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戰火中的金達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風塵大少
(一)
一九五二年,正是朝鮮戰爭第二年,這一年是美國和新生的中國在朝鮮半島的角逐之戰。
我看着面前的陣地,久久説不出話來,沒有一棵樹,沒有一草,隨便抓出一把泥土,就能找出幾個彈片。
「小高,你點點還有多少戰士?」我命令道。
「是,營長!」一直在我身邊的小高答應着,卻沒有挪步,默默地看着我,我一下火了起來:「還不快去!」
「營長……他們……他們都……」小高垂着頭。
我沉默了,這個營的任務就是死死扼守這個山,不讓敵人北進,三天三夜下來,竟然只剩下我和小高二人!當然敵人也付出了慘重代價,在我們二營的陣地上丟下了一千多的屍體,沒有前進一步!
炮彈如同魔鬼一般的,一發跟着一發,猛烈的爆炸破片亂飛,有的炕道已經轟塌,我和小高知道敵人又開始準備進攻了。
「營長,你看!」
敵人像一大片蝗蟲向山上撲上來,我架上蘇式機槍,靜候着敵人進入我的程。
當看見敵人清晰的身影,我的機槍「達達」狂,火蛇狂舞,每一個沾上它的敵人慘叫着。
小高面前收集了一大堆從犧牲戰友和敵人死屍得來的手雷,拉了弦後拋向敵羣,敵人死傷無數。
狡猾的敵人便伏在山,呼叫炮火的支援。
「營長,沒手雷了!」小高急道。
我也發現自己的彈匣空了,這時,敵人大概意識山上的志願軍彈盡糧絕,於是紛紛的爬起來,在長官的大聲吆喝聲中,加快了進攻的步伐,他們沒有開槍掃,大概是想抓活吧。
「我們不能當俘虜!」我對自己説,作為一個光榮的志願軍營長,作為一個有氣節的知識分子,作為一箇中國人,我深知當俘虜的可怕後果。
「小高,砸槍!」
我決然對小高下達命令,小高剛參軍時一字不識,我在閒瑕時常常教他識字學文,對小高來説,我不僅是他的首長,更是他的兄長。
我們倆把完好的槍枝拆的拆,砸的砸,這時,敵人已爬上山頂,一頂頂鋼盔下是一張張猙獰的面容,有高鼻子的,有白皮膚的,有黑皮膚的,黑的槍口直指我和小高。
「小高,我們走!」
我鄙視了敵人一眼,拉着小高的手從容地走向一旁的石崖,敵人似乎被我們的氣度所懾,沒有撲上來。
「志願軍萬歲!袓國萬歲!」
我和小高喊着口號,昂然撲向雲霧繚繞的石崖深處。
「媽媽,你的兒子沒有給你丟臉!」我和小高在急速下墜中緊抱在一起,鋭急的風聲在耳邊尖叫,我失去了知覺。
陷入了一片黑暗……
(二)
痛,好痛,説不出的痛,我獨自一人爬行在溙黑的坑道,又幹又燙又渴,我大口地着氣,不知何時才是路的盡頭,我好累,好想歇。
一股清涼注入我的口中,緩解了我的苦楚,我彷彿聽見母親一遍遍的呼喚:「均兒,均兒,堅持住!」
我咬牙又爬了起來,亮光,亮光,前面有亮光,還有聲音。
我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落入眼簾的是一張臉,一張讓我到吃驚的臉。
「東木,東木(注:朝鮮語東木就是同志的意思)!」
「啊!」
我和她異口同聲驚呼。
「東木,你醒了!」
那張臉出動人心魄的驚喜。
「我……我……這是……這是什麼地方?」
我吃力的轉動頭顱,很柔軟,自己竟然躺在一個美麗的朝鮮少婦的懷裏,她一身素白的裝束,水汪汪的明眸透着喜悦,我可以覺到她酥的起伏和她健康人的體香。
從朝鮮少婦的口中得知,她是在崖下的樹林裏發現我的。
「小高,小高呢?」
我連聲問那朝鮮少婦,那少婦搖搖頭,黯然地垂首,「小高,我的兄弟!」
我的眼淚止不住滾落下來,朝鮮少婦看見我落淚,慌忙拿出一條手帕替我試淚,一邊極力安撫我。
「東木,沒事了,睡吧………我給你唱一首歌………金達萊……我們的金達萊………」
她的聲音嬌甜柔美,就像母親的聲音,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中。
當我再一次醒來,一雙瑩白如玉的手搭在我的前,我吃了一驚,那名朝鮮少婦靠在我的肩頭,正闔目而睡,我的臉一紅,從小到大,投筆從戎,還沒有和一個女孩子同牀共眠過,我仔細端詳她的臉,那修長的秀眉可能是朝鮮女子的特徵吧,顯得婉約動人,只是眉宇間好像有些愁鬱,卻增添了讓人愛憐的意味。
「阿媽妮……不要……阿媽妮……」
朝鮮少婦突然啜泣着,一串淚珠在雪白的臉腮滴落,酥急促地起伏着,那種曼妙讓我不有伸手一試的覺,我責備自己:「你是一名志願軍軍官,怎麼能對你的救命恩人有非分之想,三大紀律八項主義到哪兒去了!」
朝鮮少婦顯然做着惡夢,她的俏臉滿是驚恐,我憐惜地拍着她的香肩,她清醒過來,看見我一臉擔憂的神情,羞澀地笑了笑,忙詢問我的傷情。
