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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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小謝的約會在頻繁進行着,她一直在問自己,也在問我:「如果我離不開你怎麼辦?」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我想一切順其自然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們不斷見面,白天、黑夜,只要有機會……
我們談論的話題很多:工作、單位人際關係、夫生活、網友見面、婚外情等無所不談,除了肌膚的親近,我們的靈魂也逐步在融合。每次接觸到少婦令人陶醉的身體,聽着她意綿綿的軟語,在我心裏已經不再把她當成普通的網友,而是把她看成自己的人,心的女人了。
2月26是星期五,中午與她情約會以後,晚上兩人又神使鬼差地湊到了一起。頭一天才情做,這晚我已經不想再做了。這天是雙休的前夜,防止晚上老婆查不出「公糧」。晚飯繼續吃米線,小謝請客。與她爭付帳,她笑着説:「別爭了,小帳我付,大帳你付。」
少婦提議去唱歌,我沒有答應。在歌廳裏兩人無非是卿卿我我,如此在外面玩也一樣,而且省去一些開支,再就是歌廳裏音樂聲很大,老婆來電話查崗怕聽不到,或聽到了不好回答……
開着車,毫無目的地遊在城郊結合部,不經意間,來到曠野外一段新修的路面。
十字叉的兩段路,有七、八輛不同款式的車來回穿梭。
夕殆盡的黃昏下,三三兩兩散步的人羣,再加上耀眼的車燈,將這片郊區原野發出生機。小謝雖有駕駛執照多年,但一直沒有買車,因此女人的駕駛技術不高。這晚我當教練,讓她重温換擋提速。女人很高興,起步、換擋、加油、剎車、轉彎,再起步……
光在不經意之間飛世,天全黑。
散步的人影早已散盡,其他車輛多數也已離去。黑沉沉的夜幕下,淒涼的風裏,只剩下我們兩人。面對無情的自然變化,我突然覺兩人世界的孤獨與淒涼。
我們所處的位置是才實現「三通一平」的新地段,只有進城的道路,沒有出城的關口,算是城市的一處死角。夜間這一帶情況很複雜,屬於城市安全的邊沿地帶,生怕出現什麼不測。我看着專注開車的女人説:「寶寶,撤吧,只剩下我們倆了。」
小謝點點頭,將車停在路邊。我換坐到駕駛室,將車的遠光燈打開,掉轉車頭開向城市中心方向,想盡早擺這令人不安黑幕的籠罩。我的嚴肅情緒似乎染給小謝,她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即將走出這該死路段的時候,藉着強烈的車燈,遠遠地看到三個身着彩服的人在向我們招手,再看路面,居然橫擺着幾個大石頭。後來我注意到,那不是石頭,是建築工地上常見的破爛鋼筋混泥土之類的東西。我們進來的時候道路是暢通的,而現在……
意識到有問題。低聲對小謝説:「我出去處理,你呆在車裏別出來。」
小謝緊緊抓住我的手,擔憂地説:「多加小心,別出什麼事。」
我從後掏出傢伙,子彈上膛,打開保險低聲道:「別怕,有它呢,我知道怎麼對付。」話音才落,車已經緩緩停到障礙物面前。
怕前面三人看見車裏有女人起歹心,讓車的大燈繼續明晃地照着,刺眼的強光下,車前的人幾乎看不清車裏有什麼人。把裝進兜裏,我開門下車,順手將遙控門鎖死,一手在兜握問:「怎麼了?」
三個彩服看上去很年輕,其中一人翻翻白眼,着貴州口音道:「路被堵住了。」
看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我清楚是誰幹的,但我想息事寧人,瞟一眼路中央的障礙商量道:」你們幫幫忙吧。」
「幫忙可以啊,你要給錢。」三人抄手站着,笑容裏帶着兇光。
「要多少?」看看路中央的障礙物,其中一個物體離路邊有一段距離,憑我的駕駛技術,即便不搬開我也能將車緩緩開過去,只是需要開得很小心。我指着那東西説:「給你們五十元,把這往中間挪一點我就可以過去了。」
「哈哈,打發叫花子啊。」三人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人還故意用腳把那物體往路邊推了推。
「想敲詐啊!」我走向前,將腳搭在那物體上一用力,將物體推進路里側。三人後退到車門前,準備上車。只見三人「唰」地圍了上來,我下意識閃身到車股後問:「你們想幹什麼?」
「要想活命,乖乖把車鑰匙出來!」説話的仍然是那個貴州口音,與此同時,三把長刀已從三人懷裏出,刀口氣寒寒!三人繼續向我近。
搶劫,而且要搶車!腦子裏閃出結論。我的孔豎了起來,覺得口的氣息在凝固。來不及多想,我一下從兜裏將手拔出對準三人吼道:「狗的別過來,都給我退回去!」
三人面面相噓,遲疑了片刻,貴州口音獰笑着:「哈,想拿假嚇老子們,看我砍死你狗的!」説着揮刀向我撲來。
「啪!」響了,沒等他靠近,我朝天開了一,寧靜的夜裏聲很清脆,緊接着對他腳邊的水泥路面開了一,子彈打在地上,起一層飛石。
「六哥,莫過去,他……他的是真傢伙!」呆若木的貴州口音刀的手在半空凝固,身後傳來他同夥顫抖的聲音。
隨着我黑口的近,三人步步後退,明亮的車燈將他們恐怖而猙獰的面孔照得清晰無比。我吼着:「狗的一個都別動,誰動我打死誰!行兇搶劫,老子可以先殺後判!都給我抱頭蹲下。」
三人抱頭蹲下,其中一小個子渾身在篩糠。
我看了好笑,緊張的情緒全無,指着小個子説:「把石頭搬開!」
「大哥,我搬,我搬……」小個子應應哎哎,連滾帶爬撲到鋼筋混泥土上,用力把路中央的物體滾開。
我走向前,口抵着貴州口音的腦袋,憤怒湧了上來,咬牙道:「老子好久沒打人了,你狗的真他媽可惡!」説着後退一步,憋足力氣對準他下巴狠狠一腳。
「哎呀!」貴州口音抱臉仰面倒了下去,身體在痛苦扭動,黑血從他嘴角了出來。
我上去對着他又狂踢幾腳,貴州口音呼天喊地在地上滾一陣,躺在地上裝死不動了。「呸!」對着他吐了泡吐沫,轉身到車後廂取出一長串繩子,那是我平常郊遊用的。我丟給小個子命令道:「把他手腳捆起來!」
小個子照辦,又命令他把另外一個傢伙捆起來,最後讓小個子先捆自己的雙腳,我又將他的手捆好,將三人丟在路邊,開車揚長而去……
返城的路上,小謝驚魂不定在兩腿間着雙手:「你好勇敢!哎,你説,那人會不會死啊?」
我長舒一口氣:「放心,死不了,別看我踢的狠,其實都沒踢他要害,最多掉兩顆牙齒罷了。」我拉過女人的手安着。
「看不出,你文質彬彬的樣子,關鍵時刻顯出你英雄本,不過好象對那人狠了點兒。」女人嘆道。
「哈哈,你對他倒起惻隱之心,如果不收拾他,我們就完蛋。」
「他們是自取滅亡。只是我怕他死了,你有麻煩。」小謝話音透着幾分不安。
五首次為我口
夜深沉,華燈四,開車在街道上游。離開匪徒後,我很想找個與小謝親近的地方。
很長時間沒有在晚上活動了,一時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窩子。安全而熱鬧的地方,不適合於我們親熱,僻靜的地方,又怕再遇到匪徒。兜了近一小時,才將車在一條小巷裏停下。
小巷店鋪密集,多數已經打烊,街道顯得有些冷清。道路一側是社區的沿路停車場,停放的車輛很多,不時有車輛在我們前後出入,心理上覺我們不是孤立的,沒有路燈,行人不多,不怕親密時少婦呻被別人聽見,不遠處守車的保安在值勤,給人以很大的安全。
關閉車窗玻璃,下車打開後門,我坐到後排。除了偶爾有車輛經過,耀眼的燈光透過深玻璃在眼前一閃而過外,昏暗沉靜的小巷萬籟無聲。
小謝身軀嬌小,直接從車前排跨到了後排。幽靜的環境裏,我一把將女人攬入懷裏。
抱住少婦温暖的體,手徑直探到她前,女人高高的峯一下頂住我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外衣,仍能受到子的柔軟和彈,五指用力一捏,女人的房立即成了我掌心的玩物。
「噢!」少婦癱軟的身子隨着我手的晃動起來。巴在膨,充血的頭想進她的。而不時掠過的車輛,又大大地影響我的情緒。冷靜片刻,撫着女人的秀髮問:「寶寶,你和別的男人有過體親密嗎?」
女人抬頭,眼神帶着片刻猶豫,又將發熱的臉伏到我前:「有過的。」
有種醋意,也有種莫名奇妙的興奮,我摸着女人的臉蛋:「什麼情況,告訴我好嗎?」
「那不是什麼好事,我不想説……」少婦的臉龐更燙。
「寶寶,我要全身心佔有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央求着,心跳在加快。
女人帶着羞澀,斷斷續續地告訴了她去年一次與男同學幽會的情況,她説差點做了,但最終沒有。
看着眼前羞澀嫵媚的女人,覺得心慌得厲害,想象着他們當時親熱的場景,熱血在加速,巴起來。我緊緊抱住女人,一口吻上少婦細的。「嗯!」女人柔軟的舌頭立即伸了過來,我急促地品味着。我突然想到什麼,開女人的臉問:「你們是象這樣接吻的嗎?」
少婦點點頭,眼簾低垂……
我衝動地把手伸進女人的上衣裏,狠狠抓住一邊熱乎乎的子瘋狂,高漲地問:「他也是象這樣玩你的的嗎?」
「唔……我錯了,他不是,沒你那麼狠。」少婦散的黑髮貼在臉上,令人消魂地嚶嚶啜息,柔弱的身體隨着我對房的牽拉來回搖動。
拉過女人的手,讓她隔着子握住我堅硬的巴,又問:「他沒有你,一定讓你口了,是不是?」
少婦輕輕捏着我發漲的巴,臉委屈:「沒有,真沒有,我不會的,戀的時候老公讓我試過,但我真不會。」
我不信,扳起女人的身體,拉開門將巴掏出來。大的立即彈在少婦面前,高高立。女人張惶地看着,不知所措。我猛將她的身子按下在我大腿上,命令道:「小貨,含住我。」
「嗯,我不會……」女人掙扎着,頭搖得象個撥榔鼓。
野的我不由分説,捧住她的頭往巴上按,下身往上。
「別,唔……」少婦紅一張,我的大頭強行進了女人的嘴裏,直捅喉頭。「唔……」女人拼命搖頭,身軀在擺動。在少婦温熱的嘴裏,我覺到一陣不適,她本不知道怎麼用裹住我,用舌頭我,而是把牙齒扣到了巴上……。
看來女人真的是不會,一陣,覺確實不好,出巴,我憐地吻着女人的臉蛋,帶着歉意:「寶寶,你真不會啊。」
女人臉委屈地趴在我身上,嗔怪着:「告訴你了,我真的不會。以後你教我好嗎?把你的生活經驗,和網上了解的經驗,都教給我……」
看得出來女人過去與別的男人玩,是給身不給心的,否則她在這方面一定很老練。我有些疑惑:「別人沒要求你這麼做嗎?」
少婦點點頭答:「有的,但我最多摸摸,不用嘴……」
我動地抱住她:「你對我真好。」在女人臉上一陣狂吻……。
良久,女人想起什麼,吃吃笑起來。問她笑什麼,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到今天,我才知道這叫口,過去聽説過,沒想到就是這樣呀!你説我是不是傻乎乎的?」
面對經驗單純的少婦,我無言以對。
第二天輪到我值班,我在單位人緣比較好,一個熱心的小兄弟執意要頂替我值,給了我與小謝幽會的機會。這一夜,我們幽會的地點就在她家附近,夜的花園中,女人雙眼帶着無限深情,送了條香煙給我。禮物雖小,但令我覺到,她在我……
六老公搞了她一次
我被小謝深深戀,小謝對我也一往情深,我和小謝已經變得形影不離,用「一不見,如隔三秋」來比喻,一點也不假。3月1是星期一,經過兩天雙休的離別,我和小謝對中午的幽會已是急不可待。
這天中午,我到單位接她。吃過飯後帶着女人開車在街上轉悠,看着繁華的街景,喧譁的人車,我心裏犯愁,嘴裏嘀咕着:「哪裏才有清淨點的停車場啊。」坐在旁邊的少婦調皮地歪着頭、神采飛揚地看着我,嘻嘻笑着。她知道我想幹什麼。
車窗外的微風吹來,女人的長髮在眼前飄逸,煞是可。我在她紅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委屈」道:「人家找不到地方,你還笑……」
小謝這才正道:「去市體育館吧……」
我猛醒,是啊,市體育館離她們單位不遠不近,送她回來上班方便,而且體育館平時不使用,裏面一定清淨。而且小謝説的市體育館,裏面還設有餐館,以前我曾帶人去吃過飯,怎麼就沒想起來呢?想必是近幾年來直接帶女人開房間太多,把許多漫的過程忽略了。
市體育館大院裏面有一座封閉式的運動場,運動場和大院圍牆之間有大片空曠的地帶,沿着圍牆,管理單位建了很多類似倉庫的臨時建築,建築裏面平時幾乎無人,而各建築恰好又保持一定的間距,這些凹進去的間距,正好可以停車。已經有不少車輛停在裏面了,還好,有個被太暴曬的位置空着。我立即把車開了進去。
車外雖然很熱,但打開空調,車裏依舊涼風習習。
和小謝似乎有着某種默契。停穩車,我對她微笑了一下,拉開車門出去,又打開後車門鑽進車裏。少婦身材嬌小,行動捷,她在車裏稍微彎,一轉身一步從前排跨到後排。小謝對我説過,她上大學的時候是百米賽跑冠軍,看她矯健的步態,一點不減當年風采。
車裏,女人側臉對我微笑着,光連的眼神媚態萬千。墨綠花開衫領口很低,襯出她脯的白細膩。看着女人人的笑臉,雪白的脖子,不由分説,一下把她扳倒在我大腿上,對準她紅的吻了上去。
「嗯……」懷中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勾住我的脖子,發出沉重的鼻息,將貼得更緊。
少婦送來軟軟的香舌,緊緊抱住女人,手伸進女人輕薄的衣杉裏,越過她光滑的温軀,掌心狠狠罩住她兩座拔的峯,「嗯、哦……」女人的身體貼我更緊,兩腿在動。
大白天,而且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真沒有多少想她的望。親熱一陣,讓情得到適度釋放,我們依偎着閒聊。吻着她,問她雙休過的好嗎,去那裏玩了沒有。小謝説這雙休過的還可以,週六老公帶她和孩子到遠郊渡假村過的週末。看來他們一家的子過的還不錯,而且老公肯帶她出去玩,説明他們的家庭還是能維持下去的,不會有大的變故。
我很擔心這種變故的發生,一旦發生變故,我和她都不會有愉快的結局。他們家庭不會破裂,心裏有幾分欣。開玩笑道:「都一塊出去玩了,你們同了吧?」
少婦點點頭,躲過我的目光,扭過身子把臉埋在我懷裏。
我突然預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扳過她的臉問:「你們做了嗎?」
「嗯!」女人應答一聲,又把臉藏起來,雙手不住用力撫我的背脊。
「那你有高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捧起女人的臉,在她眼睛、眉、額頭、臉上急促親吻着。
女人搖搖頭,雙眼緊閉。
「怎麼會呢,他好久沒和你做了啊?」我的手在衣服裏捏住她的房,大把起來。
「嗯……他不象你,我覺不到快。」小謝輕微扭動着身子,臉害羞得漲紅,鼻尖冒着小汗,很難為情回答着。在我再三追問下,她陸續告訴了我當時的一切。
週末晚上,老公打牌玩到很晚,小謝早早的就上休息了。是夜,她穿着薄薄絲紗的睡衣,裏面一絲不掛。老公回來的很興奮,開燈告訴她:「今晚贏了。」
「那要祝賀你呀。」小謝躺在上,睡意朦朧,不冷不熱地回答。
老公沖洗完畢,直接上,這是他們夫分三個月後第一次同睡。老公伸手過來隔着睡衣一下捏住小謝的房問:「怎麼祝賀啊?」説着,一下將子翻轉仰卧。
很久沒有受到自己的老公了,小謝雙眼微閉,有一種渴望,也有一絲,散的青絲遮住少婦半邊秀麗的臉龐,細的紅微張。
女人身體軟軟的,她期待老公把自己剝光,盡情親吻,温情撫,期待老公捏房,頭……
少婦慢慢分開雙腿,隨着絲紗睡衣的散開,雪白的大腿部,女人部暴無遺,茂密的在燈光下閃着健康的光澤。男人猛上去跨到女人兩腿之間,只覺得老公堅硬的在道口摩擦了一下,就狠狠穿刺了進去,「啊……」女人哀叫着,只覺得道一陣生痛,有快,但更多是疼痛。
事後,女人的睡衣仍然套在身上,她覺得渾身麻木,任憑老公的在道口淌,昏昏睡去。過去,她曾經反抗過老公這樣沒有前奏的,那沒用,男人會讓她動彈不得,實施婚內暴。
我和小謝約定,節假和八小時以外,如果事前沒有特別約定,我們彼此不打擾,目的是為了我們的「長治久安」。對此,我們基本都能嚴格遵守。
一轉眼,到了3月8號。中間隔了個雙休,有兩天沒見面了,很是想念小謝。小謝也想我。白天工作忙,大家都不出時間見面,晚上少婦又要帶孩子去學習。
電話商量半天,小謝最終決定,她先送孩子去學習,然後回孃家等我。孩子學習的地點離孃家不遠,我接到她後,兩人一塊到孩子學習地點附近待著。等孩子放學了,再將她和孩子送回孃家。小謝一身裙裝,頭髮略顯凌,顯然是在忙家務、送孩子後匆忙出來的。見到我,女人甜甜一笑,一臉燦爛。
孩子的學習地點在綠湖附近,把車停靠湖畔不遠的街道路邊,天已經剎黑。這一帶街道房屋鱗次節比,但多屬於待售的商品房,不算鬧市,來往車輛多,遊人不多,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人,飯後在附近散步。
開門到車外,在四周隔着車窗往裏看,本來車窗就貼了玻璃膜,再加上週圍燈光的反,如果不緊貼玻璃往裏瞄,車外的人本看不清車裏。
兩人鑽進車廂後排。四目相對,情真意切。女人眼睛裏着温柔:「抱抱我……」一頭扎進我懷裏。
輕輕地親吻女人光滑的面頰,我深情道:「想你了,我的女人……」
「我也想你……」少婦閉上眼睛,帶着醉的語調,軟軟伏在我口上。
兩人的熱情地貼在一起,舌頭伸進女人温的嘴裏,細細體味着少婦甜甜的馨香。手從女人的領口了進去,抓住高高隆起的子,將柔軟的球裹進掌心,手指在頭上輕輕捏擰。
「嗯……」少婦身體一陣顫動,貼我更緊。
舌頭伸了過來,温暖的鼻息直撲我面頰。手從她領口出,在裙外順着她光滑的背脊往下,貪婪地在她圓滾的股上摸。手伸進裙底,進入她股後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
「噢,不嘛,NO……」少婦想拉開我的手,股卻不由自主動起來,臉在我的身上埋的更深。她襠之間隆起的部位,一股潤在熱氣在騰昇,浸透到我掌心。
體內有一股興奮電注入巴,我興奮地高高立起。着氣,不顧少婦反對,拉開女人的絲襪內,温暖的手觸摸到她錯的部。輕輕分開柔軟滑膩的,覺女人暖暖的道口早已水潺潺。粘着的指頭一用力。
「天哪……」女人身子一,整手指瞬時滑了女人漿鋪天的道里。少婦下身急促地扭動,身體變成彎弓。
「噢,你好壞,怎麼把我的那麼舒服啊……」扭動的少婦眉頭微蹙,額頭冒出細汗。
我彷彿受到鼓勵,三個手指併攏,再次狠狠地進去。
「唔……」女人紅一張,叫喚更加愉尖利。
生怕車外的人聽見,忙用堵住她的嘴。道急速收縮的少婦雙腿合攏,猛烈地夾住了我手。她雙腿情的夾,令我手掌生疼,骨頭象要斷裂。
看着投入的女人,我的火更旺,巴幾乎要爆炸。騰出一隻手解開門,無奈坐姿不對,內阻隔,巴掏不出來。「寶寶,幫我拿出來。」我懇求着。
女人略微平靜,手伸進我的門。我抬抬股,讓內鬆弛些,堅硬大的巴被少婦了出來。看着被女人輕輕握在手裏頭暴烈、高聳的,按住她的青絲散頭:「含進去,快。」
女人順從一低頭,只覺得頭一熱,整個大巴如觸電般地,頃刻陷進女人温熱的嘴裏。「噢、哦……」少婦癲狂地套我的巴。她舌頭每在頭上捲動一下,我身子就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象有一股電從下體傳遍全身。
我用力往下按住少婦的頭,讓巴深深地在她嘴裏。另一手再次探到她股啞啞下,兩指併攏,猛地進道。口含巴的少婦頭在晃動,身子再次扭動起來。
我指頭儘可能往裏頂,瘋狂地撥女人裏圓滑的子,嘴裏褻地念叨:「小貨,想要我你了是嗎?啊?想要我你的了,是嗎!」
女人無法説話,發自她喉嚨呻更加越高昂。
只見少婦不住地將嘴收攏,將我的巴裹的更緊、含的更猛。與此同時,指頭在女人裏的我明顯覺到,她的道在扭動、在痙攣。情上湧,覺得自己象只野獸,惡狠狠地想要把少婦吃了!突然下身一陣緊縮,的要破開頭的小門。我猛地將少婦的頭按到底,巴急速竄到她喉嚨頭,猶如閃電四,的巨在女人口腔裏奔而出……
直到我的巴的自然動停止,才鬆開緊緊按住少婦的手。
嘴角掛着的女人連忙從挎包裏拿出紙巾,「哇」地一聲吐了出來,接着又是一陣難受的乾嘔。
輕輕拍拍女人的背:「怎麼不吃下去啊?寶寶!」我調笑着。
女人嬌羞地揩着嘴,瞪了我一眼:「你個大壞蛋,眼淚都嗆出來了,人家想吐……」
綿中,女人告訴我,剛才她覺得自己象被強,上身被控制着含住巴,下身的又被我的手把握,身不由己、全身動彈不得被迫接受。
我哈哈大笑:「另外找個時間,讓我強你一次?」
「去……」少婦羞紅了臉。
接孩子上車。返回的路上,小謝接到幾個電話,大多是問她「三八」節怎麼也沒組織活動之類的內容。小謝在單位是活躍分子,遇到節慶好多人便想到她。
我覺得這個「三八」節過的非常有意義:少婦成功為我進行了口。
八首次光顧小謝家
3月份有個幾百人參加的大型會議,我是會議籌備組成員之一。11這天會議報到,工作很忙,到了晚上9點,代表還沒有到齊,好在我負責材料方面的工作,沒有必要陷在會場。
晚上9點多,我這攤子事情忙的差不多了,與小謝聯繫。少婦已回到自己家,巧合的是她老公剛好出差。快兩天沒見面了,我們彼此都很思念。小謝柔聲對我説:「來我家吧,我等你。」聽到她情真意切的邀請,我的心狂跳起來。
我曾與小謝在她家附近幽會過,知道她住的大院。會場距離小謝家20多公里,一路驅車,快到目的地的時候,趁等紅燈,給她發短信:「我快到了,最多五分鐘。」
夜幕的籠罩中,略顯冷清而暗淡小巷口,形單影隻的少婦已在等待。看着街面小店暗淡燈光映照下,女人在微風中翹首以盼的身影,動油然而生。由女人引導,徑直將車開進院子裏。院子最裏側一棟房的二樓,便是小謝的家。房間寬敞潔淨,簡約中帶着樸素,忙於事業的夫家庭多數如此。
小謝忙着給門上鎖。進門是不小的飯廳,在我把包擺在桌子上,大略地打量房間時,跟隨身後的女人已依偎到我身邊。
「家裏的,我也懶得收拾。」女人歪頭帶笑,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家比這更……」我輕輕摟住她柔軟的安着,再用力抱緊她的身體:「想你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是啊。」女人抬起頭,眼裏出萬種風情,期待的紅微微張開。
一低頭,我們的熱烈地吻到了一起,「噢……」少婦從喉嚨裏發出快的呻,舌頭伸了過來。
猛地抱起女人軟軟的身體,徑直走進屋子裏側的大卧室,惡狠狠將她到上。着氣,情起的巴在她穿着長的下身一陣頂。少婦雙眼微閉,緊緊勾着我的肩膀,紅呼出温暖的氣息瀰漫在我臉龐。醉的女人渾身酥軟,嬌的臉蛋泛起人的紅暈。
直接掀起她薄薄開衫,翻開少婦白皮膚上的罩,高的房立即彈了出來,微微顫動的峯上,圓圓的兩粒含苞放。我毫不客氣地捏住女人的房,將頭一口含進嘴裏,舌尖在這哺育生命的泉眼上捲動、。「喔……」嬌態可掬的少婦紅微張,雙手撫着我的頭,身體在輕微扭動。
手越過女人柔軟滑膩的小腹,要直接進她的子裏。
「噢,別……」女人拉住我的手。
看着她,我眼神充疑惑。
「我剛來月經……」女人眼光含着歉意,將臉蛋埋在我脯裏。
到客廳,打開電視,將可的女人抱在腿上,肆意地抓捏少婦的雙,靜靜享受家庭的温馨。不料會場那邊出差錯,我遭受工作電話的密集轟炸。原來會場工作人員突然與總負責會務的領導失去了聯繫,好多事情沒人管,都來找我。
我苦笑:「剛才沒和小謝做,否則真掃興。」
好不容易聯繫上領導,我兩部手機的電池消耗殆盡。安靜下來,與女人耳鬢廝磨。小謝指着我才與她親熱的房間道:「那間是他睡的,我住的在旁邊。」
「哦,是嗎?」想起女人説過她與老公分睡。拍拍她的腦袋道:「那我到你的閨房參觀參觀?」
「好呀。」小謝微微一笑,拉着我的手,邁入側邊的卧室。
小謝的卧室比老公的要小的多,進門是張單人,與平行的,是靠牆的一面高櫃,在女人的頭對面,還靠牆擺着張桌子。房間很簡單,但上用品彩豐富,桌子上的寵物和花草造型,突出了女的房間的温馨。
在這充惑的地方,老公一定搞過她。意加上醋意,寧靜而温馨的小屋引起我莫名的興奮,巴硬了起來。坐在沿摟住女人肩膀,猛地將她下去,狂吻之中,大巴衝動地在她身上衝撞。很想看她到底來了多少月經,到底能不能搞,解開女人的頭。
「求你,不能的……」女人哀婉央求,起身拉住我的手。她的衣服早被我掀起,雪白的脯上一對房在顫動,褐黑頭高傲立。
「我只想看看,別擔心,啊?」我地捏着她的子。
順利地拉下子,女人白膩的大腿部,茸茸的部墊着一層月經用品,上面沾血跡。我掏出大堅硬的巴。
「老公,別,下次給你好嗎?」女人看着我昂首立的巴,緊緊拉住我的手。
少婦秀髮半遮的臉龐帶着情的紅暈,嬌嗔的眼神出絲絲媚情,微微張開的紅充渴望與無奈,而衣服半卷的脯,白的房還殘留着被蹂躪過的紅印。我大起,猛地跨到她雙之間,充血的頭在她軟軟的子和的頭上頂撞,「嗯……」女人頭一歪,眼睛緊閉,起脯,任我瘋狂地發。
看着她那粉張開的紅,呻出人的舌尖,我意更濃,迅速往前挪挪身體,手扶巴,一下將頭進她舌尖在邊遊離的嘴裏。隨着少婦一聲嬌滴滴的息,只覺得頭酥麻麻一熱,大巴深深進她的喉底!
「寶寶,我的女人,我的小貨……」我夢囈般捧着女人的頭,巴在她嘴裏來回,語無倫次。
「噢,太深,我想吐……」女人上氣不接下氣,手握着將我的巴出來,鼻尖冒着細汗。
「那就好好為我!」我央求着,再次將巴進女人嘴裏。
女人仰頭握着大的,紅包裹着頭,靈巧的舌尖在捲動,她舌頭每一次親密的接觸,都令我渾身顫抖,象觸電。享受着女人口腔温存的刺,聽着女人令人消魂的呻,我在急劇膨,在即將的剎那,我猛地將大巴狠狠到少婦喉頭。
「嗯,唔……」少婦從喉嚨裏發出難受的呻。
雙手捧緊女人的頭,不顧她的掙扎,巴在少婦温暖的嘴裏有節奏動着,大股的而出。還沒等巴變軟,白的漿已從女人嘴角冒出。女人控制不住了,側身邊,[哇」地一聲,將白的吐了一地。
依偎在我懷裏,女人深情説:「你是我帶回家的唯一一個男人。我想,我真是神使鬼差上你了……」
我無言以答。很多時候,是在人們不經意間降臨的,男女之間可以有,但在這個時代要有真,太難。在心裏我更珍惜這個令我瘋狂的尤物。很想在她家過夜。但我知道不能,除了工作原因外,我最怕的是她老公臨時回家。深夜與小謝依依惜別……
九會議住所成温柔鄉
3月12,我們單位組織的大會上午正式開始,下午正式閉幕。領導上午一站在主席台上講話,我便溜出會場,到自己房間美美的睡了一覺。頭晚從小謝家回來後,幾個同事兄弟不放過我,非要拉我去喝酒吃宵夜,熬到凌晨3點多。晚上會議會餐,一結束,大家便放野馬,各玩各的。
小謝是一個學術社團的成員,次有活動,為和我在一起,她下班後直接來到活動地點,然後我開車去接她。晚上10點左右,少婦進入了我的房間。
會議期間,我利用便利,給自己單獨開了一個房間。這裏客房的特點是,衞生間特別大,而且是地熱温泉水,寬寬的浴池,足夠三對男女一起洗鴛鴦澡。
小謝對我住的地方一點也不陌生,她是單位優秀的業務骨幹,經常參加各種會議,這地方她經常光顧。打開電視,坐定,女人忙着燒水,為我泡茶。
看着一身深裙裝,賢惠的良家少婦,我心裏一動,笑着挑逗道:「我們一起洗澡,好嗎?」
女人怯生生看我一眼,噘噘小嘴:「不嘛,那樣你會要我的。」
我走過去輕薄地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不會的,你不正來月經嗎?」
女人歪頭想想,嬌媚笑笑:「好吧,你要控制住哦。」
我大喜,將少婦按倒在上,一陣親吻,把她剝個光。把赤身體的女人抱進衞生間,雙雙跨入寬敞的浴池。嘩嘩的水聲中,朦的水霧嫋嫋騰昇,小謝頭頂浴帽,凝脂般的體若隱若現。
少婦的緋紅的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頭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説:「你是個特別的人,和別人不一樣,總是讓我體驗到與眾不同。我這是第一次洗鴛鴦澡。」
「真的嗎?」我有些不相信,憐地輕撫着女人的肩膀,清澈的水珠在雪白的肌膚上跳躍。
少婦真誠地點點頭:「真的,我和老公都沒這麼洗過。」
我真不敢相信,如此可的女人,她丈夫居然不知道憐,就象她説過的:「簡直就是資源費。」
我一定要好好她,好好開發她的資源。眼光從女人高的脯上掠過,清亮的水中,少婦一對顫動的房亭亭玉立,鑲嵌在暈中的兩粒圓圓的頭,象青的花蕾含苞放。
少婦來月經,極大地抑制了我的興奮點。還是貪婪地一口叼上去,將細的頭含在嘴裏裹、輕咬,手伸到她茂密的兩腿之間,來回她滑的部。
「嗯,你説過,不要我的。」女人往後縮縮身體,小心提醒着。
我抱住她,讓稍微起的莖頂在她兩腿之間,在熱熱的上,安着:「寶寶,我不會的,你看,小弟弟脾氣好着呢。」
女人嘻嘻笑着,放心地撲到我懷裏。任我放肆地捏房。「我最喜這樣的覺。」少婦緊緊靠在我身上喜地説。突然她想起什麼,調皮的眼珠一轉問我:「你在水裏做過嗎?」
我一陣惶然,這小女人想法還真不少。我搖搖頭,如實承認沒有過。
她開心笑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體驗過呢。」
小謝來月經,這晚我確實不想她。兩人躺到上,看電視閒聊。
小謝正為外省的朋友辦一批機電產品的出口報關手續,這事本來正常渠道也可以辦成的,但為了提高效率,她讓我找人幫忙。
人是個30多歲的年輕人,可能是因為我的面子,也可能是少婦的魅力,他對小謝很熱情。
説到這些我突然聯想到,起身問女人:「他那麼熱心,你會動心嗎?」
小謝笑而不答,反問:「你説呢?」
我醋意湧上來,撲到她身上:「我要你回答!」
小謝頭一仰,眉目傳情,狡黠嬉笑道:「嘻嘻,我就不説……」
看着女人含情的眸子,在調笑中顫抖的房,我望的火焰開始燃燒。不顧女人的反抗,三把兩把扯下她的內,心想如果月經不多我就……
女人修長白的大腿被分開,在細膩的大腿內側,在濃濃的裏,少婦黑褐的兩片幹而清潔,分開,紅的道口正閃着健康的光澤。巴在急速膨,大地起。我猛地出少婦腦袋下的枕頭,用力將枕頭到女人的股下,整個人伏到女人兩腿之間。
「求你,別……不好的!」女人扭動着身體,投來可憐兮兮的眼光。
嬌弱的女人更令我獸行大發,巴充血更厲害,蛋般大的頭泛着紫紅的光。我手扶大筆直巴,不顧女人的扭動,強行分開滑膩的,身體往下一,「噢,天哪,不要啊」隨着女人悽慘的叫,只覺得頭一熱,筆的巴剎時進了少婦的裏!
