抖。
我發現蘭妮竟有啜泣之聲,吃了一驚,慌忙托起她的臉頰,柔聲道:“蘭妮,你怎麼了?”
蘭妮羞紅著臉,長長的睫中還沾著淚水,低聲道:“親的,我……太高興了。”説罷緊緊摟住我。
洗畢,我坐在沙發上,蘭妮寸步不離地依偎著我,眼睛戀戀地看著我。我想她也許從來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快樂的一件事。
艾瑪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嬌嬌已到家了。蘭妮看著我柔柔地問:“我能跟你一塊去看嬌嬌小姐嗎?”
我親親蘭妮,説:“戴西在,恐怕不方便吧。”
蘭妮低下長長的睫,她回到了現實。過了半晌,她幽幽地問:“我晚上一個人怎麼過?”
“我明天再來看你,好嗎?”
蘭妮看著我,想説甚麼,等了許久她長舒一口氣,無奈地勉強笑笑:“明天到片場陪我。一定,啊?”
我點點頭,起身,蘭妮仰頭親親我。
剛進別墅,嬌嬌撲到我懷裏摟住我,撒嬌地説:“好啊,讓我等這麼久,幹什麼去了。”
“哈哈,你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我在嬌嬌鼻子上捏了一下。戴西笑盈盈地站在遠處看著我們。我和嬌嬌坐下,戴西過來接過我的衣服,當她靠近我身邊時認真看我一下,頓時笑容消失,但她看看嬌嬌沒説甚麼。我知道她明白了我和蘭妮之間已發生的事情,在這一點上戴西跟原來的女友凱迪一樣從來就是很準確的。我只好抱歉地對戴西笑笑。戴西勉強笑笑,有些酸楚地説:“你們先聊著。”説著上樓。
嬌嬌緊緊摟著我,嘴裏不停地説著她的事情,我只好耐心聽著,偶爾回應她幾句。聊了一會兒,我對嬌嬌説:“嬌嬌,別説個沒完,吃飯吧。想吃甚麼?”
嬌嬌親我一下:“我不跟你説跟誰説嘛,隨便吃吧,無所謂。”
我上樓,進卧室,戴西正趴在上身體搐著哭泣。我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戴西撲到我懷裏哭出聲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知道沒法解釋甚麼,只好道歉,寬她讓她別哭。戴西抬起淚汪汪的眼看著我:“答應我,再別與她來往了。”
我看看她説:“我儘量少與她來往吧。”
戴西盯著我,知道不可能要求太多。我笑著説:“別哭了,啊?看眼睛都紅腫了,我們出去用餐吧。”
“對不起,你先陪嬌嬌坐一會兒,我馬上下來。”戴西垂下頭小聲説。
我吻吻她,離開卧室。
戴西下樓,嬌嬌看著戴西:“戴西,你怎麼啦?”
戴西笑笑,不語。嬌嬌看著我説:“肯定又是你惹戴西傷心了。你就不能不找別的女孩子啊。”嬌嬌知道戴西傷心甚麼,嬌嬌太瞭解我了,而且她唯一不喜我的就是我身邊那些女孩子。
“哥的事不用你管。”我瞪了嬌嬌一眼。
嬌嬌撇撇嘴,上前摟住戴西:“戴西,別理他,你就當甚麼也沒聽見,甚麼也沒看見好了。他告訴我他真的很喜你的。除了凱迪,我從沒見他對人這樣好。”
“我知道,謝謝嬌嬌。”戴西勉強笑笑“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到一家常去中餐館落座,嬌嬌對我説:“我上次去紐約,看見凱迪,她很寂寞,她很關心你,問你的情況,哥,到紐約去應該多看看凱迪。”
我看看戴西,戴西低頭喝茶不語,問嬌嬌:“她新談的那個男友怎樣了?”
“又吹了。”
“凱迪上次打電話告訴我不是都訂婚了嗎?”我詫異地問。
“凱迪抱住我大哭,説她受不了與她不的人一塊生活。”
“她這樣怎麼行。”我心裏有些難受。
“凱迪總給我打電話,問你的情況。”戴西突然話“我覺得她一直的人是你。”
想想不算短的幾年時光,我也蹉嘆不已。但我沒法解除我們之間的死鏈。我沈默不語。也許戴西也不想多談這個話題,她看看嬌嬌搖搖頭。嬌嬌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説:“哥,甚麼時間回香港我想跟你一塊去看看。”
“好啊,等幾天吧。”我也不想氣氛太沈悶,笑著答。
三人儘量談些輕鬆話題。
第二天,戴西去去拍攝電視片了,我準備出門,嬌嬌叫住我:“哥,去哪兒?
我跟你一塊去。“
我笑笑:“我去片場看看,你就呆在家裏吧。”
“我才不願一個人呆在家裏呢”嬌嬌説,看看我“我要跟著你看看認識一個怎樣的女孩讓戴西緊張兮兮的。”
我摟住嬌嬌的,知道她要堅持的事我想不讓她去都做不到。
嬌嬌看著正在表演的蘭妮驚呆了,手死死拽住我胳膊,悄聲驚呼:“太漂亮了,難怪戴西緊張了。”
蘭妮似乎也看見了我和我身邊漂亮的嬌嬌,所以一場戲結束後她走過來打招呼,明亮的眼睛看著嬌嬌。我給她們作了介紹。蘭妮親暱地摟住嬌嬌,嬌嬌笑著説:“蘭妮小姐,你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美國女孩子。”
蘭妮甜甜笑笑:“謝謝,嬌嬌小姐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東方美女。”
“哈哈哈,你們別互相吹捧了。”我看著眼前兩個無與倫比的美女,心情愉快。
蘭妮含情脈脈地看看我,臉一紅,柔柔道:“我説的可是實話。”
遠處叫蘭妮去拍戲,蘭妮看著我説:“我還有一個場景的戲今天就結束了,等我啊?”
“快去吧。”我笑著點點頭。
蘭妮匆匆趕到表演現場,嬌嬌摟住我看著我説:“哥,我真的為你驕傲。
唉,你為甚麼是我哥呢。“
“嬌嬌,我説過不許這樣的。”我看著嬌嬌説。
“得不到你,還不許我説説啊。”
我不想與她繼續説下去,上前看鏡頭下的蘭妮,她確實象嬌嬌説的,非常漂亮,似乎我過去都沒太注意到她是如此漂亮嫵媚,或許是的刺使蘭妮更加顯得而嫵媚的緣故吧。
蘭妮從休息室出來,很自然地挽住我手,然後親我一下,笑著説:“還有三天就全部拍完了,親的,你可要帶我休休假。”
嬌嬌笑著説:“蘭妮小姐想到甚麼地方休假?”
蘭妮甜孜孜地説:“只要跟著他到甚麼地方都沒關係。”
我笑笑:“等我從香港回來再説吧。”
“你要離開美國?”蘭妮掩飾不住內心的失望。
“我必須要回香港去看看的。”我拍拍蘭妮的手説。
用餐後,我們走出餐廳,蘭妮看著我,眼中充渴求,從不留意其他事情的嬌嬌都被蘭妮眼中溢的情打動了。嬌嬌嘆了口氣,對我説:“你今天陪陪蘭妮小姐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戴西回來我會與她出去玩的。”
蘭妮地看著嬌嬌,我也覺得嬌嬌真的比過去懂事多了。
回到蘭妮的寓所,我們一塊游泳,然後早早到卧室,初嘗果的蘭妮顯得分外迫切,我手剛觸摸到她赤的身體,蘭妮就熱情地回應我,我們陷入了彼此體引起的劇烈快和享受之中,不多説。
以後我在洛杉磯,蘭妮很少到我別墅約會,她不希望與戴西見面雙方尷尬。
往往是我空去蘭妮寓所,不過一般我去蘭妮寓所總會告訴戴西説我去蘭妮那裏,戴西會問晚上回不回家,如果我説不回,戴西會自己安排些別的事情打發時光,但我知道戴西對這樣的生活很苦惱,我每次從蘭妮處回來,戴西絕對不會馬上與我親熱,我不知道她是考慮我身體,還是因為我剛從另一個女人懷抱中出來她無法接受。
蘭妮一旦享受到的撫,不太在乎我與戴西天天居住在一起,畢竟認識我時,戴西就名正言順是我女友。蘭妮真的是難得少有的一個乖女孩,美國女孩子尤其好萊塢女孩子的許多習慣和壞病她都沒有,我不在的時候,蘭妮會自己看看電視,游泳,看書,她似乎不怎麼結朋友,她其實是一個很快樂開朗的女孩。
有時我告訴蘭妮應該象別的女孩樣多到際圈活動活動,多認識些好萊塢朋友,她總是笑著説:“有你就夠了,我認識那些人未必能象你一樣真心關心我。”
她説的話也許有些道理,我也就懶得管她了。
正象芬奇先生預測的那樣,蘭妮影片的播出受到了空前的,蘭妮一下成了美國人民心中純潔美麗的化身,一段時間關於天使的影片似乎成了熱門,但似乎誰也取代不了蘭妮在人們心中天使的形象。當然,該片也使我狠狠賺了些錢。
一天,蘭妮告訴我,鼎鼎大名的創造藝術家公司與她接觸,希望與她簽約,她徵詢我的意見。我給邁克通電話,問此事,邁克笑著問我怎麼會關心起一個演員的事情。我答因為我知道他的公司是好萊塢最好的經紀公司,而蘭妮是我的一個朋友。邁克笑笑説只要我放心,他會告訴公司怎樣去做的。
放下電話,蘭妮驚喜地問:“你與邁克。奧維茲先生是朋友?”
我親親蘭妮,輕描淡寫地説:“這有甚麼奇怪?”
蘭妮驚歎道:“他是好萊塢最優秀的經紀人,最優秀演員多半都與他公司簽約。”
“是嗎?”這點我倒真不是太清楚。看來我過去太低估了邁克公司的影響,聽蘭妮介紹我才清楚,包括邁克。傑克遜等知名歌星全部隸屬與邁克的公司。我笑著説:“那你更應該放心了,是不是?”
“哦,真的非常謝謝你。”蘭妮緊緊抱住我熱情地吻我,“嘻嘻,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就行了。”
“啊,原來你不是真心我,只是為了發展需要啊。”
“不,不,”蘭妮急了,捂我嘴“對上帝發誓,我是因為你才與你往的,我過去並不知道你這些,也不是因為你投資影片,我是真的你,請相信我。”
我看蘭妮要急哭的樣子,輕輕撫摸她,笑道:“我知道,我與你開玩笑的。”
蘭妮嗚咽道:“以後不許拿這個開玩笑,我求你。”
我深深吻吻她,摟緊她,道:“不會了,再不會了。高興些好嗎?”
蘭妮瞪我一眼,但還是掛著淚笑了。
一段時間蘭妮因簽約邁克公司,為了更好地發展自己,蘭妮程安排很繁忙。
平時拍照,廣告宣傳,同時要進行全方位訓練,我正好也時間去處理一些業務上的事情,到洛杉磯戴西和蘭妮的關係也算是協調得較好,兩人彼此知道但倒也沒給我增添更多的煩惱。
電視宣傳方面,公司安排了許多的蘭妮採訪和暴光機會,所有娛樂雜誌幾乎都有蘭妮的青嬌美的靚照,也製造了不少的新聞以刺早麻木了的讀者和觀眾的口味。一時間蘭妮真成了家喻户曉的青純情的偶像。我與蘭妮的關係不得不處於地下,蘭妮的影每月以幾十萬人的速度增長。
蘭妮的處女作準備到本上映。本公司希望蘭妮到本配合影片公映做宣傳。蘭妮懇求我也到本去陪她,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我同意了,但約法三章,不得對我與本女友的往進行干涉,蘭妮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勉強同意了。
她也知道,同意不同意也沒法阻擋我與過去朋友的聯繫。
恐怕蘭妮自己都沒想到,她在本少男少女中受到如此的程度,本是一個崇尚偶像的國家,本版權購買者為蘭妮的到來也做足了宣傳,因而每天蘭妮的公關程安排的十分緊張。我正好呆在家裏,享受真瀨細心體貼的照顧好好休息。
千蕙電話告訴過我,那段時間,她正在出演一部反映高校女生和老師戀的連續劇,美禮則正在錄製一張新唱片。我本來不想告訴千蕙和美禮我到本,但在一個聚會上,正好碰到了千蕙。
千蕙正與幾個俊男靚女説笑,似乎都是演藝界的藝人,她猛然扭頭看見了我,眼中似乎一楞,然後是驚喜。但畢竟她不是過去的普通新人了,她似乎無意地走到我身邊,先對我身旁的真瀨點頭笑笑,然後似乎平靜地問:“甚麼時間回本?”
“有兩天了吧。”我笑笑。
千蕙吃驚地看看我,翹起嘴:“怎麼不告訴我呀。”
“你不是正拍戲嗎?”
千蕙氣鼓鼓地説:“那也要告訴我。”
我笑笑,懶得與她鬥嘴。千蕙看看真瀨,放低聲音:“我今晚沒事。”
真瀨含笑説:“他晚上約了客人吃飯的。”
“真瀨小姐。”千蕙看著真瀨説,“求求你了,我真的要找他談些事情。”
“我作不了他的主,由他自己定吧。”真瀨淡淡一笑,不多説了。
晚上我確實約了蘭妮,準備與真瀨請她吃本料理。我笑著説:“明天再聯繫吧。今天真約了人。”
“不。”千蕙知道我寵她,所以説話從來就更隨便些。“回來幾天也不告訴我,還説喜我呢。”同時千蕙嘴裏嘟囔。
真瀨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她是名正言順的準夫人,小雪也説過多次真瀨,總認為真瀨太遷就我了,真瀨看千蕙居然當著她面公開就撒嬌説,心裏很不高興。
每次見到千蕙,我真的是除了喜沒有別的可説的,我知道她主要是抱怨我居然到本了不告訴她,於是笑著説:“我們明天見面吧,別再説了,再説真瀨該不高興了。”
千蕙這才注意自己剛才説話的口氣,她看看真瀨:“嘻嘻,真瀨小姐,那明天晚上我再約他好了。”
正好蘭妮與本一映畫會社的社長進來,大家都注目而視。遠遠的,蘭妮就看見了我以及我身邊的真瀨和千蕙,即使如此也看得出她很高興,畢竟自到本後我們一直沒見,晚上能一塊用餐相聚她充了憧憬,不過千蕙的在場也多少讓她有些失落。千蕙確實是一個太出眾的女孩子。
蘭妮藉故走過來,千蕙向蘭妮打招呼,我看她們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千蕙也沒想到蘭妮自上次本一別,在這麼短時間蘭妮居然會成為如此大紅大紫的明星。蘭妮對我笑笑説:“終於在本見面了。”
我含笑將真瀨與蘭妮作了介紹。蘭妮早聽我説過真瀨,她只是沒想到真瀨會如此漂亮、端莊、清秀。真瀨禮貌地鞠躬問好,然後笑著説:“我只是在銀幕上見過蘭妮小姐,沒想現實中顯得更漂亮。”
“謝謝你晚上的邀請。”蘭妮笑著應答真瀨。
千蕙聽罷,眼中閃過羞惱和委屈地看看我,她明白了我和真瀨晚上約了蘭妮。
蘭妮自然看見了千蕙的神態,她也惱我過去總把千蕙掛在嘴上,而且本能的她也受到千蕙的名氣的力和千蕙的天資國。蘭妮笑笑,親暱地對我説:“你在洛杉磯説好到本陪我的,可你一次也沒陪。”
“哈哈哈,這可是你的原因”千蕙和蘭妮我都喜,但看著千蕙那似乎要哭的樣子我更心疼些,我對千蕙説:“千蕙,你的電視劇甚麼時間拍完?”我轉移話題。
千蕙平靜地笑笑:“還有一個月吧。”別看千蕙現在似乎不在乎,我知道明天見面千蕙肯定又要傷心哭鬧。
這時陪同蘭妮來的社長過來請蘭妮去與記者見面,蘭妮笑著向我們打完招呼離開了。正好來了幾位千蕙的歌圍住了千蕙,我和真瀨才得以躲遠些。
我問真瀨:“怎麼不説話?”
“先生這樣太累了。”真瀨看看我“我不喜她們對我説話的口氣,下次這種活動我真的不參加了。”
我摟摟真瀨的肩,説“對不起。”
真瀨一笑:“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難以忍受看著她們對你的親暱,我不在也許你更輕鬆些。她們都喜你我覺得幸福和驕傲。”
晚上請蘭妮吃本料理,真瀨細心地為蘭妮介紹本的飲食和每道菜的做法和吃法,我看蘭妮的心思並沒完全在吃上,她眼中的目光溢出的是對我的戀戀的情和渴求,我想她是完全出於禮貌聽真瀨介紹。真瀨何嘗看不出蘭妮眼中的意味,只是也許多説説本飲食還可體現出她作為我的親密女友的一些特殊的含義。
走出餐廳,真瀨看著我,我知道真瀨的意思。蘭妮戀戀地看著我,眼裏全是懇求和渴望,她希望晚上與我獨處。我對真瀨説:“真瀨,你先回家,我陪蘭妮小姐再看看京都的夜景。”真瀨含笑向蘭妮道別,蘭妮高興地擁抱真瀨,親親她的臉頰,真誠地説:“謝謝你,真瀨小姐。”
我挽著蘭妮的手,散步慢走。面而來的行人都駐步觀看蘭妮,蘭妮影片剛公映,幾乎所有媒體都有蘭妮的宣傳,蘭妮靠近我悄聲説:“回賓館吧。”
“你不是要我陪你逛逛街嗎?”我真心地問。
蘭妮臉緋紅,柔柔地説:“我更想要你。”
確實,對剛剛嚐到的樂趣的她來説,做更讓她嚮往,我們有近半個月沒做了,但我因為一直也沒閒著,反倒不太渴求。我笑著看看她,點點頭。
到酒店房間,我坐下,蘭妮急切地偎到我懷裏吻我,兩人嘴剛一接觸蘭妮身體馬上滾燙髮熱,她臉通紅地急急地用手去解我衣服,我只好扶起她,兩人邊吻邊走向卧室。也許我情緒還沒調動,或者説身體還沒達到最佳狀態,我匆匆了一會兒就了。蘭妮摟緊我,覺我要,叫著:“不,不。”但我還是軟了下來。蘭妮身體顫慄著,死死摟著我,因的衝而痛苦,我只好躺到旁邊,用手伸進她茸茸的撫她,在我手指的撫下,蘭妮呻咽著達到了高,蘭妮身子一陣痙攣震顫,然後軟軟地躺在上息。過了會兒她猛地撲到我懷裏嗚咽起來。
我知道她不足,可我確實到身體很累乏。我用手撫摸她赤的後背和圓潤的部。嗚咽了一會兒,蘭妮有些羞澀地對我笑笑,我吻幹她臉上的淚痕,説:“寶貝,對不起,可能我身體太累了。”
蘭妮體貼地撫摸我,兩人靜了會兒,蘭妮説:“是不是千蕙小姐的原因?”
“我今天剛見千蕙。不是她的原因。”
“可你在美國不這樣的。”蘭妮不好意思地悄悄説。
“哪樣啊?”我笑了。
蘭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説:“可剛才我真的很難受。”
“可誰叫你上來就這樣急啊,我還沒準備好呢。”
“那你也沒告訴我該怎麼做嘛。”蘭妮温柔地吻我撒嬌地説。
“好了,我們先去洗洗再回來説話好不好?”
以後漸漸,蘭妮慢慢學會了在上怎樣做中做得更加有趣些,也開始學會如何配合我身體狀況來調整自己的節奏和方式。當然,那是後話。
在洛杉磯,蘭妮很少到我別墅,多數情況下是我到她的寓所。有一天晚上,她知道戴西出去拍戲不會回別墅,於是給我打電話,正好瑪莎在我這裏。我告訴蘭妮説現在有朋友在我家裏,不太方便,第二天我去看望她。也許蘭妮真的是為所困擾,在電話中哀求我同意她來我別墅。見我仍猶猶豫豫,蘭妮問:“甚麼朋友?”
我看看懷裏正瞪著打眼看著我的瑪莎:“瑪莎小姐,你可能也認識的。”
“不,我要來。我要見你。”蘭妮幾乎尖叫起來。
我嘆了口氣,道:“你來吧。”
瑪莎看我,問:“誰啊?”
我告訴她是蘭妮。瑪莎不高興地説:“她有不有點禮貌啊,明知道你這裏有女友還要來。”
我哄著瑪莎,讓她先回自己住所,並答應時間陪她購物。瑪莎勉強同意了,但仍很不高興,我催她離開,瑪莎盯著我:“等她來了我再走,我看看她怎麼辦。”
我也有些不悦:“你這不成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見我不高興了,瑪莎磨磨蹭蹭地站起,賭氣地低聲自語:“天使?我看是巫婆。”
“你胡説甚麼啊。”我笑著説,想盡量安瑪莎。瑪莎不理我,自己收拾她的東西。
瑪莎剛準備走,蘭妮進了房間。我給她們作了介紹。蘭妮和瑪莎擁抱一下,笑著互相問好,我心裏只嘆女孩子真是能偽裝。
瑪莎笑著説:“我正好要走了,不打擾你們,有時間再聯繫吧。”
蘭妮笑盈盈地點點頭:“瑪莎小姐,我們後會有期。”瑪莎優雅地揮揮手向我們道晚安。
瑪莎離開後,蘭妮不依不饒地看著我,氣淋淋地説:“總説沒時間,卻有時間約別的女孩子見面。”
我笑著哄蘭妮,蘭妮總算被我逗高興了。有美女如斯,閒暇時花些時間一起嬉鬧確實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創造藝術家公司與FUTUREAGENT公司合作,策劃為蘭妮造型。蘭妮似乎成了純潔的天使,英國一所中學要對女生配合處女童貞保護運動聘請蘭妮去英國訪問。當一個晚上與蘭妮在上做完躺下聊天蘭妮告訴我這個事時,我撲哧樂了。
蘭妮當然明白我笑甚麼,她羞紅臉,不好意思地説:“你笑甚麼。我現在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
“哈哈哈,我們可以停止任何往來你保持你純潔的。”
“可能嗎?”蘭妮瞪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找藉口離開我啊。”
“哪能呢。”我笑著在她赤的房上親了一下,她一靈,笑嘻嘻地推開我的手説:“別逗我啊,到時你又隨便應付我讓我難受。”
“誰叫你望那麼強烈,誰也應付不了。”
蘭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誰強烈啊,每次不都是你挑逗得我支持不住嗎。你真是個大大的壞蛋。”
我哈哈大笑,她嬌媚羞紅的可神態,真的很美。
我説:“你去英國參加活動當然是一個很好的宣傳,可是如果有人知道你如果不是處女了還去參加這類活動,可別宣傳不成反而成為笑柄。”
聽我談正事,蘭妮倒也不嬉鬧了,她坐起來犯愁地看著我,問:“那怎麼辦?”
她苦惱地看著我,“我們的事應該沒人知道吧?”
我與所有女孩見面應該都是安全的,因為我從來就害怕外界知道這些事情,但畢竟蘭妮所屬的好萊塢不象別處,所以平時我也沒太注意,顯得要稍微隨意些,我也吃不準。
蘭妮憂鬱著臉看著我:“了不起我就推辭吧,只是公司安排我不好拒絕,還得你向邁克先生解釋一下。”
我猶豫了一會兒,坐起,蘭妮拿過睡衣給我披上,我接通邁克的電話。
邁克聽是我,笑著問甚麼事,他知道我很少直接與他通話的。
我笑著説:“邁克,最近公司是不是要安排蘭妮小姐去英國做一次公關?”
“大衞,我問你們公司現在是不是談著一個項目你也答不出來。”電話一端的邁克哈哈笑著説。
我當然知道邁克不會過問具體的項目,於是也只好笑笑。
“不過你可以説説甚麼事。”邁克繼續説。
我笑道:“聽蘭妮説這次活動是英國一個學校要搞甚麼保護處女童貞活動,想蘭妮去宣傳,蘭妮不是你們公司宣傳的聖潔處女楷模嗎?”
邁克聽罷哈哈大笑不止,許久才接著説:“我猜她現在在你身邊吧?”
“甚麼能瞞得了你?”我笑著説。
“有人知道你們的事情嗎?”
“邁克,這是美國。”
電話一端沈默了一下,邁克説:“這樣吧,我明天問問情況再聯繫。”
“謝謝。”
“不用謝了,你注意別把我優秀的女孩子都帶你上就謝上帝了。”邁克笑著説再見掛上了電話。
我們的談話蘭妮都聽見了,她看著我,説:“看看,邁克先生説甚麼了,讓你別再打別的女孩子的主意了。”
“有你和戴西我足夠了,哪還有力沾花惹草。”
“還有艾娃和瑪莎。”蘭妮氣鼓鼓地補充。
“好啦好啦,別象小孩子樣沒完沒了。”我拉開睡衣躺下。蘭妮依偎到我懷裏不説話了。
在紐約,一天蘭妮專程來紐約看我。正好過去的女友艾倫和凱迪約我見面吃飯,説要與我商量些事情。我告訴艾倫可能我會與另一個朋友一塊出席。艾倫沈了一下問:“誰,戴西小姐嗎?”我的情況艾倫比較瞭解的。我説不是,但告訴她是專程從洛杉磯來看我的。艾倫笑笑:“那就一塊參加吧。也沒甚麼好保密的。”
吃飯地點是過去經常與凱迪去的一家中餐館,我不明白凱迪約在這裏用餐是甚麼意思。我雖然偶爾還見凱迪,但兩人有時半年不見也很正常。我早告訴了蘭妮我與艾倫和凱迪過去的那些恩怨。我是希望蘭妮有些神準備。蘭妮聽完我介紹,刻意打扮了自己。
見我身邊的蘭妮,艾倫和凱迪都驚呆了,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帶當時全美國正紅的蘭妮來。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我給她們彼此作了介紹。凱迪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沒緩過來説甚麼。
還是艾倫首先打破僵局,笑著問我的近況。我告訴她沒甚麼變化,每次見到凱迪我都心裏暖融融的,我覺得我與她的情紐帶很難通過分居而割斷,我情複雜地看著問凱迪:“凱迪,你還好嗎?”
凱迪依然沒變,淺淺笑笑:“謝謝,很好。”凱迪説著望著我,我也靜靜看著她,兩人都似乎忘記了旁邊的一切。蘭妮有些不自然地對艾倫笑笑,輕輕拽拽我的衣服,我楞了一下,哈哈笑笑,然後自我解嘲地説:“我老想起一些舊事。
對不起。“
凱迪也鎮靜了,笑笑説:“今天與艾倫請你來,主要是想找你諮詢些事情,我們只是覺得可以信任你,至少你不會保留真實的觀點。”
蘭妮看看凱迪,問:“凱迪小姐,我在這裏合適嗎?”
凱迪笑笑,友善地説:“沒關係,既然你是大衞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謝謝你平時對他的關照。其實我們也沒有甚麼特別值得保密的事,只是我和艾倫兩個女孩子沒有商業方面的經驗,想聽聽他的主意。”
我看著凱迪聽她繼續説。凱迪被我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情緒似乎有些動。
她對艾倫説:“艾倫,還是你説吧。”我看著艾倫笑笑,凱迪覺得自然了許多。
艾倫笑著説:“是這樣,前不久,凱迪認識一個華爾街的朋友,突然想自己開家公司做些商務工作,因此想找你諮詢一下我倆的一些想法。”
我吃驚地看著凱迪:“你經濟上有甚麼問題嗎?”
凱迪輕輕拍拍我的手,地説:“不,親的,跟經濟沒關係,我只是覺得太閒了,想與艾倫做些事情。”
我鬆了口氣,笑笑,問:“你們計劃開展什麼業務?”
艾倫有些不好意思地説:“我們只是有些想法,沒想能做多大。”她看看我,我鼓勵她繼續説下去,艾倫接著説:“華爾街的朋友告訴我們,以後幾年,高科技產業會有較好的市場前景,我和凱迪認為美國目前的經濟和科技在世界第一,我們可以設立一家科技諮詢公司,將美國的科技成果和資訊通過與歐洲或亞洲來作為公司的主要內容。我不是太懂公司和市場作,凱迪是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又跟你工作多年,她比較有經驗些,我只是協助她做些事情。”
“哈哈,好啊。”我真的很高興凱迪願意出來做些事情,至少她不用天天呆在家裏孤單寂寞了。“你們希望我怎麼支持?”
凱迪受我情緒的影響,也有些高興起來,她説:“目前還談不上需要怎麼幫助,我們只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看著凱迪和艾倫説:“傳統經濟機構肯定會在未來發生許多變化,前幾天遇到哈佛法學的VNEDAVID教授,我們剛好討論過這個問題,我比較贊同他的意見。
所以如果你們的公司能夠把住經濟增長的新熱點,其市場潛力自然很大。只是你們想做一個純粹的科技中介諮詢顧問公司還是有些其他想法?如果是純粹諮詢公司,最好與華爾街和傳統諮詢公司保持密切聯繫,最好有專家參與,而且必須通過為幾家知名企業服務創出公司的品牌。“
我們彼此換了各自的意見和觀點,當然主要是我談自己的想法。我建議凱迪與傑克再去一下。
凱迪説:“我與傑克討論過幾次,他贊同我們的想法,但希望我們與你溝通溝通。”
“傑克沒跟我提起過此事啊?”我看著凱迪説。
“我和凱迪的事還用他轉啊?”艾倫笑著問。我一想,也是,誰不知道凱迪是我過去的女友,要講關係,沒有誰比凱迪更近了。
我笑著説:“我個人認為原則上公司定位沒問題,至於核心內容還需斟酌,我真的很高興你們能想著做些自己喜的事情。”
凱迪和艾倫對視一眼都很興奮。我看著眼前兩個漂亮嫵媚曾帶給我無數樂的女孩,百集。
我們談事,蘭妮靜靜坐著一言不發,我知道她也不興趣,我笑著對蘭妮説:“寶貝,對不起,冷落你了。”
蘭妮嚶然一笑:“沒有,我覺得有意思,雖然我不是太明白。”
談笑間,大家不知不覺用完了餐。
走出餐廳,或許是有意吧,蘭妮與艾倫走在前面,我和凱迪在後面慢慢走著。
凱迪挽著我手,説:“謝謝你的幫助。”
我撫摸她的手,無聲地搖搖頭,道:“我只希望你好。”
凱迪低聲問:“與戴西分手了?”
我搖搖頭,勉強笑笑:“戴西知道蘭妮的,凱迪——”
“別説了,你明白的,我做不到這點。”凱迪知道我要説什麼打住了我的話,“你知道我的,但我寧可受相思之苦也不願受戴西那種苦,親的,我只是希望你替戴西想想,其實蘭妮小姐心裏未必好受。”
“我明白的。”我看著前面的蘭妮,蘭妮已上車,艾倫站在車外與蘭妮道別,“可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象你這樣做,她們希望有短暫的相聚和快樂總比無限的苦惱好些,你明白我是真心對每個人的。”
“也許是我太理想化了吧。”凱迪淡淡一笑“不過現在我早變得平靜了,現在這樣好。”
我笑笑,不多説了。走到車邊,我摟緊凱迪,吻吻,凱迪回吻我一下,然後向蘭妮道別。我抱住艾倫肩膀親親她,笑著説:“帶向麥克問好。”
車行駛,我問沈默的蘭妮:“寶貝,想甚麼?”
蘭妮偎緊我,傷地説:“我不知道,看著凱迪小姐,我只想哭。”
我摟緊她,靜默不語。蘭妮仰頭看著我,幽幽地問:“親的,再過十年你還會象現在這樣我,喜我嗎?”
“我也不知道十年後會怎樣。”我摟緊蘭妮,吻吻她“不過,你覺得我們會忘得了彼此經歷的美好時光嗎?”
蘭妮依戀地看看我,搖搖頭。
我柔聲説:“那就讓我們現在的每時每刻都更美好些,行嗎?”
蘭妮點點頭,不熱淚盈眶。
安德森為戴西籌備的電影正式開拍了。這是一部反映都市女孩的奮鬥和生活的故事片,我不知道這類片子能不能打響,但看戴西很喜的樣子,我覺得也總算是如其所願吧,而且安德森的製片水準和對市場的把握不至於太離譜。
那段時間正好我在美國處理幾個公司的收購事務,呆在美國時間要長些,只要時間許可,我也總是到片場去陪戴西拍戲,我不希望戴西到似乎我偏向蘭妮,相對而言,我似乎更多的把戴西當作了凱迪的化身,我自己覺得我神上對她有了更多的依戀和關。
戴西當然覺得到我的這種神狀態,或許她也很矛盾,她想學凱迪的一切,她知道我始終忘不了凱迪,但她又不希望我把她當作凱迪對待,畢竟她是戴西。
有一點也許是她從凱迪的現在悟出來而且無奈的,那就是她沒法象凱迪樣對自己的情要求太理想,對我和她的關係她也無法按常規的模式去設計和要求,至少,對我和艾娃、蘭妮和瑪莎以及她雖然覺到但不是很清晰的其他女友,她採取了一種眼不見為淨的超態度,當然,我也絕對不會對她的這種默許做太過分的事情。
偶爾在好萊塢聚會,戴西和蘭妮也會遇見,她們象其他認識的朋友樣熱情問候,人多時甚至彼此顯得很親熱,但我知道,其實兩人都不願多接觸甚至見到的。
好在戴西和蘭妮都是開朗活潑型的女孩,雖然心裏多少有些影,但與我在一起時,她們的樂觀和在一起時發自內心的樂至少讓我內心的負疚似乎減輕了些。
我記得有一天當我和埃瑪討論完公司的事情閒聊時,埃瑪真誠地對我説:“親的,我希望這種生活保持現狀,你千萬別再讓一個新的女孩子打破現在的平衡和安寧,大家神都快崩潰經不起折騰了。”
我無奈地看看埃瑪:“人生有些事是很無奈的,有些是命裏註定的。埃米,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一個很槽糕、很不負責任的男人?”
“如果槽糕或許戴西、蘭妮也不會你了,我也不會為你這樣。是不是負責任,你最好問伊芙琳,你太太最有發言權,至於其他人,你並沒有承諾甚麼的。”
見我沈默不語,埃瑪輕輕撫摸我,説:“如果是蘭妮是一個涉世不經,因為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本就不懂別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她心裏只有你而為你痴情有可原的話,戴西絕對不會是一時心血來,我更不會是。”
“你想説甚麼?”
“你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吧,有些事是大家自己願意的,從作出決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結果的,你不用覺得對不起誰。但你也明白,失去了平衡可能會真正傷害人的。”
正好戴西進來,看我們的神情笑道:“你們談甚麼,好象很傷沈悶。”
埃瑪稍稍離開些我身體,笑笑:“大衞告訴我,覺得現在與大家這樣相處心裏很負疚。”
戴西驚叫一聲撲到我懷裏,盯著我:“你怎麼啦?腦子裏想這些,出了甚麼事?”
我哈哈一笑:“大家一起快快樂樂,我能想甚麼?”
戴西狐疑地看看我:“你不會想離開我吧?”
艾瑪笑道:“離開誰也不會離開你,戴西,你想太多了。”
“我並沒干涉你其他任何事情。”戴西看著我説。
我摟住戴西,温和地説:“戴西,別説這些了,相信我。”
戴西看我不象違心的神態,這才笑著説:“埃米,我求你啦,以後別與他討論這些問題,你不知道你對他影響多大。”
埃瑪靜靜一笑:“誰也影響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蘭妮最喜去的地方是歐洲。亞洲她最喜的地方是本和香港。當然説這話時她趕忙補充説她也很喜中國。我知道她是為了討我高興,我懶得説穿它。
我只知道一點,在這個世界上,你個人再有魅力如果沒錢你甚麼都不是。同樣,對一個國家,對一個地方也是一樣。
拋開蘭妮與我往這一段,我覺得她的確可以算得上是個完美的天使,不僅她的形象和身體,而且在於她的確有一顆天使般純淨的心,所以每次在上做,她為了遷就我而做一些我要她做的事情,看著她在上一天天變得越來越狂放,一天強似一天,我就覺得我似乎在破壞世界上的美好的東西,可蘭妮早容不得我改正了,當然不是我們之間生活最主要的內容,但我如果不同意與她做,我想她會瘋我的。但我真的很珍惜她,不單單因為她是我在美國碰到的第一個處女,也不是因為她漂亮、純情,對我無限的依戀和温順,因為她本身就是真正的天使。
你完全可以把蘭妮當作真正的純潔的偶像,她確實是完美無暇,當然,在上的時候除外,如果天使在上沒有象蘭妮那樣的話。
64(上)、廣告大戰:純子
夫人小雪在澳洲曾成立一家KEVNIA模特公司,業務談不上多好,但朋友結識了不少,其中,來往較多的有澳洲最有名的廣告人之一的IAA悉尼分會的麗姆布拉女士。雖然以後小雪移居香港,但每次如果麗姆布拉女士到香港,總會與小雪見面聚會。
有一年,麗姆布拉女士到紐約參加一年一度在美國紐約頒發的“克里奧獎”,正好小雪到紐約看我,於是我做東請麗姆布拉女士及其他幾位出席頒獎的朋友用餐並舉行一個小型的聚會。聚會上,認識了來自韓國的第35屆IAA主席、韓國廣告界知名人士金石年先生。因為韓國那時我們公司不是主要投資區域,所以韓國除了應朋友之約去休假旅遊外,沒有太多的業務關係。
來年在本,金石年先生到本訪問,正好IAA東京分會舉辦活動,我與金石年先生一起出席,經金石年先生介紹,我認識了東京的大島先生。當時覺得大島先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所以以後漸漸來往多些,成了常聚會的朋友。
有一次,在東京舉行一個廣告業與企業的聯誼會,適當邀請一些國際知名人士。大島先生邀請我參加,正好本電通的AkiraKagami,馬來西亞李奧貝納特的YasminAhmad也都是幸子和麗奈的朋友,我們也都曾有一面之,他們也邀請我一塊參加大家可以一起聚聚。一般而言我不太關心廣告之類的事務,畢竟有專業人員和委託的專業公司來進行,加上我公司從來不生產具體產品,投資或參股的公司如果要進行廣告推廣活動他們會獨自決定並擬訂計劃報每年的董事會批准預算即可。但我們本公司認為我最好出席,於是我同意參加。
我帶上小野千代子(千代子見《際圈——京都記事》)一起參加聯誼會。
好在活動中間來的本企業界朋友不少,我倒覺得輕鬆了許多。陪同大島一塊出席會議的女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能説在聯誼會美女如雲的女孩子中間,她鶴立羣,分外引人關注,我覺得幾乎每個男人都會細看看她。許多女孩子更是用毫不掩飾的嫉妒目光偷偷觀望。
大島見我非常高興,同時介紹她身邊的女孩子,説:“這是純子小姐。”純子微笑向我鞠躬致禮。我也介紹了小野千代子。我細看純子,大概二十三、四歲,她很難用一個漂亮能形容,她不象我認識的本演藝界的千蕙、美禮,或與純子年齡相仿的盤子和靜香,純子有她們那種美,可能從漂亮角度她趕不上千蕙、美禮,但她多了一種她們沒有的文靜、端莊以及一種冷豔的高貴氣質。
大島向純子説:“以後你有甚麼事情可以讓大衞先生幫忙。”純子鞠躬:“請多多關照。”後來純子告訴我,大島帶她到聯誼會就是希望讓她認識一些企業家和廣告界名人,她笑著説她當時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興趣,一則我看上去太年輕,不可能有多大的經濟實力,另外我身邊帶著一個漂亮女孩,我在她心中大打折扣。大島繼續向我介紹純子,我明白了純子的基本情況。純子是韓國的世界小姐選美人選,雖然最後沒有當選世界小姐,但在韓國也算得上知名美女了,金石年先生應朋友之託推薦純子給本廣告界享有盛譽的大島,希望大島協助純子的發展。
純子畢業於漢城大學,專業是媒體傳播,她移民到本改名純子併力圖在廣告業發展自己的天地。
以後雖然偶爾在一些聚會中見到純子,但彼此沒有更深的往。我雖然覺得純子是一個美女,但身邊有千蕙、美禮,我倒也沒有太多的熱情去深新的女孩。
一天,韓國的姬善電話告訴我,姬善和珠有一場演出,希望我到韓國去觀看。我知道她是好久沒見我希望約我去見見。正好金石年也邀請我去韓國好幾次。
於是我讓埃瑪安排,六月的一天,我和埃瑪從本直接飛到漢城。
住宿還是安排在我每次下榻的漢城特別市江南區三成159-8番地的漢城豪華洲際飯店Reservation
親吻了一會兒,我抱著姬善軟綿綿的身體坐下,問:“珠呢?”
姬善也不回答我的問話,只是不停地吻我。確實,我們有近一年沒見面了,別説姬善渴望,我都到從未有過的興奮。但畢竟剛到飯店,總不至於見面第一件事就是做吧。姬善看我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有些失望地看著我。手指玩著我的襯衣領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痴痴看著我,我笑著説:“歌唱得怎樣?”
姬善顯然不願談別的,但還是輕輕回答:“珠唱歌,我一直在拍電影電視劇。”
我見她有些不高興,問:“怎麼不高興啊?”
姬善垂下眼睛,過了會兒説:“你一點也不熱情,你心裏本就沒我。”
“你要怎樣才熱情,告訴你,等會兒你們公司老總就來了。”
姬善吐吐舌頭,臉一紅,這才又高興些。
埃瑪進來,説EIKI公司老闆和我們公司與EIKIH合作的公司老總一塊來拜訪,嚇得姬善趕快躲進卧室,我笑笑,接客人。
EIKI公司老闆非要為我接風洗塵,我只好對埃瑪説讓她照顧客人,埃瑪明白我的意思。
EIKI公司還另外投資成立了一家SM計劃的公司,正在包裝五個男中學生,飯後,老總帶我又去漢城市西草區半浦4SM計劃看看正在彩排的男生演唱組。過了兩年,這個叫H.O.T(HighFiveOfTeenagers)的青少年演唱組據説很紅。
我回到飯店,姬善正在房間百無聊賴地等著我。見我要坐下,她翹起嘴拉住我就向卧室走。不多説久別重逢兩人在上的瘋狂和旎。
當兩人再次坐在客廳時,姬善才興奮地開始講述離別期間她演藝發展的情況。
姬善主要在影視方面發展,所以與珠合作演唱才更使她興奮,而珠天天演唱倒沒有姬善那份動。我讓姬善給珠通了電話。珠聽説我到了韓國在電話裏我都聽到了她高興地尖叫,姬善與珠用韓語談了許久,放下電話後,姬善告訴我:“珠現在正彩排,結束後馬上就過來,讓你千萬等她。”
我讓埃瑪與金先生聯繫。然後與姬善閒散聊天。
當珠推門進房,我幾乎都不認識了,頭髮染成金黃,個兒也比上次分手時長高了些,我笑著説:“珠,你要在外我真認不出來了。”
珠嘻嘻笑著,姬善在坐,她不好象過去一樣對我親熱,我笑笑,摟過她來,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珠羞紅了臉,但熱烈地摟住我回吻。坐下後,我問珠的情況,珠靠在我懷裏介紹她的情況。聊了一會兒,珠漸漸放鬆了,她看著姬善説:“姬善,你早就來了吧?”
姬善得意一笑,珠撇了她一眼,説:“我們不是説好了只要他來就互相告訴的嗎,真不夠意思。”
姬善臉一紅:“我不很快告訴你了嗎?”
珠看著她那臉上的神采,知道我們的狀況。於是湊上嘴吻我。我手撫摸她身體,珠立即身體顫慄無法自抑,我哪還有力面對一個情高漲的女孩,於是稍稍離開她一些,笑道:“馬上有客人來了。”
珠控制著自己情緒,幽幽地説:“太久了。我天天盼著你來。”
埃瑪進房,珠畢竟算是成名歌星了,她略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我一些。埃瑪笑笑説:“金先生已經到飯店,他想請你用餐。”
我帶著姬善、珠一塊在埃瑪的引領下,來到飯店的中餐廳。金先生知道我吃中餐。進入包房,金先生熱情地上來,我們擁抱問好。我居然看見純子坐在休息廳的沙發上。金先生看著姬善、珠熱情有加,高興地説:“居然能同時見到姬善小姐和珠小姐。”我給姬善和珠介紹了金先生,他們互相問好之時我笑著向純子打招呼。在座的還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金先生介紹説:“這是樸正南先生。”樸先生遞過名片,我看看,原來是一家傳媒集團的總裁。
純子也算是名人了,姬善和珠當然聽説過,但也是第一次見面。姬善和珠當然更是當紅明星,純子不可能不知。在她們彼此間有意無意間互相打量時,我與金先生和樸先生互相寒暄。
公共場所,姬善和珠規規矩矩坐著,文靜而禮貌地與大家談話。聊了一會兒,與樸先生和金先生喝了幾杯酒,樸先生笑著問我:“先生怎麼會認識姬善小姐和珠小姐?”
我哈哈笑道:“她們曾在美國好萊塢培訓,我剛好在美國,認識她們老闆。
見過她們幾面。“
金先生説:“我最近正好與樸先生商量關於新型傳媒廣告的事,談到大衞先生,正好你到訪韓國,看來是天意。”
我覺得我也喝得有些熱血沸騰了,道:“有甚麼事我可以效力嗎?”
金先生望望樸先生,樸先生哈哈一笑:“讓純子小姐談她的設想吧。”
“哦?”我看著靚麗的純子“純子小姐有甚麼計劃?”
純子看來比上次見面客氣友好多了,或許金先生介紹了一些我的情況吧,當然,金先生也不很清楚我的底細。純子微微一笑,説:“我的基本想法是成立一個緊密型的廣告傳播媒體制作和協作機構,以本為核心,將韓國、新加坡、香港等地最優秀的廣告製作公司聯合起來,主要為亞洲最優秀的企業在亞洲市場推廣服務。”
純子的氣魄到很大,不由使我對她刮目相看。我笑笑:“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還是業務協作?”
純子道:“最好是新公司,各國公司是子公司,更多的是本國的具體宣傳,這樣,我們可以直接與跨國公司聯繫,負責整個亞洲的廣告推廣,既能有統一的廣告口徑,同時又能據各國具體受眾情況提供不同的廣告素材進行針對宣傳。”
樸先生端起酒杯,我與他乾杯,喝完,然後笑著對純子説:“好,我認為不錯。作不就行了?”
“有兩個問題。一是投入資金太大,因為各國的公司要想參股需要現金量太大,即使互為參股可能也會涉及幾十億的資金,另外就是有幾家公司未必對這個計劃興趣。”純子説。
我笑著問純子:“你能投資多少?”
純子道:“我自己當然投不了多少,但我可以酬到三千萬至四千萬美元。”
樸先生笑道:“純子的男朋友在美國華爾街,是一個很能幹的年輕人。”
純子道:“資金不完全是從美國來。”純子顯然不想説這個。
樸先生又端起酒杯要與我喝,埃瑪關切地小聲問我:“能行嗎?”
“沒問題,我們今天要一醉方休。”樸先生顯然已經喝多了。
坐在我旁邊的珠悄悄拉拉我衣角,我看看她,她眼中出懇求,意思是讓我少喝點。純子看見了珠的暗示,笑道:“珠小姐,不用擔心,我看樸先生醉了,大衞先生也沒事的。”
“誰醉啊?”樸先生漲紅臉,糊糊地説。
我笑著説:“等會我還要到國立國樂院看錶演,我已經喝多了,下次再找機會好好喝吧。”
珠和姬善小聲用韓語説著甚麼。純子温柔地對樸先生説:“樸先生,我們今天主要談些事,喝酒另找機會好嗎?”
樸先生哈哈笑著説:“有甚麼好商量的,願意幹就一起幹吧。大衞先生,你願意參加嗎?”
金先生和純子都關切地看著我。我笑笑:“可以考慮,但我很難立即決定。”
金先生笑笑:“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細節另談吧。”
純子顯然不意我的回答和樸先生的攪局,她看著樸先生説:“喝甚麼酒嘛,每次談正事都這樣。”
樸先生居然不敢吭聲,我覺得純子和樸先生關係不一般。
純子含笑看著我:“準備去看甚麼表演?”
我其實是隨便説的,珠笑答:“常規表演。”純子淡淡一笑。
金先生道:“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到此吧,反正大衞先生還得呆幾天。謝謝你光臨。”
回到房間,珠忙著給我倒茶,姬善用熱巾給我敷在頭上擦拭。姬善不高興地説:“沒事老勸人喝酒,真是討厭。”
我笑笑,看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我可要休息睡覺了。”
珠臉一紅頓時呼變得急促起來,她看看姬善,姬善似乎沒看見一樣,珠説:“姬善,你不是下午就來了嗎?”
“甚麼意思啊?”姬善有些不悦“要走你走。”
我看看姬善,道:“珠明天還彩排,就別折騰她回去了,你先回家吧。”
“有甚麼關係啊?我們又不是沒一起呆過,害甚麼羞啊。”
三人似乎都想起了VENA島水池第一次做的情景,珠和姬善同時羞紅了臉,珠倒不多説了,但畢竟現在大多了,不可能象十五、六歲時那樣,加上現在兩人也是知名藝人了。姬善下午已經做顯得更自然些,她扶起我,我已經有些頭暈了,被扶進了卧室。珠楞了一下,羞答答地跟進卧室。
第二天醒來,見姬善甜甜地睡在我身邊,我摸摸另一邊,珠可能早練已起走了,想起前一晚珠那近似瘋狂的嬉鬧,好象做夢一樣,正在我愣神時,姬善醒了,她看見我,柔柔地偎到我懷裏,親我一下。猛然想起甚麼,赤身體下,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覺得神快了許多。
電話響,是純子。純子電話裏笑著説:“大衞先生,昨晚實在對不起,身體沒事吧?”
我笑著説:“沒關係,謝謝。”
“我能與你見面談談嗎?”純子柔聲問。
我看看時間,已早上十點半了,於是説:“中午請你吃飯吧。”
放下電話,我問正關切看我接電話的姬善:“你怎麼有這麼多時間?”
姬善翹嘴:“嫌我礙事啊?”
“沒大沒小。”我在她臉上捏了下。
“嘻嘻,正好我拍完一個連續劇,公司放我一週的假。珠可慘了,天天得練過沒完。誰叫她是演唱組呢,其他幾個女孩又不怎麼樣,她也只好陪著練了。”
“你天天不練功還幸災樂禍。”
“誰天天不練啊。”姬善説,“也就今天沒練。不是你來了嘛,當然比練功重要。”
中午,在飯店用餐,純子看姬善依然與我在一起,笑笑説:“看來大衞先生與姬善小姐很悉啊。”
姬善一笑,不語。
我看著純子:“純子小姐看來也是活動範圍很廣嘛。”
“就叫我純子。”純子坐下説。然後看著我:“我想知道大衞先生對我提議的具體意見。”
“不用急嘛。你先拿出文字的東西,讓公司論證再作決定吧。”
見我如此説,純子也不好再説甚麼。純子看著姬善説:“姬善小姐,如果可能,希望以後我們能進行廣告方面的合作。”
姬善含笑説:“謝謝關照,我個人很願意,到時看公司安排吧。”
純子又看著我問:“大衞先生準備何時回本?”
“再呆兩天我先回香港,甚麼時間去本得回香港後再決定了。”
純子還沒説話,姬善本能的急了:“甚麼呀,剛來就要走啊?”
純子看著姬善終於沈不住氣的樣子,笑了。姬善也顧不了許多了,説:“我不讓你走。”
“既然姬善小姐如此捨不得你走,你何不多呆些子?”純子笑眯眯地説。
我笑笑,不想當著純子的面説更多。隨後大家輕鬆閒聊著總算沒再提生意上的事。
回到房間,我對姬善説:“你要注意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當年藝員班的學員了。”
“我不是一著急就顧不得那些了嘛。”姬善委屈地説“你一年也來不了一次,好不容易來了呆幾天就走,你也知道我不是當年藝員班的小孩子了,我成大女孩了,我只想要你。”
我摟過姬善親親,確實,她那成的身體處處充了的渴求,我笑著説:“我答應你常來看你和珠,行嗎?”
姬善摟緊我,仰頭看著我,無不嫉恨地説:“我聽小紋説你呆本,見千蕙和美禮最多了。”
“小紋總是四處説。”我知道小紋歷來對我寵千蕙和美禮耿耿於懷。
“是不是啊?”
“本是主要投資地,我當然去得要多些。”
“那也向韓國投資啊。我們不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生意的事你不懂,我以後常來韓國看你們就是了。別再説了。”
三天後,我回到香港。一天,正與小雪、婷婷在草坪嬉戲。埃瑪過來,逗婷婷玩了會兒,然後對我説:“純子小姐到香港了,想請你和伊芙琳小聚一次。”
“埃米,純子小姐是誰啊?”小雪笑著問埃瑪。埃瑪向小雪介紹了純子的情況。小雪聽罷看著我:“親的,參加嗎?”
“吃吃飯無所謂,埃米,上次純子小姐的那個提案,傑克和吉田怎麼看?”
“傑克和吉田先生認為如果把我們原有的娛樂業合併到一起倒可以考慮,如果新成立公司,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核心公司作為投資主體,完全讓我們自己作可能會牽涉的力較大,而且也有些違背公司的經營模式。項目本身大家沒提太多意見。”埃瑪猶豫了一下“倒是山田麗奈小姐非常興趣。她讓我告訴你,讓她調查瞭解一週,她會提供她的意見。”
見面在一家西餐廳。純子第一眼看見小雪,吃驚得幾乎楞在那裏了。她早聽説過小雪的漂亮,只是沒想到生育孩子後的小雪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我想純子的這種自然反應肯定讓小雪很受用,因而減低了對純子嫵媚人的的排斥。純子很快恢復了自然,笑著請我們坐下,同時意味深長地看看我。我讀懂了她的含義:你太太如此漂亮你還做那些對不起她的事。
我也看純子一眼,她顯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別説。純子笑笑,看著小雪説:“早聽認識的所有朋友説大衞夫人漂亮,今天見面果然名不虛傳。”
小雪一笑:“謝謝。純子小姐也是超凡人可。”
純子甜甜一笑:“承蒙夫人誇獎。據説夫人很不喜參加被請吃飯之類的活動,難得今天光臨,真的非常謝。”
“小女太小,加上多數是些生意上的際應酬,我也不希望干擾大衞的工作。
所以參加少些。“
“非常謝賞光。”純子説罷看著我,笑笑“我這次到香港問了許多朋友,才知道大衞先生的情況。看來我過去是有眼無珠,完全是瞎撞瞎闖。其實,我在韓國給你談過的項目,只要先生有興趣,就可以實施了。”
我笑著説:“純子,最好吃飯不談生意上的事情,小雪不喜這種工作聚餐。”
小雪温柔地看著我笑笑:“親的,沒關係,你與純子小姐談好了,不影響我的。”
“夫人就叫我純子吧。”純子嘻嘻笑著説“對不起,我今天本來也沒想談項目方面的事情。純粹是想請先生和夫人一塊聚聚。”
純子不愧是多國串的際能手,與小雪聊得非常投緣。小雪本來就從不設防,尤其是有我在旁邊她更不會去多考慮更多的事情,全憑自己的覺好惡談。
我看純子繞著彎把她的設想都講給小雪聽了,小雪似乎都被她打動了。説實話,當初我看中小雪,並願意娶她為的就是她那種純純的,但其實非常準確的判斷力。
小雪看著我,柔情地説:“純子的想法很有創意,而且很大膽。你可以考慮的。”
“先生跟夫人想的一樣,正在考慮呢。”純子笑嘻嘻地望著我説。
“如果實施這個項目需要投資多少資金?”小雪猛然想到,問純子。
“總投資不會超過十個億。”純子小心地説,看著小雪。
小雪松了口氣,笑笑。純子吃驚地看著小雪,不知自己説多了還是少了,她探詢地看著小雪問:“夫人的意思呢?”
“我不懂,由他考慮吧。”小雪笑笑,不置可否。
純子想起我剛才説過不談這些,只好笑笑。我笑著問純子:“你男朋友不是能給你融資嗎?”
純子笑了:“資金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現有資源和公司的組織。”
我笑著不多説,覺得純子的能力是可以勝任這個項目的。我有些欣賞純子了。
過了幾天,麗奈在公司見到我,坐下,她笑著説:“我見過純子小姐。這女孩子不簡單。”
“你怎麼看她的計劃?”我問麗奈。
麗奈笑道:“她還是不夠氣魄,我覺得應該不侷限在亞洲,應該成為全球的傳媒集團。尤其是美國要進入亞洲的企業如果不能拿到手,公司是很難做大的,因為新公司的營運成本太高。而要與美國企業合作順利,就必須將公司設在美國,核心業務在美國開展,本最多隻是一個亞洲分支而已。”
我看著麗奈,我知道她還沒説完。其實我已與傑克討論完這個項目,麗奈的想法基本上與我們的看法一致。麗奈知道我在等她繼續説,興奮起來:“如果在美國的查琳娜負責電視媒體,我們的娛樂業,再加上純子的廣告業結合起來,肯定會形成最有實力的巨頭。”
見我不説話,麗奈走到我身邊,摟住我,仰頭看著我,高興地説:“如果真那樣的話,那真是了不得。你説呢,怎麼不發表意見啊?”
我笑著説:“你沒説完我怎麼説啊。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細節還得研究。”
“那快點研究啊,我都等不及了。”麗奈吻我一下,笑著説。
“我已讓傑克成立專門的小組開始工作了。”
“哦,難怪不緊不慢的。”麗奈當然知道有些事不便打聽,她笑著説“我早應該想到。”
“你想得還是不夠氣魄,應該更大些,但是,也要想得更小些,細緻些。不是大就是最好的、最強的,對企業來説,關鍵看利潤的最大化,如果利潤率最高,才是成功。”
“好啦,好啦,不跟你説這個了。”麗奈笑嘻嘻地説。“聽説純子小姐請你和夫人吃飯聚了一次?”
“是啊,怎麼?”我奇怪地看著麗奈。
麗奈撇我一眼:“你沒覺得純子小姐對你有些特別?”
我笑著打了麗奈部一巴掌,道:“談正事你又想哪去了,我和小雪都覺得純子很正常,而且別忘了純子有男友的,我可不希望將好好的商業項目捲進個人情中,而且我目前也沒有這個興趣。”
麗奈哼了一聲:“只不過這小丫頭掩飾得好些。我去本瞭解純子了,聽朋友介紹了她的情況。你等著吧,她會你上!的。你以為她到韓國去是巧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覺。”
“你覺?漂亮女孩子惑你是最容易的。而你我還不瞭解,也是最經不起惑的。”
“你這是幹甚麼啊。”我有些不悦。
“如果不是怕項目偏向,我才不提醒你呢。”麗奈見我不高興了,低聲自語但顯然説給我聽。
我對小雪説準備回澳洲去一趟。小雪吃驚地看著我:“爸爸媽媽沒甚麼事吧?”
我笑著説:“他們很好,關於純子的計劃,我有些細節還得與父親換意見,同時也想拜訪澳洲幾個這方面的朋友。”
“那正好我帶上婷婷一塊去看看爺爺。”小雪高興地説。
正好那段時間來幾次電話非常想念小孫女,於是同意小雪帶婷婷一塊回澳洲。
不多説我們回澳洲父母的高興,妹妹嬌嬌聽説也從美國趕回澳洲。我約了澳洲一個忘年朋友,他的媒體集團目前成為了世界最大的傳媒集團,與他換了意見並就可能開展的業務領域的合作進行了溝通,那時我心中多少有些譜了。略。
在澳洲呆了半個月,父母捨不得小雪和婷婷離開,於是我先回香港,與李公子溝通了我的設想,三天後到本。
在本公司會議室,我與麗奈、吉田,專程從美國趕來的傑克、查琳娜及其他從澳洲、歐洲趕來的公司人員連續開了兩天會談論公司業務的調整。不多説。
過了兩天,我讓埃瑪約純子到公司。純子如約來到辦公室,我向她介紹了查琳娜,因為麗奈與她早就認識就不用多説了。麗奈、查琳娜和純子到會議室談論她們的問題,我約傑克單獨換意見。
一般而言,我不太多召集這種各地總裁集中的會議,除非真正要有整體協調口徑一致的特殊時刻。但見面聚在一起大家也算難得因而都非常高興。往往這時我不會約我認識的當地女孩作陪以免影響正事的進行。
千蕙、美禮都知道我在本,我們也通過電話,但知道我在開重要的商務會議她們也就知趣地不來打擾。這時往往只有真瀨出席我們自己人之間的輕鬆的聚會。
傑克準備回美國,走的前一天公司為他舉行送行宴會,全部是公司自己人,所以很有些一家人團聚的親密氣氛。因為麗奈、查琳娜與純子得不錯,因而邀請純子也一起參加聚會。
我與傑克在澳洲同學讀書時可以説就是很親密的好友,現在成了我商業最主要的搭檔我們自然無話不説。而且我的絕大部分事情包括主要的女友他都明白。
我和傑克坐在沙發上品酒聊天,其他人是不會過來打擾的。
傑克笑著説:“純子小姐很人,但看來你們關係不太親密,怎麼,不興趣?”
“哈哈哈,傑克,看來我沒有想法也讓你們給挑逗起來了。”我笑著説“你是第五個提出此問題的人。”
“這有些不太象你奧。”傑克也哈哈大笑。
“她有男友的,在華爾街。”我告訴傑克。“你知道我從不破壞他人關係的,而且我現在很知足,也沒有熱情來進行新的投入。”
傑克含笑説:“別得不到給自己找台階,是你沒有讓純子動情吧?”
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這樣與我説話,只有傑克。我笑笑説:“如果是當年在學校,我就與你打賭了,不過現在我倒真不願花這個力。”
我們正聊著,純子走過來,笑著問:“不打擾你們吧?”
我指指沙發請純子坐,我們公司的人只要見到我和傑克在一塊説話,是絕對不會過來的,包括麗奈和查琳娜。也只有純子不在乎。
坐下後,純子人地微笑著問:“不打擾你們談事吧?”
我笑著説:“你已經打擾了,知道嗎,純子,我們正談你。”
“哦?”純子臉一紅,俏眼一挑看著我“談甚麼,可以告訴我嗎?”
“傑克問我為甚麼沒追求你。”我笑著説。
純子微微笑笑:“先生怎麼回答?”
“我説我從來不追求有男朋友的女孩,我不願背個破壞他人幸福的罪名,傑克説我是為自己找台階,因為你本就不喜我。傑克,剛才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傑克笑著點頭:“純子小姐,我説的是實情吧,你可要向著我,打擊一下他,別讓他洋洋得意,好象女孩子都多喜他似的。”
純子嘻嘻一笑:“我可不願成為你們打賭的實驗品,兩位以後都是我老闆,我誰也不敢得罪。不過大衞先生身邊太多美女,他也不會對我這個普通女孩子興趣。”
“喂,喂,純子小姐。”傑克嚷起來“怎麼長他威風啊。你可是難得的美女,別自己先退下陣來。”
純子嫵媚一笑,嬌態萬分,還真把我和傑克看呆了。
遠處麗奈和查琳娜都望著我們這邊説笑熱烈,但不敢盲目過來,我笑著向麗奈和查琳娜招招手,她們才走過來參與到我們中間。
本會議後,我在本又呆了幾天,去美國。純子正式進入我們的行列,開始進入我的生活。
據公司的計劃,開始了廣告傳媒的整合,具體商業作和進展就不多説。
總之一起按計劃進行。
純子忙於全球奔波我們倒也很少見面。偶爾有單處的機會,純子似乎談工作比談別的更多。一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羅里達度假,純子正好到美國與幾家公司談合作事宜。她聽説我在美國於是邀請查琳娜一塊到佛羅里達與我見面。
因為是在私人浴場,所以我帶著蘭妮一塊度假。純子和查琳娜到後,埃瑪給她們安排好住宿,聽説我們在游泳,兩人換上游泳衣也來到海濱。我正好與蘭妮躺在沙灘上曬太聊天。純子和查琳娜的到來很令人高興。
我第一次見到純子身著泳衣出令人消魂的身體。查琳娜雖然也有一幅人的身體,但畢竟對我而言太悉了,倒是純子那青的身體讓人砰然心動。純子見我盯著她身體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著查琳娜撲向海水。
蘭妮有些不悦的推我一下:“喂,看呆了?”
我看著蘭妮笑笑説:“我沒想到純子小姐有如此人的身體。”
蘭妮顯然不聽,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純子凹凸有致修長豐的身體很人。
蘭妮知道我非常她,所以對我常常評價某個女孩如何她並不太在意,或許早過了最初那段如痴如醉的時段,她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調整自己的心境和適應我的生活方式了。
純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游泳嬉鬧了一會兒,兩人上來躺在我們旁邊説話。
我笑著問純子:“甚麼時間帶上男友來見見?”
純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願意將自己的私生活與你聯繫在一起,還是保持距離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純子這是消極保衞,可進可退。”
我笑笑:“隨你便吧。我可是禮貌過了,別背後罵我不近人情,到美國不關心你。”
純子張張嘴想説甚麼,但看看我身邊的蘭妮止住了。
蘭妮看著我:“親的,我想進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著對純子和查琳娜説:“你們再玩會兒吧,我們先進去了,晚上一塊用餐。”説實話,看著兩個漂亮的女孩潔白的身體躺在那兒,修長的大腿和聳立的房讓我衝動。我摟住蘭妮的陪蘭妮走向我們居住的海邊寓所。
進了寓所,與蘭妮在浴室沖洗我不衝動起來,抱住蘭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匆忙而急迫的做。蘭妮似乎明白我的衝動,熱情地響應我,一直到我疲倦無力動彈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靜謐的沙灘,除了海的花聲,一切顯得如此安逸。
我推開寓所窗口,見純子默默坐在沙灘,我對蘭妮説:“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蘭妮關切地問,但當她看見沙灘坐著的純子,不吭聲了。拿起我的外衣説:“穿上衣服,外面有些涼。”
我吻吻蘭妮,走出寓所。
走到純子身後,我笑著問:“怎麼一人坐這裏,查琳娜呢?”
純子扭頭看看我,笑道:“她忙著接電話,我出來呼些海風。”
純子穿著寬大的白長,普通的體恤,赤腳,在鬆軟的細沙懶洋洋地坐著,很甜美的模樣。見我坐到她身邊,她笑著問:“蘭妮小姐沒陪你出來?”
我笑笑,沒説話。我印象中我和純子還是第一次如此鬆快休閒的單獨坐在一起。兩人似乎都享受著這種寧靜和温馨,誰也沒多説話。大地一時顯得很安靜,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覆一地起伏。
過了許久,純子突然問:“你與查琳娜是不是好過?”
我不太想回答個人的私生活,沒答。
“不回答也沒關係,我看得出來。我只是想知道為甚麼你們怎麼能離這麼近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動,她擔憂甚麼?”
我笑道:“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不是説過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嗎?”
“是啊。”純子看看我,又仰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不語。
我看著純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一閃很人,長長的頸項如同玉牙雕琢,豐的房因身體的上仰而高高立。純子似乎覺到我在看她,她收起目光看著遠處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本你和傑克先生談我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算是回答吧。純子看著我,説:“你説實話,究竟是我引不起你興趣還是真象你説的,因為我有男朋友而不願對我有興趣?”
“重要嗎?”我笑笑。
“不是沒事嗎?説説也無妨。”
“你是個很漂亮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為了哄你高興説。我確實也不希望打擾別人的生活,但説實話這不是主要的。你見過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朋友,在本有千蕙、美禮和真瀨,即使在韓國也有姬善和珠,任何人也有麻木的時候,不是你不漂亮人,而是我確實已經沒有了新的情。所以我本沒想過要與你怎樣,就更談不上會不會碰壁,我不想嘗試,不是因為怕失敗,而是對我自己沒有熱情,跟你沒關係。”
純子點點頭,她相信我説的是實話。純子笑笑:“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你的。你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第一次見你時你和千蕙小姐在一起,雖然我覺得你最多也就是靠外表惑了千蕙這種小女孩而已,但我當時就覺得能倒千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見到你太太,我覺得你真的很不錯了。與你接觸多了,我不知不覺會把你與我過去認識的男友比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夢中夢見過你?
我很怕自己陷進去出不來,但真的很難忘記。“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説的是實話,不過兩人如此理地分析自己的情真的是頭一次。
“無論我陷得多深,我不會贊同你現在這種生活方式。也許真瀨、千蕙包括你太太可能接受現狀,但我不會。我知道我沒有絕對的實力和勇氣爭過她們,我害怕失敗,我也不願與她們爭風吃醋讓自己好象沒有了自我和自尊。所以現在這樣很好。”
“你還是不進入我生活的好,對你,對我,對所有人。”
“是啊,你不缺最人的身體和,也不缺最赤誠的和關照。還有甚麼能打動你呢。”
“説説你男朋友的事。”我笑笑,轉移話題。
“沒甚麼好説的。”純子淡淡一笑“我出道之初,曾經與樸正南好過一陣,那時更多的是一種投機,相互需要吧。談不上甚麼情,到本後我們就分手了,即使回韓國我們也沒有任何來往,好在他身邊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會太在乎我。我謝他曾給我開闢了一個新的天地。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到本,要生存必須要找靠山的,於是認識了華爾街的新男友,他是本金融界的XXX的公子,留學美國然後到華爾街工作。我們談不上有甚麼更深的情,但他還是很疼關照我的。我們分手一年了,認識你之前就分手了,我們仍然是朋友,他早又有了新女友。聽了你別生氣,我真對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你這樣優秀的男人也並不尊重女孩子的情,你並沒有真心一個女孩子,包括你太太。否則就不會有那麼多女孩子在你周圍。”
“你説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與蘭妮或真瀨往,你覺得她們會同意嗎?
她們不會贊同你的觀點的。“
“我知道她們離不開你,所以為你們這些男人找了一個不錯的藉口同時還能足自己的虛榮心,看,是她們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會傷害她們,是不是?簡直是混帳邏輯。”純子越説越生氣。
我同意純子的觀點,但無法改變生活的現狀,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強求的。”
“可我恨你這樣。”純子説。
我笑笑:“拋開所有我認識的女孩包括我太太,專心你我就是好男人了?”
純子嘻嘻笑了:“那當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會終身負疚呢。”我哈哈笑了,“你這哪是對你所的男人好,簡直是殘害。”
正在這時查琳娜走了過來,嘻嘻笑著問:“你們説甚麼呢,這麼高興。”
我很自然地將查琳娜摟到懷裏讓她坐下,然後笑著説:“純子説她我,但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親我一下,淡淡一笑:“她知道甚麼。”
“我可是真心的。”純子笑道。
查琳娜搖搖頭:“是不用説的,更不是坐在這裏搞學術討論的,是行動,無理的行動。”
純子痴痴看著查琳娜,似乎被點中了位。
蘭妮走過來,對純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些我的身體,蘭妮説:“大衞,你該休息了。”我看看懷裏眼巴巴看著我的查琳娜和默默不語的純子,笑著説:“明天見,各位晚安。”
蘭妮嘻嘻笑著拉我手起來,我摟住她,偷偷在蘭妮房上摸了一把,蘭妮吃吃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純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興,也不怎麼打擾我和蘭妮,但純子對我時顯得拘謹了許多,我覺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磯,與蘭妮道別,回到我別墅,戴西高興地撲到我懷裏,相擁親吻。
我介紹純子和查琳娜。查琳娜是見過原來的女友凱迪的,與凱迪分手後,因為查琳娜四處奔走也就很少與她在美國見面,即使相見,也沒帶戴西出席。查琳娜看著光彩奪目的戴西,和純子相顧無奈一笑,可能她們也還沒有從剛與蘭妮相聚的情景中離出來。
戴西知道純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兩位得力干將,而且從她演藝界的角度看,她也願意與她們多,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對純子和查琳娜關懷有加。得純子心裏很不服氣,戴西不在時,她忿忿地對我和查琳娜説:“我被她照顧得好象真象來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對戴西來説,你本來就是客人。”純子不做聲了。
一會兒戴西進來,看著我説:“蘭妮小姐來電話,問純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願不願意去她那兒聚聚。”
我看著純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這裏打擾你們,我和純子去蘭妮小姐那兒看看,我們馬上要趕回本。就此告別了。”
我笑笑,當然沒意見,反正都是女友,她們願呆哪兒都一樣。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與小雪用早餐,麗奈急匆匆進來,小雪笑著請麗奈用餐,麗奈笑笑謝過。我知道她肯定有甚麼事,於是很快吃完。剛進到會客室,麗奈就氣鼓鼓地説:“純子小姐是怎麼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橫加干涉指揮。”
我問麗奈怎麼回事:“她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幾個娛樂公司的老總全叫到本開會去了。”
我看著麗奈,覺得不太可能,麗奈看我不相信的樣子,認真説這是真的。我奇怪地看著她:“你管理的人,沒你同意他們敢離開香港?麗奈,我還不清楚你的手腕,誰吃了豹子膽啊。”
“公司老總都知道純子小姐協助傑克負責整個公司改組,她召喚誰敢不去啊?
我業務耽誤了,下次説話沒人聽了,你到時別説我採取強硬手段。“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我倒想知道麗奈到底想幹甚麼。
“娛樂業這塊獨立成系統,我可以協助傑克工作,怎麼與純子的業務銜接,由一個小組來管理協調。”
我笑笑,沒發表意見。麗奈看著我,説:“你就放心讓一個小姑娘來做這件事?”
我看著她,説:“別忘了是由大家決定讓傑克親自負責的,純子小姐只是協助做些工作。”
“萬一她做砸了呢。”
“麗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話,我絕不客氣。”我看著麗奈説。麗奈哼了一聲,不敢多説了。
麗奈走後,小雪問我在房間大吵大嚷甚麼,我簡單告訴了麗奈的話,小雪看看我,説:“純子小姐不會這樣吧,如果真要做這件事她也會請示傑克,告訴你的。”
我讓埃瑪接通純子,純子見我聯繫,很高興,我問她在本工作進展怎樣,純子説一切順利,我問她可不可能到香港一趟。純子告訴我沒問題,然後問有什麼事嗎,我笑著説只是想問問近期的情況。純子遲疑了一下,説第二天到香港。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見純子。純子笑盈盈地進辦公室坐下,然後介紹項目進展情況。我聽完,也沒多説,笑著問:“最近是不是在本開了個總裁會議?”
“是啊,因為屬於常規的工作討論就沒告訴你。有甚麼問題嗎?”
我笑笑,不知怎麼説合適。純子臉變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麗奈小姐給你説甚麼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時已斷定麗奈和純子絕對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個人恩怨了。純子氣鼓鼓地説:“麗奈小姐一直對我有成見。”
“不過你通知她的人開會總該告訴她吧。”
“怎麼沒告訴,我們一起商定的時間,只是她總是藉口業務忙而推遲,我才只好通知開會了,我們就週末開了一天,絲毫沒影響老總們回香港工作。”
“可能確實忙,你們應該更好溝通的。”
純子氣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説:“你怎麼老聽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沒閒著,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説甚麼,尤其是純子現在在氣頭上。純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撲到我懷裏,傷心地哭泣。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麼。”
“不是工作,不是。”純子哭著嚷。哭了一會兒,純子似乎平靜了些,她離開我身體,坐下,泣道:“麗奈小姐覺得我的意見你都比較欣賞。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一聽與兒女情長扯到一起有些不高興,我説:“我早説過,無論大家情關係如何,工作絕對不能受影響。”
純子抬頭看著我:“她知道我你,她到本我告訴過她,她從此不配合我,我有甚麼錯,我你有甚麼錯,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沒影響你,也沒影響她麗奈,她憑甚麼跟我過不去?”
“好啦,就這樣吧。”我有些煩這些事糾在商業裏。“你先休息休息,我找麗奈談談。”
麗奈進我辦公室,看我神態就有些不安。我告訴她:“純子小姐來香港了。”
麗奈上前摟住我,看著我:“你別生氣,全是我的不對。”
我心裏嘆息一聲,真沒法與她生氣。我道:“你不能影響做事的,這不象你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個你的女人,我有時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我即使耍點小子,絕對不會影響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純子沒甚麼的。”
麗奈坐到沙發上,靜了一會兒説:“我想通了,新人換舊人很正常,象現在這樣我很知足了。”
我聽她説得很傷也不好責怪她甚麼。麗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純子小姐換意見。保證不給你添麻煩不就得了。”
晚上,我,麗奈和純子一塊用餐。看來麗奈真與純子和好了,兩人那種親密模樣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消除了隔閡。
餐後,我準備離開,芝與我約好晚上見面的,純子笑著説:“把我叫到香港就沒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純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説話,聊了一會兒,麗奈稱有事先走了。坐了一會兒,純子看著我説:“你怎麼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麼事情啊?”
我笑笑説:“確實約了一個人的。”
純子看著我,問:“重要嗎?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沒關係,我可以再呆一會兒的。”
純子走到我身邊,輕輕依偎到我懷裏,我看看周圍的人,在她頭髮上親親吻一下,笑著説:“注意這是公共場所。”
“我們沒做甚麼出格的事呀?”純子默默一笑,輕聲道。“要不,去我的房間?”
我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上點了一下,説:“我不希望破壞現在的關係。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純子凝視我許久,淡淡一笑:“你以為我邀請你進房間幹甚麼?”
我輕輕笑笑:“那就好。”
純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約了哪個女孩子吧,不壞你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純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純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間走去。在電梯,純子默默不語,身體似乎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進到房間。純子靠在我懷裏傷心地哭起來。我沈了一下,給芝打電話説可能去不了她那裏。芝問為甚麼,我説明天再給她解釋。
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應一聲放下了電話。純子自己傷心難受還關心:“給誰打電話啊?”
我笑笑,沒理她。純子跺跺腳,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説著又靠在我懷裏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進來可不是讓你哭過沒完的。”
“我不高興哭哭還不行啊?”
“不行。”我逗她,她揮手打我膛,我摟緊她,嘴貼到她嘴上,純子頓時不動了,比我更熱烈地摟住我親吻。
64(下)、廣告大戰:純子
其實男女做男人有時太看中過程,對女孩子來講,身體直接入前後的撫摸和親暱更重要。對純子這種要求很高又談過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讓她覺到你不一樣的地方。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撫她,做過程中也使出了渾身解數,讓純子一次次高興得發出快樂的尖叫,即使我出身體發軟後仍然温柔體貼地親吻她,撫摸她,純子的身體總是處在高度的亢奮之中。最後我的手要碰她身體,純子緊緊摟住我,興奮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然後躺在我身旁息,過了半晌她打著我不知如何發自己愉悦的情緒,道:“你害死我了,讓我以後怎麼辦。”
我看著純子的身體,我不知道是不是韓國女孩是否都這樣,既當你進入她身體時她身體中好象有磁一樣牢牢地住你,純子那樣,姬善和珠也那樣。當你進入她們體內,她身體的温暖和柔軟會融化你全身。
純子鬧騰了一會兒總算靜了下來摟緊我,靜靜地説:“我從來不這樣的,你讓我太興奮了,難怪她們捨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願這樣的生活。”
我吻吻她,説:“我該起了。”
“能不能晚上在這裏不回家陪陪我?”純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聲道。
“你説呢?”
純子盯著我許久,嘆息道:“你回去吧。”見我穿衣,她趴在上嗚嗚哭起來。我穿好衣,坐在邊撫摸她赤的後背,純子翻過身來,豐的房立在脯,她擦擦淚,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説:“晚安。”
我吻吻她,離開了她房間。
從那以後,我很少看見純子哭過,我想也許那天在她思想衝突最烈的時候她已經哭幹了淚,以後她只好認可了現實,當然,她也明白我們彼此都沒承諾甚麼,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隨時選擇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選擇。
純子回到本,她有一段時間沒與我聯繫,我因為那期間也總呆在北京,所以也沒怎麼去本,一天,純子告訴埃瑪,讓我給她打電話,我正好在小薇寓所,於是給純子打電話,剛一接通,純子就嚷起來:“你那樣就算完了,既不打電話,也不問候,非要我給你打電話。”
我聽她通話就劈頭蓋臉不講理,於是也不高興地説:“你要怎樣?我們沒甚麼承諾的,我也沒強迫你等我甚麼。”
“你,你不講理。”純子顯然被我氣得説不出話來。她怕我掛電話,口氣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來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沈默了一下,我還沒從剛才的心情中緩過來。純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們確實沒有承諾甚麼,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氣,説:“正好還有半個月我要到本開會,我與你聯繫吧。”
“對不起,我心早了,真的對不起。我等你聯繫。”純子説著放下了電話。
小薇看著我探詢地問:“又認識一個新女孩?”
我撫摸著小薇的臉,道:“是我們本公司的一個高級經理。”
小薇懶得管我這些事,她摟緊我,説:“小心自己身體吧。”
小薇告訴我,她準備承接我們本公司參股的企業在中國投資的公司的廣告業務。我讓她與麗奈或者查琳娜聯繫。小薇知道我不會管這些具體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個認可,她就可以借我名義名正言順與查琳娜或麗奈聯繫。誰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幫她的。
十幾天後,我從香港抵達本。我是應大島先生邀請到本參加亞洲廣告協會年會。要是過去我肯定不參加這類會議,可因為公司已經涉及廣告傳媒業,我也得與同業們保持良好關係,所以大島一邀請我就同意參加了。
會議在東京舉行,我告訴了純子,讓她也參加,自然,我們就吃住在一起了。
純子天天伴著我自然異常高興,不多説。
會議期間的一個晚上,會議組織者舉行了一個晚會。我和純子正與認識的幾位朋友説笑,突然看見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過,女孩走過也好象覺到甚麼停下,回頭看我,我似乎覺得面。女孩看見我臉騰地變得緋紅,眼中出欣喜。純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聲問:“你認識?”
我仔細想,實在想不起她是誰,但她的模樣是那樣悉親切。我站起,走過去。女孩臉紅地看著我,問:“你不記得我了?”
“我們見過吧?”
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她笑笑:“我是齊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驚地搖搖頭,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高挑豐的女孩是幾年前在麗奈藝員班見過的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我笑著説:“我真沒想到你變成這樣漂亮的一個大姑娘了。”
裕子靜靜一笑:“你可一點也沒變。”
“我聽麗奈説你不是去非洲了嗎?”
“我父親去南非使館工作今年剛回本。”
我問她:“你現在情況怎樣?”
裕子説:“我現在東京大學學習。我很難忘記過去。”説著她臉一紅,我知道她想到了甚麼,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瘋狂的時期。
這時純子走了過來,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我問裕子:“你也來開會?”
裕子笑道:“我哪夠資格開會,我是應聘來為大會服務的。先生住幾號房間?”
我告訴了她,同時笑道:“到我房間來玩。”
裕子臉一紅,點點頭。然後道別。
晚餐後,我與純子正在房間談廣告業的事,聽見門鈴響,純子開門,裕子站在門外,見純子她遲疑了一下,問我:“我能進來嗎?”
我笑著情她進來。裕子坐下後,看著純子不知道説甚麼好。我笑著問:“與過去藝員班同學聯繫過嗎?”
裕子搖搖頭,笑笑:“本上美禮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紅透世界的明星了,她們怎麼還記得我。”説著,口氣中多少有許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繼續發展還是可能的。”
“我已經失去機會了。現在我也很意現狀。”我看得出裕子心裏很難受。
“想想過去真象一場夢。”
純子上前吻我一下,笑著説:“你與齊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見幾個朋友。”
説著向裕子點點頭。開門出去了。
兩人一時沈默。我仔細看裕子,她依然清純美麗,比過去多了些成。裕子抬頭看看我,臉騰地羞紅了,小聲説:“這幾年回本我一直打聽你,知道你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本,而我每次在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沒見著你。”
“需要我幫助你嗎?”我聲音柔和了許多。想起當年讓我汗顏。我走到裕子身邊,她身體顫抖著,我剛伸手她就倒在我懷裏,我低頭吻她,她熱切地回應我。
她抬頭看著我:“你還會象過去一樣喜我嗎?”
我將她抱起,她偎緊我,戀戀地看著我,眼中有一種人的渴求。我抱起她進到卧室。裕子身體依然緊窄,當我進入她體內她發出了由衷的娛呻咽。當我們做完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懷裏,我説:“對不起第一次時讓你受傷了。”
裕子臉紅地説:“不怪你,只是當時太小不懂事。見班上女孩子都約你我也非要約你,知道你約女孩子幹甚麼就學著做。”
我笑著説:“我當時可是説你太小不願做你不幹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歲知道甚麼呀。”裕子笑了“只聽女孩子們説你喜這個,我不是也想你喜我嘛。結果我也沒從事我喜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一點也不後悔。你知道嗎?”裕子吻吻我“我談過兩個朋友,可每次要做想起當年血不止的恐怖場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嗎,你還是我唯一做的男人。”
“現在有男友吧?”
裕子沈默了一下,笑笑:“有一個男友。有關係嗎?”
我嘆息道:“我們不該再這樣的。”
裕子不想多談這個,笑著問:“你與千蕙和美禮還來往嗎?”
我笑笑:“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我看她們的電視劇和演唱會,真的好漂亮。”裕子傷地説。
我希望讓她輕鬆些,笑道:“開完會哪天約她們一起見見?”
“行嗎?她們現在可是大明星。”裕子問。
“怎麼對自己沒有信心啊,畢竟是同學嘛。”
裕子摟緊我嗚咽道:“我真是好羨慕她們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開始演藝事業了,心裏也替她難受和遺憾。
我笑著安她:“沒關係,你可以做別的事業取得好成績的。”
“可我真的好喜好喜唱歌演戲。”裕子説著長長呼了口氣。
這是傳來外邊房間的電視大大的聲音,我知道純子回來了。我吻吻裕子,道:“起吧。”裕子點點頭。走出卧室,果然純子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裕子臉一紅,看看我,小聲説:“我走了。”她寫給我一個她的手機號碼。偷偷吻我一下,靜靜地推門出去。
純子知道沒法説甚麼,但心裏總憋著氣,她不理睬我。我笑道:“開那麼大聲音幹甚麼。”
“那也沒你們的聲音大。”純子氣鼓鼓地説。我想可能純子早回來了,剛才裕子的叫聲確實很大。我想摟純子安她,純子象比瘟神樣避開我,嚷道:“你洗都不洗,別碰我。”
我累乏了,懶得理她,走進浴室,躺進浴池,純子穿著睡衣進來,雖然臉不高興,但還是幫我擦洗。
幾天後,我約美禮、千蕙與裕子聚了一次,雖然千蕙和美禮爭奇鬥豔,互不相讓,但畢竟還是好朋友,見到裕子大家也很高興。以後她們常來往。雖然純子覺得裕子第一次見面就搶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畢業後主要還是跟著純子從事傳媒和廣告方面的工作,是純子得力的助手。當然,純子重用裕子也是因為知道我喜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來往,雖然偶爾為之,但到她正式結婚我們才終止了關係。
她依然在純子的領導下工作。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資控股最優秀的企業,同時把娛樂業完全納入商業作範圍象我們其他投資領域一樣的經營。純子具體作的正好是為上述投資領域企業服務的市場推廣配套工程。
純子往往從美國就直接將許多公司的廣告和宣傳業務拿到手,從為公司全球設計到具體推廣,公司會據企業本身的商業發展規劃和步驟配合行動,由於全球廣告傳媒已經形成了一個緊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製作成本和在體現客户理念方面,具有其他同類企業無法比擬的優越。但由於國與國之間、地區與地區之間,包括產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價格、消費觀念等諸多差異,往往協調成為了很重要的工作。協調既包括同一企業同一產品在不同地區的推廣手段上,同時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業進行市場推廣時潛在的衝突和矛盾。
北京,一個暖花開的季節,我到北京參加王枚的一個新項目論證會,開了一天的會我和王枚房地產公司老總阿輝組織幾個朋友去玩,剛到上海,小薇就追到了上海。女友雅琴雖然很不高興但也還是熱情接待。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樣容易溝通。當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飯時,小薇告訴我她到上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與麗奈的香港公司合資。小薇接受的廣告業務雖然許多都是中國大陸的企業的廣告,但都是從麗奈香港公司轉過來的,也許大陸許多企業認為香港廣告公司製作廣告更好吧,總之多數情況是這樣,尤其是許多大公司企業的廣告,當然還有一些是國際知名企業為了進入中國市場委託香港公司甚至美國公司製作廣告節目和市場推廣,最後都由小薇公司具體實施。
小薇遇到的麻煩是國內一家飲料企業是香港公司製作的廣告,而一家國際飲料公司的廣告是由我們美國公司承接,而美國另一家飲料企業的在亞洲的所有宣傳廣告是委託我們本公司製作和代理。按照純子最初設計的公司結構,最後都會落實到香港公司作,而中國市場肯定會給小薇公司來作。這樣小薇必須作三家互相競爭企業的廣告宣傳和市場推廣,小薇覺得很難實施。她知道很難向香港公司或者本公司推掉某項項目,雖然整體是一家但畢竟各國公司有各國公司的總體業務和利潤指標。
説實話,告訴我後我聽了也覺得很棘手。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覺得心疼,雅琴除了安小薇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這事必須得相關負責人來共同協商解決了。我讓埃瑪通知查琳娜、純子和麗奈一週後到北京見面,並讓埃瑪告訴傑克這種新的情況,並讓美國專門負責此項業務管理的奧尼爾先生同時到北京。
小薇見我作了這些處理,總算安心些了。而且她知道我許久沒到上海所以她倒也不打擾我和雅琴的見面,而是約見她電視台等方面的朋友聚會。
我讓阿輝他們繼續他們的旅程,我在上海幾乎沒出別墅與雅琴呆了四天,告別依依不捨的雅琴,與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長在北京,自然悉北京,麗奈和純子都到過北京,但純子過去並沒有見過小薇和王枚。因為純子過去到北京純粹是旅遊,那時我們還沒有任何業務關係。麗奈是第一個到北京的,畢竟小薇主要是與麗奈公司合資。然後是純子晚一天到北京,我聽埃瑪告訴我來北京前,純子與她通了三小時電話,問小薇、王枚及北京我認識的人的情況,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備而來吧。第七天中午,查琳娜、奧尼爾還有幾位美國公司的僱員一行五人趕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會議。小薇在會上介紹了情況。純子算是聯合企業的設計者之一,所以她首先解釋當時設計這種模式時的特定想法,我笑著打斷她説,不用解釋,沒誰責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況出現後我們怎麼改進並修改管理模式。純子見我很輕鬆這才放心些。
經過一天開會,細節不多説,最後業務中可能出現的叉問題和協調方式由純子下一步組織人員改進,僅就小薇的個案採取了相應的處理辦法。國內飲料企業的廣告企劃由香港公司直接作。美國飲料企業的廣告作一家由美國公司直接進行,涉及中國市場方面,但不參與企化,另一家美國飲料企業的廣告案由本公司直接作。小薇公司同時為三家提供市場調研數據和市場資訊,同時據美國、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作方面的服務。
會議結果由奧尼爾最後技術審定,並由美國隨行律師從法律角度對合同進行審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結束,大家倒酒吧閒聊。查琳娜端著酒杯對小薇笑著説:“小薇,我到公司好幾年了,第一次參加由大衞主持的會議。小薇,我很羨慕你呀。”
小薇因喜悦而臉紅暈,她端起酒杯笑著説:“謝謝大家,衷心謝謝大家。”
純子笑著説:“你謝謝他吧。我早聽説過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見面果然非同凡響。”
麗奈笑著説:“你們別這樣,小薇不象我們是專業做這些工作,小薇電視台服務之餘做這些能如此專業有成效,我們應該多支持。”
純子嘻嘻笑著道:“麗奈小姐,你倒是會做好人的,我們當然支持了,我們能不支持嗎?”我正與奧尼爾聊天,見她們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為然。但畢竟都與我關係不一般我很難説偏袒誰,也許更偏向小薇吧。好在小薇也是久經沙場,應該遊刃有餘,所以也懶得理她們。
見我不太理她們,她們也覺得無趣,純子看著我説:“喂,大衞,幹嗎只與奧尼爾説話,不理我們啊。”
“你們不是都在欺負小薇嗎,還要我陪你們啊。”我笑著説。
雖然知道我是開玩笑,女孩子們也不幹了,幾乎同時嚷起來:“誰敢欺負她啊。”“你偏心。”
説説笑笑,時間很快過去。王枚應約來到酒吧。她一進房間,查琳娜和麗奈就叫嚷著過去摟在一起説笑。純子看著王枚,她聽我曾經誇過王枚的商業天賦以及成就,所以更細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莊和嫵媚。小薇笑著遞給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給她介紹純子、奧尼爾和其他在座幾位公司僱員。王枚向奧尼爾點頭笑笑,然後目光落在純子身上,兩人互相點頭笑笑,因為純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當然更不懂韓語,所以兩人也沒法。
又呆了會兒,我對小薇説:“你陪奧尼爾先生和幾位小姐們再玩一會兒,我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著點點頭,向我們道別。我向在坐各位道別,純子看著我,我知道她意思,對她笑笑説:“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們明天見。”説著,離開,王枚向大家點點頭,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到她們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沒辦法,我必須作出選擇。
上車,王枚先親吻我一下,然後啓動車,每次晚上出來接我,她總是喜自己開車的。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我來到長城飯店。剛到我的房間坐下,純子進來。她儘量裝做很隨意地説:“我有一個小小請求,希望你答應我。”
我笑道:“甚麼?”
“希望你能時間陪我。”
我笑笑:“當然沒問題,我會讓你玩高興的。”
“可我一點也不高興。”純子哽咽道“我一晚沒睡好,總想著你。查琳娜小姐回她父母家了,麗奈小姐早早就與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著你來,我好孤獨寂寞。”
我摟過她,親了她一下:“小薇怎麼沒帶你一塊出去?”
