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四季系列之一(1-14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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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我叫小秋,父親説我是秋天撿來的,於是就叫小秋。父親是一個農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貧窮偏僻的小山村裏,到了他這一輩,我從沒見過的爺爺老早就死了,他一個人連養活自己都難,所以至今孤身一人。
據父親講,我是他放牛時在去城裏的山路邊撿到的,那時我有三個月大小。襁褓裏放了兩包粉,還有就是出生證明瞭。山裏很窮,兩包粉吃完我就沒東西吃了,每天都餓得亂哭。我不知道父親是怎樣讓我度過那段難關的,長大後知道了身世,我很好奇,一再的追問父親:「我那時候究竟吃什麼才沒有餓死?」
父親總是微笑着摸着我的頭説:「乖女兒,你到現在都還在吃,怎麼就不知道了!」
原來父親見我實在是餓得很可憐,一開始他去找村裏的女人們要,可那時侯生活條件十分惡劣,村裏的女人們連自己的孩子都喂不飽,哪還有多餘的水來喂一個我這樣的野丫頭呢?
父親看着我哭,急得團團轉,「哪個地方像女人的頭,又能出水來,哪怕能讓小秋暫時解解餓也好啊。」
後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試着將自己的雞雞掏了出來,慢慢的放進了我的嘴裏。
奇蹟出現了,我就像含住了母親的頭,一下子將父親的含住,拼命的了起來。嬰兒温軟的小口,又有不小的力,加上父親的從未進過別的東西,所以沒多久就了,而我將父親出的盡後,也滿足的沉沉睡去。
從此後父親找到了解決我吃飯問題的辦法,只要我餓了,他就可以餵我。而晚上,一開始我餓醒了父親才餵我,到後來為了我吃的方便,父親乾脆在睡覺時就把我放在他的兩腿之間,到我的嘴裏,這樣只要我一餓就可以吃了,還不必打擾父親。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小血鬼,這十五年來走了我多少的!而且怎麼大了還要吃!」父親笑罵着我。每晚臨睡前,我含住父親的時,他都會這樣的抱怨兩句。
「誰叫你的味道這麼好,又有營養,害人家長這麼大都還離不了。」
當然,現在我吃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了。我先是緊緊的整條含住父親的,舌頭繞着,左右打轉,等慢慢起之後,再吐出,將龜頭含住,覆在冠狀溝,舌尖抵住馬眼,一下一下的輕輕着。
每到這個時候父親就會愉快的哼出來,而且他還會獎我一些滑滑的開胃餐。
這個時候,我要麼飛快的吐,讓每次都抵入我的喉嚨深處,要麼調皮的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覺一下那又軟又硬又燙的,然後再含住父親的陰囊,用舌頭指揮裏面的兩個小蛋蛋打轉。就這樣替的進行,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再次品嚐我生命的甘。
二
到我三歲的時候,村裏和我同齡或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們知道了我是撿來的,加上我又沒有媽媽,他們就喊我是野丫頭,那天把我按在了爛泥塘裏,而且把父親剛剛買給我的衣服給撕破了。我瘋了一樣的哭着跑回了家,告訴父親自己再也不當野丫頭了!我要當個男孩,不被他們欺負!
父親摟着我,看着我心疼的皺起了眉頭。他哄着我説:「乖女兒,不要為自己是個丫頭傷心,你應該為自己是個女人而到自豪!」我不解的抬起頭,望着父親。「你看父親,雖是個男人,可是窮得連一個女人都不願跟我,要是我是一個女人,現在早已走出這個窮地方,再也不會受罪了!」
父親長嘆一聲,看着我惑的眼睛,嘆了口氣,「唉……,和你説這些,還太早了點,等你長大了,你會明白的!」三歲的我不知道父親究竟在説些什麼,可是我分明卻看到了他眼裏似乎有點淚花在閃爍。我不哭了,默默的偎倚在父親的懷裏,只是使勁的記住了今天的事和今天父親説過的話。
就這樣慢慢的我長大了,慢慢的我成了村裏最水靈的姑娘,小時候那幫欺負我的男孩子們現在像些跟蟲一樣,天天跟在我的身後。我漸漸明白三歲那年父親説的那些話,雖然還沒有全部明白,可是還是慢慢的有點懂了。
十二歲那年生前兩天,父親忽然到城裏去了一趟,我問他去做什麼,父親笑着沒有回答我。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沒有睡在父親的腿間,口中沒了父親的,我怎麼也睡不着。還好第二天父親就回來了。
生那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父親忽然對我説:「秋兒,爸爸撿了你卻沒讓你享到福,害你和爸爸一起吃苦,十二年了,你過生爸爸從沒送過你禮物,今天是你十二歲的生,一過你就是個大女孩了,爸爸就送你兩包衞生巾吧。」
我很奇怪,心想什麼是衞生巾,它是做什麼用的?
「小秋啊,你是不是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啊?」我點點頭。
「你快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而一個真正的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會從你小便下面的裏血,這衞生巾就是你血那幾天用的。」
我還是不明白,「爸爸,為什麼女人每個月有幾天會血啊?」
父親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的會,而且城裏的女人都會用衞生巾。你看你的脯是不是有些漲,而且還在長大啊,還有你下面的縫那裏不是也在長嗎?女人都是這樣。」
由於我喜歡父親的,只要有機會,我就想吃,所以直到現在我每次都還和父親一起洗澡。我喜歡在浴盆裏,偎在父親的懷裏,用手抓住父親的,按他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的套着。我覺得那個東西真是神奇極了,一開始小小的軟綿綿的耷拉在那裏,我慢慢的幾下之後,就會一點一點的漲起來,直到昂首向天。往往父親這時候就會給我洗身子,他用肥皂抹遍我的全身,然後慢慢的幫我洗。我呢,則只顧着玩着父親的(在我眼裏,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玩具),當的温度急劇上升,一跳一跳的,而且父親開始哼哼的時候,就趕緊把嘴湊上去,一會兒工夫,我就能吃到了。
我接過了父親送我的禮物,不知怎麼的,忽然到鼻子有些發酸,父親為我考慮得是多麼周到啊!
「小秋,你知道你小便下面的那個是什麼嗎?你知道爸爸的除了餵你以外還能做什麼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
「你下面的叫陰道,爸爸的真正用途就是把它放進自己最喜歡的女人的陰道。讓她快樂!」
「爸爸,那你快把它放進秋兒的陰道吧,秋兒不就是你最喜歡的女人嗎?秋兒想爸爸讓我快樂!」
爸爸慈愛的撫摸着我的脯,一陣酥酥癢癢的覺襲上來,我閉上了眼睛,
陶醉的不想醒來。「傻孩子,你還沒有開始血,還沒有真正成為女人,所以爸爸不能把自己的放進你的裏,等你開始血了,真正成為女人的時候,爸爸一定讓他的秋兒快樂的飛上天!秋兒是爸爸最愛的女人,爸爸一定會讓把他的放進你的陰道里去的。」
從此以後,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裏能出血來,這樣的話就説明秋兒真的變成了女人,可以享受爸爸更多的疼愛了。而且為了不讓父親心,在學校裏我也什麼話都不多説,拼命的學習,每次我拿第一名回家的時候父親就會額外的讓我多吃一頓。
可是事於願違,我十三歲的生都過了,我還是沒有血,一次都沒有,而我也升上了離家十里地的鎮上的初中。父親讓我住校,我不同意,一年前,父親不在的那個晚上我是那麼的難受,一天沒吃到父親的,我全身都不舒服。所以雖然每天我都是趕來趕去,可是心裏很快樂,唯一的遺憾就是遲遲沒有血。
三
時間又慢慢的過去了幾個月,我的身體雖然還在不斷的變化中,比如脯見的豐滿,下身的也越來越多,可是父親所説的血,也就是後來我知道的所謂的月經,還是不肯光顧我。
父親可能是由於生活的勞累,似乎衰老了很多,在他的鬢角我隱隱看到了幾絲白髮。這讓我不安起來,雖然父親從來沒説,可我能從父親的舉止中看出其實父親是多麼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女人啊!
他每天在睡覺時都會輕輕的撫摸我見豐滿的房,而我的房在父親的撫摸下,比學校裏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豐滿。
一開始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父親告訴我,我的房越豐滿,父親就會越愛我,於是後來我慢慢的就喜歡驕傲的着雙,在男人們的注視下緩緩而行。而且,我也越來越依賴父親的撫摸,那種酥癢的覺越來越主宰着我,就像
每天都要品嚐父親的一樣,如果哪天父親沒有撫摸我,我全身就會像爬了螞蟻一樣難受。
有一天上課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小腹有一點痛,我沒在意,過了一會兒覺得下身有一點涼冰冰的,我很奇怪,凳子上並沒有水,我也沒有小便啊?
