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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碧綠航線》】(12)也就是説,她的所作所為,她的所知所想,皆是已入瘋狂【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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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慾望紅塵

字數:50579

第十二章:也就是説,她的所作所為,她的所知所想,皆是已入瘋狂。

那麼,故事要從哪裏説好呢?

最近真的是發生了各種各樣事,港區的變化也是翻天地覆的大。

大家都變成了一副完全截然不同的樣子了,就連我也都快有點不認識我自己了。

雖説現在這陌生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港區是這樣,艦娘們是這樣,指揮官也是,包括我自己也是……

……

但我就是我哦,再怎麼變我也還是我。

我是鐵血的科研重巡洋艦——羅恩。

我是指揮官秘書艦,也是他最重要的愛人,他的第一位婚艦。

當然,那是一個月之前的身份,現在的我是主人大人的便器哦~對了,不如講講我是怎麼一點一點改變的好了~那是在一個月之前我還愛着指揮官的時候發生的事,當然我現在也還是愛着指揮官的啦,只是這種愛稍微有點變質就是了~

那天,大概是一個月之前吧?指揮官領着我和姐妹們去討伐壬侵蝕者,那應該就是一切的開端。

在那之後。

故事,得從一隻發情的叫貓開始講起。

……

「喵嗚……喵喵……咪喵……喵嗚嗚……」

因為是凌晨,社區的住户大多都還沒起牀,車水馬龍的上班還沒開始,再加上我家的選址比較偏僻遠離鬧市,清早的貓叫傳到耳朵裏總會顯得格外清晰。

「又來了,又是這隻貓咪。」

一早我就聽到家的院子裏總有發情的野貓在喵咪咪地叫,聲音只有一道,應該是隻孤貓。明明季已經過去了好一段子了,可這隻貓卻好像始終找不到配偶一樣總在我家院子附近遊蕩。

老實説,我並不討厭貓,也不討厭其他小動物。但奈何最近躺在牀上老是難以入眠,突如其來的失眠讓我神焦慮愈發煩躁這每天都會準點叫的貓咪叫聲。

該死的貓叫

説來慚愧,實際上我自己這些天也跟這隻叫的野貓一樣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發情狀態。明明天已經過去了,明明指揮官每天都有好好在我身上公糧來着……

可身體就是無法得到滿足。

倒不是指揮官能力下降了,他還是那麼,只是我自己最近對於這方面愈發變得飢渴難耐了。真是奇怪,明明我還沒到三十如狼的年齡啊?為什麼每晚跟指揮官愛愛的時候都會把他得跪地求饒?最後被我折磨得疲力盡之後草草了公糧睡去。得我整夜整夜方面得不到滿足,只能徹夜難眠在指揮官睡着後一個人去衞生間偷偷自我安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情慾。

這件事是不能讓指揮官知道的,不然他肯定以為是他的原因讓我沒有滿足而陷入愧疚的。

明明指揮官已經很了,他的本事和技巧已經足夠出了,是我自己太慾求不滿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稍微走了走神,我開始思考起來今天一整天的計劃和行程。

前些天指揮官帶領我和最親密的姐妹們一起去追捕壬侵蝕者,不少姐妹都在那次作戰任務中受了傷,雖然以艦孃的體質傷勢什麼的恢復起來很快,但司令部那邊還是給傷勢較重的幾個姐妹放了假,包括指揮官在內,也是放了個不算短的小長假呢。

雖然指揮官一直表示他沒受什麼傷,要堅持回到作戰崗位執行他作為全港區最高的指揮官的職責,但我們説什麼都不讓他在假期期間工作。一想到他寧願犧牲自己來抵禦壬也要為我們博得一絲逃生的機會那時候我就仍是心有餘悸,恨不得拿繩子把他拴起來或者把他囚起來也讓他把自己置入危險的局面才好。

思緒又轉了回來,我提前關掉還沒到點準時發出聲響的鬧鐘,以免叮呤叮鈴的鬧鈴聲吵醒枕邊的指揮官。

指揮官睡在我身邊呢,最近我實在是太慾求不滿了總是和指揮官折騰到大半夜才相擁而睡。他不像我,他是人類,身體素質比不得艦孃的,徹夜的做愛苦戰讓他最近神狀態都不太好,每天都要睡到快中午才會醒,最近他實在太疲憊了,窗户外面的蟲鳴鳥叫輕易都不醒他。

嘛~就稍微讓他多睡幾天懶覺好了~誰讓他正在休假期間呢,這可不是特意寵他才讓他睡懶覺的哦~不是寵他的哦……呵呵呵~於是我躡手躡腳地下了牀,又温柔地重新給指揮官蓋好了被我起牀掀翻的被子,把睡衣了換好常服,回頭看了一眼仍睡得正甜的愛人,微微一笑,輕輕打開寢室的門走了出去。

簡單地洗漱完畢後我係上圍裙在廚房裏給指揮官做好了不知道算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愛心料理,用保鮮膜細心地包裹了放到保鮮櫃裏,指揮官想吃的時候直接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一下就行了。嘛~因為這幾天指揮官都在休假所以港區裏的事務是由我這個秘書艦來代替他完成的,畢竟港區除了他以外就是我的權限最高了,誰讓我是他的秘書艦呢~所以在指揮官睡懶覺的時候我不僅要幫他做好早餐,還要一大早就要去港區工作。

出門之前還看了下早間的新聞,電視上播着電車之狼猥褻婦女的消息報告,新聞播放員囑咐廣大婦女出行要提防不法分子之類的云云。

不過我倒是並不太在意這個,畢竟我是艦娘,所謂的不法之徒壓就傷害不到我,也就無所謂了。

只是今天,還是因為那隻發情的貓叫把我提前吵醒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格外的煩躁,聽到這隻貓的叫聲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在後院的樹梢上找到了這隻貓把它驅逐出牆外面。

唉~可算是清淨了,帶着愉快的好心情看了看時間,沒想到在這隻貓身上耽擱的這點功夫已經錯過前兩班的電車了。

我是準備坐電車去港區的。

只是從第三班電車到站的當口差不多就進入到上班高峯期了,老實説,我不太喜歡在這個人嘈雜的時間段擠電車的,但又不想開私家車,自從我和指揮官結婚之後我就變得勤儉持家了起來,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太太呢,不必要的油費和開支當然是能省則省啦。

然後在家附近的電車站台等到第三班車的時候,電車裏已經是人滿為患了,但還是無可奈何地擠了進去。

這個點是上班高峯期,上班的人總是嘈雜且擁擠,給本就狹窄的電車車廂堵得有些密不透風。

特別是,也有些不法分子對同行乘車的女圖謀不軌,比如現在正在不停朝我身上擠的這個男人就是。

男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年齡,是一個着大肚子肥胖且油膩的大腹便便中年大叔,頭髮禿頂,長得肥頭大耳十分醜陋,不僅如此身上還明顯能聞到一股讓人發自內心到作嘔的中年體臭。

我皺了皺眉頭,儘量在擁擠人堆裏相對稀疏的後排座椅那邊靠,想盡可能地遠離這個噁心的中年男人,但男人還是拼了命地裝出一副被人堆擠得身不由己的樣子一直往我身上靠,我也不停地後退,直到實在被他擠得退無可退的地步。

他藉着擁擠的人羣掩蓋他那隻不老實的鹹豬手,不着痕跡地從我的裙襬縫隙穿過蹭到了我大腿的皮膚。

我立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示警告,但對方故意偏移了目光,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他不懷好意的肢體接觸並非故意,而是在擁擠的車廂裏挪不開身體似的。

我又用兇狠的目光警告了他一遍,這次比剛才還要凜厲,但對方仍是無動於衷,依舊故意拿手在我腿上蹭。他那糙的手掌在我腿上摸來摸去,癢癢的,很不舒服,而且手汗很重,髒兮兮的不一會兒就已經摸到了我的大腿心的位置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就是猥褻了!

該死的東西,竟敢拿你那噁心的豬手玷污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可是隻屬於指揮官的!

我一把鉗住男人試圖進行更過分行為的髒手,本想直接擰着他的手腕把這個噁心男人的手直接擰斷的,或者給他來個粉碎骨折,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男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指揮官,我就內心深處一陣燥熱,身體也跟着發軟發燙,掐着男人的手也變得軟弱無力了起來。

在我稍微恍神的一瞬間,男人看到我只是象徵地掐住他的手腕並不算阻止得太過強硬,這給了他幾分可趁之機,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在我腿處摸來摸去。

在他的手指碰到我最私密的部位的同時我清醒了過來,猛地搖了搖頭,驅散徘徊在腦中讓我焦躁不安的指揮官的身影,然後在他指甲蓋剛剛觸摸到我內褲布料的同時鉗着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一扭,嗑嚓一聲清脆的輕響,男人的手已經向着不可能彎曲的角度硬生生扭了一百八十度。

「呃?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嚎叫從他嘴裏吐出,聲音也跟他那醜陋的外表一樣如出一轍,難聽刺耳,中年肥膩大叔獨有的那種噁心聲線。但,聽着他的嚎叫聲我卻很痛快,好好發了一下心中的不滿,並且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人類動手,即使沒有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其他乘客被他的嚎叫聲引,紛紛把目光移向我和他這邊來,稍一思索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毫不掩飾地對捂着自己彎折手腕狼狽痛嚎的男人發出看狼痴漢的那種鄙夷的視線,但誰也不想多管閒事,也沒人打算報警,大多數人都是冷漠地看着,誰也不想受到牽扯。女乘客不自覺地往車窗退了幾步遠離痴漢,男乘客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對準這邊準備拍照。

或者在他們心中更願意看到痴漢得逞的這種戲碼?即使他們沒有自己成為痴漢的膽量,但真讓痴漢得逞搞不好幸運的話還可以用手機偷拍幾張痴漢猥褻女的照片作為紀念以後施法的時候拿出來擼管用用之類的。

不過,乘客的目光倒是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那與其説是打量倒不如更像是視的目光讓我發自內心地厭惡。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噁心到想直接破除不傷害人類的戒律來把這些視的男乘客全部殺光。

但到底還是理智壓制了衝動,出於憤和殺雞儆猴的目的我狠狠地一巴掌在剛才猥褻我的男人的臉上,給了他一耳光,甚至在嘈雜的車廂裏這一巴掌都格外響亮。

「低賤的蠢豬!」

得很用力,用力到差點把他的脖子都給扇斷了。他被我一巴掌扇得擊飛了出去撞倒了幾個其他的乘客,本就擁擠的車廂這下子變得更加混亂了,在混亂中行駛了好久電車總算是停泊在了途徑的站台。

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車廂裏多待了,趕緊硬是擠着人羣往車門外出去。回頭看了一眼,被我一巴掌扇飛的中年男人此時捂着臉口吐白沫正壓着被他撞倒的乘客滾來滾去搐,他的嘴角被我裂了出不少血,下巴都被我歪了讓本就醜陋的容貌變得更加難看。

區區好之徒,僅僅是動了一點屬於艦孃的武力值,他就去了半條命走了,真是弱小。

不過看來我這一巴掌也確實用力不輕,使出了上戰場殺敵的那種勁頭在他臉上,雖然最後關頭收了幾分力道不至於把他直接一巴掌打死,但估計脖頸頜骨什麼的也是傷得不輕。

哼!這種渣滓的人類完全是罪有應得,死掉才最好!

於是我一轉身,再也不去理會這種噁心男人頭也不回地出了站台。

我在衞生間用洗手拼命地清洗雙手,剛才就是用右手狠狠扇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的,到底還是接觸了他的臉,這很噁心,我覺手都被他那張醜陋的臉玷污了。

光是洗手還不夠,還要用消毒消毒才行,不然噁心的男人臭味會留在手上讓我作嘔一星期都吃不下飯!

好不容易覺得手稍微乾淨了,又想了想今天得去港區完成的公務這才心裏稍稍平復了下來。

該死的,晚點了,等下一班車肯定也來不及了,而且發生這種電車之狼的事情我本不想再第二次擠電車了,看樣子只能打車去港區了,都怪那頭死肥豬!害得我在中途下車還要費不必要的開支!

我只好攔了輛死貴死貴的的士車去了港區。

一進指揮部辦公室,指揮官麾下新晉的小秘書,來自白鷹陣營的航空母艦香格里拉就已經提前在辦公室的門口等我了。

印象中她好像總是穿着一塵不染的埃克斯級的統一制式服裝,長髮及,銀灰的頭髮上彆着好看的雪花形髮卡,那隻窄框的眼鏡戴在鼻樑上,給她平添了幾分知典雅的氣息。現在她把一沓文件紙別在臂彎處,緻的俏臉上出工作時那種一絲不苟的神情,朝我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不得不説,她的氣質好像天生就適合秘書這個職業。

「副指揮,請看一下這個。」

香格里拉把那一沓文件遞給我,她的語氣好像有點着急,我看她眉宇之中有着淡淡的焦慮之意,便接過文件讓她一同跟隨我進了辦公室。

一邊翻着文件一邊打開辦公室的門,坐在指揮官常坐的辦公桌座椅上。迅速閲覽了一遍文件,上面的內容稍稍讓我有些吃驚。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帶着不解的疑惑詢問這位白鷹的艦娘,文件上記載的是先前曾在港區傳染了幾個重櫻驅逐艦的未知病毒,病毒初步命名為「海妖」,除了之前已知的信息以外在文件上還特意備註了幾條新的臨牀症狀,具體表現形式為僅在艦娘生命體中染傳播,主要侵蝕艦孃的心智單元以及心智魔方,艦孃的染者會出現神失常神志不清以及將某些情緒和情等進行完全相反的惡意表達,額外加的部分還醒目地標註了染者會出現慾旺盛這樣因情單元受損而產生的詭異症狀。

「如您所見,副指揮。這是生物科研所最近研究出來的報告,有關『海妖』病毒的最新臨牀表現。」

香格里拉看着我,有些不安地偷偷觀察我的神情,彷彿像是瞧見我與平時並無二異之後才猶豫了一下接着説。

「副指揮,前幾指揮官帶着您在內的幾位秘書艦去追捕壬作戰任務的時候,後續的工作人員在當時的海域的海水中檢測到了大量該病毒的成分,推測應該是壬死前釋放了病毒因子,並且有三位參與該次作戰任務的秘書艦在戰損修養期間出現了該病毒的臨牀症狀,經過模塊化的心智魔方檢驗初步斷定為染了該病毒,已經臨時將這三人與其他艦娘隔離了……副指揮……您當時也是參加這個作戰任務的……」

她的話並沒有説完,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

是的,當時壬自爆的時候我也在近點,確實很容易被釋放的病毒因子波及導致染。

「那病毒的抗體和疫苗研製進展怎麼樣了?」

我問她説。

「由於病毒的物質構成存在少量的輻源衰變得得十分緩慢,已經從最近海域的海洋生物中提取了源病毒樣本,生物科研所的進展十分順利,只是科研所的資金不太充裕,導致解藥研發進度滯後。」

「嗯……那我向總部申請一部分資金撥給科研所吧,對了,隔離的那些艦娘們怎麼樣了?」

「還算身體健康,只是偶爾會間歇神失常,還有就是慾旺盛,艦娘和艦娘間的成人娛樂……相互藉的行為變多了,還有就是動不動就發瘋變得跟原來的格完全不一樣。」

「哦,也是呢,畢竟指揮官帶病養傷沒時間滿足她們呢……只能先辛苦她們了,先讓她們繼續隔離吧。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就去忙吧,我要處理公務了。」

「是,副指揮!」

這次她並沒有向我鞠躬,而是敬了個禮然後瀟灑轉身,但剛邁了兩步她突然回頭,再次盯着我的臉審視了好一陣子,帶着幾分猶豫不安的語氣對我説。

「那個,副指揮。請您最近去港區的醫務部門做個全面的心智魔方檢測以及情單元波動檢測吧,您當時也在那片海域,可能也染了這個病毒。」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你去忙吧。」

「請您務必將此事放在心上,副指揮。」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忙完就會去的,不用擔心。」

香格里拉再三叮囑我後才走出了辦公室,而我則是坐在指揮官的位置上處理公務,不過病毒什麼的倒是沒太放在心上,畢竟港區裏還是作戰任務的規劃更加重要。除了吃飯休息以外,一直加班忙到晚上才總算是把手頭上的事務暫時處理完了。

晚上坐了聖路易斯的車回去家裏,僅僅是剛下車門就看到早已在家門口等候着我的指揮官了。

光是看見朝思暮想的愛人的臉就已經足夠讓我欣喜若狂了。我的愛人指揮官,正站在住宅的門口等着我回家呢!一股温馨與幸福的輕鬆油然而生,我帶着發自內心的笑容往指揮官那邊了過去。

「今天怎麼這麼晚啊?羅恩。快進家吧,我煮了一桌子飯菜等你半天了。」

指揮官温柔地為我準備了室內鞋讓我換上。

真是的~平裏都是我和其他姐妹們做好子的本分給指揮官做飯伺候他的起居的,沒想到今天居然反過來了。

不過,這樣的覺也不賴就是了~於是我心安理得地牽着愛人的手,跟着他走進了家門。

之後的幾天,清早再也沒有聽到過貓叫了,想來之前那隻發情的野貓應該是被我趕跑了吧,一想到總算可以清淨一陣子了我就興奮得不行。

清早出門的時候我是臉上笑出花一樣的出了門,夜晚又帶着見到愛人的期待滿懷而歸。

可惜的是,那隻發情的貓不在了,我這隻同樣發情的小貓咪卻始終得不到指揮官的滿足,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和指揮官愛愛來着~所以還是和之前一樣每晚都在和指揮官愛愛完了之後,看着指揮官睡着了偷偷去衞生間自我安,勉強給自己瀉火。但這樣積壓着慾總是不行的,總有一天會無節制地爆發出來的。

這樣的子過了有三四天。

一天,港區的公務處理得十分順利,所以我也理所當然地下了個早班,想着既然下班這麼早不如坐個電車節省點油費什麼的,也別總是讓聖路易斯開車送我回家了,欠她人情覺怪不自在的,總之就是心血來想要坐電車回家。

好在今天是下早班的,這個時間段社畜們大多都還在加班所以並沒有趕上落班高峯期,像上一次擠人滿為患的車廂這種窘況並沒有出現,倒也樂得放鬆,至少不用提防趁着電車擁擠出沒的狼痴漢了。

我在第六個站台下了車準備回家,一出車站剛走了沒兩步就到背後一陣惡寒,覺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背後看。

不着聲地在站台的廣角鏡中窺探背後目光傳來的方向,我看到了縮在站台角落牆邊往這邊看的一個猥瑣的身影。是個噁心的死肥男,正在用他那一雙下的眼睛毫不加以掩飾慾望地盯着我的背影看,並且在我移動的時候他也跟步步緊,在我稍有行走以外的動作的時候他立刻尋找附近的障礙物躲避掩飾自己的身形。

嘁,尾行痴漢嗎?