將小謝的腿抬到肩膀上,下身猛烈地運動,巴瘋狂地在女人裏出入,在股抬高的女人裏,每一次衝擊,我的頭都明顯覺衝撞到她的子。女人興奮地叫喚着,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不顧一切地吻着我的臉龐。
想到她故意逗我,曖昧地不回答問題,我雙手繞到女人前,一下揪住頭往上提,發狠示威道:「説,你會和他好嗎?」
「噢,求你,上帝!」女人秀髮散落在上,臉蛋紅潤,眉眼如絲,無力地扳着我的手道:「老公,我的好老公,我只和你……老公,饒了我。」女人悽慘的告饒,更令我興奮不已,指頭用力地擰捏頭,嘴裏吼叫着:「那就讓我佔領你,讓我的你的小!」更加烈地大力,昂的頭一次次無情攻擊女人的子。
「老公,好老公,我……」醉的少婦語無倫次,股在瘋狂扭動。
我覺到,女人的道在劇烈收縮,想要我的。我最後一次猛到底,巴死死地頂住女人的,在頭觸到女人滑的子的一剎那,狂風暴雨的灌了小謝的道。
過後,小謝有些憂鬱地説:「你這樣做太不好了。」
我想,她一定認為我不惜她,在經期還做,可我真是身不由己。想想也後悔,向她真誠道歉。誰知小謝擔憂的不是這個,她告訴我,聽説與經期的女人做,對男人不好。
我哈哈大笑,指頭輕輕刮她粉紅的臉蛋道:「那是信,你也相信啊?」
3月23中午,再次與小謝在車裏做。下午回單位居然不想幹活,小謝的音容笑貌在腦子旋轉,敷衍着對付工作。我想,我們真是相了吧?接下來,3月24這天很令人難忘,近年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
上午的事情很多,我一直在忙活,中途小謝來電話,説她有一個會議,可能開的比較晚,讓我先在單位吃飯,中午再聯繫。
飯後,碗都來不及洗,馬不停蹄地驅車到小謝單位門口。看見小謝出來,她招招手,示意我往前開。原來她要在前面街邊一個印刷門市取印刷品。
上車,她迫不及待地將印刷品裏的一張紙取出來,高聲朗讀。那是她從網上下載的東西,叫《網友見面管理條例》,內容詼諧幽默,令人忍俊不。
我的女人今天穿着無袖白緊身襯衣,下配白短裙,人顯得神、秀氣而清,暴在外藕的膀子,展現着少婦人的風。
遇到紅燈車停車,我放縱地欣賞她的美:白裏透紅的臉蛋,情漾的眉眼,藕節般細的膀子。忍不住地在她細膩的臉蛋捏一把,女人眉眼閃動微微一笑。她喜這樣被我調戲。又看她起伏的脯,哈哈,衣服薄而緊,立的房將衣服高高頂起,稀疏的紐扣被撐開,前出彎彎的衣,目光穿越過去:白的肚皮、粉紅鏤化罩光盡。
我的手迅速鑽進裏,指頭勾住罩拉出頭。
「哎呀,討厭…。」小謝嬌嗔拉出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輕拍一下。
我哈哈大笑。又故作嚴肅:「你這身衣服,要叫男人犯錯誤的哦……」
將車開到市體育館,停在老地方。小謝鞋子一,弓身跨到後排,順着長座位,頭靠我大腿斜躺下來。
女人優美的身軀完全舒展,高聳的房上下起伏,凝視我的眉眼秋波漣漣。一陣衝動,用力抱緊她柔軟的身體,惡狠狠地吻住她的,在少婦令人醉的呻中,她滑軟的舌尖送了過來。
盡情、體味着少婦舌尖淡淡的芳香,扯開她衣服按扣,進罩的手大把捏抓她拔而柔軟房,女人細膩的球柔滑似水。
昨天中午才過她,早晨又向老婆了「公糧」,今天需要沒有那麼迫切,便撫她,聊天。一點共同的受,證實我們確實相了。過去做後,男人有疲勞,很快就會厭倦女人,多説一句話都覺得是一種負擔。而我對小謝則不一樣,過以後,還會想她。
小謝的覺和我也一樣。
從相同的覺裏,我嗅出她經歷的男人一定不少,在她身上還有許多故事。彼此回憶過去的往事,我很急切想知道這個躺在我懷裏,任我肆意親吻撫少婦的情故事。
直截了當問上大學時,除了破處的男朋友,是否還有人接觸過她的身體。
小謝猶豫了一下,沒説話。
我立即替她回答:「有的,是嗎?」
她點點頭。大學時光,在與男朋友相處的時候,還有一個大兩級的男生喜她,約她畢業後參加集體婚禮。就是這個男生,親了她,摸了她的房!
「他搞你了嗎?」身體湧起一種衝動,用力捏她的房。
女人無語,搖搖頭。覺得她這故事不刺,我便説自己在西安的故事。
小謝在西安度過大學時光,對西安的名勝和街道瞭如指掌,提到大小雁塔、蓮湖公園、鐘鼓樓、羅馬市場等,她都會產生一種親切。向她敍述了自己在西安的遇。當説到我摸那女孩的房,大巴頂着女孩下身的時候,少婦忍不住在我懷裏扭動呻起來。
我輕聲問:「我的故事刺嗎?」
「嗯……」少婦點點頭,緊緊握住我的手。
「我希望我就是那女孩,那時候就被你玩,把自己給你……」她帶着妒忌道。
晚上,單位有應酬。飯前,老大就我和約好去泡歌廳。杯盞錯之間,有客人喝醉了,加上工作方面還有一些事情,一晃到了夜間10點多。夜生活的時光逝得很快。我想約小謝一塊去唱歌,看都到了這時候,只得放棄念頭。將客人送走,我再與老大來到處於環城路的帝豪夜總會。
夜總會生意興隆,人員爆,停車場上空霓虹閃耀,但寬闊的車場居然找不到一個空位。
兩人分別把車停到路邊。老大到我車前悻悻道:「來照顧他們的生意,居然連車都沒有地方停,算了,回家!」他有些生氣。
夜總會又不是我們辦的,玩不玩無所謂,我倒不在意。只是見不到小謝,心裏空空的。送走老大,情緒很沮喪,對於我來説,這晚才是真正的資源費。
時間不算太晚,又向老婆告了假,不急於回家。開車到夜總會附近一個清淨的地帶,停靠路邊,打開車窗透氣。昏黃的路燈導人走向離。點燃一支煙,聽着柔情的音樂,讓思緒漫遊。
想到小謝,想到這個人的少婦,好想給她打電話,然而此刻不能。我是為她着想,因為她在家,家裏有孩子,還有老公。其實我的擔心很多餘。小謝後來告訴我,我隨時可以給她打電話的,如果老公在旁邊,她會答非所問地説話,老公不會懷疑。
正沉浸於各種幻想。一個女人白的身影飄到我旁邊。
「喲,你怎麼在這啊?」耳邊傳來女人驚喜而意外的聲音。定睛一看這不是小朱嗎?
小朱是我的網友,今天36歲,在某軟件公司任副經理。
去年初我和她做過。小朱人長得不錯,但格不太讓我喜。她過去有個相處6年的情人,情人調到東北後,他們的關係便自然結束。潛意識裏,她一直想找個男人作為替補,她不老公,也希望能把情人忘卻。她總是悽悽切切、怨怨艾艾的,這樣的狀態持續時間長了,和她在一起覺很抑。
小朱告訴我,她搬家了,就住在附近。半年多沒有和她見面了,對她的情況我一無所知。我暗自驚歎:世界上怎麼有那麼巧的事情!
「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小朱問我。
「嗯,還不錯。」我敷衍着點點頭。
「見不到你人影,也不見你來電話,是不是早把人家忘了?」女人在車外扭捏,有些哀怨。
時間不早,街上行人也不多,但我仍然怕有人看到,對她笑笑:「到車裏來説吧。」笑得有些勉強。女人鑽進車後排,立即將車開進附近便民服務中心的小巷裏。小巷路燈昏黃,樹林密佈,十分清淨。
我去年出差期間,小朱曾經有過其他男人。女人在網上告訴我一切,算是對我的一種示威,當時我對她很冷淡。
我坐前排,小朱坐後排。很久不見話題不知從何説起。沉默一陣,我才開口問:「近來工作順不順利?」
話匣子一開,小朱便有了很多訴説的內容。她工作確實不順:所在公司的老總與董事長搞不攏,近來跳槽了,一大攤爛事情留下讓她處理。最核心的問題,是公司的偷税漏税,這些事情把她的焦頭爛額。
我安她,別那麼多心,公司又不是自己的,實在不行,步老總的後塵好了,誰管誰去管。女人也有同。談完工作,兩人又無言。
不是我不想和小朱親近,可小謝可的身影,人的音容笑貌,讓我對眼前的小朱失去很多望。同之間的相斥,居然在我的意識裏起了作用,讓我必須選擇其一。的覺和的需要,是不一樣的。
難堪的沉默中,小朱突然幽幽地説:「你不想過來陪我坐一下嗎?」
「唔,好的……」我覺得有些尷尬。
確實,我沒有理由不陪她,我和她距離雖然拉遠了,但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使關係走向崩潰的矛盾。才鑽進車後排坐穩,女人便急切地靠在我身上,揚起頭,眼神帶着疑惑,還有渴望。她眼睛輕輕閉上,惑的紅微微張開。
我一低頭,便遮在女人嘴上。
「嗯……」女人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忘情地將舌頭伸了過來。
身體一陣動,熱直衝腦門,巴在充血。
我的手直接鑽進女人白的襯衣裏,越過滑膩的小腹掀開罩,從底座大把地捏緊她豐的球,急切地,大力地捏。
「嗬!」女人嘴裏呼出沉重的息,隨着我對房的蹂躪,女人的身子的顫動。「捏死我了,它是什麼樣的你早忘記了吧?」小朱嬌滴滴嗔怪。
手順着女人的大腿裏側,到襠之間,在她隆起的部用力。已經不想和她説話。
頭髮披散的女人情地享受我的撫,兩腿大張,部在升温。巴漲的難受,但又不想和她做。掏出巴,女人很自然地將握在手裏。我輕按她的頭,她立即會意張開將立的大含了進去。女人的舌頭在頭、頭溝上靈活地捲動,觸電的覺令我身體在戰慄,下身在冒火。
我更加用力地她的。
「嗬嗬……」女人喉嚨裏發出沉重而興奮的呻,身體在扭動,猛地一下緊緊我的巴。下身熱在湧動,我發狠地按住女人的頭,讓巴到她温暖的口腔最深處。
「哦!」隨着女人的叫喚,情的在她嘴裏瘋狂四。
這是我經歷最刺的一天:早晨和老婆做,中午與小謝親熱,晚上又將進小朱嘴裏。想到小謝的真情,心裏很是懊悔,我想自己管不住身體,就一定要好好這個女人,加倍補償她。
十一在上司辦公室佔有她
3月25這天。小謝是個鐵桿影。這幾天她所在部門正籌備一個國際會議,工作很忙。我這邊單位組織幹部下基層,同事出差了,別人的事情多數分攤到我手裏,工作也很辛苦。小謝很想看電影叫我陪。我答應只能中午陪,到上班時間必定得回單位。小謝想想時間太倉促,不再為難我,決定自己去看。
「看電影可以,但不允許約小男生陪同。」我在電話裏吃醋地告戒她。真上她了,對她與異的來往很在意。
小謝在那邊大笑道:「你放心,有你了,我不會再找別人。」
小謝過去看電影喜約伴,而且是到網上約男伴。曾經有三個「小男生」陪她看過電影。
很想知道他們在電影院裏發生的故事,但小謝言辭切切,保證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她説自己與網友約定,看電影就是看電影,不允做別的。看電影的時候,一人一座,中間有扶手隔開,男人不可能對她有什麼大動作。不過她透,別人拉拉手,她還是許可的。
我由此推測,拉手以後,親嘴摸之類的「小動作」應該發生過,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下午下班前,老大到我辦公室閒聊,商量工作方面的事情後,話題自然轉到女人。老大工作上是我的領導,生活上是大哥,我們可以無所不談。
老大已經把曾帶給我看的女孩給了,讚歎那女孩身材好,波大,可惜年紀太小,不懂風情,上很被動,好看而不好玩,很是羨慕我把小謝這樣的風情少婦到手。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晚上小謝約我到茶館打牌,同時參加的還有三個少婦,其中一個離了婚的長得不賴。對老大説:「要不,讓小謝給你介紹一個。」
老大眼睛一亮,很是高興。我們策劃好,晚上請小謝把那女朋友約出來,四人一起打牌或唱歌,很自然地讓老大和那離婚少婦認識。馬上向老婆請假:領導晚上有接待安排。又把我們晚上活動的想法,與小謝通報。小謝答應儘量爭取出來,但還不能確定,她很忙。
與老大到單位旁邊一家風味餐館喝湯。閒聊之間小謝回電話:她正在一家大酒店陪同宴請上面的領導,宴會後得回辦公室準備一些材料,然後把材料送到酒店,估計至少晚上10點半以後才忙完。
我們的計劃只得放棄,等下個星期再説了。
與老大分手,驅車到小謝吃飯的酒店。已經和她約好,飯後我們在一起。小謝參加宴會的地點在市中心,沿途通非常擁擠,到達目的地時天完全黑了。沒等多會,小謝出現在我車前,她正在打手機,情緒有些動。
「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那麼忙,你接接孩子有什麼不可以。」她在和老公吵架。又給孩子打電話:「你惹你爸生氣了,他不來接你,我也很忙,晚上你就在爺爺家睡覺!」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拉着她的手勸導説:「你不該對孩子這樣,兩口子有矛盾,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能殃及孩子。孩子是個幼小的生命,他很脆弱,從心理到生活上都無法自理,他必須依賴你們,特別是你。作為母親,你對孩子有一份特殊的責任,孩子對母親的情,特別是心理上的依戀,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他爸爸不管,你必須得管,記住,你是母親……」
小謝悽楚的臉上,下兩行熱淚。很快,她按下手機重撥鍵,發送……
再與孩子説話時,情緒已經調整好,多了關和温情,沒有了火爆和牴觸。
我暗自欣喜我對她遊説的力量,看來她是很聽我的了。發動汽車,徑直衝出酒店大院。手機響了,單位一把手打來的。
他在那邊笑道:「你小子車開的飛快,從身邊過都沒看見我,還濺我一身泥漿。」
想起來了,我們單位今天接待國外一個代表團,一把手出面宴請,宴請地點也在小謝赴宴的這家酒店。哎。還好,我車速快,天也黑了,估計他沒看清小謝。
小謝晚上加班,我們徑直到她單位。停穩車,抬頭一看,小謝單位辦公樓一片漆黑。
她示意我等等,自己先上樓。不久接到小謝要我上去的電話。樓道黑乎乎的,空曠的走廊裏,迴響着我急切的腳步聲。
在長長昏暗走道盡頭,有一間辦公室透出微弱的燈光,小謝就在那間。推開門,發現寬大的房間被劃分成幾個區間,正對着門的一間,是副處長辦公室,辦公室門敞開但沒開燈,向裏又有被玻璃隔開的兩大間,小謝在外側這間辦公。
柔和的光燈下,小謝正對着桌面上的電腦起草材料。聽到我進來,女人頭也不抬:「自己倒水,等我一下。」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
這時我想起她的自我評價,有點責任心的工作狂。
環顧辦公室,發現很凌,文件資料堆得一片狼籍。我呵呵笑道:「真是個工作間。」
小謝的辦公桌緊靠窗户,窗户外面緊挨單位宿舍區。令人奇怪的是宿舍區居然安着一盞明亮無比的橘黃路燈,那明晃晃的燈光,將周圍一切照得通明剔透。
「外面怎麼安那麼亮的一盞燈啊?」我好生奇怪。
小謝抬頭理理長髮,莞爾一笑:「嫌亮啊,你想幹什麼?」
她肯定知道我想幹什麼。我幫不上她的忙,取出數碼相機給她拍照,好的照片保留,差的刪除。小謝接了N個電話,有同事打來的,也有她接待的上面領導打來的,主題就只一個,出去唱歌、喝茶或打牌。看來,她朋友真不少。與異接觸多了,做在所難免,我想。
一晃時間到了10點多。小謝站起來,微笑對我招招手説:「到隔壁……」進入昏黑的副處長辦公室,少婦一下撲到我懷裏,嬌聲説:「我好累。」她今天穿着一件無袖圓領夏裝,領口很低,柔的手膀繞在我脖子上,覺很美。深情地凝視眼前柔媚的女人,我輕輕吻她細的臉蛋。
少婦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柔和地説:」我喜看着你,更喜你看着我,我覺得你的目光充了,充了意……」
我一低頭,兩人飢渴的立即粘在一起。抱着女人軟軟的身體,着女人柔滑的舌尖,巴硬了起來。摟着她的股,用力頂上去。
「嗯!」懷裏的女人發出嬌,她想躲開,又不由自主靠上來,走還留。把她的手拉到我襠上:「寶寶,摸摸。」她輕輕捏我的,「好硬,怕你控制不住,這是辦公室……」又把手移開。
少婦的手機在外面響了起來,她掙我出去。
小謝説的「辦公室」這句話深深的刺了我,要知道這辦公室是他們副處長的。8年前,這位副處長和小謝一起出差,在某縣安排參觀活動時,因為氣候炎熱,也因為旅途勞頓,他們都沒有下車。在車裏,他盡情地玩了這位當時只有27歲的少婦,雖然她沒有得逞。
而今,我卻在他辦公室裏,與同樣一個女人親熱。回想着女人的史,嫉妒的興奮令我巴大無比。
少婦接完電話回來,我一個箭步撲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幾下就解開她的外衣,掀起罩。一對晃的房彈了出來,在我面前顫抖。雙手猛她堅柔和的房,巴頂着她的股。
「噢……」少婦縮在我前,股在扭動。將她推搡到沙發前,手滑到她裙子側邊,解開紐扣「唰」地拉下拉鍊。
「啊!不,不……」少婦扭動着股,要閃開。
我迅速將裙子拉到她膝蓋下面,掏出堅硬無比的巴頂到她股下。
「別,不能,NO……」小謝語無倫次。
輕輕分開水汪汪的兩片,巴用力往前一頂。
「啊,天哪……」在女人的悽切的叫中,經歷瞬間觸電般覺的後,大巴滑進她火熱的道里,地撐開她狹緊的!女人的身體被彎在沙發上,披散的長髮隨着我猛烈的來回搖曳。
我雙手扶着她的肢,一陣猛過一陣地往裏頂送。只覺得女人的道好緊、好緊,把我的巴夾的生疼。稍停片刻,雙手往前探索,抓住她尾隨身體晃動的房,捏擰頭。她雙手撐在沙發上,股前後晃動着,情合我巴的……
我玩着頭問:「寶寶,要嗎?要嗎!」
少婦在凌的頭髮裏扭着頭,情回答:「要,我要……」
「快叫老公!叫!」我息着。
「老公,老公,我要,要……」少婦央求着,道收縮的更緊。
想象着副處長玩她的情景。抱緊她的股,我再次發起猛烈進攻!嘴裏狠狠唸叨着:「我的小貨,看我死你,看我死你……」
「唔,唔,饒了我吧,好老公,饒了我吧……」女人哀求着。
身體劇烈地搖動,她的手撐不住了,頭頂在沙發靠背下,在她悽楚的告饒聲中,道把我的巴夾的更緊。我呼呼着氣,狠狠抓她一對房問:「給你,要嗎?」
「要,老公,我要……」少婦的聲音軟弱無力。
狠命衝刺,小謝幾乎站立不穩了,頭從沙發靠背縮到坐墊上,只有股高高翹在我的巴前。女人的在我的進攻下發出」滋滋」的聲音,道把我夾的更緊。的少婦呻着:「噢,上帝,噢……」
火熱的灌了少婦的道。女人久久依偎着我,喃喃自語:「你搞我,和我過去有過的覺完全不一樣。你知道嗎?過去我和別的人做過以後,心裏就會有很大負擔,巴不得早點逃跑,但和你,我卻久久不願離開……」
小謝一直渴望開房間,希望那樣更盡情、更放鬆。
我開玩笑道:「我們今晚這叫辦公室戀情,體會一下也不錯啊。」
小謝望着我,臉在發熱,笑得很甜。
我心裏卻另有一番足:在她上司的辦公室裏,我得到了她上司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十二紅杏想出牆
3月26,這天是星期五,某大型會議在國貿中心召開,小謝忙得不亦樂乎。我也是公務身,一點開溜的機會都沒有。整個白天,我們一直無法見面。電話聯繫中,得知小謝星期天要出差,行程大約五天。按照以往的約定,週末以及雙休我們不見面,這是的子,必須規避配偶的懷疑。
可今天,我的心情卻和以往不同,想到要分離這麼些時,心中難免有幾分惆悵。決定晚上與小謝見面,那怕呆十分鐘也好。真的很想她。
下午單位傳來一個不幸的消息:一個外省的同行在基層開展調研工作途中,心臟病發作去世。那同行年齡比我還小,人生苦短啊。帶着沉重的心情,起草唁電、上報情況、通知原單位……,下班前才把一些善後工作理順。
藉助此事,我有了向老婆請假的理由。一到下班時間,立即驅車去見小謝,我們説好在某超市見面。行車到半路,單位領導突然來電話,讓我直接到某酒店陪同客人吃飯,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只有去當「三陪」。
席間,杯盞錯,好話連篇,表現得熱情有嘉。心裏卻很着急,形如坐卧針毯。將近晚上十一點半,身到小謝所在的酒店。她正陪客人打牌。
接到我電話,女人很快來到我車裏。一陣親熱,少婦説她到客人房間裏拿拿挎包,直接走好了。我説走要有理由啊,你正陪客人打牌呢。
小謝在我臉上親一口笑道:「客人哪還有人陪的,不用擔心。我就説老公來接我,先回家了。」
車後排座位,女人象以往一樣躺在我大腿上,任由我親密地狂吻、大把地。聽着少婦醉人的呻,眼看着心的女人要離我遠去,心裏真是難分難捨。
小謝幽幽地凝視着我,問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為什麼讓她上我,得完全沒有了自己。
我無言以對,只有不時親吻她光滑的面頰,輕她抓握她的房來表達我的意。
女人扭動着身體,息道:「今晚我可以不回家,可惜你不能,我想要你做我老公。」害羞把臉藏在我懷裏。
看看錶,凌晨1點多了,我真該回家了。嘆息!靈機一動,徵詢小謝意見:「我給你開個房間吧,明早我來會你?」
「你真能來嗎?」小謝緊緊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跑掉。
我告訴她:「能的,老婆明天上午有事情,我有機會出來。」
把小謝帶到市中心某酒店,這酒店就在我家住的樓房對面,直線距離估計不到100米。服務員登記證件時,我故意和小謝拉扯工作方面的事情,小謝很聰明,説話語氣保持着工作關係的樣子。
拿到房間鑰匙牌,少婦輕聲向我道聲謝謝,我也客套地説時間晚了,就不送她上樓了。説完,兩人自然分手。
3月26,星期六。早晨的光很好。漫步街頭買了一些早點,進入酒店乘電梯上樓。8點半,我準時出現在小謝房間門口。按了半天門鈴,才聽到門鎖在裏面打開。
進屋不見人,聽到衞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小謝在洗澡。興奮地要扭開衞生間的門,看少婦的體。誰知門早被鎖死。只得放棄偷窺的念。
看到女人擺在上深的碎花裙子、黑的罩,粉紅的內,突發奇想:「何不對今天發生的故事做個現場拍照呢?」拿出數碼照相機,先拍上女人的衣服,然後將鏡頭對準衞生間門口,小謝一出門,就把出浴美女抓入鏡頭。
小謝果然沒辜負我的希望,衞生間的門一開,少婦赤的身體暴在眼簾,青的面容、雪白的體,還有在前顫動的房…。
相機閃光燈一閃,女人被抓攝入鏡頭之中。接着,第二張、第三張……
「哎呀,你好壞……」少婦連忙用浴巾裹緊身體。
開心地拍完照,我倒好茶水,拿出早點關切的問道:「寶寶餓了吧?吃點東西!」?
中間隔張小桌,兩人並排而坐,窗外的光灑進來,屋裏一片輝煌。沐浴在暖暖的光裏,女人温柔地看着我,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吃完早點,急地將少婦按到上。女人知道我要做什麼,屈從地攤開軟軟的身體,任由我温柔而野的佔領。渴望的貼上小謝微張的嘴,扯開少婦身上的浴巾,女人雪白嬌的體頃刻在身下。「哦……」女人似不堪重負似的輕一聲,暖的舌尖遞了過來,閉上眼睛。
用心地體會女人的香舌,任憑我們的舌頭在彼此嘴裏追逐,擁抱,綿,嘬住女人軟軟的舌尖,情,捧住女人的臉龐,温柔的在她緋紅的面頰、娟秀的睫、微顫的眼簾、光滑的額頭上掠過,又移動下來,伸出舌尖在女人白的頸脖、暗紅的耳輕。
小謝身體酥麻地縮着脖子,發出愉快的嬌,一對拔的房在細膩的前晃動。我雙手撲上去,緊緊控制住這對尤物,情捏,柔軟的子被蹂躪出紅暈,深的暈中央頭悄悄起變硬。一低頭張嘴將圓圓的頭含進口中,舌尖熱情將頭覆蓋,在頭上捲動。
「啊,老公……」女人高高起脯,儘可能多地將子喂進我嘴裏。
頭往下移動,在少婦柔軟的小腹上蹭動,看着女人玲瓏的肚臍眼,一下將温暖的貼上去,舌頭在肚臍眼上挑逗、捲動。
「呀,嗯,老公……」女人聲細如絲,身體在顫動。
繼續往下,女人小腹下濃密的躍入眼簾,高聳而捲曲的猶如茂盛的雜草,在橫七樹八的下面,是少婦微黑、互相擁抱的兩片。明亮的光線裏,健康的閃耀着黑油油的光澤。分開上側,粉的蒂暴無遺。張口將女人紅的蒂含住,雙用力地嘬,舌頭在上面跳舞,輕輕體味着女人略腥又鹹的體味。
女人大聲發出興奮叫喚,股狂地抬起,又無力癱下。順着女人紅潤的溝滑下,手指觸到少婦出談白粘的道口,輕輕往裏一捅。
「噢,天哪……」只覺得一陣滑潤和熱,在女人情高昂的叫喚中,指頭完全進女人的裏!
女人劇烈地上下襬動股,熱情地接我指頭的深入。扶起巴,烏黑的青筋盤錯節,漲暴的頭紫光閃亮,將圓滾的頭抵在女人的道口,輕裹女人的水,身子一。只覺得一陣滑,大的巴瞬間將女人狹小的道填!隨着我大巴將撐漲,女人高漲地叫起來。我狠狠地在女人的裏進入、。雙劇烈擺動的女人雙眼緊閉,秀媚緊蹙,死死地抓着單。
我突然想起她前幾天與我説過與本地網友發生過一夜情的事,忍不住問道:「一夜情的男人是不是這樣搞你的?」
「嗯……」少婦無力地點點頭。
「小貨,他有這麼狠嗎?」我發狠地猛烈衝擊,頭猛烈撞擊女人裏的子,不甘心問道。
「他很快就了,沒你搞的舒服。」女人咬住發稍,臉上泛出緋紅的嬌羞。
「呵,看我你,死你這小!」揪住女人一對子,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小被我強暴的少婦,白的體在我踐踏下晃動。
「對不起,噢,老公,我你……」情的少婦發出悽切的道歉。
聽着女人嬌媚的聲音,我興奮到了極點,猛地將女人的腿抬到肩膀上,嘴裏咕噥道:「我要更多地佔有你,將損失奪回來!」説着,大巴更深地進入女人的身體,渾身的重量頂在女人的上!
「老公,我是你的,要我,要我……」少婦用力地扯着單,苦苦哀求。
女人道的深處,在我的大頭頂到少婦光滑子一剎那,暴力的傾巢而出,一瀉千里。巴變軟縮出來後,我看到被我充盈填充的少婦道口,生命的漿正從裏面緩緩冒出。心意足之際,將這彩的瞬間攝入鏡頭。
過後小謝調皮地説:「我完全理解你有那麼多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要很多女人,很用力地要。」
一陣興奮,我哈哈笑着大把大把地着少婦的子道:「小貨,你好,我要讓你體驗不同的男人,從18歲到60歲的……」
事隔一天是星期一,小謝給我打電話,問我中午能見她嗎。
原來出差取消了。但她沒有退房,一直在酒店等我。
我匆匆趕到酒店,想要做,女人強烈地拒絕我。我使出渾身解數讓少婦動彈不得。拉下她內,又掏出巴,和衣強行進入她的身體。
讓心的女人體會到了被強的受。
十四再度光顧小謝家
4月1中午11點半,可以下班了,我電話問候小謝,她正在家裏洗衣服呢,約定好中午一塊吃飯。我在城市南面,小謝住在城市北面。怕城裏車,驅車上二環路高架橋,行程16公里用了45分鐘。小謝正在工商銀行電話費,見面寒暄幾句,到街對面的草墩飯店就餐。剩了不少菜,小謝打包,要帶回去給家裏的寵物狗吃。
將車開到小謝所在的住宅大院,看少婦的神情,她想讓我和她一起上樓。我想進了她家,親熱自然免不了。
「我還是別進你家了吧,萬一他回來麻煩就大了。」我心裏有些猶豫。
女人側臉看我:「那我把狗食放了,就下來。」
突然到一陣內急,吃飯的時候就憋着一泡小便了。又改變主意:「我還是上去吧,方便一下就下來。」
「隨便你。」小謝嘻嘻笑着。
上樓進門,我衝進廁所。小謝忙着到台給狗餵食,然後又到別間屋子收拾東西。
樓層低,屋裏光線很暗淡。房間靜悄悄的,女人老公的那間卧室門關着。有點心虛,生怕裏面藏有人,打開檢查,屋空無人,放心了。小狗被關在台裏,正搖頭擺尾,津津有味進食,很是可。隔着台玻璃門,欣賞小狗。
不知什麼時候,女人悄悄來到我背後,下巴靠在我肩膀上,整個身體軟軟地伏上來。我的心狂跳起來,轉身緊緊把女人抱在懷裏,嘴貼了上去。着女人軟軟的舌尖,下身迅速膨,堅硬無比的巴頂着女人柔軟的小腹。掀起女人股後面的裙子,雙手直接探到女人的股下側,隔着絲襪內,放肆地擦女人隆起的部。
「噢!」緊緊摟着我脖子的女人醉眼朦朧,發出一陣興奮的嬌,下身在扭動,一股温熱的氣息,從她的部傳遞到我手上。將嬌小的女人抱起來,走進她的小屋。在前擁抱站定,雙手在她身後拉下絲襪內。「噢,別……」少婦扭動着股,象徵地反抗着。
沒幾下,絲襪內就被褪到了膝蓋,猛地將女人的身體扭轉過去,小謝雙手撐,順從讓我擺佈,在我面前呈弓形,整個身體到女人背上,掏出大的巴。手指才觸摸到她柔的道口,少婦的身體便條件反地顫慄起來,貼緊女人的股,堅硬的巴在手指的引導下,嘴裏狠狠道:「小貨,看我你!」用力往前一!