這時,我聽到了同位的笑聲,我扭頭看了看他,趕忙扭過他看見我頭去,我
有些奇怪,低頭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發現潔白的連衣裙上有一朵紅牡丹一樣的血跡,我害怕極了,顧不得別的同學的笑聲,站起來告訴老師要出去一下。
老師顯然知道我發生了什麼,頭一點就答應了。跑到了女廁所,我下了內褲,上面有一灘巴掌大的血跡,我掰開自己的縫,看見口還在細細的淌血。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月經?」我極度期盼在某一天我的裏忽然開始血,但是我不敢肯定,心裏忐忑不安的。
內褲黏糊糊的,我穿上去又了下來,算了乾脆不穿了,反正還在血,我給老師請假回家問問父親吧。
我的班主任是位從城裏來的女老師,對我很好,見到老師,我想都是女人應該很好説吧,所以就指了指裙子上的牡丹,老師見了有點吃驚,不過還好,她什麼也沒多説就讓我回家了。
回到家裏,父親正在廚房裏忙着,看到我這麼早回來,他似乎有一些生氣:
「好好不上課,這時候跑回家幹什麼?」
我沒説話,只是把藏在身後的內褲拿出來揚了揚,父親顯然看到了那上面的血跡,他好象很動,手哆嗦着:
「拿給爸爸看看。」
我遞了過去,父親用他顫抖的手摸索着那灘血跡,然後將它舉起來放在鼻子下使勁的聞了聞,接着又伸出了舌頭,開始了起來。
我彷彿聽到父親在喃喃自語「十幾年了!」,彷彿看到了父親眼角閃動着晶瑩的淚花,直到這一刻我才肯定我真的是來月經了,而且父親是多麼的盼望着我長大。
看父親做這些事,我覺得好動,覺父親的舌頭好象就在我的口,
我全身像有電通過一樣,情不自的將我的手伸向了我的口。
「秋兒,你在做什麼?」父親的喊聲將我拉回現實,
「去,躺到牀上去,讓爸爸看看你的下面,你好象是真的來月經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終於放下心來,「爸爸,那你豈不是可以將你的放進秋兒的縫裏了。秋兒好想讓爸爸好好的疼自己!」
父親慈愛的撫摸着我的頭,我的下身又開始有些癢了,一反身緊緊的抱住了
父親的脖子,「爸爸,秋兒好愛你,秋兒知道你等我長大已經很久了。秋兒對不
起爸爸,現在才變成了一個女人。」
「乖女兒,爸爸怎麼會怪你,爸爸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就是你了,爸爸十幾年來拉扯你長大成人,爸爸好高興!」
父親抱着我,輕輕的吻着我的髮梢,兩隻手慢慢的將我的裙子褪下,然後把我攔抱起,放在了牀上。雖然我無數次在父親面前過身體,可是這次有一種奇怪的覺,讓我情不自的閉上了眼睛。父親的手滑過我的臉,漸漸的向下遊走。
我知道父親在仔細的看我的縫,我覺得到父親的視線,他的眼光轉到那裏,我身上那裏就開始發熱。忽然我好象被電擊中全身顫抖了一下,原來不知何時父親的手已擒住了我的雙峯,而且還用他的中指在我的頭上彈了一下,我忍不住哼了一聲。
「乖女兒,舒服嗎?」我沒敢睜開眼睛,只是點了點頭。
現在我的臉好燙,父親仍然不緊不慢的着我的房,我到有些漲頭似乎了起來。那種悉的酥酥癢癢的覺又襲了上來,不過這次的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女兒,現在你的陰户好漂亮。」父親告訴我,「你睜開眼睛看看啊。」
聞言,我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父親沒説錯,現在我的陰微微的張開了些,鮮紅鮮紅的,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瓣,而裏面的則是粉嘟嘟的,煞是可愛。
在口一條血絲混雜着一股粘粘的透明的體往外湧出。父親把他的手從我的房上拿了下來,掰開了我的陰,我看到在花瓣的上方有一粒像小豆豆一樣的東西,父親忽然伸手把它彈了一下,我「啊」的叫了一身,哆嗦了一下。
這是一種説不出來的美妙受,它強烈的襲擊着我的覺中樞,我又閉上了眼睛,覺得全身好軟好軟,而且從身體深出傳來一種渴望,像有一千隻,一萬隻手温柔的撫摸着我,我希望父親不要停下來,我希望就這樣將我慢慢的醉到。可是父親還是停了下來,我覺得好難受,裏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的爬着。
「爸爸……別……別停……」
恍惚中我覺得好象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靠近了我的陰部,小豆豆彷彿進入了一個温泉,我睜眼一看,是父親,他居然用他的嘴含住了我的豆豆。
他温柔的着,還用舌頭一下一下的颳着,我覺到了父親舌頭上糙的味蕾。一下,兩下,我覺得我快要昇天了,不自覺的把自己的股往上拱着,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豆豆往爸爸的嘴裏送。父親放開了它,含住了我的整個陰部,然後開始拼命的起我裏出的血和粘。
「來,幫爸爸褲子。」聞言,我很快的幫爸爸掉了褲子,他的一下子跳了出來,父親將他的拿到我的口,磨了幾下,「女兒,準備好了沒?」
爸爸就要把放進你的裏了。」
「爸爸,來吧,把你的放進女兒的裏吧。女兒愛你!」我現在裏空虛的要死,正準備請父親把他的放進去,聽父親這麼説,真是求之不得。
父親找準了口,先往裏輕輕的頂了一下,我一下子覺得好充實,然後父親一,盡而入。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啊,慢點。」
「秋兒,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父親俯下身,温柔的吻着我的耳垂,而
他的手也沒有閒着,使勁的着我的房,則一刻也沒閒着,大力的在我的裏着。
一開始我還是很痛,可是幾分鐘過去之後,剛剛那種快又襲了上來,而且裏被充實的住了,我能覺到父親的龜頭進出時刮擦着我的壁,每一下都恨恨的頂到了子宮口,彷彿還想繼續往裏軍深入。
子宮開始一陣一陣的搐,我發狂一樣的在父親的身下扭動着,喊叫着,從出生到現在我都沒有這種讓人舒服到發狂的覺,爸爸謝謝你,讓女兒知道當一個女人是多麼的幸福。
忽然我到父親從他的頂端噴出了滾燙的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覺就像飛入了天堂,子宮壁持續的,強烈的收縮起來……
等我醒來,父親已經在做晚飯了,牀沒有收拾。我的陰有些腫,下身裂開了一般,牀上我的經,愛,父親的混合在了一起,發出一種很悉的味道。
我忍不住趴了上去,一口一口的開始起來,而下面的居然又開始癢了起來……
四
初嘗人事的我現在才真的體會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快樂,我全身充滿了原始的慾望。從那以後,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親和我做。而父親一般也是有求必應,父女二人沉醉在無邊的慾海裏。漸漸的,我一到家就完所有的衣服光着身子,我覺得這樣方便,隨時都可以讓父親的入,而我下面的就像一個水簾,只要在家就從來不會幹。
但是這樣的生活也有一個壞處,就是父親不願意餵我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不讓我睡在他的兩腿之間,只是讓我睡在旁邊,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着我的房。
我一開始很不習慣,睡覺的時候口中沒有了父親的,總覺父親要離開我。然而父親的懷抱又是那麼的温暖,就像一個寧靜的港灣,他的撫摸是那麼的温柔,讓我到父親對我無限的愛意。我慢慢適應了這種新的睡法,當想念父親的滋味時我就在和父親做愛的時候,用嘴讓父親先一次。而父親好象也很樂意這樣做,每次完之後的第二次父親總能讓我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
初中畢業前半年,父親的身體突然差了很多,一點點的受涼都能讓他冒,而在家裏,父親也漸漸的不能滿足我了,他的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以前我只要用嘴稍稍的吹一會就能立起來,可現在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它起。
父親很快的瘦了下去,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我不知道父親怎麼了,硬着他去看了幾回村裏的老中醫,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父親還是往下瘦,甚至慢慢的開始變小。
「秋兒,爸爸不出來,好疼。」有一天父親忽然對我説,」你幫爸爸看看。」
我下父親的褲子,深情的注視着這個把我養育大的東西,如今的它早已失去了往的風采,無打采的垂在父親的下,下面的陰囊則皺成一團,父親的
陰也失去了光澤,亂茬茬的長在部。「爸爸,你這裏不舒服嗎?」
「不是,裏面,我不出來,憋得難受!」父親的臉幾乎擠到了一起,看來是非常的痛苦。我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父親在我心裏的形象從來都是
高高大大的,沒什麼能難住他,可如今居然疼成這樣。淚水一下子湧出了眼眶。
「秋兒,你怎麼哭了?爸爸沒事,幫爸爸看,看能不能出來。」
聞言,我擦了擦淚,一口就含住了父親縮小的。現在的柔若無骨,含住好久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想起父親往提鞭在我身上縱橫的雄姿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落。
「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老是哭哭啼啼的,也不聽話了。」我沒説話,
嘴巴用勁的着,由於使勁,臉漲的通紅。
過了一會兒,父親忽然説:「秋兒再加把勁,好象有點要出來了。」聽得此言,我使盡了渾身力氣,兩邊的臉頰似乎都挨在了一起,終於我到嘴裏的中有體通過,趕忙往外吐,一股發紅的已而出。
我呆住了,嘴裏的血腥味是那麼的濃厚,再加上的顏,我就是傻子也知道了父親此刻出的是什麼了,我終於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而父親則由於把排除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居然暈了過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作為父親最疼愛的女兒父親病成這樣我居然都不知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親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殺死自己千次萬次才能緩解對自己的厭惡。
第二天我給老師請了假,不管父親同不同意,強拉着父親去了縣裏的醫院。
檢查完,大夫一臉嚴肅的把我叫到了門外。「病人是你什麼人?」
「我父親,他到底怎麼了?」我答道。
「情況很不好,你要有思想準備,我們初步斷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不過現在還不敢肯定,現在我們已經把標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檢查,明天就可以確診……」
大夫仍在面無表情的説着,可我已經一句都聽不見了,面前的世界在我的眼前旋轉。
我不知道什麼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着什麼,晚期意味着什麼。
看着檢查室裏的父親,淚水又不可抑制的洶湧而出。「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醫生擺擺手,「你明天再來看看結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勞累,而且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會不出來,要給他導,你家裏還有別人沒?女兒可能不太方便。」
「沒有了,我和父親從小相依為命。我沒什麼不方便的。」
「那好,你去護士值班室,問問她們是怎樣導的,學一下,一會兒去買導管。」
我忙不迭的點頭,轉到護士值班室,恰好有一個護士要給一個病人導,我説了一下情況,護士長丟給我一件白大褂就讓我跟了過去。
這個病人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夥子。護士練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內褲。我看見這個病人的陰已經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耷拉着。護士用酒把他的從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後用稍小的一團酒棉球在馬眼周圍還是由裏往外的消了兩遍毒,然後拿出了一條黑的橡膠管。
這時我卻發現病人的居然慢慢的開始漲了起來,這是我除了父親的外見過的第一條,它沒父親的長,卻比父親的。由於充血,龜頭頂端漲成了青紫。要是這樣的一條放進我的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我只覺得嘴有些發乾,下面的開始有些癢。
「每次你都這樣,還要不要治病啊?」護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覺得臉好燙,為剛才的想法到羞愧。父親都這樣了,你還在想着自己享受,真是個不孝的女兒。
只見這個護士拿起一把鑷子,使勁的夾住了這個病人一陰的殘端,往上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聲聲「好痛啊!」
「看你還敢不敢!」護士恨恨的説,不一會他的就又軟下去了,護士用鑷子把提起,與他的身體大概成45度角,然後將管子慢慢的從馬眼往裏面,大概進去了二十公分吧,護士説好了,然後鬆開了橡膠管前端的夾子,一股發黃的衝了出來,發出刺鼻的異味。
我沒有告訴父親他的病,説是第二天才能知道,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那個男病人的,在我腦子裏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親的病確診了,回到家我強裝着笑臉,可是父親還是覺出了什麼。
吃完飯,他拉住了我:「秋兒,不要瞞爸爸了,告訴爸爸到底是什麼病?爸爸這輩子過的很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守着秋兒看着她長大,嫁人,給爸爸添小外孫。不過,秋兒,爸爸一輩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現在你讓他糊里糊塗的下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閉不了眼啊!」
聞聽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淚水再也關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親的身上,
「爸爸,秋兒不要離開你!」我的淚水一下子觸動了父親,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父親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象中的那樣,他沒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力的幹活。他還能下地,他把家裏的積糧拿到鎮上統統都賣掉了,然後又買了兩頭豬,每天都心的飼。我知道父親在安排他的後事,他想給我留下更多的東西,好讓我在他走後不至於捱餓受苦。
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報答父親的大恩,拼命的學,聽話,然後就是好好的照顧病重的父親。每天給父親認真的導,可是導一次我哭一次,我實在無法看到父親痛苦的模樣。導管進去的時候我看見父親痛的直掉眼淚,可是出不來,父親一樣的難受。我懷念以前的子,神啊!救救我的父親,救救我吧!
五
我所期盼的奇蹟並沒有出現,父親的病在迅速的惡化下去。一開始他還想硬撐着,可是有幾次下地幹活沒一會兒就倒下了,被村裏的鄉親們抬了回來。
父親不讓我去城裏的醫院拿藥,最初我不聽,可當我拿藥喂他的時候,他生氣的打翻了我手裏的碗,而且還開始絕食。
我知道父親嫌去醫院拿藥花錢,他寧願自己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也要給我留下更多的財產。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看着自己的親人慢慢等死的經歷,但是現在
我只覺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絞,父親沉沉的愛讓我何以為報!
