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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魔女的我】(完)【作者:LoveH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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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veHANA

字數:44,809字

就算是一個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邊境小鎮,也會有着冒險者公會這樣的組織存在着,也會有着以完成冒險委託為己任的冒險者們。不過既然是這樣偏僻的小鎮,那麼在裏面的冒險者們便不可避免地有着兩個缺點。

過分弱小與知識的匱乏。

正午時分,那掛在天空中央的烈正毫不留情地將它的恩澤撒向大地,發燙的地面驅散着所有走在路上的人催促他們找到可以避暑的聖地。

在這個小鎮的中午,不會有任何常人出沒現在陽光照之下。

即便是相較於鎮上普通人要強上不少的冒險者們也對這不屬於世界的龐大力量到束手無策。這些冒險者們正坐在裏面公會里的專屬於他們的休息室,他們一邊躲避着這到絕望的陽光一邊吹噓着自己今早的所見所聞。

至少在這裏,被魔法加持着的公會內部能為他們帶來這令人愜意的涼

「嘿!你們知道嗎?我今天可是擊殺了森林裏的那頭變異熊王呢!不過真的可惜了,我還沒來得及把他的頭割下來,它的屍體就掉下懸崖了。」

一位冒險者扯着大的嗓門,試圖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切,聽你在這吹牛還不如來聽聽我最近知道的傳説。」

另外一道聲音打斷了第一位冒險者的講話,那是一位看起來學識比較淵博的冒險者。

「嗯?你説説看!你知道了什麼新奇的故事?説出來讓大夥聽一聽,樂呵一下。」

第一位冒險者雖然有些不,但還是對學者口中的傳説產生了些許興趣。

「哼哼。」

學者先生扯了扯嗓子,講述着他最近知曉的新奇故事。

「不知道從何而起,世界上突然多了一位白婚紗的白髮女孩兒,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裏,也沒有人知道這位本應該是深閨中的少女為什麼會選擇成為一位冒險者。一開始,人們一致認為身穿婚紗長裙的少女只是一位一無是處的花瓶,成為冒險者只是這位大小姐的無聊遊戲罷了。但很快,這名少女便用實際行動擊碎了人們的看法。誰都不會想到,誰也不敢想到,這位少女完成的第一份委託便是擊殺了傳説中的鋼翼巨龍,她用魔法牽着巨龍那龐大的頭顱在眾目睽睽下走進了冒險者總會,身上卻不着一絲來自巨龍的烏黑血跡。即便會有着許多人懷疑這位少女是名不副實的存在,也在她完成一件又一件困難無比的冒險委託之後,這道質疑的聲音也如同昨塵埃一樣煙消雲散。漸漸的,人們開始確信這位身穿婚紗的美麗女孩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最為出的冒險者。就這樣的,這位少女被人們尊稱為『公主』,那是與國王之女字形相同但意義卻完全不同的尊貴稱呼啊。」

故事講完,學者便出了有些愜意的微笑,而緊接而來的是其他冒險者們興奮無比的歡呼聲。

他們心曠神怡地暢想着,那位強大而又神秘無比的少女突然間闖進這間小小公會的場景,正如同那位少女僅從言語之間闖進了他們的心房一樣。

是啊,有誰不喜歡一位身穿着白嫁衣卻又無敵於世間的美麗公主呢?在她的身上,嬌柔與強大並存者,這可真是太酷了!所以在場的人們冒出了一個共同的願望,那就是成為那少女所需要依靠的白馬王子,即便她與他們從來不會有可能產生聯繫。但即便如此,這小小地方的冒險者也能有個奮鬥的目標了,不是嗎?

但是一陣規律的敲門聲卻打斷了冒險者們興奮無比的思緒,隨後是關閉許久的大門逐漸拉開時傳來的吱呀聲。與此同時,在外面肆已久的熱也透過門縫的間隙瞬間席捲了在場所有人。

真的好他媽熱啊!我一定好好揍那個不知好歹的人一頓!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可他們尚來不及咒罵這位尚未面的神經大條的闖入者,便又是一陣無比規律的噠噠聲闖入了他們的耳中。

那是被稱為高跟鞋的貴族物品踩在石制地面才會發出的清脆悦耳之音,隨後是一道純白的身影出現在公會內部,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以至於令他們暫時忘記了這道身影是先前令他們憤怒無比的罪魁禍首。

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從未見到過的神秘人物,生怕下一秒這位來路不明的人就會突然消失一樣。

太美了……

那是位用絕美一詞來形容也不為過的高挑少女。

在沒有一絲缺陷的完美容貌上綴着一雙如同紅寶石般耀眼的赤紅雙眸,銀白的長髮如同瀑布一般長至少女的膝蓋,而在髮絲的末端微微卷起的髮梢卻被染成了淡金。少女原本略顯清冷的神情在長髮的襯托下變得如同傳説中的聖靈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這般絕美的少女自然穿着如她的絕世美貌相匹的完美衣裝。

首先最引人們注意的便是那件繁華而奢侈的純白婚紗長裙,但卻又與人們所見的那種婚紗長裙卻完全不同。

或者説,少女的着裝便有些與眾不同。

這位美麗的女孩尚未被婚紗覆蓋住的白皙肌膚本該是暴在人們熾熱無比的視線中的,但是卻有着如同絲襪材質的白絲連身緊身衣將她絕美的嬌軀沒進去,看起來誘人無比。而她的纖纖玉手上也戴上了一雙白的繡上了金絲的長筒真絲手套,將少女那雙被緊身衣完全沒的雙臂再度收進華貴織物的懷抱。

而純白的婚紗再度覆蓋住了少女本應該被衣物遮住的白絲嬌軀。只見上衣部分緊緊貼合着少女纖細而立的上半身,卻在她的際與美白完美展現出來。少女纖細而修長的脖頸被婚紗上衣囊括其中,但在脖頸那白織物的盡頭卻有着另一枚物品修飾着少女的絕美容貌。

那是一枚被刻上了一串古老文字的銀金屬項圈,但是卻沒有任何一絲項圈該有的接口痕跡,就彷彿一但戴上了這枚項圈就沒有可能再次打開一樣,也斷絕了少女下這身華美衣裝的可能,無法打開的項圈將位於脖頸後方的緊身衣拉鍊完全沒,即便是這伸手即可觸碰的距離也在這項圈的作用下也變得可望而不可即。而項圈也不留一絲縫隙地緊貼着少女的脖子,以着有些獨特的方式控制着少女,迫使她僅能能進行細微而規律呼,稍有不慎便會有窒息的風險。

而在少女的前,便是最令人到血脈噴張的設計了。少女大小剛好的部被進了衣物量身定製的袋,被迫立着的柔軟部隨着少女的輕微的呼而起伏抖動,本該是略顯誘人的場景在這件白婚紗的襯托下看起來純潔無比卻不顯得靡。

少女柔軟的纖上有着一枚大大的白蝴蝶結絲帶作為婚紗的束部分,將少女原本便纖細的收得更緊,與掛在脖子上的項圈一起限制着她小的可憐的呼。而在描述少女美貌先前講到的暴在外的大片美背,也在白絲緊身衣的織物之下也散發着一種異樣的誘人風情。

而在少女的下身部分,便是那這身引人注目的靈魂部分了——裙襬。

許多象徵着永恆之意的琉璃花花紋被繡刻在了長裙上。這樣華麗而繁重的裙襬,在少女不將裙襬提起的情況下,有着幾乎是碰到了地面的驚人長度。那長長的拖尾更是迫着少女不得不提起裙襬才能緩解少女在邁步時承受着巨大壓力,而無數朵純白的玫瑰花瓣在襯托少女卓越風姿的同時,還不忘讓她進一步地受到更多的痛苦。

這樣的長裙加上先前人們預想到的高跟鞋出現在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身上,也令人們不得不好奇,幻想着這樣一位柔弱的深閨公主該如何優雅自如地前進,以及,她裙下的那雙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該是如何美妙?

人們這樣想着,於是這位無名女孩便如人們想的一樣行動了。

只見她伸出白絲玉手緩緩提起了位於嬌軀兩側的裙襬,邁着優雅而堅定的步伐緩緩朝着公會的櫃枱緩緩前進着。

於是人們終於在期待萬分的心情之下見到了他們最為期望的美景。

那是少女提起裙襬出足底時的絕美。

少女被白絲褲襪以及白絲緊身衣包裹着的小巧玉足沒有瑕疵可言,踩着白絲的柔軟小腳正穿着這雙細的銀綁帶高跟鞋邁開着有些小幅的步伐優雅地前進。大概有着十二公分左右的鞋跟正是這位少女看起來有些高挑的原因,如果少女僅是以裹着白絲的玉足踩在地面,也不過是一個不足一米六個頭的嬌小女孩罷了。同時也因為這雙有些高過頭的高跟鞋的緣故,少女被迫緊繃着線條極美的足背,雙腿的曲線在綁帶高跟鞋與褲襪的襯托之下變得更為拔誘人。

穿着這麼一雙美的高跟鞋走路一定很痛苦吧?人們這麼想着,卻又注意到了位於少女那對美足上的惡毒設計,一對細小的銀鎖將綁帶的鎖死在了少女纖細的腳踝上,令少女無法自行下這雙美無比卻又如同惡魔一般惡毒的高跟鞋。而在那高跟鞋綁帶的小鎖旁,還有着一雙沒有任何鎖孔的銀腳鐐被銬在了少女的腳踝上,僅有着不足三十公分的鎖鏈場地迫使着這位美麗公主只能進行小小的邁步。同樣的,在小鎖與腳銬的雙重束縛之下,就算沒有鎖在纖細脖頸上的銀項圈,少女下那雙裹住玉腿的誘人絲襪與白絲緊身衣可行也被完全杜絕,更沒有更換她身上衣物的可能。

這本該是一套美麗而複雜的衣物,現在卻如同枷鎖一般被施加在這樣一位絕代風華的女孩的身上,在這般妙的設計下,不需要太多的拘束具便能控制着她的一舉一動,令她有些寸步難行。除了為她增添了一分應有的美麗之外,還有着無盡的痛苦賦予了這位不屈的公主。就像這是名為純白嫁衣的囚籠,而少女便是這身天作之物的囚徒,卻永世無法逃離。

彷彿她的一切被算計好了。

但她並不在意裙下一抹風光的,也不在意身上被施加了多少痛苦。這位堅強的少女彷彿視身上的拘束於無物一般,即便被身上的衣物層層拘束着,即便脖子被金屬項圈控制着呼,即便雙足被套上了令她痛苦的高跟鞋卻無法下,即便腳踝被鎖上了不可能解開的腳鐐。在這般痛苦之下,輕輕提起裙襬的她依舊是邁着那優雅而美好的步伐前進着,帶起一股源自自身的沁人心扉的清香,傳入的鼻腔之中,治癒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彷彿烈夏的酷暑都消散了許多。

無論是穿着高跟鞋的雙足在揮動時完美的曲線,還是她稚的瓜子臉上那依舊清冷的神情,亦或者説少女在前進是帶動着兩抹酥抖動時的絕美。看起來是那麼的青美好,以及讓人有些把持不住,令人忍不住去遐想有些無法吐出的幻想。

「噠噠噠。」

「叮叮叮。」

雙足穿着高跟鞋踩在地面發出的接觸聲與雙腿間金屬在挪動時碰撞不絕於耳的織着,強行闖進進了他們的心房,卻輕輕撥動着他們盪漾的心絃。

人們目不轉睛地盯着這位身着婚紗的女孩,盡力控制着自己發出的聲音與異常,連咽口水發出的細微響動都在死死壓制着。生怕她會因為任何風吹草動而消失在這個本不該出現的小小邊境之地。

直到那位走到了櫃枱前的少女終於張開了微抿着的粉,吐出了那好似天籟的悦耳之聲。

身着純白嫁衣的公主説

「我來,貨了。」

沉醉於遐想與少女美貌的人們終於被完全喚醒,早已在心底默默地將女孩稱讚了無數次的冒險者對她投以灼熱的視線,即便是鎮裏頗為稀少的女冒險者眼中也對這位女孩產生了有些異樣的情愫。

深閨的公主出現在了本不該出現的小鎮,就像是名為天龍雪獄的奇蹟一般不可思議。人們想要呵護這被衣物囚着的可憐女孩,人們想要佔有這舉手投足之間透着無限美好的美麗之人。

他們也在這個時候產生了這是否就是傳説中那位身穿婚紗的最強冒險者這一想法,但也在這想法冒出的一瞬間被否認掉了。因為他們看見這位絕世少女完成的貨委託,僅是那種一般冒險者花費點時間便可以完成的垃圾委託,一想到着,人們便鬆了口氣。

傳説終歸是傳説,果然一點兒也不靠譜。

可是這位身着純白嫁衣的公主依舊沒有理會人們那熾熱的眼神,並不在意他們那或骯髒齷齪或美好無比的想法。在往貨之後的她拿着鑰匙便徑直走向了屬於她的客房。

她如同萬年堅冰一樣寒冷,對人們眼中的熾熱充耳不聞。

可是冒險者們只能目送着這樣一位女孩遠去,他們生怕着自己的一舉一動會玷污這位一塵不染的人兒,即便那道純白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後會無比懊惱自己的一動不動。

但這位在人們眼中遙不可及的女孩在進入了房間的第一個舉動似乎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在少女進入了她的客房之後,臉上那冷漠的神情瞬間消散。只見她有些警覺地觀察了房間四周的佈置,並伸出白絲玉手敲打了一下這有些厚實的牆壁。確保了自身接下來一舉一動不會被外人所察覺到的她才鬆了一口氣,隨後低着頭,用着完全不同於先前清脆悦耳的微妙語氣對着身上的嫁衣説話。

「我就不信你這該死的婚紗真的就不下來了,拆不掉項圈我就不信還拆不掉你了!在我身上呆了這麼久就不嫌累麼?」

少女又像是對着自己自言自語着,隨後着赤瞳中的眼神變得鋭利無比。

做出了某種決定的她咬緊貝齒,伸出那十修長柔軟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那件純白嫁衣的上沿,隨後向着外面用力一扯。

可少女預想中婚紗隨着被少女的雙手強行扯下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而是這身婚紗隨着那件無法下的緊身衣在被少女拉扯時展現了驚人的韌

這兩層絲質織物即便被女孩拉出距離身體的肌膚數公分有餘的距離卻沒有該有的破裂之聲傳出。

但少女並沒有到任何一絲意外,就像是已經習慣了這份場景一樣。只見她以及緊咬着牙,用出更大的力氣將這身衣物不斷扯出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囚着少女的這身衣物也在這個時候做出了反擊。

「嗚啊?!」

的光芒從嫁衣浮現隨後籠罩了少女的整個嬌軀,自下身傳來的猛烈震動幾乎輕而易舉地摧毀了少女凝聚起來的堅強意志,少女那原本緊抓着衣物的小手也因為這不間斷攻勢在無意之中放鬆了力道。於是那身被少女拉扯得老長的衣物在少女鬆開雙手的瞬間便回彈歸位,稚的肌膚被在被絲質緊身衣完全貼合每一處體傳來的異樣快令她忍不住發出誘人地低

有些不甘心的可憐女孩伸出白絲小手將自己繁華無比的裙襬起,出了那先前從未展現在眾人面前的絕之景。

穿上了白絲緊身衣的公主穿上了一層白絲連褲襪,兩層輕薄的絲質物品將少女雙腿的曲線完美勾勒出來,纖細的玉腿在褲襪的幫助之下散發着異樣的光澤,顯得如此誘人。但是婚紗下身類似於死庫水的設計將少女的花園完全覆蓋並掩藏住,並且也令這覆蓋過少女盆骨的褲襪完全沒有下來的可能,除非她有能拆掉那枚項圈與鐐銬的驚世之能。

氣在上頭的少女開始使勁地撕扯着裹住自己美好下身的布料,不自量力的她試圖將那令自己陷入情慾與痛苦的震動之源拿出。

於是她便再度理所應當地失敗了,一閃而過的白光乾了女孩的所有力氣,失去了身體支撐的她同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立刻癱倒在地。隨後,位於少女私密位置,深埋並填滿少女體內的玩具開始了更為強烈的震動,令少女不斷地臨近名為高的頂峯。

