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嬌】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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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嬌
作者︰奴家
字數:941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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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有些人得不按常規,繞過所有關卡,無視對方的受,要就。這樣的關係,未必是你情我願,也未必匹配,但是,這大有可能是神維納斯的惡作劇。
哲學家叔本華正有此看法,他説過︰「神維納斯以兇暴的微笑,常把不相似的兩個形體和心,緊緊的地連在一,理由是戀並不靠理智能,而是由質與理智完全相異的願慮條件所支配——就是本能。」
以下,是純粹發自「本能」的一個錯配。
1。帶雨的梨花
「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天啊!我做錯了什麼事,要這個懲罰我?」在一個門窗緊閉的暗室裏,一個全身赤的女人獨自哀怨地沉。
好端端的一個純潔無玷的身體,經不起無情的摧殘蹂躪,頓時變了殘花敗柳,倒在上,啼啼哭哭。
她只是個尋常婦女,弱質女,何堪強暴,梨花帶雨,兩眼哭得紅腫。一身寒意瀰漫全身,因為她身無寸縷,赤條條的,雪白肌膚遍是爪痕瘀傷。雙手反綁在背後,捆着她的是自己的罩的肩。兩條腿在腳腕子那裏,給人用自己的小內像腳枷一樣住,打了個死結。動彈不得,想去尋身不能,想自我撫傷痕也做不到。就是這樣子,她給撇下在上,暴了房,赤了下體,默默地等候命運的擺佈。是誰個狠心漢子,不懂惜玉憐香,蹧蹋了這個美娘?有誰看到這個情景,不為之動容?
在黑暗中,時間停頓,周圍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喉嚨己腫痛,聲音沙啞。這個受創傷的女子,用力閉上眼睛,竭力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場惡夢,那強她的,把她成這樣子的摧花人,再出現的時候,會醉醒,回覆理。
可是,閉上眼睛之後,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現在她眼前。
那個橫蠻的漢子,錮了她,強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狂風掃落葉的來勢,迫脅要和她成親。都來得那麼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內發生,沒有事先警告,毫無心理準備。
這個狂徒,不是別人,正是她親生的兒子,他把母親強了,慘絕人寰,令人指發﹗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兒子啊﹗兒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媽?
我含辛如苦的養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為了你,你瘋了嗎?你給那個做女的了你的魂頭嗎?」她在哭,在咒罵,在呼救,聲已嘶啞,轉而沉,但有誰會來救援?
這個兒子一定是壞了心腸,否則做不出母親這惡事?
發生過的事,很難令人置信。她只記得,為了她催促兒子找個女朋友嘮叨幾句。兒子總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最近找到了,郄是個下三濫的女人,做女的,有什麼值得兒子戀?而且,兒子竟然帶她回家過夜,把秋萍氣死了。她把那個女人趕走,並以嚴厲地敦促兒子,不要和她來往,罵了他一頓,大吵了一場……
「我寧願沒媳婦也不要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進我的門。」
「媽,誰叫你把我生得那麼醜。女人都怕我。只有她我可以用錢賣情。只有她肯和我朋友,還未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她轟走了。叫我怎辦?」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個女回來。髒了我的地方。」
這是秋萍這句話,像點着了個炸彈,惹了兒子的怒氣。
「我沒中用﹗連你也看扁我了。我討不到老婆,你又嘮叨。想有個女人打炮也沒有,有誰可憐?」
那就是母親的錯,關心兒子的婚事,提醒兒子不要女友。兒子就把媽媽變做仇人,要這樣做來報復!
兒子憤懣非常,像瘋了似的離了家。回來的時候,喝得醉醺醺,左搖右擺,換了副猙獰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餿。一看見秋萍,正要開口問他去了那裏,他就獸大發,摟着她,對她説︰
「媽,我又失戀了。連她也不要我了。你啊,是你趕走她的。她除了做女之外,有什麼不好?」
「不要摟住我?這些不正經的女人,不要也罷。」
「你不是常常説,希望我找到個老婆。好啊﹗唯一的希望泡湯了。我是真心的她。我沒有老婆了。」
兒子的腳步輕浮,胡言語。忽然盯住秋萍,不懷好意的看着她,看得秋萍面也燙熱。愈要推開他,他摟得愈緊。兒子對着他,傻笑起來,説︰
「你來做我的老婆,我媽媽要做媳婦兒,你來代替她做我的老婆?」
「我是你媽啊﹗」
「你只是催我找個女人,沒想過你兒子想打光嗎?人人都有老婆,為什麼我獨無?好了,我連那個做女的女人都沒有了,你來代替她吧,你呀,你來做我的女人。我要女人,你來給我親一親。」
嘴臉的須楂子,在秋萍的臉上如針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閉右避,用力推開。
「你幹什麼?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媽媽啊!放開我,你想做什麼?不要踫我,快放開我!」秋萍給嚇得魂不附體,大聲的呼叫。
「媽,我只是想要個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來做我的女人,快衣服,給我打炮。」
「救命啊﹗放開手,你這沒人的傢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掙扎,罵她,但他沒聽到她説話,強要摟着她,吻她,在她身上摸,把她得髮髻蓬鬆,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禦,和他糾起來,但那裏敵得住一個失了常的魯男子。兒子面目變得猥瑣,眼裏閃出的令她心寒,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和呼救聲,同樣慘厲,假如有誰聽到,都為之不忍。
瑟縮在牆角里,是一個衣不蔽體的母親,罩給扯下,半酥,隱約見出爪痕。她直視着兒子,喉頭不由自主地咽,全身的皮膚,有一種等待入侵的覺,都聳立起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的地笑着,垂涎母親的美和體,為了一逞獸,不惜向親孃施以祿山之爪。
秋萍被迫後退到牆角,再無退路,膝蓋發軟,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兒子饒了她,不要叫她做這些沒有廉的事。那悽慘場面,筆墨難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門,傷風敗俗的醜事。我為你家門守寡,保住貞節,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媽啊,不要來。」
「羞辱家門?討個做女做媳婦羞辱家門,你來做我老婆就不會羞辱家門吧。
媽,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讓我來你,母子變成夫。總好過你有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別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邊,給我打一炮生一個兒子,祖先也開眼。」
「你想怎樣?你幹什麼?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做的事,我想幹你。打炮﹗來,來,來,我要你的小。」
兒子指着秋萍,要將發在她身上。
秋萍給揪起來,殘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體,都給盡情撕去。倉皇驚愕的秋萍,使盡吃的力量,推開兒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鬥室之中,能往那裏逃跑呢?就給兒子從後一把給抓住罩帶子。帶給他一扯就落,出兩隻勻稱的子,微微顫抖。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兒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內的鬆緊帶,「嗖」的一聲,白的小內就給扯下來,掛在腳踝,出光亮圓滾的股。兒子向前一撲,像獅子撲免,攫住了嬌小的秋萍。
「媽,你別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來做我的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媽,你不認識我嗎?兒子強媽媽啊!瘋了﹗瘋了﹗」
秋萍甩開兒子的手,爬起來逃跑的時候,給掛在腳踝的小內絆住腳,再次跌倒在地上。兒子拉住她的後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傢俱,像個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後一草。她怎鬥得過兒子一身蠻力,將她光的身子,像拖一條褪了的光豬一樣,讓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進他的睡房,拉到上。
那衝醺了頭腦的漢子,帶着醉意,對媽媽毫不留情,把她當做的工具。他已經將媽媽身上的衣裙,連內己經通通剝掉了,撕破了,暴了媽媽的羞。他瘋狂似的,像街頭的公狗,騎在她身上,施以辱。儘管秋萍淚面,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為他的祖上和父親所守住的貞節,並且不住呼叫説︰「我是你的媽媽呀!你不能這樣對我呀!」可是,那個壯男兒,那隻中餓鬼,那裏會放過嘴邊的一塊肥。秋萍逃不了魔掌,在兒子的威下,任由施暴。
「媽呀!你比那個做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膚那麼細。你説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你把自已最好的東西留給我,一級透了!看,你的臉蛋美美啊,你的夠看頭,股又圓又翹,摸上手的覺很啊。!」
「放開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説。
兒子不住的讚揚她赤的美麗,郄不能減少她的羞慚的絲毫。秋萍給兒子重甸甸的身體倒在上。他下子,亮出駭人的,在她眼前晃動。在驚惶中,秋萍把兒子的具看成巨大的妖獸,正向她伸出管,鑽進她的道里,去她的五臟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兒子兩手按住秋萍,趴下來,在她身上。那在她大腿間衝撞,秋萍死命夾緊兩腿,護着私處,頑抗到底。
「分開腿,分開腿,我要你,把你死。」
「痛啊﹗你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兒子用力把抓住她兩條腿,強行分開,在叢中尋找目標。他的瞎幾下,中。猛力進。遇到阻力,用加把勁推進,就一到底。那簡直像一箭穿心,令她痛不生。秋萍愈反抗,兒子愈亢奮,下身痛楚愈難抵受。她以極難堪的表情,緊閉着雙眼,咬着嘴,忍受着兒子對她身體的褻玩辱。兒子一下深一下淺的,撞擊,仰起脖子,得到他從未試過的快。可憐一個寡母,一生都是為了兒子而活,為他着想,到頭來,的兒子把她糟躂了。
糾之間,一灘熱騰騰,黏稠稠的,在秋萍兩腿之間,那裏火燎火燒地痛,熱漿滾出來。
那個魯男子,發了之後,才放開她的媽媽。
秋萍擂拳,如雨的捶在兒子厚實的膛。兒子動也不動,一一承受了。直至秋萍的手都紅了,酸了。?然倒下,把頭埋在枕頭,蜷曲身體,哭得死去活來。
她不住呼叫説︰
「天啊﹗我的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的媽媽?」
兒子下,他的部和大腿的肌結實有力,具仍然高昂,應聲扭過身來,看在身旁給他折磨得痛不生的母親。看見媽媽的頸,的背和的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動。心裏的情抑制不住,己經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他會去幹一隻母狗,甚至蠍子。在他眼裏,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塊令他垂涎的美。
兒子把她的身體扳過來,摸着她沾了的穢跡的,對她説︰
「原來和媽媽做是那麼的。我很喜。我想,我以後會多多和你做。
噯呀﹗幹嗎哭得這麼利害,做是不會死的……我又不是別人,而且,我保證,我做過的事,我負責。你既然失身於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後乾脆就一起睡,做對夫,不是解決了我們的問題嗎?」
秋萍掩着面,嗚咽着,痛不生,哭得更厲害。
兒子撫摸她的臉,她的,她已無力撥開。對她説︰
「媽,這個好主意,虧我想得出來,又做得到。你呀,好歹己經給我過,以後就是我的女人,聽到嗎?我們一於結婚,做對夫。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我們成雙成對。咑!咑!咑!咑!」他愈説愈興奮,兩手合在嘴上,扮吹鎖吶的,奏婚樂,在她身邊團團轉。
「倫了!這些話也可以説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強媽媽是不可以饒恕的罪行。你竟然説要和媽媽結婚。你吊着我的子長大,你怎可以做出這些禽體不如的事,我們是母子關係,怎可以結婚呢?」
兒子只顧手舞足蹈的預演着和母親的婚禮,本沒把秋萍她的話聽進去。他把她掩着臉的雙手拉開,在她的臉蛋掐了一下,在她嘴裏一個吻,自言自言的説︰
「好啊﹗我有老婆了!我有一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誰敢看扁我?
媽,我們馬上就結婚。我和你結婚,對,對,對。我們要行個禮。媽,你等我一等,我去辦席喜酒回來,和你慶祝我們新婚大喜,然後房。」
説着,把她兩手扭到背後,用她的罩帶子反綁着。用她的內,捆住她的腿,説︰
「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會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樣,信不過,會在你背後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們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隻施暴的手對她的兒特別到興趣,在那裏摸摸揑.秋萍本能地扭擺着股閉避,想不到在兒子看起來,更是對他的惑。兒子在她股上拍一拍,説︰
「我想我沒挑錯老婆,你的股,質滑,又有彈力。女人的股沒摸過幾個,你的股最滑,最結實。你是我媽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訴你,其實一個也未摸過。不過,我是靠雙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麼是好貨。」
説着,又在她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聲又哭起來。
「不要踫我,不要踫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説。
「不摸股嘛,我就摸你的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小,好嗎?哈哈哈。」
兒子在她渾身上下,肆無忌憚地摸索,雙手在其間穿梭遊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開放我啊!」
「媽,我不摸了。以後子多着呢?記住,我們己經上過,做過。給我睡過,你己經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給自己的男人摸有什麼不可以,我要摸你那裏不可以。現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結婚是終身大事,不能草率,要行個什麼禮,拜個堂。媽,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樣替你辦,要買些什麼回來?」
「你這畜牲,去死吧!」
「今晚你就嫁給我啦!怎麼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捨得嗎?放心,我不會死的,我很快就回來,和你成親了。哈哈哈哈。」
這糜的笑聲漸漸遠去,郄不住在她耳際迴向。睡房的門關嚴了,又聽到關上大門的聲音。一切死寂,秋萍只聽到自己呼和泣。
兒子沒有問她「願意不願意」,他獨裁地決定了她的命運。
夜夜念奴嬌2
作者︰奴家
2)不稱身的嫁衣
房門開啓處。那個高大的身影,像命運之神,再次投在她赤的身子上。
秋萍希望自己睡着,睡到沒有知覺,兒子在她睡着的時候爬上她身上那些骯髒的事然後走了。
他果然回來了,手上拿了一套白的蓬裙,來到前,把她的硬脖子扳過來。
秋萍一看到他恐怖醜陋的面,就嚇得驚呼起來。
兒子開口,酒的氣味在她面上,説︰
「媽媽,你看看我買了些什麼給你。這是你的婚紗,試試合穿不合穿。」
秋萍當然沒法接受這些荒謬的事,緊閉雙,一言不發。此刻,對侵犯她的兒子,懷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兒子解開她身上的綁縛,秋萍舒展膀子和雙腿時,無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的模樣。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徹底的。秋萍在前手臂,緊緊的合抱在前,擋住兒子不懷好意的審視。
秋萍深深的了一口氣,提起母親的尊嚴,對兒子憤怒地説︰
「把衣服還我。」
「對不起。這裏沒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不顧得光着身子在兒子面前走動,推開兒子,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兒子郄展開膀子,攔住去路。
「你去那裏?」
「讓開。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媽,對不起,你搞錯了。這裏是我們的睡房,也是你的房間。以後我們一起在這裏睡覺,你需要的東西也在這裏了。」
「快把衣服還我,快把衣服還我。嗚……鳴……」秋萍急得眼淚湧出來。
「先別急。我沒説過不給你,只是你還沒給我看夠。老公喜看老婆沒穿衣服的樣子很平常嗎?給我看慣了,你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秋萍的赤和羞態,己讓兒子一覽無遺,她把垂在沿的雙膝合攏,擋住剌進她大腿深處的灼熱目光。
「看夠了嗎?你這卑鄙無的渾球。你還想幹什麼?」
「媽,你忘記了我們的好子嗎?今晚,你要嫁給我了。讓我看看我的新娘子的子和小。」兒子一邊説,一邊將她的着前的手臂分開。
「都説不要踫我。你再碰我,我就一頭撞牆死了。」秋萍厲地喝止。甩他的手。
「媽媽,不要這樣對我。辦喜事,不是説這些掃興的話。要想一想,我們馬上就要成親。我們成親,成親,成親。聽到嗎?給我些喜氣洋洋的氣氛,行不行?」
「成親個,你這喪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給我滾,我不要看到你。」
秋萍再給強摟在兒子的懷裏,他的手在沒有寸縷遮掩的雪白肌膚遊移,撫摸每一處。年少氣盛的兒子對母親的體,好奇地開始探索着,每一下撫觸都有新發現。這個雪白的體秋萍的掙把和呼救再一次證明無用。
「媽,待會兒就房花燭了,蟞扭些什麼?我們一輩子將會享受閨房的樂趣,以後任你撒嬌。現在,要抓緊時間,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紗,我們拍張結婚照片。你看,我買了些鴛鴦枕,龍鳳被,快把我們的新房好好佈置。我出去預備一下。」
兒子捧着她的臉,在她臉上上吻一番。看着她,臉風的説。
秋萍呆呆的坐在上,仍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裏混沌一團,那裏會照兒子的吩咐,去佈置他們所謂的新房。她把鴛鴦枕和婚紗丟在地上,把龍鳳被披在身上,裹得嚴嚴的。兒子進來的時候,看見她沒穿上
「我的媽媽,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個美麗的新娘?好的,你不動手,我來幫忙。」
兒子扯裹在秋萍身上的錦被,強行挾住她的掖下,扶她起來站着。把蓬裙從頭上套下去,沒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領口太大,靈出她的溝和大半個房。兒子端詳她一回,以為意,就説︰
「譁﹗極了。你和老頭子拍那幀結黑白婚照多老土。他長袍馬掛,你大紅裏裙掛,鳳冠霞佩,都落伍了。現代化了,穿西式禮服,人都清標緻些。如果我們能到教堂,找個神甫替我們行禮,排排場場的就好了。以後有機會和你補做。
今天,我們不上禮拜堂行禮,在祖宗前作個揖,拜過堂,也合乎傳統禮儀,中西合壁。」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兒子將要強她做的事,只能當做是惡夢的延續。兒子再看她一眼,發現她哭得面腫,臉淚痕,就搖搖頭,説:
「唉,媽啊,你都要出嫁了,哭着喪臉的,拍照不好看,堆個笑臉我看看。
咦!你這個樣子,快去化個妝。」
秋萍當然不會合作。兒子就在她的案頭,拿了些脂粉之類,替她畫筆,塗口脂,撲粉。他手腳,胡的描,胡的塗。替她梳妝之後,就牽着她的手出房門。但着她腳腕子那用她小內打的結未解開,叫她沒法走動。兒子拿來小刀,把她的小內割開。揪着她,步出大廳。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對紅燭燃着,案上陳列了一瓶洋酒。
兒子和她並肩坐在照相機前,一個披着白婚紗,垂下頭來,木無表情,緊緊併攏蓋。一個斜載着一條紅緞帶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臉的,脖子向前魯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幾張照片。兒子還不意,再拍一張接吻的,一張搭着她肩膊的,還有一張,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後,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頸脖,要她跪在祖先靈前。
「我的新娘子,我們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沒有對不起我們歷代祖先,祖先會謝你,做了我的老婆,也會保佑你,為我家傳燈繼後。」
兒子跪在她身邊,母子二人,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歷代祖先……拜啊!]兒子吊着嗓子説。
兒子摁住她的頸子,要她隨着他三叩首。
「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為。這是家門裏的事。你們知道她這麼年輕就我的老頭子就歸西了。她太可憐了。而我又找不到門當户對的女人來傳宗接代。我沒有把媽媽改嫁給外人,收納為自己媳婦,肥水不別人田,一切都是為了家門的好處。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們做了夫,多生幾個兒子,我家香火不滅……」
這個時候,秋萍聽到兒子稟示祖先靈位,懷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淚面,泣不成聲。
「家門不幸啊﹗」
「女人總是哭的。我們辦喜事哩。不要哭,破壞樂氣氛。應該開開心心才對。來吧,可的新娘,我們沒有賓客不要緊,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證,我們夫兩個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興。」
兒子一把拉她起來,帶她到飯桌前。他買了些食,和一瓶洋酒。強迫她一定要吃一些。秋萍沒法吃得下什麼,把強進她口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髒了蓬裙。
兒子看見她的樣子,搖搖頭説︰
「你不吃,一會兒房,沒氣力做啊。吃一口,乖乖的。你聽話就更疼你。」
秋萍將進她口裏的東西,和着滴下來的淚水,強嚥到肚子裏。
「媽媽,我們拜過堂,喝過合酒,就是夫了。你的兒子總算有了個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個依靠,不是兩全其美嗎?想你兒子我,那麼多年,我想找個老婆,但沒有一個女孩子看得上我,願意嫁我。還好,家裏還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個娃娃。希望你能快快為我生幾個兒子。就對得起爸爸和祖先們了。你是我的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丟人。我那能找到個女人,有你這樣好的身材樣貌肯嫁我?所以,你應該替你兒子有個好老婆高興,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爺,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語一番之後,轉頭看看身邊的秋萍,她低着頭,在飲泣。他捧起她的頭,對她説︰
「媽啊,你不怕煩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這麼年輕就守寡,現在還有幾分姿,不要埋沒了,讓你的兒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貞節觀念太落伍了?而且紅杏沒出過牆,有什麼好傷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閨房之樂。現在,我們房花燭,永結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火從兒子的眼裏冒升起來,把她抱起,步過睡房的門檻、要和她做夫要做的事了。
不願嫁的新娘,都會像秋萍一樣,拼命的掙新郎的擁抱。她兩條腿不住的在空中飛踢,死命抓住門框,撐着門楣,欄阻兒子把她送去他們的花。其實,她都只不過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掙扎。結果都難逃虎吻。
秋萍給放在繡着鴛鴦的枕上,大紅的龍鳳錦被和白婚紗不協調,就像上這對將要成親的鴛鴦一樣錯配。秋萍沒頭沒腦的,還未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被作了兒子的新娘,別是滋味在心頭,難堪,難堪,這算是二十多年親恩的回報。
兒子向她出笑,興致,一面啍着歌,一面去衣服,亮出建碩的身軀和高昂的。秋萍早該注意到兒子對她存有不軋的企圖,對她體的窺視的容忍,演變成成娶母的荒謬行徑,只悔恨當初沒有及時制止他對自己產生的念。
那雄紏紏的東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兒子身上的東西,毀了她的貞節。她要閉上眼睛,錯開臉,不敢看。兒子那身結實的肌,是多年勞動練得來的,那醜陋的大,不久之前曾奪取了母親的貞,叫母親的小仍隱隱作痛。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縮,直退到牆邊,無路可逃。兒子大的手,落在她下頷,托起她的臉。
「媽,我們房了。我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我替你,還是你自己呢?」兒子的手探進婚紗裏,在她的大腿摸。
「放開你的髒手。你摸過的地方都髒。」
「你不自己,我的髒手替你。」
兒子把她婚紗裙裾揭起,探頭進去裙底,看裏面的光。
秋萍想起白天,兒子暴地光了她,好象殺拔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寧願自行去衣服,這樣總比給兒子在身上摸,來得有尊嚴。就戰戰競競的説︰
「我,我自己。你不要動手。」
秋萍面委屈的,拉下背後的拉煉,把掃地大裙子褪下來,給,看着她的雪白體的兒子。一陣寒意襲來,兩手折在前,垂下頭,屈膝跪在上,遮護着顫抖的房。現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前的兒子,他的大得好象是頭變身妖獸,鑽進她的小裏會把她搗得稀巴爛。他身體的黝黑結實和自已體的雪白柔軟,強弱對比分明。給這建碩身軀着,有如泰山頂。
兒子看見母親一臉難受,像赴刑場,覺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攬住她的膀子,對她説︰
「媽,難為你了嗎?這是我們結婚的大子,給我一點笑容可以嗎?你的兒子真的那麼討人厭,連你也討厭我麼?」
秋萍咬緊牙關,搖搖頭,不説話。
「房花燭夜,媽媽,我和你親上加親。我們天天做,永遠在一起,樂也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房了。」兒子急不及待,握住媽媽的房,開始撫了。秋萍拼命和兒子角力,抵制他進行侵犯的手。
「鬧夠了,你説得出我是你媽媽。兒子婜媽媽為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瘋了!中了,你醒過來,醒過來,看清楚,我是你的媽媽呀。」
「媽,我不是瘋,也沒中。只是想討個老婆。你常説你是我家的好媳婦。
我就讓你繼續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婦,你的兒子就要討只母豬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你也想我快點結婚。只能委屈你了來代替,做我老婆了。你説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寶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打炮,借你的肚子給我生個兒子,都不行嗎?菩薩在上,我發誓,既然嫁了我,我會比從前更孝順你。」沒説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頸彎,那是她最的地方,秋萍酥軟下來,不及躲閃,就給他乘勢含着嘴兒着。一隻手己探入她兩腿之間,手指向着大腿,小深處進發。
秋萍使盡吃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時就一時。兒子把她摟得更緊。秋萍的體緊貼着兒子的體,沒有一絲半縷阻隔。秋萍沒想到扭動身體閃避,會兒子擦出身上熊熊火。
兒子把她護住房的雙手拉開,扼住她的手腕,兩個滾動的球跳出來,掛在前。
「啊,相信了,這是祖宗給我的福氣,原來我的老婆有這麼一對有彈力的大子。小時吃時不懂欣賞,都沒看清楚。將來我的兒子不愁媽媽沒了。」
秋萍的手不肯罷休,要和兒子鬥着。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些什麼是能夠維護的,郄把兒子惹火了。他順手就拿起丟在地上,那個破爛的罩,用罩有彈的肩帶,再次綁着她的雙手。
「你不合作我就他媽的把你捆起來,知道嗎?老公有權看老婆的身體,和她做,這是我的權利,你的義務。明白嗎?別以為我不懂得怎樣做丈夫嗎?」
[天啊!你不開眼啊!我的兒子又把我捆住,要來強我了。兒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會劈死你的。]
「媽,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麼?怕人家説你再醮?説你嫁給兒子做老婆?只要我們相,管別人説什麼。關上門一家親,不要撒嬌了,乖乖的,我做新郎你做新娘,合演一場房好戲。」
「我都説,不能這樣。媽媽和兒子不能結婚的。你不可以這樣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還沒有住,秋萍這般叫罵,叫兒子的心煩起來,他四顧斗室,找能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兒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過兒子的腿,在房門後就給從前攬住她,擒拿了。
「別跑,你跑到那裏去,我也抓你回來房。我發勢,不會讓我的老婆跑掉的。」
秋萍給拖回邊,摁住脖子,要她趴在邊,揮起大手掌,在她股上重重的打了幾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淚,哭哭啼啼的呼叫:
「倫了!你這隻畜牲,我為什麼要生你出來?」
「媽,我小的時候,你打我股,教我做個好孩子。母親打兒子股好應該。
現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從老公,我就打你股管教,要你做個好老婆。聽到嗎?」説着,又一掌打下去。
兒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上,兩條腿夾住她的身體,隨手拾起她的小內,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裏充萬着鄙夷和仇視,狠狠的盯住兒子。
兒子索用紅緞條,把她的眼矇住,把她在下,對她説:
「媽,你逃不掉了。我矇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們要來個合,大家盡情享受。這是天經地義,人倫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經出嫁,上了花,你老公的命子就要進去,進去,得很深很深,結為一體。」
秋萍給捆住,矇住眼,看不見,在漆黑中,但覺得有千百隻眼睛在觀看着她,有千百隻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動。其實,只有一個人在觀看着她赤的身體,就是要和她房成親的兒子。她看見這鮮活的女體,攤開在上,就眼饞得慌。早些時候,惟恐佔不到媽媽的身體,也從未見過女人赤着身子,急得像豬八戒吃蟠桃,囫圇棗,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場快餐式的。罷了,那只是小試牛刀。
現在是房花燭夜,媽媽已給制服了,躺在上,動彈不得,就想到要細緻一點,把他的新娘子先看個全相,才來魚水之。
媽媽真有就此屈從了嗎?兒子並不理會。一向給女所拒絕而自卑的男人,現在把自己的母親折服在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為之澎。母親是不是他理想的伴侶?和她做夫合稱不合稱?對不對?這些問題完全沒有想過。
這個初探堂奧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擁有的,並且盡情的享受。
下的母親的衣裳已盡被褪去,身材的優劣,毫無保留的暴在他的眼底。
母親的身體略為豐腴的,年紀比他大十多年,芳華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媽媽的年紀多大,也不計較。他只想和別人一樣,有個老婆,只要是個女人就可以了。不過,他不自贊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媽媽。以前沒見識過幾個女人的體,現在看到了沒有穿衣服的媽媽,活生香的陳列在面前,才發現女人的體處處都有叫人心動之處。他眼中的媽媽簡直是個尤物,是他想過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最佳的。「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詞原來是有道理的。
別以為一個強母親,強迫母親下嫁給他的人,都是冷血動物。媽媽給綁着雙手,矇住眼,住嘴巴,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他從心裏她多幾分。
秋萍這隻驚弓小鳥,驚魂未定,波起伏,噓噓的樣子,惹着兒子的憐而不自知。一雙厚的手慢慢移近,輕觸她的柔肌膚,試試她的反應。一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觸了電似的閃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個部位、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樣樣都新鮮。上面揑一揑頭,頭就硬起來,下面一小腹,小腹就發燙。後面一股,股就留下紅印。秋萍左閃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態,但擋不住兒子這股瘋情。兒子似乎以為這是媽媽和他調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勁,而且全身給她吻一通。一股熱力,傳遍她的的經胍,渾身不期然都熨熱燃燒起來,臉上現出一片紅暈。這個魯男子,看見媽媽的大腿閃避時一張一合,也隨而開合,就按住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間,俯瞰她的、,然後連鼻子也進她的小裏,伸出舌頭胡地,用嘴不住地。
秋萍從未試過讓人過她的小,只覺得難為情,這個不經事的兒子,對口那會理會她,誤打誤撞,給他找到蒂之所在。那個小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振,前所未有,叫狼狽不堪的秋萍像觸了電,在上撲騰,股抵住龍?錦被,在磨在研。最後身不由已的拱起來,向兒子舌頭的挑逗。
「媽,好玩嗎?你喜我小,我就每天都給你。」
她這不由自主的,連兒子也看得出來。秋萍咬牙切齒,在忍受着什麼?
