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106)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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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yperX
字數:15753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三小隊,你們封鎖大樓所有的出口。」
「第二小隊和第一小隊,帶着大樓保安挨家挨户搜,務必保密,不準發出任何警告,防止走漏風聲。」
「突擊小隊,做好臨戰準備,該犯窮兇極惡,對社會治安造成重大危險,力求第一時間擊斃,不得放虎歸山。」
對講機裏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很明顯警方已經鎖定了這棟樓,應該是有人發現了那輛警車,以及警車上殘留的血跡,這才把這些警察給引了過來。
從對講機裏聽到的內容可知,警方的指揮者重點盯上了這棟大樓,而且已經做出了搜樓的決定。這棟樓一共有38層,一梯兩户的格局設計,除了地下八層和頂上三層作為商業用途外,一共有96個自有產權户主,在保安的帶領下,警察搜查一户最多隻要5分鐘的時間,警方派出兩隊人馬同時搜索,那麼等搜到我們家所在的20層,起碼需要花上60分鐘的時間。
在這一小時的時間內我能做些什麼呢,大樓四周都被包圍得水不通,別説我身中兩彈傷勢不輕,就算我現在身上毫髮無傷,要想突出重圍談何容易,更別提身邊帶着白莉媛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了。再説我們身處這棟大廈高層,又不能長出翅膀,從天上飛出去,警方只要把樓下出口堵住,然後再慢慢地搜索每一個角落,我們最終只能束手就擒。
我讓白莉媛扶着我,艱難地移動到台前,往下一看,户外的夜空已經一片漆黑,而在遠方正有一長條光線延伸過來,這條線是由無數個閃光的點構成的,這些點到了大廈便停留下來並向四周發散,最終組成一個包圍大廈的圓圈,並且那些光點還在不斷地增多中。
夜晚中的風有些冰涼,一陣較大的風吹了過來,失血過多的我有些虛弱,身子在空氣中晃了晃,還好白莉媛扶住了我,這才沒有摔倒在地,她趕緊勸我回到屋子中,我卻搖搖手拒絕了。我倚在欄杆上,凝神看了看樓下的夜空,又抬頭眺望了下大廈的樓頂。
這裏距離樓頂大概有18層的距離,在夜空中整座大廈就像壯的陽具,圓圓的樓頂直直入黑夜裏,這個時間,很多住户家中都沒亮燈,只有樓頂的那三層一片燈火通明,一圈強力的燈把冰冷的燈光在空中,像是給大樓頂部戴了個皇冠般。
「這個樓頂是平的嗎?」我突然冒出這一句,讓白莉媛有些措手不及。
她遲疑了下,才開口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應該是平的吧。」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剛找到這個地方時,曾經聽姚姐老公老張説過,這棟大廈的樓頂三層有一個私人會所,傳聞裏面出入的都是些高官富豪,以及很多漂亮又的女人,時常舉行極其亂的愛派對。
對於老張的描述,我一直認為是小市民習慣的吹牛,所以都沒有當作一回事來嚴肅對待,時隔一年,就在此地此刻,我卻想了起來。
我向白莉媛諮詢此事是否屬實,聽到我的提問,她卻遲疑了好一陣,臉上的表情也頗為不自然,她吐吐道:「老公,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看出她臉上的異樣神態,難道老張不是吹牛,他説的愛派對真的存在嗎?
但此刻我無暇顧及這些,伸手指着夜空裏發光的樓頂,很認真誠懇地問:「老婆,我們要想逃出去話,必須得到達那個樓頂,你有辦法嗎?」
或者是因為情況緊急,又或是被我的話打動了一般,白莉媛先是順着我的方向看了幾眼,然後她咬了咬下,甩甩頭,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對我頷首道:「可以的,我有辦法。」
我的身體挨在白莉媛身上,所以可以明顯覺到她那温軟的嬌軀在微微顫抖,不知是冰冷的夜風的緣故,還是我剛才問她的那些話,但我卻看出她眼神裏多了一種少見的堅毅。
福佑大廈的第36層,只有一架電梯直接通到這裏,所有人要想進出只能憑着VIP白金卡,通過專屬的電梯抵達第36層所在,電梯出來是一條彎曲的通道,這條通道從頭到底四周都用金箔裝飾着,也沒有開什麼窗户,只能一路走到底。
通道盡頭是一扇黑漆漆的門,門口裝有金屬探測儀和安檢門,幾個虎背熊的保安站在門口檢查着來賓,他們臉上統一帶着金面具,身上穿的制服明顯跟大廈保安不是一個款式,從身體素質和專業素養來看也遠勝他們一籌。
晚上9點左右,專用電梯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忙碌了,但還是時不時地運送着零星訪客上來,這批保安已經值了5個小時的班,雖然依舊翩翩有禮地執行着安檢程序,但神情動作都帶着些許的不耐煩。