沒想到上次剛教訓了一頓電車之狼之後沒多久,現在又有不長眼的其他狼跟在我背後尾隨而至,就這麼垂涎我的美貌嗎?

誠然我確實自詡容貌甚美,但美麗的容顏可只是為指揮官一個人綻放的。

正好,最近一直都是在指揮室代替指揮官處理公務都沒親自上戰場殺敵呢,再不殺幾個敵人我都快要忘記鮮血四濺的覺是什麼滋味兒了。

我骨子裏是喜歡殺戮的好戰分子,而且我是有一個殘忍的興趣的,喜歡玩殺敵人之類的,在戰場上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瘋狂殺戮,指揮官也是知道我這比較陰暗的另一面格的,誰讓我原本就是屬於格殘忍嗜血變態的那種艦娘嘛~只是跟指揮官結婚以後我比原來收斂了不少。不過慾望這種東西越是壓制它它就越是蠢蠢動得更明顯,慾也是,殺也是,施慾望也是如此~這麼説來,以前都是殺敵人什麼的,好像還從來沒過人類呢~眼下不就有個不長眼的雄弱智主動尾行準備猥褻我嗎?正好拿他滿足一下我的施慾望好了~那麼動機為殺,觸發點為這個不長眼的蠢東西主動招惹我的,病嬌嗜血變態的艦娘殺獵物的愉悦遊戲就要開始咯~就當是清理社會敗類好了,反正痴漢狼什麼的留在世上也是危險極高的作犯科的渣滓。區區一個人類算不了什麼的,我不介意手上再多沾一點低劣人類的鮮血,哪怕這會觸犯人類保護法案。

這個該死的尾行痴漢就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以為我沒發覺,我帶着他在街道上左拐右拐最終繞進一個小巷的死衚衕裏。對方也乾脆停下了尾行的腳步,這裏光線昏暗又是沒人的小巷子裏,隱藏行蹤已經失去了意義,因為這裏就是最佳的犯罪場所。

「到此為止了哦,後面的傢伙,你就這麼想給自己早早地找塊合適的墓地嗎?」

我冷不丁轉身對身後尾行的傢伙説。

現在是晚上,藉着昏暗的燈光勉強瞧見他身上穿着痞裏痞氣花花綠綠的格子衫,頭髮油膩膩亂糟糟的,還是個中年禿頂,右手的手腕那裏纏了一圈意義不明的繃帶石膏,肥胖的身體只比相撲運動員稍微瘦了那麼一丁點兒,對於一般人類女子來説肯定是個危險極高的不法之徒,但可惜了我是艦娘,區區一個人類我隨隨便便就能將其制服或者殺死。

不過對方的身形和樣貌稍微有幾分眼,但我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了,這種中年肥的糙漢子在人類社會里面基本算是隨處可見。

目光在他手腕的繃帶位置稍微停留地久了一點,我這才想起前幾天我在電車上遇到的那個猥褻犯,又仔細盯着他看了幾眼才確定跟上次的電車之狼是同一頭豬。

好傢伙,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上次放你跑了沒想到居然自己找上門來送死來了,這麼着急投胎嗎?還尾行了我一路!?

不過這並不奇怪,上次在電車上我只坐了一站,他要是守着工作下班的時間段在我下車之前的前幾個站台硬蹲運氣好還是能蹲到我的。

「我對普通的人類沒有興趣,你還是趁我沒完全動怒趕緊滾吧,我不想看到你這種人。」

我是強忍着直接把他殺死的殺意説的這句警告的話的,畢竟對方到底是個人類,按理説艦娘是不能對人類出手或者有傷害人類的行為的,雖説我真的很想很想把他屠戮致死。

不過對方在一進巷子裏的時候狼子野心就直接顯出來了,二話沒説直接衝我撲了過來,高大且肥胖的體格直接把狹窄的小巷堵得沒有逃生出路。他直接摸出一個噴霧朝我面部噴,一邊噴還一邊罵罵咧咧地叫道。

「臭婊子,雖然不是特意為你買的,不過還是給老子好好嚐嚐老子在黑市搞到的藥吧!害的老子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丟臉,你的報應到了賤女人!」

「你想死嗎?骯髒的渣滓!!」

區區對人類作用的藥怎麼可能對艦娘生效?無視了藥噴霧,我直接在他手抓到我之前一腳猛踹在他肥胖的肚子上,兩百多斤的肥胖身體飛出去好遠,撞倒了幾個垃圾桶癱在地上。

在他被踹懵捂着肚子在地上彈來彈去一連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的同時我已經踩着高跟鞋走到他的腦袋邊上了。

反正這個小巷子裏也沒有其他人類經過,是最佳的作案場所,所以殺了他也沒有目擊者的對吧?

不過……

我一時興起,並不打算急着直接殺掉他,我決定先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再説。哼,就用貓捉耗子的方式在殺掉他前好好玩一番他那卑賤得連豬狗都不如的生命好了~正好可以順便用施的慾望發一下最近在指揮官身上的慾求不滿以及無法上陣殺敵的殺戮心。

於是先一腳狠狠地踹在他腦門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一邊,疼得哇哇大叫。然後我又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踩在地面上。

「原來是你呀~電車之狼先生?還是叫你犯罪者好呢?上次在電車上被我打了一巴掌脖子沒有骨折還真是可惜,真是一點兒也不取教訓呢~還敢尾行我,你腦子裏裝着什麼骯髒的黃顏料呢,蟲上腦的樣子真讓人噁心!!嘛無所謂了,你這種潛在罪犯還是去死會比較對得起社會!!!」

剛好,今天我是有好好穿着絲襪和高跟鞋的,踩起人來格外的痛,就用鞋跟先好好折磨折磨他一頓再殺掉他好了。於是揚起高跟鞋瘋狂地在他頭上踩踏,踩得他一陣哀嚎,正想掙扎着呢,我又啪地一下用另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準地猛踩他褲襠位置的那髒東西,猛地一下疼得他反抗不能,只能本能地捂着下身不停掙扎亂動。

「既然這麼喜歡用下半身思考,那就讓你的下半身來代替你受罪吧!強姦犯先生~」

腳下瘋狂地踩踏,高跟鞋抵着那髒東西不停發力,就這麼直接把它踩爛踩壞掉好了。並且一邊踩還同時把另一隻腳掄圓了狠狠踹在他身上,狠狠毆打踢踹這頭骯髒的蠢豬。

艦孃的力量哪裏容得了普通人類有反抗的餘地?不消片刻這頭豬就已經被我踹得鼻青臉腫成為名副其實的豬頭了,臭烘烘的豬嘴裏還在不停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媽的臭婊子!老子乾死你!你媽!!!!!給老子等着!!老子遲早要死你!!」

「哦?看來不僅是下半身令人作嘔,就連嘴巴也這麼惡臭呢~哼!該死的雜碎!!」

我聽得不,愈發動怒,狠狠一腳踹在他頜骨上讓他閉上臭嘴,接着又是一陣狂毆猛踢,時不時還要在他肋骨關節等要害部位猛踩幾腳,準備把他活活打死或者直接踹死。

不停地毆打、踐踏這頭骯髒的蠢豬,我突然覺一陣久違地暢

那是類似殺敵人的暢

不僅是在戰場上屠戮敵人讓我到興奮,就連此刻待這個卑賤人類的生命也讓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甚至到了一絲快

沒錯,快!!

卑微的生命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越是瘋狂,越到快樂!眼前這個痛苦掙扎着的人類男自然也是如此!

快點!掙扎把,哀嚎吧!快給我反抗得更痛苦一點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越是嚎叫我就越是興奮!啊……用高跟鞋把你踩得遍體鱗傷的這種覺……真是太了!!跟在戰場上肆意殺戮一樣的令人嚮往的快,正在充斥我那顆壞掉的心!

恐懼吧!!戰慄吧!!痛苦吧!!你的悲鳴才是最美好的樂章,盡情地用悽慘的樣子滿足我的殺戮快吧!然後在你狼狽死去的同時,我將用你的生命抵達又一個血腥的高!!

不行了!光是對着他的體施就已經讓我有些濕了,心跳好快,大腿部也繃得好緊,甚至覺都快出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就會變得不像我自己了,成為完全被殺戮慾望填滿的殺人魔了!

糟了!再這麼施下去我就快要變回曾經那個嗜殺的自己了!

但是腳卻本停不下來,高跟鞋踩着男人的下瘋狂蹂躪,他的褲襠都快被鞋跟磨蹭得破破爛爛的了,出不少骯髒的男。不僅是踩踏他的褲襠,我還用另一隻鞋的鞋跟在他膛上瘋狂踐踏,每一次踐踏都準無比地踩在他的軟肋或者要害部位,讓他愈發痛苦嚎叫得更厲害,這樣我才興奮!

就這麼把他的肋骨踩碎吧,褲襠裏的那髒東西也給他踩廢掉,再把他的頭骨踩爆腦漿踩得稀爛,讓他在痛不生中死去!

啊啊啊啊啊~光是這麼想想我就已經罷不能了,想要看到他腦袋開花的血腥場面!

「救命……住手………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媽!!臭婊子!老子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他還在慘叫,試圖掙扎着反抗,但被我用腳踩着身體卻無論如何都挪不開身體,也不能支起,只能兩隻手無助地擋在前徒勞地抵禦我高跟鞋的踐踏,拼命亂抓,費盡力氣才勉強抓緊了我的鞋跟,死死握住阻止我踩下去的勢頭。

對!就是這樣!你越是掙扎我越高興!再叫得慘一點啊!痛苦一點啊!用你的生命來取悦我的殺戮慾望吧!

一腳蹬開他抓住我高跟鞋的手,狠狠踹在他手腕的繃帶處折磨他的舊傷,看他疼得猛一哆嗦我就興奮,説起來他的手腕還是我在電車上的時候擰骨折的呢骨傷肯定疼得厲害吧~接着我又飛起一腳猛踩在他的喉嚨上,並沒有直接用鞋跟刺穿他的呼管,而是鞋底猛力加壓,死死絞住他的脖子。

「呃唔唔唔!!!嗚嗚嗚!????!!救……命……放……松……松……松……開……唔唔唔唔!!!!!」

看着他因為窒息而憋得發紅變紫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還有本能捂住脖子試圖掙最終又無力下垂的手,我笑了,興奮得不行!笑得很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太了!再多掙扎一陣子啊!這條狗命就拿來好好兒取悦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已經濕了~~好舒服~好刺!!果然還是待生命比在戰場上廝殺更有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咧??啊咧啊咧???」

正踩着他褲襠的另一隻高跟鞋的鞋底傳來了一股生硬的觸,像是子正不屈服於踐踏和蹂躪從密不透風的鞋底攻勢中悄然翹起。

「這是?你竟然起了!??真讓我吃驚……」

鞋底稍微鬆開了一條縫隙,腳底下他那褲襠已經被我踩得破破爛爛的了,一黝黑大而且佈滿青筋醜陋無比的子掙束縛從碎得破破爛爛的布料裏面彈了出來,憋得腫脹,翹起老高,正呼哧呼哧氣般地搐顫抖着。

我突然心中一樂,想起某些人體學上的知識。

「説起來,確實有聽説過呢~雄生物在死亡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我記得是叫死亡起來着?尤其是處以絞刑後屍體陰莖出現的異常起現象。説是因為絞索對小腦施壓所導致的,可能跟脊髓損傷也有關係,是窒息嗎?」

但看了看被我踩在腳下的這個男人,似乎還留有一口氣在將死未死。

「你好像還沒死透哦?呵呵~~不過還有一種説法哦~雄在將死之際會在體內生成大量的素產生慾,是為了留下自己的後代和遺傳因子才會起的哦。呵呵~在死之前想把進雌的體內繁衍後代嗎?」

故意讓語氣變得輕佻,然後踩着他脖子的腳又更加用力了幾分。

「開什麼玩笑!?你這種渣滓只有被自然選擇淘汰掉的命運,本沒有資格遺傳你那條骯髒的染體!就帶着你那噁心的遺憾把在褲襠裏,然後狼狽地去死吧!!!」

然後,踩着他褲襠的那隻腳卻稍微收了點力,把原來擠壓踩踏的勢頭稍微變了變,變成用鞋底抵着他褲襠裏的那東西上下摩擦動起來。

「不過在那之前,先用你這條微不足道的賤命再好好兒地取悦我一陣子吧~忍住別死哦,呵呵呵~~」

我並不着急直接用腳把他絞死,踐踏着這個男人,不知不覺,我竟然開始把手摸進了自己的裙底,扯開那條早已泥濘不堪的內褲把手指探向裏面自己最私密的所在。

果然,這裏已經徹底濕透了,熱乎乎的涓像不要錢一樣不停從花户裏往外淌,僅僅是自己觸摸自己一下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嗯嗯噢噢噢噢噢~~~」

我不顧自己現在的姿勢是否不雅,也沒空去理會裙下的風光是否走光了,慾望的火焰已經快要把我燒焦了!在腿心的處蹭了一點濕透的愛把兩手指往裏面捅了進去。

「嗯嗯嗯唔~~」

果然好濕呢,小這會兒已經飢渴難耐了,是因為殺高漲帶來的病態快嗎?這簡直讓我罷不能嘛~平本不敢向指揮官展我真實的這一面。

誰讓羅恩我啊,是個無可救藥的病嬌變態呢?

手指沾上了自己的體,在腔道里來回地着,先是用指頭直接在濕潤的地方刮蹭,指尖充分受到彷彿觸及融化的温熱。但這些並不能太讓我滿足,於是又開始挑逗起自己的小陰蒂,用快頻率的芽變得發情腫脹。

指尖淌着自己分泌出來的層層涓,濕滑的觸並不陌生,大多數時候都是讓指揮官來滿足我的,只是現在殺高漲挑撥出來的快讓我逐漸失自我,覺身子好像比往更加,僅僅是踩着這個男人撫自己的私處就已經快要到意亂情了,誰讓我是個會因為殺和殺戮就能直接腦內高的殘忍變態的艦娘呢~我現在的姿勢是兩隻穿着高跟鞋的腳都踩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一隻腿弓着踩在他的脖頸要害,死死踩住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呼。另一隻腳則是把鞋跟踩在離他褲襠部幾公分距離的地面上,僅用鞋尖踏在他那起得邦硬的命子上面來回

我一邊踩着他那條噁心的蟲來回摩擦,用高跟鞋強行給他榨,一邊不停地用手指在自己小裏面翻捅,想要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快

這個姿勢會讓我稍微張開腿出裙底的隱私,裙下的角度正好被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給看個正着,不過無所謂,誰會去在意一個即將死掉的人呢?從他不長眼睛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在兩隻腳分別踩在他喉嚨和褲襠上的同時,我扯開裙角,扯掉礙事的內褲,把手指捅進自己的小裏面開始自了起來,就當着這個將死男人的面前自,並且一邊自一邊把踩住他喉嚨的鞋底踏得越來越用力,在我緊壓着他咽喉才沒一會兒,他脖頸上的肌就已經徹底繃緊,就連臉都開始變成烏青,我知道那是缺氧和頸動脈停止供血導致的,於是稍微收了點力。

這麼輕易把他踩死了就不好玩了,至少也要讓我多待多折磨一陣子才算是死得其所嘛~腳底收了力,給他的脖頸留了點血供給的空間,然後待他咳嗽幾聲拼命大口氣呼了兩口空氣的同時再次用力下壓,又一次狠狠踩緊絞住他的喉嚨和動脈管!他又立刻拼命地掙扎起來,但脖子被我踩住本就發不出多少反抗的力道,捂住自己脖子和抓緊我的腳想要把它們掙的手都是那麼軟綿綿,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用力!用力掙扎吧!再用力一點,拼命垂死抵抗吧!你越是掙扎得厲害我就越是興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多麼軟弱的生命啊~~~」

一邊猛踩他的脖頸的同時另一隻腳也完全沒閒着,拼命點着足尖摩擦他的那東西,受着他的呼越來越弱的同時生殖器卻在我足底越來越硬,簡直已經要堅到了極點!

