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之大被同眠】（1-300）作者：九味{2014.7.12}

鄉村之大被同眠

第１章高粱地裏來借種

火熱的頭當空往下照，這初秋的天氣，老天爺也捨不得放個來涼快涼快。高粱像只被點着了尾巴的兔子，在這寬廣的青紗帳裏竄。早上沒做準備，高粱忘了帶水壺，這個時候嗓子像冒煙一樣。

「銀花嬸子，你帶水沒，給我一口。」

高老三家的地裏，高粱一頭栽進去，看見正在地裏幹活的高老三媳婦王銀花，就像是遇上了大救星。

王銀花正專注的拔草，高粱這冷不丁竄進來，嚇了一大跳。

「是樑子啊，水壺我喝動過，你不嫌棄就拿去。」

回了神的王銀花臉頰紅紅，期期艾艾的説。

「不嫌棄！銀花嬸子你説的哪兒話。」

高粱早看見擱在地上的水壺，有了王銀花的首肯，擰開蓋子就是咕噥咕噥狂灌，哪裏還管的上王銀花之前就湊嘴巴在壺嘴上喝過。

「嗨……」

高粱一口氣，一綠軍壺的水就被他喝乾，暢快的出了一口長氣。

「真好喝，銀花嫂子，你這水裏加了蜂吧，甜甜的！哎呀，沒有了，都喝完了。」

高粱一聲怪叫。

「沒事兒，嬸子的活快乾完了，馬上就回去，樑子你坐蔭葉子下面歇一會兒。」

王銀花嘟嘟囔囔，話説了一半，紅透了的臉頰又轉過去了。

高粱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心裏暗笑，銀花嬸子這小媳婦還真有趣，跟老爺子講的一樣，小媳婦羞躁喲！

「銀花嬸子，等下你別那麼快回家，我摸條魚給你帶回去。」

剛喝了銀花嬸子一瓶蜂水解渴，高粱心裏惦記着，人情雖然不大，但是也不能拖，得趕緊還了。

「不用！」

王銀花順口就是拒絕，可過了一下又説：「下次我再來拿吧，對了，樑子，你大晌午的又不幹活，來地裏做什麼？」

「這片地裏有幾家的莊稼被糟蹋，我看是有大牲口。」

「啊……」

王銀花驚怕。

「大牲口，是什麼？我家的高粱地裏折下的杆子，我還以為是野小子嘴饞呢？」

高粱沒成的時候莖杆有絲絲甜味，村裏貪嘴的娃子會偷，被大人看見了會揍的。

「不知道？不過個頭大的，支書家的地裏都被踩踏了好大一片。」

高粱捏了捏手裏光亮的獵叉子，卻對它沒什麼信心：「看來糞叉子不管用，明天向翁叔公家借獵。」

「那樑子你可得趕快，莊稼被啃點還沒啥，別傷到娃子們！」

嘿嘿點頭笑兩聲，高粱撕下一塊大高粱葉扇風，卻沒什麼作用。蜂水喝了長勁，歇了會兒的高粱恢復了氣力。

王銀花這時候也轉過身來，就着高粱身邊上歇着。

伏天的衣衫本就單薄，村裏人貪涼，自然是怎麼省事怎麼穿，女的還顧忌些，男人大都是光膀子、小背心。

高粱這時候也敞開釦子納涼，出硬邦邦的頭舒服，管不上身邊還有個俏媳婦。

王銀花今天也只是穿了件水紅衫，薄薄的涼快，衣服下面映得暗紅暗紅的白，裏面的內衣都能看得出來。

這悶熱的天，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拉一大截。

高粱地裏，兩團雪白顫巍巍的東西蹦出來，一下子就擱到高粱面前，大白饅頭一樣讓高粱咽口水。

看是好看，高粱卻沒想那麼多，村裏女人沒那麼多的顧忌，起衣服給孩子喂的時候也經常出來。

王銀花的兩個大脯豐有力，裹在衣服裏翹翹，像塊豆腐一樣晃，水靈靈的，中間擠出來深深一條溝，勾的高粱的眼神不住的往裏面鑽。

高粱只顧着看，看得王銀花紅燙燙着臉，都快埋進脖子裏去了。

「哎喲，……」

王銀花忽然一陣動，扭着肩膀脖子，一副難受樣。

有了動，那出來的半片就起起伏伏遮遮掩掩的，一下縮進去，一會兒又彈出來。

「銀花嬸子，你這是被蟲咬了吧？」

看王銀花的樣子，高粱震驚的道。

「好啊……不知道……」

伸出手，王銀花繞到後背，從上往下，卻怎麼也伸不下去，兩隻手都嘗試了一遍，卻都不得力。只好再從下往上，伸進衣服裏。

這一次，王銀花好像碰到了邊，使勁抓幾把，看樣子很舒服。

只是她沒注意起半邊的衣腳，白花花的身完全暴在高粱眼下。

俗話説，這越抓越跑，王銀花抓到了邊，可是那股勁卻往上竄，這下她的手就沒那麼長了。

這種隔靴搔的覺很讓人瘋狂，果然，王銀花有點氣惱，手上用力一把抓，卻是讓高粱看見後輩那條橫在中間的帶子一下子掙開斷成兩截。

裏面的罩一下被拉開，王銀花一愣，可是暫時卻管不上了，那股瘙還是不停的上躥下跳。

從下面已經夠不着了，王銀花只好再試試上面，結果是更不得力，得不上不下。

高粱在一邊看着乾着急，有種開王銀花衣服幫她撓一把的想法，可想法歸想法，高粱還真不敢下手。

「那個，樑子，你幫我撓一把。」

高粱的腦袋裏像炸了一隻雷，王銀花的話他是聽見了，也聽懂了，可是忍不住有點小緊張，待著不知道怎麼下手。

「樑子，嬸子背上，你伸手幫嬸子撓一把，讓嬸子舒服些。」

「哦……哦……好……」

王銀花留下整個後背給了高粱，有了指示，高粱也就不客氣了，手伸進衣服裏，貼在後背上。

後背很光滑，王銀花皮膚也很滑，就連汗水，也是冰涼舒服的，高粱的手，就像是摸上一塊滑溜溜的玉石，而且軟軟柔柔的，帶着彈ｘìｎｇ。

「再往上一點。」

有王銀花的指示，高粱的手已經摸過了斷掉的罩帶子，繼續往上。

「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這裏……重一點……再重一點……啊……舒服……」

高粱看不到王銀花的臉，但是從她的聲音看來，是真的舒服了，而且這聲音就像帶着軟軟的，又好像有點燙，高粱的手勁不由得再用大了些。

「嗯……往右邊點……嗯，再往右邊點……」

高粱一邊撓，王銀花就一邊哼哼，女人這個時候的聲音都好想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個不停。

「再往右邊點……」

高粱嘴皮子一笑，再往右邊，可就要到胳膊下的夜窩子了，這銀花嬸子得地方還真多啊！高粱的手摸着軟軟的後背，手往右邊探過去。

「嗯……好舒服……」

隨着王銀花陶醉的樣子，把整個身子往右邊一倒，結結實實的滾落在高粱的懷裏，嘴裏還囔囔的唸叨着。

而高粱的手隨着腋窩往下面，掌握了一大團軟柔柔、滑膩膩的脯。

這銀花嬸子的還真是大，而且手真好，摸起來真舒服，高粱暗暗偷樂。

女追男，隔層紙！可如果那層紙不捅破，女人就有瞬間翻臉的權利，而且理直氣壯，到頭來都是男人的錯。

撓的事兒高粱還有些顧忌。可現在這會兒，那就沒什麼了，這銀花嬸子明擺着送上門了。

高粱手上上幾把，那團軟綿綿的，滑不留手，而且到處竄。這幾把過後，高粱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了，伸進王銀花的衣服，一手抓傷一團。

罩子已經掙開，沒了那東西礙手，高粱更加順手，找到那兩點突起的地方，一隻手用力，另一隻手粘着一小點，讓懷裏的王銀花全身抖個不停，張着嘴像只鯉魚一樣着。

「嘿，銀花嬸子，你的身材真好，比我們那些同學都要大得多。」

手上沒停，高粱還一邊比較，他見過的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女生，自然是趕不上王銀花這個剛被澆灌了的嬌滴滴、出水的小媳婦。

聽了這話，懷裏原本遊有些糊的王銀花忽然爬起來。只是她這一爬起來，高粱的兩隻手掌更是撒了，將她的兩團豐全部攬在手裏。

摸都摸過了，王銀花也就不在意，打起點神。

「樑子，嬸子跟你商量件事兒。」

定下神來的王銀花忍着從高粱手上傳來酥麻麻的糊味。

「啥事兒呀？」

高粱的手上一頓，可不到一下，雙手又活動起來，只是沒有先前那麼熱切了。「銀花嬸子，你説。」

「是這樣的，樑子，你三叔去省城一段時間，暫時不會回來。」

「嗯！」

「那個，你三叔是去看病，他那個……那個不行。」

「那個什麼？」

高粱畢竟閲歷不多，一下子還想不到那方面。

被高粱一問，銀花嬸子燙紅着臉。

「就是那個，醫生説不能生孩子。」

「樑子，我和你老三叔商量了，你長得好，人也聰明，還會讀書，就讓你幫個忙……」

説到這，王銀花低着頭，身上扭得厲害，好像要貼在高粱身上一樣。

「銀花嬸子，怎麼幫啊？」

高粱笑嘻嘻，看那樣子，明顯是在逗這個小媳婦。

「樑子，你放心，孩子能認你當乾爹。」

頓了一下，王銀花又説：「要是你不喜，我和你老三叔就去外面打工，不回來了。」

第２章好地讓豬拱了

村裏面這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叔伯家過繼兒女，領養別家孩子，偷人生娃的，借種……

「那倒是行，三叔那沒意見？」

以後的事兒高粱不關心，可就是有點不放心當下。

「他去外面打工了，要年底才會回來，這也是他約好的，你放心。」

王銀花給了保證，高粱兩隻手又活躍了，得王銀花一聲高哼，她也不含糊，手往下面一伸，摸到高粱的神器。

「不好！」

興致高昂的高粱一個靈，不遠處有沙沙的聲音，還有呵嗤的野獸聲。

高粱一ｊǐｎｇ惕，王銀花也反應過來，心裏一怕，把高粱緊緊抱着。

「銀花嬸子，今天有事了，趕快讓我送你出去。」

高粱把衣服一裹，在頭上扎個結，趕緊把糞叉子拽在手裏。

這情形，王銀花也知道不是時候，手忙腳的扣衣服，速度飛快。

高粱説過，這牲口個子大，糞叉子都對付不了，可能出人命的，王銀花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借種的心思，跟着高粱竄出高粱地，就沒命的往村裏跑。

王銀花安全了，高粱身子一貓，抬糞叉子就往高粱地裏鑽進去。

一大片的高粱地，不到山頂看不到邊，這會兒正是高粱穗的時節，高粱杆兒拔得很高，人鑽進去，外面本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小心的回到剛才的地方，高粱仔細翻看。

這腳印，不會是野豬吧？高粱心裏默想，要真是頭野豬，這糞叉還真不管用。

但高粱並不怕，野豬雖然很兇，可真打着了，也是筆小錢。有這個念想，高粱沿着印子繼續找，不一會兒就發現了目標，但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原來是哪家的豬跑出來，我都説，這幾年大牲口都打完了，這裏能冒出野豬才怪。」

高粱自言自語，一筆小橫財泡湯了。

看着那隻哼哼的肥豬，高粱鬱悶的撿起一塊黃土扔過去。

肥豬一驚，嗖嗖的就鑽進高粱地深處。

壞了，這一竄，不知道要糟蹋多少莊稼，還是得趕回村裏才好。高粱撒腿就追。

轉了一大溜，發現前面窸窸窣窣一片聲響，原來在這！

這不是村支書家的地嗎？看來這牲口吃順了嘴，就認他家的了，哈哈！

高粱悄悄的接近，想着怎麼把這牲口回村去，又是誰家丟的？等着越來越接近，高粱才發覺不對。

高粱種的密，遠了本看不清那片窸窣到底是什麼情況，等高粱挨近了，最醒目的就是兩塊雪白的大股，上上下下的翻滾。

偷人偷到高粱地裏來了，這誰呀？

高粱這下樂了，聽村裏的爺們唱，大姑娘美二姑娘，大姑娘走進青紗帳，看來都這調調，這片青紗帳裏，看來有不少姑娘光顧。

對面兩位採用抱蹲式，拉下頭就幹事，沒上身，所以白花花的很顯眼。這樣既保證安全ｘìｎｇ，有什麼情況拉起頭就跑，再者還能更有味道。

女的長相暫時看不清，只是身段很悉，一下想不起來，而那男的這時候正在女的前拱，也不面。

等到兩人換姿勢，一雙男女落在高粱眼中，簡直是驚訝不已。

女的，居然是村長的女人柳桃。

村長的女人柳桃是高村的一大特，她身高快有一米八了，兩條腿修長，比村裏的一半爺們還高。除了長的高，這女人另一個特徵就是大，大股大，兩處都是沉甸甸的，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

高粱暗罵自己眼力差，這麼明顯的身形，還覺得悉，應該一早就猜到是柳桃才對。

正在使勁拱動的男人夠胖，但是卻比柳桃矮上半個頭，頭髮稀疏，頭頂禿了一片，咬牙用力的時候，臉上的肥都繃得綻開。

這男人高粱最悉不過，村支書高唐。

村長的女人偷上村支書，這可是好看了。

政不合，這種狗倒灶的事情恐怕每個地方都有。高村最然只是最基層的一個村子，但村支書高唐和村長陶恩國一直就有點互相拆台的意思。

柳桃雖然高大，卻不是五大三，用高粱的眼光來看，是模特身材，前凸後翹也很有味道。

這種女人，是男人見了就要弱三分，先要掂量有沒有這賊能耐拿得下。再説柳桃還是村長的老婆，賊心和賊膽也不是那麼好起的，柳桃在村裏一直是沒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但是想不到卻被高唐給騎了。

抱着看好戲的心在一邊，幹事的兩人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柳桃把高唐推倒躺在地上，張開兩條腿蹲下去觀音坐蓮，頭高高抬起晃來晃去，發出大聲的叫。

我現在忽然出現，會不會把高唐嚇的軟趴掉，高粱心裏古怪的想，眼珠子溜溜轉，想着怎麼利用這件事。

「額……桃……等……等一下……」

高唐想奮力支起身體，可是柳桃人高馬大，又在關鍵時刻，哪裏會讓高唐得逞。

場面越看越搞笑，村支書高唐很鬱悶，被一個女人反正騎上來，這滋味可不好受。

「嗚嗚……」

柳桃就像吹號角一樣，高唐剛直起一點的身子，被她一掌趴下，繼續：「噢……哦……」

不一會兒，就看見村支書高唐劇烈的掙扎幾下，抱着柳桃的雪白大股，猛的一抖，然後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還繼續坐在高唐身上的柳桃不甘心的聳動幾下，終於無奈的翻到一邊去。

村支書高唐的這隻漿太小，劃不動柳桃這艘大船。

高粱笑嘻嘻的鑽出高粱地，蹲在外面耐心的等待。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高粱都有些不耐煩了，心想是不是兩人又在裏面搞了一次。

柳桃鬼鬼祟祟的走出來。

「嬸子！」

高粱忽然從背後出現，嚇得柳桃劇烈一抖，臉煞白。

「呼……是樑子啊，嚇你嬸子一大跳。」

柳桃摸摸肥大的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嬸子，這麼大熱天在地裏幹活，幹累了啊！」

高粱話裏面有兩層意思，柳桃心裏有鬼，應付一下就想走。

「是是，熱死了，這活真不好乾。我回了啊！」

「嬸子，這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幹好的，下次要再幹了，記得喊我，我幫你幹，哈哈！」