的快?還是給親生子不留餘地地辱的羞慚?從此以後,就要接受這個男人,自己的兒子,和她自己夫相稱相待,和他上張開腿做,為他下燒飯洗衣生子?
兒子似乎領悟了調戲母親的花式,把秋萍的兩個硬起來的頭也含在嘴裏,輕輕的又咬又,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裏的新玩意。這一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息由細而,喉頭有一些他聽不明白的啍聲。
秋萍作了好象是臨刑前最後的求情︰
「求求你,放開我。不要再了。我受不了。」
「你現在才知道你兒子的本領。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兒子,我是個能幹的老公。別的女人不知,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媽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你的福氣。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
「不要,都説不要。快停下來,馬上放開我。」
「好吧,看你己經樂夠了。放開你也可以,不過,先要給我一個吻。」
「好了,好了,答應你,我什麼也答應你。只要放開我,不要再我。」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臉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見兒子在做什麼,只聽到他哼着走了板的歌調。他的手從她的肚皮向上移,經過房,輕輕的掐一把,在胳臂一,説︰「媽啊,你給我綁住的樣子,其實極之美麗人,暫且放開你。」説完,才把綁住手腕的罩帶子鬆開。
接着,他張開大嘴巴,就揍到她的邊,對她説:
「媽媽,來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兒子接吻是什麼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麼的態度去接受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調情手段,做時,也會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過,秋萍的心情不一樣。
只是給進迫到無路可退,接個吻,兒子就不再她的小,就可以免去給挑逗而在兒子面前媚體畢現,可算是個權宜之策。於是含忍着萬般屈辱,將她的吻獻給那要強娶她為的兒子。
秋萍把這個吻想象為母親給兒子的吻,可是,一給兒子含在嘴裏,就變成了男女的親密,夫的調情。他們的嘴兒甫接觸,兒子的舌頭就闖入去秋萍那微微開啓的嘴裏。她的兒給含在兒子的嘴裏,一下一下的着,不能説是厭惡,但絕對不是享受。但是,那邊廂郄有不同體驗。秋萍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陶醉在這個沒有抗拒的吻裏。
兒子的手沒有放過撫母親的的機會。他壯的大腿,貼着她的腿,開始相廝磨着。秋萍兩條腿好象不是她的,中間有一種無以名之的酥,催使她把腿合攏,與兒子的腿繞在一起。
兒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為只是躺下,任由兒子玩,這消極抵制,能以減輕不必要的痛苦,讓惡夢快點做完。可是沒想過,她這個女人的身軀,多年來沒有男人親近,欠了的滋潤,現在點起了個火頭,像個死火山一樣,死灰復燃。她的心靈絕不情願,但體郄不聽使喚。頭在兒子堅,水溢,全身火熱地等候着這場倫合的完成。
兒子的開始在探索進路,秋萍學乖了,她的户已給得又紅又腫了,她的掙扎只會讓户受着不必要的踫撞。所以,她讓那隻大手在户摸,揭開。秋萍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臉兒紅得像發熱。一張大手托起她顫動的兒,溢出來的,沾了兒子的手。秋萍下理智,順着本能反應,拱去接那樣入侵她體內的東西。像一把利刃進來,進道,把道住,與道磨擦,擦出一條火龍,貫穿子,正抵户的深處。分不出是痛楚還是快,她眼裏擠出淚水。這種覺漫遍全身,血蒸騰。兒子把那東西出,又再捅進去,一一,一一,就和她做起個熱辣辣的來。
兒子聽見一聲尖鋭的呼叫,從媽媽的喉頭髮出。他心裏的火焰就給加了油,熊熊的冒起。他緊緊的扼住秋萍給紅緞帶綁住的手腕,秋萍的頭左右的搖晃,眉心緊鎖,紅顫動。獷的身體住雪白的肌膚,追隨着快律動,推呀推呀,並沒有章法,喜怎樣做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為自己發出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慚愧。那是發乎自然,違背了倫理的反應。羞啊!比給兒子強更覺無地自容。她確實是被動的受着兒子的縱,兩手給捆着,眼睛矇住,希望自己像木頭一樣,不會有任何的覺。但是,受到辱而羞之餘,有她不想有的的反應。不會的,她對自己説,我不應該有這些快,不會有高。和兒子做是那麼不見得人的事,不能發出叫的嘺呼。兒子那一下深,把一股洪灌了她的户,緊緊的摟住她,將她的兒抬起,她的器官和兒子的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時,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呼。
秋萍全身覺得虛了一樣,一點兒力量也沒有了,無從抵制兒子在她身上的撫吻。秋萍給抱起,兩手仍給綁住,全身的重量讓兒子的膛承託着。兒子捧着她的臉,在親吻,不住的對她説:
「我的新娘子真可,我死了。媽,你也啊。和你做過,才明白人家説的,老婆愈老愈可,原來是真的。我真的給鬼矇住眼睛,沒早一點看上你。
每天美人兒在眼前郄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更讓你深閨寂寞,誤了好少美好時光,真是對不起你。你看,我們做夫是那麼相配和合拍。媽,別埋沒了你的身材和樣貌,我都很欣賞啊。以後呢,我們雙雙呢就對對咯。啊,妙極!妙極!」
秋萍聽了這話,悲從中來。想到從這個時候開始,再沒有辦法離兒子的擁抱,今後,她的命運就是在上為兒子張開腿,讓他。她就伏在氣如牛的兒子的膛上,哭起來。
「老婆,你真是,又哭些什麼?」他把矇眼的紅段條解下來,出現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對她充憐的臉容。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媽?你叫我怎樣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樣見你爸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親。媽,你常説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給我攀下來。
現在要你嫁給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會對你很好的,不會虧待你。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你要去那裏,我帶你去,好嗎?而且,我肯定不會早死,讓你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雙手鬆了綁,給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説:
「痛嗎?綁得太緊為什麼不説一聲?痛了你,你老公我會心痛的。」
秋萍搖搖頭,表示沒事。
秋萍想下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兒子郄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的身子拉進懷抱裏。
「不要跑。你要到那裏去?」
「兒子啊,我能跑到那裏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幹什麼要穿衣服?不要穿,這樣子好看。我就是喜你這本來的面目。真美,我還沒看夠。羞什麼?又不是黃花閨女,而我又是你的親兒子,親丈夫。」
「不要拉着我,我要……」
「那你就在房裏的痰盂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意,就蹲下來,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豐腴的兒,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對房懸吊着,中間有條深深的溝。兒子側卧在上,欣賞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體態。秋萍光的身子,給兒子看了又看,連的醜態也逃不過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頭來,只能儘量用雙手掩護着前和小。新郎在初夜,或者都會對新娘的體特別到興趣,而且很少有機會見到新娘。還沒撒完,秋萍給她的新郎兒子抱回上,摟着她,像摟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樣,死不放手,不理會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尷尬,把她捂着羞處的手挪開。在她大腿,頭,兒,小腹,户,並且不嫌小有和的穢漬,反覆輕吻,不理會秋萍的抗議。這原本令秋萍煩厭的摩摩蹭蹭,慢慢的擦出星星火花來。
這是不可能的,秋萍止自己有那個覺。她一定要一開,唯一之計,就是忍辱偷生,低聲下氣的哄一鬨他:
「兒子,不能再我了,差點把我擦得走火。睡覺吧!明天你要上班。」
「是啊,你也覺得了。你現在是我的新娘子,不是我媽了。還要管我何時上。」
「一晚不能做太多次,會傷元氣的。」
「你擔心你老公縱過度,後來吃偉哥也不行嗎?不會的。哈哈哈。我有打不死的神。」
「是我不行。求求你,停下來吧。你媽媽不是打不死的。我抵受不住了。」
「今晚就到此為止。來方長,我可以晚晚摸過,吻過。我們睡覺了。
嘻嘻,今晚我有個老婆攬着同眠了,沒人可以看扁我沒老婆了。我們新婚燕爾,真是恩啊,要不要給你的老公一個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這個要她叫做老公的兒子,再來一吻。她不能拒絕這個要求。吻的時候,蹩着氣,她的臉又紅了。幸好兒子不和她磨蹭,了幾口,就放開她。
秋萍做了個很虔誠的祈禱,求上蒼一晚過去,明天兒子會猛然省悟。
夜涼,兒子揭開龍鳳錦被,蓋住母親下體的羞慚,以大手蓋着她硬的頭。
鴛鴦繡枕上睡了一對頸鴛鴦。秋萍閉着眼,瑟縮着,暗自飲泣,哭無淚。淚已幹,眼睛又澀又腫,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夜夜念奴嬌3
作者︰奴家
(3)一道金光從大腿內側傾瀉下
兒子的身體,做母親的都應該看過吧。秋萍已很久沒看見兒子的身體,曾經把他抱在懷裏,替他洗澡、換衣服,逗他那柔軟的莖掛在雙腿間,覺得很可,那些子不復返了。現在向她着的兒子,己非從前的小子,長大了,像牛一樣雄壯,尤其是那永遠是起的東西。
秋萍和兒子,赤着身體相連在一起,睡在一塊兒。大部份時間,那永遠起的東西,硬繃繃的在她的小裏。他們是一對母子,變成了夫一樣同共枕。兒小健碩的身體,把她擠到靠貼着牆?。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時那隻手會滑下來,掌心蓋着她的頭,像麪糰般,她就像觸電般要彈開,郄發現原來是半睡半醒時的一個惡夢。
秋萍肩上頸上有撕咬的痕跡,身上處處是瘀傷和吻痕,下體雙腿間是兒子風乾了的,做完後,兒子不容她抹掉穢跡,也不讓她洗浴,任由母子倫的證據留下來。
黎明來臨時,兒子從沉睡中醒過來時,打個呵欠。宿酒餿氣,從他的大嘴巴撲過來。秋萍撥開兒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親的語調,誠懇慈祥地對兒子陳詞︰
「兒子啊,你醒來了。你記得嗎?昨天的事。你喝醉了回來,酒後胡塗,一時衝動,做錯了事。兒子啊,我會原諒你,但是,以後不要這樣了。」
兒子做錯了什麼事,母親總能原諒。如果兒子肯認一句錯,秋萍會饒恕他的。
兒子惺忪的睡眼,瞧一瞧他睡過的母親,躺在他身旁,對他説話時,垂下眼,不敢正眼看他。他拉起被角,看看裏面,是母親的赤體。他伸手探進被窩裏,踫一踫母親的,母親哇一聲叫出來。他的手顫抖抖的出來,眼珠轉動,像是要理解母親的話,然後把錦被揭起,將兩條蟲的醜態擺在母親的眼前説︰
「媽,你説什麼?酒後胡塗?一時衝動?不是,這是我想做的事。我不會用酒後胡塗去推卸責任。我強迫你和我做,也承認。但我不胡塗。我做過的事,我擔當,不會反悔,丟下你不理。你把我當做什麼人?我對祖宗説過要娶你,照顧你。我們成了親,這個事實不可以改變。」
秋萍把錦被的一角拉住,要蓋住自己的羞愧。但一番角力,錦被給兒子奪去,拋在下。
母親全的身體,索索直抖。兒子眼睛看清楚。光了的母親,身材比想象中嬌小。兒子從來是用仰視的角度去看媽媽的,即使後來長得比母親高大,心目中的母親依然是仰之爾高的。
秋萍迫於用兩手掩着前,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屏障身體。兒子坐起身來,從頭到腳,看了幾遍,甚至拉開母親蓋着房的手,去看頭和暈的顏,把她當做新賣回來的一件玩物去觀賞,令秋萍更無地自容。
「你看夠了沒有?到底想怎樣?要你媽媽做你的老婆,沒可能的。兒子和母親成親,世間那曾有這回事。我們絕不能結婚的?這是倫的行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媽,不要説這些廢話了。我只知道現在你己經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兒子我沒有什麼好處,就是對情有一份執着。嫁了我,不用擔心我會拋棄你,因為你也是我的媽媽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麼漂亮,年紀不算太大,一輩子守寡,實在費了上天的恩賜。不體諒你兒子,半輩子打光,隻影形單。
我們走在一起,雙雙對對,要做就做,不必找別人,有什麼不好?」
「你沒想過結婚不能勉強的嗎?勉強是沒有幸福的,你要勉強媽媽做你老婆。
而且……那麼噁心的事你做得出來……」
兒子撫一撫膛説︰「我不噁心。能娶得媽媽做老婆我十分自豪。」
「別人會笑罵我們的啊﹗」
「那個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負你,我就叫他好看。」
兒子握着斗大的拳頭示威。他不許秋萍再説下去,把赤的母親抱起,再次擁入懷裏,斜倚在上,沒頭沒腦的吻。秋萍竭力的推開他,錯開臉,頻説不要。兒子那會放鬆,對她説:
「我不管別人怎樣看。有個女人給我抱着,和我做,我就覺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説不清,兒子真的不明白,還是裝蒜,如果他所説的是真,秋萍就己經被判了下地獄,下半生過不下去。她已哭腫了的臉,又滴下淚來。
「媽,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為你兒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們一樣,都不相信我是個好男兒,好丈夫麼?我是個惜老婆,孝順媽媽的人。我保證,對你情專一,不去想其它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們己經結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個老婆……只有你一個,沒有別的女人會代替你的地位。」
荒謬至極,莫如兒子向母親「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千山爛。」一個為着母親的體痴,一個為自已的遭遇自憐自。母子兩個赤條條的身體,在狹小的上又糾起來,一個想擺擁抱,一個絕不放鬆。
秋萍明白到,她的惡夢原來還沒做完,兒子依然是痴躁狂,把她當做老婆擁着她在膝上,在她臉上和身上吻摸。或者,昨天兒子的侵犯,出於酒後,但是,一嘗過媽媽雪白體的温柔,和她真個之後,兒子相信那是個最適合的安排。
而娶了媽媽做老婆的男人,對和媽媽兩口子的新婚的生活,會有什麼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樣過的呢?所有新婚夫婦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人中最頻密的。
他們不會不同吧!兒子的經驗只是個初入門,一切都是新鮮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權利,要求和新婚子行房,不管她合作不合作,喜不喜。也不由得秋萍反對,只要兒子的莖向她起,就要在上張開腿,讓兒子進體內,支取他的快樂。他的子本來是母親的關係,本來己很親近和悉,並沒有消減他對母親的體的戀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使兒子的情愈發高漲,他那強壯年青的身體,像頭公牛,有用不完的力,。
兒子檢了些木板回來,把睡房的窗子封住,將秋萍留在黑暗裏。
在這房裏,沒沒夜地,兒子要秋萍和他做,做,做,做。兒子累了會打個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體沒空閒過,小不斷倒出來的是兒子的。她躺着,不敢站起來,因為一站着,兒子的就會像撒溺一樣下來。
幾天幾夜在上的連續媾,耗盡了秋萍的體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兒子省了制服秋萍的糾,把力都彙集在身上,用來做。秋萍放棄抗拒,但也不參與,只是消極抵制,不再哀鳴求饒,像死屍的躺着,任由兒子。倫的狂,開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複。她已沒記着,幾天之內和兒子行房了幾多次,由他做個夠,可能再做幾次他就會厭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彷佛她己貶為兒子的奴,人生最大的目只為了和這個現在自稱為她老公的兒子做,做,做。
兒子之後,並不完全萎縮,仍然堅,在秋萍體內。兒子把她環抱着,體相連着,像希臘神話傳説,從前的男女是相連一體的,直至天神把他們劈開,分散。於是他們各自追尋另一半,找到了,把一進去,就知道找對了對象沒有。找對了,就分不開。
當然,兒子以為找對了另一半,媽媽的小和他的是天作之合,把放在媽媽的小裏,那敢情是他試過的最興奮和美妙的覺。
一個早上,兒子終於把出秋萍的下體,離家上班去了。秋萍自從房那夜下婚紗之後,就沒有穿過衣服,兒子想到的主意,連小內也不讓她穿上。
兒子對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獨個兒留在家裏時,就把她赤條條的用腳鐐鎖住,關在睡房裏,回來時才給放開。
兒子不給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剛剛和媽媽成了親,特別旺盛,想把莖一直在媽媽的小裏,和她連成一體。他沒想過媽媽需要穿子,反正在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人,讓她光着身子,省了做時要母親衣服,做完又穿的麻煩。又或者説,他連自己動手替媽媽衣服的手續也懶得去做,這也算是天下間絕頂荒唐的事。莖幾時起,母親的小就在眼前,分開她的腿,直接進,隨時隨地燕好。好象回到蠻荒世紀的女人,個個都房,光股。兒子從不讓她的光亮的股離開他的眼前,怕她會像一陣清煙消失似的。不讓老婆穿子,應該還有一個原因,是對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也跑不遠,這是錮女人常用的手段。
在兒子的手裏,秋萍變成了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她恨不得地上有個可以鑽進去,遮蔽赤的身體。她若不是給捆着,就給兒子的手如膠似漆的附着,撫摸着,或是吻着,被迫身與他相對。這些子都不好過。她寧願帶着腳鐐,反綁着雙手,鎖在房子裏,那是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兒子在家的時候,她就要含羞忍辱的,在房裏,在客廳的沙發上,在浴室裏,任由兒子玩辱,被威迫做兒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的鬧劇。
這對母子夫的場面,並無虛假,絕無冷場,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有的都灌進她的户,絕不罷休。兒子已經説明了他的要求,務要讓子儘快懷孕,這才對得起祖宗和老爸。換上是其它新婚夫婦,也不會如此荒唐。
至少,普通一個新娘子,不會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
標誌着他們新婚的生活,是房前拍的結婚照。客廳裏,舊的結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來了。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換上了她的兒子,她臉上給兒子胡塗抹脂粉,臉淚痕,難看極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郄是千萬個不情願,一看就知道是對錯對配鴛盟。兒子把秋萍拖出來看他們的新婚照片的時候,看看秋萍的反應,就知道不對眼。
「老婆,你看,我們的結婚相掛在這裏,好不好看?」
兒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覺得不對眼。
「好象拍得不太好。不要説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關心的是婚紗照片拍得美不美。這幀算是臨時的,改天帶你去婚妙店,化個靚妝,挑一件更的婚紗,那些明星藝人都穿過的,低的,出溝的。我也穿上西式禮服,和你襯成一雙一對,補拍一幀美美的結婚照片,留給我們的子孫看。好嗎?」
兒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攏過來,秋萍兩條腿就不期然的發抖。
秋萍拒絕看這幅所謂結婚合照一眼,同時也抗拒兒子要她無時無刻向他展着自己的赤體。
「媽啊,我徵求你的意見啊,説一聲好不好,可以嗎?」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樣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經無地自容了,還要拍幀結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們女人都是,心裏想要的,口裏郄不説,然後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公當初沒讓你拍一張風光的婚照。媽呀,你記着,你己經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結婚照,是委屈了你嗎?」兒子的語氣又強硬起來。
兒子覺得母親敷衍的話,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了做之外,還需要多一點點東西。他覺得這幾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調。
或者真的來得太快了,太突然了。和母親從未談過戀,就結婚了。母子的親情和男女的情,有些不一樣。於是緊緊的把母親赤的身體抱着,要她坐在膝上,語調變得温柔,説︰
「對不起,我親的老婆,我們才結婚,要大家都要適應。我有時搞不清楚你是媽媽還是老婆。我承認對你實在太魯了。女人都喜男人對她體貼。現在開始,我們多些談情説,戀一下,培養夫情。」
兒子這想法委實太膚淺,幼稚,以為讓媽媽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膚的接觸,就能增進「夫情」。他不曉得媽媽是要有自尊的。一個女人被迫的給人光衣服,着身子和他夕相處,隨時要做就做,整天做做過不停,是不能讓她折服的。女人也有尊嚴,媽媽對兒子的要求,和子對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樣,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兒子連一條小內也不讓她穿在身上,是對她莫大的侮辱。一個受到欺侮的女人,不會甘心情願做你的情人。縱使用暴力強佔到她的體,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股坐在兒子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針氈,兒子大腿上的就是一紮在她滑的兒上的「針」。在兒子的懷裏,她的身體總是繃緊着,像塊石頭一樣。心裏想着的是如何能掙。兒子的手一踫到媽媽一絲不掛的身體,她就像觸了電一樣,全身戰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麼還是那麼害羞,你有那裏沒給我摸過吻過?你的小也每天給我。你這裏冷冰冰的對我,令我也不好受。我們以後的子怎樣過?」
「我真不知道以後的子怎樣過。但願沒有以後的子,現在死了,就不會受到你的折磨。」
「你這樣説教我傷心。我怎捨得你死?我們了結了婚只幾。你想一想,好子還有前頭呢?我們要恩恩的過活,做對好夫。」
「兒子呀。你不摸我,吻我,和迫我和你做行嗎?從來有那個媽媽會給兒子這樣對待的呢?你這樣做令我神經緊張。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要吻,要做。老公和老婆做這些事,天公地道。」
「我是你媽,不是你老婆啊﹗」
「唷,不要撒嬌了。老婆啊,你又是我媽。媽媽啊,你又是我老婆。米己成炊沒反悔了。」
秋萍顧影自憐,動得又想哭了,但強忍着淚,為着自已赤着身子,給兒子玩而難過。她寧願死了,勝過讓兒子把她的房當做玩具來摸摸揑揑.她無處躲藏,只能雙臂合抱前,把一點尊嚴留給自己。兒子對她的身體愈看愈有興趣,前面的頭小玩過了,後面的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轉來。
秋萍趁這個機會,掀起兒子的手臂,將自己的身子從他的大腿出,站起來,透透氣。兒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讓她離開。秋萍慌忙説︰
「我去……我去給你,給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廚房説。
「也好,我寧願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獨飲不好。那麼給我泡一壺鐵觀音,兩個人喝,我一口,你一口。」
「是,是,我就回來了。」
「那就趕快了,我的好老婆。」
兒子向空氣吹一個吻送她去。秋萍趕快腳步,要逃出兒子的視野。天曉得有一雙眼睛盯住她豐腴的兒,一步兩扭的步姿。她聽到兒子説︰
「老婆啊,我現在才看見,你的股走起路來很好看。還有,從後面看才發現,你的大腿不穿子比穿子好看。」
兒子看見一個真實的女人,沒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股走路,而到自豪。有誰家裏的母親會不穿子在兒子面前走來走去?子也不會整天在丈夫面前出股來。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股,只要常常看見自己的女人,不穿子,他就足了。他沒看過很多的真實的女人股,小時鄰家的女孩的子掉下來,他看過一次。母親洗澡時偷看過幾次,後來生過眼瘡就不敢偷看了。長大了,除了那個女讓他摸過看過,就只看過自己媽媽的。媽媽的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兩團,長在女人的部,走起路來就會婀娜多姿。
秋萍聽見兒子評論她的身體,就會發抖,嚇得飛快的跑進廚房裏,氣還未定,就看到擱在理台上的菜刀,閃閃發亮。秋萍自從給兒子污辱了,覺得全身都污穢,再沒有面目見人,不想活下去。此時,秋萍萬念俱灰,生無可戀,拿起刀來,擱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了,這段孽情也了斷了。
死落黃泉,與先夫相見,他也會同情她,原諒她。可是,她的手戰抖着,一點氣力也使不出來。那張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來。正在這時,兒子追着她股的擺動,來到她身側,看見秋萍要自尋短見,馬上從她身後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奪去菜刀,丟在地上。大喝一聲,説︰
「你幹什麼?想自殺?」
「讓我去死吧!」
兒子把她緊緊的摟住,不讓她動彈。
「我不會讓你死的。你們女人總是要用死來威脅人。你死不得,我們剛才結婚,你死了我怎辦?誰替你和我做?」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麼分別?世界上有那個做母親的會像我一樣下場?給兒子光了,綁起來做老婆。沒沒夜的做、做。苦命啊!」
「媽,每天有個老公和你做,覺得好屈委嗎?如果你能像人家的老婆一樣,温柔,體貼,服待你的老公,怎捨得把你綁住呢?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幹些傻事,我是為了你,才把你綁起來。」
「讓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費耶。你的樣子不錯喔,仍然那麼美麗,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説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於在地獄受刑差不多。死了好過給自己的兒子污辱。」
「媽,不明白的人以為我刻薄你。我對你不錯。你常説我,什麼好處都給我,你倒寧願死了,也不肯把一點快樂給自己的兒子,這叫做什麼母偉大?你的命也不要了,為什麼不乾脆給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打一世光。你好狠心啊!」
「你這集畜生,真的沒人,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媽媽的主意。我後悔生了你,讓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來的蠻力,掙兒子的挾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兒子,為民除害,然後自殺,同歸於盡。但是,她不夠快,也不夠力,給孔武有力的兒子一手擋住,鐵拳一揮,秋萍慘叫一聲,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淚,膀胱有一迫切的覺,含忍不住。
兒子把秋萍毫不費力的一手拎起,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股重重的打了幾下。秋萍的股,痛得像是給火燒紅了,向着小那邊燒過去。一泡,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內側,失傾瀉下。秋萍掩着臉,蹲下來,啕哭。
「你強我,打我,為什麼不殺了我﹗」
「你想死嗎?試一試再自殺,看看我會不會把你的股打得開花。」
説着,把她揪起來,摃在肩上,抬出廚房。秋萍披頭散髮,捶打兒子的背,不住的嗚咽哀鳴,説着︰
「鳴……鳴……讓我死掉好了,讓我死掉好了。」
兒子説︰「好的,如果要死,和我做做到夠才去死吧!」
秋萍説︰「我不做,你再迫我也不做。殺了我也不要和你做這些無廉的事。」
兒子説︰「反正想死了,為什麼不讓兒子享受一下福利。就算你死了,我也會繼續和你做。我會把你的屍體浸藥,製成標本,把你的身體,赤的,永遠供我欣賞,和我同睡,給我做。你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靈牌,寫上秋萍之靈,那麼你死了也屬於我的。我對你這麼一片真心,我沒話可説了。」
這句衝口而出的這句話,令秋萍骨悚然,渾身龢軟。她在半空中,給兒子扔下來,落在沙發上。這一下,把秋萍最後的一點頑抗的意志都磨滅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更難受,兩臂抱着自己,哆嗦着。兒子在她跟前把他那大的東西掏出來,頭潤髮亮,向着她起來。
秋萍無能為力的樣子,就像她身無寸縷的窘相一樣。但那施暴者揚威耀武,要她的體,一次又一次的受到辱。每次母親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兒子,兒子聽到了,如不是滅絕人,都會動容。可是,秋萍的兒子都變本加厲,強迫母親和她做些最荒的事。秋萍的命運己經註定了,不能在兒子面前抬起頭來,永遠只有讓兒子享用她的身子,兩腿合不起來,跟兒子作樂。
她全身己經給兒子撫得滾燙,尖給兒子又咬又,梆硬赤痛,高高的立。全身都是給他撫着,吻着的覺,柔的肌膚,差點兒給磨擦出火來。難受極了。她的兩腿本不讓合上,她的小小裏的,都讓兒子像吃蚌一樣,給他進到嘴裏去。連好象己經給兒子的大嘴巴一口下去一樣。那向她起的莖,作勢進時,秋萍大叫起來︰
「我受不了。實在受不了。放過我這一次吧﹗太羞人。」
「誰叫你的小那麼鮮,你的頭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瞞不過我。」
秋萍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只能乞求着兒子能把她的羞愧減少一點。
「矇住我的眼,矇住我的眼。」
「你説什麼?」
「求求你,綁住我,綁住我。還要矇住我的眼。」
「媽呀,女人都是一樣的,嫌我醜陋,看見我就討厭,你也是一樣。」
「兒子啊,不是這個意思。我寧願你綁住我,矇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樣。
我好好過一些。」
「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兒子用力一推,他的破裂了道壁的裹,深深的剌進那的地方。
「噢,求求你,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兒子並不身,在身旁摸,摸到下來的內,順手套住秋萍的頭。一隻大手扼住她兩腕,摁在她的頭頂,她的臉正好給兩條舉起的臂夾在中間,她的兩個房順着動作向上拉,哆嗦着。
兒子另外的手把一隻房握住,説︰
「我的老婆,沒有其它要求嗎?看我多體貼你。你想要什麼花招,我都會盡量合你,這丈夫的責任。我最美麗,最的老婆,你準備好了,看看你的丈夫這一招。」
秋萍的兒給兒子一手托起,那條火龍就開動,長驅直進,衝過道璧的阻力,直鑽到底,像煙火在她子裏爆炸。秋萍無以抵禦他的滲透,讓他無處不在的沁入,佔據了她整個身體。
兒子一下深一下淺的時,秋萍總是胡思想,想到別的東西上面,來抗衡所造成的身體的衝動。她幻想着,剛才己經引頸成一快,死了。現在,給在兒子身下的是個死人,沒有覺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沒有知覺的體,像塊木頭一樣,不會覺得痛,也不會,不會有這一種前所未覺的舒暢,霍地浮上心頭。這具體己經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閤兒子每一個動作。而且,同時發出好象燕輕啼的啍聲。
「啊……呀……不要,不要。」
「媽,你現在懂了。女人説不要,其實是要。媽,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的快嗎?你看不見,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的時候,我要你張開眼,看着你的情郎和你綿的樣子。讓你看清楚,和你做的是誰。」
兒子推進,。秋萍的房起伏,顫動。秋萍不敢相信,和兒子做,不情願的做,能帶給她的愉。她以為自己剛才己經一刀抹頸,己經死了。原來,她沒死,她的靈魂仍在自己的身體裏。在小裏兒子的那提醒她沒死。他們做着。她的確沒做,做的是兒子做。她對自己説︰
「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不能給給自己的兒子。啊……呀……」
夜夜念奴嬌4
作者︰奴家
(4)期待有一天他們會相
兒子和秋萍做了一場烈持久的,兒子要讓她記得,誰是她的丈夫?誰是她的情人?那是對秋萍的懲罰。的愉如果是從自己的兒子那裏來的,一個母親如何能承受得起?
