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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靈脩路】(9-12)【作者:某可是讀春秋噠噠噠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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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可是讀秋噠噠噠噠噠噠

字數:52,402字

第09章:玄與牝

打理好戰場,大約已經是亥時,也就是晚上十點左右。

東芝客棧的租住時間還未到期,他們自然是住回了客棧。

「夫君今晚可是要去隔壁安寢了?」

柳香芸看似無意地問詢,隔壁是顧憐月和顧憐影住的房間,話中的隱藏寓意再明顯不過。

「香芸可是吃味兒了?」

輕輕摟着小娘子,柳香芸也反摟住了夫君,猝不及防遞上了一吻。

這一次的吻,讓潘安陽都沒有想到。

齒糾纏之下,竟是作為女方的柳香芸主動,雖然已經是不知多少次口舌相,但主動撬開男人的嘴,像男人一樣去攻陷對方,她卻還是第一次做,生澀無比。

「唔唔——夫君——」

柳香芸緊緊捏着夫君的手,似乎生怕他會把手放開。

乙木女的異香充斥着整個口腔,非但不讓人到膈應,反而沉醉其中。

「呼呼——」

直到自己都要不過氣來,柳香芸才緩緩分開,拉出一道銀的細絲。

「憐月憐影初來乍到,夫君還請多擔待着些,柳兒今晚……有這一吻就夠了。」

這乖巧聽話的子,潘安陽早就領會過了,不論幾次見到都會在心裏嘆一番。

「香芸莫要難過。」

他把手搭放在小娘子發紅的面頰上,輕輕撫摸着。

了下小娘子,潘安陽還是心軟了些,留在此處沐浴過後,將柳香芸哄得睡着了,他才去到隔壁的房間。

按照顧家兩個姐妹的説法,他是來【指導修行】的,然而潘安陽除了陣法卜算和戰鬥的靈術,修行的法門只有【天地陰陽歡大樂賦】了,指導什麼的不言而喻。

「怎麼房間裏面那麼安靜?」

現在也已經十點多,她們該不會睡覺了吧?

用靈力小小推開一條門縫,潘安陽放開神識,偷聽起來。

「不要……不行了,好冷……」

「姐姐……我也好冷……」

「喝點湯……喝熱湯就沒事了……」

這是什麼聲音?

他完完全全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毫不猶豫開門進去。

「憐月憐影,發生什麼了?」

快步走到牀前,卻發現姐妹二人鑽在被窩中,兩個人抱在一起,渾身打顫。

「主……主人,沒事的,這是我和憐影從小到大的……頑疾,每個月十五的晚上都會特別……特別冷……熬一熬就過去了……」

「嗯……」

旁邊的妹妹顧憐影也支吾着回答了一聲。

也就是説,這兩姐妹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叫他過來其實是真的指導修行,沒有其他的心思?

這樣的話,略微有些尷尬。

「讓我想想,十五的晚上遍體生寒發顫……」

這樣的描述,似乎在哪裏看見過。

《五行經世書》的附屬篇章,陰陽小篇有寫到過關於陰陽的體質。

有一種體質,他們天生對陽氣或者陰氣親和,所以他們的陰陽氣遠高於常人,陽氣親和在男子,曰:玄陽體質。陰氣親和在女子,曰:牝陰體質。

不過畢竟是寫五行的書,對這玄陽體和牝陰體的描述並不多,這陰陽小篇也只是一兩面薄薄的內容,本看不出什麼好歹來。

看着兩姐妹顫抖難受的樣子,潘安陽嘗試度了一些陽氣過去。

陽氣似乎有奇效,嘴發青的顧憐月和顧憐影慢慢安靜下來,她們兩個覺好受多了。

「謝謝……主人……」

「主人……」

光靠手指度去陽氣,效率實在是太低,潘安陽搖了搖頭。

「把衣服都了吧。」

……衣服?

儘管腦子已經被凍得不太清醒,但聽見衣服這三個字,兩個少女都覺得一股熱氣上湧,直衝得頭昏腦漲。

「唔……這麼快就要來了嗎……」

「還沒準備好的……」

她們並不排斥和主人行房,甚至還有些期待羞澀,只是現在如此狼狽的狀態下,實在不想讓主人看見。

「先要用熱水暖和起來。」

他推開浴室的門,現在這時候只能放水靈珠裏的水,再用火靈珠加熱。

法寶用在常生活中,就是典型的大材小用。

這浴桶也是極大,裝下兩個姐妹竟然綽綽有餘,水靈珠放水也費了些許時間。

潘安陽走到牀前,一眼看去,意識模糊的顧憐月已將衣物半解,大片大片的飽滿都暴在空氣中,細膩滑的肌膚,極能挑起男人的慾,雖然少女的酥沒有妹妹那樣碩大,卻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了身體曲線。

「好冷……」

顧憐月呢喃一聲,仍然掙扎着衣服。

「真的是。」

作為主人的潘安陽沒有猶豫,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顧憐月一身紅長裙,將她抱到浴室間。

美人入懷,觸卻如冰塊一般,讓人實在是提不起勁。

度了些少量的陽氣,就將美人輕輕放進水裏,像她們現在的情況,完全產生不了什麼慾望啊。

沒過一會兒,妹妹也被他扒光抱過來了。

顧憐影雖然很少説話,卻不代表她的內心活動會比別人要少,此刻清晰地覺到自己赤着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她就忍不住雙腿微蹬,只是無功而返。

升騰着熱氣的浴桶,裏頭躺着兩個美人兒。

房間內霧氣蒸騰,浴桶的水温一度飆升,在巧的靈氣控制下,到了三十七度就戛然而止。

「是不是應該再高一點。」

於是他又控制靈力,提升到了四十度。

兩個少女渾身打着顫兒,抱在一起,陰氣滲透之下,水温也在迅速降低,五行之火與陽氣的屬雖然相似,卻無法完全替代。

「還是得我親自動手。」

潘安陽想着,開始寬衣解帶,這明明應該是侍女替他做的事,這對姐妹太不稱職,過會必須好好懲罰一番。

古書曰: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生也。

陰陽二氣的層次,比五行要高一個級別。

此世之人,大多修五行,也就是四象,導致兩姐妹無法化解牝陰體帶來的副作用,而顧憐月和顧憐影,只能靠着意志力撐到十八歲,這也算是種壯舉。

她們在浴桶中,兩具赤的身體像以前一樣緊緊抱在一起,雙目緊閉的顧家姐妹齒髮青,凍得難受,本能去尋找周圍發熱的物體。

火靈珠被收起來之後,浴桶中的水温迅速變低,只是一刻不到,就已經有了冰水融之物。

「好冷……」

「凍凍凍……」

意思模糊的二人只會説些幾近於本能的話語。

似乎有什麼進了浴桶。

姐妹倆最後的清明受到了這點。

她們突然發現,身旁不遠處就有一個龐大的熱源。

「好温暖……」

「舒服……」

就像將死的蛾子,殘軀便要跌落於窗欞之際,而面前倏忽現出了一盞熱燈。

靠着本能行事的顧憐月和顧憐影,拼命往熱源的方向移動。

「這樣動來動去的,反而不好給陽氣啊。」

全身赤着的姐妹二人在潘安陽的身上亂摸亂蹭,動來動去的模樣像極了對人親暱的小動物。

「只能先度一些陽氣,讓她們清醒一下。」

……

「憐影,這是在哪裏啊~」

閉着眼不願睜開的顧憐月,慵懶地問了問妹妹,她知道妹妹肯定在她身邊。

「不知道~好舒服……」

旁邊的顧憐影掙扎了兩下眼皮,卻沒有睜開,同樣嬌懶地回覆。

「十五已經過去了嗎?」

「不知道,也許天亮了呢。」

「那你什麼時候出去。」

「姐姐先出去。」

姐妹二人正半睡半醒,旁若無人地聊着天,卻突然聽見陌生的聲音。

「醒了就專心收陽氣。」

啊啊啊啊啊啊!

雙胞胎姐妹同時睜開眼,她們臉上赤紅一片,如雪般白皙的皮膚也泛起了肌膚特有的粉

「為什麼……為什麼主人……」

「啊!主人!」

姐姐的手還環在潘安陽的脖子上,妹妹則箍住了,兩個姐妹一上一下,分工明確,各自趴伏在浴桶中,姿態曲線誘人。

兩女摟着一男,場面好不香豔。

潘安陽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這對雙胞胎的身體,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顧憐月的左上,赫然有一顆不大不小的痣,之前半遮半掩的,他沒看清楚。

而顧憐影則剛好相反,她的右上印着一顆嫵媚的黑痣。

接下來的部分都埋藏在水下,不能一窺真容,不過也並不急於一時。

「你們多些陽氣,爭取在體內平衡,化成陰陽氣。」

雖然下身已立,但有水面遮擋,憐月和憐影並未發現。

「主人……別在這裏好不好……」

顧憐月的聲音細小如蚊蠅,本來熱情好動的少女此時卻意外得乖巧,雙面已如塗了胭脂般酡紅。

「要不……主人……還是去牀上……」

顧憐影的聲音則更柔弱,她只覺得麪皮燒得厲害,從小到大的禮儀讓她現在連動都不敢動,若非打心底喜歡主人,她怕是已經羞到將頭埋進水中了。

「那就擦乾以後,隨我到牀上來。」

潘安陽一點都不顧忌,嘩啦一聲就從浴桶中站起,一個清風咒就吹乾了身上的水。

「好……好大……」

「姐姐……這就是……」

「不知道……我不知道……」

姐妹中,比較羞怯的顧憐影將半個頭埋在水中,只出半個腦袋,大片的黑髮散在水面,而顧憐月則紅着臉,玉手掬起一捧熱水,一遍遍澆洗在自己的身上,似是要將一切污穢都洗乾淨。

在浴室的薄霧中,二姐妹沉默良久。

「姐姐,你幫我一下吧!」

「哦?要不要上些香角?」

「嗯……也上些吧……」

「哎呀,憐影真是長大了。」

「羞死人了,姐姐心裏想的什麼,我也是清楚的!」

「説你兩句還不樂意了,你這死丫頭。」

「我可是看過不少……小人書的,等會説不定姐姐還要請教我呢。」

「找打!」

「哎唷,姐姐做什麼呀!」

浴室中的玩鬧聲肆無忌憚,裏面的可想而知,這對姐妹想來已是不把潘安陽當作旁人了,又或者本沒有注意到他,她們説的話語,時而骨,時而嬌羞,聽來倒有別樣誘惑。

足足等了有一刻鐘,內裏的門扉才緩緩開啓,出幾絲霧氣來。

「主人?」

一聲嬌哼從裏面傳來,有意無意勾引着潘安陽。

一個少女掀開了一絲門縫,一隻赤足緩緩邁出,勻稱的小腿連着渾圓的大腿,十八歲的身體洋溢着青氣息。

「憐影?不對,是憐月?」

認人是一件難事,尤其是雙胞胎,自家那兩個堂妹到現在自己還分不清。

「主人怎麼不猜猜呢~」

曼妙的軀體上包裹着一條葛巾,飽滿的脯將擦拭身體用的葛巾地高高突起,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之後三步並作兩步撲上了大牀。

「竟然想戲我?」

赤身體坐在牀上的潘安陽悄悄用起了靈力。

少女「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本就繃得緊緊的葛巾霎時間滑落,出香豔軟滑的嬌軀。

她嬌呼着捂住了口兩糰粉,一朵紅霞飛上臉頰,然而這樣,下體的處子陰阜與稀疏的髮又被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遮上不是,遮下也不是。

「主人……不要這樣啦……」

彼時還很青澀的少女,嬌軀暴無遺,雖然沒有開發,身體卻已初具規模。

她乾脆鬆開了遮擋,大膽地撲到了潘安陽的懷中。

「憐影今晚這麼熱情嗎?」

平常柔柔弱弱,説話都温聲細語的顧憐影,今晚卻主動勾引自己,不得不説反常。

「哎呀,主人發現了嗎?都是姐姐的主意……」

被潘安陽抱在懷裏,顧憐影心裏產生的新奇的羞赧還是十七年來頭一次,裝成姐姐被發現時的微嗔,在男人面前的羞恥,在喜歡的人面前的羞澀,三種情緒混雜起來,就成了現在的複雜覺。

「哼,這就把我賣掉了,果然女大不中留。」

顧憐月的聲音從浴室傳來,通向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又緩緩走出一個包裹着葛巾的美人兒。

在葛巾的緊緊包圍下,顧憐月初具規模的身體也顯現出來,她倒是稍微比妹妹大膽些,直截了當地半敞開了浴巾,但臉上那比妹妹強烈得多的紅暈,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站在浴室間的門口,顧憐月躊躇不前。

「憐月,怎麼還不過來。」

牀上的潘安陽懷中摟着一個美人,他又騰出另一隻手來拍拍牀沿,這動作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顧憐月咬咬牙,臉上的羞意遠勝妹妹,通紅的臉頰幾乎要滴了血。

「是,主人。」

她的步伐和呼同時紊亂了,這不過一兩丈的距離,竟讓手腳發起軟來。

「先前為奴為婢説的倒是信誓旦旦,你要是後悔了也可以,反正身子我都看完了,倒是一點都不虧。」

房中調樂倒是他最擅長的,顧憐月到牀沿後如坐針氈的樣子,更顯小女兒情態。

在這方面,和妹妹比起來,她反而更害羞。

「不是……不是,只是我聽説……」

支支吾吾反倒讓這少女很不習慣,她深了一口氣。

「我在長輩出嫁的時候偷看過嫁妝圖,聽説……聽説第一次都會特別嚇人……」

一下子將話全部説了,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卻見一隻大手摟過來,顧憐月下意識要去躲,慌忙下反而被抓個正着。

「真的怕了?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大不了我先和憐影待會。」

一左一右抱着兩個美人,如雲如玉般的觸實在讓人慾罷不能。

「姐姐……」

顧憐影輕喚一聲,聲音竟帶了幾分哀怨。

「憐……憐影……」

作姐姐的顧憐月咬着牙,她不想起了昨天的入夜,隔壁房間那高亢的叫,隔着牆都能聽出的死,自己晚上偷偷自瀆時的快,怪不得平時看似賢淑的柳兒姐,在牀上就和變了一個樣似的,這……這名叫【合】的事物,真的就這樣讓人着嗎?

「想什麼呢,既然洗完了澡,那就快些出去。」

思想覺悟還真是低啊,既然都落自己手裏了,潘安陽哪能放過她,就算今天讓她跑了,以後還能少得了嗎。

「不……不用了,主人,月奴準備好了……」

心態的調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顧憐月不再猶豫,主動貼在主人的身上,一雙玉臂主動勾上他的,一對柔兒也摁在主人身上,在大幅度的呼下,首輕輕在他身上研磨。

「那憐影呢?準備好了沒?」

潘安陽輕佻地挑起妹妹的下巴,這小美人似乎從頭到尾都未猶豫過,此時細看下,雙眸早已滿含情。

「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何必過問。」

説罷,也將手環在主人的上,比起姐姐還要大些的兒登時貼在潘安陽身上,而且更加不安分地蹭來蹭去,直撓得人心癢癢。

一雙大手悄然攀上了顧憐月的肢,左右兩個美人兒,頭一次他覺雙手用不過來。

顧憐月強忍着異樣覺,她只覺得有糙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滑過柳,撫過玉背,最後蜿蜒折回,到了左那帶痣的兒……

「呀!」

尖處傳來的極端刺,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不要……嗯……捻……」

美人兒説話都不暢起來,她無力垂下雙手,不知道該做什麼。

「好熱……唔……好奇怪的覺……」

這是和昨晚完全不同的覺,相比自己輕柔的捻,主人的力道更近似於拉扯,而由此帶來的受也增好幾倍,一開始就讓她的下身微微濕潤了。

殷紅的頭一看就未經人事,少女的身上處處都待人開發頡取。

「嗯啊——主人好壞——月奴的頭要被玩——玩壞掉了——」

這樣烈的受,一次次衝擊着她的腦海,快讓她的態度從一開始抗拒轉為接受,而要不了多久,就會是沉

旁邊還未輪到的顧憐影,很自覺地跪爬到了主人的背後,她整個赤身子貼在男人的壯實軀體上,兩團玉直被壓成了餅狀,不僅如此,還在上下跳動摩擦着,無時無刻不在引誘着男人,在牀笫之事上,妹妹確實是要比姐姐通些,實在是稀奇事。

「主人,還沒有……還沒好嗎?」

正被臨幸着的顧憐月,天真以為這就是牀上的全部。

潘安陽並不回答,只是騰出一隻手來,悄然摸到了姐姐的下方,手指甫一碰到兒口,顧憐月的身子就猛地一抖,下身的水也了更多,只一下就打濕了他的手指。

「身體還是很老實的。」

這樣的身體,也由不得顧家姐姐不老實。

五指中較長的中指彈出,快狠準入了顧憐月飽浸着花水的幽徑中,這一下來得出其不意,直頂入其中一二寸,到那層膜前又準停下,被摟在懷中的少女猛地抱緊了主人,全身顫抖起來,眼看就要了身。

「啊啊——唔嗯——我不行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原本青朝氣的少女,現在竟帶了些哭腔,足見她的恐懼,只是潘安陽想不明白,到底哪裏有值得恐懼的地方。

「別怕別怕,第一次都是要痛點的。」

虧得他及時出了手指,才使得少女忍住沒有達到頂峯。

「嗯——」

剛才蓄勢待發又突然收力,讓顧憐月很疲憊,她癱軟在牀上,潺潺着水的花兒就這樣暴在男人的目光下,那一對兒和早已拔起來的尖,無一不在表達着一個信息——這個女人的情慾已經被挑逗起來,她飢渴着男人。

「看來憐月很自覺嘛。」

這具的身體,躺在牀上遠比剛才半軟地坐着要方便。

「來,把腿張開,接下來就給主人。」

潘安陽拍了拍緊緻光滑的大腿,示意分開。

「嗯——」

在房事上完全沒有主動權的姐姐,乖乖分開了兩條玉腿,正面將花兒給別人看,讓她倍羞恥,索用手捂住了眼睛,只是那急促的呼,起伏的脯,很難不暴她心中的緊張不安。

「憐影,好好學着些。」

主人的雙手按在顧憐月的大腿上,背後的妹妹滿面通紅,親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主人開苞這樣的羞人事情,她連做夢也不曾想過,而且……而且自己等會也要獻身於主人。

這可是顧家的兩個嫡女,之前顧家的家主還盤算着,若是兩個嫡女和兩個家族聯姻,那會是多大的利益,而如今二女共侍一夫,想必顧家人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結局。

「嗯……影奴會……會乖乖的……」

巨大無匹的陽具,抵住了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兒,那炙熱的温度,讓顧憐月能清晰受到,她也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

「主人,是……是要就這樣進來嗎?」

這樣大的尺寸,再比劃一下自己的口徑,顧憐月總有一種不真實

「當然,不然我還能縮小了不成?」

好可怕!好可怕!