柳桃一下子被好像被針紮了，詫異的看了高粱一眼，飛快的逃走了。

高粱不再理她，柳桃嚇一嚇就可以了，他正在等着村支書高唐。

這兩個人分先後出來，是怕被人撞見，卻不知道，高粱不僅把整個過程看完了，還早早就蹲在這兒。

「高支書，唐叔！」

高粱連喊兩聲。

高村一半姓高，照輩分，高粱正該喊高唐一聲叔，可是，高粱從來就沒喊過，這是破天荒頭一回。

原因很簡單，兩家有積怨，高粱的老爹曾是老革命，武鬥那會兒被人整慘了，高唐就有份。

高粱這一聲叔，又是這麼巧的時候，讓心裏有鬼的高唐打了個怵。

「是樑子啊，這麼熱的天也下地幹活！」

高唐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畢竟都是一村一姓，村裏人都看着，高粱的老爹都死了，他也沒敢做絕。

「沒什麼，聽説這裏老是有牲口糟蹋莊稼，我過來蹲一蹲，沒想到高支書家地裏被糟蹋的最過分，一大片全趴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畜生乾的。」

這聲畜生罵到高唐心眼裏去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家地裏倒掉的那一塊正是他和柳桃搞出來的。

罵是白捱了，高唐心裏恨着，臉上笑眯眯的。

「哦！我剛才也看到了，沒事，你再去找找，我先走了。」

「我剛看見柳桃了！」

高唐腳下一僵，臉頓時不自然起來：「哦，她也下地幹活啊，看來都是被牲口嚇得，捨不得莊稼。」

「我看見她在你家地裏……」

高粱馬上收住口。

一下子，高唐臉上起了一層黑霧。

高粱趁熱打鐵：「唐叔，我守着龍灣水庫的事兒，聽村裏人説有人眼紅呢？唐叔，這個事您可要幫我。」

高粱笑盈盈的看着高唐。心裏被高粱沒頭沒腦的大的高唐，臉變得很難看。

「樑子，你這是威脅我！」

「唐叔，我這是讓您幫忙呢？」

高粱怪叫。

高唐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那行，叔就幫你這個忙！」

高粱親熱的送走了高唐，至於高唐後面想賴賬，自然有柳桃這個女人去煩他，這是高粱算計好的。

高村只是河源縣下的偏遠一村，靠着龍形山，是龍灣河經的第一個村子。

因為偏遠，所以村裏經濟一直不怎麼起，路也沒修，村民守着自家的田，農閒的時候打工掙些錢供兒女讀書和家用，富不起也窮不到。

高粱今年十九歲，兩年前高中畢業後就沒有再上大學，接過他老爹手裏守龍灣水庫的活兒，倒也不愁吃愁穿，還能剩下幾個小錢。

龍灣水庫，這是相應時代號召的時候修建的，有兩百畝田寬，平時蓄水養魚，農旱時節開閘放水，沿着龍灣河灌溉下面的村莊。

第３章大王八

龍灣水庫面積太大，村裏面每次招標，都沒有人出得起價，一降再降，還是沒人投標，所以這座水庫就成了高村的公家魚塘。高粱除了放養這一池子魚，最重要就是防着別人來偷。

高粱他爹高維明是有本事的人，鬧過革命，打過仗，退伍後是這一片的魚把頭。

魚的功夫是一絕，捕、釣、養、食，樣樣通，高粱學會了前三樣，烹魚的本事卻被高粱的小夥伴胖子衞楊谷學去了。

「二五……二……二五……」

一大早，高粱還悶在被窩子裏，笨狗烏嘴就不停的叫喚。「吵死啊，再吵過年宰了熬湯。」

罵歸罵，高粱還是懨懨的跳下，烏嘴這笨狗認死理，只要有人過來，必須先叫一通，給把骨頭也哄不住。

「誰啊？」

「高粱，是我！」

「胖子！你不是上縣城裏學廚師去了，今天怎麼回來的？」

高粱一出門，烏嘴更仗了勢，爪子在地上刨來刨去，白森森的狗牙朝胖子齜開，這狗東西兇的可以。

「高粱，你先把你家烏嘴趕走。」

衞楊谷生怕烏嘴上來朝自己啃一口。

高粱把烏嘴趕到水庫邊，衞楊谷才敢過來。「高粱，找你個東西？」

「什麼玩意？」

「大王八，野生的大王八，越大的越好。」

「要那玩意幹什麼，你又沒女人，吃多了虧。」

高粱想應該不是胖子自己吃，可能是送人。

王八本來就是壯大補的玩意，高村的王八不知道是不是沾了龍灣水庫的龍氣，比別地方的王八更有勁。

挖水庫的時候高村的男人端了大小一窩十幾只，一個人喝上一口湯，晚上都的女人嗷嗷叫，第二天大小媳婦都撇着腿走路，臉都羞紅了。

「送別人的。」

胖子在高粱面前就沒什麼不能説的。「縣裏汪局長的兒子上網成癮，成天一坐就是一整天，屎都憋着。這憋得久了就憋不住，十幾歲了還子，上醫院説神經有問題要開刀，你説那玩意切下去還不壞事。汪局長就一個兒子，沒把了不就斷子絕孫！」

「王八能治！」

「老中醫給的偏方，還真管用！就是王八要野生的，還要大個的，這事兒才犯難。」

衞楊谷摸摸圓溜溜的大腦袋。

「你就為這事回來的？這東西叫水賊，賊，可不好！」

胖子的小眼裏馬上冒光了，滴溜溜的盯着高粱。

「高粱，這事可不白，好幾百塊錢呢！成了，我師傅也不會讓我再去殺魚，這幾天高駝子家擺月酒，請我掌勺，有的是時間，你彆着急！」

「你小子學了我爹的本事，怎麼就幹這麼點活！」

高維明的鮮魚湯做得一絕，衞楊谷是唯一一個把這本事學到手的，卻只是給人殺個魚，讓高粱覺得胖子沒出息的。

胖子聳拉着腦袋，這事兒他也覺得委屈，哪裏反駁的底氣。

「高駝子家擺酒？擺啥酒？」

高粱最近去村裏少，還真沒聽到這個事。

「你不知道？高駝子兒子都月了，全村都請了呢，可神氣，就比高雯麗上大學那次少點威風。」

高唐的女兒高雯麗考上了燕京大學，村裏擺了三天三夜的酒，不僅村裏面的人，七大姑八大姨，甚至鄉里的幹部也有過來捧場的。

高駝子在村裏開了個小賣部，這幾年賺了不少，畏畏縮縮大半輩子，終於留了個種，在村裏揚眉吐氣，恨不得把那點家當全砸上去。

「行了，知道了，王八給你準備好。」

這也算一筆小財，衞楊谷找上自己，高粱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胖子，你説高駝子請了全村的人？」

高粱想着王銀花，摸王銀花子那軟軟的味還在高粱手裏竄。

「對啊，不管大人小孩都有份，高駝子癟了半輩子，媳婦都是悶着娶回家的，這老貨想硬一回。」

高粱想着，高駝子是想撐場面吧。他媳婦張曉翠高粱見過，長得勾人相，村裏面想給高駝子帶綠帽的大有人在。

高駝子心裏也怕是沒底，守不住張曉翠，就想把打張曉翠主意的男人唬住，知道他高駝子也不是好惹的。

「高粱，高駝子家還等着我買菜呢，你儘快，我先走了。」

衞楊谷的王八事情有了着落，他也沒閒着的時間。

「等下，我摸條魚，跟你一起去村裏。」

高粱在水庫了紮了個猛子，冒出水面的時候手裏捉到一條兩斤重的大鯉魚，活蹦跳的扭來扭去，就是跳不出高粱的手掌心。

水裏捉魚，不僅要靠眼力，對手腕的力氣，技術都很有講究，高粱十幾年的功夫，就沒有走空的。

「神了，高粱，你老爹的這本事我怎麼就學不會。」

衞楊谷在岸上哇哇大叫，羨慕的看着高粱手中的大鯉魚。

高粱白了胖子一眼。「那是你只記着吃。」

胖子衞楊谷嘿嘿摸着頭笑。

進了村裏高粱和胖子分開，也不回自己叔叔高明家，而是往高老三家裏去，昨天不是要給王銀花送條魚嗎，找這個機會把王銀花肚子大。

「老三叔！」

知道高老三去外面打工了，高粱這是故意喊的。

「喊誰呢，出來了，誰呀！」

高老三的老孃徐鳳音從屋裏面出來，看見高粱手裏提着紅彤彤的大鯉魚，馬上端起了熱切勁。

「喲！是大侄子，進來坐。」

心裏想着王銀花，徐鳳音再熱切高粱也提不起勁，只是臉上不動聲。「徐姑，我老三叔在家嗎？」

徐鳳音四十歲左右，高村水好，養出的女人，徐鳳音不僅不老，反而喜擺，身子鼓囊囊的，讓人想到上面捏一把。

只不過徐鳳音八字太硬，去年剋死老公，恰好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守了寡。高粱還知道徐鳳音貪小便宜，背地裏被村裏不少男人上點好處騎過。

「大侄子，你想啥呢？快進來啊！」

「我老三叔不在？」

「不在，上縣城打工了。」

徐鳳音已經把手搭上高粱手裏的大鯉魚。

「那銀花嬸子在不？」

高粱被徐鳳音牽到了屋，那條鯉魚也到徐鳳音手裏去了。

「銀花，出來給大侄子倒水！」

徐鳳音朝屋裏喊了一聲，王銀花紅着臉磨磨蹭蹭的出來，這樣子讓徐鳳音一看就來氣。

王銀花早知道高粱從外面來了，高粱在外面喊，王銀花心裏就咯噔一下，她還不敢答，怕被人看出來什麼，心裝着那事，王銀花特別小心。

「高粱，你喝水！」

王銀花給高粱倒了一杯水，就退到一邊去，揹着徐鳳音還給高粱使了個眼，高粱喝了一口，嗓子都還是乾的。

「大侄子，你來就來了，還拿東西！」

徐鳳音在那怪叫。「水庫捉的吧，跟你爹一樣，好本事。」

喜滋滋的把大鯉魚拿進廚房，屋裏就剩高粱跟王銀花兩個人，眼盯着徐鳳音拐過去不見人影，高粱從後面一把抱住王銀花。

「銀花嬸子，想要了不。」

高粱笑嘻嘻的把兩隻手從後面穿過去搭在王銀花的大上，麪糰一樣來去，把王銀花的衣服都皺了。

「嗯……樑子，別把衣服皺了，等下看出來了不好。」

王銀花嘴裏喊出舒服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後院。

高粱知道今天肯定不能跟王銀花幹那事了，徐鳳音在家，起來都不得勁。聽説被嚇到了還會癟掉，以後都不能女人，高粱不敢冒那個險。

就這麼走了，高粱又不甘心，趁着徐鳳音沒來，高粱在王銀花懷裏再掏幾把，滑溜溜的，還有香味沾在手上。

被高粱手上一捏，王銀花身上騰騰的熱氣往上冒，有點想哼一聲，又怕被人聽見。

「來了，來了，樑子，快鬆手！」

徐鳳音就去放下條魚，用不了幾分鐘，王銀花趕緊讓高粱撒手。

王銀花慌慌張張的拉好衣服，紅着臉背對着進來的徐鳳音，剛才高粱摸了一通，王銀花下半身都熱乎乎的。

徐鳳音笑呵呵的從廚房出來，兩斤多重的鯉魚，值得十幾塊錢呢，要不是被高粱掐死了，還能賣十幾塊錢呢。

龍灣村是高村的公家魚塘，村名下水捉魚看本事，徐鳳音貪小便宜，可龍灣水庫一大池子水，她也只能乾瞪眼。

為了占上這個便宜，徐鳳音就得巴結上高粱，好讓高粱多往家裏送送魚。

王銀花還是有些緊張，高粱怕她出什麼馬腳被偷慣了人的徐鳳音看出來，趕緊説：「徐姑，我來謝謝銀花嬸子，昨天在地裏，喝嬸子一壺糖水。」

看了看王銀花，高粱悶着笑又説：「還吃了嬸子兩個大白饅頭。」

王銀花一張臉刷的紅起來，瞪了高粱一眼，又怕被徐鳳音看出什麼，趕緊低下頭。

聽到一壺蜂水和兩個大白饅頭就換了一條兩斤重的大鯉魚，徐鳳音臉上笑開了花。這買賣還不划算，恨不得高粱天天找王銀花吃饅頭喝蜂水，然後天天往家裏送魚。

「看你説的，大侄子，以後要是想喝蜂水，想吃大白饅頭，就找你銀花嬸子吃，管！」

第４章吃大白饅頭

高粱差點笑岔氣了，臉上好像沒事人一樣。「銀花嬸子的蜂水很好喝，大白饅頭更好吃，以後我要吃了，一定會找銀花嬸子的。」

王銀花白了高粱一眼，越來越沒羞沒臊，把頭拉的更低，在徐鳳音眼裏，就是個笨樣，這樣的便宜都不知道佔。

「那大侄子，今天中午就在這裏吃了，我讓銀花給你準備大白饅頭。」

徐鳳音説完就朝王銀花罵：「看你那傻樣，大侄子今天留這吃飯，你去準備大白饅頭，蒸一鍋，讓大侄子吃個。」

「大侄子，我把那條魚去燒了！」

高粱越來越忍不住了，這樣下去肯定要餡，揮揮手。

「不了，徐姑，今天已經吃過了，也是大白饅頭，現在還呢，銀花嬸子的饅頭就留着以後慢慢吃，銀花嬸子好不好。」

「好！」

王銀花低低的嗯了一聲。

「大侄子，這怎行呢？」

高粱知道徐鳳音在裝腔作勢，這女人那麼貪便宜，可捨不得一條魚賠上一頓飯，抬腳就走。

「來徐姑家就吃飯，那還行，我以後可不敢來了，銀花嬸子的大白饅頭都吃不上了，以後吧！」

高粱嘻嘻哈哈的出門，徐鳳音追上來：「大侄子見外了吧，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徐姑，以後過節了，我挑大條的往你家裏送。」

高粱本來還想説只要以後銀花嬸子給大白饅頭吃就行了，還是怕徐鳳音起疑心，沒敢説。

高粱心裏樂翻了天，王銀花的那對大包饅頭要讓他吃，還是她婆婆徐鳳音死乞白賴硬拉上的，這女人，就是要，嘿嘿！

找個時間，早點把王銀花上，還不能讓她馬上懷上了，讓自己多幾次，至少要把高粱上高中那會看得小電影按裏面的樣子都一遍。

打定了主意，還要等個好機會，高駝子就擺酒那天應該就是個好機會，王銀花也要去喝酒的，就在那天把她了。

高粱找衞楊谷要了一小片豬肝，王八吃腥，用豬肝做魚餌最好。

不只是王八腥味，村子裏的土狗聞着那一串豬肝腥，留着哈喇子遠遠的掉在高粱身後，衝着高粱嗷嗷叫。

「狗東西，叫烏嘴上來死你們。」

高粱罵罵咧咧也罵不退這些土狗的熱情，也可能是不怕烏嘴，還是遠遠的跟着，掉在地上的血滴嚐個鮮。

前面花白鬍子的老頭搖搖晃晃的湊上來，老頭鼻子尖，一聞就知道高粱揹着豬肝。

「喲！樑子，你這是要去釣王八啊？」

老頭子眼珠子冒起光，朝高粱的背袋上看來看去。

「是啊，翁叔公！」

翁叔公八十幾歲了，是高村輩分最高的人，威望很重，就是高唐也要看翁叔公幾分臉。

至於德行，高粱就不好説了，這老傢伙前年還踹了周寡婦的門，也不知道老傢伙哪來的勁，脖子都要埋進土裏了，還幹得動女人。

老傢伙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壞水就往外冒。「樑子，你釣上了，勻一隻給我怎麼樣？」