但是這身惡毒的器具卻在少女臨近高的瞬間便停止了工作,積蓄已久的慾望隨着先前的震動遍佈了身體的每處卻無法得到釋放。但在少女身體能受到的快逐漸消退之後,那三枚玩具便又故技重施,開始了更為強烈的震動,輕而易舉地將這位可憐的公主狠狠拋上高的邊緣,隨即無情地停止了工作。

還未等少女顫抖着身體從恍惚中緩過神來,她下身的玩具便又如此循環往復,確地令少女到絕望地開啓了下一輪的調教。

這是名為「寸止」的歹毒懲罰,悉少女身體每一處點的玩具們總能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拿走少女最為渴求的事物,卻從來沒有一次越界給予她應有的歡愉。直到過了許久這位少女那好不容易升起來的抵抗意志被衣物帶給她的懲罰完全消弭殆盡,這身填滿了少女身體的玩具才不再震動。

「我錯了……」

因為寸止的懲罰,少女雙眼略顯濕潤,用帶着些許哭腔,還在發軟打顫的聲音無神地説到。

聽見女孩道歉的婚紗隨後再度閃過一道白光,這才將先前奪走的身體控制權還給了她。

能夠自如行動的少女恢復自由後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伸出雙手一邊捏着自己柔軟的脯一邊隔着下身的布料愛撫着自己的花園。但是她這樣的動作所帶來的快完全沒有先前完全震動時所產生的強烈,除了讓本就渴望釋放的情慾變得如同水般強烈之外沒有任何用處。僅是單純地靠手隔着衣料撫自己的身體,是遠遠無法令自己這具被穿上了婚紗囚籠的身體高的。

果然還是不行呢,無論是下這身好看衣服,還是讓自己去往高

再度意識到這些事實的少女只得長嘆一口氣,對着這身美麗卻惡毒的衣服説到。

「話説,你在我身上呆了這麼久就不嫌累麼?説實話,我自己都有些厭倦了。」

衣服並沒有給予回應。

而從情慾恢復了過來的少女再度支起自己的身體,她踏着高跟鞋走到了不遠處的鏡子前,將自己全身樣貌暴在鏡子裏。女孩就這樣呆呆看着鏡子的景象,身穿純白嫁衣的她美麗無比,卻又被這身嫁衣各方面完全限制住,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在恍惚中,少女念出了刻在項圈上的那串古老文字。

永世無垢的不死姬——芙蕾雅

「這稱號真的很適合被囚於婚紗拘束之下我呢。」

她苦笑着。

我曾是開創了新魔法體系的大魔法師,我也曾是是僅憑藉意志之力便可以抵達第一階梯的唯一人類,我還是那獨坐於死亡高塔的魔女。

可是一切都變了,因為我一時的愚蠢,因為我貪圖美貌,自大的我成為了被囚在這身衣物裏的囚徒,於是,我的魔女之名被他人強行奪走,無法反抗他們調教的我成為了永世無垢的純白公主。在那之後,淚水與哀歌縈繞在我的身旁,直到永遠。

而到現在,我成為了一個遊歷於世界的冒險者。

那曾是一千年前發生的事了,身上的衣物並不允許我在被衣物調教的人生中散失了理智和時間觀念。

*********

「我不會憐憫一個沒有任何決心的人類。」

我以着冷漠無比的聲調宣判着有一位闖入者的失敗,無需我再次贅述,我便看見被我宣告失敗的冒險者連跪帶爬地離開了我的視線。

這樣很好,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而言,能夠迅速明白自己的處境以及放棄那不可能的希望也是一種美德。如果這個人和先前的闖入者一樣在失敗之後向我乞憐搖尾的話,或許不耐煩的我會直接丟一個魔法把他化成灰燼吧?

可我還是嘆了一口氣,實在是有些無聊了,這一成不變的子。

天資過於聰穎的我,僅在十六歲便抵達了大魔法師這一境界,史上最為年輕的大魔法師,而後又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將自己的魔力造詣提升到了一個登峯造極的境界。

但僅是如此,我還不足以在善戰的王國內建立起這刺眼的,象徵着不詳的死亡高塔,能讓他們沒默許我這麼做的還有一個理由,那便是我創造了全新的且只能為我所用的魔法體系——伊萊歐之念。我只需要通過腦海中的構想去創造或者毀滅,魔法就能在現實中完成我期望的任何事情。全新且獨特的魔法體系再加上足夠我肆意揮霍的龐大魔力,在這兩種得天獨厚的條件之下,年紀輕輕的我便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

面對這般驚豔的我,所以會有着不計其數的人來拜訪着我,或為我眼瞎收愚不可及的他們為徒,或為我肯高抬貴手為他們做一點對我來説微不足道的小事,或為一睹我那驚豔上天的盛世美貌。

可無論是出於哪種原因和動機,他們都無法打動我,而我卻被這數以百萬計的拜訪者整得不厭其煩。於是我在王國邊緣的森林中建立起了一座百米的死亡高塔,只有通過試煉的闖入者才有機會得到我的聆聽,而在那之後,我會自行判斷是否有完成他們願望的必要。

我也限定着高塔每天能夠容納的人數,每天僅有一百人可以進入我的高塔。可他們依舊狂熱的堵在高塔的出口,企圖成為下一個試煉者,直到一天的最後一個闖入者灰溜溜地離開了我的居所。

「這應該就是今天的最後一個闖入者吧?好像我已經好久好久因為人類的瑣事沒有離開高塔了呢。」

在目送最後一位闖入者離開之後,我閉上雙眼輕輕低語。

也對,試煉者中僅有着極少數人成為了成功者,可他們的願望不是推翻王國的統治就是由我賜予他們我的魔力體系這類不切實際的願望。而實力與我接近的大魔法師也知道我創造的魔法體系的不可複製,但老頭們的魔力總量又勝於我,所以他們也不會靦着臉不遠千里來拜訪這位比他們年輕五六十歲卻實力相當的魔女。所以我就這樣被動地選擇了獨居在死亡高塔,成為了他們口中的魔女。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被他們活活煩死,也不用因此大開殺戒了。

「嗯……現在該幹什麼呢?總不能繼續修煉魔法吧?之前都連着修煉一個多月了呢,可是沒有樂子看的時候真的很無聊誒。」

我又在那裏自言自語,這是每天都會產生的自我提問環節,沒有一個朋友的我理所當然,也會孤獨所困擾,而後再一次選擇讓自己的魔法造詣更進一步。

但今天不一樣了。

「啊啊啊煩死了!我要出門!」

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枯燥生活的我開始大叫,住在這裏許久的我想着要離開這座漆黑的居所。

可是就算我離開了高塔,我又該去往何方呢?

這是一個好問題,於是我再度陷入了沉思。

而在腦海裏否決了無數種方案的我情緒也不可避免地愈發低落起來。因為我悲哀地發現,我的人生除了枯燥的修煉之外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想要去做的了。

「要不還是算了吧?其實修煉也好的。」

我有些認命地自我安着,隨後用念頭控制自己的身體緩緩送到了自己打造的修煉室。

「嗯?怎麼又有人來我家了?怎麼她的雙手捧着這麼大的禮盒呢?她應該不是來參加試煉的人吧。」

我突然驚訝地發現在塔的入口多了一個女人,而引起了我的注意的是她手上捧着的有些巨大但是包裝十分美的禮盒。

「算了算了,今天閒來無事就破例讓你進來吧。」

在短暫的思考後,我選擇直接將塔外的女子給傳送進來。作為消磨我時間的手段之一,要是能直接費掉我今晚時間的話就更好了。

「所以,你這個不參與試煉的人來找我做什麼?有什麼事情的話趕快説吧,我的時間寶貴着呢。」

我強壓着內心的不,坐在王座之上將視線挪到了其他地方。而至於我不的原因便是我居然才發現這個女人是我一位死對頭的手下,而這一切是她站在我面前才發現的,我暗暗罵自己的疏忽,先前產生的些許好心情完全被攪和了。

我看見她面帶微笑向我行一個禮,和其他深受貴族利益訓練的人一樣,她的一舉一動看起來是這樣的無懈可擊,令人察覺不到她的真實想法。可是這樣令我到噁心的舉動卻在王國貴族那邊很受歡

果然貴族這種垃圾制度還是不該存在為好。

我發現她正深情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滿了純真之情,這樣的她説道

「我是奉我主人奧術魔女列娜塔之命,前來邀請尊貴的芙蕾雅小姐參加於晚上九時正式開始的舞會,請您務必穿上這件我家主人為您傾心訂做的衣物,想必絕美的您再穿上禮盒內絕美的衣裝一定會變得更為耀眼奪目吧?」

她的嗓音十分甜美卻不讓人到膩耳,恰到好處的音量配合着她無可挑剔的話術,和她的先前所展現的理禮儀一樣,讓人到舒適無比。

但我還是不喜歡她這樣的姿態,也對她所説的舞會提不上什麼興致,更不會對她背後的主子有好。但她口中的那件,還是成功引起了我的一些興趣,久居高塔不出的我確實缺少着一些足以驚豔到我的衣物。

所以知道我缺漂亮衣服之後,你背後的主子就讓你帶了個衣裝陷阱給我穿上嗎?

我做出了惡意但直接的猜測。

但我還是有些好奇禮盒裏的衣服長什麼樣,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去一探究盡的。

而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期待,我並沒有透過我的魔法去探測禮盒內的真實景象,而是去選擇在稍後手動打開。

「你就把禮盒放着吧,我會好好思考一下的,然後,你可以走了。」

僅是開口説話便到有些煩躁的我尚未等到她做出任何禮貌的回答,便想象了一個她被傳送出高塔的畫面,然後高塔的大門再度關閉。

於是我眼前的女人便消失了,高塔的大門因為我的想法再度閉。

直到我能受到高塔中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先前焦躁混合着其他多種負面情緒傳來的不適才消散了大半,只餘下些許不安潛藏在我的心底。

究竟是什麼原因令我到不安呢?

是因為這個禮盒是明擺着的陷阱嗎?

我搖了搖頭,很快即將僅剩下少許的不安強壓下去,我並不擔心這身衣物會是專門針對我的陷阱,就算真的是所謂的衣裝陷阱,也無法對現在的我造成困擾,即便那位在心底將我視作死對頭的女人是一位大魔法師。

就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回到閨房裏的我親手打開了那個包裝十分美的禮盒。

於是我見到了大概能稱得上令我驚豔的景象。

美的禮盒內部,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那件純白婚紗樣式的禮服,然後是與純白禮服相匹配的絲質手套和足以覆蓋我部的白絲褲襪,而除此之外還有着一雙鞋跟很高的白高跟鞋以及一枚造型美的銀項圈放在禮服旁邊。不過最令我在意的是這件和白絲褲襪材質十分接近的絲質衣物,看樣式好像是要穿在我的身上來着的,而這套禮服沒有貼身衣物的緣故大概也是這件包裹身體的白連身絲衣代替了貼身衣物的作用。

果然是讓我不得不去觸碰甚至去穿上的陷阱。

為了一睹這套衣服的全貌,我伸出雙手將那件純白的禮服從禮盒中拿起細細觀察。

於是我發現了一些令我更為驚歎的絕美設計,由極為名貴的皇家蠶絲製作而成的婚紗禮服有着極為華美複雜的裙襬,長長的裙襬已經達到了完全覆蓋過我足部的程度,外加上那幾乎比人更為長的沉重拖尾,就算穿上了這雙高跟鞋也需要我提起裙襬才能進行走路不被絆倒。

與禮服下身繁華純潔的設計完全不同的是,這禮服在上身的設計就十分氣了,禮服背部的大片開口能將穿戴者的大部分背部暴在外,而禮服抹部分卻變成了完全貼合部的袋設計,想象一下,一個穿着婚紗禮服的絕美少女提着長裙在邁步時毫無保留地將前與背部的美好展現在世人面前多啊。

而最後便是禮服最上端的高領部分了,穿上這套禮服後,再用項圈將高領部分遮住,會令人們再度增添一份對穿戴者纖細脖頸的幻想。知曉了這婚紗禮服服全貌的我便對衣服的設計者評價再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只能説這件衣服的設計真為絕妙啊,不過似乎有些設計羞恥過頭了,但就是這樣,我也愈發期待其他衣服能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了。

於是懷揣期待的我開始拿出了同樣引人注目的白絲褲襪和真絲手套,完全由冰風蠶絲製成的兩件衣物被繡上了許多耀眼的金絲紋路,給我的覺要比單純的白褲襪與手套更為聖潔以及引人們的注意力。

我輕輕摩挲這條白絲褲襪以及絲質手套,隨後指間的那端傳來了如同觸電般的快以及別樣的舒適便迅速席捲我的全身。

這兩件絲質織物有些冰涼卻舒適無比,但對衣物十分挑剔的我愛不釋手。

不得不説這條褲襪與絲質手套的質量應該可以算是我見過最好的衣物了。

心中不由得有些喜悦的我拿出了那一雙白的高跟鞋,放入手中細細觀察着。

嗯,與先前的想法一樣,這雙高跟鞋的鞋跟確實有些高過頭了,一般而言,穿着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便能令一般的女子在走路時到有些痛苦了,而這雙鞋的鞋跟按照我的判斷居然達到了驚人的十二公分,這也意味着在人穿上之後只能進行極小幅度的邁步了。不過對身為魔女的我而言,雖然穿上這鞋子會導致走路困難,但也不會給有魔法幫助的我帶來過多的痛苦。

而且就算只衝着這白高跟鞋上那美無比的綁帶,我想我也會去試一試的。

然後是這枚閃爍着銀光澤的金屬項圈了。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項圈放入我的手中只能到一絲冰涼,並不沉重,沒有一個符文的存在卻又能讓我受到這東西有着魔力增幅的功能,屬實是不錯。雖然項圈的開口做的很隱蔽,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項圈開口位於脖頸處正後方,在扣上之後一般人本不會發現這枚項圈如何打開。

我也聽過魔項圈的存在,據説那東西能夠完全限制住魔法師魔力的動。可就算這枚項圈是真的魔項圈又如何?我構築的魔力體系與眾不同,如果只是單純的魔項圈,就算做的再好也無法剝奪我使用魔力的權限。

不過如果這枚項圈真的是我無法下來的魔項圈的話,那得由怎樣的材質才能完全限制住我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花費的財力物力得有多麼驚人呢?至少得舉國之力才能做出這樣一枚完全限制住我的項圈吧?