「啊,天哪……」女人悽切嬌滴滴的呼喚中,只覺得頭一陣酥麻,整莖闖入少婦熱的裏!
女人的道温暖而潤,狹窄的緊緊夾着我。毫不憐惜地蹂躪她,熱血沸騰的大巴猛烈送。女人披頭散髮,愉的叫一聲高過一聲,整個身體隨着我的攻擊前後晃動着,幾乎要支撐不住。大聲地着氣,停留片刻,手伸進她衣服裏,大把抓一對彈十足的房,指尖不停地擰捏細的頭。
女人發出哭泣般的嬌,股左右扭動。
「要我你嗎?」有意識地在她裏撐巴,我嘴裏地問。
女人不回答,有氣無力地呻着,嬌羞的臉蛋通紅,道陣陣收縮,緊緊箍住我的巴。
我再次猛烈地在她裏衝擊,強烈的入侵淹沒了女人的身體,再次問道:「要我你嗎?要我你嗎?」
「啊,噢……要,好老公……」女人屈從低下頭,散的青絲埋住她秀麗的臉。
看着眼下風情的少婦,再想象她老公往在這她的情景,我更興奮,大巴在道里頻繁出入,頂撞得更有力,更無情!可憐的女人在我的蹂躪下幾乎站立不住了,身體向面傾斜。巴堅硬無比,完全沒有想的望,又怕她老公突然回家。順勢用力將她趴在上,鞋上直接騎在她股後面,猛地往她裏頂。
少婦柔軟的股,很快發我高的來臨,捧過女人的臉蛋,無比道:「我要了,進你裏!」説着吻住她的,狠狠女人的香舌。只覺得意識一陣模糊,大巴有節奏地動着,在她道里飛濺。後全無,想退出來。才要動,在下面的少婦便急切阻止着:「別出來,着我……」
又久久着女人,有些心猿意馬。怕她老公回來,又怕小謝不足。女人在男人後,通常是不喜男人馬上退出的。心裏着急,也強忍着。直到女人不停收縮的道,將我的巴夾出來。
小謝指指對面的桌子:「那有紙。」急忙扯幾張衞生紙遞給她,自己又拿一些紙,自顧到衞生間清理。丟下小謝不管不是我自私。本來,完後是應該與她多温存一會的,但這是在她家。儘早與她體分開,這樣即便老公回來遇到,也能解釋清楚。我更多着眼於安全。
兩人清理完畢,「夫」雙雙驅車上班。路上,女人嬌聲問我:「是不是一有機會你就不放過我呀?」
我笑道:「肯定是啦。」
「老要不夠嗎?」女人眼裏閃着笑意,有點調皮。
「我這是你啊,不喜這樣嗎?」
「喜的……」」女人兩邊臉頰紅撲撲的。
十五美麗心情
隨着我們的進行,與小謝的神也在不斷深入。對於自己的風史,少婦不太願意提及,覺得這些事情並不愉快,象揭她的傷疤。我卻認為,這些事情我完全能寬容,更多瞭解小謝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就是意味着把她融入我心裏。在我們分開的時候,在我想她的時候,腦子裏可以看到一個生動活潑的她,一個有血有的她。
這樣,我們的基礎才更牢靠。不至於盲目的情過後,她在我腦海裏是一片蒼白。我希望我們在神中完全融合,而不僅僅的體的結合。我的看法得到了女人的認可,她時常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天空,帶着害羞而猶豫的語氣,與我娓娓道來自己的故事。
我也與她共同進入回憶的天空,想象、分擔她的快樂與痛苦、情與。此刻,嫉妒的不時她的道、她的小嘴。
4月8晚上,白天忙極了,一直沒有與小謝聯繫。不是不想她,腦子都是工作的事情,令我騰不出空間來與她直面。女人早已進入我的心靈,我知道她在另外一個地方,正凝視着我,關注着我。
傍晚,接到小謝的電話,我告訴她好忙,正在處理一個重要材料,晚上必須送到領導手裏。也想見她,唯一的機會,就是一起吃晚飯。可我確實不出時間去接她,此刻我們的距離很遠。
小謝毫不猶豫地説,自己打車來,那怕僅見我一面。
約定吃飯的地點在我單位3公里以外叫「七賢山莊」的地方。通向山莊的道路正在修建,一路泥濘,坎坷不平,小謝打車過去一定不容易。其實我何嘗不想見她!想到女人關切的細語,想到女人的真心,想到女人依戀的眼神,想到女人的柔情,我身上湧起暖暖的覺,心在顫動,鼻子有些發酸。帶着深深的動,我加快工作進度。
不覺四十來分鐘過去了。在正打印材料,少婦來電話,告訴我已經在山莊一家叫「瑞祥樓」的酒店定好位置,她等我。
匆匆收好材料,乘電梯下樓。一整天沒出單位大樓,到了室外才發現這天氣候很不好,漆黑的天空正飄着朦朦細雨,寒風夾帶雨霧撲面而來,幾乎要透人心骨。此刻已將近晚上八點。我的單位處於城市新擴展的區域,工作時間時來往人員熙熙攘攘,到了晚上就顯得人煙罕跡了。
看着沉沉夜幕下風冷雨中凝重的建築羣和黑影重重的林木,真為剛才在路上的小謝擔心。雨霧中小心地開着車,越過無數的溝坎泥濘來到吃飯地點。這是一家古香古的酒店,充中國古代建築風格的屋檐下,幾個大大的紅燈籠高高懸掛,柔的紅光映照過來,給夜幕冷雨中的人帶來幾分暖意。
服務生殷勤給我打開車門:「先生一人嗎?」
「已經定座了。」鎖好車門,我匆匆往裏走。
「是一位小姐吧?」
「嗯。」我點點頭,腳步更快。
這家酒店遠在郊區,又值修路下雨,來吃飯的人很少,生意顯得很清淡。繞過檐水滴答淌、地面閃着青光的天井,闊步進入裏側寬大的餐廳。包廂裏,小謝抬着茶杯正出神。見到我,少婦眼裏閃出笑意,但她白皙的臉上,分明又布憂愁。
服務員上茶退去,我動地握住小謝的手,女人柔軟細膩的手很冰涼,在我掌心微微顫動。「對不起!」我內疚真誠道歉:「一天沒下樓,飯都是別人打好送來的,不知道外面在下雨,讓你跑那麼遠,還等我半天,真對不起。」心裏覺得酸酸的。
「別這樣説,我願意等你,如果你事情沒有完還來不了,我會一直等的,但……」女人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盯着不遠處雨水飛濺的窗户,憂鬱的眼神言又止。
「怎麼了,寶寶?」我關切扳過她的臉,秀髮貼住她半邊臉龐。
小謝眼簾低垂:「出門的時候我剛好遇到他了,他不讓我出來,我堅持,他就説如果九點半還不回家,他就……我總覺得,今後我們會有許多磨難。」女人眼圈有些發紅。他就是小謝的老公。
我能説什麼呢?輕嘆一聲,安道:「為了我們的長久,還是別太在意一時一刻的相會吧。」
兩人無語,默默用餐。
飯後,我送小謝到附近的滇池大酒店,希望在那能遇到出租車,這樣的天氣,郊區的出租車不太好找。酒店大門靜悄悄的,杳無車影。
望着朦朧雨霧中的漫漫長夜和遠方城市夢般的燈火,輕輕拉住身邊小謝冰涼的手。筋疲力盡的女人一下將身體軟軟地撲到我懷裏。凝視她深情的眼睛,捧住她清麗的臉龐,吻住她冰涼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彼此的舌尖深深依戀、綿。手直接進少婦的領口裏,輕輕撫一對堅的子,球在我掌心裏變的更柔軟、更温順。但此刻,沒有任何的喚起。
吻住女人細的面頰,我衝動地説:「寶寶,好你!」
女人緊緊摟着我的肩膀點點頭:「我也是……」
「我最喜你對我連顧盼的眼神,最喜你人的秋波,最喜你對我柔情似水的嬌媚,這一切是裝不出來的,是,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表現。我你,真的好你。」我的聲音如窗外温柔的細雨。
在我夢囈般的軟語中,小謝的身體在我懷裏抖動,女人在啜泣:「你厚我了,我承受不起,我一天都在想你,簡直就是無時不刻,而你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來。」話沒説完,女人淚面。
哀傷、悱惻,憐湧上心頭,捧住女人的臉,我的裹住她一雙淚眼,舌尖在少婦美麗的眼簾上捲動,將鹹的淚水進嘴裏。
女人泣着説,她過去過別人,經歷過很多男人,真怕昨天和我説她與情人的事情後,我以後不再理睬她。她希望工作忙碌些,好衝談令人焦躁的思念。
看着可憐無助的女人,我輕輕撫首她的長髮安道:「我喜一種真實的你,你是值得我回味的女人,只要真實,不管過去、現在和將來,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只要對我沒有欺騙,我都會喜你。生活本來就是這樣的,不管男女,都會有一些喜自己的人,都會有一些自己喜的人,互相喜的人碰到了一起,發生情碰撞,發生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假設就在今天中午,你與別人有過了,告訴了我,我也會理解和諒解。」
女人肩膀在抖動,哭的更厲害。
我輕輕地抱着她,吻着她道:「寶寶,別這樣,不要有什麼歉意,我就是喜你,我願意寵你。你看,我們現在多麼幸福啊,能經常相聚,有喜悦,有苦澀,有欣,有淚水,我們真心體驗着情生活的美麗。」
時間飛快,馬上就要到十點了。小謝催我快去辦正事,不用管她。
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我怎麼能放心呢?堅持送她去乘出租車。她説自己沒有那麼嬌貴,大不了多等待一會。我堅決不同意,專橫地説:「我就是要罩着你,將你罩在我認為安全的範圍。」
女人破涕為笑:「我願意你罩着我,罩我一輩子。」夜中,她的笑容很人、很燦爛……
辦過會議的朋友都知道,會議籌備工作最忙的時候是會前。會議開始以後,籌備人員就無所事事了。
最近我忙乎的,是上級安排的一個電視電話會議。會議定於這天下午3點開始,上午我便安排佈置會場。主席台、布標什麼的都好辦,最叫人頭疼的是席位卡的排列,既得考慮參會單位在部門中的序列,又得考慮出席會議代表身份的高低。都快下班了,參會代表名單還沒收齊。真叫人頭疼!
臨近中午,小謝給我來電話,要請我吃飯。
我苦笑着:「會議出紕漏,領導要剝我的皮,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再説吧。」
我們高層分管領導對下屬苛刻是有名的。他的思路變化無常,俗語道:「領導一動嘴,下屬跑斷腿。」這位領導就是屬於不斷動歪嘴的那類人。
小謝很失望,也很理解我,堅持要等我,説好如果到中午一點還出不來,她才自己去吃。女人的真情,真叫人動!
謝天謝地,過了下班時間沒多久,會議代表名單終於收齊。按照以往開會慣例和領導意圖,很快擺好了席位卡。再檢查電視圖像、麥克風、礦泉水、筆墨紙張等物品,都一一到位。基本可以鬆一口氣了,安排同事們去用工作餐。我一溜煙驅車到小謝單位門口,女人還在裏面等着我哩。
這天氣温略有回升,但寒意尚未褪盡,天空灰濛濛的。小謝還是裹着昨天那身深的風衣,脖子上粉的絲織圍巾,把少婦清秀的臉龐點綴得很漂亮。
長久的等待,急切的盼望,見面時女人臉上漾的笑容帶着幾分悽切。
驅車上路,女人像依人的小鳥靠在我身旁。我一手握方向盤,一手緊緊抓住女人柔軟而有些冰涼的手。關切問她:「昨晚回家沒事吧?」女人點點頭,也緊握我的手。
中午十分,街道車輛不多,整個街景顯得很寧靜。注視着略顯沉的路面,耳邊飄來女人夢囈般的聲音:「好想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自和你在一起以來特別哭,過去我不這樣的啊。我這是怎麼啦?」
側臉看身邊女人,只見她瞪瞪地看着前方,眼角出晶瑩的淚珠。緊握她的手,我有一絲動,告訴她:「因為我們相,因為我們找到了心靈的歸宿,停靠的港灣。」
進入一家叫「紫藤閣將軍食府」的雅緻的餐廳。光線柔和的小包裏兩人相對而坐。女人點菜,泡椒炒牛、三鮮魷魚、西芹百合,外加排骨紫菜煲。她知道我喜吃,點菜以食為主。
餐廳裏飄着悠緩漫的音樂,但我的心情無法放鬆。會場那邊情況隨時可能有變化,生怕出什麼紕漏。看看錶,中午12點半了,告訴小謝我最遲一點半得走。
「時間來得及,吃好了你就去,不用送我,見到你我心裏就踏實。」女人體貼寬着。
邊吃飯,邊與小謝一些處理家庭關係的辦法,將我最近對她生活的觀察告訴她:「我覺得,你對老公確實過分了,晚上經常應酬,徹夜不歸,他對你應該説是夠容忍了,換了我,早收拾你。」
小謝噘着嘴,細聲辯解:「是他過分在前的嘛,我當然要報復」
我笑道:「他再怎麼過分,從你的經歷看,你們應該算是扯平了。我注意到晚上回家,孩子基本是他去你孃家接,你基本不管孩子。作為母親,你沒有盡好責任。」
我勸小謝説,女人青易逝,容顏易老。晚上玩的回家很晚,然後又加班完成工作,經常幹到深夜一、兩點,這絕對不利於她的健康的,沒有健康,沒有容顏,女人還有什麼資本去玩呢?這樣下去,必定進一步加劇家庭關係的惡化。有工作就別出去玩,老公看到子在家裏工作,即便他對子的工作不屑一顧,但子畢竟在做正經事情,他無話可説。子在家,他心裏應該比較踏實。這樣做對穩定他們的家庭,繼而穩定我們的關係,是大有好處的。
我比較崇尚中庸之道,凡事應該留有餘地,不能把自己和別人到死衚衕裏面,如此,才會有長治久安。
小謝靜靜傾聽我的勸解,不時點頭,目光裏充對我的戀和信任。
我執意送她回孃家。小謝的眼睛又潤了:「唉!你這樣寵我,會把我寵壞的。」
我開玩笑回答:「我就是要罩着你,霸佔你。」
女人揩揩眼淚:「下半生,我就這樣被你罩定了。」
趕到會場安排一些未盡事宜,還好,沒出什麼紕漏,領導也沒有挑刺。
此間,小謝已經回到辦公室,她無法控制對我的思念,在QQ上留言:「你好,很想你,卻不能與你廝守;很你,卻無法和你。每天、每夜、每時、每刻,但願你能明白我對你的一片真情、真心、真意。
世事滄桑難料,人間真情永存。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謝你讓我受到真。我會用心地呵護我們美麗的情,直到生命盡頭。」
下午3點,電視電話會議正式開始,我悄悄溜到貴賓廳給小謝打電話。少婦在單位,正在看我給她提供的一些資料,她想結合我的工作,在他們領域共同開發一個研究課題。
沒聊幾句,我忍不住説:「我來見你吧?」
女人在那邊高興道:「好呀,你能出來嗎?」
「既然要出來,當然就會有出來的正當理由。」
理由很簡單,我有個重要的材料落在單位了。這個材料是我當晚必須要修改的。從會場返回單位要路過小謝上班的地點。
車停在小謝辦公樓前,不多會,女人笑盈盈地拉門上車,坐在身邊很幸福地看着我,輕聲問道:「能給我多少時間啊?」
我算算,會議應該4點半左右結束,我應該在那個時段返回會場。小謝很足地自語:「夠了,剛好那個時候我得到學校接孩子。」這天是星期五,小學一年級4點半就放學。
沿途堵車並不嚴重,很快在我們單位大樓後面的綠草坪上停穩車。眼前大樓靜悄悄的,女人向我遞來探詢的目光,我明白她的意思,拉拉她的手道:「和我一塊上樓吧!」
今天開會,單位幾乎人去樓空,僅一樓留着幾個警衞,我帶着女人不會引人注意。而且即便在平時,被人看到了也沒什麼。因為工作關係,經常會有形形的人到我辦公室,其中不乏美女。
樓層走廊回着我們的腳步聲。
我的辦公室還算舒適:空間寬敞,光線明亮,大桌子,長沙發,還帶有衞生間,全天供應地熱温泉水洗澡。鎖緊辦公室的門,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和小謝洗個鴛鴦澡。」僅僅是想法了,念頭一閃而過。膽再大,我不敢、也不會那麼做。
女人端坐沙發上,目光怯生生的,很小心規矩的摸樣。我們這樣一個形象威嚴的單位,對她似乎有一些震懾力。女人拘謹的樣子很可。
我在自己茶杯裏倒了些水,緊挨着她喂到嘴前,女人的眼睛閃過一絲,接過杯子自己喝了幾口。坐到女人身邊,看着女人白皙秀麗的臉龐,的情湧上來,一下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嗯……」女人嬌滴滴把頭搭在我肩膀上,雙眼微閉。
我輕撫少婦柔順的秀髮,嘴在女人細的面頰上移動,呼着熱氣動情道:「寶寶,好想你,好你。」
女人也緊緊箍住我的身體,耳邊傳來她柔情似水的聲音:「我也你,想你……」
兩個人的有力地合為一體,着女人遞過來軟軟的舌頭,我的下身在膨。狠狠把女人翻在沙發上,我身體的重量頃刻淹沒女人嬌小的體,大的巴急劇頂撞女人的下體。
「噢!」女人的身體開始有反應。她勾住我的脖子,輕的在我臉上温柔地吻,覺到她的雙腿不停地張合。
在辦公室裏,心中始終覺得不安。懶得挖掘埋藏在少婦厚厚衣服下的房。手直接到她兩腿之間,隔着子覺到她軟軟的。裏面已經不墊衞生紙了,估計月經已經結束,可以她了!
一陣興奮,大把地她的,嘴裏叫道:「我親的寶寶,我的小貨,要我你嗎?要嗎?」
「嗯!」女人醉眼緊閉,紅微張,身體在扭動。
我更興奮,隔着衣服大力她的房,息道:「我要你,我要你!」
女人抬起頭在我臉上親吻着,細聲説:「我也想要,可是月經還沒有完全乾淨。」
我不甘心,直接將手伸進女人子裏,茸茸的叢中,女人豐的兩片水無比,手指摳進她暖暖的道里。
「啊!」身下的女人一聲叫,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出手一看,指頭上沒有經血。猛地蹲下去,唰地拉開女人子的拉鍊,解開女人子上的紐扣,再一用力,女人的子被拉到膝蓋。然後高高抬起女人雙腿,只見女人白的股上面,密佈圍繞的,白的正閃着耀眼的光澤。掏出堅硬的大巴。指頭觸到女人温暖的。
「唔……」女人一聲嬌。紅的道口立即暴在眼前,我的下身向前推進,紫紅的頭觸到她道口一剎那,股用力一頂。
「啊,天哪!」隨着少婦一聲哀號,只覺得頭觸電般地穿越女人滑膩體的屏障,直女人的花心!
趴在女人身體上用力地衝刺,毫不留情地蹂躪美麗的體!我大巴在少婦道的衝擊,女人死死咬着嘴邊的頭髮,身體在劇烈晃動,興奮的紅暈飛向她面頰。在辦公室裏,我顧不得女人的受,只想,早點,讓我的儘早佔領女人的軀體!
我狠狠揪住女人的長髮吼到:「小貨,我要給你,進你的!」
「嗯……我要,給我,給我……」少婦急切回應着,道的收縮一高過一,緊緊裹着我的巴。
突然覺得巴在爆炸,大股的在女人道里飛濺而出。良久,我退出巴。只見一股白乎乎、粘黏黏的正迅速從女人紅的道口湧出,又順着股淌到黑皮沙發上。墊上衞生紙,相擁綿片刻,迅速離開辦公室。
開車返回,小謝面帶着紅光,笑着説:「你和別人不一樣,總是叫我出乎預料。」
「出乎什麼預料啊?」我裝糊塗。
「你應該知道的嘛。」小謝撒嬌着。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們的做方式。
小謝告訴過我,除了在學校期間與初戀情人在教室做過外,她以前和別的男人做,都是很正規地開房間,洗澡,然後才進行。而我呢,則是不拘於這些形式的,有條件就她。
我很為得意問:「喜我這樣的方式嗎?」
「喜的。」女人有些害羞點點頭。我順勢在她房上摸一把,笑到:「好啊,改天我在大街上和你做。」
「哎呀,虧你想得出來……」少婦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臉紅紅的,將半個身體靠在我身上。
4點半,我進入會場大門旁邊,還沒來得及進去,裏面的人已湧出,此刻會議剛好結束。
十七雨天車裏的漫
本市平均氣温常年保持在攝氏20度左右,是全國有名的城。不過,階段的小氣候變化則很大,在夏之的時候更為如此。
經過幾天烈的暴曬之後,這天中午天空灰濛濛的,看樣子要下雨。謝天謝地,終於可以逃避暴曬,不用再啓動車裏的空調。我暗中慶幸。
午飯過後,到單位將小謝接上車。來到過去幾天的幽會地點——市體育館。幾天沒來,體育館居然發生了變化,而變化的地點恰好是我們停車的那個窩子。牆邊凹進去的地方,搭起了手腳架,準備建房子。
有點失望,這個大院除了那窩子,沒有更好的地方了。還是不甘心,開車帶着女人圍着場子轉了一大圈,確實找不到隱蔽的地方。看着不遠處掛綠藤蔓柵欄前的一片空地,只有將車開過去停穩。
我不再想開車出去城的轉,一來沒有明確目標,跑得很盲目,二來我們僅有中午一兩小時的約會時光,把時間耗在路上值不得。扭頭對身邊靜靜聽音樂的女人説:「寶寶,今天將就點吧,改另外找清淨的地方。」
「沒關係呀,這就很好。」女人側頭,對我抱以一笑。
汽車附近是寬闊的空地,不時有人經過,怕別人看見我們親熱,我和小謝都沒有下車去後排的意思。車窗四閉,坐在駕駛座位上,握着身邊女人細膩的手,彼此説着柔情的話語。我説了自己很多的經歷,小謝也談了一些過去的往事。
其中一個山東小弟與小謝發生事的故事,相隔時間並不長,就在去年12月。期待了解少婦真實的過去,那很刺,真面臨了,又……
我聽着,心裏五味俱全。
車裏的空氣靜謐地凝固着,天空變得很昏暗,在車體的籠罩下,眼前的一切顯得沉悶而暗。女人眼簾低垂,輕輕咬着,灰暗的光線影過來,懊悔的她臉蒼白。她苦楚的摸樣可可憐,又有幾分可憎。
擋風玻璃傳來「啪啪」聲,抬頭一看,下雨了。唰唰雨聲越來越大,籠罩整個世界,玻璃窗外霧濛濛一片。拉開車門,進入後排,對低頭出神的女人招招手:「過來吧」,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變異。
女人乖巧地跨到我身邊,縮緊身子靠車門坐下,象驚惶的小兔子。
將女人抱緊。少婦的身子在我懷裏顫抖,她突然抬起頭,臉委屈地掄起小拳頭在我身上捶打着:「你為什麼不早點認識我呀,讓我經歷了那麼多荒唐,讓我變成了壞女人。」
「寶寶,那是過去,你不壞,你永遠是我的乖寶寶。」我緊緊摟着她的肩膀。
秀髮遮住她秀麗的臉龐,女人怔怔地看着我,充盈的淚水滑落下來:「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擔當不起呀!」説着將臉埋在我懷裏,身體劇烈泣。
捧起女人嬌媚的臉蛋,我的吻上去,在她的眼睛上輕輕的,柔情意地移動、,將那苦澀的淚水嚥下。抱着女人的身子,嬌弱可的她喚起我另外一種覺。望着低頭哭泣,領口中時隱時現半個白房微微顫抖的女人,不由大發,手順着領口直接進去,抓住被罩托起軟軟的球,輕捏重。
「噢!」少婦軟軟地靠在我懷裏。
罩的束縛很叫人不,乾脆把女人扳倒在腿上,急速掀起外衣,少婦白脯上一對房彈了出來,高的球在眼前微微顫慄。雙手撲過去,猛地將柔軟的房抓緊,狠命地,似乎想將所有的醋意發出去。
「噢,老公,我錯了,饒了我!」女人身體隨着我的魔爪對子的蹂躪劇烈晃動。可憐無助女人的嬌態,令我巴急速膨。
「他是這樣你的嗎?」我息着狠狠問。
少婦搖搖頭,凌的秀髮遮住她的臉。掏出巴,用力將女人的頭按下去。
「唔……」」女人嘴一張,巴瞬時被沒。
少婦靈巧舌尖在頭上捲動,巴觸電般地繼續膨,將女人的小嘴撐。女人的頭在我巴上搖動,巴一下被深深地到喉頭,一下被頂到邊,堅硬的巴被的女人挑逗得火。
從她紅的嘴裏出巴,瘋狂拉下女人裙底絲襪內,扭過女人身子把她到大腿上。少婦白的股裏捲曲的下側,粉的道口微微張開,滑膩的粘正緩緩出。熱血沸騰的我扶好大的巴,高昂的頭對準道口狠狠用力!
「啊,天哪!」少婦一聲醉心的叫喚,只覺得一陣滑熱,整大巴全部進女人裏!
想象着別的男人小謝的情景,瘋狂的巴無情地往女人道深處送!拼命地蹂躪這個被我征服的女人,彷彿要彌補過去的損失。沉浸在想象中的我,顧不得關注少婦的受,在巴最後一次頂到小謝子的剎那,嫉妒的而出。隨着最後一股的出,渾身放鬆的我癱軟。憐摸才被我過女人的房,發現她因為而緋紅的臉上,還布不久前下淚水的痕跡。
車窗外,雨仍舊在下着。我心裏的霾已經一掃而光。車外的空地上,已泛一片渾黃的汪洋,在茫茫雨霧中,我們的車像大海里的一葉小舟。看着幸福依偎我的少婦,恍然之間,覺得我們進入了遠離人世的仙境……
十八欣賞她的
4月21夜,我們在少婦家附近幽會。我對她家附近地帶不太悉,女人指揮着我開車在小巷裏竄。終於找到了個清淨的地方。沒有路燈,小巷旁邊是個不小的院子,偶有車輛出入,但行人很少。停穩車,抬頭一看,呵呵,我們居然在警大隊院子大門前。也好,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最安全。
趁人不注意,我們鑽進車後排。沒有多餘的言語,緊緊抱住她,吻她。女人在我懷裏怪叫着,喜地説:「我喜你抱我,吻我,摸我……」
我手揪住她的房,捏玩着問:「喜我摸你那裏?」
「全身。」女人伏在我懷裏撒嬌。
「具體喜摸那個部位啊?」我厚着臉皮追問。
女人害羞把頭埋在我肩膀。
「告訴我,寶寶!」指頭在頭上的擰捏加重。
「噢,你壞,是……房。」頭深深埋在我懷裏,女人呼在加重。
掀起裙子,拉下內絲襪,手從女人的股溝溝探進去。在茸茸的道口,我的手布粘。巴在急速膨,我嘴裏咕噥着:「呵,寶寶,你出水了,想要我你了,是嗎,是嗎?」掏出堅硬的巴讓她用手握着,指頭不住地在她道口摩擦。
「哦,噢……」女人的股扭動得厲害,強忍着衝動:「明天要我好嗎?等到明天……」
「我現在就要,不等明天!」將女人的身體起來,抱向我大腿,想讓她坐上來。
女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變換一下姿勢,輕輕將裙子拉起,又將絲襪內退下些,緩緩將身子移到我大腿上。我的襠前門大開,大的巴驕傲立。手指輕觸女人兩片温暖細的,一手引導着巴,在頭觸到熱乎乎的道口剎那,我猛地往上一!
「噢,天哪!」整個巴在觸電的覺中,穿越她滑膩的道,深深她的!
雙手探進上衣抓定她堅的房,大力,嘴裏嚷道:「貨,我親的小貨,我又你了,又你了!」
背對我的女人坐在前面,俯身扶車前排靠背,股不停扭動,情的道緊緊包裹我的巴。擰捏頭,我捧過女人秀髮散的臉,在她細脖子上親吻:「我的女人,到高你就叫老公,叫我,好嗎?」
「好的,老公。」女人息着,在我身上更加用力。
撫摸她身體的手明顯覺到,汗水在逐步侵透女人的房,順着溝淌下。讓大的巴在她裏不動,由她主動地玩,主動地污我。女人的道在我巴上忽緊忽松地收縮着。突然女人身體僵直地搐起來,巴一陣生疼,她的道收縮到了最大限度:「老公,要我,要我呀……」女人的高來了。
我猛地抱緊她的股主動進攻,巴在她裏無情地衝擊!
「噢……」嬌媚的女人一下緊緊捏住我的手,身體在扭曲。
我的鋪天蓋地地湧進少婦飢渴的道里。女人一直捨不得離開我,繼續讓道包裹逐漸變軟的巴。與我説着柔情意的話,説到衝動時道一陣緊縮,再次緊緊夾住我的巴。可惜此時我已經消退,沒有更多異樣的覺了。
這晚,小謝繼續與我説了被同事和在北京一夜情的故事,有關這些故事,我過後再描述。怕出問題,很晚才回家。第二天上班進入辦公室,我立即檢查子:襠裏側有一片白斑,那是小謝和我的混合體。
【全文完】
作者:老
7月17(星期四)西南-北京我點上一支香煙,悠閒自得地站在辦公室窗户邊,正望着樓下那灑光的鵝黃綠草坪小憩。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提起話筒,是頭兒打來的,讓我當天就到北京出差,有緊急的事情。我的心裏湧上些許的不快,強調了一大堆困難:老婆出差了,老人不在身邊,孩子放假沒人管等等。
聽我一嚷,領導一時語,只有往上推:「你直接和北京聯繫好了。」説完告訴我北京方面的電話號碼。
本來,這段時間是我近年來在單位過得最自在的子。上面準備出版一本專業書,讓我牽頭組織一個臨時工作班子並主持編輯。咋看起來,這是一項非常複雜而繁重的任務,至少我要被浩瀚的資料埋沒得窒息。而我呢,自然有我的工作方法,那就是先得講工作條件,當然不是為我個人向領導要高價,而是搞好編輯工作,要求在人、財、物方面給予必要的傾斜。
上面對這本書的編輯工作很是重視,我的工作方案基本得到批准,除了按要求配備三輛車只到位兩輛外,充足的資金完全進賬,近20人的工作班子也都配齊。
有了這些條件,我自然可以灑點了,車輛不夠用,但有了錢,一旦工作需要還是可以打車出去辦事的。而最讓我意的就是那些百裏挑一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小夥子,他們明強幹,業務拔尖,態度積極,富有上進心,有了他們幹活,我自然省心。我把他們分為3個工作小組,加封組長,讓組長對我負責,我則進行「宏觀」控制。
到北京之前,書的編寫已出了兩個樣稿,我提出一些修改意見後,就上報領導。
比較單純的工作和得力的人員,讓我上班時間沒有被太多的瑣碎事情繞。於是,上網和泡女人便成了我工作以外的第一要務。在開展編輯工作的兩個多月裏,利用上班時間我見了多個網友。最高記錄是一天見了4個女人,這些風的少婦裏面,有不少人嘴裏或道里讓我注了情的。與這些女人的故事,在《我的2003年》裏有部分敍述,而在今後一段時間裏,我也要將把沒完成的故事編寫成章。
説實在的,我一點也不想去北京,除了留下來工作比較逍遙,可以在家照顧孩子外,就是現在我只和本地的女網友聊天,在北京沒有可的女人。寂寞的生活對於男人來説,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情。我立即往北京打電話請求道:可不可以延遲一段時間去北京啊,我孩子沒人管,這是個大困難。北京那邊的哥們言辭切切懇求:「哥們,我求求你了,你再不來工作,我們時間就來不及了!」
他們是上級,我們是下級,胳膊扭不過大腿,只有服從命令。
下午,心裏老大不舒服地安排好孩子,再匆忙收拾行裝,與我同行的同事早購買好晚班飛機的機票。經過3小時昏昏睡的空中生活,深夜1點多,巨大的波音767平穩地降落到首都機場。
登上在機場外接我們的汽車,望着萬家燈火上寬闊而安詳的蒼穹,我的心就像這寂寞的夜,湧上一陣莫名的惆悵。北京對於我永遠是神秘的,作為高官如林和金錢望膨的城市,我這個來自邊遠地區的人,永遠是一粒塵土……
7月18(星期五)北京白天,我看着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人如的北京,心裏又騰生出一種興奮,要知道,今年3月出差到京,我10天就泡了5個女人,在與我做的3個女人裏面,還包括我夢寐以求的秋妹妹。
《北京之戀》裏,我對這段經歷有着充情的回憶。端詳着北京陌生而悉的街道,我問自己:還會有3月的漫嗎?