「翁叔公，這東西在裏面賊着呢，不好釣。」

高粱很為難的樣子。

「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

翁叔公捏着兩稀疏的鬍子。「你老爹魚把頭的本事到你身上餵狗了，跟我裝孫子。」

「翁叔公，我本來就是你的孫子輩啊！再説，人家花了大價錢，就買咱們龍灣水庫的幾個種了，你再多要，就真絕了。」

高粱滑溜溜的，老東西像逮泥鰍一樣費勁。「小兔崽子，我也不要大的，巴掌大的都行，但只認咱們龍灣水庫的野種，這事成了，我那隻火借你玩玩，想玩多久都行。」

「行！多大個事啊，翁叔公，你就等着摸女人家門吧！」

「孫子，怎麼説話的，記得別死了，死的不算數。」

高粱哈哈大笑，翁叔公家裏的那把是這十里八鄉的獨苗，這麼多年了都沒繳去，高粱早就看着心，有了這玩意，老林子高粱都敢去。

咱們龍灣水庫的王八就是有勁，翁叔公這老東西都能幹得動，可惜就那麼點數，捉多了絕種，如果有千條萬條，那是要發啊。

「嬸子，我回來了！」

高粱一進院子，看到門開着，就知道嬸子肖月梅在家。

「樑子，進來吃飯！」

嬸子肖月梅在屋裏喊。

肖月梅對高粱是極好的，連生了三個女兒，就算再想生兒，肖月梅也不得不認命，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點，肖月梅把高粱當親兒子看。

三個丫頭肖月梅還又打又罵，就捨不得動高粱一手指頭，把幾個丫頭氣得嗷嗷哭。

就着一碗湯，幾張餅，高粱吃了個半。

「娘，我沒吃。」

大女兒高曉曉嘟着嘴巴，很不高興。

「死丫頭，我再去做了，吵什麼吵，作業寫完沒！」

肖月梅罵了一聲高曉曉，到廚房裏再做一頓。

「嬸子，我在胖子那裏拿了半斤豬肝釣王八，用不了那麼多，你炒一半，曉曉正在長身體呢。」

「哼！不用你好心。」

高曉曉白了高粱一眼，回到房間裏面去，兩個小丫頭沒高曉曉多事，知道有吃的，饞得口水。

沒多久肖月梅就再做好了飯，從廚房裏出來，高粱才吃痛快。

「樑子，高駝子家後天擺酒了，你拿着錢替你叔叔給駝子家給個份子，你叔不在家，就你一個男人，咱別丟人。」

「嗯！行，高駝子家的錢不白花，我馬上就賺回來。」

高粱拍拍脯保證，胖子要的王八今晚就能好。

「好，樑子，嬸子就知道你能幹。」

肖月梅很盲目，高粱也沒説怎麼賺，她就先誇起來。

高曉曉最見不得就是自己老孃這樣，什麼事都依着高粱，好像高粱才是她兒子，她像撿來的一樣。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給錢嗎？誰不會！」

高曉曉從房間裏出來，憋不住氣朝高粱喊。

肖月梅臉一下就冷下來，高粱知道嬸子和堂妹一直不對付，一吵吵就沒完。「嬸子，曉曉的成績單下來沒，應該考得不錯吧，要不要咱們家也擺幾桌。」

「縣一中呢，跟你一樣，不該就是個閨女，他高唐就也就是個閨女，還捧上天了呢？」

高曉曉更氣：「我才不要跟他一樣呢，他連大學都沒考上。」

説完都不等肖月梅發脾氣，哐當關上門。

「這死丫頭……」

「嬸子，胖子讓我給他釣王八，我給你們勻只大個的，給曉曉她們補一下。」

一提到王八，肖月梅也沒心思跟高曉曉生氣了。「真的，留兩三隻小的吧，幾個丫頭不夠分，大的拿去賣。」

高粱知道王八燙高曉曉是喝不上嘴的，這東西小孩吃了就貪個饞，叔叔高明吃了才神。大個的一鍋熬了也就保幾天的勁，小的分成一頓一頓能神大半個月。

喔喔喔！在翁叔公家大公的領頭下，高村來了熱鬧的一天。

宰羊殺豬，村頭高駝子家忙忙碌碌，村裏的閒漢和手巧的婦女都上門去幫忙，好賺頓便宜酒喝。

孩子今天月，頭還坐着嬌媳婦兒，四十多歲打了半輩子的高駝子心尖子都樂的一顛一顛的。

「媽的，好都讓狗艹了。」

村裏面一些妒忌的男人都在罵。

高駝子扭着短了一截的左腿，駝着背彎着一點也不在乎，谷樹皮的老臉依然笑呵呵的把人往屋裏請，請酒的份子也收了一大兜。

高村裏最醜的男人就是高駝子，一隻腳長一隻腳短，臉上皮打皺，大圈圈加小圈圈，中間還有黑點點，活生生就是水滸傳裏走出來的武大郎。

高駝子還真有武大郎的命，媳婦趙曉翠才二十四五，臉圓圓，下巴尖尖，上面大下面翹，還生了一對桃花眼，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背地裏女人們都説趙曉翠比潘金蓮還，把自家男人管得死死的。

趙曉翠倒沒勾男人，才嫁過來一個月，就被高駝子搞懷孕了，着大肚子，成天窩在家裏。

「駝子，你狗的的真準啊！」

村支書高唐今天也在，高駝子把全村人都請到了。高駝子嘿嘿笑，把高唐往裏面，又是説好話又是散煙。

「高支書，煙，我們這不算什麼。你們家雯麗丫頭才有出息，都考上燕京的大學，是我們山窩子裏飛出的金鳳凰。

高唐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那是，那是！雯麗以後就是城裏的人了，跟你們不一樣。」

高駝子臉上有點不好看了，再神氣也是個閨女，還不是要嫁到別人家裏去，哪有帶把的有底氣。

「小翠呢？」

高唐一雙老眼溜溜的往屋裏瞅。

「在裏面孩子，我不讓她出來，女人晦氣。」

高唐一聽，眼睛發直。「高駝子，你他孃的什麼思想，這些都是封建信，要擱以前，老子抓你關牛欄。」

高駝子那雙瘸腿一軟，「高支書，您開玩笑呢。」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孩子，你忙你的去，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女人怎麼了，女人也是半邊天，去去去，跟你説這玩意你也不懂。」

第５章女人説長短

高唐揮揮手，高駝子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臉往上湊，去招呼別的客人。

高粱給了份子錢，先去找了衞楊谷，兩天晚上的收穫不錯，胖子、翁叔公、嬸子肖月梅三家都勻到了。

「嘿！粱哥，真有本事，這麼大的玩意，要值得一千多塊了，我下回給你錢。」

衞楊谷正在炒菜，高粱把王八送上來他也顧不上了，扔給幫閒的，一對小綠豆眼瞪着袋裏的兩隻大王八殼子，嘿嘿樂着。

高粱沒去理他，堂子找王銀花的身影。

王銀花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婆婆徐鳳音早就去廚房裏幫閒了，那樣能多吃一些。

要説王銀花不想這事，那是不可能的是，這念頭一開，關都關不住。上次高粱地裏被頭豬撞黃了事後，王銀花也和高粱一樣，都在想方設法找個機會。

只是婆婆徐鳳音白天看的緊沒機會，斷黑了王銀花也不敢一個人上後山水庫，看得到可惜吃不到，王銀花心裏像貓撓了一樣，一晚上要想着高粱的樣子用手指幾次，早上起來內漉漉的。

今天是個好機會，婆婆徐鳳音去了廚房幫閒，沒空管，而且高粱也會來喝酒，等下兩人碰上了，合計合計，找個地方一鑽先把事美美的辦了，不然憋的太難受了。

有了這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不難了，這事都是這麼想的。

女人對偷人的事天生比男人ｊǐｎｇ覺ｘìｎｇ要高，王銀花到了地方才知道，今天看來並不好下手，這裏人山人海的，單獨找高粱説句話都難。

更讓王銀花難受的是，她一來，就被一對小媳婦拉過去道家常了，高粱在人堆裏竄來竄去，她都不好上去説話。

「你們説柳桃那樣的女人一晚上能整幾回，我覺得沒有兩三個壯小夥本不濟事，你看那大的，那股的，娘咧，坐地上都要磨穿個！」

説話的是叫王蓉的小媳婦，大大咧咧，沒羞沒臊，什麼話都能説，一堆小媳婦被她挑起了興致。

「你怎麼知道，你家男人去試過柳桃回來跟你説的？」

有的小媳婦看王蓉不順眼，拿話堵她。

王蓉也不惱，腆着臉越説興致越高。「我男人還用得着試她，我就讓他爬不下了。」

立即一大堆小媳婦紅着臉咯咯笑，王蓉反而沾沾自喜。

「你看他男人，就是村長陶恩國就知道，這些年，陶恩國上過哪家女人？喂她柳桃都喂不，哪還有力氣去外面偷吃。」

想想這也有理，陶恩國是高村的村長，大小是個官，他要別的女人，還真不是個太難的事。事就怪在，陶恩國一直沒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連點影子都抓不住。

「我看啊，是柳桃把她男人累不行了，不然這都多少年了，就是沒下個種。」

王蓉昂着腦袋像只得意的大母。

「就是，你看柳桃那勁，還不生生的把男人累死……」

「我看像，男人就沒有不吃腥的，陶恩國肯定有問題。」……

女人説到能不能生的事，是最來勁的，不能生的女人見到人都沒底氣，説話都弱，到處低眉順眼。

王銀花心裏咯噔一下，臉上慘白，她恰好就是不能生的一個，雖然問題出在高老三身上，但村裏人都不會説男人有問題，母沒下蛋，怪不了公沒留種。

這一説，王銀花非常迫切的想跟高粱今晚把事給辦了，不然抬不起頭來。

「你説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得住柳桃這樣的女人，要得要多大的勁啊！」

另一個小媳婦咂摸咂摸，覺得不太現實。

「對對！柳桃就是個狐狸，哪個男人得住，要不，你讓你家男人試試……」

「呸呸！你家男人你就捨不得了，怕他累趴了沒你的份是吧！」

幾個女人針鋒相對，一時間場面有點，王蓉冷笑一聲，場面就安靜下來，大家都知道她要説話了。

「不得住，這可説不定！」

「啥！」

有幾個女人驚跳起來。「誰得住，不被榨乾了呢？」

「高粱啊！」

王蓉得意的説：「你們不知道，高粱這小犢子那玩意厲害着呢，好傢伙，那麼大的個頭，紮在兜裏一大團。」

拿手比劃了一陣，女人們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想象高粱的東西。

「王蓉，你吹牛吧，你摸過高粱的襠，哈哈！」

幾個小媳婦帶頭笑鬧起來，指着王蓉。

「那小犢子下水，正好我哪天去水庫，小東西穿條衩，那玩意哪裏包得住，一大團圓鼓鼓的，這要是杵起來，還不把人給死了。」

王蓉説的越來越過，連「」都蹦出來了，不過這些女人也就笑鬧幾聲，心裏頭更是一一的，腿窩子不由得夾緊了點。

這裏面最不自在的就是王銀花了，她和高粱都把事定下來了，就差正經辦一回，被這麼一説，王銀花覺得高粱那大東西嗖嗖的從腳往腿窩子裏鑽，在裏面一跳一跳的，很不安分。

「王蓉，你説讓高粱去柳桃，是你想和他去吧！」

一直跟王蓉作對的幾個小媳婦又把火燒到王蓉身上。

「這有什麼不想的，那麼大個玩意誰不想，田秀娥，你説你不想！」

王蓉忽然指着人堆裏一直跟自己作對的女人。

「我……我我……」

田秀娥結結巴巴説不出話，憋得臉都紅了。

幾個沒被點到名的女人趕緊往後躲，田秀娥我了半天，急的連滾帶爬的逃出去。

「哼！都是一些癟貨！」

王蓉昂着脖子，像只鬥贏了的大公一樣，身邊的小媳婦們落荒而逃。

被這麼一説，王銀花大白天的腦子裏都是高粱拿個大東西往自己兩條腿中間搗鼓，兩隻胳膊摁着她兩個，把人都要撞散架了。

夾着兩條腿磨蹭磨蹭，酥酥麻麻的有種想又不出來的覺，王銀花生怕身邊的女人看出不同，連忙起身往廁所裏去。

高粱在一旁看了半天，女人説話他也不敢去嘴偷聽，不然會被罵。人家橫豎一人兩張嘴，高粱肯定罵不過。

等看到一堆女人莫名其妙的散了，王銀花一個人往廁所裏跑，高粱知道機會來了，跟着她後面慢慢走，儘量不惹人注意。

廁所在屋後面，高粱繞開高駝子家，正準備趁沒人看見一溜眼竄過去。

「高粱，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幹啥呢？」

高駝子剛從屋裏巴結好高唐，正好看見高粱鬼頭鬼腦的。

高粱嚇了一跳，看見是高駝子，笑着臉過去。「駝子叔，我想去上廁所叻。」

「上廁所？」

高駝子往後面望了望。「你小子是不是想去偷看女人？」

這狗東西猜得還真準，高粱心裏罵開了，臉上嘿嘿笑。「駝子叔，你可別説，我真的想上廁所，不行，急了。」

高粱跑了兩步，高駝子又在後面叫：「高粱，回來，我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也沒急啊，這就憋不住了。」

「你先憋一下，我跟你説，等下孩子出來了，你給我抱第一下，讓孩子沾點書氣，以後也好像高雯麗一樣考大學。」

高駝子搖頭晃腦，美美的想道。

高粱雖然沒考上大學，但是在村裏人眼裏，多少也算個文化人，還透着機靈。

高駝子大半輩子才留了個種，比高駝子命子還貴，想着以後兒子使勁往外冒出息，好給他這個當爹的掙面子。

自己是什麼貨，高駝子心知肚明，生怕兒子沾了他的氣，隨了又瘸又醜的駝子樣，打上半輩子光。

要是隨着高粱，不僅人長得好看，還會讀書。要是也像村支書高唐的女兒一樣考上大學，高駝子埋進棺材裏都會笑出聲。

這醜貨做得好夢，要想像我，你媳婦張曉翠那時候怎麼不讓我一下，現在都出來了，才求上來。

「駝子叔，我真的急，等會再説。」

「耶！你個小犢子。」

高駝子急了，想罵又怕高粱拍股走人，那不是把自己兒子給禍害了，這可不行。「高粱，我不讓你白抱了，回頭去我家冰櫃裏拿幾塊牛，給丫頭們解解饞。」

嘿嘿！這冤大頭不宰白不宰，高粱心裏偷着樂。「我就給你抱一下，你兒子以後出息一輩子，高駝子，你説你這是不是沾了好大便宜。」

這麼一説，高駝子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一輩子的事，花多大價錢也買不回來不是，不行，這事一定得定下來。

