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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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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作者:不詳

引子

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們,快進屋,快進屋,上炕,趕快上炕暖乎乎吧!哥們,你這是才下火車吧?不對啊,火車應該早就過去啦,什麼?火車晚點啦,哦,俺説的呢!

喂,孩子他媽,趕緊涮鍋炒菜啊,俺與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頓,俺的大兄弟,告訴俺,你想吃什麼?豬燉粉條子?小雞燉蘑菇?排骨燉酸菜,咱們家裏啥都有哇。怎麼,太膩啦?那好,孩子他媽,趕緊給我們拌一盤涼菜。

來,喝,喝,啥也別説啦,話都在酒裏呢,情深,一口燜,情淺,!怎麼喝,你説怎麼喝吧?是到中央還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麼是中央和什麼是地方啊!嗨,俺告訴你吧,就是你們城裏所的一開還是半開,啊,半開,行啊,半開就半開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幹!

哎,你吃呀,吃呀,別客氣啊,別見外哦,到了咱們嘎子屯就實實惠惠地吃,大口大口地喝,喜歡吃什麼菜就吃什麼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們,不容易啊,難得你還記得俺,這麼大的雨天還特意跑來看看俺,俺的心裏熱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們,鐵子,你絕對是這個(豎起大姆指)。

什麼?十一放長假沒有地方玩。嗨,你們城裏人淨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們這圪嗒可不過什麼五。一節、十。一節的,嘿嘿,今年的十。一節與八月節碰到一塊啦,這才叫城鄉結合呢,咱們十。一節與八月節擱在一塊過吧!可是,這十一節期間俺們農村人可正忙活着收拾地莊稼呢,不過嘛,就快忙活完啦,從現在起,就開始他媽的貓冬啦。

哥們,等喝完酒我約幾個朋友俺們好好地麻他幾圈,別玩太大的,就是為了樂合樂合唄,嗯,不想玩?沒願意?那,那,那幹什麼有意思啊,跑皮?不行,天太冷啦,……

啊,什麼,什麼,你願意聽俺講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俺是個大老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從俺的嘴裏能講出個什麼來啊!

什麼?什麼?哦,你讓俺給你講一講俺們這個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俺這一輩子哪也沒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啦,俺在這嘎子屯裏呆了大半輩子,屯子裏哪家户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讓俺講國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絕對是難為俺啦,俺肚子裏沒貨啊,如果你讓俺講講這嘎子屯裏那些個嘎咕人做出來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簡直就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説俺應該從哪説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裏嘎事多呀,劃拉劃拉就是一大籮啊。

張家長來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講不完喲。

李家姑娘偷漢子哎,趙家老孃們與人私奔啦。

劉大幹他愛耍錢呢,一宿就輸了個紙無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嘎子屯裏嘎人多呀,嘎咕咚都壞冒了煙啊。

范家豬肥牛又壯哦,兩天內保管嘎朝涼啊。

呂家新居搞慶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窮折騰啊。

馬家娶親收禮金呀,混亂間假幣乘機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喲,——

……

什麼,你説什麼?哦!別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們,你們城裏人不太願意聽我們農村的地方戲——二人轉!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啦,主隨客便嘛,來,再喝口酒,幹!哥們,如果你不喜歡聽俺給你唱二人轉,那俺倆就一邊喝酒一邊嘮嘮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着,我先講一個小段子,就當是段曲吧,先溜溜縫!

就在昨天,我們這圪嗒來了一個販買服裝的生意人,他趕着一輛小驢車,車上擺放着一堆你們城裏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舊衣服,俺們嘎子屯裏有不少人圍攏上去擺着那些舊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錢買衣服的人少,或者説本就沒人買,窮啊,糧食還沒賣呢,沒錢呢。

屯子裏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湊到驢車前:

「哎,賣衣服的,這件衣服我試一試行不行啊?」

「行,為什麼不行呢!」賣衣服的生意人熱情地把那件衣服到二楞子的手裏。

屯子裏的人都清楚,這個嘎子小一分錢也沒有,連他媽煙都向別人伸手討要,他還能買得起舊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個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舊衣服之後轉身就往屯子裏跑,眨眼功夫就沒了蹤影,氣得賣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罵。

什麼,你説什麼?哦,這個生意人怎麼不去追趕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們,賣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丟下他那一大堆舊衣服跑過去追那個嘎小子嗎?如果他當真去追趕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還是個問題,即使追上啦,把那件舊衣服搶回來,等他拎着那件舊衣服再回到小驢車前時,我敢肯定,我敢拿腦袋跟你賭,他的那堆舊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們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就連着大鼻涕的小崽子那都一個賽一個的是個偷東西的快手,絕對是快手,不用你離開驢車,有時你正與別人討價還價,一轉身的功夫沒準就丟了一件衣服。

怎麼樣,這李二楞子夠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還不行,還欠着呢。還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們嘎子屯裏來了一個賣燒酒的傢伙,屯子東頭的、長着六手指頭的許大埋汰拎着一個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賣燒酒的馬車前,把空酒梆子往車老闆手裏一

「快,給我裝一桶六十度!」

賣酒的車老闆一看來了生意,非常高興地給許大埋汰裝滿一桶六十度小燒,許大埋汰衝着賣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會,我回家跟我媳婦要錢去,一會就把酒錢給你送過來!」

賣酒的車老闆欣然應允,點上一香煙,坐在馬車上等着許大埋汰送酒錢來。

你説這許大埋汰都嘎咕到什麼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後偷偷地倒進酒缸裏,然後將空酒梆子灌滿了大涼水,這下子,好戲上演啦。

許大埋汰的獨眼媳婦起家裏的掃地條帚一把將手裏拎着一梆子大涼水的許大埋汰推進家門,由於出手太重,許大埋汰打了一個迾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他的媳婦一邊推搡着許大埋汰一邊揮舞着手中的掃地條帚並且不停地破口大罵:

「該死的敗家玩意,成天就他媽的知道沒完沒了地往肚子灌水,家裏連米都快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哪有閒錢給你買這水喝!」

許大埋汰捂着腦袋垂頭喪氣地跑到馬車旁:

「嗨,夥計,這個敗家娘們,你看,……」

許大埋汰回過頭去瞅了瞅依然罵不絕口的媳婦,又望了望賣酒的車老闆,臉上顯現出左右為難之,賣酒的車老闆只好説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別喝酒啦!」

「唉,實在不好意思,來,」許大埋汰聞言立即跳上馬車,非常熱情地掀開酒桶蓋:

「來,來,我給你倒回去,唉,他媽的,這敗家娘們!」

這就樣,許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涼水換回一梆子老白乾。怎麼樣,哥們,俺們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來的事夠嘎咕的吧,嘿嘿!

……

哎喲,這些嘎咕玩意準時報道來啦!

喂,進來,都進來,真他媽的準時啊,喂,各位,還是按老規矩辦事,進屋之後在牆上劃個道道,表示你今天準時上班來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別見外,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傢伙剛剛收拾完自家那點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麼大事也沒有啦,眼瞅着就要貓冬啦,這一天到晚可把人閒死啦,只有吃飯是活。這不,剛撂下飯碗,左鄰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爺、黃丫頭楞小夥們都跟上班似的一個接着一個、仨一羣倆一夥地到我家來報到啦。

什麼,這麼亂啊,嗨,成天這個樣,就跟唱大戲似的!我喜歡這樣,閒着幹啥啊,擺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讓我擺飛邊子啦!

來,來,都上炕坐啊,別見外,這位是城裏來的朋友,我的鐵哥們,你別看人家是城裏人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哇。哦,對啦,俺正要給俺的朋友講一講關於俺們嘎子屯的一些比較嘎咕的事情,剛剛開了一個頭,還沒正式進行下去就被你們給攪黃啦。

喂,各位,我看這樣吧,你們大傢伙都坐到炕上去,俺們一起扯扯大藍吧,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一般戰士,一個他媽的比一個嘎咕。今天,趁這個難得的大好時機還不趕緊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尋常的經歷以及道聽途説的、捕風捉影的、不着邊際的事情一一道來,啊,來吧,講一講啊!誰先講?

嗯,俺説啊,李英啊,這裏你的年數最大,你就給大傢伙開個頭吧。嗨,臉紅什麼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們嘎子屯誰不知道哇,過來吧,給俺們城裏來的朋友講一講的倒是怕個啥的啊!

「哼,講就講!人這一輩子不就是那點事嘛!這位城裏來的貴客,我叫李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歲數啦,媽媽生我的時候沒記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國,民國,……,得啦,多大歲數不重要吧,如果你興趣的話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經歷講給你聽,想不想聽啊?想聽的話你就吱一聲,小夥子,想不想聽啊?」

李英

唉,説來我的命也夠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麼孽今世投錯了胎,沒託上個好人家。我爹是個耍大錢的,一聽到耍錢便神煥發,勁頭十足,一看到牌局眼珠頓時像夜貓子般地雪亮,閃爍着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麼也不管不顧啦,管你是鏟地還是趟苗呢,都他媽的遠點扇着吧,等老子過完牌癮再説吧。

哼哼,我這沒正事的老爹啊,等你過完了牌癮,黃花菜都涼啦,地裏的野草早就把剛剛出來的小苗給沒啦。

我的老爹因為耍錢不但誤了正事,影響農時,到頭來還把個三間破草房也輸給了人家,姥姥一氣之下把媽媽領回孃家去不再跟我老爹過子啦。

老爹帶着我在屯子邊上一塊誰也不願意種的澇窪地裏壓了一間破草房,房子又低又矮、即濕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熱,尤其到了數九隆冬,我和老爹蜷縮在冰冷的破棉絮裏凍得渾身發抖。

「孩子,過來,到這來!」老爹掀起破棉被讓我鑽進他的被窩,我想這樣也好爺倆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於是便鑽進了老爹的被窩。

老爹晚上喝了一點燒酒,他將噴着嗆人的酒氣、長滿又又硬的大鬍子的嘴巴貼在我凍得紅通通的臉蛋上:

「看把孩子凍得,小臉蛋跟個紅蘋果似的,來,爸爸給你暖暖!」説完,老爹張開大嘴親吻着我的面頰。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灼燒得熱乎乎的身體裏,不由自主地把幾乎凍僵的身子緊緊地貼靠在老爹的脯上,老爹壯的大手抓握着我冰涼的手和腳:

「哎呀,看把孩子凍得,這小手比冰都涼啊,來,爸爸給你暖和暖和。」

説完,老爹伸兩隻大手不停地撫摸着我的手和腳:

「哎呀,孩子的大腿凍得連一點熱乎氣都沒啦,來,爸爸給你!」

老爹擼起我的襯褲抓住我的雙腿,長滿硬繭的、鐵銼般的黑手撫摸着我冰涼的、嬌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體漸漸產生絲絲暖意,我將身體更加緊密地貼靠在老爹的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給我帶來的一點點可憐的温暖時,突然覺到老爹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我的小褲衩裏,放在我那細白的、尚未完全長成的小上,我瞪着驚異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為然地説道:

「孩子,別怕,爸爸就摸一摸,不會碰壞的!」説完,老爹的大手便開始貪婪地抓撓起我的小,一會摸摸這,一會又摳摳那,搞得我渾身上下直癢癢,慢慢地產生一種我還從未體驗過的奇妙之,我的呼漸漸地又深又快。

老爹見狀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褲衩分開我的大腿,胡蘿蔔般硬的手指衝着我的小便紮了進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種難以忍受的痛使我本能地喊叫起來,老爹則語氣和緩地安我道:

「別怕,孩子,一會就不疼啦,想當年我摳你媽的時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可是沒過多久便嘻嘻地笑起來,最後,我不想摳啦,她還不幹呢!」

老爹的手指長驅直入,直抵我那小的深處,起初,我強忍着疼痛,咬緊牙關,瞪着驚懼的眼睛,兩條腿死死地夾住老爹的手掌企圖阻止他的非法進入,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裏有老爹的力氣大啊。

老爹體壯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飛,面不改氣不,老爹每當輸得光紙沒有時,便跑到糧庫去扛麻袋掙點現錢,糧庫那些賣苦大力的傢伙誰也扛不過我老爹!儘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還是惡狠狠地進我那還是幼女的小裏,一股鮮紅的血水從我那可憐的小淌出來,我嚇得咧開嘴巴哭鬧起來,老爹的手指一邊在的小摳攪着,一邊回過頭來瘋狂地親吻着我臉蛋:

「別哭,啊,好孩子,別哭,過一會就好啦,孩子,你還小哇,你不懂,女孩子早晚得有這一天的,這叫開苞!爸爸給你開苞呢,以後再玩的時候就永遠也不痛啦!」

果然,沒過多久,我的小在老爹的攪動之下由疼痛演變成痠麻,我停止了哭喊,卻又無法自制地哼哼起來,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搞得奇癢無比,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東西,順着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爸爸,我要!」我一面哼哼着一面衝着老爹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你這是發情啦,好哇,好樣的,爸爸稀罕你,來,爸爸給你一個好玩意。」説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濃簇擁着的大雞巴。

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哪裏見識過這玩意啊,我的媽媽啊,可真長啊!都塊趕上大黃瓜啦,可是,黃瓜是細長,而老爹撒的大雞巴卻是又長且,活像一榔頭把,真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來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窩裏再次瓣開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麼鬼花樣,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鐵銃的大雞巴直抵的我小而來,啊,老爹要把這個可怕的玩意進我的小裏,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細的小捅個稀巴爛!我嚇得渾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掙扎着,可是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逃老爹鐵鉗般的巨掌。

只聽「撲哧」一聲,老爹那大鐵銃明晃晃地進了我小裏。

「啊,啊,——痛啊!」我慘叫一聲,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嘰——咕嘰——!」老爹緊咬着髒乎乎的黃牙,抓着我的兩條白腿,扭動着狗熊般壯碩的身軀,鐵銃般的大雞巴在我的小裏頻繁地進進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小盡頭的花蕊。

我的呼加快,心臟劇烈地抖動着,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從大張着的嘴巴里吐出來,小的深處在老爹大雞巴無情的衝撞之下可憐的痙攣起來,不停地收縮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雞巴野蠻的騷擾。

隨着大雞巴力度的再次加強,一種無以言表的、飄飄仙的、即將死去的覺從小的頂端傳到我的腦神經裏,我緊緊地死閉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周身上下無法控制地哆嗦着,兩條大腿更加猛烈地顫抖起來。

啊,原來極其可怕的大雞巴竟還有這種妙不可言之處呢!難怪媽媽與老爹在一起過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時候經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是咋回事,還以為是老爹因為耍錢輸光了回家找媽媽出氣呢!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嘿嘿,雖然疼點,不過好玩的,至於到底怎麼好玩,好玩在哪裏我可説不清楚,反正從此以後老爹的大雞巴一進我的小裏便會產生一種極其幸福的覺,嗨,簡直妙極啦。

不過,話又説回來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會有壞的一面,這是我們上政治課開會時村幹部講的,村幹部説這是主席説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老爹的大雞巴給我的小帶來了妙不可言的快,可是,可是,由於我當時年齡太小,骨骼還尚未長成,尤其是這兩條大腿被老爹長期地按壓,又因為雞巴時兩條大腿必須得大大的分開,結果啊,你看,成了今天這副模樣,兩條腿又又短,而且嚴重彎曲,併攏不上,屯子裏的人都叫我羅圈腿。

怎麼,笑啥笑啊,羅圈腿怎麼啦,羅圈腿照樣有人要,還掙着、搶着地要呢,撈不到還氣得臉紅脖子的呢。

好啦,好啦,沒人跟你們瞎嘮叼,還是言歸正題吧。

從此以後,整個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熱乎乎的棉被窩裏不知疲倦地玩着大雞巴的遊戲。

一晃到了年關,賣完那幾畝地的大苞米之後,老爹的賭癮又犯啦!在眾多賭友的慫恿之下,老爹揣着賣苞米得來的錢,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結果,種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沒用半宿的功夫便讓老爹輸個光,分不剩。老爹不服氣,可是,沒有賭資誰還跟你玩啊,誰願意讓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處求借,屯子裏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個耍錢鬼,錢到了把的手裏立刻沒影,驢年馬月也還不上你,所以誰也不肯借錢給老爹。

,」老爹恨恨地罵道:

「大傢伙都是屯子裏住着的,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平時嘻嘻哈哈的,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全他媽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們求借,瞧把你們嚇得那個樣。」

隨即,老爹一把抓住那個贏了錢便想乘機溜走的傢伙的衣領子:

「別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錢都沒有啦,用什麼玩啊!」

,」老爹突然伸出手來指指炕梢的我,然後怒氣衝衝地吼叫道:

「我把閨女押上,你敢不敢賭!」

「啊!」老爹一言即出,滿屋驚賅。

那個贏光了老爹賣苞米錢的傢伙外號叫二鬼子,聽聽這個名字你們就能猜想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長着一個刀割般的狹長臉,一雙混濁的小眼睛閃着陰險無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裏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賞過他怎麼與大神手舞足蹈地請神驅鬼,那場面真是熱鬧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時能裝神鬼,玩起牌來也是如此,老爹的錢沒少讓他糊,可是,我那死不開殼的老爹就跟中了似的,專門願意跟二鬼子賭,永遠也不服氣。

二鬼子原來有一個相當不錯的媳婦,卻不知為什麼讓他賣給了縣裏的窯子,如今他已是光一個,正缺少女人來發,一聽到老爹的話頓時來了神:

「我説老哥啊,這可使不得啊,咱們只不過湊在一起樂和樂和,怎麼能把活人押上呢,那成什麼啦,現在可是新社會啦,不許買賣人,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還要跟你賭!」一年的糧食款被老爹全部輸掉,老爹紅着眼睛死皮賴臉地糾纏着,説什麼也不肯讓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則順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輩子錢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這樣吧,咱們兩個最後賭一把,如果你贏啦,我手裏這些錢全都給你,如果你輸啦,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我把你的閨女領走給我作媳婦,你看怎麼樣?」

「行,」老爹慨然應允。

不用説,這次老爹又輸掉啦,他一股癱坐在土炕上,絕望地垂下頭去,二鬼子把手裏的大把鈔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給你,這些錢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閨女領走就行啦,這錢你留着過年用吧,老哥,我真誠地勸你一句,別賭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輸到明年。別賭啦,你再把這些錢也輸掉,那我可沒有辦法啦!」

就這樣,我稀裏糊塗地被二鬼子領回家去做媳婦去啦。我心裏想道:嘿嘿,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過,我卻不太喜歡老爹以這種方式把我嫁給別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領到他們家,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啊,我家已經夠破落的啦,這二鬼子家比我家還要狼狽許多倍。空曠的院子裏凌亂不堪,滿地都是豬屎雞糞,稍不小心便會踏滿鞋底。

我一步邁進門檻裏,哎呀,他媽的,我差點沒跌個大跟頭,草屋深深陷入地下,我一腳踏空向前打了一個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點,小心點!」

屋子裏一片昏暗,草蓆已經焦糊,中央用一燒火支撐起來以免被徹底烤焦,土炕的盡頭呆呆地坐着一個與二鬼子年齡相仿的男人,結滿眼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後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後又衝着炕梢的那個男人誇耀道:

「瞅什麼瞅啊,這是我贏來的媳婦,嘿嘿,饞死你,沒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傳來一個老太太有氣無力的喊叫聲:

「柱子啊,快把屎盆給我端來吧!」

「去,去,去,哼,沒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沒完!」炕梢那個被喚作柱子的呆男人沒好氣地衝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這是個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縮在發散着嗆人臭氣的棉被裏,渾身不停地抖動着:

「好哇,小狼崽子,你媽的,……」

……

什麼,讓我繼續説啊,唉,真不好意思説出口哇,真的,這,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沒幾天活頭啦,愛咋咋地吧!

