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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wdgn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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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錄】

譯文:

21年不可思議的開放婚姻(全)2樓

我做騷21年(全)3樓

凱利的3P實錄(全)4樓

凱利的訪談實錄(全)5樓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情夏夜(全)6樓

火熱的七月,火熱的情(全)7樓

我的女友(全)8樓

一夜纏綿(全)9樓

哦!昨天,昨天……(全)10樓

給你高(全)11樓

那些年的情慾往事(全)12-16樓

未收入電子書:

綠帽老公的瘋狂夢想(1-7)17樓

故事匯之一──可憐的彭妮(全)18樓

故事匯之二──雷吉和薩曼莎(全)19樓

故事匯之三──金妮帶給老公的驚喜(全)20樓

故事匯之四──又見阿曼達(全)21樓

故事匯之五──鄰居家的狗(全)22樓

故事匯之六──重遊美國(全)23樓

故事匯之七──綠帽老公記(全)24樓

故事匯之八──卡西迪醫生(全)25樓


评论列表 (24)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21年不可思議的開放婚姻

作者:不詳譯者:nswdgn2007/07/13發表於:四合院2007/07/15發表於: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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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説明:前幾天發帖諮詢過譯文應該發在哪裏,看到版主説應該發到原創區,就發過來了。此文是我在外國一個關於子(Hotwives)和綠帽老公(Cuckoldhusband)心理諮詢網站上讀到的。

此文的作者發了一封E-mail給主持心理諮詢的Dr﹒CherryLee,就是我翻譯的下文。但Dr﹒CherryLee沒説E-mail作者的名字,只是署名:AdiscussionbyDr.Leefollows。

其實此文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説,作者講述了他自己真實的生活。他的行文比較簡單,在説到他子和別的男人做時,總是説「havesexwiththem」,沒有出現器官的描寫。為了閲讀效果更好,我的譯文對此有所渲染,希望大家不要説我翻譯不忠實原文。我覺得這對夫的婚姻生活可以説到了一個極至。不揣冒昧,奇文共欣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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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説説我的婚姻生活──一個綠帽老公和子的開放的婚姻生活。

我們結婚已經21年了。那年,我們在星期一的晚上相識,然後在星期五的上午結婚。

結婚兩週後,我們去了一個友俱樂部。此時,我子還只是和我一個男人做過,她在生活方面還是很拘謹的,也沒有什麼經驗和興致。我想,去參加友俱樂部的活動應該可以提高她的興趣,讓她多一點生活的知識和樂趣。那一年我19歲,她18歲。

那天俱樂部裏只有兩個女人,她們在那裏為男人做表演。我和子在俱樂部裏到處轉悠,觀看人們在那裏的所作所為。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房間,裏面鋪着塌塌米。

我們在裏面休息了一會,然後我決定去其它房間看看別人都在做什麼。當我返回鋪着塌塌米的房間時,我看到我子正在一個男人的莖。

到非常震驚,也非常興奮,我呆呆地看着我子在一口口認真地着男人的莖。我子這時也看到了我,她停下來,站起來把我介紹給那個男人,她説,他是個澳大利亞人,然後她就又蹲下身去繼續給那個男人口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着我子的口舌服務,一邊告訴我説,他非常羨慕我娶了這麼的女人作子,真的是非常幸運。

我同意地點點頭,但覺有點奇怪的是,我子給我口的時候,總是被我的覺噁心,甚至有些窒息,而這個澳大利亞男人的莖比我的大了差不多一倍啊!

在充份享受了我子的口舌服務後,那個澳大利亞男人叫我子躺在塌塌米上,他分開她兩條腿,着那個被我子的小嘴刺得堅硬腫巴,狠狠地進了我子的道里,然後,他就拼命地起來。

前兩個白翹的子在他的動作中前後晃動,他們兩個人的體碰撞發出的「砰砰」聲充斥着我的耳朵,讓我有點難以忍受,同時,我下的莖也不可遏制地起,硬得我心裏很是難受。

又看了一會,我就起身去了別的房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當我再次返回那個房間裏時,看到有另一對男女也進了那個房間,他們在我子和那個澳大利亞男人旁邊舒緩地做着。我走上前去問那對男女,我是否可以和那個女人做一次

他們同意了,然後那個女人轉向我躺好,分開自己的大腿,把她的户向我大大地敞開。

我把已經忍耐了好久的堅硬進她的道,還沒有幾下就了。我有點自慚形穢地出已經疲軟的莖,向那個女人歉意地笑了笑,那個女人用眼神安了我一下。

這時,我轉過頭去看仍然在和那個澳大利亞男人做子,很顯然她比我要更加享受在這裏的分分秒秒。看到他們還在無休止地,我覺自己很是無聊,我不想看了,就又一次走出房間。

再次返回房間,我子還是和澳大利亞男人在一起,但現在他只是坐在她的旁邊,另一個男人的巴在兇猛地着我的子。在他們周圍,有幾個不同身高和膚的男人興沖沖地圍在他們身旁,而我的子手口並用地在伺候着他們的巴。

她把他們每個人長短不一的巴深深地進嘴裏,但沒有表現出任何要噁心嘔吐和窒息的情形。

在三個小時裏,五、六個男人輪着我的子,他們每個人都在我子的道和嘴裏,可是我沒有一點嫉妒的覺。

從此,我子便喜上了這樣生活方式,我們每週都要去友俱樂部,在那裏我的子跟許多不同種族的男人做。他們從不戴安全套,總是把他們濃稠腥臭的直接進我子的道、門和嘴裏。

這讓我很是驚奇,因為我從來也沒有如此毫無顧及地和我子做,這樣肆無忌憚地把進她的道、門和嘴裏,我也沒有和任何其它的女孩子有如此的約會。

這天,我子在被十幾個男人並灌進後,終於跟我説她已經夠了,不想再被了。於是,我帶着她來到吧枱旁邊,為她叫了一杯果汁。

當她在吧凳上坐下後,她告訴我,她的道里,並且已經開始往外面了。我問她,要不要我來幫她清理一下那些讓她難受的腥臭骯髒?她説好啊!於是我蹲下身去,分開她的大腿,讓她的户和門完全暴出來。

我看到她的户上一塌糊塗,上、大、小上和門周圍都沾了黏稠的,還有一縷縷的在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道和門裏出來,發出陣陣腥臭噁心的味道。但我似乎並不反這樣的味道,反而覺得非常刺

我伸出舌頭,仔細地食着我户和門上的,還把舌頭伸進她的道和門裏,在剛剛被許多男人的巴反覆過的地方努力的打掃着他們留下的腥臭的體。

在我們的身邊慢慢聚集起一大圈的人,好奇和嘲地看着一個綠帽老公在自己子的道里食着別的男人們進去的……

第二天早上,當我們離開俱樂部的時候,我問我子她昨晚過得好不好?她説她覺得自己太過放了,雖然她很喜這樣的生活方式,但她還是覺得輪她的男人有點太多了。

我問她,她曾經跟我説的她發現自己已經沉於有些東西,那是什麼意思?她回答,她非常喜這樣的經歷,並且希望這樣的體驗可以成為她一種常常可以體驗的生活。

子告訴我,她非常喜她在被別的男人輪了以後,我趴在她的户上用口舌為她清理被別的男人們得污穢不堪的户。她還告訴我説,她很欣賞別的男人的巴比我的、比我的長。

我很高興她可以這樣享受,我喜她願意被輪、願意被別的男人的大巴在她的道、門和嘴裏肆,我也喜她願意讓我用我的口舌為她清理她那被眾多男人的玷污的户和門,我喜在她的道和門裏食別的男人的

自從我子開始享受被別的男人輪以後,我發現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我覺得她的漂亮和是對我的獎賞,而她也因為漂亮和得到更多她喜的獎賞--有越來越多的男人想她!

儘管如此,我子還是決定不再去俱樂部了,因為她覺得那樣生活會影響我們夫之間的關係。但我的確還希望她能夠再去俱樂部,因為我喜看着我的子被那些已經過她的、正在着她的和很快就要進入她身體的男人們包圍着。

那些男人們很喜跟我的子做,因為我子年輕漂亮、苗條勻稱,可以跟他們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但是,每當我試圖要求我子跟我做那些她曾經跟別的許多男人做過的事情時,她卻總是拒絕我。

她對我説,那樣瘋狂的事情只能在俱樂部那樣的地方、跟那些特定男人們做,而絕對不能跟我做。

她這樣的説法特別刺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麼。

三個月以後,我接到通知,要去得克薩斯州的一個軍事基地駐守。我先行去那裏辦理了一些事務,一週後返回自己的家。當我走進家門時,我看到我的子赤着身子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在和兩個男人打撲克。

這兩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與我的體相向,兩個人的莖已經半硬起來,頭上閃耀着點點。我敢説我子的户也是漉漉的了,因為我看到她的下體也有點點星光在閃耀。

子把我介紹給那兩個男人,他們站起來跟我握了握手。我決定裝酷,於是不在乎地告訴他們讓他們繼續玩牌,我要去洗個澡。當我洗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的子已經跟那兩個男人上了

她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道里套着身下男人的莖;而另一個男人把大的進她的門,在她身後努力地着。

我離開卧室,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喝着啤酒。兩個小時後,我的子和那兩個男人一起走進了起居室,他們在我面前穿好他們的衣服。這兩個男人跟我的年齡差不多大,但他們的下體卻十分雄壯。

送走這兩個男人後,我問我子她是否依然沉浸在興奮的中,她回答我説,她必須很誠實地告訴我,她之所以又再找別的男人做,是因為經過那麼多比我巨大很多的巴輪過許多次以後,她的道里已經幾乎覺不到我的入了,而且她已經非常厭惡這樣的覺了。

跟大多數跟別的男人睡過的女人一樣,我子已經無法抑制地希望和那些男人做,而不是希望僅僅和我做

我問我子,為什麼要把這兩個男人帶到我們家裏來做?她説,我走了以後她覺有些孤獨,而且覺得這兩個男人的。他們告訴我子,他們很喜她,其中一個男人甚至鼓足勇氣建議説他們想到我們家裏來她。

子説,她告訴他們可以到我們的家裏來她,因為他們的勇氣可嘉。實際上,他們在我離開家的那個下午就來到我家,開始在我和子的上輪我的子。我子告訴我,其實我回家看到他們三個人在的時候,已經是第五次或者第六次他們三個人在我家一起做了。

對我子來説,這樣和別的男人約會已經成為很規律的生活了,每次我回到家裏,總是能看到我子跟兩個或者三個男人在我家的上上演着一女對數男的混戰。

每當輪完我的子後,他們總是在我面前穿好衣服,跟我客氣地握手,告訴我能娶到這樣的女人作子真是幸運,然後告辭。

自從我們搬到得克薩斯,我就再沒有和我子做過了。到這個時候,據我所知,我子已經跟22個男人過了。而且,她必須在我們的上和別的男人做,否則她寧願不做。

後來,我們在基地裏有了一套房子,我子開始在軍官和士兵宿舍遊。我的工作要三班倒,上三個夜班,然後上三個白班。

子承認她在我上夜班的時候會邀請一些軍官和士兵到我們家裏來跟她做。只要我不在家,他們可以隨時來或者輪我的子。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子越來越放,她甚至到我工作的基地警衞室來勾引別的男人了。每當我和我的夥計們正在工作的時候,我子就會來到我們的房間裏,她穿着非常暴的衣服,和我的夥計們調情打鬧,她甚至當着他們大家的面掉上衣,出白房,任那些男人

到最後,我的夥計們會向我告假,説他們打算帶着我子回到我們的家裏去輪她。然後,我的子微笑着跟我吻別,和那些男人一起開車離開,我只好自己待在工作室,一邊手一邊想象着他們在我的家裏如何我的子。

有些跟我過的男人還經常會用數碼相機拍下他們子時的照片,並且會郵寄給我。

在那些照片裏,我看到我子的嘴、道和門會同時莖,這樣的場面是我從來都不曾經歷過的。看着我子跟那些男人們如此狂放地,我心裏也產生了的共鳴。

我還保存着一些我子和別的男人的影碟,我每天都會在上班前看着這些影碟手。這些照片和影碟讓我到興奮,也讓我明白我是多麼的幸運,能夠有幸娶到這樣一位許多男人都想跟她上的、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是這樣的熱衷於和眾多的男人做

我們的婚姻就在這樣的中繼續着,現在我的子已經是個40歲的女人了,但她仍然每週要和幾個男人做。我和她已經有十七年沒有生活了,但她和七個和我一起工作的男人,包括我的上司,保持着很有規律的生活,已經有四年之久了。

在我子經常和別的男人在我家裏做的這些子裏,還有一件讓我意的事情,就是那些男人從來不把我當外人,他們總把我看作他們其中的一員。每當他們輪我的子的時候,他們不會因為我在旁邊而覺得尷尬或者不自如,這讓我覺很欣

説實話,我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那些過我子的男人都把我當朋友,經常會幫助我做些事情,比如修好我的汽車,等等。跟他們在一起,我有時甚至覺得自己還是個中學生,還沒有長大成為一個成年人。

子很討厭做時使用安全套,所以,她那些做的對象都是已經結過婚的男人。這些男人有自己的家庭,比較潔身自好,可以避免病之類的風險。

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的子正和我的一個鄰居穿過街道,去他們家約會。鄰居告訴我的子,他老婆回她孃家了,並留在那裏過夜,他希望我子今天晚上能陪着他,在他們家裏渡過一個瘋狂的夜晚,我子很高興地答應了。

臨走時,我子説她晚上會打電話給我,讓我聽聽他們做的聲音。她説她接通電話後,會把聽筒放到頭櫃上,這樣他們在上做的聲音就可以通過聽筒傳到我的耳朵裏。

這樣的方法讓我很興奮,我覺得是我自己在和我子做,只不過要通過我的鄰居的電話線而已。

每當聽到我子在中和到來時發出的尖叫聲,我都覺特別高興,因為是我讓她有可能跟這麼多男人做,讓她享受到這麼多別樣的快樂。

子給我生了三個孩子,一個四歲,一個十歲,還有一個十六歲。最大的孩子是我一個最好的朋友和我子的結晶品,十歲的孩子的父親是我最大孩子童子軍的領導,而最小孩子的父親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但他長得很像我的上司。

我養育着別人的孩子,但我仍然像他們的父親一樣養育他們。他們都不懷疑我是他們真正的、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我覺得這樣最好。

雖然我已經有十七年沒有和我子做過,而所有跟我相識的男人都跟我子有過關係,但我不在乎,而且,我真的覺這樣好。

所有跟我子發生過關係的我的工作夥伴們都認為我是個不錯的丈夫,他們還經常告訴我,我子在上是個多麼出的女人,以及他們怎麼樣幹我子的。他們告訴我,我子是多麼的,身材是多麼的

他們還説,他們多麼希望他們的子能像我子那樣和開放,他們希望他們的子也能像我的子那樣帶給他們那麼多的享受,可以像我子那樣讓他們隨心所地玩她們的體。

我的鄰居們也對我説過同樣的話,我真的很高興、很驕傲我有一個人人都想子,而且,他們的確都過我的子。

我並不是每次都能親眼看到那些男人子的場面,但我很喜看着他們一起走出我們的卧室,看着我子衣衫不整、頭髮蓬、大汗淋漓、的樣子,他們全都疲力盡。

我知道我子也很喜讓那些剛剛過她的男人們到我面前才穿好衣服,這樣就可以讓我知道那些男人的巴是多麼的雄壯。我非常佩服我子總是能很聰明地找到巴雄壯並且非常渴望她的男人們。

我的確到非常幸運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做子,她是如此美麗,竟然有那麼多男人渴望跟她發生關係,而且她很希望跟那麼多男人,並且從中獲取無盡的樂趣。

我問過我的子,在跟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中,有多大的百分比他們的巴比我的大?我子告訴我,所有跟她的男人的巴都比我的大很多。我很高興聽她這樣説,因為我知道他們能比我更能讓我子得到足。

兩週前,我子終於允許我跟她做一次,可是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就了。但我已經很足了,因為我知道,其實我能從看着我子被別的男人的畫面中得到更多的樂趣,甚至就是聽着我子給我講述他們她的情景,我就會非常興奮,比自己真正子更興奮。

我相信,如果她一旦停止和別的男人做,我會覺非常失望和鬱悶。我是個很強的男人,但我表現在慫恿自己的子和別的男人發生不正當關係。她的男人越多,我就得到越多的和高

我就是這樣一個對綠帽無限嚮往的男人,我們的婚姻生活在這樣的嚮往中維持了21年,而且還要繼續下去。

我希望你們能瞭解我的生活,也許我的生活對那些跟我有同樣景況的人有所幫助。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我做21年

原文標題:Hotwifefor21years作者:不詳譯者:nswdgn2007/07/15發表於: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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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説明:此文是《不可思議的開放婚姻》的姊妹篇,作者是《不》文的子。

她在看過她丈夫寫給Dr﹒CherryLee的E-mail後,從自己的角度講述了他們21年開放的婚姻和她的心理活動。

和《不》文一樣,作者的名字甚至她原文的語種都做了保密。不揣冒昧,將此文譯出,讓讀過《不》文的朋友對這對夫的生活有個全面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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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了我丈夫寫的關於我們婚姻的故事,我想,你們也許想聽聽我是怎麼講述這個故事的。

我和我丈夫是在一個海外軍事基地相遇相識的。當時,我跟哥哥一起生活,因為母親去世後父親孤身生活,他已經開始向我表示出的需求。雖然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但我還是覺有點不舒服。所以,我離開家,來到哥哥服役的基地附近,依靠哥哥生活。

結婚之前,我只有過一次經歷。有一次,我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有一個我認識的男孩強迫我跟他發生關係。

事情來得很突然,而且他的也很快,所以,在我遇到我丈夫的時候,我覺我自己還是個處女,沒有任何方面的真正經驗。

在我們婚禮的當晚,我的丈夫向我介紹玩具的使用方法,並告訴我他所知道的一切關於方面的知識。

我得承認,那真的很有趣,但並不讓我十分興奮。在遇到我丈夫之前,我從來沒有過的渴望和高,其實我本是很少想到方面的事情。

甚至到現在,我們結婚21年後,事情仍然是這樣,我想到的時候只是在發生的時候。我丈夫曾經無休止地向我求,我總是回答他「NO!」。

説真的,每次開始之前,其實我並沒有進入準備好要做的情緒中。關於這一點,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無法讓我丈夫真正理解我。

我們結婚兩週後去的那個俱樂部,其實就是這個問題的最好註解。

那天,在那個澳洲佬強行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莖上之前,無論我的思想還是身體本就不想做。但是,他一直控制的局面。

他分開我的雙腿,他入我,然後,他把自己的進我的嘴裏。當其它男人開始關注我並希望和我時,那個澳洲佬要我放鬆,他説他會陪伴我保護我,這讓我覺到安全。

然後,好幾個男人圍着我,輪我,我只是坦然接受,其實我自己並沒有渴望的想法。那些輪我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不知道如果我拒絕他們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在俱樂部那個輪之夜之前,從沒有那麼多男人被我引。能夠用自己的引那麼多人,我覺很驕傲,我覺得那個晚上自己是最的女人。我也必須承認,接下來被那麼多男人輪,讓我覺非常刺,也獲得了極大的足。

儘管如此,我還是告訴我丈夫,不想再去那個俱樂部了,我擔心自己已經有點沉其中不能自拔了,因為我的確太那樣的經歷了。

我們搬到得克薩斯後,有一次我在快餐點遇到了我丈夫文章裏提到的那兩個男人。雖然我穿着並不,也沒有向他們賣,他們還是被我所引。他們來到我面前,開始用語言挑逗我,勾引我,甚至赤地提出想我。

當時我想,既然我丈夫一直鼓勵我去跟別的男人做,我接受了這兩個男人也沒什麼關係。於是,我對他們説「OK!」

那天晚上,當我丈夫11:30回到家的時候,我已經多次領教了這兩個男人超常的工夫,他們真的太厲害了,比我以前見到過的任何男人,包括我丈夫,都強壯百倍。

看到我在我們家裏,在我和他的上被兩個男人輪,我丈夫並沒有惱羞成怒,相反,他因我們放不羈的行為而欣喜若狂。

説實話,我率而為的格讓我很容易被男人勾引上手,所以有很多的男人都想幹我。但是,這只是他們想幹我而已,並不是我渴望讓他們幹我,或者我真的需要他們幹我。

我認識基地裏的另一個,是通過一個睡過我的男人認識的。她的丈夫是個飛行員,需要經常外出執行任務。

這個,我們叫她安妮,是個非常開放的女人,她每天都要和幾個男人做。我和安妮臭味相投,相處和睦,隨着我們瞭解的增加,我們逐漸和那些男人們保持着很規律的生活,她甚至還約那些男人們一起來幹我們。

通過安妮,我認識了「鄧」並且上了他。他是安妮的許多情人中的一個,或是許多前情人中的一個。我和鄧相處得很好,就像我跟安妮相處得很好一樣。

我和鄧經常在一起做,他經常告訴我他希望看到我被別的男人或者輪

我們曾經去基地和卡車運輸站找男人來我,我們也會去我丈夫工作的基地大門警衞室找男人。我會告訴我丈夫,我將帶這些男人去我們家裏,讓他們輪他的子。當我丈夫聽到他的子將要在他的上被一大羣男人,他會變得興奮異常。

鄧錄下了一些我和別的男人羣的錄像帶,我丈夫每次看到錄像帶中我被男人們輪的畫面就會變得異常興奮。

在得克薩斯,每當別的男人和我做的時候,他們都喜當着我丈夫的面幹我。我承認我很喜這樣,在我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讓我非常興奮。

到現在,17年已經過去了,我我仍然不斷地和別的男人。我有好幾個固定的情人,但有時我也會跟那些我剛剛認識的男人們上

我已經有將近20年沒有和我丈夫做了,我幾乎不給他幹我的機會,每次他提出做的要求,我總是説「NO!」。而當我説了「NO」以後,我丈夫便不再來擾我。這樣,我們夫之間就沒有機會享受了。

我曾經説過,只有開始後,我才會享受的快樂,而我丈夫總是在開始之前就停止了進攻。

我丈夫的上司每週都會來我家我幾次,他老婆對他的要求也像我對自己的丈夫那樣時常説「NO!」所以。他們夫之間也很少做

我很喜我丈夫的上司,他有許多取悦我的辦法。其實,他很少對我直接提出要求,他只是把我帶進卧室裏。我還不要多説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吧。

我丈夫時常巧妙地邀請一些男人來我家,並且假裝突發奇想地讓那些男人跟我做。我的肚子裏總是被灌,也確實從得到不少樂趣。我丈夫則聽着我被新來男人得尖叫連連,心裏十分受用。

我今年40歲了,在這個年齡還能被許多男人惦記着,我心裏的覺非常美好。我非常喜那些男人認識我後馬上就希望跟我上,並且希望能經常我。

我丈夫仍然非常我,特別喜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我也非常我的丈夫,所以我會做任何他希望我做的事情。雖然我只是在開始後才有的要求和覺,但我的快樂在於我知道我這樣做可以使我的丈夫開心。

我希望我所説的和你的論壇所討論內容的相符,我寫這個的目的是因為很少有子(Hotwives)在這裏述説她們做的經歷。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凱利的3P實錄

作者:Kelly譯者:nswdgn2007/08/22發表於:、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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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按:關於凱利•安德森(KellyAnderson)的基本介紹,請看拙譯《凱利的訪談實錄》。下文是凱利自述她和丈夫肖恩一起去參加一個換偶聚會,在那裏她和別的男人3P做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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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和肖恩參加了一個換偶聚會,地點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酒店。

剛到那裏的時候,我的覺不是很好。我覺得有點累,而且有點頭疼。本來我想早點離開,但肖恩希望我再待一會兒,我也就只好留下來。

喝了幾杯以後,我的覺好多了,剛好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一個很不錯的男人,他自我介紹説他叫馬克。

馬克大約25歲,相貌英俊、身材魁梧,我們摟得很緊地在一起跳舞,我能覺到馬克起的巴頂着我的小腹。肖恩在吧枱邊坐着,一邊喝酒一邊注視着我們,他喜看着我在舞池裏勾引男人。

那天整個晚上,我一直都在和馬克跳舞,相互挑逗,相互摸索,他甚至起我的裙子,用手指我的道,還我的頭。這一切就發生在舞池裏,而肖恩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在我和馬克跳舞的時候,我把手滑進他的子,握住他堅硬的巴,好大的巴啊!馬克在我耳邊説,他想把我帶到他樓上的房間裏去我。聽他這麼説,我動極了,裏水如注。

我拉着馬克的手,帶他來到肖恩面前,這樣跟他説道:「肖恩,這是馬克。你是否介意我去他房間,和他在那裏待上幾分鐘?因為我的確想讓他我。」

肖恩看出來這一次我不想讓他跟我們一起去,他把我拉到一邊,把照相機遞給我,問我是否可以拍幾張馬克我的照片?我説:「好吧!」

我們一進電梯,馬克就立刻跪在我的面前,掀起我的裙子,拉開我的內,開始我的,一直着,直到我們到了他那一樓層他才停下。出了電梯,我們相互摟抱着走向他的房間。

進了房間,我發現裏面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是一對夫和一個單身男人,他們正在翻天覆地地着。我去倒了杯啤酒,聽到馬克跟他們説,是否可以讓我們單獨待一會兒?那幾個人聽了,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很有禮貌地起身開始穿衣服,準備離開房間。

這時,我已經等不及了,沒等他們出房間,就擁着馬克到上,拉開他的鏈,開始他那巨大的巴。馬克一邊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務,一邊用我的照相機拍下這些的畫面。

這時,馬克的那個單身朋友説:「讓我來給你們拍照吧!」馬克把照相機遞給他,他開始拍攝馬克大在我嘴裏的鏡頭。

這時我覺有一隻大手在我的大腿和股上撫摸,真是舒服極了!我的已經被挑逗起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需要男人的撫和蹂躪。馬克問我,願意讓他的朋友加入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從上跪起來,充望的眼睛熱切地注視着他們。他們明白我需要什麼,立刻一起站在我面前,掉他們的子,兩個大的巴直地指着我的臉。

那一對夫也沒有離開房間,他們坐在另一張的上看着我跪在兩個男人身前,手握兩巴,如飢似渴地着它們。馬克請他們幫我們拍照,我心裏真是馬克,因為那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

我手口不停,忙碌地撫我面前的兩雄壯大的巴,我輪着馬克和他朋友的巴,當我馬克時,就用手套動他朋友;反過來,如果我他朋友,就着馬克的巴。

後來,我甚至把兩巴同時都進我的嘴裏,用舌頭和嘴同時刺着兩巴。我很喜為他們口,我自己也被這樣的行為刺着,我太想讓他們我了!

吃了一陣巴後,我抬起頭來,雙手攥着那兩被我刺得異常壯的巴,用的目光看着馬克和他的朋友問道:「你們誰想第一個我?」

聽到我的問話,馬克立刻把我拉起來,讓我平躺在上,然後,着他那沒有戴套的大巴,一下子進我那已經水氾濫的裏,我被他兇猛的得大聲叫了起來。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掉我的裙子,只是把它掀到我的部,讓我的出來,就兇猛地幹起來。

我的早已經潤得一塌糊塗,所以他的十分順暢,他的確幹得猛,讓我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他不斷地問我,是不是特別需要被他就這樣兇猛地,並一直罵我是個婊子、貨。

從來還沒有人這麼兇猛地幹我,同時還用這樣污穢的語言羞辱我,我真是死他了!他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就希望當他的婊子!所以,在他我的時候,我一直在説:「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的婊子,就是你的貨,你我啊,使勁我!」

同時,我還轉過頭招呼馬克的朋友,讓他用大巴來我的嘴。

在我的狂喜和尖叫聲中,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同時着我的嘴和,他們持續的時間很長,把我出了好幾次高。後來,馬克把進我道里,又翻過我的身體,讓我的户對着他的朋友。

我把自己的兩腿張得大大的對着馬克的朋友,告訴他我非常需要他的巴來猛我的,讓他也把進我那已經充道。

馬克的朋友也沒有戴套,他的巴比馬克的還大,所以進來時還是讓我吃驚不小,儘管我的道里已被馬克的潤滑得很順溜了。他把我的兩腿提起,放到他的肩膀上扛着,然後開始更加兇猛地我。

他又了我差不多半個小時,等我又有了幾次高後,他才把進我的道。但是,他並沒有在以後退出他的巴,而是繼續不緊不慢地着我。不一會兒,他的巴又在我的道里起了。

馬克雖然沒有再入我的道,但他清楚地知道我剛才被他的朋友出了幾次高,因為我每次高的時候,就會使勁在我嘴裏的巴;同時,我的大腿也會拚命抖動,雙手使勁拍打板。

在我又一次高來臨的時候,馬克也到了,他把巴從我嘴裏出來,一股濃白的在我的房上。就在這時,他的朋友也到了,他也巴,把在我的肚子上。

我躺在上,看着兩個男人把半軟的巴放在我身上,享受着高以後的餘韻。我伸手抹開他們在我身上的,把它均勻地塗抹在我的房和上。

美妙的時刻終於要結束了。馬克拿來一條巾,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身體。我跟他們説,非常謝他們給了我這麼美妙享受,現在我要回到我丈夫身邊去了。我想他們不會介意我不再陪着他們吧,反正他們已經把我了個夠!

下面的照片就是我們那次做時照的,只是其中的一部份。怎麼樣?很刺的畫面吧?不過,再怎麼刺,也沒有我們做時刺,呵呵!肖恩總是把這些照片拿出來仔細地看,好像總也看不夠似的。

他非常喜聽我告訴他那天晚上我們做的每一個細節,我希望你們大家也能喜!【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凱利的訪談實錄

採訪:Trash翻譯:nswdgn2007/08/19發表於:、四合院

採訪者按語:

很高興有機會作這樣一次網絡採訪,我真是越來越這個女人了。對凱利.安德森的採訪持續了幾個星期,她一直用她的熱情、活力和對生活方式的熱染着我。

凱利的確是個骯髒至極的,她常常揹着她的丈夫肖恩、甚至當着他的面和別的男人作樂,並將她自己拍攝的家庭錄像在她自己的網站上展出。不過,我非常喜她的網站裏的錄像和照片,凱利作為業餘好者,能拍出那麼好的錄像和照片實在令人佩服!

能夠對凱利進行獨家甜採訪真是我的幸運,採訪結束她還許諾要我的巴,噢,多麼的女人啊,我真是死她了!

非常謝凱利出寶貴時間接受我的採訪,向凱利的丈夫肖恩致以崇高的敬意。肖恩真是個非常酷的男人,能夠讓他子體驗這樣獨特的生活方式。

************

博客網:你好,凱利。你能接受我們「博客網」的採訪,讓我覺非常動。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那些骯髒的秘密,呵呵。你是哪裏人氏啊?

凱利:佛羅里達州,勞德代爾堡市。

□□□

博客網:你今年多大了?

凱利:28歲。

□□□

博客網:你身高多少?

凱利:5英尺7英寸。

□□□

博客網:你的眼睛是什麼顏

凱利: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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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網:頭髮的顏呢?

凱利:金

□□□

博客網:你身上有穿環或者紋身嗎?

凱利:沒有。

□□□

博客網:請描述一下你的個好嗎?

凱利:我是個沉靜靦腆的女人。但如果我和你相處時覺很好,我也會表現出風的一面。我腦子裏總有些骯髒的念頭,喜談論,也許是因為我常常想要做吧。

□□□

博客網:你作什麼工作?

凱利:我是家庭主婦。

□□□

博客網:你是怎麼認識你丈夫的?

凱利:我們屬於青梅竹馬。

□□□

博客網:你們結婚多長時間了?

凱利:5年了。

□□□

博客網:請説説你的婚姻生活和生活方式好嗎?

凱利:我們是換偶好者。所以,我可以很自由地和我喜的男人做,我常這麼做,呵呵。有時候,我跟我的女伴一起出去玩,去找男人。然後我把男人們帶回家,讓他們用他們喜的方式幹我,因為我特別喜被那些生的男人們

每次我帶男人回家,我都會告訴我丈夫肖恩,他也很喜我這樣做。肖恩喜看我和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做,我有時也會給肖恩帶個姑娘回家,讓他跟我一起她。除此以外,我們家的生活跟別的家庭沒什麼兩樣。

□□□

博客網:你是否認為你有的心理傾向,需要和更多的男人做,而不是僅僅和自己的丈夫?

凱利:是啊,我是這樣認為的。我會假裝鍾情於某個男人,不是想傷害他,而是我的確希望更多的男人,呵呵。肖恩的確與眾不同,他完全理解我這樣的想法和做法,也許是因為在我和包括他在內的幾個男朋友同時往時,他是我最多的人,呵呵。

我沒有欺騙過他。有時候我不告訴他我的一些經歷,他也不會追問我。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哪個女人不會變成

□□□

博客網:你是怎麼接受這樣的生活方式的?

凱利:我和我丈夫相互坦誠,我們之間從不隱瞞什麼。有一次,我們在勞德代爾堡市的一個衣舞俱樂部碰到一個女孩,我倆都很喜她。

後來,我們一起去了她的公寓,在她那裏我們三個人了一個通宵。從那以後,我們就沉其中,不能自拔了。

□□□

博客網:作為一個,你最喜什麼?

凱利:我最喜,呵呵。其實很簡單,我喜這樣的事實,就是我不必為僅僅只擁有一個巴而發愁。我可以很多男人和女人,這就是生活中最開心的部份。

□□□

博客網:你這樣開放的生活有多長時間了?

凱利:大概7年了吧。

□□□

博客網:你承認自己有暴癖嗎?

凱利:是的。

□□□

博客網:你喜和什麼樣的男人做

凱利:我喜身體強壯的男人,喜巴。我想我喜的男人應該身體強壯、相貌堂堂、有個巨大堅硬的巴、可以長時間我。

□□□

博客網:你的第一次經歷是怎麼樣的呢?

凱利: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次的經歷。我們去了佛羅里達的一個換偶俱樂部,那是我們第一次去那樣的俱樂部。在那個充氣氛的俱樂部裏,我們倆和兩個男人坐在一張桌子旁。

我想給肖恩一點驚奇,就伸腳過去那兩個男人的巴,然後,我又走到他們跟前,低頭為他們口,肖恩看我這樣做,真是動極了。

給那兩個男人了一會巴後,我又回到肖恩身邊,開始他的巴。在我給肖恩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從我身後着我。最後,那兩個男人在我的眼裏,肖恩在我的嘴裏,而我都記不清自己到底來了多少次高了。

在他們三個人幹我的時候,大概有30個人在圍觀。我們成了秀了!

□□□

博客網:哦,哦,聽起來真讓人動,多麼刺的經歷啊……,從你作子開始到現在,你被多少男人過了?

凱利:無可奉告,呵呵。

□□□

博客網:對了,你也喜女人嗎?

凱利:是啊,我

□□□

博客網:你嘗試過羣嗎?

凱利:我最喜的一次經歷是和三個男人同時做,那次肖恩不在,呵呵。

□□□

博客網:那你最多同時和幾個男人一起做

凱利:三個。

□□□

博客網:你很在乎巴的尺寸嗎?

凱利:是啊,我喜巴,這個很重要。

□□□

博客網:你更喜和白人還是和黑人做

凱利:我還沒有和黑人做的經歷呢。

□□□

博客網:平時以及在卧室裏,你一般喜穿什麼衣服?

凱利:一般來説,我喜穿短裙,可以秀我的美腿啊。上身我喜穿襯衫,能透出我的房。我喜男人們注視我的房,呵呵。在卧室我一般穿短內和T恤,如果我想挑逗肖恩,我會穿上從維多利亞內衣店買來的小丁字

□□□

博客網:你戴踝鐲(腳鏈)嗎?

凱利:有時會的。

□□□

博客網:你最喜方式是什麼?

凱利:肯定是巴。

□□□

博客網:你身體的哪些部位是你的區,或者你的癖好是什麼?

凱利:我的腳是我的區。我喜把腳趾塗抹得非常麗,我還戴了許多趾環,有很多男人都説很喜我的腳。我的癖好嘛,我喜男人的大喉結,呵呵。我常常會盯着男人的大喉結看。

□□□

博客網:你經歷過的最的事情是什麼?

凱利:有一次肖恩出差去了,我和他最好的朋友整整了一個星期。那是我做得最出格的一次。我們每天做,直到肖恩回來。我們對肖恩保密了一個月,然後才告訴他這件事。

□□□

博客網:你找情人或者伴侶是通過網絡、俱樂部還是朋友?

凱利:通過俱樂部和朋友。

□□□

博客網:你丈夫在你的生活方式中起到什麼作用?

凱利:他是引爆的炸彈。他在一邊看着我和別的男人做,我會覺特別刺。他經常告訴我,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聽他這麼説,我就更想和別的男人做了。

我想,沒有他,我無法體驗這樣的生活方式,也不可能從中得到快樂。我非常喜在每次參加過換偶活動後,和他一起躺在上回憶在活動中經歷的每一個細節。他説,那是他最開心的時候。

□□□

博客網:你丈夫也參加換偶還是為你獨善其身?

凱利:奧,是的!他可是每次聚會的頂樑柱,他可以引所有的女人蔘加進來。

她們會説她們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但是他會説服她們加入。他也可以隨時跟他喜的女人做,但是他沒有我做得多,呵呵。一般來説,他只是在聚會中和別的女人做

□□□

博客網:你丈夫很喜看你跟別的男人做嗎?

凱利:沒錯,這正是他最喜的啊。即使他正在着一個漂亮妞,他也常常回過頭看我被那個女孩的丈夫或者男朋友.沒有什麼能比他看着他的被別人更讓他動的了。

□□□

博客網:那你喜讓他看你被別人嗎?

凱利:喜啊。每當他看着我的時候,我就會嘴穢語,飛。在你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是最最刺的事情了,有時會特別刺我的,呵呵。雖然有時候我被別人得會忘記他在身旁,但還是會覺非常刺的。

□□□

博客網:你和你丈夫一週做幾次?

凱利:大概一週2~3次吧!

□□□

博客網:你會拿你與丈夫的跟你睡過的其它男人的作比較嗎?

凱利:會比較。大多數男人都沒有像肖恩那樣給我那麼多高。他知道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點需要。但是,也的確有些男人給了我更大的享受,比肖恩給我的還多。所以有時肖恩會説:「瞧瞧,我可從來沒有讓你成這個樣子,順着腿往下啊!」

有一天晚上,肖恩一個朋友連續了我6個小時,肖恩看着看着都睡着了。當他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聽見我還在尖叫。當他從樓下來到樓上的卧室,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們還在着呢!

那是我得最痛快的一次。

□□□

博客網:你是主動還是完全被動?

凱利:很被動啊。

□□□

博客網:你更喜給別人口,還是喜別人給你口

凱利:別人給我口覺很舒服,但大部份時間都是我給別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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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網:你嗎?

凱利:是啊。

□□□

博客網:你會從你女伴的食別的男人進去的嗎?

凱利:會,但最近沒有做過。

□□□

博客網:你是否從女人的的食過許多男人進去的混合

凱利:沒有。

□□□

博客網:你是否接受過別人用嘴為你清理進你裏的

凱利:沒有啊,呵呵。

□□□

博客網:你丈夫願意你那剛被別人過的嗎?

凱利:願意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呵呵。

□□□

博客網:你丈夫喜吃別人進你裏的嗎?

凱利:不。

□□□

博客網:你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凱利:我特別想跟我丈夫的一個朋友做,真的特別想。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夢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很想我丈夫的那個朋友。

□□□

博客網:告訴我們你最近一次的經歷吧?

凱利:在我的網站裏有個新加進的錄像,名字叫:「讓我給你腳好嗎?」那是我們最近一次活動的錄像。

在錄像裏,我們和一對過着普通生活的夫見了面。他們不是換偶好者,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喜換偶。那丈夫有戀腳癖,很喜我的絲襪。於是,我問那個子,我是否可以給她丈夫做腳,並且叫我丈夫把整個過程錄下來?

當她同意後,我就讓那個丈夫把巴從子裏掏出來。看到他的巴,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巴好漂亮啊!我只給他做了十秒鐘的腳,就情不自地把他的巴含在了我的嘴裏。

我真希望他子沒有因此而生氣,我想她應該沒有生氣吧。

我一直給他口,直到他把進我的喉嚨。

肖恩把整個過程夠錄了下來,然後放到我們的網站裏。你會看到的。

□□□

博客網:我會去看的,呵呵……。除了生活方式外,你還有什麼好?凱利:我喜作些剪貼、看電影,還喜喝點酒,我死葡萄酒了!

□□□

博客網:對於那些打算嘗試生活方式,以及那些準備參加換偶活動的夫,你有什麼建議?

凱利:相互坦誠地告訴對方自己的一切經歷,要相互真誠。是可以分開的兩件事,讓你子去享受更多的巴吧,那對她來説是很值得嘗試的事情,呵呵。而且,你也可以從中受益啊。

□□□

博客網:在你的網站,我們可以看到些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凱利:我的網站內容非常豐富啊!從建站初始,我們就放進了很多錄像。現在,這些錄像供我們的會員觀賞。這些錄像都是我們換偶活動的真實記錄,其實開始的時候我們並不想公開出來。還有一些錄像是肖恩我的內容。

我還在網站裏放了一些別人戀我腳及其它癖好方面的錄像。在畫廊部份,保存有幾千張的照片,畫面非常火爆、。我還會不斷進行更新,加入更多更刺的內容。

□□□

博客網:你對你網站建設方面有什麼計劃?

凱利:我們計劃更多的內容。大家好象都喜看我被許多男人的錄像,我們就會多加些這樣的錄像進去。我們還計劃作些錄像,還準備賣DVD碟。

□□□

博客網:對你生活方式有什麼將來的規劃嗎?

凱利:我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其實我們沒什麼具體的規劃,我們只是憑本能喜這樣的生活方式而已。

□□□

博客網:非常謝你接受我們的採訪,讓你費時間回答了我們這麼多問題。希望你在你今後的生活中得到更多的樂趣……

凱利:也非常謝你啊。對了,聽説你是個英俊的男人,我希望我們有機會相見,讓我你的巴,呵呵。

************

博客網:哦,哦,凱利,我已經熱血沸騰了,我得去衝個涼水澡,呵呵呵……再見吧,凱利!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情夏夜

作者:nswdgn2007/11/12發表於:sexinsex

***********************************説明:

原創舊文,曾以nswdnID發表於99BBS,發表時間是2006/6/1917:46。當時在文中的註釋為:剛剛註冊上99,又去看NBA總決賽。急就一章,誠心專為通過審查。現在NBA的新賽季又已經開始,重發此文謹為祝賀新賽季***********************************

終於贏了!

經過一個艱苦的加時賽,我們邁阿密熱隊終於以101:100擊敗了達拉斯小牛隊,取得了3:2的優勢,我們離獲得總冠軍只有一步之遙了!!

大家千萬別誤會,我可不是籃球隊員,但我仍然為熱隊呼,因為我是熱隊Cheeringupteam的一員,看看我的照片,相信你們在電視轉播裏看過我的表演。我們的任務就是愉悦觀眾,鼓勵隊員,為我們的球隊加油!

今晚,取得了這樣偉大的勝利,我們拉拉隊員們決定要好好犒勞一下我們的英雄。於是,我們決定不回家。雖然比賽完後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了,但我們還是要去Heating酒吧慶賀一番。我們知道,我們那些可的英雄們、特別是我非常喜的大鯊魚一定在酒吧慶勝利呢。我們要去和他們一起狂!!

我叫凱蒂,今年20歲,是邁阿密大學二年級的學生,身高170釐米,體重58公斤(本來要用英制計量單位,但為了方便我親的中國讀者,我把它們換算成公制了)。

我從上高中的時候,就被選進了熱隊的CheeringTeam,幾年裏,我認識了隊裏所有的隊員,並且和其中大部分球員上過。大鯊魚奧尼爾轉會到熱隊後,我一直希望和他共度良宵,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我覺得今晚是個好機會,我一定要想辦法佔有大鯊魚!!

來到酒吧,裏面擠了人,大家都在為勝利慶祝、乾杯。因為我們拉拉隊屬於熱隊俱樂部的一個分支,所以被允許進入那些大腕們專用的酒吧包間裏。我悉的隊員們都在裏面,他們大聲談笑,開懷暢飲。

大家看見我們這些女孩子進來了,立刻尖叫起來,蜂擁而上,分別把我們一個個抱在他們的懷裏,親吻着、撫摩着,有的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姑娘們的户。

由於我是拉拉隊公認最漂亮的美女,所以就自然成了超級球星韋德的獵物。我一進包間,就被韋德抱在懷裏,拉着我跟他一起坐在沙發上,他一邊雙手在我身上胡的撫摩着,一邊伸出舌頭讓我親吻他。我把他的舌頭進嘴裏,着,伸手去他的襠部尋找那個堅硬的東西。

我一邊撫摩着他的莖,一邊在和他接吻的間歇轉頭尋找那個大塊頭,我想勾引的大鯊魚。遺憾的是,包間裏卻沒有他的身影。

就在我分神的時候,韋德已經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我的拉拉隊服,本來就極其暴的身體這下是一絲不掛了。他不由分説,把我放倒在沙發上,起他20英寸的大黑巴就了進來。

雖然我是個旺盛的女孩,但沒有一點前戲,我的道還是乾的。他的大巴猛的進來,搞得我很不舒服,我推推他的身體,説:「你別急呀。

他説:「小婊子,你來這裏不是找着讓人幹嗎?還裝什麼?」

我説:「做又不是打球,你別像打球那樣猛衝猛闖的呀!你對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點嗎?」

韋德嘿嘿笑着説:「你的小已經叫我和我的弟兄們快爛了,還説什麼温柔不温柔的,來吧,別廢話了,讓我舒服舒服。」説着,他把巴從我的道里出來,斜靠在沙發上,讓我給他口

其實,我跟韋德做已經不下千次了,他的身體我異常的悉,他的氣味也很讓我陶醉。我親吻着他的莖,雙手不停地撫摩他的囊、他的會門。

韋德舒服得像女人一樣呻起來。這時候,他已忍耐不住,趁勢攬住我的細。抬起手把我的頭死死地按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莖頭緊緊地抵住我的喉嚨,一股股腥進我的胃裏。

包間裏到處都在上演同樣的戲劇,一副副黑的白的赤織在一起,體的撞擊聲、的呻聲此起彼伏。男人們在征服了球場上的對手後,又在這裏征服着他們的女人。

韋德稍做休息,又拉過我,把我在他的身子底下。現在,我的道里如火熱烈,渴望強力的入,我的水已經到大腿上了。

此時韋德也是火又升,然暴漲,扭得硬硬的,昂揚拔,翹得畢直,重重的抵住我的户上面。兩相貼,火偕着酒力,幾乎燒暈了我們倆。

??幾十以後,快漸臨,膽量放大,加強。漸漸提高到頂,。我雖然不是處女,但道仍然十分狹窄,所以他覺異常的好。韋德越越深,力更是強大,我索翹起了雙腿,繞掛在他的背上面,户向上仰舉,道形成垂直的狀態,更便於他的猛

之間,已經相當夠刺了,再加上我不斷地股的搖滾,牽動着巴,使它重重的,撞着壁,括道口,快陡增。韋德在高劇增火如焚之際,不遺餘力,恨不得一口氣通了銅強鐵壁。我也努力的搖擺着枝,滾動着股,儘量合上他瘋狂的攻勢。雙方面都進入了高,韋德狂數十下後,猛的背一麻,順丹田衝出馬眼,我的花心。

我陶醉在甜的氣氛中,靜靜的享受這温馨的時刻,煞那間被滾燙的濃入花心,神情一鬆弛,隨着韋德的最後衝刺,氾濫到道外面。硬硬的巴雖然了卻不軟下來,依然套在我緊密的道里,雖然只有動,也是蠻夠舒服的。

他在她耳邊輕聲説∶想不想再來一次?我張開眼睛,輕輕的搖了一下頭,説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大塊頭大鯊魚在哪裏?」

韋德聽了一樂,又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是不是想讓那頭大狗熊死你呀?這樣吧,你先好好伺候我,等我玩夠了,就帶你去找大鯊魚,我知道他在哪裏。」説着,韋德的莖在我的道里有硬裏起來,他的又慢慢增強,由輕而重,由徐而疾,終於猛,暴風雨般連番不停。

這卻苦了我,我的道雖然有點鬆弛,但怎麼也經不起這樣的狂風暴雨般的襲擊。但此時的韋德,大概因為嫉妒我想去找奧尼爾,開始更瘋狂地折磨我。

他直起直落,下下都底,碰的肚臍「啪啪」作響。好在他的也無力久戰,數十後他就了,又一股濃,直澆我的花心。

我被他的幾乎動彈不得,道里,這時韋德對我説:「走吧,我帶你去找大鯊魚!……」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火熱的七月,火熱的情

作者:nswdgn2007/03/25發表於:SexInSex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七月火,火熱的天氣讓人體內火燃燒。

在這樣充熱度的子裏,發生了一件讓我動不已的事情:我在網絡碰到了一個温柔、美麗、品位高雅的女人,在一番試探與挑逗之後,終於進入她柔軟温暖的身體和她情真意切的內心世界。這個女人,是個温柔的美麗上尉女軍官,一身戎裝是我的最,我曾經多次期望與一位身穿制服的颯女軍人、女警察共赴巫山雲雨,這次終於得償宿願。

天氣熱得人不想出門,便駕着我的QQ在網絡縱橫,尋找可能的遇。本人曾有過數次網絡釣美女的經歷,對此道也算是駕輕就了。幾番勾兑,就淘到了她──就像是沙裏淘金──一個後來讓我福的女人。

怎麼聊天,怎麼勾引的內容自不必細説,反正是仔細揣摩對方的心理,投其所好,花言巧語,幾個回合下來,此女便視我為人中知己,到相識不如相見,遂告訴我她的手機號碼,讓我跟她電話,以便暢所言(比打字痛快)。另外,此女還有一想法,就是想聽聽我的聲音。

這正中本人下懷,不消説,本人充的男中音曾惑過數多美女,何懼與她攀談?本人立刻發揮優勢,風趣幽默的話語、廣博深刻的思想、憂鬱厚實的聲音頓時把她引,迫不及待地希望「能見到你多好呀?」

各位不要誤會,此女並不是隨便之人,説「見面」只是一時動而已,真正實施起來還頗費了本人一番工夫。中間過程省略,講述直奔主題。此女終於答應見面,時間地點定好,我們在圖書大樓前見面。

簡單介紹此女情況(都是她在聊天過程中告訴我的):

27歲,身高166,體重46,某軍校教員,文職相當於上尉軍銜。我問過她相貌,她回答: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容貌。

我按時來到約會地點,沒有看到穿軍裝的(本人特別喜制服,所以要求她一定穿軍裝來),遂打她電話,才見遠處一着牛仔裝女人款款走來,原來她已經在遠處觀察了我,後來説,如果我太醜,她就不辭而別了。

呵呵,本人無論相貌、身材,還是學識、見解都沒的説,她自然是不肯「不辭而別」的……

此女果然如她所説,漂亮、温柔,説,天氣熱,不想穿軍裝。當然,第一次見面,我們只是吃飯聊天,直到第四次見面,我才在我的車裏吻了她的、摸了她的

轉眼到了「八一」,我打電話説要請她吃飯,為她慶祝建軍節,表達「軍民,民擁軍」的情。她笑了,問我怎麼慶祝、怎麼擁軍?

