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1-2)作者: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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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王
字數:6420
半夜一點,我站在一座即將被拆遷大樓的天台上,周圍沒有光,也沒有人,一切都被包裹在一座寂靜無比的廢墟之中,周圍的建築都基本拆除完畢,只有這座大樓還在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瓦礫碎石堆砌在了一起,每塊石頭都有自己的故事,似乎我能聽到它們互相傾訴的聲音,真是諷刺,也許只有我是一直以來的一個人,我慢慢走向了天台邊緣,我似乎覺到整座大樓在隨着我的步伐微微顫抖着。
我坐在天台邊緣,任憑雙腳懸空在外,我聽到了碎石從大樓邊緣摩擦牆壁跌落的聲音,「這座大樓如果就這麼塌了,我也不用在鼓足最後的勇氣跳下去了。」
我自嘲道。
冷風侵蝕着我的身體,只穿着一件短袖襯衫的我瑟瑟發抖起來,我仰面躺了下去,天台的地面依舊冰冷。我看着漆黑的天空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沒有波瀾壯闊的成就也沒有生離死別的悲痛,我知道我這麼做有人會悲傷,但是沒有我她們的子會過的更好。
我拿起身邊的玩偶,一個陶瓷多啦夢,一邊有一些明顯的擦傷痕跡,靜靜地看着它,「鑫慧。」我嘴裏吐出了兩個字,幾乎無法觸聲波卻如同子彈一般貫穿了我的大腦,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
「珉,珉.」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着她的笑聲,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出來,我伸出手想觸摸那個身影,卻發現她離我越來越遠,「不要。」淚水從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心似乎也被撕裂了,痛苦伴隨着無盡的悲傷,無數記憶的碎片如果掃般衝擊着我的大腦,眼前一片黑暗。
我睜開眼睛,亮堂的卧室裏一個女人正躺在牀上,而我卻成了一個盡情發慾望的禽獸,女人的臉上浮現着夾雜着痛苦、刺亦或是獲得了無比快的表情,伴隨着「呃,啊。」大聲而又蕩的呻。
我大聲地息着,覺筋疲力盡卻依然在拼命地着,腦袋中一片空白,此時我只是一隻追求覺的野獸,肆無忌憚發着自己的慾,牀單上的一絲血跡早已被愛覆蓋,女人雙手攥着牀單,完全不顧她的受,我可以受到那一切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到底想做什麼,看着自己的動作,頭腦中一篇空白,很快如同爆炸般的快遍佈全身,覺中有大量湧動着黏,女人也覺到了用雙腳釦住了我的身體,「來吧,寶貝,把這一切都留在我身體裏吧。」華被完全注入她的身體,她的臉上也出現了極端滿足的表情,
我着她的房,讓她依舊沉醉在離中,另一隻手拾起了牀頭櫃上的水果刀,一個陶瓷人偶被帶到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哐啷」的聲響,女人睜開了眼睛卻只能看見鋒利的刀刃劃過了她的咽喉,「唰。」只有一聲輕,鮮血從傷口中飛濺出來,將眼前一切都染得鮮紅,身體到一絲清涼,血觸碰體,真是奇妙的覺,女人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傷口,另一隻手對着我無助的揮舞着,生命在一點點地逝,痛苦與快織着,眼淚從她的眼角如同絲線般滑落,嘴張合着卻已經沒法説出任何話了,我低頭親吻她,「你快要死了。」女人的眼睛盯着我,充滿了不解和怨恨,生命在不斷地逝,雙腿還在亂蹬,「唔,唔……」嘶啞的聲音伴隨着口水從嘴裏留了出來,他要死了,我在看着她,鮮血在我皮膚上淌,我抬起手,用舌頭了手指上的體,鮮血的味道,甜甜的,鹹鹹的,細細品味還有一絲苦澀,我看着她,看着一切,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毯,額頭上的血也慢慢下,遮蔽了我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殷紅,眼前的體再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她死了!
