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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一手抓槍一手抓奶】(56-65)【作者:酒晚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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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晚笙

字數:18,726字

第56章:即將開戰

陸硯見南熹走了,臉上連一絲情緒也沒有,甚至有些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彷彿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了。可抬眼,雙眸有些離地看見蕭燃一行人還在公寓內,語氣也愈發憊懶。「你們還在這幹嘛?趕緊滾,我可沒有閒工夫招呼你們。」

蕭燃沒有離開,反倒直接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我們合作,如何?」

陸硯已經半眯的眼眸忽的睜開,眼中像是見了鬼似的震驚,「被奪舍了啊?」旋即又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準備閉上眼睛繼續醖釀睡意,嘴裏還不忘喃喃。「下次看清楚人再發瘋。」

蕭燃也不想與他多廢話,直接了當。「想離開這裏,你只能和我合作。」

「笑話。」陸硯嗤笑一聲,「我要離開直接走不就行了?還要合作?你把我當什麼了。」

顯然,陸硯本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南熹給神控制了。南熹定下的規則中,其中之一就是不得靠近城門,被神控制了的人本不可能走得出這倖存者之城。雖目前還不知道南熹目的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將他們這些人給叫到這來,定是想利用他們達到些什麼。

現在已經明瞭的是,南熹是高階的異能者,主異能為神控制。

要想對抗神系的異能,陸硯的幻術異能必會成為一大助力,所以蕭燃才會主動向他提出合作之事。想要全身而退離開這裏,想來並不會是一件易事。

蕭燃先是將陸硯的神控制給解開,旋即再將剛剛乾草叢的所見與他的設想一一告知陸硯。他的表情變幻極快,從一開始的鄙夷,直至後來的不可置信,到最後捋清事情的陰冷。

他手肘撐在茶几上,雙手十指疊掩在口鼻前,狀似沉。那雙出的眸子中愈發陰翳,還隱隱帶了點嗜殺的意味。「可以,那就合作。」在那一瞬間,陸硯斂起了那些外漏的情緒,似又變回了那個仍舊一無所知的陸硯。「既然她敢算計我,那就希望她最後能承受得住後果。」

他望向蕭燃,又是那隨意的態度。「和你合作,我有一個條件。」他撣了撣手臂上沾上的點點灰塵,「成功之後,我要南熹。」

「只有把她吃進肚子裏才能解了我的怒,你不會連這麼小小的條件都不答應吧?」

蕭燃蹙眉,「你是吃人吃得滿腦子都是人了麼?」

他輕笑,「不,現在我只吃與我有仇之人的,比如南熹,比如你,蕭燃。」陸硯腦中不自覺地又閃過那張稚的臉,嘴角弧度不由大了些。

「哥哥,以後你只要想吃就到我們這兒來!我讓我媽媽煮全世界最好吃的給你吃,你別再吃人了好不好?」

想起那小孩對他説的話,陸硯眸中才多了幾分真情實意的暖意。

我可沒食言啊小鬼,我答應你不吃人,可蕭燃和南熹都是他的仇敵又是異能者,怎麼算他都沒違反約定。

「既然你提出了條件,作為換你實話説,你吃了那拐帶的小孩了麼?」他們會知道南熹秘密的起因也是因為調查陸硯吃小孩的那事,如今南熹要手此事,若是陸硯真吃了小孩,就會讓南熹緊抓着不放,或許之後還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若到了那緊要時候才因此事功虧一簣,還不若現在就瞭解整件事的面貌,事先堤防。

陸硯看了蕭燃一眼,「沒有,當然信不信由你。」

他與陸硯手多次,這人雖然喪心病狂,可吃人一事卻是陸硯一直以來所引以為傲的,所以在這事上,他並不不會説謊。他説沒吃,那就是沒有。

蕭燃得到答案後,心頭微微鬆了口氣,旋即也不想與他多費時間,徑直站起身就要離開。

他腳步忽然一頓,「今晚,待這城陷入死寂之時,我們會再去一次南熹的實驗室。」

陸硯額首,「行,我會與你們一塊去。」

話畢,蕭燃也不再費時間,徑直離開了陸硯的公寓,再將基地成員們全都召集到公寓。現下,他的首要任務是將基地中的成員們解開神控制。

而後,便是正式與南熹開戰。

要想離開倖存者之城,這一戰,他們必須得勝。

第57章:我栽在你手裏了,宋渃嫿

待蕭燃將基地成員們的神控制全解開後,人已經有些疲憊地癱倒在沙發上。他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着,嘴巴微張,闔上雙眼養神。

半晌,他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人瞬間就有了神,也不似剛才那般疲憊。

宋渃嫿不有些好奇,「你……喝的什麼呀?」

蕭燃看了她一眼,某種閃過一絲以為不明的情緒。轉而,他角微微勾起,「提神的飲料。」他將瓷杯遞給宋渃嫿,嗓音帶了點柔意。「喝點?」

宋渃嫿搖頭拒絕,她又沒幹過什麼事,怎麼能喝他的提神飲料。

蕭燃拿着杯子站起身,當着她的面又喝了一口含在嘴裏。旋即他大掌摁在宋渃嫿上,徑直將人給往懷裏帶,他桎梏住她,捏着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體滾入喉中,帶起絲絲灼意。蕭燃用舌尖撬開了宋渃嫿的牙關,旋即將那口中的飲料徑直渡了過去。她防備不及,下意識嚥了下去,直至體落到胃時,宋渃嫿才忽覺一陣猛烈的灼燒之翻湧上來。

蕭燃也隨之鬆開了宋渃嫿,角滿意地微微勾着,指腹輕輕將那不慎溢出來的透明體抹去。

嘴裏逐漸泛起點點澀意,隨即而來是一陣她從未體驗過的嗆,她豁然一驚,「是酒?!」

蕭燃見她雙頰已然開始泛起點點紅暈,不由一笑。「嗯。」

對於異能者來説,他們的累並不存在於體,而是在神。所以當蕭燃覺到疲憊的時候,味辣濃度高的酒便是他們最好的提神飲料。

異能者的身體構造與常人不同,即便是喝了很多濃度極高的酒也不會輕易醉倒,體內源源不絕的異能會不斷將酒揮發,所以濃度高的白酒於他們來説,便是最好的提神飲料。

蕭燃喂她喝下,其實也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宋渃嫿或許並沒有如她外表看來那般無知懵懂,當所有人都被南熹給神控制的時候,唯有她發現端倪。

而當中,最讓蕭燃到疑惑且懷疑的是那時候她居然能以宛若異能者的速度躲開攻擊。

這些種種無一都在指向宋渃嫿或許並不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類,她身上或許掩藏着一個極大的秘密,只是蕭燃一直以來都沒有深究。