這次一同出差的同事是我哥們,早在7年前,我們就在差旅生涯中連手泡過女人。同在一個單位,平時我們不怎麼在一起玩,但我對他是沒有什麼顧忌的。
在北京沒有現成的目標,茫茫人海中臨時獵取,沒有一定條件是難辦的。這次來北京,就純粹為了幹活吧,我自己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白天立即投入工作,晚上,局裏三個處的處長聯合請客,表示對我們到來的和重視。喝酒醉醺醺的回到招待所。
老婆還在出差,給我發來短信,説想我。
老婆相貌端正,是個豐的女人,但生活一貫嚴肅保守。在外面去那裏玩了,和什麼男人打道,她回家都一五一十與我道來。對此,我是既意又不意,我真希望老婆婚外有點彩而且讓我知道,可能不少人對我這樣另類的想法覺得不可理喻。
其實,這是由我的生活經歷決定的,主要出於心理因素:我玩的很多,也出過一些蛛絲馬跡,老婆察覺了但苦於沒有直接證據,而我又拼命抵賴,使她既無奈心理又很不平衡,便經常拿一些蒜皮的婚外事情與我糾不休,讓我很苦惱和厭倦。如果她也有一些婚外的彩,一碗水多少也端平了些,想必她心理就能得到一些平衡,我們的家庭戰爭自然也就減少。
7月19(星期六)北京受偷拍以及自拍作品的影響,近來我對偷拍和自拍很興趣。我和老婆有過很多自拍,女網友裏面只拍過「女人似花」的體,談不上有什麼建樹。
在北京,我們的工作是按期完成手頭的活計,不必在辦公室裏待著,所以我有一些機動時間。幹活累了,外出活動一下,權當休息。
於是,今天白天出門我開始了第一次偷拍,效果還可以,可惜看不見偷拍對象的頭。晚上想在招待所上網,但一直連接不上去,問招待所總枱,得知不能上網,原因我們住的是內部保密單位,不允許上網,真叫人沮喪,我大失所望。
老婆又發來短信,充柔情意,快一個月沒見老婆來,想來老婆待我其實是很不錯的。回憶老婆的往事,有些興奮。
老婆身高160cm,皮膚白皙身材豐,是相貌端正的女人,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飄逸過肩,天生細彎的柳月眉下一雙眼睛又圓又亮,前一對高聳的房呼之出,走起路來晃動不止。我注意過,老婆在街頭的回頭率不低。
老婆和我説過兩件事,讓我嫉妒吃醋又興奮不已:一次是老婆29歲那年。很清楚地記得,那天早晨睡醒後,與她在上巫山雲雨了一番,完後她到衞生間清洗同時化裝。從衞生間出來,只見她粉黛微施,紅耀眼,長髮披肩,身着碎花緊身連衣裙,優美的曲線很是人,連我都覺得她與平常不同。老婆平常和我一樣,也是貪睡的,起梳頭後最多是塗塗口紅就上班去了。
原來,她這天是要外出辦事,刻意打扮了一番。離家後老婆直接到外單位辦事,事情辦好後她看時間還早,又懶得回單位上班,就打算逛街看看時裝。老婆騎自行車在路上慢慢閒逛,經過一段人車稀少的林蔭小道時,後面有個騎車的小夥子悄悄跟上來並排而行,老婆只顧扭頭看街邊的五光十的商店,對這小夥子毫不在意。
可能是我老婆的漂亮和豐讓那小夥子控制不住,居然在光天化之下突然把手伸到老婆的前,捏住她的豐的房一陣,嚇得我老婆一聲大叫,差點從自行車上摔下來。小夥子立即鬆手,扭頭對臉羞紅的老婆説:「好大,是真的呢,不是假的。」趁我老婆還在發呆溜之大吉。
中午老婆回家,臉蛋繃得緊緊的,話很少,覺她的氣不對,似乎有點不高興,吃飯的時候有老人孩子在場,我也沒多問。
衣上午睡時,老婆才告訴我這件事情,我興奮不已,睡意全無,翻到老婆的身上掀起罩,捏住她一對豐白的房,嘴裏叫道:「你好風情,連大街上的男人都控制不住了,他捏你的了,是嗎?」看着老婆受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分開老婆的雙腿,大的莖不由分説進了老婆還沒有潤的道,對老婆一頓強暴……
7月20(星期)北京白天繼續工作,晚上無聊,看電視。
老婆發來短信,説他們的工作完成了,剩下兩天接待方安排遊覽,她牽掛孩子,想提前回家。我告訴她,一個人走不太安全,怕車匪路霸搶劫什麼的,讓她安心等兩天。
老婆和我説的另一件事情,發生在她33歲那年。那年我步入婚外海已有8載,看着靚麗的老婆青像水般悄悄逝去,心裏老覺得對不住她,便經常開導她,讓她開放點。
我告訴她説:「女人的青短暫,要讓多一些的男人自己,使自己快樂,你可以出去玩的,只是你玩了要告訴我。」老婆很動,説她不會和別的男人來的,只我一個。雖然這樣説,但在行動上老婆確實有了起。老婆最好的地方,就是對我坦白一切。
老婆所在單位女人多,而代表──書記則是個男的,她告訴我想和書記搞好關係,當然不是出於情需要,而是想有個好的工作環境。對此我大為鼓勵,還慫恿她與書記親近點。這以後,她對書記的一言一行,包括如何在書記面前撒嬌的,回來都告訴我。書記是老婆父親的老下屬,比我老婆大一輪還多,本來對我老婆就不錯,老婆對書記一用心接近,書記對老婆就更好了。
這年,書記帶工作組下鄉,一行8個人,除了書記、一個小夥子和司機3人是男的外,其餘都是女的。我老婆也是工作組成員之一,書記叫她管錢管帳,小的開支讓老婆見機行事,很是器重她。
出差將近1個月,老婆回家以後情緒很好,給我説很多工作、接待、喝酒以及遊覽的事情。但談到書記,她大而化之,忽略不談。我心裏明白,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老婆不肯講,我也不着急。接下來的3天裏,我裝着充分理解和信任她、對她與男人周旋無所謂的樣子,不斷開導她,讓她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她,對她情放心。
效果逐步顯示出來了。一天晚上散步,她挽着我的手,一路閒聊,説些輕鬆的事情,我「無意」把話題轉到書記身上,問書記一路對她還是照顧的吧。老婆點頭,説把自己把書記當長輩,經常説一些親暱的話。她還告訴我,有一次上樓的時候,只有他們兩人,老婆還挽着他的手呢。
我聽了哈哈大笑,「誇獎」老婆説:「你真聰明啊,利用姿博取領導的心,你這樣他一定心裏覺得樂滋滋的,出差在外有美女陪伴嘛。」
老婆不好意思地説:「什麼呀,好多女人都往他那湊呢,我算什麼呀。」我知道,她想回避話題了,便也不多問,只是和她討論男女相處,異相,女人把握好了對自己很有利的話題等。這樣讓她覺我理解她,信任她,造就一個讓她説真實情況的寬鬆環境。
久別勝新婚,晚上上,我們還有説不完的話,我控制着説話的主題,看老婆思想很放鬆了,問他們娛樂的情況,再轉彎抹提到書記。她有點困了,眼睛半睜半閉夢囈般説道,有個晚上書記酒喝多了,接待方安排他們到舞廳玩,舞廳很大,但舞廳的兩側分別有兩個大柱子。到温馨時光的時候,屋裏的燈光幾乎都熄滅了,書記請她跳舞。
温馨時光跳舞的人很多,書記帶她逐步離開人擠的地方,來到大柱子背後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老婆以為書記嫌舞池中間人太擠,並不在意。突然,書記鬆開老婆的手,猛地一下攔抱緊了她的豐的身體,充酒氣的嘴在老婆的臉上狂吻,趁老婆一愣神,又手隔着衣大把捏老婆的的房,下面硬硬地頂着老婆的身體。
老婆很驚訝,周圍畢竟有那麼多人啊,他也敢這樣做!老婆羞怕加,好擔心別人發現他們這樣,畢竟是一個單位的人啊,大家都知道了她怎麼做人?老婆本能地扭捏了一下身體,想推開但書記,但書記抱的更緊,直接將手從下面伸進老婆的衣裏,掀起罩更加忘情地捏她赤的房,擰她的頭。老婆覺得臉頰害羞得發燙,輕輕地掙扎着。
僵持了一段,書記突然鬆開捏握老婆房的手,再次攔抱緊老婆的股,巴死死頂住老婆的下身用力蹭動,嘴裏呼呼着氣。不一會,老婆明顯覺到頂住她小腹下方的巴一陣有節奏的動。接着,一股熱從書記的襠部位傳送到老婆身體,書記了!面對這急切的老傢伙,老婆手足無措!書記一直緊緊抱着老婆的股,直到巴變軟都沒鬆手。
温馨時光大約有20分鐘,老婆到度如年……
這曲完後,書記匆匆離開,再也沒返回,估計回酒店清洗去了。
老婆回到座位坐下,剛才的情景像是在做噩夢,令她心驚膽戰。她驚魂不定地縮緊身子動雙手,想緩解一下情緒,無意間,手觸到小腹下邊,才發現那地方漉漉的一片。天,這老傢伙的浸到子上了!老婆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回酒店換子,可書記已經溜走了,自己緊接着消失,又怕別人產生什麼懷疑。
就這樣,老婆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婉言謝絕了別人的邀請,她真怕在明晃的燈光下,別人看見她襠上明顯的一小片……
晚上,老婆一夜沒睡好,老在想怎麼看待書記這個人。照理説,書記算是長輩了,一貫對自己確實也不錯,可他為什麼像這樣呢?有自己的原因,就是平時對他親近了些,讓他想入非非。再就是,他酒多了,暴出了本。老婆最後得出結論:男人就是男人,男人對女人好,潛意識就是為,一旦有機會,要求必然會暴無遺。
聽老婆説這些,我的下面了起來,捏着老婆的房,問:「後來呢,他怎麼對你了?」老婆明顯覺到我昂的情緒,説:「以後就再也沒什麼了。」
這晚我很衝動,一夜了老婆兩次,而且情緒明顯的低落。老婆看出來了,對我説:「你不喜這些,我以後就不發生了,好嗎?其實我也不喜與男人周旋,聽了你的開導我才去試試的,沒想到傷害了你。」我真是自作自受。
老婆雖然認錯了,而我內心的憤怒無法排遣。事情的發生和我有間接原因,我又不好發作。
很巧,北京一個要好的哥們出差來,兩人喝酒我便把心裏的不痛快一蠱子倒出來。我們喝了兩瓶高度的瀘洲老窖,這是我有史以來喝酒最多的一次。喝到高,這哥們問我,需要幫他做什麼。
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不想讓這事情暴光,但又出不了這口惡氣。考慮了一下,我與哥們商量了一個方案。哥們跟我回家,我把有書記形象的幾張照片給他。
3天以後,書記頭上繃帶。哥們回北京後告訴我,他這是買通貴州民工乾的。
對於書記被人打,老婆腹心疑,詢問是否是我乾的,我開心笑道:「我喜開放的你,你怎麼把我看成那麼小心眼啊?」但從此以後,老婆再也不和我説調情的事了。
當時我年輕,最終沉不住氣,斷絕了她主動向我坦白婚外故事的渠道。事到如今,我被她抓把柄的事情越來越多,而我掌握她婚外的情況越來越少。真拿她沒辦法!
8月3(星期)深圳上午遊覽深圳仙湖公園。仙湖公園是人造園林,沒有太多的特,唯一值得驕傲的,是領導人在那植了幾棵樹,我們到樹下攝影留念,算是沾沾仙氣罷了。
下午休息,上網。我心想如果能獵取一個女人,就不再約郝麗見面。她來着月經,見面恐怕難成好事。可惜獵行動一無所獲,決定再約郝麗。在深圳我們的住宿條件很好,一人一間單人房,鋪寬敞整潔,衞生間裏安裝着整體浴室。酒店每天給還我們送一個果盤,享受此待遇,真覺得像活神仙。
晚飯後與郝麗聯繫,她答應過來。為防不測,我給隔壁哥們打電話,説我約網友了,讓哥們知道我在幹什麼,防止出事。8點多,她敲開我在9樓的房門。
這是個十分豐的女人,相貌端正,圓臉短髮,上着鵝綠T恤襯衫,下穿白子,整個身軀突兀分明,十足。把跨抱擺在沙發上,她緊挨我坐下。受着她柔軟的身體,看着她白的臉蛋,我真想立即抱住她親個夠。不過,我對女人一般不急於下手的,先與她好好一下,讓她更深切地受我「」的魅力,那麼,上後她對我的表現一定不同非凡……
這是我對付女人的一貫風格。女人麼,最喜接受的就是的覺。她們心裏有了,在做的時候才會表現出十足的。女人起來,他們的男人也才會真正消魂。
我殷勤地給郝麗遞上一瓶礦泉水,然後關懷備致將果盤裏的紫葡萄摘下一個,剝好果皮喂到她的嘴裏。她歪頭對我動地笑道:「你別這樣,我會受動的,在深圳沒人會對我這樣。」閒聊着,我慢慢剝葡萄皮,繼續執着喂她。
她給我娓娓道來她見深圳網友的經過,嘆深圳人情淡如紙薄,網友見面直奔主題,目的太強,誇獎我很誠懇。這聊天中她就有受,這會受更明顯。她讓我喂的不好意思了,也剝了粒葡萄喂進我的嘴裏。
我説:「今天我吃的很多了,還是你吃吧。」説着,扳過她的肩膀,嘴對嘴將她餵給我的葡萄送了進去,我的舌頭也乘虛而入。
「嗯……」深吻中,她輕輕息着。我抱緊她微微顫動的身軀,手握住她一邊房,想吻她的雪白的脖子,但馬上止住了,她身上黏黏的。這女人是身大汗進屋的。
放開她後,我叫她洗個澡。她伏在我的前不動,半天才抬起頭來,帶着幸福而調皮的笑容對我説:「你這壞弟弟,快叫我姐姐。」呵呵,這裏需要補充説明一下,網上聊天時,我自報36歲,而她卻説她有38歲。由此,我自然成弟弟了。
面對這個實際年齡比我小的女人,我實在是不願意叫,就説:「我不叫,或者叫你妹妹好嗎?」
她扭動身子撒嬌説:「你叫嘛,我沒有弟弟,我好想有弟弟。」
「叫你姐姐,我就不能和你親熱了,我不叫!」我説。
她温柔摸着我的臉笑道:「傻弟弟,不會的,叫嘛!」哈哈,她可能有戀弟情結,便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叫了聲「姐姐」。她聽了高興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笑容燦爛道:「弟弟好乖!」起身鑽進衞生間洗澡。我乘機準備好照相機,將房間所有的燈打開,打算親熱的時候給她拍一些體的鏡頭。
洗浴出來坐到沙發上,她仍然穿着衣服,凌的頭髮沾水珠。我關切地説:「別冒了。」急忙去拿巾,站在跟前給她擦頭上的水珠,她把臉貼在我的小腹上,喃喃地嬌聲道:「我習慣這樣了,你別為我心呀!「話雖這樣説,但從聲音裏我能體會到她發自內心的。
坐在她的身邊,我將她身子扳過來,要吻她的,她不讓我的舌頭進去。我心裏明白,她談不上對我有情,她僅僅是需要,否則,她會接受我深吻的。放棄深吻,我温柔的貼上她紅潤的臉頰,不停地在她細的臉蛋、彎彎的眉梢、微閉的眼睛以及光滑的額頭掠過。當我靈活的舌尖熱烈輕觸她的白的脖子,一手隔着衣服捏她碩大而富有彈的房時,她的身體開始顫慄,嬌聲息息地緊緊抱住我。
我興大起,狠狠地抱她起來摔到上,整個人重重到她身上。對她的下面一陣狂頂,扶她坐起來,三下五除二除去她的上衣,她一對橢圓形的大房立即跳躍而來晃動不止。將她下去,伏在她前,捧起柔軟而富有彈的房,她褐的小頭立即陷入我口中,吃完一邊又換一邊。
「唔……壞弟弟!」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解開她上的紐扣,她掙扎坐起來阻止道:「別,我來例假呢。」我獰笑道:「外了,內保留。」一下將她的外褪到腳跟,她緊緊罩着隆起部的白縷花內躍然眼前,伸手一摸,衞生巾墊得厚厚的,果然在來月經。拉起內往裏看,發現她的部很乾淨,衞生巾上血也不多,便問道:「快完了吧?」她搖頭作答:「今天最多,剛才我沖洗了,你看不出來。」我熱情鋭減,她的身體情況今晚確實不合適做。
打消做的念頭,我與她並排躺下。她側身過去背靠在我臂彎裏,我雙手繞到她前,不停享用她的的房,她微道:「你這樣我好難受!」
我説:「我也很想,你摸摸看。」她真把手伸了過來,不住地捏摸套我的大的小弟弟。她的手功很在行,我幾乎要爆炸了,連忙阻止她,我的手也離開了她的房。
與她閒聊,我問她看黃網站嗎,她説不看。我説裏面有很多倫的帖子,看了很刺。她請求説:「那你告訴我那些內容好嗎?」於是,我開始給她講母子倫,接着又詳細編姐弟倫的故事。
我對她説:「你就把我們想象成裏面的姐弟好嗎?」她點點頭。我一面説的故事,一面吻她,不停地叫她「姐姐,我的親姐」。説到高處,她忍不住拉着我的手去房,火難耐扭動身體嬌道:「壞弟弟,我好想!」我隔着內用力摸她的道:「我的親姐,我也想,就讓弟弟污你,讓弟弟姐姐的好嗎?」
她轉過身來摸我的小弟弟説:「弟弟,我……」知道她火難耐了,我立即翻身上去,拉下她的內,在她的股下墊好浴巾,她白的大腿已對我全面開放。分開她密佈的,我大的巴在潤的道口磨蹭幾下,往前一,巴長驅直入!「喔……」她嬌聲漣漣,沉浸在被充實的快中,股扭動起來合我,嘴裏叫:「噢……弟弟,壞弟弟!」
我頭一陣酥麻,幾乎要出來,急忙拔出巴,伏身捏她的頭道:「姐姐別動好嗎,我好久沒做了,想多和姐姐玩一下。」她點點頭。我低下頭一看,呵呵,巴上沾好多經血,我才不在乎呢,對準她的道口再次進,將她的雙腿抬到肩膀上,越進越深!
「噢……痛,弟弟!」我的巴長,進深了很多女人都受不了,連忙停下。她充渴望地對我道:「你從我側後進去好嗎?我喜這姿勢。」我説好,讓巴保留在她道內,讓她起一隻腿繞過我面前,慢慢翻轉身體,然後躺到她身後,雙手繞到她的前,一面兇殘地蹂躪她房,一面從後面污她。
「啊……」她渾身晃動着,地大聲叫喚起來,飢渴的道劇烈收縮。我覺得無法控制自己了,連忙把她的反趴在上,騎馬式地趴在她背後,揪着她的頭髮發狠道:「我的親姐,我蹂躪你!強你!你的……」話音未落,積累多的在她道里四處飛濺。
我的巴上卻沾了她的經血。沖洗出來,她也進了衞生間。看看浴巾,呵呵,居然一點經血都沒沾上。她配合很好,我們做技巧不錯。但今晚還是不想讓她在這過夜,怕經睡着後血把單髒不好代。於是,我給隔壁的哥們打電話,簡短地如此這番商量了一下。接着,到衞生間偷看她洗澡,隔着整體浴室的玻璃,看到她正背對我蹲着沖洗下身呢,連忙取來數碼相機,關閉閃光燈,對她一陣拍攝。
回到上,她説累了,想睡一下。估計是來着月經身體不適,而且做時她太投入了吧。趁她閉眼睛入睡,又給她照了幾張照片,結果被她發現了,忙用被子矇住頭説:「你別照,我這樣子照太難看了。你到我身邊躺下嘛。」躺到她身邊,繼續玩房,但我沒有了衝動。
大約10點過,我隔壁的哥們按約定給我打電話,説領導要吃消夜,要我去陪。我急得在上垛腳,大罵領導。
她在我身邊也聽到了電話內容,很理解地説:「你去吧,趁時間還早,我自己回去行了。」
我拿出100元給她打車,很抱歉地送她到電梯口。電梯來了,我和她一起進電梯,我遲遲不肯關電梯門,在裏面最後一次享用她豐的大,將手伸進去擰捏她的頭。
8月4(星期一)深圳-福州上午在住宿的酒店裏開會,回房間方便時,秋妹妹打來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對副局長與她在辦公室調情特別興趣,一直追問細節。她説,副局長到她辦公室,如果有同事在,就過問一下工作什麼的,偶爾也開玩笑閒聊,但聊天中目光會一直盯着她,會圍繞着她的表情而轉變話題或調笑,這讓她到非常不自在。
因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作為旁觀者男的目光是最的,他能意識到男女雙方可能要發生或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可惜副局長完全意識不到這點。如果辦公室沒人,副局長便會貼近她身邊,將她抱住嘴對嘴親吻,一般會隔着衣服撫摩她的房。在夏天而樓層辦公人員外出,留守的人很少的情況下,副局長會把手伸進她薄薄的衣服裏,大把抓她的房,甚至將衣服掀起,她的頭。
我問秋,此刻她會有衝動嗎。秋回答説完全沒有,她覺得自己對副局長不起來,沒有就談不上有衝動,但因為他們有過特殊關係,而副局長對她也很關照,經常會在第一時間把班子討論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她就默認了副局長對她的長期擾。
晚上飛福州,接待方在澳門街酒店請客,喝酒吃飯很晚,住西湖大酒店,休息。
8月5(星期二)福州-泉州上午,遊覽福州鼓山公園。
鼓山是一處以佛教文化為主的風景區,沿着山勢拾級而上,參天的古木森林,掩映着巍峨肅穆的千年古剎,峻峭的山岩,遮擋不住紅牆的威嚴。我看到,一潭池水中菩薩莊嚴佇立,水裏放養着許多烏,可見當地人對佛之崇拜。鼓山另一個有特的景緻,是大量的巖刻,各種體例的書法或剛勁有力,或酣暢利。
中國古代文化的博大深令人歎為觀止。有一處巖刻上有「石」兩個硃紅大字,我與一同前往的哥們馬上開着玩笑去留影。雖到佛教聖地,仍心不死,看來此乃人的本也。
遠看鼓山,很有種「福州城外鼓山寺,夜半鐘聲繞穹野」的味道(仿古人詩句,不好意思)。
下山途中,我突發其想,要去當一星期和尚,取法名為「戒」。我哥們聽了,大笑道,説我的法名不妥,建議不如改為「界」。言外之意,我已是界之人,難以再戒了,呵呵。
下午去泉州工作,離開福州前午間休息,上網發現女人似花在線,即以她的男網友「驚濤」的身份與她聊天,再次證實了她的秘密。當然,她還有所保留,沒説她與公司經理的一午情。
8月7(星期四)泉州-福州上午遊覽泉州開元寺,又去老君山風景區。開元寺的主題景觀實際就是兩座佛塔,傳説是兄弟倆分別建造的,塔身用大石塊與三合土沏成,古代能完成這樣宏大的工程確實不容易。老君山風景區有一座巨大的老子石像,只見老人家長鬚飄逸,安然靜坐,確實是有老子天下第一的風度。
中午在泉州上網,以花兒的網名繼續與狐仙姐姐聊天。
下午工作累了,以46歲男人的身份,用泡妞卡給老婆發短信:「一直沒見你給我回短信,很想你,給我回個話好嗎?」如此,想起老婆的婚外情結。
從年初起,我便用妞卡給老婆發短信,想以陌生男人的身份與老婆短信友。如果真能與她成為知心的短信朋友了,既能影響老婆,讓她開放點,而且,通過還可以瞭解老婆生活中的很多秘密,就像我瞭解秋妹妹等許多女網友的情況一樣。老婆回信息:「我與你素不相識,我有老公和孩子,對此不興趣,請你不要再發信息來了!」我大跌眼鏡,大為動。
8月9(星期六)福州
白天正常工作,晚上秋來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她又補充她在哈爾濱的故事。去年12月秋到哈爾濱學習,這期間副局長也到了哈爾濱,約她晚上出來吃消夜。秋猶豫了不定,電話與二姐商量。二姐知道他們的事情,鼓勵她去與副局長約會。
秋告訴我,二姐是個開放女人,今年38歲,是個老師,早在兩年前,二姐為一個高中男生單獨補習功課,與那男孩發生了多次關係。二姐很有魅力,男孩上大學後對二姐一直念念不忘,放假回來就找二姐,但此時二姐不想再保持這種關係了。那男孩不幹,事情鬧的很大。
二姐認為副局長為人不錯,鼓勵妹妹繼續與副局長保持來往。秋聽了二姐的話,晚上下課後,在約定地點的酒樓與副局長一起吃消夜。副局長告訴她的酒樓上開了房間,讓她上去。秋有很多年沒和副局長做了,想看看副局長能力是否有變化,而且她自己也需要。
進入房間,兩人洗澡完後,副局長便在上兇猛地蹂躪她。秋告訴我説,覺副局長比幾年前更強了,儘管做的時間很長,但她自己一點也不足,因為她對這男人就是不來電。女人沒有覺,做的再長也沒用。聽着秋妹妹給我描述與副局長做的詳細過程,醋意給我帶來的巨大沖動。算起來,在哈爾濱學習的個把月時間,她與網友、副局長、局長都發生了關係……
結束與秋的通話後,我想起女人似花,打算與她在換網友方面假戲假做,上網給她留言,謝她把花兒介紹了給我。
8月10(星期)福州-廈門上午離開福州,中午到廈門。
晚上,上網有意結識了北京一個38歲的離婚女人,她給了我電話號碼,打算把她儲備起來,回到北京後再開發。在QQ裏繼續以花兒的網名與狐仙姐姐聊天,這次聊天,我直把狐仙姐姐的火難耐。後來我得知,這女網友叫周麗。
約好5點在湖裏區嶽樓湘菜館門口見面,她怕我找不到地方,還特意代:「嶽樓就在湖裏麥當勞附近。」
出門打車,我路上給同屋的哥們打電話,説我有活動要用房間,他吃完晚飯後先別回來。這姓周的女人不肯給我電話,我心裏嘀咕:「不會是假女人吧?連和我通話都不願意。」到湖裏麥當勞下車,往前再走50米左右,看到路的右邊確實有家嶽樓湘菜館,看來她沒有騙我。
站在林蔭下四顧,沒發現有站立等待的女,又走到嶽樓餐館門口台階上站立等待。5點過了,還是沒人影,我有點氣餒,心生疑竇:「別是那個變態狂躲在暗處看我笑話呢!」正有點沉不住氣,發現餐館右側小區街口,一個身着深裙子、身材窈窕的少婦悠晃出來,她媚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扭頭走向街道旁邊,看樣子像是等車。她的笑容很曖昧,有點像中學女生有點半害羞地對男生眉來眼去。
看着亭亭玉立的她站在路邊,不住地盯着過來的車輛,我想她一定在等男朋友來接吧,嘆息着這女人很嬌好啊,可惜……正地盯着她,發現她回過頭來,很大膽給我一個人的微笑。
我心一動,主動上去打招呼,一問就是她了。她嗔怪道:「你怎麼也不主動和我説話呀?」
我帶着歉意説:「不好意思,我不敢認你呢。」
她緊挨着我走着道:「告訴你了,我穿牛仔裙嘛。」
我撓撓頭説:「哎,我這人笨得很,不會辨認女人衣服的。」
「嘻嘻!」她笑了起來。確實,在這方面我很笨,不是謙虛。
打車回酒店,在車後排正襟危坐,與她聊一些家鄉、工作之類的話題。避免急功近利的親暱,一切都為了讓她對我好,反正回到酒店有得是玩的。她對偷情很有經驗,進酒店大門步入大堂,便有意與我拉開距離,我們先後進電梯。
進入房間,她徑直走到書桌前,很有興趣地看我的筆記本電腦,問道:「你就用這上網呀?」我點點頭,問她想吃點什麼水果。我們房間裏水果很多,有蘋果、梨、橘子、龍眼等,她看了半天,自己眼睛也挑花了,説隨便拿個給她就行了。
吃完水果,我一下抱住她,把她到上,她勾着我的脖子與我深吻,軟軟的身體任由我的巴瘋狂的頂撞。親熱了一會,我拉她起來説:「我們一起洗個澡好嗎?」她笑着説:「你好會想!」但隨即把裙子拉下來,身着白內黑罩,背對着我蹲下身襪子。
我趁機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忙中忘記關閉閃光燈了,耀眼的白光一閃,把她嚇一跳,紅着臉説:「你這是幹什麼呀?幹嗎要這樣?!」我連忙解釋説將來做個紀念,我會從網上把照片發給她的。她有點生氣地説:「不要這樣,我不能接受,要照就照我穿衣服漂漂亮亮的。」説着噘着嘴進了衞生間。
我急忙衣服,緊跟進入衞生間,發現她已把自己剝個光,正猶豫着不知怎麼調節冷熱水。我趕快獻殷勤,把水調節好,自己先進浴池,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接進來。
蒙的水霧中,一個白嬌的女人完全在我眼前:微紅的面郟,曲美的臂膀,不算豐的房像筍一般起。她站在水下,讓我不住地幫她洗肌膚,盡情捏她的小房,再把她粉的頭含進嘴裏,又抱緊她的雪白的體,手指探到她多的部。
「噢……」她把下巴靠在我肩膀上,喉嚨裏發出輕微的息。我明顯地覺到,她衝動的,正從兩片之間到我的指頭上。當時,我就想她,但想想上後活動的空間更大,忍住了。
裹着浴巾雙雙上,我略微歇息,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熱烈地吻住她的嘴,舌尖在裏面膠合。她不時伸出舌頭到我的嘴裏,讓我裹。巴膨起來了,拉開浴巾,我的在她身體上移動,再次把她一邊頭叼進嘴裏,手由輕到重地擰捏她另外一邊房。
她發出一陣呻,身體不由自主扭動起來。我的繼續往下,這少婦的大腿好白,吻完大腿外側,又裏側,舌尖再順着她的大腿內側往上。當接近她沾水珠的時,我翻身跨到她身上,巴頂在她臉上呈「69」式,只覺她一側臉,巴立即陷入她的温暖的嘴裏,女人的舌尖不斷在頭上捲動。我只覺得熱血沸騰,連忙俯身下去,將她的上隆起的蒂含進嘴裏。「嗚……」她含着我的巴呻着,股不停扭動。
了一陣蒂,我有意識翻開看,只見她的像小溪般慢慢湧道口,翻身下來,用枕頭墊高她的股,她的雙腿早就主動分開。我扶着昂首的巴,對準她瀰漫着的道口一頂到底!
