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瑩和安柏被丘丘人操成了飛機杯】【作者:sh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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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iki
字數:12514
首發:PIXIV(id=14105651)
本文為翻譯作品,原文為:novel/14046147雖然鷹星天雅的NTR、異種、惡墮小説我是非常喜歡的,但是這一篇的氛圍確實太戳到我了,忍不住花了幾天(甚至包括上班摸魚的時候)就翻譯成中文了。非常謝鷹星天雅的優秀作品,如果能有續篇就更好了。
本文還有砂糖和諾艾爾的後談,因為是原作者fanbox的內容所以我這邊不公開放出來。如果是原作者fanbox的成員的話,等我翻譯好了大概會直接發給你……?
文筆比較拙劣,希望不會埋沒原作的光芒。
故意敗北墮落真是太了,之前看到一個畫師的十天極姬塔故意輸給哥布林被的圖也超的,希望有更多這樣的題材
——
最初的契機,我覺得應該是在旅途中遇到了丘丘人語言學者,艾拉·馬斯克吧。
我配合着艾拉的研究,發現丘丘人確實是有着智力的。
丘丘人在這個世界上隨處可見,只要稍微離開城市,到處都能看到丘丘人的身影。比人類稍微矮小,裝備着、盾和弓之類的武器,聚成部落,襲擊人類。和其他世界裏的哥布林很相似。
即使我對這個世界所知尚淺,但是也看得到丘丘人點火做飯、用木材搭建簡易的房子、用繩子把畫着獨特圖案的房子圍起來形成聚落、戴着畫着同樣圖案的面具、捕捉史萊姆來投擲或者給武器上屬之類的行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有智力的。
説不定,過去的人類也曾經和現在的丘丘人一樣生活着。雖然他們有這種獨特的樸素的特徵,但是可以説是好好的在發展着文明的説不定,過去的人類也過着現在的丘丘人一樣的生活。雖然他們的生活很獨特很樸素,但是可以明確的説,他們確實是有着文明的。
雖然如此,但是我們不能坐視丘丘人襲擊人類即使如此,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丘丘人襲擊人們。
畢竟對冒險者來説,每天最多的任務就是暴打丘丘人,更何況我身上還有蒙德的西風騎士的職責放棄這個職務的話,任命我的代理團長琴,以及向琴介紹我的安柏的風評都會收到影響吧。這就不太好了。甩鍋跑路的話,就會讓認命我的代理團長琴,還有向琴介紹我的安柏蒙羞。這可不行,太不好意思了。
所以不能容許丘丘人橫行霸道,他打過來我就打回去。有任務了就去討伐他們。至今為止我都是這樣做的,我覺得將來我也會如此所以我不會放過丘丘人的暴行,被打上來了就打回去,接了任務就去暴打他們。至今都是如此,將來想必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瑩,等下有別的事嗎瑩,等下有空嗎?」
西風騎士團西風騎士團本部。
向琴做完報告的安柏,向這裏揮着手對我邀約向琴彙報完的安柏,轉向我這邊揮手邀約。
安柏是西風騎士團的偵察騎士安柏是西風騎士團的偵查騎士。
有着和名字一樣琥珀(amber)的眼睛,茶的長髮披在火紅的衣服上,頭上頂着一樣火紅的緞帶。緞帶時不時搖晃着,像是兔子一樣可愛和名字一樣有着琥珀(amber)的眼睛,茶的長髮披在火紅的衣服上,同的緞帶髮帶在頭頂搖來搖去,好像兔子一樣,很可愛。
「安柏安柏……嗯,我馬上就來嗯,我馬上就來」
今天冒險者協會這邊也沒什麼麻煩的任務,所以我就陪着安珀在蒙德城附近巡查。雖然沒什麼成果,但是我們覺得比起搞出什麼大事情,還是這樣沒有異常的子才更好。
今天冒險者協會也沒什麼麻煩的任務,我就陪着安柏去蒙德城周圍巡邏去了。雖然沒有什麼發現,但是比起有什麼大事件,現在這樣沒有異常情況肯定更好。
「你們的關係變得還真好你們兩個情可真好」