但怎麼可能會有笨蛋花這麼大代價想謀害我呢?就算是同位一級的大魔法師也不行,我可是「魔女」啊。

我輕輕搖頭,否定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而探測魔法數次掃過這套禮服的結果也告訴我這只是製作十分美禮服罷了。

於是安心的我將最後的白絲緊身衣拿在手上細細觀察。

在短暫的時間過後,我有些臉紅地得出了結論。

這穿在我身上的話真的好羞恥啊,但是做的也是真好看啊……

夢幻蠶絲製成的絲質衣物薄如蟬翼,但也有着極為舒適的觸,這份舒適甚至比褲襪與手套帶給我的愉悦更甚。但即便我穿上了白絲緊身衣,那本該暴在外的大片肌膚得到了緊身衣的覆蓋也不會有着那種安全的遮蔽,反而是人們看見雪白的衣物之後會動用更多腦力去想象那被緊身衣所沒的朦朧的嬌軀。可是緊身衣在後背的拉頭也會被項圈完全沒,只留下那有些細小的拉鍊痕跡引發人們更多的遐想與慾望。

如果我穿上這套衣服的話一定會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吧?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於是又給自己丟下了一個問題。

要穿上去嗎?我這樣想着,拿起了這身禮服與自己身上正穿着的法袍對比了一下。

嗯……這身上毫無特的黑法師袍還是換下來吧。

僅是稍加對比了一秒鐘我就堅定了這個信念。

於是我便飛快地將身上的法袍丟到了牀上,隨後身上穿着的連衣裙以及內衣內褲等貼身衣物也被我放到了該放的地方,法師之靴在被下之後放在了牀的一邊。

下了身上毫無特的黑法師袍和其他衣物之後,我再次看見了自己那如同陶瓷般白皙的軀體,柔軟的皓白玉足踩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赤着肌膚的我也因為直接接觸空氣到了一絲冰涼而微微顫慄着,沒有着髮的白皙器在中央分開了一絲細小的裂縫,部的兩顆櫻桃也彷彿在期待着什麼而微微立。

是許有些寒冷的覺,卻並沒有讓我到不適。

雖然我的雖然相比於王國女平均水平來説好像小了那麼一些,但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以及我那堪稱完美的身體曲線依舊令我依舊很自豪。

我也對我自己這樣的身體到了十分滿意。

隨後我稍稍掂量了掛在前那兩團軟軟的東西。

説不上沉重,反倒是有些輕盈柔軟。

嗯,好像那邊只有B的程度還是小了一點,但是用魔法變大什麼的還是算了。

還是穿上這套衣服試試好了,就算是陷阱也不會妨礙到我。

我這樣想着,便將禮盒中的緊身衣再次捧在手上,拉開了位於緊身衣後背處的拉鍊。值得一提的是,這套禮服以及先前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自帶清潔魔法,所以並不需要我清洗身體。

白絲緊身衣在逐漸沒我的身體時那種異樣的滿足與舒適便也隨着我的足尖瀰漫至全身。就這樣連同脖子在內都完全在了緊身衣的包裹之下,原本素白的玲瓏體在穿上這衣物之後,除了讓我的白細的肌膚在緊身衣的襯托下得朦朧且更加美好,緊身衣上面繡着的些許金花紋也令我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誘人。

雖然很好看,可是這絲質緊身衣穿上之後覺不跟沒穿一樣嗎?

我微紅着臉強壓下其他想法,並不打算多加欣賞自己身體的我拿起了這雙同樣令我十分喜歡的白絲褲襪。

我坐在牀上,握着連褲襪,將自己本就被絲質織物包裹着的腳尖往襪口裏面緩緩套去。

雖然有些冰涼但是緊貼着身軀的舒適和恰到好處的緊縛也隨着白絲褲襪的上升逐漸包裹了我的雙腿。然後我一鼓作氣地將褲襪提起,覆蓋了好像依舊是有些小的部。

即便先前已經穿上了絲質緊身衣,但是包裹花園時帶來的些許異樣覺還是令我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似有什麼奇異的覺從花徑中淌出來。

撫平了褲襪的褶皺之後,我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穿着雙層白絲的纖纖玉腿也是如此的美妙。自己下身的花園因為僅穿着褲襪的緣故,能夠模糊的看見那裏青澀的美好。那種拒還,如同輕沾水的嬌蕾隔着晨霧,彷彿等待着在等待着什麼人的採摘一般的微妙,莫名地令我俏臉發燙。

好像這麼穿還舒服的,就是好像有點羞恥。不過穿上那件禮服之後應該就不會這樣了。

白絲手套與白絲褲襪的材質相同,在我將指尖稍稍套進白絲手套之後,帶有着自動貼合特的手套便完全覆蓋住了我的整隻右臂,僅僅包括我的指間的縫隙都被這隻白絲手套完全貼合,看着緊緊貼合手臂的手套,給我帶來一種右手被手套不下來的奇怪覺,但事實上,我的右手在緊身衣和手套的雙重包裹之下,靈活度卻絲毫不減。而左手穿上白絲手套的步驟完全相同,我就不再多贅述了。

然後是那件十分驚豔的婚紗禮服了。

與我想的一樣,是十分舒適但又緊貼着身軀的安逸。在穿上了這身禮服之後,這長過頭的裙襬碰到的地板上,依舊纖塵不染。看來我需要再穿上那雙高跟鞋,羣擺才不會碰到地面,雖然看起來即使拖地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在脖子上的高領在被我扣好之後,整件禮服也被固定在我的身體不會輕易落了。被潔白束勾勒的纖細身、背後暴在外的大片白絲背部、被抹袋所貼緊的部也如我先前想到的一樣,一大抹白膩的隨着我的呼輕微地顫動。

這禮服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讓我看起來更加引人注目了。

只是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禮服內部居然有着體服那樣的設計,在穿上之後,禮服底部的布料便勒住了我的下身,原本被緊身衣與褲襪挑逗着的花園因為突然間的摩擦變得有些濕潤。

「唔……」

而我的臉頰也因為這不經意間的舉動而再次染上了誘人的緋紅。

要是再戴上項圈和穿上那雙高跟鞋的話,事情結束後下來這身禮服一定會麻煩吧?假設項圈是不可破壞的話一定會特別好玩的吧?不解開項圈,就不下婚紗禮服,不下禮服就不下白絲褲襪和緊身衣。就像是被設計好的一樣,一環接着一環。這身衣服無法改變的穿步驟讓我產生了説不清道不明的覺。

如果真的是讓我無法反抗的陷阱,如果這件緊身衣真的被施加了我無法下的詛咒的話,那樣的話我會因為現在的舉措而後悔萬分吧?

最具天賦的魔女因為一時的愛美之心轉而成為了一身禮服的囚徒什麼的。但卻因為永生的緣故永遠無法解。這樣的事情想起來就很微妙吧?

不過既然都穿到這種地步了,為什麼不再加把勁呢?反正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魔女呢。

於是坐在牀上的我將自己的那對白圓潤的小腳套進了這雙白的高跟鞋,然後拉上了位於腳踝上的綁帶。

我沒有片刻停留,繼續將那枚安靜躺在一旁的銀項圈釦在了自己纖細的脖子上。

隨着位於脖頸處那「哇擦」的聲音出現,輕微的呼困難也在這個時候出現。這宣告着我身上的衣物已經完全穿戴完畢,同時也意味着如果我不把這枚項圈解開的話身上的衣服是不可能下來的,因為無論是緊身衣的拉頭還是禮服的高領都被這完全貼合我肌膚的項圈給沒了。不過我能受到位於脖頸後方的項圈接口依舊存在,這讓我鬆了口氣。

去照一下鏡子吧?

於是我站起身,向那端走去。

僅是第一次將身體的重量寄託在那對穿上了高跟鞋的白絲玉足便令我到了有些痛苦,在將自己雙腿邁開向前移動時那種痛苦更甚於先前。如果我僅是穿上這對高跟鞋的話,我相信我還是能很快習慣這份痛苦的,但是身上的衣物已經可以用沉重來形容了,在這一美麗而繁瑣的衣物加持之下,我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習慣去適應。

而適應高跟鞋與衣物帶來的結果就是,即便沒有腳鐐鎖住我的雙腿,我也只能進行小幅度邁步,步子稍微一大便會有摔倒的分險,就像是我正被困在沒有任何拘束道具的衣物束具之中。

即便我離鏡子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我也花了整整五分鐘才走到了那裏,但所幸的是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我看了鏡子中的少女,容貌本就緻到無可挑剔的她有着勝似飄雪的純白長髮,無垢的白髮絲間縈繞的幽香令人心曠神怡。比紅寶石更為瑰麗的雙眸目視着鏡子的絕美景象,喜悦與滿足的心情在眼神中織着。她正輕抿着那對櫻粉瓣,閃爍着嬌滴的水光。

華美的純白婚紗禮服包裹着了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卻又將少女纖細的肢以及前的柔軟完美展現出來。背後顯在外的大片肌膚不但沒有因為白絲緊身衣而顯得突兀,反而增添了許多異樣的美。而緻的鎖骨也因為這身薄薄的緊身衣顯得更為誘人,裹上了雙重絲質織物的雙臂在一舉一動間也散發着柔美的氣息。那枚銀的金屬項圈釦在纖細的天鵝頸,令人不由得發自內心地想要呵護那位嬌柔的少女。

通過鏡子,我窺見了現在的自己是何等的美妙。無論是無可挑剔的身體曲線,還是裙襬下若隱若現的一對白絲小腳,或者説本就絕美的容貌。都在這身禮服的加持下到了新的境界。

我正有些痴着欣賞自己的美景,卻突然察覺到了來自身體上的異動。

是正穿着的白絲緊身衣發生的變化,我突然受不到原本位於背後的拉鍊以及拉頭的存在。這意味着即便沒有項圈的存在,要下這身衣服也是一件好麻煩的事。

或者説,事件的始作俑者壓不想讓我下。

「嗯……緊身衣拉鍊沒了嗎?雖然項圈的接口還存在,不過這身禮服還有什麼什麼舞會果然是陷阱呢。」

這身衣服終於出了它的真實面貌,但我卻絲毫不在意,這種藏在絕美之下的些許骯髒手段是她最喜歡的事情,可是她每次都會失敗。

於是我也在這個時候覺到了這份禮服帶給我的其他意義,除了讓我成為純白無垢的公主之外,還有着些許羞辱的意味。

同時,緊身衣不經意間的摩擦也讓我有些的身體產生了些許快,原本粉紅的尖也因為絲質織物的親密接觸而有些立發硬。

可是為什麼我會到一絲安心呢?將自己的餘生託付給這身衣物什麼的或許也不錯?畢竟在穿上這身衣服之後自己的身體好像也覺蠻舒服的。

但一想到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嘲笑着我,在她眼裏我就是應該這身好看卻氣的衣物的奴隸,然後成為永生不死的純白奴隸公主罷了,而被她玩將是我餘生的命運。

那這個想法還是算了吧。

但是呢,看在這身衣服這麼好看的份上,也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那就陪你玩玩吧,我允許你保留這份幻想。等我出去呼完新鮮空氣就把這身禮服下來。

「走吧,去外面看看。」

我這樣説着,身子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我的寢宮。

時隔多年,我再次離開了這孤獨的高塔。

*********

舞會一如既往地吵鬧,一如既往地令我厭惡。和所謂的貴族制度一樣,毫無必要,卻依舊存在着這世界上,無法消除。

在成為高塔魔女前,我這麼認為。在成為「純白的公主」之後,我對舞會的厭惡更甚。

這些貴族在嘰嘰喳喳説些什麼呢?真麻煩啊,為什麼他們都不嫌累呢?

他們又在舉杯祝賀什麼呢?我不太想去聽見他們醜陋聲調下的具體意義,故沒有用魔法強化自己的聽力。

但我還是發現了他們所談論的對象,他們正談論着我。我也觀察到了他們眼神中那赤而熾熱的慾望。

對見到了高塔魔女之美貌的喜悦,對身穿禮服的純白公主的佔有慾,對暫時委身於禮服的我的慾,本是常見的三種不同慾望糅合在一起,在我眼裏卻有些無法忍受,這樣的人們只會讓我有些反胃。

於是我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前來邀請我跳舞的貴族們,無論是年輕氣盛的王子也好,還是德高望重的公爵也罷,無一例外,都被我簡單且不留一絲幻想的拒絕了。可他們誰都不敢生氣,因為他們都知道,眼前身穿禮服的柔弱女子是王國最強且最年輕的大魔法師。

不要惹怒一個大魔法師,除非他使用不了魔法。

這是這個王國的諺語,也是人們所知曉的事實。

這就是被眾人所傾慕的覺嗎?或者説,這就是被眾人所「寵愛」的覺嗎?

但我卻不太喜歡起來,我只是坐在舞會的最邊緣地帶,他們也依舊會有意無意對將目光投向我,眼神中滿是複雜與對無法與我共舞的可惜。

開什麼玩笑,穿這這麼高的高跟鞋只是站着就有些折磨我的腳了,讓我跳舞的話估計跳兩下就能把腳崴了。更何況,我真的對人類的應酬與跳舞什麼的沒有興趣,我只是來呼新鮮空氣解悶什麼的。

而現在我願意託付的對象只有這身衣物罷了。

但好像事與願違了呢,秉持着出門緩解無聊的我被人類無聊至極的舞會折磨得更為煩躁了。

那還是趕快回去掉這身衣服好了,無論是不是這個舞會這身禮服是不是特意針對我的陷阱,我也不打算繼續陪你或你們繼續玩下去了。

我這樣想着,於是站起了身,朝着舞會的出口走去。

然後啊,我正常聽見了我這輩子最厭惡的聲音之一。

「魔女小姐,您現在就早早離場是不是不太給我這個舞會主人面子呢?您這樣的話,我可是要生氣了呢。」

甜美的聲音從我的背後響起,而後傳給我的耳中,於是先前因為我的出現而有些吵鬧的人們都因為這一道聲音的出現變得寂靜無比。

「嘖,所以呢?你以為我穿上了這身衣服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嗎?我可並不覺得你能攔住我回去睡大覺。」

我轉過了頭,聲音滿是不屑,將視線投向了那位身穿黑晚禮服的美麗女子。

她看起來如同妖冶而瑰麗的黑薔薇一般,黑的寶石瞳散發着危險而刺人的信號,在她甜美的嗓音之下是那癲狂而病態的扭曲之心,若有人因為她的美貌與年輕而小瞧她的話,那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她是王國唯七的大魔法師之一,她是王國皇家學院的榮譽院長,她是我最不願意打道的大魔法師,她是「黑薔薇」莫莉絲·格琳,估計是這次陷阱的主要謀劃者,同樣的,還是我一直以來的手下敗將罷了。

誰讓我比她年輕還比她更加強大呢,所以在我被人們封為魔女之後,她自己也成為了所謂的嫉妒魔女。

略遜於我的她處處和我作對,而我和她唯一共同的立場就是身處於大陸最強國家之下生活着,所以對世事不太關心的我並沒有冒着背叛王國的風險去把皇家學院的榮譽院長殺了,我還沒有強大到同時挑戰六個大魔法師。

可是眼前的女人彷彿明白了我的想法一樣,我聽見她這樣説,先前潛藏在心底的狂妄不加掩飾地浮現出來。

「那您大可來試試呢,尊貴的,芙—蕾—雅—小—姐。」

到最後她一字一頓地説出了我的名字,用飽含着恨意的眼光盯着我,彷彿要刺穿我無懈可擊的防禦。

在她説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受到了一絲變故,雖然空氣中魔力含量變化很小,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

如果是不止一是她一個大魔法師的陰謀呢?這樣的話她便有足夠的把握再度謀害我了。

可是王國的另外幾個大魔法師明明都是沒有利益相關的,為什麼會有人和她聯手呢?究竟是為什麼呢?