宋渃嫿從未喝過酒,何況是如此高濃度的白酒。一瞬間,她便覺得腦袋暈乎乎,神智逐漸開始有些不清醒,就連眼前的蕭燃都如同有了分身術般分成了好幾個在她的面前晃盪不止。

她的臉頰愈發紅潤,雙眸離,少女氣更是不加掩飾。宋渃嫿嗓音比平常更加軟糯幾分,嬌憨十足,「你、你別晃呀……我頭暈。」

蕭燃輕笑一聲,將她不斷左右搖擺的身子攬進懷中,嗓音低啞,「醉了?」

宋渃嫿忽的大聲反駁,「沒有!」抬起手軟弱無力地錘了他的膛,聲音又小了下去,鼻音濃重宛若撒嬌,「我沒醉……」

他眸漸深,嗓音低沉帶了些些笑意,「小醉貓。」放在她間的大掌稍稍收緊,「看看我是誰?」

宋渃嫿屬實是有些醉了,白皙的臉頰被酒氣燻得泛紅,眼尾也是一片妖冶的緋。她微微側頭,似是努力在努力看清眼前男人,而後像小貓般軟聲道:「你是……蕭燃呀~」

她尾調拉得極長,蕭燃頭一次覺得他的名字被她喊得很是動聽。

蕭燃似獎勵般摸了摸她的發頂,而後又繼續問:「你知道異能麼?」

醉酒後的宋渃嫿比平裏更加乖巧嬌憨,一舉一動都乖得不行,清澈如琉璃的瞳孔氤氲着幾分水汽。「知道呀!」她歪頭沉半晌,才繼續道:「就是你平常會噴火那樣!」

蕭燃聞言臉上笑意更深,眸中不出絲絲柔意,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可愛至極的女孩兒攬進懷中,狠狠她。

旋即,他眸中柔意消散了些,多了幾分試探之意。「那你,會異能麼?」

宋渃嫿有些糊,那雙離的眸子不斷眨着,似是誤入林間的懵懂小鹿般,「會呀!我很厲害噠!」

蕭燃雙手驀然一緊,勾起的角也在微微向下壓着,語氣多了幾分陰冷,「你説的是真的?」

偏生,腦袋昏沉的宋渃嫿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那雙眸子既無辜又惹人戀愛。她重重點頭,旋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了之後,才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道:「我會噴水呀~」説完,她似是極不好意思,雙手捂住那紅透了的臉靠在蕭燃的手臂上。

蕭燃怔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他忍俊不,心下卻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笑開,大掌順勢輕摁在她後腦勺上,將她與自己貼得更近。「嫿嫿真厲害。」

聽見蕭燃誇讚自己,宋渃臉上的羞澀才褪去了些,她垂眸嫣然一笑,更帶少女的嬌羞。她又一次踮起腳尖,一手撐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一手掌在他的耳朵旁,狀似要與他説悄悄話的姿勢般。

蕭燃不由得一笑,心裏有些軟,仿若某處被貓爪子戳進了一個,盡數塌陷下去。他骨節分明的手扶在她的間,微微彎下身子,讓她不必辛苦掂足。

「我和你説呀~我看見你的時候這裏還會一直砰砰地跳,像有一個人拿着鼓槌一直敲一直敲,覺都要蹦出來了……」宋渃嫿指尖戳着自己心臟的位置,臉頰愈發緋紅,「你的異能也會這樣麼?」

蕭燃渾身一僵,旋即偏過頭去。暖陽逆光下,他耳尖泛着點點緋意。

蕭燃不知道她説的與他想的是否意思一致,且宋渃嫿此時醉酒神智不清,或許連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説些什麼。

他……能把她説的話當真麼?

即便蕭燃腦中不斷在告誡自己,此時宋渃嫿説的話並不是他所想的意思,可他心中還是按捺不住,不斷飄出零星幾點惹人心癢的念頭。

宋渃嫿這樣説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她也喜歡着他?

他被這些念頭擾得有些煩躁,掙扎半晌,終是忍不住,低頭朝她道:「我的異能不會看見你就心跳如鼓。」話音剛落,宋渃嫿的臉瞬間聳拉着,微微撇着嘴,滿臉皆是心意被辜負了的不高興。

「可是,我會想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無論這個末世最終會變成什麼樣,無論這個世界是骯髒污穢的,還是最後的淨土,我都想你能在我身邊,一直一直,到這世界的盡頭。」

蕭燃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公寓中顯得靜謐低柔,甚至沒有了平裏的稜角和冷意,嗓音繾綣旎,「我栽在你手裏了,宋渃嫿。」

也不知道宋渃嫿有沒有聽懂他這番話,可或許正因為知道她此時腦袋不大清醒,蕭燃才敢將這番話宣之於口。

他既想她記得,卻又不想她記得,極其矛盾,也十分別扭,一如他這個人般。

宋渃嫿聽完後,又傻兮兮地笑起來,嬌嬌軟軟地將腦袋拱入他的膛。「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呀!」她驀然抬頭,媚態十足,軟弱無骨的掌心一路滑至他的小腹,隱隱有繼續往下的意思。「你也要一直只我好不好!」

蕭燃有些無奈,忙抓着她不安分的手。他頭一次知道,原來宋渃嫿醉酒後會比清醒時候的她來得更加坦誠。他亦心癢難耐想她,可今晚還要到南熹的實驗室探查,他擔心她受不住。

他牽起她的手,將那乖軟得不行到不行的女孩兒帶到浴室中。他先將水龍頭打開,用指尖測了測水温,而後才同她道:「我幫你洗把臉,好不好?」

宋渃嫿下意識拒絕,「不好。」她雙手扯住他的外套,「你我好不好呀?」

蕭燃本就心癢難耐,現在又被這個樣子的宋渃嫿撒嬌,他的心更像是被螞蟻嗜咬般,癢入骨頭,怎麼撓都再沒辦法止癢。

他咬牙,一掌往下探將她的雙腿分開,將宋渃嫿抱上了洗手枱。

宋渃嫿糊糊地怕摔下去,忙用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蕭燃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們就在這做吧,嫿嫿。」

第58章:給我好不好(微H)

蕭燃先是下自己那有些礙事的外套扔到地上,他一手掌着她的,一手壓住宋渃嫿的後腦勺,微微仰起頭,吻了上去。

似是知道了宋渃嫿對自己的心意,蕭燃這次並沒有暴蠻橫地親着,而是淺嘗遏止地一點點用舌尖一點點描繪着她的。蕭燃輕車路地將宋渃嫿身上的衣裳盡數褪去,暖黃的燈光下,她的身體更如白玉凝脂般細膩滑,因喝了酒,連帶着皮膚都泛起了些緋

蕭燃有些難耐地上下滾動着喉結,雙腿間的那莖似發了瘋般在叫囂着要狠狠入她的小中,至她的花心處,讓她叫不停。

宋渃嫿見他不動,以為他又不想與自己做了。她俯下身雙手攀在蕭燃的肩上,又如往常那樣主動將給湊了上去,學着他的樣子親吻着他。旋即,看他不為所動的模樣,宋渃嫿轉而將頭埋在他脖頸的位置,伸出濕滑的舌尖從下往他耳子處去。

蕭燃再忍不住,也撕去了剛才那温柔淺嘗的模樣,出那暴熾烈又滿是侵略的真實面貌,畔重重壓了上去,一口含住用力着,再用舌撬開她的牙關,擠入她的口中,與那調皮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逐漸,蕭燃便再壓抑不住,將宋渃嫿的身子往後壓去。