「那主人……可以抱着我嗎?」

顧憐月還是怕,她下意識就想抱着主人。

而作為主人,潘安陽當然不會拒絕,他抱着小奴兒軟軟的身子,顧憐月一雙玉手不僅環住了主人,也順帶環住了主人背後的妹妹。

巨大猙獰如龍的陽,一寸寸進,很快就開闢了一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道路。

「啊啊啊——好好——好滿好漲——唔嗯——」

驚慌失措的顧憐月也顧不上作為姐姐的體面,她開始失神囈語。

不曾想過,這男人的伸進裏是這樣一番體驗,這可比自己纖細的手指要大得多,也舒服得多,龐大的龜頭頂開自己的花兒,擴張着壁,一寸一寸壓入到最深處,撐開無數的細微褶皺,自己的腔道會收縮,包裹住主人的……主人的……這會是怎樣的快啊——

大陽物頂到一層薄薄的膜,略微停頓了幾秒,看着身下的美人膚泛粉,嬌吁吁的樣子,潘安陽慾高漲,猛然一個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下的痛楚,讓顧家長女都忍不住大聲叫喊起來,玉臂由不得摟得更緊了。

「嗚嗚嗚嗚——」

這姑娘竟還哭啼起來,就像自己被壞人給姦了般慘烈。

「我就知道嗚嗚——進不來——嗚嗚這樣大的東西,都……都出血了……」

顧憐月雙目中有水光瀲灩閃動,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之前與妹妹相依為命時的堅強與勇敢,現在不見蹤影。

「別嚷嚷了。」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這邊遞來,顧憐月只覺自己的被人親上,又被對方蠻不講理地撬開了銀牙,香舌被勾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子都飄飄仙,沉浸在其中,下身的痛苦都緩解了不少。

「哈啊——哈——」

從初吻中緩過神來的顧憐月,一雙玉臂不知何時又勾上了主人的脖子。

「好……好些了……主人……」

此時的顧憐月,回想起剛才的窘迫樣盡被妹妹和主人看了去,語氣怯了不少,這一次,她反倒主動去配合主人,畢竟顧憐月好歹也是個修士,是凡人口中的【仙人】,現在又不復剛才緊張,疼痛本算不得什麼。

大的滿了整個陰兒,靠着花汁的潤滑,才得以讓主人在裏面隨意馳騁。

「唔唔——唔哦——」

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帶來水般的快,每一次的突擊衝撞都讓美人兒雙腿繃直,微微失神。

大而滿漲的覺,讓她的心也一塊兒滿足了,此時下身的緊密結合,讓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主人。

「主人——主人——」

口中呼喊着主人,顧憐月悶哼起來,手臂胡亂揮舞,這些樣子,都被身後緊貼主人的妹妹看了去,顧憐影的心裏一陣偷笑,但想起一會兒的自己大概率也好不到哪裏去,臉上的紅暈也就盪漾開,頸上也染了薄粉顏

「好厲害——主人——月奴要昏了——昏過去了——什麼也想不了了——」

忍受不住的顧憐月撲向潘安陽,嬌豔的發紅的嘴漫無目的地亂吻,身子緊緊貼住了主人。

兩個雙胞胎姐妹一前一後,卻似個夾餅兒,而在中間的潘安陽好不快活。

這才是姐妹一塊兒服侍該有的樣子。

剛剛破處的嬌陰户,此時正着血,烈地與大陽物媾着,姐姐和主人,兩具身子不斷搖晃,而在後面的妹妹也被染得飢渴,只能用兒尖摩擦着主人,以尋求輕微的快

「主人——主人——」

忘情的顧憐月玉腿緊繃,她只覺得一股覺衝過頭腦,直竊去了所有受,只剩下對慾的快活。

「咿咿咿咿呀——丟了——主人——」

顧憐月的口中發出些含糊的聲音,只見到下方的陰户猛烈收縮,與陽物緊緊纏在一起,潘安陽只覺得自己舒到了天際,牝陰體的第一次如注,澆灌在主人的陽頭上,大量陰陽氣散出,潘安陽也毫不憐惜,沒有刻意控制關,大股的白濁體送出,澆灌在自家小奴的宮中。

「嗯啊——嗯——」

一聲後,顧憐月徹底放鬆開身子,癱在牀上,慵懶的姿態活像一隻舒展筋骨後的小貓,只是那下面混合着血的白漿汩汩出,讓一大片牀單被打濕,還沾染了梅花樣的印記,再加上有些紅腫的陰,大腿大張的姿勢,怎麼看怎麼蕩。

「好……舒服啊……」

儘管下方還有止不住的疼痛,可顧憐月心中還是止不住這樣想。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食髓知味後的女人在以後可不會輕易被滿足。

完事後的顧憐月有些累了,她乾脆就在主人和妹妹面前大喇喇地睡着了。

「主……主人……」

妹妹一直都乖巧地看着,此時卻忍不住出聲。

「都已經……已經發一次了,那影奴是不是要……要明天才能侍奉主人呀?」

潘安陽沒有説話,只是轉了個身,讓顧憐影赤着坐在自己兩腿中間。

「呀——這這這——」

切身受着兒下的巨大,顧憐影驚得説不出話來,她磨蹭了兩下大腿,柔的觸不經意讓主人又膨脹幾分。

「主人好……好厲害……」

真正輪到自己的時候,顧憐影終於體會到了姐姐的恐懼,她戰戰兢兢別過頭,卻發現主人意外得平靜。

「別怕,只是第一次有些疼而已。」

「嗯……」

顧憐影比起姐姐,子本就柔弱許多,在主人的安下,她把心一橫,主動面向主人,一雙細的手摟住主人的脖頸,下身濕的陰兒在主人紫紅的陽頭上蹭來蹭去,愈蹭反而愈癢,愈癢就愈想要——什麼東西來填住小妹妹。

「還請……請主人幫……幫忙……」

「幫什麼忙?」

「幫……幫影奴……」

顧憐影心中大羞恥,她磕磕絆絆,半天憋不出下文。

「不妨自己先試試。」

聽到這句話,顧憐影試着主動將小主人納入體內,只是潤滑的兒口怎麼也做不到,顧憐影努力去撥動主人碩大的陽物,主動對準花,每一次將有突破進展時,那陽具就又會溜走,使得前功盡棄。

她又伸出纖纖玉指,掰開自己下身的兒,只是如此似乎也只能讓主人進入一點點,緊緻的花似乎排斥一切的外來物,連那陽頭都無法完全下。

「主人……」

到無力的顧憐影,抬頭望向主人。

「抱緊了。」

潘安陽拍了拍妹妹憐影的兒,後者乖巧地夾緊了主人的肢,嫌這還不夠,又把巧的玉腕斜勾在主人的脖子上。

「主人,我也……我也怕……」

真正覺到巨大的陽具抵在陰口的時候,顧憐影還是有些怕了。

「不怕不怕,把頭湊過來。」

佔據主動位置的潘安陽把手放在小奴赤的玉背上,輕輕拍動,雖説做了主人的侍婢,但此時,顧憐影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心中泛起點點漣漪。

這就是在那些小人書裏的女主人所遇到的情,也是她現在正切身體會着的情。

「嗯。」

她乖巧地將螓首伸出,主人的嘴充滿了男人的氣息,讓她情意亂,兩條舌頭開始在腔中繾綣纏綿,主人的接吻技術極好,顧憐影的情慾在這一吻下猶如火上澆油,當嘴分開的時候,她只覺得慾火焚身,難以忍耐。

顧憐影口中不斷有「嗯哼」的聲音傳出,她的下身研磨着主人的陽頭,想要止癢,反而越搔越癢。

那巨大的陽,毫不留情就入進來。

「嗯啊啊啊——」

又是一層膜被順利突破,又是一個少女向成的轉變。

顧憐影臉上依然泛着紅,口中吐着氣,不停忍耐着,而她的下身已被大陽具填得滿滿當當,幾絲鮮血從縫口出。

「遲早都要習慣的……」

她這樣想着,下身稍稍動了幾下。

那痛便急劇湧來,而與之同來的還有水般強烈的快

「唔嗯——」

這快讓顧憐影差些驚叫出聲,她微微有些失神,若是主人動得像剛才對姐姐那樣快,那該是多大的刺

兩個雙生姐妹,下體卻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姐姐的下身一徑通幽,周圍的壁卻是肥厚,就像通過狹窄濕的一般,帶來別樣的觸,而妹妹的下陰曲曲折折,每一彎就是一繞,直要將男人的力全部榨出,就像重巒疊嶂一般。

「好舒服——嗯嗯嗯啊——」

只來得及説一句舒服,顧憐影就不自地扭起了兒,大的陽對現在的她來説,即使是這樣輕微的觸也足以讓她高

受到小奴的擠壓摩擦,潘安陽也試着了幾下。

顧憐影本是小打小鬧,這一下卻似山洪爆發,完完全全挑燃了女人的慾火。

「主人,別……別……」

作為主人的自己,覺到小奴的兩條玉腿,已然夾到上,一雙玉臂也枕緊了脖子,便知道前戲已經到了極限,接下來該衝刺了,於是潘安陽換了一個位置,將妹妹垂在沉沉睡去的姐姐的上方,就大力起來。

大陽具在層巒疊嶂的兒中橫衝直撞,直搗得顧憐影泌出了花汁,讓兒更加水,讓陽物更加潤滑。

點點汁水混合着血跡飛濺,甚至有幾滴落在了姐姐顧憐月的臉龐上,只是姐姐睡得死沉,毫無察覺。

「太快了……主人,太快了……」

口中直求饒的顧憐影,已經完全不能思考,哼哼唧唧地叫着。

這般的猛烈運動,又有誰能接受得了。

不過看似柔弱的顧憐影,雖然眼中已有了些淚花,卻沒有哭出來,要知道她的姐姐,可是剛進去就泣聲連連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顧憐影的兒就初步習慣了這樣的尺寸,她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樣,去學着合男人,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憐影才真正受到了什麼是極樂。

「主人——」

妹妹嬌一聲,也和姐姐一樣抱緊了主人。

當痛褪去,合就只餘下快,在快的攻勢下,沒有什麼經驗的顧憐影,很快就被攻陷了。

「不行了主人……我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滾燙的初陰伴隨着高昂的尖叫宣而出,顧家姐妹雖然格和身體大有不同,但她們的歡方式卻差的不多,妹妹和姐姐一樣,同樣繃緊了圓潤的腿,纏在主人的身上,而上半身也撲過去緊緊抱住了主人。

潘安陽也在今晚出了第二股濃

兩個清純可人的姐妹花,赤着並排躺在大牀上,她們的面容相差無幾,甚至下身也都類似,紅腫的陰此刻正往外靡的白體。

顧憐月和顧憐影,完成了作為奴婢的第一課。

潘安陽正用着化陰陽法門,取陰陽二氣,特殊體質的第一次產生的陰陽氣果然巨量,看來明天需要把這法訣也傳授給兩姊妹,牝陰體質也是適合修行陰陽的,只是因為別,她們最多隻能築九尺八的陰陽靈台。

看來用不了幾年,法相和金骨都能一併築就了。

第十章:城契

卯時起牀,潘安陽的懷中正抱着兩個美人,一左一右,一大一小。

他想了想昨夜的大戰,打算再睡一會兒。

修士力充沛,自然可以不休息,不過睡覺的所帶來的養神作用,可是難得的。

「夫君醒了呀——」

剛待休息的潘安陽,卻聽見牀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這聲音軟軟糯糯,不是柳香芸還能是誰。

「香芸?」

他輕輕放下左右懷中的兩個雙子美人,又在穿着綠袍的美人攙扶下起牀。

「夫君昨晚……可是大費周章了吧?」

看着睡得沉沉的憐月憐影姐妹,柳香芸不由得嘆,夫君還是那樣通房中術,再厲害的女人到了牀上,都會被夫君折騰得不輕……

想着想着,她的臉又不紅潤了。

「怎麼今天這麼早來找我?」

穿好袍服的潘安陽輕佻地挑起美人的下巴,又一隻手不安分地伸到下方,惹得柳香芸一陣酥軟,無力靠在夫君的膛中。

「不是我啦……是門外有人尋夫君。」

「嗯?」

在這小縣城裏,錢趙李三家已經被滅,那麼現在來找自己的還能是誰?

「又是上次那個小廝?」

「應該是吧,那聲音是像的。」

果然是梁城主嗎,梁氏留給他的印象並不算好,甚至是極差。

潘安陽並不出聲,只是思索了一會兒就將它拋之腦後。

「香芸昨晚睡得好嗎?」

他換了個話題,反而關心起自己的小美妾來。

「嗯……夫君不來打攪,柳兒倒是好睡多了。」

柔美的身段貼着夫君的結實膛,柳香芸貓兒似的往裏面拱了拱,她難得説了句違心話。昨夜雖然被夫君哄得睡着了,半夜卻醒了一次,當時正是戰況烈之時,柳兒強忍着自瀆的衝動,連施了三個清心安神咒,最後才闔眼睡去。

「是嗎?香芸真不老實。」

察覺到了眼前人的一絲神不撓,潘安陽大手捏着小美婦的肥,暗自對比起牀上姐妹花二人的觸

「夫君~夫君也很不老實……」

柳香芸説完,登時「嚶嚀」一聲,主動撲過去吻夫君的面龐。

篤篤篤——

急促的敲門聲以極其不合時宜的方式響起。

「呼——呼——」

分開糾纏的小娘子滿面通紅,她強自鎮靜地理了理衣襟,呼出兩口熱氣。

「夫君還是先去見客人吧,兩位妹妹……就給柳兒了。」

「好。」

潘安陽微微眯了眯眼,出了房間走向門口。

篤篤篤——

又是一陣敲門聲。

他淡定地打開門,門外果然站着那個一身布衣的小廝。

「貴客,主人有請。」

呆滯麻木的聲音傳來,在潘安陽的面前,這小廝幾乎都不掩飾自己的傀儡身份。

「知道了,一刻鐘後我自會前去。」

小廝木訥地張張嘴,卻沒有説出話,最後向着貴客點了點頭,離開房門,他全身猛的一抖,又變回了一個捷的客棧小廝。

做完早佔,自然就知道過去有沒有什麼危險了。

……

又看見了那堪比藝術品的木雕門,上次來得急,沒看得仔細,現在看來,似乎上面多是寫魚蟲走獸,左半邊門最顯赫的,是一隻鹿在溪邊飲水,右半邊刻的則是一隻鶴在空中唳鳴。

而其他諸如雲紋樹木,更多就是陪襯。

象徵敲了敲門,潘安陽直接推門而入。

裏頭讓人眼花繚亂的擺設不曾變過,主位還是坐着一個身着華貴錦衣的男人。

自然就是梁城主。

「城主又找我做什麼。」

泰然自若地坐到城主對面,潘安陽這次倒是減了許多戒備,他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自顧自飲了起來。

「哈哈哈,客人叫城主可就生分了,敝人虛長几歲,若是不嫌棄,叫一聲白兄如何。」

「哦,白兄。」

「不知客人怎麼稱呼?」

「姓潘。」

「潘賢弟啊,呵哈哈,賢弟果然一表人才。」

梁城主顯然是有什麼難處,和潘安陽故意攀談起來,兩個人幾乎沒什麼話題,城主只懂些字畫字帖,潘安陽只曉得旁門左道,聊天也只能是吃穿用度這些瑣碎。

還是有求於人的城主率先沉不住氣,他在沉默着喝下第七杯茶後,終於開口了。

「賢弟可有想過入朝為官?」

入朝為官?那就避不開南方的朝廷。

朝廷!還是一個巨型國家的朝廷。

一棵樹越老越大,它的系就越是錯綜複雜,越是難以分辨。

皇火國,天知它到底有多少派系,多少勾結,多少蠅營苟利。

梁城主清了清嗓,頗為大氣説道:

「雖然我現在只是小縣令,但若是賢弟想做官,在我保舉下,必定能步步高昇。」

「城主大人的保舉,我擔待不起。」

放下茶杯,潘安陽的語氣並不友善。

「昨天追殺我的人馬幾乎是三家傾巢而出,似乎城主大人頗有指點吧。」

「……」

接下來,兩個人又沉默了。

「你説得對,我確實賣了些情報,誰讓三家給我那麼多錢呢……」

輕笑一聲,城主放下了茶杯,十指叉扣在一起,他似乎去了某種偽裝。

「其他的我都沒有興趣,我這個人,只對利益有興趣,潘公子,現在有場天大的利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潘安陽不説話,但他心裏早就有了答案,今的卦象,又是極少見的大亨貞,大吉。

「梁城主,既然你想和我做點易,怎麼能不拿出點誠意來。」

討價還價,不管多高端的易都會用到。

「可以,那我就説説……『我』。」

從京而來的高官,身上的秘密,自然讓人興趣。

……

「梁氏非我本姓,我本姓穀梁,想必你聽説過,京城六大世家裏的【穀梁氏】,敝人穀梁家嫡次子,穀梁白。」

穀梁家的地位不可謂不高,歷代大司農幾乎都是穀梁家的人,而司農掌管的糧食種植與財政這一方面,又關係着國家的民生大事與皇家的小錢庫,因而其權勢在朝廷中,不可謂不大。

如此而言,為什麼城主隱去谷字,自稱梁城主,也就解釋得通。而且穀梁城主四個字,念起來似乎也頗怪。

「穀梁大人怎就到了長魚兒縣這種邊陲小地。」

然而穀梁白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自顧自開始介紹起皇火國的朝廷。

「當今陛下,育有皇子七人,皇女三人,其中大皇子四十九歲,乃是當今太子,太子黨的勢力……呵呵,在朝裏頗大,那皇子我見過,不是什麼好貨。」

城主的言語裏完全沒有了文人雅士的各種稱呼,聽起來反倒更像是小民議政。

「二皇子與大皇子同歲,只是略遜幾月,不過二皇子沒有什麼人支持,他麾下的二貴黨也是勢微,朝中幾乎沒有話語權。」

「同樣差勁的黨派,還有兩個,分別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嘖嘖,説來可笑,這兩個皇子同出蔣昭儀,卻是皇都公認的草包紈絝,整天連在花樓歌船上,皇帝也不管管……哈哈,好像説了廢話。」

這穀梁白對朝中的爭鬥似乎很瞭解,説起各個黨派來如數家珍,分析也頭頭是道,想必在京城也是個人物。

他説了極多極多,將朝中的脈絡梳理得分明,一條條鋪陳在潘安陽面前。

最後,穀梁白才介紹自己家族。

「我們穀梁家,不參加任何一個人的黨派,呵呵哈哈,當然是騙你的。」

見面前的人完全沒有發笑,穀梁白切了一聲,翹起了二郎腿。

「我們的易,和這件事關係莫大,如果你不想聽,那現在就可以走了。」

説完,他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潘安陽只是喝茶,在換茶的間隙不鹹不淡説了一句:

「不用,我聽着。」

翹腿的穀梁白又端坐起來,他嚴肅地看着對面那張沒給過他好臉的臭臉。

「穀梁家,是暗中支持的二公主。」

二公主,剛才穀梁白介紹時有説過,是最沒有可能繼位的子嗣,支持者甚至要比廢物四皇子和五皇子還要少,相比大公主,她母族孱弱,相比三公主,陛下對她寵愛不足,而且又是女兒身,比起皇子又少天然優勢。

「為什麼?」

既然穀梁白都知道二公主最沒希望,那又為什麼舉家支持她,果然朝堂的破事,實在讓人難懂。

「其實……是老祖做的決定,我真不是很明白。」

穀梁白搖了搖頭,他想起了老祖給他們的荒謬理由。

「他説……是占卜出來的。」

「占卜?」

這麼一説,可讓人來了興趣。

「怎麼個占卜法?龜甲?星象?揲蓍?觸機?水佔?」

「都不是。」

這位俊朗的城主扶着額頭,他並不太相信類似占卜的行徑。

「哦,那是什麼?」

最常見的五種占卜方法都不是,潘安陽倒是略奇,那位高人用的什麼法子。

城主悄悄把頭靠近過去,壓低了聲音,極神秘地説道:

「【潘氏】家族,知道嗎?千年以前古朝的司星潘家,現在大概很少有人知道了,説起來,好像和公子你同姓嘛。」

潘家?