我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打開了淋浴,冰涼的水慢慢升温,灑落在我身體上,水混着血彙集到了鋒利的刀刃上,一絲絲地留下,唰唰唰的水聲,似乎一首響曲,頭腦中織着的覺,殺人的快比慾還要強烈。
手無意識地揮舞起來,像是在指揮一個樂隊,水滴和血飛揚,回憶着剛才的覺,殺人的覺,興奮和失落雜糅在了一起,我了嘴,如清醒般的失。
水還在淌着,我走出了浴室,任憑水濕卧室,我睜開眼睛,而眼前的一切卻讓我這個殺人兇人都無比恐懼,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板,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起都整整齊齊堆放在自己的位置上。
卧室外傳來開門的聲音,「哇。」一個女人動地喊叫聲,卧室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跑了過來,跳起來將我推倒在牀上,在我臉上深深地親了一口,「哈尼,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我的生。」我向外看了一眼,房間門外是被用鮮花鋪成的道路,盡頭是蠟燭擺出的愛心,而我穿着一身正裝,手裏還拿着禮盒,「這是給你的禮物,親愛的。」我遞上了禮盒,她滿臉動又親了我一口,她拆開了禮盒,一個多啦夢的陶瓷玩偶,「好可愛啊。」她拿起玩偶,將它擺在了牀邊上,「就放在這裏吧,可愛的小多。」
她回過頭來,對我笑,無而人的笑容,逐漸扭曲變形,我了眼睛,她的臉上恢復了天真的表情,而此時周圍一切都似乎旋轉起來,我跌倒在了地上,頭撞在牆壁上,幾近暈厥,耳邊傳來她呼喊的聲音,卻又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睜開眼睛,我還是在卧室裏,我慢慢站了起來,眼前的的一切讓我後退了幾步,呼也急促起來,被割開咽喉的屍體,被幾近染紅的白牀單,猩紅的地毯,我點燃了一支煙,受煙葉味道侵蝕肺部的滋味,我的思緒穩定了下來,「看來我出現幻覺了。」我自嘲道,「她已經死了,我不可能再為她過那樣的生。」
我要處理掉屍體不能讓別人發現這裏的一切,我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用力砍了幾次才把她的一個手臂剁下來,手指微微彈過她細膩而滑溜的皮膚,我忍不住了一口,汗混雜和血的味道,更多的苦澀刺着我的舌尖,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我要和她何為一體,我從她的手臂上剁下一小塊,放進嘴裏咀嚼了起來,混着皮的片被牙齒絞成了末,嚥了下去,生腥的氣味刺着我的味蕾,野的味道,終究不是野獸的我無法適應這種覺,嘔吐了起來,似乎要將整個胃都掏空。
劇烈翻江倒海的覺讓我虛,我扶着灶台邊緣大口大口地息着,點燃了一煙,猛了一口,煙霧灼燒着我的肺葉,微微吐了一口氣,讓煙霧慢慢擴散到了空氣中,「人類,看來只能吃的東西了。」我自嘲道,又切下了一小塊片,刺在刀刃上,直接放在煤氣灶上烘烤起來,汁很快滲了出來,滴在火焰上,發出吃啦的聲音,香味瀰漫開,我伸出舌頭,了下片,滾燙的汁讓我的舌頭幾乎筋,等待片慢慢冷卻之後,我張開嘴,將片嚥了下去,美味!細緻而不油膩的覺刺着我的舌尖,汁劃過咽喉的極致體會,片隨後也慢慢滑下,那種舒服無法用言表,透徹全身。
讓她和你融為一體吧,大腦中響起一個聲音,不管是一個野獸對於類食物的渴望,還是作為人類對沖破枷鎖的理想,我順從了那個聲音,用熱水壺燒了一壺水,我準備把手臂的其他部分做成水煮片。
手臂被我丟在了砧板上,鋒利的菜刀切過體,切下一片混着皮膚、骨骼的薄片,刀刃沒有受到一絲阻礙,斬切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只能聽到刀刃撞擊砧板的聲音,「嘟……」突然響起的汽笛聲,水開了,我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一副完全沒有想到的畫面,伴隨着一個聲音:「切好了麼,發什麼呆呀,水都要燒乾了。」還是那個悉的身影,正將手裏的蔬菜倒進鍋裏,隨着次啦的一聲,她被嚇得跳了一下,滿滿的都是可愛,而這份可愛卻讓我到無比窒息的恐懼,手裏切着的還是那樣的覺,低頭一看只是一大塊的牛,我的瞳孔急速放大,一切都這麼真實,卻又這麼虛幻。
大口大口的息,我如同即將溺斃人抓到浮木一般,心中無數壓抑的覺也被呼出體外,夜如沙,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悉的號碼,沒有顯示名字,聽筒裏只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連續打了幾個,依舊不變。一個沒有記錄的空號,如同那個一般的女人,我鬆開手,任憑手機從空中摔落,粉碎。
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叼起一支,點了幾次才點燃,平時的我從不煙,這也算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了吧,狠狠地了一口,煙霧一下全部嗆進我的肺葉,猛烈地咳嗽要將肚子裏的一切污物排除,眼淚也被嗆了出來,真是狼狽啊。一縷縷煙霧從我嘴裏飄了出來,也帶走了我的思緒。