我説:「民擁軍最好的辦法,就是為軍人獻身。」

她説:「好呀,等我把我們學校警衞連的戰士帶去,你獻身吧……」

最後的結果,她向我獻身了。難忘的那一天,一個身穿軍裝的美麗女人,在我的懷抱中,被我扒掉她的制服……

************

按照事前的約定,她按時來到我早已定好的酒店房間。我已經先她一步等在房裏,洗好了澡,將空調的温度調到最宜人的刻度,又沏好了兩杯香香的綠茶。

儘管有了很多的心理準備,但當她走進房間時,我還是被她的颯英姿所震撼。她上身着淡綠小夾克式軍隊夏短袖,深綠的軟肩章上綴着金的五星;她下身穿藏青軍隊制服短裙,一雙棕黑細帶坡跟涼鞋,穿在她那白皙秀美的腳上,趾甲上塗着無亮光的指甲油。她沒有穿絲襪,俊美的足和勻稱拔的小腿展示着她對自己的自信和驕傲。

發現我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她有點不好意思,把手裏的女式坤包往我身上一推,戲謔地問道:「怎麼?不認識了?」

我在接過她推過來的包的同時,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回答她説:「是不認識了,我以為查房的警察改成部隊的憲兵了,嘻嘻……對了,你説要帶警衞連的戰士來,他們人呢?還有,你怎麼沒戴軍帽呢?」

她掙我的懷抱,一邊説道:「努,在門外呢,你自己看去。我們夏天有規定,是可以不戴軍帽的。這麼熱,你還要我戴帽子?……外面好熱的,我都出汗了,你別抱我,讓我先涼快一下……」

我鬆開她的身子,轉身從梳妝枱的屜裏取出一朵鮮的玫瑰花(當然是我買好放在裏面的),舉在手裏對着她,輕輕地説:「親的,這裏只有一支玫瑰花,雖然不多,但代表了我對你『一心一意』!」

她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很有些動的樣子,接過玫瑰花,又緊緊地抱住我,高興地説:「謝謝你,好好看的花啊!」然後,就主動跟我親吻起來。

我們站在那裏動情地接吻着。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與她的舌頭糾在一起,她的唾有些甜,好象是進門前嚼過口香糖的。成女人香馨的體味從她微熱出汗的身體散發出來,極大地刺了我的情,我一邊吻她,一邊上下其手,在她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的情也開始萌發,但她仍然小心地保護着那支玫瑰花,一隻手摟着我的脖子親吻着,另一隻手平伸着,怕我碰壞了她的花。

我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拿過她手裏的花扔在一旁,然後把她推倒在上。我撲在她身上,開始解她上衣的扣子。她沒有拒絕我的動作,摸着我的臉輕輕嘆了口氣説:你是個野蠻的摧花人。

我抬起身,把她的身子放好在上,先掉她的涼鞋,再下她的上下身軍裝。她無聲地配合着我,時不時地抬一下身子以利於我的動作。她裏面穿一身紫罩和紫蕾絲小內,襯托着她的體更加白皙

當我想進一步去她的內衣時,她伸手抱住了我,把我拉向她的身體,讓我在她身上,並一邊開始我的衣服……

就這樣,還沒有等我仔細欣賞把玩她的身體,我已經以雷霆萬鈞之勢進入了她的身體,温暖潤的腔道,緊握刺覺……

我忘情地動作着,拼命在她的身體裏衝撞;而她,雙手緊緊地摟抱着我,一邊輕聲呻,一邊任憑我肆意地蹂躪着她……

在我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都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峯,我們雙緊貼,下體緊貼,我大的莖在她的道里跳動,一股股進她的子……

「啊,我要死了……」她呻着。

在她身下,是被碾得粉碎的那朵玫瑰花……

七月火,恬靜、安穩、美麗而又熱情的女軍官,讓我身心都得到了難以言表的享受!!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我的女友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作者:nswdgn2007/11/15發表於:SexInSex2007/11/26發表於:四合院

(上)

單麗在我相處過的女友中是最漂亮的,我們相處了一年多時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們相處得非常愉快。單麗相貌漂亮、身材、皮膚白皙、豐,她的很強,而且勇於嘗試各種各樣的遊戲。

我和單麗是在一個迪吧裏認識的。那天,我和幾個哥們兒去我們這兒一個非常火爆的迪吧去玩,那經常聚集着我們這裏最漂亮的小妞兒,夜晚無聊的時候,我們常去那裏找女孩子們消遣。

一進迪吧,我立刻被單麗所引了。當時她上身穿一件黑緊身衣,口開得很低;下身穿一件很短的無短裙,她那一片白在外面,在迪吧光怪陸離的燈光下,閃着人的彩;小巧渾圓的肚臍上戴了一個小小臍環,隨着她舞動的身子一閃一閃反着迪吧裏的燈光。

在迪吧震耳聾的音樂聲中,她正在和一個女孩面對面的瘋狂扭動着身體,釋放着青的活力,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正虎視耽耽地注視着她。

一曲結束,我看到她正準備去吧枱買點飲料,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立刻向吧枱走去,裝作很有紳士風度地讚揚她舞跳得好,並説想請她喝一杯。她看着我,聽着我的話,點點頭,笑了笑,接受了我替她買的飲料。也許她在這裏經常會碰到跟我一樣獻殷勤的男人吧,反正她沒有顯出驚訝和羞澀的神情。

端着飲料,我們一起走到一個沒人的桌子邊坐下。當她坐下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裙子向上一翻,出了一大截光光的大腿,又白又,幾乎都出她的小內了,看得我心動不已。

迪吧聲音很吵,她跟我説話的時候就必須靠向我,並伏下身子,每當這時,我就可以從她那開口很低的領口看到她大半個白皙的房,有時甚至能看到她那在影中深頭,很明顯,她沒有戴罩。

(這小妞兒夠的!)我在心裏想着。

我們聊得很愉快,期間我們換了姓名。我的那幾個哥們兒可能都各自找到了對象,反正他們沒有過來擾我們。我又給單麗買了杯飲料,不斷給她説着各種笑話,一邊聊天,一邊挑逗她。

單麗是個開朗的女孩,她被我的笑話逗得前仰後合,有時笑得厲害了,她的頭會從領口蹦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笑得更厲害了。

「真討厭,總是會這樣往外蹦,搞得我好沒面子……」她這樣對我解釋着。

我和單麗開心地聊着天,期間也一起下場蹦了幾曲。時間越來越晚了,單麗説她該回家了,我説:「好的,我可以送你回家嗎?」單麗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由於她家離迪吧並不很遠,我們決定步行回去。這是一個温柔和暖的夜晚,但微微的夜風還是有些涼意,單麗沒有穿外套,她那被蹦迪搞得香汗淋漓的身體被夜風一吹,覺有些涼,就情不自地向我靠了過來,我趁機輕輕地摟住她的身子。她覺到了我身體的暖意,跟我靠得更緊了。

我的手繞過她的肩膀,隨着步伐的起伏有意無意地觸碰撫摩她的房,我能透過她那薄薄的衣服覺到她起的小頭。於是,我開始用手指她的小頭,她一邊掙扎,一邊發出輕微的呻聲。

看到她並沒有很烈地反抗我,我乾脆把手伸進她那開口很低的領口,直接抓住她的房,玩她的小頭。她試圖想阻止我,但又好像很享受我的撫摸,所以並沒有十分堅決地阻止我越來越使勁房的手。

她輕聲息着對我説道:「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很難受。你知道嗎?我的頭最了。」

我就這樣邊走邊玩着單麗的房,很快就到了她住的地方。這時我發現她是自己住在這裏,沒有跟她家人住在一起,我的心又起,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今晚我要吃了這個小丫頭。

單麗本沒有發覺我心懷不軌,打開房門熱情地邀請我進去坐坐。我心想:「正好啊,你不請我也要想辦法進去呢!」

單麗住的地方不是很大,進門就是一個小小的客廳,擺放着一個很大的仿皮沙發。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我立刻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還沒等到她有所表示,我的嘴住了她的,並且伸舌長驅直入,先給她來了個深深的吻。

單麗似乎想反抗我的侵犯,但很顯然她的望被我強行的吻挑逗起來,而我的舌頭不斷地在她嘴裏攪動,徹底制了她試圖反抗的最後一點企圖。她的身子一軟,正在推拒我的小手放了下來,似乎暗示着我可以為所為了。

隨着她的身體慢慢傾斜地躺在沙發上,我的大半個身體都在她那柔軟的身體上,我的一隻手摟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抓着她的房,她的頭,然後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撫摩玩她那光潔順滑的美腿,又把手按在她的户上,隔着她的小內她的蒂。

只一會兒的時間,我就覺到她的水從小內裏滲了出來,了我的手指。

單麗含着我舌頭的嘴裏不斷地發出呻聲,她主動地張開雙腿,便於我的手指在她的户和股上游走。看到她已經開始享受我的撫摩,神情的魔境之中,我抓緊時機撥開她的小內,手指直接按在她那茸茸生生的户上。

單麗的户已經得一塌糊塗,我的手沾她的,手指不停地探詢着她那人的小。我發現她下面很緊,我的手指雖然已經沾,還是很難探進她的裏。

單麗似乎很享受我的撫摩玩,在的煎熬中她已經忘記了矜持,她覺到我似乎有些困難,便更加地放鬆自己,敞開自己的身體,配合着我下了她的小內和上身的衣服。我終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和摸到她的小了,她的比較厚,粉紅的,上面閃爍着的光芒,十分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起身跪在沙發前面,把頭伸進她的兩腿之間,開始她的户,品嚐她道里出來的。單麗呻着、享受着,也鼓勵着我繼續玩她的身體。

我在單麗人的户和門上了一會兒,又把舌頭伸進她的道,開始用舌頭她。單麗輕聲地呻着,慢慢地她的呻聲越來越大,然後,她突然夾緊雙腿,把我的頭死死地擠在她那粉的大腿中間,嘴中喃喃着:「啊……啊……我要死了,我來了啊……」

娃竟然在我的下高了!隨着她高的到來,她的湧而出,了我一頭一臉都是。

過了好一會兒,單麗才從高失狀態中恢復過來。她搖搖晃晃站起身,把自己身上僅留下的一點衣服光,然後拉着我的手,我們一起進了浴室。

我在浴室裏也光了衣服,讓單麗坐在浴缸的邊沿上,把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向兩邊分開,我的兩隻手分別着她的房和户。單麗説:「我想要你了,你進來好不好?」

我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站在她敞開的兩腿之間,把早已堅硬漲痛的莖狠狠地進她那水橫道里。

單麗的道好緊啊!儘管已經非常潤了,但我的巴仍然覺像被橡皮筋緊緊地箍着。我可以肯定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顯然做的次數應該不是很多,她的道里皺褶很多,每次動都刮蹭着我的頭,非常舒服。單麗的道里也很火熱,緊緊包裹着我來回動的巴,真是痛快極了!

單麗身體後仰,兩隻手撐在浴缸上,兩條腿在我的上,任憑我的巴在她的道里做着兇猛的活運動。在我猛烈的進攻中,單麗的呻聲從小到大,從弱到強,一聲緊一聲慢,更加刺着我的神經,我覺我的巴發燙,囊緊縮,丸生痛,我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這時,單麗突然嚎叫一聲,户中湧出大量水,她又一次高了。我也到了興奮的頂峯,囊中的順着我大的巴猛烈發,直直地衝進單麗的子裏。

當我的巴在單麗的道里慢慢變軟後,我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身體。我們又摟抱着親吻了一會兒,才匆匆沖洗了一下身體。我跟單麗説:「我必須要回家了,太晚了。」

單麗有點捨不得我走,她光着身子把我送到門口,又抱着我親吻。

我問單麗,我是否可以明晚再約她?

她調皮地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襠部,輕聲地説道:「如果你再這樣幹壞事,我就不要你來見我了。」

從她的媚眼和嬌羞的表情裏,我知道她説的是反話。看來,今天晚上,我把這個小妞兒給征服了,呵呵!

************

第二天,我給單麗打電話,約她一起吃晚飯。下午下班後我去單麗家接她,當我敲開她的家門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裝束真是讓我眼熱心跳啊!只見她身穿一件淡綠緊身吊帶衣,前一片白花花的皮膚中間,深深的溝清晰可見,小小的立着,似乎要從薄薄的衣料下衝出來,很顯然她沒有穿罩;下身着一條黑的短裙,只遮住了大腿上半部,稍微彎,她那渾圓的小股就有可能暴出來。

在去飯店的路上,單麗緊緊地依偎着我,我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搭在她的前,有意無意地着她的小頭。在我的玩下,她的小頭更加堅了。

到了飯店,我和單麗相對着坐下後,我看到單麗的大腿整個在外面,當時就想幹了她。我們邊吃邊聊,話題漸漸地轉到上面。單麗説,她以前曾經過兩個男朋友,也有過一些做的經歷,但一直沒怎麼足過,那次被我到高真是太高興了。

她説她很喜,也沒有什麼忌,不管什麼樣的做方式她都想體驗一下。聽了她的話,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幸運,勾上了這樣一個旺盛又充情的夥伴。

就在要吃完飯的時候,單麗突然問我帶沒帶筆?我説帶了,她讓我給她用一下。然後,她在餐桌上拿了一張點菜單,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又把筆和那張紙遞給我,説:「你看看。」

我一看,紙上寫着:「我沒有穿內。」

啊!我跟她這樣坐了一晚上,竟然不知道這個貨把個光光的户一直對着我。我從桌子下伸手過去想摸摸她的大腿和户,她把我的手推開,説:「快吃吧,吃完我們走啊!」

我三口兩口吃完最後一點飯菜,結了帳,我就摟着單麗出了飯店。一出門,我就把手伸進單麗的裙子裏去摸她光光的股和户。媽的,她的確沒穿內,真是夠的!當我的手指進她道時,我能覺到那裏面已經是洪水氾濫了。

單麗在我耳邊輕輕地説:「我們去做好不好?我吃飯的時候就想了。」

我説:「好啊,那去我家吧!」

可是單麗説她不想等了,她想現在就要。但是當時街上還是有很多人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就地就開幹啊!

我突然想起附近有個小公園,於是對單麗説:「我們去附近的公園吧?」單麗哼哼唧唧地同意了。

可是,很不湊巧,由於時間已經很晚,公園已經關門了,好在公園大門的旁邊剛好有一堵不高的院牆,像個高高的台階,可以讓我們從那裏翻到公園裏去。於是,我們決定從矮牆那裏翻進去。

我把單麗抱起來,幫助她向上攀,她的裙襬被我的手推到她的部,白花花的股整個了出來,好在天已黑,旁邊也沒有人。單麗翻進去後,我也翻了進去。

進了公園,我摟着單麗找到一處樹密草多的地方,三下兩下扒下單麗的衣服和裙子,然後讓她跪在我面前,把我早已硬如鐵巴從子拉煉處掏出來,進她的嘴裏,接着我就前後動着巴,兇狠地着她的小嘴。既然她已經説了她可以接受任何方式,那我還跟她客氣什麼?

單麗也真不含糊,任憑我的巴在她的嘴裏橫衝直闖,還不停地用舌頭和挑逗我的頭和馬眼;同時,她的手也沒閒着,一直在撫摩、我的囊和門,得我想要昇天啊!

我一把將單麗拉倒在草地上,迅速地掉自己的子,然後把整個身體在她的身上,手腿並用地把她的腿分到快呈一字型,隨即把我堅硬無比、被她舌手摸刺得無法忍受的大巴狠狠地進她水氾濫、温暖火熱的道里。

我用盡全身力氣在她身上做着活運動,狠不容她有一刻息,單麗被我得嬌聲連連,呻聲越來越大,身體也在不斷地搐,我知道她快要到高了,而我也堅持不住,隨着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呻聲中猛烈地出來,全部進她正在收縮的道里……

等到動的情緒全部平復,我的巴也已經軟化,才戀戀不捨地從單麗身上爬起來,從兜裏掏出些紙巾遞給她,讓她擦擦被我户。

單麗接過紙巾擦了擦,然後站起身穿好衣服,一邊親吻着我一邊説:「你得我好舒服,我們回家吧,我還想跟你玩呢!」

我説:「好啊,那我們走吧!」於是,我們又從那堵矮牆那裏翻了出來。

這時,有一對年輕人,大概也是戀人或者夫吧,正好看到我們翻牆,也就看見了單麗沒有穿內的大白股,我甚至聽到了那個男的對那個女的説:「你看看那個女孩,她沒穿內耶,我知道他們剛才幹了什麼!」

(中)

我問單麗説:「你聽到那個男人説的話了嗎?」單麗説:「我聽到了,心裏有點緊張,還有點興奮。」

我聽她這麼説,心想:「這個小貨是不是有暴自己的傾向啊?」於是問她:「別人看見你的股,你是不是興奮啊?」

單麗有點不好意思,趴在我耳邊輕聲地説道:「我真有點喜那種若隱若現被人偷看的覺,那樣讓我覺得自己心裏的。」

我説:「那好啊!那我們再找個酒吧去喝一杯,順便在那裏暴一下你的小,饞饞那裏的男人們。」單麗聽了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我跟她説:「別怕啊,有我呢,走着吧!」

説着,我們離開公園,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在離家不遠的街上,我們進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人不太多,我們來到吧枱前,單麗抬腿努力坐上那個高高的吧凳,結果使自己的大部份大腿都了出來,而且,只要她稍微挪動一下身體,她那沒有內遮擋的小股肯定會被別人看見。

我點了兩杯飲料,然後在她旁邊坐下。我一邊和單麗聊着天,一邊巡視着周圍的情況。在單麗的左邊,緊挨着她坐着一箇中年男人,看樣子他是自己來的,身邊沒有同伴。單麗跟我説着話,突然趴到我耳邊悄悄説:「不好啊,邊上的那個男人在看我啊!」

我也低聲説:「不怕,有我呢!我們讒讒他啊!」接着,我讓她裝作不經意地把裙子提高,把光出一點。單麗朝我羞澀地笑了一下,卻做出了一個讓我驚訝的舉動。

只見她慢慢地轉動她坐着的吧凳,竟然和那個男人面對面了。我看見那個男人的眼睛緊盯着單麗看,眼珠慢慢放出光來,他上下打量着單麗,目光不斷地在她那光潔的大腿上連。

這時,單麗慢慢打開她的雙腿,把剛剛被我過、仍然被浸潤着的户向着那個男人敞開來。看到這樣的景像,那個男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單麗也真會捉人,她竟然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轉回頭來跟我侃侃而談,好像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走光,甚至把雙腿又分開了一些。

我心中暗自覺得好笑,因為我看見那個可憐的男人臉越來越紅,他的嘴動着,似乎在喃喃自語着:「我想你,我想你,小妞兒……」

突然,單麗從高高的吧凳上跳下來拉着我的手説:「走啊,我們回家吧!」然後,她轉過身對那個男人輕聲説了句:「不要臉,你敢偷看我!」説得那個中年男人立刻把臉漲成了黑紫,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還沒等那個男人反應過來,我們已經一溜煙跑出了那個酒吧。

出了酒吧,我們相擁着往家走,我對單麗説:「你可真夠厲害的,竟然敢那樣對着別的男人。那個可憐的人兒真要被你折磨死了。」

單麗笑着説:「得了吧,你們男人不就喜偷看人家女孩子嗎?佔了便宜還不該被我罵啊?」正説笑着,單麗説她想上廁所,要了。她説怎麼剛才忘了在酒吧上個廁所。

我説:「就快到家了。」

她説:「不行啊!我憋不住了,好像已經有順着我的腿下來了。」她把一隻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使勁捂住自己的户,她彎着,待在那裏不走了。

這時我很想看着她撒,就對她説:「這樣吧,你蹲下,我也蹲下,我擋着你,你就吧!」

她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也沒辦法,只好很難堪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譁」的一聲放出了一大灘。好在她沒有穿內,但湍急的還是了她的腿和鞋,她裙子的下襬也被了。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美女當街放,這糜的景像和單麗尷尬的樣子再次刺了我的,我的巴又一次堅起來。起的巴讓我很難受,我只好拉開鏈,把腫大的巴從子里拉出來。夜已深,跟夜一樣濃重,既然大街上空空如也,我何不在這裏就了單麗?

這樣想着,我一把將單麗拉起來,也不管她有沒有完,猛地一下,直接把進了她那還滴着户中。單麗的滴滴拉拉了我的子,可我已經顧不得那些了,只管一個勁兒地猛她,好在附近沒有人看見我們。

在這樣的情況下做真是太刺了,我們倆很快就到了高,我的和她的水把我倆的衣服搞得更加慘不忍睹。回家的路上,我不知道和我們擦身而過的路人會不會在路燈下看到我和單麗的狼狽樣,如果他們看到了,會怎麼看、怎麼想我和單麗?

因為我的子前面和單麗整個裙子都是的,我們倆身上都是的氣味。這個開放的女孩,真是讓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新鮮,還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身腥臊氣息的尷尬和刺

……

一回到單麗的住處,進了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我自己和她的衣服,抱起她的體,狠狠地把她扔在上,然後撲上去,在她的身體上。我分開她的雙腿,把堅硬如鐵的巴狠狠地頂進她的道,然後開始大力地她。

單麗大聲呻着,抬起兩腿繞在我的背之上,雙臂緊緊摟着我的上身,任憑我的巴在她的身體裏像打樁似地着。我們像一對發情的公狗和母狗一樣,沒羞沒夠地着,直到把身體裏所有的望都發出來為止。

過後,我們倆都累壞了,躺在息了大半天,我們才起身去浴室洗澡。站在蓮蓬頭下面,我和單麗互相給對方洗着,並且把主要力都用來清洗對方的部位。

其實,與其説洗,還不如説我們在相互挑逗和撫對方,我雙手在單麗的房和頭上反覆,她的雙手則翻開我的包皮,小巧的手指在我的頭、莖體、囊和門上來回地撫摩,我們倆的身體也相互挨蹭着。

這樣的洗浴充情的味道,不可能不讓我們的望再次升起。單麗洗淨了我的部後,慢慢蹲下身體,把我又一次起的巴含進她的嘴裏,她用靈巧的舌頭着我的頭和馬眼,用嘴、牙齒把我的包皮翻上去又下來,讓我的莖在她的嘴裏一進一出地摩擦着。

真是太舒服了,我還沒有享受過被女孩這樣口伺候呢!我的巴迅速在單麗的嘴裏漲大、變,我又想她了。這時,單麗把我的巴吐出來,仰起她那美麗的、充表情的小臉,一邊不斷用手動着我的巴,一邊用很惑的聲音問我:「你又硬了,是不是還想要我啊?」

「當然是啊,那還用説!」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把她拉起來,推着她的讓她轉過身去,彎下雙手撐在牆上,撅起股對着我。

蓮蓬頭仍然灑着温暖的水,我們倆在水幕中做,單麗的白皙美麗的後背和股上飛濺着水花,她的身體在我的中前後晃動着,好一幅美人沐浴被圖!

單麗的呻聲越來越大,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們倆都覺到自己和對方都已經到了高的邊緣,終於,單麗和我同時高亢地嚎叫了一聲,我的和她的水同時發,我們又一次攀上了的頂峯。

這一個晚上,我們已經了四次了,每次都那麼盡興,我們都快要累死了。沒再耽擱,我們趕快擦乾身體,出了浴室一下子撲到上,還沒等調整好自己的睡姿,就都進入了夢鄉,實在是太累了啊!

************

第二天早上,我先醒了,我那可憐的巴一直有晨間起的現象,今天也不例外,儘管昨晚英勇戰鬥了那麼多次、那麼長時間。有時候我就想,我早晚會被我這永遠不足的巴給毀掉。咳,以後的事情先不去想它了,還是及時行樂吧!我轉過身,把仍然睡的單麗身上的被子拉開,看着她那美麗的體。她的兩腿分開着,叢生的户清晰可見。我向下挪動身體,直到我的頭可以放在她的兩腿之間為止。

我伸出舌頭,開始她那粉紅的、薄薄的、可。經過洗滌和一夜的休息,她的户散發着女孩特有的、本質的、不攙雜男氣味的清新氣息,非常好聞,很刺男人的興奮神經。

我貪戀地品嚐着這個美麗的女孩,了一會她的後,我又抬起點頭,去尋找她隱藏在頂端的小蒂。我舌並用地翻開她遮蓋蒂的皮膚,用牙齒輕輕咬着她的蒂。

我這樣的動作把單麗醒了,她睜眼看了看我,又仰頭躺下,輕聲呻着説道:「要我,要我啊!我要你進來。」

這次,我沒爬到她的身上,而是把她翻過來,讓她像狗一樣趴伏着,我從後面進入她。

只一會,我就有了覺,但巴抖動了幾下,卻沒有出多少東西,看來我已經被這個小姑娘給掏空了啊!

單麗起身,憐地拍了拍再次變得筋疲力盡、癱倒在的我的臉,告訴我,她去為我倆做早飯去,然後就光着身子去了廚房。吃過早飯,看我也重新恢復了體力,單麗就問:「我們今天去哪裏玩兒啊?」由於是星期天,而且天氣非常好,我就建議去海邊玩兒。

單麗聽了非常興奮,就馬上去卧室穿衣服。由於是在單麗的家,我沒衣服可換,只能穿上昨晚被搞得氣沖天的衣服。

我跟單麗説:「我們得先去我的住處一下,讓我換一身比較乾淨點的衣服,因為海邊那肯定人很多,我可不想讓那麼多人看到我的狼狽樣子。」

單麗一邊同意着我的話,一邊在她的衣櫃裏找着衣服。她選了一件料子很薄的藍小套裙,比在她的身上問我好看不好看?

我當然説好看。她從頭上套上那件套裙,然後向下拉蓋住她的體。她沒有穿內,那件套裙又薄又緊,看上去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緊緊貼在她的身體上,把她凹凸有致、曲線動人的身子顯現得更加人。

單麗穿好衣服,在鏡子前扭了幾步,又在我面前轉了兩圈,對我説:「我都準備好了。」

我問她:「你就這樣出去?不穿內嗎?」

單麗説她的户被我得有點痛,穿上內摩擦着很不舒服;再説,她覺得我喜讓她不穿內;而且,她想可能還會碰到像酒吧裏那個中年男人那樣有心沒膽的男人,讓他的眼睛吃吃她的豆腐,再好好作他一番。説着,單麗呵呵笑了起來。

「你喜不喜我小小的暴一下啊?」單麗問我,顯然她在挑逗、調戲我嘛!

離開單麗家,我們又一起來到我家。我在衣櫃裏找了一條牛仔和一件茶襯衫,然後又找了一條內。正當我想穿上小頭的時候,單麗把我攔住了,她説:「我都沒有穿內,你也不許穿。你只穿上牛仔就好了,到時候我就能很方便地玩你的大巴了。呵呵……」

無奈,我只能光着股,僅在外面穿上牛仔了。

到院子裏推出我的摩托車,讓單麗坐在後座上。單麗側身坐上去時,她的小半個股就出來了,真是夠的。我説:「你這樣不怕別人看到啊?」

她説:「我用手拽着裙子呢!你別囉嗦了,我們快走啊!」

好吧!我就載着這個穿着非常的女朋友上路了。

在路上,特別是在等紅燈的時候,有不少路人和司機都盯着單麗看,我想他們肯定能從單麗微微張開的兩腿之間看見她沒有穿內的情景,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可是單麗還得意洋洋地不斷跟我發嗲,好像很享受這樣被人視的快

(下)

很快,我們就到了海邊。那裏有個靠海的公園,這裏的人們週末都到公園裏休閒、玩耍。存好摩托,我和單麗一起在海邊溜達着。

天氣很好,光明媚,在強烈的光的照耀下,單麗的衣服幾近透明,她那起的小頭和周圍深暈都隱約可見,如果她走在我的前面,我甚至可以在她換腳移步間看到她大腿部的光。

我想,只要別人稍微仔細一下,就肯定可以看到她沒有穿內的小股,因為她那短小的裙子的下沿僅僅遮住她小股蛋下面幾寸的地方。

從公園大門到海邊的路並不太長,但我敢肯定每一個看到我們的人,都是緊緊盯着單麗的股看,但單麗好像並不在乎,反而是很享受的樣子。

來到海邊,我們找到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坐下。天氣真好,來海邊玩的人可真多啊!單麗坐下後,她的小裙子更是不容易把她的小股和户完全掩蓋住,她只好把雙腿叉起來,兩隻手也放在膝蓋上,用胳膊和手擋在身前,以避免她那沒有內遮掩的密處被人輕易地看到。

聽着單麗在我耳邊喃喃私語,火熱的太曬在頭上,我昨晚透支的身體忍耐着一陣陣睏意,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這時單麗用手捅了捅我,輕聲説:「你看啊,讓你看出好戲啊!」

我勉強抬眼看了看,只見一個年輕小夥子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當他走近我們坐的地方的時候,單麗竟然慢慢地放開手,同時稍微打開了她的雙腿。那個年輕人顯然已經注意到有一個美女走光了,而且好像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所以他的眼睛就在猶豫了一下後死死地盯在了單麗的身體上。

單麗裝做不經意地又把腿打開了一點,同時上身向我斜靠過來,這樣她的身體就更舒展,也就有更多的身體部份暴出來。那個男孩顯然可以看到單麗的户,所以他走得更慢,似乎不想一下從我們身前走過,也好像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在我們附近坐下來。

看着他猶豫不前和不知所措的樣子,想着單麗的户被別的男人偷窺着,我的巴又翹了起來。終於,那個男孩好像知道自己的企圖被我們識破,他戀戀不捨、但有無可奈何地轉身走掉了。

單麗轉身看着我,發現我的牛仔前面被頂起了一大塊,她重新把雙腿叉起來,笑着問我説道:「我這樣是不是讓你很動啊?」我點點頭。她接着説,剛才被別人偷看時,她的道里都水了,真想立刻就跟我大幹一場。

我跟她説:「那我們騎摩托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做吧?」可是單麗卻説,要去沙灘的那一邊,因為那邊的海邊有些大的礁石,可以在我們做的時候遮擋別人的視線。

這真是個瘋狂的想法,讓我覺得非常刺。我們立刻起身向那邊人跡稀少、礁石林立的地方跑過去。從人羣中跑過的時候,單麗跳動的房和時隱時現的小股一直引着人們的目光,我跟在她的身後也覺得非常刺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邊沒有什麼人的海灘,這裏還真是僻靜,而且林立着許多大石頭遮擋了遠處人們的視線。當我們找了一片被幾塊大石頭包圍着的沙灘,避開人們的視線後,單麗立刻把她的小裙子下襬掀起到上,出她那已經水氾濫的小户。

我把她推倒在身邊的一塊石頭上,拉開拉鍊掏出我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巴(單麗不讓我穿內真是明智之舉啊!這樣方便多了),一下子就進了她的道里,然後使勁在她那温暖潤的起來。

在這樣的環境中,伴隨着單麗高一聲低一聲的呻,我知道自己既不應該打持久戰,也不可能堅持得太久,於是就拼盡全力向望的頂峯快速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

單麗呻着叫道:「啊……啊……你死我了……幹嗎使那麼大勁啊?……哦……哦……好舒服啊……」

很快我就到高了,一大股洶湧地進單麗的子,刺得她的高也隨之而來。

當我緩緩地把已經疲軟的莖從單麗的出來的時候,我的混合着她的水立刻就隨着了出來,順着她的腿到她股下面的石頭上,腥臊的氣息也迅速在我們身邊瀰漫,覺真是情啊!

我把疲軟的莖在單麗的大腿上蹭了蹭,正想收回到子裏,單麗抬起身,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握住了我的巴,然後開始用舌頭我的頭,我的莖體,還用牙輕咬我的囊。

單麗對我這樣的撫讓我猶如身處仙境,奮的覺重新在身體裏積聚,很快,我的巴又硬了起來。我兩手扶着單麗的頭,前後聳動着身體她的嘴。單麗配合着我的動作,每當我出時,她的舌頭便在我的頭上掃動;每當我入時,她的嘴便收緊,用強力我的莖。

我對她説:「別這樣刺我了,再這樣我就要在你嘴裏了。」

單麗聽我這麼説,抬眼看了看我,嘴裏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了。她還伸手解開了我子的扣子,把我的子向下拉到膝蓋,然後伸出兩手,一隻手撫摩我的丸,一隻手繞到後面摳了幾下我的門,然後一使勁,就把她的一手指進了我的門裏。

「啊……」強烈的刺讓我關一鬆,我的兩手死死地把她的頭按在我的小腹上,聳動着股把進了她的嘴裏。

單麗老實地趴在我的下身,一直等我完才慢慢地吐出我的莖,她抬起頭看着我,我説:「你嚥了吧!」

她沒有猶豫,就把都嚥進了肚子裏。

單麗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也把子提起來穿好,然後我們繼續沿着海灘散步,享受藍天、碧海、沙灘和光帶給我們的愜意和安詳,慢慢平復着我們動的心情。

前面有個小山坡,一條由石條砌成的小徑沿山坡而上,翻過小山坡,就可以到達我存放摩托的停車場了,我們決定從這裏返回到公園的入口那裏。

沿山路拾階而上,路上沒有什麼行人,但半山的路邊有個小亭子,裏面有幾個人在打牌,看着像是地痞氓,幾個人衣衫不整,光頭背,大呼小叫,煙喝酒,一片烏煙瘴氣。

我有點後悔走這條路了,但單麗好像並沒有覺有什麼不安,她在我前面走着。由於是上山,所以走了幾步,她的小裙子的下襬就開始朝上竄,我從下面都可以看見她那沒穿內的小股了。

當然,那幾個地痞氓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們在我們身後開始起鬨:「咳,快看那個小妞,好像沒穿頭啊!媽的,老子都看到她的了,嘻嘻……」

覺事情不好,就催促前面的單麗快走。可是,單麗穿得單薄,越走得快暴得越多,而且,她一緊張,想走快都做不到。

由於附近沒有別的行人,那幾個氓地痞也敢於明火執仗地胡來,他們叫嚷着從後面追上來,越過我直接朝單麗圍追過去。

大白天裏,他們的舉動還算收斂,追上了單麗後,只是圍着她,用語言去挑逗她、猥褻她,並沒有太出格的動作。這時,我也趕上了他們,掏出兜裏的香煙(其實我基本不煙,但經常裝盒「中華」什麼的裝酷,沒想到在這裏派上用場了),陪着笑臉説:「哥幾個請煙,她是我女朋友,請你們高抬貴手吧!」

這時,那幾人個裏突然有個傢伙説:「咦,這不是東子嗎?她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小學的同班同學,外號叫「大鼻涕」。

這小子是原來我家住的那片的一個城中村的農民的兒子,由於家裏出租着幾層樓的房子,很是有錢。也正是因為家裏有錢,所以他從不好好學習,加上腦子又笨,考試總是不及格。

有一次,老師把他爸爸叫來,要他多關心孩子的學習,那老小子説:「學那幹嗎?我娃只要會數錢就行了。」在班上,許多同學都看不起大鼻涕,覺得他又笨又邋遢。可是我跟他相處得還行,他每天都要抄我的作業差,不然老師又要叫家長了。

小學畢業後,我家搬到一個新區去了,那裏有市裏的重點中學,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在這裏這樣碰到了。

大鼻涕跟我寒暄了幾句後,轉身對那幾個人説:「這哥們是我朋友,那是他女朋友,咱們別得過份了。」然後又對我説:「哥們,你也不把女朋友跟我們介紹一下?咱們一起玩玩啊!」

我説:「我們要回去了,等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那幾個人就起鬨説:「別急着走嘛,我們一起玩玩啊!」説着,就拉着我和單麗往他們剛才玩的那個小亭子走。

我對大鼻涕説:「我們還有事呢,沒時間跟他們玩了。」

他説:「好不容易見面了,別這樣着急走哦!就隨便玩玩,別擔心啊!」

我無奈,只好跟在他們後面。

到了亭子裏面,他們倒還熱情,拿着易拉罐的啤酒就讓我和單麗喝。別説,玩了半天,還真有點渴了,既來之,則安之,想着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就跟單麗換了一下眼神,打開易拉罐就喝了起來。

他們又鬧着繼續打牌,並一定要單麗參加,還説,如果單麗輸了,不要她掏錢,只給他們表演個節目就行了。

我知道他們可能會使壞,就説道:「還是掏錢吧!」

大鼻涕説:「看來你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啊!」

他要我別擔心,説道:「朋友,不可欺,就隨便玩玩,不會為難你女朋友的。」

可是,等單麗在他們中間坐下,事情就變得不那麼簡單了。因為單麗沒穿內,裙子又很短,她一坐下,大腿間的所有內容都被對面的幾個小子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們本來就是想調戲單麗的,所以一起使壞,打了幾把牌,單麗都輸了。

眼看天已晚,我説:「別玩了吧,我的摩托還在存車處呢,一會兒人家該下班了。」

那幾個人一聽,説:「好吧,就不玩吧,你女朋友輸了,得給我們表演個節目。」

單麗説:「那我給你們唱個歌吧!」

那夥人起鬨説:「不好不好,我們要看你們親嘴。」

這時候,大鼻涕説:「親嘴有什麼意思?他女朋友輸了,要她單獨表演。」

他們就商量起來,最後竟然説:「反正已經看到單麗沒穿內户了,就讓她表演個衣舞。」

我這個氣啊,就跟大鼻涕説:「你不是説朋友,不可欺嗎?」

這時他們中有個大個光頭、長相兇兇的人説:「媽的!他是你朋友,我們又不是。別廢話,不表演就不讓走!」

看着那幾個人的兇相,眼看周圍又沒有什麼行人,我和單麗都有點害怕,心裏直後悔今天在這裏玩得太過火了。怎麼辦?沒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正想着呢,單麗已經被他們圍住,鬧鬨着要她衣跳舞。我腦子一熱,加上剛喝了點啤酒,衝上去從背後對着那個大個光頭的股踢了一腳。

「喲呵……」光頭大個轉過身來,大喝一聲:「你小子還敢踢我?!媽的!揍他!」説着,他當打了我一拳。另外幾個人也圍過來,開始對我推推搡搡,一個小子在我身後用一個還沒有開封的易拉罐朝我腦袋砸了一下,一下就把我砸蹲下了。

這時,大鼻涕趕緊過來,蹲下抱着我對那幾個人説:「哥們,別打啊,都是自己兄弟啊!」説着,他拉起我,擁着我的身子把我朝亭子外面推,然後沿着山路把我推下了山。

我掙扎着説:「我女朋友還在那裏呢!」

大鼻涕説:「你別擔心,他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一會兒我去把她送過來。你再過去他們還要打你呢!那幾個人可是蹲過監獄的。」説完,他讓我在離小亭子百米外的地方等着,他回去叫單麗過來。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我在那裏等了一會兒,大鼻涕也沒有把單麗帶過來,我知道單麗可能凶多吉少,就趕緊返回山上。果然,等我沿着山路轉過一塊大石頭,就聽見單麗的呻聲,隱約中我可以看到那幾個人在小亭子里正玩單麗呢!

我呆站在原地,緊握雙拳,心裏緊急盤算着怎麼辦。我知道我衝上去也是白給,我肯定打不過那幾個蹲過監獄的亡命之徒。

正猶豫間,單麗的呻聲和體碰撞的「劈啪」聲傳進我的耳膜,刺着我的神經,我突然在緊張的情緒中覺非常刺

我悄悄地向小亭子靠近,想看清裏面的情況。只見單麗的衣服已經被他們扒光(其實也沒什麼好扒的,她本來就只穿了一件連身短裙,沒有罩,也沒有內),。

她兩腿大開,上身向前趴,股翹着,大鼻涕正在她身後猛着,而她的雙手撐在那個大個光頭的大腿上,那個大個坐在小亭子裏的欄杆上,一手抓着單麗的頭髮,正在享受單麗給他口服務;旁邊的三個人圍着正在做的三個男女,幾隻手在單麗的體上肆意撫摩着。

一會兒,兩個着單麗的男人分別在她的嘴裏和道里,他們一離開單麗的身體,立刻有另外兩個人補上,繼續單麗。

就這樣,五個男人都在單麗的嘴裏、道里和以後,他們才丟下單麗,興高采烈地走了。

我和單麗都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那個小亭子,怎麼回到家裏的。把單麗送回她的住處後,我抱着她安她一晚上,才使她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這件事情對我們影響很大,單麗有幾個星期都是鬱郁寡,再不像以前那樣穿着的衣服出門了。也曾經想過要去報案,但單麗怕她父母知道了會很傷心和擔心她;我們也明白那幾個傢伙是慣犯,就是再坐幾次監獄也不在乎。想來想去,還是我們自己把這件事埋藏在心裏吧!

後來,在我的安和撫下,她終於又恢復了往的神采,又開始喜穿的衣服,但不會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了。我們做也恢復了以前的樂,而且,在她心情徹底平復後,我問了她被強、輪時的覺。

她告訴我,開始時,她憤怒,她害怕,她傷心,也擔心我被打,擔心她被後我會嫌棄她,但隨着強、輪的進行,她體內的被慢慢發出來,到最後她已經失了自己,情不自地被他們到了高……

我們的關係繼續着,我們依然沉浸在娛之中。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男女之間引力在逐漸減少,我們也沒有了往情,終於,我和單麗很友好地分手了。

多年以後的一天,我們偶然間再次相遇,此時物是人非,她已嫁作人婦,我也已娶生子,但談間,我們都認為我們相處那段經歷是各自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是我們心中共同的甜時光……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一夜綿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作者:nswdgn2007/03/19發表於:SexInSex2007/12/17發表於:風月大陸

(一)

爸爸和丫頭,相識於網絡,相知於現實。兩個人為情所動,不攙雜任何功利的想法。丫頭並不要求爸爸什麼,沒有一絲一毫趨物逐利的念頭,痴情於爸爸,至真至純。在聽到爸爸喃喃了一句「好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丫頭竟然在和爸爸相處時毅然停止了避孕措施,真的懷了爸爸的孩子。

但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力,爸爸在和丫頭相處一年後,不明不白地和丫頭分了手。既沒有説明原因,也沒有告別的話語,只是淡出了各自的生活,慢慢地不在聯繫。

從此,丫頭生活在被毀滅的世界中,她帶着心靈的巨大創傷,帶着自己和爸爸的孩子──一個可的女兒,痛苦地生活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絕望的情和痛苦的經歷,不能向外人袒一點。用丫頭自己的話説,她被爸爸徹底給毀了。

爸爸在和丫頭分手後,在舒緩了一段緊張的心情後,也開始在心靈上夜忍受着歉疚的折磨和思念的痛苦。他思念這個願意為他懷孕的女人,他知道他拋棄的是怎樣的純真情,他想找回他的女人,他的丫頭。

表面上,他們有着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環境比較優越,生活也還算平靜。但兩個咫尺天涯的人,卻沒有一刻不在思念着對方。因為,他們畢竟是為了才走到一起的。

偶爾,爸爸會發個短信給丫頭,丫頭也會禮貌地回覆爸爸。但他們都小心翼翼,都避免觸碰心靈深處的傷痕。在爸爸一邊,他歉疚着,怕不被原諒和不被重新接受;在丫頭一邊,她的哀怨無從平復,她也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被毀滅的打擊。

就這樣,在分手的三年多時間裏,他們一直都有聯繫。為了他,丫頭一直堅持不換手機號碼,她不想因為聯繫方式的改變而讓他無法找到自己;她在堅守着她的情,她的和她的恨。她允許他不來找自己,但不能允許他找不到自己。

隨着他們分手的時間漸長,他們思念的情愫愈強。

無論在網絡,還是通過短信,爸爸都越來越強烈地表達着找回丫頭的意願;而丫頭,在心靈的深處掙扎,她很想重新接受爸爸,回到這個男人温暖的懷抱。但以往的傷害太大,丫頭無法承受再次被拋棄、被毀滅。她在猶豫、在掙扎、在與恨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事情突然就有了重大進展。爸爸出差,在離開家的那段子,他幾乎天天給丫頭打長途電話。有幾夜,他們徹夜長談,幾乎整夜不眠。

丫頭抑了多年的情終於爆發,她説:「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你為什麼拋棄了我?」

男人無法回答女人的問話,他只是在重複着:「丫頭,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我要你一直陪着爸爸。你能一直陪着爸爸嗎?」

女人聽到這些,不泣不成聲,只能一聲聲地呼喚:爸爸,爸爸,爸爸……

長夜漫漫,距離遙遙,兩個有情人在電話中擁抱彼此,終於重新燃起情的火焰……。但是,丫頭並沒有答應爸爸要求出差回來後他們見面的建議,她還有太多的心緒需要整理,她覺得很難再次面對這個恨集於一身的男人……

************

距離爸爸出差回到家已經過去二十天了,期間他和丫頭只是通過網絡有些聯繫,依然是禮貌而平淡的,彷佛之前幾夜的電話徹夜綿並未存在,生活依舊是平靜如常。但是,他們都在努力建設這個以他們孩子的名字命名的博客,他們在這裏宣着對對方的思念、戀、渴望和期盼……

這天,爸爸參加一個國際會議,到賓館報到入住以後,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和丫頭相會的好機會。於是,他開始給丫頭髮信息、打電話,希望丫頭能過來看他。

從丫頭的回話中,他體會到了丫頭的猶豫,也受到了丫頭的温情……

(二)

「喂,你在哪裏?我到了。」

「啊!我在車上,快到賓館了。你不是説你還要一段時間才到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你別走,就在大廳等我啊!」

「嗯,那我就在附近走走。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吧。」

爸爸去另一個地方參加會,丫頭先他一步到了他們約定見面的賓館。當爸爸急匆匆趕回賓館時,在大廳並沒有看到丫頭。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爸爸環顧燈光閃爍的街道,看不到丫頭在哪裏。

「喂,丫頭,你在哪裏呀?」爸爸給丫頭打電話。

「我在外面,好像是在……」

「你身邊有什麼標誌的建築?」

「嗯,有個學校,是……」

「哦,那你回頭,往回走,我在門口等你。」

爸爸只等了片刻,便覺得時間好慢。他朝着丫頭來的方向了過去。走了一會兒,只見遠處一個身穿着他很悉的制服的女人,慢地向這邊移動,腳步中充了猶豫。她眼睛看着路邊的廣告牌,心中仍然在掙扎,不知怎麼去面對這個即將出現的男人,一個拋棄了她整整三年半的男人。

儘管,他們已經有了幾夜電話中徹夜長談,有了博客中盡情宣的思念和戀,但真正面對這個男人,丫頭心裏仍然是非常的矛盾。她艱難地挪動着腳步,還沒想好怎麼去面對這樣一個讓她又又恨的男人。

就在丫頭還在沉思的時候,男人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吃了一驚,捂着嘴失聲叫了出來。

爸爸快步走到她面前,一邊説:「你還看什麼呢?」一邊順手拿過了她背在肩上的小包,同時,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牽引着她,並肩朝賓館走去。

受着身邊這個女人的女氣息和柔弱,爸爸心裏有點愜意的覺。

「你的手好涼,冷嗎?」爸爸握着丫頭的手,受着女人的柔軟。

「不……」丫頭的聲音低得彷佛沒有説話。她哀怨的神情中,隱藏着些許羞澀和不安,任憑男人牽着她走。

「來的還順利嗎?」

「嗯……」

「坐什麼車呀?」他聽她説過,現在她那裏通不是很方便的。

「別人的車。」

「哦……你吃飯了嗎?」爸爸問丫頭。他們一起走到了賓館,正好門口有個餐廳。

「沒有。」

「那我們去吃點飯吧?」

「你不是吃過了嗎?」

「你不是沒吃嗎?」

「我不想吃,現在不想。」

「那怎麼行?」

「真的,不吃。過一會兒再説,好嗎?」

「哦,好吧。」爸爸看着丫頭,從丫頭的眼睛中看出,她似乎並不想把剛見面的這段時間費在吃飯上。

************

進入房間,男人和女人都有少許的慌和猶豫,但是,男人知道現在該幹什麼。他走到她面前,她拘謹地坐在圈椅裏,看着電視機屏幕(説她看着電視機屏幕,是因為其實她並沒有看進去到底電視裏在演什麼),握住她的雙手,想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丫頭的身體有點僵,身體向後使勁,企圖避免被爸爸拉起來。

但這須臾的堅持立刻就被爸爸的堅決所粉碎,她被爸爸緊緊地擁在了懷中。這個悉又陌生的懷抱,讓丫頭整整等了三年半,也恨了三年半……

爸爸擁抱着丫頭,推着她一點點後退。她在掙扎中慢慢地向的方向退去。

終於,她的雙腿碰到的沿,男人再一使勁,兩個人便一起倒在了上。男人向前倒,女人向後倒,男人的身體在女人的身上,嘴也吻住了女人。

女人輕嘆一聲,張開嘴接納了男人的侵入。兩個人忘情地親吻着,男人把自己的三年來的懊悔、思念、望和期待都化做情的吻,在女人的間、臉頰、脖子、耳垂上不停地進攻,他想讓女人陶醉在自己的温情中……

男人開始撫摩女人的,但女人身上穿的制服有點硬,於是男人便開始解女人衣服的扣子。雖然女人這時並不很主動,但她也沒有制止男人的舉動。

男人得到了默許和鼓勵,便大張旗鼓地動作起來。他下女人的外衣,又去女人的子、內衣……

女人終於阻止了他,輕輕説:「我自己。」

女人起身,走到門口,那裏有壁櫃,裏面有掛衣服的衣服架。丫頭在那裏猶豫着,慢慢去自己的制服,掛好,又下自己的子,依舊掛好。

得很慢,掛的也很慢,好像心裏在掙扎:是否就這樣,又跟這個男人上了

衣服、掛衣服總共也不會用多長時間,該面對的事情依然要去面對。如果不想和這個男人上,也不會答應他到這個賓館來見面了。丫頭只好在男人的催促聲中返回到前,但她並沒有完,她只是下了制服,依然穿着棉線長袖衫和長,裏面還有內衣

男人卻早以得只剩下一條短,身上蓋了被子在上等着丫頭。看到丫頭來到前,他拉住丫頭的手,掀開被子,把丫頭硬拉上。丫頭一邊説:「你幹嘛呀!」一邊被男人裹進了被子裏面。

丫頭問男人:「你今年本命年?」

男人回答:「去年呀。」

丫頭説:「好難看呀。」

原來,男人穿了一條平腳紅,那還是去年據傳統的習俗專門買來安度自己本命年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想想也沒有專門為這次見面換一條內

(既然你不喜,我就掉它好了。)男人心裏想着,就在女人面前把內掉了,伸出手,扔到這個賓館標準間的另一張上。

「你幹嘛呀!」女人看着男人一絲不掛了,明知故問道。

「你説幹嘛?」男人反問,並把女人摟在懷裏,一隻手在女人的身體上下撫摩着。接着,男人開始除去妨礙他撫摩她身體的衣服,他她的衣她的罩、她的小頭。

女人一邊反抗着,一邊配合着男人,讓男人把她得寸縷不留。

現在,男人和女人的體真正的緊密地貼在一起了……

(三)

女人的身體,仍然如三年前的纖弱,房有些鬆軟,但並沒有縮小,在男人的手中,仍然是大大的一握。

纖細的枝,平坦的小腹,讓男人不釋手,情發。男人的手在女人的前、背後、小腹、阜和股上反覆,為自己積蓄着情的能量,也不斷發着女人的望。

女人的手也不停地在男人身體遊走,她用手用心在觀察男人的身體,在體會相隔三年多後,男人的身體發生了哪些變化。她發現男人的身體一如三年前的堅強,她所悉和戀的體味仍然是那樣讓她陶醉。

他們親吻着,兩個人的舌頭相互糾在一起,一會兒綿在男人的嘴裏,一會又相擁着回到女人的齒之間……

男人起身、翻轉、沉重的身體整個地到女人的身上,他用腿分開女人的雙腿,將下身對準女人,輕輕地説:「幫我放進去。」

女人伸手握住男人的堅硬,引導着他進入自己。當這個火熱大的體帶着無盡的力量和戀闖入女人深處的時候,女人從心底發出一聲呻,彷佛要將已經抑多年的怨憤、悲情和懷念釋放。

男人在女人的身體深處受着女人的潤、温暖和緊緊地包裹,他一邊喃喃地呼喚着:「丫頭、丫頭,你不許再離開我……」一邊拼盡全力縱動身體,猛烈地撞擊着女人。

女人緊緊抱着自己身體上瘋狂的男人,承受着男人有些魯的力量,用瘋狂和温情回應着男人……

男人的瘋狂撞擊迅速把女人帶上了高的頂峯,女人尖叫着,身體痙攣,雙手在男人光的背上拍打着,她使勁親吻男人,咬男人的舌頭、嘴和臉頰;她那充情的潤温暖的道,緊緊握住男人,鼓勵着男人的瘋狂。而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一直在女人身上動作着,只是他在瘋狂地一陣後,會停下來,在調整自己動的情緒、抑制自己望。

女人似乎覺到了男人的猶豫,她説:「爸爸,你出來,你出來……爸爸,我要你的全部。爸爸,一會兒我去買藥。你出來吧。」

「不,你別吃藥,不好。」男人説着,從女人身體上下來,莖上粘女人的體,有些疲倦地躺在女人身旁。

男人輕着説:「丫頭,你想把爸爸累死呀?」

女人側身擁住男人,輕輕抹去男人額頭上的汗水,心疼地説:「我不想讓你這麼累。」

男人不説話,只是吻着女人,拉着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莖上。

女人嘆了口氣,輕輕撫摩着男人。

男人枕着女人的臂膀,臉貼在女人的前,着女人的頭,一邊用手在女人的雙

「啊,輕點啊,你以為你是在麪糰?」女人説。

男人「呵呵」笑着,不説話,依舊用力女人、女人。他突然發現,在女人雙中間靠上的皮膚上,有一塊深的褶皺,有一圓錢硬幣那麼大。

「你這是怎麼搞的呀?是帶什麼項鍊墜磨的嗎?」男人撫摩着女人這塊變的皮膚,關切中稍有些玩笑地問道。

「什麼呀……」女人的神情有些灰暗,繼續説道:「你知道在你拋棄我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被你毀了,包括我的心理和身體。這塊皮膚,是我得了神經皮炎後留下來的。醫生説,我就是太過焦慮、太過抑呀……」

男人沉默了。他沒想到,他的不辭而別竟然給女人帶來了這麼巨大的傷害,他對自己這幾年的無情,應該有怎樣的懺悔呀。可是,這些能彌補女人已經經受過的傷害嗎?