「好多了,謝謝你,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誠懇地謝着她。
「你們幫我們打魔鬼,我們才應該謝謝你!」朝鮮少婦連聲説,我們彼此謝來謝去,最後大家都會心地一笑。
從朝鮮少婦的口中,我得知她叫璞玉珠,是這兒小山村的人,丈夫剛結婚三天就參加了人民軍,在一次戰役中犧牲,美軍和偽軍掃蕩,對支持人民軍的小山村實施了屠村,璞玉珠的全家都慘死在敵人的槍口下,正巧上山砍柴的璞玉珠倖免一難。
「那你怎麼會説一口利的中國話呢?」我好奇地問。
「在據時期,我們一家人曾在東北生活過一段時間。」璞玉珠含笑説,朝鮮女子的明媚在這一瞬間得到充分的展現,我沉醉於她的風采,璞玉珠似乎覺到我灼熱的眼神,眠嘴一笑,託詞為我做飯,看着她纖細的肢有韻律的擺動,我不想起《洛神賦》中的名句: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風之迴雪。
(三)
「不……不要……我自己……能行……」
我漲紅着臉對璞玉珠堅持道,因為內急,下牀方便,可全身乏力,再怎麼説也不能讓璞玉珠幫助我呀,我竭盡全力掙扎着。
「東木,均,你是病人,你就當我是你的護士,好嗎?」
璞玉珠堅決地説道,她伸出雙臂攬着我的,半扶半靠地到便壺旁邊,她勇敢地拉開我的褲縫,然後伸手一把捏着我的塵柄,我抖然一震,這麼多年,還是第一位女子和我這樣親密的接觸,在我的家鄉,如果有這樣的事,那女子鐵定會是你的子了!
在柔軟的玉手引導下,我的傢伙「嘩啦啦」唱着歡快的歌,我不住瞄了一眼玉珠,她的玉臉早已紅如朝霞,小巧的鼻尖兒沾滿細細的汗珠。
我心不由一蕩,下身的塵柄徒然充血,在玉珠的玉手彈跳着,「啊!」玉珠一聲輕呼,匆忙放手,匆匆把我扶到牀上。
半個月來,在璞玉珠心照料下,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見好,玉珠每天到山裏採藥,一鑰一鑰餵給我喝,我們之間慢慢發生着一種情。
「玉珠,我好多了,想起來走走。」
我舒展一下身體,撐着牀沿就下牀。
「不行,均,你還不能下牀,你還沒有好!」玉珠急切地阻攔我。
「你看,我不是能行了嗎?」我好強地站起來,由於久卧病牀,氣血不勻,我的身子一陣發軟,搖搖倒。
玉珠不及思索,一陣香風撲了過來,一把抱着我,可是她一個女子又如何拉扯得住,我們倆不由自主往牀上倒去,我頓覺壓在一個軟綿綿香馥馥的體上。
我惶急起,雙手往下一撐,豈料手上傳來的是異樣的覺和驚呼一聲,我低頭一視,我的雙手正按在玉珠高聳的上,玉珠從沒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的部讓我突襲,她美目圓睜,小嘴微張。
我們倆同時愣住了,我們朝夕相處,在我無法行動的子裏,璞玉珠不避嫌疑為我洗滌身子,她的心中早已把我當做她的丈夫一樣,而我對玉珠卻是愛慕在心口難開,因為我們畢竟是異國兒女,這段情難以表白。
我和玉珠以男女最親熱的姿勢擁在一起,從玉珠豐腴的體,低低的息,芬芳的女兒香,使得我極度不願離開玉珠,男人的本能竟不由自主然而起,玉珠也覺察到我的反應,她嬌顏帶,明眸有情,言又止,十分矛盾,她既希望身上的男人挪開,好結束這羞人的一幕,又從內心底處渴望男人下一步的舉動。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中發生,我猛下決心,把玉珠的小嘴堵個正着,「唔」,玉珠嚶嚀一聲,略為扭動一下,任由我在她的芳,玉珠的小嘴香潤甜美,我貪婪地佔有着索取着,在我的狂野攻勢下,玉珠小巧的香舌靈蛇般吐進我的嘴裏,我欣喜若狂,一發不可收拾,我們舌纏,渾忘了所有的顧慮。
玉珠的衣物一件件剝落,我興奮地動地看着這上天的恩物,玉珠豐腴絕美的體散發着女人的成風情,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在玉珠的身上游移,從白晰堅的雙峯到纖細的肢,每一下觸摸都會引起玉珠的呻,「哦……噢……均……哦……」
「好美……玉珠……你真的好美!」
(四)
玉珠那美過維納斯的體,讓我不能抑制,罷不能。
我分開玉珠修長的雙腿,她的陰不多,但相當柔軟,烏黑。
「可以嗎?玉珠。」
「嗯……」玉珠發出人的鼻音。
這是我第一次與女人如此直接的體接觸,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但打開的情慾之門再也關閉不住了。
我深一口氣,身體一沉,一皺眉,龜頭火辣辣的痛疼,要知道我是一個處男啊!