兒子赤條條的在家裏,顯出本來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好象變成個陌生人,闖進了秋萍的私人空間。秋萍看見兒子的身體就害怕,但沒法不面對着。相處在公寓狹小的空間,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和她如影隨形的在一起,要將她佈置在視野之內。她失去了身體的主權,落入兒子控制,成為她的臠。
兒子似乎沒有把母子的關係丟到腦後,並沒有顧及兒子應該不應該和母親這樣生活在一起。和秋萍做毫不顧忌,興之所至就,就玩她的身體,在心理上佔了絕對的優勢。秋萍沒法明白兒子在想什麼,不過,他要娶母為,最初可能只是一時衝動,酒後,現在意圖己很堅決,要把他們結婚當做長久的安排。
秋萍無從抗拒兒子全面的進犯,是隻赤羔羊,任由宰割。
為了防範秋萍再作傻事,她給套上腳鐐,成為唯一身上配戴的東西,那是個懲罰,而且限制了秋萍的行動,把她約束在兒子視線範圍之內。做時,有時會矇住她的臉,有時不,縱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替她戴上眼罩。也是一種懲罰,要她張開眼睛看見和她做着的情人是誰。
兒子出外的時候,仍舊把她捆起來,反綁住雙手,腳腕子套着鐵篐,仍舊不給她衣服穻,赤條條的關在睡房裏。兒子的書桌上有一張褪的照片,是兒子小學畢業時,拿着證書拍的照片。兒子低下頭沒看鏡頭。從來很少替他拍照,因為他有一張扭曲的臉。
自從他們相好過後,兒子每天都準時回來,身上再沒酒味。回來的時候,急不及待的就是把她解開,要和她燕好。這個子不再在外面連酒吧和賭場,因為他己經有個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給編排了,整天躺在上,全身受到約朿,像囚徒一樣。他們做殘留的穢物,汗水都吃進墊和被單裏,在不透風的房間裏有一陣異味。
睡房的門開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臉風的兒子下班回來,秋萍就開始她的工作。兒子對她施以百般撫觸親吻,她無從逃避。不過,郄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體,因着兒子的,血氣暢通了,細孔又呼出活潑的氣息。兒子肆意挑逗,把她當做婦一般玩,使她的身體,像夜合花給晨早的太照,再次展開花瓣,綻出鮮。
兒子高漲,赤膊來到她前,她就低着頭垂着眼,不敢看那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前,兒子翻開外瓣,檢視子的人口是否夠潤滑,並且用兩指頭探進去深測道有多深。他希奇嬌小的母親,能把他的東西全沒。兒子的手在她身體裏攪動,令她全身顫抖,兩腿合攏。兒子就知道,她的來了。
「媽媽,你都透了,我們現在做好嗎?」
「你要做就做,問我做什麼?我説不做你肯罷休嗎?」
「我就進去了。」
「不過,我的眼還未被矇住。矇住我的眼,為什麼不矇住我的眼。算是給我的幫忙,讓你媽媽好過一些。」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看見你自己和我做,你就會更我。」
秋萍實在是不想看,甚至把矇眼當做個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來。
不過,兒子覺得,有時候不一定要矇住她的面。他還是希望在做時,與她離的,水靈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時死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一天,兒子回來,會太累了,不想做。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做過不停,明天就玩厭了,她的身體不再有新奇的覺,就撇下她去找別的女人。不過,兒子一進房門,還是着她,要做。這是母親都不願意和兒子做的穢事。
白天,兒子在她身上晃動起伏的映像,在腦際裏不住呈現。晚上,他把真實的東西,入秋萍空的軀殼裏。腳鐐牽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張開,也幾次絆住兒子的腳。兒子郄不打開腳鐐,替她洗澡時,也不把她解開。
這個澡不洗不成,自他們成親以來,秋萍沒有洗過澡,身都是汗氣,和風乾的,兒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陣臭味,必須給她洗一洗。秋萍繫上腳鐐,跨不進浴缸,要兒子把她抱起放進一缸的温水裏。兒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認真,仔細的洗她的房,丘,小,股和腋窩。秋萍動也不動,任憑兒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遊,將一陣清新沁入她的肌膚裏。
兒子站起來,去三角,身上唯一的衣服,踏進浴缸。他一坐下來,大半缸的水就溢瀉出來,濺到地上。他與她,赤的相對着,擠在狹小的浴缸裏。
時光彷佛又回到兒子的小時候,秋萍替兒子洗那掛在兩腿之間的小東西。小東西郄長出了個醜陋的頭,在她面前,永遠揚起,晃動。秋萍在他的頭面前,抬不起來頭來。
兒子在水裏抓住她的手,放在那個怪物上,要她握住它,恰恰一個匝兒。兒子説︰
「媽,我知道除了我條命還有點用之外,我喜的女孩子沒有一個看得上我。我樣子很可厭嗎?為什麼我喜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着頭,自從那一天,兒子強了她,她就沒仰過臉,正眼看過他。
他咬着,不説話。只用眼稍瞟一瞟,她這個兒子,不是個英俊男兒,但自己的兒子,從來不覺得他醜。雖然,他現在變得很可怕。
「你不説,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見到我都跑開。你也討厭我,是不是?」
這個大男人竟然滴下淚水來。
「兒子,你不醜。只不過……你還未遇上。將來一定會有個好女孩……」秋萍吐吐的説。
「不用哄我。將來有沒有個女孩子會喜我沒關係了。有了你,我就不會去找第二個。我立心一生只你一個。」
「我是你媽媽,你會找到個好女孩的,一定會找到的。」
「不會的,找不到另一個像你一樣。你己經是我子了,我不會丟下你去別人。有了你,己經足夠。」
兒子站起來,好一條虎臂雄的漢子。奮亢昂揚的莖,從泡沫中冒出來,雄糾糾的在秋萍眼前,鼻頭之前升起。紅潤的光澤,浮現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得像要迸裂。它舉起的弧度,熱的氣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動着。兒子再次牽起她的手,要她發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臉羞赧,撫摸它,望着它,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來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個像母親的女人來,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體,讓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條有力的胳臂伸出來,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過的體,附着一層白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給拉起來。母與子,面對面,身體貼着身體,站着,無遮掩,無阻隔。兒子的莖頂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撥她的發,觸摸她的耳背,揚起她的臉,對她説︰
「媽,看着我,不要躲開。我要你把我看個清楚。我認為自己不難看。我是你的兒子,應該配得起你。」
「我……」
秋萍仍是臉羞容,不能接受與兒子彼赤如此赤相見。而到了這地步,她能説什麼話呢?己經和他做了數不清多少次了,只有夫或是情人會這樣做。
身體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攔,盡現在兒子眼底。這明明是錯配,怎樣配搭,兒子和母親也不能配成一對做夫,但是,兒子要和行的,郄是夫之禮。
兒子把她淋淋的身體抱起,他強壯的胳膊,穩穩當當的把她托住。但身體滑,給她可能會掉下來的覺,本能地兩臂圍繞着兒子的頸子,勾住他。
「媽,我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找不到老婆。因為,我要找個和你一樣的老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沒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實我配不起你,你太美麗了。你的眼,你的眉,你的,你的嘴線,銷魂到不得了。我太幸運了,有一個天仙一樣美麗的媽媽做老婆。」
秋萍從來不認為自己美麗,不知道兒子為什麼對她着。兒子的嘴,一面説一面揍近秋萍的臉,在她薄薄的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來不及別個臉,就和他嘴對嘴的,吻住了。兒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們的上。秋萍的私處給兒子洗淨之後,鮮滴,未乾,貼服在丘上。兒子俯身一吻,像品嚐美,舌頭嘴角,説︰
「媽,你的小洗淨了,原來更香甜美味。」
兒子的手,撫她戴着腳鐐的腳腕。
秋萍説︰「放開我。」她不單以為這是行動的障礙,而且是一個羞辱。
兒子搖搖頭,用最的眼光,他從腳而上,從頭而下,來回掃他的女人體,然後把焦點放在她的肚臍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兒子來犯。
兒子攀上她身上,輕輕的吻她緊閉的,把她兩腿之間撥開一條路,進佔他的女人的身體。兩個淋淋的身子如膠似漆的糾合,兩條腿給腳鐐繫住,不能張得太開,兒子切入時,送進去一波又一波的。兒子緊緊的摟抱着,再次合,他的囊裏有用不完的子,這是他的天賦。
兒子移開他的身體,莖拔出來,像拔掉瓶子的子,倒出來,汛濫在秋萍的丘和下體。兒子一臉足,覺得自己剛才顯出了威風。癱軟在身下的媽媽,目光散瘓,一滴淚珠如,在眼角下。兒子撫摸秋萍透了的頭髮,對她説︰
「我剛才做得不夠好嗎?我不是己經儘量温柔的對待你,還是要哭?」
秋萍無言以對,淚中確含着百般屈辱。她自已抹去淚水,這幾滴淚,恰好是為了他的幾分温柔。
兒子把她擁在大腿上,他的幾分温柔,換來一個疲倦癱軟的體,倚在懷裏。
秋萍心裏有千般的話要説,但不能説。如果他們果真是夫,能以子的身份向丈夫進一言,改善他們的情,那就多好呢。不過,她不是。如果再以母親的身份説什麼話,兒子是不會明白的,就嚥下肚去。
反而,説話多多的,是她從來不善於辭令的兒子,説些含糊不清,強辭奪理的話。
他總是不甘心,母親總不收斂敵意眼光。他希望,在懷抱裏的母親,現在像一個窗櫥裏的模特兒塑像,她只會哭,只會皺眉頭,有一天,會向她咧嘴笑。
「媽,我忽然想起,我們還未度過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華的飯店去度月?不過,我做老公的總不能把老婆綁着,拉她去度月。要是你能合作一點,我會帶你去補度一個漫的月。」
「沒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強迫我和你做,我既給你辱過,又捆綁着,不得不由你。除非你捆住我,我不會和你去度什麼鬼月的。你想瘋了。」
「媽啊,不要跟我睹氣了。憑良心説,這個把月來,記不清做過幾多個了,不可能沒有一些的樂趣?不要告訴我,新婚的快樂你一點兒也沒享受過。」
「你享受,我難受。把我得生不如死,你好快樂啊!你明白嗎?我死了才是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來威脅我。我帶你去度月,還不意麼?為什麼要把自已得那麼悲慘,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們是新婚啊,放開懷抱,大家享受一下,好嗎?」
兒子一臉失望,以為懂了些做的藝術,原來還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覺得意。他面不解的神,對秋萍説︰
「你懂得是什麼?你完全不懂。」
「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你要我做什麼你才明呢?只恨我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我是你的兒子,應該明白我的心。我不怪你,現在不明白,有一天,你到底會接受我對你的,和我相,承認你我的子。你會享受和我做,對我説,我是世界上最會和你做的男人。有這一天的,等着瞧吧!」
兒子捧着秋萍的臉,要她面對面的看着他。他面部的肌不受控制,但他的眸子是明亮的,轉的。
這教秋萍更害怕。兒子所説的那一天,秋萍會期望會來到嗎?她也不曉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飯,做一天。她再不去問什麼是。她的生活,沒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雖然她沒有自殺的勇氣。
(5)圍裙遮不住的惑
兒子下班回來,大門開關的聲音,仍然會叫秋萍心驚膽戰,瑟縮在上。
她的丈夫回來第一件事︰活睡房裏他那台「做機器」。
機器沒有覺,也不會疲憊。但是,他那一台做機器是人機器。秋萍給兒子做完幾場之後,(雖然秋萍是被動的那一個,讓兒子把具在小裏,着她,一切動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從戰場上徹退的敗軍,棄甲曳兵,傷疲集了。
兩個人光是做,不用吃飯?不﹗兒子居然當起家來。原本家務是秋萍做的,但給綁着,做完後又給摟着,又有腳鐐着,她什麼家務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麥當勞牛包子,盒仔飯,都由他賣回來,肚子。
這一天,兒子回來後,沒有立刻入房登做。
「他回來了,又不進來,在幹什麼?」
秋萍在忖度着。兒子在外面做什麼,令她不安。她留心聽着外面的聲音,擔心兒子會出些教她難受的點子。
「出來看看。」
兒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給她一個驚喜。桌是他親手的菜。這是做什麼?
慶祝結婚一個月。
「我沒有記得什麼值得慶祝和記念的事。只有和你,我所的人成為佳偶。
我要為這件人生大事飲一杯。」
一個月了,這些子怎樣捱過去?對秋萍來説,比永遠更多。秋萍失去了時間的觀念,不去記念這些令她身心摧殘的子。兒子的心情甚佳,並有這個雅緻來慶祝。
秋萍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兒子監視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餚味同嚼臘,秋萍也不能下嚥。試想,着身子在兒子面前吃飯,給他看動物園管理員喂大象一樣似的看她吃飯。幸好兒子沒有強迫她給一個什麼彼此祝賀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沒理會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後是杯盤狼藉。
秋萍説︰
「我去洗盤子。洗完了,給你倒杯茶。」
「也好,不過,給你先説一聲,菜刀藏起來了。」
秋萍沒有看兒子,起來,拖曳着腳鐐,踏着碎步,走向廚房。回頭看看,兒子沒有跟在她後面。走進廚房裏,洗淨盤碗,替兒子泡了壺他喝的猴子採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門後掛着一件圍裙。秋萍兩臂合抱在前,裎赤的覺將蟲子在她身上咬她。那麼久了,沒穿過衣服。
這一件圍裙,也算是一件蔽體的布料,好象伊甸園的果,對她是不能抗拒的試。夏娃吃了果,便自覺赤身體。她看見圍裙,就有赤的窘相。把圍裙穿上,是個試。要是穿在身上,讓兒子看見了,會冒犯他。因為兒子沒有給過她衣服穿,她的小內,罩,絲襪,都鎖在她的睡房裏。她常常看着那鎖上的門,回想從前,大腿在柔軟的裙子裏的覺。
穿上圍裙﹗她怎樣也揮不去這個念頭,伸手把圍裙拿下來,披在前,把房,肚臍和丘掩蔽。在頸後把綁帶打了一個結,來不及在間綁好,轉身,赫然看見兒子笑瞇瞇的站在她身後,心裏一慌,手中的茶杯丟在地板,哐啷一聲打碎了。而她來不及反應,己經給兒子摟在懷裏,張開的嘴巴,慌的,正好給兒子吻住,接起個吻來。
兒子的一隻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撫她的背和兒。另一隻手隔着圍裙,握住她的,她的頭在兒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大。
秋萍的心卜卜地跳,她猜着兒子可能不高興,馬上要把那剛披在身上的圍裙扯下來,而且會罵她。可是,兒子沒有這樣做,只是不住的撫她的背,漸漸,集中在股蛋上,自言自語的説︰
「媽啊﹗你看不見你自己這樣子多啊﹗女人的心思真是縝密,我想了幾天要怎樣培養夫的情,都沒個主意。而你就想到我喜看你的光股。你想到為我花着股穿條圍裙,將你人的股的魅力發揮出來。太好了,我告訴你,太美妙了,自從看過你這個小股兒這樣扭啊扭啊走進廚房,我就想從後面和你做,搞搞新意思。想到那裏會別有一番風韻,我現在就想享受了。來啊,我的好老婆,好媽媽,現在就做了,你穿着圍裙,在這裏,就地和我做。」
秋萍小裏仍淌着吃飯前進去的,在大腿內側粘着。眼角淚水未乾。
兒子從來不計較在那裏做和什麼時候做過,和做過幾次。想做就做。他那永遠起的莖,幾時興起,想進去媽媽的小裏就,不會問她喜不喜。兒子需要有幾個女人可以應付他的,但他只有秋萍一個。真是應付不暇。
這個男人,好象不再認識,她也不認識男人,但她郄認識男人可以帶給他的愉。她所不能夠接受和麪對的,就是和兒子合時,那帶着罪疚的快。她竟然又嘗試掙扎,拒絕。至少,這不應該是個的場合。
「如果你把我當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絕行房的權利。我不是做機器,你一晚要做幾多次才夠。不要,不要。我都説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氣,初次以子的身份和權利,和兒子講講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的權利。媽,你口説不要,但心裏説要。我一看就知道了。這幾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記住,你己經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為什麼仍要好象守寡一樣生活呢?來,來,來,我們享受人生去。」
秋萍給兒子強壯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涼的雲石枱面,如冰塊一樣冰寒,鎮住她的光股。一道冰寒之氣,從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熱乍瀉。兒子撫摸她兩個膝蓋,輕輕分開,鮮的,外在叢中,一注金黃泉水,汨汨而,沿着大腿內側下向腳丫。
秋萍兩手撐着枱面,保持平衡,雙腿懸垂,腳不着地。兒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兩手捂住丘。兒子仰面,看見秋萍紅面。兒子下三角,向她起了,秋萍別過頭去,掩面遮住她的羞。
兒子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房隨着平直的枱面,蜿蜒下來,憑空垂着。秋萍覺有温熱的氣息,從後呼進她的户。
兒子的舌頭,像小狗一像,在股溝之間,伸進去她的户,初而温熱,郄留下冰涼。不期然,全身就一陣麻軟,收緊又鬆開。
兒子的臉貼在她光滑冰涼的股的一邊,另一邊,他的手輕輕的拍打,驚訝那個半球的彈,是個又翹又有彈力的媽媽的兒。兒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説︰
「你身上有個地方,只有我看到,連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訴你,你真美麗。
你那個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媽媽有個美麗動人的股,我的媽媽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會好好的享受,不會辜負你有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顫抖了,整顆心突突撞,彷佛要衝出體外。氣息急速,雙手沒處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象在手術枱上,兒子快要把她剖開。兒子的手,按着她勻稱的背,撫摩她的的外側,沿着際向下移,她的小腹和丘,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水氾濫。兒子的手指,翻開外的,從後探入她的户,探測深度。他知道,那裏己夠潤滑,他的女人己經準備好,和她在那個地方作了。他展開?闊的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隻手把着,把它進媽媽體內。秋萍但覺一條火龍,從她的道急促的鑽進子裏。她咬着,堅拒快來襲。兒子一下一下的推進,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從後合的方法。
兒子的大腿貼着她的兒,汗浸浸的黏着。雙手握着懸垂着的,掌心的熱力滲入心房。他的捧在她裏面得很大很大,得很深很深,這己是一天之內第三次媾,兒子回家之後,她的道就給兒子的莖入去,得的。出來不久,又再次進去。縱使道的神經早給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象不到的快,郄鑽進她的户,在裏面竄,擴散到體內每一個細胞。
「秋萍啊!秋萍,你為什麼不躲閃,不頑抗?反而翹起股去接納兒子的巴?你忍受着,不要。不要給你的兒子。你能夠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秋萍不住的對自己説。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象不到的。容讓兒子和她做而可以沒有的快,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她最不想發生的事偏偏發生了,她對兒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後一個心理關口,不消兩個禮拜不住的給,終於守不住。秋萍不能止身子的反應,隨着兒子的推進,扭動着身體,翹起股,接男子送來的觸。她發出的呻,和哀求︰
「兒子啊!放過我吧!」
她的意思應該是「給我吧。」但是她説不得。
「媽,你現在要我停下來嗎?」
「放過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為她已茫然,不曉得她向兒子要求的是什麼。
「秋萍,你為什麼有這樣一個兒子,總是不折磨你不成。」
兒子沒停下來,他不會停的,在順暢的做韻律中誰也不會急煞車。己沉醉在比酒更叫他興奮和高昂的倩緒之中。多麼的體會啊﹗一深一淺的,推進。媽媽身子的反應是那般新鮮,奇妙,完全受到他的的縱,受着他的牽引。現在,兒子才領悟到,那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過痛恨不住她的兒子。為自己如此恬不知,像只母狗,給兒子的從後進她的户裏,臣服在兒子的下,接受她獷橫蠻的統治。而且在兒子的動作中,逐漸體驗出新臨的樂趣。兒子強橫地住她,用把她釘住,一次次地足她被啓導出來的情。直至做永不言倦的兒子,在她的子漸漸融化,退下她的肢體,環抱着她,與她雙雙癱散平躺在廚房的地板上。
兒子身上是細細的汗水,油光光閃亮着,在息着。一條臂膀摟着秋萍的背部,嘴裏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膚,秋萍枕着他如鐵板般堅厚的膛,沒有淚,又一次的自責和悔恨。記得剛才那一刻,母親和兒子的意識拋棄了她,讓兒子的子指揮了她的意志,翹起兒,抵着兒子的體,投奔那剎那的愉。
秋萍掩着臉,她己沒有淚,再哭不出來。兒子的手,尋着她的,百般的撫。她的,向着兒子起,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兒子把她攏過來,秋萍怠倦的身軀就向他傾倒,一隻房就擱在兒子鐵板般堅厚的膛上。她赤條條的身體,毫不防禦地向敞開。秋萍的頭抵着兒子的肌硬起來,將兒子內心的原始望再一次浮起,莖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際有呢喃低語︰「媽,我的人,你的頭硬起來,我的老二也抬起頭,我們得再多做一個。」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們都要。」兒子説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秋萍兩手大字張開,軟綿綿地攤開。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斷能力,她的身體只聽命與本能,不再服從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説。
母與子,又開始做了。然後,身混雜了汗和子睡着了。醒來時,又開始做。再睡,醒時,又再做。
(6)有覺的做機器
那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母子夜夜不停做。
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兒子把母親變成了部做機器。或者,秋萍願意自己是部做機器,因為機器沒有覺。
兒子毫不隱藏對母親原始的念,抑制已久的一經爆發,就不收收拾。
剝光衣服旳母親,戴着腳鐐,己經只他私有的財產,一具供他的女體。他在上着母親媾,如獅子搏免,傾盡全力,猛力衝剌,每一都要戮到花心。
在母親的赤體上波動,靜脈曲張,青筋畢現,額角浸水涔涔,比間工作更賣力。
就是如此這般,秋萍的道里無時不是浸透着兒子的,就是莖拔出來,那裏還是好象充着,研磨着一樣。在囚着她的房間裏,出落與秋萍無關,只有兒子的莖進去又拔出來的記憶。每天三、四遍,加起來做過一百二十遍。
一對夫婦三天兩頭不做一次,一年、兩年也不能有這個紀錄。
兒子必須出門上班時,他把他的人,抱到他們的上。秋萍帶着深深的內疚和加倍的羞慚,避免和兒子相看。她習地,自動把兩條胳臂放在背後,讓兒子用麻繩綁縛。兒子看着母親背部的輪廓,屈膝跪在上,一對鐵篐連着腳腕子。
散的髮絲披散在薄肩上,兩手反綁着,股兩團圓潤的軟球,坐在腳跟,一雙腳掌,形似古玩架子,承託着兒。
秋萍躺卧着,兒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擱在媽媽的肩膊,兩手繞到她前,撥着她的。柔軟的雙峯突起,眼見頭在挑撥下立,暈也轉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屬於纖細型,以圍杯罩的尺碼不算大,半圓的球在比例上給人有豪的觀。在兒子的手裏,他覺到養他的汁通的經脈。這一雙美,在他心目中絕對是有份量,並沒有皺紋、松馳、下垂等給玩過多的疲態。
「媽,你的尖和我的老二一樣,都是那麼。我整天都想着你的房向我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頭來也不成。現在,我上班了,你的頭不要軟下來,為我着。我回來的時候,一摸上手就着。乖乘的聽老公的話,想象着和我做的恩綿,為我着頭。」
「兒子啊,你要折磨你媽要到幾時呢?你強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獸的行為,我己羞愧得無面目見人,永遠抬不起頭來了。兒子啊,住手吧。還未太遲。」
「媽,這不是你真心的説話。所有的禽獸都要配,要不然就絕種了。只有強壯才找到配的對像。人和禽獸的分別,我想,就是除了傳種之外,還有的樂趣。所以一夜年百夜恩,我們做了一個月夫了,有幾多恩,你想一想。
為什麼不像我一樣,不受拘束,享受相的快樂呢?我決定和你一生廝守,做只叫人羨的鴛侶。媽,你對我好,我會對你更好的,女人從男人可以得到的快樂,我都會給你,報答你對我的養育之恩。」
秋萍説︰「不要説了,你説什麼都沒用。不要罔想了,我不會依你的。你己奪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會一頭撞牆,死了總比偷生人世,給自己的兒子綁着來凌辱好過。」
兒子無視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撫觸着她的私處説︰
「你嘴硬心軟,你捨不得我,你不會死。做一定要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顧自己,不理會你,還可以説我沒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的快樂,你倒説我凌辱你,話不可以這樣説。你自己看看,你的房,你的小的反應。它們都我摸,我吻。那的水氾濫了,狹窄的小開口了。只欠你的嘴巴親口説一聲,老公我要。身為丈夫的都喜老婆説要他。
不要吝嗇這句話,對我説一聲。老公我要。我就會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這個無下的孽子。這些説話,將來閻王要勾你的舌。」
秋萍一巴掌打過去,要賞這不俏子一記耳光。郄讓兒子的膀子格開,説︰
「哎呀,都是一樣。打者也,者多打幾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樣給格開。
兒子把她的頭扳過來,面對對的對着她,迫她説話︰
「對你的老公我説,老公我要。叫我一聲,老公。説啊﹗」
秋萍的嘴緊閉,不答話。兒子對她笑了一笑,説︰
「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還是一樣的寵你。讓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會軟了。接着,我的大巴進小裏,連你的心也甜了。」
説着,摟着她的脖頸,在她嘴上熱切地吻了一吻。秋萍無從掙,緊咬着,郄憋不住氣,就讓兒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陣。他温暖的呼帶着節奏向她撲來,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團。兒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輕輕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懷裏。她的身體在他的嘴巴下顫抖着,在他的鬍鬚下戰憟着,就像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顫動一樣。兒子的手隨着他的意思,玩她的雙峯,又在她的小腹,輕挑地摩挲,滑下去觸及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開。兒子只消使點勁兒,兩腿就給分開,觸及,就覺得母親的有異平常。兒子一看,母親的私處腫起來,而且發燙。秋萍眉心鎖着,給他摸幾下,立時嬌叫起來︰
「痛呀!不要摸。」
「媽,你怎樣了?又來撒嬌?張開腿,給我看看。」
兒子作過後,秋萍的小裏都會一陣,一陣痛。那痛楚,秋萍都習慣了。
但昨晚到如今,那兒仍是如火燎火燒的赤痛。兒子要她把大腿張開,但見外辨紅腫,出白濁的濃來。心裏吃了一驚,説︰
「昨晚做時還好端端的。看過摸過都沒事,忽然會腫痛起來。」
「你把我成這樣的。不要踫我,很痛,好象有火燒着。」
「會不會是那個女有病,傳給媽媽?不好了,馬上要看醫生。」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你一定沒用套,惹出個禍來了。媽媽也給連累了。」」
「我只和她做過一次。怎會搞出這子?」
兒子自己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從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説︰「你帶我去那裏?」
「看醫生。」
「光着身子,怎樣去?你得給我穿上衣服。」
「對,對,一時情急,忘記了。在家裏看慣了你出子和股的模樣,想不起帶你上街要給衣服穿。哎呀,給人看見你現在這樣子,你不羞我也羞。」
兒子從不知那裏,把收藏起來的罩、和一條不屬於秋萍的丁字小內拿出來,還有一件縐縐的連身裙。兒子解開秋萍的捆鎖,秋萍伸一伸胳臂,張開兩腿,覺一下久未曾有過的自由。秋萍拿着那條丁字小內,睨了兒子一眼,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穿上去。對他説︰
「這條不正經的內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計較。只有這一條,沒有了第二條。乖乖,快穿上。快穿上。」
兒子一手把內搶過來,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其實那條內尺碼不合,太小了。一般結過婚生過子的女人,都不能穿這麼小的內。秋萍不慣穿高內,把這條小小的內它拉到間,鬆緊帶緊緊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緊了她的小和股溝,把襠那條G弦吃進了的裏,讓她大口氣也有困難。
兒子又笨手笨腳的,又要替她扣罩釦子。他明白一個人怎麼能夠天天將手伸在背部扣罩,而不需要人幫忙。他要幫忙,郄愈幫愈忙,了許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後後檢查罩扣好了,低頭託高罩裏的部,一對房就填了罩。
身上才整整齊齊的套上裙子。
「媽,我們出門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見到相識的人,不許你胡説話。別人不明白,會以為你是瘋了。見到醫生,你要對醫生説,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這樣,怎?叫他明白你的小會又紅又腫?你聽懂嗎?」
秋萍的手給兒子使勁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帶她出去,不住在她耳邊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個多月沒有踏出過家門,沒有看見過天空。天灰濛濛的,有點寒意。秋萍有點張皇失措。鄰居踫見她,和她打招呼。她好象做了虧心事,低着頭,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話,全由兒子應對。內那條襠帶,細得像一繩,勒住,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難受。走路時,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過來,更是慚愧。
時候還早,候診間裏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舊雜誌。秋萍神緊張的端坐着,合着膝蓋,合攏着腿。兒子也一臉嚴肅,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馬上把兒子的手挪開。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上輕輕一摟,這次秋萍再沒有挪開,只帶着怨恨的神,往四外看一看。負責登記的那位護士,不時看過來,對她們微笑。
秋萍馬上垂下眼,害怕給人看穿他們的底藴。秋萍一直盤算着,一進入診療室裏,見到醫生,就對他説︰
「醫生救命……我的,我的…兒子強我……」
秋萍只有勇氣説出一半。
兒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側目而視,她就住了口。兒子對她説︰
「你小的病醫生會看,不用你説。」
醫生對秋萍説︰「不必喊救命,躺在上,讓我看看。」
原來他們求診時己登記了秋萍的病徵。
醫生檢查的時候,兒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邊,探頭觀看着醫生翻開她的詳細的看,把一子進秋萍的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來檢查。
兒子看見媽媽美麗的小,給自已那子拼命的,差不多搗爛了,也搖搖頭,不忍再下去。
醫生看過了,兒子急不及待的問過究竟。
「嚴重嗎?」
醫生説︰「唔……沒大礙,皮膜損傷,擦些消炎藥膏和吃藥,幾天就好了。」
「怎會成這樣子?」兒子問。
「先生,這要問你自己了。你是怎樣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我們呀,很恩的,每天都要做,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嗎?她害了個什麼病?」
醫生説︰「是你把她成這樣子的。她的道給你幹得破了皮,發炎,那些白濁是念珠菌。你們也不講究清潔,就會發炎濃。」
「是病嗎?」
「不是病。是普通的婦科病。」醫生説︰
兒子才舒了一口氣,抹了額上一把冷汗。
「那就好了。」
「雖然那不是病,郄是因而起的病。」然後,醫生轉身對秋萍説︰
「太太,你吃避孕丸嗎?」
秋萍慌張的説︰「沒有,沒有。他一個月前才開始做,你説我有孕嗎?我記得上個月還有月經。那麼快會有孕,怎麼辦?」
兒子聽見,更是緊張的追問︰「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嗎?」
醫生説︰「想知道,很簡單,一驗就有答案。我問你太太有沒有吃避孕丸,因為吃的婦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染。沒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個人衞生問題。夫關係很親密,所以器官互相接觸時,特別要注意清潔,懂嗎?」
兒子似懂非懂,一於點頭,説︰「懂得,懂得。但是,我們可以不可以繼續做?」
「暫時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後行房前後,大家都要洗洗那裏。知道要洗那裏嗎?丁字小內少穿為妙,你們女人,看那些婦女雜誌,以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趣,增加閨房之樂,其實不衞生,也不實用。因為那條窄窄的襠,從背部、股溝一直勒到部,緊緊的夾在兩辨之間,會將股呀,道呀的細菌傳到道里……看你們似是剛結婚的,新婚尋樂,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會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道不像你的巴的皮那般厚,放進去時要想一想,那裏己經很,放輕點她也可受到你的存在……」
醫生在桌上一面寫處方,一面的説。秋萍的耳背熱了起來,羞紅了臉,把那條不是屬於她的丁字小內從大腿趕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兒子含情脈脈的盯住媽媽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
兒子從醫生的手裏接過藥單,説︰
「謝謝你,我懂了,我會更護老婆了,惜着她來了。」
兒子説的時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聽着兒子和醫生討論着他們母子的事,覺得無地自容。
「祝你們新婚快樂。懷孕了再來檢查吧。」
「醫生,謝謝你,我希望很快就再來。」
兒子擁着一臉不情願,一臉茫然的母親,離開診所。秋萍低着頭,迴避一切可能與她在路上相遇的人。眾人的目光都好象有異,似乎都看穿了她們母子的情。秋萍垂頭喪氣,無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機會離兒子的魔掌,揭發兒子對她的暴行,郄讓那難得的機會溜走。又給兒子押着回來地獄般的家裏。
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離,未聽到兒子的指示竟不會行動。衣領下的肩膀微微顫動,突起的脯起伏着。兒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邊,輕撫她的臉,説︰
「放心了,不是病。我現在才明白媽媽你為什麼會趕她走,如果她有病,會連累你。我發誓以後不再招惹那些女。只和你一個做,就不會擔驚受怕了。」
現在,難得會有個男人向女人承諾,只會和她一個人維持關係。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興,因為母親和兒子始終是對極不匹配的伴侶。兒子見母親沒有反應,就轉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總覺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個老婆,而像個母親,就動手替她打回原形,回覆原來赤的狀態。於是替她把闊領的裙子從頭上掀起去,她坐着紊風不動,像櫥窗裏的模特兒。你要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絕不會協助你。要,自己想辦法把衣服剝去。
裙子剝掉了,輪到剝罩,一層一曾的剝。兒子像剝橘子皮一樣,把杯罩揭開,兩手各握着一隻子,像很久沒見面的朋友,甪舌頭完又。秋萍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又再一次完全暴無遺在兒子面前,捫着房和私處遮羞的動作只會叫她出醜,早己放棄了。兒子蹲下身,給她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腳先右腳後的提腿,讓兒子把那條丁字小內去。兒子替她去綁帶涼鞋,把她的腳丫子執在手裏,替她按摩,把只腳趾逐一分開來。秋萍的腳丫子像小女孩一樣小,皮膚嫰滑,並沒有老繭,腳趾的形狀很美,趾甲的寇丹了,並不能抹煞秋萍的腳丫子的美。兒子看得入神,在輕輕的親吻。
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為什麼會任由兒子主宰?他説對她的身體有行使丈夫的權利,就任他剝光,讓他親吻,和他做。
兒子拉開小內的鬆緊帶研究一會兒,聞一聞,對秋萍説︰
「媽,醫生説,這些小內不衞生。那些妖嬈的女人穿上這些所謂的內來引男人,沒有實用價值。我真胡塗,把它給你穿上,以為增加你的。
原來,那晚了你的內之後,就沒讓你再穿,是對你好的……」
兒子摟着的秋萍的上,與她一起坐下,着秋萍的膝蓋,把她的腿分開,出下那紅腫的兒。秋萍馬上合上腿。
「媽,快給我張開腿,別像個小女孩那麼害羞。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藥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幹男人事,我自己會擦藥。」
「你怎麼擦,你看得見自己的小裏面嗎?」
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動身體。兒子沒法,把她拉到房裏,把她大宇形的攤開,把手腳系在的四角。
「媽,是你自己招來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給我張開腿。枉我對你那麼好,你一點也不謝我。我很樂意為你服務,替你擦藥。擦過藥就沒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了。」」
兒子説着,把頭探到秋萍的私處,翻開紅腫的外,像那醫生一樣仔細的看。
這個他稱為美麗的小的地方,他過了不少次,也用舌頭過,郄沒有看清楚。
他翻開大,裏面有一對小折,那是小。他輕輕的觸動,秋萍就有很大的反應。
「噢!」
「這裏痛嗎?」
「不是。總之不要踫那裏,比痛更難受。」
「既然不痛,為什麼不要我踫呢?」兒子不懂得,兩對總共有幾千條的神經纖維。與他的相磨擦,就可以受官能的剌、快和足。
在小下面,就是道,的確是腫起來。兒子想象着把他的莖從那裏入,就可以進入母親的身體,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親的温暖而的道裹住和撫,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養,美妙無邊。他再把撥開一點,看深入一點,在的上端是一顆小小的瘤,他不知道這就是蒂,男人沒有這個東西,所以無法理解它被撫時,女人有多麼的舒服快樂。兒子在那裏好奇地?