就這麼用腳把他的子榨出來讓他在空氣裏好了,反正劣質的生命體也沒有繁衍後代的資格,這些卑劣的遺傳因子最好的去處就是被排出體外然後在空氣中失去活

啊啊啊啊啊啊!真!踐踏生命的覺,讓我興奮!這種肆意淘汰掉人類生命體的滋味簡直比屠戮敵人還要有趣~想想看,這條傳承了幾百萬上千萬年的人類DNA被自己親手淘汰,從猿猴時代一直傳承至今的遺傳因子,最終會跟隨着宿主的死亡而徹底消散在這個宇宙中,而將宿主殺死的就是我,這是多麼令人慾罷不能的事啊!!

狂亂地掙扎了好一會兒,男人總算逐漸陷入平息,瞳孔帶着絕望的彩擴散了,就連脈搏都慢慢變得微弱,如同生命的火種被無情地掐滅了一般,在最後的最後,拼命掙扎着也依然繃緊起着的柱總算猛地抖了一抖,帶着卑微與遺憾拼命從傘的尖端往空氣中噴灑出他那不甘心的遺傳因子。

他終於陷入了冰冷的寧靜。

那是死一般的寧靜,屬於死者的寧靜。

在他這份寧靜的死亡氣息烘托下,我也總算到達了變態殘酷的神高。踩在他身上的雙腿戰慄着、顫抖着,腿死死貼合繃成內八字夾緊自己的手,就連呼都變得狂野和重。愛沿着腿心淌而下滴落在身下踩着的男人身上,我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就算他在最後一刻出了超多超大量的絕命在我的高跟鞋和絲襪上也已經顧不得了,倒不如説這反而更讓我興奮?在他徹底死亡以後我就愈發烈地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花心。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死了!!終於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還是蹂躪這種軟弱的生命最讓我到快樂了!!!多麼軟弱的生命啊!多麼渺小的人類啊!!看到了嗎?你最後一刻出來的子是在我的腿上哦~不能讓我懷孕,而是會逐漸暴在空氣中失去活,最後跟你一樣徹底死掉……啊!!!謝謝你哦,我內心空虛的那一部分總算稍微填補了一小塊呢~」

我的花似乎也格外興奮,在混沌且本能原始的慾望支配下像個風騷的壺一般沒着自己的手指,着指尖的帶來的無上快覺得出「她」似乎也比平時更加興奮更加熱情高昂!兩,不!!三,乾脆四手指一起進去好了!!花心太過於飢渴難耐,以至於區區幾手指本滿足不了這個發了情的無底,簡直恨不得把整隻手握成拳頭一起捅進去狠狠地滿足「她」才好!

明明腦內已經高了一波又一波了,可是身體卻正嗷嗷待哺着並未得到滿足。

不行啊,光是自本就發不了慾望,還想要更多的快啊!

終於,死死夾緊並且顫抖着的雙腿總算再也站不穩了,本來穿着高跟鞋保持這個內八字的姿勢就相當吃力。我一個踉蹌腳下一滑就把鞋跟踩空,足尖一蹬到空氣我就立時失去平衡,以一個很狼狽不雅的姿勢摔倒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噗地一聲一股坐倒在地上男人屍體的大腿上,兩腿在摔落的時候不小心受力攤開,變成一個叉開腿的姿勢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膛上。

好巧不巧,我癱坐在他大腿上叉開雙腿的姿勢正好把腿心私處抵在他柱的柱身上,下身的剛一接觸到他的那就立即被那如鋼鐵一般的硬度給電得一陣酥麻,即使知道腿心那裏觸碰到的是什麼一東西我也仍是下意識地往下看了一眼。

目光自然而然地被某個即使絕命也依然堅起的事物所引了。

我的眼睛,停留在了我正坐着的已是屍體的男人下。

好大!!剛剛站在他身上踩踏的時候還沒發覺但這麼近距離地觀察才發現這黝黑堅硬的蟲簡直非比尋常,雖然沒有指揮官那麼大,比起指揮官好像短了那麼一小截,但整體直徑也仍是很,仔細一看,居然跟嬰兒手臂差不多細。而且很硬,長得也很醜,最主要的是明明都死掉了但還是起得那麼高!整柱完全沖天翹起,殘留着的火辣辣的體温燙得我心裏一陣噗通亂跳,臉好像開始冒蒸汽了,耳也變得滾燙。

好厲害,居然還起着呢!而且一直都是這麼硬!真不愧是自然演化出來的雄生物,為了避免基因被淘汰而自發起的生理現象,這就是人類嗎?還是説,是窒息導致的死亡起,誰知道呢?

突如其來地跌倒讓男人的這死後起的蟲替代了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私處,即使沒有直接入,但那灼熱的體温和仍舊堅的硬度也還是讓我心亂如麻。

腦中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眼睛死死盯着這駐在我腿心處的那醜陋的東西,呼,也比剛才急促了幾分。

沒關係,反正也只是死屍而已,不過是一堆死掉的蛋白質組合物罷了,不算被佔便宜。

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思維想法,並且很快就順着這個想法開始進一步構思更荒唐更加過分的思想。

要不然?坐上去試試看吧……反正也只是屍體而已……

第二個想法剛一產生,我就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不行!!!我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念頭的??跟指揮官以外的男人什麼的……」

趕緊猛搖腦袋把這個惡的念頭甩出大腦,及時的懸崖勒馬讓我心中一陣後怕,生怕自己腦子一懵就做出些什麼對不起指揮官的事。

羅恩啊羅恩,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情,慾也比原來更加旺盛了,就連指揮官都滿足不了你了,你這個小騷貨!

我在心中自己數落着自己,似乎最近我確實變得有些奇怪,明明最近幾天都有跟指揮官好好愛愛過了,但一次都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愈發的慾求不滿了起來,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啊?

……但果然,還是好硬啊!!這駐在我腿心的大蟲!胡思亂想什麼的也總會被這超硬的子給強行帶回思緒,然後被堅硬且滾燙的觸奪取注意力變得無法思考。

要不然?還是坐上去試試看吧……反正也只是屍體而已……蛋白質和脂肪組成的「工具」罷了……不是人類而是「工具」,頂多也就算是我拿人形玩具自……

這個念頭像是魔咒一樣在我腦中徘徊糾纏在一起,逐漸蠶食我的理智。本來就覺情慾高漲,花那裏一陣飢渴難耐的渴望着不停催促我的大腦,明明已經在殺戮中剛剛抵達了神上的滿足,但「她」卻始終不依不饒,一點也不肯讓我安寧。

我試圖安撫一下「她」的情緒,用手指稍微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想要稍微火,但得到的卻是「她」愈發烈的焦渴反饋,讓我更加慾火焚身難以消停。

不行啊……僅僅只是手指本滿足不了……僅僅只是手指本就滿足不了!!!!!!

盯着腿心這柱看的目光越來越熱切,呼得越來越重異常,心臟噗通噗通覺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腦中,慾望和理智正在進行着慘無人道的戰。

可惜最終,還是慾望佔了上風,理智開始被身體的渴望沖淡。

「只是……只是試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只是……我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口中不斷自欺欺人地説服着自己讓自己相信自己那荒謬的説辭。

「不過……不過是一具屍體……跟玩具差不多……相信自己,我絕對沒有背叛指揮官的意思,頂多只是稍微發一下最近積壓的情緒……」

這麼自言自語自説自道着,原本撫自己小豆豆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摸向正好觸碰到腿心的那子,堅硬如鐵的蟲鋼柱仍翹得堅,指尖細細觸摸之下更是帶來了幾分別樣刺的情緒。

身體越來越飢渴,越來越得不到滿足,好想用這進來好好滿足一下自己那已經淌滿玉的花户。

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一時興起而已!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指揮官也不知道!

坐在男人死屍大腿上的緩緩抬起,酥手兩手指扒着一左一右兩瓣陰的花瓣把她們分開,身子微微顫抖,帶着渴望許久的驚喜與刺慢慢把私處移到了那柱的正上方,蹲伏在屍體的間,秉持着私處僅僅是稍微接觸柱一丁點兒的程度懸在半空中,雞蛋大的龜頭正好抵在花户的入口處。深了一口氣,腦中雜亂異常,只覺得心中火燒火燎按耐不住,受着身下屍體柱上傳來的殘留體温,心臟和脈搏都為之漏了半拍,實在是詭異和刺到了極點。

我本來還想再稍微猶豫一下,畢竟做這種事實在是有違婦道,就算不停給自己洗腦讓自己相信不過是區區一具屍體,但還是思想掙扎了好一陣子。別樣的刺和背德充斥着心頭,而且我現在的舉動一想到指揮官就更是快被內疚和罪惡壓得連呼都為之困難。

但是……都已經成這樣了,不繼續進行下去的話未免有點太遜了吧?

不行!別拿屍體欺騙自己,就算是屍體這也是不可饒恕的出軌和背叛的行為!好好想想指揮官,他那麼愛你,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做對不起指揮官的事!??怎麼可以做無法原諒,背叛自己丈夫的行為!!???

最後一絲理智被慾望包圍苦苦掙扎着勸誡着我別做傻事,但明明是這麼想着的,明明思維在苦苦掙扎反抗着的!可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地下壓身體!!????

蹲伏着的姿勢,掙扎着卻最終還是堅定地往下一坐,在腦中變得一片雜亂空白和獷的息之間堅定地坐到了底!再次貼坐在屍體的身上,無的小白虎,輕而易舉地將這了進去。

只不過這次,不是坐在腿上,而是坐在了他的間,而原本那處只屬於自己丈夫指揮官所擁有的最私密最貞潔的所在。

已經徹底把柱完全納了進去!!!!

做到了!?

騙人!!!??我竟然真的做了!!???

居然一點都沒有抗拒,完全出於自身的意志……讓這東西就這麼進自己的花户裏??而且還是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避孕套之類的完全沒有,完全是入進來!!????

該死的!!好、好硬,這也太硬了吧?還很滾燙,覺思維都要給這起的東西給帶偏了。

是?是滑進來的嗎?因為剛才分泌了大量的愛充分潤滑過了,所以稍微一落下身子就讓這東西一不小心就溜進來了?

討厭!小裏面鼓鼓的,明明沒有指揮官那麼大的啊?為什麼一坐下來卻覺好像比指揮官的還要舒服?而且好硬!脹得裏面有點難受,並且……

實在是太刺了!!!!!!!

一直以來的人生從未受過的別樣刺一下子就衝破了我的心房,把身為已婚婦女的賢良淑德衝散得淋漓盡致。心噗通噗通地跳着,明明都快要被罪惡和背德壓得不過氣來了,可為什麼會這麼刺,這麼舒服!!???

扭了扭股,讓部擺出更合適的角度更加完整地納整,親眼目睹着身下屍體的那一整隻柱完全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腿心私處之中,這給了我極致的視覺衝擊。稍微身體,讓那子在我體內試探地上下動了一個來回,親眼看着它在我裏面進出,在熱情高昂的心理刺和勝利刺之下這子看在眼裏好像也不是那麼猙獰醜陋了,相反還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可愛?

我發誓我從沒跟指揮官以外的人做過,如今跟這個該死的屍體還只是第一次,但帶給我的快簡直是無上刺的,比以往跟指揮官愛愛的時候還要兇險和刺萬分。最主要的是,膛裏那顆撲騰撲騰跳着的背德心把這種刺無限放大了,本就讓人慾罷不能。

手撐着男人屍體的腿不斷把部下壓,尋找着最為合適的角度,輕點瓣,那硬梆梆的大子就直地佇在身下,被我用最私密的所在完全納進花深處。

反正,做都做了,只是一具屍體而已,指揮官也不知道,就稍微玩點刺的放蕩一下自己好了。今天晚上可能要回家晚一點了,指揮官會擔心我嗎?指揮官肯定還在門口守着我回家的吧?

不行,一想到指揮官我整個人就更是興奮得不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背德嗎?好厲害!竟然如此刺,讓快來得這麼猛烈!

再這樣下去我會變得很奇怪的,對不起,指揮官!請原諒我這個不貞的子吧!羅恩要變成不知廉恥的下艦娘了!

稍微擺動一下體,就把自己的撞得不停晃動,在我小裏面不斷進出,還是我自己坐上去動身體的。而且僅僅是扭扭股就能讓結合的部位發出聽起來十分靡的聲響,連帶着往外飛濺出不少水花。好熱!小好像要被烤焦了一樣,不停地食這凶神惡煞的大,快上頭腦袋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只是本能地用手撐着屍體的腹不停上下起伏身體,讓小一次次地跟他間的那子親密接觸。

「嗯……嗯嗚……哦哦哦……嗯哼~嗯……哦唔!!!嗯……」

什麼啊這個聲音?這麼嬌滴滴軟綿綿的呻,聽起來充滿魅惑亂的聲調,這是我自己發出來的聲音嗎?但是不行了,息變得越來越重起來了,就連眼角都燙沾上了點點朦朧的水珠,那是快淚腺分泌出的淚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得我原本還是偏向扭扭捏捏的轉而第一次開始嘗試起大開大合的動作,反正也沒人看着,稍微猛烈一點也沒關係的吧?

於是股用力往上一抬,在深一口氣之後全力往下一坐,瓣狠狠地打在男人的上。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什……什麼啊這個覺?竟然!!!好厲害……」

這一下實在太過於狂野和奔放,能覺到那超硬的大的龜頭猛地一發直勾勾地鑽進我的花心深處,緊巴巴的冠狀溝狠狠刮擦着我的G點死死捅到了底,親密地吻在了子宮口的位置。但是嚐到這種舒服的滋味還怎麼能夠停得下來?扭着的水蛇本就是完全不受控制地不停動,瘋狂合身下那起的侵犯自己的小,完全沒有想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腿繃得緊緊的,剛才還只是坐在男人屍體的上用他那東西輸出自己的小,現在乾脆直接弓着身子把股瘋狂下壓,兩隻手抓着男人的肩膀上支撐起自己的重心,俯下身子幾乎是跟他臉對臉讓自己彎擺出最適合下體發力的姿勢瘋狂搖擺股,用恥丘狠狠打男人的把那嵌進自己的小裏面,瘋狂地最私密的部位索取着勾魂攝魄般的快

什麼嘛,這油膩中年男人肥豬一樣的摸起來還有彈的嘛,脂肪含量很高,比指揮官那生硬的肌塊摸起來舒服多了,指揮官的腹肌和腿肌總是硬梆梆的硌手。

一邊用這具屍體的大幹着自己的小,我還遊刃有餘地跟擺玩具一樣在他身上亂摸,發心中慾望產生的一股罪惡火。羞恥心之類的早就被我忘記得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只是一直讓部撞擊男人身體產生啪啪啪的聲響,燥熱的行為太過烈,甚至在合處產生了一圈圈白的泡沫,伴隨着汗蒸發的煙霧水汽,嘩啦啦的水飛濺得滿地都是。

該死的,這臭男人的脂肪肥怎麼越摸越順手起來了?我有這麼變態嗎?

別樣的觸讓我愛不釋手,不停地在身下屍體肥胖的肚子和腹上亂摸,或者拿指甲抓撓狠揪他身上的肥,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血腥的抓痕,每次一受到格外舒的快的時候我就會全身緊繃連帶着深深把指甲刺進他的脂肪裏。

也許是我抓撓得太用力了,也或者是嵌進他層裏的手指甲太過鋒利。

在我正享受着滿足自己騷的快樂的時候,這具被我壓在身下近在咫尺的屍體突然毫無徵兆地動彈了一下,從嗓子眼裏發出了幾聲像被痰堵住呼的劇烈咳嗽,然後在朦朧中睜開了他那雙渙然的眼睛。

我嚇了一跳,用股拍打他腹的動作也停下了,只是本能地用力往下一坐,死死盯着身下男人的臉,那一刻我和他的眼睛對上了,在意識到他還沒死仍然活着這一情況的同時突然搞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做了些什麼蠢事情。

「唉!??騙人的吧?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沒有死?那這樣豈不是?……我正在跟指揮官以外的男人做愛!!?????」

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已經把他殺死了啊!??我可是親自把他脖子堵死讓他窒息而死的啊!!??我可是親眼看着他斷氣的啊?怎麼還活着?為什麼會沒死!!!???為什麼還或者啊啊啊!!!????

「騙人!!騙人!!!我怎麼?我怎麼?我怎麼會!!!???」

天啊!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是瘋了嗎!!???

我怎麼會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做愛?而且還是我自己坐上來讓他那裏進來的!

我可是指揮官的子,我可是最賢惠的羅恩太太啊!我怎麼能做這種事!???

這樣!就是在對不起指揮官,在做着背叛指揮官的行為!!!