這二鬼子哥倆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錢,二鬼子哥倆也要跑到商店買麻花吃,如果聽説屯子裏誰家殺了一頭大肥豬,二鬼子就像饞嘴的老貓聞到魚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給我砍十斤!」

「錢,錢呢!」屠夫伸出掛滿血污的髒手。

,急個什麼啊!還能白吃你的豬不成,先記上帳,等秋後苞米下來的時候再給你!」

二鬼子哥倆不但賒吃豬,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賒欠來的,一到了秋天,討帳的人簡直能擠破門框。

二鬼子哥倆胃口之大、之好令人歎為觀止,他們一頓可以非常輕鬆地下一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喝掉兩斤老白乾,末了還得嚥下三塊白噴噴的大饅頭。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活人,沒有他們不敢下嚥的玩意,瘟死在道邊的小雞他們揀回來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鍋裏津津有味地蒸煮起來,令人作嘔的米痘二鬼子哥倆照食不誤,大嚼大咽,吃得滿嘴油,臉上揚溢着無比滿足的、無比幸福之

我最討厭看二鬼子哥倆的臉,從我進他們家門那天起,我就沒有看到過這哥倆正八經地洗過一次臉,更別提洗澡啦。他們的白襯衣已經穿成了黑紫,領口閃着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鐵匠鋪裏打鐵的洋鐵匠穿得衣服也沒有二鬼子哥倆光亮。

最令人生厭,使人無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雙奇醜無比的髒腳。至於這雙腳有多臭,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咱們還是用事實來説話吧。

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縣城看病,我們兩人蹬上了火車,車廂里本沒有幾個乘客,二鬼子懶洋洋地倒卧在坐椅上將一雙臭腳直地伸到過道處。

列車員出來巡視車廂,搞不清楚從哪裏傳來一股奇臭,皺着眉頭四處找尋,一會打開廁所門看一看,一會又俯下來頭把探到坐椅下面檢查一番,可是,卻始終沒有尋找到臭源。毫無所獲的列車員漸漸走到我們這邊來,一眼看到二鬼子那雙臭腳,氣乎乎大叫起來:

「哎呀我的天啊,還有這麼臭的腳啊,我在值班室裏就聞道啦,我就納悶,哪來這麼臭的味呢,我從這節車廂找到那節車廂,怎麼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來的臭味,你還不趕快把你的臭腳給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飯飽之後,二鬼子皮笑不笑地摟住我求歡,坐在一旁的,不給那個老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湊了過來,二鬼子見狀沒好氣地説道:

「滾,滾,滾,沒你的事,這是我贏來的!」

,你要是不讓我玩,你就滾蛋,這間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氣對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隨即改變了口吻:

「嗨,你瞅你,急個什麼啊,親哥倆的吵個什麼吵的,什麼你的我的,你等一等,一會保證讓你玩個夠!……」

較之於為人刁滑陰險的二鬼子我比較喜歡高大英俊,純樸老實的柱子,我總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對於二鬼子則是能躲即躲,實在躲不過去就草草應付應付他。

由於我早已悉男女之間的牀第之事,並有多年的實踐經驗,所以對付這兩個男人來並不覺得吃力,反倒覺十分開心,我把他們倆人玩於股掌之間,讓他們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後團團亂轉。

為了得到我的温情,哥兩個比賽似地討好我,柱子悄悄地給我一隻海棠果,二鬼子見狀,不言不語地溜出家門,很快便拎着一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地遞到我的手上。

「又是從哪偷來的!」柱子氣鼓鼓地説道。

「你管得着嗎,想偷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熱鬧事就來啦,這親哥兩為了能夠與我發生關係,你吵我罵爭得臉紅脖子,我則躺在被窩裏嘿嘿地冷笑着瞧着他們那副可笑的樣子,等他們吵累啦,嗓子喊啞啦,我便説道:

「柱子,你先來,……」

柱子聞言冷冷地衝着二鬼子做個鬼臉然後一頭鑽進我的被窩裏摟着我便胡亂啃咬起來,我拍拍他寬闊的肩膀:

「柱子,給我這個,」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哦,不,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小啦,它已經長成肥壯的、濃密佈的大騷

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長滿細絨絨鬍鬚的嘴巴輕輕地貼靠在我的大騷上非常温順地起來,我最喜歡柱子給我口,細細的鬍鬚深情地按摩着我那成光鮮的大陰部,那個舒服勁就別提有多美啦。

可是,柱子雖然身高體壯,下身的雞巴卻極其細小,並且又軟又綿的,沒有意思。二鬼子你別看他又瘦又小,卻不可思議地長着一令我極其過癮的,與老爹不相上下的特大號的大雞巴。

當柱子非常賣力地、極其殷勤地把我的大騷水氾濫,四處溢的之後,我便衝着二鬼子使使眼,啊,用現在行的話説,就是暗送秋波,比鬼魂還要靈的二鬼子心領神會,掏出他的大雞巴一把將依然不止的柱子推到土炕底端然後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早已飢渴難忍的大雞巴進我的大騷裏。

哦,好大好的雞巴啊,我的大騷頓時被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空隙,二鬼子旋即開始拼命地起來,嘴巴里還輕聲地嘀咕着:

「一下、二下、三下、……」

通常情況下,二鬼子可以一鼓作氣地把我的大騷撞擊數百下,搞得水橫,整個陰部一塌糊塗,亮晶晶的水掛在濃稠的陰上,此刻,柱子也沒閒着,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饒有興致地觀賞着二鬼子如何賣力地着我的大騷,時爾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大黑沉的陰蒂,頑皮地着。

「啊,好癢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這種瘋狂的動作,我拉住他的手:

「柱子,再給我頭!」

柱子像只温順的綿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紅的小頭叭嗒叭嗒地起來,堅硬的牙齒輕輕地咬嚼着。

「哦,好,好,還有這個,把這隻頭也!」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動作,他已經不知疲倦地送了足足有一刻鐘,將我的大騷撞擊得麻麻酥酥,大騷的最裏面的子宮口不自覺地痙攣起來,排出滾滾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該柱子啦!」

二鬼子極不情願地從我的身上翻滾下去,抱住我的腦袋沒頭沒臉地亂啃亂咬。柱子滿心歡喜地將很不爭氣的小雞巴非常勉強地進我的大騷,然後輕手輕腳地扭動着身。我的大騷頓時產生一種空空蕩蕩的覺,彷彿是一細小的冰糕在裏面攪動着,雖然不太,卻也搞得直癢癢。我伸出手翻開兩片細長的大陰

「柱子,使點勁,使點勁,再使點勁!」一邊説着我一邊向下扭動着雪白的大合着柱子的小雞巴。可是,柱子實在讓我生氣,小雞巴有氣無力地在我的大騷裏進出着,沒有絲毫的快意,我不耐煩地嚷嚷道:

「二鬼子,上,你接着來!」

二鬼子得令一臉笑地推開柱子:

「廢物一個,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騷重新被滿,獲得一種充實,我忘情地呻起來,柱子一臉不悦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過他的手:

「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學習學習,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進步也沒有哇!」

柱子非常難過得摟住我的頭,我們相互間長久地親吻着,柱子將厚厚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裏深情地着我的津,我則以細的舌尖觸碰着柱子的舌身,我們兩人的口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厲地大喊起來,我預到他要完蛋啦,説時遲,那時快,只見二鬼子咬緊牙關,玩命般地狠狠地撞擊着我的大騷,很快,一股熱氣翻滾的體噴在我那大騷的深處,體在我的大騷裏緩緩地淌着,我覺無限的幸福、渾身無比地滋潤。

「啊,——好啊——」我剛想坐起來,柱子一把按住我,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小雞巴突然間變得堅硬異常,不可阻擋地衝進我那盛裝着二鬼子的大騷裏,然後便瘋狂地送起來,把二鬼子的攪動得一片狼籍,掛在他的的小雞巴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耀着晶瑩的白光。

「好樣的,柱子,好樣的,有進步!快,使勁,使勁啊!」

「啊,——」沒過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來,我立刻覺到又有一股熱乎乎的進我大騷的深處,不用問,這一定是柱子的

就這樣,我一女伺兩夫,子得過也算比較開心,我漸漸適應下來,二鬼子時常出門做些小買賣,當他不在時,我與柱子作愛時顯得索然無味,總像缺少點什麼。同樣,當秋天的時候,柱子在大地裏護青,一連數不歸,我與二鬼子作愛同樣也是索然無味。後來,如果他們之中缺少一個,我便不再作愛,只有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非常有趣,極其剌,過癮!

我生了兩個男孩,屯子裏的人們都叫他們為雙種,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兩個孩子哪個是柱子的,哪個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沒有別人,不是柱子是那便是二鬼子的,也許,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的種子結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於長期過量的酗酒,一雙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漸漸失去光明,屯子裏的人們説這是報應,報應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親,説什麼這是老貓炕上睡,一輩留一輩。還有的人説這是因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豬,眼睛裏生滿了蟲子攻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長啊,轉眼之間兩個孩子就長大成人啦,樹大分枝,娶了媳婦之後哥倆個便張羅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當然也要對半分啦,可是,兩個兒子,三個老人,這可怎麼分呢?爭論來爭論去,哥倆個一人養活一個爹,唯唯多出了我不知應該歸誰,兩個兒子讓我任何選擇,當然,我現在只能選擇一個,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柱子,儘管他不能滿足的我,但對我卻是服服帖帖,我在他跟前説一不二。

……

嗨,一女伺兩夫這種事情在俺們嘎子屯裏本算不上什麼新鮮事,一提簍一大把,你看,這是俺們嘎子屯一女伺兩夫的最新現代版本,並且發揚光大,連公公也捎帶上啦。二玉,過來,別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羅曼蒂克給大傢伙講講聽聽!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傢伙怎麼扯到這種事情上來啦!

唉,女人啊,難那,大老爺們把媳婦丟在家裏理直氣壯地去外面尋花問柳,風瀟灑,不但不被人恥笑,反而被看成為有能耐,是個大老爺們。反過來,女人稍微有些違規便會招致眾人的冷嘲熱諷,説三道四。

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尤其是這種男女之事傳得簡直比電波還快,不出幾就滿城風雨啦。這個世道實在是太不公平,我聽説現在已經跨入新世紀,時代不同啦,應該男女平等。

喂,我説,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麼樣,人長得還可以吧不瞞你説,我可是咱們嘎子屯子裏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這楊柳細的、細皮的誰見了不眼饞啊,我在屯子裏轉上一圈,沒有一個男人不回頭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時候,保媒的人簡直都快擠破了門,可是,我一個都沒相中,真的,整個嘎子屯就沒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來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該嫁給誰才好,媽媽對我説: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長得還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糧庫上班,是國家正式職工,有固定的收入,一個月能開七、八百元呢,年終還有獎金,你如果能嫁給他保證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過得逍遙自在!」

「我的媽媽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長得太矮啦,還很單薄,缺少男人味,沒有意思!」我反駁道。

「哎呀,你這個人啊,我的傻丫頭,你咋這麼死心眼那,嫁郎嫁漢,穿衣吃飯。只要有錢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過實在覺得沒意思,你就不會找點野味償償?哼哼,傻丫頭!」

媽媽的一番話提醒了我,對啊,嫁給老曲家那小子的確不愁吃穿,並且我還聽説那小子心靈手巧很會幹活,媽媽説得對,跟他將就着過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尋尋野食開開心。我的媽媽不就是這樣的人嗎!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媽媽慾其極旺盛,真的,這我可非常清楚啊,媽媽幾乎每天晚上都死皮賴臉地糾纏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盡,整天無打采,漸枯瘦。為了逃避媽媽的糾纏,爸爸扛起行李捲進城打工去啦!媽媽這下可得到了徹底解放,嘎子屯裏有頭有臉的男人都跟媽媽眉來眼去的,一邊在地裏幹着農活一邊與媽媽毫無顧豈地打情罵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裏,老師讓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剛剛走到院子裏便聽到媽媽那十分悉的、只有與爸爸作愛時才會發出的叫聲,我不由地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腳尖扒着窗框向屋子裏一瞧,我的老天爺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啊,我看到了媽媽,媽媽,……嗨,這種事真是難已出口哇!

屋子裏的土炕上凌亂不堪,幾鋪棉被扯得皺皺巴巴,媽媽一絲不掛地厥着白森森的大股忘情地呻着,三個糧庫裏扛麻袋的臨時工也是同樣赤身體地正站在媽媽的股後面一個接着一個、你上來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撲哧撲哧地着媽媽的騷

面對此情此景,我的臉刷地一下紅漲起來,彷彿被爐火烤灼似的,熱辣辣的,我的心臟極其劇烈地抖動起來,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小便突然嘩嘩地淌出一片片又濕又粘的玩意,將內褲徹底浸透。

我不自覺地將手伸進內褲裏抓撓着奇癢無比的小便,手指漸漸進了小便的深處,媽媽的叫聲越大,我的手指得越深,最後,當我出手指時,發現整手指沾滿了腥紅的鮮血,啊,淌血啦,一種強烈的恐懼使我下大滴的淚水,為了避免被屋子裏的媽媽以及那幾個扛麻袋的傢伙們聽到,我儘量不使自己哭出聲來。

儘管四處偷人,媽媽強烈的慾依然無法得到滿足,黑沉沉的漫漫長夜裏,媽媽躺在棉被窩裏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睡,雙手拼命地摳摸着她那幾乎被嘎子屯裏的男人們個遍的臭騷

「啊,啊,啊!——」媽媽一面摳摸着一面無法仰制地叫着,我瞪着眼睛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進內褲裏輕輕地摳摸起小便來。媽媽突然轉過臉來,發覺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氣鼓鼓地吼道:

「小騷,過來,快過來,……」

還沒容我反映過來,媽媽一把將我拽進她的被窩裏:

「快,快,給媽媽摳摳這裏,太癢啦,我受不了啦!」

我將細的手指進媽媽橫溢的騷裏緩緩地送起來。

「快啊,快點,小騷!」媽媽咧着大嘴巴沒好氣地嘟噥着,我不敢怠慢,很快便加速地攪起來。

「不行,不解癢,多放進去幾手指啊!」

我忙活得滿頭大汗,手指都攪酸啦,可是,我又細又短的手指始終無法使媽媽能夠「解癢」,媽媽又氣又惱:

「他媽的,完蛋玩意,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給你,用這個玩意捅一捅!」媽媽將做針線活用的木線板遞給我,我接過木線板咬緊牙關惡狠狠地捅進媽媽的臭騷裏,媽媽的騷又松又長,木線板漸漸沒入到騷的最深處,只剩下短短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攪拌着。

「啊——呀,啊——呀——,……」媽媽直了光溜溜的身子,聲嘶力竭喊叫着,不時伸過手來幫助我往騷送着木線板:

「快,孩子,死勁捅,真好哇,裏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來勁,媽媽又把一件器物進我的手裏:

好孩子,來,來,接着,用這個媽媽的大,好癢啊!——「

我將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藉着月光一瞧,哎呀,這不是白天媽媽尚未納完的鞋底嗎,怎麼,媽媽讓我用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她的臭騷,這能行嗎?不疼嗎?我手裏拎着大鞋底子一臉疑惑地望着媽媽。

「瞅什麼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話啊,快哇!」

我舉起大鞋底子衝着媽媽那千錘百煉的、久經沙場的大騷過去,只聽「啪」地一聲,大鞋底重重地擊打在媽媽濃密佈的陰部。

「哼!」媽媽深深地呻一聲,臉上顯現出絲絲難得一見的滿足之

「對,就這樣,就這樣,接着哇!」

「媽媽,你的小便都紅啦!」我向媽媽發出警告。

「沒事,沒事,舒服的,真解癢啊!」

沒事?哼,沒事咱就接着,想到這,我再次舉起大鞋底子運足氣力衝着媽媽的陰部發起瘋狂的進攻。

啪——啪——啪——

……

於是,我遵從媽媽的旨意,嫁給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彥彪。我的丈夫雖然奇貌不揚,一點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的是,他非常本份,下班回到家裏便埋頭做家務,幹起活來比女人還要細心,幹什麼像什麼。

媽媽的眼睛可真夠毒的,沒有選錯人,在家務活方面,彥彪絕對是個最合適的好老爺們,所有的家務事做得景景有條,尤其是燒得一手好飯菜,過門之後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彥彪一手包攬下來,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可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啊。

美中不足的是,彥彪在那方面卻很愁人,真的,他的大雞巴,嗨,這哪裏能夠稱得上是個大雞巴啊,簡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並且也像小孩子一樣沒有半雞巴,我只聽説女人有不生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一的,這可真無聊哇,太沒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媽媽對我説的那番話,便躍躍試決定尋找野味來滿足我的慾望。

我的首選目標是彥彪的親弟弟彥龍,我總是想方設法地與他套近乎,沒話找話,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彥龍便被我搞得神魂顛倒,想入非非。一天夜裏我與彥彪作愛時,無意之中回頭瞅了瞅門窗,啊,我發現彥龍正扒着窗户呆呆地望着我們,我與他貪婪的目光對視到一處,彥龍頓時驚惶失措,撲通一聲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第二天早晨吃飯時,我再次看看他,彥龍的臉立刻漲得紅通通的,大家下地幹活後,我們默默地做在一處,我突然嗅聞到彥龍身體上那股強烈的男人氣味,啊,多麼誘人的體香啊!

彥龍輕輕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沒有拒絕,彥龍得寸進尺,一把抱住我,這正和我意,我順勢倒在他的懷裏,彥龍將有力的大手伸進我的懷裏,抓撓着我那豐滿的大房。

我突然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親吻着他那硬的鬍鬚,我喜歡男人的鬍鬚,硬硬的,濃密的,紮在我細白的臉蛋上那種覺好極啦。

彥龍將手伸進我的內褲裏,我十分温順地分開雙腿讓他任意抓摸,裏很快便濕潤起來,我仰卧在土炕上掏出彥龍的大雞巴,哇,好驚人的大雞巴,我得意地將彥龍的大雞巴放進嘴裏深情地起來,啊,我含着軟乎乎的大雞巴盡情地食着,一股濃烈的騷腥味傳到我的口腔裏,我喜歡這種氣味,我抓撓着上面黑乎乎的髮,用舌尖輕輕地着。

彥龍神大震,大雞巴很快就直起來,變成一大鐵,我繼續食着,把玩着,彥龍已經忍耐不住:

「嫂子,讓我進去吧!」

「來吧!」我順從地分開兩條大腿,彥龍滿心歡喜地把硬的大雞巴進我的裏,哦,望着眼前不停送着的彥龍,我心裏想到,被親哥兩個真是人的,想着想着,我心蕩漾,摟抱住身上的彥龍,瘋狂地親吻着他腋下的濃,強烈的氣聞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彥龍扒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動着,我則閉上眼睛回想着當年媽媽被那三個扛麻袋的男人狂的壯觀場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無比剌的豔福呢?