玩,它就變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撫摸,像她的頭一樣。他們做的時候,秋萍無意中給兒子的舌尖或莖觸到蒂,她會起高盤骨。可惜兒子只顧自已尋樂,並不瞭解女人的生理,沒有給母親她需要的輕撫觸。
有幾多個丈夫會體貼子心理與生理的特徵,着意增加她的快呢?這個莾男子藉着這個機會,才上了一課女體解剖學。他能早一點搞通女人蒂的小秘密,他們母子就能過更美的新婚生活。
兒子看見給他輕輕的觸摸,就有這麼反麼,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見他母親扭擺着兒,閉着眼睛,咬着兒,浸沉在痛苦和亢奮的混合覺之中。道火燎火燒地痛,而蒂給玩,同時將一波又一波的亢奮送到她全身。兒子捨棄醫生給的棉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藥膏醮了,將一陣清涼替她抹上去,連手指頭也深深探入去,讓藥膏和他的温情,浸潤媽媽受了創傷赤痛的小。藥膏的冰涼,不能撲滅道里冒起的那一團火。兒子在大腿內側百般撫的手,隨着他的興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悽悽的叢處,和小腹,際間打着圈。秋萍的手給捆着,不能阻止兒子撫自己最的地帶,那一股悶着的火焰,隨着兒子的掌心,燒起來,漫延小腹,心房和峯,成為焚身的火……
(7)習慣了給綁起來辱
秋萍此情此境,內心的煎熬,誰會明白?她己習慣了給兒子綁起來辱的光景,她攤開躺在上,像祭壇上的犧牲品擺在那裏,兒子就是將她奉獻祭神的巫師。這個散發着成女人魅力的女體,身受的辱是自己的兒子加給她的,這是人間最大的悲哀和羞。現在,她要見對一個更大的考驗,就是與自己那不受控制的體抗衝。那一團心中的火,在兒子百般的撫之下,給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要把我變成娃婦,忘記禮義廉,像他一樣。誰能救我離這焚身的火呢?」
秋萍擺動身體,本能地要掙捆綁。兒子撫摩她的臉,她的。掌心摩挲處,秋萍的房如風中的葉子抖動,朝向兒子聳立。他厚厚的嘴巴,着她的雙,向她體內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濃烈的力量,過她全身。小在焚燒,頭又又麻,全身變成一團柔軟的火焰,在撲騰,慢火煎熬。這一團火,將要把她燒盡,成為獻給神的祭品。
秋萍寧願這個身子不是自己的,但願自己是草木一樣無情,就不會受到這百般的折磨。久己無淚,淚己幹。兒子百般撫調情,觸動了她的神經,心裏起一股強烈的悲傷之情,突然嗒嗒的哭起來,無法控制自己。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母親和兒子就在這個斗室裏,做過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兒子以力制勝她,要綁住她就綁住,要做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際,用柔和的聲調,好象催眠一樣,對她説︰
「媽,不要哭了。你還是不甘願嫁給我,覺得和我做好委屈,是不是?這些子,我努力的要做個好丈夫,生活沒拖欠你,都是全力以赴。我也是希望你快樂。為什麼不接受我呢?你對我這個樣子,令我很難受啊﹗我是你的兒子,我也有覺的。我只是希望你把我當做你的男人,不過份吧。世間中沒有第二個男人會像我一樣那麼專一你。」
「不要説﹗不要説下去﹗你説什麼都沒用,我不要聽這些話。」
「媽,你知道我不懂説謊。」
秋萍半閉着眼,眼淚盈眶,模糊了視線。眼中看見兒子的面在她前晃動,含在他嘴裏的頭大得像顆彈子,兒給他兩手捧着,她提起,隨着頭的節奏,抵着兒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
兒子在耳邊呢喃,沉。
秋萍的心懸在半空。他們差不多就是夫了,在體上,他們己經結合了,兒子隨時和她上做着夫做的事,而且,她暗自承認,魚水之,不外如是。
他們只欠了些生活,踏踏實實的生活,那是兒子向她要求,而她沒法給他的。
一對赤的男女相擁相依着,他們是什麼?
「媽,虧你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麼多年才給我發掘出來。穿上了衣服,還一樣的叫我想要你。把你這好東西藏起來幹什麼?誰有幸看過你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不過,他們沒機會了,給我近水樓台,捷足先登了。不過,我這些子怎麼過,照醫生的話,小要擦藥,有幾天不能做,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進你的小,我是多麼的難受啊!你不明白麼?」
「你去找別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誰我不管了。你把我到這個光景,叫我生不如死。為什麼不讓我死了。讓我死了。」秋萍但願兒子馬上離開她,放過她,止住她心裏的火焰。
「我該死,把你的小月成這個樣子,不能做。你是擔心不能和我做,我會花心,去找別的女人。我不會的,我不會像有些丈夫,有個漂亮老婆還要有外遇。我不會的。我只你一個,只和你一個人做。」
「你聽懂的説的話嗎?我的道有病了,不能做,即是對你沒用處了。放開我吧,讓我走吧﹗你自己去找別的女人去解決你的。」
兒子撥她額前散的頭髮,輕輕的吻她的額,親她的嘴。秋萍不住的扎掙,腳鐐叮噹作響。
「噢,我多沒心肝。你説的對,我真是沒心肝。小那裏己經替你擦過藥了,應該放開你,馬上鬆綁。對不起。」
秋萍哭得更利害了。枝大葉的兒子忽然對她體貼起來,向她説不對起。還替她鬆綁,把她摟着,安着她︰
「就算你的小有病,不能做,我也不會你丟下你。這是為要和我做而做到發炎的,我應該負責,以後要更細心的照顧那可的小。」
倏地,秋萍情不自的大哭起來,竟身不由己的徑自投進兒子的懷裏。兒子要吻她,她不願意給他找到怯懦的片。兒子以鋭利的目光探視她,她將隆起的雙藏在兒子的膛,逃避他。兒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則將身體蜷作一團,像一像沉重的大貓,她讓兒子撫捋她的頭髮,用嘴巴撫她裎的臂膀。
秋萍沒有動彈,只是蜷縮在那裏,一聲不吭,讓兒子摸撫那裏就那裏,不和他抗爭。那大的莖暫時是能威脅她,不會隨着他起意,就進她的體內。
他答應過,要等到她的腫痛消退。
秋萍在兒子的懷裏,得到了片刻的安寧,兒子的手好象倦了,不再遊移,不再撫她。他們不做,做什麼?這就是她的生活嗎?她的生活己顛三倒四,不像個母親,不像個子,十足一個奴。
她怯怯起抬起眼,偷偷的看一看兒子。摟着她的膀子沒放鬆。她不討厭他其?
不揚,其實對他又憐又。這個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來,提攜長大的,郄對他到不解和恐懼。以暴力和威迫脅她就範的兒子,他對萍是如此陌生,與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強自己的母親,把她綁起來做自己的老婆,往下會向她要求些什麼,做些什麼呢?是這個兒子剝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郄要躲在兒子的懷裏,遮蔽自己的。一段漫長子的抗持,令她疲憊不堪,悶在裏有無處傾訴的抑鬱。秋萍畏懼地伏在兒子的懷裏,不自覺地畏縮,發抖,泣,郄漸漸進入一種離的境界,矇矇矓矓的在兒子的懷裏睡着了。
兒子看着如海棠睡的母親,躺在自己的懷裏。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樣子很美。柋聽過人説,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樣子就會美麗起來。他相信他的情的威力。
兒子把秋萍放在上,欣賞她睡的美態,她呵氣如蘭,氣息深長,房隨而起伏。對着她傻兮兮的笑着,對着睡了的母親説︰
「其實,我真是幸福啊!有你這樣美麗風的媽媽做老婆。媽,把你的小到發炎,我心痛啊﹗媽,你知道我多你。無論如何,我都你。」
在母親無邊的體前,兒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襠裏鼓起來,布料薄一點也要給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媽媽這個體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那是很難辦得到的事。和媽媽的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癮,着了。一見到媽媽的體,老二必須發,不就不肯罷休,就算是媽媽月事來,他也一樣的。現在,怎麼辦了?用橡片圈把它篐起來麼?他不知道怎樣撐下去。親口答應過媽媽,不找別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個女。總要找個方法解決老二的問題。
睡着的媽媽,大腿微微張開,小也朝着他張開,是無以抗拒的惑,大門開了,老二郄不能進去。這一段子,飯可以不吃,但不能不做。有什麼方法呢?既然己經是成了親,兩夫婦有什麼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懷了孕,不能做時,也必須另找辦法。
眼前展開身體的母親的道發炎,就不能做,那有這回事?只有一個方法做嗎?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起的房,一手打手,把子都在她身上。或者,可以把老二進她的小嘴裏叫她吹蕭這一招。秋萍那雙薄薄的,和像朵火焰的舌頭都很人,嘴巴和下面那個不同。這兩個方法,都不能給她的女人帶出個高來,有點不過癮。自己解決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經驗一些兒的快樂,也不是所也。
可是,媽媽起的房和充試的小,叫兒子愈看愈惹火攻心,一番心理的爭持,兒子把媽媽的身體翻轉,讓她俯卧在上,房和下的部分就被遮住,看不見就乾淨了。
不過,背朝天的睡姿,倒突顯出秋萍背部優美的線條。中年婦人有一雙柔嫰的細肩和修長的大腿,襯托出部的兩座小丘出奇地高聳,雙丘中間凹進一條深深的股溝。兒子不由自主的將臉湊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部,裏面掩藏着的門,也一樣美無比。他想,可以和媽媽有各種體位的合,從後面入小,令他覺得更深入,兩堆團抵着她的骨在扭擺的景緻很優美。如果和她在那個叫做菊心的地方做,貼近小的另一個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兒子輕輕的扒開兩雙小丘,細細的窺視母親美妙的菊心,在心裏預演着在那裏做的步驟。母親風情的種種︳又深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沒有留意到母親的體,在前面或在後面,在上面或下面,到處都是能挑起情的物事。而單是想象着和媽媽在門做的鏡頭,己經令他衝上雲霄了。
秋萍太累了,撐不一去。把一切重擔暫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覺兒子此刻,對她的兒肅然起敬,吻了又吻。當她睡醒,張開眼睫,就看見兒子的面孔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兒子柔情萬般的來到她前,把她再次摟進懷裏,深深的在她嘴上吻了個熱吻,對她説︰
「媽,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曠工了。一直陪着她,看着你,沒離開你身邊。你美麗的體引着我,你的,你的腎兒和小都一樣人。你睡着的樣子也很甜。」兒子並沒有把心裏和她怎樣做的各種念頭説出來,要給她一個驚喜。
秋萍才意識到,自己睡在兒子的身邊。兒子一反常態,舉止温文起來。把她扶起,並肩坐在沿,揚起她的臉端詳着,沒有告訴她手裏的總總念頭,對她説︰
「媽,你餓了,我叫些外賣回來吃,好嗎?」
秋萍點點頭。
在現代都市的高樓大廈裏,人際關係十分疏離。都不管鄰居的事。外人進來,都要在大門按鈴與住户通話。每天,都有些人來按門鈴,或是推銷員或是什麼。
都會給秋萍一種救兵來援的希望。可是,她繫了腳鐐,雙手反綁,鎖在房子裏,沒法響應。
門鈴響起,是送意大利薄餅來的。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麼會。她在房子裏,全身發抖,心兒跳。她自惴只要這樣赤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個送外賣的看見了,必定會救她重見天。而且,兒子並沒有捆綁她,也沒有繫上腳鐐,行動自如。
秋萍對自己説,剛才的機會錯過了,沒勇氣向醫生告發兒子的惡行,不能錯失這一個。
於是,了一大口氣,衝出房門。只見兒子在門收了薄餅,正在關門之際,門外那個送外賣小夥子的,驚鴻一瞥,看到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在客廳之中,向他揮手。原來裏面無邊,有這麼一個大膽奔放的女郎。這一位叫外賣的客人,福無邊,只有羨慕的份兒,向他擠了一擠眼,會心微笑,豎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鬥。兒子背後沒有眼睛,郄不會意,只以為他説薄餅好吃。
大門隨即關上大門,秋萍不敢呼叫,只嘆又錯過了一場好戲。
秋萍這一下像個了氣的皮球,?然倒在沙發上。
秋萍只見兒子在飯桌上放下外賣,笑盈盈的,朝她走過來。就在這一時刻,她再次發覺自己無可避免地在兒子眼前的赤而羞愧。她馬上端正坐姿,把兩腿合起來,兩手捂着前的雙峯,眼神惶惑。她好象要向兒子代那在他背後做的事。兒子稍一放鬆了對她的約束和戒備,就趁機會出賣他。她以為兒子己經發現她向送外賣的求救而懲治她。
當他伸出一隻手準備把她拉起身來,那是一個悉的動作,她就知道兒子未曾發覺她的企圖,他不會打她罵她,而是會擁抱她,吻她,撫她的房和兒,像丈夫和子調情一樣。她又預知道,等一下,吃完薄餅之後,他們會做些親密的事。他可能不理會她道的疼痛和發炎,會和她做來發。或者,會有蹊徑別開,尋找體的愉。這些將要發生的事情,不知怎麼她就是知道。在體上彼此磨合了幾十個晨昏之後,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而兒子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動,手心冒汗。母親的心裏不會期待着兒子將會這樣和她相處,對她這樣下手。那些各樣做的花式,和不堪入耳的情話。她預知道這些事會發生,等待着。她有這樣的期待,令她心寒。
兒子的確在審視着體的母親,一個月來他藉着身上那,深入她的小,在那温軟深不可測的秘所,探索着種種奧妙之處。曾經因為內向木訥,而得不到女人垂青而對自己的魅力喪失自信。越是抑愈是抑不住,結果望找到個缺口而宣在自己的母親身上。親手把母親剝光,強奪了她的貞,把她捆綁起來之後,更異常地起他對女人的體和的好奇心。
夜夜是和母親合體並沒有消減他的,現在,腦子裏,已經有了許多個和這個他媽媽在上尋作樂的新點子。他茅開了,明白到和母親的生活,必須是變態的,墮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撫她、和她接吻、做,會是多麼的單調,乏味。要讓母親享受上的樂趣,必須把她身上種種人之處都發掘出來。她懂得母親,她的身體啓發了他,導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他對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的女人,手牽手,肩並肩,進入男女的另一個階段。他們將會多有香剌的風韻事,可以告訴他們的子子孫孫。
(8)嘴巴灌了兒子的
「母親,來啊。吃些東西,我叫了一客你最吃的意大利薄餅。」兒子説。
秋萍在失神中醒過來。求救的念頭跑掉了,心仍虛怯。兒子親熱地擁着她的,很有禮?的請她到飯桌坐。她垂下頭,盯着自己一對大的尖,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女孩。兒子用他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揚起她的臉,對她説:
「媽,你近來消瘦了,多吃點東西,別讓人家以為我刻薄老婆,待母親。
趁熱,快吃,吃個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錯,都沒有胃口。她消瘦了許多,形容憔悴。和兒子每晚做幾場,雖然只是被動,但消耗了她的體力不少。她的身體需要補充能量。兒子送上一片薄餅,在她嘴邊,讓她聞一聞意大利辣香腸和酪的香味,秋萍搖頭,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進你的肚子裏。」
秋萍其實已飢腸轆轆,順着兒子的意思,從他手裏吃了一口,又一口。兒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嚥下時房的一起一伏。
兒子在她旁邊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頸脖和光的脯。秋萍把髮鬢攏到耳後,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分,她沒有纖體廣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兒子已經上她,為她着,不管別人對她的身材有幾分評價,兒子還是一樣的被她的女特質所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軀體,想和她做。
兒子覺得母親的樣子很,很人,他以前沒這樣看過她,只顧打炮和摟擐抱抱,未懂得欣賞她一舉手一投足的麗,都能叫他心難消。秋萍就在他身邊,幾乎沒有距離,她子輕微的顫動,她的眉目線,皮膚每個細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隻手放在她上,在她耳背後輕輕的吻,重的氣息吹起髮絲,她閃開。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豐腴的兩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兒子那隻手的撫。他的手在找尋桃源勝境,就是沒有小內穿的三角地帶,在那兒由外圍漸漸接近,輕輕的捋着她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視的眼光,來響應這令她心又煩又的動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鎮定,繼續嘴嚼薄餅。他的嘴湊到她的臉,用舌尖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邊的薄餅同時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兒子一眼。那一張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幾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
秋萍嗆着了,但兒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啓,兒子的舌頭伸進去,找着她的舌頭,互起來。
他們吻了許久,吻得秋萍耳背發熱,尖立,全身酥軟發麻。秋萍心裏暗覺不妙,兒子何時會懂得接吻的藝術,初而輕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這麼舒服,讓她覺得吻她的人是懷意的,而且將他的輸送到她的血裏。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兒子能夠像情人般吻起來,是無法想象到的事。兒子的指頭掐住她的尖,輕輕的她的房,對她説:
「媽,你的酥很美。你兩頭頭,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會變魔術,把它變硬,變大。大它會變硬和變大,像我的巴一樣。這兩顆彈子,奇妙無窮。
你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訴我,我吻它,撫它的時候,你是不是很,很愉快呢?」
「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放開手,不要再摸我。討厭死了﹗」
「但是,你的頭郄告訴我,需要我吻它,撫它。媽,你怎辦?你的小要休息幾天,不能讓你做……而且,你很快就會懷孕了,到時,也有一些子,要讓你的小閒着。難道我們就不做嗎?我們還有很多可以調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媽啊,我身上有些東西,你還未吻過?我的小巴,你記得嗎?我小時,你吻過它。現在我們做了夫,反而沒有吻過它。來啊﹗你也來親一親。」
一個母親縱使給兒子擁有了她的體,仍然很難接受自己給擁有了的事實。
今天,兒子帶她去看醫生表現了她細心的一面。而現在和她這樣綿地吻着,秋萍女人鋭的心靈,意外地給兒子的一點温柔觸到。兒子的舌頭,和撫着她身上每一處私地帶的,把那一股火再次注入她的身體,秋萍己無從抗拒,任讓焚身。
「兒子啊﹗你為什麼會這樣難為我,要把我蹧躓到什麼地步才肯罷手?」秋萍羞慚地推開兒子。
「媽,因為你太。我也太你了。我們做過了這麼多個之後,你能否認,你需要有男人你嗎?而我也需要你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麼需要着你嗎?」
兒子拉開練,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起的地方。她像觸電似的急忙要回,但兒子使勁的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麼?這個東西是你給我的,嫁了我,,這東西又歸你所用。你不會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見到你,它就會起來。唯一能令它垂下來的人,也是你。它在你的小發過炮之後裏才能軟化下。慘了,它暫時不能放進你的小裏,請你替它想個辦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會很謝你。」
「我不懂。」
「你又來把我當做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媽媽都吻過兒子那話兒,那個老婆沒替老公吃過簫?我小時,你吻過它。而我不相信你沒有替爸爸吹過簫。」
「沒有。從來沒有吹過。要吹,你去找那個女替你做吧。」
兒子輕輕的拍打秋萍的股,把她硬繃繃的身體一擁入懷。他腦海裏閃現了秋萍穿着那丁宇三角那副銷魂的樣子。覺得赤的母親身上加上一條那樣的小內的念想本來不錯,不過醫生説不衞生,但可以穿一條實用點的比尼堅。
可以用給她穿內做餌,試一試她的反應。於是附在她耳鬢,像催眠般喁喁私語︰
「我心裏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要找人吹,非你莫屬了。我的好媽媽,好老婆,快來幫幫忙。只有你能令我快樂。這樣好不好,算是個易。如果你聽話,會有賞。我會賞給你什麼好呢?唔,一條香的小三角內好嗎?看過你早上看醫生時,穿上小內的賣相很銷魂,把你的股襯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股囉,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內來服事我。」
秋萍曉得,和兒子糾下去,吃虧的總是自己。而且,兒子給她甜頭是他們「婚後」的第一遭,有一條小內遮遮羞,總比讓寒風吹進給兒子了的道的覺好。女人有靈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踫就吃軟的。
兒子覺得母親的身體好象融化了,變得柔軟,沉在她懷裏。她仰起頭,一對尖永遠是向着他拔,看見他堅定的神,就説︰
「好吧﹗我替你吹,就這麼一次。」
説着,就跪在兒子跟前,替她解開皮帶,把子拉下來。一發紫大高高的聳立在她面前,頭油油亮亮,滴出。她閉上眼,不敢看這醜態,在兒子的下找到了他兩個蛋蛋,捧在手裏。
「媽,快來,把它當做一支冰,一口。」
秋萍柔潤的嘴一踫到兒子的頭,就好慌,但兒子的手捧着她的臉,把那兩片殷紅香甜的兒再一次帶到她大腿之中,讓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舐,然後使勁的。
原來口是女人對男人表現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莖進女人的部,是男人主動,女人處於被被動的一方,任由,男人自得其樂,自己支取的快。口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話兒含在口裏,要女人主動,有如送他一份禮物。口是女人能送給情人的最佳禮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頭,然後向她猛,但是女人不情願替男人,男人也得不到的樂趣。
而男人強迫女人為他口,要冒一個險。女人的牙齒可以為他去勢。秋萍會這樣做,來向強她的兒子報復嗎?
