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股定理】【作者:wy紫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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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y紫陌
字數:4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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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公子,今晚出來嗎?」
「個,我忙着呢。」夏軒懶洋洋地靠在窗邊,一邊講着電話一邊轉着手裏的紅內褲。
「噫!」電話那頭的雷銘川發出好大一聲嘁噓,「你閒人一個,能有什麼忙的。」
「我怎麼就不能忙,我忙着我終身大事!」
「嘖……難不成你姐夫回來了?」
夏軒但笑不語,換了個姿勢繼續望着窗外。
雷銘川見電話那頭默認了,吃驚地道:「卧槽!不會吧!真讓我猜中了,你姐夫還真回來了!?」
「瞎嚷嚷什麼!他都去國外進修兩年了,回來不是很正常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不是……」雷銘川猶豫了一下,才遮遮掩掩地開口:「我説夏軒啊,怎麼説也是你姐夫,三思啊!」
「是」前「姐夫!」夏軒皺起眉,繼續説:「我他媽都三思好幾年了!再思來思去就陽痿了!」
「可是……」
「沒有可是!」夏軒毫不客氣地打斷雷銘川的話。他一直一心二用,邊講電話邊留意着窗外,直到看見那一抹思夜想的身影,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心臟下意識的漏跳了一拍。
「行了,我不跟你説了,有時間再約你。」沒等那邊回話,他就匆匆忙忙地先掛了,然後一路小跑地去了陽台,打開窗户,盯着樓下的身影,抓準時機,將手裏那條風騷的紅內褲擲了出去。
紅的內褲隨着清風飄飄蕩蕩,最後不負眾望的落在了男人一絲不亂規規矩矩的髮型上。
夏軒見目標準着陸,佯裝吃驚地「呀」了一聲,接着飛快地跑下樓。
顧淺剛剛回國就體驗了一把「鴻運當頭」。
他淡定地將頭上的可疑布料拿下來,低着頭認認真真的思考。
「姐夫!」
這時夏軒已經從大門跑了出來,他看着暗戀多年的男人正一本正經的研究着手裏的那條他挑細選的內褲,心裏頓時又興奮又緊張。他強裝鎮定地走上前,打着招呼:「姐夫你來了!」
「嗯。」顧淺應了一聲,大大方方地把手裏的東西攤開問:「不知道是誰的,我路過剛好掉下來的。」
「……其實,這是我的。」夏軒竟然有些小羞澀,他偷瞄着男人的神情,繼續説:「我剛剛在晾衣服,手一滑,沒有拿住,就掉下去了……」
顧淺輕輕地挑了挑眉,眼裏劃過一絲詫異。因為這個內褲的布料實在太節省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內褲,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青年的。他不由自主地了一下後,馬上被那種滑膩膩的觸驚到了。
夏軒把顧淺的小動作全都看着眼裏,心裏得意地罵了一句「假正經」,接着説:「姐夫,你可以給我了嗎?或者你想留著作紀念?」
「哦?哦!」顧淺愣了一下,趕緊把紅內褲還給夏軒。看着青年明亮亮的眼睛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説:「搗蛋,現在連我的玩笑都敢開了?」
要知道夏軒向來對自己的形象尤為的看重,頭髮更是不允許碰的,那就是地!然而在男人面前,他卻連躲的想法都沒有,心甘情願的受着那乾燥的手掌帶來的温度。
不過顧淺很快就收回了手,向上提了提另外一隻手裏的包裝袋,説:「這些是我給你帶回來的東西,你看看喜不喜歡。」
「只要是姐夫買的東西我都喜歡。」夏軒明媚的一笑,襯得眼角處的那顆淚痣更加的勾人了。雖然很是不滿和男人的親密接觸結束的那麼快,但現在讓他厚着臉皮求愛撫求摸摸,還是有點艱難,他怕把人直接嚇跑了,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沒了。於是夏軒拋開心裏的那點不滿足,先一步推開大門,笑説:「姐夫,快進來,我們上樓聊。」
顧淺一點頭,直接跟了上去。
夏軒住的樓層低,兩個人都沒有等電梯,直接爬的樓梯。夏軒走在前面,顧淺跟在後面。
由於剛剛是直接從家裏跑出來的,夏軒只穿着簡單的家居服,雖説是寬鬆的款,但穿在他身上卻出奇的有型。夏軒身材很,細翹大長腿,尤其是從後面看,飽滿翹的股剛好能撐起寬鬆的布料,圓鼓鼓的,看起來像一個充滿氣的球,隨着上樓的姿勢,微微的左右搖晃,透着一股隱隱約約地誘惑。
處於後方的顧淺不得不將這些細微的動作看在眼裏,甚至在腦海中已經描繪出了這個圓潤球體的行動軌跡。他視線不由的定格在夏軒的部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青年進行着對話。
「姐夫,快進來!」夏軒打開房門,隨手把嶄新的拖鞋擺在男人腳下,説:「姐夫,穿這雙。」
「好。」
顧淺換好鞋,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到客廳的茶几上,一邊外衣一邊問:「小軒,你午飯吃了嗎?」
夏軒笑眯眯的看着男人衣服,理所當然地説:「當然沒有啊,等姐夫呢!」
「我就知道。」顧淺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走到廚房,門路的打開冰箱:「你想吃什麼?」
夏軒走過去,依靠在門框上,嘴甜如:「姐夫做得我都愛吃。」
顧淺沒再多問,繫好圍裙,板正地挽好襯衫袖口,開始起鍋做飯。
夏軒開心極了,眼珠子都要黏在顧淺身上,一邊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一邊心裏暗暗口水。
説起來顧淺真的是一個優秀的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長相英俊,談吐不凡。海歸博士,三十出頭就是知名大學副教授,高智商高學歷高顏值,簡直十全十美。真不知道他姐為什麼要和這種男人離婚!
夏軒替顧淺憤憤不平的同時又隱隱暗喜,如果兩人不離婚他也就沒有機會了,所以這婚離的很好,很得他心意!
顧淺仍然在有條不紊地忙碌着,夏軒緊緊是看着就覺得身體發熱,內心如彈幕一樣飈了滿屏的「好帥」。
「我聽你姐説,你想讀研究生?」顧淺一邊把菜下鍋一邊問道。
夏軒不着痕跡的皺眉:「你跟我姐還有聯繫?」
菜在鍋裏發出滋滋的響聲,足以掩蓋夏軒微妙的語氣,顧淺也沒有太注意,很是隨意的回答:「不常聯繫,只是上次問道你的情況,你姐就告訴我了你要讀研的事,還説她公司那邊很忙,讓我回國後替她管着你。」
「哦……」夏軒悶悶地應了一聲。
其實他姐不容易,父母早逝,夏軒當時還在上高中,整個公司的責任都壓在夏星一個人身上,他完全沒有幫忙的能力,每天只能心疼的看着他姐早出晚歸,這種情況直到顧淺出現才好一些,之後在顧家的輔助下,公司才漸漸步入正軌。所以夏軒完全不理解夏星為什麼會和一直默默幫助他的男人離婚,還是那麼突然那麼幹脆。
「姐夫……」夏軒猶猶豫豫地開口:「我能問問你和姐姐為什麼離婚嗎?」
顧淺切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面正常地看了夏軒一眼,敷衍道:「不喜歡不適合了自然就不能強行在一起了,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
夏軒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忽然想到了什麼,湊到男人身邊,故意附在顧淺的耳邊曖昧不清地説:「姐夫,姐姐不喜歡你,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熱氣令顧淺一抖,刀沒控制好,一下滑到食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刀口,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姐夫!」夏軒手疾眼快的握住顧淺血的手指,想都沒想,直接含進嘴裏。
手指毫無徵兆地進入一處温暖濕潤柔軟的地帶,顧淺已經驚得反應不過來了。
夏軒索破罐子破摔,放開了。他牢牢地抓住顧淺的手掌,用走刀口上腥鹹的血,接着用滑膩的舌尖裏面的,靈活的纏着孤零零地手指,盡情地、滑動,甚至毫不避諱地抬眼看着男人的神情。
夏軒的睫微微的煽動,頭部隨着舐的動作慢慢地晃動。顧淺身體有些僵硬,可臉上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眼神專注地盯着青年,一動不動。
最後還是夏軒先扛不住了,他出男人的手指,訕訕地説:「口水消毒,小學生都知道。」
「嗯,謝謝。」
顧淺道謝道得一本正經,得夏軒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好在顧淺先轉移了話題,他指了指旁邊已經出鍋的菜,説:「小軒,把菜先端上去吧,很快就可以開飯了。」
「哦。」夏軒腦子發懵的從男人身邊穿過去。廚房本身並不大,一走一過避免不了身體接觸。但是,夏軒發誓,這次絕對不是他故意的。就在他要去端菜的,在顧淺身前路過的過程中,翹的股剛好蹭到男人的襠下,私密部位直接接觸在一起。僅僅是這麼一下,他就能清楚的受到顧淺下的那東西的存在。夏軒趕緊低下頭,遮住他一臉盪漾的笑,顫顫巍巍的端起盤子。
「小心。」顧淺出手扶了一下夏軒的,不放心地叮囑:「端好了,別摔了。」
掌心火熱的温度透過一層薄薄地衣服直接傳遞到夏軒的皮膚上,燙得他軟成麪條了,這下更加飄飄然了,傻呵呵地走出了廚房。
第二章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微妙,夏軒端着飯碗時不時地偷瞄對面認真用餐的顧淺。男人神情自若,彷彿廚房裏曖昧的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毫不在意。看着看着夏軒就心氣不順,氣呼呼地戳碗裏的白米飯。
顧淺淡淡地看了一眼,説:「好好吃飯。另外,你選好學校讀研了嗎?」
夏軒不假思索:「當然是本校了……」因為有你在。
「嗯。」顧淺沉一聲,繼續説:「以你以往的成績,不出意外是沒有機會保研了,所以只能考了。」
夏軒眼睛骨碌一轉,咬着筷頭説:「可是姐夫,你知道的,我數學是短板啊,考研的話有些困難的……」
「沒什麼困難的,數學其實很簡單也很有趣。週一開學我會教大一新生的高數公共課,你可以旁聽,有不會的我再單獨輔導你,成績應該會很快提高上去的。」
夏軒等的就是這句話!一聽到單獨輔導他就腿軟了,腦海裏止不住的發散。比如,在無人的教室裏,他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邊被着股一邊接受着輔導;再比如,在私人辦公室中,男人教他做題,如果做不對就狠狠地打股,把他的股打得紅紅的腫腫的……
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黃暴。夏軒的嘴角大大的揚起,怎麼都遮不住。
顧淺十分不解的看着夏軒變化莫測的表情,輕聲勸:「小軒,學習是件苦差事,不過鑽研進去就會發現其中的樂趣。我建議你,還是應該聽一聽我講得課,不會很枯燥的。」
「成!就這麼決定了!」夏軒乾脆利落的答應,接着衝顧淺眨眨眼:「姐夫倒是不要嫌我笨啊!」
「怎麼會,你很聰明的。」顧淺淡淡地笑了笑,向夏軒的碗裏夾了一塊,説:「我相信你。」
就因為顧淺的一句話,夏軒週一難得起個大早,做了髮型噴了香水,風騷地去了學校。
教室裏坐滿了大一的新生,夏軒剛進門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他本身長得就不錯,一雙桃花眼尤為勾人,還有眼角那顆畫龍點睛的淚痣,更是錦上添花,惹得一羣小姑娘嘰嘰喳喳的亂叫。
對此,夏軒一向不理睬。他很快找了靠窗的一個位置,走過去坐好。
現在的女生很大膽很奔放,光明正大的看他議論他,有的還拿手機拍了照。夏軒全部無視掉,低頭視顧淺的朋友圈。
「卧槽!又一個!好帥好帥!!」
鈴聲剛剛響起,前排的女生又是一陣尖叫。夏軒抬眼望去,果然是顧淺踩着鈴聲筆直的走進來。
顧淺一向穿的簡單得體,襯衫圓領衣外加休閒西裝褲,整個人看起來温潤如玉,讓夏軒恨不得扒光他!
顧淺先是簡單的環顧了一下,視線很快鎖定在夏軒的身上,接着淡定地走過來,把手裏的紙袋放到夏軒的座子上,輕聲説:「早飯,吃吧。」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引得周圍的新生一陣狼叫,夏軒盡力掩飾內心的不平靜,乾巴巴地説了句謝謝,然後把早餐緊緊的握在手裏。
顧淺沒有再多説什麼,轉身走回講台,帶上金邊眼鏡,開始簡潔的開場白:「我姓顧,教你們這學期的高數,希望大家儘量不要缺課……」
夏軒目光火熱的盯着男人看,看他不停張合的薄,看他認真的神情,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夾住粉筆的姿勢,總之就是一直在看,止不住地看,除了光明正大的視,什麼教學內容都沒有聽進去。
本以為顧淺出國兩年,自己的情會淡一些,沒想到恰恰相反,不減反增,就像冰封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一樣,令他自己都到震驚,到不可思議。
這堂課,在夏軒完全處於糊糊的狀態下,飛快地過去了。顧淺剛説下課,夏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把想要問問題的女生全部攔在身後。
「怎麼樣,還聽得懂嗎?」顧淺收拾好教案,温和地問夏軒。
夏軒眨眨眼睛:「怎麼説呢,其實我覺得還是一對一的輔導用處比較大,畢竟有針對。」
「好,你説了算,我們兩種方式一起來。」顧淺從善如,他提起公文包,和夏軒並排走出教室,「小軒,過一會兒院裏要開會,我需要到場,就不陪你了,有什麼問題我們電話聯繫。」
「嗯。」夏軒點點頭,燦爛一笑:「姐夫去忙吧,等我給你打電話呦~」
顧淺摸了摸夏軒的頭,轉身離開。
看着男人走遠了,夏軒才抻了一個懶,撥通電話:「喂,是我,雷銘川你在哪呢?」
夏軒到的時候,雷銘川正在和人打枱球。
幾個小夥伴看到夏軒紛紛打招呼:「呦!夏公子來了!來一杆嗎?」
夏軒一股坐在沙發上,擺擺手:「你們玩吧,我剛上完課,累。」
「卧槽!你上課!?唬誰呢!」雷銘川夾着煙摟着美女走過來。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學無術嗎!」夏軒瞪了一眼後,臉上立刻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語氣油膩膩的:「我現在也是有人管的了~我要為了他努力奮鬥!」
「噫!」雷銘川打了個寒顫,誇張地了胳膊,問:「怎麼,他剛回來,你就勾搭上了!不能吧?」
説到這兒,夏軒有點蔫了,拿起盤子裏的堅果扔進嘴裏,嘟囔道:「哪能那麼快!還遠着呢。」
雷銘川同情地一笑,大手在身邊美女的股上了幾把,再拍了拍,揚揚下巴把人支走。
夏軒看着美人婀娜多姿的背影,嘖嘖嘴:「這麼快又換了一個,服氣。」
雷銘川拱拱手:「哈哈哈,謬讚了!」
夏軒從小就知道雷銘川的德,見到美麗好看的東西就想收藏就想褻玩。身邊的人更換的頻率比換褲衩都勤,可偏偏就是不吃幹抹盡,抱着個體美人愣是啥也不幹,本本分分地睡一夜,然後單純的睡個一兩週再換人,所以花名在外的雷銘川到現在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實在令人目瞪口呆。
用他的話就是「我只是享受軟玉在懷,温香盈齒的覺,並不是禽獸哦」。對此,夏軒只能撇嘴翻白眼。
「我説……」雷銘川頂了頂夏軒的肩膀,擠眉眼地説:「你和你姐夫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有點一言難盡……」夏軒沉默了一會兒,才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顧淺的幾次互動講給雷銘川聽,讓他幫忙分析分析。
雷銘川摸着下巴琢磨:「能看出來,你前姐夫對你不錯,至於其他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還是那就話,直接!不把那層窗户紙捅破了,他怎麼能明白你的意思。與其遮遮掩掩的,不如生猛一點!對付這種假正經的知識分子,你要主動啊!開了,自然就好辦了!你説是不是?」
「嗯……」夏軒沉一聲,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話理不,我得讓他明白我內心的渴望!」
雷銘川拍了拍手,沒正行地説:「就是這麼個理兒!用你的小雛菊套牢他,讓他怎麼都折騰不出你的菊花!」
「滾蛋!小雛!」夏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晃着腳尖尋思着雷銘川剛才地那番話。
想了沒一會兒,褲兜裏的手機就嗡嗡的震起來。
前一秒夏軒還皺着眉掏出手機,下一秒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笑開了花,快速地點開接聽鍵,要多温柔又多温柔要多明媚又多明媚地説:「喂,姐夫~」
雷銘川立刻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擺擺手表示自己要不行了。夏軒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然後起身走到角落裏,背對着人,一臉幸福的講電話。
低沉悦耳的男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得夏軒耳朵有些麻麻的癢癢的。
「小軒,你還在學校嗎?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這要是平時,顧淺的一句話他就能一高竄到天上去,連竄天猴都能省了,股點把火就飛到對方身邊了。可今天,他想玩點套路,吊吊男人的胃口,於是他裝作為難的説:「不好意思啊,姐夫,我有約了,走不開的……」
顧淺瞭然的笑了笑,温和地説:「好,是姐夫考慮的不周全了,好好約會吧,不打擾你。」
「哦……」夏軒帶着一丟丟地失落掛了電話,慢騰騰地走回去。
雷銘川一臉八卦樣,急切地問:「怎麼樣?怎麼樣?都説什麼了?」
「什麼也沒説!」夏軒變臉比翻書還快,拿起外套對着雷銘川吼:「走,趕快找個地兒吃飯,吃完飯我好回家研究直掰彎的攻略!」
「夏公子,fighting啊!」雷銘川一臉小女人樣,惡了吧心的握拳。看着夏軒帶着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才笑嘻嘻地摟着身邊的美女跟了上去。
第三章
夏軒在家鑽研了半天,學了一路十三招,還是覺得用熱情似火的攻勢攻陷顧淺比較靠譜。
夜晚正是無數單身男女悶騷的時刻,夏軒躺在牀上緊張地掏出手機,噠噠噠的編輯信息。
【寂寞的夜裏,我想你。】
點擊,發送。夏軒把手機捂在在前,心裏又興奮又忐忑。他既期待顧淺給他回話又不希望顧淺給他回話,雖説很矛盾,但他實在太擔心顧淺會因為自己的心意而疏遠,那就得不償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夏軒的腦子裏就像有個小時鐘一樣,嗒嗒嗒的計時,手指緊緊的扣住手機。
怎麼還不回話?