父親開始整整的卧牀,喝下去的東西沒多久就全吐了出來,父親瘦得就像一具骷髏。
我只好到處打聽偏方,想方設法的找到,我只想盡一個女兒的綿薄之力,來讓父親在這個世界上能多停留一會兒,給女兒一個報答養育之恩的機會。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下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到了中考後的第六天,這天父親的神比以前好了許多,早上還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親的臉上居然還隱隱有了一絲紅暈。
早飯吃過後父親沒有睡去,讓我把他扶起來,靠在牀頭。我安頓好父親,轉身過去想把父親昨天換下的衣褲洗了,父親拉住我:「秋兒先別忙了,過來,爸爸有話對你説。」
父親的語氣很虛弱,中間還夾雜着重的氣聲,我坐到了牀邊。父親伸出他的手,顫抖着撫上了我的臉龐,輕輕的撫摸着:「秋兒,你這些子瘦了,黑了!」
聞言,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了下來,父親輕輕的拭去我的淚水,「傻孩子,別哭,爸爸不好好的嗎?這些子讓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子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須告訴你,爸爸對不住你啊!」説完這段話,父親的眼眶濕了,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滾下。
「不,爸爸,你還能活很長時間,你對秋兒很好。秋兒有你這樣的爸爸是她的幸福!」
「孩子,別打斷爸爸的話,讓爸爸説完,如果爸爸不説出來,死不瞑目啊!爸爸自你懂事以來一直都在騙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親哭出了聲來,「你是個女孩,還是爸爸的女兒,你知道嗎,父女是不能發生關係的。像我們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着身子,這些天理不容啊。爸爸從小就在騙你,讓你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其實不是,秋兒,不是!女人的身子是寶貴的,不能隨便讓男人碰,記住啊秋兒,爸爸死後,不要讓別的男人隨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來的丈夫才可以的,別的誰都不行……」
我聽不到父親在説什麼了,父親的話好象重錘一樣將我十幾年來的道德觀念擊得粉碎。那麼我與父親究竟是什麼?父親為什麼要和我做那些他説的天理不容的事?腦子裏亂成了一團。
良久我才回過神來,父親往慈愛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時牀前的照顧,冬夜裏掖被子的雙手,還有孤燈下縫縫補補的背影……
我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撿了我,欺騙我,但是有一條: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愛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親人,而且現在在他的生命之火行將熄滅時,給自己的女兒懺悔,我無法讓自己把他與騙子劃上等號。父親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兒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兒永遠不會怪你。
「秋兒記住,等爸爸死後去找你親生父親,爸給你留了一萬塊錢,放在牀底下的黑木匣子裏……」
我只是機械的點着頭,我意識到父親這是在安排他的後事,難道父親今的
好氣就是所説的迴光返照嗎?父親待完了,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一串渾濁的老淚還掛在他的臉上。
我俯下身去,輕輕的吻着父親臉上的淚痕,父親似乎很吃驚,好象沒想到在和我説完那些話後我還會這樣做,不過他好象很動,老淚再一次的滾滾而出,我熱烈的吻着父親,雙手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自從父親生病以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在父親面前過身子了。不一會兒,我就完了自己的衣服。
從沒做過農活的皮膚光滑細膩,雪白的肌膚在入屋裏朝陽的照耀下,閃着錦緞一樣的光暈,脖頸修長,拔的青少女的房就像兩坐雪峯,山頂上還發出紅寶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鏡,大腿渾圓而又結實,小腿則由於每天在家於學校之間來回奔波,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而我的陰部則墳丘高隆,芳草悽悽,大小瓣嬌豔如花,花叢中的口半開半掩間水淋漓,給人一種「曲徑通幽」的奇妙意境。
我把父親扶着躺下,掉了他的內褲,然後爬到父親的身上,將自己的私處對着父親的臉,而自己卻將頭趴在父親的部,含住了久違的。
我到股上似乎沾上了父親越來越多的淚水,而父親懶懶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在我的裏輕輕的攪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但父親的雙手卻沒有閒着,哆嗦着,仔細的撫摸着我全身每一個地方。彷彿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裏。
我含住父親的,用盡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讓它立起來,讓我和父親再愛一次,滿足父親最後的心願,可是一點起都沒有,軟軟的,軟軟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條小泥鰍。
過了一會兒,父親的手漸漸的不動了,我的私處也覺不到父親呼時噴出的熱氣。轉過身,試了試鼻息,摸摸心跳,什麼都沒了。父親緊緊的閉着自己眼睛,嘴角帶着一絲微笑,就這樣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沒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親也整理好,開始忙父親的後事了。
父親是獨子,又沒有子,在村裏唯一隻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黃,我找到他請他幫忙,他沒説什麼話很快的答應了。我給了村上200塊錢,從老祠堂裏買了一隻棺材,把父親裝了,放在堂屋裏,等兩天後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悶悶的,灰濛濛的雲彩沉沉的壓在村子的上空。來得人不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黃兩個人,還要準備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實在熬不住了,給老黃待了一下,進屋就到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身上重重的壓了一個什麼東西。我一下子醒了,發現是個男人正壓在我的身上,屋裏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誰,想喊可嘴被一團布堵上了。
男人一聲不吭,重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把我燻的發嘔,他一隻手使勁的按住我的雙手,力氣大的出奇,而另外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勁的在他的身下扭動着,雙腳亂蹬想擺男人的控制。男人顯然沒有料到如此烈的反抗,於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雖然長大在農村,可是的父親的寵愛,什麼重活都沒幹過,沒幾分力氣。
男人用他的腿頂開了我的膝蓋,一把把我的內褲撕爛,然後就身把自己的往我的去。
由於我的扭動,男人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到了口卻不得其門而入,這讓男人很憤怒,他喉管裏發出了低低的吼聲,使勁的揚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兩耳光。
我漸漸的沒力氣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勁的扭了幾下之後終於力,軟軟的一動不動的躺在了牀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體,的了一口氣,然後一把分開我的腿,高舉過肩。
就在男人槍而入的一瞬間,一道明亮的閃電化破了天際,照亮了昏暗的小屋,而就在那剎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臉——老黃,這個我原本打算以後投奔他的男人。他猙獰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小羊羔。
幾秒鐘後,震耳的雷聲滾滾而來,鬱悶了一天的瓢潑大雨從天而降,噼裏啪啦的打了下來,彷彿要洗淨這個骯髒充滿了無金罪惡的世界。與此同時,老黃的刺入了我的身體,開始大力的起來。
我默默的躺在那裏,一滴眼淚悄悄的從眼角出,下身隨着老黃的進出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窗外的雷聲、雨聲,還有夾雜着給父親送葬的嗩吶聲飄了進來,聽起來遠遠的,窗外還不是劃過一道道明晃晃的閃電,照亮了屋裏的老黃和我,男人的汗味和老黃重的息,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彷彿看見父親在閃電劃過的瞬間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淚水。
下面的裏始終沒有濕起來,可能澀澀的加大了摩擦力,沒過多久老黃就了,他滿意的直起身子,嘴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後對着我説:「臭丫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後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居然站起來對着我的頭就撒了一泡。渾濁的燙燙的滾滾而下,我無力的扭動着頭想躲開,可是卻辦不到。
老黃完就心滿意足的出去了。雨還在下着,我無力的躺在牀上,上衣被撕開,漏出了一對渾圓的房,上面還有着老黃的牙印,下身口處一塌糊塗,陰被揪的亂七八糟,陰又紅又腫,而口老黃稀白的還在不的湧出。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想動。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無法適應眼前這個世界,我開始強烈的思念起父親來。忍了兩天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洶湧而出。
我幾乎就想這樣追隨父親而去。舉起剪刀的雙手已經慢慢的靠近了心窩。十幾年來的生活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中快速閃過。
「秋兒,你要找到你的親生父親!」忽然父親的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對,我不能就這樣死,我要找到親生父親,清自己的身世之,我要讓愛我的人得到回報,欺負我的人付出代價!命運拋棄了我,可是我不能拋棄我的命運!
想清了這一點,我釋然了,把自己整理乾淨。我決定先好好的安葬父親,至於老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過去,早上老黃進來喊我起牀的時候頭痛裂,老黃好象很關心一樣在牀上把我扶起來,我居然對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親葬下了,這個村子現在留給我的温馨的記憶已隨着父親的入土而煙消雲散。而眼前還有一隻披着人皮的狼在對我虎視耽耽,以後的路還有好長……
(七)
父親下葬後,我一個人守着兩間屋子,總是忍不住想起父親在世時的種種情形,孤獨的夜裏,我無法忍住自己的淚水。
父親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時候我可以躲在他懷裏,不理外面的風風雨雨,可現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牀是冷冷清清的,我覺到孤獨的手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點一點的緊,讓我痛的無法説出話來。
老黃像一隻蒼蠅一樣整纏在我的周圍,他只要一忙完農活,就叮了過來,我無法躲開,他每次不管我在什麼地方總是能找到我,然後不管當時是什麼地方就要做。
老黃的老婆是一個典型的農家婦女,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為。
只有一點比較慶幸的是老黃害怕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一聽到有人在附近,他馬上就會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對我噓寒問暖的,所以村裏的人甚至都還誇老黃這人重情重義,主動幫逝去的老友照顧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無法説出來,在這個村子裏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和老黃的事,我只會被別人指着脊樑骨罵死,雖然老黃也會,但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説,如花的生命才剛剛開始,就要背上這樣一個惡名,我實在是沒有勇氣。也許那一天當我離開這個村子的時候,再沒有顧慮了,或許我會説出去的。
十幾天過去了,我和以往一樣又來到了父親的墳前,這是一個孤獨的山頂,父親的墳孤零零的立在那裏。
我坐在墳頭,默默的看着父親的墓碑,山風呼啦啦的吹過,我想着十幾天來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親離我是那麼的遠,他知不知道他最愛的秋兒在過着怎樣的一種生活呢?