「啊!」她隨着我的節奏快地着,我狠狠着問道:「你想嗎?要嗎?」
「喔……想要!」她有氣無力地應答,像温順的羔羊,屈從在我的威下。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我再次深深地一到底,雙手捏緊她一對小房,烈的衝刺把她的渾身晃動。「噢噢……」她柳眉緊蹙,不住地向外推我央求道:「疼啊……求求你,放下我的腿!」看着她痛苦而嬌的臉蛋,我才不放下她的腿呢,再次狠狠到底。緊緊頂着她的,我的一如注……
下清洗,然後衝方便麪充飢。甜言語聊了會,再次上與她深吻,捏玩她的小頭,想再她一次,但覺得巴難以起,便起她的身體往我巴上推,她扭捏撒嬌道:「嗯……我不嘛!」
我温柔哄道:「寶貝,我想再足你一次。」她似乎為我動,順從地俯下身體,小心翼翼將我的軟軟的巴含進小嘴裏,買力地。但是,她越買力我越覺得難起。她柔軟舌尖在頭捲動的刺,反而讓我難受。
我終於領教,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繼續與她在上調情,我讓她叫我老公。她嬌滴滴地説:「我不叫嘛,我才不是你老婆呢。」我捏着她的頭道:「你今晚就是啊。」我先叫她「老婆」,她「哎!」地答應一聲,接着又嬌滴滴我叫「老公」。
聽着她「老公!老公!」地叫喚,我的情被發了,巴開始有覺,拉起她的裙子,把手深進她的內裏,指頭在她溝之間滑動,覺她的部越來越粘滑。
「喔……老公!噢!我……」聽着她嬌聲陣陣,我的巴完全堅硬了起來,翻身上去説:「老婆,我要你的,要污你!」説着不由分説將她的腿架到肩膀上,巴狠狠頂入她的裏!「噢……老公,我的好老公!」她在我的臉上狂吻着,眉眼如絲地醉着。
我把她抱到大腿上,巴從下面頂上去,面對面地她,還不時地親吻她的,吃她的小子……也不知道做了多久。
我這人就這樣,第一次完後,第二次巴不容易起,而一旦起則幾乎沒有要的望,能夠持久地而不累。
正當把她得快連連的時候,邊的電話響了,急忙接聽,我同屋的哥們在那邊提醒説:「二樓喝酒吃飯快結束了,你把握好時間,別讓人碰見。」我説知道了,放下電話,發現巴成為乖乖的小弟,從她的道里滑了出來。
我抱歉地説:「對不起,今天狀態不好。」她理解地勸道:「沒什麼的,我不強的,你才做時間不久嘛!」這女人真善解人意,一陣意衝動,我抱着她一陣狂吻。趁着意綿綿,我給她照了很多相,當然都不是體的了。
閒聊中,她對我説:「其實我比你寂寞,你才出差沒幾天,而我是長期與老公分居。」原來如此,她是湖南人,自己到廈門執教,是個英語老師。老公則留在湖南,在基層工作。她很自覺,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主動要求離開,我給了她100元打車費用。她則緊緊與我依偎,依依不捨與我吻別。
廈門
6點多,給她打電話,她還在工作呢,説她們經理明天出差,電腦病毒把資料丟失了,她在加班重新整理,稍等一下就完。我估算了一下時間,6點半左右她工作應該結束了,然後回家,我們7點左右見面比較合適。
6點40分,我和哥們下樓打車,通高峯期,一路有點車,但廈門城市不大,經過廈門火車站等地後,7點不到就到建發花園了。
打電話,她説才到家,稍微收拾一下就來,問我摸樣以及穿的衣服,還説,如果對她不意,我可以馬上就走。
我心裏猜測,這女人對自己信心不足,別是恐龍吧?等了大約10分鐘,一個豐的少婦從建發花園住宅區側門出來,一直微笑看着我,上去寒暄,覺她很自然,估計經常見網友的。
她的頭髮盤在腦後,圓圓的臉盤,一對房在前上下晃動,雖然摸樣不算漂亮,但絕對是的女人,起來一定過癮!給她介紹我的哥們,讓她帶我們去吃飯。她説我們也別費時間了,就近找一家餐館吃飯好了。
一路上,她對我表現很親近,身體緊挨着我。我乘勢摟着她的軟軟的,邊走邊聊。這女人很會把握網友見面的遊戲規則,既不問我的姓名,也不問我的單位。倒是我好奇,略微打聽了一下她的情況。她告訴我,她姓韓,山東濟南人,來廈門兩年了。
我們來到一家川味餐館,上二樓一個包廂,點完菜哥們找藉口出去,故意讓我和她單獨在包廂裏聊天,閒聊中得知她大學是學中文的,老公也在福建,但不在廈門,是在漳州某辦事處供職,半月回來一次,家裏孩子2歲,表妹幫帶。看來,她確實寂寞和需要。
我摟過她的肩膀,她順勢靠在我懷裏,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起,舌頭在她嘴裏親密捲動,手直接扣到她脯上,用力捏她的大房,把她的身體晃動。好豐的一對房,實實在在的球!我想從領口伸進去捏她的子,被她制止了。我告訴她,我喜攝影,席間就給她照相,讓她適應我的舉動。
飯後,哥們找機會對我説,他不參加了,沒情緒。哈哈,這傢伙臨陣逃!打車回酒店的路上,哥們讓我和她坐後排。一路親熱,將她扳倒在我大腿上,舌頭伸進她嘴裏熱烈接吻,手從領口伸進去,大把地她豐的子,指頭擰住她的頭不放,她微微息着,把手伸向我襠,輕輕捏握我膨的巴。
到站後,同事找藉口沒進房間。
進入房間,又是一陣擁抱親熱,覺她身體汗黏黏的,叫她去洗澡。她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本來回家她就想洗澡的,可惜時間來不及。想和她洗鴛鴦浴,她堅決不幹,還把衞生間的門反鎖起來。等我清洗完畢,她已躺在上了,依舊用浴巾裹着身體。
我撲上去暴地拉開浴巾,女人一對豐的房立即跳躍而出,又沉重地塌在前,狠狠將她在下面,揪住子猛,急切地緊緊吻住她的微張的嘴,舌頭伸進去,手指在她的粉紅的頭反覆擰捻。「喔!」她的喉嚨裏發出快的呻,緊緊勾着我的脖子。我一口叼住她的頭,舌頭在上面捲動,,温暖的大手撫摸她大腿內側。「呵呵!」她小聲叫喚起來,隨着我的力度,她的身體一陣緊張一陣鬆弛。
我的繼續往下,移動到她肚臍眼時,想起一篇情帖子説過,女人的肚臍眼也很,立即拿她實驗,舌尖在她肚臍眼中間靈活觸動。「啊啊!」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猛自己的房。再往下,拔開她茂密的,將她早已水汪汪道口上面的蒂含進嘴裏,用舌頭頂,用擠,雙手伸向前取代她的手,大把她的大房,擰她的尖。
「哥哥,來嘛,我要!噢……」我再次撲到她上面,惡狠狠揪着她的頭髮問:「妹妹要什麼,告訴哥哥?」她眼睛微閉有氣無力道:「壞哥哥,你知道呀!我……」我對她臉蛋一陣狂吻,再次惡狠狠道:「説啊,要哥哥對你做什麼!」
「嗯!壞哥哥……」」她等不及了,把手伸下去握住我的巴,扭動着股將道口對準我的頭,股往上一,立即將我的巴吃了進去。我順勢大力動起來,她叫着,上下移動着股,合我的。她的舉動讓我無法自拔,只覺得頭一酥,熱情的如僵的野馬,在她的狹窄的道里魚貫而入……
清洗完畢,倆人赤身體躺在上。她靠在我的臂灣裏任我捏房,問她見過別的網友嗎?她説:「告訴你可能不相信,你是我見的第一個,廈門太小,我怕別人知道。」她的話有點道理,但從她與我往情況看,她絕對沒説真話,即使不見本地的,也可以見外地的啊,廈門是特區,人員來往多,機會有的是。但我懶得深追這些,便擰着她頭,笑問道:「你的房那麼大,生孩子時你的水孩子一定吃不完。」她也笑着點點頭説:「對呀!」
我問:「孩子吃不完,你喂老公吃嗎?」她嘻嘻笑了一聲,沒有回答,看樣子是肯定的了。我又問:「你們夫見面,老公第一件事情就是吃你的嗎?」她用手指指我的額頭説:「你這壞哥哥呀。」我接着嬉皮笑臉地説:「現在我就是你老公,我也吃你的!」説罷一口將她頭含進嘴裏,拼命。
「喔……壞哥哥!」她的身子扭動了起來,第一次做的時間不長,她本沒有足,我一吃她的立即就讓她起來,她握着我軟軟的小弟弟道:「哥哥,我還想要!」我起她的身子,示意她含我的巴,她搖頭道:「我不會的,對老公我也不這樣,我幫你摸摸好嗎?」説着,認真地用手給我套。
小弟弟有點覺了,我一下把她了下去,雙手着她的豐的房道:「妹妹起來,我要妹妹的!」她嘴裏咿咿呀呀叫着,整個人近乎癱軟,雪白的房被我得通紅。她的渴望刺着我,我的小弟弟完全膨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大聲叫道:「妹妹,我要你的了!」説着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巴對準她水汪汪的道口往前一頂,整個巴完全埋入她的裏,奮力。
「噢!哥哥!喔……」她完全沉浸在的快裏,忍不住又用雙手捏住自己的房起來。我一邊,一邊叫道:「我的妹妹,我的女人,看我死你!死你!」説着推開她的手,揪住她的頭狠命擰捏,「啊,我的男人,我受不了了,輕點……輕點呀!」她叫着,哀求着,道卻一陣緊過一陣的劇烈收縮,隨着我的巴有節奏的自然動,在她的裏我第二次。
看着癱軟在上的她,我抓緊時間給她拍照,獲得了與女網友做的系列極品照片。
平靜後,她很是擔心那些照片。
我安她説:「這是我們人生為數不多的經歷,以後我把照片發在你電子郵箱裏。你每次打開看,都能得到這次情的回憶。」她完全理解了我的做法,又主動讓我照了很多照片。將近10點,把她送走。
送走那女人,我餘興不減,以46歲男人的身份用泡妞卡發短信挑逗老婆:「你好嗎?祝你工作順利家庭幸福,天天有個好心情。」很快,收到老婆回的信息:「謝謝你,謝謝你那麼執着給我發信息,更謝謝你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對我的祝願。真的,看了你的信息我心情好多了,也同樣祝你快樂。」原來,今天孩子不聽話,老婆心情不好,收到這樣的短信她心裏自然。
見此,我覺得老婆心理上有所鬆動了,便接連給她發柔情意的話語,結果她再沒回音。
8月19(星期二)北京
白天工作,晚上與朋友在芳莊的萬家燈火酒樓喝酒,12點才回宿舍。
經過廣東、福建之行,在獵取女人方面得到了一定的足,稍微休整一下,以利再戰。
8月20(星期三)北京
中午上網,瀏覽器艱難打開,QQ,網易泡泡、雅虎通登陸不上去,互連網是不是又遭遇蟲病毒了?我懷疑。
下午,給8月3號被我過的36歲深圳少婦郝麗打電話,問她還記不記得我?她猶豫了一下説:「哦,好久沒你消息了,你從國外回來了?」
哈哈,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了,我將計就計告訴她説:「是啊,回來半個月了。」又問她最近見網友了嗎,她撒嬌哼哼唧唧地説:「什麼呀,人家20來天連門都沒出呢。」
她8月3號才讓我呢,網上的女人都會撒謊,她也不例外。所以啊,我真同情被網上少婦住的小弟兄們。我問她有沒有機會來北京啊,她説月底要來。
我告訴她,我這兩天見網友了,一起待了3天。她酸溜溜地説:「哦,愉快吧?」我編了一段故事給她,又問她見網友了嗎?她仍然否認,説不願意見深圳本地人,外地的又沒遇到合適的。
我的心裏在笑,她真會撒謊,而且是嬌滴滴地撒謊。
她還説不想在深圳待了,準備回內蒙,行李都寄走了。聽她這樣説,我估計她月底可能真會來北京,想到在深圳叫她姐姐,她着經月血的,再聯想到月底可能會在北京再次她,我興奮起來,要和她電話做,誰知她怨聲怨氣地責備道:「你不説見網友,我還想和你,你什麼都説,這會我真無法接受你哦。」
我開導她:「這是一種生活方式啊,我告訴你是信任你,希望我們做心的朋友,這樣才能長久啊,如果雙方互相隱瞞,那不會長久的對不?」她想了一下嗲聲嗲氣地告訴我:「你説的對,我應該理解你。」我還想和她電話做,她説辦公室有人,讓我晚上把電話打到她宿舍,把號碼告訴了我。
接着,又給北京的兩個女網友打電話,打通了沒人接聽。看看錶,朋友約吃飯的時間快到了,忙外出打車。路上我想,這會離開宿舍最好,否則,她們回電話過來,誰是誰我就不清楚了,要轉彎抹角試探半天呢。
晚上朋友請吃飯,在芳莊的剛記海鮮,今晚吃飯氣氛寬鬆,我一口酒沒喝,8點半就回到宿舍,上網,還是上不去,真沒勁。
給郝麗打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大致清楚了她把我當成了這樣的一個人:這人是個小夥子,在本,與她網上聊天,可謂是一網情深,繼而兩人電話做,情意綿綿。小夥子近期回國,回國前與她通過電話,約好8月18左右到深圳會面,但不知什麼原因,小夥子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至今尚未和郝麗聯繫,以至我給郝麗打電話時,她把我當作那小夥子了,並對我編造的故事就是與另外的女網友會面做耿耿於懷。
我百般挑逗郝麗,讓她和我電話做,但她堅決不肯。
我一直試探郝麗,問她是否與網友做過,她一直矢口否認。由此看來,郝麗對這小夥子很是有些情的,通過強調自己的清白來表示對小夥子的忠誠。可惜啊,網上的少婦,會有幾個是純情的呢?
我攪壞了他們的好事,不幸不幸。但通過刺郝麗,也間接為小夥子抱了一仇,善哉善哉!阿彌陀佛!
深夜,北京王姓女人回電話,我和她提見面的事情,她説時間晚了,我告訴她不是今晚,是過幾天。
她故做矜持地説:「以後再聯繫吧。」很多女人都這樣,骨子裏是的,但表面要裝正經,想要男人哄罷了。
8月22(星期五)北京
中午約北京的一個兄弟吃飯,談談工作、女人等。這兄弟實際是個很純情的好人,購買了住房與女朋友同居,對女朋友關懷無微不至,連做飯等家務都完全不讓女朋友幹。我真擔心,慣出個什麼都不會的嬌媳婦,這老弟往後的子怎麼過。本想勸他適可而止,但他説出了自己的理由:自己趁女朋友不注意在外面玩,回家對女朋友好點,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其實我認為,女人嫁夫就必須要扮演好老婆的角,作為丈夫,出去玩節制點,做好保密工作,對家庭沒什麼大影響的。看着這兄弟對女朋友情意綿綿,我沒勸他什麼,以免打擊他對女朋友的情。成人之美畢竟是做好事嘛。
今晚給老婆打電話,老婆把「46歲男人」與她短信的事情和盤托出,還説把這事也告訴一個女同事了。女同事們對她羨慕得很呢,嬉笑説如果她不喜這「46歲男人」,可以介紹給她,她願意聊,反正不用見面的嘛!
面對保守而忠誠的老婆,我的短信偵查計劃看來難以馬上出成果,但還必須要有耐心,以待後,我告誡自己。
8月23(星期六)北京
懶覺睡到近11點,洗漱完畢,覺得沒什麼胃口,上新網北京聊天室。不一會,一個叫「我是蝴蝶22」的女孩與我聊天,大談她的一夜情。我怕遇到騙吃騙喝騙玩的網絡女騙子,完全沒有與她見面的望。她要了我的QQ,把我加為好友。隨便聊了幾句,我説我正在泡一個離婚女人,把她打發走。
又等了會,一個未起網名的新女過客與我聊天,又把我加到她QQ好友名單裏。進一步瞭解,這女子27歲,山東人,在北京某書店當營業員。她説自己很孤獨,我説一塊吃飯吧,她説吃過了,又動員她見面聊聊也很好的,別孤獨地泡網吧。她猶豫再三,還是打車來了。
我們在正義路的東郊民巷見面,這女子穿着一件白T恤,身材瘦小,摸樣很年輕,但臉龐分佈着一些黃褐斑,姿看上去介於少女與少婦之間。
寒暄幾句,她很勉強地微笑與我握了個手,自我介紹説姓吳。我還沒吃飯,便與小吳一起走進東郊民巷一家川味飯店用餐。
飯桌上,我覺她臉憂鬱,心神不定。一問才知道,她在北京處了個本地的男朋友,而且已經同居了,但男方父母反對,他們到了無法挽回的分手邊沿。她很痛苦,這幾天喝酒把胃都喝疼了。
我寬幾句,説我見一個很有特點女網友的經過,叫她看清楚情問題,但我的勸説對她似乎作用不大。飯後,到一家小超市購物,給她買了些小零食。她左挑右揀,貴的零食都不要。看得出來,這是個淳樸的女子。
今天,我住所同屋的人都出去了,出超市便帶她到我房間。她站在空調前乘涼,説着話休息片刻,我站到她的面前,雙手伸向她的肩膀想擁抱她,她卻臉恐懼步步後退,嘴裏緊張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問她不願意嗎?她説完全沒有思想準備。
男女,必須要兩情相悦,我沒勉強,她怕我有進一步不軌的企圖,匆忙離去。
送她到公站台,她略帶歉意地對我説:「其實你人很好,但我一下確實難以接受。不過我理解你。」我知道,她還在失戀的失落與茫中,如果向她發起強烈進攻,得手不難。但這樣的女子,一旦對我動情,想讓我取代她的男朋友,我可就麻煩了。打定主意,如果她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我也別惹火燒身。
回來繼續上網,把見面的情況告訴一個兄弟,他安我説:「偶爾失誤,不算什麼。」但我真於心不甘,來北京那麼久,一個女人都沒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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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北京一個38歲的離婚女人打電話。廣東與福建之行前,在北京完全無法上網,我就像個在旱地裏掙扎的蛟龍,充憤怒的無奈。這女人是我在福建時,有意上新北京聊天室認識的,把她作為儲備伴侶,待返回北京後再用。前兩天一直給她打電話,但始終無人接聽,也不見有電話回過來,我懷疑她是不是有意躲避我。
電話通了,還是無人接聽,我有點沮喪。過了會,有電話打進來了,一看號碼,哈哈,就是她的。她的聲音充熱情,説她叫韓冰,讓我過去,到北京展覽館附近工學院門口再與她電話聯繫,並詳細告訴我行車路線。她的真心誠懇,讓我打消了對她的疑慮。
將近下午5點,到達約定地點。站在樹下,一陣清風吹來,有一種令人舒心的涼覺,眼光穿過工學院的大門,望着裏面綠樹掩映的樓房,心想韓冰不會是這學校的教師吧?再調頭張望工學院大門正對的馬路,西斜的光把馬路照得明晃晃的,來往行人車輛很是耀眼。
不一會,看到一個身着深碎花連衣裙的女士從馬路對面走過來,遠遠看着我,顯得猶豫不定,從挎包裏拿出手機邊走邊撥號。
我微笑着向她揮揮手道:「別打了,是我!」她笑着向我來,面風握手道:「你那麼大老遠的,終於把你等來了!」聽她那口氣,就像遇到了認識多年的朋友。
在福建時,我和她網上聊天最多40分鐘,她打字特慢,當然也不排除與我聊同時,她也在泡其他男人。我們聊的內容很簡單,我僅僅是告訴她臨時調到北京工作,又出差在福建,離家時間很長了,而她則説她獨身,嘆我們都是孤獨的人啊,然後把手機號碼告訴我,讓我發個短信給她。獲取她電話後,我就下網了。
今天見面,聽她那親熱的口氣,我懷疑她是際場合的老手了,或者獨身時間太久,寂寞?
帶我到馬路對面院落,在寫字樓下的茶館外面喝茶,一把大傘遮在頭頂,桌子附近有一些人造的小橋水,來往人不多,環境相對清淨。
韓冰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女人,頭髮有點枯黃,皮膚偏黑,瓜子臉上的眼睛很有神。她身段嬌小,脯也不特別顯眼,但言談舉止確有中年女強人的風範。
熱情洋溢的她,開始與我談她的工作:以前在國企,現在在私企,是搞會計工作的。她告訴我,她的格很要強,業務出,她的收入不是按固定月薪算,而是從公司贏利部分按比例提成,自己的收入是普通工薪階層的3倍。因為業務很強,公司裏涉及財務方面的事情都由她出面搞定的多。
聽她自我介紹,印證了我的判斷,她確實是善於際的人。
接着,她談自己的個人生活。原來前夫和她同一個單位,她不想就這麼混混,叫老公下海,但老公保守,沒膽量摔掉「鐵飯碗」,於是她自己出來闖。經過摔磨,事業有所發展,但工作很苦很累,完全照顧不了家,而且在經濟收入方面,也與老公大大地拉開了距離。原來享福慣的老公受不了了,心理極度不平衡,夫出現矛盾以致離婚。我懷疑,是她找藉口把老公拋棄的吧?
她滔滔不絕傾訴完後,問我的工作。我如實告訴她,她很好奇。我便把工作的彩部分告訴她,同時從不同角度闡述工作的「好玩」之處,因為我們涉及的行業完全不同,她對我説的情況聽的入神。
看她投入的樣子,我故意問她:「女士可能對我這特別男化的工作不興趣吧?」她説:「那啊,我特喜聽你説!」我引導道,博採眾長,增加自己閲歷的廣度,有益無害,她很同意地連連點頭稱對。
談的投機,吃飯時間到了,我倆誰都懶得走,就在茶館用晚餐,每人要了杯紅酒,邊吃邊聊,談到情、情人等問題。她喝酒上臉,幾口酒下去紅暈就泛到臉郟,顯出幾許嫵媚,問我是否有過情人。我「王顧左右而言他」,引證我朋友的一些故事,説明找情人之累,提出一個另類的想法:希望找個超級情人。滔滔不絕地談了自己對超級情人的理解。其實,我希望的,就是能找到類似秋那樣的一些女人。
她笑説我是個天馬行空的思考者,同時也很認真地自言自語道,這樣的關係確實很理想,也很難做到。我握着她的手半開玩笑道:「那我們試試?」她笑而不答。
談得盡興,我們又要了兩杯紅酒。她向我傾訴一件心事:她過去單位的老總比她小不少,但她對他很興趣,以前在同一個單位時,她連正眼都不敢看老總一下,可能有想法,自己心虛吧。前不久,她回原單位,臨走前故意給老總打了個媚眼,估計老總已經看出來了。最近,她一直想打電話約老總出來吃飯,但又有些猶豫。
我勸她電話可以打,以嬌柔的聲音與他調情綿,不過千萬別約老總出來吃飯。她瞪大眼睛問我為什麼。
我告訴她:從傳統的角度和公眾的思維定勢上來看,男人主動追求女人是正常和天經地義的,現在畢竟是男權的社會。但女人主動追求男人,會讓男人心裏不舒服,因為缺乏征服女人的快,缺乏追求過程中付出的努力,男人由此對這類女人不會十分珍惜。老總是有家有地位的男人,你對他如此主動,他判斷你一定對他十分入,只有對男人戀得走火入魔的女人才會這樣,如果他是個有頭腦的男人,看你這架勢早嚇跑了。
我的分析入情入理,韓冰聽的入,問她該怎麼辦。我建議道:「電話可以經常打,可以嬌媚萬千引他,但吃飯一定得讓他約你,飯後該幹啥幹啥!」説着我哈哈大笑起來,她靠緊拉着我的手撒嬌搖晃道:「你好壞呀!」
我笑着説:「男女來往,結果就是這樣嘛,即便你不需要,沒有高,但發生事情本身,就説明你征服了他啊。」
韓冰對與我非常興奮,高興地説:「你就像個智慧庫,和你在一起,就像在享受着無數首優美暢的詩歌。」
飯後,離開茶館一起散步,我要摟她的,她輕輕拉開我的手柔聲道:「大街上呢,別像孩子一樣,我帶你到小區裏面去。」小區很寂靜,各棟住宅樓之間幾乎看不到燈光,我們牽手説着話。
到更黑暗處,我一下把她抱在懷裏,尋找她的,她左右躲閃説:「不嘛,我不想來的那麼快,還怕你……」
我問為什麼,她説:「我覺得你大大地超出我,我怕上你,情不自被你完全控制。」我輕聲説:「不會的,你不是我子,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控制,我們是平等的朋友……」接着吻她的臉蛋,她還躲閃哀求:「別這樣,我會上你的,真會上你的。」
不讓吻,我就直接隔着衣服摸她的房,硬起的巴緊緊頂着她的下身,她掙扎着説:「你可是為人民服務的哦,快別這樣!」
我笑着回答:「對啊,我是在實踐執政為民麼,因為你正需要啊!」
韓冰笑着,無言以答,我的手趁機從領口伸進了她的裙子裏,將她軟軟的子捏在掌中,輕擰頭。她伏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息着,但覺她不是特別衝動。不過能理解,這樣的環境,少婦多數是難以衝動的。
韓冰的房確實不大,外面還罩着厚厚的一層罩,手不怎麼好。
親熱了一會,我覺得這地方難以對她深入下去,便與她親暱着手拉手走出小區。快到大門時,她鬆開我的手説:「快出門了,別讓人看見。」我再次抱住她説:「還沒出門呢!」吻她的臉蛋,又摸了陣她的房。
到大街人行道旁邊找了張長條木凳,兩人背對着大街繼續聊天,我邊聊邊把手伸進她裙子裏,不停撫她的大腿內側。這女人的大腿非常細,真想繼續往上,伸到兩腿間摳摸她。但她對我談的話題非常入,對我手的摸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只好打消這念頭。
她看看錶將近10點半,説我們在一起時間過的飛快,都5個多小時了,我話中有話地説;「我想賴着不走。」她調皮地説:「那這一夜我陪你,就在這坐着。」後來她告訴我,公司新來個女孩,和她住在一起。聽她一解釋,我再也不能賴着不走了。因為見陌生網友怕出問題,我身上沒帶多少錢,無法開房間。而且,我真是想住到她家裏,那樣的環境最能叫人放鬆。
這女人雖然並不美,但有着成的格,最好能上她!
8月24(星期)北京
上午給韓冰打電話,她嬌滴滴地説:「昨晚一夜沒睡好,都是為你。」
我説:「那你怎麼不把我留下來啊?」
她開玩笑道:「我這廟小,怕裝不小你這大和尚啊!」
我也笑辯駁道:「不是吧,是怕我是個歪嘴和尚吧?」
話一出口,她在那邊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安她説:「不要以為我們有過親近,就做不成好朋友了,我們要做超級的……」因為我住所屋裏有人,不好直説。最後約好,下午再聯繫。今晚再努力一把,看看是否有條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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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相普通,但有着的身段和善解人意格,我們認識時她還未婚。在我的系列作品裏,曾把她稱為第二個情人,這是因為我視之為情人的女人裏,她確實是第二個。她的故事始終沒有在我的作品裏出現,更沒有將與她相以及做的過程做任何具體描述,生怕褻瀆了與她曾有的那段令人瘋狂的情。
我與江是1998年5月1認識的,當時她30歲,我則35歲。與江的認識,完全得益於我一個朋友「5。1」發起的一次聚會活動。與江的緣分,始於這次聚會。
當時,與江一起來參加聚會的,還有她的兩個女伴,一個是獨身的雲,個子很高,身段苗條而且人也漂亮,個子大約有174cm左右吧。我朋友身高剛好有183cm,便看上她,泡了一段時間,但最終沒有結果;另一個女伴叫芳,是一個漂亮少婦,我瞄準了她,向她發起攻擊,跳舞時我緊緊擁抱她並摸了她的房。但這少婦膽小,不敢與我進一步發展。
獨身的江沒有她們漂亮,但是很風情。與江有發展,得益於芳,每次我尋呼芳,她都不敢回電話,而是叫江與我通話。時間長了,我乾脆就直接與江聯繫。兩人不斷通話,自然久生情。
江是私企的白領,曾經做過汽車生意,很有錢,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因為不知道江很有錢,所以我和江相處很和諧。
我是堂堂大男人,她是依人的小女子。和江近兩年的情人生涯裏,我是工薪階層,難免捉襟見肘,期間她主動分擔了很多約會的費用支出,偶爾還支援我一些零花錢。
當時,我只是理解為她善解人意,不讓男人丟臉,很是動。與江相,還讓她懷孕了,但即使在最後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有更多怨言。與江往,我正處於事業的低谷。老婆雖然理解我事業的挫折,但因為忙於工作孩子等事情,未能在神上給我多少安,而江卻給了我許多的補償。與江往的很多時候,包括分手前的最後一頓晚餐,都是江心準備的。江對於我,是神上的港灣。
與江分手後不久,我的事業來了一個新的起點。在卧薪嚐膽,韜光養晦的歲月裏,如果沒有江,如何度過我事業歷程中的情困苦,真是難以想象。
有一句話説:一個成功男人是背後,有幾個女人在支持。我相信這話,雖然我不算很成功的男人。
2000年4月,江要結婚了,電話聯繫中她告訴我説,準備和馬哥結婚,要我去參加婚禮。那個馬哥我知道,從長相到能力都很一般,他真不配江這個聰慧的女孩。可已婚的我,能對江説什麼呢?婚禮我自然沒有去參加,連一句祝福的話也沒捎過去。也許,有人覺得我這樣很過分,但經歷過刻骨銘心的人,一定會理解我這份心情。
婚後,江有一次辦事,與我有過一次電話聯繫,此外,就是「非典」期間,我們互相電話問候與祝福,但始終沒見過面。江説過,結婚後她一定做相夫教子的本分女人,她在遵守自己的諾言。
思緒紛,我無法評判自己,只有在安自己:事情為什麼必須要有結果呢,擁有過程已經足夠。
窗外,月光很明,就像我此刻透明的心。想起古人悽婉的詞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情曾很近,情已很遠,衷心謝那麼多的女,讓我此刻充分享受內心的寂寞。
8月29(星期五)北京
睡到上午將近11點,昨晚的酒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還好,今天的工作昨天就完成了,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打開手機,收到秋的短信,這是她早上7點49分發出來的:「送你一杯早茶:以芬芳的祝福為葉,以温柔的叮嚀做花,再用沸騰的熱情為水,寬厚的包容當杯,喝出你一天的好心情和一生的幸福!」想想昨晚的失態,覺得有點彆扭和不好意思。
中午上網,到北京263,一個網名叫「W」的女人主動點我私聊説:「你好,我是北京女人,33歲,能聊聊嗎?」接着,一個哈爾濱在京的女孩和北京一個40歲的女人也分別點我,我忙得在三個女人之間周旋。
哈爾濱的女孩24歲,問我在哪個酒店,意圖很明顯。但對於這樣主動的女孩,我往往是迴避的,沒有與她繼續聊下去。
北京40歲的女人已經覺我在忙,與我説話沒太多熱情,我也沒打算與她繼續,因為我最興趣的,是那個33歲的女人。我明確告訴她,我是來北京出差的,與她聊的內容很豐富,談旅遊,説民俗,然後再把話題轉移到情方面。不過,我對她聊天始終沒有的指向,因為她自稱很純。既然如此,我也只得裝成穩重男人了。
經過1個多小時,我們逐步悉,喜怒調笑間,她開始撒嬌,數次冒出「討厭」之類女人嗔怪的詞語。她三次問我雙休休息嗎,當時我沒在意她的問話,後來她告訴我,每個星期六(明天就是星期六)上午她學習,11點下課。這時,我終於明明白白她的心了,但我故意拿架子説:「明天我可能去北戴河,但還沒最後確定。」很快,她與我換了手機,讓我明天告訴她是否能見面。
這女人告訴我説,她姓李,不喜與高個男人見面。因為她個子不高,還不到160cm,和高個男人在一起覺得抑。我聯想,那晚聊天遭遇喜高個男人的四川女人,不由慨:蘿蔔白菜,各有所,男人女人能否成好事,還要講緣分啊。
我的心裏還沒底,明天的見面能否搞定她,因為網上聊天,我們確實還沒聊到動情那一步,而且她説與老公情很好。不過能見面了,我相信自己不會留給她壞印象。我分析,她説與老公情好,實際是製造一種屏障,可能是怕親熱過後,我會破壞她家庭。當然也不排除見面覺不好,她為體面的迴避我而事先尋找退路。
真與老公情好,一心一意老公,怎麼可能偷偷約會網友呢?她在自欺欺人!