「啊,啊,——」身上的彥龍狂叫起來,我睜開眼睛,到他要啦,便伸出手去水橫,觸碰着彥龍那頻繁進出的大雞巴,然後將掛滿的手指進嘴巴里,嗯,好奇特的味道。

於是,我示意彥龍停止下來,我抓住他的大雞巴進嘴裏,貪婪地着上面的分泌物,彥龍則心花怒放地把大雞巴在我的嘴裏送着,我發覺口要有趣的多,我喜歡男人的大雞巴,真的,味道好極啦,不信你就試試。尤其是男人的,那簡直是世上絕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將彥龍的嚥到肚子裏,並且津津有味地把大雞巴上剩餘的殘得乾乾淨淨。

夜晚,彥彪下班之後,我又接着與彥彪作愛,我示意他的小雞巴,彥彪皺起了眉頭:

「玉兒,這不太好吧,太髒啦!」

「哼,」我一把推開彥彪轉過身去不再理睬他,彥彪討好地湊過身來,騎到我的身上,將他的小雞巴遞到我嘴邊:

「玉兒,你想吧!」

我握住彥彪那光溜溜地小雞巴狂了幾口,奇怪,酸溜溜的,沒有一絲彥龍那美妙的味道,我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

「沒意思!」

從此以後,我乘白天彥彪上班之機如飢似渴地與小叔子彥龍做愛,食他那誘人的大雞巴,嚥着美味的。突然有一天東窗事發,我們兩個人赤條條地被婆婆撞見。婆婆惡狠狠地了小叔子彥龍一個大嘴巴:

「沒出息的玩意,親嫂子也是你的嗎?」

然後回過頭來衝我惡言惡語地謾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臭騷,一個老爺們伺候不好你,是不,讓親哥兩個一起很過癮吧,是不是?」

忠厚老誠的彥彪並沒有怪罪我,而我卻反倒有理似地,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無明之火,我再也不與彥彪作愛,依然與叔子彥龍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婆婆看在心裏,氣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罵槐,而我與小叔子彥龍則置若罔聞,視而不見,一旦得到機會依然問心無愧地我行我素。

無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給小叔子找媒人説個媳婦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耿的小叔子彥龍誰家的姑娘也不娶,這令我極其動,我們想盡一切辦法在各種場合私下幽會:綠葱葱的苞米地裏、破爛不堪的倉房裏、塵土飛揚的柴草垛下、……凡是能夠野合的地方我們都一一地光顧過啦,我與小叔子彥龍的事情漸漸成為嘎子屯裏公開的秘密。

「小龍,我不喜歡總是這麼偷偷摸摸地,咱們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個秋雨綿綿的下午我與小叔子彥龍捲走了家中所有的積蓄悄悄地溜之乎也,我們跑到城裏租下一間小房子住了下來,從此樂不思蜀,盡享魚水之歡,而歡快之餘小叔子彥龍卻抹起了淚水:

「嫂子,我想家,我想媽媽!」

「沒有出息的傢伙,窩囊廢,把你的勁頭拿出來!」

「嫂子,這裏無依無靠的,咱們沒有任何收入以後可怎麼活啊!」

「完蛋的玩意!」

……

我不得不與小叔子彥龍灰溜溜地回到家裏,可是家人並沒有懲罰我們,尤其是我的老爺們彥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諒解了我們,我們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最後索同居一處,我睡在中間,彥龍在左邊,彥彪在右邊。哇,好不快活,這親哥兩個任我挑選,任我玩,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慾望永遠也沒有滿足的時候,隨着時光的逝,我對彥龍漸漸失去興致,我要尋求更大的剌,我不再終守着明亮的大瓦房、温馨的安樂窩,我滿屯子四處遊蕩,沒出半年便將十多個公牛般強壯的大老爺們勾引到手,這些傢伙們臣服在我的腳下,我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向西,我讓他們站着,他們説死也不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悶又熱,我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內褲仰卧在炕上懶洋洋地睡着午覺,突然外屋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我以為是彥龍鏟完地回來啦,便嬌嗔地喊道:

「小龍,給嫂子舀瓢水喝!」

門被輕輕地推開,我依然仰卧着懶懶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糊糊之我摸到一支硬的、乾巴巴的手,我驚懼地睜開眼睛,哇,原來是公爹給我舀了一瓢涼水送進屋來,我立即縮回手慌慌張張地拉起被單覆蓋在赤的身體上。

「給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嗎!」公爹一邊説一邊向土炕湊攏過來,一雙陰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的身體上:

「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徹底傾倒,忘乎所以讚歎道。

看到公爹這副醜態,我心裏暗想:這個老傢伙都這麼一把年紀啦,見了漂亮女人也動心啊,哼哼,我淨玩年青稚的小男人啦,還沒有品嚐過臭老頭子的雞巴是何種味道,於是我笑地對公爹説道:

「白嗎?想不想摸一摸啊!」説完,我衝着公爹打了一個媚眼。

公爹聞言,渾身立刻篩糠般地哆嗦起來,兩條腿彷彿被釘上了鐵釘一動不動地立在土炕邊,我伸過膩的白胳膊一把將公爹拽到炕沿上:

「爸爸,想不想跟我親熱親熱啊!」

「這,這,」公爹語無倫次地説道:

「玉啊,這,這,這能行嗎?你是我的兒媳婦啊!」

「嗨,」我不以為然地説道:

「有什麼不行的啊,不就是隨便玩玩嗎!」説完我便給公爹解開褲帶,一把握住他的大雞巴。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雞巴出一臉羞愧之:「這,這,這成何體統啊,這不亂套了嗎!」

「哎呀,就別想那麼多啦,快上炕吧,一會回來人啦!」我俯下身去將公爹的大雞巴進嘴裏狠狠地咬起來。

「哎喲,哎喲,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起來,我本置之不理繼續咬着,很快便將他的大雞巴搞得昂然地立起來,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僅有的一條內褲分開兩條白雪的大腿衝着公爹喊道:

「快,快,趕快進來吧!」

公爹被我咬得神大振,一掃方才的重重顧慮,猶如惡狼一般向我猛撲過來,堅的大雞巴哧地一聲進我的騷裏胡亂撞擊起來,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夠剌,老曲家爺仨的味道都讓我一一品嚐過啦。

……

光説一女伺兩夫啦,要説瀟灑,誰也比不上俺們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們哥倆共用一個媳婦,人家老傀儡這個老東西一個人有兩個媳婦,並且是親姐倆,晚上睡覺一邊一個,上半宿姐姐,下半宿妹妹。

老傀儡

嘿嘿,大傢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媽的,人老啦,沒有能耐啦,能不成為傀儡嗎!

想當年,我當隊長那咱,在俺們嘎子屯裏可是説一不二的人物啊,為了能夠多記幾個工分,屯子裏有許多要錢不要臉的老孃們都跟套近乎,想盡各種辦法討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啊!趁着這天賜的良機,我盡情地調戲這些不要臉的老孃們,美滋滋地摳摸她們的騷,要説這幫傢伙也真夠騷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輕而易舉地上鈎啦,我那間破舊的辦公室簡直成了配所,在那間屋子裏我到底了多少個騷娘們自己也説不清楚,這段歷史令我終身難忘。

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臉的騷娘們握着我的大雞巴給我嘓啊嘓啊,真是他媽的死人啦!我把手伸進身旁另外一個騷娘們的褲襠裏,哈哈,她的騷早已濕漉漉的啦,我示意她掉褲子扒到辦公室桌旁,然後我推開給我嘓雞巴的老孃們握住堅的大雞巴進那個老孃們的騷裏惡狠狠地撞擊起來,很快便把她的臭騷搞得一塌糊塗,啊,真他媽的過癮呀,我淋漓的大雞巴重新放進剛才給我嘓雞巴的那個老孃們嘴裏,讓她繼續給我口,……。

現在的隊長可不好當啦,哦,對啦,現在已經不叫什麼隊長啦,有新名詞啦,叫村主任。

嘿嘿,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乾的,你看看咱們嘎子屯那個李村長,嗯?這個可憐的李村長啊,為了早將村子裏的提留款、統籌款、敬老院的開銷、小學校的維護費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來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來名的、五花八門的費用收繳上來,一天到晚馬不停蹄地東跑西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就是收不上錢來,農民沒有錢啊,拿什麼來這個費的、哪個款的啊!

縣裏的大老爺們可不管你有沒有錢,一門子地催啊、催啊,把個李村長催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愁眉不展,束手無策。情急之下不知道從哪來了一股無名之火,得了一場重病差點他媽的沒一命烏乎。

打了幾個點滴稍微能動彈動彈啦,還得起身子挨家挨户地去催款啊!可是依然收不上來錢,這還不算,上個星期五那天,被瘋眼的小六子將賴在家裏索款不止的李村長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熱鬧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齊上陣,把個李村長打得鼻青臉腫,捂着腦袋連滾帶爬地從小六子家裏逃了出來,你們知道不知道,李村長住院啦!這些款項如果不能按時上繳到縣裏,來年他就別想當這個村長啦。

昨天,我去醫院看了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李村長,我們的關係不錯,我管咋地曾經也是村子裏的幹部啊,我們都受過黨的長期教育,組織的心培養。李村長躺在病牀上,臉上、胳膊上纏着滲透着血水的白繃帶,那個可憐樣別提有多可笑啦,一看見我,李村長哭喪着臉對我説道:

「我説老傀儡啊,幫哥們想想法子吧!怎麼才能把這些款項收繳上來呢?」

「嗨,」我無奈地回答道:

「哥們,你收不錢我有什麼法子啊!」

「唉,哥們,你以前當過隊長,應該知道如何開展羣眾工作啊,怎樣把村民們的思想工作做通,讓他們儘快地把錢上來,我也好向上級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長,時代不同啦,情況有變啊,我當隊長的時候可沒幹過向村民們索要這麼多連他媽的名字都叫不上來的什麼這個款、那個費的啊!我每天只負責帶領社員們上工幹活,然後據每個人的具體表現給他們記工分!我的工作就是這些啊!」

「那,那,那我應該怎麼辦呢?這些提留款什麼的如果繳不上去縣裏不得收拾我啊,我他媽的死了算啦!」李村長絕望地嘟噥道。

「哎,」我突然靈機一動:

「村長大人,我倒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説!」李村長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

「村長大人,我給你出個主意,不知你的意見如何?」我不緊不慢地説道。

「別他媽的賣關子啦,快點説啊!」李村長迫不急待地問道。

「村長大人,」我坐到病牀邊對李村長説道:

「村長大人,出院後你趕緊張羅着借高利貸吧,抬點錢把這些什麼什麼款的先到縣裏去!」

「什麼,你他媽的這是什麼餿主意啊,讓我抬錢繳提留款,那以後誰還呢?打酒跟提摟瓶子的要錢,我用什麼還啊,賣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衝李村長輕蔑地冷笑道:

「還他媽的當村長呢,這點小事就把你成這樣,你先抬點錢把這件差事應付應付,等村民們賣完苞米的時候,讓糧庫直接把錢扣下,到時候他們不想也得,苞米裝進了糧庫,主動權就掌握在糧庫主任的手裏,就看你跟糧庫主任的關係處得怎麼樣!」

「啊,哈哈!」李村長一聲,頓時來了神,嗖地一聲從病牀上坐起來,一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薑還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輩,過的橋比我走得路的都多,我咋就沒有想出這個辦法來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後一定請你好好地喝一頓,如果你有興趣,我給你找個小姐,費用我全包!」

……

哎喲,哎喲,別罵我啊,怎麼你還要動手打人,啊,你們説我太壞啦,給村長出了這麼一個餿主任,讓全村人吃虧。唉,我確實是老啦,糊塗啦,我在醫院裏看到李村長他可憐的便給他想了這麼個辦法,當時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會使村民們受損失,連抬錢的利息都得讓大家共同承擔,唉呀,別罵啦,別罵啦,求求你們啦,老疙瘩,你他媽的真是沒大沒小,你拽我耳朵幹什麼啊!我他媽的比你爸爸歲數都大,我當隊長的時候,還沒有你呢,你還在你娘肚子裏轉筋呢。我知道大傢伙對我有意見,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啊,等到賣糧的時候,我的糧食款不也得被扣在糧庫嗎!

哼哼,大傢伙都消停消停,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繼續給這位城裏來的客人講一講我的故事。哎喲,對啦,這位城裏來的客人,你們城裏人都很有錢,李村長正愁着沒處抬錢呢,你想不想借給他點啊,我聽説他現在還差三萬塊錢。沒事的,絕對差不了的,到時候一定能還給你,連本帶利,你幹不幹?這可是三分利啊!啊,不幹,不幹就算了吧,你信不着我,算了吧,我還是講我的故事吧!

……

我這個隊長在外面把嘎子屯的騷娘們玩個夠,在家裏我他媽的更是跟皇帝似的,真的,我的媳婦對我那是百依百順,我讓她坐着她絕對不敢站着,我讓她躺着不得到我的命令,嚇死她也不敢坐起來。我的丈母孃死得早,還有一個小姨子沒有出嫁,因為我是隊長,家裏生活比較富裕,所以,尚未嫁人的小姨子便寄住在我家裏,小姨子極其懼怕我,我的命令就是聖旨,整天洗衣涮碗,吃飯的時候那得看我的臉,我不高興的時候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就不敢上桌吃飯,,你不信呢?不信的話去問問屯子西頭的老徐頭!這可不是我吹牛啊。

小姨子比我的媳婦小八歲,那年剛滿十六歲,睡在炕梢,我與媳婦時,她便悄悄地矇住腦袋裝作不知道,沒看見。望着身下哼哼嘰嘰的媳婦,我突發奇想,乾脆把她們親姐倆一起了得啦!那滋味一定是美極啦。在一次大醉之後,我乘着酒勁把小姨子從炕梢拉過來,小姨子顫顫兢兢地嚷道:

「姐夫,幹什麼!」

「幹什麼,一塊過來玩玩吧!閒着也是閒着,閒着也得!」

「不行啊,姐夫,不行,這怎麼行啊!」小姨子拼命地掙扎着。

「媽個的,」我啪地給小姨子一計耳光:

你媽的,有什麼不行的啊,我他媽的白養活你啦,你吃了我多少乾飯,你該報答報答姐夫我啦!」

説話之間,小姨子早已被我拽進被窩裏,這回可好,親姐倆並排躺在一起,我樂得嘴都合不上啦,三下二下便將小姨子的襯褲褪了下去,一把抓住她處女的小,媳婦瞅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安道:

「小紅,別怕,陪你姐夫玩玩吧,有意思的,女人家早晚都是這麼回事!」

小姨子不再抵抗,其實她也是做做樣子,聽到姐姐的話,便順從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展現在我的眼前,小姨子的陰部與媳婦的作所不同,陰稀少,而兩片大陰卻極其出奇,又厚又長,佈滿皺紋,我歡天喜地的叼了起來含到嘴裏,右手的一手指順勢溜進處女的裏,好緊啊,我不得不使勁往裏鑽。

「啊——」小姨子痛苦地哼了一聲,我置之不理,手指撲哧一聲便捅進小姨子粉的小裏,頓時覺到十分滑潤,美妙無比,我貪婪地着從小姨子淌出來的水,哇,處女的就是好吃。

「小紅,痛嗎!」媳婦抱住親妹妹的頭,手指輕柔地撫摸着妹妹微微隆起的房,撫着驚恐的妹妹,我衝着媳婦喊道:

「快,幫個忙,快把大雞巴給我發動起來!」

媳婦不敢怠慢,慌忙爬過來,抓住我的大雞巴便進嘴裏,我這邊摳着小姨子的,那邊大雞巴不停地在媳婦的嘴裏進進出出的動着,很快便立起來,我跪坐起來,按住渾身顫抖的小姨子,信心十足地將大雞巴進她的裏。

「哦,姐夫,輕點,輕點,好痛啊!」小姨子帶着哭腔嚷嚷道。

「沒事,捅幾下就好啦!」我笑着動起來,處女的小令我發狂,讓我忘乎所以,媳婦湊過身來,扒開妹妹的小抹着裏面淌出來的血水,我抓過她紅通通的手指肆意起來,得滿嘴一片血紅,就跟女人抹了口紅一般。

「你,過來,」我令媳婦轉過身去呈狗卧式將肥壯的大股背對着我,我拔出鮮血淋漓的大雞巴進媳婦的騷裏:

「哇,換換口味,讓你也償償妹妹的處女血吧!」

「哦,哦,哦——!」

媳婦縱聲叫着,小姨子則淚水漣漣地抹着眼睛。

「他媽的,哭什麼哭,過來!」

我命令小姨子鑽到媳婦身下去,哈哈,這姐倆的騷一上一下全部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將大雞巴從媳婦的騷裏拔出來到下面小姨子的騷裏繼續送,另一支手也不閒着,惡狠狠地摳挖着媳婦的眼,將小姨子的處女血塗抹在媳婦的眼裏。

從此以後,小姨子成我名副其實的小老婆,我好不快活,天長久,小姨子漸漸地取代媳婦的位置,成為家中的女主人,連我也降為二把手,小姨子在給我生了一個寶貝兒子這後,在家裏的地位更是扶遙直上,説一不二,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包攬過去,就這樣,我一步一步地登上了傀儡的寶座。

但是,小姨子對我依然情意綿綿,知痛知熱,這使我很受動,使我能夠心安理得地坐在傀儡的寶座上。而人老珠黃的媳婦則淪落成為我們的老媽子,我早就不再她啦,沒意思,太老啦!

……

嗨,他老傀儡有兩個親姐倆媳婦就牛啦,就美出鼻涕泡來啦,這有啥了不起的啊,想當年,我王亞軍風光的時候,玩過多少個女人,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現在我王亞軍落破啦,啥也別提啦,落破的鳳凰不如雞啊!

王亞軍

我王亞軍可不是你們嘎子屯的人,我怎麼能與你們這些屯二糊、莊稼把式、老土拉坷相提並論呢,我過去在三岔子林業局工作,主管局裏的財務工作,那年月,可真叫風光啊。

我這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我不煙,對酒也不太興趣,有就喝點,沒有就拉倒,只要一看見漂亮的女人,我便神抖擻,興奮異常,一雙細細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們那白的小臉蛋上、顫微微的大房上,壯碩豐滿的大股上,這些美豔的騷娘們真是令人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使我再也邁不動腳步。

由於我掌握着局裏的財政大權,許多人都有求於我,像報銷藥費啦、購買辦公用品啦、木材進項款啦以及工資獎金之類的等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説了算,憑藉着這些權力我肆無豈憚地追逐着喜歡的女人,局裏稍有姿的女人哪個也逃不過我的手心,不瞞你們説,我他媽的搞了一輩子破鞋,為這事老婆與我離了婚,離就離唄,我不在乎這個,女人有的事,誰願意總守着一個破騷啊。

改革開放之初看到許多人經商發了財,我也動了貪慾之心,私自挪用公款去作生意。可是,我這個風月場上的能手經商作買賣卻是一個地道的白痴,什麼也不明白,屢屢被騙,這一來二去的把我賠得是稀里嘩啦,焦頭爛額,被挪用的鉅額公款全都打了水漂。

我無法向上級差,只好偷偷地拿走財務室裏剩餘的六萬元公款一走了之,我説這位省城來的朋友,八十年代初的六萬元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啊,那個時候全中國才有幾個萬元户啊!