生活的孤獨還可以忍受,但老黃的折磨卻幾乎要摧毀我,他每次和我做總是很急,每次一來就是拉下我的褲子,掏出他的不由分説的就往裏面。
沒有前戲的滋潤,裏面乾乾澀澀的,進去的時候磨的生痛生痛的,等好不容易有了點覺,出些水,老黃又瀉了。
所以十幾天來雖然和他做的次數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沒有高過。一開始是我有些抗拒,達不到頂峯,可後來當我明白這種生活暫時無法改變,開始接受現實時卻又發現是這種狀況,別提有多難過了。
當然我不會向老黃要求的,要不然他會以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體可以被別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黃永遠征服不了,我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我坐在那裏想着,忽然覺得風吹的在外面皮膚涼涼癢癢的,太陽已經懶懶的掉到了山角,暮開始降臨,下面的村裏有煙囱已開始冒出炊煙來。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風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癢癢的,我索繼續往下撫摩着自己的胳膊,還有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覺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彷彿覺得父親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慢慢的撫摩着我。身子慢慢的熱了起來,我騰出一隻手,拉開了上衣領子,另外一隻手沒閒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撫摩着自己的皮膚,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裏面深入進去,輕輕的在自己衣上慢慢的捏着。
我靠着父親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親懷裏。房被我捏的開始有點發漲,我以顧不到什麼了,從後面解開了衣,這下我的豐滿堅的房被自己牢牢的握住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覺,自己的手裏捏着温暖的軟軟的房,而房由於被捏住則有一種很深的幸福。
以前我從未捏過自己的房,都是父親撫摩我,今天自己一試覺竟是這樣的奇妙。
我無法停下來了,頭已經顫悠悠的了起來,下面的似乎也開始蠢蠢動,裏面又開始像有螞蟻在爬,而且好象有水開始了。
我無法擋住自己的慾望,這一切好象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我的一隻手繼續的着自己的房,另一隻手則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撥開了口的內褲,內褲已經很濕了,拉開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軟半硬的立了起來。
輕輕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起來。就像有一陣電通過,我忍不住的呻起來,裏的螞蟻好象爬的更厲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勉強可以進到裏,了兩下,似乎沒什麼用,深處空虛的厲害,只想有一個燙燙的放進去。
我丟下自己的房,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進了深處,而原來就佔領小豆豆的手繼續猛攻小豆豆。雙管齊下的效果是明顯的,雖然是自己在,可是我已經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多未得到快樂的身體今天似乎一下子爆發出來。
我一會兒夾緊自己的腿,一會兒又蜷起來,腦子裏空無一物,除了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巨大的快。手指幾乎不受控制的瘋狂的在裏進出,而且已經不是
一開始的兩個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餘四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了進去。
我勉強開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紅紅的擠開了縫立在那裏,縫可能是被手指擦的,有點腫。而我的就像一個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吐着我的手指,水從指縫裏緩緩出,有的還隨着進出被拉成了一條細細的發亮的絲。終於在我烈的呻中,我住不動了。
的深處開始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我覺得全身都要痙攣了,撐着地的腳和一隻手顫抖着,而股則往上起,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被強烈的快淹沒。過了大概一兩秒的時間,一鬆勁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高過後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皮膚由於過度的動呈現出一種曖昧的粉紅,上衣半掛在身上。兩隻房則從中出,上面的頭還在微微的顫動,下身的裙子翻開了一角,看得到有幾陰和着水粘在大腿部。我着氣,閉着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緩緩的睜開了眼。我一下子嚇的叫了起來。是老黃,他那張醜惡的臉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他看我睜開了眼,嘿嘿的笑了幾聲:「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飢渴,臭丫頭,還給我拿樣!」
我無話可説,我知道老黃像個蒼蠅一樣,可還是這麼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閉上眼睛,無比的後悔。老黃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來已不成樣的衣服,一下子又像原來那樣撲了上來,高過後的我無力的左右扭動着,徒勞的抵抗着,誰知我的動作更起了老黃的慾念。
他就像一架機器一樣,奮力的動着自己的,這次可能老黃前面看到我自己手,所以特別的持久,而我的裏前一次的水成了良好的潤滑劑,隨着老黃的進出還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他的袋撞在我的陰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些混在一起,和着晚風,又在父親的墳前,我終於在老黃的身下得到了第一次的高,而且這次的高由於是在第一次之後所以來得特別強烈持久。
許久之後,老黃像條死魚一樣還在我的身上氣,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衣服勉強遮住身體,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斷的閃現,而下午自己給自己帶來巨大快樂的經驗卻讓我到了一些喜悦,我終於有辦法可以度過漫漫長夜了。
「砰、砰、砰」門口傳來敲門聲,是老黃,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我抵住門,不想放他進來。
「小秋,是我,你黃叔叔啊!快開門,你黃叔叔給你送東西來了。」
老黃故意拉大聲音,好讓左鄰右舍都聽見。這樣以來我就不好拒絕了,如果我執意不讓他進門,別人只會説我不懂規矩,狼心狗肺。無奈之下,我只好把老黃放了進來。
「秋兒幹什麼走那麼急啊,你看你連這個都拉下了。」
説完老黃舉起了一個東西,我仔細一看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老黃手上的是竟然是我的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連都衣忘在那裏了。
説完老黃居然轉身就走了。我楞在那裏,半天沒回過神來,我原以為他有會來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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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十分抱歉,前段時間小弟不慎染病,一直在打吊瓶。昨天才好,所以耽誤了寫文,給大家帶來不便,還請原諒!請大家繼續支持小弟,謝謝!
(八)
我以為這樣的子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我開始和別的村裏的姑娘們一起下地幹活,可是三之後的一封信徹底的改變了我生活的軌跡。
我被市裏的一所警察學校錄取了,我沒想到我會考上,考試的那些天父親病重,我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如今居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如果我願意那麼以後我就可以永遠的離開這個給了我快樂、痛苦的小村子。
我在心裏默默的算着離開的子,現在的每一天都像度如年。山外的世界是什麼樣?我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我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村子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老黃從別人口中知道了我考上警校的消息,似乎有些吃驚,又有些難過。
只不過他愈加頻繁的來找我,不同的是自從那天山上的事情之後,每次和老黃做的時候我都自己撫摸被老黃忽略的部位,這樣一來慢慢的我和老黃做的時候有了覺,有的時候我甚至希望他來找我。
我託老黃找了個買主,把父親留下的兩間房買了3000塊錢,説好等我上學時出去。村裏分給父親的地我也了回去。離上學還有兩天的時候我跑到了父親的墳前,給父親添了把土,燒了點紙錢。
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來,在這個小村子裏我度過了十幾年的歲月,有過成長中的快樂和煩惱,有過生活中酸甜苦辣,還有那無邊的黑的記憶。
我告訴了父親老黃對我做過的一切,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對待這個人,一方面他無恥的佔有了我的身體,可另一方面他在父親去世後的幾十天裏也無微不致的關心着我的生活。
原來埋在心裏的濃濃的恨意如今在要走的時候反而不是那麼重了。可是父親下葬前那個黑夜裏老黃醜惡的嘴臉讓我無法忘卻。還是給他留下些紀念吧,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第二天按照我早已想好的計劃,我去請老黃到我家來喝酒,就説是自己對他這些天來的照顧表示謝。看得出老黃有些疑惑,可更多的是興奮。是啊,自從父親死後每次見到他我不是默不做聲就是拼命反抗,幾乎沒和他和和氣氣的講過話,如今居然請他去喝酒他怎能不受寵若驚呢?當天晚上老黃如約扣門的時候我以做好了飯菜等着他了。
這天是鬼節,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的大地上的一切都慘白慘白的,遠遠近近的樹木,大山影影綽綽。我開了門,把老黃讓到了桌邊,屋裏有些熱,推開窗户一陣山風嘩嘩的吹過,我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昏黃的燈光下,老黃看上去有些蒼老,我忽然開始猶豫,該不該做下去呢?
「丫頭,你和你黃叔還這麼客氣啊!哈哈……」老黃忽然説話,把我嚇了一跳。
「不黃叔,應該的,你幫我了很多忙,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所以就今天藉此機會表示一下謝!」
「丫頭,今天的酒味道怎麼怪怪的?」老黃抿了一口酒後問道。
「哦,是藥酒,裏面泡了一些骨頭,我在櫃子裏找到的,可能是我爸留下的吧。」老黃聞言,端詳了一會兒,沒説什麼喝了起來。
我開始不停的勸酒,不停的給老黃拈菜。而自己在有意無意間慢慢的敞開了上衣,老黃醉眼朦朧中看到我前旎的風景,眼睛都瞪圓了。
「黃叔,你喝一杯,我就讓你親一口。」我知道自己的房堅如峯,老黃雖然和我做的次數多,可因為每次都只奔主題,反而忽略了這裏的風景。
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上過別的女人,但是他老婆的房卻是那種典型的村婦型,軟軟的像布袋一樣的掛在前,如此香豔的待遇老黃怎會放過,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丫頭,來做到你黃叔的懷裏,這樣親的方便。」我施施然走了過去,老黃直接把頭埋在我的懷裏,而我則捧着酒杯給他喂酒。
房被老黃的漲漲的,自己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而老黃也開始起氣來,手開始不安分的扯我的褲子,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我和他股相的地方的温度越來越高,就在我擔心藥會不會起作用的時候,藥力終於發作,老黃一下子撲在我懷裏,動也不動一下。
我費力的從老黃的口中出我的房,穿好衣服,把死魚一樣的老黃拖了出去。我把他拖到門口,開門的瞬間想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我掉他的衣服,老黃仰躺在那裏毫無知覺。
剛被老黃挑起情慾,渾身又癢又熱,而眼前的老黃不正是個男人嗎?我好象忽然得到了靈,一下子趴在老黃的身上,用我從小鍛鍊的小嘴含住了老黃的,藥力的作用再加上我的刺,不一會就了起來,我翻身騎到了老黃的身上,扶正,把口對準慢慢的坐了下去。
空虛的一下子被的滿滿的,而且由於是我佔主動,心裏有着一種強姦老黃的快。
「讓你侮辱我!讓你侮辱我!……」
我在心裏默默的喊着,瘋狂的在老黃的上面拋動着自己的身體,房像一個擺錘,隨着我的起伏,也上下的拋動着。
在這樣一種心理下,下體的快空前的強烈,我抓住了自己的雙,用力的着,皎潔的月光照在我雪白的體上,夜風撫過,卻吹不干我身上淌下的大汗。
終於高不可抑制的爆發了,老黃也在同時達到了頂峯,把滾燙的近了我的體內,我全身都動着,子宮內一股暖而出,連着子宮持久的痙攣着,將我帶向慾的天堂。
下體的陰和老黃的糾纏在一起,和着老黃的粘粘的貼在大腿,我大叫一身軟倒在老黃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我才爬起來,老黃的軟綿綿的從我的中滑出,我忽然湧起一股拿把剪刀剪掉它的衝動,後來想想還是作罷。等了會兒,力氣恢復的差不多了,整整自己的衣服,接着就把老黃拖到了村口,他的衣服則扔到了路邊的一個牛圈裏。
第二天雞剛叫我就上路了,走時老黃還像死豬一樣蜷在那裏。天還沒亮,等村裏人起來他們會看見老黃的,他赤身體,周圍還有着白花花的斑。老黃這下一輩子怕是要永遠活在別人鄙視的目光裏了。
我已經決心離開了,這個村子再也不會回來,父親,再見了……。
擦掉眼角的淚水,我毅然踏上了行往遠方的路。
我不知道等着我的會是什麼,但是我決不會向遺棄我的命運低頭……
九
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山村,到了城裏的警校。警校坐落在市區南端,和一所師專毗鄰,周圍是一片繁華的居民小區。
離家時我總共帶出來了12000塊錢,一次繳清了三年的學費後僅剩了2000多塊。對於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沒有生活來源的人來説,今後的生活問題一下子擺在了我的面前,2000塊錢省着點用還能頂一年,可一年後呢?