那段時間,我和她似乎走過了最情的時光,倦怠和焦躁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們不斷的爭吵,不斷地積累矛盾,不過只是為了一點點的瑣事。
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剛打開門便是撲面而來的指責,説來説去,不過只是沒有拖地的小事,喋喋不休,沒完沒了。我不想再聽她的廢話,走進了卧室,打開電視機,而她還是不想罷休,擋在了電視機前,我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在那一個人説個不停,這個行為卻完全怒了她,直接跳到了牀上,坐在我的身上,對着我的衣服撕扯起來,真是瘋女人,我將直接壓在了身下,撕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開自己的褲子,將直接進了他的小中,因為沒有愛的潤滑,捅進去顯得無比困難,讓我們的都痛苦不堪,但是痛苦卻給我更大的刺,我更加賣力的起來。而她卻沒有絲毫享受的覺,掙扎着,手還不停地亂抓,臉上甚至被抓出了好幾道傷痕。
我的手一下子卡她的脖子,她的喉嚨被完全掐緊了再也發不出聲來。她本能得竭力反抗,手還在不斷地打擊着我身體,可是卻已經毫無作用了,嬌軀還在不停扭動着,嬌弱的雙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連高跟鞋也掉了一隻。眩暈的覺一波又一波地湧上腦海,讓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神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這是如此的困難,她到自己體內的氣力正在一絲一絲地被這我從自己的玉莖勒出來,一絲一絲地失著。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熱的項圈,炙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隨即產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覺,一股暖傳遍她的全身,讓她陶醉,讓她失,而在這陶醉和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漸逝,消失。只見她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白勻稱的一雙小腿在牀上亂蹬。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劇烈搐着,脖子被勒得老長,臉發紫,舌頭吐出在嘴外,一雙絲襪包裹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經被放幹血的雞一樣。她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雙臂不停的搐,雙腿拚命地蹬踢,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
聲。隨著連續不斷的慘叫和呻,與此同時,我覺到有一股熱從她的陰道里由內而外迅速的出來,她高了,在她那早已濕透的陰部出了一股白的體——。
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她的美麗的腦袋微微偏斜着,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她的眼角滴落。我再一次殺死了她,我站了起來,看着她的屍體,白的牀墊,猩紅的地毯,一切那麼悉卻又那麼陌生,疼痛不期而至,我捂住了自己的頭。
「啊……」我哀嚎着,讓痛苦減輕了很多,眼前的屍體突然睜開了眼睛,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劇烈顫動了一下,連連後退,身後的一張椅子也被帶倒在地,一張紙飄落在了地上,「腦葉白質切除……病患:趙志軍。」我撿起了只看到了紙上的幾個字,眩暈的覺讓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清醒,手裏的煙早就滅了。可我還能覺到煙氣嗆鼻的滋味。
手不斷地顫抖着,大腦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種痛苦帶來的撕裂般的觸,我大口大口地息起來,險些從天台跌落,碎石滾落的聲音,如同響曲,記憶和幻想衝擊着我的大腦,如夢如幻般的覺,卻是如電般折磨着大腦,「都從我腦袋裏走開。」我掙扎着,卻想起了更痛苦的回憶。