處觸及一片濕濡的涼意,宋渃嫿不身子一顫,渾濁的意識也在逐漸回籠。手掌在她間的蕭燃自也察覺到是水龍頭沒關,源源不斷出的水將她的給打濕了。

水有些涼,冰涼的觸讓宋渃嫿逐漸清醒過來。她看見身上的蕭燃心中不由得猛跳,宋渃嫿自小滴酒未沾過,剛才是她第一次飲酒,濃度極高的酒瞬間將她所有的意識都席捲而去,可隨着她體內的異能不斷將那些酒揮發,如今她也清醒了大半,只神智還有些亂。

腦中忽閃而過蕭燃對她狀似無意的試探,還有她在醉酒中説的那些胡話,宋渃嫿的臉緋意更甚,連心跳都快了些許。

察覺到她分神,蕭燃將宋渃嫿的腿分開,雙指滑過那縫,忽的夾緊了她凸起的陰蒂,旋即猛地一用力,宋渃嫿便難耐「嗯——」了一聲,整個人都仿若軟成一灘水。

「不專心在想些什麼?」他將指尖出來,見上面掛滿膩的銀絲,不由一笑,「親兩下就濕成這樣,你是有多想要?」

他大手握住她前白皙的,指尖在那充血硬尖上颳着,時而打轉,時而重重摁壓下去。旋即他似覺得不夠,伸出舌尖代替手指往那尖戳了下去。

「嗯……哈啊……」

宋渃嫿似是極有覺,小不斷淌出水,他不斷的指尖與掌中滿是她淌而出的淙淙水。

「摸下子就水了,小是有多騷,嗯?」

宋渃嫿身體被得輕顫了下,嘴裏更是叫嬌不斷,尖愈發硬起來。

頭真硬,小真騷。」蕭燃輕聲啞笑,似是非常愉悦,「想要我你麼?」

蕭燃笑起來有些痞氣,可宋渃嫿卻似被鬼了心竅般覺得眼前男人異常。她忽而想起自己醉酒時候説看見他會心跳加速的話,雙頰又是微微一紅,心間豁然淌過一陣陣暖,只要想起他就會蕩起一地波瀾。

宋渃嫿雖沒談過戀愛,也沒喜歡過誰。可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原來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人。許是他在她無所依靠的時候伸出手的那刻,也許是他那樣高傲的一個人竟會為她彎下背起她的那刻。腦海中閃過許多倆人之間的回憶,可樁樁件件全是蕭燃一直在身邊護着她,那顆早已死寂的心也因他掩藏不可讓人看見的温柔給重新跳動起來。

搞清楚自己的心意後,宋渃嫿再無任何糾結,她要的一直都是能留在蕭燃身邊,如今她做到了,往後也不會離開。

她心中暗自決定,只要過了這次,離開了倖存者之城,她就會將一切都告訴蕭燃。

宋渃嫿主動吻上他的,好半晌才分開,她嬌着,嗓音極媚,「我很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第59章:幫我出來好不好(H)

蕭燃喉結滾動兩下,睫輕顫,沒有言語。他再剋制不住,大掌扯開身上的衣裳褲子,將那漲得有些痛的莖掏出,旋即毫不客氣地朝她濕潤的小頂了上去,一到底,戳得極重。

他咬了咬她微紅的耳尖,輕輕一笑,清脆的悶笑聲從耳窩一路傳至腦中,有一點點散開,酥麻之意蔓至四肢百骸。強勁的手臂摟緊她的,將長的口,而後又長龍直搗,狠狠入她的花心處。

宋渃嫿身體驀然一軟,「嗯啊——」她被頂得一顫,他得極猛極快,如狂風驟雨不斷拍打在她身上般。

兩條白的腿被分得極開,腳背繃緊,疊纏在他的腹上。「哈……啊嗯……好、好深——」

蕭燃似一頭發了狂的惡狼般,此時見到便只想不顧一切地將之拆入腹中,噬殆盡。

的力道極大,似是心中忍耐已久的情慾在這一瞬間全數爆發,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攻略城池,來勢洶湧。

宋渃嫿不住揚起那雙頰紅透的臉,瑩潤的紅微微張合,誘人的息不斷縈繞在不大的浴室中。「嗯啊……慢點、蕭燃……你慢點……頂得好深——」

太深了……

每一下都都至最深處,那宛如觸電般的強烈酥麻瞬間席捲全身。可蕭燃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反而還似故意般用那硬的莖碾磨而過她小深處的點。

如海般鋪天蓋地的洶湧衝擊接踵而至,一陣難以言喻的酸脹,從小蔓延至四肢百骸,連骨頭都是酥軟的,得連頭皮都在發麻。

「寶貝,我也想慢啊……」蕭燃嗓音低沉嘶啞,旎的不斷在他眼底燃燒起來,身下的動作只快不慢,只深不淺,與他所言完全不符。「可你夾得這麼緊,要我怎麼慢?」

空寂的浴室內,不斷髮出陣陣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二人相接處傳來的澤澤水聲充斥在耳邊,更為這增添幾分靡。

蕭燃用力掐住宋渃嫿的,滾燙硬的莖兇狠地佔有着她,每一下動作都頂得又深又重。蕭燃被夾得快意上頭,息不止,連眼尾都泛着點點緋紅。「寶貝你看,我們融為一體了。」

宋渃嫿依言紅着臉往二人合處看去,只見蕭燃將那長的出半,柱身上沾滿了銀絲,旋即他又重重地頂入她的花心處,盡沒進小內,深深嵌入她的身體中,小腹上隱隱可見那碩大龜頭的形狀。

她看得一陣臉紅心跳,周圍温度也在逐漸升温。即便移開了視線,可那幅靡的畫面卻仍舊在她眼前揮之不去,衝擊着她的視線,不斷在她的腦海中充斥、想象着。

宋渃嫿心尖一熱,身下又出一大股水,小也越發不自覺地夾得更緊,幾把蕭燃給夾了。

他輕「嘶」了一聲,太陽青筋凸起,在極力忍耐着。「都被這麼久了,怎麼還緊成這樣?!」

蕭燃蹙着眉,神情似享受又似難耐,他動得更快,得更深。他一手緊固着她柔軟如水的肢,一邊着她在空氣中硬尖,轉而又用火熱的舌舐着,察覺到她微微顫着的身體,又用牙齒輕輕叼起那顆紅梅,時而磨礪時而輕咬着。

此起彼伏,息聲一高一低,相互糾纏不休。

「啊啊——」身下小被狠狠着,前雙也在被蕭燃靈活的舌玩。宋渃嫿身子不斷被得不停微顫着,連疊在蕭燃後上的腳趾都蜷縮起來,眼眶泛澀。

「嗯啊……好、好酸……」整個小被他得又酸又漲,水不斷從道花壁源源不絕滲出,順着他不斷莖往外,淌了蕭燃滿腿。

麼?」蕭燃啞着聲問,見她仰着頭好似已然到説不出話般的模樣,身下雞巴更加硬,又漲大了一圈,將宋渃嫿本就緊得不行的小撐得滿滿當當,連一絲縫隙也沒有。「到底哪來的這麼多水?」

蕭燃深埋在道中的莖一直被温熱的水包裹着,他舒服得仰頭喟嘆,身下動作更加用力,不時往那最深處狠狠頂了兩下,似要進她的宮口處,讓她到極致。

宋渃嫿體內最為的點被他的莖持續不間斷地碾磨、刺着,她又豈會是蕭燃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一股酥麻伴隨着一陣如的電擊遍佈四肢百骸,穿過腦顱又猛地傳到小炸開,她的叫聲已然變得宛如水一樣柔膩軟糯,細聽還有些魅惑至極的嚶嚀。