我只有想盡辦法去打工,以補給自己的生活費用。
第一次穿上警服時,我望着鏡中的自己呆了好久,鏡中的女孩1。70的高挑個頭,一頭柔順的長髮,白皙的皮膚,再加上一身合體的黑警服,看起來有幾分嫵媚,幾分凜然。我想這就是我嗎?如此的英姿颯。我原來也知道自己漂亮,可現在除了美以外還有一種別的東西在裏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攝人心魄,我自己居然都有了一種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的覺。
警校的生活是充實而又艱苦的,每天上午都有體能訓練,下午則是各種理論的學習。週一至週五,我就象繃緊的弦一樣,到了週六、週,則忙着出外打短工。漸漸的我可以做到每月掙足自己的生活費。
警校的老師知道了我的身世後,對我也很照顧,不僅支持我到外面打工,而且還不時的補貼一下我。但警校有一條規定,就是外出打工時不得説出自己的學校,如果需要手續就通過學校到隔壁的師專裏開。這樣一來在學校我們是警校的學生,可出去以後搖身一變就成了師專的學生了。
到了中專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經人介紹,我到了離學校大概有五個街區的一個居民區裏家政。每週也就是週六週兩天去,整整屋子,搞搞清潔,洗洗衣服。
屋子的主人叫劉佳,是一個大概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家裏三室一廳很寬敞,各種現代化的傢俱一應俱全,在我們這個市裏對於一個單身的年輕人來説這應該很富足了。每次去劉佳要麼在玩電子遊戲,要麼在睡懶覺,要麼就是喊一幫朋友過來打牌。我總是到很奇怪,劉佳這樣似乎是沒有工作,可是他哪兒來錢呢?
劉佳對我很好,每次去他都很照顧。一開始他都是扔了一星期的衣服等我過去洗,可當有一次他看到我洗完後通紅的小手,第二天就跑去買了一台洗衣機回來。這樣以來週六週的活一下子輕了許多,拖地做飯完了後更多的時間是被劉佳以各種理由拖住陪他看電視,聊天。
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對,第一次到他家的時候,他懶洋洋的打開門後,一雙眼睛就瞪圓了。我知道周圍的男人看我大多是這樣的眼神,只是劉佳的眼裏好象還有一點的温暖,對,就是温暖。這種覺很奇怪,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居然能給我一種温暖的覺,所以在那一剎那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是小山村的經歷,已經在我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對於男人多了一種本能的警惕。
子就這樣慢慢的逝,劉佳給我開的報酬不低,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大家同為年輕人,一來二去我和劉佳的那幫朋友也混了,週六週到劉佳家裏幹完活後就和他們一起聊天,打牌。這些人中有一個男孩每次打牌都和我對家,他們都喊他大雄,而且好象還是這幫年輕人的頭。我倆合作很愉快,每次都能將對手打得輸的體無完膚……
這樣的子過的很是悠閒,週六、週的工作就像是去休息一樣。只是有一點,從小被父親開發過的身體,在長久的寂寞中是那麼的難受。我知道我必須遵守這個社會的倫理規則,可是來自身體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有時望着那些男人們望過來的吃人的目光,我到真想拋開一切去合他們,好讓男人的來填補我空虛的身體。
然而我終究只是一個小姑娘,如果在我這樣的年齡就公然這樣做的話,那麼後果是什麼樣的,任誰都想的出來,而且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話:「女人的身子只能給自己未來的丈夫。」我信,父親的話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裏,一旦我放棄了這些,那麼我不僅在體上沉淪了,而且在心靈上也將陷如萬劫不復之地。
所以現在,體上的寂寞只有自己來解決。那次在父親墳前給了自己快後現在的我已經沉於這個遊戲而不能自拔。寢室裏的牀都拉上了牀簾,簾子一拉起來就是一個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睡覺時乘着和室友們唧唧喳喳聊天的時候我就把全身的衣服光了,我喜歡睡,當她們都沉入夢鄉之時,我的身體卻象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一般,癢的難受,翻來覆去,皮膚的温度也開始升高。我知道自己又想要了,曾無數次發誓再不這樣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父親用養大的身體特別的和飢渴,每到這時手又會不知不覺的伸下去,等到醒悟過來,已經停不住了。
夜深了,高過後的我仰躺在牀上,手上拿着衞生紙擦拭着剛剛出來的水。當手指撫過高隆的陰埠時我忽然想如果把這裏的全部剃完,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更大快呢?
試着在陰埠扯了一把,掉了幾陰下來。我把這些舉到鼻子前嗅嗅,居然能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這些味道不就是剛出來的水的味道嗎?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澀澀的,帶點腥味兒,我有點受不了,可是身體在這樣的刺下隱然有了衝動。
第二天我就出去買了一把男用的手動剃鬚刀回來,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頭下面。當晚當室友們都睡着之後,我躲在自己的帳子裏,迫不及待的光了衣服,心裏隱隱的有着一種興奮。
十
第二天我就出去買了一把男用的手動剃鬚刀回來,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頭下面。當晚當室友們都睡着之後,我躲在自己的帳子裏,迫不及待的光了衣服,心裏隱隱的有着一種興奮。
我把手扣在自己的陰埠,倒三角形的陰一下子被覆在掌中,茸茸的,隨手指的拂過我隱隱有了一絲快。
我將枕頭下的剃鬚刀拿了出來,就要剃了手反而有些發抖。四周漆黑一片,我把剃鬚刀伸了下去,刀鋒劃過皮膚時涼絲絲的從上往下,只聽得一陣微微的哧哧聲,左手往下面一摸,居然抓了一大把的,我怕掉下來的被室友們看見,一開始就準備了一個小塑料袋,沒想到黑夜裏翻袋子的聲音是這麼大,把我都嚇了一跳。
我就象作賊一樣,慢慢的把那團了進去。暗夜裏忌的刺讓我越來越開始動起來,右手加快了下刀的頻率,一切被濃黑的夜所掩蓋,我無法看清下面被刮掉了多少,只有憑着手的覺,力爭刮的乾乾淨淨。
一開始我還刮掉一點裝一點,後來我實在無法忍受中間的等待,索就不管了。刀鋒一下一下從上往下的拂過,而且越來越靠近縫,我到自己的水已經汩汩而出。終於陰埠的陰憑手的覺象是被颳得乾乾淨淨了。用手摸着,大體上覺很光滑,當然也能到留下的短短的茬。
我的皮膚很好,書上形容美女的皮膚用「膚如凝脂」,我不知道自己此時的陰埠可否用上這樣的一個詞呢?不停的撫摸幾下後,我忍不住把剃鬚刀的刀柄送入了,左手開始捏自己的小豆豆。此刻我多麼希望能有一個男人能用他的舌頭含住我的小豆豆啊,不管是父親還是老黃,甚至只要是個男人,用他熱乎乎的舌頭我的縫,我的小豆豆,用他那堅的刺入我空虛的深處。
剃鬚刀的柄又細又短,只能勉強在進出時給口一點安,我無奈的在牀上扭來扭去,當身子弓起來的時候,下身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快,原來誤打誤撞之下,刀柄居然觸到了前端的G點。我不敢再動了,抓着剃鬚刀頭,極快的在自己的裏動。
水從口沿着大腿淌到了牀上。玩小豆豆的左手黏糊糊的,有些刮掉的陰被水浸了之後又粘在了身上,下體一陣癢似一陣,我已經把動的頻率加快到了極致。剃鬚刀每次都盡而入,只有刀頭被卡在口,可隨着動作的加快,口越張越大,到了最後刀頭也進去了,每一下都頂到了腔壁上,一開始有點痛,不久痛就放開去,變成了另外一種酥癢的快。
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嘴裏只有含住自己的枕巾,強烈的快意幾乎快要讓我無法忍受,我左右扭動着自己的頭,來沖淡一點覺,好讓自己別被快襲擊的暈過去,頭髮早散開了,蓋了一臉。過了好久,我終於攀上了峯頂,渾身的力氣好象一下子用盡,身子動了幾下後,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鬧鈴吵醒的。掀開被子,藉着透簾而入的晨光,我看見自己的陰部真的已是白白淨淨的,微微的隆在那裏,就象剛剛出籠的小饅頭,很可愛。縫中剃鬚刀頭微微在外面,我把剃鬚刀慢慢的了出來,發現刀柄上居然還有一條水,粘粘的隨着剃鬚刀的出拉成了一條細細亮亮的絲。
兩腿間的牀上,落滿了陰,由於昨晚被水浸過,如今一團一團的粘在一起。我慌忙爬起,跪在牀上把這些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入了小塑料袋。下牀時,我想了一下,最終決定今天不穿內褲。
不過很快就後悔了,早上做擒拿訓練,都是大幅度的劇烈動作。本來不穿內褲,下體被褲子不停的摩擦,已有了很大的刺,如今又加上剛剛剃掉了陰,心裏還有些不適應,而訓練的動作又如此之大,褲子上的拉鍊不停的擦着縫,我不由自主的有了快。
正當我沉浸於幻想中時,一個隊員衝過來,一把把我抓住,然後高高舉起,重重的慣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被着聲巨響嚇了一跳。那個隊員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沒有準備,站在那裏呆住了。我吃力的爬起身,剛被那個隊員抓住時,他的一隻手正扣在我的小腹,和我光光的陰埠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衣服。我彷彿覺得他的手真的在撫摸我。
正胡思亂想時,教練喝住了訓練:「小秋,你怎麼了?」
我支吾着答不上來。「臉好象不太好,要是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聽聞此言,我如蒙大赦,以最快的速度衝入了訓練中心的女廁所,上門掉褲子,口的瓣可能剛與拉鍊的摩擦過於劇烈,現在顯得有點紅腫,口敞開,已經有出。此刻整個陰部光滑潔白的陰埠與鮮粉紅的形成強烈的彩對比,看起來是那麼的糜……。以後我上了刮陰,差不多一星期左右我就剃一次,其中間或我會不穿內褲,體會那種忌的覺。
星期六星期天我還是象往常一樣,往劉佳家去打工。兩年的城市生活,現在的我已洗淨了身上的鄉土味,隨着年齡的增長,越來越顯得成,因為警校的學習,知識的增加更平添了幾分動人的氣質。
我知道班上的男生私底下評我為整個警校的頭號警花,連一些老師,教官都對我殷勤有加,可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有誰知道每晚我寂寞的身體是如此的難奈,又有誰知道每晚我都會被小山村的經歷壓抑的噩夢中醒來?我只是冷,冷冷的看着周圍的男人圍着我。
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我的身體,可我寧願沒有也不願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儘管我想男人的,特別是無意中想起父親或是其他情緒低落的時候,我多麼希望能有一隻來安我,讓我忘掉以前的經歷。世界上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去做的,一旦把自己給慾望,等着你的只有是魔鬼的僕人了……