算了不管了,先把這煩人的衣服了,然後回去吧。兩個大魔法師的話也不是不能打,如果更多人的話我還是準備先走一步好了。

想不出究竟的我準備下這身衣服,伸出裹着白絲手套的指尖捏住了那枚銀項圈。

這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我懶得用手打開了,還是直接碎了好了。我這樣想着,然後説出了由我自己制定的真理。

「碎。」

然後是出現的意外情況讓我有一絲錯愕。

「嗯?」

我驚訝地發現,那枚掛在脖子上的項圈並沒有如我想象地一般碎成無數片金屬碎塊,在我的破壞魔法沒有產生效果之後。那枚項圈反而加緊了對脖子的限制,從頸間傳來的力度之大幾乎令我有些窒息,只得小口呼的我再度伸手觸碰項圈嘗試解開時卻發現了一個同樣驚人的事實。

項圈的接口處完全消失了,彷彿這枚項圈憑空出現並鎖在了我纖細的天鵝頸上。

「怎麼回事?」

疑問從心裏下意識地口而出,而我眼前的罪魁禍首彷彿在欣賞我的失態一般沒有進一步採取動作,而是面帶微笑地瞧着我,彷彿在説。

「好戲還在後頭呢。」

被看扁了啊……

我有些意外地想着,但心裏還是鬆了一口氣。

要是這時候藏在暗處的人突然偷襲的話,就有些麻煩了。

「吾以魔女芙蕾雅之名,命囚吾身之衣化作塵世之埃土。」

被施加了魔女之名的魔法格外強大,即便是站在不遠處黑薔薇也出了有些凝重的神情,但她依舊沒有出手阻攔我。

於是一道足以湮滅整個城市結界的白光凝縮成小小的一團包裹住了我的雙手。然後在短暫時間內具有着毀滅之權能的我便伸出雙手,用這雙纖細柔美卻又能破壞一切的白絲玉手開始撕扯我正穿着的華美卻不該出現的禮服。

「怎麼可能?!」

好像真的出大問題了。

先前的小小疑問與驚訝在此時化作了巨大的震驚,我在此時甚至染上了一絲名為恐懼的陰暗氣息。

可是無論我如何撕扯着這身禮服以及緊身衣,它們總能將我手中的毀滅之力逐漸中和然後消散殆盡,而僅是有些孱弱的體所帶來的力量本無法將這身材質極佳的禮服給撕扯開來。

而作為罪魁禍首,黑薔薇自然也在這個時候做出反擊,於是我看見她朝我伸手輕輕一指。

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巨大壓力幾乎令我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而本就纖細的脖頸也被這枚項圈勒地更緊了,原本只能小口呼的我現在似乎連呼都成了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我癱坐在地上,不斷使出一個又一個魔法破壞着身上的衣物拘束。

可無論我打算凝聚出怎麼樣的魔法都無法解決自己的困境,因為以着念想而達成魔法目標的我意識已經逐漸模糊,思考對於現在的我已經成為了有些奢侈的事情。

放以前來講,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我居然對身上正穿着的衣服沒有一個有效的辦法。

不行!不能在這裏耗下去了,不然真的要出事了。

在魔女完全落敗前,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原本身上因為衣物緣故傳來的束縛,及項圈帶來的逐漸窒息的覺,因為這一道保命魔法而停止了進一步的束縛,會到了最初始的樣貌。

在我被突然出現的另外兩個大魔法師強行留住之前,身軀已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這個舞會。

*********

我是跌落在在自己的塔裏的,但我所受到的真正痛苦遠不止是身體從半空跌落砸在地板上可以比擬的。

「啊啊啊啊啊!!!」

我幾乎在那忘情地喊叫着,試圖緩解從那裏傳來的痛苦,即便現在的情況萬分緊急,但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還是讓我暫時忘記了這一件事,甚至忘記了我本身的存在。

我所能夠知曉的唯一事實便是我的處之之身被下身突然出現的玩具奪走了,而我的身體之所以不受控制地跌倒也是因為這份迫使着我呻的疼痛所導致。

我也因為這份痛苦與屈辱所糅合在一起的悲傷而產生了些許晶瑩的眼淚。

在我的身體逐漸適應了這份巨大的痛苦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體內三枚有些大的器具帶來的極樂快

「嗚哇哇?!」

內受到了毫無規律的強烈衝擊,劇烈的快不斷拍打着我剛回歸不久的神智,含義與先前痛苦完全不同的呻再次從我的嘴邊吐出。

它們開始在我的體內肆

每一枚玩具都在剮蹭着我那細的膣,以着毫不留情的暴力姿態帶走了我的第一次之後便這樣開墾着我的身體,身體被微微擴張帶來的覺在適應了之後便是無盡的快沖刷着我的理智了。

所帶來的舒適信號令我無意識間又發出了陣陣甜美的嬌

「要去了!!!嗚嗚嗚❤」

暫時屈服於體內快的我受着體內這刻骨銘心的舒適,先前由於痛苦蜷縮在地上的我弓起了,隨後嬌軀隨着三枚玩具的震動而劇烈地顫抖着。

很快的,在我丟失了貞潔之後。來自下身的玩具開始了更為猛烈的攻勢。在玩具強有力的震動下,很快便為我帶來了名為高的新體驗。隨後的,因為玩具的第二次高,第三次高,不間斷的的高淹沒了我的理智,讓我完全無法提起記住自己的身體去了多少次。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的我早已忘記女的矜持,只得用着張開的嘴間發出放肆的呻與哀鳴。

「哇哦哦哦哦!❤」

入菊內的拉珠開始以着不停扭動與震動的方式進一步蹂躪我的菊,讓我的腸壁在此時受了完全不同於陰道卻依舊強烈異常的快,本就無比的也因為的震動而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可是積蓄在膀胱深處的體卻因為的阻而無法排出分毫。

「嗚呀呀呀呀?!不……不要啊啊啊啊!❤」

不斷從嘴邊發出的動聽呻與無法用言語組織好的求饒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最後體內的殘暴玩具逐漸停止了強有力的工作,我的呻才漸漸作罷。

抵抗失敗的我只得像無助的幼犬一樣微張着嘴巴,吐出柔軟的舌頭去獲取先前因為高而一度停止呼時而缺少的氧氣,嘴間呼出的情慾香氣與空氣清新的氧氣不停換着,這樣的場景看起來靡無比。

於恍惚中,我察覺到了來自衣物上的些許變化,些許殷紅的處子之血混合着透明的愛順着滿陰道的玩具緩緩出我的下身,隨後化作滴滴水珠遍佈了純白禮服的每一處角落,包括項圈高跟鞋在內的一切穿着部分都染上了我愛與痛苦的痕跡。

在這兩種體被身上的衣物收完畢之後,我正穿着禮服的美麗外表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但是我已經受到了我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現在我所能持有的力量恐怕連正常的少女都不如。戴着白絲手套的雙手也因為摩擦力的急劇減少,險些支撐不住自己有些搖搖墜的身體。而除去身體虛弱以及手套摩擦力減少兩種負面效果外,我又受到了來自雙足的其他變化。

高跟鞋的綁帶上多了兩枚沒有鎖孔的小鎖掛住我的腳踝上,原本稱得上形狀完美的腳踝因為這兩個小鎖的到來完全不顯得突兀,而是平添了一份誘人去呵護的微妙覺。但這意味着目前的我恐怕連下這雙高跟鞋的可能都沒有了。

但只是這樣的話並不會讓我驚訝,因為在我知曉了身上禮服的變化之後,我便預見了我身上的每一件化作拘束的裝扮都是我無法用常規手段下的。

真正讓我驚訝與在意的事實是,我那雙裹着兩件白絲褲襪的雙足正泡着我下身出的愛呢。

沒有被衣物收的部分愛順着我雙腿的曲線聚集在了穿着高跟鞋的足底,裹着白絲的玲瓏玉足完全浸泡在了粘稠但並沒有腥味的透明體之中,高跟鞋內邊無法揮發的體與自己的足部親密接觸着。被完全浸濕的雙足同時散發着衣物的清香,足尖的花香,以及愛的幽香。三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的香甜以及荒誕事實發生時帶來的奇妙場景讓我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着些許奇妙。

於是我再次不信地試着用雙手下這雙高跟鞋,以圖這樣的方式來解放自己被束縛的雙足,可是數次的嘗試都是以着我無法抓住綁帶的失敗而告終。

覺怪怪的,也好惡心喏。」

先前尚未散去的誘人緋霞再度浮現在我那白皙稚的臉上,有些羞恥的場景讓我下意識做出了點評。

雖然我的身體因為魔法的緣故已經與人類不太相同了,產出的各種體完全不會有普通人該有的怪味,但一想到自己的腳正泡着自己的愛裏就覺非常微妙,當然我並不是嫌棄自己的愛,也不覺得自己的體骯髒,只是沒有鞋子泡水這個情況的話就更好了。

於是在我勉強接受了這個情況後,暫時離了黑薔薇對衣物控制的我,再一次開始依託我的意志使用着一切我能使用的破壞型魔法,即便我能清晰受到體內暫時一動不動的玩具的存在,自己的身軀也在玩具不經意的愛撫下產生了微弱的快。這也並不影響我在自己的主場使用出更為強大凌厲的魔法。

可已經身處塔中的我無論用着怎樣的魔法轟擊身上的禮服,嘗試的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是以着身上衣物的毫無變化,以及體內魔力總量的逐漸減少為結尾。

「果然還是不行麼?至少有着三個大魔法師一起製造的衣服也不該是那麼好破壞的,不然的話,他們也不配是與我同一個階梯的人了。」

再次意識到無法依靠自己破壞衣服的我有些苦笑着搖了搖頭,但隨後受到情況並非如我想的那般惡劣之後,有些沮喪的我眼前一亮,開始安着自己有些動搖的心理。

「沒事,至少我的塔在我進來之後自動開啓的結界能夠持續好幾個小時,現在的我還是安全的,現在的他們進不來,只要我用先前保存好的各個魔法器具破開身上的限制的話,那時接觸了限制的我,依託着魔法塔的增幅同時與三位大魔法師作戰也不是不可能。」

對啊,這可是我家呢,肯定有什麼辦法下來這身衣物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打算試着支撐自己身體走向不遠處的房間,但有些孱弱的身體讓我嘗試了數次才從地上爬起來。

正穿着超高高跟鞋的雙足在受到體泡着的怪異之後,十枚玲瓏圓潤的腳趾在支撐着自己身體站起時品嚐到了比先前更為強烈的痛苦,但是已經填滿鞋底的愛又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一定的緩衝作用。就在這樣微妙的情況下,我紅着臉邁開了有些顫抖的小巧步伐。

於是我再次摔倒在地上了。

「這東西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閃爍着輝光的耀銀腳鐐銬在了我的腳踝上,不足三十公分的鎖鏈作為紐帶連接着我裹着白絲的雙足,毫無察覺的我就是因為這突然降臨在腳踝上的腳鐐而摔倒在地上。

「算了不走了,就先讓你這個腳鐐也在我的腳上待一會吧。」

片刻思索之後,我選擇用移動魔法將自己送到了我的閨房,在那裏應該有着解除控制的希望。

當然,我在飛行途中不斷對衣物進行的破壞嘗試都失敗了。

於是再次嚐到敗果的我端坐在梳妝鏡前,透過這枚被我改造成梳妝鏡樣式的魔鏡,我大概算是知道了自己現在所處於的情況有多惡劣。

即便是已經站在世界頂端的高塔魔女,在瞭解身上衣裝束具構成之後都到了頭皮發麻。

用着幻夢蝶吐出的絲線與天冰蠶絲共同編製成的白絲緊身衣穿在身上會有怎樣的效果呢,答案是這身近乎無法摧毀的貼身衣物有着極為舒適的覺,那麼,如果這身傳導極強的緊身衣再被施加了幾個大魔法師共同心紋刻的限制法陣又會發生什麼呢?那麼情況就是現在的我本無法使用我最強的幾個魔法,原本堪稱浩瀚的魔力總量和僅能和作為弱小的大魔法師持平,我原本超出常人的身體技能也因為虛弱魔法陣的緣故僅能發揮着柔弱少女的程度。

這就是虛弱的覺嗎?我是真的喜歡不起來,然而這只是個並不美好的開始,接下來還有着其他驚喜在等待着我去發掘。

純白無垢的婚紗禮服帶給我的除了無以言表的美與舒適,還有着完全貼合身體時的拘束,在緊身衣包裹了我身體各處之後更有着並不厭惡的覺浮現在我的心頭。我閉上雙眼,受這件婚紗禮服所帶給我的驚喜,這身禮服僅是出現在我的身上便是一種束具,現在的我即便沒有項圈與腳鐐的限制,來自腹部位的壓迫以和有些承重的禮服也只能令我進行微弱的呼與小幅邁步。

名為「阿萊斯特」的珍貴布料製成的禮服使這樣的我完全不可能以着蠻力去撕毀,而禮服各處紋刻的幾個魔法陣又杜絕了我用魔法去破壞它的可能

然後是這兩雙先前讓我愛不釋手的白絲褲襪與白絲手套了。臻選的冰風蠶絲能很好地承載大魔法師們的偉力,手套與絲襪上紋刻的金絲花邊不止是單純的好看,更是那些魔法陣具象化的體現。它們帶給我的是有些舒心的冰涼以及對四肢進一步的無力化效果,再付帶上手套上減少摩擦力的特與為此進一步附加的特化魔法,現在的我或許連拿起一魔法杖都算是很費勁的事情。

同時我在此時也察覺到了關於雙足的惡趣味事實,正泡在愛之中的雙足被白絲褲襪材質與其上的魔法剝奪了所有摩擦力,而我能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沒有滑倒時因為這雙特製高跟鞋的緣故,這意味着,如果沒有了這雙高跟鞋對與足部的限制,我將無法進行走,甚至連起身都做不到。

而我原本還以為腳上穿着的這雙銀高跟鞋是普通材質來的,結果到現在的我才發現即便這雙十分美觀的高跟鞋也是鍊金科技的極致造物,是有着以為名為鍊金公爵的大魔法師花費心為我製作的足部束具。

近似於水晶材質的高跟鞋穿在了裹着白絲褲襪的腳上,完全貼合着我的足部。卻用刻意比我本就堪稱小巧的足面還要小上一些的內腔設計,令我的十玲瓏玉趾不得不擠在一起,再加上完全沾滿了雙足的愛以及那宛若恨天高的鞋跟。

於是令我到痛頭疼的壓力便如設計師所想的,完美地僅由我那本就嬌弱的足尖承受了個七七八八。隨後連接着雙腿之間的腳鐐還額外施加了些許重量,被施加了身體虛弱魔法的我僅是站着支撐自己柔弱的身體不摔倒都是一件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讓這樣的我去進行走路甚至小幅度奔跑更是近似於天方夜譚的空想。

可因為鎖住了鞋子綁帶的無孔小鎖的存在,令我無法就此下這雙無時無刻不令我到痛苦的銀高跟鞋。

最後是那枚掛在我脖子上的銀項圈了,在暫時屏蔽了黑薔薇女士他們對項圈的控制之後,這枚項圈僅如一個純粹的美麗飾物一般妝點着我纖細美好的天鵝頸。但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向不問世事的熔鑄者這位大魔法師也加入了他們那並不好玩的謀害計劃,而這塊耗費了他一生經歷找尋到的殞神之鋼鑄成的魔項圈便是最好的證明。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把他的傳家寶做成魔項圈,然後我還會像個傻子一樣把這個一但戴上就永遠摘不下來的魔項圈親手穿上。正如它的名字一樣,無論是誰都沒有可能去破壞掉這枚項圈了。

是令我覺嚴厲到過分的衣裝拘束了。再或者説,這身拘束的強度已經讓人產生不了反抗的念頭了,只有着純粹的絕望湧上心頭。即便是隻存在於人們的神話中的神,面對這樣殘酷無比卻又華美萬分的絕境也會到束手無策吧?

而事實就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的我傻乎乎地走進了他們的陷阱。

這幾個大魔法師是瘋了嗎?為什麼他們會參與一同捕獲我的陷阱。即便我是史上最年輕的大魔法師但相較於這些人來説也只是一位可以提前與他們平起平坐的晚輩,無數年的歷史證明了人類所能到達的極限也只有大魔法師這個境界。就算是為人們歌頌了千年之久的英雄王,這樣的他到死為止也沒有真正的超於這個境界。

如果只有黑薔薇一人的話絕無可能令我陷入這樣的境地的。

但我依舊覺到有些奇怪,鎖在小腿的銀腳鐐和滿下身三大玩具就算通過魔鏡我也依舊無法知曉它的材質,它們是如何出現在我的身體裏的?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找不到解法,因為我並沒有受到任何空間魔法的痕跡,不令我產生了它們像是本該待在我的身體上一樣的荒誕想法。我能知道的是這近似於金屬材質的銀腳鐐令我時刻受到痛苦,同時讓本就無力的我進一步地無法自由活動身體,我的知道是即便深埋進身體內的三枚玩具即使不進行震動,我要壓下這份時刻能受到的快也已是困難無比。

可是它們來的強度依舊十分過分。

十公分長的金屬強行進了平裏完全緊閉的,隨後膀胱處的部位再次變大令我無法忍耐,原本排的部位被強行擴張時帶來的疼痛更令我無法忽視,若有若無的意也隨着下身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而產生,同時帶有着震動的功能,它可以一邊刺着我下身一邊讓我無法排出下身的體,就這樣的,我被剝奪每個人最基本的能力之一。

滿菊的玩具是一串拉珠,這約有三十公分的並非我所知的普通拉珠樣式,而是從裏到外不斷變大的珠串不斷地滿了我的後,無數個猙獰的凸起正和的內壁親密接觸,即便是最小的一枚拉珠都有着接近三公分的驚人大小。

如此之大的玩具即便不需要特殊的固定手段,我也無法通過自己的雙手將這錨定着身體深處的物品拔出。它的存在同時也讓我自己知道這個許久未使用過的地方也是能有這如同陰道一般的強烈快,而在完全啓動之後,我或許會因為這樣的玩具而被刺的説不出話吧?

