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史自述】（我的情史）作者：江上游

（五）

整個小樹林裏除了旁邊小河的潺潺水和偶爾幾個蟈蟈的叫聲外，幾乎聽不到別的動靜，從這裏越過場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一排排教室裏出的燈光。我和林肖依幾乎同時覺燈光都照在我們的身上，於是一起離開林蔭小路向樹林深處挪動。

我因要調整姿勢就準備將伸到她私處的手撤回來，可她像打墜似的抱緊我的脖子，兩腿叉開夾住我的，繼續着她的息。我只好費勁地用左手抱住她的，一點一點地往裏挪。

剛站穩，她突然一改被動，伸手使勁將我的Ｔ恤衫從子里拉出來往上卷，出我的膛，然後又將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捲起來，白的罩包着搖搖墜的雙映入我的眼。她噘起小嘴，斜着眼衝我一笑，又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房，引導我去解開那罩。

我手忙腳一陣，實在不知從哪下手，急之下使勁一扯，「啪」的一聲，罩被扯了下來，肖依隨之也驚叫一聲。一對堅的房顫抖着呈現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峯的頂端一對嬌滴的頭隨着肖依的息上下起伏。

我不讚歎一聲就去摸，肖依羞得趕緊又抱住我，那温暖、拔的峯就挨地抵住了我的膛。這種令人銷魂的肌膚之親讓我陶醉，我再次推開她的胳膊，用手去撫摸那峯。

肖依這次沒有躲閃，卻羞怯地把頭偎在我肩膀上，悄聲説：「東，你輕點兒。」

我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發起抖來。我連忙問：「老師，你沒事兒吧？」

她不回答我，卻用柔軟的嘴去吻的耳朵、我的臉和我的嘴。

不知過了多久，肖依開始拉開我撫摸她房的手，引導我再次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那片草叢，然後將她的手觸碰我早已高高隆起的襠，輕輕捏攥了一會兒，她的手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去拉我的鏈，纖細的小手靈巧地向下拉下我的內，我的莖於是赤條條彈出來。

肖依蒙的雙眼向下望去，又咬着嘴斜眼看着我：「好大呀！你……你每天都那樣嗎？」

我嘿嘿笑了笑，故意問：「哪樣啊？」

她吃吃一笑，用小手使勁一捏我的莖：「你説哪樣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説：「老師，你給我吧！我給老師！」

於是，我們兩個一人伸一隻手在對方的襠裏，相互手起來。

我喜老師那温的，手指在的一端到另一端來回遊走，老師嬌着搖動着股，似乎在尋找着甚麼，然後像以前那個女孩一樣，一個勁兒説：「往上一點兒，再往上一點兒」

我只好「順而上」，終於在頂端觸碰到一個突起的豆，老師身子一抖，輕呼了一聲，連連説：「對！對！別動了，就是那！」

我不敢再動，她的股卻做着圓周運動，讓那豆頂着我的手指摩擦。

這邊，她捏握我莖的手也加快了節奏。與我自己做不同，她在前後套的同時，還不停地捏攥，一緊一鬆，似乎很有經驗。

我第一次體驗女孩柔的小手為我手，那種動就不用説了，加上老師的息一個勁兒向我脖子和臉上熱氣，我不一會兒就覺要了。

我開始哼哼，抱老師的左手開始用力。老師加快了息，急急地説：「東東……你……你要了嗎？」

我「嗯」了一聲算回答，她套我的手開始加速，當我張開嘴巴拉長聲音哼叫時，她身子向旁邊一躲，一股白的泉從我莖裏出來，向兩米開外，一陣全身搐後，我息着慢慢平靜下來。

而老師卻反身重新抱緊我，兩腿夾緊我的右手，兩個房貼在我口上，使勁動。她的好像在淌水，那豆則滑滑得按不住了。老師的息又開始出聲，剛剛「啊」了一聲，馬上又低聲，變成了哼嘰，我知道她是怕有人聽見，忙説：「老師，這附近沒人，你別怕。」

她咬着牙使勁搖搖頭，加快了動作，一會兒，她全身也開始搐，呻和哽咽混在一起，她的嘴卻張開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痛得要命，卻也不敢喊出來。

（六）

情過後是靜靜的沉默。我幫肖依老師整理一下衣服，將裙子的帶重新系好。而我的莖她卻不讓它縮回去，軟軟地搭拉在子外面，她的手一直捏着它。

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美麗的臉龐，卻意外地發現她眼角里含着晶瑩的淚花，我慌了：「老師，你怎麼了？都是我不好，我學壞。」

她出燦爛的笑容，搖搖頭，輕聲説，「東，我喜你，喜這樣，我你！」

啊，「我你」！諸位，當你只有１６歲，正是充漫和幻想的花季時，聽到一個你景仰的美麗女孩這樣深情地對你説出這幾個字，該是甚麼心情！

我動不已，摟緊了老師，連連説：「老師，我也你！我會永遠你！」

老師深情地吻了我一下，撒嬌地説：「可我比你大６歲呢！」

「我不管！」我發誓似地提高了聲音。

肖依老師手裏捏着我的莖，小聲説：「其實自打來這個班的頭一天起老師早就喜上你了，看你那勾人的眼睛，實在不像才１６歲。還有你瞧這個醜東西，又黑又，跟你的臉哪般配呀！」隨後她又接着問：「哎，你的這個軟下來也這樣大呀？」

我有點不好意思。大家知道，凡是長期手的人，由於莖不斷充血，血管和擴約肌就不容易收縮，造成即使軟下來，體積仍然較大，頭也像個蘑菇一樣出奇地大，我就是這個樣子。

誰知老師後頭的話卻讓我吃驚：「怪不得那麼多女孩老是往你這個位置看。」

我還真不知道女孩會盯我這個地方看。忽然我醒過味來：「老師，你説實話，你是不是也看過我這？」

老師羞得把頭又埋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個不停：「誰讓你穿着衣服還那麼鼓鼓的嘛！」。

我又興奮起來，抓住老師的手讓她套我的莖。這時，遠處教室的燈光在相繼熄滅，晚自習要結束了。老師回頭一看，趕忙説：「今天不了。」

我拉住她不同意，她抬手衝我的莖打了一巴掌：「小壞蛋！快收回去！」

然後攏一攏黑亮的頭髮，説：「太晚了，快回去吧，你想讓別人都看見呀！」。

我只好不情願地整理好衣，摟住她往回走。

走過河上的小橋，她掙開我：「東，你先走，過一會兒我再走。」

我知道她是怕讓別人看見，我説：「還是你先回去吧，這裏黑咕隆咚，你會害怕的。」

她地看我一眼，吻一下我的嘴，返身先走了。

這一夜我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着，腦海裏全是老師的影子，我真的戀了。

第二天英文課時，老師看上去也是一臉疲憊，只是那雙眼睛卻依然明亮，甚至比以前更有神彩。我們的眼光不時對接在一起，但都迅速地移開。我有時恨不得在教室裏對同學們大聲宣佈：這美麗的老師是我的戀人！每想到這裏，臉就漲得通紅。

我們開始了益頻繁的約會，有時是以公開的理由，像甚麼她找我瞭解同學學習情況啦，我找她作業啦；有時是秘密進行，上課時乘同學不注意，她或我給對方一張紙條，註明時間和地點。這種「地下工作」的方式讓我們兩個興奮不已。這種第一次戀就碰上的畸戀對我以後的心理和行為產生的影響可説是深刻和長遠的。

一個月後，我們兩個已經不能足於相互摸摸摳摳、摟摟抱抱的了。她顯然有過經驗，但又堅決否認談過戀，只堅持説以前的事不想再談。

直到十幾年後的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她的這個秘密，我猜測，她是受過傷害－一種她不情願的傷害。

那是一個秋高氣的時節，白天，老師上課時走到教室後面，給我一個紙條，上寫：「晚上７點，我宿舍。小心！你的依。」

我知道，今天晚上學校在大禮堂放電影，幾乎所有人都會去看，正是我們會的好機會。晚上在食堂草草吃完飯，就焦急地等着７點鐘的到來。

電影也是７點開始，在此之前大家都陸陸續續去搶座位去了。我避開去禮堂的大路，穿過草坪，繞道來到老師的集體宿舍樓。她住在三樓的最裏面的一個單元。樓道里靜悄悄的，我的心卻吊得高高的，因為以前來總是要同學們的作業甚麼的，這次被人看見，就沒有甚麼好表白的理由了。

我走到門口要敲門，發現門有道，門是開着的！我興奮地推門閃身而進，老師正眼睛蒙地站在我面前！

（七）

我衝到肖依老師的面前，將她攔抱起，在屋子內掄了一圈。老師嬌嬌地低聲嚷着：「哎呀！你把人家痛了！快放下我！」

我用嘴將她的小嘴蓋住，不讓她説話。

哇，今天老師好像剛化了，一身香氣讓人魂。嘴塗得顯然是一種無的口紅，顯得潤而光亮。她身上穿了一條黑白碎花連衣裙，顯得嫵媚悄麗。

她湊近我脖子聞了聞，用命令的口氣説：「去，趕緊去洗個澡！」

我嘿嘿笑着跑進她房間的洗手間，站在浴缸裏洗淋浴。

１０分鐘後，老師從門外遞進她自己的一件半大睡衣，叫我穿上。絲質的睡衣貼在身上，像挨着老師的體一樣，光滑、舒適。我一出來，馬上就與老師相擁在沙發上，接吻、擁抱。

我撫把肖依老師的技巧已經越來越成。我把老師放在我的腿上，她結實的股就在我的莖上，然後去吻她的半張開的潤的小嘴，舌頭直直地進去，分開兩排雪白的牙齒，在她的口腔裏攪拌。

她開始有反應，不斷嚥着口水，的脯上下起伏。我現在才發現她沒有戴罩！那瓷碗形狀的雙峯上兩顆頭將衣服高高頂起，我不住低頭用嘴咬住其中的一個。

「哎呀！你又使勁了！」老師張開緊閉的雙眼，嬌滴滴地説。

我先看看窗子早已拉上了窗，於是二話不説將手繞到她後背，練地拉開連衣裙的拉鍊，從上向下退她的裙子。

「呀！不行！快把燈關了！」老師着急地喊。

我衝她壞笑：「我的美人兒，就一盞枱燈，關甚麼關！再説，我們總是晚上親熱，今天説甚麼也得看你個仔細！」

她不再出聲，當裙子向下退去時，她羞得捂住自己的雙眼。我從她細巧的脖子開始慢慢掃視她的全身，兩個鮮紅的頭襄嵌在雪白的雙峯上，就在我的鼻子底下晃動，我用手輕輕觸碰，老師哼了一聲就把頭扭向一邊。掠過平滑的小腹，我看到了自己在黑夜裏摸過了十幾遍的，它們濃、黑、亮，捲曲成一片。

老師發現我盯着那看，趕緊又抬起上身用手去遮擋。我拉開她的手，堅決地將手伸到她的雙腿間。

「啊……啊……」老師揚起頭開始呻，我手指分開，找到兩片厚厚的大，慢慢往裏陷進去，就觸到了那顆豆。老師一陣搐，呻重了起來。

我的莖早已硬硬地起，分開睡衣前擺，就頂在了老師的股溝裏。

老師慌張坐了起來，伸手握住，忙説：「先別！」

掉轉身來，趴在我身上去套我的莖，那白白的股溝就擺在了我面前。

我從她的後面扒開兩扇股，就看到了她被半遮半掩的户，這是除了教科書上的圖畫外我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女孩的私處，令我動不已。

我用手指沿着那粉紅的户內側滑動，在豆的另一端，我看到一個四周多皺摺的小口，還沒等去撫，就發現從裏面出些許體。

「老師了！」我回頭對老師説。

老師停止撫我的莖，回頭盯着我，臉是紅紅的，眼睛放出光芒：「老師要給你！」她像下了決心似得説。

「你來！」老師起身拉着我的手，走進她的卧室，仰躺在自己的上。

她兩腿分開，拉在在她腿中間站好。我的直的莖就指向她的頭。她直勾勾看了它一眼，抬頭對我説：「東……想要老師嗎？」

我動地點頭。

「那麼，來吧！」她向後躺倒，順勢拉我趴在她身上。

我緊張得很，本不知下一步該幹甚麼。

她攥着我的莖，拉向她的户，先是上下摩擦的，然後對準那個小：「你往前頂吧！」她提示我。

我使勁，不行，再使勁，大的頭擠了進去，老師長長地哼了一聲：「你的太了，再用力！」

我遵命猛地一股，「噗嗤」一聲，莖入了一大半。

「啊！你真行！快來呀！」

老師把住我的股，使勁往自己身上拉，等我的莖全部沒入時，她又讓我往外拔。

「來回動，知道嗎？」

我點點頭，開始前後聳動。莖在老師小裏的覺真好！緊緊的、熱熱的、的、麻麻的。我因為長期手，所以並不像一般的處男那樣容易早。

送了一會兒後，老師小口傳來嘖嘖的水聲，我趕緊低頭看，老師抓住我的頭髮不讓看，卻摟住我的後背讓我在她鼓漲漲有些發紅的房上。老師緊閉雙眼，發抖的嘴漫無邊際地吻着我，然後在我耳邊悄悄説：「我死你了！」

我也着回答：「老師，我也一樣！」

「別叫我老師，叫我心肝寶貝！」

我就開始叫「心肝寶貝，我你！」

老師的手在我的後背從上到下撫摸着。一會兒，她悄悄在我耳邊問：「舒服嗎？」

我點頭。

她又問：「你説，我們現在是在做甚麼？」

我愣一愣，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那東西叫甚麼嗎？」老師的聲音有些了。

我又搖頭。

「叫巴！」

噢，我記起初中時那次和女孩在一起，她就是這麼叫的！

「那你的這東西叫甚麼呢？」我反問。

老師吃吃地笑：「叫，我們現在乾的叫大巴小！」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的話，更不能想像是從肖依老師這樣美麗的女孩的口中説出來的。我興奮地在老師的道，不，是裏胡，不停地問：「老師怎麼會知道這個？」

老師答非所問：「跟你在一起，我甚麼都敢説。快，來呀！用你的大巴使勁我吧！啊……啊……哎喲……」

她的樣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覺得巴頭越來越發酸發麻，忍不住加快節奏，哼出聲來。

「……啊……嗯……嗯……哼……哼……啊……東……東……你要……要了嗎？」

我嗯了一聲，開始最後的衝刺，但老師卻突然推開我，用手握住我淋淋的巴，繼續用手套，幾乎與此同時，我開始急速地出白漿，打在鋪上發出「噗、噗」的響聲。我不停地「啊」了好幾聲，才停下來。

老師繼續呻着説：「我今天是危險期，不能在裏頭的！」

（八）

一陣手忙腳地擦試之後，我覺渾身通泰，也有一點累。老師已經不像以往那麼害羞，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勁忍着的表情，更顯得嬌媚可。

我們兩個赤條條摟抱在上。她的臉觸碰到上一片的地方，那是剛才我出的一大灘，雖然已用巾擦掉了，但那濃濃的味道卻使老師皺起了眉頭。她又湊上去聞了聞，回頭斜眼看着我：「你可真討厭！這怎麼辦？」

「放洗衣機裏不就得了嘛。」我不以為然。「放！」老師眼瞪得圓圓的，「男人那東西能洗掉嗎！洗完了也有黃黃的斑點。」

我驚訝於老師經驗的豐富，想想也難怪，這麼漂亮的女孩，沒有男朋友反而奇怪了。可是她為甚麼對這件事閉口不談呢？我心裏這樣問完自己。又一轉念：「唉，我能擁有現在的她已是幸運了，何必管那麼多？」

「想甚麼呢？」老師緊緊鑽在我懷裏，小鳥依人地慢慢撫摸着我的大腿。

「我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子。」老師吻吻我的脯，説：「現在先別唱這麼好聽，誰知道你將來能不能看上我，那麼多女孩子喜你，等我老了，你就不這麼説了！」我趕忙説：「不會的！我永遠你！」

老師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了朦朧的樣子。

她的手已經滑到我的雖然已軟，但並未明顯變小的巴上。「東，你的這個真！嘻嘻，就是醜了點兒，跟你的臉正好相反。」

「那甚麼樣的算漂亮呢？」我急急地問。

「哈哈，着急啦？我開玩笑的。老師最喜它了。女孩子都喜醜陋的巴！」

這漸漸的聲音配上她嬌美的臉，真是令人銷魂的組合！我的巴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撲去，分開她兩條大腿，起大巴就往裏。老師閉上眼睛，任憑我。誰知剛剛了半截兒，老師猛地睜眼，抬手看看還戴在手腕上的表，急急地就推我：「東……東，快！電影快完了，你快走吧！」

我實在捨不得馬上就罷手，因為老師的小正緊緊包着我的硬的巴。

不過，我還是膽子小，一想到老師同學馬上要回宿舍了，就開始緊張。

老師乘我猶豫，推翻我爬起來，跑到客廳把我的衣服抱過來，匆匆幫我穿衣。

拉上拉鍊前，老師伸手捏了捏我的巴，自言自語地説：「小弟弟，今天委屈你了，改再來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對我説的還是對我的「小弟弟」説的，反正我動地擁抱她，她也軟軟地倒在我懷裏，任憑我上下撫摸她的身子。

我依依不捨地離開老師的宿舍，一路上神恍惚，兩腿走路輕飄飄的，眼前浮現的一直是老師嬌、雪白、凹凸有致的體，她甜美的俏臉在我眼前晃動，她動聽而的息和語在我耳邊響着……

我們開始陷入瘋狂的熱戀中。只要周圍沒別人，我只叫她依，她只叫我東。

如果是在中，我叫她姐，她稱我弟。她有事沒事到我們教室來一會兒，就為了看我一眼，我也巴不得她天天來。同學們都説林老師對同學最關心，當然，無論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希望經常見到她，她太美了。