與這33歲的少婦聊完後,打開我的電子郵件,兩封未讀郵件躍入眼簾,都是同一個女人寫給我的。
她叫萍,在我們省的某地區,是38歲的成女人,看過照片,人比較瘦,估計是比較強的那類女人。萍去年就與我認識了,需要説明一下的是,她與我過的女網友「長髮飄飛」是同一個化工企業的,因此與她我比較謹慎,生怕「長髮飄飛」通過她知道我什麼。誰知我的謹慎反而引起她的好,和我説了許多他們夫間的冷漠與隔閡的矛盾,但都沒涉及婚外情。我估計,他們也僅是家庭瑣事和格問題不和罷了。此後,我與她長時間都沒有。
誰料到,一天突然收到她的郵件,説QQ丟了,好多事情無法向我訴説,而且,她與老公也離婚了。她的家庭生活變化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只有好語安了。
今年3月我到北京期間,她剛好出差到我工作的城市,在那學習了一週。原以為我會趕回去見面,她還有意在那多待了兩天,但那陣我正與秋以及其她女朋友綿不休呢,那有心思趕回去?的她失望而歸。看了最近她寫給我的郵件,覺得天下的事情竟然那麼巧,我與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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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給秋打電話,她説自己很可能來不了北京了,大姐送孩子來。我開玩笑道,要不要妹夫請大姐吃飯啊,她嘻嘻呵呵笑着與我解釋,姐夫也一起去的,而且她沒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大姐。如果是二姐來,她一定介紹我們見面,二姐是個開明的人,完全知道我與秋的關係。談起秋的二姐,我有一種異樣的覺,想到二姐的開放,真想二姐。
晚上,一家著名雜誌的主筆在宣武區的天福居請吃涮羊,味道不錯,只是酒再也喝不進去了。
9月7(星期)北京
本來,那個湖北大姐説今天要來北京的,但一直不見她與我聯繫,估計是沒有實現她想與我有的一次長談,對我不放心,或還是有別的原因,比如在北京找到了一位45歲以上的成網友了吧?
我想來北京不見我,最終只有她遺憾,因為失去了一次讓弟弟狂的機會。她這樣年齡的女人,已經進入婚外情的倒記時階段了。
9月8(星期一)北京
在北京的工作基本告一階段,但主管單位仍然沒有讓我們離京的意思。
美美地睡了個懶覺,起不覺已中午時分,我吃個蛋黃月餅,權當早餐和午飯,然後到中關村硅谷電腦城看看,本來也沒打算買什麼,不過還是喜那些新鮮玩意。看到一個針眼攝像頭,問價格是180元,討價還價説好160元,一問能,這攝像頭必須配電視才能看,無法錄像,也不是無線連接的,覺得意思不大,放棄購買望。
回到住所上網,一個30歲的未婚女人主動與我搭訕,問我多大,帥嗎?她表白説自己條件很好,找老公要求高,找朋友可以隨便點,明顯地想有一夜情。我約她吃飯,她很快同意,並告訴了手機號碼。
晚上見面吃飯,我發現這女人確實長的不錯,皮膚很白,眼睛很亮,但一接觸,發現她很成,或説很油滑,聊了很多兩往的話題,覺她似乎都體驗過似的。飯後打車,各走各的。
雖然沒把她搞到手,但通過與這女人的鋒,我得出這樣一個基本結論:男人如果自己不是長的非常帥,就最好別見有一夜情意圖的單身或離婚女人,因為這些女人需要的完全是官上的刺,見了白見,還要費飯錢。
如果能把有家的女人約出來,那十有八九有戲,有家的女人被家庭緊緊套牢了,出門一次不容易,而且還冒着可能被人遇見的風險。她們很珍惜與網友見面的機會,見面時候兄弟們的素質別表現太差,勾引她們上不是難事。
我少婦!這句話對兄弟們是意味深長的。我獵取的女人,多是大家提倡的良家婦女。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稱之為良家的呢,我有三條標準。
一、良家女人應該是有家庭的。婚姻的制約,使多數男女無法放縱自己,這樣就大大減少染病的機會了。
二、良家女人的家庭是相對穩定的。就是説,他們的家庭,至少表面是美和體面的,她們為此不會輕易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或者説即使有背叛,也多找固定情人,而不是。如果女人有家庭危機,她們很可能會為報復丈夫或心理變態而放縱自己,既不對自己負責,也不對丈夫負責,更談不上對婚外男人的健康負責了。
三、良家女人應該是有正當職業或穩定收入的。即是男人包養的「二」,男人施捨的錢也應該視為她的穩定收入。這一點很重要,正當的職業以及帶來的收入,可以使女人不必為生活所迫而去賣,和她們做便有了安全保障。
【全文完】
作者:老
一生的禮物(上)
時光過的飛快,轉眼間忙碌的2003年又過去了。新年伊始,萬象更新,我在繼續獵情不減,這不,新年就遇到了好的兆頭。
元旦過後,我們單位搬遷了新的辦公地點,辦公條件大大改善,一人一間辦公室,為我在工作之餘上網泡女人創造了極大的便利。
一箇中午,我以「辦公室41」的網名進入聊天室守株待兔,不多會,一個女士頭像叫「有緣相聚」的「兔子」主動闖入了我的視野。我們的話題無外乎是改善個人情生活與維護事業家庭等等,這些話題我輕車路,她很快為我成而務實的觀點所折服,我成了她QQ裏的好友。
在QQ聊天中,我約她有機會一起喝茶,她表示不反對,同時告訴了手機號碼給我。和這女人在網上完全沒有談,僅僅是談情,我知道情的背後實際就是了。她能夠給我手機號碼,説明我與她有戲。禮貌而簡短地通了一會話,她告訴我,她姓謝,要到海南出差,節前回來……
我原來打算幾天內速戰速決的,現在只得先打消這念頭。
小謝出差期間,我故意與她通電話盼她回來,約她節前吃飯,我的真誠令她頗為動。而與此同時,我在網上獵的步伐一點沒有停止,不時有新女人的號碼錄入我的手機保密號碼薄。
我工作的特點就是節前節後會議特別多,重複累贅的繁文縟節,令人昏昏睡。一個下午,我在會場上幾乎要睡着了,為了提神,給女人們發短信約她們晚上吃飯。第一個回話的女人她告訴我晚上有安排了,改再約。第二個回話的是小謝,她説應該可以赴約的。
哈哈!原來她出差回來了啊。
會議結束已臨近下班,我匆忙向老婆告假,收拾行裝準備出發。這時,我們單位的「老大」進來,悄悄問我晚上是否有空,我説有啊,他説那就安排一下,一起「活動活動」。
長期與老大合作,我知道他説的活動實際就是吃飯和泡歌廳。老大神秘地笑道,他新認識的一個女孩準備回老家過年,打算一起聚聚,算是為那女孩送行,叮囑如果我有女朋友,也可以帶來一起玩玩的。
老大比較信任我,他提女孩我見過,才20歲,長得不錯,但少女的矜持和傲氣十足,老大還沒上過她,估計老大在節前要好好攻關一下。作為他的兄弟,我自然會在這方面為他頭扶腳,打好邊鼓的了。而他讓我帶女朋友,我更是求之不得。我們分頭去接自己的女友。
我按約定地點,在一個僻靜的小街停下車不久,一個外着敞開的長風衣、內穿冬裙優雅的女士出現在街對面,一身素雅的打扮,很像機關工作人員或公司白領。她看着我的車猶豫着,從面部的表情判斷,她應該就是我要接的女人。
她從包里正要拿出手機撥號,我拉開車窗大方笑道:「別打了,你要找的人一定是我。」她抬頭對我燦爛一笑,倩影繞過馬路,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這是一個相貌端莊的35歲少婦,身材嬌小,長相端莊,舉止談吐很有知識女的氣質。她圓圓的臉盤,眼睛明亮清澈,一頭長髮很隨便地束到腦後,嬌小的身體大半被寬大的風衣包裹着,敞開風衣前,明顯隆起的一對峯隨呼上下起伏,好一個成的少婦!
驅車去吃飯的路上,她問我:「不怕見網友嗎?」
我笑道:「怕什麼?網友難道還會把我吃了。」「你真逗,」她抿嘴一笑,又説:「社會很複雜啊,你不怕別人上你嗎?」
「不怕,我們都這年齡了,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失去既得利益,對嗎?」我很沉着地導着。
她低頭沉道:「你很自信,我可比不上你。」
中,她告訴我,她在省級某廳工作。
我也如實告訴了她,我的工作單位。她不是在社會上瞎混的女人,比較令人放心。
一路堵車,我與老大在酒店碰頭,天完全黑了。朦朧的燈光下,發現老大車上帶着兩個女孩,原來老大的女孩約了個女伴。女伴雖然年輕,但長的實在不敢恭維,還好她長的不靚,否則這晚我可要後悔帶小謝同行了。
酒店人為患,中國人喜好美食,節前來送往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了個包廂,服務又跟不上,飯都要吃了菜都沒上齊,覺很不。不過小謝忙前忙後,代替服務員給我們倒茶送水,還真給我添了幾分動,我慨地貼着她的耳讚美:「你真賢惠,我帶來的女友就像女主人。」她莞爾一笑,温柔地答道:「應該的呀,我都習慣了的。」
喝了點葡萄酒,兩朵紅霞映在少婦的臉上,我心裏一動,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側頭看着我,連的目光閃着絲絲柔情,手沒有回去,任由我將纖纖玉手拉到大腿上,盡情撫。
席間籤貴賓卡,我才想起來這天是我41歲的生,大家免不了杯盞相碰慶賀一番。
飯後,直接到酒店歌廳娛樂。小謝掉風衣,又將頭箍解下理理頭髮。柔和斑斕的燈光下,她的長髮順而下,遮住半邊俏麗的臉龐,上身短短的鵝黃襯衣包裹着立的脯,下身長長的冬裙籠罩着她柔美的下體。少婦玲瓏凸凹的曲線真令我怦然心動,好想一捏為快,但我知道不能太着急。
老大有點冒,神明顯不好。我是酒喝的不夠,唱歌底氣不足。而那兩個女孩又有點拘束,小謝便帶頭先唱了。她嗓音脆亮,歌唱得很好,還特別喜那英的歌,我也勉強唱了幾首。我們引歌高亢的時候,老大把女孩帶到歌廳套間自由發揮了,那套間便是所謂的「舞池」。其實歌廳帶着兩個套間,出於對老大的尊重,也是想與小謝「以歌會友」,我沒有急於上陣。
那女孩的女伴被冷落到一邊,她要當電燈泡嘛,自找的啦,呵呵!
約莫40來分鐘後,輪到播放老大和女孩點的歌了,我便拉着小謝的手進入了套間。裏面沒有燈,外面柔和的燈光映進來,小屋顯得很温馨,似乎意識到要發生什麼。
小謝目光有些慌地看着我,四目相對,心有靈犀。不需要任何前湊,我的雙手直接抱住她的,女人順勢趴到我的懷裏,摟着我脖子將臉靠在我的肩上。少婦的身體很柔軟,輕摟她的的身軀,我的下身立即有了反應,襠被巴頂了起來。
我剋制着,外面的音樂聲音很大,盡情與她耳鬢嘶磨,温柔地輕摟着她,貼着她的面頰問:「這樣的覺好嗎?」她點了點頭,面頰很熱,我又問:「今後有機會我繼續約你,願意嗎?」「嗯。」她回答的聲音很輕。
伴隨着舞步,覺到女人的房在我的前摩擦,下去又彈起來。彷彿得到了一種勵,我雙手滑下她的肢,猛地抱緊她的股,巴頂在她的小腹下面瘋狂地磨蹭。女人明顯覺到我在她的體上的堅,她從喉嚨裏發出輕微的息,緊緊摟着我的脖子,身體隨着我的頂撞輕微晃動。我温暖的在她的細的面頰上移動,尋找她的。
「嗯,別……」她想把臉扭過去躲避我。我一下抱住她的頭,強行貼住她的潤的。她輕一聲,我的舌頭毫不費力進入她的嘴裏,舌頭熱烈膠合着,輕撫她柔軟的秀髮,惑我的每神經。我一下住她的柔軟的香舌,又抱起她的柔骨似水的身軀,向前兩步將她狠狠到牆上。
幾乎沒有遭遇反抗,我的手掀起衣襟,鬆鬆的紐扣頃刻剝離,平滑光潔的小腹暴在眼前,分開上面的衣服,輕而易舉地探入她的鬆鬆的罩。柔細膩的房立即成為我掌心的俘虜,大把地她的柔軟細膩的房,忽輕忽重地擰捏那的尖。
「噢!」她情不自地發出大聲呻,下身在我的擠下忽上忽下扭動。
我掀開罩,呵!女人白的房跳了出來,顫動的潔白球上,點綴着兩粒人的葡萄乾。我一低頭,細的頭立即被含進嘴裏,舌尖在頭和暈周圍捲動。「嗯……」她的身體在顫慄,雙腿張開又合攏,合攏又張開。我的手不失時機探進裙裏,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絲襪和內,指頭鑽進她雜草叢生的兩腿之間。
「啊,不要嘛!」她合攏雙腿,想抵禦我的入侵。我強行將手指擠到兩腿的夾,嗬!她濃密的裏面滑膩滑膩的,早已江河氾濫,指頭繼續往裏擠,突破温暖的壁壘,一個指頭突進她潤的道口了進去!她紅一張,下身頃刻癱軟,雙腿無力地張開。我的手在她密佈的部放肆地捏摸,指頭在她的裏猛烈出入。
掏出巴,我整個身體撲上去。「別呀,別在這……」她頭髮蓬,緊閉着雙眼掙扎着想躲開。
看着嬌媚可又可憐的她,我興大發,一下抱緊她的股,分開她的白的腿,巴頂到兩片之間,再彎調整體位,手扶着巴順着滑潤的溝往上一頂,只覺得頭一陣熱,瞬間陷進了她的道里。
她發出充快的呻,身體一軟靠在牆上,柔順的長髮在我的面前晃動。我死力地上下頂撞着,像是要把她的頂碎。不一會,醉的她雙手扶着我的肩膀,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動股,狠狠套着我的巴。我只覺得頭被無形的力量,沒掙扎幾下,大股的便了出來,平息下來才發現沒帶紙,只得將就着幫她把內和裙子拉好。
出到外間,小謝羞紅着臉,揹着挎包去衞生間。老大見狀呵呵笑着對我説:「我數了,我們唱了八首歌你們才出來……」
生這天,我接受了小謝這個消魂的尤物。
二生的禮物(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了節。此間我一直避免和小謝見面,但少不了在網上和她卿卿我我。我很自信地覺到,我對她的引力又大大地增加了許多。女人就這樣,與男人發生肌膚之親以後,適當保持一些距離,彼此的引力反而會加強。
元宵節前,小謝在QQ上告訴我,準備要到北京出差,估計要有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我便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吧,算是為你送行。
如約碰頭,她還是像上次一樣穿着寬大的風衣,不過這天裏面沒有穿裙子,而是着上白下黑的緊身衣。飯後,驅車到一個大學校園區。這個地點我席間就考慮好了。正直寒假,校園裏人很少,而且校園很大,花草林木繁多,照明燈稀疏,把車停到一個隱秘地點,我就可以……
經過第一次親密,我對她沒有了過多禮儀。車才在一棟教學樓黑乎乎的拐角停穩,我便一下摟住她的肩膀。她「噢」地叫喚一聲,扭捏着要閃身躲開,可那裏能躲得了?我強行吻上她的,她軟軟的舌頭便主動地滑進了我的嘴裏。舌頭熱烈合的同時,我隔着衣服大把地抓摸她的拔的房。女人身體一顫,在我懷裏忘情地呻起來,我的巴在襠中頂起了帳篷。
駕駛室裏實在不好施展,我充柔情地懇求道:「到後排吧,讓我好好抱抱你。」説着拉開車門。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小兄弟打來的,他正在南寧出差,酒席上居然遇到我的一個人,高興地立即打電話與我通報。這哥們酒喝多了,還讓我與那人通話。哎,這哥們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我只好摟着小謝的,在校園內一邊散步一邊通話,圍着花園溜了兩圈。電話一完,我立即將小謝推到車後排。
隱秘的角落一片寧靜,車內更是黑漆漆一團,我膽橫生……
女人在車裏立即被我按下去,摟住她的頭,我的再次吻了上去。她微着緊緊摟着我的脖子,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的巴漲了起來。
車後排空間很小,兩人斜躺着動作很不方便,我坐起來,一把將她到我的懷裏,望着斜坐在我的大腿上軟弱無力的她,一低頭,堵住她微微張開的,手直接探進她的緊身上衣。她象徵地反抗着,抓着我的手,但我強有力的手已越過她温暖的小腹,鑽進鬆鬆垮垮的罩。
隨着女人輕微的呻,她的柔的房盡握掌中。我那對彈十足的子,手指忽輕忽重擰捏着細膩的頭,在她的臉上滑動着。「噢……」車裏回着她情的叫。
寧靜的夜裏,我才發現,這少婦對的反應好、好烈,她的雙腿在用力動,空虛的下身在渴望着。我的手離開房,滑向她的小腹部位。呵呵,這少婦沒系皮帶,僅僅由紐扣繫着,我單手解她子的紐扣,她拉住我的手懇求:「不要,在這不行的。」我用另一隻手控制住她阻擋我的手,地在她柔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安道:「寶貝,我要你舒服,別緊張,啊?」
我的手長驅直入,直達她內底側,在她茂密的中探索,但她還是緊緊夾着雙腿。我一手掀起衣服,一張嘴裹住她一邊頭。「噢!」她頭往後一仰,雙腿不由自主地大開。我的手指順着她滑膩膩的,直搗粘粘的桃園口,指頭狠狠地了進去。她發出歇嘶裏底的呻,死死地捏着我的手,指甲像是要陷進我的裏。我的手指在她粘滑的裏盡力向深處探索。
終於在她温暖的道里面,指尖觸到了她圓滑的子,她渾身扭動着,長髮凌,不顧一切地叫起來。生怕車外有人聽見叫聲,我連忙用堵住她的嘴,手指停止攪動。待她平靜一些,我柔聲説:「我你,寶貝。」她的眼睛充意,「我也喜你,最喜你這樣抱我。」我低頭又將她的晃動房上的頭含進嘴裏,手指又在她的道里攪動,她的身體隨着我手指的晃動起來,我一手摟緊她問:「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嗯……」她無力地點點頭,側身抬頭將貼在我的臉上不住親吻着。
「要我你嗎?」我地挑逗着。她叫着,就是不説話。
「要我你嗎?説啊!」我有點惡狠狠的,兩個指頭進道,再次無情蹂躪她的子。「噢,饒了我吧,我要,要的呀……」她叫喚着,聲音帶着哭腔,一副喜極而泣的嬌媚摸樣。內底部被她出的水浸潤得滑膩膩的。
看着這個從體到靈魂被我征服的女人,突然很想安安我漲大難受的巴,從她道里騰出手,拉開門。她想制止我,用手擋在我襠上。
隔着子,她的手緊緊按住我堅硬的巴,更令我興奮。我拉開她的手,迅速把巴掏出來,將她的頭下去道:「寶貝,含進嘴裏,快啊!」
她息着把頭扭開,掙扎道:「不嘛,下次換個地方……」
幾番掙扎她就是不願意,見狀我發狠道:「那我只有你了!」説着,一下將她的子褪到腳跟,又用力扯下一邊腿,猛地把她抱到我巴高翹的大腿上。
「別,別呀……」她嘴裏拒絕着,但卻手扶着前座椅靠背,將雪白的股微微翹起來。我用手分開她兩瓣水水的,扶着巴猛地往上一身,只覺得頭一陣熱,巴連進她温暖的裏。
隨着她情高昂的叫,只覺得巴被她的道緊緊夾住。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移動着股,猛烈套着我的巴。沒幾下,我濃濃的便薄而出,在填她的體內後,又從道口淌下……
事畢,我摟着她聊天。她告訴我,我是第一個説她的男人。她老公從來沒説過她,儘管他們生活了那麼多年。聽到我説她,她很動。她和老公生活一直很平淡,近來她老公很不正常,他們已經分三個多月了,完全沒有活動。怪不得她對的刺那麼,我明白了。
正聊着天,她的手機響了。
趁她接電話的時候,我突然興起,掀起她的衣服不斷地她的左右房。她扭動着身體想閃開,但無處躲藏,通話繼續着:「我有點事情,再過10來分鐘我就到了……」
我又將頭埋在她前,猛然一口將頭含進去,她的頭。
通話到最後,她的聲音明顯顫抖。
完畢,她小拳頭在我背上揮舞,撒嬌道:「你好壞呀,剛才電話是我老公打來的哦……」
三新年趣事
我們知道,正常地追求和良家少婦已實屬不易。不過在獵方面,我天生就有冒險的探索神,而且鍥而不捨。沒辦法,誰叫我是老呢。
臨近節的一段時間中午,我在聊天室起了個顯眼的網名「尋女友」。一個女過客主動與我搭訕。一問得知她28歲,單身(估計是離婚的)。與她通了電話,她告訴我,她叫梅。於是我便安排好工作,開車溜了出來。按計劃,我去接這少婦。
到約定地點停穩車,想到這個少婦的美妙年齡,一種興奮湧上心頭。試想才從少女轉換成少婦不久的女人,對男人的惑力該有多大,我已經在想象着如何調動她進入高了。
正在浮想聯翩,一個女人出現在車門前,我一看不由大失所望。看上去她年齡確實不算大,但頭髮枯黃,面容憔悴,身材幹癟,一對細眯的眼睛毫無神,像大病初癒的病人。
她在車裏一落座,路上我順便問她一些基本情況。她告訴我,她是西安人,在本市打工,父母也接來本市了。我分析她是到本市闖後定居了的。沿途堵車很嚴重,車子停留期間,我瞟了一眼身邊的她,發現她表情很嚴肅,但眼睛有些,可能心情緊張。
我盤算着,這女人肯定是一次用品,便毫無顧忌地將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撫摸着她柔軟而有彈的大腿內側,問她想好了嗎,説服自己沒有。她低頭笑笑,沒阻止我的手,也沒説話。我的手便放肆地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下,又捏摸她的脖子。她扭扭身體躲開了。
車繼續前行,走一段又遇堵車,我的車剛好夾在中間,前後左右車輛擠得很緊,周邊完全沒有行人,而除了擋風玻璃,我的車窗都是貼過深玻璃膜的,隱蔽很好。我的手又大膽搭到她的大腿上,邊捏摸大腿內側,邊地説:「等一下你就了……」她輕輕扶着我的手,臉漲紅,低着頭一聲不吭,可能內心充了極度的羞。
我的手移到她肩膀上,猛地把她拉到懷裏。她想掙扎,但乾瘦的她哪有我力氣大。趁她側身躺在我的懷裏瞬間,我的手直接從領口進她的內衣鑽到罩裏側,寬厚的手掌按在她的隆起的子上。
她羞紅臉掙扎着,拉開我的手嚷道:「你別這樣啊,外面要有人看見了!」我哪裏顧得了那麼多,手在她的罩裏放縱地捏,女人温暖細膩的體叫人心曠神怡。
她的房細但很小,手掌本無法握住。我便緊緊揪住她的頭不放,狠捏輕擰忽輕忽重。隨着指頭在她子上幅度的加大,她拉我的手逐步放鬆,她呼也急促起來……
可是,道路又暢通了。
四情人節的特別禮物(上)
2004年2月13是個星期五,第二天便是情人節了。情人節前後這幾天,對於有家的男女來説是的子,我一般都是避免外出,尤其是晚上外出的,以免引起老婆的誤會。
不過這天晚上例外,我有非常充足的外出理由,早在頭一天單位的老大就和我説好,星期五晚上想活動活動(泡歌廳),叫我提前準備一下。所謂準備無外乎就是準備一些銀子,可能的話再約一個女友,當然還絕對不可忘記向家裏的最高首長——老婆請假了。兄弟陪同老大,下級陪同上級,應該的麼。為了我的進步,老婆很理解我,只是叮囑我泡小姐要注意分寸,逢場作戲而已,別來真的。
晚上有自由活動的機會,首先想到的就是小謝,這個熱情洋溢的少婦我才上過,情正濃。可惜元宵節前,也就是我了她的第二天,她就出差到北京了,至今還沒回來。
我翻翻手機保密號碼薄,女人是不少,但中意的並不多,少數中意的又在郊區,晚上約出來玩的可能不大。
對於城裏那些見過面而又難上的女人,我實在不想多費功夫,而以前上過的女人,我對她們又沒有了多少胃口,真是頗無奈……
以往星期五下午是有個例會的,但因故取消了。手頭的事情是不少,但緊急的並不多,我便懶得去做。處理完一些必須的雜務,已到下午4點多,我匆忙上網進入本市聊天室。
據我的經驗,上班期間上網一般難有收穫,本地城市不大,網民有限,此間在聊天室裏鬧的多是些小孩,令人消魂的少婦不多,但算是來碰碰運氣了。
聊天室裏,我一般不主動找女人聊的,通常是起個温情的網名守株待兔。我知道,主動找上來的女人心中一定有某種渴望,找準了她們的弱點,攻克是有希望的。這時,聊天室才一百來號人,人氣不旺,沒有一個女人主動搭理我。我看着屏幕發呆,突然一個叫「萍兒」的女人出現在大廳。呵呵,天賜良機!這女人我有印象,記得節前她曾經主動和我聊過,我主動點了她。
此刻,我已經不是「尋女友」,而是一個温文爾雅、善解人意和寬容温情的中年男子了。先是問工作之類的程序內容,然後談論生活、做飯等瑣事,我從男人的角度談對女人減肥的看法,最後談到家庭和個人情。
隨着話題的深入,她可能比較信任我了吧,居然首先提出這樣的觀點:在不影響家庭工作的前提下,婚外是可以有一個情人的。呵呵!她這類女人,正是千千萬萬男人求之不得的啊。我立即向她發起強大的攻勢,請求她與我見面。
她猶豫再三與我通電話了,告訴我,她姓鄭,34歲,在某省級機關工作,説她從來沒有見過網友,想見又害怕。對她進行苦口婆心的温情勸説,接着在第二次通話中,我以情不可待的方式迫她。終於,她屈服了……
臨出門前出了個小曲,老大電話告訴我,他晚上有別的工作應酬,我們的活動只有取消。老大安排的改變,絲毫影響不了我獵的進程,反正向老婆請好假了的。我與她約好傍晚6點見面。我和她單位相隔不遠,5分鐘的路程,我的車便停到他們單位的馬路對面了。
她所在的單位是個重要的省級部門,隔路觀望,威嚴高大的辦公樓綠樹掩映,辦公區大院前門不僅有武警站着雙崗,而且還有許多警和巡警在負責保衞。我想起來了,她説過這幾天省里正在召開「兩會」。
6點已到,遲遲不見她面,我的心中有些緊張,怕她臨時改變主意功虧一簣,又有些忐忑。大街邊孤零零地停着我一輛車,遇到人不好代。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告訴我剛才有點事情,馬上就下來。
遠遠地見一個頭不算高的少婦從機關大門出來,猶豫不決地接近我的車,想必就是她了,我急忙拉開車門接。
夕下,一個略帶羞澀、體態豐的少婦微笑站在我跟前。她長髮顯得有些凌,估計下班後還來不及梳妝,豐腴面龐上細細的眼睛閃爍着善意的目光,厚實的嘴帶着鮮人的紅潤。她上着紫套頭衣,下穿黑緊身子,紫寬大的衣似乎裹不住她的脯,兩座巨大立的山包在衣上劃過寬闊的曲線,而走路的時候,透過她的子分明能看到她渾圓股體的抖動。
好一個十足的尤物!我暗自咽咽口水,很紳士地與她握手問好,為她打開側邊車門請她入坐,又以成男人的穩重和冷靜,問她:「你家住在哪裏,遠嗎?」她如實相告。
她家夠遠的,我和她上班地點同在城市的最南端,而她的住所則在城市的最西端,她上班跨越了半個城市。
我關切地説:「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吃飯吧,完了以後你儘早回家,時間晚了怕不安全。」其實,我可以送她回家的,只是她的自行車放在單位,雙休過後星期一上班她得騎自行車,所以飯後她必須到單位把自行車騎回家。她連聲説好的,對於我的關心與體貼,她以充柔情的目光來報答。
夕的餘輝落在她身上,長髮和麪龐籠罩在一片金黃裏,金碧輝煌中的少婦顯得很柔美。
在找餐館的路上,我們不斷回憶聊天的內容,我誇獎她的年齡不算大,但考慮問題很成,是個難得的朋友,我很珍惜這次見面的機會。她也坦誠地説,面對真實的我,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願意和我處朋友。
看着她一臉真誠與渴望,我心裏有底了。
來到一家新開張餐館,在二樓我要了間最靠走廊盡頭的包房。
就餐的人不多,一樓稍微熱鬧一些,二樓整個樓層就只有我們兩個客人。包房很大也很清淨,可供10人就餐的大桌子就我倆享用,我開玩笑説:「呵呵,我們兩人吃那麼大桌,太費了嘛!」她抿嘴笑着附和:「是呀是呀,看來今晚你要多努力哦。」我把她的話理解為一語雙關……
包房唯一的不足就是臨街窗簾白透明,房間裏的燈光很亮,我們在裏面的一舉一動,街道對面樓房上的人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不過,我心裏很快釋然了。我觀察到對面的高樓是正在施工的建築,晚上裏面黑乎乎的,估計不會有人。即便有人,可能也僅只是民工,而他們是不可能用攝像機把我們拍攝下來的,最多是過眼癮。
點好菜後,服務員便下樓到廚房配菜。
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我温情地注視着她,款款而談。她也把椅子挪近,身體幾乎靠着我,靜靜地傾聽我的温情軟語。我明顯覺到她目光越來越柔和,經過初步的接觸,我判斷這個少婦是被動中藴藏着主動的女人,她心裏抑着情的渴望,她在期待着……
我側身對着近距離的她,傾訴網上聊天等待她答覆我見面的心情:「你知道嗎?當時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你半天不吭聲,我在辦公室裏繞兩圈又轉回來看看屏幕,繞兩圈又轉回來。」
她低着頭,零散的長髮遮着她豐腴的半邊臉龐,着手,豐的脯在起伏,歪頭看我輕聲説:「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和你一樣呀,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想把電腦關了,可又覺得捨棄不了心中最需要的那種覺,而在電腦面前,又不知道是答應你好還是不答應。」
我俯下身體,對她的耳邊動地説:「你想起來了嗎?當時我就叫你親的了。」有些衝動地握住她的手。女人的手很冰涼。她的身體搖搖墜,我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她的身體便軟軟地倒了過來,頭埋在我的懷裏,「你的手好温暖,握着我覺真好。」女人的聲音很柔美。我的手輕輕撫她的髮梢,她微微抬起頭,眼神充情的渴望。
我一低頭,男女的嘴便緊緊貼在了一起,覺着我們沉重的鼻息。我的舌頭在她的温暖的嘴裏遊動,不一會她柔軟的舌尖又探到我這邊來。
我突然想到了小謝,那少婦也喜把舌頭伸進男人嘴裏。我一口咬住女人舌頭盡情地,手在她的寬大的山丘上游,隔着衣也能覺到這少婦的子厚實,這就是我渴望的温柔夢鄉,柔軟,彈十足。碩大的山丘底座平和,我的手只能把房推得顫動,而本無法征服和把握,巴逐步膨起來。
突然聽到茶杯的響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服務員進來了,在給我們倒水。服務員是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姑娘,小臉羞得紅紅的。哎,這死丫頭,進來也不敲門,是不是她也想啊?