女人啊,你怎麼就這樣痴情?你難道就不恨這個男人嗎?你被他傷害得這麼深,為什麼還要重新回到這個陷阱中啊?

女人啊女人,你怎麼就像撲火的飛蛾,不顧一切地衝向那傷人的情中?

男人呢?你不需要檢討嗎?你怎麼對待這個女人呢?你怎麼捨得丟棄這樣的情呢?為什麼貌似強大的男人在真情面前多是這樣畏首畏尾呢?古今中外,有多少真情被辜負的痴情女子,又有多少薄情寡意的負心郎?

做為一個女人,丫頭是優秀的。俊美的相貌、婀娜的身姿、碩士學歷和令人羨慕的職業,這樣的女人應該是男人一旦擁有、別無所求的。但是,女人卻為了自己的情,承受了這麼多年的煎熬。難道真的是「紅顏女子命多舛」,還是男人有眼無珠?

面對女人憔悴的心理和倍受煎熬的身體,男人在心理上受到極大的鞭撻,他該怎樣來彌補這個女人對他的一片真情呀?

「爸爸,你不是好馬,你吃了回頭草!」女人對男人説。

是啊,男人心裏在想,他的確不是好馬,但是,如果能重新得到這個女人,做不做好馬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男人不由得又緊緊擁抱住女人,他們又温柔地親吻在一起。男人的手又去探詢女人潤的世界,那裏又是一片望的海洋。

「爸爸,我們起來吧,我想出去走走。」女人説。

「好的。」男人答應着,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他們從七點多進了房間,已經情親熱了三個小時了。

男人和女人一起起,開始穿衣服。

(四)

兩人一起走出賓館,順着大道向西邊漫步走去。

夜空下,空氣顯得很是清新,近處和遠處有些霓虹燈在閃爍,晚秋時節,夜風已涼,卻仍舊温柔。夜風拂面,清涼清,並不凜冽。已經是將近晚上十一點鐘了,人行道上幾乎沒有了行人,快車道上,也只是有亮着頂燈的出租車不時駛過。

安詳靜謐的氣氛圍繞着這兩個剛剛經歷了情的男女,他們攜手享受着這種很少有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城市的街道。

後來,丫頭在她的記裏寫道:

「我一直想在某個夜晚和他散步在城市的街道邊、路燈下。今天是天賜良機,我挎着他的胳膊慢慢地走在霓虹閃爍的夜裏,有風涼涼地吹在臉上,雖説有些冷,但在那一刻心裏快樂極了。

走着走着,我們就看到一處娛樂中心,我倆都記得我們在這個中心附近見過面,雖説是兩個人經歷的同一件事情,但是覺卻天壤地別。他似乎覺出我的瞬間的不快,他沒有多説,我也沒有多提。我們繼續慢慢地前行,期間依舊沒有太多的話語。

在一處門面不大、乾淨衞生的小酒店前,我告訴他:我餓了。於是我們有了認識以來第一次的共同宵夜。在黑管演奏的《回家》的樂曲聲中,我看着他喝下了一大盆的菜粥,我覺很好笑。因為他電話裏告訴我他現在是沒有食也沒有,呵呵……

在他吃完了晚餐後還能再喝下這麼一大盆粥叫沒有食?在他瘋狂地在我身上傾訴完離別的思念後,我似乎連站的力量都沒有了,叫我怎麼相信他沒有

這時我覺到他還是他,他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和我認識他的時候一樣。我心中不湧上一絲酸楚,今後的路一定又是崎嶇坎坷的……」

連續兩個多小時的做,男人已經很疲憊了,又在外面走過了兩條街,男人真的覺很累。當女人還要繼續轉到另外一條街道,繼續享受在夜間挽着自己的人散步的愜意的時候,男人嚇唬她説:「別往那裏面走了,那邊很僻靜,不安全的。萬一碰到歹徒怎麼辦?」

「可是我還不想回去,在外面走走多好呀……對了,你説,如果碰到歹徒,你怎麼辦呀?」女人説。

男人現在就想回去躺到上,於是説:「這個問題很難辦,我看最好還是別碰到這個問題,我們還是回去吧。」

女人只好跟着男人回去了。

(五)

回到賓館房間,兩個人先後去洗了澡,然後,他們相擁着躺在一張上。

男人的手又開始在女人身體上撫摩,嘴也一直親吻着她。女人掙開男人的糾,説:「等等,爸爸,讓我先看看説明書。」原來,在他們剛才出去散步的時候,女人看到一個「夫用品」仍然在營業,就要去看看有沒有「毓婷」,一種事後避孕藥。

男人不讓她去看,説,「別吃藥,吃藥對身體不好。」

但女人堅持着,説:「我去看看就回來,你別跟着我過去,你等我吧。」説完,女人就去了那個小商店。

「怎麼樣?」看着女人回來,男人着她問道。

「沒有,沒賣那種藥的。」

「呵呵,我説不讓你去吧。沒有好,走吧。」

……

「你不是説沒有賣的嗎?」男人問。

「有呀……」女人一邊看着藥品説明書一邊回答着男人,有點得意,聲音中透着對男人的戲謔。

「不吃這個藥好嗎?對身體不好的。我可以不。」男人説。

女人認真地看着男人,説:「爸爸,你還是出來吧。你不出來會不舒服的。再説,這個藥我吃的還少嗎?你又不喜戴套,以前每次跟你做後,我不都要吃藥嗎?怎麼現在就不能吃了呢?要説不好,也早都不好了,不在乎多吃這一兩次的。」説着,她又自言自語道:「好幾年不吃這個藥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吃了。」

聽着女人充柔情的話語,看着女人充惑的體,男人有點動。他將正坐着看説明書的女人拉倒在自己懷裏,親吻她的房,脖子和嘴,雙手也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撫摩着,下身的堅硬在女人的大腿上摩擦,「來吧,丫頭,別看了,我不。如果,我也在外面。」

女人放下那一頁藥品使用説明書,回吻着男人,説:「把燈關了吧?」

「不關,我要看着你跟你做。」男人説着,一邊又一次進入了女人。

「哦……爸爸……」女人呻着,再次緊緊抱住在她身上的男人,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馳騁。

被子被掀到了一邊,兩個人都赤身體暴在柔和的燈光下,男人的身子一起一伏,體相撞發出「劈啪」的聲音,鋪也在男人烈的動作中晃動作響。女人的骨聯合處被男人撞得很疼,但她仍然用呻聲鼓勵着男人,讓男人在她身上發着情和力量,和男人一起享受着

「爸爸……爸爸……爸爸……」女人一邊親吻着男人,一邊呼喚着他──這個她深着的男人。

……終於,男人大汗淋漓地從女人身上滾落下來,「丫頭,我累死了,我累死了……」

「爸爸,爸爸,我不想讓你這麼累呀……」女人又一次心疼了,「可是,爸爸,你怎麼不呢?」

「不,我不想,我不想讓你吃藥。」

「真的沒關係的,你看,我都把藥買來了。」

「不……」男人把女人摟在懷裏,「不了,我們休息吧,我好累。」

「好的。爸爸,你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喝吧?」

「好的。」

女人身下地,去放着開水壺和杯子的台子那裏倒了一杯熱水,回來喂着男人喝了。男人轉過身,説了聲「睡吧」,就閉上了眼睛。

女人坐在男人身旁,把頭燈關掉,靜悄悄地躺到男人身旁,卻怎麼也睡不着。她聽着身邊男人的均勻的呼聲,透過衞生間透過來的一點光亮,看着男人頭埋在賓館巨大的白枕頭裏,睡得很安詳的樣子,心中不泛起一波母的漣漪。她覺得這個男人像極了孩子,在烈的做後,竟然可以睡得這樣的安詳和天真。

忽然,男人咳嗽起來。女人趕緊起身,正好男人也被自己的咳嗽驚醒,他回頭看到女人正坐在他身邊看着他,就嘟囔了一句:「你怎麼不睡?」

「我聽你咳嗽呢,你要喝點水嗎?」

「嗯,要喝。」

女人從頭櫃上端起已經準備好的水,又喂男人喝了一些。

男人説:「丫頭,你也睡吧。」

「好的,你快睡吧。」女人給男人拽了拽被子,重新關上燈。這一次,她怕她躺下的動作影響到男人,就轉頭躺在了男人腳那頭。

************

大概是清晨六點左右,男人醒了。他是個習慣早睡早起的人,生物鐘就定在了早上六點,一般情況下,他總是六點左右醒來,即使是熬夜也不例外。

他轉身,手摸到了女人的腿。

「你怎麼睡那頭了?怎麼還穿着內衣?」他摸着丫頭的身體問道。

「爸爸,你醒了?」丫頭起身,坐在他身邊,「我怕吵着你,就睡那頭了。我穿着衣服是因為我想着要給你倒水喝;再説,我也不習慣體睡覺的,從來沒有過。」

男人把女人拉到自己身邊,放倒,然後去她的內衣,又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

(六)

一夜綿後的第三天,中午,爸爸在賓館給丫頭打電話:「丫頭,你在幹嘛呢?」

「去腐敗的路上。」

「什麼?」

「吃飯去呀。」

「哦,下午有時間嗎?能到我這裏來嗎?」

「不知道呀,你不是在開會嗎?我不去了吧?」

「下午會就結束了,沒什麼事了。你來吧,我想你了。」

「我現在也説不好去不去,你先忙吧,我要去了就給你打電話。」

************

兩點多吧,丫頭打來電話:「爸爸,我到了。」

「那你自己上來好嗎?坐電梯,好嗎?」由於男人洗完澡只穿着內衣,他不想再穿,因為反正一會兒還得,所以他就不想下樓去接丫頭了。

「好吧,我自己上來。」丫頭掛了電話。

只一會兒,門鈴就響起來,丫頭到了。

男人關上門,就抱住了丫頭。他推着她朝的方向走,一邊她的衣服。

「又我衣服。」丫頭説着,但還是配合着男人。

「把窗簾拉上吧,大白天的,我真不習慣。」丫頭説。

深秋時節的午後,天高雲淡。房間的窗户朝西,正好全部接收午後的光。

温暖明媚的太把光亮灑進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整個房間都沐浴在宜人的秋光中,令人覺十分舒服。在這樣的環境中,男人情發,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個小女人抱上。他過去拉上一面窗簾,照在上的光線被擋住了。

影中,男人把女人光,進被子,然後又光自己,鑽進被子和女人身擁在一起。

他們開始親吻、撫摩。

「爸爸,為什麼我們見面就要這樣呢?不做不行嗎?」丫頭吻着男人,撫摩着男人,一邊問道。

「不行!」男人着丫頭的頭,手指進女人的道,説道:「你看,你這麼,不做怎麼行?」説着,男人的手連往返地撫摩着女人的蒂、門。

「對了,丫頭,我現在身體有味嗎?上次你説到我的體味,我想知道,那是什麼味?好聞嗎?會不會讓你覺得討厭?」男人抱着女人問道。

「你現在沒什麼味。我那次説的是我第一次被你抱着的時候,你體味好大。等我回家,衣服的時候,衣服上都是你的味……」

「哦,什麼味呀?」

「你的味。很男人,很,很好聞,讓人心旌搖動。」

女人的話讓男人本已發的更加膨,他一翻身跨上女人的身體,一番探索便利索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深處,開始猛烈的動。

女人依舊緊緊抱着男人,大腿分開,兩腳踩在男人的腿肚子上,任憑男人在她身上折騰。她呻着,親吻着男人,鼓勵着他向自己的深處猛攻。

男人就像一台無法停止的打樁機,一下,兩下,三下……從上向下,連續不停頓地着女人,砸着女人……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男人仍然不知疲倦地工作着。用女人的話説,男人每次做都是那麼認真、努力和執着。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女人的身體已經被他頂得有些疼了,男人終於到了。他低沉地呻着,用力將莖頂在女人的深處,一股股進女人的身體裏。

「呼……累死我了……」男人説着,從女人身體上下來,從頭櫃上拿了幾張紙巾遞給女人,讓她擦拭部。他問她:「我忍不住進去了,怎麼辦呀?」

「沒關係,一會兒我去買點藥。」女人説着,一邊起身,「我去洗洗。」

「嗯,去洗吧,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男人説着,也起身穿衣服。

……

收拾停當,大概下午五點,兩個人退了房,一起離開賓館。

「你去哪裏?」走在向北的街道上,男人問女人。

「我去單位。」

「明天不是週末嗎?怎麼不回家?」

「不回,明天單位要體測呢,我今晚回單位,明天體測完了再回家。」

「你回去吧,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你別送我了。」女人拉着男人站住。

「走吧,我們先去吃點飯,然後送你上車。」

兩個人並肩走在人行道上,女人一邊走,一邊找藥店。

「呵呵,前面有個藥店,我去看看。你別去,你進去會讓你有點難堪的。我去了。」女人説着,走進藥店。

男人又朝前走了幾步,避開藥店的門口,等着女人。

一會兒,女人拿着剛買的藥出了藥店,又在旁邊的小商店買了一瓶礦泉水。

接着,她打開藥盒,拿出説明書,看着上面的使用方法:

「房事後服用一片,十二小時後再服用一片;或者房事後一次服用兩片。」

她説:「那我現在先吃一片吧。」

男人看了看錶,説道:「別呀,你現在吃一片,到明天早上五點都就要吃第二片,那樣你就要很早起來。不如等七、八點鐘再吃,這樣到明天上午七、八點吃第二片。」

「不,就現在吃!」女人説着,就把藥吃了。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車站,女人説:「你回去吧,我在這裏等車,該回去了。」

男人看着對面的肯德基店對女人説:「我們吃點飯你再走吧,我請你吃肯德基。」

女人推了一下,便跟着男人朝肯德基店走。其實,女人是很希望能和男人再多待一會兒的,只不過她怕佔用男人太多時間。她很高興地挽着男人的臂膀,邊走邊説:「要知道來吃肯德基,我就把優惠券帶來了,我有好多優惠券呢!」

……

終於,到了該分手的時候。夜幕中,男人默默注視着他心的女人上了車,揮揮手,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又要相互盼望,盼望下一個遙遙無期的相聚。

他們都知道,這就是婚外情人的宿命……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哦!昨天,昨天……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作者:nswdgn2007/03/24發表於:SexInSex

昨天,12月4,是丫頭的生

我們在四年多以前相識後,我曾經數次問過她生是什麼時候,但她一直沒有告訴我。後來,我們的關係進入了一段令人痛心的冰封時期──由於直到現在都讓我難以啓齒的原因,我狠心地拋棄了丫頭,拋棄了她對我的和為我懷的孩子(所有看到我這篇文字的人都可以因此而鄙視我)。

9月,我重新找回了我的丫頭,找回了她對我的。後來,在她為我們的重逢建立的這個博客上,我知道了她生期。謝上帝,她今年的生還沒有過去,今年又正好是她的本命年,我決定為她過這個我們相識四年多來的第一個生

坦率地説,在營造漫氣氛和為人選購禮物上,我一直是個白痴。為了給丫頭過這個生,我一直在想應該準備些什麼樣的節目和什麼樣的禮物呢?跟她討論,她總是説:「爸爸,你別給我買東西,你給我買東西我會不安的,心理上有負擔。」

就在她生前的不久,我告訴她我老婆要過生,討教她我該買什麼生禮物好。她説了一些,我都覺得不容易實施;後來她説:「乾脆你就按她的歲數,給她買那麼多枝玫瑰花吧。」

我覺得這個辦法好,又漫又比較容易實施,就接受下來,並給老婆説了。結果,老婆説:「算了吧,你知道那麼多花得多少錢?我們還是等孩子回來,一起出去吃頓飯吧。」

雖然沒有給老婆買花,但我想,丫頭的這個想法可以用在她自己的生上,也許丫頭會喜呢。可是跟丫頭説了後,她也不願意我這樣破費。那麼,還有什麼樣的禮物是丫頭最喜、又不會給她帶來心理負擔的呢?

後來,我想,還是給丫頭寫一些博文吧。她一直喜我的文字,喜聽我講自己的故事,那麼我就把我十年前的一個情故事講給她聽。

於是,我就從11月29開始,在這裏貼出《無題──送給丫頭的生禮物》,希望能在她生這天寫完(可惜我還沒有寫完)。還好,我的這個鵝般輕的禮物竟然就受到丫頭的熱烈,而能讓她這麼開心,我也覺得很高興。

上週四晚上,我和她QQ聊天,説到即將到來的生,她提出了一個很特別的建議,説生這天要去XX大廈。我知道,那個賓館就是我們第一次做的地方。

我就説:「那我們一定還要625房間。」

説着,她就開始和賓館聯繫,然後告訴我:「一切OK,已經訂上625房間了。」

天喜地,我們下線。以後的幾天,我們一邊等待12月4的到來;我一邊努力寫《禮物》,她一邊盼着看《禮物》。

昨天,大概上午九點,我剛剛出門,就收到丫頭的短信:「你出門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我想,丫頭真是心有靈犀,我剛出門,她就知道了。我回電話説:「我已經出門了,十幾分鍾後就到。」

丫頭高興了,説:「要不要我下樓接你呀?」

我知道她已經在房間裏了,就説:「要呀……請問是否有禮儀小姐列隊接呀?」

「呵呵……」丫頭笑了,掛了電話。

到了賓館,直接上樓,去625房間我是老馬識途、輕車路。雖然已經四年多沒來過這裏了,但我仍然記得出了電梯沿着走廊向西走。

到了房間門口,門是虛掩着的,並沒有關嚴。雖然知道她就在裏面,但我還是敲了敲門,因為一來直接闖進去不符合我的風格,再説萬一有變化,她沒有訂到625房間,我闖進去是別人的房間,那多尷尬呀。

她來開門,面笑容,燦若桃花。我心想,不是還沒到天呢嗎?怎麼桃花都開了呀?我不由分説地抱住她,舌頭直接伸進了她的嘴裏,她也熱烈地回吻着我。

我們就這樣站着接吻,好一會兒,她掙開我嘴的糾,説:「我要出去一下,你陪我去吧?」

我問:「去幹什麼?」

她説:「去取個東西。」

「不許去!」我霸道地説,繼續吻她。

她毫無辦法,只能在我吻她的間隙求我,「讓我去一下嘛,時間不長,很快就回來,好嗎?」

「不許去!」我一邊説着,一邊把她推倒在上,我緊緊地在她身上,嘴一直不離開她的,舌頭在她嘴裏攪動着。

她依舊求我,要出去一下。我依舊不許,説:「等我們走的時候再去。」

「不行呀,等走的時候,那裏就關門了。」她求我説。

我知道得讓她去,就放開她,讓她把本子拿出來給我看,讓她快去快回。

那個本子,是四年多以前,我們在相識後的大半年時間裏,我寫給她和她寫我的一些文字,裏面記錄着我們相的心路歷程和情告白。後來,在我拋棄了她以後,那個本子記錄了她的幽怨、她的回憶和她的期盼。我們重逢以後,我一直要求她把這個本子帶給我看看,這次,她終於帶來了。

她走後,我斜靠在上,認真讀着四年前我和她寫下的每一個字,那些文字記錄着我們從第一見面、第一次做到她懷上我的孩子的每一個時刻。讀着這些文字,身處我們第一次做的房間,我彷佛又回到了四年前我們初相識的甜時光,又體會着昔的熱烈、綿和情。

看着看着,我突然特別想立刻抱住她,吻她要她,她怎麼還不回來?我突然覺得等她的時間好漫長。

她終於回來了,手裏提了看着很沉重的包。原來,她為了慶祝自己的生,專門去照了一套藝術照。本來,我就希望看到她的照片,這下好了,這套照片真讓我大開眼界。

丫頭本來就長得很漂亮,這套心拍攝的藝術照更加展現了她的嫵媚英姿。呵呵,如果你們不能想象出丫頭的長相,我可以打個比方,她長得很像那個女演員朱媛媛。

看完照片,不再費時間,我們上。她來例假了,我事先就知道,是她在E─mail裏告訴我的。

本來不想進入她,只是光衣服抱着她。但她堅持,要我進入。我知道她這都是為了我,她希望我得到快。我問她:「還有血嗎?」

她説:「基本沒有了,我是倒黴的頭兩天多,以後就很少很少了。」

我知道她在安我,也有點懷疑她的這種説法,但我還是自私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我不太敢動,但隨着的高漲,我開始大力起來。

只一會兒,她就到高了,她大聲地呻,使勁地親吻我,擁抱我。這時,我覺她的道非常,有體粘粘地粘在我的莖上,我想她肯定是血了。我抬起身子,莖,我看到了血,兩灘顏很深的血從她的道里出來,染紅了她提前墊在身下的白浴巾上,我到很不安。她也起身,趕快下去衞生間沖洗處理。

她從衞生間出來,上抱着我,還要我做,説:「你還沒呢,再做吧。」

我拒絕了,我不想讓她的身體受到傷害,這樣做可能會讓她染的。

我們起,去吃午飯。回來後,依舊是相擁在上,我睡了幾分鐘,然後就撫摩她的房。我親吻着她,聽她講述這幾天她對我的思念。

一會兒,她又要我進入她,説她還想要。我知道她這是在遷就我,她希望我能得到,我一直沒有讓她覺得有點虧欠於我。她説:「你來吧,吧,我今天這樣子還不用吃避孕藥了,多好呀。」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在她這樣子時還只顧追求自己的,我堅決地拒絕了她。她甚至有點不高興了。

後來,她哭了。我有點擔心她,她説,沒事,她是高興的哭了,她非常我今天能陪她過生,能給她帶來這麼開心和難忘的時刻。

我也是,在我進門擁抱着她的時候,在我進入她聽着她的呻聲的時候,在她和我相擁親吻,要我再次進入她的時候,我都恍惚地覺這就是四年前我們第一次在這個房間裏做的情景,我的腦海裏總在回着那首歌:

「Yesterdayoncemore……」

我一直在心裏祈禱,oncemore,oncemore,就讓昨天重現,就讓四年前的那天重現,就讓在這個房間曾經發生的所有的情景重現吧!

……哦!昨天,昨天……

【全文完】

地球使者 2024-08-18 01:54:23

給你高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作者:nswdgn2007/03/17發表於:SexInSex

昨天,又和丫頭見面了。賓館房間裏,我只用了幾分鐘就扒光了她。每次跟她見面總是這樣的開始,這樣的結束,兩個人都在對方的中取悦對方、開心自己。

週四的下午,突然就想見丫頭,特別想跟她做,就給她發了郵件,説想在週五見面。可是等到晚上七點多,也沒有等到她的回覆,心裏覺有點不舒服,心想她是不是不見我,怎麼也應該給我的回話呀。有沒有告訴我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怎麼不回覆呢?最近一段子,她如果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總是在早上給我發郵件,告訴我程安排,具體時間等等,還總在信尾調皮地説上一句,請爸爸審查批准。

終於,她八點多回來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上線,直接打開QQ,因為她知道我很可能在這裏等她的──這已經是我們之間的上網規律了。

我上線先找她,她上線也是先找我,如果看不到對方,再幹別的事情。她看到我在,趕快告訴我説她跟同事們出去吃飯了,回來晚了。

我想她一定還沒有查看郵箱,就問她週五有什麼安排,她説要開會,問我幹嘛。

我説:「想見丫頭了。」

她説:「不是才見過嗎?」

我説:「我想要你了,想躺在你懷裏吃你的。」

丫頭笑了,但沒有説能不能見面。後來,下線前,她問我:「明天的時間地點?」

我説:「十點以後,地點你定。」但她沒有説地點,一直到下線也沒有説。

昨天早上六點四十多,我起來跑步,給丫頭髮了個短訊,告訴她見面的時間和地點。有點霸道的意思,沒有問她是不是不能來,只是説,不來短信我。

一會兒,丫頭回復:能不能換個地方呀?

我氣,「説,你定吧!」沒等她回,就打過去電話,問她想在哪裏見面。後來,還是按我的意思確定了地點。

見面時大概是十點半了,進了房間我就抱着她親。她説,等等,讓我把外套掛好。掛好衣服,她去了衞生間,我就了衣服躺到被子裏等她。她出來,説:「你好快呀!」

我説:「你來,上。」

她不從,我拉過她,按在身下就她衣服。她無奈,只好幫着我光了她自己,我強力進入她,然後就使勁起來。她説:「你別把人家的塌了。」然後就緊抱着我,用親吻和呻鼓勵我向她的身體裏猛衝。

一會兒,她就到了高的邊緣,她的道里水橫,把户和股都的一塌糊塗。她呻着:「爸爸,你停一下吧,我受不了了,我堅持不住了!我要到了~~」

我不理她,繼續狠狠地她,用她後來的話説,像個打夯機一樣「嗵嗵」地砸着她。她告訴我,她正處在排卵期,所以才會道里特別,為子創造良好的環境,有利於懷孕。

我説:「那你給我懷個孩子吧。」

她説:「你是不是就是算準了我的排卵期,專門在這個時間約我的呀?」

雖然我並沒有算、也不會算她的排卵期,但我真的希望她懷上我的孩子,要能生下來就更好了。於是我説:「既然這樣,那我今天進去,你不許吃藥。」以前我們做後,她總要買「毓婷」吃。

我繼續打樁,她繼續尖叫,我們做了一個多小時,我了,非常舒服的高時刻。了以後,我還趴在她的身體上搐了一會兒,實在太舒服了!

上次她過生時,我們在一起,但正好趕上她的經期。雖然她一直鼓勵我入她,讓我達到高,但我看到進入她後帶出了很多血,就不願意再跟她繼續做了,因為我不想讓她的身體受影響,也不想髒賓館的,所以,那次我沒有。後來,我説她欠我一次,她大呼冤枉,並説那是我不想,而不是她不讓我,又説,以後一定讓我,不想欠我什麼。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去吃飯,回來後,繼續上

丫頭知道我有午睡的習慣,就抱着我説:「你睡會兒吧。」

我説:「我要吃着你的睡。」

她就起身光了自己,側過身來,讓我含住她的頭。我連帶咬,可能疼了她,她呻起來,叫我別動,好好睡覺。

我沒聽她的,又把右手兩個手指了她的道。就這樣,她向右側身躺着,我向左側身躺着,我嘴裏含着她的頭,時而一陣,我的手指在她的道里,間或幾下。她温柔地抱着我,一邊忍受着我的挑逗,一邊勸我先好好睡一會兒。

我躺在她懷裏,大概真正睡着的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鐘,但我一直就這樣躺着,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一邊她的房,一邊用手指她的道,就這樣在她的身體上玩着,享受着。

後來,我趴在她身上親吻她,她終於答應了我,讓我親吻了她的户。雖然她還是覺很不習慣,但是還是有了很大的進步,因為她一直覺得女人的户是不乾淨的,怎麼能讓自己着的男人幹這麼齷齪的事情呢。現在,她也可以比較自如地為我手了,雖然技術還是很差的,但對她這個保守的丫頭來説,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分手時已是華燈初上,我要回家,她也要回家,週末的時間是屬於各自家人的。雖然我們非常渴望能在一起過夜,但為了不引起麻煩,為了我們還能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我們只有忍受暫時的分離,忍受無法盡的現實。

跟她揮手告別時,我在心裏祈禱:「丫頭,走好。丫頭,希望你今天懷上我的孩子……」

【全文完】

20537 2024-08-18 01:54:23

那些年的情往事

──支離破碎的回憶系列

作者:nswdgn

2007/04/02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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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受到這裏版主moohhoo的抬,遵囑將我博客裏的文章貼到

這裏。為適應這裏的氣氛,對拙文作了一些調整,增加了一些以前不便於寫出的

成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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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40章)

20537 2024-08-18 01:54:23

(一)

這是多年以前發生在我和一個美麗女孩之間的情往事。

我們是因為工作而相識的。那一年,我去她所供職的公司參加一個為期兩天的研討會,她是會議的接待人員。剛走出校門的她青靚麗、充朝氣和熱情。

很難説是誰先引了誰,反正從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在她那裏報到直到會議結束我離開,我們之間就有了某種無言的好和默契。然後經過近一年的書信、電話和很少的幾次見面,便開始了我們之間長達五年的情人生活……

我們第一次肌膚相親是在約一年後,我陪她去看她的一個女同學同時也是她的閨中密友的時候,在那個同學的家裏。

先介紹一下這個女孩。她姓W,身高約一米六七,體重五十公斤。我們認識的那年,她剛剛二十歲,在某大學委培了兩年,又回到她原先的公司──一個擁有萬名職工的國有大公司,作公司廣播影視站的播音員。

作為這樣一個角,她算是聲音甜美,長相嫵媚的女孩。因為是學文學的女孩,我覺得她心裏充了夢幻般的漫情懷,而且有堅定的信念和熾熱的情追求。由於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有着被人寵着的一面,又有着想去關懷別人的一面。在後來和她深入的接觸中,我時時能受到這些。

那年夏天的一天,她打來電話,説要我陪她去看她的一個朋友。她的朋友在涇北,姓S,是個小有成績的女老闆,雖然年齡比她還小,但在社會上闖得頗有心得。這時候,她非常希望我跟她一起去。

她的熱情不可阻擋,我也不想阻擋,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然後就商量細節,怎麼去,什麼時候去,我和她在什麼地方匯合等等。我的工作有很強的自主,只是需要跟家裏安排一下,因為我當時已經結婚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就坐上去涇北的長途車,一路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在涇北長途汽車總站,她給S打電話,説我們到了。S告訴了她家的地址,讓我們打車去她那裏。

到了那裏,見到S,又是一個青靚麗的美女。她的身材和長相和W有幾分相像,人也很熱情。一陣寒暄之後,就直接把我們帶到了她的家裏。

放下提包,梳洗已畢,就到了午飯時間。S作東,請我們吃了飯,然後把我們送回到她家,説:「你們就在這裏休息吧,晚上我來叫你們去吃飯。我現在還有點事,我們晚上再好好聊。」説着,她和W擁抱了一下,對她眨了眨眼睛,又對我説了聲「老朋友,再見」,就走了。

S還沒有結婚(年齡小嘛),但有個同居男朋友,她的這套房子就是她和同居男友住的。這些天,男友因生意上的事去南方了,她也不常在這裏住,而是回她媽媽家去住。

她的這套房子是當年最早開發的商品房,兩間卧室,一個很大的客廳,衞生間和廚房也很大。到底是做生意的先富起來的一批人,她的房間做了在當時應該是很豪華的裝修。門窗包套、天花吊頂、牆上覆蓋着襯着海面的裝飾牆布,電器和傢俱也都是當時很高檔和豪華的。要不是因為有和大衣櫃,我覺就像走進了哪個卡拉OK廳的豪華包間。

我有午睡的習慣,送走S後,我就去睡了一會兒。等我醒來,W已洗了澡,靜悄悄地坐在謝謝上看電視呢。我過去坐在她旁邊,喝着她為我準備的冰水,一邊跟她一起看電視。

W很自然地摟住我的胳膊,跟我説:「你知道剛才我們回來時,S説你什麼嗎?」

「説我什麼?」

「當時,你不是在我們前面走,我們在你後面嗎?S看着走在前面的你跟我説:『你老朋友的條好順呀!』」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説話。

我知道,S説的「條順」,是説我的身材比較修長和直溜,沒有駝背羅圈腿什麼的。而她叫我「老朋友」,並不是説我們是「老早就相識的朋友」,而是説我是「年老」的朋友,因為我比W大十二歲,比S大十三歲呢。

一般情況下,我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現在又身處一個比較陌生的環境,我保持了一個比較審慎的態度。W是個聰明的女孩,也是個很會安排的女孩,她着力製造着輕鬆和愜意的氣氛,希望我待在這裏能隨意和舒服一些。畢竟我跟S並不認識,在陌生人的家裏讓我也覺得比較拘謹。

還好,跟W這樣聰明和懂事的女孩待在一起,還不會到很悶,因為她比較會營造氣氛,而且,畢竟我還是很喜她的。雖然對環境有些不適,但能在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跟她獨處,我還是很開心的。

但更開心的應該是W,她在這裏好像如魚得水,像個家庭主婦地招呼着我。時間很快過去了,S又過來叫我們一起去吃晚飯,依然是她作東。總讓一個不悉的小女孩請吃飯,我有點不自在,但也沒説什麼。

吃完晚飯,S跟我們一起回到她的家,跟W聊了一會兒天,又取了一些衣物什麼的,就起身要回她媽媽家去。臨走時她告訴W,明天早上來叫我們一起去吃早飯。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S今晚是不住這裏的。本來我以為她和W一起住,我住另一間,現在看來,這套房子S是暫時讓給我們單獨住了。

(二)

S走了以後,我看電視,W鑽到衞生間裏去了。一會兒,她出來,就已經又洗過澡了。她對我説:「我把水好了,你去洗洗吧。」

「好的。」剛才去吃飯,有點熱,身上已經汗津津的了。

我進了衞生間,裏面也是裝有一個電熱水器,已經燒好水了。在浴盆裏,放着一把小塑料凳子。W跟着我進了衞生間,説道:「我覺得你站在浴盆裏,頭都要頂到吊頂了,你就坐在凳子上洗吧。」

我一看,還真是的。S家的浴盆下面墊的有點高,吊頂又有點低,我這一米八多高的人站上去還真有點不夠空間。

我心想,小丫頭心還細,就説:「行了,你出去吧。」

「嗯,你把衣服就放這裏吧。」她指指靠門邊的臉盆架説,然後就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來,W已經關了電視機,關了客廳的燈,卧室裏也只開着頭燈。她半躺半靠地在卧室的上看書,也已經收拾成就寢的摸樣了。

這裏要代一下,在S的這套房中,雖然有兩個房間,但只有一個房間裏有,另一個房間被佈置成餐廳了,裏面擺了一張比較大的餐桌,旁邊還放着一個櫃子。

也就是説,我有兩個選擇,或者跟W睡在一張上,或者去睡客廳的謝謝。當時天氣很熱,S家唯一的空調是裝在卧室的,如果睡在客廳的牛皮謝謝上,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當時的形勢就是這麼「險惡」和「殘酷」!

我只穿着一條寬鬆的沙灘短,赤着上身,剛剛洗浴過的、本來就白的皮膚在頭燈昏黃的光亮下,更加白得不像話。我在門邊一邊猶豫着進還是不進,一邊跟她搭訕着:「你看什麼書呢啊?」

她朝我招招手,笑着説:「你快來看,這個笑話真好玩,笑死我了!」

就這句看似輕鬆隨意的話語,立刻解除了我的尷尬和猶豫,我也就就坡下驢地飛奔到她身邊,一邊假裝要去看看那個「可笑」的笑話,一邊享受着空調的涼

她朝裏讓了一下,我也就順勢上了,和她並排背靠着頭,兩腿平伸地坐在上。她把手裏的書遞到我手裏説:「你看吧。」然後就很自然地靠過來,身體倚在我的身側,腦袋枕着我的肩膀,手也從後面伸過來,摟住了我的

她穿了一件無袖的短睡裙,領口開得比較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房;短睡裙的下襬只蓋住了她大腿的一半,身體動的幅度一大,她裏面的三角頭都出了一些。

她身體的清香氣息衝擊着我糊的頭腦,她頭髮的柔軟絲滑撥着我赤的前。身陷這樣曖昧的環境,身伴這樣香體,我能做的,就是扔下書本,把她緊緊地擁抱在懷裏。我們開始接吻了……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接吻,也應該是她的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顯然,她對親吻比較生疏,只知道用嘴在我的嘴、鼻子、眼睛和麪頰上親着蹭着。

我覺得有義務對這個小女孩進行正確和富有情的親吻教育,於是就用雙手抱住她的頭,將我的嘴對着她的,先輕輕地吻着,然後伸出舌頭她的嘴,接着又進一步,用舌頭分開她的嘴和牙齒,把舌頭伸進她嘴裏上下着、着。開始時,她對我的行動有些抗拒和猶豫,但只僵持了一下,她就開始接納和享受我的親吻了。

W是聰明的,只一會兒,她就掌握了親吻的技巧,她也開始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也開始我的舌頭和嘴,我們的接吻就愈發熱烈和綿。我們倆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裏攪動着、着,嘴相互摩擦着,牙齒相互替地輕咬對方的嘴和舌頭;我們的手也開始在對方身體上撫摩。

慢慢地,我平躺在了上,她的上半身在我的膛上,我們繼續忘情地親吻對方,兩個人的情都在這樣熱烈的親吻中強化和升騰。我膨的下身把我寬鬆的沙灘短高高地頂起,像在小腹部撐起了一頂帳篷。

我忍不住翻過身來把她放平在上,起身跪在她兩腿之間。我端詳着她,那美麗水靈的臉龐在柔和的暖調的燈光下泛着羞澀的紅暈,更顯得嫵媚妖嬈;在那潔白光滑的睡裙中,是一個純潔真摯的體,略顯纖細,白皙而柔軟。她是這樣一個聰慧、狡黠、任和勇敢的姑娘,渾身上下充了少女的純真和可

我輕輕地撫摩着她的身體,她的臉、她的嘴、她的臂膀、她的大腿、她的玉足……她閉着眼睛,全身心地受着我帶給她的從未受過的異樣的動。

我輕輕地撫摸上了她的,隔着睡裙,我能覺到,她的兩個房已經發育成,渾圓拔,柔軟而富有彈,手很舒服。我的雙掌一邊一個緊握住她的這兩個團,着。

着,我就到她的頭開始立起來,在我手掌中漸漸變硬,像兩顆堅硬的豌豆,在我的中一會兒陷進暈裏,一會又被我提拉出來。我就這樣逗耍捏着她剛剛發育成房;想着:這個小女孩的小房恐怕也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吧。

然後,我掀起她的睡裙,讓她白皙纖美的大腿和平坦光滑的腹部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撫摩她修長而均稱的美腿、小巧人的雙足,然後反過頭向上,撫摩到她大腿和小腹相連的地方;在那裏,一條小巧的三角遮住她的羞處,骨聯合處顯現出一個優美的圓弧,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我的雙手繼續地在她的身體上捏着,時輕時重,不斷地挑逗着她的情。有時,我會輕輕撫過她那被三角遮住的隱私之處,用掌心在那圓丘上畫着圈。我知道,這個女孩還是個顆青澀的果子,我必須有足夠的耐心,把她到完全成,把她內心的望完全發出來,才能讓我和她一起享受到那無法形容的美妙受和快樂。

漸漸的,她的臉更紅了,身體更柔軟了,她的呼也更加急促起來……

(三)

但是,就是到了現在這樣的狀況,我心裏仍然不能確定我是不是應該和她做,我的內心倍受道德譴責和情的煎熬,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這樣的譴責和煎熬中掙扎。

照説,我已有家室,又比她大了很多,是不應該這樣做的,可是自從上次她到我家,並和我單獨住了一晚上後(那一晚我們各自睡在一個房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在她後來給我寫的信的字裏行間,總有些哀怨的情緒。她覺得她是喜我的,但她的情沒有得到相應的響應,她覺得我是不是看不上她,或者看不起她。

她認為我不僅沒有表達出熱烈的喜之情,甚至連一個純粹的表示友好的吻都不願意給她,她的心理因為我的冷漠──她認為我是的冷漠的──而受到了傷害。

現在,如果我仍然不能響應她的熱情,或者生硬地阻斷正在演繹着的情,她會不會更覺得受到了傷害?我覺得,在我們的關係上,從技術層面上説,是我在引導着她,但是從觀念和神層面上來説,是她在推動着我前進。當然,這麼説總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意思。其實,在那天晚上的情形下,一般的男人是不能、也不願抵禦那樣的惑的,特別是那種惑來自一個自己很喜的、又很漂亮青的女孩子,而且她又是那樣的熱情和主動。

不幸的是,我正好就是這「一般的男人」中的一員。雖然我心裏也知道,應該有千萬條理由去停止現在對這個女孩所做的一切,但「這都是為了不傷害這個女孩的情」的自欺欺人的卑鄙託詞,和男人貪戀美的醜陋本能,促使我把現在的事情繼續做下去。這時,我的手向上移動,把W的睡裙一點點往上掀,直到出她美麗的房……

我俯下身去,隔着她那小小的三角頭,輕輕地吻着她的羞處。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撲鼻而來,人而聖潔……我的嘴和舌頭繼續向上遊動,沿着W的小腹、肚臍、肋骨,直達她剛才已經被我萬般、千遍捏房。因為沒有戴罩,她的房立刻暴在燈光下,暴在我的面前。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説,她的房算是很豐的了,兩個碗形的錐,圓圓的聳起,盈盈可握,房白如凝脂,如桃花,分外的人。我輕柔地讓手指划着圓在房的邊緣運動着,一圈圈,一點點,向那最中心的紅的小頭前進。

我捏着她的房,着她的頭,一會兒用舌頭着她的暈處,一會兒用牙齒輕咬她的頭。對W來説,這種從沒有過的刺、害羞和興奮覺,讓她漸漸的不能自己,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興奮的呻聲。

「嗯……」她的呻聲輕柔而,鼓勵着我繼續向她的身體發起進攻。

我的雙手上下齊攻,開始撫摩挑逗她的羞處。W盡力忍耐着、抑着自己,儘量的不讓自己出聲。可是,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阜散發出熱的氣息,我看到時機已經成,就抬起身子,把她伸直在我身體兩側的長腿拉起,在我身前併攏。這樣,她的上身和腿呈直角,而我跪在她舉起的雙腿後面。

我把她的雙腿靠在我一側的肩膀上,兩手伸過去她的小三角。她抬了一下股,以便我順利地把她的小下來。當我順着她舉起的雙腿,把她的小頭拉到她靠在我肩膀的小腿、也就是我臉前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她小頭的襠部,墊着一層薄薄的衞生紙。

(難道她來月經了?)我心裏有點驚詫、有點失望、有點沮喪。如果她來月經了,那事情就變得相當滑稽。當我們克服了所有的障礙,準備享受最後的情的時候,卻因為這樣的意外情況不得不停止。我真不知道是該暗自慶幸呢,還是該自認倒黴?

「你是來月經了嗎?」我把她的雙腿從肩膀上放到上,手舉着她的小頭問她道。

「我前天剛完。」她顯然有點惑我為什麼問這個,當看到我手裏拿的她的小頭時,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説道:「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總覺下面很,以為沒有乾淨,就墊了點紙。」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又有了異樣的覺,還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叫苦,但肯定喜悦的成分更多。因為這樣一來,我不僅可以和她做,而且還可以不用擔心有什麼後遺問題。這是她的安全期呀,讓我可以隨心所了,這樣毫無顧慮的情形,無疑會大大鼓勵我盡情釋放我心中的魔鬼。

我丟掉她的小頭,再次分開她的兩腿,伏下身,仔細端詳她的部。沒有了小頭的遮掩,她身體最後的隱秘部位完全暴在我的面前: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部,捲曲的黑亮整齊,妥貼地蓋在那個小小的圓丘上。

整齊的形狀恰似一個倒三角,就彷彿一個指引方向的箭頭,將我的目光引到下面她那洋溢着青氣息的户。她的大圓潤,小小而且薄,一條細藏在中間,從箭頭的尖端一直延伸到她的會部。

再下面就是她的門了,她的門小巧,褶皺整齊,顏宜人,而且非常乾淨。整個部不但沒有任何異味,而且散發着女孩特有的身體清香,令人陶醉。

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她的,讓她的蒂暴出來,然後,我一邊併攏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她的道口,一邊用嘴和舌頭着她的蒂。

她的道口其實早已是潤不堪,在我的下,她的分泌得更多了,潤着她的道和門周圍,甚至有一絲晶瑩的體從她的道口滴垂到了上。

在我的挑逗下,她再也無法忍住自己的呻,「嗯、啊……」地發出聲來。她的雙手放在我的頭上,一會兒想拚命按住,一會兒想使勁推開,一會而又緊緊揪着我的頭髮。

這時,我也早就忍耐不住了,我不再想道德的問題,頭腦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立刻佔有這個美麗的女孩。

我從她的兩腿間抬起頭,伸手去自己的短,一縱身,沉重的身體完全在這個女孩纖弱柔軟的身體上。我怒漲堅莖被緊緊在我的和她的小腹之間,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問道:「你是處女嗎?」

她搖搖頭,輕聲但清楚地回答道:「不……是。」

如果説,剛才知道她現在是處在安全期我在心中竊喜的話,那麼,現在聽到她説她已經不是處女,我簡直就想大聲慶賀了。既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那我就不必再擔負「破處」的沉重心理力。以我當時的看法,和一個處女做,必須承擔全部的責任,將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了,那就要為她的一生負責。而和非處女做呢,那就要輕鬆和簡單許多。

其實,在我和W開始往到現在,我之所以不如她那般熱烈和主動,並不是我不喜她,而是這個「處女責任論」對我起着決定的作用。我的這個想法,在她第一次到我家後我們多次的通信和通電話中,我或明或暗地向她表示過。

現在看來,我當年的這些想法無疑是完全錯誤的,因為無論對誰,你都要有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而這個責任並不因為對方是不是處女而有所加強或減輕;但我當時的確就是那樣想的,我也就那樣做了。

(四)

我抬了一下股,讓自己已經漲得發痛的莖向下滑到她的兩腿之間,伸手下包皮,同時手指貼着頭探了一下她道口的位置,腹稍一用力,就覺我的莖頭已經刺破了一層阻礙,鑽進了一個緊密潤火熱的

她的身體被我頂得向上一縱,在我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身體一抖,「啊」的叫了一聲,聲音抑而尖鋭;再看她的臉,她眉頭緊蹙,一顆淚珠順着緊閉的眼角向耳朵。

我抬了一下胳膊,想幫她擦去淌的眼淚,以免到耳朵裏。她可能以為我要離開她的身體,便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背,把我緊緊地固定在她的身體上。她不動,我也不動;她不説話,我也不説話。

覺着她的緊握和潤,她體會着我的堅硬和大。就這樣,我們靜止了大約有一刻鐘。然後,我們開始接吻,同時,我開始動我的身體。隨着我的,她發出「啊、啊……」呻聲。而這輕微靡的聲音,更刺着我的神經,刺着我的,我開始大力向她的身體深處衝刺。

動的動作越來越大,她呻的聲音也就變得放肆起來。在她呻聲的鼓勵下,我把自己的和她的小腹部撞得生疼。不知什麼時候,我把她身上的小睡裙也剝了下來,她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我的身子下面顫抖,她的房、臂膀和部已經被我、捏掐、拍打和撕咬地紅腫發青;她也用臂膀和雙腿緊緊地繞着我的身體,她的牙齒緊咬着下,任憑我在她的身體上發着獸,用勁抵禦和承受着我對她身體施加的魯。

在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猛衝猛打後,我終於把自己送上了情的頂峯,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拚命地在她身體裏快速地,在身體即將爆炸的那一刻,我把莖死死地抵在她的道深處,一波波地

在靜靜地在她身上趴了幾分鐘後,我一翻身從她的身體上滾落在上,我的身體像剛剛從游泳池裏爬出來,連腳趾裏都充了汗水。

我閉着眼睛把身體呈大字型平攤在上,盡力調整自己的呼,讓狂跳的心臟慢慢平靜下來。一個多小時的拚命真的把我累壞了,我覺有點恍惚,似乎靈魂出了殼,我已經顧不上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在幹些什麼,她有什麼樣的覺……

當我把自己的身心都休息過來後,發現她赤着身體,正跪在我的身旁,用一條温巾擦拭着我的身體。原來,她已經去過衞生間,把自己整理清洗乾淨,又拿來巾為我擦洗身體了。我覺很舒服,也很這個女孩。

看着這個温柔女孩的身體上的道道紅印、片片淤青,我覺得自己剛才對她真是太瘋狂、太暴了。我伸手把她拉倒在我身邊,擁抱着她,親吻着她。她也擁抱着我,回吻着我。

突然,我想起剛才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的事情,我問她道:「你好像是處女呀?」

她抬頭看着我,表情中充了我無法完全理解的內容,輕聲地説:「現在不是了。」

「哦……」我一時語,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

我説過,W是個聰明的姑娘,這個時候,她可不想給我任何尷尬、懺悔、猶豫和退縮的機會,她在我的前,用食指點着我的鼻子説:「你代,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對待女人的?你這麼大的人,懂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帶你來我朋友這裏玩,我們請你吃飯睡覺,你竟然這麼回報我,太不夠意思了吧?得,明天你請我們吃飯,給我賠罪吧。」

聽她這麼説,我原來想説的比較嚴肅正統的話也就沒辦法説出口了,只好順着她的話打着哈哈,説:「好好,我明天請你和S吃飯,算是回請你們,可不是什麼賠罪。對了,你怎麼只有女朋友,沒有男朋友呀?」

「誰説我沒有男朋友?你以為我就沒人追呀,沒人要呀?」

「可是,你看你還是個……你看人家S,比你還小,可是人家都和男朋友同居了。」

「啊……呸!你們男人怎麼總是想這麼齷齪的事?有男朋友就得有那樣的事嗎?你別把別人想得都跟你一樣,整天就想這樣的事!」

「哦,那你男朋友是誰,在哪裏?你們經常在一起玩兒嗎?」

「哎,其實也不算男朋友了,我們是中學同學,他比較喜我而已啦……」

接着,她跟我講她這個男同學的事情。原來,她和那個男生是中學同學,他們的家庭之間又一直保持着很好的關係。從上中學開始,那個男生就一直對W很有覺,一直在關心和照顧她,當然希望和她成為男女朋友;後來,那個男生去那個海濱城市小斷上大學,他們也一直保持着比較多的聯繫。雖然那個男生明顯表示想跟W談戀,但她卻沒有明確的回應,因為她説她對和同齡的小男生沒有覺。

「那現在追你的男孩子也不只是他一個人吧?」我問道。

「是啊,但我對他們沒興趣。我喜的男人,我喜仰視自己喜的男人,喜那種覺。」她説。

「所以你喜我,因為我比你高,你看我的時候必須仰視。」

「臭美吧你!我才不是指身高呢,我是説男人要有主見,要有霸氣,要有很深刻的思想。現在那些小男生還沒我懂得多呢,整天跟在股後面唯唯諾諾、哼哼唧唧,你説煩不煩呀?」

「好了,不跟你説了,你管我有沒有男朋友呢。剛才你看了半天我的下面,我也要好好看看你的下面。」她説着,掙了我的擁抱,爬起身,股撅在我的臉前,頭低下去靠近我的莖,一邊用手輕輕擺着,一邊仔細地看了起來。然後,她把包皮向下了一下,把嘴貼在了頭上,又伸出舌頭,了一下。

我又想對她進行一些方面的教學,好讓她儘快掌握另一種令人消魂的做方式──口,就一邊撫摩着她的大腿和股,一邊説着:「張開你的嘴,含住它,然後吃冰那樣上下它。」

「才不呢,你好惡心呀,怎麼能這樣?」她一邊説着,一邊撥開我撫摩她户的手,轉過身,趴在我身上,看着我的臉説:「我發現了你的一個小秘密。」

「哦,是什麼秘密呀?」

「呵呵,你的莖上長了一個……你説,有沒有別人發現?」

我有點吃驚,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但別説是別人,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裏有她所説的那個秘密。