「均……哦……均……」玉珠全身酥麻,這是她從丈夫死後第一次奉獻給別的男人,她覺到下身的火熱,如同一把烈火點燃了她的情,玉珠不敢高聲,害羞是女人的天,渴求是女的必然。
難以言喻的美妙代替了方才的不適,我深深進入玉珠聖潔的身體,像一個騎士般馳騁在原野,暢快無比,踏入了人生最美麗的殿堂。
「均,是玉珠的中國男人!」玉珠赤着嬌軀,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裏,深情地説。
我心中百集,沒想到在烽火連天的朝鮮戰場,一個志願軍軍官和一名朝鮮女子相愛,我不由想到了我的責任,我的將來……
「均,你在想什麼?」
玉珠的匿聲喚回我飄遠的思緒,我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的部隊早已撤離這片區域,我孤身一人,玉珠對自己情深意重,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雨滋潤後的玉珠更加煥發了少婦的青和美麗,如同盛開的牡丹般嬌豔奪目,她給我唱朝鮮民歌,跳朝鮮舞蹈,教我説朝鮮語,還找來朝鮮男人的服裝讓我穿,我堅持穿自己的軍服,我沒有忘記袓國,沒有忘記部隊,我將是一個孤獨的戰士!
「均,你是一個好男人,不要離開我!」玉珠每一次在歡好後都懇求我,我狠狠地吻上她的紅,再一次以暴熱烈的方式進入她的身體。
(五)
這一天,玉珠我的身下瘋狂地全心全意的合着我,她四肢大字形張開,軟癱着聲嘶力竭地嬌急。
「哦……好美……好熱……啊……我的男人……」
「玉珠……我的女人……我的金達萊……」
整個屋子裏合奏着愛之樂章。
猛然,「砰砰」幾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小山村的寧靜。
軍人的警覺讓我勉力緊急剎車,戀戀不捨從玉珠的身體撤離,玉珠也驚惶地爬了起來,匆匆為我倆穿好衣裳,我四處找尋可做武器的物件。
「不……均……聽我的……!」
玉珠抱着我堅決地説。
「均,躲在裏面,不要出來!相信玉珠!」玉珠把我推進僅能容納一人的暗壁。
「不,玉珠……你怎麼辦?……做一個讓女人去冒險的懦夫嗎?不……那不是一個軍人所做的!」我低吼道。
玉珠雙手捧着我臉,定定的看着我,雙目出海洋般的深情,一字一句地説道:「我的男人,為了我,你一定不要出來!」
門外傳來了砸門聲和咒罵聲,玉珠對着我藏身的暗壁搖了搖手,然後走了出去,我心急如火,面對兇殘的敵人,玉珠她會不會?我真惱恨自己手中沒有一把槍!