另一個聲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內心還是全身上下,我顫抖起來,憤怒或是絕望,我看到兩個體纏綿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滿足的呻,男人急速而吃力的息,我打開房門,三人眼神織在了一起,男人滿臉恐懼地從女人身上站了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婆先勾引我的,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沒種的男人,真想不通為什麼會看上你,我舉起手下的錘子,對着他的腦袋錘了不去,「不要。」女人大喊道,還有心情擔心別人,我冷笑一聲,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上,「滾吧。」男人如獲大釋,隨便抓了幾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將目光轉向了女人,她還在瑟瑟發抖,嘴微微張開着,卻沒有突出一個字符,「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她看着我,「我……我……」當人面臨死亡前會有什麼恐懼,她看着我舉起了錘子,她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臉,但是我的錘子久久沒有落下,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我丟下了錘子,抱着她親吻起來,瘋狂地親吻,甚至讓她窒息,吻的覺讓她似乎忘記了恐懼,她推開了我,大口大口地息起來,而我沒有給她多休息的機會,退下褲子,掀起被子將再次了進去,着,如同要將她直接處死的奮力衝刺着,女人的眼神也恢復了離,仰着頭大聲地呻着,我撿起了錘子,對着她的手臂錘了下去,咔嚓,即使下面是席夢思,我依舊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隨着一聲慘叫,一口血從她嘴裏吐到了我的衣服上,淚水傾瀉而出,我饒有興趣的玩着錘子,另一隻手在最前做出一個,虛不要説話的手勢,「疼吧,親愛的,沒事很快就會結束了。」我揮舞着錘子對着她的腦袋砸了下去,白和紅飛濺而出,灑滿了周圍的牆壁,我捋起頭髮,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毯,我的眼前逐漸被血覆蓋,慢慢變得殷紅,變得漆黑,變得什麼都沒有了。
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刺着我的眼睛,我轉過頭去,另一邊又是那個悉的臉,她也睜開了眼睛,雙手抱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哈尼,你再睡一會啊,我馬上給你燒早飯去呢。」對,我原諒她了,而她對我更加百依百順了,我回想着,但是怎麼可能,明明那些飛濺的腦漿與鮮血是那麼真實,我伸出手觸摸牆壁,光滑而又細膩的牆紙,我閉上眼睛,手剛要收回來的時候觸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卻又很滑潤,幾滴體滴在我的手指上,滴答滴答,周圍不斷傳來水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瘋狂般的盛宴又出現了,而這一次卻是一具沒有頭的男屍,卧倒在牀頭。「這是怎麼回事!!!!」我幾乎從牀上跳起來,「這不可能!!!!!」幾乎是自殺般的瘋狂,我把頭狠狠地撞向了牆壁。
我驚醒過來,一樣的天台,我坐了起來,顫抖着的手想再次從煙盒中出一煙,卻無法抑制劇烈地抖動,煙從煙盒中散落了出去,被風吹下樓去,飄灑在了空中。
似乎腦子又閃過一組畫面,那個悉的身影,我跟着她身後,她牽着我,我覺自己很小很小,而那個身影卻很大,身影不斷地走着,我一直跟着,她回頭看着我,臉上出慈祥的笑容,她張開嘴在説些什麼,我卻沒辦法聽清楚,而這時她的前面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手裏握着一個閃亮的東西,閃亮的東西在空中劃了一下。
我看清了他的臉,那張臉我認識,我的瞳孔急速放大,那張臉,那是我自己!!!!!
女人的身體側着身體倒向了我,一種紅的東西噴向了我的眼睛,好刺眼,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了,覺有人的手想抓到我的身體,我擦拭着眼睛上的體,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好可怕,我想逃跑,但是腿卻沒法動彈了,而這時一個蒼老的手遮住我的眼睛,我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覺到體濺到臉上的冰冷,那麼真實的覺,我睜開眼睛,原來是下雨了,雨滴滴落在我的臉上,清涼而又冰冷,我似乎知道了一切,簡單而又複雜的一切,不過什麼都不重要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存在的理由了。