劉佳對我一如既往的好,我也常在他那遇到大雄。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大雄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陰翳,我不知道那代表什麼,但當我看到劉佳的時候,我只覺得很親切,他總是很照顧我。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劉佳本就不需要每月花那些錢來僱我。中專第三年上學期,我十八歲生,劉佳知道,所以老早他就要告訴我,要給我開個Party慶祝一下,推辭不掉,我就應了。
十一
生那天,我把自己的長髮盤成一個髮髻,高高的堆在頭上,略略的描了一下眉,上身穿一件黑緊身的高領線衣,下身着一條黑束身長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鏡中的女孩看起來高雅而又人,覺還不錯。
我拎起包就往劉佳那兒去了,如果當時知道這一去竟徹底改變了我的今後的命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到劉佳那裏過什麼該死的生Party。
等到我到劉佳家的時候,他那幫朋友已經來了五六個了,大雄還沒有來,一幫人正在那裏磕瓜子閒聊。我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看見劉佳呆了一下。也對,這身衣服我從沒有穿出來過,劉佳乍見我這個樣子,難保不會吃驚。
忍不住笑,「怎麼,沒見過美女?」我故意説道。
劉佳已經醒了過來:「美女見多了,可是仙女沒見過。小秋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就象書上説的那樣,「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啊。」
我抿着嘴笑着隨他進去和他那幫已經混了的朋友打招呼。坐下沒多久大雄手捧一大把鮮花匆匆而至。他也和劉佳一樣,沒想到我今晚打扮的如此動人,愣了一下才把手上的鮮花遞了過來:「祝我們美麗的秋兒小姐生快樂!」
「謝謝大雄哥!」我甜甜的答道。
大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沒什麼,秋兒小姐不用客氣!」
晚餐正式開始,劉佳今晚還專門讓一個叫二胖的朋友拿了一部DC過來拍下今晚的歡宴。和電視中的生Party一樣,大夥熄了燈端上來一個了十八蠟燭的兩層大蛋糕然後一起唱生快樂的歌祝福我。
我真的沒想到劉佳安排的是如此周到,動的想哭。父親在世時很少給我過生,有印象的還是十二歲那年,而且自從父親死後,更是連我自己有時候都不記得,可是今天有這麼多的朋友,還有蛋糕,蠟燭,歌聲來慶祝我的生,恍惚間我幾乎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切開蛋糕之後,大傢伙都勸我喝酒,還好劉佳幫我擋了回去:「小秋還在讀書,又是一個女孩子,大家就不要讓她喝酒了,我這裏專門給她準備了幾罐花生牛,就讓她喝這個吧!要是還不行,就讓我們的秋兒給大夥唱歌歌吧。」在劉佳的一再堅持之下,大夥才作罷。我也站起來唱了首歌,坐下的時候我對劉佳笑了一下,他衝我眨了眨眼睛,又和大夥説話去了。
不知是氣氛太熱烈還是身體有些不太適應,兩杯牛下肚我居然有了暈暈的覺。眼前的眾人象慢慢飄了起來,觥酬錯的喧囂漸漸的遠離了我的耳際。我努力的支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想到衞生間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就倒下了。失去意識之前,我只記得劉佳急切的衝了過來……
等我醒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恍惚中覺得屋裏的音響還沒有關,我覺得有點冷,想動手扯一下衣服,卻忽然發現全身手腳都被綁住了。大驚之下,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被縛在劉佳的大牀之上,而劉佳也被綁着跪在地板上。
大雄和別的幾個男孩正在毆打着劉佳:「臭小子,給臉不要臉,玩玩你的小保姆都不幹,還把老子的眼打傷,媽媽的!」大雄邊説邊着自己有些發青的眼眶,並恨恨的對着劉佳的肚子踢了一腳。劉佳痛苦的彎下了,臉變的蠟黃蠟黃,他的額頭分明還有着捱打後下的青淤,嘴角正逸着血絲。
正扛着DC拍攝的二胖在鏡頭中看到我睜開眼睛忙喊了一聲:「雄哥,小秋醒了。」聞聽此言大雄丟開了劉佳,來到牀前。他居高臨下的望着我一言不發,看了好久。
劉佳此時也把頭抬了起來,剛好和我的目光相遇,那眼神裏包含了不捨,憐惜,疼愛,無奈………好象包含了人世間最為珍貴的真誠的愛意:「你們這幫畜生,小秋和大家都是朋友,這麼做還是人嗎?」
「啪」,劉佳被扇了一耳光,指頭印在他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我已經從醒來時的慌亂中慢慢冷靜下來,兩年多警校的學習已使我很快的推理出大概發生了什麼事。眼淚已不由自主的從眼角出,前一刻我還幸福得象處身於天堂,而後一刻竟然又跌入了地獄,絕望和氣餒象泛起的水一般從心底湧起,迅速的把我淹沒。我千辛萬苦的走出小山村,為什麼又是幾乎相同的遭遇?
為什麼走到哪兒我都被男人所傷?
大雄一隻腳跨到了牀上,俯下身來,捏着我的下顎,「我的寶貝秋兒,你知道我多麼想你嗎?看看,看看多美的身體啊。」大雄一邊説,一邊開始用另一隻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大雄你個畜生,枉我還把你當成兄弟,有種就對我來,別欺負秋兒。」劉佳在那邊絕望的喊道。
大雄動都不動:「誰讓你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你這個小尤物。我本不想這樣對你的知道嗎?」説着大雄神經質一般動起來,轉身走到劉佳面前,又是一腳:「你小子給我閉嘴,等會兒再收拾你。」説完讓另外的一個朋友找了團布把劉佳的嘴堵上了。
反身回來的大雄雙手一把抓住我的雙峯,並狠狠的把上面的頭掐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我痛的叫了一聲,「你個臭婊子,平時到是能裝的,老子對你那麼好居然連手都不讓碰一下,老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看你這個賤人現在還怎麼説。」
二胖的DC一直沒停,被人光衣服擺在牀上已經夠羞恥了,如今又被拍下來,真的讓我羞的無地自容。能做的只有咬緊嘴閉上眼睛,一言不發。此時旁邊的另外幾個男孩都圍了過來,抄着手默默的看着。
「呵,到倔的啊,裝烈女啊,那這恥丘的陰去哪兒了?」大雄的手啪啪的拍在我的恥丘處,如此羞人的事情如今赤的被一個將要強姦我的人揭破,我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劉佳知道會怎麼來看待我,還有這些人會不會真的以為我很蕩更加殘酷的折磨我呢?偷偷的睜開眼睛瞄去,劉佳可能也被大雄的話勾起了好奇心,真愕然的望着我的陰部。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如今正赤的躺在這個我有點心動的男人面前,隨着劉佳的視線,陰部慢慢的開始發燙。旁邊的幾個男孩現在也都下了褲子,出了他們猙獰的。大雄也沒有例外,很快的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並轉過身子對劉佳説:「臭小子,你不讓老子上,老子現在要上了,哈哈哈……」
狂笑聲中,大雄已經跨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抓住我的峯,把他比一般人長上兩三釐米的擠入縫中,在我以往的經歷中,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動作,我也沒想到自己的房居然有這麼大,輕易就可套住大雄的。大雄的手抓扯着我的房並來回擺動,套着他自己的。
我一開始閉着眼,可到後來實在忍不住好奇,睜眼一看,從我這個角度只能剛剛好看到前端的龜頭,它已經漲成了紫紅。房被大雄扯的很痛,可是來回的擺動及摩擦已經讓我的頭起。
旁邊的人有的已經開始伸出祿山之爪,在我的身上撫摸。二胖還在拍着,只不過他的一隻手正在自己的上飛快的套。劉佳仍跪在那裏,身子斜倚着牆壁,目光卻灼灼的盯着牀上的我,看到我睜開眼睛,慌忙的把眼光避開了。
今天的身體一反常態,可能本能的心理抗拒吧,大雄的伐並沒有帶給我太多的覺,就是覺得噁心和恥辱以及怨恨。當我發現劉佳在看我時我又到很羞恥,為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被別人強姦,也為自己剃出來的光潔的陰部。漸漸的這種恥辱卻讓我渾身開始發燙。
跨坐在我身上的大雄覺到了我的這種變化。「哼,臭婊子,還沒有你的就開始興奮了啊?」説完還伸手到縫那裏摸了一把,出的水浸濕了他的手指,他舉到我的眼前,我別過臉到十分的難為情。他鬆開了我的雙,臭烘烘的嘴拱到了我的嘴邊,舌頭使勁的想撬開我的牙關。
我扭着身子和頭,想躲過去,可是繩子捆得很緊,讓我幾乎無法動彈。掙扎幾下之後終於認命,不動了。大雄的另一隻手慢慢的伸到陰部,然後一下子使勁的捏住了我的小豆豆。一股強烈的電襲上了腦際,強烈的刺之下,我忍不住呻了一聲,牙關失守,大雄的舌頭便乘虛而入,霸道的探入口中,和我的舌頭攪在一起。
我看中機會,狠狠的對着她的舌頭咬了下去,大雄「啊」的慘叫一聲,往後退開,雙手捂住了血淋淋的嘴。然後抓起一旁我的衣物狠狠的擲在我的臉上。過了一會兒,我才到大雄又重新回來,不過這次明顯的暴了許多,對我又掐又咬的。由於衣服蓋在了臉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想來也應該是很可怖的吧。
心裏為剛剛的報復到了一絲快意。
我只覺得有幾隻手在玩我的雙,而下體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靠近。終於一條堅硬的頂在了縫口,劃了幾圈之後使勁的刺了進去。甫入,充實的快立即彌散開來。停留了一會兒之後,開始動起來。我什麼都看不見,只是盡力的去壓制下體傳來的一陣強比一陣的快。
已經兩年多沒有給男人沾過身子了,再次遇到男人的,身體就象久旱逢甘霖一樣,我只有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想籍着痛苦來守住靈台一點空明。身上的男人見我不做聲,加快了在腔道中動的頻率,而且不停的變化着入的深度和力量。
有一隻手不停的摸,捏,,着我的雙,還有許多隻手在我全身遊走,撫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小豆豆不時的被彈一下。老實説現在的我被他們得舒服得要命,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着,承受着無邊的快。我又羞又怒,為自己的遭遇,也為不爭氣的身體。
在中進進出出,龜頭上的粒每一下的進出都清晰的摩擦着腔道。我把注意力放到腔道中的上。今晚有幾個男人,看來我是不可倖免的要被輪姦,但是我決不能在他們的面前呻出來,能得到我的體,卻決不會得到我的認輸。
我只有用這種辦法來轉移我的注意力,這樣一來快又加大了,但是十幾下之後,快慢慢的變淡。我又象父親下葬前那晚被老黃強姦時那樣覺自己離了自己的身體,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人強姦。
我想快點結束這個屈辱的過程,試着有節律的收縮自己的腔道,只聽得大雄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含混的低吼,快速的動起來,幾下之後一股滾燙的入了我的,然後就到換了另外一隻。
就這樣,不停的進進出出,來回幾下之後我甚至能覺到每隻的不同。只是有一點奇怪,來的朋友加上大雄一共是八個人,可是卻有九隻,難道後來又來了一個人嗎?