「你小子説得有點道理，高粱，你今天幫我抱一下，以後在我家店裏，想吃什麼隨便拿，但先説好，不準往家裏帶。」

高粱覺得這還差不多，正好看見高唐在屋裏嚷嚷，要不要讓高駝子給那老狗添點堵。

「行！高駝子，你兒子我幫你抱了，長大了肯定有出息，肯定不隨你。」

高駝子最聽這話，村裏來喝酒的人都説他高駝子走運，還是第一回説他兒子有出息的，就衝這句，高駝子今天都覺得不冤。

「你看看，這文化人説話就是比那些泥腿子有份量，高粱，等下敞開了吃，我讓胖子給你留一桌菜，全帶回去，頓頓有。」

第６章使嘴的不行

高駝子湊着一張老樹皮臉，心裏盼着高粱再冒幾句好話出來，高粱這會兒正在算計着高唐。

「駝子，高書記今天也來了。」

「來了，在後院看孩子呢。高粱，你説這孩子以後怎麼個出息法。」

「那還用説，肯定考大學。」

高粱擺擺手，好像就能把事定下來一樣。偏偏高駝子吃這一套，把高粱的話當聖旨。

「那是，那是！」

「駝子，你説你怎麼啥人也讓看，他高唐是什麼好鳥，天天摸女人家們，孩子讓他看，還不看孬了。」

高駝子眼睛一翻，有點想不明白，摸女人家門怎麼就把孩子看孬了。「沒那麼嚴重吧，高書記呢？」

高唐在高村也算出息人，高駝子覺着兒子跟出息人挨着就沒錯。

「你知道什麼，我看那狗的看女人的眼神有點奇怪，孩子有啥好看的，怎麼在裏面窩了大半天，不會是在看你女人吧？」

高粱故意捏着下巴琢磨，看高駝子一愣一愣的，歪主意嗖嗖的就往外冒。

「駝子，你媳婦跟你幹那事的時候是不是關着燈的。」

高駝子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每次幹那事，媳婦張曉翠死活不讓開燈，黑咕隆咚的把事幹了，沒有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晃，都不夠味。

「書上説，女人幹那事的時候不讓開燈，心裏頭想着的就是別的男人。你別以為你騎了，説不好你媳婦心裏頭想着高唐那狗的在上面呢，你就是在那瞎蹬腿，哈哈！」

高粱樂了，高駝子這貨一張樹皮臉，幹那事要開燈還不膈應死人，他媳婦張曉翠不是把燈一關，想着別人才怪。

「孃的！」

高駝子大罵一聲，高粱的話他信了。「高粱，書上還説啥！」

「書上還説，女人懷孕中間幾個月最想幹那事，你有沒有跟你媳婦幹過。」

高粱神神秘秘的説。

「啥！」

高駝子一驚，張曉翠大着肚子，他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壞了。幾個月這麼長時間，張曉翠那把勁，哪裏忍得住，肯定在外面有男人！

高駝子篤定了，難怪高唐那狗的説不上兩句話就往屋裏鑽，肯定讓這老狗沾了便宜去了，一想到高唐趴在媳婦張曉翠的股上拱，高駝子一張老臉像乾涸的水田，緊吧！

「孃的高老鴨！」

高駝子氣呼呼的哼一聲。

「駝子叔，這事也就是我瞎猜的，您別想了，説不定什麼事也沒有呢，我這憋的，先走了。」

高粱知道高駝子已經起了疑心，也就沒把話説死，讓高駝子自己去找高唐的麻煩。

王銀花還在那邊等着呢，高粱借了遁，繞到屋後去找廁所。

説了這麼久，高粱還真有點急的意思，兩步跑到高駝子家廁所。廁所門關着，高粱知道是王銀花在。

「銀花嬸子，開門。」

高駝子家廁所門沒上栓，高粱一下就推開了，藉着外面的光，高粱看見王銀花正蹲着，下面光溜溜的，一戳小黑在兩條腿中間。

而王銀花的手飛快從兩條腿中間出來，漲紅着臉，一下子腦子有點發蒙。

王銀花一到廁所，本沒有上廁所的意思，腦子裏還在想着王蓉説的高粱那大東西，想到高粱那大傢伙就要往腿窩子裏鑽，王銀花的手就不自覺的往下面摸去。

要平時晚上摸一摸，王銀花腦子裏也就模模糊糊一個影子，那影子是高粱沒錯，至於具體的，就沒什麼印象了。

不過今天有了王蓉那麼一比劃，活靈活現的，光説着都提神。尤其是説到高粱的大東西，熱乎乎，硬邦邦的，就像真正要往裏的意思。

今天王銀花來的特別暢快，高粱被高駝子拖着這一下，王銀花已經來了一次，沒歇一會兒手指頭又往下摸，剛上勁頭，高粱卻闖了進來。

先沒管王銀花，高粱掏開襠，那碩大的玩意把熱騰騰的冒出來，廁所裏本來就小，那東西都要甩到王銀花臉上。

這個高梁子，不會是想現在就來吧！王銀花嚇了一跳。

高駝子家的糞坑大，王銀花只佔了一半，高粱對準沒被王銀花擋住的空檔，噗噗的朝坑裏ｓｈè出一股。

水珠子就挨着王銀花兩條白腿，王銀花還光着股，女人的玩意黑呼呼的出在外面，高粱看着特別來勁，越來越用力，好像要把王銀花ｓｈè穿了一樣。

呼啦啦！砸在水泥糞坑上啪啪響，跟放鞭炮一樣，得王銀花心裏直打突。

這要是ｓｈè在小土坡上，都能打出一個小來，有這勁道，還不往身子上作死的折騰。

王銀花也聽村裏其他女人説過看男人的事，的有力，説明腎好，腎好的男人那東西就像冒白漿一樣，火力足氣旺，大冬天的都能光着膀子。

王銀花越想心裏越不自在，手都摸到大白腚上了，也不好意思當着高粱的面往裏戳，俏白臉憋得想煮的蝦子。

高粱痛快的完，卻沒把大東西收回去，尤其是挨着王銀花，頭抬得越來越高，硬邦邦的。

「銀花嬸子，你剛才幹啥呢？」

高粱知道王銀花是在自己摸，但要聽着王銀花自己説出來，高粱覺得更有意思。

王銀花還説不出口，盯着高粱的大東西看得出神，就在自己眼前，真有王蓉説得那麼大，而且滾燙滾燙，都能受到撲過來的腥熱氣。

「我……我上廁所呢，樑子，你想在這裏？」

王銀花有點躍躍ｙù試，今天被撥的太厲害，她有點耐不住了。不過這裏可不是好地方，高駝子家的廁所又不乾淨，以後想起來都膈應。

要是高粱忍不住了硬來怎麼辦，王銀花有看了一眼，那就吧，她也拗不過高粱。不過得快點，還要把門抵住，不然太容易被人看見了。

高粱想不到王銀花這麼大膽，外面可是全村的人，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銀花嬸子，不了吧，好多人呢！」

王銀花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在這，太危險了。又覺下面空落落的，被風吹吹，冰涼涼的，想要熱乎的東西。

甩了甩大玩意，差點湊到王銀花臉上去，高粱眼珠子一冒光。

「嬸子，你給我含一下好不，就含一下。」

高粱往前一湊，王銀花往後面一躲，熱熱的氣味打在臉上，全鑽進鼻子裏。

「樑子，你那上面……還有。」

王銀花不太願意，總覺得那東西是用來撒的，上面髒。幹那事王銀花沒問題，而且女人比男人更來勁，更舒服。如果用嘴含着，王銀花覺得就沒滋味了，跟嚼黃瓜一樣。

高粱一看，真的上面還有兩滴水珠子，的！要王銀花用嘴，那不是連也喝進去了。

「那算了，嬸子，今天晚上怎麼樣？我知道徐鳳音給高駝子家幫閒去了。」

高粱把帶子扎進來，王銀花還直勾勾的看，直到完全進去。

「行吧，不過就一下，你要快點，她晚上還要回來。」

王銀花點點頭。

「好，那今天晚上就去你。」

高粱笑呵呵。

王銀花被高粱一個字説得嚀了一聲，催起高粱。「你快出去，等下別人來上廁所看見就遭殃了。」

高粱笑嘻嘻的走出廁所門，心裏想着今晚怎麼去王銀花，還沒踏出兩步，王蓉一下子從側邊冒出來。

「高粱，你小子笑得賊，是不是偷摸哪個女人了？」

「王蓉嫂子，我來上廁所，裏面有人呢！」

這個男人沒好的貨，高粱心裏慌落落的，王蓉是村裏最喜説人長短的媳婦，什麼風聲都是先從她這裏傳大的。

王蓉看廁所門是關着的，又盯了高粱一眼。「有人啊，那算了，我也是來上廁所。」

高粱暗想好險，差點混不過去，要是真讓王銀花在裏面含一口，舒服是舒服死，肯定會讓這女人撞破。

「那王蓉嫂子你等着，我在邊上完了，先走了。」

高粱怕再説下去出什麼馬甲，先溜走才行。

王蓉看到高粱灰溜溜的樣子，冷笑一聲：「個小犢子，王銀花那女人都在裏面待了半天，我還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高粱回到堂子裏臉有點白，想想還真是後怕，要鬧騰起來，村裏的老少爺們都在呢，王銀花偷人的名號是落實了。

以後還是合計個好地方，不能再冒冒失失，不好要遭大罪。

中午的一頓馬上要開席，高粱回來發現已經沒有位子，嬸子肖月梅和高曉曉坐在姑娘堆裏，他是沒法湊了。

「高粱，坐這裏吧！」

王蓉在那邊喊，一桌子小媳婦臉上紅撲撲的，看高粱眼神裏水汪汪。

王銀花也在裏面，高粱不客氣，一股坐到女人堆裏去。

「喲！高粱，你小子還真不害臊，一個小夥子往外面堆裏湊，夾死你這小犢子，呵呵！」

坐王蓉身邊的女人李娟一説，一桌子女人都笑盈盈的看着高粱。

高粱心裏頭揣着明白，但是得裝着糊塗。

「你們夾我幹嘛，大家好好坐着吃飯，你們夾菜啊！」

第７章看電影

「咯咯……」

女人們笑得東倒西歪，高粱還特意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給她們看。

你們這些女人，來去，到時候把你們一個個都了。

「李娟，高粱那盤童子，你是想第一個去夾是吧！」

王蓉越説越離譜。「好大一隻哦，你吃得完嗎？」

一個個女人眼裏冒光，高粱覺身邊的女人都成了一隻只狼，朝他呑口水。

「不行，你胃口大着呢，你吃了，我們就不剩了。」

王蓉還在那怪叫，高粱覺得這女人一到哪兒，哪兒就事多，不消停。

「銀花，這第一口你來吃，你胃口小，還能給我們留一口。」

王銀花沒想到王蓉突然朝她身上説事，緊張的不停結巴，本不知道説什麼好。

雖然也是小媳婦堆，王銀花一般都是聽着，讓她説還真為難，尤其是説上高粱，剛剛在廁所，那一口童子差點沒吃下去。

「我……我不吃！」

王銀花紅着臉，縮着脖子求饒。

「銀花，你吃吧，吃高粱的**！」

王蓉不依不饒，煽風點火，把一桌子的女人都拉進去。

「對啊，銀花，高粱的**好不好吃，你先嚐一口再告訴我們。」

「銀花，你吃的時候可小心夾，別夾壞了，壞了可就不好吃！」……

王銀花羞得要找個地鑽進去，只有高粱默不作聲，這些女人們的勁都上房頂了，都是晚上沒被男人好的。

等到上菜了，這些女人才消停，童子是沒看見，不過蒸的呼呼的丸子和大片的塊，吃得一桌子女人嘴油。

農村的酒宴沒有那麼多講究，都是大海碗大海碗的上，油都到碗口邊了。菜不求好看花樣，就圖個實惠，省的人背後説主人家小氣，收了份子錢瞎糊，掉錢眼裏去了。

吃了幾個菜，這些女人也都收斂下，知道給後面的菜留肚子。吃了撐的女人聚在一起又不不消停。

「高駝子這醜貨晚上還請了人放電影，回去就把孩子哄睡了，晚上來看。」

「啥電影？」

女人們的興趣一下就被勾起了，農村人熱鬧，一大堆人圍着一個屏幕，比家裏的小電視帶勁。

「不知道呢？聽説是武打片，好看！」

「那行，回家也把孩子喂了，跟我家男人一起來看。」

田秀娥説完，王蓉就喜去堵，這兩個女人一直不對付。「田秀娥，你是跟你家長順等下半夜那場吧，孩子都好了，就不給你男人留一口。」

王蓉輕蔑的撇了田秀娥一眼，一桌子的女人聽着她的話，臉上都有點不自在，王蓉的話也説到她們的心坎裏去了。

農村裏放電影，上半夜是武打片和打片，大人小孩都能看。到了下半夜，把孩子哄回家睡覺，姑娘們走了，男人們就會讓放電影的放黃電影，都是香港的三級片。

男人們津津有味的看完電影，回到家特別來勁，換個花樣的女人那叫一個意。時間長了，大小媳婦也爬過來看，回到家照着電影裏那樣折騰，第二天起來倍兒神。

有的老大爺熬不到半夜，乾脆上半夜的電影不看了，睡上一覺直接趕下半夜的一場。

聽到今晚放電影，女人們第一件事就是把孩子哄睡了，好好跟男人再學幾個花樣回去折騰。

「王蓉，你不看別看啊，我看電影怎麼了。」

田秀娥也不是好惹的，這麼多女人憑啥就光説自己，扒灰的還不笑偷人的呢。

「又不是你家的電影，我憑啥不看了。」

王蓉哼了一聲，也不理田秀娥，讓田秀娥自己恨得牙。

看電影高粱沒興趣，上高中那會在網吧裏，什麼電影都有，網吧老闆為了好生意，還讓高粱給他下載一大堆，本歐洲的都有，那些真刀真的幹，比起三級片遮遮掩掩，差得遠了。

「銀花嬸子，你今晚看不看電影？」

高粱湊近王銀花，小聲説。

王銀花一愣，今晚不是約好的嗎？難道高粱又有了別的心思。「我今晚不看了，婆婆不在家，家裏沒人。」

要別人聽了，還以為王銀花怕家裏遭賊，高粱知道這是王銀花把他往家裏帶，在家裏把那事給幹了。

不過現在高粱有了別的想法，徐鳳音不知道回不回去，在王銀花家裏也幹不了多久，還是在外面好，趁着看電影的機會，往哪個角落裏一鑽，能上大半夜，什麼花樣都試過了。

到時候徐鳳音問起也能説在看電影，誰也起不了疑心。

「銀花嬸子，怕啥，家裏還能有啥事，電影可好看呢，你就出來看唄。」

高粱朝王銀花打眼，雖然王銀花不知道高粱到底打什麼心思，但知道高粱肯定有更好的主意，默默的點點頭。

「那行！」

旁邊的王蓉一聽，怪叫着喊：「銀花，你也來看電影呀，你家老三可不在家，看了多遭罪啊，晚上還不是要自己。」

這女人太欠了，總有哪天要上了她孃的，高粱暗罵了一聲。王蓉一點口德都不留，當着高粱的面説王銀花的事，而且沒羞沒臊。

「我……我就看上半夜的……」

王銀花就一個人，説出去的話也沒人相信，這些女人，哪個不奔着下半夜來的，王銀花就有點做婊子還立牌坊的意思。

「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沒男人自己也有個念想。」

田秀娥最看不慣王蓉，王蓉説什麼，她立即就添堵，她説什麼，王蓉也立即給她添堵。

「不用看了，照着高粱起念想不就行了。」

王銀花支支吾吾説不出話，脖子都了，小媳婦們一陣陣眼睛發綠，高粱暗暗叫苦，王蓉這女人這把勁，沒得説，肯定是男人不住，側漏出來了。

「王蓉，你們説話，怎麼説上我了，我有什麼給你們念想的。」

「有有有……」

李娟飛快的説：「王蓉你有童子啊，好多人想呢。」

要不是坐在桌子邊，李娟的眼肯定往高粱襠裏看去了。

高粱看這些女人越來越鬧騰，得教訓一下。

「童子？是小嗎，這個我家還真有，王蓉，到時候我給你吃。」

一桌子女人指着王蓉笑得東倒西歪，田秀娥更加得意。「王蓉，高粱讓你吃童子呢，你現在就上去綴一口看看。」

王蓉眼睛斜斜的盯着高粱，也不理田秀娥，心裏想着這小犢子還想翻筋斗，老孃不把你吃得死死的。

「吃吃吃，都吃好，吃完了還有呢！來，喝一個。」

村支書高唐醉醺醺的過來，甩開膀子就想上去摟女人，他這德行村裏哪人女人不知道，防的死死的，高唐一下子沒摟着，也不惱，笑呵呵的舉杯子。

「高粱，你怎麼湊女人堆裏來了，你小子有福，被夾了幾下？哈哈哈！」

看見高粱也坐着，桌子的小媳婦，高唐的話裏不住的往外頭冒酸。

高粱還想裝傻把高唐也糊過去，正要説話，高駝子和他媳婦張曉翠抱着孩子出門敬酒，一眼就看到高粱。

「高粱，我正找你呢？」

發現高唐也在，高駝子的臉綠了一下。「高支書，您喝好，我這有事呢，等下來陪你。」

被高駝子攪壞了，高唐臉不太好看，沒多理高駝子，找個位子就坐下，盯着一大桌子女人眼珠子裏冒銀光。

高駝子他孃的真沒出息，白費了功夫，這貨怪不得媳婦偷人，高粱還想着高駝子跟高唐王八對綠豆瞪上了，掐一架。

但高駝子太孬，腦袋綠了也能忍，以後張曉翠那狐狸肯定偷人。

「高粱，幫我去抱抱，就等你這第一下。」

高駝子風急火燎的，七大姑八大姨還等着抱孩子，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高粱尋思着不能讓高唐這老狗好過，是不是再下點猛料。