最後是那枚奪走了我第一次的玩具了。

入小的按摩收了我的處子血與愛之後變進一步擴張,原本僅有十多公分長的按摩,它的頂端甚至已經強行進入了我的子宮。已經讓我有些昏厥的快也因為這形狀詭異,緊緊膣每一處點的按摩而源源不斷地產生。

一旦按摩再次開始工作的話,產生的無盡快或許會在一瞬間將我的理智再次摧毀吧?在這之後我便能受到了這枚按摩的另一個作用,它成為了連接整套衣物拘束的核心中樞,只要它能夠適當汲取我身上含有純魔力的愛,便能通過這些並不自願提供的魔力強化身上衣物的拘束強度,而我的魔力總量就算依舊稱得上是龐大浩瀚,也會因為這枚按摩的緣故而無法完全調用。

而我下身緊緻的三也正被這三枚玩具完全撐開,嬌腔膣內壁的每一處點正完全緊貼這些大猙獰的穢之物從三源源不斷產生的快正沖刷我的腦海,小從而違背了自我意願而不停地分泌着透明粘稠的温熱愛

整套衣物束具因為突然出現的按摩的緣故變得毫無破綻可言,真不知道他們在那時有沒有想到這枚按摩會起到這樣關鍵的作用。

只要掌握了我這身衣裝的權限,即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都能隨時玩着我,甚至能令這位強絕的魔女死於窒息。而現在我的唯一解法就是在瞬間破壞掉這枚不斷為我帶來快的按摩,不然的話我將不會再有着任何翻盤的可能了,可是按摩的埋着我身體的最深處,有着難以摧毀的雙重絲襪以及禮服的布料保護着呢。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拋棄了先前用一個個破魔道具逐步嘗試的想法,只能選用一個先前從就沒有考慮過的辦法,一個在我創造之後便沒有使用過的魔法。

獻祭,獻祭掉自己所有含有魔力的道具,獻祭掉自己所有擁有着的珍貴寶物,去化作那無堅不摧的神槍,去獲取那不屬於人類的偉力。

只有這樣的話,我才有可能將裹住我下身的三重防護私處撕開一個口子,隨後一舉破壞那枚令我到歡愉的按摩。雖然會很疼很疼我甚至也會因為失手而就此殞命,但是也比生不如死來的好。而至於這枚魔項圈的話,即便是獻祭魔法也不一定能夠摧毀它,所以我便沒有考慮過去摧毀這個作為堅固的金屬了。只需要等到我恢復全盛時期,我便能用阻斷魔法去包裹住這個項圈,這樣的話,他們便無法通過這個項圈來限制我的舉動了。況且這樣一枚美麗的項圈化作純粹的飾物戴在身上的話,也不會讓我產生過多的排斥

與此同時,我發現了脖子上的項圈浮現了一行小字。

永世無垢的不死姬——芙蕾雅

他們傲慢的提前宣判了高塔魔女的命運。

果然,四位大魔法師共同許下的手筆就是不一樣。如果我沒有做到一擊成效的話恐怕就要永遠成為他們的玩物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請允許我這個自大卻無敗的高塔魔女再次勝利吧。

我的口中講述着禱告之語,先前的清冷之音變得莊嚴而沉重。

「以魔女芙蕾雅的名,向那諸神許願,獻祭她的一切珍物,攝取刺穿天穹之槍。」

在高塔內的一切珍物化作純白光點消逝之後,於是永恆之槍的虛影暫臨塵世。

我手上正握着這枚有些透明的古樸長槍,它與傳説中的一樣,擁有着無堅不摧的能力,只即便只是虛影,即便隔着堅韌的白絲手套,我也能受到那無法直視的鋒鋭。

「希望你能如我所願吧。」

我輕輕低語,然後深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雜念放空,將自己腦海中的願望凝聚成一個將要發生的景象。

去撕毀那些囚着我的衣物吧,去擊碎那令我到快樂的穢之物吧。

我將那無可匹敵的神矛刺入了我的下身。

最強之矛與囚籠觸碰時散發的強烈光芒令我沒來得及閉眼的我近乎於失明,直到過了些許的時間,我才從黑暗中重新尋見應有的光明。

但清晰可見的景象只給予了令我困擾着的現實。

神槍的虛影已經消失於塵世,而被囚者依舊沒有離困境。我的下身依舊被它們包裹着,大玩具依舊在少女的靜謐之地沉睡着。

在陷入了短暫的呆滯之後,我便開始沉思,去尋求那不知在何方的答案。

是這身防護太堅固了嗎?不可能,再怎麼堅固也不會硬過殞神鐵。

那會是什麼?

我這樣想着,在腦海裏聽見了曾經為有人特地為我講過的話,那時候我還僅是一個初入魔法之路的小女孩罷了。

有一些藏在最深處的東西是無法被現在的你發覺到的,你回到最初的源頭才能尋見那一絲端倪。

「啊……我好像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

為什麼這身衣服能如此美麗?因為有着王國的宮廷裁縫幫助設計裁剪。

為什麼我會參與這次的舞會?因為枯燥的生活令我必須出來透口氣。

為什麼先前的魔法無法對這身衣物造成一點影響?因為參與這次計劃的大魔法師是王國擁有的全部,一共是六位人蔘與了這個計劃。

為什麼舞會上的王國貴族會神複雜地看着我?因為他們提前知曉了我的悲慘命運,知曉了一個女孩即將墜入命運的深淵。

而在這之後,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解答。

可是為什麼被我許下心願的永恆神槍並沒有撕毀下身的衣物?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掀起。

為什麼三個玩具和腳鐐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身上呢?為什麼那個已經突入子宮按摩會起到整個魔法陣中樞的呢?

原來是這樣啊。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同一個。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的我眼睛受到了一陣温熱。

是眾人的惡意為我製作了這身無法下的衣物,而我無意間產生的念頭如同種子一般,在我並不知曉的角落發芽着。

於是在我向神槍許下摧毀玩具的心願之後,又悄悄地祈禱着身上的衣物不需要產生變化。是我無意識間的念頭讓我丟到了僅存的希望,這樣的我就沒有毫無雜念地想過破壞身上的束縛,我想過自己永遠穿着這身衣服的樣子,於是神槍便照我説的做了。

無堅不摧的神槍化作了堅不可摧的神盾再度強化了這身囚籠。

獻祭的願望被我扭曲了。

「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啊……」

我是甘願成為籠中鳥的金絲雀。

「不不……我不是啊!」

突然間,我開始大聲否定,赤的瞳孔中不斷滿溢出下了珍惜的晶瑩之淚,如同失去了線的水晶珠串一般,不斷地從濕潤的眼眶中低落而下,浸濕了我的禮服。

在這樣令我絕望的情況下,這樣的我大概算是第一次出了絕望與悲傷的眼淚。

隨後透明的淚滴混合在一起順着我的身體不停下,隨後在魔法陣的作用下,再次被輸送到了身體的各處。

不能這樣……

於絕望中,我的理智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伸出雙手撕扯着衣物的高領,試圖將高領從項圈中拽出來,我還在尋找着下這身衣服的微弱可能。

但是項圈已經和衣物的高領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無論我怎樣嘗試,都只能拉動柔韌極強的白絲緊身衣與禮服布料。

現實摧毀了我的最後一絲空想,隨後沉睡已久的玩具在品嚐到名為血淚的美食之後便再次發起來攻勢。

來自下身的強烈刺成為了摧毀我僅存神防線的堅矛,首先是三內玩具先前從未出現過的電擊懲罰幾乎疼昏了我,隨後劇烈的震動將我從失去意識的邊界線暴地拉了回來。如同水般的快不停地淹沒了我的理智,本就空無一物的大腦被歡愉的空白完全滿,如同飛行的箭矢,從小腹一路貫穿了我的腦海,本就柔弱無比的身體因為這最為強烈的高而完全麻痹。

「嗚啊啊啊……哈啊啊❤」

我發出了了誘人的呻,從嘴邊吐出有些靡的香氣。

在我的第一次高之後,失去了戰意的我已經完全放棄了神的抵抗,開始用下身的膣開始主動去夾緊那三枚大猙獰的玩具,去合那難言而喻的快樂。

「啊!!!」

而從眼角處不斷下的淚水彷彿成為了三枚玩具最好的催化劑,在衣物收了這並不值錢的體之後,不負眾望的,比先前更為強烈更為刺的快如約而至,沒有絲毫力量的身體在這時如同觸電一般胡亂抖動着,失去了聚焦的赤紅雙眸染上了緋紅的情慾。原本微微泛紅的臉頰與身體在這次有些駭人的快地獄之後成為了誘人的酡紅

而此時不斷分泌出的愛無疑成為了玩具此次攻勢的最大幫兇。於是比着先前更為強烈的快不斷疊加着又一次席捲了我的身體。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包括着子宮頸與並非帶的體各處在內,衣物與玩具共同產生的運作令本就情慾瀰漫的我進入了天堂的更深處。

「啊呀呀呀?!」

柔軟的膣無意間的收縮與夾緊進一步放大了我能受到的快,如同上天雕琢般的在玩具這樣的暴力撫之下所能受到的快樂讓我無法用任何我已知的詞語來形容。

我的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發出了像是求饒的哀鳴,我的理智在不停沖刷腦海的快中被逐漸消磨殆盡。

意識逐漸遠離着被束縛的身體,身處於絕境的我逐漸邁向了自由之地。

我要死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再多來點吧,趁他們還沒找到我。

這是我唯一的想法。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體內的玩具玩具像是回應了我的期許一般,它在這個時候證明了我依舊有着使用魔法的權力。已經因為高而逐漸疲勞的身體再次向天堂緩緩邁進。

絕望之淚變為了因為屈服於快的「幸福」之淚繼續模糊着我的視線,隨後眼眶中受到了無比的劇痛,是鮮紅體覆蓋了我的視線。

眼淚盡之後便是血淚。

的血淚在澈如水的淚珠被整套衣物與按摩收後,也走向了被收的命運。

隨後我便體會到了有生以來最為強烈的的快

「——」

忘記了言語的我在此時也忘記了聲音該如何發出。沒有分貝的呻與逐漸泛白的眼角宣告着昔的高塔魔女在此刻徹底屈服於慾。

被囚在衣物深處的身體因為無上歡愉而逐漸發熱,無法釋放的體温令我受到了無盡的燥熱。

可是早已失的我只得趴在地上,用自己柔軟的小腹緊貼着冰涼的地面,試圖讓自己的身體不再那麼發燙,試圖用地面碰撞深入子宮的大按摩,讓我繼續受那強烈的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咕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渴求的,我期許的,我喜愛的玩具終於在此刻發動了我難以想象的運作。忍耐已久的體終於在此時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釋放。

已經逐漸乾涸三再度分泌出了,愛以及腸玩具進一步收。被快摧毀殆盡的理智連帶着身體再次向的深淵進發。

我的軀體已經無法承受這樣強烈而間斷的覺了,原本燥熱的身體逐漸轉向冰冷。思維在無數次高之後已經再度遠離了我的身體,先前處於迴光返照的我在此刻將和世界做出沒有言語的告別。可是在那一刻,給予了無上歡愉的玩具卻在此刻終止了工作,無法適應情況突然改變的我,受到了委屈似要再度哭泣的我,尚未察覺到衣物發生變化的我,本該因為快而就此逝去的我,在絕望與快共同織着的奏鳴曲中只是昏了過去。

在那之前,我好像聽見了他們闖入閨房的腳步聲,以及對這樣的我的驚歎和辱罵。

他們見證了我這樣屈辱卻沉醉於此的醜態。

魔女下絕望與悲傷的血淚,化作令人心碎的哀歌,最後這樣的她向着體內的玩具妥協,得到了她所期望的藉。於是魔女不再是魔女,她成為了永世無法離開高塔的公主。

純白公主的故事開始了。

*********

我依舊是坐在高塔內的閨房裏,望着窗外一成不變的景象,但我的身份與先前高高在上的魔女全然不同。

在我昏倒後,失去了一切抵抗手段的我被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地帶走,他們暴地將我從昏中喚醒,身體的衣物也在那時逐漸治癒了我先前宛如散架了一般的身體。

我還記得,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的雙手被他們鎖上了由魔鎢鋼打造的鐐銬。在那時已經失去了一切倚靠的我,只得孤零零地跪坐在最高法庭的審判庭裏,心如死灰地接受了那個國王給我的判決。

「判罪魔女芙蕾雅終身監!」

若是那位手握着無上偉力的高塔魔女的話,面對這般判決一定會以着無可匹敵的姿態將那國王從王座上拉下來吧?

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是啊,被所有人憎惡的她已經失去了任何反抗的理由。

她成為了高塔中的奴隸公主,也本該如此。

即便在重新恢復理智之後的這幾天裏,我也依舊會沉浸於先前的悲哀事實無法自拔。

原來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在憎惡我啊。

而從黑薔薇與我談着的隻言片語中也讓我確認了一個先前並不知曉的事實。

在他們所有人的拘束計劃中,並沒有那進三的玩具與材質不明的腳鐐在內,也更沒有着那個起到法陣中樞的按摩出現。

他們預想中,我身上的衣物在完全啓動之後所帶來的限制已經能夠做到令我無法反抗了。所以在發現我以傳送魔法離開舞會時着實令他們驚訝了一番。

那是這枚起到法陣中樞的按摩是怎麼來的呢?