琴喝下一口咖啡這樣説到。我和安柏幾乎同時看向了對方,太過偶然了,我們反而一起害羞的笑了起來。這樣一同歡笑的覺,進一步拉近了我和她的距離。琴喝着咖啡這樣説着。我和安柏相互對視了一下,動作太過同步了,搞的我們害羞的一起笑了出來。這樣子反而顯得我們情更好了。
「旅行者旅行者…我和瑩相見恨晚,最近她又在幫我做任務,一直在一起,當然情會編號啦。」
「安柏對我很好嘛,我也覺得要對她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這樣的覺了安柏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報答她。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雖然説起來有點害羞,但是我覺我確實和安柏關係很好。
雖然有點害羞,但是我覺得我和安柏的情真的好。我到這個世界最開始遇到的人就是安柏,能悉蒙德、能在人們的心裏留下各種好印象也都是拜安柏所賜畢竟我到這個世界上最早遇到的人就是安柏,悉蒙德,在蒙德打好關係,也是靠着格活潑、待人友善、在蒙德廣受好評的安柏的幫忙。
因為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我變成了她所屬的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這樣一來,我不靠冒險者的工作也能衣食無憂,發生事情的時候也有更多的人可以依靠了。這樣的環境裏,心情也能變得輕鬆起來,而且找哥哥的時候,人越多越好嘛。
「聽別人説你乾的也不錯。覺你完全適應了蒙德的生活,那真是太好了」
「嗯,蒙德人大多都是好人,幫了我不少忙」
「這樣啊……既然旅行者這樣説了,我也能自豪的起膛誇耀了」
雖然琴只是在微笑,但是看上去真的非常開心。我覺得她真的很喜歡蒙德。我也已經對這城市產生情了。
「啊,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的行程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去哪裏,但是路上要小心」
「」是!「」
我們直了身體回覆了琴,然後就離開了騎士團本部。
無王之城、自由之街、蒙德。城牆環繞的城市裏一如既往的喧囂,我們輕快的走在石制的街道上。
「琴説我們情好,你怎麼看?」
走在路上,安柏笑嘻嘻的説着。腳步輕快的像是要飄起來一樣,如果我不加塊腳步的話,都要追不上她了。
「我覺得,我能和安柏打好關係哦」
「嗯嗯,我也這樣覺得。還有哦,能遇到瑩真是太好了!」
這樣直説,果然還是有點害羞。不過完全不會覺得難受。
能和安柏打好關係,能讓別人也能這樣看出來,我真的很開心。
「能和那時候偶遇的瑩變成朋友、而且還是一起……解決了龍災。這樣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議」
「只靠我一個人可做不到哦。再説了,要説的話更像是温迪幹了件人事,我們只是給他幫忙的覺吧」
「但是如果沒有瑩的話,只能幹掉風魔龍了不是嗎?多虧了瑩我們才能辦到這件事。」
「……這樣嗎」
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温迪的話只要認真乾點人事的話,我覺得多少總會有個方法的。具體的辦法我雖然想不到,但是直覺告訴我會這樣。我覺得我真的沒做什麼事。
「這樣的話蒙德又迴歸了和平,我真的很謝你哦。但是……」
「但是?」
「瑩啊,你差不多也要走了吧?」
「……確實呢」
如安柏所説,我差不多也應該繼續出發旅行了。畢竟在蒙德也沒找到哥哥的去向,還是要去下一個國度才行。
但是看着安柏寂寞的表情,我的內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沒辦法輕易把她的事情拋到腦後。
「……但是我目前還打算再在蒙德待一會哦。還有必須要解決的事情沒有解決呢」
「……嗯,那我們就一起努力到最後吧!」
◆
回頭看的話,能從樹陰中看到蒙德城。蒙德總體上是平原、丘陵為主的地形,這樣的地貌,不管從哪裏都能看到蒙德城,正因如此反而能給人帶來安心。