「啊啊、不行……嗯啊……要、啊啊——」

她骨筋酥軟,雙腿緊繃得幾發顫,連攀着蕭燃的雙手都是麻的。「嗯——蕭燃、蕭燃……」

蕭燃一笑,他太瞭解宋渃嫿的身體了,轉而用龜頭一下又一下地碾磨而過那凸起的點,旋即又直直入花心,直達宮口。「怎麼?要去了?」

那快來得烈,宋渃嫿完全抑制不住,雙手的指甲仿若要嵌進他的裏般,她不斷轎喊着他的名字「嗯、嗯……蕭、蕭燃、蕭燃……好舒服啊、好、好……啊啊——」

宋渃嫿眼前泛白,瞳孔微微往後翻着,腦中似又喝醉了般渾濁不堪,幾失神,「不、不行了……」

「唔啊……」

聲音啞在喉嚨,高來得猛烈又突然,一股透明的水便從她的小了出來,盡數全澆在他仍深埋在道中的莖上,而後順着柱身蜿蜒至小腹,無聲滴落在地。

酥麻的電仍在身體內胡亂竄着,宋渃嫿無力得往前倒在蕭燃的身上,光潔漫着細汗的額頭軟軟地抵在他的膛上大口大口地息着,時不時夾雜着幾聲饜足後的嬌媚輕哼。

「我的嫿嫿高了?」他似故意般問道,旋即指尖從她後脖頸處一路蜿蜒而下,最終停在她細軟的上,又惹得宋渃嫿後背泛起點點雞皮疙瘩。「可我還沒,怎麼辦?」

此時宋渃嫿説不了話,她不僅四肢還泛着麻意,連舌頭好像都得發着麻。

蕭燃啞笑一聲,索將女孩兒整個從洗手枱上抱起。

宋渃嫿連抱緊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着他擺佈,被他單手抱在身上走了出去。

蕭燃將她放在梳妝枱前,背對着自己,面對着那圓形的梳妝鏡。那鏡中,少女面紅,身上各處都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原本白皙的皮膚也泛着淡淡的粉

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語,嗓音又沉又啞,「嫿嫿幫我出來好不好?」

第60章:用嘴幫他出來(H)

宋渃嫿被他的嗓音震得耳尖一麻,下意識一縮。小還在微微痙攣搐着,語不成調。「怎、怎麼幫……」

蕭燃低笑一聲,大掌從後將她的雙腿稍稍分開,而後將那仍舊硬至極的器抵在她的口,置於雙腿間。「夾緊點。」

宋渃嫿不自覺地攏了攏雙腿,夾緊了那將小燙得又發麻的滾熱莖。

蕭燃大掌扣住她的雙腿,將莖往中間口一拉,器瞬間嵌入口中將整個硬的莖給緊緊夾住,那剛高還濕漉漉的小抵在熾熱的柱身上。兩片陰徹底被撐開,高的餘韻還在一顫一縮地淌着水,口被燙得一抖翕動得更加厲害,宛若一張小嘴不斷一口接着一口莖。

「嗯——」蕭燃得不一聲,聽在宋渃嫿耳中更加蠱惑,腿驀然一軟。

蕭燃啞聲笑了一下,眉宇間充斥着些惡趣味,「怎麼?夾不住?」

她有些羞赧,嗚咽含糊出聲,「嗚……沒、沒力氣呀——」她腔調軟糯,蕭燃被她的聲音勾得心臟一酥,不由微眯起眼。

「那嫿嫿説怎麼辦?嗯?」蕭燃後動了動,漲大的龜頭似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她的口,旋即重重頂上前端的腫脹硬的陰蒂。

「嗯——」宋渃嫿這下是渾身都酥軟,連站都幾站不住,全靠着身後蕭燃撐着她才沒有滑落至冰涼的地面上。

又不爭氣地出一大股水,酸酸澀澀伴隨着一股宛若螞蟻嗜咬的癢意。僅僅只是被蕭燃戳了一下陰蒂,她便明顯到小中的渴望,好想蕭燃再進來啊……

「哼嗯……」她忍不住叫出聲,紅着臉轉過頭去朝蕭燃道:「你、你……進來好不好?」

宋渃嫿不知道,此時的她在蕭燃眼中宛如一隻千年妖媚的狐狸,眼尾泛紅,微微彎起的雙眸媚眼如絲,只一眼便能叫人給丟了魂魄,甘願為她墮落,哪怕是命他都願意給她。

蕭燃桎梏着她肢的手發緊,幾忍不住將那進去一入底。

可他還是極力忍耐了下來。無他,蕭燃擔心他若再她一次,宋渃嫿會受不住直接昏睡過去,晚上還要帶着她一塊到南熹的實驗室裏去,她不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此處,所以蕭燃見她高了一次後便不敢再她。

宋渃嫿哪知道他存了這樣的心思,她難耐地扭動着肢,主動用小磨蹭着那滾熱的柱身。可她無論怎麼扭着,蕭燃都仍舊如菩薩座前的虔誠佛子般,絲毫不為所動,且不論宋渃嫿怎麼用龜頭戳陰蒂,卻也始終不得蕭燃戳自己時的那種得連腳指頭都會蜷縮起來的蝕骨酥麻之

她已然有些急躁,小不斷翕動,一股又一股膩的水從道中溢出,一路淌蜿蜒而下澆在他硬的柱身上,她身軀不住扭動着,連帶着那紫紅的龜頭也沾上了她的

她嗓音帶了點委屈的哭腔,「嗚嗚、進來嘛……我……」

蕭燃蹙着眉,心臟不斷劇烈跳動着,身下莖也在突突地微微顫慄着,似也在不斷叫囂着要深入她的花心。

他終是忍住,剛想將莖從她的口中出,卻在蕭燃看見鏡中女孩兒的媚態時,剛剛那些所謂的隱忍在此刻盡數全然崩塌。鏡中少女闔上眼眸雙手撐在梳妝枱桌沿正一臉難掩神情扭動着肢,似是想要再一次受那極致之樂。可卻一直不得要領,她更是委屈,微微張開那雙叫人失魂的雙眼,眸中氤氲着幾分惹人憐愛的水汽。

她嗓音嬌媚,連説話都帶着絲絲。「蕭燃……我想要。」

蕭燃緊咬着牙關,那崩得死死的弦「啪嗒」應聲斷開。

他抓起宋渃嫿的手腕,將她給甩到牀上。全身酥軟的宋渃嫿毫無防備地跌坐在牀沿上,她剛想開口,那她心心念念硬的莖此時正在眼前離她不過幾毫米的距離,那腥甜的氣味縈繞在她的鼻息間,讓宋渃嫿臉頰更紅了些,連耳尖都在發燙。

蕭燃忍耐不住那股想的衝動,可即便理智全無,他亦不想也不敢將宋渃嫿置於危險的境地。

他握住自己的莖,在柱身上套了幾下後旋即將龜頭抵在宋渃嫿柔的臉頰上,輕戳了幾下。「寶貝用嘴幫我出來好不好?」

第61章:莖摸小(H)