在被輪姦的過程中,雖然我一再堅持,可是還是有幾次被帶入了高,整個過程中我就象死了一樣,任他們亂來,但就是一言未發,雙手死死的抓住旁邊的牀單,下嘴硬是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們都盡了興。
大雄走過來,扯掉蒙在我臉上的衣服,我把臉扭到一邊,雙眼緊閉,心裏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他也沒説話,俯下身子,在我的右臉上吻了一下,拍了一下
我的臉蛋:「寶貝兒,謝謝你的款待!」
又走到劉佳的旁邊衝他踢了一腳,一幫人就揚長而去了。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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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前面發的文後,有許多兄弟説是不是該去掉標題中的「亂文」二字,小弟早看見了,只是一直沒有按照兄弟們説的去做。
為什麼第一和前文保持一致,不能一篇文章標題老是更換,前面我已經把「極度亂文」改成了「亂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恕小弟賣個關子,待全文完成各位自然會知道我為什麼堅持不去掉「亂文」二字,可以很肯定的一點就是本作就是在「亂文」的前提下構思的,不「亂」也就不會有本作。
還請各位兄弟繼續支持,小弟在這裏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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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劉佳依然被綁着,嘴還被堵着,靠在牆角,正關切的看着我。「劉佳,你能動嗎?」我問道。他點點頭,」過來,我幫你把嘴上的膠帶撕了。」
他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來到牀前,我示意他俯下身子,把嘴靠近我。我咬住膠帶的一角幫他扯掉,然後吩咐他用嘴咬着繩子解開我的束縛。
當我們兩人都恢復自由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被強姦時一直忍着的淚水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但是我還是沒有出聲,眼淚一粒一粒的從眼角滾下。
劉佳憐惜的把我懶在懷裏,温柔的撫摸着我光滑的脊背,輕聲的安着我。我靠着他的肩頭,目光默然的凝視着一點,當時真的已是毫無知覺,大腦中一片空白,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還有手腳被縛處的勒痛都不停的提示着我剛剛經歷的噩夢。
我無聲的啜泣了一會兒,默默的推開了劉佳,抓起衣服擋在前走進了衞生間。一進門,就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號啕大哭起來,劉佳在門外聽到了我的哭聲,擔心極了。
不停的拍着門,問我到底怎麼了。我靠在門上,好好的哭了一場,發出了心中的一點冤屈。
過了一會兒,稍稍平靜了下來。放了熱水,跨進了浴盆。熱水温暖的包圍着我,讓我到了一點點的安心。檢視一下自己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的身體,全身到處都是那幫畜生們亂掐後留下的青淤,有的地方還有白花花的凝固了的,小腹可能是由於裏面的子宮中被入了太多的,微微的鼓起,而且還有些漲。
原來兩片嬌豔的瓣如今已是花容盡失,被折磨成了深紅而且腫的不象樣子,口還有白的粘稠的沿着大腿汩汩而出。我狠狠的着自己的身體,厭惡的用水不停的衝着,想洗掉身上那一切不乾淨的東西。我幾乎無法忍受那骯髒的一切。
洗了好久,直到全身被的通紅才停下來。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了門,劉佳搶前一步想扶住我,我沒有拒絕,任他牽着,用絕對平靜的聲音告訴他:「我要回去了!」
劉佳言又止,想了一會兒,問:「秋兒,那你不報警了嗎?」
「不了!」我什麼也沒和他説。
劉佳不在説什麼了,一直攬着我默默的把我送到了師範學校的門口。
我衝他笑了一下,轉身就想進去,劉佳忽然一把拉住我:「秋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仍然微微笑着:「那不關你的事。」
「那你以後還會來我這裏幹活嗎?」劉佳擔心的問道。
「為什麼不,再説你也做到你該做的了。我還要謝謝你。」言罷,轉身就走了,走了好久回頭看時,劉佳還在那裏眼巴巴的望着我的背影。
回到寢室,室友們都擔心的問我昨晚去那裏了,我什麼都沒有説,只是撕下了前一天的曆,在上面打了一個紅紅的叉叉,夾在了筆記本里,就去上課了。
如果説真的想放下這件事是不可能的,磨難發生的時候我連想死的心都有,可是最終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死很容易,可是即使死了我也無法洗掉強加在自己身上的恥辱,無法容忍自己就這樣帶着一副骯髒的軀體下去見父親。自殺是懦弱的逃避,人生是一場場大大小小的戰爭,總不能就這樣逃掉吧。自己的路好象是有些坎坷,但是想這樣就打敗我,我不服。
還有劉佳提到的報案,如果真的報案了,那我將來的警察生涯也就走到了盡頭。在國內,人們對於強姦案的受害着不是應有的關心同情,而是嘲笑和鄙視,一個未來的警花還未畢業卻被人強姦,一年以後估計沒有一個警察局願意要我。
而且我將來真的會成為一個警察,這是不是意味着將來的某一天,我會合法的親手象大雄他們討回一個公道呢?這件事我決定永遠的埋藏在心裏,不是自己不在乎,而是將來時機成的時候一下子雪恥。
過了兩天消沉的子後,我又很快的回覆過來,快樂的生活,快樂的學習,快樂的去對待身邊的每一件事,甚至也對旁邊的追求者再也不吝舍笑容。劉佳一開始還很擔心,後來見我每星期仍然準時的到他家去也就慢慢的放下心來。只是我和劉佳的關係已經不是簡單的僱主與被僱的身份了。
看的出來劉佳很愛我,而他在那晚的表現也印在了我的心裏,對一個女孩子來説,有一個人願意為你奮不顧身,為你甘願捱打,真的是夫復何求了。況且説句實話,劉佳長的不錯,有點複合青少女夢想中的白馬王子的形象,所以我漸漸的開始把劉佳當成了託付一生的對象。
劉佳對此顯然很高興,好象撿到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憐惜我。只是有一點讓他不太滿意的是,每次和他親暱的時候他很不滿意,説我太冷淡了,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
原來的我其實不是這樣的,身體自己撫摸都很,何況有男人呢,但是經過那件事之後,我卻對男人產生了本能的厭惡,每次當劉佳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就噁心的想吐,更別説他的手撫摸我的身體了。
我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對我來説是好還是壞,好的一方面可以讓我戒掉以往許多的惡習,壞的一方面則是可能以後永無機會享受男女之間動人的情慾。劉佳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正是那晚的經歷才讓我變成這樣,男人已經在我的心裏投下了深深的恐懼,我潛意識的拒絕他們可以帶給我任何身體上的快,連帶的對男女之間的愛也失去了原有的興趣。
臨近畢業,我們的課幾乎沒有,學校也管的很鬆,我索搬過去和劉佳住到了一起。這時,我才知道劉佳原來在我市著名的文華集團工作,週一至週五都很忙,每晚要很晚才能回家,我就象一個小媳婦一樣作好了飯菜等他,有時候真的以為這輩子就會嫁給他了,週六週由於劉佳是那種極會享受生活的人,所以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樣窩在家裏象一個大男孩一樣玩耍。
一個星期三的下午,劉佳上班去了,我從午睡中醒來。冬的陽光暖暖的透過窗户照着屋裏,我慵懶的伸了一個懶拖了一把椅子在陽光下看了會兒書,不一會兒就百無聊賴了。
在劉佳的屋裏轉來轉去,想找一個好玩的東西來打發時間,可是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想想還是聽聽歌算了,翻開裝了CD的屜,找來找去不知道該聽什麼,正想隨便找張碟的時候,手無意中翻起了屜下面的襯紙,出一張光盤的一角。
我好奇的出了那張光盤,很普通的樣子,和別的光盤幾乎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光盤的背面沒有花哨的圖案,只有一個小小的手寫的「秋」字,看起來象是劉佳的筆跡。
十三
我好奇的把光盤入碟機,電視上的畫面一出現就讓我到很震驚,那正是生那天二胖攝下的錄象,然而錄象卻很短,僅僅只到我剛剛吹熄蠟燭就沒了,然後的畫面就是一片雪花和噪音。
我對此很是吃驚和疑惑,劉佳是從哪兒得到的這張光盤,光盤上為什麼只有開頭的一小段,二胖那晚分明是一直在拍攝的?我呆坐在那裏,眼前發現的東西徹底擾亂了午後閒適的心情。
按照常理來推測,劉佳那麼愛我,發生那件事之後,他理應不會再和大雄來往,那麼他就不可能拿到那晚的錄象,哪怕只是一小段;但是如果劉佳和大雄是一起的,那麼這段錄象應該自始至終記錄下那晚所有的事情,而劉佳那晚還為了我捱了打,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但是不管怎麼説,漸漸培養出的職業習慣不由的讓我在心裏對劉佳打了一個問號,想了一會兒一個小小的計劃漸漸在腦中形成。
當晚劉佳下班回來之後,飯菜已經做好擺在了桌上,我正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回來。劉佳換好鞋進來,在我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推開了他:「討厭,快洗手去,飯菜都涼了。」
劉佳討了個沒趣,訕訕的洗了手回到桌前,一邊拈菜,一邊給我講他今天上班時的事情。劉佳怕我在家悶,只要下班回來總會用一些當天發生的好玩的事情來哄我開心。
我笑着和他應着,心裏卻盤算着要不要問他光盤的事情呢?