在離城市稍遠的森林中,我和安柏抱着紙袋走在裏面。紙袋裏是必須要兩隻手才能捧住的食物。
「雖然打算來的稍微遠一點,但是這樣看的話城市也沒那麼遠嘛」
「嗯,所以不能放着不管呢」
安柏所説的不能放着不管,説白了就是這麼回事。
我和琴在風龍廢墟解決各種各樣的事情的時候,蒙德遭受了丘丘人軍隊的全力攻擊。
在安柏的帶領下,西風騎士團的大家好不容易把丘丘人擊退了,城市周邊的戰場也被清掃乾淨了,但是稍微外圍的地方依然還殘留着戰爭的爪痕。
「啊……瑩……」
「嗯……」
我們的腳步同時停止。眼前是丘丘人的部落。我們這次也是為了這個而來到這裏。
「……怎麼做?」
安柏看着我的眼睛説到。
但是她的眼神搖擺,沒辦法冷靜下來。
我雖然還能靜靜的看着安柏……但是和她一樣,沒辦法冷靜下來。
雖然我想着應該怎麼辦,但是應該,只有繼續過去,這樣的選擇──。
「呀啊!?」
「安柏!?」
這是,大概是之前爬上樹的丘丘人,從天而降撲到了安柏的背後。
被突然襲擊撲到的安柏一下子沒辦法站穩,一下就撲到在地上。
「沒事吧!?」
「沒、沒事,但是……啊……」
我本來打算把丘丘人拖下來的手,停了下來。
安柏起的,不應該是股被丘丘人的嘎吱嘎吱的……搖擺,磨蹭着。那條便於活動的熱褲……的內側,只要是女孩子就一定是遮起來的地方,被布中彈出來的……
「不、啊……等下、不要……」
安柏既沒有把丘丘人從身上趕下去,也沒有反抗,只是任憑丘丘人壓在她身上扭着部。
被擦着小的時候,臉也漸漸發紅,淚眼如梭,俏也往外翻了出來。
這是連我都看得出來的……發情的表情。
「等、等下……?衣服……衣服還穿着呢……?」
丘丘人大概已經覺得要入了吧,不斷的扭動着。現在的安柏,被丘丘人的雞巴隔着熱褲摩擦小,覺只能受到微弱的快。
並不打算讓丘丘人只是這樣蹭着,所以看得出來非常的焦慮。這看上去一定很痛苦吧。
證據就是,安柏的熱褲下方的中心,接觸到小的地方,像是滲出來一樣顏慢慢的變深。
被愛浸濕了。肯定是在路上,説不定在和琴説話的時候,安柏的小…恥丘就已經快被氾濫的愛溢出來了。
這樣想的理由是……我也一直都能覺到,自己裙子底下那條濕的要命的安全褲。
「瑩……不行、這些丘丘人、他們是知道的……?」
「嗯……是啊……被他們發現了呢……」
迅速的發情,看着被生殖本能刺着出母豬的表情的安柏,我把手探進裙子的前擺,把緊身褲了下來。
「這羣丘丘人……是知道……我們是來被幹的……」
「太、太囂張了……?這種程度的丘丘人,我們兩個人的話……不、明明只要一個人就能全部幹掉……」
「就因為那時候我們沒有戰鬥……所以,一定覺得我們很弱吧……」
對,我們到這裏,就是為了這個。
我們是第二次發現這個丘丘人部落了。第一次來的時候被他們強姦了。
本來不至於變成這樣的,但是和那時候是為了幫助被襲擊的商人,那個人被當作了人質,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
被商人的商品填滿的丘丘人,變成了飽暖知慾的狀態,一個個的都出了布下起的雞巴……那時候倒一口涼氣的覺,到現在依然刻在我身體裏。
所以我們為了救那個人,雖然被強姦了,也沒辦法做出抵抗。
那時候我還是處女,安柏也是。
被本應輕鬆打倒低對手按在地上的悔恨。
被本應簡單反擊的對手成羣享用的仇恨。
本應不改知曉的做愛,本應不該知曉的,丘丘人的雞巴和,的味道這些人並不是只是為了繁殖而尾,而是確實的,享受着蹂躪我們,支配我們的樂趣。
雖然最終從這裏逃出去了……才對,但是,他們還在這裏。被侵犯,被奪取處女的地方,我們也在這裏。
「知道的話,就應該用對應的態度……這樣來表示才對吧……」
我跪在地上,握着衣服的裙角,準備掀起來的順便,好像指尖受到了好幾倍的重力,無法動彈。
不,不應該這樣的。只是掀起裙子而已,怎麼可能會這樣沉重。所以這個沉重肝,來自於我的情。苦惱、糾纏。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就算之後沒辦法回頭也可以嗎。
要回頭的話就只有現在了。冷靜的聲音在腦內響起。大概就是那種在行刑前最後的冷靜的覺吧。
額頭不斷溢出含税。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平時的我的話,很輕鬆的就能把騎在安柏身後的丘丘人一腳踢開,然後把剩下來的丘丘人暴打一頓,輕輕鬆鬆,毫無困難。