「寶貝,幫我用嘴出來好不好?」

蕭燃的這句話傳入了宋渃嫿耳中,不斷在腦海中迴響。不由自主地,腦袋發暈,微微垂眸就能看見那幾乎要抵上她紅的龜頭,馬眼一張一合地翕動着,時而因興奮而吐出點點清

味道不算重,隱隱有種腥甜的氣息。

宋渃嫿腦子瞬間宛若宕機,她喉頭一陣乾澀,雙目微紅,整個人都似不是自己能控制那般,只能順從他的話,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小節粉濕滑的舌尖在那充血腫脹的龜頭輕了下。

舌頭過的地方立即帶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伴隨着一股撓到了心臟深處的癢意,蕭燃後一緊,雙腿的肌都瞬間繃緊,喉間難耐地發出悶哼。「嗯……繼續……」

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礪過般,低沉難掩,滿是情慾,卻又似在極力隱忍。

宋渃嫿瞬間半邊身子都酥了,心臟跳得更快,耳畔全充斥着蕭燃低低的息,既人。聽着蕭燃這樣的聲音,她也有些受不住,輕輕息着。

她再次伸出濕軟的舌頭圍繞着龜頭周圍細細舐、打轉着。

柔軟的舌刮過充血光潔的龜頭表面,那酥麻之更是從馬眼處一路癢進了心裏。「嘶……好軟、嗯——」

蕭燃簡直快要瘋了,太陽舒服得突突直跳,擰着眉頭揚起頭,呼一下比一下更沉,快意不斷從身下席捲而來。細看,他的雙腿都微微有些打顫,大掌終是忍不住扣住她的後腦勺,嗓音嘶啞。「嘴張開,含着。」

宋渃嫿聽話地張開嘴巴,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裏。蕭燃的極大,當她完整地將龜頭含住時,腮幫子已經被撐得鼓鼓脹脹的,連呼都有些困難。

「嘶嗯——」蕭燃得不住叫出了聲,一聲滿足的喟嘆自喉間溢出,沙啞又熱烈。「含着動一動。」

她顯然有些不稔,小嘴往前動的時候柱身被她的貝齒刮過,又又疼。

蕭燃乾澀的畔,喉結不斷上下滾動着,發出似有若無的輕。壓在她後腦勺的大掌猛地用力扣緊,將宋渃嫿的腦袋往莖上摁。

長的莖瞬間頂入到宋渃嫿的喉頭,她不適應,嗚咽着搖頭,臉頰也瞬間憋得通紅。「唔嗯——」

蕭燃見她難受,忙將了出來。新鮮的空氣湧入鼻間,她的小嘴也瞬間放鬆下來,喉頭有點想咳也想吐的覺。

他傾身為她輕柔地掃着背,「好點了麼?」

宋渃嫿很快就緩了過來,眼尾瞥見那硬莖的柱身上滿是銀絲,馬眼處還有些滴未落的清。她似忽然受到蠱惑般,腦袋「轟」地一聲,一切動作瞬間變得不可控。她開落在肩頭上的髮絲,小嘴情不自地張開又將那圓潤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

只是這次,她似已有了些許經驗,收起了有些尖鋭的牙齒,含住龜頭,舌尖也不斷舐着馬眼。

蕭燃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驚,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宋渃嫿猛地狠了一口龜頭,那突如其來的快毫無防備地就一股勁湧上了腦門,麻意瞬間在腦顱中炸開來。

「嗯——」他難耐息,後不斷泛着痠麻,險些就被宋渃嫿給了。

蕭燃再忍不住,將出。雙目通紅把她給推倒在牀上,自己則騎了上去,雙腿膝蓋跪在宋渃嫿的頭兩側,旋即他又將那入她的小嘴中。「不是喜歡麼?嗯?」

他後微微動着,將她的嘴當成了小般一下又一下地着,「你喜歡給我小嘴麼?」

不知為何,蕭燃明明動作有些暴地在着她的嘴,可她的小卻似在嫉妒吃醋般,不斷着一股又一股的水,那癢意蔓至四肢百骸,那膩的水淌了滿牀,白的牀單上清晰可見一大片水漬。

越發燙了起來,宋渃嫿再按捺不住,將所有的廉恥、羞恥心全拋擲九霄雲外,此刻她的腦中想的唯有二字,高

她雙腿張開弓起,學着蕭燃平待她那般伸起食中二指往小處摸去。

外面濕濡一片,指尖所觸皆是一大股滑膩的水,她食尾二指一左一右分開兩瓣陰,中指則小心翼翼地探入小中。僅一觸碰,中瞬間傳來一陣猛烈的電,傳至骨頭縫中。

「唔嗯——」

宋渃嫿喉間難以抑制地溢出叫,她含住莖,只能發出有些悶的哼叫聲。

蕭燃見她眉宇間滿是情慾,含着他龜頭的舌尖也愈發膩興奮地動起來,心生疑惑,下意識轉頭往後一看,卻沒料想到會見到如此一幅靡至極的場景。

今天醉酒的宋渃嫿比平裏的她更為大膽、也更騷。

「騷貨!」蕭燃雙眸滿是慾念,眸也完全沉了下來。「你這樣輕的自起來麼?!嗯?」

他再顧不得其他,蕭燃的理智早在看見她自己摸小的時候就已然崩塌。

被蕭燃發現她在自後,宋渃嫿心中竟隱隱升起一絲興奮之。可卻也如他所説,她初次自本不得要領,宛如隔靴搔癢般,好似一直想要高,明明已經觸摸到高的門檻,可就是一直都到不了那極樂的巔峯。

蕭燃大掌往身後伸去,糲的指尖扣住她的,與她的指尖一起覆在小上。「這麼温柔你能麼?!」

他帶着宋渃嫿的手指一同入她的小中,她喉間溢出嬌,意識已全然渙散。

宋渃嫿得腦袋嗡嗡作響,腦袋裏面好似在放着絢爛的煙火般,把她炸得四分五裂。

蕭燃着她小的手上動作不斷加快,後不斷使勁一下又一下劇烈地用雞巴着她的嘴。他難耐地昂首仰面,呼愈發沉重起來,喉頭上下滾動,似隱忍到了極致。

蕭燃放肆着,眼底燃着撲滅不了的慾火,雙眸微眯似看着獵物般。

宋渃嫿筋骨皆酥,渾身發軟,小更是痠麻難耐,鼻間呼更加急促。

二人幾乎在同時,快都在瞬息間爬滿全身。

宋渃嫿渾身直打着顫,蕭燃帶着她的中指往中深處去,不過再幾下,僅僅幾下而已,她眼前便驀然閃過一陣白光,大腦仿若通電般,到直翻着白眼,官全線崩塌,淅淅瀝瀝湧出一股水,盡數淌在二人的手上。

到了極致,表情極其膩,渾身都在痙攣着。蕭燃見此,那心跳聲烈得清晰可聞,呼一聲重過一聲,一股直衝上雲霄的快湧入大腦。

蕭燃忙將莖從她嘴裏出,旋即,一股白濁,盡數噴灑在宋渃嫿身上。

她光的身子此時沾滿了蕭燃而出的白濁之,小尖和那紅潤的臉上全都淌着蕭燃那微微有些温熱的體。

62、出發!