上課時，我成了一塊兒磁石，引得肖依老師的目光不時投向我，而我則幾乎是不眨眼地盯着她，盯她的俏臉，盯她鼓，盯她圓滾滾的股，盯她那我的巴進出過的地方。

肖依的臉總是神煥發，眼睛神采飛揚，鮮紅的嘴變得更潤，走路的姿勢也變了，細下撅起的股扭得更厲害，像踩在沙發上走路，我知道這一切變化都是因為我了她。在以後玩女人的情史中，觀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勢成了我的一大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英文課上了一半的時候，同學們低頭做練習，我實在忍不住，就用眼睛示意老師過來。老師柳輕擺着踱步到我旁邊。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頭，眼睛猛然圓睜，輕輕「啊」一聲又趕緊用手捂住。原來，我已經將子拉鍊拉開，將起的黑黑的大巴在外面，由於特別興奮，那頭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光，上面的小孔裏溢出透明的黏。

她慌得四周看，然後狠狠瞪我，示意我回去。我不理會，反而拉她手去摸。

她拗不過我，小手顫抖着攥住我的大頭，我咬牙不讓自己哼出來，伸出右手就進了老師的短皮裙裏。她渾身一震，鬆開攥我巴的手，轉身急急走開。

我看到她走回講台，息了一會兒，然後説：「同學們把習題做好後給課代表，下課後送到我房間去。」然後夾起講義，匆匆低頭走了出去。

晚上當同學們陸陸續續到教室時，我悄悄溜進了老師的宿舍。

門沒鎖，我一進去，老師身穿半透明的睡衣，從卧室衝了出來，撲進我的懷裏，兩隻小拳捶打我的膛，低聲嚷着：「你要死呀！教室裏你都敢那樣，得人家……都……都……水兒都出來了！」

我的手從抱她的後背向下移到她的股，捏幾下後將兩個股蛋兒往兩邊掰，伸手就往股溝裏摸，她趕緊往前一，平坦柔軟的小腹就緊緊頂在我的起的大巴上。

她長出氣似的「啊」了一聲，摟住我就息起來：「大巴弟弟，姐姐不行了！」我一面忙着撫摸，一面回答：「小姐姐，弟弟早就想你了！」

我彎將她的睡衣從下往上一扒，從她頭上下來，一個白的嬌娃就擺在我的面前。我三下五除二光衣服，抱起老師就進了卧室，將她扔在上。

肖依四腳朝天躺在上，半個俏臉被幾縷黑髮折住，頭歪在一邊，眼睛眯成一條盯着我起的巴，嘴微張，嘴角溢出些許口水，鼓漲的兩個峯上兩顆紅的頭早已起，像是含苞放的化蕾，正隨着急促的息而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雖然平坦，但因興奮而不規則地搐。再往下，一片濃黑的向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延伸，輕輕動的兩片大一開一合，裏面粉紅的就隱約顯出來，因為潤，已經在燈光下反出點點亮光。我急促吼了一聲，再也忍不住了。

（九）

我如老鷹撲小兒一樣到老師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房，下面用腿分開老師的大腿，股一一縮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巴不停地四處甩動，一會兒頂在老師的小肚子上，一會兒打在老師的部，發出「啪、啪」的響聲。

老師有點兒像發燒似的臉通紅，嘴裏哼哼着，微睜開眼睛小聲喊着：「弟弟！

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快……來吧！「看我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巴，使勁往自己的裏，我的頭能清楚覺到她的蒂。

我聽到老師的聲音突然高昂起來，有些不過氣。她急速擺動我的頭摩擦她的豆，發出嘖嘖的水聲。我猛地將莖一頂，頭順着峯滑下去，滑到時「噗嗤」一聲就鑽了進去。

「媽呀！」老師驚叫一聲，掙扎着仰起上半身，用雙肘支撐在上，低頭向下看着我的大巴入她的小裏。我兩眼盯着她被發遮擋了半邊的俏臉，看她痴的樣子，不由得就加快了的節奏，「嘖嘖」的水聲響起來，下身撞擊老師股和大腿發出「啪啪」的聲音。老師的息馬上重起來，中間夾雜着斷斷續續的呻：「啊……嗯……嗯……哼……哼……啊……」。

看着兩個白鼓漲的房在上下左右抖動，我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一觸碰到她的兩個得高高的頭，她的哼聲就拉長了許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我趕忙急聲説：「老師……好姐姐……你……你小點聲，隔壁就是王老師家！」

「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

老師的聲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別人會聽見了。我有點兒急，趕緊用嘴去堵她張開的小嘴。「唔……晤……嗯……晤……」，老師聲音變成了悶聲，但頭搖晃得更厲害。我將舌頭使勁伸進她的口腔，馬上就讓老師滑溜的舌頭捲了起來，深深地了進去。很快，兩個人的口水攪和在一起，又不斷溢出兩人的嘴角，蹭得臉都是，我們誰也懶得擦一下，相視笑一笑，只顧吻着。

一會兒，我將老師兩隻胳膊從我身後拉開，緊緊按在上，然後伸直舌頭，先從老師口中出，再猛地進去，一上一下送起來。我的脯緊緊在老師雪白堅的房上，左右前後擠着。

與此同時上下抬股，加快了莖在老師裏的送。老師半是呻半是息地扭動了一會兒，兩手使勁掙開我的手，然後撫在我已經出汗的臉上，將我的頭撐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呻着：「……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東……東……你越來越……越……啊……會……會玩兒……玩兒了！……哎呀！……啊……啊－……」

我撐起身，用手幫老師撥開垂在額頭的幾縷讓汗水沾在一起的頭髮，下身卻一刻沒停地繼續她。自我們兩個第一次上以來，做時間越來越長，由幾十分鐘到現在的一兩個小時。我盯着老師痴風的樣子，一面幹一面問：「老師……姐姐，弟弟幹得舒不舒服呀？」

老師連連點頭：「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來越行了……啊……嗯嗯……啊……」

我改變到底再長長拔出的方式，改為用自己特有的大頭在口內外短促送，能清楚覺到頭被窄小的口來回套的收縮力，一種緊迫、痠麻的覺從頭一陣陣傳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聲來。老師的頭隨着身子的前後搖動也上下襬動，她看着我她，不時用手摸一下我的前，撫一下我的股，然後盯着我們兩人的結合部位，張着嘴氣。

「東……東……我的好弟弟……大巴弟弟……會的壞弟弟……你姐姐的時候最……最……最帥！你瞧……瞧你那壞樣……把姐……姐姐身上的水兒都掏……掏出來了……啊……啊……！」

由於頭在口的磨蹭，「嘖嘖」的水聲越來越響，得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老師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不知該怎麼好。不過，她跟我一樣，顯然被這聲音所刺，因為她開始主動地向上抬起部，讓湊我的大巴。

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老師的埠，但我們的姿勢使我只能看到我的莖在一片漉漉的黑裏進出，只好又抬起頭來。

老師説話了：「東……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巴是怎麼……麼……姐姐的嗎？來吧……姐姐……姐姐給你看……看個夠……！」老師把大腿再向兩邊使勁分開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

我趕緊將老師的兩條腿抬起來，向她的上半身推過去，這樣，老師大腿部黑油油的、鮮紅的和我的黑黑的巴在口的進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為這姿勢使我的巴入得更深了，還是由於被我看着玩而到刺，反正老師的呻突然又高昂起來。她試圖抬起上半身用手摸我的前，可是被自己的腿擋着，本夠不着我，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動，兩隻手四處抓，單被扯得皺成了一團。

我一陣猛烈得後，覺自己要了，趕緊問老師：「姐姐，今天安全嗎？」

「安全！安全！」老師剛回答完，馬上又喊：「先不要！先不要！」然後半坐起身來，用手伸到我下身，幾個手指頭捏住我的巴部，使勁掐，我先是到漲憋，然後是悶痛，「哎呦」一聲喊叫後，我要的衝動卻下去了。

「我還得等……等一會兒呢！」老師地衝我撒嬌，重新躺了下去。

我只得重整旗鼓，繼續幹下去。由於在此之前我可能有一些溢出來，留在道里，加上老師水的混合，口隨着莖的進出溢出白的泡沫，嘖嘖的水聲變成了攪動泥漿似的「撲吃、撲吃」的聲音。

我開始按照老師最喜的方式，慢慢將莖拔出到口，然後猛地到底，部作圓圈式搖動，用莖部摩擦老師的部，使不斷刺老師的蒂部位，同時，頭也在老師的道底部四處搖動。

動作雖不需很快，但體力消耗不少。其實從我自己來看，處於旺盛的少年時期，忍不住就想狂猛幹一番，可幾次之後我發現老師並不最喜那種方式，她總對我説：「姐姐沒你體力好，別那麼用力，我吃不消。」

現在，我調整姿勢，跪直身子，胳膊將老師的兩腿抱住，輕輕往上拉直，那雪白圓滑的股就稍微離開來面，然後向前將翹起的大巴頂住老師合起的，一陣動尋找後用力一頂，再次擠入。

老師頭歪向一邊，斜眼看着我忙碌，大巴入後她又開始叫起來：「啊……好……大巴又……又進來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我吧……來呀……使勁吧！……」看見我開始大力的樣子，她抿嘴樂了：「瞧你的樣子……啊……啊……真……真賣力呀……」她上下嘴緊緊夾着自己吐出的舌頭，使勁聳動部和我的動作。

時間不長，老師不説話了，只剩下呻和氣聲，再過一會兒，這聲音越來越急促，終於老師説了句「受不了啦！」就要我放下她的腿，然後抬起上半身摟住我的脖子，大腿夾住我的使勁搖動自己的股，我覺老師熱的道搐似得緊握我的莖，不住將老師一把推開，讓她躺回上，然後抬起她的大腿，大力送起來。我儘量將頭到口，再猛地到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老師原來舒服的呻一會兒變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死我吧！」一句話外甚麼也沒有了。

終於，她向上弓起部叫着：「我來啦……我來啦……弟弟……弟弟也來吧！」

然後全身一震，搐起來。我的頭覺到一陣灼熱和老師壁的快速收縮。

我用手拉起老師剛要放下的部，説：「等等！我馬上來！」

然後一陣拼命，頭的痠麻覺快速傳遍全身，當覺到一股熱湧入莖時，我閉起雙眼，將莖死死頂住老師的部，積蓄已久的進老師的道，我的全身也一陣搐。由於的，老師也隨我一起哼叫不止。

（十）

子一天天過去了。肖依老師和我由一見鍾情到上做又到深深熱戀，幾乎天天要見面。

肖依是個才女，不但人長得好，還能歌善舞。學校組織甚麼活動，總能見到她的身影。我其實也一樣，從小就受藝術薰陶，一直就是文藝骨幹。在我們兩個的指揮帶動下，我們班總是能在上千人的學校裏拿大獎。從另一方面説，這些活動也給我們兩個的接觸提供了許多條件。

學校有一個綜合活動中心，一、二層是體育館和健身房，三層是舞蹈、音樂的練功房，四層是書法、繪畫等活動展覽的場館。週末時，有不同好的同學們可以到不同的場所去活動，各種比賽和展覽也時常舉行。

我和肖依總在這裏碰面。她彈一手好鋼琴，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錯，因此經常合練一些國內外的名曲，圍觀的聽眾總也不少。我知道大家興趣的不僅僅是我們的音樂，許多男生是來看肖依老師的，而女生則時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

可一旦音樂響起，我們兩個的注意力就集中在樂譜裏了。

我們在音樂裏尋找相互的戀和情，儘管面對眾人，但這種大膽的表卻隱藏在音樂裏，只有我們兩個人能體會。

我們不時深情對視，相互調逗地微笑，讓周圍初諳風情的少男少女們領會那份温馨的情氛圍。有時情到濃時，我下身就要蠢蠢動，小提琴就要走調，老師總在這時給我一個外人不易覺察的的眼神，嘴也強忍着抿在一起。

其實她有時也會失態，聽到她彈鋼琴的曲子變調，我馬上就發現她的兩條美腿緊緊並在一起蹭來蹭去，彈鋼琴的手也不聽使喚了。這時我會通過小提琴的變調提醒她我注意到了，她才會如夢醒一樣趕緊調整身體的姿勢和音樂的節奏，那紅暈一下子從人的俏臉跑到長長細細的脖子上，紅紅的嘴就讓細白的牙齒咬住了。

到了晚上幽會時，她總是哈哈大笑，嘲笑我在那種場合竟然讓硬了起來。

當我反相譏時，她又撒嬌似地撲在我身上捶打，説是我挑逗她才害她情不自。

我説我甚麼時候挑逗你了，她就耍賴説反正我是挑逗她了，得我沒辦法。

之後自然又是一場仙死的上大戰。

我們有時也安安靜靜地坐着讀書。肖依老師的高雅氣質與讀書是密不可分的。

她喜藏書，古今中外的名着擺了兩大書櫃。我也是個書蟲，看見書就不要命。

一天我在她書房的書櫃裏翻，在最下面的夾層裏發現一摞用牛皮紙包得嚴嚴實實得東西，搬出來打開一看，竟是同學們私下傳説的「書」「金瓶梅」！

我興奮得趕緊打開看。

正在客廳收拾東西的老師聽見書房裏的動靜，進來一看，拉長聲音「哎呀！」

一聲，急急地跑過來，一把將書奪了下來：「誰讓你動書櫃的！你還沒成年呢，不能看這種書的！」我一臉不高興：「當初『紅樓夢』、『西廂記』你也説未成年不能看，可後來你還給我講解呢！我已經１７歲了，離成年也不遠啦！」

「這本書跟以前的不一樣嘛！」老師紅着臉辯解。

我明白了，慢慢走到老師面前，嘿嘿壞笑着故意問：「有甚麼不一樣？」

老師白了我一眼，衝我「呸」一聲，説：「你個壞蛋，明知故問！」我依舊追問：「我沒看過，怎麼會知道？你看過，告訴我吧！好姐姐，求求你了！」老師的頭已埋在了我的前，聲音像蚊子叫似地小得幾乎聽不見：「你自己看嘛！我懶得管你了！」

我坐在沙發上，拉老師坐在我的大腿上，摟着她悄聲説：「好姐姐，裏面都是繁體字，還是你給我講解吧！」老師掙開我的胳膊，坐在我旁邊，一頭又扎進我的懷裏，説：「我不！我不！你又要使壞！」説完就捶打我的襠，實實打在我的上，她一邊打，一邊説：「叫你壞！叫你壞！」

説來很奇妙，肖依比我大６歲，又是我的老師，可漸漸我發現怎麼也難以把她視為自己的老師。有時遇到甚麼事，她總像個大姐姐，可一旦在上，她卻像個小姑娘，情到濃時雖然放，但始終難掩羞羞搭搭的樣子。而我自己每到這時總是不由自主地湧現出一股男子漢的心情，產生一種要保護她、撫她和玩她的衝動。

當我伸手去撫摸她絲綢襯衫下鼓鼓的房時，她掙扎了一下就像個小貓似得軟軟地躺在我懷裏，任我肆意撫，呼氣也重起來。一會兒，肖依雙眼蒙地斜視着我説：「東，今天別了吧？我有點累，你先看書吧！看完了再……好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低頭吻一下她的嘴，然後長呼一口氣，答應了。不過，肖依不讓我把書拿出去看，所以只能空在她的書房裏看。

其實，「金瓶梅」的故事情節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十分地清楚，一是因為故事太長，又是繁體字影印本，每次看書都是專挑一些具體的描寫看，二是有肖依這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在旁邊，實在沒有多少定力鑽在書裏面。

倒是肖依每次陪我看總顯得津津有味，有的地方生怕我看不明白，認真地給我解釋。我也乘機挑逗她，裝作不懂的樣子，問得格外仔細。當她發現我是故意逗她時，又紅着臉撲在我懷裏撒嬌一番。

我們的約會太頻密，肖依開始擔心被人發現的問題，畢竟我們兩個人都太惹眼了。於是，她開始邀請我們班的其他同學到她住處去，理由當然是補課、輔導、座談、談心、師生聚會等等。這樣雖然我和她的次數比以前少了，但卻比以前更安全了。這種安排我向來聽她的。

我們班裏的男同學都巴不得得到老師的邀請，去享受一會兒與老師在一起的時光。每天宿舍裏熄燈後，談論美麗的英文老師就成了他們固定的話題。為了不引起他人懷疑，我也偶爾幾句嘴。不過，有時他們聊得太過分，甚至討論到肖依的身體，我就忍不住打斷他們，讓他們尊重老師。我是學生會主席，又是課代表，所以大家很聽我的。

但也有過兩次有同學把我和肖依扯在了一起，説與老師關係最好的是我，要不是是師生關係，我大可以娶肖依作老婆。有人話説，師生關係有甚麼關係，真心相就行。我開口為自己辯解，卻遭到大部份人「圍攻」，有人甚至説，老師每次看我都是目光軟軟的，温柔得很。我心裏其實甜甜的。

我知道不光是我們班，其它班級的男生也肯定幻想着與肖依有着親密的關係，甚至有些人偷偷手也一點不稀奇。而我卻已經佔有了老師嬌美的身體，盡情地玩。我那時確實有一股衝動要娶老師。

夏天到了，在肖依房間裏的約會有時就移到了外面。我們學校最大的特是沒有圍牆，雖位於城市卻遠離鬧市，周圍依山傍水，是個讀書的好地方。晚上大家照常要上晚自習。我因為身兼數職，不在教室是常事。

學校天體育場旁邊的樹林是課外活動時間老師和同學散步最喜去的

地方，但到了晚上，蟲子的叫聲和樹林旁小河的水聲使這裏顯得格外寧靜。

和肖依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這裏。白天散步來到這裏，總有意無意地到林蔭小路旁的草地尋看我們倆呆過的地方，回味那天動人心的一幕。

有一天晚上我們約好來這裏會面。我在教室裏呆了不到一小時就悄悄溜了出來。肖依隨後也到了樹林深處，東張西望地找我。她這天穿了件黑連衣裙，我想她是晚上怕人看見的緣故。

我偷偷繞到她背後，嘴湊到她耳邊悄聲問：「你找誰呢？」

「媽呀！」老師驚叫一聲，回過頭來定神確定是我，才揮舞着小拳頭打過來，「壞蛋！你要嚇死我呀！」

我抓過她打來的手，一把把她摟在懷裏，嘿嘿笑着：「我要嚇一嚇偷人養漢的小婦。」肖依狠狠擰了我胳膊一下，白着眼睛説：「我要是婦，你就是臭氓！」

我把手按在肖依尚在急速起伏的隆上，説：「好了，好了，我是臭氓，行了吧。來，讓我摸摸你心是不是要跳出來啦！」

肖依使勁拉我的手，沒拉動，就任我撫摸起來。我寞然發現她裙子裏沒戴罩！怪不得剛才看她走路有點不對勁兒，身上甚麼地方顫悠悠的。我一下子有點興奮，嘴住肖依温軟潤的嘴吻起來。肖依微張開兩片嘴，讓我的舌頭鑽進去攪動，兩條柔軟無骨的胳膊摟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頭先是在她嘴裏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滑的舌頭在一起。