張曉翠怪不得被村裏男人説唱潘金蓮，剛生完孩子的兩個子漲得老大，眼珠子蹭蹭往外冒光，要勾走男人的魂。

「曉翠，把孩子給高粱抱抱，以後考大學，給孩子他爹長臉。」

張曉翠咕嚕咕嚕兩隻眼從上到下把高粱瞧了一遍，意的點點頭。「駝子，哪裏找來的小帥哥，不是我們村的吧？」

聲音一一的，高駝子知道張曉翠又犯了勁，拉着臉道：「墨跡什麼，快給高粱抱抱，要是兒子沒出息，就賴你這婆娘，我揍死你。」

高駝子喊的聲音大，張曉翠只白了他一眼，高駝子心裏就發虛。

抱孩子免不得磕磕碰碰，高粱也就在張曉翠大上蹭了一下，張曉翠那對招子一下子亮起來。

「好了，抱過了，給我。」

高駝子搶過孩子，剛剛那一下他可看清了，再讓高粱蹭上張曉翠，他要心疼死。

「高粱，你先去吃，晚上留下來看電影。」

一桌子女人埋頭在吃，高唐人也不見了，位子個高粱留了出來，高粱也不客氣。「高支書呢？」

「走了！老東西還想到老孃身上蹭，就他那德行。」

王蓉吐掉幾塊骨頭，撇撇嘴，很不屑。

第８章大西歐

身邊的李娟馬上贊同。「就他還折騰得動？老東西焉啦吧唧的。」

就是跟王蓉作對的田秀娥也沒説話，顯然這一桌女人都對高唐沒什麼好。

高粱一拍腦門，把這羣女人得罪了，高唐這老狗還不有得受了。高粱故意扯開嗓子：「這高駝子的種怎麼就不長麻子，還白白淨淨的，張曉翠不會是在外面借的種吧？」

王銀花的筷子差點拿不穩筷子，還好沒人注意到。

「對啊，我説高駝子這醜貨怎麼有這福氣呢，八成是別的的種。」

李娟一咋呼，女人們點點頭。

「我看八成是高唐這老東西的，張曉翠那狐狸樣，這老東西還不像蒼蠅聞着臭蛋。」

「對，應該是他的……」

女人都很盲目，王蓉把火一挑，馬上就被説的活靈活現，就連高唐怎麼爬高駝子家窗户都出來了。

高駝子，我給你一個當爺們的機會，把高唐那老狗往死裏咬，咬死了活該，高粱得意的喝上一小口。

晚上看電影的人比吃飯的人還多，隔壁村裏也有人趕來，下面黑呼呼的一片，不湊近誰也看不清誰。

那些二子們樂了，黑燈瞎火的往女人堆裏一鑽，摸上兩把就走，最多也被打兩下，黑不拉幾的看不清也追不遠，不追了又回來，往另一個女人堆裏鑽。

也有運氣不好的，被男人逮住，那就吊起來打一頓。

放電影的是個小年青，二十幾歲，大掛幕上放的是一個打片，稀里嘩啦的一頓打，小孩們看得直拍手，看着看着就拿起子比劃着要開戰，被大人打一股又老實坐下看電影。

有男人坐不住了，使勁催小年青放片，嚷嚷着要清場。

「大夥別急，大半夜我給大家來個超帶勁的，先讓孩子和姑娘們看看。」

小年青叼着煙，神神秘秘的説。

「啥帶勁的？有沒有《玉蒲團》」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是啥玩意，那要怎麼樣去，男人們被小年青整的心的，終於捱到半夜，不肯睡覺的娃子也被揍股滾蛋了。

王銀花晚上開電影也被幾個女人拉着，讓高粱一直沒機會，到了下半夜，女人們都挨着自己男人，既怕被忍不住的老光蹭了吃虧，也能看着看着也能磨蹭兩下，先過過癮頭。

高粱知道這時候王銀花應該有機會了，在人堆裏找來找去，天黑，一下還找不着。

「快放啊，你小子快點啊！」

男人們在下面催個不停，小年青才樂呵呵的把錄像放出來。

這幫子焉貨，沒見過好東西，高粱笑罵一聲，也不理他們，自顧自找王銀花。

大掛幕上，一串七八糟的字，有人認出來，那是英語，至於説的什麼玩意，誰知道，兩個外國人裏在屋裏哇啦説個不停。

「哎呀媽呀，這驢玩意啊！一上來就幹叻。」

底下不管男人女人一下咋呼開，電影裏那兩個外國人哼哼唧唧的開幹，那男的驢大的東西不要命的朝裏面搗鼓，女的叫撒瘋了一樣叫喚，那地方進進出出的特清楚。

高粱抬頭一看，樂了，哪個斷子絕孫的玩意把大西歐都放出來了，真要按這個搞法，還不要了女人的命。

電影裏面搞得正起勁，而且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是不要命一樣，那女的不停的又叫又鬧，瘋了一樣，就像去了半條命一樣，偏偏就不嚥氣。

男人們眼珠子使勁盯着，喉嚨發乾，嘴裏氣，身邊有女人的已經趁着黑把手伸進女人身上，到處是一片窸窸窣窣.「娘咧，哪有那麼大個玩意啊！這要一，還不升天了，看電影裏那女人，魂都要冒出來，被這麼大個傢伙一，才不枉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女人往男人兜裏一摸，還沒到電影裏的一半，難怪不得勁！

哪有這麼大個玩意？這都是洋鬼子，高村到龍灣鄉，從裏到外都冒土氣，哪有洋鬼子的玩意。

不知道高粱那小犢子有沒有這麼大，有這麼大得那叫多得勁啊，死都值當了。

女人們盯着洋玩意眼裏冒光，渾身上下都是想要幹那事的意思，又想多看看，這麼大個東西看一眼都太難的了。

王銀花也是想去找高粱的，誰知道眼睛往電影上一挪，就挪不開了，那玩意，跟高粱的差不多。王銀花糊糊的就把自己想成電影裏那個洋女人，洋男人也換成高粱，照着電影上面幹，她就和那女的一樣，舒服死了。

「銀花嬸子，你在這呀！」

王銀花身子一顫，看到高粱在身後，黑不溜秋也沒人看見，身子使勁往高粱懷裏湊。

這東西害人啊！看王銀花都被成這樣，不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少男人要累得爬不起來。

害人也沒害到高粱身上，他本錢足，底子厚，女人越起來越的得勁。手也沒閒着，朝王銀花身上摸，越摸王銀花越鑽得厲害，就像高粱捉的大鯉魚一樣，扭來扭去。

高粱知道王銀花這是很想幹那事了，也不耽誤，抱起王銀花的身子，摸着黑就往田間地頭跑。

離高駝子就越遠，也還能聽到電影裏女人的哼哼，找了個乾草堆子，高粱踩上幾腳，得不扎人了，才把王銀花放下來。

「銀花嬸子，就在這。」

四周空的，王銀花本能的有點緊張。「樑子，這大空地的，不好吧！」

高粱拍了拍脯。「沒事的，嬸子，這裏沒人過來。剛剛電影裏那兩個人也不是在外面幹，咱們試試！」

最後這句話讓王銀花沒意見了，要是也有電影裏那個味，外面就外面，低低的吶了一聲。「那好吧！」

「那好叻！」

高粱從後面抱住王銀花，一隻手就摸王銀花的前凸，一隻手要摸王銀花腿窩子。

身子還沒涼，王銀花又被高粱摸熱了，在高粱身上拱來拱去，像只蝦子。

高粱又開王銀花的衣服，在上面了一陣，軟軟的，像棉花一樣，又滑不留手。

「銀花嬸子，這孩子以後有得喝！」

高粱在上面嘗兩口，笑着打趣王銀花。

王銀花正在興頭上，也不知道高粱説的什麼，隨便嗯嗯，抱着高粱的腦袋往身上。高粱的臉都埋進王銀花的大中間，有股子濃厚的香味，高粱伸出舌頭，吃得更厲害。

被高粱這一竄，王銀花一身熱氣往上翻，又往下走，好不快活。

「銀花嬸子，你和高老三到底是咋回事啊？他是不是像書上説得硬不起來，痿！」

高粱一邊吃一邊問，王銀花的和豆腐一樣，下去就往嘴裏滑，嘴裏吃得的又吐出來。

「沒呢，他能，也硬得起來，我跟他過不少回，東西也肚子裏了，就是懷不上。」

高粱還指望王銀花這俏媳婦是原裝貨，看來不是了，也好，大姑娘幹起來這裏叫痛那裏喊，不像少婦，懂得配合，還能跟着你動，多大的勁都裝得下。

至於為啥懷不上，高粱也不是專業，知道男人不能讓女人懷孕就是一個痿，其它的兩眼一抹黑。

高粱忽然抬起頭，換手按在王銀花嬸子來回。「那高老三是怎麼你的，有沒有這樣。」

王銀花小臉一下通紅。「樑子，你……你怎麼這樣問。」

高粱的手的更快，王銀花氣得更快，嘴巴像只鯉魚一樣張開，摸了幾次，高粱也知道這是王銀花舒服勁上來的反應，手活的更厲害了。

「嬸子，你就跟我説説嘛？」

高粱怪笑着，本不讓王銀花歇氣。

「樑子，這樣不好。」

王銀花張開鯉魚嘴巴，頭埋在高粱身上，嗚咽一聲。

見王銀花死活不開口，看來是吃硬不吃軟，高粱把手一撤，王銀花忽然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不自在。

「嬸子，你不説，我可不了。」

高粱一本正經，王銀花一下慌了神。「樑子，你……我……我説。」

王銀花就範，高粱嘿嘿一笑，朝王銀花的腿窩子裏使勁一按，把王銀花整個人差點舒服的跳起來。

「銀花嬸子，你就説嗎？説了我給你使勁。」

高粱隔着子在王銀花腿裏來去，王銀花微微翹着脖子，閉着眼睛享受。

「他就那樣，要我張開腿……」

王銀花斷斷續續，一邊想着跟高老三，一邊享受高粱的手在下面活動。

「朝我肚子上……朝我肚子上折騰，一下一下往裏頂，頂着就越頂越快，然後就不動了。」

這高老三就會中國大趴呀，也難怪，八竿子打不出一個的老實人，連晚上放片也不出來看，能有那麼多花樣才怪。

不老實，高老三也不會願意媳婦找人借種了，倒是便宜了高粱。

「銀花嬸子，那你啥覺？」

高粱追刨底，覺得聽王銀花説高老三的時候有種特別的覺，就是那種等下要好好把王銀花一下，讓王銀花也真正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我唄！」

王銀花漸漸放開了，越説還覺越起勁。「朝裏面頂一下一下，着也舒服！」

第９章你説咋

「就沒啥別的了？」

高粱追着問，王銀花也莫名其妙，她還真不知道有別的，每次趴完了高老三就睡。

高粱知道，女人最舒服就是高朝，王銀花這女人也可憐，連個高朝也沒有，高粱覺得有必要好好彌補一下王銀花。

「這高老三真沒出息，他一次能你多久？」

「沒幾分鐘呢，我就不明白了，電影裏那樣搗鼓，真能那麼久？」

高粱一聽，樂了，王銀花雖然是個少婦，實際上比個姑娘知道的多不了多少，今晚就好好一下這小少婦，不過先要自己一下，高粱對今天上午的事還念念不忘，總想着找王銀花給含一下。

「銀花嬸子，你也幫我吃兩口好不？」

「吃啥？」

王銀花還不明白高粱在説的什麼？怎麼到吃上面去了。

「就是今天在高駝子家廁所裏，你幫我含一下，吃一吃我的話兒。」

高粱直起身子，手邊摸王銀花邊説。

「那怎麼吃啊？」

王銀花遲疑了，卻伸手去摸高粱的襠，放在手裏實實在在的，都在手心裏一跳一跳。

高粱正想説往口裏含着就好，一想到今晚大西歐里正有用嘴的，就對王銀花説：「朝電影裏那樣吃。」

説着高粱還把王銀花按下去，把大玩意出來，騰的甩在王銀花臉上。

王銀花看着猙獰的傢伙出神，緊張的嚥了口唾沫。高老三也有過要王銀花用嘴含，王銀花死活不肯，軟綿綿的像條鼻涕蟲，摸着都噁心。

可高粱的不一樣，壯有力，熱氣騰騰，好像王銀花啃過的大骨頭，不僅不噁心，好像還香的。

「樑子，這麼個大的東西，我……我吃不下。」

王銀花覺得嗓子有點，一想到把小高粱進去，這個長度都到下巴了，那還不把自己噎死。

「銀花嬸子，你試試唄，書上説，女人的上下兩張嘴一樣大，上面的試過了，下面的才能，要沒試過，萬一不了，那不是老遭罪了，銀花嬸子你先試試用嘴能不能吃下去。」

王銀花將信將疑。「這樣啊！」

用手了兩下，惹得高粱起了一陣皮疙瘩，然後慢慢的張大嘴含進去。

高粱就像擠進一條兩邊是懸崖的小山道，山道里熱乎乎的，美滋滋的。王銀花一點一點往裏咽，高粱整個人的魂都要被走了。

慢慢的，王銀花適應了，整是不下，到一半就行，然後再放出來，又含進去。也不像嚼黃瓜，高粱的大東西在嘴裏一下大一下小，甚至跳來跳去，大的時候好像要把人漲開了一樣，咽在嘴裏實在。

着着，王銀花還出了滋味，雖然不像真幹事那麼的舒服，可一口一個，真真切切的就像把人心填了一樣，有着足。

不僅來去，王銀花還開始拿舌頭攪和起來，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給高粱掃一遍，讓高粱渾身打顫。