在我驚慌失措的幾秒鐘內,被我壓在身下的男人很快就恢復了意識,他也驚訝與我居然自己坐在他身上讓他的進小裏這件事,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趁我還大腦宕機短路的那一愣神的功夫掙扎了一下兩手並用反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靠!!!!!!!!你媽的賤人!你媽的勁可真大啊!你他媽真敢使勁啊!老子他媽的差點被你掐死!!」

他猛地一下全身發力,卷着我的身體往地上一滾,反而是把我給壓在了身下,厚重的大手死死掐緊我的脖子,相撲運動員般的肥胖身軀重重地壓在我身上,輕而易舉地把我制服在他那肥胖的體重之下。

「居然自己把股坐上來了,你這個瘋婆子!就這麼賤嗎?剛才得很開心是不是啊?剛才那股瘋勁兒怎麼沒啦?怎麼了?終於瘋掉了嗎?你媽的瘋婆娘,正好,老子就如願以償死你!!死你這個騷蹄子,死你這個瘋婆娘!你媽還想殺我!!老子乾死你!!媽的!!死你的賤!讓你給老子瘋!!」

他把我壓在身下,在我小裏面沒來得及拔出來,一下子把我制服之後就用胳膊和腿死死束縛住我的四肢讓我不得動彈,然後就是復仇般地猛掐我的脖子,發似的部狠狠幹着我的小騷

我稍微象徵地在他懷裏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放棄了。

反抗的力道被他硬生生地掐斷了。

究竟是他掐着我的脖子讓我使不出勁來呢?還是被自己的主動出軌配的行為嚇得停止了思考?又或者自己實際上是完全是情痴於出軌做愛的快本就不想去反抗?

誰知道呢?

總之他主動幹我的小的舉動讓我本就拾不起多少反抗的念頭,也許我本質上就是個發情的獸吧?被侵犯、被他反向施暴的行為,讓我罕見地第一次產生了想要讓他繼續下去的想法……

對不起,指揮官,我被一頭肥豬給殘忍地侵犯了……

「臭婊子!老子幹得你啊?你媽的還想殺老子,給老子把腿放老實點兒,不然老子直接掐死你讓你瘋!!你!!死你媽!!死你!!!乾死你這個瘋婊子!!!」

暴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現在反而是我自己被他掐得有些窒息,而且他用同樣暴猛烈的方式幹着我的私處,把小捅得甚至有些發痛,宣着他的復仇慾望。

那麼暴!那麼用力!一直往我裏面拱着,猙獰可怖的柱完全沒入我的腿心,進無裏面。

更讓我羞愧的是,我居然產生了快,甚至想要被他侵犯得更猛烈一些。

住手,住手啊!!!要被不認識的男人幹到高了啦!!不要啊!!!住手啊!!!呃!!!!????呃呃呃嗯嗯嗯!!!!!我……快……快拔出……去……去了!!!

動得那麼快的話,小會變得很的!!不,不行!!太刺了了!要!!要去了!!

隨着他兩手的指圈越縮越小,我的呼也愈發變得困難,缺氧導致我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

依稀可知的是,他最後肯定在我身體裏面了。

因為當我從昏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下體發痛,被幹得腫得不成樣子了,而且還有不少黃褐的乾涸斑分佈在腿心的羞恥部位,裏面也仍殘留着不少粘稠的體,那肯定是

該死的!竟然被這種男人!

「逃走了嗎?那個強姦犯。」

我顫顫巍巍地扶地站起身來四處找尋,卻沒找到那個男人的蹤影,可能他也以為把我掐死跑路了吧?我現在仍是被丟棄在先前的小巷子裏,衣不遮體,衣服和絲襪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了。一想到也不知道在我昏的這段時間裏他到底侵犯了我多少次,對着我的裏面了多少發我就一陣懊惱,一時的發情換來的卻是後悔無窮無盡。

該死!我竟然會坐上他的自己動,這讓我還怎麼面對指揮官?

望着自己狼藉的身體我甚至不敢相信今晚發生的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真的被一個不認識的尾行痴漢給侵犯了!

視線模糊了,眼中出不爭氣的淚水,背叛產生的深深罪惡直擊心頭,讓我好想去死。

在地上撿幾片被撕碎的衣服布片準備遮擋身體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還算完好的扁平的事物,拿起來放到眼前藉着昏暗的光線仔細端詳了一下,是一張攝影事務所的名片。

紅杏攝影事務所,所長龜田犬一。

嘁,真是卑微的名字,這是他在施暴時候留下來的犯罪線索嗎?

按照常理來説,我應該報警嗎?而且艦娘也需要報警的嗎?

不!不能報警!那樣我的清白就徹底毀了!指揮官肯定會知道我被侵犯過的!!

名片上清楚地印刷着事務所的所在地址,只要有這個線索我就能找到那傢伙!我該親自向那個該死的強姦犯復仇!

一定要把這個混賬東西給親手殺死,不然難解我心中的悲憤。

這次一定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確保他必死!那侵犯過我的髒東西也必須給他踩爆才行!!

……已經很晚了,我用手機看了看時間,從我下電車到現在昏後醒來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這麼晚回去指揮官肯定會擔心我的,該怎麼隱瞞這件事呢?用加班搪過去?

好在那個叫龜田的男人只是掐死我的脖子,並沒有對我實施毆打之類的,不然產生傷口或者淤青肯定很難掩蓋過去,先去附近的服裝店之類的買些衣服穿吧,原來身上這件已經這麼破爛了本穿不了了,不過要注意儘量避開行人,而且也要想想一會兒回家後對指揮官的説辭。

其實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只要是稍微可靠些的説辭,指揮官會無條件信任我的,甚至哪怕我把實情如實告訴他,他也只會心疼我、原諒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義無反顧地愛我的,重要的是,我還在他身邊,並且安然無恙,即使我已經……

但大腦已經徹底崩潰了,我害怕會傷害到指揮官,也害怕傷害我自己,只能選擇隱瞞。

向像往常一樣就好,像往常一樣就好,等我把那個該死的施暴者親手殺死這件事就從沒發生過,誰也不知道,指揮官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可以像往常一樣過着幸福的生活。

……

「怎麼了嗎?羅恩?你今天看起來真的很怪。」

「啊?是嗎?可能因為加班到太晚了有點累了吧?對了指揮官,今晚我……我不太想做……因為太累了,想早點休息,那個……我先去洗澡了。」

聽到我説今晚不想做,指揮官頓時面一喜,因為這表示他今晚可以不用公糧了,最近他可是被我榨得身體發虛了,能休息一天緩足力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但我卻愈發到負罪,因為我生平第一次對指揮官撒謊。

其實我真的很想跟指揮官做的。但昏之後被那個尾行痴漢侵犯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小有點腫,而且腿上上有很多淤青和紅印子,這些可不能讓指揮官看到。

於是,我向指揮官表示了今天晚回家的歉意,正準備轉生去洗浴一下身心的污穢的同時,指揮官從背後叫住了我。

「對了,羅恩!」

指揮官突然叫住了我,我的心臟驀地一停,還以為他察覺了我的異樣。

「你最近開始戴項圈了嗎?緻的,很適合你。」

他説的,是我戴在脖子上的絹絲項圈,因為是用料講究的絲質布料,也算是很常見的搭配衣服飾品類型。

不過我倒是拿它來遮擋脖子上的掐痕就是了。

被指揮官這麼點出來我的衣服着裝,這使我我更加不自然了,下意識地緊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生怕沒遮好把勒痕漏出來了。

「是,是嗎?謝謝你指揮官,我很高興你能這麼説哦~不過今天我實在是太累了,我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

「嗯,去吧,早點睡。」

……

今天,請了假。

藉口去鐵血陣營那邊處理點事。

但實際上,我卻去了遠離港區的另一個地方。

「小姐,請問您有興趣成為一名萬眾矚目的AV演員嗎?」

「沒興趣,滾!」

「小姐,您再考慮一下嘛~以你的容貌和身材一定能成為絕對爆紅的女明星的!」

「滾!!!」

以一種殺氣騰騰的凌厲態度喝走了不長眼的星探子,我很不地走在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哼!紅燈區!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下的地方,這裏有各種形形打扮得妖豔的援女郎,以及街道上林立的各種情趣風俗店之類的,很骯髒,但很熱鬧。

無聊的人類總是喜歡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宣他們那可笑到可悲的生理慾望,即使是白天,白的人類也仍有許多。

離得很遠就能聽到無聊的女和同樣無聊的嫖客在大街上就開始進行的無聊的討價還價。「小哥,一次8000円哦~」「靠,這麼貴,搶錢啊!2000行不行?」「滾!你當姐種白菜呢?2000你怎麼不去玩那些半老徐娘的?」「就你這樣的還值8000?我看800還差不多!要股沒股的,臉長得也不好看!」「切,要長得好看你怎麼不去問問那邊那位呢!?」

女把手一指指向我,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臉和身材看,瞳孔中表的是不加以掩飾的嫉妒。嫖客順着她的方向打量了我一眼,嚥了口口水,又悄悄摸了摸兜裏的錢包。「,那種檔次的起碼都要大幾萬了,媽的就問你2000行不行吧?」

本沒興趣去聽他們最後以多少錢定價的,那些都與我無關,畢竟我會來這種鬼地方也只是為了一件事。

為了殺一個人,奪走我清白的人!

那傢伙的事務所開在一個不算熱鬧的鬼地方,我繞了好幾條街才在一個街道的拐角看到了他的事務所的招牌。

門緊鎖着,但我還是輕易地強行撬壞了門鎖。

這是一個複合式的房間,一樓應該是當倉庫用的,隨處可見的地方堆滿了各種拍攝器材的雜物,林林總總被反覆使用過的情趣用品説明這裏是一處拍攝情影片的攝影地,一樓並沒有人,但從二樓正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微妙聲音。

那是嗯嗯啊啊女人呻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叫牀聲。很顯然,二樓正在進行着某種穢的事情,有可能是情影片的拍攝。

於是我遁着那呻聲找到了二樓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一眼,就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死肥豬坐在穿上抱着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把她抱在懷裏摟着正做這那種事,一台老舊的攝影機架牀前滴溜溜地運轉着,正在拍攝着這對狗男女苟且的畫面。

正在玩女人還拍影片的那頭豬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張臉醜到看過一次就讓人噁心到難以忘記,以及反胃作嘔,正是之前在電車上向我伸出鹹豬手的電車之狼,以及尾行我到小巷子裏被我得半死卻沒死的雜碎,侵犯了我身體的人渣!

我猛地一腳踹開門把正在苟合的這對男女都嚇了一跳,都是一臉懵,又看我來勢洶洶手裏還拿着把刀均是出懼,本能地身體往後一縮。

我真的很想很想用熱兵器或者榴彈之類的把他轟成碎渣塊,但奈何這裏不是自由米利堅,可以隨時隨刻開啓自由的槍戰,尤其是艦娘這種人形生物兵器更是沒有開火自由,艦裝和武器之類的基本上都是有着開火令被嚴格管控,就連一把小手槍想要帶出來都要登記,每一發金屬的花生米都要做好備案,除了執行任務以外,所有在港區外能隨身攜帶的也就一把制式刀具。

不過也無所謂了,對付這種渣滓一把好用的軍刀就足矣取他狗命!

「你果然在這裏!還是個拍AV的?哼,人渣!是什麼都無所謂了,去死吧!!」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殺死這個侵犯過我的傢伙憤了,無視法律!手中緊握住那把軍刀,毫不猶豫就一刀往正對着我的女人背後的那傢伙捅去,哪知那混蛋看到冷不丁地刀鋒近雖然嚇了一哆嗦但竟然摟着懷裏的女人把她擋在自己面前。

我捅過去的刀子又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該死的,這個礙事的女人!偏偏擋着我讓我不方便下刀子,總不能殺死一個不相干的人類吧?

「滾開!別擋着我,不然連你也一起宰了!」

「不要!!!不要殺我!!我只是想賺點錢而已啊,我跟這個人不認識的,只是在這裏拍影片而已啊!!不要殺我!不要!我不認識他的!」

女人表現得很慌張,連忙試圖跟那傢伙劃清界限,畢竟白花花的刀刃就橫在她面前隨時準備捅下去怎能讓她保持冷靜?她直接被我這股冷冰冰的殺人氣勢嚇得花容失。她把手舉在前連連搖手錶示自己是無辜的不相干的人,即使她本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仇怨,但面對兇器的求生慾望還是本能地想要掙扎身。但雙臂都被那傢伙趁機反鎖在身後本掙不開,而且事發突然他那東西還在女人的身體裏面沒來得及拔出,很明顯他也認出我是誰了,看到我拿着刀子一副尋仇的樣子趕緊躲在女人身後不敢漏出頭。

「礙事!!給我滾開!這件事與你無關,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讓你血濺當場!滾!!」

「我……我也想滾啊,可是這個人一直抓着我的胳膊我使不上力氣嘛~你不要殺我!!別,別殺我啊!!!」

我實在沒心情跟這對狗男女掰扯,耐心已經消磨到極限了,殺意也愈發高漲,乾脆直接把這兩個人一起宰了好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本來是這麼想的,但回過神來的時候。

我已經鬼使神差地躺在牀上加入了這兩個人的苟且之中了!!!???

就躺在這個女人身邊,我的下體和那傢伙的下半身連接在一起,他的那髒東西就在我小裏面來回進進出出,剛才跟他苟合的那個女人則是很配合地依偎在我身邊撫着我的各種部位給我調情,就連剛剛我握在手裏的刀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

唉?剛剛過去了幾分鐘?還是十幾分鍾來着?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來着,我都做了什麼荒唐事?

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剛才看到那混賬東西躲在女人身後不方便下刀子捅他,準備割掉他漏在女人私處下面的那萬惡之源來着。

本來是這麼想的,本來準備想先從他那生殖器開始下刀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看到他在女人私處的那東西一直苟合不停的時候居然看呆了,走神了半天,小一陣濕癢,好像被幹的不是這個礙事的女人而是我自己一樣。

眼睛本移不開視線,就一直看着這兩人糾纏在一起苟且,而且心中誕生出一種詭異的渴望,跟當時在小巷子裏我以為把那男人掐死時候升起的渴望一樣,是被挑起了情慾。

我在幹什麼?我是什麼時候加入進來的?還是跟這種侵犯過我一次的強姦犯做?跟這種劣質的男人做愛?不會吧?我在做什麼?難道我已經瘋了嗎?剛才那段時間是我瘋了神志不清做出來的蠢事?

我變成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發情野獸?我記得當時我好像看這對狗男女做愛做得歡快好像忍無可忍了來着,自己主動把刀子放下開始裙子,然後莫名其妙地開始在這兩人面前自了起來。但自本滿足不了我的,特別是我看到那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同樣戴着的戒指,這表示我跟她都是有夫之婦的身份。

該死的騷貨,明明是已婚婦女卻揹着老公在外面拍情影片!

心裏雖然這麼鄙夷着但手上的活計卻一刻沒閒着,就看着這兩人在我面前的活宮自得愈發慾求不滿,連我本該殺了那傢伙這件事都暫時忘掉了。

什麼時候加入苟且的想不起來了,那兩人也沒有逃跑,我只記得我一直自堆積了太多慾,熊熊慾火持續焚燒着我的理智,把我變成一個沒有思維的提線木偶一樣給扔到了牀上,主動摟上那蠢貨的身體為他奉上自己早已飢渴難耐的香吻,跟那個女人搶東西吃。

我記得我好像在他倆合的位置了一口來着?之後就徹底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現在清醒過來,一抬眼就看見我最憎惡的那個男人架着我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用力下沉,那曾經侵犯過我的醜陋陽具就已經徹底消失沒入進我的身體裏面了,我甚至還能受它跟當時一樣的滾燙以及堅硬如鐵!

進來了!!而且已經了好一會兒了!!為什麼我明明心裏到噁心但卻生不出一絲抗拒的念頭?我是什麼下賤的女人嗎?還是説我已經瘋了嗎?徹底瘋了??

「你在做什麼?快從我身上滾下去!!快點停下!!不要!!!!不要!!!!!」

搞清楚狀況後,我本能地扯開喉嚨呼喊,拼命掙扎想要掙壓在我身上的男人體重,但在對方几聲「老實點兒」並且奮力連帶着狂猛幹了幾下我的之後就全身一軟重新癱倒在牀上,被他把我的腿按到我脯上撐成一個大開大合的姿勢緊緊壓在身下。

「什麼啊?剛才你不是還吃我雞巴吃得很歡嗎?怎麼這會兒又不要了起來哦~」

那傢伙唏落了我幾句,被他這麼一點醒,我才回想起來。

剛才看着他和那女人做愛的場景忍無可忍,腦中一熱就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好像是把那女人一把揪起來丟到一邊自己代替她挨來着?

我記得我把那傢伙強行跟那女人的下體分離之後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他的含在嘴裏瘋狂,用舌頭和嘴去他那腥臊反胃的那裏,明明都已經被他的體臭燻得快吐了卻死死咬住不肯鬆口,還把他的龜頭卡在喉嚨裏來了幾輪深喉,把他的汗臭腥臭以及沾在上面的女人的一起進喉嚨裏。

天啊!這居然是我自己做出來的蠢事!??居然是我主動的!!!?????