起初,為了逃避抓捕和打擊,我東躲西藏,尤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後來,我發覺沒有什麼危險啦,我那顆懸在嗓子眼裏的心總算落了地,於是,我這愛搞破鞋、喜歡玩女人的老病又他媽的犯啦。

我從長白山深處竄到一座小縣城裏,我的口袋裏有點是大鈔票,把兜子漲得鼓鼓溜溜的,我天天連於酒樓舞廳歌舞餐,如魚得水,樂不思蜀,大把大把的鈔票尤如水一般,全他媽的到那些三陪小姐們的臭騷裏啦。我花天酒地,天天作新郎,夜夜當皇帝。

在這紙醉金的荒生涯中,我命中註定般地遇到了小崔,喂,鄭重聲明,小崔可是個良家女子啊,是我最為風光的時候在一家酒店認識的服務員小姐,我一看見她就被那出的容貌引住,饞得我直口水。但是,人家是個正正經經的服務員,不是三陪小姐,更不出台,我那個時候桿子硬,酒店老闆對我敬畏三分,不敢得罪我這個財神爺,我通過酒店老闆給這個姓崔的非常漂亮的服務員過了話,如果她同意與我處朋友,我絕對不會虧她,我要明媒正娶!這位單純的小服務員不知我的底細還以為我是什麼大款、大老闆、大經理呢。

小崔將此事告訴了她的媽媽,她的媽媽慨然應允,非常主動熱情地招待我這個未來的新姑爺,小崔的媽媽小我好幾歲,那也沒有辦法,我照樣得稱呼人家丈母孃啊,誰讓我想娶她的姑娘呢!

於小崔完婚之後,我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繼續肆意胡來,怎奈坐吃山空,沒過兩年包便漸漸地癟了下來,六萬元鈔票已經所剩無已,我不得不有所收斂,揣着僅剩的幾張鈔票,帶着忠心耿耿的小崔漫無目標的落到了嘎子屯。

我們租下一間東倒西歪、行將坍塌的破草房安頓下來,草房不但又破又舊,低矮昏暗的屋子裏任何生活設施都沒有,連燒飯的鐵鍋也沒有。我徘徊在雜亂無章的院子裏思忖着該用什麼東西來燒火做飯,一抬頭突然發現隔壁鄰居家的院子裏有一口修房子時用來澆瀝清的破鐵鍋,於是我便揀回來將瀝清擦試乾淨按放到灶台上湊和着燒飯吧!夜間,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摟着心愛的小崔,屋外凜冽的西北風像鬼哭似地號叫着,我不免心起伏,慨萬千!唉,早知有今當初為何不用那些鉅款乾點正經事呢!

儘管我已窮途未路,山窮水盡,可是我的生活節奏、生活方式絲毫也沒有改變,我是城裏人,我是國家幹部,我是有身份的人,雖然我現在背運走麥城不得不蝸居在荒涼的村野,但是我絕對不能與那些混混噩噩的農民們同合污,像他們那樣稀裏糊塗地白活一生。

你別看我租的這間破草房不起眼,而室內我則完全依照城裏的格局重新進行規劃,予以徹底改造,僅剩的一點點可憐的傢俱、什物等等擺放得井井有條,小崔每天都要不厭其耐地將所有物品心地擦試一遍,我還親自動手改造了房後的廁所。

我每天早晨按時起牀洗瀨完畢之後便跑步做早,然後開始用早餐。通常情況下,我的早餐是一杯牛和兩隻煮雞蛋,可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只能用土豆鹹菜來替代牛和雞蛋,這是特殊的歷史情況下的特殊事情,越王勾踐不也睡過草鋪、償過苦膽嗎?一代偉人澤東不也睡過土窯、穿着打布丁的布衣、喝稀溜溜的小米粥嗎?唉,缺衣少食的境狀特別他媽的難捱,簡直就是度如年啊,人一旦沒有了錢桿子也就直不起來啦,麻繩總是折在最細的那個地方。最後,就連果腹的土豆鹹菜也斷了炊,萬般無奈之下飢腸漉漉的我只好忍痛割愛拿出自己的衣物讓小崔走家串户地出賣換點買米的錢。

每天晚上就寢之前,小崔都要給我洗一次熱水腳,這是雷打不動的鐵律,我每次都要美美地泡上半個多小時,這期間,小崔用她那細白的手不停地按摩着我的腳面和腳心,啊,真是舒服極啦,那才是人生最美好的享受呢!

「啊,怎麼搞的,你痛我啦!」説完,我抬起濕淋淋的大腳惡狠狠地踢在小崔嬌的小臉蛋上,毫無思想準備、正專心致致地給我按摩腳掌的小崔受到這意外的一擊,撲通一聲摔倒在髒乎乎的土地上,小崔羞愧地癱坐在泥土地上捂着臉無比委屈地痛哭起來。

「起來,還沒洗完那,哭什麼哭!」我厲聲吼叫道。

聽到我的吼叫聲,小崔潺弱的身體驚賅地哆嗦一下,條件反般地從泥土地上爬起來,簡簡單單地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然後迅速蹲跪下身來重新捧起我的臭腳小心奕奕地起來。

小崔懼怕我就尤如耗子懼怕老貓,這是我多年心調教結下的碩果,小崔低垂着頭默默地按撫着我青筋暴起的腳面、狹長的腳趾頭,乎乎的小指頭放在腳趾縫間反覆地、輕柔地磨擦着,一絲快意湧上心頭,我忘情地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着。突然間,我覺到麻酥酥的腳面上滴上幾滴濕漉漉的水點,我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小崔辛酸的淚水滴落下來,掉在我的腳面上:

「行啦,行啦,上炕吧!」

「等一下,我給你打點香皂!」

説着,小崔拿起香皂在我的腳面上塗抹起來,很快便傳來一股股香噴噴氣味,如此一來,睡覺時別提有多舒坦啦。

鑽進暖洋洋的被窩裏之後,小崔下一項的工作便是嘓我的大雞巴,這些年以來,我早已把小崔培養的服服帖帖,成為一個非常合格的奴,小崔的櫻桃小嘴深情地含着我的大雞巴,反覆地着,香醇的口滋潤着我那永遠不老的大雞巴。我將小崔渾圓雪白的小股拉到頭置上貪婪地撫摸着,小崔凝脂般的細膩皮膚令我着魔,我真想一口到肚子裏,嚼個稀巴爛。

我扒開小崔粉的騷將血紅的大舌頭伸到水充溢的陰道里着,大口大口地下從裏面淌出來的瓊漿玉,在我不停的食之下,小崔嬌美的體頻繁地扭動着,嘴裏輕輕地呻着,我興致昂然地用兩隻手將小崔的騷分開到極限,一堆淡紅在我的眼睛,我興奮地將兩隻手的四手指狠狠地往裏面,小崔的騷頓時門大開。

「呸!——」我將一口唾吐到小崔陰道的深處,然後伸進兩手指極其用力地攪摳起來,小崔嬌的陰道里漸漸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啊,——哦,——」小崔拼命地向後扭擺着豐滿的股,合着我手指的摳

「上來吧,小崔!」我拍拍小崔的股,小崔放開我的大雞巴順從地爬起來騎到我的身上,然後分開粉的小騷將我堅無比的大雞巴了進去,隨即便開始非常賣力地扭動起細柳般的身,我的大雞巴在小崔那滑潤無比的小騷裏頻頻地進出着,一種奇妙的快傳遍全身。我伸出手去抓撓着小崔上下翻滾的大房,死死地擰着粉紅的小頭。

「啊,好痛啊,——」小崔一邊大力動作着一邊尖聲喊叫起來。

我一把拉過她的腦袋狂熱地親吻着她汗水淋漓的臉蛋,同時另外一支手溜到小崔水氾濫的陰道口,手指貼在我的大雞巴邊緣滑進小崔的陰道里,我的手指很快便塗滿了小崔的分泌物,我水淋淋的手指到小崔的嘴裏,然後再與小崔接吻,我們兩人共同品償着鮮美異常的愛慾之

「小崔,先下來,再給我嘓一嘓!」長久的狂吻之後我放開小崔的腦袋命令道。

小崔聞言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握住我那滴着水的大雞巴瘋狂地起來,我在下面加快了進出的力度,很快便將濃稠的到小崔的嘴巴里:

「小崔,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小崔不假思索地嚥着我的,然後又將我的大雞巴上的殘食得乾乾淨淨,我懶洋洋地癱卧在被窩裏,小崔情意綿綿地依偎在我的懷抱裏,濕的小嘴繼續親吻着我的頭,一支手輕輕地摸着我赤的身體。

……

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生活是無法維持的,原有那些可憐的生活物品越賣越少,直至再也沒有任何值錢的、可以出賣物品!小崔讓我給人家打工賺點微薄的工資來填填飢腸漉漉的肚子。

「哼,虧你説得出口,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是國家幹部,我的這雙手不是用來幹那些又髒又累的活的!」我恨恨地説道。

「可是,你不出去打工,那咱們吃什麼啊,一粒米都沒有啦,咱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啦!……」小崔怯生生地嘀咕道。

是啊,我都他媽的餓糊啦,已經記不清楚到底是幾天沒有嚥下一粒米啦,望着一臉愁容的小崔,我提議道:

「如果想點錢買米吃,你就作出點犧牲吧!」

「嗯?你説什麼,你説什麼啊,你讓我作出什麼犧牲啊!」

「明知顧問,大閨女要飯,死心眼,女人的騷是吃飯的最好本錢,留着不用,老了白搭!」

「啊,你,你,你真好意思説得出口,你讓我去賣啊,真是羞死人啦,我不幹,……」

「別假正經的啦,都是過來的人啦,讓誰還不是那麼回來,小崔,如果你我不想餓死,只有這麼一個辦法啦,小崔,……」我一把抱住淚水漣漣的小崔,鼻子一酸,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

「小崔,你以為我捨得讓你去賣嗎,我這一生最愛的人就是你啊,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啦,咱們總不能等着餓死啊!」

為了吃飯,為了填飽肚子,我只好捨出最後一件寶貝,那便是我心愛的小崔。有什麼辦法呢?人窮志短,馬瘦長啊!嘎子屯裏有不少娶不起媳婦的光漢,我偷偷地與他們在私下裏達成一條君子協議,誰拿出十元人民幣便可以如願以償地玩一次我的小崔。

這幫傢伙一聽,差點沒樂扒下,連北都找不到啦,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試。可是,唉,這嘎子屯實在是他媽的太窮啦,這些想小崔的傢伙們竟連區區十元錢都拿不出來,我開出的價錢只好一降再降,直至降到五元人民幣。五元錢也有拿不出來的,那個傻葫蘆兜裏一分錢也沒有,可是一蹦老高地要小崔,我冷冷地告訴他:不出五元錢你就別他媽的賴蛤蟆想吃天鵝,這傻葫蘆急得團團轉,最後竟給我背來半麻袋老苞米!他放下大麻袋,氣衝我説道:

「老王,這些苞米還不值五元錢嗎?」

這些老光子們半輩子都沒有償到女人味,個個尢如惡狼一般將小崔得死去活來,我看在眼裏痛在心上,唉,五元錢,可憐的五元錢我便出賣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想到當年風光之時那燈紅酒綠、一擲千金的輝煌場面,我不由得再次下心酸的眼淚!

小崔無法忍受這種毫無希望的生活,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溜走啦,我跑到縣城她的孃家,可是沒有找到,反倒被比小我好幾歲的丈母孃了一頓大嘴巴,我着我的拎脖領子哭着喊着衝我要人,我打了一個馬虎眼落荒而逃,從此再也不敢回縣城。

我灰溜溜地回到嘎子屯,走進空空蕩蕩、冷氣嗖嗖的破屋子裏,蜷縮在冰涼的棉被裏,飢餓和寒冷使我久久無法入睡,我翻過來調過去,左思右想:混到今天這種慘境,活着還有什麼勁啊,死掉算啦!可是,我又沒有勇氣來結束自己毫無意義的生命。

為了活下去,為了不被餓死,我不得不放下架子出去打工混口飯時,我實在是不願意參加繁重的農業勞動,可是,不幹活誰給你飯吃啊,我又不是女人,長了一個可以出錢的,我這麼一大把的年紀啦,想當男可是沒人要哇!唉,還是扛起鐵鋤頭參加農業生產勞動吧!

人啊,到什麼時候説什麼話,人這一生有享不盡的福,卻沒有遭不完的罪。大半生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我幹起農活來還入道的呢,別説那幫地道的莊稼把式看得吃驚,就連我自己都到納悶。

幾年下來,我學會了鏟地、趟苗、追肥、割苞米,尤其令我興奮的是,我居然可以十分嫺地駕馭大馬車。嘿嘿,坐在馬車上,揚着手中的大皮鞭:「駕!——」,也他媽的是一件瀟灑的事情啊!

嘎子屯的莊家人對我刮目相看,許多人家都願意僱傭我,我挑來選去,經過一番篩選,決定給一家養牛大户賣勞金。

我本本份份地幹了一個多月,老闆對我的工作非常讚賞,我順坡下驢向老闆預支一點生活費,老闆十分快地掏出一百塊錢到我的手裏,我又向老闆請幾天假,老闆先是皺了皺眉,最後還是很不情願地給了我幾天假。

我蹬上開往林區的火車悄悄地溜回故鄉——三岔子林業局。天不滅,命該如此,在林業局所屬一個小鎮的中學校門口我與青年時代的老相好——小李意外地相遇。

情人相見,淚水漣漣。小李拉着我生滿硬繭、結算血泡的手,抹着傷的淚水傾聽着我的講述,獲知我身處如此的慘境,老相好小李重念舊好,偷偷地帶上家裏所有的積蓄意無反顧地與我來到嘎子屯。

啊,我再次看到了小李的那曾經無比悉的,我被過不知多回的,現在已經略顯蒼老的騷,已經幾個月沒有得到女人滋潤的我如狼似虎地進攻着小李的騷,直至把她得哇哇直叫:

「啊,老王啊,你還是那麼厲害,力量絲毫不減當年。」小李無比滿足地説道。

我不但有,還有錢買酒喝,我十分堅決地辭掉了喂牛的苦差事,終與小李廝混在一起,餓了的時候,我便信步來到屯子裏的小市場買點下酒的好菜。

「王叔!——」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喊叫聲,我回頭一看,啊,這不是縣城的三陪小姐嗎,怎麼跑到這個小屯子裏賣菜來啦!

「小萍!」我興奮地走到小萍的攤牀前:

「哎呀,老相識啦,怎麼,你不當小姐啦,錢掙足啦做起買賣來啦!」

「唉,王叔,我老啦,沒有生意啦,沒有人願意在我的身上花錢啦!哎,王叔,你現在幹什麼呢?」

「做點生意!」

「王叔,你怎麼也跑到這個小屯子裏啦!」

「縣城太鬧,太吵,我喜歡肅靜!」

「王叔,你現在做什麼生意呢?」

「養牛!」

「啊,你可真有錢啊,你是大老闆,一般人誰能養得起牛啊,一頭牛就值好幾千元啊!王叔,你的牛場在哪啊!」

「嗯,後條街,西頭第五家的院子裏,我是暫租的!」

「哎啊,我知道,我知道,那家院子裏有五六十頭大肥牛啊,原來是你養的啊!」

「小萍,好久不見,想不想去我家跟我喝點酒,敍敍舊啊!」

「行,走吧,這就走,這菜我不賣啦!」

小萍收拾起她的小攤牀興沖沖地跟着我來到屯邊的那間破草房裏,小李燒飯、小萍炒菜,我們三個人開懷痛飲最後醉卧到一處,我乘着酒勁一會小李,一會又小萍。啊,真他媽的過癮呢!

「老王,這麼大歲數啦你怎麼還這麼風啊,你得收斂收斂啊!」深夜,小李醒酒之後語重心長地對我説:

「老王,別總亂扯啦,天亮之後把那個臭騷趕快打發走,咱們兩個在一起好好地過子,嗯!」

「睡你的覺去吧!少管我的閒事。」我不耐煩地將小李推到一邊,抱起依然昏昏沉睡的小萍繼續饒有興致地起她的騷

「老王,你再這樣下去,我可不跟你過啦!天一亮我就走!」

「滾,老騷,想走現在就滾吧!」

我一邊狂着小萍的騷一邊沒好氣地衝小李吼道。

小李背過身去悄悄地抹起了眼淚:

「真沒想到,老王啊,我誠心誠意地跟你跑到這裏來,就指望着能與你廝守在一起,重温舊好,可是,你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一遇到別的女人你就見異思遷。」

我對小李的忠告本置之不理,完全沉緬在兩女一男的、十分令人興奮的愛慾之中,絕望的小李終於拋下我憤然而去,而小萍也不知從誰的嘴裏清楚我不僅不是什麼養牛大户,連都沒有。受到欺騙的小萍指着我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席捲屋子裏僅有的一點生活物品。

我再次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無分文。

……

「我要講,我要講!……」

這是誰家的丫頭片子呀,大人們説話你瞎吵吵個啥啊?

「我説老圪塔啊,你喝酒喝糊啦,這不是吳二家的小三丫嗎?她被小賣店的老頭給,給,嘿嘿!給啦!」

哦,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啦,來,小三丫,你就給大家講一講小賣店的那個不正經的老東西是怎麼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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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jisummer 2024-08-18 02:11:59

三丫

我叫三丫,在我們嘎子屯小學裏唸書,我有一個壞病——嘴饞,可是,家裏僅有的一點可憐的好東西媽媽卻不給我吃,她冷着面孔對我説:你的子長着呢,吃的子在後面呢!這些好玩意就留着給我和你爸爸吃吧。

我上學的時候,媽媽便偷偷地在家裏包餃子吃,等我放學回到家後煮好的餃子已經被媽媽吃得所剩無幾,就是這點剩餘的餃子媽媽也捨不得給我吃,而是偷偷地藏匿在桌子底下,當我埋頭扒飯時,媽媽乘我不留意從桌子底下夾起一隻餃子放進嘴裏慢慢地品償着。

哼,有好東西不給我吃,那我就偷,我經常偷吃媽媽東西藏的好食品,為這事沒有少挨媽媽的大耳光子,然而,正如媽媽所説的那樣:我是記吃不記打,只要看到好吃的,我是照偷不誤!