她聽説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事,不有點得意,呵呵笑着説:「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吧?這下好了,將來不論你走到那裏,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一眼就能把你認出來,哈哈!」

「得了吧你,哪有那樣認人的?你以後找不到我的時候,難道見到一個像我的男人,你就讓人家子,讓你看人家的莖呀?你花痴呀?」我也被她好玩的想法逗笑了。

「呵呵……美得他們。本姑娘只看你的莖,別人的,看到就騸了他……」説着,她又轉頭去看我的莖。這一次,沒有等我再説話,她就主動含住了我的莖。

20537 2024-08-18 01:54:23

(十七)

還沒等我完衣服,W就裹着浴巾從浴室匆匆出來了。她看見我在衣服,知道沒有什麼大事,就問我:「是不是你要洗?你稍等,我馬上就洗完了。」

我説:「一會你給我洗,我想讓你給我背。」

「哦,好吧。」她答應着,想返身回浴室去。

我説:「你等等。我跟你説,這個浴室上面是設備層,是和別的房間通的,你別大聲説話,被別人聽見不好。」

「哦,知道了。」

等我好衣服進了浴室,W正在往浴盆裏放很熱的水,看見我進來,她對我説:「我想放一池子熱水,你在裏面泡一泡吧,驅驅寒氣。我把浴盆洗得可乾淨了。」

我伸手拽掉她身上的浴巾,揪住她的頭擰了一下,她剛想叫,我捂住她的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小聲説:「別大聲。」

她就把到了嘴邊的尖叫又咽回到肚裏去了。我們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擁抱接吻,兩個人的手都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摩着。當我想把手指進她的道的時候,她推開我,説:「水放好了,你進去吧。」

這個賓館是個已建成十幾年的老賓館,但剛剛重新進行了裝修,浴室裏的潔具很新,很乾淨。浴盆是新式的,比較低,浴盆的上沿離地面最多30─40釐米的樣子,像我這樣1﹒8米多高的人,浴盆的高度也就到我膝蓋下面的地方,所以浴盆是比較淺的。

但還好,浴盆的長度有大概1﹒6、1﹒7米左右,基本夠我躺下去(因為上身是斜靠在浴盆上的),而不像家庭裏的浴盆──我家和S家都是一米多點長的──那樣,人基本是不能泡在裏面的。再説,家裏的熱水用電熱水器燒的,水量也有限,不適合泡澡。

W在浴盆的一邊墊上了巾,幫着我躺下,我的頭枕在她剛為我鋪好的巾上,盆裏的熱水把我的下身都淹沒了,只有和頭在水面上面。大冷天騎着摩托車去車站接她,身子還真有點冷,現在這樣用熱水一泡,很是舒坦。

W伺候我躺下後,又去給我倒了杯熱水。她坐在浴盆邊緣,端着杯子,一邊餵我喝水,一邊悄悄地跟我説話,告訴我她單位的情況,還有剛才她來的時候在火車上的事,就是閒聊吧。

泡了一會兒,身上暖和多了,由於屋子的霧氣,把我的眼鏡也得白花花的什麼也看不清,我就把眼鏡摘了,W接過去放在了洗臉枱上。這下好了,整個浴室對我來説就像一個朦朧的夢境。

因為我是近視眼,摘了眼鏡眼前便是一片朦朧,再加上屋子的霧氣,我只能看到W白白的身子、黑黑的長髮和説話時一張一合的紅紅的嘴的輪廓,彷彿她就是一個駕着祥雲下降到凡塵的仙女。這時,這個仙女正在仔細地伺候着我,一會而給我喂點水,一會兒又用柔軟纖巧的小手按摩我的身體。而我,則閉着眼睛,舒服地躺在温暖的水裏,兩隻手時而不老實地着她的房和股,盡情地享受着她的温柔和戀。

在這瀰漫着温情和女人香的浴室裏,在W柔軟的身體的刺下,我的身體不可能沒有反應,我想要她了。我説:「你也進來吧。」

「我洗過了。再説,那麼小的地方,我進去水就漫出來了。」她回答我。

「可是我想你了。」在她面前,我總是毫無顧忌地説着氓話。

「討厭啊你!你不怕別人聽見了?等會兒洗完再好好玩兒好嗎?」

我不由分説,拉着她的手把她拽進了浴盆,讓她坐在我身上,把早已堅硬的莖刺進她的身體,然後拍拍她的股,説:「動起來。」

W在我身上緩緩地動着,盆裏的水隨着她動作形成一波波的,嘩嘩地漫出浴盆。

我們做了有半個小時吧,這次我沒

(十八)

「好了,水有點涼了,你起來吧,讓我給你沖洗一下。」W趴在我的耳邊,一邊吻着我的耳朵,一邊叫我站起來。説着,她打開水龍頭的開關,調整着花灑頭,然後,她拔掉浴盆裏的子放掉邊涼的水,開始用花灑朝我身上水。

「蹲下呀,我夠不着你。」她説着,按着我的肩膀讓我蹲下。

我乾脆一股坐在了浴盆裏,讓她手拿花灑在我頭上身上洗着。「你了我眼睛了。」我説。

這時她正用洗頭在我頭髮上着,「哎呀,你不會閉上眼睛嗎?我給你抹洗頭膏呢。」

她一邊用水給我洗臉,一邊埋怨我。「我就不會閉上眼睛,你應該想辦法不讓那些東西進到我眼睛裏。」

我很無賴地説道:「我得懲罰你一下。」説着,我抬頭去咬她的頭。

她伏下身體,放下花灑,把房靠近我的嘴,兩隻手抱住我的頭,讓我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地輪着、撕咬着她的頭。她抑着自己的聲音,呻着被我撕咬的疼痛和被我撥的情,嘴裏不斷喃喃着:「傻孩子,輕點啊,讓我先給你洗完再玩兒好嗎?啊……,哎呀……」

在W跟我做和給我洗澡的過程中,我的手和嘴幾乎就沒有離開她的房。

自從跟我發生了關係後,我覺她的房大了許多,手更好了,所以我十分貪戀她的房。這個充標誌的温柔所在,讓我更能受到她的柔軟、她的温情和她的寵。W會時常停下來,等待我瘋狂的和撕咬過後,再慢慢地清洗和擦我的身體。就這樣,這次難得的洗浴竟然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從衞生間出來,我把房間的空調旋鈕調到温度最高,以便我們可以不穿衣服在房間也不會覺得涼。這個賓館的中央空調系統還真是不錯,不一會兒,這個房間的温度就有三十多度了。

我趴在上,W着身體,騎在我體上,從上到下細心地跟我做着按摩。其實,她也不真正掌握什麼按摩的手法,不過是在我身上撫,希望讓我舒服和放鬆而已。一會兒,她按摩到我的雙腳,看我的腳趾甲有點長,就去她的包裏拿了指甲刀,坐在邊很仔細地給我剪趾甲。接着,又用指甲刀上的小銼刀修理我腳後跟和腳趾上的死硬老皮,然後去衞生間拿了很熱的巾把我的腳仔細清理了一遍,得我真是舒服極了。

我把兩隻已經被她拾掇得像的白豬蹄似的腳伸到她臉前,説:「你看多可呀,你親親它們吧。」

「去!馬蹄子吧,誰要親你這些臭東西呀。」説着,她用了一下我的腳,然後抱着它們摟在她前,用她的房來回蹭着。

一會兒,她的臉貼在我的腳底,慢慢地滑動,從腳底到腳面,又從腳面到腳底。她的嘴終於吻住了我的腳,一點點的挪動,慢慢吻遍了我的雙腳。接着,又伸出舌頭,在我的腳心和腳趾着,她舌頭的柔軟和潤讓我的每個腳趾裏都傳出酥,而那種酥覺從腳底傳到心裏,挑逗着我最的那神經,我的莖又不可遏制地大起來。

我想起身去擁抱她的身體,但被她制止。她繼續我,她的舌頭貼着我的腳向上一路去,一直到我的兩腿之間。她温柔地親吻着我已經起的莖,因為她知道我喜,就非常耐心地在我的莖、囊和門部位着、着。

她讓我把大腿抬起折向前,使我的股完全暴出來,她一邊用手温柔地套動我的莖、撫摩我的丸,一邊用舌頭我的門。

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她拉上來,翻身住她,分開她的大腿,把膨得有些疼痛的莖狠狠地進她的道,然後使勁動起來。她緊緊抱着我,嘴裏喃喃地説着:「你就不會輕點呀?疼死我了。」

我吻住她的,咬着她的舌頭,狠狠地説道:「我要死你。」一邊大力地幹着。

W有很好耐,每次跟我做,總是任憑我在她身上胡折騰,她總是緊緊抱着我,用輕聲的呻鼓勵着我。由於剛才她得我已經快爆炸了,所以這次只做了一會兒,我就了,積聚了許久的洶湧地衝向她道深處的那個温暖的子

這時,已經半夜了,我有點累,就想睡了。但是,她好像有點心事,説道:「等會兒睡好嗎?我想跟你説點事。」

看她説話正規的樣子,我只好打起神説:「好吧,你説。」

(十九)

W告訴我,節的時候,小剛(就是前面説的那個喜她的男生)的父母去她家,跟她父母提起兩個年輕人的事了。作為長年生活在一個大院裏的鄰居和好朋友,他們兩家對彼此都有很多的瞭解,孩子們也是雙方家長看在眼裏慢慢長大的,他們都很喜對方的孩子。但是,W的父母還是希望孩子們自己能好起來,如果他們好了,雙方家長是沒有意見的。

W説,小剛是個不錯的男孩,長相和秉都説得過去,一直對她也很照顧,只是她自己不起來,覺有點困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跟小剛做準備結婚的男女朋友。

我問她:「你們節是經常在一起嗎?」

「是啊,真愁死我了。」W説。她説,小剛寒假期間,每天晚上都去找她家找她,因為她白天要上班。

我問:「那你們有親熱的舉動嗎?」

「嗯。」

「有什麼舉動?」我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氣,就一定要她告訴我他們具體做了什麼。

「我們親了,他還摸了我的房。」她説。

「啊!隔着衣服摸的?還是手伸進去摸的?」

「伸進去摸的。」

「那他摸你下面了嗎?」

「嗯。」

「啊!那你們還幹了什麼?」

「你説呢?該乾的都幹了。」她回答道。

雖然我有點不相信,但我真的生氣了。在對待男女關係上,我是個霸道又非常自私的男人,只要跟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我都在心裏認為她是屬於我的,不允許她再跟別的男人有親密關係。早在跟W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很在乎她是否跟別的男人有親密關係,儘管我不可能給她那些她應該得到的東西。

人就是個矛盾體,而我就是那個矛盾體最典型的代表。我嘴上總是説讓她找個男朋友好好談戀,好好組成個家庭,過正常人的子。但一旦她真的這樣做了,我又受不了,又非常生氣。

所以,聽到她説她和那個男孩有了親密關係,我非常生氣。我翻身在她身上,又一次把進她的道,兩隻手捧着她的臉,兩眼死盯着她的眼睛,説道:「告訴我,你們都幹了什麼?」

她兩眼直視着我,很鎮靜,不説話。我有點急了,掐着她的脖子(當然沒有真掐,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對我喜的女人不暴力──除了輕微)説道:「説話呀。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她輕輕嘆了口氣,兩手撫摩着我光的背,問道:「如果我們做了什麼,你會生氣嗎?」

「我當然生氣呀!你們……你説你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你不是還沒有決定做他的女朋友嗎?」我很生氣地説道。

「那你呢?那我們呢?」W推開我坐了起來,看着我説:「你不是也沒決定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你還不是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被她問懵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説什麼,一下子氣氛顯得緊張起來。她看我半天不説話,又躺下,重新抱住我,説道:「人家最近心裏煩,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跟你説説,問問你有什麼意見。誰知道你就知道想那點事問那點事,煩不煩呀?不説幫我出出主意,還這樣埋怨我,你説你怎麼這樣呀?」

「唉,我也知道我不該這樣,但我就是心裏彆扭,不想讓別人碰你。」我説着,很想把氣氛扭轉過來,因為知道自己生氣是毫無道理的。

我又把她放到我身子底下,抱着她重新進入她的身體,一邊親吻着她一邊説道:「其實,我是很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很你、你也喜他的男人結婚,給你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只是,我覺得你現在就跟他發生關係太匆促了點,你們應該有更多的瞭解,有個過程,有……」

我越説越語無倫次,越説越心虛,因為我知道他們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同學,而且長年生活在一個大院裏,還不夠了解嗎?

(二十)

在我心裏,怎麼樣和W相處和如何對待她今後的生活,一直是非常矛盾的。在跟她發生了關係以後,她並沒有要求我什麼,但我總是在考慮我如何對她負責。

坦率地説,我沒有能力安排她今後的生活,也不可能離開現在的家庭跟她結婚。而且,就算我願意跟她結婚,她也未必願意,因為我有孩子,哪個小姑娘願意給人家當後媽呀?所以我想,如果我不能安排她的生活,不能和她結婚,我就應該督促和幫助她找一個男朋友,我就應該多心她的婚事,這樣也算是為她的以後盡了點心。其實,鼓勵她接受這個男孩子,也是我一直到努力的事情,但一聽到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還是受不了,情緒頓時就失控了。

「唉……」W一邊回吻着我,一邊説道:「你看你七八糟地都説了些什麼呀?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從小學到中學,相處了這麼多年,除了這兩年他放假時來找我玩,有幾次跳舞的時候他抱過我以外,我們連手都沒拉過呢。人家可還是個純情小男生呢,哪像你那麼壞,見了女孩就想摸人家啊下面的!」

「哦,我説的嘛,怎麼可能就隨便那樣了呢……」我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開始加快的動作。

「嗯……啊,你輕點呀!」W呻着,接着説:「我現在很發愁。我父母他的,我也不想讓我父母失望。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喜他,嗯……而且……」她按住我正在上下聳動着的股,説:「我和你都這樣了,我不知道我將來還怎麼面對他呀……」

「嗯,我覺得你先跟他談着吧,看看能不能培養起情來。雖然你們在一起多年了,但以前一直只是同學和鄰居,沒往男女朋友上發展,所以,你們還得多培養情,相互都有了覺才行。」我避開她「怎麼面對」的問題,只是鼓勵她走下去。

她嘆了口氣,又抱緊我説:「算了,不想那些事了,現在你好好要我吧。」

那一晚,我們一直做到凌晨四點,最後我已經沒有了,可還賴在她身體里舍不得出來。睡了三個多小時,天就亮了,我起,她還睡着。

我去會場轉了一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回房間了。我給她帶了兩個麪包和一袋子牛,算做她的早飯吧。進屋後,看見她還睡着,不想吵醒她,而且我也困的,就合衣躺在另一張上休息。一會兒,我也睡着了。

W是着我的嘴把我醒的,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該回去了。這時,她已經收拾停當,穿戴整齊,把我醒後跟我説:「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上班呢。你睡吧,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我走了。」

我沒説話,拉住她把她在我的身體下面,就她衣服。

「哎呀,你還沒夠呀?不要了吧?」她一邊説着,一邊幫着我她自己的衣服。

我把她光後並沒有要她,因為我實在做不動了。我也沒有自己的衣服,就趴在她的體上,從上到下地吻着。我縮身趴到她的兩腿之間,貪婪地她的户,吃她的門。

她的户有她身體的清冽的青味道和洗浴清香的氣息,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這樣的氣味讓我瘋狂,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別進她的道和門,牙齒撕扯着她的,她的道湧出來,打了我的手指和嘴……

(二十一)

這次一別,我們有半年多沒有見面,等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夏末秋初了。這期間,W和小剛的關係進行的比較平穩,她在信中跟我説,小剛已經畢業,並且在沿海的開發區找到了比較理想的工作,看來將來她也有可能去他那裏發展。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的覺很複雜。我為W到高興,畢竟她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也是我的希望;但想到我們有可能因此再沒有在一起的機會,心中又不免悵然,畢竟我是很喜她的,特別是我非常戀她青體。

還有一件事也讓我覺得鬧心。小剛今年畢業,所以五月底就結束了學業,加上找工作也比較順利,他早早地就回到家裏了,然後他就天天跟W糾在一起。

而且,據W來信告訴我説,小剛在她家裏要了她。那個夏天,他們真正發生了關係。這件事讓我的心情更復雜,想説點什麼,又説不來什麼,反正是鬱悶得要命。正在我鬱悶着呢,W卻有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原來,在她和小剛確定了關係後,她決定離開她的工作單位,應聘到我所在的城市的一個單位,也就是説,在她去小剛所在的那個城市發展前,她會和我在一個城市待一個時期,這樣也許我們就有更多的機會見面,可以有更多的機會讓我親近她的體,受她的温柔。

她來這裏上班的時間大概是九月份,我記憶中天氣是不冷不熱的。她的工作是沒有周休息的,但可以換休,每天十點多去單位上班,下午四點就可以下班了,她這樣的工作時間安排還是非常有利於我們的約會。

她來報到後,單位給她分了集體宿舍,五個跟她一樣家在外地的女孩擠在一間十幾個平米的房間裏,架子和桌子、櫃子、箱子,把這個小房間充盈得像一間倉庫,或者像其它任何用途的房子,惟獨不像女孩子的閨房。

她把自己的位安排好後,有一天我去她那裏看了一下,那種情況讓我很心疼,但她卻樂呵呵地説:「你看,我們又像回到了學校,又開始住集體宿舍了。我覺得還新鮮的。」

其實,我知道她一定住的不習慣的。她在家裏是最小的孩子,有自己的小閨房,每天都有父母為她安排好吃喝。可是,她到了這裏,住的條件這麼差,每天還要自己安排自己,真的是很辛苦。

我知道,她這樣做,都是為了能和我離得近一點,我有點內疚,就對她説:「你這樣為了我吃苦,真的是不值。」

她回答:「你別臭美了,我才不是為了你呢。我想,反正我也要離開家,要去一個離家很遠的地方獨自生活,我現在要先鍛鍊一下自己。至於你嘛……也就是捎帶着看望看望,誰專門為看你跑這裏來呀?你又沒什麼好看的,嘻嘻……」

看完她的住處,她要我帶她出去散散心,我們就一起去吃了飯,然後我騎摩托帶着她轉悠到鐵路學院裏,我們坐在大場的看台上聊着天。

時近傍晚,她趴在我的大腿上,看着下面南來北往的學生説:「你説,人家會不會覺得你是這裏的老師,在單獨給你的學生做輔導呢?」

我説:「如果你坐好,人家會這麼認為的。你現在這樣,人家會認為是學生在擾老師。」

「就擾你……」説着,她伸手隔着我的子摸我的莖,一下子就把它摸硬了。

20537 2024-08-18 01:54:23

(二十二)

從上次我們在賓館一夜半天的做到現在,我已有半年多沒有親近她了,其實從見到她的時候起,就一直想要她。現在,被她這樣挑逗,我如何能忍得住?於是,我開始對她的身體大加討伐。這時,天已漸黑,已經比較有利於進行各種「氓」活動。學校的場歷來是上演情大戲的場合,我們的行動應該不會有什麼有礙觀瞻的地方吧。

想着做着,我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揭開她的罩,使勁着她的房,另一隻手從她的後向下,已經摸到了她的處。我一邊親吻着她的嘴,一邊「命令」她抬起股,讓我的手從後面摸到她的門和道。她聽話地側着身子,抬起股,讓我的兩隻手在她兩個要命的地方蹂躪着她。

她輕聲地呻着,忍受着我對她的刺,同時,拉開我子的拉鍊,放出那早已膨莖,用手上下套動着。

「好呀!」她説。是啊,一整天在外面跑,沒有洗澡,我本身又是汗腺比較發達的,剛剛從子裏放出來的莖一定是氣味很大的。

聽她這麼説,我心想:「你還嫌棄我呀?」就按住她的頭,讓她去親吻我的莖。

她掙扎,但還是被我按着頭把莖刺進了她的嘴裏。她「嗚嗚」地抗議着,頭開始上下晃動為我口,手在我的囊上、撫摩。一會兒,我就了。

可能是得多,加上她是低着頭的,從她的嘴角出來一些,滴到我的子上。

她吐出莖抬起頭,沒等我説話,就「咕咚」一聲把嚥下去了,然後説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了?以前不是要做很長時間的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想你了。」

「就會説好聽的。哎,你的蛋蛋上怎麼那麼呀,摸着粘乎乎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沒洗澡,上面有汗什麼的吧。」我回答。

「嗯,可真夠髒的,好惡心呀!」她臉不屑地鬆開握着我莖的手,回過頭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着,彷彿要扇去那些不好聞的氣味。

我問她:「是不是氣味特別難聞?」

她轉過頭來,説:「是啊,噁心死了……」然後抱住我,又説:「可是我喜。你身上的味真的大的,不過我覺得好聞,我喜你身上的味兒……」説着,她又趴在我身上,抱着我,撫摩我。

我也撫摩着她的身體,從上到下。可惜她穿着子,我只能從那伸進手去,摸到她的户時有點彆扭,不到位,也使不上勁。

本來,我想讓她把掉,但在空曠的場上,我和她都有點擔心,所以只能是這樣如同隔靴搔般的撫摩玩着她,實在是很不過癮。後來,我站在下一層台階,讓她跪在中間一層台階,雙手撐着身體趴在上一層台階,我把她的到膝蓋下墊着,從後面進入她。但只做了一會兒,我也沒有,因為總怕來人從後面看到我的股。我的皮膚比較白,在那樣的黑夜裏,應該是很顯眼的。

後來,天更黑了,我們就一起來到場的中間,那是個足球場,場地中的草長勢很好,也修剪的很好,我們很舒服地躺在草地上,我終於可以把她的子完全掉了。

我趴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動着。這時候,有學生大概下了晚自習,有的到場上來跑步,有的到場上來綿。他們遠遠地看見我們,就和知趣地走開,並不來打擾,我就隨着場跑道上學生跑步的「咚咚」聲,在草叢裏「咚咚」地着身下美麗的女孩,直到把又一次灌進她的身體裏。

(二十三)

雖然W已經來到我所在的城市,但我們能見面並能好好做的時候並不多。我平時工作比較多,家裏孩子也多需要我的照顧,再加上我不希望老婆知道我跟她的關係,所以我們都儘量剋制自己,沒有特別好的機會就不勉強見面。這樣一來,在她來了以後一直到了冬天的兩、三個月裏,我們也只是見了兩次,做也很匆忙,甚至連衣服都沒有

有一次大概是十一月份了吧,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裏忙着,她也沒打電話就匆匆地來了。一進門,她就把手裏拿着的一個長方形的、有書本那麼大的一個白紙盒子遞到我手裏,説:「送給你一個好東西。」

「什麼呀?」我邊問邊打開盒子,原來是個很別緻的風鈴,六長短不一的金屬被細繩吊在一塊三釐米寬,十釐米長、一釐米厚的木版上,手稍微一動,便有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非常的宜人的聲音。這個風鈴,我一直保存到現在,它每天都在我家裏「叮咚」地響着。

「幹嘛送我這個?」我問她。

她嘻嘻笑着説:「別人送我的,我也沒用,心想你反正是個沒用的人,就送你個沒用的東西吧,哈哈……」

「誰説我沒用?你看我有用沒用。」説着,我就去抱她,湊過嘴想親她。

她躲着我的吻,推着我抱她的手,説:「別鬧,我還有事呢,下面還有人等我呢。」

我説:「那就讓他們等着吧,不鬧是不可能的了。」説着,我就開始她的衣服。

當我把手伸進她的子時,我發現她竟然只穿了一條單,我問她:「你怎麼穿這麼少?冷不冷呀?」

「不冷呀,誰像你老人家這麼怕冷,穿這麼多。」

我心裏不讚歎小姑娘真的是身體好,我一邊想着,一邊就子。她掙扎,説:「真的有人在下面等我,你別鬧了好嗎?」

我沒理她,把她的上身按到我的辦公桌上趴着,讓她站在地上股對着我。她知道我的霸道,知道我必須發了才算完,就趴着不動,對我説道:「那你快點。」

我沒子,只是解開前面的拉鍊,掏出已經劍拔弩張的莖,直接就進了她的道。由於準備不足,她的身體裏比較乾澀,我進去的時候莖磨得有點疼。

W是個的姑娘,我只動了幾下,她的道就潤無限了。因為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我也就無心戀戰,抱着她的股兇猛地了十幾分鍾,我就一股腦地把進她的道深處。

她趴着等我完,也沒擦一下就趕緊穿上子,抱着我親了一下,説:「我該走了,別讓人家等急了。」説着就要走。

我趕快拉住她,向下指了直自己的已經疲軟的莖。她不解地看看我,以為我想讓她幫我提子、拉拉鍊,就伸手過來想幫我把莖收進子。

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她明白了,輕輕罵了我一句「大氓」,就蹲下身子,含住我的莖,用舌頭幫我把粘在上面的和她道的分泌物清理乾淨,然後放回我的子裏,拉上拉鍊,輕輕拍了一下,轉身跑走了,就像一陣風一樣。

後來她給我打電話,抱怨説:「髒東西好多呀,我剛下到樓下就出來了,搞得我襠裏的,難受死了。我真怕把我外面的子也搞,被人看到可不得了。下次你不許再這樣了啊!」

我回答:「那只有你嘴裏了,沒別的辦法。」

「你就壞吧,不理你了!」她把電話掛了。

(二十四)

我們再一次做,是在她的一個同學那裏。那天下午,天上下着小雪,我們約好,我陪她去她的一個同學那裏去錄一個節目的錄音帶。由於下雪,我打了輛出租去她單位,快到她單位大門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她在雪地裏站着,身上粘些雪花,低着頭用腳在地上畫着。

我叫司機開車靠近她,我沒有下車,搖下玻璃喊她。她聽到我的聲音,看到我,就奔了過來。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就示意她坐在後排。一上車,她就把手從後面伸進我的領子裏,冰涼的小手得我後背直起皮疙瘩。

由於有出租車司機在旁邊,我的説話和舉止都有點拘束。你別看我單獨跟你在一起時什麼都敢説,什麼都敢做,但是在一個有外人的場合,我就會不自覺地收斂自己,不會對人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和親暱。

可W可不管這些,她一會兒伸手摸摸我的臉,一會兒又毫不顧忌地跟我説:「你知道剛才我在等你的時候,在幹什麼嗎?」

「幹什麼呢?」

「我一直在地上寫你的名字,呵呵,你看,我寫了那麼多。」

我雖然沒有表示出什麼,只是支支吾吾地應付着她,但是在心裏還是有暖暖的覺,一幅深情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裏展開:一個青美麗的女孩,在一片銀白的世界裏,靜靜地等着她的人,在她腳下,在她周圍的雪地上,寫了她人的名字,就像在她的心裏,地充盈着她對這個男人的戀。

她同學的單位離的並不遠,只用了大概十幾分鍾,出租車就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上了樓,她的同學在辦公室裏等着她呢。她這個同學姓L,是她在東南大學委培時的同班同學,她們學的都是文學和播音,所以這個同學現在也是在一家大企業的影像站工作。

她那裏影像和錄音設備比較專業,所以W來她這裏借用設備做一個錄音帶。但W這樣做,應該也是個想和我待一會兒的藉口,因為她現在的單位裏,錄音設備也是很專業的。

她和那同學寒暄了一陣,就一起去了錄音間,那是個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間,作為專門錄音用的工作間,是屬於「閒人免進」的地方。在她們進去之前,L從她的辦公桌上拿了幾本雜誌給我,叫我慢慢看着,等着她們。

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貫是比較拘謹的,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隨手翻看着那幾本雜誌,其實也沒看進去什麼,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吧,L出來了,她叫我進錄音間去,説W叫我呢。我就起身進了那個房間。

那是一個比外面L的辦公室大近一倍的房間,大概有三十幾個平方吧。由於是個把頭的房間,房間的北面和東面都有窗户,而且很大,但都被厚厚的窗簾擋着。靠牆一溜擺放着工作台、錄音設備和一些放音像資料的櫃子,地面鋪着黑的防靜電橡膠地板,腳踩在上面有點軟,估計也可以減少腳步聲的干擾吧。

W正坐在工作台前錄音呢,見我進來,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我別出聲。我躡手躡腳走到離她比較遠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看着她忙活。她錄了一段音樂和歌曲,又錄了一些話,都是她做節目要用的;然後,她向我招招手,讓我去她身邊。

看來她已經完成了工作,她一邊重放着剛才的錄音檢查效果,一邊着我站起身來,和我擁抱在一起。

我們親吻着,我的手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上下撫摩着。她沒有阻止我,依然兩手摟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我先解開她的罩,在她的兩個房上捏了一會兒,又摸索着解開她的子,從處伸進手去,一下就摸到了她的,再向下,我的手就被她的水打了,看來她已經動情了。

我沒再猶豫,把她反身按在工作台上,順手將她的子扒到大腿下面,然後掏出我的莖,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二十五)

每次見到W,我總是想和她做,甚至都不太考慮環境,只要有一點可能,我都要向她求;而W又是個極其温順的姑娘,每次對我近乎無賴的要求,總是儘可能地足我,所以,我們就一次次經歷冒險,在公園、在我辦公室、在場上,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就總要進入她的身體。這次,我又是在很不方便的情況下,再次不顧一切地向她發起了攻擊。

W知道我一旦做起來,就是個漫長的馬拉松式的做,而且力量非常大,就轉過頭來對我輕聲説:「你輕點,快點,不然小L進來看到就麻煩了。」

「她能進來嗎?」我回頭看了看門的方向,接着説:「你能不能把門鎖上?或者出去跟她説,讓她別進來,就説你錄音怕錄進她的聲音。」

「那你先出來,我過去鎖門。」

「出來幹嘛?你就這樣去好了。」我説着,兩手把住她的,向後拽她的身體,把她拉得離開了她正趴着的工作台。

「哎呀,討厭呀你,這樣不行!」她説着,已經被我拉着身體,頭轉向了門的方向。我把小腹緊緊貼着她的股,雙手掐住她的,不讓莖從她的道里滑出來,然後用肚子頂着她往前走。

W被我這樣控制着,彎着,撅着股,一步一挪地走到門口,伸手推了推門,看看是否關嚴,然後按下那個暗鎖的鎖釦。「啪嗒」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很清脆清晰。

W回頭衝我一伸舌頭,我明白她的意思,這聲音無疑是個信號,讓在外面的L知道了裏面可能在發生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就在我一愣神的時候,W已經站直身體讓我的莖掉了出來,她轉過身抱住我,我們就又親吻在一起了。鎖上了門就沒有了什麼顧忌,估計L也知道了我們在裏面幹什麼呢,我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就開始W的衣服。

但她堅決不同意,反抗得很烈,「你別這樣,真的不行……你沒看見這個鎖是從外面開的嗎?小L有鑰匙,萬一她來開門進來了,那我們難為情死了。」

我聽她這麼説,想了想,也就沒再堅持,還是把她按着讓她趴在工作台上,依舊從後面進入她。活動了一會兒,我很無賴地説:「不你衣服可以,但你得讓我門。」

W求我不要這樣,説會很疼的。但我已經有了這樣的念,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我莖,抵在她的門口,讓她放鬆身體,然後就使勁頂了進去。

W疼得渾身一顫,隨着我的進入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緊緊抿住嘴,忍受着我的衝撞。她門的緊握讓我覺得非常舒服和刺,就想長時間好好享受這樣的覺。我控制着自己的望,動作堅定有力,一下下使勁在她的門裏着。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有,而W已經被我哭了。她使勁抬起身子,猛地一轉身,迫使我的莖滑出她的身體,抱住我哭着説:「我受不了了,真的很疼。你做了這麼長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別這樣要我了好嗎?」

看着她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很心疼她,就抱住她,一邊親吻她一邊安説:「好的,我們不做了……來,我幫你吧。」説着,我把她按倒在工作台上,蹲下身來,扒開她的股看。我看到她的門已經被我撐開成一個小圓的邊緣有的地方有點撕裂,滲出點點血絲。

我用手指輕輕地動她門周圍的,又伸出舌頭輕輕地她受傷的門邊緣。她疼得嘴裏「嘶嘶」倒的涼氣,委屈地埋怨我:「你怎麼那麼狠心?每次都這麼變態……」

(二十六)

看着W已經受傷的身體,我也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分了。我一邊用手指和舌頭撫着她的門,一邊不停地給她道歉。

W輕輕地嘆着氣,又委屈地説着:「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讓我碰上你這樣的人……好了,別再摸我了,我們趕快做完就出去吧,不然,小L該等着急了!」

我看她受傷了,心裏很內疚,就説:「不做了吧,我幫你穿好,我們就出去吧。」

W又嘆了口氣,説:「你還是出來吧,不然多難受呀。」説着,她又在工作台上趴好,等着我進入她。

可是,經過剛才這麼一折騰,看到她被我的出了血,我的火猶如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莖一時硬不起來了。她回頭看看我,轉過來蹲下身。由於下蹲的動作牽動了她門的傷口,她的眉頭緊蹙了起來,但還是含住我疲軟的莖,嘴和手一起努力,一會兒就讓我又情澎湃了。

W重新在工作台上趴好,讓我進入她的身體。這次,我進了她的道,然後快速動着。她的道非常潤,我只了一會兒,就了。當我從她身體裏莖的時候,一滴滴落在黑的橡膠地板上,非常刺眼。

我們從錄音間出來的時候,L已經下班回家了。她在辦公桌上給W留了張字條,説讓把門鎖好,然後去她家吃晚飯。本來我不想去L家,因為我很不習慣在陌生人家吃飯,但W説怎麼也得跟人家告辭一下呀,我們就一起去了L家。

L家離辦公室不遠,就在一個大院裏,走幾步路就到了。W以前去過她家,所以認得路。我們到她家時,她已經把飯做好了,我們就隨便吃了點,飯後,我們又説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

W好像就是來告訴L她和我的關係的,在我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她一直靠着我的身體坐着,還時不時地用手摸我的大腿。而我則有點拘謹,比較僵硬不自然地聽着她們的聊天,也不上什麼話。

後來,我們離開L家後,W説:「看你剛才在人家面前像個受氣包似的,一點也不敢動,你原來的英雄勁兒哪兒去了?折騰我的時候怎麼像個野獸,哎喲……」説着,她又覺疼了。

************

冬去來,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我跟W認識已經進入第四個年頭了。回顧這四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歷程,我從心底裏謝這個温柔美麗、熱情執着的姑娘,她讓我體驗了她的全部温情。

那一年秋天,我和她第一次相識在一種尷尬的氣氛中,我無法與環境相融合的無奈之舉,卻給她留下了很特別的印象。後來,在她寄給我的第一張賀卡中,已經很明白地表達了她對我的「仰慕」和喜;而我,由於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不可能像她那樣無所顧忌地去表達自己的受,所以一直在迴避和裝糊塗。但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心裏得意和享受着這個小丫頭的「戴」,用含糊和曖昧的言行悄悄鼓勵着這個涉世不深小姑娘一步步向我靠近。

終於,我們有了那一次涇北之行。那看似由她完全設計的行動其實從頭至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利用了她對我的「崇拜」與「戴」,在那幾天幾夜的同居生活中,不僅讓她心甘情願地向我奉獻了她的處女身體,而且讓她覺得我為了實現她想與我相處幾的願望,是那樣地勉為其難,進而對我對她身體的蹂躪都恩戴得起來。

當然,現在所描述的當年的行為軌跡和結果,是從現在的角度來考慮和評判的,當時,只是率而為,並沒有有意做如此高深莫測的深思慮和算計。

(二十七)

節過後,W的工作有了很大起。從她到我所在的城市應聘那個工作到現在,她幹了快半年了,已經完全適應了工作,而且取得了一些成績。那天,她給我打電話,説想出去租間房子自己住,這樣比較方便些。

我想也好,她那間集體宿舍那麼擁擠混,也應該有個自己的私人空間,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告訴我説,最近她做了些業務,拿到了三、四千元的提成,租間小房子是綽綽有餘了。她讓我在離她單位和我家都不太遠的地方找個房子,我答應了。

隨着經濟的發展和城市化進程得加快,越來越多的近郊農村變成了市區,在我家附近的好幾個叫「村」的地方,實際早就是城市了。圍在城中的農村裏的農民沒有了土地,他們大多數都是靠出租房子過着悠然自得的悠閒生活。我在北郊一個叫張家村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大概二十平方米的房間,覺得比較合適。

這個房間是加蓋在二樓,坐北朝南,門前有個和房間面積差不多大的曬台,樓梯下面緊挨着廁所和水管,使用比較方便。房東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長的很面善,也很熱情,看來不會是個很多事的人,應該是比較好相處的。最特別的是她家裝了暖氣,我想冬天應該比較好,不會因生爐子取暖而又髒又不安全,也不會太冷。

看好了地方,就去把W約來看了一下。她看了地方,覺得勉強可以接受,就跟房東談好了房租,一個月一百元,水電費另算。然後,我們就借用房東的抹布掃帚,把房間打掃了一下。

打掃畢,天也不早了,我們就一起去吃了晚飯。晚飯後,簡單地擁抱親暱了一會兒,然後分手,我回家,她回宿舍。本來,我想幫她把房間佈置一下,再幫她把她的鋪蓋從宿舍搬過來,可不巧的是,接下來我要出差幾天,就告訴她要麼等我回來再搬,要麼先自己找人搬過來。

出差回來後,又忙了兩天手頭的工作,等我再聯繫W的時候,她告訴我已經搬好了,有時間要我過去看看,我們就約好了第二天我去她的新家看看。第二天是她調休的子,上午十點多,我就去了她那裏。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但小屋被她佈置得很温馨,一看就是個女孩住的房間。她的小放在靠門後的位置,所以開門的時候不會直接看到,這樣私密好一些。總共只有三件傢俱,一張單人,一個小頭櫃和一個裏面用綱撐起、外面覆蓋着布的可摺疊的大衣櫃,另外,地上還放着一隻箱子和一些盆啊、暖壺啊什麼的用品。

W告訴我,她搬過來住了以後,她的父母和姐姐專門來看過她,又給她置辦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本來還要多給她買點傢俱什麼的,但她覺得麻煩,覺得反正也不是長住,東西多了將來還要處理,就沒有再買。

「你看,你來了也沒有沙發呀凳子呀什麼的讓你坐,你只能坐上了。」她一邊説着,一邊給我倒了杯水,「你看,杯子也沒有多餘的,你就用我的吧,好在我也不嫌棄你。」

我問她:「你看你還需要什麼,我幫你買點。」

她説:「我都想好了,你還真得給我買個東西。」

「好的,買什麼?」

「你給我買個抱枕吧,我晚上睡覺要抱着它睡。」

我心裏當然明白她為什麼要我給她買那個東西,她是想晚上抱着我睡,又沒辦法説出來。其實,她要自己租房子住,也是想有個方便的地方跟我待着。

後來,我們就相擁着躺倒在她那張小上。從她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到現在已經半年了,我們才第一次好好地做了次

(二十八)

和W在一起,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撫摩和親近她的身體,現在有了這個雖然簡陋卻很私密的空間,我更是急不可待地想擁抱她,撫她;W也是熱情如火,在我的懷抱裏盡情放着她的温柔和情。

我們倒在上,很快就各自把自己光,兩個人的體立刻就糾在一起。這次,有了充裕的時間和私密的空間,我想要好好補償W,讓她的快樂,不要再像上次在她同學那裏一樣受到痛苦。於是,我很温柔地進入她,用我十幾年來所積累的經驗取悦她,讓她不斷享受的快樂。

我們在上一直做到下午三、四點,其間我了兩次,還小睡了幾分鐘,而她則經歷了五、六次

後來,我餓了,她起為我們倆人泡了兩包方便麪,吃完,我們繼續在綿。經歷了五、六個小時的瘋狂後,我有些累了,就摟着她的體躺在上説話。

我一直很關心她和小剛的關係,由於以前見面的時間總是很倉促,沒有機會好好問問她這方面的情況,所以,我就讓她給我講她和小剛相處的情況,而且,我特別關心她和小剛發生關係的事。

W告訴我,去年夏天小剛放暑假回到家,他們兩家的老人看到孩子們工作的事已經確定,年齡也不小了,就希望他們能確定關係。小剛畢業後很順利地找到了個不錯的工作,也是心情舒暢,一身輕鬆,早早地回到家裏,專門對W發起了情攻勢。

他每天吃過晚飯,都會來找剛剛下班的W玩。有時候,他們一起出去玩,或者到鎮上的飯店吃飯,或者去卡拉OK廳唱歌跳舞;有時候,他就膩在W的小屋裏,兩個人天南地北地聊天。

終於,他們有一天擁抱在一起接吻了,而且,由於夏天穿的很少,W在自己家裏又穿的有點休閒,小剛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房,兩個人就滾到了上。

W説,接下來小剛手忙腳和不知所措讓她覺得有點好玩,也有點心疼他,畢竟她已經經歷了很多,而小剛看起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頭小夥子。半推半就之間,她讓小剛進入了她的身體,而小夥子的第一次做幾乎沒怎麼動,就一如注了。

完事後,W突然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和我這幾年的經歷,神情就有些慼慼。她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不肯説話。小剛以為他的鹵莽傷害了W,就一個勁兒地道歉,説他很她,看到她實在忍不住云云。

W沒多説什麼,只是嘆氣,最後,她讓小剛先回去,她説她想自己靜一靜。

小剛走後,W躺在上默默地了一夜的眼淚。她告訴我,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長時間,但總是無法真正清楚到底應該怎樣處理我和她、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應該説,W是個情主義者,她希望她的人是可以和她結婚並白頭偕老的人。當現實中人們越來越多地追求功利,甚至不惜以情和青為代價去博取金錢、功名、地位以及任何可以得到的既得利益的時候,她仍然堅持為了情和自己着的人可以犧牲一切的信念。但是,現實似乎嘲了這個對情有着堅定追求的姑娘,使她不得不在情和婚姻之間做出選擇。

W説:「我覺得我還是個很俗氣的人,我也無法擺現實的羈絆,我必須像所有人一樣,按照正常的生活軌跡結婚、成家、生子最後老去。情是個美麗的夢,但夢想很多是不能實現的。我的男人並不想娶我,或者不能娶我,但我的生活還要繼續,我就必須接受現實。而且,這事對小剛來説也是很不公平的,他一直把我看得很高,而實際上,從傳統意義上説,我已經是個很壞的女人了。」

(二十九)

經過了長時間的反覆思考,W認為自己將來的生活也只能按照現在可以預見的方向行進,這樣也可以不讓家裏的老人們過多的心和憂慮她。所以,在那個夏天剩下的大多數時間裏,她努力接納着小剛,努力把小剛當成自己的戀人。

而且,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在情上是虧欠了小剛的。她因此還暗下決心,要在以後和我相處的時候,把我們倆人的關係變成知心朋友,不再有的接觸。做為對小剛的補償,她在小剛假期結束即將返回外地上班的時候,主動跟他做了一次,這也是他們的第二次做

「可是……」W偎在我的懷裏繼續説道:「送走小剛以後,我就開始發瘋似地想你,每天都想立刻飛到你的身邊,讓你使勁親我、我。儘管小剛經常給我寫信、打電話,但我的心思一點也沒有在他那裏,我總是想你。

「那段時間裏我太矛盾了,一方面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是害人害己的,一方面又無法捨去自己的情,雖然知道它毫無結果。後來我想明白了,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決定,在結婚前這段時間我屬於你,在結婚以後我屬於他。所以,聽説這裏的單位在招聘我就來了,我想在這段不長的時間裏,希望有機會能多和你待在一起。」

説着,W趴過來跟我接吻,她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鑽進我的齒之間,並調皮地前後伸縮、上下攪動着,她的手也伸過去撫摩我已經軟掉的莖,笑嘻嘻地説:「你這個東西最好玩兒了,那一會兒那麼硬,張牙舞爪地像個強盜,現在又這麼軟,縮成一個小團,像個小可憐!

「……唉,我一見到你,任何決心和想法都沒有了,就好像被你下了魂藥一樣,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在你面前,我已經沒有了自己,只有你。那天在小L那裏,你把我得疼死了。我就想,你要能把我就那樣死就算了,省得我整天為你和小剛的事煩惱。」説着,她又下淚來。

我趕緊把她抱住,嘴裏不停地給她道歉,她打斷我,「我不是埋怨你,其實你不論對我做什麼我都喜。那天,雖然我身體很疼,但能夠跟你在一起,還能讓你那麼高興,我心裏特別開心,真的很高興。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就這樣生活下去,我總會離開你的。而且,你問我我和小剛的事,我覺得對不起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不願意我和他發生關係,你心裏彆扭……所以,那天你那樣對我,我就想,這就算是我自找的,誰讓我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呢。」

聽她這麼説,我心裏更難受了。明明是我對不起她,讓她忍受了這麼多的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煎熬,但她還是這樣的温情對我,讓我實在自慚形穢、內疚得很。對於怎麼處理和她的關係和安排她的將來,我的心裏一直矛盾着。

應該説,我是這個丫頭的,但和她對我的相比,那實在微不足道,我更多的是戀她對我的情和體。雖然,在理智上,我知道不應該利用這個女孩對我的痴情而繼續佔有她的體,但男人的望和虛榮心又促使我去緊緊抓住這個女孩。

而且,愈知道應該放開這個女孩,就愈變本加厲地想瘋狂蹂躪她的體,似乎這樣才能證明我對她所擁有的權力。那天,在小L那裏我不顧她疼痛對她的,在潛意識裏,應該包含着我因她失身於小剛而報復她的成分。

(三十)

W看我神情黯然,臉拉得老長,知道這個話題對我們倆來説都過於沉重了,她也不想在我們難得的相聚時間裏鬧得大家都不高興,就揣摩着我的心理説道:「好啦,我的大老爺,你別不開心了,我們不説這個了。以後你怎麼對我都行,我也不再跟小剛那樣了,好嗎?」

她誤解了我的沉默不語,以為我在為她跟小剛的事和她抱怨我對她暴的話生氣呢。我緊緊地抱住這個小女孩,心裏有很多的話,卻不知怎麼向她表達。我能做的,就是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又趴上她的身體,進入了她。

她也緊緊地抱着我,隨着我的動作輕輕呻着,她在我耳邊説:「你想不想從後面要我?你再試試進我的門吧?」

「不要了,那麼不好,會傷你的。」我説。

她鼓勵我説:「沒關係的,我們可以慢一點做。你慢慢進來,別太使勁動,好不好?我知道你喜的。」

「不要了。但我想看看你的門,看看上次受傷的地方好了沒有。」

「呵呵,笨呀你,早好了。」

她不想讓我看,但我堅持,説:「我還要看看那個傻小子把我的女人壞了沒有。」説着,我就縮下身去看她的户。

我們在上又綿了一會兒,W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催着讓我回家。我看已經到下午快六點了,就説跟她一起出去吃晚飯,她拒絕,説:「算了吧,你出來一天了,還是回家去吃晚飯吧。以後找到機會,我要讓你好好陪着我。」説着,我們就穿衣服起,我就離開了她的小屋。

有了這個小屋,我們的往的確方便了許多。我時常早上早早就上班,在她還沒有去單位之前(她上班時間是上午十點左右),就跑到她的被窩裏去綿一會兒;或者在她下班的時候,我先去她的小屋等她,她一進門,我立刻就把她抱上,一陣兇猛地做後我再回家。

這個時期,我們的接觸比較多。以前,我們只能是一個月或者幾個月才能見上一面;現在,我們幾乎每週都可以見面了,甚至有時候一週會見面幾次。看來她到我這個城市來上班的決定真是不錯,特別是有了這個小屋,我們見面馬上就變得容易起來了;但是,W所希望的讓我好好陪着她,也就是能和她在一起度過一個晚上的願望卻一直沒有實現。

終於,機會來了。時間到了四月下旬,W租下這個小屋已經一個多月了,因為老婆出差,又恰逢週末,可以把孩子送回家,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度過一個或者幾個夜晚了。

週五下午,等孩子一放學,我就馬不停蹄地從學校把他們接出來,送回外婆家,然後趕到W的小屋。簡單的吃了點飯,我們不肯再費一點時間,立刻相擁着躺到上。

擁抱着W的體,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馬上進入她,可是,當我把手探下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沒有掉小頭。

「怎麼了?怎麼不掉呢?」我問她。

「我倒黴了。今天剛來的,倒黴吧?」她歉意地説道。

「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你湊什麼熱鬧?」我心有不甘地去摸她的襠部,還真是的,那裏墊着衞生巾呢。

「哦,這樣呀,那怎麼辦呀?」我心裏覺有點沮喪。

「不過應該沒關係的,我剛剛來,一般第一天都很少的,有時候還沒有,不影響的。」W看我失望了,使勁安起我來。

「不管影響不影響,我今天一定要要你。」我不講道理地説道。

她靜靜的躺着,一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説:「你把燈關了吧。」

我去關了燈,回到上,她翻過來趴到我身上,小嘴伸了過來,吻着我的嘴、鼻子、眼睛、額頭和臉頰,一下一下的,像小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回吻着她,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繞和,雙手在她的房和股上使勁地着。

(三十一)

回想起來,凡是我跟W在一起的時間,只要是有一點可能,我們總是要做的,好像沒有做的見面是不完整的。我是這樣想的,我覺得W也是這樣想的,因為我們每次見面,只要環境允許,她在和我擁抱的時候,總會撫摩我的莖,有時候隔着子,有時候就伸進子裏。由於我們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很寶貴,所以,我們也曾在她經期的時候做過

那一次,也就是在她到我這個城市上班的兩個月後吧,是冬季的一天,她下班以後來到我的辦公室,大概是五點左右的樣子。那天是天,5點多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下來了。

我們在辦公室裏擁抱、親吻,我很快就掉了她的子,發現她竟然是在經期,但發的情已經讓我們罷不能,我和她都沒有因為她身體不適而有絲毫的猶豫,我們仍然決定做

當然,對她來説,是知道她自己身體狀況的,也是知道我們見面肯定要做的,但她還是來了,因為她想我了,我也想她了。所以,她是做好了在經期做的心理準備的。

為了不髒辦公室的沙發,我沒有讓她躺在沙發上,而是在沙發前的地上鋪了兩張報紙,讓她踩在上面。她兩腿伸直,股撅起,上身趴伏在沙發上,我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一進入她的道,我就覺自己的莖彷彿進入一個了充的腔,有些澀有粘,我知道她的血不會少,所以我只是小心地、幅度很小地一點點地

隨着我莖的出入,一縷鮮血從她的道里出,順着她的直立的大腿向下,一直到鋪在地上的報紙上。殷紅的血的小溪在她雪白修長的雙腿上各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彷彿她的腿被尖利的刺刀從大腿到腳踝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看得人心驚跳!