我就跟一頭徹底發情的野獸一樣本不顧當事人的情況搶過這先前還着那女人小的大,硬是把它進喉嚨裏口,把它的更硬,用柔軟的小香舌拼命服侍這,因為我馬上就要用它來滿足自己早已同樣發情的小騷

喉嚨裏的還在充血跳動着,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摸着自己的陰把手指探進去扣挖,扣出不少發情的水。覺到陰已經肥厚和腫大到了極限的同時,我猛力一收縮口腔中的空氣,讓嘴完全呈現超高速真空的狀態瘋狂活,然後再次深深把它進喉嚨裏,一仰脖子猛地一,真空狀態的口腔和強行分離拉出「啵」的一聲巨響,連帶着不少絲扯在嘴角掛在龜頭上。

接着,就是我主動起裙子,胡亂蹬掉礙事的高跟鞋,一摟這主人的膛把他強行按倒在我身上,讓他緊緊糾纏着在我的懷裏,氣若游絲地在他耳旁吹着熱氣,絲襪腿直接纏住他的,手往下摸摸到他那我剛剛親口服侍完的大上,用龜頭在自己兩瓣肥厚的陰上蹭了兩蹭,自己主動下半身一扶着他的龜頭分開我的花瓣抵了上去,然後猛地按住他的往下一沉,把他的了進來,進我早已嗷嗷待哺,並且濕得一塌糊塗的小騷裏面。

現在回過神來,才發覺原來被他扛着兩條腿在肩頭幹着我的騷甚至都是我自己主動引導的!

尤其是我今天雖然穿的是便裝,但腿上還是有套着過膝的黑絲襪在腿上的。現在被他扛着黑絲腿在肩膀上撐起來幹着,薄薄的絲襪搭在他的肩頭和他的糙皮臭摩擦產生的微妙觸無時不刻不讓我膽戰心驚。

「上次天太黑都沒發覺,想不到你下面居然沒有呢,而且白的真是可愛,陰肥厚的嘛,有點像饅頭~來,讓我再好好疼愛疼愛你的小白虎吧~」

幹着我的男人發話,然後突然俯下身子,扛着我的腿把我的兩隻膝蓋壓在我的脖頸兩側,頭一低一張嘴,就準備把他那噁心的跟兩截香腸似的嘴往我嘴上親。

我左躲右閃可還是被他把兩片噁心的肥厚嘴貼到我的嘴上,一個不留神就被他把舌頭探進了牙縫裏。

我本想一口咬斷他伸進來的舌頭的,但他的舌苔很粘,而且臭烘烘的,卷着我的舌頭就是一陣死纏爛打,把我的嘴裏攪得一塌糊塗,連帶着思維意識都給攪成亂糟糟的一片,讓我咬斷他舌頭的想法無論如何也堅定不了,只能拼命收回舌頭閃避躲開他的糾纏,但他追得那麼急促那麼烈,拼命,到最後還是被他把兩舌頭纏在一起了,噗啾噗啾口水換髮出靡之音,水融嘖嘖聲不斷,肥碩的男人舌頭終於還是侵佔了我口腔的每一處角落,徹底被他攻陷。

接吻,還是舌頭纏繞在一塊兒的最親密的那種接吻,第一次跟指揮官以外的男人接吻。沒指揮官那麼温柔,但卻更加狂野、熱情!

而且還很臭!很髒!!

就用含過別的男人和舌頭的嘴再去親吻指揮官好了,那樣肯定會很有趣~不知道為什麼腦中莫名其妙產生了這種罪惡的想法,並且非常想要這麼做的想法。想着跟野男人做愛完,嘴裏還殘留着男人的口水或者白濁就立刻親着指揮官跟指揮官情舌吻我就非常興奮,惡到不行的那種興奮。

不行啊!為什麼一想到指揮官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心變得好燥熱,好想出軌,好想做對不起指揮官的的事!

「龜田所長~想不到你居然能把這種程度的極品尤物搞到手呢,看這位妹妹的容貌和身材,可不是萬人這種程度這麼簡單哦~是該説所長你寶刀未老還是該説你混蛋好呢?剛才看這個妹妹氣勢洶洶的拿刀準備殺你來着~原來你還是老樣子,喜歡搞些始亂終棄的事欠了人家一筆風債啊~怪不得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呢~嗯呵呵~~」

一直側卧在我旁邊的那個女人此時衝着正我的男人打趣了一下,並且她的手始終在我的部位摸來摸去,無時不刻不在挑起我的情慾。

被那女人叫做「龜田所長」的男人「啵」地一聲分開和我親吻着的嘴立即以一副很無辜的姿態回應對方。

「冤枉啊!你怎麼憑空污人清白?明明是這騷貨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我頂多最開始摸了一下她大腿,還不到始亂終棄的地步呢。先前她是掐着我的脖子差點把我活活掐死,還主動坐在我上自己動。剛才你也看見了,她拿着刀子威脅我,然後就莫名其妙地自起來主動過來我雞巴,完全就是她自己犯賤,本就怨不得我。」

「哦?還有這種好事?沒想到這個小小妹妹就是所長你先前説過的讓你住院兩次的瘋子女騎士啊?沒想到原來不是所長你下手快,反倒是這個小妹妹主動的?看不出來小妹妹長得清純的卻是這種慾求不滿的類型呢~反差起來倒是還可愛的哦~」

「對啊,是這個女人自己犯賤,每次都是她我而不是我她的,我可是被動的一方啊!」

説完,他噁心地又故意動了動,比剛才更加用力了幾分,我被他得一塌糊塗,小一陣酥麻,別提有多酸了,簡直快活得快要上天堂了!

那女人牽着我的手,看到了我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然後故意出一種超級驚訝的語氣對我説道。

「哎呀,這是戒指嗎?還是戴在無名指上的哦?是結婚戒指呢~難不成小妹妹你也跟我一樣是個有夫之婦嗎?這可真是了不得呢,沒想到妹妹你也好這一口呢~姐姐我呀,可是因為家裏那個廢物錢包君太窩囊廢了才會出來鬼混哦,妹妹你呢,嗯?是因為你家的男人也滿足不了你嗎?嗯?」

「咕………才……才沒有……我男人可是……可是………可是每天都有公糧的……」

我立刻想要反駁她的唏落,不過這樣反而是讓自己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哎呀哎呀~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呢?這麼緊張呀?難道説?在做愛的時候想到你家男人會讓你更加興奮?」

「咕……才不是……混蛋!!!」

雖然我直接否認,但她説的確實是真的。一想到指揮官我就渾身癢麻難當,而且心跳加快極度興奮,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在跟別的男人野合苟且的時候想到自己老公還是會讓我羞愧難當,到無比負罪。

「我靠!!你的裏面有個漩渦啊!!一直在我的!真她媽的啊!!」

男人着我的小越深,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大呼小叫,帶着欣喜若狂的顫音。

「太了!!上次沒仔細體會,沒想到你的小居然還是名器呢,強之壺!」

低頭往腹的溝壑峽谷那邊望去,已經可以看到隨着男人不停飛離小又重新捅進去重複活運動的同時,小已經扭曲得變形了,變成不屬於指揮官的形狀了。甚至男人抓着我的腿,暴地撕扯着我的絲襪,把本就難以遮體的一點絲質布料撕扯得支離破碎。

恥丘一直被他的腹撞擊着,而且我的房又是那麼充滿彈,貼着他的膛擠壓着白花花地溢出回彈,引得他又是抓又是捏的兩隻手都快不夠用了。

「真是一對下的波霸巨啊!頭都立起來了,還是粉紅的哦~雖然很大,但簡直跟少女一樣粉呢~我説你真的是已婚婦女嗎?這也太了吧?你老公平時沒好好開發過你嗎?」

混蛋啊!不要那麼用力掐啊,會留下印痕的!!指揮官平時都是那麼温柔,那麼憐惜我,怎麼會像你一樣這麼暴野蠻啊!!

了半天也差不多了哦~我要了,是在你裏面呢?還是在外面好呢?嗯?你説呢?」

聽到他要,我立時嚇得花容失,本能想要反抗一下,至少不能讓他內!唯獨內是不允許的!!!

「混蛋!!!快點給我拔出去啊!!不準進裏面!!給我滾!!!從我身上下去啊你這雜碎!!!!」

「你這麼騷,果然還是在裏面比較適合你吧?那就……嗯啊啊啊啊!!騷貨接好了!!我了!!!!」

超級用力的一捅,撞得我的陰阜生疼,甚至差點把丸都捅進小裏。死死嵌進心深處,甚至能受到頂端的龜頭已經直接擠進子宮口裏了。

接着,就是內,猛烈的,無套中出。

子不要錢一樣從龜頭往我裏面噴,剛剛張嘴想説些反抗的話,卻被那種中出的強烈快硬生生堵住了嘴,什麼也説不出來了,只能不停發出高的呻叫。

「唔噢噢噢噢噢哦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咕喔喔喔喔喔喔!!!!!!!!」

痙攣一下,股一,下體死死往上抬讓入得更深,直接讓全部澆灌進我的花心。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被體內的快徹底衝亂的理智,兩條腿早已緊緊纏繞住他的背,死死夾着他的,本能地想要讓跟小更親密一點。

「噗啾噗啾」甚至能聽到泡沫在子宮裏面炸開的聲響。

!!!高了!!徹底高了!!!!

被指揮官以外的男人幹到高了啊!!!!!

道一鬆,一個沒忍住,就跟他的一起噴出了一道滾燙的

我失了,太丟人了,居然被他幹到失了!

持續了好久,在徹底完最後一串白濁之後,他才戀戀不捨地着我的部癱倒在一邊,而一直看着我們做愛的女人此時也是馬上用嘴去接他龜頭殘餘的,把含在嘴裏口,重新給他含硬。然後女人又把裝了滿嘴的往我嘴裏嘴對嘴餵了過來,跟我舌吻,強行給我吃下他的

之後,僅僅是短暫的休息過後女人又推着我俯到男人腿邊,看樣子是準備進行第二次的配。

這個男人的體力以及能力似乎超乎尋常,完全沒見他有半點頹勢的意思,即使剛完畢也還是那麼堅

只見他悠哉悠哉地呈大字往牀上一躺,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衝我勾了勾手指,對我説。

「對了,再用之前那個姿勢來一次吧!就是你上次差點掐死我那個姿勢坐上來吧,坐上來自己動!我再幹你媽的一次!我要好好回味一下第一次你的覺。」

聽到他這麼説,我也想起了之前在小巷子裏差點把他活活掐死這件事。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硬是用自己小往他上坐了下去,想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我簡直是羞愧到想吐!

「坐上來自己動啊!你不是喜歡的嗎?」

「誰!誰會自己坐上去動啊……」

話雖這麼説,但實際上我的內心動搖了。跟他所説的完全一致,我好像真的很喜歡做愛這樣子,剛剛才被注滿的小,此時又開始蠢蠢動了起來。

盯着他四肢平躺朝天起的那,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舌頭舐了一下乾燥的嘴

過了許久,腦中結束了某種劇烈的思想掙扎。

「呵呵……」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啊!那我就稍微懲罰你一下吧!你這頭該死的蠢豬!!!」

心裏某弦徹底繃斷了,腦中一片混亂,冥冥中有個荼靡的聲音告訴着我破罐子破摔。

於是我衝着這頭豬的股狠狠踹了一腳,疼得他嗷叫地一彈,肥顫巍巍地搖着牀鋪一陣晃動,接着我推着他的股把他的兩條腿抬到空中,擺出一個上半身躺在牀上彎曲股高高翹起兩腿朝天的噁心姿勢。

然後抓着他兩腳的腳踝,暴地左右分開,張出一個T字形的姿勢把他間那醜陋的陽具完全暴在空氣中。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我也仍是被他間那超硬而且長滿陰的黝黑大給嚇了一跳,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清他的陽具,雖然沒有自家指揮官那麼大,但也是壯碩無比,而且特別特別肥。

心跳驟停,呼也為之一滯,那臭氣熏天的男人生殖器的騷臭味讓我神恍惚。

!你個婊子!踢我幹什麼??」

聽到他説出這句有些驚慌失措的話之後我冷笑着白了他一眼,然後狠狠地往他那蠢豬一樣的肥臉上呸地一聲吐出一口鄙夷的口水。

「向你復仇!人渣!!給我去死吧!!!!」

我冷冷一笑,直直地注視着這這頭豬的眼睛,帶着冷冷的譏諷意味。

不等他二話,我直接也跟着弓開腿,把腿張成跟他一樣的完全開腿的姿勢,順勢往他同樣快要張成一字的腿上一坐,我和他大腿的皮膚緊貼着皮膚,緊貼着,翹蹭着他股的肥,彼此都能受到對方的體温。

一口氣,稍微給自己一點後悔的思想餘地。這時候我腦中最先想到的是我的指揮官,指揮官的身影總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抹之不掉。

又來了,又是那種背德和負罪混搭在一起產生的刺,明明知道這種覺是不對的,是不可原諒的,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想到指揮官我就……就是停不下來扭動自己的水蛇!!???

明明才剛剛高,明明才被他在體內,可為什麼就是沒有得到滿足,就是還想要。

要!我還要!還要!!我要跟他做愛啊!!

帶着後悔得要死的痛苦與掙扎,我慢慢下沉自己的股,讓腿心那處絕美的私處觸碰到他的,就跟第一次被他侵犯那時候一樣。不停地扭着股和,讓自己的陰在他龜頭上蹭啊蹭的來回摩擦,活彼此的快,也做着預先的潤滑。

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賤女人,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硬要往這傢伙身上貼,硬是要往他上湊。

對不起,指揮官,原諒我!我是這種管不住自己小的女人!

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對不起!但是指揮官,我愛你!!!!

指揮官,我愛你!!!!!

想着對指揮官的愛戀,我的背德心已經充能到了極限,再也忍耐不了內心深處最原始的衝動,死死盯着身下男人的眼睛看着,屏氣凝神,腦子一熱,帶着無比的懊惱與悔恨猛地一下下壓自己的身體,在入小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我愛着指揮官這件事!

噗嗤一聲聽來格外沉悶,擠開陰捅到底的聲音,還有大腿的跟他完美貼合的啪嘰響。

騙人!騙人!騙人!!!我居然坐下去了??而且是第二次!!??完全不是被迫或者被的,而是出於我自己自身的意志?我在自己動?自己扭着股往下坐?而且還是用這麼噁心的姿勢抓着他的腳把他的兩條腿給分開坐下去??騙人!!這不就反而像是我在侵犯他了嗎??這不就反而像是我在逆強姦他了嗎?放着和指揮官的婚姻與愛情於不顧,跟這種下賤的死肥豬做愛?還是我自己主動的?

我這個瘋子!!!

無可救藥的蠢貨瘋子!!!

但就是停不下來!陰阜不停地下壓撞擊男人的,把那深深沒入進我的心裏面,軟綿綿的媚拼命收縮擠壓,蠶食着身在裏面的空間,讓變得愈發緊密愈發親密無間。

「啊啊啊啊啊混賬!!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給我去死!你為什麼不去死呢?為什麼你沒有死呢?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心裏對他厭惡得不行,憎恨得不行,卻還是在瘋狂詛咒他去死的同時瘋狂下壓股讓他的撞擊到我的裏,也撞擊到我的靈魂裏。

自己白皙緊緻的嬌肌膚和男人噁心的隆腫脂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帶給我格外的視覺刺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明明心裏想着的都是指揮官的説!

「表情好凶呢,一股殺人的氣勢哦~~不過,我就知道,妹妹你呀,跟姐姐我是同類人哦~都是喜歡出軌做愛的那種人~~」

那邊那個一直看着的那個女人此時已經繞到我的背後,兩隻手不老實地從我腋下穿過揪住了我的雙峯。

「噢噢噢噢噢胡!!胡説!!誰……誰跟你是……同類人啊!!不要把我説得那麼……賤………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指揮官的!絕對不會!!噢噢噢噢噢哦哦這………我這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一時興起拿這滿足自己的小而已……只是滿足自己的……小罷了,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我絕對!!!絕對!!!絕對沒有出軌背叛指揮官的意思!!!!絕對沒有!!!絕對不會背叛指揮官!!!!噢咿咿咿!!!!!!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騙人!我絕對不會背叛指揮官的!!!絕對不會!!!

「唉?指揮官?聽起來還真是有趣呢~~不過,口是心非呢~~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明明都已經被所長搞得話都説不清了哦~你看你不是在自己動嗎?別壓抑自己~很的吧?那種出軌的背德,姐姐我可是過來人了,什麼都知道的哦~~」

難得遇到了同類,女人很開心地從背後抱着我,着我的部,軟綿綿地在我耳旁吹氣,耐心幫我做思想開導,似是而非地傳授我些聽起來無比荒謬的技巧與心得。

「就讓姐姐我來給你這個小雛鳥上一課吧~我教你哦,這種時候你越是舒服就越是要想着你家那位指揮官,把你親愛的指揮官當做做愛用的專屬燃料來填充自己,越是想着他才會越有負罪,才會越刺,也會越舒服哦~不試試看嗎?」

該死的,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候提起指揮官?心裏才一想到指揮官小就立刻比剛才收緊了幾分,罪惡壓抑身心,但卻愈發挑起情緒和火苗,讓我扭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騷亂如麻。

「才不要!!我不要在這種時候想到指揮官,這是對指揮官的褻瀆!噢噢噢噢噢!!!!!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好硬!!哦哦哦哦!!!」

龜田聽到我這話氣不過啪地一巴掌扇在我部上,拍得我渾身一顫,股蛋也跟着抖了一抖。

「騷貨,老子壓就沒動,不是你自己在老子股上使勁動來動去扭的嗎?是你自己在主動啊!」

我頓時有點清醒。

是啊!他一直都沒動,一直都只是躺在那裏的啊,是我自己在動,是我自己坐在他那上扭來扭去不停撅着股來回坐着下壓,是我自己在用他的幹着自己的騷,是我自己主動給他做的!