和丘丘人尾什麼的,實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和人類,我覺得也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來乾的。再怎麼説這種事情還是要體諒彼此的情的才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就亂搞,這種事情我多少也清楚。
被成羣的圍着,被骯髒的、腥臭的雞巴狠狠的把小攪的亂七八糟、進嘴裏,被閒着的丘丘人在子、在身體上、在臉上摸來摸去,被丘丘人的大雞巴在身上到處蹭來蹭去之類的,這種事情──。
「瑩、瑩……?」
沒有回答安柏的呼喊,我把右手伸向背後的劍──然後,在地上。
我再一次捏住了裙角。這次我連一丁點,一丁點的重量都沒有受到。
掀起裙子,出股和小。外面的寒風,以及熱烈到讓人覺得有點發疼的視線着我的身體,反而讓我覺得有點舒服。
「我……我投降……帶過來的吃的,都會給你們……像上次那樣、讓你們來……所以、請饒了我們吧……?」
我非常冷靜的,決定讓丘丘人來侵犯我。
部落裏看着這裏的丘丘人面面相覷,用他們的語言説着什麼。我雖然不像艾拉這種丘丘人語言學家一樣聽得懂他們在説什麼,但是可以聽得出他們語言中的嘲笑的傻的味道……這覺,真好。
「安柏……我、向丘丘人投降了……?對着能輕易戰勝的對手……因為想要被大、甚至用吃的去收買他們……對他們獻媚、上供……?」
「嗯……?我們、居然花錢讓丘丘人來我們的騷……?」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我們會對着丘丘人發情呢。
強姦是一種非常惡劣的行為。即使我們帶着對丘丘人的仇恨,只是看到就把他們全乾掉也完全沒有問題。
為什麼會這樣──我覺得其中一個原因,大概是因為我和安珀的關係實在是好過頭了。
雖然説不上是同戀,但是我過去確實和安柏肌膚相親過。那次事件之後,回到蒙德的時候,我們就像是想讓這個話題過去一樣,對那件事一字不提。
總之就會變成非常沉重的氣氛,但是即使什麼都沒説,我也知道安柏會時不時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因為我也是這樣。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似乎是想出去被丘丘人玷污的身體的污穢似的,我們兩個人身體纏綿在一起,相互撫。
回想起來,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我們發現,我們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完成了。
女人纖細的手指不管怎麼在內怎麼攪拌都沒辦法滿足,內心受傷的夥伴不管怎麼體重合,相互糾纏在一起,得到的快也遠遠沒有辦法接近那個時候的覺。
和讓人忌諱的記憶一起封印的興趣,被微弱的快發了出來……簡單的説,我們變得慾求不滿了隨着身體無法被滿足,我和安柏不斷的增加做愛的次數,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沒有辦法滿足自己的身體,反而進一步加速了慾求不滿的累積,漸漸進入了無藥可救的惡循環。直到今天,已經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體就燥熱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頭硬的起着,小氾濫的一塌糊塗。一起牀就和安柏做了一次,但是我們都知道我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雖然我們也考慮過和男人來解決,但是不行。誰知道會不會走漏風聲。蒙德這座不大的小城裏,只要一傳開,是個人都知道了。
這樣的話,結果而言,能滿足我們身體的就只有那些住在離蒙德城略遠,不太好找的地方的丘丘人們了。