宋渃嫿躺在牀上緩了好一會兒後,原本離的雙眸已逐漸恢復絲絲清明,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

四肢也不似往那般痠疼,許是她的身體特殊,所以現在即便被蕭燃得再烈,事後也不會太過疲倦,反而渾身都蔓着一股饜足後的滿足

蕭燃過來將女孩兒給攔抱起,轉身徑直就往浴室走去。再從浴室出來時,二人身上已然沒有了那些渾濁的體,身上散發着一樣的沐浴氣息。

待宋渃嫿穿好衣裳後,蕭燃自然地坐到她身旁,「累麼?」

她雙頰微微泛紅,嘴巴還有些酸意,便不説話,僅搖頭示意。

蕭燃瞥見她還有些紅腫的畔,心中驀然升起絲絲愧疚之意。他捧住宋渃嫿的臉頰,拇指指腹輕輕擦着她的,聲音不自覺柔了幾分。「疼麼?」

蕭燃在她嘴的時候,情到濃時動作微微暴了些,硬的莖把她擦破了點皮,可她仍是沒告訴他,只又搖了搖頭回答。

他心下微微鬆了口氣,轉而摸了摸她的發頂,「你先睡一會兒,距離我們出發還要3小時,到時我喊你。」

能休息宋渃嫿自也不會逞能拒絕,濕透的牀單已經被蕭燃給換上了新的,她掀開被子就往牀窩裏鑽,不過幾分鐘時間,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宋渃嫿昏昏沉沉地被蕭燃給叫醒了,她知道這是要準備出門了,也沒敢賴牀,翻身就起牀到洗手枱洗了把臉清醒清醒,旋即看見那洗手枱,腦袋才瞬間反應過來,他們剛剛在這上面……做過。

這房間裏,逐漸處處都有他們合的痕跡,只要視線一看過去,腦海中就會自動開始播放片段,蕭燃那一聲聲息,一聲聲寶貝都足以讓她心尖發燙。

宋渃嫿與蕭燃一同出了房門,客廳中基地成員們已經整裝待發,只等蕭燃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隨時出發。

連陸硯都已經坐在角落中的沙發上,他依舊是那身白襯衫黑褲與一襲帽兜的造型裝扮。看見蕭燃出來,眉尾輕佻,單刀直入,「説説你的計劃?」

蕭燃牽着宋渃嫿到一處長沙發坐下,陸硯見狀瞥了她一眼,隨即很快又將視線移開。

「我已經在南熹實驗室旁的乾草叢設下了異能地標,待到所有人都睡下以後,我們就出發。」蕭燃身子微微向前傾,聲音壓低了幾分,「會有人監視南熹,而你負責將我們所有人用異能幻化成喪屍的模樣,方便我們進去探查。」

説完,他挑了挑眉,眉宇間多了點不顯的挑釁。「我們這麼多人,僅你一人之力能做得到麼?」

覺被冒犯的陸硯「蹭」地一下站起身,眸中皆是狂傲之,「我生來為王的異能怎麼可能連這點人都幻化不了?!別説你們,即便是整座倖存者之城的人我都能辦到!」

蕭燃角微勾,也不再與他爭辯下去,「那就行。」

「怎麼不行?!」陸硯那急着展現異能的模樣像極了有人在説他不行,梗着脖子反駁。「趕緊的誰先來!」

陸硯這人從以前到現在就從未變過,最受不得。只要他一,他就會立馬使出渾身解數來讓別人可以認可他,崇拜他。

陸硯取出他的幻杖執在掌中,那權杖上的寶石瞬間發出瑩亮的綠光,他的瞳孔也變成與寶石一樣的綠。旋即,他權杖一揮,所有人都籠罩在一道有些刺眼的綠光裏面。

不多時,他們便一個個的成功幻化成了喪屍的模樣。臉上早已不是他們原有的模樣,眼珠子突出、臉上的也全都腐爛得不成樣子,皮膚也都是鴉青,上面還附着點點黑的屍斑,腳上皮全部撕裂開來,傷口已然可見森森白骨。

無疑,他們全都成功幻化成喪屍的模樣,從外表上看,連一分瑕疵都看不出來。

在眾人中,陸硯幻化出來的喪屍是最為好看的,那張鴉青的臉上沒有多少傷痕,五官亦是較為完整。相反,許是帶了點私人恩怨的緣由,蕭燃的臉沒有一塊好,全是腐覆在臉皮上,乍看都有些觸目驚心。

可陸硯卻是非常滿意。

時間踏正9點,正是倖存者之城最萬籟寂靜的時分。

解開了神控制的他們沒有一絲睏意,每個人臉上全是昂的興奮之。只要搞清楚南熹掩藏在實驗室中的秘密,他們就能一舉將那背後做局的南熹給擒獲,屆時他們也都能安心離開這個披着人間淨土外衣的詭異地方。

一行人各自拿好裝備和武器,檢查無誤後,蕭燃眸一凜,嗓音也帶着點點寒意。「出發。」

第63章:一切的未知

夜深人靜,周圍靜謐得連一絲聲響也無,唯有蕭燃一行人在排成一條直線越過乾草叢時發出些窸窸窣窣的聲響。

他們全彎下匍匐前行,夜下僅隱約可見那一人高的乾草在微微擺動着,乍看之下就像是被寒風吹動搖曳不停。

半晌,他們終於從乾草叢走了出來,站立在他們發現權杖的那片地方。

「你們説的權杖在哪?」陸硯實在按捺不住,想一睹那與他幻杖長相差不多的權杖。

蕭燃示意他一起上前兩步,旋即動作謹慎用指尖將那中間掩藏着權杖的乾草給撥開。下一秒,那被藏在其中的黑權杖便暴在眾人的視線裏,它全身漆黑,在濃重的夜中隱隱散着些不詳的氣息。

「能看出來是什麼權杖麼?」

權杖在末世中是少之又少的武器,不是每個人衍生出來的異能都有資格使用權杖。它認主,也認強大的異能,換言之如果異能者本身並沒有足夠強大的異能是駕馭不了權杖。迄今為止,蕭燃所知擁有權杖的人僅有張揚的陸硯一人。

同為權杖異能的主人,陸硯自是對權杖有所研究。在看見那全身漆黑的髑髏權杖時,他眸一寒,嗓音亦森冷了不少,「是神系的權杖。」他仔細用眸光掃過權杖身上每一處,視線終落在那狀似吶喊的髑髏上。「沒推斷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神控制了所有人,城主南熹的異能權杖。」

「據説,在末世後產生了最強大的三種權杖異能。第一種,是我的幻術權杖。第二種,是神系的權杖。而最後一種,是詛咒權杖。」

陸硯眸有些沉,語氣也是難得的認真。「有能力讓權杖認主的異能者不多,我所知道的唯有我和神系權杖。可那權杖的主人一直是個本從來沒有人見過,沒想到這人原來就藏在這倖存者之城中。而詛咒權杖好似至今為止還沒有認主,也沒有異能者能讓其認主。」

蕭燃有些不解地蹙着眉頭,「異能者的武器不放在身邊,留在這兒有什麼用途?」

神系的權杖不僅能在潛意識中神控制他人,還有一種用法。」陸硯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才繼續道:「那就是作為開啓一切關鍵的鑰匙。她在這裏透過權杖用異能神控制了倖存者之城裏的所有人。換句話説,這兒才是南熹的大本營,只要把這毀了,所有的神控制就會消滅。」