電梯再次送來一對來賓,當他們出現在安檢門口時,幾個保安頓時來了神,原本的倦怠臉頓時拋之度外。這不能怪他們勢利,因為這一男一女實在是太出了,雖然能夠加入這個會所的VIP,個個都是上社會的英人士,不乏俊男美女,保安們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但像今晚這兩個俊男美女一起的組合也屬罕見,他們的眼珠長長地停留在那個豐腴高挑的美女身上,直到他們過了安檢還久久收不回來。
安檢門後面是一扇高高的金黃大門,進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任何人第一次來到這裏都會為之驚歎,這裏簡直是個奢華極致的皇宮。挑高十幾米的天花板上掛着無數水晶點綴而成的蛋糕形狀的水晶燈,柔和但卻無處不在的燈光沐浴着整個大廳一片光明,地板上的大理石拼花花紋,牆壁框線上鑲的金箔、帶着琺琅質描畫圖案的桌椅,拱券上緻而又繁雜的花邊裝飾,到處都充斥着十八世紀法國洛可可風格的傢俱與裝飾物,顯得無比闊氣浮華。
所有的金屬裝飾件都是24k純金,踩在腳下的是圖案美的波斯地毯,牆角樓邊點綴着各式奇花異草,牆壁上掛着許多大幅油畫。那些油畫的筆觸美,彩濃豔,顯然都是處於名家手中。但油畫中的內容卻令人面紅耳赤,裏面都描繪的都是赤的男女在行着那種事情,油畫中的女個個高挑豐腴、豐肥,渾身充滿了的魅惑力,但與之合的男卻大多或面目醜陋,或獸首人身,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怕。
這兩種差別甚大的體纏成各式各樣的姿勢,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姿勢更是人力所不能為的,令人大開眼界。只不過,這些油畫中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的臉蛋五官都描繪得很是象派,令人無法欣賞到女人處於高狀態時的表情,可以算是有些美中不足。
大廳里人影湧動,由於是假面舞會的緣故,在場的男女們個個都在裝扮上下了大功夫,男士大多是身着高級晚禮服,打扮得氣派整齊,年齡從三十到六十左右都有,但也有一部分人穿着自己設計的奇裝異服,帶着自己的女人在大廳裏晃盪。女士的衣着就更加豐富多彩了,每個人都想最大展現自己的身材與皮膚,身上的衣服裙子一個勁地朝着方向發展,該暴的地方絕不吝惜。而且這些女個個身材曼妙惹火,皮膚嬌白皙,顯然長期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但從身段和體態還是可以看出,她們絕大多數年紀都在三十以上,都是不折不扣的優質女。這些美女任意一個,在常生活中可以見到就很不容易了,這個會所中居然可以匯聚瞭如此之多,實在令人驚歎。
不過環顧整個廳子裏,在外形上最為俊美不俗的,卻是剛剛進來的那對男女。
那女子一頭如雲般的酒紅大波長卷發很隨意的披散在腦後,那長及間的大波捲髮就像一朵朵紅雲般遊動着,偶爾髮絲甩動之間出整個光潔如玉的白膩雪背,她的整個背部都在鏤空的玫紅亮片晶紗長禮服外,就連玉背上那一條柔美的凹痕及接處的小梨渦都依稀可見。
這條玫紅的長禮服上綴滿了晶紗亮片,在燈光下就像是貼在身上的點點繁星般璀璨奪目,這條玫紅亮片禮服長裙是掛脖型的,兩條長長的亮片衣料從頎長優美的脖頸繞下,在前留了一個大大的V字空白,那兩個白玉香瓜般的巨若隱若現的,從這條裙子的上半身來看,裏面是無法穿任何文的,所以當她邁動步伐的時候,那坨雪白豐膩的就在玫紅亮片衣料後面晃動,那跌宕起伏的雙峯抖動起來的樣子幾乎令人噴血。
玫紅亮片長禮服的裙襬極長,貼身的剪裁極大凸顯了她豐腴肥美的部曲線以及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只不過她那還算纖細的身從側面看上去,小腹處卻有一條隆起的優美弧線,好像那光滑嬌的腹部會隨着亮片晃動般,這條玫紅亮片長裙在膝蓋附近的左右兩側都開了一條長長的細縫,所以當她邁動步伐的時候,兩截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就在裏面叉閃現,腴白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玫紅的7釐米細高跟涼鞋內,幾條玫紅的帶子在雪白的腳背上錯,足尖出的纖長玉趾上塗着銀灰的指甲油。
她這身打扮即高貴又豔麗,腳上的高跟鞋配着她身高,看上去足足有180以上,站在這美女密集的大廳內卻猶如鶴立雞羣,立刻引了全場無論男女的目光。但她卻像是渾然不覺,又若習以為常般,對於男人貪婪的垂涎之意,和女人們羨慕嫉妒的眼神,絲毫不放在心上,也不屑於回應,只是挽着身邊男伴的胳膊,淡然自若的翩翩走來。
按照慣例,她的臉上帶着一個帶金邊的白蕾絲面具,這隻蝴蝶形狀的面具只遮住了半張臉,但在緻的輕薄蕾絲面具下方,出的高瓊鼻與鮮紅滴的櫻,證明了面具女主人擁有一張與身材相稱的絕世容顏,並沒有人注意到,蕾絲面具下方出的那對翦水秋瞳,此刻的眼神卻有幾分驚懼與憂愁。
如果説她是今天晚上這個廳子裏最美的女人的話,她身邊的那個男伴也同樣毫不遜,一套量身定製的玄黑Prada西服包裹着他拔壯碩的身軀,隨隨便便站着就比身邊穿着高跟鞋的美女高出了半個頭左右。他繫着條銀灰的領帶,但裏面的襯衫卻是紅的,那種紅與身邊美女的禮服顏差不多,穿在這個男人身上卻顯得有些魅。
他臉上帶了個描金邊的黑絲綢面具,這是個樣式簡潔的劍客面具,未被遮住的下半張臉像斧劈刀削般稜角分明,留着泛青胡茬的下巴中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凹痕,配合着面具下方深邃的目光極了,就像一個善於遊戲風塵的情場刺客,只是那對方正堅定的嘴咬得有些過緊,好像在極力控制某種情緒一般。