我直起身體,用手撐了下地面,躍出了天台,身體從天空中跌落,耳邊只有皮膚摩擦空氣的尖嘯聲,恍惚間時間都凝固了,我看到周圍的雨水滴都停滯在我身邊,水滴中的自己,我看着不過滄桑而又稚氣的臉,只有十幾歲的樣子,蒼白卻又無暇,而手臂上卻佈滿了傷痕,「呵。」我發出了一絲嘲諷般笑聲變受到了劇烈碰撞帶來的痛苦,一鋼筋刺穿了我的肺葉,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腥臭撲鼻,劇痛刺着我的神經,讓我幾乎暈厥,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我握住了鋼筋,身體緩緩地移動,想掙扎着坐起來將頭靠在背後一面沒有倒下的水泥牆上,覺着撕裂血的快,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很多,我覺得身體都慢慢失去知覺,眼皮越來越沉重,臉上卻出現了意思微笑,原來我需要的是永恆的寧靜。
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芒,那個女人的身影從天而降,她把手伸向了我,臉上依舊是慈祥的笑容:「小軍,你做得很好,但是已經夠了,我們一起走吧。」
我的身體已經沒法動彈了,腦子確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起來,我終於想起了一切,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話「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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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王
字數:6120
前文:
黑暗第二章,逃傾盆的大雨,半夜的鄉間小路,昏暗時而忽閃着的路燈,泛黃的燈光,一切讓我恍惚。但是我沒時間去茫,我要逃走,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雨水沖刷着車身,玻璃刷在不停地揮舞着,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裏,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她在看着我微笑。我出了自嘲的笑容,一腳踩在了油門上,飛馳的汽車衝出了馬路,撞在了路邊的書上,我的頭撞破了玻璃,卻被剩下的玻璃刺穿了咽喉,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搐着,血順着玻璃慢慢淌下,真是痛苦啊,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那個白衣少女就是在這樣的痛苦中慢慢死去的嗎,我出了扭曲的笑容,我已經把生命賠給你吧,夠了吧。
「對不起。」那句話是我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就一直在説的,一個糟糕到極點的見面方式,我是一個罪無可恕的酒駕死機,而她卻只是毫無關係的等車女子,失控的汽車撞向了她,即使我竭力避免,她還是被我的車身擦倒在地,我看着她睡在路邊上,一襲白衣,如同鬼魅一般的女子,要不是身上的血跡我可能真的把她當成孤魂野鬼了。她的全身似乎骨折了很多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睡在地上呻。
「對不起。」我和她説,而她極力張開嘴吐出了微弱的兩個字:「救命。」
我抱起了她,她的身體烈地顫抖着,我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冷,我把她輕輕地放在後座,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的顫抖似乎緩解了一些。
「疼,疼。」她還在發出着輕微的聲音,血已經染紅了後座,我從副駕駛盒子裏拿出一瓶酒,也許能幫你止疼吧,我將瓶口對着她的嘴裏倒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刺她的咽喉,她晃着頭酒撒了一地,她咳嗽起來,酒混着血濺了我一身。
似乎是起了效果,她慢慢睡着了,或者已經完全要死了。我不知道,打開手機我按下120的號碼,卻遲遲沒有按下通話鍵,我在太上了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想救她,但是代價我可能下輩子都要在監獄裏過了,我還有家人,事業,我不想就這樣全毀了。
我放下了手機,再一次看着她。「對不起。」我默默地説道,路燈閃動了一下,我堅定了我的想法,「抱歉,我真是沒辦法救你了。」
我點燃了一煙,煙霧侵蝕這我的肺葉,我了一口煙圈,看着它慢慢上升,散去,「走吧。」我對自己説,我將地上那個少女的東西一股腦地丟進車裏,反正這條鄉間小路通向深山,平時基本就沒有什麼人。那就去深山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掐滅了煙頭,丟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一腳。