是因為沒看見嗎?還是乾脆拉黑了?!
卧槽!這該怎麼辦!!
夏軒覺得他要魔怔了,雙手瘋狂地頭髮,直到把好好的髮型成雞窩才停下來,然後眼神空的看着天花板。
既然不回話,那就繼續騷擾!
夏軒索一條路走到黑,拿起手機,重新振作起來,開始一條接着一條的發調情短信。
【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面起就喜歡你了。】
【我總是幻想你將我壓在身下的場景。】
【我想讓你玩我,狠狠地玩我,無論做什麼都行。】
夏軒越發臉越紅,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寫的變態,還是天天求求玩慾求不滿的那種,簡直了……
就在夏軒自我厭惡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一亮,是一條來自顧淺的未讀信息。突然間,心跳加速,彷彿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顫顫巍巍地打開對話框,短信的內容立即出現在眼前。
【小軒?你那邊是出了什麼情況嗎?】
能有什麼情況,就是寂寞多年想和你啪啪啪而已!
夏軒撇撇嘴,繼續猛攻。
【姐夫,我這邊兒一切正常。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做你的人!】
一條文字過去,夏軒還嫌不夠明確。他心思一轉,飛快地換上之前那條布料稀少的紅內褲,對着全身鏡擺了一個自認為很誘惑的姿勢,用手機給自己的股拍了張特寫。接着簡單編輯了一下,火速發了過去。
如果問他身體上哪個部位最滿意,夏軒一定會説股。他向來對自己的股很有信心,那裏形狀飽滿翹,緊實,彈柔軟度都恰當好處。給心愛的人看,最合適不過。
圖片發送成功後,那邊沉默了幾分鐘,短信才姍姍來遲。
【小軒,不許胡鬧,早些休息。】
這樣一本正經的語氣,夏軒都能想象到男人編輯時臉上正派的表情。不過,單從字面上來看的話,顧淺並沒有什麼特別反的情緒,這讓夏軒心裏鬆了一口氣,繼而更加堅定了他追人的信念。於是,他趁熱打鐵,又發了幾張股特寫,才心滿意足的去睡覺。
對於第二天的碰面,夏軒很期待。他想了一萬種可能,比如顧淺霸道的吻住他,説他們可以在一起;或者表面如常實際發展地下戀情;再或者乾柴烈火幹一炮。反正種種可能都是王子與王子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切照常,顧淺平時怎麼對待他現在還是怎麼對待,沒有任何曖昧和尷尬,彷彿昨晚上的騷擾和告白都沒發生過,就像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大海,連一丁點的波瀾都掀不起來。
一口悶氣憋在夏軒的心口,不上不下的。
「哥們,他這是想玩放置play啊!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能啊!都到這步了,你必須繼續努力,用你的熱情融化他!!」雷銘川苦口婆心的分析,還給他加油打氣:「沒有堅定的回絕就是説明有希望啊,起碼你姐夫對你不討厭,指不定心裏還滿滿的好呢!這種悶騷型的男人,不他是不會説實話的。」
夏軒仔細想想也對,於是變本加厲的發騷擾短信,每天睡前一條豔照,滿屏幕的股。如此火爆,就算是看破紅塵的人也總得有個什麼想法吧!可顧淺偏偏不是一般人,除了回覆「早睡」外,什麼反應都沒有,老僧入定般,得夏軒抓耳撓腮的。
可這麼不清不楚的也不是辦法。再説,他夏軒一門心思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得不到過!
夏軒再接再厲,深更半夜,一個電話撥過去。
忙音響到第三聲時,便接通了,隨後那端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喂,你好。」
夏軒張了張嘴,才語氣輕佻地開口:「姐夫~是我。」
那邊的顧淺一點都不驚訝,一邊翻着外文書一邊回應:「嗯,這麼晚了,小軒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着……」夏軒角,半是委屈半是風情地説:「我想你……好想你……」
顧淺靜默了幾秒,把書放回牀頭櫃上才接話:「小軒,不要鬧了,乖乖睡覺吧。」
「你除了這句話就不會説點別的嗎!」
「好,那你想聽什麼?」顧淺無奈的問。
夏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故意拉長音:「我啊……想聽你説,你喜歡我,你也想我,你想和我上牀。」
顧淺:「……」
夏軒知道就憑現在的顧淺,打死都説不出來這些話,他也沒再強迫:「沒關係,姐夫你不説,你就聽我説。」
夏軒停頓了一下,晃了晃腳尖,再開口,聲音便蒙上一層濃濃地誘惑:「姐夫,我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有些濕……所以浴袍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顧淺手指緊緊握住電話邊緣。他好像憑空產生一股錯覺,在夏軒落下最後一個音節後,一種淡淡的濕順着線網傳遞過來,得他耳朵有些癢。
「姐夫……」夏軒像是想起了什麼,漂亮的眼睛裏泛着一層淡淡的水光,離的望着天花板,呢喃道:「姐夫,你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裏,時而温柔時而霸道,但每一種我都喜歡。呵呵呵……」
電話裏傳來夏軒的輕笑,帶着波動的尾音,令顧淺莫名的心絃一緊。
「……夢裏你總是欺負我,可這種欺負我好喜歡,喜歡到身體都發麻了,只要你一碰,便全都繳械了,軟成水一樣隨便你怎樣,怎麼作我都行……」
這種骨的描述讓顧淺有種強烈的代入,心裏硬生生的產生一團火,並且越燒越旺。
夏軒耳朵靠在手機屏幕上,就算那邊保持沉默,他依然能通過聽筒知顧淺呼的變化,那種由輕到重由緩到的變化。夏軒得意的牽起嘴角,繼續放蕩地描述:「夢裏,你喜歡親吻我。吻我的額頭,吻我的眼瞼,吻我的鼻樑,當然,最喜歡吻我的嘴。是那種很強勢的吻,碾壓着我的線,然後霸道地探進舌頭掃卷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攪動着我的舌頭,讓我不得不與你瘋狂的纏在一起……」
「對了,姐夫你好。」夏軒手指探進自己的睡衣裏,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你喜歡我的股,就是很用力的又又捏,比情電影中女人部還要用力,非要玩到通紅才停手。不過,我不怪你。因為我喜歡你玩我的股,越大力我就越喜歡,我想讓你天天,不單單是股,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可以,只要是你……我都願意。」
夏軒越説越動情,彷彿此刻顧淺真的在他的股一樣,他躺在牀上扭動着酥軟的肢,像條水的白魚。嘴微微的張開,黏膩的呻聲斷斷續續地出來。
理智告訴顧淺應該馬上掛掉電話,可他的身體早就不受大腦的控制了,身體的所有細胞都被那骨的描述和高高低低的哼叫活了,在血裏翻騰,湧動。
「姐夫……嗯……你又,又擠進我的雙腿間,那裏又又大……還很燙,可它進去的話就會很舒服,從裏到外的舒服。那東西讓我完全招架不住,只要你用力的頂進去我就會哭着叫出來,股條件反地縮緊,把你箍緊。這之後,你會大力的扒開我的股,更加火燙更加兇猛的撞進來……」
「你的手很燙,手心裏都是汗,一遍又一遍的遊走在我的間。你垂着頭,親吻我的膛,肆意的咬着上面的頭,你還嫌我的頭小,説玩起來有些費事。可……可我股大呀,你多玩股不就好了嗎……人哪有渾身上下都完美的。」
夏軒語氣突然軟糯起來還帶着絲絲的抱怨,令顧淺莫名的心虛,好像他真的有嫌棄過夏軒的小頭似的。
「你撞得有些狠,拍得我股都疼,肯定紅了嗯……」夏軒本不知道顧淺的心裏變化,一邊套着自己的下體一邊繼續陷入幻想中:「……我雙腿攀在你的間,因為這樣我們才能貼得更近。我緊緊的抱着你的頭,止不住的叫。嗯……姐夫……再快一些……」
夏軒自顧自地叫,仿若自己的身體真的被人開了,得不像話。器頂端的脹得飽滿,即將繳械投降。
「姐夫啊……用力的幹我嗯……把我,把我玩壞也沒關係……啊……姐夫……」
此刻,「姐夫」這個稱號變成了一種忌的詞語,叫得顧淺心亂如麻,耳蝸嗡嗡作響。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説。
高時,夏軒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他急促的着氣,看看手中的黏,挑起泛紅的眼角,裝作無辜的説:「姐夫,我了。你説……你説我是不是生病了?」
「小軒……」通話這麼長時間顧淺第一次開口,低沉的嗓音中帶着微微的喑啞:「……你早點睡吧。」
嘖嘖!又是這句!一點都沒有新意!
不過,既然撥的目的達到了,夏軒就不會不依不饒。他甜甜地一笑,説:「姐夫,晚安。」然後不等那邊再回復,便掛了電話。
顧淺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猶豫了幾次,又重新解鎖,打開加密的相冊,一張張翻看他每天保存好的照片,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起身起了廁所。
第四章
一發電話play後,夏軒情緒很高漲,追起人來如狼似虎,本不給顧淺逃避的機會。
他心打扮一番,一臉盪漾的去學校找人。
顧淺沒有獨立的辦公室,是和數學系裏其他老師一起辦公。夏軒剛從樓梯走上來就看到顧淺和一個女人在走廊裏談。那女人看起來和顧淺差不多大,長相雖然不算出眾,氣質卻端莊優雅。兩人的距離不近不遠,臉上都帶着淡淡的笑容,氣氛和諧。
看他們這麼愉快,夏軒自然就不愉快了。他揚了揚下巴,勾起嘴角,走上前拖着長音喚道:「姐~夫~~」
兩人的談被打斷,齊齊地扭頭看向夏軒。夏軒用餘光瞟了女人一眼,坦坦蕩蕩地走到顧淺身邊,又是親暱的叫了一聲。
顧淺表情沒有什麼異樣,反倒大方地衝夏軒説了句「你來了」,然後又向女人簡單的做着介紹:「李老師,這是我弟弟。」
沒説是前的弟弟,就説是他的弟弟,這個回答夏軒有點滿意也有點不滿意。
女人微微一愣,笑着開口:「你弟弟長得好帥。」
顧淺看看夏軒,認真地説:「是帥的。」
雖然從小到大經常被人誇長得好,不過被顧淺誇還是第一次,尤其是那麼認真的語氣,令夏軒沒由得耳一紅,雙手兜裝酷,眼神卻不自在的飄了飄。
「顧老師,今晚有時間嗎?我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如果不麻煩的話,一起吃個飯吧。」女人説話的時候眼睛裏帶着期待和緊張,一看就是對顧淺好度極高。
夏軒耳朵立刻立起來,扭過頭,眼神死死地盯住顧淺,彷彿要是答應就一口咬死他。
顧淺沒有讓夏軒失望,他略帶歉意的一笑:「李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晚上還有事兒,下次吧。」
委婉的拒絕聰明人都能聽懂,女老師也不例外,她沒再繼續糾纏,口不對心地説了句「那就下次吧」,便轉身進了辦公室。
走廊裏只剩下夏軒和顧淺兩人了。
顧淺面如常地問:「小軒怎麼來了?」
夏軒湊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胳膊,微微抬頭:「姐夫不是説要單獨給我補習嗎,我想了想今晚合適的,於是就來了。事實證明我來是對的,要不你就跟別人跑了!」説完還憤憤的呲了呲牙。
顧淺失笑:「不許胡説,我能跟誰跑啊。」
夏軒不服氣的撇撇嘴:「外面誘惑那麼多,保不準哪天就被妖勾走了魂呢!」
顧淺彈了彈夏軒的腦門:「我又不是唐僧,哪有妖勾我。」
夏軒笑得燦爛,眼睛還眨了眨:「我不就是小妖嗎,天天就想吃你的唐僧……」
顧淺看他沒正行,便知道不能繼續説下去了,於是轉移着話題:「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夏軒眼珠一轉,趕忙追過去:「等等!我也去!」
廁所裏,顧淺站在小便池邊,夏軒站在他的旁邊。
「你不……」
「我不。」夏軒歪頭一笑:「我是陪姐夫的。」
顧淺也沒避諱什麼,練地拉開前門,掏出下的東西。
夏軒興奮地眼冒金光鼻孔冒火。他以前也偷瞄過顧淺的襠,知道那裏的東西分量不小,可沒想到這麼雄偉!和他本人斯文的外表完全不符!