這個穿玫紅亮片晚禮服長裙的美女,兩條雪光緻緻的白胳膊完全在空氣中,她左手抓着一個玫紅的絲綢手袋,這隻手袋側面看像是一個緻的蝴蝶結,上面有一行緻的金指環,正好容納她白葱般的五指伸入並握住,那葱管般茭白細的玉指上塗着鮮紅的指甲油,就像某種花朵的生殖器般豔麗誘人。
不過,如果有人認真觀察的話,一定會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紅裙美女攙着身邊男伴的那隻修長白胳膊卻是收得很緊,一隻白膩纖長的玉手把男伴的西裝抓得緊緊的。她的手指就像水葱一般白膩柔軟頎長,橢圓形的尖尖指甲上塗着豔麗的玫紅指甲油,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那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卻被剪掉了大半截,剩下來的部分出光禿禿的粉指甲,好像剪開的時候很倉促,所用的工具也不那麼恰當一般。這兩手指上都沒有塗指甲油,光滑透亮的指甲泛着皮膚的粉紅,與其他幾塗得嬌豔滴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又短又不協調。
要攙扶一百八十斤的我,實在是有些為難白莉媛了,我看着她那頎長白膩的圓潤脖頸上已經隱約冒出了汗珠,但她卻始終緊咬牙關忍着,幸好臉上戴着這副蝴蝶造型的面具,恰到好處掩飾了她蒼白的臉。順着雪白頎長的脖頸向下,她那高挑豐腴的脂白體裹在那條玫紅亮片晚禮服長裙裏,渾身上下無處不散發着女的誘惑,就連神情恍惚的我也不由得為之心動,更何況大廳內來來往往的男投過來的目光。
在帶我進入會所前,白莉媛執意要給我們換上正式的服裝,因為這是參加假面舞會的硬要求,當然急切間我們也無法刻意裝扮自己,所以白莉媛親手幫我挑了件得體的西裝,還選了一件紅絲質襯衫,以防我傷口滲出的血漬被人識破,而她身上這件玫紅亮片晚禮服長裙,也是經過一番考慮才換上的,她的大衣櫥裏雖然有幾十件的晚禮服,但大部分都過於暴,唯有這件擠不過分暴也不會死板,畢竟以會所靡奢華的氣氛,穿得太格格不入反而顯眼。
雖然如此,但我看到來來往往的男人無不把貪婪的目光投在白莉媛出的整片脂白玉背,和前那道深邃豐腴的溝時,暗地裏忍不住還是有些不舒服。
白莉媛好像覺到我的心態,鮮紅的櫻湊到我耳邊,柔聲道:「老公,以後我這些衣服,只穿給你一個人看,好麼。」
她的話像一陣甘,聽在耳中甜滋滋的,我不由得輕輕點了點頭,白莉媛見了更是開心,她摟着我間的胳膊更加緊了,嘴裏輕輕地安着我。
「老公吖,放鬆點,有我在呢,你的胳膊不用那麼用力,我會扶住你的。」
「老公吖,前面那個人是給你端酒的,你不要喝他們的酒,那裏面有放藥的。」
白莉媛的聲音細微得只有我們兩人才聽得見,但又字字句句清晰地入我腦中,她適時的指點讓我從容應對大廳內的景象,在別人看起來,我們就像是一對慣於尋歡作樂的男女般,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只不過,這大廳裏的氣氛實在是太奢靡了,牆角的綠植後方坐着一支穿戴整齊的樂隊,不知是什麼樂曲演奏出的音樂,又軟又細充滿了曖昧之意,婉轉纏綿地勾動着每一個人的心,又像是裏的暖陽般,和熙柔順地滲透入每個人的血,讓人渾身充滿了慾望又昏昏睡。
由於失血過多,我的意識力都比往常下降了許多,所以這樂曲聽多了不免受到影響,覺得眼皮子隱約有些沉重,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帶着懷中的白莉媛摔了一跤,幸好白莉媛牢牢地抓住我的胳膊,我們才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餡。
「老公,你怎麼了,別嚇我吖?」白莉媛用力地將我抱緊,她揚起臻首看着我,白蕾絲蝴蝶面具下方,那對剪水雙瞳透出無比的擔憂。
我伸手從褲袋中掏出兩粒藥丸下,搖搖頭振奮了下神,沉聲道:「我沒事的,可能這裏太熱了吧。」
「媛媛,你等會看我犯困的時候,一定要叫醒我,千萬不能讓我睡着了。」
白莉媛很認真地看着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們相擁着站在大廳中,倒是沒有人覺得奇怪,因為這樣的舉動在大廳裏,再尋常不過了,到處都是相擁着的男女,個個貼着比我們親熱多了,或許是臉上都帶着面具的緣故,他們的行為舉動遠比外頭大膽放肆。
這些打扮得奇形異狀的男子們,一邊隨着音樂舞動着身子,一邊卻不停地猥褻玩着身邊的女伴,一條條或長或短的裙子被大片起,出柔豐腴、纖細滑膩不一的肌膚,在男人們的手掌下方,這些動人的女軀體毫無遮掩地暴出來,絲毫不懼旁人的目光,任由男人在她們身上為所為。
我們身後那個戴雪花面具的女子,她身上的吊帶裙已經滑落在一邊,一大坨麪糰般的雪白完全在外頭,暗紅的大頭則被她的男伴含在口中,那個戴河馬面具男人身軀肥大臃腫,大口貪婪地啃咬着女人的雪,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一頭豬般。
還有左前方的那個穿藍西裝的男子,戴着光芒四太陽面具的他,正摟着懷中的女伴舌吻個不停,那個戴狐狸面具的女子窈窕纖細,張口吐舌合着男人的大舌頭,時不時可以看見她吐出口中鮮紅的長舌,像一條長蟲般在男人臉上着。