我每天上學時都要經過嘎子屯裏的一家小賣店,每當我走到這裏時,總是鬼使神差般地停止腳步,扒在小賣店的窗户上嘴裏叼着小手指呆呆地望着貨架上那些令我垂誕滴的小食品久久不願離去。

有一天,小賣店的老闆,一個六十多歲的胖老頭髮現我正着口水眼睜睜地望着裏面的小食品便熱情地招呼道:

「小閨女,進來,快進來!」

「爺爺,我沒有錢,我買不起啊!」

「小閨女,進來吧,給,爺爺不要錢,爺爺喜你!」説話之間,胖爺爺已經走出屋來將一袋牛到我的手心裏。

我的手緊緊地抓住那袋牛幹高興得像只快樂的小燕子一溜煙地跑到學校去。

第二天上學時我又不由自主地溜到小賣店的窗户下,胖爺爺正坐在屋子裏,看見我臉堆笑地向我招手,我不再侷促、非常自然地走進小賣店。

胖爺爺撫地摸着我的手,抓起我的兩隻羊角辮:

「啊,好漂亮的小閨女,長得可真水靈啊!」胖爺爺説完,長花白的硬胡茬的嘴在我的小臉蛋上一重重地親了一口,扎得我直咧嘴,我正想伸手按一下被剌痛的臉蛋,胖爺爺將一袋果凍遞了過來,我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從此以後,我每天都跑到小賣裏接受胖爺爺無償贈送的小食品,作為換,每次得到贈送之前,胖爺爺都要沒完沒了地撫我一番,我不以為然,反倒覺得幸福的。

胖爺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漸漸地往我的小便那個地方發展過去,我有些難為情,可是,我無法抗拒那些琳琅目的小食品的惑,我只好作出點犧牲,讓胖爺爺隨心所地摳摸我的小便。

胖爺爺得寸進尺,越來越不像話,竟然把我拽進裏間屋按倒在小火炕上企圖剝下我的子,我皺起眉頭:

「爺爺,不行啊,媽媽知道啦我打死我的啊!」

「好閨女,別怕,爺爺就看一看,咱們兩個不説,誰會知道啊,你的媽媽不會知道的!聽話,讓爺爺看一看,爺爺給你糖吃!」

我想也是,我不説,胖爺爺不説,媽媽哪裏會知道呢,胖爺爺想看就讓他看看吧,這也沒啥玩意,不就是用來的嗎!

於是,我順從地爬上小火炕,胖爺爺喜滋滋地剝掉我的子,一雙昏花的老眼睛目不轉睛地望着我的小便,硬的手指一刻不停地着我的小便,我覺到他的手指在慢慢地進我那用來的小便裏,我驚懼地喊叫起來:

「爺爺,痛啊,爺爺的手指是不能進去的啊!」

「好閨女,別害怕,爺爺會加小心的!」説完,胖爺爺突然把鬍子拉茬的大嘴巴嘴湊到我的小便上使勁地親吻起來:

「爺爺,不行啊,那是的地方,很埋汰的啊!」

「不,」胖爺爺興奮的説話都變了聲:

「不,孩子,好閨女,不埋汰,一點都不埋汰,別提有多香啊,比喝三兩燒酒還香啊,真過癮啊!」

我的小便在胖爺爺頻繁的之下,產生一種令我心跳不已的覺,裏面的,不斷地出許多又又粘的體,這些東西一點都沒費,全都被胖爺爺進嘴巴里,我無法自制的哼哼起來,我到很納悶,可是,不哼哼又不行。

胖爺爺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進我的小便裏,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我沒有一點痛,反倒覺得怪好玩的,舒服的,小便裏面不停地抖動着,有一種要排可是又排不出來的那種即抑又快活的覺,我閉起眼睛盡情地享受起這種快

「啊,——」突然,我的小便彷彿被進一又硬的大木,整個小便頓時噹噹,一股劇痛從小便口襲向我全身,我本能地併攏起雙腿,抬起頭睜開眼睛一瞧,啊,不看則已,這一看嚇了我一大跳,胖爺爺不知什麼時候把他那同樣也是用來的、然而則是生和白的大進我的小便裏,正喜地、有來道趣地一會進來,一會又出去,把我的小便出了絲絲鮮血,我頓時咧起嘴來哭喊起來。

「別哭,孩子,別哭,好閨女!」

胖爺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他的大巴撞擊着我的小便口,一邊摟住渾身顫抖不已的我,那個剛剛完我小便的臭嘴貪婪地叼住我的小嘴,胡地啃咬着。

「咕嘰——咕嘰——,……」胖爺爺臃腫的身體重重地在我幼小的軀體上拼命地扭動着。

我的心臟劇烈地抖動着,呼越來越困難,我本能地張大了嘴巴,胖爺爺乘機將臭哄哄的髒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裏食着不斷淌出來的口

「真香啊,真好吃啊!」胖爺爺一邊往肚子裏着一邊吧嗒着厚嘴美滋滋地呻着,大巴更加猛烈地撞擊着我幼的小便,我的兩條白腿在胖爺爺的按之下已經麻木,小便被胖爺爺的大巴撞擊得,混雜着處女的血污,原本潔淨無比的小部此刻一片狼籍。

胖爺爺那壯的大巴每一次的撞擊,我的小便裏便會產生一種無法形容的,彷彿被生硬地進一大木,痠痛痠痛的,不過微微的痛楚之餘,我突然品償到一絲暖暖的快意。

當胖爺爺的大巴拔出我的小便時,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意頓然消失,我便閉着眼睛靜靜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瘋狂撞擊,再次品償那令人消魂的、無比陶醉的快意。

「啊,啊,啊——」我正津津有味着品償着胖爺爺的大巴撞擊我的小便產生的快意之時,胖爺爺突然狂吼起來,我驚恐地睜開眼睛,只見身上的胖爺爺張着大嘴巴,長長的唾從皺巴巴的嘴角里緩緩淌地出來,滴到我的脯上。他的兩隻積眼屎的小眼睛瞪得圓圓鼓鼓的,混濁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着天花板:

「啊,——啊,——,……」

突然,我隱隱約約覺到從胖爺爺的大巴里有一股灼熱的、粘稠的東西到我那氾濫的小便深處,胖爺爺隨即出滴着白乎乎體的大巴,氣重新倒卧在我的身體上。

……

萬事開頭難,有了這第一次,從此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能夠得到好吃的小食品,我將自己的小便奉獻給胖爺爺肆意撞擊、摳摸。

大約一年多以後,我的肚子突然之間莫名其妙地膨起來,媽媽見狀驚訝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嗯?」

「我,我,我不知道!」我茫然地答道。

「誰你啦,啊,告訴我,誰你啦?」媽媽死死地擰着我的耳朵,沉着臉惡狠狠地問道。

我只知道「」是一句非常不雅的罵人話,卻搞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便搖搖頭:

「媽媽,沒人我啊!」

「去你媽的吧,沒有人你的肚子怎麼會大起來呢?快點告訴我,誰你的小啦?」媽媽一邊罵着一邊用乾枯的手指掐擰着我的小便。

哦,我終於明白啦,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無言以對,只好將胖爺爺的事情和盤托出。

媽媽聽後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我跟他沒完。」

媽媽一把推開我罵罵咧咧地跑到胖爺爺的小賣店:「老王八犢子,」

媽媽的腳剛一邁進小賣店的門檻便破口大罵:「老王八犢子,這是你做的好事,啊,你可真行啊,把我的姑娘肚子給大啦,你説該怎麼辦吧!」

胖爺爺羞愧地低下頭去。

「老王八犢子,你不説話就算完事啦,我這還沒成年的姑娘就這麼讓你給開了苞,你他媽的過完癮就沒事啦!」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胖爺爺忍痛拿出三千塊錢,媽媽毫不客氣地揣進口袋裏,可是,這件事不知怎麼搞的傳到了派出所,警察將胖爺爺抓了起來送到縣公安局,沒過多久,我聽説胖爺爺被判了刑。

胖爺爺住進了監獄,小賣店關門大吉,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終於有那麼一天,我覺到有排便的覺,於是便捂着肚子跑到房後的廁所裏,我蹲在地上拼命地向外排解着糞便,可是,大便沒有解出來,卻從小便裏擠出一個小腦袋瓜,我頓時嚇得大哭起來,媽媽聽到我的哭聲跑了過來:

「哎呀,這個不要臉的小下崽啦!」

説完,媽媽一把將我拽出廁所,按倒在土地上抓住那個小腦袋瓜從我的小便裏兇狠地向外拉着。

「哇,哇,哇,……」

小腦袋瓜咧着嘴巴悽慘地哭叫起來,媽媽橫眉倒立,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小腦袋的脖脛:

「孽種,孽種,你還好意思出來,我掐死你!」

嬰孩的哭聲漸漸停止,媽媽扯斷一條血淋淋的帶將不幸妖折的嬰孩扔進骯髒的廁所裏。

……

唉,這些個不要臉的老爺們,想玩女人舞廳歌廳地有的事,為什麼要糟踏人家的黃花閨女呢,尤其是還沒長成的小瓜,公安局收拾他們也是活該!哎呀,我還罵別人呢,我的老爺們不也跟那個小賣店的老死頭子一個樣,玩了未成年的幼女被判了重刑,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監獄裏,他這一死倒是消停了,我可慘啦,我斷絕了生活來源,為了活下去,我只好去舞廳賣啦。

二百五

要説我家的那個老爺們啊,那可絕對是個老實人,不煙不喝酒的,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便是裏裏外外地忙着幹家務活。他在屯子裏從來也不遭災惹禍的,跟誰也不爭強好勝,讓人推倒了都不敢爬起來。

説出來不怕你們笑話,就連屯子裏的那些小孩崽子都敢熊他,拿他開心,想盡各種嘎咕點子耍戲他。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一扛子不出個來的玩意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蔫巴人咕咚心啊。

我家的老爺真是一個能幹活的人啊,每天夜裏二點鐘必須準時起做豆腐,六七點鐘的時候熱騰騰的豆腐出了鍋,這個時候我也起了炕,洗一把臉、吃過一點飯之後,我出去負責把豆腐賣掉,而我家老爺們則推起自行車到個各屯子裏賣冰糕,那是風雨不誤啊,每天都能賣提一箱冰,掙上個三元五元的。

要説現在小女孩就是不值錢,為了幾就讓人,我這個不要臉的老爺們,為了一時的快活拿冰給一個屯子裏的小女孩吃,然後嘛,那個還沒長成的小女孩就讓他,這一來二去的玩得可到有味道。

怎奈樂極生悲,東窗事發之後被扔進了大監獄,最後被送到大草原的深處勞動改造,那是在去年,可能是剛剛進入臘月的時候,監獄派人給我送來一張通知單,我接過來一看就哭啦,我家的老爺們,他,他,他不知怎麼搞的死在了監獄裏。

唉,這個完蛋玩意啊,你説這是何苦呢,就為了,把命給搭上啦,你説這值不值得啊!話又説回來啦,這事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當初,當初,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他,讓他多玩我幾次他也不至於跑到外面去偷嘴直至丟了命。

我這個人啊,年青的時候就得了一種怪病,我的皮稍微觸碰一下便立即出現一塊大血印,你看,就這麼輕輕地一碰便出現一個血印。如果不慎劃破一個口子那可就嚴重啦,傷口總是不願癒合,血沒完沒了地。你們看,我的頭髮一把一把地往下掉,越來越少。

我這個病啊,到哪看也看不好。也許是疾病的關係,我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一點也不興趣,甚至有些厭煩,我半年也不跟我老頭髮生一次關係,我怕他的手指劃破我的皮。唉,結果呢,憋得實在難受的老爺們便出此下策,唉,一想起來,我的腸子都悔青啦。

老爺們死啦,就好比房子的頂棟柱塌了下來,地裏活的沒人幹,莊稼收不回來,家裏沒人做豆腐,一分錢也賺不到。那年節剛過我生下了老爺們留下的遺腹子,孩子是生下來啦,我卻沒有一滴水,老婆婆想盡了種種辦法,又是吃中藥,又是喝湯,甚至還找來大神求籤算卦。

可是,折騰了一溜十三招,我還是沒有一滴水。

貧來無人把金贈,病有高人説藥方。不知是哪位神仙給我的老婆婆出了一個所謂的祖傳秘方:把冥紙灰拌在肥腸裏面吃掉就能下。我買來一肥腸如法炮製強忍着令人作嘔的油膩將一肥腸摻合着冥紙灰進了肚子裏,腸子是吃進了肚子裏,可還是沒有一滴水。

老婆婆找到那個傢伙去理論,那個老東西問我婆婆:你兒媳婦是怎麼吃的啊,腸子頭是朝裏還是朝外啊?這一問把婆婆給問楞啦:哎呀,當時光顧着怎麼才能把肥腸嚥下去,沒有考慮過還有個裏外的問題啊。那個老傢伙説:吃的時候大腸頭一定要朝裏,這樣才能引來水啊,如果大腸頭朝外,那不是讓水往外嗎?一定是你們搞錯啦,把大腸頭朝外吃啦!

家裏沒有任何收入,子一天比一天艱難,為了掙點錢養餬口我只好把嗷嗷待哺的孩子給老婆婆照看,自己打扮打扮去歌舞廳坐枱,我這個人長得還算可以,稍微抹吧抹吧還能拿得出手,然而,頭頂上這片稀疏的頭髮卻把我愁個半死,如果你仔細地看一看,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頭皮。唉,這麼醜的大光頭誰要你啊?於是,我只好買來一個假髮套扣在腦袋上裝裝門面。

坐枱小姐的生意並不好做,尤其像我樣的半老徐娘,有時乾巴巴地坐上一整天也沒有一個人找你跳舞,泡舞廳的老爺們都把的眼睛盯在了那些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孩身上。

我在舞廳賺不到錢,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去站馬路牙子,整天徘徊在縣城中心的廣場裏,像只破落的老母似地任人挑選。令我非常遺憾的是,我依然無人問津。

幾天下來我徹底地心灰意冷啦,我決定回家作點什麼小買賣維持生計,我懶散散地收拾着行裝,心裏很不服氣,難道就沒有人看上我?他媽的,我把行李捲往土炕裏一推決定再去廣場上碰碰運氣。

我再次來到縣城中心的廣場上,孤零零地佇立在冽凜的寒風之中渾身凍得直打哆嗦。

「喂,小姐!」我耐不住寒冷正準備離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我回過頭去瞧了瞧,一個臉上長酒剌疙瘩的中年男人正笑着望着我:

「小姐,想不想玩玩啊?」

我羞愧地點點頭,必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止。

「好哇,想玩的話就跟我走吧!」酒剌疙瘩衝我揚揚手。

「大哥,」我怯生生地問道:

「你給多少錢啊?」

「老規矩,不都是五十元錢嗎,走吧!差不了你的。」

我默默地尾隨在酒剌疙瘩的身後左拐右轉最後鑽進一個極其簡陋的工棚子裏,我茫然無措地邁進烏煙瘴氣地破棚子裏。

裏面有四個男人正在喝酒,一個個大聲小氣地嚷嚷着:幹——幹——幹啊!見我進來,全都轉過頭來,嘻皮笑臉地放下盛嗆人白酒的玻璃杯:

「啊,酒剌疙瘩果真給我們找來一個小野!」

「兄弟們,先別他媽的喝啦,來吧,先這個小娘們過過癮!」

「是啊,我都他媽的憋壞啦!來啊,小姐!嘿嘿!」

面對如此場景,我驚懼地瞪大了眼睛衝着酒剌疙瘩低聲説道:

「大哥,大哥,這麼多人,我,我好怕,我不敢!……」

「嗨,」酒剌疙瘩不以為然地説道:

「小姐,你不就是幹這個的麼?怕什麼怕啊,別裝蒜啦,你今天可算碰到大生意啦,我們一個子也少不了你的,每人都是五十元!」

嘿嘿,每人五十元錢,五個人那就是二百五十元啊,媽的,我這不成了二百五嗎?

這些已有三分醉意的傢伙好似饞貓嗅到了魚腥味,全都不約而同地湊到我的身邊,把我緊緊地圍攏在屋地中間紛紛伸出掛油漬的髒手在我的身上胡地抓摸着,你擰一下胳脯,他掐一把大腿,得我羞愧難當,不由得死死地捂住紅通通的臉。

「來,來,來,快上炕吧!」酒剌疙瘩推開眾人把我拽上土炕按倒在酒桌旁,其他人則開始我的衣服。

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我與家裏的老爺們作時都是把電燈關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我那可憐的老爺們從結婚一直到不明不白地死在監獄裏,始終就沒有看到我的到底長的是啥模樣。

今天可好,我光不溜秋地躺在土炕上,長的臭讓這些傢伙們看個夠,真是羞死人啦,我這個二百五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啊哈,不錯的小嘛!」一個黑臉的男人把手指進我的地説道,又又硬的手指惡狠狠地攪着,而酒剌疙瘩則貪婪地叼起我那不出一滴水的房。

「哎喲!」不知是哪個完蛋玩意在我的胳脯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慘叫一聲把無比痛楚的胳膊縮回來一瞧:媽媽喲,原本慘白的胳脯上頓時現出一塊碩大的紅血印:

「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啦,別掐我,我有病,我有病啊!」

「哼哼!是嗎?我試試!」另一個傢伙不懷好意地又擰了一把。

「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別掐我啊!我的胳脯稍微掐一下就紅起一大片。求求你們啦!」

——————!」黑臉男人握着立起來的大進我的裏狠命地送起來,大腿部重重地撞擊在我的白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的被他的大噹噹,又酸又,我企圖放下兩條大腿減緩一下他的撞擊,黑臉男人哪裏肯依抓住我的兩條白腿死死地向兩旁按,別的人也過來幫忙,把我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到極限,並且津津有味地把玩着我的大腿和腳趾。

「來,小姐,給我嘓嘓!」酒剌疙瘩抓起他的大巴就往我的嘴裏,我一把將其推向一邊:

「啊,大哥啊,這玩意哪能往嘴裏往啊,太髒啦!」

「嘿嘿,少他媽的假正經,做小姐哪有不給客人嘓巴的!」酒剌疙瘩按住我的手膊生硬地將他的大進我的嘴裏,一味臭哄哄的氣味頓時充我的口腔,我劇烈地乾咳起來,漸漸產生一種嘔吐。我真沒聽説過,出來賣就賣唄,為什麼還得給人家嘓巴呢,真是什麼買賣也不好做啊!