一會兒，我舌頭有點兒發麻，剛從她嘴裏出來，她的舌頭卻伸出來鑽進我的嘴裏，學我的樣子攪動。我任她玩了一會兒，然後用嘴夾住她的舌頭，用力往嘴裏。

很快，她的舌頭直直地被我含在嘴裏。當我繼續用力時，肖依覺到痛了，急得使勁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擰我的後背。我張開嘴放她舌頭出來，她就不停地着氣，温熱的呼在我前，覺很舒服。肖依將已經鼓得有點發硬的峯頂在我膛，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兩眼深情地望着我，不説話。

我硬起來的已經覺到她柔軟的腹部在有節奏地頂着我。我盯着肖依開始變得蒙的俏臉，悄聲説：「好姐姐，我想你！」

（十一）

肖依聽了我的話，身子像遭了電擊一樣一抖，僵在那裏。她呼急促，摟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摟得更緊，眼睛成一條，小嘴張開，仰頭喃喃對我説：「姐姐了！」

「讓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起肖依的長裙下襬。肖依一面説着「別」，一面卻用手按着我的頭頂。兩條筆直的雪白大腿隨着裙子向上翻慢慢了出來，到盡頭時，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正好呈現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師連內也沒穿！我抬頭看看肖依，她正緊閉雙眼，小口微張，在那氣。看來，今天她是有備而來。

我低下頭再去端詳那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的光，濃濃的擁簇在腹部下面顯得神秘異常。一股股體香隨着微風飄進我的鼻孔裏，我不由得深深了一口氣。我慢慢探過頭去，伸出舌頭，舌尖掃到上。

「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搐幾下，兩腿晃動着有點站立不穩，兩隻按着我頭頂的手抬起來扶在旁邊的樹上。長裙從我頭上滑落下來，蓋在我的背上。我幾乎整個人被包在裙子裏，裏面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了。

我繼續用舌頭去及周圍的腹部和大腿，隱約可以聽見肖依輕聲的呻。肖依微微挪動身子，兩腿向外岔開。我的手順着大腿內側摸上去，到大腿時，觸到了的一小片，是水。我興奮地將手撫在肖依的股上，然後拼命伸直舌頭，在下面的夾處，翻開的和突起的豆都在我舌頭的「掃」範圍之內。肖依渾身在發抖，哼聲急促起來。

突然，隔着裙子，我覺到肖依的兩隻手又按在了我的頭上，這次她非常用力，使勁將我的頭往她兩腿間，同時，她股前後一陣聳動，紮在我臉上，鼻子被擠得不過氣來。

我伸直舌頭，任其順着翻開的來回滑動，水和唾混在一起，在摩擦下發出嘖嘖的聲音。肖依的動作越來越快，幾分鐘後，她將我頭死死按住，全身搐不止，連聲叫。一股熱熱的體湧到我的舌頭上，又順勢進我的嘴裏。

因為毫無準備，體嗆得我連聲咳杖。

肖依拉我站起來，捧住我的臉發瘋似地吻着我：「東，我的好弟弟，姐姐死你了！」她忙不迭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運動，攥住我早已漲得發痛的，來回套：「大巴……真硬！我的天！真大！壞蛋……大巴也了呢！來吧！

我吧！用大巴姐姐吧！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勁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起大就往前頂。肖依吃吃笑着：「哎呀！你往我肚子上使甚麼勁呀！」我趕緊又蹲下一點身子，對着肖依兩腿部的隙進去，肖依兩腿隨即緊緊夾住，大就開始起來。

很快，肖依的水又把浸得滑滑的了。我左右張望，想找塊草茂盛的地方將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傷到肖依，心裏後悔沒帶塊單之類的東西。

挪動幾步，用腳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裏西門慶的「倒蠟燭」

的玩兒法，就準備自己先坐到地上，讓肖依在我上面幹。

肖依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説：「不行的，你穿着衣服，我的水都你身上了！」我急得不行，不知如何辦才好。肖依摟着我，在我耳邊呼着熱氣，地説：「我要你從後面我！」我一聽，果然是個好主意，趕忙放開肖依，讓她轉過身去，扶住一顆樹，彎撅起股。我在她後面扯起裙子，兩團圓滾滾的白股蛋兒就呈現在我面前。

肖依披頭散髮，回過頭來望我一眼，説：「來吧，我不行了！」我急忙起大順着股進去。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壞蛋！你往哪呀？」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頂在了眼兒上。趕緊向下移，可頂了幾次，怎麼也找不着地方，因為裏到處是滑滑的。

肖依又吃吃笑：「找不着家了吧？姐姐幫你！」説完，她回手攥住我的，來回套幾下，然後拉向自己的，對準小説：「行了，使勁兒吧！」

我應聲一頂，「僕嘰」一聲，進了一半。「哎呀！媽呀！」肖依呻叫起來。

我頭一次和肖依玩兒這種姿勢，因而格外興奮。我發現這種站立的背後姿勢由於股蛋兒的擠，道緊縮增強，使莖覺非常舒服。時碰撞柔軟和富有彈的股蛋兒，更增加了一種征服。我一開始還是短促、快速地送。

水嘖嘖後又改為肖依最喜的長、猛送、四處攪動的幹法。

可第一次往裏猛時，肖依「哎呀」一聲，連聲説「不行」我忙問怎麼回事兒，她回頭看看我們兩人身體的合處，説：「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天你那東西怎麼那麼長？頂得我裏面有點痛！」然後又説：「沒關係，你接着幹吧，可能是因為換了這姿勢的事兒。」

我用手掰開兩個圓滾滾的股蛋兒，繼續起來。當慢慢向外出時，肖依張大嘴長長地氣，當我猛地往裏入時，她又咬牙像拼命似得狠狠地長哼一聲。

突然，肖依猛地回手按住我的股，抬頭側臉對我説：「等一下！東，你聽到甚麼動靜了嗎？」

我嚇了一跳，趕緊停止，回頭四處張望。四周一片寂靜。遠處教室裏的燈光映照在樹林裏，旁邊小河裏的水也反出粼粼的光。「沒有哇！」我輕輕撫摸着肖依的股和後背，「沒人這時候會來這兒的。」我安着她，繼續將了進去。肖依「啊」一聲，埋下頭繼續享受我的玩。

我將上身伏在肖依的後背上，兩手伸進裙子裏撫摸她那對硬的房，手指頭捏兩隻起的頭。

肖依的哼聲急促起來，小聲叫起來：「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會玩兒……姐姐讓……讓你玩……玩暈了……大巴好硬……好……好……好長……頂……頂死我……我了！……弟弟……得真好……姐姐讓……讓你……一輩子……你……你願意嗎？」

我呼哧氣，回應着：「好姐姐……哼……姐姐……我願意……願意…………你一輩子……你的小……小……小……真緊！……依……你要是舒服……就大聲哼……哼出來吧！沒人聽見的！」

肖依一開始還強忍着不敢大聲呻叫，經我一説，終於大聲喊出來了：「啊啊……啊……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對……對……再使勁兒……對……哎呀哎呀……頂得發麻……別……別停……死我吧……爛我吧」

肖依已經快高了，因為她股開始主動扭動起來，和着我的送，也一下一下往後。我的腹部打在肖依股上「啪啪」作響，在寂靜的樹林裏格外清晰，肖依緊緊扶住的那棵樹也隨着我們的搖動沙沙作響。

終於，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緊緊的股，死命往裏掐，發出長長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來了……我要死啦！」

一股熱湧向我的莖，道璧有節奏地收縮，口強有力地夾住我的莖部，我渾身像通了電一樣僵直，頭一麻，一股熱從我腹部衝進莖，從頭猛烈出來。

肖依身子一抖，連聲呻叫，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趕忙抱住她，她回過身來，緊緊摟住我，除了氣，一聲不語。

我覺到前有些，低頭一看，肖依在我懷裏輕輕泣。我慌了，忙問怎麼回事。她焉然一笑：「沒甚麼，我是高興！我現在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動得不知説甚麼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説：「依姐，嫁給我吧！

我畢業了就娶你！「」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別人笑話你呀！我比你大那麼多。「

肖依撫着我的脯悄聲回答。「我不管，反正你永遠是我的！」我很固執地説。

肖依沉悶了一會兒，輕聲嘆了口氣，説：「唉，以後的事誰説得清呢？你還有你的前程，怎麼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現在才１７歲，心思會變的。」她伸手抓住我半軟的，輕輕撫，又吃吃笑着説：「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會玩兒女孩了，長大了還得了！誰能擔保將來碰到比我更年輕漂亮的你不動壞心思？嫁給你，我可真不放心呢！」

我急忙發誓：「不會的！我永遠你！」

「哼，現在就有這麼多小女孩蒼蠅似地圍着你轉，説實話，有沒有動心思呀？」

我使勁搖頭。肖依接着説：「唉！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甚麼結果，卻一想起你就覺得不行了，看見你就忍不住。以後你無論走到哪，別忘了姐姐呀！」説完就又哭。

我心中難受得不行，使勁抱着肖依，除了説「我永遠你」之外甚麼也不會説，兩行淚水從我臉上滾下來，在嘴角處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臉上。

（十二）

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約好，提前兩週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個哥哥都生活在另一個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為她大學畢業後還沒回過家，何況她的哥哥就要擇結婚了。我因為校學生會要組織社會調查，還要晚回家半個月。

肖依臨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場難捨難分的綿。我叫她給我寫信，她説不好，因為怕信寄到家裏被我父母發現。我説打電話，她還説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説我給她寫，她猶豫一會兒説好吧，但裏面不許寫骨的話，因為不好信會給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師同學都忙着準備回家，已沒有人注意我們倆，所以肖依了個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圓領無袖套頭衫，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動着收拾東西。沒有罩束縛的兩個房在衣服裏跳來跳去，光潔白的兩條大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

每當她彎下或抬起胳膊，白白的股和黑黑的就會出來，逗得我心裏養養得。肖依知道她這身裝扮意對我味着甚麼，所以故意一個勁兒扭動細，風盡，時不時用的眼神掃我一眼。

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發上，慢慢去上身的襯衣，出一身健美的肌。肖依眼睛掃過來，楞了一下，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發現她有了反應。因為她走路的姿勢開始輕微晃動，她習慣地又咬起了嘴。

我心裏暗笑，然後開始解開自己的帶。皮帶扣的聲音讓肖依回了一下頭，能聽到她的呼聲了。我不去看她，繼續下自己的子。小小的短已經讓硬起的莖撐得鼓漲。肖依的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終於下自己的短，黑的大莖跳了出來，頂着蘑菇狀的大頭搖搖晃晃晃。

「啪」一聲，我一抬頭，看見肖依手裏的一盒甚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張着嘴息。

我裝作沒看見，伸手握住莖，慢慢地上下套起來。一股黏從頭的小孔裏冒出來，又向下進我的手裏，隨着手的上下活動，發出嘖嘖的聲音。

肖依呻了一聲，撲了過來，整個人在我身上。

「你壞！你壞死了！」她臉通紅，像剛喝完了酒。

「我怎麼壞啦？」我明知故問。

「你欺負我！」肖依撒嬌地在我懷裏拱動。

我伸手往她大腿一摸，連都瀘瀘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軟，癱在我身上，連聲叫着。

我嘴湊到她耳邊，逗她：「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啦？甚麼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經不能清楚地説話，只是摟得我緊緊的，緊閉雙眼，一個勁兒用熱燙的舌頭到處添我的嘴、臉、脖子和膛。她的小手伸下來握住我堅硬的莖，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她連帶叫地哼着：「啊！啊！我要！我要！給我！快給我！」

我扳過她的身子，讓她岔開兩腿，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翹起的莖就貼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頭正好頂着她的肚臍眼。

肖依低頭看看我的莖，抬頭惺眼蒙地説：「真可怕！這大傢伙能進人家肚子裏這麼深！」

説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過來，淋淋的就含住了莖。

她開始讓順着莖上下摩擦起來，呻聲越來越大。

我看時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點，輕聲説：「小養了吧？讓大巴幫幫忙吧！」

肖依忙不迭地哼着：「了！了！快我吧！」説完就手扶大莖，讓頭在裏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股向下一坐，「噗嘰」一聲，連盡入。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緣故，肖依「嘶」一聲長長了口氣。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進行「倒蠟燭」式的。由於此前連續複習考試，我們有近１０來天沒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興奮。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就學着書上人物的樣子翻了天，我也樂得看她表演。可怎麼也難以把這個赤條條、白的小婦和教室裏莊重大方的女老師聯繫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時間不長就不行了。因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莖狠狠頂一下，身子越來越軟，頭搖搖晃晃地像發暈，只顧摟着我呻，早忘了動作。我只好用手撐在她的胳膊下，輕輕舉起她，由我自己聳動和，從下面向上送。

肖依渾身癱軟，四肢無力，披頭散髮的臉歪向一邊，被我得聲漣漣。

我舉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為抱住她部。上面用嘴來回吻她的雙，下面一一地繼續。肖依的被我的頭刮出來，順着莖到我的大腿上，又隨着沾到她的股蛋兒上，不斷「啪啪」作響。

當肖依用手去撫摸我的頭時，穿過胳膊與身體的隙，我有了新發現。

原來，肖依客廳有個大大的衣櫃，剛才她收拾衣服未來得及關上衣櫃門，那衣櫃門後一塊巨大的穿衣鏡正好面對着我們。鏡子裏兩個赤條條、一白一黑的體正扭動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

我不知不覺看着了。再仔細看，鏡子裏肖依股蛋兒向兩邊分開，股溝盡頭一黑髮亮的不停地進進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從拔出處出，然後「兵分兩路」，一路順着下去，消失在濃濃的裏，另一路則出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發上。

肖依發現我在盯着後面，趕緊回頭看。「媽呀！」一聲就要站起來。

「你個死鬼！壞蛋！羞死人了！」説完又用手去擋自己的股。

我抱緊她不放，使勁拉開她的手，連聲説：「好姐姐！好姐姐！別動！就讓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陣扭捏後，肖依稍微安靜了一點。看我仍目不轉睛，她也回頭去看，回過頭來羞羞地説：「真下呀！」

我問：「誰下？」

「你下！」

「你看鏡子里正在的都是你的，沒我的。」我壞笑着。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我，哪會有水兒？」

上中學時我還沒有看過成人電影，可那天鏡子裏的表演比成人電影要引人得多。我興奮莫名，抱緊肖依一陣猛。

肖依興致也來了。她地衝我笑笑，撒嬌似地説：「我也要看！」

我讓她站起身，調過頭去，再一手扶着她的股，一手扶着莖，從她後面再次進，然後手伸到前面撫摸她的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傾，兩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股一上一下套起來。

我看着鏡子裏的她也兩眼直勾勾盯着兩人的合處，黑髮甩前甩後。

一會兒，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脯，鏡子裏的肖依向後斜躺着，兩腿大大岔開，濃濃的和瀘瀘的鮮紅的一覽無餘。我悄聲對她説：「小，快看看你是怎麼挨的！」

肖依眼睛看着鏡子，兩手將自己的分開，用手撫摸着我在外面的莖部，地呻着：「啊！大巴……大巴全進去了！我們倆真……真下啊！……啊……來呀……快……快動一動！」

我依言把住她的兩條腿，費勁地在她後面聳動股，那鏡子裏黑的就出沒於白沫圍繞的中，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肖依在鏡子裏像個成人電影裏的女主角，雙手撫摸着自己的房，咬牙閉眼哼哼着。

一會兒後，我覺高要來，趕緊推她站起來，向前走到衣櫃的鏡子面前，再次從後面進去，讓她扶住鏡子的兩邊，開始使勁起來。鏡子裏體的肖依被得一晃一晃地抖動，兩隻房更是四處飛舞，非常動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了，於是主動撅起股送我的，還不停地四下扭動，尋找更刺她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開始大聲哼叫起來：

「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從……從後面……面…………最……最……最舒服……啊！我的親……親弟弟……你要……死……姐……姐嗎？哼……哼……啊……你……你怎麼不……不説話？……哎呀！……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要了？我可……可是危……危險期呀！」

我加快節奏接越來越趐麻的覺，到實在忍不住時，趕緊將莖拔出來，讓它緊緊貼在肖依淋淋的上，頭從她前面的裏鑽出，幾股白漿猛烈到前面的鏡子上。肖依哼唧幾聲就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衣櫃上嬌不止。

我也就勢坐下來，躺在她身邊……

第二天下午，我難分難捨地送走肖依，回頭到教室收拾東西。

在我書桌屜裏的最裏面，有我的記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寫的，但總要用一些極為隱晦的話作一些暗示，表達自己的心情。甚麼：「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動」啦，甚麼「我你，美麗的月亮」啦之類。現在再來看，真有些像看天書的味道。對許多少男少女來説，寫記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因為你可以在裏面説出自己心裏的話。但許多人又總擔心記被人發現，因而又總是不敢把心裏話寫得清清楚楚。

可是當我習慣地出記本翻看時，卻意外地在裏面發現了一張出來的小紙條。我趕緊出來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蠅頭小字：「曉東，今天晚上８點河邊樹林見。」下面只有期，卻沒有名字。

我一頭霧水。因為字顯然不是肖依寫的，看字體肯定是女孩子。會是誰呢？

（十三）

我吃完了晚飯，想着會是誰給我寫條子。除了肖依外，這段時間我沒有和甚麼女孩子接觸約會，怎麼也想不出個眉目。

８點已到，我對同宿舍也沒回家的兩個同學撒了個謊，就出了宿舍，左轉右拐躲避着旁人，溜到河邊的樹林裏。學校里老師同學走了一大半。留下的不是因回家路途遠需等幾天的，就是因參加各種假期集體活動而正忙着準備，沒有幾個人了。