任何人走入這家會所,都可以切身受出這裏的奢華,以及裏面紙醉金的樂氣氛,不管誰置身此地,都像是進了皇宮一般,而每一個VIP在這裏也的確可以得到帝王般的服務。當然,這些服務的入門條件也不便宜,單單會員資格就要一千萬元左右,而且並不是你有錢就可以加入,沒有得到兩名以上元老的引薦,普通的暴發户本連會所的影子都見不到。
如此之高的准入條件,以及會員之間的連環擔保,確保了能夠進入會所的人士的素質,同時也極大保證了內部活動的隱秘,這兩條因素決定了會所成員數量並不會太多,除了12多個元老會員之外,其他的VIP會員一直保持在90個人左右,所以當天大廳內的並不顯得擁擠,大概只有40來人左右。
據白莉媛説,VIP會員以上都可以引薦一名女加入,但這名女的容貌和身材必須得到元老會員的一致認可,即便是這些VIP會員非富即貴,但他們要找到合乎標準又情願參與的美女也並不容易,所以會所方面也會以各種渠道蒐羅美女,以滿足VIP會員各式各樣的需要,而白莉媛的「莉閣」便是這家會所的渠道之一。
至此,我才明白,為什麼莉閣中來往的都是一些優質美女,而裝在試衣間內的監控裝置也是必須的。
毋庸置疑,幫助白莉媛獲得VIP資格的,除了呂江之外並無其他可能,白莉媛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呂江正是這家會所的12個元老會員之一,他同時也是會所的股東和合夥人,這棟大樓正是在多方共同作下建起的,除了呂江之外,她並不知道另外11個人是誰,但她知道這12個人是會所的掌控者,他們的身份在會所裏是高度機密。
從呂江的隻言片語中獲知,這12個人組成了一個圈子,圈子裏都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成分跨越政治、經濟、文化、科技等多個領域,他們創辦這個會所,除了滿足彼此獨特的嗜好之外,更多也是為了相互之間的聯絡與際,有時候這個會所也會成為他們實現某些公關目的的工具,當然這個就不是白莉媛可以得知的。
白莉媛加入這個會所也是因為呂江的緣故,他有時會帶着她到會所去與圈子裏的人會面,但他們談話時從來不讓她陪在身邊,所以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圈子裏的。呂江帶她出入這些場合的原因,除了遵守會所的規定以外,更多應該是她凡事不多問、守口如瓶的格,所以她在會所期間一直很少與其他人。當然她冠絕全場的美貌身材也是很大的一個理由,畢竟男人都有虛榮心,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尤物,自然要時不時帶出來炫耀一番。
我和白莉媛緊緊依偎着行走在大廳內,雖然表面上看過去我們倆貼着十分親密的樣子,但實際上我已經沒有餘力邁動沉重的雙腿,一大半身子都倚靠在白莉媛身上,藉着她的肩膀勉強保持着平衡。下來前我已經了兩粒粉藥丸,但這種興奮劑的效果只是短時間的,我現在需要的是專業的醫療設備,但首先我得逃離警方的包圍圈,唯一可行之路便在這裏。
在路上,白莉媛已經對我簡單地描述了這個會所的由來,以及她是如何獲得VIP會員資格的,當然這不免又要提起呂江這個人,雖然我知道白莉媛之前的那段不堪歷史,但一旦聯想起她與呂江之間的體關係,心裏還是隱約有些不舒服,但我卻沒有把這種情緒表達出來,這個尤物美人的遭遇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她自己能夠主宰的,更何況她並沒有甘於墮落變成許美芬那樣。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和白莉媛帶離這棟大樓,其他的東西無暇去深究,也並不重要。
整個大廳是個完美的圓形結構,當中有一副螺旋狀的紅木樓梯通往二樓,而在這副樓梯的下方正好設置了個小舞台。要想登上那個樓梯,必須得走到舞台左側,正當我們逐漸移動靠近樓梯的時候,突然全場的燈光暗了下來,我心中一驚,環臂抱住了白莉媛,擺出防禦的姿態。但只是虛驚一場,周邊一切照樣如常,大廳內並沒有發生什麼騷動,反而安靜了下來,很快牆角一圈燈便被點亮了,場中的男男女女們都把目光注視到那個舞台上。
我暗叫不妙,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樓梯下方,我要是想通過樓梯上去的話,實在是太突兀了,很容易引起懷疑,暴目標。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繼續摟着白莉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靜觀事態變化。
此時舞台上熱鬧了起來,幾個男男女女不知從哪裏跑了上去,開始上演着一出令人血脈膨脹的戲劇。這六個全身赤的男女站在舞台中央,三男三女正好湊成三對。
男人們個個身高在180左右,高高鼓起的肌上塗着油脂,在燈光的映下像是用銅打造成,他們間都掛着碩大的陽具,割過包皮的深紅龜頭在外面,看上去雄氣十足。只是臉上都帶着鐵青的面具,只出眼睛和嘴巴,讓人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那三個女人個個都極為美豔動人,雪白光滑的體赤坦誠見人,只有在那纖細苗條的身上,各系着一條金的細長腹鏈,上面鑲嵌着一排小小的金鈴鐺,隨着身體擺動在那白小腹上輕輕晃動,讓人不由得去遐想,那條金鈴鐺腹鏈下方的風景。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她們頎長的白脖頸下方,各自套着個純金項圈,那項圈正好躺在纖細的鎖骨上,正下方還連着一個金圓形墜飾。那個墜飾是由兩個圓圈構成的,裏面兩個圓環中用青銅絲相連,銅絲上點綴着點點的碎鑽,而在最裏的那個圓環中,各自嵌着個金的英文字母,從左到右分別是「A、B、C」。