辦公室裏開着兩盞六十瓦的光燈,在慘白的燈光下,她腿上的血跡愈發猙獰了。突然,我一下子痿了,軟軟的莖從她的身體裏掉出來,我的莖上、囊上和上都粘着鮮血,我看着覺心裏很不舒服。

這樣的景象讓我本無法再繼續了,我搖搖晃晃地離開她的身體,坐到沙發上。她趕快起身,從她的小頭上揭下衞生巾先擦了一下自己的部,然後去她的提包裏拿出衞生紙擦拭自己的户和腿。在她離開腳下的報紙,光着腳去拿紙的時候,地下竟然留下了半個血腳印,簡直就像是兇殺的現場。

其實,對我來説,和女人在經期做並不是第一次了。自從結婚以後,我和子就多次在經期做,因為一來她對我的要求總是不會拒絕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二來經期也是她最旺盛的時候,有時候她也會主動要求做

儘管書上總是説女人在經期做對身體不好,會怎麼怎麼樣,但我們做很多次,子並沒有出現書上説的某些不好的症狀。而且,在我們的思想裏,也沒有什麼經血髒呀、經期做不吉利呀什麼的觀念,所以,我們並不特意迴避在經期做。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子像W這樣這麼多血,所以覺很不適應。

W把自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過來幫助我擦拭身體。她用手絹沾着口水,細心地擦拭着我的莖,還一邊看着我的臉説:「看把你身上得這麼髒,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原來血不多的,這次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説着,她擦乾淨我的身體,又用拖把把地下的腳印擦乾淨,然後很仔細地把所有沾了血跡的紙都包好,説一會兒她帶走,免得留在辦公室被人看見了。

都收拾完了,她穿上墊着衞生巾小頭,過來抱住坐在沙發上愣神的我,説道:「休息一會兒,你再要我吧。」

(三十二)

我知道W是因為我沒有盡興才這麼説的,但她現在身體裏這麼多血,是不應該、也不能再做了,而且我也有點心理障礙,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説不做了;但W跟我好了這麼多年,她是非常瞭解我的,知道我一旦開始做,就每次都要出來才行。於是,她扶起我軟軟的莖,先用嘴輕輕地摩擦着整個莖,然後就把稍有起莖含在嘴裏,開始給我口

這幾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經非常瞭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我更舒服。她一邊上下晃動着頭為我口,一邊在我的囊和門附近輕輕着,間或把手指淺淺地進我的門,在門口做着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給我的刺相當強烈,只一會兒,我就在她的口裏發了。

再一次跟她經期做,是節後我在賓館開會的時候。那一天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叫她下班來賓館見我,陪我過夜。她來得很晚,正當我洗過澡躺在上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她風塵僕僕地來了。

進了門,跟我簡單地親熱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從浴室出來,她堅持要關了燈,説燈太亮了刺眼睛。平時我總是喜開着燈看着她跟她做的,她應該知道的;但她要關就關吧,我也沒太在意。

不由分説地進入她,我就以慣常的動作開始大力。我做時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抬起身體,讓莖幾乎全部出她的道,再重重地全部入。就像後來説我的,像個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地從上到下猛砸。

的時候,我越來越覺到她的潤,心裏還在想,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這麼?打樁機持續工作了一個多小時,當我大汗淋漓地從她身上滾落下來的時候,她輕輕地跟我説:「我可能把髒了。」我以為她説的是我的出來了,或者她的太多了,就沒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衞生間清洗的時候,我起身打開燈,想看看她怎麼把髒了,眼前的景象着實嚇了我一跳,簡直是觸目驚心:鋪中央,從她躺在那裏兩腿分開的地方開始,有一大片血跡呈三角型以狀從頂端向邊延伸開來,血跡由一串串的血滴組成,最遠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時腳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部,也是到處沾着血跡,看得我真是瞠目結舌。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裏非常不舒服,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女孩,怎麼能只顧自己的快樂,一點不考慮她的身體呢?等她從衞生間出來,我非常生氣地埋怨她道:「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來月經了?你這樣搞讓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也搞得這麼髒,你説怎麼辦?」

她給我陪着笑臉,拉着我起身,説:「好啦,我知道我錯了。走吧,我先給你洗洗身子,一會兒我就把單洗了。」

説着,就把我拉進衞生間,把我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她安頓我睡在另一張上,又把單拿到衞生間洗了。

後來,她告訴我,第一次我們在經期做時,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嚇得有點不舉,到有點自責和擔心。這次我約她來,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經期,但覺得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寶貴,不想因為她的身體原因做不成而讓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嚇着我,就沒有告訴我她「倒黴」的事,而且讓我關了燈和她做

「誰讓你那麼使勁呀,你不那麼使勁,不做那麼長時間,也不會得這麼恐怖!」她竟然埋怨起我來了。

20537 2024-08-18 01:54:23

(三十三)

有了那樣的經驗,她這次仍然要我把燈關了再跟她做。但是,既然她已經告訴我她在經期了,我是不會鹵莽行事的。很温柔地進入她,覺她的道里還比較清的,雖然也很潤,但那種潤是清利的,不渾濁,説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

這次做很愉快,她一會兒就到了高,呻着緊緊地抱着我。由於動作的幅度很小,我沒有。她高退後,又幫我擦乾淨莖,然後口手並用地讓我達到了高後,我們相擁着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近九點鐘了。我不想起來,依舊抱着W求,但她急着要起,因為她今天還要上班的,十點得到單位。

我賴皮起來,堅持要要她一次才許她起來,於是就進入了她的門,大力了半個小時,才一如注。她嘴裏説着「晚了晚了」,趕快掙我的糾,告訴我起後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她走了以後,我又睡了一會兒才起來,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剛寫給她的信。本來沒打算看,但因為那信沒有放到信封裏,我以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來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從信裏,我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時候去小剛工作的那個城市和結婚的問題,小剛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點把婚事辦了。我就想,看來W離開我已經是指可待的事情了,我心裏覺有一點複雜。

等她下午下班回來,我就問她關於他們計劃的事。W告訴我,她基本已經和小剛商量好了,準備等小剛的房子分下來,她就去他那裏。小剛在那裏開發區的管委會工作,那也算是一級政府機構,有比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在夏天的時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也就是説,最多還有半年,W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嫁做人婦,我們的關係即將結束了。

「呵呵,你可以專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沒有人再來煩你了。或者你再找個小妹妹也説不定……」説到最後,W調侃我道。

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想想跟她相處的將近五年時間,我的心裏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按説,她已經快二十五歲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這樣的歸宿,我作為一個關心她、護她、喜她的人,應該為她高興。可是,這麼多年的相處,讓我十分戀這個小丫頭,貪戀她的情和她的青,真捨不得讓她離開我。

但我畢竟是個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離開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緊這最後的時間,和這個可的女孩一起開心地度過我們最後的寶貴時光。想到這裏,我就擁抱着她,又上了

由於她在經期,我不想再得到處是血,就抱着她親吻撫摩。但我的莖可不管她的身體是不是可以做,一直立不倒,硬得我很難受。W幾次要求我進入她,後來又説讓我進她門,我都拒絕了,我不想給她太多的痛苦。

她看我不進入她,又硬得難受,就不停地幫我手。四月下旬的天氣,住在民房裏還是有點涼。她把自己的體藏在被子裏,頭鑽到我的兩腿間,手握着我的莖,先是將包皮翻幾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裏嘟噥着説:「髒死了,好呀!」

然後,她伸出舌頭在我暴頭上着,並沿着頭邊緣,在周圍用舌尖畫着圈圈。一會兒,她又用嘴我的頭,用舌頭抵馬眼,得一股股的體從馬眼裏滲出來;接着,她將整進嘴中,頭上下襬動着,讓我的莖像在她道中那樣在她的嘴裏出入。

記得剛開始我要她給我口的時候,她的牙齒還總是碰到我的莖,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現在,她已經儼然是個口專家了。小丫頭真的是成了!

(三十四)

自從知道了W準備去小剛城市的計劃後,我抓緊一切時間跟她約會,希望能在最後的時間裏更多地享受這個小姑娘的温柔與情。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裏,我原本已經很魯的做方式變得更加狂放不羈,甚至想出一些花樣來待她的身體。

對我來説,一般的做形式似乎已經不能表達我即將失去這個小姑娘的沮喪心情,我必須用更猛烈(或者説更惡劣)的做方式來強化和擴大我對這個女孩所擁有的權利;另外,我也發現,W除了對我百依百順之外,她還有一點受的傾向和潛質,我必須充分利用這一點。

「五一」以後,天氣慢慢轉暖,這個時節是做的最好時候,不冷不熱的,既可以把她光,讓她在整個活動中一直體而不會冒,也不會因為天氣太熱而失去做的情趣。

有一天,是她調休,我忙了一個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裏吃的午飯,然後就在她那裏休息。當然,我們先做了,然後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覺。睡醒了後,發現她不在我身邊,我不想起來,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其實也沒有想什麼,就是發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個鐵環,垂吊在靠近的上方。

這時,W進來了,看見我醒了,就問:「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你幹嘛去了?」

「去廁所了呀,沒吵着你就好,你還睡嗎?」

「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麼?幹嘛用的?」

「哦,那個好像是吊電扇用的,幹嘛?」

「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麼呢你……」

雖然本來是開玩笑説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話給啓發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來玩兒。我讓她給我倒點水喝,然後抱着她説:「你去買繩子回來吧,你去看看村口的雜貨鋪裏有沒有賣的,好嗎?」

「不去不去,你別又想什麼鬼花招,」她的手指點着我的額頭説:「你怎麼就不想點好事呢?」

「我想的是好事呀,聽話,去吧,給我買繩子回來。」説着,我把她推起來,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錢來,你要玩兒,總不能讓我又出錢又出人吧?」她這樣説,我知道她是想找回點面子,總不能讓我太為所為吧。我把錢給她,囑咐她要買點的長點的,快去快回。

她走後,我起身仔細觀察那個鐵環。我站在上,那個鐵環就快捱到我的頭了。那是個用拇指的鋼筋撾成的環,就卡在樓板裏,懸吊在天花板下面,用來裝吊扇用的。我伸手使勁拉了幾次,覺很結實,我心裏一陣高興,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丫頭了。

等了半天,她才回來,原來為了買到合適的繩子,她跑了好幾家雜貨店呢。「給,看看可以嗎?四塊錢一條,我買了三條,你給的十塊錢不夠,我還墊了兩塊錢呢,你一會兒得還我。」

「好好,一會兒就還你。」我説着,抱着她親着:「真是個好孩子。」

那繩子大概有小拇指那麼,是白的棉線繩,每條繩子約有六、七米長。我使勁拽了拽繩子,有一點彈,但不是很結實,承重不好,我有點失望,但也沒説什麼。

看完繩子,我就開始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幹什麼,只忸怩了一下,就順從着被我光了。我把兩繩子並在一起,讓她把雙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處繞了一條巾,然後把繩子緊緊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上,把繩子的另一頭從鐵環中穿過,使勁向下拉。

她的雙手被我拉直到頭頂上方,然後被拉伸到極至,接着,她的身體開始被拉着向上,她尖叫了一聲:「啊!」

我手抓着繩子,從上下來,看了看她的身體,然後一手拉住繩頭,一手抱住她的體,親吻着她的嘴,輕輕地問她道:「你覺怎麼樣?疼嗎?」

「不疼。」她回答着,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一邊跟她親吻着,一邊撫摩着她的户,我發現她那裏已經猶如水氾濫,潤得一塌糊塗了。

(三十五)

那次在涇北我狠狠地捆綁了她、並把她得繩痕累累以後,我曾經就這個事情跟她過。

在我的觀念中,我認為在生活中,類似的活動比如捆綁、輕輕打對方的身體、抓咬、堵嘴矇眼等等,和接吻和撫是一樣的助興前戲,或者本身就是做的一部分,不應該被視為另類或者變態的行為。當然,這樣的觀念必須是雙方都認同和接受、並且願意實踐的,這樣才可以在生活中給雙方帶來別樣的刺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觀點,她説她不太懂這些在生活中有什麼作用,但我比較曠的做方式,的確給她帶來了很有衝擊的難忘的情受,那種微微刺痛的覺,大大刺發了她的,並讓她的覺在整個做過程中能夠持續很長時間。

多年以後,我偶爾讀到李銀河的一部著作《戀亞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為近似於一種被稱之為「戀」的亞文化現象。李銀河,一九五二年生於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美國匹茲堡大學社會學博士、北京大學社會學博士後,是中國第一位研究的女社會學家,也是當今中國最著名的社會學家之一,被《亞洲週刊》評為中國50位最具影響的人物之一。她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子。

在《戀亞文化》中,李博士認為:「『戀』是一種將快與痛聯繫在一起的活動,或者説是一種通過痛獲得快活動。」

書中系統地介紹了國內外「戀文化」的起源、發展以及對人們思想觀念和社會的影響等等,還有大量的「戀」行為的描述和評價。比較而言,這樣的行為方式更多地被社會的高收入、高學歷的所謂「兩高」人羣所接受和實踐,而有這種與傳統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觀念和行為的人,並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變態的人。

從書中我瞭解到,我們當初的行為太過輕微,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戀,充其量只不過是在調情的過程中加入了一些類似與戀的手法而已。我把我和W之間的行為定義為比較特殊的調情和做方式,是可以增加我們情受的方式,這樣的方式是我們兩人都認同和接受的。從和W中,我知道她認同並可以接受我那樣的調情和做方式,所以,就在以後和她的生活中比較的放縱自己。

現在,我把她捆綁雙手吊起,但她的身體並未懸空,只是腳跟稍稍離地,前腳掌還是穩穩地站着的。但由於被極度拉伸,她的身體更顯得修長,由於雙手被捆綁,她的體也更加不設防地展現出來。

我拉着繩頭,左右看着,想找個地方把繩子固定住,以便騰出我的雙手來玩她的身體。本來,我想把繩子固定在暖氣的管道上,可是繩子不夠長,我只好放棄了。回過頭來,看着W的身體,我想到一個辦法。

我又使勁拉了一下這邊的繩子,然後,把繩子從她的溝下面從後向前穿過來,在她阜的地方把兩個繩頭左右分開,從她兩側的骨上繞到後面,再繞到前面,在她的肚臍那兒打個結;這樣她的雙手就被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動,她的部就會受到勒在那裏的繩子的強烈刺,她只好使勁掂起腳尖,儘量舒展手臂和身體,讓勒在她部的繩子不那麼緊。

我坐在上,看着這個被綁吊着的漂亮的體,慢慢光了自己的衣服,心裏想着下面該怎麼樣來玩這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掉了衣服,眼裏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我走到她面前,手指進她的道,裏面非常潤。我一手摟着她的,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微微一屈膝,從下向上刺了進去;她那氾濫着水的道立即把我緊緊地包裹住,我到她的潤已經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

我心裏驚奇這樣的做方式能給她帶來這麼強烈的刺,暗歎她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這時,她把嘴湊過來,讓我吻住她的舌,然後前後挪動着身體,讓我的莖在她的身體裏動起來。

(三十六)

當時,我本不懂什麼「戀」以及那些新的觀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們這樣的活動會給我們雙方帶來意外的享受,我還想用更強烈的方式來刺她的

看着她在我前的白皙的雙正隨着她身體的挪動而顫動着,我又有了想法。我問她:「你這裏有夾子嗎?」

「什麼夾子?」她問。

「就是晾衣服時夾衣服用的那種。」

「有,在頭櫃的小屜裏呢。幹嘛?」

我沒回答她,離開她的身體,去找夾子。

找到夾子後,我先用剩下的那繩子在她的前綁了一個罩樣子的繩圈,把兩個房勒得更加向前立,接着把夾子夾在她的兩個小頭上。她被夾子夾疼了,又尖叫了一聲,並求我別這樣,讓我快放了她。

「我問你點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我對她説。

她趕快回答説:「好的好的,你問什麼事,我好好跟你説。」

我掐住她的下巴説:「你老實代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説説,你為什麼不經過我允許就跟小剛發生了關係?」

其實,對於她跟小剛發生了關係的事,雖然我心裏有點彆扭,但我知道這樣的事在他們戀人之間是完全正常的,我並沒有覺得她這樣是對不起我的,我這樣問她,只是想給我們這次增加一點更加刺的因素。

W看看我的臉,知道我並沒有真正生氣,就開始講述她和小剛兩次做的細節。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告訴我他們做的細節了,從她到我這個城市來上班後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讓她代了他們的「非法」行為,後來又「着」她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代完以後,我都要狠狠地「懲罰」她。當然,「懲罰」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她、要她。

這一次,我要用不一樣的方式來「懲罰」她。聽完她的述説,我對她説道:「既然你做了這麼對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她以為我接下來要跟她做,就點點頭説:「好吧,我接受你的懲罰,那你把我解下來吧。」

可是,我並沒有把她解下來,而是去出了我子上的皮帶,照着她光股就是一皮帶。

「啊!你瘋了?疼死我了!」她叫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使勁,她也是裝腔作勢地配合着我。但她的聲音有點大,我怕房東聽見,就抓起我剛下的進她的嘴裏,然後我就繼續輕輕地打她、夾她的房和

玩兒了一會兒,我怕吊得時間長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來。這時,我們倆都急切地想做,就趕快相擁着上,立刻就做了起來。因為有了剛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別的前戲,W的身體反應很大,一波波的不斷地衝擊着她的神經和體。

她緊緊地抱着我,使勁地親吻我,她道里的肌不停地搐,也很快把我帶上了的高峯。身以後,我們都累得差不多要虛了。

以後,我們並排安靜地躺着,一會兒W便睡着了。我中午睡過了,再加上剛才的興奮似乎還沒有過去,沒有像以前那樣我累得睡着而她清醒着。

看着旁邊安靜睡着的女孩,聽着她均勻平靜的呼,我想起了我們相識五年來的時時刻刻。細算起來,我們真正相互擁有應該是從涇北之行開始的,到現在差兩個月就是整整四年了。現在,在W即將離開我的時候,我應該怎樣來審視和總結我們的這一段情經歷呢?我們之間的往到底是為了情還是為了呢?

(三十七)

情為何物?它看不到,摸不着,但能讓人動,是心的一種覺,它能發人的潛在的佔有,所以情人間就有了往。關於男女之情的表達,大致有四種行為,即:拉手、撫摩、親吻和做

用情的程度不同,身體行為的表達也不同。情的最高境界當然就是,所以説,情到深處方有。因此,對於經歷的成男女來説,就成了衡量情是否夠深的準繩。

從這個意義上説,W對我是得很深的,同樣的,我也非常喜這個美麗善良、聰明懂事的小女孩。儘管我們都知道這一段情是沒有結果的,但還是用近乎狂熱的來表達對對方的戀和思念。

其實,在我們五年的往中,只佔其中很小的部分,因為我們能夠見面的時間實在有限。大多數時間,我們通過書信、電話和記,每天或者每時每刻都在向對方傾訴着各自的思念和情

謝那時候科技並不如今天這麼發達,讓她可以有機會給我寫了幾百封充情意的信。我想,如果當時有QQ和MSN,她也許會貪圖那種的即時和快捷,而不必忍受思念之苦,也就不會毅然決然地隻身跑到我這個城市來與我相會了,也就不會有那些含深情的書信一封封每隔三、四天便會準時來到我的辦公桌上,帶給我無限的娛和足。

説到這裏,我也想了一下,其實我們的思想也是遠遠大於,我們幾乎每天各自的心中中和思想,而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幾次見面的時候才有,而我對她有些讓人不厭其煩的要求,其實也是我特別珍惜我們非常有限的相聚時刻的表現,因為我想把我們每次的見面都變成特別難忘的情時刻,變成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那時候,我們每次見面,有一個固定的節目就是她要把她的記讀給我聽。開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在寫關於我和她的記,我就讓她每次來的時候帶給我看。後來,我覺得那記不應該只是我自己看,而是應該她讀給我聽,才是更好的享受,於是我們之間就有了這個固定的節目。

每次見面,我或是躺在她的懷裏,或是枕着她的大腿,聽着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誦讀着她對我的思念、戀和讚美,受着她的手在我身上輕輕地撫摩,心理和身體都覺極大的足。與做情相比,這樣温柔的受更加的深入和綿長,更加刻骨銘心。

與她帶給我巨大的身心享受,讓我受到深入綿長、刻骨銘心的情一樣,我也賦予了她很多對她終生有益的品質和素養。她跟我説,在與我往的這些子裏,我的沉穩成和儒雅氣質如同我灑在她身上的汗水一樣,滲入她的心靈,潛移默化地影響着她的思維方式和舉止,她在跟我的談中體會着生活的艱辛和快樂,在和我的通信中學習着表達和理解。

男人的厚重和縝密讓她一步步走出青澀和幼稚,使她在同齡人中顯得老成和穩重許多。甚至,她覺得這幾年的生活也使她受益非淺,使她不論從身體還是思想都離了懵懵懂懂一個小姑娘的狀態,成為一個成嫵媚、優雅的女人。

當然,我對她的影響是一柄雙刃劍,既可以豐富的她的人生閲歷,也很可能攪她以後的生活,這需要她很好的安排和把握。於是,我問她:「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你後悔嗎?你是否擔心將來一旦你丈夫知道你和我的經歷而影響你的婚姻和家庭呢?」

她回答説,她在她人生最美麗的青時節遇到了自己最喜的人,經歷了最刻骨銘心的情,沒有什麼可後悔的。至於説到影響,如果那個男人真的她,就應該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點和她過去的經歷。如果他只注重她是不是處女的問題,那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以及這樣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她告訴我,其實她已經把她不是處女的事情告訴了小剛。

我有點震驚,我問她是怎麼跟小剛説的。她回答,在他們第一次做後,有一天,她告訴小剛,她曾經過一個男人,曾經也發生過和他跟她做的一樣的事情;如果他能接受這個事實,那她可以考慮跟小剛做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那現在分手還來得及,畢竟兩個人都陷得不深,以後就還做好同學好了。

聽了她的話,我心裏在笑這個小姑娘是很成了,她既沒有隱瞞她不是處女的事實,又模糊了她一個男人的時間和現狀,上下左右她都掌握主動權,將來小剛跟她成了家,也肯定是個受氣的主……唉,這個小姑娘還真得有個老男人才能對付得了她。

(三十八)

似箭,月如梭,時間像水在不知不覺中度過。

九月,W原來的單位又在舉辦一個活動,這次,W現在在單位也成了被邀請的對象,W和她的搭檔,一個二十幾歲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夥子一起參加了那個活動。由於活動兩邊的人她都,W就在活動中扮演了既是主人又是客人的角,前前後後地忙着,當然,她會在似乎不很悉的偽裝下,給我特別的關照。

上午,我們一起坐上單位來接客人的麪包車,在最後排的座位上,在一個小時的車程中,她坐在我身邊,藉助高背座椅的掩護,一直用手隔着子撫摩我的下身。當然,這是我要求她這麼做的。

上車以後,我故意往後面走,又藉故問事情讓她坐到我的身邊。就這樣,我們一路上偷偷地調着情,把這次工作出差當作了情人相伴的旅行。下午開完會,吃過晚飯,單位安排來參加活動的來賓住在他們公司的招待所裏,明天去坐纜車遊覽中山,一座離他們單位不遠、有名的險峻的大山。

住進招待所後,跟我同房間的老L接到家裏的電話,必須提前回去。跟他一樣,還有來參加活動的另一些人或者有事、或者不想去爬山,也要求當晚返回,於是,那個單位派了車,並請W陪同着將這些人送回去。

他們走之前,我跟W説,晚上我房間只有我一個人,要她送完人回來到我房間來,不要回家住,她答應了。可是,那晚我等到深夜,也沒有見到她回來,心裏很擔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第二天,我起晚了。敲門聲把我驚醒,我開門一看,W站在門外,説:「該起來了,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去遊覽中山。」

我沒等她説完,就一把把她拉進屋裏,抱着她就親,説:「你怎麼回事?讓我等了一晚上,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她説:「我昨晚回來晚了,到公司裏已經快十二點了。招待所的大門十一點半就上鎖了,我進不來了,又不敢叫門。你想,我叫開了門,那麼晚了進你的房間,別人會怎麼看?這裏的服務員都認識我。」

原來這裏的招待所不像城裏的賓館那樣總是開着大門,這裏定時鎖門,服務員也去值班室睡覺了。回來晚的客人就要叫門,服務員再起來給他們開門。我一想,她是不能來叫門,因為她家在這裏,沒有在這裏要房間,叫開門只能到我的房間,顯然是很不合適。

吃罷早飯,單位派車把我們送到中山腳下。因為昨天大部分參加活動的人都走了,早上天下起小雨又打消了一些人上山的念頭,此行只有我、老C和W的新單位的搭檔小L三個人,由W做陪同。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上山,而只是想和W待在一起。中山是一個風景旅遊勝地,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慕名而來。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和同學一起來過這裏,工作後又來過一次,但是在這裏修建了觀光索道以後,我還沒有來過。所以,一方面想和W待在一起,一方面也想領略一下索道觀光的奇景。

天空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們坐進纜車在山谷中勻速上行,水氣形成的薄霧在纜車周圍瀰漫,雖然不能看清美麗奇妙的山景,但卻彷彿置身於天一般,猶如駕着祥雲飛騰,別有一番受。

出了纜車,我們四人在小雨中結伴而行,慢慢向山頂攀登。在半路,我們停下休息,並在一個農家小飯店吃午飯,這時,我非常想單獨和W在一起,就説自己有點累了,不想再往上走了。

W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説:「小L,要不,你陪着C老師再往上走一走吧,我陪着M老師在這裏再休息一下。一會兒或者我們去追你們,或者我們在山下等你們。」

就這樣,我們便兩人一組分開活動了。

(三十九)

目送着他們兩個人遠去,我和W又在小飯店裏坐了一會兒,我就叫她跟我一起朝山下的方向走。由於沒有了別的人,W就不再矜持,她挽住我的手臂,收起她手裏撐開的雨傘,和我緊緊地擠在一把雨傘下面。

我們一邊在山中的雨霧中漫步,一邊談論着她和小剛的事情。W告訴我,小剛那邊的房子已經分下來了,她計劃「十一」後辭去現在的工作,準備去外地和小剛結婚,並以後就在那邊找個工作,生活在那裏了。

聽她這麼説,我又開始心疼,心疼這個現在緊緊依偎着我的女孩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走到一個岔路口,我看到旁邊有一條小道通向一個人跡稀少的地方,就拉着W拐了過去。中山以險峻聞名,離開主路很可能就是很不安全的地方,以前常有遊客因走錯路而失足跌下山崖的。我拉着她走上歧路,可不是想徇情,我只是想找個沒人的所在而已。

我們所在的岔路,並不是正常的通道,它只是拐進一個山凹一點,那裏有一個可以立足的小空間,周圍密佈的樹枝藤蔓,遮擋了走在主路上人們的視線。我們站在那裏擁抱親吻,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下撫摩着。

過了一會兒,我把她的肩膀向下,她意會我的意思,在我面前蹲下去。我撐開她的雨傘放在她的肩頭,擋住她蹲着的身子和我的下體,拉開子的拉鍊,掏出已經膨大堅莖,讓她含在嘴裏給我口

正當我們綿的時候,有一對看來也像是情人的男女也相擁着拐進了這個岔路,正準備開始他們的親密行為,突然看到我手撐一把雨傘,腳下放着一把雨傘,似乎在悠閒地欣賞着雨中的山景。他們尷尬地衝我笑了一下,轉身重新走回到了正路上。

我擔心再有人進來,就拍了拍W的頭,示意讓她站起來。她將我的子整理好,站起身跟我接吻,嘴裏都是我莖的腥氣息。我們又綿了一會兒,就離開那個地方,繼續向山下的纜車站點走去。

來到纜車站的時候,已經有三個人在等纜車。坐過纜車的人都知道,纜車就像一條生產水線,不停地有纜車進站出站,每隔幾分鐘就會有一個小車廂──可以容納六、七個人──從山下上來,然後稍作停留,不管有沒有人上車,都會繼續向山下滑下去,循環往復,週而復始。

由於是下雨天,或者有些人不喜坐纜車上山的方式,上山的纜車車廂裏並不都是載有遊客的。這時,一個小車廂上來了,站台服務員招呼那三個等車的人上車後,轉頭問站在一邊的我和W道:「你們下山嗎?快,這裏面還可以上兩個人。」

我拉住想抬腳的W回答:「我們先不上車,還要等一起來的同事呢?」

那個纜車下山了,便又有一輛上來,我看看周圍沒有正在等車的人,就對W説:「走,上車。」

説着,就拉着她的手,一起鑽進了那個剛剛進站的小車廂。幾個站台服務員目送着我們的車廂緩緩向山下滑去,有點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説:「怎麼不等你們的同事了?」

纜車一啓動,車廂便會自動關閉,我們立刻就擁抱在一起,在這個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的空間裏盡情地親吻着。我的手很快伸進她的襠,手指進她的道來回地動着,只幾下,就攪得她波濤洶湧了。

纜車沿着在山谷中架設的索道緩緩下行,由於很大的落差,前一個車廂如同在我們這個車廂的腳下,而後一個車廂又好像在我們的頭頂,儘管車廂的四周都是玻璃窗,但和我們相鄰的上下兩個車廂裏的人──如果有人的話──不太容易看到我們這個車廂裏的人的活動,特別是現在由於下着小雨,山谷裏聚集着很多水氣形成的霧障,能見度非常差,甚至幾乎看不到相鄰的車廂了。

在這種騰雲駕霧的環境中,我緊緊擁抱着W,要跟她做,她不從,覺得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做很不安心。我對她説:「這是一個幾乎空前絕後的機會,你不想體驗一下空中做的滋味嗎?」

也許W也認為這樣的機會和場合絕無僅有,她不再反對我。我很快就把她的牛仔和小頭扒到她大腿下面,讓她伏下身,背對着我手撐在座位上,我解開自己的子拉下到大腿部位,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很潤地接了我的入侵,温暖的體緊緊地包裹着我,隨着我的衝撞尖叫着,我覺真個車廂都隨着我們做的動作在空中搖晃。車廂在充水氣的空中緩緩下落,我在她充的孔衝撞,體相撞的劈啪聲和着她的尖叫聲在車廂裏回,她大聲地叫着:「哦……哦……我死你了……」

知道時間有限,我沒有絲毫猶豫,猛力了一陣後,拉扯着她的長髮讓她轉過頭來,把入她的口腔,出了我從昨晚就處心積慮想進她身體的,「哦……哦……好舒服……」我一邊一邊叫着。

後記

「十一」以後,時間不長,W就從單位辭職了,她的那個小屋也轉給了當年和她一起住過宿舍的另一個女孩,她回到家裏,準備遠行。

從那個小屋搬出來的時候,她除了自己的衣物等隨身物品外,特意帶走的,只有我送她的那個抱枕和捆吊過她的那三繩子。

在她離開我所在的城市前,我們在一起過了一夜。在那整整一個夜晚中,我們幾乎沒有睡覺,一直在談論着我們的過去的每個時刻。但是,雖然我們赤身體相擁在一起,我們卻沒有做。本來我想做,但她説:「你能給我一個相擁在一起不做的夜晚嗎?我還從來沒有過跟你在一起不做的時候呢,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

於是,我們相擁着説了一夜的話,她給我念她的記、她給我寫的信(她要我把她寫給我的全部的信帶給她)和我給她寫的信。天快亮的時候,她要我進入她,很温柔地要她,在她的淚水中,我們做了最後一次

幾天以後,她走了,她是坐火車走的,走之前給我打了電話告別,當時我在辦公室上班。她不要我去送她,因為她的家人在,小剛也回來接她了,正和她在一起,她是藉故在車站的公用電話亭給我打的電話。我説我去看看,就遠遠地看着;她説,別,那樣她會難過,會忍不住淚的。

於是,我們在電話中互道珍重,從此天各一方,直到今天……

【全文完】

20537 2024-08-18 01:54:23

綠帽老公的瘋狂夢想

作者:MrSlutKeeper翻譯:nswdgn2007/08/07發表於:SexInSex

(1)

長久以來,我心裏有個十分瘋狂的夢想,就是希望看到纖巧的白種女人被高大的黑種男人在身下魯地。在我看來,這樣白對黑、纖巧對高大的場景特別,非常刺

我是一個普通身材的白種男人,非常幸運,我遇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白種女人,她身材纖巧、一頭紅髮。我們很快墜入河,然後結婚。婚後,我們不僅是恩,而且是知心朋友。

我那漂亮的子身高只有1﹒55米,體重大約42公斤。婚後的幸福生活和輕鬆愜意的工作讓她一直保持着人的身材:34B+,23,34。

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和子都曾有過一次不成功的婚姻;所以,我們都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情。婚後多年,我們情穩定,相互非常信任。慢慢的,我開始讓子和我一起觀賞高大的黑種男人纖小的白種女人的影碟。

我們兩人都覺這樣的場景非常,我們會在不知不覺中隨着影碟情節的進程瘋狂地做,隨後的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時常會給子買些的衣服,並讓她穿着這樣的衣服跟我一起去舞廳跳舞,而我子也很願意展示她人的身體。有一次,我們去一家夫友俱樂部跳舞,那是一家非常有名的換偶俱樂部,裏面不但有夫,還有許多單身男人去尋找夫玩3P。

在跳舞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周圍有許多夫都被我美貌子所引,有些男人還會有意無意地用身體觸碰我子高聳的房,或者凸翹的豐。以前我們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俱樂部,這裏自由靡的氣氛使我們逐漸瘋狂,變得有些不能自己;於是,我和子攜手離開這傢俱樂部,立即找了一家情人旅館,在旅館房間裏徹夜做,盡情釋放被發得難以抑制的

到了下一個週末,我們迫不及待地再一次去那個俱樂部狂。在跳舞時,我指着幾個黑種男人讓子看,那幾個高大、健壯的黑人正摟着白種女人,一邊跳舞一邊撫摩她們的身體,而那些女人顯然十分享受男人們的摟抱和撫摩。

我們跳了一會兒,我讓子在一邊休息,我去吧枱取些飲料來喝。在吧枱旁邊,我跟幾個衣着講究、身材高大的黑人説,那個女人(我子)很喜跳舞,並建議他們去邀請她跳舞。

很快地,我子身邊就出現了一個彬彬有禮的黑人,他邀請我子跟他跳個舞,而我子竟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那個陌生男人的邀請。

在舞廳靡的氣氛和酒的雙重作用下,我子顯得越來越放鬆。她愜意地倚靠在陌生男人的懷裏,任憑那個男人挑逗撫摩她的身體。

在幾段快節奏的舞曲後,一段舒緩的音樂響起,我子在舞池裏讓那個黑人緊緊地擁抱着,隨着音樂緩慢的節奏搖動着身體。子高聳的房蹭着男人的肚子,男人突出的下體頂着子的小腹。男人的一雙大手在子的後背上下摩挲,然後停在她豐腴的股上起來,他的手指甚至進股溝,在那道人的裏上下摩擦。

我坐在舞池旁邊的小桌旁看着子和那個男人跳舞,他們相互挑逗的場景刺着我的神經,使我下體不由自主地膨

舒緩的音樂仍然在繼續,我看到那個黑人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我子的衣服裏,另一隻手使勁把我子的身體緊摟在他的身體上,他那隆起的巴隔着子頂着我子的肚子。這時,我子的臉上已經顯的表情,眼神裏充望,她甚至有意無意地用腹部擦蹭着那個男人頂着她的巴。

一曲結束,我子和那個男人相擁着回到我待着的那個桌子旁,我發現子上衣的兩個紐扣已經被解開了(當然,她跟我出來跳舞的時候從來不戴罩)。

子把她的新朋友介紹給我,我起身和他打了招呼,讓他們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休息,並去吧枱為他們拿些飲料。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坐在我的椅子上,把我子緊緊地摟在懷裏,一隻手撫摩着她的部,另一隻在她的大腿上摸擦着。

又是一曲響起,那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把我子拉下舞池,他們又一次緊緊地摟在一起,兩個人更加肆無忌憚地相互挑逗着。那男人低頭貼在我子的臉上,一邊親吻着她的額頭、脖頸,一邊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當他們再次回到桌子旁邊時,我子去了衞生間。這給了我一個機會,於是我對那個黑人説,我非常喜和享受他那樣挑逗勾引我那漂亮的子。

子從衞生間回來了,她伸手遞給我一件東西——我的天!竟然是她那件已經被水浸透了的小內。就在我子剛準備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的時候,那個黑人拍了拍他的大腿,讓我子坐在那裏。我子看了我一眼,就毫不猶豫地坐了上去。

那個男人摟着我的子,伸手解開她襯衣最後兩個仍然扣着的紐扣,然後把手伸進去掐她的房。透過她那薄薄的衣服,我可以看見那隻黑的大手,如熊掌一般蹂躪着我子白皙嬌房,玩着她那已經翹起的頭。在他的玩下,我子的眼睛裏充望。

這時,在俱樂部裏的每一個角落,都在上演着同樣的鬧劇;所以,我不用擔心我們這裏會被別人注意到。

隨着那個男人挑逗和撫摩,我子的息越來越重。那個男人一邊玩着我子的體,一邊跟我説,他非常羨慕我娶了這麼好的女人作子,他覺得我是個非常幸運的男人。我很贊同他的説法,也非常驕傲自己有這樣的子。他那隻巨大的黑手在我子白的大腿上游走,這樣的畫面真是太刺了!我的巴不可遏制地膨,我太喜這樣的場景了!

那個男人繼續在我子的大腿上撫摩,他的手一會兒伸進她的短裙裏,一會兒撫摩着她纖細的腳踝,接着他在她耳邊説着什麼,我子不好意思地搖着頭,喃喃着:「不……不!」

他繼續在她耳邊低語,我子轉頭看看我,再轉向他,然後慢慢地分開自己的膝蓋,向他敞開自己紅潤的户。

我不想阻止他們。他更大地分開她的雙腿,伸手她那户。她的蒂充血膨,她在他的刺下輕聲呻着。他分開她的,把一大的黑手指深深入她的道並來回着。

看着自己美麗的子被魯地指,看着她破衫而出的突起的頭,看着她的頭向後仰着,把自己嬌道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大大地敞開着,我知道我長久以來的瘋狂至極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就在子被那個男人玩得渾身顫抖,高頻發的時候,我的巴在子裏猛烈地發了!這是第一次我在沒有撫摩自己莖的情況下,而且得如此有力,如此舒暢!

(2)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這樣坐在那裏,坐在人羣熙攘的換偶俱樂部裏,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子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肆意玩着。

我的子──美麗、羞怯、子,她就這樣着下身坐在那個黑人的膝蓋上,任憑他玩自己美麗人、白皙嬌的身體。那個男人掀開她的襯衫,她的房,並命令她張開大腿,把她的羞處徹底暴在他的面前。

男人玩着曾經由我獨佔的嬌户,黑的手指魯地子仍然緊密的道。子在他的玩中體驗着前所未有的高,而我則在他的玩中實現了多年來夢寐以求的瘋狂夢想──白、嬌媚的子在我的眼皮底下生生被高大壯的黑人玩

黑人抱着我子的股玩了一會兒後,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説着什麼。子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着我大聲説,她要跟着那個黑人離開這裏。

我的心狂跳起來,我相信,在我周圍五米範圍內的人都聽到我子對我説的話。我跳起身,迅速收拾好我們的東西,跟在他們身後離開這個俱樂部。

那個黑人摟着我子向出口走去,舞廳裏所有的人都在注視着他們,他們的臉上出詭異的笑容,因為所有的人心裏都很清楚,在這個晚上,我子將會像一個女一樣被這個黑大漢肆意、蹂躪。

子的襯衫依舊敞開着,着肚臍和大半個房。黑人的手仍然在子的後背和股上撫摩、,向所有注視着他們的人無聲地講述着他們的情。

來到停車場,那個黑人説他要乘我們的車一起去旅館開房狂。我打開後車門讓子上車,然後抑制着狂跳的心看着那個男人擠進後座,跟我子緊緊地擠坐在一起。我現在該怎麼辦?沒別的辦法,只能轉到車前,坐進駕駛座,充當他們的司機。

在去旅館的路上,我不斷的從後視鏡偷看他們。只見那個男人把他那一雙巨大的黑爪伸進我子沒有扣好紐扣的襯衫裏面,肆意、掐她的房,又拽出頭用牙齒啃咬。

在他一番折騰下,我子的衣服從肩頭滑落,整個白的上半身完全暴在這個黑大漢面前,而且,車外的行人從車窗外也完全可以看到子赤的上身。

這時,我子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是否被別人看到,她的頭緊靠着車座靠背,一邊呻着,一邊扭動着她的頭,任憑那個男人的手掌、手指和嘴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蹂躪着她。

……

到了旅館,我停好車,下車打開後門讓他們下來。我子試圖將襯衫紐扣扣起來,但是那個男人按住她的手,只讓她穿起衣服,胡扣了兩個紐扣,然後就拉着她的手,帶她穿過旅館大堂,走上樓梯。

我跟在他們身後,手裏拎着子的外套和一兜飲料。到了房間,我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子即將接受生命中第一巴的

子站在那裏,任由那個黑人慢慢光她的衣服,兩隻手在她白皙纖巧的身體上撫摩、,而她這樣嬌的身子在一小時前還只能由我一個享用。子按照黑人的命令向前匍匐着身體,張開大腿,把叢生的户向他敞開。

黑人站在我子的身後,先用一手指,然後是兩手指,在我子的道里、摸索,直到找到她的G點。然後,黑人把兩手指進她的道,大拇指着她突起的蒂,把她帶上快樂的頂峯。然後,黑人讓我子躺下,身體保持「大」字形不動,他起身開始掉自己的衣服。

當黑人最後掉他的短出巨大堅硬的黑巴時,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那巴真是太大了,黑紅的頭像個大鴨蛋,跟我小臂差不多長的莖體上青筋突兀,十分猙獰,我真擔心子是否能經受得住這巴的蹂躪。

這時,黑人回到我子身邊,埋頭在她的房上、啃咬。子呻着,擺動着股,當黑人巨大的黑巴頂到她的股和户時,她好象觸電般地身體一縱,不坐起身來,面對面地看着那她從沒見過的巨大的黑巴,她生命中第一巴!

那個黑人站在我子面前,把腫、堅巴戳在我子的臉前,命令她用小嘴親吻他的黑巴。子低下頭,雙手緊緊握住面前立的黑巴,開始在他巴的每一寸肌膚上親吻着。親着親着,她伸出舌頭他的黑巴和黑蛋蛋,並按照他的指令變換着巴的方式和方向,她的嘴越越深,一直到那個黑人長門。

在那個黑人的命令下,我子努力地用舌頭在他的門上划着圈,並且不斷努力將自己的舌頭頂進那個黑門裏。接着,在我的注視下,我子張開的小嘴,一口把那個巨大的黑進去,並且不斷努力,盡她的可能把那麼長的巴全部含進嘴裏。

我的巴就要爆炸了!我需要發!我不顧一切地從子裏掏出我腫巴,開始對着他們手。真是一幅難以想象、難以置信的畫面啊,我美麗的子捧着別的男人的巴和沉重丸,在我面前貪婪地吃着,並且竟然把曾經被我的香舌頂進了別的男人的臭眼裏,而我作為她的丈夫,只能坐在他們對面摸自己的小巴。我死這樣的畫面了!

那個男人在充分享受了我子的口舌服務後,把大的黑巴從她的嘴裏出來,命令她躺好,準備挨

子轉了個身,乖乖地躺下,還儘量敞開自己的大腿,亮出自己紅潤的小,等待着男人的進攻。那個男人的動作非常迅猛,就在我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大的黑巴已經盡進了我子的道。

接着,他開始了瘋狂的,他那黑紅的巴上沾道里的進的過程中不斷閃着光亮。子的在他的下不斷被頂進拽出,身體也被他頂撞得前後聳動,巨大的快子的頭左右晃,嘴裏斷斷續續地呻着,叫着,聲音中充的快樂和被的痛苦。

哦!我可子,她的小已經被那個大過我巴兩倍的黑巴兇猛的着、幹着,她的小就要被幹爆、穿了啊!子嬌道被大黑的,她在享受一波又一波快樂的高,她已經被這猙獰的黑徹底征服了,她的生活從此開始了!

這個巨大的、猶如黑猩猩般的兇猛黑男人,用他那巨無霸的了我嬌小白子差不多兩個小時,用盡了各種方式來蹂躪我子的身體。現在,他覺有點累了,於是拍了拍我子的房,轉身躺在了上,依舊堅的黑巴直直地豎立在靡的空氣中。

子爬起身來,分開自己白皙的秀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滴道一下子就把他堅的黑巴盡了進去,接着,我子赤的身體開始在他那大汗淋漓、油光水亮的身體上起伏聳動。

啊!那場面真像可的白雪公主在馴服一匹狂野的大黑馬!黑馬在我子的身體裏馳騁,我子在的高中徜徉,不斷襲來的讓我子徹底瘋狂了!

我簡直看呆了,我不敢相信,騎在這巨大黑巴上馳騁的嬌小女人,就是我那曾經萬般羞澀的小嬌

男人了,女人還在馳騁,濁白的隨着子身體上下竄動的動作,順着男人仍然腫、矗立的黑巴從道里出來,沿着黑到黑丸上,又到黑門上……

(3)

寫到這裏,還忘記告訴大家我們夫的名字。我那可、情發的小嬌叫凱伊,我叫羅伯特。我現在繼續講述我們的故事,希望大家喜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只要有可能,我們都會在週末造訪那個換偶俱樂部。

如果我們計劃在週末去俱樂部玩的話,凱伊在一週的時間裏都會表現得很興奮、很期待,並且早早地就在為參加週末之夜的快樂活動做準備。我也會積極幫助她做準備,對她的穿着提出很好的建議。

我最喜她穿着那些純白透明的薄襯衫,這樣,在夜晚霓虹燈的照耀下,隔着衣服,人們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突起的粉紅小頭;我還喜她穿着很短的黑你裙,因為人們可以輕易從短裙下面看到她黑的吊襪帶,看到她窄小的黑小內,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暴出小內的棕和紅。當然,我們每次出去狂,她一定是不戴罩的。

每逢我們計劃好週末出遊,凱伊都會在週四就訂好旅館的房間,以方便她和別的男人過夜狂。週五的時候,她會仔細地用鮮的指甲油塗抹她的指甲和趾甲。

在週六的夜晚來臨之前,她會早早地就進入浴室,點燃幾紅燭,用很熱的水長時間沖洗自己的身體,並讓我幫她擦洗後背、大腿、腳丫和手臂;洗浴後,她會給自己白皙的身體上灑名貴的香水,仔細修剪,刮光腿

我美麗的子就這樣心準備着她的身體,準備把她嬌小的身體完美無瑕地奉獻給她遇到的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特別是那些高大、壯的黑種男人。而我作為她的丈夫,竟在認真、熱情地幫助她做着這樣的準備。

只有一點讓我覺得稍微有點不的是,凱伊會從週四開始就拒絕和我做,她總是説她要養蓄鋭、儲備體能以接週末的盛宴;而且,她要保持自己身體的潔淨,希望自己的嘴巴、道和門都沒有受到我的的污染,身體上沒有我的汗水,以便讓那些週末情人們可以毫無遺憾地享用她的純潔的身體,她想把自己從裏到外完整地獻給週末裏那些想她的任何男人。

這樣一來,其實我就很少有機會和她做了。因為週末狂後,她在週一、週二一般都需要休息,而週四又不允許我碰她,留給我的只有可憐的週三一天,而就那一天往往又會因一些不確定的事情所幹擾,結果是我經常一個月也沒機會親近她一次,只好在觀看她被別的男人肆意時,用手的方式釋放自己的望。

但我並不抱怨,我喜這樣的生活,喜我的子快樂,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幾乎所有的週六夜晚,我的小嬌都會在俱樂部舞廳的中央翩翩起舞,引她周圍許多的單身黑人紛紛爭相獻寵,希望得到她的青睞,能夠有機會玩蹂躪她那為他們心準備的體。每當舞廳響起舒緩的舞曲,我子都會手拉一個黑人大漢來到我的桌子旁,問我是否同意她和那個黑人跳上一曲。她從來都不會拒絕那些邀請她的男人們,當然我也不想掃他們的興。

整個夜晚,我對俱樂部裏其它任何人都沒有興趣,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那美麗子身上。我的目光追隨着她舞動的身影,如果舞池裏其它相擁着跳舞的男女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就會離開座位,繞過人羣去尋找我的子,直到看見她和她的舞伴的身影。

我無法解釋,我為什麼會如此樂此不疲地看着自己的子被高大的黑種男人摟抱着、着、挑逗着、猥褻着,我怎麼會從中得到這麼巨大的心理足呢?

我真的搞不懂。看着子嬌小的身子被高大威猛的黑人摟在懷裏肆意,我覺那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享受,我想,那也一定是我子生命中最大的享受。

有一天,我在網絡發現有一羣人正在組織一個「黑白條斑馬」聚會——黑種男人羣聚白種女人的聚會。

我們夫從來沒有參加過類似的聚會,所以我覺非常興奮和嚮往。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凱伊,她也表示了極大的興趣。她説她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黑種男人別的白種女人的場景,她非常希望參加這樣的聚會,去親眼看看那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瘋狂。於是,我聯繫了那些人,並收到了他們的邀請。

************

按照約定,我們準時到達舉辦聚會的地方。那是一棟二層閣樓式汽車旅館,類似公寓式的旅館,每一層都有卧室。進入旅館後,我看見大廳裏有八、九個黑種男人或站或坐;還有兩個白種女人由她們的丈夫陪着,已經先於我們到達了。

每到一個比較陌生的地方,我子總是表現得比較羞澀;所以,我趕忙先去為她取一杯飲料,我希望可以緩解她不適應的情緒。

等我走進廚房,回頭望望,只見站在大廳裏顯得些不知所措的子,已經被一個高大的黑人熱情地摟住了肩膀,他用充挑逗的神情熱情地和她打招呼,並向她介紹着其它的客人。

看着我子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那羣黑人寬闊的臂膀下面,我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她被那羣危險的黑人狼包圍了,但我在偶爾人羣隙中閃現出來的子的臉上,卻看不到害怕,看不到擔心,我看到的是燦爛的笑顏。在一番招呼寒暄中,我子被那羣黑人中的每個人擁抱、親吻、和撫摩,然後,她被其中的一個黑人帶到一邊,親暱地攀談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來到廚房找飲料喝。看到我站在那裏,她對我説,那個跟她攀談的黑人真是好笑,他有點喝多了,不停地對她動手動腳。説着,她拿着飲料離開了廚房,馬上又被那個黑人摟在了懷裏。

這時,一個特別高大、壯(後來我瞭解到,他大約身高1﹒97米、體重113公斤)的黑人從旅館大門走進來,他徑直走到我子面前,一邊把她摟在懷裏,一邊對她説:「對不起,我來晚了。」

然後,牽着她的小手,帶她離開了那個醉漢。

這時,我不知道那個黑人要把我子帶到哪去,也不知道他會對她做什麼?

這個高大的黑種男人,他會把我子變成臣服於他那大黑巴的婦和奴嗎?

我真希望他能做到這一點!可是,這個黑種男人並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立即把我子就地正法,他只是把我子帶到另一張桌子旁,坐在椅子上擁抱着我子的嬌小身體親暱地攀談着,他們竟然就這樣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然後,那個黑人拉着我子的手,他們一起上了二樓,走進了樓上的一個卧室。在他們進去之前,那裏已經傳出了一些很曖昧的聲響。

我趕緊起身,跟着我子和那個黑人上了樓。我站在那個卧室門口,看到我子被那個黑人緊緊地抱在前,他們一起觀看着卧室裏三個黑人在同心協力地着一個矮小的白種少女。

在卧室裏的大上,三個黑種男人的大巴分別進了女孩子的嘴、道和門,猛烈的動作讓那個可憐的小女孩不斷地呻着。在他們周圍,還有幾個黑人着腫的黑巴,等待着進入女孩子的身體。

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五、六個高大壯的黑人輪在她的嘴裏、道里和門裏,她身體的三個孔每一處都接受了五、六股粘稠腥臭的

最後,那個女孩子已經被幹得暈了過去,她癱躺在上,白皙的體四仰八叉,毫無設防。可憐女孩的房、大腿和股上布掐痕和咬痕,嘴角掛着點道和門都張着口,濁白的了幾個的四周,並單上。

凱伊的新朋友——那個抱着她的高大的黑種男人——名字叫鄧,他把我子放在大旁邊的桌子上,一邊看着幾個黑人輪那個女孩,一邊着我子的房。鄧的玩和眼前輪場景的刺,讓我子的嬌小身體燃燒在的煎熬中,她主動仰起頭,把自己的紅獻給鄧,並且張開嘴着鄧的舌頭。

這時,又有一個黑人走到子的身邊,伸手掀開子的襯衫,又把她你短裙的下襬推到部,讓她那兩條秀麗白皙的雙腿暴無遺,然後用他的一雙黑手在她白的身體上到處摸。

子顯然很享受這樣的親吻和撫摩,她敞開懷,張開雙腿,星眼離,嬌不斷,任憑兩個黑人的四隻黑爪子在她白身體的隱秘部位撫摩、

子終償所願,她親眼看到了別的白種女人是怎樣被那些高大、威猛的黑種男人的,她情發,伸出兩隻手分別向身邊兩個男人的檔部探尋。她要尋找那能夠讓她消魂的大,她希望自己也像那個女孩一樣被黑的大,她也希望自己的道、門和嘴裏都灌這些黑種男人濃稠的。當然,這也是我最期待的,我好想親眼看到我嬌小的子被高大的黑人輪,淪為那些黑奴!