樹林裏靜悄悄的。夏天的８點，太還沒有落山，夕將天邊棉絮狀的白雲成了紅，映得樹林也紅彤彤的。

我往林子裏面走去，地面的雜草被我踩得沙沙作響。在樹木的層層遮擋下，天也似乎暗了下來。

我停下來，回頭望去，學校的建築已經甚麼也看不到了，連場上人們玩耍的笑聲也幾乎停不見了。

我有點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惡作劇。這樣想着就準備往回走。

卻突然聽見背後有草動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個紅的身影閃進了一棵大樹後面。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繞過大樹，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後面。

「翠翠！」我驚奇地叫了一聲。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學，男生們私下稱她「水妹」，是學校十大校花之一。

這「水妹」的來歷據説是高年級的男生給起的。

翠翠的確讓人有「水」的覺，她隨父母由江南水鄉遷居至此。大家都喜她温軟帶水音兒的口音。她平常顯得稍稍有些害羞，頭總是低低的。不過，她那的大眼睛勾人的。不知是不是總用舌頭嘴的緣故，她的兩片稍顯的嘴也總是的。

翠翠穿衣服有點與眾不同。除了校服外，很少看見她穿時髦的衣服。她的衣着總是淺淺的、淡淡的，極少花花綠綠。不過那比同齡人稍早發育的柔滑身段卻在這種淺淡中更加透出清水般的氣息，看她走路，就像是水在動，讓男孩子人心顫。

我和翠翠往還不算少，因為她是班裏的學習委員。她各門功課都不錯，英文成績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麼活躍，很少與大家扎堆兒玩鬧，見到男同學甚至目不斜視，讓人覺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換了一個人，穿了一身鮮紅的真絲長套裙，裙襬垂及腳面，腳上是一雙白的托拉式涼鞋。天熱的緣故，平常長長的秀髮編成了一大的辮子垂在兩個鼓漲漲的峯之間。兩條柔軟無骨的胳膊叉搭在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襯下白淨的圓臉有些紅潤，身子扭動着有些侷促。

「是……是你給我寫了紙條嗎？」我問。

她臉更紅了一點兒，身子不自然地扭動。一直半低着的頭抬起來面向我。

那的眼睛開始放出生電來：「甚麼紙條呀？」帶水音兒的聲音輕輕飄了過來。

我已肯定紙條是翠翠寫的，但不知道她為甚麼約我出來。我平常怎麼一點兒也看不出她對我有意思呢？

「別鬧了，你叫我來到底有甚麼事？」我急於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

「沒甚麼事呀。」翠翠扭扭身子，咬着嘴吃吃笑。

翠翠那嬌媚的樣子勾起我心中陣陣漣漪，本能地想上前親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馬上又佔據了我的腦海，那股衝動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樣子，翠翠慢慢扭動水蛇，獨自往樹林深處走去。

我猶豫一下，只好跟在她後面。

「哎呦！」翠翠輕輕叫了一聲。我看見她身子晃了一下，趕緊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渾圓的胳膊光滑而涼，摸上去舒服極了。

「怎麼啦？」我關切地問。

「沒甚麼啦，是樹枝拌了一下。」翠翠低着頭回答，身子卻稍稍傾斜就勢往我身上靠過來。

扶着她胳膊的手已明顯碰到她前鼓鼓的團，因本沒有心理準備，我慌慌得趕緊伸手去推開她。誰知不推還好，這手伸出去偏偏推在了翠翠拔的趐上！

一聲悶悶的呻，翠翠側轉身面向我就倒在了我懷裏。我兩隻胳膊架在翠翠的胳膊窩下面，僵僵地不敢動。

翠翠有些衝動，伸手捧住我的臉，的嘴在我的脖子、臉上和嘴上瘋狂地蹭起來，嘴裏不停地喃喃着：「曉東……曉東……翠翠喜你！」

受着這温軟如水的尤物在我懷裏扭動，兩團房頂着我的膛，沒有的衝動是不可能的。我下身的莖已然硬起來。可是耳邊肖依高時醉人的「我你！」的呼喊又響了起來。

我抓住翠翠的兩個肩膀，輕輕將她身子撐起來。翠翠的嘴離開了我的臉，但仍然不停地動，鮮紅的舌尖兒在邊掃來掃去，一絲口水從她的嘴角淌出來。

她抬頭仰望着我，眼睛已眯成了一條，出奇長的眼睫輕輕跳動。

「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喜你，可是……」我言又止。

翠翠睜開雙眼，黑亮潤的大眼一眨一眨地盯着我。

「我們還小，還在上中學，還……」

我停止了辯解，因為翠翠的表情已變得怪怪的，嘴角帶着嘲的微笑。

「接着説呀，還甚麼？嗯？」

看我不回答，翠翠低頭輕聲地説：「你……你和林老師好，是嗎？」

「你……你……你別説！我……我怎麼會和……」我心慌腿軟，急忙辯解。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説不出話來。當我強作鎮靜、準備沉默抵抗時，翠翠接下來的又一句話徹底將我打蒙了：「我早發現你們……你們好了！在……

在樹林裏。「她的頭垂得更低了。

我頭有些眩暈。看來，那天我和肖依在樹林裏乾的事是暴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覺樹林裏有人，原來是翠翠！我恨不得把頭鑽到地裏去。完了！全完了！

這可應了一句老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學生和老師通，也算上當地的頭條新聞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翠翠在跟我説話：「曉東，你……你沒事吧？你……

你別生氣，我只……只看了一會兒。「

我一股坐在的草地上，呆呆地問：「翠翠，你不會和別人去説吧？你告訴別人了嗎？」

翠翠走到我後面，兩條腿靠在了我後背上，小手輕輕撫着我的頭髮，我的後腦勺就無力地靠在了翠翠軟軟的腹部。

「你還以為你們秘密的呀？你和林老師好我們女生早就傳遍啦！不過，那天樹林裏的事就我一個人知道。」

人們都説，熱戀中的情人最愚蠢，這話確實沒錯。我們費了那麼多心計，還是讓人給發現了。

翠翠已經蹲了下來，兩隻胳膊套住了我的脖子，鼓鼓的房又頂在了我後背上。耳邊讓她的呼氣吹得養養的，一陣水音兒又飄了過來：「哼！看你平常在我們女生面前正兒巴經的，原來是個大壞蛋、臭氓！」

看我窘迫得不知如何回應，翠翠湊進我耳朵，悄悄説：「可我就喜你這個大壞蛋、臭氓！」她的涼涼的小手已經從我上衣的領口鑽到了我的前，輕輕撫摸着，她的呼開始重起來。

我回過頭，與翠翠正好面對面：「翠翠，我也喜你，可我……我……我和老師都……都那樣了，我……」

翠翠一口就堵住了我的嘴，瘋狂地吻個不停：「唔……唔……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唔……和你好……我要你跟我好！」

翠翠幾乎整個身子在我肩上，我身子只好向一旁歪倒下去，翠翠就勢也倒在了我旁邊的草地上，但胳膊依然死死地摟着我，嘴又湊了上來。

我剛才拼命剋制的理已經開始崩潰，兩隻胳膊不由得摟緊了翠翠，嘴也和着翠翠潤温軟的嘴。翠翠看我終於有了積極反應，馬上興奮起來，整個身子使勁往我懷裏鑽，隔着薄薄的衣服，她如水蛇般柔軟涼滑的身子緊緊在了我身上。

我伸出舌頭，來回掃動翠翠滑的嘴，翠翠急促的呼中夾雜着呻，探頭要含住我的舌頭，我故意搖頭躲閃着逗她，舌頭與她的嘴若即若離。她幾次夠不着，就急得用指甲扣我的後背，趁我呲牙咧嘴之際，翠翠的嘴又蓋在了我嘴上，滑的舌頭竟顫悠悠伸進了我嘴裏！

我覺到翠翠的臉十分燙人，推開一看，只見她緊閉雙眼，一聲不響。

我知道，這是情漾到極點了，就不再理會，伸手將翠翠套裙的上衣往上剝起來，淡淡的夜幕下翠翠的小蠻顯得格外白。我的手繼續向上，觸到她背部的罩帶，翠翠身子一震，前和我貼得更緊。我沒有猶豫，手輕輕一推一拉，罩就被我練地解開了。

當我的手由後背向前遊動過來時，翠翠的呻提高了聲調：「啊……啊壞蛋……壞蛋……你……你……要幹……幹甚麼？」

我不理會，手徑直摸向她的房。

「哎喲……哎呀……啊……啊……」翠翠的頭急速抬起，張嘴哼叫。

我迅速將自己的上衣拉起，出肌緊繃的膛，緊緊貼在了翠翠的房上。

翠翠受此刺，大聲呻起來：「啊……啊……曉東……曉東……！」

她一面喊着，一面不由自主地晃動身子，兩隻房在我膛上不停地摩擦。

（十四）

翠翠發情的樣挑起了我的望，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股。隔着真絲的裙子，可以觸到她兩個圓滾滾的股蛋兒繃緊起來。

翠翠一，平坦的小腹就頂在了我早已硬起來的莖上。我去掀她的裙子，翠翠呻叫着弓身配合我。當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呈現在面前時，我已經把持不住，哼叫一聲就翻身了上去。

翠翠突然「哎喲」一聲，使勁兒喊痛。我趕緊停下來，問是怎麼回事兒，她説地太硬，又不平，磕得後背痛。

我靈機一動，説：「翠翠，我們去教室吧，那裏沒人。」

天已黑下來，看不到翠翠的表情，但她點了點頭。

我翻身下來，扶翠翠起來。她低頭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情不自地上前抱住她，上下其手。翠翠不説話也不動，全身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撫，只是潤的嘴漫無目的地在我臉上吻來吻去，温軟的舌頭不時伸出來一下，像個乖順的小貓，得我臉上養養的，心裏也養養的。

我摟着翠翠的小細慢慢走出樹林，在小橋邊停下來，讓翠翠先走。

翠翠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輕輕靠在我懷裏不説話。我有些納悶，問她怎麼了。她猶豫半天，然後湊到我耳邊像蚊子叫似得小聲説：「嗯……教室裏……桌子……也……也硬哩！」説完頭就往我懷裏鑽。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小聲嘲笑她：「哈，有人可真不知羞呢……你……」

翠翠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説下去，一個勁兒小聲喊：「你壞！你壞！」

我捏一下她股問：「那，你説怎麼辦？」

「你説怎麼辦呀？」翠翠撒嬌，小手指頭一下一下划着我的脯。看我費思量，她又往我身上擠一擠，説：「我們宿舍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們……」

「去女生宿舍？！」我瞪大眼睛，有些緊張。

女生宿舍是幢六層建築，就在肖依居住的教師宿舍樓的旁邊，因外表呈紅，大家習慣地稱之為「紅樓」。不過真正見過紅樓廬山真面目的男生還確實不多。

這紅樓戒備森嚴，專門請了幾個退休的老大媽在樓門口輪值班，男生一般從不允許進入，要找人得由老大媽上樓把女生叫下來，在一樓的傳達室裏當着老大媽的面談。我進紅樓次數算是多的了，但也只有在學校組織衞生大檢查之類的活動時才有機會進入女生的香閨。

「可我怎麼進去呀？」我問。

翠翠抬頭看看我，忽閃着水汪汪的大眼喃喃地説：「你從窗子裏跳進去吧！」

翠翠的話提醒了我，我一陣興奮。我們班女生宿舍都在三樓。我可以從一樓洗手間的窗子進樓，然後再想辦法溜到三樓。不過這風險也很大，萬一被人發現，可就慘了。現在回想起來，可算是膽包天了，真有些害怕。

翠翠一扭一擺地先走了，我緊張地回想着紅樓裏的格局，盤算着如何行動。

當我趁黑夜潛到紅樓旁邊時，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旁邊教師宿舍樓肖依房間黑黑的窗子，心裏有些後悔和翠翠黏在一起。但的衝動和偷情的刺又使我馬上忘記了這一切。

紅樓一樓最靠裏面的一扇窗子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我一陣興奮，趕緊四處張望一下，彎小跑過去。

開窗子的房間是一間洗手間，裏面黑的，燈讓翠翠給關掉了。我忙不迭地爬進去，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開門向樓道里張望，樓道也是黑的。原來，翠翠連樓道的燈也給關了！我心裏暗想：翠翠這個小貨，想得真周到。我踮起腳尖，順着樓梯快速跑到三層，憑着記憶尋找着翠翠的房間。忽然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一使勁，我就給拉進了身邊的房間裏。是翠翠。

翠翠鎖上門，在黑暗裏撲進我懷裏，因緊張而急促息着。我抱緊她柔軟的身子，一陣猛烈的捏。翠翠輕輕呻叫着拉我挪到牆角，仰躺在她的上。

我就勢在她身上。

翠翠伸手打開了頭燈，温柔的光線照在她頭髮篷衣衫不整的身上，水鄉妹子光滑柔的俏臉反出亮亮的光澤。翠翠已經沒有了在樹林裏異常大膽主動的影子，完全恢復了我印象裏那種羞澀嬌柔的模樣。

翠翠睜開緊閉的雙眼，看我正楞楞地盯着她看，羞羞得摟住我脖子，頭歪向一邊。

「你真漂亮！」我痴痴地説。

「和林老師比呢？」翠翠嬌聲問。

「嗯……你……你們不一樣。」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提到肖依。

「哼，你不願意説，我也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翠翠小嘴噘了起來。

「怎麼想的？」我反守為攻。

「反正我知道！」翠翠堅持着。

其實，要説翠翠和肖依誰更漂亮，的確不容易簡單下結論。要論標緻，還是肖依可人，五官搭配和身材凹凸都沒的挑。要論味道，翠翠年紀雖小，卻要更一些。肖依表面給人活潑有朝氣的樣子，其實害羞，即使在最狂的時候也是如此。翠翠平常給人的印象就內向多了，不動，説話也不多，有些孤傲，但今天給人的覺卻是熱情如火，敢做敢為。

不過，當着一個女孩的面誇獎另一個顯然是愚蠢的舉動。因此我就當沒聽見她的話，開口説着：「讓我看看漂不漂亮。」抬手就去解翠翠上衣的扣子。

翠翠也不答話，頭歪在一邊，任我動作。

將紅的小上衣拉向兩邊，黑的罩就了出來，雪白的趐被映襯得格外耀眼。我探手去她後背解罩勾，翠翠左右扭動身子阻擋。我一急，從上面猛一拉，「啪」一聲，罩應聲落，兩團拔的峯顫抖着跳了出來。翠翠的房和肖依的大小差不多，形狀稍有不同，但頭驚人的大，像兩顆鮮紅的大葡萄襄嵌在峯上。

翠翠「啊」了一聲，抬手攬住我的脖子，使勁往身上拉。我的臉一下子就埋在了峯之間。一股人的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刺得我渾身顫抖。

我張嘴就咬住了翠翠的一隻頭，翠翠身子一震，連聲「哎呀」起來，手指甲死死扣在我的肩膀處，脯急速向上起。

我不加理會，繼續用嘴夾住頭，然後用舌尖繞圈攪拌。

翠翠的呻變得像哭，可以覺到她的兩腿緊緊繃直，一張一合，小腹部一陣陣搐。

我移動身體，將堅的莖部位頂住她的腹部下面。翠翠合着分開兩腿，開始扭動自己的股。我一上一下提，隔着衣服撞擊翠翠的部。

翠翠怪叫幾聲，伸手向上拉起自己的裙子到部，光光的白腿和黑的小三角了出來。隨後就去扯我的子。

我停止動作，欠起身，讓翠翠手忙腳地解我的帶。子退了一半，翠翠又伸手摸一下短內鼓鼓的莖，使勁將短扯了下來。

我黑堅硬的莖抖動着跳出來，嚇得翠翠只顧定睛看，張着嘴息説不出話。我想這男人的大傢伙她可能是第一次見，不知道令女人銷魂的東西竟是這個樣子。

我乘她發呆，三下兩下扯下她的短，攥住她兩個腳腕抬起來，使勁向兩面一分，大腿部無限的光呈現在我面前。

翠翠的比肖依還濃，而且圍繞着大整圈都是。在的掩映中，鮮的大小都已向兩邊翻開，粉紅的晶瑩潤。

我猛地紮下頭，張嘴扣在了整個户上。

翠翠驚叫一聲，弓身要坐起來，被我伸手一推又躺下。她手到處伸，最後終於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攥着不撒手。

我伸出舌頭，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順着掃動，在大小的合處停下來。那裏是蒂的位置。比黃豆還要大的一枚豆發亮，因充血而鮮紅。

舌尖每碰一次這個地方，翠翠就「噢噢」叫一通，股頂，大腿扭。

時間不長，混合着我的口水就開始順着翠翠的往上淌。我抬頭看到翠翠雙眼惺忪，養難忍，趕緊支起身來，起黑的大莖抵住，上下摩擦兩下，對準小猛地了進去。

「啊……」翠翠發出長長的一聲慘叫，兩隻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翠翠是處女。

第一次玩處女，不知道女孩的第一次這麼痛苦。我稍微調整一下姿勢，繼續將剛剛沒入口的碩大頭向裏頂。

「哎喲……嘶……哎喲……嘶……」翠翠一邊皺着眉頭哼叫，一邊痛得倒着涼氣。

其實，翠翠的道非常潤，剛才出的比肖依都多。但我仍覺非常緊，非常困難。可能是疼痛的緣故，翠翠的道從口到裏面都在不規律地搐。

我不理會翠翠的喊叫，拼命將大莖頂到底。翠翠張大嘴巴，卻沒出聲，兩隻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我猛烈了只有十幾次，的衝動就來了，想控制都來不及，忙不迭地拔出來，白漿隨着莖的搖晃四處，得翠翠的身上，上，地上，牆上到處都是。

翠翠的股下面有一小灘鮮紅的血，低頭一看，我的莖和上也沾上了少許血跡。

「氓……啊……痛死人了！」翠翠説出了做以來的第一句話。

（十五）

我和翠翠並肩摟抱着躺在上，聽着樓道里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和女生嘻嘻哈哈的説笑，相視一笑。