「我是……為了向丘丘人求饒保命,用小獻媚的弱女子……是比丘丘人更低賤的存在……所以更加蔑視我……輕視我吧……」
彎下,伸手着地,像是狗一樣的,四足爬行。
就這樣趴在地上,自己爬進了丘丘人的部落。他們就站在入口,開心的談笑着等着我。
變成四足爬行的雌畜果然是正確的。在這個角度看到的丘丘人布裏出來的雞巴,剛好就和視線平行。
近在眼前的,是會讓大腦眩暈的雄氣息。雖然很接近動物的腥臭味,但是果然還是不一樣。
丘丘人雖然有沐浴的習俗,但是沒有泡澡的文化,所以也正常吧。
「啊ー……」
嘴巴張了開來。嘴角下了長長的口水。我才發現,我的口中已經溢滿了唾。
嘴巴漸漸靠近。正在這時,一瞬間,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去向不明的各個啊,來到蒙德之後的經歷啊之類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中浮現──雖然如此,但是我、
「嗯」
一口含住了丘丘人骯髒的雞巴。
「啾唔、啾、啾唔嗯……」
嘴巴緊緊的着龜頭,舌頭靈活的繞着裏筋部分來回着。
不能説是香味還是苦味,總之是無法形容的味道,在我的腦中像是閃電一樣炸裂開來。這隻能説是非常蕩的味道。
我不自覺的輕輕笑了出來,也發現自己的眼睛眯了起來。我覺得我現在可能也和安柏一樣,也是和她差不多一樣的發情表情吧。
「嗯、啊……好啦、我知道哦你稍微等下哦……我現在、就把褲子下來啦……?」
從後方傳來了安柏的聲音。聽起來,她也做好了準備,就等着被了。
我覺得那樣也好的。既然都已經做好越界的覺悟了,不如安心躺平被凌辱反而會比較舒服吧。
我也是打算這樣做的。
「啾、啾唔唔、啾??舒服嗎?求求你們、你們的大、我都會口過來的、不要傷害我們好不好……?」
漸漸的,我説出了從小到大從想都不曾想過的話語……
我還知道一點。讓人舒服的,不只是雞巴、而是被丘丘人這種能輕鬆戰勝的敵人侮辱,被當作處理慾的道具胡亂使用的時候的那種悔恨……讓人到非常的,非常的舒服。
明明是打心底裏浮現出來的悔恨,但是就是這麼的舒服。
看來不只是我的身體,不只是身體。我的內心深處,都被完全的開發成便器了。
「哦哦?啊、不行……小不可以哦哦……?」
啪嘰一聲。繞到我身後的丘丘人,用它的龜頭頂到了我的小騷上。又熱又硬的龜頭,左右晃着像是要把縫頂開一樣。
事到如今,柔弱的我本來就應該被徹底的欺辱才對。況且我也只是被當作沒有反抗丘丘人的勇氣,給他們食物的存在。
本以為已經高昂到極限的慾,被疼痛進一步點燃,把我的理支配住了……
假裝是要逃開一樣,我故意把縫靠向了龜頭。
「噫噫!?」
突然響起了啪的一聲。是股被打了的聲音。馬上股就開始隱隱作痛了。扭頭一開,股上有一個赤紅的手印。
然後丘丘人又舉起了手。
「好痛、好痛?我知道了啦、股不會再亂動了啦……小也會讓你們用的、請不要再打了……?」
一遍又一遍的俯首,一遍又一遍的懇求着。
都這個年紀了,還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子一樣被打……脊樑酥酥麻麻的,彷彿是因為熱辣辣的股和外面寒氣的温度差造成的…才怪。
把跪在地上的膝蓋分的更開一點,把騷突出來。
紅彤彤的被丘丘人一把抓住,再一次用雞巴貼了上來。
啊啊、終於、終於,我的小要來比手指更大的,更舒服的東西――.
就在我覺到我就要滿足我的期待的瞬間、
「噫啊!?」
這次是,被我着雞巴的丘丘人拉扯我的劉海,強行的改變了臉的朝向。
眼前的,是大雞巴。馬眼的縫裏滲出來了不是我的唾的滴。
「嗯唔!?嗯、嗯!」
大概是因為我到忘記幫它口,所以生氣了吧。
讓我正對着它,把雞巴狠狠的進了我因為吃痛而張開的嘴裏。
拉扯着頭髮,一口氣進喉嚨裏。
「咕唔、咕啾、啾唔!唔姆、等、等咦俠、嗯哦、咕唔?」
暴的侵犯喉嚨,只要身體試圖吐出雞巴就會被更用力的拉扯頭髮。這些丘丘人人本不打算放過我。丘丘人似乎想像這樣待我、強姦我的喉嚨來表示他們的憤怒。好痛苦……腦袋、臉上好像被煮沸了一樣燥熱,快窒息了。
明明被深喉,被這麼殘忍的對待着,我的心臟卻砰砰的跳個不停,甚至覺更加興奮,更加烈了。
難道説……這就是……意識開始朦朧……的、情況、嗎?