我上了車,繼續在小路上前進,顛簸的公路,我保持着極高的速度以免節外生枝,但往往就是事與願違,車輪碾過路上的一塊石頭,劇烈地顛簸了一下,少女差點翻下了座位,嘔吐的聲音,鮮血混着各種已經被消化的食物傾瀉在我的坐墊上,噁心的腥臭味道,我也差點要吐出來。
我馬上停下車,混着嘔吐物的坐墊被我甩出車去,我摸着她讓她在車外好好吐了幾次,又給她喝了一些清水,把她的臉和頭也沖洗了下,基本出了她原來的樣子,柳葉眉雙眼皮,致而微微上揚的嘴,紅潤的臉頰,烏黑的長髮,宛如畫中的女子一般,身上穿着白的連衣裙,腿上一雙的絲襪,白的高跟鞋,真是一個大美女。
我了嘴,親手毀掉這麼美麗的藝術品真是無法形容的滋味,她微微恢復了一些意識,疼痛讓她的眉頭緊鎖,更是讓人覺得多了幾分憐。
「救……我……」嘴裏只能發生及其微弱的聲音。我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龐,湊在她耳邊説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馬上就到醫院了。」她的臉上出了一絲欣,吃力地想向我表示謝意,我回報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將她抱回了後座,「你再躺一會,很快就會到了,對了我叫阿軍。」她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想再説些什麼的時候,我右手食指在嘴前做出一個不要説話的手勢,她才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重新坐回駕駛室,我的頭有一絲眩暈,閉上眼睛,無數思緒衝擊着大腦的節點,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覺,或者是酒的刺,或者是犯罪後的內疚,內心卻無比的寧靜,甚至可以聽到心跳的聲音,顫抖着的手摸出了兩顆檳榔,放進嘴裏咀嚼了起來,清涼的覺瞬間遍佈了全身。
「對不起。」我心裏再次默默地説,我沒辦法救她,看着她因為疼痛扭曲的臉,心裏卻不是滋味,我拿出了酒,「喝一點吧,可以讓你不那麼疼。」她搖了搖頭,內心糾結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把酒瓶湊到她的嘴上,這次她沒有掙扎,但也只能喝一小口,嘴還是一張一張的想説些什麼,最後還是化作一張笑容。
昏暗的燈光,我幾乎看不見前面的道路,少女再一次陷入了沉睡,還有很長很長的路,看着周圍飛速後退的樹木,我的眼皮忽然好重好重,我已經連續開車近10個小時了,連身體也受不了了嗎。
我又點燃了一煙,打開了車窗,冷氣鋪面而來,也讓我清醒了一點,香煙的尼古丁也略微提了一點神,忽然天空下起了大雨,半夜的鄉間小路,昏暗時而忽閃着的路燈,泛黃的燈光,一切讓我恍惚。可是我沒時間去茫,我要逃走,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雨水沖刷着車身,玻璃刷在不停地揮舞着,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裏,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她在看着我微笑。恐懼讓我沒法控制自己,我想踩剎車,已經來不及了,飛馳的汽車衝出了馬路,撞在了路邊的樹上。
我到眼前一片黑暗,我努力睜開眼睛,打開車門,一陣翻江倒海的覺,胃酸,被消化食物的腐臭,烈酒的腥辣混雜在一起從我嘴裏湧而出,難受到死的覺持續了幾分鐘,我覺我要把自己的胃都吐出來了。
該死的石頭,該死的道路,該死的酒,該死的應酬,該死的我為什麼要跑到這個地方來,我解開了安全帶走出車外,冷風刺着我的頭腦,冰冷的覺,我俯下身體再次嘔吐了起來,沒有食物的胃部,只有胃酸的翻滾,我的喉嚨像被灼燒了一般刺痛。
一陣陣眩暈侵蝕着我的大腦,我體會到了頭重腳輕的覺,手想扶住車身卻抓了個空,身體急速傾倒下去,撞擊地面,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掙扎着,卻發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眼睛終究還是閉上了,我失去了意識。
「阿軍,阿軍。」我覺到刺眼的光,睜開眼睛,我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如定格動畫一般翩翩起舞,光下如夢如幻的離,美麗不可方物。我用手遮住了刺眼的光,看到她的身體,她的樣貌,我的瞳孔急速放大,她的樣子更加清晰地倒映在我的腦海裏,窒息般的恐懼,我的身體顫抖起來,嘴張開着卻沒法突出一個字,那個躺在我後座的瀕死少女居然在我眼前跳舞,「不,她一定不是人,她是怪物,是鬼,是妖怪。」
對生的渴望終究可以衝破恐懼,我出車底防身用的匕首,衝了上去,柔弱的身體,熾熱的鮮血,匕首刺穿了她的小腹,她的臉上出疼苦的表情,「反正我已經殺了你一次了,你安心地去死吧。」隨着我的嘶吼聲,匕首在她的小腹上花開了一道裂口,花白的內臟了出來,耷拉在我的手臂上,噁心的粘粘我的手臂。