我憤恨地錘下地,碰到了一件硬物,我摸索着,藉助從木板縫透入的微弱亮光,看清了是一把鋒利的斧頭,我大喜過望,急忙握着斧頭把柄,然後從木板縫向外看去。
零亂的腳步聲傳來,玉珠回到屋內,二個美軍押着一個人走了進來,我定晴一瞧,啊?是一個女人民軍少尉軍官,她才二十來歲,美麗的臉上有一道血痕,雙手被軍用皮帶綁着,但她昂着頭,透着一種不屈的神情。
二個美軍端着卡賓槍對着玉珠嗚哩哇啦一陣吆喝,作為燕京大學出來的我,自是聽懂了他們的話,大意是他們要玉珠為他們做飯,他們餓壞了。
玉珠從他們的手勢猜出了他們的用意,笑着點點頭,就從糧食罐中取出一塊乾給他們看,二個美軍興高采烈連連説:「GOOD,OK!」
一個高個兒美軍竟然伸出他茸茸的大手摸玉珠的臉,玉珠輕巧閃開,打着手勢説要為他們做飯,矮個兒美軍揮揮手讓玉珠進入廚房。
「這幫美國畜牲!」我憤怒地詛咒道,同時腦海裏急速想着辦法,怎麼才能救玉珠和那名人民軍女軍官。
很快,玉珠把做好的飯菜端在美軍面前,早已餓鬼似的二個美軍狼虎嚥,還喝着玉珠釀造的米酒,他們邊吃邊談論着被捆綁的漂亮的人民軍女軍官,原來這二個美軍是在潰敗中碰上這位女人民軍軍官的,他們充滿慾的目光一遍遍掃過人民軍女軍官曼妙的身姿,又時而瞟着我的玉珠。
「這個朝鮮女人還真夠利害的,剛才抓她還差點被她踢中命子。」高個兒貝克心有佘悸。
「不過,這娘們長得水靈的,我説漢姆,還有沒有好玩意,就是上次用的那種,我們一人一個,怎麼樣?」
「啊,貝克寶貝,你説的正合我意,呵呵!」漢姆的眼珠子放着光,一打來到朝鮮半島,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收集金子和玩朝鮮女人。
「一會咱們再換過來玩玩,嘿嘿!」
漢姆從懷裏取出一個瓶子,倒出一些藥粉在米酒裏,然後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那位人民軍女軍官面前。
「喝吧,小姑娘,我們美國是最講人權的。」
那位女人民軍軍官似乎意識到什麼,憤怒地「呸」了一聲,一口涶味吐在漢姆臉上,高個兒貝克從背後後把那人民軍女軍官摁住,茸茸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小嘴,漢姆怪笑着把那碗下有藥粉的米酒傾入她的口中,然後茸茸的大手拉住她的領釦,只聽「哧啦」一聲,女人民軍軍官的雪白的部大半了出來。
貝克的手搶先一步撈住那女人民軍軍官的玉球,就往牀上拖去,那女人民軍軍官猛烈掙扎着,高聲咒罵着,然而在人高馬大的貝克手裏卻無濟於事。
對此暴行,我哪能坐視旁觀,就要行動。
(六)
「不,不要!」玉珠不知哪來的勇氣,擋住獸慾的貝克,漢姆面前。
貝克漢姆相視一笑,漢姆如同餓狼撲食般向玉珠撲去,玉珠的驚呼聲衣物撕裂聲如同重錘錘在我心裏。
我再也忍耐不住滿腔的怒火,一腳踢開暗壁掩飾的木板,一斧頭就劈在按住玉珠的漢姆頭頂,就聽「啊呀」一聲慘嚎,污血四濺,漢姆猶如一塊大石栽倒在地上。
高個子貝克一見到同伴倒下,慌忙丟下女軍官,起牀邊的卡賓槍一下對準我,就扣動板機,説時遲那時快,那名人民軍女軍官死命的一頭向貝克撞去,貝克的卡賓槍「突突」向外掃。
我把握這一良機,一斧頭劈在卡賓槍身,卡賓槍手甩出,貝克也非等閒之輩,他馬上一腿踢在我握斧的手柄,我的斧頭也掉落於地,我們二人也顧不得撿拾,就扭在一起打鬥起來。
畢竟我是重傷初愈,在人高馬大的貝克面前落了下風,貝克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神志開始糊,但仍堅持着,就在這危急時刻,貝克卻神情古怪,突然收回了手,絕望不能置信的眼睛,他抓向自己的咽喉開始慘嚎起來,在地上滾動着,幾秒鐘,他已寂然不動。
我大口地着氣,劇烈的搏鬥使我疲倦力。
「均,我的男人!」玉珠喜極而泣,撲入我的懷裏。
「他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我指着貝克的屍體詢問道。