對、呼困難……這樣窒息下去的話會死的、呢……不趕緊、讓它出來的話………
以丘丘人為對手,第一次這樣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總之不得不先讓丘丘人的大雞巴更一點的話……
嘴緊緊含住莖,用盡全力套,就在這個瞬間。
「嗯嗯咕唔――?」
就在這樣焦躁緊張、我快要被到失神的瞬間,在我注意到之前突然——,被,撐開了。
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在看什麼東西了。大概,我的眼睛還是睜開着的。但是僅僅是因為在被入的瞬間,眼球就的不停在打轉,視野不斷的變得模糊。
我、去了……被到高了、大概。我的,被強姦到高了……
雖然如此丘丘人還是一點都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一前一後,肆意妄為的着雞巴。
大概是在玩我吧,前面一下,後面一下,互着,侵犯。一下摩擦喉嚨粘膜,一下摩擦騷粘膜。一下一下的,讓人覺得這種衝擊的快從頭上傳導到下半身再傳導回去,把我的身體覺攪的一塌糊塗的。
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正因如此覺反而更加的鋭了。脹大的龜頭像是要把壁上的褶皺磨平一樣摩擦,拔出來的時候層層褶皺的壁又能受到一整雞巴從身體裏出去。
騷真是太舒服了,或者説,我騷裏的每一片,每一褶皺,都被到飛了。
我的身上被這樣的快疊加……不,乘算到了一起。
「好舒服」之類的話語實在是太淺薄了。我學到的話語裏,是沒有辦法形容這樣讓人舒適的快的……我甚至可以説,大概我是現在全世界最最舒服的人了。
對他們來説,我應該和飛機杯沒有什麼區別吧。便器、壺、雞巴奴隸、奴隸賤……之類的覺。
雖然和安柏一起做愛也是為了讓彼此舒服,但是我現在只是為了讓丘丘人舒服罷了。
我只是擅自變得舒服了而已。一般的話,是不會變成這樣的。我的身心,我的全部都墮落成了奴隸。彷彿是有項圈束縛住我了一樣。我的快只能和,和聯繫到一起了。
我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這種想法。
「嗯……?」
口中的大雞巴,在不斷膨脹。
先行進嘴裏的這雞巴,要率先到達極限了。
剛剛不好意思沒讓你出來,現在讓你盡情的釋放吧。
我收緊嘴,盡力的――.
「嗯唔!啊嗚、嗯唔噢噢噢!」
――biubiu!
出來的,頂到了我的喉嚨。
條件反的想要嘔吐,但是同時萌生了更強烈的快。
進喉嚨的多到讓我咽不下去,囤積在口中,腮幫子像是松鼠一樣鼓了出來――櫻輕啓,一口氣吐出了大片的白濁腥臭的。
就在雞巴出來的同時,溢出的狠狠的濺到了我的臉上。濃稠的讓我幾乎窒息,為了呼,我把臉往下傾,讓糊滿整張臉。
黏糊糊的,暖暖的,好舒服……舒服到甚至可以説我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讓塗滿自己。
「哈啊、哈啊、哈啊……」
調整完雜亂的呼之後,濃郁的腥臭味彷彿強姦鼻子一樣充斥着我的鼻孔……我全身都被蓋滿了。
正當我打算委身於這種神上的快的時候,啪!的一聲,一陣刺痛從下而上貫穿了我的脊髓,把我的意識給拉了回來。
是打股的聲音。
「等下、讓我、稍微、休息一下?」
正在狠騷的丘丘人,並沒有打算再放過我。
如果説這隻丘丘人正在用着部的蠻力讓我的騷變成它們的,抑或是它自己的專用飛機杯的話,那麼連續打我的雙手,正不斷的把我的內心都塑造成了飛機杯的形狀。
「對不、對不起?小騷會努力的、會努力的、夾緊你、讓你的拉?不要再打了啦?」
股被打的很疼,真的很疼。
只是,我叫的遠比單純的被打的更高昂,更興奮。
只是,雞巴實在是太讓人舒服了。
和手指不同,雞巴能把雌完全的撐開來,能一口氣頂到我的子宮口,而且也不用擔心指甲刮傷。
雖然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還是不想到,果然小是為了而存在的。最能讓小舒服的果然還是雞巴啊。
「舒服……好舒服哦……?被丘丘人……被輕易就能打倒垃圾敵人侵犯、好……?」