「怎麼毀?」蕭燃言簡意賅,好似只要陸硯説出了毀掉權杖的方法,他就會毫不猶豫將其毀掉。

陸硯嗤笑一聲,睨了眼蕭燃,「你以為那麼容易呢?!要想將權杖取出來,必須由它的主人來取,否則誰都毀不了。」

「主人生,權杖生。主人死,權杖毀。」

齊豫撓頭,似是思考了許久都想不出答案,終是忍不住問,「那早上那會兒,我們怎就打開了那秘密通道?」

「權杖只是不能取出來,不是不能開。」陸硯定睛看着髑髏嵌這寶石的雙眼,「大概,是你還算強的異能觸碰到秘密通道的開關,所以才成功開啓密道,知曉了南熹的秘密。」

「這玩意兒異能,不是強者的異能都開不了密道。」他看了眼蕭燃,「現在,用你的異能碰一下權杖的開關,應該就會開啓密道。」

蕭燃聞言,沒有猶豫徑直就宛若早上那會兒用指尖輕輕觸碰着那吶喊的髑髏,在微弱月光的照耀下,那髑髏更顯得驚心森然,彷彿髑髏之中,住着一個被入靈魂的人正在痛苦掙扎、無助吶喊。

瞬息間,那髑髏的瞳孔驀然出一道紅光直指前方密道的爛地上。

下一秒,那爛地緩緩往下陷落,那漆黑幽長的密道再次顯在眾人眼前。

齊豫和栩飛主動取出異能火把將其點燃,旋即先一步走在前頭為眾人照亮前方的路。蕭燃用一個眼神示意身後成員們迅速跟上,而後便將雙槍握在掌中提步往裏走去。

與早上的景別無二致,走過漆黑冗長的樓梯,越過茂密森林中狹隘的小徑,他們再次來到了那宛若世外桃源的秘密基地。

那庭院亮起了燈,在濃厚的夜下沒有一絲陰森可怖的氛圍,反倒透着一種獨特的漫,周遭的花草被暖黃的燈映照得帶着些朦朧的美

他們早上已經探過那裏面全堆放着屍體與器材的實驗室,如今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便是那早上那扇庭院盡頭的門。

「砰!」

忽的,實驗室虛掩的門猛地被撞開,三五隻喪屍豁然衝了出來徑直朝他們攻擊!

「老大,實驗室裏的喪屍突然衝出來了!」其中一名基地成員高升喊着,緊接着便傳來一聲武器擊打的聲響。

蕭燃眼疾手快地將一隻朝他疾跑而來的喪屍給一槍擊斃,可那實驗室的門卻一直不斷被撞開,門每打開一次,就有好幾只喪屍嚎叫着衝了出來。且與普通的喪屍不同,它們身體極其頑強,彷彿比普通的喪屍更無痛,速度更快,更是難以瞄準能讓其致命的位置。

「老大,你們先去!這兒我們來解決!」

其中一位基地成員趁着空朝蕭燃喊道。不為別的,他們現與喪屍開戰,南熹肯定很快便會知曉,與其和他們一起在此處費時間,還不如兵分兩路,效率會更加快速。

顯然,蕭燃也明白他的意思,沉思幾秒後便朝那人額首示意。「好!」

這些喪屍只是難纏,卻並不是高階喪屍,給一向訓練有素的他們解決也綽綽有餘。他喊上齊豫、栩飛兩位主力軍,再給陸硯遞了個眼神示意他跟上後,便拉上宋渃嫿一塊打開了那扇門。

一切真正的未知,盡數掩藏在這扇門後。

第64章:被錮的怪物喪屍

越過那扇門後,映入眼簾的一撞複式小別墅。外觀是簡潔的白,窗户緊閉,厚重的窗簾將別墅裏的景象全都給遮得嚴嚴實實,連一絲縫隙也看不見。

他們走至大門,栩飛騰出一隻手來小心翼翼地握上門把手,旋即輕輕擰開。

「咿呀——」細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眾人耳內。

大門沒鎖。

栩飛向後面的蕭燃傳去一個眼神示意,蕭燃會意,與栩飛更換了位置。旋即他用雙指將大門推開了點不大的縫隙,下一秒他右瞳驀然變成了幽幽的藍,往裏頭看去。

門後的情況在他眼中瞬間變得一覽無遺。裏面的擺設全都是普通的傢俱,沙發、長桌,宛若只是一個極為普通沒人住的別墅。

蕭燃舉起手指微微一勾,身後的人立即會意跟上。

除去陸硯,他們分別兩兩組隊一同四處探查着別墅中的每一處,可卻沒有任何發現,連一絲人煙的痕跡也無。

「老大,樓下沒有異常,現在只剩下樓上了。」齊豫壓着聲音輕道,生怕自己的説話聲會驚擾了什麼。

蕭燃看了一眼有些昏暗的二樓,側頭輕聲問了身旁宋渃嫿一句,「我給你的槍呢?」

他問得貿然,宋渃嫿先是愣了一瞬,而後才忙回過神來,輕拍了拍自己間,「在這呢。」

蕭燃額首,聲音帶了幾分凝重,「把槍拿在手上,有任何危險就像我教過你的那樣,一槍打在要害的地方,懂了麼?」

宋渃嫿一楞,心中一股暖翻湧,眉梢眼角不染上些羞意,旋即柔聲應下,「好。」

蕭燃收回視線,低聲對其餘人説道:「跟上。」

比起樓下的大廳,二樓便顯得有些簡陋了,僅有一條寬大的走廊,兩側都僅有一間房,而其中一間房門虛掩,出點點光亮映在地板上。

一行人剛踏上二樓不久,其中一間房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仔細聽,依稀能聽見一道極輕的嗓音,可還不等辨認聲音的主人是誰,便被一陣似壓抑的嘶吼聲所掩蓋。

眾人眸都不自覺一凜,握着武器的手隨即一緊。

他們腳步極輕走近,一致背靠在房門兩側的牆壁,側耳傾聽着裏面的動靜,唯有蕭燃在用異能透視眼瞧清了裏面。

房間內,一名男子……不,它興許已不能被稱作男子,那是一頭宛若怪物的喪屍。它體積龐大,身上不着寸縷,膚大面積皆是喪屍的鴉青,但有些地方卻是與普通人無異的膚。可怖的是,它身體各處都長滿了膿包,且那膿包中似有什麼東西在隱隱動着,仿若隨時都要破膿而出。

此時,它被綁在牀上,手腳皆被鐵鏈錮在那鐵牀的四角,嘴巴被一個防咬器給束縛着,只出了灰白渾濁的雙眸,似沒有任何焦距般一直目視着上方,嘴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髮着一聲又一聲似咆哮的嘶吼聲。

「怎麼了?是又餓了嗎?」一道女音響起,與往嫵媚的聲線不同,南熹此時正坐在牀邊,指尖温柔地撫着那怪物出的臉頰,眼底滿是柔情繾綣,宛若那是她的愛人般。

可那怪物卻沒有絲毫作為人類的理智,那壓抑的嘶吼聲逐漸逐漸變得更為兇狠,尖鋭的牙齒似要將那防咬器給咬碎,邊不斷溢出些銀絲,四肢掙扎的動作愈發猛烈,鐵鏈與鐵牀相互碰撞在一塊,發出極大的金屬碰撞聲。

南熹卻置若罔聞,神情分毫未變,似是習以為常般從牀頭櫃處取出一方手帕細細為他擦拭。「我知道你痛苦,可很快就會好的。」她俯下身子,將頭靠在它的膛上,喃道:「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一定!」

目睹這一切的蕭燃收回視線,轉頭與陸硯對上視線,微微張嘴用口型對他説了兩個字:「南熹。」

陸硯秒懂,旋即眸有些愕然,似是沒料想到南熹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説蕭燃的人正在監視着南熹嗎?!