這穀梁白,完全不考慮二者同出一源的可能,當然任誰也想不到,大家族的子弟,除了他還能有誰來到這裏。

「不太清楚,怎麼了?」

城主嘿嘿笑了笑,繼續説道:

「我們家族的老祖,似乎和潘家關係不錯,他去找潘家的家主算了一卦……」

「結果你也知道了。」

「只是朝裏勢力複雜,我們只能暗中支持,連派別都不成,不成氣候,不成氣候啊。」

穀梁白一連嘮叨了三四句,自言自語般搖首,倒是極像個思索着如何下棋的老頭。

「所以你叫我來做什麼,到現在還沒説。」

都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都快到午膳時了,而穀梁白的話語只是在外圍打轉,也就現在深入了些,總而言之,他廢話實在太多。

坐在主位的華袍男,又掏出一張符籙,他用法力點燃了,四周亮起各種陣法的符文。

這幾個都是最廣泛最實用的陣法,隔絕聲音隔絕窺探隔絕氣息。

「接下來……我們可以談正事了。」

穀梁白一拍沉木桌,桌下就蹦出一個暗格,格中赫然放着一張紙契。

……

談論一直持續了三個多時辰。

在這個東芝客棧,穀梁白即是手眼通天,再加上各種陣法隔絕之效,誰也不會知道談話內容。

「果然是大吉。」

客房之中,潘安陽拿出那一紙契約。

其上兩滴血,分別是他和穀梁白的,按照城主的説法,這是【城契】,這契約的材質乃是異種慧獸之皮,因而滴了血,就需要履約。

而簽下這契約後,這長魚兒縣連帶着周邊的城鎮,所有職能都歸屬於他,這是將一座城池抵押給了潘安陽,這種契約,一般都是割地賠款時所用,不知穀梁家怎就得了這樣一張城契,還給了自己。

穀梁白的條件説難不難,依他之言,就是要在這城鎮內待足千二百天,在這千二百天內,私兵也好,徵税也罷,臨沏城內的調度皆隨潘安陽心意。

如此作為,在京都的皇帝怎麼可能不管。

然而穀梁白倒是心大,丟下一句「天高皇帝遠」,似乎毫不關心,他説自己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了五年,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打點好。

簽下城契,待滿千二百天,這只是浮於表面的最基礎的易。

這底下藏着的事情,尚有待發掘,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大吉之卦不會騙人。

「夫君回來啦。」

興許是聽到了開門聲,柳香芸笑盈盈地了上去,活一個在家守候的婦人。

「嗯,憐月憐影醒了嗎?」

城主的談話一直從早上到下午,眼看着都快到晚膳時間,這對姐妹可是連續虧空了兩頓,再加上昨夜勞作,累着了可不好。

正説到顧憐月和顧憐影,就有姐妹二人從房間裏出來,她們頭髮還濕漉漉耷拉着,衣服也像新換模樣,顯然剛剛洗浴完畢,臉上的雪膚白中透紅,不知是熱水蒸的,還是此刻面對男人羞的。

「咦,剛醒嗎?」

嘖嘖稱歎一聲,兩個小美人兒剛醒就知道去洗個澡,還真是愛乾淨。

「嗯,主人。」

「是,主人。」

姐妹二人都圍了過來,像兩隻偏飛的蝶,繞着潘安陽打轉,柳香芸倒是更像安靜的兔兒,只是笑着享受和睦的氣氛,不説話。

「餓了吧,我叫客棧送些飯食來。」

他拿出一個緻的小鈴鐺,搖晃幾下。

這是控制傀儡的器物,旁門左道包羅萬象,潘安陽自然懂傀儡縱術,這小廝傀儡的命線都綁在鈴鐺上,再加上傀儡有簡單的靈智,端茶遞水不在話下。

這家客棧,大部分傀儡的命線都系在這鈴鐺中。

在特權之下,庖房做好的食物被優先送到潘安陽的房間。

客廳裏,兩個美人在吃着靈食,雖然是大家閨秀獨有的矜持吃法,卻吃的極快,而他則在一個房間裏,讀一本家中帶來的書籍,這本古籍喚作《一氣陰機經》,柳香芸看不懂,但她在一旁服侍,並不覺得無趣。

經書之枯燥無味,非是常人能看得,它從「一氣」,也就是混元,太極開始講起,而後衍生到現在的陰,最後再將陰的利害闡明,若是不看前面只看利害,則不知原因,若是隻看前面不見利害,就會不知深淺。

牝陰體質,是其中一個典型的體質。

「這書到底是哪裏來的。」

三叔書房裏稀奇古怪的書大多都是孤本,而且並未署名,完全無蹤可尋,事實上真假也有待辨認。

《陰》上的緒論説,牝陰體質出生時四柱單陰,這個等會倒是可以驗證一番,其餘都和五行經世書所言不差,看來二者頗有些淵源。

利害篇章,以修行中的利害為主。

他看到書中有劍走偏鋒之法,比如以十五陰煞入體來錘鍊神魂,比如凝陰成煞佈陣的方法,很有借鑑意義。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牝陰體質真正的修行之道。

書中所言,【無漏】極為重要,女子不能破身,若是破了身,那單修陰道進境就會慢上許多,但其體質依舊優越,此時轉修陰陽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我教她們天地陰陽合大樂賦……」

想起來,柳香芸本是乙木體,卻一直和他雙修,而潘安陽的陽氣又極盛,被榨乾的往往是女方,現在有了姐妹二人,正好讓柳香芸專心修煉木靈力。

昨晚,姐妹二人初夜產生的純陰陽二氣,純度竟是築基期柳香芸的好幾倍,不過想想,兩個人積攢了十七年的陰氣,如此質量才算正常。

受到肩上的柔夷,潘安陽下意識使勁了幾下。

如此説來,今晚要和誰睡呢?

「嗯……什麼時候能四個人同牀大被,我倒想試試這樣荒無度的生活。」

潘安陽嘀咕出聲,他不自覺把心裏的想法説出來了。

覺到捏着的小手了兩下,回看時,小娘子臉上已是羞紅一片,顯然剛才的話被她聽了去。

男人反倒是肆無忌憚,又開始調戲起身後的美人來。

「香芸身子被我都看光了,難道還怕被女人看了去?」

美人臉更加紅潤,白皙的脖頸也被染上粉,全身更是軟了半截,僅僅剛才三言兩語,柳香芸就已經幻想出了以後和顧家姐妹三人共侍一夫的場景,確實是要多亂有多亂,而且依照夫君昨夜輕鬆征服姐妹花的情況推算,怕是三個人還不夠夫君發

「不是……夫……夫君……」

柳香芸略微發着顫,解釋道:

「還請等柳兒……與顧家妹妹絡了些,再行商議……」

她還是拉不下面皮來,共侍一夫的荒誕行徑,似乎只是傳聞中有過,柳香芸連見都沒見過,更別提自己去經歷。

説起來,昨晚好像也是姐妹二人一同與夫君睡的,這……也算是共侍一夫嗎?

越想越多的柳香芸搖搖頭,剔除腦中的雜念,她呼了口氣,看着面前的夫君,心中頓時安定不少。

看見小娘子這般模樣,潘安陽便放下了書,坐起身來,把柳香芸的白小手攥住,牽着就往外走去。

就在看書這麼一會兒時間,廳中的姐妹二人,竟然已將靈食吃的七七八八,尤其是顧憐月那邊,桌上骨架堆得老高,看就有她妹妹的兩倍之多。

「看不出來嘛,憐月這麼能吃。」

顧憐月面皮終究還是薄,不由得臉紅了些許,動箸的速度也放慢許多。

妹妹則嫺靜得多,安安靜靜咀嚼,安安靜靜夾菜,潘安陽到頗有趣,平時姐姐要比妹妹外向些,只是一到牀上,這結果就反了過來,倒是妹妹主動許多,任誰也看不出來,顧憐影這般斯文的女子,房中卻如此放蕩。

剩下的靈食不過十之一二,不到半刻,就被煉氣期的姐妹二人吃幹抹淨。

顧憐影拿出一塊香帕,細細抹了抹嘴。

顧憐月雖然舉止隨意了些,卻總也是大家閨秀,只是用帕揩嘴時不那麼細緻,結果還是憐影幫襯着才擦了個乾淨。

「主人……」

姐姐憐月輕捂着略微鼓脹小腹,偷偷看向潘安陽。

「今可有空閒嗎……」

妹妹弱弱地接了下句。

「有什麼事情?陰氣還沒除完嗎?」

一提到【陰氣】二字,顧憐月和顧憐影面面相覷,又同時猛地齊搖頭來,她們兩姐妹走路腳步虛浮,下身紅腫不堪,隱隱還有撕裂之,可都是拜昨夜陰氣所賜。

「不是這樣的,如果可以的話。」

「我們想去顧家的祠堂。」

姐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説話頗有條理,又是清脆又是嬌柔,毫無混亂之

「還請主人和我們一起去……」

「可以嗎?」

……

姐妹倆在這時候少有得沉默起來。

一路上,憐月和憐影並不説話,大約是郊外這些景,頗讓人緬懷了。

顧家祠堂有二,一為靈牌祠,只收取故人先祖之靈牌供養,在祖宅之中,顧家大變後已付之一炬。

一為先祖林,凡有遺體者皆埋林中,林地位置偏僻,大約是隻有顧家知道地方,因而免遭侵害。

「這裏就是顧家祠堂麼。」

面前一片平平無奇的樹林,實則加了一層小小陣法,以免凡人誤入。

隨手一揮,林間乍有空氣扭曲,面前景盪漾開來,波動出一片連帶着的青綠墓碑。

這些墓的排列各有各異,有兩個緊挨着的,也有特意離羣的,不過大多數都按着輩分,橫斜着排在一塊。

顧家姐妹帶了些父母的舊衣物,她各自拿着小小的鏟子和撅頭,在找到了父母所在的輩分後,開始一點一點刨土。

潘安陽用靈力幫忙,而憐月和憐影同時抬起頭來,她們姐妹二人已是淚滿面。

「謝謝主人的好心,但是……」

憐影説了兩句,便哽咽住了,小聲泣起來。

「畢竟,這是我們的父母……就這一次,過後主人怎麼責罰都行……」

作為姐姐的憐月,還能控制些情緒,半噎着説完了妹妹未説完的話。

鬆土,刨土,堆土,這些本是苦力乾的髒活苦活,如今落在兩個大小姐身上。

沒有鍛體的煉氣士,除了五覺鋭些,身體上沒有其他優越

第一次挖地而不知技巧,也倔強着不使用靈力的顧家姐妹,還未刨開一個合格的,就先各自將自己的柔手掌磨出了水泡。

但她們只是用粘黏着泥土的手隨意擦擦眼淚,就繼續一言不發地刨土。

在她們的主人面前,顧家的姐妹總是毫無保留展現柔弱的一面,差些讓潘安陽都忘了,這對姐妹花也並非完全嬌弱。

她們花了接近一個時辰,才刨出兩個足以容納下衣物的大坑,父母屍骨無存,也只能立下衣冠冢以做藉,至於叔父大伯,更是連衣物都沒有剩下。

「爹……娘……」

滿手泥土的顧憐月不顧土地骯髒,直接在冢前跪了下來,她的聲音悲慼而慘烈,雙手十指緊扣着膝下的泥土。

旁邊的妹妹顧憐影也跪在父母的墳前,只是她早已泣不成聲,沒有任何言語。

而潘安陽過來的意義,更像是【見證】。

她們哭到後頭,甚至無力地癱倒,只能軟軟地一左一右靠在主人懷中,就像兩隻濕透了的野貓兒,那模樣不由得讓人憐惜疼愛。

姐妹在父母的墳前,完全忽視了潘安陽,旁若無人開始傾訴,她們所説大多是小時回憶,是父母的相處時光,只是後面慢慢偏離了些。

「爹,你老是説我這樣的子不好找夫家,但你是總想不到的,我現在就……」

長姐顧憐月猛地捂嘴,她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代入了【妾】的角

瞥見主人沒有生氣,憐月鬆了口氣,繼續絮絮叨叨説着。

「娘,我和妹妹都過得很好……」

幾天前還與自己和妹妹有説有笑的父母,如今已是一抔黃土,這樣的落差,此等的物是人非,讓姐妹的悲哀情緒一直延續着。

她們最後在父母的墳前,簡單放上了兩塊石頭,以此作碑。

靠着主人的身子,姐妹二人勉強支撐着站起來,這片先祖林,終究也只是顧家的歷史了,現在顧家只有她們兩個女子,又要怎樣,她們才能重振顧家……

來的時候陰陰沉沉的,回去的時候也要這樣泣泣啼啼嗎?

潘安陽見不得孩子哭,更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那就是發了大水了,這兩姐妹,昨晚太緊張而哭過一場,今天要是再哭,恐怕傷神傷身,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幾變故太大。

他摟着倆姐妹,偷偷往她們體內度了一絲陽氣。

這一下,卻如點着了火信。

「姐姐,有沒有覺得……熱……」

顧憐影抓着姐姐的手,她的額頭微微滲出些汗,只是並未察覺到其他異常,只是渴了,想喝些水。

「嗯……有一點……」

顧憐月掏出一個皮革的水袋,她先自己喝了一大口,而後遞給妹妹。

憐影扶着額,看起來有些難受,她顫巍巍伸手接過水袋,卻一個不穩,沒有拿牢。

水袋被潘安陽兩手指穩穩夾住,差些掉在地上。

「喝。」

一隻手抵住妹妹的後腦,另一隻手拿着水袋,似不講理向她口中灌去。

「咳咳咳。」

被嗆了一口之後,顧憐影大口大口喝起水來,終究是潘安陽手法太差,水袋中晶瑩的水順着她的口角滑落,濡透了顧家妹妹的透薄衣衫,雪帶粉的肌膚在其下若隱若現,好不誘惑。

覺到顧憐影不再喝水,潘安陽放開了水袋。

「主人?」

方才祭拜父母時還哭得悲慟的顧憐影,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一雙鳳眼離起來,臉上隱隱浮現不尋常的粉,內向的子突然變熱情,她伸出粉糯的小舌,嘴角的水漬。

「主人……」

顧憐影的聲音也變得酥軟起來,藴含其中的情意,幾乎要將人化開。

「現在還在城郊來的……」

被兩女擁在中間的潘安陽這樣想着,卻有一雙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下身。

這次竟然不是妹妹,而是旁邊一言不發的顧憐月!

意識到她們可能出了些許問題,不過潘安陽並不打算制止。

「主人……主人……主人。」

還是顧憐月,她雙目緊閉微顫,整張臉已經敷上了完全的粉紅,格外紅豔的嘴微微張開,一聲聲急促的「主人」,就從這樣的小嘴裏吐出,顧憐月的呼也愈發急促,現在開始的【熱】已經不是喝水那麼簡單了,那羞於啓齒的部位開始不斷瘙癢起來,而主人身上,正好有止癢的工具。

顧憐月看了看妹妹,她看見妹妹的大腿也在互相摩擦着,顯然也已經發了

一股熱從腦中温過,顫動着睫的顧憐月忽地送上自己的紅

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論如何,都要比妹妹快一步。

這大膽的舉動,讓潘安陽都猝不及防。

而顧憐影也不甘示弱,柔的小手扒開了主人的前的袍服,姐姐在上,那她就在下,顧憐影的丁香小舌,帶着少女特有的香唾,一點一點侵染着主人的堅實脯,她完全不顧這是什麼樣的體,只是主人上的雄氣息,就足以讓她意亂情

「唔嗯——哈啊——」

溜——滋滋——」

姐妹二人還是如此默契,發出的聲音雖各有不同,韻律卻相輔相成,幾近奏樂。

雖然這裏是荒郊野外,卻沒辦法保證不會有人過來。

姐妹二人的主動,當然挑起了男人的慾火。

潘安陽伸出糙大手,直接探入了兩個十八歲少女的前,雖然上身有穿褻衣,但這手靈活無比,無視了包裹着酥的褻衣,滑入了其中。

「嗯啊——」

「呼——呼——」

他一人一邊,準確無誤地掐住了雙胞胎的粉紅蓓蕾,也不知什麼時候,她們前二粒首就已經硬得凸起,這更方便了男人施展。

顧憐月在略高的位置,嘴被堵住,説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叫着,發出些意味不明的聲音,但她一雙手卻全然放在主人下身,情不自撫摸着主人的陽物,受着前傳來的一陣一陣的刺,小主人的不斷漲大,顧憐月只能用生澀的手法去幫着火,而她自己的下身也早已出來許多的水,甚至出了陰阜,沾濕了草,略微使褻褲變得透明起來。

妹妹顧憐影,也同樣被主人揪着首,而主人不僅僅是專對頭,他還會大力捏自己還未發育完全的粉,滑過前的地帶,每一次的動作,都會惹得自己快十足,忍不住叫。顧憐影臉上紅潤,看着上方和主人親密接吻的姐姐,心中頭一次產生了所謂嫉妒。從小到大,嫺靜的顧憐影甘作姐姐的陪襯,無怨無悔,只是現在,她卻因為一個男人偏愛姐姐而略微嫉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中的慾望需要用身體來填補,憐影的小手,不知不覺攀上了自己另一隻玉,而她卻沒有主人那樣的湛技術,只是依照着本能亂捏一氣,索,顧憐影的身子足夠,只是輕輕滑過頭,就會讓身子微微發顫,但儘管如此,她的兩隻兒,受還是天差地別。

所以,顧憐影又將空着的右手,悄悄摸向下方。

的花兒水早就氾濫成災,纖纖玉指着早就因充血而漲大的花核,下方的刺遠比上方的捏大得多,美人貪婪地嗅着男人的氣息,不斷髮出令人陶醉的玉音。

「嗯啊——主人——主人——」

顧憐影腦中只剩下了面前的主人,手上的力度都不由得加大,只覺得自己馬上要進入雲霄。

突然,她收回了兩隻玉手,撲上去緊緊抱住了主人的,兩隻大腿情不自夾住了主人的一隻腿,隔着兩層衣物,顧憐影使勁剮蹭着,情意亂之下,她甚至只靠着布料的摩擦就可以高

「忍——忍不住——嗯啊啊啊啊——」

一聲高昂的叫聲響徹樹林,纏繞在潘安陽身上的半軀體猛地打着顫,她兩股間出的體,已然打濕了褻褲,甚至濡透了衣裙,讓男人的袍子上都沾染了不少。

「自己都能高,真是小瞧憐影了……」

嘴上打趣着,潘安陽抱起一臉紅的顧憐影,摟過姐姐顧憐月,向前方慢慢挪去。

而他們的前方,正好有一棵分叉極嚴重的矮樹。

從遠處看來,彷彿是兩棵樹近排栽種在一起,而不是一棵樹,若不是能看見底干連在一起,怕是無人辨得出這是一還是二了。

一看見這棵矮樹,姐妹花瞬間明白了主人的齷齪思想。

她們都紅着臉,只是用一雙離的眼盯着主人,不肯上前去。

潘安陽只是兒的手,放在姐妹二人的下身處,輕輕一撫,憐月和憐影登時腿軟,沒了骨頭似的身子沿着主人滑落,最後還是一人一邊,靠在了這棵造型怪異的樹上。

「唔——好羞恥——」

顧憐月雖然已被主人開了苞,但她的心還和未出閣的少女一般,昨晚和主人行房事,已經近乎心理極限,而今跨越如此之大,直接就在這荒郊野嶺……實在讓人羞恥,只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又怎麼能違逆。