被丘丘人這種東西當作玩具,真的好慘好舒服。如果説小生來就是為了讓雞巴的話,我生下來説不定就是為了被,被侵犯,被姦的最悲慘的女人。
「再來……再來侵犯我吧……?我會變成的大家的飛機杯的啦……把我,變成大家的雞巴套,讓大家都舒服吧……?」
我偶爾會看到丘丘人會作起柵欄,在裏面養豬。
這些豬肯定是被養來吃的……不知道單純是抓過來的還是在搞畜牧業,但是不管怎麼説他們還是有這樣搞會很方便的意識在。
説實話,雖然我本打算找個機會像之前那樣逃出去,但是一直像這樣被當作飛機杯飼養着覺也的。我沒有神之眼也能用自己的力量,想走的話應該隨時都能走就是了。
説不定會變成在柵欄棚中,變成……和豬一起的飼養的、雌畜,被比丘丘人更低賤、更蠢的豬壓在地上侵犯。
不過,再怎麼説丘丘人也不會想讓自己在的時候被幹擾吧,再怎麼説也不會和豬養到一起去。
説不定會在房子的一個像是廁所一樣的角落裏,被當作是公共便器來使用,這種情況應該更貼近現實吧。
「哈啊……好啊、我會變成丘丘人用的,便所的、啦?像是撒一樣、隨意的,用我來裝、把我的全身都是、髒玷污我……也是可以的哦……?」
因為我們之前語言不通,所以我也不知道聽到我説話的丘丘人到底怎麼想的。
但是,雖然如此,我也知道它們的笑聲中是帶着善意的。
艾拉之前説過,她想和丘丘人成為朋友。説不定只要把小出來就能簡單的圓夢了。
「我會、好好的聯繫啦……練習用用小騷雞巴,讓大雞巴更舒服的……是不管怎麼,到變鬆了也會很舒服的亂騷啦……所以盡情的侵犯我吧……被強姦真的好哦哦……?」
這種想要被強姦,想要讓比自己更低賤的東西侮辱、玷污的覺,大概就是我想要主動墮落、讓自己的人生完蛋的願望吧。
就算知道是這樣,被成了這樣的覺實在是i太了。還是處女的時候就體驗到的凌辱,僅僅如此……就是會讓大腦,會讓理崩壞的體驗和快了。
「雞巴……雞巴、雞巴、大雞巴……?好喜歡雞巴……最喜歡雞巴了……?欸嘿、連賜予我大雞巴的丘丘人都變得喜歡起來了……?」
我的體也好,我的心靈也好,都早已屈服於雞巴了。
説不定如果最初凌辱我的是人類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在盜寶團的基地裏被姦了。
雖然被人類的話語一邊嘲笑一邊侵犯的覺可能也不差,但是比起來還是被語言不能互通的丘丘人侵犯,才能更加單純的享受快吧。
「哦嗯?哦、咕唔……?變得更加、烈了呢……?在、最終衝刺了吧、要了吧……?快點、快點進來……?快讓我的亂賤、灌滿你的吧?」
我還記得,第一次被侵犯的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我的被在場的所有丘丘人都灌了,整個身體都變得沉重了。
這個沉重就是我弱小的證明,是雌這種生物弱小的證明。僅僅是身體變得沉重了,我就無法逃,身體的覺變得混亂連戰鬥都變成很艱苦……被了之後就會暫時被弱化,説不定這就是雌本就該被雄支配的理由。
……歸結底,只要還停留在高的餘韻裏,身體就使不上勁,我覺得在生物學上,就是為了讓雌沒有辦法逃,老老實實受孕吧。
配合着丘丘人的動作,我也搖擺着部。快點,我好想要。肚子裏好想被丘丘人灌進去,直到灌滿,直到變成丘丘人的壺。
畢竟,淪落成這樣悽慘悲劇的生物,不可能變成其他東西了嘛。
「哦哦――?」
終於,這個時刻來了。
大雞巴用力的烈的在我的內打樁,扯動,頂開一層層的森林,探到了隱藏在最深處的子宮的門扉。不滿足於此,噗呲噗呲的,用暴的速度毆打這個門扉,頂歪、壓壞,強行的撐開它的防禦,最後――對着這條門縫,把噴了進去。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ッ?」
――嘟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覺被融化了。我的體之中,我的腦袋之中,我的所有的所有,都化作了空白,被填滿了。
從頭到腳,都被滲透在其中了。
和安柏作的時候,那種沒辦法高而不斷累積起來的空虛反過來一口氣湧了上來。像是一股腦兒疊了好幾次絕頂一樣,覺在餘韻的過程中的每一秒也覺自己在高。
脊柱吱嘎吱嘎的搐,全身的肌都不斷收縮,騷的也收縮着,為了把丘丘人大雞巴里的最後一滴給榨出來――.