“小薇小姐邀請我了,是我自己堅持不去的,我想等你。”純子忙解釋。
我看著純子那一下顯得好象很是孤助無援的脆弱模樣,心裏升起無限的憐,我摟緊她,柔聲道:“我不會讓你孤獨寂寞的,從現在起就跟著我,好嗎?”
純子叫起來:“這可是你説的啊。”
我看著她,覺得她似乎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寵她的,一聲嘆息,説出的話似乎也不好更改了。純子看著我嘻嘻笑了,這刁鑽的小丫頭片子,不過她那美麗的眼睛和俏麗的臉蛋出笑顏時很可。
中午,王枚請大家吃飯。奧尼爾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著去八達嶺長城遊玩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與幾位小姐一塊了。用餐在建國門外國貿大廈附近一家酒樓,離王枚公司不遠,因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離公司太遠吧。也可能王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後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純子到酒樓時,王枚、小薇、麗奈和查琳娜已到了。我和挽著我手的純子剛進入房間,麗奈和查琳娜看見笑盈盈的純子有些失望。但還是很快笑著打招呼。落座後,麗奈笑著説:“難怪純子不願跟我們一塊出去,原來早有約定啊。”
我笑著説:“甚麼約定啊,你們出去玩也沒想著帶上純子一塊走。”純子看了我一眼,不意我的回答,她説:“約了又怎麼嘛?”
小薇含笑説:“我們可不是去玩,我帶麗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雖然不知純子説甚麼,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著請大家吃飯。女孩子們眼光這才都看她,一時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與我先走有點引起公憤了。
好在王枚也是際圈滾的人,她坦然笑笑,給大家介紹飲食。漸漸大家心裏才平衡些開始説笑別的事情。
不多説剩下幾天北京相聚的時光。
香港,芝別墅。
芝徵詢我的意見:“本XX化妝品公司希望我做該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覺得我可以接受嗎?”
我笑著説:“當然應該接,你這是走向國際化的一次很好的機會。”
芝沈不語。我摟住她,親親她,問:“有甚麼顧慮嗎?”
“我希望我去本時你也去本,我們可以自由自在地見面”芝看著我熱切地説。“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儘量到本陪你吧。”
“可説好,不許跟千蕙、美禮她們聯繫。”
我笑笑:“好啊。不過如果遇上你可別不依不饒的。”
芝輕輕一笑:“不會那麼巧吧?”説罷又看著我,“哼,不聯繫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手撫摸著她潔白細膩的臉。芝輕聲問:“婷婷怎樣?”
“好。”
芝摟緊我,不説話了。
過了一個多月,芝告訴我她準備去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時間。提前到本。在東京別墅,我告訴真瀨芝要到本了。真瀨知道芝過去那些要死要活的過程,看著我:“我還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沈思了一會兒,説:“這樣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別墅要出售嗎?你去了解一下買下來。”
“沒必要再買房產了,這樣很不划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陣就行了。”
“聽我的,真瀨,寶貝,我不想讓你受委屈。以後也許還用得著,正好這棟別墅離這兒也不遠,來往也方便。你還是住這裏吧。我永遠不希望你搬來搬去。”
真瀨哽咽地説:“謝謝你。”
“好啦,寶貝,去辦吧,別這樣。啊?”
真瀨不好意思笑笑,點點頭。
芝到本,給埃瑪打電話。埃瑪問好了芝的程。晚上將芝接到別墅。芝看見別墅,四周看看,看著我:“我上次來不是住這個別墅吧?”
我笑著説:“這是為你來剛買的,你想住多久都沒關係。而且肯定沒人打擾我們。”
“哦,天吶,真漂亮。”芝樓上樓下四處看看,然後摟住我“謝謝你。我喜本。”
芝在本期間白天整天出去活動,拍攝廣告,晚上無論多晚都回別墅住,而我肯定在別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處理一些事務。芝很意這樣的子。當然,白天我多數呆在真瀨那邊,享受真瀨細心的照顧和體貼。
埃瑪告訴我,小紋到本了,希望與我見面。晚,當我與芝躺在上説笑時,我手撫摸著芝赤的身子,笑道:“親的,小紋到本了,她要見我。”
芝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過了一會兒她趴在上不語。我撫著她後背,笑道:“你知道,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沒想她正好到本拍廣告。”
“她怎麼知道你在本?”芝氣哼哼地問。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訴她我在本,你知道,埃米不撒謊的。”
“我不管你見不見,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著説:“當然。我們不是説好了。而且我來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懷裏,戀戀地吻我説:“小紋公司怎麼回事啊,總把我與她對著比,媒體總是這樣炒來炒去的。”
“誰叫你比她成名早呢。”我笑著安她“好在小紋所有言語中從來沒有傷你的地方。她知道我你,不會與你作對的。”
芝沈默不語。過了會兒嘆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紋是你公司的人,我還真擔心她,她確實很出眾。”
“你們是走的兩條不同的路線。不會衝突的。”
“上次評選她超過我了。”
“多數情況下不是你比她高嗎?不用擔憂的。”
“我才不擔憂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幹了。”
“不是説好不説這個嗎?”
“哦,對不起,我不住又説不幹了。”芝看著我“不過想到她看著你的那媚樣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樣嗎?”我笑著捏捏她房。芝身子一靈,羞紅了臉:“啊,我可不象她,你就喜那樣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允她頭,芝身體顫慄著,推我:“我這樣也是你教壞的。”
我哈哈大笑,芝現在總算漸漸適應我的現狀了。
當小紋見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著我就親。身邊的真瀨笑笑,她早習慣小紋這樣。小紋吻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對真瀨説:“真瀨姐姐,你天天守著她,別笑話我啊。”
真瀨笑道:“誰説我天天守著她?我還見不到他呢。”
小紋撇撇嘴,眼睛柔媚地看著她:“我的好姐姐,你總比我強吧,我可是半年沒見了。”
“甚麼意思啊。”真瀨好象就與小紋特別合緣,當然,小紋這小人誰都應付得高高興興的,真瀨當然明白小紋的意思,逗她,真瀨對別的女孩子還真不這樣。
“好姐姐,你説呢?”小紋笑嘻嘻地看著真瀨,臉羞得通紅。
“你自己拉他上樓啊?最多我就甚麼都沒看見。”
小紋從手腕上摘下一個白金的手環,給真瀨戴上,笑著説:“看,姐姐,這是我在泰國專門為你買的手環,你喜不喜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好相配。”
真瀨無奈地笑笑,對她説:“我去逛街了,中午回來。行了吧?”説著真瀨走到我身邊關切地吻吻我,輕聲説:“注意身體。”
真瀨離開,小紋不高興地翹起嘴:“甚麼都沒做就注意身體,甚麼意思嘛。”
我摟住她,笑道:“哦,當著面姐姐長姐姐短,一不在就説壞話啊。”
“誰敢説她壞話啊,你還不殺了我。”小紋説,但馬上又撒嬌地吻我一下“半年沒見,一點熱情都沒有啊。”
不等我説話,小紋靈巧的小手早伸進我衣服裏,撫摸我身體。
與小紋在上做完,小紋臉緋紅,身體更是軟綿綿似乎沒長骨頭地貼在我懷裏,她懷疑地問:“你與誰來本啊。”
“芝來拍廣告。”
“哼,我真是錯怪真瀨了,難怪説注意身體了。”小紋賭氣地盯著我。
閉上眼只想休息。小紋輕輕給撫摸我身體,柔柔地問:“生氣啦?”
“累了,什麼生氣啊。”我睜眼笑笑,“你以為我超人啊?”
小紋嬌媚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笑成了一條説:“我不半年沒見你了嘛。”
“你也來拍廣告?不會與芝衝突吧?我知道廣告人找你總是她的對頭公司的廣告。”
“我恨死你了。”小紋死死地捏我一下“從來沒這樣向過我。好不容易把美禮比下去了,剛剛有超過芝的可能,你又來幫她説話。你怎麼從來不幫我啊。”
“你還要人幫啊?你現在人氣正旺,誰擋得住你?”這倒真是實情。
小紋嘻嘻笑了:“那是歌喜我。你轉告芝,別那麼整天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好象沒有點生氣,她那種淑女型的現在不吃香了。”
“你幸災樂禍是不是?”我裝做生氣,心裏嘆息,我就沒有小紋會概括,她一語道出制約芝更深一層發展的問題,不過我知道芝天生與小紋就不是一類人,或許在上做時瘋狂的那一會兒不同。
“你幹甚麼嘛,我怎麼幸災樂禍。”小紋看著我“我簽約的本公司本來真要拍一個化妝品廣告,就是與芝代理的產品對著來,我當時就拒絕了,還説我。”
“本來你們就別對著來嘛。一家人幹甚麼。”
“誰跟她一家人?”小紋不高興地説,但馬上又哧哧樂了:“你猜誰接著拍化妝品廣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我瞪小紋一眼,小紋太鬼巧了。看我的神態,小紋笑得更厲害了。我其實倒也不擔憂芝的,畢竟她的影響力目前是誰也無法馬上取代的。
“不要告訴千蕙和美禮我來本了。”我對小紋説。
小紋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她摟緊我:“那你要同意隨時讓我來。”
“沒條件可講。”
“我不是講條件,我不是好久沒見了,好想你嘛,啊?説同意嘛?”
有小紋在一起既熱鬧,時間也過得很快,小紋還在上喋喋不休,真瀨在門外敲門,道:“早該起吃飯了吧。”
小紋伸伸舌頭,臉一紅,看看時間。坐起。
晚,芝似乎很温柔,但不怎麼嬉鬧,她陪我洗浴,然後陪我躺下休息,我手去撫摸她,她輕輕推開我手,默默笑笑:“別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為你鐵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著説:“那也不用離我那麼遠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勁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它曾進入小紋的身體我就恨。”
“喂,別用勁,壞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臉一紅:“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芝也學會了與我在上説些含葷的話。
芝摟緊我:“誰要壞它我首先就會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還早起呢。”
純子聯繫埃瑪知道我到本了,高興地來到真瀨別墅。
坐下,純子抱怨我怎麼不告訴她,我説正好芝來拍廣告,我也來看看真瀨,沒來得及與她聯繫。純子看看真瀨也不好説甚麼了。
我告訴純子,以後如果亞洲的廣告代理我們取得代理權多了,而多數模特明星也多少與公司有聯繫,是否可以協調一下,別互相對著幹。
純子看著我説:“我説你別不聽,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其實誰上誰下很正常,誰也不可能永遠獨佔鼇頭,至於誰紅了誰下了,我們管她幹甚麼?這是生意談甚麼兒女情長。”
我當然明白她説的是對的:“跟你沒關係,你當然無所謂。”
“那你是要我給你賺錢還是專門給你找美女,哄她們高興?”純子不聽。
真瀨向純子搖搖頭,讓她別説了。純子氣鼓鼓地垂下頭不吭聲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氣了,討論問題嘛。”
“沒甚麼可討論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潤指標。”
我一時倒真沒甚麼可説的,我欣賞純子和麗奈的就是她們那種絕對不把個人情的東西帶到生意上,也許是不具體作不知艱辛吧。
純子看著我,柔和地説:“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見你喜的女孩子被別人超過讓你傷心,可這是娛樂業,如果沒有這種競爭,沒有人上下,哪有甚麼賣點,我們賺甚麼錢啊。”
真瀨説:“純子小姐,你也不用説那麼多,其實他比誰都明白,就是看見哪個女孩子難受他就心軟,要是讓他來具體作,肯定一分錢也賺不著。”
純子對真瀨笑笑:“真瀨,那我也得説清楚,我要象你那麼幸運天天在家陪著他,我保證任何一句話都不説。”
“喂,我們説事別扯上真瀨。”我有些不高興了。
“我敢嗎?”純子看看我,又看著真瀨笑著説:“我也不會,是不是,真瀨?”
真瀨笑著説:“我要象純子小姐那樣能幹,讓我呆在家裏我都不願呢。”
“我倆換啊,我求之不得呢,真瀨,他不讓我説你,我還是要説,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瀨親親我,笑道:“我還不至於那麼傻,我當然知道。”
我看女孩們鬥起嘴沒完了,於是岔開話題,問純子:“公司合併情況進行得怎樣了?”
“除了中國和韓國,其他地方沒問題了。”
見我們説正事,真瀨起身離開了。
“中國不是與小薇合作嗎?韓國有甚麼問題?”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賺錢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時光,這樣肯定無法將中國市場做大。”純子説著,我歎服純子看問題準確。“查琳娜、麗奈包括傑克先生誰也不願碰這一塊,可你知道,中國市場很大,目前世界500強的企業已經快一半進入了,我們的廣告資訊服務跟不上,很可能讓別的公司佔領這個巨大的市場。我也不願多管小薇這一點,我只是就事論事,絲毫沒有責怪小薇的意思。畢竟公司她是業餘幹,目前這樣相當不錯了。”
“那你説怎麼做?”
純子看看我,不願説。我明白她怕到時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終會影響到我,其實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從來不含糊的,只是有時他們自己覺得我好象太情緒化些。
我笑著説:“你説吧,沒關係,今天算我們私人談話,不會有第二人知道。”
“誰知道,小薇的枕邊風比誰的都管用。”純子居然懂點中國的比喻。我笑笑。
“麗奈建議王枚小姐來具體管理。”純子終於説,但打出麗奈的名頭。我知道,小薇不會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見我不吭聲,純子説:“我雖然沒與王枚小姐多,但我認為王枚小姐做企業至少力和經驗可能更豐富些。”
我搖搖頭。純子撇撇嘴:“我當時就告訴麗奈和查琳娜肯定是這個結果。”
我嘆息道:“你不明白這對小薇意味著甚麼。”
“我知道小薇從小女孩起到現在只有你這樣一個著的男人,我絲毫沒考慮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來談。”
“如果沒有了情,賺再多錢有甚麼用?”我問純子。
純子看著我,眼睛潤了,顯然她贊同我的觀點。純子道:“其實小薇可以不用親自管理的,我們可以給她配備最得力的助手來協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發時光,她怎麼靜得下來?”這是個死鏈,無法解開的。
“小薇你,如果她知道中國市場對你的重要,她也許會自己提出些想法的,她非常聰明。”
“絕不允許你們影響她。”我斷然地説。
純子委屈地説:“我也沒説我們暗示她嘛。”
我摟住純子吻吻她:“對不起,我不對。”我接著説,“不行的話,我多去北京協助她吧。”
純子看看我:“你幹嗎不在本協助我啊。我還不用你協助,只要我能常見到你就可以了。”
其實我們倆都明白不是説的工作,我説去北京也就是多與小薇見面,這樣小薇就不會太計較公司的事,也許純子他們派人去能夠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得更專業。
好在中國的廣告娛樂市場正在興起,在整個公司市場份額中佔的比例不大,我有時間來考慮怎樣處理。
純子仰頭看著我,輕聲問:“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説:“明天再説吧,今天我説好陪真瀨的。”
“那説好不許改啊?我明天來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純子緊緊抱住我,親吻了一下,説:“明天見。”
與芝即將離開本,我對芝説:“我想見見千蕙。”
“她就那麼勾你魂啊?”芝很傷心,是啊,我倆説好不約千蕙的。
我不語,千蕙確實讓我想念。芝嗚咽起來。我摟芝的身體,她扭開身體躲開我手。
我嘆了口氣:“別哭了,我不見就是了。”
“她究竟怎麼好?你告訴我。”芝忽然抬頭淚汪汪地看著我。
沒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説。
“是因為漂亮?我也不難看。是在上讓你不一樣的受?我可是你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還是她真的身體跟我不一樣?你説呀,告訴我,究竟怎麼好。”她看著我,淚水嘩嘩淌。
我笑著説:“哭甚麼呀,不見我也會好好的,我遵守我們的約定就是了。別哭,啊?”
“我不想用甚麼約定來束縛你,你身體在這裏心早飛到她那裏,有甚麼用?”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笑笑,我不想讓芝一直高興最後傷心而歸。
芝説:“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麼好,我究竟甚麼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上比她還好。”我依然笑著,使氣氛別太緊張。
“不可能,那你為甚麼還總想她?”
“那你説她哪兒比你好?”
“我怎麼知道。”芝説著,忍不住含淚撲哧一聲,不知道她想甚麼居然笑了出來,我大。
“要不,讓她光了讓你檢查對比一下?”我見她不淚了,笑著開玩笑。
“呸。”芝又淚傷心起來。
我摟芝到懷裏,默默撫摸她。過了會兒,我説:“要不這樣,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傷心,傷了我身體,我約千蕙來家裏,你呢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們就聊一會兒然後讓她走,行不行。”
“誰擔心你傷心啊,我還傷心呢。”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總不至於不讓我正常與別的女孩子往吧?”
“甚麼正常?在上還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發上啊。”
芝一聲尖叫,道:“你再説我真的傷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見了。我們説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見一次,不要在這裏。”芝説。
“不是説不見了嘛。”
“不見是不是?不見算了,可別怪我説傷了你身子,哼,見了才真傷身體呢。”
其實,我還真沒有了熱情見千蕙,有芝這種理解,我覺得在她已是很體諒我了,我不會真讓她傷心的。芝一直到離開本,見我真堅持就是不見千蕙,她真的很快樂高興。看著芝高興,我覺得其實我完全可以斷絕與許多女孩子約會的。
65、T型台:模特世界
四月的一天,上海。我正與雅琴坐在沙發上商量她到本移居的事情,埃瑪進來問貝卡。羅桑小姐的電話接不接。我讓她轉到家裏電話。一會兒聽到貝卡悉的聲音,大聲叫著説她到本了,希望我去看她。電話聲很吵,好象房間放著音樂,電話裏還有些女孩子聲音叫嚷著:“大衞,快來啊,貝卡想你了。”我知道貝卡跟她那幫模特女孩們肯定又到本參加表演了(背景參考《歐洲記事》)。
我問貝卡在本呆多久,貝卡説半個月,我説過兩天去本看她們。
放下電話,雅琴狐疑地問:“怎麼全是女孩子聲音,誰啊?”
我笑笑:“法國的一個時裝模特隊,我們投資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實話,但知道公司確實是在時裝和模特方面有投資的。她那好象會説話的大眼睛看看我,而且她早沈浸在到本開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別的事情也不太關注了,不多説了。
世界上也許沒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國女孩那樣柔美,貝卡就是典型的法國女孩。貝卡不象真瀨那樣温順的柔,又不象王枚那樣盲目的。法國女孩本身就是用細膩的體組成的漫奔放的水。
三天後,東京夜晚。貝卡在酒店大廳見到我,拋開正聊天説笑的女夥伴,驚喜地叫著撲到我懷裏,不管四周的目光摟住我就熱烈的親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化之下吻她,否則她又要説我不她了。麗妲、朱庇、安妮、麗莎悉的貝卡的幾個女友也都圍上來抱著我親,許久沒見,在東京見面大家都很高興。
貝卡興奮地叫著:“喂,你們停下來,把大衞還我。”看著女孩子們在大廳嬉鬧我還真不適應,我於是握住貝卡的手笑著説:“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貝卡摟住我,目不轉睛地欣喜地看著我,偶爾湊上嘴親我一下。我聽她們唧唧喳喳介紹才明白,原來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本舉行時裝展示會,請貝卡她們模特公司的模特到東京表演。我問貝卡法拉夫人在哪兒,貝卡笑盈盈地説:“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們現在也沒事。”
麗妲嘻嘻笑著説:“大衞來了你有事了。”
朱庇還是那調皮模樣,她偎到我懷裏,也一臉壞主意嘻嘻笑著説:“大衞,今天陪我們看東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紐約一樣,讓貝卡獨享。”安妮和麗莎跟著起鬨。
貝卡笑著不與她們計較,她知道那將是一個温馨的夜晚。
聽説跟我去體驗東京的夜生活,麗妲將安奈爾、碧姬也從酒店房間叫下來,自然又一陣熱鬧。我問朱庇:“怎麼沒見安琪?”
朱庇看看貝卡吃吃笑著不語,其他女孩子換眼裝作沒聽見。貝卡羞惱地盯我一眼。我打個哈哈,自己找台階下,説:“走吧。小姐們。”
麗妲悄悄對我説:“安琪在房間,貝卡不讓我們叫,對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麗妲臉,走上前摟住貝卡的,吻吻貝卡的頭,貝卡這才原諒我,含笑挽住我手。
這就是貝卡與她那幫模特女孩子們,不多説晚上陪她們玩的辛苦以及貝卡在上的瘋狂。
第二天我醒來,貝卡早不在身邊,我已經習慣了她早起的訓練。我按自己習慣洗浴用餐然後到貝卡她們即將進行表演的場地。模特們正在還沒完成的T型台走步彩排。我到模特們試衣室,首先看見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頭髮。
法拉夫人看見我,比小孩子還誇張地叫了一聲來到我身邊,我抱著她轉了一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顯得年輕輕快。她站下吻吻我,笑著説:“謝你上次讓貝卡小姐送給我的禮物。”
我低頭看著法拉夫人,笑道:“喜嗎?法拉先生好嗎?”
“哦,非常喜。謝謝。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本肯定要來與你聚會了。”
“雪麗,你來本新裝發佈不告訴我,我可要生氣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寶貝,還用我告訴你啊,你那些姑娘們自然會告訴你的。”
這時,舞台監督過來説:“法拉夫人,可以開始了。”
法拉夫人親親我,笑道:“親的,等會見。”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們正在換表演時裝。雖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與我逗笑。
她們從來不忌諱當著我面換衣服。我目光搜尋著,安妮只穿衩湊到我身邊,嘻嘻笑著:“找安琪還是貝卡?”
我笑笑:“誰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準備吧。”
正説著安琪過來,她叫著提著長裙跑過來,因為頭髮做著髮型,我們無法擁抱親吻,安琪説:“我聽貝卡説你來本。”
我握握她手,笑著説:“先演出等會再聊吧。”
正好音樂聲響起,女孩子們馬上準備自己的表演,我也趕快離開不打擾她們了。
因為不是正式演出,沒有觀眾,但還是坐了許多時裝界、媒體記者、其他本模特公司的人員。我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貝卡出場,看見了下面的我,向我擠擠眼,甜甜一笑。我抱以微笑。
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體在舞台上顯得分外高挑,修長的大腿在長裙下潔白美麗。接下來是女孩子們魚貫而出,進進出出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在大家的熱烈掌聲中結束。貝卡拉著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謝。
我坐著沒動,女孩子們肯定都在換衣,我現在進去她們不吃了我。一會兒安琪先出來,她跑到我身邊摟住我親吻。我吻吻她然後笑道:“今天沒事了?”
“下午四點正式準備表演。現在沒事了。”
貝卡和其他女孩子們也笑笑嚷嚷出來。看見我,都圍過來,笑著問我的看法。
我笑笑不知回答誰好。安琪笑著對貝卡説:“貝卡,你們昨晚與他出去玩怎麼不告訴我呀。”
“嘻嘻,你不是説想休息嗎?”貝卡嬉笑著,好象很正常。麗妲、安妮、朱庇等都嘻嘻笑了。安琪當然明白了甚麼意思,看著我笑道:“你昨晚陪她們了,我等會要你陪我單獨去看看東京。”女孩子們嚷著不幹,安琪想單獨與我聚也無法避開她們,只好跟大夥一起行動。午飯後,我才抓緊時間與安琪在她房間聚了一會兒。不多説。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幾位新面孔,更有一位東方女孩模特。我拿起簡介看看,女孩英文名瑪麗。出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身高一米七六,隸屬加拿大多倫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表演結束,時裝展示會獲得空前成功。演出後在回酒店舉行酒會。貝卡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知道我下午與安琪幽會貝卡就很惱火了,但她也不好説甚麼,畢竟我與安琪的關係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緊地跟著我了。
見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們早明白我和貝卡、安琪的微妙關係,自覺地退開我們,不願惹火燒身。
我正好遇到瑪麗,我笑用中文問候:“你好。”瑪麗早注意到模特中最優秀的貝卡與我親暱的舉動,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説中文。瑪麗驚喜地用中文回答:“你好,你中國人?”
“算是吧。叫我大衞吧。”
“你可以叫我維佳。這是我的中文名字。”
“親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説話啊?”貝卡覺得有些失落,笑著埋怨。
“對不起。”我笑著看看貝卡,該用英文説話。瑪麗,不,維佳也笑笑説:“真難得碰到一箇中國人,所以一高興就説中文了。”
這時法拉夫人走過來,我摟住她親親,然後笑著説:“雪麗,祝賀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與我碰碰杯,笑道:“謝謝。姑娘們發揮得很好,我也謝謝她們。”
説著她看看維佳對我説:“與瑪麗小姐認識了吧。為了更好讓東方人理解我的時裝,我專門請了瑪麗小姐來展示我的新裝。瑪麗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優秀的東方模特。”
維佳笑盈盈地説:“謝謝法拉夫人垂。”
法拉夫人看著貝卡説:“貝卡小姐,別隻顧與大衞忘了演出啊?演出完了你怎樣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對台下擠眉眼可不好。”
貝卡臉一紅:“知道啦,雪麗,別這樣當著他説我嘛,私下告訴我,行不行啊?”
法拉笑著説:“好,好,別以為大衞是我朋友我就會放鬆要求。你們聊吧,大衞,回頭見。”
法拉夫人離開後,貝卡嘻嘻笑著説:“以後不許在下面逗我。”
“誰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我笑著説。維佳也在一旁哧哧樂了。
正在這時埃瑪過來將手機電話遞給我,説:“伊芙琳要與你説話。”
小雪聽説貝卡她們在本有時裝發佈,在電話中説她也要來東京。我沒理由不同意。
貝卡看著埃瑪,問:“大衞夫人要來東京?”
埃瑪還沒回答,我笑著説:“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就業了?”
貝卡聳聳肩,但還是笑著説:“好啊,很久沒見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兒子楷後,漸漸在家呆不住了,與我商量,重新開始了她悉的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間約澳洲的女友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幾次,小雪與麗奈兩人合作開了一家模特經紀公司,在洛杉磯註冊,但小雪知道我不許她離開孩子們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開展她的業務。澳洲西和安妮經營著KEVNIA模特公司與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來。小雪的同父異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參見《絕對隱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訴小雪貝卡在東京表演,而小雪知道我也到東京,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她都要到東京來見我了。
也許知道小雪來東京我們見面不會太方便了,所以貝卡夜晚在上瘋狂與我做,加上她在上歷來就是很熱烈的,真有些讓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瀨正與一郎在花園草坪玩耍,見到我,一郎小跑跌跌撞撞撲到我懷裏與我親暱。真瀨高興地走到我身邊,温柔地看著我和懷裏的一郎。
我對真瀨説小雪可能來本。真瀨高興地説:“孩子們來嗎?”
我笑著説:“小雪是來參加東京時裝匯展的,不會帶孩子過來。”
真瀨點點頭,輕輕吻我一下説:“還是住酒店?”我含笑點點頭。
“其實雪姐可以住家裏的。一郎也捨不得她。”
“隨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習慣這樣的。”
“好吧,我會把你的東西準備好的。”
因為小雪每次到本最多也就幾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上還是接受不了與真瀨分享丈夫的事實,心理上也不願意在真瀨居住的別墅睡覺。
下午,我正在給真瀨講雅琴移居本後的安排,小雪與埃瑪進房間。小雪上前摟住我親親,然後與真瀨擁抱親親,笑著問:“一郎呢?”
真瀨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帶一郎出來。一郎一見小雪,興奮地叫著媽媽撲到小雪懷裏。小雪雖然有了自己的兒子楷但絲毫沒減輕對一郎的喜,她抱住一郎又親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真瀨早習慣了一郎與小雪的親熱。含笑看著他們嬉戲。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別依依不捨的一郎,趕往東京。在酒店房間,小雪洗浴完畢這才依偎到我懷裏,告訴我家裏的情況。説了一會兒,小雪含笑看著我説:“我可説好了,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許生氣啊。小蓉也從巴黎趕來本見面了。”
我笑笑,沒説甚麼。
晚上我們去看貝卡她們的表演。表演兩場就結束了,所以這第二場演出,本組織公司邀請了更多的人員參加。
演出結束,貝卡換完裝出來,見到小雪,兩人熱情地擁抱問候。其他女孩子也過來向小雪打招呼,許多女孩子小雪都認識悉的。維佳過來,用中文向小雪問好,我給她們作了介紹。維佳顯然打聽過我的情況,她笑著説:“我不知道大衞先生對娛樂業還有投資。”
我笑著説:“夫人是娛樂業人士,我不懂。”
維佳看著小雪説:“還希望夫人以後多關照。”
小雪顯然比較欣賞維佳的氣質和形象,她打量著維佳説:“我也希望我們能合作。”
小雪看見法拉夫人,高興地上前打招呼。法拉夫人笑著與小雪坐到一邊去聊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時機地與法拉夫人談合作了。
維佳羨慕地看著小雪,笑著對我説:“夫人真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中國女孩子。”
我笑笑,不願討論這個問題,但還是禮貌地説聲謝謝。我問貝卡在本呆幾天。貝卡問我:“夫人在東京呆幾天?”
我看看貝卡,笑笑:“三天吧。”
貝卡嘻嘻一笑:“我本來準備在本呆幾天,我想應該在東京再呆一週吧。
小蓉小姐告訴我她今天從巴黎動身來東京,我會與她一起回去。“
我盯著貝卡,貝卡意味深長地含笑看著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興奮地對我説:“雪麗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時裝展示會,並可以考慮由我代理亞洲品牌推廣。”
“好啊,祝賀你。”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懷裏,對自己的計劃動不已。
小雪洗完,到卧房,我早躺在上,不知道為甚麼,我很少與小雪同時在浴室一塊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總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彆扭。所以一般我們還是各自洗完然後分別上。
我看著小雪紅暈的臉和因渴望而分外温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小雪似乎早有準備,輕輕吻我一下,似乎無意地説:“有這些女孩子們折騰,你不累我還累呢,明天再説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體諒我身體,不想讓我勉為其難。而且從內心深處,我也看出她身體有些排斥她估計得到的與其他女孩子親熱過的我的身體。兩人似乎都無法入睡,每次久別重逢都這樣。她實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抑,側身一條腿半在我身上,含熱情地吻我。我回應她。她發出抑的呻咽。
我請純子帶小雪與本廣告和模特演藝界的朋友見面。並安排一些電視業的朋友與小雪談合作。三天小雪程安排很緊。但還是與真瀨一起逛了一天的街,與貝卡的模特們一起聚了一次。當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從巴黎趕到東京,她與小雪見面然後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蓉對一郎和孩子的喜超過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會高興她離開孩子太久,而且她自己也確實想念孩子。於是準備如安排回香港,小蓉與真瀨帶著一郎到東京來送別小雪。貝卡和維佳、安琪等模特們也湊熱鬧送小雪。一郎哇哇哭著不讓小雪走,小雪也被一郎得哭兮兮的,總算小雪最後親親一郎進入海關,我覺得小雪身影最後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間,所有人似乎都輕鬆了起來。我覺得小雪無論其端莊、嫵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順的身份和她對女孩子們的態度都給大家造成力。
貝卡哄哄傷心泣的一郎,然後嘻嘻笑著對我説:“她們説讓你帶我們去逛逛街。”
小蓉笑著對我説:“姐姐剛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瀨和一郎啊?”
貝卡含笑看著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們一塊玩吧。”
真瀨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沒關係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與貝卡小姐她們一塊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瀨,那我們玩兩天我再與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終認為模特似乎是娛樂業裏最開放的。女模特似乎對有她們自己的行為準則。也許是與貝卡她那羣模特女孩子們悉了,我的覺是隻要我願意,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隨時跟我上,雖然我其實始終只與貝卡和安琪有關係。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隊伍,公司大概簽約了三十幾位模特。這些女孩子雖然與貝卡她們這些國際名模比起來無論是氣質和專業水平相差很大,但也有幾位女孩子是很靚麗光彩的。其中最讓我注目的是一個從印度招來的叫莎莎的女孩,莎莎的皮膚細膩而黝黑,兩隻大大的眼睛深邃不見底。棕的頭髮有些自然蜷曲,總是齊肩披散在腦後,豐的嘴和潔白的牙齒。在模特中,她那一米七六的身體不算太高,但她勻稱的身體和豐的房是許多模特沒有的。我聽小雪公司的模特教練説似乎莎莎的房太豐了些,穿上時裝太扎眼影響了時裝的主體效果。不過作為一個女孩子我還是更欣賞些,當然這都是在心裏嘀咕。
在香港沒事時,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員工和模特當然知道我是誰,大家恭恭敬敬,很客氣但也隨便。最初我到女孩子們的換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正好赤身子或半有些緊張不好意思。見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樣,女孩子們也就漸漸不太忌諱了。但多數女孩子只是很客氣地對我笑笑,很少有人敢與我搭訕。
畢竟小雪是她們老闆。所以我也沒覺得這些女孩子們有甚麼意思,至少不象我到貝卡她們那兒去時有趣愉快。
小雪從來沒覺得女孩子們換衣我進去有甚麼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全不用來這裏,而且想約會哪個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確實對她那些女孩子興趣不大。那時我已經不太關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個無名的普通女孩,我輕易不會動心的。也許正因為我和小雪這種心態吧,反而小雪的模特們成了視無睹的了。
有一次從美國回香港,剛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狀,説小雪每天都不管她們,只是忙著公司的事。那時婷婷已六歲,知道告狀了。我雖然有些不,但畢竟小雪在香港呆著,而且我知道辦公司也很辛苦的。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問值班小姐,告訴我小雪帶公司模特出去參加一個活動去了。
小姐帶我到小雪辦公室,居然莎莎一個人在辦公室沙發上寡寡落地坐著。
見我莎莎想站起但動了動身體又皺眉坐下。秘書小姐笑著告訴我:“莎莎小姐腳崴了無法參加活動,所以在公司等大家。”莎莎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秘書小姐問我:“要不讓莎莎小姐到別的房間?”
我擺擺手,笑道:“沒關係。”我看著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檔案資料和模特圖片。莎莎侷促不安地坐在沙發,我這才打量莎莎,也許是正練功崴腳。莎莎穿著黑練功服。薄薄的衣服裹著莎莎青活力的體。兩隻光潔柔潤的手臂,分外修長的大腿。也可能腿受傷,莎莎攤開雙腿,清晰可見部豐的隆起的和長長的。見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並並腿,讓我心裏一陣躁動,好久沒這種覺。
我坐到莎莎身邊,笑著撫摸她的腿問:“疼嗎?”
莎莎緊張地看著我,又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我輕輕撫摸莎莎修長細膩的大腿,莎莎身體顫慄,不敢説甚麼,漸漸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著,仰頭哀求地看著我,那種純情和緊張的模樣真讓我刺。我手指遊弋在她部慢慢柔捏著,輕輕地手指從練功服的大腿跟部伸進了她的茸茸的。莎莎嗚砑一聲,用手抓住我正動的手,恐懼地看著我:“求求你,放開我。”
我起身,身體早被情控制,我鎖上門回到莎莎身邊,莎莎眼裏出絕望,哀求地看著我。我早掏出自己發漲的身體,將她練功服下口向邊上拉拉,直接就頂入了她嚦嚦的。莎莎尖叫一聲,不知道是腿上傷痛還是姿勢不舒服,皺著眉手抓住沙發的後背。在我劇烈的中莎莎漸漸身體軟了下來,身體開始合我,嘴裏越來越急促地呼。終於,她身體一陣劇烈的搐,驚悸地叫喚起來,刺著我終於在她緊窄温的身體裏狂而進。
我拿起紙巾遞給莎莎,莎莎渾身發燙,頭上摻出了汗水,她默默接過紙擦拭自己下面身體,我也擦拭乾淨身體,整理好衣物。我對莎莎笑笑,莎莎想對我笑,但咧咧嘴我覺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紙巾,然後上前抱住莎莎頭,在她嘴上親吻一下,莎莎抬頭回應我,我開門,然後對秘書小姐説:“告訴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統一租住的公寓。有段時間小雪天天忙於公司事務,而我呆在香港,除偶爾約約芝、阿嫺外,最多也就是與麗奈來往較多,生活還算穩定,力比較充沛。有一天,閒得無事,我正好路過模特們的寓所,小雪曾告訴過我模特們居住的位置,我的車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見幾個模特從樓裏出來,莎莎與幾個女孩説笑著,我讓車停下。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見了車中的我。站在門口指著我車笑笑點點,我下車,走過去,笑問:“你們住這裏啊?”
女孩子們笑著點點頭,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沒説話。我温和地問莎莎:“準備去哪兒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們一塊去逛逛街。”
“你們幾人住一起?”
“六人。”莎莎答。其他女孩子雖然覺得我怎麼單對莎莎説話,但也似乎有意避開,笑道:“莎莎,我們先到前面等你。”幾個小姐嘻嘻笑著向我道別,先離開了。莎莎覺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願意與我多聊一會兒。
我見其他女孩子走遠了,小聲問:“願跟我去玩嗎?”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點點頭。
以後斷斷續續約過莎莎數次,漸漸,模特們似乎猜到了我與莎莎的關係。偶爾我去小雪公司,模特們看見我,會互相會意地笑笑,我覺得甚至有個別女孩也想做這種嘗試,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裝作不明白。
與莎莎偷偷幽會和女孩子們的玩笑漸漸成了女孩子們演出和彩排之餘唯一興趣的事情了。但女孩子們不敢公開議論此事,畢竟誰也沒真正看見我和莎莎在一起單聚過,更主要的是畢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們的老闆。
我覺得小雪的管理可能過於嚴厲,女孩子們在這種活躍的社會完全被限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她們沒有可能與外界聯繫,無法結與外界的新朋友,她們的心思當然會因為一點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這點與貝卡她們不同,在巴黎,貝卡她們即使在與公司簽約培訓期間,可以自由結男友,甚至懷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們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實我多數情況下是去陪小雪,她希望在公司開始起步期間我多到公司陪她,給她信心和鼓勵。但女孩子們那些小舉動倒讓我也受到一種偷情似的刺。
直到有一天,當我與莎莎在上做後,莎莎趴在我懷裏哭泣,我問她為甚麼哭,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才嚇我一跳。我甚至覺得我們做那麼久早就應該懷孕了,所以她説出來雖然讓我吃驚但我真的暗叫幸運。
我安她,告訴她到醫院去做人。莎莎當然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她點點頭但還是覺得很委屈傷心。
這種事情當然不好讓一般人協助辦,我只好讓麗奈帶莎莎偷偷去醫院做了手術。莎莎因此耽誤了半個多月的訓練。我覺得女孩子們似乎有人猜出來了出了甚麼事,但誰也不敢把自己心裏猜想的説出來。
好在小雪不具體管理模特之類的具體事務,而管理模特的模特總監阿姍小姐即使覺出甚麼,她絕對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訴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職,另一方面如果將我牽涉到裏面,無論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會失去現在的工作,小雪絕對不會原諒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別人更希望掩飾此事。但從那以後,阿姍似乎將女孩子們看護得更緊了。
莎莎做人後,我不太敢與她繼續,沒有太多熱情了,加上阿姍看得緊,我漸漸不怎麼理會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們正式準備對外開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中淡忘了。
小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的模特們準備配合香港國際時裝節正式開始演出,她希望我能趕回香港看看。這是小雪親手培育的模特隊,我當然應該回去捧捧場,於是我趕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見了專程被小雪從加拿大請來的名模維佳小姐。在模特們最後的走台練習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子沒見,小雪的模特們好象換了個人似的,都變得漂亮時尚,我看見了莎莎,似乎比離別時顯得豐了許多,聳立的房更加顯眼,而臉上多了許多的成和嬌媚的。説實話,我看見她不又有了些覺。
維佳作為核心模特,既示範又是上場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樣一遍遍地走台,所以當模特們在台上走步時,我往往會與小雪、維佳坐在下面觀看。
多數情況下,是我與維佳在台下觀看,很快,維佳發現了我與模特們不尋常的一些關係。尤其是莎莎上場而小雪不在時,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這邊張望,維佳開始注意莎莎,覺得我與莎莎對視時顯示兩人關係有些曖昧。
其實那時我雖然覺得莎莎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顯得更加嫵媚和,但真讓我興趣的是維佳。同樣是模特,維佳台上一站,或扭動部稍稍走幾步,其他模特頓時顯得幼稚和業餘。
我覺得維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論是她還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機會。
那種捉藏式的等待和嚮往真是比直接做更刺。
機會因一個偶然的巧遇而碰到了。
莎莎一直暗示我要與我幽會,可我總是模凌兩可,莎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畢竟是年輕女孩,因為的抑她有些赤地向我表示抗議和不了。
我有些惱火她的這種反應,但我也知道其實是我有些做得不對的。因此在一天莎莎她們正好休息半天,而小雪正好去一家企業談合作,我空偷偷對莎莎説見面。
到約會地點,莎莎敲門,我開門,莎莎進來。她坐下,沒象過去那樣直接撲到我懷裏,而是氣鼓鼓地看著我問:“為甚麼這麼久不聯繫?”
既然見面我當然不想大家關係搞僵,我笑著説太忙。
“忙?”莎莎哽咽道,“你知道嗎,我從醫院出來多想見見你,讓你安安我,可你居然一點問候都沒有,嗚嗚。”莎莎越想越傷心哭了起來。
我有些理虧,於是抱住她撫摸她,哄她。手慢慢撫摸她身體,手臂、肩、房,到底是小女孩委屈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就在我的撫摸下息著忘記了剛才的所有委屈。當她臉紅地去解我衣服時,我緊張地問:“不會再懷孕吧?”
莎莎臉漲得通紅,咬著嘴搖搖頭。
當我進入她體內時,覺到她身體依然緊窄,而且越發豐。莎莎不象許多模特那樣乾瘦,她勻稱的身材配上豐的房,很舒適。兩人似乎都從彼此身體達到了過去沒有過的快。
莎莎早不鬧了,而是靜靜躺在我身邊,偶爾高興地吻我一下。當我告訴她以後不得在人多時候表示甚麼關係時她也能乖乖地點點頭,但她堅持要保持關係,我知道這也是個難的小丫頭,只好同意經常約她。
當我和莎莎走出酒店時,居然正好碰上維佳。維佳探望她從加拿大來的一個朋友,也恰好住在該酒店,我和莎莎有點當場被捉的覺。莎莎倒沒甚麼,我覺得她反而覺得高興,而我覺得很不安。
維佳頓時明白了我和莎莎幹甚麼來了。看看莎莎那情漾的臉即使不認識也知道莎莎剛做過甚麼。維佳笑笑,看著我説:“大衞先生,今天真有閒,讓莎莎小姐陪你出來走走?”
我笑笑算是回答。到酒店門口,維佳笑著對莎莎説:“莎莎,要不跟我一塊回公司?”
莎莎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我,我知道維佳是要替我解難,於是對莎莎説:“正好我有點事,莎莎,你就跟維佳小姐回公司吧。”
莎莎只好點點頭,她想上前吻我告別,但猶豫一下,揮揮手向我説再見。維佳看著我上車,不知道她想甚麼,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自那以後,我覺得維佳似乎更加留心我,而且好象等待著甚麼。我心有些疲倦,不想有新的涉獵。兩人就這樣心照不宣地互相等著。
小雪那時已完全進入狀態,我覺得似乎比在澳洲時她更能真正把握住公司的發展方向,也許在澳洲時她太掛念婚姻的問題,使她力大打折扣,現在婚姻穩定,三個孩子活潑可,生活和諧,她個人生活方面確實沒甚麼可以影響她的力和神的了。雖然偶爾我因為個別女孩子的事會讓她稍許煩惱一會兒,但一旦想明白了,她也不會太計較。畢竟我的所有那些她認為不忠實的行為都是偷偷進行,我對她的她是堅信不移的,至於偶爾一些出格的行為以及過去的那些藕斷絲連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影響她了。我們兩人唯一可能的摩擦可能就是因為我認為她與孩子的時間太少了。但因為她幾乎不怎麼離開香港,而且無論怎麼忙她每天幾乎都兩個小時陪孩子,晚上也基本在家與孩子在一起,所以我也沒甚麼可説的。但我知道,如果她知道我與她公司的女孩有染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這也是我為甚麼遲遲不敢與維佳進一步的原因。
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尤其是女孩子一旦準備向你攻擊或她認為上你時,比男人有時更瘋狂和執著。我不認為維佳屬於我怎樣,當然這不是説我沒甚麼可以值得的地方,而是確實我的身份地位,讓維佳覺得可以作為一種可信賴的發展過程中的朋友,至少有一些務實的東西。過去她可能不敢有甚麼想法,畢竟小雪太優秀,她所見過的貝卡也美侖美奐出類拔萃,而我更是她平時幾乎不可能接觸到的那類人,我想或許是我和莎莎的關係使她動心了,她到底比莎莎要強許多倍,無論是形象還是身體,或者經驗和知名度。
一旦女孩子陷入自己的痴之中,沒有碰得頭破血她是不會更改的。何況我本身又是那樣不堪一擊,但説實話,那時一個女孩即使是天仙如果沒有甚麼特別之處真的很難讓我燃起熱情了。
小雪的模特公司雖然與麗奈合股兩人共同投資設立,但麗奈更多是心思用在娛樂公司方面,小雪的模特公司麗奈純粹屬於為了改善與小雪的關係而投入,好在麗奈自己也就出五百萬,不用她太心,她知道真有甚麼損失我是會給小雪支持的,所以她有點旱澇保收的意思。
麗奈指派與小雪聯繫的專人是烏麗。烏麗作為麗奈首屆藝員班的學員沒有直接從事演藝事業,而改學了化妝和娛樂製作,更多的是成為了麗奈最貼心的私人助理之一。有幾年,麗奈送烏麗到紐約電影學院學習,在美國時我們有時也見面的。以後烏麗回香港,已經是七、八年後的事了。我沒問過烏麗的個人生活怎樣,成的烏麗已變成一個太模式化的美女,沒有了她過去的清純,這種太完美的美女周圍太多反而沒有了她的個。
我知道麗奈派烏麗協助小雪有多種含義,最主要的是因為只有烏麗可能是能引起我注意的人,能至少想到麗奈在小雪事業中所包含的一份。畢竟,烏麗在她十六歲的花季年齡將她的處女之身獻給了我,對於我和烏麗都不可能忘記。(參考《青美少女之藝員班》)。
烏麗早不是過去那個小巧玲瓏不説話的小女孩,她那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小雪公司算很矮的,但出去也是高挑修長鶴立羣的。加上她一頭稍稍染成金黃的長髮,豐的身體很有惑力,正象我説的,她是一個十分完美的美女,太完美了反而讓我很難將她與我認識的周圍其他女孩相區別。但奇怪的是小雪居然非常喜她,她不止一次告訴我麗奈給她派了個最優秀的助手。
一天小雪告訴我美國FORD公司的琳。福特,IMG公司的凱德、米蘭模特公司的戴維得。布朗、巴黎瑪裏蓮模特經紀公司的費利先生等應邀到香港聚會,並可能帶福特公司的名模納米。坎貝爾和烏妮。戴維斯一塊到香港旅遊。希望我一定不要離開香港能夠出席,並強調這是她的一次重要的公關際活動。我笑著同意了。
小雪曾告訴我,美國福特模特公司的美容護膚指導金尼。卡瑪奇和好萊塢美容大師戴維。阿姆龍等人認為,女人的外在美主要由三部分組成:身材美、肌膚美、鏡頭美(即上相)。身材美主要來自天賦,肌膚美則主要靠美容護膚。因而她比較強調對模特的皮膚護理和體形訓練,我個人認為小雪只所以生完三個孩子還好象青美少女一樣,可能與她的這種理念有關,她天生就是做模特公司的料。
我準備給她注入更多資金讓她完全施展自己的才華。恰好烏麗在美國潛心學習化妝和對身體的護理可以成為小雪事業上最好的幫手,從一定意義上講,烏麗確實比在麗奈公司更有發展空間。當然我必須得終止與烏麗的關係,但似乎烏麗沒有終止的意思。
我覺得模特公司畢竟不可能與其他公司業務相比,所以並沒有太重視,可能小雪的工作比較熱鬧,我從經濟利益上考慮不太放在心上,但畢竟是小雪的事我當然要重視,所以我讓本公司、美國公司和歐洲公司迅速簽約幾個名模到小雪公司,別讓人到我的夫人籤的模特都沒名氣。
小雪當然高興我熱衷支持她的事情,但對我一通模特籤又覺得好笑,但她還是謝我,最後我也沒問她怎麼處理那些模特,反正在小雪朋友們的聚會上,至少讓客人們覺到只要我們願意,小雪是可以籤任何模特,並有實力從事任何合作的。小雪很意我。不多説。
小雪告訴我,北京小薇告訴她,有一箇中國模特大賽,希望小雪公司能夠參加。一般而言,我不太希望小雪與小薇、王枚接觸太多,心理上總覺得有些彆扭。
但因為小薇的事我本身就不好反對,有加上小雪,兩個我所最的女人的事我沒法反對的。我笑著對小雪説她自己認為合適就參加。小雪告訴我但她可能要常往北京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告訴我可能會常離開孩子們,我的意見很明確,所以也不多説。小雪笑著告訴她最多也就每次在北京呆兩、三天。我笑笑,説希望如此。
我的一個美國朋友所下屬的公司,曾經投資給本,然後在北京投資設立的有一家模特公司。聽朋友説過,中國女孩子做模特其實人選很多,但因為整個模特產業在中國沒形成成的市場和良好的機制,因而整個模特水平,從培訓、選材、演出、經紀,水平都不是很高。雖然個別模特也曾在世界不太重要的模特大賽中獲得過較好的名次,但真正在模特市場中在世界領域甚至在亞洲稱得上名模的幾乎沒有。我告訴小雪,其實可以選擇中國的模特人選到歐美去培訓和使用,或者乾脆簽約國際名模,直接進行模特經紀業務。小雪笑著對我説:“你不是太懂就別心了,否則又多花錢耽誤工夫。”
其實我還真不願那份心,以後即使不怎麼問她的業務,小雪至少不會埋怨我沒關心她的公司了。
一天小雪説她要到北京去,問我願不願意同行。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到北京,小薇和王枚到機場接我們。小雪與小薇、王枚親熱擁抱問好,小薇和王枚對我笑著招呼,直接到長城飯店下榻。休息了一會兒,王枚請我和小雪用餐,小薇作陪。看著她們説笑談,我似乎不上嘴。
小雪對我笑著説:“你怎麼不説話啊?”
我看著她們笑笑:“你們説這麼熱鬧,我哪得上嘴?”
王枚笑著説:“不要好象我們不許你説話啊。”
小雪對我説:“枚枚怎麼看上去就沒變呢,認識這麼多年,一直就這樣,要變好象是越變越漂亮了。”
“雪姐,我謝謝你,但你這樣説真讓我慚愧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象三個孩子的媽媽,上街介紹你是未婚女孩子肯定有人相信。”
“你也太乎了,不過聽了倒真讓人高興。”小雪嘻嘻笑著説。小薇也在一旁誇小雪,看來小薇和王枚是想著讓小雪高興的説。不過王枚對小雪的誇獎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飯後,四人到酒吧坐著又聊了會兒天。小薇和王枚告辭。
第二天,小雪説到小薇公司談模特大賽的事,我説去公司看看。小雪盯著我看了看,勉強笑笑説:“親的,我也不強求你非跟我在一起。但我只在北京呆幾天,希望把更多時間留給我。”
“那我陪你去小薇那兒吧。”我知道小雪的意思,笑著説。
小雪搖搖頭,道:“你去枚枚那兒看看吧。畢竟上億的投資。只是做任何事哪怕不想我,想想婷婷、點點和楷,啊?”
“你多慮了。親的。”
“但願吧,代向枚枚問好。中午見。”
到王枚公司,王枚似乎早知道我要到公司,她熱切地上前摟住我親吻。兩人擁抱親熱了一會兒。王枚有些衝動,臉上升起紅霞,悄悄問我要不要去休息間。
我親親她,笑道:“別這樣急切,小雪呆兩天就走的。”
“我昨晚和小薇從長城飯店出來,我倆去泡酒吧了。我一晚沒睡好,真的很想你。”
“小雪剛才離別時,對我説,讓我多想想孩子們。”我淡淡一笑。
王枚看看我,道:“是我對不起雪姐,也許我是不該她在北京時向你説這些。”
“最近怎樣?”我笑著問王枚,轉移話題。
王枚也輕鬆地笑笑,開始談業務上的事。
中午用餐,小雪對我説:“我與小薇商量了模特大賽的事,看來可以參加,我想讓烏麗馬上來北京。”
我看看小薇和王枚説:“你自己決定吧,反正是你的人,我不會有甚麼意見的。”
“既然這樣,我暫時先回香港了,等烏麗與小薇商量完細節後我再來。”
小薇知道我也不會太敢興趣她們的模特大賽,所以笑笑也沒解釋。
“親的,你能明天與我一塊回香港吧?”小雪笑著問我。
我有些猶豫,小薇低頭吃菜,我知道她很關心我的回答。王枚則看著我,雖然臉很輕鬆的微笑,但我知道她的心境。小雪似乎不願我為難,道:“下午我與小薇繼續談模特大賽的事,你可以讓枚枚陪陪你。晚上,我要去看幾個同學,我知道你不會興趣,我還是自己去吧,只好把你託付給小薇和枚枚了。”
我明白小雪補充的意思,心裏很動小雪的體諒,我笑笑:“夫人一句話,説走就走吧。”
王枚也笑了:“雪姐,你就放心去見同學吧,正好我也有些業務上的事可以與大衞聊聊。”
小雪靜靜地看著王枚:“枚枚,別工作抓太緊,累著他,我可心疼啊?”
王枚嘻嘻笑道:“雪姐,我你還不放心?”
小雪淡淡一笑:“小薇沒意見吧?”
“甚麼?”小薇顯然沒明白小雪的意思。
“我明天跟大衞回港,今天你們如果與他談工作,注意他身體。”
小薇不自然地笑笑:“雪姐真是,我有甚麼好談的,主要是枚枚與他業務上可能事情多些。”
“我不管你們談甚麼。小薇,模特的事就這樣定了。親的,我這樣安排你沒意見吧?”小雪看著我笑著問,眼中有些羞惱。
我看看小雪:“你這是幹甚麼?該幹甚麼我自己會安排的。”
小雪知道我為甚麼不高興,抱歉地説:“對不起,親的,我不對。”
我看著小雪,温和地説:“吃飯吧,別太多的心,如果有甚麼事,我通過電話可以與枚枚她們聯繫的。我本來就是專門陪你來的,當然與你一起回去了。”
小雪輕輕撫摸一下我的手:“謝謝,親的。”
我和小雪回香港後,烏麗去了北京,一直與小薇在籌備模特大賽。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我因王枚項目的事從美國再到北京。在王枚別墅,見到了林。林笑笑:“我就知道你肯定呆在這裏,枚枚上午公司有事,讓我陪陪你。”靈芝給我倒好茶水,坐在我身邊聽我們説話不言語。
林告訴我她深圳業務情況,知道我也不是太興趣,於是笑著説:“枚枚給我一個任務,就是不讓你出去活動,聽説最近在美國攀巖腿受了點傷?”
我笑笑:“你看我象受傷的樣子嗎?”
林説:“我不管,既然枚枚説了,我就得完成任務。你可別背著我出去,讓枚枚數落我啊?”
“我想約小薇來聽聽模特大賽的事,小雪讓我過問一下進展情況。”
“那你是趕我走羅?”林有些不悦。
“誰趕你走啊?你呆著就是了。”
“你知道小薇不喜見到我的。”
我笑笑:“你們兩人怎麼回事啊,得這樣緊張。”
“你去問你那寶貝小薇啊?我怎麼知道。她是寧可讓其他女孩子約你也不喜我的。”
我讓埃瑪約小薇和烏麗。
兩小時後,小薇和烏麗一塊過來了。小薇看見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然後看著靈芝笑道:“靈芝,怎麼象一隻乖乖的小貓眯趴在那裏不説話呀?”
“枚枚姐讓我在家照顧先生,你不知道他腿受傷了嗎?”
小薇笑道:“聽枚枚説過,沒事吧?”説著,小薇過來要看我腿,我笑著推開她手:“別聽枚枚大驚小怪,稍稍有些扭傷,早沒事了。”
我看看一言不發的烏麗,道:“小烏麗,還習慣北京生活嗎?”
烏麗笑著點點頭。小薇説:“烏麗小姐真是厲害,既漂亮又懂得理解人,把公司的人也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然喜,就讓烏麗做你公司的助手唄。”
“我可不敢留她在北京,雪姐知道還不跟我急。麗奈小姐也未必同意。”
“小雪和麗奈那邊我來協調,烏麗,你願意呆在北京嗎?”
“我聽先生安排吧,不過我只是希望每個月能回香港看看父母。”
“別每月了,如果事情不太忙的話,你可以每週回家看看的。”
小雪一聽我讓烏麗就留在小薇公司果然急了。我在電話裏給她解釋為甚麼這樣做的原因。小雪仍不願意,我給本的純子打電話,讓她到香港給小雪解釋一下。我想起上次純子對我談到的關於北京小薇公司的事,我想也許純子能把她的意思告訴小雪,而不是我説,小雪會明白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小雪給我打電話,笑著責怪:“幹嗎讓純子小姐給我解釋,你自己不能説啊?”
“我解釋你總覺得我有別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啊?”小雪顯然還是不完全贊成。
“別胡思想了,再見。”
“幹嗎著急説再見,你幹甚麼啊,現在?”
“現在不是與你通電話嗎?”我笑笑。
小雪笑著説:“再見吧,記著別呆太久了。”
靈芝見我掛了電話,依偎到我懷裏,説:“等會兒袁苑小姐過來。”
袁苑是我結識的一個大學女生,已經讀大四了,是我認識的一個已經到美國留學的大學女生張鴻雨介紹的。我看著靈芝:“我不是約了烏麗來談模特的事嗎?”
我知道袁苑與靈芝玩得很好,肯定是靈芝告訴袁苑我到北京一事的。
靈芝懇求地説:“袁苑姐姐天天想你,你就見見她吧?”
我笑笑:“來就來吧,是好久沒見她了。”
烏麗應約前來,我告訴了她小雪和麗奈同意她呆在北京的事。烏麗笑著説:“我無所謂呆在甚麼地方,但也許我更適應香港的生活。”
我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著説:“呆兩年,等北京公司走上正軌後,你可以回香港或到美國、本。”
烏麗笑笑,好象不太在意去哪兒。烏麗告訴了我她對模特大賽及小薇公司的看法。比較而言,我覺得烏麗似乎別千蕙和美禮她們顯得更成些,或許長期在商場呆著的緣故吧。
袁苑來了。看見我,出欣喜的目光,但畢竟大些了,不可能象過去樣直接就撲到懷裏,加上烏麗也在場,她坐到我們對面。靈芝高興地叫著袁苑姐,然後坐到袁苑身邊説話。袁苑和烏麗似乎認識,彼此點點頭笑笑,但沒有談。不多説與袁苑的久別重逢。
模特大賽前夕,應小薇邀請,小雪派維佳和小雪公司的模特總監一塊到北京,對小薇組織的模特大賽作技術指導。我正好不在北京,等半個月後我從本回到北京時,維佳早已融入小薇的工作安排和她與王枚的生活之中了。
我到北京的第三天,維佳在小薇公司碰到我,笑著問我:“晚上安排事情了嗎?”
我含笑問她有甚麼事。維佳告訴我有幾個模特朋友晚上聚會。如果我有時間她邀請我一塊參加。我覺得似乎沒什麼事於是同意了。
晚餐,正好我與小薇、王枚、埃瑪用餐,也邀請了烏麗、維佳還有小薇公司的兩位副總一塊用餐。餐後,我對王枚和小薇説:“維佳小姐邀請我晚上參加一個模特聚會。小薇、枚枚你們有不有時間一塊參加?”
小薇看看王枚,笑笑:“維佳小姐也沒邀請我們,還是你自己去吧。”
維佳笑著説:“我現在邀請也不算晚吧?”
王枚笑著説:“我不懂你們娛樂業的事,我不參加了。”説著,王枚將她手機遞給我:“把電話帶上。”
我搖搖頭笑著説:“別帶了,每次都丟了。”
維佳笑著説:“我帶著手機,大衞先生丟不了的。枚枚你有甚麼事給我聯繫吧。”
我乘坐維佳的車來到亞運村附近一棟三層別墅樓。別墅似乎很安靜,維佳按門鈴,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孩子來開門,看見我們,女孩首先高興地與維佳擁抱,然後看著我問:“這位先生是?”
維佳笑笑:“大衞先生。”維佳又指著女孩對我説:“這是最優秀的名模紅。”
“男朋友吧?”紅嘻嘻笑著説。看看我:“大衞先生是不是模特啊,這樣高大英俊。”
維佳嘻嘻笑著説:“難得紅誇獎,大衞是管理模特的。嘻嘻。”
我笑著説:“別聽維佳小姐説,我對模特一竅不通。”
説笑間,進到客廳,房間裏已經有男男女女十幾人。大家正喝著酒聊天。我們的到來似乎沒引起甚麼太多的注意,大家依舊扎堆説笑聊天。紅遞給我和維佳酒杯後招呼新的朋友去了。維佳拉著我走到房間角落沙發上坐下,緋紅的臉漾著情,她依偎到我懷裏説:“真難得今天能獨自在這裏相聚。”
“是啊,來,為我們相聚,碰杯。”我拿起酒杯與維佳碰碰。維佳笑盈盈地説:“看來你的女朋友真不少啊?”我笑笑,不回答。
兩人閒聊著,我不太適應這種吵吵嚷嚷的環境。遠出,一對男女抱在一起親吻著,似乎許多人都有些喝醉了。這時一個高大的男孩子過來,笑著摟過維佳説:“來,維佳,我給你介紹幾個新朋友。”説著向我點點頭,同時在維佳嘴上親了一下,維佳看看我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對我笑著説:“我去去馬上來。”
維佳被帶到幾個男女中間,大家似乎在互相介紹,擁抱。我覺得很無聊。這時一個喝得臉通紅的女孩子跌跌撞撞來到我身邊坐下,嬉笑著説:“維佳帶你來的,你叫甚麼名字?”
我笑笑,禮貌地回答了她。女孩子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細細看看我,説:“看來維佳的眼光不錯,叫我麗麗吧。來,乾杯。”
我輕輕與她碰碰杯,道:“麗麗,你好象喝多了,我們隨意吧。”
“不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喝完。”
我看看杯裏的威士忌,似乎沒有這樣喝的,但看麗麗喝乾淨了,只好忍著喝完。麗麗那起酒瓶又給我倒。非要與我再幹。我印象中從來沒這樣喝酒。一會兒十幾杯下去了。麗麗哈哈笑了,説:“不錯。”然後靠到我身邊,手就摟到我,湊上嘴吻我,我輕輕點了一下。麗麗嘻嘻笑著説:“你害羞了,走,我帶你找個安靜的地方。”説著來拉我,我覺得她完全醉了,我也差不多快醉了,笑著説:“就坐這裏聊聊天吧。”
“不,我帶你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麗麗來拉我,身體幾乎軟倒在我懷裏。
遠處的維佳似乎看見了我們這邊的拉扯,她過來,笑著説:“麗麗,你這是幹甚麼。”
“沒你的事,你走”麗麗揮揮手“我要與大衞單獨聊聊。”
“麗麗,他是我朋友。”維佳有些不悦,尤其看我扶著幾乎要癱倒的麗麗。
“甚麼你的我的,我看大衞順眼,你另找個男人就是了,那邊多的是。”麗麗口齒有些含糊了。
維佳抱歉地對我笑笑,説:“麗麗醉了,對不起。”
“啪。”麗麗扔掉手中的酒杯,尖叫:“誰説我醉了?”
響聲似乎讓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動,望向這邊,紅和幾個人跑過來,紅從我懷裏扶麗麗,麗麗早軟軟地站不住了。兩個小夥子扶著麗麗到旁邊沙發躺下,麗麗抱著一個小夥子吻。另一個小夥子在旁邊嬉笑著撫摸麗麗的。紅似乎早視無睹,她笑著對我説:“對不起,這是常有的事。希望沒影響你的玩興。”
“沒關係。”我笑笑,看看維佳,説:“你準備玩到幾點?”
維佳靠到我懷裏,看著我:“幹嘛,剛呆多久啊?再玩一會兒吧。我陪你。”
紅也笑著説:“是啊,剛來嘛,要不我陪你坐一會兒?”
我笑著對紅説:“你還是招呼你的客人吧。”
紅看看維佳説:“佳佳,你帶他找過安靜地方坐坐嘛,幹嗎非呆在大廳?”
維佳拿過我手裏的酒杯放到茶几上,然後拉我手上樓。推開一扇門,聽見裏面驚呼。維佳臉一紅,退出來。連續推了幾扇們,房間都有人。維佳帶我再上一層樓,我實話,剛才與幾個人碰杯喝酒,可能是各種酒喝雜了,我頭昏舌燥,只想找個地方躺下休息。到三樓,總共就三間房,一間客廳早被兩個男女佔領,另一間書房地毯上似乎也睡了人。維佳帶我進另一間房,那時一間漂亮的卧室,維佳仔細看看,説:“總算沒人。你累了吧,躺下休息。”
我已不管甚麼禮貌了,在維佳的協助下光了外套,穿著襯衣和衩就躺上,維佳給我倒了一杯涼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似乎清醒了許多,我沒來得及看維佳做甚麼,只覺一個赤的身體鑽進被窩貼緊了我,是維佳。我麻木,但情緒似乎非常高漲,維佳嘴剛含住我身體,我馬上變硬劇烈反應起來。晃如做夢一樣在維佳的氣淋淋地尖叫中了出去。我似乎覺維佳用巾給我擦拭,我糊睡了過去。似乎周圍顯得很安靜,窗外一絲月光透過絲簾進房間。身邊的維佳又趴到我身下,在她練的嘴的允下,又將我身體刺起來。呼哧的息和身體的擠聲,在中我舒坦地了出去。
窗外的小鳥叫聲將我驚醒,我推開在我身上的赤身體,大吃一驚,竟是紅在我身上,紅向旁邊一倒震醒了的維佳,維佳和紅對視一眼,維佳刷地坐起,看著紅:“你怎麼在這裏?”
紅嫵媚一笑:“你們躺我上,到處都是人讓我睡哪兒?”維佳看看赤的紅和我,又看看自己的的身體,臉頓時通紅又馬上變白了:“你跟我的男朋友睡覺?”
“甚麼你的我的。”紅坐起跳下,豐的房隨身體晃動。“佳佳,別説這麼難聽。”維佳目瞪口呆地看著紅。紅穿上睡衣給我倒了杯水,我接過杯一飲而盡。我告訴你實話,看著兩個漂亮的身體,我只覺得有種被強的覺。
維佳默默不語,協助我穿衣,我覺得王枚告訴我的是對的,我實在不適合娛樂界。
昨晚的一切我一點覺都沒有,甚至做時我都處在酒的麻醉之中,我很難談我的受,我從浴室出來,見維佳傻傻坐在地毯上發呆,紅坐在沙發上煙,我唯一擔憂的是如果紅有病我就全完了。我看看維佳,説:“我們走吧。”
維佳看看紅,紅笑笑,説:“不送了,我還得繼續睡覺,再見。”
出了別墅,車在門外等著,維佳小聲對我説:“對不起!”
我不知道該説甚麼。但我想維佳知道,我和她兩人完了,至少短時間內我們都很難忘記昨晚的一切。
回到王枚別墅,我告訴王枚我的經歷,王枚也有些吃驚,她也無不擔心地説:“但願她們身體沒病吧。”她親自陪我沐浴,看我似乎還沒完全醒酒,於是讓靈芝陪我躺下休息。
過了兩天,小薇組織一些職業模特為模特大賽演出彩排,我見到了那晚見過的許多男女模特。我不想讓小薇介紹我,但小薇還是介紹了。我簡單祝賀了幾句,然後想離開。到門口碰到了紅,紅大致明白了我的身份,我覺得她想與我談,我向她點點頭,帶著王枚出了T型表演大廳。
我要離開北京,小薇挽留我,希望我看看模特評選大賽和模特表演,我早興趣索然,告訴小薇我得趕回香港開會。我再也不關心小薇和小雪的模特大賽。一直到模特大賽決賽,我再也沒面。
我真的不太喜模特們。
66、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學
因張鴻雨的關係,我認識了她大學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從第一次三人一起做後,以後到北京我們很少同時聚會。多數情況下,大家分開約會,即使一起吃飯聚會也總有一人自覺離開。我想她們多少有些難堪彼此一起做。(參考《極限運動:大學女生》)
袁苑畢業後,我讓已在紐約讀書的張鴻雨幫袁苑聯繫了留學的事情,然後讓公司協助袁苑也到了紐約。苗苗和施婕當然不會象鴻雨那樣傻帶任何女同學或其他女孩子讓我接觸,我倒也安靜了許多。
苗苗和施婕畢業的那年天,我因為林的一個項目到北京呆的時間久些。
苗苗和施婕可能因為要畢業吧,所以課程不怎麼緊,兩人據説都考了研究生,只是當時是否錄取還不清楚,所以別的同學再找工作,她們整天沒事有更多時間與我泡著,苗苗説過,萬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圍著王枚轉,按施婕的説法她象個跟蟲天天著王枚。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們總是會更及時的知道。
一次晚餐後,小薇到外地製作節目不在北京。王枚和林正好晚上有個商業際聚會。她們知道我不興趣,於是讓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帶我到海淀的一家酒吧去玩。酒吧坐無需席,多數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和老師。有苗苗和施婕一塊,沒有她們辦不成的事。老闆為我們專門又拼出了一張桌,我們靠牆坐下,施婕靠裏,我坐中間,苗苗靠我坐外面,我其實不太喜這種酒吧,可施婕説我去的那些酒吧沒氣氛,我只好遷就她們了。
要了幾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我們在一起甚麼都聊,主要是她們問我其他國家的情況女孩子的事居多,我們忌諱談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的關係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關係。那天聊著話題慢慢轉到女孩子的漂亮問題上,我想起當年苗苗的話笑道:“苗苗,你還記得有一次你説過你和施婕是舉世無雙的美女的話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認為我們是舉世無雙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別人説的,沒有自己説自己的。”我笑著逗她。
“你老不誇我們,我只好自己説了。而且你這樣喜我們,對你這個花王來説不是證明嗎?”
“怎麼又出了個花王啊。”
“你還不是啊?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啊?我想起這個就生氣。”
“你生甚麼氣?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是這樣的,枚枚和小薇她們沒生你的氣就不錯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聲,我摟住施婕的,看著吃吃笑著的施婕問:“你怎麼不説話?”
“她呀,知道你喜乖乖女,所以要裝甜啊。”苗苗説。
“苗苗,你再胡説我給你吃點啞藥,讓你永遠説不出話。”施婕親吻我一下,頭向前湊湊看著苗苗説。
“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藥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苗苗看施婕對我親暱的樣子,惱惱地説。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張嘴,從來不説吉利話。”
“誰管得了她呀?”我笑著對施婕説。
“你們不要總是串通一氣欺負我啊。”
“誰欺負你啊?”施婕與她鬥嘴,為了説話方便,靠在我懷裏,看著苗苗。
苗苗推開她一些,然後説:“別在公眾場合這麼麻。”
“別人管得著嗎?”施婕説著,乾脆整個身體依偎到我懷裏。
“你個死丫頭成心想氣我,與我對著幹是不是?”
我看兩人繼續下去好好的聚會又會不而散,於是摟摟苗苗的,道:“好啦,別生氣了,小婕也是與你逗著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氣呢。”説著,抱住我親了一下:“以為我不會啊?”
我見對面桌上的幾位學生模樣的人都吃驚地盯著我們三人,多少有些難堪,我於是説:“公眾場合啊,再這樣我們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體。八點,幾個學生模樣的男女青年開始演奏吉他唱歌。我看著唱歌的女孩子,清純,暗自吃驚女孩子的國天香。女孩穿著牛崽裙,長筒皮靴,筆直修長的大腿潔白。豐的房將薄薄的體恤頂得高高的。黑的長髮自然地被髮卡束在腦後。難得的是女孩歌曲唱得真的很動聽。我雖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樣,但她的輪廓實在是讓人到一股青的熱情的朝氣。
苗苗和施婕對視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聲説:“喂,不會吧,看得也太認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兒去了。”
“你也太讓我們沒面子了。”苗苗不高興地説。
我含笑説:“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興了。”
“我偏不走。”苗苗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苗苗看著我笑道道:“你不會生氣吧?”
“生甚麼氣啊,你們把我當甚麼人啦?”我説。“走吧,我覺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酒吧所有人都鼓掌。女孩笑著説謝謝。其實我覺得酒吧的亮點一直是苗苗和施婕,這兩個女孩走哪裏都是大家關注的重點,但唱歌女孩上台後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轉移,雖然還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婕,但唱歌女孩似乎奪走了許多目光,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別的人苗苗和施婕當然不好説甚麼,但我總看唱歌女孩也就難怪她們不高興了。
就這樣又坐了一會兒,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於沒有空餘的座位,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們旁邊的地方。施婕看看苗苗,遞給女孩一瓶礦泉水,女孩接過,笑著説謝謝。
苗苗問女孩是哪個學校的,女孩笑著説她是某藝術學院的,伴奏的兩個男孩是音樂學院的。彼此談,兩個男孩也加入聊天。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燕子指著旁邊一個英俊的男孩子説是她男朋友。苗苗高興地笑了,指著我説是她男朋友,施婕在旁邊一聽很不高興可又不好反駁,身體稍稍離開我些,畢竟只能一個人承認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著對苗苗説:“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這麼大年齡的大學生嗎?”
燕子撲哧笑了:“你的年齡倒説不上不象,看你的模樣和氣質不象學生。一看就是商業界的人士。是不是?”燕子説著問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還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讓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幾瓶礦泉水和飲料留給燕子和她朋友,然後對苗苗和施婕説:“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怎麼這麼早就走?”燕子男友問。
我笑著解釋還有事。苗苗和施婕見我已站起只好跟著起身。燕子謝謝我們的水和飲料。
剛出酒吧,苗苗撲哧樂了。施婕沒好氣地問:“笑甚麼?”
苗苗説:“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聽也笑了,但馬上又不高興地説:“幹嗎急不可耐地説是你的男朋友啊?”
“甚麼叫急不可耐呀?”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説錯了啊?”説著苗苗又挽住我手,似乎安我説:“別失望了,有我和施婕兩個舉世無雙的美女陪你你還不知足啊?”
“你別老説失望甚麼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我笑著逗她。
“你敢。”苗苗跺跺腳,嚷道。
上車,苗苗温柔地靠在我懷裏,問施婕:“你是回家還是回學校?”
“他到那裏我就到那裏。”施婕氣鼓鼓地説。
苗苗氣急敗壞地瞪著施婕:“喂,你怎麼這樣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説就自覺地離開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施婕還對苗苗耿耿於懷。
司機大劉問去甚麼地方。我笑著説去長城飯店。施婕勝利地看著苗苗,苗苗生氣地不理我。
大概過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灣人開的燒烤店吃燒烤,餐後,到店的鋼琴酒吧去休息。剛坐下,我發現鋼琴旁居然站著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不過這次她是與另一個女孩子來表演,燕子清唱。另一個女孩鋼琴伴奏。燕子看見我更吃驚,她看見小薇首先就吃了一驚,畢竟小薇的形象是太悉了,同時吃驚還因為看見光彩奪目的王枚與我親暱挽手進來説笑的神態。王枚發現了燕子看我的神態,問:“認識?”
我笑笑:“前兩天與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見個那個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頭與彈鋼琴的女孩嘀咕。我知道她不敢過來認,怕給我惹麻煩。彈鋼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們這邊一眼。那是一雙美極了的眼睛,清純調皮而有靈氣。正好目光與我對視,女孩子略有些羞澀垂下眼睛,很可的嬌柔之態。
我向燕子揮揮手,算是打招呼,燕子這才敢過來相認。小薇小聲道:“這女孩子心細,怕相認給你惹麻煩。”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們坐椅前,笑著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後看著小薇問:“你上電視台的小薇小姐嗎?”小薇點頭笑笑。燕子高興地説:“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你。”
我笑著問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這裏,週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學?”
燕子點點頭,然後笑著喊道:“西子,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彈鋼琴的女孩叫西子。西子娉婷而至。燕子先介紹西子:“西子,我們學校表演系一年級新生,我的杭州老鄉。”説著又介紹我。我給她們介紹了小薇和王枚。
稍稍聊了幾句,因為旁邊桌上有人點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會兒,酒吧沒甚麼人了,燕子和西子又過來,王枚請她們坐下,為她們要飲料讓她們休息。王枚見我看西子,於是也細細打量西子,西子嬉笑與燕子説笑。
説實話漂亮女孩子見多了,西子雖然漂亮得幾乎挑不出任何病,但還不是因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對我來説似乎已是一個最基本的東西,我周圍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很難説誰比誰更漂亮,只能説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韻味吧。
西子讓我有些覺是因為她那純純的嬌態中含有一種曠的野的氣質,但接觸又有許多細膩柔潤的東西。有時候喜一個女孩是很難説清楚的。
小薇説要到電視台去先走。王枚看看我,我笑著説:“一塊走吧。”同時向西子和燕子告別。王枚笑笑挽起我手。出門了,王枚笑嘻嘻地説:“我還以為你捨不得走呢。”
我輕輕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過了幾天,正好純子來北京,晚上,我帶純子韓國燒烤用餐。在酒吧,又看見了燕子和西子。這次看見我,燕子和西子熱情了許多,畢竟算是老朋友吧。我笑著對西子和燕子説:“正好陪一個本朋友來吃飯。很高興又見到你們了。”
我又用英語向純子介紹了燕子和西子。純子用生硬的中文笑著向西子和燕子問好。燕子和西子笑著問候她。當我和西子燕子説話時,純子温順地靠在我懷裏,戀戀地看著我,偶爾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見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誰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會吧?”燕子笑著説。“太過分了吧,這麼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甚麼的呀?”西子也好奇地歪著頭問。
“商業工作吧。”我笑笑。
燕子看著純子,問我:“純子小姐我好象在哪裏見過。”
“當然可能,純子是韓國小姐參加過世界小姐評選的,當然世界小姐落選了。”
我笑著説。我問燕子:“你們在這兒唱歌一晚掙多少錢?”
“錢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裏唱都一樣,鍛鍊鍛鍊自己。”燕子笑著説,迴避我的問題。
我笑笑,也不再深問。純子見我和燕子和純子説過沒完,她又不上嘴。悄悄拉拉我衣角,輕聲説:“我們走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説笑的洛丁和埃瑪,問我:“那兩個外國人跟你們是一起的?”我點點頭,燕子也看見了,道:“難怪我看他們臉悉,上次你來時他們也一起進來的。”
“是朋友怎麼不坐一起?”西子問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約會不想自由些啊?他們不是也聊天嗎,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的。”我起身:“再見吧。後會有期。”
“大衞先生。”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甚麼業務?”
我站住笑道:“我們目前沒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來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國籍?”西子問。
“但我是地道中國人。”我笑笑,不想多説,“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們這裏來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燕子笑著不多説了。
第二天,正好週末,苗苗和施婕來我這裏。我笑著説:“還記得上次在酒吧見的那個叫燕子的女孩嗎?”
“怎麼?”苗苗看著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會真與她約會了吧?”
“誰叫你説我失望,看你那高興的樣子。”
“不,不。”苗苗撲到我懷裏,跟我不依不饒。施婕也不高興地翹起嘴。我笑著摟緊苗苗,道:“逗你玩的,我怎麼可能與她約會呢,何況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覺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麼啦,我還有男朋友呢,不是説吹就吹了。”
施婕説:“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你肯定又見過她。”
“當然見過,還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們真急的樣子,於是告訴了她們是怎麼回事。苗苗看看我,説:“不行,今天我們去吃燒烤,我也要再見見。”
帶上苗苗和施婕,吃韓國燒烤,果然七點半後我們剛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子進來了。燕子看見我先是一笑,然後看見了我身邊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熱情地打招呼。苗苗和施婕原來以為還是燕子與她那兩位朋友一塊演出,見是與西子,我覺得她們有些後悔吵鬧著要來了。互相介紹,到底都是學生,年齡相仿,説笑更熱鬧些,好在沒甚麼客人。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幾次與誰一塊來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兩人嘻嘻笑著,燕子看看我説:“你問他自己呀。”
“跟誰跟誰,我才不自找沒趣呢。”苗苗瞥我一眼,説。正好埃瑪過來,遞給我手機説:“伊芙琳電話。”
室內信號不好,我出酒吧與小雪通話。苗苗看著埃瑪説:“埃米呀,上次我問他在哪兒吃飯你説在韓國燒烤是不是就這裏啊?”
埃瑪笑笑點點頭。
“你可沒告訴我有兩個歌手在這兒。”
埃瑪道:“你也沒問啊?”
“告訴我,埃米,他跟誰一起來的?”
“你別問我,你自己問他吧。”埃瑪説完笑著離開。
苗苗對著埃瑪身後做了個鬼臉。施婕嘻嘻笑了。燕子笑問:“這老外誰啊?”
“他跟蟲,甚麼都不告訴我。哼。”
我正好進來,聽見苗苗的話,笑道:“又説誰呢。”
“還能説誰?”施婕嘻嘻笑著説,“説埃米唄。”
我瞪苗苗一眼:“別沒大沒小。”
苗苗翹翹嘴:“哼。”然後又笑著對燕子説:“幹嗎沒事呆這裏啊,沒甚麼客人又費時間。”
燕子笑笑:“咳,習慣了,沒客人才好呢,省得我們唱個沒完。”
“你男朋友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他們平時在酒吧唱,我只是周晚去客串一次。”燕子解釋。
四個女孩子唧唧喳喳説過沒完,我覺得實在無聊,趁她們停頓空歇,我笑著説:“怎麼樣,我的小姐們,我們該走了吧?”
“你等會回枚枚那兒了,我們有甚麼事啊,坐一會兒嘛。”苗苗不想馬上離開我。施婕也摟住我手臂:“是啊,再玩一會兒嘛,我們明天也不上學。”
正好有一撥客人進來,點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鋼琴伴奏,客人想與燕子合唱,燕子也只好過去協助。施婕趁空依偎到我懷裏,偷偷吻我。苗苗看著前面裝做沒看見。我摟著施婕滾燙柔軟的身子,到她身體的衝動,只好輕輕吻她,撫摸她身體安她。施婕在我懷裏輕輕息著,低聲呻咽。
歌聲和鋼琴嘎然而止。一下顯得很安靜,苗苗怕施婕聲音傳出忙鼓掌。施婕將嘴從嘴上離開。正好燕子和西子過來。看見施婕在我懷裏衣冠不整的頭髮惺的樣子,燕子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有些尷尬,難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衞生間。燕子探詢地問苗苗:“他是誰男朋友啊?”
苗苗不地看看施婕,看著燕子:“你説是誰的就誰的吧。”
燕子和西子對視一眼嘻嘻笑了。一時沈默無語。我回來坐下笑道:“怎麼一下子這樣安靜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説:“剛才出了一道謎語。”
“哦,説説。”我看著西子笑道。
“燕子問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誰的男朋友。”
“哈哈,這個謎語很容易答,我們都是朋友。我與西子小姐現在認識了,如果有人正好進來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完全可以説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顯然對我這個比喻不意,她們也知道我是偷換概念,但也不喜我這樣比喻。燕子笑著説:“你這個謎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興,看來答得不怎樣。”
“你不知道他對西子小姐説這話就是這樣想的啊?”苗苗哼了一聲,苗苗從來就這樣的。
燕子一下啞在那裏,西子刷地羞紅了臉:“苗苗,別胡説八道。”施婕也不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氣鼓鼓地説:“我這人藏不住話,怎麼想就怎麼説,小婕,你是傻子啊,還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她又對西子説:“西子,我看你別來湊熱鬧了,我們這兒已經夠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興了:“苗苗,你怎麼説話呢,誰湊你們熱鬧,你們怎樣就怎樣管我甚麼事?別説我和他沒甚麼,即使有什麼也用不著你來説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個,把苗苗噎得夠嗆。於是笑著説:“都是開玩笑的話,朋友們一塊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苗苗趴到我懷裏嗚嗚哭起來。
遠處的埃瑪看見這邊的苗苗哭想過來,我搖搖頭讓她坐下。苗苗從我懷裏抬頭,不依不饒地看著西子道:“我當然要説,知道他是我男友,還那麼脈脈含情看著他幹甚麼,勾引別人男朋友算甚麼?”
“你胡説八道。”西子也氣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讓他別讓人勾引啊,我要真勾引還有你甚麼事。”
苗苗尖叫一聲撲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頭髮,施婕叫著上前幫苗苗抱住西子拉扯、打。燕子有些驚慌失措,忙上前拉兩人,我趕忙摟緊苗苗,埃瑪和洛丁慌忙跑過來,酒吧服務員和經理都出來了。苗苗和西子互相怒視不語。
經理上前,忙著向我道歉,同時對苗苗説:“你們不表演,怎麼與客人打架,你們不用來了。”
燕子不語,西子氣淋淋地看著苗苗。我忙向經理説:“與西子小姐和燕子小姐無關,是我們不對,希望別處罰她們。”
苗苗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低頭不語。恰好王枚從外進來,看見許多人圍在一起大吃一驚,看看西子被撕爛的衣服,苗苗披散的頭髮。她猜到怎麼回事了。她上經理叫所有人離開。然後給苗苗理理頭髮,埃瑪向她聳聳肩,王枚笑道:“沒事了,有甚麼好好説嘛,怎麼動手,女孩子這樣象甚麼。”説著她摟住西子坐下,輕聲寬:“西子,聽姐姐一句話,甚麼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損失我來賠償彌補。”
西子扭頭道:“用不著。”
我覺得很尷尬,第一次見兩個女孩子動手打架,心裏總覺得因我一句話而起,罪魁禍首在我。王枚看我的樣子,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沒事,大家靜下心會成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識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東西,王枚走到燕子身邊説著甚麼。王枚叫車送西子和燕子回學校。然後回到酒吧,苗苗早整理好頭髮靜坐著不吭聲了。王枚笑道:“苗苗你倒真是厲害,三句話不對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著施婕説:“小婕,謝謝你剛才幫我,不象有些人見死不救。”
我不悦地説:“你還説,如果不是我拉開你,你們倆還不毀了西子的相,我看你們怎麼辦。”
“心疼了是不是?”苗苗嚷道。
“你少這樣不講理。”我真有些生氣了,不過因我而起,畢竟底氣不足。
王枚哄著苗苗:“少説幾句,走,送你們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車上後,王枚撲哧笑了。我看她一眼:“笑甚麼?”
“我還真有點喜苗苗,只有她敢這樣,你從來沒見過吧?難得小婕關鍵時刻還真夠朋友。”
我無奈地搖頭笑笑:“怎麼會這樣。”
“北京女孩子就這樣的,你要是碰到東北女孩子急了連你一塊打。”
我真沒碰到過這樣的事。王枚拍拍我腿,温柔地説:“別放在心上,苗苗也早就沒事了。”
“西子怎樣了?”
“難怪苗苗跟西子急。”王枚嘆了口氣“我讓車送她們回校,明天我請西子和燕子吃飯賠禮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請燕子和西子吃飯,我本來不想去,但王枚勸我參加,我只好也出席。進包房,王枚、西子和燕子早到了。西子一見我,臉一紅。
燕子笑著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説:“昨天的事對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説它了,就算我體驗了一節小品課吧。至少下次表演這種情節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著我説:“你的眼光總是很獨到,我剛才與西子和燕子聊了一會兒,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優秀啊,我都有點喜了。”
“謝謝王姐誇獎。我們知道甚麼,哪象你既年輕漂亮又事業有成。”西子笑著説。
“就叫我枚枚吧。大衞過兩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約你們來坐坐,一方面算是為昨晚的事賠禮道歉。另一方面也算是真正認識兩個新朋友,大家隨便吃個便飯聚聚。”
“賠禮道歉説不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説它了。”西子笑著説“如果枚枚真願意我們兩個小妹做朋友,我非常高興。”
燕子也笑著説:“真象枚枚你説的,不打不相識。”
“既然兩位都是我小妹,我就當一次大姐了。”王枚道“我們的關係比較複雜,你們以後慢慢也就知道了,苗苗是他喜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讓他覺得為難,西子,苗苗就象你姐姐一樣,我希望你們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問王枚:“為甚麼?”
“這你還不明白,他喜苗苗,我覺得他也喜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他當然與你在一起覺得彆扭,我不想他左右為難。”
西子臉紅了一下,説:“我可沒有象苗苗説的意思。”
“那更好。”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沒有甚麼了,我看苗苗是誤會了,大家解釋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問題,是苗苗故意找茬。”西子恨恨地説。
王枚看我:“你甚麼意思?”
“我?”説實話我有些煩,我搖搖頭説:“吃飯道歉,然後各自注意吧,和不和好有什麼意思?隨意吧。”
王枚對我笑笑,説:“別不耐煩,女孩子就這樣的。好了,不問你了。你別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腸。我不是那種人,你也看見了,昨天全是苗苗的錯,我不在乎,枚枚怎麼説我就怎麼做吧,本來也沒甚麼。只是兩個人欺負一個人,哼。”西子想起來又有些生氣。
“你也沒吃虧嘛,你不還揪住了苗苗的頭髮,不是施婕幫忙,你非把苗苗揪成禿頭不可。”
西子笑了:“誰叫她留長髮,活該。”
王枚笑著搖搖頭。燕子笑著接話:“得,工作也丟了,倒是有更多時間玩了。”
説説笑笑,大家似乎沒事了。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過苗苗與西子是否見過面,總之我沒再問這事,離開北京前與苗苗和施婕聚過一次,大家似乎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沒考上,在家呆了幾個月,最後到小薇的公司去工作。九月,我再次到北京。苗苗和施婕來看我。施婕似乎顯得成了許多,而苗苗似乎還是學生氣十足,我想與她繼續讀書有關係吧。
西子和燕子來看過我一次,因為剛上學,可能課程較緊吧,不常見面。
一天我正與林在別墅談事,西子與一個女孩子過來。西子介紹説是她的同學,叫嵐。嵐是一個漂亮時尚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學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漂亮熱烈,總之第一次見面我看嵐就有些自來。一會兒就象老朋友樣與我們聊天了。
林不太多和這些未乾的女孩子太近乎,這點她與王枚不同,也許與王枚出生在一個小城市生活經歷有關。也許林本就認為象西子這些女孩子跟她不是一個檔次。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也是這樣,相貌林絕對不必這些學表演的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説,而且個人經濟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許我周圍都是林這種太漂亮能幹的女孩子,象西子這種本純情的女孩子更讓我到一種清新。林與王枚一起時曾笑我喜那些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漂亮有一兩個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我笑著説象她們那種女孩子給機會是可以發揮得很好的。王枚説除非碰到你這種傻呼呼的男人。説著三人都笑了。
所以看林對西子和她同學嵐不冷不熱,我也就不奇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我熱情與西子和嵐説話,林早躲一邊去了。
嵐看我的眼神有一種我悉的神態,我知道,只要我願意,嵐隨時願意與我上的。我太悉這種眼神。只是當時似乎沒有這種衝動。雖然嵐確實是一個青的女孩子。西子告訴我,半個月後她們有一個片段練習表演,希望我去看看。我不懂甚麼意思,西子笑著説反正就是演戲吧,讓我去看。我説沒事就去吧。
西子和嵐告別離開了。
還沒到週末,一天嵐忽然到別墅來找我,見我奇怪她怎麼會來,嵐笑著説她正好路過此,來看看我是否在家。我知道她在撒謊,倒想看看她怎麼收場。
嵐來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嵐穿著不算暴,但渾身漾著青的朝氣。
普通短袖襯衣,短裙,坐下出沒穿襪的光潔的修長的大腿。粉的大腿勻稱沒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潔得沒有一個黑痔。見我看她,她似乎有些羞躁但好象無意地撇開腿,隱約間可見粉的底。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著外面問:“外面天氣是不是很熱啊?”
嵐嘻嘻笑著站到我身邊,道:“房間裏又太涼。”
我扭頭,嵐似乎有些緊張,不自然地笑笑。我手攬住她,嵐羞澀一笑,順勢倒在我懷裏,我低頭,嵐湊上臉與我嘴貼到一起。
嵐全身乾乾淨淨,連身體下面都光潔清新,即使身體因刺出似乎也香若玉蘭。當我們在上做後,嵐緊趴在我懷裏親熱地吻我,説:“見你第一面我覺得你就是我夢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實你早知道我是找藉口專門來見你的。”
我手捏摸著她粉的小頭,笑著説:“是的。”
“那你還假模假式地不理我。”嵐笑著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碰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學。我怎麼敢想?”
“你沒跟西子上過吧?”
“絕對沒有,手都沒摸一下。”我説。
嵐嘻嘻笑著撒嬌地説:“我可不許你摸她,聽見了嗎?”
我笑笑。
嵐湊到我耳邊小聲説:“今天我們要排練。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讓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帶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象從來沒有去學校門口等過女孩子。那一定是很難熬的過程。我還是不確定。道:“我保證你出校門有人等著還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親自接。”嵐説“哦,剛才上時還説喜我,現在要下就變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為甚麼?”
“就一次,答應不答應。”
“一次就一次。”嵐翹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個甚麼角?”
我搖搖頭。嵐説:“你猜猜嘛。”見我還搖頭,她自己笑著説了:“我演男主角的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覺得沒甚麼。嵐正想説甚麼,猛看見林站在卧室門口。林見正穿衣的嵐,忙道:“對不起,我以為就你呢。”轉身離開。我也穿上衣服。與嵐下樓,林看著嵐笑笑:“現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剛認識,今天就上了。”
嵐似乎有些心虧,不好意思笑笑,向我點點頭,飛也似地溜出門去。
林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我笑笑:“怎麼不高興啊?”