「姐……姐姐……」

還沉在高覺中的顧憐影轉頭,看了看和她一起趴在矮樹上的顧憐月,她們此時雖然趴伏着,卻還未將衣裙完全褪下,只是前面半着酥,甚至在有意無意的動作中,衣裙被拉得高了,連殷紅的兩點都未出。

只是,下身被濡濕的裙子和高高撅起的玉,無一不在顯示着她們的蕩。

然而這蕩,只會獻給一個人。

「妹妹……」

趴在右邊的顧憐月咬咬牙,一隻手顫抖着伸向後方。

而憐影的腦中已被情慾滿,她同樣伸手到後面,起裙底。

「嗯——好羞恥——」

姐姐回頭,看了一眼後方,卻只能看見自己掀起的大紅的裙底,而她的褻褲,早就被後面那人看了個光。

「主人——主人——」

妹妹要比姐姐大膽得多,也沉得多,她無意識地呼喊着主人,一雙白生生的小腿也有些軟了下來,只有靠手臂的撐扶,才能勉強支持在地上。

「啊!」

「啊——」

兩聲呻同時響起,她們清晰覺到,自己滿是水漬的褻褲被褪到了大腿,而各自的美兒,更是直接暴在空氣中,現在大概連上的粘稠體都能清晰看見吧……

「怎麼了?忍不住了?」

看着面前嬌豔滴等待着播種的女奴,潘安陽將陽物頂在妹妹的前,然而並不入,只是用陽頭打着轉,顧憐影下體的瘙癢覺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愈加強烈,她不「嗯哼」地叫出了聲,剛剛高過的軀體又開始渴求着。

男人也不厚此薄彼,顧憐月那邊也沒有閒下,手指猛地突擊,毫無阻礙地進入了泥濘的兒。

「好……好……好舒服……」

女人受到了莫大的快樂,輕吐了些熱氣,長長呻了一聲,壁的褶皺都被刺地瘋狂動,緊緊包裹着自己的手指。

只這一下,就讓潘安陽的手指沾滿了水。

與此同時,被研磨得心中難耐的妹妹,主動晃着小翹兒,想要更多男人的接觸和愛撫,口中還有節奏地發出些悶哼聲,這副騷的樣子,讓人不慾望大漲。

後方的男人也不再含糊,用力一,下身陽物便輕鬆進入濕滑的兒,直到探入了數寸,身子和顧憐影的名器緊緊貼合在了一起才停下。

「咿——」

少女習慣驚呼了一聲,每一次的突然刺都會讓她發出類似的聲音。

而很快,顧憐影就沉溺其中。

「唔嗯嗯——嗯啊——」

之前的高畢竟是手指,並不能讓人過癮,而這一次,大的陽具直接暴地入其中,飽滿撐漲的觸讓人忍不住發起抖來。

顧憐影大口大口吐着氣,不經意讓舌頭都吐了出來,一雙妙目現在直往上翻,這不單單是身體上的刺,一想到現在是在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野外,一想到自己無法反抗主人,姐姐也在自己旁邊,她的心裏羞澀難當,只是想讓慾望衝出來緩解這些羞意。

姐姐顧憐月燥熱地不行,她只覺得這衣衫太礙事,甚至想在荒山野嶺中就掉,在姐妹二人中,顧憐月要比妹妹傳統得多,也更加放不開,昨夜糊糊的,其實還未來得及享受。

而現在,妹妹就這樣趴在自己旁邊,被一個男人肆意凌辱着……説凌辱也並不對,因為她們其實都是自願,只是這種不真實的畫面,如今真實地發生了,顧憐月還是難以接受。

如此想着,身後那手指又刺到了帶,顧憐月「哦咿」一聲,下身的兒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她正為此羞憤不已,卻發現身邊的妹妹,呻的聲音遠比她要骨,魅惑。

「主人——快一點——再快一點——」

美人兒的腦中已是空白一片,而嘴上還在不斷索取,身後男人每一次撞擊在她的部,都會讓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美人全身顫抖,汁水四溢,發出「嗯哼」的叫聲,作為妹妹,她的身體卻比姐姐要「大」得多,從現在正隨着主人撞擊而顫動的肥就能看出,那白花花的兒,已經留下了好大一片紅印,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波晃動,讓紅印更深,讓顧憐影幾乎站立不住,而她的孿生姐姐,旁邊看起來稍大些的紅裙美人,則被一手指逗得不堪,僅僅只是一手指,就讓她雙腿打顫,雙眼離,檀口微微張着,出了香涎也渾然不覺。

「嗯啊——嗯嗯啊——主人——主人——」

妹妹的雙手幾乎要陷入樹幹裏,她抬着頭忘情地叫着,身後一波接着一波,連續而不斷的快讓憐影又要到達了頂峯。

上一次高過後,她的身體就變得更加,輕微的觸碰都能讓自己情動,而如今,碩大的陽物在自己花兒裏進進出出,顧憐影再也忍不住,後方的雙腿大大張開,水藍的衣衫再也擋不住香豔的一幕,她的兒用力一撅,又讓主人的陽物深深頂入了進去,高中的顧憐影渾身顫慄着噴出了大股大股的陰,還好有陽具堵住兒口,不然那場景,怕是如開了閘放水了。

「呼——呼呼——」

顧憐影不斷着氣,她努力調整自己紊亂的呼,而在身後,主人的大陽物一離開自己的身體,便有粘稠的水兒順着陰緩緩下,那黏連着玉兒,甚至沾到透水藍衣裙上的銀絲線,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靡。

連續兩次高,對一個雛兒來説還是太難忍受,現在的顧憐影雙腿直髮顫,是被潘安陽用靈力托住了,才未跌在地上。

接下來,就是雙胞胎中的姐姐了。

此時的顧憐月,和一手指纏大戰了數十回,已然發,情動難已,她早就丟掉了在妹妹面前的矜持,按説這份矜持,昨夜就已經被打破了。

姐姐的衣物和妹妹截然不同,妹妹一身水藍衣裳,平時子也和水一樣柔,而顧憐月一身火紅蘇衣裙,正襯得她如火中花一般嬌豔,也就是年紀尚小,若是再調教了幾年,那豔和媚都入了骨子之時,方能在房術一事上大展妍骨。

趴伏着的顧憐月,正息着打算應付下一輪主人手指的襲擊,然而後方傳來的覺,不讓她訝呼出聲。

主人的大手摸上了大腿,微微用力,竟然就這樣把自己的下半身抬了起來。

雖説尚有衣裙遮擋,但渾圓的玉和花兒都已完完全全暴在男人的目光下,這樣讓人如何不心慌意亂,如何不——

「咿——」

顧憐月的反應和妹妹如出一轍,真不愧是姐妹二人。

身後,一尚且火熱的陽物正頂着她,而她的下半身懸着空,雙腿被一雙男人的手分開,此時,顧憐月的口大張,怕是連兒中的汁水都要淌在地上。

「很順滑嘛,看來憐月也不是那麼抗拒。」

她看不見男人的臉,但被這樣言語調戲着,讓她心中異樣之陡增,下身也隨之收縮。

後面的男人驚訝於兒的動靜,嘖嘖稱了兩句,讓顧憐月恨不得把頭埋進土中。

又羞又的顧憐月,臉皮早已紅透,全身的肌膚都被染得粉紅,就是白俏的大腿,也看得見妃紅的羞意。

這樣香味俱全的美人,如何不讓人食指大動。

只是輕輕一動下身,大的陽杵就毫無阻礙地進入了粉的玉户,只是昨剛剛被破了身,那兒和處子還未有區別,同是緊緻至極的,不讓身後的男人一陣振奮。

而顧憐月的刺,同樣不小,身後的男人可以清楚地覺到面前女人的飽滿大腿在顫抖着,這種略微力和讓人暈厥的雙重覺,也難怪會讓女人都發起抖來。

「主—主人——」

面前的美人艱難轉過頭,少女的嬌羞在她臉上顯無餘,一撮秀髮被她無意噙在嘴中,更襯得風情萬種。

而這樣的美人,此時還正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好漲——呃嗯啊——饒了我吧—主——」

語未畢,那身後的巨杵又有了動作,只是很簡單的推進和拉出,就讓這十八歲的少女下方褶皺收縮得厲害,像是猛烈地合主人的歡似的,顧憐月的兒不斷夾緊那大,在被分開的雙腿間,後方的男人能清晰看到這樣的變化。

慾望頃刻間就噬了顧憐月的大腦,她最後看了一眼安詳休息的妹妹,再次睜眼時,眼裏就只剩下火熱。

儘管雙腿被掌控在男人手裏,但真正合主人的部位卻是,作為修士,雖然現在尚且低階,但身材卻無可挑剔,那盈盈一握的,都是勾攝男人心魂的利器,而這更會配合男人行動,主人向前,顧憐月的蠻就向後,而主人往後,她就前,這樣的動作使得合事半功倍,快也同樣是雙倍的。

「好厲害的——哦咿——主—主人再快——再快一點呀——」

姐姐沒有妹妹那般放蕩,但説出的話語卻和妹妹相差無幾,這大約就是雙子之間微妙的聯繫。

一對雪白的,藏在火紅衣衫中的雪,也在男人的撞擊之下蹦蹦跳跳,似要將出來,顧憐月閉着眼,臉上的表情卻逐漸蕩,到這時候已有些呢喃不清。

「好主人——好喜歡——想要更多,還想要更多——」

她的下體被大力猛着,口齒卻依舊不饒人,即使半昏半也依然渴望。

「要什麼?還要更多?」

在身後的男人反問道。

「要,我要——主人的嗯——嗯啊——哈啊——哈呃嗯——」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主人給我——都給月奴兒吧——咿呀—」

一開始,姐妹二人總是抗拒,但現在她們已經在慾的快之中,即使是心中有所膈應的顧憐月,也在這時放下了所有障礙,毫無保留,毫不顧忌地叫了出來。

「主——人——」

被快淹沒的顧憐月,將最後這句話的尾音拉得極長,她全身痙攣搐着,身體的顫抖毫無疑問説明,女人已經到達了高

主人滾燙的濃沒有保留地注入了自己體內,顧憐月的小兒隨呼身體的起伏,一開一合着,而縫中出的半透半白的體,卻是怎麼也抹不去的靡痕跡。

在體內爆發的陽氣,也終於平衡了下來。

顧家的姐妹,俱已沒了力氣,她們柔柔弱弱依附在雙頭樹上。

「身上都是……回……回不去了……」

恍惚中的顧憐月想起接下來還要回城,她安詳地閉着眼,小聲呢喃着。

反觀顧憐影,不知何時已是沒心沒肺地睡着了,少女輕微的鼾聲響起,就連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暴也渾然不覺。

「這也是大吉里的一部分?」

衣袍被兩個飢渴的女人掀開了大半,身上滿是印吻痕,甚至還留着淡淡少女體香的潘安陽,不緊不慢地把衣物打理好,又隨手召來水汽凝聚,把兩個大戰後的狼狽女子身體擦洗乾淨。

在這城裏的子,大約會天天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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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8 02:13:11

第十一章:千二百

「茶寮?這地方還有茶寮?」

騎在馬上的斗笠男人眼前一亮,他已很久沒有休息喝茶了,甚至這幾找不到客棧酒樓,從來都是喝自備的白水,吃自制的乾糧。

「也好也好,順便去問問此間寮主還有多少腳程。」

男人調轉馬頭,下的馬兒顯然有些不,但還是吭哧吭哧朝主人的心意走去。

這四周皆是些野草荒林,好容易才尋得了店家,該是好生休息。

要説這店,破也不破,新卻也不新,好歹也是二層樓大小,若是開在小城中,大約是會有些人來的,只是如此荒郊野嶺,不僅落魄了自個兒,也難免讓客人生疑。

「小二——」

那男人扯着個破嗓子,在茶寮門前下了馬,店家反應倒是頗快,一個青綠布衣小廝走出,二話不説就到馬前,斗笠男已去了斗笠,出一張滄桑中年男子的臉。

「喏,馬繩拿好,記着喂好些的谷料,晚些我可還要騎。」

小廝點頭哈,卻是一言不發,牽着馬往後去。

站在門口的男人略奇怪,愣了會兒神,也拿着包袱進去了。

這茶寮確實清閒,而今大正午,正是飯時,寮中卻只有隨意堆放着的桌椅,連個人影也看不着。

「小二?」

中年男人找到個偏僻桌椅,朝裏堂喊了兩聲,他腦中也不斷思索。

店裏無人,店位偏僻,營收必然不足支撐度,如此而來,極有可能是黑店,這樣想來,這家飯食可要小心,而且……

「來了來了。」

裏堂傳來的是清脆的女子聲音,中年男人抬頭,卻看見一個女子緩緩走出,他驀地呆住了。

這女人,從頭到腳都彰顯着不凡。

那如畫一般的眉眼,欺霜賽雪的細頸,皆不是尋常鄉下人有的,更別提那看着就華貴的首飾,麗的紅衣裳,以及那從容的大家閨秀氣度。

「客官要什麼?」

她見男人發愣,微微蹙了蹙眉,輕移蓮步向外廳走去。

「呃……一壺酒,半斤帶滷牛,再……再……來碗飯……」

可餐大約類此,光是看着這女人,他就覺得可抵一斤牛

「稍等。」

如畫中走出的女子點點頭,轉身進了裏堂。

中年男人有些懊惱,他本不想吃這店裏的東西,卻還是點了牛飯食,只是,撇開這些不談,這女人可真是好看,就像天仙下凡似的,若是能娶回家當子……

打了半輩子光的男人想着,又猛然搖頭,這般女人可非常人能娶,就算娶了也是災禍。

而且,從那女人的穿着看來,這家店的掌櫃大約不缺錢,既然如此,那就可放心歇息了。

不多會兒,女人端着一壺酒,牛,米飯和送的小碟茴香豆出來,她把盤子逐個置在桌上,看也沒看一眼男人,就回頭進了裏堂。

「嘖嘖……」

中年的男人搖着頭,還是掏出一細長的銀針,謹慎地驗起毒來。

……

而這客人不知道的是,他覺得如花似玉沾染不得的女人,一回頭就開始向另一個男人獻媚。

「主人,今天還是好不了嗎?妹妹和柳兒姐今天又飛書來了。」

此時依偎在男人懷裏的顧憐月,還哪有方才見人時的大家閨秀氣質,她伸出嬌的手指,不斷在主人的前劃拉,撥人的樣式之純,盡顯女人之媚。

「確實差不多子了。」

相貌平平的男人一個轉手,摟住了女人的細軟肢,身下的女人驚呼一聲,卻不閃不避,反而回身抱住了男人。

那男人手指掐算了一番,説道:

「未時之前可以回去。」

「不過……」

潘安看了看懷裏的美人兒,美人雙頰恰如粉面桃花,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着,盡顯少女的嬌俏可人。

「憐月這麼急着回去做什麼?是想妹妹了?」

説着説着,一隻不老實的手攀在了顧憐月緊緻的大腿,輕輕撫摸着細膩雪白的肌膚。

「不……不是……」

被挑逗的顧憐月,呼都變得急促起來,她努力伸手去制止主人,卻於事無補,索主人也沒有太過出格,只是摩擦大腿,沒有更加深入什麼的……

「主人別……別這樣……」

顧憐月的息愈發重,調戲之中,酥已然半在外,隨着呼上下起伏。

「這就受不了了?當時憐月初來,可不是這麼説的。」

男人的動作開始變得肆意,他一隻手繼續撫摸大腿,另一隻手卻悄然伸到後方,一把捏住了翹兒。

「啊!」

突然被襲擊的顧憐月渾身打了個靈,她條件反似的緊緊抱住了主人。

「別……主人……奴的身子裏已經全都是,全都是主人的了……」

説着,她還把雙手疊在小腹上,做出一副吃撐了的樣子,這副楚楚可人的神情,讓人不忍心繼續下手。

「現在就先放過你了,晚上可有你受的。」

潘安拍了拍女人的翹,鬆開了手。

「嘻嘻,謝謝主人。」

得救了的顧憐月笑呵呵跑開了,晚上?晚上有妹妹和柳兒姐幫忙分擔,到時候任憑主人如何兇猛,也是不可怕的了。

她這樣想着,理了理凌的紅衣衫,又正了正髮釵首飾,輕哼着小跑走了。

似乎顧憐月就是這樣活潑的少女子,只是家中大變讓她變得沉默,在復仇之後,她也漸漸恢復到了現在的俏皮模樣。

待得小女奴走遠了些,潘安才嘆了口氣,開始繼續鐫刻陣法。

此地雖然荒涼不堪,卻暗含星宿變化,想必這就是臨沏城內最大的收穫。

復刻這些星宿法陣,得花上幾年時間,這法陣遠比二十八星宿更妙,足足有一百零八變化,就算不看它的名字,潘安也差不多知道了,大約便是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大陣。

傳説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各有其神通,遊神御氣,隔垣見,借風布霧,生火入水……凡百零八種,皆了不得。

不過單以築基法相的修為,怎樣都無法完全陣吧。

在此地也待了一年多時,若非有柳香芸和顧家姐妹輪來排憂,自己怕是早無聊死了,這臨時開起的茶寮,就連小二都是傀儡死物,一年到頭,客人的數量也屈指可數。

「早些回臨沏城去吧。」

他這樣想着,手中的鐫法刀也動快了三分。

……

憐影和憐月兩姐妹,負責管着臨沏城裏的商會,大大小小的商行字號都聚集在這裏,而城主則是柳香芸代勞,官商相庇之下,就算沒有城契,這座城也已經是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而憐月去了茶寮後,憐影就要自己打理商會,這可不是簡單的工作,潘安一度認為柔弱的顧家妹妹無法勝任。

為此,他特地做了一副傀儡,躲在傀儡背後,顧憐影的才能方可施展完全。

臨沏城的所有人如何會想到,他們的城主與最大商會的會長,皆是死物。

而傀儡的啓發,來於某位穀梁氏子弟,所有的高階傀儡,也是穀梁白的小小資助。

「三年多了,先看看你們的商會管理如何吧。」

潘安坐在馬車裏,仔細思忖了片刻。

他是最清楚的,憐影和香芸比起來,前者要更內向,更柔弱。在茶寮刻錄陣法的時候,香芸和憐影都來過,二人格之變化,一目瞭然。

「嗯,主人。」

原本應坐在主人身邊服侍少女,現在卻坐在馬車前方,甘願做一個趕車的車伕。

她略略一揚鞭,馬兒就開始挪動腳步,不緊不慢向前走去。

……

「顧長隨,要不要嚐嚐這盒酥,是專從中土食味坊淘來的……」

「多謝公子,還是不用了。」

貌美的女子微微欠身還禮,腳步絲毫不慢。

只剩那公子般的人物,呆呆留在房間,手中還拿着那盒珍貴食味坊酥。

發愣了片刻,這位公子才回神,低聲自言自語起來。

「呵,不過是個長隨,靠着會長才有了今天,怎麼還敢拒絕我。」

慢慢收回那盒綠豆酥,張連錢眼神愈發翳。

「這傢伙晚上説不定怎樣侍奉肥豬會長,現在還穿得那麼保守,真是……真是……」

「哼!」

糕點被狠狠摔在地上,其中似玉般晶瑩的綠豆酥,散落了一地。

而剛剛逃離的顧憐影,眼中卻未見得驚慌。

她一路向上,一人走進了商會會長的書房間。

書房簡樸而寧靜,會長還在宴會上陪酒,只是喝酒而不是審批事項,擁有初步智能的傀儡就能完成。

「……」

顧憐影走到書架前,她抬頭看了看這比她還要高一倍的書架,練地掐了個訣。

靈力巧地讓她離地而起,直接到達了書架的最高層。

找到一本平平無奇的書,顧憐影向外一拉,書架登時出現了細微的響動。

與柳香芸一樣,姐妹二人也有一個暗房。

書架的背後,赫然是一條只容一人通過的通道。

沉默的顧憐影走在通道上,突然,她發現了些不對勁。

空氣中悉的氣息,甚至讓一貫保持平靜的她都有些動。

顧憐影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穿着小巧繡花鞋的玉足有節奏地跑動,幽暗的廊上只有腳步聲,還有美人的微微氣