「舒服吧？」我自信地問。

「去你的！把人得都痛死了！」翠翠半是抱怨半是嬌羞。

我壞笑着：「這可怨不得我，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耍氓！」翠翠翻身在我身上，「是你對林老師耍氓！」

又捅到了我的脆弱之處。我趕緊説：「是林老師自願的。」

我看看翠翠仍然通紅的臉，好奇地問：「我和林老師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翠翠頭一扭：「哼！你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哪？你們兩個上着課就眉來眼去的。一看老師盯你的眼神就不對。還有，一到晚自習你就往外溜，林老師也就不到教室裏來了。你別忘了林老師的宿舍就在我們樓旁邊。」

翠翠擰一下我的大腿接着説：「先提出這事的是婉如。有一天睡覺前我們閒聊，不知是誰提到你，婉如就神密地説她發現了重大秘密。她説你有一次下課出來跟在林老師後面，摸了一下林老師的股，林老師不但沒生氣，還向你拋媚眼。

大家一聽，把情況一湊，發現你和林老師關係的確不一般。「

看我傻呆呆的樣子，翠翠用小手指颳着我的鼻子：「你跟老師都那個了，不是氓是甚麼？」

我撥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説：「你們女生沒事兒在背後説我幹嗎？」

翠翠嘻嘻笑着：「你是咱們學校的大王子呢！當然會有不少女生注意你啦！」

我抓住機會問：「這麼説，你也是注意我的女生之一啦？」

翠翠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裝作沒聽見。我一手扣在她的一隻房上，將她拉過身來，按在身下問：「快快招來！那天夜裏是怎麼回事？」

「哪天夜裏呀？」翠翠嗲嗲地回問着裝糊塗。

我將半軟不軟的莖到翠翠的大腿之間，威脅説：「快説，不然讓你再痛一回！」

翠翠趕緊答應：「好吧，好吧，我服了你啦。」

翠翠跟蹤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和肖依的約會因為多在她宿舍裏，所以翠翠的跟蹤也沒甚麼效果。恰好那天我們約好到樹林裏去，翠翠悄悄跟了出來。

一開始她看天不太黑，不敢馬上進樹林。就先回教室呆了一會兒。等她悄悄摸進樹林裏時，我和肖依正站着大幹呢。

我問翠翠那天看到甚麼了。

她扭捏了一下才説：「天那麼黑，我能看見甚麼？我是順着聲音去的……」

她斜眼看看我，接着説：「我聽見林老師『哎喲哎喲』的叫，還喊要死了，開始以為出了甚麼事兒，就急着往你們那跑。林老師突然喊有人，我才嚇得趕緊躲在樹後面。後來……後來……就看見你們……你們光着身子站着，還……還使勁地動……」

翠翠説着説着就往我身上貼，富有彈的房蹭着我的膛，一隻大腿在我的腹部上，來回摩擦我的莖。

我摟住她輕輕撫摸那光滑雪白的身子，接着問：「後來呢？」

「後來……後來……人家忍不住……就跑了。」翠翠羞得把頭扎進我懷裏。

「受不了？怎麼個受不了呢？」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説呢？得人家都了呢！」翠翠地撒嬌：「回到宿舍一夜沒睡好呢！」

我明白了。要不是那天翠翠發現我和肖依的好事，受到刺，也不會放下矜持的架子主動和我約會。想到這，就覺得迅速高漲起來。我翻身將翠翠在身下，伸手去摳她的下身。

「哎喲……嘶……不要嘛……人家還痛着呢……」翠翠身子扭動着用手推擋。

「再來一次就不痛了，來吧，聽我的！」我堅持着拉開她護在私處的右手，將它放在我的已硬起來的莖上「怎麼樣？很硬吧？快給我摸摸！」

翠翠堅持了一下，就安靜下來。小手開始輕輕的撫我的莖「我的天，可真是又又硬呀！」她自言自語地囔囔着。

我再次去撫摸她的。怕她痛得喊叫，我用整個手掌輕輕捂住部，然後温柔地按動摩擦。這一次翠翠很安靜，像個小貓似的偎在我懷裏。我讓她攥緊我的，自己動，就在她的小手裏滑動起來。

慢慢的，可以覺到翠翠的有些潤了。我説：「翠翠，再讓我進去吧！」

「痛呢！」翠翠小聲回答，心有餘悸。

「我輕輕地來，沒事兒的。那天晚上你看林老師多舒服呀！」

翠翠放開了攥我莖的手。

我分開翠翠的大腿，慢慢抬起來，將頭頂在上，用手把住輕輕摩擦起來。

翠翠不愧是「水妹」，頭很快就被浸得亮晶晶的了。就着燈光，可以清楚看到那顆豆從褶子裏鑽出來，晶瀅、、鮮紅。用頭去碰，翠翠就哼出聲來，身子也一陣扭動。

看翠翠低頭盯着我滑來滑去的莖，兩眼痴的樣子，我再次將莖進了她的裏。翠翠皺了一下眉頭，但沒有喊痛。

「痛嗎？」我問。

「嗯！」翠翠點頭。

「那我慢點兒。」我説着，徐徐向裏進。

「哎喲……哎喲……痛……漲得痛！」翠翠又喊起來。

其實，我也覺到，翠翠的比肖依的要緊。低頭看去，隨着莖的推進，一股股水兒被擠出口，順着往下淌。

被緊緊包裹的覺雖然甜美，但不能暢快地送卻讓我心急火燎，非常難受。

我暫時停下來，讓鑽進一半的莖留在翠翠的道里。然後伏下身來，趴在翠翠白潤的脯上。我們兩個人都有些汗津津的了，因此我的脯和翠翠房的摩擦就異常地光滑，還發出「嘖嘖」的水聲。

翠翠被這聲音得不好意思，就摟住我的脖子，伸着舌頭往我嘴裏。

我含進她的舌頭，一上一下滑動。過一會兒，我又將舌頭到她嘴裏，出送進，水聲一片。口水從翠翠的嘴角溢出來，順着腮下去。

聽着翠翠沒規律的息，我問：「現在覺得怎麼樣？」

「漲……嗯……還有點兒……」翠翠眨着大眼睛，認真地回答。

「不痛了嗎？」

「嗯……還有一點兒」

「你比林老師的緊。」我嘴湊到她耳邊説。

「緊了好還是不好？」翠翠認真地問。

「當然是好啦！」我回答。

「那……那……我覺得是怎麼回事呀？」

「那就表示你在發，想讓我幹啦！」我用手去刮她的鼻子。

「哎呀……討厭……你壞死啦！」翠翠扭動身子捶我的後背。

這一扭動，翠翠的道含着我的莖滑動了幾下，我到脊椎一陣發麻。

「啊……哼……」翠翠深情地呻了兩聲。這偶爾的幾下扭動讓翠翠嚐到了甜頭。她咬起下嘴，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部起再落下，讓道沿着我的莖輕輕滑動，翠翠的呻越拉越長「啊……啊……啊……」

我直起來，跪在翠翠分開的大腿前，將莖整了進去。當我再往外拔時，翠翠的呻已經像是發燒的病人那樣哼叫不止。第一次入的疼痛和不適應已經過去，翠翠顯然開始享受被的快了。

一直受抑的衝動終於爆發了。我將翠翠的兩腿推起來，伏下身子，急速起來。很快，水在莖和道的摩擦中發出越來越大的「嘖嘖」聲。我盯着黑的莖快速出沒在紅翻的口，白的泡沫不斷從口湧出，消失在翠翠濃密的叢中。

再看翠翠，原來的大辮子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散開，蓬地披散在枕頭上，兩眼痴，小嘴微張，頭搖來搖去，兩座小山似的峯頂着起的大頭隨着身子快速顫抖。

我一邊賣力地幹着，一邊問：「哼……哼……翠翠……還痛嗎？……舒服嗎？嗯？」

翠翠先搖搖頭，接着又使勁點點頭，算是回答。

「快説，我得好不好？」

「哼……啊……討厭……你……你壞死了……啊……啊……」翠翠通紅着臉，不願意回答。

「説呀……嗯……小讓大巴得舒不舒服呀？」我長猛，堅持問。

「舒……舒服……」翠翠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聲點兒！聽不清！」我不依不饒。

「……啊……哼……哼……啊……哎呀……啊……」翠翠只呻不説話。

我調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開的大腿，慢慢將莖往外拔，比出很大一圈的頭就刮過道壁，一大股水隨着頭湧出口。

「啊……」翠翠顫顫地發出長長的一聲呻。

我沒等她的呻停下，就猛地將大狠狠地了回去，然後迅速動起來。

「哎喲……媽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喲……」翠翠驚叫一聲，連連呼叫。

我一面大力，一面對翠翠説：「快説！大聲説！」

翠翠已經水氾濫，情發，在「噗嘰……噗嘰……」的聲中，羞澀的心理已被放的情懷所取代。

她的雙手在空中舞着，身子劇烈扭動，開始語無倫次地叫起來：「哎喲……哎喲……啊……啊……氓……氓哥哥……硬…………舒服……哼……舒服……哼……大巴………………好……舒服……真好……妹妹……死你了……哥……哥……你……使勁兒吧……哎喲……哎喲……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你……你我嗎……嗎……」

我哪顧得上説話，只是點點頭算是回答，一直不停進拔出。突然，翠翠不説話了，兩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呼急促，鼻翼大幅度扇動，似乎等待甚麼東西的到來。稍等片刻，她又張嘴大叫起來：「啊……啊……哥……我……我不行啦……我……啊……啊……」

這聲音之大嚇我一跳，我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頭左右搖擺，沒用。

急切之中，抓過已經滑到一邊的枕巾到她的嘴裏，她用手去扯，我趕緊拉開，「嗚……嗚……」的聲音從她的鼻孔中傳出來。

我能清楚覺到翠翠的道壁在猛烈地收緊，知道她的高來了，就加快了動作。

為了配合她的高，我將頭撤至口處，這裏的壁最緊，收縮得最厲害。然後一陣極快速的短促，痠麻的覺從脊椎迅速傳至和頭，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將大頂到底，一股暖就猛得從部湧到頭，猛烈出來，一下、兩下、三下……整整九下！

我哽咽着，看着翠翠渾身顫抖不止，兩手的指甲死死地陷入我肩膀的肌裏。

「啊……」我痛得急忙拉開她的手，兩道長長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過的地方。

翠翠頭歪向一邊，嘴裏的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來，她才呻着大把呼起來。

（十六）

翠翠全身癱軟地躺在我懷裏，浸出汗的俏臉依偎在我的膛上，呼慢慢緩和下來，但身子還在輕輕顫抖。

「東哥，我是你的人了，你高興嗎？」

我點頭。

「你我嗎？」她接着問。女孩子總是喜不厭其煩地問這類問題。

我再次點頭。

「我要你説出來嘛！」翠翠撒嬌。

我其實心裏得很。那時１７歲的我對情的意義可説是一無所知。

前一天晚上還在與肖依翻雲覆雨，第二天卻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裏，這事我自己無法解釋的清。

已經不記得對肖依説過多少遍「我你」了，曾經多少次我都萌發畢業後娶肖依老師的衝動。

不過，肖依雖然和我享盡的樂，卻從不在我們之間未來的關係上許諾甚麼，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不過我無論如何難以在翠翠面前説出「」這個字來，因為我那時很純情，一夜之間不可能出現如此巨烈的轉換。

「我不是已經點頭了嘛！」我低頭去吻翠翠的嘴，不給她再發問的機會。

翠翠沒有再堅持，任我親吻和撫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師那……那樣多久了？」又是林老師！

「哪樣多久了？」我裝糊塗，不願意觸及這事。

「哼！別想逃避！就是……就是……那個……」翠翠咬着嘴，想説又説不出口。

「，是嗎？」看她嬌羞的樣子，我的興致又來了。「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幹呢！」

「哎呀！真是下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們在一起算不算下？」我問。

「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同學，你和林老師是學生和老師。」翠翠振振有詞。

「……」我承認，這師生戀是我最心虛的地方。

「哎……你……你是怎麼跟林老師乾的？」翠翠得可以。

我湊近她耳朵，悄悄説：「跟你一樣！」

翠翠地扭動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説！」

我沒辦法，只好從頭敍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儘量不去描述非常細的情節，覺得説出來對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幹，手裏攥着我的莖，我不説她就使勁拉，得我只好應付下去。她追問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麼進行的，我是怎麼摸的，肖依是怎麼反應的，怎麼的，説了些甚麼等等。

翠翠聽着聽着，就漸漸不行了。她用房緊緊擠在我膛上，用力摩擦。

小手攥緊我的莖上下套。突然，翠翠呻一聲就往我身上，叉開兩條腿將早已直起來的大緊緊夾住，使勁聳動摩擦。

連幹兩次，我已經覺得有些疲勞了，莖也不怎麼了。但翠翠卻已經被開發出來了，初嘗滋味，致。她拉我翻身在她身上，讓我的莖頂在她水氾濫的口，然後急急地伸手扶住，一邊起白湊上來，一邊不停地喊着：「來呀！快來呀！死了！不行了！」

我一股蹲下去，「噗唧」一聲連沒入裏。翠翠動得全身顫抖，胡地喊着我的名字，哼聲陣陣。

怕她再大聲喊出來，我又把巾到她嘴裏，她也沒反對，但身子扭動得更厲害，得我都難以進行，不時被甩出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來，起身把我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蹲身套入，然後毫無節奏地猛烈套起來。時間不長，她就撲在我前，死死摟住我的肩膀，渾身抖動，她的道再次猛烈收縮，一股暖包圍了我仍然硬的莖。

翠翠伸手扯下了嘴裏的巾，的呻聲頓時從口種傳出，熱急促的呼

在我膛上：「啊……哼……哼……好……好舒服……真……過癮……你……你還沒……沒……你真行……啊……我……死你了……」

我伸手從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撅着的肥的股蛋兒，手指穿過瀘瀘的，觸到莖和口的合處，輕輕撫摸翻在外的。

「啊……」翠翠呻一聲，抬起頭來看着我笑，成一縷縷的黑亮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從頭上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臉，水汪汪的大眼只有一隻在外面，一縷頭髮緊貼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鮮紅，一滴口水從嘴中間淌下來，落在我的膛上，拉着長長的絲兒，的。

「東哥……你還沒哩……我要你嘛……」翠翠搖晃着股。

「甚麼，你可真！我還沒甚麼反應呢，你就了。」

「人家嘛！」

「我不了，已經沒子彈了。」

「不嘛！你有子彈！你有！快來嘛！」翠翠的股又開始上下起落，套起來。

「真看不出你這麼，你還沒完沒了啦？」我索推她下來，翻身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出來啦！」翠翠驚叫。

我低頭一看，隨着我的莖出口，原來堵在道內的水沽沽出來，連串滴在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起黑亮的，將碩大的頭頂在口。

「好大！好呀！」翠翠兩眼死死盯着我的，聲音顫抖，不停地嚥着唾。我真是驚訝於從一個青少女到風婦如此快速的轉變。

我深一口氣，猛哼一聲，將狠狠地了進去。

「哎呀……哎呀……」翠翠馬上呻叫起來。

我抬起她的兩條腿，推向她的前，一邊拼命，一邊自言自語：「我你個小婦……你個小……我死你……我讓你不夠……」

翠翠的道里水充盈，因而「噗嗤」之聲不絕於耳。由於許多水出體外，當我傾全力連到底時，兩人部的撞擊「啪啪」作響，水四濺，燈光下可以看到點點水星飛揚起來，濺落到我們兩人的肚子上。

這次我沒有管翠翠是甚麼反應，一心想着儘快達到高，出來。翠翠畢竟還是處女，鮮。雖然大發，心熾烈，但連幹三次，已經不行了。

當我毫無節奏地猛烈時，她開始吃不消了，一個勁兒喊「慢點兒」「痛」。

終於，我的衝動來了，一陣短促後，我哼叫着將頂在翠翠的道里，任其猛烈搐。其實，我能覺到，只了三、四下就沒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子彈」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疲力竭地躺在上，誰也不説話。外面的樓道里靜悄悄的。

看一下表，已經半夜一點多了。

「我該走了。」我掙扎着坐起來，背靠在頭上。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懶懶地伸出手，搭在我前。

「你想讓人家捉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來！」

「嘿……你還沒夠哇？你那兒都紅腫啦」

「不要你管！你來嘛！」

我只好點頭答應：「好吧，反正大後天社會調查隊就出發了，你也該回家了。」

「我也參加你們社會調查吧！」

「人數和車輛都定好了，你早幹甚麼了？」

「我現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賴。

「你和我説沒用，這要由帶隊的王老師決定。」王老師是教導處的幹事，這次社會調查由他帶隊。

翠翠聽後不説話了。

我抱着她親吻撫一番，穿好衣服，然後悄悄溜出翠翠的宿舍。躡手躡腳穿過樓道，走下樓梯，鑽進一樓的洗手間。

從洗手間窗户往外爬時，由於緊張和疲勞，腿抬了好幾次都滑下來，磕到我的小腿上，痛得我倒涼氣。出了紅樓後，我出了口氣，放鬆下來，才覺到連續兩天狂，已經有些體力不支，走路飄悠悠的，部竟有些發酸發軟。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師，也不知用了甚麼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師的特許，參加了我們的社會調查隊。翠翠一夜之間像換了一個人，原來孤傲的面孔現在掛了笑，走路輕飄飄，鼓，蠻輕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動。

白天，翠翠大搖大擺黏在我身邊，毫不避嫌，趁別人不注意，還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罵她「跟蟲」，她地搖頭晃腦，毫不在乎。

晚上，拗不過她死磨爛，我提心吊膽地溜進紅樓，與她共進魚水之。我們幾乎沒甚麼前戲，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戲。

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經水氾濫了。

因此，每次見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東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聲叫喊，她也任我擺，怎麼她都興奮異常。

如果説，在肖依面前我還有些拘謹的話，在翠翠面前算是徹底放開了。

翠翠比肖依容易達到高，因而不喜我輕慢，越烈越好。在上玩膩了，我們就到河邊的樹林裏幹。翠翠最喜站着讓我從後面幹，她説那種姿勢在裏面的覺最特別、最刺。夜幕下潺潺的水聲伴着翠翠的呻在樹林裏迴響，有時真以為是在夢境裏。