這些女人雖然身高體型各有差別,臉上統一帶着金面具,但從她們出的身段和肌膚來看,這些面具背後的容貌絕對足夠誘人。
這三對男女相互配合,在舞台上做出形形的動作,他們的動作狂放而又大膽,像是某個非洲原始部族的土風舞般,充斥着各種男歡女愛的表演,而且還有很多類似合的動作。舞蹈的主角自然是那三個帶金面具的美女,她們在男人的協助下盡情展示着自己的身體,絲毫不吝於暴自己身上的每一次細節,那三對豐碩不一的巨舞出層層的雪白花,光滑平坦的白膩小腹上那條金腹鏈隨之顫動不已,系在腹鏈上的金鈴鐺隨着她們身體的抖動頻率,發出陣陣悦耳的鈴聲,聽在耳中令人心神盪漾。
這三個女的身體足以勾起男最原始的慾望,而與她們皮摩擦間的男們自然更受刺,間的陽具已經個個昂首立了起來,在舞動了幾圈後,三個男順勢往地板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後就像一尊尊雕塑般,但下那巨莖卻像旗杆般高高聳起,紫紅的龜頭已經完全在了外頭,在燈光下那些巨莖閃閃發亮,就像一把把梳着的長槍。
而那三個女卻開始扭動起身子來,那三具白如同三頭大白蛇般在空氣中動着,身腹鏈上的鈴鐺更是搖晃得更加劇烈了,六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1釐米的金細高跟涼拖鞋內,用一種極為緩慢卻又十足的步伐走了過來,她們分開雙腿站在男人的部上方,那兩腿間的部位正對着地板上那一把把直立的長槍。
這些女們依舊扭動着身子,她們的部分得更加開了,雪白滑膩的小腹不斷地上下起伏,雙手更是抓住自己前的巨,用塗着金指甲油的白皙纖指,不斷地動着那白麪團般的。她們身體扭動的頻率雖然不快,但卻在緩慢地向下座落,那兩條白的大白腿越分越開,將豐膩的間部位完全地暴在眾人面前。
她們油般白膩的小腹下方,那些濃密的陰被修建成一條長線,直直地從小腹延伸到私處,其餘的髮都被剃得乾乾淨淨,飽滿的大陰完全了出來,雖然比不上天生的白虎,但也是乾乾淨淨的頗為誘人。此時這三具嫣紅的都被伸入了三纖指,塗着金指甲油的食指和無名指分開肥厚的陰,中間那長長的中指深入鮮紅的,正有力地動着裏面已經膨脹的陰蒂。
在柔和的大水晶燈光線的照下,這三個女腳踩着11釐米金細高跟涼拖鞋,分開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在幾十個男人面前暴着自己的生殖器,並且用自己的手指玩着陰蒂,這種畫面已經足夠讓人慾望橫生,雖然看不清金面具下方的面容,但從那六片紅中發出的呻聲,已經足以證明,她們迫不及待想要尋找配的機會。
女們手指攪動的頻率越來越大,她們的呻聲也越發放肆,明顯可以看到透明的銀體從那些手指下滑落,不斷滴在男人豎着的陽具龜頭上,令那三長不一的莖更加堅硬如鐵了。這兩種生殖器湊得如此之近,但卻無法相互藉對方,對這三對男女來説不啻於是一種折磨,但他們卻努力堅持着,並不越過這道防線。
一道雪白的光線從樓頂下,不偏不倚正好覆蓋住整個舞台,然後一個頭戴金面具,身穿長長的黑燕尾服,打扮得像英國紳士的高個男子走了上來,他的聲音洪亮地站在這三對男女背後,對着台下的諸人道:「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歡光臨本季度的金假面舞會,祝各位玩得開心、事業順心、萬事隨心。」
金面具男停了停,等台下的掌聲歡呼聲稍稍停歇後,才繼續開口講道。
「接下來,我們要進行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也是各位期待已久的黃金競標,在入會的時候,大家應該已經知道規則了。但我還是要再重複一遍,請各位耐心聽一聽。」
金面具男的講解十分詳盡,他看起來長期從事這個工作,介紹起活動規則來口齒利深入淺出,我雖然有些神恍惚,但也聽明白了個大概。
黃金競標是這個會所的重點項目,每一個季度舉行一次,在盛宴上將會推出三名待售純美女,這些美女都是會所經過到處打探,多方篩選並且挑出的絕,而且她們都是已婚的女。會所的手段十分厲害,他們會針對這些已婚女的弱點,對症下藥地對她們進行引誘,通過權勢、名譽、愛好、金錢等途徑,接近並且引誘這些人出軌,並用威迫、誘姦甚至強姦等手段,從體上征服這些單純的人,有時候甚至用上藥物毒品等手段。
一旦這些人出軌已成事實,他們便如蛆附骨般窮追不捨,利用人後悔自責而又怕面對現實的心態,一次次用體上的歡愉和神上的開導,逐步改變其原本的價值觀,讓其在出軌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之後再也無法離開會所的掌控,變成只追求慾刺的奴。這裏面被調教到一定程度的人,將會提到每季度的黃金競標上拍賣,這些進入拍賣環節的美人被稱為「金姬」,將在會所裏由那些VIP會員競標爭取,底價統一設為100萬元,不設上限,標高者得。
買主將獲得該金姬的所有權,並且可以在不損害金姬身體的前提下,任意使用和與之發生關係。