“你也太過分了,剛認識的女孩甚麼底細都不知道就上。”
我坐下。林給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沒權利説你。算我甚麼都沒看見。”
我手拉她,她皺皺眉,道:“你洗過沒有啊?”見我沒回答,她拉我起來,推我到浴室門口:“先洗洗吧。真讓人受不了。”
我想著明天到學校門口接嵐真不能告訴林和王枚,不然她們還不笑掉大牙。
我是夠傻的。
第二天下午,我讓司機大劉開輛普通車就行了。大劉問去哪兒,我説去接人。
大劉吃驚地看著我問:“您親自接?”
我有些狼狽,説:“接一個學生有點事。”
大劉當然不敢多打聽。
在學校門口,我錯了,來了許多車等在校門口,我問大劉:“怎麼會有這麼多車?”
大劉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學,這裏是最熱鬧的,誰都知道這的女孩子漂亮,放學都有老闆接了請吃飯或約會的。”
我想難怪嵐讓我來接她,女孩子虛榮心也太強了,但細想也覺得很正常。誰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幸虧大劉開的奔馳車不算太差,否則嵐非要説我故意的了。
四點半後,斷斷續續有些學生出來,有上等著車走的,也有出來叫上早等候的出租車走的,還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我有些擔心,怕西子出來,既怕她出來上別的車走,也怕她出來看見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時,嵐與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興沖沖地走了出來,我搖下窗,招招手。嵐與三個女孩擠上了車,好象都不願坐前面,全擠在後坐。嵐給我介紹靠近她的女孩子:“這是小唯。”小唯對我笑笑。又指著靠窗口坐著的女孩子:“涓涓。”介紹完又摟住我胳膊笑著説:“這是我朋友大衞。”
我笑笑,問:“我們現在先去哪兒?”
“先帶我們逛街,然後去吃飯,好嗎?”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兒你告訴大劉吧。”我笑著説。
嵐看看大劉,柔柔地説:“大哥,麻煩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劉笑笑,啓動車。涓涓笑著説:“嵐嵐,甚麼時間男朋友沒聽你説起呀。”
嵐嘻嘻一笑:“我甚麼事還想你彙報啊?”她似乎很悉地解釋,“大衞常呆國外,只是常回來看看北京的投資企業。”
小唯也看著嵐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幹甚麼呀,審問啊?”嵐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過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對嵐説:“看上去真不錯耶。”
嵐笑笑:“當然。”
車到燕莎商城,大劉的手機響了,大劉聽罷笑著對我説:“王總問你現在在甚麼地方。”
我接過電話,笑著説在燕莎商城停車場,王枚問:“到那裏幹甚麼?”
我看看嵐和小唯、涓涓,道:“陪幾個朋友過來走走。”
“陪甚麼女孩子要你去商場啊?連我你都從來不陪。”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我笑道,“回來再説吧。”
掛上電話,我對大劉説:“一會兒埃米肯定也要來電話問,你告訴枚枚讓她告訴埃米和洛丁,我們稍逛逛就再聯繫。”
就不多説逛商城的無聊了。好在女孩子們採購得都比較高興。到長城飯店附近一家酒樓用餐。我覺得比干甚麼都累。
剛在酒樓坐下,王枚進來了。我想她肯定是與大劉聯繫來的。嵐、小唯和涓涓看見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嵐也沒見過王枚。但與她在上時我介紹過王枚的。彼此介紹,王枚掃了女孩子們一眼,笑道:“你也不説一聲,讓埃米和洛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們都屏聲息氣,笑道:“怎麼都不説話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沒有打擾你們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著急,我過來看看。”
嵐笑道:“王小姐見笑了,我們只是閒著無事一起出來玩玩,還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們談正事呢。”
王枚笑著説:“看來真不愧是學藝術的,一個賽一個漂亮。”説著看著我:“難怪你破例到學校門口接人還陪著逛商場。”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王枚看著嵐説:“嵐小姐,你知道嗎?自我認識他以來,你是第一個他親自到學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難得還陪著逛商場。”
“枚枚,別説這些。”我笑著説。
王枚笑著:“本來吧。”多少有些酸溜溜的覺。
嵐看著我笑笑,不知道是覺得高興還是王枚説話讓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沒多説話。
用完餐,我看時間還早,問嵐她們要不要到長城飯店坐坐。女孩子們欣然同意。王枚看看我説:“我先走了,再聯繫吧。”
到長城飯店我的包房。嵐幾間房轉了轉,笑道:“平時幹嗎不住這裏,多可惜啊。”
小唯説:“是啊,嵐嵐,你乾脆搬這來住得了。”
嵐笑著看看我:“你同意嗎?”
我笑笑。嵐翹起嘴:“試試你的,我才不來呢。”
三人嬉笑著聊天,嵐説:“得了,乾脆在這洗完再回學校。”嵐説著找出剛買的衣服笑盈盈地進浴室。
嵐進浴室,一時有些安靜。我笑著説:“你們怎麼都不説話?”
小唯説:“謝謝你今天為我們買東西。”
我笑著説:“小意思。是嵐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寧可給你們錢讓你們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山還累。”
涓涓笑著問:“剛才那位王小姐是你甚麼人啊?”
“女朋友啊。”我笑著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與嵐嵐的事啊?”小唯嘻嘻笑著問。
“嵐嵐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我笑著説,“大家不都好嗎?”
“你有太太嗎?”涓涓問。
“當然,在香港。嵐嵐知道的,我也沒隱瞞她。”
小唯説:“難怪現在社會上説好男人都早早結婚了。”
“只要大家喜在一起高興就行了,結婚了互相不喜還不照樣離婚。見面認識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嘛。”我笑著説。
“是嘛?”小唯笑笑。“你也太隨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涓涓嘻嘻看著小唯道:“你倒是想碰到象大衞這樣花心的男人。沒機會呀。”
“是啊。”小唯也笑了。“嵐嵐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
“你也不差呀,大衞也未必不喜你呢,我看他總是盯著你看。”涓涓戲她。
“是啊,你們也很漂亮人的。”我笑著説,細看她們還真不比嵐差。
小唯羞紅了臉呸了涓涓一聲,不過看得出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她看看涓涓:“反正嵐嵐且洗呢。你幹嗎不約大衞進房間去啊?或者我離開。”
“甚麼呀,胡説八道。”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兩人嘻嘻樂了。我笑著説:“好啊,誰願意跟我到裏面呆一會兒?”
兩人對視一下,頓時臉通紅,沒想我真的提出來,兩人似乎都願意但誰也不會承認,我其實也就逗逗她們。
小唯緩過來,嘻嘻笑道:“你想甚麼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著小唯:“你可別後悔?”
涓涓臉通紅,但沒有掙扎的意思。小唯含笑不語。我真拉起涓涓向卧室走去。關上門,我對涓涓做手勢讓她安靜,偷偷開門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發上發呆。我關上門想等一會兒再出去,剛轉身,涓涓猛地摟住我,嘴貼到我嘴上,我看假的變成真的了,想推開涓涓説話,正好手按到涓涓豐的房上,我只能説那是真正柔軟豐覺極佳的房,我頓時與她擁抱親吻起來。
也許兩人都忌諱嵐吧,匆匆走到邊,光就起來,在情緒的劇烈亢奮中我急急地了。兩人倉促吻了一陣。涓涓麻利地穿上衩裙子,開門出去。
我出門,涓涓似乎剛剛平靜下來對我甜甜一笑。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在小唯臉上捏了一下,道:“不許説啊?”
小唯哼了一聲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甚麼叫花心男人。”
“我們可甚麼都沒做,是不是,涓涓?”我笑著坐下。
“是啊,我們做甚麼啦?”涓涓嬌柔地笑著,聽得我心裏又一陣衝動。看來學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樣。
小唯似乎有氣:“嵐嵐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著我,臉上情不斷,泛著嫵媚柔和的紅暈。
嵐哼著歌曲從浴室出來,剛出浴的美女別有一番風韻。她走到我身邊親我一下,我覺得涓涓身體一顫悠。我看看涓涓,她臉上機械地堆著微笑,臉不自然,小唯嘻嘻笑著:“怎麼洗那麼久啊?天塌下來你都不管了。”
“別這樣嘛。不就等一會兒,有甚麼嘛,涓涓甚麼都沒説。”嵐笑著坐在我身邊,手裏用巾擦拭著嚦嚦的頭髮。“你們不洗嗎?”
涓涓搖搖頭。小唯嘆息一聲道:“快點吧,很晚了,早點回學校。”
嵐看看我,戀戀地説:“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頭,我也實在不敢留她,我覺得我都快虛了,再來個如花似玉的年輕身體折騰,非要我命不可,我笑著説:“改再約吧。她們等你半天你不走了,多不夠意思。”
嵐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東西。
車到學校門口。嵐死死摟住我,親吻,然後幽幽道:“記著約我,別讓我等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覺得我這人真的夠衰的。
以後我輕易不敢約她們中間誰,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幾個會議我參加,也就藉口推掉了嵐的約會。中途西子來過一趟,告訴我週末他們演出約我和王枚、小薇去看看,我們都答應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長城飯店會見幾個朋友,剛走客人出房間,看見小唯從過道走來,我吃驚地看著她。小唯走到門口,看著我笑笑:“不我進去啊?”
我忙請小唯進房間。剛關上門,小唯就摟住我親吻。我回應她,然後擁著她坐下,等她停息下來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還説呢,”小唯道“我第二天就來過,來了多少次,又沒法與你聯繫。”
我摟住她好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小唯説:“我也不想説太多了,我回去後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我唯一的希望是永遠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事,尤其是嵐嵐和涓涓。”
我暗想我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吧。
小唯説著哽咽道:“我覺得我是鬼心竅了。天天想著,越想就越非要見你不可。我知道這樣很不好。”
我看著小唯説:“小唯,告訴我,如果僅僅是需要我甚麼幫助不用這樣的。”
“我要你幫助甚麼啊?”小唯尖叫著,“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壞蛋氓。
只是別告訴任何人。“説著哇哇地哭起來。
她哭著,俊俏的臉上因動而通紅,我摟緊她,説實話,雖然小唯有一般女孩難以比擬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間真沒甚麼衝動和覺。我抱起她進入浴室,我幫著哭滴滴的小唯光了衣服,看著她凹凸曲線畢的身體,頓時就衝動了起來。在浴室沐浴我們互相為彼此身體動就直接合起來。幾個女孩子中,只有與小唯那次是最讓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情和快折騰得死去活來,其實我們都是被一種衝動的情折騰,身體的摩擦刺了這種情,所以有了遠遠超出單純做的受。我覺得小唯墜入其中了,我也難以自拔那種刻骨銘心的愉悦。多年以後,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們偶爾做還難以忘記那種相互刺帶來的快。當然那是後話。
週末,我與小薇、王枚去學院看西子她們的表演演出。按西子約定的地點,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樓。剛呆不久,只見西子和涓涓走出來。涓涓看見我,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來的,雖然我們曾經單獨又約過一次,但我並沒有告訴她我將來看演出。西子看涓涓高興的樣子似乎更奇怪。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呼,然後親熱地摟住王枚的,笑著向我問好。涓涓看著我:“你認識西子?”
我笑著點點頭。
西子也走過來:“你們怎麼認識?”
我笑笑:“朋友介紹認識的。”我給小薇介紹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
王枚只知道我與嵐的事,她並不知道我與涓涓的事。
西子見王枚居然也認識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希望趕快離開這裏,否則等會兒小唯和嵐來了豈不更難堪。
西子顯然知道也問不出結果,於是帶我們去學院小劇場。遠處嵐和小唯看見我們,笑著走過來。西子知道我是認識嵐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對我點點頭,憑女孩子的直覺,她到我們一定不是第一次認識,更不是一般關係。我覺得她增加了許多煩惱。
王枚嘻嘻笑著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現在一定很尷尬。好在西子她們要去準備演出,離開了。演出結束,我匆匆勸王枚、小薇走,小薇問我:“要不要向西子她們説一聲。”
王枚笑道:“就按他説的走吧,別讓他難受了。”
上車,小薇笑著問王枚怎麼回事。王枚笑著説:“他單獨約過這些女孩子,只是她們互相不知道而已,都碰到一塊你讓他向誰表示啊?”
“甚麼七八糟的,你也太過分了。”小薇笑著埋怨,然後有嘆息一聲:“不過她們真的很漂亮、年輕。”
過了幾天,嵐約我。她不高興地説:“西子憑甚麼責怪我啊,你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好象我搶她甚麼人似的。即使你是她老公,我們相互喜約會,又怎麼著。”
我問嵐是不是與西子吵架了。嵐氣呼呼地點點頭,但馬上又摟緊我説:“不説她了,她怎樣説就怎樣説吧。只要你喜我就行了。”
説著她急促地光自己,頓時室內光無限。
以後有分別約過嵐和涓涓幾次,只有小唯每次見面做似乎都很痛苦,每次做後都會哭一會兒。七、八次以後她才停止了自責心理,在上完全將自己身心放下來,那真是一個男人不可多得的身體。
分別與三個女孩子約會,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後一次沒來過王枚別墅,我覺得她可能知道了我與她同學的事,很生我氣,不願再見我吧,但畢竟我們只是朋友,我與她同學約會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但因為幾個青漂亮的女孩子身體的折騰和輪番做,我與王枚、小薇的時間自然要少得多,更別説林和靈芝了。即使苗苗和施婕也是好久懶得見一次。王枚開始是開玩笑,然後是暗示。終於有一天,當嵐又打電話約會我準備答應時,王枚忍無可忍接過電話,對嵐説:“嵐嵐,你們能不能讓他休息幾天。”嵐那邊不説話,我拿過電話説:“嵐嵐,枚枚説得對,我也該與枚枚商量些事情,過幾天再聯繫吧。”
“過幾天就過幾天,我只是想問,枚枚説你們,你們還包括誰啊?”嵐傷心地問。
我笑著説:“她就隨便一説。你想哪兒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別騙我啊?”
“不會。”
“那我過幾天再聯繫,好嗎?”
“好的。”
掛上電話,我看著王枚説:“枚枚,你這是幹甚麼?”
王枚傷心地説:“我幹甚麼,你回來快一個月了,只陪我三個晚上。我也是女人,我也要做,為甚麼不陪陪我啊?”
我樓緊王枚,那段時間的確是陪王枚太少了。想想自己的行為,不由嘆了口氣。
王枚摟緊我,深深吻吻我,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確實太想要你了。請原諒。”
我笑笑,儘量不讓低悶的情緒影響我們,説:“你可以説嘛。”
“説甚麼呀,告訴你別跟這個女孩子出去,別跟那個女孩約會,我是那樣的人嗎?”王枚也不想破壞我心情,勉強笑著説。
“幹嗎不能説。你今天不是也説了嗎?”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的啊。好象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讓我象那幫女孩子似的爭風吃醋啊?”
我笑笑,親親她,兩人之間的一切不快都化為烏雲散了。
晚,用餐後,我和王枚並不是急著上。我們靜靜坐在草坪,聊天,靈芝也非常高興有這樣一個閒暇的時間,高興地靠在我懷裏陪我們聊天説笑。真是難得有這樣一個温馨甜的時刻。
王枚讓我躺在大浴池裏她替我洗。靈芝高興地跳進水池與我嬉戲玩鬧。回到房間,靈芝也要跟著進去,王枚笑著搖搖頭,説:“小靈芝,回你自己房間吧,你來還想讓他休息好啊?”
“我不鬧不行嗎?”靈芝懇求地看著我。王枚怕我鬆口,對靈芝説:“快回自己房間去。聽見沒有。”
靈芝只好嘟囔著上前抱著我親了親,回自己房間。
躺在上説笑了會兒,我手去撫摸王枚身體,王枚輕輕拿開我手,嘆息道:“今天就休息吧,你不惜身體我還心疼呢。”
有這樣一個體貼漂亮的女友還有甚麼可挑剔的。我笑笑,她依偎到懷裏,撫摸我的臉柔柔地閉上眼。
餘下的幾天裏,過得很輕鬆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務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無論誰叫我走都被王枚給擋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電話給我,正好是王枚接的。苗苗聽説我在家,高興地要過來。王枚笑著説:“苗苗,你與小婕都可以來玩,但有一個條件,你們只准來聊天吃飯,不準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沒見了,別這樣嘛。”苗苗在電話裏與王枚求情。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們可幾天再聯繫吧。”
“可幾天他早走了。”
“是啊。”王枚説。
“好吧好吧,怎麼跟探監似的。”
“誒,你説對了,他現在就是被我軟監起來了。”
“他可慘了,他沒反抗迫?”
“嘻嘻,他高興著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狂了。”
“得了,少貧了,不來算了。”
“既然爭取到探監幹嗎不來。你別説幾天不見他還真想得難受。既然這樣我叫上小婕一塊來吧。算是家屬探監吧。”
“去!你是家屬我是甚麼啊。好了,掛電話了。等會見。”
我正在書房看埃瑪給我的幾份公司材料,王枚笑著進來。我問:“甚麼事這麼高興。”
“苗苗和小婕一會兒來看你。”王枚站到我身後,身體靠在我肩,手從前面挽住我“苗苗這小丫頭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後誰娶她不被天天給氣死也得逗死。”
我扭頭看看王枚。王枚輕輕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説:“看我幹甚麼,你以為那小丫頭甘心象我這樣一輩子這樣生活啊。”
“我沒你天天守著我。”
“你又來了。好了,算我都話。”王枚笑著説“我這兩天情緒很好,我才不願意跟你慪氣呢。”
苗苗和施婕進來,見我在書房,兩人靜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後,猛地一聲叫真嚇我一個措手不及。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苗苗上前摟住我親吻了許久,施婕在旁邊嚷著:“喂,喂,別太自私了。”
我起身,摟住施婕和苗苗一人親了一下,説:“下次再這樣我可要打股了。”
施婕紅著臉説:“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説:“她早想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塊是很愉快的。
王枚見苗苗和施婕來了,進書房將我看的材料放好,説:“今天我們是打網球還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塊。”苗苗説。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讓我休息一會兒,我笑道:“隨便吧,都行。”
王枚看著苗苗和施婕説:“游泳可以,不過今天説清楚,誰也不許泳。”
“行啊。”苗苗説著,與施婕跑到樓上房間找她們的泳衣,王枚對我説:“你不生氣吧,我只是真正讓你休息幾天,否則有這兩個女孩子還不幹你。”
説罷,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著,拍拍王枚的頭。王枚無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即使給她們穿上鋼衣也沒用。
我和王枚到別墅後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裏嬉鬧開了。
西子好久沒來看我和王枚。那次到北京,後來幾天除了到小薇那兒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別墅。離別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來了。
王枚很親熱,我也笑著問為甚麼好久不來了。西子對王枚笑笑,對我點點頭,説:“最近學校忙。”
坐下聊了一會兒,王枚看西子無打採的樣子,關切地問:“西子,看來有甚麼心事。告訴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麼,笑著説:“正好我好幾天沒到公司看看了,你們先聊著,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這裏吃飯,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著王枚,笑著點點頭。
王枚走後,我看著西子笑笑。西子笑笑,不語。我細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顯得清新靚麗。西子見我打量她,微低下頭,漸漸,我看她肩頭聳動,似乎控制著自己但還是泣起來。
我看著西子問:“怎麼啦?”
西子抬起淚汪汪的臉看著我:“你是不是與我同學約會?”
“你是説嵐嵐?”我知道她知道我與嵐的事了。
“還有涓涓。”西子嗚嗚哭著嚷。
我點點頭,看著她,心想這跟你有甚麼關係?
“是不是還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讓我告訴任何人。道:“你怎麼啦?我們都彼此喜。”
“喜,喜。”西子撲到我懷裏打我膛。我嘆口氣,西子是上我了,我倒更喜那種直接些的,至少別這麼哭兮兮的。我摟緊她,她靠在我懷裏不動彈了,哭著。
“是不是我們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約啊?我給你介紹。”
“好啊,首先約你。”我笑著説。
“你是個大壞蛋,你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你是個負心漢,你是個最可恨最可恨的人。”西子嗚咽著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還會記得多少台詞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你啊。”西子終於忍不住淚如雨下。
“我怎麼知道。”我其實是覺得到一些的。只是平時懶得理自己的情思緒和他人的覺。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你,可你跟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你身邊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嗎,我能做這種事嗎?可你居然約我們班的女生,還不是一個,讓我象個傻子一樣的矇在鼓裏。”
我摟緊她,説那麼多有甚麼用,已經是既定事實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聲,她楞了一下,突然摟緊我,嘴熱烈地貼上來。看著她笨拙的吻,我捧住她頭,舌頭輕柔的伸進她嘴裏,西子呻咽一聲,軟倒在沙發上。
我抱起她進入卧室,幾天王枚的照顧調養,使我覺得力充沛熱情似火。當我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絲不掛被我放到上時,西子似乎才從剛才的中醒悟過來,她嬌羞地尖叫一聲,用單蓋住自己的體。嬌媚的臉既羞躁又緊張,人之極。她見我光上,用哭腔聲抓住單邊,看著我:“與嵐嵐、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邊,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求你,與她們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膚,她房,她身體顫慄著,軟軟地攤開四肢,淚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嚦嚦的茸茸的口,她還來不及新的懇求,被一聲尖叫聲替代了。
西子居然還是處女。
--------------------------------------------------------------------
後記娛樂界認識的女孩或許最多,但因為許多人都太,所以也不多寫。
燕子畢業分配到南方一家電視台。我在上海時見過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
她最終也沒與我曾經見過的那個英俊的小夥子繼續相好。我們始終沒有任何親暱的關係,僅僅是朋友而已。我們也沒探討過情方面的問題。只是覺得她身邊似乎總有男孩子相伴的。
嵐畢業分配到北京某製片廠的演員劇團,雖然在北京時偶爾還會聚會見面,但早已沒有了的來往。也許為了藝術需要,至少對外嵐仍號稱單身。每年常拍電影或電視劇,但好象沒有大紅大紫。她繼續努力著,我也曾告訴小薇希望幫幫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現在完全離娛樂圈了,創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訴我她們常有業務上的聯繫。我們見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監督著,實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許當初涓涓本身就是稀裏糊塗被我帶進房間與我做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們班運氣最好的,畢業前夕,因為某個名導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紅,而且很快成為國際知名影星。星運高照,小唯片約不斷。我每次回北京,我們仍在極隱蔽的情況下見面。當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國去旅遊或拍片,我們往就更自由些。她在上象個婦,她説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狀,她覺得肯定不會帶來的快,因而也不用著急找新的男友。
至於西子,象小唯一樣也算是自由職業者了,沒有固定單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雖然一年半載拍不了一部戲,但生活過得比小唯她們強多了,她們見面時會嘲笑她是養在家裏的一隻金絲雀。西子嘻嘻笑著認可了,她自己在上對我説,她覺得金絲雀沒甚麼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寵,我當然也沒有放走她的意思,因為她確實是一隻難得的金絲雀,我喜她。
67、舒婭記事
只談該談之事,不管法律、道德、社會評判。——題記好女孩總是眾矢之的。
情場如戰場,現在當然不會為一個女孩與誰鬥氣,但剛畢業那些年也做了許多荒唐事也可以説是血氣方剛的事,現在想起來覺得好笑,倒也確實所爭的是不錯的女孩。
研究生畢業,開始也想固定一個工作,可是幹了幾個單位都覺得沒意思。那時很苦悶。一天晚上,與張瓊做完,張瓊小心地與我商量讓我乾脆到她的公司去工作。我一口回絕不願意。張瓊也不好深説。
終於有一天向單位辭職了。在家閒了幾個月,實在悶得發慌,張瓊很擔憂我,怕我消沈下去,她知道如果我繼續這樣,我父親肯定會把我召喚到澳洲去,她不想我離開,所以有一天她又向我提出到她公司去。也許是太無聊吧,我同意,但明確告訴她,不得照顧讓人説閒話,而且在公司我們必須保持一清二白的關係。
只要我同意到她公司,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我看説甚麼她都同意。説實話那時我有些煩她,畢竟我有夏潔和張丹天天陪著,不是問題,與張瓊的往完全是看她那每次可憐兮兮哀求的模樣。那時並不懂得珍惜人的情,年輕氣盛,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加上張瓊的溺和夏潔、張丹的遷就,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現在想起還常常為那時的有意或無意的傷人而內疚。不多説。
記得我同意去張瓊公司上班的那天,張瓊異常高興,破例請夏潔和張丹,加上妹妹嬌嬌一塊到外面吃飯慶祝我的加盟。嬌嬌甚麼也不懂,只覺得大家一塊玩高興。夏潔和張丹雖然看我天天在家可以有更多時間與她們廝混高興,但畢竟更喜我出去工作,不管幹甚麼總比老呆在家裏強,否則在家裏苦悶時她們往往成了出氣筒,不高興時逮誰都發火,搞得大家緊張兮兮的。
嚴格説,張瓊公司是我們家族企業的一種延伸,或許是父親知道必須讓張瓊辦一家公司,可以專心照顧我和嬌嬌,同時,我想,也是彌補娶我母親而使張瓊一直單身吧。公司算是一家合資企業,但其實是一家外資獨資公司,那年頭在合資飯店當一個服務員就是比較高薪而很好的工作了,何況象張瓊這種公司自然是許多人嚮往的企業了。
公司大概有三十幾人,經營範圍是諮詢公司,其實參與了許多合資企業的投資,主要業務主要兩項,一是負責管理投資公司的業務,在公司算國內業務,另一項是做類似當時外貿公司的業務,主要是與進出口公司合作,從事中外項目、產品、資金、技術的易,算是國際業務。我被分配到國內業務這一塊。也許是張瓊更希望我悉國內企業這一塊吧。國內市場部(姑且這麼稱呼吧)加上我共有四人,一個是部門經理,叫張桐,四十歲左右,過去在一家外貿公司做副總,是張瓊從張桐原公司挖來的業務骨幹。一位已婚的三十來歲的女士,李玢,還有一位跟我年齡相仿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叫張濤,研究生畢業,學經濟專業,工作過一年,來公司前在一家中國字頭的大型國有企業作相關業務。
公司並不知道我和張瓊的關係,也許張瓊真怕透出我們的關係讓我生氣,而且她也真希望我磨練,所以並不特別關照。但畢竟進入我們這種公司除了特殊的才能就是特殊的關係,所以大家雖然不知道我的能耐,但也互相不怎麼深往。
那是一段辛苦而又鍛鍊人的子,每天清早起,匆匆吃完早餐趕到公司做自己負責的業務,有時很晚才回家,累得半死倒頭就睡。算得上勤勤懇懇吧。真只有週末才有時間與夏潔和張丹放鬆嬉鬧。
那時張瓊這種公司可選擇的員工太多,爭奪十分烈,所以能夠進入公司的,説實話除了業務專業不錯外,都是俊男靚女,在這種外資公司,憑我跟學姐們學的那點英語和讀研究生時的那點啞巴英語正規錄取是不夠外語水平的。所以我覺得剛進入公司最煩的就是休息時男女員工時不時用英語對話聊天,讓我到渾身不自在,而且我仔細想想,好象自己也沒甚麼優勢,講形象,象我這種我自認還算高大英俊的男人男員工幾乎全部是這樣,講外語是一塌糊塗,業務更不悉。
頗有點夾起尾巴過子的味道。好在大家都知道爭得一份好工作不容易,誰也不會説三道四,每個人都嚴格兢兢業業地作好自己的份內工作。
我具體負責當時公司投資的幾家工廠的業務管理和監督。偶爾到投資公司去看看,或者有時跟著張桐去投資企業檢查一下工作,當然,據公司規定,我們必須嚴格按程序辦事。至於開董事會之類的事,輪不到我的份,最多也就是張瓊和兩位副總最多加上部門經理。所以我完成本職工作比較瑣碎具體外,一般倒也沒有甚麼太大的力,還算能應付。
公司女同事靚麗,但這種靚麗絕對是氣質上而不是相貌上的,説實話,這些白領女孩子單獨看,我覺得都沒有夏潔漂亮,也許就門口接待的禮儀小姐畢業於某外語學院的袁芳還讓我覺得更青漂亮些。我當時也沒有甚麼想法,而且據説袁芳剛到公司幾個月,就被國際部的葉強給追到手了。到公司我才知道,其實多數男同事的目標或者説喜的女人是張瓊,只不過他們誰也不敢説出來或甚至議論,都知道搞不好要丟飯碗的。我想他們多數人好奇為甚麼象張瓊那樣漂亮嫵媚,年齡也不算很大的女人怎麼沒結婚,而且很少有工作之外的男來拜訪。
我到公司後,我覺得張瓊有了些變化,我聽同事們偶爾休息時議論,張瓊從不參加公司員工聚會的,但我這人天生熱鬧,所以公司凡有活動我肯定參加,我覺得每次聚會張瓊都參與。張瓊很少到員工辦公室視察,但我看好象也常常到各辦公室走訪,好象到我們辦公室更多些,當然,誰也絕對想不到她變化的原因。
相對而言,國際部與外國駐北京辦事處、公司來往更多些,我覺得我們部似乎地位沒國際部高,確實,從人員配置到數量、水平,以及給公司帶來的贏利看,國際部確實是公司的核心。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看一個投資公司的報表和業務通報。張濤神秘兮兮地從外面進辦公室,坐下,忍不住還是悄悄到我辦公桌旁,偷偷對我説:“李剛的女朋友過來了,他媽的,是很漂亮。”
李剛是所有公司女孩子的偶像,是男孩子心中的痛。李剛是國際部副經理,二十八歲,曾在美國哈佛就讀四年,一米八二的身高,相貌堂堂,其業務通和能幹幾乎沒人能比。據公司聚會時幾個同事議論,公司六個女孩子幾乎有三個跟他上過,而且絕對是心甘情願的。也許我從來與他沒有甚麼厲害衝突吧,所以從來沒覺得嫉妒或羨慕他,但內心深處我自己清楚:李剛真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家夥。不知道這算不算嫉妒的一種。
我聽公司女同事議論説李剛的新女友是中國美國商會的秘書,很漂亮時尚。
公司女孩子們議論時無不嫉恨和羨慕。所以聽張濤説,我也想去看看,但畢竟有些覺得無聊,內心深處也有些不願去看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是別人的女友。
也算是無巧不成書吧,中午,也許張濤心裏不平衡,非請我還有國際部的葉強到公司旁的快餐廳用餐,三人剛坐下準備用餐。我看見李剛與他女友也進了快餐廳,現在想來當然沒甚麼,但當時確實讓我震驚,那女孩子笑盈盈的模樣和端莊高雅的氣質讓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可以簡單用漂亮來説的,這樣説吧,快餐廳幾乎都是附近寫字樓的所謂男女英,女孩子們更是萬里挑一,可她的出現使一起都變得黯然失,她絕對是所有人目光聚焦的焦點。
我真佩服李剛這家夥沒有一絲洋洋得意的意思,他很正常的為女友找坐,突然看見了我們三人,正巧我們旁邊也能再擠下兩人,李剛帶他女友過來。李剛笑著向大家打招呼,葉強馬上騰出座位,擠到我們一邊,坐下後,李剛笑著分別給他女友介紹我們,然後又指著女孩子説:“我朋友,舒婭。”
舒婭輕輕一笑:“真不好意思讓你們受擠了。”不瞞你説,我真是暗自罵李剛,我想張濤恐怕比我罵得更甚。葉強只有陪笑的膽量,畢竟李剛是他頂頭上司。
舒婭眼中只有李剛,吃飯時李剛説笑她靜靜地聽,偶爾會説幾句,我們整個是陪襯,甚至陪襯都説不上,我看張濤與我一樣,匆匆吃完,我們離開了快餐廳。
我心堵了一下午。
過了幾天,心理漸漸平靜了下來,我記得當時檢討過自己,覺得自己心理可能不太健全,但説實話,我覺得看見那樣人的女孩都不動心,心理可能更不健康。
如果不是以後偶然一件事,可能我生活中永遠不會有後面的故事。
一般而言,我很少去張瓊的辦公室,因為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員工,在那些外企公司,等級是很嚴格的。一天正好我與張桐在會議室與一家公司的人談事。
李玢敲門進來説:“張總秘書剛才來電話,要我們送XX公司的分析報告。”
張桐看看我:“這家企業不是你負責的嗎?你送一份上次我看過的報告送給張總。”
我點點頭,馬上回辦公室取了一份報告,到張瓊辦公室。正好張瓊秘書在接電話,見我來,也沒反應過來,我直接推門進了張瓊辦公室。
我的腳步聲似乎使房間裏兩人一楞,我更楞了,似乎覺得李剛正好從張瓊辦公桌離開,張瓊頭髮有些凌,見我臉一紅,馬上又變白,眼中有些慌,但很快鎮靜下來,笑問:“甚麼事?”
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控制力,我笑笑:“對不起,打擾了,張經理讓我送一份材料。”
公司只有張瓊一人叫張總,其他姓張的經理都叫經理的。説完,我將材料放到張瓊的桌上,然後轉身,看見張瓊似乎要説甚麼但止住了。
出門我那個氣啊。説實話我一點不生張瓊的氣,她即使找一個男友或幾個男友我都很高興的,我真心希望她能找一個她的男人結婚。我恨的是李剛,居然泡起我的女人來了。
回到辦公室,我楞坐了一會兒,藉口去下面一個公司看看就溜回了家,我咽不下這口氣,雖然我內心自己也承認好象並沒有看見他們幹甚麼,但張瓊那模樣和驚慌的神態我寧願相信有甚麼。
張丹放學回家,看我楞楞地坐在沙發上,驚慌地問:“怎麼啦?”
“沒事。”我有些不耐煩。
張丹不敢吭聲了,偷偷跑到書房,獨自看書,凡是我要發脾氣,她和夏潔都清楚儘量躲得遠遠的。她們知道一會兒我就沒事了。真有事也會告訴她們的。
公司下班時候,我接到張瓊的電話:“怎麼早下班了。”
我不想讓她到我太在意,我勉強笑笑,在電話中説:“正好去下面公司看看,看快下班就回家了。”
張瓊當然知道我在撒謊。她笑笑:“過來在我這裏吃飯?”
“不了,我不想動了,明天再説吧。”
“來吧,恩?”
“沒事我掛了。”
“別掛,別掛。”張瓊聲音都變了,“我求你還不行嗎?”
我內心嘆息一聲,似乎所有怨恨煙消雲散,如果是真的就成全他們吧。
“我真的想見你,你不想動我來也行。”張瓊道。
“還是我來吧。一會兒見。”我掛上電話,楞了一會兒,見夏潔不知甚麼時間回來,正與張丹在旁邊關切地看著我,見到她們我似乎很足了,心情好了許多,我笑笑:“沒事,工作上的一些小麻煩,你們吃飯吧,我到張姨那兒去一趟。”
張丹笑了:“工作上的事也別這樣嚇唬我嘛,看你那不耐煩的樣子。”
我笑笑,親親張丹,夏潔含笑問:“晚上回來嗎?”她們知道我去看張瓊偶爾不回家的,她們當然不會想到其他。
“到時打電話吧。”
見到張瓊,她摟住我,我們親吻了一下,張瓊笑道:“我讓廚師做了你最吃的菜,你不來可沒人吃了。”
到餐廳,用餐,雖然兩人説著話,我覺得心裏似乎都有些話沒説盡。餐後,我坐在沙發看張瓊忙著拿水果倒茶,等忙呼完了,張瓊換上睡衣然後依偎到我懷裏,她用手撫摸我的臉,過了一會兒她看著我説:“你下午是不是生氣了?”
“生甚麼氣?”
“我還不清楚你?我和李剛甚麼也沒有,他正好給我看一份材料,給我具體解釋。”
“我甚麼也沒看見,”這是真的,無論是我想象的,還是張瓊説的。
“你猛然進來,嚇我一跳。”
“我沒説甚麼啊。”
“可我知道你心裏想甚麼,”張瓊著急沒法解釋清楚。我其實相信張瓊説得是真的,但總覺得心裏難受,也許是李剛本身給我的力使我發到對張瓊的身上吧。
“既然知道我想什麼就別那樣做,其實你們真的好我一點意見也沒有,我早説過希望你好。你喜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張瓊氣惱地説。
“我怎樣想不重要,你能説實話李剛對你沒意思?”
張瓊一時啞口無言,但很快嚷道:“他有意思關我甚麼事,公司對我有意思的多了。我能不讓別人想啊。”
“他吻過你?”
“沒有。”
“你吻過他?”
“我説過沒有,甚麼也沒有。”張瓊象過小姑娘一樣嚷道。
我真不知説甚麼好了,我覺得我有點過分了。
“你不相信明天就讓他離開公司好了。”張瓊淚水了出來。
我很難過,誰會想到公司威嚴的張瓊會這樣,我知道李剛是個很能幹的人,我更知道張瓊是個説到做到的人。我摟緊張瓊,親親她:“別這樣,李剛是公司最有價值的人,千萬別因為我們的賭氣而意氣用事。”
“是你不是我。”張瓊口氣和緩了些,自己擦擦淚水。
“哦,允許別人想你,不允許我想想。”
“你就不行。”張瓊掛著淚笑了。“別人想是他們自己的事,本不影響我甚麼,你想總是讓我傷心和擔心。”
“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李剛對你有意思?”我心裏好奇也仍有些耿耿於懷。
“你不要再説這個了好不好。”張瓊看著我説。
“就説這個問題了。”我裝做隨意地笑著説。
“還用説甚麼了,我還覺不出來啊?”
我不吭聲了,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忽然,我猛然想到一個報復的辦法,心裏頓時充了高興。我笑道:“好了,我們誰也不説這個了,其實,即使是真的我也不生你的氣,我只是恨李剛。”
張瓊相信我説的是實話,看見我似乎突然開朗起來,雖然她不知道我想甚麼,但知道白天的事肯定我過去了。張瓊親親我,小聲問:“在公司受沒受委屈啊?”
“很好呀,我覺得至少比我過去工作的單位有意思。”
“要不設一個部門讓你負責乾乾?”
“絕對不行,如果換一個人,你會這樣嗎?憑我現在資歷和能力,絕對不行。”
張瓊臉一紅,手伸進我膛肌膚,撫摸著説:“我知道你行。”
我手在她房上點了一下,張瓊身體一顫,笑巍巍地説:“我説你行吧。”
其實我報復李剛的辦法也很簡單,他能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我也能。於是,我一個下午,來到中國美國商會,果然見到了舒婭。我笑著説:“舒婭小姐,你好。”
“你是?”舒婭看著我面,但可能真早忘了我是誰,讓我心裏既失落又恨得咬牙切齒。
“貴人多忘事,我是李剛的同事,前不久在快餐廳見過的。”
“哦,對不起,真對不起。”舒婭不好意思地起身與我握手,真是一隻柔軟的手。請我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的來意。
我笑笑:“正好路過此,從門外經過,看見好象是你,進來一看果然是,沒甚麼事情。”
“哦”舒婭似乎鬆了口氣。笑笑,問:“李剛中午剛從我這裏走。”
我問:“舒婭小姐認識李剛很久了吧?”
舒婭笑笑,沒有回答。我想慢慢來吧。於是起身道別。
第二天剛上班,葉強到我辦公桌悄悄對我説:“我們李頭讓你去一趟。”
我想,這麼快就反饋了,看來兩人晚上肯定見面了,沒準還睡一張呢。想到此讓我有些失落。
李剛請我坐下,關上門。畢竟,國際部的頭找國內部的兵總不是太正常。
李剛笑著説:“來公司好幾個月了吧?”
“是啊。”我笑笑。
“工作還適應吧?”
“很好。”
“你負責的工作是不是總往外跑啊?”
“沒辦法,張經理指到哪兒我就得衝到哪兒。”我回答。我知道他會説到正題的。
果然,李剛開始鋪墊了:“有不有女朋友啊?”
“沒有。剛畢業,總得工作一段時間再説了。”我説。
李剛似乎肯定的點點頭,笑道:“我象你這個年齡時也一樣,一門心思只想作好工作。”
我笑著點點頭,表示贊同。
“哦。我聽小婭説你昨天去過她那兒,沒甚麼事吧?有什麼要幫忙的事你儘管説。”
“沒事,我正好路過,看見象你朋友,沒想能碰到人,所以進去打個招呼。”
“我從不知道與她們辦公室的酒店有業務的。”舒婭的辦公室租的是酒店的一層大廳商務中心的地方,所以李剛裝做好奇地説。
“實話告訴你吧,不完全是公司的事,既然問到我也沒法隱瞞,正好家裏來的一個朋友住在酒店,我去拜訪了一下。”
李剛是知道我家人都在國外的,他哈哈大笑:“上班時間辦私事。好,算我沒聽見,好在你不是國際部的,不然我不扣你工資都不行
“你要是我的頭,我也不會告訴你。”我也笑了,起身道:“謝謝你關心,有事我一定會來請你幫忙的。”
“沒問題,小意思。只是下次最好上班時別跑辦私事奧?”
“當然。”我笑著道別。心裏覺得特別舒坦。
過了兩天,我到舒婭的辦公室,舒婭這次當然記得住我是誰。坐下後,我看著她:“今天我可是專程來的。”
舒婭一楞:“有甚麼事嗎?”
“你害死我了。”
“怎麼啦?”
“算我倒黴,我出來本來是辦點自己的事,見到你幹嗎給李剛説,你不知道我們公司利用上班時間辦私事要受處罰的。”
舒婭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著我,關切地問:“怎麼處罰?”
“輕則扣工資,再犯警告,第三次炒魷魚。”
“不會吧,我只是説你順便來過我這裏,我告訴李剛説我都忘記你名字了鬧笑話,並沒有別的意思。”
“你瞭解李剛是公司業務的執行人,我們都是下面的小兵。”
“哦,真對不起。扣你工資了?”舒婭關切地問,臉歉意。真他媽一個不錯的女孩子。
“暫時沒有,不過公司警告了,月底才知道呢,我專程來是想説明一下,下次可別再這樣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會把我今天來的事又告訴李剛吧,他非把我趕出公司不可。”
舒婭看看我,搖搖頭:“不會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説。”
“我其實真的很佩服李剛,年紀輕輕,聰明能幹,如果我能象他那樣一半就知足了。”
舒婭甜甜笑笑。
“我們老闆最器重的就是他了,公司少了誰都行就少了他不行。”
“聽説你們老闆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舒婭不笑了,關切地問。
“哦,除了舒婭小姐,我見過的最漂亮人的女孩子就是她了。”這倒也不是瞎説,張瓊的確是人。
舒婭嘻嘻一笑:“我哪能跟你們老闆比,不過還是謝謝你誇獎。”
“別看李經理他們國際部女孩子一個個花枝招展,可因為李剛是老闆信任的人,她們那能比呀,乖乖幹活吧。”
“他從不給我講公司情況的。”舒婭幽幽地説。
我看看錶:“呀,十二點了,只好乾脆晚點回去撒謊説工作去了。”
舒婭撲哧樂了:“你是不是老找藉口出來辦私事啊?”
“真的很少這樣,今天不是覺得非要見舒婭小姐解釋一下,打死我我也不敢頂風作案了。”
“嘻嘻,甚麼頂風作案呀,你又不是去做違法犯罪的事。”
“質差不多吧。”我嘻嘻笑著,“要不,我請舒婭小姐共進午餐?否則還得熬一會兒才能回公司呢。”
舒婭猶豫了一會兒,笑道:“還是我請你吧,畢竟是我害了你,否則今天也不會來,而且我還想聽聽你們公司的事呢。”
告訴你吧,那一瞬間,我心高興得都要蹦出來了。
也許舒婭接觸的包括李剛在內都是太彬彬有禮的紳士,不象我這人隨便胡説慣了,反正吃飯逗得舒婭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她接觸過的另類人物。舒婭帶我到外面一個毫不起眼的餐館用餐,我知道她是怕人碰到尷尬,我何嘗又不是想避開人呢,我已經很知足了。我想張濤知道舒婭請我吃飯不羨慕死,李剛知道舒婭請我不氣死才怪呢。不過我早忘了因為李剛對張瓊好我報復的事,因為我覺得,我是真的有點喜上舒婭了。我內心還有點真混帳的念頭一閃而過:也許我希望李剛真的與張瓊好呢。
等了幾天,李剛沒有找我的意思,見到我還象過去一樣笑笑。一切OK.我很高興,但也非常苦惱。
一直沒有機會再接觸舒婭,總不至於再跑去假裝甚麼吧,她非把我轟走,或警覺。好機會總是給隨時準備著的人,我沒事總在國際部轉悠,休息時與他們的人聊天説笑。有一天中午,李剛的助理姍姍小姐與幾個人聊天,正好中午休息我在,姍姍笑著説:“李經理要出差,給女朋友的生禮物都沒來得及送,下班了我還得專程送禮物去。”
我頓時心花怒放,問:“李經理走了嗎?”
“這不,剛走,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呢。”
好不容易熬到四點多鍾,我走到姍姍桌旁,小聲道:“你不晚上老有約會嗎?
我正好路過李剛女友的辦公地,我替你送了不就行了。“
姍姍本來就不願送,她就是李剛曾經相好過的女孩之一,聽説真是喜出望外,而且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對李剛説是我代勞的。
在舒婭辦公室的酒店外等到六點鍾,我知道她生李剛出差大概會很失落的。
舒婭見到我,説不上是驚還是喜,她有些懵了,我笑著説:“祝你生快樂。”
我將李剛買的禮物送給她:“這是你最的人送的禮物。”我又遞給她一束花:“這是我的生問候。”
舒婭含笑看著我:“謝謝。”
“受李剛委託,我奉命今天陪你過生。”
舒婭看著我,她顯然知道我撒謊,我也故意讓她知道我撒謊,她同意我求之不得,她拒絕我也沒甚麼損失。張瓊曾經告訴過我,追求你所喜的女孩子臉皮一定要厚,我也算是實驗一下吧。
我覺得舒婭似乎考慮了一個世紀,她終於笑笑:“好啊,謝謝你。”
女孩子喜生的氣氛甚至超過了對生禮物的喜。
我帶舒婭到莫斯科餐廳吃西餐,選擇莫斯科餐廳,一方面,不太貴,與我當時身份比較貼切,太擺譜可能反而餡,另一方面吃西餐總比中餐吃的大家都狼狽不堪,西餐可以有更多時間而不是完全在吃,加上舒婭這種女孩子骨子裏就有一種崇洋的病。吃飯一定要簡單而,所有的投入——金錢和力都應該花在飯外和不太引人注意的細節上。
舒婭與我開始畢竟有些拘謹和不自然,也許習慣與李剛一塊旁邊換一個新人我看她很不習慣,她習慣想挽我手,但每次都意識到我不是李剛,快進入餐廳之前,我挽起了她手,她看看我,笑笑,還是她來挽我的手,到底是西化的人,不至於如此封建。
我和舒婭訂好餐,剛坐下準備説話,突然傳來伴奏的小提琴祝你生快樂的音樂。舒婭開始一楞,猛然發現前面幾位演奏者是為她演奏的,頓時動萬分,謝地看著我。這時一個小姐端著蛋糕,後面還跟著幾個小姐走過來,小姐將蛋糕放到桌上我點上蠟燭,幾位服務小姐站在旁邊,一位小姐獻給舒婭一束鮮花,笑盈盈地説:“我代表餐廳祝賀舒婭小姐生快樂。”舒婭接過花臉因興奮而緋紅,溢出美麗的光澤。我內心嘆了口氣,笑著説:“許個願吧。”
舒婭默默看看我,甜甜一笑,沈默了一下,吹滅了蠟燭,我都不知道她多大了,不管那些,我上前摟住她在她頭髮上親了一下,小姐們鼓掌,本來安靜的餐廳因增加這個節目而熱鬧起來,旁邊幾桌老外和中國人都鼓起掌來。也許中國人向來比較含蓄些吧,這些事都讓舒婭既興奮足又有些羞怯,我笑著向大家説:“謝謝,謝謝。”
舒婭也羞澀地向大家點頭致謝。我覺得那晚似乎餐廳放的音樂都與生有關,不論甚麼地方,有錢畢竟好辦事。我看舒婭早已沒有了吃飯的興致,整個神處在亢奮之中,當大廳重新恢復正常後,我們的餐點也上來了,舒婭緋紅的臉似乎還沒完全平靜下來,那一刻,我敢發誓她絕對忘記了李剛,當然未必想到我甚麼,她高興,我更高興。
舒婭輕輕笑著説:“我長這麼大,從來沒過個這樣的生。”現在這些早已司空見慣未必能讓女孩子新奇了。
“只要你願意,以後每年你都會過得不同的而難忘的。”我笑著説。
舒婭笑笑,猛意識到甚麼,尷尬地笑笑,沈默不語了。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笑著説:“為甚麼騙我説李剛讓你陪我過生?”
終於從她嘴裏出現了李剛的名字。
“本來就是一個藉口,我只是不希望你獨自過生而已。”我笑笑,並不掩飾。
“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甚麼的,不過還是謝謝你。”
我笑了:“你以為我追求你啊?我只是覺得你還比較可,又幫了我不少忙,算是謝吧。我女朋友好幾個呢。”
舒婭似乎放心些了,吃吃笑著説:“幾個女朋友?有這種説法?”
“誰規定不能同時幾個女朋友啊?”我問。
“不好吧?”舒婭笑著説,既然我似乎沒有追求她的意思,她倒更象朋友了“你不會故意給自己臉上貼金吧?”
“你覺得我沒這能力?”我笑著問。
她細細看了我一眼,似乎相信我説的話是真的,確實是真的,所以不會是假裝得出來的。
“你當然可能,憑你這些鬼主意。”舒婭笑了。
走出餐廳,我摟住舒婭的,她看看我笑笑,沒躲藏。但還是笑著説:“你用勁也太大了吧。”
“沒辦法,我恨不得把你摟到懷裏。”
對我這種近似不禮貌的話語,俗話説得好近墨者黑,舒婭好象也習慣了,她笑笑,兩人沿大道慢慢向遠處西苑飯店方向散步。我覺得那晚的一切讓她眼中多了些惘。走到一個樹蔭的黑暗處,我將她身體摟到我懷裏在她發愣的剎那間,嘴貼到她嘴,她掙扎著想説甚麼,我舌頭伸進了她嘴裏。她被我緊緊摟住動彈不了,也許被勒緊了不過氣,身體扭動著拼命去掙扎,我離開了她,她是真生氣了,我覺得她似乎要給我一耳光,但終於放棄了,她擦擦嘴,冷冷地説:“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我不想再見到你。永遠。”
我嘻嘻笑道:“原諒我一失足鑄千古恨。真的對不起。”
她不理我,自己到路邊想打出租車走,我跟過去道:“看來你是不原諒我了,我保證不再打擾你,等李剛回來我一定向他負荊請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過了幾輛出租車,她並沒有叫停,她轉身看著我:“坦白甚麼?我們沒做甚麼?”
“沒做甚麼那你生那麼大氣幹甚麼?我早説過我不會追求你的,剛才吻你純粹是本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幹甚麼,舒婭,想聽一句關係你以後人生大事的實話嗎?”
舒婭靜靜等著,我不吭聲。她看看我:“説呀。”
“你太漂亮人了,以後千萬別跟任何男人單獨走一起,誰都忍不住想親你一下的。”
“你。”舒婭又氣又惱,終於忍不住撲哧笑了。
“好了,只要笑了我總算可以回家跟我幾個女朋友睡個安穩覺了,否則她們要罵死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婭沒拒絕,道:“幹嗎罵我,你自己乾的事。”
“你不高興,讓我內疚,晚上回家情緒就不好,肯定會生她們的氣,她們問我為甚麼生那麼大的氣我肯定會老實告訴她們,她們肯定會罵你,吻你一下怎麼啦,有甚麼了不起?更主要的是我真是心理承受不住內疚的力,肯定會向李剛坦白以求徹底解,我想他那樣你,一定會相信我們清清白白甚麼也沒做的。”
兩人坐上了出租車,舒婭小聲笑著問:“你家裏真有幾個女朋友?”
“不信你現在跟我回家看看?我騙你我是小狗變的。”
給舒婭一個豹子膽她也不敢跟我回家。她笑笑:“以後見吧。”
“那你約我?”
“甚麼?”舒婭沒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是説以後見她們嗎?那你約時間啊?”
舒婭不理我。我笑笑:“好,哪天我約你,不會反對吧?”
舒婭笑笑,顯然懶得與我糾個沒完。
看著窗外安靜的街道,似乎處處充了光。
我肯定舒婭沒有告訴李剛她生與我一起過的,更不敢將我們那晚發生的事告訴李剛。戀中的男女最怕第三者的一點誤會破壞兩個人的情,尤其我知道舒婭是真的很李剛。説實話,那時我有些想放棄與舒婭的往了,我覺得舒婭是一個不錯的女孩,李剛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兩人很般配。應該承認本質上我還是善良的。雖然賭氣要報復一下李剛我覺得已經夠本了,我的女朋友他只是想想而已,而他的女朋友被我摟過了,親吻過了,當然還有點遺憾當時沒摸摸。
再深入下去我覺得就有些不道德,有些犯罪的覺了,雖然很刺但我不想嘗試。
就在我幾乎忘了舒婭時,一個多月後的一天突然接到舒婭的電話,她告訴我想約我談些事,聽我同意,她告訴了我約會地點。我當然不會傻到認為她會突然上我,與我約會,肯定是李剛那邊出了甚麼狀況,我中午休息約上葉強吃飯,很快明白了。原來那段時間,國際部新來一個女孩子叫田菲,向李剛發動了情攻勢,李剛跟我一樣也是情中人,雖然可能不會與舒婭終止關係但偶爾與田菲吃吃飯,往一下還是可能的。這些當然不能瞞住得專心致志、心細如絲的舒婭。我掌握了田菲及李剛最近的情況,有成竹地應約了。
地點是建國飯店旁邊的一個酒吧。舒婭早到了,見到我她揮揮手,我坐下,她臉居然紅了一下。舒婭笑著問:“怎麼沒帶你女朋友一塊來?”
我笑道:“我哪知道你約我甚麼事啊?如果你約我是要説你喜我,她們在這裏不是礙事嗎?”
舒婭習慣了我的胡説八道,笑道:“別臭美了。我只是覺得好久沒見了,見見。謝生時的安排。”
我意味深長地笑看她,她臉一紅:“怎麼啦?怪里怪氣的。”
“其實我早想與你聯繫,但我怕你誤會所以算了。”
“你想説甚麼?”
“既然把我當朋友,你就告訴我你約我來的意思,別收收藏藏的。”
“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剛來了一個叫田菲的大學生。”
“是啊,我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田菲追求李剛,但李剛堅如磐石,不為所動,但難免要應約吃飯安一下。李剛當然沒法解釋給你怕你誤會,我要給你打電話,怕你認為此地無銀三百兩,認為我是趁火打劫。只好罷了。但我發誓,他們肯定沒甚麼。説實話告訴你我下午做過嚴密調查。”
“為甚麼告訴我這些?”舒婭相信我説的是真話,她放心了,笑著問我。
“我喜你,別誤會,不是李剛那種喜,我覺得我們在一起還聊得來,我不希望你們因為誤會而關係破裂,我真心希望你好,李剛我才不管呢。”我嘻嘻笑著説。
舒婭靜靜凝視了我幾秒鍾,一笑:“我倒真想見見你的好些女朋友。”
“那就先叫上兩個?”我笑著,與家裏聯繫。夏潔開始不想來,但聽説我認識一個新朋友,是個女孩子在酒吧玩,她馬上同意與張丹一塊來。
舒婭一直以為我開玩笑,她覺得有女朋友是真,但果然一下來兩位,她大吃一驚。我笑著説:“等會來你得配合一下,不然破壞了我們的關係,別怪我將你與李剛的事攪黃。”
我向夏潔和張丹招招手。遠遠地看見夏潔她們過來,舒婭嘆道:“她們真的很漂亮。”
“我能找不漂亮的女孩子?”
聽我的話,舒婭還是不相信地看看我,又看著走來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相信都是我女朋友。
那時夏潔在張瓊下屬另一家公司工作,因為怕兩人在一家公司不方便,所以我與夏潔分開。張丹則在某部的一個研究機構工作,算是較清閒那類吧。
我給夏潔、張丹和舒婭彼此做了介紹。夏潔和張丹一左一右坐到我身邊。細看夏潔似乎比舒婭還是要漂亮端莊秀氣些。看夏潔和張丹對我的態度,舒婭現在相信我説的話是真的了,似乎我所有話都是真的了。
我笑著説:“舒婭想做我女朋友,我説我有兩個了,她不相信,我只好叫你們來認識認識。”
我和夏潔、張丹一般在外面是很少承認這種關係的,現在見我這麼説。兩人當然笑著點點頭。舒婭幾乎不相信真會出現這樣的事。雖然我説她追求我她心裏有些不愉快,但畢竟我們説好互相配合的,她笑笑不語。她自己也糊塗了,而且我想她本能地認為象夏潔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孩子都承認與另一個女孩共有我,至少她想追求我是不跌份的。
我問夏潔:“剛才你們在家坐甚麼?”
“做甚麼,我和丹丹正與嬌嬌講故事聊天呢。”夏潔笑著説。説實話,我看見夏潔人的笑容都讚美,比起李剛來,我覺得心理平衡多了,頓時心情大悦。
張丹也偎緊我,與我柔柔地説她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我知道張丹和夏潔都是有外人尤其是小姐在場比著看誰温柔體貼的。我看舒婭看著我們三人真有些發傻了。好久她才緩過來與我們聊天説笑。在我們三人温馨的氣氛中,我覺得舒婭也受到染,或許我覺不對,我甚至覺得她有些羨慕我們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終於到了分手的時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摟住舒婭,親親她頭,這次舒婭沒有拒絕。夏潔與張丹也向舒婭笑著道別。上車了,舒婭還看著我們,好象是做夢一樣。説實話,經過了那晚夏潔與舒婭的對比,我似乎對舒婭頓時沒有了過去的熱情,也許天天在家看夏潔和張丹看慣了,沒怎麼覺得她們漂亮,出去與公認的漂亮女孩相比,才發現自己其實一直守著兩個寶。那晚回去,覺得比平時瘋狂許多,拼命與夏潔做,刺舒坦得夏潔狂喊尖叫。我們確實很久沒這樣瘋狂做了。
一天張桐叫我進辦公室。問我:“你甚麼時候得罪李剛了?”
我問怎麼回事。張桐笑著説:“倒也沒有特別的事。前兩天正好談各部門的事,我想提議讓你負責一個項目,我看李剛對你評價不高。只好放一段時間再説了。聽説你總往國際部串門,記住言多必失。”
從張桐辦公室出來,我有些惱火李剛,幸虧是與張瓊有特殊關係的我,又幸虧我有這樣一個還算不錯的上級,換一個人不是得給整死啊。不過從李剛角度想想,我倒也真原諒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對他沒有了任何怨恨,何況他是舒婭的男友,隨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婭又到李剛辦公室看他,也許真該有事。我剛好與張濤路過,舒婭看見我臉竟騰地紅了,但馬上恢復自然,但即使這樣,也讓李剛看過正著。
但李剛也不是一般人,他對我們笑笑,似乎甚麼也沒看見,我當然知道他看見了,心裏嘆息,舒婭與李剛又該鬧幾天彆扭了,我想很快離開。李剛竟叫住了我和張濤,他笑著説:“上次小婭來,多虧你們佔位吃飯,今天有空我請你們中午一塊用餐吧。”
我想避開所以推辭,張濤當然看我的了。我越找藉口,李剛越熱情,舒婭也笑著説:“走吧,一塊吃飯,正好大家聊聊天。”
繼續推辭反而顯得不正常,只好與他們一塊到辦公樓附近一個酒樓用餐。吃飯過程還算正常,但我知道我與李剛接下仇了。好在我雖然過去有些對不住李剛的地方,但總體上還是對得起他的,他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當時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負責的投資公司有一家是專門負責進出口的,當時正與國內幾家代理公司合作,負責進口當時國內緊俏的彩電、冰箱和其他電器產品。
李剛請我和張濤吃飯時,我正聯繫一個一千萬的訂單。過去常規業務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進行,我們接到訂單後與國內銷售代理公司簽定合同,收取預收款和定金。公司內部我將訂單給國際部。一般因為進貨時間和付款方式都比較固定,而且我們也知道組織各國產品需要的時間,也算是內部的一個慣例吧,所以簽約後將訂單轉給國際部就等他們與國外企業訂單購貨,不可否認在當時中國特定的情況下,許多大公司也都靠這種進口國內緊俏商品利用國內的強勁的需求來賺取利差。多數要獲取進出口指標的批文。由於我們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文沒問題,產品銷售的下家也沒問題,原則上國外購買產品也沒問題。是公司雖不賺大錢但比較穩定的收入來源。
但問題來了。一天,張桐將我叫到辦公室,嚴肅地説:“你與XX公司最近這單業務可能會出些問題。”
我一驚,問:“怎麼回事?”
“我們可能不能按時到港貨物。”
“時間富富有餘,我是按常規執行的。”
張桐似有隱衷,想想説:“常規應該是。但這是商業甚麼都有特殊的。我已與李剛碰過頭,他明確告訴我這批貨物需要推遲一個月以後才能到岸。”
“為甚麼?”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個人差錯問題,而是公司違約意味著支付近一百萬的違約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樣,我是真為經濟損失著急。
“提供我們公司產品的公司確實在一個月前給我們來過涵,告知以後所有公司到貨時間因運輸等問題原則上要推遲30天,採取一單時間隨時一傳真。這個情況曾經彙報過張總,我看過國際部給張總的報告。”
“國際部在我簽約前應該告訴我的。”我有些生氣了。
“國際部説了,你簽約前並沒有走常規與他們會籤的程序,而是自己決定籤的,他們也是十天前檢查合同發現了你這單的情況。他們也盡力與外商談過,最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貨。”
我説怎麼這單業務轉給國際部的另一位業務員做而不是一直與我合作的葉強做。葉強發現這個合同肯定會馬上告訴我,我至少還有時間挽救,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關鍵按程序確實是我太想當然了,而沒有及時與國際部聯繫。我覺得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剛做的手腳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現在我依然謝李剛當時給我的這次教訓使我以後無論做甚麼都不敢大意。但當時心情可並沒有那麼愉快,更不會如此想。畢竟李剛也不是純粹的公事公辦。他這不是那著公司的損失來趕我走。
張桐見我不語,只好寬:“你暫時先不管這單,我讓張濤來負責,儘量把損失降到最低吧。”
我對張桐説:“我想休息兩天。”
張桐説:“行,休息兩天。下星期一上班吧。”
我現在依稀記得當時真的對李剛沒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己作得很好,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我是要真正反思以下自己的工作和做事的方式。
晚上,夏潔和張瓊幾乎前後腳回家。看見她們我知道都該知道我的事了。坐下後,夏潔看看我似乎沒有甚麼變化才上樓換衣。張瓊坐下。我看著她説:“對不起,單子做砸啦。”我真心覺得這事做得太差,説實話對自己的能力都有了一絲懷疑。
張瓊看看我,安:“我已與國內幾家企業老總通過電話,希望能夠將合同貨期限作些調整。也許會沒事的,即使公司有些損失就算是學費吧。”
“損失是一方面,我主要覺得這件事做得讓我窩心。”
“你剛受這麼點挫折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後怎麼做更大的事業?”張瓊看著我説。“我在乎損失多少錢,也在乎所有人對你的評價,但我更在乎你的心態,你必須勇敢面對自己的過失。如果你因此對自己失去信心,甚至消沈,那才是我最痛心的。”
“我不會因這件事對自己失去信心,更不會消沈,只是心裏總還是有點難受。”
“你下次不會不聽我的話了吧?”張瓊象小姑娘一樣笑眯眯地看著我説。
“我甚麼時間不聽你話啊?”我看著她問。
“跟你開玩笑,只是希望你高興些。”張瓊笑著説。同時聲音放低,笑著:“至少在上從來就是我聽你的。”
我看看張瓊,笑笑。她很少開這種玩笑的,看來真的是想讓我高興。
張瓊含笑説:“我從小看你長大,我知道你想甚麼,你有甚麼樣的能力。”
她沈了一下:“其實你並不適應做這些具體工作,或許宏觀上你把握能力更強些。”
這時夏潔洗完更衣下樓,她看見我與張瓊説笑,知道我沒事了。她對張瓊笑笑,然後偎到我懷裏,靜靜聽我們説話。張瓊淡淡一笑,舒口氣起身,説:“我該走了。公司經理們聚會便談談工作。”
“張姨,你不吃飯了走?”在家裏,夏潔也不叫張總的。
張瓊笑笑説:“不了,我不去,他們也不會用餐的。”
張瓊走後,夏潔吻吻我,撫摸著我的臉問:“你沒事吧?”
“這不好嗎?”
“那就好,一件事沒做好下次再做好就是了。”
我對夏潔説:“以後如果中午沒事的話,可以到我那裏我們一起用餐的。”
我不想與李剛鬥,無論怎樣李剛都沒法鬥過我的,因為我有張瓊。我覺得我勝利又能怎樣,而且有點勝之不武,我們從來就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和業績來鬥,我覺得對李剛不公平,更主要的我覺得這對公司沒任何好處。也許李剛知道我有女友,他知道我其實真的沒有對舒婭有任何企圖,他也就會與我平安共處了。
“你不是從不允許我到你公司嗎?”
“你不去別的女孩子有想法可不怪我啊。”我笑著説,當然不便講出真實想法。
“你敢。”夏潔撒嬌地打我一下。“其實我真的一直想到你公司去看看,中午可以與你在一起。”
當我再次到辦公室時,覺得生活也沒甚麼變化,但多少還是有些異樣。張濤悄悄告訴我,公司關於我這單業務算是解決了,但還是發了一個處罰通知。我覺得張瓊這樣做是對的。我問怎麼處罰。張濤悄悄説:“取消全年的獎金,扣本月工資百分之三十。通報批評和警告。”
我説:“完全接受。”
張桐叫我到他辦公室,將公司的通知告訴了我,並勸我放下包袱輕裝上陣。
見我並沒有因通知給他出難題,他也很高興。
出門正好碰到李剛,他抱歉地説:“真對不起,這件事我們也有一些失誤的。
讓你一人受公司處罰了。“
“跟你們沒關係,完全是我工作沒按程序做造成的。謝謝關心。”我笑著説。
李剛看得出我是真心的,他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為了公司,我不想跟他玩了。
過了兩天,夏潔果然在中午到辦公室找我。我覺得夏潔的到來比舒婭來公司更轟動。至少從張濤和葉強的眼神看得出他們羨慕得不得了。我真是覺得跟夏潔一比,公司的女孩子沒法看了。
中午當然叫上張濤、葉強一起到外匆匆吃了過午餐,我畢竟不是部門經理,沒法找藉口在中午短短的一小時裏吃宴席。
我覺得我最大的失誤是讓夏潔到公司。夏潔來公司三次後,我就覺到李剛似乎增加了對我的敵意。也許公司對我處罰使李剛覺得我城府太深,以後是他在公司的一個勁敵,其實他並不知道我有恃無恐的原因,換一個人,絕對沒有我的心態和對事情的坦然態度的。另一方面,我覺得夏潔的到來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
這是違揹我本意的。李剛絕對是與女孩子往的高手,可以説他甚麼樣的女孩子沒接觸過,記得第一次看見夏潔,我覺得他幾乎震驚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他清楚夏潔確實是一個絕對不會比舒婭差的女孩子。現在該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辦公室告訴他我的女友來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種示威。想到這層,讓我覺得很無奈。
我當然工作上更謹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難躲過的。一天,與夏潔躺在上,聊天,夏潔説著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麼,説:“今天中午,你們公司的李剛經理到我們公司談事,中午請大家吃飯。”
我大吃一驚,我倒不擔心夏潔被他搶走,我驚李剛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與舒婭接觸了幾次,他就仿照著也來這麼一手,所謂請公司的人吃飯,由於夏潔他們公司有點我們家族澳洲公司駐北京辦事處的意思,但形式上業務我們公司是可以算夏潔所在公司總公司質的,總共也就五個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如果我笑笑了之,這事也就過去了,但畢竟那時年輕氣盛,我心裏那個氣真是不打一處來。
夏潔看著我:“你怎麼啦,不説話,樣子好可怕。”
我靜下心,不想讓夏潔知道這些我認為無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婭,把沒有的事反而複雜了,其實內心有了對舒婭繼續接觸的想法,當然更不好對夏潔説更多了。我笑著説:“怎麼可怕?我只是奇怪罷了。他去你們公司幹甚麼?”
“李剛與我們公司經理關係不錯的,他去很正常啊。不過,他過去真沒去過公司。”夏潔説著,也奇怪。
“你怎麼知道他們關係不錯?”
“李剛自己在飯桌上説的,兩人在美留學時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許過去忌諱走得太密怕人説吧,我想他現在一定摟著舒婭漂亮的身體在心裏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會煩惱一陣了。
我確實煩惱,煩惱的是到底再約不約舒婭,甚至更進一步,我知道再進一步可能造成的後果。因為猶豫所以煩惱。
過了幾天,與夏潔聊天她又提到李剛到他們公司了。夏潔總將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訴我,平時總嫌她煩,但也不好説太多,但好處是幾乎每天干甚麼我都一目瞭然。夏潔説:“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經理只好讓我作陪一塊用餐。”
夏潔的話幾乎讓我跳了起來,我的女朋友是去給甚麼人陪酒的。夏潔看著我小心地問:“怎麼啦?”
“你要再去陪甚麼酒,你就不用來我這裏了。”我真生氣了,不是因為夏潔,而是李剛人太甚,也就是我,也就是夏潔,換一個人,換一個女孩子還不把我女友給攪黃了。
夏潔也許從來沒見我這樣,嚇哭了辯解道:“我不想去的,經理讓我去我想是你一個公司的,總不能讓人覺得太過分就去了,就吃個飯。”
“我知道你沒幹甚麼,你即使與別的男孩子出去約會我都相信你不會做甚麼,我還不至於如此不開通和不信任。就是他不行。”
“你説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潔淚汪汪地看著我“可到底為甚麼?你肯定有甚麼事瞞著我。”
“我上次那單業務為甚麼做砸,就是他搗的鬼。這個答案行了吧?”
夏潔看看我,依偎到我懷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告訴張姨啊?”
“告訴你們有甚麼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説到底還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對不起,對不起。”
“得了,別婆婆媽媽的。”我笑了,我心裏產生了接挑戰的衝動,反而平靜了下來。“還是我自己不小心,主要還是自己沒按規定辦事。”
“那至少也得處罰他們。”夏潔也平靜下來,恨恨地説。她也知道我不在乎處罰那些錢,而是名譽問題。
“算了,睡覺吧。”我笑著説,“剛才我不對,不該對你發火的。”
“知道就好。”夏潔緊緊摟住我,吻吻我説:“誰跟你過不去,他就是我的敵人。”
我回吻她道:“別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剛這樣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剛去本出差,我知道機會來了。雖然李剛為公司業務忙呼我在後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那時顧不得太多了。
我給舒婭打電話,我好久沒與她聯繫了,我覺得舒婭也漸漸忘了我們過去的往或者説不敢繼續往,畢竟那是一種玩火的行為。舒婭想推辭,畢竟李剛剛走她就與我約會,無論從情上還是理智上她都覺得不妥。
我見她遲疑於是笑著説:“你怕甚麼?我又不是沒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婭嘻嘻笑了:“我怕你甚麼,我覺得見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説過我要追你嗎?”
我笑著説:“不跟你説那麼多廢話了,我現在對你還有些覺,約約你,否則下次你約我我還未必應允呢。晚上七點。”我告訴了她舒婭地點。也不給她機會解釋或是否同意,然後説再見掛上電話。
我知道她會來的。我約會的酒樓不遠處正好是過去給夏潔租的寓所,因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想無論如何要把舒婭帶到房間去,幹不幹甚麼再説,但至少我們要單處呆一會兒。
七點。舒婭準時趕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這點好,她們一般不會因為矜持而遲到,可能是習慣吧。
坐下後,我看著打扮靚麗的舒婭,笑著説:“怎麼請你這麼難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兩人説笑著,聊著,我們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覺。頓時顯得很融洽友好。
餐後,我們象過去樣,我摟住她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樓下,我看看高樓笑著説:“夏潔租的樓在上面,我們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婭抬頭看看樓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適上去,本來我也要告別了。
就此分手吧。“
我笑著説:“實話告訴你,我們鬧了點小別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們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刺她,讓她知道沒她我照樣有人喜,不在説明她回心轉意了,我馬上與你走。”
舒婭搖搖頭,笑道:“別説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願做這種事。再見。”
“不去算了。”我生氣地出舒婭間的手,“怎麼請你幫個忙這麼費勁。”
舒婭似乎楞了一下,我頭也不回的向樓門走去。聽到身後腳步聲,我知道舒婭跟來了。快到電梯口,舒婭在聲後嚷:“讓我去做惡人自己走那麼快乾甚麼?”
我轉過身,道:“怎麼又來了?”
兩人進了電梯,舒婭笑道:“説好,就這一次,下次我絕不幹這種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們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們恩恩,省得我跟著你緊張兮兮的。”
到了房間門口,舒婭笑著説:“你進去看看,如果夏潔在我再進去。”
我瞪她一眼,輕聲説:“那象甚麼?就得同時進去,裝得跟約會似的。其實還應該親熱地摟著進去呢。看你那害怕的樣子就免了吧。”
舒婭輕輕打我一下:“誰怕呀。”
夏潔當然不在,夏潔略略有些緊張,但還是假裝參觀了一下寓所,説了些無關痛的話,她始終不坐下,一幅隨時走的樣子,她笑著説:“得了,你的小美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著説:“幹嗎回去這麼早長她威風?坐一會兒再走吧。”説著,我坐下。
“這可是你自己説的?讓我以後怎麼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禮貌訓練,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説的是實話啊?”我笑著,“你怕甚麼呀,要不要我把大門開著你隨時可以逃跑?”
舒婭臉一紅,似乎我説中了她的想法。我看著她:“我保證今天晚上不會動你一跟手指頭。好象跟我沒見過美女似的。”我嘲諷地説。我確實沒準備那晚動她。
舒婭坐在沙發上,笑道:“我知道你見多了。我只是覺得兩個人坐在這裏彆扭的。”
“有甚麼彆扭,説明你心裏太複雜了。”我笑笑,畢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兩人説笑聊天,室內的音樂也許讓她覺得安全了些。畢竟就兩個人説話在靜謐的室內太單調,音樂使她漸漸完全放鬆了,我們喝著飲料談許多個人經歷的有趣的事,當然她好奇我和夏潔、張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給她講一些有趣的我們三人的事,她聽得津津有味,時間一晃過了兩個小時,我們純粹聊天,彼此覺很好。
開門準備離開,她走出門外,我摟住她親吻了她許久,她也許放心很快離開安全了許多,心裏沒準備,猛被我摟到懷裏,她企圖掙扎,但還是不象上次反應強烈,我也適可而止,算是一般禮貌擁抱接吻稍稍過了一點吧。
我鎖門轉身她還臉紅地楞楞站在那裏,我摟住她,她輕輕打我一下,道:“你騙我,夏潔本沒與你鬧矛盾,看她上次對你那膩呼勁,只有你欺負她的,她那敢與你鬥氣啊?”
我笑笑:“我只是讓你放心而已,真的想與你聊聊天,我説上樓來聊天你願意嗎?我確實不願到甚麼酒吧,吵死人了,説話也不方便。”
舒婭倒也不深究,她笑著説:“家裏兩個美人聊天還不夠啊?”
“天天呀恨的,你以為兩個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開談啊,誰也不敢偏向。”
我笑著説,“我真的很願意與你聊天,兩人沒甚麼情之類的談過沒完,象朋友,很輕鬆。”
舒婭也許有同吧,所有戀著的男女沒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著不語。
過了幾天,我又約舒婭,我估計李剛走了這麼久,舒婭晚上一定很無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剛這樣,平時來往太密切的朋友也不會太多,我當然不期求她會主動約我,她沒太猶豫,同意了。
還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絕跟我上寓所的藉口,所以飯後我提議到酒樓地下一層的酒吧坐坐。她笑著點頭同意,我去過那個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氣氛。我們要了幾瓶啤酒兩人喝著聊著。為了談方便,本來坐得就不遠最後只好貼在一起説話了。互相親密靠近説話,偶爾我親她嘴一下,她倒也不躲閃。或許是彼此靠得太近,説話太親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的功效和音樂的催化,別説我陣陣衝動,她也有些離。終於我説:“太吵了,還是上樓安靜聊聊天吧。”
我知道她不會拒絕的了,畢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讓她悉了場地和我循規蹈矩,至少心理上她沒有安全上的障礙。
兩人進門,她斜靠在沙發上,剛要笑著與我説話,突然看見了我的神態,她頓覺恐怖,確實我早忍不住了,我摟緊她親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這更刺了我,我手終於第一次摸進她衣服裏,摸到她肌膚、房。她低聲嚷叫著,她不敢大聲叫,但任何力量無法阻止我了,終於,我進入了她體內,我只能説近一年沒如此動,我似乎覺得從來沒有那樣衝動瘋狂,舒婭開始扭動著身體不配合,漸漸在我近似瘋狂的中她身體的本能開始回應我,我覺得她身體滾燙象盛開的花朵,我很容易觸到了花心,她身體劇烈的震顫,本能地上下合我,她也早已忘記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我們合了多久,舒婭一次次因快而引起的尖叫讓我興奮,我那時還從未聽一個女孩子如此興奮情不自地打叫,即使與夏潔、張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熱的時候也沒見過興奮快刺能使一個女孩子如此。
我不敢説做比李剛強多少,但如此情狂熱,在他和舒婭之間肯定不會太多,至少我很少有,從舒婭身體的反應看,她更是經歷了一次身體新的洗禮。
終於,我渾身鬆快一瀉如注進了她體內。兩人都被汗水籠罩了,全身漓漓的。舒婭緩過來,她羞辱地哭泣起來。我覺得她哭一方面是因為剛才的行為,更是因為自己身體本能那種狂的反應,我去扶她,她刷地給我一耳光。我頓覺眼冒金星。定定神,説:“舒婭,對不起,我太動了。請原諒。”
舒婭這時才意識到我們都還赤著身體,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頭髮,推門離開。
説實話,我是真有些被她身體本身引了,也許是那晚的覺太刺太難忘。
我第二天給舒婭打電話,想道歉,剛説一句話,她就把電話掛了。連續幾天,只要聽到是我的電話對方就掛了。我當然不能沒完沒了的打,只會起副作用,所以我有幾天沒打電話。一天下班後,我直接到舒婭的辦公室。
舒婭正準備下班離開辦公室,見我,她很平靜,好象不認識我一樣,既不説話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裏,我説:“我不想因為我們的事影響你們的關係,但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總不至於好象甚麼都沒做,那是自欺欺人。理智些,我請你吃飯,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彌補我那時的真情體現。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結果。”
舒婭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門她默默地關上燈鎖上門。跟著我走,我們似乎沒有説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請我吃飯的餐館,既然坐到一起,我當然就沒有必要太多説抱歉了。
“別這樣一句話不説,好象我強迫你來似的。”我説道。我知道在怎麼説過分話也不會比那晚的行為更過分,也許這種真象朋友似的話聽起來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你竟做這種事。”舒婭含著哭腔終於開口。
“我仍然把你當成最喜的朋友。”
她又不吭聲了。總算慢慢我問她答談了些無關痛的話。
走出餐廳,我摟住她,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確實,當經歷了那晚的事情,這太小意思了。但當我説去寓所時,她烈地反對:“我們結束了,我希望你別再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壞我和李剛的情,我告訴你,我的人是他,只有他。
我不想再説,也希望你以後別打電話,更不要來找我。我今天算是對你客氣了。“
“別給我來這套,甚麼叫對我客氣了,你不一樣高興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樣快樂得大叫大嚷的。我還真沒見過在上象你那樣真正快樂大叫的女孩子。你能説是裝出來的,何必違背自己的覺瞎説呢。”
舒婭羞辱難堪,臉紅一陣白一陣。
“你去不去,我要真破壞你們情,我直接就給李剛打電話告訴他我喜你,我們做了,我要從他手裏把你搶過來。”我話中有話,舒婭最怕的就是李剛知道。她知道那樣她和李剛真的完了。
舒婭頓時淚面。我温柔地給她擦淚,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説話,看,周圍人都在看我們,走吧。”
舒婭默默泣著,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摟半推下走到寓所。進到房間,那晚她沒有象前次烈拒絕,當然也不會自己衣,在不算太烈的反抗中,我光了她,當然,我們是在卧室的上做。我依然烈狂熱,舒婭很快被的快刺,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喚。
餘下的一週,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電話約她晚上吃飯,她會準時應約。第一次見她進房,我拉她進卧室她自己開始衣時,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説開始喜我們倆的帶來的那種消魂的快了。
在李剛從本回來的前一晚,我約她。當她光自己回應我的親吻撫摸時,她顯得比平時主動許多,而且有些討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當我們再次瘋狂做完後,她第一次主動趴在我身上吻我,説:“明天他回來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我撫著她頭,沒説話。
她任我撫摩挲,特別柔和地説:“我求求你,答應我,別再這樣了。”
我看著她,她眼睛裏充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剛回來後與她繼續。雖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點報復李剛的意思外,以後其實是我真的有些喜上舒婭了。但我明白,舒婭心裏的始終是李剛,即使她與李剛分手,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意與我久處的。
“你不喜我們做時的覺?”我問。
她猶豫了一下,説:“喜,但你知道的,我心裏只有他,如果你心裏多少還有些喜我,就請答應我,求求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但你知道我説的是真話。”
我嘆息道:“我儘量去做吧,舒婭,忘記我們這一切是很難的。”
舒婭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兩個小美人陪著嗎?答應我,啊?”
以後的半年裏,我並沒有完全擺舒婭。一方面舒婭給我的刺確實很好,另一方面李剛總是會找各種茬暗算我,每當李剛跟我過不去,我就會約舒婭見面,也許舒婭太怕讓李剛知道我們的事,所以雖然每次如約見面,但做完總會哀求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點神要崩潰了,我想以後即使李剛再怎麼修理我,我也準備放棄與舒婭的繼續約會了,我不想讓舒婭真的沈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張濤到我辦公室偷偷向我發佈一個消息,才最終徹底結束了我和舒婭的關係。
張濤告訴我公司來了個絕世美女,給張瓊作助理,聽説是張瓊從一家美國公司挖過來的,我做夢也沒想到,張瓊挖來了一個最終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趙雪。
我不想過多講小雪,只是想説,我第一次見到她那一米七四的優雅修長的後背和飄逸的長法,就深深被引了,當她轉身對我靜靜一笑,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因她的出現而增輝,別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帶給我的最初一年半是不盡的撕殺拼鬥,當終於把她從她原來的男友和別的強健競爭者手中搶到手時,我只剩下了疲力竭和夏潔、張丹的分離。
最後一次約舒婭,是趙雪到公司後一個月後,舒婭應約到來,她不能不來,當我主動説那是我們最後一次約會時,我覺得她吃驚得幾乎不敢相信,我覺得那一刻,她把我當成了救她於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覺得她是真正徹底放鬆了自己,完全主動熱烈的與我做,當然,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聲。
當我和小雪離開公司自己創辦公司時,我終於離開了李剛。李剛知道我最終得到了小雪,知道我無論如何不會干擾他和舒婭的生活,我想他其實願意與我換的。但我自己知道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給我任何一個女孩子我也不會換小雪。
(參見背景《情蹉跎》)
張瓊離開北京去美國,公司轉讓給新股東,李剛終於成為了董事總經理,李剛最終達到這個位置除了他的才華,張瓊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張瓊其實也是喜李剛的。我與李剛反而關係比過去好,雖談不算摯友,但也算是好友了,只是每次見到舒婭,內心總是充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後重新返回北京投資,首選合作夥伴就是李剛,一方面我確實相信李剛是個好的企業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種內心贖罪的表達吧。舒婭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當然,李剛始終不清楚我與張瓊的關係。
68、金融界嬌女:鵑儀
香港,淺水灣。在一個朋友家聚會,認識了來自泰國的詹詩麗。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麗詩三十來歲,聽朋友介紹,詹詩麗因關注泰國航空業中的別歧視問題而很有名氣。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飛年齡(按照泰國法律,女空勤人員最高從業年限是45歲,而她們的男同事則可工作到60歲)而不得不離崗。為了爭取平等的待遇,詹詩麗利用業餘時間走訪了多位有關方面的專家學者,詢問他們的意見,希望能得到他們的支持,那次她是應香港一家電視台的邀請進行電視電視採訪節目。在詹詩麗的呼籲下,1996年,泰國修改了有關法律條款。現在,無論男女空勤人員,只要他們願意,他們都可以在自己喜的崗位上工作到60歲。
詹詩麗以後成為泰國國際航空公司總裁。不多説。
半個月後,我正好到泰國參加一個會議,應約到詹麗詩家做客,經詹麗詩介紹認識了伯昭譽額耶隆。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個著名投資人和企業家。
也許因為男人更好,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後我漸漸與蓬卡隆來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會中,認識了一箇中文名翻譯過來叫鵑儀的女孩。
嚴格説鵑儀不算太年輕,我認識她時她已經三十一歲了,她算是英國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動在金融領域,她本身算是隸屬於英國一家諮詢公司的高級僱員。
鵑儀嬌小玲瓏,身高一米六四,長得不算十分靚麗但也清新秀氣,渾身漾著青朝氣和聰慧。鵑儀天生有種商業的明嗅覺和親和力。離開泰國回香港,在一次聚會中,我才發現鵑儀與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紐約,有次參加一個商業會議。休會期間,我和艾娃與傑克。本傑明。格魯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説笑,突然聽見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順聲看去,原來是鵑儀,與鵑儀一塊的還有一個混血兒模樣的靚麗女孩。鵑儀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魯伯曼打招呼,他們也都認識的。我介紹了艾娃。鵑儀也介紹了與她同行女孩子瑪利亞。據説也是一位在本作金融分析的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們一直是在踮著腳尖走鋼絲。華爾街投資銀行的所有選股人員都面臨著利益衝突。如果一個股票分析員的公司參與一隻新股上市或收購一家公司,他就會受經濟利益的驅動而推薦這隻股票。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康奈爾大學和達特茅斯學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項研究發現,當華爾街的分析家們所在的公司不參與新股上市時,他們的一項研究發現,當華爾街的分析家們所在的公司不參與新股上市時,他們就會推薦業績好的股票。但如果他們所在的公司參與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這些人就會變成糟糕的選股人員。這份研究報告的作者之一,達特茅斯大學社克商學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馬克認為,“他們的偏見會影響他們的判斷。”
我們在美國資金的大部分運作,需要與華爾街保持緊密聯繫。同時,在亞洲的資金使用,主要藉助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作。資金走向主要兩大塊,一是直接進入資本市場,如股票、債券我各國有效的中長期投資,另一塊是用於產業投資,主要是對全球較好的企業或項目進行參股和資金合作。鵑儀當然知道我們公司的情況,所以我想她與我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們資金市場運營這一塊。
一般而言,在華爾街相信個別分析員的意見往往勝過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員,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魯伯曼提供的商業建議,如果公司專業人員沒有特別的不同意見,我都會考慮後採納,但霍普斯他們更著重的是美國和歐洲市場,尤其是美國市場亞洲市場,公司過去都是與本野村證券合作,同時聘請勞倫斯先生實施。僅就每年收益率來看,比美國業務要低4到5個百分點。去掉亞洲市場本身資金的擁有量和市場的容量,應該説業務開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國在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負責資本市場作的是亞當思先生。我們常在聚會或會議中見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亞當思與勞倫斯經過了許多次較量,除偶爾一兩次勞倫斯取勝外,多數已亞當思的勝利告終。野村的華耐士先生建議我解聘勞倫斯另聘新的人員,我覺得勞倫斯雖然説不上賺大錢,倒也一直沒虧錢。我個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覺得或許是勞倫斯太求穩定,而有時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經設想讓小野千代子勞倫斯的助理,可以及時與我溝通,或許有我多給他支持,勞倫斯膽子會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雖有銀行業務的經驗,畢竟沒有國際金融資本市場的工作經歷,很難勝任。所以她始終只是作為我的商業際伴遊的身份協助我做些基礎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薦過鵑儀,但考慮到方方面面的關係,我很難決斷。我覺得鵑儀是願意與我合作的,從她與我談的口氣可以看出,但見我沒有明確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還是保持聯繫。
見鵑儀與華爾街的這些朋友很墊,我倒有點想考察一下鵑儀了。我邀請鵑儀與瑪利亞一塊吃飯,艾娃知道我有商業方面的想法,她不會在意,而且她也沒覺得鵑儀和瑪利亞怎麼有威脅。鵑儀和瑪利亞欣然同意,畢竟以我的身份邀請作為市場摸趴滾打的人來説也是難得的機會。
紐約公司洛克菲勒中心辦公室,我先會見了鵑儀和瑪利亞,簡單聊聊,詢問些她們的情況。瑪利亞在華爾街美林證券工作,算是富有經驗的工作人員,但與鵑儀比較起來似乎還是鵑儀顯得更見功底,尤其是在對亞洲市場的分析方面,我覺得鵑儀似乎更準確。
中午請她們在辦公樓就近餐廳就餐。我笑著問:“鵑儀小姐有不有興趣到本做亞洲業務?”
“不瞞您説,來美國之前我剛與TT公司的亞當思先生簽約,我可能會加盟TT公司。”
“這是最終決定?”我內心一驚,看來我還是慢了半拍。
“實話告訴您,因為蓬卡隆先生有恩於我,最初他推薦我與貴公司合作,因為我告訴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興的亞洲資本市場,我與您接觸過幾次,您似乎並沒有此意,而且貴公司的勞倫斯先生與我的有些想法並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怕與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東京遇到亞當思先生,他邀請我加盟,我就決定加入了。”
我笑笑,説:“蓬卡隆先生是與我提起過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別的事情使我耽誤了許久考慮這件事。”
鵑儀淡淡一笑:“是您對我的能力吃不準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與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沒有時間請我和瑪利亞小姐用餐,我聽説霍普斯先生是你商業上的密友。不過對您今天的邀請我真的非常謝。”
我哈哈一笑:“鵑儀小姐説得基本是對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見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總會約著一起用餐,算是因為有緣值得一聚吧,何況我與鵑儀小姐先後在世界幾個國家見面。不容易啊。”
鵑儀笑笑,看看瑪利亞,説:“瑪利亞從小在本長大,美國讀書,在華爾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幫助先生作些工作的。”
“好啊,。”我笑笑,瑪利亞説:“別聽鵑儀的,我目前還沒有離開美林的意思。先生還是想辦法挽留鵑儀吧。”
“哦?”我看看鵑儀,笑道“還有這可能嗎?”
鵑儀搖搖頭,笑道:“您知道,不能隨意變來變去的,尤其TT也是同業中舉足輕重的公司,我的違約不是明智之舉。”
“哈哈,沒關係,我們可以作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開玩笑,我能作為您的朋友?”鵑儀是真的吃驚了。
“霍普斯他們不都是朋友嗎?不能一起做事不等於不能成為朋友。”
“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我真的很高興,但我恐怕到時不能象朋友樣做。”
鵑儀説。
我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因為業務上的事情為難啊,我説的朋友歷來是不談工作的朋友。”
“謝謝您的垂。我會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畢竟貴公司和TT公司同屬相關公司,有些業務可能還有競爭,我怕到時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隨便你吧。我的提議永遠有效。”
“謝謝。”
“瑪利亞小姐,看我只顧與鵑儀小姐説話,冷落你了,對不起。”
瑪利亞笑笑説:“沒關係。”
聽説鵑儀已經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業務骨幹,我內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我與勞倫斯談起鵑儀,勞倫斯也為與鵑儀失之臂而惋惜,看來勞倫斯倒是早對鵑儀有耳聞,我為自己的失誤而傷神。我讓吉田打聽一下鵑儀的更多情況,吉田派人經過了半個月的調查,提給我一份秘密文件。鵑儀的情況應該我瞭解得差不多了,吉田的瞭解相當透徹,包括鵑儀談過幾次男友,甚麼好,甚至有那些習慣,目前狀況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別墅,我談起鵑儀,希望李妮能與她建立一個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約鵑儀到香港聚聚會,李妮當然明白我與TT公司的關係。
李妮是何等聰明的人,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沈思了一會兒,説:“香港人多嘴雜,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鵑儀與你見面聚會的話,都可以向鵑儀提起法律訴訟的,你想害了她呀,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會來的,她明白在香港你們是遠遠勝過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還有甚麼你辦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説:“本來呢,我真不願意幫你與女孩子約會,好在考慮到你剛幫我一個大忙,所以幫你算是還個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房,笑道:“我可不是與你做易。”
李妮身體一軟:“求求你,別我了,我説著玩的,我受不了。”
我摟緊李妮,她緊張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輕輕撫摸她後背,她才放心地貼緊我。
大概過了半個月左右,有一天,我正與阿嫺在上嬉戲,李妮打來電話,我聽李妮打來電話,肯定有鵑儀的消息,李妮不高興地問:“誰在身邊呼哧呼哧的。”
“阿嫺。”我靜靜地説,手指放在阿嫺嘴,讓她閉聲。
“哦,我在外面給你約別的女孩子,你卻在家與美女嬉戲。”李妮無不生氣地説。
“寶貝,別這樣。你知道我和阿嫺好的。”
李妮靜靜,説:“我約了鵑儀到馬來西亞,你明天來馬來西亞吧。”説完,李妮掛上電話。
“李妮?”阿嫺似乎知道是誰,又不高興地説:“讓她約哪個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別瞎猜。”我説,阿嫺不吭聲了,翹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則李妮絕對不可能替我去約的。
“怎麼不高興了?”我笑著逗阿嫺。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約哪個女孩子嘛。”阿嫺説。
“好了,別説這個了。”我咯吱阿嫺,阿嫺也不想得不愉快,嘻嘻笑著撲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馬來西亞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帶我到過她的這個秘密寓所,據她告訴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道她這個寓所的外人,看來為了幫助我約會,她不惜犧牲自己的隱私幫我,想起她打電話時我與阿嫺的嬉戲,真到有些愧疚。
鵑儀正與李妮坐在樹蔭下躺在吊上搖晃著聊天。我走到鵑儀吊邊,猛矇住她雙眼,鵑儀一聲尖叫,然後又嘻嘻笑著説:“誰呀?”李妮聞聲坐起,看見是我,雖然似乎還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見我高興多餘埋怨。
鵑儀當然做夢也不會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鵑儀笑嘻嘻地眼睛,定睛一看是我,幾乎覺得做夢一樣:“怎麼會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給李妮小姐打電話她告訴你在這裏,所以順道過來見見,好久沒見了,怎麼,還好嗎?”