兒子堅硬的一寸一寸的深入,裏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過這個念頭,總是不忍。斷了兒子的子孫即是絕了自己的後。秋萍用嘴含着牙齒,在兒子的莖在她嘴巴里回移動的時候,緊緊住它。秋萍的咽喉,給兒子的頭卡住,給不住磨擦,開始疼痛,而且痙攣,差點兒窒息。
秋萍必須放開口,讓疼痛的喉嚨稍稍休息。她把兒子潤的莖放在手裏,覺它的形狀,輕輕的擠,上下的。兒子的命子硬得像子,在她手裏脈動,澎。兒子張開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放回口裏含着。兒子再次閉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兒子雙手搭着她的肩膊,撫着。她的肩膊仍很繃緊,在這雙肩頭上她揹負了沉重的罪惡。秋萍的,兒子仰起頭來,一臉陶醉,愉快地呻。秋萍的加快,他的呻也急促。秋萍也呻,是痛苦地呻,抵受着喉頭的疲累和疼痛。
然後,秋萍的舌頭覺到兒子的莖在脈動。兒子在呼叫着母親的名字,然後在母親的的嘴裏。
兒子呼呼哧哧的息着,手指在秋萍的頭髮?,説:「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謝謝你。」
秋萍吐出兒子的,埋頭在兒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瀉着兒子的。
兒子揚起母親的臉,彎下,去母親嘴角溢着的自己的的嘴。秋萍錯開臉,不讓兒子的與她的相踫.秋萍嘴巴里灌了兒子的,憋不住氣,一口嚥下了兒子的,嗆了幾下。
兒子動得也跪下來,與母親的全之軀緊貼着,相擁着。兒子找到母親的兒,她略為猶疑,怯生生的,就讓兒子吻住她。沒閃避,任由兒子和她吻着。
兒子的舌頭在她齒頰間,嚐到自己的夜的腥味。他她的舌頭,像她他的頭一樣。
秋萍的淚水沾了兒子的臉和襯衣。她不知為什麼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鋭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這個兒子枝大葉,只知道女人哭,母親掉的淚,是為什麼,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謝謝,觸動了母親。兒子郄懂得替她抹去眼淚,和她連連親嘴。秋萍知道,兒子一定很意,很快樂了。在她所有的經驗裏,包括和兒子做過那麼多場,才第一次聽到有人會為她所做的謝謝她。
秋萍的口腔裏並沒有下千百條傳送快的神經纖維,令她享受到兒子的莖能給她的的快。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鮮的體驗,口雖然令她咽喉不舒服,郄成為一次愉快的經驗。愉快,因為兒子讚揚她,她,充意的擁抱着她,讓她初次有給寵嬌養的覺。她接受了,作為她一切痛苦的補償。
就生活來説,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們一個月來的磨合,把他們的菱角挫去,説不上魚水之,秋萍對兒子的莖仍存畏懼。不過,秋萍已稍微分嚐到的愉。她和兒子口之後,兒子把她抱到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內,撫她的房,她的尖,帶給她沒有高的快。女人有時不用有高就可以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夠的和關懐。
睡前,兒子替她清洗小,塗上藥膏。他練地翻開她的大和小,檢查她道的狀況。食指尖探進去蒂之所在,他記得那兒是最之處。兒子給她的蒂充份的,輕巧地,怕痛了她,慢慢地讓她的快瀰漫。秋萍羞慚地在兒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入的高。
藥膏果真療效神促,一連擦了幾遍,紅腫漸漸消退。比起兒子擦藥時在她道製造的有如電擊的亢奮,道發炎的痛楚就微不足為道了。
夜來寒風來襲,母子倆雙雙登上他們的。在芙蓉帳裏,蓋着龍鳳錦被,兒子的體温包圍着她。兒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熱淚,沾了鴛鴦鏽枕。
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房,一手撫摸大腿,確實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討厭自己的身子,教兒子諸般狎玩了,忝不知,有了快。就生活來説,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們一個月來的磨合,把他們的菱角挫去,説不上魚水之,對兒子的莖仍存畏懼。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嚐到的愉。她和兒子口之後,兒子把她抱到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內,撫她的房,她的尖,帶給她沒有高的快。女人有時不用有高就可以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夠的和關懐。
睡前,兒子替她清洗小,塗上藥膏。他練地翻開她的大和小,檢查她道的小折兒。食指尖探進去蒂之所在,他記得那兒是最之處。兒子給她的蒂充份的,輕巧地,怕痛了她,慢慢地讓她的快瀰漫。秋萍羞慚地在兒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入的高。
藥膏果真療效神促,擦了幾遍,紅腫漸漸消退。比起兒子擦藥時在她道製造的有如電擊的亢奮,道發炎的痛楚就微不足為道了。
夜來寒風來襲,母子倆相相擁在芙蓉帳裏,蓋着龍鳳錦被。秋萍眼角淌着熱淚,沾了鴛鴦鏽枕。自知難逃此劫,無語問蒼天,為何偏偏選中我?
(9)他們在船上做着
秋萍做了做奇異的夢。
她的丈夫未死,來到她邊。她躺平在上,丈夫俯身來就她。
他們很久沒見面。丈夫的面孔是兒子的,他撫觸她的身體,去她的衣。
秋萍想説話,問他到底是誰。但説不出話來。
兒子拉下拉練,從檔的兒裏鑽出一條小蛇,軟軟滑滑的,漸漸伸長變,向她的小爬過來。小蛇來到口,蛇頭在口探觸。
蛇説︰「秋萍,妳是我的新娘。前生註定我們今生要結為夫婦。」
蛇柔軟地鑽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至的。蛇身尾盤着她的身體。
秋萍不能説話,只覺到她那個小給充了。
不知過了多久,蛇縮小了,出來了,留下潤滑的黏在裏。
兒子的臉俯下來,吻她。
蛇退出了,仍讓她十分羞慚。那個似是兒子的丈夫走了。下體空,兩腿間冷颼颼,涼風直透進來。
醒來,睜開眼,錦被揭開,兒子在她邊,親手把褪到她腳踝的紅小內,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秋萍認為服了醫生給她的消炎藥令她昏昏睡,慵懶地,賴在上。其實,是一個多月來與兒子的搏鬥做成筋疲力竭的結果。
「喔﹗」
「醒了妳。」
「替我擦藥嗎?」
「不是,我剛打開妳的小看過,消了腫,沒事了。不用擦藥了。」
「吃藥呢?」
「醫生開的藥都吃完了。妳今天的氣很好,妳也沒呼痛了。來,提起腿,讓我替她穿回小。」
秋萍的道這麼一發炎,馬上變成受寵的嬌,受到兒子細心的呵護。她的小給照顧得很周到,當然也是為了自己能儘早享用的福利。這條小內,是兒子特別買給她的。他從百貨公司的女人內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內目錄回來,讓母親按圖索驥,選了這條最新款的比堅尼內。同是一條紅的小內,在兒子眼裏,穿在母親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兒更香。兒子把這個意見告訴秋萍︰
「妳真會選內。很少人穿這條小內會像妳穿得那麼美麗。」
幾時看過別的女人穿這條小內?秋萍知道,兒子戀着她,用褻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變得息事寧人,沒氣力和兒子抬槓。由他説什麼,做什麼,自己有些好子過就算。
而這個母親惘了。她替兒子吹簫,兒子替她搔。兒子讓她穿一條內,本來赤身體,現在穿上內,並沒有讓她添多一份尊嚴和自信。因為她的户要不要暴出來,全由兒子決定。有那個丈夫有這個權利?女人,或者子,穿衣服的權利,並不是賜與的。如今,秋萍穿起這條紅比堅尼,郄好象是兒子給她的恩賜,配受她。
秋萍如果有多一點討價還價的本錢,或者可以爭取自已幾時內,幾時穿上。不過,她郄如在砧板上,都由兒子安排和代勞。每天幾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兒子從女人的內,兒子觀察到女人和內的關係。不穿內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從三角內發明了之後,它就成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內就有了安全。男人老是千方百計女人的內,侵入女人的身體,用具會來剌透她,扎痛她,把子留在她體內。
看女人內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審美問學。那個女穿丁字小內,品味低俗,作風妖嬈。而子穿著這一條比堅尼上,會引起枕邊人的遐思和慕。
最後,女人的內最大作用,是標明內所遮掩的户的主權屬誰。兒子離家之前,一定會記得替秋萍穿回內,好象用完一件東西后把它暫時封存,等待他回來再啓開使用。她這條內己經把她的身體標明為兒子的附屬品,至少,他不在場,秋萍的户毋須要陳列出來。
而她穿了這條內,就好象給代入了兒子要加諸她的角,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對房事的要求。
兒子把手伸進母親的內裏面,着她圓渾渾的兒。兒冰冷,在兒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點温意。拿在手裏,它柔滑而有彈力,內將小半片股包着,大半展現出來。摸上手會覺得它很圓,讓兒子相信,這個兒長在母親這副身材上,是最的優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會玩厭了我的股和房。很快,你就會討厭我了。」秋萍在上轉身側卧,對兒子説。她發覺兒子對她的兒情有獨鍾,有空就褻玩。
「現在還未厭。為什麼妳對自己沒信心,總是害怕自己不能引男人,會給男人玩厭呢?」兒子不懂得用「萬種風情」去形容母親,他為母親神魂顛倒,連母親也看得出來。
「你打算以後就綁住我,鎮着我在家裏。」
「妳錯了。我想,這是和妳去度月的時候了。」
「你胡説什麼?」
「如果不是怕妳怕掉,早就想和妳去了。人家説離了家到外面去,換個環境,做會更剌,更甜。能使我們新婚生活更美的方法,我會願意試一試。」
「你帶我到那裏去,都沒用的。放棄你這些歪主意。回頭吧﹗」
「錯了。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待妳的小消腫,我就帶妳去。那是個美麗的地方,我們可以無牽無掛,專心談情作。如果妳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強。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月。後,可不要埋怨我和妳做了一世夫,未曾度過月。」
「那麼,帶我去吧。我悶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説。囚在家裏這麼久,被窩裏是兒子的體味和做留下的穢漬,渴想能離開這個斗室,呼自由的、新鮮的空氣。你叫月,我叫散悶。而秋秋萍從未放棄過逃走的念頭。
兒子聽到母親如斯反應,從心裏出欣悦。
「如果妳不想這樣光光的去度月,就快去拿幾件衣服。」
兒子放開她的腳鐐,啓開她睡房門的鎖。秋萍像個下課的小女孩,面喜悦,跑到自己的房裏。在五斗衣櫃裏發現整整齊齊的放着一批內罩睡袍絲,軟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條繡着雙飛蝴蝶的紫內,轉身向着兒子,問他︰
「你買的?」
他點點頭。
「可以帶這個嗎?」
「可以。」
「罩呢?」有一個前扣式的,半杯罩,滾蕾絲邊,軟布面。秋萍不慣用前扣式的,她以為是老太太的手臂繞不到背後扣帶才戴的。
「可以帶一兩個妳喜的。」
睡袍?又是蕾絲邊,兒子以為這叫做。
「也可以。」
絲襪?網孔絲襪﹗太大膽了。
兒子搖搖頭。
「不必了。我們不會帶很多東西。不過,我親的媽媽,只要妳喜,也可以帶一些。我們去度月嗎?」
秋萍曾經身上寸縷全無的苦況,使她貪婪地把行李袋了那些給兒子拿去了的東西。她穿上連衣裙,前有一個蝴蝶結。的尖和裙子的布質磨擦而起。她在衣櫥的鏡子看到兒子的視線,沒離開過她穿衣的整個過程。他以不尋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動作,認為都是優美絕倫的鏡頭。
兒子看着,記起某一個夜裏,母親房門沒關嚴,房裏沒開燈,窗外街燈透進來,從她的身後打來,映出她換衣服的身影。母親生理的特點是這樣明顯,還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房,條長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舉手、一投足、一側身之際盡顯無遺。
他那一夜夢遺了。
秋萍奇怪兒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覺地頻頻以眼神的餘波去看看兒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兒子對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認可。
母與子一起度月去。秋萍不願意從這方面去想,那是個和兒子結婚同樣荒謬的事情。新婚夫婦度月為要做些最親密的事情。兒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沒反對,一切聽由兒子擺佈,他要去那裏就隨他去。她看見兒子沒有把腳鐐放進行李袋中,她好象被釋放了。
路上,兒子緊緊握着秋萍的手,很親密地摟住她,儼然夫婦。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機會,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們身邊經過,總是沒有勇氣去揭發兒子和她的倫暴行。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場面,警察查詢兒子如何強她,和她做的每一個細節,記錄在案,並且在報紙報道。這比兒子用具的剌扎她,用腳鐐鎖着她更難堪。兒子一點也不從容,和秋萍一樣,緊繃着身子,郄裝作鎮定,但對環境大分警覺。直到他們登上了預約的小船,才深深了一口氣。
船啓航了,只有他們兩個乘客,他們把小汽船包下來。他們站在船尾看海。
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部一樣酥軟起伏。水波向上湧,不時泛起泡沫,碼頭上的人和古舊的房屋緩慢地退後。海風面拂來,秋萍幾乎是的胳膊抵不住寒氣,緊緊靠在兒子身上,任他用雙臂擁抱她。兒子温暖的氣息己瀰漫她全身。
船主在把着舵,偶爾扭身向後看,見到他們母子像情侶一樣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擁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閃避着如點落下的吻,把個埋在那廣闊的膛。
船主發出會心微笑,説︰
「先生太太,放輕鬆享受航程,半個小時就到。」他指向遙遠的一個小島,那裏人跡罕至。
兒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風掀起秋萍的裙襬,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在光之中。慌的手要按住它,兒子從後吻她的頭髮和耳後,在她耳畔耳語説︰
「放開手,讓我來。」
「你想怎樣?」
「別問。我只想同各種不同的方法去享受妳美麗的身體。」
「不行。船主會看見。」
「他不會看見。他後腦沒長眼睛。」
兒子撥開她的手,把她的裙子起。兒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內的鬆緊帶,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條紅香的小內掛在一對雪白的大腿間。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去到了才做個夠。不要在這裏。」
「在這裏,在這裏,我喜在這裏要我的老婆。」
秋萍合攏膝蓋,扭擺兒掙扎,只如讓小內從大腿徐徐滑下。海風吹起,吹進開的小,使秋萍全身哆嗦。兒子的手不住在她光的兒打圈,。她的心七八糟地跳,他的雙手攬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東西在股溝之間前、入,牴觸到秋萍的菊心,頂着她,她。
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門熱呼呼地痛,她嘗試以腿使力抬舉部,向上承兒子的。使是船身搖晃,母與子站不穩,沒有支點,在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願快點完成這個合。兒子衝剌了幾下,只頂到門口,不能深進。
「饒了我吧。痛得很厲害。」
兒子摟着她,臉貼着臉,安她説︰
「這是預演。到了島上,我就剌穿妳的菊心,享受妳股的好風光。」
然後,兒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蓋着她的頭,熱吻着出來的峯和平坦的小腹。他們雙雙倒在長椅上,兒子的手練的翻開她的大,小,找到了户裏那神秘的小蒂,用一隻手指,兩隻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活了一具之軀。他一手握着,瞄準那人小,抓緊時間,要在抵岸前先發一炮。
秋萍覺得那個張大大腿,承着兒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兒子要她做的那部機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隨起伏的具,引它來到叢中,小大開,綻開。柱以雷霆萬均之勢入,馬上給柔軟的包裹着。船在晃動,起伏。那子在她裏面攪動,衝撞,引出她體內最極致的麻渴。
那東西在她的户裏的覺與在她的口腔裏完全不同。挑撥蒂有快,不過還需入來完成,她的小期待着入。這一子,令秋萍又又恨。
她己受到它的控縱。
兒子的由快而慢,由淺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細而。
有一個女人地嘺呼,秋萍鄙視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們共享一個身體。萬劫之前,她中了巫蠱,只能用最毒的解藥,就是兒子的去破解。
兩個擁抱着,合着的身體。一個「啊」,一個「呀」。此起彼落的叫,和的呻。是一對做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的叫聲穢放,僅僅給船的機器聲所掩蓋着。
他們做着,做着。直至聽到船主大聲的説︰
「到了。」
他們做綿恩的場面,都看在側目旁觀的船主的眼裏。
「他們真是相啊﹗」
(10)一對母子相的模式
小島的山路迂迴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兒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進。落時分的晚霞即將逝去,一行水鳥在粼粼碧波之上掠過,朝向落之處。在臨海的崖邊他們找到了蓋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門前草坪綠草如奠,牆面爬開花的藤蔓。
兒子對在後門的一個隱閉角落,找到龥匙了開門。
房子佈置簡潔,有園野的氣息。客廳放世界各地收集的記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乾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貝用來做燭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爐邊散佈了幹海星和罕見的貝殼。
兒子似曾來過,對房子內外的事物很悉。
「這是誰的地方?你以前來過?」
「房子的主人請我替他修理裝修。」
「他知道我們來嗎?」
「他不會知道的,他身在國外,偶然回來度假。我借用幾天,他不會介意的。」
秋萍預料兒子一踏進屋裏就會光她的衣服,將她的體無時無刻陳列在面前,讓他隨時欣賞到她的體態,然後,二話不説,即把她撲倒在地上或上,不停地做,以補償小休假養病的子。
可是他郄把她留在屋裏,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爐火。然後又到外面的園圃裏採擷了些香草,在廚房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兒子的擺佈,看着他跑來跑去的忙着,遲遲未有打她的身體的主意的行動。兒子看見她站着,沒説話,只是對她笑瞇瞇的,她就溜進睡房裏。
房間雅緻,雙人是用杉木做的,頭燈罩貝殼做的,地板鋪了一張波斯地毯。她打開衣櫥裏找單,衣櫥裏掛上琳琅目的各款時裝、晚裝。那是女主人的行頭,在這個孤島上度假要這些東西來做什麼?她把一襲旗袍拿出來,比一比身材,她從來未穿過這樣華麗的衣裳。
她找到了潔白的單枕套,聞一聞,鋪好。把兒子的衣物用品從他的背囊拿出來。他帶了一支潤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來做什麼的,對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認為那裏是個髒地方。這個兒子什麼噁心的事也做得出來﹗
秋萍把潤滑膏它放在枕頭下,看看外面,兒子己站在房門口,請她進膳。
兒子做的晚餐相當簡便,醬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兒子呼嚕呼嚕的地意粉進嘴裏。秋萍用義子捲起麪條送到口裏。他們不時相視,兒子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看到她在她的衣領的花邊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顫動,她的肩正中有個的凹陷處,在大領口出來。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覺得現在才像個人,吃一頓正經的飯。自從她的婚宴以來,她就給完全光了,吃每一頓飯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嚥時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兒子監視之下,好象樊籠裏被兒子喂飼的動物。
「是什麼調味料?」秋萍問。
「後院種的香草,胡荽、鼠尾草葉、迭香、百里香之類。」
「胡荽、鼠尾草葉、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會煑飯,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聽的一首歌,西門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時代看過的電影的一首曲。電影説一個青年人,上了女朋友的媽媽,和她偷情做的倫故事。
迭香、百里香,鼠尾草葉這些香料的名稱聽起來好象是催情藥。「迭香」
是人種叫人意情的藥,讓人聞了,就會情發動。
「我説,我雖然幹活,但不是一無是處,除了做之外,還會做一些事。
媽,妳在聽我説嗎?」兒子好象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向她回話。
秋萍垂頭,嘴嚼,在燭光掩影中,以眼角的餘波看坐在餐桌對方的兒子。在他其貌不揚的皮相下,有一個心事細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對自己的柔情,眼裏閃爍着對她身體的望。
「這是我的兒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發過誓,無論如何,永遠要他。」
秋萍對自己説。
他的臉面肌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時醫生的一個錯誤,令他大腦缺氧,令他有了這個缺憾。女孩子一見到他都嚇跑了,讀書也不成。她常以為這是虧欠了兒子,而對他過份的保護。
驀然,秋萍抬起頭來,與兒子的眼神相遇,馬上畏縮了。兒子站起身來,輕捷地走過桌子,來到她身旁,伸出雙臂摟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按貼在他的敞開的膛上。她聞到兒子的體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臉緊緊貼在她的口,覺到他呼時脯的起伏。他的手入她的頭髮,不住摩挲,將她一頭柔軟的頭髮得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領會兒子的受,而讓他獨自一人面對他的不幸。他的內心世界是異常孤獨的,就像這座孤島一樣,對此她一無所知。
秋萍強烈渴望有人撫她時,她的手給牽起,到爐火邊坐下。他將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讓她貼緊他際那股情。秋萍的肌凝固了,緊繃繃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沒有了思想的體。秋萍將頭埋在她頭垂在兒子的膛,將臉埋進去,她的兩隻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體兩側滑動,輕輕的按他的身體,探尋兒子成長了的身體的輪廍.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後背緩緩動。
隨着這雙手的移動,他全身的血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湧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樣,盛了一股巨大的望,集中在兩腿之間,變得堅硬。那是母親給他的,現在又為她而起。
突然,兒子揚起羞容臉的母親的臉,發狂地用勁摟住她,用自己的嘴貼在她的雙上,緊緊地貼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兒子的懷抱中,像熱戀的男女,互相嘴裏香草的芬芳。那是一個很長的吻,無與倫比的吻,他們整個身心都在這樣的親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這樣的一個親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為一體了。
秋萍把嘴挪開的時候,兒子好象失落了。她掙他的懷抱,爬起身來,在兒子跟前,聳肩,緩緩拉下一隻袖子,出半邊肩頭,一隻亮麗的房從領口溜了出來。爐火影照,她風姿綽約,半的嬌軀,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燭火照亮了她雪白的房)。她的手提起連身裙子,動作輕盈嫺。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兒子起來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兒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親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兩個如火焚燒着的體熱切期望着冗膚相貼的媾,不容一絲半縷阻隔。
秋萍屏息閉着眼睛站着,聽到外面崖下海濤拍。母子遠離熙攘的人間,在孤島上是一對孤男寡女,開天闢地的母子,進行乾坤合,孕育天地造化。這一夜,有千萬對男女同樣做着這對母子做的事,但都不會有如他們的倫之來得轟烈,令人驚心動魄。
受屈辱的母親,任由兒子賞覽她的赤體,撫吻她每一寸冗膚,等候着兒子從那裏開始吻她,在那裏切入她的體內和她做。兒子屈身在她腳前,決定從她的腳趾吻起,每一隻腳趾分開的看,逐一親吻。她三點盡,兩手垂在脅側,靜候兒子輪放肆。頸彎耳背每被親吻,她都哆嗦,這是她之處,都給吻過之後,四片瓣再度換温暖的氣息。
兒子雙手從郄她的粉頸下移,在前起伏的山丘繞圈,在溝掠過,並不觸及預期着撫的蒂,滑過小腹,停在那鮮的紅小內頭所劃定的邊緣。
檔己經濡,秋萍無可救藥地動了情,苛刻的説,是,是。和兒子做這些勾當。也可以辯解為屈從,受到兒子的指使和威嚇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時抬起眼看兒子的眼,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個手勢,她就會意,轉身把她的兒朝向他。
這條低小內真要命,秋萍怎樣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鬆緊帶繞着骨,兩塊遮羞布僅僅蓋着前後兩點,股溝郄外了,像領口若隱苦現的溝。設計給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體,而是把女人人的部份一點出來,招人羨。兒子的視野裏只有那乍現的股溝,她像吻秋萍溝一樣,要吻一吻這內出來的兩團的接合點。他咬着小的鬆緊帶把小內拉下一點,把股溝多出一些,再拉下一點,半個兒出來了。再拉下一點兒,只一點兒,他就看見那思念之處,母親的菊心。兒子把兩片股扒開,窺看母親門的美景,認定了今晚為何而做,想象着母親的股能給她終極的享受,就向秋萍宣佈説︰
「媽,月快樂。我們做了……我要幹妳了。」
兒子強壯的膀臂把她柔軟的身體橫抱,升到半空,轉了幾個圈。秋萍的小內仍卡在大腿,紅的小內掛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紮禮物的紅緞帶。一雙房在兒子的俯灠下顫動,暈轉暗。花辨沾上晶瑩的甘,嬌滴。
兒子抱着母親,跨過睡房的門檻。母親赤的身體降落在軟棉棉的大上。
秋萍意識到,兒子將要極盡狂和縱的形式和她結合。自從兒子強了她的一天開始,兒子己經建立了他們之間相的模式。他要母親下嫁給他,他要霸佔她的體,縱她的靈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與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的方式己被他們窮盡。除非她能逃跑。
兒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去衣,展堅實的肌,擎着硬的,來到顫抖着母親的身邊。秋萍每次和兒子做都心寒,因為消極地接受算是和,是背德的行為。她的兩腿之間空,兒子的巨在她的小擠,深挖,而做成了一個空。
嗖的一聲,褪下至股間的紅小內扯了,兒子放在鼻孔將母親下體的氣味如蘭芳入。秋萍大腿互相廝磨抵住那空虛的小擴散開來的麻。秋萍平攤在上,中門大開,像子等候丈夫來與她行房。
他來臨了,指尖輕巧地探入她身下的户,開她外圍的瓣落,摩擦她最細紅粉內裏。那裏水氾濫。
「媽,妳的內透了,小也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了。」
「沾了內在他手裏,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狽相,給他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太丟人了。」秋萍心裏説。縱使她是多麼的不自願,兒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還是不爭氣的把內沾了,丟人現眼。
「快些來吧﹗儘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對兒子説。
秋萍扒開,為兒子開路,讓兒子的軀體以君臨的姿態下,切入兩腿之間,併發的那陣興奮,秋萍無從抗拒,與他合抱着。兒子輕慢送,一手託着母親的兒,一手攬着她的粉頸。與她輕舟漾。親她的,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睜開眼來,眼眸裏閃現一道顫動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來的光。
「媽,妳看到了。妳看到誰和妳做了。」
秋萍羞澀地閉上眼睛,聽兒子在她枕畔的情語。兒子和她做時,她不願意説話,什麼話都不適宜説。多話的兒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為他自為自己快樂,母親也一樣會快樂。他看見母親臉上稍稍的足,就急猛進。她聽到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動,窗外的波濤拍岸。隨之而來是一陣夾着甜的低語聲、怨語聲,和醉人的呻。
(11)未曾探發過的某處
這房子的主人懂享受,連浴間的設備也講究。秋萍從未見過浴室會有透明的玻璃窗,而且開得有這麼大,有廣闊的視野。浴缸是雙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們母子,他們並頭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草坪,面臨大海汪洋,下面是懸崖,遙遠的彼岸有幾點漁火。天上繁星閃爍,拱照着一對親的母子。藤蔓攀緣在窗框,海風吹拂,枝葉搖曳,油燈的香油揮發出一陣幽幽的,令人舒暢,鬆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裏,一對峯的尖端冒出來,她紅的小內半浮半沉在水裏。
她用腳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一隻腳腕子上。她的手扒開,洗滌兒子留在裏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過,秋萍覺得他的手髒,愈替她洗她那裏愈髒。他們做的事都是髒事,留在她體內的都是穢物。
秋萍磨掉不了與兒子同眠,共浴的羞驚,和在生活上讓兒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掙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這個島之上,兒子沒有綁縛她,沒有在她腳上套上鐵鐐,但形勢上一樣孤立無援。
兒子在她身邊,閉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緊扣着母親的手指,像小情侶,共浴在河裏。那一個人看見他痴情地注視着秋萍的神情,都明白他一古腦兒墮入情網了。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戀中,拿他開玩笑。他臉上有一絲足的笑意,回味着剛才做的場面,是兩個月來他和母親做過的最美妙的一個。
心裏頭,他想,早就應該和媽媽度月。一來到這裏,上到上,母親就和他合抱着、着,黝黑的身體和白裏透紅的身體合為一致,彼此需要。潤的小承着他,接受它的具在她體內,燙熱的大腿支撐着他,承受他的擠。
他們互吻,糖的小紅櫻吐出芬芳,那些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訴秋萍,讓她知道,她在上的姿態多妙曼,樣子多嬌媚,哼聲多醉人,做做得多麼的好。不過,他找不到形容詞,沒有那些詞?。如果他肯多讀點書,懂得説多一些甜言語而不是鄙的言談,女孩子可能不會見到他就跑了。
兒子的腦子裏常只有一件事,怎樣去母親。剛才做雖然意,但是他下身那東西那裏會肯就此罷休。少壯的兒子,只消片刻,就恢復體力,具像充了電,躍然而起,威風凜凜的立。頭冒升到水面上,像潛水艇升起窺鏡一樣。
他充着意,向母親那邊看過去。他看見母親腳腕上套着的小內,是個好玩意,也提起腿,將大腳丫穿進小內另一個管口裏,套住腳腕。他們兩條腿就給這一條小內系在一起。它將母親股的優美之處勾勒出來,獻呈給鍾她的人。它成為一個符號,月老系「赤繩」的倫版本。
兒子將母親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濃密的叢處,要她的小手去摸兒子腿間的囊,和硬的器官。讓他的人知道,他又可以做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邊這一個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做,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丈夫有此能力,女人會以為這是個天堂。如果男人不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間中做一次應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慕她,但做過幾次就討厭她。
如果這個兒子不是對她死心榻地的,他的不可能會對她有此堅韌持久的戰意,連環不斷的和她做。
情是做的大前提,如果和一個沒有的覺的人,以繼夜的做,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不用説,那簡直是個地獄裏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這是天堂抑是地獄。她心裏想,要和兒子要做幾多個才完結這個月旅程呢?有沒有完結的一天?月之後的子,母與子是不是照樣繼續的糾下去,做做下去,綿綿不絕,永無窮盡。匪疑所思﹗
現在,兒子又如箭弦,瞄準他的箭靶。
那張扭曲了的臉的笑容,對她的身體又是有所企圖。
他的手在她浸在水裏的體每個的,重要的部位採取攻勢。秋萍無險可守,無路可逃,屈服於兒子的威是她學懂了的功課。
「媽,不瞞妳。從前我很想揭起妳的裙子,看看妳的股是不是白花花的。
告訴妳,剛才我想起,在家裏把妳捆起來的時候,妳睡在上,蜷成一個團,面向着裏面,股蟨兒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妳的股。那時,我還未想起,可以在那裏和妳做。我帶妳來這裏度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戮進妳的眼裏。現在就趴下,讓我看一看妳的股。」
兒子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股朝天,兩膝跪下,在她後面看。秋萍任由他擺佈。
「妳穿?和光股的賣相,各有看頭。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會厭。」
兒子欣賞着他開發的景點,自己讚賞自己的眼光。
「醫生説,洗淨了才做。如果把妳那裏也得發炎我可受不了。來,讓我替妳在那裏洗一洗。」
兒子賞玩了一會兒,就在她的股仔細的塗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溝,然後灌沃,然後親吻,那兩塊屬於母親的柔的股。吻遍了,吐出舌頭,伸進股溝之間菊心。
秋萍這一下發出嬌呼,説︰「不要那裏,那裏髒。」
「誰説髒,老婆的股不嫌髒。長在媽媽身上的所有東西,我都過了,都是好東西。我妳,不怕髒。正如妳我,不怕我髒一樣。」
「或者,兒子比我他,更我。」秋萍心裏面説。兒子孩提時代,秋萍願意為他做最髒的事。現在,秋萍覺得污穢不堪,舐兒子的具,下些在她嘴裏的,和讓他菊心。
秋萍扭過頭,看見兒子雄偉的具再度起的英姿,不戰慄。那個大又長的東西,能進自己的後門裏去嗎?那東西能不能全沒入?不過,今天晚上,兒子決定要和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將那個地方給他。因為她知道,只要他對她身體那個地方有興趣,他一定有辦法得到的……
兒子把秋萍從水中拉起身來,身上布水珠,如花瓣上的水晶瑩,匯到暗紅的尖和叢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魚,洗淨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妳做了。」
有幾多個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幾次?有這般力,和對老婆的意?