很快菜上齊了,把服務員打發出去,我告訴那姑娘有需要再叫她,接着過去把門從裏面鎖死,兩人正襟危坐吃飯。
正説話間,她的電話響了,是她女兒打來的,她好言好語哄孩子去姨媽家等她。
我關切地問她:「是不是孩子等着你啊,我們要抓緊吃,你也早點回去接孩子。」她握住我的手説:「孩子已經安排好了,你別心。」
我很大度道:「我們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大家相處有長長的子,千萬別影響家庭生活。」她把頭靠在我懷裏,摟着我的脖子深情道:「我就喜你這樣的成,什麼事情都能夠為人家着想,請相信我,我也不會影響你的……」
兩個人又緊緊摟在一起。情接吻的同時,我的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熱乎乎的衣裏,滑過她柔的肚皮向上捏住罩的邊沿一掀,少婦一對沉甸甸的房立即彈了出來。如此豐的女人,此前我印象中只有兩個,一個是在北京的河北婦安妮,另一個是在廈門的山東少婦韓,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一個。我發狠地一邊,又換一邊,盡情享受少婦豐房的温暖與柔和。
「呼……」她急切地着,她和小謝不一樣,小謝此刻早該大聲叫了,而她僅是一陣急過一陣的息。她緊緊摟着我的肩膀,將從我嘴裏掙出來,貼着我的臉關切地問:「別光顧玩,你吃了嗎?」
我笑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説:「了,親的,現在我要吃解渴。」説着撈起衣。
嗬!女人一對潔白光滑的大房立即呈現在我眼前:她脯因無法承受房的重,十足子碩大地掛在肚皮上,紅的暈驕傲地鑲嵌在橢圓型的球中央。她本不像是給孩子餵過的女人,鮮的頭依舊那麼鮮人。我看到她左邊的頭是凹進去的,而右邊的頭則高高起。
我不由分説,右邊的頭優先裹進嘴裏盡情,手則放肆玩左邊充彈的球,然後又換過一邊,用我的和舌頭將左邊的頭挖掘出來,舌尖在她温暖的暈上捲動,牙齒忽輕忽重地叼咬。
少婦發出輕微的呻,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手移到她的子小腹部位,解開紐扣。她在椅子上微微抬起股,很快管被拉到腳跟,裏面紅的緊身內鮮奪目,窄小的內把白的皮膚勒得鼓起,明晃晃的燈光下,罩着肥厚隆起部的襠兩側,烏黑閃亮的些許特別耀眼。
蹲下身體,我低頭將貼在她細膩光滑的大腿上親吻,但隨即我被一股巨大的臭味燻的把頭抬起來。我心裏納悶:如此漂亮的少婦怎麼不講衞生,怎麼那麼臭啊?
五情人節的特別禮物(下)
她條件反地推開我的頭,夾緊大腿説:「別親了,我的月經才完,估計還沒有完全乾淨。」怪不得,她的裏發出的女人臭味道那麼大。我再次將她的粉的頭含進嘴裏,拉扯她的內。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站了起來,內連着外的一邊管被了下來。我掏出巴,讓她蹲在我面前。她用手握住盡情地上下套,青筋畢硬立的巴努力膨着。
我按住她的頭,將巴對準她的粉紅的,示意讓她含進去。「嗯……」她發出一聲抗拒的呻要閃開,我按住她的頭不放,央求着:「親的,我難受,快!」
「嗯,你沒洗。」她臉紅紅的仰起頭,為難地看着我,眉心輕蹙。
「老婆,求你了!」我的一邊手伸到她前,大力地擰捏她微突的頭。
「噢,壞老公……」她一低頭,整個莖便埋進她暖暖的嘴裏,直她喉嚨底。一股強烈的快從下體傳來,我情不自地從喉頭髮出一聲呻,只覺得頭被緊緊地裹住。
少婦舌尖靈巧地捲動,像是在我頭上放電,巴一陣陣酥麻,要的令我坐立不安。
我從她的嘴裏出巴,又把她轉身將雪白的股對着我。我的身體靠在椅子上,一手扶着巴,一手探到她的股下面,顧不得巨大的臭味,翻開她兩瓣潤的,指頭立即觸到她水黏黏的道口,身體往上一。
「唔……」她身子一顫,隨着女人充抑的低沉叫喚,堅硬的巴頃刻被包裹在温暖水的裏。我站起來,讓她俯身扶着餐桌,巴在她的股下面猛烈往道里送,只覺得她柔軟的滑膩膩。少婦急促地着氣,不時扭動着頭,努力控制呻,散的長髮左右搖曳。飯桌上的杯盤在男女劇烈的中晃動。
我的雙手繞到她前,一下控制住她那在空中搖晃大房,毫不憐惜地大把抓,熱道里的巴,明顯覺她裏面的在收縮,雙手一下揪定頭,往死裏捏。
「啊,痛噢……」她大張叫喚起來,豐的身體在顫動,股輕微扭動着,道的收縮一陣緊過一陣。我放開她的頭,死死抱緊的股,巴最後一次往少婦的道深處進,隨着巴有節湊的自然動,在她道深處情……
墊上紙,穿戴整齊,她緊緊靠在我身上,眉眼光漾,對我耳輕輕説:「我你!」她温暖的熱氣呼到我的臉上,像有一種熱暖遍全身,將女人征服的快湧上心頭。我也回應説她,手伸進衣服裏捏着她的赤的房,笑問:「你怕有情,情真來了,有那麼可怕嗎?」她理理凌的頭髮,不好意思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若有所思地對她説:「你説,什麼叫情啊?」
「這……」她一下回答不出,眨吧着眼睛看着我。我一下笑了,對她耳語:「情,就是先動,後情,兩者結合成情……」
「嘻嘻,你真會想象。」她捶着我的肩膀,又有點調皮地問:「你説我,我那裏啊?」
「你的一切!」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口而出。
「説具體點嘛,我那裏啊?」她扭動着脯,可地撒嬌。我恍然大悟,一下摟緊她,大把她豐的子,「你這裏,大大的……」隨着房被摧殘,她的上身在我的蹂躪下劇烈晃動。
「嗯,你好狠。」她抓住我的手,「那,我就跟定你了?」她充喜,緊緊將臉貼靠上來,呼的熱氣在我臉上。我眼睛瞪着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聊天的時候,她始終迴避自己的家庭生活,也不願意提老公,她家庭情況如何,她這潭水到底有多深,我心裏實在沒有底數,對她有些猶豫,「我不會影響你的,」她急忙補充道,又急切地在我的臉上狂吻起來。
男女結束,多數男人都是提起子就想走,我也不例外。
我兩次催她走,但她都扭捏着,遲遲不願離去。我只有正面教育:別讓孩子久等了,而且時間晚了,回家路上她作為單身女也不安全……
送她回單位途中,她一直靠在我肩膀上,似乎沒從情的醉裏清醒過來,嘴裏喃喃自語:「明天就是情人節了,真沒想到,這個情人節會有那麼美好的紀念。」
汽車的CD正播放着葉蓓唱的《純真年代》:「相的子有多美,純真的年代像水,想要追,想要追,我們彼此下的眼淚……」歌曲中的意境,早已在我心中消失了,面對身邊這個情的少婦,別有一番滋味上心頭……
【全文完】
作者:老
一
從北京出差回來,我確實本分了一段時間。這其中有兩個因素,一是久別勝新婚,少不了與老婆恩綿一陣,沒有太多心思出去獵。二是工作確實太忙,回來後原來的書籍編輯工作進入尾聲,我的全職編輯便當不了了。回到單位,冗長繁雜的行政事務令人無法身,利用半個工作外出幾乎不可能,我只好收回心思,夜夜與老婆。
10月15,機會終於來了。因為工作需要,我代表單位與另外一個部門配合,共同接待上級的一個問組。負責主接待任務的這個部門安排得很好,將問組接到一個療養院入住。
中午飯後大家沒事,便開房間休息。這個療養院離城很遠,活動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間睡了一下午,一覺醒來,不覺已是下午4點半。看看離晚上正式宴請時間還早,我抓緊時間打開電話薄,逐個問候以前的女朋友以及近來認識的女網友,分別與雲、斌、小夏、女人似花等取得了聯繫,互致問候。這些女人都與我上過,聊起來很親熱,但缺少實際的情。
然而當我翻到慧的電話時,頓時有種怦然心動的覺。用慧的話來説,我和她是認識10多年的老人了,但在記憶深處,慧卻是今年6月才在我腦海裏出現的。
5月底,北京一個哥們給我來電話,説他們雜誌社的一個女記者要來本市採訪,讓我關照一下。如果在正常時期,這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而在「非典」行京城的當時,這確實成了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正常渠道給女記者訂房間,所有的酒店一聽説是北京客人,馬上禮貌婉拒──客房已。其實誰都明白,在「非典」中苦苦支撐的酒店業,當時是多麼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箇中原因,僅僅是因為客人來自北京罷了。通過找關係,我終於把訂房間的事情搞定,這女記者對我很是謝。
女記者是東北人,年齡在28歲左右吧,人長得不錯。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慫恿我上她,而我則笑而不答,因為我就沒有想過上她。我總的生活觀點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結識的女人我輕易不會上,要上的女人,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內的。
女記者完成採訪任務後,我準備給她送行。
剛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兒童節,大休息天的,弟兄們多與家人團聚或陪孩子玩,我實在不忍心叫他們來作陪,而我單獨請年輕的女記者吃飯,又覺得有點不合適,正為難間,突然想到老耀。
看過我的系列作品《黃的歲月》的朋友一定有印象,老耀和我是讀研時期的同學,也是後來我們集體獵行動中的「三劍客」之一。
電話約老耀吃飯,老耀有些猶豫,原來這天是他的生,老婆已經在為他過生做準備了。但與我通電話時,老耀的身邊剛好有一位相的女士,老耀的格是不管女人上得了上不了,他都喜討好。與我相比,老耀設飯局不是那麼方便,所以他又不太想放過這個討好女士的機會。
老耀告訴我,這女士我也認識的,叫慧。在腦子裏迅速搜索女人的面孔,我始終想不起慧是何許人,所以我也特別想知道「認識的」慧到底是誰。
靈機一動,我給老耀出主意:就説記者要採訪他,以此為藉口搪老婆。
四個人終於聚在了一起。
慧今年41歲,比我大1歲,但是個標準的美女。她顯得很年輕,看上去像是35歲的樣子。慧個子高挑,身材曲線暢而不失。她的格很文靜,我們吃飯高談闊論,她只是靜靜地聽,偶爾用微笑來表示對我們談論問題的讚許。慧最為人的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明眸秋波連,光盯着她的眼睛欣賞,就能令男人得到一種美。
看我不時地打量慧,可能有點的樣子吧,老耀笑道:「你真對慧很陌生啊,上學的時候,她來過我們宿舍很多次,好像我們還在一起喝過啤酒呢。」我自嘲道:「可能老了吧,我確實沒有印象。」慧見狀忙打圓場:「當時去找你們玩的女生多,我就去過那麼幾次,記不住也是正常的。」
原來,慧和老耀是初、高中同學。讀研的時候,老耀把慧介紹給另外一個男同學處朋友,慧與那男同學往一段時間後,沒有好成,所以她也就沒有進入我們同學家屬的圈子了。
我和老耀、慧年齡相仿,飯桌上自然少不了談論一些家庭、生活、情等問題,反倒把主賓女記者涼到了一邊。對於調節情生活問題,我自然有一套成的「理論」,慧對我的看法大加讚許,雖然她言語不多,但從她閃動的秋波,我能覺到什麼。
從慧對我所談論調節家庭生活話題的讚許態度來看,估計至少在內心深處,慧是個開放或渴望開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計老耀上過慧,或至少與慧有過某種程度的親密。
俗話説:「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此刻,我確實想上慧了,但礙於老耀在場,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機號碼。
動了一陣腦筋,我取出手機對他們説:「我這有幾條好玩的短信,發給大家樂樂。」慧的手機號碼就這樣到了手。
飯畢,我送女記者回酒店,而慧則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單位。因為慧是騎單車到老耀單位玩的,她必須把單車騎回家。送完女記者,我立即給慧打電話,想約她去唱歌,可她卻已經關機。
這次晚飯還引起了老耀的一場家庭風波。原來老耀開車帶慧離開單位時,剛好被老耀的兒子看見,回家後,兒子當老婆的面對老耀説:「爸爸,今天我看見你帶一個小出門了。」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發,對老耀一陣發難,據説居然鬧到要離婚的地步,得後來有飯局約老耀,老耀總是推,誠惶誠恐地説,得在家陪老婆。後來我瞭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來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老耀夫人比他們小几屆,而夫人的母親當時還是他們學校的校長呢。
對於老耀與慧保持接觸來往,夫人一直耿耿於懷。
以後的一個月裏,我和慧通過一次電話,進一步確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類女人。慧秋波閃動的眼睛,一直讓我心動不已。但此間,我與慧的約會一直受客觀條件限制。慧上班地點在郊區,與我距離很遠,利用上班時間與她見面幾乎不可能,而晚上時間除了有應酬,我通常是留給老婆孩子的。無奈我只有利用上班時間與別的女網友尋作樂,暫且把慧放到一邊了。
緊接着,我又到外地出長差,這樣一來不覺有4個月見不到慧了。
這次上級問組來,我是作為全陪人員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家的理由。接到我的電話,慧也顯得很高興。我告訴她,我晚上有飯局,問她飯後是否方便出來喝茶,慧説可以的。我又謹慎地問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老公會不會察覺什麼啊,別影響她家庭。慧輕鬆地説,老公不管她的,只要她別回家太晚就行。
我放心了,問清楚慧住的地點。很巧,慧住宿的小區附近就有很多茶館,我便決定在她家附近見面。應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的作用更叫我興奮。
夜闌珊之時,我叫同事開車送我到約會地點,撥通了慧的手機。
秋天的夜晚有一絲絲涼意,慧穿着一身黑外套,柔順的頭髮扎到腦後,顯得簡約而清麗。她還是一副文靜的樣子,面帶微笑,言語不多,但她連顧盼的大眼睛卻帶給我許多許多聯想。
來到一家叫「温情吧」的茶館門口,慧回頭指指街對面的樓房對我説:「對第6層亮燈的房子,就是我家。」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她家與茶館的直線距離也就是50米,再看她從容鎮靜,不慌不張的神態,真佩服她的沉着冷靜。
進入閣樓上一個清淨的包廂,服務小姐將茶水和食品上齊後,便關上了包廂的門。包廂是細長形的,牆壁以銀灰的絨布裝飾,低矮的罩燈很亮,把慧的光滑白淨的臉映照得媚態可人。覺有點熱,我了外衣。慧也把外套了,出紫短袖緊身衣,前一對的山丘立而起。欣賞着慧房柔和的曲線,我內心躁動的厲害,但強忍着。
與慧聊天,我從那次吃飯分手後説起,告訴慧,那晚我想請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機關機了。慧説她晚上一般不會有電話來,所以分開後她就關機了。
慧告訴我,她的手機卡有問題,我與她通電話後,她貯存了我的號碼,但最後還是調不出來,一直無法與我聯繫,而她又無法開口問老耀要我的號碼。慧如此解釋,似乎驗證了她與老耀保持的特殊關係。
我連忙為她解道,沒必要問老耀,這樣她會吃醋的。慧看着我笑笑,默認我的看法。
慧小口地吃着食品,我突然發現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輪廓分明。我確實不瞭解慧,又從我們如何認識的事情談起。
慧柔聲告訴我,其實她對我也沒多少印象。當時,老耀把她介紹給那男同學後,她與那男同學單獨約會過幾次。男同學對她的情況比較意,但慧對那男同學似乎找不到覺,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
於是,那男同學也逐步與她疏遠了。而對於我説出的一串同學的名字,她僅僅覺是似曾相識,但誰是誰確實無法對上號了。
慧大學學習的專業是工程機械設計,但現在早改行做了會計,這是一個相對輕鬆的工作。我讚許慧改行是對的,因為專業對口未必就能幹的好,只要工作環境好,幹活不吃力,八小時以外不覺得累就行。慧連連點頭稱是,她説,女人確實不太適合做那類技術工作的,她一看設計圖紙頭皮就發麻。
問及家庭情況,慧説:「我老公在某大學做行政工作,家庭生活還行,就是夫關係很淡,我不太過問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學習由老公管,我則負責把生活安排好。」
我嘆道:「人到中年,家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們不可能對家庭進行一次徹底的革命,但在維護好家庭安全穩定的前提下,我們還是可以調節或改善一下個人生活的。」慧微微點點頭,靜靜地看着我,清澈忽閃的眼睛向我傳來一種柔情。
我繼續道:「像我們今晚我就覺得很愉快,大家互相傾訴,徹底地把神放鬆。」慧抬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她覺得我的話題已經很了,出於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麼表示吧。
我連忙把話題一轉,補充告訴她,其實我約她出來玩不會太多的,最多一兩個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響她的生活。我接着問慧:「喜和我待在一起嗎?」慧默默地看着我,輕聲回答:「喜的。」我一下拉住她的手道:「其實那晚吃飯,我就覺得我們有緣,我喜你的。」
慧緊握我的手,温柔的目光在我的臉上連,似乎在表達她的真實需要,但緊接着她有點缺乏自信問道:「你真會喜我嗎?我們層次可不一樣啊。」我有點不清她的意思,急忙問:「什麼層次啊?我不明白。」
慧把手回去説:「你是研究生啊,會喜我這個大專學歷啊?」
聽她這樣一説,我心裏釋然了,笑着説她不成,告訴她説,如果處於青年代,大家要找配偶,這個問題確實值得考慮,而我們現在都是中年人了,我們需要的是能的知心朋友,何必顧慮那麼多呢?慧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慧抬起頭,我們四目相對,彼此無言。
看着她白皙的臉龐,我湊上去,火熱的嘴貼到慧的細的臉蛋上。慧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我懷裏。
我的温柔地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龐、脖子上越過,手隔着衣罩住她的高聳的山峯。慧雖然接受我的親暱,但仍在躲避對的親吻。我便強行扳過她的臉,含住她的紅的,將舌尖探了進去。慧緊閉牙,倔強地抵抗着。
我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衣裏,掀起罩握她的房,擰捏着她的頭請求道:「親的,讓我吻你好嗎?」
慧搖搖頭,但當我又一次貼緊她的將舌尖探進去時,她鬆動了,被動地任由我對她舌頭的挑逗。
不知道是環境原因還是因為我的進度太快,或者兩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膚之親的慧,並沒有表現出的,她冷靜地任由我放肆地撫、親吻。那從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們進茶館大門時,她告訴我她家住的位置時一樣。
親熱一陣後,慧説:「快喝茶,水要涼了。」我掀起她的衣挑逗説:「我要喝你!」説着握住一邊房,一口將粉紅的頭叼進嘴裏。慧的房豐拔,柔軟而温暖,頭很大,口特別好,叼完一邊又叼另一邊,我盡情地享受這温馨。
良久良久,享受夠了的我才離開她的嬌軀。
慧閉着眼睛靠在我前許久,然後懨懨地看看錶説:「已經10點了,我們走吧?」
我央求説:「10點半走好嗎?」她搖搖頭道:「我一般10點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我知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打破正常的生活規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懷疑的,便請她再坐10分鐘。
親熱前我們有許多話要説,而親熱冷靜以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話題都跑到那去了。我便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臉龐。慧則抬着茶杯,不時地餵我喝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開門出去,覺得意猶未盡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擠到牆上,再次拉起她的衣,一邊吃一邊用巴頂她。
一起下樓,讓慧先走,我結賬。慧給我送來一個温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閃耀的茶館門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電話給慧,再次問她喜不喜我們這樣來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但頭晚她在方面的反應我並不意,或許慧需要時間來培養情或覺,我應該再等待她一段時間。因為她不是離婚女人,她不缺乏,而有了充分的覺,我才能將她的需要喚起。
十分湊巧的是,在我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個需要非常明顯的老大姐。這老大姐是網友,在與她網上接觸以前我就聽説過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網本地聊天室,與本地兄弟聊天瞭解行情的時候,有兩個女人比較引人注目,一個是44歲的大姐薇薇,另一個是50歲的老姐夏。與薇薇我有過親密接觸,但還沒機會做,與她的故事以後再説。據一位兄弟告訴我,夏姐是離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時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樣。
近來我獵的興趣有一點變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調節一下吧。出差在福州的時候,我便在網上與夏姐勾搭上了。一起出差的哥們對老姐也有興趣,我便把夏姐的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冒充我與夏姐聯繫。
這哥們多次與夏姐電話做,但這位老姐的就是不起來,她只會有語言和哥們挑逗,就是沒有發自本能的呻,把我這哥們得信心全無,一臉沮喪。後來我也電話試探過夏姐,覺在電話裏確實無法把她挑逗得動情。
夏姐也和其他網上的女人一樣,謊話連篇,她一會説自己是離婚的,一會又説自己是有家的,而且她還信誓旦旦地説自己從來沒有和網友有過一夜情。
出差回來有一次上網,我又「認識」了夏姐。本來國慶節前我有一次機會和她見面的,頭天就約好了,可惜臨見面前,她的手機沒電了,而她自己也沒有發現,我們就這樣坐失良機。
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我終於和夏姐約好中午見面。
一般來説,與網友第一次見面我更喜選擇在中午。遇到覺好的,還可以下次再約,這樣女人不會覺得我是猴急的「奮者」,給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於將來做的和諧。遇到覺不好的,一起用餐後則可以上班為由儘快逃離。總的要求是:「見得到,溜得掉,不傷面子,不失禮貌。」
與夏姐見面前,我一直儘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醜陋:枯黃的頭髮,黑黑的面孔,深深的皺紋,佝僂的身軀……這樣想象,是為失望的見面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真實的夏姐並不是這個摸樣。夏姐身材嬌小,頭髮染成棕黃,皮膚很白,臉上完全沒有深刻的皺紋和討厭的老人斑。她穿着白外套,米黃子,看上去就像45歲的女人。我有點懷疑夏姐的年齡,夏姐告訴我,她真50歲了,孩子都21歲了,正在上大學。
夏姐上班時間規定的很緊,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我們便到她單位周圍的一家風味小吃店用簡單的午餐。店堂賓客盈門,熙熙攘攘,早沒了座位,只得進入一間大大的包廂,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説是包廂,其實這裏並不是全封閉的,包廂四周用矮牆隔開,矮牆上面是玻璃隔斷,而且房門大開,看樣子這張大飯桌是公用的,並不止我們倆享用。坐在餐桌前,裏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覽無餘。
在這樣的環境裏,與對其有企圖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難免緊張,我只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步。夏姐格很開朗,告訴我,國慶期間她到廣州玩,住同學家,而且還見了個網友。
我很奇怪地問她:「你們怎麼不一家人出去玩呢?」夏姐回道:「一家人平時就老待在一起了,出去還在一起就不好玩了。」我想他們可能是老夫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為奇。
我問她與網友親密了嗎,她搖頭否認,説那網友比她大一些,帶她到廣州一些景點遊玩了,很開心,但沒做什麼。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謊。她問我見網友的情況,我説了我與秋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堅決否認與網友的事她是不會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樣。
説着話,她眼勾勾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擺在桌面上的手。我慌張地環顧四周,連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進她的兩腿之間。她一下併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覺得很尷尬,好像別人都在看着我似的。看着我臉漲紅的窘態,夏姐打岔問我是那個單位的,我胡説了個科研單位。我的相貌本來就像學者,夏姐深信無疑。她也告訴我説,她在某圖書館工作,需要查資料可以來找她。
此時,一箇中年女人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小青年進來,和我們同桌用餐。看到有人來,我輕輕舒緩了一口氣,當着別人的面,夏姐總不至於在摸我的臉了吧。
席間我們發現,兩個小青年是韓國留學生,那女士很顯然是教師了,聽留學生説着滑稽的漢語,覺得很好玩,不覺我們也加入他們的中去。
等對面的人一走,夏姐又開始不安分了。我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她説晚上和雙休都可以的。我奇怪地問她老公是不是出差了啊,她笑着説我好急,説着她在桌子下面的手一下伸到我的襠上,對我的巴一陣抓。
事情來的好突然,我條件反地併攏雙腿,心虛地扭頭看門外是否有人在看我們。我們是靠裏側坐,桌子上的桌布塔的很低,她的這些動作是不會有人看到的,是我自己心裏緊張罷了。
夏姐輕聲告訴我,她是離婚的,晚上都有時間。怪不得,她那麼主動。觀察到別人看不見我們的小動作後,我膽子大了起來,將手探到她衣襟下面,又鑽進她的罩裏捏住她的頭。
「哎呀!」夏姐小聲驚叫起來,這回輪到她緊張了。隨着我對她的頭的擰捻加快,夏姐慌忙彎伏身到桌子上。她這樣一配合,我乾脆起她的罩,大把地抓她的房。
「嗯,你好急。」夏姐哼哼着。
夏姐雖然50歲了,但她的房並不象想象中的鬆軟,手不錯。作為對我的呼應,她也將手伸到我襠上,時松時緊地撫巴,我的巴硬了起來。我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看着對方,沉浸在一種奇妙的快之中……
「嘩啦!」突然桌子上傳來一陣炸響,嚇我一跳,連忙將手從夏姐的衣服裏出來,抬頭一看,一個男服務員正在收拾留學生用完的碗筷。我們太投入,有人進來居然都沒發現。
二
出門時,天空飄起了細雨,夏姐從包裏拿出雨傘讓我撐着,很自然緊緊挽住我的手臂。大街上她居然如此大膽與我親暱,我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但又不好擺她,怕引起她的不快。還好有雨傘作掩護,我故意將傘撐得低低的,遮住我們的面龐,加快腳步向夏姐的單位走去。夏姐幾乎是一路小跑跟着我。
夏姐單位離我們吃飯的地方不遠,約莫5分鐘的時間便到了。夏姐上班時間是中午1點,因為和我親熱,她1點半多才到單位。進入單位側門,裏面靜悄悄的,她的同事早已在樓裏工作了。在綠樹掩映的院子裏,我將雨傘遮住兩人的頭部,一下將夏姐抱在懷裏,嘴對嘴地與她狂吻,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大把捏她的房。一系列的親熱,把夏姐得又是刺又是緊張。
我們約好晚上開房間,可惜我臨時有應酬,在歌廳泡到深夜1點才結束。雖然錯過了與夏姐的一次機會,但我深信這樣的機會以後還會有的。
雖然與夏姐有了親暱,但我心裏想的還是慧。
10月18,這天上級問組到基層工作返回。按計劃問組返回後,我們單位便把接待的工作接過來,晚上要設飯局給他們洗塵。但前期接待的部門為了表示熱情,非要將接待工作進行到底。剛好這天是星期六,我們單位領導也樂得意讓那部門繼續接待下去,省得用休息時間去應酬。
於是,我又全權代表單位開車到機場接。與客人寒暄一陣後,客人繼續入住某療養院,我則將我們單位的陪同人員送回家便無事了。老婆並不知道其中的變化,以為我一直在接待客人呢。
簡單的接待工作完成後,已經是下午4點。將車開到一條偏僻的街巷,我開始考慮如何安排晚上的活動。我的考慮是,當晚把夏姐解決了,如果因故無法和夏姐見面,就將網友女人似花約出來,出差回來後我還沒見過她呢。女人似花告訴我,老公這兩天去成都,而且把孩子也帶去了,她很自由。
其實我最想見的是慧,但正處於雙休,估計慧和老公孩子在一起,我怕打電話給過去會給她帶來麻煩。夏姐果然無法約見,她正和朋友逛街,告訴我改時間再聯繫。正要打女人似花的電話,但對慧的思念,大大抑制了我對女人似花的情。
猶豫片刻,我還是神使鬼差地撥打了慧的電話,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與慧通話。慧告訴我,她在單位上班呢。我的心落了下來,約她晚上吃飯。慧有些抱歉地説,外地來了個朋友,説好4點半與她聯繫,估計晚上要聚聚。我有點霸道地動員她,外地朋友那就別去了,我們一起吃飯後,我再送她到朋友那。慧有點猶豫,説等朋友與她聯繫有結果了,她再打電話給我。
等了10多分鐘,慧的電話來了,説她已經把朋友那邊的應酬推了,晚上就和我待在一起。心裏一陣欣喜,我成功了。
慧的單位很遠,沿途又堵車,大約40分鐘後,將在路邊等候的慧接上車。慧依然是一身黑套裝,紅潤的臉透着成的美。遇到堵車,我便握住慧柔的手。慧也緊緊握着我的手,文靜的眼神,出一絲絲渴望,但又帶着怯生生的樣子,很是可。
在一家偏僻的酒樓要了個包廂,服務小姐把菜上齊,關上房門,包廂就成了我們的兩人世界。我們並排而坐,聊天中,慧的言語不多,跟我談了她的身世以及和老耀的往情況等。
慧是山西人,9歲那年隨父母來到西南,與老耀家同在一個單位。慧是個相貌出眾的女人,在學校的時候就被封為校花,工作後依然被稱為單位的一枝花。可惜青的美麗只屬於過去了,慧無比慨道。
10多年前,老耀曾經追求過慧,打算與相處多年的女朋友(就是現在的老婆)分手,要娶慧為。慧説自己自然不能做那樣缺德的事情,沒有同意老耀的請求。我心裏暗自慶幸,如果慧成為老耀的老婆了,我怎麼還能上她?朋友的子是不能上的,這是我生活的最後底線了。
聊天中,我不斷表示出對慧的親暱,撫她的頭髮,喂她吃菜,喂她喝果汁等,慧默默接受我的一切……
吃完飯,我突然覺得無話可説了,只是地盯着慧。慧温柔的目光瞟我一眼,低下頭。看着慧烏黑秀髮下面紅潤的臉龐,我猛地把慧抱到懷裏,瘋狂親吻她的柔的臉蛋,尋找她小巧的。
慧慌地迴避一陣,終於張開雙,接我舌頭的入侵。
我的手隔着慧的衣在她的高聳的房上撫一陣後,直接將手伸了進去,慧的温暖柔和的房立即處於我的魔爪的蹂躪之中。
低下頭,我掀起慧的衣服,正要將她的粉的頭叼進嘴裏,慧卻害羞地用手擋住房。
這更起我的望,不由分説將慧扳倒在懷裏,猛地拉起她的衣服,慧的雪白的身體和顫抖的雙一覽無餘。我強行拉開慧遮住房的手,一口叼了上去,慧軟軟的子連同頭一起盡入口中。
「噢……」慧輕微的呻着,半是自願半是無奈地任由我蹂躪。
着氣,我對着慧的耳央求:「寶貝,親的,我們開房間好嗎?」慧閉着眼睛搖搖頭。
我她的房,擰捏着頭急切地説:「我想要你,我們情結合!」
慧還是在搖頭説:「我們回家吧。」
我有點失望,但這樣的事情又是勉強不得的,只好起身穿好外衣準備走。
慧站起來穿衣服,看着她頭髮散可的樣子,我再次抱住她,把她擠到牆邊,巴對着她的下面頂,掀起她的衣將頭含進嘴裏。慧默默地承受這一切,但覺不出她有任何的反應。
我説:「好想要你!」説着將她的手拉到我襠上。
慧的手觸摸到我堅硬的巴剎那,又像觸電般的將手縮回去。
慧自語着:「為什麼要那麼開放?」
我説:「因為我們沒有必要抑自己!」我的手在慧的大腿上撫摸,很快移動到慧隆起的三角地帶,手指急切地在她的部摳摸着。
慧的頭垂到我肩膀上,明顯地覺到她的呼在加快,想拉下慧襠上的拉鍊,但被她堅決制止了。
我捧着慧的臉,深情地説:「我們開房間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慧一下笑了起來,似乎帶着嘲諷的意味説:「喜我的男人都這麼説,其實怎麼可能對我好一輩子呢?」
我的心一下冷了起來,放開慧問道:「有很多男人喜你嗎?」
慧點點頭答:「是呀,但我不喜她們。」
我又問:「他們都像我這樣對你嗎?」慧搖搖頭。
我知道自己的問話很點多餘,像慧這樣漂亮的女人,是不可能沒有過婚外的。但為了表示我對她的在乎,還是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背起挎包説:「我們走吧。」説着大步跨出大門,把慧遠遠地甩在後面。我已形成了個計劃,在表示對她的生氣以後,將她帶到一個地方,在那裏可以有個周全的安排。
在車裏,慧問我:「你生氣了呀?」
我冷笑着搖頭道:「我哪敢生氣啊,那麼多人喜你,我算什麼啊!」
慧忙辯解説:「人家喜我是一相情願的呀,我並沒有喜他們。」
我揶揄懷疑道:「不可能吧?」
慧急了説:「要我怎麼樣你才相信呢?一定要我和你開房間嗎?」
藉着路燈,我發現慧的眼睛裏含着淚水。目的達到了,我得見好就收,口氣緩和地説:「算了,我們不提這些。」
沉默許久,慧突然問我:「還説喜我,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我問:「老耀沒告訴你嗎?」
慧説:「只知道你名字的讀音,那幾個字確實不知道。」
我笑笑,從挎包裏取出工作證給慧。慧認真地看看説:「到現在我才算真正認識你,你還比我小1歲呢。」
我們的車在一家娛樂中心院子裏停下。這家娛樂中心有桑拿、KTV、客房等服務項目。
下車前,慧問我:「要唱歌嗎?」
我握着慧的手笑着説:「不,我要帶你洗鴛鴦澡。」
準備起身下車的慧一聽,嚇得又縮到座位上説:「不行的,你別給我出難題好嗎,我和老公都沒洗過鴛鴦澡的。」我霸道地説:「那就和我這個老公開始第一次。」説着下車拉開慧那邊的車門,將她拉下車。
到娛樂中心門口,我回頭對緊張跟在我身後的慧説:「我開房間,你等着我啊。」慧緊緊拉着我的手臂,近乎哀求道:「你別為難我了,好嗎?我們回家好嗎?」看着她可憐巴兮的樣子,我撲哧地笑了,把她摟過來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説:「傻瓜,帶你來洗桑拿呢。」
「喔,你這壞蛋。」慧撒嬌道,深深地鬆了口氣。
其實,我對慧使了個可進可退的計謀。如果她拗不過我,同意開房間,那我就真的和她洗鴛鴦澡了。如果她還是不答應,那我們就洗桑拿。這樣誰都不丟面子。
在桑拿休息廳裏,慧和我喝着牛,給我説許多男人追求她的事情,最後的結果自然都是被她拒絕的了。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老耀追求慧失敗後,還接連給慧介紹了三個對象。我分析老耀的心理是自己喜的女人得不到,就介紹給朋友好了,肥水不外人田麼。可惜煞費苦心的老耀,這番美意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足。
我認真地對慧説,其實我想和她保持的首先是朋友關係,其次才是情人。與她説的一番道理,其實就是我和秋的關係的再現。慧雖然沒有肯定地表白什麼,但從她的表情,我能覺到她完全同意我的觀點。
離開娛樂中心時,慧主動拉着我的手,與我手牽手並行。我得意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説:「對了嘛,這才像我的女朋友。」
慧抬頭噘嘴嬌嗔地説:「你這壞蛋,騙人説洗鴛鴦浴……」
將車開到黑暗僻靜處停好,我的手才搭在慧肩膀上,慧整個人便撲到了我的懷裏。
通過對慧生氣,再與她開「洗鴛鴦浴」的玩笑,喜怒哀愁的起起伏伏,這美麗女人對我的情大大地進了一步。躺在我的大腿上的慧櫻微張,熱烈地接我的舌頭的進入。親密接吻的此時,我對她的房不興趣了,直接向她的下身進攻,先撫她温暖的大腿內側,逐步進三角地帶,温暖的大手在她的隆起的部用力,接吻中的慧發出微弱呻。
我拉下她襠上的拉鍊,慧雙腿微張,沒有半點拒絕。指頭觸摸到她的薄薄的內,探進內裏,立即佔領了多的地帶,再往下,慧的柔軟的蒂頃刻陷入我手指的夾中,手指忽輕忽重地捏,旋轉……
「喔……」在我親吻下的慧,終於發出了低沉的呻。我判斷慧是個蒂興奮的女人,更加賣力地捏她的蒂,慧的雙腿開始微微地扭動。再往下,我的手指探索到她的黏滑的泉眼,猛地用力,兩個手指立刻捅進她道里。這樣的動作,就像巴狠狠進她的一樣。
慧離開我的,情不自地呻起來。
調戲她良久,慧的沾了我的手指。巴漲得難受,我打開門將巴掏出來,又拉過慧的手讓她撫我。慧輕輕握着我的巴,又將手伸進我的內裏撫着卵蛋。我猛地按下慧的頭,巴直接頂在她嘴上。
「喔,不,不行……」慧連忙扭頭讓開。我一手按住她的頭,另一手扶着巴尋找她的。慧任由我的巴打在她的臉上,就是不含進去。
車裏空間太小,如果在上,我想我一定能叫她吃我巴的,再這樣勉強下去,我怕我會在她臉上,便停止了動作。
車開到慧家的樓下,她秋波漣漣地凝視着我,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打開車門消失在夜裏。
兩次有內容的接觸,我對慧的格有了初步的判定,她是個含蓄的人,言語不多,也不會真情表白。但她的行為,已表明她願意接受了我,只是與她情結合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當然還得有做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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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個星期,是我自由而充快樂的時光。據學習安排,這個星期我要產參加省裏的一個學習班,為期5天,也就是週一到週五我可以做全職的「學生」。聽學成歸來的同仁們説,本次學習班以自覺參與為主,學習期間不打考勤,也沒有考試,這不是明擺着讓大家放鬆放鬆嗎?