我看到她扭曲的表情,嘩的一口鮮血完全吐在我的臉上,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的眼前一片血紅,難受無比,我抹掉了眼睛上的鮮血,注視着她,我的臉上是痛苦的表情,「為什麼……」嘴裏吐出了最後幾個字,眼淚順着眼角滑下,如同短線的珍珠,手緊緊攢住我的衣服,又慢慢鬆開,身體也失去了支撐,向我傾倒過來。
我並沒有扶住她,任憑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她死了。」猛烈地顫抖將匕首抖落在地,周圍一片安靜,光下。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任何聲音,我看着她的屍體,猛然間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不知道多久以後,我蹲下翻過她的屍體,血已經凝固了,她的表情還凝固在死亡前最後一剎那的痛苦。
死了終於還是死了,我不知道內心又是什麼樣的表情,內疚或是足,我看着她的身體,肚破腸出,喉嚨口突然抑制不住的難受,胃酸再一次傾瀉而出,噁心,沒有想到那麼美麗的女子的內臟也是那麼噁心,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眩暈的覺襲來,我倒向了地面,倒在了她的身邊,最後一眼是她痛苦的表情。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裏還嚼着檳榔,我居然會開車做夢,真是腦子都壞掉了嗎,天空下着暴雨,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裏,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她在看着我微笑。
怎麼回事我無法抑制的恐懼,麻痹的身體,失控的汽車撞擊在路邊的樹上,我到劇烈顛簸,打開車門,翻江倒海般的嘔吐,苦澀的滋味,許久我才慢慢恢復,該死的酒,怎麼會有一種悉的覺,剛剛的畫面在我腦海裏翻轉,我昏,我醒來,我目睹了恐懼,我終結了恐懼,我暈,我醒來。
酒瞬間醒了,我晃了晃頭,出了座位下的匕首,我很清楚我要做什麼了,我打開後車門,那個少女依然躺在後座上,依舊昏不醒,也好那就讓你在沒有知覺的時候安安靜靜地走吧。我大概找了下她心臟的位置,猛的刺了下去,譁次,金屬刺穿體聲音,沒有疼苦的慘叫,沒有掙扎,似乎她早已經死了,周圍一片寂靜,我拔出匕首,鮮血如同爆炸一般濺而出,我的臉上一片殷紅,我到自己心臟劇烈而沉重的跳動,「撲通,撲通。」抑着的覺布全身,窒息般的味道,我的手緊握着口的衣服,那種覺,我也要死了嗎。意識在一點點的走,我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解,我倒在了她的身邊,最後一眼是她奇怪的表情。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裏還嚼着檳榔,車外還下着大雨,我順手拿起來副座上的酒瓶,剛想喝的時候停住了動作,一切是那麼悉,我直接踩下了腳剎,車停下來了,走出車外,我打開後排車門,那個少女依舊暈,美麗動人,我看着她身體,俯下身去,撕開了她的衣服,人的體,完美的曲線,我了下嘴,這樣的體真是秀可餐,我下了她的高跟鞋,慢慢撫摸着她穿着絲襪的玉腿,我伸出舌頭,過她的身體,凝固的鮮血混合着體的味道,奇妙的覺,我輕輕地退下她的絲襪,絨線捲過皮膚的覺真是讓我每個部位都很舒服。
少女的身體真是美味啊,發育中房更是讓人着的東西,C杯量讓人把玩的時候也是正好趁手,頭和暈都很小,捏着更是有種細膩的體驗,捏的時候,少女的嘴裏還能發出哼哼的低聲,女人啊,只有她們的體才是最誠實的啊。
我下了她的內,稀疏的黑體下隱藏着粉的鮑,我用手指撐開了兩片外,緊緊的像是從來沒有被開苞過。那我就幫幫你吧,我一隻手她頭,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外,她的輕也越來越放,等到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潤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了進去,道的緊湊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覺。
慢慢地了進去,阻礙很大,我可以覺到包皮被阻礙掀起的疼痛,特覺到了撕裂她道的快,低轉變成了一聲慘叫,她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在她道里慢慢地着,動作越來越快,我覺到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似乎在用盡所有力氣配合這次做,舒的覺很快遍佈了我的全身,再也無法控制,一次了出來,將她的自填得的。