「嗚嗚嗚……」

黑天黑地，哭聲在原野裏高粱聽得很清楚。孃的，是胖子衞楊谷。

下面王銀花還特賣力，高粱馬上就要到點了，按着王銀花的頭，猛的往裏面使勁戳。

王銀花忽然軟綿綿的倒地上，高粱嚇了一大跳。

「銀花嬸子，銀花嬸子你沒事吧！」

王銀花眼都翻白了，好半天才回一口氣，喉嚨鼓囊嚥下去嘴裏的東西。

「咳咳……樑子，要死了，你怎麼那麼猛呢，嬸子都要被你死了。」

王銀花用力咳嗽幾聲，眼淚都出來了，臉上煞白，就像死過去一回。

「嬸子，嬸子對不住了，胖子估計被人欺負着，我急着去給他幫忙，又捨不得你。」

高粱聳着腦袋，非常懊惱，要是真把王銀花整死了，那可不得了，出人命呢！

「樑子，你捨不得嬸子也用不着這樣啊！哎喲……這是要命啊！」

王銀花暗暗後怕，剛剛高粱那東西都要到她喉嚨尖上了，整個人都沒進出的氣沒了。

高粱也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怎麼就圖了那一下舒服呢，這沒出人命，王銀花估計也怕了，再不跟他了。

「銀花嬸子，我下次保證再不這樣了。」

王銀花倒是不恨高粱，頭小子總有個沒輕沒重的，這次也是事情太突然，下次注意點就好。

倒是王銀花有點懊惱的是，剛剛高粱把東西都送她嘴裏，被她嚥了個乾淨，多可惜啊，這東西要是放肚子裏，説不準就懷上了呢，都怪自己貪嘴。

「樑子啊，下次可別在外面了，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王銀花還是覺得今天地方沒選好，要是在家，門一關，誰也吵不到。

聽王銀花的意思，以後還要找自己借種呢，高粱心慢慢的得意。「行，下次在屋裏，我肯定注意，不會到嬸子了。嬸子，我扶你回去。胖子估計被人欺負了，我得去幫他。」

送走王銀花，高粱飛快的朝村裏跑，衞楊谷胖墩墩憨憨的樣子，打小就讓人欺負，要不是高粱幫着，光吃虧都撐死了。

「狗的，誰他娘動的胖子。」

高粱赤手空拳，衞楊谷一副老天爺顯靈的模樣，扭着胖大的身子，一溜煙跑到高粱身後躲着。

「粱哥，王八……王八被他們搶走了。」

衞楊谷下午掌完勺，喝了點小酒有點上頭，跟着一幫廚師幫閒吹牛。蛇皮袋子一拉開，兩隻三斤多重的王八殼子把一幫人眼珠子都看直了，好傢伙，這要熬湯喝了，立馬揚眉吐氣，的媳婦下不了。

當場就有幾個男人跟衞楊谷討要，衞楊谷是肯定不給的，看着這些男人心，衞楊谷越得意，順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掏出來。

沒一會兒，這事就傳開了。

衞楊谷不給，老實巴的農村男人也就不強求，大不了繼續焉下去，反正在媳婦面前抬不了頭也不是頭一回。

村裏幾個二子就眼紅了，平時偷摸狗，這上千塊錢的東西，哪有不動歪心思的。

以高村的二渾子為頭，加上鄰村的幾個地痞，拉住胖子，硬説胖子的大王八是偷得，讓胖子把王八公。

公當然是話，二渾子當然是想把胖子的王八給了，好不容求到高粱才上的大王八，胖子雖然怕二渾子，也不願意給，被二渾子幾個人揍了一頓，高粱到場的時候王八已經被二渾子搶走了。

「二渾子，你小子皮了是吧！」

高粱鼓起大眼瞪着二渾子，讓二渾子心裏打突。

胖子衞楊谷是被欺負長大的，高粱就是欺負人長大的，雖然是沒有衞楊谷那麼大塊頭，也不顯山不水。那是高粱把勁留在手腳上，身板硬扎，了身上衣，一發力，肌鼓得像小山包。

高粱一身的勁使在女人身上那叫一個好，揍起人來也不含糊，手腳迅速，幾個人合圍高粱也不怵。

遠的不説，二渾子偷摸狗，自然也對高粱守的龍灣鄉水庫動了賊念頭，結果被高粱揍了好幾次，有次被烏嘴把子都咬爛了，着那軟玩意在村裏跑。

這揍來揍去的，就揍成了心理影，二渾子見到高粱一直都是繞道走的。

「麻痹，哪個狗的放，敢跟軍哥面前得瑟！」

二渾子名叫高二軍，除了在高粱面前外，其他時候也是個狠人，幾個村的痞子都跟着他混，蛇鼠一窩痞子們自然不會叫他諢號。

還真有不怕死的！高粱眼睛一瞟，生面孔，恐怕不是村裏的人，鄰村的幾個地痞，今晚上看電影湊過來的。

「小子，今晚就先拿你開刀。」

高粱眉一擰。「胖子，剛剛誰揍你揍得最。」

高粱就是衞楊谷的膽，剛剛哭爹喊孃的求饒，高粱來了他就不怕了。「就是他，他揍得最多。」

二渾子心裏咯噔，知道高粱這是要動手揍人了，要擱平時，他早就溜了。不過今天二渾子沒跑，他覺得今天有底氣，要試試高粱。

「高粱，你不能不講理。」

二渾子一説話高粱就笑了，這賊東西居然還跟他講理來了，行，就等下揍他們，先看看二渾子怎樣鬧。

「二渾子，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講理？就你他娘那德行！」

「高粱，你別得意。」

二渾子覺得揚眉吐氣就在今晚，好好的捲了捲舌頭，免得等下説話結巴。「衞楊谷偷村裏魚塘的王八，我揍他一頓，王八公，哪裏錯了，就是鬧到村部，也佔着道理，人民羣眾的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而渾子，你還來勁了！」

高粱見二渾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要不知道底細的，還真以為二渾子成了幹部呢。「王八是我捉給胖子的，村裏的魚塘裏的魚是我放養的，我可沒往水庫裏放王八，這東西屬於野生。」

二渾子本來縮在後面，這時候撥開人，居然上前來，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都不怕高粱第一個揍他。

「你説野生就野生，憑啥！誰看見了。」

「二渾子，我今天把話説清楚了再揍你，村裏魚塘是我管的，我説野生就野生，誰看見我在水庫裏捉王八了，小爺村口河裏撿的，怎麼着！」

第１０章窮男富女

二渾子不急反笑：「高粱，村裏魚塘馬上就不是你管了，高支書今晚答應我，以後龍灣水庫歸我了，我説王八是村裏的，就是村裏的，哈哈哈！」

那個得意勁，本不是為了兩隻王八，明顯是上高粱面前得瑟來的。就他這副賊ｘìｎｇ子還守水庫，那還不是監守自盜，他孃的高老鴨，我你女人。

「怎麼樣！高粱，現在也輪到我風光了。」

高粱沒搭理得意的高二軍，心裏還在罵高唐那老狗，那老狗真他孃的ｘìｎｇ，明明答應我的，不行，他孃的明天就把他跟柳桃高粱地裏的破事抖開。王蓉那女人嘴大，就找她説，還讓那老狗給高駝子帶個綠帽，讓他跟高駝子去掐架，往死裏掐。

罵了幾聲，打了主意，高粱又開始有了算計。

「嘿嘿！二渾子，小爺玩剩下的讓你撿破鞋你還得意，你説你不。」

高粱覺得二渾子現在特欠，先損他一嘴巴。

「你……狗的……」

二渾子果然憋不住氣，高粱這樣子，好像扔個破爛給他，偏偏他還撿着當寶貝。

「那山尖子上風又大，蟲又多，頭大半夜的睡不熱，還得小心着蛇往被裏鑽，守着那破地方，一輩子沒媳婦跟，你還拿它當金屋了，為這事，你給高支書搭上不少東西吧！ｘìｎｇ！」

二渾子也不傻，咂摸咂摸就明白了，這是高粱在擠兑他呢呢！嘿嘿一笑：「高粱，你別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遭點罪，一水庫的魚盡吃，一年下來能賣多少錢？為這事我給高唐那老東西搭了五百塊錢呢，就是不讓你好過，咋的！」

二渾子覺得自個聰明，高粱卻笑二渾子傻得冒鼻涕，這麼簡單就把事套出來了。高唐這老東西收了二渾子五百塊錢的賄賂，這又是一條小辮子。

「二渾子，我就不跟你廢話了，水庫你是別指望了，到時候還得上高老狗家討五百塊錢。」

高粱決定不跟二渾子廢話了，大半夜的在外面吹冷風遭罪，還是頭上舒服。

「不過，今天的事今天算，把王八留下，揍你們一頓，揍完回家睡覺。」

啥！還要揍，二渾子往人堆裏一縮，今晚不是隻動口嗎？高粱這狗的不講究啊！

二渾子是這頭老牛是被揍怕了，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高粱平時不顯山不水的，十里八村也沒聽説過，幾個鄰村的痞子早就不耐煩了。

「孃的，打就打，怎麼那麼多廢話叻……哎喲……」

這傢伙還沒説完，肚子上就捱了高粱一腳踹，倒在地上狗啃。「孫子呃！記着打，下次來高村，見一次打一次，記住了，揍你的是小爺高粱。」

一腳一腳，幾個痞子黑不溜秋的本看不見，被高粱全踹趴下，在地上哼哼唧唧。「二渾子呢！這賊東西倒是機靈，算你溜得快。」

「胖子，剛剛誰揍你最狠，上去補腳。」

不用高粱招呼，胖子衞楊谷在後面猛踩落水狗，他最幹這事，高粱負責把人揍趴下，他撿便宜。

幾個鄰村的痞子一邊在胖子腳下嚎，一邊罵二渾子不講義氣，連滾帶爬往黑裏跑。

收拾好，高粱才看着胖子，這貨臉上髒兮兮的都是土，還咧着嘴笑。「胖子，以後小心點別被這幾個傢伙盯上，在縣城裏我也沒法給你打架。」

高粱一想着胖子在縣城的飯店裏殺魚就膈應，覺把自己老爹的手藝糟蹋了。

「胖子，要不你在村裏做個野廚師算了，餓不死你，去縣城裏受些卵子氣，有什麼好學的。」

胖臉堆着，衞楊谷憨憨笑：「我再待一段，殺魚也講個門道，咱們村裏人不講究，城裏人可講究，以後牛了，也能上個大酒店掌勺。」

「你小子還有追求嗎？」

高粱笑了一聲：「行，以後我開個大酒店，請你做大廚，咱們就做龍灣水庫的魚，饞死那些城裏人，哈哈！」

兩個小少年在村裏大笑，飄在河源縣龍灣鄉高村的上空。

太曬股了高粱還在上賴着，昨晚上看電影就到半夜，又跟王銀花了一下，再有二渾子一鬧，高粱回到水庫邊的小磚屋裏還沒睡幾個小時。

「高粱，媽媽讓我喊你起，今天下地幹活。」

高曉曉在外面叫門，笨狗烏嘴溜溜的在高曉曉身邊轉。這狗東西記吃，肖月梅家裏有什麼好東西，都要高曉曉給高粱送一份，烏嘴也能撿點剩下的。

只有高曉曉上門，烏嘴才沒發了瘋一樣的叫，在高曉曉身上蹭一蹭，高曉曉手板心，的高曉曉的笑。

「幹啥活！」

高粱翻了個身，人還糊糊的。

「起來了！」

門沒栓，高曉曉進了小磚屋，對着高粱耳朵邊喊。

耳朵邊的，高粱用腦袋把被子一裹，在被窩裏朝外面嗡聲嗡氣。「我再睡一會兒，別吵。」

高曉曉氣憤憤的鼓着小臉蛋。「高粱，你再不出來我要掀被子了。」

見高粱還是不動，高曉曉抓起被角，從尾到頭，呼啦一下真掀。

「讓你再睡！」

高曉曉一邊掀一邊得意，被子下面出高粱兩條腿，大衩本兜不住那東西，出來一大半。

高粱一個幫小夥，龍虎猛，大早上的這東西哪能不抬頭，把衩頂成一個大帳篷，邊上的蛋都出來了。

「啊……」

高曉曉嚇了一大跳，啪嗒又把被子合上去，臉上像被蒸過了一遍。「好醜！」

半截身子一涼，高粱那點睡意跑光光，從上跳坐起來。「鬼丫頭，掀男人被窩，被知道了肯定嫁不出去。」

高曉曉心裏像裝了只小鹿一樣，在裏面撞啊撞的，高粱的大東西一下子又在腦子裏冒出來，甩都甩不掉，而且兇的可以，像要吃人一樣。

今年才十五歲，高曉曉是沒見過男人，但生理課是要教的，怎麼跟書上的不一樣，大多了呢，也兇！

「還不是你，睡懶覺！快起啦！」

高曉曉撅着嘴，小女孩的尖嗓子利索，聲音像針一樣往高粱耳朵裏扎。高粱眼裏，高曉曉前兩年還掛鼻涕，黃丫頭，懶得跟她計較。

「今天下地幹啥？」

高粱光着身子，一邊穿衣服，胳膊一扭，身上的肌滾來滾去。平常不覺得，高曉曉今天覺得有點看着眼熱。

「今天割稻子呢，村裏人都下地了，媽媽讓我來叫你，你還偷懶。」

看高粱衣服穿好了，高曉曉怕高粱穿子再把那東西出來，連忙出門。「快點下來吃早飯，我們都沒吃呢？」

高駝子家這頓酒擺得不早不晚，正好是農忙時節，稻田裏的穀穗沉甸甸的彎下，等着村民來收割。

耽誤一天就得少幾天的吃食，這要是舊年月，可是要餓死人的，村民們誤不起。

昨晚的大西歐帶勁，男人迫不及待的回家變着法子跟女人整了好幾回，沒進補的情況下在女人面前終於揚眉吐氣一回，的女人像大西歐里頭一樣嗷嗷叫，雖然有點累得直不起，但也值當。

女人們一大早神十足，捨不得當家的男人，衝了兩顆生蛋，男人回了勁，扛着鐮刀下地去。

高粱在嬸子家吃了早飯，二話不説麻溜的扛起傢伙朝田裏去，讓嬸子肖月梅那叫一個意。

打稻子的傢伙沉得很，沒兩個大男人扛不動，高粱一個人頂兩個，還不費勁。這麼的小子，要是自己親生的多好！肖月梅幽幽的嘆氣，小夥子火力壯是個好事，是不是該給高粱找個媳婦了？不然一直憋着也會壞事。