怎麼這樣?

對不起,指揮官!你的子已經變成這種下賤的騷貨了,已經變成倒貼別人還被嫌棄的母狗了!

不行!不能想到指揮官,一想起指揮官的話我就……就……就徹底回不去了!本就停不下來!!!更快!更快!!再快一點!!!更用力!!!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簡直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指揮官,我好愛你啊!!羅恩好愛你!!羅恩要!要!!要變成不屬於指揮官你的形狀了啊!!!!

「我靠!怎麼又加速了?坐上來自己動就這麼嗎你這騷貨!還是説真是一想着你那個所謂的指揮官老公你就騷到不行?股都已經扭成殘影了吧?我的年齡當你爸爸都錯錯有餘了,你能不能輕一點兒?我這糟老頭子可經不起你這麼晃,你這麼搞我可是有點消受不起,會折壽的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龜田始終沒有沒有動他的下半身,一直都是我抓着他的腳把他的腿張開不停地往下坐,一直都是我自己主動女上位的姿勢幹他的。

「你看嘛~剛開始還是有點自導自演的意味在裏面的,但只要一點點誘導就已經變得很上道了不是嗎?別擔心哦小妹妹,很快你就會跟姐姐一樣戀上這種出軌做愛了哦~然後變得無比老練愛這種覺愛得死去活來哦~放心~姐姐會教你變得更舒服的技巧的~~」

可惡!!才不是想到指揮官才變得奮了的!是我自己下賤,是我自己慾求不滿才這樣的!才不是故意背叛指揮官!跟指揮官沒有任何關係!!!

「對不起……指揮官………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對……對不起……指揮官……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啊~~哦哦哦哦哦!!!!嗯哦!!!!不要!!!指揮官!指揮官!!!!嗯噢噢噢噢噢!!!!!指揮官啊啊啊啊啊啊!!!!!」

腦中突然沒來由地想起了一件事,有關港區的事。

我記得之前在港區傳播的海妖病毒,其症狀好像就是神失常、慾提高,而且會把情單元往完全相反的方向進行惡意表達來着?

那豈不是跟我現在這種德行一模一樣?

我是染者?我已經神失常了?

這麼説來好像確實,我確實有近距離接觸過海妖。

不過,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喜歡指揮官!我就是愛指揮官!我就是要出軌!跟別的男人做愛就是愛指揮官!!我就是要當賤婦!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指揮官和出軌做愛,本就不想去管別的什麼的。

親愛的指揮官啊!我一直都愛着你!就是因為愛着你所以我才……出軌做愛才會這麼幸福啊!!

啊啊啊啊啊好幸福啊!越是愛着指揮官就越是會出軌,越是出軌就越是愛指揮官!

這樣的我,才是指揮官真愛的子啊!!

要給指揮官戴上一千頂一萬頂綠帽子婚姻才會幸福美滿啊!!!

我發誓我永遠!!都會背叛指揮官!!!出軌、給他戴綠帽,正是因為我愛他!!!

現在的我,和別的男人出軌做愛着的我,就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刻啊!!!!

「耶~表情真噁心~想不到還真有人會出這種下的高臉啊?好惡心~~呵呵,可惜妹妹你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臉呢,看不見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蕩哦~完全崩壞的阿嘿顏呢~~呵呵,真是下~~」

女人適時地又是對我一陣嘲笑以及冷嘲熱諷,但我還是向她道了謝。

「謝……謝謝你……姐姐~我總算清醒了,變得比原來更愛指揮官了……這樣的我……總算可以用跟別的男人做愛這種方式來愛指揮官了~~」

原來這樣啊!原來如此啊!

原來我從那時候開始,早在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早就已經瘋了啊!

早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

我是個瘋子,是個被痴媚與癲狂支配着的提線木偶。

染了病毒嗎?還是終於神崩潰了?

這樣的我,有資格留在指揮官身邊嗎?這樣的我,還有資格去愛他嗎?

但是沒關係,就算我跟別的男人做了,出軌,就算是跟不認識的負距離親密。就算這樣,我跟指揮官的心也還是連在一起的!

就算我是個瘋子!

差不多是時候了,小馬上就要抵達高了!就讓我用高來告白對指揮官的愛好了!無套!那樣一定會變得更幸福的!!

腿繃得直直地張開,就跟他的腿糾纏在一起。這次沒有被外,而是選擇了讓他在裏面,手握緊他的兩隻豬腳把他股拼命往上提,讓他可以自下而上地深深進我的小捅到子宮裏,嬌的媚緊咬住身不肯鬆口,子宮口也收縮納龜頭把它往更深的裏面帶進去。

,已經被幹到合不攏了,徹底變成屬於他的形狀。隨着合越來越如火如荼,我心裏有股滾燙的火在燒,燒盡我的一切理智。

再一次,道口鬆了,失了!這次比剛才還要來勢兇猛,完全以一個吹的氣勢噴湧而出,涓變成了洪水灑向空中。

太舒服了,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我們都繃緊了身體,在幾個短暫的呼滯留之後,身下的男人一哆嗦身子,在我心最深處的就再也管控不住了,猛地一下打開了閥門,凶神惡煞的萬千蟲帶着勢不可擋的勢頭硬往我子宮裏面鑽,滾燙熱辣辣的粘稠又濃密,抵着子宮口瘋狂一波又一波地噴,衝擊力超強一點都不帶緩衝的。

「咿呀!!!!!?噢噢噢噢噢哦哦!!!!!!!!去!!!去了呀!!!高了!!!!!!!!嗯噢噢噢噢!!!指揮官,我愛你!!!!!啊嗯!嗯哦哦哦哦哦哦!!!!!指揮官,我愛你,我愛你!!!??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用小的高徹底向不在這兒的指揮官進行華麗的示愛,並且在填滿子宮的最後一刻徹底失去了渾身的力氣,腿一放鬆,就直接往後癱倒在牀上,期間好好地把那些進我子宮裏的都給接納收,沒有一滴漏到外面。

這種烈的做愛鋒耗費了我全部的體力,只能在高過後大口氣癱在牀上不能動彈了。恢復體力的過程中,意識遊之際,我朦朦朧朧看到龜田起身向那女人耳語了幾句話,接着就是那女人突然欣喜若狂地像是答應了什麼事,接着就不清楚了,因為我已經太疲憊了,漸漸睡沉了過去。

夢裏我回到跟指揮官結婚的那天晚上,我名正言順地成為指揮官的子,在我們的婚房,第一次夫婦間的結合。

我們做愛了,因為彼此之間早已愛慕已久,做愛也十分熱烈,我也十分投入了進去。

在雙方都高的時候,我的丈夫指揮官,突然變成了不認識一箇中年肥的胖男人,着我的小往裏面

我在夢裏嚇了一跳,瘋狂想找指揮官救我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最後我被胖男人了整整滿滿一子宮,懷上了他的野種。

夢到這裏就醒了。

我睜開眼,意識回到身體,發現自己仍是躺在之前那張牀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小濕漉漉的,裏面還殘留着之前被內進去的那些

環視四周,在牀頭櫃上發現了剛才準備用來殺人的那把制式刀具,還有我的手機以及錢包的私人物品,以及正悠哉悠哉翹着二郎腿盯着我看的胖男人,正是我的那個男人!

「呦~你醒啦~現在是夜裏九點,你一共睡了六個小時呢~」

我突然想起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出軌的,以及跟眼前這個傢伙做愛的這件事。事後只有悔恨,無盡的悔恨,但卻有種衝動,想要殺了這個男人!!

於是我一把從牀頭櫃那裏拿起刀,準備把他直接殺死。但對方確是本不緊不慢地説了一句話讓我立時停止了手頭上的行兇。

「這樣好嗎?明明剛才有好好拍出不錯的影片了呢~~」

影片??聽到這話我心臟突然一跳,連忙回頭望了一眼白天為止一直襬放在牀頭不遠處的攝影機。那裏……已經只有一個架子了,攝像機和內存條已經不知去向……

是被那女人帶走了嗎?

隱約記得好像在我沉睡前的那段時間確實有看到他跟那女人耳語了幾句話來着?

我連忙追出房門去找剛才那個女人,但她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溜到不知哪裏去了。

該死!大意了!我被拍攝了?還是那種下的做愛畫面?

「哎呀哎呀,看來你總算是知道什麼情況了啊~我看你還是把刀放下我們再好好談談吧,時間還多得是夠我們好好相處一陣子了~~」

「混賬!!你拍了影片??那個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相信我殺了你之後她就公佈那捲錄像帶??她憑什麼幫你??幫你這個人渣!!!!???」

「呵呵,她必須幫我,因為剛才我答應她的債務一筆勾銷!你不知道嗎?AV產業往往都是跟貸款機構或者黑社會掛鈎的。很多AV女優以前要麼是尋常人家的家庭主婦要麼是花光了錢的乖乖女之類的,她們大多都是欠了高利貸被黑社會買給事務所拍AV賺錢還債的,嘛,這種事反正跟你這種外行説了你也不懂。」

説到擅長的業務,他變得自信了幾分,看着我的眼神也變得比剛才有底氣得多了。

「貸款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真能收回借出去的錢,而是打着不動產之類的抵押作為目的,沒有抵押的男會被強制抓去從事危險極高的黑產業,高額的身亡保險受益人往往都是黑社會旗下的貸款公司,女的一般則是會被強制賣身從事情產業創造更多的收益。」

見我面變得越來越蒼白難看,他又不屑地呵笑了一聲,接着説。

「剛剛那位太太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哦,因為沉賭博輸光了存款不得不貸款接着賭想要回本,越是賭博就越是陷進債務裏越陷越深,最後只能出道當AV女優來賺錢還債了,她們這種人為了還黑社會的錢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哦~我畢竟是中間人,拍AV的收成全部拿去給她做抵押也不是不行的,畢竟黑社會只認錢不認人的~」

最後,他給了我會心一擊。

「你要試試看嗎?看看殺了我之後她會不會真的把剛才的錄像發佈到網絡上去讓你身敗名裂?嗯?試試看嗎?」

我説不出話來,雖然今天白天我確實表現得很瘋,但現在到底是理智暫時佔據了意識,後悔的同時卻也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情。

這種錄像要是被髮布出去那就徹底沒臉做人了,最重要的是指揮官如果得知這件事……那他會不會跟我離婚?會不會不要我了?

想到這兒,我的心裏開始慌亂了起來。

「總之還是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龜田哦~你叫羅恩對吧?剛剛我可是看過你的軍官證了哦,沒想到你居然是艦娘呢,真是不得了啊不得了,以前只在軍事新聞上看到過艦娘,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在現實裏到真正的艦娘,簡直跟做夢一樣~~嘛,總之以後就讓我們好好相處吧~調皮的小羅恩呦~~」

「滾蛋!誰要跟你這種人渣好好相處?吃屎去吧你!!」

「看來你還是沒搞明白自己的處境啊?小妹妹。你跟我做愛的錄像可是在她手上哦~如果我二十四小時沒聯絡她的話她就會認定我死亡,並且發佈那張錄像帶在網絡上傳播,讓你從此身敗名裂!哦對了,我想想~我記得無良媒體好像總是喜歡報道這種桃新聞的吧?我記得你剛才有説過你有個指揮官的老公對吧?要不然把錄像寄到你們港區裏?我想你的老公肯定對那個錄像會很興趣的~~」

威脅!這是赤的威脅!關鍵是我拿這個威脅還沒有辦法,多少力氣覺都使不出來。如果照他所説,那捲錄像帶真的發佈出去,不幸被指揮官看到,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指揮官會怎麼看我呢?扯着臉主動跟別的男人合的蕩婦?還是女上男下那種下的姿勢?

這些我本不敢去想。

他見我變得有些猶豫,趕緊乘勝追擊接着説。

「想想看吧,你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殺死我的,可是你都讓那些機會都白白溜走了不是嗎?雖然我承認你可能真的是艦娘什麼的,武力值確實很高,可能殺了我這種區區糟老頭子對你來説簡直易如反掌吧?但別忘了你現在有把柄在我手上!而且你挨得時候只不過是個拒還的小婊子罷了,我勸你啊,還是老老實實配合我玩點刺的唄,別東想西想的了,機會難得,藉此機會好好享受你應得的出軌不好嗎?」

對啊,我明明隨隨便便就能殺死他的,但卻讓他活到現在。到底是我被他脅迫,還是實際上是我自己始終在給自己找個合適的台階下,找個合適的藉口名正言順的出軌呢?思來想去,拿刀的手再三猶豫終究還是放下了。

「這樣才對嘛~要好好認清自己的處境才是~~來,先把這個穿上吧。」

説着,這個名叫龜田的卑劣男人拿出一件讓我只盯了一眼就慌忙移開視線的事物放到我面前。

那是一件衣物,情趣內衣。僅僅是看到那件完全算不上布料的暴情趣內衣,我就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了半天也難以接受這東西能被稱為內衣這種事。

「你想幹什麼?讓我穿這個?不行!!太暴了!!這種東西我本就不想穿!絕對不會穿!!!」

「我剛才不是説過了嗎?小羅恩~我們要好好相處,時間還長着呢,不趁此機會多加深一下情怎麼行呢?你説是吧?你還是乖乖聽話老實穿上吧~~」

這件情趣內衣應該是作為內褲設計的,整體粉紅,完全沒有任何布料,緊緊是幾少得可憐的粉紅帶子纏在一起,僅僅也就是能穿,穿上跟體沒有任何區別。

「真的要穿?不會吧?這本就穿不了啊!!」

「聽話,穿上它。」

「可是這明明就只是幾帶子而已啊!」

「乖~」

「不行,太羞恥了,這種東西我完全無法接受。」

「穿上它!!」

這次龜田沒有再耐心勸導我穿了,而是不容我拒絕的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叫我穿。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變成命令語氣我突然就服軟了。

「好……好吧……我……我穿……」

我説。我還是不情願地穿上了這件姑且稱之為內褲的幾條帶子。蹭了蹭腿覺十分不舒服,粉紅的絲帶一穿到下身上就立即繃緊,其中兩條帶子從我私處穿過,緊實的繩條沿着陰阜把兩瓣陰勒緊得更加凸起飽滿。

「還有這個!」

他又拿出一條同樣充滿情趣的粉紅漁網襪來命令我穿,跟那幾帶子的內褲是同一個款式的。

「你別得寸進尺!」

「穿!!」

「……」

隨便了,反正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不該做的也已經做完了。

再多一次少一次也沒差太多,只是穿個情趣內衣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做愛。

不過,不是做愛……想得太簡單了……

因為在我穿上跟體沒什麼區別的情趣內褲和漁網襪以後,龜田就一把把我面朝下按倒在牀上,豬手不由分説直接往我兩瓣翹的瓣上一摸,推着我的丘左右分開,出中間的小菊花。

「之前就發現了,你這裏從來沒用過的吧?你老公沒給你開發過後門?真緊實啊!而且又白又嫰一點雜都沒有。」

他説。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準備做些什麼,他就已經把臉鼻一臉進我兩瓣的中間,開始啃咬舐我的那處菊蕾。

「什?什麼?!!那!!那裏是!!!不要!!!!!」

我完全沒想到龜田會攻擊我的後面,那裏是門,明明是用來排的地方,他居然還伸出舌頭來

「不!!不要啊!!那裏髒,不行!!不要!!??」

話雖如此,但當濕滑的舌頭鑽進眼裏面的時候我還是渾身一顫,覺一股電從括約肌傳遍全身。

那!!那裏怎麼會這麼啊!!???

「哪裏髒啦?美少女的小菊花可也是香甜的呢,而且乾淨得很呢~」

龜田着我的眼百忙之中還要出舌頭講話來取笑我,然後又接着把舌頭鑽進去重新在裏面

不知不覺間開闢的新的癖如同果一般罪惡卻又誘人墮落,那名為出軌背德的癖。

「啾啾~~啾啾啾~~~咕啾啾…………咕唔…………唔啊!靠!你的小菊花可真香!沒跟你那個指揮官老公用過這邊吧?嗯?」

「住!!住口啊!!那裏不是讓你用來的地方啊!!不要!!不要!!!」

「切,真是不懂風趣!不過我看的出來哦,小菊花可是從來沒被開發過呢,一點褶皺都沒有,也沒有開的痕跡,粉粉的簡直可愛極了,我可太喜歡你這個小菊花了,一定要好好嚐嚐這邊的味道。」

於是他説完這句話,接着把舌頭擠開括約肌那塊硬往裏面鑽,持續一波又一波地。能覺到,他那超級靈活的口條在裏面跟個泥鰍似的鑽來鑽去瘋狂纏繞打轉,他也不嫌髒,噁心死了!!