酒剌疙瘩的大巴深深地在我的嘴裏,不停地進進出出,時而生硬在頂撞到我的咽喉處使我無法正常呼,我用舌頭拼命阻擋着他的大巴,一股股粘稠的、異味四溢的體積了我的口腔。

我拼命掙扎着企圖將嘴裏的大巴吐出去,然後再將口腔骯髒的唾傾吐到地板上,可是,酒剌疙瘩死死地按住我的脖子,我一動也動彈不得,口腔裏的唾越積越多,我又不願嚥下去,無奈之下不得不向外傾吐着,一股股的唾體從我的嘴巴里淌出來,順着脖子浸到土炕上,我繼續向外傾吐着,酒剌疙瘩的大巴則快速地送着,光溜溜的頭浸我的唾,閃着晶瑩的亮光。

當大巴從我的嘴裏出來時,拉扯起一道長長的粘腺,紛紛揚揚地濺落在我的臉頰上,我伸出手去試圖將其擦抹掉,不抹還好一些,這一抹反倒臉都是,這邊尚未擦抹乾淨,那邊迅速送的大巴繼續向我的臉上飛濺着令人作嘔的唾

「哎,哎,哥們,該我啦,該我啦,讓我一會吧!」酒剌疙瘩這邊津津有味讓我給他口,我的身體下邊早已炸了營,其他四個酒氣薰天的男人排着隊一個接着一個地將他們那硬梆梆的大巴往我的裏面,一各個不耐煩地你推我搡,爭着搶着都想多我一會。

我的被這幾個傢伙得早已沒有任何知覺,大片大片的、粘乎乎的體伴隨着四巴你來我往的一刻不停地從的深處被拉出來,汩汩地淌在股下面,整個部一片狼籍。

有一個傢伙終於忍耐不住,嗷嗷地狂叫起來,我預到他行將完蛋,為了讓他儘快將出來,我暗暗地收縮起緊緊夾裹着那巴,我現在已經不清楚是誰在下身我,嗨,管他是誰那,我必須得一一將其擊潰,讓他們儘早一瀉千里,以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想到這,我非常用力地夾裹着裏面那巴。

「啊——,啊——,」一聲公豬發情般的吼叫,一股熱乎乎的到我的裏,以不可阻擋之勢向着子口猛衝過去。

「哦,他終於出來啦,快點下去吧,該我啦!」那的大巴剛剛出的的,另外一急不可耐的大巴又進我的裏,幾下便將裏面的攪得一塌糊塗,結掛在快速進出的大巴上!唉,這些狗急的傢伙們,連個氣都不讓我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再次收縮起死死地抓握住那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大巴。

「哦,——,啊——」那個傢伙很快便被我夾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又一股熱辣辣的到我的裏,然後又上來一個,完之後再上來一個……我那一片狼籍的七八糟地塗了五個大男人出來的

唉,這二百五十元錢真他媽的不容易掙啊!

……

是啊,賣這倆錢的確不容易掙,有數的嗎:錢難掙,屎難吃!哎,我説傻葫蘆啊,你坐在那裏傻合合地笑個啥啊,嘎子屯裏誰不知道你最喜泡歌廳玩小姐啊,趕快過來,坐到這裏來,把你他媽的怎麼逛歌廳小姐的那些個花花事給我的這位鐵哥們講一講!

嘎子屯的故事——傻葫蘆

,你們都他媽的説我傻,自己家裏的活放着不幹,早已成的苞米扔在地裏不管不顧,卻喜幫助別人家收割莊稼,也不知道是誰給我起了一個「傻葫蘆」這個怪模怪樣的外號。

其實啊,我他媽的才不傻呢,給自己家幹活,我老婆一點獎勵都沒有,累得夠嗆,也不説給我打點酒喝。幫助別人家幹活,那待遇可絕對不一樣,真的,我幫誰幹活誰不得對我恭恭敬敬的、客客氣氣的啊,小煙隨便,幹完活了還有豐盛的酒菜。

有吃、有喝、有煙這都是小意思,我之所以願意幫助別人家幹活,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便是,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趁機佔佔那家老孃們的便宜,嘿嘿!掐掐她細的小胳膊,擰擰她肥碩的大股,如果她不太在意,不表示什麼反,我便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懷裏捏捏她那滑溜溜的大子。

有一次,李燕求我幫她割黃豆,我欣然應允,一清早連飯都沒吃就跑到李燕家,嘿嘿,李燕還沒起炕呢,看我進來,急忙從被窩裏爬出來,我坐到炕頭,伸過手去在她的大股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啊,好燙啊!」

李燕衝我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悦之,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便尾隨在我的身後到大地裏去收割黃豆,到了地裏,我揮舞着鋒利的鐮刀咔咔幾下便割出一大捆的黃豆秧,我極其嫺將豆秧紮成捆狀扔到李燕面前,李燕讚歎道:

「啊,好樣的,果然是個好把式!」

「哎,」我湊到李燕的身邊地抓住她的小胳膊:

「啊,真白啊,真啊!」

「去,去,好好幹活,少扯沒用的!」李燕企圖甩開我壯有力的大手,我哪裏肯依,另一支手索伸進李燕的上衣裏撫摸她熱乎乎的酥,一把抓住了她那顫顫微微的大子:

「哇,好軟乎,真舒服!」

「幹什麼呢!」李燕半推半就着,任憑我的大手在她的懷裏胡地抓摸着,我也毫不客氣,黑的大手緊緊地擰着那個粉的小頭,痛得李燕嗷嗷直叫。我正摸得起勁,李燕突然把她那秀美的小臉蛋轉向遠處我家那片白菜地裏:

「哎,傻葫蘆,你家的大白菜長得可真好啊,能不能給我幾棵啊,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聽説吃白菜能敗火,……」

「嗨,我的小美人,別説幾棵,如果你願意都給你也成啊!」

「嘿嘿,」聞聽此言,李燕的臉上頓時顯現出喜悦之

「不用,不用,我要不了那麼多,傻葫蘆,你就看着辦吧!」

哼哼,還等什麼啊,來吧,小美人。想到此,我一把將李燕拽到懷裏,伸過嘴去瘋狂地親吻起她的小臉蛋,李燕極其順從地配合着我,滑潤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裏不停地繞着我的大舌頭,並且輕柔地觸碰着我的口腔壁,哇,真是死人啦。

我的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到李燕的內裏,手指在李燕膩滑的裏肆意摳摸,很快便將她的小搞得水淋淋,內了一大片,那無比滑潤的奇妙覺別提他媽的有多得勁啦,嘿嘿,真好玩。

我把漉漉的手指頭從李燕的內出來放在嘴巴,哇,真香啊!我頓時異常興奮,站起身來推倒了身旁的幾棵苞米杆,將李燕放倒在苞米杆上,然後,我喜地扒掉她的子,啊,無比鮮美的小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無法自已,貪婪地低下頭去,乾渴的嘴巴緊緊地貼靠在李燕粉的小上深深地起來,真香啊,小娘們的就是好吃,我真恨不得一口到肚子裏去。

「啊,傻葫蘆,快,快,快點嘓!快點嘓啊!……」

哈哈,小娘們讓我來了電,肥碩的小股不停地扭動着,我順勢將兩手指進小娘們的裏心意足地咕搗起來,小娘們的小別提他媽的有多啦,軟軟綿綿的,滑滑溜溜的。

饞得我直口水,下邊的大巴漲得隨時都有爆裂的可能,我不得不將其掏出來,惡狠狠地進小娘們的裏拼命地送着。真他媽的啊,真好哇,小娘們漉漉的緊緊地抓握着我那堅無比的大巴,裏面的輕輕地動着,望着身下的小美人,我喜滋滋地送着大巴,……

第二天,我割下一麻袋的鮮白菜興沖沖地背到了李燕家,李燕的老爺們沒在家,一清早就出去賣豆腐啦,李燕熱情地接過大麻袋:

「多好的大白菜啊,謝謝你,傻葫蘆!」

放下大麻袋,我抱住李燕便迫不急待地親起嘴來,李燕依在我的懷抱裏嬌滴滴地説道:

「傻葫蘆,你看這可怎麼辦呢,我家這些子沒有苞米啦,出去買吧,又太貴啦,再説啦,我也沒有錢啊,上次賣豬的那點錢都在黃豆上啦,唉,真愁人啊,好幾頭大肥豬眼瞅着就要斷頓啦,唉,……」

「小燕!」我一邊沒完沒了地親着李燕的小嘴一邊説道:

「我這就去地裏把我家的苞米劈點讓你把那幾頭大肥豬喂出圈去!」

「啊,太好啦,傻葫蘆,就算你暫時借給我的吧,等秋後我結了豆腐帳一定把苞米錢還給你。」

「嗨,小燕,看你説的,咱倆誰跟誰啊,你要給我錢,我就不給你劈去啦!」

「那我謝謝你啦,傻葫蘆!」

我抱起情意綿綿的李燕跳上了土炕,李燕一邊着衣服一邊説道:

「傻葫蘆,你可要快點啊,免得被我家老爺撞見,那可麻煩啦!」

「我知道,我的小美人快點過來吧,我等不及啦!」

……

我給李燕劈了五、六麻袋尚未成的苞米供她餵豬賣錢,而我們家的苞米、黃豆以及土豆用不到秋天收割的時候,已經被我瓣劈得所剩無幾,這倒省心,用不着秋收啦,只要將光禿禿的苞米杆裝上馬車往家一拉就萬事大吉啦!

什麼?你説我老婆怎麼不管管我?嗨,她敢管我,她也不是個老實客,你別看她長得又矮又小,又黑又瘦的,乾乾巴巴的皮包着骨頭,可是,電線杆子不高,線可不少哇。跟她有染的老爺們多去啦,光我知道的,已經半明半暗的就有:王有財、李富貴、張寬、肖勇,……嗨嗨,如果細細算來,這十手指頭肯定是不夠用啦!

你扯我也扯唄,大家開玩吧,我玩別人家的老孃們,我的老孃讓別人家老爺玩,大家都串換着玩吧!什麼你的、我的。

我不僅遍償屯子裏的老孃們的小,還頻頻光顧留連於十餘里地之外小鎮上的歌舞廳,那裏的小姐差不多被我個了遍。

起初啊,那些舞廳小姐瞧不起我,連理都懶得我,我這身穿戴的確也夠寒酸的啦,難怪讓人看不起。可是,只要你把花花綠綠的大鈔票往她們的眼前一亮,這些個見錢眼開的小們立刻改變了態度,大哥長大哥短的叫個不停,也不嫌你髒啦,一個勁地往你的懷裏鑽。我抱住小姐理直氣壯地説道:

「走,進包房!」

「好哇,走吧,大哥!」

歌舞廳坐枱的小姐可都是十七、八歲的貨啊,最大的也不會超過二十四五歲,個保個鮮漂亮,看得我心花怒放直眼饞,這些個小們沒別的病,就是貴啊,玩她們真是主要費啊,我只恨自己鈔票太少玩不起。

跟我進包房的那個小姐身材很豐,兩個大子圓圓鼓鼓的,粉紅的小頭直地立着,我把嘴巴湊過去死死的叼住深深地着,小姐笑嘻嘻地繼續衣服。

啊,我終於看到她的小啦,雪白的阜上生着稀疏的細柔的,我貪婪地抓撓着,同時分開她的兩條肥美的大腿,哇,小姐的兩片出奇地大,好像兩片花瓣葉,我一把抓握住肆意起來,很快便搞得滑滑,分開兩片小花瓣,粉的、無比潤滑的小道一覽無餘,那人的粉看我得直吐口水。

我掏出硬梆梆的大巴惡狠狠地了進去,真緊啊,真舒服啊!我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身,縱情地着,而身下赤身體的小姐則嬌滴滴地叫着,小道快速地動着,沒過三分鐘,我還沒過癮呢,那不爭氣的大巴再也控制不住啦,太不聽話啦,撲哧一聲就他媽的完蛋啦,唉,這可真叫一二三,買單!

嗯,你問哪來的錢啊,哼,你們那,太小看我傻葫蘆啦,小,各有小道道。你別看我終年無所事事,沒有任何正當的收入,可是,我想小姐時,便冥思苦想着種種來錢的道道。

我有許許多多種來錢的辦法:撬開別人家的倉庫,將裏面的米麪油粉等偷偷地搬運走;偷扒他人的苞米;去松花江畔撈魚摸蝦;偷逮串的小母;繞狗,嘿嘿,繞狗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啊,我最喜作這件事情,狗值錢,狗多貴啊,搞到一條狗足足夠我瀟酒一陣子的啦,所以,我最喜繞狗。

我們屯子裏偷狗的那些傢伙們事先還得準備好毒藥,把狗藥倒之後費勁巴里地拖回家去,一旦被人發現,那就只好扔下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死狗逃命去啦。

我從來不使用任何毒藥,看到喜的狗,我只要吹一聲口哨,那條狗保證乖乖地跟着的走,我一邊走一邊吹狗一步不離地跟在我的身後,等出了屯子我瞅準機會掏出口袋裏的繩子趁其不備死死地套在它的脖子上,等它斷了氣便揹回家去,扒下狗皮、扔到內臟將鮮紅的狗往飯店一送,嘿嘿,幾百元到手啦,我就可以去歌廳小姐啦!

現在農村的狗很少,好狗都被人給藥死啦,搞一條狗很不容易,如果實在無狗可繞,而我的大巴又憋得難受,我便起衣袖去縣醫院賣血。嘿嘿,什麼?你説我沒正事,為了不惜賣血,唉,有什麼辦法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誰讓我好這口啊!

……

唉,長在河邊走,沒有不鞋的,我玩屯子裏的老孃們得心應手,可是歌廳小姐卻出了事端,被公安局逮個正着。

啥也別説啦,罰款吧,可是,我哪裏去錢啊?別的嫖客每人罰了二千元,公安局知道我是個窮光蛋,罰我一千元,可是,我還是不起,警察開着警車將我拉到家裏索要錢財,等他們走進屋子一看,嘿嘿,我那全部的家當也不值五百元錢。

「逮着你這麼個窮鬼真他媽的倒黴啊!」

氣乎乎的警察扔下我轉身鑽進警車裏嗖地一聲溜出了屯子,我頓時名聲大震,屯子裏的人都説:

「誰也沒有傻葫蘆厲害啊,跑皮掛馬子出了事,公安局不但一分錢沒罰他,還開着警車專程把他送回了家。」

……

你啊你啊,傻蘆葫,真他媽的不會過子,家裏窮得叮噹響,你還出去嫖女人,真他媽的沒正事,你看看人家小小他媽,嗯?那個仔細勁啊,一分錢恨不能掰成兩瓣花。

《嘎子屯的故事》——劉嫂

唉,居家過子的不省點行嗎,哪不得用錢啊?什麼?你們這些後生啊,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想省錢必須要有頑強的恆心,做到持之以恆,切不可半途而廢。同時,還要有超人的忍耐力,盡一切可能省下哪怕是一分錢。

我們家一年到頭除了節之外基本上以雜糧為主,為了讓家人少吃一點菜,我做菜時故意多放一些鹽,我們家從來沒有食用過一袋鹽,全部是冰糖似的鹽粒。我家廚間裏有數不過來的罈罈罐罐,那都是我積醃的鹹菜,有土豆醬、鹹茄條、酸黃瓜、香菜、蘿蔔乾、……凡是能醃製的疏菜我都把它們抹上鹹鹽放進罐子裏足足可以吃到第二年園子新菜下來的時候。

為了省錢,屋子裏的那支唯一用來照明的、度數極低的電燈泡我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從來不會打開的,吃過晚飯之後全家人就摸着黑坐在火炕上聊天。

沒結婚之前,我家老爺們煙酒全好,自從我過門之後便把他的這些不良嗜好全部改正過來,經過我的耐心調教,他早已滴酒不沾,一聞到煙味就噁心。嘿嘿,你們不信?煙酒不好豈!算了吧,那看你有沒有決心,有沒有毅力。

我給我們家老爺們安排了永遠也幹不完的活計,使他騰不出手來點煙,沒完沒了地幹上一整天,晚上只想着算算吃上口飯趕緊鑽進被窩裏睡覺,哪還有閒情雅緻飲酒呢。嗯,農村哪有那麼多的活啊?嗨,你們這些人啊,這是給不願意幹活的懶人找的藉口哇!農村可有幹不完的活啊,就看你眼睛裏有沒有活:種地鏟地那就不用説啦,農閒的時候出去割豬草,挖喂填鴨的山野菜,你説,這不是活嗎?放牛放馬,這不是活嗎?收完秋之後那活就更幹不完啦,不用説別的活,那堆成小山般的苞米子就夠你上一冬天的啦。

啊,你説什麼?用手苞米?是啊,當然是用手來啦,用機器粒當然神,轟隆隆一陣子便萬事大吉啦,可是苞米粒子蹦得院子到處都是,許多粒子都給打的稀碎,這裏外裏的得掉多少斤份量、損失多少黃橙橙的苞米粒啊。另外,用手苞米最大優點那便是,用手出來的苞米粒個保個地完好無損,拉到糧庫保證能驗上一等。整個冬天我都是領着孩子苞米,唉,想省點錢也得付出代價,孩子整天的,兩隻小手得又紅又腫,痛得直抹眼淚。

我不讓老爺們守在家裏苞米,我已經給他安排了更重要的、更有實際意義的工作:挖耗子。哎呀,你們這些懶人不懂,每到秋收的時候,地裏的耗子比人還忙,不分晝夜的偷食着地裏放倒的、尚未拉回家去的苞米子,直到吃得兩個腮幫子鼓得溜圓,然後跑回裏去吐在它們的倉庫裏,你可別小瞧這些耗子,如果運氣好的話,一個耗子裏足足能挖出半麻袋苞米粒,我家的豬都是喂着這些從耗子嘴裏奪出來的苞米粒一天一天肥壯起來的。我家老爺們挖了許多年的耗子,後來越挖越有經驗,越挖越有癮頭。

冬至以後天氣嘎巴嘎巴地冷啊,尤其是進入九天,那可真是臘七臘八凍掉下巴啊,孩子他爸嫌冷不願出去挖耗子

「這麼冷的天,都能凍掉鼻子,我可不出去啦,一年到頭沒沒夜地幹啊幹啊,打不止的耗子還有個打盹的時候呢,驢子還得上眼睛睡一覺呢,我連他媽的畜生都不如啊!」

不出去給我挖耗子,晚上我就不跟孩子他爸睡覺,讓他一個人睡冷炕梢,早晨不給他燒飯煮菜,整天冷着臉厥着嘴,沒有一句好聽的話。孩子他爸沒轍,只好唉聲嘆氣地拎着冰冷的鐵鎬頂着剌骨的寒風出去挖,啊,現在不能是挖耗子啦,確切地説應該是刨耗子啦。

傍黑的時候,孩子他爸爸終於揹着大半麻袋的苞米粒一身冷氣地鑽進屋子裏,我早就把燒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作為獎勵,我破例給他燙上二兩老白乾,孩子他爸喝得很高光,末了,嘴裏着酒氣鑽進了熱乎乎的棉被窩,那天晚上,我從來沒有過麼聽話過,那麼順從過,把孩子他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一早不用我再費口舌,孩子他爸自動自覺地、老老實實地按時出去挖耗子,看着他那已經累彎了的背影,我突然間覺到孩子他爸爸太可憐啦,於是,便衝着他的背影喊道:

「孩子他爸,回來!」

孩子他爸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問道:

「怎麼,不挖耗子啦?」

「嗯,天太冷啦,土都凍實啦,刨起來太費事,別挖啦,你推着自行車出去賣灶糖吧!」

……

大前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雪出奇的大,這麼些年來也沒有那年的雪下得多,一場接着一場,許多地方給厚厚的積雪封死了路,通不得不中斷。

我探聽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新立屯由於通極不方便,發往那裏的班車都被迫停運,由於裏不出外不進,那個小屯子的價頓時瘋漲起來,我動了心,如果將家裏的那頭大肥豬拉到新立屯去,一定能買上個好價錢!於是我便吩咐孩子他爸趕快套車往新立屯拉豬。

「哎呀,我説你這個老財啊,想錢簡直都想瘋眼啦,新立屯被大雪封住了,連大客車都進不去,咱們這驢車不是更白扯嗎!」孩子他爸説什麼也不肯去,我罵道:

「該大死的玩意,就知道睡懶覺,你就不會想想辦法,比如説做個爬梨划過去!」我的話提醒了孩子他爸:

「哎,行啊,我咋就沒想到呢!」説完,便找家活什咣噹咣噹地真的就釘了一隻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將大肥豬綁在雪爬梨上一直將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邊回頭往屯子裏走心裏一邊盤算着,這頭大肥豬如果在嘎子屯賣,那是貳塊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裏可是貳塊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細這麼一算,這頭大肥豬能多賣十好幾塊錢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裏,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劃回院子裏,一身冷氣地鑽進屋子裏,然後掏出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遞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覺睡來,孩子他爸還沒有回來,我看看天漸漸黑沉下來,心裏直犯嘀咕:

「這個老東西,該大死的玩意,是不是賣完豬跟人家耍上錢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沒有回來,早晨起來,我萬分焦慮,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張張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趕往新立屯。

我在深過膝蓋的雪堆裏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動着,剛剛拔出這隻腳,另一腳又陷進積雪裏,真是累死人啊,得我渾身直冒熱汗,約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頭,白皚皚的大雪在光的照下映現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睜不開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額頭上遮住耀眼的光向遠方張望着,發覺不遠處有幾個我們嘎子屯的人趕着一個爬犁向我這邊走來,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釘的那個木爬犁嗎!我興奮地奔過去:

「喂,喂,——」聽到我的喊聲,那幾個人停下腳步直等我走到他們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後面沒有了,找不到了)

姥姥口述[南京大屠殺64週年祭].