夏軒光明正大的看,嘴都裂到耳了,沒骨頭似的貼上顧淺的後背,騷情地説:「姐夫,你好大啊……」
顧淺拍拍間搗亂的手,説:「別鬧,再濺你手上。」
「濺我手上怎麼了?」夏軒踮着腳湊到顧淺耳邊輕輕地説:「我還想讓你濺我身上呢,哪都行……」
説話間呼出的熱氣全部噴在顧淺的耳邊,他扶着襠的手不着痕跡的一顫,接着裝作啥都聽不懂的樣子,繼續鎮定自若的放水。
夏軒看着男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不生氣。放縱地靠在顧淺的後背,繼續開開心心的吃豆腐,還腦補了一下自己以後的福生活。
兩人從學校出來就近吃了頓飯,才去顧淺家開始補習。
顧淺回國後買了套新房,就在學校不遠處。夏軒還是第一次來,心裏有點小興奮,打着參觀的口號檢查屋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房子裝修的簡潔大方,顧淺作為單身的男人室內衞生收拾得很整潔,比夏軒家裏真心乾淨不少。
夏軒巡視一圈,未發現任何異常。於是開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晃着腿:「姐夫,我們在哪裏補習啊?」
顧淺拿着兩杯温水走過來:「隨意,你覺得哪裏能靜下心就在哪裏學。」
在哪兒都靜不下心,在哪兒都想把你帶上牀。
夏軒心裏嘀咕一句,還是乖乖地選擇一個相對安全的地點,説:「就在客廳吧,這裏光線很好。」
「那好。」顧淺從善如,坐在夏軒的旁邊掏出數學教材和一疊A4紙,接着戴上金邊眼鏡,正道:「我們開始吧。」
夏軒側着臉託着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顧淺看,笑着嘆一句:「姐夫,你戴上眼鏡也好帥啊!帥得我合不攏腿了!」
顧淺輕輕地彈了彈夏軒的腦門:「認真點,夏同學。」
夏軒眨眨眼,促狹地笑:「好的,顧老師。」
顧淺推了推眼鏡,翻開教材,低聲地問:「先説説你哪個部分掌握的不太好?」
夏軒想都沒想,隨意地説:「求極限吧,先從那裏開始。」
「好。」顧淺握住筆開始在白紙上寫公式。
顧淺的手指特別長,指甲被修剪的很乾淨,握筆的姿勢很標準。夏軒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雙手握住顧淺的胳膊,説:「顧老師,你有沒有體罰學生的習慣啊?比如我不專心,或者題目做錯了,你就會懲罰我之類的。」
顧淺不明所以:「沒有啊。」
「怎麼可以沒有!」夏軒拍着自己的大腿,表情特別認真特別嚴肅:「顧老師,你必須要體罰我。不讓我疼,我是不會進步的。」
顧淺恍然大悟:「好,那如果接下來的補習期間,但凡你出現錯誤我都會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小小的懲罰……嘿嘿嘿……
夏軒心裏偷笑,面上嬌羞的拽了拽顧淺的袖子,拖着長音問:「是什麼懲罰啊~~」
顧淺挑眉:「你決定吧。」
夏軒等得就是這句話,他笑得一臉盪漾,手指在茶几上畫着圈:「要不,打股吧,每錯一次就打五下。我從小最害怕打股了,只要是打了就不會再犯了。想要上進,不對自己狠一點是不行的,你説是吧,姐夫?」
「好。那就這樣辦。」顧淺點點頭,筆尖指着白紙上的公式説:「我們正式開始吧。」
夏軒很聰明,加之顧淺的教學方法淺顯易懂,這次補習的過程就變得高效很多。做練習的時候,夏軒還是故意出錯,才獲得被打股的機會。
「錯了三道,一共要打十五下。怎麼辦……」夏軒表情十分無辜的看着男人,腳卻動的抖了起來。
顧淺放下批改的筆,不鹹不淡地説:「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我看就不用懲罰了。」
「那怎麼行!不能出爾反爾!」
夏軒害怕顧淺反悔,主動的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撅好圓鼓鼓的股,扭過頭説:「姐夫,來吧。來打我……」
他早就算計好了情節發展,故意穿上一條稍微緊身的褲子,正好可以完美的包裹着他飽滿的翹,然後在男人面前擺成一個蕩的曲線,引誘着顧淺下手。
「姐夫,打我吧……多重都行……」
體罰硬生生地被夏軒演繹成了調情前奏。顧淺有些猶豫,他的手抬抬放放幾次,最後還是落在夏軒的股上。
第一下並不算用力。可彈十足的瓣還是左右亂顫了幾下,晃得人有些眼暈。顧淺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眼神突然專注起來,瞳仁黝黑一片。
「啊……姐夫,你可以再重一點。」夏軒幸福的快哭了,他從來不知道被人打股還可以這麼興奮。他雙手抓住沙發邊緣,股撅得更高了,滿心期待着男人可以更加肆意的拍打他、蹂躪他。
顧淺並沒有令他失望,接下來的四下更快更準更狠。手掌與部的相碰隔着褲子的布料發出不太清脆的響聲,可晃動得卻越加劇烈,盪出一陣誘人的波。
就這麼幾下,夏軒就整個人都軟了,趴在顧淺的大腿上氣,眼睛裏水濛濛的,襯得淚痣都格外勾人。
「姐夫……」夏軒咬着下,黏黏膩膩的叫了一聲。
顧淺抬眼望去,愣了一下,才開口:「還要不要打了?」
「要啊……還要……」夏軒向上了股,放蕩的左右搖晃一下,「要姐夫繼續打。」
顧淺嘴巴抿成一條線,不發一言繼續落下巴掌,一下接着一下的,打足了十五下才停下來。
挨完巴掌的夏軒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了,下的東西硬邦邦地戳在顧淺的大腿上,甚至還不知害臊的磨蹭了幾下。顧淺早就察覺了夏軒的變化,但他依然沒什麼表示,只是動作温柔的把人扶起來,説:「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飯。」接着起身去了廚房。
第五章
都到這兒節骨眼兒了,也能忍住?!
我敬你是條漢子!!
夏軒趴在沙發上一邊平復亢奮的情緒一邊翻白眼,待飯菜都好了,才回過勁兒。他左晃右晃的坐在椅子上,期期艾艾的説:「姐夫,好疼……」
「現在知道疼了?誰剛才讓我打重一點?」顧淺把碗筷放到夏軒面前。
「我就是那麼一説,誰知道你越打越重,肯定都腫了。」夏軒口是心非的責備,一副委屈得要命的樣子。
顧淺搖頭一笑,親暱的颳了刮夏軒的下巴:「行了,我的錯。一會兒我看看嚴重不嚴重,再給你塗些藥,很快就不會疼了。」
Yes!!
腦裏的小人雀躍的一握拳,為爭取到親密接觸的機會而手舞足蹈。夏軒端起碗,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淺,濃密的睫上下扇動:「姐夫,我可不可以……今晚住你家裏啊?」
雖然語氣上帶着小心翼翼,但夏軒發誓,無論男人是否同意,他今晚都不走了,愛誰誰!
顧淺細嚼慢嚥地將嘴裏的菜下去,才開口:「可以呀,不過客房有些小,你要是住不慣就睡主卧,我去客房睡。」
「不用,我沒那麼嬌氣,我睡哪兒都行。」反正最後都是要爬上你的牀的。夏軒心裏打着小算盤,臉上燦爛的一笑。
不知情的顧淺一邊貼心的給人夾菜一邊説:「那就這麼定了,快吃飯吧。」
夏軒點點頭,端起飯碗遮住嘴邊的壞笑。
這次夏軒在浴室裏待的時間出奇的長。他不放心地洗了一遍又一遍,裏裏外外都乾淨了,確定身上都是香味了才出來。然後興奮不已地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黑丁字褲,迫不及待地穿上,站在鏡子前晃來晃去。
他學着小污片裏騷的樣子,生澀扭着姿勢,直到覺對了才掏出手機,咔嚓咔嚓連拍幾張,挑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火速給男人發過去。
提示音響起的時候,顧淺正在洗漱,他拿起手機點開對話框。
【姐夫,你看是不是腫了?】
之後還附帶一張圖片。
顧淺抿着嘴角點開圖片。
那是一張局部特寫圖,特寫的部位是飽滿翹的部。形狀有些圓,看起來和彈都極佳,難得的好。最重要的是,兩瓣厚實的丘中夾着一條黑的細帶,堪堪遮住溝壑中隱秘的部位,在黃光的暈染下,帶着些許朦朧般的誘惑。
同一個股的特寫,顧淺手機裏已經存了無數張了。這張新鮮出爐的他自然也不會放過,快速的保存在私密的文件夾中,然後把手機放在水池邊,繼續完成接下來的洗漱。
夏軒等了半天手機也沒個動靜,頓時急躁起來,恨不得衝到主卧把人壓在牀上,一股坐下去。
「快回話啊!!」
他對着手機屏幕,神經病似的叫,兩條長腿在空中一頓亂蹬。
就在他耐心都磨沒了,準備老實地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小軒,睡了嗎?」
悉的聲音傳來,夏軒咕嚕一下坐起來,着急忙慌的擺個風騷的造型,説:「姐夫,我在等你。」
顧淺推門而入,手裏拿着一隻藥膏:「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夏軒眼睛刷的一亮,口水都要出來了,眼睛直勾勾的上下打量。
不知道是否有意,顧淺赤着膀子只穿了條寬鬆的睡褲,大片暢的肌線條袒出來。他將濕的頭髮擼腦後,出飽滿的額頭,此刻的形象與平裏儒雅的氣息完全不符,透着絲絲的野。
夏軒被這撲面而來的荷爾蒙得都軟了,的不會了,傻傻的張着嘴巴,一臉妹樣。
顧淺淡淡地一笑,在牀邊坐下:「怎麼樣了,還疼嗎?我給你拿了消腫的藥膏,還疼得話你就抹上試試。」
「怎麼不疼!可疼了!」夏軒麻利的翻個身,趴在牀上,出嘟嘟的股:「姐夫,你快看看,是不是又紅又腫!」
這個完美的部在手機中顧淺已經欣賞過很多次了,這是第一次透過屏幕和外褲直接近距離觀察。顏很白,上面的肌膚很平滑有種柔焦,厚實的跟着夏軒的動作小幅度的輕顫,像可口的布丁,顫得人口乾舌燥。
顧淺看得仔細,答得正經:「好像不嚴重,沒有紅也沒有腫。」
「可……可真的很疼,一定是內傷。」夏軒睜着眼睛説瞎話:「上藥吧!上了藥應該能好得很快的。」
顧淺看了眼夏軒又期待又渴望的小眼神,鎮定地把藥膏遞過去:「那就上些藥吧。你自己塗得時候注意要塗得均勻一些。」
「你?!你讓我自己上?!」
「小軒,太過私密的地方總歸是不能讓外人接觸的。」
男人的表情太過認真,就像是教育幼兒園的小女孩不能讓男孩子親親一樣。夏軒急得腦仁疼,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股上,風情萬種地説:「可……姐夫並不是外人啊,我想讓姐夫幫我塗,隨便怎麼塗都行。」説着他翹起渾圓的股,努力昭示着存在。
顧淺想了想,勉為其難地答應:「那好吧,我就幫你塗一次。」
藥膏被扭開,顧淺擠出一坨倒在手上:「我要了。」
夏軒半張臉埋在枕頭裏,耳通紅,悶悶地「嗯」了一聲。
顧淺手靠近,沉着聲音提醒道:「可能會有些刺。」
夏軒咬着嘴,心裏火急火燎的咆哮:老子要的就是刺!越猛越好!來啊!來啊!!
下一秒,翹起的股被用力的捏住。
「嗯……」一聲變調的哼叫從夏軒嘴中出來,他情不自的扭動股。那種涼涼的覺讓他沒由得一顫,接着整個部被男人大力的褻玩,黏糊糊的藥膏從中心向兩邊慢慢的擴散。
「好舒服……」夏軒半闔着眼睛,忘情的嘆。他的出奇的,尤其是在顧淺細膩的下,顏從白一點點泛紅,皮膚的温度逐漸灼熱起來,帶動着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熱,就像是吃了藥,從裏到外冒着慾火。
顧淺微垂着頭,薄抿成一條線。
他很直觀的受到了那股讓人愛不釋手的觸,只要觸摸到了就再也不想移開。手心中原本的藥膏已經被他化了,服帖的粘在夏軒白裏透紅的股上。藥膏沒有顏,類似於膠裝,抹開後帶着水光,襯得整個像被人仔細過一樣,很好看,很情,很……引人。
顧淺不動聲的加大力度,麪團似的那般肆意,把那彈極佳厚實鮮美的瓣捏到變形,留下一條條指痕也沒有停下來。
夏軒叫得更加忘形了。他知道被顧淺碰會很,沒想到的是會到這種程度,整個人都飄起來,股火燙火燙的像即將要融化掉。他手指抓住牀單,發情般的哼叫,忽高忽低的,又甜膩又人。
「姐夫……姐夫……我……用力的!嗯……隨便你玩……」
顧淺眼底一沉,他看了看夏軒黑漆漆的後腦勺,下意識的用力一捏,把鮮的高高揪起在忽然鬆開。一陣晃眼的波便開始無規律的晃動,類似於餐桌上顫動的布丁,等待着人將它拆吃入腹。左右兩側的瓣在劇烈的抖動下開始相互撞擊,將縫中那條黑的帶子越吃越深,慢慢的那條帶子便的隱隱約約若有似無起來,緊緊的卡在中間,看得人像把它折斷。
顧淺喉結不着痕跡的滑動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從臉上滑行下來。但是至始至終他的手都緊緊貼在眼前的部上,沒有一點想要移開的意思。夏軒的股長得很豐滿,顧淺兩隻手掌都包裹不住,滑膩的白從指縫間溢出來,看起來有令人食指大動的衝動。
夏軒早就被成了水,身體軟綿綿的趴在牀上,周身散發著亂的氣息。前端在不斷的刺下,不可抑制的立起來。他扭動着,用勾人的桃花眼看着男人,聲音中帶着求歡的味道:「姐夫……我想要……」
顧淺回過神,他深了一口氣,指尖戀戀不捨的離開。聲音沒有絲毫變化的説:「不早了,你……」
「早點休息!?」夏軒一下子就炸了,拍着牀坐起來:「顧淺,我他媽都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讓我休息!我他媽怎麼休息!你説!你説啊!!」
顧淺看着夏軒那張明豔的臉,伸手在他頭上了,嘴角帶笑道:「那你説怎麼辦?」
夏軒微微一愣,自己即將爆炸的情緒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男人的摸頭殺擊垮了,瞬間就潰不成軍了。他摟住男人的,眯起水汪汪的眼睛,耍着點小子的要求道:「那你就再玩兒一會兒,把我玩兒出來不就好了嗎!」
第六章
顧淺已經被的無處可逃,沉着冷靜的面具開始出現裂痕。
「嗯……」
夏軒香甜的哼叫着,扭動着發熱的身體貼近男人的懷中。他視線熱切,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彷彿下一刻就要把顧淺生活剝。
「姐夫……摸我……摸摸我……」他早就沒了羞恥心,風騷的勾起嘴角,一遍又一遍的渴求着。
顧淺並非無動於衷,任誰面對一個尤物都不會無動於衷。他只是在偽裝、在逞強。夏軒鋭的發現顧淺滾動的喉結,於是變本加厲。他主動抓起男人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身體上,引導着那雙滾燙的手掌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行,慢慢地來到的處,把那渾圓如球體的部緊緊兜住。
「姐夫……」夏軒摟住男人的脖子,揚起漂亮的臉,風情萬種地説:「它,用力的它……我的股隨你怎麼玩都行……」
顧淺嚥了一口口水,才生硬的毫無説服力地開口:「夏軒,你不能胡鬧,你要聽話。」
「只要你玩我,我就聽話,你説什麼我都聽……」夏軒咬了咬顧淺的下巴,眼裏劃過狡黠的光:「姐夫你瞭解我的,今天不讓我出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下巴傳來的癢意令顧淺心裏一緊,他好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接着驟然將人抱緊。
「啊……」夏軒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明亮的眼睛立刻被一層水霧遮蓋住,殷紅的嘴微微啓開,濕的熱氣全部噴灑在男人的脖頸處。
顧淺垂着頭,危險野蠻的神從斯文的臉上一閃而過。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夏軒錮在自己的懷中,滾燙的掌心在美好的體上到處撫摸,前、背部、上,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肆的痕跡,佈滿一條條清晰鮮紅的指痕。
夏軒完全陷進去了,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將自己全部出去,在顧淺的玩下,放形骸的哼叫、呻,比紅燈區的女人還要放蕩。
「姐夫……再大力一些……嗯……使勁兒我……」
柔軟的被拉扯變形,縫間的那條黑帶子早在劇烈的下沒了彈,鬆鬆垮垮的,連隱秘的部位都遮蓋不住。私密處越來越濕,有汗水也有體,混雜在一起,黏糊糊的,有點舒服也有點不舒服,具體説不出什麼覺。總之,很……
夏軒手指摳住男人的後背,袒的口不要臉的起來,貼在男人赤的前,雙腿間的東西越來越硬,高高地起來。
「姐……姐夫……」
「別叫。」顧淺簡潔低沉的命令,眼底的狠戾怎麼也藏不住,手上的勁兒越來越重了,他甚至開始害怕自己會把人碎。
夏軒絲毫沒有受到危險,他甚至主動獻上自己修長的脖子,把致命脆弱的部位呈現在男人面前。
顧淺眯着眼,忍住中翻騰的巨,沒有放肆的咬下去。只是加倍的捏着夏軒的身體。
「……好舒服……嗯……」夏軒軟綿綿的靠在男人的口,雙腿夾住顧淺的一條大腿,水蛇般的扭動着肢,用自己的起去頂男人結實的大腿,一下一下的磨蹭,臉上全是意亂情。
布料稀少的內褲已經被全部打濕了,早就失去了遮蓋私處的能力,在夏軒的磨蹭下一點點的褪下。不過,顧淺卻並沒有讓它離開,反而抓住後面的細帶,微微用力向上一提。
「天啊!」
夏軒驚訝的瞪大眼睛,那股劇烈的摩擦令他忍不住一抖。接下來,在顧淺不斷提拉中,後庭與細帶的接觸越來越緊密、越來越頻繁,夏軒整個人亢奮起來,亂的哼聲被拉長了、升高了,聽上去卻更加誘惑人了。
顧淺死死地盯着夏軒,看着他沉醉的神情,手掌從後面移到前面,開始捏他的大腿。他一邊捏一邊頂着膝蓋,去撞擊夏軒脆弱的襠部。
此刻的夏軒就像一隻發情的動物,撅着股在顧淺的腿上前後磨蹭,瘋狂的節奏就像上了發條裝置,沒完沒了動個不停。
「姐夫啊……姐夫……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夏軒身體開始劇烈的抖,一一。他咬着下把最後的尖叫聲封在自己的喉嚨中,緊接着,黑的內褲便濕得一塌糊塗。
一時間,小小的客房中只剩下重的呼聲,此起彼伏。
「呼……」高後的夏軒像沒骨頭似的趴在男人懷裏氣,餘温並沒有讓他老實,反倒是賊心不死的用手去觸碰顧淺腫起的下。
「姐夫,你硬了。」夏軒眼角染了一片紅,笑起來風騷極了,他明知故問:「怎麼辦呀?」
顧淺沉默了幾秒,才吐出一口氣,堅定的把下調皮的手移走:「好了,胡鬧完了,該休息了。」
夏軒已經驚得不會説話了!