好夢不長，半個月過去了，我們的社會調查活動在做完總結後宣佈結束。

我們兩個都要回家了。翠翠問我能不能早點返校，我因為早已和肖依約好，就撒謊説要和父母出去旅遊，不能提前回學校。

但她還是提到了肖依，問我和她們倆的事怎麼辦。

我很認真地跟翠翠説，我也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但肖依很我，我不能傷害她。翠翠聽了，淚汪汪地撲在我懷裏，説「我也你，你也不能傷害我。」

我説，那就等我們畢業了再説吧，畢竟我們還要考大學。

那天晚上在樹林裏我們幹了很長時間。翠翠的野收斂了很多，她牽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膚，温柔但痴地吻我。她自己先得光，然後又替我。一陣温存的擁抱後，她轉過身去，手扶住身邊的樹，叉開兩腿，翹起股，喃喃地要求着：「來呀！來呀！我的王子！我的黑巴哥哥！進來呀！」

當我時，她不像往那樣要求快和烈，卻一個勁兒讓我慢點兒。

最後，還是翠翠先我達到高，但我加快節奏，也很快跟上。翠翠死死摳着我的股，嚷着讓我給她。當我哼叫着時，翠翠竟哭起來。我讓莖留在她身體裏，拉她肩膀站立起來，將她的臉向後扳過來，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和臉的淚水，不停地安她。我心裏真是極了。

（十七）

這一年的暑假過得最百無聊賴。天太熱，懶的出門。除了做作業就是看電視、看小説。同學或鄰居年齡相仿的朋友倒是經常來串門，天南海北胡聊一通。有時自己一個人去電影院看看電影，或者到游泳館游泳，甚至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閒逛。

媽媽細心，説我變了，凡事都心不在焉，問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有心事，是不是期末考試沒考好。聽她們同事説最近有一個高三的女孩因為考大學不理想，自殺沒成，落了個殘廢。我爸倒不大在意。他説我可能是天熱的緣故，再説我向來是學校的學習尖子，怎麼會考不好。

當然，只有我自己心裏最明白是怎麼回事。如何面對與肖依和翠翠的關係一直讓我煩惱不已。第一次戀就來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收拾，我無論如何也沒料到。

我真已不清與究竟有甚麼區別。許多人覺得能和美女共渡良宵是美事兒，可就我那時的年齡和中學生的處境來説，力之大可想而知。媽媽説的有道理，我其實早就預到期末考試不會理想。我試着給肖依寫信，幾句下來就沒詞兒了，信紙撕了一張又一張，到最後也沒寄出一封。

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我對父母撒謊説補習功課，就提前返回了學校。

看我神思恍惚、悶悶不樂的樣子，父母也沒阻攔我。

肖依已經比我早回來了。我拉着行李箱進學校時，恰好碰到她和幾位年輕的男女老師説説笑笑去食堂吃晚飯。她穿着一件白的連衣裙，披肩發改成了馬尾辮，一雙雪白的皮涼鞋格外惹眼，款款走在人羣中間，十分出眾。

她沒有看見我，倒是教高二數學的李燕老師眼尖，和我招手打招呼：「喂！

曉東，你怎麼這麼早就返校啦？「

然後她回頭拉扯肖依：「林老師，你的得意弟子回來了！」

肖依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站住了。其他幾個老師先後進了食堂。

「回來啦？」肖依上下打量着我，努力平靜地問。

「嗯。」我點頭算是回答。肖依那嫵媚的樣子一下子就把我的火點燃起來，返校前心中的霾消散得乾乾淨淨。

「我８點半以後在宿舍。」肖依低聲音説了一句，就轉身進了食堂。

我依依不捨地盯着她扭動的肢和圓滾滾的股，直到消失為止，然後一路小跑回了宿舍。空空的男生宿舍樓裏沒幾個人，我們宿舍就只有我一個先回來了。

８點半恰好是天剛剛暗下來的時候，我如約來到肖依的宿舍。門是開着的，免得敲門驚動了鄰居。肖依坐在沙發上正看電視，聽見我進來，卻沒有抬頭。

我直撲上去摟住她，誰知她推開我站起來，留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説，你為甚麼不給我寫信？」肖依居高臨下地質問我。

「你不是説怕你們家人看到嗎？」我趕忙辯解。

「那……你……你就不會簡單寫幾句呀？」肖依的口氣裏撒嬌的成份居多。

「我寫了好幾遍，但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內容太那個了，就沒敢寄。」

我邊説邊站起來，向她靠過去。

「説給我聽聽，都寫了甚麼見不得人的話呀？」肖依恢復了嗲聲嗲氣。

「我怕説出來你見不得人呢！」我説着就一把摟住了肖依的。

一個多月沒有親熱，肖依格外。她軟軟得靠在了我身上，沒等我吻上去，就已經聲短氣起來。

她舒展雙臂，急切地摟住我脖子，瀘瀘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拼命起來，我就勢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裏，她馬上就哼叫起來：「哼……哼……想死我了……啊……哼……想死我了……你呢？想姐姐嗎……嗯？」

肖依穿了一件無袖的白水洗砂襯衫，薄薄的，連裏面白的罩都能看見。

我伸手去摸頂在我口的房，她的呻高昂起來：「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受不了啦……哎呀……啊……啊……」我急忙把她襯衫掀起來，解下罩，讓那對兒堅白的峯彈跳出來，然後拉起自己的Ｔ恤衫，將熱氣騰騰的膛貼上去。

「啊……」肖依拉長了聲音，身子緊緊在了我身上，牙咬在我的肩膀上不鬆口。

「是怎麼想我來着？嗯？」我邊問邊將雙手往下移，撫住肖依高高翹起的股向我身上拉。短裏起的莖頂在她柔軟的腹部。

「啊……姐姐……天天夢見你在……在姐姐身上呢！我可真是離……離不開你了……啊……啊……！」肖依着熱氣在我耳邊呻着，全身顫抖着緊緊貼在我身上，下意識地前後左右晃動着雙，在我脯上摩擦不止。不一會兒，她的手急急得去扯我的短，手指極為靈活練。我不動，任她動作。

「啊……我的天！」肖依驚叫一聲，低頭盯着下面看，情不自地張大嘴，嬌得更急。堅黑的跳了出來，落到肖依雪白的小手裏。我覺得身上猛得繃緊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纖細的小手幾乎握不住我大的莖，快速套了兩下後，她就急忙去自己白的短裙。

「讓我來！讓我來！」我拉開她的手，蹲下身去，雙手抖動着解開她短裙上的紐扣，拉下拉鍊，連裏面白的內一起下來，肖依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的就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就去那黑亮的草叢。

「哎喲……！」肖依打了一個冷戰，身子晃了晃，手馬上扶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一股水順着大腿往下下來。

我讓肖依轉過身去彎扶住沙發，起從後面抵住，上下滑動起來。

肖依輕聲呼叫着：「受不了啦！快來呀！進來呀！」我用力一頂，「噗嗤」

一聲，應聲而入。肖依低着的頭猛得高抬起來，長長地「啊」了一聲。

熱的緊緊繞着我的莖，使我不由自主地送起來。肖依先大喊一聲，然後又趕緊將一縷頭髮在自己嘴裏，死死咬住，隨着我的哼聲陣陣。

兩三分鐘後，肖依的開始猛烈收縮，全身顫抖着往沙發上癱倒下去。

我來不及反應，莖就出了口，但我已經覺到了後脊椎的痠麻由部迅速向推進，於是就勢趴在肖依後背上，莖來不及再進去，就順着她的股一陣猛烈摩擦，直到強有力地從頭狂而出，打在皮沙發上「噗噗」

作響。

「啊……啊啊……你好……得人家好舒服……好像……好像比以前更了呢……」肖依呻着從我身下爬起來，回過頭來半是風半是羞澀地説。

我轉身坐在沙發上，摟過肖依，躲開沙發上那片白的。肖依笑嘻嘻叉開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就撲在了我身上。

「我説，你這是發洪水啦？」我問。

「怎麼啦？」肖依盯着我不解地反問。

「你看看我這腿。」我努嘴讓她低頭。

肖依微微欠起身子，我的大腿上已經被她淋淋的部浸得水一片。

「哎呀！你討厭嘛！」肖依羞得往我懷裏鑽，摟緊了我的脖子，兩條腿反而夾得我更緊。

「跟我説説，這一個多月你都幹甚麼了？」肖依問。

「除了想你，甚麼也沒幹。」我為自己口而出的謊話到驚訝。不過，這也是我早就想好用來應付肖依的。

「哼！我才不信呢！」肖依抬頭吻我，看得出來，她很相信我的話，或者説，她等着聽的就是這樣的話。

「是怎麼想的呀？」肖依嬌嬌地問。

「天天睡不着覺。」這是大實話，因為她和翠翠的事我已經失眠很長時間了。

「有沒有自己幹壞事呀？」這問題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嘻嘻！就是這個嘛！」肖依壞笑着去握我的莖，輕輕套了兩下。

「那有甚麼辦法？」我默認了。自與肖依上過後，我自的次數已經很少了。但暑假在家的這一個月確實又頻繁起來。

「嘻嘻！自己跟和姐姐玩兒哪個舒服？」肖依不停地我的耳朵。

「嗯……差不多吧。」我故意地回答。

「討厭！你壞！」肖依扭動着身子撒嬌，用手擰我的嘴。

「那你説哪樣舒服？」

「我叫你説嘛！」

「好吧好吧！我説大巴你的小最舒服！」我湊近肖依的耳朵，聲調地説。

肖依動了一下，沒説話，抱我的胳膊卻更緊了。

「東！姐姐又了！」肖依的聲音聽着有些緊張。

「你那兒不是一直就着嗎？」

「不是，是又有水兒往外呢！」肖依輕聲説着，呼又重起來。

「又發啦？想挨了是不是？」我帶着玩的口吻，輕聲問着。

肖依不説話，眼睛呆滯，呼呼地氣。

我拉她起來，準備再幹。她卻説：「東，你剛才沒洗澡就進去了，你去洗洗吧，好嗎？」

「我們一塊兒洗吧！」我拉她一起進了洗手間，站在浴缸裏淋浴。

肖依軟弱無力地靠在我身上，摟着我的，被水浸過的身體格外膩滑。

肖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來蹭去，堅的峯上兩顆晶瑩的頭在我的膛上滑動。

「你這麼抱着我，讓我怎麼洗呀？」我撫着她的股。

「讓我給你洗吧！」肖依仰頭看着我，一臉媚態。

沒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旁邊的洗髮，先倒在自己手上，然後按在我頭上，輕輕起來。柔的小手在我頭皮上到處遊動，舒服極了。形狀完美的房由於兩支胳膊高高抬起而更加鼓漲，在我的前搖晃。我情不自低頭含那鮮紅的頭。

肖依嘻嘻笑着喊「」，左右躲閃。但最終還是依了我，兩手摟着我的頭，任我她的雙。一開始她的手還慢慢在我的頭上轉圓圈，過一會兒就了章法，忽動忽停，到最後乾脆停下來，緊緊摟着我的頭，身體在抖動。

頭上的泡沫讓水衝下來，到了肖依的脯上，受到高聳的房的阻擋，停了下來，得我嘴都是。

肖依推開我，將浴倒在手上，順着我的肩膀、脯、背部、小腹和股往下抹，最後，抓住了我早就硬着的莖。我的呼開始急促起來，手不自覺地扶在了牆上。肖依挑起眼皮斜視着我，手開始從莖部到頭一下一下地套起來。滑膩的浴在白的小手和黑的之間很快變成了泡沫，在不停的套中發出與真正中同樣的「噗嗤」「噗嗤」的聲音。

肖依顯然受了這種聲音的刺，緊咬嘴，媚眼如絲：「我的天！這麼！

還跳呢！我都快攥不過來了！嘻……你……你這個是不是遺傳呀？「

我被她得都快受不了了，於是説：「讓我也來給你洗吧！」説完，我先將浴往她房上塗抹，然後用手掌扣在上面輕輕盤旋，起的頭在手心裏熾熱、柔，每劃過一次，肖依都輕嘆一聲，套莖的手隨即用力攥緊。

一會兒，肖依有氣無力地説：「我説，你給人家洗澡也不能光洗一個地方呀！」

我聽罷趕緊説：「對對！忘了最重要的地方了！」我蹲下身去，用沾泡沫的手去撫她不斷往下淌水和泡沫的。肖依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扶牆，牆太滑，又回來扶住我的腦袋，不由自主地叉腿。我明白她的意思，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舌尖兒輕掃幾下後徑直伸到了她兩腿之間的下面。

「哎喲！東！嘶……」肖依顫聲着涼氣。

我的嘴功越來越嫺，不費甚麼勁兒就搜索到了肖依中的豆，來回幾下，肖依的嘴就不好使了：「你……你……的舌頭……有……有刺兒呢……人家……不行了……趐了……趐了……哎喲……哎喲……你……你是要……要我的命呀……嗯？」

（十八）

我抬頭看肖依，她正一隻手扶在我腦袋上，另一隻手來回撫摸着自己的兩個房，一副陶醉的樣子。

「別……別停！」肖依急促地喊了一聲。

我低下頭繼續，聽着肖依哼哼唧唧非常享受，就伸手撫摸她圓滾滾的股，然後順着股溝往下，掠過門，來到口。可以覺到肖依的股和大腿馬上崩緊了。我用手輕輕撫兩下，就將一指頭進了。

「啊……」肖依呻着直了。

手指頭被不斷動着的壁包圍着，緊緊的，很舒服。

「你動一動呀！」肖依給我指示。

我動手指，嘖嘖的水聲傳了出來。肖依開始呻。

我將肖依推轉過身去，背對我站着。這次我可以面對她白的股和手指進出的口了。

「嗯……嗯……哼……哼……你……你就……就這麼……打發我……我啦？」

顯然，我的手指頭難以足肖依，她自己已開始主動搖晃着股，前後左右和着我手指的動作。

我站起來，手扶沾泡沫的莖，將頭頂在口，輕輕摩擦。肖依覺到了頭，馬上興奮起來，撅起股就往裏套。我故意一躲，肖依撲了空。

「討厭！」肖依撲吃一笑，「別鬧了，我都不行了！」

「噗嗤」一聲連盡入。

「啊……好！」肖依高喊。

她回頭看見我下身的泡沫，又嚷：「哎！你……你那地方還沒衝乾淨呢！」

我嘻嘻笑着：「沒關係，讓我給你的小也洗洗！」説完加快了的速度。肖依股溝裏的泡沫越來越多，黑的在其中若隱若現。水和泡沫使得莖對的極為順滑，雖然缺少了摩擦的快，但卻也格外刺。身體的衝撞在水的作用下發出極響的「啪啪」聲，混合着肖依的呻和我的呼哧聲迴響在洗手間。

「隔壁……不……不會聽見吧？」我息着問。

「不……不會吧？」肖依也拿不準。

「我……我們進卧室吧！」我提議。

肖依順從着就要轉身。我按住她：「別動！我們幹着走！」

我讓水沖掉身上的泡沫，關掉水龍頭，摟住肖依的和腹部，莖緊緊頂在她的裏，然後緩緩帶動肖依邁出浴缸，挪向洗手間門口。走兩步我就兩下。路過梳妝枱，我扭頭往鏡子裏一看，不笑出聲來。肖依回頭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討厭！難看死了！別看了！」

鏡子裏赤一黑一白兩個人，篷頭散發，半躬着，前後背緊緊貼在一起，讓人想起動物園裏正在配的猴子。

「不行，我想看！」我將肖依推到鏡子前面，兩手捂住她的房，不斷擠着，與此同時下身開始前後聳動，「嘖嘖」的水聲又起。

鏡子裏肖依的頭向後仰着，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潤鮮紅，微微張開，嬌聲呻着：「啊……好……好舒服……你好！」

「沒……沒找錯人吧？！」我自豪地問。

「真……真想永……永遠這樣……啊……再往上點兒……」

「那我就不……不出來了，我們……我們就這樣去……去教室上課吧……」

我逗她。

「隨你……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哼……嗯……我也顧……顧不得了……啊……你好有勁兒！」

「好姐姐，嫁給我吧！」

「你會要……要我嗎？」

「要……要……要……」我動，用行動回答。

「那是……倫呢……啊……你要死我了！」

「就！」我加快了節奏。

「啊……啊……那你……就來呀……來呀……來……」肖依動情地喊起來。

我推她伏在梳妝枱上，攏起她白的股，弓調整好角度，慢慢將莖到口。肖依拉長聲呻着：「啊……別……」話音未落，我就狠狠地頂了回去，「噗嗤……啪嘰」，肖依「哎喲」一聲，話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哼嘰了。

為了讓莖得更深，我將肖依的股蛋兒掰向兩邊，出粉翻飛的口，然後長猛起來。

「啊……啊……啊……」肖依隨着我的節奏呻着，雙手吃力地支撐在梳妝枱上，不停地前後搖晃，眉頭緊皺，小嘴微張，兩眼痴呆呆地盯着鏡子裏的自己。

「好姐姐，弟弟的巴不？」

「……」

「長不長？」

「長……」

「硬不硬？」

「硬……」

「弟弟得好不好？」

「……啊…………得……好……啊……大……大巴弟弟……」

我覺到有的衝動，馬上將速度減慢下來。肖依明白我的意思，卻故意加緊聳動股，左右搖晃着想讓我忍不住出來。看着她鏡子裏咬着嘴壞笑的樣子，我輕輕在她的股蛋兒上拍了一下：「又發，是不是？看我收拾你！」

説着，我將淋淋的連湯帶水了出來。

「哎呀……別……別拔出來！」肖依回身來攥我的。

我左右躲閃着不讓她碰，看躲不過，推門就往卧室裏跑。肖依追着喊：「看你往哪跑！」追了兩步，「哎喲」一聲又停下來，用手去捂自己的部：「你看你，水都出來了！」

肖依的卧室重新佈置了一番，牆上掛了兩張她自己放大了的藝術照，光彩照人。兩串風鈴分掛在屋子裏的兩個牆角，在窗外吹進的微風裏發出音樂般悦耳的聲音。雙人上是紛紅的罩，在柔和的頭燈下散發出温馨和靡的氣息。