很快,晚餐在融洽的氣氛中吃完,我收拾好碗筷,劉佳把我抱在懷裏坐在電視機前。他和往常一樣,一雙大手開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身上游走。我想和往常一樣把他推開,可是想了一下後反而扭過身子,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則找上了他的嘴,瘋狂的和劉佳吻了起來。
劉佳可能已經適應了我冷淡的反應了吧,看我今天如此情動似乎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欣喜若狂了,由被動轉為主動。舌探入了我的口中,不停的,攪動,一雙手則從我上衣的下襬探入,扒開了裏面的罩,握住了我的玉。
身體已經的覺察到了現在的狀況,由於是我主動放開,前一段的心理障礙自然不復存在,身體在劉佳嫺的挑逗之下越來越熱,更是開始不安的在劉佳的懷中扭來扭去。
劉佳三兩下就除去了他和我上身的衣服,現在的我赤着上身被劉佳抱在懷裏,他下體的在部頂起一個高高的小帳篷,並隨着我的扭動不時的戳到我充滿彈的部。我已經開始起了氣,劉佳顯然也好不到哪去,在我蓄意的扭動之下,隔着衣服還是被我磨擦的越來越硬。
就在劉佳長身而起,想把我抱進卧室的時候,我使勁的按住了他:「劉佳不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
「什麼問題,待會兒完了再問不行嗎?」劉佳此刻看起來已是慾火焚身,我的一雙小手更是遊走在他的上身,有時還故意捏捏他的小頭,或是隔着褲子輕輕的握一下他的。
「不嘛,人家就要現在問你,要不然今晚你休想得到我。」我按住他的手。
「好好好,我的寶貝秋兒,有什麼問題你就快問吧!」劉佳沒好氣的答道。
「你保證不許騙我啊。」
「是,保證不騙你。」説着他還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那好,你告訴我這張光盤是怎麼會事?」我迅速的從沙發墊子下面出了那張光盤。
劉佳一開始沒注意看,頭還埋在我的溝,隨便瞄了一眼,以為是一張普通的光盤:「不就是一張光盤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再看看。」劉佳這時聽出了我語氣的變化,認真的看了一下才看清我拿的到底是什麼。大驚之下坐直了身子,差點把我摔下去。
「你……你是從哪得來的?」他的語氣有些發顫。
「不就是放在屜裏嗎?下午聽歌時無意中找到的。」
「唉,秋兒,這件事我本來想瞞着你的,可是現在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這張光盤,我也沒必要瞞你了。是這樣的,這張盤是大雄他們那幫畜生寄過來的,説是想讓你再陪他們玩玩,要不然就把那晚的事情完整的做出來,到你們學校發放。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不同意了,他們見我着實護着你,又説不讓你陪他們玩也可以,但是要讓我給他們十萬塊錢。唉……這兩天正在為這件事煩,怕你傷心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聞聽此言,我一下子暈了,牙齒咬的吱吱響。這幫畜生,那樣欺負我不夠,還想把我當成他們的玩物,我沒報案已經是夠好了,現在簡直是欺人太甚了。眼淚在劇怒之下又洶湧而出。
劉佳見狀,一邊温柔的吻着我的淚水,一邊自責到:「都是我不好,沒把碟放好,現在又讓你傷心了。」我真的很動,為下午還在懷疑劉佳而到羞愧。
不過這樣一折騰,我和劉佳都失去了興致,看了會兒電視,兩個人都睡下了。躺在牀上,我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劉佳好象也有心事,好久都沒有聽到他的鼾聲。
劉佳的話不時的在我腦中迴響,聽起來是那麼的誠懇,讓人不得不信,可是他看到光盤時為什麼那麼的吃驚呢,當時他的表情是那麼的慌亂,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呢?還有大雄他們如果真的是想要勒索我,佔有我,那這張光盤應該寄到我那裏才對,沒必要寄到劉佳這裏來啊?劉佳在哪兒來的十萬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這麼多的問題攪的腦中混亂一片,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忽忽的睡着了。
等到醒來時天以大亮,一摸身邊劉佳早已不在,應該上班去了,我梳洗了一下,按照昨晚的想法回了一趟學校。由於是畢業實習階段,加上班主任和教官都極為寵愛我,所以我拜託他們二位沒費多大力就違規從學校借來了一套作用範圍為500米,隨身聽大小的竊聽器和一部微型長焦相機。
是該查清事實真相的時候了。
中午劉佳回來的時候,我一聽到門響就站門口給他開了門,殷勤的接過他手中的包,待進門後併為他下了外面的西裝,並迅速的把握在掌心中的竊聽器貼到了衣領裏面。劉佳看到我這麼賢惠,十分高興:「秋兒,看來我得到你真是天大福分啊。」我衝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張羅午飯去了。
十四
吃過午飯,劉佳一出門我就跟出去了,在警校裏專門學習過盯梢的課程,又是盯一個毫無防備之人,劉佳應該不會發現。他也沒去什麼地方,直接搭上去公司的公汽。我怕他發現,攔了一輛的士遠遠的在後面吊着。劉佳一下車就進了文華集團,我想跟進去,可是被保安攔住,怎麼説都不讓進,無奈之下,只好在文華集團的對面找了一間咖啡屋坐下,戴上竊聽器。
效果還不錯,我能清楚的聽到公司裏同事和劉佳打招呼的聲音。然而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也沒有發現劉佳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只是在工作,中間接了幾個電話,從他的答話中聽出來好象也是和工作有關的事情。
我不有些懷疑自己的多心。按理説昨天晚上劉佳被我敲打了一下之後,如果和大雄是一夥的,那麼今天應該會有所行動,可是為什麼偏偏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難道真的是我懷疑錯了嗎?直到劉佳下班我依然一無所獲,搶着比他先一步進門,剛剛把飯煮上劉佳就回來了,他對我今晚沒做好飯菜到有點奇怪,我解釋説看電視看晚了,劉佳將信將疑,好歹算是矇混過去。
吃飯時劉佳若無其事的告訴我明天中午有應酬,讓我不必等他吃飯了,我聞言心裏一動,會不會是劉佳和大雄約會,告訴大雄我看到了那張光盤呢?如果是真的,劉佳還是和大雄有關係,那麼那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第二天我依然緊緊的跟在劉佳後面,中午我以為劉佳會出來到什麼地方去吃飯的,誰知到一直沒看見他從集團大樓裏出來。就在我幾乎失去耐心的時候,從聽筒裏傳來一個讓我悉的聲音。
「劉兄,急着的找我來有什麼事兒啊?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妞喊我過去幫忙啊?」是大雄,他那特有的嗓音如今化成灰我都記得。
「少和我扯了,我問你,讓你給我那晚玩小秋的錄象你為什麼不給我?」劉佳的話一出,我的心就直往下沉去。
「劉哥真會開玩笑,你要的碟不是早給你呢嗎?怎麼現在還在問我要啊?」大雄反問道。
「少他媽的蒙我,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啊?那張碟只有一點片頭,後面的全部沒有,你他媽的給我的是一張廢碟。」
「喲,劉哥您説這我還真不知道,第二天我一回去就把錄象給您轉好拿了過來,內容我自己都沒看,您説的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這件事不和你爭了,我告訴你,小秋看到了那張光盤,現在可能有點懷疑我,你看看該怎麼辦?」
大雄聽到劉佳這麼説好象很吃驚,沉默了好久問道:「什麼時候看到的?」
「前天晚上。」
「那你是怎麼説的?」
「我告訴她你是想勒索我,寄過來的。」
「你可真講義氣啊,好人都是你當,我他媽的就是一炮灰。」
「你又不是沒撈到好處,我他媽的讓你和你那幫兄弟免費上我喜歡的女人,這還不夠義氣?」
「靠,為了讓你打頭炮,老子舌頭都被咬破了,真他媽的不划算。」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大雄把這些話説出來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沉入了谷底。看來那天晚上的事分明就是劉佳策劃的一個大陰謀。
我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晚的過程,大夥勸酒,劉佳幫忙然後順理成章的給我和摻了藥的牛,然後算準我要醒的時間,再開始演苦戲,然後大雄故意吻我,引我咬他,然後蓋住我換劉佳上……那晚的事在那一瞬間在我的腦中無比的清晰起來,我全身氣得發抖,腦袋一下子就像要爆炸一樣,右手中捏着的杯子不停的抖動着。
後面的是什麼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劉佳家裏去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昏昏沉沉的回學校去了。
回學校後我到頭就睡,再醒來時已經決定還是暫時忍下這口氣,不過我再也不想到劉佳家裏幹活了。我想劉佳看到我不辭而別説不定會知道我為什麼走的,他會不會來找我呢?當時他為什麼要用那種辦法來的到我的體呢?其實我對他比對別的男人好多了,要不了多久説不定自己就會真的愛上他,那時他還怕得不到我嗎?那麼劉佳那麼做的道理到底是什麼……?
被一個自己的愛人背叛,這種覺比那晚被朋友強姦還要難受,想一下原來枕邊的人居然就是傷你最深的人,這種覺該如何來面對呢?心痛得什麼都不想想,只覺得周圍的人好象一羣惡魔一樣看着我,隨時準備狠狠的撲上來。我想父親了,是那麼強烈的懷念在父親身邊的子,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全心全意的愛我的。
就這樣,餘下的幾個月我靠着原來打工攢下的錢撐了下來。畢業時憑着自己優秀的成績和佼好的容貌順利的被聘進了市公安局做內勤。既然在公安系統內部工作,有些事情做起來就很方便了。按照我當年的出生證明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出生的醫院,然後又查到了我的親生父親叫耿明,查到的住院登記上寫着住在河東區,是那邊一家工廠的工人。
拿着父親住址的紙條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找他。一個拋棄了我的人我用得着這樣費力的去找他嗎,找到親生的父親又怎樣?在我最需要人來憐惜的時候他又在哪裏?不過對身世的好奇還是讓我決定去找了,一個生下我又拋棄我的人。
按照住院登記上的住址,我很容易的找到了河東區,也找到了生父的工廠,可是廠裏的人説不認識他,費了好大的勁找到一個老工人才知道父親十年前就離開了這裏,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
奔波了半天的我聞聽此言頓時覺得好疲憊,多年來支持自己苦苦尋找的念頭一下子無影無蹤。下午到了局裏正想偷下懶準備報個到就溜的,可是一去就被局長叫到了辦公室。
「小秋啊,聽説最近你在找你的生父,怎麼樣,有眉目了沒?」局長很和藹的問道。
「知道了人叫什麼名字,可是人卻早走了,沒人知道他到哪去了。」
「這樣啊,那好,以後局裏幫你心這個事,保證幫你找到你的生父。不過現在有一個艱鉅的任務需要你去完成,有沒有信心啊?」
做內勤是很清閒,可每天上班也就是整理一下檔案,接接電話什麼的。其餘的時間都很無聊,其實我早就想和別的同志一樣在一線能幹一些具體的工作了,現在聽局長怎麼説真是喜出望外:「局長沒問題,什麼任務你就下命令吧。」
「好,要的就是這樣的態度。是這樣的,在我們市有一個十分龐大的走私集團,我們一直懷疑文華集團和這個組織有牽連,也早想把它端掉可是卻一直沒有證據,現在呢我們決定派一個人進去收集情報順便找一下證據,考慮了一下局裏現在你比較合適,一是沒你來局裏沒多久,又一直在做內勤,沒多少人認識;二來呢你沒有親人,便於開展活動和保密。現在我呢代表局黨委和你談話,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你考慮考慮。」
我沒想到局長所説的艱鉅的任務居然是去當卧底,而且是劉佳所在的公司,大驚之下反而覺得很刺,想了一會兒就斬釘截鐵的説:「組織上給我的任務堅決完成。」
局長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安排,三天之後你就可以過去了。在那邊你可以相機行事,我想學了三年的法律你應該懂得怎麼做,每兩週報告一次,我們找你,你就不要再回局裏來。在外面我們已經幫你租了套房子,今天局裏就幫你搬過去。」
出了局長的辦公室我百集,看來我和劉佳還真是有緣啊,分開了都大半年了,以為以後再也遇不到了,誰知造化人又要讓我主動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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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本節是沒有一點戲的,發到這裏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一開始不想這麼寫的,可是如果不寫很多地方代不好,所以還請各位多多原諒了。謝謝支持。
评论列表 (97)
哎
好文章啊
很引人讀下去
支持作者原創的
雖然一開頭就猜到小秋會遭到無數人的侮辱蹂躪
但是過程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看起來相當不錯,情節明顯費了不少心思,期待樓主再接再厲
口要從娃娃抓起,很羨慕小秋父親能有一隻從小就調教培養的LOLI
很彩!可以看出作者是很用心的情節也非常好期待後續。。。
很引人讀下去
支持原創
就是主人公命運比較悽慘
看了一部分,還是很喜的,呵呵,情節稍微有點誇張,但是不誇張哪來的刺啊!
不會把,的營養價值那麼高?
透明的也,不會缺鈣吧?
太好了描寫的很少教育要從小抓起只要從小抓的號什麼都能成功
不過這個從小不是生身的啊,沒意思,沒情
這樣的文章寫的不錯,只是細節寫的少了點,要是寫的再刺點就好了
人生本來就是來受苦受難的,悲慘的人生經歷更能創造奇蹟和歷史。期待主人公能夠最終成長為一位偉大的人物。當然,的主題不能改變啊
覺這些內容讓我期待下文,雖然沒太多戲但是很喜
很好看,看起來很啊,故事寫的很全,不是動不動就搞的那樣的
情節還是可以的。
女主角命運比較悽慘啊,希望最後可以有個好結局。
小説就是小説哦,現實中很難領養哦,審核好嚴格
這個好像到了後面就不是倫的是不是還有什麼關係沒有寫出來啊
寫的不錯,有情節有懸念,看得出是花費了心血之作,一開始看的還動的,越往下看越沉重,不知樓主的後續什麼時候能上,支持了,紅心送上,要是修改一下都可以掛門户網站了,呵呵。
夠的很啊覺很過癮。看了讓人心跳加速!好像有點不真實,
支持作者原創的
雖然一開頭就猜到小秋會遭到無數人的侮辱蹂躪
開頭的想象很奇特啊!很喜這種意識的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