前方,就是密廊的盡頭。

正在房間裏優哉遊哉喝茶的潘安,享受着一旁紅裙美人的侍奉,他耳聰目明,自然聽得見廊上的聲音。

「主人!」

跑動聲突然成了略帶哭腔的喊聲。

正品茶的潘安,睜眼就看見前方門口多了一個女人。

來不及細看,女人的身影就撲上去,一下鑽到了自己的懷裏。

「憐影?真巧啊。」

潘安輕輕拍動懷中美人的後背,顧憐影抬起頭,已是淚眼婆娑。

「本來憐月還説要給你一個驚喜的,讓我在這待會。」

「已經是驚喜了,主人……」

顧憐影擦擦眼角幾乎溢出的淚,兩隻手習慣挽上了主人。」

「哼哼,好一個憐影,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姐。」

在旁邊的顧憐月悶哼着調侃。

「姐姐還好意思説,去茶寮前給我留了這麼多爛攤子,張家的商行都要騎到臉上來了。」

摟着主人的顧憐影不地嘟囔着。

此時,潘安終於有了細看美人兒的機會。

今天的顧憐影,沒有穿着最喜的那身水藍衣裳,也幾乎沒有容妝,就連頭髮也只是隨意挽起,倒是和柳香芸做小清倌人時,扮醜那一套類似,在這商會中所受的苦,此中可見一斑。

「都怪主人嘛,讓我去茶寮的時候急急忙忙的,害得我沒法子準備。」

「我記得有給你三天時間打點事務的。」

「哎呀,不管不管嘛。」

本在一旁添茶的顧憐月,悄然移步到了潘安背後,輕輕給主人起了肩膀。

「無所謂了,商會經營得如何。」

這一句話彷彿給顧憐影的怨念開了閘,她一股腦兒地訴起苦來。

商會的勢力錯綜複雜,會長一脈被削弱嚴重。

商會的隱秩序太多,一個女修士要在其中生存實在難保完璧之身。

會長一天到晚都沒有時間休息,喝酒談判,對於顧憐影來説實在是麻煩。

每説一樁事,顧憐影就湊近主人的腦袋一分,她倒是忘了,商會本就是潘安打造,作為最初的商會會長,其中之苦難他再清楚不過。

「還有還有,主人,我在姐姐去茶寮的時候,已經把九尺六的靈台築好啦!」

面前的美人活潑了不少,很難見到兩年前那鬱的影子,兩姐妹的格其實一脈相承,只是在外人面前,顧憐影難免束手束腳,故而只有真正被姐妹二人信任的潘安,方能看到這對姐妹花熱情可的樣子。

「主人……」

顧憐影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就像貓兒叫似的柔軟。

「嗯?做什……」

美人的臉龐不知何時湊得那麼近,在他還未有準備,順理成章就被顧憐影偷襲成功了。

「唔唔——嗯——」

顧憐影主動撬開主人的牙齒,她的舌就像暖玉般温暖,稱一句玉舌也不為過。

「主人……主人不在的時候,影奴憋得好辛苦。」

白的雙腿從衣襬下伸出,勾引似的夾在前方男人的腹部。

在房事上,顧憐影一直都比姐姐來得大膽開放。

「咳咳咳!」

作姐姐的顧憐月重重一咳,只是顧憐影毫無反應,依舊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先去一趟城主府吧。」

姐姐的話不頂用,還是潘安的話管用,他一發話,盤在自己身上顧憐影雖然不捨,也還是乖乖把腿縮了回去。

「嗯……」

顧憐影小聲回答了一句。

「走吧。」

……

這兩年來,臨沏城一改破落漁村之風貌,逐步向繁華推進。

百姓都道是那新上任的蔣城主是個好官,減了税錢,開了商路,修了壩堤,一時間,商賈雲集,漁民安樂,故而稱讚未停。

唯一讓人詬病的,大抵是他給自己修了好大一座城主府,光光一座府邸,竟然比東芝客棧還要高大,還要豪華。

求見蔣城主的人,就順着階梯從頂樓排到底層了,場面好不壯觀,然而蔣城主一見人有限,即使如此,來城主府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香芸的城主當得還不錯嘛。」

三人混在城主府的人羣中,一時難以被察覺。

這些人,即便碰不到城主,也能與府中丫鬟家丁打個照應,往後來行事諸多便宜,也算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可否通報一聲蔣城主,就説有故人相訪。」

「倒是落了個不識趣。」

家丁目光寸淺,自以為是,此般結果不難預料。

「主人還不知道呢,現在柳兒姐一天只見十個人,我們去見她,如果不能搶得那十人名額,就只有用城主令了。」

顧憐月扒拉在主人耳邊,悄聲説道。

「聽起來倒是噱頭十足。」

潘安輕輕點頭,如是評價。

「主人,令牌在我這。」

顧憐影在間一搜,一塊小巧的黑木牌就附在手上。

接過令牌,潘安用它敲了敲小老頭的腦袋,在這位管家和麪前那中年人一臉驚愕的表情下,從容踏進了府內二層。

「倒是寬敞。」

比起人擠人的一層,二層確實安靜寬敞,沿途還有侍女丫鬟站立,專門服侍貴客。

「學着些,看看別人家侍女,你們姐妹從來沒個正形。」

「略略。」

顧憐月暗地裏吐了吐舌頭。

「噗呲。」

顧憐影則用袖子掩住嘴偷笑。

乃是修得正果的子,自然叫人高興,他的女眷們也不用再使着傀儡把戲,又有了一個男人依靠,自然輕鬆許多。

「也不知道香芸住在哪裏,這府中實在難尋。」

他正開口問詢,耳竅一動,卻是聽見了悉的聲音。

「那個是……」

牆角彎折處,似有琵琶之聲,它極輕極小,彷彿彈奏之人自怨自艾,以前在潘家府邸,他幾乎每天都能聽見這類似聲音。

琵琶之哀怨綿,盡藏在四琵琶弦中,而這情之抒發,則由於那彈奏的巧手。

柳香芸本是清倌,自然於演奏。

在潘家,她多彈白雪這類高雅的曲子,而此時的琵琶曲調,則是諸多遺恨,言不盡,道不完。

潘安站在轉角處沒説話,顧家姐妹也沒有去打擾。

琵琶聲音像柔弱的水,裹挾着人們的思緒向不明的遠方淌。

二人僅僅間隔一轉角,而琵琶卻似將距離拉到天涯海角。

他們就這樣靜靜聽完了一曲。

兩頭沉默良久,只聽見那邊彈琵琶的善才收拾樂器,最後悠悠發出一嘆:

「唉……」

這一聲嘆息,幾乎將哀怨溢出,千迴百轉之愁腸,恍若斷作百截。

站在原地的潘安,像是失了神,一動不動。

那牆角閃過一個人影,揹着琵琶的女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站在牆角,結結實實把他撞了個懷。

「啊,對不起……」

軟軟糯糯的聲音在懷中傳來,懷中的女人像受驚的小貓一樣跳開。

女人站定,第一件事還是看了看琵琶有無損壞。

「這位公子沒事吧。」

悉的語氣,讓潘安彷彿看見以前內向怕生的柳香芸。

「沒事。」

香芸嫁給潘安,不知不覺也有了七年了。

「沒事就……」

調理完琵琶的女人一抬頭,卻又驚愕住了。

這一次,她沒有再去整理琵琶弦。

「夫……夫君?」

柳香芸半信半疑伸出手,又在即將碰到衣角的時候猛地縮了回去。

「柳兒姐!」

倒是背後的顧憐月,開口比潘安還要快。

「柳兒姐。」

顧憐影也跟着喊道。

上一次見到柳香芸,其實已是半年前,雖説三人輪陪伴他,但是柳香芸兼司城主一職,一來不能久留,二來去茶寮也不能那樣頻繁,每當她想夫君的時候,就會扮成府中的樂,一抒思念之苦。

「香芸。」

無論多少次看到柳小娘子,潘安都會覺得驚

面前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在確認是自己的夫君回來後,她毫無顧忌地衝進男人懷裏,顧家姐妹面面相覷,她們可從未見過端莊的柳兒姐現在這副着急模樣。

「夫君……夫君終於回來了。」

曾經的小美人現在已是桃李年華,只是修仙的緣故,外貌所視無幾差。

「嗯,回來了。」

輕輕拍了拍小娘子的背,即使心腸再硬的鐵漢,大約也會在這美人哭訴的樣子前軟下。

「不走了嗎?」

柳香芸抬起頭來,桃花似的勾人眼眸卻已淚光閃閃,恰好有一大滴眼淚從淚痣處落下,順着臉上的細膩肌膚下滑,最後隱沒在致鎖骨下的衣襟中。

她的語氣,幾乎是帶了懇求。

「不走,不走。」

就像哄小孩兒一樣,潘安只會拍背,嘴上唸叨個不停。

來來往往的侍女都好奇地看過來,平常沉默寡言的柳伶人今天一反常態,竟然依偎在一個男人懷裏,怎能讓人不心生遐想。

「夫君,去裏面説。」

看向這裏的人似乎有些多了,柳香芸也是知羞,她扯了扯夫君的衣角。

「好。」

他正打算放下懷裏的美人,不想美人全身一顫,卻抱得更緊了。

「不要……不要鬆開。」

柳香芸微微氣,直覺有些麪皮發熱。

「柳兒想就……就這樣過去。」

半年沒見的小媳婦,就像貓兒黏着主人一樣黏着他,即使當了代理城主,有些子還是改不了。

這個姿勢也確實不便,於是潘安乾脆把手一換,就將柳香芸橫抱了起來。

「哎呀,夫君。」

許久未紅臉的柳香芸柔柔喚了一聲,雖抗拒卻不敢有所動作,反而又下意識抱緊了幾分。

旁邊的議論聲更大也更分明瞭,人也不知不覺聚集了更多,不時還有丫鬟的唏噓聲,女人看熱鬧這一點,任何時候都不曾變過。

……

城主所在的房間意外得素雅,只有幾隻了花的花瓶擺放裝飾,其餘皆是文稿筆墨,看起來着實是公務繁重。

房門忽地被打開,兩邊開門服侍的是一紅一藍兩位女子。

雖説是兩位女子,可她們的面容也好,裝束動作也罷,皆是一般無二,二人和一人幾無區別,實在令人訝嘆。

被側抱着進來的柳香芸,此時已是臉通紅,一顆心撲通直跳,還未完全進門,就已跳將下來。

「夫君想必累了,柳兒……柳兒這就去準備膳食沐浴。」

不論當了多長的城主,過了多少年,柳香芸的麪皮還是和以前一樣薄。

「去吧。」

桌子上趴着的是一個傀儡,也就是這幾年來一直替柳香芸奔走的【蔣城主】,而今正主也已經歸來,傀儡幾乎無用。

「説起來,我必須要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潘安少有地嚴肅起來。

「嗯?還請主人吩咐。」

「主人請説。」

正打算控制傀儡的柳香芸,也偷偷湊過來一個腦袋。

環視三人之後,他鄭重説道:

「今晚我要四人同寢。」

四人同寢,大被同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非古代荒帝皇,即貧苦和睦人家。

聽到這個消息的顧憐月足足愣了有一會兒,頭腦不知思忖些什麼,而後緩緩吐出一口氣。

「都聽主人的。」

她將小嘴拼到男人耳邊,悄聲説道。

而妹妹顧憐影的反應也極相似,發愣,湊過去,甚至連話語也一樣。

「都聽主人的。」

而坐在近旁的柳香芸,只是裝作什麼都聽不到,不言不語,但她本褪去的紅又湧了回來。

「都……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見,那就任由夫君胡鬧一回吧……」

眼看柳香芸那邊沒了聲響,潘安知道大事已成。

「很好,那就這樣決定了。」

他點點頭,坐在本該是坐着【蔣城主】的椅子上擺着陣盤,至於商會和城裏的麻煩事,明天再處理也不晚。

姐妹花默契地對視一眼,雙雙笑了。

而柳香芸則專心控制着【蔣城主】,今天她忙裏偷閒出來彈琵琶,剩下的事再不去做只會越積越多。

書房裏的冷清氣氛倒是變得和睦起來。

……

如今已是古歷八月,按照季節來看,則是仲秋。

「仲秋仲秋,以前倒是有個中秋節,是多少子來着,好像是八月十五吧。」

今夜明月晚出,出時卻似玉盤圓潤,難免讓人想起從前。

這裏沒有過中秋的傳統,更無食月餅一説。

「夫君似乎不大高興呢。」

柔夷悄悄撫上潘安的肩膀,不管是哪種角度來看,柳香芸都足夠賢惠。

今天為了兑現諾言,她的政事沒有處理到很晚,一來有他幫襯,二來,這些年自己留下的書簡,香芸都有好好執行,小心之下無大錯,現在處理的幾乎都是例行公事。

「還好,多虧了有你們吶。」

潘安不由得慨。

他的大手包住了那雙細膩的小手,此時回身看去,恰巧一簇月光落下,把美人的皓腕明眸都照得熠熠然來。

「真漂亮。」

又是一句由衷的慨。

突如其來的誇讚,反而讓柳香芸羞得低下了頭,都已夫七年之久,上次夫君説這樣的話還是在納妾的晚上。

今天的柳香芸,也和往常一樣未施粉黛,髮髻也沒有特意梳理,和當清倌人那會兒的側馬尾有些許類似,不過她的青衣袍頗為修身,將身體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身材自然和年歲有關,七年前,柳香芸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至於發育……貧苦人家能有那般規模,也已經難得。

「夫君,憐月和憐影已經沐浴完畢了。」

一臉嬌羞的柳香芸突然來了一句。

「是嗎,那你呢?」

大手恬不知地攀上部,惹得女人渾身一顫,青衣下的大凸顯得極完美,即使隔着一層絲綢,也能觸到其豐

「哎呀,不行……現在不行……」

被突襲的小娘子嬌呼一聲,輕輕掰開了面前男人的手。

「夫君真的想要……就,就來裏面吧……」

説罷,她弱弱地伸出一手指,指向房間內。

「哈哈哈哈哈哈!」

右手橫在女人背後,左手在大腿處一用力上抬,柳香芸就被輕鬆抱了起來。

這一次,女人沒有什麼懷羞意的動作,只是很認真地抬起頭,盯着潘安的雙眼,而後直直吻了上去。

「嗯——夫君——夫君——」

動情的柳香芸只會説夫君二字,而面前的夫君正抱着她入房,沒法做什麼大動作。

以前羞澀的小娘子,現在卻沒了什麼禮節,她只想要最直接的撫,最乾脆的結合。

「呼呼——呼啊——」

二人口舌相靡的嘖嘖聲不斷傳出,而柳香芸已經半年沒有被滋潤,自然更忍耐不住,正親吻間,一隻玉手已然伸到了下方花,微微潤的兒已經可以拉出絲線,白的手指進入,更是毫無阻礙。

「唔呃啊——」

儘管已經有花汁潤滑,儘管自己的手指纖瘦細長,但半年未開過葷腥的柳香芸還是興奮到渾身打顫,這番舉動當然也被鋭的潘安發現了。

「香芸這就忍不住了嗎?看來還是要多鍛鍊鍛鍊。」

這番調笑着,就已來到了卧室。

卧室中最顯赫的,就是那張大

將美人往上隨意一扔,潘安暴地了上去。

「呀!夫君饒——」

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未成的呼救,柳香芸的嘴就再次被堵上。

那襯身的衣衫雖未褪下,但男人有力的卻讓柳香芸的身體更加燥熱,那在花中的手指也不自覺動起來,每一次的動都會讓她的兒收緊水,但對悉了男人大的女人來説,這些不過開胃小菜,她可不會足於此。

「憐月憐影,你們還要看多長時間。」

正當柳香芸以為夫君要開始寬衣解帶時,卻聽見這樣一句。

房間的屏風後,兩個身影探頭探腦,顧家姐妹的小動作終究還是瞞不過修為更高的潘安

顧憐月和顧憐影,皆只探了半個身子出屏風。

「哎呀,本來還想給主人一個驚喜的。」

「主人……」

顧家姐妹從初夜到現在,都是共同服侍主人的,但這次還加上柳兒姐,多多少少心中膈應,故而略有猶豫。

「還愣着幹什麼。」

潘安手指一勾,姐妹二人就被靈力託扶着走來。

剛沐浴完的美人,身上有一股素雅的香氣,而她們身上所披的輕紗薄如蟬翼,並無禦寒遮掩之能,反而使得姐妹二人前的兒若隱若現,營造了朦朧之景。

「香芸,寬衣。」

在身下多時的柳香芸,終於被放開,她的全身都因男人的魯而變得通紅。

為夫君寬衣的柳香芸,完全展現了她賢淑温柔的子,古人繁複的穿衣次序,在她手中有條不紊。

先是襯袍,再是中衣,最後是小褂。

而下身則簡單,下音後,潘安全身只剩下了一件褌,也就是俗稱的內

「等等。」

潘安叫住了正打算掉自己褌的柳香芸,他拍了拍妾的小腦袋。

而柳香芸則知道,夫君多半又要使壞了。

「香芸心靈手巧,不知口舌是否一樣靈巧?」

跟了夫君近十年的柳香芸,自然聽懂了話外意。

「嗯。」

柳香芸並不覺得羞辱,只是嬌柔地應了一聲,乖巧俯下身來。

物高高頂起了褌,此時正面對着它的柳香芸,竟在恍惚中到一陣口乾舌燥。

她伸過頭去,湊得越近,那男人的氣味就愈發讓她呼急促。

制着心中望的柳香芸,確地咬住了褌的上方,而後一點,一點將它拉下。

甫一下拉,那碩大的物就彈跳出來,狠狠拍打在小娘子的臉上,男人的腥臭氣味混雜着柳香芸天生的體香,卧室中的味道説不出的靡。

「唔,還是好大——」

悉的大小,悉的氣味,甚至連温度都悉起來,本來温柔賢惠的小娘子,腦中又生出無端的想法。

好想含在嘴裏——

這念想一冒出就驅散不了,潘安向下看時,只看見一張憋得通紅的臉,再配上那雙情動的水靈雙眸,完全稱得楚楚可憐。

顧家姐妹也自覺挪到主人身邊,姐姐妹妹一左一右服侍着,顧憐月大方地將主人的手臂嵌入自己的雙峯中,而顧憐影則微微摟着主人的右手,尖兒有意無意的觸碰,更像是俏皮的挑逗。

看着身下矜持的美人含又不含,甚是猶豫,潘安幫了她一把。

他一下身,那龐然大物就懟進了美人的嘴裏。

「唔唔——夫君真壞——」

雖然嘴上這麼説,柳香芸還是很老實地起來。

這樣的滋味,她已經嘗過不知多少次,自然也不會和第一次一樣沒有經驗,譬如牙齒磕磕絆絆,舌頭滑裹黏,柳香芸俱能控制得得心應手,這些自然是夫君心調教出來的。

「憐影,你也去。」

拍了拍身邊美人的翹,潘安説道。

「啊?可是……」

下方已經有了柳兒姐,哪裏還容得下自己。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正好讓香芸教教你。」