本來星期一,也就是10月21我就可以行動了的,但頭天晚上和朋友聚會,我對朋友又比較真誠,席間控制不住多喝了幾杯,這樣一直昏睡到次上午10點多才醒來。酒後不適,不僅沒去學習班報到,連約會的事情也泡湯了。
不過這一週與慧約會,在上次見面時我已打好伏筆,與慧説好了,我這樣自由的學習機會不多,讓她安排一下,出半天時間一起玩玩。
慧知道我工作繁忙,相信她會珍惜這一週的機會的。
週二上午,我準時去上課。授課老師講的不錯,這樣有引力的講座不多,我真誠地聽完了講座的前半部分。休息期間想到慧,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彩的講座。
與慧電話聯繫,我早就幫她安排好程了,告訴慧這會就出來,中午一塊吃飯,下午再待一陣,然後4點半以前給她送回單位。慧是5點半下班,下班前回單位報個到,表面雖然外出了,但還是心繫單位,對領導和同事都好差。慧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把慧接上車,我直接把車開到郊區的農家樂餐館。
簡易的平房、低矮的飯桌、圓圓的草墩,牆上掛的金黃玉米、火紅的辣椒以及前院天井棚加上藤蔓錯碩果累累的瓜果,農家小院充淳樸靜謐的清秀。
來吃飯的人寥寥無幾。到店堂的一個單間,把挎包往草墩上一擺,我立即跨出門點菜。慧站起來想跟我一起出來,我轉身對慧説:「要和我去點菜,你得幫我把包背上,小心丟了。」慧站立不動了,對我叮囑道:「那我就不去了,少點些菜,別費了。」那神情像大姐,更像老婆。
這裏有花眾多已煮的燉菜,添上即可吃。
我邊給慧夾菜,邊對她開玩笑,也像是提醒似的説:「如果老耀知道我們這樣親熱,他要氣昏過去了。」
慧説:「不會吧?我其實和他見面很少的。」
慧告訴我,因為老耀夫人吃醋,結婚後她很少與老耀見面。印象中只見過兩次,一次在慧的單位門口,兩人簡單吃了頓飯,好像是吃餃子什麼的。另一次是老耀趁夫人出差,中午把慧叫到家裏,兩人煮麪條吃。
我思肘老耀那天中午一定和慧親密過了,那麼好的環境,嘴裏卻説:「老耀和你的關係在明處,是要小心點。即便你們沒有發生什麼,別人也會聯想到有什麼內容的。不像我們在暗中玩,即使被別人碰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慧笑着拍打我一下道:「就你開放。」
郊區的餐館一般比較實惠,作為家庭主婦的慧也很節省,最後一結賬才16元。
離開餐館,我們到一個未開發的風景區——龍華水庫,這是本市的食用水源之一。經過幾天的冷氣候之後,這天光明媚。藍天白雲下,水庫四周環繞的羣山植被茂盛,成片的森林清翠滴,寬闊的水面波光粼粼,悠悠的湖水清澈見底。
本市知道這美妙仙境的人不多,再加上是工作,下車一看,方圓幾公里內居然成了我和慧的倆人天地。
拉着慧的手,我們向山頂攀緣。我的身體略為發胖,再加上平時不好運動,心想我笨拙的動作一定讓慧見笑了。誰知慧更是弱不風,走到一半慧額頭、鼻尖冒出細汗,高的脯劇烈起伏,息不止。扶着慧一路艱難行進,我反倒成了救美的「英雄」。
終於攀上了山頂,俯瞰下去,山腳對面我們的車,就像綠海洋中的一葉小舟,逶迤的羣山後面,遠處光下的城市若隱若現。我摟着慧的肩膀,親暱地將隨身攜帶的礦泉水喂到慧的嘴邊,再摟着慧柔軟的肢,不懷好意地拉着慧進入松濤滾滾的叢林中。
林中隱秘的空地,我一下把慧抱緊,慧軟軟地伏在我身上,將紅紅的臉蛋藏到我的肩膀後面。我的手直接探到慧的大腿內側,逐步向上,隔着子在她的隆起的三角地帶一陣摸後,拉開了子的拉鍊,慧茂密下面粘滑的蒂立即滑動在我手指下面。
慧沉重地呼,修長的腿一下直,變得僵硬。我的手指繼續往下,越過潤的溝,兩個手指併攏,探到温熱的泉眼同時,併攏的雙指猛地往道里入。「喔喔……」慧發出輕微的呻,雙腿一會僵直,一會放鬆。真佩服慧,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叫起來了。
拉開我子的拉鍊,讓慧將手伸進去。慧隨意地握一下小弟弟後,便捧着卵蛋撫不止。每個女人對男人的好不一樣,慧更喜男人的卵蛋。
我的下面幾乎要冒火了,拉開慧的手,將慧的子解開褪到膝蓋,扶好小弟弟,再伸手探好慧下面的地,面對面地將紫紅的頭進慧粘的裏。不得要領,小弟弟僅僅能在慧的裏衝刺,無法鑽如。扶着慧的,用力將她身子轉過去背對着我,小弟弟探到她股丫的下面,對準水橫的道口狠狠一……
「噢!」慧一聲尖叫,雙手扶着身邊的樹幹,身體隨着我猛烈的衝刺前後晃動。我親吻慧秀髮凌的後頸,雙手繞到她的前,狠慧隨身體彎曲而下垂的房,再將兩粒大頭旋入指尖越來越重的擰捏。「喔,疼……」慧出一隻手輕輕拍打我的腿,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道一陣緊過一陣地收縮。
我下身的越湧越急,抱緊慧的股,最後一次猛烈將巴深深進她的道深處,死命地頂着她豐的股。
頃刻,我的小弟弟在慧的潤的道里猛……
挎包丟在車後箱,居然忘記帶紙了,慧只得原樣穿好衣服子。下山,將車開到一片涼地帶。
慧嬌滴滴地伏在我的身上説:「快把你包裏的紙拿出來,你的東西到我大腿上了。」
我哈哈大笑。慧臉紅了,拍打我一下道:「還笑呢,那麼多,壞蛋。」
在車裏小憩片刻,相擁入眠。
一陣清涼的山風襲來,我醒了,發現慧正温柔地注視着我。她甜甜一笑説:「你睡的真好,還打鼾。」
「你沒睡嗎?」我奇怪地問道。記得我睡的時候,慧是靠在我大腿上的。慧説,她們中午休息時間只有一小時,時間太短,一般都不午睡,而是打牌消磨時光。剛才僅僅是打了個盹。
閒聊中,慧又説了許多男人追求她的故事,但她都沒接受。我不相信問她:「一次都沒接受過嗎?」慧點點頭。我又問:「那你喜我,接受我嗎?」慧笑盈盈地注視我道:「幹嘛要問這個,你自己知道呀。」
「就要你説出來。」我有點耍賴。慧拉着我的手道:「都陪你度半天了,你説呢?」説着一下撲到我懷裏,將頭埋在我的前。
小弟弟又硬了,我連忙剝慧的子。慧笑罵道:「你好霸道,也不問我願意不願意。」扭動身體躲閃掙扎,就是不讓我。車裏空間很小,還真拿她無奈,只好罷手,呆呆地看着慧發愣。慧安我説:「以後還有機會嘛。這兩天我要來例假了,覺得身體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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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天,10月23上午,我隨意聽了兩節課,課間休息又與慧聯繫。上次和慧約好,本週再找一點時間去釣魚,我倆吃一頓魚宴。
前兩個月一起出差去北京,與我同吃同住同泡妞的哥們,恰好和我同在一個學習班,此刻他也要溜號。
看我神神秘秘地打電話,這個老兄笑道:「又有活動?」
我點了點頭。這位老兄想了一下説:「閒着也是閒着,我也約一個?」
我説:「好啊,我們一起玩,去釣魚?」
他忙躲到一邊去撥電話。隔了會,他臉失望地走過來道:「她電話沒開機。」
「那另外換一個嘛。」我提議道。
「我可沒你那麼多候選人啊。」這哥們一臉無奈。
「哈哈,這可怨不得我啊,這事無法包辦代替的。」
這哥們沒開車,把他送到公車站,我便去接慧。
高聳華麗的寫字耬下,整齊綠化的路邊,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着鮮紅惑的,遠遠地便看到亭亭玉立的慧。清麗的光下,舒緩的和風裏,穿着緊身衣和牛仔的慧身材柔和的曲線,更顯一種夢幻般的美。
慧鑽進車裏,我在她的粉的臉上親熱地吻了一下。她温柔地對我笑笑,默不做聲。車內音響播放着優美而略顯哀傷的樂曲《約定》。不知道是因為慧的沉默還是為音樂所染,一路上我的話也不多。
和我往,慧始終不拒絕我的親熱。但從她的神情裏,我始終能覺到一種憂鬱,而過去我把這理解為含蓄。因為慧內向,我一直沒有解開這個,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進入到慧的內心深處。
來到郊區的一個釣魚處所。這是個集釣魚、娛樂與住宿為一體的休閒園。休閒園的老闆是我朋友,把慧帶到這我比較放心。老闆不在,是個小工接待我們。我想這樣也好,雖然和老闆是朋友,但涉及隱私的事情,知情面能不擴大最好就別擴大。
光刺眼,開車的時候我戴着墨鏡,下車也沒摘下來。但接待我們的小夥子還是一眼就認出我來,笑着與我打招呼:「大哥來了?我們好有緣分。」
「什麼叫好有緣分?」大步走向魚塘,我扭頭問身後的小夥子。
小夥子慨地説:「我在這工作的第一天就認識你,今天是我在這工作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走,又遇到你。」原來,小夥子要去廣西南寧發展,馬上要離開西南。
我笑着拍拍小夥子肩膀道:「兄弟以後發財,別忘了大哥我啊。」少不了對他一番鼓勵。
慧在一旁直抿嘴笑。可能她覺得在她身上手舞足蹈的我,在小兄弟面前一轉眼就變成成穩重的老大,這是不是滑稽了點?
魚塘靜悄悄的,小工給我們上好茶水,又將魚餌擺好,知趣離去。不是雙休,又處於上午,整個休閒園除了我和慧,一個客人都沒有。
慧從來沒釣過魚,我指導了半天,但由於缺乏體會,慧始終沒把魚釣起來。而此刻,我已經起竿了4條。慧有點氣。我把魚竿丟到一邊,靠近慧的身旁乾脆手把手教她,告訴她如何看浮在水面的飄並果斷提竿。
成功了。提竿時,魚竿下墜那沉甸甸的覺,讓慧深切地覺到那一刻的喜悦與動。「你真是個釣魚老手。」慧提竿拖着水裏的魚,臉燦爛道。
我摟着她的柔軟的肢,話裏有話地開玩笑道:「那啊,你這條美人魚還沒浮出水面呢,我還需要繼續修煉。」
「瞎説。」慧白我一眼,笑容卻很甜。
要了個包廂,中午吃酸蘿蔔煮魚。慧的胃口很好,她開心地説,吃魚不會張胖,她可以放開吃。慧身高163cm,體重58公斤,身材很標準。但減肥和保持苗條是需要女人努力一輩子的事情,當女人其實也不容易。
我的手腳可不老實,邊吃飯邊與慧親暱,一會親吻她一會撫摸她的房。慧把我摸的手拉開道:「別鬧,好好吃飯,行嗎?」嬌的臉又顯出一種憂鬱的神情。
我問慧:「喜和我這樣來往嗎?」
「你呢?」慧反問。
「喜啊。」我實話實説,又重複問慧同樣的問題。
「不知道。」慧低下頭。
「那你就説是或者否,好嗎?」我有點着急。
「既沒有是也沒有否。別我説了,快吃東西,好嗎?」慧給我的嘴裏送來一塊魚,有點調皮地回答我。我判斷,雖然與我發生了,但這樣的關係是否保持下去,慧還沒有想好。
飯後,我握住慧的手輕輕一拉,慧便軟軟地將整個身子伏在我懷裏。我輕輕她柔軟的舌頭,手直接探到她的內衣裏,抓定一邊房大把捏,又將慧的手拉過來,讓她撫我堅硬的小弟弟。慧同樣是喜抓卵蛋。我掀起衣服,將慧的頭含進嘴裏貪婪。
慧靜靜地注視着我,温柔撫我的頭髮道:「你真像個孩子。」
我吐出頭,盡情地捏兩邊房回道:「那就讓我當你的孩子,在上,平常還是做你大哥。」
「去你的,」慧笑道:「你比我還小呢。」這女人沒有半點的衝動,温柔的目光透出母的憐。
我的手徑直探到慧的襠裏,發現裏面正墊着厚厚的一層紙。慧來月經了,我打消了開房間的念頭。慧起來繞到我身後,摟着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肩膀上説:「你比我還小,我們這樣好嗎?」像是問我,也像是自語。我仰頭捧着她的美麗的臉龐連聲説:「有什麼不好的,只要我們彼此接受。」
綿説話間,我的手機響了,看號碼很陌生,連忙站起來到一邊接聽,耳邊傳來一個似乎很遙遠而又悉的女聲:「大哥,我是小雨,你的手機好難打哦!」
天,怎麼會是小雨?看過我係列作品《黃的歲月》的朋友,一定對小雨有印象,無獨有偶,小雨過去也是老耀的情人,她是被我挖牆腳過來的。
眼前的慧,幾乎又是小雨的翻版。
2000年,一次與小雨情親熱後,因為把香水味帶回家,老婆幾乎要和我離婚,那以後我再也沒敢見小雨。怕過去的女朋友糾,我改用了移動市話。為了和慧約會,我的手機是臨時才啓用的,恰在此時,小雨把電話打了進來。
小雨告訴我,她下午休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問我下午有沒有空聚一下。慧在對面靜靜地注視着我,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很關注這個電話。我裝成口氣很平緩的樣子,對小雨推辭説正和同事吃飯,回頭我再和她聯繫。
我的心情很複雜,低頭喝了兩口茶,才找出理由向慧解釋剛才的電話:「同事打來的,對方要找個家教,讓我幫助聯繫……」慧沉默不語。
我緊緊抱着温柔的慧,將我的頭埋在她的秀髮後面,生怕她看見我的臉,我的表情。我充柔情,對着慧的耳説:「真希望時光在此刻凝固。」
慧任我肆意地撫,半晌才輕聲説:「送我回去了,好嗎?老讓同事頂替我上班,心裏很過意不去的。」我也不能對來月經的慧盲目衝動,一陣綿後,驅車送慧回單位。
路上,我又重複開始的問題,問慧喜不喜保持現在的關係。慧反問我:「如果你老婆像我這樣,你是什麼覺?」
我回答慧:「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從多角度思考的,尤其不能從配偶的角度思考,否則所有的男女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家裏,而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我開導慧:「我們並不是要破壞兩個家庭,而是改善我們個人的情生活。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避免頻繁約會,而且盡好保密的義務。」
我再次對慧重複我的觀點:「我們兩人首先是朋友,其次才是情人。平常生活以工作和家庭為主,我們以朋友的心態對待對方。如果兩人有機會相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才是情人……」
慧忽閃着明眸問:「我們能做到嗎?」
我自信地點點頭,再問慧:「你呢?」慧低下頭道:「我可以試試,可沒有把握,我生怕這樣的情會把我害了。」對待情和,慧沒有多少自信。或許慧不像我想象的,有過很多婚外經歷。
心裏掂着小雨,把慧送回單位後,我驅車到小雨家附近。此刻,我對小雨充懷舊情結,並沒有什麼的企圖,想看看3年前那個柔情似水的少婦,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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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區一個街心公園門口等了大約40來分鐘,一個騎着自行車輕盈矯健的少婦出現在我眼前。小雨大摸樣沒變,但覺比以前豐些了。嬌小的個子,一頭柔順的長髮,帶笑的雙眼,一身輕薄的白裙套裝,敞開的上衣裏,黑吊帶內衣的低領口出雪白的脯。看得出來,小雨是經過一番心打扮的。婦為悦己者容,突然我有一種想撲上去擁抱她的衝動。
小雨甜甜地笑道:「你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睡覺,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我也笑笑道:「我也無法確定是否有時間出來的。」
停好自行車,兩人相依走向停汽車的地方。小雨還像過去那樣,走路的時候身子挨我很近。我倉皇四顧,生怕被人看到,要知道這一帶可是市中心啊。
來到白的轎車旁邊,給小雨打開車門。小雨回看我一眼道:「你一點沒變,還像從前那樣禮貌。怎麼又換坐騎了?不是過去那輛了嘛。」
我扶着小雨的肩膀讓她坐進去道:「我對你從來都是很有禮貌的啊。」
「就你會説。」小雨坐到車裏,側頭對我一笑,顯得心情很好,問我去哪。
我問:「這一帶附近有茶館嗎?」
小雨説:「我家旁邊就有。」
我説:「那就去你家附近的吧。」小雨搖搖頭,擔心離家太近,怕人看見。
我説:「那就由我安排好了。」説完驅車直達北郊。
進入北郊一家充自然情調的茶館,屋裏的牆壁上擺了各鮮的乾花乾草,在房間的中央,還栽着幾棵手腕的竹子,金黃的竹葉,金黃的竹竿,映襯着藤條編織的茶桌與沙發,環境顯得自然而幽雅。
美中不足的是,這裏沒有包廂,好在白天到茶館的人不多,整個茶館顯得很空曠。只是離大門不遠的一桌有一男一女兩個客人坐着,女的看上去40來歲,微胖,男的大約50歲,黑瘦。從他們温存低語的神情判斷,應該是一對情人。
我們徑直到最裏面的一桌坐下,小雨要一杯咖啡,我要菊花茶。我很自然地拉住小雨的手,摟住她柔軟的。小雨含笑看着我道:「你看上去比以前胖了,覺更成,但格怎麼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急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道:「江山易改,本難移嘛。」小雨邊給咖啡加糖邊道:「耀哥的膽子可沒你大。」我不相信道:「不會吧?」小雨辯解説,她和老耀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的,老耀僅僅是説話不注意,敢當朋友面説的話,比如把小雨稱為他的紅顏知己,但確實沒對她做過什麼的。
接着,小雨話中有話道:「不像你,那一陣那麼走火入魔……」我知道,小雨指的是我和過去情人江的事情。回憶往事,小雨還提起我假借出差與江約會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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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8年,我和江的情可謂如火如荼。有一天晚上幾個哥們約喝酒,説好都帶女朋友去,我打定主意晚上不回家,便有意讓哥們把飯局安排在我朋友開的酒店。飯後還要唱歌玩什麼的,這樣安排一來可以照顧朋友的生意,二來我們活動也方便。
我騙老婆説,晚上我要去出差,次回來。那一陣我工作確實很忙,行蹤不定,老婆對此深信無疑。不巧的是當晚我們單位的一個頭兒有事情找我,把電話打到了我家,老婆説我出差了。
頭兒腹疑狐,他就是直接管我的,居然不知道我出差!不過我和單位領導的關係都不錯,頭兒多了個心眼,沒在我老婆面前戳穿騙局,而是直接打手機與我聯繫。我只有老實告訴他正和朋友喝酒,請他幫忙保密。
當時我們單位的階級鬥爭比較烈,不同領導給下屬派差互相不打招呼的,老婆面前我很容易就將事情矇混過去了。但這笑話很快就在我朋友圈子裏傳開來,連小雨都知道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小雨説:「那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確實不夠成。」小雨説我現在確實比過去成多了,而她呢,也覺得自己老了。
我開玩笑道:「你才34歲就叫老,那我是不是快入土了啊?」
小雨真誠地説,她就是喜比她大的男人。小雨坦承,在我和江分手後,她確實對我戀了很長時間,與我約會後回家看老公,覺得老公那方面都不如我優秀。現在看來,老公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老公能安心守着這個家。品着咖啡,回憶往事,小雨還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很美好。
我發覺小雨的目光很離,好像又回到過去,忍不住把小雨的頭扳過來,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小雨順勢把身子靠在我懷裏。我的手立即握住小雨微微隆起的房。小雨急了,掙扎拉開我的手漲紅着臉説:「別人要看見了。」
與慧的約會,沒有解決我的需求。此刻我的身體燃起一團火,藉故時間不早了,匆忙結賬離開茶館,開車在小區裏遊。
這一片是新區,入住的人不多,沿街很多商鋪空閒,捲簾門緊閉。在一個人煙稀少、成行低矮的梧桐樹枝繁葉茂的街邊,我將車頭對着關閉的商鋪門口,停了下來,輕輕一摟,小雨整個人便撲到我懷裏,她知道我要做什麼。捧起小雨的白的臉蛋,我們的熱烈地貼在一起,舌尖依偎捲動……
我的手直接伸進小雨的吊帶內衣裏,她不再拒絕。讓小雨仰睡在我腿上,拉下領口低低內衣,白皙的房展現在眼前,房不大但很堅,微微隆起的白球上,點綴着成褐的尖。我惡狠狠地將嬌小的頭含進嘴裏。
「啊,大哥,輕點,把我痛了……」小雨無力地仰着頭,柔順的長髮在空中搖曳。
吃着小雨的子,我手伸進裙子內裏,直接探向多的地帶。
「別啊,手髒……」小雨剛要掙扎拉我的手,我的指尖已進小雨温暖潤的道里。
「噢,大哥,壞蛋……」小雨嬌嬌呻着,下身一陣痙攣,股在扭動。
我的指頭在小雨黏滑的道里旋轉、,小雨雙眼微閉,咬着,急促的呼伴着輕微的呻。小雨的正從我的指尖慢慢浸潤到我的掌心,小弟弟堅硬起來,頂在小雨的背後……
真想叫小雨到車後排去,瘋狂地再次佔有她。但這裏畢竟的街道旁邊,還是白天,我不敢。我掏出堅的小弟弟,將小雨的身子翻撲過來。小雨輕輕握住青筋畢莖,張開鮮紅的,將紫紅的頭包裹進去,再一點一點地將整個長的莖含進嘴裏。
散的長髮下面,女人的舌尖在頭上游,一陣陣如觸電般的覺從下面傳遍我的全身。但小雨的動作太温柔,覺不夠刺。我扶住她的頭,將巴在她的嘴裏上下猛烈送。
「嗯……」每次送到喉嚨底,小雨便發出不適的咽鳴,突然我下身傳來一種要進入天堂的高,緊緊按下小雨的頭,爆發的岩漿飛溢在小雨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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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是星期天,這天天氣不怎麼好,天空下着冰冷的雨,空氣中瀰漫一種刺骨的寒意。
老婆到臨近的一個市參加同學聚會,晚上才回家;孩子也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要下午才回來。我一人獨守空房,機會難得,首先想到夏姐。這老大姐平時白天難約出來,休息和晚上我出門又不方便。
從上次見面的情況看,品嚐老女人的時機該成了。老婆孩子一走,我便給夏姐打電話。
「今天太冷了,改個時間好嗎?」這女人在那邊扭捏。
「夏姐,我約你好多次了,今天很難得啊,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我的言辭極其誠懇。猶豫片刻,夏姐笑嘻嘻道:「你們男人啊,好吧,到哪去呀?」
我心裏一陣興奮,問清楚夏姐住的地方,便説我會到她家附近,找好地方再與她聯繫。
半小時後,在夏姐家附近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間。目前正處於旅遊淡季,房間好找,房價也不貴。用客房電話告訴夏姐約會房間號碼,夏姐説道:「你動作好快,我收拾一下就來。」我躺在上看電視,但腦子裏都是夏姐,想到即將到來的那一刻,心幾乎要跳出來。
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夏姐的電話,我心裏充疑惑,她不會變卦吧?一接聽原來夏姐已到樓下,她怕走錯門,再次與我確認房號。其實走錯地方也沒問題,退出來再找就是了。女人就是小心。
我將門虛掩着。有人敲門,接着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正是夏姐。天氣冷,夏姐穿着深的套裝,敞開的衣襟裏,緊身衣將峯托出高高的曲線,見面後她説:「我真怕走錯門。」
鎖好門,再套牢門上的保險栓,回過身來,我猛地將夏姐緊緊抱在懷裏,一下貼住女人的紅。「喔!」夏姐呻一聲,她的舌頭立即探過來,柔軟的舌尖在我嘴裏挑逗。這女人好主動!
我惡狠狠地將她到上,拉扯她的衣。「等一下。」夏姐掙扎着起來,「我的外衣要皺了,讓我先把外衣了。」
女人不管老少,打扮是她們的天。都這個時候了,夏姐還想着出門怕服裝不得體。我耐心等待夏姐把外衣了,又殷勤地幫她把衣服掛進櫃子裏,把夏姐摟在懷裏,大膽地撫摸她的峯問:「想洗個鴛鴦浴嗎?」夏姐搖頭説:「等會再洗吧,太冷了。」我明白她「等一下」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將她按到上,三下五除二地剝光她的衣服。
夏姐將被子拉過來蓋在我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一面親吻一面説:「你文質彬彬的,看不出來那麼急。」我整個人到夏姐嬌小温暖的身軀上,盡情享受蹂躪大姐的快樂。夏姐雖然50歲了,但皮膚很白,房並不鬆弛,這一定得益於她離婚後得當的生活,接受不同男人的滋潤。而她的多皺的頭,應該是眾多男人的見證。
摟着夏姐的脖子,我側卧到她身邊,用勁夏姐的雪白的房,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呵,輕點……」夏姐息着,上半身隨着我捏的動作晃動。
將房捏起高高的一團,我的頭一低,將小小的頭含進嘴裏。
夏姐的手慢慢探到我的身子下面,一把握住我的巴來回套。我的手也順着夏姐的大腿,觸摸到她隱秘的隙,黏黏的口早水成河。輕輕擰捻夏姐突出的蒂,我的手指在道口旋轉。
「嗯,你好會……」
夏姐自語着,眼睛半閉,臉上泛着紅潤,抬起股合。
我對着她耳問:「姐,想要我污你嗎?」
夏姐一下抬起頭來,抱着我的臉吻道:「我想要你,想要……」
「姐,説出來,想要我幹什麼啊?」
「壞,不説……」夏姐倒了下去。
「説出來啊,姐,我需要你的情……」
「要你我,你大姐我……」夏姐伸手到我身下,再次套我的莖。擰着夏姐的頭,我再問:「親姐,要我怎麼污你?」
「要你姐的……小……」説着夏姐翻身起來,把我推倒跨到我身上,微微抬起股,將我的巴扶正,股往下一沉。頃刻,我的巴就被噬到她的温暖的道里。
「噢!」一陣快襲來,我忍不住一聲叫,不由自主雙手抱着夏姐的大股,大巴狠狠在夏姐的道里大力送,猛地望上頂,頭在夏姐的子上滑動。
夏姐叫起來,身子發軟,似乎坐不穩地將上身傾斜在我的眼前,一對房隨着身子的搖晃在我面前來回擺動。我雙手捏住房,發狠地一口咬上去。
「啊,死鬼,別這樣啊!」夏姐的道一陣痙攣,在的高,想推開我又捨不得。
我揪住夏姐的頭髮,將她放倒在上,一隻手抬起她的股,在下面墊上枕頭,把夏姐的雙腿舉過肩膀,巴對準她水汪汪粉的道口再次狠命進去。
「疼呀……」頭髮凌的夏姐一手捂着小腹,一手無力地想推開我的身體。夏姐身材嬌小,道也短,每一次進攻,都能明顯覺撞擊到她的子。
「輕點,輕點好嗎?」夏姐氣吁吁小聲哀求着。
我説:「好,那我就不動了。」停止,雙手越過夏姐的腿繞到她前,指尖捏定她的兩粒頭,狠命捏擰。
夏姐渾身扭動起來,道一陣緊過一陣地夾緊我的巴,一股急在我的身下湧動。我要了。鬆開手,一下吻住夏姐的,只聽見從喉嚨裏發出的嗚咽。
巴再次向夏姐的發出進攻,在發的剎那,莖頂到夏姐的道深處,隨着一陣陣有節奏的自然動,我生命的種子發在夏姐光滑的子上。莖逐步變軟,隨着夏姐道的收縮夾擊,一點點從夏姐的裏滑了出來。夏姐軟軟到躺在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一起洗鴛鴦浴時,夏姐伏在我身上説:「你是不是有待傾向啊?」我一時語,看着嘩嘩衝擊的水花發呆。
我雖然兇猛了點,但應該還算正常吧,我心想。
坐在浴缸邊沿,我正要辯解,夏姐卻笑着摸我的臉説:「不過你這樣玩也很刺的,我喜。」説着夏姐將房喂到我嘴裏,握住我軟軟的巴道:「休息一下,我還想要……」
上帝,饒恕我,我要舉手投降!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