處女的覺,真是無比的享受,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味道,真是那些胭脂俗粉一輩子也比不了的,我大口大口的氣,只有3分鐘的時間卻好像空了我一生的力氣,比以前和其他少女大戰一個晚上不知道累了多少,我趴在了她的身邊,看着她一臉足的表情,許久都沒有變化,她已經死了嗎。
我伸出手觸她的鼻息,已經沒有絲毫活人的氣息了,不過至少她也是帶着足離開的。我覺自己的意識也被一點點地走,我的眼皮好重好重,手也不受控制慢慢垂下,再一次的昏。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裏還嚼着檳榔,車外還下着大雨,「不,不,不……」我撕心裂肺地叫喊着,踩下剎車,打開車門拼命地逃跑,離開這裏,離開這個惡魔,妖怪,女鬼。
拼命地逃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狂奔的我覺到無比的疲憊,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那種覺那麼悉。那個少女要死了嗎?我的內臟都劇烈的疼痛,再一次的輪迴要開始了嗎,我極力伸出手臂,又只能看着它慢慢垂下去。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裏還嚼着檳榔,車外還下着大雨,我不知道自己該是麻木還是驚訝。順着路我一直開了下去,我回頭看到那個少女已經坐起來了,低着頭,長髮完全遮住了臉,我踩瞎了剎車,極速地停車讓她倒向了我,「謝……謝……你,我……撐不到……醫……院……了。」嘴裏在吐着最後幾個字,我覺她的靈魂在慢慢遠離她的身體,我趕緊扶住她,搖晃她的身體,「不,不,不,你不能死,不要死啊。」心臟劇烈的跳動,全身上下的痛苦。
輪迴,再一次的輪迴,甦醒,每一次的甦醒,我已經不記得我是第幾次次醒來了,我也不記得我殺了她多少次,我用車碾碎她的身體,用火焚燒掉她的身體,用土掩埋過她的身體,但是每一次都會再次輪迴,每一次都是一段奇妙而又痛苦的受。
這一次我停下了車,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知道她馬上要死了,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是我害了你,請你饒恕我,讓我解吧。」我幾乎帶着哭腔説道。她看着我,嘴角出了一絲詭笑,倒向了我。心臟再次劇烈的跳動,我已經不再掙扎,任憑自己倒在座位上,那種痛苦我已經受夠了。
醒了的我談了一口氣,解,也許只有這樣的解了,一切都在瞬間發生了,我的咽喉被刺在玻璃上,已經再也不能發出一絲聲音了。我知道這次我要死了,這樣你意了吧,少女。我看到那個白衣女子,她撫摸着我的臉龐,我失去了意識。
還是一樣的醒來,眼前的一切卻變了樣子,黑暗的地下室,我被綁在了鐵椅子上,昏暗的燈光,眼前是一個人影,揹着光我看不到她的樣子。「你終於醒了。」
少女將高跟鞋踩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頭,我看清了她的樣子,是那個在夢中一直折磨我的少女,「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嗎?」她將自己的頭髮捋了起來,出額頭,我的瞳孔極速放大,那是……那居然是她。
痛苦的回憶,最後在我腦袋裏翻滾,十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失戀加丟了工作的我喝了很多酒,走出酒吧時候我已經完全醉了,我站在牆角劇烈的嘔吐,所有的情緒都在那一刻爆發了,我嚎叫起來,當我重新注視前面的時候,發現一個小女孩蹲在牆角瑟瑟發抖,恐怕是被我嚇壞了,我想上去安她,她卻大聲呼喚起來:「怪物,怪物。」陪隨着哭泣,刺穿了我的耳朵,我鬼使神差地掐住她的喉嚨,想讓她安靜下來,卻沒想到酒讓我的雙手失去了對力量的覺,她就這樣死在了我手裏。
我看着她失去了意識,酒也醒了一大半,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已經完全沒有氣息了。我殺人了,恐懼讓我手足無措,但是我還是慢慢制下了慌,我要處理掉她的屍體,我把她抱起來,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忽然我覺得身後有人在看着我,回頭卻沒也沒看到。我把她抱到一個建築工地,找了一些水泥,將她的屍體封進了一道牆壁裏,我以為一切都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那麼多年了報應終於還是來了,我出了微笑。
少女把手伸到了我的後腦勺,把一銀針拔了出來,我覺了頭腦逐漸清晰了,原來是這樣。但是銀針又被少女刺進了我的額頭,好痛苦,大腦鑽心地疼,我覺意識很快地走了,如同剛剛撞車都死亡的覺一般,我真的要死了。
「姐姐,我終於幫你報仇了,你安息把。」我看到少女跪倒在地上,大聲哭泣起來,十年前一直覺得有人在看着我,原來是她。這麼小就目睹了我做的一切,內心的扭曲也把她變成了怪物,此時不僅是我,她也獲得瞭解,我出了微笑,一切都這樣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