雖然略有些不情願,但顧憐影還是順從地趴伏到了前方。

「呼——唏嚕——」

正在賣力討取心的柳香芸看見憐影的小腦袋湊了過來,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

「柳……柳兒姐,主人説……説……」

上開放,那是針對主人而言,如今在柳香芸面前,顧憐影難免束手束腳,平時沉默的子讓她連話都説不利索。

「來,憐影,你看。」

柳香芸紅,但她不但沒有覺到羞,反而略略有些興奮,下身又悄悄泌出水兒來,如此看來,三女共侍一夫也並不是那樣難以接受。

「這是夫君的……囊,聽夫君之言,平裏的,就是它所生來。」

小小的兩粒囊,每天竟能產出如此多……

在一旁聆聽授課的顧憐影,心中不由升起奇妙的覺。

「這是夫君的巠……」

猙獰的血管分佈,繞在其上,因為剛剛被迫停止了,潘安的龐大器物上還殘留着柳香芸的香唾。

「聽夫君所説,常人只有三寸,而夫君……」

説罷,柳香芸還用小手輕輕握住了,讓旁近的顧憐影好看得更仔細。

「五寸……六寸……咿……」

怪不得……怪不得……即使是顧家姐妹二人加起來,也不是那器物的一合之敵,如此神勇威猛的物,誰人試過滋味不盡臣服。

而平裏,就是這樣的巨大傢伙欺侮自己,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

「這是……嗯啊,夫君的頭,來,憐影過來……」

一旁的顧憐影也聽話地附耳過去。

只見柳香芸在顧家妹妹耳邊輕聲説了什麼,後者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説什麼呢香芸。」

潘安正在把玩顧憐月的一對玉,沒有刻意去聽,不過他也頗為好奇。

「哎呀,夫君莫管,自然是女孩子家的秘事。」

説罷,小娘子掩嘴偷笑。

「哼,下面的動作可別停了,不然等會可要你們好看。」

「知道啦,夫君。」

「是的,主人。」

兩個女子相視而笑,接着同時俯下身去。

這一次,她們並沒有去含入,而是像小母貓一樣,伸出舌頭小心地舐。

兩個女人的進攻位置極為刁鑽,竟然專攻頭,短短時間內,那紫紅頭上,已經布了美人們的唾,而分泌出的少量透明,被兩個美人快地分食完畢。

「嗯……不錯。」

受到下身的舒,潘安嘆一句,他的雙手仍舊掐着顧憐月的首,嬌的女奴昂首跨坐在主人的上,昂首是因為她的興奮抑制不住,則是讓面前的男人褻玩得更加方便。

「主人,能不能不要……嗯啊,再玩那裏了……那裏不行……」

雖然嘴上説着不要,但她立雪的姿勢卻從未變過。

「當然不行,你已經完全跟不上憐影了,明明平時沒少餵你,怎麼就發育得不如妹妹呢?」

單論大小,顧憐月確實一直都不如妹妹,在三人之中,若要以大小分個排名,那必然是憐影當先,香芸次之,憐月最後。

「嗯啊……唔,明明説的不是這個……」

顧憐月小聲嘀咕,雪白上的那顆黑痣也隨着男人的動作上下移動着,這樣一顆黑點在女人的兒上,並非是瑕疵,反而讓人覺出一番別樣的風情。

潘安一改挑逗兒尖的戰略,轉而暴地捏起女奴前方的粉團。

「唔——怎麼突然又——」

端本來是的,但是男人的玩很有技巧,輕微的碰觸能最大限度地挑逗起女人的望,卻又不帶來足,而顧憐月早已火難耐,看到她下身的泛濫就可以得知,此時對玉的大力捏,雖然比不上直接進入花兒,卻也足以緩解飢渴。

「嗯哼——嗯——」

知面前男人秉的顧憐月乾脆閉上了眼,開始享受起來。

僅僅是玩,遠遠填不了望,對於顧憐月來説是這樣,僅僅是自瀆摳挖,也足不了身體的需求,對柳香芸和顧憐影來説也是這樣。

「好想要……」

三個女人,此時腦中所想卻是相同。

下方兩個如狼似虎般的女人攻勢兇猛,顧憐影絲毫不嫌棄物的腥臭骯髒,粉紅的香舌專門守候在頭邊,靈巧的小舌每一次落下,都確地落在頭上,帶來的刺無與倫比,而柳香芸則嫺得多,從頭一路延伸到部,最後打了個轉,才又回來開始。

兩相搶食中,兩個美人兒的小舌難免觸碰,唾難免融。

所有的因素都是為了給上方的男人快,當然,她們也確確實實給了潘安

「嗯……不錯……」

潘安愜意地伸了個,下方紫紅頭兇猛地出大股濁

在茶寮時候,顧憐月一個人承受不住,通常是頭天晚上剛開始,第二天就下不來,只能到第四天或第五天才能再開始。

今天恰好就是修整的第五天。

這一下讓人猝不及防,正在下方用嘴來服侍的兩人被濺得臉都是白污。

「夫君還是這麼多呢。」

柳香芸的青絲上,衣裳上,已隨處可見透明的膠狀體,而她用纖細的手握住了舐起沾在夫君下半身的殘留的

「衣服都髒了,不能穿了嚕——夫君可要溜——陪妾身上坊市再買一件呢。」

在清理的同時,她還不忘加上這樣一句。

顧憐影也同樣狼狽,不過比起臉上的殘,更惑的是她兩對翹雪峯上的遺留,大量的黏在憐影羊脂玉般的皮膚,又一點點滑落,而顧憐影顯然不想費主人的華,手指輕輕一抹,又送到口中細細品嚐起來。

「嗯……服侍了那麼長時間,香芸和憐影都有些累了吧。」

被圍在中間的男人輕輕一動身,就把大從柳香芸口中了出來。

「欸——夫君——」

小娘子眨巴了兩下眼睛,似乎還有些留戀。

「放心,你夫君我還力充沛。」

一雙大手抱住坐在自己上的顧憐月,潘安毫不費力將她轉了個身。

「呀——」

美人身上披着的薄紗,不知何時就已經落,現在她不着寸縷,雪的紅印甚至也清晰可見,顧憐月就這樣暴在自己的妹妹和柳兒姐面前。

美人的私密部位,已是一覽無餘。

「來,憐月再張大些。」

潘安拍了拍身上女人的大腿,意圖再明顯不過。

「主人……嗯——這樣好羞——」

然而一受到下半身的巨物堵在兒口,顧憐月還是服服帖帖地張開了白的大腿。

甚至怕張開不夠大,她還伸出雙手努力掰開了些。

顧憐月就這樣保持着一個羞的姿勢,半蹲坐在主人的身上,而她的下方則是一巨大徘徊,兒口不斷淌出花汁來,打了紫紅頭,羞澀和半蹲的乏力,讓她雙腿忍不住打起顫來。

「主人……月奴忍不住了——」

披散着黑髮的小女奴偏過頭去看主人,正如她自己所説,早就被玩了半天玉的顧憐月已經忍受不住,身體的每一處都釋放着想要的信號。

「憐月忍不住什麼?」

身後的男人故意發問。

「忍不住——嗯啊——忍不住想要主人的了——」

頭腦發昏的顧憐月微微吐出舌頭,以發身體多餘的火熱。

「好,好。」

話音一落,那炙熱大的鐵便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兒內,粉的玉户受到悉的物,自然而然開始吐起來。

「哦咿——好舒服——」

剛被進入的顧憐月不發出一聲嬌,空虛的兒一下被覺,是讓人昇天般的享受。

好——好厲害——也好想要。

尚未輪到的憐影和香芸,相互對視一眼,此刻她們腦中所想相同。

「香芸可別閒着了,都説了要教教憐影,肯定是要教到底的吧。」

正快速聳動着部的男人,還不忘另外兩位的狀況。

「知道啦夫君。」

柳香芸臉上帶了些笑,看着顧憐影的眼神似乎略微帶了些歉意。

「唔——柳兒姐——我好……」

表現得無比乖巧的顧憐影,此時卻説出了讓男人血脈賁張的話。

「憐影妹妹,柳兒姐這就……這就幫你止。」

如此荒唐的場景竟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柳香芸看着夫君足的臉,看見顧家姐妹樂在其中的樣子,也逐漸接受了這一切。

雙手攬住顧憐影的纖,她學着夫君的把式,慢慢將顧家妹妹放倒。

在潘安面前放得極開的顧憐影,在柳香芸面前卻像只乖巧靜美的兔子。

兩個女人的都是有過不少經驗的了,雖然對象不是男人,但憑藉着以前的瞭解,她們很快無師自通。

「嗯——啊嗯——」

再看顧憐月,已絲毫沒有了作為大家閨秀的風度,玉隨着主人的動作而上下搖晃,雙目也有些失神,嘴中不斷髮出「嗯啊」的叫聲。

「所以説……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嘛……」

這是在腦中一片空白前,她所想的最後一句。

「這麼多年了,憐月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物在顧憐月的體內橫衝直撞,被撐開的腔道不斷收縮裹緊,動的壁説明它被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

先前的預熱總是沒有白費的,一邊被妹妹和柳兒姐看了個光,一邊又在主人的身下婉轉承神和體上的雙重刺讓本就的顧憐月把持不住。

「不行了啊啊啊啊——主人——」

下的小奴兒繃緊了腳趾,雙手緊緊拉住男人的腿,她的脯也因為劇烈息而開始有了波濤似的起伏。

「哦哦哦咿——」

一聲高昂的叫聲後,顧憐月全身顫抖起來,大量的合的地方湧出,打了外面男人的捲曲

第一次高後,她就緩緩向後倒去,依偎在主人懷中。

「真是,這麼快就不行了。」

這才第一次就烈到幾乎暈厥,果然這麼多年,顧憐月一點進步也沒有。

輕柔地放下懷裏柔軟的美人,潘安抬頭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兩具正在媾和的美妙少女軀體。

柳香芸的衣袍半半着,情的衣裙和雪的肌膚讓人晃眼,顧憐影則被在香芸身下,兒和兒被柳香芸一雙手齊齊拿捏,誰主動誰被動一目瞭然。

「小美人玩的練啊,是不是為夫沒回來之前都是這樣解決的啊?」

男人一臉笑地湊過去,然而他只是在一旁觀看,並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

「當然……當然不是,妾身自有角先生解決。」

本來還好好的柳香芸,突然內心有了些説不清道不明的羞,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而兒內一下失去物體的顧憐影,稍微到了一絲空虛。

「夫君……會覺得柳兒是的女人嗎……」

她突然轉過頭來,問了夫君一個問題。

「哈?」

潘安看着相處了七八年的娘子,娘子現在酥,殷紅的兩粒首更是直接跳在外面,臉上身上盡是還未風乾的白濁體。

他也不嫌棄自己的,湊過去直接摟住了小妾的香肩。

「瞎想什麼,要論,你夫君我才是個的男人。」

説着,又不正經地在柳香芸酥上捏了一把。

「哎呀——」

柳香芸又恢復到了臉紅暈的模樣,而後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飛快啄了一下自己的夫君。

「夫君才不呢——者,多是不顧女子意願而,我們姐妹幾個——就……就算是四人同,那也是自願。」

「是啊是啊。」

一旁的顧憐影也悄然摸到了主人身邊,贊同着柳兒姐的説法。

若非顧憐月現在沉沉睡着,估計她也會過來附和了。

「你看嘛,明明你都知道,怎麼還會覺得自己呢?」

男人像個紈絝公子哥一樣勾起了柳香芸的下巴,這讓傳統的小美人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只要是在夫君面前,怎樣都不算。」

房中的異香似乎又濃郁了些,柳香芸的情不知不覺間又上了個檔次。

「真是兩個小可人兒。」

不管看幾遍,美人都是一樣秀可餐。

「來,趴好。」

顧家姐妹一起服侍,已經有些次數了,但柳香芸和顧家妹妹一起,那實在是少見。

「嘖嘖。」

將手指從二人兒中出,上面已水淋淋的全是花汁,足見美人忍耐之久。

「香芸忍了半年之久,想必等不及了吧。」

重新立的碩大物探入幽徑口,受到其中的滑,卻只是在門口打轉研磨,這樣的刺很難讓女人把持。

「嗯——夫君——快進來——」

口在男人的挑逗下,保持着被略微撐開,又收縮回來的平衡,一張一兒給了身後的男人極大的惑。

「別玩——別玩了——」

前方的女人完全沒有了平的形象,高高撅起兩瓣兒,肥美的滴水阜暴無遺。

「好好,那就遂了香芸的意了。」

巨大的物齊沒入,合處發出一聲噗呲的靡聲響,前方的女人也不再忍耐,失了魂似的發出一聲嬌

「嗯——主人——影奴兒也要——」

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反倒不了,嘟囔起來。

「哼,等會保證讓憐影也服服帖帖的。」

現在空餘不成,但手指仍然可用,畢竟是在上,難免會有失偏頗。

於是潘安一手扶着柳香芸的細,下身撞擊聳動直教女人死,另一隻手則在顧憐影兒內進進出出,手指雖不及物大小,可摳拉轉之技巧絲毫不讓,這可比美人自己上手厲害得多,顧憐影也不收音,放的叫聲足見其愉。

「嗯嗯啊——夫君還是好厲害——」

男人一下又一下撞擊在女人的瓣上,上面已有紅印顯現,半解青衣的柳香芸已有些神志不清,伸舌吐氣,美目上翻,口中只會憑着本能説些閨房中的話。

「再快一點——唔呃——柳兒就要來了——要到了要到了——」

被身後的男人緊緊上,渾圓的玉緊貼衾單,她只受到別樣的刺,有一股望衝到腦處,將要引發出讓人無法抗拒的後果。

比常人大一倍的物,正暴野蠻地在花兒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退出都帶着些,每一次進入都剮蹭到充血的花核。

這刺哪是常人能忍。

「呀咿——來了——」

長年累月的積攢甚是恐怖,柳香芸的望在這一瞬間決堤崩潰,洶湧衝出。

「嗚哼——」

美人顫抖着,下身一陣陣痙攣,一股股夾雜着濃的花排出,打了一大片單。

「呼——呼——」

着氣,在男人後翻過身來,輕柔地抱住了夫君。

「嗯?一次就夠了?」

潘安也同樣抱住了小娘子,摩挲着女人光滑細膩的玉背。

「不……憐影等了很久,夫君先別管妾身了。」

真是個懂事的小娘子。

「好啊,那香芸可得好好等着。」

在雪上用力捏了一把,反倒是柳香芸主動鬆開了夫君。

「主人……」

剛離開一個女人,又有一個女人湊過來。

顧憐影眼巴巴看着主人又結束一場戰鬥,現在終於輪到自己服侍。

「主人!」

上的顧憐影完全不知何為矜持,像只貓兒似的撲了過來,黏在主人身上。

前豐的酥球兒,十足,在潘安上方反倒解乏緩累。

「主人……影奴也想……也想要了。」

説罷,她還起身下,做了一個讓人嘖嘖驚歎的姿勢。

平時嬌柔內向的顧憐影,此時玉趾繃緊,半蹲在上的樣子與她姐姐同出一源。

而後,憐影用手指撐開兩半粉的玉門,其中似乎有汩汩出滴下,而另一隻手則託承着兒,不讓翹的兒下墜。

這股的勁,讓潘安都看得痴了。

「坐上來。」

聽見這話,顧憐影停下動作,在上慢慢爬將過來。

帶了一絲羞意的顧憐影動作極慢,數步之遙也用了雙倍時間,僅僅是主人的一句命令,她就興奮得幾乎高

「是,主人。」

望着那聳立的異於常人的物,顧家妹妹輕輕伸出手來扶正,又貼着男人糙的皮膚慢慢攀附上去。

顧憐影於房事之上,語言動作多放於她的姐姐,但不代表她沒有矜持的一面。

今天最晚輪到的顧憐影,自然對自己的男人百般惜。

她撐開自己的花兒,努力對準後往下一坐。

「唔嗯——」

早已潤的兒毫無阻礙地被進入,即使一切順暢,但物的巨大尺寸還是讓顧憐影忍不住呻出聲。

「主人,好……還是好厲害……」

一雙素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顧憐影的嬌軀緊貼,男人也不客氣,大手直接伸到酥捏,這對雪白的大兒恰如致的糕點,不由得讓人想要品嚐。

那抹嫣紅倒似綴在上面的點飾,更添幾分惑。

「嗯啊——再來點——再來多點——」

顧憐影很快進入狀態,沉醉其中,她不僅僅是暴的上下身,讓摩擦着花蒂與花兒,為了更多快,憐影絲毫不顧形象地扭動肢,壁的收縮擠明顯增強。

「你這丫頭,今晚怎麼這麼用力。」

身上美人兒的動靜,潘安自然一清二楚。

「主人……」

平時乖巧文靜的顧憐影,此時説話聲音嗲聲嗲氣,彷彿是故意取悦面前的男人。

「影奴和姐姐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是以後有了其他姐妹,還請……請別忘了……」

不知不覺,她的聲音帶了些淚腔,話語也成型不了,卡在了一半。

大約是這幾年不經常在這些女人的身邊,讓她們好生多想。

除了父母親人,也就只有她們會這樣在乎自己。

「莫要多想了,你們既然選了服侍我,我自然不會有所虧差。」

「而且……」

説話間,潘安突然發力,炙熱的鐵一路頂到了小奴兒的最深處。

「咿哦哦哦——」

顧憐影不住叫一聲,雙目也短暫失神,下身似不斷有汁水泌出。

「別説是你們三個,就算是三十個,你主人我照樣能雨均沾。」

這話倒頗有炫耀的意味,只是顧憐影此時已顧不上回答。

嬌俏的可人兒面對面坐在他身上,身體止不住痙攣,白眼直向上翻,在沒有進入前,她已經醖釀了太多情,在進入後,顧憐影發般的動作自然會讓她很快身。

「主人……主人……」

口中呢喃着二字,顧憐影又微微勾緊了男人脖頸,開始動作起來。

不知何時,她覺得作為一個女人不能讓男人來,多少是件丟人事兒。

「憐影啊……」

看着在身上賣力取悦的顧憐影,潘安稍微有些內疚。

「説起來,我可未真正視你們作女奴……」

這話聲音極小,卻還是讓顧憐影聽了去。

「唔嗯——」

身上的美人突然愣住,才剛上下運動了十幾下,又渾身顫抖,起身來。

這句話,莫名對她有種極大的殺傷力。

潘安覺下身物被女人的私密空間緊緊包裹,縮緊的户中,正有什麼出。

似一股温熱的柔軟水繞淋頭,這覺讓男人舒不已,那中,滴滴答答有女人的花汁出。

「呼呼——好累——」

僅僅是過去半刻,顧憐影就氣吁吁,驚訝於男人體力的同時,她的心頭也暖洋洋的。

這大概是主人那句話,讓她莫名安心。

確乎是太累了,身心一放鬆下,顧憐影合上眼皮,躺在姐姐身旁沉沉睡去。

「睡着了?」

柳香芸湊了過來,小聲説道。

「嗯,這三年確實也辛苦你們了。」

被子被靈力託舉着飄來,輕柔地蓋在兩具嬌軀上。

「嗯,不辛苦呢,夫君,要不今夜也早點休憩了……」

「呀啊——唔。」

背後男人突然的動作,讓柳香芸驚呼出聲,但她隨即捂嘴,怕吵到了顧家姐妹。

只見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回頭看着潘安,嬌嗔,望,戀……人間複雜的情匯合又迸散。