唉,你看看吧,地走起路來就像地不平似地東搖西晃,個頭又不太高,身板瘦得前腔貼後腔的還得揹着個大麻袋,多吃力啊,可真夠她嗆的啊,人若到了這個份上,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哎喲,姥姥,怎麼,這麼大清早就出來散步啦?好哇,早晨的空氣清新,多作作深呼有身體很有益處。哥們,我的朋友,姥姥可是俺們嘎子屯裏的壽星啊,你看她那雙小腳,啊,現在你還能見到幾個小腳老太太啊。俺們嘎子屯的人誰也沒有姥姥的年齡高,誰也活不過她,她兒子輩的、侄子輩的人有不少人都先她而去,而姥姥至今依然健康快樂地生活着,能走能撂,能夠自己料理自己的生活,連衣服都不用兒媳婦給洗,一抹自己來。

可是,俺們的壽星姥姥從來不肯把自己的真實年齡告訴我們,無論誰問她:姥姥,您今年多大歲數啦?姥姥一邊着大旱煙一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九十。十多年前人家問她,她就説是九十,十多年後的今天你再問她,她還回答是九十,嗨嗨,歲月在無情地逝,而姥姥的年齡卻永遠定格在九十歲上。「

嗨,傻孩子,不瞞你説,我早就活過一百歲啦,可是,説那麼多有啥用啊!

千年王八萬年,我怎麼好意思告訴人家我已經活過一百歲了,那豈不成了活王八嗎!算啦,算啦,自己知道多少歲,心裏有個譜就算啦。

你別看我是小腳老太太,走起路來顫顫微微、弱不風的,嘿,我年青那咱可不是隻知道守着自家一畝三分地的老實農民,我跟隨着老爹走南闖北做買賣,到過許多大城市。在奉天,我的老爹結識了一位為張大帥效力的下級軍官,他們談得很投機,老爹一高興,再加上酒喝得多了點,便在酒桌之上答應把我嫁個那下級軍官。

我的軍官丈夫人不錯的,我們着實恩恩地過了一段令我終生難忘的幸福生活,並且生下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可是我的軍官丈夫在一次戰鬥中不幸被彈擊中後腦登時斃命,張大帥可真是個講究人,他給我一筆豐厚的撫卹金,我靠着這些錢拉扯着兩個孩子在奉天城裏過活。

但是,挨千刀的本鬼子炸死了我們的張大帥,這還不算,還蠻不講理地派兵將少帥攆出了奉天城,那個兵荒馬的年月啊,成天啊、炮啊的,沒有一天安生子,為了躲避戰火,我領着兩個孩子逃出了奉天城一路向北,可是無論走到哪裏,處到都是一片戰火硝煙,老百姓生靈塗炭、離失所。我覺得偏遠的農村應該是世外桃源吧,於是歷經輾轉命中註定般地落到了隱藏在黑土地深腹之處的嘎子屯。

我用張大帥發放的撫卹金在嘎子屯靠近公路的地方置辦了一塊土地然後建起一排土坯房開起了大車店,為過往的車老闆們提供住處、飯食、酒菜等等,雖然賺不到什麼大錢,但養活兩個兒女一點也沒有問題,為了孩子活得幸福自在,儘管媒人不斷上門説親,我説死也不肯改嫁,從三十幾歲便開始守寡,這一守就守到了一百多歲。

這些個挨千刀的小本,你跑到哪就他就攆到哪,反正不能讓你消消停停地過子就算啦,我到嘎子屯沒一年的光景,本鬼子也大搖大擺地晃當過來啦。

間挎着寒光閃閃大戰刀的鬼子軍官趾高氣揚地站在嘎子屯的場院上嘰哩咕嚕地喊一通,經翻譯再這麼一解釋,好傢伙,這個税、那個費的來了一大堆,聽得人直糊,末了還要鄉親們出什麼荷,嗨,挨千刀的小本,要錢要物你就明説好啦,何必絞盡腦汁、挖空心思地搞出這多麼個名堂來呢?

可憐的窮苦鄉親繳完這些税啊、費啊,再出完荷,一年的收成基本上差不多都荷出去啦。這應該算完事了吧,幹了一年,院子裏空空如也,屋子裏四壁光光,就剩下點乾巴土豆用以果腹充飢度命啦。不行,挨千刀的小本又想出一條搜刮鄉親們的餿主意,老鄉們每年除了繳納各種名目繁多的税、費,出荷,還要另外再繳一筆為數不菲的費用,我們問這是啥税啊、啥費啊。

挨千刀的小本眼珠子一瞪,説這筆錢是替蒙古王爺收的,説我們這些中國人侵佔了蒙古王爺的土地,我們耕種了蒙古王爺這片土地就得向蒙古王爺繳納税費。孩子啊,你們説説吧,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啊,嗯!蒙古王爺好幾百年以前就不知死到什麼地方去啦,當地的老百姓種了幾輩子的地從來沒有聽説過還要向什麼蒙古王爺繳費的可笑的、可惡的事,挨千刀的小本花花腸子真是太多啦,想着法子盤剝咱們中國人啊。

税也如數地繳啦、費也繳齊啦,荷也出完啦,那個就沒有影的蒙古王爺的土地税咱們也很不情願地上繳啦,這回該讓我們消消停停地過過清貧子了吧。

不行,小本不把你中國人死他吃飯不香、睡覺不甜。就在第二年的上,我的天啊,突然之間呼呼拉拉地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冒出一大羣凶神惡煞、個頭矮小、上身長下身短、不管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是單眼皮、大餅子臉的本人。

他們身背肩扛、大包小裹地湧進這片一望無際、肥得油的大平原,就在嘎子屯的附近我們原先放牛溜馬趕羊的大甸子上建起了住房,又放火燒荒開墾起莊稼地來,後來聽説他們是本派來的什麼什麼蒙拓殖團,這不明擺着是來跟咱們中國人爭土地嗎?

這幫小本要多壞有多壞,他們的村子不準中國人進去,進去就是一陣不分頭臉的將你打得腦袋是包,連滾帶爬地給攆出來。我們的豬、、鴨等只要一溜進他們的村子保準一個也不能活着回來,統統逮住拿下成為他們圈裏的畜禽。

本心眼太不好使、太咕咚,人壞大勁啦保準沒有好下場,沒過多少年,老子氣勢洶洶地殺奔而來,我當姑娘那咱就見到過老子,那時候他們是騎着高頭大馬拉着火炮殺進俺們中國來的,可是這回已經是今非昔比啦,新來的老子開着怪物般的坦克車、沒有頭尾的大卡車拽着又又長的大火炮從嘎子屯邊緣的公路上足足轟轟隆隆地過了一天。平時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小本軍隊早就沒有了蹤影,只剩下那些開荒種地的什麼拓殖團家屬們惶惶不可終

臨近傍晚的時候,一隊老子兵闖進我家開的大車店做短暫的休息,幾間大屋子很快便了大叫驢般的、渾身上下茸茸的、散發着嗆人腥氣味的怪物們,我領着兩個孩子還有幾個僱工給他們燒火煮飯,我在灶房裏忙得暈頭轉向,灶房裏霧氣瀰漫。

「啊——,啊——,啊——,」

我突然聽到大屋子裏有女人的驚叫聲,叫聲越來越大,並且不止是一個女人,那叫喊聲很是悽慘,哀號之中夾雜着哭腔,我茫然地溜到與大屋子僅隔一牆的地方順着裂開的隙向裏面窺視着。啊,我的老爺天,老子不知什麼時候將拓殖團的也就是嘎子屯附近的那與中國人爭地種的本娘們搶到大車店裏來,此刻,約有五六個平時養尊處優、吃香喝辣的本娘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土炕上,而身強體壯的老子搖晃着比驢巴還要長的大巴喜笑顏開地圈攏在本娘們周圍像拎小似地把她們一個一個拎到自己的下讓那些本娘們嘓他們的大巴,如若不從便狠狠地她們的嘴巴、擰她們的子。

五、六個本娘們愁眉緊鎖地嘓着老子的大巴,身後光溜溜的股上圍攏着許許多多的老子大兵,他們輪番狂本娘們的臭,摳挖她們的股眼,掐她們的大白腿,一個剛剛完事下來,緊接着又上去一個,把那些個本娘們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天徹底黑沉下來的時候,這些老子玩得頭大汗、氣吁吁,而那五六個本娘們下體血摸糊、身上傷痕累累,許多人已經奄奄一息東倒西歪、橫七豎八地躺倒地土炕上。

幾個當官模樣的老子相互之間耳語了一番,然後頻頻地點着頭並且指使着當兵的將光不溜秋的本娘們架到一輛軍車上,車軍並沒有跑出多遠便在嘎子盡頭的一眼枯井旁停滯下來,只見那些個本娘們被強悍的老子士兵一個接着一個撲通撲通地扔進枯井裏然後便開始向井裏填土,頓時,從井底傳來令人心粟的痛哭聲和慘叫聲。枯進很快便被填死,再也聽不到哭喊聲,老子還是覺得不太穩妥索開來一輛坦克車將枯井徹底碾平夯實,這才一溜煙地揚長而去。

子前腳剛走,方圓數百里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鬍子頭夕好帶着一隊人馬從五常的老林子殺將出來,他騎着一頭膘肥體壯的深棕戰馬,兩隻手各握着一把大匣子威風凜凜地站在嘎子屯的路口上衝着鄉親們呼喊道:「老鄉們,小本垮台啦,洲國翻個啦,今天,老子給大家壯膽,大傢伙有仇的報仇、有冤的伸冤,走哇,有膽量的就跟我殺進小本的村子裏血洗這些可惡的混帳東西們!衝啊——」

説完,夕好騎着馬第一個衝進小本的村子,緊接着是他的部下,最後面是嘎子屯裏那些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爺們、小夥子拎着鎬頭、握着鍘刀、鐮刀等傢伙什一路大呼小叫着尾隨在夕好隊伍的後面水般地衝進了小本的村子。

好早在民國時就上山當了鬍子頭,本人來了以後派兵清剿了數次,可是武藝高強、比兔子還要怪的夕好僅僅受了點皮外傷,絲毫沒有傷到他的元氣,他鑽進老林子,憑藉着無邊邊際的大森林與小本週旋,小本始終也奈何不了他。今天,本人的正規部隊被老子衝散連影都抓不到,這正是夕好報仇的天賜良機。

此刻,那些挨千刀的小本正忙三火四地打點行裝準備逃跑,由於戰迫使火車停運,這些傢伙們再次像當初來時那樣身背肩扛地想沿着鐵路線走出茫茫的大平原。為了不讓一個小本跑掉,夕好下令將本拓殖團的村子緊緊地包圍住,把本人的財物全部收繳據為已有。

不多時,平裏騎在俺們中國人頭上作威作福的小本在夕好隊伍的圍堵之下,漸漸縮到打穀場的空曠之地上,他們絕望地聚攏在一起,女人和孩子發出嚶嚶的悲泣聲。

「抓住那個傢伙,抓住那個傢伙,他最壞!」鄉親們指着偽警察野村憤怒地吼叫着:「這小子可是壞得上邊膿下邊淌水啊!」

「他吃我們家的飯店從來不給錢!」

「他作夢都惦記着別人家的漂亮女人!」

「是嗎?」夕好勒住馬繮繩:「既然是這樣,那就從他先開刀吧,來人啊!」

「到!」

「把野村給我逮過來!」

「是!」

鬍子兵們衝進包圍圈直奔偽警察野村而去,平裏作惡多端的野村此刻早已嚇得像個縮頭似地往人羣裏鑽,他的太太抱着一個正在吃的孩子擋住鬍子兵撲通一聲跪下來乞求放過他的丈夫。鬍子兵飛起一腳將其踢翻在地,女人懷中的孩子咕碌碌滾出好遠好遠,正好滾到一個鬍子兵的腳下,他沒好氣地拎起嗷嗷哭叫的本小狗崽子的兩條腿使勁地晃了晃,然後惡狠狠地向一個大磨盤拋擲而去,只聽咔嚓一聲,本小狗崽子的腦袋瓜直地撞擊在石磨上登時腦漿迸裂、四處飛濺,幼小的身體軟癱癱地掉在地上作着作後的搐。

野村終於被拽出人羣,夕好命人捆住他的雙手拴在戰馬的後面,並且讓野村的肚皮朝地趴下然後策鞭打馬狂奔起來,野村像個狗爬犁似地被疾速奔跑的戰馬拖拽着沿着打穀場轉了一圈又一圈。第一圈磨碎了野村的外衣;第二圈磨破了野村的肚皮,腥紅的血水滴落在打穀場上,漸漸形成一道狹窄的紅印跡;第三圈野村的腹部被徹底研磨開,臭烘烘的腸子夾雜着汩汩淌的污血從肚子裏緩緩地湧出七零八落地散佈在打穀場上。夕好停下馬來,伸出戰刀將野村的繩索割開,咽咽一息的野村血模糊無比痛苦的在地上掙扎着,大家已經不再理睬他,任其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慢慢地死去。

就在夕好策馬拖拽野村的時候,鬍子兵們把野村的太太拽出人羣剝光衣服先是輪一通,然後便是對其拳腳相加,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一隻頭不知被誰給咬了下去,淌着如絲的血水。野村的太太嗷嗷叫着抱住腦袋打穀場四處翻滾,夕好處理完野村,策馬來到野村太太的身旁,可能是戰馬也通人,無比痛恨這些個挨千刀的小本。

只見戰馬剛剛走到野村太太的身邊便抬起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野村太太一聲慘叫便昏死過去,仰面朝天地橫陳地打穀場上,私處的那片稀疏的在八月末和暖的光照下閃爍着可笑的光澤,兩片因被狂暴輪而撕裂開的了污血和斑。望着野村太太被折磨得業已慘不忍睹的部,夕好突然靈大發:「去,給我找些汽油來,再找塊棉絮之類的玩意!」

「是,老大!」

野村的太太依然沒有甦醒過來,夕好騎在戰馬上指使着鬍子兵將一團棉絮浸泡上汽油然後進野村太太的道里,又在她的頭髮上、腋窩處、上澆灑上少許汽油:「點火,趕快給我點着!」夕好命令道。

哧地一聲,鬍子兵首先將野村太太道里的棉絮點燃,只見一片剌鼻的青煙瞬時升起,夾裹着嗆人的焦糊味。

「啊——,啊——,啊——,……」野村太太被劇痛醒嗷嗷慘叫着地翻滾,兩隻手伸到下體企圖掏出那團熊熊燃燒着的棉絮,可是她的手剛剛接觸到部便被灼熱的火焰推搡到一邊,道里的棉絮繼續燃燒着,漸漸漫延到上。

喜地欣賞着,突然將到大半截的煙蒂丟到絕望掙扎着的野村太太的頭髮上,譁——!野村太太的頭髮立刻燃起一片大火。

「啊——,啊——,啊——,……」

野村太太的叫聲越來越悽慘,身體劇烈地搐着,兩隻手不知是先撲滅頭髮上的火焰還是先掏出道里的棉絮,最後竟然毫無目的地胡揮舞着,一個鬍子兵將一點燃的火柴悄悄地送到她的腋下,撲,野村太太的腋下也燃起了藍藍的火苗。

「還有那個傢伙,那個,對,就是那個,」一個老鄉指着偽税務官衝着夕好喊道:「老大,那個收税的傢伙最不是物,整天到四處遊向俺們嘎子屯的貧苦老鄉催索税款,如果不按時齊,他就拉人家的牲口、糧食抵債,這些年來被他死的人至少有好幾十個!」

好命人將偽税務官山田拖拽到給馬匹掛掌的大鐵架子下,然後順手拎起一條一端釘着亮閃閃的大鐵鈎的麻繩,夕好將另一頭拋過鐵架子的攔杆讓兩個鬍子兵緊緊地拉住然後對其他人説道:「快,把鐵鈎子掛到這個傢伙的下巴底下!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鬍子兵不敢怠慢十分麻利地將大鐵鈎死死地掛在偽税務官山田的下巴底上,堅硬的鈎尖立刻深深地鑽進是灰白鬍茬的皮膚裏,因疼痛山田本能地踮起了腳尖,夕好向那兩個拉着繩索的鬍子兵揮了揮手:「拉起來,快點給我拉起來,聽到沒有,他媽個巴子的!」

「一、二、三!」兩個鬍子兵同時拉緊了繩索。

「嗷——!」山田一聲慘叫矮銼銼的胖身子旋即被拽到半空中,兩隻腳像剛剛斷氣的小般地踹着,鋒利無比的鈎尖直地鑽進下巴竟然從咧開着的口腔裏探出掛血污的鋒尖。

「給我,往死裏!」夕好命令道。

五六個鬍子兵揮舞着又又硬的馬鞭噼頭蓋臉地打在山田半着的身體上,被剌穿口腔的山田發不出任何聲音,像具殭屍似地在雨點般的皮鞭之中東搖西晃。

目睹此情此景,包圍圈裏那些個挨千刀的小本頓時炸了營,像羣熱鍋上的螞蟻般地四處竄,狂呼喊。鬍子兵以及嘎子屯裏的青壯年們用託、鋤頭、鎬把、馬鞭像驅趕羊羣似地打着、砸砍着他們。

「他媽的,誰不聽話立馬開處死,跟這些畜牲玩意用不着半點客氣!」夕好在人羣外面喝斥道。

叭——,叭——,叭——,……鬍子兵果然開殺起不止的小本,一陣密集的聲之後,十幾具或被炸開腦殼、或被穿膛、或被打斷胳膊、腿的小本渾身血污地橫卧地打穀場上。

「快,把湯鍋給我加上水趕快燒開!」夕好對眾鬍子兵命令道。

很快,一口碩大的、殺馬煮用的大鐵鍋灌了清沏的井水,一捆捆乾柴胡到灶膛裏,鬍子兵點燃乾柴大鐵鍋很快便沸騰起來咕嘟咕嘟地冒着灼人的熱氣。

「把這些個狼崽子都給我扔到鍋裏煮啦!」夕好用馬鞭指了指本女人懷裏的嬰孩以及六七歲左右的兒童們:「快,都把這些狼崽子給我扔到大鐵鍋裏去!」

包圍圈裏的本人再次動起來,一陣噼噼叭叭的聲之後打穀場上多出幾具小本的屍體,鬍子兵渾身上下熱汗淋漓終於從本女人手中搶過三四個孩童:「他媽的,這些娘們竟敢撓老子,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鬍子兵整了整被拽扯得掉了釦子的衣服將手中哭號不止的本狗崽子剝個幹然後一個接着一個地丟進熱氣騰騰的開水鍋裏,頓時,令人骨聳然的慘叫聲響徹大平原的天空,本女人拼出命想衝過鬍子兵的攔阻跑到開水鍋旁救出她們的孩子,但是她們的努力是徒勞的,在撕打之中,有一個本女人被捅開了肚子,還有一個本女人被剌破了大動脈鮮紅的血水尤如井般地從大腿處向外湧洶狂着。

「他媽的,我讓你們不老實,我讓你瞎衝撞!」兩個鬍子兵從動的人羣裏拽出一個腆着大肚子的本孕婦一腳踢翻在地:「哈哈哈,好大好圓的肚子啊,來,老子今天幫幫你,我來給你接生!」説完,一個鬍子兵端起寒光閃爍的剌就想捅進本孕婦的肚子裏去。

「喂,哥們!」另一個鬍子兵一把攔住同夥:「哥們,慢着,急啥啊,想不想賭一下!」

「賭什麼?」

「咱倆賭一賭這個貨的肚子裏的狗崽子是公的還是母的?」

「嘿嘿,有意思,那你説是公的還是母的?」

「嗯,」那個鬍子兵煞有介事地仔細瞧了瞧本女人高高隆起的肚皮:「憑我多年的經驗,她的肚子裏懷着個帶把的!」

「嗬嗬,一個大老爺們研究起女人的肚子還有道道呢,來吧,是公是母馬上就會知道啦,我跟你賭啦,我賭她的肚子是個母的!」

「賭資是什麼啊?」眾人問道。

「兩瓶純糧老白乾!」

「妥,我跟你賭啦!」

懷孕的本女人被五六個鬍子兵以及老鄉們死死地按倒在打穀場上,她嘰哩咕嘟地喊叫着,手端剌的鬍子兵哪有閒心聽她叫,雪亮的刀鋒可怕地在她的肚皮上晃動着:「哇,好白的皮,就這麼捅死你有些太可惜啦,也太便宜你啦!