這還不太夠,糙的大手還要把我的瓣掰得更開,好方便他整張臉埋進我的股溝裏面,讓鼻樑和嘴緊接着那處羞恥地開墾探索。

羅恩!羅恩呀!!快點反抗啊!快點反抗!!趁現在還清醒!趁着現在還算清醒!!!快反抗啊!!!

我在心裏不斷這麼勸戒着自己,但卻本不想動,也不想去反抗,明明只要動動手就能輕易殺死這頭鑽眼的骯髒的蠢豬!

我是被迫的,是被他威脅不得已才委屈自己的。

自己欺騙着自己,心跳已經加快到狂風驟雨的級別了。

等一會兒後面會被他幹嗎?我連後面都保不住了嗎?明明就連指揮官都還從來沒用過我那裏!

龜田用舌頭了半天,似乎總算得接近潤滑了,我的括約肌也被他鑽得稍微有點鬆弛,覺沒剛才那麼緊張夾緊了。他託着我兩條穿着粉紅漁網襪的腿,把我的股往前推,在牀上擺成一個前趴股高抬翹起的姿勢,在我倍彆扭的同時隨意把情趣內褲的兩條帶子在括約肌邊上緊了一下,讓門口更加凸起。

被龜田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他即將準備用這種後入的體位進被他親口潤滑過的小菊花裏面了。

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緊咬牙關準備硬抗他馬上將來的第一波入。畢竟剛剛被他那麼幾下我就已經知道那裏是多麼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狼狽,必須繃緊全身不能一進來就去了才行。

不過沒想到,在做足了前戲之後,他居然悠哉悠哉地摸出一個半透明的避孕套戴到自己的陽具上,還樂呵呵地表示説。

「畢竟是走後門,衞生措施還是要做好的。」

看到龜田把避孕套戴上套好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居然湧現出了一絲酸溜溜的失落情緒,好像我很惋惜他不準備無套做愛的樣子似的。

但卻沒給我太多表達情緒的機會,只覺到他再次用手掰開我兩片肥瓣,引導着他那戴着噁心避孕套的子抵貼在我的門入口處。

「放鬆點兒,夾得太緊了,進不去~」

龜田兩腿跪在牀邊,抵着我的心,兩手把瓣用力分開,試探地把往裏面送了幾下,卻不進去,龜頭才一接觸到縮緊的括約肌就被重重地彈開。

「放輕鬆,想想你老公,你不是很愛你老公的嗎?」

他再次説道。

「想想高興的事放鬆一下吧,對了!來我教教你一招刺的玩法好了~這種時候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持手機開機~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這麼晚不回家你老公肯定會擔心的,肯定會打電話給你的吧?到那時你就可以一邊做愛一邊跟他打電話了哦~哈哈!這可是出軌類題材裏面的經典橋段呢~~」

「電……電話??」

聽到他説道手機、電話,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牀頭櫃,我的攜帶電話此時正好端端地躺在那裏呢,而且保持着開機的狀態。

他説的沒錯,現在確實已經很晚了,我這麼晚不回家指揮官絕對會擔心我的,肯定要打電話給我確認我是否平安,隨時都有可能打過來。

我現在很擔心,時時刻刻注意着牀頭櫃的電話,生怕它屏幕一亮就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接指揮官的電話!萬一做愛的時候餡了豈不是完了!!??

心裏這麼想着,神經也繃得更緊張,肌始終無法放鬆,就連括約肌也收縮得更狠了。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又變緊了!這下徹底不進去了!哈哈哈哈哈!!!不過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本就沒想讓你放鬆,我這個人啊!最喜歡來硬的了!最喜歡暴地幹!來!!再夾緊一點!!!!對!就是這樣,越緊越好!!給老子!!!!!!!!!!!進去吧!!!!!!!!!!!」

龜頭抵在死死縮緊的括約肌上,明明我已經使出全身的力氣收緊那處羞恥的小了,可龜田好像完全不懂憐香惜玉一樣硬是把硬推着往裏面強,突然猛地一聲怒吼,以一個超級超級超級用力的力道猛烈地衝鋒,硬生生用龜頭擠開收緊的括約肌往裏面了進來,在一瞬間,身黏住腸道的壁拖拽着往裏面直直地捅到了底,直接徹底連沒入我後門的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好疼!!!!!!!」

這一超級突然,超級用力,即使括約肌非常軟非常充滿彈也被他這一發衝刺幹得火辣辣的疼。

這下,就連眼的處女也被這個傢伙玷污了,身上已經徹底沒有一處稱得上是乾淨得地方了!

「啪」地一聲超級清脆洪亮的聲音響起,是他腹撞擊在我的上拍打出的聲響,緩衝了一點衝刺的力道。

不懂憐香惜玉的衝刺剛剛結束,又是猛地把出到只剩龜頭在裏面,然後再一次用同樣的力道進行新的猛烈衝刺。

「不要!!!!好痛啊!!!!快!!快點拔出去!滾啊!!!拔出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很緊嘛~沒事的哦,一會兒就不會痛了,馬上就讓你變得舒服起來!你慢慢兒就會喜歡上走後門了哦,畢竟這可是不可多得的享受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越是吃痛龜田就越是興奮,幹我小菊花的力道也絲毫不肯減弱,每一次都是深深把整狠狠地完全入進來再猛地一,再次狠狠入進來,完全不顧及我的受。

但即使這樣,即使很痛,我也還是從心深處覺到了一絲類似酸楚的舒服滋味,那是我從未嘗到過的舒服,跟小那種舒服完全不一樣。

明明很痛,他幹我的勢頭這麼猛烈,可又這麼舒服,心裏好像有一處G點直勾勾地鏈接着前面小的花心裏,正源源不斷地產生錯的快我的腸道。

這麼用力地一連幹了幾十下,我才漸漸適應了這在我菊門裏面每時每刻都存在的不適與異物,因為腸油被幹了出來。

可能因為先前就被他用舌頭鑽進來過了,腸道非常,一下子就分泌了不少腸油,與水分摩擦混合變成粘稠的體幫助潤滑,讓變得比剛才順利不少。我也沒那麼痛了,總算可以稍微口氣放鬆下神經了,這一歇氣,快就如同水般的從門裏面湧現出來了。

漸漸變得正常,充滿節奏起來,龜田也不再強行掰開我的股了,而是放任眼自己夾緊,他只要負責就行了。

這才空出手來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肥胖的大腿壓在我的漁網襪上跟我的美腿纏繞疊在一起,肌膚相觸。兩隻手從腋下穿過死死揪住了我完全在外的部。

白花花的充滿彈,在他手裏被當成水袋球一樣來挫去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我的房可一點都不小,反而還很大,很豐滿,他單手都還握不下,只能抓住前端的一截峯搖晃着在他手裏甩成波形,情到了極點。

現在的姿勢,是我身體前傾,兩手抓着牀單支撐身體,股往後面高高翹起接他的部和龜田的部連接在一起構成支點,他的直接在我的眼裏不停進出攪動進行,用這種後入式母狗一樣的姿勢被他從後幹着,野獸般的配。

酥酥麻麻,酸酸脹脹的快,跟坐雲霄飛車一樣忽上忽下落。,讓人找不着北理不清頭緒,甚至不知道這快來源到底是疼痛產生的還是舒服變來的,總之跟小做愛完全不一樣,非常奇妙,嘗一次味道就徹底忘不了的那種。

龜田戴的那種避孕套是超薄的,有一點絲滑的覺,還是稍微能受到他上的有稜有角的,只不過用眼夾起來沒那麼容易,畢竟套子是橡膠材質的容易滑,只能動腸道驅趕着往裏面擠。

「嗯……嗯……哦哦………嗯唔~~~~呼唔~~~嗯昂~~~~」

這邊我正在氣呻在我裏面的形狀和擠壓,龜田他那邊確是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不一樣的美妙一樣猛地重重往我菊花裏面快速一連捅了十幾下,又是把我捅得一陣嬌連連,接着就聽到他狂喜般地説。

「我靠!老子真是走大運了!!沒想到你後面居然是丘!真是難得!再加上前面小那個名器,強之壺和丘兩個名器同時出現在你一個人身上!!哦哦!!好!!騷貨!再夾緊一點啊!!」

「你!!你輕一點啊!!什!什麼是啊!!名器又是什麼噢噢噢噢噢哦哦!!!!!」

「嘿嘿,所謂強之壺就是説你前面那個名器小啦,特點是裏會用超強的,像是無底一樣永遠填不滿,所以叫做強之壺~」

龜田頗為沾沾自得,向我賣着他那荒謬到噁心的情知識。

「至於這邊正在被的小,當然同樣也跟小一樣不相上下的名器呢~叫做丘的意思是裏面軟綿綿的,就徹底陷進去了,就跟陷進沙一樣越掙扎就陷得越深,而且裏面的壁會死死收縮卡死,通道層層疊疊丘陵起伏,就跟沙漠裏的團團沙丘一樣擠壓出沙海的兇狂哦~~怎麼樣?很貼切吧?我都有點後悔帶着套幹你了。」

我確實非常討厭避孕套,討厭避孕套的觸隔絕相貼的那種親密,於是扭過頭來白了龜田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但是現在,正在興頭上呢,也不想讓他就這麼拔出去,於是狠狠縮緊了一下括約肌表示自己很不,也讓他接着自己的小眼。

很舒服,但總覺好像不太夠,於是又悄悄自己把手摸到兩腿之間的私處部位,準備做愛的同時稍微撫一下這邊的小好了。

龜田立馬察覺了我的舉動,一巴掌把我自的手給拍落,惡狠狠地對我説。

「不允許你自己扣前面,今天你非得用股小給我高才行!」

「討……討厭!!這……這怎麼夠!!??」

我實在不認為僅僅只靠眼就能高,雖然快很足,但總覺得差了那麼一定兒東西,但龜田無論如何都不肯我自,只得作罷。

「你這騷貨!不要給我小瞧了菊花啊!!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鄙夷地説了一句,然後握緊我雙的手突然鬆開了,改為把我的兩手手腕從我背後抓緊,讓我重心不穩身體往前倒下,但又因為手腕被他從後面跟牽繮繩一樣抓住了沒有直接臉朝下倒在牀上,而是僅憑手腕支撐着上半身在空中搖搖墜。

並且同時,着我眼的一刻沒停,不斷衝刺撞擊着我的股,每一次入產生的身體慣都會把我的身體一下一下往前推,撞得我上半身幾近傾倒,又被他拉着手腕往後回拽。

這個動作僅僅維持了幾個來回就已經快讓我接近癲狂!

因為這個姿勢,更能摩擦到門裏的G點,讓快產生的更為強烈!而且重心不穩讓被撞擊得身體前傾會讓肌一直處於繃緊的狀態,被往後回拉又會稍微讓肌有點放鬆,這一起一落帶動的是括約肌跟着的一開一合,不停身,腸道里的壁也跟着動顫抖,鬆鬆緊緊地像是在咀嚼一樣。

「噢噢噢噢噢哦!!!!?????這!!!這個!????好!!!好厲害!!!!!!!!噢噢噢噢噢哦哦摸哦哦!!!!!!!!!」

「怎麼樣?我幹你眼乾得你啊?嗯?」

「…………明……明知……故問……」

「你説什麼?聲音太小我聽不清哦,再説一遍,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説你明知故問!!!是的啦!!!第一次幹被幹得這麼了啦!!!!!好像比小幹起來還舒服!!!!!!哦哦哦哦哦哦!!!!!要被你的幹到高了啊啊啊啊啊啊!!!!名器也好也好什麼的都好!!快點給我大啦!!!用力啊!!!快點更用力點我的了啦!!!!死我算了!!!!噢噢噢噢噢哦哦!!!!!我不行了,丟,丟人了!!!要!!要去了啦!!!!!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啊?這不是不用扣小也能舒服起來的嘛~~所以説不要給我小瞧菊花啊你這騷貨!!!!快點動起來啊!再夾緊一點!我快了,進你裏面!!快點!!!!幹!!!!!!!」

「進!!!進來!!!!進來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要去了!!!!去了去了!!!!!!」

在抓着我的手腕往後拽這個動作下一連瘋狂超快速了好幾十下,突然狠狠地猛一記突刺,彷彿帶着吃的力氣深深捅進了我的腸道深處,龜頭的冠狀溝死死卡在腸壁螺旋狀的裏再也不能前進分毫,也無法拔出,就那麼整完全沒入其中。

「噢噢噢噢噢哦哦!!!!!!!!進來!!!!進我的裏!!!!!!」

期待着、渴望着、渴求着,渴望着做愛並且被狠狠在眼裏面,我每一神經都在這麼渴望着。

一陣急促的動和痙攣,帶來了別緻的快覺龜頭頂端突然變得鼓起,在膨脹的同時卻反倒是像了氣的皮球一般令人失望。

是啊!他戴了避孕套的!真討厭!!

我突然想起他在幹我菊花之前好好戴上了避孕套,不心中一片失落與懊惱,那些寶貴的子沒法進我菊花裏面了,這也太可惜了!

「討!討厭!!!你為什麼要戴套啊!!你這混蛋!!!!」

大口氣的同時,也向龜田發着心中的不滿。這種沒有內的高無論如何都是不完美的,是不夠的!

「哦?你想被內嗎?才第一次就想內?這也進展得太快了一點吧?話説回來初次戴套難道不是常識嗎?又沒有灌腸什麼的,衞生可是相當重要的哦~」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我倒是對你小菊花的初體驗很是滿意哦,以後應該多用用這邊才行呢~」

龜田稍微休息恢復了一下體力,然後開始穿褲子和衣服,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看得出來他是突然要做出門的準備,於是就問他。

「你準備做什麼?」

他卻一臉壞笑地對我説。

「你先去房間裏等着,一會兒我再給你個驚喜~」

「驚喜?………」

龜田匆匆出了門,我在房間裏等了十來分鐘,結果就等到他領着一幫子男人走進房間裏。

才一進門,龜田就指着我對跟在他身後的那一票野男人説。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説的那個免費的女人了!小、菊花、嘴,哪裏都可以,哪裏都是免費的,不僅如此這個女人實際上還是個已婚人哦,沒錯沒錯,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怎麼樣?有趣沒有各位?只要配合影片的拍攝就可以隨意幹這個人,真正的人哦,有老公那種的!你們看她的長相是不是超正點的,身材是不是超級的?偷偷告訴你們哦,實際上她還是個稀有的白虎呢,小一個都沒有,怎麼樣?是不是蠢蠢動啦?」

一些比較猥瑣的男人看到我穿着粉紅網襪和情趣內褲早就眼睛都看直了,但還有幾個比較理智的男人持着懷疑的態度詢問龜田。

「真!?真的可以嗎?這種級別的女優真的不花一分錢給我們幹嗎?你別騙我!你們不是搞仙人跳的吧?」

「放心放心,這可是初次下海的素人人女優呢,第一場戲就是超亂的羣做愛哦,我們這裏好歹也是正經的情產業,絕對不是什麼仙人跳的!」

龜田拍着脯給那幫男人們做着保證,並且轉到牀邊開始擺他那些攝影器材,把攝影機調準聚焦對準牀頭。

我很生氣,惱怒地問他,並且本能地用手捂住部遮住漏點的風光,可無論我怎麼遮擋也遮不住羞人的部位,還是給這幫烏合之眾的野男人給看了個遍。

「你想做什麼?怎麼叫了這麼多人進來!?你!!你還想拍照???住手!滾!!不許拍了!!!你哪兒找來這麼多雜魚臭蝦爛人的!??你別得寸進尺你這混蛋!!!!」

「哈哈!畢竟這裏可是紅燈區,隨便上大街上找幾個嫖客不是很容易的事?畢竟你可是免費的婊子呢~而我又是個資深的AV導演,這事不就這麼成了嗎?哈哈哈哈!今天,你可必須得被成服從才行哦,畢竟你實在是太危險了~嘛,不過反正你也只是個婊子~」

「上吧各位先生們!鏡頭已經就位,套子管夠!AV不是合法產業嗎?還擔心什麼呢?她已經等你們很久了不是嗎?讓我們拍出一部大熱的人出軌影片出來吧!」

剛才還在擔心着仙人跳的男人們突然蜂擁而上,但本沒有任何人有戴套的意思,大家都是了褲子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誰也沒給我準備的時間,馬上就有幾個火急火燎的男人撲到我身上開始胡亂我的體。

「滾!!!滾啊!!!下去啊!!誰讓你們上來的!!!!給我滾啊!!!!!」

雖然拼命做出反抗的樣子,但心裏卻沒有一丁點兒抗拒的念頭,有的只是突然生出的想要好好大幹一場好好讓自己舒服舒服的情緒。

「唉唉唉唉唉????兩邊一起???不會吧?騙人!!!!!」

潤滑油在眼和小那裏抹了又抹,早就有兩飢渴難耐的支稜起雞蛋大的龜頭往裏面頂了進來,本不沒人在乎我那軟綿綿的反抗。

「大家可要好好服侍這位姑娘哦~畢竟漂亮身材又子又大而且身藏兩處名器的女人可是稀世珍寶中的稀世珍寶呢,這可是你們一輩子都享受不來的福利哦~」

腿,被抬了起來,被我小的男人擺出一字馬的姿勢叉開,直勾勾地攻入心裏面瘋狂輸出,後面的男人則是把捅進眼裏狂猛幹,兩個不認識的男人一前一後把我擠在中間,無師自通地呈前後夾擊之勢把我夾在中間瘋狂幹着我前後兩個,像個油三明治一樣開始二.卻在我被男人抱起來夾在中間着小和菊花兩邊的的同時手機響了起來。