本來矜持的女人,畢竟憋了半年,她主動伸出玉臂,又撲回了男人身上。

第十二章:凌霜仙子

「柳伶人,柳伶人,王三公子又來找你了……」

臉蛋圓潤的丫鬟小跑着過來,敲響了這處雅緻的別院大門。

小院並不大,依靠着城主府而建,外面是人聲鼎沸的鬧市,裏頭卻常寂寂然。

丫鬟叩了半天的門,不見反應,正跺了一腳,打算轉身離去時,卻聽見了門環嘎吱嘎吱的聲響。

「小琴兒?你怎麼的來了?」

沉重的門向內被拉開,那身着青衣的女人緩緩走出,這端莊大方的氣質使得丫鬟看多少次都會到驚歎。

「啊啊……」

圓臉的丫鬟一拍腦袋,從發愣中回神來。

「那個,柳伶人,商會的王三公子找您,要是……要是您不想去的話,我就讓他回去了。」

門中的女子輕蹙柳眉,纖細柔的玉指捻了捻長髮。

琴兒這才發現,平常於打扮的柳伶人如今長髮披散,想必是正在梳妝被她打攪了。

「王三公子?哪一位。」

柳香芸稍顯疑惑,她未記得有這樣一號人。

「王家商行的三公子呀,就是上次城主宴請的時候,我看着和您搭過話了的那位……」

雖然小丫鬟極力回想,可柳香芸還是想不起來。

「想必不相,無需理會,便説我外出了罷。」

「唔,好。」

得到女主人的答覆,圓臉丫鬟也不再猶豫,又像來時一般小跑着出去了。

看着丫鬟遠去,原本站得從容的柳香芸,不出了一口氣。

她一回頭,卻撞在一個温熱的地方。

「呀——夫……夫君?」

抬頭一看,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卻是她不能再悉的了。

「王三?」

雖然與這王三沒什麼集,可不知為何,柳香芸卻有些心虛,這大概是在夫君面前提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正常表現。

潘安想了想,確實有個王家商行,是登錄註冊在商會里的。

「嗯,此人姓王名水京,王家嫡系排行第三,柳兒還是知道些底細的。」

柳香芸天資聰穎,做了修士更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怎麼?你和他很嗎?」

這話倒是罕見帶了些醋意,本來還略有些慚愧的柳香芸,心中突然一暢,開朗起來。

「夫君……夫君在擔心什麼呀~」

多年的夫默契,讓柳香芸肆無忌憚撒嬌頑笑起來。

「難道夫君還擔心柳兒和不認識的野男人跑了嗎?」

「嗯?」

一雙俏皮靈動的眼眸打量轉在男人身上,眼前的柳香芸彷彿回到了二八年華。

「……」

如此嬌俏温順的可人,怎能讓人起懷疑之心,潘安當然只是隨口説説。

「唉……」

不過面前小妾的可樣子,突然勾起了他的一些回憶,嘆息也在常理之中。

他突兀想到,曾經在另一個星球,自己還是孤身一人,不曾想如今倒飛上了枝頭,成了鳳凰。

「所謂皆煢皆苦,漸困漸篤。」

沉思中的潘安,卻發覺自己額頭一小片熱。

小嬌妾知曉自家男人苦悶,貼心地送了一吻。

「好啦夫君,今天休沐可是説好了的。」

修身的青綠長袍凸顯出姣好的身材,柳香芸緊緊貼在夫君身上,身體曲線暴無遺。

「剛才被小琴兒打攪了,現在可要好好彌補柳兒。」

在丫鬟面前一本正經的柳香芸,突然一雙媚眼如絲,她黏着夫君,輕移蓮步,慢慢將夫君擠挪回小院中。

只一會兒,院中就傳出女人的呻聲。

……

當個城主倒也過癮,不過夜夜忙在政務,委實非潘安之所願。

這幾年來,修為不過提升寥寥,如今堪堪凝出金身,莫説是成丹,便是假丹也不知還有幾年。

倒是柳香芸,進步最大,若不是潘安詢問起,他都不知道柳香芸已經快要結出假丹來,且觀她靈台法相金身,皆穩當凝實,雖不沉於修煉,但修行之事卻滴水不漏,完完全全是個天才。

顧家姐妹也是不差,十六七歲時才被開發體質,如今修為突飛猛進,已到了築基法相,只比潘安弱一境。

這些都是可以預見的,修仙資質平平庸庸,相貌也平平無奇的潘安,好就好在他投了個好胎。

「這個地方……屬於高階修士的機遇實在太少了。」

卜卦顯示,此地之福澤甚少,最大的機緣大約就是那陣法,臨沏城畢竟窮鄉僻壤,即使有些大福,也該是消受不起。

「凝丹之法……三叔説過,結丹前必須回一趟家族。」

「嗯……」

想起臨行前,他還開玩笑説,歸來的時候修為可能比三叔都要高了,如今已經十餘年,自己還是在築基,實在是沒臉回去。

桌上還有一堆事務要處理,修為也沒有長進,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瓶頸。

如此再想,只會讓人燥熱。

燥熱……燥熱……口愈發燙將起來。

嗯?

潘安掏了掏口,卻拿出一個晶瑩的玉佩,正綻放着微毫的光。

「父親給的玉,有什麼玄機?」

他摩挲了片刻,突然渾身一震。

周圍之造景倏忽改變,書房的書,桌,凳,皆化為空白虛無景

「可聽得到?」

那前方出現的身影,似曾相識。

潘氏家主的長袍,儒雅淡然的風格,非潘室禮尚何人?

「三叔?這是……你封存的神魂?還是……」

「聽三叔説完,三叔只有寸香時候。」

虛幻的人影語氣凝重,略顯急促。

這是什麼樣的手段,又是什麼樣的要緊事,才引得三叔這樣慎重。

「三叔請説。」

獨屬於三叔的神魂標記飛來,身份自然作假不得。

「姜氏遇到了一點麻煩,他們與我們潘氏同出一源,能幫則幫。」

同出一源?是指其發源地相同臨近,還是指姜家和潘家是親戚?

「不知你可曾聽説,潘家千年前,尚擔古朝司星一職,不過如今物是人非,提及不過徒增假敵。」

「姜家千年前為古朝司禮,尚與我們潘家有所往來,其請神之法頗有建樹,這次出事的,乃姜家霜字輩,一個叫姜霜玉的人……」

眼瞅着時間已過三分,談話恐不可盡。

「長話短説,此女在皇火國的一偏僻山脈,那裏的位置稍後指與你,山脈秘境裏有一寶窟,唯限骨齡百歲,姜家現在四處求援,你也不可急切,只是……」

儘管潘室禮提升了説話語速,但還是來不及,這次神傳被強行切掉,玉佩破裂散落,化為點點熒光,飄入潘安魂中。

神魂中的清涼之,令人心曠神怡,潘安腦中多出一處位置,離這裏尚有千里之遠。

「……」

他思索片刻,拿出來一個甲。

萬事小心自然無大錯。

食墨燒甲法準,但也繁瑣,現在他早上一般用金錢佔。

塗墨燒甲,取裂痕觀之。

片刻之後,結果出來。

「……」

卦師的直覺並不打算讓潘安罷休。

他掏出另一個甲,又開始重複之前的步驟。

第二次的卦象也很快呈現。

「……果然。」

其上卦象,不能説與第一次截然不同,只是相差太多。

他又掏出第三個甲,開始最後一次占卜。

行雲水的作下,第三次結果也出來了。

「呵呵。」

潘安大概明白了。

「這一次的卦,果然還是不同。」

尋常卦師,一般連第二次也不會算,卜不過三,卦師失了誠,就不會被天地認可,而多次卜算,就是心不誠的表現,他們極其忌諱多次起卦。

作為外來者的潘安,不會被這規則影響,事實上,他連自己卜卦的原理都不知曉,似乎他能從額外的角度,直接窺探結果。

他占卜的對象,都是那叫「姜霜玉」的女人。

所以……造成混卦的原因,只能出在她身上,或者是那片崇明寶窟上,大家族都有命牌干擾占卜,不知這次是不是如此。

「看來確實要去一趟了。」

不論是好奇心還是三叔囑咐,潘安都打算去秘境一番。

此前,還有些事要稍微處理。

「王水京?」

潘安輕笑一聲,手上的召傀符籙隨風消散。

……

午時兩刻,正是午膳用畢,城主府內皆是午憩者,僅有少量力旺盛的修士還在勞作。

力充沛的新任城主,卻待在一間別致的小院,闔上雙目養神。

「嗯,這西香果確實夠甜。」

躺在女人的大腿上,潘安優哉遊哉,這果子小巧玲瓏,皮兒還薄,汁水又足,像極了葡萄,不過不一樣的是,它的果皮是黃,還有説不上的香氣。

「主人,商會里熱銷的美人枝一下就被拿了二十兩,奴家姐妹都要虧慘了。」

顧憐月可憐兮兮地賣慘,男人卻不理會。

「手上別停。」

剛打算偷會懶的顧憐月,只能再次抬起粉拳,輕輕敲打起主人的大腿。

「嘻嘻,為了主人,姐姐可是偷偷從各家商行多買入了幾十兩的西香果。」

旁邊的顧憐影笑着小聲嘴。

「嗯……原來如此。」

閉眼的潘安又吃了一顆西香果,輕鬆愜意。

「白眼狼。」

還在辛苦着捶腿的顧憐月斜睨了男人一眼,嬌嗔的樣子頗具女人風情。

在潘安手下被調教了幾年,她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雛兒,顧憐月已經懂得怎樣去挑逗男人——不論是在上還是在生活中。

「府內事務有什麼難處嗎,打點好了的話,最近幾天我們就要出發了。」

「嗯?」

安靜地給夫君膝枕的柳香芸,頓時有些發愣,手上按摩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夫君又要動身去哪裏了?」

她享受安逸的生活,不論是曾經在潘府還是現在,都是她最喜的時光。

「沒辦法,家族要我去救一個人。」

捏了捏富有彈的大腿,潘安也略作慨嘆。

「走之前,我會把所有手尾都收拾乾淨,至於府裏的業務,都給呂明來做。」

呂明本是一落魄儒生,受到潘安提拔才有今天,從歷程來看,也算是潘安的心腹。

並且,控制與傀儡之法何其多也。

再退一步,對潘安來説,就算呂明奪了城主之位也無所謂,城契一在手,這臨沏城就一是他做主。

「憐月憐影呢?你們也總有些親信吧。」

正在捶腿的顧憐月想了想,點點頭。

「會長長隨裏有一個叫小蓮的,出身不好,不過人很機靈,倒是可以暫代會長之職。」

而仔細剝解着西香果的顧憐影,也想起了自己的下屬。

「嗯——理户檔也有個女才,分賬明確,算力也過關,就是子太軟,怕是難以打理好財務。」

「我早就知道會出城,前幾月已經放了權,你們也早些提點下屬了,記得讓她們絡了事務。」

「是,主人。」

「知道了,主人。」

……

優柔寡斷之人,做事猶豫不決,一事未盡又生一事,而前事綿不絕,如此再難有所開展。

而潘安可不是什麼柔弱子,他不會看諸家商行的臉,也不會管什麼身份地位,既然決定要離開了,就得用雷霆手段肅清敵人。

這次肅清顯然早有預謀,偌大的城內,只要在名單上標註的商行,全部都被查封。

監獄也是如此,平常空空的監牢在這數便關了權貴,城主就像一個瘋子,絲毫不怕各方勢力的打擊報復。

「走了。」

輜重不多,身上可見的行囊不過是掩人耳目,大多數行李都被放在了玉佩中。

既然目的地相去不過千里,那麼用兩乘凡馬,兩不到就可以在附近落腳,具體地方更加隱秘,不過尋個半也當找到了。

沒人知道這裏面坐的是臨沏城城主和他的三個嬌美僕從小妾。

「離崇明山最近的城是……崇明城啊,雖是皇火國的地盤,不過這城鎮,看起來比臨沏城還要落後些。」

也難怪,畢竟此地多山,通路不暢,無貿易之繁榮,無耕地之自給。

這幾天,他已經收集過了周邊的資料,不過還未過目,現在才是商議的時候。

兩天前,三叔的紙鶴還帶來了額外的資料,那姜霜玉,竟然已是偽金丹,如此看來,營救的風險就得重新評估。

「這次有點危險,要不香芸和憐月憐影在城裏待著,等我救出了姜家女子再出來和你匯合。」

捏着眉間,潘安有些煩惱,三叔的情報有些不及時,兩天內能準備的外物甚少,他只有在商會里拿存貨。

三顆佛陀金舍利,一張三叔紙鶴所化的劍符,還有一顆不知名的據説能毒死金丹的丹藥。

「不行哦,夫君去哪,柳兒就跟去哪兒,憐月和憐影肯定也都會跟去的。」

依偎在男人身邊,無論在哪柳香芸都能安下心來。

「唉,我就知道會這樣。」

都已經二十多歲的人,按照凡俗的説法,柳香芸已是老姑娘了,但她還是和七八年前沒有區別,實在是難得。

……

崇明城之所以叫作崇明城,是因為周圍的崇明山脈。

而崇明山脈為什麼叫崇明山脈,卻是沒有人考究過。

一路上沒有什麼阻礙,除了潘安順手解決了幾個盜匪外,一切都很順利。

城門口的守衞並不是什麼盡職盡責的傢伙,隨手飛出一兩銀子後,他們就本不看通關文牒,甚至連上車探查也免了。

「這裏的民風可不淳樸。」

不管是遊記記載,還是實地探查,潘安都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中,十個有三個戴着斗笠披風,而這種裝扮,就差沒把秘密二字寫在臉上了。

客棧估計也沒有什麼乾淨的,他們只是找了個小棧子住了進去,半夜自有傀儡幫巡。

修士不食五穀,便不用晚膳,在客棧裏打坐到了子時一刻,主僕夫婦四人就在同一間房中睡去了。

「夫君,睡了嗎?」

躺在男人懷裏的柳香芸輕輕發問。

她是和潘安一張的,顧家的姐妹在旁邊的上,如今大概是睡着了,依稀能聽見美人輕柔的鼾聲。

「還沒。」

受到間摟着自己的雙手緊了緊,柳香芸又安心了許多。

「我有點……擔心。」

她以前倒也不是這樣的,和弟弟還有婆婆生活在一起,在他們三人中,柳香芸隱隱是家中的頂樑柱。

「倒也毋須擔心。」

摸着懷中女人柔軟的頭髮,潘安心中從來不會擔憂,他已經羅列了一整天的計劃,那金舍利也分給了柳香芸和憐月憐影。

「唉,夫君……」

即使在黑暗中,潘安依然能看見那雙含淚的眸子,女人哽咽的語氣無不讓人為之動容,她言又止,因為柳香芸知道夫君不會因為幾句話就放棄決定好的事。

留戀着温熱的膛,不論如何,先過了今再説。

月亮漸漸隱沒在雲中,出人意料地,柳香芸今晚沒有索取,潘安也沒主動提起。

而她之所以不安,則是作為天地寵兒的一種靈驗,這種預有時比卜算還準。

……

「凡是這種寶窟出世,大抵都有異象,如果要找到具體位置,那問問山裏的百姓,又或者……跟着那幫打扮不像普通人的傢伙走。」

這是潘安想出的最簡單的方法。

「這些傢伙……好像也都是最近出現的。」

奇形怪狀的傢伙們相繼出現在城裏,這些人修為參差不齊,弱的只有練氣,強的也不過築基,但看得出來,他們不一而同收到了消息。

「是姜家的人嗎?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思考了片刻,他也不再糾結,徑直帶着三個女人離開了。

比起這些野路子,潘安知道地更詳細。

……

作為世家之修行者,且有姜家幫助,潘安定位姜家子弟,必然更加簡單確。

他先找到大概地方,又尋到山中一獵户。

獵户是識相的,這四人裝束一看便非富即貴,隱隱有縹緲遺世之,定然不可惹

「按照那老頭説的,山裏深處經常有怪叫聲……」

那叫聲似鳥非鳥,似獸非獸,似童非童,似人非人,老伯只是談起就面,對於凡民來説,妖獸的恐懼刻在骨髓,是以發出這叫聲的異物絕非凡獸。

這樣的窮鄉僻壤,有異獸是稀奇,越是稀奇的地方越有可能是寶窟所在。

「呵呵,我聽到了。」

修士的聽覺遍收一座山頭,潘安的神識鋪展開來,迅速鎖定了一隻長相奇特的老虎。

「香芸,能困住它嗎?」

身旁的美人點點頭,手中浮現出一隻花籃,她拿起其中一支素白的花,輕輕投去。

小白花一落地,立刻生長大,藤蔓從地下破土而出,以驚人的速度繞住老虎。

「吼——」

異獸並不甘心,大吼一聲。

它轉頭就向藤蔓咬去,爪子也彈出了鞘,用力撕扯着。

那頭的柳香芸面無表情,拎着花籃的手掌微微用力,更多藤蔓就從四面撲來,將那老虎得嚴嚴實實。

「不錯嘛,我還以為香芸荒廢了修煉。」

「柳兒姐又有進步了。」

「柳兒姐好厲害……」

這次的困陣雖然等級不高,運用起來卻行雲水,引得三人讚歎連連,只能説不管是修煉還是術法,只要是與仙途有關的,她總是做的比潘安好。

「都是夫君教的好。」

收起花籃,柳香芸微微笑了。

「我可不會木法……好了,讓我看看。」

潘安走向那隻異獸,眼神漸漸變得冷冽。

「這氣息和周圍截然不同,它果然是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

他慢慢伸出手,一手指點在老虎的額頭上。

這在周圍逞威的異獸,此時像極了温順的貓咪,它雖然抗拒,卻只能擺動茸茸的額頭,看起來反倒像家養的寵物。

追本溯源。

父親教的小法術,甚至能追溯一縷氣息的來源,是實用的。

閉目一刻後,潘安睜開了眼。

他收回手指,而面前的怪虎卻沒了氣息。

它從高大威猛變成了皮包骨頭,氣息被完後就是這樣,形容枯槁,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找到了,我們走吧。」

潘安呼出一口氣,尋常追本溯源,一瞬便可,而如今足足一刻,可見難得。

……

這山體久經磨損,竟然有所空缺,那山一塊騰出一小片口,裏頭算是別有天。

這樣的地方恰如鬼斧神工,如果沒有引導,那就只能用神識鋪展開,包覆整個山體才能堪堪發現。

一片説大不大,説小不小的空間隙展現在面前,凡人稱這種裂為【天户】。

沒有人知道它通向哪裏,也很少有人見過它,所謂天户,就是通往天界的門户,這當然不過是凡人的幻想。

天户大多是通向未知的地方,對凡人來説九死一生,而修士即使神通廣大,也難説可以全身而退。

「骨齡百歲……骨齡百歲……」

姜家大概是研究了很多年這個寶窟了,連進入的條件都摸清了,不過看起來他們並不完全瞭解這裏。

「香芸拉着我的手,憐月憐影拉着香芸的手,該進去了。」

這天户大小隻容許一個人通過,所以他們只能拉着彼此的手,一個一個接着進入。

「抗拒?為什麼……我的骨齡應該只有二十四歲而已。」

還未來得及理清頭緒,強大的空間就把他捲起,潘安只能施了個術法,保護他和三個女子不受傷害。

而那一人大小的通道,在他們走過以後,突然收束關閉,就像從未開啓過一樣。

……

「如果是凡人過這通道,怕是早就粉身碎骨了。」

潘安捏了捏眉心,用靈力維持防禦術法比較費腦子,萬幸,四個人都沒有受傷。

「嗯,還是多謝夫君呢~」

還拉着夫君大手的柳香芸撒起了嬌,臉上笑盈盈的。

「多謝主人啦。」

「謝謝主人。」

兩邊的顧憐月顧憐影姐妹也跑過來,黏在潘安身邊,潘安也不客氣,直接伸開大手把三個人都摟抱在懷裏。

「好了好了,我們該做正事了。」

鬆開手,他開始觀察四周。

這裏確實是一片窟,但他們不知道在哪個中,只有周圍石壁上有微弱的光,憑藉着修士的目力,看清對方還是較為容易的。

「姜霜玉……」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不知道關於她的任何情報,只知道她也在這個窟內。