都到這地步了,還不辦了他?!還要忍?!
顧淺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裏,沒做任何解釋,只是如常態的叮囑他去清洗一下,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夏軒不知所措了,他以為馬上就可以啪啪啪嘿嘿嘿了,沒想到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他不甘心。
於是,不甘心的夏軒準備半夜去偷襲顧淺,卻沒料到,顧淺早有準備,房門牢牢的反鎖住,一個大寫的拒絕。
偷襲未果的夏軒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卧室,咬着被單,憤憤不平。
第二天,夏軒起牀的時候,顧淺已經走了。
牀邊放着準備好的換洗衣服以及一張字條。夏軒眼睛,懶洋洋的拿起來看了看,撇撇嘴,再把字條摺好收起來,蒙着被又眯了一會兒,才徹底起牀。
顧淺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他把夏軒可能用到的東西全部準備好,放在顯眼的地方。
夏軒拿起嶄新的牙具,擠好牙膏,開始糊糊的往嘴裏捅,機械的捅,沒有靈魂的捅,捅着捅着不知道捅到了哪處的神經,他猛然睜大眼睛,快速的漱了漱口,一抹嘴,開始撒丫子的往顧淺的書房的跑。
顧淺的書房光線很好,空氣中帶着陽光的味道,高大的書架上擺滿的各個領域的書籍,一眼望去全是正經書。
夏軒揹着手像個領導似的逛了一圈,然後視線最終落在書桌上的台式電腦上。
一般家中的電腦都會藏些私密的東西,不知道顧淺有沒有。夏軒這麼想着,手指緊張的按下開機鍵,有些乾的嘴,靜靜地等待機器打開。
雖然開機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十秒,可夏軒還是等得心急如焚。當界面出現時,就立即化身為一條警犬,進行地毯式的搜查。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他找到了一個加密的文件夾。文件夾的名稱是由幾個無意義的字母組成,找到的瞬間,夏軒眼睛噌的一亮,直覺告訴他裏面絕對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軒既忐忑又興奮的手,開始嘗試着輸入密碼。
顧淺的生——不對。
顧淺的手機號——不對。
顧淺的三圍——不對。
自己的生——不對。
夏軒擰着眉,想了想,心不甘情不願的輸下他姐的生。
對話框隔了一秒突然出現,還是不對!
他放心的長呼一口氣,然後眼睛一轉,鬼使神差的打上自己的三圍。
就在他即將要放棄的時候,文件夾突然打開了,然而他還未來得及興奮就已經被裏面的東西驚呆了。
原本夏軒以為,加密文件裏面頂多是一些擼片,他本着共享的心態破解,卻沒想到裏面全是他!
沒錯,全都是他!
有照片有視頻,有偷拍的有夏軒主動發的,反正滿滿的都是他一個人!
夏軒興奮地打開幾個,滿足和自豪爆棚。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顧淺這種行為的陰暗和變態,反而沾沾自喜,滿心滿腦都是一個念頭——他喜歡我,他也喜歡我!
夏軒嘴角大大的揚起,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顧淺躲在屏幕後面看着他的體偷偷擼管的場景,真是……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暗罵顧淺假正經一邊意一邊翻動着文件,直到手機響起才緊張的關上電腦。
「喂?」
「夏軒,我,雷銘川。」
「我知道,什麼事啊?」夏軒關好電腦,還用袖口擦了擦鼠標,試圖抹去自己的指紋。
「沒事,我在學校門口呢,一會兒去午飯,就問問你去不去。」
正好顧淺在紙條上寫着讓他自己解決午飯,夏軒便沒有拒絕,快的説:「我去!等着,我一會兒就到!」
第七章
夏軒到的時候,雷銘川已經在座位上等着了。
「夏軒,這裏!」雷銘川笑眯眯的衝他一揮手。
夏軒高傲的揚揚下巴,跟走T台似的走過去,架子十足。
雷銘川一樂,主動給他倒上茶水,問:「呦!夏公子今兒氣不錯啊!發生啥好事了,心情這麼好?」
夏軒雙腿叉,張開胳膊搭在椅背上,特傲氣地説:「我哪天心情不好?哪天氣不好?」
「得了吧,快説!發生什麼事了?」雷銘川面上寫滿了「我要聽八卦」。
夏軒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攤手道:「好吧,那我就秀一秀。」説着他湊過來,聲情並茂的把顧淺私藏他照片和視頻的事兒告訴雷銘川。末了,還閒情雅緻的喝了口茶,有成竹地下結論:「是的,顧淺他早就深深的愛上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真的假的!?顧教授深藏不啊!」
夏軒眼神一撇,一臉「信不信由你」的表情,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雷銘川剛剛還不可置信的表情,慢慢地變得高深莫測起來,他看着門口一前一後剛進來的兩個人,嘖嘖嘴道:「夏軒,話還不能説得太滿,我看你家顧教授不是個老實人呀。」
夏軒眯起眼睛用筷子了一下雷銘川的手背,厲聲道:「不准你説他壞話!」
雷銘川誒呦一聲,自己的手背,努努嘴:「我可沒胡説!你自己看!現在顧教授身邊可又帶着一個大美人呢!」
夏軒疑惑的轉過頭,順着雷銘川給出的方向一眼便瞄到在候餐區等待的顧淺。此刻他身邊站着一個男生,高高瘦瘦的,氣質偏冷,臉不錯,總的來説很優質。兩人不停的談着,在服務生的引導下進入旁邊的用餐區。
「怎麼樣?這大美人長得可不比你差呀!」雷銘川看熱鬧不怕事大,樂呵呵的夾了個花生粒扔進嘴裏。
夏軒氣得咬筷頭,他記得顧淺給他留下的紙條上面寫着,中午有事,不能陪他吃飯,讓他自己解決。了半天是陪別人去了!
夏軒要炸了!
他覺自己身體在咕嘟咕嘟冒泡,馬上就沸騰了!
「那個男生是誰啊?」夏軒沒好氣的問。
雷銘川張口就來:「沈鈺,應用數學系的,比咱們小一屆。細翹大長腿,再加上那張臉,嘖嘖!絕清冷大美人啊!聽説還是高材生!」
夏軒不服氣的翻白眼,嘟囔道:「長得也就一般人吧,你認識他?」
「嗯,算認識吧。」不但認識,還過呢。雷銘川翹着二郎腿,在心裏補上後半句話。
夏軒放下筷子,摩拳擦掌咬牙切齒地説:「認識就好辦了!」
「卧槽!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既然你認識就把人給我走,我要找顧淺算賬!」
夏軒拍案而起,衝着目標牛轟轟的衝過去。雷銘川驚得把嘴裏的水都噴出來了,隨意抹了把嘴,急忙跟上去。
夏軒沒有大吵大叫,又不是潑婦,再説事情還沒清楚呢,怎麼能隨便撒野降低自己的素質。他站在兩人面前,微微一笑,語氣輕佻:「呦~這麼巧!顧教授,我還以為你忙着工作呢,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你了,怎麼,和小同學來吃飯啊?」
顧淺絲毫不在意夏軒咄咄人的語氣,他站起來温潤的説:「小軒也在這兒吃飯嗎?開始吃了沒有?要不一起吧!」
這就好比蓄力的一記重拳打在了海綿上,夏軒一下子就了勁兒。他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沈鈺和一本正經的顧淺,板着臉單刀直入:「姐夫,我要和你單獨談談。」
顧淺一愣,他從來沒見過夏軒這麼嚴肅的神情,於是趕忙答應:「好,那我們出去説?」
雷銘川最會察言觀,一腳踏上前去,裝作絡的拉住沈鈺的胳膊説:「沈大美人也在這兒吃飯啊,還沒吃呢吧!走走走,學長請你,隨便你點!」一邊説一邊摟着沈鈺的向前推,過程中還衝着夏軒使眼。
沈鈺看着間的手眉頭微蹙,不過也沒説什麼,跟着雷銘川往外走,只留下夏軒和顧淺兩人乾瞪眼。
閒雜人走後,顧淺體貼的倒了杯温水遞到夏軒手上,關心的問:「小軒,你要和我説什麼?」
夏軒覺得自己被氣得頭都要冒煙了,陰着臉問:「你不是説中午學校有事嗎?這會兒怎麼有空和別人出來吃飯了?工作太少閒得?」
顧淺失笑,搖搖頭道:「學校確實有事,沈珏是我的學生,要參加國家的數學建模大賽,中午院裏開會一直在説這件事。沈鈺對於課題還有些疑問,所以來諮詢我,正巧時間又是大中午的,總不能讓學生捱餓吧,所以我才帶他來這裏吃飯的。事先沒和你代清楚,是我的錯。」
顧淺態度誠懇,眼神真摯,令夏軒無法挑揀刺,不過這件事可以掀過去不提,但其他的事情必須説清楚。
夏軒正襟危坐,眼神認真的看着顧淺:「你應該知道,我也説過好多次了,我喜歡你,就是男女的那種喜歡,很認真的那種,我今兒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給我個準信兒,不能再敷衍我了!」
顧淺沉默了一會兒,抿着嘴,神略微複雜。
夏軒莫名的心慌,他雙手緊緊的抓住顧淺的胳膊:「我知道你以前和我姐結過婚,可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是自由人,我追你沒有絲毫問題!」
「小軒……」顧淺壓低了聲線:「你還小,你不懂此時的衝動會對將來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如果我們在一起了,先不説我這邊的問題,單單是你姐,她會同意嗎?她會允許她唯一的弟弟變成同戀嗎?」
「我們可以先不讓我姐知道啊!」
「可瞞得了一時,能瞞得了一世嗎?」顧淺挪開夏軒的手,看着青年已經動搖的眼神,微微苦笑:「小軒,我裝糊塗是因為我不想你以後為難,我們不能為了一時貪歡做出讓未來後悔的事,人生伴侶的選擇要考慮清楚才能做決定。你再想想吧。」
夏軒張張嘴巴,他想再爭取一下,可又覺得自己站不住腳,什麼都説不出口。
顧淺看出他的窘迫,貼心地把菜單攤在他的面前,輕聲問:「餓了吧,想吃什麼?」
夏軒還哪有心思吃,他只是小聲説了句「我不餓」,便丟下顧淺,六神無主的離開了。
這邊不歡而散,那邊卻熱火朝天。
夏軒走的時候,雷銘川還在和眼前的沈大美人科打諢。
沈鈺的外觀完全符合雷銘川的審美,再加上他得為朋友兩肋刀,除去潛在情敵,於是人得更歡了。
雷銘川靠在椅背上裏氣的坐着,笑眯眯地説:「沈學弟,沒想到你看起來瘦胃口卻很好啊!」
沈鈺子冷,不太願意搭理人,自顧自的吃飯,被問得不耐煩了,才冷冰冰地説:「雷學長這是嫌我吃得多嗎?放心我不會讓你請客的。」
「誒呦!你可別誤會!我啊,就喜歡能吃的美人,我哪兒能心疼這點錢,説好了這頓我請!你可不能駁了我的面子啊!」
沈鈺沒有接茬,端起飯碗繼續大口吃菜。
雖然美人的吃相不太雅觀,但完全不妨礙雷銘川的欣賞,他笑得一臉慈祥,聲音裏滿是膩人的寵溺:「大美人,你還想吃什麼?隨便點!」
沈鈺頭都不抬一下,冷淡地説:「不用了,我吃飽了,費糧食不好。」
「那也要看為誰費。」雷銘川突然靠近,笑得深情:「為你費那是它們物盡其用。」
「……」沈鈺不發一言,一臉「媽的,有病」的神情。
雷銘川以為大美人害羞了,厚着臉皮伸出爪裝作不經意的去碰沈鈺的手背,過程中還用手指調情的搔颳了一下。
冷不丁被人一碰,沈鈺骨悚然,手一抖,不小心將盛滿水的玻璃杯碰倒了,白水順着桌面滴到他的褲子上。
雷銘川手疾眼快,一看機會來了,趕忙衝鋒陷陣,拿起紙巾幫忙擦拭水漬。
沾水的位置比較尷尬,處於大腿內側。雷銘川眼睛一眯,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邊擦一邊吃豆腐,得那邊濕漬擴散的越來越大。
「這褲子穿不了了,要不我去商城給你買條新的吧。」雷銘川好心的提意見,手卻越來越放肆。
沈鈺皺起眉,一把抓住雷銘川的手腕:「不用麻煩學長了,今天謝謝學長的款待,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説着便站起身來。
雷銘川戀戀不捨的手指,也沒有挽留,笑呵呵地説:「沒關係,不麻煩,你先去學校,一會兒我買好褲子給你送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鈺對雷銘川這塊虎皮膏藥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冷漠的説:「到時再説吧。」
雷銘川像是完全看不出美人滿臉的拒絕,心情大好的揮揮手:「那就回見啊!」
沈鈺敷衍的點點頭,拿起書包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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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自上次飯店談話後,夏軒再也沒去學校上課。期間顧淺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可他不知道怎麼就腦按掉了,之後顧淺也沒再打過來。
夏軒很生氣,可又不知道到底氣什麼。
他知道顧淺擔心他年紀小沒定,怕他以後後悔。可他清楚自己的想法,顧淺是他一見鍾情的初戀,這輩子也碰不到第二個了。不勾搭上,那他就真的後悔一輩子了。
夏軒躺在上,舉着手機,猶豫着要不要給顧淺打個電話,畢竟學校裏惑多,萬一顧淺真的被人勾走了,那他就要哭成傻了。
夏軒翻了個身,剛準備將手機解鎖,忽然靈機一動。
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之前在顧淺書房的電腦裏發現的信息,那些偷拍的視頻和照片大多是他在家中的情形,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麼他的卧室中一定有顧淺偷偷安裝的攝像頭!