也是一個很簡單的答案,是因為我無意識間渴望將自身託付給這座囚籠的念頭被放大了。所以它們便遵從我的心願降臨到我私處的口以及雙腿之間。

而在那之後,我便徹底失去了翻盤的可能,越來越嚴苛的拘束在今後的子等待着我。

即便是窗外觸手可及的景象也是這麼遙遠啊,我這麼想着。

坐在烏木椅上的我僅能試着提起這雙手,去觸摸窗户外那遙不可及的天空。

可是昔這雙控萬物的雙手已經被銬上了那對沉重的魔鐐銬,同時在身體法陣的無力化影響下,我已經無法將自己的雙手提起到超過自己肩膀的位置,亦無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動作。

那要是沒有這對手銬就好啦,這樣的話説不定我還能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唔……」

突然從下身傳來的震動將我從呆滯中喚醒,原本勉強適應了下身器具存在的軀體因為些許快的緣故不停輕顫着。

但那三個惡毒的玩具彷彿早有預謀一般,總是在這至極的身體即將高的那一刻停止了震動,越來越濃厚的情慾卻在此刻無法得到釋放,只能不停地向着沒有盡頭的終點前進着。

已經沉於快的身體已經提前於我的意志做出了反應,隨後早已經被擊碎的羞恥心便完全壓制了我的思維。

僅是片刻,我便主動試着用雙手隔着衣物去撫那已經到達高臨界點的身體部位,哪怕只要碰到一下都能讓自己獲得所期望的強烈快

可是被施加了減小摩擦力的手套令我不斷撫着下身的雙手只能劃過我的禮服。

「怎麼能這樣……」

先前微紅着的小臉因為無法釋放的情慾早已變成有些誘人的緋紅,而在開始主動自我撫之後,臉的酡紅已經轉化成更深層次的酡紅了。

可是思維有些遲鈍的我顯然無法理解眼前的景象,只得一次又一次品嚐失敗的苦果。

像是委屈一樣的情緒充斥了我的腦海,我想大喊出聲,可是名為魔女的記憶依舊存在於我的周身。於是我只能倔強地抿着柔,控制着凝聚在眼眶的淚水讓它不要下。

「咕嗚嗚嗚——」

劇烈的快突然間襲擊了我的身體,隨後原本微微顫抖着的身體彷彿承受不了這猶如天降的強烈覺,如同離開水面的魚一樣胡亂地顫動。

玩具們發動的電擊在這時進一步也刺了我的身體,觸電的疼痛與玩具震動的快織着席捲了身體的各處。

本就柔弱無比的軀體在這一刻被乾了所有有生力量,已經無法言語無法反抗的我只得儘量蜷曲着自己的身體去體會這那逐漸螺旋上升的快

「——!!」

突然間從小腹深處猶如炸裂一般的快,原本處於高臨界點邊緣的身體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原本在身體各處積蓄的快在瞬間被同時引爆。勉強保持着半醒的意識被這股無法阻擋的巨力成一團碎塊然後丟向了遠方。

沒有一絲力量的軀體因為這份快的緣故開始止不住地劇烈痙攣着,而每一次小腹無意識地估觸及地面,那早已深入子宮的按摩便如同降罰一樣帶來更為強烈的震動。

「嗚噢噢噢!!」

嘴邊像是求饒的動聽嬌從嘴邊吐,僅有一次卻持續不斷的在出現的那一刻便已經擊敗了這具至極的軀體,隨後主動合着快的蹂躪的我,在層層束縛之中便得到了無上的歡愉。

於是,因為高控制不住身體的我理所應當地摔倒在地面,但是來自衣物的防護極大幅度地抵消了這次與地面接觸時的衝擊,突然出現的些許疼痛並不能將沉溺在無盡快樂之海的我喚醒。

直到這次劇烈無比的高過後,恢復了些許思緒的我僅能趴在一塵不染的地面上,我需要點時間去驅逐身體各處酥麻無力的覺。

而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因為沉浸於無邊快時尚未足以的景象。

那位身穿黑長裙的女人如同妖冶的漆黑之花一般,在她同樣完美無缺的臉頰,黑曜石般的眼中閃爍着意味不的光芒,她在遠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隨後邁開了雙足走近了我的身邊。

通過那黑長裙的開叉設計,我看見了她那對修長圓潤的雙腿在揮動時美景是怎樣的美好,那對攝人心魄的姣美玉足穿着比我那雙更為細長的黑高跟鞋,而這雙鞋正隨着她自信而老練步伐散發着如同黑曜石的光澤。

很難想象,居然有人能夠駕馭住這樣一雙美麗卻毒辣的高跟鞋。

但這並不是我需要關注的事情了,因為她是黑薔薇。

即便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悲慘命運,但我仍然記得這位令我陷入囹圄的死敵。落到這般境地的我依舊不想被她看到此時的醜態,因為高逐漸遲鈍的神經不斷嘗試控着身體各處的肌,因為高趴在地上的不斷鼓動着沒有絲毫力量的軀體,試圖用沒有摩擦力的手掌將自己的身體撐起。

但我不斷掙扎着嘗試移動的身體因為她的一個動作完全停止了。

「嗚!」

我發出有些吃痛的聲音,遠程不上疼痛的覺從背部的一點傳來,但卻彷彿有什麼奇異魔力一般,自從我的身體受到了這輕微疼痛之後,我的身體便完全無法出現任何起伏,僅有着在地面不停滑動的雙手在證明我依舊在進行這可笑的反抗。

她只是用高跟鞋輕輕地踩住了我的背部,居高臨下地欣賞着失敗者的滑稽模樣。

或許抬頭便能一覽她裙下風光的我在此時聽見了她的話語。

「嗯,果然,有這白長髮的高塔魔女穿上這身好看的婚紗禮服才最合適,無論是這白絲緊身衣,你腳上那雙銀高跟鞋,或者説禮服那長長的拖尾,還是你那不亞於我的絕美容貌,給我的覺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啊。即便是我面對正穿着『純白無垢』的你,也會到有一些小嫉妒。不過啊,現在的你是不是需要點小幫助呢?你説對吧?親—愛—的—芙—蕾—雅小—姐。」

「我能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你這混蛋。」

憤怒支撐着我説出了這句話。

她並沒有理會我的語言,而是自顧自地説了下去。

「你,還想要高嗎?」

明明是我認知中本該去強行忍耐住的事情,但是已經沉浸於快幾乎上癮的身體卻再次背叛了我。

「啊……哈啊……」

再次輕輕震動着的玩具開始撫着這具慾火重燃的軀體,可是如同隔靴搔癢的絲絲快並不能一次將這迅速瀰漫着整副軀體的情慾燃燒殆盡。

緊緻的腔道在無意間進一步去夾緊着那堪稱巨大的按摩,越來越混亂的思維已經不足以去維繫那幾乎不存在的尊嚴了,身體已經屈服於快的我在無意之間説了一個字。

「嗯……」

待我回過神來,內心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擊碎了一樣,悲傷再次席捲了我的內心,還不待產生的悲傷湧向眼眶,身體就已經被下一次洶湧襲來的高帶來的快輕而易舉地碾壓碎了。

「嗚哦哦哦?!」

我僅是體會到了並不算是劇烈的快,但卻如同那久旱逢甘霖的人一樣去拼命受這來之不易的恩澤。大腦再次空白的我已經沒有去多想任何有關於黑薔薇的畫面了,我只想在這短短的數秒高內釋放覺自己的情慾。

在此時,我拋棄了我微不足道的尊嚴,換來了毫無意義的廉價快

「嗚……」

可是將我呼喚回現實的也是正高的我被衣物與玩具強行停止的快

隨後,一系列負面情緒充斥着我的身體,在混亂之下無法有效思考着的我連疑問的話都無法説出,僅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等待着黑薔薇的下一步指示。

從背部傳來的些許壓力突然消失,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我被衣物控着自行從地面爬起,隨後我的雙膝在衣物地控下被迫跪在了她的面前,同樣也是這衣物拘束我的緣故,我只能被迫目視着這位正玩着我的女人。

「你,是還想要更多嗎?想要的話就用你的這雙手侍奉我吧。」

她無缺的臉上依舊是掛着一抹笑意,而在她説完這樣的話後,我便看見她了一個用下也不為過的舉動。在那句話後我便看到了她微微彎下,將用雙手探進了自己的華麗的黑紗裙襬之內,用這雙纖細白皙的小手伸進少女神秘的一隅,去褪去那名為內褲的貼身衣物。

那麼,現在的我該去怎麼去形容眼前正發生的奇怪場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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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8 01:26:45

在名貴的黑真絲內被她緩緩褪去隨意丟在地上之後,我便看見她原本倒

三角形的下身凹陷處有什麼東西要長出來了,下身不斷變得巨大的凸起衝破了裙

擺的束縛就其刺向了一邊。

「啊~」

在最後,她發出了一陣舒的呻

黑薔薇想要讓我侍奉的物品是男人才會擁有的生殖器官,這樣一幾乎能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大漆黑,簡直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在她下了那條几乎沒有遮蔽效果的真絲內後,便直接略過兩腿前的裙襬屹立在我的面前。

頂端的冠狀物中央殘留的些許透明體正散發着些許腥臭,而在這的末端有這兩個膽囊一樣的袋狀物。她的生殖器正散發着男人特有的腥臭,無聲地宣告着這位名為黑薔薇的女人到底有着多麼旺盛的

這枚的出現幾乎打了我的一切計劃,原本想着就這麼足她所謂侍奉的想法也在此時消散殆盡。先前的厭惡之從這開始重新蔓延到這位折磨我的女人身上。

開玩笑的吧?這種東西,真的是我能去「侍奉」的?

於是重歸理智的我並沒有直接如她所願進行着所謂的侍奉,被衣物控制着身軀的我只能跪坐在這的面前一動不動,用冷淡的眼光注視着那位高高在上的黑髮女人,我在以這樣的方式去告訴她我的選擇。

你還是自己隨便找塊地自己給自己火好了。

而那黑薔薇彷彿預料到了我的反抗一樣,並沒有漏出任何不或驚訝的情緒,也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我的面前,用這樣一巨大的玩意填了我所見的大部分視野,繼續等待着我是用這雙被白絲裹住的雙手為她的生殖器帶來如同仙樂般的快

她在等待着我的妥協。

本想這樣與她繼續僵持下去的我卻被自己身軀的異變打斷這個想法了,那突然膨的如同毒品一般的快逐漸逐漸噬着我的反抗情緒。

不行,這樣噁心的東西絕對不行。

那就一下呢?

突然間生出的可怕想法如同熊熊燃燒地烈火一樣不斷擴大,隨後與所謂的反抗意志不斷地進行僵持着。

「啊哈……」

「嗚……」

在我的嘴角發出如同屈服的悲鳴聲之後,這雙被白絲裹着的玉手緩緩伸向了她下身的

即便自己對這具的厭惡已經寫在了臉上,但是因為對高產生望的我還是不得不去做自己並不想做的事情。

而我還沒有碰到黑薔薇的那玩意,便能受到自己的臉頰因為侍奉別人那玩意而產生的羞有多強烈了,即便沒有鏡子,我也知曉自己的滾燙得可怕的臉或許已經紅霞遍佈了吧?

「喲,這就是魔女會進行的反抗嗎?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會主動握住她仇人的呢。」

她語言上的攻勢依舊沒有停下。

「閉嘴啊……只有這一次。」

只想着快點結束這一件事的我也進行着不甘示弱的反擊,我抬起頭,厭惡地盯着那個笑的女人。即便因為對快的強烈渴望已讓我的呼有些紊,但我還是不想就此屈服。

隨後我便輕輕握住了她那生殖器的頂部和部。

滾燙而堅硬的覺自被白絲裹住的雙手各處傳來,而我握住的左手也在不經意間沾了有些腥臭的透明體。

「喔哦……」

黑薔薇在她的被我輕輕握住之後便發出了有些意的呻,魔法造出的生殖器神經很好地連接了她的下身,僅是我的盈盈一握,便能覺到她因為從下身傳來的快而將原本白皙的臉染上了紅霞。

嘖,真的有這麼舒服嗎?

她媚眼微張,對她身下的純白奴隸繼續用輕佻的語氣説。

「作為一個第一次進行手的女人而言,你的第一步還不錯。但是,我從來沒想到傳説中的高塔魔女手法技藝是這麼的生疏,你這點力道給自己自都不會有覺吧?我從你身上看到的唯一優點就是這雙漂亮手套的質還不錯。」

「你真噁心。」

「謝謝手下敗將的誇獎,我會牢記於心的。」

她輕笑着,隨後給我下達了命令。

「繼續吧,我就勉強相信你的手法會令我到愉悦,這是看在你曾為魔女對你的信任。」

在聽到了她命令之後,一臉厭惡的我便開始了所謂的侍奉,左手握着那生殖器的凸起物上下套着,卻因為白絲手套突然產生的阻力無法以着較為規律的速度撫。而我的右手也在此時握住了的袋囊,用着被被絲質織物裹着的柔軟小手握住了膽囊的末端開始緩緩向右扭動。

即便有着兩層絲質織物的緩衝,我也能夠受到她這魔法造物有多熾熱,這一滾燙的柱在經由手之後再次膨,而我內心的厭惡之前也隨着這玩意的變大而更甚於先前。

「嗯……就是這樣。你好像沒我想的那麼不堪。」

而黑薔薇的白皙臉頰上所見的緋紅,也因為我這樣的手法而不斷浮現,她並未忍耐自己的情,不停地有着更多人低從嘴邊傳出。

她一邊低,一邊從嘴中吐出我並不願意聽到的誇獎。

「不過,只有這樣的話,你可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啊……」

然後她這樣説着。

與此同時,更多腥臭的透明體因為快的緣故自生殖器頂端的小孔中分泌而出,繼續粘在了這隻戴着白真絲手套的手掌上。

真髒啊……要是沒有這禮服就好了,我一定會揍你一頓。

我這樣想着,便以着比先前稍微大一點點的力道去撫奇醜無比的東西。

但是好景不長,原本想着趕快結束這荒誕行為的我因為她語言的干擾。握住袋囊的白絲右手在無意間加大了握緊的力道,在黑薔薇的一陣痛呼聲之後,我的左臉便突然覺到火辣辣的陣痛,尊嚴被踐踏的屈辱再次席捲而來。

啪!

她的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原本沉醉於下身快的她眼中情不再,而是用極為毒辣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原本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閃爍着蛇蠍般是怨毒,她恢復成了那個令我到棘手的黑薔薇女士。

隨後她説出了讓我如墜冰窖的話語。

「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想着拿糖去喂,我就不應該對你抱有一絲能給取悦我的希望,你本該繼續孤獨地生活在塔裏受着永遠無法得到想要之物的地獄,直到世界的盡頭。是我前來給你最需要的高,而你只需要輕輕握住我的上下套就好了,可是你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還是説,這就是你所謂的反抗嗎?但沒關係,我決定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這次再疼我了,我想你就再也沒必要體會到高了。我對你的這份寬容,請你務必牢牢記住哦。」

她的語氣越來越快,可是到最後卻恢復到卻突然恢復到了正常的速度,就像那一瞬間的失態被她抹去了一樣。

她又恢復了標誌的輕笑,眼中的毒辣消失了。

我並沒有去反駁那位剛剛給了我耳光的女人,她説的對,我確實是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的人。我也從中鋭地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信息,我或許不會再有解的可能了。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想錯失這令人沉溺的快。不敢再次分心的我只得全神貫注地盯着這極為大的具。

我並沒有意識到我的內心在無意間向她緩緩低下了頭顱。

好大……怎麼更大了??

我這才發現,在我先前的套以及不小心施加的疼痛這二者的作用下,那原本堅着的再次膨了一圈,上面一暴起的青筋如同結虯的筋一般看起來駭人無比。

這是對我的懲罰嗎?

發覺這玩意這麼巨大的我幾乎短時間陷入了呆滯,但不敢稍作停留的我在恢復過來後便迅速握住了的頂端與膽囊。

我的雙手變受到了生殖器那端傳來的更為熾熱的覺,因為情高漲的已經可以用猙獰與恐怖去形容它的模樣了。

幾乎大無法去用一隻手握住的正散發着刺鼻的腥臭味,在我以不同的手法套並取悦這巨大的質長時,隨着我在侍奉她的醜陋具時,鼻尖便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自中央小孔中新分泌的白灼體。

比這先前更為刺鼻的腥臭味幾乎衝昏了我的頭腦,但所幸的是我的雙手依舊忠實地執行了我的命令。

要注意自己的節奏,不能疼。

先前我尚處於勉強維持着自己的思維不至於斷裂的窘境,隨後在入了更多這股味道之後,便能勉強習慣這的所白濁散發的那股腥臭了。

於是我便開始用着愈發嫺的手法,去用雙手套,去摩挲,用裹住雙手的絲襪的複雜紋路摩擦她那巨大的

那已經充血着的因為我的手法越來越熾熱,原本還保持着冷淡與惡毒的她也因為我的侍奉沉浸於那算是極為強烈的刺與快之中,她緊閉雙眼,翹起的睫隨着身體不經意地搖動微顫着,不斷有着比先前更具惑力的動聽低與誇讚從她的柔軟紅中吐出。

「嗯……這才對嘛,親的芙蕾雅小姐。請問您先前都在做什麼呢?」

我並沒有做出回答,而是繼續皺着眉頭去套這玩意。

就當自己沒聽見她的話好了。

「要來了!」

「噢啊啊!!」

然後隨着她的那句高昂的呻傳出,原本在雙手撫下到達臨界點的終於將體內積蓄已久的體不斷湧而出。

「噗呲……」

巨量而滾燙的腥臭白濁順着她的生殖器在了我的臉上,以及身體各處。

無論是純白華美的婚紗禮服,還是如同我那瓷器般的白皙臉頰都沾染上了許多那樣白體,臉上的體雖然與我的皮膚與衣物是同樣的潔白。但是鼻尖嗅到的那無法忽視的腥臭告訴着我這樣的體是何等骯髒,而我卻被這樣的體玷污了可以用無垢形容的身軀。

隨後我的衣服理所應當地將附着在表層的白濁化作空氣,只留下部分覆蓋在臉上的白體漸漸凝固,就像是我的臉上被貼上了一層白的膜。

她便這樣饒有興趣地盯着這樣一副靡而美的畫面,隨後像是察覺到了新奇事物一般的她出會心一笑。

無法動彈的我還尚未張口向她索要先前約定好的強烈高

「唔嗯?!」

原本尚未離我有些距離的大男生殖器官以着極為暴的姿態直接捅進了微張着的櫻桃小嘴,任何想説出去的話語都被這巨大無比的物堵了回去。

怎麼還沒好?!