兒子並沒有替秋萍擦乾身子,他兩個赤條條,漉漉的,牽着手,走過走廊,跴在地板上發出一下輕一下重的吱吱的聲音。地板上印下兩對一大一小的足跡,在房門不遠處變成一雙。兒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親吻,他喜以這種方式把他的女人帶進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們的大上做。
在身材魁梧的兒子的身下,秋萍見得嬌小玲瓏,只要兒子使點勁,她就會給扁。一個從她的小裏溜出來的小東西會長成如此高大的身軀,而他身上有一樣小東西,到她的小裏會將它得至破裂。那個己澎得嚇人的東西,篏在秋萍的股溝之中,像熱狗麪包夾着熱騰騰的大香腸。秋萍俯卧着,兩隻小房,受不了一雙巨大手掌的寵和摩挲,尖給得興奮過度而麻痹。其實秋萍不需要兒子再次給她的「前戲」,她身上每一個神經末稍都己醒覺,全身孔都己開放,呼着兒子求的雄氣味。
兒子抱着母親的肢,將她的兒向他的骨擠,觸及她過去未曾被探發的某處。
秋萍忽然覺得覺得自己「處女」起來,她有一道未向人開啓過的門,門裏有通向神秘花園的路徑。兒子馬上就破門而入,要戮穿它,享受在那裏的「初夜權」。
兒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們的初夜裏,戮破她的「處女膜」。
兒子要享用那未經人事的兒。她將要給兒子替她「開苞」,股溝裏有「處女」的覺,最後的貞喪在兒子的手裏。一陣淒涼的受襲上來,
「噢﹗不要。痛啊﹗放輕點。」
「對不起,不過,必須用力才得進去。」
為什麼女人總要給男人強暴過,把她撕裂開,她才算是個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隨自己高興,少有顧及女人的受。兒子再來一次衝鋒,但未能衝破障礙。
兒子第一次在户裏佔領她時,得她傷痕處處,難過秋萍難逃另一次目倉夷的戰續。
「你們男人以為用力就可以進入女人的身體裏面。不去為女人着想。你帶來的法寶忘記了?上點油,潤滑劑就在枕頭下。」
兒子在枕頭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具上先上潤滑劑,然後扒開母親的股,在母親的門塗一點,把它潤了,用手指頭輕輕的搔耙,秋萍已到一點麻和快,賢淑的婦人現在妖嬈地翹起兒,像小狗擺尾的架式,不住搖擺,與兒子的手指磨着,看得兒子兩眼都凸出來,不相信母親會做出這般的求姿勢。
兒子的手指頭進去試探一下,輕輕的挖,輕輕的攪動。門給觸動,秋萍的自然反應是提,會把開口處收得更緊,把兒子的入侵的手指擠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兒子的器官完全納入自己的體內,雙方能把這場做得有樂趣,她愈要教自己鬆弛下來。沒有理由要自己額外受苦,這受罪也不會叫自己見得乾淨些。
她深深了一口氣,説︰
「來吧。現在進來吧﹗」
「媽,我第一次妳的小妳也叫痛,眼難度高一點,我儘量顧着妳,把那裏到發炎我就慘了。媽,你就要忍着痛,將就着。」
「明白了。我準備好了,可以做了。記着別急,放慢一點。」
兒子把母親的後門儘量打開,看見菊心微微開合。秋萍慢慢的,一絲一縷的呼氣,讓兒子的頭一點一寸的往下,下門口,出體腔裏的東西,好象連管也擠出來,在外面不受約束。
「啊……呀……」
痛快﹗痛苦加上快,唯一能把秋萍此刻複雜的受形容出來。
秋萍背後的身軀化為一團高熱的烈焰,兒子燙熾的身子緊附着她的背部。兒子的手攀着她的,他的衝破一切障礙深入體內,全沒入。原來那道門只是虛掩,人輕輕一推就開啓,裏面是個未有人到過的美麗的花園。秋萍的股貼着兒子的骨在搖動,她知道己經把兒子的那東西完全的並了。
母親隨着兒子的送,動着身體。她記起冰涼甘油條在那裏的覺,那小子溶解,和隨着來的暢快。而兒子的子是炙熱的,比甘油條了幾倍,在她體內不住大,暴地佔領了她的後庭。
「媽啊,妳的後門很緊,做起來很,很舒服啊。告訴我他有沒有在這裏和妳做過?」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沒有過妳的門。」
「沒有,沒有別人,只有你一個。」
「老爸他也沒試過?我是第一個人?」
「沒有,他也沒有。他……」
「他怎樣了?快説﹗」兒子用力的以大腿撞擊她的兒,將要拷打她,她説出真話。
「噢﹗不好説。」
「説啊﹗妳不説我死妳。」
「我説,我説,他那子不及你的堅硬。從那位置戮不進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個和媽媽的人。我現在向全世界宣佈,從今以後,只有我有權進秋萍的後門。前門,後門由我進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許別人進入。記着,只許妳和我一個人做。」
崖下的驚濤拍岸,澎湃。上又是膠着一場戰,似乎註定是一面倒的戰事。強弱懸殊,一大己進她的後庭,秋萍沒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記起今晚的星空燦爛,外面的世界,海天相連,在小島上只有他們一對男女。她豁出去了,放開懷抱,不再戒懼和兒子作一場實實在在的。
酣戰良久,一場體力的消耗戰,一場看誰先的較量。
母親又發出她的呻,和嬌呼。那是兒子最悦耳的音樂。
兒子以為勝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強力的衝剌,攪動,研磨。他最利害的兵器是那一把固體的火,它竄入秋萍的大腸膛裏去,直燒到大腦。
子與大腸腔,只相隔着一層温熱的腔膜,那一把火把秋萍的子都炙熱了。
門給磨擦,填至實鼓,當然是痛,但同時是最好的止痛劑。痛楚高至若干程度,會給人興奮的快,抵銷了痛苦。
這對母與子做到如今,只有怨懟,絕對沒有默契。相持不下的體鋒,造就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們各自經歷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興奮之後,一同抵達並未事先同意目的目的地-高。兒子的箭囊最後一支箭出去,中了的,與母親相擁着,相相戰敗,一點氣力也沒有的攤在上。
兒子覺得那是世間無兩的樂。秋萍比兒子更清楚是什麼一回事,畢竟她在事上經驗更多。
(12)讓房成為快樂
秋萍倦眼,伸一伸懶。雙臂自由揮動,兩腿隨意伸展。耀眼的晨光從窗簾的隙中透進來,一隻黑冠山鳥落在窗前。長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來別有一般滋味。
兒子不在上,頭放了那條雙飛蝴蝶內,領會是兒子的選擇。衣櫥的鏡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樣子。她撫摸自己的臉,才敢肯定自己是實在的。她緩緩下,走到鏡前,仔細自我端詳。過去那一段地獄般的熬煉,教她人消瘦了,間的贅減了。下,充着一股空虛,是丘上的茸沒法遮掩。那一叢鬈,她從不理會它長相如何,只知道它和户一樣,要穿內都藏起來。打從兒子把她的小當做甜品,常常的舐着那道兒,把鼻子剛剛嵌在那裏,看起來好象是她的長在兒子的上,長錯了地方。是個怪相。
這個慣常地向兒子展的户,兒子喜的時候,會把他那進去。
兒子叫它做她的小,他把他的大巴進媽媽的小裏,這是他常用的鄙的語言。他會一邊説一邊,將夾雜着歉疚的快傳到她身體裏面。
無論和兒子做可以是多麼的愉快,她仍舊是放不開懷抱去和他做一個。
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們母子倆,這良心的戰仍然會跟着她。
秋萍緊緊的抱着自己,承託着前。掛着的這一對房,凡女人都會有的東西,是女人的象徵,有什麼特別呢?可是,她從前大半生都沒有好好的正視它,對它又又怕。它微微的隆起來的時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罩蓋住它,不讓人看見。她整天都戴罩,把房都藏起來,睡時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開透氣。
罩令女人的溝深邃。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為着她的溝着。它引起兒子的遐思。在罩杯裏面,她的房就像現在給折的雙臂支持着一樣的。這一對房,從前是兒子的食物。兒子不需要它就再沒有實用的價值,直至兒子在她的罩之下把它掏出來,頭,攝取情。
不知不覺間,女人會在遮掩間賣,在賣間遮掩,一丁一點遺忘房的樣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護持的房自由地上下跳動。她盤起頭髮,雙順着舉起的雙臂拉昇。她驚見頭如豎起的眼睛,堆問號的瞪着自己的雙眼,靜靜的抱怨,悠悠地抗議︰
為什麼不願意兒子給它餵哺,讓它成為情的養份?
為什麼不讓房去餵哺自已,讓它成為,成為快樂?
兒子把她的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後果是讓她尋回房的存在的覺。她兩個玉球,不算偉大,但巍然聳立,是她身為女人的光榮。全因為她有個兒子,曾把玩過它。剛才不久,起前,她仍在睡夢中,他的手在那裏撫摸過。做時和不做時,他那長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嬌柔細的房上來回的,把她的房成他喜的形狀。把他的鼻子埋在溝裏,深深的呼,將她的香和鹹鹹的汗味入心肺。他温熱的舌尖在尖為圓心,繞着暈畫圈圈,留下陣陣冰涼。
兒子在她身體上留下這些記憶,讓她酥麻在骨子裏。
在鏡子裏,秋萍與另一雙窺視的眼睛相遇。兒子就在外面,注視着她。房門半掩,光就在那道門外。秋萍的心跳起來,為自已的赤再度羞赧,那是兒子在場的覺,她的赤的覺是因為他在那裏。就算此時,不是一絲不掛,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著內和罩,只要兒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會加快的跳起來。有人仍然會欣賞她的身段﹗
兒子遠遠的看秋萍,觀察着秋萍的一舉一動。他對女人的認識都是從媽媽來的,包括男女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線條暢,充動,寫到那兩個同樣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個沸騰的熔爐,與在那裏,與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裏曾經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具伸長至極限,傾盡全力到底,也測不透它的底藴。
他看着秋萍逗自己的房,他知道女人的頭會隨之而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澤般濡,藏在那小裏面的那顆小花蒂,用不同指頭輪番挑逗時,就會叫女人起來。還有,當他在她裏面,輕慢時,那柔軟温的壁膜,會把他的東西嚴實的裹着,柔順地按摩……那潤,温暖,温柔的覺,犖繞着他。
秋萍郄不逃離兒子的視野,裝作若無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兒子放在頭的那條內。
那是一條普通的低比堅尼,前幅小,小得比一塊遮羞三角布大一點點。質料薄如紗,繡了一雙飛舞的蝴蝶,隱若蓋住丘的局部。一條細帶把前幅與後幅相連,兩股外側有如完全。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圍脂肪。前幅出了丘和大腿接合處的折紋。幾,不合作地從小內前幅的邊冒了出來,秋萍注意到,拉一拉邊,整飭一下,那塊小小的布仍蓋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兒子在鏡中消失了。秋萍四顧張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個鬼臉,把秋萍嚇了一跳。兒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嬌,一片藍天碧海。
兒子在臨海的懸崖邊,逆着風勢,指着峭壁下面,對秋萍説︰「快來,我們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説什麼?」
「我們到海灘去游泳,捉螃蟹去。」
「沒帶泳衣。」
「在這裏不用穿泳衣。在這個島上只有妳和我。我們盡情的玩個痛快,像從前那些無憂無慮的子。」
兒子説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後的山坡後面,抄岩石間的小徑下海邊。
山路崎嶇,草長及膝。兒子飛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雙腳給滾燙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給途的荊棘蒺藜糾,勾住,扯破。
心裏面想,這冒險的玩意兒
,不適合她,不再年輕了,再沒有這攀石尋路的神,她放棄了,坐在石上氣。兒子回頭看見她落後了,馬上跑回頭,二話不説,就把她抱起,腳步飛快的奔跑下山。
路徑顛簸不平,兒子的腳步如走平路般快,滾下山去。對秋萍來説,這和坐過山車的俯衝沒什麼分別,她的心臟實在是吃不消,她大聲的叫道︰「走慢一點,走慢一點。」
「抱緊我。」兒子説。
秋萍牢牢的扣住兒子的脖子,緊緊的貼着他雄渾有力的身體。她閉上眼,屏息呼,讓兒子抱着她往下衝,帶她去他願意去的地方。
那是個綿長的沙灘,幼細的海沙閃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層接一層地湧向灘頭,沒有一星半點泡沫。兒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來。他氣如牛,秋萍的心跳得烈。兒子一下將她攡進懷裏,秋萍靠着兒子息着的身體,回過神來。兒子的兩片兒就下來,此刻,很想吻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的,應該親切地給她一個吻。他們四片兒就彼此緊緊的貼着,兒子的手隔着裙子,撫着母親的,掐她己立的頭。
秋萍到兒子的小腹,一會兒起來,頂着她,一會兒凹陷下去。他以一種新的節奏,和他們的呼一致,向她的身體過來,隔着衣裙,進她身體裏面去,要將她和自己成一體。他的吻裏,吐出情的焰火,燃點她的血。她覺到兒子烈地脈動,緊緊的摟抱着她,要將那一波又一波的動力輸送給她。
她的大腿一片濡,全身都顫抖着,在兒子的懷抱裏,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屬在溶爐中溶化了,澆在模子裏,鑄成和兒子同一個模樣。
倏地,兩個人從忘我的情境中覺醒,鬆開對方。兒子抓一抓短髮,一臉尷尬的,堆起個笑容,説︰
「媽……不好意思。對不起。沒進去就,失手了。妳不知道,妳愈來愈令我含忍不住。妳這的美人,連抱着妳跑步,都會叫我升旗,狀況緊急起來,就忍不住,忍不住。等一會兒,再做的時候,保證一定把老二給妳,直到底。」
秋萍和兒子一樣靦腆,低着頭看見裙子上一大片,黏稠着大腿。她揚一揚裙子,要風乾它。兒子想給媽媽幫忙些什麼,又不知可以做些什麼,己吃在裙子的布料裏。他就替她掀起裙子,從頭上把它拉起,掉了。
「那邊有條小溪,我替妳洗乾淨。」
「我自己洗好了。從來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裏會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媽,不要緊。是我髒的,我替妳洗。我未替過妳洗衣服,這次讓我來,算是補償我剛才擦走火。妳是我老婆嘛,老婆想替老婆做點事,洗內衣也不失威。」
「我們還有些替換的衣服要洗。」
「那這樣好了,待會兒才洗,連妳那條紅小內一起洗。現在一起去游泳。
誰先到水裏去的是皇帝,後到的是蛋﹗」
兒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和背心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兩步,回頭一看,見到秋萍站着不動,就説︰
「來啊﹗還等什麼?」
秋萍仍拿着下來的裙子,放在前掩護,頓足説︰
「都説人家沒帶泳衣。」
「媽啊﹗你看,我有穿什麼嗎?什麼也沒穿。我記得小時候,掉子就跳進池塘裏游泳。來吧,在這裏泳沒有人看見,何況妳身上穿著內。」
他大大開張腿,搖晃股。剛剛過的具,垂在兩腿之間,柔軟,細小,但起來威力是那麼令人吃驚。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飛奔到水邊,涉水到水深及之處。冰涼的海水,漫過她全身,她驚惶不已,揮動手臂,大呼救命︰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開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時那樣子叫救命,那會令我興奮得又要了。我抱着妳嘛,妳不會淹死的。放鬆,放鬆,讓我來教妳游泳。放鬆,像做時一樣,要鬆弛身體。硬繃繃的身體浮不起來,緊張的身體做會痛。妳懂嗎?」
「不要放開。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
「你會浮的,浮的,相信我。」
兒子把託着她身體的手放開了,向前飛身一撲,就鼻子向下,就沒入水裏。
秋萍不太會游泳,心裏説,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所求的不過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黃泉會見到亡夫,他能諒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水把她帶到大海里,葬身在碧波里。她不扎掙的時候,波動的海水就起她承載着,水也變得温暖。她閉着眼睛,隨着波搖動。在水裏浮沉,晃動。聽不到海聲,和兒子説話,她沒入一個沉寂的世界,漂,漂……她失去了方位,任讓濤沖刷,洗滌她的罪孽,潔淨她的身體,那個給自己兒子玷辱了的無瑕之軀……
卵石擦過她的背,擱淺在柔軟的沙灘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受到温暖的光輕撫她冰冷的身體,才意識到大海己經取她身上的熱量。她躺在那裏,淋淋的身體在光下閃閃發光。她轉身俯卧,把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裏,像貼在一個龐大的身軀上。身下那個巨大的身軀,隨着她的呼上下起伏,好象是伏在兒子的膛上。光焙暖了她的背,熱力泌入她的身內。她緊緊的抱着身下那個温暖的身體,要求細膩、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撫着她無一寸肌膚。那個撫着她的身體,好象一個人,他熱情澎湃的身體,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透了的小內像一層薄膜傅在兩個隆起的小丘上。一隻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裏替她抖落黏着的沙粒。秋萍在夢幻般的境界給驚擾了,有一温柔的聲音在她耳畔説︰
「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願意見到他。她不敢張開眼睛,看那張臉孔。呼息更強烈,那隻手探入頭,在兩個小丘和之間的小溝徘徊往返。秋萍的門收縮顫動。有一雙手輕輕的把小內頭從間拉下一點,將兒出來一半來,温熱的片在那裏,吹走沙子,舐着那裏雪白的皮膚,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樣。
「在光天白之下,我看見了。妳這後面多美麗啊,那是人間最美麗的兒。
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聲音説。(注)
那雙手再把內拉下一點,直至全個雪白的兒都了出來。秋萍本能地收縮肌,兒看起來就結實而緊湊,充韻律,在和煦的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須把妳的內了。這樣,妳的身體才不會曬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曬光浴女郎,全身曬得古銅,就是身上三點就白花花的,多難看。」
那聲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內了下來,輕輕的在團上拍幾下,説︰
「妳有一個柔軟的,翹起來的股,我一看見了就動心。能每天看見,賞心樂事。不過,親的,妳的內我己經了,我們還需要做個。」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動身子。
「我答應過要將那東西進妳裏面去。妳在後面做還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説不出話來。
「説吧。這次,由妳去決定。告訴我,想我怎樣妳。妳決定我們用什麼方法去做這個?這是為妳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兒子説出這話來。從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的方式。她以為他只是説過就算,不理會她的受,馬上把他的具進她的股裏。可是,他沒動靜,等着她。於是,翻過身來,光直剌進她的眼,睜不開。在眼中,她看見兒子俯下臉,像個大孩子,親吻她。她一雙小手在繞到他背上,輕輕的撫摩,他的背給光炙得火熱。
兒子慢慢的下來,膛踫到了秋萍的頭,就停住,用手支住身體,前後的動。兒子的腺觸動了母親的尖,互相撫,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着兒子的身體外緣滑下,撫摩兒子的腺,同樣的硬了。秋萍兩手抵住兒子的肩膀,輕吻他的膛,吐出火焰小舌頭,舐他的腺。兒子瞇起眼睛,發出呻,享受着母親的舌尖在頭的痴。秋萍看到兒子的樣子,反照了自己給兒子挑情的痴醉。
兒子受不住母親主動的挑逗,從來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裏閃出喜悦的靈光。那怕只是偶然觸發,他也當做珍寶。他們的吻更深,舌頭來來往往糾不休。他不習慣這令他失去控制的場面,原本可以多讓自已沉溺在給母親着的情意,郄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內綁起來。那個姿勢,將她的房完全無以遮擋的,隨着提起後平放在兩耳側的膀臂而聳峙,尖特別堅實拔。
兒子覺得母親這樣子很,很可。那是要進入母親時要她擺的姿勢。
秋萍不明白她為什麼又要給綁起來。她沒做錯什麼,沒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兒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態去寵幸他的俘擄。她支起一條腿,又讓兒子下來。那是沒用的,只要兒子強力的切入,她就會乖乖的讓路,給雄偉的身體沉沒在她的海洋裏。
兒子託着母親的兒,輕輕的抬起它,掃去上的沙子。那個小己張開,溢着的泉源。兒子起,深深的一口氣,向前一,那血管畢現的,就全而沒的進母親的户裏。
「噢……」秋萍為這一下暢順的切入而動。
兒子在她裏面停留不動,讓兩個人體結合在一起的美妙滲透,擴散。秋萍將他的具接受在她體內,覺着那小東西在她體在繼續澎擴充,踏踏實實的填了户裏每一處空間,甚至爆裂。
火熱的紅為這對連成一體的情人加温,體內的血沸騰奔。
兒子輕輕的出來,如劍鋒劃過,户每一個細胞都擦着火。
「呀……」又是一陣嬌聲。
兒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兩個身子緊密地結連在一起。
「噢……」從心坎裏發出來的舒暢,秋萍裏的抑悶,都呼出來。
席天幕地,這對母子做了一場緊打慢唱的。兒子的手把秋萍的房,把她的頭像櫻桃含在嘴裏。聽到到兒子心臟的跳動,兒子應到母親小腹裏撲騰的焰。秋萍舉起雙臂,掙扎着,要掙住雙手的小內,騰出手來去撫,擁抱。
「解開我。不要捆住我,求求你。」秋萍習慣了哀求,請求兒子將她需要的賜予她。
「好的,只要妳喜。我答應過,照妳的意思去做這個。」
兒子不願騰出撫着母親的手去解結。那不是個死結,是個一拉就解開的結。
他用牙齒,咬着小內,只一拉,就鬆開,把母親的小內銜在嘴裏,搖晃着頭,扮成小狗的樣子。秋萍把小內搶回來,放在兒子的鼻前,給她嗅一嗅,就拋開了。一雙温柔的,小巧的手,在兒子願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部拂掃着,覺着她的情人身體,那悉的,郄是陌生的身體,正在整個地,向她灌注他的情。
當他蓄勢待發,,全身力貫注在一點時,秋萍的手落在兒子的兒上,使勁的按住,下去,將兒子的頭到小頸,母懷的深處。在那裏,曾有一臍帶與兒子連結着,曾嘔心瀝血地孕育過一個新的生命。臍帶是生命的延續和連繫,母與子的連為一體。他的小頭臚從那狹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來,哇哇墮地之後,臍帶剪斷了……郄不願分離。
他以男子的身體,奮亢的具,再回來,擠入那滑的信道,深深的探進去,與子再度結連,將情的養份回饋母親。那會伸長縮短的東西,將母與子,再次相連,成為一體,並且在那裏,播下孕育下一代的子……
在這個荒僻無人的海灘上,母與子,赤誠地相對,赤地做着,親吻着,撫着,一起攀登極樂的高峯,像情人一樣。他們的一陣狂喜宣佈,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兒子怦怦的心跳聲,他身上的獸,使她到害怕,而且憎惡。秋萍要排斥他,掙扎想逃避開來,但是,她己被囚在這個殘忍的野獸的懷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間的空虛,毫不隱諱地承認了這一件事,
兒子野地擁抱着母親,把她赤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他懷中。秋萍郄到極度孤獨,無從傾吐心中的苦痛。
(13)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會有那一對母子,像他們一樣,這樣狂野地做。
做過這場之後,兒子覺得母親的心比以前更貼近他。他們做的,一個比一個更愜意。在他的想象裏,與她相的女孩子,就是這樣,讓他按照他意思去她,心向着她,完全的降服,百般的從,投在他的懷裏像只依人小鳥。懷裏的母親,似乎己經不存芥蒂,芳心漸漸敞開,愈來愈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裏有許多情話想對母親説,但他曉得母親不聽,以為是低級的趣味。
他讀書不多,一開口就是髒話,那些與同事們吹牛胡説有什麼遇,編造出來的不雅説話。
做過後,秋萍懶洋洋的與兒子抱着,輕撫他的臉,覺他的實在。這個孩子,以為全世界的都在他身上,並且將這傾倒給她,以為這就是她。
秋萍從來沒有像此刻在兒子的懷抱中那般孤單。她閉上眼睛,獨自品嚐她所受到的不幸。這個自稱是她情人的男人本不瞭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給他連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嚴如何給他踐踏了,他不理會。她想告訴他,他總是使他無法説下去。可能,他太年輕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兒子在她的頸彎吻了一吻,打擾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房,掌手在她的尖下去,覺它堅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裏承認,她的身體熱切地渴望得到他的撫和親吻,無論他怎樣不瞭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鴻溝,都沒關係。他的吻,可以讓她忘記自身的孤獨。但他的從她體內漸漸退縮時,郄又無可避免地叫她更覺孤獨、空虛。
當空的烈,像火一般在波濤中燃燒着海灣壯麗的景。兒子充樂的凝視她,好象進入了一個美麗的新世界。這興奮的情緒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染了她。秋萍仰起頭,兒子就低下頭,嘴下來,觸着母親的小嘴。
初是如蜻蜓點水的輕吻,四片兒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戰戰兢兢。這當然不是他們母子第一個吻。兒子強吻過她千百遍。但是,這一吻,給了剛才做過的的一個肯定,造就了個開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己被他抗服,全然接受這情人的關係。
二人抱得緊緊,吻得宇宙只容他倆個,吻個天旋地轉,吻得驚心動魄,吻得忘記了他們是誰。
吻着,吻着,不用呼的吻着,彼此就是生命的氣息。直至吻夠了,兒子吻夠了,她也吻累了。但沒有人肯放開,害怕這個剛開始的覺會因舌分開而打破。
終於,兒子放開了母親,以手指輕撫她的,説︰
「媽,這個吻,剛才做的……是我從來做得最好的。」
秋萍將她渴求的眼神收斂,低下頭。兒子單刀直入,一語中的的話常令她無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讓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從中中漏下,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郄又是真實不過的親吻片段。她沒想起從前做過的和接過的吻,有那一個有這樣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止的。
她抬起頭來視着他,他的臉在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氣,充着從未見過的自信。兒子讓她痛痛快快的看了一會兒,對她説︰
「你看清楚了,你的兒子實在很醜陋。」
「不,你很神氣。」
兒子樂了,心裏説,媽,請你再説多一遍,我聽這話。可是,他竟結結巴巴起來説︰
「是嗎?」
「是的,我的兒子是世界上最可的baby。」
「你才是我的baby,你像baby一樣給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麗,可的baby了。」
「如果……」秋萍語還休,如果他們不是母子,或是對母子的關係一無所知,她會接受他。雖然他年輕,雖然其貌不樣,都不是問題。
「如果些什麼?」
「沒有啦﹗世界上沒有如果這回事。」
「媽,不明白你説什麼啦。你是不是要説,如果我們可以永遠留在這島上多好啊﹗是啊﹗我們在一起多麼快樂啊。」
「但是,我們不能夠。讓我再看看你的樣子。你不醜,只是很黑,皮膚很糙。」
「我知道,我的樣子很醜。和你在一起,更顯出我醜。吃飯了,我們的午餐就在那邊。」兒子指着海灣的另一邊的礁石堆説。
秋萍雖然餓了,但她的快樂就是在礁石的隙裏,去探索,去發現小小珍寶。
他們住的房子裏擺放着的各種各樣的貝縠,和小玩物,都在這個海灘上撿拾得到。
她光着腳踩在海草上,渾身直哆嗦,但她有興致去觀察礁石坑裏的小魚、小蝦、小螃蟹、珊瑚、海藻和無數令她驚異的,可的小活物。在一個礁石坑旁,她彎下,望着一朵質的花瓣在她的影子蓋過來時退縮回去。水在礁石堆中衝上來又後退,在被侵蝕的岩石之下汩汩動。
兒子也彎着,用他帶來的一把起子,在礁石採蠔。但不時抬頭,觀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親。她不應該只是一個用來睡覺的女人,那就太對不起她了。
母親從來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彎俯身時的側影。兒抬起來,搖晃着,圓滑、細膩,富有彈力,有着一重上下錯落的動。股溝之間有不能言傳的風光,那微微顫動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處,芳華蔓草中隱私處,乍了。户展開花瓣,潤而。不自覺地,她順一順那三角地帶的發,那動作,另兒子神魂顛倒。
早在他能將母親的兒從她的裙子和內釋放出來之前,隔着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那柔美的輪廓和線條,兒的扭擺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動地搖曳,風情萬種……
兒子願意一生一世都佔有這塊丘陵凹凸處,如果每只准許他個一件事,他會撫這個兒,親吻它,枕着它做夢。
她轉個頭來,向着傻兮兮看着的兒子一笑,兒子的魂魄就飛走了。
她這一下展示了前的佈局。幼細長髮拂過,兩個房,沒有罩的束縛,隨着身體擺動而滾動。那上下波動靜止,回覆渾圓,順着身子前傾,線條瀉到頂尖,軟輕輕的顫動,保持着優美的形態。
她發現了一些驚喜的東西,拾起來,前又再波動,湧向兒子這邊。她大聲叫過來,要他看一看他找到了什麼?兒子總可以給這些海里的東西一個名字。
秋萍妙麗的身段,是兒子的賞心樂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兒子遙遙的望着她,好象從未見過她的體一樣。他們的眼在某一處相遇,秋萍的眼神郄不飛走,對兒子回以一笑。兒子也笑了。
秋萍放膽地,以同樣觀賞的目光,看兒子身體的每一處,如希臘雕塑士兵一樣健碩的兒,結實的大腿,和那能把快樂灌注到她體內的莖,原來是那麼軟柔軟。進她小裏,覺得又又硬。沒用時掛在她的下身,看起來是那麼柔軟,細小。
秋萍兩手捧了她找到的小寶物,回到兒子的身邊。彎看他埋頭苦幹地採蠔。有母親在旁,兒子就集中神,使勁的又鑿又撬,打開第一隻蠔殼,將鮮甜肥美的蠔送到秋萍的嘴邊。
「這就是我們的午餐了。這裏沒有污染。」
秋萍張開口,兒子將蠔送到她口裏。她從他的口裏,將蠔,連兒子方的指頭也到嘴裏。她舐着兒子的指頭,將他指頭上的蠔的汁也到肚裏。兒子捧起她的臉,湊近她的小嘴,伸出舌頭也來舐她嘴邊的汁。然後,他們的兒又貼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變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從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認為合襯的衣服,從內而外,包括腳上的鞋,曾經將她的身份標示為「母親」、「己婦婦人」。但是,在這裏,兒子為她建構的世界裏,她只個女人,以外的器官,本能地説明他們是誰,其它的細節都不重要了。
在這裏,在藍天碧海之間,這兩個不穿衣服的身體,絕不褻,而是天然、純真。因為沒有第三者將他的成見放在他們身上。他們隨着自己的需要和環境,當各樣角。母親現在彷佛是兒子兒時的一個玩伴,鄰家的一個小女孩。儘管其它的孩子都嘲笑他樣子古怪,這個天真的小女孩好象不覺得他醜,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牽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層層的緣,水逐漸退去,在海和海灘界處,出延綿不斷的沙地,平整細緻。母與子,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對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線走去,留下了一對一大一對小的足印。他們像純真失去之前,伊甸樂園裏的第一對男女,赤身體,身彼此相對相見,毋須為袒而忸怩尷尬。
意綿的一對,拋開俗世的思盧,在渺無人跡的小島上,遊玩,撿拾貝殼,留下漫的足跡。他們將如何以回憶他們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這一段路呢?他們將會怎樣言説這共同的回憶呢?