他現在很有可能被人監視。
而監視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表面正經內心齷齪的顧淺。
哈哈哈哈哈哈!
夏軒捂着枕頭偷笑。他沒有到恐懼和絲毫的被侵犯,甚至樂在其中,還很興奮。
果然自己也是個大變態!
夏軒覺得他不能白白費這麼好的機會,説不定那個假正經正躲在電腦後面偷偷的觀察着自己,所以他必須做得什麼。
想到這兒,他立刻行動起來。
夏軒進入狀態很快,因為這種事他以前也經常做,不過這次興致更高。已經有了被人監視的認知,令他度大幅度的提升,幻想起來更加方便了。
他慢慢的掉上衣,閉上眼睛,雙手在身體上游走,想象着那是顧淺在撫摸他,挑逗他……
當手指從鎖骨來到前紅的凸起時,他不由的一顫,甜膩的哼聲口而出:「姐夫……」接着便是更加肆意的玩,用指甲不停的搔刮,彈撥,把那鮮的兩點玩到紅腫微微顫慄才肯罷休。
往常夏軒也只是想着顧淺管而已,這次卻到飛起。他擠了一大坨潤滑,邊呻着邊塗在自己的下體上,尺碼正常的器在他的手中一點點的大,筆直。表層透明的潤滑襯得那莖特別的,就像被口水浸泡過的,水亮亮的,很晃眼。
隨着動的時間延長,鈴口處開始出現透明的體,夏軒的自也不在侷限於前端。他半闔着眼,慵懶的翻過身,爬跪在柔軟的大上,然後努力撅高自己的股,彷彿有人要求他這麼做似的。的半球體與下陷的肢勾勒出一個完美情的曲線,因為情緒的高漲微微泛着紅暈,像人的水桃,只看表面就可以得知裏面的香甜可口。
「啊……」
沾着潤滑的手從前端一點點移向後面,擠進深深地間,開始搔刮裏面脆弱的口。生澀的口很緊緻,周圍的褶密密實實的排列着,手指一按就會引來的收縮,一張一合間,泛紅的腸若隱若現。
這是夏軒第一次這麼直接的觸碰門,覺有點説不出的奇妙,有些排斥又有些期待。但一想到顧淺可以透過監視器觀察到他隱秘的口,一股人的電順着脊樑骨竄到腦門,令他瞬間頭暈目眩。
「……啊……姐夫……進來嗯……」
夏軒不知廉的呻着,手指慢慢的探入一小節。指節剛剛進入,腸蜂便擁而上緊緊地住,用柔軟的壁將其包裹住。夏軒渾身一抖,塌陷的更厲害了。
漸漸地,冰涼的潤滑開始温熱起來,手指漸出漸進,夾帶着不太明顯的水聲。若有似無的意得他情不自地晃動着股扭動着,彷彿渴求什麼東西將他填一樣。
「啊……要……」
夏軒一手套着前端的莖一手在瓣間不停的。他雙頰泛紅,眼神離,私處一片水光,讓人恨不得把他在身下狠狠的侵犯,狠狠地佔有。
這時,卧室隱蔽的角落有一個很小的紅點微微一閃,將此刻上的場面全部記錄下來。
屏幕的另一端。
顧淺坐在椅子上,十指叉撐着下巴,不動聲的看着顯示屏,沒有錯過一絲一毫。
知道家裏被安裝攝像頭後,夏軒就無時無刻不在搔首姿,用生命在書寫「勾引」二字!大多數的時候,都只穿着上身衣服,下身是各種顏的小衩,着兩條又直又長的大白腿屋裏屋外的晃。興致來的時候,還會跳上一段舞。
一般情況下,週六的晚上顧淺都會在家裏,夏軒深知顧淺的作息規律。於是,心情愉快的按下音樂鍵,跟着節奏扭來扭去。
他本身是不會跳舞的,尤其是這種氣的舞更是一竅不通。可雷銘川説了,只要心中含火,跟着節奏扭出來的都是舞!
於是,夏軒開始扭,賣力的扭,喜滋滋的扭,一邊想着顧淺就在他面前一邊扭,自認為扭得美美噠,還想用手機自錄一段。可好巧不巧,雷銘川那傢伙又來電話了。
「喂!」夏軒沒好氣的接應。
雷銘川兮兮的聲音傳過來:「呦~夏公子幹什麼呢?這麼帶勁兒,氣吁吁的!」
夏軒翻了個白眼,起衣襬擦了擦下巴上的細汗:「忙着呢!有快放!」
「哦?呢!」雷銘川拖着長音,賣了賣關子:「我這兒有個消息,你準保興趣。」
「什麼消息?快説!」
「不成,你這語氣不好,我懶得告訴你!」
「不説拉倒。」夏軒剛準備掛電話,就聽到那頭慢悠悠地説道:「這可是關於你家顧教授的哦~~」
夏軒咬咬牙,耐着子説:「説吧,什麼條件?」
「呦!咱兩誰跟誰啊!從小穿一條子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和你談條件。叫一聲雷哥哥就行了!」説完雷銘川哈哈大笑起來。
為了得到顧淺的消息,夏軒是忍了,不情不願的開口:「……雷哥哥。」
「哈哈哈哈!舒坦!」
「雷銘川你快他媽説!」夏軒紅着臉咆哮。
雷銘川知道對方已經炸了,不敢再了,趕忙説:「夏公子乖~別生氣,猜猜我在酒吧看見誰了?」
夏軒心裏咯噔一下:「你……你是説,你在酒吧看見顧淺了?!」
「別急別急!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隨行的還有幾個男老師。」
那也不行啊!敢情他剛才舞白跳了?!本就沒人看!
擦!!
「給我你的地址!」
雷銘川這回一點沒墨跡,巴拉巴拉説了一串地址,之後還給夏軒發了個定位。夏軒看了眼手機,火速穿好衣服,怒氣衝衝的摔門走出去。
酒吧不遠,就在學校後面的一條街。夏軒進去後,直奔雷銘川的包房。
屋裏的人都是經常在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夏軒也沒藏着掖着,一股坐在雷銘川身邊,開門見山地問:「人呢?」
「你先別急,聽我給你分析。」雷銘川遞給他一杯紅酒,一五一十地説:「人我是看見了,乾沒幹壞事我是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像系裏老師聚會完,幾個人沒盡興又來酒吧繼續喝。我剛才也觀察了一會兒,顧教授是正經的,不過剩下的那幾個就有點斯文敗類了。」
夏軒眉都擰成川字了,可顧淺的人品他最瞭解,誰做出格的事兒他都不會做的。
「現在怎麼辦?」夏軒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一籌莫展。
雷銘川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説:「其實,現在主要是你怎麼想?」
「什麼我怎麼想?」
雷銘川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想好了非他不可了?是不是必須要把他搞到手?」
夏軒很堅定:「這是當然了!我喜的一直是顧淺,從來沒變過。」
「那就好辦了!」雷銘川一拍手,把外衣兜裏的藥盒掏出來,拿出一粒膠囊放進夏軒的酒杯裏。
夏軒不明所以:「這是幹什麼?」
雷銘川湊到他耳邊解釋了幾句,然後大聲的説:「喝了吧!成敗在此一舉!」
夏軒皺眉:「這能行得通嗎?」
雷銘川成竹在的一笑,翹起二郎腿:「信你雷哥哥準沒錯!這次要不成,我就自!把小兄弟齊刀切下來給你當車裏的換擋桿!」
「滾開!誰他媽要你那二兩!」夏軒先是噁心的撇撇嘴,然後猶豫不決的看着眼前的酒杯。
雷銘川拿起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放心吧,藥效不強,我先乾為敬啊!」
夏軒想了幾秒,帶着破釜沉舟的決心一乾而盡。
第九章
顧淺一直在看手機。
他不太喜這樣的氛圍,奈何其他老師再三邀請他也不好推三阻四,只能陪同一起來酒吧。
其他人都玩得熱火朝天,他則是帶着客道的笑容坐在一旁。實在無聊了就玩手機裏的數獨遊戲。
「來來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聽過顧老師唱歌呢!顧老師來一首啊!」
一箇中年男教授帶頭起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顧淺的身上。
「是啊!顧老師長得這麼帥,唱歌肯定也錯不了!」
眼看着麥克風就要遞到他手上了,顧淺連忙起身擺手:「不了不了!我天生五音不全,一開口就掃了大家的興致了!我還是聽大家唱吧。」
中年男教授醉醺醺的摟住顧淺的肩膀説:「小顧這個人就是太正經太羞澀了!哈哈哈哈,好好好你不唱我來唱!」説着,便把麥克風搶過來,一展歌喉。
顧淺見其他人的視線轉移了,才頭疼的眉心,找了個空隙走出包房,去了洗手間。
盥洗室被商家裝飾的不錯,顧淺站在乾淨的水池邊,認認真真的洗手。他沒用洗手也沒用烘乾機,直接拿紙巾擦乾,然後走到門前,剛要拽開門,一個高瘦的人影直接撞入他的懷中。
「幫我……」
這聲音太過悉了,顧淺心下一緊,連忙將人扶住,看着那個黑漆漆的發頂,震驚的問:「……小軒?」
青年猛地抬頭,漂亮的桃花眼中是驚喜,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衣服:「姐……姐夫!」
「是我。小軒,你這是怎麼了?」
夏軒現在的樣子很狼狽,身上的衣服有著明顯撕拉過的痕跡,雙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呼間出的氣息帶着火辣辣的温度,整個人軟弱無力。所有的特徵累積起來,讓顧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姐夫,救救我……他們……」
夏軒話剛説到一半,洗手間的門再度被打開,面進來三個高大的年輕男子,他們看到虛弱的夏軒眼睛一亮,笑容猥瑣的湊過來。
顧淺眉頭緊鎖,單手將人抱在懷中。
三人中的一個黃叼着煙走過來,裏氣地説:「呦~大寶貝跑這裏來了,跟哥幾個繼續嗨啊!」
聽着陌生人的聲音,夏軒抖得更厲害了,不安的鎖住顧淺的。顧淺一面安撫的拍着夏軒的後背一面着臉問對面的人:「你們是誰?為什麼着他?」
「哈哈哈哈,這位兄弟話可不能説啊!」黃把煙扔在地上,看看身後的跟班説:「我們可沒着他,是他自己主動找我們玩的,對不對?」説完,身邊的人連忙附和。
「姐夫……不要聽他胡説,我沒有我沒有。是……是他們着我我喝奇怪的酒!」夏軒語調都變得尖鋭起來,整個人彷彿被驚嚇到,抖個不停。
「大寶貝!這話哥幾個就不聽了!」
黃上前一步,伸出胳膊想拉走顧淺懷裏的夏軒,然而顧淺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斯文儒雅,他一把抓住黃的胳膊,猛然施力鎖住關節。下一秒,黃放聲大叫半跪在地上。
其他人見顧淺身手不凡,驚得傻愣愣的張大嘴巴,一動不動。
顧淺沉靜如水,低聲線警告:「不許再糾他,否則你的胳膊能不能完好我就不敢保證了。」
夏軒真心不知道顧淺這麼勇猛,眼看着自己的黃小夥伴臉都白了,趕緊用眼神示意其他人。
另外兩個人馬上接收到信號,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再也不糾了!不糾了!」
聽到了保證顧淺才鬆開手,把人往地上一甩。兩個年輕人急忙架起黃,看人沒事才灰溜溜的向外走。走之前黃還頗為敬業的説了句反面角經典的話「你等着」,才憤憤的離開。
人安全離開了,剩下的就得看夏軒的發揮了。他忽然腳下一軟,像是支撐不住了靠在顧淺的懷裏,聲音顫抖:「姐夫……我,我受不了……我嗯……」
顧淺理解了他的意思,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皺着眉,大步星的走出酒吧。
因為出來喝酒的關係,顧淺沒有開車,他抱着夏軒坐在出租車的後排,説了地點又吩咐司機師傅快一點。司機不是沒見過從夜場出來的那些男男女女,不過兩個大男人這麼親密的抱一起還是少見的,中年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偷瞄後視鏡。
顧淺知道司機的那些小動作,可他沒心思解釋什麼,夏軒的呼越來越重,身體不停的扭擺,雙手在他的身上飢渴的摸來摸去,怕是等不了太久了。
「小軒,再等等,馬上到家了。」顧淺低頭親了親夏軒的短髮,柔聲的安道。
夏軒身體發軟可腦子還清楚,今天説什麼也得把人上,他目光灼熱的望着男人,輕聲的渴求:「姐夫,我……我要燒死了……」
顧淺面一沉,手從衣襬下端鑽了進去,用温熱的掌心來來回回的撫摸夏軒的脊背。夏軒舒服的哼了哼,頭埋在顧淺的懷裏使勁的蹭。
從酒吧到家裏的路程也就幾分鐘,顧淺架上渾身酥軟的夏軒費勁兒的打開房門。夏軒並不老實,藉着藥勁兒在顧淺脖子上一頓啃,邊啃邊哼唧:「姐夫……我好難受……幫幫我,幫幫我……」
顧淺沒有像往常那樣推,他用力把人抱起,託着夏軒的股往卧室走。仿若把之前温柔儒雅的面具撕裂似的,顧淺一把將人摔在上,黑着臉魯的扯拽自己的領帶。
夏軒絲毫沒有因為顧淺的變臉而到害怕,反而被男人的這幅架勢得七葷八素,從上爬起來,跪在顧淺的腿部,用自己的側臉去蹭男人的襠部,一邊蹭一邊的呻。
顧淺沒有推開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着。
夏軒戀的聞那裏的味道,隔着西裝雄的味道沒有很好的散發出來,不過一樣好聞極了。他似足的哼叫一聲,然後仰着頭,用殷紅吐著熱氣的嘴去觸碰那鼓起的部分。
顧淺嘴角微抿,沒有拒絕也沒有鼓勵。不過,這對夏軒來説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了。他勾人的一笑,伸出紅的舌頭開始着男人的下,深的布料一點點的濡,水漬範圍越來越大,分量十足的器開始逐漸起,頂着子像一個突起小帳篷。
夏軒得放,一面摸着自己的莖,一面賣力的。他眼角通紅一片,淚痣瑩瑩閃爍,的間隙發出人的水聲,得顧淺青筋繃起,大的器都要戳破天了。
催情的藥劑,令夏軒的度達到一個峯值,在外面的肌膚泛着的紅,前左側的頭隨着的幅度從扯破的衣領口時不時的出來,若隱若現,讓人移不開眼。
顧淺的襠部在口水的滋潤下已經漉一片,貼在硬邦邦的器上很不舒服。夏軒自然看得出男人眉目間的隱忍,他輕輕地一笑,雙手從顧淺的小腿慢慢的向上滑行,在腫起的部位頑皮的了幾把,然後抓住間的皮帶,準備將其解下。
顧淺神一變,雙手分別擒住夏軒的胳膊,猛然發力,將人倒在上。
現在兩人的距離特別的近,彼此的呼都在一起。夏軒手臂被人拉高在頭頂,雙腿被迫分開,顧淺身體所有的重量全部在他的身上,牢牢的錮住他。就算如此,夏軒依舊在挑逗,他伸出舌頭像貓一樣一下接着一下的着顧淺的下巴,把自己的口水沾在男人的臉上。
「姐夫……我……我真的不行了,裏面得要命……」
夏軒説話的時候表情楚楚動人,顧淺眯着眼捏住他的下巴:「小軒,你要學會忍耐。」
夏軒知道顧淺防線即將崩潰,他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揚起脖子貼上去,嘴湊到顧淺的耳邊,用兩個人能聽清的音量説:「顧淺,今天你要是不我,我就去找別人……」
顧淺微微一笑,膝蓋頂進夏軒的雙腿間,頭慢慢低下,測測地説:「我不準。」
下一秒,四片嘴便密切地貼合在一起。
第十章
顧淺吻得很急迫,彷彿塵封已久的野獸衝出牢籠,不知饜足的咬着夏軒的嘴,霸道的舌苔頂入温熱的口腔瘋狂的卷掃,牙、上顎、齒,沒有錯過一絲一毫。
「嗯……」
夏軒在男人懷中動的扭擺着,他張着嘴巴,順從地承受着顧淺的侵佔,口水和呻不斷的出來,整個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這種放的姿態極大程度的取悦到了顧淺,他放過夏軒紅的嘴,吻着那張的臉,直到整張臉頰都泛着水光才慢慢的轉移到的耳廓,卷着舌頭夏軒的耳蝸。
「啊!姐夫……」夏軒地一抖,手指緊緊扣住男人的胳膊,大腿蹭來蹭去。
他很乾淨,全身的任何部位都帶着一股淡淡的沐浴的味道。顧淺像極了變態,在夏軒的肩窩處深了一口,然後繼續發紅的耳垂。
兩個人的衣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皮間緊緊的相貼,透着火一般的温度。
夏軒的頭部在綿密的都逐漸麻痹,眼眶瞬間潤起來。他大口大口的着氣,泛紅的膛大幅度的起伏。此時,他兩條腿大大的分開,顧淺強勢的佔據其中,身體在他的身上,私處不可避免的相互摩擦,錯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這種覺簡直……到爆!