可是,不知道那幾個男人是因為害怕鄧還是剛才的輪耗盡了他們的力量和,他們只是圍着我子撫摩、她的身體,並沒有她。正當我還在猜想他們什麼時候會扒光子的衣服,把她扔在的時候,鄧卻抱着我子來到我的面前,他告訴我,他要帶着我子離開這裏,到我們訂好的旅館房間去獨自享受我子的。他問我我們訂好的旅館在哪裏,我告訴他那個旅館離這裏不遠,只隔了一個街區。我説我可以帶他們去那裏,鄧點點頭同意了。

一進旅館房間,鄧立即就扒光了我子的衣服,把她按在門邊的咖啡桌上,一雙大手在她赤的身體上撫摩、。他打開她的雙腿,讓她的户正對着他的臉,他親吻她的户,用手指進她的道,用舌頭她的門。

然後,他把自己的手指一、兩、三、四,不斷地進她的道,再出來,吃手指上粘着我子的道分泌物。我和子都有點納悶,他怎麼能這樣不斷用手指擴充我子的道,而不真正的她呢?

等他掉自己的子,我們終於明白了,他的巴實在太大了!我和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如驢巴一樣的物件會弔在人的兩腿之間!我那嬌小的子終於要領教一大驢巴的厲害了!

鄧手臂一轉,很輕易地就把我子夾在他的掖下拎到了邊,他把我子扔在上,將自己身上剩下的襯衫掉,巨大的身軀向我了下去。也許因為知道自己的巴實在太大了,鄧跟我子做是很温柔地開始的。

他親吻我子的嘴撫她的房,她的户,用各種手法挑逗我子的情,調動我子的情緒。別説,這個看似莽的黑大漢還真是一個温柔的情人,一個調情做的高手!

看到我子已經被他充分調動起來了,鄧躺到上,讓我子爬到他身上為他服務。我嬌小的子趴在他身上,儘量張開嘴給他口,但也只能將他的頭含進去,他的巴真的太大了!鄧看我子已經到了極限,也就沒有再為難她,他在她嘴裏動幾下,就翻過身子,準備去、蹂躪她那嬌道了。

他從自己扔在邊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瓶潤滑油,打開蓋子,把潤滑油抹在他那巨大的黑巴上;然後,他拉開我子的兩條腿,用自己的大蹭着我子那情發、急不可待的户。

這樣的挑逗讓我子更加心、飢渴難耐,她聳動搖擺自己的股,試圖用抓住那她盼望已久的大巴。可是鄧並不想馬上足我子,他用頭在我子的上左右蹭着,輕輕的戳進我子的户,又馬上出。這樣的挑逗雖然讓我覺不太舒服,但無疑很好地幫助我子進一步做好接他那巨大巴的準備。

終於,鄧的大巴緩緩地進了我子的道,在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呻中,那巴終於全部進了我子的體內。啊!我子大叫着,她説她被鄧的巴撐爆了,就覺是分娩時孩子的頭卡在道口,真的撐死她了!聽了子的話,我覺既動又震驚,鄧的巴也太大了吧!我子能受得了嗎?

不舒服的覺慢慢地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越來越強烈的要求和快,我子呻着,讓鄧大力地她,使她的湧而出……

鄧不停地着她,現在她是他的女人,現在他給了她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如洶湧的海,在她的體內奔湧,一高過一,她的身體隨着體內的在鄧的身體下痙攣、抖動,她的頭在上左搖右晃,好象在用這樣的方法釋放她體內的惡魔。

他們一直在做,一直在做,好象永遠也不想停下來。我子用雙手緊緊抱着鄧的身體,用道緊緊鎖住鄧的巴,她絕對不想放棄剛剛得到的快樂,她不允許他的巴從她的身體裏出來。

鄧一邊打樁似地拼命着我的子,一邊開始大聲呻,他們兩個人進入了攝魂魄的高時期……

鄧從我子的身上滾落到上,兩個人都張大了嘴巴拼命氣。子大張着雙腿躺在那裏,好象被鄧扁了一樣,身體幾乎埋在了單裏。她的雙腿分得很開,剛剛被鄧過的道張着口,濁白的順着道口往外。他媽的,簡直太了!在她的身旁,那剛剛擁有過我子紅腫户的大黑巴,在鄧的兩腿間微微動,似乎在述説着佔有的喜悦。

在我子被那大黑、蹂躪的整個過程中,我一邊動地欣賞,一邊忙着用我的數碼攝象機記錄下這一切。從我子神采奕奕的臉上,我看到了她興奮、喜悦和的表情,她那美麗動人的表情我是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

我知道,我子喜被黑種男人的大;我也知道,我喜看着她被他們

然而,我們這種喜悦的心情也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

(4)

自從上次我們夫參加了「黑白條斑馬」聚會後,凱伊已經被黑種男人的大巴和狂暴兇猛的行為徹底征服了。

在那次聚會中,她親眼目睹五、六個高大、健壯的黑種男人輪一個纖巧、柔弱的白種女人,數次在那個可憐的小女人的道、門和嘴巴里進他們那濃稠腥臭的

她也親身體驗了黑種男人的巨大有力的黑巴,在旅館的房間裏,被被鄧得死去活來,徹夜的讓她享受到無數次,她已經完全臣服於鄧的威之下,成為那巨大黑巴的奴隸。

之門一旦打開,事情便難以控制。從那次以後的幾個月裏,我們夫的每個週末就是這樣度過,我嬌小的子被黑種男人的大巴肆意蹂躪,而我則在一邊忍受着心裏的屈辱和官的刺

每天我都會收到從我子的黑人主人鄧那裏發來的電子郵件,告訴我如何將我的子打扮一新,穿上充分展示她的身材和容貌的服裝,然後在週五的晚上把她送到他指定的地點去供他隨意使用。

每次我將子送去的時候,那個黑傢伙鄧都會在門口接她,然後,從那時起一直到周的傍晚,我子就是那個黑人巨大黑巴下的奴,任由她的主人蹂躪、糟蹋她那美妙的身體。

在我子被那個黑人肆意玩的時候,我常被要求留下來為他們服務,我得時刻準備好飲料和點心,一旦他們需要就立刻送進去;我還要為他們準備巾、浴、放好洗澡水,等鄧玩夠了我子,我要幫助他們清洗身體,為那個黑人按摩他因為過度子而疲憊的身體。每當鄧想帶着我子出門,去找他的朋友們一起輪子的時候,我還要充當他的司機。

讓我倍屈辱和刺的是,每當他們完我的子,都要求我把凱伊粘他們腥臭的身體清理乾淨,以便他們再次玩。我先要把從我道和門內出來的、混合着那些黑人的的腥臭吃乾淨,然後用嘴和舌頭仔細地按摩我子被那些大的黑腫的户和門,再把那些黑種男人們在我子肚子上、房上、臉頰上、大腿上和腳趾上的一點點進嘴裏,再嚥進肚裏。

另外,我子也常把那些男人在她嘴裏她吃不完、咽不下的再吐到我的嘴裏,並按照那些黑人的命令用嘴緊緊蓋住我的嘴,不許我把吐出來,直到我把那些令人噁心的腥臭全部進胃裏。

凱伊已經完全被她的主人──那個高大強壯的黑種男人鄧控制和馴服了,鄧在週末對我子貪得無厭的,讓我子享受到了無盡的高

由於被得過於頻繁,我子的户和門一直紅腫着,因為長時間過度充血而益變得又黑又紫,她的道被巨大的黑巴撐得已經非常鬆弛,以至於我在跟她做時,我的莖已經受不到以往那種被她道緊握的舒適刺覺了。

她的門也時常大張着口,顯然她的括約肌已經被那些她的大黑巴給傷了。但是凱伊對此好像毫不介意,她從來也沒有抱怨過什麼,她知道她現在是鄧和他那些黑人朋友們的週末奴隸和玩具,她願意被他們輪待和蹂躪。

************

又到了一個週末,我按照鄧的吩咐把打扮一新的子送到鄧的家裏。這次,鄧先是暴地扒光了我子衣服,把她嬌小的身體上兇猛地了一回,然後就開始對我子進行奴隸的訓練。鄧命令我子赤身體跪在他的身前,臉正對着他那大黝黑的巴,然後他指示我的子去如何崇拜他的黑巴。

我的子先要用她那柔軟纖細、白漂亮的小手恭敬着撫摩他的黑巴、黑囊和黑門,然後再用嘴和舌頭去親吻他那些醜陋骯髒的部位,我子被要求必須要像敬畏神靈一樣去敬畏他那帶給她無限痛苦和樂的巴。

我在心裏暗想,難道自己嬌媚的嬌小子就要這樣被他們從身體到心靈徹底佔有嗎?但是,我並不到憤怒和嫉妒,極度掩蓋了我心中被侮辱的覺。

等我子用她的手、嘴、舌頭以及臉頰、房和身體的任何部位摩擦、撫過他的巴,將他的徹底發出來後,鄧就開始用他那暴漲的子的嘴。每次,他都要將那像驢巴一般長的巴深深地進我子的嘴裏,然後兇猛地,直達喉嚨。

鄧這樣殘暴地口方式,常常讓我子窒息,每次當他把離她的嘴巴時,她都止不住地嘔吐,然後,還沒等我子稍有息,鄧的大巴便又一次深深地進她的喉嚨裏。如此循環往復,鄧在我子的乾嘔中和口舌的刺下,最後或者把進我子的喉嚨裏,或者把塗抹在我子的臉頰和房上,然後再讓我子把他的巴清理乾淨,一次奴訓練才算告一段落。

可是,鄧的並沒有完全釋放,他對我子的調教也不可能就這樣結束。這個身體強壯、極其旺盛的人間惡魔,在他那又大又長的黑巴還沒有完全軟掉之前,就又開始對我子進行新一輪的調教和折磨。

他那黑如焦碳、大如熊掌的大手在我子白皙嬌的身體上暴地捏着,我子的房上、大腿上、足上、肥上和柔弱的肩背上到處是被他掐出的紅印子。玩了一會,鄧讓我子轉過身體,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四肢爬伏着,兩條腿張得大大的,把她的生生的白股撅在鄧的面前。

鄧跪在我子的身後,用手分開她的兩瓣股,然後用大頭磨蹭着她的,接着慢慢向前推進,同時雙手一直在撫摩着我子的股和户。我知道他是在刺和挑逗我子的,讓她的道里充以便於他的。我看到鄧的巴在慢慢的加強力度,不斷地向我子的道深出入。

媽的!鄧的巴實在太長了,他那二十釐米長的大巴已經進了大部分,但是仍然有一大截在外面。我聽別人説,女人道的長度一般是十釐米,而像我子這樣嬌小的女人,道的長度應該不到十釐米吧。

鄧的巴仍然在繼續向我子的道里,對於這樣大的巴來説,我子的道實在是太小了,所以,隨着他的進,我道口的被帶得陷進去,也跟着向中間集中,緊緊地包裹着鄧的大巴。

鄧的巴終於盡進了我子的道里,他的囊貼在她的蒂上,刺得我子渾身一抖。我驚詫我子的道怎麼可以容納下鄧全部的莖體,難道是他的頭已經進我子的子了嗎?如果是那樣,我子豈不是被這個可惡的黑傢伙給透了嗎?

可是我子好像並不擔心她的身體,在鄧緩緩的之間,凱伊道里的水被不斷地出,順着她的大腿和鄧的到地上。顯然,他們倆很享受這樣的做,我子開始輕聲地呻,身體也隨着鄧的動作前後主動晃動着,似乎在鼓勵鄧猛烈一點地她。

這時,鄧的力度顯然是加快了,他那垂掉得很長的囊前後甩動着,啪啪地打着我子非常蒂。凱伊的神情開始離,呻聲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就要高了。

終於,鄧悶聲嚎叫了一聲,猛烈的動作在嚎叫聲中戛然而止,他的小腹緊緊抵在我子的股上,身體不停地抖動、搐,把大股的盡數進凱伊的子裏。鄧的莖一離我子的身體,凱伊立刻就癱倒在地板上,嘴裏大口息出氣,濁白的從她的道里潺潺出。

我知道現在該我上了,不過,你們大家不要誤會,可不是該我上去享受我子的體,而是該我上去為他們服務了。在整個週末,鄧和凱伊都不允許我享受我子的身體,凱伊希望在整個週末的兩天兩夜時間裏,她是完全屬於鄧和他那些黑人朋友們的,她不喜我的污穢了她的身體,她希望自己對她的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是純潔和忠實的。我所能做的,就是心為他們服務。

我端來飲料和點心,遞給鄧一條幹淨柔軟的巾,讓他擦擦因為大力子而出的頭汗水,接着,我來到我子面前,用熱呼呼的柔軟巾輕輕擦拭她那紅腫污穢的户和股,凱伊的道口被撕裂了一點,上面有點點血絲,我一擦,她的身體都疼得抖動一下。

凱伊拉住我的手,示意我用口舌為她清理户。

我看着她那粘户,覺有些為難。這倒不是因為我嫌別的男人的骯髒,而主要是因為在鄧面前這樣做,我多少有點覺得尷尬。這時,凱伊拽住我的頭髮向她的部拉,我也只好順勢把嘴貼在了她的上。

經過我一番心的清理,我子慢慢地從中緩過神來,她的户也被我擦乾淨,經過熱敷的鮮紅,由於我的口舌刺,一滴滴清亮的又從她那鮮紅的中滲了出來,散發着人氣息。

鄧很意我的工作,他讓我子始終保持着兩腿分開的姿勢,讓她那人的户完全暴在他的面前。凱伊或者依偎在鄧的懷裏,或者坐在鄧的大腿上,他們不停地親吻着,一邊喝着我端給他們的葡萄酒,一邊回味着剛才做的幸福覺。

雖然是在休息,但鄧從來沒有停止玩子的身體。他抱着她的身體,一會兒掐她的頭,一會兒又指她的道和門,而凱伊總是被他玩得嬌連連,呻不止。

在我們的婚姻生活中,我子從來也沒有受到過如此強烈和持續不斷的,所以她一直處在高度亢奮的情緒當中,她完全忘記了屈辱、忘記了疼痛、忘記了作為人的任何道德羈絆,忘記了時間和空間,一心一意地享受着鄧的大巴帶給她的刺和高,心甘情願地接受着鄧的玩和調教。

這時,鄧已經把我子的雙手緊緊地捆了起來,然後把她拉起來,把捆着的雙手拉過她的頭頂,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鈎子上。我子嬌小白皙的身體把拉直,只有嬌的腳尖挨在地上。

我想,她的手和腳一定都很疼,我有點心疼她,想告訴鄧不要這樣玩我的子;但是,還沒有等我説這樣的話,凱伊就使勁朝我搖了搖頭,然後對鄧媚笑着,讓他狠狠地調教她、玩她。

鄧當然不會對我子心慈手軟,他毫不理會我擔心的神情和乞求的目光,更不會憐憫我子剛剛被他得滲出血絲的户和門,又把他那大堅硬的手指頭狠狠地進了我子的道里,一、兩、三……他把四手指進了她的道,然後開始大力地前後動,同時大拇指還在我子的蒂上着。

過了一會兒,鄧又用電動假具代替了他的手指,一波又一波的侵襲着我子被懸吊着的身體,使她像跳搖擺舞一樣,赤的身體在前後左右無法控制地搖擺着。

接着,鄧拿來頭夾夾在我子那兩個充血立的鮮紅頭上,尖利的頭夾刺進了凱伊皮膚,也刺了她的,她立刻尖叫起來,呻聲中充

鄧沒有給她絲毫的息時間,他手握用天鵝絨布條編成的鞭子(據説,這樣材質的鞭子比較沉重,但表面柔軟,不會打傷皮膚,但很有力量,會讓被鞭撻者受到疼痛和刺),狠狠地打我子的房、小腹、户和股。

子被懸吊着的身體被打得像陀螺一樣左右轉動,她的腳趾在木地板上摩擦着,發出「吱吱」令人揪心的聲音,我真害怕她的腳趾會被扭斷了。

這時,鄧放下鞭子,把我子的兩隻腳從地上拉起來,但是,他並不是擔心她的腳趾會扭斷,而是要更殘酷地折磨我的嬌。他把我子的兩腳向背後方向拉,然後用繩子捆住她的兩腳,使勁向兩邊分開,再把繩子拉到天花板上。

這樣,我子的身體整個被吊了起來,身體反弓,像一個大寫的C,而兩條腿又被大大地分開,真真寫成了一個大大的「」字。鄧把在我道里還在嗡嗡震動的假莖又使勁朝裏按了按,然後再次揮起鞭子,使勁打我子那大大敞開的户和門。

鞭子一下下地打,每一次落下都引起我子的一聲尖叫,每一次抬起都帶起來一縷

隨着鞭子的揮舞,凱伊在痛苦中不斷衝擊的頂峯;在子的尖叫聲中,我的心隨着被鞭稍帶起、又滴落在我臉上的我子的而上下起伏。

我為凱伊能享受和經歷這樣的到自豪,我為能擁有這樣美麗的女人而驕傲。在鄧的暴中,我發現我的子是這樣的美麗,而這樣的美麗是她從未有過的。

鞭打、、羞辱、折磨……凱伊經歷了普通女人不敢想象的待,也體驗了普通女人從未體驗過的。鞭打中,鄧的大巴又一次進了凱伊的道和門;待中,鄧又一次把進了凱伊的喉嚨……

終於,鄧累了,他再也玩不動我子了,他讓我把子從天花板上放下來。我子被鞭打和折磨得無法站立,她被解開繩索後直接躺在了地下,動着身體,輕聲地呻着。

鄧還不想放過她,他騎在凱伊的頭上,肥大的黑股整個坐在凱伊的臉上,命令凱伊他的門;可是,凱伊已經沒有力氣再執行他的命令了,鄧很生氣,站起來朝凱伊的頭上撒了泡,就離開了房間。

看到鄧離開了房間,我趕緊跑過去從地下扶起我子,把她攙扶到浴室去清洗她的身體。我先在浴盆裏放熱水,然後抱着子慢慢地把她放進去,慢慢地出一直在她道里的電動莖。

長時間的待讓我子非常疲憊,她靜靜地躺在浴盆裏,像一個孩子似地讓我清洗撫摩她的身體。她的房和户都已經被鄧腫了,雖然皮膚上痕跡不明顯,但她皮下的體顯然是受傷不輕,我的每一下清洗和撫摩都會讓她覺到疼痛,她甚至會抓住我的手,呻着讓我的動作輕一點。

剛剛好不容易為我子清洗完身體,鄧就返回了房間,他要我把子重新打扮起來。鄧遞給我一件白透明的上衣,讓我子穿上,但又不允許我子穿上罩,這樣她那紅翹起的頭就在白衣服下清晰可見了。

接着,鄧又讓我子穿上黑的絲襪,下身是一條很短的黑短裙,一雙後跟有五英吋高的黑鞋也穿在我子的腳上,最後,鄧又把那電動假莖再次進了我子的道里。一切都準備好了,鄧説要帶我子出去遊玩一番。

我開着車把他們送到街上一個人羣熙攘的成人書籍和音像製品店,鄧説他要帶我子進去,向大家展示一下她的風。鄧拉着我子的手下了車,帶着衣着非常暴的凱伊走進了那個擠狼和氓的成人書籍和印象製品店。

覺非常羞愧,臉通紅,不知所措,任由鄧拉着他在人羣中穿梭。店裏正在觀看和挑選情讀物和影像的傢伙們看見我子出現在他們中間,立刻開始起鬨。他們有的吹口哨、擠眼睛,有的對着我的子説着下話、做着猥褻的動作,更有甚者會在我子經過他們身邊時,伸手掐子的房和股。

鄧高興地大笑,他伸手把我子的短羣下襬拉起來,讓大家看到我道里着電動莖,那個巨大的東西一半在我子的道里,一半在外面,我子需要不時地用手握住它,以免它從道里掉出來。

人羣看到我子的狼狽樣,頓時爆發出、鼓譟的叫聲,他們都在驚歎我子的漂亮的户、美麗的和氾濫的水,他們都想立刻把我在身下

但是,一切都在鄧的掌控之中,他大聲吆喝着,推開想擁抱和猥褻我子的手,然後,他把子帶到一個高台上,一把扯下她的白上衣,讓她的整個上身暴出來,然後大聲對圍觀的人説:「只許看,不許摸!!」

接着,他又把那條黑短羣拉到我子的上,讓她那沒有穿內户和股完全暴在大家面前,鄧叫着説:「你們大家看看,誰見過這麼風的女人?你們看看她的户,多麼漂亮,多麼人啊!!」

(5)

經過幾個週末的高強度調教、和奴訓練,凱伊的主人鄧覺得我的子已經從心理到生理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調教了。下一階段,鄧計劃把凱伊調教成毫無廉心、可以供黑種男人們任意玩女。

又到了一個週末,我按照鄧的指令,把凱伊送到鄧的府上。在鄧的家裏,凱伊在整個上午和下午的大部分時間內都被鄧暴地着,幾乎沒有停止過。

等凱伊的主人夠了以後,我把子抱到浴室,清理乾淨她那被鄧的玷污的身體,並按照鄧的指令把子重新打扮起來。我為子穿上鄧為她準備的、非常暴的輕薄衣服,她的頭和户幾乎是毫無遮擋地暴在外面。然後,鄧抱着我的子在沙發上撫摩、玩,而我為他們端來葡萄酒和點心。

這時,門鈴響了,鄧要我去開門。因為穿得非常暴,凱伊想離開客廳,躲到卧室裏去,但鄧不許她離開。我打開門,看到一對白人夫站在門口。鄧大聲招呼着他們進來,並向我們介紹説:「這是我的朋友布賴恩和他的子基姆。」

布賴恩夫都是三十多歲年紀,相貌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基姆的體形甚至比凱伊更部看起來也比凱伊的要大很多。

基姆一進屋,立刻朝鄧走過去,和他緊緊擁抱,並相互親吻着對方的嘴對方的舌頭。接着,鄧讓基姆跪在他的面前,説道:「你該知道你要做什麼吧?」

基姆跪在鄧的面前,伸手將鄧的浴袍掀開,在浴袍下面鄧並沒有穿內,所以他那大的黑巴立刻暴在基姆的臉前。基姆沒有猶豫,立刻將鄧的巴含進了嘴裏,開始認真地。鄧一邊享受着基姆的口舌服務,一邊對凱伊和我説:「你們知道嗎?基姆也是我調教出來的貨,她做我的奴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就在基姆為鄧做着深喉口的時候,我看到她的丈夫布賴恩一邊貪婪地看着他子用猩紅的小嘴吃着鄧的大黑巴,一邊用手隔着着自己已經凸起的巴,臉上呈現出享受和足的表情;同時他還不斷偷眼瞧着凱伊的身體。我想這小子一定看見我子的房和户了。

這時,鄧還在舒服地享受着基姆的口舌服務。他已經躺在了沙發上,兩條黑的腿抬到了部,整個茸茸、黑乎乎的部全部暴在基姆的面前。基姆一邊用嘴和舌頭吃着鄧的巴、囊和門,一邊用手撫摩着鄧的股、大腿和小腹。

基姆的動作非常練,的力度和角度也很到位,只見她先用舌頭輕輕、挑逗鄧的頭,再把舌尖探進鄧的馬眼裏輕攪,然後,她將鄧的莖整個深深地含進嘴裏,同時用舌頭在莖體上來回着;接着,她的頭快速上下移動,讓鄧的莖象道那樣在她的嘴裏;然後,她吐出沾她口水的莖,伸出舌頭順着莖體從頭一路向下,一直丸,再囊上一會兒,再把進嘴裏用舌頭;然後,繼續向下,舌頭終於到了鄧污穢的門上,舌尖左右畫了幾圈後,便徑直進了鄧的臭眼裏,在那裏面做起了活運動。

終於,鄧享受夠了基姆的口舌服務,他要基姆停下來,光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上。在那張上,我的子剛剛被鄧了幾乎一整天。基姆躺好,張開大腿,讓户完全暴出來。

在這段時間裏,鄧把我子的雙手用繩子綁起來,再掛在天花板的鐵鈎上,我子雙手被被吊過頭頂,被吊着固定在那個地方無法動彈。鄧對凱伊説:「現在你好好看着,看着基姆怎樣接受主人的調教,怎樣做一個合格的奴隸,怎樣成為一個女。」

説完,鄧拿起那天打我子的鞭子,走到四仰八叉躺在上的基姆面前,揮起鞭子使勁打她的房和户。接着,他把那巨大的電動假進基姆的道,又在她的房上夾上頭夾,然後繼續猛烈打她的身體。

在鄧的待下,基姆不斷地呻,身體在上顫動和翻滾。電動莖在基姆的道中肆着,基姆的水把單都了。

在鄧暴的鞭撻和假莖震動的刺下,基姆的一波又一波,她放肆地呻着,用手握住在她道中的電動莖,不斷地拔出、入,她在用那自己,她也在用這樣手的方式取悦她的主人鄧。

子被吊在那裏,無奈且無助地看着眼前彌的場景,她也想她的蒂,她也想讓那巴狠狠地入她的身體,以緩解她被發的渴望。

這時,鄧讓布賴恩把他製作的一個可以撐開女人雙腿的長綁在凱伊的腳踝上,把我子的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然後,鄧從基姆的道中出那水的電動巴,進我子的門裏,同時調大開關,讓那巴兇猛地着我子的門。

回到基姆身邊,鄧把他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進基姆你道里,然後開始前後。就這樣,鄧當着凱伊、布賴恩和我的面,毫無顧忌地着布賴恩的子。

基姆身高只有大約1﹒60米,在身高1﹒97米的鄧的身子下面,就像一個可憐的小芭比娃娃,似乎承受不了這樣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的蹂躪。但是,基姆嬌小的身體和她那嬌道顯然已經受過十分艱苦的訓練,已經完全可以適應鄧的二十釐米長的巴的入。

鄧快速而有力地在基姆身體上做活運動,大堅硬的得基姆嬌連連,呻聲由小到大,由弱到強,隨着鄧的深入,基姆的高便一波波侵襲着她的身體。鄧一邊着基姆,一邊吩咐布賴恩幫助凱伊做好準備,等着他來調教和

布賴恩此時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聚會神地觀看鄧他的子基姆,還時不時地偷眼瞟一下被繩索拉着半吊在天花板上的凱伊的身體,視着我子那幾乎全體。聽到鄧的指令,他站起身來,走到我子面前,扯掉我子的上衣,兩手握着凱伊的房,開始大力起來。凱伊被他刺得身體顫抖、腦袋後仰,大聲的呻起來。

接着,布賴恩又扯掉凱伊的短裙,一隻手狠狠地掐着凱伊的頭,另一隻手伸到下面,用指頭着凱伊的道。凱伊的門仍然着假巴,再被布賴恩這樣折磨,頓時攀上了高峯,她的高到了,水從道里大量湧出。

布賴恩出沾凱伊水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裏讓她吃,一邊羞辱她道:「看看你是多麼的!你真是個下的婊子!越被折磨你越興奮,真是個天生的貨!!」

説着,布賴恩重新把手指回到凱伊道里,大力地摳挖着;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握住在凱伊門裏的假莖,猛地出,在猛地進去,不斷地刺着凱伊,為接下來鄧的做着準備。

接着,布賴恩走到旁邊的桌子邊上,從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罐子裏挖出一坨凡士林,塗抹在他的兩手上,然後他走回到凱伊一身邊,跪下身來,讓他的臉正好與她的户部位齊平。布賴恩抬起頭,看着凱伊的眼睛問道:「你想不想讓我你那被黑巴開發過的道啊?」

凱伊立刻呻起來,從心底──不,應該説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一個聲音:

「Yes──」

布賴恩開始用手背拍打凱伊那已經被鄧的大巴擴張得很大的道,發出了「砰砰」的回聲。凱伊將自己的部向前撅,以便更好地接布賴恩的拍打。她的蒂因布賴恩的拍打而充血,變得腫突起,蒂因為突起而接受到更多、更強烈的刺,使凱伊又一次受到了強烈的高侵襲。

看着我子被布賴恩如此玩,我的莖不可遏制地向上舉起,將我的子頂起一個大包,得我非常難堪。看着凱伊被同樣做了綠帽老公的男人污辱,想着布賴恩在玩別人老婆的時候,他的子也在被另一個男人玩,我心中湧起非常複雜的覺。我希望布賴恩更隨意地玩我的子,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凱伊更加的下。我喜凱伊真正成為人盡可夫的下婊子。

布賴恩彷彿聽見了我的心聲,他更加放肆地玩着我的子。他拉起綁在凱伊腳踝上將她的兩腿撐開的長,讓我子的户向上暴在他的臉前,然後,他把兩手指進凱伊水氾濫的道中,開始來回地。接着,他又進去一手指,然後是第四手指,就這樣,布賴恩把他的整個手掌都進了我子的道里。

凱伊似乎很享受布賴恩的玩,她儘量抬起自己的股,把户勇敢地套向布賴恩的手,似乎想把他的整個手臂都進她的肚子裏。在這個過程中,凱伊一直沉浸在中,她抖動着身體,不斷地呻着。我發現,由於布賴恩把整個手掌都進了凱伊的道里,所以他每次,他的大拇指都會碰到凱伊的G點,這讓凱伊更加興奮。

就在這時,鄧已經夠了基姆,他沒有,因為他還要凱伊呢。鄧從基姆的身體裏出仍然堅硬的巴,來到凱伊的身後,他讓布賴恩繼續用手凱伊的道,而他自己則一手握着沾基姆水的大黑巴,一手在凱伊門裏的假巴,一使勁把自己的真進了凱伊的門裏,隨後就開始猛烈的動。

被前後兩個男人夾擊着,凱伊真是到了頂。只見她痙攣着、哀叫着,嘴裏喃喃着,含糊不清地叫着:「Fuckme,fuckme……」而在她前後的兩個男人也在不停地動中,不斷地叫着:「Fuckyou!fuckyoubitch!……」

過了一會兒,兩個男人把凱伊從繩子上解下來,把她抬到基姆剛才躺着挨上,然後鄧像一台巨大的打樁機那樣,把我在身下,他從上面向下猛砸,他那又又長的黑巴兇猛地在凱伊的道里、門裏來回反覆地戳,似乎要把我子的身體打通。

凱伊這時好像已經被得失去了知覺,她不再呻,只是隨着鄧上下起落的動作,前後動着她那傷痕累累的身體。真是個驚心動魄的畫面,鄧就像是一輛巨大沉重的坦克,就要碾碎躺在他身下、如同小布娃娃一樣弱小的我的子。

……

週末的調教終於結束了。鄧很意兩個女奴的表現,也大大讚揚了我和布賴恩,他説:「如果沒有你們無私的奉獻和積極的參與,我們的調教是不會取得這樣令人意的成果的。」然後,鄧提議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飯,他請客。

我和布賴恩忙着清理各自子的身體,再按照鄧的要求給她們穿上非常暴的衣服,然後,我們一起來到離鄧家不遠的一個飯店。鄧住在黑人聚集區,那個飯店也是由黑人經營的,所以,飯店的老闆和招待都是黑人,來吃飯的客人也幾乎都是黑人。

來到飯店,鄧找了一個居中的大餐桌,我們一起坐下。鄧坐在凱伊和基姆中間,我和布賴恩坐在他們對面。剛一坐下,凱伊和基姆的表情就顯得很怪異,原來是鄧把他大的黑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分別進了她們倆的道里。凱伊和基姆都沒有穿內,短小的裙子在她們坐下後已經無法遮住她們肥大白皙的股。

在這個擁擠的餐館裏,凱伊和基姆暴户,大張着兩腿,不但被她們的主人指着,而且被餐館男招待和就餐的客人們視着。

吃完飯,我們重新回到鄧的家裏。鄧讓兩個女人再次把衣服光,然後户相對地躺到上,鄧拿起一個大的雙頭假莖,把兩端分別進凱伊和基姆的道里,然後讓她們自己前後運動,使在她們道里的假莖開始動起來。

接着,鄧讓我、撫摩基姆的房和蒂,讓布賴恩去挑逗、玩凱伊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鄧把那個雙頭假巴從她們的道中拿掉,讓她們並肩跪在上,讓我和布賴恩分別站在基姆和凱伊的身後對方的子,而他則站在她們的臉前,用自己的黑巴輪着凱伊和基姆的嘴。

屋裏的場景實在太了。兩個白人丈夫在主人的命令下並肩作戰,拼盡全力使勁地着對方的子;而那兩個可憐的女人,嘴裏含着主人的道里着對方丈夫的巴,身體前後晃動,無助地忍受着三個男人的

很快,三個男人都達到了的頂點,我們一起嚎叫起來,我和布賴恩把已經忍耐了兩天的一起進了對方子的身體裏,而鄧則掄起他的大黑巴,像機關一樣,把在兩個女人的臉上……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樣、刺、美麗的場景!

(6)

那個周,我們很晚才從凱伊的主人──鄧那裏返回家中。凱伊和我都累壞了,到家後沒有耽擱,立刻就上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凱伊的呻聲吵醒,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糟糕,上班要遲到了。正當我手忙腳地起穿衣服的時候,我才發現凱伊好像情況不太好。

原來,週末持續、烈的和鄧的調教、待,讓凱伊的身體吃不消了,她的手腕、腳趾、房、户和股都腫了,已經無法堅持去上班了。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給她和我都請了假,她在家休養,我在家照顧她。

我們一起在家休養了兩天,凱伊的身體終於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真是謝天謝地!不過,女人的身體也真是柔軟,竟然可以經受得住那麼暴的折磨。想到以後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調教和待,我想勸凱伊放棄這個遊戲。

我對凱伊説:「親的,這兩天我在家好好想了想,我想,也許我們該結束這個遊戲了,因為我不希望你的身體受到傷害,我們是否不再去找鄧了呢?」

凱伊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臉,説道:「親的,你擔心了?不要擔心,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我真想看看下來還有什麼新奇的東西。」

「可是……我很擔心你的身體,我想我們應該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

「不啊,你怎麼會這麼想?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嗎?你看,當初是你帶我進入了『黑白條斑馬俱樂部』,是你鼓勵我跟黑人的,是你説你希望看着我被黑人大的莖輪,是你説你看到我被那麼多人到極其興奮……怎麼?現在一切都變了嗎?親的,過去的那些週末裏,你到興奮嗎?」

「當然,我當然過得非常愉快,在過去的幾個週末裏……但是,你覺還好嗎?」我被凱伊説得有點不知所措。

「是啊,親的,我覺非常美妙……而且,我現在已經適應了那麼大的黑巴,沒有它們,我真不知道我怎麼過下去……親的,別想那麼多了,讓我們繼續享受我們的新生活吧。」

************

週三的晚上,我和凱伊在撫着、綿着。經過過去兩、三個月每個週末的調教和,凱伊的身體對我的巴已經沒有太多的覺了,畢竟她已經習慣了那些黑人比我的大兩倍的巴。但是,我們的心貼得更緊了,我們夫更加相覺生活中充了樂趣,充了幸福。

就在我温柔地在凱伊身上的時候,凱伊對我説:「親的,那天看見你把本來只屬於我的進了基姆的身體裏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真的好傷心,我希望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其實,我願意被鄧和其它男人,也完全是為了你,因為我知道我被別的男人玩得越厲害,你越開心,所以,我為了你能夠忍受一切。但是,我不願意你別的女人……」

我緊緊地抱着凱伊,親吻着她的嘴,對她説:「親的,我只屬於你一個人。你的主人命令我基姆,我是不能不遵命的。但是,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覺得快樂,我是永遠你的……」

凱伊很動,她也緊緊地擁抱着我,回吻着我説:「是啊,我也永遠你,你是我最親的男人!」

就這樣,我們繼續着我們的奇特的生活方式,在平裏,我們是文質彬彬、受人尊敬的公司白領;週末時,我們成為鄧和他那些沒教養、嘴髒話的朋友們的奴隸,任憑他們的驅使。好在除了週末,他們並沒有擾我們平時的生活,還算是遵守遊戲規則。

每個週末都是一次新的冒險,都有不可預知的羞辱和待在等着凱伊和我。

************

這天,我像過去的週末一樣把凱伊送到她的主人鄧的家裏。在他們擁抱着在沙發上親吻、撫摩的時候,我把葡萄酒和點心端到他們身邊。

如同往常一樣,鄧當着我的面開始肆意玩子的身體,他把凱伊抱到上,幾把就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讓她跪在上,對他的黑巴行注目禮,這是每次都必須進行的對主人生殖器的崇拜儀式。

凱伊恭恭敬敬地對着鄧的巴行了禮,然後雙手捧起他那還沒有完全堅起來的巴,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擦,大的莖在我子的嬌、白皙的臉龐劃過,摩擦着她的額頭、鼻子、眼睛和嘴。然後,凱伊把鄧的巴含進嘴裏,用嘴下包皮,開始用舌頭鄧的頭。

在我子的口舌服務下,在我子小手的撫刺下,鄧的巴從死蛇狀態中醒來,變成了昂首的大炮,立刻開始向我子進攻打炮。他把巴狠狠捅進我子的道,然後就開始猛烈地

現在,凱伊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鄧那二十釐米長、杯口的大黑巴了,鄧只了幾下,她就達到了第一次高,她的水橫,嘴裏不斷地呻着,喃喃地要鄧再大力些她,而隨着鄧的不斷加大力度的,凱伊的高不斷地襲擊着她的身體。

終於,鄧覺到他這一次的大力又一次征服了凱伊,他便放鬆了自己,關一開,大量的如決堤的洪,洶湧呼嘯着灌進凱伊的道深處。當鄧把巴慢慢地從凱伊的出來,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氣的時候,我看到污濁的立刻從我子的道里湧了出來,凱伊的道口大張着,紅腫的上滲出點點血絲,我知道這一次我子又被她的主人折磨得不輕。

這樣的場景非常刺,也非常美麗,我趕緊拿出相機將我子剛剛被蹂躪、還在淌着、滲着血絲的户拍下來,因為我要為鄧準備一本他子的影集。

拍完照片,我正準備去浴室拿巾來替我子清理户,鄧攔住了我,他對我説:「不要用巾替你子清理身體,她的裏都我剛剛進去的,我看你還是用嘴清理比較好。」

我知道,如果我拒絕了鄧的命令,不但鄧和凱伊都會不高興,而且説不定凱伊還要受到鄧更加嚴厲的懲罰和蹂躪;於是,我趕快跪下去,分開凱伊的大腿,將頭埋在她的户上,把自己的舌頭儘可能深地探入她的道里,去吃鄧剛剛進去的

得可真多,大股的體──包括鄧鄧的和凱伊的水──都被我吃進嘴裏,當着鄧和我子的面,我知道我是不能吐出來的,只好全部嚥進肚裏,好在我並沒有噁心到要嘔吐。其實,經過這麼多個週末的訓練,我也已經習慣了從我子的道里吃別的男人的

好不容易把我子的身體清理乾淨,鄧又對我説:「幹得好!現在你該來給我清理了。」再一次,當我想去浴室那巾時被鄧攔住了,他説:「還是用你的嘴來清理吧。」

鄧的命令讓我覺非常屈辱,但也非常刺。我在七歲的時候,曾經和一個和我同齡的小男孩玩過一次相互巴的遊戲,但是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我會去一個成年男人的巴。對於鄧那無數次過我子的大黑巴,我的心裏充了好奇和渴望,我很想嚐嚐那整天被我子含在嘴裏的巴到底是什麼味道。

但是,當着我子的面去剛剛污過她的巴,我不知道凱伊會怎麼想。正在猶豫間,我看到凱伊鼓勵的眼神,我知道她希望我聽她主人的話,希望我做任何能讓她高興的事。我不再猶豫,來到鄧的面前跪下,像美味的冰那樣,開始鄧的巴。

鄧的巴可真大,雖然還沒有硬起來,他的巴也足足有十四、五釐米長,握上去覺有可樂瓶子那麼。我真羨慕鄧可以有這樣一傲視羣雄的巴,它會讓多少女人為之如醉如痴啊!

我伸出舌頭,先把鄧沾了我子的莖從上到下認真吃一遍,直到把上面的髒東西都進我的肚子裏;然後,我翻開包皮,把他頭上和馬眼裏殘留的乾淨;接着,我再向下,用嘴和舌頭同時工作,乾淨他囊上沾着的髒東西;最後,我到他的門,雖然那裏沒有沾上什麼體,但我知道這樣的會讓鄧放鬆和舒服,所以,我很認真地將他的門內外都仔細了一遍。

然後,我重新回到他身體的前面,將他那已經有點發硬的巴含進我嘴裏,用舌頭迫着他的頭,把裏面殘存的一點點擠出來,吃進肚子裏。我很難用語言來描述我當時的心情,屈辱?難堪?刺?興奮?好像都有,但是所有的覺匯合在一起,讓我當時的覺是極度的愉悦和享受。所以,我一直很認真、很熱心、很努力地着鄧的巴和丸,直到他對我説他已經享受夠了,我才戀戀不捨地吐出那了我子無數次的大黑巴。

眼看時間就要到中午了,鄧吩咐我子去為他準備午飯,然後讓我為他端杯飲料。凱伊赤着身體去廚房做飯了,我按照鄧的命令把飲料送到他的面前。鄧坐在沙發上,要我跪在他的面前,現在我已經接受了被鄧奴役的現實,所以很利索地就跪下了。

鄧拿着遙控器打開電視和影碟機,凱伊和基姆接受鄧調教和我們的畫面立刻出現在屏幕上。那些錄像都是我在前幾周拍攝的,看着當時的情景,不讓我熱血沸騰,巴腫。鄧一邊看着畫面中兩個女人用電動按摩器着自己的,一邊對我説:「嗨,下白種女人的老公,過來我的巴!」

我立刻爬到他的面前,掀開他的睡袍前擺,雙手恭敬地捧起他那已經堅的黑巴。鄧的巴又又大,沉甸甸的,比我的巴大兩倍還要多啊!

我慢慢地低下頭,從他那巨大的黑囊開始,一直向上到他的頭,然後,我儘量把他的巴含進嘴裏,儘量控制自己的口腔和喉嚨不要嘔吐,把他的巴往我的喉嚨裏咽,以便含進巴的更多部分。同時,我的舌頭一直沒有停止,我想讓鄧覺到最大的快樂。

錄像中的場面和我對他巴的強烈刺,讓鄧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向上抬起股,把他的巴使勁捅進我的嘴裏,然後,他兩手抱住我的頭,前後晃動着身體,巴猛烈地在我嘴裏,接着,大股腥臭粘稠的就衝進了我的口腔和喉嚨,凱伊的主人在我嘴裏爆發了。

説實話,這時的我很想好好取悦凱伊的主人,好像有點要與凱伊掙寵的心理;於是,我仍然堅持來回吐鄧的巴,並盡力不讓他進我嘴裏的出來。

我一邊着鄧的巴,一邊把全部嚥進了肚子裏。然後,我繼續他那令人羨慕的巴,直到把巴上殘留的每一滴進我的胃裏。

這時,我子端來了鄧的午飯,是一個火腿蔬菜三明治外加末蛋花湯。凱伊把盛着午餐的托盤送到鄧的手裏,然後依偎着鄧坐在他旁邊,一起看着我正在享用美餐的鄧那已經萎縮的巴。

在鄧進餐的整個過程中,他的巴一直在我的嘴裏,而且,由於我的和刺,在他吃完飯的時候,他的巴又硬起來了。鄧讓凱伊把餐具收走,然後要她站在沙發上,跨在他的頭上,讓自己的户對着他的臉,這樣他就可以一邊享受我的口舌服務,一邊吃凱伊的户了。

很快,在我們夫的共同努力下,鄧又想子了,但是這回他又想出了新花樣來羞辱和玩我們夫。鄧先讓我躺在上,頭耷拉在沿邊,然後讓我子叉開腿站在我的臉前,她的户正好在我的嘴上面,她的上身趴在我的身體上,嘴裏含着我的莖。

等我們夫擺好了姿勢,鄧走到邊,他站在我子的身後,把進凱伊的道,就在我臉的上方几英吋的地方着我的子。他猛烈地着,從我道里帶出的水直接落在我的臉上、鼻孔裏和嘴裏,他的囊隨着他的動作刮蹭着我的鼻子和嘴。我從沒有在這樣近的距離內看着一巨大的巴在我子的身體裏來回,強烈的刺和羞辱覺讓我幾乎馬上就了出來。

凱伊覺到了我巴的動,知道我快要了,她可不想讓我的髒東西污穢了她主人的。於是,凱伊一邊使勁我的頭,一邊用手死死卡住我莖的部,將我即將薄而出的千萬蟲生生鎮了下去。

這時,鄧已經將他的主攻方向轉到了我子的門。可能是覺凱伊的口不夠潤,他令名我張大嘴巴,然後把他的進了我的嘴裏,讓我的口水潤他的

就這樣,在隨後的一小時裏,鄧的黑巴輪在我子的道、門和我的嘴裏,直到他把最後一滴進我的喉嚨,才結束了本週的調教。

真是一個令人難忘的週末!鄧的調教讓我們夫屈辱和刺,當然,我們也獲得了更多的快樂──別人無法體驗的快樂!!

(7)

在我們夫的全力配合之下,鄧對凱伊的調教進行得非常順利,這讓鄧很高興。凱伊是個十分温柔順從的女人,對於鄧的每一個命令她都會服從,不會提出任何疑問。凱伊嬌好的面容、的身體和温順的格,都讓她具備了作為黑種男人免費的、下的婊子的一切條件。能擁有一個這樣優秀的奴,鄧覺非常驕傲。

現在,鄧準備向更多的他的黑人朋友們展示凱伊,他希望凱伊被更多的黑巴輪和蹂躪,他希望我們夫變得更加的下

又到了週五的晚上,我按照鄧的指令把凱伊送到他的家裏。之前,我按照鄧的要求打扮我的子,為她穿上白半透明的上衣,領口開得非常低,使她的大半個房都暴在外面。

她下身是一條很短的裙子,幾乎遮不住她的股,只要她一坐下,或者彎一下,她那茸茸的紫紅户就會暴出來;她的腳上穿的是後跟六英寸高的高跟鞋,這使得她走起路來顯得腿很拔,股突出,樣子非常

我們走進鄧的客廳時,他正在隔壁的房間裏打電話。看到我們來了,他要凱伊去廚房準備一點小點心,説一會兒有客人要來。鄧打完電話,來到客廳,我們剛剛寒暄了一下,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鄧對着廚房大聲喊,要凱伊去開門。凱伊打開門後,看到她面前站着一個巨人般的黑種男人。

這個男人走進客廳,他身高比1﹒97米高的鄧還要高,大概有2﹒05米左右,體重看起來不會少於160公斤,這讓站在他身邊的凱伊看起來就像長在一棵參天大樹旁邊的小草,難道這個人是鄧請來玩子的?我的心裏立刻動起來,同時也有點擔心凱伊是否能受得了這個巨人。

這個男人從凱伊給他開門的時候就對我子發生了興趣,他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的子看,很顯然他已經從凱伊透明的衣服裏看到了她那鮮紅的頭和紅,他眼睛裏放的光芒,好象要一口把我下肚去。

這個男人和鄧握手寒暄後,鄧把凱伊拉到他面前,介紹説:「這位是鮑斯,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個是凱伊,我的奴,呵呵……對了,還有旁邊那個男人,他是凱伊的綠帽老公,是個很稱職的丈夫,很配合我對他那下子的調教呢,哈哈……」接着,他讓凱伊去廚房,把她準備好的小點心端上來。

凱伊端着盛着小點心的托盤來到坐在沙發上的鄧和他的朋友鮑斯面前,彎下請他們品嚐點心。這時,她那白房就從那開口很低的領口中暴出來,同時,她的短裙也無法遮住她那肥美的股了。鮑肆呵呵笑着,一邊身手拿點心,一邊放肆地視凱伊的身體。

鄧也伸手拿了一塊點心,然後他把凱伊衣服上的兩個紐扣解開,然後告訴凱伊要好好照顧他的朋友。於是,凱伊再次走到鮑斯面前,請鮑斯多吃點。

鮑斯知道鄧的意思,便讓凱伊把彎得更低些;由於凱伊的衣服紐扣已經被鄧解開了,所以她的房一下子就從領口滑了出來,完全暴在鮑斯的面前。

鄧讓凱伊把托盤放到旁邊的小桌子上,然後坐在他和鮑斯中間。鄧伸手摟住凱伊的肩膀,另一隻手開始玩凱伊的頭。鄧對鮑斯説:「這個女人很、很下,她非常喜我的黑巴,我可以在她身上做任何事情,你想不想試試?」

鮑斯把頭伸到凱伊的前,一邊欣賞鄧玩凱伊,一邊也把手放在凱伊的房上。聽到鄧的問話,他動地回答:「當然,當然,她就是我們的小狐狸,我真想好好玩玩她,哈哈……」

鄧聽鮑斯這麼説,立刻吩咐凱伊跪在鮑斯的面前。凱伊知道她必須服從,並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跪在鮑斯面前。鄧接着告訴鮑斯他是如何訓練和調教凱伊的,「我對這個貨的調教已經進行了好多個週末了,她已經從一個羞澀、拘謹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而且是個免費的婊子。你如果不信,可以試驗一下,看看她的奴怎麼樣……」

鮑斯低頭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凱伊,問道:「真的嗎?你黑種男人的大巴嗎?」

凱伊用平靜的聲音輕輕回答道:「是的,主人!」

鮑斯很意凱伊的回答,他伸出雙手,抓住凱伊的房使勁地起來。接着他又翻開凱伊的裙子,把手指進了凱伊的門,凱伊不住輕聲呻起來,聲音中充抑的快樂。

鮑斯問凱伊想不想知道是什麼讓他的子前面鼓起了一個大包,凱伊充期待地,喃喃道:「想啊!……主人!」

「哈哈,好啊,那你幫主人解開子,看看裏面藏着什麼可以讓你幸福的寶貝,哈哈……」

「好的,主人!」凱伊回答道。

凱伊低下頭,先是用嘴親吻了一下鮑斯子面前的鼓包,接着,她用牙齒拉開鮑斯子的拉鍊,然後用手解開鮑斯子的皮帶了紐扣,兩手拉住鮑斯子的部向下拉。

鮑斯將身體後仰,抬了一下股,讓凱伊拉掉他的子,一跟巨大的黑莖立刻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凱伊的臉上。

「來吧,貨,好好我的巴!」鮑斯命令道。

凱伊一手握住鮑斯堅巴,一手捧着鮑斯沉重的丸,她輕錢把鮑斯的包皮褪到莖,讓那大如鵝卵的黑頭暴出來。然後,她伸出舌頭,那已經滲出清亮體的馬眼,接着,便一口將整個頭含進了嘴裏。

「啊,真他媽的舒服啊,好好啊,使勁啊……」鮑斯叫着,享受着我子的口舌服務。

這時,凱伊覺到她的裙子被掉了,她知道是鄧在她身後。鄧將凱伊的雙腿儘量向兩邊分開,然後在她的股上、户上來回撫摩,又把兩大的手指分別進我子的道和門裏,並來回着。而凱伊一邊呻着,一邊把鮑斯的莖全部進她的嘴裏。

看着自己美麗嬌小的子被兩個巨大的黑種男人如此暴地玩着,我的心裏的覺非常複雜,夾雜着屈辱的讓我的巴腫得生疼,我邊看着子被別人蹂躪,一邊緊握着高高翹起的巴急速地套動着,「啊,啊,啊……」我不顧那兩個男人在旁邊看着我呢,猛烈地出來,讓到自己臉上。

「哈哈,這個下的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別人,竟然自己了自己一臉……」鄧和鮑斯一邊嘲笑着我,一邊把我子抬到上。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裏,他們兩個人輪着我子身上的三個,然後各自分別在我子的嘴裏、道里和門裏灌進

在這兩個小時裏,凱伊一直沉浸在的快樂之中,她的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快包圍着、衝擊着,她在兩個黑人的暴中呻着、叫着。我知道我已經夢想成真,我的子已經真正成為黑種男人們的下婊子了。她是那樣地喜巴!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黑巴!!