好聽的鈴聲從牀頭櫃那邊傳到耳朵裏,稍微側了下身子把臉擠出男人懷抱向那邊看,卻是我自己的手機在響。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我丈夫指揮官的來電頭像,電話是他打過來的。

「哎呀哎呀?我説的吧?要時刻保持手機暢通,你看這不就打電話過來了不是嗎?這是你老公?長得可真俊朗啊,跟你倒確實般配的,郎才女貌嘛~看得叔叔我都快羨慕他的英俊瀟灑了哦~」

龜田一把從牀頭櫃那裏拿過我的手機對着指揮官的來電頭像一陣評頭論足。

「快!!快掛掉!!不能接!!!!」

我立刻着急忙慌地對他説,這種時候被指揮官打電話過來讓我下意識地就想要逃避掛斷電話什麼的。

「這樣真的好嗎?直接掛掉電話搞不好你那個指揮官反而才會起疑心哦~要不然還是讓叔叔我幫你接吧?就是不知道你家指揮官聽到是個男人聲音接電話心裏會怎麼想~~」

「不!!!不行!!!你不能接!!!!快!!!快給我!!快把電話還給我啊!!!!」

「不要急嘛~鈴聲這不還響着呢,我給你三十秒時間思考説辭………」

「不需要三十秒!!我已經想好了!快把電話給我!!」

龜田聽我這麼説總算慢悠悠地走過來把電話遞到我手上,見到我了接電話,他對在場的所有男人壞笑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兩手舉在面前左手食指拇指比成圈狀右手食指往指圈裏面來回捅,示意男人們做愛不要停。

在場所有人基本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壞壞的表情,特別是着我前後的兩個男人,都一聲不吭憋住笑,只把動的下半身和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唉?喂?指揮官??」

我接了電話,剛説完問候語,就聽到指揮官在電話那頭充滿擔憂地詢問我的情況。

「我……我……還在鐵血這邊處理雜務啊,我晚上……馬上……」

我準備説我馬上回家的,但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男人,還有十幾號男人正了褲子蹲在旁邊看着我的體躍躍試呢,於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口而出的話又變成了別的。

「今晚……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我直接在鐵血宿舍睡一晚上沒事的,指揮官不用擔心。嗯哦好痛!」

該死,捅到子宮裏了!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明顯電話那邊的指揮官也聽見我那一聲痛呼,連忙問我是怎麼回事。

「聲音?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嘛~指揮官你聽錯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刺,有點像被指揮官抓姦的那種刺。雙的通道里滿了,明明跟別的男人羣做愛還要在電話裏敷衍欺騙自己的老公。

「你……你説我講話的聲音很奇怪?討厭,哪有啦……指揮官……就是喜歡拿我開玩笑……呵……呵呵哦哦哦哦哦……輕點…………」

説是輕點,但實際上悄悄把話筒用手遮住,對着我小的男人拋了個咪咪的媚眼,親了他一口,在他耳邊大聲鼓勵道。

「再用力點!!!狠狠幹我!我!死指揮官的小嬌!!!!」

又把手機重新放到耳邊,聽着指揮官的講話開始對他敷衍欺騙了起來。

「沒有啦,是……你想多……了啦……明明只是姐妹之間的……嬉戲打鬧……而已啦……」

「對!沒錯,就是這樣!不要停!眼和小裏面一起懟進去啊!!再用力點啊!!」

其實魂早就被不停雙們給勾跑了。兩緊貼着窄窄的那處會陰幹着,隔着薄薄的一層壁互相沖刺瘋狂輸出,把超大超硬的龜頭嵌進心和心裏面。

「不,不聊了……我現在正在忙呢,你問忙……忙什麼……當然是忙……忙着輸呢,我……我在打針,最……最近有點冒了………

我已經語無倫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些什麼謊言了,冒?沒有的事,打針輸倒是有,只不過打的是針,輸的是罷了。這些指揮官都不知道,他還以為我真的冒了,又在電話裏叮囑我要休息休息別玩太晚了,按時吃藥什麼的。

「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那,那掛了哦……拜拜,親愛的指揮官……」

我怕再聊下去會被指揮官發現謊言裏的破綻,就趕緊掛掉了電話,老實説還捨不得的,這種一邊出軌做愛一邊跟自己老公對話的滋味,有點讓人慾罷不能。

龜田這時候總算可以發出聲音朝我打趣了,於是他又往我身上多打了幾道背景光,向我問道。

「怎麼樣?夠刺吧?一邊做愛一邊跟老公打電話。」

「……明……明知故問……」

不過刺歸刺,但幹我前後兩的兩個男人得稀爛,技術很生疏,一點節奏都沒有,只知道一個勁兒地猛,跟龜田完全沒得比。

唉?不對,我為什麼會自然而然地拿他們跟龜田做對比?而不是指揮官?難道説?我已經不愛指揮官了?

小嘴也終於無法倖免了,畢竟在場有這麼多的男人本不夠分兩個的,他們乾脆把我擺在牀上股抬起來一人一個,兩男人股擠一塊分別從上往下分別進我小和菊花兩個裏,嘴也被人蹲下餵了

至於小手,早就主動左右兩邊分別抓起幫它們擼動打起了飛機啦~這還用想嗎?

「各位加油!!加把勁兒幹啊!我有預,我們會拍出超級爆火的影片出來的,片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婊子艦娘coser的出軌做愛。」

龜田那邊,攝影機一直運轉着,把今夜無眠的羣體通通不差一秒地拍攝下來。

一晚過去了,一晚上沒回家。

整整一晚上沒閤眼,除了上廁所以外也沒休息過,整整一夜,不眠不休二,不僅是眼和小,就連嘴裏也一直都含着,甚至熬夜做愛做得都快要猝死了!現在全身上下早就沒有一處地方是屬於指揮官的了。

就在我被進第不知道幾十發還是幾百發在子宮裏的時候,天亮了。

我的肚子已經徹底圓滾滾的了,像十月懷胎的孕婦一樣着大肚子準備生產,那是腸道和子宮裏都被注滿了導致的。

不過有點可惜的是,龜田找來的那些作為羣眾演員的男人都是一羣烏合之眾,個個身弱體虛沒點氣神,才榨了他們一夜他們就已經不行了,真是沒用的廢物!

我現在穿着皮衣皮襪高跟,心血來扮起了SM女王的打扮,手裏還拿着皮鞭打這些烏合之眾的男奴們。

「開飯了!!快給我起來!」

拍了拍自己的股,把股拍得啪啪作響,柔軟的在皮褲的緊繃下變得更加緊緻。

「女……女王,都已經整整一夜了,,讓我休息一下吧……我真的已經一滴都不剩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最近處的男人已經帶着哭腔求我了,但我本不想理會他的悲傷,只是拿了個狗鏈子把他脖子栓住硬生生拽了起來。

龜田這裏畢竟是個情攝影的地方,道具什麼的都齊全,我也樂得使用這些道具來調教這幫沒用的廢物。

不過説是調教,其實是為了掩蓋我的自尊心罷了。

扮成SM女王也好,揮舞皮鞭也好,都是為了發被這幫人侵犯一整晚還拍AV的不滿,以及我那早已被侵犯得支離破碎的尊嚴。

「呵呵,都已經這樣了才打算逃跑,該不會還以為能跑得掉吧?雜碎!還不快給我開飯!?快點開飯!!」

不由男人分説,硬是拽着狗鏈子把他拽到我腳底下一腳踹倒在地,揪着他的繮繩在他上打了個結,讓他海綿體血閉關產生腫脹類似起的效果。

然後,一股坐了上去,用小,不停聳動身子再一次榨取,手中的皮鞭還時時刻刻打在男奴的身上。

「動啊!!!快給我動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東西!!!」

此刻的我,早已化身為蕩的女騎士,原來的那個拒還的我,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出軌做愛這種事,大概真的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吧?以後我會變成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我想那顆被墮落的情洗禮過的心應該總會找到答案的。

………

「總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麼回事,後面的事也就是那麼陸續發生的,再之後的發生的事指揮官也已經親身體驗過了,就不細説了哦~」

時間回到現在,我仍是被主人大人抱着兩條大腿抬起來着小,對正在拍攝的攝影機説話。當然是先百人斬過後才來服侍主人大人的啦,畢竟主人大人只有一個人而艦娘有無數個,就算主人大人再怎麼強壯也還是有點應付不過來這麼多艦娘呢,所以才用百人斬稍微限制一下。

而且艦娘可不能閒着呢,做愛什麼的必須每時每刻都要去做才行,那樣才能變成無可救藥的婊子艦娘呢~畢竟只有婊子才不會拒絕男人不是嗎~今天也是一邊做愛一邊拍錄像帶給指揮官看,不過與往不同的是,今天要拍個「出軌報告」,把出軌的詳細經過用一邊做愛一邊講話的方式説給指揮官聽。

説起指揮官,就算我們不得相見,可彼此的心還是串聯在一起的。我還愛着指揮官,指揮官也愛着我,這就足夠了。

在第一次出軌以後,主人大人徹底把我服了,我變成了主人大人的便器。在那之後,我不小心透了港區裏其他艦孃的事。

主人大人我的時候多吹了幾陣枕旁風,我就鬼使神差地答應幫主人大人想辦法拿下整個港區的艦娘了。

首先,就是讓海妖肆意在港區內傳播,不做任何隔離等措施,儘可能讓每一個艦娘都染上海妖,並且駁回科研所的解藥研發資金。

期間還玩了許多過分玩法,比如説把進我體內的挖出來當做佐料放進給指揮官做的飯菜裏面喂指揮官吃。

最後還把指揮官給關了閉,還強行給指揮官戴上超級小號的貞鎖,折磨指揮官。

畢竟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瞞着指揮官整天怕被他發現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不如干脆直接挑明讓指揮官知道出軌的真相,再強行限制指揮官的人身自由慢慢兒地調教指揮官。

我們有的是時間,肯定能把指揮官調教成乖乖聽話的樣子的,最好是直接把指揮官調教成綠帽奴~説起來,那個貞鎖還是我親手給指揮官戴的呢,鎖的尺寸會不會太小了呢?指揮官會痛嗎?

一想到指揮官在暗無天的地下室裏受苦,我就萬分心疼。

但是還不行,不能輕易把指揮官給放出來,必須徹底把指揮官洗腦成只會看到自己子出軌才來覺的廢物綠帽奴才行呢~到時候再把指揮官調教成短小的廢物,只會對出軌做愛的子才能起這樣子~~呵呵呵~那樣我們就會更加相愛了吧?還有大家,整個港區的姐妹們也是~有這麼多艦娘愛着指揮官,指揮官肯定幸福得不行吧~於是,我這麼想着,對着攝像頭擺出了剪刀手雙V的手勢,儘可能把臉崩壞到極限,一定要讓指揮官看見我這下得不成樣子的阿嘿顏!

主人大人的在我體內猛着,深深地捅進子宮裏,抖動了幾下,開始出他寶貴的華。

「指揮官~~我現在真的非常非常幸福呢~每天都有好好出軌做愛,指揮官的綠帽子每天都有在更新呢,數不清了哦~如何?指揮官現在幸福嗎?高興嗎?有沒有變得喜歡戴綠帽呢?有沒有變成無可救藥的綠帽奴呢?呵呵~~快來救我哦,指揮官~綠帽指揮官~因為我到現在還是一直愛着綠帽指揮官的啊!綠帽指揮官,我愛你哦~~羅恩已經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便器公車哦,要給所有人做呢,不過……唯獨不能給綠帽指揮官做!!!雖然心還是愛着指揮官的,但是身體已經徹底變成別人的東西了,要變成別人的老婆了~~那麼,再見啦,人家可是還要跟主人大人造小寶寶呢,就短暫地忘記綠帽指揮官一小會兒吧……下次見面再給綠帽指揮官一個驚喜吧~~」

死亡起:死亡起是人類男在被處決(尤其是處以絞刑)後屍體陰莖出現的異常起現象。

其原因主要是絞索對小腦施壓所致,已知與脊髓損傷也有關係。死亡起發生後,陰莖會排出或前列腺中的體。此外,槍擊頭部、主動脈損傷及被毒殺者的身上也會出現這種現象,因此被法醫學當做一種判斷死者生前是否受的方法。

(以上資料來自百科)

劇情分支

羅恩是用非常變態下的阿嘿顏對我説出這句話的,雖然是在屏幕裏,但我終究是看得出來她的放蕩不堪。

「所以,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和真相嗎?」

我問給我帶來了這卷最新錄像帶的胡德。

看着錄像帶裏面的羅恩一邊跟龜田做愛,一邊緩緩道出長長的出軌報告,待了出軌的起因緣由以及經過,我一時竟然接受不能,這世上還有這種荒唐的事存在。

「是的,一切都是羅恩的錯。」

胡德回答我説。

隔着監獄的合窗,我看不見她的臉,但聽得出來她對羅恩十分不滿。

「那以後,怎麼辦?我還要去,救回羅恩她們嗎?」

我問她,也在問自己,心中第一次對曾經真摯的愛情產生了動搖。

「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要看你自己怎麼決定,指揮官。但是……我很想讓指揮官你選擇我,只選擇我一個人,那樣至少沒那麼痛苦,畢竟我還是畢竟理智的,沒有完全陷入瘋狂,跟羅恩她們不一樣。羅恩的話……她不值得你去愛。」

「我要出去。」

我緩緩向她説出了這句話。

「不行,這做不到。指揮官你現在是被嚴格監視着的,羅恩下達的命令之一就是必須監好指揮官,如果有人企圖劫獄或者帶走指揮官的話,會被艦娘直接作為敵人攻擊。」

「對不起,我果然還是想救她!」

聽到我做出決定,胡德的臉好像更加陰沉了,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睛,但能聽出她的聲音裏有種難以掩飾的失落之在裏面。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等我的好消息吧,指揮官。」

劇情分支

羅恩是用變態的阿嘿顏對我説出這句話的,雖然是在屏幕裏,但我終究是看得出來她的放蕩不堪。

「所以,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和真相嗎?」

我問給我帶來了這卷最新錄像帶的胡德。

看着錄像帶裏面的羅恩一邊跟別龜田做愛,一邊緩緩道出長長的出軌報告,待了出軌的起因緣由以及經過,我一時竟然接受不能,這世上還有這種荒唐的事存在。

「是的,一切都是羅恩的錯。」

胡德回答我説。

隔着監獄的合窗,我看不見她的臉,但聽得出來她對羅恩十分不滿。

「那以後,怎麼辦?我還要去,救回羅恩她們嗎?」

我問她,也在問自己,心中第一次對曾經真摯的愛情產生了動搖。

「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要看你自己怎麼決定,指揮官。但是……我很想讓指揮官你選擇我,只選擇我一個人,那樣至少沒那麼痛苦,畢竟我還是畢竟理智的,沒有完全陷入瘋狂,跟羅恩她們不一樣。羅恩的話……她不值得你去愛。」

「我要出去。」

我緩緩向她説出了這句話。

「不行,這做不到。指揮官你現在是被嚴格監視着的,羅恩下達的命令之一就是必須監好指揮官,如果有人企圖劫獄或者帶走指揮官的話,會被艦娘直接作為敵人攻擊。」

「救救我吧!!救我!!胡德!!我只有你了,救救我胡德!!救救我,拜託你!」

我再也難以抑制內心的崩潰了,聲嘶力竭地號啕大哭,我乞求着胡德,我希望她能拯救我,我希望她能讓我拜託這種困境。

沒想到的事,即使我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卻讓胡德第一次,在這個地下室裏綻開笑顏。

她帶着鬆口一口氣,並且十分欣怡的語氣對我説。

「我知道了,我一直在等你這句話呢,指揮官。我會救你出去的,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得想方設法把你從這裏偷出去才行。在此期間,指揮官不準再看這種錄像了,好好休息休息養蓄鋭,等我的好消息吧,指揮官~」


评论列表 (5)

liurenruohuo 2024-08-18 02:09:40

病嬌羅恩很給力,就是這個分支結局意義何在有點沒看懂,光顧着衝了。

1814598449 2024-08-18 02:09:40

看着也快到結局了,於我而言,最好的結局就是艦娘們最終清醒,壞人得到最痛苦的懲罰,但指揮官卻永遠的死了

長門有希 2024-08-18 02:09:40
引用:
原帖由1814598449於2021-7-1200:39發表

看着也快到結局了,於我而言,最好的結局就是艦娘們最終清醒,壞人得到最痛苦的懲罰,但指揮官卻永遠的死了

zzzzzz95 2024-08-18 02:09:40

終於更新了,像作者這樣的越來越少了,其他大多數文都看膩了,直接上就墮落然後戲沒

身為蘿莉控還是希望作者能寫一篇長門,雪風等的墮落調教文

威爾考斯克 2024-08-18 02:09:40

雖然覺希望渺茫,但是還是期待一個好一點的結局。三樓的結局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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