鵑儀覺得似乎不太象偶然碰到的,她警覺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著説:“我告訴他這裏有一個他認識的朋友,他問誰,我沒告訴,我也沒告訴你,讓你們誰也猜不到。”
鵑儀到不可思議,她笑著説:“看來大衞先生與李妮小姐很啊?這麼隱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説:“我還沒那麼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帶我到這裏。”
李妮請我們進房間坐。
“先生在馬來西亞呆多久?”落座後,鵑儀笑盈盈地問我。
“大概一個星期吧,鵑儀小姐呢?”我問鵑儀。
鵑儀説:“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約我來吉隆坡小聚,看時間吧,也許半個月,也許十天。”
“正好,大衞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話,可以常到我這裏坐坐,我剛才還與鵑儀小姐説兩人沒趣的。”李妮笑著説。
“看情況吧。”我笑笑。
三人説笑了一會兒,我起身告辭了。其實我哪有甚麼事,出門回到了吉隆坡自己的別墅,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我並沒有去李妮的別墅,而是讓龍姬陪著聊天度過了一天,正好好久沒來吉隆坡了,龍姬當然高興萬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與龍姬在上睡覺,尼娜進來,推醒我笑著説:“李妮小姐來了,在外等著你呢。”
龍姬也醒了,聽見尼娜的話,趕忙赤身溜進另一間房。尼娜出去,李妮進來,見我還躺上於是笑著説:“快起來吧,我準備消失一天,説好啊,下午四點我會出現的。”説著遞給我睡衣,看著我赤的上身,李妮靠近我,輕輕撫摸我脯説:“這兩晚我真想你。”
我親親李妮説:“等過了這幾天,我們好好聚聚。”
“説好,只准逗逗鵑儀,可別來真的。”
我嘆息道:“寶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悦地低下頭,她太明白了,商場上的一切是不擇手段的。她清楚可能會出現的情況。過了一會兒,李妮抬頭看看我笑笑:“鵑儀可比我有經驗多了,但願你們能合作好。可別太沒紳士啊。”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初相識我那些近似暴的手段。其實,我也是因人而宜,一旦帶上了功利彩,就缺乏了男女之間那種柔情和温馨。
午餐後,我來到李妮的別墅,我想鵑儀應該早閒得極端無聊了。見我的到來,鵑儀果然非常興奮。兩人坐下聊天,很快就顯得親近了許多。很自然地,我們擁抱在一起親吻撫摸,我手伸進鵑儀前,狠狠捏住她頭用力按,鵑儀疼得直掉淚,但我們依然不停的互相親吻,在我的掐捏中,鵑儀幾乎是發瘋地尖叫起來,我們匆匆進入鵑儀的,鵑儀興奮得直哆嗦,我看著眼前近似瘋子的鵑儀內心嘆息不已,鵑儀早忘記了一切,我剛上她就雙腿掰開坐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刺得衝動萬分,死死揪住她房捏,鵑儀疼得只氣,尖叫著,我又盡力掐她部,疼痛難受的鵑儀終於癱到在上,我終於手捏到她茸茸的純和,鵑儀刺得嚎叫,象小溪般溢,我了進去,我魯的,説實話,過去與女孩子做我顯得太文雅,與鵑儀做你可以毫無顧忌,橫衝撞,因為我知道,鵑儀喜這樣,我覺得我也更放鬆,我真沒想到無所顧忌的做會如此令人刺興奮。吉田提供的材料告訴我,鵑儀有被心態,虧他們連這個都調查出來了。在鵑儀身體劇烈的驚悸和震顫中,我無所顧忌的狂進她體內,不知道我能不能讓鵑儀意,她身體絕對帶給我其他美女所沒有的絕對的的快和身體本能的足,我息著軟坐在她身邊。鵑儀因的快而忘乎所以,高興地淚哭著,然後撲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軟綿綿的身體,我都害怕被她允虛而休克。許久,鵑儀似乎才從身體的巨大愉悦中平緩下來,她抱住我,這才理智地默默擁著我嗚咽。
我慶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沒與龍姬做,否則,鵑儀還不折騰死我。有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內心深處有種待狂的變態心理,雖然只是稍稍有點,但也讓我羞愧,因為與鵑儀做的礦覺真的很好。我甚至覺得有這樣一個女友做,比她能在商業上帶給我的收益更讓我愉悦,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慄。
我早從鵑儀的報告中得知了鵑儀的習慣,我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會在上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場叱吒一樣。
鵑儀曾經正式談過兩個男友,往過的男友有六位,據説曾經有過半年的婚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足方式,總之最後鵑儀提出離婚了。鵑儀為所控擾,那天之前似乎有三個月沒有生活了,材料是這樣報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麼瞭解出來的)。畢竟鵑儀也是小有名氣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跟隨便甚麼男人上,遇到雙方意的人,男人在上未必會如此瘋狂甚至待她,自然無法讓她足。
見我不説話,鵑儀戀戀地用舌頭在我臉上、嘴,脯著,同時温柔之極地説:“謝謝你,謝謝,我真的好高興、好快樂。”
我不太習慣她那種粘呼呼地親吻,我説:“起洗洗吧。”
鵑儀依依不捨地看著我,以為發現我不太喜這種四周髒髒的環境,她點點頭,我們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洗浴後的鵑儀身體顯得光潔清新,我還是喜她浴後的身體。
到客廳,我坐下,鵑儀緊緊依偎著我,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渾身散發出的身體的刺讓我覺得抑,我推開她些,輕鬆地舒了口氣。她想繼續緊貼我但看我顯然有些不願意靠太近,她看著我説:“別這樣待我,只要你願意,我馬上離開TT.”
一想到有這樣一個女孩子天天著,真讓人到恐怖,我笑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早説過,我們只是朋友,不談生意的朋友。”
“那你為甚麼煩我了?”她柔柔地看著我,我一靈,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鵑儀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見我沒有推開她,這才小心地靠在我懷裏,仰頭看著我説:“你説不離開我就不離開好了。”
我頭靠在沙發背上,微閉上眼,既為剛才的帶來的刺而嚮往,又為那種而恐懼。
見我不説話,鵑儀也許為了使我高興吧,輕輕説:“最近TT準備向本的VKENI投資二十億美元。”
我心裏打罵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幾年TT幾乎用同樣手段讓我損失了好幾億,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興些呀,到底要我怎樣你才高興嘛?”鵑儀撫摸我的臉,凝視著我苦惱地説。
我睜眼看著鵑儀,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沒關係。”其實我心裏盼著李妮早點回來。
見我似乎高興些,鵑儀這才靠在我懷裏靜靜地不吭聲了。聽到李妮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我真想喊萬歲。鵑儀自然也聽見,她離開我身體,頓時我覺得她臉上恢復到我認識的那個鵑儀。心想,她的反應期也太長久了。
李妮進門一看見我們的神態就知道發生了預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説:“哦,大衞先生來了,正好鵑儀小姐無聊,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趕回來了。”
我笑著説:“正好今天沒事,過來看看。”
鵑儀嘻嘻笑著説:“有大衞先生在此,時間過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長地説:“是啊,不然我怎麼留大衞先生多住幾天,陪陪我們呢。”
我現在恨不得就逃跑。我笑著説:“兩位小姐見笑了,承蒙垂,如果可能我願意多呆幾天的。到時再説吧。”
“幹嗎急著回去,回香港還是本啊?”鵑儀笑著問。
“先回香港吧。”
“有甚麼是讓勞倫斯去做不就可以了。”鵑儀嘻嘻笑著説“我也可以在這裏通過電話問本的情況。”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實我也不會馬上走,且不説還沒完全搞掂鵑儀,即使擺平了她,李妮也不許可我馬上離開的。我起身,鵑儀吃驚地看著我:“先生不在這裏吃飯了走?”
“李妮小姐回來了,至少你不會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約個約會,我得回去準備一下。改再見吧。”我笑著道別。
鵑儀看看李妮,不好再説甚麼了。回到自己別墅,倒頭就扎到沙發上躺下,不想動彈。龍姬看我累乏的樣子倒也不干擾我,讓我靜靜休息。
在別墅休息一天,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裏。又過了一天,李妮來我別墅,房間沒人後,李妮看著我説:“你施了甚麼魔法,讓鵑儀六神無主的,昨天就讓我與你聯繫,今天一起就求著我與你聯繫,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説:“沒甚麼,只不過象與你一樣做了次而已,哪裏做甚麼。”
李妮臉一紅,看著我,她身體有些顫慄,我忙説:“等她走了我們再聚吧。”
李妮低下頭,長嘆一聲:“女人為甚麼都有弱點啊。”
我看著她:“男人何嘗又沒有?別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裏。”
李妮向上前親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點點頭,離開。
龍姬見我要出門,上前摟住我道:“你不是説今天在家哪兒也不去嗎?”
“你沒見李妮小姐剛才來,還有人等著談事呢。”
下午到李妮別墅,鵑儀見到我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過她畢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著對我説:“我讓你們公司告訴你看來你真收到了,怎麼兩天不過來啊,把鵑儀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鵑儀反駁道:“李妮小姐你也太誇張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
不過臉溢出無限柔情。
李妮笑道:“隨你怎麼説吧,你自己知道怎樣的,正好我要去拜訪客人,大衞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請你共進晚餐,別急急忙忙又離開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還真沒安排,好啊,陪兩位漂亮的小姐吃飯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離開。鵑儀坐在對面,似乎還不太適應馬上轉換腳,她似乎等著我主動,我可是寧願這樣坐著聊天,但心裏多少為那種刺的而引起莫名的興奮衝動。鵑儀見我沒動靜,主動説:“我剛與東京通過電話,你最好馬上將韓國、泰國的資金作些調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訴你了,吉克司他們準備在亞洲做些手腳。TT已開始收縮自己的投資了。”
“我其實不希望你這樣。”我覺得那時我真的是那樣想。鵑儀走到我身邊,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我自己願意的,跟你沒關係,勞倫斯先生太優柔寡斷,投資太慢,收縮也太慢,他太求安穩了,平時可以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讓你受損失。”
“謝謝你。”我親親鵑儀。也許是受到鼓勵,鵑儀緊緊摟住我,開始吻我,微微息道:“你知道嗎,我好幾個月沒有了,你使我復甦了,我謝謝你,千萬別丟下我不理。”
我看著鵑儀説:“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以後我們見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現在好象不在乎這個了,除了擔憂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這樣説,説明你還在乎我們的關係,我很高興你願意繼續我們的來往,知道嗎,這兩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辭而別,我永遠沒機會再接觸你了。我也不希望往以後在法律上給你惹麻煩,你可以指定一個人固定與我聯繫的。”鵑儀怕我不同意,羞紅臉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裏呀,是不是?”
我嘆她考慮心細,其實這也是這兩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們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著甚麼。
那天下午,我們有比第一次更烈地鋒,看見鵑儀白淨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樣,我覺得我似乎也變態了。
因故就不多説我們如何聯繫。總之斷斷續續我們每月最多兩個月總偷偷約會一次。
鵑儀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亞洲圈裏就打出了名氣,連續做了幾單漂亮的投資,按照一位同人的説話,鵑儀做起事情來聰慧善斷,剛毅隱蔽。我想幸虧鵑儀是朋友不是敵人,否則防不勝防。
有一年,在紐約開一個小範圍的聽證協調會,TT公司的大股東查爾斯先生,TT公司本的亞當思、鵑儀,我及我們本公司的勞倫斯、美國公司的傑克,還有其他公司及華爾街的幾位朋友也應邀參加。
會議就討論一個主題:就世界貨幣基金組織採納非政府資金進入管理體系的問題。美國過去受凱恩斯觀點的影響加強了聯邦政府對國內資金投入的行政干預,而在亞洲地區,由於多數是完全由政府為主導來宏觀調控資本市場,國外資本的進入通過投資和貿易而影響地區經濟的發展。本、韓國更是通過國有銀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業來主導整個國家經濟,雖然看上去取得了相關領域的絕對控制權,但由於不是完全按照市場和資本本身的規律來從事資本運營,加上多數國家財政政策直接宏觀調節這些大型企業的行為,所以壟斷帶了資本市場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私人資本當然不會考慮更多的地區個體企業或國家的綜合因素,資金的走向完全是據利潤來決定的,所以要影響資金量除了協調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場純粹的協調説到底是在一塊大的利潤裏如何進行利益的互補和增加作的透明度,但實際上很難,因為多數完全是企業自主的經濟行為,大概也是應亞洲國家的要求進行的一種類似溝通的會議。
我與查爾斯先生曾溝通過,對我們來説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但據亞洲的資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將業務進行聯合,以共同抵禦另外幾家的侵入,但因為彼此都防範,所以很難説能聯手。不多説,因為畢竟是説鵑儀的事。
鵑儀是很聰明的人,她當然希望我們與TT形成亞洲市場的戰略合作夥伴,至少她的商業道德和情傾向不用雙重的折磨她,也許是在她的鼓動下吧,查爾斯告訴了我這個意思,當然沒明説。我提議可以讓彼此有一個非固定的聯繫小組,主要由亞當思和勞倫斯牽頭,查爾斯先生同意,但在具體利益問題上,也許鵑儀屬於強硬派的代表。這種態度和觀點的結果自然是,在亞洲方面,鵑儀具有了與查爾斯先生直接對話的機會,我明白,鵑儀是用具體問題的堅持換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難説她沒有非商業上的女孩子情方面的私心,鵑儀知道我不會在小問題上與TT計較太多,我需要協助鵑儀取得她應有的商業決策權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個朋友的莊園,我們見面。拋開了商業上的任何事,就象純粹的男女幽會一樣。鵑儀顯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當早晨醒來時,我見她躺在我身邊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盯著房頂,見我睜眼,她柔柔地笑笑。然後吻吻我,温柔地説:“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麼?”
“我怕驚醒你,不敢動,沒想甚麼。”她笑笑,然後趴到我身上,輕聲説:“你知道這不是真的,我剛才在想,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沈不語。
她靜靜笑笑,説:“跟我競爭對手的老闆同睡覺、親熱、做。我過去想到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怎麼也沒想到這個。”
“心裏不好受吧?”我理解她,輕輕撫摸她的身體。
她坐起,道:“既快樂又痛苦吧。”
我看著她前如此摧殘的房依然堅滾圓,似乎更加健康。説:“其實,你不用象個間諜似的生活的,我真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確的事。”
“我當然知道你不用我為你服務照樣做得好好的,我説過我自己願意為你作些事。其實,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司工作,哪怕做個小辦事員,甚至秘書都願意。
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即使我離開TT,至少在五年裏我也無法到你身邊工作。“
我看著她,鵑儀笑笑,親我一下:“也許現在這樣最好了。”她又趴到我枕邊,道:“我也知道,如果我離開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價值,我在你眼裏一文不值,看看你身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們,可我知道沒法與她們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裏顯得更重要。你不用説甚麼,我理解你的,商場就這樣,即使你完全是為了利用我我也認了,至少在我們聚會的時候,我可以覺到你是真心對我好的。”
我笑笑:“開始也許有你説的這個意思,當現在我是真的覺得與你在一起做是一件非常令人高興的事,有些事情是假裝不了的,我想你現在即使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我還是會一樣的。”
她盯著我看了許久,情深深地吻吻我:“我知道你説的是真的,我很足了。”
“其實你也不用自責,你並沒有做甚麼太多損害TT的事情。你只是把你的智慧同時給了兩個企業,你並沒有損害TT的利益。”
“查爾斯先生和亞當思先生確實對我太好,如果不是為了我心的男人,即使要我的生命我也不會做一點對不起他們的事。”
我覺得上帝對我真的是太好了。
看我沈默,鵑儀嘻嘻笑道:“是我不好,醒來就給你講這些事,你説好今天陪我還是不準離開的。”
我笑著説:“我沒準備走啊?”
“那我昨晚聽你電話裏説準備去洛杉磯?”
“哈哈哈,偷聽我聽話了。”
“誰偷聽啊,誰偷聽啦?”鵑儀笑著説“你自己聲音太大,我想不聽都不行。
告訴我,誰啊?“
我笑笑。鵑儀也不繼續追問,撇撇嘴:“反正是個女朋友,是不是?”
“你都知道還問甚麼?”我笑著坐起。“不過,還真不是,是我洛杉磯的一個好萊塢的朋友,男人啊。”
“我哪敢管你的事,是女朋友我也不能説甚麼。”
“起吧。”我笑著捏了她房一下,她臉一紅:“別逗我了嘛。”
她幫我穿衣,道:“你覺得這次會議我表現怎樣?”
“你是很合格的,我想查爾斯肯定意。”
“我只要你意。”鵑儀笑道“我只要做女朋友合格就行了。別的我才不在乎呢。”
那是我們單獨在一起呆得最久的一次,以後雖然見面但總是匆忙,因為鵑儀總是比我忙,而且,説實話,我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這點鵑儀也清楚。
-------------
隨筆我曾跟一個朋友聊天,談起準備寫寫認識的一些女孩子,他了解我的很多生活,他問我怎麼寫,寫美女?因為,他笑著説,你認識的漂亮女孩子太多。
我想告訴他,其實,多數女孩子即使她美若天仙,如果只是正常往、親熱、做,倒真沒有甚麼可寫的,因為與她們在一起,除了職業、生活圈與你接觸女孩子沒甚麼兩樣,我始終堅持認為,女孩子原本無所謂美醜,關鍵看你怎麼看,不信你試試,與你認為不漂亮的女孩子往,你調整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喜她看著她,你會覺得她其實是很可,很讓你喜的。我朋友笑著説,那是因為你周圍都是我看來漂亮極了的女孩子。因生活圈子也許但我不同意,也不反駁,或許虛榮心作怪吧。我只是想説説在特殊情況下往,或給我印象至深的女孩子。
生活長河中許多偶然、巧遇、個等都集中到一起,當然,要進行一些文學化,你就會覺得生活好象原本就這樣,其實許多女孩子與你周圍經常見到的女孩子一樣,只不過在特定情況下,她們個更鮮明些而已。但確實,可能有些女孩子多數人可能本沒接觸過,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覺得無論相貌還是生活的圈子與你認識接觸得到的女孩子多麼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真的就是那樣的,而且女孩子本質上原本是一樣的。
69、林的故事
太太小雪生完大女兒婷婷和二女兒點點,或許是因為真瀨的孩子一郎是男孩子,而她兩個孩子都是女孩吧,我覺得她內心多少有些失落和不服氣,因而與我商量要生第三個孩子,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從她身體考慮還是勸她以後再説,反正兩人年齡又不大,還有的是時間,而且我説一郎不跟我們自己的兒子一樣嗎。
小雪不高興地反駁當然不一樣。從此開始看緊我,約束我的往,得我很煩,對我過去認識的一些女孩子無論有不有關係也常常開始有些不的言辭,雖然她以很温柔甚至是開玩笑的話説出來,但我覺得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不同意她會天天看著我,讓我沒有任何自由。也許是小雪跟得太近,與她親熱做的時間倒真是多些,加上我從不管她是否避孕,見我不堅決反對,她自己當然也就放任自“留”了,點點剛一歲多,小雪有一天在上告訴我,她又懷孕了,見我沒有太強烈的反對的意思,她自然高興地忙著為孩子的出生計劃了。
四個月後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懷孕後一直帶女兒們呆在澳洲,小雪興奮地告訴我經檢查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子,説實話,我也高興,但還是笑他太重男輕女。小雪喜孜孜地説:“我也沒有不喜婷婷和點點呀。而且你沒看爸爸媽媽多高興。”父親母親的確比我們更高興,也許是覺得家族事業後繼有人吧。
當然,小雪成了家裏重點看護對象,小雪當著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親笑著雖然幫我説話,但還是希望我每個月至少有一半時間回澳洲陪小雪,我知道兒子的出生已經成了家族的頭等大事,當然只好同意了。
我現在依然清晰記得那是小雪懷孕八個月的一個清晨,我正與小雪在睡中,一陣電話鈴聲將我驚醒,我怕驚動小雪馬上抓起電話,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電話的也沒幾人,而且這時打來的肯定是有甚麼急事,小雪當然也清楚,驚醒了看著我。電話裏傳來北京女友王枚的哭聲,我印象中多少年沒聽見王枚的哭聲,我忙問出了甚麼事。王枚邊哭泣邊告訴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來王枚所屬下的一個實業加工企業的老總(就不説名字了)攜款人民幣偷偷不見了,北京公安接報案調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見了近一億元人民幣和兩千萬美元外,人不知下落,推定是逃到境外。而且銀行還欠了五千萬的貸款。我安王枚,一時也反應不過來哪兒出了問題。王枚説了差不多快一小時,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電話,我有些發愣,我知道實業公司是王枚起家的基,而且失蹤的老總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人。我看小雪關切地看著我,我勉強笑笑,親吻她一下,輕輕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體説:“沒事,別當心,枚枚那裏出了點事情。”我簡單告訴了小雪王枚的話。
小雪輕輕撫摸我的手,安:“別著急。”
我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著我等了會兒説:“枚枚打電話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親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馬上去一趟吧。”
“我當然要去,可是剛回澳洲,而且説好與父母看幾個朋友的。”我有些為難。
“錢雖然不多,但畢竟你也算是投資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媽媽不會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這麼早打電話來的。”
確實,我印象中王枚打電話總共也就兩三次,她一般是忌諱打擾我和小雪正常生活的,而且前幾次多數是因小雪懷孕或生產她打電話來問候或祝賀。
“你馬上安排走吧,我去給爸爸媽媽解釋。”小雪見我猶豫,説。
我點點頭,説:“親的,謝謝你,對不起了。”
“我沒問題,孩子也會沒事的。”小雪在我攙扶下艱難地坐起,繼續説“隨時打電話,處理完早點回來,啊?”
當我到北京首都機場時,王枚和小微等著我,王枚看見我,眼圈紅了,我摟住她,對小微點點頭。三人出機場一時都不知説甚麼好。門外一個嫵媚的女孩開車等著我們,上車,王枚給我介紹:“這是我好朋友林。”我對林點點頭,林對我笑笑,然後啓動了車。林我似乎聽王枚介紹過,是她原來在廣東時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後,林嫁給深圳的一個企業家,我一直沒見過。王枚也顧不得介紹更多,她簡單又説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然後聲音嗚咽道:“他是我最信賴的人,怎麼會這樣對待我呢。”
我安王枚:“現在事情究竟怎樣還不清楚,先別難過。”
小微也在一旁安王枚。也許看見我王枚踏實了許多吧,到請我用餐的酒樓時,王枚至少不再淚了。坐下後,王枚看著我説:“幸虧拿出一億,讓我先償還了已到期的銀行貸款,並讓工廠週轉,否則我真不知怎麼度過這個難關,你知道,我們的樓盤正是資金緊張的關口,我是實在拿不出別的錢了,更讓我痛心的是他們居然從來不告訴我這個。”
我看看林:“謝謝你。”
林淡淡一笑:“謝什麼,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實資金枚枚並不是最難受和難以解決的,她主要是傷心那樣信任的人居然會瞞著她做出那樣背信棄義的事情。”
説來説去,大家無外安安王枚,只有我真正能體會和理解這件事對王枚的打擊。
飯後,小微送我到車邊然後告辭,我問:“台裏有事嗎?”
小微淺淺一笑:“你來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一下她吧,明天我們再聯繫。”
我點點頭:“好吧。”
上車,林自語:“總是特別,什麼呀。”
王枚看我一眼,對林説:“,別這樣好不好,我給你怎麼説的。”
林笑著嚷:“好好,我不説,我知道她是大衞的心肝寶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對我苦笑笑,説:“對不起,就這樣的,誰她都看不起。”
“別瞎説啊。”林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王枚道“我跟他説話沒你事啊。”
林笑笑,倒不説話了。看來林與王枚關係真是親如姐妹,而且情不是一般,但林與小微關係似乎不怎樣。我對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傷楚的模樣。
到王枚別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沒情趣象過去那樣親熱嬉戲,我們都匆匆洗過,在客廳坐下説話。林看來也住在王枚別墅,她看我們説話,笑著説:“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休息了。”
上,王枚似乎比過去更迫切地與我做,結束後摟住我哽咽道:“知道這事的那一刻,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訴,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別總哭了,事情得慢慢解決。要堅強些嘛。啊?”
“對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對他們多好,可他們居然都沒告訴我。”王枚止住了淚“我將公司所有經理以上的人全開除了,都不稱職,公司不見了一個億,銀行有貸款,居然沒人發現報告,部門經理以上的全部停職,讓房地產公司的阿輝暫時代管。”
我心裏想王枚其實大撒把也是不對的。王枚説:“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都太信任了,這麼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只顧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悉的人,反而讓自己認為信任的人給害了。”
“現在還怎麼處理了。”
“公司業務耽誤了一些,但不影響正常經營,我最難受的是銀行和工廠都要錢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時都絕望了,我只想你來救我,不是為錢,而是為我破碎的心。拿過來一個億,讓我開始使公司運轉,我又找了另一個朋友勇軍替我從上面協調關係,總算這事沒有引起大的風波。”
“林用她丈夫的錢幫你?”
“她與丈夫分手了,但還是朋友吧,自己現在有幾家公司,營運不錯。”
王枚説著又看看我“説話有些地方請你不要在意,其實她心裏並沒有惡意,尤其是對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麼過節?過去她們不是也不認識嗎?”
“其實是見過一、兩次的,你知道,象那種女孩子年輕漂亮有又錢,生活本來就心高氣盛,並不把誰放在眼裏,可能對小微説話也並不怎麼尊重,好在我説過幾次,她好些了,小微當然也不會怎麼在乎她,兩人就這樣彼此沒好,但從來沒有發生過甚麼直接的衝突。”王枚好象不願説這個太多,她心裏依然為發生的事而心裏難受,她抓住我手,説:“親的,真對不起,我使你的投資不僅沒有增值,反而受這麼大的損失。”
“枚枚,錢是可以再賺的,你知道我最擔憂甚麼嗎?我不希望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我希望看見過去那個自信、快樂的枚枚,為了我,象過去一樣快樂些。答應我。”
王枚淚面,熱切地吻我:“謝謝你,我儘量去做吧。”我笑著説:“看,看,怎麼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説:“我是高興的,我覺得我能應付一切困難。”
“那就好。”
兩人説話一直到天矇矇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來。洗畢下樓,見王枚正與林正坐著説話。不知道王枚前一晚睡了多久,不過她看上去神很好,似乎過去的自信又回來了,我心裏覺得很寬。
我坐下,王枚遞我一杯咖啡,然後坐到我身邊。林輕輕一笑,説:“大衞,看來還是你能治療枚枚的創傷,我覺得枚枚完全沒問題了。”
“我本來也沒問題。”王枚笑笑,説。
“什麼沒問題,出事後我來北京見你都嚇了一跳,看你那絕望的樣子。”林説。
“,別揭我短好不好。”王枚説著,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懷裏。
林奇異地看著王枚説:“枚枚,我真沒見過你這樣温柔嫵媚的時候,看來情真是偉大。難怪大衞如此鍾你,我要是男人也會對你不釋手的。”
“,你有完沒完啊。”王枚羞紅了臉,瞪了林一眼。林嘻嘻笑了。
正在這時,小微進房間。王枚看見小微,稍稍離開些我的身體,笑著請小微坐下,小微是真心關心王枚的,見王枚似乎恢復了過來,當然也很高興。她笑著坐下,説:“枚枚你沒事了吧?”
王枚説:“謝謝你小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天天陪著我,我真的非常謝。”
小微笑笑:“我們還説這些幹甚麼,你沒事就好。”
王枚看著我説:“飯後你與小微出去走走吧,別讓我的壞情緒影響你,我按我們説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體怎樣?”小微笑著問我。我介紹了小雪懷孕後的身體近況。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願休息。”
“她就想要個兒子。”我笑著説。
“你自己也想要吧。”林笑著説。
我笑笑,有女有兒當然更好。
接下來的幾天,王枚恢復了她的剛毅作風,對公司進行了重大改組,同時對業務進行了重新調整,尤其對管理建立了監督和管理機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復了正常,於是與王枚、小微和林道別回到澳洲。
幾個月後,小雪生下了兒子楷。一個月,我幾乎天天呆在小雪身邊,陪伴著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與小雪躺在上後,小雪輕輕撫摸我,柔和地看著我小聲道:“親的,最近幾個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我笑著説。
小雪體貼地撫摸著我身體,笑道:“憋壞了吧?”
我笑笑:“還好,你沒覺得我最近一直熱衷於健身嗎?”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瀨?”小雪建議。
“京都暫時不想去了,等你身體再恢復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體早沒事了。”小雪笑笑,然後看著我,説:“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你和枚枚、小微關係不錯。”
“你甚麼意思啊。”我多少有些心虛。
小雪淡淡一笑:“沒甚麼意思。我只是説象她們那樣漂亮能幹的女孩子單身不容易的,別害了別人一生。”
我不好再説甚麼了,總不至於與小雪討論她們的情問題。
小雪大度一笑:“真難得你能協調好與她們之間的友誼。”
我看著小雪,可以理解為對我和王枚、小微關係的一種默認?小雪看著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著説:“我只是與你説説而已,你不許當真啊。”
自生完楷後,我覺得小雪思想開通了許多,也許她真想通了吧。
“親的,我告訴你啊,絕對不希望聽説別的地方出個二郎、三郎的,不是開玩笑。”
我笑笑,兩人算是心照不宣吧。
再次到北京,王枚在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微正好到外地製作節目去了。
王枚似乎已完全恢復。她笑嘻嘻地向我介紹公司的情況。而且因為小微不在,她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時間吧,所以顯得更加快樂。
晚上在王枚別墅用餐。王枚笑著説:“我想安排你與勇軍見一次面。”
我早聽王枚説過多次關於勇軍。勇軍是某位國家領導人的後代,算是高幹子弟中比較能幹而口碑也還算好的一個。我知道勇軍與王枚關係歷來很好,於是笑著問:“勇軍很幫你忙,為甚麼?好象你們沒有甚麼生意來往。”
王枚看著我,儘量輕鬆笑道:“我告訴你你千萬別生氣,也別猜啊。你也知道在中國所謂生意如果不與某些特殊關係聯繫最終是很難做大的。我在北京開展業務,我還算比較招人喜吧?追求我的男人很多,我當然不能得罪他們,與他們繞著圈子玩唄,勇軍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男人,他非常喜我,但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即使沒有女友,我也不可能跟別的男人的,你要相信我啊。”見我含笑不語,王枚似乎安心些了“我有許多事之所以辦得順利與勇軍的關照不是沒有關係。這次出事多虧勇軍幫忙,但他的暗示也很明確,我知道我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代説不過去了,我希望你與他見面,讓他明白我是你的女人,讓他死了心,但我也希望你們成為朋友,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我知道我説再多別的也沒用,看著王枚懇切的目光,我笑著點點頭説:“你安排吧,如果他不把我當朋友,可別怪我。”
“要真那樣我了不起甚麼也不做了。誰能把我怎樣?”王枚見我同意了,高興地笑著説,“而且我知道肯定沒問題的,勇軍是生意人,他要漂亮女孩子周圍多的是,賺錢比我重要。”
“可天下王枚就你這一個。”
“我還沒這麼有惑力吧。不過還是謝謝你。”王枚笑盈盈地説。
見面安排在一個會員俱樂部的別墅見面。勇軍與我年紀相仿,説實話,如果拋開一切,單純看勇軍,真的是一個英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第一印象我就有些喜他,我覺得我們是可以合作的。
勇軍哈哈笑著與我握手,又介紹他身邊的女孩子:“這是小紅,我女朋友。”
我向小紅笑著點頭問候。落座後,勇軍看著我説:“枚枚打電話約我們聚會,説她要帶她男朋友來,説實話我準備去香港談點事的,聽枚枚説她男朋友我很好奇,看看能俘虜枚枚的男人究竟有甚麼三頭六臂。”
“哈哈哈,我要多一點那些東西就是怪物了。”我也笑著説。
用餐還早,王枚拉著小紅的手説出去走走,我想她是要留點時間給我和勇軍單獨聊吧。王枚她們出去後,勇軍開始問我業務方面的情況,我簡單説説香港、本的業務,勇軍詫異地問我家裏的情況,我告訴他家父的名字。勇軍楞了一下,哈哈笑道:“看來能得到枚枚芳心的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大衞,難得我們有緣,告訴你吧,從見枚枚第一眼我就一直打她主意,而且我告訴你圈裏打她主意的人絕對不少於一個班。我自己覺得快成功了,結果還是讓枚枚給耍了,不過我不生氣,沒有她的引薦,我們也不會有今天的聚會了。”
“我替枚枚向你道歉。”我笑著説。
勇軍揮揮手,笑道:“你省省吧,男人嘛,還能為女孩子誤了正事,不過枚枚真的是難得。”
兩人溝通了可能合作的可能,我看得出勇軍真的很高興,而且他確實能成為一個不錯的朋友。當王枚和小紅手挽手説笑著進房間,看見我們的模樣,王枚笑了,她知道我們談得很愉快。
勇軍笑著説:“枚枚,你算耍我一次啊,下次我得報復你,不過好在你是大衞的女人,我不計較。”
“他怎樣嘛,我的大衞?”
“哈哈,真他媽太優秀了。”
王枚見勇軍誇我,真的非常高興,而且知道我們能如此坦誠相見,她更高興。
勇軍笑著説:“枚枚,説好了,這次聚會我請客。”
“喂,勇軍,那不行。”王枚笑著嚷。
“我兄弟還沒吭聲呢,那容得了你發話,就這樣定了。”
王枚出燦爛的笑容,真的很嫵媚,我覺得勇軍眼裏還是有些惘然若失。
我與王枚回別墅,王枚的心情象一隻快樂的小鳥。夜晚的星空似乎也顯得格外明亮。進到房間,只見林坐在沙發上,林笑著向我點點頭,然後看著王枚説:“你們去哪兒了,讓我等了一整天。”
王枚高興地上前摟住林親了一下,笑道:“對不起,你也沒説要來北京,我們怎麼知道。”
“我在深圳呆著無聊,想到北京找你玩玩,聽説大衞來北京你們昨天就出去了。看枚枚這麼高興,玩得一定很愉快咯?”
“當然愉快。”王枚喜孜孜地説。
“別讓我嫉妒啊。”林笑著説。
“你姐姐高興你還嫉妒啊?”王枚笑盈盈地嚷。
林含笑説:“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説吧”
王枚非要陪我一起沐浴,然後上後又象過去樣開始逗我嬉鬧。當我身體進入她體內時,我覺得王枚因高度興奮達到了許久沒有的情,忘情地尖叫著笑著息著。
我出,王枚柔柔地為我允身體,這時林敲門也沒等我們説話推門進來。
王枚臉一紅,從我身上坐起,拿起單蓋在我們身上,不好意思地笑罵:“死,不知道我們幹甚麼啊。”
林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緋紅俏麗的臉,笑道:“我説枚枚,你能不能聲音小點,我在樓上都聽見了你的尖笑聲。還想不想讓我睡覺啊,我可不想聽三級片胡思想。”
“去你的,快去睡吧。”王枚羞紅了臉對林説。
林走到邊,笑著對我説:“大衞,你可別讓人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甚麼意思嘛?”王枚看著林身著薄透的睡衣,羊羔似雪白的肌膚柔嬌媚的在外,豐的房幾乎袒著,有些不高興了。
“別不高興,我這就走,”林瞪了王枚一眼。“你們繼續吧。”
林離開,我和王枚一時很難馬上回到剛才嬉鬧熱情的氣氛,王枚有些不林,但畢竟沒甚麼大不了的事,她偎緊我笑著説:“親的,對不起。”
我笑笑,在她房上摸了摸,説:“幸虧我已從你身體裏出來,否則那才尷尬呢。”
“這個,向來就這樣我行我素,甚麼都不在乎。”王枚陪笑解釋。然後又小聲問我:“是不是很嫵媚啊?”
我笑笑:“還行吧。”
王枚摟緊我,不吭聲了。
第二天早餐,大家象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嘻嘻哈哈笑著吃飯,餐後,王枚邀請林一起到公司去玩玩。林看著王枚:“枚枚,你可從來不邀請我到你公司去。”
忽然她有些不悦,道:“枚枚,我可把你當親姐姐一樣,你怕我趁你不在與大衞怎麼樣是不是?我可不是偷摸狗的人,我要做甚麼會告訴你的。”
王枚有些尷尬,我笑著説:“,枚枚請你去公司看看並沒有你説的意思,昨晚她還説讓你今天一起到她公司給她出出主意呢。”
林看看我,撲哧笑了:“枚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不過你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我剛才還真有些想勾引大衞,但看大衞好象不怎麼關心其他人,枚枚,我就陪你到公司去吧,將功補過。”
王枚嘻嘻一笑,畢竟大家都是多年的生死之,不必太在意,而且剛才林的話是對的,只不過我幫她離了難堪。
王枚送我到勇軍的公司,然後她告別,與林去自己的公司了。不多説與勇軍合作的細節。
晚上,與勇軍他們出去玩得很晚,回到王枚別墅,王枚和林正坐著聊天,見我回來,王枚笑著起身接,林也笑道:“你要再不回來,我與枚枚就要去登尋人啓事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呀。”
王枚笑道:“你也不用埋怨,我早習慣了。”
林嘻嘻笑道:“剛才就你最擔心抱怨,見了面你比誰都體貼,好象甚麼事都沒有,枚枚你也太轉變得快了。”
“見到了可不甚麼都煙消雲散了。”
與勇軍一幫朋友喝酒喝多了,所以我有些昏昏然,王枚發現了這點,忙給我用巾擦拭,同時讓準備檸檬紅茶喝。林也過來幫忙,她用手托住我頭枕在她前,用手拿巾擦。王枚拿巾到浴室洗時,林低頭在我嘴上親了一下,雖然我糊糊但還是覺得到林那帶著些許顫動的嘴柔軟、潤、滾燙,不由讓我內心一陣衝動,我覺到後腦勺枕在林豐柔軟的房上軟綿綿的很舒適。
王枚過來,輕輕問我:“親的,要不去上躺著吧。”
我點點頭。林説:“你現在讓他怎麼動,喝多了躺下就不想動,你別多與他説話,讓他靜下來躺一會兒,好在他沒完全醉只是稍稍過了量。”
“來,,我來吧。”
“別動了,就這樣吧。”
一時沈默,不知王枚和林各自想甚麼,不過躺在林懷裏,我真覺得很舒適,有些昏昏睡。
恍惚間,好象聽見林説:“枚枚,不行,我得告訴你,我也喜大衞。”
“,你這是幹甚麼,來,我替你抱住她,別胡思想,你去睡吧。”
“我幹甚麼,枚枚,我你還不清楚,讓我心動的男人真還不多,我不會破壞你們情的。”
“你把我當甚麼啦,他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唯一所的男人。不要再説了。”
“我就是喜他,你説怎麼辦吧,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我管你怎麼辦。”王枚有些不高興“不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在我最關鍵的時刻幫助我,可不意味著讓出我的男人與你分享。”
“你與小微不是已經分享了嗎?我只能理解我並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不一樣,我認識他時,小微就是他女朋友了,是小微大度默認了我們的關係。”
“那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不想與你討論這個。來吧,讓我來照看他,你去休息吧,啊?”
“你想醒他啊?喝多了最煩人動來動去的。我抱一下他又怎麼啦,我不是也關心他身體嗎?別過分了。”
兩人一時又無語。酒作用我終於睡了,不知王枚和林又説了些甚麼。
我醒來天已亮,發現仍枕在林的腿上,林靠在沙發上睡了,王枚靠在我身邊也睡著,我真有些動,知道我睡了,憑她們兩人還真沒法把我到上去,我動彈驚醒了王枚和林。我坐起,林笑笑,慢慢伸伸她似乎有些痠麻的雙腿,王枚忙著遞給我一杯水,我喝完水,抱歉地説:“對不起,讓你們沒休息好,你們可以叫醒我的。”
林笑著説:“下次少喝點吧。”
我笑笑。王枚説:“去洗洗吧。”
我從浴室出來,林和王枚似乎已洗完坐著等我。見我出來,王枚笑著説:“吃點東西吧,早該餓了吧。我讓廚房準備好了。”
用完餐,我似乎完全清醒了,看王枚和林顯得很睏乏,我關切地説:“你們去睡一會兒吧。”
“不用了,我等會得先回趟深圳。大衞你不會馬上離開北京吧?”林笑著問。
“還有幾天吧。”我想起昨晚林和王枚的對話,仔細打量林,發現林其實是很嫵媚俏麗的,可能平時她太孤傲清高,女孩子柔媚的那一面給掩飾了吧。
“希望我回北京,你還在。”林淡淡一笑。
王枚笑笑,説:“以後有的是時間見面。你安心回去辦你的事吧。”
林看看王枚,笑笑,不説話了。
那次呆在北京,並沒有再見林,或許她真的因為業務不開身吧。
大概又過了兩個多月,我從本直接到北京。小微和王枚到機場接我,回到王枚別墅,三人就在別墅用餐,而不象過去出去用餐。餐後,小微笑著説她呆兩天就又要到外地去出差了。王枚一聽當然明白了小微的意思,笑著説:“正好這兩天我公司特忙,小微你就陪陪他吧。”
“行啊,怎樣?”小微笑著問我。我無所謂她們誰了,反正遲早都要見的,我笑笑:“好啊,上次到北京也沒見著小微。”
送我和小微出門,小微去開車,王枚摟緊我深深地吻吻,輕聲道:“我知道你們好久沒聚了,注意身體,我等著你,啊?”我吻吻她,揮手道別。
小微出差,我又被王枚接回她別墅。第一晚,王枚是絕對不會與我做的,她知道惜我的身體,雖然我看得出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其實對我身體而言,本身沒問題,但因為她和小微都習慣了這樣,我倒也沒有了特別的熱情,經過了兩天兩夜象小微那樣人渴求身體的折騰,誰也不會馬上有新的情。但第二天清晨,我還是被王枚允我的身體給醒了,看來王枚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我們借著清晨的霞光和涼清新的空氣做了。當我們躺下後,王枚不好意思地説:“親的,我一晚沒睡好,幾次想著去觸摸你身體,但看你睡得太香,我實在不忍心折騰你。對不起啊,還是終於把你醒了。”
我笑笑,親親她,似乎與小雪中斷的幾個月的做的空白,經過幾個月的補償早得到了超額的填補。我身體似乎又恢復到過去那種和情之中,我的受時,做就象鍛鍊,常做常想,而許久不做反而沒有了望。
我又睡了一會兒,起沐浴。用餐,正在客廳與艾瑪商量事情,只見林笑盈盈地走進來,我笑著請她坐下,林看看艾瑪,笑著説:“不想到我家坐坐?”
“你家?”我有些吃驚。
“出門走幾分鍾就到了。”林嘻嘻一笑。
我向艾瑪安排了事情,跟著林出門,林指著不遠出的另一幢別墅説:“那就是我北京的新家。”
“你不會把它買下來吧?準備到北京發展?”我看著林問。
林笑笑:“我不太適應北京的環境,奧,我就不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產啊?”
“當然可以,幹嗎那麼巧,離枚枚這樣近?”
“那還不容易,多給原房主一些錢讓他搬走就是了,我可不希望離枚枚太遠,到時互相串門都不方便。”
“你又不常呆北京,來時住枚枚這裏不就行了?你們沒鬧意見吧?”
“想哪兒去了。”林嘻嘻笑著説,“跟誰也不會跟枚枚鬧意見,可我也不願意在她的家裏跟你幽會,我不習慣。我還是願意在自己家裏接待你。”
我明白了,一時無語。林靠近我,手輕輕挽住我手臂,草叢在柔和的微風中搖弋,光照在靜謐的大地上,看著身邊身著休閒服裝,皮膚顯得格外白潔柔的林,內心真的很安逸舒坦。林或許也是心情愉快,頭輕輕靠在我肩頭,我覺得一陣温馨。
林的別墅與王枚的別墅是同一個開發商建立的,所以整體結構沒甚麼差別,或許因為林畢竟在北京呆的時間少些吧,故房間設施和裝修顯得簡練些,倒也更顯得簡潔、寬大。林見我環視房間,笑著説:“我這裏可是比枚枚那邊簡陋多了。而且我這邊沒甚麼廚師之類的,要吃飯我們還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裏用餐。”
我笑笑説:“你又不常在北京,這樣已經就很費了,更沒必要請些人閒在家裏。”
兩人一時沒甚麼更多可談的,林只好簡單談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興趣,只好談些別的事情。我則因為這兩天與小微、王枚瘋狂做,身體有些疲乏,雖然林是個很人的女孩子倒也不起新的熱情。
聊了一會兒,林笑著説:“參觀一下別墅,看看有甚麼與枚枚家裏不一樣的地方?”
“好啊。”我想看看該告辭了。
林的別墅每個房間都幾乎空閒著,她笑著説:“要有朋友來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沒甚麼北京朋友,只好讓房間空著。”
林的浴室經過改造,比王枚房間浴室大了許多,看見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這個是與枚枚那裏不同的。”
林笑笑:“我就喜舒舒服服的洗浴。”
來到林的卧室,我猶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於還這樣封建吧?”
我推門進去,我怕甚麼。林的卧室温馨舒適,室的柔情調很漫。我笑著説:“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我轉過身,見林默默關上了門,靠在門背,看著我。我笑笑走過去。她仰頭看著我,道:“真還得女孩子主動啊?”
我摟住她,輕輕吻吻她嘴,道:“,你是個非常可的女孩子,可畢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沒有力來作新的嘗試。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林摟緊我,嘴湊上來,我低頭我們親吻,我又覺到她那軟軟的嘴的甜美覺,畢竟林是一個靚麗的女孩,即使我再沒有情,畢竟她有一個柔軟的身體,漸漸我覺得我有些衝動了,手不僅開始撫摸她身體和房,林輕輕呻咽著,微微閉上她大大的眼睛。林的手慢慢從我放下,手伸進了我子裏,柔軟的小手撫著我身體,我一陣舒坦溢全身。我手也伸到她下面,茸茸的口,早變得漓温暖。我們相擁親吻著一起躺倒在上。
雖然小微、王枚折騰得我早沒有了充沛的力,但畢竟對我而言,林的身體是新鮮而刺的,無論她的嬌和呻咽,還是身體裏面舒坦擠的受都是全新的。身體經不住持久,在林還無限渴求本能的身體聳動中,我出了。看得出林微顫的身體依然沒有足,但我已經沒有能力再戰了。林有些失望地看著我,好久她滾燙的身體在平靜下來,她勉強笑笑,説:“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為我擦洗,她終於開口:“你與枚枚和小微也是這樣匆匆結束?”
我躺在寬大的浴缸裏,睜眼看著林,道:“你換成我與小微、枚枚折騰兩天試試看?”
林臉一紅,親親我,然後嘻嘻笑著説:“我與她們折騰兩天也沒事的,反正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否則小微和枚枚不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興道:“不足是吧,我並沒有強求你啊。”
林不高興地推我一下:“你把我當甚麼人啦?我要僅僅因為喜你我哪兒找不著男人啊,我可不願象枚枚和小微樣象個童養媳一樣順順從從。”
“誰説她們是童養媳啊?”我冷冷地説,起身,也顧不得擦就穿衣,林一絲不掛站起,嚷道:“你幹甚麼啊,好好的説著話就生氣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門來的,做也未必讓我多麼難忘,還一幅臭闊小姐的架子,我懶得與她費口舌,林見我真要走,著急但又不願説懇求的話,站到浴室地板上嚷著:“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再不説她們不行了嗎?”
我平靜地説:“別説了,讓我們都冷靜些好不好?”
林跺跺腳,聲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靜甚麼呀,有你這樣跟女孩子做完,洗著洗著自己就跑的嗎?”
“是我不好,但我不願再呆了,我怕繼續呆下去彼此生氣真傷了情。”
“誰生氣啊,是你生氣。你呆著,別走。”
“我們再聯繫吧。再見。”
“別走”林想上前拉我,但因為一絲不掛有些遲疑,見我已到門口,繼續説道:“別走,我求你,別走,嗚嗚。”林終於懇求,趴在鏡台上哭了起來。
我心裏特別煩躁猶豫一下,終於推門而出,身後傳來林嚎啕大哭的聲音。
我覺得她留我或者説大哭不是因為我捨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使她傷心和惱怒而哭。林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別墅,我坐著發愣,一會兒林氣鼓鼓地走進來,坐到我對面。想著剛才林在浴室光著身子跺腳發恨的樣子,不僅撲哧一笑。林羞惱地看著我:“笑甚麼啊。”
“我想起你剛才光著身子跺腳的樣子,好笑。”我笑著説。
林氣得瞪著我,也許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樣吧,終於憋不住也撲哧笑了,隨後撲到我懷裏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惡。”
我摟緊她,笑道:“好啦,剛才算我不對。”
一切不快煙消雲散,林著氣道:“這麼霸道,也不知她們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憐香惜玉的,結果是那麼可恨可惡。”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莊文靜的,結果兇狠狠的,誰敢與你朋友不給氣死了,還是早點離開好。”
“你敢離開,哦,就這樣算完了,別想。”
兩人正説鬧間,王枚進來,看見貼在懷裏正與我喋喋不休的林一眼,嘆息了一聲。林迅速離開我身體,臉騰地紅了。王枚走到我身邊,親親我,坐下道:“,從你買別墅我就知道遲早有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訴你,以後不要象你平時樣耍子鬧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説,,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友,身子不要惹上甚麼病,害大家。”
“枚枚,甚麼意思嘛。”林臉一紅,“甚麼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沒標榜自己獨身,我不比別人更在乎自己身體啊?而且你憑甚麼這麼教訓我,跟我媽似的。”
林雖然話很衝,但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憑甚麼?憑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閃失都會影響我,你能説你比我更他?”
林撇一撇嘴,道:“有甚麼好,哼。”
“好啊,你退出,沒誰請你來湊熱鬧。”王枚又氣又無奈。
“誒,你讓我退我還真上了,我們姐倆還分甚麼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嘻嘻笑著説。
看來王枚還真不擔憂象林這種女孩子。她搖搖頭,對我説:“親的,我可提醒你,我們這位大小姐可沒我這麼聽話,如果有甚麼你自己看著辦。”
我笑笑:“我已經領教了。”
“喂,枚枚,還用你教啊,他已經把我氣哭好幾次了,就這麼一會兒。”林想起來還氣得直咬牙。
吃飯時,王枚笑著對林説:“,謝謝你資金的支持,最近兩天,我準備把錢還回你帳上。”
“好啊”林笑著斜一眼我“是我們倆的男人給你注資了吧。”
“甚麼呀,那麼難聽。”王枚臉一紅。
“可不是嗎?”林依然笑著,然後看著王枚“怎麼算利息?”
“按銀行同期利率?”王枚徵詢道。
“不行。”林不笑了,平靜地説。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個點。”
“你也太黑了吧?”王枚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平靜地説。
“太黑是不是?你別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賺錢還,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給你,我幹嗎不要?哦,你吃魚吃,我喝點湯還不行啊?”
我笑笑,搖搖頭,這個林,難怪生意作得大。林看著我,撒嬌地説:“你搖甚麼頭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顧,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過來陪她,也應該照顧啊?”
我笑著對王枚説:“説得也對,關鍵時刻幫助別説十點,就是二十點也是應該的。”
“枚枚聽見沒有?我要二十點。”
王枚知道了林是成心起鬨,但如果就這樣,白拿出去這些錢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損失的那些錢,她又覺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説:“好,二十個點。”
“你這樣説,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個億還我好了。”説著,林看著我,“我只是要讓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飯後,三人在草坪散了會兒步,王枚挽著我手回到別墅,林無趣也跟進了王枚別墅。三人坐著説笑了一會兒,王枚説:“,回去休息吧。”
“我想繼續住你這裏不行啊?我那邊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樓上閒著,你睡這裏就睡吧,。”
“你們去睡你們的唄,我再看會兒電視。枚枚,別再吵得誰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沒完。”王枚不高興了。
“好,好,我錯了,嘻嘻。”林一樂,王枚也只好樂了,拿林沒辦法。
洗完,我和王枚剛躺下,林在外敲門。王枚穿上睡衣,生氣地去開門。剛開門,林鑽進來,道:“枚枚,你先別生氣,我向他道個晚安總可以吧。”
王枚回到上坐到我身邊,看著林,林笑笑,依偎到我身邊,抱著我頭親吻了一下,然後看著王枚説:“乾脆讓我也一塊來睡得了。”
王枚臉一紅,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與我同卧一的情景,她看看林,林看著我問:“怎樣啊?”
“別鬧了,回去睡吧。”我覺得我身體實在頂不住這樣兩個瘋狂的女孩子。
林恨恨地看著我,王枚似乎心軟了,看著我:“反正也不是沒有過,睡就一起睡唄。”
我沒吭聲。林看看我,道:“讓我一起我還不願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説著,氣鼓鼓地離開了卧室。
一直到離開北京,再沒與林單獨聚過,我想她或許真生氣了,隨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開董事會,正好讓傑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況。恰好林到北京送她的一個親戚到美國去定居,聽説我和傑克在北京,於是帶著她親戚到北京見我們。親戚是林的一個親表弟,畢竟是林的弟,我給她引見了傑克,讓傑克在美國讓公司多給予關照。傑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後飛到本,去考察本的業務。
林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則呆在北京了。晚餐時,我覺得林似乎比上次分手時多了些許的沈默,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林看看一塊用餐的王枚,説:“枚枚,我想最近與你聯手做一單業務,可不知你有不有興趣。”
林説:“我台灣一個合作夥伴最近希望與我合作設一個生產加工電子產品的工廠,主要是生產傳呼機和移動通訊的配套產品。你知道,我過去不做實業的,不象你有實業的經驗,我希望我們合作,別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談生意,王枚當然也不會開玩笑,她説:“,你不知道我現在正逐步退出加工製造業啊,別趟了,沒錢賺又辛苦。”
“可我真的覺得市場前景很好。”
我覺得三人在家裏飯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開董事會。我問:“是資金方面需要幫助還是人才或資源方面需要協助?”
“資金是一方面,我的資金大部分在股市裏,倒也問題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過去的老公籌措,個幾千萬或一個億沒問題。我只是覺得這方面作心裏不塌實,我真的覺得枚枚參與她善於管理,我會安心得多。”
“生產甚麼產品?”王枚問。
“通訊設備器材,我覺未來幾年,這類產品應該有廣闊的市場,來料加工,產品外銷,以後可以逐步為國內市場提供。很不錯的。”
“總共多少投資?你佔多少?希望我怎麼合作?”王枚説著,沒忘記給我碗裏夾菜,並指指我碗,讓我別停下用餐。
“共投資兩個億,主要用於購買機器設備,人員培訓和購買原材料。我們佔51%,我希望與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沒意見。你來出任公司董事長。”
“投資收益率怎樣?”
“機器設備佔總投資四分之三,約一億五,折舊按十年計算,年利大概三千萬左右,純利大概兩千萬,如果以後直接在國內銷售,銷售收入可達到五千萬到六千萬。”
王枚笑笑,説:“不就是加工生產企業嗎?沒那麼高利潤吧?”
“我騙你呀,這可是高科技產品。”林笑著説。
“資金沒問題,可我確實傷透了製作加工業,我現在主要立足房地產和進出口,,讓我想想吧。”
“你想甚麼呀,我還不知道,就是找大衞商量唄。他現在坐在這裏,別老是隻顧得讓他吃飯,讓他發表些意見不得了,非得晚上到上商量啊。”林笑著説。
我笑笑説:“枚枚知道我從來不關心具體投資項目的,如果非要我發表意見,可以讓我們香港公司作一個論證,如果可行,讓我們的投資公司投資也沒問題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們的作模式啊?”林説“有錢賺就行了,非得轉手投資不可?”
“我們只賺我們該賺的那份,至於具體投資贏利多少風險與利潤同在,可由項目管理公司具體來經營,而且如果介入,你們這個項目似乎不夠我們的投資範圍。”
“嫌我們投資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林翹著嘴嚷起來。
“我個人為你出錢可以,但別讓公司介入。”我笑著説。
王枚聳聳肩,看著林笑笑,意思是我説得是對的。林瞪我一眼,轉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錢呢,現在就這樣,以後還不跟賣給你一樣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説,當然,找你過去的老公籌措也行?”我笑笑。
林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點吃醋我找過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你也別太台高自己了,他還不會為這個吃醋吧。”
林笑道:“我知道,反正説甚麼你都向著他,告訴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討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趕回深圳,今晚你可別跟我爭。”
“誰跟你爭啊,看他自己吧。”王枚道。
三人接下來説笑談些別的事情。
餐後,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林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對王枚説:“枚枚,我帶他先到我那邊,我可不願住你這兒,至少我在那邊叫喚不會影響你休息。”
“急甚麼,等會兒,我把他東西收拾一下帶過去。”
“你省省吧,真以為我不會做個賢良母啊。”
王枚上前摟住我親親,説:“明早過來用餐啊?別象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這是幹甚麼嗎?”林有些羞惱地看著王枚。
林挽著我手向她別墅走去,我看著秋風中的落葉和格外皎潔的月光,對林説:“,我不喜你這種強行安排似的做法,你應該徵求我的意見。”
林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睛幽幽發亮。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説話惹雙方不高興。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於是也不多説了。
進到房間,林在燈光下顯得嬌甜美,她看著我靜靜一笑,道:“怎麼不説話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靜,還是不要破壞那種恬美吧。”
林幫我下外套,然後回來依偎到我懷裏,戀戀地看著我,柔柔地訴説離別後的思念,那一刻,我覺得她是那麼温柔乖巧,林雖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實她是很細膩的。
當我準備去浴室時,林摟住我,不好意思地問:“要我陪你一塊洗嗎?”
我笑笑,説:“你要覺得方便就來好了。”
我躺在水池裏,林推門進來,看見我赤的身體,她臉騰地緋紅,她光自己,鑽進水裏,靠到我身邊,輕輕撫摸我,道:“我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時沐浴。”
我笑笑:“你不習慣可以出去的。”
“你別總這樣説話,好不好?”林翹起嘴,“我這不是在慢慢適應嗎?你以為你的女孩子都會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後再別説了,啊?我這不在向枚枚學嘛。”
林的房柔和對稱,很少象多數女孩子房一邊大一邊小,小巧的頭深紅立,光潔的手臂象脆藕般鮮圓潤,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種女孩子一樣,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髮樣下面茸茸的地方經過了心的護理和整理,我不住一陣衝動,兩人嘴頓時粘在了一起。
在寬大的卧上,我倆似乎都比上次熱烈。我也許好幾天忙於開會並沒有認真與王枚做吧,身體顯得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中,林一次次因刺達到的最高峯,終於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樣興奮地尖叫著,呻咽聲和息聲中一次次達到了高。當我們都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上後,林息著因高興而嗚咽道:“我真慶幸上次你沒象今天這樣,否則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讓我多難過。”她猛地撲到我身上,熱烈地親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為甚麼枚枚和小微為甚麼如此痴地依戀你,有這種刻骨銘心的受,即使等候的時間長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實我自己知道,雖然我沒看過別的男女做,但我知道我並不是因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確實是我做時更投入,情方面做得更細膩些,更主要的是讓對方達到從未有過的因高而受到的最忘我的身體的震顫和靈魂的驚悸。
林哭著,笑著,一會兒又抱著我親吻,許久才從刺的快中靜下來,一時緊緊摟著我,似乎不讓我動彈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睡到十點多鍾才醒來,林看見我,不住身體顫慄著又要做,我親親她,搖搖頭説:“起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嬌柔媚態温柔之極,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應我,今天晚上還來我這裏?”
“我説過不希望這樣,到時再説吧。”
“你就答應我一次,啊?”林聲音嗚咽道。
我親親她,這算怎麼回事,當我是種馬啊。不過撫摸著她那柔情似水的身體和可綿的俏臉,真的很嫵媚,我笑著説:“你是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怎麼回事啊?我答應你不就行了。”
林破涕而笑:“我過去從來不這樣,我很少哭的,至少高興時沒哭過,還説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瘋瘋癲癲的。”
來到王枚別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説話。看見臉風的林,兩人對視一樣,林對王枚笑笑,也有些討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強回應笑笑。
王枚笑笑,説:“,飛機都要起飛了,你還不緊不慢的。”
林柔情地看看我,對王枚笑著説:“枚枚,我與大衞説好了,昨晚有些事情還沒商量好,今天我要繼續與他討論,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當然知道這是藉口,小微看看王枚,沒説甚麼,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別明天又改主意。”
林當然知道呆久了會惹眾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個月後,王枚還是參加了林提議的新公司,只不過是讓廣東的阿彪代管業務,林主要負責經營。現在看來,當時林的商業是準確的,至少在前幾年網絡經濟和電腦市場、通信市場火暴時,公司著實賺了一筆。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的直覺。
來年,我到北京,應王枚之約,帶上女兒婷婷到雲南一起旅遊,認識了傣族女孩靈芝,並帶回北京,那段時間很為靈芝戀。(背景參考《聞香識女孩——小靈芝》)離開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時,正好林也到北京。也許是好久沒見,林顯示出巨大的渴求,林到北京的當天我們晚上住在一起,但由於靈芝那時見到我好象見到唯一可以親近的人一樣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多數時間與靈芝呆在一起。
雖然熱帶地方的女孩子成早,但對小靈芝來説,畢竟談不上一件快樂的事,在她看來,讓我身體進入她緊窄的體內只是讓我高興的一件事情,為了讓我高興,她假裝很快活,但從她身體反應來看,她並沒有達到過高。我之所以提到靈芝,是因為林使靈芝第一次到了的快樂。
王枚是絕對不允許當我和她在房間同時讓靈芝進入的,每次靈芝那憂鬱的目光都讓我內心愧疚和充憐,所以當王枚上班不在別墅時,靈芝有一種解放的覺,很高興地與我玩耍嬉鬧,但因為林的到來,靈芝覺到與我在一起的時間受到了威脅。
林也為自己的困擾,説實話,林也讓王枚和小微不高興,但因為大家一直相處平衡,加上林大多時間呆在深圳,倒也相安無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休息,靈芝在草坪玩耍,偶爾跑過來親我一下,逗逗我。王枚不在的時候靈芝總是很快活的。林過來看我,見狀笑著偎著我親暱擁抱。靈芝見林來了,不吭聲地走到我身邊靠在我旁邊,林多少有些尷尬,畢竟她不能與小女孩子爭甚麼。林看著我,眼裏出柔情,道:“去我那兒坐坐吧。”
“你不是説下午哪兒也不去陪我玩的嗎?”靈芝小聲道。
林很煩我與靈芝這類女孩子往,但知道我喜靈芝,她勉強笑著説:“靈芝,你也一塊到姐姐那兒玩吧。”
靈芝看我想去,與其一人呆在家還不如跟著去,只好點點頭。
到了林的別墅,我與林相擁坐在草坪親吻,靈芝覺得沒趣只好自己去旁邊坐著生悶氣。親吻擁抱使我和林都很動,兩人不約而同的起身到林的卧室,剛進卧室,靈芝默默跟著進來。林很羞惱但又不好説甚麼,畢竟靈芝不是王枚她們一樣會自動離開。林也管不了太多,很快光了自己的身體,靈芝吃驚地站在邊看著,她自己雖然與我做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另一個女孩子光與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傳來了林足的呻咽聲和愉快的尖叫,我入林體內,趴在林身體上親吻她房,嘴,林身體聳動著努力向上送。我抬起頭,猛見靈芝淚汪汪地光了坐在旁邊,光潔的居然摻出了漓漓的,正愉快呻咽著的林見我突然沒動靜了,睜眼看見靈芝坐在旁邊,臉變得更紅了,我看靈芝似乎難受的樣子,只好用手去輕輕撫她的身體,林閉上眼似乎默認了現狀。
我身體輕輕起來,林很快發出了愉快的摁摁聲,那種新鮮刺著我,我似乎變得更加衝動,似乎有使不完的勁而且一點也沒有想的覺,林啊啊尖叫著,終於達到高,身體痙攣著軟倒在上,好象快休克樣只剩下了息。
林的身體似乎變得碩大豐,我似乎無法覺到她身體的緊裹,而是鬆軟無力,我實在無法從已毫不配合的林的身體得到刺,而身體又漲得空前的難受,於是放到靈芝,直接進了靈芝的體內,經過了好多次的,靈芝的身體依然緊窄,但因為那天林的刺,靈芝的身體似乎顯得尤其潤温暖,我終於能夠用力頂入了靈芝的花心,在我們身體觸入的一瞬間,靈芝身體似乎劇烈震顫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聲,然後隨著我的快樂的叫喚起來,她身體慢慢緊縮,終於她身體長久的痙攣和顫慄,在她身體的緊張收縮中,她一聲愉快的長叫,我一瀉如注,靈芝因我的入而身體微顫——林看靈芝不動嚇了一跳,首先搬過靈芝身體看看,靈芝長舒一口氣,哭著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興了。”
林看著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讓她達到高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塊到浴室沐浴,經過了剛才的連接,三人身體似乎融為了一體,林似乎對靈芝也充了更多的友,從那以後,林和靈芝反而成了較好的朋友,一直到靈芝更成終於變成成豐的大姑娘了,林始終與靈芝保持著友誼,當然,她們兩人都不會忌諱同時與我親暱做,這是後話。
我印象中,與林單獨呆在一起時間最久的是有一次馬來西亞開會,林打電話約我到泰國旅遊,我們在泰國蘇梅島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在香港呆著時,我不喜象許多朋友樣經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確實那邊也許真有許多男友她也不邀請我去深圳,隨著以後兩人往越來越密切,反而成為了次要的溝通方式,漸漸情紐帶作用更重要些了,總之,林常打電話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爾她實在想我就到香港,我們在酒店偷偷見上一面,然後她購物回深圳。
近幾年,或許林真的成了許多,似乎不太象過去那樣對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對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習慣,她的温柔和體貼逐漸成為她可的另一面顯現出來。
當我告訴她我到深圳看她時,她會高興地在家等著,見面我們也不象過去那樣狂熱,即使做也是温情有加,當然也有烈的時候,但多數情況下,我們會到固定的酒樓吃飯,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説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幾個男朋友,當然,最好是可以託付終身的男友,可是在選擇丈夫這件事情上,林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確實,象林那種既有錢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麼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裏她看得上的,多數都是已婚的男人,她並不是那種因為一個人,或者喜上一個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上對我説的,要找一個能意結婚的男人比賺錢還難。
我想對一個女孩子來説,這種困難真比那些雖然不象她那樣有錢但有一個相的結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難更痛苦。
每次王枚給我打電話靈芝與我説話時,或靈芝偷偷給我打電話時,我都告訴靈芝,讓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最初靈芝懇求我讓我告訴王枚許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後她也知道我不會管她們之間這些事的,或許她知道我最終是向著王枚的,以後,靈芝漸漸成為了王枚的有力的幫手,靈芝本身也適應了王枚的生活,她幾乎就是王枚的過去,其實王枚始終沒有限制靈芝自由選擇的,從內心來講,她恨不得靈芝離得遠遠的,可能靈芝自己逃不掉她給自己設的錮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謂富人圈子裏,很可能見過林,畢竟,深圳相對而言是個很小的地方,當然,林是她的筆名。我説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鬧三天不可,但也許看完這些文字她或許有些高興,畢竟有一個她也著的男人透過字裏行間承認她,僅憑這點我覺得她就會原諒我的一切。,你看見了嗎?
70、女記者:黎萍
美國過去的女友凱迪和艾倫合作辦了一家諮詢公司,辦公地點設在帝國大廈。
凱迪和艾倫曾向我徵詢過辦公司的意見,我不好説甚麼太多的意見,只是泛泛談了些觀點。(背景參考《娛樂圈──天使偶像:坎。蘭妮》)凱迪與艾倫的公司取名為K
香港寓所,我正與小雪、孩子們在花園嬉戲,艾瑪過來對我説美國的凱迪小姐找我。小雪一聽凱迪,也很注意,她當然知道我與凱迪早分手了,但想想當年差點因凱迪而失去我,她不能不記憶猶新。我接過電話,凱迪高興地告訴我,KA公司受某知名公司委託,準備到中國協助該公司開拓中國市場。如果可能,她希望我也能到北京與她和艾倫見面。凱迪沒説出潛台詞,過去我們同居時,凱迪説過多少次希望跟我到北京旅遊,可因為考慮如果她見到北京那些女友肯定會引起兩人的衝突,所以一直沒應允,為此凱迪一直耿耿於懷。她幾次生氣地説她以後即使自己獨自旅遊也要到北京看看。以後兩人分手,我想她對到她所的男人出生的城市觀光的興趣小了很多,至少有想法也不會與我了,現在兩人沒甚麼關係了,她要到北京辦事兼旅遊我倒反而更輕鬆樂意些。
我同意到時在北京接她們,凱迪當然不忘向小雪問好,並問問孩子的情況,然後再見。放下電話,小雪看我,我笑著講了凱迪的意思,並轉達了凱迪的問候。
小雪問艾瑪:“埃米,凱迪還是單身?”
自小雪與凱迪在紐約最後一次鋒後,小雪不怎麼問凱迪的情況,至少沒問過我,也許她知道也是我心中一塊難以很快籍的心病吧,至於問沒問艾瑪我不好説。
艾瑪當然知道小雪與凱迪之間的那些往事,逗逗懷裏抱著的楷,似乎隨意地説:“聽説凱迪訂婚了,至於結婚沒有一直沒聯繫所以不太清楚。”
我給小雪介紹了KA公司的情況,笑著説:“到時我得到北京去給她們協助些關係,而且凱迪一直想到北京旅遊的。”
小雪笑笑説:“你是該陪陪她的,而且她們公司到北京人生地不,怎麼做事,凱迪小姐真敢接這種工作。”小雪想想,又笑了“不過,有你這個朋友,她也不怵到北京開闢市場了。”
我看看小雪,她話裏似乎沒有特別的意思,笑笑,説:“正好楷出生了還沒到北京去過呢,枚枚和小微她們説過多次想見見孩子們,到時一塊去看看吧。”
“好呀。”小雪高興地説,然後摟住我親親,説:“謝謝你。”
埃瑪放下楷,婷婷跑過來小臉高興地仰起看我:“我們去哪兒啊?”
“爸爸帶我們去北京玩。”小雪興奮地蹲下對婷婷説。
婷婷尖叫著呼一聲,道:“好耶。”然後問我:“我能見到靈芝姐姐了?”
我笑笑點點頭,心裏暗歎帶他們去北京真不知道是否明智。
六月的一天,我在凱迪她們到北京前三天先期趕到北京。王枚、小微聽我説凱迪和艾倫要來,都比我還興奮,我曾多次説過凱迪,當然,也介紹艾倫是一個朋友,她們一直想見見曾差點打敗小雪的美國女孩子是怎樣的,或許心裏有些同情和佩服吧。我同時也告訴王枚説小雪與孩子們隨後也來北京,王枚和小微自然也很興奮,高興之餘,小微説:“這是不是太了點,怎麼都碰到一起了?”
“凱迪沒關係,畢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只是希望別讓小雪不高興了。”
我説。
王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看坐在我身邊的靈芝道:“要不要靈芝到她姐姐那裏住一段時間?”
我尷尬地笑笑:“婷婷還記著與她玩呢。”
靈芝也嘟囔:“我不去姐姐那裏,我等著婷婷一塊玩。”
小微搖搖頭,看著我:“你説這是怎麼回事嘛。”
王枚笑道:“沒事,我來處理吧,我有時間跟靈芝聊聊。”
我問王枚:“最近見到建軍了嗎?”
“你想見他?”王枚問。
我點點頭,道:“他不是在報社作記者嗎?凱迪她們來肯定需要一些資訊消息,如果建軍沒事可以協助一下。”
王枚點點頭,道:“好的,我約約,見面談談吧。”
建軍全名叫王建軍。是我大學時最要好的朋友,畢業後先在一家部機關工作,以後調到一家科技方面的權威報紙工作。建軍天生是做記者的料,但是由於可能不太適應目前中國報業的現狀發展總是不太順利。我曾想幫助建軍,無論是經濟上還是其他,但我覺得建軍不會接受,反而會覺得自尊心受傷害,所以我曾讓王枚有甚麼策劃或宣傳的事多讓建軍幫忙,這樣讓王枚多給些酬金,因為每次都是王枚下屬公司公關部門作,心理上大家沒有直接的經濟關係。
約建軍吃飯。我、王枚以及北京認識的一個大學女生施婕,一塊參加。老同學相見,自然熱情相互問候。飯後,我們到酒店的酒吧坐著聊天,也許王枚想我和建軍單獨聊吧,邀施婕去逛商場,施婕自然高興,與其陪我們枯燥聊天,還不如與王枚逛商場,何況王枚對我喜的這些女孩從來都是捨得花錢的。
建軍看著王枚和施婕的背影笑道:“哥們這些女朋友太出了。”
我笑笑,問:“嫂子最近怎樣?”
建軍笑笑説:“你還不知道?我們早離了?”
“是嗎?對不起啊。”
“嗨,我們還説這些。”建軍笑道。
“有新人了嗎?”
“目前還沒有。”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我笑著問。
“得了,你饒了我吧。”建軍哈哈大笑“你認識的女孩子我都消受不起,我也養不起她們,與其讓人心裏不舒服,我還是自知之明找一個與自己般配的。”
建軍之所以成為我好朋友,就因為他對事情總有自己獨立的看法。我笑道:“這有甚麼?還記得我們在大學時擊掌發誓苟富貴勿相忘。”
“難得你還記得”建軍有些慨,兩人似乎都想起了大學歲月,“但我那時並不知道你是誰。你清楚我的,君子不吃喈來之食。”
“我過去説過。你可以辦一家公司的。”
“可憐我啊?別逗了,我還沒那麼慘。”建軍笑著説。
“捱得上嗎?你要辦點事,我們以後還可以互相協助,很難説誰幫誰呢。而且你是我死,我絕對相信你,你知道,枚枚這邊也需要人幫忙的。”
“我也真服了你,從貴州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找一個天資國的商業天才。”
建軍笑笑,轉移話題。
我也只好找機會再勸他了。我説:“請你來是想讓你幫點忙。”
“你説,只要我能幫上一定兩肋刀。”建軍輕鬆了些。
“沒那麼嚴重。只是你老本行。”我笑笑。“我曾告訴過你我美國有個女朋友凱迪。”
“是啊,不是跟趙雪鬧得厲害的,差點成為正選,怎麼了?”建軍嘻嘻笑著,來了神。
“你想甚麼啊?可沒有花邊新聞。”我哈哈笑著。“凱迪與我的一個朋友成立了一個諮詢公司,這次受美國一家公司委託,可能對中國市場進行一些調研和前期進入市場的宣傳鋪墊工作,我想你宣傳口悉,到時找些朋友協助並宣傳一下。”
“這個容易。甚麼時間來?”建軍知道我肯定有幫他的意思,他知道我與小微的關係,這些事小微很容易就做好的。
“兩天後吧。”
“行啊,到時需要就告訴我吧。”
“具體怎麼做,我也不清楚,怎麼樣,這些年外語沒丟吧?”
“馬馬乎乎。聊天應該沒問題吧。”
王枚和施婕興高采烈地回來了,施婕坐到我身邊,端起飲料急喝了幾口,我笑著説:“慢著點,小心嗆著。”
施婕不好意思看看建軍,道:“枚枚非要給我買衣服。”
“你們不都喜跟她出去就是讓買東西嘛。”
施婕臉一紅,王枚笑道:“我們女孩子的事你少管啊,看小婕臉都紅了。”
我笑著對施婕説:“對了,小婕,你有合適的女孩子給建軍介紹一個女朋友。”
“你認識女孩子比我認識還多,還用我幫忙啊?”施婕嘻嘻笑著説。但還是看著建軍道:“建軍大哥,你喜甚麼樣的女孩子呀?”
“我那敢説喜甚麼樣的。”建軍哈哈大笑道“應該説有甚麼樣的女孩子喜我,我就喜哪樣的。”
“不會吧。看大哥英俊瀟灑。”
“小婕妹妹嘴倒真甜,難怪我兄弟喜你。”建軍其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四人又説笑了一會兒,建軍道別。
兩天後,我、王枚、小微到機場等候凱迪和艾倫。
王枚笑著説:“我們每次都是在機場等你,第一次你與我們在機場等人。”
當過了海關走出來的凱迪和艾倫看見我時,都高興地揮手,小微在旁小聲嘆道:“難怪雪姐差點敗在她手裏。”
凱迪興奮地擁抱我親吻了一下,艾倫也吻吻我,我笑著給她們彼此作了介紹。
凱迪坐在車裏,看著高速外夜幕中建築的點點星光,笑著説:“沒想到真在北京見到你。”
我笑著給她介紹周圍的情況,凱迪和艾倫象兩個好奇的孩子笑著點頭張望。
車到長城飯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和小微她們告別先離開。我與凱迪、艾倫到酒吧。
三人聊了一會兒,我問凱迪:“你們這次主要工作是甚麼,需要我協助你們做哪些工作?”
凱迪笑著説:“我和艾倫先來了解一些情況,準備籌建辦事處,同時作好公司進入的前期準備,凱爾先生説有你和你北京公司協助,他可以放心讓我們來負責這件事。”
凱爾是委託KA公司的企業,總裁凱爾是我多年的好友和合作夥伴,我説:“這樣吧,明天你們先去北京公司看看,老總你們剛才見過,王枚小姐。我會介紹你們認識王建軍先生,協助你們瞭解公司需要的資訊。
凱迪習慣了我怎麼安排她怎麼做,即使自己做了公司老總心理上還很難改變,凱迪點點頭。我笑著説:“然後我陪你們一起到北京的名勝古蹟參觀遊覽,怎麼樣?”
“謝謝。”凱迪和艾倫笑著説。
我端起酒杯:“你們到北京。”
陪凱迪和艾倫分別回她們房間,我回到長城飯店自己的房間,施婕和苗苗正坐在沙發看電視聊天等我,見我進來,兩人叫著撲過來吻我。女友多了也是麻煩,看來又很難休息了。
第二天,王枚公司派車接我們到建國門外國貿大廈北京公司的辦公室。先參觀了辦公室,當在王枚辦公室坐下,凱迪看見王枚辦公桌上我的相框與艾倫對視一眼,凱迪笑笑,她早習慣了我的生活。王枚只能簡單用英語説説,然後由公司副總李輝介紹公司情況。
凱迪和艾倫聽得很認真,同時詢問了一些北京市場,設立公司的情況。下午,又到與公司有合作的幾家企業看了看,包括與凱爾先生企業相關的公司。
晚,王枚代表公司請客,幾個公司主要老總都到場了。凱迪告訴我,另一家美國諮詢公司,凱迪的一個朋友也推薦了一個朋友認識,我笑著説一塊來參加,凱迪朋友介紹的北京的朋友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凱迪給我介紹,她叫黎萍。黎萍遞給我一張名片,我看看,某雜誌的記者,我笑著介紹給王枚。不多説酒宴的熱鬧和友好,我想凱迪和艾倫恐怕是第一次參加中國的這種酒宴,兩人興奮得都有些喝多了,畢竟這不完全是一個商業酒會。
凱迪和艾倫都沒法出去看北京的夜景了,只好讓她們早回房間休息,王枚知道凱迪早清楚她和我的關係,她也不想再掩飾,於是晚上隨我也住在了酒店。
知道第二天早上凱迪和艾倫約了黎萍,所以我和王枚倒也不急於打擾她們,我們在上睡到九點,讓酒店送了些吃的,又躺著聊了會兒天,然後才起沐浴。
十一點多鍾,建軍應約前來,我告訴了我的想法,我希望推薦建軍作凱爾公司駐京辦事處代表,但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的公司,需要凱迪幾凱迪代表公司的認可。
我只是希望建軍考慮是否接受。
建軍想想,説可以考慮。我笑著説:“我只是推薦,最終還得凱迪和凱迪代表的公司認可。”
王枚對建軍説:“憑我對你才能的瞭解,應該沒問題。”
建軍笑笑説:“謝謝枚枚的誇獎,但我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盡力而為吧。”
我笑道:“甚麼盡力而為,一定要爭取成功。”
凱迪給我房間打電話,告訴我她們那邊會談結束了,她和艾倫想請我午餐。
我告訴凱迪王枚和王建軍與我在一起,凱迪沈了一下,笑著説:“一塊用餐吧。”
我笑笑,同意了,看來凱迪真是有些中國化了,看來我們同居帶給她的絡印真的很難一下改變。
午餐在飯店的餐廳。彼此握手問候坐下。我主要讓建軍多與凱迪和艾倫,看來他們得還不錯。飯後,凱迪説想與建軍繼續看法,我知道,畢竟因為是我推薦的人,凱迪要多作些瞭解。
建軍與凱迪、艾倫到大廳酒吧談話,王枚因到公司去看看先走了,我回到房間給小雪通電話,告訴她凱迪到北京後的情況,小雪問甚麼時間她和孩子們到北京,我説再等幾天,等凱迪她們事情定下來後再説,小雪自然沒甚麼反對意見。
凱迪和艾倫連續幾天分別會見一些美國朋友、公司,每天忙忙碌碌,我想她們漸漸有些覺了。
一天,埃瑪告訴我凱迪和艾倫想約我單獨談談。於是安排在下午,我飯店的房間兼辦公室見面。見面彼此問候幾天的情況,一般而言,我不會多過問凱迪她們業務上的事情。聊了一會兒,艾倫笑著説:“我們將最近的瞭解情況與凱爾先生彙報了,凱爾先生準備過段時間到北京實地考察,我們現在主要是為籌備辦事處提供方案,當然包括地點、規模、候選人員。”
艾倫接著説:“凱迪的意思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笑著説:“你們先説説你們的想法吧。”
凱迪知道我不方便説她們的事,於是笑著説:“我們沒有要你出面的意思,所以只是私下徵詢你的看法,你不是更瞭解北京嗎?我喜長城飯店,我想辦事處就推薦舌在飯店,等公司業務進入中國市場後再另擇辦公地點,好在最近兩天我們也諮詢過,北京可供選擇的寫字樓很多。辦事處想先聘兩到三人做些常工作,也接觸到一些朋友介紹的人員,包括王建軍先生、黎萍小姐,還有北京外國企業服務總公司的人才檔案。”
我看看凱迪,辦事還真是利落。我説:“那你按你們的意思作吧。”
凱迪瞪我一眼:“你怎麼還是不改老習慣,我這不徵求你意見嘛。”
艾倫嘻嘻笑了,本來嚴肅的聊天倒是頓時輕鬆了些。
我笑了:“我也給你説過多少次,如果不説就是沒甚麼意見啊?”
凱迪也不由笑了,説:“你認為王建軍先生怎樣?”
“我當然認為合適,但只是以我個人的觀點,但他也有不足,就是從來沒有這種工作的經驗。所以我不好發表意見。”
“聽説你們是大學最好的同學?”凱迪看著我問。
“這沒關係的,我當然希望有個機會讓他試試,但企業畢竟不是個人的主觀想法的東西。所以我更不好發表意見。”
“聽説你在大學同時有幾個女友,一位還在美國?”凱迪氣惱地看著我。我知道,她是氣惱我我們同居時居然我大學的女友也同時在美國而她一無所知。我想她大概説的夏潔吧,建軍也是,翻出這些成年舊帳幹甚麼?
艾倫道:“凱迪,算了,過去的事還提幹甚麼?”
“可那時我們還同居呢”凱迪看著艾倫恨恨地説“他騙我,欺騙。”
“我們過去認識,不等於以後有甚麼關係,我和艾倫還認識呢,我們有甚麼關係?”我也有些生氣,甚麼破事又提起。
艾倫見猛提到她臉顯尷尬,雖然我過去與艾倫相好那段三人都清楚,但彼此從來不説開,現在把我得沒辦法順口就説出來了。
“你,”凱迪氣得起身推門出去。
艾倫看看我,説:“怎麼能當著她面再提我倆那些事呢,你這不是讓凱迪下不了台嗎?”
我也知道不妥,道:“可那都是些舊事了,你們和建軍怎麼談話的,怎麼談起這些?”
“凱迪還是隻你啊。”艾倫道,“她當然想多知道些你的過去,你的一切,王建軍先生當然不好不回答這些,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我嘆息一聲。艾倫上前摟住我,仰頭看著我,説:“去給凱迪道歉吧。”
我摟住艾倫,親吻她一下,艾倫有些,推開我,勉強笑笑道:“再別提我們的事,我們早結束了。”
我到凱迪門外,按門鈴,沒有動靜,又按,反覆幾次,開門,我剛進去,凱迪猛撲到我懷裏嗚咽道:“你怎麼能這樣無情無義。”
我親親她,笑道:“我專程來道歉。”
“我們説過誰也不許再提艾倫事的。”凱迪傷地泣道。
“我們還説過過去的事都不許提的,好了,凱迪,我錯了,我確實與大學的女友見過,但真沒任何聯繫,她們到美國我不可能不見的,我要有甚麼事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多了。”凱迪有些象過去一樣道,我想一時間她忘了其實我們的關係早不是當年了。
我手替她慢慢擦拭淚水,道:“有些事不讓你知道或者是怕你誤會,或者是怕你傷心,我不希望你傷心難受的。”
“你傷透我心了,還甚麼不希望?”
我不住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凱迪身體顫慄著熱情地親吻我,我手摸到她房,凱迪一震顫猛然清醒過來,她離開我身體,含淚笑笑道:“對不起,我忘了,真對不起。”
看著凱迪我一陣酸楚。我嘆息道:“凱迪,我對不起你。”
凱迪搖搖頭,眉眼朦朧,道:“親的,對不起,等會兒。”她進入浴室,收拾一下,笑著走出來,挽起我手,説:“我不該説起過去的事,我管那些幹甚麼?走吧。”
艾倫見我和凱迪回來,笑道:“你們再不來我回房間了。”
凱迪上前擁抱艾倫親親,道:“對不起,親的,讓我把事情給攪了。”
重新坐下,凱迪説:“我希望你見見黎萍小姐,我和艾倫的意思,王先生和黎小姐只能留一人。”
“你們定吧,真不要受我的影響。”我真有點懶得管了,看來建軍與凱迪她們合作未必合適,還是給他介紹別的事情可能更適合。
“親的,你不高興了?”凱迪問,關切地撫摸一下我的手。
我怕她們誤會,只好同意陪她們一起見見黎萍。
我覺得第一次王枚公司見凱迪她們時,黎萍就比較留心我,雖然王枚只是泛泛介紹我,但黎萍顯然覺出我與王枚的關係,又見公司上上下下都對我畢恭畢敬,她只是到有些背景,當黎萍按凱迪約見大家一起在酒吧坐著談話時,我覺得黎萍似乎明白了我的重要,但我覺得黎萍似乎並沒有要到辦事處工作的意思。
坐下,凱迪笑著説:“正好大衞先生是我們公司的老朋友,今天見見黎小姐。”
黎萍笑笑,説:“承蒙大衞先生厚,我只是應朋友之託,在凱迪小姐她們在北京期間協助做些事情。”
談中發現,黎萍確實很健談,而且似乎對外企工作,公司業務等更悉些。
最主要的是,黎萍大學學英語,語言方面似乎更優於建軍。我有些遺憾,為建軍。
但內心我總覺得給建軍相應的環境,他一旦進入狀態會比黎萍的後勁更足些,但所有公司是看你現在,誰真正在乎你未來可能的潛力?我明白凱迪和艾倫為甚麼非要我見見黎萍了。這兩個鬼靈,怕我生氣我推選的人落選,讓我見黎萍自己判斷。
聊了一會兒,黎萍告辭走了。凱迪問我怎樣,我笑著説:“很不錯,黎小姐英語説得很好,又有外資公司的經驗和覺,做辦事處人員可以算很好的人員,但不知道凱爾的想法,我建議你們到時把幾個候選人的材料都報給公司讓他們決定。”
“公司給你報這樣一個材料你意啊?”凱迪笑著説“那讓我們來幹甚麼?”
我笑笑,凱迪看著我温柔地撫摸我的手説:“親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告訴過我的,生意絕對不要受太多情的影響。”
我點點頭,笑笑。凱迪抱歉地説:“對不起。”
我説:“你按照你自己的判斷做事吧。甚麼時間帶你們出去玩?”
“好啊?”艾倫也不想討論太多,高興地説。凱迪笑笑似乎還在想如何處理這件事。
過了一天,凱迪以KA公司的名義想找些新聞單位的朋友見面發佈些消息,由於不是正式新聞發佈會,按照黎萍的建議找些新聞界悉的朋友一起聚聚,主要是朋友吧。於是在長城飯店邀請了七、八位新聞單位的記者朋友。
每到一位,黎萍就介紹是誰,我當然也讓建軍參加。建軍到來,黎萍楞了一下,因為她似乎不認識,凱迪忙笑著説:“不用介紹了,王先生我們認識,是大衞的朋友。”
黎萍看看王建軍笑笑,看了我一眼,我與建軍握手,然後坐到一邊聊天。我覺得心裏有些愧疚建軍,建軍悄悄問我:“門口那個漂亮女孩子是誰?”
我笑笑:“是XX雜誌的一個記者。”
建軍有些痴地看著黎萍,我笑著小聲説:“怎麼樣,喜?要不要跟你介紹介紹?”
建軍有些忘情地説:“不用,不用。”
正好這時可能記者們到得差不多了吧,黎萍走過來,笑著説:“先生,準備開會了,凱迪小姐請你進會議室。”
我忙將建軍與黎萍作了介紹。黎萍禮貌地對建軍笑笑,跟著我進會議室。
這種新聞發佈會不會太長時間,總共也就半個多小時,我見建軍坐在黎萍身邊,找黎萍悄悄談話,黎萍出於禮貌每次點頭或搖頭,或笑笑,我心嘆息,我的老哥,這樣是泡不了妞的。
一直到見面會結束,我都在觀察建軍和黎萍,看來他們接觸並不是很順利,見面會一結束我看黎萍就跑到凱迪和艾倫身邊,圍著她們説笑,我想這女孩子僅就公關而言確實比建軍強了許多。
會後,凱迪和艾倫留下黎萍一塊用餐,我當然留下建軍。
五人一起用餐,談得倒也比較高興,我看凱迪確實比較喜黎萍,心裏為建軍嘆息,倒也似乎不好直接要求凱迪更多。
我對黎萍説:“正好這幾天凱迪小姐她們要到北京四周玩玩,我也不是很悉了,如果黎小姐方便的話可以陪陪她們嗎?”
黎萍甜甜一笑:“沒問題啊?我會據時間排個遊覽表供參考。”
餐後,我讓凱迪和艾倫回房間休息,我説要與建軍單獨聊聊。凱迪和艾倫要黎萍帶她們去逛街,黎萍欣然同意。
我和建軍坐下後,我看著建軍説:“建軍,你必須選擇,我希望你到枚枚公司去,她下面正好有與凱迪代表公司類似的公司,業務以後肯定會有聯繫,可以任命你為副總,待遇與辦事處一樣甚至可以更好,過一段時間你可以做經理,這樣,你可以有時間追黎萍。”
建軍看我笑笑:“看來你們已經定了辦事處的人選。”
“你知道這畢竟是凱迪代表另一家公司作,我如果堅持,凱迪是不會不讓你去的,但這樣黎萍肯定就得退出,你知道,我給你説過我的經營原則,我是不會干擾她們的工作的,何況不是我們的事。你也看得出,黎萍確實把凱迪哄得很好,能把這樣的人娶了做老婆,應該放下過去那些私心雜念。”
“我知道你夠哥們,但説實話,見到黎萍我就有點小肚子打顫,她太漂亮優秀了,而我,甚麼也不是還是離過婚的男人。唉,還是算了吧。”
“這可不象你。”
“我可不是你,你要一句話,別説離婚了,沒離婚象黎萍那種女孩子都會貼上來,離婚她們求之不得呢。”建軍笑著搖頭。
“你需要甚麼我都可以提供給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缺的只是條件而已,只要你別再搞甚麼清高,那是自尋煩惱。”
“真的謝謝,讓我考慮一下吧。”
與建軍分手,我回到飯店房間,我靠在沙發上休息。認識的學表演的女孩子西子給我打電話,要來看我,我正好閒得沒事,於是同意她過來。
半小時後,西子高興地推門進來。我們親吻了一會兒,我告訴她這次來的幾個朋友以及過去的關係,西子一聽就明白了,笑嘻嘻地説:“就是讓我當著外人別對你太親熱唄。”
我在她房上捏了一下,西子咿呀一扭身體,撒嬌道:“那你別逗我呀,你逗得我興奮了又説我招惹你。”
有西子陪伴,時間倒很快就過去了。黎萍打來電話,她在電話裏笑嘻嘻地説:“凱迪小姐問晚上你怎麼安排?”