「我們這兒的山民有一種藥,專毒山豬等猛獸,我在給他們做飯時給他們放了些,也算為我的家人報仇!」玉珠切齒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貝克和我打鬥佔優勢時會突然斃命,我欽佩地看着玉珠,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裏,垂頭吻上她的紅,玉珠也乖巧地送入香舌,我們沉浸在劫後逢生的狂喜之中。
「哦……哦……啊……啊……」
一陣奇異的呻瀰漫在小屋,我和玉珠的熱吻也因此打斷,聲音來源於還被捆綁着的那名人民軍女軍官,只見她桃腮粉紅,緊閉雙眼,曲線玲瓏的嬌軀如同一條美麗的大花蛇搖晃着,她修長健美的雙腿叉在一起,絞動着。
「啊,對不起,忘了你了!」
我和玉珠以為女軍官是因為綁久了發出的痛苦聲音,急忙歉疚地將她的繩索解開,剛一鬆綁,那名人民軍女軍官睜開水汪汪的一雙眼睛,飛燕投懷般一下投入我的懷裏。
我還認為她是重獲自由的動心情,正在張口寬,就被一張熱給堵住了嘴,隨既一滑的香舌吐入了我的口中,我嚇了一跳,往後一抑退出,慌張地問道:「你……你……你怎麼啦?」
「我……我……我要……我要……男……男人……我要!」
那名女軍官一隻小手牽着我的手摸向她的部,另一隻小手急切地伸向我的襠部。
「壞了,均,你得幫幫她!」
玉珠一看那女軍官的表情,就對着我耳邊輕輕説了幾句,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名人民軍女軍官被美軍灌下的藥發作了,方才,她強行忍耐藥,為我撞開美軍的槍,此時,看着我和玉珠親熱的場面,更如火上澆油,一發而不可收拾。
(七)
「我……受不了啦……我要男……人……」
在藥的催下,剛強不屈的人民軍女軍官此時就像蕩婦一般,她已將自己的衣物扯掉,出傲人的身體,一對才發育成的雪二點新紅,修長美麗的長腿中間是幾縷芳草。
「啊!」女軍官的小手已握住了我的塵柄,「我的好男人,你就幫幫她吧,不然她會慾火焚心而死的,該死的美國畜牲,給她下了過量的藥了!」
玉珠着淚,她何嘗願意自己的男人讓與別人分享,但是看着自己女同胞這樣,她更不忍心!
我剛去衣服,飢渴的女軍官就搶過主動權,一跨身就迫不及待沉下坐。
「哦!」我和女軍官同時發生痛苦的聲音,我是被猛力折痛的痛,而年輕的人民軍女軍官顯然還是處子之身,在藥的作用下,女軍官緊皺秀眉,瘋狂地扭擺,顯得十分昂。
我只有被動地讓女軍官強姦併發着,並隨時調整她和我歡的體位,一邊比較着她和玉珠的不同之處,玉珠的房細白綿軟,女軍官的房堅結實,各有千秋。
「啊……喔……好……好男……人……」
「好美……好美麗……嗯……」
語不停地從女軍官的口中飛出,我憐愛地配合不知疲倦的她,只有硬撐着自己不讓身,只有堅持下去,才能撲滅她心中的慾火!於是,我反客為主,將女軍官放倒地上,扶着她的肢,大加征討。
玉珠在旁邊也忍不住看的心火大動,她下身上的衣裙,伏在我的背上,用她渾圓的玉磨擦着。
在地上的一旁還躺着二美軍的屍體,情景顯得詭異而香豔。
「啊……哦……」
不知了多少次身,達到多少次高,那名女軍官終於在一聲長叫,一陣強烈的痙動,一動不動,昏睡過去,我動情地抱着她,從她的體內撤離,只見她雪白的大腿間落紅斑班,痕處處皆是。
「均,我要……」玉珠俏臉貼近,我苦笑着,暗忖道:幸好我是身經百戰的志願軍軍官,耐力第一。
玉珠和我緊纏在一起,我愛撫着她每一處柔肌,玉珠在我的衝擊下嬌着,快樂地顫抖着,她的情,生理和心靈毫無保留地奉獻給我。
「均,我的男人……啊……哦……我不行了……啊……哦……」
當玉珠在滿足中沉沉地睡去,我看着依偎在我身邊的二位和我親密接觸的佳人,想着怎樣才能帶着她們突破敵人的封鎖線,回到自己的部隊,回到自己的祖國。
又是黑夜,天上的星星正調皮地向我眨着眼睛。
(八)