「嘻哈……啊……啊嗯……?好……舒服……?」
身體癱倒在地面上。雞巴拔出來之後,一下子湧了出來,把小和股給覆蓋了。
「啊哈啊……?肚子裏、滿滿的、好多……我的子宮、被丘丘人的、強姦了哦……?」
雖然只是從砂糖那邊聽説的故事,但是中是有一種叫做子的生命,會和子宮裏小小的卵子結合之後,變成小寶寶的樣子。
這樣一來,我現在的子宮之中的,我的卵子,正在被丘丘人的子強姦着也説不定。
雖然人類生不出人類之外的孩子,但是人類的卵子能不能和其他生物的子結合……受呢。事到如今,可以確認説的是……果然,我的卵子也被強姦了呢。
……如果對這種事情都興趣滿滿的在做研究的話,果然砂糖也對做愛興趣吧。
雖然再怎麼説她應該也不會考慮去和丘丘人做吧……但是這次回到城裏之後,如果我們又忍不住了的話,到時候也把砂糖邀請來玩吧。
再然後把諾艾爾也……女僕就是那種,被人命令的人吧。看上去諾艾爾也是那種有工作的時候會非常喜悦的那種人……説不定,變成丘丘人的飛機杯之後馬上就會覺醒愉悦呢。
「瑩、瑩……」
當我恍惚着想着將來的事情的時候,我聽到了安柏喊我的聲音。
抬頭一看,發現她用顫抖的手勉強撐起身體,一下一下的向這邊爬過來。
安柏嘴角上揚,浮現出有點崩壞的笑容,被丘丘人騎着,全身蓋滿了黃濁的。
丘丘人就這樣騎在安柏的後面,像是騎馬一樣她。每一下,都讓她向這邊走近一步。看上去她被調教成這樣的玩具了。
「啊、不行、雞巴漲起來了?去了、嗚嗚嗚嗚?」
安柏叫的同時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的顫抖着,雙腿間滴滴答答的落下溢出的。
看上去很柔軟的子,配合着痙攣,來回搖晃着……雖然我知道確實很軟,但是這樣搖着子接着丘丘人的安柏……真的好。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羨慕這樣的安柏呢,還是對這樣的安柏發情了呢。
我也爬行着靠近安柏,用被和唾濕潤的嘴親吻她。
「安柏……啾、姆唔……?」
「啊嗚、瑩……啾、啾唔……?」
被不斷傳來的快而嬌着的安柏也合着我的接吻,彼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不斷的發出啾、啾的啼聲,我們彼此分享着、品味着彼此口中的的味道。
「啾、嗯姆……瑩、好好吃……?」
「安柏也是……啾咕、嗯唔……?嗯咕!?」
突然,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什麼,擦過了臉頰。
像是要強行隔開我和安柏的嘴一樣,進來了一巨大的雞巴。
比通常的丘丘人的雞巴還要長還要一倍、兩倍。
誠惶誠恐、戰戰兢兢,我們緩緩的抬頭看着這雞巴的主人。為了看到覆蓋臉部的,那個面具,我們不得不快要扭斷脖子一樣往上仰視。
――是丘丘人暴徒。在丘丘人中也是特別高大,遠比人巨大的大漢。是族羣的首領。
「」啊……「」
視線被巨大的雞巴引住了。杆閃爍着黑的光芒,像是小孩子的手臂一樣大。紅黑的龜頭彷彿異形一般巨大,簡直是兇器。這種東西,到底能不能進我們的小啊……就算能進來,也肯定會確實的,遠比現在還要完全的,把我們還殘存的理和智力徹徹底底的消滅掉。我想,這果然就是一兇器。
是一把女人「殺死」的,大雞巴。
「安柏……?」
「嗯……?」
我們看着彼此,輕輕點頭。
我們是丘丘人的共同財產,自然,就是族羣的首領的所有物。
「」我們什麼都會做的,請不要殺害我們……?「」
我們協同一致,兩個人分別從左右,像是對丘丘人暴徒的獻媚一樣親暱的獻上親吻。我們鼻尖擦着鼻尖,一點一點的,含住龜頭,用嘴抿着。
安柏親密的摟住丘丘人暴徒的腿,開始用手温柔的着丸……我也這樣做吧。
看來,暫時我是離不開蒙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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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點不,但是很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