(待續)

***********************************(譯者説明:至此,原文作者已經一個月沒有更新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結束本文。如果他結束了,我也結束,如果還要要更新,那我將繼續翻譯。【待續】,或者【全文完】?這是個問題!!Anyway,謝謝觀賞和支持!!!)***********************************

20537 2024-08-18 01:54:23

故事匯之一──可憐的彭妮

編譯:nswdgn2008/04/03發表於:SexInSex

***********************************《夫故事匯》開篇的話:

本系列被冠此名錶明瞭主題:有外遇的女人和戴綠帽的男人。所有文字均取自網絡,主題相關,但獨立成篇,情節各自發展。這樣的合集有兩個好處:一、想貼文就可以一直貼下去;二、不想貼了也不會有太監文之虞。「之幾」只作計數之用,不是順序。無論從「之幾」開始讀,都能讀到完整的故事。

所謂「編譯」者,是説在原文翻譯的基礎上,加入了大量自己的理解和再創作。説起來,翻譯真是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由於文化背景和生活環境的差異,表達和理解的方式就有很大的不同,許多看似很簡單的東西,要確切表達出來卻很是麻煩。自己寫文,可以躲開不懂的東西,可翻譯時,對原文中重要的文字是無法迴避的。只舉一個例子,本系列一篇中,有個詞叫做K9,簡單吧?可竟然需要上下求索十數,才找到它的確切釋義。***********************************

在一個明媚晴朗的,彭妮和約拿.普林格爾在家鄉的小教堂裏舉行了婚禮。彭妮對約拿有犯罪前科的事情一無所知,她還在心裏憧憬着一個長久而幸福的婚姻生活。

事實無情地粉碎了彭妮的美好憧憬。就在他們度完月剛剛兩週,警察查實了約拿所犯各種罪行,來到他們家逮捕他。彭妮到非常震驚,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被警察帶走。

大約三個月後,約拿被判處四年徒刑,送往州立監獄服刑。彭妮終以淚洗面,思念丈夫心切,不得不長途跋涉前往探視。因為她並沒有多少錢,只能每隔半年探視約拿一次。彭妮第一年去看丈夫的時候,她只被允許和丈夫單獨相處一個小時。

「哦,寶貝,我想死你了!」

「是啊,親的,我也想你啊。可是,你為什麼以前沒有告訴我你曾經做了犯法的事情呢?」

「媽的,你別提那些事情了。我們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我可不想把這一小時用來討論這些煩心的事情,我現在就想你。」約拿一邊説着,一邊動手扒彭妮的衣服。

「不,約拿,別這樣,別這麼魯。在這裏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啊?我們可能被監視的啊!」

「哦,我的寶貝,我可不管有沒有他媽的監視。就算是整個監獄的人都能看到又怎麼樣?快他媽把你的衣服掉!」約拿有點不耐煩地道,同時摟過子,狠狠地吻着她的嘴,接着,又把舌頭深深地進她的嘴裏。

雖然彭妮很不情願在這樣毫無隱私可言的地方做,但她空的身體已快有一年沒有大的填充了,她很渴望被充、被衝擊的覺。而且,丈夫急切而魯的親吻和撫摩已經讓她水氾濫了,她無法、也不想抵抗丈夫的行動。

約拿拉掉他子的上衣,摘掉她的罩,讓她那已經充血的頭暴出來。他將那人的頭含進嘴裏,温柔地着。他替着子的兩個房,一邊下他的子扔在地上。

彭妮雙手伸到自己後背,解開裙子的紐扣,任它從肩頭滑落。約拿一分鐘也沒有費,立刻扒掉彭妮的小內,手指一下就進了她那已經水氾濫的道里。

彭妮可以覺到她丈夫的兩手指不斷地在她的道里,她儘量打開自己的兩腿,以便他的手指得更深入一些。「哦,親的,我好想你的巴,我已經太長時間沒有享受它了。」「好啊,我會讓你好好享受我的大的,你不必擔心這個。快躺到那邊的上去,張開你的腿讓我好好幹你,我的寶貝!」

監獄長坐在舒適的沙發椅裏,興致地觀看着監視器裏上演的活。通過新近安裝的視頻監控設備,來訪接待室裏發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現在,他縱着手柄,不斷放大視頻圖像,以便更加清晰地觀看這個156770號犯人猛力地他那嬌小的子。

「哦,我的上帝,我都快忘記你的小有多麼的人了,我的彭妮!」

「是啊,是啊,……我們分開太長時間了,我也都快記不得你把我得是多麼的銷魂了。」

約拿把他子的兩腿抬起來推到她的前,下身猛烈的動作着,莖強力地在彭妮的道里着。

「啊……啊……上帝啊……我的母狗彭妮,我要了……啊……上帝,我……了!」

啊,吧……親的,都給我,用你的我的道,灌我的子,親的。」

彭妮覺到一股猛地在她的子頸,接着又是一股,再一股……,她丈夫繼續做着活運動,把不斷地灌入她道深處,灌入她那乾渴的心田。

在監獄的另一個地方,在監獄長的辦公室,監獄長目不轉睛地看着這對夫的畫面,用手快速動自己的莖,隨着約拿的,監獄長也把自己腥臭的在了地上。他長出了一口氣,擦乾淨在手指上的,穿好子,關掉了錄像機。

「約拿,我會想辦法儘量多來看你的,但你也知道,路費很貴的,而我掙錢不多啊。」

「我明白的,親的,你儘量來吧,實在來不了也沒有辦法。沒關係的,你多給我寫信好了。」約拿親吻着彭妮説道。

這時,鈴聲響了起來,探視的時間到了,他們迅速地穿好衣服。

分別的時間就要到了,彭妮有些傷,她擁抱着約拿説:「親的,我真不想離開你。怎麼樣?剛才我讓你快樂了嗎?」

「當然啊,親的,我剛才舒服死了。不過,以後你要送給我你的寶貝,你一定要答應我啊。」

「什麼寶貝啊?」彭妮有點不解地問道。

「等我出去後,我要你又窄又緊的小門!」

「不,約拿,你知道我不喜做那樣的事的!」

「答應我,乖乖。」

「也許吧,我現在只能這麼説了。」

獄警走了進來,要把約拿帶離會見室。約拿邊走邊對彭妮説道:「我你,我的寶貝。」

「我也你,約拿!」彭妮哭着回答着。

彭妮走後,監獄長把他的兩個助手叫到他的辦公室,他打開錄像機,把彭妮和她丈夫在會見室裏做的視頻放給他們看,然後問道:「你們看怎麼樣啊?這個女人夠不夠?」

「當然,監獄長大人,這個女人得夠味。可是我們怎麼才能上她呢?」兩個助手異口同聲地説道。

「呵呵,別擔心,我會讓她就範的。用不了太長時間,我們就可以輪享受這個甜美風的女人了。」監獄長地説道。

************

大約三個月以後,彭妮收到監獄給她寄來的一封信,説她丈夫出了些事故,希望她立刻動身到監獄去一趟。彭妮心裏很着急,不知道丈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湊齊了路費,立刻就朝監獄趕去。

到了那裏後,她先見到了監獄長,然後,她由監獄長親自帶領,通過監獄的一個後門,走進了一個猶如一樣的走廊。三轉兩轉,彭妮就失去了方向

「監獄長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彭妮憂心忡忡地問道。

「別擔心,親的普林格爾太太,我只是帶你去看些你會興趣的東西。」

「我丈夫怎麼樣了?」

「我想他很好。我們從這裏繞過去就會看到他了。」

他們終於走到走廊的盡頭,來到了一個觀察窗前,監獄長示意彭妮往觀察窗裏看。彭妮只往裏看了一眼,便覺得猶如被猛擊一掌,她上不來氣,幾乎要昏過去了。

彭妮看到了這樣的畫面:兩個壯的男人正在一個體女人。只見那個女人跨騎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他的莖從下向上刺進她的道,另一個男人動着大的巴,兇猛地着女人的嘴巴。還有一個男人跪在他們旁邊,一邊用手指着女人的門,一邊套動着自己的巴。

彭妮毫無心理準備,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無意識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個用手指女人門的男人出了手指,握住自己如小臂巴,慢慢地向女人的門裏捅進去。彭妮看到女人臉上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女人被門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哦,天啊!」彭妮忍不住叫了起來,因為她覺到有一隻手在撫摩她的股蛋,還有一堅硬的頂在她的股溝裏。

彭妮無助而又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多麼希望眼前發生的和她身體覺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啊。但是,事情仍然在繼續,一聲尖利的叫聲透過觀察窗的玻璃傳到彭妮的耳朵裏,她知道那個女人的門被大的莖刺穿了。

當彭妮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向那個女人的臉上,濁白的在女人的臉頰、頭髮和脖子,再向下去。彭妮實在忍無可忍,她迅速轉身,質問站在她身後的監獄長:「監獄長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告訴你説,這個女人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她的丈夫在監獄裏得到好一些的待遇,而且,她這樣做就可以得到許可隨時和她丈夫會見。我想,你也許對你丈夫不是特別關心吧?」

「不,不,你這樣説是不公平的。我當然非常關心我的丈夫。但是,我不會讓自己……,我,我……絕不做這樣的事情!」彭妮堅決地説道。

「好吧,這是你的選擇,普林格爾太太。那我們可以走了。」監獄長説完,就領着彭妮離開了那裏,來到他自己的辦公室。

他向彭妮説明她丈夫病得好厲害,但是卻不允許彭妮去見她的丈夫,「我很抱歉,雖然你今天來了,但你卻不能去看他。」

「你混蛋!我明白你的意思。除非我像那個可憐的女人那樣,讓你和你的朋友們隨意玩,你才會讓我見我的丈夫嗎?」彭妮生氣地大聲問道。

「普林格爾太太,我不喜強迫別人做什麼,我也不會那樣做,但是,我給了你一個簡單的選擇機會,你卻拒絕了它。現在,事情變得不那麼簡單了。」監獄長很無賴地説道。

「那麼,你想讓我做什麼?是不是讓我跟監獄裏的每一個男人?!」彭妮真是氣死了。

「呵呵,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想一定是非常有趣的!」監獄長更氓地回答道。

彭妮怒不可遏,她奮力向監獄長撲過去,想用自己的長指甲將監獄長那的眼球從眼眶裏扣出來。但監獄長身邊的兩個助手動作比彭妮快,他們緊緊抓住發狂的女人,將她的兩手背到她的身後。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讓我走!我再也不會到你們這個魔窟來了!」彭妮怒吼着,掙扎着。

「我想,你應該看看這個,普林格爾太太,」説着,監獄長打開了錄像機,開始放一段視頻,「我想這個也許會幫助你做出決定。」

在錄像裏,彭妮又看見了剛才從觀察窗裏看到的那個體女人,只見她赤着身體,敞開自己的兩腿,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兩腿間她的户。剛開始彭妮並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但是當那個男人起身準備將自己的入那個女人時,彭妮看清楚了,那個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哦,不,不,他不會這樣乾的,不會的……,這肯定是個謀。」彭妮叫喊着。

「普林格爾太太,錄像是不會説謊的。」監獄長那令人噁心的聲音在彭妮的耳邊響起。

彭妮到是那樣的心痛和無助,因為她親眼看到自己深的丈夫正在着另外一個女人。從錄像裏,她聽到了正在做的男女的對話,從聲音她能確定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我要你的眼,女人!」

「來啊,來啊,我的種馬,你想怎麼就怎麼啊!」

錄像裏的語衝擊着彭妮的耳膜和心靈,身後,一個助手的手已經伸進了彭妮的衣服裏,摸索着她的身體。

彭妮沒有阻止他,她閉上眼睛,淚水順着臉頰無聲地着。她覺到那隻陌生男人的手着她的房,她的頭在他的撫摩下變得堅起來;那隻手也覺到了彭妮房的變化,更加魯地她。

看到彭妮已經就範,監獄長和另一個助手開始自己的衣服。彭妮已經無法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她惟有乖乖聽從他們的擺佈。這時,那個房的男人轉到她的身前,抱住她開始跟她接吻,他用舌頭撬開彭妮的嘴,然後長驅直入,把他骯髒的舌頭深深進彭妮的嘴裏。另外兩個男人的手在彭妮的身後忙碌着,他們解開彭妮的衣釦,掉她的裙子。

等彭妮再次睜開眼睛,她看到自己的部已經完全暴在這幾個男人面前,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怎麼就這樣被這些男人侮辱,而且,她發現自己竟然在這些野蠻男人們的侮辱和玩下動情了,她的頭呈現粉紅的顏,不知羞立着。

彭妮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被這幾個已經一絲不掛的男人包圍着,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頭腦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好像又看到了她丈夫正在視頻裏猛着那個女人,她也彷彿看見自己就要被幾個男人輪。她本無法去阻止即將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去阻止了。

一個男人在彭妮的前拱着,他用嘴着她的頭,用舌頭着她的豐房,彭妮的前了男人帶着煙臭味的唾。另一個男人則用手着彭妮的另一個房,他糙大手的擠既讓彭妮疼痛,也刺着她的。這時,彭妮的視線落到了監獄長的巴上,它雄赳赳地立在他的肚子前面,比她丈夫的要大和得多,而且看上去是那麼地堅硬。

監獄長走到彭妮的面前,按着她的肩膀使她跪在他面前,然後將堅硬的巴頂在彭妮的嘴上。彭妮知道他想要什麼,她無奈地張開嘴,輕輕地着他的頭。

她抬頭看了看監獄長,又低頭將那腥臭的巴含進嘴裏,一邊用舌頭着莖體,一邊用嘴頭。彭妮能覺到他的馬眼裏出了腥鹹的體,也能覺到他的巴在她嘴裏越來越硬。

就在彭妮為監獄長口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後跪下,下她的丁字型小內,用他那剛剛過她房的舌頭着她的户,並且把舌頭深深地入她那水氾濫的道里。一陣陣快在彭妮的身體裏湧動,使她不起來,彭妮閉上眼睛享受着被迫得來的快樂。

這時,監獄長的巴更加深入地進彭妮的嘴巴,他開始像道一樣快速地起來,每一次入都會使莖更靠近她的喉嚨,彭妮有些窒息和噁心的覺;但是,道里的舌頭和嘴裏的巴的共同作用,讓彭妮一步步接近自己的高

彭妮沉浸在的快樂中,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自己正在被幾個陌生的男人羞辱,她甚至沒有覺到身後的男人已經將進了她的道,直到那個男人的大力差一點把彭妮頂倒,她才明白自己的純潔之身已經被另一個男人佔領了。

(哦,我的上帝啊!)彭妮默默地在心裏吶喊,(我竟然被陌生男人了,他們一個在我的道,一個在我的嘴,而我……,上帝啊,我竟然喜這種覺!)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猛烈地着彭妮,第三個男人一邊玩着彭妮的房,一邊耐心地等待着。身後的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接着就把猛烈地進彭妮的身體,彭妮甚至都來不及想到她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但彭妮心理的理智抵禦不了身體的快,她的確很喜被男人入的覺,她喜被男人温暖粘稠的,她已經到了的邊緣,她甚至有些戀戀不捨地那剛剛強過她、用腥臭的污濁了她純潔體的巴慢慢地滑出她的道。

監獄長把自己的巴從彭妮的嘴裏拉出來,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彭妮拉起來。這時,那個還沒有過彭妮的男人躺在了地板上,他那堅硬的巴直地指向天花板。

彭妮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從觀察窗裏看到的畫面依然在她的腦海裏重現。

彭妮走到那個躺在地板上的男人身邊,跨腿騎在他的身體上,她的身體慢慢地向下坐,慢慢地將那個男人的進她的道。洶湧的快立刻遍佈彭妮的身體,她覺自己就要死了,因為她的心臟在的作用下劇烈地跳動,讓她不上來氣。

她將自己的身體向身下的男人伏下去,她知道自己的門很快就要被監獄長的巴捅穿了。她的後庭從來沒有被男人開發過,她很擔心怎麼受得了監獄長那麼大的東西,她還記得她從觀察窗裏看到那個女人被門時尖利的叫聲,她心裏很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同時她又有所期待。

當監獄長將一手指入她的處女門的時候,彭妮覺自己似乎被人下了藥,只是稍有些不適的覺,接着是巨大的快,彭妮很喜這樣的覺。她伏身主動親吻着身下男人的嘴,接着把他的舌頭進自己的嘴裏,與自己的舌頭攪在一起,然後她的身體也開始上下起落,讓男人的莖在自己的道里起來,彭妮的身體沉浸在莖在道里和手指在門裏進出的覺中。

「哈哈,真是個的女人啊,這樣的場景太讓人興奮了。嗨,夥計,去拿照相機來把這些場景拍下來。」監獄長一邊玩着彭妮的身體,一邊吩咐剛才污過彭妮的那個男人。

彭妮聽到了監獄長的話,但她已經不在乎了,現在她只想要監獄長的大巴來自己的門,無所謂他們想對她做什麼。手指離開了她的門,彭妮轉過頭,看着即將發生的事情。

「哦,來吧,用你的髒東西我的門吧,使勁我啊!」彭妮像中了魔法一般,不知廉叫着。

監獄長來到彭妮的身後,將巴對準彭妮小巧緊密的小菊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莖,一手使勁扒開彭妮的股蛋,然後把巴緩慢而有力地進彭妮那還未曾開發過的小門裏。監獄長覺自己的莖似乎被一個彈很強的橡膠環緊緊扎住,他繼續用力,頭猛地一下了進去。

「哦,哦,我被他進來了,疼死我了……」彭妮呻着,身體不住向前動,似乎想躲開那個鐵一樣的東西對她柔門的侵犯,但是身後的男人兩手掐住她的兩,固定住她,不許她動,同時那個堅硬的東西繼續向她的直腸深處進。

「哦……哦……我的上帝啊,我疼死了……請你停停,停下啊……你死我了……」彭妮叫了起來。

「可是……彭妮,我知道你很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監獄長一邊説着,一邊繼續着彭妮的眼,雙手還在不停地拍打彭妮的股蛋。

彭妮的嘴裏不斷髮出尖叫和呻,就像她從觀察窗裏聽見的聲音一樣,充足。監獄長的巴就像一巨大的木進她的門,在她的直腸裏前突後衝,打夯一樣衝擊着她的身體。她覺自己的門被擴張到了極限,堅厚重的似乎已經撕裂了她的括約肌,她也不知道監獄長什麼時候才能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啊……哦……太舒服了……」

「哦……是啊,這個女人的門更舒服,我要透她的門。」兩個男人把彭妮夾在中間,合力猛烈地着這個可憐的女人。

彭妮尖聲哀叫着,晃動着身體,試圖逃離這兩個折磨着她的男人,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很想讓他們不再繼續傷害她,但是,她的正在慢慢地積累,她在痛苦中受着兩個男人的夾擊帶給她的快

終於,彭妮的尖叫聲沉寂了下來,她的門已經適應了監獄長越來越猛烈的,彭妮很驚詫自己竟然能忍受監獄長那麼大力的折磨。這時,那個按照監獄長的指示對這場輪進行拍照的男人走到彭妮面前,把巴再次進她的嘴裏。彭妮不由自主賣力地着她的,儘量將它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啊,哦,我,我要了啊,啊,啊!……」

監獄長把猛烈地進彭妮的直腸,她可以明顯地覺到洶湧的體一直向她的身體深處去,就彷彿是在用灌腸。彭妮自己也到了高的邊緣,只要再被幾秒鐘,她就會在高中失去自我。

正在着她嘴的男人身體向前猛頂,把他的巴深深進彭妮的喉嚨,然後把直接進了她的胃裏。接着,他巴,把上面殘留的腥臭體塗在彭妮的臉上。

監獄長光了最後幾滴,才戀戀不捨地從彭妮的身體裏出他的莖。彭妮這時才可以自如地活動自己的身體,她上下動着,讓在她道里的巴一進一出,「哦,好啊,我,我啊!……」

彭妮身下的男人一邊向上聳動着身體她,一邊掐着彭妮的房,終於把彭妮送上了的頂峯。

「啊,啊……,我到了啊,好舒服啊!我,我啊……」彭妮大叫着,她的快她的全身,她顫抖着,似乎高永遠都不會過去

終於,她疲憊地癱倒在身下男人的膛上,搐着,息着。男人翻身把彭妮放在地板上,讓她腹部朝下趴着,然後扒開彭妮的兩個股蛋,把巴又進了她的門。

彭妮的門已經被監獄長得麻木了,所以當那個男人進去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到多少疼痛。彭妮轉頭微笑地看着身後她的男人,向後翹起股,讓男人的巴更深入地進來,然後她便享受着男人帶給她的快。一股股從她的道里出來,順着她的大腿到了地板上。

喧鬧的聲音終於停止,高過後的彭妮渾身無力的癱躺在地板上,幾個男人在她身邊穿着衣服。這時,巨大的羞辱重新回到彭妮的心裏,身體的刺痛和心理羞辱讓彭妮泣起來。

「你們,你們……我要見我的丈夫。」

「當然,當然,你可以去見你的丈夫,但是我想還有些男人也很想分享你的體啊!」監獄長回答道。

「求求你,先讓我見見我丈夫好嗎?等我見完我丈夫,我就讓你們幹我,怎麼幹都行,好嗎?」彭妮用顫抖的聲音説道。

「呵呵,你別説傻話了。你就一邊會見你的丈夫,一邊讓那些男人幹吧!」

「啊!怎麼樣能這樣啊?!……」

【全文完】

20537 2024-08-18 01:54:23

故事匯之二──雷吉和薩曼莎

編譯:nswdgn2008/04/16發表於:SexInSex

***********************************「之一」貼出後,有回覆説「不深刻」、「prosaic」和「比較」的,現説明一下。合集開篇便聲明「均為純手文」,竊以為,「打手」確實為非常「prosaic」(無聊的)的行為,沒人會在此時考慮投票給誰、股市漲跌、社會發展、人生意義,要的就是「一了之」。

另外,原文就比較「」,提到男女之事,必説「fuck、cock」,我也只好以「」、「巴」來表達,如果我用「親熱」、「睡覺」、「要」、「雲雨」、「做」(這個詞其實是從英文「makelove」來的,可惜原文沒用到)等,豈不是抹殺了原文的「美」?***********************************

坐在客廳的沙發裏,薩曼莎和喬治正在烈的爭論着。

薩曼莎問道:「你為什麼要讓我當着唐娜的面與特德做?這對唐娜是不公平的。你這樣要求我,是不是因為你自己想唐娜啊?」

喬治回答説:「我一點都不想唐娜,我只想看着特德的大進你的户裏。」

薩曼莎無言以對,她無法相信她心的丈夫怎麼會讓自己的子去和另一個男人做,這樣做無疑會扼殺他們的婚姻,薩曼莎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慢慢整理着自己的情緒和思緒,她決定向喬治發起挑戰,她想讓喬治明白他的想法是多麼的荒唐。

「好吧……」薩曼莎用幾乎是嘲諷的口氣説道,「我想我們最好找個單身男人,我們夫倆和他玩3P。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喬治思考了片刻,然後説道:「好吧,也許你説得對。」

「但是……」薩曼莎覺得自己已經豁出去了,她想看喬治會怎麼行動,「我不認識、也從來沒有想去認識任何會同意和我做的男人,特別是還要當着丈夫的面。」

喬治説:「哦,是這樣,我倒是認識幾個願意玩3P的朋友。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也許由你單獨去勾引男人來玩更容易,也更合理些。你有什麼建議嗎?」

薩曼莎一時語,但她想,既然要向喬治挑戰,她也就不需要再有什麼顧慮了,於是她口説道:「雷吉,我認識多年的一個黑人朋友,他多年來一直想我。你覺得我找他來玩3P怎麼樣?」

好傢伙,她終於上道了,喬治心裏暗想。他要好好考慮一下,薩曼莎希望找一個黑人來她,單獨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約會。這是個很危險的事情,但同時又非常刺;一想到一個黑人大的巴猛自己的子,喬治就情不自起了。

薩曼莎覺到了喬治心理和身體的變化,她也看到了他不斷凸起的襠部,薩曼莎覺自己汗倒豎,她知道自己向喬治的挑戰已經失敗了。但是,她也到了興奮。每次看到喬治興致的樣子,薩曼莎都會跟着興奮,儘管這次她很想拒絕讓自己跟隨着喬治興奮起來,但她還是毫無理由地興奮起來了。

喬治説:「我得制定些遊戲規則:我不在跟前的時候,你不許和他長時間通電話;除了第一次以外,你不許私自清理他進去的東西,要等着由我來清理;你必須在你們第二次約會的時候就要讓他知道,我知道你們做的事情,而且是我批准的;還有,你們只能在白天約會,而且我要知道你們做的每一個細節。你能遵守這些規則嗎?」

薩曼莎認真考慮着喬治的話,她的心裏很,被這樣的事情糊塗了。她對可能發生的事情覺很興奮,又不能相信喬治一邊説着她,又一邊慫恿她去跟別的男人。她無法想像她會接受喬治這樣做,如果她知道喬治跟別的女人來往,她會嫉妒死的,她覺得婚姻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喬治和薩曼莎都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這天晚飯後,喬治對薩曼莎説:「你怎麼沒聯繫雷吉呢?」

薩曼莎有點不知所措,她問道:「你是説,現在聯繫?」

「是啊,就現在聯繫啊!」

薩曼莎停了好一陣才説道:「好吧,如果你真想這樣做的話。」

「我真的想這樣做!」

喬治和子並肩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他調低電視機的音量,然後等着子給雷吉打電話。薩曼莎撥了雷吉家的電話,馬上就有人應答,還好,雷吉正好在家。

坐在薩曼莎身邊的喬治可以很清楚地聽見子和雷吉在電話裏的對話,他們剛開始的談話還不太自然,但很快他們就談論起他們同事間的一些風事。他們的通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喬治能覺到他們之間的親密和默契。

最後,雷吉問薩曼莎現在是否和她丈夫在一起,她回答道:「不啊,我獨自在家,喬治在外面開會還沒回來呢。」

薩曼莎回答完這個問題,他們之間的通話就顯得曖昧起來。雷吉開始和她談論起夫間的生活,還問薩曼莎現在穿的什麼衣服。

喬治和薩曼莎都有些興奮,他們知道雷吉已經開始上道,他的問話表明他對薩曼莎是有意思和興趣的。

薩曼莎不再説話,只是手握聽筒聽着對方,喬治此時聽不太清楚雷吉在跟他子説什麼,但他可以肯定雷吉一定是在談論話題,而且,他很可能是在用言語挑逗薩曼莎,因為他看到子臉上泛起了紅暈,表情也不太自然了,喬治猜想此時他子的下面肯定已經開始水了。

這時,薩曼莎對着聽筒説道:「好的,我現在就下來。」接着就一手解開衫的扣子,將它了下來,「我想讓你也把襯衫掉。」薩曼莎對着聽筒跟雷吉説道。

喬治聽到這樣的對話動極了,他興奮地解開自己的扣和拉鍊,掏出已經堅硬的巴開始手。薩曼莎一邊跟雷吉説着話,一邊也下了自己的子,並告訴雷吉她現在已經赤了下身。喬治看到,薩曼莎的户已經潤得一塌糊塗了。

薩曼莎一手擎着話筒,一手在自己潤的户上着,她的户很漂亮,呈現人的粉紅也修剪得很整齊。薩曼莎息着向電話那頭的雷吉描述着她在這裏的所作所為,一點一滴,不漏掉每一個細節。

在電話裏,薩曼莎開始和雷吉做,他們一起達到了的高。電話聽筒裏傳來雷吉沉重的呻聲,和着薩曼莎的呻聲在喬治的耳邊回,喬治快速套動着自己的巴,在他子和雷吉的電話做聲中出了大股的

終於,薩曼莎從中恢復過來了,只聽她對着聽筒説道:「不,不,雷吉,今天不行,你別過來。明天吧,我們明天下午三點見面,好嗎?我們會有個愉快的約會的……好的,好的,再見。」説完,她把電話掛了。

實在是太瘋狂了!薩曼莎掛上電話後,依然在着自己的户,她的另一次高又迅速到來了。喬治撫摩着她的户,那裏出的水已經把沙發了一大片。

喬治問薩曼莎,她是否已經跟雷吉約好見面了,薩曼莎點點頭,説雷吉將在明天下午到家裏來。喬治説:「好的,那我明天回到家裏時,要看到他的正在從你的道里出來。」

倆相擁相吻,剛才的瘋狂讓他們身心俱泰。整個夜晚,他們像嬰兒一樣睡得非常甜美安詳。

************

第二天,喬治一整天都無法安心工作,他的腦子裏都是他子被雷吉的大黑的畫面。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他知道此時正是他子和雷吉約會的時間,就更加坐立不安,心惶惶只嫌時間過得慢。大約五點半時,他終於等到了子的電話,他立刻動身,飛速朝家裏趕。

在卧室的上,喬治看到子依舊一絲不掛,兩腿大張着仰卧着,她的户上沾着濁白的道里也有向外着。看到喬治呆呆地盯着她的户,薩曼莎説道:「親的,雷吉剛剛離開十分鐘。」

「啊,我的小貨,你們幹得怎麼樣啊?」

「實在是不可思議,他的巴是那麼的大,那麼的,那麼的硬,他了三次,他把我灌了。唉,我以前真的『好傻,好天真』,如果早知道這麼舒服,我何必要等到現在啊。」

聽着子的話,喬治動不已,他怒漲的巴已經把子高高地頂了起來。喬治迅速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上躺在子的身邊。他很小心地把手放在子的户上,他的手指上立刻沾了粘稠滑膩的水。

喬治問道:「你被他到高了嗎?」

薩曼莎回答道:「不啊,還沒有,他一直控制着我,讓我總是處在高的邊緣。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高,我太興奮了。」她遲疑了一下,然後説:「老公,親的,你我的户好嗎?我想讓你吃他的。」

哇,喬治覺自己真是快受不了了,他的巴漲得生疼,儘管他並沒有動它一下,他竟然有了覺。他挪動自己的身體,讓他和子形成69式,他把堅巴靠近子的嘴,然後把自己的頭埋進子的兩腿間。

他聞到了雷吉的的味道,他看到濁白腥臭的體慢慢從子的道里出,他把自己的鼻頭伸進子的間摩擦着,他的鼻子上立刻就沾了他子和雷吉的排物。

薩曼莎的身體顫抖着,快在身體裏瀰漫。

「我現在要吃雷吉的和你的水了。」喬治説完,就伸長舌頭,從薩曼莎的道口向她的門一路下去,他嚐到了腥鹹的體,雖然不怎麼可口,但確實非常刺

薩曼莎被他動異常,她高聲尖叫,那樣失神的尖叫聲是喬治從來不曾聽到過的。接着,從薩曼莎的道里湧出大量的水,得喬治臉都是。

喬治繼續子的户,使薩曼莎高連連,不能自己。這真是十分難忘的時刻,一切都彷彿在做夢一樣。高過後,夫倆直地躺在上,回味着剛才前所未有的和令人戀的

************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喬治和薩曼莎,每天都要做好幾次,他們充分享受着子被別的男人過後所帶來的刺和快

這天晚上,雷吉打來電話,薩曼莎謊稱喬治不在家,然後他們就開始在電話裏相互挑逗,她説:「我想你的巴。」

雷吉回答:「我想把進你的裏猛。」

就這樣,薩曼莎在電話裏跟雷吉調情,喬治在她身邊玩她的房和户。隨着薩曼莎和雷吉電話調情的進程,喬治將薩曼莎放倒在上,去她的衣服,分開她的兩腿,慢慢把進她那已經是潺潺水的道里。

薩曼莎被喬治的動作搞得嬌連連,雷吉在電話那邊問她在幹什麼,薩曼莎回答説她正在自。喬治夫和雷吉就這樣在電話線的兩頭玩着3P遊戲,在喬治的中,薩曼莎最先到達高,接着是喬治,最後是雷吉。在整個過程中,雷吉並不知道喬治始終參與其中。

稍作息後,雷吉在電話裏問薩曼莎他是否可以在第二天到她家來,薩曼莎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然後説道:「雷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了喬治,他聽後非常興奮。」

雷吉停了很長時間才回答道:「這事情聽起來真的是很怪異,但是我也曾聽説過有些男人會因為自己的子偷情而興奮,有些白種男人還特別喜自己的子被黑人的大。」

第二天下午,喬治夫和雷吉見了面。雷吉對此雖然有點吃驚,但他還是很理解地對喬治説道:「其實,我也很期待這樣的遊戲。當薩曼莎告訴我你知道她跟我的事,並且贊同她跟我往後,我就知道你早晚得加入進來。」

三個人在客廳裏喝了點飲料,又聊了幾句,然後喬治讓雷吉和薩曼莎先去卧室,他説等他們開始以後他再進去。喬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極力剋制自己想要衝進卧室的想法,他知道必須讓雷吉和薩曼莎先調調情,消除一下尷尬的情緒。當他聽到卧室裏薩曼莎愉快的呻聲後,他迅速地光自己的衣服,然後慢慢地走進卧室。

雷吉正在打樁一樣地狠狠地着薩曼莎,他把她的兩腿舉在空中,搭在他的肩膀上,讓薩曼莎整個部完全暴給他,他從這樣的角度可以把大的巴更深地進她的身體。喬治側身躺在他們身邊,兩眼直直地盯着他們身體的合處看着,他想看清楚雷吉的巴是怎樣他的子的。

雷吉了很長時間才,他的身子搐着,把一滴不剩地灌進薩曼莎的道里,然後息着從她身體上滾下來。喬治立刻趴到他子的兩腿之間,仔細打量着他子那剛剛被別的男人並灌進道,他看到那裏又紅又腫,上都粘有,還有不少正在從裏面出來。喬治有些意外的是他並沒有聽到子發出高時的呻聲。

此時已不需要任何掩飾和偽裝,喬治不管雷吉會有什麼想法,他直接趴在子的户上,伸出舌頭貪婪地吃着子污濁不堪的道和門,他吃的聲音呼呼作響,他舌頭捲起的滑進他的喉嚨,喬治覺異常刺,薩曼莎在喬治瘋狂的中終於到達了,她全身顫抖,尖聲叫了起來。

喬治從子的户上抬起頭,轉身用手輕輕撫摩雷吉已經疲軟的莖,然後又握住它,輕輕套動起來。

「我的天啊,這個巴太大了!即使是軟着的時候它也是這麼雄偉,簡直太了!」這是喬治第一次撫摩別的男人的莖,他到十分驚奇。

雷吉的巴在喬治的撫摩下又硬了起來,喬治伏下身,含住了那剛剛過他子的黑巴。

喬治舌並用,津津有味地品嚐着這個粘腥臭體的黑巴。雷吉的巴在喬治的嘴裏越漲越大,又恢復了剛才薩曼莎時的勇猛狀態。喬治一邊加緊套動那巴,一邊對他子和雷吉説道:「看看,我又讓這巴恢復了活力,現在,我要讓它來我的股,就像剛才薩曼莎那樣。」

喬治説着從上爬起來,轉身像狗一樣四肢支撐着跪伏在上。他告訴薩曼莎用她道里的體做潤滑劑,塗抹在他的門上。薩曼莎從她的户上抹下不少,塗抹在喬治的門上,並將粘着水的手指進喬治的門裏着,幫助他擴張眼,以便雷吉的大入。然後,她握住那堅硬的黑巴,頂在喬治的門上。

在雷吉向前慢慢頂的時候,喬治也使勁向後坐,堅硬的巴一下子進喬治的門。撕裂般的疼痛讓喬治不低吼了一聲,但他還是非常喜這種刺覺,而且,他非常想體驗一下他子被這時的覺。

隨着巴慢慢在喬治的直腸裏來回動,疼痛沒有開始時那麼強烈了,代之而來的一直被填充的。喬治喃喃地説道:「我,使勁我,雷吉!」

雷吉還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他也想體驗一下男人門的滋味,於是,雷吉開始動他的巴,由慢到快,雷吉越來越兇猛地着喬治。他覺很是愜意,終於將覬覦多年的漂亮白人少婦上了,不但可以當着她丈夫的面肆意她那人的體,還可以巴把她丈夫當狗一樣的,真是世道無常啊!雷吉越想越興奮,的動作不由得又猛烈了許多。

喬治的覺也越來越好,而且,他越被雷吉得狠,他的巴就越硬。薩曼莎把手伸到喬治的身子下面,握住她丈夫怒漲到極限的巴,快速地套動起來。在雷吉凶猛的和薩曼莎的套動下,喬治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刺和快樂。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一個強壯的黑人用那剛剛過自己的巴猛烈地,而老公還在興奮地呻,薩曼莎自己也動不已,她躺下去,鑽在丈夫的身體下面,將丈夫堅硬的巴含在嘴裏,使勁地起來。

喬治被雷吉頂撞得身體前一下後一下地晃動,他的巴也隨着在薩曼莎的嘴裏着。薩曼莎一邊為丈夫口,一邊使勁着自己的蒂。卧室裏充不堪的氣氛,三個人都沉浸在的情緒之中。

終於,三個人一起爆發了。雷吉急速地着,把大股的毫無保留地進喬治的直腸;喬治狂叫着,一邊享受着雷吉的衝擊,一邊將自己的在薩曼莎的嘴裏和臉上;薩曼莎則忙不迭地嚥着喬治的,同時呻着用手指在被襲擊的道里貪戀地着……

一切都平靜下來了,三個人都癱睡在上。雷吉在清醒之後到有點害怕,甚至產生些須犯罪;喬治則十分的意,覺到了空前的足;而薩曼莎覺到前所未有的刺,她甚至又高了一次。

休息了很長時間後,他們開始討論剛剛發生的情和各自的受,並且約定以後找時間再好好樂一次。

【全文完】

20537 2024-08-18 01:54:24

故事匯之三──金妮帶給老公的驚喜

編譯:nswdgn2008/04/18發表於:SexInSex

週四的早上從夢中醒來,肯‧卡特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之中。

自從週一晚上他在凱西酒吧裏認識了貝蒂‧辛普森,並和她在她的麪包車裏做了以後,他腦子一直都是那個人的女人。週二的晚上,肯給貝蒂打電話,想約她出來,但貝蒂説他們夫想邀請肯在下週三一起吃飯。

很明顯,辛普森夫是喜玩3P的人,肯知道飯後他一定會被邀請和他們夫一起去他們家,然後他和貝蒂做,而貝蒂的丈夫迪克會在一旁觀戰。在電話裏,肯也和迪克聊了一會,他很想了解願意看着自己子被別的男人的丈夫是怎樣的人。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肯的腦子裏都是自己和辛普森夫婦一起做的畫面,以及自己的子金妮被其他男人的幻想。

肯幻想自己和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子已經有許多年了,他曾經無數次跟金妮探討過這個問題,但是金妮絕不認同他這樣荒唐的想法。儘管肯用盡千方百計試圖説服金妮,但她不為所動。而且,每次肯對金妮提起這個話題,她都會説:「你去找個紅杏出牆的女人代替我去跟你玩這樣的遊戲吧。」

可是,肯似乎對別的女人不興趣,這樣的想法就只能存在於幻想中了。

直到最近幾周以前,肯一直也沒有多少心思去找別的女人。兩個月以前,肯調動了工作,他和金妮商量後,決定讓金妮暫時還留在托萊多市,而不是跟他一起搬走,因為這樣可以讓金妮繼續她目前的工作,而且可以讓他們的孩子在原來的學校完成學業。在和子分開這段時間,肯儘可能地多回到家中去幾次,但最近他越來越想放縱一下自己,於是,他決定到凱西酒吧去找些樂子。

週一晚上與貝蒂‧辛普森的遇,讓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穫。他從辛普森夫婦那裏得到了驗證,自己被子認為是荒唐的想法並不只是他一個人才有的,他知道原來這世界上也有像他一樣的男人,想讓自己的子被別的男人

而且,就在他還處在幻想階段的時候,辛普森夫婦已經開始付諸實踐了。儘管辛普森夫婦也認為這樣的狂聚會不一定適合每一個人,但他們還是在儘量尋找這樣的機會,安排這樣的聚會。

「事實上……」迪克説,「如果每個人都來參加這樣的聚會,那會帶來無限的樂的。我鼓勵貝蒂去和別的男人做,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是人。對別的男人來説,她就像伊甸園裏的果,特別能發男人追求她的望。相對於一個未婚的小姑娘,男人們更喜別人的子以顯示他們更強的佔有。所以,如果一旦他們知道我子是在我同意的情況下偷人的,他們的興趣會降低很多。」

與辛普森夫婦的談話,讓肯更加堅定了要説服金妮的決心,明天回家後,他要好好跟金妮談談。

「畢竟,在我離開家後,她一定會覺孤單,一定會受到得不到足的折磨。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嘗試一下婚外的。」肯一邊工作,一邊默默地對自己説道,「金妮也是很喜的,而且,正像迪克所説,金妮並沒有強烈地反對和別的男人做,她只是擔心我會因此去濫別的女人而已。」

到上午十點的時候,肯已經決定不再給自己增加工作量,他要儘快完成手頭的工作,然後早點趕回家去。他吩咐秘書為他訂了一張午後起飛的飛機票,這樣他就可以在下午兩點以前到家了。

他希望給金妮一個驚喜,讓她下班一回到家裏就能看到老公在家,他也想讓孩子們一放學就能看到爸爸在家。肯急匆匆忙完手頭的工作,趕緊到宿舍收拾了一下,就去機場趕航班了。

飛機在空中飛行了一小時十五分鐘。在整個航程中,肯的思緒也隨着飛機在雲霧中穿行,他一直在想像他怎麼和子、孩子們一起度過這個長長的週末。想到今晚就可以享受他子那人的户,想到他邊和子做邊談論關於的話題,他的莖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他想,他一定要好好跟子談談,他要鼓勵子在他離家的子裏多享受幾巴。

肯心裏明白,一旦金妮被説服開始這個冒險的遊戲,那她肯定會引許多男人的注意力的。金妮是個身材嬌小、豐的女人,她長相漂亮,雙高聳,淺棕的披肩長髮讓她看起來既高雅又風,是那種男人一見就想把她帶上的女人。和肯結婚十二年來,她越發顯得成而丰韻,在與人打道,特別是與男人相處的時候,總能恰當的表現出她的和温柔,既不於風,也不過分矜持。

在金妮生下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後,肯發現金妮有了一些變化,雖然她自己並不願意承認,但她的確是更加喜了,甚至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某些情景觸發

(金妮經常會放出一些信號,表示她隨時可以和人做。)肯想着,(她可以和每個遇到的戰鬥,讓所有的男人都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

當肯乘坐着出租車到達他家門口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金妮的車停在門口。(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肯下了出租車,一邊想到,(也許是金妮或者哪個孩子病了?)

肯付了車費,提着他的包來到門前,他剛想按門鈴,又轉念想給金妮一個驚喜,於是他用自己的鑰匙開了大門,走進房間。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當他悄悄地走進家門的時候,他自己將得到一個巨大的「驚喜」。

他站在客廳聽了一下房間裏的動靜,以確定金妮或者孩子們在哪個房間,可是他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他掉鞋子,先到廚房看了看,那裏一個人都沒有。

(她一定是在樓上的卧室裏……也許在睡覺呢吧。)肯一邊想着,一邊上了樓。

當他來到卧室門口的時候,他聽到裏面有聲音傳出來,一個是金妮發出的聲音,另一個,是個男人的聲音。肯呆住了。

(哦,我的天啊!有個男人和金妮在卧室裏!)肯在心裏驚叫了一聲,他注意到卧室的門沒有關嚴,他悄悄地靠近,從門向裏面看進去。

「哦……哦……用你的大巴使勁我,啊……我啊!……」

肯從門正好能看到他和子的大,在他們的大上……他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在兇猛地着他那嬌小的子。那個男人太壯了,他的身體把肯的子整個蓋住了。

「啊!」看到眼前的情景,肯不住大叫了一聲。

金妮和她的情人都聽到了肯的叫聲,他們正在的動作一下僵住了。金妮迅速從他的身體下探出頭來,她看到她的丈夫肯目瞪口呆地站在卧室門口看着他們。

「哦,真糟糕!是我丈夫!」金妮驚叫了一聲,趕快從她情人約翰的身子下面鑽出來,「快!快離開這裏!你快點離開這裏!」金妮一邊對約翰説着,一邊跑到衣櫃跟前。

可憐的約翰手足無措,他僵僵地呆在那裏,赤着身體不知如何是好。

「約翰!快點穿上衣服!」金妮把他的衣服扔過來,着急地催促他道:「快點啊!趕快穿上衣服走人啊!」

肯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他晃晃悠悠地從樓上挪下來,艱難地走到客廳,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

「媽的!混蛋!」肯大聲罵着,「這麼多年來,我他媽一直勸説老婆玩玩紅杏出牆,還被她罵成是神經病,沒想到她倒揹着老子跟別人的男人幹得個!媽的!」

肯仍然覺得不上來氣,腦子裏一片混,心裏猶如有一團怒火在燃燒,他怎麼都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甚至完全忘記了幾天前他也做了同樣對子不忠的事情,和一個女人上了,並且還相約在下週繼續約會。

幾分鐘以後,肯聽到樓梯上傳來雜急切的腳步聲,接着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然後他聽到汽車發動和開走的聲音;他站起身來,從窗户望出去,他看到那個剛剛過他子的男人開着他子的汽車溜走了。他慢慢地朝樓梯走過去,開始尋找他的子金妮。

金妮還待在卧室裏,她心裏害怕極了,她知道被丈夫捉意味着什麼,她明白她的婚姻算是被她給毀了。就為了這麼短短几分鐘的娛,就大大傷害了丈夫,毀了自己的家庭,毀了自己的幸福,也傷害了無辜的孩子,金妮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把約翰逐出房間後,她立刻披上浴袍,臉淚水絕望地癱倒在上。

肯走近緊閉着房門的卧室,他聽到了金妮在屋子裏的泣聲,他突然良心發現,他意識到自己也剛剛做過對不起子的事情。他突然意識到,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今天晚上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想現在他也許可以和金妮好好談談關於紅杏出牆的問題了。

肯靜靜地走進卧室,坐在邊,看着蜷縮在泣的子。金妮並沒有聽到肯進來的聲音,當她突然發現肯就坐在她的身邊時,她很害怕地挪動着身體,試圖躲避肯。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求求你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金妮哭着求饒。

肯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金妮的胳膊,安她説:「別害怕,親的,我一點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你!真的,我非常想念你,你不要這樣了,別哭,別哭啊!」

「你怎麼這樣説,肯?你已經看見了,我做了多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我非常抱歉!肯,不管你怎麼批評我,我都不會埋怨你的,只是……只是請你不要打我,我害怕!」

「好了,親的,別怕。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放到晚上再談,等你平靜下來以後,好嗎?現在孩子們快放學了,你這樣會嚇壞孩子們的。好了,起來穿好衣服吧。」肯説着,伸手去拉金妮。

「不,不要管我,不要碰我,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是個不忠的子,我是個婦……」

「不,你不壞,也不。雖然我看到了令我難堪的一幕,但是我仍然着你。」

「我已經做了醜事,這次我終於做了不要臉的事。」金妮一邊喃喃地説着,一邊起身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體。

肯將糟糟的收拾整齊,就下樓去等待孩子們。金妮在樓上的浴室裏仔細地清理着自己污穢的身體,希望用熱水沖刷掉辱的痕跡。幾分鐘以後,肯在樓下聽到金妮從浴室裏出來,又回到卧室,接着,就聽到金妮又泣起來。

肯迅速跑到樓上,一把把金妮摟在懷裏,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勸解道:「金妮,我親的,好了好了,我你,我仍然你,你也我嗎?」

「是的,肯,我也你……」金妮喃喃道,「但我知道,我現在説你顯得很滑稽。」

「不應該説滑稽,而應該説很有意思……」肯回答道。他解開金妮的浴袍,讓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後,肯緊緊地擁抱住金妮的體。

「哦,親的,我真的很你……」金妮説着,他們動情地親吻着。「我真的非常想你!」她説着,覺到肯的手從她赤的後背撫摩到她的部,着她的股。

肯緊緊地擁抱着金妮,他那堅硬的巴頂在她的肚子上。

「嗚,這樣的覺真好!」她一邊説着,一邊伸手去撫摩他,「你想不想把它給我?」

「當然,我當然想把它給你。有些事情真的是很奇怪啊。」肯説道。

「什麼事情很奇怪?」

「自從我看見那個傢伙像打樁一樣用他那巴使勁你的時候起,它就一直硬着。當我第一眼看到你們做的場景,我的巴就一下子翹了起來,直到現在都沒有軟下去。不過,我們得待會兒才能做,雖然我很想現在就幹你,可是孩子們就要回來了。」

就在金妮剛剛穿好衣服,校車就到了他們家門口。孩子們見到他們的爸爸非常高興,他們與爸爸媽媽一起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下午和晚上。與孩子們天真無的快樂不同的是,肯和金妮都經常若有所思,顯得心事重重。

肯覺得他非常需要和金妮單獨談談,他希望經過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金妮可以改變她的觀念和態度;但是,肯首先需要清楚那個混蛋約翰到底是個什麼人。而金妮呢,則一直在考慮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會不會結束他們的婚姻。

終於到了孩子們上休息的時間了,房間裏重新恢復了安靜。肯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等着金妮;金妮去廚房為孩子們準備明天上學要帶的午餐,她答應肯很快就過來跟他好好談談。

過了一會兒,肯聽不到金妮在廚房裏忙碌的聲音了,但是她卻沒有過來,肯來到廚房,看到金妮坐在餐桌前,雙手抱着頭,在低聲哭泣。

「嗚嗚,肯……」她哭泣道:「我們還能繼續生活下去嗎?我做了這麼糟糕的事情,我實在無法回到從前,我不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啊。」

「我同意你説的,親的。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看不出有什麼理由讓我們不把我們的婚姻生活繼續下去。來吧,讓我們好好談談。」

他們一起回到客廳,相擁着坐在沙發上,肯親吻着金妮,説道:「我你,我的小甜心,我非常想念你啊。」

「我也你,我也非常想念你。事實上,我意識到我已經錯過了很多東西,但我錯過的東西比我意識到的還要多很多。」

「你是什麼意思啊?」肯問道。

金妮十分困惑地告訴肯,在過去的幾周裏,她身體裏不斷湧動着望,這些越來越強烈的望讓她難以控制。她覺得她很難向肯解釋她為什麼會突然有了這麼難以遏制的衝動,因為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肯,我不知道怎麼説,我知道説出來會令人難以置信,但是的確是這樣,你知道我喜被人撫,我喜,而且……」金妮説到一半便停住了。

「是啊,親的,我知道你喜撫,我知道你喜。這就是你想要説的嗎?」

「是的,我想是的吧,但是這麼説聽起來是不是很可怕?」金妮説着又哭了起來,「作為一個好子、好女人是不應該這樣的,可是我就是這樣,而且我管不住自己,我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

肯又把金妮抱住,説道:「你沒有給自己帶來麻煩,事實上,你一點麻煩都沒有。我想我能理解你。但是我需要清楚一些事情……」肯繼續説道:「那個傢伙是誰?你是喜上那傢伙了……還是那傢伙強了你?……」肯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了。

「哦,我的老天,沒有啊,我本沒有喜上他,實際上我們只是昨天才認識的。這也是我覺得很可怕的地方。我做了對不起老公的事情,我跟一個本不的男人上了,我僅僅就是為了。」

「哦,這樣啊……」肯開始放鬆下來,「這聽起來很有意思。」肯希望就是這樣的情形,但他不得不承認,他曾經很擔心子是上了那個傢伙。

「有意思?你為什麼説有意思?」金妮問道,「你的老婆跟別人上了,你還覺得有意思?真是太糟糕了,你怎麼會這麼想?真不知道你是發神經啊,還是發傻!」

「好了,好了,別把你自己得太狠了。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的,你又不是第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肯一邊説着,一邊想起了貝蒂和迪克。

「事實上……」他繼續説道:「有些人刻意在安排這樣的生活,而且享受着其中的樂趣。」

「是啊,我也發現的確是這樣的……」金妮同意道。「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這樣的事情,但那時我一直不相信。即使到現在,我還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令人不可思議。」

「那麼,你覺得你所做的,跟這個……嗯,有什麼不同嗎?」肯掩飾着自己內心的喜悦,問道。他覺得金妮已經開始被他説服了。

「嗯,我和我的同事丹尼絲‧哈金斯談過很多次,我告訴她我覺很孤獨,我想她理解我所説的『孤獨』是生理上的。於是,上一週她跟我説:『金妮,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我丈夫基姆經常出差,我也時常覺到孤獨。基姆和我想了個辦法來解決我的問題,這些年來這個辦法對解決我的問題很有效。我想,你也應該試試這個辦法。』我問丹尼絲她什麼意思,她説道:『金妮,我們這樣做肯定會讓很多人覺不可思議。這的確不是大多數已婚夫婦能夠做到的,但是,我希望你明白,這樣做並不是為了標新立異。』」