由於會所的實力在圈內已經建立了很高的信譽,再加上經過他們調教出的金姬個個都是美豔動人的優質上品,所以得到VIP會員的一致支持,一年四次的黃金競標更是令人趨之若鶩,每年都要完成上億元的成量。今天我們剛好趕上了秋季的這場黃金競標,所以不得不停下腳步,等待整個拍賣結束。
聽完了整個拍賣的介紹,白莉媛看我臉有些不好看的樣子,忙出言解釋道:「老公,你可別誤會吖,我真的沒有去當什麼……,也沒給人家競標過,你要相信我吖。」
對於黃金競標,白莉媛其實所知甚少,呂江帶她來會所的時候,也沒有碰上幾次這個活動,她只是在呂江的指示下,設計和經營着「莉閣」,併為會所收集那些美麗的人女提供便利。對於那些人上當入網後的下落,她並沒有多去了解,她向來就不是個愛尋問底的人,呂江也對此事語焉不詳,雖然她隱隱約約覺得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夠光明,但也從未往深處去想,生怕惹到更大的麻煩。
白莉媛的解釋我能夠理解,她雖然同樣也有過出軌的經歷,但之後的很多選擇都是被無奈,並沒有參與這種集體亂的體驗,這一點應該歸功於呂江,儘管他強取豪奪霸佔了既是母親又是我所愛的女人,但他卻給白莉媛提供了強大而又可靠的保護,除呂天之外,白莉媛並沒有遭到更多人的凌辱。
想到此處,我心中的覺十分複雜,不管呂江是出於什麼目的,但他的存在確實減免了白莉媛可見的風險,畢竟以她傾國傾城的姿,在這個虎狼成羣的世界裏是很難獨善其身的。要是沒有呂江,她估計也會跟台上這些金姬一般,淪落到任人褻玩亂的境地,可要不是呂江的話,父親現在還在人世,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不是很好嗎?
可是,如果一切都如正軌般發展,白莉媛永遠都是父親的子,我怎麼有機會品嚐白莉媛那極品尤物的誘人體,更別通過自己的努力打開白莉媛封鎖已久的心結,用自己血脈同源的陽具全面佔據她温熱滑膩花房,一直通到她靈魂深處直至全身心都被我俘虜,全心全意地甘願成為我下的臠與背後的小女人。
我們之間能夠走到現在的地步,某種意義上説又是拜呂江所賜。對於這個令我家破人亡的大仇家,我已經兑現了所有的報復手段,但一切都已結束時,心中卻沒有之前預想的那麼解恨,好像總有一些東西在心中,如刺梗喉般難受。
我咬咬牙,搖搖頭,將腦中的雜慮排出,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此時身陷危境,還有更多的艱難險峻在前方等着。我怎麼可以對敵人心軟呢,無論是呂江做了什麼事情,只要他妨礙到了我就必須給予剷除,只有我可以愛護好白莉媛。
我温柔的親了下她帶着體香的波長卷發,細聲安了她一番,一直用擔憂的眼神看着我的白莉媛,這才放鬆了下來,更加依戀地將我摟得緊緊地,相擁抱在一起看舞台上的表演。
「A女今年26歲,身高169,體重90斤,C罩杯,蘇洲人,丈夫是某醫院主任醫師,結婚六年,育有一女。A女自小備受寵愛,結婚後便不再工作,目前專職家庭主婦,格羞澀柔弱,逆來順受,很適合有掌控的男士……」
金面具男所説的那個A女蹲在舞台最左邊,她前項圈的墜飾裏有個英文字母A,這表示她在競標中的代號。A女有一頭黑亮順滑的披肩長髮,纖細白皙的身子瘦瘦的沒有一點贅,長腿如椽,細翹,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雖然她赤着身子做着無比下的動作,但是給人的覺卻較另外兩位更為清純,有一份令人心生憐惜的嬌柔。
「你們看,她的皮膚是不是很白,而且就像新生嬰兒般嬌,隨便一用力就會留下淤痕,我給大家示範一下……」
金面具男邊説着,邊走到蹲着的A女身邊,伸手抓住一隻晃動中的雪,她的房大小適中,如一半剖開的檸檬,正好被男人一手握在掌中。A女的確如介紹所説的情羞澀柔弱,雖然下身動的頻率並未降低,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後擺了下,好像還不大適應被人這麼玩。
「大家請看。」金面具男的手掌只握了不到3秒就鬆開了,但是那隻雪白酥軟的房上,已經多了5道淺淺的青痕,越發襯得那膚光如雪,可見其皮膚之嬌,絕不是一句廣告詞。
場下頓時發出一陣驚歎,看來A女給男人們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但金面具男並未就此停住,他繼續往下介紹B女。
B女蹲在舞台正中,她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態都是最為拔尖的,挑染的大卷發在腦後甩動不已,長長的身像條靈蛇般扭動,前那對木瓜般的白膩雪波般起伏,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腿似乎有些不耐煩地張合着,塗着金指甲油的白皙纖指不停地在自己私處進進出出。她的身段和體態跟白莉媛有幾分相似,雖然比不上她的絕,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了。
「B女今年28歲,身高172,體重100斤,D罩杯,燕京人,在某機關單位工作,丈夫是某局中層幹部,結婚六年,育有一女。B女自小家境優越,受過高等教育,職業女,氣質高雅,談吐大方。她富人特長是這雙美腿,腿長達到了110釐米,你們想象一下,當她們夾在你間時,覺是不是比登仙還……」