崔玉姬從昏睡中醒來,她習慣地舒展一下嬌軀,到涼嗖嗖的,她「啊」地驚呼一聲,發覺自己竟然身無寸縷。她駭急地翻身起,「哦」的一聲,一陣撕裂的痛疼迅即從她的下體傳上來,玉姬立即痛苦地想起了自己的經歷:在與部隊失散後,遇到兩個美國大兵,不幸被俘,後來到了一個小山村,接着不懷好意的美國大兵強行灌了她一碗米酒,獸大發的美國大兵不顧自己的抗拒硬拖着自己往牀上去……衣裳被撕破。褲子也將要褪出……好像一個人撲了出來,與美國兵打鬥……後來……一團火在下腹焚燒……神智模糊……急需清涼…自己好像抱着什麼求索着……似乎很快樂的覺……
「難道……我的清白真的讓美國兵給……真的是……」
玉姬的淚一下掉了下來,她審視自己曾引以為傲的身體,極富彈的肌體有幾處擦傷,她的目光凝聚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處,那個糊成一團,粘成一團,亂成一團的處女地,以前緊合的陰,現在卻大大地張開一條縫兒,顯得有些紅腫,略一挪動就有火辣辣的痛楚。
崔玉姬木然了,她祈望自己是做一個噩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自己還在朝鮮人民軍裏與敵人英勇地戰鬥!然而,眼前的事實告訴她,她不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作為一個傳統的朝鮮女子,作為一個抵抗侵略的朝鮮人民軍軍官,讓野獸般的敵人給強姦,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崔玉姬絕望地掃視着小屋,神志恍惚的她這才發現身邊還挨着另一位女子,一樣赤着,蜷曲着的肌體散發成的魅力,她的股間也是污痕斑斑,正是讓敵人着做飯的女同胞,她還在沉睡,美麗秀氣的臉上還帶着滿足的微笑?
滿足?崔玉姬搖搖頭否定,她奇怪自己怎麼會冒出這個詞來,一定是該死的美國畜牲連她也不肯放過,可憐的女同胞,可憐的自己!玉姬的心如刀割,貝齒緊咬,屋子裏只有自己二人,手腳也沒綁住,難道是美國大兵把我們污辱後就揚長而去了?玉姬的心裏不知是喜是悲,她的腦海裏茫然。
「踢踏,踢踏。」
屋外的腳步聲響起,是美國鬼子?美國鬼子又回來了!
玉姬人民軍的素質發揮了作用,她顧不得找尋自己的衣服,急忙搜尋着有沒有可反抗的武器,她下決心再也不讓敵人沾上一指頭,她要與敵人一拼到底!猛然,她的眼睛一亮,牀角處竟然擺放着一支卡賓槍,她也不及細想,伸過手一把抓起那杆槍,迅即地拉開槍栓,瞄準門口。
(九)
「玉珠!」我笑地走進院落,直奔小屋,那是我和玉珠的愛巢,對了,還有那位不知名的女人民軍。
趁她們昏睡的時候,我把那二個美軍的屍體拖出去掩埋,該死的美國佬長得狗熊似的,可費了我一身大汗,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挖土,我只好就一個現成的糞坑丟進去,讓他們哪兒來哪兒去,繼續發揮他們應有的用處!
我心裏惦記着那位漂亮的女人民軍軍官醒了沒有,如果醒了我怎麼向她解釋昨晚發生的事。讓美軍灌了下有藥的米酒後的她可真英勇,差點讓我吃不消,一回想起她結實的體和高熾的情,還有玉珠的温婉可人,一股熱力便聚集在我的小腹,蠢蠢動。
我輕喚着玉珠的名字,推開小屋的門,隨即為眼前的奇景怔住了,一個赤的女子正舉着卡賓槍向我瞄準,我大吃一驚,久經戰火的我身體反應比思維反應更快,急速身體一個側躍,向屋外翻滾。
「突突」一串子彈險擦着我的臉竄過。
我又是一身冷汗,差一點我這個志願軍營長就報銷在自己人的手裏。
「不要開槍,我是志願軍東木!」我情急大叫,後悔自己怎麼不把槍收好,讓這個神智不清充滿仇恨的人民軍女軍官亂開槍。
清脆的槍聲也驚醒了甜夢中的玉珠,她嚇得一軲轆爬起來,看見持搶擊的女軍官,又聽到我的呼叫,不假思索地從旁邊抓住卡賓槍向上推,惶急地喊道:「不……不要開槍……他是中國人……是志願軍!」
槍聲停頓下來,我狼狽不堪灰頭土臉走進小屋,崔玉姬依然警惕地看着我,手指也依然搭在扳機上,美麗的大眼睛審視着我,直到看到我軍服上的章「中國人民志願軍」字樣,她緊繃的神情才鬆了口氣,鬆開了手指,垂下槍口。