那頭上赫然並排放着兩個枕頭。

肖依衝進來，抖動着兩隻豐撲向我懷裏。我指着兩個枕頭明知故問：「這怎麼有兩個枕頭？」

肖依不回答，只顧低頭攥住我的莖，然後調轉身子背對着我，使勁往自己股里拉：「快！人家還沒完呢，裏面空得難受！」看我仍抗拒，又説：「行了，算姐姐我錯了，再也不了，求求你，應個急吧！」

其實我的一直漲得難受，只是強忍着。看肖依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將她按在上，將再次進她的裏。由於頂進時加上了我自己體重的力量，進入得格外深。肖依被幹得昏了頭，光張嘴不出聲，最後兩手抓起罩到自己嘴裏，嗚咽不止。肖依的壁開始緊緊夾住我的，收縮的力量越來越大，因而每一下都會有一種趐麻的電沿脊椎傳遍全身。

最後，我連聲哼叫着加快節奏。肖依知道我快了，趕緊回手抓緊我的股，讓我在她裏面。我乾脆伏在她身上，死死將頂在裏面，聽憑狂。

肖依一動不動地趴在上，像睡過去一般。我知道，每次完事後，肖依就有些神智不清，全身癱軟得像一灘泥。我看看錶，已經１１點多了，我們連續幹了近三個小時。我翻身仰躺在上，盯了一會兒天花板，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再醒來時，一縷光正穿過未關嚴的窗照進屋子裏，使得整個房間亮堂堂的。我眼睛，才發現不知甚麼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巾被裏，頭下墊着枕頭。

扭頭一看，旁邊的枕頭上是空的。

正在發呆，先是聞到屋外飄來的一股香，然後隨着一陣嚓嚓的拖鞋聲，肖依穿着半透明的白睡衣出現在卧室的門口。

「快起！睡得像個死豬！」那温馨的口氣就像太太對先生。

看着肖依退出去的背影，聽着她在廚房裏來回走動的聲音，我彷彿進入一個夢境，好像自己確實躺在自己家的上，一個嬌美動人的太太正在為自己準備早餐。「結婚多好啊！」我內心嘆着。

「老婆，我的短呢？」我爬着翻找。

肖依在屋外撲吃一聲笑了出來，衝到卧室門口：「呸！誰是你老婆？！我是你姐！」

「噢」我拍一下腦袋。昨天晚上我的短是在客廳被肖依下來的。我跳下就往外走。

肖依懶懶得靠在卧室的門上，兩眼痴痴得盯着我的下身。我低頭，原來黑的大正顫悠悠地硬着。大白天赤身體讓一個女孩看我還不習慣，下意識地用手去擋。肖依風情萬種地上前拉開我的手：「它都幹了那麼多壞事兒了，還害羞躲甚麼呀？喲！一大早就這麼神呢！」她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大。

我的莖總是在早上堅硬無比，憋漲難耐，只好用五姑娘來解決。肖依這一握，我一掃昏昏的睡意，就勢身頂了過去，摟住肖依就吻。肖依也靠住卧室門，任我身子擠，兩手忙不跌地套着我的莖。

我忍不住，拉過肖依推倒在上。肖依忙喊着：「等……等一會兒，先……

先吃飯……「我沒理她，繼續往上起她的睡衣。肖依沒穿短，白白的大腿間黑的格外醒目。

「我先讓你的小吃再説。」我搬開她的兩腿，那動人的銷魂天地一覽無餘。

「別……別……」肖依無力地開始呻。

「你看，小已經饞得口水了。」我用巨大的頭輕輕浸沾着裏的水。

肖依咬閉眼，靜靜地等着我下一步動作。好半天沒動靜，睜眼看我，才發現我正壞壞地衝她笑。

「哎呀……討厭死了……你可真是壞到家了……」肖依扭動身子撒嬌。

我這才屏住呼，猛地將了進去。白天做有着另一種刺，因而肖依劇烈地扭動身子，真有將我的進去的架式。她也不像往那樣説話，只是一個勁兒輕呼重嘆地呻，集中注意力享受被的快。

我很快就達到了高，問能否在裏面，肖依含糊地説了句「隨你」就全身癱軟下來。我一個晚上儲存下來的開始，肖依隨着這全身顫抖。

擦洗完畢，我光着身子坐在飯桌旁，肖依坐在我身邊，身子軟軟地靠在我身上，一聲不響地看着我用餐。一會兒，她端起桌上那杯牛送到我嘴邊：「喝這個，我放了蜂呢！」我喝了一口，果然香甜。肖依卻突然笑起來。我看她，覺得這笑有些。果然，肖依偎依在我懷裏，嗲嗲地説：「這是彌補你剛才的損失呢！」我吻一下她的嘴説：「別擔心，我的存貨有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哼，吹牛呢！」肖依撇嘴。

「我來證明給你看！」我説着就要站起身來。

肖依趕緊説：「我信了！我信了！」拉着我不讓我起來。但她的手卻又攥住我的莖，温柔地捏摸着。等我牛喝了一半時，莖已經又高聳雲天了。

我看看她，問：「你還讓不讓我吃了？」

「你吃你的，互不影響。」肖依的腦袋已經扎到我懷裏，湊近了觀察我的莖，套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飯是吃不下去了，呆呆坐着任她為我手。

痠麻的覺又來了，我張大嘴緊張地呼着。「嘖嘖」的聲音隨着肖依小手的快速套逐漸大起來。突然，爆發的覺衝向我的下腹部，我還沒來得及提醒肖依，肖依就「哎呀」一聲，頭猛得抬起來，躲向一邊，撞在我端牛杯的胳膊上，「光」一聲，牛杯滾落在桌子上。

與此同時，我的莖猛烈發，幾束白弧線相繼拋向空中，又回落在桌子上，和牛匯合在一起，向地板淌下來。

我哼叫着呆坐在座位上，肖依卻吃吃笑着忙去收拾。

（十九）

那天一個整天，我們兩個都沒有出門，終在上綿玩耍。期間有幾次電話響，肖依沒去接。

還有三四次敲門聲，我們都屏住呼，不答應。我問會是誰，肖依説她也説不準，反正不是學校里正在拼命追求她的男老師，就是校外的甚麼人。

我心裏不由得有些醋意。肖依看出來了，就故意述説她對哪個人有好，哪個人如何如何優秀。

我説那你也不能同時嫁好幾個人吧，她就地問：「那又怎麼樣？」

我的回答就是用硬的去發我的妒忌。肖依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又安我，説她把身子都給我任意玩了，還有甚麼不高興的。

她説她覺得我能做個大情人，但難以做個好丈夫，因為太引女孩子，會讓太太沒安全。我覺得自己很冤枉，心裏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做個好丈夫。

像飛出了籠子的鳥兒，我們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盡情做了，心理的放鬆大大刺了我們兩個的，不斷地接着一個又一個高，除了吃飯和上洗手間，我們幾乎一直滾在上。肖依的上功夫越來越好，讓我覺興奮不已。

我們對對方的身體已非常悉，玩起來也更加隨心所了。我每建議一個新的姿勢，肖依都熱烈響應，欣賞我的創新。「你真行」成了她到意時的口頭語。

當牆上掛鐘的時針指向晚７點時，我正準備第１０次入肖依的身體。

肖依聲音沙啞着求饒：「東，好弟弟，姐姐不行了，下面漲痛得厲害，先停一會兒吧！」這已是她第３次求饒。我不依：「誰讓你那麼！我想停都停不住啦！」

誰知我話剛説完，肖依猛地推翻我，跳下就跑。我起身去追，肖依嘻笑着跑進了衞生間，把自己反鎖在裏面不出來了。

我上前敲門：「依姐，別鬧了，快出來吧！」

「你要死我呀！姐姐都痛得不行了！」

「那我怎麼辦？漲得難受呢！」

「嘻……我不管！」

「我可要撞門了！」

「你撞好了，撞開了我就讓你玩兒！」

「好了好了！最後一次，好不好？」

「哼！剛才你就説是最後一次，騙人！」

「這次算數。」

「誰相信？我看真該把那個東西給你割了，到處害人！」

「真是忘恩負義！剛才你還哼兒嗨呦地高興呢！你出來吧，我讓你割！」

「……」

「依姐，你説話呀！」

「東……你真還想要呀？」

「想……想……」

「我讓你幹得都直不起來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要不……要不我用手給你吧！」

「好哇好哇，你出來吧！」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肖依開門走了出來。我撲上去摟住她，着高高翹起的在她身上一陣頂。肖依攥住部，輕輕拉着我走回了卧室。

我四肢伸展地躺在上，聽憑肖依兩隻小手緊握，上下套。肖依跪在我身邊，嘴緊抿，舌尖微吐，翹翹的房上下抖動，一副很賣力的樣子。

我情不自去撫她白的股，乘她抬起部的一剎那將手伸到大腿微微張開的處。那裏不但潤，而且熱得有些發燙。

「嘶……痛！你的手劃人呢！」肖依扭着股叫了一聲。

「我輕輕的不行嗎？」

「手那麼糙，再輕也沒用呀！」

我聽出了弦外之音，迫不及待地搬過她跪着的股，使勁向兩邊掰開，伸出舌頭她紅腫的。

「嗯……嗯……」肖依舒服地哼出聲來。下身受到刺，她的注意力就不行了，我莖的手開始慢了下來，最後變成有一下沒一下的了。

我抬頭叫她別停，她卻回頭説：「我今天侍候不了你了，手都酸了，你還這麼着。」她邊説邊左右扇着我硬着的莖，黑紅的大頭在她俏麗的臉旁晃動着，一副飢渴的樣子。

「你……你去洗一洗。」肖依突然拉我起來。

「還沒完呢，不着急洗」

「不行，現在就去洗！」她態度很堅決。

我沒辦法，晃着大莖去了衞生間。

回到卧室，肖依問：「洗乾淨了嗎？」

我回答：「乾淨了。」

「我看看！」肖依將我推倒在上，鼻子湊近我光光的身子上下左右聞着，像只可的小狗。

「嗯！」肖依好像很意「現在閉上眼睛！」

我不知道她玩兒甚麼新花樣，直愣愣看着她。

「叫你閉你就閉嘛！」聲音嗲嗲的，看來沒甚麼問題，我於是閉上了雙眼。

覺到肖依的頭髮掃到我的肚皮上，的。一會兒，肖依温軟的房輕輕貼在我的肚皮上。正在納悶兒她在搞甚麼鬼，卻覺得她纖細的小手又握住了我的莖，幾乎與此同時，一股的軟軟的熱熱的覺包圍了我的頭，那是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覺。

趕緊睜開眼睛，我驚住了：肖依在為我口！由於沒有心理準備，我慌得坐了起來：「老師……依姐……你……」

「別動！」肖依含糊地喊了一聲，抬手把我推倒在上，頭也不回地加快了套的速度，「嘖嘖」的水聲又響了起來。

我兩眼盯着天花板，受着肖依香甜的小嘴給我莖前所未有的刺。

和在裏的覺不同，肖依的嘴和口腔不可能給以同樣緊縮的包圍和摩擦，

但舌尖在頭上快速的掃動和繞以及偶爾堅硬牙齒的刮碰卻帶來了另外一種別有風味的快。我的不安開始平靜下來，心懷地享受着情人的口。歪頭看過去，肖依鮮紅的嘴正緊緊地含着我黑堅的莖，一上一下地套着，兩隻小手扶着莖的下部，也不停地撫摸捏攥。

聽到我足得「嗯嗯」呻，肖依回頭看我一眼，調過身子對着我，讓這的場面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我面前。她的雙眼在開始變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的表情。

我動得不停地喊着：「姐姐，我你！」伸手去撫摸她上下抖動的頭和臉。

從早到晚的使我的莖本來已經很不，但在現在肖依嘴的刺下很快就有了快。看着莖在自己心的女人嘴裏，那份，那份動，那份擁有，那份佔有，實在是難以形容和表達。

終於，我直了身子，接自己的到來。肖依已經覺到我的變化，加快了自己的節奏。當我情不自張大嘴「啊」地一聲喊出來的同時，肖依抬頭閃開，一股白漿強烈地而出，高高地衝向天空，隨後是第二股、第三股……我的身子也隨之強烈地抖動着。

我四肢攤在上，任憑肖依撲在我身上，用沾我莖的、散發着腥味兒的嘴吻我的嘴、臉、眼睛、脖子和膛。她不停地喃喃着：「我的大巴弟弟，你真行！得好高！姐姐嘴都用上了，這回總行了吧！？」

我知道，我們的已經沒辦法停止了，就像在夢中一個人掉下萬丈深淵時的覺一樣：「隨它去吧！」

那幾天我和肖依都熱上了口。我們開始相互服務，就像後來我聽説的「６９」式。

有一次肖依竟告訴我，一想起或看見我的莖，她就口水。

從前需要鼓一下勇氣才説得出來的詞彙，現在她卻臉也不紅地口而出。

我説你變了，變得太，恐怕除了嫁給我，別人都不敢要你的。

她説她不管，真要是沒人要，她就去當尼姑。

我説算了，你忍不住的，會壞了尼姑庵裏的規矩。

她説那才好呢，她可以勾引和尚，聽説和尚的那東西很厲害呢。

我説你還是嫁給我吧，我的那東西保管你一輩子受用。

她説那我給你做小老婆吧。我問為什麼非要做小老婆。她説偷別人的東西總比被別人偷好嘛。

一天晚上，肖依突然主動告訴我，她以前也經常手。我取笑她有沒有像我一樣被老師抓住，她卻反問我想不想看她手，我趕緊點頭。於是她頭靠在頭，半躺在上。我趴在她兩腿中間，看着她白白的小手伸進黑黑的草叢裏，先是上下撫粉紅的，然後按住早已突出來了蒂，輕輕磨，很快就全身扭動興奮起來，不停地「嗯……嗯……」地呻着。

我看着動，就坐起來也自己手，兩人面對面互相欣賞對方的動作。

肖依醉眼如絲地盯了我一會兒，就哼叫着讓我離她近一點。我半跪着站在她面前，直的莖指着她的鼻子，一絲透明的體從頭上出來，拉着長長的絲滴了下來。

肖依的口水果然出來，順着嘴角往下淌。我趕緊將頭到她半張開的嘴裏，待肖依用嘴緊緊含住，我就慢不迭地送起來。白白的泡沫不斷從肖依的嘴裏湧出，伴着莖的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我一動，莖頂得深了些，頭觸碰到肖依的口腔壁，結果肖依張大嘴咳杖起來，口水和白沫全部出來，滴在她的脯上。

但我已經忍不住，退身抬起她的大腿，狠狠將莖進她淋淋的裏。

肖依猛烈的咳杖使得她的壁也緊緊收縮不止，我的莖快無比，很快就將進她的裏。

（二十）

我和肖依儼然過起了夫一樣的生活。

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肖依的房間裏，肖依除了外出辦事外也多在家陪我。

有幾次其他老師來找肖依，我就只好躲在卧室的衣櫥裏。為了玩起來方便，我們在屋裏只穿睡衣，裏面完全真空狀態。不分晝夜的做使我眼圈開始發黑，肖依笑我成了熊貓，開始採購大批營養補品。她自己其實也出現渲過度的跡像，原來白裏透紅的臉龐變得有些蒼白，黑亮嫵媚的眼神變得蒙，更像一個享盡男人寵的少婦。

但我們對此幾乎毫不在意。只要我們相擁在一起，相互進入對方的身體，那有聲和無聲的悸動，那銘心刻骨、仙死的快就構成了我們的全部世界。

有幾次我們也偷偷離開學校，大着膽子手牽手在市中心的大街上閒逛。

只有在陌生的人羣裏，我們才有機會公開表達我們的情，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名的刺，讓人回味無窮。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羣裏，我們興奮異常，變得容光煥發。我開始相信，生活是人類最強烈的興奮劑，它使深陷其中的情人擁有無窮的活力。

漂亮的女孩子總是有很高的「回頭率」，像肖依這樣的標準大美人自然不用説了。各各樣的目光從人羣中掃過來，有年輕小夥子多情痴呆的目光，有中年男人飢餓好的目光，也有同齡女孩羨慕妒忌的目光。街邊上無所事事的小氓衝我們吹口哨，馬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衝我們按喇叭，甚至有人在我們後面跟蹤。

肖依對此顯得習以為常，不但不生氣、不害怕，反而故意鼓，一副風的樣子，與在學校的她判若兩人。

我一直處在興奮之中，為有這樣一個「萬人」的女友到自豪。在公園鬱鬱葱葱的樹林裏，我顧不得旁人，將肖依頂在樹幹上，一陣狂吻，直到肖依兩眼茫、有氣無力地呻着要回家。

我們對對方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已非常悉，不用説話就能讀懂對方的眼神、手勢和身體語言，那種默契連我們自己都非常驚訝。

但是，隨着開學時間的臨近，翠翠的影子又悄然出現在我飄飄然的腦海裏，心情又沉重起來。肖依沉浸在的海里，似乎毫無覺察。

開學的第一天晚上，翠翠就約我出來，我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我知道，我必須把目前的三角戀明確和翠翠提出來，尋求一個解決辦法。

在教室外面黑暗的角落裏，翠翠一見我就全身撲上來，拼命吻着。少女清新的體香撲面而來，讓我一陣眩暈。我的手漫遊於翠翠人的身體曲線，她開始顫抖，呼也急促起來。

事先想好要説的話，現在又不知道該如何提起。我剋制着自己，把手移開，扶住翠翠的肩膀，鼓足勇氣，認真地跟她説不想再往下去了，並準備出一大串想好的理由。

誰知我剛説了一半，翠翠就哭着捧住了自己的臉，本不理會我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是……是因為林老師嗎？她知道我們的事了嗎？」