潔白的沙灘,濤的聲音下午的光叫他們昏昏睡。他們相倚着給水推到海灘上的浮木,秋萍的頭靠着兒子的脯,一邊看着大海,一邊聽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動深沉有力,迸發着強大的生命力,這是她從未聽到過的。
秋萍撫摩着兒子彎彎的斷眉,他一動不動的躺着,閉上眼睛,好象進入了夢鄉。在這些天覆地的子裏,娶母為,展開母子的新天地,無休止地做,併發一接一情。年少氣盛的兒子,不肯言倦,郄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兒子懷下,懶洋洋的,和兒子什麼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
此時,她想象着,如果兒子的興致又來了,想就地做一個,她會怎樣?想到這裏,兩條腿自動分開,在她的睡夢裏。
和風吹拂,一陣涼意在她兩腿之間飄,下午消逝,她逐漸穌醒。己平西,水靜悄悄地,一點一點地上來。他聽到兒子召喚的聲音。
「媽,你醒了,快來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處,一手擒住一隻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來。
兒子蹲下來,將兩隻螃蟹在秋萍面晃來晃去,螃蟹張開爪子和巨大的鉗子,把膽小的秋萍嚇壞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鉗子會掐住你的頭嗎?好的,我這個變態魔要我的女人頭上夾着螃蟹的鉗子。哈,哈,哈。」
「你不會的,快放下它。」
「我會的。」
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秋萍爬起來,拔足就逃。兒子揮舞着活螃蟹,在後面追趕。海灘之大,秋萍郄走向懸崖之下。走到峭壁,已不過氣,氣吁吁,背靠着石壁,兩手撐着石,閉上眼睛,等候酷刑臨近。
良久,頭並沒有痛楚。他聽到兒子急速的氣,温暖的呼息。她的舌頭在她的頭上,頸彎和臉上舐。她打了個涼噤。
「噢﹗」
一對温柔火熱的片,印下來。
那是比螃蟹的鉗子更殺傷力的武器——兒子的親吻。
兒子摟着她的,把她的房在他的口,説︰
「不用害怕,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我那裏捨得叫螃蟹吃掉我老婆的頭。
要吃,我自己會吃。」
他把母親的頭含在嘴裏,輕輕的咬,輕輕的啜。
「啊……你嚇死人家了。」秋萍舒了一口氣,但那被咬的痛楚,叫她又呻。
兒子環抱着她,吻她。兩隻大手承託着她的兒,將她提起來。她兩條腿繞在兒子的下盤,在兒子健碩的部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兒子的軀?上。兒子的莖在她兩腿之間的的深處,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萬均之勢升起,向他的情人。
「你那個東西……」
「把它放進小。」兒子催促着母親。
「噢,那裏?」
「小,我和你共同擁有的那個小兒。」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間摸到兒子那突兀的東西,滑溜溜的,把它進户裏。
兒子將就着,將她的兒託高一點,憑覺和經驗,估計頭已對正了户,就借力一推。他們兩個的身體就在器官接合處相連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兒子在她身體裏面的覺。
「一啊、二啊、三啊……」兒子在母親的包圍裏,要深深的切入。
「啊……呀……啊……呀」他們像雙人划艇的選手,呼應着起槳下槳的力度。
兒子不記得數到那裏了,好象是一百開外,或者更多。他不長於數數。這筆賬記不清了……
夕的餘暉尚未灑盡之前,兒子背起母親,摸着山路回去。秋萍的房緊緊貼着兒子的背,她的身體覺着兒子的身體。
那兩隻大螃蟹兒子把它放在一窩熱水煮,做了他們的晚餐。秋萍穿上蟬翼般薄的睡袍,尖突,暈若隱若現,來到餐桌。纖細的手指,剝開蟹殼,撕開蟹,一片片放在紅的嘴裏。
兒子説︰「海里最大的兩隻螃蟹都給你吃了。」
秋萍説︰「你怎知道?」
兒子説︰「臍尖是雄的。雄蟹比雌蟹大,多。愈大隻愈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鉗子夠大最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配,繁殖優生的下一代。」
秋萍説︰「那麼,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沒有老公了。」
兒子説︰「給你吃了。」
秋萍説︰「給你捕了。」
秋萍去洗盤子,認為廚房是女人的工作。
出來,火爐邊沒有人。在睡房裏,兒子斜倚在上,託着下巴看窗外的月。
秋萍來到前,褪下睡袍,掉紅小內,揭起被單,睡進兒子的身旁。
兒子捻熄窗欞上的香薰油燈,將母親接入懷抱,藉着窗外月,端詳彼此的身體。
母親對兒子的身體從來就有一種母的關懷和悉,悉原來是個心裏的負擔,現在暫且撇下。自從他不喝烈酒之後,兒子肌膚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氣味,她明白是來自那裏,她到舒適而悉。她枕在兒子堅厚的膛上,愈來愈像個小女孩嬌小。心裏一星一星的念漸漸凝聚成為一團光,使她神思恍惚,彷佛看到自己通體透明需要一個擁抱,一個吻。
做的渴求(對,在上,在月之下,再做一次)從秋萍心底深處竄出,沒法撫平。兒子在秋萍轉動的眼珠,捕捉到她郄拒還之際,那一閃而過的猶豫。
兒子吻她那張顫動的小嘴,説︰「你在想什麼?」
「和你在一起,做着這些髒事情,我的腦子都沒作用了。」
「是我強迫你作的,是嗎?你自己還不情願?」
母親説︰「我不知道。」
兒子説︰「我從不去想。我只是追隨着受,想做就做,想就。」
「但你的心裏沒有一個聲音在罵你?」
「我聽不到。只聽到你罵我的聲音。我強迫了你。我承認,我喜強迫你和我做。人們説,這是強。」
「那麼我就和你和了。」
「媽,這叫做度月,老公和老婆享受新婚生活。我的老婆的小幾時了,是我替你時沒擦乾,還是想要老公呢?」
母親説︰「你呀,不摸人家那裏會呢?」
兒子説︰「冤枉我也,今晚,還未摸過它。不過,我現在要動手了,把裏面那顆小瘤摘下來。」
「不要,你這壞蛋。」
兒子要吻母親,要摸她的下體。秋萍的抗議是假裝的,故作來堅持母親的身份。她別過臉,不過她的小嘴一下就給找着了。在那張借來的上,母與子,股而卧,體相貼。
秋萍等待着兒子進入她裏面,與他相連着依附,無盡綿……
小小的煙花,在體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點,會。在只容得下他們兩個的小宇宙裏,爆炸。
(14)逃走的機會一瞬即逝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掛着的衣服隨風飄揚,在發愣。她落下沉思裏面,兒子在前院梆梆梆劈柴也不干擾她。
她的內,顏鮮,兒子的內是白的。秋萍把它們混在一起洗。擰乾了,一條一條掛在晾衣繩上,排列成梅花間竹的圖案。兒子的內是她買的,這些內是兒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時親手替她下。
從來,是她替兒子洗內衣,兒子成年之後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機也不會放在一起洗。但是,在這個島上,秋萍用手洗,混在一起用手洗。兒子棉質的內柔順,自己的尼龍內軟滑。
她將穿著的內也下來洗。檔沾了,在空氣中散發着一種腥味,那是母親與兒子的體混合的氣味,這氣味會惹起兒子的。秋萍無法讓自己的小幹,兒子的總是把她的小灌得盈盈,不住倒在檔裏。
秋萍心裏糊了……
自己的內和兒子的內,以後都一起洗,一起晾曬……
這有點像是和兒子做了夫婦的覺,像是個子為丈夫洗衣。
從抗拒,厭惡,漸漸習慣新的生活規律——他們的「新婚生活」。兒子隨時想要的時候就會她的內,出她的下體,和她做,在島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與兒子苟活。兒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兒子迫造成身心的創傷仍未癒合。新的肌己生出來,嵌入了生活的框框裏,這樣下去,就不能拔出來了。
她離家出來的時候,心裏早就有了個底,伺機逃走。這個念頭,尚未消磨。在這世外桃源般的小島上的甜生活,並不完全淹沒她的良心。她不會接受這荒謬的安排,從此做了兒子的老婆,與他做,生子。
海邊的碼頭,是他們常到的地方。在那裏,沉下一個籠子,就可以捉到螃蟹。把魚絲拋出去,就有大魚上釣。在碼頭沒見過有船泊岸,秋萍從碼頭瞭望,看到遠處有一艘遊艇。秋萍向遊艇揮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揮手。兒子向她看過來,秋萍就不敢再揮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動靜。那條船是誰的?他們來這裏幹什麼?秋萍在思量着。遊艇整個早上都在那裏,在波裏起伏。水好象把它帶近碼頭,又或是駛近她,但又飄遠了。這可能是秋萍的錯覺。
兒子釣到一條大魚,拉上岸,興高采烈的給她看。魚在木棑上撲騰,扎掙,嘴巴張大,呼……
「這條魚,妳會拿來怎樣煑?」
秋萍沒聽到兒子的問題,她的心跑到那條船上去。她在想,如果她求救,船上的人會施以援手嗎?或許這是她逃走的機會。
「時間還早,不必急着做飯。那麼,我們在這裏做個才回去。好不好?」兒子追問。
他們在海灘,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過。兒子不計較在什麼地方,他不講究情調,在島上沒事做,就做。那話兒會不問情由的起來,硬得可以進母親的小或是菊心裏,他就要做。不過,在鳥語花香,藍天碧海的小島的二人世界裏,兩母子的生活,也會自然一點,漫一點。做之頻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過,她態度改變了。既然逆來,不如順受,受罪也好過一些。當然,與兒子做早已不是受罪。
「隨妳喜。」兒子的頭攏過來,要得個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虛應。秋萍對兒子「吃」的問題遲延的答案,叫兒子樂了。這是從母親口裏聽到的,對他做的要求最積極的響應。莖兒就更加了道勁道兒的起來。
「媽,幾時口乖起來了?」
他的看着母親,多麼姣好的身段,肩頭,粉頸,手臂,裙下出來的長腿,渾身上下透出來一股成的風韻。髮絲牽絆的臉龐,散發着吹彈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經意地向兒子散發的信號,要兒子失去對她的警覺,讓她多一點自由。
兒子自覺配不上母親,郄為自己能享受到這無邊的福而飄飄然。他差不多以為自己是個情聖,把母親納為子的情攻勢湊効了。
他向母親伸出手,要牽起她纖細的手。踫到她的手的一剎那,不知怎麼的,秋萍退縮了,閃開,但來不及了。兒子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她就像個俘虜,羞答答的給拉到他懷裏,變成一隻小鳥。
「妳説隨我喜,我就妳的小吧。那裏有一陣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和生蠔一樣美味。」
「急什麼?不要在這裏,回去……才做。」她吐出這般骨的言詞,是第一遭。視線又拋到海里那艘遊艇。她想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們看見兒子在碼頭上和她做的醜態。
「午飯可以慢慢吃,那條魚可以等一等,我的巴不能等了。」兒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下,着她拉開拉煉,把他充血膨的東西掏出來。那硬得像木的東西,握在秋萍的手裏,令她內疚起來。一定是她做錯了什麼,才會讓兒子產生亢奮。
秋萍確實到現在也不明白,兒子的東西為什可以整天起。那是因為她的緣故,或是隻要是女人就會叫他「」起來。而對於兒子的事要求,她不可以説不。
兒子的手指劃過秋萍顫動的嘴,秋萍的小嘴微微開啓,兒子的手指探着去。秋萍的舌尖到手指的海水鹹味。
兒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臉頰,耳朵,來到後腦,捧着她的頭,抓着她的長髮,把她的頭拉下來,把他的莖含在嘴裏。秋萍明白兒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動作,一口一口的。兒子郄不打算在母親的嘴裏,把莖拔出來。仍抓着她的頭髮,把她的小嘴巴帶到她的邊,和她接吻。他們吻了許久,秋萍半閉着眼睛,裝出陶醉的樣子,但她的眼角郄留意着那艘遊艇。
兒子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間,隔着內,撫摸她的下體。內半透明的質料,將的折折都現出來。不用説,她的內己經透,這是一個母親受到兒子的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應。
秋萍為了掩飾逃亡的念頭,主動解開兒子的頭,把他的子鬆下來,兩隻手捧起兒子的囊,在莖的部,吻了又吻。自從秋萍願意這樣做之後,兒子就以為,秋萍己完全接受了做子的身份。
不過,秋萍去裙子,兩個大姆伸着兩側的鬆緊帶,把小內下來的時候。兒子按住她的手,不讓她自己。
「媽,妳不要動,讓我來替妳。這是我的責任。」
因為讓她穿內的唯一目的,就以以母親的內為享受。當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時候,那是兒子摟住她,撫她,吻她的時候。不過,一但兒子替她穿上內,秋萍不可以隨便,特別是做的時候。那是兒子給她的穿內的規條,是他對母親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帶的近乎宗教的執着。
秋萍躺在碼頭的浮台上,支起一條腿。兒子把她的內下,在三角地帶吻下去。了。剌眼的光襲在她雪白的丘上,房上,進他的眼裏,令他神暈目眩。他把母親户美麗的形狀欣賞了一回,就把大小折打開,將一指頭,兩指頭輪探進去,撥那小小的蒂。秋萍扭動着兒,去合着指頭的撥。母親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地帶,一攻即破。才兩個多月時間,秋萍己不能瞞得過兒子,她身體那一處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無窮。
「噢……你不要……」
那是一個的機密情報,秋萍自己讓,她會在那一處被征服。兒子就在那一處加把勁她,她就投降了。
兒子吻過她的丘,就把她的分開,將裏面的蒂,和氾濫着的,像吃生蠔一樣,連汁帶,進肚子裏。秋萍的兒都給兒子的動作起來,升起,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頭所發出的聲聲嬌呼,她甚至鄙視自己,會給成如此。
「噢,給我,給我。」秋萍緊抓着兒子的背,咬着,額頭上布小汗珠,將只待宰的羔羊,任兒子玩。
「媽,那麼快就受不了?不要先,等我一等。」
兒子翻身住秋萍,秋萍兩腿自然就為他分開。他用力頂進她的身體,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兒子的力量,抵住持續不斷的撞擊。兒子莖混合了她的和頭的黏,了秋萍的大腿內側。一種黏的,温呼呼的覺,教她忘記了她的逃走的計劃。秋萍沉醉在兒子在她身體裏送的快,在她快被盈的時候,秋萍的高淹至,產生一波一波的搐,緊緊的住兒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合體。
母與子同時呼出了的嘆息﹗
秋萍攤在兒子身上,臉埋在他的頸窩,急促地氣。她知道自己失敗了。分心和兒子做,兒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計劃都丟了。在兒子的身下,她輸了,而且輸得一塌糊塗。
如此下去,她將會成為無可救藥的奴隸。
落在兒子的手裏,最可怕的不是他猙獰的面目和暴的待,而是所引發的。秋萍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麼,並且決心要逃。面對自己不可抑止的情,可怕﹗
在晾曬架下,秋萍在沉思,在山崖頂遠眺,在海心某處,那艘遊艇在遊弋。兒子對她己完全戒備,不理會她是否在視線之內。在這個小島上,她逃不到那裏去。而來了這個地方之後,他們像是對小情侶般遊山玩水,燭光爐火邊的漫氣氛,每次做時情的發提升都高而又高的水平,這一切,將兒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做時的投入,令他相信,母親己完全給征服了,貼貼服服的做了她的小女人。
兒子將劈開的柴搬到壁爐邊,在那裏找不着秋萍。屋裏沒有人,外面也沒有人。他大聲叫喚,沒有響應。在崖邊眺望,沒有母親的影蹤。他急了,生怕母親掉到崖下或有什麼危險,飛奔到山崖下的海灘去找,沙灘上找不到她的腳印。
他的心更忙了,在島上找遍了每處和她到過的地方,甚至連石頭也翻開,都找不着。他叫喚,只有空谷的迴音。
終於,他來到碼頭。他看到母親旳背影,翹起腳尖,揮手向海中心那條船,聲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兒子無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賣的憤怒,呼急促,面轉紅,衝向前,把她的臉扳過來,狠狠的她一巴掌,説︰
「妳想逃?妳能逃到那裏去?」
秋萍捂住發燙的一邊臉,她錯愕的臉容一下子看似歷風霜,楚楚可憐。兒子捉住她的手時,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兒子的臉上抓來。
「你去死吧﹗你沒可能要我一世受你辱。你異想天開把我當做你老婆,是行不通的。這個世界容不下這回事。」
「容不下又怎樣?妳這沒良心的女人,枉費我對妳一片真心,這麼妳﹗買名貴的內給妳,帶妳來度月。但是,妳和其它的女人都沒分別,都看不起我。」兒子抓住她的衣領,對她嘶叫。「去妳的,去妳的。」每説一句,就打她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視兒子。原本反抗的手無力的垂下,放棄了掙扎。身體漸漸軟掉,全身放鬆,好讓兒子盡情發,好象是承認兒子對她有絕對的權力。
兒子發了瘋的猛打,秋萍的頭隨着拍擊的力道,左右搖晃,頭髮飄揚。秋萍的衣領給扯破,一對房從破口跳出來,顫動着。兒子從秋萍領口給扯破的地方,使勁的撕開,她的連身裙就撕開兩半,現出那條鮮紅的小內。兒子一手就把它拉,丟到海里。
他一鬆開手,秋萍就像個破娃娃般倒在地上。雙手折在前,
兒子舉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閉上眼眼,郄躲也沒躲,一種全然接受的態度。兒子看見母親被打得皮開綻的嘴臉,不忍打下去。兩腿忽然軟掉,站不隱,跌坐在地上。
兒子大聲着氣,伸出手來撫摸母親的臉,秋萍郄躲開。她垂下頭,在飲泣。兒子很久沒見過母親在他面前哭了。
她説︰「不要踫我。」
秋萍的小內,隨着水,漸漸飄開去。內的鮮紅在碧綠的海水裏,十分剌目。兒子縱身一躍,跳進水裏,將母親的內撈起。
兒子要秋萍穿回內,她不理睬,不住的哭。
兒子銜着母親的內,將赤條條的母親撗抱起來,帶她回家。回頭一望,那艘遊艇正向碼頭駛近。
(15)幾寸間的事把他們相連在一起
月銀白如水,從前的窗子直侵進來,從秋萍的腳尖向上爬,爬上她裎的下體。她揹着兒子向着窗側卧着。風靜了,只有蟲鳴,一個無言的晚上,秋萍很難熬過。她曾放聲大哭,直至淚己幹,兒子並沒有理會她,任她的泣泣轉為持長的吐納,在肚腹下體處一起一伏,一消一退。
光的背,暢的曲線,從際,兒,到大腿到腳丫,修長的腿屈曲着,兒的圓弧充實。股溝底部,隱約兩瓣萬的。這應該是個是夠惑的一個姿態,由秋萍不經意的擺出來,誰個男兒看見不血脈沸騰?
可是,兒子把她從碼頭抱回來,丟在上,轉身就沒正眼看她一眼。他兩手放在背後,在睡房裏低頭踱步,時而沉。他手裏緊緊的握着的,是秋萍那條紅小內,他把它成一團,把每一滴海水都擠了出來。
整個晚上,他不發一言。他沒罵秋萍一句,當然不會説那些夾不清的情話。他扭曲的面目原本不可怕,看起來來幾分滑稽,現在郄嚴肅起來。
秋萍心裏更是焦灼,憑過去的經驗,她預料有各種可怕的事會臨到她。兒子在碼頭把她逮個正着,發狂地打她的樣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來強她的情況更可怕。
秋萍很想兒子看她一眼,從他的神情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麼︰把她捆起來,把她吊起來打,捏她的頭,瘋狂地推頂……
她意圖逃跑的事,兒子真的光火了。他惱了,才會這樣沉默,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從前與母親頂撞之後,他會跑出去。
秋萍對自己的身體己完全放棄與不在乎,己經失去清白,對她身體的凌也嚇不倒她,反正都給兒子百般的玩過。她卧着,等候着兒子的行動,或者更像是個犯人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己成立。
秋萍赤身軀,躺着,綿綿似無窮盡。呼愈來愈深。兒子赤着膊,在房間裏盤旋,就是不踫她一下。而這情境,竟然是她自從和兒子上以來,最覺得赤的時刻。
要知道,一個母親很難才習慣在兒子面前全然,但她到底克服了,或是給兒子征服了。她讓兒子撫擁吻身體,接受兒子的剌觸她的小菊心,一切的辱她都默然接受了。幾個月前,那一天,兒子撕破她的衣裙,出她的體,奪去她的貞,那是極大的羞辱。但是,不及現在的心情的忐忑,焦灼。
因為有一種説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虛,臨到她全身。她到自己在等待,等待着被充填。在這裏,只有一個人能這樣做,她就是期待着他,在她身上做些什麼。這般期待最是折磨她。可是,兒子把她抱回來,放在上之後,就沒觸摸過她,也不説話。
換在平時,他早己用他貪戀的眼光,覽她的體,吻遍她全身,並剖開她的兩腿,急急的切入,對她狂攻。可是,整個晚上,她體橫陳,他郄沒看她一眼。
或是,會痛罵她,打她以忿。但他沒動手。
秋萍忍耐不住這沈寂,兒子不説話會令她窒息。她轉過身來,向着兒子。
月罩在她的房,暈現出桃紅,一對頭,微微下傾,因身體轉動而顫動。長髮披散,細碎地散落在兩個房。她的兒子仍是低頭踱着方步,沒有停下來,沒有看過她那邊去。
「你啊﹗要綁我,要打我,甚至要做,就來吧﹗走來走去你想做什麼?」秋萍的嘴不自然的開合,臉蛋腫了起來,説話有點困難,但有委屈,撒嬌的語調。
兒子沒作聲,抬頭看她一看,搖搖頭,繼續在踱方步。
「喂,你打算這樣走來走去到天亮嗎?説句話,好嗎?你是個男人,想做什麼説一聲好嗎?」
兒子再次抬起頭來。這次,秋萍看到她眼裏閃着淚光,哽咽着説︰
「你們女人,都一樣,和女有什麼分別,都是假情假意,情的騙子。」
「你説什麼?」萍秋萍驚奇兒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説起情的事來。
「我不相信你了。你對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騙人的﹗」他咬牙切齒的向她怒吼。
「你説什麼?」
「你騙了我?」
「我怎樣騙你?」
「這些子,你投懷送抱,眉目傳情,令我相信,我己經得到你的心。在這個島上,這個房子裏,這張上,你給我做過幾多次?你使盡了媚功,令我相信和你做過世界上最美妙的。你要我相信,你己經是我的女人,我的子……只不過都是你的圈套。你成功了,我這個大蠢才,死了心眼兒,死心塌地的你,相信你。你就待我失去警覺,逃走了﹗我才明白,原來你沒過我,一切美麗的事,都是假像,煙幕,女人的詭計﹗你連兒子的情也欺騙了。」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我沒騙你。」
「是我親手把你抓回來的,害得我四處去找你,以為你掉下懸崖,或是有什麼意外,為你擔心。結果發現你想逃走,教我多難過,心都給你傷透了。」
「我沒騙你,相信我﹗你聽我説。」秋萍跪在上,攤開雙臂,袒懷,要向兒子伸訴。也身無寸縷,也沒有需要遮掩什麼。
「你還狡辯什麼?」
秋萍先是遭到兒子強,錮,迫她成親,做的工具,對他恨之入骨。她自己也不相信,幾個月的磨合,稜角的相銼,不知不覺地,對兒子發生了微妙的化學作用。兒子説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頭,郄與兒子動的情緒起了共鳴的作用,要説出心裏的話來。
「相信我。如你所説的,我們做過的那些,都是真心真意的跟你做的,沒有假裝,沒有存心欺騙你。其實,正因為太美好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頭來,聲音愈來愈含糊。
「説不出來了。你編做的謊話,自己也不相信,説不下去了。」
「?不是謊話,都是真心説的。只是太難為情,我很難説出口。」
「有什麼比不知羞的在碼頭,向不明來歷的船,揮動着自已的小內更難為情?我看見了就作嘔。」兒子模仿她,翹起腳尖,扭着股,揮動那條紅小內。
「聽我説,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己經夠羞愧了。求求你讓我説下去……」秋萍掩面,不住又嗚咽起來。
「説吧。你怕的是我,是嗎?所以要逃跑。」兒子站在秋萍的面前,義着,不耐煩地説。
「我曾經很害怕你,甚至憎恨你。但是,現在的覺不一樣了。我恐怕的是,我己經,己經……」
「己經什麼?」
「失去了自我,我己經不是你的媽媽。」
「是啊,我們己經做了夫。你不能接受我這個醜八怪,沒出息的兒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會這麼矛盾。你説得對,我不知羞,我是個沒有廉的女人,享受和你做,和自己親生的兒子做。和兒子像情人般生活,而且覺得快樂。後悔跟你來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好象有魔法,讓我失了自已,不由自主的和你做。我不再恐懼和你做,和你在一起的時光都變成美好。但我更害怕了,以後不能沒有你,要和你繼續這樣苟活偷下去,我不能面對,我必須離開這裏。噢,我實在太羞人了,竟然對兒子説出這些話來……」秋萍失去控制,動不已,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下,打動了兒子的心。他開始相信秋萍的話,回想着他們做過的每一個的每個細節,都是種關係的調整。他們的接觸,從頻密演變為細膩。母親一步一步的投入,把他們母子的關係改變了。逐漸將他們之間的猜疑和隔賅消除,起初以為可以強奪,結果是從互相體諒,委身而得到。
那麼,母親已不自覺間委身於他了。而這個自覺,使她要出逃。
兒子坐在秋萍身邊,希望能做些什麼,或説些什麼,叫母親平靜下來。不過,他手足無措,一點也不懂得做。不知怎麼的,他發現母親的臉正埋在他的頸窩裏,而自己的手環住她的纖和股間,輕輕的,輕輕的掐,藉撫觸她柔滑的股膚,他再次覺她是的實在的,是屬於他的。
秋萍的聲音自他的頸窩與肩膀之間的那小小空間裏傳出︰「你如果我,不要這樣待我,對我好一些,好嗎?」
兒子也不知該如何訴説自己的受,他心有慼慼然,撥開母親額前散落的劉海,捧着她的臉,端詳她的面容。兩頰紅腫,鼻孔有幹了的血絲,嘴角乾燥,綻開了。這是她的母親,他娶了她做子,但是,對她極不仁慈。
「媽,對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因為我你,害怕失去你。」
兒子輕觸她的臉,秋萍立刻呼痛。
兒子對母親生了憐,她那麼嬌小柔弱的依傍在他懷裏,需要他疼惜。這是她的女人,應該她,叫她幸福快樂。這是他答應過她的。
秋萍的嘴顫動,微微開啓,像是要説話。兒子看見這雙給他打得裂開的兒,覺得虧待了它,想向它表達憐之意,就輕輕的把自己的兩片兒揍過去,下去,接個吻,一個又,又温熱的吻,去滋潤它,去撫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錯過臉,把它又埋在他的頸窩裏,嬌羞地抗議。
「很痛嗎?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嗎?」
秋萍含情脈脈,點點頭。
「如果太痛,就告訴我。讓我輕輕的吻你,吻過你,就會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會過去,但美會留下來。她閉上眼睛,忍着痛,郄帶點少女般羞赧,任讓兒子吻她,舐她乾裂的嘴。那傷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護她,她。她輕輕的回吻,舌尖與舌尖互。兒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房上,藉着她柔軟的手心,撫她的尖,漸漸,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傾斜在兒子的膛上,然後,母子倆雙倒在上。
兒子那結實的身軀和那硬的莖來臨到她身上,這是秋萍己經悉的。和緩的風從半開的窗子吹進來,在她身上吹拂,説不出的舒坦臨到全身。
兒子撫摸她受傷的面,撫她的房,對她説︰「媽,你真美麗。」
秋萍説︰「我不美麗。」
兒子説︰「你在我眼裏永遠是美麗的。正如你説説我不醜。我會一生照顧你。」
秋萍説︰「你不嫌我年紀比你大,而且做過你媽媽嗎?」
兒子説︰「正因為你是我的媽媽,我會加倍的疼你,你。」
秋萍説︰「真的?」
兒子説︰「和你結婚那個晚上説的,是酒後的真言,不是胡鬧。」
秋萍説︰「那麼,你要對我好一點。」
兒子説︰「我不懂,你要告訴我,因為你是我媽媽。」
兒子撫摸逐漸熾熱起來,接着,以口舌她的頭,肚臍和。秋萍臉上的腫痛,喚起了和兒子那初夜的記憶,他強橫地住她,一次又一次足他自身的獸。那可怕的強者郄己是情人,與她共享他在她身上開發出來的新臨的樂趣。如今,他們己經是情人着彼此,或者是夫般享受着笫之樂。
秋萍的小月向她情人的器開,兒子是這樣稱呼她的小。兒子在她大腿之間,吻了良久,吻過丘,能吻到的外每一件事。秋萍實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説些索求的話,就以兒磨研上,兩腿互相廝磨,扭動身體與蛇行。
兒子要吻才罷休,嘴面沾了母親的,以舌尖去,嘗一嘗味。吻夠了,就分開母親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條,架在肩頭上,母親的小的風光就一覽無遺。他看夠了,下身向前一頂,「卟嗞」一聲進母親期等己久的道里。秋萍拱起兒相,大腿夾着兒子的頸?,以自身包容含蓋,把兒子全沒入母親的體內。
兒子一點一寸的深入母親的體內,探進她生命的最深處,在那裏,探測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幾寸」間的事,就能使母與子,以人間可能的最親密的方式相連在一起。他們高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種,兒子衝剌,她咬緊牙接受的快,而是以一種温柔的觸,從兒子和她相連的那裏,緩緩收兒子注入的安、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熱湧至,兩頰起了一陣紅暈,溶化在兒子的撫觸,親吻和的韻律中。
「那就是了。」秋萍朝自己説,像是一聲嘆喟。
「媽,是這樣嗎?這樣就是嗎?我懂得了。」兒子在高原上頂着,讓母親能在美妙裏,與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恆。
當兒子再撐不住,沉重的上身下來的時候,秋萍眼角滲出淚水,曾幾何是,她是消着淚和兒子做,忍受着兒子剌的痛楚,和與兒子合的屈辱。但如今,是親切的合體,的情。兒子吻去她的淚痕,和嘴角的血絲,對她説着,永遠她。
秋萍靜靜的躺着,聽着彼此的呼。崖下,向他們聚攏,把他們淹沒在黑暗甜之中。他們都累了,兒子以為有能力和母親做做到天明,以顯示他的魄力,但他才明白,母親可以如此利害,和他做一個,就可以汲盡所有,他不能誇口些什麼了。他們全身似水般散渙,漾開去,化成水點飄散。
很快,母與子,在做的淚情和做之後的温馨中,擁抱着,互吻着,雙雙睡了。
在山下的碼頭,那一艘遊艇靠岸,有人在觀察着山上小房子裏微弱的燈火。
(16)秋萍將身子再一次付給兒子
晨光熹微,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瑩閃亮。
清晨張開眼睫,看見一對相相擁抱的身體,仍睡得很甜,很沈。他們一個的臉是扭曲的,一個臉上一塊青一塊瘀,但他們嘴角里都有一絲甜的笑容、如小孩般純真。昨夜是否曾經真箇?不必追問,秋萍一臉的甜,像與所的人度過初夜一樣,就己經説明一切了。
秋萍嬌小雪白的軀體,線條妙曼,向兒子厚實黝黑的懷,和他併合。兩個似乎不配稱的肢體,整夜繞,打成各種活結與死結,郤似羅丹的塑像。
下體一陣的剌觸、動,將秋萍從甜甜的睡鄉中喚醒。她在兒子的懷抱中醒來。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己再次進入她的柔軟的身體裏,進入她的時候是那麼平靜,秋萍也驚奇他可以這樣讓她全然進入她,再沒有掙紮。
他的東西己重新結集了年青的活力,堅硬而鋭,在她裏面升起,深進,攪動。她張開眼睫,兒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張扭曲醜陋的面孔有這樣一雙深邃的眼睛,在轉、平靜而柔和,映現着對她的慕與痴情,秋萍認得出,這是他父親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這深情的眼,獻上了少女的初吻和情。
秋萍發現兒子臨到她的身上,彷如天覆蓋着地一樣,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兒子發現,在他懷裏的母親,愈來愈嬌小,幼。但是,她郤能以自身去承載他,把他包含在她裏面。
兒子把她的髮鬢撥到耳後,輕吻着她的臉、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對她説了一聲早。嘴角的傷口仍有點疼痛,但秋萍郤不呼痛,微微啓,回他一句「不要」,郤讓兒子的舌頭把她的舌頭帶出來,進他的嘴裏去,和她熱吻起來。
秋萍光的大腿與兒子茸茸的大腿重疊,他的手長了老繭,結實有力,郤靈巧得很,從她的小腿瓜掃上去,一她的兒。在他們下體的接點,在錯雜之間,已一片黏稠,在他們的器官接之處,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話兒,它己全沒入在母親的裏,沒有一點空間,也沒可能再剌得再深入一點.