「嬸子，曉曉和兩丫頭就留家裏做飯吧，大姑娘的下地把水靈的皮膚曬黑了，多可惜！」

高曉曉也戴着小草帽，扎着腳，出白蓮藕一樣的小腿脆生生的，被稻葉子割的血呼拉扎的，多心疼！

肖月梅在一邊收拾東西，聽了高粱抬起頭。「村裏的丫頭哪有不幹活的，到時候嫁出去都沒人要，樑子，你別慣着她。」

「嬸子，這不是慣着。」

高粱摸摸鼻子，認真的對肖月梅説：「書上都説，窮男富女，女孩家要富着養，養金貴了，眼界高了，以後給您找的女婿都是有大出息的人，您老還不跟着享福。」

肖月梅晃晃腦袋，好像有點道理。「樑子，真是書上説的？」

「沒錯啊，書上還説，女孩家窮着養，沒見過世面，養了十幾年，到頭來被人一顆糖就哄走了，嫁個死窮鬼，嬸子，你説冤不冤。」

「噗……」

高曉曉憋不住笑，白了高粱一眼：「瞎説，我才不嫁窮鬼呢！」

「樑子，你就是慣着她，説什麼窮養富養！行了，聽你哥的，在家做飯送水。」

肖月梅瞪了高曉曉一眼，還是聽了高粱的話。

「好的，嬸子，那點活就看我的吧！」

割稻子是個體力活，大太下蒸得人汗個不停，稻葉子鋸條一樣，不小心就是一條淺口子，可遭罪。

高村地勢不太好，山多，適合種稻子的地不多，山坡上高粱玉米土豆也是主要的農作物，一代代人的種下來。

第１１章修電扇

一個上午，高粱累得氣吁吁，搖着草帽子在樹底下納涼，幾個一起割稻的女人也湊一堆。

「知道吧！高駝子家那個種是村支書的，張曉翠勾人呢？」

「就知道那個狐狸，沒錯！」

「早知道了，高唐是爬窗子進去的，高駝子只看着前門，沒看到後院。」

高粱嘴一咧，王蓉那女人的嘴皮子還真厲害，事兒都説到田間地頭上來了，村裏人差不多都該知道了。

不行，中午還得給王蓉那女人把高唐跟柳桃那高粱地裏的事跟她説了，整死高唐那老狗，居然打我小爺水庫的主意。

「嬸子，我中午出去會兒，早上小磚屋忘了鎖門。」

「你這孩子平時機靈，怎麼犯糊塗了，丟了東西咋辦，趕緊去，現在去，不急這一下。」

也好，就現在吧，大中午的王蓉男人估計也在家，就不好説事了。高粱摘掉草帽，一溜煙往王蓉家裏跑。

王蓉這女人長相模樣在高村都算排前幾名的，身段兒也好，嫁的男人就是個悶子，長相還有點醜，娶到這麼個女人，心疼得不得了，裏裏外外ｃāｏ持得整整齊齊，不僅不讓王蓉下地，連做飯洗衣服都搶着。

高粱走到王蓉家，這女人翹着腿在門口織衣，白白的手指頭翹來翹去，好看的。

「王蓉……」

高粱剛才走得太急，一下沒想好怎麼開口，總不能一上來就説柳桃和高唐在玉米地裏吧！沒頭沒腦的，這女人也不傻，肯定會猜到點什麼。

王蓉低着頭，身上軟綿綿的沒勁，都是昨晚那大西歐害的，那個勁啊！要不是那麼多人一起看電影，王蓉拉着他男人當場就想幹那事。

好不容易捱到家，男人也猴急猴急的，本以為今晚上要像電影裏那女人一樣撒了瘋似得快活。沒想到，男人的實力實在是有限，勉強了兩回，加起來還沒十分鐘，就軟趴下去了，忍着噁心使嘴也沒用。

「高粱！」

王蓉那眼神就像死人突然活了一樣，高粱都被嚇一跳，心裏奇怪，這女人怎麼那麼大反應。

不能沒反應，高粱那東西王蓉可是看上好久了。要説以前還有點好奇兼懷疑的份，昨晚那一場大西歐就讓王蓉認準了高粱的好。

「王蓉，你咋了？」

「哦，沒什麼呢？你高粱可是稀客，上來竄門我高興唄。」

王蓉也知道自己剛剛情不自有點過，把高粱嚇走了，就太可惜，這種小夥可不像那些老鳥。

高粱摸摸頭，自己還沒説來幹嘛呢，這女人有啥高興的？不過正好，自己還不知怎麼説，先混過去。

「走走，進去喝口水。」

王蓉也不避閒，拉着高粱的手就往屋裏進去。

高粱捏着王蓉的手，呼呼的，不由得摸了兩下，就像塊滑石頭，這不下地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王蓉裝作沒注意，還真拿個水壺給高粱倒水。

「王蓉，你家的水真好喝，涼着呢！」

高粱喝了一大口，他是真渴了，渾身冒汗。

「我家水很多，你想喝多少都行。」

王蓉把腿夾了一下，好像真有點出來了。「你看你熱的，下來涼快下吧，我給你開風扇。」

烏拉拉的風扇把高粱身上的汗水帶走一半，渾身清涼，高粱解開兩顆釦子，也不敢像王蓉説的，真把衣服了。

「王蓉，衣服就不了，讓你男人看見，還以為跟你有啥事呢？」

高粱呵呵笑兩聲，衣領子一拉開，出裏面圓鼓鼓的肌，一塊塊像小鋼板。

王蓉咯咯嬌笑起來，高粱聽着笑聲裏面怎麼一一的。

「你個高梁子，還想跟我有啥事是吧，我男人回來不剝了你的皮。」

王蓉故意把眉頭皺起，似怒非怒的看着高粱，嘴角邊還牽着媚笑。

她這是在試高粱的膽子，看高粱怕不怕，人是反着偷，王蓉自己的男人畏畏縮縮的，找別的男人肯定想天不怕地不怕，使勁自己的那種。

高粱不是怕，是沒看見王蓉那麼多小動作，沒體會到偷人那點意思。換句話説高粱還有點，沒看出來王蓉的真實意圖。

不如妾，妾不如ｐｉáｏ，ｐｉáｏ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人最有意思，這裏面名堂可多，是個技術活，玩的就是那點捉摸不透的心思。

男的女的坐在田間地頭，講葷段子、打暗語，一點一點意思往那上面靠，一會兒羞，一會兒急，你一句上，我一句下，來來去去，骨子裏都是酥的。

一句正經話，聽着沒那意思，想着又有那意思，又怕其實本沒那意思，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意思，哈哈哈……

「剝我皮幹啥，我又沒跟你幹那事。」

高粱哈哈笑，就把王蓉的那點氣氛攪沒了，讓王蓉有點氣惱，到底是點不醒的傻子，還是故意充愣！

高粱賊頭賊腦的往外面瞅瞅，外面大太沒人才縮回來。

「你看什麼呢？」

王蓉見高粱鬼鬼祟祟的，還以為高粱又起那麼點心思了，説話嬌嬌軟軟的。

高粱故意神神秘秘。「王蓉，要説幹那事……」

「啥！」

王蓉心裏一喜，眼瞅着高粱説到點子上了，急急的湊上來。

「我看見村支書高唐和村長的女人柳桃在高粱地裏，塌好大一塊，像豬拱地一樣，是這樣……」

高粱也不知道怎麼比劃那個動作，有沒有人配合，手糟糟的舞來揮去。奇怪，這女人怎麼好像沒什麼反應那？高粱納悶！

王蓉是沒想到高粱那這件事招她，這鬼小子看着鬼，剛剛我逗了怎麼又沒反應，現在又拿別人偷人的事來我？繞是王蓉大膽並且經驗豐富，也被高粱這頓拳打的暈頭轉向，猜不準高粱到底有沒有想那事！

「王蓉，你想啥呢？」

高粱見王蓉低着頭，眼珠子轉，不明白這女人在搗鼓什麼？

「高粱，你是説柳桃和高唐！他們怎麼的？」

王蓉覺得要再試試高粱，身子軟軟的就像掉幾骨頭一樣挪過去，跟高粱捱得近。

就？怎麼還問怎麼？王蓉身子打軟的湊上來，還有淡淡的肥皂味，香香的，這女人不是要勾引我吧！

「樑子，你來了！」

王蓉的男人劉三元冷不丁從門外進來，一點聲響都沒有，把王蓉嚇死了。

「你是鬼啊，沒個聲響！」

被王蓉罵了，劉三元指了指腳下光着赤腳。「天太熱，了舒服。」

「家裏風扇有點問題，他叔不在家，我讓樑子來幫忙修一下。」

高粱叔叔高明管着高村的用電，平時幫村民修一修家電，王蓉這個藉口找得天衣無。

「修好了沒？」

王蓉沒好氣的罵：「沒修好你吹風啊。」

劉三元低着頭不説話，進屋坐下。

「那我走了。」

高粱起身。

「以後常來玩啊！」

高粱覺得王蓉這女人絕對是在勾引他，他男人劉三元肯定不好她，差得遠，就剛剛那樣，王蓉騎到劉三元頭上讓劉三元都可能。

話是送到了，不過高粱覺得今天不對勁，王蓉那女人好像一下對這些事不興趣了，這倒是一件苦惱的事，這個把柄握在自己手裏就握死了，威脅不了高唐那狗的。

連着割了幾天的稻子，高粱累得氣不贏，就是現在王銀花剝光了在他面前扭，高粱都捨不得動一下，更別説去摸王銀花的門。

這幾天村裏倒是發生了另一件大事，就在高駝子家擺酒後一天，村支書高唐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鼻子都被打歪了，這一頓挨的冤。

高粱估摸着應該是高駝子下的手，那老貨不敢得罪高唐，打悶拍板磚的膽還是被高粱出來了。

讓高粱鬱悶的是，王蓉那女人還真的沒把高唐和柳桃的事給抖出來。肯定是她男人劉三元把她的下不了。

回過頭一想，高粱又覺得這事不壞菜，真要把事情抖出去了，肯定要跟高唐死磕上，人家大小也是村支書，管着一村人呢，高粱守水庫的事肯定沒戲了。

去看看那老狗，探探口風，順便看下他的洋相。

打定主意，高粱從水庫裏摸了條魚，提去村裏。

最近農忙，高唐的女人也下地去了，家裏就剩高唐一個人包着白紗布在那哼哼！

高駝子這五短貨還真下了死手，高唐整個臉上都包了紗布，白花花的，像個棉花人，就是動一動都痛的這直咧嘴。

這個樣子高粱越看越解氣，表面上卻不動聲，咋呼一聲：「高支書，怎麼成這樣啦！」

高唐包着的眼珠子在白紗布下ｓｈè出怨毒的眼，高粱看不見。「喲！高支書，這都包成粽子了，我還想給你拿條魚補一補呢，這哪補得上，喝龍湯也沒用啊！哪個狗的下的手，這是要往死裏整呢！」

「是啊！哪個狗養的野畜生下的手，讓老子知道，整死他！」

對，往死裏掐，高駝子那貨怎麼不乾脆把這狗東西一子敲死算了，高粱心裏想。

第１２章大人物來了

「高支書，你最近把誰給得罪了，這是睡了誰家女人的仇啊！」

高粱故意把高唐朝那方面引，要讓高唐明白過來，去找高駝子的麻煩，被高駝子急。「睡了誰家女人？」

高唐歪着腦袋，這事還真有可能，不然難得恨得這麼深啊！不過高唐這些年乾的女人不少，一下也想不起誰嫌疑最大。更不要説高駝子，趙曉翠還沒幹上呢，高駝子更是個慫樣。

高唐又把眼珠子放到高粱身上，説話語氣怪得很。「也不説睡女人，我高唐結的對頭可不少，睡個女人還不至於。」

「懂的，懂的，高支書睡她們那是看得起人。」

高粱唯唯諾諾，朝高唐恭維。

「嗤……」

高唐嘴笑岔了氣，又把傷口牽動了。「哎喲……」

疼！疼死這老狗，高粱在心裏狠狠罵，嘴上卻擔心的問：「高支書，您悠着點，別喜別怒，不然自己遭罪。」

手也沒閒着，還給高唐拍着背，拍了好一陣子，高唐才好受了些，看高粱的光也柔了點，不像剛開始那麼狠。

「高粱，我也不跟你小子廢話，我這傷，八成是你小子下的黑手。」

高粱的腦子狠狠的震了一下，雖然不是他下的手，但還真跟他有關係，沒想到高唐這老狗猜到了七分。

噗通！高粱一哆嗦。

「高支書，您還是我叔呢，咋能這麼説，我還能害你！我要對你下黑手，斷子絕孫，祖墳都要被人撬！」

高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賭咒發誓。

這發誓毒到家了，就是他高唐心再黑，也不敢拿斷子絕孫和祖墳來賭咒，心裏有點猶豫了。

「再説，您做支書，給了我們姓高的增了多少光，我們您還來不及呢！他陶恩國是誰？一個外姓人，我們就當他是個。」

這句話正撓到高唐的處，陶恩國就是他心頭的一刺，高唐恨不得拔掉，慢慢的對高粱的覺又好了幾分，難道這事真不是這小子下的手。

「你敢説不是你！」

高唐眼睛一瞪，想詐一下高粱，又怕疼，忍回去了。

「唐叔，在高村，您的話就是聖旨，這我還指望您給我辦守魚塘的事呢，把您揍了，我守魚塘的事還哪有譜，再笨，我也不能砸自個的飯碗啊！」

「你小子抖機靈！」

這話在理，高唐原本以為，自己又把柄握在高粱手裏，所以這事十有八九是這小子下的手。

回頭一想，他高唐是誰，高村支書，高粱的飯碗都捏在自己手裏呢，晾這小子也沒這個膽。

「那你説這事估計是誰幹的？」

高粱知道，總算是混過去了，高唐只是懷疑他，本抓不住把柄，再説這事真不是他乾的，頂多算幕後唆使。解釋的有理有據，高唐都這麼問了，自己肯定把嫌疑洗掉了。

心裏算計着説辭。「高支書，您最近有沒有睡誰家女人？」

「你個小子，説什麼呢？我大小也是高村支書，怎麼會去睡別人女人，注意影響！」

高唐罵歸罵，高粱的説法還真給了他啓發。以前就睡過的女人不説，那些男人也不敢向他下手。

最近他正打着趙曉翠的主意，難道真是高駝子？高唐的眼睛一陣紅一陣綠。

高唐可不像二渾子，説多了恐怕反而讓高唐懷疑，高粱也明白這把火燒得過了就會壞了菜。

「是是是！我們小老百姓，覺悟不高，高支書怎麼會睡女人，是那些女人了子往您被窩裏鑽。」

高粱雖然越説越不像話，但高唐聽，彷彿高村的女人都哭着喊着要他去一樣。

「行了，別嘴跑火車，這話不要到處説，影響高村內部團結。」

高唐心裏笑開了花，尤其是想到趙曉翠那，老老實實的趴開腿讓他幹。

想到趙曉翠就有高駝子，這醜貨吃了豹子膽，居然敢下黑手，活膩歪了！

高粱又説了好多拍馬的話，還把高唐的女兒高雯麗誇了一遍，高雯麗就是高唐的命子，把高唐哄樂顛顛的，確定不懷疑到他頭上才放心。

「孃的！遲早有一天要在他身上雙倍討回來。」

高粱耿耿於懷，覺得今天在高唐面前點頭哈的像電視裏的公公，扯着鴨公嗓子把高唐逗開心了。

可是不低頭不行，要不是自己機靈，讓高唐真要認準了是高粱敲的悶，高粱就要倒了血黴。高粱是光一條，大不了門打工，不回高村。

但叔叔高明家肯定也要受影響，高唐這老狗心眼小，還不要作死裏給小鞋穿。

「艹，當個村支書就這麼牛，以後小爺也當支書。」

高粱氣憤憤的在村裏走。

嘟嘟！老遠兩台小轎車在村口按喇叭，村長陶恩國領着婦女主任、會計等等一干領導班子親自上去，嘴裏還喊着指導。

「肯定又是哪個大幹部來了，人家可比高唐牛多了。」

高粱一看人家兩台小車的排場，高唐就是個渣滓，渾身上下冒土氣。

以為就當個熱鬧看了，高粱正要往回走，後面一台車子上的王劍兵從人堆裏溜出來，一眼就看見高粱，在那使勁招手。

「王劍兵，你老爹給你放風了？」

王劍兵一上來，拿出包芙蓉王，並且親自給高粱點上火，像個忠實的馬仔。

王劍兵這個馬仔也不是當一天兩天了，幹這事特順手。兩個人從讀高中混起，王劍兵就一直是高粱的忠實小弟。

了口煙，王劍兵指了指人堆裏被陶恩國和一幫子村幹部圍着的老爹王棟樑，表示是跟着老爹一起。

王棟樑是龍灣鄉副鄉長，在龍灣鄉是個人物，尤其到了高村，平時在村民面前抖威風的村幹作死的巴結。

「小兵，最近幹啥了？」

高粱瞅了瞅那兩台小車，樂呵呵的拍了拍王劍兵肩膀。「不錯嘛！」

老煙一樣玩了個花活，王劍兵苦着臉。「我老爹給的活，在鄉鎮府當司機，搞的一天到晚像個婊子，讓人上上下下。」

「咳咳……」

高粱一口煙沒順。

「粱哥，還是你瀟灑，守着魚塘想怎麼暢快就怎麼暢快，還能搞些村妹子，摁草堆子裏子就上。」

「缺德！你以為強ｊｉāｎ啊，被人揍半死還要吃牢飯。」

高粱踢了下王劍兵。「你小子就知足吧，掛着你老爹的招牌到處耍威風，到哪個村頭都像供祖宗一樣。」

王劍兵聳拉着腦袋：「最近不行，風頭太緊！」

「什麼情況！」

王劍兵神神秘秘，朝人堆裏指了指。「看見沒，那個帶眼鏡的。」

帶眼鏡的就一個，白白淨淨，站在王棟樑身邊，臉上好像總是掛着微微笑，也不説話，光看着高村一大幫村幹在那熱情。

高粱的眼光比陶恩國他們高了好幾倍，覺得這個人不太簡單，人家往那一站，有種千軍萬馬嚇不退的氣勢，估計來頭不小。

「是縣裏來的領導？」

高粱往頂裏猜，王劍兵還是搖搖頭。

「市裏來的，聽説級別很高，我老爹都不肯跟我説。」

王劍兵眼珠子裏冒着興奮勁。

高粱撐死也就想到縣裏，沒想到居然是市裏來人，難怪人家身上不一樣呢，大領導的有大領導的風範。

「市裏？來高村幹嘛？」

高粱納悶，高村最大的官也就是龍灣鄉鄉長一年視察那麼一回，村部還得過年一樣，到處貼橫幅。

應該陶恩國他們也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不然還不得鬧上天。高粱算計着這是不是個機會，怎麼去抓住。