金面具男好像還嫌自己的介紹不夠具體,他指揮B女站起身來走到舞台邊緣,在那雪亮的燈光照下,B女的兩條長腿微微分開,蹬在11釐米細高跟的金涼拖鞋上,就像是兩截白熾燈管般又長又直,雖然這對腿還比不上白楊梅三女,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其足夠誘人了。
這時場下鴉雀無聲,男人們的眼光都緊緊地盯在那對耀眼的雪白長腿上,可見B女對他們有多大的引力。而這個B女似乎慾望更為強烈,纖長的手指依舊努力摳挖着自己下體,在燈光下她柔白的纖指粘滿了透明的體,那顆肥大的陰蒂已經腫脹成花生米大小了,她卻毫不滿足地用力着,絲毫不在乎全場男人盯着自己私處的眼神。
接下來,金面具男介紹的女人體態最為豐腴,年紀也是三女之間最大的,雖然她的皮膚白得像油般可人,但可以看出是長期美容保養的後果,她白膩豐潤的纖已經不算很細了,一對肥豐滿得讓人呼困難,兩對巨滾圓豐碩地吊在前,一頭長長的波捲髮披散在腦後,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誘人配的。
「C女今年35歲,身高170,體重120斤,G罩杯,本地人,在某跨國公司任副總,丈夫是某公司董事助理,結婚十年,育有一子。C女海外留學歸來,具有多年五百強外企工作經驗,是個豐豔不凡的商場女強人。她對男人的需求極大,喜歡強氣霸道的男人,喜歡雙和3P,男人越多越放得開……」
金面具男邊説着,邊示意C女轉了個身子,讓她將股對準舞台下方,只見那具富態人的大白股高高翹起,上面肥膘直顫的白膩中間,一具深紅的菊眼已經袒在外了,這具菊蕾顯然經過很多次的開發,當金面具男把兩手指進去的時候,居然毫無阻礙地到了底,並且還一聳一聳地向內着,金面具男用手指在裏面攪動了幾下,居然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而後他很用力拔出那兩手指時,甚至還帶出了一圈鮮紅的,但C女卻渾然不覺似得,只顧朝着人羣搖擺着自己的大白股。
這三名優質人各具特的美態,引發了全場男人的熱情追捧,待到競標開始後,便呈現出一幅緊張烈的景象,「100」、「180」、「250」、「400」在場的男子們紛紛從口中報出價格,個個都想把這三名金姬納入房中,在那個金面具男子的天花亂墜的介紹下,男人們的佔有慾完全被調動起來了,再加上彼此間的攀比心態,誰也不願意在另一個男面前示弱,更是將價格攀升到一個令人咂舌的高度。
當然,這三女之中,最為受寵的還是中間那個高挑豐腴的B女,她的價格已經從最初的50萬抬高到了800萬,而且還在不斷地向上攀升中,實力較弱的競爭者帶着遺憾相繼推出,從先前的一大羣人變為最後的兩人,這兩人恰好就是河馬面具男與太陽面具男,兩人相繼抬壓了十幾輪後,太陽面具男很豪氣地報出了2000萬,這個令人咂舌的數字震驚了全場,河馬面具男雖然心有不甘,但等了半天也沒能再舉手抬價,只好悻悻地看着太陽面具男贏得了競標。
金面具男走到B女面前,伸手在她脖子上的項圈一扭,便將那個帶着英文字母圓環給取了下來,然後裝上一個帶着老虎圖案的圓環,高聲宣佈從此之後此女就屬於太陽面具男所有。
我這才明白,原來每一個會員都有自己獨特的金環標誌,在黃金競標中,哪個金姬被拍賣出去,立馬就將脖子上的字母圓環,換成代表買主的圖案圓環,表示這個金姬已經有主了,她的身體只屬於新主人所有,其他人未經主人同意不得染指。
這些VIP會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不乏格囂張跋扈之輩,但他們進入這個會所之後,都變得規規矩矩的,絲毫不敢突破雷池,可見會所對於會員的控制力之深,也説明會所背後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
當主持人宣佈B女的歸屬之後,太陽面具男迫不及待地衝上了舞台,他雙手抓住B女脖頸上的項圈,將其往地板上按倒,對方立即撲倒在地,雖然男人的手勢很是魯,但B女卻絲毫沒有抗拒之,她就勢趴在了地上,將自己豐腴肥美的大股撅了起來。
太陽面具男在上台之前,已經將自己的褲子下了,出間那立了許久的陽具,此時他用手分開B女的豐,沒有做絲毫前戲就了進去,然後便大大起來。B女的下體已經分泌了許多,所以太陽面具男的陽具查起來毫不費力,而且她的身體極為,一接觸男人的陽具,便如飢似渴地搖擺合起來,兩人就這樣當着全場人的面媾起來。
而被撇下的那個狐狸面具女人也沒閒着,她也衝到了台上,起所剩無幾的裙襬,出只穿着丁字褲的下體,朝地上那具男坐了下去,然後便用女上位的姿勢與之合着,這對男女如此輕鬆地換伴侶,一點都不覺得扭捏和生硬,而在場諸人也絲毫不以為怪,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與此同時,拍賣還在繼續進行,剩下的兩個金姬很快分別以一千五百萬和一千萬成了,兩個新買主依樣畫葫蘆地衝上舞台,抓住自己的戰利品當場合起來,就像是在玩自己的奴一般。這些女人已經不具備人類的尊嚴和身份,她們只是一羣外表美麗的雌獸,被畜養在這個奢華靡的圈子裏,任由男人對其進行追逐捕捉,並讓他們之中的勝利者享用自己姣好誘人的體。
舞台上的合場面似乎引發了全場的氣氛,雖然只有三名男人贏得了競標,但其他人並不願作觀客,個個都抓起自己身邊的女伴,光衣服當場亂起來,頓時整個大廳內都是赤的男女,各各樣、長短不一的陽具,出入於一具具白皙的女體中。
有的女人被頂在了牆壁上,抬起一隻長腿深深入;有的女人被按倒在地板上,用狗的姿勢後入;有的女人被兩三個男人夾在當中,全身上下可以入的都滿了陽具;這些男女們全然不顧旁人的眼光,旁人也無暇顧及別人如何看待,各自都忙碌於慾望的海洋中。