哥們,你先辦一下,然後再,……「

「妥,哥們,你先歇會,到一邊煙去,我們先玩一會再捅也不晚啊!」

幾個鬍子兵解開帶掏出硬梆梆的大具你來我往地狂起大肚便便的本孕婦:「死你個娘們!」一個鬍子兵一邊捅着一邊罵不絕口,沾血污的大手惡狠狠撕扯着她的、拉拽着她的。其他的鬍子兵則嘻皮笑臉地擰着她那水充盈的頭:「嘿嘿,你看,擠出來啦,哦,你吃不吃?」

「去你媽的,誰吃狼啊,吃了她們的也得變成畜牲,你知道嗎?」

本孕婦絕望地扭動着笨拙的身體,兩條白森森的短腿踹,鬍子兵得不,急氣敗壞之下抓過身旁的尖刀在她的大腿內側哧地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我看你再敢動!」

本孕婦慘叫一聲,大腿內側立刻被湧出的血水浸染成一片賅人的紅,另一個鬍子兵看到同夥專心志致擠着本孕婦的水他舉起剌衝着同夥説道:

「算啦,算啦,別擠啦,來,我給你們放出來,看一看到底有多少!」話音剛落,鋒利的剌刀輕輕地挑開本孕婦的房,本孕婦「啊——」地一尖叫便昏厥過去。

「嗨,你瞅你啊,怎給死啦!」其他的鬍子兵罵罵咧咧地埋怨起來。

「啊,不好!」正在津津有味地狂本孕婦的一個鬍子兵驚叫起來:

「他媽的,這個臭出血啦!」

被狂暴輪本孕婦羊水破裂,一股股嗆人的污血呼呼地從道里湧而出,嗆得鬍子兵不得不捂住鼻子:「哇,好臭啊!」

「大傢伙散開點,看我的!」

那個打賭的鬍子兵端起三八大蓋雪亮的剌刀直指本孕婦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鬍子兵一咬牙,刀尖深深地扎進本孕婦白的皮裏,昏中的本孕婦本能地搐一下身體,鬍子兵雙手向上一端,嘩地一聲,鋒利無比的剌刀十分輕鬆地挑開了本孕婦的腹部,一股股腥臭的熱氣呼哧呼哧地發着。

「哇——,哇——,」

本孕婦被挑開的腹腔裏傳出一陣嬰兒的哭泣聲。

「哈哈哈,這個狗崽子還活着呢!」

「快啊,快拿出來看看是公是母啊!」

「誰拿啊,又髒又臭的,我告訴我啦:大老爺們不能碰孕婦的血水,否則晦氣,處處走背遠!」

「我有辦法,不用手還不會用嗎!」鬍子兵話音剛落,長長的剌刀已經捅進嬰兒的腹部輕輕地將其挑向空中:「看吧,看吧,大傢伙好好看看吧,到底是公還是母!」

本嬰兒胡舞動着稚的四肢在空中痛苦難當地掙扎着、哭泣着。

「哦,果然是個帶把的,哥們,你輸啦!」

「他媽的,這個敗家玩意,真掃老子的興,去你媽的吧!」

賭輸的鬍子兵狠狠一甩,本嬰兒嗖地一聲從刀尖飛將而去重重地摔落在打穀場上的屍首堆上。

「哈哈哈,好玩!」眾鬍子兵還有老鄉們把早已煮爛的本孩子的扒下來送到他們的父母面前:「吃下去,吃下去!」

又是一陣空前烈的動,小本説什麼也不肯咽食自己的親生骨,當然,這便不可避免地遭至鬍子兵們一通毫無留情的懲罰,叭叭地結果幾個過於倔強的傢伙,膽小者閉着眼睛,無限傷地嚥着他們孩子的

「我説,聽我説!」不知道夕好又想起什麼新花樣,他高高地舉起馬鞭扯着已喊叫得有些沙啞的桑音説道:「來啊,咱們換個玩法!」

「什麼玩法?老大!」

「全家福!」

「什麼叫全家福!」

「一會你就知道啦!嘿嘿!」

好命令將本男人和女人分開,各自站列在打穀場的東西兩側,然後又強迫他們光所有的衣服,好傢伙,兩排赤體明晃晃地暴在光天化之下的打穀場上。

鬍子兵拽過幾個本女人推到打穀場的中央令其仰躺着並且分開雙腿,這些女人年齡人大小到不等,最大的已經六、七十歲,最小者還不十歲。夕好威風凜凜在騎地高頭大馬上在本男人面前渡來渡去,只要他手中的馬鞭指向誰,鬍子兵便將其拽拉出來,夕好衝着鬍子兵點點頭:「去,讓這個老傢伙他的孫女去,快點!」

「是,老大!」鬍子兵推搡着本老頭來到一個仰躺在打穀場中央、年僅十歲的本女孩身旁:「去,你的親孫女去!」

最初本老頭説什麼也不肯,幾個鬍子兵衝上前去一通拳打腳踢,本老頭無奈的爬起來重重地到親孫女的身上。

「哈哈哈,爺爺孫女,一定很吧!」眾人嘻嘻哈哈地觀望着本老頭捅着自己的親孫女。

好又命一個本男人去他的親女兒,這個傢伙實在過於倔強,無論怎樣暴打就是不肯就範,夕好冷淡地説道:「算啦,別跟他費時間啦,給我閹了這個不進鹽粒的本狗!」

「是,老大!」一個鬍子兵從間拔出一把尖刀抓過本男人的莖手起刀落哧地一聲便將整莖切割下來,本男人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旁邊的鬍子兵以及眾鄉親紛紛上前,有的舉起鎬頭,有的掄起託不分頭臉地砸向昏中的本男人,很快便將其砸得血模糊,氣絕身亡。其他的本男人見狀再也不敢違抗乖乖地服從夕好的命令,或是自己的女兒或是自己的兒媳,或是自己的親媽,整個打穀場儼然成了倫聖地,一時間好不熱鬧。

「我説,夥計們!」夕好又在發號施令啦:「時間不早啦,再好的戲也得有個結局啊!」

「老大,有何指教,請儘管説!」

好命令結束這場空前彩的倫大戲,將赤身體的本男人用尖刀剌穿胳膊又用麻繩把他們一個挨着一個地串連起來然後驅趕到十餘里外的松花江上:「都給我趕到江裏去,淹死這些狗的!」

滔滔松花江水夜不停地奔着,她是東北大平原的母親河,以她那寬廣的懷無比慈地哺育着貧苦的農民,今天,洶湧的江水無情地噬着這些非法入侵的倭奴狗,開闊的江面上一片鬼哭狼嚎,數不清的狗腦袋時而沉下時而又浮上,極其可笑地晃動着:「夥計們,還不抓緊這個難得的時機練練你們的法!」夕好嘿嘿冷笑着,第一個掏出手,只見他左右開弓,每次聲過後便有兩個狗腦袋濺起一片污紅的水花然後咕嚕咕嚕地沒入江底餵魚。

「哈哈,老大好法!」

眾鬍子兵紛紛舉起手或者是長瞄準江水中時沉時浮的狗腦袋扣動了板機「叭——,叭——,叭——,」

松花江面成了打靶場,本男人的腦袋尤如狗頭般一個接着一個爆開花。

「老大,」一個鬍子兵衝夕好詢問道:「我説老大,這些本臭如何處置啊!」

「哦,」夕好用手指輕輕地彈了彈發熱的管,又放到嘴邊吹了吹:「好燙啊!隨你們的便,通通都給我解決啦,看看你們都有什麼好法子、新花樣!不過,在解決之前,最好在的地方、乾淨的地方割下點好來,咱們晚上回去包餃子吃,再美美地痛飲一番!」

「是,老大,我們這就去行動!」

一聽説要喝酒,鬍子兵們興奮到了極點,在老鄉們的促湧之下再次返回到打穀場徹底解決這些光不溜秋的本女人,鬍子兵和老鄉們發揮出他們所有的聰明才智,想出了各種奇特新穎的手法處理着這些絕望的本女人。

他們首先把本女人大腿內側、雙以及房處的切割下來丟在重新盛上清水的大湯鍋裏,整個打穀場上殺豬般的哀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沒有一個本女人能夠逃過劫難,人人身上血模糊一片狼籍,許多人奄奄一息的地翻滾,極端痛楚地抓摸着着森森白骨的碩大傷口。

有人將剌刀狠狠地捅進本女人的道,咬緊牙關向裏猛扎,本女人痛苦難當地掙扎着,慢慢地死去。

有人將鐮刀把本女人的道里拼命地攪捅,任其慘叫哀號,腥紅的血水泉般地湧着。

有人將本女人的道,板機一扣,叭地一聲,子彈從道徑直進腹腔,直奔心室而去,這倒痛快,本女人登時斃命而亡。

有人將開山炸礦用的雷管本女人的道點燃之後迅速跑開匍卧在地,只聽轟地一聲,本女人從道處被炸得血橫飛,而上半身卻還沒有徹底炸爛,腦袋完整無缺,一雙驚賅的死死地瞪着。

有人將捉來的耗子本女人道。

有人將賴蛤蟆本女人的道。

還有人將本女人綁住雙腳倒吊着掛在枝繁葉茂的大柳樹上然後拼命地撼動樹身,藏匿在柳樹枝上正做着美夢的蟲受到突然的驚擾因為沒有思想準備紛紛滾落到本女人的身上。嗯,真是好美啊,這是什麼地方,又光又滑的,又香又的,哈哈哈,吃吧,吃吧!

在此,我認為有必要多費點筆墨來講點蟲的事情,東北的蟲體格壯碩大,當地老鄉姓又叫它洋砬子或者是砬子,到了深秋,它肥大的身體足足有手指頭那麼長,渾身上下呈暗棕,身下生長着無數只鋼針般地、能夠分泌毒汁的爪子。平時,它們隱藏在樹枝上伺機尋找食物。

有一次,我坐在一棵大柳樹下專心致致地讀書,突然覺到胳膊上一陣難忍的灼痛,我定睛一看,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一隻膘肥體壯的蟲正附在我的胳膊上貪婪地着我的鮮血,我剛剛把它打到,只見身下有數不清的蟲正步履蹣跚向我包圍過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當地老鄉們笑地告訴我:這是附近的蟲嗅聞到我的氣味正準備過來吃一頓美餐呢,我一聽嚇得魂飛天外,收起書本落荒而逃,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在樹萌下逗留,尤其是深秋的樹蔭下。!

而此刻,幾個倒黴的本女人被分別倒吊在數棵百年高齡的大柳樹下,受到驚擾的蟲緩緩地爬到她們光溜溜的身體上啃咬着她們的着她的鮮血,鄰近的蟲很快便嗅聞到這極其難得的美味佳餚立刻從四面八方水般地洶湧而來,本女人的身體上很快便爬了黑一片的蟲。

她們驚賅地狂呼喊,身體因恐懼而劇烈地搐着,兩隻手拼命地撲打着,可仍然是無濟於事,瘋狂的蟲無孔不入,有的鑽進她們的鼻孔,有的鑽進她們的耳朵,有的鑽進她們的口腔,有的向着淋淋、污水滴淌的道發起進攻,有的試圖溜進她們的眼裏看個究竟。

「走嘍,走嘍,」夕好不再理睬那幾個拼命嚎叫的本女人:「走嘍,把割下來的洗乾淨,咱們到嘎子包餃子去!」

「好哇,走啊!」

「走啊,快走啊,去晚啦就沒有份啦,就吃不上人餃子啦!」

……夜幕漸漸籠罩住發散着嗆人的腥氣味的打穀場,鬍子兵和鄉親們正聚集在嘎子屯幾户有頭有臉的大户人家熱火朝天地包餃子、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飲着六十度的老白乾,大姑娘、小媳婦着清脆的嗓音,用筷子敲打着碗碟、用擀麪杖擊槌着鐵盆唱起了二人轉給喝酒的大老爺們助興,同時毫無拘束地互相打情罵俏,整個嘎子屯揚溢在光復後重獲自由的幸福之中。

也不知是何緣故,我一個人悄悄地溜到屍體橫陳的打穀場上,望着眼前慘不忍睹的賅人場景,我心裏嘀咕道:唉,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消除仇恨,彼此間都和和氣氣地生活在這個世界呢?這麼殺來殺去的對誰都沒有好處哇,到頭來受苦受難的還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啊?……「嗚——,嗚——,嗚——」

我正胡思想着,突然聽到一陣嚶嚶的哭泣聲,我循聲望去,一個本小女孩臉血污地偎縮在柴草垛旁悽慘地痛哭着,我急忙走過去:「小姑娘,別哭,快跟我走!」我伸手拉起這個唯一的倖存者,本小女孩遲疑起來,怔怔地望着我臉上顯現出不信任的神,我繼續和藹地説道:「別怕,快跟我走,一會讓人看見啦可饒不了你的,快跟我走!」

本小女孩很不情願地跟着我逃離了打穀場,這件事我誰也沒有告訴,如果讓夕好知道啦那還了得。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本小女孩怪可憐的,她的爹媽的確很壞,盡欺侮俺們中國人,可是她還小,還不懂事,她父母做的壞事不應該算在她的身上,讓她來負責任。

本小女孩事後告訴我她叫惠美子,她是藏在柴草垛裏才躲過那場劫難的,我偷偷地把她撫養成長,嫁給了福安屯一户姓閔的農民,子過得雖然清貧卻也還算舒心。可是,俺們中國跟小本建後,不管誠不誠心,彼此間改善了關係,當年侵略過俺們的本人跑到嘎子屯來尋找他們失散的親人。

惠美子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來訪的小本,他們先是抱頭痛哭,沒過幾天便辦理了手續舉家去了本,至今連個音信都沒有,唉,沒有良心的本人啊,當初我為什麼要救你呢!

聽嘎子屯的老鄉説,惠美子一家到了本並不受本人本他們不起,尤其是她的中國丈夫!

唉,就講到這裏吧,太累啦,我的嗓子都要冒煙啦!

cjx1530 2024-08-18 02:11:59

寫的不錯……就是看着有點·~~~~~~

guoxiaoxuan 2024-08-18 02:11:59

很好很強大很稀飯樓主發的這類型的故事支持的必須的

xx1992716 2024-08-18 02:11:59

雖然了點

不過很YY很強大

看起來很

tamadeairen 2024-08-18 02:11:59

有沒有更好的書雖然這本不錯來點都市的

zw8298891 2024-08-18 02:11:59

第一人稱視角的小説啊看起來有點不劇情和人物説話有點要繼續加油啊

szlxys520 2024-08-18 02:11:59

很長很經典的文章啊,話説這個女主角真是鬼重生啊,也太那啥了吧

dosva 2024-08-18 02:11:59

寫的不錯,不過看上去真的是樓主自己寫的,支持下,希望有更好的文章

urfather 2024-08-18 02:11:59

寫的細節很彩,更彩的是內容,很農村,很H,很暴力啊

肌肉貓 2024-08-18 02:11:59

個人覺H小説,還是以男的為主角好,因為這些大多都是男的在看吧?這樣代入比較強,不過還是謝樓主發帖,辛苦了,送上紅心。

miaomiao102 2024-08-18 02:11:59

情節太簡單、內容不豐富,要是再豐富些就好了.

p123258 2024-08-18 02:11:59

寫作手法比較特殊,看着沒什麼覺,希望能換個寫法。

ldplovezz 2024-08-18 02:11:59

寫的不錯,文筆一般,不過很真實啊,兄弟是東北人吧

zhengyongxu 2024-08-18 02:11:59

女主角在我眼裏是鬼重生,雖然劇情和人物説話有點,但也還算不錯滴。謝謝樓主啦。

qunimadedd 2024-08-18 02:11:59

第一人稱視角的小説啊不過看上去真的是樓主自己寫的,支持下,希望有更好的文章

adslsss 2024-08-18 02:11:59

好文章,不過前後似乎是兩部完全不同的小説!

ssex0204 2024-08-18 02:11:59

覺後面會很彩,希望可以早點看到續作。

文筆不錯

jsjdbifj 2024-08-18 02:11:59

太有勁了,作者把東北農村的味道完全寫了出來,從小李英被開苞到被柱子兄弟二人享受的快樂,二玉先和小叔子彥龍通,再和公公通的心理描寫,老傀儡對老婆和小姨子的雙飛生活,王亞軍風光生活,小三丫因為嘴饞被小賣部老頭等等,小説中人物眾多,關係複雜,方式多樣,並且採用了第一人稱的方法,鄉土氣息撲面而來,讀來有身臨其境之,雖然有點主次不清,看上去有點,但不失為一篇難得的好文章。

wuhao03338 2024-08-18 02:11:59

寫的很不錯,是部很好的小説,樓住辛苦了!

wuhao03338 2024-08-18 02:11:59

我比較喜都市的,樓主加油寫的都市的吧,這個文章寫的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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