「均,我的男人……你怎麼樣?……沒傷着吧!」璞玉珠急切地撲了過來,那一絲不掛曼妙的身姿讓我方才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這……啊!……」崔玉姬突然意識到自己也同樣一絲不掛的狀況,尖叫一聲,玉臉漲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找尋自己的衣物,可是她的衣褲早已在情發作時撕得布條似的,上面還沾着斑斑血跡,又豈能穿上。
玉珠笑着找出自己的衣服讓玉姬穿上,她們也沒顧得叫我回避,我當仁不讓地盡情觀摩這位與我有「深入」情的朝鮮人民軍女軍官波搖曳的美麗,引人入勝。
玉珠替我當解説員,從我拒當俘虜,跳崖獲救説起,再到兩個美軍押着玉姬進入小屋,強迫玉珠做飯,並強灌藥給玉姬,企圖實施暴,我英勇身而出與美軍搏鬥,殺死美軍的經過。
崔玉姬神情複雜地看着面前的中國男人,芳心千迴百轉,沒有他,自己就得讓最痛恨的美國大兵給蹂躪了,可是自己的清白也給了他———來自中國的志願軍男人,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一想及此,玉姬的美目含淚。
聰慧的玉珠看見玉姬的表情,也不大為同情,同是朝鮮族女人,她知道朝鮮女子對貞極為看重,忙將我拉到一旁附耳幾句,我聽罷搖搖頭。
玉珠又説道:「均,你不解開她心中的結,她會活不下去的!」説罷,玉珠又嫣然一笑,「我的中國男人,在你們古代,不也是常見的嗎?我們朝鮮有句諺語:好男人才能擁有美麗的花朵,好女人要有寬宏的心。你快去吧!」玉珠託詞做飯,走了出去。
「玉姬同志,……昨晚……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要知道……你……這個……我……」
我無法再説下去,不知如何啓口,對這個美麗剛強的朝鮮人民軍女軍官,我是既欽佩又愛慕,欽佩的是她被俘後面對敵人表現出的堅強,愛慕的是她剛烈的個。
「不……不要説了……我……我知道……」玉姬淚滿面,梨花帶雨。
看着她悲傷的面龐,我心頭難受,鼓足勇氣伸出雙手抱着她的香肩,玉姬一震,她覺到抱着自己的中國男人寬厚温暖的膛,在朝鮮人民軍裏,玉姬的美麗是出了名的,她的驕傲也是出了名的。玉姬在我懷裏停止了咽,她偷眼瞄着我,這個中國男人一臉英氣,拔的身軀,正是自己平裏夢想的男子漢形象。
玉姬緩緩地抬起頭,勇敢地向我的眼神。
「從今後……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
「什麼?」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地看着這位朝鮮人民軍女軍官。
「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從玉姬的櫻口我聽出了她的決心,這對我來説,從入朝作戰到現在的情形,簡直是意想不到的事!我竟然同二位美麗的朝鮮女子發生了關係,這在國內是不可想像的,也是不容許的,我慨命運的千變萬幻!
(十)
「玉姬,我的玉姬。」我喃喃地説,沒有別的語言,我和玉姬緊擁在一起。
抱着玉姬,就如抱着一團美麗誘人的火焰,我似乎上了朝鮮女子的清美和豔麗,軍人的自控力減弱。
我的雙手開始在玉姬的身上移動,從玉姬拔的雙往下滑……滑……
玉姬知道自己的中國男人想幹什麼?雖然她昨晚已成為少婦,但是是在失神智的情況下,如今在清醒的狀況下接受我的愛撫,生理上是少婦,心理上卻依舊是少女,別有一番滋味。
看着英姿颯的朝鮮人民軍女軍官鼻息咻咻,小口微張,嬌低,若不勝情的狀態,我不有一種成就,慾火也同時上升,加速了給玉姬解除武裝的行動。
小屋正濃。
玉姬羞澀的閉上眼,她全身白玉般展現在中國男人面前。我情地撫着玉姬每一寸肌體,玉姬顫抖着。
我一手分開玉姬修長的羊脂玉腿,另一手握着早已等待進攻命令的塵柄,緩緩抵入那烏黑的草之中。
「啊……哦……」
玉姬真切受到一個火熱的硬物擠進自己的體內,她不由雙腿彎曲又伸展開來。
「玉姬,你痛嗎?」我憐惜地吻着她的香腮。
「嗯……」玉姬點點頭又搖搖頭,她決心忍着痛也要讓自己託付終身的男人得到快樂,這就是朝鮮女人的偉大之處!