他從來沒法自己看見,他實在是如何和母親合的。他自己那起來的大巴,能完全容納在媽媽的小小裏,己是一個奧秘。只能靠這樣摸一摸,打量一下與母親器相相接的樣子。他出世時,既然是從那個口把頭冒出來,他大了的巴從同一個口給進去,只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和母親做的覺是,整個人回到母腹去,做完之後,他的莖從母腹裏退出來,好像是再給生出來一樣。
整夜與兒子而睡,秋萍醒來想舒展胳膊,挪移身體.但兒子的大手掌郤按住她的小股,將她下去,不讓在她的小裏的莖滑出來。
「媽,醒了你嗎?」
「不是。我要起,我要。」
「不許動。要動,要得配合着我。」
「你打算整天用你那東西把我死釘在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旳子,兒子沒停過做的,了也不肯拔出來的光景。
「媽,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來一個。」
「那是補償給你的。」
「那我也要補償補償。記得嗎?昨晚我們有一個還沒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個和你現在做。」
「你做,那會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麼多。那個女人可以應付得來?每天一個就夠了。」
「你總是算着每天做幾次。做有限額的嗎?至少,今天的那一個還沒做,現在就做吧。」
兒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和她的兒子就一天做幾多次討價還價,是沒結果的。她己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在做的事情上,兒子可以為所為。他的嘴不住的着母親的嘴,將自他中升起的柔情,傾注在他的母親,他的人身上。她反應了,開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兒子一手摟着母親的,一手按着他心的母親的,不住的撫,在那裏,摸到了她後面的小,就將一個指頭進去。
秋萍別過頭,在兒子的耳邊輕輕的抗議︰
「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賴……,拉在你的手裏.」
「媽,太好了。你賴點屎賴點也好。前面有個,後面也有個,會賴屎會賴,才是個真真實實的女人。我喜和這樣的女人做。」
「不要説,你知道我不喜聽髒話。」
「媽,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樣,把男人她的話,都説成是髒話。」
「為什麼我會生個只會説髒話的兒子?」
她不想聽,這些會令她噁心的話,是兒子和她的打情罵俏。她不覺得有趣。寧願他不説話,她會好過一點.但兒子郤樂此不疲。
「媽,這就糟透了。我的髒東西己經跑進你的髒東西里,己經髒了,怎辦?要不要我從後面的進去,得更髒一點?」
秋萍説︰「我們己經夠髒了。」
「媽,我你。我要完全的佔有你。」
兒子的入她裏面,對她説他她。兩雙大手掌己捧起她的兒,提起來,讓自己進去。當兒子下來的時候,她雙間的空間就給擠走了,向着兒子起,峯頂上的櫻桃,兒子的膛緊貼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動了他的情。下面那東西在軟膩温暖之所在剌深,令秋萍知覺着含熱的意,的甜。雖然己經頂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點.秋萍雖然曾向兒子許以芳心,郤在無限之中,無地自容,將自己掩淹在這又又熱的氾濫裏.
「你呀,總是要欺負我。」
赤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臉埋在兒子的懷裏,像個小女孩一樣,她的嬌嗲也不是做作出來的。她也不自覺地,有意無意之間,眉稍眼角,會有一種神韻,令自己的兒子為她傾倒。兒子將哄小孩一樣,百般安,憐惜着他心的母親,説︰
「媽,怎能叫我不你呢?你是多麼的可,人。剛才,你的小緊緊的套着我,把我一擠,我就支頂不住,了……」
秋萍掩住兒子的嘴巴,不許他説下去。
「不許説髒話。」
「不許我的嘴巴情話,那麼,吻你就沒問題吧。」
秋萍寧願和兒子接吻,也不願他説着那些麻而不合體統的情話。秋萍閉上眼,呶着嘴兒,就讓兒子吻下去,在肌膚上温存廝磨,直至他們都覺得得有些兒膩了……
早飯之後,秋萍獨個兒躲進睡房裏.兒子隨着進來,看見她跪在上,兩手託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雲,在沈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雙肩瀉,長髮束成一把,垂在前,出潔白的後頸和一個耳朵。有曲線,細盈盈一握,身微前傾.兩片股坐在腳跟上,兩個雪白的小腳掌像個古董架子,承託着一件珍貴的白玉彫塑。
從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這個背影向着他,兩手在背後給綁着,垂下頭來,獨自飲泣。他看見了,那一天,他就確實知道,他真的上了母親.
兒子靜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驚動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覺到兒子在身邊,身體一絲不掛的斜斜的憑依在他微微起伏的懷。
這個女人己經把心連身體的控制權也了出來給她的兒子,但她的心,兒子總是測不透。她神情嚴肅地沈思着,兒子不敢撫她的房去冒犯她。他不時撥她的頭髮,在她的臉頰上,肩頭上,背部,和房的外側吻着着。秋萍移動身體去躲閃,郤沒有抵制。
「媽,你在想什麼?還顧慮些什麼?」
「你不會明白的。」
「我們不是都很快樂嗎?有什麼顧慮説來聽聽。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擔就好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害怕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回到現實的世界去。」
「那有什麼問題?」
「回到家裏,你打算以後都捆住我,鎖着我嗎?」
「只怕你不願意。如果你喜搞些特別的玩意,我當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學些捆縛的花款,和買些SM的皮靴,鞭子回來。」
「你還是耍嘴皮。你説過要負責,會我。我把下半輩子的幸福給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怎樣生活?」
「我們會快快樂樂的過子。」
「快樂的子是什麼?天天和你做,生子?什麼事也不管,也不做?」
「對啊﹗」
「你還不明白嗎?在這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可以沒有顧慮,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裏,有隣居和親友,情況就不一樣了。回去擺個喜宴請遠親近隣來賀我們新婚之喜嗎?我將來頂着大肚子走來走去,告訴他們這是我兒子的孩子嗎?我們在這裏的快樂都是不真實的啊﹗一回到現實的生活裏,這一切都完了。我們沒可能相。我不想我們以後只能在黑暗裏,在隱匿的地方相。」
「媽,你老是諸多掛慮.只要我們真心相,我們做什麼也不必人們管。不要管別人怎樣看我們。我保證,無論我們在那裏,我一樣你。」
「你就算怎樣我也沒用的。人言可畏啊﹗從前有個電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這四個字自殺死了。」説着,一行淚水又掉下來了。
「媽,不要哭。我一定有辦法。」兒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把她的頭扳過來,把她拉進懷裏,深深的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慮.
倏地,秋萍聽到屋外有人叩門,把兒子推開,説︰
「聽到嗎?有人叩門.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遊艇上的人。我去應付他們。」
「我們怎辦?」
「放心。沒事的,我打發他們走。你留在房裏,躺在上,不要出來。」
兒子穿點衣服,把紅小內給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應門.
在大門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兩輪廓像個洋人,架着眼鏡.
「找誰?」
「對不起,打擾了。請問Dr。Who在嗎?」他説得一口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帶着洋人的腔調.
「你説是胡博士嗎?他不在家,去了歐洲。」
「我知道他去了歐洲。請問尊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我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們每年都來這裏度假,和Dr。Who和朋友們一起出海釣魚.這裏就成了我們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訴我不會來了。但看見他的別墅的煙囱有煙,過來看看。昨天在碼頭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嗎?」這位訪客比大柱身材還要高一個頭,他翹起腳尖,窺探屋裏面的情況.
「她……她沒事,在睡覺.我們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們的遊艇泊在碼頭,請你和那位女士賞面過來喝杯茶,大家個朋友。」
「謝謝了。不好意思打擾.」
「不同客氣。一定要來,隨時。」
「好的,那就謝謝了。」
那男人一離開,兒子就把大門關嚴,回到房間裏.秋萍站在門後,用被單捲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説︰
「你幹什麼答應他去?」
「不要緊的。」
「不去行嗎?」
「我看,還是去好一點,免得他有疑心。坦心告訴你,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歐洲,把你帶來度月的。」
「那麼,你闖禍了。給他們識穿了怎辦?」
「不要怕。我們小心點就是。」
兒子把她緊緊的摟着,安她。那平靜的語調,觸動了她,在她心裏起一股北傷的情緒.她有不祥的預,他可以要失去了兒子,突然嗒嗒的哭起來,以急促的節奏,訴説心裏的話︰
「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現在又怕和你分離.我後悔向他求救,把他引來了。」
「我們一起去,見機成事。」
「不要離開我。」
秋萍拼命向他身邊依偎,幾乎不能自抑。
「媽,沒事的。不要害怕。我不會離開你。」
兒子把秋萍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裏,不再説話,直至秋略稍稍平靜下來。然後,把嘴貼在她的面頰上,喃喃地説︰
「媽,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沒有説謊.我知道我己經得着你了。」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我答應,和你永不分離.」
「去之前,我。」
秋萍對兒子作了個女人最直截的要求,聲音有如雛鳥拿捏不穩的鳴叫。她解開身上被單角在前的大結,讓它滑下來,將她最好的呈獻.牽着兒子的手,來到前,凝視,相擁,互吻,倒在上,作一個不尋常的。這是個當兵的男兒,上陣前子要求和他做的離別前的,因為他們無法把握明以後有彼此付身體的機會。秋萍一時間五內如焚,綿悱惻,渴望着佔有他,生怕他會被奪走。
「萍,我你。」
「我也你。」
秋萍狂地解開兒子下身的子,掏出亢奮賁張的,兩臂如攀滕繞附着兒子的上身,枕着兒子的膛,讓全身沈沒在它的柔軟中。兒子手掌貼處滑過高的雙和淋淋小。秋萍拱上兒子年青的,線條張的身體,讓他進出入她下體開處。當兒子進去時,快樂的波濤,烈地,郤温柔地,在漾着她。
兒子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與母親.秋萍再一次將身體付給兒子,在她眼神裏,着一種近乎悲涼的決然。
夜夜念奴嬌17
(17)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會讓人看見户
做過之後,兒子沒有説話。他把秋萍光的背柔柔的抱近過來,撫着她的頭髮和肩頭。秋萍從他的臂彎溜出來,蹲在邊的行李袋裏,揀了一件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絲滾邊。她即管帶來了,從未戴過,拿起它,在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兒子。
「很好看,我給你戴罩,穿內。」兒子説。
兒子跪在她足前,親手捧住母親的小腳丫,輕輕按摩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條紅小內套上去,拉起來,貼貼服服的包住她半個兒。那出來的半個兒,兒子在兩邊各給一個吻。然後,細心地,靈巧地,替她把複雜的扣環扣好,將罩杯和肩帶調整。罩杯的蕾絲滾邊把她雙的線條托起來。
兒子替她穿內,戴罩時那認真的表情,她後會回憶起來。僅僅是他替她調整罩的可的姿勢,便叫她有一種軟溶溶,暖融融的覺泛上心頭。她心裏熱着,眼裏閃出淚光。對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瘋狂地她衣裳,她的罩是讓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環扣都沒有解開,就扯下來。他以強蠻的方式出母親的赤的房,是對她莫大的辱。自此,她的頭就再得不到罩的掩護,毫無保留地裎在兒子眼前,把她打成兒子的奴,隨時的被他玩,辱。
兒子的確以為她有一對美,引以自豪。玩她的時候,時時的告訴她,她的子有什麼美麗人之處。都是沒相干的話,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秋萍聽了,一點也無補於她心裏的難過與卑屈。此後,她記得只短暫戴過一次罩,是看醫生那一次。看完了,馬上就給剝下來。他以為只有她的,才欣賞得到她房的美。他不明白,罩是女人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開。最美麗的都需要有合適的罩承託着,保護着。
沒有罩承託着,溝的美就不會現出來。秋萍的溝深起來,引着兒子。他觸摸着罩的柔軟和熨貼,隔着布料撫母親的房,在杯罩的尖頭,是母親的尖起突的形狀。母親的身體,現在己完全屬於他的了。每天她的身體多一些,對它的眷戀就多一些。它,不能釋手。
兒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詳了她一會兒。她的身體還保留着兒子在她體內,與她做時的美妙的覺。她心頭為之一震,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頭狂暴的野獸,以搶奪的形式佔有了她。也許,她己饒恕了他,和他憂慽與共。假如,她預到的危險並沒有臨到他們頭上,假如他們能平平安安的離開這個小島,她有個衝動,會願意真的……嫁給他。
「為什麼這樣看着我?不喜我戴罩嗎?你不喜我就不戴。」秋萍仰起頭,對兒子説。
「不是,我喜,女人是應該給她戴罩的。你戴了罩,能夠把的身段美妙之處展示出來,他們就會知道我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媽啊,告訴你,從前我以為能把你的衣服了,就己經把你的身體看得很清楚。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條內,和罩,可以叫你更有看頭。待回來的時候,我會再欣賞你穿上罩和內的丰采,才親手替你掉。替自己的女人戴罩,解罩,和做一樣,是連帶一起的權利,我竟然忽略了。」
兒子摟住她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讓兒子輕輕一吻,不在舌接之間久留,將兒子的手挪開,向後退一步,轉了一個身,對他説︰
「你看到了,除了罩和內之外,你會給我穿什麼衣服去見人呢?帶來的,只有這些,唯一的裙子都給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麼身段給人看?你媽媽的樣子?」
兒子抓抓頭,沒想過這個問題。
秋萍在房子裏環顧,記得在衣櫥裏,掛了各款時裝,和那薰衣草的香味。
她打開衣櫥,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發現琳琅目的服飾,尺碼不同,出自不同名店名家,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場合穿的。秋萍翻開屜,裏面都是些名貴的、的睡衣,內衣,大號、中號、小號一應俱全。奇怪的是,在一處度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裏的衣櫥,就只有這些華麗的晚裝,什麼尺碼都有,唯獨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襲絲綢旗袍,她曾拿起來在身上比過。
秋萍最後穿過的是讀書時的校服「士林藍布長衫」,裙襬規定要在蓋住膝頭,衩子不能開得太高,稍稍大步就會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補。領子高高密包,封住頸子,風也透不進去。那時,她討厭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過時。後來,旗袍又成為時尚,東方美人的符號,再沒穿過。
母親半的身體披上旗袍,結上斜襟的扣,一條玉臂在短袖子出,撥頭髮,在鏡前顧盼,舉止端莊高雅,楚楚動人。兒子口定目呆,更自慚形穢,後悔曾經如此暴地糟蹋了這塊美玉。他決定下半輩子要補償他的過錯,將母親最美麗的地方發掘出來,並且好好去她,珍惜她。女人一生的盼望是找個好歸宿,他願意與母親成為好眷屬,如果母親不嫌棄他。
更出乎意料,他見母親起裙襬,兩膝微曲,兒扭擺兩下,就把小內從粉嘟嘟的玉腿下來。那個內的動作,絕不拖泥帶水,一下子就掉,沒讓光股在兒子面前晃亮。兒子郄心動了。母親絕非水楊花,讓裙下真空,不會是為了做方便一點?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麼穿旗袍不穿內。他不是女人,他不會明白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質,貼在母親的渾圓的兒上。他摸到絲綢的,也摸到兒。
他順勢摸下去,在衩子之間,起裙子,把臉貼在冰涼柔滑的大腿的肌膚。他摸着了稀疏的,摸着了的丘,嗅到了户散發的媽媽獨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後面兩片大小恰到好處的兒。他只要把裙子再起一點,就可以把母親人的户暴出來,他就可以進去,和她做。己經做過兩次,但一摸着母親在旗袍下的光股,他的那話兒又起來,期待另一次的進入。
「噢,不要……不要……你會髒,縐。」秋萍推開他,不讓他吻她的户。
「我會小心。」
「除非你能保證不。你就會髒人家的東西。」
「做怎可以不?」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而且,你愈愈得多。我才不跟你做。」
「如果怕髒小,我可以體外。」
「但是,你一定會我。不要啊﹗我己經了。」
「媽,真是吊癮啊﹗你穿上旗袍,才讓我看見你是個那麼高貴出眾的美女。為什麼從前沒見過你穿?看見你穿旗袍的樣子,馬上會上你。這襲旗袍我賣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給你,讓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們要去了。這個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下來的那條紅小內給兒子。
「媽,你不穿內會走光,令人想入非了。」
「不會的。不過,你就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的女人沒穿內了。」
憑秋萍少年時穿旗袍上學的經驗,她不會走光的。她是為了美觀而不穿內。突現出來的內痕破壞了穿旗袍的美。他的兒子沒見過,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會輕易讓人看到裙底下不設防的户,除非她是故意的。而別人看得出她沒穿內而引起遐想,這是穿旗袍的一個謀。
秋萍挽着兒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緩緩步向碼頭,馬上成為遊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視線的聚焦點。她前外現,只峯高高的托起,尖突出的聳峙在薄如蟬翼的絲質布料中。線線線畢。兩邊開個高衩,整條豐潤纖細的玉腿在裙襬間赤而出。絲綢面料上,微光有如魔術般閃爍不止,彷佛一天的星光都灑在這塊布料上。
尚己經在碼頭上等候他們了。秋萍一身絢麗霓裳,過份隆重,與普通一個下午茶聚實在不協調。他們覺得渾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趨前與秋萍和兒子握手。
「大柱,以為你們不會來。你們來了,。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兒子立時反應。
「秋萍,不要見怪,我們的朋友都不稱呼什麼先生夫人,都習慣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會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謝謝。你説舞會?」秋萍還未想到如何解釋她這一身打扮,尚又説下去了。
「對,你們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們今天晚上的舞會,他都告訴你們了。」
秋萍兩母子不敢詢問是什麼一回事,硬着頭皮,隨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個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臨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紹。他們從世界各地而來,有些人説英語,但口音很濃不好懂。不過,他們還是點頭,用最簡單的英語和他們談。
尚熱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參觀他的豪華遊艇,和會見他的夫人。在上一層的甲板,有兩個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他們全身古銅,比堅尼罩解開作光浴。其中一個身材嬌小的棕發女郎聽見尚叫她,就仰起頭來,除下太眼鏡向他們微笑。她臉上仍有稚氣,有兩個酒渦和幾點雀斑。兩個豐的房在前吊着,罩洮紅,頭很大。她頂多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雲妮。在她身邊的是我的女兒珍妮。介紹你認識大柱和秋萍夫婦,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參加我們的舞會。」
雲妮綁好罩,爬起身來,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頭説了一聲「嗨」,就不理會他們了。珍妮的樣子,看起來比雲妮更成。而她的身材高?,兒比雲妮更。
「你們還在曬太,舞會快要開始了,快去化個靚妝。」
雲妮和尚接了個吻,向大柱秋萍笑了一笑,就跑進船艙裏。珍妮見雲妮走了,也起來,光着上身,讓兩隻房顫動着,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給帶回甲板上,和尚的一眾朋友喝咖啡,喝酒。他們的神情謹慎凝重,不時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疊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隱隱。有時和女人們談幾句。尚的朋友們高談闊論,所説的話題,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們旁邊,對他們説︰
「對不起,我們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會,都是為相同的興趣而來。」
「釣魚?」大柱問。
「大柱,你真會説笑。你也是同好,怎會不知道。我們都是同好,才會如此深。我們每對夫婦都有一個故事。胡夫是個世界着名的醫生,在德國大學研究。他的太太布芙娃是個哲學家,女主義的權威,相信嗎?他們有什麼共通地方?阿麥是美國人,是個信息科技人,但是靠自己的腦袋起家。這個計算機專家聚了個藝術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國血統,媽媽是留學法國。我的老婆死了之後,雲妮就不讀大學,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過,她們和這些老友,雖然很絡,畢竟不是同一輩的人。她還年輕。」
尚似有所觸,頓了一頓,才説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氣,也不要見外,把我們當做朋友。有機會請説説你們的故事來聽聽。」
「説起來失禮,我是靠一雙手幹活的。」
「我們在這裏不談生意和工作,只談風月,管你幹那一行。現在,我們的夫人都要預備了。就請他們都自便。秋萍雖然己經有備而來,但是可以和她們一起到船艙裏,女人談女人的話兒。」秋萍正在猶疑,己經給那幾個女人過來帶走。
大柱目送着秋萍離開。他們一直坐在一起,手拉着手,從沒有放開過。秋萍給簇擁着帶走,她的手仍緊握着兒子的手,不願分離。兩眼相看,大柱點頭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從他的掌心滑。他開始焦躁起來,秋萍走了幾步,回頭向他擔憂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對他點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隨着女人們從一道門鑽進船艙。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這個舞會,似乎不是個普通的舞會。尚的朋友,都是上社會的人,受過高深教育的人,不會是壞人。而尚這個人,受到他們尊重,明顯是帶頭的人。而他的太太那麼年輕……太年輕了,好象有些不對勁,但又説不出問題在那裏。
女人都離開了,為舞會而預備。她們都會換上晚裝嗎?男人郄留下來,不需要換衣服,繼續喝酒談。大柱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尚對他説︰
「大柱,或者我的血裏一半是中國的。我看過眾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眾,最人。旗袍最能暴女人身材的弱點,穿的人,上身與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腳不能短不能。秋萍她今晚肯定羣芳了。」
「雲妮也很漂亮。」大柱禮?地響應。所謂二八無醜婦,雲妮的身材和姿也引過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頭看他,雙亮出來那驚鴻一瞥。
「雲妮確也標緻,比她媽媽還漂亮,勝在嬌柔清純。不過,年紀還小,欠了些磨練。」
「啊,啊,阿尚,你是不是要我們羨慕你還不夠嗎?雲妮簡直是個小仙女一樣美麗。這段子,她叫做欠了磨練。那麼我們簡直荒廢武功了。對不起,我説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説各位兄弟。今晚,我們都來了,不會欠了讓雲妮磨練的機會。」做醫生的胡夫嘴打諢。
胡夫頭白髮,是當中最年長的,竟説出些輕浮的話。他的子比他年輕一、二十年,一派哲學家的氣質,線條暢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讓她看來老成一點。胡夫醫生一説話,大家都大笑起來。但是,大柱笑不出來。他是個外人,矇在鼓裏。
「胡夫,你老胡塗了。雲妮要磨練,輪到我們上陣嗎?」老麥搭嘴。
忽然,他們的話題一轉,氣氛變得?異。大柱心頭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頭。他四顧張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蹤影。
秋萍離開時,阿麥走過來坐了她的了椅了。此時他,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請他坐下來,説︰
「不用着急。女人化裝總是費時的,你沒等過嗎?快要開始了,多忍耐一會兒吧。」
「不如,我們就利用等女人出來的時候,大家説説自己的故事給我們的新朋友聽。好嗎?」尚的提議,得到大家鼓掌認同。
不錯的文章,謝謝樓主分享
這部作品篇幅雖長,但是讀來韻味無窮,稱得上是一篇難得的佳作。
奴家的作品我部部視為佳品
這部也不例外
只是希望這部作品能夠繼續老覺還沒寫完
是不是沒有寫完?用了一下午看完,真是寫的不錯
不知道奴家還有什麼作品啊,雖然在年度情作品總結中見過奴家的名字,但是忘了是什麼作品了
奴家的作品我也是部部視為佳品,不過總是半調子,不全。希望大大們來一經典完整的,少婦白潔我覺得好的。
這部作品中最閃光的地方在於兒子的態度變化和母親的親歷變化,真實而有韻味無窮。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算是經典的作品了,奴家的作品真不少,真是個多產寫手。謝謝樓主的分享。
牛文!這些文字很真實,謝樓主法帖.
經典的長篇舊文,想看新的,發點新的吧
初看只是普通,但細度幾次居然還有幾分問道,文能如此,可稱高了。
這部作品我很早就看國了,但是看一次,就要讚美一次,好的文章就像酒一樣,越醇越香
嘿嘿``不錯不錯``雖然長``但有能耐讓我看完它`好文
謝謝分享。花了我1個多小時才看完。已經飄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