「找個男人?」肯問道,「我敢打賭,一定是這樣的辦法。我猜他們夫婦一定是找了一個男人來陪她,經常到她家來她。這就是解決她孤獨的辦法。」

「你猜對了!」金妮説道,「她和基姆找了兩個男人,當基姆出差的時候,他們就來她家陪她。事實上,他們有個輪班的時間表,一個男人每週三下午去,另一個男人每週五中午去,他們這樣做已經一年多了。」

「所以,丹尼絲把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推薦給了你?」肯問道。

「是啊,她把其中的一個男人介紹給我……就是那個星期五去她家的那個男人。我不想讓丹尼絲覺得我是個古板和冷淡的女人,但我也需要冷靜地考慮一下,我告訴丹尼絲説,我要過一天再回答她。」

「嗯,那然後呢?」肯問道。

「嗯,那天晚上我認真考慮了一下。上週我的確覺非常孤獨,覺心情很不好。我想起我們以前的談話,你一直説你希望我跟別的男人做。你知道,我從來也沒有真正想過那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一直覺得你那樣説不過是想找個藉口,以便自己出去跟別的女人睡覺。但是,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可以讓我從孤獨和壞心情中走出來。

「丹尼絲跟我説,那兩個男人真的是很細膩和周到的男人,他們知道女人需要什麼,他們會把女人伺候得非常舒服,她説她知道我肯定會喜其中的任何一個的。後來,我決定去見見其中的一個男人,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就這樣,我撥了一個愚蠢的電話,告訴丹尼絲説我想試試。」

「哦,所以你在上週五見了那個男人,並約定在今天下午約會?」

「是啊。」

「那我正好把你們的好事打斷了。那正是你們即將到高的時候是嗎?」

「是啊,你真個壞蛋!」金妮親吻着肯的臉頰説道。

「可是,你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呢?」肯問道。「我之所有對這事很惱火,是因為你揹着我偷偷摸摸地做。我曾經多次告訴過你,我很喜你跟別的男人上,但有兩個條件,一是我必須事先知道你們約會的事,二是你必須在事後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當然,如果你能當着我的面和別的男人做,那就更好了。」

「我是想告訴你的……」金妮回答,「但是有許多是事情是我無法確定的。首先,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希望我和別的男人上;其次,我不能確定我是否真的會那樣做;最後,我不能確定如果我那樣做了,我是否真的喜。還有,我不想在電話裏跟你討論這樣難以啓齒的話題。我決定先試一下,如果我真的喜,我在這個週末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的。」

「嗯,我明白了。」肯説。

「真的很抱歉啊,親的。我知道我已經背叛了你,我已經欺騙了你……我真的非常抱歉!」金妮説着,又哭了起來。

「啊,別哭啊,真的沒關係的。我覺非常驚奇,是因為你為什麼突然轉變了態度。你已經告訴我了,就別擔心了。現在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很享受?你是否玩得很開心?」

「嗯,我想是的。」金妮回答説。

「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倆已經做多久了?」

「大概一個小時吧。」

「啊,我!那個傢伙把你得真夠狠的。告訴我你們做的細節……你到高了嗎?」

「是啊,我到了。」金妮低聲回答。

「到了幾次?」

「嗯……三次吧。哦,肯……我真的覺很孤單,很煎熬。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高了一次,接着,我們來不及進卧室,也來不及光衣服,就在過道里幹了一次,然後我們在卧室的上接着幹……」

肯突然覺到自己又硬了,像他曾經期望的那樣,當他聽到他子和別的男人乾的風事,他就會動不已,「那你們後來怎麼做的?我要你告訴我一切細節……不要漏掉一點。」

「約翰把我抱起來,一直抱到樓上的卧室,他把我放在我們的上,扯掉我的裙子,然後,他就站在那裏看着我。我很自信,因為我知道我的住了這個陌生的男人。他趴過來,分開我的腿,在我的户上着。」

肯可以想像到,他那嬌小人的子是怎麼在上向陌生男人展示她的體的,他知道她那棕柔軟的能夠充分展示她的,把男人的目光引導到她漂亮的户上,肯還知道,由於她已經高過了,她的户一定是温暖水潺潺的。接着,肯又想像着那個男人把舌頭伸進他子的道里,拚命是着那個人的。想着想着,肯的巴硬得就像岩石一樣。

金妮突然不説了,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告訴肯説:「哦……肯,我不能繼續説下去了,我知道我再説你就會受不了的。」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樣受不了的嗎?」肯笑着問金妮道。「來,讓我指給你看……」肯拉過金妮的手按在自己的堅硬如鐵的巴上。

「啊……上帝啊!」金妮叫着,「這麼硬啊!」

「是啊,快點繼續講吧!」

「好的。他吃了一陣我的户後,我就讓他轉一身,這樣我就可以他了。你知道我是很喜男人的巴的,我讓他得到了很大的享受。」

「你讓他你嘴裏了嗎?」肯問道。

「當然啊,我不是每次都讓你嘴裏嗎?」

「那你吃下去了嗎?」

「是啊,但是把他的東西都吃下去還真費了點事,他得實在太多了。丹尼絲曾經告訴我説,這個男人得比她認識的任何男人都多,我算信了她了。」

「可是,親的……」肯説道:「你只是最近幾年才開始吃我的,也是最近幾年才喜我的巴的,可你卻告訴我你那麼喜和專注地一個陌生男人的巴,而且把他出的那麼多都吃下去了……你跨過了多大的障礙啊,我的寶貝!」

「是啊,我覺得有時候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竟然可以那樣做,我從來也沒有設想過我會跟一個陌生有那樣的行為。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忽略一些細節了?」金妮問道。

「不不,我喜聽你説一切細節。我只是説,既然你已經跨過了以前的觀念上的障礙,我們現在就可以好好談論一下我曾經對你建議過的關於紅杏出牆的問題了。我們要認真嚴肅地談談你去找別的男人做的事情,我們要付諸行動了。這一週,我一直在考慮怎樣才能説服你去跟別的男人睡覺,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很震驚你已經開始嘗試了。」

「可是,我還真沒有認真想過這個事情。」金妮説道,「直到前幾天,我還無法想像我能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進我的道和嘴裏。」

「我知道你很孤單,很寂寞。」肯回答道,「事實上,我之所以這個週末準備認真跟你談談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想幫你解決你的孤單和寂寞。我想,我所想的問題,也是丹尼絲的丈夫所考慮的問題。」

「親的,我們能不能上樓去繼續談論這個話題?」金妮説道,「我下面又又熱,跟你那東西又硬又燒一樣了。」

肯高興地接受了金妮的建議,夫倆一起上了樓,他們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各自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鑽進了被子。就在這張上,就在幾個小時前,金妮剛剛和約翰瘋狂地大幹了一場,現在,她就又在這裏,一邊回憶着剛才和一個陌生男人的情,一邊和肯沉的瘋狂之中。他們相互對方的器,又翻來覆去地了一個多小時,才心意足地停下來。

「親的,你能提前回家來真是太好了。我非常想念你,特別是夜晚躺到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時候,有時候我覺得特別孤單和寂寞,我常常自,並使用那年情人節你送給我的震按摩。這些雖然能暫時解決我的飢渴,但卻無法消除我心中的寂寞。每當晚上我跟你通過電話後,我就愈發覺到心中的悲涼,我知道你無法在家裏陪伴我,照顧我。」

「我完全能理解你,親的。」肯回答説,「至少在你還不能搬去與我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你願意用丹尼絲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嗎?」

「你真的希望我那樣做嗎?」金妮問道,「你能接受我跟別的男人上?」

「你要保證你在事先事後所有的事情都不瞞着我,而且告訴我你們做的所有細節,這一點對我很重要。你要知道,如果你再欺騙我,那對我將是極大的傷害,那樣才是我不能接受的。」

「好了,我們睡吧,明天再聊好嗎?我困死了。」金妮説道。

「好的,親的,做個好夢。」

……

第二天早上,孩子們早早就被校車接走了。當金妮正在準備早餐,丹尼絲打來了電話。

「金妮,你還好吧?」丹尼絲關切地問道,「約翰剛剛打來電話告訴了我昨天發生的事情。他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他怕把事情得更糟糕。你丈夫還在家嗎?他是不是非常憤怒?」

「唔,我當時害怕極了,那段時間頭腦得要命……」金妮回答説,「但是肯處理得很好,事實上我很驚訝他的反應。」

「你什麼意思啊?」丹尼絲追問着。

「昨天晚上我們好好談了談,我們談到了你和基姆處理這個問題的辦法,肯説他很贊成你們的做法。其實,他以前曾經對我有過類似的建議,只是我並沒有認真去考慮。」

「啊,那真是太好了……」丹尼絲在電話裏叫了起來,「你是説,他同意你繼續和約翰保持關係?」

「嗯,我們還沒有具體談到這個問題,我們會在今天晚些時候談談的,我們還沒有涉及到我要和誰保持關係的問題,請你先不要跟約翰説這件事,只告訴他我一切都好就OK了,好嗎?……對了,你知道他把我的車放哪兒了嗎?」

「哦,呵呵……」丹尼絲笑了起來,「他提到了他為了快點逃跑,就開跑了你的車。他説他會把它停到工廠的停車場裏的。我想,大概現在你的車已經在那裏了。」

「哦,那就好。昨晚我完全忘記想這些了。我希望肯今天能送我上班。」

「好吧,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就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上班也可以。對了,約翰昨天表現怎麼樣啊?你享受到他了嗎?」

「啊,是的,他真的很!……所有的表現都像你跟我説的那麼!其實,當我告訴肯約翰是怎麼幹我的時候,他要我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他,他説他覺得約翰就是那種他希望我與其上的男人。」

「呵呵,這麼説,約翰是很適合你的人選了。」丹尼絲説。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約翰對我的覺如何,我想昨天把他也嚇壞了……也許他比我更害怕。」金妮説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丹尼絲説,「我也該準備準備上班了。如果你想讓我送你上班,就打電話給我啊,好嗎?」

「好的,好的,回頭我們再聊。如果我十分鐘後還沒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用心我怎麼去上班的問題了……丹尼絲,謝謝你,為所有的事情謝謝你!」

「好了,別客氣,金妮。我希望你一切順利。聽起來事情進展得不錯……雖然開始有點驚心動魄。」

「是啊,希望順利……」金妮説道,「再見!」

「再見!」

剛才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肯正要進廚房,他停下腳步,默默地站在廚房門口,聽着金妮與丹尼絲的談話。當他聽到金妮告訴丹尼絲他們夫昨晚的談話內容時,肯心裏很高興。

(看來她的確是喜我的建議的。)肯在心裏想到,他覺他的巴又開始起了,而當他聽到金妮説到約翰「所有的表現都像你跟我説的那麼」時,肯的吧簡直要頂破子了。

「整個計劃如果實施起來一定更刺……」肯對自己説,「我希望在我周晚離開家返回工作崗位前,事情有一些實質的進展。」

看到金妮掛上了電話,肯走到她的身後,擁抱着她説:「今天早上我這個嬌小的老婆需要不需要我送你去上班啊?」他問着,雙手着金妮的房。

「我,我……需要……」金妮對他突然進來並抱住她覺有點吃驚,「你怎麼知道我需要?」

「因為我昨天看見約翰把你的車開跑了啊,而且,我再也沒看見有誰把車送回來。」

肯繼續把子向自己的懷裏摟,他的巴就緊緊頂在了金妮的股上。啊!金妮在心裏叫了起來,這種覺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她正想轉過身來親吻肯,只聽肯説道:「送你去上班是有代價的。」

「哦,那你想讓我出什麼價錢呢?」金妮問道。

「就是給我一大塊這個東西。」肯説着,手伸進她的子掐住了她的一片

「嗷……肯,好啊,如果你想要我。等一下,我們上樓,去卧室好嗎?」

「我是想要你,但我就想在這裏要你,就在這兒!」肯把金妮拉到餐桌旁,讓她臉朝下趴在桌子上,他把她的裙子下襬翻上去,扒下她的頭,然後拉開自己子的拉鍊,掏出了那個早就堅起來的傢伙。

「噢,肯!」金妮大聲叫了起來。肯抬起她的股,把巴使勁進了她那已經透了的道里。「我,我!……」金妮叫着,肯快速地着,一會兒就把大量的進了金妮的身體裏。然後,巴,幫金妮整理好裙子。

「用這樣的方式接這新的一天真是太美妙了!」金妮由衷地説着,「現在我要去清理一下自己,我們該上路了。今天我得早點去上班,因為我昨天下班太早了。」

她揀起地上的頭,正要上樓去洗澡,肯攔住了她,説道:「不,小婦,你就夾着道里的去上班吧,我要你一直想着我,每當你道里的出來,你都會想到那是我剛剛進去的。好了,穿上頭,我們該走了。」

「這樣好難為情啊,不過我很喜!」金妮説着,穿上頭,整理好裙子,然後她跟在老公後面出門,坐上肯的車去上班了。

工休的時候,丹尼絲來到金妮的工作台前,「嗨,金妮,該休息了,來杯咖啡吧。我想知道今天早上事情進展的情況。」

金妮和丹尼絲在員工休息室找到一個相對私密的角落坐下來,丹尼絲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了啊?」

「太令人興奮了!非常好,丹尼絲,我們本就來不及去卧室,就在廚房的餐桌上我就被肯給幹了。」

「你可真夠幸運的……」丹尼絲説,「從週五到現在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生活了。下一次還要等到週三,我真是很孤獨啊!我簡直等不下去了。喂,現在肯是不是對這事很積極啊?」

「他肯定積極啊。其實我們還沒時間好好討論細節問題,早上我剛剛掛掉你的電話,他就來到我的身後抱住了我,他下面硬得厲害,他問我是不是需要有人送我去上班,如果需要,就要付出我的股作為代價。接着,他就把我按在餐桌上,掀開我的裙子,扒下我的頭,不由分説進來就幹。完事後,他也不讓我清理一下,他要我夾着道里他的髒東西就來上班了。我希望那東西別出來了我的裙子。」

「啊,真夠刺的,你老公很啊!對了,我又跟約翰聊了一次,告訴他你這裏一切平安。他説終於放下心了,因為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太緊張了。你昨天怎麼會那麼大意啊?」

「唉,我哪知道肯比以前提前了一天回家。其實本來我都不知道他這一週是否回來度週末的,前兩週他總是在週五打電話給我,説他的計劃有可能有變化。如果我確切地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我才不會冒險在他回家的時候叫約翰去我家呢。我還是很小心的,我怕有一輛陌生人的汽車出現在我家門前引起鄰居們的懷疑,我不讓約翰開自己的車,而是由我把他接過來。

「約翰曾建議我去汽車旅館,或者其他地方,但我如果待在一個不悉的地方,會有不安全。我計算好了時間,在孩子們回來之前要把他送走的,但我們玩的時間太長了。現在,不管怎麼説,問題總算是解決了。」金妮説着就笑了起來。

「很高興聽你説問題解決了,我相信約翰聽到這個消息也一定會很高興的。我要去告訴約翰了,我等不及了,我今天中午要和約翰約會呢,你跟我説的一切讓我覺得自己更孤單了。好了,回去工作吧,我還想早點回家呢。回頭見,希望你和肯度過一個快樂的週末!」

「謝謝你,丹尼絲,萬事如意啊!我希望你和約翰玩得開心。請代我向他問好,也代我為昨天所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向他道歉。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他打電話的,也許這個週末,或者下週,我還不知道呢,這要看肯的態度了。」

金妮和丹尼絲繼續她們的工作,丹尼絲中午離開單位去和約翰約會,金妮工作到下午2:30才回家。從早上到現在,金妮一直受着襠部的潤,她覺得肯的始終在一滴滴出來,打了她的頭。這樣的覺使她一整天都處在亢奮之中,她出的水讓她的襠部更了。她急切地想在孩子們放學之前回到家裏,因為她很想和肯親熱一下。

************

金妮到家的時候,肯正在客廳裏看電視。他上來親吻金妮,「你好啊,親的,你今天過得好嗎?」

「很好啊!」金妮回答,「可是如果我忘記這件事,那我會覺得更好的。」

「哦,什麼事啊?」

「你説什麼事啊?你不知道今天早上你在廚房還沒把我幹到高嗎?」

「哈哈,好啊,那我們現在就在這裏解決這個問題……」肯説着,就拉開了他子拉鍊。金妮和迅速掉自己的頭,他們立刻就在沙發上幹了起來。在校車把孩子們送回家前,他們一直在做,兩個人各高了兩次。就在他們第二次高剛過,門鈴就響了起來,孩子們回來了。金妮趕快穿上頭,整理好裙子,肯也迅速把剛軟下來的回到子裏。

「我估計你可以堅持一段,不用老想着你那還沒達到的高了吧?」肯拍着金妮的股説道。

「是啊……差不多能堅持到晚上吧。」金妮笑着回答説。

晚上,等孩子們都睡了,肯和金妮就開始繼續討論頭天晚上關於紅杏出牆的話題,「今天早上和下午回到家,我都覺特別愉快。」金妮説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確覺非常孤獨。我想,大概是我們最近做太少了吧。」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都需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肯説道,「你有沒有好好思考一下我們昨晚的話題?」

「你是説,讓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是啊,和約翰或者別的男人保持固定的關係……」肯説道。「我覺得你的確需要這樣的生活。」

「你真的希望我這樣做?真的嗎?」金妮追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想,你這樣做對我也有好處……如果你……」

「如果,我告訴你所有的細節,告訴你我怎麼被男人幹,告訴你我多麼地享受,是嗎?」

「對啊!你不能有任何隱瞞!」

「這個沒有問題。雖然要我敍述每一個細節讓我覺有點尷尬,但我不會隱瞞任何東西,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剛才説到約翰,你允許我再見約翰嗎?」

「允許啊,只要你願意。但你要讓他明白咱們的約定。不過,昨天你們做時被我抓到,你覺得他還敢和你約會嗎?」

「我不知道啊,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想最好是直接問問他。」

「好的,那你問吧,你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嗎?」

「知道……」金妮回答道,「我現在就打給他,你會介意嗎?」

「你打吧,我希望在我周晚離家之前解決這個問題。我也想見見他,如果他也願意見我的話。」

「好吧,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金妮説,「丹尼絲説約翰也見過她丈夫幾次。實際上,有時候她丈夫回來得早,他們還在一起玩過3P呢。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哦,有這樣的事啊……」肯回答着,他想起了他和辛普森夫婦約定下週一起做的事情,「這事聽起來好玩的嘛。」

「對你來説也許很好玩,我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金妮説道。

「那我問你……」肯説道,「如果今天下午我在沙發上你的時候,你同時給別的男人莖,你會有怎樣的受?或者讓那個男人你,而你給我巴,你想想那是多麼刺的場面啊。」

「也許吧,不過我從來沒想過那樣的事,我無法想像。那樣會很的。」

「電話號碼呢?你給約翰打電話吧。」

「呵呵,你現在是不是一筋只想着這事啊?我給他打電話説什麼啊?」

「你問問他是否還在為昨天的事情擔驚受怕?你告訴他雖然昨天發生了不太愉快的事情,你還是從他那裏得到了很大的享受。你告訴他我們已經進行了開誠佈公的談話,我不反對你繼續和他往。你問問他是否願意週末再來咱們家……或許明天晚上,我們可以把孩子們送到你父母家去,然後我們一起度過一個不平常的夜晚。」

「嗯,這麼説多不好意思啊……」雖然金妮這麼説着,但她心裏已經在設想她一下面前兩巴是怎樣的情景了,「親的,現在我似乎可以想像那麼刺的場景了……」她終於説出了心裏話。

「什麼是『那麼刺的場景』?」

「兩巴……」金妮説,「其實一個女人是可以同時被兩的。」

「是啊,你説得太對了!哈哈……」肯不住開懷大笑了。

「你真的願意這麼做,是嗎?你真是個縱容子的丈夫!」金妮問道。

説着話,金妮從她的錢包裏找出約翰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她覺自己的脈搏越跳越快。肯緊靠在子的身邊聽着,他希望約翰在家。

「喂,你好,約翰……」金妮説道,「我是金妮‧卡特。你好嗎?我希望我沒有打擾你休息……哦,那太好了……」金妮繼續説道,「丹尼絲今早告訴我你向她打聽我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我很好,可以説是非常好。」

「哦,謝謝你,約翰。我真的很欣賞你的體貼,我希望昨天發生的事情沒有嚇壞你。你知道的,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我非常抱歉,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希望這件事沒有給你造成心理負擔。」

「聽你這麼説我很高興,我也非常享受。丹尼絲跟我説了許多關於你的事,但是你比她説的還要!」金妮繼續對着電話説道。

金妮臉通紅地聽着電話里約翰説的話,她説:「喂,很謝啊,約翰,我也很喜啊。事實上,剛才我和我的丈夫肯一直在談論這個問題。我很想再見到你,我丈夫肯也希望和你見面聊聊。你願意見他嗎?」

「肯星期天就要回去上班了,所以他想知道你明天晚上能過來嗎?這樣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在一起聊聊。」

「哦,約翰,你少説氓話啊……」金妮的臉更紅了,「你們男人怎麼都那麼壞啊?肯剛才還跟我説了同樣的話,真不知道你們男人已經把我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非常想啊……」金妮説着,臉又紅了,「明晚七點,你來我家吃晚飯怎麼樣?我們可以一起用餐,喝點酒,然後……」

「好的,我們期待着你的到來,約翰……我説啊,你實在不應該跟一個已婚的女人説那樣的話,尤其是她的丈夫就坐在旁邊聽着她跟你説的每一句話……我不穿襪子……什麼?……你是説讓我明天晚上穿上長筒絲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OK,再見,約翰,我非常期待明天的約會,……是啊,晚安!」

「我想,一切順利吧……」看着金妮掛了電話,肯説道,「我簡直等不到明天了。」

「我也等不了了!」金妮回答道,「他説的話讓我心,我下面死了。就看你們明天怎麼表現了。」

「你們剛才説什麼『襪子』?我不太明白……」肯問道,「你們的很多對話我都沒有聽到,所以很不明白。」

「嗨,該死的約翰説,明天吃完晚飯,你們倆把我抱到上,扒掉我的絲襪我。你説他説話怎麼能這麼骨啊?」金妮笑着説道。

「知我者,約翰也。」肯暗自喃喃道,他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他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子的場景,「情況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啊!」肯在心裏對自己説道,「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真是個偉大的成果。」

他們商定,金妮在第二天下午請她父母把孩子們接過去照顧他們一個晚上,就説她和肯要請一些朋友到家裏來吃飯。

一切都安排妥當後,夫倆上準備睡覺。這時,金妮非常想做,但是肯卻想把自己的力都留到明天晚上玩3P。金妮糾着肯,肯無奈,只好用舌頭為子服務,一直到把她送上高峯。這是金妮今天第三次高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機器!」肯心裏想着,「但是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我自己也了兩次了。誰叫我喜這個貨呢。我太期待明天晚上了,那可是我多年的夢想啊。」

肯心裏想着金妮被兩個男人着的場景,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

第二天白天,肯和金妮都覺時間過得太慢,他們懷着緊張的心情等待着約翰的到來。等孩子們被接走以後,金妮想讓肯先她一回,或者她的户,或者用手指讓她一下,但是肯都拒絕了。「我要讓你好好着一下急,然後,等到晚上我和約翰好好足你。」肯對金妮説道。

「你這個壞蛋……」金妮無可奈何地説道,「你真是個地道的壞蛋!走吧,我們上樓去,你幫我好好挑選一下我今晚穿的衣服。」

當約翰按照約定準時達到卡特夫婦家的時候,金妮穿得像個芭比娃娃一樣在門口接他。她上身穿一件白衣,下身穿一條蘭摺疊短裙,她沒有穿內衣和內,但卻穿着白的長筒絲襪,那絲襪在燈光下閃爍着白的光芒,像是在向約翰和肯發出的挑戰,等待着他們來把它扒下來。

「金妮,你看上去漂亮極了,我非常喜你的襪子……」約翰説着,一邊從頭到腳打量着她。他大膽地把她摟在懷裏,深情地親吻着她。

由於肯就站在她的身後,金妮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放不開,但很快的,她就伸出雙手摟住約翰的肩膀,把舌頭伸進約翰的嘴裏回吻着他。當她的身體緊靠着約翰的時候,金妮馬上就發現他的巴已經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腹部了。

「哦,約翰,你已經翹起來了?還是你那東西一直都是翹着的?」

「呵呵,我的金妮啊,它已經翹了一整天了,因為我太想你了。」

肯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的身體也立刻就有了反應。「即將開始一個瘋狂的夜晚了。」肯暗自想道。

突然,金妮想起了肯,她掙約翰的懷抱,轉身説道:「約翰,我要向你介紹我的丈夫肯。」

「你好啊,約翰,很高興見到你。」肯説着,向約翰伸出手。

「你好,肯,我也很高興。」約翰回答着。兩個男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簡單寒暄了幾句後,三個人一起走進了客廳。肯端來了尾酒,他們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讓卡特夫婦很吃驚的是,約翰説他已經和六、七對夫玩過3P遊戲了,除了丹尼絲和迪克夫婦,他現在還和這個城市裏的另一對夫保持着固定的關係。其實,他上週六晚上剛剛和他們玩過。另外,其他和他玩3P的就是來這裏旅遊的夫婦,他在賓館的酒吧裏和他們相識,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找單身男人玩3P。

「噢……」金妮説,「你是説那些已婚夫來這裏找男人跟他們一起上?我真是難以相信這樣的事。」

「是的,金妮,好像有相當多的丈夫喜看着他們的子被別的男人當着他們的面……而且,那些子好像也很享受被別的男人幹,特別是當着她們的丈夫的面……」約翰回答説,「剛開始我也覺得這事不可思議,但我的確非常喜這樣的方式。」

「嗯,我也曾經和有這樣想法的丈夫聊過……」肯説道,「好了,我有點等不及了,我們還是趕快去吃飯吧。」

金妮訂了一大桌子豐盛的晚餐,他們三人愉快地享受着美食,也期盼着隨後的三人大戰。飯後,肯和金妮一起把碗碟收拾到廚房,肯問金妮道:「親的,你了嗎?」「是啊,老公,我都透了。」「我也是,從約翰一進門,我就硬得像鐵一樣了。」

「呵呵,我知道啊……」金妮回答説,「我已經看見了。不過沒關係啊,約翰也硬得把子頂起一大塊啊。都一樣啊,我水在順着大腿往下。」

肯把手伸進金妮的裙子,手指在她的户上撫摩着,「真的啊,你透了。好了,你別收拾了,你把你這個粘甜汁的飯後小點心送給約翰品嚐一下吧。」

「好主意,那我去啦!」金妮説着,走出了廚房。

「約翰……」金妮來到坐在椅子上的約翰面前,「我為你準備了特製的小點心,我希望你喜。」説着,她踩着椅子坐到桌子上,面對着約翰叉開大腿,把腳搭在約翰坐着的椅子靠背上,然後把裙子下襬拉到部,出她赤户。

「可口的金妮小,希望你喜。」金妮説着,她的漂亮的户距離約翰的臉只有幾英吋遠。

就在約翰剛想趴過去金妮的户的時候,肯端着一聽果和一瓶巧克力醬走了過來。

「你喜在她的小上加點什麼嗎,約翰?」肯説道,「你知道,她的小味道很一般啦,如果加上些巧克力醬或者果,那味道會很特別的。」

金妮不住大笑起來,她沒有想到肯竟然想出這麼個壞點子。約翰也很高興肯想出的新花樣,他要兩樣都來點。於是,肯很仔細地把巧克力醬和果塗抹在金妮的阜、大小道口和門上。

當約翰的舌頭温柔地着她的户和門的時候,金妮的身子不住戰慄起來。她的心隨着約翰舌頭的上下游走,一會兒飄上雲端,一會兒沉到谷底,當那舌頭執着地想鑽進她的門的時候,她幾乎要跳起來了。

「哦……噢,約翰,這覺太美妙了!」

約翰慢慢地將金妮户和門上的巧克力醬和果一點點掉,吃到肚裏;金妮輕聲呻着,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肯在一邊興奮地看着,他發現金妮的呼越來越急促,肯再也忍不住了,他掏出堅硬的巴,開始手起來。

金妮看到了肯的動作,她示意肯到她身邊來,然後伸出手握住丈夫的巴,慢慢套動着,接着,她探過頭,把丈夫的巴含進嘴裏。

肯幾乎就要出來了,他終於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因為他知道他們的快樂才剛剛開始,他和約翰還沒有扒下金妮的襪子,還沒有真正開始輪他的子呢。

僅僅過了一兩分鐘,金妮就在約翰買力地下達到了高,只見她的身體緊繃,呼幾乎完全停止了。

「啊,太好了……」金妮息着説道,「約翰,不要停,別停下啊,你知道我還沒夠啊,你看,你們還沒掉我的襪子呢。」

約翰繼續着金妮的户,金妮則繼續着肯的巴。過了一會兒,約翰抬起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掉自己的長頭,然後他將金妮的股向上抬起,把巴一下就進了她的道里。

親眼看着約翰自己的子,讓肯動得差點了出來。現在他嬌小子嘴裏和道里各着一莖,讓她看起來更加。「慢點我,親的,我快了,可我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你上下兩個都被了,覺怎麼樣啊?」

「我死這種覺了!」金妮軟軟地説道,「我就要被你們死了……可是我喜這種覺!」

這時,約翰就要了,他停止,把巴深深地在金妮的道里,大聲叫道:「哦,噢,啊,金妮,啊,你的道里好熱啊。」他一邊叫着一邊把大股的灌進金妮的道,灌金妮的子

在約翰的時候,肯將莖從他子的嘴裏了出來,他知道,看到別的男人進他子的身體,會刺得他也出來的,但他也想子的道里,所以,他強忍住望,握着堅硬的巴轉向子的兩腿間。

「喂,一個傢伙已經完了,另一個上來吧……」金妮着自己的户説,「這個小妹妹還沒足呢。」

約翰挪開了一點,讓肯站在他原來站的位置。肯很容易地將進金妮到處沾水的道里,他不緊不慢地着,約翰剛剛進去的隨着他的,不斷地被擠出來,順着金妮的股和肯的到桌子上,再到地板上。他一邊着,一邊着她的頭,讓金妮很快就到了又一次高。隨着金妮身體的抖動和痙攣,肯也把進了她的道。

這時候,三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金妮癱躺在桌子上,任憑兩個男人混合的從她的身體裏潺潺出,覆蓋了她的門。她的樣子極了,肯就喜看她的這個樣子。

休息了一會兒後,金妮恢復了體力和神智,她坐了起來,説道:「喂,你們兩個,我的襪子可還在腿上穿着呢。但我可再不想在桌子上挨了,這兩天來我已經是第二次被男人按在桌子上,雖然這樣很刺,但我不想再這樣玩了,我還是想到上去玩。」説着,她起身朝樓上走去,而她的兩個僕緊隨在她的身後。

金妮一邊朝樓上走,一邊將身上的衣和裙子下來,扔在身後兩個男人的身上。隨着她的動作,肯看到一縷白體從她的兩腿間甩了出來,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正好落在自己的臉上。

金妮躺到上,立刻把約翰拉到身邊,拽過他的巴含在嘴裏,然後她讓肯去她的滴着户。

在金妮用舌頭幫助約翰恢復硬度的時候,肯則用舌頭幫助金妮清理被約翰和他污穢的户,金妮知道這是肯第一次在她的道里吃別的男人和他自己的,這會讓肯覺非常刺的……而且,他很喜這麼做。的確,當肯吃着金妮的道的時候,他的巴再次變得非常硬。

「我的子的道里正在往外……那並不全是我進去的……」肯説着,「我想她肯定被別的男人給了。」

「是啊,她肯定被了……」約翰回答説,「而且她馬上又要被一次。」

肯剛剛把金妮的户清理乾淨,她就又一次高了,水又像溪般湧了出來。約翰看到後,立刻着他那已經被金妮硬的巴轉到金妮的身前,他和肯換了位置,又讓金妮像狗一樣匍匐在上,然後把他那(據丹尼絲説,大概有10英吋長)狠狠地進了金妮的道。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使勁着金妮的嘴和道。

「喂,你柔她的子……」肯對約翰説道,「這樣她馬上就會高的。」

果然,約翰只玩了一會金妮的房,她的高就又一次到來了,「啊,太舒服了啊,約翰!」金妮含糊不清地呻着,因為她嘴裏還含着肯的巴,「你們停一下,好嗎?」她問道。

肯知道金妮的户已經被得經不起折磨了,在過去的兩天裏,她被得太厲害了,「我很驚奇她的户竟然沒有被爆,從週四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被了多少次了。」肯對約翰説道。

「嗯,可是我們還沒有把她的襪子下來呢。」約翰回答道,他的動作更猛烈了,他又要了。約翰伸手握住金妮的房,使勁地着,他的身體猛向前頂,把莖深深地進她的道,再次將了進去,然後,兩個人一下子癱倒在上,兩具赤織着躺在一起。

肯看着躺在息着的兩個人,那是他剛剛被人猛了一頓的子和她的情人。他簡直無法相信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他的子,曾經是那樣傳統羞澀的女人,幾天之內就變成了完全沉溺於中的女人,成為人盡可夫的免費女。他不知道將來一旦金妮徹底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是否會隨時跟任何男人;他不知道將來他們夫的生活會走向哪裏。

慢慢的,上的兩個人恢復了體力。「肯,那些該死的襪子還穿在她的身上嗎?」約翰問道。

「是啊,是的,約翰。算了,讓我幫她下來吧,她已經被得太多了。」

「嗯,是啊……」金妮説,「但還是我自己下來吧,我還想幹你一次。」

「好吧,那你騎到我身上來……」肯仰面躺在,他知道這個姿勢可以讓金妮自己掌控着角度和頻率,可以很快達到高

金妮騎到肯的身上,她握住他的巴對準自己的道,輕輕向下一坐,就把肯納入了她的身體,接着她開始上下晃動身體,讓莖在道里做着活運動。也許是她太累了,她只晃動了幾分鐘,就一下癱倒在肯的身上。她掙扎着拉掉自己的襪子,向兩個男人表示投降了。

「哈哈,我們終於贏了!」約翰呼起來。

「不,不,我還沒到呢,她不能停下……」肯回答道,「喂,你再動動……金妮,再動幾下我就好了,快動啊,親的。」

金妮的道被得太多,已經無法堅持了,她只好轉身含住丈夫的巴,用嘴幫他達到高。終於,肯再次將進她的嘴裏,他們的遊戲終於結束了。

三個人休息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從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肯和金妮單獨聊了一會兒,他們一致希望繼續這樣的生活。接着,他們又和約翰商量了一下,約定他在週四的下午來和金妮約會,三個人都很意這樣進行往。

從剛進門時的一「驚」,到後來幾天的一「喜」,肯、金妮很約翰三個人的心情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都很希望這樣的變化能帶給他們更多的快樂和幸福。

送走約翰後,肯和金妮夫倆立刻就上睡覺了。他們非常非常足,當然也非常非常累。

的晚上,肯跟金妮告別返回他工作的城市。在整個航程中,肯一直在回憶他和子度過的這個週末,他依然很驚訝事情為什麼會進展得如此迅速。

「貝蒂和迪克也會到驚奇的……」肯想道,「在和他們夫共進晚餐的時候,在我們一起開始貝蒂之前,我告訴他們這一切,他們一定會覺得非常有趣的。」

剛剛度過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週末,又要來一個令人無限嚮往的星期,肯的生活中真是驚喜不斷啊!

【全文完】

20537 2024-08-18 01:54:24

故事匯之四──又見阿曼達

編譯:nswdgn2008/04/20發表於:SexInSex

阿曼達是既興奮又擔心。約翰在電話裏答應要給她一個驚喜,更確切地説,「要讓她長久不忘」。為了和約翰見面,她已經花了很長時間做準備。她知道,如果見了面,約翰肯定要她,而她自己也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和身體的準備。

丈夫常年不在家,天南地北地跑生意,阿曼達待在家裏實在寂寞。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約翰,並和他上了。但約翰是個暴的傢伙,阿曼達在戀他的上工夫的同時,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控制。

她選擇了一條式樣簡潔的白,她一邊穿着長,一邊不住撫摩着自己修長的大腿。她已經非常興奮了,她知道,只要她願意,她完全可以讓自己很快到達;但現在她要控制住自己別受到太多惑,她還要繼續準備自己的衣着,戴上一個很合身的罩,再穿上長筒襪和吊帶。

天近傍晚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約翰到了。她理順自己的衣服,再次從衣櫃的穿衣鏡裏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裝扮。嗯,非常意,她迅速跑下樓梯去開門。

他熱烈地和她打着招呼,眼神裏充熱切的渴望,他摟着她朝朝客廳走去。

「你準備好了?」他問道。

她點點頭,側目小心地看着他。

「那讓我看看吧。」他命令道,審視着她的衣着。

她退後幾步,佇立不動,讓他仔細地審視她。他用手指劃了個圈,做了個讓她轉身的手勢。她聽話地轉過身,讓他審視她的後背。

「彎下。」

她依然非常聽話,沒有一絲質疑,她彎下,任憑他盯着自己翹起的股。

「天啊,你股的曲線真是漂亮極了!」他喃喃着,讓她重新站直了身子。

她微笑着接受他的親吻,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走,而她則把手伸進他的子裏,輕輕地撫摩着他的巴。

突然,他把她推開,「夠了……」他氣説道,「我們還要去見個人,我可不想遲到。」

她大惑不解地跟隨他出了門,坐上汽車,他一聲不吭地開着車,她默默地坐在他的身邊。

「能給我一點暗示嗎?我們要去見什麼人?」她問道,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閉嘴!」

他將車開進一個夜總會前的停車場,她看到這裏人來人往,心想也許有人會看見她和他在一起。正在這時,他打斷了她的思緒,讓她躲到汽車後座上去。雖然更加的疑惑,她還是很聽話地按照他的話做了。

約翰下了車,鑽進了夜總會的大門。但他立刻就出來了,有另外一個男人走在他的身旁。看到他們向汽車走來,阿曼達的心跳開始加快,而當他們走到汽車跟前後,她覺自己呼困難,無法開口説話。

約翰打開車門,向她介紹那個男人説:「阿曼達,這是我最好的夥計,名叫西蒙,我曾經跟你説過他。我們現在走吧,還有好長一段路呢。」

阿曼達想下車跟西蒙打招呼,但西蒙攔住了她,親吻了她的臉頰。

「你好啊,阿曼達,約翰經常向我説起你啊。」

阿曼達比較擔心她和約翰的關係被外人知道,所以有點責怪地看着約翰,似乎在埋怨他隨便跟別人談起她和他的關係。但約翰只是用微笑作為回應,然後告訴阿曼達朝裏面坐一點。阿曼達挪出一點空間,讓西蒙進來坐在她的旁邊。約翰發動了汽車,駛出了停車場。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阿曼達有點擔心,不知道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是去兜兜風。」約翰説着,和西蒙一起怪笑了一聲。

汽車飛速地開出了城,約翰從後視鏡裏看了阿曼達一眼。

「喂,你怎麼不給西蒙一個熱烈温馨的擁抱啊,我親的?」約翰問道。

又是這個無聊的遊戲,阿曼達尷尬地笑了一聲,輕輕碰了一下西蒙的嘴

「我覺得你應該比這個做得更好。」約翰有點生氣地説道,聲音不高,但很威嚴。

阿曼達轉過身去面對着西蒙,她開始慢慢地、温柔地親吻着西蒙的嘴

(又是這樣的事……)她想着,(我將要像個女一樣被兩個男人輪,而其中一個還是完全陌生的。)面對即將到來的羞辱,阿曼達卻不可遏止地興奮起來,而西蒙現在卻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西蒙動地、含深情地親吻着阿曼達,一邊解開她衣服的紐扣,而阿曼達並沒有阻止他。西蒙下了阿曼達的罩,趴在她着她的房。

「好美啊,好香啊!」他喃喃道,「約翰,她真的像你説得那樣,子又大又軟,吃起來好過癮啊。」

阿曼達心裏暗笑,她從來也沒有給約翰丟過臉,她決定讓他們隨便玩她,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拒絕。

汽車駛進一個燈火通明的鄉村小鎮,阿曼達想將部掩蓋起來,但西蒙抓着她的雙手阻止了她。

汽車駛過一個公車站,那裏站了一羣青少年,有男有女,他們看到了着的阿曼達都張大了嘴巴,隨後便發出挑逗的口哨聲和尖叫聲。

「我敢打賭,那些看到你房的男孩女孩肯定被你發了,他們在回家前肯定要幹一回。」約翰邊開着車邊説道。

「嗯,是吧。」阿曼達回答道。看到這些年輕的孩子們,她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一些經歷。

那時,她生活在一個偏遠的小鎮,她是她們學校排球隊裏的唯一女生。有一次,他們去參加一個校際聯賽,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但他們還得待在那個鎮子上,因為他們的教練是那次聯賽的裁判,他們這些隊員只好坐在麪包車上等着教練。

儘管被淘汰了,但隊員還是興高采烈,在一起嬉笑打鬧,漸漸地,那些男孩子們開始調戲阿曼達,他們眯眯地盯着她那隻穿着白小短股看,用目光撫摩着她那光的大腿。那短不是很合適,所以他們可以從腳邊看到阿曼達的小户。

那時,阿曼達和一個羅伯的男孩子相好,當時他也是排球隊的成員。雖然他們相好,但在其他隊員面前,他們還是刻意保持距離,因為那個階段的男孩女孩總是擔心這樣早戀的事被老師或者家長髮現。

看到其他隊員們調戲他的女朋友,羅伯有點生氣,但又不好發作,所以表現得很怪異。隊員們知道他和阿曼達的關係,便起鬨讓羅伯「給她親一個」。羅伯覺受到了奚落,便跳下了車,打算去觀看剩下的比賽。阿曼達本來想跟着他下車,但羅伯叫她「別跟着我」。

「來吧,阿曼達……」有個男孩子對她説,「你總不至於被他所控制吧?我們來玩快速接吻怎麼樣?你不會怕他而不敢玩吧?」

為了證明自己跟羅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阿曼達答應和他們玩快速接吻遊戲,但她還是要求不要把這事告訴羅伯。接着,她快速地親吻了車上的每一個男孩子。但是,他們顯然並不足只是嘴接觸一下,他們對阿曼達説:「我們還要玩別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們就要把你吻過我們每一個人的事告訴羅伯。」

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中,阿曼達和那些男孩子開始了第二輪接吻。這一次,他們都把舌頭伸進了阿曼達的嘴裏,他們瘋狂地她的嘴她的舌頭,阿曼達被這樣的挑逗發。接着,一些膽大的男孩子開始一邊親吻她,一邊撫摩她的房和股。

剛開始,阿曼達還在努力抵抗着,但很快她就放棄了。很快,她就被他們倒在麪包車最後一排的長座位上,她的衣服被掀起,出了房。

「不!不!你們別這樣!別人會看到的!」阿曼達叫着,反抗着。

男生們沒有停下手,他們告訴阿曼達現在不會有人看到他們在車裏做什麼,而且,在這幾個男生玩她的時候,其他男生會放哨,一旦教練和羅伯回來,他們馬上就會知道的。

他們的話讓阿曼達略微放鬆了下來,她躺在座位上,罩被拉到脖子下面,小頭掛在腳踝上,她的一條腿搭在座位靠背上,一條腿搭拉在地板上。因為道里特別潤,她甚至幾乎沒有覺到第一個男孩的手指已經進了她的身體。

當她確切覺到什麼的時候,她已經被一波波的快淹沒,已經無法拒絕男孩子們對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了。這時,又一個男孩過來,他將兩手指進了阿曼達的道。阿曼達到一陣刺痛,她道的緊密阻止了男孩子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還好嗎?」那個男孩輕輕問阿曼達道。

「嗯,還好。」她點點頭。阿曼達緊閉着雙眼,認真回味着她雙腿間傳來的覺。男孩的手指繼續前進,麪包車裏響起阿曼達輕輕的呻聲和手指道發出的咕咕聲。

接下來,每一個男生都像第一個男生一樣,輪把他們的手指進阿曼達的道里一會,知道阿曼達疼得受不了了,她懇求他們停下來。男孩子們幫着她穿好衣服,然後阿曼達跑到車下,她有點不知所措地在車邊徘徊。

(我剛才怎麼會那樣啊?)阿曼達一邊尋找着羅伯,一邊想着,(他們現在肯定把我想成一個女了,以後如果我再拒絕他們,他們一定會提起今天的事情的。)

過了一會兒,阿曼達找到了羅伯,她的情緒也慢慢好了起來,他們跟教練一起回到車上,然後教練駕車返回。

一路無話。孩子們被教練開車一一送回了家,這時阿曼達突然發現,她是最後一個被送回家的孩子,現在車上只剩下她和開車的教練了。教練把車開進一個岔道,轉過頭看着阿曼達。

「剛才我回到車時,我看到了很令人興奮的事情。」他開口説道。

阿曼達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

「哦,別太緊張,我不準備告訴你的父母。剛才每一個男孩子都被你的身體所引了,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已經來到車窗外,所以,現在沒有人知道我看到了你們所做的事。」

「哦,是這樣啊。謝謝你,先生,我保證今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了。」阿曼達説道。

教練笑了起來,「嗯,這些孩子們真是令人失望啊,不過這可是我看過的最令人動的事情了。嗯,阿曼達,你要我保持沉默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説着,他走到阿曼達的面前,開始親吻她的臉,「淘氣的女孩子就要受到懲罰,你説對嗎,阿曼達?你就是個淘氣的女孩子啊。」

他解開她的安全帶,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很吃力地探過身體拉掉她的短,讓她的部完全暴出來,然後把手指輕輕地進她的道。

「疼嗎?」他問道。

「嗯,疼……」她呻着,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

時間不長,他的手就離開了她的道,他用力將她翻過來,用手掌使勁拍打她的股蛋。阿曼達在心裏數着,他打了六下才停下來。

「現在好點了嗎?」他問道。

「嗯……」她含淚點點頭。

「知道嗎?你就是個婊子,你喜的事情,然後再為你的接受懲罰。」教練説着,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的傢伙,一下頂進了阿曼達處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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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達突然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因為西蒙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衣服完全被解開,她的身體被從座位上抬起來,她儘量放鬆自己,仰靠在座位上。

西蒙的手將她的兩腿使勁向外掰,然後撫摩着她的户。她能覺到他的兩手指已經進了她那非常潤的道里,她不住大叫了一聲,引得約翰回過頭來看着她。

「使勁啊,西蒙,好好她。」約翰説道。

西蒙當然要「好好她」,他將自己的三手指一起狠狠地進阿曼達的道,使勁起來。阿曼達被他得尖聲叫了出來。但為了不給約翰丟臉,她強忍着自己,沒有阻止西蒙,也沒有抱怨。

約翰也忍不住了,他把車開進一個偏僻的小路,他們一下子被淹沒在一片黑暗中。約翰下了車,打開後門,他看到阿曼達光的身體和西蒙在她道中不斷運動的手指,他鑽進車,撫摩着阿曼達的房。

「你們把我帶到這裏,就是為了輪我?」阿曼達問道。

「是啊,親的,」約翰回答説,「你還記得我跟你説過我的幻想嗎?」

阿曼達點點頭。約翰經常跟她提到,他希望一邊看着一個男人她,一邊享受她的口服務。現在,他們就這樣幹了。

西蒙出手指,讓阿曼達坐了起來。

「好了,下車吧,親的。」約翰命令她道。

阿曼達聽話地下了車,站在汽車旁邊,兩個男人站在她兩邊,他們每人各着阿曼達的一個房,而她則伸手去撫摩兩個男人的下體。西蒙又把手指進了她的道,約翰則輪着她的兩個頭,隨後他的就變成了撕咬。阿曼達忍受着兩個男人的撫摩、挑逗和待,她息着,兩手不停地着兩個男人膨的下體。

這時,約翰轉到她的背後,蹲下身着她的股。阿曼達覺到他的呼熱熱地吹在她的門上,接着就是漉漉地舌頭在她的門和户上像刷子一樣來回刷着。突然,約翰在阿曼達的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又呲着牙在她的股上劃來劃去。

疼痛在加劇,興奮也在加劇,阿曼達忍受着,因為她已經想過要讓約翰他們隨心所的,而且,這樣的輕微待更能起她的,所以她一直直身體,任憑兩個男人在她身體的上下兩部分肆意玩

約翰將阿曼達的股蛋使勁向兩邊掰開,以便用手指捅她的門。阿曼達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好幫助約翰更容易地指她。阿曼達知道約翰一直在看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那兩個令男人們都戀的,但她沒有害羞,她儘量打開身體讓她觀看,因為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她知道她的户和門都很漂亮。

約翰再一次用舌頭探索着阿曼達的門,唾被夜晚的冷風一吹,更加劇了清冽的覺。他更使勁的着,還將舌頭捲成梭鏢頭的形狀,試圖進她的門裏,可是那裏太緊了,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他還是用手指了進去。

「怎麼樣?這個女人夠意思吧?」約翰抬起頭,問西蒙道。

「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像她這麼風人的女人!」西蒙説道。

自己的身體能讓男人這麼喜,讓阿曼達受到很大鼓舞,她決定不管他們讓她幹什麼,她都是會答應的。

「咱們從前後一起幹她。」約翰對西蒙嘀咕着。他們起身站在女人兩邊,阿曼達也直了身子。

「不……」約翰命令道,「你跪下,雙手撐着地。」

阿曼達跪在厚厚的草地上,然後雙手按在地上,擺出了一個狗趴的姿勢。她知道約翰的幻想就是看着她別的男人,現在他就要實現他的幻想了。她伸展着自己的背部,將後整個朝向西蒙。

她聽到西蒙解帶的聲音,接着,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股,他先了一下她的户後,就將大的莖頂在她的道口,一使勁,那就全部了進來。

西蒙前後晃動着身體,巴在阿曼達的身體裏出出進進,阿曼達也隨着他動作的頻率動身體,讓他入得更深一些,她的房也隨着他們的動作在她的前前後甩動着。

覺如何?」約翰跪在阿曼達身邊,跟她耳語着。

阿曼達點點頭,緊閉着眼睛,仔細受着一陌生的巴在她身體裏不知疲倦地動着。

「他在跟你幹什麼呢?」

「他在我。我讓他當着你的面免費享用我的身體。」

「他這樣你,你有什麼覺?親的。」約翰問道。

「我覺自己是個女,是母狗,是免費的婊子。」阿曼達隨着西蒙的動作喃喃着,她睜開眼睛看着約翰,問道:「這是你喜的嗎?」

約翰點點頭,站起來解開自己子的拉鍊,掏出巴頂在阿曼達的臉上。她張嘴把他的巴含進嘴裏,然後開始急切地他,她鼻子裏呼出沉重的氣息。她知道她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來取悦約翰,讓一個男人從後面着自己,而自己用口舌為他服務,這也是約翰一直幻想的事情。

一波波高向阿曼達襲來,她不得不吐出約翰的巴,大口地氣,而約翰這時開始對着她的臉手,他的手越越快,表情也越來越動,很明顯他快要達到的頂峯了。他一邊手以便彎跟西蒙小聲説了些什麼,西蒙聽完就從阿曼達的身體裏出了莖。

當阿曼達正為自己的下身的空曠覺有點失望的時候,西蒙的手指進了她的門,接着,西蒙就把剛剛從她道里出的進了她的門。

阿曼達叫了起來,她的門太緊了,她覺自己就要被西蒙撕裂了。

覺如何啊?」約翰問道。

阿曼達疼得無法回答,只好用皺眉頭來表示她非常難受。

「告訴我,他在對你做什麼?」

「他在我啊!」阿曼達用力説出了這幾個字,她的聲音嘶啞乾澀。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着。」約翰一邊命令着她,一邊飛快地套動自己的巴。突然,兩個男人同時達到了高,西蒙將進了阿曼達的門裏,約翰把在了她的臉上和頭髮上。

阿曼達張開嘴,將順着臉頰下來的進嘴裏,她的身體也在兩個男人和她自己的高中顫抖着。

當西蒙從她身體裏莖後,阿曼達一下子倒在草地上,蜷縮着身體,輕聲地泣。

「幹得好啊!你是我的女,我喜看你被人幹!」約翰興奮地説道。

「你以為我不能嗎?」阿曼達躺在地上嘀咕着,「我是你的女,你現在知道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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