大廳裏的樂隊絲毫不受面前的景象所影響,或許他們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了,依舊不急不緩地演奏着音樂,那足以誘人遐想的樂曲聲中,混雜着男人着氣的呼聲,和女人或輕柔或高亢的呻聲,還有皮相接的「啪啪啪」聲,將整個偌大的廳子營造得無比靡。
我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在眾人沉於慾之歡的時刻,相互依偎着從紅木樓梯爬了上去,我們的舉動沒有招惹到任何人的懷疑,因為整個大廳裏已經陷入了無比狂熱的局面,不時有赤着的男女從樓梯爬了上來,他們爭先恐後地向二樓鑽。
二樓的結構很是簡單,除了樓梯周圍一個帶欄杆的圓圈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敞開式的,倚在欄杆邊,可以看到樓下大廳裏一對對合着的男女,而在另一頭,貼着牆壁隔出了二十餘間寬敞的卧室,這些卧室風格絕不雷同,有的是法式漫主義特,有的是波斯宮殿般風情,有的是撒哈拉的原始狂野,有的是本和式傳統,甚至還有些帶着未來元素的太空風格,令人大開眼界。
這些卧室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沒有實體的門和牆,全部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做的隔斷,所以無論站在哪裏,都可以看到卧室內的動靜,這些卧室已經被佔用了一半有餘,男男女女們正在裏面上演着一出出烈的戲,站在外頭觀看,就像是通過無數個大屏幕觀看AV小電影般,而且還是現場直播的。
不過此刻我們都無心欣賞這些,趁着他們沉於男歡女愛,我在白莉媛的攙扶之下,繼續上了三樓。
三樓的結構基本上跟二樓差不多,但是裏面的佈局卻大不相同了,整個圓環是一個相連通透的大圈,牆壁上、地上、天花板上都裝滿了各種奇怪的道具和設施,有些如吊環、木馬、鞦韆之類我可以猜測出用途,還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設備,本想不到它們是怎麼使用的。這裏的男女就比二樓少了許多,但是發出的聲音可不弱,電動馬達轉動聲、皮鞭打皮聲和男女合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副詭異而又靡的歌劇。
先看到的是一個全身套着黑亮面橡膠的女郎,她長長的褐馬尾長髮系在腦後,一張大掌大的小臉上帶着黃蜂面具,眉梢畫着黃黑相間的花紋。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令人噴血,腳踩13釐米帶防水台的皮靴,手持一把長長的黑皮鞭,這皮鞭的尾端裝個方形的拍子,此刻女郎正拿着手中這把皮鞭,打着地板上那個男人。
那男人跪趴在地上,看不清他臉上的面具,只見一個白胖高大的身子蜷縮在一起,他身上的皮膚經有好幾處泛紅了,顯然是被那女郎皮鞭打所致,但男人卻一點都不反抗這種待,對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甘之若飴,隨着女郎一下又一下的打,他渾身不住地顫抖着,好像正在忍受某種極致的受一般。
像這種享受的男人畢竟只是少數,三樓更多的是男對女的SM調教。
女王的左邊,有一個女人被綁在那副褐皮革鞦韆上,兩條細長的白腿向左右分開到最大,然後被兩個皮套固定在鞦韆上,她被背後的男人推動着在屋內搖晃,而鞦韆正對的牆壁上伸出一個碩大的橡膠陽具,鞦韆上的女人每一次盪到對面,下體就像是瞄準好了一般,被那陽具直直地捅了進去,然後又隨着鞦韆的擺動離出來,如此這般的反覆,那鞦韆上的女人就像是跟橡膠陽具一般,在空中盪來盪去。
還有一個道具像是醫院裏的手術枱,一個體的女人被手腳固定住綁在上面,而她的男人正用一把薄薄的手術刀,為她清理着身上的髮,從女人一動不動的身體語言來看,她是多麼害怕那把手術刀,擔心它一不小心在身上劃出口子來,但她的小腹卻有規律的一凹一凸,像是在做着男女合的動作。我仔細一看才明白,手術枱下方有一個電動裝置,馬達驅動着一橡膠陰莖向上頂動,此刻那塑料男正在女人內着。
這些場面令人大開眼界,不過我並不是SM愛好者,也沒有時間再次多做停留,我現在要到大廈的樓頂上去等待救援,因為在出發之前,我已經用那部衞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這個電話只能撥給這個號碼,而這個號碼卻是我一直逃避的那個人。
如果有別的選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撥出這個電話,但現在我已經無路可走,我只能向他尋求幫助,不管這將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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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的時刻到了,看咋樣身了,貴人趕快出手吧……
比如,老爸是軍委大佬的那個女人
此刻,只有軍方才能干預,如果來駕直升機。
我的心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