“你們是怎麼安排的?”
“凱迪小姐和艾倫小姐正在房間洗澡,我在大廳酒吧等著她們,她們讓我晚上還陪一陪。”
“那你到我房間等她們吧。”
“方便嗎?”
“我房間裏有客人的,聊天呢。”
放下電話,西子翹起嘴:“怎麼是個北京女孩子啊?你不是説兩個外國女孩嗎?”
我笑著介紹了黎萍的情況。西子不高興看我一眼:“哪有老闆隨時叫人在房間來的,我看你見到女孩子就招。”
説著,傳來門鈴聲,西子跳下沙發,打開門,黎萍楞了一下,尷尬地問我:“進來方便嗎?”
西子笑道:“進來吧。不是已通過電話嗎?”
黎萍坐下,西子給她倒了杯水,然後似乎無意地依偎倒我身邊,我知道西子小女孩那些小把戲,笑笑,倒也沒有推開西子,我問黎萍她們下午去過哪些地方。
黎萍從進們就明白了西子跟我的關係,所以她倒沒覺得特別,笑著説:“帶凱迪和艾倫小姐去天安門看看,然後逛逛王府井。”
我笑笑説:“辛苦你了。”
黎萍笑道:“沒關係,難得凱迪、艾倫把我當朋友。”説罷有看著西子道:“西子小姐是學表演的學生吧?”
“你怎麼知道?”西子含笑問。
“一看就是,不用問的。”黎萍笑道。
我説:“看來你很會際公關,凱迪對你印象不錯。”
“其實,我與她們談才知道,她們主要聽你的意見。你上也算是北京人吧,還希望多關照。”黎萍説。
我笑笑:“我從不管她們的事的。”
正好凱迪打電話過來,聽見我、黎萍都在,她也過來了。西子聽見凱迪要過來,稍稍離開些我身體。凱迪進來,西子看見凱迪,臉羨慕地悄聲説:“真漂亮。”凱迪又何嘗沒注意到我身邊靚麗的西子,我給她們作了介紹,但因為西子不是很會英語,也就問候一聲,笑著點點頭,就不吭聲了。
我給王枚打電話,約她過來一塊用餐。這時艾倫也來到我房間,凱迪和艾倫聊著下午出去對北京的印象。黎萍似乎已融入羣體之中。
恍惚間,我好象回到當年與凱迪相好時在美國與朋友聚會的情形,只是坐在我身邊的由凱迪換成了西子。
一個晚上與凱迪、艾倫用餐,當我告訴她們小雪將到北京時,我覺得凱迪身子震顫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笑笑説:“大衞夫人好多年沒見了。”
艾倫看看凱迪,又看看我,笑道:“聽説大衞夫人為你生了三個孩子?”
“是啊。”我笑笑,儘量輕描淡寫些“小雪聽説凱迪來北京,對我説好久沒見凱迪了,既然來北京怎麼也得見見。算是盡地主之誼吧。”
“謝謝大衞夫人。”凱迪説。
説實話,我心裏始終有一個疙瘩,凱迪和小雪當時鬧得那麼厲害最後怎麼突然就解決了呢?不知道她們兩人是否有約定,誰也不告訴我究竟發生了甚麼怎麼解決的。
凱迪似乎沒有了吃飯的興致,白天玩頤和園的興奮似乎也低落了下來。我和艾倫當然知道原因,但好象兩人都沒辦法解決。餐後,到大廳,黎萍説帶我們去看京劇等著我們,四人來到保利大廈劇場,看戲過程中凱迪似乎平靜了些,但凱迪手一直緊緊握著我的手,偶爾我發現她的手有些發顫,我知道她其實並沒有認真看戲,只是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而裝做高興而已,想到此,我頓時沒有了情緒,似乎被她染,一切都顯得很令人傷。
京劇結束,我們走出劇場,黎萍興高采烈地想凱迪和艾倫介紹,艾倫發現了我們的情緒,她向黎萍眨眨眼,黎萍這才意識到我和凱迪似乎都很傷。我和凱迪手挽著手,慢慢在後面走著,黎萍和艾倫走到前面去,艾倫似乎向黎萍説著甚麼。
我對凱迪説:“凱迪,對不起。”
凱迪挽我的手顫動了一下,道:“大衞,真的再別説這個了,沒意義了。”
我沈默不語。
凱迪説:“我有時其實也想,為甚麼我非要絕對忠誠不可,看看大衞夫人的心態和對你寬厚的態度,我覺得這樣其實並不影響你們相,家庭温馨。”
我看看凱迪,凱迪笑了:“別看我,我可沒有與你重新和好的意思,而且我覺得在明知你有夫人的情況下再與你好是不道德的。當然你不在乎這點,你從來就不在乎的。”説到最後,凱迪似乎又有些傷。
燈光閃爍,我們走到了停車場,凱迪用力捏捏我的手,笑道:“不用擔心,我沒事,剛才確實有點抑難受,現在都過去了,我甚至有點渴望想見到大衞夫人。”
“凱迪,我很想知道,你和小雪那次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凱迪凝視著我,半晌她上前摟住我親吻一下道:“我覺得她比我更你。”
我搖搖頭,覺得不僅是那樣。
凱迪淡淡一笑:“這是兩個你的女人之間的秘密,你又何必知道呢。親的,不要想這些了,我只是希望你對夫人好一些,她真的非常你,你又為何與別的女孩子往呢?不過我知道,説了也沒用,從來你就不聽我們的。”
回到飯店,凱迪似乎高興了些,她與艾倫、黎萍討論著京劇,偶爾黎萍看我,我覺得她眼裏充了柔情和憐,嚇我心裏一哆嗦。我告別她們説回房間休息直接回到了房間,我與小雪通話,詢問她們到北京前的準備工作,我知道,帶上三個孩子,要跟一大幫人。小雪問這問那,從天氣到通,從吃到住,好象她從來沒來過北京似的,平時覺得絮叨,或許是凱迪説的小雪更我的話讓我內心充了柔情和愧疚,所以我耐心地聽小雪説,她問甚麼我也耐心回答,最後小雪都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有耐心?”我覺得她聲音有些緊張,我嘆息,她想哪兒去了,於是笑道:“我哪次沒耐心啊?”
“從來沒耐心,今天頭一次。”聽我説話的口氣,小雪似乎放心了,她嘻嘻笑著説。
“甚麼叫從來沒耐心,當年是誰在你住的樓下守了一夜,病了七天啊?”我笑著説,怎麼會突然想起當年追求小雪的情景?
“那是你自己傻。”小雪嘻嘻笑著,又柔情地説:“親的,我知道你我,我真想你,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你身邊。”
“我也是。”我真心的説。
“我你。”小雪聲音嗚咽,説。
“我也你。怎麼啦?”
“沒什麼,早點休息,明天見。晚安。”
“晚安。替我親親孩子們。”
聽見門鈴聲,我心砰砰直跳,我以為是凱迪,開門,竟是黎萍。黎萍笑笑,道:“我準備回家,順便來看看你休息沒有。”
我笑笑,説不上是失望還是高興。
“我能進來坐坐嗎?”黎萍笑著問。
我用手指指沙發。我似乎還沈浸在與小雪的電話中,心裏多少有些煩黎萍這時的打擾,不過想想剛十點來鍾,長夜難熬,有人陪著坐坐倒也不失為一種消遣。
見我不説話,黎萍道:“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我搖搖頭,笑道:“我正好通一個電話,想點事情。”
“我聽艾倫小姐講起你與凱迪小姐的情故事,好人。”
“甚麼人,悲劇是不是?我們過了談情的時候。”
“聽説夫人明天要來?”黎萍小聲問。
我看看她,覺得她關心得太多了。出於禮貌還是點點頭。同時問:“你怎麼知道?”
“凱迪小姐在艾倫小姐那裏抱頭大哭,我正好在艾倫小姐房間。”
我心裏有些不安,起身。黎萍説:“你不用去了,凱迪小姐回房間休息了。”
我坐下,黎萍説:“凱迪小姐哭了一會兒沒事了,她自己告訴我們,每次她難受只要大哭一陣就好了。”
我心裏真的很難受,黎萍似乎看出了我的心,她走到我身邊,輕輕撫摸我的手,柔聲道:“人生有時就這樣的,你也不要太難過。”
我冷靜了一下,看著眼前黎萍那亮晶晶的俏眼,道:“你年紀輕輕知道甚麼。”
她躲開我的眼睛,收回手,笑道:“每個人都有傷心事的。”
我笑笑,心裏總算完全平靜了下來。
“有句話也許我不該説。”黎萍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你不該讓西子小姐來的,我覺得凱迪小姐雖然不説,但一定很傷她心。”
我覺得黎萍説得是對的。
“你看上去很有力量,無論是身體還是氣質,充剛毅,但你眼神中有一種憂鬱和柔情,很招女孩子喜,真的。我理解凱迪或西子,但你不該當著凱迪那樣做的,請原諒我其實不該説這些,但我想起凱迪大哭的情景,我真的很難受。
想哭。“
我怕節外生枝,笑道:“你回去休息吧,非常謝這兩天你的陪同,還得繼續辛苦你。”
“再坐會兒好嗎?我現在真的不想走,就想跟你説説話。”黎萍懇求地看著我。“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想離開你真的很難。我也不知怎麼啦。”黎萍説著垂下頭,聲音哽咽道。
我必須得結束這一切,我哈哈一笑:“不要被表面現象所惑,我是個大壞蛋,你留在這裏不安全的。”
黎萍抬頭笑笑,似乎不管壞蛋還是好人,就這樣了,有點大氣凜然英勇就義的味道。説實話她不怕我心裏恐慌,這是建軍喜的女孩子,而對我來説真談不上喜或不喜,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一時不慎害了兩個人。
在這樣明亮靜謐的柔和環境下,孤南寡女獨處確實容易出問題,尤其是對女孩子。
我笑道:“你剛才説得是對的,我絕不能辜負了凱迪一片心。
黎萍似乎從剛才的離中清醒,她笑笑説:“你真是一個危險的人,説實話,你剛才如果有任何舉動,在當時那種情景下,是沒有哪個女孩子能拒絕的。”
剛才要是建軍在這裏才好呢,我想著,笑問:“有男朋友嗎?”
黎萍看看我,笑笑説:“我説有你也不一定全信,説沒有你更不信。有甚麼意義嗎?”
“我是真心的。如果沒有,我給你介紹一個。”
“嘻嘻,誰呀?”
“王建軍。我的同學。我相信他是一個你值得信賴的人。”我看著黎萍説。
她看得出我説得是真話。
“我認為你周圍女孩子不少,你往的女孩子也不少,你應該明白女孩子,你覺得這樣可能嗎?”
“正因為我接觸太多女孩子,我太瞭解女孩子,才覺得不僅可能,而且你們一定是最合適的。我不會隨便拉郎配的。我還沒有那個雅興。”
“是嗎?”也許我説得太肯定,黎萍倒認真思考起來。“不過,好象他長甚麼模樣我都模糊了。”
“那不能説明甚麼。”我笑笑。
黎萍沈默不語。
“建軍情絕對比我細膩豐富,關鍵他絕對忠誠專一,找丈夫不找這種還找哪種?而且他即將到王枚公司任職,他絕對有能力讓你過舒服安逸的幸福生活。”
黎萍似有所動。我想起當年建軍救我命時那種豁出去的情形,我覺得他的幸福似乎離他不遠了。
黎萍抬頭看著我,笑笑:“你為甚麼如此幫他?”
“因為他是我真正的朋友,他是我大哥。我瞭解他。”
黎萍起身,笑笑:“我覺得你現在心情好了許多,我也該走了。”
“黎萍。”她身體一顫轉過身看著我,“我説的是真的,人一生可供選擇的機會不多。”我看著她説。
“如果不想選呢?”黎萍聲音有些發顫。
我笑笑,儘量輕鬆些:“你是傻子啊?”
“如果就是傻子呢?”黎萍不為我所動。“世界上傻子還少嗎?凱迪傻不傻?”
“好啦,好啦,你回去休息吧,以後再説。”我笑著揮揮手,我可不能讓到手的成果消失,白為建軍高興。
“你才是傻子呢,還是故意裝傻?”黎萍淚水嘩嘩下來。
我上前扶著她肩,小聲説:“回去吧,今天太動了,你是完全被自己困住了。”
黎萍抱住我嗚嗚哭起來。哭了許久,黎萍終於抬起頭,嗚咽道:“對不起。”
説罷,離開了我房間。我軟倒在沙發上,覺得尤其累,真想凱迪或小雪在跟前,撫摸我或我撫摸她們。
第二天,小雪幾家裏所有傭人幾乎一半都來到了北京,或許是帶孩子太不方便吧,小雪第一次同意住在了王枚的別墅。不多説孩子們見到我的興奮快。
午餐後,我和小雪約凱迪在飯店見面。凱迪見到小雪,笑盈盈地上前擁抱,兩人又互相打量了一番才分手坐下。凱迪笑著對我説:“大衞,夫人怎麼就沒什麼變化呢?”
“凱迪你倒是變了。”小雪笑眯眯説,“變得更漂亮了。”
凱迪哈哈笑著説:“我聽。”
我含笑看著她們,不知是真是假高興,女孩子們要假裝起來男人本沒法比,但我知道在內心深處,她們是高興不起來的。既為自己,也為對方。
寒暄過後,凱迪問小雪:“囈?怎麼沒把小寶貝們帶過來?”
小雪笑笑:“大女婷婷要與她認識的一個老朋友靈芝小姐玩,小女點點和兒子楷午睡,到時我們再帶他們來見你。”
接著小雪問凱迪KA公司的事以及北京之行的受,我覺得談這些兩人似乎都輕鬆些。
正聊著,艾倫和黎萍問訊到樓下找我們,凱迪向小雪介紹艾倫和黎萍。黎萍看著小雪,除了開始打招呼笑笑外就再一言不發。
説説笑笑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小雪向凱迪、艾倫和黎萍道別,約好晚上一起用餐。
在回別墅的路上,小雪笑著問我:“怎麼不多説話?”
我笑笑:“説甚麼,你們説的熱鬧,我哪得上嘴。”
小雪笑笑,輕輕舒了口氣,然後靠近我,小聲説:“對不起。”
我知道她説甚麼,也許我本就不知她説甚麼。
“昨天聽你的電話,知道嗎,我都動哭了,我覺得你好久沒有那樣我説話,我那時才發現你真的一直我,我哭了好久,我好你。”
看來女孩子稍稍給她一點耐心,多説她,她就知足了,但我明白,如果昨天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話,也許與黎萍就是另一種關係了。,有時真的使人心靈純淨。
晚上,凱迪見到三個孩子,我覺得她喜得都有些不釋手了,我不由想起了小雪的妹妹小蓉孩子的痴。內心總覺得隱隱作痛。由於是講黎萍,別的就不多説。
凱迪和艾倫在北京前後呆了一個月,她們離開北京後三天,我也攜孩子們與小雪回到了香港。我聽王枚來電話説建軍到她公司上班了,而且,建軍和黎萍似乎開始約會了,我內心真的很高興。我告訴了小雪,小雪也替我高興,她知道我與建軍的友誼,雖然建軍當年為了我與小雪過去的男友大打出手,但那似乎是很遙遠的事了,我不能完全説在小雪心底最深處沒有一點過去的閃念,但我想她看著三個健康活潑的孩子,她應該真的沒時間想過去了的許多事。
第二年,我到北京,王枚帶我去看了坐在寬敞的經理辦公室上班的建軍。建軍見到我,哈哈大笑著緊緊擁抱我,然後狠狠打了我一拳。王枚嘻嘻笑著説:“手下留情啊。打壞了我跟你沒完。”我仔細看著煥然一新,打扮時尚的建軍,道:“這才是你本來面目。”
“你以為他自己能這樣?多虧黎萍那雙巧手。”王枚笑著説。
“喂,我的王總大人,你去別的辦公室視察,我能不能跟我兄弟單獨聚聚。”
建軍説。
“可以,記住。晚上哪都別去,叫上黎萍一塊吃飯。”
“好了,你去吧。”我笑著對王枚説。
建軍哈哈笑了:“只有你敢這樣命令,大哥我都不敢這樣。”
王枚笑盈盈地關上門離開了。
坐下後,建軍説:“真的謝謝。”
我打他一拳道:“你再這樣説就見外了。”
“不是,我是説黎萍。”
我看著建軍,笑道:“怎麼?”
“記得當時你説過,為了娶黎萍這樣好的老婆,也得放下過去的清高,就衝你這句話,我如願以嘗。”
我笑笑,問:“甚麼時間結婚?”
建軍有些不好意思道:“黎萍的意思還得考驗考驗。她説凡是有錢的男人都沒幾個靠得住的,告訴你,私下砰擊最多的就是你。好在你也不會將你未來嫂子的話記在心裏。”
“廢話,你沒錢她願意嫁給你嗎?”我笑道。“她的評價基本上還是比較準確的,我接受。”
建軍嘻嘻笑著:“我也不好,將你那些成穀子芝麻的事都告訴她了。”
“康麗怎樣啊?”我問建軍,康麗是建軍的前,也是我們的大學學妹。
“現在覺得我好象換了個人,又想和好。覆水難收啊。”
“黎萍見過?”
“兩人就見個一次,同學聚會。兩人居然還能聊到一塊去,門。”
“黎萍真的是個好太太,好好珍惜吧。康麗有甚麼困難也該幫幫,夫一場嘛。”
“當然。”建軍突然意識道“喂,喂,我們誰是大哥啊。”
“別忘了我是你老闆。”我笑道。
“去,誰認啊。”建軍哈哈笑道。我覺得建軍拋開過去那層清高,開始發揮他的潛力了。我為王枚有一個最忠誠得力的助手和大哥到欣。
晚上在一個長去的酒樓相聚,就我們四人。不知道是情的滋潤還是裝著更時尚,我覺得黎萍似乎比過去更加嫵媚人。猛見我,她眼中稍稍有一絲羞澀,但馬上恢復了平靜,她笑著打招呼。
落座後,我問問黎萍公司的情況。黎萍笑著説:“我剛與凱迪通過電話,問她甚麼時間到北京旅遊。她告訴我除非有另外的公司委託她業務,她説她非常喜北京。”
完成了黎萍所在公司委託的事宜,凱迪她們就完全退出了。也許又在拉另一單業務吧。
黎萍笑著説:“不過我真的非常謝凱迪,她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想想這前後的經歷,真到人一生風雲變幻,講的就是一個命。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們如果我當時稍稍心思變化一些,可能格局就會發生大不一樣的變化。
大家吃飯説笑很輕鬆,但黎萍始終不敢當著王枚的面説太多我別的女孩子的事,她覺得王枚似乎跟凱迪一樣,生怕一句話不慎引起大家不快,其實,她哪知道王枚早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以不變應萬變。她不會象凱迪那樣傻的。
過去,我到北京時,建軍不怎麼到王枚別墅來看望我,也許是心理上的問題,現在也許他真的找回了自信,所以開始與我打電話,開始約著見面聊天了,我很高興有這樣的朋友象過去一樣往。
週末早晨,我與王枚、林在草坪坐著説話,靈芝偎在我懷裏靜靜地聽我們説笑。遠遠地看見建軍和黎萍笑著招手走過來。林低聲道:“休息也不得安生。”
王枚笑著,悄聲對林説:“別多説讓他不高興,建軍是他的鐵哥們。”
林看我一眼不吭聲了。王枚看靈芝一眼,靈芝不高興地稍稍離開我些,畢竟,與這樣一個小女孩太親暱總是不妥。
建軍和黎萍隨地而坐。黎萍向林點頭笑笑。林禮貌地點點頭,對靈芝説:“走,靈芝,你不是要逛街嗎?我帶你玩去。”
“好呀。”靈芝高興地跳起來,又看著枚枚,“姐姐,我能去吧?”
王枚笑笑:“去吧,反正你們也沒事,,記著中午回來吃飯?”
“你別等我們了,我們自己在外吃吧。”林説著,帶著靈芝離開。
黎萍笑著説:“枚枚,不瞞你説,每次見到我都到抑,好象不敢説笑。”
王枚笑笑:“就那格,其實她內心是很和善的,可能不太善於與人往吧。”
建軍笑著説:“我與黎萍去看看想買的房子,順便過來看看你們。”
我看著他們:“準備結婚了?”
建軍笑笑:“先準備著吧。”
黎萍似乎不願多説,含笑對王枚説:“枚枚,到你房間去看看。”
“你們倆搞甚麼鬼啊?”我笑著問。
“女孩子的事你別管。”王枚嘻嘻笑著説,但還是走到我身邊親親我説,“我逛街買幾件衣服,黎萍想看看。”
我笑笑,不多説了。
王枚和黎萍挽著手進房間去,建軍看著我道:“黎萍對結婚的事比較,我也不知是不是受過什麼打擊。”
“要我和枚枚與她談談嗎?”我問。
建軍笑笑:“不是我不信任你們,這種事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
聽王枚説在卧室她與黎萍也進行了類似的談話。
王枚邊試穿著新買的衣服邊問黎萍:“你和建軍甚麼時間結婚啊?”
黎萍笑笑:“枚枚,你就別管這些事了。”
“你不會有甚麼事瞞著我吧?”王枚嘻嘻笑著説。
黎萍看著她:“我能有甚麼事?”
“比如心裏還惦記別人甚麼的?”王枚隨意嬉笑著説。
黎萍臉一紅,默默笑笑。過了許久説:“建軍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對我很好。”
建軍和黎萍走後,王枚把她與黎萍的談話告訴了我,問我:“我想不出黎萍心裏怎麼想的,難道還捨不得建軍前的男朋友,不過我聽黎萍説過,在認識建軍前一年她就與原來的男友分手了。”
“別瞎琢磨了,建軍告訴我他有信心。”我笑笑。
王枚默默沈思,半晌她猛地抬頭看我:“你不會與黎萍有甚麼關係吧?”
我不覺得有甚麼關係,隱約間我覺得黎萍對我應該是有好的,記得好象有一次在我房間哭過,但應該沒關係吧,我笑笑:“虧你跟我這麼多年,建軍是我哥們,我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的。”
王枚知道我的做事原則,她點點頭,相信我説的話,但説:“會不會給過黎萍甚麼錯誤信息?”
“肯定沒有。”我堅決地説。
“是你介紹黎萍和建軍認識的吧?”王枚問。
“是啊,怎麼啦?”
“你先認識黎萍羅?”
我想想:“是啊,當年凱迪在這裏記者見面會我認識了,但可以説與建軍一塊認識的。”
“你怎麼想去給黎萍介紹建軍?”
我有些猶疑,王枚摟緊我,柔聲説:“告訴我,我們都是為建軍好。”
我將曾經有一晚黎萍到我房間的情況告訴了王枚。王枚聽完嘆了口氣:“黎萍的是你。”
“別胡説。”我瞪她一眼“我本沒覺,而且從開始我就準備將黎萍介紹給建軍的。”
“也許黎萍那時不願得罪你吧,她知道你、凱迪之間的關係,既然你介紹男朋友,她知道至少你不會反對她去現在的公司工作,我可以肯定開始是應付建軍,或許後來建軍確實讓她心動了,可是心中對你的那種戀結無法釋懷,所以一談結婚她就有些猶豫。”
我雖然覺得王枚的分析有些道理,但還是不願相信事實是這樣,我説:“現在女孩子不願早婚的很多,而且建軍畢竟是離過婚的男人,黎萍多考驗一段時間也是正常的。”
“我比你瞭解黎萍和女孩子,我知道我説的是對的。”王枚搖頭説,“現在是怎麼解決。”
第二天,王枚約黎萍逛街,黎萍高興地答應了。逛街後,王枚和黎萍回別墅,我正與苗苗和施婕在房間説笑。王枚向苗苗和施婕打過招呼然後與黎萍上樓,黎萍猶豫了一下,笑著問王枚:“枚枚,你見他與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生氣?”
王枚笑笑:“雪姐都生不起氣來,輪著我生氣。不過你可別這樣想,好在建軍不會象他這樣。”
黎萍笑笑,不説這個,拿起衣服試穿。
王枚和黎萍下樓,我與苗苗、施婕做早疲乏不堪,讓苗苗和施婕走了,坐在沙發上休息。
王枚笑笑:“你那兩個小美人走了?怎麼不留下吃飯?”
我笑笑,黎萍也嘻嘻笑了。
王枚也無所顧忌地説:“我早告訴過你別同時跟那兩個瘋丫頭呆一起,還不把你給吃了?她們不懂惜你身體,我還心疼呢。”
我多少有些難堪地看看黎萍笑笑,王枚這是怎麼了?很少當著外人這樣説我的。王枚似乎不注意繼續説:“你對女孩子看起來認真,但有時傷了別人也不知道。”我聽出來她有點説給黎萍聽的意思了,我也得配合一下吧,我笑笑:“嗨,女孩子就這樣,除了你們幾個別的還不過去就忘了,也不是我主動的。”
王枚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明白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平時我們絕對不是這樣説話的。
王枚道:“那你多少也要珍惜女孩子的情,至少她們對你是真心的。”
“從開始她們就知道結果的,多數還不往一陣就分手了。哪會有甚麼印象啊?”雖然是配合王枚説,但我也多少有些彆扭,至少我不會忘記與我往過的女孩子。
“那你就不能不與她們往啊?”
“她們要自作多情,我有甚麼辦法?你知道我從來抵抗不了她們的惑的。”
黎萍靜靜聽我和王枚説,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王枚裝作生氣地説:“我説不過你。”起身上樓去了。
我對黎萍笑笑,説:“你覺得我這樣能怪我嗎?”
黎萍淡淡一笑:“你別與枚枚演戲了,這不全説給我聽的嗎?我只能説你確實情太豐富,周圍女孩子太多,一般女孩子比如象我這種比較細膩內向些的不會引起你注意。從你與凱迪的往我就知道,你確實是見一個一個,但也不象你説的那樣無情無義,我理解的相知相,不是朝夕相處,而是一種心靈的溝通,可能只是一瞬間,也可能是一生,那種刻骨銘心的受有時不是和婚姻能維繫的。”黎萍看著我,淺淺一笑:“其實我那次見你房間,我覺得我表得夠坦誠的,雖然是無意,其實我就沒想到去甚麼辦事處工作,因為你和凱迪都希望我去,我也不想結甚麼新男友,但我願意與建軍往,這絲毫沒有詆譭建軍的意思,相反,他是我見過的真正出的男人。那都是因為我你,我希望我能去做讓你高興的事,其實,我不想説這些,畢竟我可能馬上會成為你嫂子。可是,”
黎萍聲音哽咽道,“你又我結婚,其實我是無所謂的,我只是想繼續讓自己多一段時間體驗一下思念你的苦澀和快樂,結婚,我無論從道義上還是情上我不想背叛我託付終身的男人。我就這麼點小小的快樂,你還要我。”
我內心深深嘆了口氣,道:“説出來也許心裏更痛快些。我確實認為建軍不錯,真心希望你幸福,但我也絕對不會好象通過建軍喜的女孩子能如願嫁給他我心理上得到多大足,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兩人都快樂幸福。你説得對,我女孩子往比較多,確實不象我説的那樣無情無義,但最終對她們總是傷害多於幸福。
你又何必自尋煩惱,即使退一步説,你當時即使不與建軍來往,我們也未必能怎樣。“
“至少我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獨立的思想的空間,我願去想去自由思考。”
“你始終是自由的。”
“你覺得我可能會去傷害一個那麼好的男人?而且因此讓我所的男人失望?”
“你是個善良的女孩子,但畢竟那不是,我真不希望你那樣。”
“與婚姻從來就不是每個人都能統一的,你能説凱迪不是真心你,枚枚不是真心你,你對她們的情都是假的?”
“我真心反思過,我不值得的。”
“是沒道理的,可能一個眼神,可能一個微笑,甚至可能一個惡作劇,一個暴無禮貌的行為。”
王枚早走下樓,她聽得熱淚盈眶,坐到黎萍身邊,緊緊握住黎萍的手。
黎萍低下頭,終於淚道:“你不是希望我們結婚嗎?我今天就答應建軍的求婚,明天我們就結婚。”
王枚看著我,淚面,她勸黎萍結婚不是,不勸也不是。我嘆了口氣,沈思不語,我比王枚還難受,我不希望黎萍這種心態去與建軍過一輩子,婚姻可以但情是不能湊合的,否則是更大的傷害了黎萍和建軍,但我也知道,如果黎萍不繼續往,我和黎萍之間確實不可能有任何關係,別説情,連起碼的情基礎都沒有,單純的?那不更是對黎萍和建軍的傷害嗎?
王枚終於道:“黎萍,不管你誰,但我真心不希望你因為湊合而嫁給一個人,更不用因為一個人為了讓他高興而嫁人,你知道,如果你和建軍因為毫無情的婚姻而傷害彼此,你所的人會更覺得對不起你們,反而傷害他。”
“那他想我怎樣?我嫁也不行不嫁也不行,情的東西不是憑時間多少能形成的。”黎萍問王枚其實是説給我聽。我其實是應該明白這些因素的。
我看著黎萍説:“我不希望你所謂的我而嫁人,尤其是我的好友,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從來就沒過你,從認識你的第一天我就準備介紹你給建軍,當然,我從來沒把我的意志強加給你,內心我希望你們成功,但情確實要雙方彼此認可。也許管這件事從開始就是錯誤,我唯一做的一次也許最糟糕讓我難受的事。
情是不能安排的。“
黎萍傷心地泣著。
“黎萍,答應我一點,不管我們是否存在你認為的,如果你認為不願嫁給建軍不要因為其他而結合,對建軍來講,任何同情、可憐、無奈、違心都是莫大的辱和傷害,我和枚枚絕對不會勸你嫁給誰,除非你自己心甘情願地願意與誰生活在一起。行嗎?”
黎萍看看我,無力地點點頭。
前年,王枚打電話告訴我,黎萍和建軍要結婚了,希望我回去參加婚禮。小雪知道後笑道:“這麼多年了,千年的鐵樹終於開了花。”
我吻吻小雪道:“你自己四個孩子了,足了你要有四個寶寶的願望,建軍也算是如願以嘗吧。”
我想也許建軍的耐心和痴情終於動了黎萍,畢竟,建軍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和丈夫。而黎萍所謂的,可能只是某一瞬間的一種令她動情的受而已,這種受隨著時間的逝會淡漠的,但確實,建軍等的時間太久了,我是沒有那種神的。僅憑這一點,我就覺得能上建軍這種朋友是我的榮幸,我更為他們的團圓結尾而欣,否則真讓我遺恨終身。
我和小雪都到北京參加了建軍和黎萍的婚禮。婚後,我在北京時我們常聚會,我受得到建軍和黎萍之間的温馨和依戀,甚麼是情我不好説,但我堅信,建軍和黎萍的婚姻至少比百分之九十的婚姻要更多些情依戀,這就足夠了。
我和王枚笑著讓他們早生個孩子,這次倒真是他們了,不僅對黎萍也對建軍。
只是現在寫黎萍的故事時才回念起她眼中那被無奈絕望的神情和令人心碎的眼淚,我明白那確實是情。
71、數字女孩:順子
美國新的女友坎。蘭妮有一個大她五歲的哥哥,叫保羅。蘭妮剛到好萊塢發展時,保羅在斯坦福大學攻讀計算機博士學位。最初蘭妮不怎麼講她的家庭,當她的處子之身獻給我後,她與我的關係自然親密了許多,或許她把我當作了最親近的人吧,在上,她開始告訴我她家人的情況和她小時侯的事。從蘭妮口中,知道她有一個從小寵她、護她的哥哥,蘭妮告訴我她過去最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父親一個就是保羅,我體會得到蘭妮與保羅的深厚情,當然蘭妮又補充,我是她最的第三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最親暱的男人,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問,如果我與保羅發生衝突,她幫誰,蘭妮看著我,最終不好意思地説她也不知道。
我看過保羅的照片,那時一個典型的美國男孩:身體壯實健康、頭戴芝加哥公牛隊的遮帽,很的臉,人的微笑。蘭妮看著保羅的照片親了一下,自豪地笑著説:“保羅是非常英俊人的男孩,我好多同學都很喜他的。”
我笑笑,説:“我要是女孩子也會喜的。他很英俊可。”
蘭妮地吻吻我,説:“謝謝你喜他。”
但不知為何,蘭妮始終不讓我與保羅見面,即使以後我的話蘭妮百分百順從,但當我開玩笑説見見保羅,蘭妮也會很為難地推辭,終於有一次蘭妮告訴我,她其實是不希望我和保羅發生衝突,她説保羅是絕對不允許她與我這樣一個東方人更主要的是一個有婦之夫來往,那時我才明白蘭妮知道保羅不喜我這個東方人,一個壞男人的。想想我對蘭妮這樣一個保羅眼中純潔、可的妹妹的所作所為,我倒也不想真與保羅見面了。蘭妮小心地看著我解釋,她不希望她所的兩個男人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有一次我去蘭妮寓所,見蘭妮傷心淚,我問她出了甚麼事,蘭妮擦淚勉強笑著,死活不説原因,最後見我有些急了,她才小心地告訴我保羅來過她家,意外看見了她小心收藏著的我與蘭妮的合影,保羅當然暴跳如雷,他如同所有美國媒體宣傳的一樣,真以為她妹妹還是純潔的處女天使,這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尤其是聽説我居然還有室,更是腔怒火,他責罵蘭妮,當然捨不得打她,但我想一定是傷心氣憤之極。
我安蘭妮,許久她才平靜下來。
一個光明媚的下午。我正與蘭妮在上嬉鬧著説笑,蘭妮似乎聽見了客廳進人,我事後想也許聽腳步聲她早猜出了誰,蘭妮臉慘白,匆匆穿上睡衣,推門下樓,我也馬上穿上睡衣,我覺得蘭妮的臉説明了她的恐懼。
蘭妮在樓梯口站住,是保羅。遠遠聽見保羅在向蘭妮道歉,上次不該罵她。
正説,看見我出現在樓梯口,保羅臉一下變得赤紅,狂叫一聲就衝向我,其實,我似乎比保羅還高一點,而且真要動手,我的身體加上我所學的泰國拳完全可以打倒保羅,但保羅似乎更兇猛,畢竟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我不想與他動手,尤其看到蘭妮幾乎要崩潰的樣子。眼看保羅的拳頭就要到我跟前,我也準備挨拳頭了,但保羅突然止住了,我嘆了口氣,原來保羅被洛丁給按倒了,也許我挨一拳反而更好溝通,現在全完了,但我也沒法責備洛丁。
蘭妮尖叫著撲到保羅身上,保羅知道無法動我一跟毫,怒氣衝衝地推開蘭妮,靠在樓梯扶手息。洛丁看我沒事,對蘭妮説:“蘭妮小姐,你放心,我沒有傷害他。”
蘭妮坐在樓梯默默淚。她也看出洛丁實際上只是抓住保羅的手而已。僵持了一會兒,保羅漸漸平靜,蘭妮撲到保羅身旁,哭訴道:“保羅,我真的很大衞,你要罵要打就對著我吧,我真不願看見我所的人受傷害,我不願看見。”
保羅冷冷地看著我,我當然也不便微笑對他,否則有種嘲諷的意思了。我平靜地説:“保羅,我聽蘭妮常提到你,我真不希望這一切,請你相信我象你一樣護蘭妮。”
我向洛丁努努嘴,洛丁看著我:“先生。”
我止住了洛丁的話,道:“洛丁先生,這裏沒事了,這是家裏自己人的事,無論再出現任何情況,你都別管。”
洛丁只好鬆手,對蘭妮説:“蘭妮小姐,對不起。”
洛丁離開,我走向保羅,保羅揮拳狠狠打在我臉頰,雖然我有心理準備但還是一個趔跤跌坐在樓梯,蘭妮一聲尖叫,撲到我身上,轉身看著保羅,叫道:“保羅,要打打我,我求求你,你們別這樣。”
保羅跨前一步還想揮拳,蘭妮叫著抱住保羅的腿慘叫著哭喊,保羅長嘆一口氣放下了拳頭。我似乎清醒了些,我站起,覺得臉似乎腫了起來,蘭妮站起,扶我下樓,其實我完全能自己下來,我忍這一拳,多少得讓保羅明白無論他怎樣,蘭妮與我的事是無法更改的。坐下,蘭妮拿出冰袋給我敷在臉上,蘭妮眼是關切和疼,説實話,就衝蘭妮真心的關,再挨一拳也值。
保羅也許看蘭妮眼只有我,自己覺得也沒趣吧,悻悻地坐下。我笑著對保羅説:“保羅,你是第二個打我的人。只要我動手你是沒機會的,我們和好吧。”
第一次是讓小雪原來的男友打了一拳,那也是自願捱打的。
保羅沒吭聲,也許他真的覺得我看上去沒想他想的那樣不堪忍受,或者是蘭妮的行為讓他覺得對我的傷害可能也是對蘭妮的傷害吧,我覺得他的表情更多的是無奈。
蘭妮這才顧得保羅,走到他身邊説:“保羅,你們和好吧。”
我覺得我問蘭妮當我與保羅發生衝突她向著誰已經有答案了,我覺得兩拳,一次得到了小雪,一次得到了蘭妮,真的很值。我心情格外好,走到保羅身邊,向他伸出手,保羅沒動,蘭妮哀求地看著保羅,保羅看著蘭妮,他真的很鍾蘭妮,我一直伸著手,另一隻手扶著冰袋,一定很滑稽,終於,保羅伸出手,蘭妮破涕為笑,沒有比蘭妮更高興的了。
“第一個打你的人是誰?”保羅問。
“現在不告訴你”我笑笑,現在當然不能提小雪的事,“不過我不能白挨這一拳,以後我會找機會還的。”
“你們還要打呀?”蘭妮驚恐地叫。
“放心,寶貝。”我拍拍蘭妮的手,“保羅以後會主動讓我打他一拳的。”
餘下來的説話似乎就輕鬆多了。
也許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吧。漸漸的,保羅到洛杉磯看望蘭妮的時候更多了,或許是蘭妮再也不有意避開我和保羅見面,總之我們見面的機會更多了。我甚至覺得保羅喜我,願意與我聊天,每當我和保羅高興地説笑時,蘭妮會依偎在我懷裏,靜靜地聽我們説話,出真心的幸福和喜悦。
一次,保羅帶他女友傑西來玩,傑西是個很靚麗的女孩子,當然,無論多漂亮與蘭妮一比都黯然失。傑西是正在攻讀商業管理的博士生,也許她聽保羅介紹過保羅有一個不算名正言順的還算成功的企業家妹夫吧,雖然我比保羅年齡要大些。傑西喜與我探討商業方面的問題,她似乎對我和蘭妮的這種關係倒無所謂,畢竟不是她親妹妹,她當然不太在乎了。也許覺不對,我覺得她似乎很高興以後會有這樣一門不算親戚的親戚。
蘭妮和保羅都知道我和傑西之間不可能有任何關係,但蘭妮顯然不喜傑西對我那種太隨便的態度和説話的親熱口氣。保羅是個典型的計算機,整天除了興趣鼓搗那些計算機和軟件之類外最大的興趣就是玩遊戲了,説實話,每次我看保羅都是實在不願花時間陪傑西,而帶到蘭妮那裏,讓我陪蘭妮的同時一塊陪傑西了,至少傑西在蘭妮那裏不會著保羅説個沒完,他可以安心玩他的遊戲。
漸漸似乎變成了習慣,只要我在洛杉磯,每次週末保羅和傑西會固定來訪,好在那時另外給蘭妮買了套別墅,相互吃住影響不大,陪兩個女孩子成了我的任務。蘭妮不意,她也知道我不意,我不是傑西的陪伴。但有時出去陪蘭妮採購還不得不帶上傑西,而且同樣給她買她喜的衣物和飾物、化妝品。
可能傑西看出蘭妮並不是太喜她總跟著我們,傑西有時在到蘭妮別墅度週末時會帶一個她的女友甚麼的一塊來,至少蘭妮不喜她跟著時她可以與自己同來的女友一塊打發時光,初期我給傑西讓她們自己去買東西她不好意思,以後似乎也習慣了。當然,保羅只要不打擾他他就高興了。蘭妮為保羅購置了他所需要的一切設備,説實話,我覺得別墅都快成保羅的機房了,當然,他和蘭妮絕對不敢在我住的那層搞這些東西,我有我對住房的要求。
一次,保羅和傑西又來蘭妮的別墅度週末,與傑西來的居然是個東方女孩子,介紹我才知道女孩子叫順子,來自本大阪。順子正在美國攻讀金融專業博士學位。在美國已生活了八年,當然,關於本、大阪,我們很快有了共同的語言。
也許順子沒想到能碰到對大阪如此悉的人,很興奮,並很快成了聊天的主體,因為説實話,順子是個很漂亮、很開朗的女孩子。我所喜的那類女孩子。
傑西和蘭妮似乎成為了旁聽者,我當然沒覺得順子比蘭妮更漂亮,但當你把一個處女變成了女人,她如飢似渴地天天與你做親暱,即使真的天仙下凡也失去了初期的新鮮,而順子那鮮的清新身體的惑自然難以抗拒。
在亞洲女孩子中,也許本女孩子是最時尚的,當她們與美國文化相融以後,形成的那種灑、的氣質其惑力大於任何純正的美國美女。至少我是那麼看的,當然,她首先必須是天生麗質的美女。
我與順子能聊到一塊還因為她對金融有獨到的觀點,尤其是對數字有特殊的記憶。蘭妮很惱火,也很苦悶,保羅是她最的哥哥,她絕對不會不保羅的光臨,保羅有他自己的空間,他一旦接受了我,他也沒有更多的興趣過問我更多的事情,所以傑西知道了我與戴西的事,甚至瑪莎的事,而保羅並不知道,蘭妮當然不會告訴保羅,傑西知道保羅最初與我的衝突,自然不會將戴西的事告訴保羅,否則保羅知道我不僅有太太,就在洛杉磯還有另一個我也十分鍾的女友,非得又與我翻臉不可,我想傑西不希望保羅與我衝突,雖然原因不同於蘭妮。
當順子、傑西和保羅離開時,我正好進房間接電話,隱約聽見蘭妮在卧室對傑西説她不喜順子,希望下次不要見到順子,我想蘭妮知道我喜與順子聊天,她是不敢公開表示不喜的,傑西也覺得順子的到來使她似乎受到些冷落,兩個女孩子不謀而合,我知道她們要聯手隔絕我與順子的聯繫了。我內心笑笑,其實,順子對我來説只是一個新認識的朋友而已,我並沒有繼續深發展的念頭和覺,而且確實守著一個人見人的蘭妮,一般漂亮女孩子還真引不起太大興趣,即使順子不僅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也就隨她們去了。
一天,蘭妮給我電話,希望我去她那裏一躺,我正與戴西在別墅接待好萊塢幾個朋友。我告訴她我正接待客人,問她是否有事,蘭妮遲疑了一下,回答有點事情想與我商量,她説是關於保羅的事。我告訴她客人走後就趕過去。放下電話,見戴西關注地看著我,我笑笑説蘭妮説有點事情商量。戴西頓時有些不高興,倒也沒多説甚麼。一般而言,我陪戴西時間更多些,而且畢竟戴西在我別墅儼然真正女主人,至少好賴塢朋友來戴西總是以女主人身份出現,而對我與蘭妮的往她只能是默認了。
我到蘭妮的別墅,蘭妮非常親暱地擁抱我,笑著説:“對不起打擾你會見朋友了。戴西沒不高興吧?”看蘭妮那甜呼呼地問戴西,我知道蘭妮肯定有甚麼事求我了,一般蘭妮是很不願提戴西的,但她知道我一直希望她們彼此不要衝突,所以每次儘量淡化,現在主動關切問戴西,表示她似乎很順我的意思。
我坐下,問蘭妮:“保羅怎麼啦?”
蘭妮柔柔地偎到我懷裏,抬起她天使般純情的臉,微笑著説:“我告訴你你不許生氣,好不好?”
實在是一張漂亮的臉,我不住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笑道:“説吧。”
“保羅想退學了。”蘭妮説。
“為什麼?”我只有吃驚,生氣説不上,我生得著嗎。
蘭妮看著我,道:“他説要到矽谷創辦自己的公司。”
“矽谷在哪兒?”現在矽谷名氣如雷貫耳,但在那時除了業內我們這些非圈裏人士並不是太瞭解。
“保羅他們學校就周圍吧,我也不清楚。”
“做甚麼業務?”
“聽説開發軟件。”蘭妮看著我,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笑笑:“不學就不學吧,自己辦公司也不錯。”
“親的,保羅不好意思説,但我知道他意思,他想你給他投資。”蘭妮笑笑,吻吻我。
“你甚麼意見?”我笑著問,輕輕撫摸她聳立的房。
蘭妮扭動身體,緋紅了臉:“我人全部是你的了,我能有甚麼意見?你怎麼決定我都沒意見。”
“你讓保羅來談談吧。”我説。
蘭妮喜悦地吻我,有如此美妙人的身體相擁,整個世界都變得温柔
保羅來蘭妮的別墅,我們很快達成了協議,我出資50萬美金,保羅以技術入股,成立一家軟件公司,保羅佔60%股權,其實也就為了讓蘭妮高興,但我知道保羅的整體設想也不是完全沒有商業的前景,以後看來這又是一個歪打正著的項目,在隨之而來的網絡熱中,該公司資產超過了幾十億,有時美女真正給你帶來好運,由於這不是講商業故事,別的就不多説。
與保羅公司成立後,我偶爾會到矽谷去公司看看,當然,多數時間是與戴西去,畢竟公眾場合蘭妮不太合適與我同行,經過初期保羅的心理承受期,既然蘭妮能接受戴西及現狀,保羅自然也不願多幹擾了,但我知道他總替蘭妮忿忿不平,但蘭妮警告過保羅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意,不希望保羅破壞他,保羅也就認了,加上戴西也是一個漂亮人招人喜的女孩,每次見到保羅大家也算能聊到一塊,保羅也就徹底放棄了管這些事,畢竟公司已經很讓他心了。
我每次到矽谷,看看保羅,也沒多的事情,如果與戴西或有時與妹妹嬌嬌一塊去,傑西則是主要陪同,大家相處也算融洽。
有一年,我與從北京去美國的女孩張雨鴻前往矽谷看保羅,那是保羅和傑西第一次見到我帶別的女孩子去,看來他們已適應了我的生活,大家見面彼此倒算客氣,只是保羅看上去有些忿忿然,但傑西則似乎跟哪個我帶去的女孩子都談得來,保羅也沒説的了。反正也沒別的事,雨鴻想順便探望她的一個同學的哥哥,我們讓傑西按地址帶我們去尋找。那是在斯坦福大學附近沿280公路,有一個地方叫沙丘大街(SandhillRoad)300號的地方,在幾幢小樓房裏找到了雨鴻要找的同學的哥哥宏。
宏所在公司及那些小樓裏的許多公司都是所謂搞風險投資的,我看宏並沒有把我們當回事,我也懶得説更多。
在一個咖啡廳,四人坐著聊天,宏請我們喝咖啡。宏更興趣雨鴻,確實,雨鴻的靚麗在矽谷東方女中絕對是超級美女了。但看雨鴻與我的親暱模樣,宏知道雨鴻是我的人。四人正聊著,我眼中猛地出現一個靚麗的東方女孩的身影,我覺得面,因為她同樣出眾耀眼,傑西也看見了,高興地打招呼,我才猛然想到那是好久好久沒見的順子。
順子大概正與同事一塊到咖啡廳來閒坐休息,見到我們,她驚喜地叫了一聲,向朋友説説忙跑過來,與傑西擁抱後向我伸出手,我握握順子柔軟的手,然後笑著向順子介紹雨鴻,當我要介紹宏時,宏笑著説:“順子小姐我們認識,一個樓辦公的。”
請順子坐下,聽順子介紹才知道順子畢業後到矽谷一家風險投資公司工作,正好與宏所屬投資公司在一棟樓上下層辦公。我覺得現在説話大家似乎才有了熱情,至少我增加了興趣。順子説笑著,眼光更多的是在打量雨鴻,最後終於忍不住對雨鴻説:“張小姐太漂亮了,好讓人羨慕。”
雨鴻笑著説:“謝謝,其實順子小姐也非常漂亮可。”雨鴻説完,甜甜對我一笑,聽別人誇獎雨鴻自然高興,而且她望我我知道她有另一層含義,就在前一天我們在上做時,雨鴻對我不經意地誇獎蘭妮的漂亮一直耿耿於懷。
順子當然看得出雨鴻看我眼神中的脈脈柔情,她看看傑西只是覺得奇怪我明明與蘭妮相好的,否則傑西就不會陪我們來了,怎麼會對我與雨鴻情意綿綿視無睹,傑西確實已經習慣了。順子笑笑,轉而不失時機地向我推銷她公司的理念,説了一會兒,我總算明白了順子希望我投資與她所在公司合作。宏似乎明白了我不是簡單來美國辦公司或旅遊,其實他早該明白,象雨鴻如此出眾的女孩能挑上我作男友,肯定不會是一般人,畢竟雨鴻太優秀,她要挑選的男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宏恍然大悟,馬上熱情有加,也開始更熱心地介紹他們公司的業務。
聽完他們介紹,我倒真有點動心他們的領域,我讓埃瑪到咖啡廳,向埃瑪介紹了宏和順子,坐下聊了一會兒,宏聽埃瑪説自己是澳洲人,笑著問我:“埃瑪小姐來自澳洲,大衞先生公司主要在澳洲?”
“主要在澳洲吧,但美國也是我們的重要投資地。”我又看著埃瑪説“埃米,你可以讓傑克派人與宏先生和順子小姐聯絡一下,瞭解一下他們公司目前業務看我們能否加入這一領域。”
埃瑪笑著説:“我們公司矽谷有辦事處的。”
“是嗎?”我笑笑,對宏和順子説:“看來是我滯後了,公司早介入了。誰在這兒負責?”
埃瑪笑笑:“奧普先生,要我與奧普先生聯繫嗎?”
我想了想,覺得也沒甚麼不可,於是點點頭。宏驚異地看著埃瑪:“AAB公司的奧普先生?”
埃瑪笑著點點頭,打開手機與奧普先生聯繫。宏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方便,我想請你到我們公司坐坐,讓我們總裁與你見見。”
我笑笑:“今天算是朋友聚會,商業上的事由奧普先生負責吧,我只是陪雨鴻來看望朋友。”
雨鴻非常高興,覺得我給足了她面子,昨晚對我的不一掃而光。宏笑著對雨鴻説:“我妹妹與你在學校是非常好的朋友,她來信給我提到過,我因為一直忙著沒去紐約看你,還請原諒。”
雨鴻嘻嘻笑著説:“你就跟我哥哥一樣,還那麼客氣幹甚麼。”
正聊著,奧普先生到了,奧普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看就明能幹。
見到埃瑪,他臉堆笑,上前,埃瑪笑著握握手,指著我説:“這是大衞先生。”
奧普楞了一下,馬上上去握手,道:“沒想到大衞先生能來矽谷,,。”
我笑笑道:“請坐吧,這是宏先生、順子小姐、張雨鴻小姐、傑西小姐。”
奧普一一握手問候,説實話,奧普並不認識他們是誰。一通寒暄過後,奧普探詢地看著我問:“大衞先生到矽谷有甚麼要我們做的嗎?”
我笑著搖搖頭,業務上的事我不想當著外人多説。我含笑説:“這是一次私人走訪,與業務沒關係。”
奧普或許覺到我不想在這裏談業務上的事,於是笑笑,也不多説了,奧普轉而與順子和宏瞭解他們的情況。這時,一個頭頂稍謝,一看就明強幹的男士走過來。順子笑著起身,到我面前説:“這是我們總裁威廉先生。”
然後順子又指著我説:“這是大衞先生。”
我估計剛才順子給她公司老總打了電話,我暗歎順子的工作之敬業和聰明,她知道正常情況下我是肯定不會與她公司老總見面的,現在無論我是否與她公司合作,以我們公司的地位,她巧妙地安排公司老總見面,至少公司老總會對她格外器重,宏則有些為順子的先手打得措手不及。我介紹了奧普與威廉先生認識。
既然公司總裁出面,畢竟不是私人朋友,只好進行半正規地會面了,我們到遠處另一張桌坐下,我、奧普、埃瑪加上威廉、順子。雨鴻、傑西、宏自然留在原桌繼續聊天。
到底是總裁且是資本運營專家,威廉簡單給我分析了矽谷的現狀及投資公司的作用,公司贏利的基點,我覺得完全可以參與了,當然,心裏想著,沒有馬上承諾甚麼,會談進行了約半小時,恐怕也只有在矽谷生意是在咖啡廳談成的。威廉起身對順子説:“順子小姐,你陪大衞先生繼續坐坐,如果可能,請大衞先生到公司參觀一下。”得到總裁許可,順子當然名正言順地可以安心陪我與朋友聊天了。
我讓奧普繼續與威廉先生聯繫,然後讓奧普先回公司了。回到雨鴻他們桌,我笑著對宏説:“對不起,臨時見面,讓各位久等了。”
傑西笑著説:“你再不回來我們真要離開了,你不是約好保羅一起用餐嗎?”
“哦,差點忘了。”我笑笑看著順子和宏,“一塊用餐嗎?”
順子高興地點點頭,宏真的很遺憾,道:“實在不巧,真的約好了一個客户。”
我笑笑:“沒關係,我們以後還有時間見面的。”
到約好的餐廳,保羅也匆匆趕到,見到順子點點頭笑笑,互相認識雖然許久沒見倒也沒顯得特別陌生。餐後,告別保羅和傑西,順子送我們到車旁,順子笑盈盈地看著我問:“大衞先生甚麼時間再來矽谷?”
我笑笑:“時間吧。”
大概過了七、八天,紐約,埃瑪接過電話對我説:“順子小姐到紐約了,想約你見面。”
順子那清新的身體和人的微笑浮現在我眼前,我笑道:“可以安排下午見面吧。”
到順子住的酒店,順子在大廳等候著我,見我,她笑微微地上,我上前輕輕摟住她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笑問:“公司業務?”
“我正好休假,專程到紐約來玩,想見見你,沒有公事。”順子含笑看著我,眼睛中有許多的暗示。
順子上身簡單的體恤,下穿真絲長,與華爾街多數穿正規職業裝的女孩相比顯得休閒許多,與多數美國女孩的隨意著裝比有顯得端莊了幾分。但藕粉的潔白皮膚顯得格外鮮柔媚。
我問:“去哪兒?”
“你要覺得方便,去我房間也可以。”順子看著我説。
我笑笑,她既然正式邀請了,當然是早作好了準備,於是摟住她,她身體稍稍僵硬了一下,但馬上又放鬆了,頭自然地靠在我手臂上。
進到房間,兩人沒有馬上瘋狂地摟抱親吻,或許都知道那只是時間問題吧,反而顯得更從容些,象老朋友樣,順子給我倒了兩杯酒,然後遞給我一杯,笑著與我碰碰杯道:“為我們的再次相聚。”
我笑著説:“為重逢。”
坐下,她並沒有刻意靠我太近,而是坐在我對面,笑道:“你上次那個小美人不是在紐約嗎?還常見面?”我覺得她似乎不太象在美國生活,否則這種説話算得上很不禮貌了。好在我這人歷來也不太在乎,笑道:“與你這樣的美人見面帶上她不是顯得累贅嗎?”
“你是不是約新的女孩子都這樣不在乎過去的好友啊?”她淡淡一笑。
“你説呢?”
“其實我知道美女和對你這種人來説已經毫無情而言,最多是一個新鮮的身體一種暫時的刺罷了。”
“是的。”我承認她説的有道理,不用裝得很痴情。
“你覺得我的身體對你有刺?”順子看著我問,似乎我們在討論商業計劃。
“至少沒嘗試過,總是有些神秘的。”
順子也不説話,很快光了自己,一絲不掛地站在房間中間我的面前,她沒有一點羞澀,看著我。説實話,真是一個很完美的體,但似乎沒引起我的衝動。
順子臉略略有些蒼白,道:“即使我們做,你進入我身體”她手伸到下面分開茸茸的身體出鮮的“你會覺得不過如此。”她放開手,黑黝黝的體又嚴實地遮擋在間。
“你想説甚麼?”我笑笑,品品酒,確實,我興趣索然。
順子赤身體坐在沙發上,勉強笑笑:“既然我的身體對你而言是可要可不要的,我想我們的往應該不是以為主要的內容,你知道,我肯定是有求於你,你要我身體我一點怨言沒有,這可能是遊戲規則,也可以理解為我的身體還有那麼點價值。但我必須説明的是我身體並沒有甚麼特別之處,試過你可能會失望,可能遠遠不如張雨鴻小姐或蘭妮小姐帶給你的愉悦多些。”
“你想求我幹甚麼?”我笑道。我喜快的女孩子。
“我想與你聯手打敗UNNA.”順子説。
“甚麼?UNNA不是你效力的公司嗎?”我看著她,真驚奇了。
“UNNA已經不是我效力的公司了,我昨天辭職,我恨UNNA,我要打垮它。”
“能告訴我為甚麼嗎?”我問。
“重要嗎?”順子歪頭看著我説,那真是很可的一種模樣,但説實話,我很不適應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討論嚴肅話題。
“我當然得問明白。”
“我個人的原因。”
“我憑甚麼相信你,又憑甚麼幫你?”
“從你答應我那一刻起,我一切都是你的,我的靈魂和你並不太興趣的身體,我的承諾是我為你賺錢。”
“我怎麼相信你能賺錢?”
“你可以到矽谷或華爾街調查我,我的業績可以説明問題。”
“為甚麼是我而不是別人?”我問。
“我只認識你,我接觸不到別的象你這樣有力量支持我的人。”順子答,看著我“而且,我也喜你,僅從女人找男人的角度看,我也會選擇你。”
我笑笑,道:“穿上衣服吧,我不太適應與光著身體的女孩子談生意。”
這時,順子才略羞怯地一笑,臉有些紅暈,我看著她,我還是喜這時的順子。順子穿上衣物,我指指身邊,順子象只柔順的小貓依偎到我懷裏,我看著順子水汪汪的眼睛,道:“我現在不能向你承諾甚麼,但你可以將你的商業計劃書提供出來。”
順子看著我甜甜笑笑:“你已經承諾了。”
我手伸進順子懷裏,她柔柔地呻咽一聲,我摸到了她房,輕輕捏著,她身體微微發顫,我問:“我們沒有任何承諾,你還願意繼續。”
“別忘了你是個人的男人”順子嘆息道,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裏脈脈含情地看著我:“我只是希望哪怕你假裝對我身體著,足足我的虛榮心。”
“你本來就很令我著。”我抱起順子,進入卧房。
我們互相融化在對方的身體裏。
當我從順子的身體裏出來時,順子摟緊我嗚咽著哭起來。我覺得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很內疚,我親親順子,道:“對不起,我不該趁人之危的。”
順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淚,羞怯地咬住自己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説:“不是,我哭是因為我太興奮,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你帶給我的快樂。”她深深親吻我,道:“謝謝,謝謝。”
我撫摸她柔情似水的身體,順子喃喃道:“你千萬不要讓我太沈,我怕我會失去報復的勇氣,哦,可是,我現在真的甚麼都不需要,甚麼都不想,只是希望永遠這樣躺在你懷裏。你為甚麼讓我對你身體著啊。”
順子因的愉悦而俏麗的臉格外嫵媚,她是一個難得的上尤物。
順子戀戀不捨地起陪我洗浴,然後我們一起用餐。
順子第二天簡單寫了一個她的所謂商業計劃,或許長期在投資公司工作吧,她知道該寫甚麼,簡單的一張紙,由埃瑪轉給傑克,同時給了我一份。我仔細看了順子的計劃,説到底就是讓公司投資,成立一家專門投資高新科技企業的投資諮詢公司。投資額一億美金。説實話,計劃書本身看不出甚麼來,或許這本身就是一項風險投資。
過了兩天,公司對順子的報告也出來了,看得出順子確實是她這個行業中年輕一批人的佼佼者。順子過去的平均投資回報率在百分之十左右。應傑克邀請,順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關專家的詢問,對自己的經營作了更詳細的闡述。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然後,傑克約我見面,我們仔細換了意見,決定支持順子。
商業不能説絕對沒有偶然和情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觀的讓傑克他們論證,以免影響我的判斷。既然大家客觀論證過了我心中也就有數了。
考慮到順子的經濟情況,我決定與她實行有限合夥基金形式。投資一個億,由公司出資百分之九十九,順子作為普通合夥人出資百分之一,但順子必須承擔風險投資經營中的無限責任。當然,順子作為普通合夥人可以提取投資額的比例作常管理費用,在未來項目收益中佔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權,剩餘投資收益可按出資比例進行分配。
當我到順子酒店時,她並沒有問我合作情況而是猛撲到我懷裏狂熱地親吻我,並匆匆光了自己,當我們烈做結束後,順子不好意思地説:“我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上,順子用她柔軟的房輕輕蹭著我身體,自己發出舒服的呻咽聲,好久她才累乏地息著躺在我身邊。她跳下為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到浴室拿來温巾擦我身上的汗水,並用舌頭拭我的脯,我不知道本女孩是不是天然會伺候男人,總之我所碰到的所有本女孩都無不將你伺候得舒服足。
我看著順子説:“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資合作。”
“哇,謝謝。”順子興奮地親吻我。
我給她講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後説:“你出資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費用可以在0.5到2之間考慮,未來收益你可以享有項目收益20的分配權,然後按投資比例進行投資收益分配。你看有甚麼問題沒有?”
順子因興奮而臉緋紅,她高興地坐起,突然臉漲得通紅,看著我,我笑笑:“我個人可以借你錢作為你投資的百分之一,説好,可是要還的。”
順子欣喜萬分,説:“當然還了。”她臉又紅了,道:“最多你不嫌棄的話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唄。”
“你真會算計啊。”我笑道。
“怎麼?”順子一楞。
“是誰説只要我合作她的靈魂和體就永遠是我的了?現在居然還繞進去一百萬?”
順子臉一紅,看著我,撒嬌道:“反正就這個意思,結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房上捏了一下説:“不過真作砸了,我可不會幫你説情。”
“做事我懂的。”順子點點頭,又看著我道:“那你總會養著我吧?”
“幹嘛我養?”我道。
“我是你小貓眯呀,我是你的,你不養讓我餓死啊?”
我裝作猶豫地説:“看來這單生意還沒做我就虧定了。”
順子當然知道我開玩笑,她笑著推我一把,然後又柔柔地輕聲説:“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順子在公司的協助下就投資基金進行籌備工作。我則回香港去了。其間,我曾回美國呆過幾天,並將查琳娜介紹給順子,因為本方面有事我就離開了,沒有與順子單獨聚。
我剛到本三天,順子也到了本,她先去大阪看望了父母,然後到京都探望我。我將順子給真瀨作了介紹,我知道順子不會是純粹作禮節的探訪。她給一郎帶了些禮物,逗一郎玩了一會兒,真瀨讓西野小百合帶一郎到別處去玩,順子開始説正事了。真瀨聽談生意上的事,就離開了。我聽完順子的敍述,原來她覺得美國公司和傑克對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更大些。順子説完看著我説:“我與查琳娜小姐往過意見,我希望能象她的項目一樣擁有更大的自主權。”
我笑笑:“據有限合作基金的有關法律和公司與你的約定,你擁有最大的自主權,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務的。”
“但查爾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對項目進行更多審查,審查我沒意見,可時間有時耽誤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領域很多都很難用常規商業模式和管理來作的。”
查爾森是公司的財務總監,公司的財務總裁。我笑笑:“你可別讓查爾森知道在後面告他狀,否則會跟你沒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順子臉一紅,看著我説。
“你知道原則上我不會反對公司的意見,畢竟我沒具體參與這件事,究竟為甚麼公司更多參與,可能有他們考慮,我可以讓埃米問問情況。”
順子看我一眼,嘟囔。我笑道:“有甚麼説出來,別嘀咕過沒完。”
順子大聲説:“我原來覺得你思想開明、很前瞻的,怎麼跟那幫老頭樣保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從來沒告訴你我思想開明,而且這與思想掛不上,公司經營有公司的制度。不過,你可以先做一單試試嘛。”
“試甚麼呀,我看中矽谷一項新技術,三個年輕人成立的新公司,我準備投資500萬,首期才五十萬,公司以後的回報最保守估計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中期我們完全可以通過轉讓股權或從股市將資金回籠。可查爾森先生拿報告説參考參考。到現在也沒一個意見。”
“項目你不用徵求查爾森意見的,你可以按照獨立公司一樣作。我們的合同明確約定了的。”我説。
“我不是怕查爾森先生真有甚麼意見嘛,你們這種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美國公司一樣管理,誰知道怎麼回事啊。”
“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查爾森無權要你項目提意見,當然,如果你徵求他意見是另一回事。”
“這可是你説的啊?”順子笑了。
“也許你做一陣就順利了。”我笑著説。
順子笑著説:“你等著吧。”她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説:“我今天去東京了,與勞倫斯先生會會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紐約了,你不去東京?”
“看情況吧。”我笑笑,看著遠處草坪正與一郎嬉戲的真瀨和西野小百合。
順子讚歎道:“真瀨小姐很人。我與查琳娜小姐聊天時聽她説過,今天一見,果然出眾。查琳娜小姐説除了大衞夫人,你最喜的就是真瀨小姐了。”
“沒事你們議論這些幹甚麼。”我看著順子説。
“我要回本,當然問查琳娜小姐你本的情況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對你的情況很瞭解。”
“甚麼意思啊?”我看著順子,“你好好處理你工作吧,那還有心思管這些。”
“誰管這些啊”順子低聲反駁,“她確實知道很多。我敢有甚麼意思啊,反正你周圍那些女孩子都不簡單,我是誰也不敢多説。”
“好吧,別説啦。”我笑笑,“你離開東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説好啦?”順子笑盈盈地抬頭看我説。我點點頭。
這時真瀨走過來,笑著對我説:“先生,一郎叫你過去與他一塊玩,你與順子小姐事情談完了嗎?”
“好啊,順子,走,一塊過去玩玩。”我起身,笑著對順子説。
順子笑著跟過去。
兩天後,我對真瀨説到東京去。真瀨驚訝地説:“雅琴小姐不是今天從東京過來嗎?你不等她一塊回去?”
“沒關係,你讓她就在這裏玩幾天吧,我最遲明天就回京都了。”我從來不用給真瀨解釋為甚麼走的。
真瀨笑著説:“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沒及時告訴她了。你可到時要證明我也是剛知道的。”
我笑笑親真瀨一下:“哪有那麼多事啊。”
真瀨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約會去了。”
“沒關係,讓她休息幾天吧。”我笑笑。
到東京,直接到財團會社,順子剛好與勞倫斯談完事情。見我,兩人都很意外。勞倫斯上前擁抱我,然後笑道:“大衞,我想與順子小姐商量合作,在東京成立一個分公司,開發亞洲市場。我非常欣賞順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著對順子説:“誰説公司都是老頭保守啊?”
順子臉一紅,笑著説:“我也沒説勞倫斯先生嘛。”
“老頭?保守?”勞倫斯看看我,又看看順子,“我老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沒誰説你,順子小姐是説我。”
“你?”勞倫斯看看順子“不會吧?”
順子看著我道:“我求你別説了,算我甚麼也沒説行了吧?”
三人討論了順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則上沒甚麼意見。只是認為亞洲市場雖然興旺,但對技術產品的適應力可能會遠遠低與歐洲,我知道順子過去主要是開展美國和歐洲市場的。
從勞倫斯辦公室出來,我準備去了解娛樂公司的業務。順子追出辦公室略羞怯地小聲説:“我現在沒事了。”
我笑著問她住哪個酒店,順子告訴了我,我説:“晚上我們再見吧。”
順子遲疑了一下,臉一紅:“可我現在就沒事了。”
“我知道你沒事了,可是我有事。”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去逛逛街。”
順子戀戀地搖搖頭,懇切地看著我,我覺得她温情柔媚之極,心裏起一層温馨的漣漪。我温和地看著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許説啊。”
順子興奮地點點頭,又看著我説:“我敢説嗎?”
進入娛樂公司,穿過大廳,森永真奈正好路過,看見我,高興地停下鞠躬,其他正路過的僱員也停下鞠躬致禮。我笑著向他們點點頭,直接到我的辦公室。
助理早田葉忙為我打開門,然後含笑問“要我請島渚先生嗎?”
島渚是負責本娛樂事務的總裁,我點點頭。一會兒,島渚匆匆進來,必恭必敬地彎問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後介紹身邊也鞠躬問候島渚的順子介紹説:“這是美國公司的順子小姐。”
島渚彎回禮,笑著問:“順子小姐出生在本?”
“是的,本大阪。”
“榮幸,榮幸。”
我請島渚坐下,因為我在京都時,島渚談起過如何與香港的山田麗奈進一步合作的事。具體不多説。島渚告退前問我:“需要真奈小姐進來嗎?”島渚知道我與真奈的事。我笑著説:“來坐坐也可以,我一會兒還有另外的安排。”
島渚還想説甚麼,我知道他意思,笑著説:“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的事情做吧。”
“是。”島渚離開。
一會兒真奈敲門進來。我給她介紹了順子。
真奈坐下後,看著我説:“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剛離開東京回京都。”
我聽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們三人在一起的許多美好時光。我笑笑,看看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麼,臉騰地紅了。順子在京都公司時見過盛本恭子的,知道是我的秘書,由於我當時沒在場,當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關係。但真奈進房看我第一眼順子就明白了真奈與我的關係,因為確實真奈不象一般僱員看我,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親暱。我問真奈:“恭子小姐來做甚麼?”我還真不知道。
真奈看順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馬上又恢復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東京談了個男友嗎?”
我記得恭子有次趁我在東京時帶給我見過一面,當然,晚上,當我與恭子、真奈在上嬉鬧時,我發表了我的看法,同時也申明以後我和恭子的關係就結束了。工資雖然撒嬌著説即使有男友她依然與我來往,但我知道她是為了讓我高興,我自己覺得彆扭,也不願讓自己喜的女孩子以後的生活受影響。從那以後我們實際上再沒做,恭子當然也不會主動要求。
“快結婚了吧?”我問。
“恭子説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請示,所以專門到東京與我商量。”
“真奈你怎麼樣啊,有男朋友了吧?”我問。
“目前沒有。”
“為甚麼?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沒人追?”
“自己還年輕,過幾年再説吧。謝謝你關心。”
我看著順子和真奈,到好象許久沒有玩三人遊戲了。特別是真奈剛才真奈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對過去的回憶,我笑道:“我在東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果晚上沒有安排的話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聽當然喜出望外。順子本來高興聽我們説話,但猛聽我話,臉刷地變白了,許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麼,羞怯地點點頭。
一直到吃飯,順子都有些無打採。真奈非常高興地陪我聊天説笑。漸漸也不忌諱順子了,開始對我説些親暱的話和做些親熱的動作。順子看著更是心裏不快。
餐後,走出餐廳,我對順子説:“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兒住吧。”
順子勉強笑笑,凝視著我説:“你不是邀請真奈小姐作陪嗎?”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含笑説:“你呆酒店幹甚麼,一塊去吧。”
“謝謝,我還是不去吧。”順子違心地説。
“沒關係,順子小姐,一塊去吧。”
順子看著真奈笑笑,無奈地點點頭。我覺得順子是懷欣喜等著我晚上一度良宵,真奈的出現讓她失望之極。
到我東京寓所,三人倒了一點酒坐著聊天説笑,彼此似乎沒有了老闆僱員之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漸漸,順子似乎也適應了些。對真奈偶爾抱著我親吻一下或親暱的舉動,她算是稍稍習慣了點。
説實話我對久別重逢的兩個漂亮人的女孩子給逗得情緒高漲。我放下手裏的酒杯笑著起身:“我們去洗吧?”
順子吃驚地看著我,她幾乎不敢相信是真的。真奈看著順子的模樣,臉一紅,看看我。我看著順子説:“怎麼啦?”
“三人一塊?”順子看著我不相信地問。
我笑著點點頭。順子刷地羞紅了臉,然後變白,她懇求地看著我,希望我改變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順子身邊,小聲説:“順子小姐,走吧。”
順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著身子一樣,渾身不自在。順子道:“對不起,我不習慣。”
真奈有些難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邊。我知道順子畢竟在長期呆美國,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業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當然也不想強迫她加入。我對真奈説:“那我們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進浴室,見我不吭聲,她幫我衣,當我進入水池後,真奈吻吻我,然後説:“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去馬上來。”
真奈走到失神的順子身邊,小聲説:“順子小姐,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樣喜他,有甚麼不好意思?進來吧,別讓他不高興,啊,我求求你。”
順子看著真奈,淡淡道:“我怎麼會做這種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願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順子小姐,別固執了,其實真的很有意思的。”
順子笑笑:“我不打擾你們,等你們出來我向他告辭回酒店。你去吧,別讓他久等了,我倆都知道,他是喜讓人陪著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光後,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邊,手輕輕撫摸我身體。我笑道:“你去求順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許見我心情還算沒變壞,道:“看來順子小姐不適應。”
“算了吧,這種事本來就是強人所難,她不好意思別讓她為難吧。對順子來講,能跟自己喜的男人別的女友呆一起説笑已經很不容易了,告訴你,順子在矽谷和華爾街現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聽我誇順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説:“再有名氣也是你女人,在家裏誰管她名氣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順子正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見我她裝做甚麼事也沒有的笑笑,其實內心我很不以為然這種假模假式,但對順子我無法強迫她太多,畢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項目。
見我們坐下,順子看著我道:“我想我還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沒你幹甚麼,這兒很寬餘,很晚了,就在這裏休息吧。”
“我還是走吧。”順子越想心裏覺得越難受,低聲道。
我看她那樣有些不高興了:“不是你讓我到東京來的嗎?”
順子看著我,有苦難言,只好低頭不語。真奈走到順子身邊,笑著拉起順子,道:“去洗吧,就在這裏休息,我去給你找換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從今以後,我們只是工作關係,我們最好停止一切別的私人往。我去睡了。”説罷,我徑直上樓去了卧室。我是誰,在我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在這裏住難道我還能強迫她甚麼?真是豈有此理。
過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順子匆匆洗畢。聽見腳步聲,順子和真奈進了卧室。順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頭,真奈對我笑笑,説:“順子小姐不是來了嗎?幹嗎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啊。”
我笑著説:“你看順子,你強拉她來幹甚麼?大家在一起本來高興的事。”
“那你也不能我,做我不習慣的事。”
“我可沒強迫你”我笑道,順子被真奈早拉倒了邊。
“那幹嘛以分手來威脅啊。”順子委屈地淚道。
“我可沒威脅,我只是説實話。”我笑著,這時,真奈下了睡衣,出一絲不掛的身體,順子猛地羞紅了臉。真奈要去順子的睡衣,順子扭扭身子,懇求地看著我:“能不能關了燈啊?”
“你知道我從來不喜黑暗中做的。”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剛觸到順子的肌膚,順子身體一顫,看著真奈説:“讓我自己適應一會兒,你先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邊,順子遲疑半天,躺到我另一邊。我抱著真奈撫摸親吻,真奈似乎馬上進入狀態,嬌吁吁。我們親吻了許久,我轉身摟住順子,我想順子有些不習慣吻完真奈的嘴又去吻她,她躲閃了一下,但畢竟她不好拒絕而且內心也早嚮往,終於她回應我,將舌頭伸進我嘴裏,放鬆投入地親吻我。我手伸進順子的睡衣,撫摸她房,順子身體開始發燙,真奈畢竟有多次與我的配合,她到順子的另一邊,撫摸順子身體,同時慢慢解開了順子的睡衣,順子沈浸在我撫摸的快中,她意識到身邊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見順子的身體也不由發出一聲驚歎的讚美。順子無力地躺在我們中間,臉羞得通紅,但沒等她反應,我早用嘴允她頭,真奈的手也顫抖著撫摸到順子茸茸的下體。在雙重刺下,順子身體搐著,一般人沒經歷過這種刺是很難控制自己情緒的,順子突然不顧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吶,我要你,我要。”我翻身上順子的身體,摸準頂了進去,一邊一邊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撫摸,手指在真奈茸茸的進出,慢慢發出了呻咽,順子開始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在真奈的快樂嚷叫聲中,她終於徹底放鬆自己開始愉快地叫喚起來。當兩個真正快樂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喚時,她們對你的刺無以復加,這可能是三人為甚麼每次讓我難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幾乎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為了配合我讓順子介入忍受已久,於是從順子體內出頂進了早嚦嚦一片的真奈的身體,順子驚叫一聲去抓我,身體因渴求而顫慄,開始她哆嗦著看著我與真奈送,很快她被情緒和真奈情所,爬到真奈身邊,手去撫摸真奈的身體,當我嘴抬起時順子會用嘴去深吻真奈,而當我與順子親吻時,順子會用手去捏真奈的房。我看順子是不學自通,她知道刺真奈甚麼部位讓真奈興奮,我知道她已融入我們中間。我與真奈身體聳動著,但我手始終沒離開過順子的身體,以延續順子處在高度亢奮之中,終於順子用勁捏著我手道:“我要,求你該我了。”
我必須讓順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和情,我於是親吻一下真奈息著説:“寶貝,讓順子最後吧。”真奈正在興奮之中,雖然不願意但她當然不敢多説,她配合地放鬆身體讓我躺下,順子當然明白該怎麼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動,真奈半跪在上親吻我,我則捏著順子因身體動而上下顫動的房。
終於頂到了順子的花心,她身體一陣劇烈震顫,然後尖叫起來,更加狂熱地動身體,我身體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體滾燙的海里,被死死陷住,刺著我身體一陣陣酥顫,終於,我狂瀉而出,巨衝撞著順子的餓身體,她悸著,軟倒在我身上息,真奈拉開她身體,趴在我下身輕輕拭,順子息著楞了一下,馬上仿照著也趴到我身體,允,兩個柔柔的嘴互拭我,那種舒心的受令人著。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著息,似乎誰也顧不上説話。真奈先説話了,她笑著對順子説:“順子,我沒騙你吧,真的很難忘的。”
順子臉緋紅,然後撒嬌地輕打我道:“就你,就你總想出這些,讓我身體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參加呀。”
“你已經把我成這樣了,讓我怎麼辦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順子看著真奈的身體,在真奈的房上摸了一把。真奈笑道:“順子還不願意,我可覺得她在上比我瘋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順子説。
“你講不講理呀,自己舒服了還埋怨我。”真奈説著親我一下,也撒嬌地對我説“她欺負我你看見了。”
光無限,我看著兩個嬌媚她們只有了靜靜地躺著。不多説。
有一次,在紐約,當我和順子做完後我問她為甚麼要離開原來的公司,順子道她只是不服氣她付出太多,而公司並沒有給她應得的價值和尊重,她顯然不想説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這個原因,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深究太多,因為她確實很有才能,為公司創造了高額的利潤,尤其是在以後幾年互聯網興起後,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資金,通過投資獲取了百分之幾百的回報。但順子主要興趣還是在美國投資尤其但已不限於矽谷,她與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設立了合作公司,當然,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始終認為,作生意有甚麼樣的夫人就有甚麼樣的業績,當然,有甚麼樣的女友又何嘗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們參加國際商會在法國巴黎的總部召開的TheWorldBusinessAgendaForElectronicCommerce.雖然是秋朦朧,但我們還是度過了漫熱烈的一段時間,閒暇時讓貝卡和安琪陪順子游玩,她很高興。
前些年,我和順子參加一個在北京舉行的世界網絡經濟研討會,順子公司是最受的人,當然,順子只是作為美國公司的代表出現,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亞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這種淡泊的心態倒是與我的心態相似,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在北京聚會,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到中國,對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會。雖然期間偶爾她會因北京的女友穿而生悶氣但畢竟她適應了。
順子以後也不僅僅只是投資公司,她的投資領域逐步擴大到許多區域的新科技新領域的未來前景看好的項目。如對馬來西亞“信息走廊”的投資,參與台灣“商業快速反應系統”(QuickResponse,QR)的投資,雖然有些是長線且受一定商業環境暫時的影響,但我相信順子憑她天生的數字捷,在逐漸數字化的今天是會大放異彩的。
雖然我們似乎開玩笑似的説過她算是賣給我的人了,但我不會真讓她一生處於與我的這種關係,她還年輕,而且也有錢了,她應該過更豐富的生活。她也知道我不會計較她新的男友甚至結婚,但我想,她或許還沒碰到確實合適的人吧。
畢竟有錢、能幹、漂亮的順子與過去那個能幹、漂亮的順子不一樣了,年輕單身的富翁在美國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們未必願意找個太明強幹的有錢的女單身。看來在新的替補找著之前,順子只好吊著我這棵樹了,其實我是希望她早點找到新的歸宿的,不是厭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樣對她更好,我不會對她説否則她會以為我膩味她了。
72、少婦沙靜
按照北京朋友的説法,北京藏龍卧虎水太深,甚麼鳥都有,而且貧富差別極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北京確實有一批年輕漂亮的單身富翁女孩子是真。
我認識不少,這裏只想説説沙靜(原諒用筆名)。
我一直聽王枚説當我不在北京時,她除了跟她那些密友聚會外,出去的話她常去的就是汝君的家。我沒太在意,當然王枚也沒給我引見,聽王枚似乎説過一次,汝君屬於北京那些單身女貴族中的大姐大人物,不僅她自己是有名的富姐,更主要的是她特別講義氣,她周圍多數是有錢有名或有背景的單身或離婚的女孩子。
有一年夏天,我因故突然到北京,王枚喜出望外,小微因電視台錄播無法身,晚上,王枚一人陪我吃飯。正用餐愉快説笑,汝君打來電話,王枚一聽就笑著抱歉説忘了,不知説了些甚麼,王枚笑著看看我對電話中説商量一下再回電話。
放下電話,王枚看著我道:“我本來與汝君約好去她家聚會的,你一回來我高興得忘了。”
我笑笑:“既然約好了,你去就是了,我在家休息休息。”
王枚笑著搖頭:“那怎麼行,盼你回來還盼不到,我可一分鍾也不願離開你。”
“那你甚麼意思?”
“汝君説讓你就一塊去。”
我搖搖頭,堅決地説:“算了吧,我不去了。”
王枚笑笑,撥通汝君的電話,笑道:“我老公不願去,改再聚吧。”
不知電話中汝君説甚麼,王枚陪笑道歉。總算結束了通話,我看王枚有些心神不定。我問王枚:“汝君是個甚麼人啊?”
“北京有錢有名的單身女孩都知道汝君的,大家戲稱她家是單身女俱樂部。”
“她怎麼會很有錢,自己做生意?”
“汝君不是最有錢的,但她絕對夠義氣。”接著王枚給我簡單介紹了汝君的情況。原來,汝君是某個中央首長的子女,因與丈夫格或其他很多原因,提出離婚,自己原來辦的公司的兩層樓改成了寓所,經常糾集北京的單身女聚會。
正説著,王枚手機又響了,王枚一聽忙笑著解釋。我聽出,是又催她去聚會的。王枚總算打發了。王枚抱歉地對我笑笑,剛想説話,電話又響,王枚接通臉有些變化,她解釋著,可明顯口氣軟了。不知電話裏説了甚麼,王枚尷尬地笑笑,講手機遞給我説:“汝君要與你説話。”
“你好。”電話裏的聲音不緊不慢,很平靜。
“你好。”畢竟是王枚的朋友,我笑著説,“我對枚枚説了,讓她飯後去參加你們的聚會就是了。”
“我們都知道你是她命子,幹嘛為難枚枚小妹。你來吧。”
“謝謝,改見面吧,枚枚去我就不去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大架子啊。”汝君聲音變了,很不客氣。
我楞了一下,這人怎麼沒禮貌啊。王枚搶過電話,道:“君姐,這是幹甚麼?
客氣些嘛。“
不知電話裏又説了些甚麼,王枚有些不悦地説:“我知道啦。拜拜。”
放下電話,王枚也楞了一會兒,嘆口氣道:“也難怪君姐不高興,她是從不邀請男人到她家的,據我所知,你是第一個,因為君姐真的很喜我,而且我也還算做得不做吧,本來約好見面商量一個我們的小姐妹沙靜的事,確實是事先據我的時間定好今天的。親的,對不起了。”
既然這樣,我還有甚麼可説的,我道:“枚枚,你去吧,真的沒關係。”
王枚默默點點頭,道:“小微今天工作也不可能陪你,可是一想到你在家,我的心——”
我明白王枚隻身在北京做生意也很難,既要與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打道,還得與方方面面的人協調好,心理力肯定很大,想到此,我看著王枚説:“枚枚,我知道你辛苦,這樣吧,我陪你去好了,不過我不想見你那些朋友,給我找個房間等你吧。”想到原來王枚那些密友的情景,我心有餘悸。
王枚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肩,哽咽道:“謝謝。”
到了北京北邊一個兩層樓,王枚按門鈴,一個穿著隨意但很考究的四十歲左右的女士開門,王枚笑著對我説:“這是君姐。”
“君姐好。”既然作為王枚的男友出現,我也沒必要太在意剛才電話中的不快。
汝君平靜地説:“對不起剛才電話中多有不禮貌。”
我笑笑,算是不介意吧。
王枚她們看來有四五個人,我到一間客房,怕我實在無聊,汝君給我播放影碟。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王枚和汝君來到我房間。王枚疾步走到我身邊,抱住我親了親,道:“親的,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聚會結束了?”我笑著問。
“平時聚會閒聊,今天説點事,耽誤你們時間了。”汝君看著我説。
“既然有事,就説不上耽誤了,反正我們也沒事。”我説。
“看看,枚枚,大衞可比你懂事多了。”汝君道。
我很反汝君説話的口氣,雖然汝君大了我幾歲,但我畢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少有人用這種口氣説話的,我父母都沒有過。
“他要不比我強,我能死心塌地跟他呀。”王枚笑著説。
“哼,反正男人沒幾個好東西,包括你,大衞。”汝君看著我説“自己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又對枚枚這樣漂亮的女孩不撒手。”
“君姐,你再説我真急了。”王枚真有些生氣了。
“你急不急,我對你們説甚麼好。”汝君冷冷地説。
我看著汝君説:“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發表看法,我自己是甚麼樣我知道。”
“我才沒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對枚枚説説我的看法。傻子。”
“我們走。”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聲笑了:“枚枚,別這樣沈不住氣,説説他也沒影響你甚麼,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想法。”
我起身,看著汝君説:“其實,我本來不想來,但我關心枚枚與甚麼樣的人朋友,如果你真的護枚枚,就不要怪氣,但願枚枚的朋友而且是她比較尊重的大姐別讓我失望,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給我坐下,”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後看著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過不傷害她,哦,請坐,大衞先生。”汝君見王枚坐下而我還站著對我説。
我看看王枚,王枚無奈地笑笑,也許汝君單身慣了真有些變態吧,我不在意地坐下,我甚麼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這樣耽誤枚枚,讓她罷不能怎麼就不傷害她,明知道沒有結果的。”汝君看著我。
我哈哈大笑,道:“對不起,我從來不回答別人問題的,何況我和枚枚的私事。但我可以奉勸你,你認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是對的,本來就不是東西,你的這種看法我只能覺得你從來就沒有象枚枚一樣過一個人。”
王枚給我眼,讓我別説了,我好象沒看見,我確實覺得沒甚麼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針紮了一樣身體一震,看著我,顯然很生氣。估計象我這樣對她説話的人還不多。隔壁房間聽見我們的説話,兩個女孩子進來。王枚忙介紹,我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吧,年輕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歲,年齡稍大點的名字叫沙靜,大概三十五、六歲左右。她們是繼續呆在汝君家聚會還沒走的客人。
汝君一見丹妮和沙靜過來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靜,我這房間來的第一個男人看來真的不同凡響,他説我從來沒象枚枚一樣過一個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靜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覺得渾身很不舒服。汝君看著我説:“我告訴你,你這大男人,我們都付出了所有的,否則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
“你認為是?”我覺得我的話也許有些問題。
“你懂個。”汝君然大怒,不是生氣之極不會説出這樣的話來“甚麼是?象沙靜,她父親是個將軍,與她部隊大院外的一個小混混從小學、中學、大學一直同班。那個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歲就在他家強了她,懷孕了連醫院都不陪著去,沙靜那時有甚麼選擇,只好大學畢業嫁給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她老公開始好象她,傻呼呼的沙靜將所有的,所有女孩子的一切都給了他,還為他生了個女兒,可以説從來就沒有別的想法,老公對她好點,她以為那就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想換得一個美好的生活,別人我不好説,沙靜我可以説是集中了一個女人全部身心的給那個男人,結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總,沙靜父親也離休了,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提出離婚了,啊?榨乾了沙靜所有的一切,她的童貞,她的美麗,她的,包括她父親的所有資源,説分手就分手了,你能説沙靜沒真正過一個男人?”
“那不是。”我説著,有些同情地看著沙靜,對一個女孩子來講那的確是一個悲慘的故事。“沙靜以為是,其實她自己明白,或許十四歲她就明白了,她不她後來的男人,她是軟弱,她以為通過自己的情和順服可以挽住男人的心,或者通過父親的地位控制他們的婚姻,其實情是雙方的,有不有結婚證無關緊要。就象君姐説的,婚姻是隨時可以解體的,而情是不會的。”
沙靜哇地哭起來,或許真象我説的,從被強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並不那個男人,或許是她以為是,或者她以後離不了那個男人,總之,我覺得她與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聲勸解沙靜,沙靜垂頭嗚咽,汝君呆呆看著我,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邊,輕輕依偎著我,她覺得到我心裏的想法。
“那你覺得你與枚枚的關係,對你夫人來説是不是對的褻瀆?”汝君半天緩過神來,氣哼哼地問。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興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須回答:“我我太太,但我也枚枚,從古至今只講專一的,可誰規定了一個人只准一個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可能在你眼裏我是個不忠貞的丈夫,可我太太覺得我很她,非常盡職,她非常意我我,枚枚覺得我們是真心相,彼此能白頭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瞭解,相知,可以説還是絕對信任的親密朋友,你作為外人憑甚麼説我們的關係被褻瀆?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謂的狹隘的情道德法律觀錮了,是沒有國界、法律、現在所謂道德、年齡界限的,如果你本身就帶著這些框框來談情,豈不是笑話。”
我確實是那麼想的,所以本用不著想就説出來了。我還是第一次説出對王枚的,尤其是當著其他人,反正王枚動得直落淚。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裏,半天回不過味來。我看著被汝君形容榨乾了的沙靜,她確實顯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對沙靜説:“沙靜,其實你不用太軟弱的,自己想幹甚麼就去做,何必在乎別人怎麼説呢?你就是太軟弱,你依然年輕漂亮,不靠你父親,你自己或許能真正找到一個不看你家庭地位、不在乎你是否有錢,真正喜你你的男人。如果我剛才的話有甚麼冒犯的地方,請原諒。”
“謝謝你,大衞先生,你是第一個真正瞭解我的人,”也許她覺得話有些冒昧又看著王枚説“枚枚,總聽你説他是你命子,你的大衞真的很不錯,你要珍惜。”
汝君臉有些掛不住,大家天天在一起到頭來,沒有一個真正理解沙靜的,不過細想,平時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罵罵男人,出出怨氣外,又有幾人真正細想過呢,以為單身再也不與天下所有男人來往就是快樂的,但能快樂嗎?
汝君嘆了口氣:“大衞,你有些觀點説服我了,也許我們沒有枚枚的運氣吧,枚枚,難怪你在我們姐妹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確實運氣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運氣。”我拍拍王枚的臉笑著説。王枚看著我一臉燦爛。“不過,君姐,就憑你剛才承認我説服你這種勇氣我覺得你不愧是她們大姐,雖然我覺得不存在甚麼説服不説服的問題,畢竟枚枚是你小妹,她與你往我很放心高興。”
“大衞啊大衞。”汝君嘆息“我都有些喜你了。”
“君姐啊,甚麼意思嘛。”王枚心裏特別高興,但還是裝作不高興地嚷。
“去你的,你以為我這個老大姐還與你搶大衞啊,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
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後又笑笑“不過我再年輕二十歲可不好説了。”
“君姐,我倒提個小建議,如果大家聚會總這樣自欺欺人,或許真耽誤了許多朋友們的未來,其實不出去試試,怎麼知道外面沒有更合適的人等著呢?只有新的是彌補過去的創傷的最好的良藥。”
“也許吧。”汝君淡淡一笑,“大衞先生,你在國外究竟做甚麼,過去每次提到你只見枚枚象護著一個寶似的,只知道你這樣一個人,誰也沒見過知道些甚麼,當然,我們也懶得多打聽。”
“商業吧。”我笑笑。
“多大規模?”
“説大也大,説小也小。”
“我作過生意的。”汝君不高興地看著我。
“正因為你是過來人,我才這樣説,大未必是好的。”我笑著説“也許,別你想象的大吧。”
汝君看看王枚,王枚道:“君姐,別看我,從認識他第一天起我就不是衝著他有錢去的,而且那時本不知道他究竟怎麼實力,生意上的事別説我不知道,就是夫人雪姐都不清楚的。”
汝君笑笑:“大衞,我可以這樣叫你吧?不用説了,我明白了。”
丹妮看著汝君:“明白甚麼了,我怎麼聽不懂?”
“你又不做生意當然不明白。他做的不是我們理解的生意了。你明白不了的。”
薑還是老的辣,我明白汝君為甚麼能做大姐了。
“那他做甚麼?”甚麼時間沙靜早平靜了下來,也奇怪地問。
“以後再説吧。”汝君顯然明白商業上的規矩不再繼續話題,她笑著説:“我們死活把枚枚拽來了,總得讓別人小兩口回去親熱親熱吧。”
王枚臉一紅,道:“那我們先走了?”