強烈的乾嘔令我無比地想將這個進口腔的玩意拔出來,可是我試着舉起掙扎的雙手在此時被衣物的魔法剝奪了有生力量,只能聳拉在我的肩膀的兩側。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高高在上的黑薔薇,像是在質問她為什麼出爾反爾。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的下面還想要更舒服的覺哦。」

説完,她便用雙手捂住了我的後腦勺,冰冷的雙手與我的髮絲親密接觸着,動用着將繼續往我的口腔內部緩緩送。

我那幾乎被的嘴巴在此時起到着類似於下身小的作用,幾乎完全貼合着她的口腔內壁在呼時便無意間夾緊了那滾燙的柱子。

「唔……」

我有些不甘地發出了呻,但卻無法反抗來自於她的暴行。

即便自己萬分的不願,可是口腔中不斷分泌的體在此時成為了口天然的潤滑劑,已經再次受到了極為強烈快的她繼續用着進行更為高頻率的

完全不亞於先前的嬌不斷從她的嘴巴中湧現,即便僅憑大腦去揣測自己與黑薔薇互換下身份的場景,便能受到幾乎讓人喪失神智的快不斷從處產生。

可我的嘴巴並不能從中體會到應有的快,只有強烈的乾嘔從喉嚨深處傳來,鼻尖無時無刻不再受到這令我險些昏闕的腥臭,卻因為她有些暴力的口手法帶來的疼痛只得強行保持着清醒。

直到那象徵着的白濁體再次從她大的不斷而出,被幾乎填的口腔被這腥臭的體填補了每一寸空隙。

在她釋放完畢下身的白體之後,才有些不捨得地將幫從我的口腔中出。

而我在她離開身體的第一件事便是低頭張嘴,將這令人作嘔的體盡數吐出。

於是知曉了這一行為的她便用左手迅速頂住了我還算光潔的下巴,另一隻手將我的腦袋強行仰起,她與我兩眼對視着,強迫着我將這巨量的腥臭體全部咽入腹。

下去,否則約定作廢。」

「咕嗯……」

我只能發出不甘的呻,隨着喉嚨間的鼓動將這大量的滾燙盡數嚥下去。只有少許白灼體並沒有順着食道一路向下,而是進入了我的呼道令我陷入短時間的窒息。

「咳咳咳……」

在那忍不住咳嗽的我眼角因此下了幾滴眼淚,直到僅有這幾滴堵住呼道的白灼體被我咳了出來。

但這一切的痛苦在接下來黑薔薇的話語中幾乎消散殆盡。

「接下來呢,我會給你獨一無二的絕妙獎勵。」

話音剛落,我便被她推倒在地。

平躺在地上的我突然發現位於她跨間的此時已經消失了,只剩下黑長裙所映照出來的倒三角形的神秘花園人前往一探究竟。

我看見她就這樣將束縛着自己雙腳的高跟鞋下,放在了一旁的地面。而她的雙腳在離了高跟鞋的束縛之後,十枚圓潤的粉腳趾便在那舒張着,彷彿要將先前所承受的痛苦完全釋放。

「唔嗯?!」

而在一旁看呆了的我被來自部的異常喚醒了。

只見這個女人正用着她單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用着另一隻曲線優美的玉足輕輕踩在我前的柔軟之上,似挑逗,似撫着我因為衣物袋緣故顯得渾圓部。

「嗯……」

來自前的異樣覺雖稱不上愉悦,但是這有些獨特的快還是令我忍不住低着。

尖那裏……在逐漸發硬。

我這樣有些疑惑地想着,便被來自前更強烈的快點燃了。

她用靈活無比的腳趾夾住了被衣物層層包裹着的尖,隨後輕輕向上一拉,隨後夾着尖的腳趾開始繼續

「咿呀!」

強烈的快在右房上的那粒尖不斷產生,隨後我左邊的尖也在她嫺無比的腳法之下產生了極為強烈的快

而在她不斷進行的前戲挑逗下,我的兩顆房已經逐漸發硬立着,到了幾乎硬的有些發疼的地步,讓我難以忽視,我甚至能受到前的兩點已經穿透了衣物的束縛,原本圓潤光滑的袋部分出現了兩粒小小的凸起。

而這高前戲帶來的結果便是越來越強的火已經旺盛到不可阻擋,現在的我急需一場幾乎燃燒掉理智的烈火平息內心的情

「接下來呢,才是真正是獎勵哦。」

她這樣説着,將那隻形狀優美的玉足挪到了我的腹部之上,以腳後跟正對着因為按摩已經嵌入子而有些凸起的小腹,在我聽見她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後,我看見那隻腳對着我的小腹用力踩了下去。

疼痛,不,自小腹下側傳來的遠不只是疼痛,而是遠遠超出我理解的快。像是一張繃緊到了極限的弓箭,名為理智的弦在此刻徹底斷掉了。就像是乘上了巨龍的雙翼一路飛向世界彼端那般,眼中的一切所見化為了不斷閃爍着的星星。

「嗚啊?!……咿呀?!」

雙眼中像是出現了心般的人圖案,臉頰也浮現出極度不自然的,原本算是白皙的軀體在此刻染上了情的玫粉。那麼此時的我因為無法忍耐的情與快放肆大叫着也是理所應當地吧?

她的腳後跟與突入子的假具隔着體與衣物相接觸時徹底引爆了積蓄已久的快

而那三枚埋進體內的玩具也在此時回應了她和我的想法。

震動,不斷地震動。

襲擊着我的身體,試圖讓自己那麼的想法被自己的身體率先打敗了。下身的條件反般緊緊咬住令自己到無比羞的猙獰具,腔腟內部不斷分泌出更多象徵着望的,而被緊緊的咬住的震動依舊在猛烈震動回應我的想法,身體被情的怒濤卷攜着一起沉向污濁的海底。

在被強迫進行了令我厭惡無比的侍奉之後,品嚐到的快是美妙,可是想到自己先前的悲慘境遇又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挫敗和屈辱。

那麼當面高的挫敗和屈辱什麼的,在此刻全部忘記就好了,去身心體會那僅有一次的事物吧。

如今的我只能體驗着下身三同時傳來無盡的靡快。於是內的壁便開始不斷去合那樣的快

顫抖着,扭動着身體,去將那巨大而猙獰的器具沒到身體的更深處。

「嗚哇哇哇哇?!」

於是比先前更為猛烈的高在短暫的醖釀之後降臨在了這份至極的體上。

先前被高送向穹頂的身體被刺向了穹頂之上,隨後炸裂般的強烈快將我的理智完全啃食殆盡,只餘下沒有思想的空殼去體會那無法言表的覺。

在不斷高中,本能像是控制不了自己身體一般,嘴角的唾以及眼眶中的淚水在無意中不斷出滴落在地面。隨後身體似乎是因為忍受不了這樣強烈的高一樣開始在地面胡扭動,直到因為劇烈的快令我自己完全失去了所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

像是被困在沙灘上的魚一樣,我正躺在地面微微痙攣着。

直到那最猛烈的高後我又被數次推到有些的高,意識才不斷從遙遠的彼端迴歸了痛苦的現實。

因為先前高時劇烈運動缺氧的我正劇烈息着,過了許久,模糊的視線才回歸至可見的清晰。

我聽見那位居高臨下的女人這樣説。

「你就好好謝這件衣服吧,芙蕾雅。不然的話,我一定會用我下身的東西讓你體會到被別人入是怎麼樣的覺的。」

「你知道嗎,你剛剛高的醜態被我不遺漏任何細節地看到了哦。我站在這裏給你這樣強烈的提議,是想讓你記住,成為被我們所控制的奴隸是你永遠的悲慘宿命。即便在我們死後,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而且你身上的拘束會因為你魔法的緣故變得越來越強。最強的天才魔法師又如何?還不是我的奴隸,我的手下敗將?!」

説到最後,臉有些扭曲的她重歸平靜。

「要是沒有你就好了。因為我恨你,我只是單純的恨你,我恨你這個比我更加完美的女人,所以我謀害了你。但作為補償,現在你以沒有魔力的代價變得更為美麗了,不是嗎?你是天生就該這樣被困在高塔的奴隸公主,你的命運本該如此。」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能帶給我更的體驗,」

説完,眼前帶給我絕望的女人便邁着婀娜的步伐離開了我的視野。

而我現在能做些什麼呢?

我所能做的只有偷偷去將臉上的污穢清洗乾淨,隨後接新的一天的到來。

*********

突然從某天起,那位以着凌辱我為興趣的黑薔薇女士逐漸放緩了來看望我的頻率,原本是每過三天必定會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位女士,在之後的幾年年,她已經將來到我這裏的頻率放緩到了一週左右。而到了現在的話,她已經有整整十年沒有來到這裏了,換句話説,我已經也有着十年以上的光景沒有去體會那種足以忘卻一切的高了。僅是那入下身的玩具偶爾產生的震動,本無法足我這越來越渴望釋放的身體。

至於這是為什麼呢?我想和我已經漸漸消失的反抗念頭有關。起初,黑薔薇還能帶着饒有興致的眼神去看着那位跪在她身下進行着侍奉的我。可隨着時間的逝,面對逐漸屈服於她的我,她已經失去了先前將我視作奴隸取樂時的愉悦,對我的調教也從與快的適當賞賜變成了偏近於令我疼痛的折磨。

她的形象回到了我第一次所見的惡毒女人。

而就是在她那句「沒意思」之後,便已經有着十年以上的時間沒來到這了,同樣的,無論是其他偶爾會來我身上取魔力的進行研究的老魔法師,還是其他以我取樂為目的部分人士,他們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這裏了就彷彿只能被迫存在於高塔的我已經被世人遺忘了一般。

我會想念曾經三天兩頭就會高的糜爛子嗎?或許吧。

我會因為這已經持續了十年且看不到盡頭的孤獨到害怕嗎?大概吧。

那麼,我會懷念曾經可以目空一切的高塔魔女的子嗎?我想是的。

可是時間已經將我的那份傲氣消磨殆盡了,我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處境。我想如果這樣的子繼續一成不變地進行下去的話,我會從心底裏全面接受「囚困於高塔的純白公主」這一身份吧?

只是,我依舊緊抓着逐漸遙遠的回憶不肯放手,我的心中依舊殘存着些許對自由的幻想。

即便被所有人憎恨,我還是那個渴望自由的魔女。

然而我所能做的事情是什麼呢?只是於每天清晨坐在塔中的冰涼石椅上,看那窗外的空之景的不斷變換,受着正午時分的熾熱以及曜遠去人世的微微涼意。直到睡意開始肆我的身體四處,無法凝聚起神的我才會邁着被高跟鞋折磨許久的雙足緩緩走向那離我不遠的上入睡。

直到新的一天到來,而我這樣的生活從幾十年前落敗時便已經開始,直到未來亦將無限循環下去。

只是,有時傾盆的驟雨會為我那一成不變的子帶來些許的不同,有時下身沉寂許久的玩具會突然開始進行運作為我帶來小小的高,有時被情折磨到有些失智的我會隔着層層衣物進行着自的行為。

這位於窗外的不同景,位於體內的穢器具,會為我那有些枯燥的生活以及渴望釋放的體帶來小小的樂趣。

可我依舊要被這樣的生活給消磨掉所有理智了。

這一天已經對窗外一切景到厭倦的我想到了窗外的其他事物。

黑薔薇,以及王國另外幾位參與謀害我的主謀們。

「真不知道她們對我魔法的研究成果怎麼樣啦,如果依舊是沒什麼進展的話,其中幾位已經老的不像話的大魔法師或許會在最近幾年死去吧?畢竟他們都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了。然後啊,估計王國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會有新的大魔法師誕生。至少在最近一段時間內不會有新的天才去替代他們的崇高地位,説起來,新的天才未出世,而老者剛剛逝去的這段真空期,王國會有什麼壞事發生也説不準?」

我盯着那將我絕美容貌反出來的光潔地面,因為無聊而在那自言自語着。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與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關聯的事情。

説起來,那位已經十年不曾探望我的黑薔薇很貼心地給我了一絲生的希望,或者説即便是六位大魔法師聯合無法將我的魔力完全鎖死。

我還能用一點點微弱的魔法做一些事情的。

那麼,我能做些什麼呢?

我所能做的,只有用着魔法制造的水,清洗着我的身體。或者燃起微不足道的火焰,隨後迅速被窗外的微風所熄滅。

説起來,我還能使用魔法這一件事還是那天第一次進行所謂的侍奉之後,無意間被我發現的。

那時的我不想臉上殘存的白濁繼續玷污者我的身體,所以便有了一絲孱弱卻源源不斷地水出現,將粘在我髮絲間的,臉頰上的一切污穢給清洗掉了。

我為這樣的消息到絲絲慶幸,可我也深知這種程度的魔力僅夠我每天清洗一次身體便消失殆盡,直到第二天的時候才足以補充回來。

不過她也是知曉這一件事的吧?因為之後的每次再會她都不會對身上乾淨如初的我產生任何驚訝,而高塔裏的浴室也因為腳鐐的緣故成為了我無法抵達的地方。

而至於離開這裏的事情,或許永遠都不太可能了。位於雙腿之間的腳鐐令我無法離開閨房,即便是觸手可及的窗外,也被施加了無法將身子探出去的魔法。而曾經為我所用的魔法塔,也在他們的逆轉魔法之下,成為了即便我能自由行動也無法出去的囚籠。

所以,我似乎只能繼續這樣過着沒有盡頭的子了。

「不要走啊……」

在那天,我毫無徵兆地哭了,可是在她的調教下我早已忘記了本應嚎啕大哭時的模樣,我只能用着被鐐銬與手套拘束着那對白絲玉手捂住淚的雙眼小聲啜泣着,就彷彿一位做錯了什麼事情去乞求大人原諒的孩子一般。

我不想一個人永遠孤獨地困在這啊……

即便是所謂的魔女,也會被長久的孤獨所完全擊潰堅強的內心。

*********

那麼現在又過去了多久呢?

我幾乎忘記了時間這一概念,徹底麻木了的我本以為將這樣繼續孤獨地生活下去。

不會再有人來探望你了。

我這麼悲哀地想着,然後我的面前便突然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覺得童話書裏面會吃人的高塔魔女和罪魔女的傳説都是騙小孩子的無聊把戲,所以我就來傳説中的高塔一探究竟啦。」

清脆的聲音傳遞到我的耳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看起來僅有十幾歲的嬌小女孩,她穿着富家小姐才會穿着的名貴連衣裙,小巧的腳上踩着一雙閃爍着光澤的小皮鞋。

無暇的臉上有着一對金的漂亮眼眸和致可的耳朵,而在她的頭頂,那淡粉的頭髮雖稱不上長,但也有着剛好沒過那對小小肩膀的長度,她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花一樣,惹人憐。在最後,我瞧見了少女涉世未深時特有的純潔與天真。同時,我也察覺到了空氣中含有的微弱魔力不斷朝着她靠近。

她是一位絕世天才,或許在十年之後,天資聰穎的她將會成為王國的新一任大魔法師吧?而在那時,這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也將會完全盛開,她也或許將成為這天底下最為絕美之物。

可你是怎麼找到來的呢?這才是我最在意的事情。

這座塔大概有百年以上的時間無人前來了吧?

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驚訝,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説道。

「我叫茵可薩絲,是立志要成為大魔法師的人哦!請問我面前這位美麗的魔女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

説到這,她歪了歪頭,繼續以這極為純真的可人眼神盯着我。

原來你叫茵可薩絲啊,真是個好名字啊……而我的名字是什麼?現在的我還有着可以被他人呼喚的名字嗎?