就連蕭燃自己也有些疑惑,忙用異能給那件事南熹的成員傳去通訊。可得回來的消息確是南熹仍在他的件事範圍中,一步未離。

那房中南熹究竟是誰?

亦或者説,他在王城中看見的南熹才是假貨?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南熹最大的秘密興許就是那個喪屍。蕭燃猜測南熹建立這個秘密基地也是為了將那喪屍給藏好,自己則在做些實驗研發着些什麼。

陸硯向他遞來一個眼神,朝蕭燃發出攻擊的信號。

他們此次目的正是要解決掉南熹,讓她開啓城門,既已經知道她的秘密,且人就在裏頭,可謂是可以連談判的程都省下。

既來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

蕭燃朝陸硯點頭表示同意,正當他們打算推門而入時,裏面又再一次傳來了南熹的聲音。

「蕭燃先生,陸硯先生。既已來了,不如進來好好談談?」

第65章:我要的人是你啊,蕭燃

蕭燃與陸硯皆神一凜,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二人都在對方眼中看見堅定的眸,當即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那扇門。

幾乎是同時,那扇門被蕭燃與陸硯推開,緊隨其後的是其餘三人。

除蕭燃外,其他人都是第一回看見房內的那隻怪物,臉上不免震驚,齊豫甚至看了一眼後就飛快將視線給移開,不敢再多看下去。

南熹見他們用幻術裝扮成喪屍的模樣,先是一愣,旋即嘴邊笑意更深。「各位的造型可真是別緻呢。可惜啊……你們身上的氣息都騙不了人。」

既已暴,也沒有繼續幻化下去的必要,便盡數解開了幻術,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蕭燃先生,與陸硯先生能找到此處來,果真是有天大的本事。至今為止,你們是第一個能破了我神控制的人,真是佩服。」南熹淺笑嫣然,「想必,你們也知道我做的人體實驗了吧?」

見她如此坦蕩將一切都説了出來,蕭燃亦不再遮遮掩掩下去,徑直問:「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南熹站起,眸光真摯,嗓音一如既往地嬌媚似水。「我這樣做的目的自是為了倖存者之城中的人類啊……不,應該説是為了整個末世的人類。」

「末世前,我是一名科研人員,專門研究藥物。我做的這一切實驗不過就是為了研發出將喪屍變回人類的解藥,只要解藥研發成功,我們就可以將末世結束,還大家一個正常的生活,這樣難道不好嗎?」

陸硯眼底鄙夷不減反增,徑直拆穿,「別在這裝模作樣地演戲了,你演得不噁心我都嫌看得噁心。」他看了一眼還在不斷嘶吼着的怪物,旋即又將視線轉回到南熹身上。「不要説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誰,只是為了躺在牀上的這個怪物而已!」

南熹神驀然一變,忽而變得狠厲起來,連語氣也多了幾分尖鋭。「他不是怪物!不許説他是怪物!」

陸硯沒有一絲懼意,想繼而挑釁於南熹,可話還未説出口,卻被蕭燃給阻止。

「倖存者之城本不是你建造的所謂淨土,而是你實驗中的白老鼠。你擔心人類不足會影響你的實驗,所以才建造出這裏,美其名為接濟收容人類,可實則就是將他們困在此處出不去,只能淪為你實驗一次又一次失敗的廢品。我説的對麼?」

蕭燃想起在實驗室看見那些人的屍體,手臂脖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孔,想來也是失敗了許多次才會不斷被榨取鮮血,直至血被乾後又在城中找尋新的供血者。

南熹先是用異能神控制了所有人,好讓這些城民放下戒心,之後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實行她的人體實驗計劃。

只是,他還有一事想不明白。

南熹為何,會讓他們一行人來到這倖存者之城?

「蕭燃,你也是上位者,你也該知曉要想成大事就必須有所犧牲不是嗎?只不過是犧牲了眼前的這些人罷了,可若真的研究成功,所有人的結局都會徹底改寫,末世也會結束,我們就是真正的救世主!」

南熹説罷,眼尾瞥了眼滿臉不屑的陸硯,不住嘲諷。「這種犧牲,陸硯先生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被你入腹中的無辜人類又有多少你自己數得清嗎?」

陸硯不發一語,只眸卻愈發陰寒起來,直勾勾地上她的視線。

此時的南熹與往那嫵媚動人的模樣截然不同,許是觸及到她的逆鱗,她不顧一切地想守護自己珍視之人,所以哪怕將那假面具撕破也在所不惜。

見陸硯不語,南熹更是繼續往下道,「你吃人,我救人,本無法相提並論。只是受害對象換成是你自己,就覺得我十惡不赦了?」

「你比我更卑劣,陸硯。」

陸硯放在身側的雙拳攥緊,臉冷得幾將人給凍僵。

蕭燃蹙着眉頭,他並不認同南熹這般做法。在他看來,其實南熹與陸硯都是一丘之貉,都是為了一己私慾而將他人玩於鼓掌之間的人,卻還滿嘴的仁義道德試圖説服別人認可他們的壯舉。

「你發邀請帖讓我們來到這倖存者之城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蕭燃並不想陷入他們的硝煙中,他此刻只想把事情清楚,解決此時,離開此處。

南熹這才將視線放到蕭燃身上,淺淺一笑,上前一步試圖與他拉近些些距離。可蕭燃卻皺着眉頭往後退了一步。

她也不惱,只站在原地緩道:「我的實驗遇到了瓶頸。」她的思緒回到了那段暗無天埋頭做實驗的子,可無論她再怎麼做,怎麼研發,卻都沒有一丁點進展,每次明明有了一絲希望,走到最後卻發現那不過是是被石頭封死出來的一點亮光。

「我試過用人類的血製成血清注進喪屍的身體內,可喪屍體內的毒素比本不是人類的血能承受分毫的,很快便來了失敗。然後我開始強化人類的血,一次次的失敗告訴我,人類並不中用,我需要異能者。」

南熹直視着蕭燃,繼續道:「眾所周知,異能者覺醒正是屬於人類是血中接受了喪屍的毒素並與之共存,將毒素化作異能。那不就等於是比人類血更強的血清嗎?!我找來了異能者實驗,可那些異能者都太弱了,做出來的血清本抵消不了喪屍體內毒素的萬分之一。」

「所以,我要的是更強的異能者。更甚的,我要這末世中最強的異能者。」

南熹一雙媚眸微微往上勾着,明眸轉,紅微啓,「我要的人是你啊……蕭燃。」


评论列表 (2)

1151161819 2024-08-18 03:01:38

寫的好,作者加油

rockyjjj 2024-08-18 03:01:38

加油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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