「讓人頭大。」

在不悉的地方,自然是毫無頭緒。

他冷靜下來,開始思考。

一者,這裏除了那異虎外,絕對還有不為人知的危險,否則姜家何必匆匆忙忙找人來救援。

二來,他進入此方天地受到了排斥,如果按照姜家所説,骨齡限制是百歲,那怎麼會出現排斥……當然,不排除潘安本身見識淺薄,並不清楚運行的限制。

「大膽推測一下……危險大概來自這方空間的異變。」

他很快得出一個猜想。

「還有那個女人,要怎麼找呢。」

隨意坐着,潘安苦思冥想,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了。」

玉佩一閃,一把蓍草出現在手上。

一般來説,這把蓍草是用來做占卜的,而時間比較緊,他只能用特殊方法。

扒掉蓍草的外莖,雖然沒有風,但它仍然能以奇特的姿勢朝向一個地方。

「這樣也算鑽了空子。」

在外面無法佔卜到,在窟內卻可以,隔絕此地佔卜的,想必是什麼陣法或者這片石壁吧?又或者天户就是這樣的特

「西北方。」

他看着手中恍若有了靈的蓍草,心中也有了些方向。

「走吧,香芸,憐月憐影。」

略微嚴肅起來後,潘安小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個地方……還是卜不出姜霜玉。」

……

「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你還不死,這次你還能不死!」

囂張的笑聲,霸道的話語,震顫着整個窟,那發出笑聲的傢伙此刻卻沒有想象中那般意氣風發,這個身血污泥垢,長袍也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男人,眼裏已盡是癲狂。

他的面前不遠,則是一個小巖中大概是有些什麼。

「姜霜玉!你還有底牌嗎?你還能有什麼底牌!」

披頭散髮的男人瘋狂捶打着口的封印,他的雙拳筋骨已經分明可見,鮮血不斷從從上淌下。

「哈哈哈哈,我看你的陣法還能堅持多久,哈哈哈哈哈!」

「等等,有別人的氣息。」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狂的樣子馬上就收斂了,顯然,這傢伙是佯狂。

「姜冰辰……這傢伙在騙我?」

按照姜家這叫姜冰辰的説法,只要他破壞了三個節點,入口就會一直轉移,別人也無法進入,而他不知道的是,寶窟限制會一步步苛刻,最後才是完全無法進入。

「呵呵呵呵……」

他抬起頭,和口那四個新來的傢伙遙遙對視着。

……

潘安一進這片不同尋常的,就聽見了不同尋常的聲響,還看見了個模糊的黑影。

他仔細看了會兒,才發現那是個人。

「姜霜玉?」

下一秒,潘安的瞳孔猛地收縮。

「不對!」

那影子以驚人的速度飛奔而來,比曾經見過的任何對手都要快。

「糟了。」

他想拿出法具,卻只看見一個碩大的,血淋淋的拳頭。

砰——

這裏石壁的材質非同尋常,那一拳只是震顫起大量灰塵漂浮,周圍完全沒有被破壞。

在最後一瞬,顧家姐妹的【符】直接帶着兩人轉移,這【符】乃是極特殊的符籙,相處了這麼多年,潘安卻完全不知姐妹二人有制符的天賦,不由得心裏有些愧疚。

「厲害……」

他的注意力還是再次轉移到面前那傢伙,畢竟現在不是計較符籙的時候。

灰塵散去,其中的男人抬頭,出一張猙獰的臉。

這張臉本該俊逸,如今卻被血污灰塵染得看不出原樣。

「呵呵呵呵……」

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拿出一瓶丹藥,直接往嘴裏倒去。

「最後一瓶了,很好……很好……」

「殺了一羣又來一羣,都很好……我就把你們全殺了,看看你們還能來多少。」

他明顯已是強弩之末,即使吃了丹藥,也在不斷息吐血。

「姜霜玉,看着……看着我怎麼殺了你的幫手,怎麼把你出來殺掉。」

在他看來,前面不過四個築基,只有那個綠衣服的女人麻煩些,已經是一轉假丹,但他已經把最後的回覆藥吃掉,殺了這些人必然手到擒來。

「趕緊去死!」

林飛羽身形暴起,又用了之前那極快的一招。

「輕敵的蠢貨……」

剛突進到一半,林公子就發現自己無法動彈,非是外物繞,而是……莫名其妙的定身。

這是七十二地煞的【定身】神通。

「香芸!」

他向後喊了一聲,柳香芸顯然早已有準備。

「去——」

連續三支花枝飛出,一支紫一支紅,還有一支綠,此時的林飛羽動彈不得,絢麗的花無一例外命中了活靶子。

貫穿了他的身體,紅則發出妖異的紅光,綠則是忽然爆裂開,大量的翠的種子潛伏在男人的血中。

七十二地煞的神通雖不如三十六天罡神通,但以潘安如今的實力,也只能自如驅動地煞神通。

「嗬嗬——」

狼狽的男人咳出一口血,他抬起頭,眸子裏既有憤怒,也有嗜血。

他是失去了理智,但好歹還算有些判斷力。

「你們……我確實是輕敵了——」

林飛羽的聲音嘶啞,就像被灑了鏹水。

「我——真的生氣了。」

到最後一刻,林飛羽才真正打算放棄理智放手一搏,心智與判斷,不得不説是可怕。

他手上的戒指發出亮光,黑的宛若繭絲般的絲線出,包裹住了他。

潘安清晰地覺到,在陣法中對這傢伙的掌控完全失效了。

「什麼玩意兒?」

把三個女眷推到身後,潘安不由慎重起來。

他試着用術法攻擊,打在這黑繭上卻像泥牛入海,沒了蹤跡。

「……」

危險的氣息,時而飄忽,時而沉重,繭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黑繭到底是什麼,他一概不知。

「劫力——」

鋭的潘安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不好……他在渡劫!這傢伙要變成真金丹了。」

金丹……金丹!

金丹與築基的差距,普通修士哪裏曉得,光光是靈力的存儲,最差的金丹都要比最強的假丹多兩成。

「用最強的術法,最好能現在解決了他。」

他毫不猶豫掏出了三叔的劍符,劍符一被發,驚人的劍意就溢而出,代表着三叔一劍的劍氣毫無花裏胡哨之,迅猛地劈砍在黑繭上。

黑繭猛烈顫抖,卻只是劃出一道裂痕,除了那道劍符,後續的攻擊都不痛不

「要破了,快過來。」

摟抱着三個女人,潘安迅速展開七十二地煞的【土行】,瞬間拉開了距離。

那黑繭的外衣,像蛋殼般一寸寸剝落下來,破損之處顯出一道金光。

唯獨被劍氣擊打過的那一小片地方,並沒有像蛋殼那樣碎裂,而更像是紙片被強行撕裂開來。

「吼——」

黑繭尚未完全落,那如野獸般的吼聲已經震開來。

一雙爪子蠻橫地撕扯着繭,它就這樣撕裂開剩下的黑繭,像只蛾子一樣破繭而出。

這時,潘安才看清了這傢伙的全貌。

漆黑的後背,長出了一對昆蟲似的翅膀,除了臉和四肢依舊是人類模樣,林飛羽已經看不出任何人類的痕跡。

純黑的瞳孔向潘安看來,潘安甚至已經覺到身後的顧憐影緊張地抓他的衣角。

的蛾子般的怪物,翅膀震顫了兩下,瞬間消失。

「好快!」

只是眨眼間,就閃到了他面前,爪子毫不留情地撓下,潘安只來得及催動一個天罡陣符。

怪物爪子尚未落下,就又消失不見,只是這一次轉移,連怪物自己也沒有料到。

天罡中,威力被削減了不知多少的【移星換斗】。

「嗬哈哦——」

怪異的聲音傳來,那怪物轉頭看了眼潘安,沒有再貿然進攻。

看得出來,它的狀態也並不太好。

在黑的人蛾身上完全看不出人類的情,從人到怪物只用了不過半刻,這樣的變化太突兀,太驚人。

「很被動。」

潘安很快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他所有能用的東西中,只有那毒丹尚有些威力,可是丹毒近距離爆發開,所有人都會被波及。

「香芸,憐月,憐影。」

他喚了兩聲,身後立馬有了回應。

「夫君。」

柳香芸稍稍有些氣,剛才她消耗了太多。

「主人。」

「主人……」

顧家姐妹也齊齊回覆,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你們,先轉移出去。」

沒有什麼叮囑,他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

「如果它來攻擊你們了,就把金舍利亮出來,接下來這裏不能待了。」

這些話語,倒是像極了遺言。

「不……不行,我不走!」

柳香芸有些慌了神,挽住前面男人的臂膊。

「主人,不要!」

顧憐月也不知該説什麼,只是抱住了另一隻胳膊。

「別——主人……」

顧憐影連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臉頰埋在男人肩膀上,隱隱有眼淚濡衣衫。

「我死不了,接下來用的是天罡神通中的【顛倒】,如果你們不走才可能會死。」

雙修者,自有平衡之法,即是即是顛倒也差之不大。

其實顧家姐妹也屬此道,只是在她們耳中,主人話語不容置喙,不可有疑。

「愣住幹什麼,快走!」

潘安聲中帶了些愠意,柳香芸被嚇了一跳,本能選擇了聽從。

「……嗯,那……那,柳兒先告退了。」

眼圈微紅的柳香芸默默縮回了手。

「柳兒姐,我們走吧。」

顧憐月第一個收起情緒,手上【符】已經準備就緒。

「主人……好好的。」

拉了拉潘安的衣角,顧憐影也拿出了一張【符】。

「走了……」

符】特點之一——瞬發,它轉移極快,三女身形閃爍,馬上就拉開了和潘安之間的距離。

就在這些時間裏,那蛾人黑的眼睛又長出了兩個。

「呃啊——真該死——」

林飛羽捂着腦袋,顯然溺在了痛苦中。

「看不見了……我什麼都看不——」

話語戛然而止,再次抬頭,這怪物已經有了八隻眼睛。

「嗬哈哦——」

怪物怪叫一聲,八隻眼睛胡轉着,看似痴痴傻傻,下一秒卻震動雙翅,猛然向潘安突進。

「呵呵……來了啊。」

蛾人的身影跨越過大陣時,卻沒有絲毫動靜,就像是——障眼法。

「不好,它的目標是香芸她們!」

立刻停下施法,潘安朝三女的方向大吼。

「快用金舍利!」

他不知道柳香芸是否聽見,也看不真切,即使有金舍利作為對策,心中也緊張萬分。

潘安能做的,就是相信她們。

而緊接着,異常的爆炸聲傳來。

「為什麼會有爆炸?它幹了什麼?」

神經突然繃緊,潘安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但擅離大陣是陣法師的大忌,如果這裏再失守,那這傢伙就完全得逞了。

呼——

一陣不同尋常的風吹過,大陣立馬有了反應。

「是……魂魄?」

誰的魂魄?

不等靈瞳術施展開,那魂魄直接自己顯了身形。

「呵呵呵呵——」

這標誌的笑聲,讓潘安瞬間一滯。

「真是的,又費我一個軀殼。」

林飛羽的魂魄笑着,在潘安身邊打轉。

他的魂體比尋常修士大出許多,甚至連五指都分明可見,想必是修煉了什麼神魂秘法才如此健碩。

「哦對了,雖然你的小娘子們用了那舍利,但她們可是連屍骨都沒有留下。」

男人的魂魄輕佻地飛舞,甚至把手指點在潘安的鼻尖,只是手指穿過了實體,未曾真正觸碰到。

「真是可惜,三個小姑娘死前都還在唸叨着你呢,也虧你調教得好。」

潘安的表情從頭到尾沒有變過,他只是安靜看着林飛羽,聽着這傢伙的挑釁。

「説完了嗎?」

主持着大陣的潘安,聲音中沒有一絲情

「呵呵呵呵,你作為一個男人,還真是薄情啊。」

魂魄狀態,林飛羽什麼都不怕,這世上能傷得魂魄的物體少之又少,秘法更是鳳麟角,而他如今多挑釁幾句,等會奪舍成功的概率就多加幾成。

還是靜靜看着這魂魄,潘安悄無聲息啓動了陣法。

三十六天罡其二,天罡星神通——【顛倒】。

萬事萬物,皆有之分,以人軀殼魂魄舉例,人之軀殼屬,人之魂魄屬

顛倒之神通,遂使者心意,顛倒他人之

原本輕浮愜意的林飛羽,神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他的魂魄,正在緩緩凝實!

「怎麼會……怎麼回事?」

虛幻的虛體正在向實體轉變,他的手指和腳趾,都已經有了血的質

「不行不行不行,這種小鬼,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秘法!」

空靈正在消失,林飛羽覺自己正變得沉重。

「啊……不要!不要!」

接下來的轉化變得尤為迅速,血在數秒內代替了虛體,本來作為魂魄的林飛羽,重新擁有了身形,同時……也變成了凡人。

「你……你這傢伙……」

天不怕地不怕的林飛羽,還是出來驚恐的神

「現在……我們好好談談,你把我的女人們怎麼樣了?」

潘安少有地笑了,他一步步近前面光着股的林飛羽。

而林飛羽已經嚇得痴傻,呆呆得一動不動,也不知做些什麼。

「罷了,不説也沒有關係,等我把你切成幾百段,神通結束後你也會變成幾百段,到時候我挑幾個你的魂魄來讀讀……呵呵……」

……

「嘁,雖然他都説了,但我還是不相信。」

取出一件玉佩中的葫蘆,它能收攝人的魂魄,不過收攝數量有限,而且力微弱,實戰裏幾乎沒有效果。

而瀏覽記憶就簡單多了,將魂魄碾碎,自然能看見其中的片段。

「這個不是……這個不行……真晦氣,這片段是個什麼玩意!」

翻找了大概十段,潘安終於找到了有關的記憶。

畫面中,金光被金丹蛾人的自爆炸裂,而那天三叔放在柳香芸手臂上的符籙則大顯神通,遠超金舍利的強光覆蓋,閃爍後,三人都沒了蹤跡。

「香芸……回去了?」

他甚至親自去了蛾人軀殼自爆的地方,連一絲柳香芸和顧家姐妹的氣息都沒有覺到。

「看來,三叔是給了個好東西。」

「既然香芸她們無恙,那……就該解決另一個麻煩了。」

鬆了一口氣,潘安看向了那個小窟。

另一個麻煩,自然就是此行的目的,姜家霜字輩——姜霜玉。

單是靠近這個陣法,他就能受到迫。

「非同一般的陣法。」

收起天罡地煞陣的陣盤,潘安繞了一圈,研究起來。

大陣本就被林飛羽破壞了些基,如果是不懂陣法的蠻夫,那繼續攻擊也會有些成效,而換成潘安,則更簡單了。

利用被破壞的基,來撬動整個陣法,也並非易事,但與其等陣法能量耗盡散去,倒不如自己破開。

「這個基點破了,還有八個基點,呵,這個姜家人還是有點本事的。」

引導陣內靈力向,潘安安靜坐下,開始破陣。

……

「醒醒。」

姜霜玉不知昏了多久,這是她糊着醒來聽見的第一句。

「唔哼——」

「不對吧,我都給她嗑了這麼多藥了,怎麼還不醒。」

她又聽見這樣的小聲話語。

緊接着,一顆圓潤的,散發着藥香的東西被進了口中。

又有一口水被灌入,水試圖將丹藥衝下。

「咳咳……」

喂水的方式實在不太温柔,姜霜玉猛地嗆了一口,半睡半醒的意識也清醒過來。

「呼——呼——」

深呼一口氣,她睜開了眼,一雙湛藍的眸子冷冷盯着面前下蹲正保持喂水姿勢的男人。

「醒了?醒了就告訴我怎麼出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潘安收起水壺,站起身來,順帶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土。

這仙子醒了,卻不發一言,也沒有什麼反應,看起來冷冷冰冰,就像一塊萬年不化的堅凌。

「還能説話嗎?」

這副冷漠的樣子,讓人摸不着頭腦。

「看來是被嚇傻了。」

既然這女人不回答,那他只能繼續做些嘗試。

這裏的石壁材質極為特殊,不管是法術還是身都破不開,甚至那隻金丹蛾人的自爆都未傷它分毫。

拿出金剛鑽,潘安試圖開一個小

「放棄吧。」

坐在地上的姜霜玉冷冷開了口。

「林飛羽,我早就説過,你切斷通道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

但【林飛羽】並沒有回答,只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會兒她。

「林飛羽哪位?」

雖然她説沒有出去的可能,但潘安自然不會相信,隨口丟下一句後又開始研究起巖壁,家裏還有三個女人等着自己,怎麼可能被困一輩子。

女人神不動,閉目調息。

潘安能明顯到她的敵意沒有消失。

「你説的林飛羽?應該在這裏。」

拍了拍間的葫蘆,也不再理會這個女人,他繼續尋找出去的路。

「……」

這一次,姜霜玉睜開些眼,她無話可説。

在看見葫蘆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是很久遠的事了,玉虛第二聖子林飛羽被她打出魂魄,不得不再佔一具軀殼,也就是那一次,姜霜玉記住了他魂魄的【味道】。

這樣説來,空氣中一直都有揮之不去的魂魄怪味。

「實在古怪……這巖壁沒有薄弱點。」

一開始,潘安以為是這裏的石壁材質特殊,擊之難碎,而現在細細考究,卻發現本不是這回事兒。

與其説是石壁材質問題,倒不如説這裏是將所有石頭有生命地連結在了一起,如果不能一下將它們全部擊碎,就無法外出。

「唉,這下麻煩了。」

他乾脆用起清風術開始清理灰塵,然後盤坐在乾淨的地上。

「……」

像冰一樣冷漠的女人走到他身邊,表情已經微微發生了轉變。

她輕啓朱,卻説不出一句話。

「有什麼事嗎?」

潘安睜開眼,看了看女人。

「……」

女人還是不説話,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看到潘安重新閉上眼,她終於開了口。

「我知道一種出去的方法——」

兩雙平靜的眼睛對視着,場景卻更像對峙。

「瑤池有一秘法,叫《九天玄女天諭至理通明真經》,通曉到第十三理,就可以暫時打破空間。」

一口氣説了這麼多,姜霜玉都不像姜霜玉了。

「那你會嗎?」

潘安反問。

「會。」

「通曉第幾理了?」

「第十一。」

「嗯……不錯,花了多少年?」

「……」

女人又突然沉默起來。

「不説話了?怎麼回事?」

在女人面前擺了擺手,看見她的眼珠還能正常轉動,潘安又繼續打坐。

既然她不願意説,那就算了。

再看那姜霜玉,雖然此地只有兩人,但她周身氣質依然如寒冬般凜冽,不得生人接近半分,只可遠觀,生不出褻玩之心。

身材之高挑,容貌之絕美,皆是萬中無一,潘安可不知在外面世界,她有一綽號,就叫——凌霜仙子。

如冰凌寒霜般凝固不化,如仙子般不染凡俗,這就是對姜霜玉的最高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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