翠翠紅着眼睛不停地問。

「這樣下去，她……她早晚會發現的。」我支唔以對。

「那又怎麼樣？她不是也和你好嗎？」

「那……那……那……我……我怎麼辦？」

「我聽你的，只要你不離開我！」翠翠緊盯着我，等我的回答。

我真是後悔自己當初不住惑，現在恨不得鑽到地裏去。還沒來得及品嚐情的美味，就已深深陷入的泥潭裏。我深深地着肖依，可一碰到翠翠美味的體時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望。我翠翠嗎？我不知道，但我的確想和她做！我不停地想：完了，我可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氓！

當天晚上，我被翠翠硬拖着偷偷溜進了女生廁所。

翠翠經過一個月的空置和等待，興奮異常，幾乎全身都是帶，摸哪她都叫，還沒接觸她的身子，她就閉上了眼睛哼唧起來。

我起她的Ｔ恤衫到她嘴裏，然後開始從上到下邊摸邊吻。翠翠高聳的房滑膩而温暖，頭碩大，極富彈。我含上去，翠翠就顫抖，鼻子裏哼出聲來。

沿着平坦而劇烈起伏的腹部摸下來，就觸到了那叢異常茂盛的，摸索進去，氾濫的小溪已湧不止。翠翠忍不住，叉腿，地搖晃着摩擦我的下身。我不再等待，起黑的大莖從後面進去，翠翠就像遭電擊一樣僵住了身子，隨後就是劇烈的抖動。

我湊在翠翠耳邊問：「想我了嗎？」

翠翠拼命點頭。

我又問：「怎麼想的？」

翠翠以向後動部作答。

莖在温暖滑的裏緩緩送，在兩片結實突的股蛋的夾下覺緊緊的，發出「嘖嘖」的水聲。

為了更深地入，我推翠翠彎扶在馬桶蓋上，翠翠也配合着將大腿岔開。

我低頭看着雪白的股和深入其中的黑的，情不自使勁往前進。

「嗚……」翠翠仰頭悶聲哼叫。

我加大幅度和速度。

「嗚……嗚……啊……哎呀……哎呀……」翠翠忍不住伸手扯下嘴裏的Ｔ恤衫，長出一口氣，呻起來。

「你……你……別……別出聲……」我上氣不接下氣，馬上放慢了速度。

我知道，翠翠不比肖依，興奮起來就大叫，決不顧及環境。

「人家舒服忍不住嘛！」翠翠息着。

我重新把她的Ｔ恤衫起來到她嘴裏，她不情願地張口咬住。

玩翠翠和肖依有很不同的覺。我想主要的倒不是她們兩個身體的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心理作用。肖依畢竟是我的老師，和她做有一種偷情的刺；翠翠主動投懷送報，幹起來就多了幾分征服玩的味道。

我很快就興奮起來，一陣猛後，緊趴在她後背上，任由在她體內狂。

翠翠下身擦也不擦，回身摟住我，在我臉、脖子和前不停地吻着。

「嗒嗒」的腳步聲傳進來，有女生上廁所，就在我們旁邊的格子裏小便，嘩嘩的聲清楚得很。翠翠抬頭衝我「嗤嗤」壞笑，我急得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順勢將我的手指頭進嘴裏，一進一出，態畢。

等廁所裏再靜下來時，翠翠又要再玩兒一次。我因怕時間太久引起別人懷疑，沒同意。

從此之後，我在一種既要逃避又不住惑的心態中周旋於兩個美女之間，罷不能，受盡煎熬。在這件事上，我既不可能求助於父母，也找不到知心的朋友傾述，偷吃果的興奮和快樂幾乎已煙消雲散。

神一恍惚，做的勁頭和情緒就差了許多，肖依和翠翠都明顯地覺到了。

翠翠心裏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每次做都想方設法賣力服侍以挑起我的望。我有時情緒不好，就在她身上瘋狂發，翠翠默默忍受着説：「你怎麼玩兒我都隨你，死了我也願意。」

肖依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開始以為我病了，可除了沒打採也看不出有什麼病症。後來她又自責，説光顧自己痛快了，肯定是縱過度，跟我約好以後減少做的次數。可是和肖依乾的次數少了，卻給了翠翠更多的機會，情況並無好轉。

紙是包不住火的，細心的肖依終於發現了隱藏在異常狀況下面的真相。

説來也合該有事。有一天翠翠死活不願站着讓我幹了，硬是趁學校放電影的時候拉我潛到她的宿舍，説是老不被着幹不刺。我也想在上好好玩她一次，於是就答應了。誰知她興大發，高時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掙扎了老半天才身。結果肩上那紅腫的兩排細細的牙印在第二天晚上就被肖依發現了。

以前肖依也有過在我身上咬的時候，但時間一長就消失了。這次顯然不是她的傑作。我已經描述不出肖依當時震動和驚訝的表情。總之，我在她視的目光下無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我跟出來，結結巴巴地辯解、懺悔、請求原諒。

足足有半小時，肖依一句話沒説，不停地抹眼淚。

後來，她眼睛紅腫，抬頭出勉強的微笑，説：「唉……沒想到美好的時光結束得這麼快！」

我覺得像是末要來臨，「哇」地一聲忍不住痛哭起來，伏在肖依的大腿上連連説：「依姐你別生氣……我是真心你的呀……我氓……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肖依將我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裏，也隨我輕聲涕泣。要是平時，那堅的峯早讓我想入非非了。

「其實，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該放這麼多情在裏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師，不該和你這樣的。」肖依聲音開始平緩。

我噌地站起來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問我去幹什麼。我説去找翠翠，要和她斷絕關係。

肖依厲聲喊我回來，説：「你想讓全學校都知道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這個樣子，她怎麼會放棄呢？」

我傻呆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肖依最後還是讓我走了，她説她要安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也就在那幾天，相繼出現的兩件事對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帶來決定的影響。

第一件事是白髮蒼蒼的班主任約我談話，説除了英語外，其它所有各科任課老師都向他反映我的學習成績最近有了大幅度倒退，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影響了學習。我沮喪之極，差點兒當着班主任哭出來。

第二件事就更讓我五雷轟頂。翠翠慌慌張張跑來告訴我：她懷孕了！

我求救無門，什麼也顧不得了，大着膽子領着翠翠去見肖依。

直到現在我還能記得肖依在得知翠翠懷孕後的痛苦表情，淚水強忍着在眼眶裏打轉。屋子裏除了翠翠輕聲的哭泣外格外安靜。過了一會兒，肖依把頭轉向外，平靜地説：「你先回去吧，沒你事了。」我乖乖地走了。

後來我得知，她們兩個在我走後抱頭痛哭。肖依問翠翠是否真的很我，翠翠點頭。肖依説，那就與我暫時停止來往特別是停止，因為翠翠和我的學習成績都在大幅度下降，如果繼續沉其中，將來只會壞了學業和前程。

肖依説她已下了決心，不再影響我學習。至於將來，她知道她和我無論年齡還是心理都不般配，沒有奢望嫁給我，因此她願意放棄，把我讓給翠翠。

翠翠一動，也發揚起了風格。説她知道我最的還是肖依，她不該奪人之。如果我不要她了，她決不會再去糾。

一個月後，翠翠請了一個星期病假，其實是去偷偷墮胎，全是由肖依找朋友安排的。手術後翠翠就借住在那個朋友的家裏。第二天肖依領着我去看她。

她可憐巴巴地坐在上，兩眼還在紅腫，一看見我，馬上又淚水漣漣了。

肖依的朋友也是個風姿綽綽的美人，不過要比肖依冷漠一些。我想她已知道我們三個人的事，因為她看我的眼光總是怪怪的。

到中學畢業前，我再沒有與肖依和翠翠上過一次。不過我們之間的來往卻沒有中斷，反而因為有了原來的一層關係而成為特殊的朋友。週末我和翠翠常常到肖依家，一塊兒玩玩音樂，吃吃飯，談談天什麼的。慢慢三個人在一起已不再尷尬，反而越來越有了一種親密，不時相互開一些玩笑，甚至追逗打鬧。

尤其是翠翠，可能是懷過我的孩子的緣故，很快就又回覆了放無忌的本。

要不是有肖依的監督，恐怕早又和我上了。

懸崖勒馬挽救了我的學業，我終於考上了嚮往已久的名牌大學，選了自己中意的中文系。翠翠和我同進一所大學的願望未能實現，卻考入另一所大學的英語系，幸運的是我們仍然在同一個城市。

離開母校前，肖依請我和翠翠在她的宿舍聚會。我們一塊兒喝酒、彈鋼琴、唱歌，還第一次每人上一支煙。肖依儘量掩飾自己的落寂和傷，她知道我和她的情就要告一段落了，儘管這結局她早就料到了。翠翠坐在肖依身邊，不時用身體語言安着肖依。

面對桌子對面曾與自己在上翻雲覆雨過的兩位美人，我心中又得意又傷，我實在是撇不下其中任何一個。我和翠翠在同一個城市上學，機會還有。

可與肖依就只能在放假時才能會面了。肖依幾次説自己快要步入大齡姑娘的行列，暗示她可能會接收眾多追求者中的一位，結婚生子了。在我的心目中，肖依已經是我嬌美動人的太太，可在現實裏，我又發現自己是這麼無能，痛恨自己風成，不能給她提供安全放心的庇護和依靠。

夜漸漸深了。肖依心情不佳，不勝酒力，踉踉蹌蹌要回卧室。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那温軟的嬌軀立即喚醒了我的，不住摟得更緊。肖依已很久沒有這樣被男人摟抱了，因而發出讓人心顫的呻。

翠翠幫着我將肖依放倒在上，掉外衣，蓋好巾被。

一走出卧室，翠翠就哼叫着撲進我懷裏，低聲嚷着：「好哥哥，想死人了！」

我三下兩下除去翠翠的衣服，她的軀體在燈光下白得耀眼。

翠翠比我還急，顧不得我還在自己的子，就伸手從短中掏出早已高昂起的黑大莖，一陣急促套。然後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劈開大腿跨上來，扶着莖往下蹲……

低頭看着油光滑亮的莖在自己水氾濫的小裏進進出出，翠翠發出帶哭腔的叫，身體瘋狂地顫，我連配合她的機會都沒有。很快，翠翠身子僵，仰頭急速哼叫着，達到了高。

我因很長一段時間恢復了手，雖然受到熱的道強烈的收縮，但莖依然堅不倒。

我摟抱着翠翠癱軟的嬌軀，下面繼續不快不慢地上下聳動。

翠翠媚眼如絲地瞟着我，一副模樣：「親哥哥……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你……還是這麼強……人家魂都丟了呢……」

我加快了的節奏，説：「我們快點幹完吧，一會兒肖依醒了就壞了！」

「我不管！我才不怕呢！她和我都給你玩過了，還有什麼隱瞞的？」停了一下，她又神秘地湊近我耳邊嬌着説：「喂！不如一會兒你去屋裏玩玩依姐吧！

你一走，她都傷心死了！「

我白她一眼：「真是臉皮厚！你不吃醋？」

「唉！我倒是想不吃呢！碰上你這個氓，能有什麼辦法！」翠翠在我賣力的送中閉眼陶醉着。

「別忘了你是第三者！」我咬住翠翠的頭往外拉，下面加快速度。

「別管誰是第一第二第三了，我都快到極樂世界啦！哎喲……哎喲……你……

你……好……好……啊……啊……不行啦……「翠翠語無倫次，面臨第二次高。

我低聲吼着將翠翠推到一邊，拔出顫抖的。出來，劃了長長的一道弧線，打在對面的牆上。

一聲門響，我扭頭一看，傻了眼：肖依站在卧室門口！

她頭髮零、睡眼惺忪。身上只有罩和短，雪白潤滑的皮膚讓人眼前一亮。可能她沒有想到我和翠翠在客廳，所以顯得異常驚訝。

「你……你們……」她呆立着，酒勁還沒完全醒。

我和翠翠慌忙穿衣服。

「依姐，你……你看……他欺負我呢！」翠翠竟比我鎮靜得多。

肖依剛剛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唰地一下全紅了，「哎呀」一聲就躲回卧室去了。

「怎麼辦？」我望着翠翠。

「什麼怎麼辦？一不做二不休，你還不進去！」翠翠兩眼閃着光。

看我猶豫不決，翠翠拉起我就進了卧室。

肖依開了頭燈，坐在上。看見我們進來，低聲責怪道：「你們怎麼能在這就……」

翠翠撲過去摟住肖依的脖子，地笑着：「嘻嘻，好姐姐，別生氣，都這麼長時間了，空得難受呢！」她瞟我一眼，又對肖依耳語説：「依姐，不如你也跟他來一次吧，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想呀？」

肖依迅速掃了一眼我的下身，衝翠翠「呸」了一聲，搖搖頭，但卻沒説話。

翠翠衝我壞壞地使了個眼，回頭對肖依説：「要不我先走吧！」然後就站起來。

肖依卻連忙拉住她的手：「翠翠，你別走！」又抬頭對我説：「你走吧！」

那口氣聽起來是那麼温和，加上她柔媚的眼神，其實是在説：壞蛋，隨你吧！

我鼓足勇氣走過去，坐在肖依的另一側。翠翠知趣地站起來：「我……我先回去啦！」轉身走了出去。

肖依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沒出聲。

我迫不及待地將肖依在了身下，瘋狂熱吻。肖依受酒的影響，無力地躺在上，任我渾身上下其手摸了個遍。罩、短很快就了下來。我用嘴含住鮮紅突起的頭，肖依的息就開始重起來。

再把手移向她的兩腿之間那久違了的草地和小溪。

「唔……唔……哎呀……啊……啊……」肖依發出悉的呻叫。

「依……好姐姐……我以前對不起你……今天我要加倍補償……讓弟弟好好侍候你吧……」我一邊動作，一邊自言自語。

我掉自己的衣服，分開肖依的大腿，起大在那的草叢裏探索。

正要望裏，肖依卻突然推開我，翻身往另一頭爬。我不明所以，連忙撲上去住她。她急急地喊：「翠翠！」我回頭一看，翠翠竟像個幽靈似地站在卧室門口！

翠翠跑進來，蹲身拉住肖依正不停揮舞的雙手，一個勁兒説：「對不起……

依姐……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們……你別不好意思……反正咱倆都和他過……「

肖依急急地喊着「羞死了」、「快出去」。

我情已一發不可收拾，堅的無處發，也顧不得許多，趁肖依正和翠翠説話的當兒，分開她的雙腿和股蛋，從後面進了。

「啊……」肖依長長地哼叫，顧不上翠翠了。

我已顧不得翠翠是否在旁邊，將肖依的部拉抬起來，摟在上，猛烈送起來。

肖依羞得雙手住自己的臉，隨着我的衝撞不由自主地哼叫。

翠翠紅着興奮的臉挪到我身邊，兩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大的在鮮翻飛的口進出，嘴都合不上了。

我邊邊喊叫着：「翠翠……你不是想看嗎……我讓你看個夠……哥哥我得好不好……嗯……我先姐姐……再你這個妹妹……」

翠翠高聲息着，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雙手撫摸我因用力而緊繃的大腿、股和膛。最後，她乾脆光衣服爬上，跪在我後面，用高聳的房貼住我的後背，不停地摩擦。

肖依的在大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峯，被旁人觀看引起的羞澀漸漸消退。為了刺的需要，她開始主動扭動股，尋找更舒服的角度，呻聲也越來越大。

「依姐……東哥的大傢伙很來勁兒吧……你別不好意思……要是舒服……就大聲叫出來吧……」翠翠地息着。

「嗯……嗯……啊……啊……呸……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貨……跑到人家……人家上來偷……偷看……」肖依披頭散髮嗔怪着翠翠。

「好哇，人家辛辛苦苦幫你解饞，你還反咬一口，看我不給你點兒顏！」

翠翠説完，離身按住我的股，順着我送的節奏猛地望前一推，大「噗嗤」一聲連狠狠刺進了肖依的。

「啊喲……」肖依驚叫一聲，身子就往上癱下去。我順勢上去，加緊短促送，腹部快速打在肖依的股蛋上「啪啪」作響。

肖依張大嘴呼哧着：「啊……哼……啊……哼……東……使勁……使勁……別……別停……姐姐……就……就要讓你…………死了……啊……啊……」

她全身劇烈顫抖，急速緊縮，一股熾熱的體向外湧出。

翠翠將我從肖依身上拉開，推倒在上，手忙腳地又跨了上來，嘴裏嘟囔着：「東哥，依姐不行了，讓我來接班！」

我沾肖依的「噗嘰」一聲輕鬆被翠翠的小套了進去。

肖依趴在上，側過臉來，微睜着眼睛看着我們，有氣無力地説：「天呀！

我這成了什麼地方了？我的單還要不要啦？「

我渾身是汗，躺在上聽憑翠翠地自己套搖動。當翠翠哇哇地叫着達到高時，我還差一點。最後，還是翠翠用兩隻細的小手上下，才使得像泉般向天空，又「噗噗」地回落到單上。

那一夜我們三個同共枕，睡了一個甜甜的美覺。

盛夏快結束的一天，我只身踏上火車，去上大學。送行的除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以外，當然還有肖依和稍後才開學的翠翠。

當列車啓動的一刻，我突然覺得心中一緊，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又好像丟失了什麼。肖依和翠翠緊緊站在一起，手拉着手，正漸漸離我遠去。

我知道我們其實很快可以再見面，可為什麼我會到自己那麼孤單呢？鼻子有些酸，我才發現兩行淚水順着臉頰悄然下來，回頭一看，肖依兩手捂臉，肩膀不停顫抖。翠翠一手去扯肖依的胳膊，另一隻手卻也在自己的眼睛。

我就要面對新生活了，再見了，可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我心裏説。

【全文完】

樓主真乃神人也，這樣絕妙的文章也能寫出來，真的是又細膩又靈異啊

這文章原名叫我的情史，是很經典的老文了，樓主轉帖要記得註明啊

寫的真是太詳細了，真是相當好的一篇文章呀

這個書真是超級經典的，大學就開始看了，只可惜江上游好像沒別的作品了

故事的的鋪墊很不錯，開頭也很彩不知道現實中有沒有這好的事兒啊

這個書真是經典，寫的真是又細膩又靈異。

江上游的作品了一直很喜！支持！

彩絕倫，尤其最後的3P描寫，謝樓主發文！

真是一個盡職的老師啊，白天晚上都上課，老師您辛苦了

描述的很經採，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