配的動作在意情中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顧淺着,長的具輕而易舉的滑進夏軒深深的股間,烈的摩擦着他的會,的觸覺越見明顯。器的前端很大,輕鬆地擠開厚實的瓣去頂撞那裏的生澀的口,一下接着一下的戳,不斷的刺。
夏軒沒命的叫,雙腿的環住男人的,腳趾得蜷縮起來。脆弱的口實在是不堪一擊,在外界的不斷頂下,很快就紅腫起來,擴成一個細小的圓孔,周圍的漸漸的舒展開。
「姐夫!姐夫!我不行了!快……快進來!」夏軒一遍一遍的懇求着,着膛向顧淺身上靠,大腿內側的軟情的摩擦着男人的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的原因,他全身都在冒火,股裏瘙難耐,單單是玩口已經不足了,的腸期待着更加烈的撞擊。
顧淺眯着眼,用一種狩獵者的目光盯着身下的人。他不輕不重的啃咬着夏軒的下巴,手指摳出一坨潤滑劑,快速地塗抹在口處:「別急,要忍耐。」
喑啞的聲音帶着與眾不同的,得夏軒更加口乾舌燥,他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任由股間的手指在他隱秘的口處撥。
潤滑有些涼,腸道被刺的緊縮一下,深深的含住體內的手指,接着便是温柔的擴張。骨節分明的手指是常年握筆的,中指帶着的繭子,刮在腸壁上會引來一種不可名狀的刺。漸漸的,裏面越來越軟,包容越來越好,瘙的也越來越嚴重了。
僅僅是門的刺就讓夏軒前端不可抑制的滴出了水,黏黏膩膩的,蹭在顧淺的腹肌上,留下亮晶晶的一道水漬。
夏軒股裏太熱了,從裏向外冒着火,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他腳跟抵着男人的眼,一下一下的拱,邊拱邊求:「姐夫……進來!快!我要燒死了……」
這一次顧淺沒有再繼續等待,他按了一下柔軟的腸,接着毫無徵兆的出手指,發出一聲靡的氣音。飢渴的此刻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一張一合,吐吐,透明的潤滑緩緩的滴落下來。
上的顧淺早就掉斯文的外殼,動作變得野蠻魯。他將夏軒整個對摺過來,雙腿彎曲在前,股高高抬起,除了後背接觸面,其他的部位皆處於懸空。他看着夏軒的臉,意的一笑,下一秒便狠狠的將自己的具撞進那個着水的圓孔中。
「啊!」
猝不及防的,高昂的尾音卡斷在喉嚨中,像一場無聲的電影,夏軒揚着下巴,張大嘴巴,透明的淚珠順勢而下,卻絲毫髮不出一點聲音。身體從中間被人分開,有點疼但更多的還是足,從身到心都被填了。
顧淺繃着身體用力的向裏鑿,一邊鑿一邊親吻着夏軒的臉,壞心眼地問:「有這麼嗎?」
夏軒已經被的魂都飛了,只知道緊緊的盤住男人的身體,叫一氣。股裏的潤滑被攪得咕嘰咕嘰響,劇烈的磨蹭像着火似的,又辣又。緊密的褶被完全撐開,服帖的裹住利器的部,口處綿密的白沫越打越多,覆了厚厚地一層,靡下。
中的顧淺很兇猛,像一頭強大的捕食者死死的錮着他的獵物,瞳仁黝黑黝黑的,壯的肢飛速的擺動,沉甸甸的囊啪啪的擊打在夏軒的部,得那處通紅通紅的。
隨着動的頻率,夏軒整個人向前一躥一躥的,眼看腦袋要撞到頭,又被顧淺一把拉回來,固定在懷裏狠命的。第一次就承受這種不要命的幹,夏軒半個身子都發麻發軟,腦子裏暈乎乎的,除了好想不到別的。
顧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額頭上青筋繃起,帶着一股狠戾的勁兒。他一把將人抱起,讓夏軒完全坐在他的懷裏,面對面的幹。這種姿勢進入的更深,把裏面羞澀的腸全部開,老老實實的裹着,的動。
「啊!姐夫……好!要不行了!真的嗯……」
快的驟然聚集令夏軒實在招架不住,起的莖一顛一顛的戳在男人的腹部,的鈴口不斷的摩擦,股像觸電般的狂抖。夏軒尖叫着,弓起的身體突然一抖,口劇烈收縮,噗噗幾股白全部在顧淺的肚子上。
顧淺停頓下來,他看着夏軒罷不能的臉,微微的揚起嘴角,惡劣的颳了刮夏軒膛上的頭。小巧的粒硬邦邦的,收到外界的刺,周邊本來就很小的暈縮的更小了,紅紅的,很好看。
「了?」顧淺着手綿膩的,漫不經心的問。
處於高餘温中的夏軒早就説不出話來,只能弱弱的點點頭,大口大口的氣。
顧淺見他點頭,臉上立刻出嚴厲的神,大的具猛力的一頂,直地戳在腸壁上的處,惹得夏軒翻着白眼叫。然而顧淺的調教並沒有結束,他託着夏軒圓鼓鼓的股,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的向上撞,撞得人來回晃,才正的開口:「下次還去不去酒吧了?」
夏軒一一的氣,白淨的肌膚泛着人的紅,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糊了一臉,可快非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強烈,身體像過電般酥麻,搭搭的哭叫着:「啊……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人被自己欺負成這樣,顧淺也沒有心軟,滾燙的手掌啪啪的搭在彈十足的上,厲聲説:「知道錯了嗎?還敢不敢了?」
「我……我錯了!姐夫……啊!我再也不敢了!姐夫……」
夏軒胡的求饒着,四肢緊緊的在男人的身上,滑的口賣力的套着身體裏的長,不敢有半點含糊。
在聽到意的答案後,顧淺臉才微微有了改觀,可下的動作依舊兇猛似野獸。他親了親夏軒的角,柔聲説:「小軒乖。」
夏軒眼淚掉的更厲害了,以下全都軟成水了,快蹭蹭的往腦門竄,他不停的哼唧着:「姐夫,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壞掉了!」
顧淺抓住他的瓣分別向兩邊扯,一邊扯一邊向裏面戳:「好,既然小軒受不了了,那我就退出來……」
「不行!」
一聽男人要撥出來,夏軒嚇得趕忙縮緊股,手緊緊抱住顧淺的肩膀,抖抖索索的説:「……還要,我……繼續……要姐夫把我玩壞……」説完他伸出舌尖討好的男人的下巴。
顧淺眼一沉,四肢的肌起,牢牢的箍住夏軒,拼命的向裏幹,得潤滑噗嗤噗嗤往外飛濺,滴在單上,落下一片狼藉。
一直在持續,即便夏軒已經像一個被玩壞的人偶,也沒有鬆開手,至始至終在男人身上,斷斷續續的呻。
第十一章
明媚的光從窗簾的隙中傾瀉下來。
夏軒是在顧淺的懷裏醒來的,貼着,熱乎乎的,暖洋洋的。他輕易發現,即便處於睡眠中,男人的手依舊緊緊的包住他的翹,手指深陷柔軟的中。
男在早晨是很容易動情的,縱然已經荒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下的東西還是生機,昂首。夏軒喜滋滋的貼上去,伸出手去撥顧淺的睫。
顧淺沒有睜開眼,四肢卻霸道的錮住懷裏的人,,手掌用力的在上幾下,好像是對夏軒調皮的懲罰。
夏軒偷偷地笑,看着顧淺英俊斯文的臉,心裏充極大的成就。一想到昨夜的天雷勾地火,他臉就開始不的發燙起來。那種強烈的刺隔了一夜都沒有完全澆滅,尤其是顧淺兇猛的在他體內時,彷彿身體內隱的開關都被打開了,他像個病患瘋狂的痙攣起來。這種事越做越上癮,到最後夏軒什麼都不出來了,腿都合不攏了,淚水口水漉漉的黏在臉上,股還是不知疲倦的着男人。
他沒想到這麼舒服,即使現在很酸,他還是想和顧淺一直膩在上。夏軒越想下面就越神,間有些紅腫的部位飢渴的張張合合,像是回味昨晚被填的覺。
夏軒扭了扭,半個身子在男人身上,用柔軟的嘴去親顧淺的臉,一下接着一下的親,密密麻麻的印上去。
「啪」的一聲,夏軒的股就結實的捱了一巴掌。顧淺慢慢的睜開眼,黑森森的瞳仁盯着夏軒,語氣不算嚴肅地説:「大早上的,不可以再了。」説完,雙手整個覆蓋住那個鼓鼓的股,大力的。
股一旦被,夏軒全身都軟了,老老實實的趴在男人膛上氣。他眨眨眼睛,很是委屈地説:「可是……可是好舒服,還想要。」
顧淺是很有原則的人,他親了親夏軒的額頭,温柔地説:「要乖,現在要起吃早飯。」
追到初戀男神的夏軒早就各種百依百順了,粘人的用臉蹭蹭顧淺的下巴,甜膩膩的説:「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顧淺淡淡的笑,不嫌累的抱着人起穿衣洗漱。
吃過飯後,顧淺在廚房洗碗,夏軒沒骨頭似的靠在身後,左蹭蹭右蹭蹭。顧淺無奈的偏偏頭,柔聲問:「怎麼了?」
夏軒環住男人的,軟趴趴地説:「好酸,股好疼……」
顧淺手上全是泡妹,沒法擁抱,只能親親他柔軟的發頂,哄着説:「先去沙發上躺一會兒,我洗好這些,幫你按摩。」
一聽「按摩」夏軒簡直心花怒放,可他還是不想離顧淺太遠,於是手抱得更緊了,黏糊糊地説:「不去,我要再這兒陪你。」
顧淺無法,只能加快洗滌的速度,將池子裏的碗筷儘快洗好。
在顧淺拿着藥膏從裏屋走出來時,夏軒已經光着股在沙發上躺好了,白白圓圓的像兩團規則的麪糰,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
顧淺看着這幅人的場景,明知故問:「不是酸嗎?怎麼把子也了?」
夏軒歪着頭,非常無辜地説:「可是,股也很疼,順便一起按摩吧。」
顧淺坐在旁邊,笑而不答。其實他很喜圓潤的東西,尤其是夏軒的部,翹,在他眼裏是非常完美的型,只要看到就會憑空升起一種想要蹂躪的念頭。可是他並沒有從最喜的部位開始按摩,而是忽略那白花花的股,正正經經的按摩着夏軒的部。
昨天兩人做了很多次,雖然,不過卻酸得要命,這點夏軒一點都沒有誇大。當温熱的手掌以適度的力道按住他部的肌時,夏軒舒服的長嘆一聲,趴在靠枕上,閉着眼享受着。
顧淺手法和力道都很專業,得夏軒罷不能。漸漸地,發出的聲音都變調了,嗯嗯啊啊的,和時的沒什麼兩樣。
着着夏軒就心漾了,飢渴地説:「姐夫,手再往下一點,再下面一點……」
再下面就是翹起的瓣,顧淺瞭然的一笑,如夏軒所願的那樣,慢而有力的捏起手極佳的股。
部上的很厚實,隨着的力度,左右的晃。顧淺左扯右拽,推上推下的,連帶着隱秘的口都顯出來。
「啊!疼……」夏軒哼唧了幾聲,扭過頭衝顧淺眨眨眼睛:「姐夫,那裏好疼……」
顧淺心知肚明。昨晚青年的後面是第一次,卻遭到不算温柔的肆,而且還是很多次,肯定吃不消。好在昨天他在夏軒昏睡的時候已經清理並上過一次藥了,所以看上去只是有些紅腫,不算太過嚴重。
顧淺一手扒開,開始仔細地查看那裏的情況。
周圍的褶微微皺起,摸上去有些發熱,看起來很可憐。顧淺擠出一些藥膏,輕柔地用指腹塗抹在上面,一圈一圈的塗抹均勻,每一處褶都不放過。
「啊……啊……好舒服……姐夫……」
只是摸了摸,夏軒就得沒邊兒了,扯着脖子叫。
顧淺無奈的搖頭,抬起手在夏軒的股上拍了一下:「行了,別了。」
夏軒搖搖股,惑十足地説:「可是,真的很舒服,要不再來一次吧?」説完,眼睛亮亮的,裏面的期待。
然而,顧淺並沒有受到惑,面對這些小招數依舊巋然不動。他只是將藥膏塗好就移開的手,教育着夏軒,説:「要節制,再鬧下去,你的股就真的開花了,乖。」
夏軒失落的撇撇嘴,光着股頭埋在抱枕裏不説話。
顧淺不厭其煩的將人抱起來,穿好子,低聲説:「等你好了,會喂你的。」
這還差不多!
夏軒狡黠的在顧淺下巴上咬了一口,窩在男人的懷裏,盡情的享受着屬於他的温柔。
兩人就這樣膩膩歪歪了一天,週一才開着車去了學校。
還是高數課,夏軒還是獨自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而顧淺正拿着粉筆筆直的站在黑板前講解着。他表情很認真,也很嚴肅,用簡單明瞭的話講着知識點,不會讓人覺得冗長,乏味。所以但凡顧淺教授的課學生的出席率都很高,無論男聲還是女生。
夏軒支着下巴走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淺看,心裏不斷的想着: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被他搞定了!太他媽帶勁兒了!晚上説什麼都要多來幾炮!