汝君上前握住我的手,笑道:“拋開別和男女私情,大衞,你是個不錯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君姐和大家,後會有期。”
走出汝君的寓所,走到車邊,王枚説:“我想與你散散步,你累了嗎?”
我笑著説:“好啊,我們走走。”
我們挽著手,沿安靜的路前行。夏郊外,陣陣涼風,令人舒暢。王枚看看我,輕輕説:“我覺得君姐説的對,我真的很運氣。”
“甚麼?”
“遇到你。”王枚靜靜一笑,“我從來沒覺得我需要別人養活,我是説我遇上你這個人。”
“枚枚,其實我也許真的象君姐説的那樣,不是一個好男人。”
“不就是你周圍女孩子多些嗎?”王枚淡淡一笑“好男人誰都喜的。好的女孩子身邊同樣許多男人,如果你不優秀,我還不你呢。雖然我惱你有時女孩子太多陪我時間少了,但想想我自己,如果我對你好你不理我比讓我死還難受,所以我從不埋怨你。其實我有時也奇怪,認識你以前好象不這樣的,現在好象走進了怪圈,只有一條道,怎麼也回不了頭的,當我寂寞時想想你,我覺得很温暖,一點也不覺得孤獨,有時晚上我躺在上時想你身邊説不定又是哪個女孩子陪著你,可我仍然很快樂,我知道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我是你的,你心中始終有我,我覺得幸福。”
“枚枚。”我站住,摟緊她,深深吻她,王枚俏麗的眼睛在月光下閃亮,王枚凝視著我似乎從心底飄出聲音:“哦,我真的好你。”
我們擁抱著親吻,王枚息道:“我要你。”
那是第一次見到沙靜,我在北京呆了一週,然後去了美國。來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晚與王枚坐著聊天説笑,王枚突然問我:“你還記得沙靜嗎?”
我點點頭。
“沙靜告訴我,上次與她談話使她受啓發,她同意丈夫離婚了,她要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她説如果你再次到北京一定請你吃飯謝謝你。”
我笑笑説:“你代我謝謝她,吃飯就免了吧。”説實話,我還真有些忘了沙靜長甚麼樣了。
王枚沒再説。
過了兩天,我正與埃瑪在書房談事,突然聽見敲門聲。埃瑪開門,見一個漂亮的女孩臉往裏看,見埃瑪她楞了一下,我問:“你是誰?”
女孩子看著我問埃瑪:“她是誰,枚枚阿姨這兒怎麼會有外國人?”
既然叫王枚阿姨,肯定是王枚朋友的孩子,不過我看女孩大概十六、七歲,沒聽王枚説過有這樣的朋友。但還是笑著説:“這是埃瑪小姐,是客人,你叫甚麼名字?”
女孩子看看我,羞怯一笑:“先不告訴你。”
我笑著向埃瑪説這是王枚朋友的孩子,埃瑪聳聳肩笑道:“很漂亮可的女孩子。”
“不打擾你們吧?”女孩問。
我笑著説:“已經打擾了,不過不怪罪你。”
走出書房到客廳,埃瑪離開。我看著女孩道:“還不告訴我你是誰?”
女孩笑笑:“也沒甚麼保密的,叫我果果吧。”
“果果,很特別的名字。”我笑笑。
“大衞叔叔,你準備在北京呆多久啊?”果果看著我問,兩隻純淨的眼睛純純的,似曾相識。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問果果。
果果嘻嘻笑道:“我媽和枚枚阿姨總提你,我當然知道了。”
“你媽是誰?”
“我媽呀,叫沙靜。”果果點著頭,笑嘻嘻地説。
我恍然大悟,看來沙靜這個年齡時也一定這樣可清新。我笑著問:“讀幾年級了,沒上學啊?”
“下學期讀高三,喂,你真是不讀書不知道,現在是放暑假耶。”果果説。
兩隻修長的腿在沙發下晃悠著。
“哦,對,對,我忘了。”我拍拍腦門笑了。“你一個人來的?你媽媽呢?”
“我媽説與枚枚阿姨去採購,準備回來自己動手做飯,我還奇怪呢每次來都是吃現成的,今天熱血來要自己做。”
“你常來玩?”
“我媽老來,我來過幾次吧。”果果説著,細細打量我,我看著她笑道:“為甚麼這樣看我?”
果果羞紅了臉,笑道:“我一直好奇枚枚阿姨找了個甚麼樣的男朋友,你知道我們見過枚枚阿姨的同學都把她當成偶像了。”
我笑笑,畢竟不能跟她説話太隨便,好在別人也叫我叔叔,我印象中似乎象果果那麼大年齡的叫我叔叔的還不多,看來我真年紀大了。
“你怎麼不問我的答案?”果果歪頭看著我。
“隨你怎麼看了,有時候不要被表面形象惑。”我説。
果果撇一下嘴,道:“怎麼你和我媽口氣一樣啊。”
我哈哈大笑。正好王枚和沙靜進房間,王枚看著説笑的我和果果,不知為何有些不自然,沙靜猛見我,倒臉紅了一下,果果睜著大眼看見了沙靜轉瞬即逝的羞態,略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沙靜。
王枚走到我跟前親親我,笑道:“今天正好沙靜有空,我約她過來坐坐,沙靜説就別出去吃了,而且也讓廚師放了假,非説自己動手做。”
沙靜對我笑笑:“你好,好久沒見。”
“沙靜,主要靠你啊,我可是一點也不會的。”王枚説著又問果果“果果,來多久了?”
“來了半個多小時吧。”果果笑著説。
“你們都認識了吧?”王枚問我。
我笑著點點頭,看著沙靜説:“你有個很可的女兒。”
“謝謝。”沙靜笑笑“就是大了管不了啦。”
“媽。”果果撒嬌地喊了沙靜一聲。
“好好,不當著別人説你,好在大衞叔叔也不是外人。”
王枚對果果説:“走,果果,上樓看阿姨給你買的衣服去。”
“好啊。”果果高興地跳起,跟著王枚上樓。
沙靜對我笑笑道:“枚枚很喜果果。我説多少次不讓她買東西,沒用。”
我不太適應比自己大的女,笑著説:“你就隨她吧。”
兩人好象都一時無話,還是沙靜打破沈默,笑道:“我知道世界各地沒有你沒吃過的飯菜,所以我提議自己動手做飯菜,到時不合胃口還請包涵。”
“其實沒必要麻煩,不過還是謝謝你。”
“我應該謝謝你和枚枚才對,有時候自己是很難想清楚有些事的。”沙靜道。
“過去的事就忘記了吧,聽枚枚説你不是離婚後新結了一個男友嗎?”我説。
“噓”沙靜手指放到嘴,作了個説話留心的暗示,她看看樓梯口,小聲説:“沒辦法,果果大了,我還不想讓她知道這些。其實是十幾年前就認識的好朋友,見幾次面,我想也許是我自己找回些自信吧,但他是有子孩子的,我不想作第三者。”
我笑笑:“你還年輕漂亮,機會很多的。”
沙靜一笑:“但願吧,不過我已經想通了,真的覺得離婚獲得了自由和新生。”
果果蹦蹦跳跳地下樓。跑到沙靜面前站下笑著問:“媽,你看漂亮不漂亮?”
沙靜含笑端詳了一會兒道:“很,枚枚比媽媽買的衣服確實要漂亮。”
果果又看著我:“大衞叔叔,你看呢。”
我看著果果,身著靚麗衣裙,確實充朝氣,曲線畢,時尚而不暴,我看看走過來的王枚,笑著對果果説:“我不太會看,不過我認為你看上去確實很漂亮。”
王枚看著沙靜説:“喂,我的大廚師,是不是該做飯了,我怕到時開不了飯。”
“放心吧,餓不著你。”沙靜笑盈盈地説,但還是起身向廚房走去。看著沙靜能從過去的影中走出,我真的為她高興。
過了兩天,我正在卧室午睡,果果敲門進來,她笑盈盈地説:“怎麼還睡啊,起吧。”
我抬頭看看她:“你怎麼來了?你媽媽也來了?”果果翹起嘴:“嘔,我自己就不能來啊?”
我笑笑。果果神秘走到我頭邊,道:“我兩個同學特崇拜枚枚阿姨,聽説你回北京了象看看你怎麼樣的。”
説實話,在果果靠近我身邊的那一刻,覺到她鮮清新的身體對我巨大的衝擊,我定定神,道:“這是幹甚麼。”
“大衞叔叔,你就答應見見她們嘛,我求你啦。”果果撒嬌。
“又是你找的事吧?”我看著果果的眼睛道。
兩人離得很近,能彼此覺到對方的呼,果果看著我,忽然臉一紅,離開我的盯視望向別處不吭聲。
我含笑道:“你先下去吧,我隨後下來。”
果果看看我,點點頭。
我下樓,果果正與兩個女孩子唧唧説笑,看我出現,齊刷刷六隻眼睛盯著我,讓我覺得很不自在,這是怎麼回事嘛,我有些煩這些女孩子的無聊。但還是對她們笑笑。果果給我介紹豐些的女孩子叫小琳,秀氣些的女孩叫小娟。小琳和小娟畢竟與我不悉,只是趁我們説話時偶爾偷偷看看我,果果則大方多了,説話常盯著我看。
無外講些她們學校的話題,同時她們問問其他國家的一些見聞,不多説。
時間過得很快,四人聊天説笑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一直到王枚從外回來。王枚看見三個女孩楞了一下,她看看我,向她們打招呼。果果説與同學一塊走,告別我們三個女孩子嬉笑著離開了。王枚靜坐在那裏,我覺得她有甚麼話説。
王枚走到我身邊,緊緊抱住我,親吻我一下,仰頭看著我説:“親的,你做甚麼事我都不會反對。我只是提醒你,千萬別與果果有任何關係,否則我無臉對待沙靜。”
我笑笑:“枚枚,你想哪兒去了。果果還是個孩子,而且叫我叔叔的。”
“孩子,也十六歲了,鬼丫頭甚麼不明白。你也小微認識時小微比果果還小呢。”王枚説“我不是反對別的,我只是覺得沙靜夠可憐的,不要再傷害她了。”
“枚枚,相信我,我跟你是一樣的珍惜你們的友情。”
“有你這句承諾,我就放心了。因為我相信你承諾的事從來沒有毀諾的。”
我哈哈大笑道:“給我上緊箍咒是不是?”
“不是我給你上緊箍咒,而是我怕你抵禦不了果果的惑,唉,她確實是個非常人的小姑娘,象她媽媽一樣漂亮人。”
我親親她,然後轉移話題談別的事情。我確實象自己説的那樣,對果果沒有任何念,雖然她確實靚麗可,畢竟,我不是見一個漂亮女孩子就往。
沙靜大學中文系畢業後,最初在一個藝術館作秘書工作,生下果果後在家呆了三年,然後到一家國營進出口公司辦公室上班,利用父親關係找一個輕鬆工作是很容易的。工作輕鬆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養育教育果果身上。我想,沙靜是把對前夫所有失望的轉移到了果果身上,因而沙靜的全部心血和集中體現在果果身上。
自覺得與丈夫關係開始出現危機,沙靜作過了無數努力,不僅為自己,也為家庭,為果果有一個完成的,沙靜作過各種遷讓,即使知道丈夫與公司某位女孩子關係曖昧,她也裝作不知,甚至自己碰到丈夫與別的女孩一起很親暱,她也不想過多追究,一切為了家庭,為了果果,甚至按她自己以後曾告訴我的,為了丈夫可憐她時給她的一點快樂的施捨。但丈夫提出分居時直至以後提出離婚時,她徹底絕望了,最初為了果果她堅決不願離婚,或許自我們那次偶爾相聚後,我覺得她突然開竅了。她同意了離婚,而且經過了快一年的調整,她似乎變得自信和有了新的目標。
沙靜父親絕對是個正派的人,在位期間並沒有帶給沙靜任何更多的便利,至少沒有利用權利為沙靜謀取更多的私利,如果有甚麼的話,也是沙靜前夫利用她父親的招牌利用一些相關資源。我曾想,沙靜父母四十多歲才有這樣一個寶貝女兒,或許平時管教太嚴,反而使沙靜的格中顯得柔弱多於剛毅。
離婚後,沙靜開始準備自己做些事情,好在父親不象在位時那樣死板教條,對沙靜想做的事情很支持,而且也介紹些關係給她,雖然不如過去那樣在位時説話管用,但畢竟下面許多人是他父親的老部下,沙靜雖然不會做生意倒也漸漸開始紅火起來,加上王枚在她後面出主意,沙靜開始找到了自我價值和商業的覺。
我想,對沙靜來説,三十五歲可能是人生一個新的起點,只要抓住機會,完全可以充分享受餘下的生命長河的。
我覺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來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靜這種受摧殘的女,在與男人對手的較量中,她們是絕對不會給你一點可憐和同情的,如果她們要聯手起來與你作對,那麼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無功而返,因為女人除了生意場上的天生和直覺外,她們具有比男人更優越的天生的公關優勢。
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聽王枚介紹沙靜的情況,也許沙靜忙於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們除偶爾大家一起聚會吃飯見見面外倒也沒有更多的聯繫,我只想説沙靜顯得更加嫵媚和自信了。只要我在北京,果果還是常來看我,也許王枚提醒我讓我注意了許多,或許果果本身就沒有更多的意思,總之我們即使獨處聊天還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長輩對下輩的關係,也沒有甚麼特別出格的地方,我很足現狀。當然,偶爾見到別的女孩子來找我,或在家裏見到我和別的女孩見面,果果都會很不高興地數落我一頓,她説話從來不客氣的,那種時候我們似乎忘記了彼此的關係,同時她會鬧些彆扭,但畢竟她知道她沒有任何權利要求我更多。何況從心裏上我是她母親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氣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來來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所以也不怎麼在意我們的來往,沙靜可能太忙於生意上的事,也不象過去那樣隨時注意女兒的變化,而且到王枚這裏她沒甚麼不放心的,或許從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嚴造成了自己過去的悲劇,所以她儘量不干涉女兒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畢業,我到北京,與王枚談中知道沙靜似乎將她前夫公司的市場和主要客户幾乎都搶了過來。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靜前夫居然提出了與沙靜復婚的要求,並且又開始追沙靜。我聽罷覺得人生好象真象一齣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我笑問沙靜怎麼對待,王枚笑著説:“怎麼對待,沙靜告訴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她也不會繼續與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報復起來可狠呢。”
“你以後會不會這樣?”我笑著開玩笑問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報復我會比沙靜還毒,信不信?所以你別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王枚摟緊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報復你,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對不對?”
我親親王枚,不願與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一個晚上,我、小微、王枚還有幾個朋友在王枚別墅聚會到天亮,大家紛紛離開後,我和王枚洗完又説笑了一會兒就休息了。朦朧中覺小微似乎又回來,滾燙的嘴緊緊貼在我嘴上,我覺到那柔柔的的嘴帶給我的愉悦,我舌頭伸進了她嘴裏,傳來她動的息,軟軟的房貼在我赤的膛讓我渾身舒坦刺。我手伸進衣服去撫摸的房,一陣身體的顫抖和深深的嗚咽把我驚醒,我抬起貼在我臉上的頭,頓時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開她,坐起,嚴厲地説:“你在這裏幹甚麼?”
果果臉紅,似乎還沈浸在親吻撫摸帶來的劇烈的刺的快之中,看我的樣子,她撲到我懷裏,怯怯地説:“我你,我一直喜你。”
“胡説,你知道甚麼是,快出去,我起再與你説。”
“不。”果果死死摟住我,鮮紅柔的嘴微張,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出去。”
“不。”果果倔強地説。
恰好王枚聞聲進來,果果見到王枚,羞愧地軟坐到邊地板上,嗚嗚哭起來。
我要説話,王枚向我搖搖頭,她全明白,她上前摟起果果,果果撲到她懷裏嗚嗚哭著説:“枚枚阿姨,對不起,對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撫摸果果的後背,温柔地説:“果果,別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別做這種傻事。”
“對不起,對不起。”果果嗚咽道。
“走吧,我們先出去。別哭了,阿姨沒有責備你。”
我下樓,果果靜靜靠在王枚懷裏,偶爾泣一下,抬頭看見我下來,果果臉羞得通紅,但馬上又變得蒼白。王枚嘆了口氣,道:“果果,阿姨必須給你説清楚,你不能有這種想法,明白嗎?大衞是阿姨的人,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果果垂下頭,王枚説:“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並不清楚的。”
我坐下説:“果果,叔叔也不對,我並沒有及時發現是你。希望你別在意。”
王枚吃驚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甚麼事。我看著她説:“我們沒做甚麼,睡夢中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好在及時清醒了。”我當然不好當這果果説以為是小微來了。
王枚鬆了口氣,但也想象到我們之間做了甚麼。
“枚枚阿姨,別告訴我媽,好嗎?”果果哀求地看著王枚。
王枚看著果果道:“那你答應阿姨,以後再別做這種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點點頭然後垂下頭,淚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
果果告別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許是不好意思或難以馬上啓齒與我説話。果果走後,我告訴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發生的事。
王枚嘆息道:“我問過果果,她過去從未談過男友,她的初吻給了你,而且你還撫摸了她的身體,你想她能馬上忘得了嗎?”
“枚枚,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沒説你甚麼,而且我也沒資格説你。”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這事我也不知該不該告訴沙靜。”
“你答應過果果的。”
“但畢竟沙靜是她母親,萬一果果有些甚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沙靜。”
“看看情況再説吧。”
王枚點點頭。
餘下的幾天裏,果果沒再來王枚的別墅,沙靜曾來過一次,從談笑間似乎沒提到果果出了甚麼事,我和王枚心裏才稍稍安寧了些。
又過了幾天,沙靜打電話給王枚,説果果最近有些沈默憔悴,她想帶果果去北戴河玩玩,問王枚和我願不願意一塊去。王枚與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塊去玩。
再次見到果果,她靜靜地對我們點點頭,好象沒甚麼特別的反應。車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鬧,果果也許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記了發生的事,心情漸漸變得開朗些,到底年紀小,很快也就恢復了,當然,我還是有意避免與她單處,果果也好象有意迴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時候。
那天玩得高興,果果與王枚在海水你嬉鬧玩耍,黃昏的海面安靜而美麗。在我們所住的別墅外的沙灘,我和沙靜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遠出叫喚,原來果果高興游到海深處了體力明顯不支有些慌了,王枚的水不是太好,她歷來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裏玩玩的。沙靜一聲驚呼,我管不了太多,衝到海里,然後,奔向果果,我奮力游到果果身邊,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摟住我脖子,嚇我一跳,我怕兩人都沒法游出深海,我大聲嚷道:“別摟我脖子,我扶著你游回去。”
也許果果真是嚇壞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緊緊地摟住我,雙腿到我,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迴游,好在手還能動,我覺得果果安靜了下來,她趴在我懷裏,臉緊緊貼在我臉上,她柔軟的身體慢慢有些顫慄,我覺得我也有些受到染,但我更多的是擔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好在沙靜遊了過來,她在旁邊緊護著,終於,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塊石頭落了地,總算到了淺水區。
果果摟緊我似乎沒有撒手的意思。沙靜也站立起來隨我們向岸邊走,終於沙靜開口了:“果果,安全了,從大衞叔叔身上下來吧。”
果果雙腿繼續在我,她似乎忘記了一切。沙靜臉有些慘白了,她勉強對我笑笑,大聲説:“果果,沒事了,下來吧。”
果果好象忽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她刷地離開我,站到水裏,臉騰地羞紅了。
沙靜看著,臉上浮起一絲悽苦的神情。
走到沙灘,我似乎也恢復了體力,我笑著説:“果果,下次別人在水中幫你,你可別象今天,不好我們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歸於盡,你怕死啊?怕死就別救人。”
沙靜瞪果果一眼:“果果,怎麼跟叔叔説話呢,幫你了也不説聲謝謝。”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豐的房幾乎要從泳衣上面蹦出來,她嘻嘻笑道:“謝謝你救命之恩,我的大衞叔叔。”
沙靜笑著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憂慮,也許母親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
這時王枚也走過來,笑道:“剛才嚇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會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著,走到王枚身邊摟住王枚的,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誰叫你追我我只好向遠出跑了。”
王枚看著我説:“親的,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搖頭。看看她們説:“走吧,回房間洗洗該吃飯了。”
我覺得經過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復了往的狀態,我想或許是水中肌膚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種刺快又喚醒了,因為她説話似乎隨意多了,尤其是偶爾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膽了許多。這些當然沒逃過王枚和沙靜的眼睛。
飯後,我與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灘散步,這時沙靜笑著走過來,説:“枚枚,我能與你單獨聊一會嗎?”同時又看著我“大衞,借枚枚用一會兒你沒意見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靜靜地躺在沙灘休息休息。”
沙靜和王枚嬉笑著離開,其實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邊走去,兩人商量著甚麼。
我躺下閉上眼。這時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聽見了果果的聲音:“怎麼你沒跟她們散步躺在這裏?”
我馬上坐起,遠處王枚和沙靜看見了果果的到來,我心裏似乎踏實了些。我笑笑:“她們聊她們的,我在這裏安靜坐坐也好。”
“那我來打擾你了?”果果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不象過去迴避我的眼光,我反而有些遊離。
“來都來了還説甚麼?”我笑笑“再有半個月該上大學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果果含笑説。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靜,忽然警覺地問:“她們談甚麼?”
“我不知道。”
“我你是我自己的事,她們説甚麼?我也沒影響你與枚枚阿姨的關係。”
“忘掉這一切吧,我們不可能的。”
“忘掉?這是我的初戀,我的初吻都給了你我能忘記?”
我看看果果,她的話似乎與她的年齡不太適應,我心裏只希望王枚她們早點過來。
“我知道你喜枚枚阿姨,你很為難,我不強求你甚麼,我知道你與小微阿姨的事,不要以為我甚麼都不知道,我早説過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麼。”我不想與她討論甚麼,説了一句不多説了。
好在王枚和沙靜慢慢走過來。王枚遠遠就笑著説:“果果,你來了正好,我正想明天帶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果果高興地説。
我猜測沙靜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麼意思,所以也不多説。沙靜走到果果身邊説:“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別影響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情複雜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點點頭。
沙靜和果果離開後,王枚依偎到我懷裏,幽幽看著我説:“你可能猜到沙靜跟我説的事,她覺察到果果對你的,她告訴我其實內心講她並不是反對她喜你,但她不想果果影響我們,我想她或許不想果果得到這樣一個沒有結果的情,但我們都知道不能硬對果果説,這樣會影響她幼小的情,影響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們商量出甚麼辦法?”
王枚猶豫半天,説:“我想明天你去沙靜卧室,你們假裝親熱,讓果果看見,我想也許果果會死了心的。”
我一聽就不高興了:“這是甚麼辦法,你把我當甚麼人了。”
“對不起,親的,我也不願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説:“我的態度是很堅決的,果果會死心的。”
“要果果承擔多久的心理負擔?多少痛苦?如果我們能做點事早點結束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靜下來了嗎?”
我不語。
王枚看著我説:“也只有我這個傻呼呼的女人同意這種傻辦法,明明知道沙靜是喜你的,還同意,你不覺得沙靜很人嫵媚啊?”
“甚麼意思啊?”我看著王枚問。
“你從來沒對沙靜動過心?”王枚看著我。
“沒有。”我確實沒有想過與沙靜有甚麼,雖然她確實很人嫵媚,也許內心深處我倒更喜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和軟軟的房讓我想起仍然記憶猶新。
“其實我真不希望你與沙靜有任何關係,但我更不希望你與果果有關係。”
我摟緊王枚,王枚緊靠在我懷裏輕輕泣起來。
第二天午飯後,王枚説帶果果玩然後離開了海邊寓所。我回到房間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靜給我打電話,我從頭拿起電話,沙靜在電話一端笑笑説:“還休息啊?有時間嗎?過來坐坐?”
我看看時間,三點多鍾,我説:“好吧,一會兒過來。”
來到沙靜與果果住的房間,沙靜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説:“枚枚也許給你説了,謝謝你的幫助。”
我坐下,我覺得我比沙靜還緊張,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裏也很不舒服。幸虧沙靜還真是人嫵媚,無論怎樣也算是個美女,否則我更是一點情緒都沒有。
沙靜給我遞過一杯水,我覺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軟,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知為何我想起了在本認識的惠子和小紀香,頓時平靜了許多。
“到卧室坐坐?”沙靜鼓起勇氣小聲道,我看她她臉騰地紅了,我笑著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沒甚麼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邊,沙靜緊張得直氣,我儘量輕鬆地笑道:“衣服啊?”
沙靜笑笑也許為了消除自己的緊張吧,她一邊解外衣,一邊笑道:“我還從沒當著第二個男人過衣服。”
掉外面的襯衫,出了白的罩和的衩,沙靜上躺下,我掉外衣子,穿著衩坐到她身邊,沙靜呼急促,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看看她,她緊張地笑笑。我手伸過去將她向我懷裏攏攏,沙靜貼到我膛,手哆嗦著撫摸我肌膚。那種酥麻的覺讓我渾身一陣舒坦的刺快,我不住手伸到她房,手剛碰到她房,沙靜身體一震顫,顫悠悠地説:“我不想這樣,我不能對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説著,身體卻更靠近了我,當我手捏住她頭,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狂熱的猛起身撲到我懷裏,嘴貼到我嘴上,我們頓時緊擁親吻,在烈的息中我們身體終於彼此融入到對方。
沙靜的狂熱出乎我意料,或許是離婚後一直沒有生活吧,她似乎要噬我,我覺得她似乎把她過去一直抑的似乎都發了出來。也不知兩人烈合多久,最後總算平息下來,沒來得及説話,聽見了門口果果向王枚告別聲,隨後是果果哼著歌進房間,先叫了一聲媽,沒動靜她直接推開卧室門,不是假裝,而是真的做後的場面,果果一聲尖叫,傻在門口了,沙靜用單蓋住我們身體,她是真正有些驚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緩過來,絕望地跺跺腳,哇地一聲哭著奔出去。
我和沙靜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時想不開跳進海里或怎樣,我想沙靜與我想得是一樣的,所以本不用假裝,我們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和焦慮。我們衝出門,見遠出王枚死死抱住掙扎著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會有的結果,所以她與果果告別後沒有回我們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靜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見果果發瘋地衝出要向海邊跑去,王枚緊緊摟住了她。
我和沙靜跑到果果身邊,沙靜看見王枚羞愧地低下頭,王枚頓時明白我們做了甚麼。她手一軟,果果軟倒在地,沙靜去摟果果,果果尖叫著推開沙靜,王枚向沙靜搖搖頭,兩人靜靜退開,果果哭著。我上前,蹲下,説:“果果,別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你,為甚麼會做這種事,為甚麼要跟我媽,你是為甚麼呀。”果果傷心絕,似乎要休克一樣,我上前撫摸她聳動的肩膀,果果撲到我懷裏死死摟著我更加傷心地大哭起來。我想讓她哭吧,也許哭夠了她的新生活才能開始。
終於,果果哭不出聲了,除了傷心泣,她渾身軟綿綿地躺靠在我懷裏,我温和地説:“果果,你要堅強些,你依然是媽媽的好寶貝,我們都很你。”
果果慢慢平靜下來,她看著我問:“你會與我媽媽結婚嗎?”
“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有些事長大些你就明白了。”過去果果早跟我反駁了,現在她也懶得爭了,我的覺她象一個乖巧的女兒一樣沈默不語。
“如果你能做我父親我也非常高興的。”果果懇求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説:“別説了,有些事不是憑自己願望就行的。回房間吧,別讓媽媽和枚枚阿姨擔憂。”
“我剛才是不是特傻?”果果勉強笑笑,問我。
“哭過就沒事了,沒人記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親親我。”
我們緊緊擁抱,我嘴在她嘴親了一下,果果舌頭伸出想進我嘴裏,但見我輕輕點點,她推開我説:“從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親一樣。我們再沒任何別的關係了。”
從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幾天,果果不怎麼來王枚別墅,倒是沙靜來過幾次,我明白沙靜的意思。王枚也明白。但或許沙靜確實愧疚當著王枚的面對我親熱,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幾乎連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見面是果果上大學以後,我於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經過了最初幾天與王枚、小微的親熱,有一天王枚在上對我説:“你要有時間還是看望一下沙靜吧,她真的很渴望見你。”
隔了一天,司機送我到沙靜的別墅,她早與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應該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個週末,我按門鈴,開門的是果果,她看見我驚喜地開門我進入。果果似乎顯得成了許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的大姑娘了。
果果見我仔細看她,笑道:“怎麼,不認識了?”
我笑笑:“看來是長大了。”
果果興奮地向樓上喊道:“媽,你看誰來了?”
聽到悉的腳步聲,沙靜容光煥發地出現在樓梯口,我們都驚住了,我驚奇沙靜變得似乎更年輕漂亮,我想説沙靜是果果的姐姐絕對不會有人表示一絲懷疑,看來神愉快真的使一個女人變得更美麗,而沙靜吃驚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好象從天而降一樣。
沙靜忽然驚喜地叫了一聲向我,正要撲到我懷裏猛看見了站在遠處的果果,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撲上去就撲唄,我甚麼也沒看見。”
沙靜臉一紅:“死丫頭。”
我上前含笑將沙靜摟到懷裏,果果笑著説:“我正好去看個同學,我出去一會兒再回來。”説罷果果笑嘻嘻出門。
沙靜拉我手來到她卧室,我們似乎都比較急切地光了對方,然後上沒有太多温存就直接合起來。也許是長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覺得沙靜的身體象無垠的深淵,深不見底,她的渴求和情象海水一高似一,似乎要將我沒,直到我實在身體累乏無力癱倒為止。
三十幾歲的少婦是真的不能多,否則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靜非常温柔體貼細心撫摸照顧,讓我好象從瘋狂的狀態下恢復到平靜的現實,沙靜象小女孩樣不停地訴説她的和別離的苦悶相思。我只有靜靜躺著,讓她親吻、撫摸,偶爾親暱地捏捏她房或打打她豐的部,沙靜很足興奮,用不了我説更多,聽她説就夠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敲門聲,傳來果果的聲音:“喂,媽,我可快餓死了。”
沙靜不好意思地親親地問我:“你願意在家吃飯還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別麻煩了。”
“你今晚住這裏嗎?”
“你還不折騰死我啊?”我笑著説。沙靜知道我同意了,異常興奮地坐起,説:“你休息一會兒再起吧,啊?別聽果果瞎嚷嚷。”
“果果還好吧?”我問沙靜,正穿衣的沙靜停下,扭頭看看我,趴下親親我嘆息一聲:“原諒我,我知道你是喜她的。她也非常你。不過她早沒事啦。”
我笑笑,我當然不會再惹事,而且既然與沙靜如此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與果果有甚麼關係了,畢竟我也成了許多,不會象過去一樣見到漂亮女孩管她甚麼關係先圖自己高興就行。
我到客廳,果果正坐著看電視,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説:“你也大不了我幾歲,幹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為你叫枚枚阿姨。”我笑著説。
果果哼了一聲眼睛看電視不理我。我不與她計較,問:“你媽呢?”
“我媽你叫甚麼啊?”果果看來心裏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但純粹是耍小孩脾氣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飯嗎?還不打扮打扮。”
“別這樣説你媽,想想你媽遭的那些罪還不應該讓她高興高興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我媽,我知道甚麼該説甚麼不該説。”
“那你就別這樣老賭氣説話,讓你媽聽見難受。”
果果看看我,想説什麼又低頭不語了。
沙靜走出來,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摟住沙靜驚歎:“哦,媽,我從沒見過你如此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塊出去了。”
沙靜瞪了果果一眼:“沒老沒小的。”但看得出她確實非常高興,尤其是看見我也讚歎地看著她。
沙靜開車,我和果果坐在後面説笑,沙靜很輕鬆,心情愉快,偶爾也嘴與我們説笑。到了亞運村附近一家酒樓,停車,沙靜挽我手臂,果果猶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三人説笑著,真有這樣一個太太和女兒,也是很足的事情,我暗罵沙靜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為何,與她們説笑著,我想到了小雪,覺得有些內疚。
沙靜與果果的關係,猛看還真有些姐妹樣的關係,兩人相互開些玩笑,遇到一點事情,沙靜會象小孩子一樣與果果爭得面紅而赤。
最初的兩年,我與沙靜來往比較密切,以後隨著時間推移兩人似乎沒有了過去那種熱情勁,沙靜覺得我有些膩味她了,實際上是因為那時生活中增添了許多新的內容,我到北京時,時間安排也更加緊湊些。同時,也因為沙靜生意做得更大,結的際圈更廣,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種朋友,也不知甚麼時候起,我們之間再也不講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説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沒有了關係。
果果一直到畢業去英國留學之前,一直沒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與沙靜之間早已結束,不能完全説她沒有過續沿舊好的想法,但畢竟對與她母親做的男人相好她沒有那種勇氣,而且心理上她或許接受不了。這點她缺乏法國女友貝卡的勇氣。當然,果果去英國後我們曾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但那是後話了。
(背景參考《歐洲記事》)
但不知為甚麼,每次看見沙靜,我真有些好象對其他女孩子不一樣的覺,即使以後不怎麼有關係了,我們仍然有一種親情似的絲帶連接著我們,而每次見到果果,更是有一種內心深深的關,有一種好象真是父與女的那種眷眷情。
內心深處我知道我很難泯滅果果嘴親吻,撫摸房和身體帶給我的那種特別的受,對於果果,初吻難忘,對我又何嘗容易磨滅呢。
沙靜的生意與王枚比當然不是在同一級別上,但沙靜出道那麼晚,而且在幾乎沒人特別的支持下做到現在這樣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相比的。
我印象中關於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靜只是求我幫過一次忙,那是她與美國一家企業洽談中國代理事項,她讓我們美國公司替她作擔保,那當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讓我替果果辦理到英國留學,我想無論從哪方面看我都很樂意幫助的。
我在北京聽王枚介紹,沙靜結了許多男友但輕易不敢再提結婚。因而她和王枚一樣,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許她們曾經共有個一個男人,而且心裏依然熱,所以兩人顯得更親密些。在她們那個圈子裏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樣的。
汝君後來見過一次,當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別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實她內心對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對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説的世界上本就沒有一個好男人呢,還是就沒看得上週圍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她,總之,她依然獨身,但我覺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個人活著都不易,沒有必要探究別人更多的秘密。
73(上)、初戀女孩:田菲
所謂難忘女孩,多數是那些已經沒有太多聯繫但她們依然存留在我記憶最深處的女孩。
——題記人一生有許多第一次,拋開其他諸如你第一天上學,第一份工作,
第一個職位,賺第一分錢,等,僅就影響個人生活和神的事情或行為也很多,
我可以説你多數都忘了,但第一次喜一個女孩子,或者説初戀,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作你是很難忘記的。
雖然初戀對象最終成為眷屬的不多,但初戀留給你的通常都是美好的回憶和遺憾。我認為初戀,就是你第一次帶著情去慕或暗戀一個異。我的初戀女孩是田菲,當然,如果沒有以後的故事,也許她最多隻是一個美好的符號,不會有如此刻骨銘心的印象。
我就讀的小學屬於知名小學,所謂知名我想大概就讀學生絕大多數的父輩或家人是官員或名人,要不就是我這種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不多説。
我從來沒覺得我是早的人,但確實對漂亮的女孩子天就喜,但真正有男女意識應該是小學四年級後。
我大概七、八歲被父母送回北京,然後一直由張瓊照看,從見張瓊第一眼我就覺得她非常漂亮人,當然我從沒想到她會是我真正成為男人的第一個女人。
開始張瓊會經常與我一塊洗澡,並晚上陪我睡在一張上,小時候只是傻呼呼地跟著睡,説實話,她無論親吻我或對我友好更多的有一種母的關和護,我並沒有甚麼其他的覺。三年級後期,有一天突然覺到張瓊身體對我的引,晚上睡時我有意靠近她,而且手撫摸她,過去經常這樣她已經習慣,但那次她覺到我是想撫摸她的肌膚,
而不是象過去隔著睡衣無意識的撫摸,她有些吃驚,當我手伸進她睡衣中,並撫摸她房時,她覺得我是有意想撫摸她了,也許她突然意識到我覺醒了,所以從那以後她就不再與我同睡,而是在旁邊房間就寢作為她卧室,而且再不與我同時沐浴。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最早見到的異的身體應該是張瓊人的身體。
那時張瓊年輕漂亮,追求的人很多,如果看見哪個男孩子常與她在一起我就很不高興,或許是一種本能的排他吧。
所以張瓊那時常逗我説:“喲,我們的小男人有些吃醋了。”雖然不完全明白意思,但看我每次氣哼哼的,張瓊總是很高興地哈哈大笑,然後會親親我説:“小寶貝,我最喜的是你,放心吧。”
也許從那時起,我開始關心我們班的那些小女生。那時沒甚麼成人的審美觀,對女孩子好壞的看法取決於她對我的好壞,但那時也有一種簡單的審美觀,女孩子至少衣服要穿得漂亮乾淨,要總是充微笑,還有一點,眼睛要大要漂亮而且不要戴眼鏡,學習還得很好。漸漸的,我開始喜上田菲。
現在想來,那時的田菲,橢圓形的臉,頭髮總是高高的紮成一馬尾辨翹在腦後,也許從小在幼兒園開始學舞蹈,細長的身材總是很靈巧活潑,最主要的她是我們班的文藝積極分子,有歌有舞的地方就有田菲。
自從心裏有目標後,總會常常往她身邊湊,我覺得女孩子似乎比男孩子成要早,她或許意識到我喜她,所以每次見到我也很高興與我説話聊天,當然是班上的一些閒事。那時我的身高還看不出以後會長得高高大大,與班上其他男生比身高沒甚麼優勢,但也許張瓊總請劉媽給我做有營養的食物吧,身體很結實健壯。
學習屬於中等偏上,但絕對沒有田菲在班上出眾,她的學習及各方面的能力是一般男生都比不了的,加上我那時貪玩,好象學習也不怎麼在意,或者説張瓊也並沒有要求我每門功課必須考多少分,稀裏糊塗也快樂。
田菲的母親在北京大學當教師,她父親在一家國營企業當委書記。真正與田菲關係進一步是一次田菲組織班集體活動,班集體活動內容現在早忘了,老師不在,有一個男生調皮搗蛋,得活動沒法進行,我打抱不平幫助田菲制止男生,結果與男生動手打成一團。
活動最終被攪黃了,我和男生紛紛受老師處罰和批評,當我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看見田菲在遠處等著我時,雖然渾身掛彩但也第一次得到了一個女孩子真心關切的問候和沒有謝話的的眼神。
從那以後,我覺得田菲象我一樣比較注意我的行動。那時班上男女有別,在班上男生女生不敢走動太勤,否則班上同學又得起鬨議論,我們只是通過眼睛,而且靠偷偷關注對方來受彼此的存在。
田菲的座位在我前面三排,那時最温馨的事是上課看著她起身回答老師的提問,看著她起立的背影,心裏充了快樂的情。自與班上男生打架以後,我的學習似乎比過去好了,考試測驗似乎總是在前十名,我想也許是不想太差讓田菲看不起吧。
有一次下課後,我剛到校門口,見張瓊正與田菲母親聊天,我知道那個文靜看上去很有知識的女是田菲的母親。心裏很動,同時有種熱血衝動的快。
因為我終於可以與田菲的母親見面了,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張瓊見我,然後向田菲母親介紹我,當時她們繼續説了些甚麼早忘了,總之等了一會兒田菲與班上兩個女生也出來了,看見張瓊與她母親聊天説笑,我覺得她象我一樣高興快樂,她肯定知道這個常在校門口等孩子放學所有家長中最時髦漂亮的女孩子是等我的,只是她也奇怪從沒見過我的父母,她知道張瓊我叫張姨的。
以後張瓊等我時常與田菲母親聊天等候,終於有一天張瓊向田菲母親發出邀請讓她們週末到我家玩,我的心高興得要蹦出來了,田菲的表情也象一隻快樂的小鳥。但大人們似乎並不理解這種快樂,説了多少次始終沒有聚面,讓我盼望得覺得有些不可能了。終於有一天,田菲母親説到我家看看,約好了時間,我象熱鍋上的螞蟻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週末上午十點,田菲母親帶著田菲來到我家。田菲母親首先吃驚我家的寬大,張瓊解釋了一番,然後對我説:“你帶菲菲四處玩玩吧。”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時刻,我和田菲終於可以自由地在一起聊天説笑了。
我早忘了當時我們説過些甚麼,印象深刻的是帶田菲到我自己的學習、玩耍和娛樂的小天地參觀介紹。
以後斷斷續續田菲母親帶田菲來我家許多此,但我始終沒去過田菲家,田菲母親告訴説,雖然田菲父親是很有級別的國企領導,但按政策分配的房間還是不好意思邀請我們到她家玩,對我來講無所謂到誰家,只要見到田菲就夠了。
最令我悲痛的時刻是當我得知,開學後田菲要到另一所中學讀初中的消息。
但我沒有能力做甚麼,也不可能表達甚麼,那是一種純粹的喜,沒有其他任何的觀念的喜。但不久我又多少有些欣,因為與田菲玩的最好的同學小琳與我同在一個學校同一個班,我知道小琳的家與田菲的家僅隔了一道牆,兩人形影不離的,有了小琳我就會知道田菲的一切。
初中一年級,大家都為適應新的學習而忙碌,好象男女生也沒有太多的來往,我更不好意思問小琳關於田菲的情況,而且那時似乎老師和學校偶爾就開始講到止早戀的問題,雖然都是一幫小孩甚麼都不懂,但似乎男女接觸就有嫌疑,所以男女生見到躲還來不及呢。有時我真羨慕現在孩子往的開放和自由。
憑覺我知道小琳和田菲依然是很密切的朋友。
轉眼到了初中二年級,我似乎又喜上班上一個女生,笛。據同學們私下議論,笛好象是某個藝術家的孫女,從笛的氣質和表演天賦來看,我覺得象是從藝術世家出來的。但那屬於一種純粹的暗戀,而且在心裏總把笛與田菲比較,比來比去,總覺得田菲比笛好,其實那時田菲長多高了,長甚麼樣了我並不知道。
笛象個高傲的公主,似乎誰都沒放在眼裏,加上她常參加一些公眾活動,甚麼國家領導人來了鮮花,學校組織演出她表演節目,讓我心裏覺得她有些高不可攀,總覺得似乎田菲就應該比她對我好,至少不會對我象笛一樣從不多看一眼。
後來我聽説,其實班上女生在一起也議論我們男生的,好象也給班上男生打過分,有次小琳告訴我我才知道,我的分數雖然不算第一,也算是前幾名,我想與我那時身高已經在班上屬於前幾名而且體育活動絕對是主力,學習也還説得過去有關吧。
我覺得,張瓊太靚麗出眾,許多班上女生注意她自然也會多留意我。那時我最喜的是參加集體活動,如果有家長出席,張瓊的到來是最能足我虛榮心的。
不知道小琳與田菲在一起時,是否常議論我,雖然我很少與小琳説話,但我總覺得究竟小琳與別的女生對我的態度還是不同的,心理上至少覺悉些。我想田菲象我一樣成長中的煩惱,她在她所屬的學校班上,看到班上男生時未必不會想到我,而且會象我一樣心中多少有些甜和不一樣的東西。
第一次小琳偷偷給我一張紙條時我驚得面通紅,好象作賊一樣。偷偷跑到廁所打開紙條,上面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你好嗎?田菲。”不瞞你説,那是我看到的最美麗,最讓我動的文字,勝過了我籤第一單上百萬業務合同時的興奮。
以後我看了不下幾百遍。回到教室,我撕下我最喜的筆記本上的紙,反覆練習書寫多遍,寫下了:“我很好,你好嗎?”,然後偷偷給小琳。那種快樂無法比擬,世界頓時美好無比,每刻想著田菲的問候,內心一陣陣温暖,覺得真想大叫,想飛。以後,小琳經常給我們充當秘密傳遞員,在愉快的相互問候中,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初中三年級。
初中三年級,我看女生的覺有了的彩。與相好的男同學們聊天大家開始評論誰身材不錯,長得漂亮了,而且那種漂亮我們大家説時都有些心照不宣,因為,所謂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身材成得早,已經有些女人味了的女孩,但也未必真正想到。我覺得女生看我們眼裏也有了些比過去不一樣的內容。
初中畢業是一個分水嶺,好象突然間,我明白了許多事,但因為那時妹妹嬌嬌也來到北京,初中畢業,我和嬌嬌去澳洲看望父母,就再沒與田菲通信。
那時的初中印象中升高中不用考試,我們初中班一股腦都直接升到了高中,初中的絕大部分同學依然是高中的同學。但也加入了一些新面孔,其中最讓男生們動的就是來了一個大家公認的絕世美人李冬雪,同學們都私下叫她冰美人。
進入高中,男女同學反而不象初中一樣躲躲閃閃,關係正常了些,至少課間男女生聊天倒沒有人神秘兮兮地議論沒完。班上有了冰美人,迪似乎沒有了初中的那種一美獨秀的情形,而且其他女生似乎也開始變得漂亮了,比如小琳,按班上男生的私下排名,她的人氣指數可以排到第三第四位,我心裏認為,笛似乎還象初中一樣沒有長開,而小琳完全可以排到第二位。而我似乎也在半年裏突然身體竄得很高,現在想那時雖然臉型看上去還沒成,但健康充朝氣的年輕體魄確實充了魅力,這從張瓊的言行中可以看出。與妹妹從澳洲回北京,張瓊象過去一樣在機場候我們,猛看見我高高大大的身影,吃驚地看著我説:“才一個月不見,長這麼高了?”她似乎不好意思象過去樣摟我親熱,而是抱抱嬌嬌,還是幾乎不敢相信地仔細看我。我看她笑笑,她眼神中似乎有一種少女般的羞怯,雖然一閃而過,但那眼神註定了她成為我第一個女人和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張瓊比我母親小近七歲,那時依然十分年輕。我覺得從那以後她上街喜帶我一塊出去,即使出去買點東西也帶上我,同時想著方收拾打扮我,當有時上街有女孩子扭頭看我們時,我覺得張瓊有一種故意與我近乎的親暱,當時太小不太知道這些,加上她從小帶我長大,所以她怎麼對我親熱我都覺得正常,記得她有一次看見兩個女中學生模樣的女孩扭頭看我,張瓊嘆息道:“以後你要傷多少女孩子的心。”我問她甚麼意思,張瓊挽著我的手那時我已高出她半個頭了説:“沒甚麼,你長大就知道了。”我那時真沒多想。到商場我通常不太喜關注穿戴的衣物,而是趁張瓊高興要求購買體育器械或運動工具,一般我要的東西張瓊會毫不猶豫的買。
九月開學開始了高中生活,我覺得似乎真的與初中不一樣,雖然那時不太清楚男女更多的事,但班上或學校有些女生常偷偷看我還是意識得到的。或許因為田菲的關係和長期給我們傳遞“情書”吧,小琳似乎倒也與我顯得更悉些,偶爾課間休息,她也會到我課桌前,問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放學常常一起推自行車出校門,我們也會一起走一段路,但那時,我問得最多的還是田菲的近況,我心裏只有田菲。其實田菲早成為一個概念留在腦海,究竟長甚麼樣我也不知道,心裏總覺得她應該變得更加漂亮,我常在腦子裏將見到的所有漂亮女同學的美好的地方都加在腦海中的田菲身上。
有一個星期六下午放學,我剛從自行車棚推出車,小琳也匆匆跟出推車,我故意走得很慢,小琳開自行車鎖推車跟了過來,她笑著問:“週末幹甚麼呀?”
我説:“張姨説帶我和嬌嬌到公園玩玩。”
“你還小啊?讓張姨帶著逛公園?”小琳嘻嘻笑著説。
確實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解釋:“妹妹要去,沒事就算陪陪她們吧。你週末幹甚麼?”
“我和菲菲約好去看電影。”
我停下:“去甚麼影院?我反正沒事也可以去看電影的。”
“誰要男孩子陪呀。”小琳有些羞怯地看我一眼説。
“好久沒見田菲了,都不知她長甚麼樣了。”我有些心虛地説。
小琳看我一眼馬上望向前方。過了半晌,道:“好啊,首都影院,我告訴菲菲。”
告別小琳,我非常興奮而且緊張,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見田菲我該説甚麼。我情緒高漲地回家。一直到吃飯結束還沈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嬌嬌靠到我身邊,説:“哥哥,今天干嗎不理我啊?”
“沒有啊。”我笑嘻嘻地説。
坐在對面的張瓊看看我,微微一笑:“有甚麼高興事啊?那麼高興?”現在想來,張瓊一定明白我戀了,雖然我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看看張瓊道:“我非沈著臉大家就高興啊?”
嬌嬌才不管這些,她看著我説:“哥哥,明天我們倆再玩碰碰車。”
我這才想起到公園玩的事,我看著嬌嬌,其實是對張瓊説:“我明天學校還有事。讓張姨陪你玩吧。”
“不行,説好的。”嬌嬌翹起嘴來。
“哥哥不是學校有事嘛。”我瞪了嬌嬌一眼,過去倒也有這種情況,但多數是約一些同學到學校打球。
“不嘛,不嘛。”嬌嬌淚水出來,不高興地嚷著。
張瓊起身到嬌嬌身邊哄她,嬌嬌本來就不是太喜張瓊,見她來勸更不高興哇哇哭起來。我只好摟住嬌嬌哄她,答應了許多條件才讓她止住哭同意第二天跟張瓊出去玩。
我躺在上看小説,張瓊敲門進來,盯著我説:“告訴張姨,明天是不是約女孩子出去玩啊?”
我臉紅了,看看張瓊,有些難為情地説:“好些同學呢。”
張瓊走到變坐在頭,拿起我看的小説翻了翻,然後看著我説:“你長大了,喜某個女同學很正常,但你還小,要專心學習,知道嗎?”
我點點頭。
“是你們班的女生?”張瓊看著我問。我不敢看她眼睛,不吭聲。
“是你約她還是她約你?”張瓊看著我,問。
我的策略是問甚麼也不答。張瓊嘆息道:“寶貝,你從小甚麼都跟姨説的。”
“以後別寶貝寶貝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些不高興地説。
張瓊看著我,忽然笑了:“不好意思了?好,以後不叫了,但我希望你別瞞我任何事。”
我似乎頭上被澆了一盆水,動躁熱的血冷卻了,我道:“正好小琳和田菲明天約好看電影,我好久沒見田菲了,約好一起看電影。”
“田菲?”張瓊想了想,“哦,你初中時的同學,來過我們家的田菲?”
我點點頭,張瓊看著我,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笑道:“你還記著她呀。”
我似乎被發現了甚麼秘密似的臉騰的紅了,想故作鎮靜都不行。
張瓊笑笑,起身:“別看太晚了,早點睡吧。”
張瓊離開我卧室,我剛拿起小説猛想起了甚麼。我起身下,推開張瓊的房間,我早習慣了這樣,張瓊正外衣換睡衣,潔白的皮膚顯出身體的嬌媚,身上只剩罩和衩,聽見推門扭頭見我她有些驚慌,但看我無動於衷的模樣,她似乎安靜了些,其實從小與她一塊沐浴她體我都見過,只是有些視無睹罷了,而且那時只有一種純粹的對田菲的喜,身體的還沒有完全覺醒。張瓊換上睡衣轉身看著我,道:“有事嗎?”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説:“明天看電影,我總不能讓她們買票吧。”
張瓊恍然大悟,從她錢夾裏掏出50元給我,在當時人們工資才100多元的情況下應該是很多了。她遞給我,笑著説:“想著多照顧女孩子,做紳士,是對的,但要節約些花,畢竟你們現在還是學生,不要養成揮霍的習慣。”
“我知道了,你説過多少次。”我接過錢,説。
“早點回去睡吧。”張瓊對我説,“記住早點回來,別讓女孩子在外呆太久,讓家裏人著急,絕不允許天黑讓她們還沒回家。”
我點點頭。
在説好的兩點電影開始前半小時我就到了影院門口,買了三張票,仔細看看確實座位緊挨著才放心,其實內心希望只與田菲單獨坐一起,但好象不好意思這樣做。
遠遠的,看見小琳與一個女孩子騎著自行車過來,我幾乎不敢相信那個長得修長高挑的女孩子是田菲。兩人自行車到門口,田菲看見了我,臉羞紅了,但還是吃驚地説:“長這麼高啦?”
我強住自己砰砰跳的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説:“你變短髮了?”
“走吧,菲菲,先放下自行車再説吧。”小琳在一旁催促道。
田菲跟著小琳到遠出放下自行車走回,我不太好意思盯著她們看,於是假裝看電影海報。覺得她們該過來了於是轉身説:“我早買好票了,我們進去吧。”
告訴了她們座位號,大家都不好意思一塊進,她們先拿票進去了,我跟著進去。不知為何她們居然把中間坐位留給我。我坐在她們中間,三人似乎誰也沒説話,我很想扭頭近距離看看田菲,但始終沒有勇氣扭頭,就那樣僵硬地坐著,緊張地空氣令人窒息。好在不久影院燈滅了,開始了放映電影。我們三人依然沒説話,也許是中間隔了我吧,田菲和小琳也沒説話,那是如坐針氈的一個多小時,説實話,放映甚麼影片我是一點也沒看進去,好象大氣都不敢出,用眼睛餘光瞥田菲,她似乎象我一樣緊張。
電影結束還在打後面的字幕,已經有人起身離開座位,我們三人幾乎沒商量同時起身,也趁著黑暗的空隙向外走。我先出影院門口,我覺得我似乎更怕別人看見我,好象作賊似的。當我看見小琳和田菲説笑著走出影院時,我才借著明媚的光仔細看了田菲一眼。她依然有過去印象中的痕跡,但似乎又有些陌生,她的眼睛依然晶亮,但齊耳的短髮似乎讓她看上去顯得成些,內心我知道,我還是喜她過去的髮式,而且,我覺得她好象不象我想象的那樣漂亮,很不願意地承認,無論笛、冰美人,甚至小琳似乎都比她更漂亮些。也許因為心裏的覺吧,情上總還是認為田菲更可些。
到底是兩個女孩子一塊相互壯膽吧,她們顯得更隨意,而不象我那麼不知所措。畢竟平時與小琳在學校説話多些,小琳笑著問我:“我和菲菲去王府井書店,你去不去。”我看看田菲,她眼底深處似乎有種期盼,我終於沒有勇氣,不好意思與她們同行,我搖搖頭,撒謊説:“妹妹和張姨還等我去找她們呢。”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我在心裏大罵自己是懦夫,膽小鬼,無論怎麼罵,終於只好看著田菲與小琳遠遠離我而去。大概就是這種刻骨銘心的失望和痛苦使我以後逐漸養成了習慣,見到喜的女孩子,無論是否有結果,我絕對不隱瞞自己的覺和情,寧可被拒絕也絕不讓自己因為自己的膽怯而遺憾。
我無打采地回到家。也不知過了多久,嬌嬌與張瓊嬉笑著進來,看見我的樣子,嬌嬌知道我不高興,這小丫頭著呢,凡這種時候她絕對不會煩我,她自己蹦蹦跳跳回她房間去了。張瓊關切地坐到我身邊,撫摸我頭問:“怎麼啦?”
我搖搖頭。張瓊温柔地説:“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這樣沮喪?”
我簡單講了經過和對自己的缺乏勇氣的懊喪。張瓊笑了:“你要不這樣我才更奇怪呢。”她抓住我手,道:“沒關係的,開始接觸女孩子都這樣,這不是因為你膽小,而是正常的反應,等你再成些你就會變得更自信、主動些。”
我靠在她懷裏:“可我真的很遺憾,其實我內心是很想去的。”
張瓊稍稍推開些我的頭,看著我説:“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怎樣做,畢竟你太小,但相信姨,你以後會得到你希望的東西的,但現在不行。答應我,高興些,啊?”
我覺得我畢竟是個男人,靠在她懷裏確實太婆婆媽媽了,我坐正,道:“算了。”
張瓊沈思不語。
又回到單調的學校生活。見過田菲,她的形象多少讓我有些失望,其實田菲真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也許我自己把她想得太完美,總覺得比笛、冰美人她們都漂亮,所以見面覺得似乎田菲還是比不上,過去那種嚮往少了許多,更多的似乎是一個情偶像佔據心田,對再見面好象熱情反而不高,還有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我確實缺乏勇氣讓小琳約田菲,因為我知道見面我還是不知道該怎樣做。
自從一次課間冰美人問我一道數學題老師是如何講的以後,我覺得冰美人到我這裏來閒聊的時候開始多起來,我當然不敢想她對我有甚麼意思,而且那時對女孩子的眼神覺也不是太把握得準,或許心裏總是裝著田菲吧,雖然那似乎已成為了一種想象的形象和自我編造的各種我們之間的故事。別説想冰美人對我有好,連笛我覺得都高不可攀。但女孩子的觀察是很細的。
一天我下課推自行車準備回家,剛出校門,見小琳在校外似乎不是等人好象剛好也在那裏,見她,我打招呼,小琳推著她的自行車到我身邊,道:“李冬雪好象喜往你那兒跑的。你們有甚麼可聊的。”
“她問我一些數學題。”
小琳撇一下嘴,我明白了,是啊,冰美人公認是班上學習最好的,她怎麼會問我數學呢。想通這個,我真的很動,冰美人難道真的喜我?我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內心多少也有些洋洋得意,其實無所謂真假,小琳這樣認為我自己覺很足,虛榮心得到空前高漲。
“菲菲常問你的情況呢。”小琳小聲説。
想到田菲,心裏頓時被自己動,似乎田菲是我心裏最中意的女孩子。冰美人的許多不足被我想起來了,比如説話從來不饒人,即使每次問我數學題好象對我的解答不屑一顧,平時孤傲無人等等猛的一下想起許多。
“想甚麼啊。”小琳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我。我覺得她似乎認為我默認了與冰美人的關係似的,但那時並沒有甚麼友經驗,我不好意思地問:“甚麼時間你和田菲又看電影啊?”
“誰願與你一起看啊,象塊死木頭,一句話不説。”
“你們不也沒説話嘛。”我不服氣,不願承認自己羞怯。
“我才懶得理你呢,你再與李冬雪那麼近乎,我告訴菲菲了。”
“我與誰近乎她管得著嗎?”
“這可是你説的?”小琳停下看著我,我心裏發慌,可又不願承認。
小琳笑了:“心虛了吧?逗你的,看你長那麼大個,怎麼膽小如鼠啊。”
“誰膽小如鼠啊。”
“你敢説你不喜菲菲?”小琳説,話一出口,我們都臉紅了,畢竟我們都是第一次提到喜,在那時等於承認情一樣,倆人都有些難為情,但隱約間似乎又都很興奮,我想我和小琳都是第一次討論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間的這種情吧。
説出來,我覺得我似乎從此放鬆了些,至少與小琳之間不會被這層薄紗遮掩了。我和小琳都是在那一刻變得成。但終究兩人不敢多説,匆匆分手。
回到家,晚上只剩下我和張瓊,我做完作業,問正看書的張瓊,我做作業她從來是在旁看書陪著的:“張姨,你説我喜田菲是不是情?”
我想我那時的表情一定很不好意思。張瓊放下書,看著我,似乎在想怎麼回答我。既然開頭,我打開話匣子將我的想法,腦子裏隨時浮現田菲的形象,晚上做夢與她相會等全説了出來,對一個男孩子而言,與比你大些的女孩子談自己初期的情和受,我至今仍認為是最好的。
張瓊聽完,儘量輕鬆地説:“僅僅只是一種好吧,談不上情,至少你們這個年齡談情從心理上,生理上都不成,僅僅喜一個異朋友而已,與你喜某個男同學沒甚麼區別,你把她當做你普通同學看就行了,不要管她是男是女。”
我似信非信,晚上躺在上還在翻來覆去地想。但就是忘不了田菲,雖然冰美人和小琳似乎也不時進入我腦海,但最後都疊化成田菲,煩惱中糊入睡,隱約到張瓊似乎進我房間,默默在我邊坐著,我早進入夢想,因為我知道我能見到田菲,我常在夢裏與她想見。
在煩惱中子一天天過去,但絲毫不敢放鬆學習,不為別的,就怕女生們笑話或看不起。以後斷斷續續與田菲、小琳看過幾次電影,大家似乎在一起平靜了些,至少説話輕鬆了許多。
不知不覺,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間的關係,注意力增加了許多新的觀察點,偶爾一次上課時,看見一個女生側身聽課的側影,女孩子前突起的房猛地讓我一陣震顫,我開始注意班上女孩子的脯。冰美人到我這裏聊天説笑時,我會覺得到隨著她身體的動彈前聳起的衣服微微的起伏,上體育課時看女生們跑步前突起的地方上下晃動,我覺得我有些痴了,但常常為自己心裏的這些帶有偷窺的行為自責,可就是忍不住想偷偷看。當偶爾與小琳一起推自行車並排走,我會覺得到她聳立的房充活力的跳動,我真有些忍受不住那種惑。
躺在上我常會默默回憶班上女孩子的身體,想象她們的房,同時也在想田菲的,但好象始終沒有清晰的覺。當回家見到張瓊時,看著她圓潤豐的房引起無限的惑,其實,張瓊房從小到記事後見過但似乎都忘了,確實,那時並不太注意她身體本身。偶爾嬌嬌在我上與我睡我會偷偷撫摸她光潔平坦的脯,那種女身體的惑第一次超過了對形象的要求,但沒有想到本身,身體的自然衝動常常使我身體本能的變硬,下面漲大,我偷偷在逛書店時找了一本生理書,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但始終想不透該如何進行男女所謂的合,畢竟是生理書,説實話,我很難將那些圖案式的近似醜陋的女生殖器與冰美人、笛、小琳和田菲那樣純潔漂亮的女孩子聯繫在一起,她們身體下面都長成那樣?
我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的學生比我們那時我覺得成多了,因為他們可瞭解自己和異的途徑太多。
有一次放學,我與小琳幾乎同時出來推自行車,小琳突然嘟囔她自行車胎沒氣了,我陪她到學校外修理自行車處去打氣,我剛拿過氣筒,小琳蹲下檢查她自行車胎的氣門,我猛然透過她衣領看見她半截潔白的酥和的罩,那被罩包裹著出半截的房,我一下心都快跳出來了,小琳手裏檢查著氣門,房一跳一動,我的心也一顫一抖。也許是小琳覺到我呼的變化,她本能地意識到甚麼,她抬頭正好看見我偷看的眼光,她刷地臉羞得通紅,猛地站起,我羞愧難當,實話告訴你,那是我一生最難堪羞辱的事之一,小琳既羞辱又氣惱,恨恨瞪我一眼,沒好氣地説:“拿著氣筒打氣啊。”
我象贖罪式的拼命打氣,小琳尖叫起來:“喂,你要打爆啊。”
我這才定神去檢查車胎,小琳默默站在我身後一言不發。當我們重新推車走時,我覺得兩人似乎呼都有些急促,我只想趕快逃跑。小琳一直到我們常分手的地方沒有説一句話。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為自己的行為到辱。
從那以後,我和小琳似乎不象過去那樣隨便,而且她好象也不象過去那樣下課放學與我同時推車離開。我沈浸在自己的痛悔之中。
有一天,放學,正準備騎車回家,小琳推車過來,我想繼續走,她叫住我,我站住,小琳低頭小聲問:“明天看電影嗎?”我慌地點點頭,騎車倉皇逃離。
第二天星期天,我説去看電影,張瓊似乎知道幹甚麼,但也沒太在意,畢竟也不是第一次出去看電影。在門口,見小琳早買好電影票,我們偷偷溜進電影院。
銀幕上放映甚麼影片我依然沒用心看,因為我的眼睛離不了偶爾對小琳聳立的的偷望。忽然,我覺得一隻發燙的柔柔的手顫抖著觸到我的手,我也哆嗦著靠過去,終於,兩隻手握在了一起。我覺得我們的身體都本能地變得僵硬,兩人握手著誰也不敢動,就這樣到電影結束,還在黑暗中兩人急急鬆開手走出影院,出了黑暗的影院,兩人對視都羞紅了臉,但似乎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甜和情。看著小琳緋紅的臉我覺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們漫無邊際地推著自行車走著,終於,小琳先開口:“我不喜你跟李冬雪沒完沒了的聊天説笑。”那刻小琳的話就是聖旨,似乎一握手我們就訂了終身,我點著頭應承。小琳抬頭看我一眼又羞澀地低下頭,輕聲説:“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破天荒我第一次陪著小琳到她家遠遠的地方停下,小琳也沒多説,進了她家的大樓院裏,我神百倍地往家騎,腿顯得分外輕快,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第二天早早起,從來沒有如此渴望想到學校。但還是故意按常規時間到校,進教室的那一瞬間,心裏高興動得無法自抑,走進教室,有許多同學正三三兩兩地聚著説笑,猛見小琳坐在她座位上,頓時到温暖甜,一股暖湧上心頭。
我們兩似乎都不敢象過去一樣互相聊天,怕別人發現甚麼似的。這種若即若離的甜和温暖持續著,直到有一天,好象事先約好一樣,別的同學都走了,而我倆還假裝看書,終於只剩倆人了,同時起身收拾書包,當我們並肩快走到教室門口時,我一陣衝動,猛把她抱到懷裏嘴貼到她嘴,我們狂地吻著,我只到她的牙齒哆嗦著刺著我嘴,我們不在乎怎樣接吻而在於彼此身體帶來的那種從未經歷過的震撼的刺。猛然聽到教室外説笑唱歌聲,我們猛地分開,這才意識到剛才的瘋狂舉動。好是其他班的學生路過,但我們似乎不敢再作新的嘗試。
關上教室,我們一前一後去推自行車,比平時好象更顯得象陌生人。沒説話就分開了。我只想説那種刺和受真的是美不勝收,無法言表。我和小琳彼此獻給對方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親密的接觸。
晚上躺在上我仔細回味著接吻時的受,體會到人生的美妙。我似乎仍然受得到她的柔軟的身體帶給我的温暖和快。
從那以後,我和小琳受著我們自己的那份甜和快樂,每當她回答老師的問題,我都會受到一種温暖,聽到她與別的女生説話我都會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這種美好的温馨受直到有一天。
那時我覺得冰美人真的對我有意了,但我真的怕與她接觸,哪怕多説一句話,但越是這樣冰美人似乎越是找我勤當然每次總有藉口,每次我與冰美人説話後,我都不由偷偷看小琳,她總是氣惱地沈著臉,眼神中充了委屈和傷。
有一天學校組織看電影,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正好與冰美人緊挨著坐,我看小琳幾乎要崩潰了,冰美人似乎很高興與我説笑,我即使説話也不敢動一下腦袋,我知道身後幾排坐椅上的小琳肯定緊緊盯著我們
從電影院出來,冰美人推著自行車等我,我忙著説我還要等人不走,打發走了她,等所有同學都走完了,我推車慢慢向前,果然見小琳等著我。兩人見面,我説:“去我家吧。”小琳默默點點頭,跟著我騎車到我家。
進房間,兩人互相看看,然後猛摟抱在一起,躺到在沙發上熱情地親吻,這次有了充足的時間,兩人似乎接吻時偶爾能近近地看著對方,著情。我手終於伸進了第一次惑我並一直惑我的小琳的衣服裏,當我手觸到小琳肌膚,小琳顫慄著,手觸到她罩時,小琳身體扭頭著,小聲反抗:“不,不要。”在她説話的時刻,我手早摸到了她軟軟的房,小琳抓緊我手,哭著説:“不要,不要這樣。”我手按在她房上不動,她緊緊抓著我手,我嘴熱情地貼到她嘴上,她房帶給我的刺和衝動使我渾身震顫不已,也許身體的震顫傳到了小琳的房,她身體開始哆嗦,手慢慢軟下,我手開始摸她的房,小琳息著躺到在沙發上,我兩個房輪撫摸,輕按頭,小琳不哭了,臉變得赤紅,當我手伸到她部時,小琳一聲尖叫:“不,不,不。”那種恐怖的聲音嚇得我猛地回了手,小琳坐起,頭垂到兩膝之間,低聲泣。猛然她撲到我懷裏,抬頭看著我:“別這樣,好嗎,現在別這樣。”我緊緊摟住她,一時無語,似乎接吻撫摸房的興致也被嚇回去了。
也不知摟抱著靜默了多久,聽見了嬌嬌與張瓊的説話聲,小琳猛地從我懷裏跳下,將罩拉上,扣上衣服,整理頭髮。張瓊和嬌嬌進來了。嬌嬌高興地叫我一聲,然後看著小琳問:“這是誰?”
我結結巴巴地説:“同學。”
小琳臉蒼白,看著嬌嬌勉強笑笑,張瓊當然看出我們幹了甚麼,她沒吭聲,小琳起身告辭,離開。張瓊沈著臉,我很少看她那樣,心虛,偷偷溜回自己房間。
張瓊敲門進來。她坐下,説:“我給你怎麼説的,啊?高三要複習考大學,你不僅與女孩子約會看電影,還約到家裏來,你們幹甚麼了?”
我不吭聲。
“我問你呢?”張瓊生氣地説。
“甚麼也沒幹。”我不看她,説。
“你以為我沒長眼睛啊?你要女孩子父母找家裏來罵你啊?”
張瓊的聲音將嬌嬌引進來了,她看看張瓊,道:“為甚麼罵哥哥啊?”
張瓊依然沈著臉:“嬌嬌你出去,這裏沒你的事。”
“我不許你罵哥哥。”嬌嬌氣鼓鼓地看著張瓊。
張瓊氣得身體直哆嗦,但終於沒法對嬌嬌説話,她看著我,傷心地淚,我瞪了嬌嬌一眼説:“回你自己房間去。”
嬌嬌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著跑出房間。張瓊哭訴道:“我知道你們兄妹從來就把我當外人,可我也是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應該明白道理的。你這麼糊塗,你要讓那女孩子怎樣了會毀了你一生的。我怎麼對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時算是似懂非懂吧,但從來沒見張瓊如此傷心哭過,我上前給她擦淚,將她摟到懷裏,那一刻我覺得張瓊是那麼脆弱,而且我覺得張瓊那比小琳豐得多的房頂在我膛讓我到一陣昏暈,我摟得更緊了。張瓊傷心著,突然似乎覺到甚麼,離開我身體,看著我長嘆一口氣,道:“你已經長大了,我想你自己會明白做每件事的後果。”
我印象中,從那以後張瓊再沒有用那種口氣對我説話,也許我真的成了。
張瓊突然明白了我是一個男人,而她終究是一個與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孩子。
也許心理上歷來認為張瓊是對的而且張瓊傷心哭泣的情景讓我膨的情受到些遏制,似乎與小琳身體接觸的覺淡漠了些。在那天以後的時間,我變得比較沈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願意與我接觸,但看得出她想與我約會。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甜美逐漸有些道歉,好象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種機會她依然會拒絕的,但身體被撫摸的受以及渴望繼續被撫摸象我想做一樣折磨著她,見我似乎沒有約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開始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後是傷心和惱怒了。其實這也就是一個星期的事,我覺得我們都有些無法忍受了。一個週末,小琳偷偷遞給我一個紙條,上面寫著:“北海公園門口,明天下午兩點。”
我似乎沒有了過去的慌,但內心依然很動,也有一絲深深的憂慮。第二天,北海公園門口,見到了小琳,她對我笑笑。買票進公園,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坐下。都不太好意思馬上擁抱對方。小琳低聲問我:“你生氣啦?”
“沒有,是我不好。”
“那幹嘛不理我?”
“不一直上學沒時間嘛。”那時的談話已經有些親密隨便的味道了。
靜了一會兒,小琳對我説:“我向菲菲説我們的事了。”
田菲?那段時間她似乎已經從我記憶中消失了,小琳的話隱約讓我心裏作痛。
“她説讓你好好待我。”小琳説著,靠到我肩膀。我摟住她兩人似乎不象第一次狂熱,而是自然地嘴湊到一起慢慢親吻起來。但很快兩人的熱情都變得火熱。
當我用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撫摸她房時,小琳的身體開始劇烈的反應,但這次她沒有反抗,我當然手不敢再往下面伸。不知為何,腦海裏出現了生理書上看到的女生殖器的圖案,心裏一陣衝動,身體本能地衝動,我幾乎無法忍受,拿起小琳的手放到我身下,小琳手隔著子觸摸到我下體,她身體一哆嗦,本能地往我身體下面看看,臉騰地羞得通紅。她的手想挪開,但我實在難受緊緊抓住她手按下去,小琳求饒地看著我,可看見我憋得通紅的臉她垂下頭,手開始慢慢撫摸下面,逐漸她知道怎樣捏讓我舒服,在她越來越用力的捏摸下,我覺得全身舒坦四肢象觸電一樣劇烈反應,一股酥麻愉悦淌我身體,我了,那種鬆快的覺真的很好,看著我似乎麻木地靠在樹上的身體,我知道我的衩透了,小琳有些發傻地看著我,她小聲關切地問我:“疼嗎?”
我搖搖頭,只是覺得難堪。小琳不知所措小心地看著我,見我確實除了懊喪外沒有別的意思似乎才放心了。
回到家,我沐浴然後偷偷將衩在水裏泡泡,侵了水,然後放到洗衣機裏,我不希望劉媽洗衣服時發現甚麼。但那種出時遍體舒坦的受真的讓我難忘。
我有些想主動約小琳了,我開始戀她的身體甚至所有女孩子的身體,那些清新美好的體令我向往。
我記得那是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我躺在上,想著親吻時小琳那嬌媚的羞態,以及撫摸她房時那柔軟的舒服的覺,身體猛地衝動起來,下面似乎充血要爆炸了,我起身跑到浴室用涼水洗臉但依然無法剋制我渾身漾的的衝動,我象一頭髮情的野馬,回卧室,猛看見了張瓊的卧室,她那豐聳立的房和柔的嘴跳入我腦海,我不顧一切地推開張瓊的卧室門。隱約的月光下,出張瓊潔白的皮膚,她靜靜躺著,象大理石雕塑一樣恬靜嫵媚,我光衣服,掀開被子撲到張瓊身上。
張瓊被驚醒恐懼本能地推我,當看清是我後嚴厲的呵斥:“你幹甚麼?”我顧不得説話了,嘴貼到她嘴上狂地親吻,手早伸進睡衣摸,張瓊掙扎著慌地推我,但她哪有力抵擋我狂而有力的動作,我手撫摸她房,終於第一次將手伸到成年女人的下面,手一觸到茸茸的身體,我頓時變得衝動無比,張瓊放棄了反抗,四肢無力地攤開身體讓我忙地撫摸解開她睡衣,我身體想進入她體內但始終不得要領,張瓊早被我觸摸得身體顫抖起來,她哆嗦著手本能地握住我下面導引著我進入了她早漓的,我毫無間歇地不停終於覺到身體巨大的漲裂然後是狂不止。
當這一起都停息後,我羞愧地軟軟躺在張瓊身邊息,張瓊低聲嗚咽。兩人誰也沒説話。張瓊哽咽道:“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你怎麼能這樣呢。為甚麼,為甚麼?”
我躺著,看著靜靜的房頂,張瓊哭泣了一會兒不哭了,也默默躺著一句話不説。
剛才劇烈的情衝撞我並沒有受到其他,我想著這就是男女了,一切都好象做夢一樣。我小心地側身手輕輕撫摸張瓊的房,她躺在那裏似乎失去知覺一樣任我撫摸,我這才細細觀察她房,滾圓豐,小巧的頭,我手捏捏頭,張瓊身體震顫了一下,身體的顫動又喚起了我腦海的記憶,身體又開始衝動,這次不用她引導我自己趴在她身上對準張瓊的頂了進去,沒有了剛才的狂我能受到她身體緊帶給我刺和舒坦,張瓊在我的下,終於身體又顫慄起來,她早已沈睡的終於被我喚醒了,她雙手緊緊放在我部,隨著我配合著身體的聳動,我真正體會到了的巨大娛和美妙。在張瓊一聲聲低的呻咽中我又了。我躺下睡了過去——。
我被張瓊推醒:“醒醒。”
73(下)、初戀女孩:田菲
我睜開眼,天已矇矇亮。張瓊似乎一夜沒閤眼,大大的眼睛顯得分外顯目,黑瀑布般的頭髮環護著俏麗的臉,皮膚顯得潔白柔。
“該起上學了。”張瓊沒有表情,看不出我一絲不掛躺在她身邊是生氣還是高興。
我身體好象充足了氣的球猛地坐起,開始穿自己睡衣,張瓊默默看著我不再説話。
那天上課,我幾乎沒聽見任何內容,對於小琳我似乎也沒有了熱情,我只希望早點放學,早點回家。我放學,張瓊居然已在家,見我回家她不多説,接過我的書包,嬌嬌叫著我過來,我與嬌嬌説話,張瓊靜靜坐在對面,看著我們不説也不笑。
嬌嬌睡了,我洗完回自己房間,換上睡衣,心裏十分矛盾知道前一晚的事不光彩,可身體的本能又使我罷不能。身體又開始陣陣衝動,我起,偷偷溜進張瓊的卧室。張瓊坐在上發愣。見我進來似乎早再她意料之中。我走到她身邊,掀開被子也坐到她身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張瓊洗完似乎身上擦了一些香,全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看著她睡衣外出的半截豐的酥我頓時又衝動起來,手不住伸到她睡衣裏,張瓊輕輕呻咽一聲軟軟躺倒在上,經過了兩次的做,我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我扒開張瓊的睡衣,借著燈光仔細觀看張瓊的體。我掰開張瓊的雙腿,手分開黑黝黝的看她的下面,那是我腦海裏生理書上一直想看的,張瓊上齒咬著下,隨我撥觀看,當我手指伸進她時,張瓊身體顫了一下,手去抱我身體,我早堅硬無比再次頂進了張瓊的。
那是一段難忘的子,我腦子裏只有,每天都盼著天早黑,嬌嬌早點睡。
每次到張瓊房間,她都靜靜等著。一天,當我又去解她睡衣時,她抓住我手搖搖頭,我狂熱地問:“為甚麼不做?”
“我今天身體不方便。”張瓊看著我小聲説。
“怎麼不方便?”我以為她有別的甚麼事。張瓊給我解釋女人的月經和不能做的理由。我半信半疑,拉起她衩看看果然有一個膠帶似的東西護衞著我想進入的地方。我失望地鬆開手躺下。張瓊看看我,輕輕依偎到我身邊,用手撫摸我身體,小聲問:“難受?”
我點點頭。張瓊遲疑了一下,趴到我赤的身體上,在我詫異的目光下她用嘴含住了我的身體,那是我從未受過的另一種美妙的覺,在她的刺下我了出來。張瓊似乎沒有刻意躲閃,只是我太多她嘴含不下,忙用手護著嘴,拿起頭的玻璃杯接住。我從沒想到過用嘴可以讓人如此舒服的,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張瓊穿好睡衣,用熱巾給我擦拭乾淨身體,然後回來躺到我身邊。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終於還是再次依偎到我身邊,用手輕輕撫摸我脯,説:“別每天都做,別總想著這事,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不吭聲。我不知道好不好,我是完全據身體要求來做的。
“別因為這個影響學習。”
“我知道。”不知為甚麼,我有些煩她絮叨,我不耐煩地説。
“我想提醒提醒你嘛。”那一刻,我覺得她不象是我從小心理上的阿姨,倒象一個小女孩子。我覺得那時我真正變成了一個男人,因為我心理成了。
“我知道了。”我恢復了平靜,親親她,她嘴湊上,看我沒有繼續親吻的意思,只好頭靠在我膛。我手撫摸她的頭髮,她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很温柔。
使人成,我覺得那一個多月自己身體心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當我終於從最初的中恢復正常,看班上的那些女生,覺得她們身體顯得是那樣瘦小而沒有情趣。小琳當然注意到我的變化,她覺到我似乎有了別的女孩子。但她不願承認或覺得幾乎不可能,因為我每天按時上學放學,偶爾她給我家裏打電話我也老實呆在家裏,她到惑和苦惱。
高中最後一個節,我與嬌嬌去澳洲看望父母,回北京,我覺得張瓊似乎顯得更加漂亮嫵媚,我們倆人都充了渴望。晚上嬌嬌睡覺後,我到她房間我們熱情做,張瓊變得主動而放鬆,我想她或許比我更渴望。
據張瓊的要求,我開始複習準備考大學,她當然不能象過去樣要求我做甚麼,心理上我覺得她好象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大姐的位置,她採取苦口婆心地勸説,終於有一天我煩了,當我們兩人在書房,我複習功課她象過去一樣看書陪我嘴裏説過不停時,我煩躁地説:“你有完沒完,説得我煩死了。”
“我不也為你好嗎。”張瓊似乎有些不悦。
“我知道該怎樣做。”
“你知道甚麼呀。你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甚麼。”張瓊説,我覺得她有些譴責我與她做一事。我憤然丟開書本,推門出書房。
我洗完澡出來,見張瓊默默坐在沙發沒動似乎沒有進卧室的意思。我也生氣了,不進就不進。我回到自己房間。那一晚我們都沒休息好。早晨,張瓊推門叫我起上學,看著我穿衣,説:“別鬧彆扭了,啊?”
“誰鬧啊,你總還把我當小孩子看。”
張瓊臉一紅笑笑:“好,我不對,你是一個大人,我有事與你商量,好了吧。”
見她這樣説,我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耍孩子脾氣,道:“難道不是大人?”
張瓊當然知道我指甚麼,臉通紅,道:“知道就好,該知道一個男人應該照顧女人的情緒的,要學會哄人嘛。”
我想這種腳轉換並不是太容易的。
“今天放學又正好是週末,我們出去玩玩?”
我遲疑了一下,説:“小琳約好與田菲一塊吃飯的。”
張瓊頓時臉變得蒼白,點點頭。我看著心裏覺得很難受,我説:“我想再見見她們,我們該分手了,我不想耽誤大家時間,吃完飯我就回來。你等我吧。”
張瓊出真心喜悦的笑容,她上前摟住我親吻一下,道:“説話委婉些,啊?”
“又來啦。”我説。
張瓊看我倒沒生氣的意思,於是笑道:“好,我再不説了,我錯了。”
張瓊真是個令人著的女人。
我與小琳和田菲在約好地點見面,然後就近找了個小餐館用餐,田菲看見我沒有特別的表示,僅僅笑著點點頭。開始用餐三人説笑還比較愉快,也許是經過了張瓊成身體的薰陶吧,我覺得再看小琳和田菲她們真象幼稚的孩子,無論是身體還是説話,她們當然比不了張瓊的嫵媚、成和氣質。説笑了一會兒,田菲看著我説:“聽小琳對我説你最近不怎麼理睬她,是不是有其他女孩子啊?”小琳臉一紅,趴下吃飯不抬頭看我,但耳朵豎起聽著。
我搖搖頭:“沒有的事,最近不是一直複習準備高考嗎?”
田菲一想也是,看著小琳説:“小琳,是你多疑吧?”
“不是的。”小琳抬起頭,看著我“我約你好多次你才見一次,而且見面也不象過去,不象過去親熱。”小琳遲疑半天終於把她的話説出來,説罷,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田菲臉羞得通紅,她不理解親熱的意思,她過去以為我們僅僅也就來往密切點,一聽親熱她就想到了男女,她沒想到我們發展到這種程度。我覺得田菲的表情比小琳更加傷楚,如果小琳的抱怨屬於戀人間的一些懷疑和吃醋外,田菲的傷心則是悲痛絕的痛苦失望。通過張瓊我開始懂得女孩子的表情的真實意思了,或者説我開始注意女孩子細微的表情了。
我和小琳互相爭吵著,我説跟過去一樣,小琳説我變心了,可她又沒有真憑實據,她身體覺到我的敷衍但她不好意思説出來,確實,僅憑親吻和撫摸小琳不可能讓我添加新的熱情,而隨時可以足的張瓊的身體也使我對她身體的戀大打折扣。
田菲不耐煩地説:“別忘了你們還是在校中學生,你們也太過分了。”
“中學生怎麼啦?我都十七歲了,馬上就中學畢業了。”小琳説。
“是啊,我們約定必須好好複習考上大學。”我也笑著説。
“那你們還吵甚麼嘛。”田菲瞪小琳一眼,“讓我來聽你們一通廢話。”
小琳嘻嘻笑著説:“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請你一塊吃飯評評理。”
“我還想請人評理呢。”田菲沒好氣地説。
“好啦,我們都別説了。”我説“吃完飯我還得走呢。”
“又不陪我啊?”小琳氣鼓鼓地説。
“下次再説吧。”我不想多解釋。想起張瓊的善解人意,覺得小琳事太多了。
“下次,下次,我都聽你説多少次了。”小琳越想越氣。
“你別煩人好不好?”我不悦地説。
“哦,現在就嫌我煩啦。”小琳嗚咽起來“甚麼都給你了你嫌我煩啦?這才幾天啊。”
田菲見旁邊桌的人往我們這邊張望,忙小聲勸小琳。我心想甚麼叫都給我了,不就是親吻撫摸一下嗎?但説實話對這個我們彼此獻出初吻的女孩,我心裏並不反,甚至説有些留戀,但因為與張瓊比起來我覺得她太累人。
我叫服務員結帳。三人走出來,小琳淚漣漣地説:“你真不理我啦?”
“誰説不理你啊。我説過嗎?”我白她一眼道。
“是啊,他沒説不理你,瞎哭甚麼呀,搞得大家都向我們望。”
“望不望。”小琳説著,倒是不哭了,看著我“那我們甚麼時間再見面?”
“還有三個月就高考了,考完試再説罷。”我説。
小琳恨恨地看著我,“好,三個月就三個月,別以為我求你甚麼。你不見拉倒。”
我對田菲笑笑,道:“你看,不是我的問題吧?麻煩你陪陪小琳吧。”
“我們是好朋友用不著你求她裝好人。”小琳見我求田菲,更加生氣。
我説再見,然後離開了。
三個月後,我們高考結束了,許久沒約小琳,還真有些想她,加上張瓊的親膩也有些讓我厭倦,我早過了飢餓的時期。小琳那新鮮清新的身體似乎更引我了。我約小琳,她如約到達。見了我,她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想摟她,她躲閃了一下,遲疑地説:“我已經與XXX相好了,我們完了。”
如同晴天霹靂,雖然我談不上小琳如痴如狂,但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很穩固的。畢竟我們在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我覺得頓時有些酸楚,(多少年後,小琳説我當時淚了,我説沒有,但應該是真的很難過吧)。
我問:“怎麼會這樣,才三個月你就變心了?”小琳含淚道:“是你先變心的,我哪知道你是真的複習還是找藉口?”
“才三個月你都不能等?”
“我就是要氣氣你,我沒想到真的會上他。”
那是我受到的第一次打擊,我不知道是女孩子的情太脆弱還是我自己就真的沒過她,但我確實很傷心難過。我似乎沒告別轉身就走了。
回到家,我很悲痛,覺得世界變的暗淡無關,不是因為小琳背叛我,我何嘗又沒背叛她,而是覺得世界上所謂情本就是扯淡,沒有任何一對男女的往不是有條件的,我算看透了,從那以後我再不看情小説和電影。
張瓊發現了我的變化,晚上,我在上瘋狂地做,發心中的忿怨,當我渾身無力地躺倒後,張瓊關切地問我:“怎麼啦?出了甚麼事?”
我略帶悲傷地告訴了她小琳的事,張瓊緊緊抱住我安我,或許真在張瓊柔軟温暖的懷抱,我覺到一絲温暖或者説能使自己的心麻木。
從此我好象換了個人,我覺得我的心似乎一下變得蒼老。
不久高考發榜,小琳和她的新相好都比我高考分數高出許多,讓我再一次受到打擊。正好看見了也看榜的小琳,她抑住自己的興奮(她確實有理由興奮,談了兩個男友,高考分數還名列榜首),對我説:“沒關係,也會讀一個不錯的大學。”她的安更讓我羞辱,我號稱在家複習三個月,結果考成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諷刺。
過了幾天,正好出校門碰到小琳,我問:“田菲考得怎樣?”
小琳告訴我田菲的成績,比我也高出三十幾分。我問:“她情況怎樣?”
小琳似乎知道我問甚麼,她猶豫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著我説:“她與同班一個男生好了。”
我麻木地點點頭,勉強笑笑。小琳看我一眼:“振作些,一次考試算甚麼。”
我對她笑笑,點點頭。離開,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背叛了我。
高中畢業,我的青期隨著畢業典禮,帶著初戀,帶著初吻離開了我。
經過張瓊的運作,我到一個不錯的大學就讀。田菲考上了外語學院,小琳考上了另一所著名學府就讀。我希望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她們,但她們帶給我的傷痛使我清楚了我自己只是一個普通而最最平常的人,其實不努力,我甚麼都不是。
別人照樣看不起你。這就是初戀給我的啓示。
我覺得一生不會與小琳和田菲有任何聯繫了,因為我主觀上就不太希望遇到她們,但命運有時讓你無法自己決定命運。我是絕沒想後來居然還會有那麼多的令人難以磨滅的往和記憶。
有一年,中學舉行校友見面會,那時我研究生剛讀二年級,接到通知,反正沒事,我就按時去到母校。不説母校的變化和見到其他許多同學,我心裏其實也期盼碰到一個人。那時我心理和自信心早不是中學的我了,我想見到她,那就是小琳。
我正在向同學打聽小琳,突然聽見有人叫我,我一看,是小琳,雖然將近六年沒見,但小琳高中時的輪廓依然清晰只是比過去長高了些,身體更時尚。
小琳臉因興奮而緋紅,高興地握住我的手,我也非常高興,畢竟這是我真正第一個往的女孩。
兩人坐在教室一個角落,不怎麼與其他同學,小琳嘴不停地介紹她的情況。原來,小琳大學畢業後到一家企業工作,前不久剛到一傢俬營企業任職。我情況比較簡單,説説,然後問小琳:“田菲現在幹甚麼?”
“菲菲昨天我們還見面了,聽説在一家國外航空公司工作。”小琳笑著説。
“好啊,你們都工作了,就我還是學生。”我笑笑。
小琳看著我,含笑道:“我覺得你好象比過去,怎麼説呢,成多了,開始有些鶴立羣了。”
“你是説個頭吧?”我笑笑,説。
小琳看著我,我覺得她一時眼中有些惑。我問她與中學同學XXX的關係,小琳笑笑:“早吹了,讀大學二年級就分手了。他並不是我想象的那種男人。”
“你喜那樣的?”我笑著問,現在大家好象都從過去逃離了出來,所以很輕鬆。
“有點象你這樣的,別在意,開玩笑的。”小琳笑著説“我有男友的。你怎麼樣?有女友?”
“你説呢?”我笑著問。
小琳嘻嘻一笑:“甚麼時間一起聚聚?”
“好啊。”我似乎無所謂過去那些歷史了。“田菲呢?”
“田菲啊?她眼界太高了,換了不下五個,昨天不是告訴我又新了一個朋友嗎?”小琳説。
我看著小琳,慨萬分,小琳似乎也有同。
校友會結束,我們彼此留了電話。
有一天,我從研究生院回家,晚上用餐時,女友夏潔和張丹正與我説笑,張丹好象突然想起説:“下午有位小姐打電話,説是你中學同學,叫小琳,讓你有時間回個電話。”
夏潔看著我:“怎麼沒聽你説過有這樣一個同學?”
我笑笑:“同學多了,我自己都不一定記得住,前不久在校友會遇見了。”
飯後,我撥通了小琳家的電話,看夏潔和張丹都很關心地看著我,我笑笑。
小琳在電話裏笑著問:“接電話的女孩子是誰啊?”
“我女朋友呀。”我見張丹與夏潔對視一下放心一笑。
“問我夠仔細的。”小琳笑笑,然後在電話裏接著説“我與菲菲約好了大家見見,她也很高興我們又聯絡上了。”
“好啊,甚麼時間?”
“這個週末吧。老地方,首都影院門口。”
“還看電影啊?俗不俗啊。”我哈哈一笑。
小琳沒馬上回答,聽見輕輕嘆了口氣,道:“是菲菲的意思,也許是故地重遊吧,見面不一定非看電影嘛。”
我也樂不起來了,許多傷心往事是否都重回記憶。我説好吧。
見我半天沒吭聲,張丹走過來,關切地撫摸我手問:“怎麼啦?”
“沒事,想起了許多往事。”我笑笑。
夏潔瞥我一眼,道:“是過去的戀人吧?”
我點點頭:“你們也許不信,還真的是我的初戀戀人和第一個往的女孩子。”
“怎麼也是兩人啊?”張丹看看夏潔失聲道,猛又羞紅了臉。
我哈哈笑了:“你們想哪兒去了,她們都有男友的。”我將幾年前的事慢慢告訴了她們。
週末三點,我趕到首都影院,遠遠看見兩個修長飄逸的女孩站在售票口説笑,她們看見了我,向我招手,我看見了,小琳身旁確實我的初戀對象田菲。她又留著長髮了。田菲苗條而,一看就與夏潔和張瓊她們公司那些女孩一樣,屬於白領女孩,氣質高雅而穿著時尚。三人高興地在影院門口環顧了一下,然後乘出租來到北京飯店酒吧。
坐下後,田菲興奮地笑著説:“真沒想到大家今天能見面。”
小琳也笑著説:“想起當年的情景真的是幼稚好笑。”
“你們讓我傷心了好久,現在想起來還恨你們。”我哈哈大笑説。
見我説到過去的關係,小琳和田菲對看一眼,有些不自然,小琳盯著我,説:“你要我告訴你實話嗎?”
我點點頭,道:“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田菲道:“還是小琳説吧。”
“你知道當時我為甚麼與你分手?”