在短暫的茫與思索之後,我還是將我昔捨棄的名字從口中説出。

「我叫芙蕾雅,如你所見,是一位被所有人厭惡的魔女,所以他們就把我關在這永遠不讓我得到自由啦。」

説完,我便自嘲一笑。

「嗯嗯……原來是這樣啊。」

少女認真地點了點頭,而後説出了有些令我意想不到的話語。

「即便這個國家的人都討厭你,可是我還是來啦,而且啊,芙蕾雅小姐身上並沒有那種令我討厭的惡味道哦。」

「只是聽見了我的一面之詞就認為我不是惡的人了嗎?就能在心裏確定書本和傳説中的故事是虛假的了嗎?難道你認為那至高無上的國王所説的話都是虛假的嗎?」我這樣問她,想要讓她將她從真實的構想中拉入謊言編織成的大網。

我的話像是把她問住了一般,她不由得後退了幾步,一時間陷入了茫與悲傷之中。

看見她不斷敲打着自己身軀的痛苦模樣,我也想去撫摸因為我痛苦的女孩的臉頰,輕聲在他耳邊低語,我是一個被陷害的可憐人啊。可是我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的我能做的只有在她心中埋下一個憎恨的種子,她應該和所有人一樣,憎惡着被困於高塔的純白魔女。我不想她因為我的存在而受到所有人的偏見,甚至就此逝去。

但在最後我看見了她抬起了頭,將心中的茫與痛苦完全掃淨,她那金的眼眸中閃爍着點點淚光,卻以着無比堅定的語氣説到。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絕對,絕對不是這樣的!」

「我……」

我還想反駁着什麼,卻被她緊緊抱住了我這有些孱弱的身軀,所有反駁的念頭與反抗的想法也在這從未沒有體會過的擁抱之下被消弭殆盡。

在這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那位將我擁入懷中的少女是這樣的柔軟纖弱,本該是被擁抱的人卻在此時選擇了抱緊了被所有人憎恨的魔女。即便隔着束縛着我的衣物還是受到了她膛中的陣陣心跳,淡淡的無名清香順着她的身體入了我的鼻腔。我找不到如何何種詞彙去形容這女孩身上的味道,一時間,與喜悦的情混雜來了一起,可是被鐐銬束縛着的我只能任由着她緊緊將我擁入懷中,繼續聽着她接下來將要對我訴説的話。

也罷,就讓我繼續聽你説下去吧。

她説,「你知道嗎?咱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離經叛道最倔強的魔法師啦,雖然我的父母總是反覆強調踏塔中魔女是多麼惡的存在,可是咱並不認為曾經那個在塔裏生活了許久的高塔魔女是壞人哦,咱認為是那些已經死去的大魔法師為了陷害您而散播的謠言。你知道嗎?咱對空氣中的魔力元素可是很的人,咱只是站在塔的外面就已經受到了所謂的傳言是虛假的,而第一次見到你時,便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芙蕾雅小姐,您是一個好人,雖然格上可能怪了一點點,但您真的是一位善良的魔女小姐。不然的話,沒有被完全封魔力的你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偷偷將我殺死吧?」

她頓了頓,接着説到。

「所以啊,咱在這裏是特地邀請芙蕾雅小姐去外面走一走哦,咱想請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既然整個王國的人有嫌棄你的話,那麼王國之外的人呢?世界這麼大,總會有着人會喜你,就比如你面前這位小小的天才魔法師,不是嗎?」

説完,她出會心一笑。

她説出了我先前從未想到的事情。

對啊,既然牆內的所見景象是這般醜陋,那麼高牆之外呢?面對那些我從未見過之景,我為何要這樣妄下定論呢?

既然這個國家的人都討厭我的話,那麼我就去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好了。世界上還有許多我不曾知曉的美景,為什麼我要選擇在這個地方長久地存活下去呢?

只是令我絕望痛苦的現實在此時遏制了我的空想。

於是我便輕輕推開了她,在她有些不解的眼神中,我揮了揮被手銬拘束着的這雙手,並將限制住我的束具一一展示並介紹給她。無論是身上正穿着的婚紗禮服與白絲緊身衣,還是鎖住小巧雙足與纖細脖頸的腳鐐與金屬項圈,亦或者是在事件結束之後添加的鎖鏈與魔手銬,甚至是深埋於體內的三枚玩具,在經過了短暫的猶豫之後,我還是選擇了一一講述出來。

説到最後,我已經能察覺到原本白皙的臉頰因為羞澀而染上了人的淡粉

而能支持着我將身體的秘密説出來的能量是什麼呢?我想那就是我重新拾起的信任,以及其他我無法去形容的微妙情吧?

她是一個值得我無條件信任甚至能夠讓我託付一切的人。

而茵可薩絲在知曉了這一情況之後,也不由得犯了難,我聽見她這樣説。

「唔姆……原本咱就是想來幫芙蕾雅小姐困的説,沒想到是這麼嚴厲的拘束啊,而且咱確實沒想到,芙蕾雅小姐身體裏的那個東西居然起到這樣的作用……覺好奇怪的説。只是咱確實沒什麼辦法去幫芙蕾雅小姐解開啦,芙蕾雅小姐身上的拘束可能要等到我成為大魔法師才有可能破開呢,或者説要等到芙蕾雅小姐恢復了昔的實力才行。」

果然是這樣啊。

但我並沒有到失望,只是輕笑着,對她繼續柔聲低語。

「我很謝謝你的好意,我從來沒想到過了百年的時光會有這麼一個小女孩會來這裏幫助我。也請允許我稱呼你為茵可薩絲小姐,可以嗎?」

她卻笑着説。

「芙蕾雅小姐,您叫我茵可就好啦!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嗎?」

我像是領悟到了什麼,我繼續笑着對我面前那位小女孩説到。

「好啊,那麼親的小茵可,你想要聽聽我的故事嗎,是有關於高塔魔女為什麼會成為高塔魔女的故事呢。」

「要聽要聽!」她如同小啄米一般頻頻點頭,隨後迅速地坐在在我的腿上,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身體,用期待無比的眼神望着我,等待着我接下來所要講述的故事。

就這樣的,我將高塔魔女的故事從早晨一直講述到了落,而故事唯一的耐心聽眾也會時不時地提出一些心中的疑惑。我亦看見她神情隨着故事的發展或喜悦,或動,直到故事的落幕變得無比悲傷。

她為我的命運到憤怒與不公。

而我只是無言地將自己光潔的下巴輕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們臉頰輕輕相觸,用着身體帶有的些許温度去撫對方的痛苦內心。

在這一刻產生的友誼已經抹去了我過往因為痛苦與絕望產生的所有傷痕,但這樣珍貴的友誼對我們而言卻是如此地短暫。

在這樣無言的相互依偎之後,是她首先打破了這份珍貴的靜謐。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啊,雖然很想繼續在芙蕾雅小姐這裏待一會,但是好像有人發現咱啦,所以咱必須得走啦,再見啦!親的芙蕾雅小姐!」

説完,她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我的身體,並施展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傳送魔法。

在傳送魔法的光輝將她帶走前,我聽見她又大聲地對我説。

「希望咱們下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外面的世界哦,我會每天在王國正中央的那棵樹下等你哦!親的芙蕾雅小姐!」

「我會努力的,小茵可。」

我也試着用不那麼小的聲音去回應她的心意。

她來的是如此突兀,為我帶來了許多不解的疑問。走的亦是如此迅速,甚至連允許我贈予禮物的機會都不存在。

但她卻在我的內心深處埋下一顆種子。

我們已在此刻許下約定,於未來再見。

那麼,我還是想出去看看,無論是以何種身份。

我想見到許久之後盛開着的你的美麗,還有這世界我未曾知曉的樣貌。

*********

在那之後,茵可薩絲便再也沒有看望過我,不過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她在眾人眼中雖有些離經叛道,但依是被他們所寄予厚望的絕世天才,而我的身份卻只是被困於一隅的魔女罷了。本該是沒有集的兩人因為她那時的舉動短暫的織在了一起。但以她那罕見的天賦來講,王國的人們不會因為她的冒失而將她抹除在這個世界上,只是她再也無法前往這被列為忌的地方來看望我了。

而我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去解開連接着塔身的腳鐐,亦無從知曉破壞手上的那對手銬。即便它不同於腳踝上因為魔法而出現的腳鐐,是具有被破壞掉的可能的,但我現在貧瘠的魔力無法令這對限制着我的鐐銬毀去,更何況整座高塔被已經死去許久的敵人們下達了令我永遠無法離去的詛咒呢?

在進行了第三千零二十二次的破壞嘗試之後,魔力再度被乾的我不免到有些絕望,夜晚的帷幕覆蓋人世時,我側躺在上,開始回憶起那位與我僅有着一友誼的粉頭髮女孩兒。

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了一位出的大魔法師吧?現在的她一定成為了令所有人傾倒的對象吧?

只是我依舊是被困在這的不老奴隸公主呢?也許會永遠不死的理論也會從我身上得到驗證也説不準。

「只是可惜,我要食言啦,我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辦法去支撐着我突破這一層屏障呢。對不起,茵可,我可能無法與你再會了。」

我本以為我會這樣再度給我的人生蓋棺定論,但是我耳邊又響起了她的話語。

「那麼王國之外的人呢?世界總有着人會喜你。」她説。

「啊!不是這樣的,我的伊萊歐之念,不應該只是這樣的。」

我驚喜地發現了我先前從未知曉的事物,隨後察了整個世界的奧秘。

我先是察覺空到了來源於遠處夜空景的一絲變化,隨後萬物在我眼中充了不同。

我看見了空氣中所藴含的每一粒魔力元素,以及構成世界最基本粒子的無數片寰宇。

我能調那藏在最深處的能量去不斷壯大自身的魔力,現在的我只是存在便能在無形之中讓自己更加強大。

你説的對,茵可。也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秘密。

就以着這樣的方式繼續着我的魔力修煉之旅吧。

這次,我將一往無前。

因為我想見到你。

*********

這樣的時間又往復循環地過去了數百年,隨着那座囚着我的巨塔以及限制身體行動的鐐銬突然間的消失,我終於從被困在高塔的奴隸這一身份中解出來了。

現在的我已經到了無法用任何語句去衡量出我實力的地步,即便是曾經的六位大魔法師一同聯手都不會是我的一合之敵。或許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和只存在於神話上的神祇們相提並論了,並且我會一直這麼成長下去。

只是,我依舊被困在這身令我無奈的衣物之中,無論我所能藴含的魔力是怎樣地浩瀚與純,它總能從中調絕大部分帶走,並且隨着時間的逝,這身拘束也不斷強化了衣物材質與魔法陣的強度。

我可能是世界上第一個神級魔法師,而這身衣物與魔法陣,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的第一件神級防具與神級魔法陣。

我搖頭苦笑着,對現在的處境不免有些茫。

因為我發現昔強大的王國在我未曾知曉的時候已經被更為強大的帝國所代替,昔謀害着我的六位大魔法師與那些憎恨我的人們也全部隨着時間的逝而永遠地閉上雙眼去往另一個世界。

我發現在我的四周,早已被更為龐大的參天大樹所掩埋,高塔中的奴隸魔的傳説隨着王國一同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中。而所謂的仇敵,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都已經消失殆盡,心中殘留的最後一絲仇恨也在不經意間煙消雲散。

我釋然了,我知道我現在該去做些什麼啦。

去往我和她在數百年前的約定之地。

然後因為許久時間未進行邁步的我便理所應當地跌倒了,同時我也受到了雙足浸泡着的似乎更多了。

覺腳那裏黏糊糊的,怪怪的。而且走起來好疼啊,但還是走路好了,因為這樣才顯有意義嘛。」

我趴在地上,緩緩地支撐自己的身體站起,邁着比先前更小巧的步伐走出森林。

我將隨着魔法的引導去往曾經的約定之地。

「這次,小心點走吧。」

*********

我站在昔約定的地點面前,找到了那件藴含着她魔力氣息的禮物,那是一封數百年前便已經寫好並放在這兒的信。

而我正手中小心翼翼地握着這一封信,生怕它因為任何一點意外而令我後悔萬分。

「親的芙蕾雅小姐,如果您看到了這封信的話,那就説明親的你已經食—言—啦,我在外面等了你一百年,從一位憧憬着您的小姑娘變成了一位依舊喜着您的老太太,可你依舊是被困在那個我再也無法涉足的地方。但是沒有關係,我在那時就已經做好了可能永遠不會再見面的準備啦,只是我依舊會每天地在這棵樹下等待着你的到來,即便如此,我還是那個想與你一同周遊世界的小女孩,不是嗎。」

「只是可惜,世事難料,即便成為了傳説中的大魔法師,咱也依舊無法去看望您,因為不知怎的,這座塔突然成為了我無法抵達的地方。説起來,其實還有着許多人追求着我呢,哼哼,他們都被我拒絕啦!誰讓他們是這麼地無趣呢?」

「哎呀,不小心説了這麼多的話,就允許咱説到這吧,這封信就當做我給你的禮物,就送你啦!走吧!親的芙蕾雅!去看看你那些你曾經未踏足的世界彼端,去受着那裏的人土風情吧!我就不陪芙蕾雅小姐你去啦,因為我已經老的走不動啦。還有啊,這是我長大時候拍的照片哦,我想芙蕾雅小姐一定會很好奇吧?這可是這個世界上有關於我的唯一一張照片哦,帶上它,就相當於帶着我一起去旅行啦。——你的茵可」

這封信中的文字看起來是如此活潑生動,如同這封信的主人一樣,那位粉發女孩的信在跨過了百年之後,終於到了我的手中。

而信封的背面,我看了見了她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片正盛開着的花海,被輕風吹起的白花瓣如同雪花一般飄在半空中,而這一切景物的正中央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女人側對着我,她將雙手輕輕放在身後,昔的披肩短髮早已生長到覆蓋過背部的長度,她那完美無缺的容顏早已將女孩時期的稚褪去,但金的漂亮眼眸中卻依舊有着昔悉的稚與純真。面對鏡頭,她正輕輕笑着,和昔那個依偎在我身上的女孩一同。

而現在的我所能做的事僅是拿着朋友贈於我的禮物,開始踏上了周遊世界的旅程。

我笑着,就彷彿她從未離去一般。

「就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

將我從回憶喚回現世的是令我情難耐的震動,它打斷了我悲傷與甜混合在一起的回憶,現在的我已不會去憎恨命運待我是如何不公了。

我只是有些無奈地低着頭,對身上的衣物説到。

「真是的,難道你不知道別人在陷入回憶的時候不要去打攪人家嗎?」

但是我想這沒有神智的衣物或許依舊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通過震動打攪我的心神吧?

而我呢,在之後百年的旅途中已將它當成了與我一同周遊世界的伴侶。

「你嘛,就叫」無垢「好了,那麼親的無垢小姐,不管你就行了是否願意,您都要和小茵可一樣,一同陪着我周遊世界啦~這樣的話,我們才不會到孤單嘛!」

那時的我這樣想着,於是將心中的話口而出,説到最後,我的臉上自然而然地浮現了甜的笑意。

「而現在的話,看起來有點忙碌一下了呢。沒想到這種小地方也會傳説中的古龍出現啊,看來短暫的休憩時光已經結束了呢。」

説完,我站起了身,然後微微低頭,盯着自己身上這純白的衣裝,有些無奈地説。

「不過啊……你想讓我以這樣的姿態去面對那條古龍嗎?下身被玩具並進行微微的震動,讓現在的我去戰鬥怎麼想都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啊。」

它只是給予我更為強烈的震動給予回應。

「也罷,不過啊,最好在等下戰鬥的時候繼續給我使絆子啊。我可不想在眾人的面前高丟臉啊,不過偷偷來的話我可不介意哦。」

我只能搖頭苦笑,隨後消失在了小鎮。

「走吧。」

我對自己説到,也對那位早已逝去的女孩説到。

我不再弧度,我將繼續踏上旅程,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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