顧淺寫好練習題,便吩咐同學開始做,轉過身時就看到夏軒笑得一臉漾。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敲敲夏軒的課桌:「這位同學,請認真做題。」
夏軒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意的對象已經從講台下來走到了自己身邊,正在挑眉看他,於是他趕緊拿起筆,回了個燦爛的笑容,乖乖地做題。
之前也説過,夏軒很聰明,一點就通,所以佈置的練習題很快就做完了,他看看周圍還在奮筆疾書的同學,悄悄的掏出手機,開始。
【顧老師,你講課的樣子好帥啊!】
「嗡——」
覺到震動,顧淺面無表情地從兜裏掏出手機,快速的查看消息,然後回覆。
【夏同學,不可以溜號,要好好上課。】
【好的顧老師,我好好上課,你好好上我。】
發送完,夏軒抬起頭,促狹地一笑,伸出舌尖在水潤的嘴上挑逗的了。
顧淺面不改看了看,一本正經的編輯完,便開始繼續講課。
信息延遲了幾秒才到達,夏軒打開一看,上面寫着:【別,晚上翻你。】
簡潔暴的話令夏軒身體一軟,雙腿不自覺的磨蹭了幾下,平復了好一會兒才端正的坐好,勉勉強強地聽課。
本來兩人定好要一起吃午飯的,可顧淺臨時有事,只能約。夏軒雖然不意,可也沒有胡鬧,只是不停地索要補償。
午間休息,教學樓中幾乎沒有人,顧淺大方的拉着夏軒的手來到一個拐角處。
這是夏軒第一次被人壁咚,小心臟砰砰的跳。兩人的距離很近,彼此的呼都融合到了一起。他眼睜睜的看着顧淺嘴角掛上若有似無的笑意,低着頭,慢慢的湊過來。
下一刻,嘴巴就被用力的含住了。
顧淺吻得很兇猛,不斷的變化着角度攻進夏軒的口腔,讓他連哼聲都發不出來。間的手越抱越緊,勒得他有些吃疼,但更多的還是。
夏軒發現他就喜男人這種表裏不一的風格,身體很快就發熱起來,雙臂主動糾過去,吻得難捨難分。
好在顧淺還保持着理智,在兩人即將擦走火時,結束了這個深吻,着氣抵住夏軒發燙的額頭:「寶貝,我們回家再繼續好嗎?」
夏軒被吻得暈暈乎乎的,傻傻的點頭,跟在男人後面走出了教學樓。
第十二章
顧淺不在,夏軒只能去找雷銘川。兩人聯繫完,約在圖書館門前集合。
夏軒很納悶,雷銘川那個傻怎麼突然開竅了,變得勤奮好學了,還去圖書館?!遭雷劈了?!
他一臉狐疑的站在門前的台階上等,等了快5分鐘大門裏才走出兩個人。高高瘦瘦的沈鈺走在前面,雷銘川笑呵呵的跟在後面,手裏抱着一摞書,時不時的還衝沈鈺笑拋媚眼。
看到這兒,夏軒才明白雷銘川去圖書館為哪般。原來是去搞基去了!嘖嘖……
夏軒心裏好一頓鄙視,儼然忘了自己也是為追男神死皮賴臉的倒貼這茬兒了。
雷銘川看到夏軒後,衝他先是一陣擠眉眼,之後才把沈鈺拉過來介紹:「沈鈺,這是夏軒,我發小。」
沈鈺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臉上表情不多,説話簡潔明瞭。他對着夏軒微微點點頭,淡漠地説:「夏學長。」
夏軒從來都不太搭理能裝的人,尤其是這人還有很多機會接觸顧淺,那他就更加不喜了。於是他揚起下巴,用鼻孔示人,高傲地回應:「嗯,你好。」
雷銘川深知夏軒的德,討厭比自己有格的人,所以也沒讓這兩個氣場不和的人再多説話。他笑呵呵地看着沈鈺,小聲地説:「沈寶貝,和我們一起去打枱球嗎?」
對於這個噁心巴拉的稱呼沈鈺拒絕過多次,可每次拒絕後這人總是能想出更噁心的暱稱,慢慢的,他只能選擇忽略,選擇的聽他能夠接受的。
「怎麼樣沈寶貝?」
沈鈺淡淡地看了雷銘川一眼:「不了,下午有課。」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好想看你打球時的風姿,一定人極了。」説着,雷銘川眯起眼睛,嘴角一高一低的壞笑。
沈鈺已經對他這副痞子樣習以為常了,伸手接過他懷裏的書:「玩的愉快。」
雷銘川很是遺憾的搖搖頭,裝作依依不捨的樣子:「認真上課,晚上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記得要接啊。」
沈鈺沒有回應,轉頭就走,留下一個頎長筆直的背影。
夏軒幸災樂禍的走上前,拍拍發小的肩膀:「雷弟弟,你這段數也不高啊,這冰山都啃了多久了,還沒捂化啊?」
雷銘川無所謂的聳聳肩,吊兒郎當地説:「小處男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情趣。把這種優質的東西上才有成就呢!」
夏軒撇嘴:「擺,上你又不幹正經事,有意思嗎你!還有!你哥哥我已經不是處男了!你可小雛!哈哈哈!」
雷銘川被反嘲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和夏軒勾肩搭背:「卧槽!我就説我的招兒好使吧!這功勞可有我的一半啊!你小子可不能虧待我!」
夏軒大方的説:「好説!這都不是事兒!」
雷銘川兮兮的笑,挑着眉問:「跟哥們説説,你家顧教授活兒怎麼樣?」
説到這兒,夏軒難得有一絲絲的羞澀,白了雷銘川一眼,自信地説:「我男人必然各方面都完美!」
「卧槽哈哈哈!你個小娃!」
「滾蛋!!你他媽才呢!」
夏軒開玩笑的一腳踢過去,雷銘川知道他的套路,連忙向後一撤,輕鬆閃過,然後又沒臉沒皮的貼過去繼續耍貧。最後把夏軒炸了,才開口説:「行了行了!我錯了!咱兒快點走吧,黃他們還等着呢!」
夏軒瞪了他一眼,才哥倆好肩並肩的走出校園。
他們打球的地方很固定,夏軒雷銘川剛到,黃他們已經開一桌了,見人來了,先是擊掌調侃,嘻嘻哈哈後才開始繼續打球。
夏軒在旁邊又開了一桌,和雷銘川solo。雷銘川就是個花架子,除了擺pose帥點之外,球技簡直垃圾。可他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越挫越勇,每次都要挑釁夏軒。
夏軒對於這個菜得摳腳的對手本不放在心上。所以在雷銘川絞盡腦汁凹造型的時候,夏軒一臉愜意的坐在旁邊掏出手機撥顧淺。
沒人關注,雷銘川就很尷尬了,擺了十多分鐘,好不容易找了個姿勢,結果手勁兒沒控制住,直接把母球打入袋中。
旁邊休息的黃正好目睹全過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雷爺!你這技術見長啊!不錯不錯!漂亮哈哈哈哈!」
「滾犢子!你雷爺我這是故意放水呢!否則夏公子能高興了!不懂事!!」雷銘川撒謊都不打草稿,趾高氣昂的。
夏軒懶得理這個loser,拇指朝下比了比,然後換上終結者的表情,帥氣的擦擦球頭,乾淨利落的一杆清。
當黑球落袋時,雷銘川啪啪的拍了幾下手,厚着臉皮説:「夏公子今天狀態不錯啊,超常發揮了!」
夏軒一臉鄙視:「你不需要超常發揮,使出三分的實力就分分鐘的你輸掉衩。」
「吹牛!繼續來!」雷銘川摩拳擦掌,恬不知地説:「可是你説的只使出三分之一啊,大傢伙都在這兒呢!多一分就了你!」
氣氛一下子就高漲起來,旁邊黃幾個人跟着起鬨看熱鬧。夏軒紳士地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讓雷銘川開球。雷銘川當然不會謙讓,畢竟實力不如人,該佔得先機時一定不能錯過。
雷銘川在那邊打得認認真真的,夏軒在這邊得也嗨,時不時的還發出幾聲短促的笑容。雷銘川聽到後一臉挫敗,特別無語地説:「我説夏公子,咱能不能尊重下對手,我好歹是個大活人,你不瞅我瞅個手機笑,幾個意思啊你!」
「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瞧不起你。」夏軒支着杆,臉上掛着甜的笑:「我一會兒先走啊!」
雷銘川用眼神瞟他:「為啥?」
夏軒捧着臉思:「他開完會了,正趕過來接我呢!」
「顧教授?」
「嗯!」
「哦。」
雷銘川機械的點頭,然後繼續找位置。過了好半天,突然一聲大吼:「卧槽!不對啊!」
夏軒皺眉,不解的問:「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傻了!你姐夫要來了!」
「我知道啊,應該馬上就到。」
雷銘川一步上前抓住夏軒的肩膀,瞪大眼睛用力搖:「完了!你完了!!夏軒你完了!!!」
夏軒被搖得脾氣上來了,不耐煩地説:「雷銘川你他媽説人話!我好好的,怎麼就完了?!」
雷銘川一臉「你是智障」的表情伸出胳膊指了指旁邊的黃,一字一句地説:「顧淺看到他,那天晚上的事就他媽暴了!」
夏軒一驚,但很快又強裝冷靜的説:「沒事,都生米煮成飯了,他不能怎麼樣的。」説完看看懵的黃和他的小夥伴,趕緊推着人往廁所躲。
誰料到,沒等人藏起來呢,顧淺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臉上帶着温柔的微笑,衝夏軒揮了揮手。
這下夏軒是徹底傻了,趕忙與黃拉開距離。
現在裝作不認識還算不算晚啊!夏軒哭無淚。
顧淺大步的走過去,眼神只是大致的掃了一圈,便把那天事情的來龍去脈掌握的七七八八了,不過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客客氣氣的和他們打招呼。
黃心存僥倖,以為男人沒有認出他,笑嘻嘻的主動握住顧淺的手,熱情的介紹自己:「顧老師你好,我和夏軒從高中就是同學了。」
顧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客套地欠身:「你好,平裏應該沒少照顧夏軒,謝謝你。」
黃傻呵呵的撓頭,擺手説着不用謝。
那股傻勁兒看得夏軒崩潰的扶額。他偷瞄着雷銘川,讓他想辦法。可雷銘川從小就怕老師,不管是什麼老師他都怕,尤其是顧淺這種表面白淨淨內心黑油油的,他更加發憷,退到一邊不敢再摻和。
夏軒硬着頭皮湊上前,挽住顧淺的胳膊:「姐夫,開完會了?累嗎?」
顧淺手指輕輕的拂過桌角,淡淡地説:「還好。」
黃是個不太會看眼傻蛋,他看顧淺脾氣温和,完全沒有那天晚上的架勢,心裏的防線也鬆懈了,熱情地邀請:「顧老師也來一杆不?」
夏軒氣急敗壞的瞪眼,然後僵硬的笑道:「不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玩吧!」説完,可憐兮兮的看了顧淺一眼,悄悄的用指甲撓顧淺的手心。
顧淺意義不明的笑了笑,和夏軒的朋友道別後,跟着人離開的枱球室。
第十三章
一輛黑的SUV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
夏軒坐在副駕駛,心裏惴惴不安。他不停的偷瞄着坐在旁邊的男人。
顧淺面如常,單手控制着方向盤,眼睛認真的盯着前面的路況。
雖然表面上一切正常,可夏軒就是能覺到顧淺在生氣,只不過是用他驚人的控制力抑起來。所以,現在車裏的氣氛相當的微妙。
夏軒有些坐不住了,他側了側身,看着顧淺的側臉,小心翼翼地問:「姐夫……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顧淺直視着前方,選擇緘默。
這下夏軒更急了,眼圈説紅就紅:「姐夫……我知道錯了。當時你一直不接受我,我也是急於求成才設計了那一場戲,和他們一起騙你,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夏軒豎起三手指起誓,空閒的手去撒嬌的搖晃着顧淺的大腿,表情可憐兮兮的,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
顧淺無可奈何的嘆出一口氣,把車停靠着小區的院裏,然後才正視眼前的青年。
「夏軒,我很生氣。」顧淺語氣十分嚴肅。
夏軒眼圈更紅了,解開安全帶去抱男人的胳膊:「姐夫,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能不理我。」
顧淺鎮靜的看着,沒做什麼表示。
夏軒咬着嘴,長腿一跨,坐在顧淺身上,抱着男人的脖子討好的蹭,邊蹭邊委屈地説:「你貨都已經拆了,不能退換的,不過……不過可以給中差評。」
顧淺被氣笑,捏了捏夏軒的鼻頭説:「這麼霸道的賣家,不知道可不可以起訴啊?」
夏軒低下頭親住男人的嘴角,小聲地説:「起訴也不可以,不過可以懲罰……怎麼懲罰都行……」
「哦?」顧淺眯起眼環住夏軒的:「做錯事的孩子是應該接受懲罰的。所以,你做好受罰的準備了嗎?」
低低沉沉的聲音特別,夏軒的身體突然就興奮起來,股前後晃了晃去蹭動顧淺的私處,乖巧的點點頭。
進入家門後,夏軒曖昧的看了眼顧淺,然後關上自己的房門,暗地把自己準備好久的道具拿出來,興奮的裝扮上。
顧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喝着茶。
當房門再一次被打開後,夏軒慢慢的走出來。
此時,他身穿一條蕾絲女僕圍裙,裙襬勉強能遮住下體,前大片的肌膚出來,兩個小巧的頭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上還敬業的套上白的網狀絲襪,襪筒一高一低,僅僅是觀賞就能引起人極大的凌辱望。
夏軒主動跪在顧淺的腳下,雙手奉上一條情趣鞭,咬了咬説:「主人,我錯了。請主人懲罰……」
顧淺很淡定的接過鞭子。鞭子不長,前端由很多縷皮革條組成,看上去像條馬尾,軟軟的觸,打起人來應該不會很疼。他俯視着夏軒,威嚴的挑起青年的下巴:「乖孩子,把股撅起來。」
兩人進入狀態都很快。
夏軒興奮得止不住戰慄。顧淺這種強勢的氣息讓他心甘情願的順從,甘願被支配。他轉過身,在男人面前彎下,高高的翹起白白的股。
女僕圍裙的間有黑絲綢的帶子,繫好後恰恰有多餘的部分垂掛在夏軒的間,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無時無刻不刺着人的官。
顧淺抿起嘴角,盯着眼前那個圓潤的非常適合被玩的股,揮下了第一鞭。
「啪!」
清脆的聲音十分悦耳。夏軒猝不及防的輕叫了一聲,的股風地搖了搖。
打的力度不算疼,但隱隱帶着似有若無的意,是那種從皮裏透出來的,很難耐。夏軒加緊雙腿,忍不住的相互蹭了蹭,白花花的便跟着輕輕的顫。
「忍住。」顧淺沒有絲毫動容,控制着鞭子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的打過去,「啪啪」的響聲連成一片。
鞭子落下的角度很刁鑽,一條條的紅痕漂亮整齊的布整個圓潤的部,白皙的在蹂躪下變得又燙又紅,看上去彷彿又大了一圈。顫顫巍巍的,像透的多汁的桃。
「啊!姐夫!」
這一鞭穿透厚實的直接打在的口,夏軒不的拔高聲調,放聲叫出來。
顧淺面不改,手穩穩的繼續落下,專攻那一處:「乖孩子,你該叫我什麼?」
夏軒馬上改口,夾着股喊:「主人!主人!不要再打那裏了!不行的……嗯……」
鮮的口確實經受不起這樣的折磨,幾下之後就紅腫起來,張張合合的像是呼一樣,出一絲細小的峯。顧淺被那處的景象引住了,伸出手扒開兩側的股蛋,用皮革條在口掃來掃去。
「啊!不要……這樣玩……打我,繼續打我!主人……」
夏軒擺着股想逃離,卻被男人的手牢牢的鎖緊,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雪白的股在經過肆後已經通紅一片了,尤其是那處可憐的小嘴,腫得讓人心疼。顧淺勾勾嘴角,放下手裏的皮鞭,頭慢慢的湊過去。