我搖搖頭,覺得其間肯定有甚麼故事。小琳看看田菲,田菲點點頭。小琳笑笑:“現在説好象大家都不太在意了。其實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喜菲菲,而菲菲也喜你,別忘了我是你們的郵遞員。”小琳嘆息了一聲,“我也是真的喜你。
也許我佔了個同班的優勢吧。別的也不説了,菲菲知道我和你好非常傷心,但她不會破壞我們的關係,菲菲,真的很對不起。“
田菲笑笑:“都歷史了,還甚麼對不起啊。”
“你説要分開三個月複習考試,我開始覺得你騙人,那段時間你確實對我不好。”我也想起了我們的親吻和撫摸擁抱,小琳臉一紅似乎想起了過去。沈默了一會兒,小琳接著説:“有次我去菲菲家裏,我真的很傷心,哭了,菲菲安我,那時我們還得躲著父母,生怕知道我們的事,見我實在傷心絕,菲菲也哭了,告訴我她一直你,她明知道我和你好都能忍受希望我不要懷疑你,要忍受,一切都會過去的。那時我才知道菲菲真的你很深,我很愧疚,總覺得我有些沒能及時傳遞你們的溝通。現在當著菲菲我也説實話,我覺得你後來吻我還是與我在一起不象最初熱情,你知道女孩子是很的,你的變化我覺得到,但我當時怎麼對你對菲菲説啊。我真覺得你與李冬雪相好了,我於是決定與你分手,加上你當時離別時是那樣氣人。”小琳説著,仍有些耿耿於懷。“我説我要與你分手,菲菲以為我知道了她你所以決定分手,於是説她早另一個人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我也告訴她我喜另一個同學了,她也知道我不是真的,兩人都知道對方是假的,都以為對方會與你繼續往。那時都太年輕,真與一個男孩子呆久了,親熱加上總在一起誰把持得住啊,一直到兩年後,我們都與中學同學分手了,偶爾講到你,兩人互相談起才明白原來我們犯了多大的錯誤。我們又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場,從那以後我們都避免談你,因為你是我們心裏的痛。如果不是校友會我們見面,我想也許我們永遠不會象今天一樣坐在一起談這個。”
我呆呆地看著她們,好象一場夢,我把我當時的心情和心裏的受也告訴了她們,她們何嘗又不是我心裏永遠的遺憾?
三人一時無語,除了嘆息命運之神的玩笑外又能説甚麼。即使現在重新來也不可能達到那種純淨的心情了,何況我們真正有了關心熱的另一半。
還是田菲首先打破了沈默,笑著問:“別讓過去搞得大家心情沈重,過去了就過去了,人生沒有後悔。”她看著我,問:“講講你這幾年的情況。”
我笑笑,簡單介紹了大學的情況,當然主要介紹了學姐張,與其他學姐的關係就免了,説完,我含糊地説:“你們知道嗎,你們影響了我一切,我不太相信情,而今天,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再相信。”
“你現在女友是怎麼認識的?”小琳笑著問。
我介紹瞭如何認識張丹,然後怎麼發展一直到認識夏潔怎麼發展。小琳和田菲象聽故事,聚會神,聽完,兩人發愣,田菲猛想到什麼,看著我:“你們現在是三人住一塊?”
我居然臉紅了,點點頭。
“也是三人。”小琳笑笑。不由使我想起張丹的話。
田菲一笑:“你這是典型的三角戀。你居然會這樣。”
“我倒想甚麼時候認識認識你那兩個小情人。”小琳嘻嘻笑著説。
“別瞎攪和了。”
小琳看看田菲:“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攪和了你和他的事,哎,不説了。”
小琳看看我,笑著説:“我和田菲你究竟當時喜誰?”
我不想説太多,笑笑,看著小琳:“我是真的你,分手很傷心。”同時又看著田菲“你是我喜的第一個女孩子,我一直想著你。”
小琳一笑:“真不愧是天天跟兩個小情人呆一塊兒,你倒是誰也不偏向。”
我笑笑:“世界上能夠真正與自己第一次接觸過的女孩和初戀的女孩子在一起象朋友一樣談過去的受的又有幾人?我覺得我是很幸福快樂的人。”
小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説:“你要當時象現在這樣,我和田菲很難説不是同時與你往的真正的小情人了。”
田菲笑著説:“小琳別胡説。只説我們三人過去的事,還是別談現在的事。”
“那不行,我説了我的事,你們也得説説你們的事。”
“我可沒你那麼豐富多彩。”田菲淡淡一笑,“談過幾個朋友,分分合合,僅此而已。”
小琳也笑笑,説:“我也沒甚麼可説的,現在談個朋友,兩人彼此都還喜吧。不可能象那時整天神經兮兮的了。”
從那以後,我們三人偶爾一起聚聚,互相談談自己的情況,每次都是互相聊天然後分手,每次三人情況都會發生變化,好象我們三人每次見面,總有一人友方面會有些變化。我們無話不談,那是一種真正的友情,但我們互相從來沒有真正帶自己的另一半讓其他人見過。好象大家都習慣了三人聚會,雖然不是經常。
我與趙雪認識,與夏潔和張丹分手,同時有認識了嬌嬌的同學小雅、小微以及小微的妹妹小佳(背景參考《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學》)。以後,我和小雪離開了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投資,又差不多好幾年過去了。
回北京投資,那是女友王枚在北京已經有了些基本的商業雛形。為了使她生意作大,也是王枚為了讓我常到北京總是勸我回北京投資,更主要的是我看好中國市場,我參與了投資。記得到北京時,我很快找到了過去比較好的大學同學,研究生的同學,但我一直希望瞭解小琳和田菲的情況。王枚在上逐漸聽過我所有北京的事情,她知道我想見到小琳和田菲,所以她派人去打聽,當然很容易就查到了小琳和田菲的情況。
很正常的,小琳和田菲都已結婚。我聽到這個消息,覺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説實話心裏多少有些失落。王枚還是約小琳和田菲見面。真是沒理由不喜王枚,王枚約她們到我們過去常去的酒吧見面,王枚對我説的事情記得很清楚的。
幾年沒見,説不上有甚麼大的變化。倒是似乎變得更灑和開朗,或許是結婚的緣故吧。她們見我高興地打招呼,然後看著王枚,我介紹了王枚,她們彼此問候,坐下後互相打量。還是田菲笑著首先説:“你好象突然消失又突然鑽出來了。”
我哈哈笑道:“離開才幾年,大家變化很大嘛,下次回來該看見你們當媽媽了。”
田菲笑笑,小琳笑著説:“我們看上去都變了,你倒是一點都沒變。”
“好象變得更英俊成了。”田菲説。
我覺得她們説話好象早沒有了過去那種羞羞答答,我倒也説話自由了些。三人於是閒聊漫談。王枚笑著起身對我説:“你們老同學先聊著,我去逛逛再來。”
王枚走後,小琳笑著問:“這是誰啊?這麼漂亮,坐在這裏讓我緊張。”
“我女朋友啊。”我自然地笑笑答。
小琳笑笑:“幸虧當時沒與你繼續往,否則象你這樣真讓人受不了。”
我笑笑道:“我們是沒有這個緣分了。你們都還好吧?”
“就這樣吧。天天忙於工作和家之間,哎,人長大了就是不好。”小琳説。
田菲笑笑:“無所謂好壞,算是比較安定。你這些年在國外主要幹甚麼?”
我簡單介紹了澳洲學習,到香港本作生意的情況。
“我們班同學中就你最有出息了。”小琳真心地説。
“是啊,再過幾年,你就把我們都忘了。”田菲含笑説。
我看看她們道:“沒更多機會見面可能,要忘記很難。”我笑笑説:“畢竟,要忘掉初戀和第一個親吻的女孩子很難。”
小琳和田菲對視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小琳笑道:“有你這樣的想法,我想我也不遺憾了。”
反正都是過來人了,我也無所謂了,我笑著開玩笑:“但我有遺憾。”
“甚麼呀?”田菲笑著問。
“我初戀的女孩子,我一直沒吻過。”我看著田菲説。
田菲騰地羞紅了臉,小琳嘻嘻笑道:“現在補還不遲呀。”
“去,小琳,別胡説。”田菲嬌罵一聲。
我看著小琳:“我對你也遺憾。”
小琳楞了一下,猛想到我説甚麼,瞪我一眼道:“你別做夢了,甚麼七八糟。”
説歸説,笑會笑,我覺得我的玩笑話一下把她們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頓時氣氛有些緊張。我哈哈笑道:“幹嘛那麼緊張?開玩笑還當真了?”
“沒想到你是這麼壞的一個男人。”小琳笑著説。
“我只是説出心裏想説的話而已,總不至於象小時侯一樣甚麼話都藏在心裏吧。”
“你別跟他説這些,看他現在的女朋友,漂亮光彩照人,他哪還記得我們甚麼。”田菲嘻嘻笑著説。
“那可不一定,”我笑著,現在逗女孩子我是綽綽有餘“俗話説最難忘初戀嘛。”説實話我還真有些遺憾。
“你那是單相思,你從來沒説過你誰。”田菲似乎願意這個話題展開。
“沒有機會啊。”我笑著説。
“怎麼沒機會?大家見面還少啊?至少看電影就無數次。”田菲看著我説。
“那時都是小孩,誰有那麼大勇氣啊?”我看著田菲説。
小琳在一旁嚷道:“咳,你們這是幹甚麼?重新戀啊?跟真的似的。”
田菲臉一紅,看著小琳説:“別説啊,別忘了我是有夫之婦。你想破壞我們夫情啊?”
“那你們就別那麼含情脈脈的,讓人麻。”小琳笑著説。
正説笑間,王枚笑盈盈地返回,她坐到我身邊,小聲説:“到吃飯時間了,一起用餐吧?”
“我得走了,下次再一塊吃飯吧。”小琳起聲笑道。
田菲也站起:“我也得走了,以後再聯繫。”
我起身,笑道:“那麼再見。”
説實話,她們剛離開,我就與王枚説笑談論別的事去了,她們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淡漠了許多,畢竟,對我而言,她們似乎變得很普通了,雖然也還算是人的少婦,但除了遙遠的對過去的美好記憶外,現實中已經沒有了更多可的東西。
説實話,偶爾如果某人講到初戀我會想到田菲和小琳,如果是我自己,我的腦子裏裝著太多別的女孩子,已經沒有空間來裝我過去的初戀女孩子了。
某年,我與千蕙出席一箇中國朋友的家庭聚會,一個純私人聚會,這位中國朋友因為某種原因而到本,顯得很富足,但大家都知道可能錢的來路不是太正當,好在我們沒有生意來往,朋友特別喜千蕙,常去捧場,聽千蕙説曾提出過想與她友,千惠告訴他自己有男友並介紹我們認識,這位朋友倒是不再追千蕙了,但還是經常約請千蕙到他家玩,每次只要我在本,千蕙一般也同意去但都叫上我,我也知道千蕙是想向我炫耀,並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好象如果我不喜她,追求她的男人是很多的。我只能説這位朋友花前奢侈和隨意真不是一般生意人的作風,我常想他花的錢應該不是他自己賺的。不多説。一般而言,千蕙讓我陪她我倒也很少拒絕,不是因為怕千蕙變心,我知道她也只是耍點小詭計想我更加寵她些而已,而是確實我喜她,加上她也確實很逗人喜,算是心甘情願陪她吧。
到朋友家,他看見我們到與我握手,然後笑著説:“正好,我妹妹的同學今天也來了,同樣是我們北京人,等會給你介紹一下。”
當他妹妹的同學轉身時,我驚呆了,你猜誰?原來是田菲。我絕不騙你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好象做夢一樣,沒想到居然在本見到田菲。田菲比我看起來還要吃驚,她驚訝地看著我,半天才驚喜地説:“怎麼會在這裏碰到你。”
朋友也驚奇道:“你們認識?”
我哈哈大笑道:“豈止認識,還是好朋友、同學呢。”我看著朋友“你妹妹的同學,甚麼時間的同學?”
“大學呀。”田菲欣喜異常,笑盈盈地答。
千蕙看著我。我笑著説:“這是千蕙小姐。這是田菲小姐。”千蕙對田菲笑笑。田菲笑著説:“千蕙小姐你不用介紹,我早認識,當然是在媒體和電影中,互聯網上。”
我問田菲:“你來本了?”
田菲搖搖頭,笑道:“我來本參加一個會議,也是剛到本。”
“在本呆多久?”
“大概半個月吧。”
那次聚會,因田菲的出現而使我覺得充了意義。
過了幾天,我到東京請田菲吃飯,田菲從會上偷偷溜出來。我帶她到一家中餐館。
坐下後,田菲笑問:“怎麼以後沒你消息了?”
“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多久,就沒怎麼聯繫,加上多聯繫也怕不太方便。”
通過介紹才知道,田菲已經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小琳也有了一個三歲的兒子。想想人生變幻歲月滄桑令我們都嘆不已。
“本習慣嗎?”我問。
田菲搖搖頭,笑道:“東西太貴,吃得也不舒服。不瞞你説,這是我到本吃得最口的一次。”
餐後,我們到附近的酒店酒吧坐著聊天,在那之前,我們都沒想到後面會發展得更深入。或許是到本後一直沒有人吧,巧遇我,所以田菲神態一直處在高興之中。
我們互相談些結婚後的情況,看來田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當我衷心祝願她時,田菲笑笑,説:“其實,我老公真的對我很好,可你知道嗎?我一直喜你,當年小琳第一次告訴我你們相好時,我整整哭了一晚,那時小想來真是好笑。”
我把我當年的心境也告訴了她,兩人對視,笑笑。確實,現在講來象説故事,似乎都很難回憶當年的傷和哭泣的覺。我細看田菲,似乎小時侯的痕跡幾乎沒有了,只有眼睛還能找回一點點的洛印,或許生育過的緣故,身體不象過去纖細苗條,顯得豐,但皮膚似乎比過去更加白膩光潔。田菲見我看她,略略有些不自然,她笑笑:“看甚麼?是不是老了?”
我輕鬆地笑笑:“應該比過去那個黃丫頭更嫵媚人了。”
“你倒真是會挑聽的説。”田菲笑道“看來那麼多女朋友沒有白。”
74、情人的情人:烏芩
本京都,我與真瀨在房間,我在看公司有關項目和季度財務報告,真瀨坐著看書,李姍在新加坡給我來電話。她誇張地説:“喂,你怎麼許久不來了?你那兩個小美人想你了,總我給你打電話。”
我笑著説:“不是讓你時間多陪陪她們嗎?”
“那樣兩個調皮美豔的小姑娘,我可保證不了她們平安無事,看看那些看她們的男人的眼光,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常來看看吧,否則她們自己心漾做出越軌的事別怪我沒告訴你。你還當她們是小孩子啊?”
我答應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過去認識的一個女孩,夏潔的女友李姍自從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後一直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後嫁給了一個美國某影業公司設在新加坡的亞洲辦事處的麥哲倫先生。(參考《女友的朋友─夏潔的朋友:李姍》)自從十二歲的雙胞胎姐妹怡倫和怡妮跟我後,我當然不會傷害她們但也不希望她們受複雜的社會影響,因此讓她們到新加坡生活和學習。由於怡倫和怡妮喜李姍,所以平時讓李姍多陪她們玩玩,也算是同時監看一下她們,讓她們別學壞了。(參見《絕對隱私:孿生小美人》)可確實這兩個雙胞胎姐妹太漂亮實在讓人無法省心,總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們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們受到外界干擾,同時更擔憂她們自己變壞。李姍電話使我猛意識到確實應該去看看怡倫和怡妮了,轉眼兩個小女孩都快十五歲了,到了思的年齡,應該多關心一些她們。
恰好半個月後我要到馬來西亞開一個會議,所以提前幾天到了新加坡。怡倫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學學習,每天由亞堅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負責她們的接送,由猛沙女士負責怡倫和怡妮的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車剛駛進田園,遠遠就看見了別墅亮堂的燈光和別墅前閃亮的泉。李姍笑著對我説:“怡倫和怡妮看見你還不高興死了。”
開門的是老喬治,他看見我驚喜地要叫喚,我笑著搖搖頭,喬治明白我的意思,笑微微地開門,並對埃瑪和洛丁點點頭。怡倫和怡妮正趴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怡倫先看見我,楞了一下,尖叫著高興地撲過來,我還沒看清楚怡倫,怡妮也欣喜地跟著過來。我摟住怡倫親親然後又親親怡妮。她們喜孜孜地圍住我。我含笑看著她們,怡倫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時候似乎又長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樣子了。我笑著問:“怎麼又趴著看電視啊?”
怡倫和怡妮嘻嘻笑著,誰也不回答我的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裏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這時喬治進來,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讓先生洗洗用餐,然後再説吧。”
餐後,李姍笑著道別,我讓她帶向麥哲倫問好,李姍笑著擁抱我親一下,説:“你們別説太晚了,明天怡倫和怡妮還要上學啊。”
接下來的時光就是怡倫和怡妮的了,兩人依偎在我懷裏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訴我她們的一切,直到猛沙進來催她們睡覺她們才戀戀不捨地回自己房間睡覺。
我回卧室,埃瑪早在房間上看書等我。埃瑪是最喜到新加坡的,因為到新加坡我一般都不會約其他女孩子到別墅來,我怕對怡倫和怡妮影響不好,所以一般都是埃瑪晚上在我房間睡覺,怡倫和怡妮從見我就知道埃瑪和我的關係,她們早適應了。
我躺下,埃瑪靠近我親了一下,笑道:“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長越漂亮了,真是可。”
我笑笑,親吻一下埃瑪説:“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瑪知道我沒有做的意思,親我一下關上了燈,然後摟緊我安靜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幾點,我被親吻醒,埃瑪開了燈,怡倫和怡妮趴在頭看著我,怡妮説:“我們要上學去了,回來你可不許不在家,聽見沒有。”
我笑笑點點頭。怡妮對我身邊的埃瑪説:“埃米,求求你別安排他別的事情,好不好?”
“我們都知道了,小寶貝,快上學去吧。”埃瑪笑著説。
起早餐後,猛沙小姐來到我對面坐下,仔細告訴我怡倫和怡妮的情況。我覺得基本正常,猛沙彙報完,有些遲疑,我笑著説:“猛沙小姐,還有甚麼要説的嗎?”
猛沙看我一眼,道:“其實也不算甚麼問題。我只是覺得,怡倫和怡妮似乎與別的孩子往太少,對她們發展不好,可我也吃不准她們究竟應該不應該多往。”
“猛沙小姐,你是教育學博士,你據情況定吧,畢竟以後她們要生活在社會之中,誰也不可能保證她們永遠呆在家裏不出門,與其以後進入社會傻呼呼甚麼都不懂,還不如現在慢慢悉她們生活的社會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後準備讓她們在何處定居,如果在新加坡,應該她們是比較適應了。”
“我現在也説不好,到時據她們自己的選擇來定吧。”我笑道“恐怕也就是本和歐洲,猛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猛沙點點頭,小心地看著我説:“先生,你知道,怡倫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臉一熱,覺得好象猛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著猛沙。猛沙似乎無意地説:“我覺得女孩子到這個年齡應該懂得戀了,我想她們也不是晚的女孩子,比如她們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類的。”
“現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我笑著説。
“可是我曾聽説你答應過她們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輩子陪伴她們的,我覺得她們也是明白的,她們也一直就是那樣看你的。”
“怎麼看?”
“我們是朋友,我之所以願意照看她們同時也是因為她們的父母有恩於我。
我想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樣?她們還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為我而犧牲她們未來的選擇。”
“她們還有選擇嗎?大衞夫人一年前來新加坡時見過怡倫和怡妮,我覺得她似乎明白這之間的事,夫人好象並沒有表示甚麼。”
就我內心而言,我對怡倫和怡妮更象是對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樣,最多就象對妹妹嬌嬌一樣。我很喜她們,但我似乎越來越不象過去,而是更多開始考慮社會、法律、道德的影響。見我沈不語,猛沙説:“大衞,我知道你擔憂甚麼,就個人觀點,我也不贊成你們關係超出現在的範圍,但你也明白,她們家族的情況,她們父母遺囑的內容,我不希望兩個可的女孩子過苦子。”
我説:“以後再商量吧。”
猛沙點點頭,嘆息一聲,也只好作罷。猛沙起身準備離開,有轉過身看著我説:“我準備聘一個助手協助我照顧怡倫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見面,如果你正好在家,我想請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點點頭,讓猛沙叫亞堅先生進來問問情況。
下午,我正與李姍、勞倫斯和埃瑪研究馬來西亞開會的內容,猛沙告訴我應聘的女大學生來了。正好我們也談完正事在閒聊,勞倫斯和埃瑪去準備書面內容,我叫上李姍一塊從書房出來到客廳。
靜靜規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靚麗,有一種冷傲的美,豐的房,纖細的,明亮的眼睛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給我非常美好的覺。
我坐下。猛沙笑著對女孩子説:“大衞先生聘請你,這是勞拉小姐。”
勞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詫異,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勞拉小姐有甚麼問題嗎?”我指指身邊的李姍:“這是麥哲倫太太。”
勞拉向李姍點點頭,臉有些紅暈,輕輕一笑道:“我以為是喬治先生聘我照看他的女兒呢。”
我笑道:“你説的也沒錯,喬治確實把怡倫和怡妮當成她女兒一樣,而且我經常不在新加坡,家裏多數時間由喬治照看。”
勞拉吃驚地看著猛沙:“是兩個女孩子?”
猛沙道:“是孿生姐妹,沒告訴你?”
勞拉説:“也許我沒聽仔細吧。”
我詢問了勞拉的情況。勞拉母親是新加坡人,父親是英格蘭人。勞拉在英國讀完大學,經新加坡一個朋友推薦,回到新加坡來應聘。我個人認為還是不錯。
李姍又問了許多情況,笑著説:“我認為勞拉小姐文靜、端莊、有知識,應該能夠勝任,猛沙小姐,你的意見呢。”
“我基本同意。我與勞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試用三個月。”猛沙説,“勞拉小姐可以般到這裏來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輔導學習,就是陪她們玩和娛樂。”
“工作安排我沒意見,酬金我也沒意見,我只是希望不住在這裏。”勞拉説。
猛沙、李姍和我看看,猛沙問:“可以問為甚麼嗎?”
勞拉解釋道:“沒有別的意思,我與一個女孩同租一個寓所,我們很習慣了,我希望能繼續住原來的地方,不過請放心,無論怎樣都不會影響我的工作。”
“大衞先生,你看呢?”猛沙問我。我笑道:“只要不影響工作,在哪裏住聽便吧。”
猛沙沈了一下,點頭:“好吧,勞拉小姐,那我們就談定了。但有幾點我希望你記住,:一、不要問孩子們父母的事,因為她們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談這些話題勾起她們傷心的回憶;二,孩子們所有親戚朋友的事不要打聽;三、離開這個別墅出去玩必須徵得我的同意或告訴亞堅先生,止單獨帶她們出去玩;四、不要玩危險的遊戲;五、不要打聽非工作無關的事情。能做到嗎?”
勞拉想想,點點頭:“我能做到。”
下午,在別墅外後面的花園草坪,我坐著看報,李姍和勞拉坐在草坪上小聲説著話,只見怡倫和怡妮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兩人衝到我身邊,摟住我高興地叫嚷著。我親親她們,然後叫李姍和勞拉過來,怡倫和怡妮因嬉鬧興奮息著,盯住勞拉,李姍笑道:“怡倫、怡妮,這是勞拉小姐,以後她照顧你們。”
怡倫不高興地看著我:“我不要人照顧,你還把我們當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著我道:“我們能自己照顧自己。”
李姍笑道:“怡倫、怡妮,別這樣沒禮貌,先向勞拉小姐問好。”
怡倫和怡妮老大不高興地向勞拉問好。勞拉勉強笑笑,她有些尷尬,她一直以為是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兩個,她以為是兩個小女孩沒想到是兩個幾乎與自己一樣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兒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應聘也沒有甚麼可以逃避的。
半個月後,我告別龍姬和尼娜,從馬來西亞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勞拉與怡倫、怡妮關係相處得怎樣。
正好週末,怡倫和怡妮不用上學,我直接到花園,遠遠就聽見勞拉、怡倫和怡妮的笑聲。看來她們已很融洽。
我剛一面,怡倫和怡妮叫著跑過來。看著她們已顯曲線的身材,到她們真的長大了。我一邊摟著怡倫一邊摟著怡妮,著笑盈盈地勞拉走去,勞拉笑著對我説:“我聽怡倫和怡妮説了幾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們怕你又直接去香港了。”
“你不是也問過好多次嗎?問我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來。”怡妮説。
勞拉臉一紅,道:“盡胡説。”馬上又恢復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態,雖然勞拉含著笑容,但我總覺得她的笑似乎太職業化,沒有任何情的內涵。
怡倫看著我説:“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讓他去休息一會兒,我們等會再找他吧。”
怡妮仔細看看我,關切地説:“馬來西亞開會累的吧?”
我確實是馬不停蹄地開會,結束馬上就從馬來西亞趕到吉隆坡。我笑道:“那你們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會兒。”
下午,我正躺上休息,怡倫和怡妮進房間,看我醒了,兩人嬉笑著趴到上,看著她們紅撲撲的臉,我笑道:“又與勞拉小姐玩甚麼呢。”
“勞拉小姐早讓烏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練習舞蹈。”怡倫説。
“烏芩小姐是誰?”我問。
怡妮道:“與勞拉小姐同租房間住一塊的室友。”
“勞拉小姐你們還喜吧?”
“幹嗎老是勞拉勞拉的。”怡倫翹起嘴説。
怡妮説:“勞拉小姐漂亮唄。”
我笑笑。她們懂得吃醋了。
怡倫湊近我,小巧的房軟軟地貼在我膛,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説:“你這次又呆幾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著説。怡倫臉貼到我臉上,我覺到她清新的呼和身體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貼到我另一邊臉,三人嘴湊到一塊,象過去一樣親了一下,我覺得怡倫和怡妮身體顫了一下,我笑道:“起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後別玩這種遊戲了。”
“為甚麼?”怡倫道“我喜。”
“你不喜我們了。”怡妮也跟著説。
兩人的撒嬌嬉鬧不多説。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倫和怡妮上學了,下午,勞拉來。
我問了問怡倫和怡妮的情況,勞拉給我作了詳細的介紹。
聽完情況,我就去卧室休息。怡倫和怡妮快的説笑聲把我驚醒,我剛睜開眼,怡倫和怡妮撲到被子上,小嘴湊上來親吻我,然後是興奮地打鬧。想休息是沒門了。我坐起,怡倫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説:“我們馬上就放假了,你答應過帶我們去玩的。”
“是呀,這次可不許反悔。”
我笑著在怡倫鮮的紅上親了一下,道:“你們想去哪兒玩?”
“到本或者到美國。”怡妮笑著説。
那時正好本公司倒是有一個項目即將上馬,我可能要到本久呆一些時間。
我笑著説:“好,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我帶你們到本玩吧。”
怡倫和怡妮高興地叫起來。起,我説到游泳池游泳,怡倫和怡妮也吵吵著換上泳衣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們到游泳池,見勞拉正好在游泳。水中的勞拉皮膚潔白細,豐的房立著,在泳衣前特別顯眼,在清澈的水裏很象一條美人魚。見我打量她的身體,勞拉略有些羞怯,但馬上自然地笑著説:“你們都來了?”
遊了一會兒,我靜靜躺在池邊淺水去休息。怡倫和怡妮嬉鬧著,追逐著游到我身邊,然後嬉笑著依偎到我身邊,説實話,如此兩個年輕鮮充朝氣的身體緊貼著我,讓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興奮起。我看看遠方的勞拉,笑道:“怎麼離那麼遠啊?”
“我可不參加你們的打鬧。”勞拉嘻嘻笑著,但還是游到我們身邊。
怡倫和怡妮屬於閒不住,也可能勞拉平時陪她們玩打鬧慣了,見勞拉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勞拉身上濺水,勞拉那敵得過這兩個鬼丫頭,很快就無招架之力,往我身後躲,同時尖叫著讓她們住手。我摟住勞拉護著她,平心而論,真的只是與她們玩耍沒有其他意思,怡倫和怡妮見我護著勞拉,不依不饒,更加高興地打鬧起來,開始我還與勞拉一起濺水給怡倫和怡妮,漸漸我覺得勞拉身體有些發軟靠在了我懷裏,原來我下意識摟住了勞拉的雙,在動摩擦中,我隱約聽見勞拉呼變得有些急促,開始息,她已經沒有氣力玩水了,我到她軟軟的房刺著我的心,我背對著怡倫和怡妮,用身體擋住水,將勞拉摟在懷裏,勞拉房貼在我赤的膛,我的一隻手托住她部,否則我覺得她似乎要軟倒在水裏。但我身體也開始反應,下面變硬了,勞拉到我身體頂住了她部,身體開始震顫,我不敢鬆手怕怡倫和怡妮看見難堪,而且那種嬌的聲音和身體的顫慄讓我興奮。勞拉終於被刺得無法控制,她摟緊我,嘴湊上熱烈地吻我,我當然不便當著怡倫和怡妮的面與她親熱,我想勞拉是早忘記了一切。
只覺得頓時一下安靜下來,只見怡妮叫著撲過來推開勞拉,幾乎是哭著嚷:“勞拉小姐,你幹甚麼。”
怡倫也過來氣恨恨地説:“他是我們的,不許你這樣?”
我和勞拉頓時全部冷靜了下來,勞拉羞愧地坐在水裏默默的一言不發,我覺得身體似乎冷卻了下來,我笑著替勞拉解:“你們幹甚麼呀,勞拉小姐甚麼也沒幹。”
怡妮哭著嚷:“你們親熱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麼。”
“不行,就是不行。”怡倫也嚷著。
我瞪她們一眼。怡妮擦著淚委屈地離開水,跑著離開游泳池,怡倫也恨恨地瞪勞拉一眼,跑開。游泳池一時顯得分外安靜,勞拉抬頭看著我説:“先生,對不起,我剛才太失態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們太大驚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訴你,她們不是小孩子了,她們痴一樣地你,你要是覺得我不再適應這個工作,我沒有意見。”
我摟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勞拉身體又開始顫抖,我撫摸著她身體,道:“這種覺很好,我喜。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來處理。”
出了游泳池,我讓勞拉去換衣,我也回房間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猛沙上我問:“怎麼回事,兩人關上門傷心大哭,很少見她們那樣的。”
我笑笑:“沒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門,她們不開。”
我走到怡倫和怡妮的卧室,敲門,她們不開,但哭聲似乎低了下來,我説:“你們要不開門,我就走了。”
聽見腳步聲,一會兒聽見了開門聲。我推門進去,兩人各自坐在自己上,泣著垂著頭。我道:“你們這是幹甚麼?有甚麼就説。”
“你答應過我們父母永遠陪我們的,可你剛才與勞拉小姐親熱。”怡倫委屈地嚷道。
“我女朋友是我的事,你們少管。我也沒有丟下你們不管,否則我來新加坡幹甚麼?”
“我們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從來沒那樣親熱地親吻我們。”怡妮道。
我笑道:“怎麼親熱?小孩子知道甚麼?”
怡妮臉一紅,看看怡倫,怡倫道:“誰是小孩子啊?你怎麼知道我們不知道?
你和埃米晚上幹甚麼我們都知道。“
“你們偷看啊?”我有些生氣了。
怡妮瞪怡倫一眼,怪她説,她看著我説:“我們還用偷看,你以為我們真甚麼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們開始成的臉和成的身體,覺得確實她們已經長大了。我笑笑説:“既然知道你們怎麼不象埃米冷靜些啊?”終於可以與她們討論男女之間的事了,倒使我輕鬆了許多。“我從來沒告訴你們我沒別的女朋友的。”
怡倫尖叫一聲,顯然她們對聽到這個很憤恨。看著她們氣鼓鼓的樣子,我笑道:“好啦,與勞拉和好,大家不許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們承認勞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怡倫忿然地問。
“我不用你們承認的。但我不希望你們這麼小就涉及太多這方面的事。”我嚴肅的説。
見我嚴肅,怡倫和怡妮這才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
“我的話你們聽見了?”
怡倫和怡妮對視一眼,心不悦地點點頭。
正好猛沙叫用餐,怡倫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後到餐廳。勞拉看見我們,臉騰地羞紅了,勉強對我們笑笑。怡倫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説些輕鬆的話題,怡倫和怡妮漸漸平靜了下來。餐後,怡倫和怡妮倒是沒有干擾我和猛沙、勞拉的説話,一晚上沒怎麼吭聲,當她們靜靜地去卧室睡覺時,猛沙悄聲對我説:“你去看看她們吧,別讓她們心裏不高興睡覺。”
我推門進去,怡倫和怡妮正説話,見我進房間,兩人都不吭聲了。我笑著説:“下午我也不對,向你們道歉,早點休息明天好好上課。”
説罷,我象過去一樣,走到怡倫邊,彎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晚安。”
我剛想起身,怡倫突然伸出潔白光潔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體沒提防一下在她身上。她嘴貼到我嘴,那是柔柔滾燙的體,軟軟地的嘴,我身體一顫悠本能地將舌頭伸進了她嘴裏。怡倫息著嘴裏發出嗚嗚的興奮的低叫,那種美好的刺讓我驚悸,我手不住伸進她睡衣,撫摸她。怡妮也叫著來到怡倫上,摟住我親吻,讓我撫摸她。我低估了兩個處女第一次帶著刺興奮的親吻和狂熱,她們幾乎住了我,刺得我身體高度膨漲情高漲。
好不容易我掙了她們的擁抱,起身道:“好了,該休息了,以後再玩吧。”
怡倫臉紅,拉住我手,戀戀地看著我,無限渴求。怡妮也興奮地看著我,我儘量輕鬆地説:“好了,休息吧。”
怡倫慢慢放下手,躺倒在上,不高興地翹起嘴,我道晚安,然後關門離開。
埃瑪見勞拉遲遲沒走,她就意識到甚麼。其實我沒有留宿勞拉的意思。也可能是怡倫和怡妮折騰我早累乏不堪吧。勞拉聊了一會兒,見我始終沒有明確的表示,於是告辭回家了。最高興的應該是埃瑪了。
我被怡倫和怡妮挑逗起來的情,終於在埃瑪的身體得到了全部的釋放,埃瑪道不盡的欣和足。
第二天清晨,怡倫和怡妮上學前按習慣早晨向我問好,她們似乎不象過去毫無顧忌,我和埃瑪早醒了正在説話,她們進來,埃瑪象過去一樣笑著向她們問好。
怡倫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們身邊,怡倫和怡妮吻過我,怡倫説:“我們上學了。”
我點頭笑笑,看著她們清新的面容和嬌媚的神態真有些讓我衝動,怡妮偷偷看看埃瑪幾乎赤的身體,不知心裏想些甚麼臉羞得通紅。兩人離開後,埃瑪笑著吻我一下説:“親的,我看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情萌動了。”
我笑笑,沒説話,埃瑪嘆息道:“我與你獨處的機會又少了。”
我親親埃瑪:“起吧,我們時間多的是。”
埃瑪摟緊我親親,笑道:“我習慣了。與伊芙琳相比我幸運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勞拉來了,但與她同來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勞拉笑著給我介紹:“這是我朋友烏芩,我們住一起的。”
烏芩對我笑笑,説:“正好沒事,陪勞拉一塊來看看怡倫和怡妮,聽勞拉總説起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著與埃瑪商量事情,也沒多説就直接到書房去了。
我正在書房看業務報告,烏芩敲門進來,我吃驚地問:“有甚麼事嗎?”所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時是不希望打擾的,因為我每天真工作的時間是很集中而緊張的,雖然就那麼一會兒但畢竟是工作。
烏芩顯然看出了我的一絲不悦,抱歉地笑笑:“對不起,我打擾了,等會再説吧。”説著想離開。我叫住了她:“有甚麼事情説吧。”
“我想説説勞拉的事。”烏芩説。
我合上文件夾,道:“勞拉小姐怎麼啦?”
烏芩遲疑著,我笑笑説:“請坐。”
烏芩坐下,道:“勞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問她,她告訴我她你,可我平時聽她介紹過你的情況,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許多女友,我覺得她不應該與你來往。”
“這是我們的事,跟你有甚麼關係?”不知為甚麼,我總覺得烏芩那種表面的神態裏隱藏著一種淡淡的冷漠,讓我很不舒服。
“勞拉跟我親姐妹一樣,是我最的人,我不希望看見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著烏芩:“我和勞拉小姐沒甚麼的。”
“可我看得出她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訴我你並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麼做?”
“明確告訴她你不她,甚至一點也不喜她,斷了她的念頭。”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勞拉匆匆走進來,她看著烏芩既生氣又有些羞惱地問烏芩:“你跟他談甚麼?”
烏芩陪笑地看著勞拉,勞拉生氣地説:“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説:“勞拉小姐,也許烏芩小姐説得是對的。我們只是工作關係。”
勞拉臉緋紅,道:“甚麼關係我明白。我也沒想改變甚麼,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干擾。”
“我是外人嗎?”烏芩也生氣了。
勞拉懇求地看著烏芩,道:“親的,我錯了,你不就想見見大衞先生嗎?
你見過了,我們回去再討論,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們再説。“
烏芩不高興地瞪了勞拉一眼,道:“別忘了昨晚你對我是怎麼説的。”烏芩又笑盈盈地看著我説:“大衞先生,對不起打擾了。”
烏芩走後我看著勞拉説:“你們倆怎麼回事?搞甚麼明堂。”
勞拉略顯難堪地笑笑,説:“烏芩象我姐姐一樣平時一直很關心照顧我。”
“我倆別説沒甚麼,有甚麼也是我們自己的事,她想幹甚麼?”
勞拉強顏一笑,道:“打擾你工作了。對不起。”
從書房出來,我到健身房做了會兒運動,路過草坪,看見勞拉靜靜坐在草坪,看著遠出似乎在思考甚麼,我走過去,笑著問:“想甚麼呢?”
勞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緒,看看我臉紅了,默默一笑。我見她不語,笑道:“不打擾你繼續思考了。”説完,我回房間洗浴,從浴室出來,剛進卧室準備換衣,見勞拉默默看著我坐在卧上,我走過去,她默默地摟住我,我低頭,她正好抬頭看我,她臉微微一紅,站起湊上嘴,我們擁抱親吻起來。
餘下的幾天,只要怡倫和怡妮沒回家,勞拉總是陪我健身游泳,我只能説勞拉絕對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體似乎從來沒有過男的滋潤,我奇怪象她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沒有男友,雖然她早不是處女,但看她做的笨拙和緊張,真讓人以為她從來沒與異有過行為。憑覺我覺得她對的痴有些忘乎所以了,與她的年齡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樣温柔嫵媚的女孩子來講,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沒多想。
勞拉陪怡倫和怡妮玩耍時似乎更開心,每當她偷偷看我時,我覺得她眼中有一絲甜的柔情和戀戀的温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堅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倫和怡妮這兩個女孩子與她總算又和平相處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烏芩的電話,烏芩約我見面,我問她有甚麼事情,烏芩笑著説:“沒事你就不願見我啊?我沒那麼討厭吧?”
話説到這個地步,我沒有理由不應約了,本來想告訴烏芩一聲,但因為她還沒來,我只好按照烏芩約好的地點去赴約了。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認為烏芩對我有好,甚至喜我,可她約我幹甚麼呢?
我當時真有些詫異。
約會地點在一個酒吧。我剛進房間,遠遠就看見蓄著短髮的烏芩正坐在一個角落獨自飲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説:“沒關係,我過去就行了。”洛丁在遠處一張桌旁坐下,向烏芩走去。烏芩看見了我,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走到她身邊,烏芩笑盈盈地指著對面請我坐下。我落座後烏芩笑著説:“喝點酒?”
“少來點吧。”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後笑著問烏芩:“今天沒上班?”我聽勞拉説過烏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烏芩笑笑,説:“正好下午請假去辦點事,還早,想約你出來坐坐,非常謝你能來。”
我笑笑,舉起杯,兩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口,我看著她,等她發話,我知道她不會無故約我出來的。
烏芩沈默,似乎在考慮如何開頭。我有耐心,含笑不語。
烏芩沈默,似乎在考慮如何開頭。我有耐心,含笑不語。
終於,烏芩笑著説話了:“其實,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會是純粹坐坐喝酒,但確實,我也説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麼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説希望象朋友樣坦誠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覺得太唐突的話。”
我看著她,知道她的意思沒説出來。
“你與勞拉是不是發生關係了?對不起我很不禮貌。”見我不語她笑笑“其實你不説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問?”我看著她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沒有任何內心世界的表示。
“我只是懇求你放過她,勞拉或許有些難以自拔。勞拉雖然談過幾個男友,但從來沒有過與異發生關係的,我知道她其實很痛苦。”
我覺得烏芩是睜眼説瞎話,從來沒與男人有過行為?她那些上的練技巧是怎麼養成的?想想勞拉在上興奮瘋狂充發自內心的快樂叫喚,我倒想看看烏芩究竟甚麼意思。
烏芩看著我,道:“也許你以為我胡説,每次與你做完回家她都很苦惱哭著説她很痛苦。”
“為甚麼?”
“也許她覺得不該與你那樣吧。”
“從第一次我就沒強迫她做甚麼,是她主動的,而且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很快樂。”我看看烏芩“這跟你有甚麼關係?”
“我跟她如同親姐妹一樣,我不希望她痛苦。”烏芩有些羞惱地説。
“我覺得勞拉是一個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麼。”
“可在男女往方面她還是個小孩子。”
“哦?是嗎?你説一個正當的理由,讓我覺得你如此關係我們的關係成立。
不會你嫉妒她吧?“
“請你説話放尊重些。”烏芩冷冷地説,“你以為我會因她喜你而嫉妒?
笑話。“
“那到奇怪了,你約我來談這些是甚麼意思?”
烏芩看著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沒有甚麼理由要求你離開她。”她嘻嘻一笑“沒準我真喜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給自己找台階的,是否喜,我想我們都會覺得到的。”
烏芩笑笑,端起酒杯,與我碰碰杯,很灑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許我受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烏芩既然改變話題我也不想深究。兩人一時似乎無話可説。我看著她,含笑説:“如果沒事我得先告辭了。”
“下次約你還願意出來嗎?”烏芩也站起,笑著問我。
“看情況和時間吧,你知道我不是總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著我:“我有一個小小請求,希望不要把我們今天見面的事告訴勞拉。”
“為甚麼?”
“求求你。”她懇求地看著我。
我想想倒也沒甚麼不可以,於是點點頭。
烏芩笑笑:“真的非常謝謝你。”
回到寓所。勞拉已到。兩人在上做完,勞拉柔柔地貼在我脯,手輕輕撫摸我身體。我也撫摸著她赤的身體,説:“勞拉,與我在一起你快樂嗎?”
勞拉抬起頭,臉緋紅,點點頭。
“你要是覺得跟我在一起覺得痛苦我們可以結束的。”
勞拉身體震了一下,小心地看著我,問:“你不喜我了?”
我看著她,眼裏除了興奮的足和小心翼翼實在看不出她怎麼會痛苦。
“我做錯甚麼了?”勞拉小聲問。
“沒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還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覺得委屈或者不高興可以説出來。”
“我早知道,你沒有隱瞞甚麼。”勞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過去談過男朋友?”
“當然,有甚麼關係嗎?”勞拉看著我“你今天怎麼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象個生手,不象談過男朋友的。”
勞拉羞怯一笑:“是嗎?”她趴到我身上輕輕吻吻我,不好意思地湊到我耳邊小聲説:“誰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圓潤的股上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説:“起吧,怡倫和怡妮該回家了。”
勞拉坐起扶我起來。
烏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坐坐,我實在沒興致婉言謝絕了。烏芩又連續約了兩次,我有些惱火了,當她再次約時,我説:“你除非真的有甚麼事情,否則我也不想見面。”
烏芩沈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為甚麼我反對你與勞拉來往。”
到上次見面的酒吧,烏芩看我坐下,沒有了上次的熱情。等我要完酒,她看著我平靜地説:“我其實不想告訴你,但我不説實話,你總以為我有其他甚麼。
我和勞拉想,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烏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釋更多,我只想告訴你,我們相好多年了,我們的生活一直很平靜温馨,自從遇到你,我們生活改變了許多。”
想起勞拉做時的情和投入,很難讓我接受。
“勞拉是個温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與你做回家她都很痛苦,我從不責備她,但她自己因而苦惱傷心,她是真心我的,過去她談過幾個男友,最後她都果斷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經不起惑,就如同夫倆有時子也經不起其他男人惑一樣,但她最終是我的。”
我沈默不語,勞拉如果真的象烏芩所説,我是沒有理由去破壞她們的,而且想起來我多少也有些難以接受。
“我懇求你終止與她的往,別讓勞拉痛苦,也別讓我痛苦,因為我覺得勞拉有些上你與她做,我真的很恐懼,我第一次為我們的而擔憂。”
“可既然她喜與男人往,你又何必非讓她這樣呢?”
“怎樣?”烏芩氣惱地看著我,大有我搶她女友我似乎沒有權利來談論這個“你覺得我們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種關係就正常?你能説你比我更她?”
我苦笑笑,覺得自己肯定沒有烏芩更她,雖然兩種沒法比擬。我當然更不會與烏芩爭甚麼,無論怎樣,我搶佔他人女友總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個很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會喜你的,可我求你放過勞拉吧,我真的捨不得她。我會給你介紹比勞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烏芩:“用不著,而且我確實沒有與別人女朋友往的習慣,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友準則。”
“謝謝你,謝謝。”第一次見烏芩情緒有些動,眼中有了一絲情的體現,她真心。
我回到寓所,心裏多少有些彆扭。靜靜坐著思考,我想勞拉陪怡倫和怡妮玩是否妥當,三個女孩子在一起,別把怡倫和怡妮也玩出同戀,那可就慘了。勞拉敲門然後笑嘻嘻地進來,我靜靜地看她,勞拉止住笑,小心地問:“沒打擾你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發讓她坐下,道:“勞拉,我想過了,我們應該分手,我覺得還是分手好。”
“為甚麼?”勞拉一下撲到我懷裏,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笑著,摸摸她的頭髮,道:“繼續下去,會影響你生活,我們這樣是沒有結果的。”
“我不要結果,我要甚麼結果?”勞拉眼淚嘩嘩下“我只是不希望這樣倉促就分手。我不願意,不願意。”
一時間我還真不知説甚麼好。勞拉嗚咽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啊?”她哭著猛想到甚麼,止住哭看著我:“是不是烏芩找過你?”
我想還是明説了吧。我點點頭。
勞拉一時呆在那裏,臉變得蒼白,一會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輕聲道:“有關係嗎?”
“我從不搶別人女朋友的。”
勞拉有些失落地低下頭,過了會兒,她抬頭看看我,強顏笑笑道:“也許你是對的。”
我鬆了口氣但內心多少有失望,看來我並不是很有魅力,無法與烏芩正式較量。雖然如此卻也有些高興,至少兩人算是平和分手,看著勞拉充魅力和的身體,多少又有些戀戀不捨。
其間,我去了趟香港,一個多月後,我回新加坡,準備帶怡倫和怡妮去本旅遊。
我休息後起,在草坪曬太。忽然聽見問好聲,我細看,原來是勞拉。
勞拉穿著短衣短裙,渾身散發著人的魅力,或許我剛休息好吧,看見她,不知為何猛地一陣衝動。但想起烏芩,我頓時冷卻了下來,我笑著向勞拉點頭笑笑。
勞拉坐到我對面的椅上,眼光有意無意間在我身體遊移,同時,介紹著怡倫和怡妮的情況。漸漸,我覺得勞拉聲音有些發顫,語調也慢了下來,我看看她,勞拉猛撲到我懷裏嗚咽道:“不,我不願與你分手。我不願意。”
她柔軟綿的身體讓我衝動,但想想她與烏芩的關係,我又覺得心裏彆扭。
我親親她,笑道:“別這樣,我們不是説好了嗎?”
“我想忘記,可我忘不了,嗚嗚。”勞拉哭著,淚面“我怎麼辦啊。”
她哭著但不失態,更顯得清純可,我不住情衝撞,於是起身拉起她手,兩人匆匆進入卧室。在緊張急迫的渴求中彼此光了自己沒有任何言語開始了急切地摩挲,狂地進入對方的身體。
也許是剛身體休息狀態好,也許是許久沒見,潛意識中還有一種要證明自己比烏芩強的男的一種征服的本能,總之身體發揮出奇的好,勞拉被快刺得身體一陣陣顫慄,發出法自內心的興奮地狂叫尖呼。當我出身體鬆弛息著躺在上時,勞拉也不説話,死死摟住我,臉貼在我膛,痴痴地看著遠出,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幽幽地説:“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有些不悦地説:“既然你喜女孩子作伴,就不應該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你。”
“那你與烏芩分手嗎?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為我本就不喜你們這種關係。”
勞拉頓時眼眶熱淚出,無奈地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不知道。”
我推開她,坐起,看著勞拉説:“哪怕你跟一個男人好我都沒意見,我不喜你們這樣。”
“求求你,給我時間,請給我時間。”
我其實只是希望勞拉能過正常的夫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無法帶給她幸福的,所以見勞拉那幾乎要崩潰的樣子,心裏又充了憐,內心深深嘆息,或許勞拉自己覺得與烏芩那樣生活很幸福快樂,我又何必干涉她呢,念及此,我摟過勞拉,輕輕吻吻她,道:“無論怎樣,我們繼續下去都不好。”
勞拉抱緊我,除了淚也不多説話。
“起吧。”我有些無可奈何,温和地對勞拉説。
勞拉默默點點頭,跳下,從地上拾起我們剛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説怡倫和怡妮放學回來,聽我説帶她們去本旅遊時的興奮。
餘下的幾天,偶爾與勞拉單處時親熱但沒再做。我想勞拉或許思想鬥爭很烈,而對我來説,能夠維持現在的關係可能是最好的。
與怡倫和怡妮商定好了出發時間,一天晚上,怡倫和怡妮正在我卧室與我嬉鬧親熱,自從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樣親吻撫摸後,三人的關係發生了些變化,可以説除了沒有做外,彼此也沒有任何界限,該做的都做的,而且怡倫和怡妮有些故意逗我突破最後一道關,雖然她們興趣盎然,但我始終有些猶豫。
我躺在上,怡倫和怡妮嬉鬧中早把睡衣掉,只剩下了罩和衩,兩人叉親吻我,我則笑著逗她們説話,正説笑,埃瑪敲門,怡倫和怡妮匆匆穿上睡衣。埃瑪進來,她笑著對我説:“櫻然小姐來電話,她現在在泰國旅遊,可能明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見見你。”
“是嗎?”聽説櫻然來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興。多年了,我對櫻然的覺就象最初一樣充了純淨的甜受(背景參考〈〈風花雪夜之櫻然〉〉)。
“櫻然小姐是誰呀?”怡倫等埃瑪出去後好奇地問。
“我認識的一箇中國女孩子。”
“又是一個相好的女孩子吧?”怡妮翹著嘴氣哼哼地説。
“我告訴你們倆,不許耍小孩子脾氣啊?要不然取消本的旅遊。”我有言在先予以聲明。
兩人同時不高興地耷拉下頭,我見罷有些於心不忍,笑道:“櫻然是個很和藹的大姐姐,你們會喜她的。”
“你喜的我們才不會喜呢。”怡妮嘟囔道。
“説甚麼?”我問怡妮。
怡倫道:“她説你説喜就喜唄。”
我笑著捏捏怡倫的臉,怡妮笑著撲到我身上來,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只是一會兒的事。
第二天,埃瑪讓傭人們收拾房間,怡倫和怡妮因為放假不用上學,所以與我和勞拉一塊在別墅外説笑聊天。勞拉小心地問怡倫:“怡倫,今天誰要來,從早晨起來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來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的大姐姐。”怡妮嘻嘻笑著説,她和怡倫從來就嫉恨勞拉與我的那種親暱關係,所以怡妮有些幸災樂禍的説。
“從哪兒來?”勞拉小聲問。
“從中國杭州。”
勞拉不吭聲了。
十點多鍾,埃瑪和櫻然過來,遠遠看見櫻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動,三年沒見,櫻然依然如第一次見面一樣清純、恬靜、優雅。看見我,櫻然更動,但可能是因為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然後緊緊盯著我,臉上漾著興奮的光彩。我給櫻然一一介紹了怡倫和怡妮、勞拉,櫻然鶯然一笑:“這兩個小妹妹真漂亮。”
就衝她這句話,怡倫和怡妮就喜上櫻然了。櫻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一幅典型的中國江南小家碧玉的端莊和文靜模樣。埃瑪笑著對我説:“櫻然小姐旅遊可能累了,要不你與她到房間休息著談話?”
難得埃瑪心細,我笑著點點頭。櫻然向大家點點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我進房間。我當然直接進卧室,櫻然一進卧室臉有些紅,呼頓時有些急促,畢竟整三年沒見了,我轉身,櫻然抬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我摟住她,櫻然身子一軟倒在我懷裏,我們的嘴頓時貼在一起。
櫻然身體依然緊窄温暖,皮膚細膩光潔,圓潤的房,小巧的頭粉紅致,身體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過去的時光,身體變得膨熱烈,在我急促地中,櫻然終於象過去一樣放鬆地發出了輕輕的呻咽,我知道,這在櫻然已經是很失態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情衝撞下出她身體本能的情。
我出,軟倒在她身邊息,櫻然抬起身體,輕輕給我擦拭汗水,她臉因的刺而變得通紅,但白皮膚下更襯托出她彎彎的細眉的黝黑和嘴的洇紅。
櫻然也輕輕息著,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嗎?”兩人都平靜了下來,我小聲問。
“想。”櫻然輕聲答。
“有兩次讓你到北京去玩幹嗎不去?”
櫻然盯著我,輕輕嘆道:“我無意報名參加新馬泰旅遊,沒想能見到你。我好高興。”
我知道她不願回答真實想法以免兩人不愉快,也就不繼續話題,笑道:“我正準備帶怡倫和怡妮去本旅遊。”
“她們真的好漂亮。”櫻然讚歎“她們真幸運。”
“你母親的病怎樣?”我問。我知道她這個大孝女寧可犧牲自己的情和幸福也不願離開護理母親。
“時好時壞,非常謝你經濟上的幫助,她總是向我嘮叨説你好久沒去杭州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釋你出國了。”
“經濟幫助談不上甚麼,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但願你母親身體健康吧。”
“謝謝。”説罷櫻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悄聲説:“我能穿上衣服嗎?”
“哈哈,你還是那樣,一點都沒變。穿上洗洗我們再説話吧。”
櫻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後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與我同時沐浴的,於是到另一間浴室。
當櫻然從樓上下來時,怡倫驚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
櫻然看看我,又看看怡倫和怡妮、勞拉,臉微微一紅,出浴的櫻然確實清新超俗,濃密的黑髮軟軟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嘆櫻然確實不是人間一般一個漂亮可形容。
櫻然坐下後,怡妮笑著問:“姐姐準備在新加坡呆幾天?”
“旅行社安排就兩天,明天我就離開去馬來西亞了。”櫻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櫻然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櫻然的皮膚羨慕地説:“姐姐皮膚象是嬰兒一樣細光滑。”
怡倫也嘻嘻笑著圍到櫻然身邊撫摸。
我笑著看看勞拉,勞拉勉強笑笑,看著我不吭聲。
怡倫和怡妮很快與櫻然玩得高興了,象櫻然那樣柔情文靜的女孩子,每個人都會充由衷的喜的,不多説怡倫、怡妮和櫻然的開心説笑和我們晚上旎和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別的依依戀情。
送別櫻然,雖然櫻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個人告別,但只有我知道她心裏的酸楚和傷,我很難受,回到家獨自坐在草坪靜靜地看著遠方。想起我們度過的許多美好的時光及櫻然那恬靜中包含的淡淡的憂鬱。也許埃瑪不讓怡倫和怡妮過來打擾我,總之她們沒想過去一樣我嬉戲。
似乎坐了許久,我猛發現勞拉靜靜坐在我身邊,我看看她,勞拉靜靜一笑,道:“雖然自始至終櫻然小姐都似乎很高興的微笑,但我覺得她心裏似乎有許多傷楚和委屈。”
我仔細看看勞拉,覺得勞拉真是一個細心的女孩,我簡單講了我和勞拉的故事,勞拉眼中含淚,默默無語。我笑道:“好在我們都年輕,大家可以寄希望未來。”
“可櫻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計算而是按年計算。”
“人一生總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勞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熱淚潑沱。晚餐在一種沈悶中度過,我想讓大家高興些,但似乎沒人響應,得我心情更加鬱悶。飯後,怡倫鼓起勇氣到我身邊,小心地問:“我們甚麼時間去本啊?”
我看看怡倫道:“我們還是按原計劃明天動身吧。”
“謝謝。”怡倫住高興地説。遠處的怡妮也興奮地笑起來,生活得延續,別讓大家為我增加煩惱吧,我對怡倫説:“今天早點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嗎?”
“那今天也早點休息。”
怡倫嘻嘻笑道:“知道啦。”
勞拉陪我坐著,散漫遊談,兩人心境似乎都很寧靜。
很晚了,我對勞拉説:“該回家了。”
勞拉看著我,輕聲説:“你們明天不是要走嗎?不知甚麼時候能再見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嗎?”
寂寞的夜,憂鬱的夜,有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著是最好的籍,埃瑪可能會很火熱,但她沒有勞拉細膩入微,我看看勞拉,道:“不怕烏芩擔心你的安全?”
“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她了。”勞拉低頭説。
“她怎麼説?”
勞拉不吭聲,身體有些發顫,似乎要哭,我嘆了口氣:“還是回去吧。”
“我又沒賣給她,憑甚麼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隨你吧。”
那是一個温柔的夜,勞拉好象完全進入了狀態,我堅信那晚她真正受到了男女的情與同的情的區別,不僅是而且是心靈。
第二天似乎還在睡夢中,突然聽見樓下傳來吵鬧聲,勞拉驚醒看看我,她臉變白了,我們都聽出來是烏芩在客廳吵鬧。
我和勞拉幾乎同時坐起,開始穿衣。
我剛到樓梯口,只見烏芩象發了瘋似的要衝向我,怡倫和怡妮嚇得靠在遠出不敢吭聲,烏芩當然衝不過來,埃瑪和幾個女傭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邊很尷尬,畢竟對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勞拉站在我身後,嚷道:“烏芩,你這是幹甚麼?”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烏芩身體無法動彈,嘴裏發出竭嘶底裏地叫嚷。
勞拉臉慘白,身體顫慄,嘴緊緊閉上,脯因動一起一伏。
烏芩似乎早絕望之極,發瘋地對我嚷:“你有那麼多女人,為甚麼還要搶我的女朋友啊?你為甚麼,我求過你放開我的勞拉。”
我有些難堪,同時真的為烏芩那種傷心絕的痛楚震撼了。不知為何心裏有些羞愧和難受。但勞拉是一個自由人,我無法承諾將勞拉給誰,我只能讓勞拉自己選擇。
勞拉有些羞惱和傷心,可能是因為她與烏芩的關係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無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為烏芩的模樣痛心。她動得無法自抑,身體哆嗦著。
烏芩看著勞拉,哀求:“勞拉,勞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勞拉遲疑了,烏芩仍哀求著,勞拉看看我,好象又堅定了些信心。烏芩當然看清了勞拉的變化,她絕望地掙扎著,也許她半天沒動,埃瑪和傭人都有些鬆懈,勞拉掙開她們衝過來,洛丁遲疑了一下,烏芩一頭撞在樓梯扶手,一片尖叫聲,勞拉第一個衝到烏芩身邊,尖呼著烏芩的名字,我也疾步過去用手托起烏芩,烏芩血面似乎斷了氣樣軟綿綿地躺在我手臂,只聽見勞拉的哭叫聲,和埃瑪傭人們的忙。
救護車載走了烏芩和傷心哭泣的勞拉,我有過許多女孩,但從來沒有一個象烏芩,她的那種絕望的神態和瘋狂的情讓我發現了自己內心的許多齷齪和惡。
埃瑪走到我身邊,道:“對不起,我沒有抱緊她。”
我看看埃瑪:“不重要了,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醫院吧。”
怡倫和怡妮不高興地翹起嘴,臉上似乎現在才恢復了紅暈,我知道,她們是嫌烏芩破壞了既定的旅遊,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對怡倫和怡妮説:“我們旅遊等等再説。”
怡倫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見。
在醫院,埃瑪去打聽了一下,回來告訴我,烏芩醒過來了,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的心多少鬆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靜靜地等著。埃瑪叫來了哭紅了雙眼的勞拉。
勞拉看看我,説:“你們走吧,這兒不需要你們,烏芩也不想看見你們。”
埃瑪勸我先回家,勞拉也懇求地看著我。我想別添吧,於是與埃瑪先回到家。怡倫和怡妮無打采地坐著,見我們回家,沒有更多的熱情,我覺得看誰都沒有好心情,而且我帶給誰都沒有真正的快樂,我覺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頂。
過了一天,我和埃瑪去醫院,醫院告訴,勞拉和烏芩前一天就離開了醫院。
我看看埃瑪,埃瑪聳聳肩,我們只好回家。看來,暫時只好離開新加坡了。
埃瑪幾乎問遍了所有醫院,並沒有打聽到烏芩和勞拉的消息。
過了兩天,我帶上怡倫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本的飛機。
怡倫和怡妮準備移居本期間,我、怡倫、怡妮終於彼此心靈和體結合在一起。(背景參考:《活生香之孿生雙嬌》)有一天晚,我們做後在上説笑,怡倫笑著説怡妮吻她時怡倫覺得很舒服,並嬉稱如果我不經常見她們,她有怡妮一樣讓她高興,我聽了心裏一靈,臉都變了,怡妮瞪了怡倫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願與你睡一張。”
75、凱薩琳記事
凱薩琳是一個天真漫的美國女孩,她不是那種特別耀眼的女孩,但她的朝氣和青的活力彌補了她其他許多的不足。
凱薩琳身高約5.5英尺,大大的眼睛,金黃的頭髮,皮膚雪白耀眼,粉細膩。一般情況下,我的活動圈子不可能直接與這種女孩子打道,而且也不會刻意留心她,只所以記得她,是因為她最終沒有抗住病魔失去了年輕的生命,一朵剛開放的花兒凋謝了,她生命中許多生動美好的東西留在了她所的人的腦海,她的美好的形象長存心底。而我之所以能認識她,是因為她的姐姐瑪莎。
因戴西。多恩的關係認識了瑪莎(背景《極限運動:戴西。多恩》)。貝佛裏山象瑪莎這種女孩子遍地都是,常常在外面散步都會有些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向你打招呼。戴西經常拍戲和參加際活動,而瑪莎屬於那種不太走運的女孩,並不是很容易打進演藝圈,她的經紀公司也只是一個三的經紀公司,而且也本沒把她當做可以推的明星來包裝。好在瑪莎倒也很豁達樂觀,按照她自己的説法她到好萊塢最大的收穫是認識了我,確實,至少她不用象其他許多女孩子天天打工過苦兮兮的子。
瑪莎很會空與我約會,如果認識初期她更多的是一種投機心理的話,越往後她越有些真正依戀我了,雖然經濟仍然是我們之間的主要紐帶,但畢竟經常一起她的情多少有些投入,當然,她比戴西和後來的蘭妮實際了許多,我有時想,換個人可能會與她一樣處事的。
我曾在上問過瑪莎,為甚麼請她拍戲的不多,瑪莎説:“你不幫我呀。”
説罷,又嘻嘻笑著説:“可能我不漂亮吧,而且我又不隨便跟導演都上,否則你知道了還不找藉口離開我。”
我笑笑,她説的也算事實吧,説:“戴西和蘭妮可不是靠跟導演上來發展的。”
“跟我在一起不要提她們好不好?”瑪莎有些不高興地説。
見我不説話了她又笑著説:“好不容易輕鬆一些,你又提她們讓我緊張。你知道我不如她們。”
我不知道美國導演怎麼看,我覺得瑪莎甜甜,可靚麗,可能在好萊塢她這種所謂甜女孩太多反而顯不出個了,按照我東方人的審美,我覺得她是非常非常漂亮的。瑪莎可能不是因為相貌不美麗可能是機會不太好吧。
瑪莎自己租房獨住,我幾乎從來不去她寓所,我總覺得環境不好,瑪莎到是也從來不提這個要求,她知道我不習慣去她那裏。最初只有戴西,她很容易瞭解戴西在不在家,畢竟她與戴西一直算是比較好的密友,只要戴西不在,她就會打過電話然後帶著她的隨身用品包紮到我別墅,直到戴西回來,戴西也有些習慣了,但自從生活中又多了個蘭妮,與瑪莎見面機會就少多了。好在拉里先生也知道我們的關係,即使我不在別墅,瑪莎來住他也盡心安排,所以有時我從蘭妮那兒早上回家,經常見瑪莎自己躺在我和戴西的卧上睡覺(戴西十分惱火瑪莎常睡我們的,所以每次代雪兒,她回家前所有上用品一定要換洗),她倒是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也許常來的緣故吧,她總一個人閒得無聊,常與拉里和傭人們聊天,反而與管家拉里,還有傭人們關係更好。其中最要好的是私人醫生尼克的女兒埡琪小姐、負責別墅總內務的雪兒小姐。
有一陣,我正好與紐約華爾街的幾個朋友商量一個企業的併購,在美國呆的時間多一些,除了偶爾與艾娃一起回洛杉磯度週末外,如果我有空,我會約從北京到美國的老相識張雨鴻見面,加上袁苑也在美國,所以業餘時間倒是總排得很。一天,我參加完洛杉璣一個朋友的聚會,與袁苑一塊回別墅,剛進別墅見下面幾個女傭都很緊張,我進到客廳,就聽見樓上熱鬧説笑,一聽就是瑪莎和埡琪、雪兒她們在聊天説笑。
袁苑有些不高興地對我説:“你這裏有多少女孩子啊,怎麼每次來都這麼多人。”
我想也許有下面人告訴瑪莎她們了,因為上面突然變得很安靜,一會兒,瑪莎和埡琪走下樓來,雪兒不敢與她們同時下來。
埡琪看見我略有些羞怯地説:“大衞先生,晚上好。袁小姐好。”袁苑是她們也都認識的。袁苑對她們笑笑。
瑪莎親暱地摟住袁苑親熱。
我當然不會對埡琪生氣,埡琪打完招呼就告辭了。埡琪出門後我不高興地看著瑪莎説:“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在樓上嬉鬧嗎,怎麼又在上面。”
瑪莎笑著,她知道怎樣化解我的氣惱,這小人演戲不行哄人高興綽綽有餘。
瑪莎説:“別生氣嘛,我們可沒在卧室鬧,剛才聽埡琪小姐講笑話高興得樂了起來,你總不希望每次讓我看見你苦著臉吧?”
我也不好當著袁苑的面説更多,袁苑本來就不喜我所有這些女友,除了張鴻雨她沒辦法外。
見我不多説,瑪莎知道我的心思,她笑嘻嘻地説:“我正準備走,我妹妹正好來洛杉璣了。”
我知道她是因為袁苑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好離開,但還是吃驚地問:“你妹妹?怎麼從來沒聽你説過?”
“你從來也不關心我家裏有甚麼人呀?”瑪莎説著,含笑起身上樓,一會兒帶著她的東西下來,笑著對袁苑説:“袁小姐準備在洛杉璣呆幾天?”
“我明天離開了,我要上課的。”
“你也走?”瑪莎探詢地問我。
我看看她:“我還得呆幾天,我有事情辦。”
“那我明天與你聯繫。”瑪莎聽罷笑逐言開。袁苑有些不高興地翹起嘴。
瑪莎離開後,袁苑有些悶悶不樂地依偎到我懷裏,親親我,説:“難怪艾娃老與你吵架,你這樣誰受得了嘛。”
“誰説我與艾娃老吵架?”我看看袁苑,道“你受不了可以不受嘛。”
到美國後,袁苑似乎經常處在苦悶之中,我知道她的受,我每次都希望狠心一點讓她離開我,尋找真正完美的個人生活,我不希望耽誤她一生,所以説話往往故意顯得不近人情。
袁苑靠緊我,翹起嘴不説話了,半晌,她幽幽地説:“你一兩個月與我沒有幾次做,你替我想想嘛,我也沒要你天天與我呆一起,還不如原來在北京呢。”
我真的覺得對不起她,可我確實希望她自己找新的朋友,但我沒法對她説,否則她以為我是對她膩味了想捨棄她。
“我今天與嬌嬌通電話了,她説你回紐約後與她聯繫一下。”袁苑顯然不想繼續慪氣,開話題,嬌嬌與袁苑關係密切,算是女友中與嬌嬌最談得來的。
我點點頭説:“有甚麼事情嗎?”
“她想你,抱怨説你兩個月沒見她了。”
“袁苑,不要怪我説話不近人情,你知道我——”我話沒説完,袁苑用她手捂住我嘴,看看我:“別説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再過兩三年我會找人嫁出去的,但我絕對不會嫁給我不喜的男人,這你放心了吧?”
“不是我不放心,我是確實希望你以後生活更完整些。”
“我知道。我和鴻雨都明白,現在不是還年輕嗎?加上都在上學,我們才不會為你守一輩子活寡呢。”袁苑説著,淡淡笑笑,眼裏有些苦澀,見狀我心裏也很難受。
我們相擁無語。
第二天十點多鍾,瑪莎給我打電話,説她與她妹妹來看我,我正好與傑克通話談完業務上的事,渾身輕鬆,於是答應了。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凱薩琳。凱薩琳大概二十歲左右,身體豐但不肥碩,在短衫外的兩條光潔的手臂圓潤細膩。瑪莎與凱薩琳站一起更顯得瑪莎的靚麗。
瑪莎見面笑盈盈地對凱薩琳説:“這是大衞先生,這是我妹妹凱薩琳。”
我笑著請凱薩琳坐下。瑪莎上樓去放她的包,我知道她要住下了。我看著凱薩琳,笑著説:“我從沒聽瑪莎説起她有個妹妹。”
凱薩琳看看我,略顯羞怯:“嘻嘻,我們還有個弟弟呢。”
“隨便些吧,不用客氣。我可以叫你凱薩琳吧?”凱薩琳點點頭,“凱薩琳,你是工作了還是在讀書?”
“既沒讀書也沒工作。”凱薩琳笑著説。
“哦?”
正好瑪莎下樓,聽見了我們的談話,她走到凱薩琳身邊坐下,輕輕摟過凱薩琳,鍾地親親凱薩琳,看著我説:“凱薩琳身體一直不好,在家養病。”
“對不起。”我抱歉地説。
“沒關係。”凱薩琳笑了“我習慣了,瑪莎讓我到洛杉璣來玩玩,我也好久沒見她了,來看看她。”
既然都不談生病的事,我自然也就把凱薩琳當正常人看待了,否則反而引起凱薩琳的不快。
為了讓凱薩琳呼些新鮮空氣,我們移到外面草坪坐,瑪莎象自己家一樣進進出出拿大家需要的東西,偶爾她會向站在遠處的傭人招招手,讓她們給她拿些東西出來,但多數是給凱薩琳準備飲料,坐椅之類的東西。
我嘆道:“瑪莎,看來你真是一個好姐姐,從來沒有見你如此細心。”
瑪莎嘻嘻一笑:“我還是一個好太太呢,只是沒機會表現罷了。”
凱薩琳羨慕和充依戀地看著瑪莎道:“瑪莎是我們全家人的驕傲。”
瑪莎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家裏人總覺得我在好萊塢發展不錯。”
“你確實發展不錯。”我説。
凱薩琳幽幽地説:“我只要健康,別的我都不在乎。”
瑪莎温柔地拍拍凱薩琳的手,輕輕道:“會好的,別擔心,啊?”
“謝謝,瑪莎。”凱薩琳笑笑。“我不擔心,我很快樂呀,有你,還有大衞先生,大家在一起很高興。”
聊了一會兒,凱薩琳奇怪地問:“我怎麼沒見大衞夫人啊?”
我笑笑:“哦,她在香港。”
瑪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對凱薩琳説:“凱薩琳,不要問這些事。”
“我不是聽你説大衞夫人很漂亮嘛,我想見見才問的。”凱薩琳説。
我含笑説:“沒關係,在中國,大家都習慣問個人事情的。”
凱薩琳友好地對我笑笑。
午飯後,瑪莎徵詢我意見,希望讓凱薩琳去房間休息一會兒,我讓雪兒馬上安排凱薩琳休息的房間,等瑪莎陪凱薩琳去房間返回後,我問瑪莎:“凱薩琳生甚麼病?”
瑪莎道:“目前還無法確症,凱薩琳不能曬太,不能從事劇烈運動,還有許多不便。”
“那會怎樣?”
“呼緊張、休克。”
“怎麼會這樣?”我也覺得奇怪。
“小時候不太明顯,十二歲一次暈倒在學校,差點死去,以後漸漸發現她許多事情不便做,還不知道有哪些不瞭解的狀況。”
我看著瑪莎説:“需要我幫助嗎?”
“謝謝,你已經幫助我不少。”瑪莎親親我,“我們全家人的心願就是治好凱薩琳的病,可許多著名的醫生都沒辦法清楚。”
我隱約有些明白為甚麼我給瑪莎那麼多錢,她自己除了我買給她的東西外很少奢侈地買東西,或許她沒少花錢在凱薩琳身上,我想起了在北京時一個朋友的妹妹生了一種怪病,我那朋友遍訪各類江湖醫生的情況,我覺得瑪莎頓給了我一個全新的印象。
“親的,想甚麼?”瑪莎柔柔地依偎到我懷裏,手輕輕摸著我的臉頰問。
我笑笑,親吻她一下,温和地説:“以後需要錢就對我説。”
瑪莎凝視著我,眼眶有些潤,許久,她定定神,深深吻吻我,笑道:“其實我是真的有點喜你,我可不是因為你有錢,當然,有錢我更喜。”
我手在她嘴點一下,瑪莎嘻嘻笑道:“開始我還是因為看中你有錢的。”
我笑笑,笑她還算誠實。瑪莎道:“你要幫我呢,就別每次我來都那麼勉強,好象我賴著你一樣,讓我無地自容。”
“我怎麼勉強呀,你來我從來沒不高興啊?”
“昨天是誰當著袁苑小姐對我不高興啊?”瑪莎瞪著我,有些氣哼哼的。
“我沒不高興啊?”
“你不誠實。”瑪莎看著我説“不過聽來還不錯,我希望你不生氣。有時候,戴西不在家我一人在家沒意思,也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兩人正説笑著,凱薩琳出現在眼前,瑪莎羞紅了臉,本能地叫了一聲,從我懷裏離開,我也有些尷尬。凱薩琳臉上略過一絲詫異,但很快笑著説:“我休息好了,瑪莎,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不方便吧?”瑪莎恢復了平靜,看著外面的光説。
凱薩琳走到窗口看看,嘆了口氣道:“我都快忘記光是甚麼覺了。”
瑪莎走到凱薩琳身後,摟住她肩笑道:“自己不是説要快樂些嗎?”
凱薩琳回身對瑪莎笑笑,然後坐下:“大衞先生這裏有甚麼好玩的?”
我笑笑:“沒有。”
“那你閒暇時幹些甚麼?”
我還真説不上。瑪莎含笑説:“凱薩琳,你這個普通人不理解他這種有錢人的生活的。”
“這跟有錢沒錢關係不大。”我反駁。
“我告訴你吧,他呀,每天花兩小時跟各地詢問商業上的事,最多兩小時,我告訴你啊,凱薩琳,這時你別打擾他,誰打擾他他都會發火的,然後有三個小時的健身訓練,除了這兩件事外,其他就是酒會、約會。”
凱薩琳羨慕地説:“這樣的生活真自由快樂。”她又看著我問:“大衞先生,你是不是喜瑪莎呀?”
瑪莎臉一紅,我笑著説:“你看呢?”
“瑪莎既漂亮又年輕,過去在家時就好多男孩子喜她的,我想你應該喜她的。”
“是的,我喜她。”我肯定的説。
凱薩琳意地笑了。瑪莎看著凱薩琳説:“凱薩琳,看到的這一切回家別告訴家裏人和朋友,大衞身邊的女孩子很多的,不象你理解的那樣。”
“喜就喜,有甚麼不一樣。”我不希望瑪莎説太多,也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凱薩琳,你想幹點甚麼?”
凱薩琳説:“我們去游泳吧。行嗎?”
“當然可以。你能行嗎?”
“沒問題,我慢慢遊吧。”凱薩琳説。
身著泳衣的凱薩琳皮膚顯得潔白刺眼,可能與她長期沒有經受光的緣故,皮膚粉光潔,豐圓潤的房對稱硬,兩個小小的頭頂印在薄薄的泳衣上呈現出兩個小點,平滑的腹部,修長的大腿豐而允稱。凱薩琳見我看見她身體有些看呆了,不好意思地笑笑,羞怯地看瑪莎一眼進入水池,瑪莎游到我身邊,笑著説:“凱薩琳身體很人吧?”
“你身體也很人呀。”我笑笑遮掩自己的失態。
我與瑪莎在水池裏你追我趕地遊起來,凱薩琳慢慢在水裏遊著,儘量不增大運動量。遊了一會兒,我游到在水池邊休息的凱薩琳身邊,問道:“需要上去休息嗎?”
凱薩琳縷縷額前沾水的發,笑著搖搖頭:“我沒事。”
瑪莎也游過來,問凱薩琳:“怎樣?”
凱薩琳笑道:“瑪莎,我好久沒這樣高興了,我很好。”
瑪莎摟緊我,嘻嘻笑著説:“幹嗎不遊了,抱我遊吧。”
我摟緊瑪莎人的身體,向深水游去,瑪莎在我的撫下嘻嘻哈哈笑著。
在游泳池玩了兩個多小時,三人起來換好衣服重新到別墅後的花園坐著聊天。
我看著埃瑪給我的最新公司報告,瑪莎和凱薩琳靜靜坐著,低聲聊天。空氣中瀰漫著花草的芳香,氣氛裏舒展著悠揚的柔情和温馨。
當我放下手中的材料時,我見瑪莎和凱薩琳似乎都舒了口氣。瑪莎柔柔地問:“看完了?”
我楞楞神,看看瑪莎笑著點點頭,瑪莎關切地問:“叫埃米嗎?”
見我沒反對,瑪莎向遠處的傭人招招手,傭人走過來,瑪莎説:“卡拉,你去叫叫埃瑪小姐。”
叫卡拉的女傭笑著點點頭離開。我笑著説:“你比我還悉家裏的人。”
“你當然不會注意她們了,其實女孩子們好多都暗戀你的。”瑪莎嬉笑著説。
“別説。”説著,看看凱薩琳道:“你沒事吧?”
“別把我當小孩子樣的,我沒事。”凱薩琳靜靜一笑,説。
“我想他這樣關心還得不到呢。”瑪莎看著凱薩琳認真道。
晚上,瑪莎對凱薩琳説就住我這裏不回她寓所了,凱薩琳當然不説甚麼。凱薩琳去自己房間休息後,瑪莎從她房間偷偷溜進我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當我和瑪莎説笑著下樓進入餐廳用餐時,凱薩琳已在獨自用餐,看見我們她微微一笑,但看我的眼神我覺得似乎與前一天有了些變化,究竟有哪些不同我還不肯定。
餐畢,我因為與安德森約好了見面先走了。我回到別墅,已是晚上八點多鍾,只有凱薩琳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問凱薩琳:“瑪莎怎麼沒陪你?”
凱薩琳笑道:“我求你啦,別對我象小孩子一樣,我完全可以自由活動安排自己生活的。”
我坐下。凱薩琳微笑著説:“瑪莎去參加一個PARTY,不會太晚就回來。”
我不看電視,但為了陪凱薩琳,只好坐下與她閒聊。快十點,瑪莎還沒回來,我有些失去耐心了,對凱薩琳説:“凱薩琳,你去休息吧。”
凱薩琳對我笑笑:“你去休息吧,我不困,我等等瑪莎。”
我起身走到凱薩琳身邊,輕輕捧住她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笑道:“晚安。”
凱薩琳點點頭,笑笑:“晚安。”
洗完躺在上,掛通太太小雪的電話,小雪馬上説起當天的情況,閒聊著孩子們的情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雪才向我道晚安,我放心電話,沒有了剛才的睡意,我起身想看看瑪莎是否回來凱薩琳是否休息,剛走出門,見凱薩琳正好從樓梯上來,她詫異地問:“你還沒休息?”
“我剛接完電話,我準備去看你休息沒有。”
“看來瑪莎又要折騰很晚了,我也不想等她了。”
“那就早點休息吧,我倒覺得現在完全不困了。”我笑笑,説的是實話。
“要我陪你聊聊天嗎?”凱薩琳關心地問。
我搖搖頭,笑笑:“晚安。”
回到卧室,我想讓埃瑪來我房間,但又怕等會瑪莎回來大家尷尬,於是隻好找了幾張報紙消磨時間。過了一會兒,聽見敲門聲,我説請進,凱薩琳推開門,她站在門口有些羞怯地説:“我也睡不著,能與你説説話嗎?”
在卧室總是不妥,而且我確實對凱薩琳也沒有甚麼覺。我沒來得及起身,凱薩琳徑直走到我邊坐下,我覺得心猛地砰砰直跳,凱薩琳看我的眼神很明顯。
我裝作不在意地笑笑:“凱薩琳,平時在家主要做些甚麼?”
凱薩琳心不在焉地笑笑,説:“看看書、電視,約朋友們聚會,幫助家裏做些事情。”
我笑笑,一時不知説甚麼好,凱薩琳看著我,漸漸臉有些紅潤,呼有些急促,身體也開始微微發顫,我知道這時不敢碰她,否則就會做出一些其實我並不希望發生的事,好在聽見了悉的腳步聲,凱薩琳自然也聽見了,她似乎馬上冷卻了下來,兩人剛剛調整好情緒,瑪莎笑著推開門,見凱薩琳坐在我邊,她楞了一下,我輕鬆地笑道:“我和凱薩琳都睡不著,聊天等你呢。”
瑪莎看看我們,覺得好象確實沒有甚麼特別的表情和情景,於是道歉地笑笑:“我早要回來,可是朋友們非不讓我走,讓你們等久了。”
凱薩琳恢復了平靜,笑著説:“你回來好了,我將大衞先生給你了,我早困了。”
我叫道:“我可沒讓你犧牲休息陪我啊。”
凱薩琳説:“你沒説?不是你説早沒睡意了嗎?不然我才懶得過來陪你聊天呢。”
我們這樣取笑説笑瑪莎倒放心了許多。她笑著説:“凱薩琳,快回去睡吧,大衞那樣關心你,你替我陪他説説話也是應該的,晚安。”
“晚安。”凱薩琳與瑪莎擁抱互相親親,凱薩琳對我笑著點點頭説聲晚安,我覺得她眼中有一絲遺憾和惆悵。
第二天因為戴西要回來,瑪莎早早起來收拾好東西,也不給凱薩琳解釋更多就向我道別,我想凱薩琳還以為是前一晚的事使瑪莎要求離開,只有我知道,瑪莎是怕戴西回來,讓凱薩琳知道瑪莎的地位讓她難堪。無論怎樣,那次一直到離開美國,我再沒見到凱薩琳。
再次見到凱薩琳是半年後,凱薩琳因為病情似乎更不穩定了,在紐約一家醫院,我正在辦公室,埃瑪帶瑪莎進來,我吃驚地問瑪莎怎麼到紐約,瑪莎憂心忡忡地告訴我凱薩琳住在醫院,在知名的D.Niker診所就診。
我安排了事情,與瑪莎來到醫院探望凱薩琳。凱薩琳看見我們,依然樂觀地笑著,我問她覺怎樣,凱薩琳嘻嘻笑著説:“跟過去一樣,他們非讓我到醫院接受檢查,其實沒必要。”
我握住凱薩琳的手,柔柔的,輕軟無力,細看她臉和神情倒是確實與第一次見沒甚麼兩樣,我笑道:“不管你自己覺得怎樣,讓Niker醫生觀察一段時間沒壞處。”
“可我真的不願呆在這裏。”凱薩琳無奈地看著我説。
瑪莎關切地伏在凱薩琳身上,輕輕拍著她的手柔情地説:“凱薩琳,不要這樣,觀察一段時間我來接你出去玩,我們會象過去一樣快樂高興。”
凱薩琳默默地笑笑,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和悽然。看得人心裏只酸楚,想淚。
告別凱薩琳,我和瑪莎一時都有些悲切。斷斷續續,我和瑪莎偶爾一起去看看凱薩琳,凱薩琳再也沒有離開她的病。
我和瑪莎成了凱薩琳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她最親近的人,如果沒有以後的事,或許我對凱薩琳不會有那麼深的記憶。
凱薩琳發病時顯得很虛弱,但正常時依然很樂觀開朗。一天,我離開美國好久後回紐約,瑪莎給我打電話説凱薩琳想念我,於是我去了醫院。
凱薩琳神抖擻地坐著正與護士聊天,我出錢讓她搬到了一個獨立的小院養病,而且聘請了幾位護士同時護理她,看見我和瑪莎,凱薩琳出欣喜的微笑。
我上前,摟住她親親,笑道:“看來你氣不錯。”
凱薩琳緊緊握住我的手,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她戀戀地看著我,輕柔地問:“怎麼好久沒見你?我好想你。”
瑪莎疼地撫摸著凱薩琳的後背説:“我不是告訴你他離開美國了嗎?今天剛回來。”
“謝謝你來看我。”凱薩琳將我的手掌輕輕放到她臉上貼著,我看看瑪莎,瑪莎不自然地笑笑。
“瑪莎,你不相信吧,大衞是第一個這樣我如此親密的男人,我過去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摸過。”
聽得瑪莎淚水奪眶而出,瑪莎點點頭,我也深深震撼,充了柔情和對凱薩琳的憐。我坐到凱薩琳身邊,將她輕輕摟到懷裏,凱薩琳軟軟地靠著我,臉上出甜的微笑。也不知靜默了多久,護士進來,輕聲對我們説:“對不起,凱薩琳小姐該休息了。”
凱薩琳無奈地抬起頭,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又笑著問我:“明天再來看我嗎?”
我點點頭,笑道:“我一定來,好好休息啊?我還等著你身體好了一起出去玩呢。”
凱薩琳笑著點點頭,但從她眼中看得出她自己也沒有了信心。
出了醫院,上車。瑪莎依偎到我懷裏傷心地泣起來。我默默摟住瑪莎,心情也很沈重。一直到晚上躺在上兩人似乎都快樂不起來,也沒有興致做。瑪莎猶豫許久,緊貼著我説:“凱薩琳的話讓我心痛,二十年了,居然還沒享受過一個男孩子的撫。”
我親親瑪莎,安地撫摸她。
“親的,我——我想求你,在凱薩琳最後的時光給她更多的,象一個男人對女人一樣。”瑪莎怯怯地説。
我有些不悦,但想到瑪莎的苦心,我不忍心責怪她。
説罷,瑪莎嗚咽地摟緊我,我知道她心中的和矛盾,自責過去一直沒有體會到瑪莎內心的和善良。
第二天,我和瑪莎去醫院探望凱薩琳,不知為甚麼,心裏有一種彆扭的覺。
進到凱薩琳的房間,護士正給凱薩琳喂藥,看見我們,凱薩琳興奮地笑笑。
我們坐在邊,吃完藥,凱薩琳向我伸出手,我過去,坐到她邊,將她的柔軟的手握住,凱薩琳出幸福的微笑。瑪莎起身,輕輕道:“凱薩琳,讓大衞陪你坐坐,我必須出去辦點事情,辦完事我會立即趕回來的。”
凱薩琳笑著點點頭,似乎對瑪莎的去留她並不在意,手緊緊抓住我,好象怕我走了一樣,我內心輕嘆,我明白瑪莎的意思,可我很難對一個即將離開人世的女孩做甚麼,尤其是我確實沒有任何情。
瑪莎離開,凱薩琳看著我,她想象前一天靠我懷裏,但我猶豫著,凱薩琳凝視了我一會兒,有些自卑似地低下頭,我的心頓時被一種從未有個的情籠罩,那是一種似乎超越了任何狹隘男女情的情,讓我渾身一熱,一股暖和情淌我全身。我緊緊將凱薩琳摟到懷裏,凱薩琳驚喜而又略帶羞澀地看我一眼,柔柔地緊靠在我懷裏。凱薩琳身體似乎變得滾燙,雪白的臉上紅紅的嘴潤柔,水汪汪的眼睛透出蘭的光亮,豐的房在緊張的呼中一起一伏,我低頭,凱薩琳將嘴哆嗦著上,凱薩琳發出了欣喜的低咽。凱薩琳模仿我將舌頭伸到我口中,當舌尖相觸她身體震顫了一下,那種身體本能的反應猛地刺了我原始的情。我手不住伸進了她寬大的衣服裏,探詢地摸到她房,凱薩琳羞躁地看我一眼,然後微微張開嘴,息著閉上眼,我慢慢解開了她的衣服,出了她聖潔的身體,手輕輕撫著她身體下面的黑黝黝的和茸茸的私處,凱薩琳撲哧撲哧地息著,我早淨自己,身體慢慢貼住她,肌膚想觸,凱薩琳睜開了眼,眼睛裏出無限的柔情,我身體進入她潤而温暖的體內的那一瞬間,凱薩琳身體猛地變得僵硬緊張,當我猛刺入時她抑地尖叫一身渾身癱軟在上,在我的下,凱薩琳身體漸漸開始顫慄扭動,她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齒,發出了快樂的叫,她的身體緊收縮,讓我忍無可忍,身體一漲,搐中進了她那滾燙的體內。
凱薩琳早已沒有了任何氣力,我扶起她,給她套上衣服,自己也穿好,然後扶她下,凱薩琳痴痴地看看紅紅一片的單,又看看我,撲到我懷裏羞澀不語。
我叫進了護士,護士猛見上的血跡尖叫一聲,看看我們她猛然意識到甚麼,騰地羞紅了臉。低頭不語開始換單,然後匆匆離開。我扶凱薩琳重新回到上讓她躺下,再次叫進護士,讓護士幫助凱薩琳擦擦身體,凱薩琳含羞地搖搖頭,説:“不,不,休息一會兒我自己去洗。”
我只好讓護士離開,凱薩琳伸出手給我,我拿起她手坐到她身邊,凱薩琳戀戀地吻我的手。
瑪莎進來了,凱薩琳繼續依偎在我懷裏,似乎還沒有從自己的情緒中恢復過來,瑪莎看見凱薩琳的模樣,自然清楚她離開後我們做了甚麼,尤其是看見凱薩琳痴的神態,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凱薩琳好象猛然醒來,臉羞得通紅,稍稍離開些我身體,眼中出深深的歉意,但又實在捨不得放棄撫摸我手和我撫摸她帶來的那種愉悦的受。瑪莎笑笑,走到邊,好象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地問凱薩琳:“身體還好吧?”
凱薩琳乖乖地點點頭,那一刻她象一個小女孩一樣温順。我對瑪莎説:“你協助凱薩琳洗洗吧。”
瑪莎看看我,笑著去扶凱薩琳,也許凱薩琳身體實在虛弱,雖然她很不好意思,但還是配合瑪莎攙護起到浴室。
我説不上是疲憊還是興奮,呆呆地坐著,一直到瑪莎和凱薩琳從浴室出來。
凱薩琳洗過,全身漾著清新的朝氣和嫵媚,她躺下,自然地伸手將我的手握住貼在她懷裏,瑪莎看凱薩琳那初嘗的那種喜悦和柔媚,有些不住淚,我看得出瑪莎完全拋開了個人情的受,完全沈浸在對凱薩琳的關中。
告別凱薩琳出來,瑪莎終於出眼淚,當我要去給她拭淚時,她搖搖頭,親吻我一下,哽咽道:“我替凱薩琳謝謝你。”
餘下的幾天,我幾乎每天都去看望凱薩琳,凱薩琳每天都有很高的熱情,迫切要求享受的快樂,我甚至都覺得她身體似乎完全恢復了,但心裏也明白或許這是一種身體能量的最後衝刺吧,情的力量是無法最終抵禦病魔的侵蝕的。
我因一個不得不離開的事情離開了紐約,那只是短暫的四天,當我再次見到凱薩琳時,凱薩琳抱著我大哭,那種緊緊抓住我好象生怕離開我半步的神態讓我覺到我那時似乎成為了她活著的唯一理由。當然,做的瘋狂和她充沛的體力、熱情也讓我無法承受。她已經不在乎瑪莎似乎在不在場,也不在乎護士是否允許她動,她是利用最後的生命來享受唯一的快樂和幸福。瑪莎似乎覺出甚麼,她象一個旁觀者一樣默默為我們的親暱服務,她反而象一個局外人。
這一天終於來到,在我和凱薩琳做後的半個月的一天,當我和凱薩琳做後,似乎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凱薩琳頭靠在我懷裏時,靜靜地閉上眼睛,當瑪莎進來時看見凱薩琳臉上快樂的笑容,還以為凱薩琳睡著了,讓我放凱薩琳躺下使我休息,凱薩琳軟軟地被放下,瑪莎似乎一楞,她用手放在凱薩琳鼻孔,突然臉大變,尖叫著喊凱薩琳的名字,凱薩琳依然微笑閉眼,護士醫生們進來,凱薩琳帶著幸福的微笑離開這個人世。
瑪莎大哭,我默默站起,看著凱薩琳似乎因情而變得分外漂亮嫵媚的面容,我覺得空曠無力,似乎解了甚麼,又象失去了甚麼,那段時間陪伴凱薩琳成了我生活的主要內容。因為沒想到凱薩琳會沒有任何跡象的離開,所以瑪莎和凱薩琳的父母並沒有在場,據瑪莎後來講,當天她父母就趕到紐約,我就不多説家裏人的悲傷場面。
葬禮那天,我和瑪莎與她家人以及不多的親朋好友為凱薩琳送別。第二天,我回到了香港,我實在是身心俱乏,心裏也深深的充了痛楚。
再次見到瑪莎是三個月後了,瑪莎與戴西正在聊天,我是突然到洛杉璣的,所以她們都很驚喜。瑪莎似乎從凱薩琳的離去中恢復了過來,看見我她似乎想到了凱薩琳。她第一次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與我和戴西一起説話用餐,戴西好象清楚了我和凱薩琳的事,她並沒有象過去一樣對我和瑪莎的談特別在意。
餐後,又坐了一會兒,瑪莎告辭。我送瑪莎到門口,瑪莎只是輕輕説了聲謝謝。
我的印象中,我和瑪莎似乎從來沒再談起過凱薩琳。雖然我們彼此清楚其實心中都有個凱薩琳的存在,唯一一次談到與凱薩琳的話題,是大概過了半年,瑪莎似乎完全恢復了,有一次我們在上做完,瑪莎輕聲問我:“我和她比,有甚麼不同的覺?”