空氣散發着玉姬似歌唱又似呻的聲音。
由於昨晚在藥的催迫下,玉姬的下身還有些紅腫,我開始還温柔地行進,可是在合中那甘美的快,讓我不住快速衝刺起來,「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我在新的戰場馳騁,奔騰!
「啊……哦……嗯……」玉姬完全失去了朝鮮人民軍軍官的身份,在我的勇猛衝刺下,她整個的體和心靈都融化,昇華。
「哦……玉姬……你真美!」我吻上玉姬柔軟温潤的櫻,玉姬張開小嘴,熱情地合,我們的舌頭甜地纏着。
「啊……玉姬的男人……真好……真幸福啊……玉姬不行了……」
玉姬再一次從她的子宮噴發出她的快樂,亢奮到極點的我也終於爆發了,淋漓盡致地把我這個中國志願軍男人的華如同榴彈炮一般一發一發入玉姬的身體深處。
雲收雨散,我伏在玉姬沾滿香汗的體上,玉姬深情地伸出玉手,替我揩試額上的汗珠。
「記得剛才,你差點開槍殺了我,呵呵!」我做出心有餘悸的樣子。
「對不起呀……我的男人……玉姬還以為你是美國兵,才……玉姬這不是什麼都給了你嗎?
玉姬熱情地送上紅,我們又吻了起來。
這時,屋外傳來歡快的嬌聲。
「均……玉姬……飯菜做好了……大家來吃吧!」
玉珠帶着香風走進屋裏,玉姬「嚶嚀」一聲。害羞地把臉藏匿在我的懷裏,我大笑着伸手一拉玉珠,玉珠嬌柔的身子一下倒在我的身旁,玉珠嬌呼一聲,就被我的嘴堵住了,此時,我左擁右抱,小屋的更濃!
快樂的時光讓人忘記時間的飛逝,一晃數月過去,我們千方百計想找出一條路突破敵人的封鎖,回到自己的祖國,然而崇山峻嶺,敵人對很多村莊實施了無人區的政策,舉步維艱。不久,玉珠和玉姬都懷了身孕,在這種情況下,我更不敢帶着二位孕婦老婆冒險穿越重重封鎖線,無可奈何,我和玉珠,玉姬只好在小山村生活着,直到有一天,我們從唯一的一台小收音機收聽到中美雙方已宣佈了停火協議,朝鮮戰爭結束了,可我們卻被遺忘在大山深處的小山村,玉珠和玉姬產下了一子一女,我給他(她)們分別取名叫抗美,援朝。
我從沒忘記我是一箇中國人,我從沒忘記我是一個志願軍戰士,我從沒有後悔為了祖國的安寧來到朝鮮參戰,我也從沒有後悔我和玉珠,玉姬的傳奇愛情。
每天,我都會在大山頂上望着祖國的方向敬禮,即使我不能回去,我的子孫也要回去!
【全文完】
***********************************朋友詩:
炮火連天金達萊,中朝情誼深似海,戰地獲救遇知己,同生共死獻情愛。***********************************
评论列表 (30)
喜此類題材,朝鮮的女人好啊,多謝樓主分享.
這個題材的文章很少,尤其是朝鮮戰爭的,好像就這一篇,喜!
其實,北韓的女人還是很賢惠的啦。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不錯,壯我國威!!
我們不但解放了她們的國家,也挽救了她們的體,偉大的中國志願軍賽!
呵呵,戰爭題材啊,很有新意思啊,不錯不錯。
比較新鮮的類型寫的不錯啊偉大的中國志願軍萬歲
太了,很好的美文,看得很,謝謝。支持一下。
這篇的題材很新穎啊,第一次看這種,支持一下!
個題材的文章很少,尤其是朝鮮戰爭的,好像就這一篇,喜!
水平不錯.寫的很好,電線竿掛暖瓶-----水平比較高.
戰爭題材的文章很少的,這篇文章標新立異,讓人眼前一亮,謝樓主,望繼續努力!
這篇文章內容寫的蠻不錯的,蠻有事實據的.
難得一見的好題材,好文筆~,真的不是當成H文來讀的。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這篇的題材很新穎啊
這個男人真是他媽的幸福啊,我要有這麼一個女孩老婆也知足了,他竟然擁有兩個?一個竟然還是軍官?
..........發錯地方了吧...樓主...這裏是武俠玄幻區額
文章寫的太了,故事情節也很聯貫,謝謝樓主的分享
用不着那麼憤世嫉俗,哪裏涼快那帶着············
哎,話説那時朝鮮人民對志願軍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婦女們。要不是咱們部隊有紀律,估計撤兵回國就得是一家三口呢
LZ寫的很好加油頂L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