先是一陣炙熱的呼灼在股間,接着燙燙的口便傳來一陣柔軟的觸。夏軒馬上意識到這是什麼,立刻動的哭叫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被,巨大的刺令他眼前一花,生理淚水止不住的下來:「啊……主人……好舒服……」
「老實點,我幫你,都腫了。」
顧淺看着眼前完美的半球體,再一次把臉深深的埋在裏面。他鼻樑很高,直的抵在夏軒的尾骨上,嘴一張一閉,直接含住那處布褶的口,大力的,彷彿要將裏面的腸出來。接着卷着舌尖鑽進去,一遍遍的把門口的肌軟,再繼續向裏面探。
夏軒緊緊握着拳頭,股狂抖,莖高高立着撐起前端的圍裙。又是又是,讓他股整個都麻了,雙腿軟的要站不住了,產生一種靈魂都被出來的錯覺。
鮮紅的口已經漉漉黏答答的,泛着靡的水光。可顧淺依舊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菊,反而更加賣力的,用舌尖刺突着,搔刮裏面柔軟的腸,邊邊向裏面手指,軟了便再向裏摳摳。
夏軒徹底繃不住了,沒命的叫,音調顫得讓人血脈賁張。睫上掛的淚珠都抖了下來,莖的鈴口一點點的出水,把蕾絲的圍裙都打了。
手指已經進了兩,併攏着向更深處戳。顧淺伸出舌尖從尾椎處向上,沿着脊椎骨滑行,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顧淺覆在夏軒光潔的後背上,從後面將人抱住,啞着嗓子説:「下次再做錯事,就在你這裏面東西,讓你天天含在不準排出來。」
夏軒縮縮脖子,男人的話讓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他側着臉出勾人的淚痣,軟綿綿地説:「主人,我不敢了,以後全聽你的嗯……求求你……」
顧淺壞心眼兒的啃咬他的肩窩,明知故問:「求我什麼?」
夏軒反手勾住顧淺的,放地渴求道:「求你我!用力的!」
顧淺眯起眼睛,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圓鼓鼓的股蛋上。
被折騰半天的口已經合不攏了,可依然沒有任何的緩衝時間,手指出後緊接着大的器就捅進來,碩大的頭頂開層層的腸直達最深處,頂在壁上的心上用力的搗。
顧淺是從後面直接進入的,滾燙的具如同一把長,野蠻勇猛的進攻,深入淺出,反反覆覆,勢必要把裏面的腸搗爛。
「啊……啊……」夏軒已經叫不順了,除了嗯嗯啊啊,剩下的都不會説了。他紅腫的股被人牢牢的控制住,接受着猛烈的撞擊,男人硬邦邦的骨不斷頂着他的尖,把兩邊得更紅更。夏軒已經被玩壞了,他完全顧不上前面不停甩的莖,反手勾住顧淺的脖子,仰着頭放的叫。
顧淺幹起來就很兇猛,他雙手從後面探過來,一手握住夏軒的莖,一手去抓夏軒平坦的脯,捏住小巧的頭來回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的部位。
「要死了!姐夫啊!啊!」
來不及咽的口水順着嘴角往下,強烈的刺讓夏軒完全站不住,雙膝彎曲着,股夾得緊緊的。
就發生在一瞬間。
在顧淺一個深後,夏軒便最先代出來,白的濁全部在男人的手裏。接着身體發出一連串的反應,緊縮,裏面的腸不知廉的劇烈動,按着體內的。
驟然的縮緊令顧淺皺起了眉,他大力的捏住夏軒的股蛋,幾個身後,把器深深的埋在裏面,大股大股的澆灌在飢渴的腸壁上。
「啊啊啊!!」
夏軒像被電了一般,全身搐軟綿綿的跪倒在地。
顧淺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他除了解開皮帶,其他的衣服依舊完好的穿着身上,和衣不蔽體的夏軒完全不同。他一把將暈乎乎的夏軒抱在懷裏,温柔的親吻,低聲的問:「還要繼續嗎?」
夏軒眼角很紅,帶着勾人的魅惑,剛經歷高的他並不覺得疲倦,抬起酥麻的胳膊摟住男人,哽咽地説:「要……還要……」
顧淺低笑一聲,用力的着,猛地一下把依舊腫的器再度鑿進去,狠狠地把人釘在自己的懷裏,繼續進行磨人的。
第十四章完結章
自從懲罰事件過後,兩人就解鎖了不少情趣玩法。衣帽間裏單獨的一層裝得全是服飾和道具,有警察、醫生、護士等各種系列的制服,還有一些增加興致的小玩具。總之,一本正經的顧教授不復存在了。
兩人情直線升温,平時各種甜,對此雷銘川表示辣眼睛,於是追沈鈺追得更加積極。
這天顧淺難得有空閒時間,夏軒一直張羅着要看新上映的恐怖片,之前他忙沒顧上,所以這次他事先定好了兩張票,帶着興致的夏軒來到電影院。
不是週末,放映廳裏面的人很少,座位空了一大半。顧淺很正直的選了最中心的位置,觀影效果極佳,可幹別的事兒就不那麼方便了。
夏軒不是很意的皺皺鼻子。
放映的時間未到,大廳裏還有些昏暗的黃燈亮着,顧淺自然看到了夏軒嫌棄的表情。他笑着把標配的爆米花可樂遞過去,輕聲問:「小軒,怎麼了?」
夏軒把下巴抵在顧淺的手臂上,撇撇嘴:「位置不好。」
顧淺抬手理了理夏軒鬢角的碎髮,正直的答:「這是正中間,等電影播放了,效果就好了。」
可看電影的目的並不是真的看電影啊!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夏軒枕在顧淺胳膊上翻白眼,顧淺彷彿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身體做得端正,眼睛直視着屏幕。夏軒無法,只能歪着頭抱着爆米花往嘴裏。
很快,燈全部暗下來,在電影剛剛開頭時,兩個人影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彎着坐到了他們的前一排。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大清楚,不過兩個女其中的一個
大致的輪廓夏軒有點眼,但要説是誰他還説不出來,就是莫名的悉。
算了!
夏軒晃晃頭,沒再多想,靠着顧淺的肩膀專注的看着電影。
恐怖片果然是增加情侶間親密的利器,在驚悚的瞬間出現時,夏軒捂着嘴巴鑽進顧淺的懷裏,然後再也沒出來過。
顧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洗衣的味道,很好聞,很舒服。這種味道神奇的撫平了夏軒緊張的神經,甚至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歪着身子摟住男人的,燻心地用臉去蹭那結實的膛,邊蹭邊輕輕的哼唧。
恐怖的畫面沒有讓顧淺的情緒產生波動,但懷裏的人卻不老實的上下挑撥着他,在那雙調皮的手探進他的襠部時,顧淺捏住夏軒的下巴,沉聲問:「怎麼不好好看電影?」
夏軒當着他的面故意伸出舌尖嘴角,語調中帶着不經意的惑:「你看你的電影,我玩我的,好不好……老公……」
最後拖長音的稱呼令顧淺心尖一顫,手不由得了勁兒。獲得自由的夏軒出得逞的笑容,身子一點點的矮下去,頭趴在顧淺的雙腿之間。
顧淺那分量很足,就算是正常狀態下依舊很威猛和他表面的氣質一丁點都不符。可夏軒就喜這種不符,簡直讓他回回都到了天上。他一邊嗅着一邊用手,隔着子很有技巧的套,沒一會兒那裏就變得硬邦邦的,鼓起一大坨。
夏軒心意足的笑,他抬起頭湊到顧淺耳邊,風的説:「老公,你硬了,要不要我……」
那聲「老公」叫得太有味道,顧淺終於把視線從大屏幕上移到了夏軒的身上。他一手攬住青年的,反身將人在椅背上,側着頭直接堵上夏軒的嘴。
黑暗中的吻帶着黏膩和情的味道,夏軒不敢叫出聲怕前排的人會聽到,只能五指張開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肩膀,把所有的呻進肚子中。
顧淺先是他的嘴,挑逗的輕咬,待夏軒情不自的張開嘴後,舌頭再靈活的探進,瘋狂的攪動,糾着夏軒的舌尖,相互換着津,來回綿。
夏軒身子慢慢的軟下來,腳忘形的踢到了前排的椅背上。
正聚會神觀影的夏星突然被驚擾到,她皺起眉不動聲的向後看。旁邊的女人發現她的異常,關心的握住她的手問:「夏星,怎麼了?」
夏星看着後排已經糾在一起的兩個人無語的轉回來,抱住身旁女人,説:「沒事,你繼續看吧。」
夏軒嘴已經麻了,不出意外已經一片緋。在他呼越來越急促時,顧淺終於放開了他。
顧淺親了親他發燙的臉,柔聲説:「小軒,公共場合,不能胡鬧。知道嗎?」
夏軒早就沒了胡鬧的力氣了,軟成麪條似的靠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大口的氣。
顧淺對這樣聽話的夏軒很意,把人摟緊後,又投入觀影中。
電影時長為一個半小時,堅持看完的人也就十來個。燈亮的時候,顧淺紳士的拉起一旁的夏軒。
「餓了嗎?」
夏軒搖搖頭:「不算太餓。」
顧淺摸了摸他軟軟的發頂:「不餓也吃點吧,想吃什麼?」
「嗯……」夏軒摸着下巴思考,正準備開口,就被一張悉的面孔驚得目瞪口呆。
夏星只是想趁着離場看看後面那對奔放的人長什麼樣,萬萬沒想到……
「姐?!」
「小軒?!」
四個人尷尬的坐在餐廳裏大眼瞪下眼。
顧淺翻了翻菜單,問了句:「要點餐嗎?」
姐弟兩人都沒有搭話,只有夏星的女伴禮貌的衝顧淺搖搖頭。顧淺摸摸鼻子,把菜單再次合上。
夏軒和夏星面對面的坐着,兩人長得很像,不過與其他姐弟恰好相反的是,夏星的五官要比夏軒更立體一些,看上去少了幾分柔多了幾分英氣,和她幹練的氣質很相配。
夏星身邊的女人叫白婉瑩,是夏星的私人助理,一個温婉如水的女子。夏軒一直以為兩人是很好的閨,沒料到關係竟然如此不一般。他忽然覺得他姐和顧淺的婚姻是一場互利互惠的易,與情完全無關。這樣就能講得通為什麼兩人可以和平分手,還各自都找到了幸福。
白婉瑩給夏星倒了杯水,還體貼的提醒「小心,別燙到」。接着夏星一臉温柔的接過來,眉眼間全是夏軒不曾看到過的柔情。
尼瑪!辣眼睛!!
畢竟他姐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鐵面無私的女強人,冷不丁的温柔實在令他招架不住。
夏星微微的抿了一口水,眼神氣勢人的在夏軒和顧淺之間打轉:「説吧,怎麼回事?」
夏軒嚥了一口口水,説實話他還是很怕他姐的,不過為了情,説什麼也要勇敢。於是他捏着手指,堅定地説:「我和顧淺在一起了,就是這麼回事。」
夏星擰着眉,語氣嚴肅:「你是同?」
「也不算……」夏軒羞澀的看了顧淺一眼:「我只喜他。」
夏星閉着眼眉心,而顧淺卻嘴角帶笑一臉氣定神閒的喝水。
夏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將攻擊的點轉向顧淺:「顧先生,夏軒才二十出頭,正確的是非觀還沒建立起來,你不能把他代入歧途。」
顧淺放下水杯,皮笑不笑的説:「夏小姐,小軒已經成年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於他的選擇你應該表示支持。」
「我支持個!」夏星氣得火冒三丈直接爆口,臉沉沉的:「當時我們的協議是互不干涉彼此的往對象,可我他媽沒同意你可以搞我弟弟!」
夏軒知道夏星是個暴脾氣,他趕忙擋在顧淺面前,誠懇的説:「姐,我已經成年了!再説,不是他搞我,是我搞得他,而且……我特別喜他搞我。」
「噗!」對於夏軒的坦白,白婉瑩差點笑出了聲。她握住夏星的手,輕輕地以安撫她的憤怒。
夏星氣極反笑:「你小子能不犯嗎!」
夏軒無辜的聳肩:「姐,已經來不及了,我賴上他了。」
夏軒的表現讓顧淺出乎意料,但心裏卻異常足,他主動握住夏軒的手,對着夏星正地説:「夏星,我很肯定的對你説,我會對小軒好,比對自己還要好。你知道的,我他。」
夏星陷入的沉思,在她第一次發現顧淺收藏夏軒的照片時,她就知道顧淺喜夏軒,她阻止過,也讓顧淺發誓不會糾,可萬萬沒想到反倒是她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先動的手!
她繃着臉繼續問顧淺:「你家裏那邊怎麼辦?」
顧淺鎮靜的回答:「自從和你離婚後,我就告訴他們我對女人有了影,產生了身體和心裏上的障礙,他們也就沒再我。你放心,我還有幾個哥哥可以傳宗接代,我的父母只希望我能健康快樂。」
夏軒看着他姐的態度有了緩和,趕忙乘勝追擊:「姐,你就別生氣了,我們真的很配的!」
夏星鄙視的切了一聲。
兩人的關係都已經這樣了,都不知道滾過多少次了,她還他媽能説些什麼!夏星沒什麼太大的心願,只希望她唯一的弟弟開心快樂。
夏星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頭盯着顧淺威脅道:「顧淺,如果你對我弟弟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淺淡淡的笑:「我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
白婉瑩見雙方達到和平共識,於是温婉的笑説:「是不是可以點餐了?」
夏星依舊錶情不太好的點了點頭。
得到姐姐同意的夏軒很高興,他先是不害臊的給了夏星一個響亮的吻,然後笑眯眯的坐了下來,捧着臉轉動着桃花眼,古靈怪的説:「姐,我的情況你瞭解了,可你和婉瑩姐是什麼情況,你能告訴我嗎?」
被弟弟反將一軍,夾菜的筷子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夏星耷拉着眼皮沒好氣的説:「小孩,你懂什麼!吃飯!」
夏軒吐吐舌頭,偷偷的衝顧淺笑。
晚飯過後,兩對情侶分道揚鑣。
顧淺大大方方的握住夏軒的手,慢慢的走在馬路上。
夏軒嘴角的弧度一直沒有減少。他撞了撞顧淺的肩膀,明知故問:「説,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我了!」
顧淺誠實的點點頭:「對,很早就喜你。」
「你還偷拍我!你這個大變態!」
顧淺低下頭温柔地笑:「是的,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變態。所以,夏同學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夏軒一把將人抱住,喜滋滋地説:「你越變態我越喜。」
顧淺回抱住他:「本來我想就這樣默默的喜你,默默的關心你,默默的足自己的變態,可是……」
「可是沒想到,我也喜你是不是!」夏軒迫不及待的搶答:「我其實對你是一見鍾情,可那時你要娶的人是我姐姐,為此我難過了好久。」
顧淺心疼的摟緊他,輕聲説:「以後都不會讓你難過了……」
夏軒蹭了蹭男人的肩窩,要求道:「之前是我先表白的,既然你也很早就喜我了,那麼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表白!」
「現在就要嗎?」
「給你一個機會嗎,現在就要。」
「好。」
顧淺雙手緩緩的下移,包住夏軒的部,微垂下頭與之深情的對視,黝黑的眼睛裏像是布漫天的星光,很明亮,很引人。
「夏軒,你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就像是3對9一樣,
除了你,
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