我當然知道她是問我與凱薩琳做的比較,我輕輕笑笑,然後道:“別忘了她還是處女。”我們都變得輕鬆了。瑪莎撇撇嘴,輕聲道:“我知道她的身體更讓你著。”説完她馬上在前畫十字,然後更加温柔地親吻我。
我知道凱薩琳真的永遠離開了我們,歲月逝,那些清晰的場景變的越來越模糊,甚至漸漸開始忘記與凱薩琳一起時的受,但真的望得了凱薩琳嗎?我明白,在我永遠難以忘記。
76、真瀨的妹妹:優香
我不太想説真瀨的家庭,就如同我不想説太太小雪的家裏人一樣,真瀨跟小雪一樣是我最的人,但講優香難免會涉及一些。這裏的優香不是我認識的另個本娛樂界的也叫優香的女孩,事先説明以免誤會。
優香不是真瀨的親妹妹,按照中國人的説法應該是她表妹。優香小真瀨三歲,我認識真瀨時,優香還只是個剛剛上大學的女孩子。
我與真瀨第一次做是在本辦事處員工一起去名古屋度假。(背景參考《我接觸的本女孩之真瀨、貞子和幸子》)初期,真瀨無論在我寓所呆多久每天就堅持回家,大概半年後,真瀨搬出父母家,在我寓所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居住,可那時由於自己本身也無定,很不願意讓真瀨天天與我住一起,這樣我可以有更多時間跟別的女孩子約會。
真瀨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她甚至猜測到她不在我房間時我在幹甚麼,但她默不作聲,也不出抱怨,我叫她來,她就來,除了偶爾確實寂寞和思念難耐她與我聯繫希望來我寓所外,基本上我沒約她的時候,她會請她的一些同學、朋友和親戚到她寓所聊天、聚會,消磨時光。
過了兩年,我和她才正式同居住在一起。過去她的父母主要是她母親常去她寓所看她,但與我同居後,她父母不怎麼來我們的寓所,偶爾一起見見也是在外面一起用餐,而且我始終也是以真瀨老闆的身份,至少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男友關係。而且我覺得她父母天生有些看不起中國人,即使富貴如我,他們骨子裏也不希望女兒嫁給一箇中國人,這也是我不太喜與她父母往的地方。一直到後來真瀨生了一郎,她父母才漸漸到我們的別墅來的次數多些,算是徹底的默認了吧,雖然想到真瀨始終是名不正言不順還讓他們很光火。(參考《家庭生活》)當然這是後話。
真瀨的親戚朋友最初更是不屑與我來往,可以説真瀨整個顯赫的家族只有真瀨從開始就死心塌地地跟我、順從我。初期連我也不知道真瀨是真我還是她更聰明。
隨著公司本市場的成功我漸漸開始融入本社會,我的際逐漸開闊,其他本女孩子開始進入我生活中多起來,與真瀨呆在一起的時間相對要少了些,真瀨最初很不適應獨自在家而我在外與別的女孩子約會的現實,我覺得她很苦惱,但她早學會了忍耐,她的專注細緻使她很容易辨別我是僅僅約別的女孩子吃飯,還是一般親熱,或者是在外與別的女孩子做。
她解苦悶的方式一是學會了在家靜靜看書、看電視,再就是約朋友逛街瘋狂購物,不過説實話,瘋狂購物多數給我買衣物和用品居多。普通朋友陪她購物多數純粹是陪同,畢竟真瀨不會掏錢給朋友買東西,但與親戚出去購物則多數是真瀨掏包,漸漸的,真瀨那些親戚都喜與她一塊出去購物,因為無論看中甚麼時尚的東西比如衣服、手袋或化妝品,真瀨都會替她們買下。這些親戚當然都是女孩子居多。似乎真瀨從來就不多與其他男孩子往,包括親戚。她實在是怕我誤會生氣影響我們的關係。我算是花錢買安寧一般倒也不限制她,彼此相處甚好。優香是那些最喜陪真瀨出去逛商場的親戚女孩子中的一個。
我不知道優香是不是特別裝扮自己,但肯定她是大學中最時尚新的女孩子之一。我不太懂名牌和時尚,但我知道優香肯定是行的代表,因為她確實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異常,要知道本行甚麼或即將時興甚麼,看看她全身的裝扮就一目瞭然。
有一天,我從外面回家,剛進房間就聽見客廳女孩子語的説笑。躍入我眼簾的是兩個美極了的女孩子,一個我當然知道是真瀨,另一個就是優香。優香猛見我,臉騰地羞紅了,因為她正好穿著剛購買的衣服在與真瀨觀摩品評,真瀨見我大吃一驚,因為我平時總是開門鈴她在門口等著接的,她慌地替我外衣,然後給坐下的我拿熱巾擦手,倒水放到我旁邊的茶桌她這才想到介紹優香:“先生,這是我妹妹優香。”
她自然不用象優香介紹我是誰。優香恢復了平靜彎向我鞠躬,然後輕聲説:“對不起,不知道先生回來,對不起。”
我笑著請優香坐下,優香嘴裏謝謝但還是馬上向真瀨告辭。
真瀨與我認識的所有女孩子一樣,她不會介紹我認識她們要好的女友,尤其是那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可能是一種本能的防範和排斥吧,但一旦認識接觸後她們又會完全無所顧忌並來往更密切,我想可能是不希望讓女友知道她們自己對自己的情沒有信心,同時確實平時太孤獨苦悶,需要好友相陪,與其叫更多女友來往冒更大讓我結識的風險,還不如往一個相對固定好些,最初小雪之所以認可真瀨又何嘗不是如此?
優香常常來我和真瀨的別墅了,開始有些拘謹,但往幾次後她似乎習慣了,並與我開玩笑,即使真瀨不在她好象也沒有甚麼顧慮地與我説笑聊天,她似乎成了我和真瀨共同的朋友。那時我與真瀨的關係並不象以後那樣穩固,所以每次優香單獨與我在一起時真瀨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她不想約優香來別墅玩,但優香不用她約了,優香自己會沒課的時間來,搞得真瀨一段時間很緊張。後來,優香結識了一個男友,而且我們也都見過,真瀨似乎才放下心來。
一天,我正在書房通電話,優香靜靜地進來,真瀨正好陪她母親去醫院看病去了。我對優香笑笑,繼續接電話,結束通話,我看著無打采地坐著的優香問:“怎麼看上去不高興啊?”
“我與崎分手了。”優香煩惱地説。
“為甚麼,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覺得與他往沒甚麼前途。”
“怎麼沒前途?”
“就他那神狀態,永遠也發不了財,在公司也升遷不了,跟他以後受罪啊?
他也沒能力養活我和孩子。與其以後受苦不如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新的機會。
“
“他還年輕嘛,而且他是一個很勤奮努力的男孩子,不要看現在這樣,以後會好的。”
“年輕?你不是與他一樣年輕嗎。不説了,總之我們分手了。”
提到我,我不便多説了,以免節外生枝。
看我不敢繼續説下去,優香看著我撲哧笑了:“拿你比較你害怕啦?我不會搶真瀨男友的,你緊張甚麼呀。”
我笑笑,我怕甚麼。
“不過,你也別告訴真瀨我和崎的事,別讓她緊張兮兮的。”
“真瀨緊張甚麼?”我哈哈一笑。
“你以為我看不出呀?”優香輕輕一笑“過去我沒與崎好之前,每次與你多説笑一會兒,真瀨都緊張得不得了,聽説我與崎朋友了,真瀨才放心我來。”
“別這樣説,真瀨畢竟是你姐姐。”我內心多少有些不喜她這樣説真瀨,雖然我知道優香説的是實情。
“正因為是我姐姐,她應該放心才是,我無論怎樣也不會與她搶男友的。”
優香嘻嘻笑著説。停頓了一下,她看著我:“不過遇到你,真瀨真的很幸運。”
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笑笑,算是不回應她的問題吧。
“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沒人疼的女孩子了,以後我要你陪我,為我買東西,你要象對真瀨一樣對我。”
我心想憑甚麼啊?不過懶得與她計較。我岔開話説別的。優香倒也不深説了。
兩人正説笑,真瀨進來了。看見我和優香説笑她早已習慣。我問真瀨:“醫院去過了?你母親沒甚麼吧?”
“謝謝。就一般的冒,沒關係。”真瀨説著,坐到我身邊。
優香羨慕地看著真瀨,説:“真瀨,過去沒覺得你怎麼漂亮,現在怎麼越看越美,難怪大衞象寶貝一樣的喜你。”
真瀨臉一紅,但還是很高興,她看看我,對優香説:“別沒大沒小。夷,今天怎麼沒與崎先生幽會,有時間往這兒跑啊?”
“我想你和大衞來看看你們,不啊?”優香笑笑,説。
“,不你不也照樣來了。”真瀨嘻嘻笑著説。
“喂,真瀨,別讓大衞整天呆在家裏,你讓他帶我們出去玩玩吧。”
真瀨關切地看我一眼,她倒也希望我出去走走,她看看優香,笑道:“你自己跟他説呀。”
“怎麼樣,大衞?被整天呆家裏。”優香看著我,笑盈盈地説。
“誰説我整天呆家裏啊”我知道出去多數又逛商場,我實在不願去逛。
“要不出去走走吧,你説呢?”真瀨看著我。
看著真瀨懇切的目光,我不好反對,只好説:“行啊,陪你們出去走走吧。”
優香氣恨恨地説:“還是真瀨有面子,哼。”
真瀨見我答應了,早高興地起身:“等我一會兒。”我知道她要去換衣服,點點頭。
優香撇撇嘴,但馬上又笑著説:“你要不是真瀨的男友,我真要向你進攻了。”
我起身,笑笑,不想與她討論這個問題。
一天,我正在游泳池游泳,看見優香走進,立在池邊,我游到她腳下,笑問:“游泳嗎?”
優香笑盈盈地搖搖頭,説:“我問真瀨,她説你在游泳。”
“有事嗎?”
優香看著我,説:“放假我們幾個同學想結伴到歐洲旅遊。”
“好啊。”我説,猛想起她來的目的。笑道:“是不是經濟上需要幫助啊?”
優香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看著她説:“沒關係,我等會讓真瀨給你些錢吧。”
優香面不高興,扭身準備走,道:“不需要。”
我楞了一下,道:“等等。”
優香轉身看著我,我笑著問:“你在房間等會兒吧,我馬上上來。”
優香靜靜看看我,走了出去。
我回到房間換好衣服,拿了一張支票,趁真瀨不在,遞給優香。優香笑笑,接過,然後笑道:“謝謝,我可不希望真瀨知道我向你要錢的事。”
我笑笑,點點頭。
優香放好支票,對正好進門的真瀨説:“真瀨,我走了,放假我準備去歐洲旅遊去。”
“是嗎?”真瀨看著優香,有些羨慕地説:“你真好,可以四處旅遊。”
“你不是想到哪裏都行嗎?我羨慕你還來不及呢。讓大衞帶你旅遊啊。”
“他呀,哪有時間帶我出去玩。”真瀨淡淡一笑,説。
“大衞,這可是你不對喲。”優香看著我説。
我對真瀨説:“我今年一定帶你出去旅遊,行了吧?別讓優香覺得我待你。”
“真的,你説的啊。”真瀨高興地跳起來。
那年,我踐約帶真瀨到非洲去旅遊了一趟。(參見《旅遊散記之水情人:內羅畢的哈莉》)
以後,每次到本,閒暇優香總是幾乎泡在真瀨別墅,真瀨覺得到我和優香正常的往,所以幾乎完全不怎麼防範,即使優香在我們卧室與我嬉鬧真瀨都不會在意,確實我和優香之間除了親暱的説笑外,沒有任何超越一般兄妹關係的行為。
優香大學期間,斷斷續續談過幾個男友,最後按照優香的説法都分手了,我知道,她是想找個既年輕又有錢的男友,因為她不止一次讓我給她介紹我生意圈的朋友,有一次吃飯,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真瀨説:“真瀨,你得讓大衞給我介紹一個象他那樣的男人做男友,否則我會他沒完的。”
真瀨嘻嘻笑道:“我的大衞全世界也就一個,讓他在哪裏再找一個呀,你敢打他主意我馬上與你斷絕姐妹關係。”
因為大家都是開玩笑,也並沒有太在意,但我覺得從那以後,優香對我的親暱有些開始超出過去嚴格的界限了。
一天下午,我正躺在上休息,優香推門進來,見我醒了,她坐到我邊嘻嘻笑著説:“真瀨讓我叫你起。”説著將我衣仍給我。
我坐起,優香看著開玩笑:“每天是不是與真瀨很晚才睡呀,真瀨在上肯定很可吧?”
我笑笑,用手捏一下她鼻子,説:“打聽這些幹甚麼?你問真瀨去呀。”
優香默默笑笑,湊近我在我嘴深深吻了一下,道:“不用問,看真瀨整天象一隻快樂的小鳥,肯定你讓她足高興。”
“去去去,我該起了。”
“嘻嘻,還甚麼不好意思。你光著身子我都見過了。”優香口中説著,但還是起身。
“你甚麼時間見過我光身子啊?”我笑著問。
正要出門的優香轉身,臉一紅:“在游泳池啊?”
“那是穿著衩的,算光著身子啊?那我還見過你呢。”我哈哈大笑。
“差不多吧,不就那一塊了嗎?”
我笑著,不理她了。優香正面看著我,嬉笑道:“想不想真的看看我體?”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哈哈笑著揮揮手。
優香刷地下她裙子,並把罩向上提提,一對滾圓豐的房跳了出來,在我驚呆的一瞬間她馬上又穿上了,笑道:“怎樣?”
“甚麼怎樣,這算體啊?最多算是半。”我笑著説。
“別做夢了,除非哪天你讓我看全,我可以換。”優香有些挑逗的意味了。
“開甚麼玩笑,你出去吧。我起了。”
優香盯著我:“我可是説真的啊?”
見我不説話,優香離開了卧室。我進入客廳,優香正與真瀨嘻嘻哈哈説笑著,見我,優香打量了一下我身體,眼中閃過一絲羞怯但馬上恢復了自然。
優香大學畢業,在京都一家美國公司工作,算是我介紹過去的吧,因為那正好是與我們美國合作的一家公司在本的投資公司。那時我雖然沒有了與真瀨初期的那種形影不離的熱乎勁,但兩人關係似乎更穩定,真瀨倒反而比剛開始時更放心了,而且那時許多新的本女友出現了,真瀨學會了以平常心和從容態度對待我的那些女友。以後,雖然有千蕙的出現和與小雪結婚等多種事務身,但都沒影響我與真瀨的關係,從一定意義上講,真瀨似乎更有信心了。
有一次,與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去橫濱衝。真瀨因為身體不適,於是讓優香陪我去,真瀨知道我與加藤美雪的關係,但不知道理枝子在前一次的遊玩中也已經與我發生了關係。讓優香跟著算是起一個監督作用吧,至少我不會太過分。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對真瀨都不太在乎,何況是優香,雖然優香比她們漂亮嫵媚,而且説話顯得處處與我很親暱,但她們知道她只是真瀨的妹妹,畢竟沒有她們兩人關係更親密。所以她們只要隨時與我一個親吻或一個情人的撒嬌就把優香疏離在了關係之外。優香從出發就一直氣鼓鼓的,當然只有我明白。
白天衝優香玩得高興倒也忘記了生氣,當回到酒店開始用餐時,優香又有些開始窩火了,可她知道她也沒有權利要求我甚麼,何況真瀨都沒甚麼她也無話可説。
四人在中國餐館吃飯。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有説有笑,很快活。我衝過後洗完全身也很輕鬆愉快,優香雖然與我們一樣説笑,但她總惱我對她沒有特別的熱情。
餐後,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了,優香説要到酒吧喝酒聊天,大家只好到酒店酒吧一起喝酒説笑。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盼望著早點回房間,尤其是理枝子剛享受到的滋味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早點進房間親熱。終於,理枝子有些沒耐心了,她依偎到我懷裏,撒嬌地説:“我們回房間説話吧,我累了。”
加藤美雪也倦慵似地説:“是啊,我們回房間吧。”
我看看優香,優香不好堅持了,只好笑道:“好啊,我沒意見。”
進到房間,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顯得興奮起來,優香進到房間看看,這是一個主卧室和一個小卧室的房間,她對我説:“怎麼住啊?還差一間房。”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對望一眼,兩人幾乎同時哧哧笑了。優香有些臉紅,不知道她們笑甚麼,我想她肯定想歪了。加藤美雪笑道:“優香小姐你住那一間啊。”
優香有些遲疑地説:“我可不習慣與別人睡。”
理枝子嘻嘻笑道:“是你一個人睡啊。”
優香看看我們三人,猛然意識到甚麼,臉一下羞紅了,但又有些羞惱,覺得我們好象耍她了。她默不作聲地走進她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等不及了,優香剛離開兩人就撲到我懷裏,三人互相親吻起來。房間立即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的息和呻咽聲籠罩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將外衣光,三人除了衩幾乎全了,三人陶醉在彼此的親吻和撫摸之中,突然,理枝子抬頭臉騰地羞紅了,我扭頭,優香驚呆了正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跺跺腳,聲音發顫地盯著我嚷:“你怎麼能背著真瀨做這個呢。”説罷她扭頭跑回她卧室。
我輕輕推開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整理好衣服,笑笑,走進優香的卧室。優香趴在上傷心地哭泣著。我坐到優香身邊,手去撫摸優香的後背,手剛觸摸到優香身體,優香猛坐起推開我手,然後頭垂到兩個膝蓋之間繼續泣。
“優香,我應該另開一套房間的。”我不好繼續勸解她,嘆息道。
“嫌我礙你們事了,是不是?”優香抬頭,淚痕面地嚷“我偏要住這裏。”
我笑道:“好,住這裏,隨你便。”
“你為甚麼這樣對待真瀨?”
“真瀨知道的。並不影響我和真瀨的關係,用得著你又哭又嚷地幹甚麼。”
優香楞了一下,猛地撲到我懷裏用拳頭打我,我抓住她手,她軟倒在我懷裏嗚嗚又哭起來。優香哭了一會兒,我都有些煩了,她突然摟住我,滾燙地嘴貼到我嘴上,火熱地吻我,我很清醒想推她,但她死死摟著我,讓我無法動彈,她豐的房緊緊貼著我膛,我本能地伸出舌頭到她口中,兩人親吻起來,我不想為自己找藉口,或假裝理,優香確實是一個非常人的女孩子,她的體不能不説一直引著我,我手伸進她懷裏,摸到她房,優香嘴裏發出醉人的低喚聲,猛地,優香似乎想到了真瀨,她推開我,息著,臉緋紅,看著我。
我早被她挑逗得情高漲,但我也不希望與她繼續下去,我起身,匆匆離開優香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正在外面焦急地等著我,見我出來,高興地上,我摟住她們直奔卧室。頓時,從我卧室傳出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的高度刺興奮的尖呼狂叫,互相叉,兩人都被刺的興奮不已,她們的叫聲更刺我,多虧是兩個女孩子的身體換做,否則我被挑引起的這股情不把誰給折騰死才怪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在理枝子緊窄的身體裏出,當我渾身象散了架一樣躺在上息時,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癱倒在上,她們被我的瘋狂和重也給折騰得似乎斷了氣一樣,許久,加藤美雪長舒一口氣,道:“你瘋了,才堅持一會我都會被死。”
我知道不是因為我們做讓她們受不了,而是我那種狂讓她們夠嗆。
理枝子嬌小的身體哪經過這樣的折騰,她動動似乎渾身痠痛,茸茸的似乎依然象外溢,加藤美雪起身,到浴室拿了兩條熱巾,一條遞給理枝子,用另一條巾輕輕為我擦汗。
理枝子終於緩過來,她皺眉抬起身體,臉上看不出興奮還是痛苦,我想她是被嚇壞了,畢竟她是剛剛品嚐男女之,可以説她的身體基本上還保持著處子的原狀,這樣劇烈的衝擊加上她那嬌小的身體,無疑是承受不了。
我關切地問理枝子:“沒事吧?”
理枝子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輕聲道:“開始很好的,我叫你停你怎麼還那麼瘋狂啊。”
加藤美雪笑道:“他哪聽得見啊,想停也停不下來,我還有意見在你身體裏時間太久呢。”
理枝子羞怯一笑:“太恐怖了。”
“好呀,那下次你別摻呼,我一個人來好了。”加藤美雪嘻嘻笑著説。
“那不行,我現在剛覺得身體特別舒坦,我下次就有準備了,我還以為跟上次一樣呢。”理枝子實在地説。
加藤美雪喜滋滋地親親我:“我真沒想到你這樣厲害,看來讓我離開你都難。”
我苦笑一下,我自己也知道是一種情的發,以我的過去看,似乎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到優香,我只有嘆息。
三人到浴室沖洗沐浴,重新回到卧,兩人柔情地撫摸我,我在回念優香的糊狀態中睡去。
第二天,當我們三人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時,只見優香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們出來,她淡淡一笑,見我她臉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恢復平靜,道:“我都快餓死了,去用餐吧。”
也許是見優香並沒有特別的情緒,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也非常高興,四人輕鬆地去用餐。
餐後,告別依依不捨的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和優香乘車回家。
車行駛著,優香依偎到我懷裏,經過前一晚的事情,優香與我似乎關係進了一層,但兩人誰也不會輕易突破最後的屏障。我撫摸著她,她默默不語,偶爾抬頭親吻我一下,半天輕嘆一聲:“為甚麼是真瀨呢,唉。”
回到京都,真瀨高興地擁抱我,親親我後問優香:“他沒事吧?”
“他能有甚麼事,這不是大活人回來了嘛。”優香笑笑説。
真瀨看看優香,道:“優香你怎麼啦,看上去很疲倦,氣也不太好,你還好吧?”
優香嘻嘻笑道:“你去玩一天試試看累不累。”
“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真瀨關切地説。
優香對真瀨笑笑,向我點點頭:“再見。”
優香似乎沈靜了許多,沒有了過去那嘻嘻哈哈的勁頭,我想,兩人之間的那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馬上從心裏消失的,但願以後別再那樣吧,雖然心裏多少有些期盼。
那一年,經過小雪的默認,真瀨終於懷孕了。當真瀨得知懷孕的確實消息後,高興地給我打電話,當然,她沒敢給小雪打電話,她知道我會據情況在適當時候告訴小雪的。
優香已經結婚,她最終沒能嫁給年輕有錢的富翁。優香的先生大介是一家外國公司本辦事處的首席代表。説實話,我和真瀨都認為還是比較般配的。聽真瀨告訴我,優香總嫌她先生長得不夠英俊,大概這也是她不帶大介先生到我們別墅玩的原因,不過,優香還是一個比較稱職的太太,她辭職在家,每天在家做飯收拾屋子,伺候先生應該算得上是温柔賢惠的。
因為不用上班,所以白天大介先生上班後,優香有時間自己來我們別墅玩,對於才二十幾歲的優香來説,天天呆在家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大介出差去外地不回家,優香更是基本上就吃住在我們別墅了,大介先生不反對她到真瀨這裏,加上真瀨懷孕優香更有理由來陪真瀨。
結婚後的優香,從身體和相貌上當然不會因為婚姻而發生很大變化,她依然青靚麗,如果説有變化的話也是變得更加嫵媚,而且説話更隨意了些。過去到我們卧室她還多少有些顧忌,現在即使我和真瀨還在睡覺她可能會闖進來催我們起,當我獨自睡覺時,她也不怕甚麼,直接到卧室,掀我被子,與我摟摟抱抱,偶爾還親吻一番,即使真瀨進來碰到也只是笑笑,頂多説她沒有一點做子的莊重。優香總會回敬真瀨,道:“你還怕我搶走大衞啊?”真瀨當然不怕,她知道那時誰也搶不走了,因為她肚子裏有我的骨。
我回香港,告訴了太太小雪關於真瀨懷孕的事,那時我和小雪的二女兒點點剛一歲多,小雪忙著兩個孩子的照顧和養育,也管不了太多的事,但聽説真瀨懷孕小雪還是不住問道:“知道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説,小雪遺憾的就是兩個孩子都是女兒,我知道父母也希望我們有個兒子的。
“對家族沒甚麼影響吧?要不要告訴爸爸一聲?”
“你別添了,真瀨還能怎樣?而且那畢竟是我的孩子。”我有些不高興,但理智上我認為小雪的擔憂也不是完全沒道理的。
“正因為是你的孩子我才擔心,不是你孩子我管他幹甚麼?”原則問題小雪從來也不含糊的。
“反正不能告訴父母。”
“我也説清楚,絕不允許真瀨的孩子將來與我的孩子爭甚麼。”
“爭甚麼?”我真有些生氣了,“上次不是讓真瀨簽署了法律文件了嗎?”
“親的,別生氣。”小雪摟住我,“我不是為我自己考慮,你要理解。”
我沒話可説了。小雪笑笑,説:“真瀨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我也喜她的。”
我親親小雪,説:“對不起。”
小雪看看我,問:“真瀨身體還好吧?”
我點點頭,然後説:“我可能要常呆在京都。”
“現在還早點吧?”小雪不悦地説,看看我她口氣又和緩些,“要不,每個月香港呆二十天,京都呆十天?真瀨要生時你再多呆些子?”
我不想討論這些,説:“再説吧。”
本,京都別墅。我正在書房與埃瑪談事,優香進來,笑道:“你那個小明星來了,讓她進來還是在外等等?”
我正與埃瑪談業務上的事,不高興地説:“讓在外面等等吧。”
優香嘻嘻笑著關門出去。
是美禮。看見我出來,美禮微笑著説:“我歌曲錄製完了,你帶我出去玩吧。”
這幫小丫頭從來是不分場合想甚麼説甚麼的。
真瀨懷孕前三個月,身體反應很大,我們很少同房,正憋得難受,真瀨對我與別的女孩子約會也是睜隻眼閉隻眼,見美禮來,我自然高興,但畢竟不能在家裏當著眾人與美禮親熱。
我和美禮準備出門,優香問:“你今晚回來嗎?”
我看優香一眼,嫌她多嘴,真瀨正好下樓,道:“優香,你別管他了。”
美禮向真瀨鞠躬問候,我笑著對真瀨説:“美禮小姐歌曲錄製完了,我去看看。”
真瀨微笑著説:“我知道,你去吧。”
優香在門口輕輕哼了一聲。
這一走,當然兩、三天才能回家。
時間逝,真瀨懷孕五個月了。一天,她説想回父母家看看,我説我要去公司看看,她知道我不會跟她回去,於是帶著護士們走了。從公司回別墅,真瀨還沒回來。剛覺得無聊,正好看見西野小百合進來,西野小百合那時已結婚,但自被聘後我在京都她主要為我服務,我不在時她在別墅作些工作協助真瀨,真瀨懷孕後她主要服侍真瀨。(背景參考《聞香識女孩之西野小百合》)
我問西野小百合:“你沒跟真瀨去?”
西野小百合説:“夫人讓我在家怕你需要甚麼。”
我笑笑:“我需要你。”自從西野小百合結婚後,我們再沒有過關係,也可能是天天與真瀨呆一起,對有一種熱切的渴望吧。
西野小百合臉一紅:“先生,你知道我結婚了。”
我揮揮手:“不要説了,我與你開玩笑的。”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猶猶鬱郁走到我身邊,輕輕靠在我懷裏,她身體的清香頓時讓我醉,我摟過她,西野小百合哆嗦著湊過嘴來。
西野小百合開始有些拘謹,或許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但很快就回到了我們過去相處的覺,做完她象過去一樣躺著讓她身體的芬芳給我聞,她輕聲道:“為甚麼我的先生説他聞不出我身上有香味呢?”
我撫摸著她茸茸的地方笑道:“下次你讓他聞聞這裏。”
“你真壞。”她身體顫慄了一下,羞怯地説,“他看都不好意思看我這裏。”
“你剛才應該拒絕我的,我不應該這樣。”我真心地説。
西野小百合靜靜地看著我,輕輕嘆道:“可我怎麼拒絕得了你的惑。”
兩人正在上嬉鬧説笑,門輕輕打開,只見優香站在門口,當她看見上的女孩子是西野小百合時,吃驚地説:“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忘了你是結婚的人。”
西野小百合羞躁地匆匆穿衣,同時輕聲説:“我結婚前就是先生的人。”
看著離開的西野小百合,優香走到邊,似笑非笑地問:“真瀨知道你們的事?”
剛剛與西野小百合做,全身疲乏,我只想休息,所以懶得回答優香的問話。
見我不回答,優香覺得是默認了,她恨恨地説:“是不是這個別墅和我見過的女孩子都與你發生過關係啊?”
我有些不耐煩:“我早説過我的事你不要管,要管也是真瀨的事。”
“我偏要管,偏要管。”優香生氣地説。“從我見你第一眼就你,我忍受著,怕真瀨傷心,沒想到真瀨這樣讓我失望,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早知如此,早知這樣,我結甚麼婚,可恨的真瀨,可恨你沒情沒意。”
她這一通吵嚷倒使我清醒了許多。優香説著下淚來:“我怎麼那麼沒勇氣,如果我勇敢一些,我會很幸福快樂的,早知真瀨誰都不管,我——我恨死她了。”
“説我可以,別説真瀨啊。”我有些不悦。
“説真瀨怎麼啊?”優香淚水嘩嘩直“如果我不她,我不象你一樣她,我能象現在這樣嗎?你知道跟自己不的男人睡覺是甚麼滋味嗎?你知道我天天在家受累受的甚麼苦嗎?”
我輕輕將優香摟到懷裏,優香趴在我懷裏嚎啕大哭。正在這時,剛剛回家的真瀨聽見哭聲進來了,她吃驚地看著倒在我懷裏的優香,不知出了甚麼事,看優香衣冠整齊我們倆不象做過甚麼。她問:“優香,你怎麼啦?”
聽見真瀨的聲音優香身體一顫,她抬起頭看看我,轉身擦淚道:“真瀨,我正與大衞説我心裏真難受。”
真瀨走過來,輕輕撫摸優香的肩,關切地問:“怎麼拉?”
優香搖搖頭,勉強笑笑:“哭出來好多了,我先走了。”優香匆匆離開了。
真瀨坐到我身邊,手輕輕幫我整理凌的睡衣,問:“她怎麼啦?”
我撫摸著真瀨隆起的肚子,道:“你給她一些錢,讓她請幾個傭人吧。”
“優香不會接受的。”真瀨看著我,説。
我想起優香當年讀大學時包括工作後常找我要錢的情況,結婚後倒真是從來不提起,我想她是不願讓人覺得她嫁的丈夫不行,既然是她丈夫她多少要維護丈夫的面子。其實,按照優香丈夫的收入,應該是很富裕的,可能優香大手大腳慣了,或者是其中有甚麼隱情?心念及此,我對真瀨説:“你有時間細細問問優香,她與大介先生是不是有甚麼問題?”
真瀨點點頭。
過了幾天,優香帶大介一塊到別墅來玩,優香喜笑顏開的,似乎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以至我都懷疑那天似乎不是同一個優香。而且我看大介對優香絕對體貼照顧,不象兩人有任何問題的。我到惑。真瀨也很困惑,不知哪裏出了問題,也許女孩子心更細些,她覺得哪裏有些問題,但也説不上。
玩了一天,真瀨晚上對我説:“我與大介先生過,他非常優香,兩人關係很好,而且經濟上也不存在問題。我問大介先生為甚麼不請傭人,大介先生説優香願意自己在家做事。”
“你多與優香聊聊吧,需要甚麼幫助就幫幫她。”我因為也吃不準怎麼回事,只好泛泛地叮囑。
“謝謝你。”真瀨地吻吻我説。
以後生活沒有甚麼特別值得説的地方,因為我本、香港、美國、法國、北京幾處分別跑,也不是總能碰到優香。
真瀨生產的那一個月,我安排好其他事情,基本上呆在京都。本的女友們知道真瀨即將臨產,所以也不多打擾我。小雪帶婷婷和點點到本看我,順便也探望真瀨,所以我倒也不用香港本兩處跑。小雪確實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太太,我想如果換一個人很難做到她那樣的,有小雪和真瀨這樣兩個深你的女人,應該到足了。所以那段時間我儘量不離開真瀨,天天陪著她,真瀨到很幸福但也許我從來沒有這樣天天陪她,她自己不知道如何讓我更高興些,説實話,那段時間幸虧優香差不多每天來陪著我聊天,又有西野小百合和埃瑪與我做,否則真不知時間如何消磨。
有一天我與西野小百合在卧室做,那時我已基本與真瀨分居,各自住一套房間,一方面我需要專業人員值班看護她,而她也怕影響我休息,西野小百合正體依偎在我懷裏,真瀨推門進來,西野小百合嚇得臉刷白身體直哆嗦,真瀨寬厚的笑笑,走到邊,真誠地對西野小百合説:“謝謝你替我照看他,謝謝。”
西野小百合臉馬上又變成通紅,真瀨笑笑,慢慢移動她不方便的身體出門。
這要在過去即使真瀨不太在乎我與別的女孩子約會,但也絕對不允許別的女孩子在我們的卧上做的,也許她覺得因懷孕自己無法盡子之職而不得已吧。
我始終認為一個男人也許娶三個女人為是最適合的,當然,如果可能,一個女人找兩個丈夫可能也更好,這不僅是從的角度,而是因為確實只有互補可以使生活更完美,生活質量更高,其間的道理我想你可以自己去揣摩。這只是我個人腦子裏的想法,從來不敢拿出來與人討論,無論從法律還是現存道德我知道總有許多衞道士要起來反駁,好在我可以在這裏盡情盡一家之言,因為是講優香,這裏別的就不多説。
因為我親眼見過太太小雪生婷婷和點點的整過程,所以,真瀨生產時,我握住真瀨的手,顯得很冷靜,醫生護士們忙碌著,我輕聲與真瀨説話,鼓勵她勇敢些,應該説我在旁邊的支持使真瀨增加了信心,當護士抱著團一樣的嬰兒興奮地叫:“是個男孩子”時,我覺得真瀨渾身象從水裏出來一樣的神情似乎放心了,嬰兒的第一聲諦哭,讓真瀨熱淚盈眶,我也是如釋重負,到我們的靈魂和體是永遠連在一起了。醫生護士們忙著清理嬰兒和真瀨,我走出門告訴門外等待的優香還有真瀨的父母和所有人,我告訴大家真瀨生了個男孩子,大家呼鼓掌,真瀨母親和父親向我鞠躬,我也忙著向他們回禮,祝賀聲頓時響成一片,優香看著我,眼睛有些潤。
過了兩天,小雪獨自來到本。真瀨見到小雪,趕快讓人將嬰兒帶出來讓小雪看。小雪仔細地抱過嬰兒,呵護有加,她看看嬰兒喜之情溢眉眼,她抱著嬰兒走到我面前,笑著柔情地説:“快,叫爸爸。”
我笑著説:“你以為他是神童啊。”
“那沒準,”小雪嘻嘻笑著,對躺在上的真瀨説,“真瀨,我可説清楚了,別隻教孩子語,讓他也説説中文。”
真瀨温柔地笑笑,輕柔地説:“雪姐,我會的,先生也有這個意思。”
小雪看見真瀨望著我那種脈脈含情的目光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她笑笑,問我:“給孩子取甚麼名?”
我笑著説:“叫一郎。”
“行嗎,雪姐?”真瀨小心地問。
“你們沒意見就叫一郎好了。”小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看著我,道:“有一郎?還有二郎羅?”
真瀨不敢吭聲了,望望我。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我知道真瀨在得知懷孕後曾在上喜悦地對我説,如果生個男孩,她希望再生個女孩子,如果生個女孩子她要再生個男孩,我當時笑她怎麼跟小雪一樣生起孩子來沒完,兩人跟競賽一樣。我自然不好把這些告訴小雪。
一郎要休息,被護士抱走,也為了讓真瀨休息,我和小雪回到客廳。
我和小雪正説話,優香進來了。她從沒見過小雪的,看見小雪,她笑著説:“大衞,這位小姐是誰啊?”
小雪看見美豔的優香,笑笑。我忙介紹:“這是我太太伊芙琳,你叫她雪姐行了。”我又給小雪介紹優香是真瀨的妹妹。
優香楞了一下,忙鞠躬致禮,問候完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沒想到雪姐這麼漂亮年輕,真對不起失禮了。”
也許女孩子真的天就喜別人説她們年輕漂亮,而且優香絕對不是故意裝出來的,所以小雪很高興,她笑著説:“謝謝優香小姐誇獎,不過聽了還真讓人高興。我怎麼沒聽大衞説過真瀨有這樣漂亮的一個妹妹,比真瀨還漂亮。”
“姐姐見笑,我哪能與雪姐你和真瀨相比。”優香嘻嘻笑著。
小雪含笑隨意地説:“優香看來對大衞與不認識的小姐一塊很習慣了,優香,大衞是不是很多女朋友啊?”
優香撲哧笑了:“有雪姐這樣的美人相伴,大衞還看得上誰呀。”
小雪笑笑,她明白我是甚麼樣的人,她知道優香是替我打掩護,她看著優香道:“優香看來瞭解大衞的。”
“當然,我們認識好久了。”優香笑著,起身道:“哦,我不影響你們説話了,我去看看真瀨。等會見。”
“等會見。”我説。然後看著沈默不語的小雪問:“怎麼不説話了,想甚麼?”
小雪淡淡一笑,對我説:“優香你。”
我嚇了一跳:“別胡説,她是真瀨的妹妹,而且是有丈夫的。”
“哦?結婚了?”小雪似乎放心些了,“真瀨總是對你太遷就,我一看優香望你的眼神就知道,真瀨也不是傻子,她只是不願説出來怕你不高興。”
“整天想什麼呢。”我知道小雪的判斷從來沒錯,她也知道自己沒錯。
“我要整天想你這些事我早氣死了,唉,就這樣吧,這是命,誰叫我碰上你這麼個冤家,我只希望你現在不僅想想我和婷婷、點點,還想想真瀨和一郎,我們誰也不希望折騰。”
我不想談話太沈悶,於是笑笑:“是不是嫁給我後悔啊?”
“噢,我給你家生了兩個孩子你説這話了,當年追我時怎麼説的。”小雪笑著説,她也不希望兩人談話慪氣。
“我也沒有違犯承諾呀。”
“誰要你甚麼承諾啊,情不是義務。”
“好啦,別説這些無聊的話了。”我笑著起身摟著小雪的,親親她,説:“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小雪親吻我一下,道:“我想婷婷和點點,我想明天回去了。你甚麼時間回香港?”
我們走到室外,明媚的光讓人賞心悦目,心情開朗。我接過小雪的話説:“再過一兩個星期吧。”
“我真是鬼心竅會同意你做這樣的傻事。”
我知道她説我與真瀨的事,拍拍她肩,不想多説。
小雪呆了三天,離開了京都。真瀨開始下在西野小百合和護士的陪同下,散步活動。真瀨也生育而身體有些發胖,而且她堅持要給一郎喂自己的母,顯得很豐碩,兩個房尤其豐滾圓。真瀨開始為自己發胖的身體發愁了,好在優香和我儘量安她,真瀨多少心理平衡些。但每次看見優香苗條靈巧的身體,真瀨總是羨慕不已。一天她又提起這事,優香笑道:“真瀨,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我們換一換。”
真瀨笑道:“我才不與你換呢。我只是怕大衞嫌棄我。”
我忙説:“別把我拉扯進來,我有嫌棄你的意思嗎?”
“你心裏想我怎麼知道?”真瀨生完孩子,或許是我們關係加固了,説話多了更多的自信和親暱。
“那你説嫌棄就嫌棄吧。”我笑道。
“好啊。你真這樣想。”真瀨不依不饒地依偎到我懷裏撒嬌地打我。
我哈哈大笑,優香看著我們,默默不語,臉上出機械的笑容。
一郎快一歲了,開始學會在地上爬著走路,學會叫爸爸媽媽,真瀨生活中真的充了許多樂趣,優香也成了家裏每天固定的人員,那時她似乎也不怎麼天天在自己家呆著,大介好象也不太在意優香天天泡在真瀨這裏。
真瀨更多心思在一郎身上,她更加不管我與誰幽會了。
優香對真瀨的生活羨慕極了,她好象自己也是母親一樣天天張羅著一郎的事。
好象沒人管我整天干甚麼,其實那段時間我主要與純子在研究娛樂業方面的業務,還真的比較繁忙。
八月的一天,我、優香、真瀨、埃瑪一塊用餐。
説笑了一會兒,優香聽我説要去橫濱,於是要求一塊去,過去經常優香替真瀨陪我一起出去玩,大家都習慣了,我也沒理由拒絕,同意了。
那次是與純子等公司幾個主要經理一塊度假帶商量工作。大家不是在於運動,主要是採取一些鬆散的談加強一些平時很難有的溝通。純子當然不便與我來往太密切,我也不怎麼介紹優香,她幾乎是自己單獨玩其他人當然不會打聽。
第一天幾乎與公司人一直在一起,我回房間時,優香沒有來打擾我,我讓下面人去探望她,她已經休息,我覺得陪她太少,有些過意不去。第二天早上,我用餐時,優香走過來,埋怨我:“你帶我來玩,我整天見不著你人。”
我笑著説:“好,今天跟著我。”
優香高興了,盯著我説:“説好了,寸步不離。”
我笑著點點頭。
那是我與優香單獨在一起最長的時間,我們一起散步,到海里游泳,她是一個非常活潑的女孩子,總能讓你處在樂和鬆弛之中,忘記一切煩惱。優香雖然結婚幾年,難得身材保持如同單身女孩一樣身體充朝氣和活力,當我們在海中嬉鬧,她身體肌膚接觸我,讓我到一種滑膩的光潔。我似乎有些回念起當年我們擁抱親吻的受,真的很讓我衝動。當我們在海水裏打鬧兩人無意緊抱在一起時,我覺得兩人身體同時一靈,優香再也不敢靠近我,我覺得餘下的時間她變得有些沈默,但還是陪著我説笑。
晚上,我們散步回來,我回房間給小雪和孩子通話聊天,我剛躺下,聽見門鈴響,我開門,優香對我笑笑:“我睡不著,找你聊聊天。”
我請她進來,她坐下,神有些緊張,見我坐下她問:“沒影響你休息吧?”
我搖搖頭,道:“我剛打完電話。”
優香垂下頭,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因為緊張臉煞白,我問她:“你怎麼啦?”
優香抬頭看看我,想説甚麼,可嘴哆嗦著,我起身,坐到她旁邊,關切地問:“你不舒服?”她過去有時也這樣的。優香看著我,水汪汪的眼睛在燈光下象清澈的水池,她似乎控制著自己,我猛然明白了她緊張的原因,笑笑,説:“甚麼怪念頭?”優香稍稍鬆弛了些,她笑笑,臉騰地緋紅。我給她倒杯水,優香哆嗦著接,一不留神被子啪地落地上,兩人都嚇了一跳,我彎,優香也去拾杯子,兩人頭幾乎碰到一起,又同時猛地閃開,優香站起,嚷道:“不行,我受不了,我不管甚麼真瀨了。”説著她摟住我,嘴湊上親吻我,她貼著我,豐的房軟軟的,她的舌頭柔軟細長,伸進了我嘴裏。那個晚上,優香住在我房間。
第二天我醒來,優香早醒,正睜大眼睛痴痴地看著我,見我睜眼,她臉刷地羞紅了,身體柔軟的到我身上,然後輕柔的吻我。我撫摸著她細膩的身體和豐的房,兩人一時都不知道説甚麼好。親暱了許久,優香柔柔地説:“我想多玩幾天。”
我沈了一下,道:“那給真瀨打電話告訴一聲,否則她會著急的。”
優香默默地看看我,算是默認了。
我不知道優香結婚了,她與大介的生活怎樣,但憑我對女孩子身體的瞭解和做的受,我覺得優香的身體似乎從沒有男人進到過她最深處,因而每次做我身體進入她體內最深處,劇烈時,她都會表現出異呼尋常的烈,發出快樂的搐和劇烈的震顫,而且她對刺的快的迫切達到了痴的程度。
我們在橫濱度過了愉快瘋狂的五天。
回到京都,我們再沒做,難得優香表示得跟過去一樣,雖然真瀨似乎看出了我們之間的變化,但由於我們沒有再單獨呆在一起,我想真瀨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我離開本,回香港,然後去美國。每次到本呆兩、三天,沒有時間多與優香説話。
幾個月後,我從北京去京都,真瀨告訴我優香與大介去歐洲旅遊去了。
又過了幾個月,當我見到優香時大吃一驚,原來她也大腹便便,優香懷孕了。
優香見我吃驚的樣子,嘻嘻笑著説:“好久沒見,嚇你一跳吧?”
真瀨在一旁也笑著直樂。我哈哈笑道:“看來你歐洲之行還是很有成果嘛。”
優香温柔笑笑,説:“大衞,我希望我生產時你也在本就好了。”
“好啊,儘量爭取吧。”
“真瀨,你聽見了,這可是他自己説的。”優香笑盈盈地對真瀨説。真瀨笑笑。
“其實,跟你開玩笑。我可不敢讓你這個大閒人為我這件事心。”優香抿嘴一笑。
“你這不是我嗎?既然不讓我心,還説我是閒人,我能不來嗎?”我看著她們有些無奈。
我真沒刻意詢問,優香快生的那幾天我正好去了本。
我永遠記得那是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大介給真瀨打電話,説優香快生了。
我和真瀨於是趕到優香所呆的醫院。
我和真瀨在外等著,大介一會兒出來告訴我們優香的狀況。似乎一切都很順利。突然,大介驚恐地跑出來,抓住我説:“優香快不行了,醫生問是保母親還是保孩子。”
真瀨恐懼地叫了一聲。
我對大介嚷:“還問甚麼,當然保優香了。”
大介驚慌地跑進去,一會兒又衝出來,嚷叫:“可是優香堅持要孩子。”
真瀨手足無措,淚抓住我胳膊。我又急又氣地對大介説:“留下優香以後還可以再生嘛。你自己決定,告訴醫生,還徵求甚麼優香的意見啊。”
接下來的時間,似乎等待世界末的來臨。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產房沒有任何動靜,我和真瀨又不合適進去。那種難熬的時刻被大介的出現打破了。大介淚走出產房,真瀨抓住大介的手,焦急地問:“情況怎樣?”
大介軟坐倒地上靠在牆上,淚水嘩嘩直:“孩子死了。”
“優香呢?”真瀨著急地追問。
“優香昏不醒。”
“那你還不進去陪著?”我對大介嚷,“哭甚麼?”
大介彷彿驚醒,急忙起身,只見一個護士跑出來,驚恐地叫:“快進去,優香小姐快不行了。”
我和真瀨再不管一切,跟著大介衝進去。優香躺的四處是血,一個白單蓋在優香煞白的身體上。死嬰已經被拿走了。真瀨氣急敗壞地對醫生嚷:“不是説保住母親嗎?”
醫生是一箇中年婦女,她道歉地説:“優香小姐聽説孩子沒活她自己情緒受到影響,雖然我們止住了血,但恐怕失血過多沒辦法了,優香小姐自己不想活了。”
“胡説。”我對醫生罵道,然後看著優香,優香居然睜開了眼,眼睛依然水汪汪,但我知道那是因為淚水。
優香想説甚麼,她眼睛無神地看看大介,真瀨,然後盯著我,終於閉上了眼睛,一串眼淚順著眼角下。真瀨猛撲到優香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來年天,優香的離去似乎已經隨著時間而淡忘了。一天,我正在別墅逗一郎玩,大介突然來了。自優香去世,我再沒見過大介。兩人問候,大介笑著將手中的禮物給一郎,與一郎玩了一會兒。大介説:“到外面散散步?”
我覺得大介有甚麼話給我説,於是讓傭人帶走一郎。我和大介慢慢散步到別墅後的花園。坐下後,大介看著我説:“大衞,你知道嗎?優香一直的是你。”
優香已去,即使大介知道我和優香的事我也不在乎了。但從大介嘴裏説出這話還是讓我吃驚,看看大介,他似乎很平靜。大介繼續説:“最初,優香與我商量,我們假結婚,最初一年我們各自分居而住,一年後,我們住在一起,也許她心裏總想著你,而我心理上也很彆扭,所以我們的生活並不是很和諧,與優香同,我每次都會出現障礙,我很抱歉優香從來沒有過高,有一段時間,優香每天調理我的飲食,她總覺得可能是我身體方面的問題,其實我自己明白完全是心理上的原因,我是想好好對她,可當你與一個女人做而清楚她心裏卻想著另一個男人時是很難做到不受干擾的。也許她後來失望了,我們幾乎沒有了關係,優香勸我分手,或讓我找別的女孩子,但我真的很優香,我很難做到。後來,她與你有了關係,我能看出她處在興奮之中,優香懷孕了,她明確告訴我那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震,難以言表內心的酸苦。
大介看看我,接著説:“她告訴我,如果孩子生下來,我們就離婚,她説她希望有一個你們的孩子她已經很足了,可是,沒想到遇上難產,當時你要我優先考慮優香的生命,可優香哀求我,即使她死她也要保住你的骨。我聽你的,保優香,孩子死了,我覺得優香見孩子死了她可能萬念俱灰,已經沒有了生的望,她覺得活著也是受罪,死可能是一種解。”
傳來啪地聲音,我和大介看去,只見真瀨倒在地上,原來真瀨正好過來,聽見大介説優香的事她靜靜聽著,當説到後來她終於支持不住,手裏的東西掉地上,人也軟倒在地,我忙起身,與大介過去,大介對我和真瀨鞠了一恭,道:“對不起,我沒有照看好優香,對不起。”大介説完,離開了。
真瀨被我摟在懷裏,真瀨眼淚嘩嘩直,我只覺得難受,又覺得對不起真瀨。
真瀨哽咽道:“你明天能陪我看看優香嗎?”
我以後與真瀨經常到優香的墓地去看優香,優香墓地旁是一個小墓,那是我和優香孩子的墓。看著墓碑上優香甜甜笑著的照片,我好象覺得她走了出來,她其實一直在我身邊,因為她在我心裏。
後記據經歷記載,當然作了許多虛構的處理。無論如何,我內心深深到對不起優香,但以我的情況,我很難説究竟錯在何處,正象真瀨所説,其實,優香如果真的提出與我相好,她是可以容納優香的,也許吧。過去了的事很難假設,尤其是優香不能復活。內心為太多的愧疚繞,寫出來算是找點平衡吧。
77(上)、杭州美女:櫻然
三月的北京,乍暖初寒。
研究生正式兩年的課程即將結束,最後一學年該寫畢業論文了,正好原來大學同學來自杭州的劉凱來電話説上海的張迪、廣東的周俊濤兩個同學即將到杭州開會,希望我也去杭州聚聚,想想餘下的幾個月上課也不會有甚麼新意,給指導導師請假説為寫論文選題到杭州去一趟,導師批准,於是籌劃到杭州。
女友夏潔和張丹雖然不願讓我離開,但聽為準備畢業論文,也不好反對。好在我曾與夏潔和張丹結伴到杭州旅遊過,所以她們倒沒有提出跟我一塊去,與同學聚會,我不太想讓同學知道我兩個女友的事。
北京蕭瑟兮兮,樹幹還沒發出新芽,光禿禿的立在四周,整所城市人川不息顯得沈靜,偶爾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但沒有生機。每天劃一單調的生活還真有些枯燥乏味。夏潔和張丹按時回家,三人過起了小子,儼然一個正式小家庭一樣,一切都平淡無奇。從內心講我也想離開北京去尋找一些新鮮的東西。
抵達杭州,初的三月,杭州已是萬綠一片,鬱鬱葱葱的大地意盎然。頓時讓我心情豁然開朗,連一向我不太喜的小雨看上去也似乎變得很有詩意。我進駐西湖邊的華僑賓館,然後與劉凱聯繫。
劉凱與另一個北京同學王勇軍算是我大學時期最好的兩個死。劉凱畢業後考到上海復旦大學讀研究生,但因為他女朋友在杭州上大學,故他經常跑回杭州來幽會。前一年我與夏潔和張丹來杭州旅遊,劉凱與他女友正好去旅遊了,所以沒遇上,只聽別的到杭州見過的同學介紹劉凱找了一個美若天仙的杭州女朋友。
張迪和周俊濤則算是球場上的好友,他們本身不是我們一個系的,但由於讀大學時幾乎每天在一起,其關係幾乎比本班的許多同學還密切。張迪在上海一家國營大企業業務部工作,而周俊濤則在廣東一家銀行任職。
正好杭州召開一個國營企業機制轉換研討會,於是幾人約好一起到杭州見面。
畢業後兩年雖然大家常寫信打電話,但還真沒再見,所以我與他們心情一樣,都很重視這次重逢。
很快與正好在家的劉凱聯繫上,他聽説我已住下掛上電話就來到我住的賓館。
兩人笑著握握手,似乎沒有許多文藝作品中的那種誇張的見面場面,我們似乎昨天剛分手一樣沒有特別生疏的距離。
“去年來杭州玩,很遺憾沒見到。”劉凱笑著説。
“今天見面也不晚。學校怎樣?”
“還怎樣?你不也一樣,好象比大學閒得多了。”
“不閒你哪有時間幹別的。”我哈哈一笑對劉凱説。
“説説北京同學和北京那邊的情況”劉凱興奮地看著我説。
我給他介紹了我知道的北京幾個同學的情況,關於北京只介紹天氣依然很冷。
劉凱似乎沈浸在對大學的回念之中,聽罷笑道:“還真有些想念大學生活和母校。”
“時間去北京玩玩唄。我接待。”我笑著説。
“肯定要去的。”劉凱道,又看看我:“現在與誰往著呢?”
我知道他問女友,道:“你認識的,夏潔。”
“那個甜甜的叫張甚麼的小女生呢?”劉凱吃驚地問。
我笑笑,遮掩:“張丹?還有聯繫吧。”同時詢問道:“聽幾個同學説你結了一個美若天仙的杭州姑娘,甚麼時間讓我見見?”
劉凱笑著説:“漂亮説得上,美若天仙誇張了一些,比起夏潔來還差點。”
我打了劉凱一拳:“你小子拽甚麼呢,漂亮就漂亮罷,哥們替你高興,還記得當年你説一定要找一個天下第一美人氣氣我,看來你是如願以嘗。”
“誰叫你周圍那麼多美女讓我眼饞啊?”劉凱哈哈笑著,“不過,那時太幼稚,想得太簡單了。”
“大迪和阿濤到了嗎?”
“哎喲,我都忘了,他們昨天就到了,告訴讓你一到就與他們聯繫的。”劉凱馬上撥電話與他們聯繫。很快張迪和周俊濤來到了華僑賓館。四人相見,馬上氣氛熱鬧多了,互相詢問別後情況,由於他們互相早換過意見,所以主要是與我互相彼此分別的情況。
談了一個多小時,大家似乎猛然想起該吃飯了。我起身笑著説請大家吃飯,周俊濤笑著説:“在學校每次讓你埋單,現在你還是學生再讓你買不合適,這樣吧,今晚我請大家,明天你請不請。”
恭敬不如從命,我也不想讓人到太過分。於是笑著説:“我沒意見,我確實不掙錢不敢託大。”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那點工資還不夠自己花,不過總算是掙錢的人了,算是回請一次吧。”周俊濤笑著説。
大家哈哈笑著,信步走出賓館。路雖依然漓,但天空放晴,晴朗的夜空沒有月亮,只有天星星,西湖吹來一絲涼風颼颼刺骨,但那種刺皮膚的覺更多的是一種舒服,畢竟我們的情緒都很高漲。
來到靠近湖邊的一個不算豪華但還乾淨的小店,四人坐下,主要由劉凱點杭州特菜,然後要了一瓶白酒,象大學一樣,大家自由暢談起來,真是天南海北,最後談話內容開始集中到女孩子話題,這可能是所有年輕男人閒談中最經常的主題。
如果過去在學校大家談我周圍女孩子居多的話,現在的話題主要圍繞劉凱的女孩。一瓶酒下去,大家興奮異常,開始胡説八道,要劉凱叫女朋友過來大家認識認識。劉凱躲不過三人的窮追猛打,同時也可能酒壯雄膽,走到收銀台開始給女友通話,似乎經過了好久的談,劉凱放下電話過來,笑著説:“她説吃飯就不來了,飯後如果大家在甚麼地方聊天,她可以過來見見大家。”
想想夏潔和張丹的温順聽話,我不由的有些想念她們。
也許是大家都因要見女孩子,所以喝了一瓶酒就打住了,飯後,來到一個茶樓。劉凱又去打了電話,過了一會兒。兩個真的如同仙女的女孩子進來,其中一個向劉凱打招呼,我知道,那應該是劉凱的女友,我頓時驚呆了,真的是美奐美崙,無與倫比。其實現在想來,夏潔比她們都漂亮、更有氣質,可能是江浙女孩那種柔柔的可讓我耳目一新吧,看周俊濤也有些眼睛發直了。倒是張迪可能見慣了上海、江浙漂亮女孩子,顯得沈穩些。
兩個女孩子被我和周俊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劉凱介紹那個給他打招呼的女孩子説:“這是我朋友柔佳,”他又指指另一個女孩“這是柔佳的朋友櫻然。”
同時又分別介紹了我們三位。好久我才緩過神來。我由衷地對劉凱説:“你女朋友真是我見過的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劉凱有些得意,笑道:“你那些女孩子也很漂亮啊?”
我瞪了劉凱一眼,劉凱明白了,笑笑。
周俊濤笑著問櫻然:“你與柔佳是同學?”
櫻然靜靜一笑,紅的嘴微張,口吐輕柔的浙江式普通話,柔柔地説:“我們中學是同學,我讀大專。”
柔佳笑著解釋:“櫻然是大孝女,本來可到外地讀大學,可為了照顧母親就近在杭州讀書。”
櫻然輕輕對柔佳搖搖頭,説:“柔佳,別説這些,是我自己高考沒考好。”
柔佳扭頭看著我,又看看劉凱,直樂。我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哪兒出甚麼問題了,但終於還是忍不住問:“柔佳,怎麼老笑啊?”
柔佳看看劉凱,臉微微一紅,道:“對不起,我想起了劉凱的話。”
劉凱哈哈大笑。我看著劉凱道:“説我甚麼壞話了?別忘了我是你班上最好的哥們。”
“劉凱可沒説你壞話,他凡是講到大學的事嘴邊老掛著你,是不是,櫻然?”
柔佳替劉凱解圍。
櫻然赧然一笑。
“當然,我們形影不離。”我笑著説。
有兩個女孩子在座,我們的聊天文明瞭許多,但我和劉凱都在校讀書,實在沒甚麼好説的,主要聽張迪和周俊濤講他們剛參加工作的事情,不知為甚麼,心裏總覺得自己缺少了甚麼,有些失落。尤其看櫻然羨慕的眼光看著張迪和周俊濤講,覺得自己似乎被忽略了,我倒不是嫉妒張迪和周俊濤,我還不至於那樣狹隘,但深深的失望是有的。
分手之前,約好第二天到西湖遊覽,然後大家分手。因為張迪和周俊濤要回會議駐地請假,也無法留下誰夜晚續聊,回到賓館,除了給夏潔和張丹打電話消磨時光,實在難熬漫漫長夜和苦悶。好在夏潔和張丹綿綿不絕的情話讓我得到了一絲籍。
第二天,天晴,萬里無雲,藍的天空顯得分外透亮。三月,鶯飛草長。
蘇白兩堤,桃柳夾岸。兩邊是水波瀲灩,遊船點點,遠處是山空濛,青黛含翠。
西湖真的比我上次來時顯得妖嬈嫵媚。關於西湖的美景許多文人客作過了描述,我就不班門斧了。
我與劉凱、周俊濤還有柔佳和櫻然一塊遊西湖。張迪不知是真不想從會上離開,還是西湖來的次數太多,沒有參加,但説好晚上一起吃飯。
我仔細觀察櫻然,她身高似乎一米六五左右,説不上甚麼地方特別耀眼,但總覺得她有一種與眾不同的俗的聖潔的美麗。她讓人產生一種深深的對美的敬仰而不會產生雜念。
我和周俊濤都想給櫻然留下好印象,可都不好表示太過分,所以也只能是一起玩玩,合影留念作罷。晚上我作東請客,櫻然説要回家先走了,得我和周俊濤都很遺憾,餘下的幾天,見過兩次柔佳,但不好意思問櫻然,第一次的見面就這樣結束了。
我只能説櫻然留給我的是一個美好的印象,隨著時間的逝,我似乎有些淡忘了她的模樣,每當人提到杭州,我總會告訴他杭州姑娘很漂亮,僅此而已。
過去了兩年,記得我剛到張瓊公司工作,因為業務關係,我公司投資參股了一家杭州的酒店,正好屬於我管的業務範疇。我當然想表現得好一些,所以工作勤懇敬業,倒也一門心事撲在工作上。有一天,我們部門領導張桐問起杭州投資酒店的情況,我説希望去杭州一趟,張桐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我想去杭州,真的是出於工作考慮,那時劉凱畢業分配在上海工作,他女友柔佳也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學的研究生去了上海,雖然隱約間覺得櫻然那美麗的形象閃現在腦海,但那已經變成了一個概念。
我給上海的劉凱打電話,告訴他我即將到杭州出差,劉凱與柔佳曾兩次到北京旅遊,我接待照顧得很好,所以劉凱告訴我如果公司沒有太多事情他可以請假到杭州陪我,我笑著謝絕了,因為畢竟都在工作,不可能象過去一樣自由,更主要的是我也不知道杭州公司怎麼安排我的行程。劉凱説到時看情況吧。其實我是想打聽櫻然的情況,但終於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我聽劉凱曾經打電話偶爾説起過櫻然好象畢業後到一家醫院從事藥理方面的工作。可惜當時沒有細問。
我相信命,我覺得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説來你真不相信,我與櫻然的繼續純粹是命運的安排。
抵達杭州,酒店老總與我進行了談,然後是具體部門的相關負責人與我溝通。經過了兩天的基本,我需要的信息差不多齊備了。於是酒店安排我玩兩天,這也算是慣例吧,去任何投資企業,結果是最後以好吃好玩結尾。
酒店公關經理李雅小姐陪我在杭州我還沒去過的幾個景點遊玩,同時陪我到特地方去參觀。李雅小姐是一個典型的活潑而端莊的杭州女孩子,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一天,我讓李雅陪我去商場,我想既然到杭州總得給夏潔、張丹,妹妹嬌嬌以及張瓊買點東西帶回去,而我自己是不擅長購物的。
我和李雅逛完最後一個商場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我們嘻嘻哈哈説笑著,手裏拎著大包小包向等我們的小車走去,或許是下班高峯,四處熙熙攘攘,我潛意識中覺得匆匆走過我身邊的女孩似乎楞了一下,我也覺很悉,女孩停下,轉身,吃驚地看著我,我頓時到血加快,心都快蹦出來了:櫻然!
櫻然似乎臉顯得更白淨,可能是上班的緣故,神態略顯疲憊,她幾乎尖嚷起來:“真是你啊!”
我的臉一定很動,因為李雅事後告訴我我當時那種震驚的模樣讓她覺似乎都有些誇張了,她哪知道我的心,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意柳柳成蔭。
“太巧啦。”我詫異地看著櫻然,然後興奮地笑著上去。
兩人對視,似乎都為久別重逢尤其是這種巧遇興奮不已。
“我們有兩年多沒見了吧?”櫻然笑著問。
“你還是那模樣。”我真心地説,櫻然似乎成了許多,但依然靚麗俗。
櫻然靜靜一笑,看了我身後漂亮的李雅一眼,似乎平靜了下來,她簡單告訴我她畢業後的情況,我也簡單介紹了我的情況,同時刻意介紹了李雅的身份。
櫻然覺出我刻意介紹李雅的身份,微微笑笑。
我豈能放過天賜良機,於是笑著説:“自上次一別,一直想與你聯繫,可又不好意思找柔佳問。看來今天是命運的安排使我們重逢。”
櫻然也覺得不可思議。
“有時間出來聚聚?”
我一説倒提醒了櫻然,她哎喲一聲,抱歉地説:“實在對不起,我忘了要快點回家去。不然我媽該擔心了。我們再聯繫吧,再見了。”
看著似乎要匆匆離開的櫻然,我問她在哪個醫院上班,櫻然停下腳步,遲疑了一下,認真地看看我,笑著告訴了我她工作的單位和科室。
我笑著説:“明天我去拜訪你。”
櫻然臉一紅,道:“中午休息時吧。”
“要我們送你回去嗎?”我問櫻然。
櫻然搖搖頭説:“不用了,前面就是我家了。再見。”
“明天見。”
上車,李雅笑著問我:“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啊?”
幾天與李雅相處,兩人也算是比較了。我笑著説:“我過去大學同學女朋友的中學同學。”
李雅哧哧笑了:“這麼複雜呀。”
我愉快地笑著説:“你相不相信我們兩年多沒見了,今天偶然相遇。”
李雅張大了嘴,盯著我吃驚道:“真的呀?太巧了吧?”
“可確實是。”我笑著説。
李雅情不自地搖搖頭:“這種事真是小説中的情節才有。”
第二天還沒到中午,我就急不可待地趕到櫻然工作的醫院,來到藥房,我問一個看著小巧玲瓏的護士櫻然在哪兒工作。小護士抬頭看看我,嘻嘻笑著説:“我帶你去吧。”
護士帶我到藥房,她隔著窗口悄悄地對裏面説甚麼,只覺得一下伸出幾個戴著白帽子的清秀的臉齊刷刷似乎好多雙眼看我,我倒真沒見過這種陣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房間裏傳來一片唧唧喳喳的説話和嬉笑聲。櫻然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紅暈推門出來。我對她笑笑。櫻然看看窗口趴著的腦袋,羞怯地説:“你在門外等我,我換換衣服出來。”
我笑著點點頭,離開,我也不習慣那麼多人偷看。
櫻然走出醫院大門,看我等在一棵樹下,慢慢走過來,看看我,微笑道:“醫院女孩子多,總是這樣的。”
我笑著説:“休息了嗎?請你吃飯?”
櫻然道:“我讓人替一會兒班,我很快要回去的。”
“就近坐坐吧,反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兩年前請客你也沒出席。”我熱切地望著她。
櫻然猶豫了一下,笑著説:“好吧,抓緊時間吧。”
櫻然帶我到不遠處一家乾淨的小店。落座,我讓櫻然訂菜,櫻然搖搖頭:“隨便吧,簡單些。”
兩人一時不知從何處開始。
我先開口,笑著説:“與柔佳還有甚麼聯繫嗎?”
櫻然搖搖頭:“很少。不過她每次回杭州會到我家看我。”説罷,她又笑笑:“你常來杭州出差?”
“上次分手後又來過兩次,不算常來。”
櫻然笑笑。
“也許以後會常來。”我補充。
櫻然抬頭看看我,只是笑笑。我看不出她的真是意思。
靜默了一會兒,櫻然問:“甚麼時間離開杭州?”
“你甚麼時間休息?”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
櫻然也不回答,平靜地説:“我們每週休息一天。”
“這周甚麼時間休息?”
櫻然沒回答。
“我想如果可能的話,你休息時,我請你玩。”
櫻然笑著説:“我可能不太方便。你有甚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儘管説。”
我搖搖頭:“沒甚麼要幫忙的,我只是覺得好久沒見了,在一起玩玩,沒甚麼事。”
櫻然沈默不語。
我終於忍不住問:“有男朋友?”
櫻然臉一紅,搖搖頭,看看我笑笑:“我哪有時間,天天上班忙忙碌碌的。”
我內心一陣鬆快,笑道:“那有甚麼不方便的?”
櫻然遲疑道:“我每天必須照顧我媽,她腿腳行動不太方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得陪陪她。”
我看著櫻然,心裏頓覺坦然,含笑説:“那我們可以帶上阿姨一塊出去玩玩。”
櫻然看著我,心有所動。我懇切地看著她,櫻然問:“你不用急著回北京?”
我笑笑,表示無所謂。櫻然説:“我回家徵求一下我媽的意見再説吧。”
菜上來,兩人用餐,櫻然突然問:“你女朋友怎樣?”
我有些尷尬,笑笑,不置可否。
“你不會説沒女朋友吧?”櫻然忽然盈盈一笑。
“沒有固定女朋友。”我説,心裏直叫慚愧,想起夏潔和張丹,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們。
櫻然似乎不深問,過了一會兒她含笑説:“劉凱告訴我和柔佳,你的女朋友多的。”
“他説的都是大學時的事,都是同學,談不上女朋友的,至少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女朋友。”
櫻然不再説了,我起我公司的情況和我的工作。
餐後,櫻然急著要上班,我問她:“晚上能出來嗎?”
櫻然搖搖頭:“我得陪我媽。”
我不好多問她家裏情況,只好説:“那我明天中午來看你?”
“影響不好吧。”櫻然婉言謝絕,看見我似乎很堅決的態度,她有些吃不準,“別再到醫院找我。”
“那我明天中午十二點,還在門口等你?”
櫻然只好點點頭。
回到酒店,我給張桐請假,張桐問假由,我稱還要了解些情況。張桐知道我撒謊,可也不好命令我馬上回去,只好原則地説讓我抓緊時間工作儘量早點回公司。
第二天中午,櫻然如約出來了。我覺得她似乎也等著這一刻,因為見到我果然等在門外,她明顯臉上出了欣喜的微笑,雖然努力想表現得更自然平靜些,經過了與許多女孩子的往,她們的些微的變化我是很清楚的。
還到前一天用餐的小餐館,櫻然似乎説話活躍了些,但主要也是介紹她的醫院和工作,或泛泛地談些杭州的有趣的事情。
我連續三天中午準點等在醫院門外,我覺得既然要泡女孩子,就得有豁出去的神。我覺得櫻然似乎早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因為我從不説甚麼特別帶情的話或暗示甚麼,她似乎也不好找藉口乾脆迴避我,否則讓人覺她自己太自作多情。
第四天,過了十二點,櫻然遲遲沒出來,我心裏有些發慌,不知道櫻然是乾脆躲開我還是別的原因。過了許久,一個女孩子匆匆跑出來,看看四周最後看見我過來,笑道:“你是等櫻然吧?”
我點點頭。
“她可能走不開,今天病人太多。”
我笑笑,説:“謝謝你,我反正沒事,她總得吃飯吧?我多等會兒,沒關係。”
女孩子嘻嘻笑道:“你是不是追櫻然啊?”
我笑著問女孩子:“你叫甚麼名字?”
“我姓張,叫張。”張笑著答。
“張,你覺得我有希望嗎?”我問道。
張搖搖頭,笑道:“你還是回你的北京去吧,你和然然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
張笑而不答。
“她有意中人?”
張搖搖頭,笑道:“你不要問了,我甚麼也不會告訴你的,櫻然不好意思説,我想她是讓我叫你別等了就是讓你回北京去。你們不可能的。”
我沈默不語。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張有些同情我,看看我輕嘆一口氣。
我微微一笑:“其實我真的談不上追她,可誰叫杭州女孩子都象你和櫻然這樣漂亮可呢,我只是沒事喜找她聊天而已。”
張嘻嘻笑道:“我可不敢與櫻然相比,櫻然是我們院裏公認的美人。”
見我仍沒走的意思,張道:“你還是走吧。”
“我生病進去看病總可以吧?”我笑道。“你告訴我生甚麼病可以到櫻然那裏?或者説可以多呆在醫院?”
張哈哈笑了:“你生甚麼病也用不著櫻然直接與你接觸的,要想多呆醫院?
除非你到我們醫院工作。“
“哎,這倒不錯,我去找院長應聘工作。要求與櫻然分到一個科室。”
“那我們是同事咯?”張笑得前仰後合。
“是啊,既然是同事,你還不幫幫我。”
“怎麼幫?我早説過別想我告訴你甚麼。”
“櫻然肯定今天是不會出來見我了,這樣吧,我請你這個同事吃飯總可以吧?”
“不,不,不,”張嚇了一跳。“絕對不行。”
“我總聽説漂亮可的女孩子有一棵善良的心,你就忍心我一直等在這裏受苦啊?吃餐飯怎麼啦?現代女孩子還那麼多顧慮,且不説我們沒有關係,就是我轉而喜你,那也是正常的,誰叫我們晚相識呢。”
張顯然被我的話説得進退不是,她有些煩惱出來傳信了。猶豫半天,張恨恨地看著我説:“吃就吃,但我告訴你,不存在甚麼喜不喜。”
與張吃飯,似乎沒有與櫻然一起時我那種瞻前顧後,反而發揮正常,説東扯西,一會兒就哄得張哈哈大笑,早忘記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與張走出餐館,張死活不讓我送她到醫院門口。我只好站住,張也許是看我有些失落地站在那裏吧,她看著我説:“其實你真的很好,憑我對櫻然的瞭解她應該也是喜你的,至少,她對你就比過去所有追求她的男孩子態度要不一樣。”
“那過去為甚麼沒有成功的?”
張看著我,輕嘆道:“因為櫻然的媽媽不喜。”
我地對張説:“無論我與櫻然怎樣,我都謝謝你,等某天合適的時候,我一定謝你的幫助。”
張笑笑,搖搖頭。
我對張説:“你告訴櫻然,明天中午我想見她,因為我準備回北京了,她要不出來我就進去找她。”
“我會讓她出來見你的。”張笑著説。
吃飯聽張説才知道。櫻然父親在她四歲時就因為生病而去世了,她母親一直保持獨身,最初在街道的一個集體企業做會計,因企業效益不好,每月生活很艱辛,或許她母親太要強,不希望自己孩子過得比別的孩子苦,所以一直瞞著櫻然偷偷在外利用工作之餘給別人打小工,櫻然十二歲那年,因為事故使她母親的腿受重傷又因耽誤治療而殘廢,母女倆靠她母親一點微弱的象徵補貼和國家的補助相依為命。從小櫻然就漂亮超羣,但她的生活經歷使她對母親的情超出了一切,無論是學醫還是就近在家附近工作,都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母親。母親的身體和幸福勝過了一切。
説實話,聽完張的介紹,我內心更多的是對櫻然的真心的喜,反而沒有了繼續打擾她的意思。我不可能到杭州來生活,甚至也沒有娶櫻然的意思,我只是真心喜她,所以絕不想傷害櫻然。我決定放棄我那種獵香的心態,我想盡力幫幫她。
第二天中午,櫻然出來了,見我,她有些難為情地笑笑。我微微一笑,説:“櫻然,有緣我們巧遇,其實我開始真有些想追你的意思,但我現在放棄了,不是我不喜你了,而是覺得我確實有些不地道。我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張告訴了你和你母親的事,是我不好。我準備明天回北京,我只是希望走之前見見你母親,也許我能在北京為你母親的身體找些甚麼醫生看看能不能緩解她的疼痛。”
櫻然聽我説完,眼眶有些潤,我看著她潔白的皮膚和黑黑飄逸的長髮,柔情頓時溢全身。
“答應我,櫻然。”
“有必要嗎?我們生活得很好,不用憐憫,但我還是謝謝你。”
“櫻然,答應我,好不好,就把我當成你哥哥,好嗎?”我懇求她。
“哥哥?”櫻然淚水奪眶而出,“我要真有個哥哥該多好。”
“櫻然,你下班後我來接你一起回家?”
櫻然抬頭淚眼朦朧,點點頭。
我回酒店借了些錢,然後讓李雅陪著買了些東西,然後到醫院門口等著櫻然,櫻然與幾個女孩子説笑著走出來,猛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同事們道別,張看著我笑笑,她沒多説話。
櫻然一句話不説,司機按她説的地址到了一個兩層樓的房子。房子外面看上去不算太新,但倒也不是老房子,我有些緊張地跟著櫻然,櫻然開鎖推門,然後臉上堆起笑容,喊道:“媽,有個朋友來看你。”
坐在一張扶椅上的中年婦女抬頭,那是一張依然很清秀的臉,和藹寧靜,但皮膚顯得比櫻然還慘白,我叫櫻然母親阿姨,然後笑著説:“我是從北京出差來杭州,來看看您。”
櫻然母親笑笑:“,請坐。”
櫻然先替母親整理了一會兒坐姿,然後才掉自己外衣,給我泡一杯茶。
櫻然介紹了我們怎樣認識的,櫻然母親始終疼地看著櫻然聽她説,説完後,櫻然母親又問了我的工作情況,然後問:“你父母親都在北京甚麼單位工作?”
我笑著説:“我父母一直在國外,我是跟我姨在北京長大的。”
櫻然吃驚地看著我,她也是第一次聽我説家人的情況。
櫻然母親笑著問我:“有女朋友了吧?”
我笑笑:“是的。”
櫻然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櫻然母親看著我,慈祥地笑笑,説:“真的非常謝你來看我。”
我詢問了櫻然母親發病時的症狀,然後起身告別。櫻然和她母親留我在她家吃飯,我笑著婉言謝絕。
第二天我離開了杭州。
北京,張瓊別墅。夜。
七月的夜晚有些躁熱,雖然室內的空調傳輸著柔和的涼風,但因為剛才兩人烈的做,我身體依然散發著熱能。張瓊給我蓋上單以免著涼,同時小聲問我:“今晚還回去嗎?”我笑笑,沒答。張瓊輕輕推推我,道:“恩,不回去吧?
你好久沒呆我這兒了。“
“那你給夏潔她們打電話吧。”我也不想動了。
“我拿來電話你打啊?”張瓊道。見我沒反對,張瓊撥打了電話,通後遞給我,張丹接電話,我告訴她今晚不回家了,過去也常住張瓊家,她們知道張瓊從小帶我長大,加上現在又是我公司老總,不回家也很正常,也習慣了。在電話裏開始與我聊天,一會兒夏潔也接過電話聊,張瓊依偎在我懷裏,大氣不敢出,頻頻給我遞眼讓我結束通話。
放下電話,張瓊道:“怎麼説過沒完啊。”
“她們要説我總不能讓她們住嘴。”
張瓊不想説太多惹我不高興,問我:“你的意思要常去杭州?”
做前我告訴了張瓊櫻然的事,並説我希望經常去杭州,所以張瓊説到此事。
我點點頭。
“為醫院一個小女孩子值得你跑來跑去嗎?”
“朋友嘛,互相關照一些很正常,總得互相幫助。”我輕描淡寫地説。
張瓊看著我,很平靜:“櫻然是不是很漂亮?”
“美女北京還少啊?”我説,“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覺得櫻然真的不容易,想幫幫她。”
“兩個月一次怎樣?”張瓊與我商量。
“幹嗎規定次數,家屬探親啊?”我有些不悦。
“可你畢竟現在是工作也不是讀書的時候了,讓我在公司怎麼説嘛。”
我沈默了,張瓊説得對,我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意思辦,我想想,説:“要不在杭州設個辦事處?”“絕對不行。”張瓊斷然拒絕,看看我又和緩地説“從商業上看實在是沒必要,同時,留下夏潔和張丹在家怎麼辦?還有嬌嬌,讓她們每個月往杭州跑?”張瓊始終不提自己其實更不希望我離開,我明白她也不會捨得讓我離開她去杭州的,她不能象夏潔她們一樣名正言順地去杭州看我。其實説完我也覺得是不可能而且沒必要的。
或許張瓊怕我繼續沿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她笑著説:“你別多想了,我與杭州張總商量一下,儘量讓你多去杭州出差,行不行?”
我無奈一笑,也只能如此了。
再次到杭州,是一個多月以後了。住到賓館,我帶了一些北京的醫生開的藥,我直接去了櫻然家。
櫻然母親見我,先是楞了一下,我想她大概早忘了我是誰,我簡單介紹了自己,她想起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木椅上請我坐下。
聊了一會兒,櫻然母親問起了我女友的情況,我介紹了夏潔,不知為甚麼,在外介紹女友我一般都介紹夏潔。櫻然母親聽完夏潔的情況,笑著點點頭,説:“你女朋友看來與你還是般配的。”
我笑笑,沒法説甚麼。
“你喜櫻然?”櫻然母親突然問。
我點點頭,道:“我把她當成自己妹妹一樣。”
櫻然母親和善地看我笑笑,沈不語。過了一會兒,櫻然母親説:“然然跟我受苦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幾天舒服子。過去她談過幾個男友,我不是非得要對我怎麼孝敬,我覺得他們無法讓然然過舒服幸福的子。所以都勸她分手了,然然是個聽話的孩子,她不會做我不高興的事,但我心裏很難受。我覺得然然是很喜你的,在上次你來我家前她向我説起過幾次,可惜你有女友了,而且又在北京,以後是不是還要出國去?”
我點點頭,道:“我是喜櫻然,但即使我沒有女友,我覺得櫻然跟我也未必幸福,尤其是您身體也不好,我們不可能的。我只是把她當作妹妹。”
“然然知道嗎?”
“我們從來就沒談過這方面的話題。”我如實地説。
櫻然母親再次沈默了。
我笑著説:“我有一件事請求您一定答應。”
櫻然母親微微笑笑,不知為何,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內心到温暖。
“我希望您能同意我能在經濟上為您作些事情。應該請一個保姆專職看護您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
“您使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櫻然母親輕輕嘆了口氣,道:“然然認識你真是福氣,可是我們不能接受你的任何經濟上的支持。謝謝你,你的心意我領了。”
“我專程來杭州就是辦理這件事的。”我有些著急,説。
“為什麼要這樣?”櫻然母親依然問。
“因為我是櫻然的朋友,我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
櫻然母親搖搖頭。
“請一定答應我。在我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難道你不希望然然能過輕鬆些的子?”後一句話有些打動了櫻然母親,我見她有些鬆動,又懇求,櫻然母親終於説:“接受你的幫助,我們母女倆怎麼報答你啊。”她語氣中有些遺憾。
我笑了:“您身體健康,然然高興愉快就是最好的報答。”
櫻然母親出慈的目光。餘下的時間主要是談些家長裏短的話,這不是我的強項,所以我基本上是有問才答。
傳來了開門鎖的聲音,我知道,櫻然回家了。櫻然推門高興地叫了一聲媽,猛然看見我她一下楞在那裏,好久好象才清醒過來,她吃驚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我正好出差,給阿姨帶些藥,順便來看看。”我笑笑説。櫻然母親笑笑,她知道我不會説專程來看櫻然,也許從那一刻起,櫻然母親對我和櫻然的關係就採取了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對她這是一個與其道德倫理觀相矛盾的決定,可能她認為我真的可以讓櫻然更快樂些吧。
櫻然臉上出喜悦的神采,她走到母親身邊,詢問了母親身體的情況,然後坐下一時不知幹甚麼好,有些手足無措。櫻然母親看著櫻然説:“然然,小李説希望給我們一些經濟上幫助,替我們請一個保姆。”
櫻然看著母親:“媽,這樣不好。”
櫻然母親沈了一下,輕輕道:“我同意了。”
“媽。”櫻然有些動“你這是幹甚麼,您是不是嫌我照顧得不好啊?”
“然然,正因為你太專心了,沒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我女兒這樣。”
櫻然母親疼地看著櫻然“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時間去玩、去朋友,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好。”櫻然賭氣地説,看我一眼,嫌我多事。
櫻然母親笑笑,説:“慢慢商量吧。”
我坐在一旁有些尷尬,我的行為確實有些讓人聯想到其他,而且説實話內心多少的確因為喜櫻然所以這樣,我不好多開口。我到櫻然一時對我有些冷淡了,心裏覺得很憋屈。我起身告辭,櫻然母親抱歉地對我笑笑,沒多説話,櫻然默默地送我到門口,一句話不説。我道別然後乘出租回到賓館,痴痴地躺在上有些放傻。
我想我在北京身邊漂亮女孩子不少,我還沒有發情痴傻到杭州來泡妞做這些事。櫻然即使真的仙女下凡也還不至於讓我如此。但我的行為真的有些太離譜,是因為過去美好的覺,還是有緣偶然重逢的緣故?我自己也説不清。
思緒情,糊糊躺在上睡著了。睡夢中似乎聽見門鈴聲,我猛地驚醒,看看頭的鍾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我跌跌撞撞地似醒似睡地開門,見櫻然站在門口,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櫻然歉然一笑,柔柔地説:“下午真對不起,無論如何我該謝謝你的。”
“請進!”我頓時神頭十足。
櫻然遲疑了一下,笑著進房間。門自動關上趴的一響,我覺得櫻然身體顫了一下。櫻然靠窗坐下,我給她倒了一杯水,櫻然關切地問:“一直睡覺?還沒吃晚飯吧?”
我笑笑,吃不吃飯已經不重要了。
“你為甚麼要幫我,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我不希望你這樣,畢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覺得我們也不可能有甚麼其他關係。”櫻然當刀直入地説道。
我有些惱火她的口吻,憑我對付女孩子的經驗,任何時候不能讓女孩子牽著你走,具體説話內容你不用太計較,但氣勢不能讓她佔上風,尤其象櫻然這種端莊、本分的女孩子,否則,即使你真有甚麼企圖也難以實現,何況我沒有甚麼實質上的想法。我靜靜地看著她,道:“誰幫你?我只是覺得阿姨不方便,盡點朋友的意思。你不用一再聲明,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我不會為追求你做甚麼,甚麼事都講緣份和覺的,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對你也沒有甚麼情的要求,我不會因為想追求你而做這種太俗的事。”
櫻然臉一紅,有些語,不知如何繼續説甚麼,表情有些難堪。
我哈哈一笑,道:“説這些真無聊,陪我去吃點東西?”
櫻然輕鬆了些,含笑點點頭。
在酒店的酒吧,我點了些小吃。櫻然陪我説話,看著我用餐,我儘量説些別的事情沖淡兩人剛才的談話帶來的心理上的不快。餐後,我説:“出去走走吧?”
櫻然看看我,點點頭。
兩人出賓館,沿西湖邊小道漫步。四周不時有對對熱戀中的男女親暱地説笑,櫻然開始有些不適應,聊了一會兒漸漸平靜了些。
“我以為你生氣了,準備明天回北京去呢。”我覺得兩人隨便了許多,笑著説。
“你走了,好讓我總到歉疚是不是?”櫻然靜靜一笑,柔柔地説。我心裏一嘆,櫻然説話那柔柔的語調真的聽著很舒服。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真的是為阿姨而不是為你來杭州啊?”我説。
櫻然瞥我一眼,默不作聲。半晌,她撲哧笑道:“可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會這樣。”
“怎樣?”
“見過一次,然後偶然相遇,你來到我家,我那個歷來不喜我任何朋友的媽居然喜你,你沒有任何道理的要從經濟上幫助我們。”説著,她依然覺得不可理喻地搖頭。
正好走到一盞路燈下,我站住,看著她,説:“你相信命嗎?”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將目光望向我身後的靜靜的湖水。
我走到一張木椅上坐下,她靜靜跟著我,坐在我旁邊。
夏夜的西湖,有一絲涼風吹來,讓人覺得象一雙少女的手輕輕撫臉面。來往的人很多,但似乎都很安靜,偶爾一些小孩在父母的帶引下跑在樹蔭小道。燈光不是太亮,隱約覺到櫻然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幕下一閃一閃,她白皙的皮膚和俏麗的臉蛋在晚風的背襯下顯得冰清玉潔一樣的寧靜。在裙外的兩隻白玉雕塑般的手臂叉放在膝上,薄薄的裙襯托出她聳立的房的優美曲線。
“我好久沒到夜晚的西湖來散步了。”櫻然輕聲自語,聲音裏含有一絲的惆悵和傷。
我輕輕握住她手,那是一隻柔柔的軟綿綿的纖細的手。櫻然對我淡淡笑笑,自然地出她的手,然後説:“我們走吧,明天我還上班呢,你也該早點休息了。”
“是你媽讓你來的吧?”我起身,笑道。
“我自己也想來道個歉。”櫻然一笑,説。
我笑一笑,覺得好象與櫻然談話的覺有一種隔膜的距離,心想,隨她去吧,或許我作了自己該做的事還是回家陪陪火熱的夏潔和張丹吧。
櫻然看我不言語,笑著對我説:“今天張還問起你呢。”
我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櫻然醫院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我還差點忘了。她説甚麼了?”
櫻然眼中閃過一絲羞怯,説:“她問你最近到杭州來個沒有。”
“你怎麼説?”我哈哈笑道。
“沒有呀。”櫻然哧哧樂了,“我哪知道你今天到杭州了,她知道了還以為我騙她呢。”
“有時間一起出來玩玩吧。”我説。
櫻然點點頭:“好呀,我告訴她。”
回到酒店,看留言,我在北京就委託杭州公司尋找的一個保姆和護理人員都落實了,我分別與保姆和護理人員聯繫,告訴了她們櫻然家的地址,約好了第二天見面的時間。
第二天上午,我去櫻然家。櫻然上班去了,保姆和護理人員陸續到來。櫻然母親見面與她們聊聊,覺得還算意,我讓她們下午就開始來工作。看事情差不多了,我去了杭州所在公司。算是順便了解一些業務情況吧。同時,私下也委託李雅小姐偶爾去櫻然家看看,算是替我瞭解一下情況吧。李雅似乎不太願意承諾,但畢竟我們過去相處還算融洽,她勉強同意了。
我覺得再呆下去實在沒意思,而且櫻然那若即若離的神態也讓我敬而遠之,我當天去了上海,順便看看上海的同學。
我覺得我和櫻然也就這樣了,我曾想過,也許當某天,櫻然結婚後,我就該停止對她的經濟幫助,該由她丈夫盡義務了。沒想到我一直到今天依然沒有離與櫻然和櫻然母親的關係,我很樂意這樣,因為櫻然是我最親密的人。當然,如果沒有櫻然的一封來信,也許我真沒有興致再到杭州了。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我記得是那年的十月,因為週末我剛與夏潔和張丹帶上嬌嬌一塊去香山看完紅葉。星期一,公司文秘遞給我許多信函和報紙資料。中午我翻閲,猛然看見一封從杭州的來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我心砰砰直跳,我猜到是誰的來信。果然是櫻然寫的。
櫻然來信一頁紙,告訴我她母親的身體很好,變得樂觀多了,請我放心,並再次表示謝。只是在信尾順帶著寫了一句,她母親常唸叨我,如果有時間,或出差,希望能到杭州去玩。
整封信沒有一句説櫻然自己的事情或表示,幾乎全部説她母親。我讀完,放下,給櫻然家打了個電話,與櫻然母親聯繫上,簡單問候幾句,然後説櫻然寫了封信,我收到了,沒多説,也沒太在意就掛上了。
過了半個多月,又收到櫻然一封信,依然只是一頁,但説了她自己的一點情況,就是她調整科室,到醫院理療科去工作了,並留了一個她單位的電話號碼。
我這人向來不寫信,於是立即拿起電話,給櫻然打了個電話,她可能上班接電話不方便,我也不便在公司打太久私人電話,兩人簡單聊聊,然後互相道別。
年末,公司工作較忙,我也顧不上常給櫻然和她母親通電話。有一天,李雅給我打電話,先簡單説了説杭州公司剛開的一個會議的情況,説完工作又補充道:“我前天去了櫻然家,她媽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來玩。”
我説時間再説。
李雅停下了,我問還有甚麼事,李雅道:“我覺得櫻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嗎?”
“不明白。”我説,裝糊塗,其實想李雅告訴我更多的情況。
“每次問你的事沒完沒了,煩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幹嗎自己不打電話問你呀。”李雅有些不耐煩地説。
我笑著安李雅,並衷心表示謝,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之類。李雅稍稍高興了些,笑道:“然然可是個大美人,你要不常來著點,小心讓別人搶走了。”
在辦公室我不好説太多,只是説:“想哪兒去了,只要她願意,誰都可以搶,我們沒任何關係的。”
李雅更開心了,笑道:“以後別後悔喲,好了,再見。”
我説完再見掛了電話,有些愣神。但因為手頭事情多也就沒時間多想了。
那個元旦,畢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別早就來臨了。
一年的最後一天,我正要離開辦公室下班。接到了櫻然母親的電話,首先關心北京的天氣,告訴我她天天看天氣預報,知道北京大雪,讓我注意身體,説實話我真的到暖融融的,然後問我節在哪兒過,我告訴櫻然母親還沒定,櫻然母親説希望到杭州過節,我謝謝她,櫻然母親對我説:“然然還要與你説話。”
又聽到了櫻然那柔柔的優雅的聲音:“你好,我寄給你的新年賀卡收到了嗎?”
“收到了,謝謝,因為事情忙我沒有給你寄。”我忙解釋。
櫻然笑著説:“沒關係。忙你的工作要緊。你今年來杭州過節嗎?我媽説過幾次了。”
“我真説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慮吧。謝謝。”
櫻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時多穿點衣服,注意身體。”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體吧。”
“那麼不影響你了,再見。”櫻然説著,但沒有掛電話。
我説完再見見她仍沒掛電話,於是問:“還有事情嗎?”
櫻然道:“我還能有甚麼?”
“甚麼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櫻然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