王棟樑對幾個村乾的熱情有點冷淡，耐着ｘìｎｇ子等陶恩國他們平靜了點，才問起來。「高支書呢？怎麼不在村部！」

高唐的事大家都明白，王鄉長問起，陶恩國第一個站出來，他一直跟高唐不對付的，這麼好落井下石的機會放過了，夜裏睡覺都不安穩。

「前兩天村民家辦月酒，高支書晚上多喝了幾口，夜太深，不知道從哪裏跑來的瘋狗給咬了一口，跑得有點急，掉溝裏了，傷得有些重？」

「問題大不大？」

王棟樑問了下傷情，又板着臉：「這高唐也是的，身為人民幹部，怎麼這麼經不起考驗，影響多不好。」

陶恩國和幾個村乾點頭稱是，心裏樂着呢！

「那算了，就你們幾個，找個懂行的，我們上龍灣水庫看看。」

「行！」

有撇開高唐的機會，陶恩國最樂見。「王鄉長您多多指導，多給我們高村指條明路。」

王棟樑手一擺。「今天就釣個魚，沒什麼指導的。」

陶恩國説是，看高粱正好在一邊跟王劍兵説話。「樑子，過來一下！」

王棟樑認識高粱，不只是因為王劍兵的關係，逢年過節鄉里問軍人家屬，高粱也是被問的對象。

「王鄉長，樑子您認識，年紀小，卻是咱們這一塊的魚把頭。」

「沒問題，就樑子了。」

王棟樑對高粱印象不錯，小夥子眉清目秀，人也靈巧神，魚把頭的手藝王棟樑也知道，肯定讓身邊這位意了。

第１３章承包的想法

「魚把頭？」

高粱身邊一下湊近個大姑娘，白白淨淨的，頭髮又光又滑，一點也不糟糟。白領子上衣，身綁着小皮帶，一雙長腿就像胡蘿蔔，包在緊緊的子裏面，筆的，怎麼看怎麼清，高粱一眼就喜上了。

「哈哈！小黃，我們鄉里小夥害羞呢，你可別嚇到樑子。」

王棟樑呵呵笑，對高粱面前的女孩説。

高粱怎麼肯被人看輕了，拍拍脯。「沒事兒，我膽子大着呢！我叫高粱，你呢！」

「我是縣報的記者黃美卿，負責鄉村專欄的，你就是魚把頭，怎麼看着比我還小啊？」

黃美卿好伸出手來跟高粱握了一下，滑溜溜的，像油一樣。

「魚把頭是看功夫的，不是看年紀，鬍子一大把當不好魚把頭。」

説到伺魚，高粱自信。

「呵呵！你還不服氣了，等下我給你個專訪，仔細説説。」

黃美卿興致的盯着高粱看，像要把高粱的秘密挖出來一樣。

村長陶恩國，副村長李時金，婦女主任謝杏芳，會計老宋，殷切的領着王棟樑一行人往龍灣水庫去，人羣裏就差個村支書高唐。

高駝子這一子敲得太及時了，這麼好的機會高唐也沒趕上，一路上陶恩國有意無意的給高唐潑髒水，惹得王棟樑直皺眉頭。

縣報的記者黃美卿一路上跟高粱很親熱，對高粱問着問那，都是些村裏的簡單事，手裏還拿着小本，不時的記上一兩句。

高粱也喜黃美卿的，不像村裏的姑娘那樣小家子氣，扭扭捏捏人家大方，還有文化，跟高粱説得來，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兒，聞着透心。

除了黃美卿，還有個乾瘦的小夥，叫候勇，總是跟在那個大人物後面，眼睛時不時往縣報記者黃美卿身上瞟，對高粱就沒有好眼子了，上上下下都看不順眼一樣。

看得出，候勇喜這個縣報的記者黃美卿，可是黃美卿又有點不搭理他，反而跟自己説得有滋有味，候勇就有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高粱才不管他，有説有笑，故意刺人一樣。

小山坡上颳着秋風，淡淡的往人身上抹涼意，在袖子裏鑽來鑽去，讓人神頭一下上來了。

黃美卿一下忍不住了，打開本子沙沙的在上面寫，邊寫還要去伸手抓一下風。這一下高粱覺黃美卿有股子説不出來的氣質，是文化人那樣帶着淡淡的水墨香味。

王棟樑説了不是來指導工作的，幾個人鋪開了釣竿，在水庫裏開始釣魚。

「這個地方不錯嗎？」

市裏來的大領導讚了一口，手裏一邊魚餌，跟王棟樑點點頭。「可以發展水產，一年下來可以增加給村裏增加不少收入，值得推廣，可以讓村幹起一些帶頭作用，把經濟搞活了。」

王棟樑説是是是，然後又説了龍灣鄉水庫的來源，以及高村的一些基本情況。

幾個村領導也回過味來，人家説話的語氣明明就是大領導視察工作，而且張口就來，肯定平常不少説。

村長陶恩國使眼向王棟樑打聽，王棟樑就像沒看見一樣，讓幾個村幹心懸懸的，又不好直問。

「對啊！」

高粱一拍腦袋。「水庫裏放幾萬條魚完全沒問題，咱們就想着養魚，怎麼就想不到發展呢？鯉魚大頭這些不值錢，找點貴的魚苗放下去，我看農經站的書生説桂花魚就不錯，外面賣幾十塊錢一斤。」

「什麼桂花魚，那是鱖魚。」

黃美卿噗的笑了一聲。「還魚把頭呢！」

高粱摸摸頭，他當然認識那個叫鱖魚。

這想法也不是一下心血來ｃｈáｏ，高粱兩年的水庫也不是白守的，閒着也琢磨把水庫好好利用起來。

大領導倒不像黃美卿一樣，温和的看了高粱一眼，眼神有點讚賞高粱會來事。「小夥子不錯嘛？」

王棟樑在仕途上打滾了大半輩子，見風是雨。「嗯！樑子的想法不錯，到底是年輕人，學習，動腦子，值得提倡。」

「就是剛聽了領導的話瞎想的，這就是指導工作吧！給人腦子開靈光一樣，主意一下就冒出來了。」

幾個村幹陪着王棟樑樂了，黃美卿笑嘻嘻的説了一句。「土鱉！」

「老陶，我看高村還是有前景的嗎？水產就是一條好路子，你們要帶好頭，尤其要重視年青人的想法。敢想敢幹，有什麼困難，向鄉里反應，工作上的事，我儘量爭取。」

陶恩國合不攏嘴，誇了高粱，還不是在他陶恩國的領導下，王棟樑發了話，以後向鄉里爭取資金什麼的就方便多了，包裏不虧。

王棟樑沒空管陶恩國的小算盤，瞅着大領導對高粱興趣，這小子也滑不留手，拉一把也能賺個大人情。

「軍屬烈士後代，總是走在革命的前列啊！」

王棟樑嘆一聲。

高粱心裏喜的，王棟樑這話是在給他鋪路呢！

「老王，這小夥子還是烈士後代？」

「是啊，高維明老烈士的後代，打過抗美援朝，立過大功的烈士。」

「哦！」

大領導興趣的看了高粱幾眼，讓高粱有點小緊張。「小夥子叫高粱是吧，很好！很神！」

黃美卿一臉興奮的跑過來，她又發現了高粱的新亮點，烈士後代，這個比剛才的魚把頭更值得關注。

「老王，不要忘了老一輩的革命神啊！烈士後代要多關注，有什麼問題要支持，解決！」

大領導的語氣很堅決，王棟樑説是，鄉ｚｈèｎｇｆǔ每年都有問。

「王鄉長，有個不知道是不是困難的事得向您反應一下。」

「樑子，還不知道是不是困難呢！王鄉長讓你反應，你就彙報一下。」

陶恩國上崗上線，高粱卻看笑話，還彙報呢！

「就是龍灣水庫的事。」

陶恩國知道高粱想説的是什麼事，示意高粱打住。

「這個事我知道，王鄉長，樑子守了龍灣水庫兩個年頭，蓄水養魚、放閘灌田可一點沒耽誤，心裏頭積極又有想法，是個好小夥。」

陶恩國先把高粱誇了一頓，這話裏裏外外透着舒服。

「可高支書説兩個年頭不短了，再守下去還不守成自家的了，要把這個事讓別人來幹。我當場就不贊同，樑子辦事讓人放心，村裏一年賬上的水產收入可沒少過一分，怎麼就成自家了呢！樑子還是這一塊的魚把頭，換人，還真幹不好這活。」

「這個事，我也要自我檢討，當時沒注意工作內部團結，跟高支書鬧的不太愉快，也沒給樑子徹底爭取下來。」

王棟樑一張臉立馬拉長了，這事不太光彩，大領導就在一邊聽着。高村政不合，他這個副鄉長有責任。

有點怪陶恩國説話不分場合，但要抓住問題並解決，還是要把高唐擺出來。

「老陶，你這個ｘìｎｇ子要不得啊，內部不團結會影響到工作，要注意改正！」

陶恩國表情嚴肅，表示一定接受領導的批評。

「老高這個思想更不行，咱們是人民幹部，不是土匪水賊，怎麼就變成自己家的了。老陶，你把這個事情關注一下，以人民羣眾的利益為基礎落實下來，樑子就很不錯嗎？」

幾個村干連忙説是，看面上是陶恩國和高唐各大五十大板，但實事還是落在了高粱頭上，高唐吃了掛落。

這事完了，王棟樑就説打住了，今天就是來釣魚，不説工作上的事。跟着大領導甩釣杆子，幾個村幹就在一邊作陪。

高粱後面就沒説話了，心裏琢磨琢磨着，眼珠子時不時的朝王棟樑轉一下，心裏算計着呢！

不行，今天的機會太好了，王棟樑在這裏，只有他能得住高唐，一定要把守水庫的事情定下來，讓高唐再不出什麼幺蛾子。

高粱拍了拍小腿兒，把王劍兵一把扯到沒人的地方。

「劍兵，想不想個賺錢的路子玩玩。」

王劍兵把還有半截的煙頭掐掉，朝土裏一扔，兩個眼珠子冒光。「粱哥，你就直説咋，跟你混還能虧着，幹了。」

「你就不問問我幹啥？讓你小子搶銀行呢？」

高粱也樂了，王劍兵就這副德行，只要高粱一開口，拎着刀片兒就往前衝，除非是王棟樑在前面橫着，不然就都一刀子。

王劍兵賊笑兩聲。「粱哥，你就説怎麼吧！」

「承包魚塘！」

高粱吐了口唾沫。

「孃的，龍灣水庫一年到頭賣魚的款子也有幾萬，年年都讓村部給貪了，到頭來連個魚苗子錢都摳不出來。」

「那不是捧着金飯碗哭窮！這幾個孫子夠狠，粱哥，準備怎麼！」

王劍兵出白森森的牙口。「要不要綁了，訛上一筆。」

高粱被氣得翻白眼，王劍兵也知道這不靠譜，摸摸大腦袋。「開玩笑呢！就是看這些孫子惹眼。不能綁，那要怎樣搞？」

「有機會把水庫承包下來，咱們合夥，穩賺不賠。」

「那還等！」

王劍兵就是個急ｘìｎｇ子！

第１４章釣魚

「這事不急，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村支書高唐跟我不對路，要在我手上把水庫收走。這事讓你爹幫個忙，回去説咱們以後準備水產的事，不過得先把水庫放我手上，我再研究研究。」

「沒問題，我難得幹回正事，還靠譜，老頭子不會反對。」

王劍兵點點頭，信心十足。

「這個事要謝你老爹，成了幫我買條好煙孝敬下，錢你先墊着，但是煙一定給你爹上，我回頭給你錢。」

王劍兵只是腦子衝了點，不喜多想事，但是人不傻，何況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馬仔，高粱並沒有想忽悠他。

王劍兵是耐不住的ｘìｎｇ子，轉頭就跟王棟樑説去了，王棟樑朝高粱這邊看了一眼，和陶恩國説了什麼高粱也沒聽清。

只是看得出陶恩國也很得意，高粱就覺得這事靠譜。守不守魚塘的事是陶恩國當村長的權利，高唐仗着資格老，也想指手畫腳。有了王棟樑撐，陶恩國底氣一下子足了，高唐不讓高粱佔着水庫，他必須反對。

要是高唐還想在這事兒上面動手腳，陶恩國真會跟他死掐到底，扯着王棟樑這張虎皮，還有啥怕的。

前前後後，不管怎麼説，陶恩國今天對高粱還是有恩義的，高粱在想要不要把柳桃和高唐的事告訴他。

不是想看他跟高唐死去活來，只要不動高粱的水庫，高粱還是沒有恨不得高唐去死。只是不想陶恩國腦袋上綠油油的還不知道，當個糊塗王八。

還是不行，這事白了高唐要恨死自己，高粱第一次覺得這個秘密有些燙手，甩也沒法甩開。

「你在想什麼呢，嘀嘀咕咕！」

高粱的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嚇一大跳，轉頭髮現是縣報的記者黃美卿跑過來，比白蘿蔔還的手臂兒，再多拍幾下更舒服。

「沒幹什麼，説了你也不懂？」

「呵呵！你跟我打啞謎我當然不懂。」

黃美卿有點被高粱逗樂了，反過來跟高粱開玩笑。

高粱覺着黃美卿還真好，比村裏的姑娘大方漂亮，也沒有城裏女人的嬌氣，就像書生説的女人的好處都被她佔着了。

高粱把黃美卿上上下下的打量。「就覺得你跟村裏的姑娘一樣。」

「哪不一樣了？」

「哪兒都不一樣，説不上來，我沒上學呢？」

黃美卿噗的笑出聲。「油嘴滑舌的騙人，你都上到高中了，以為我不知道？等下老實點，我給你個專訪，可不許嘴跑火車。」

王棟樑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看高粱和黃美卿聊的高興。「小黃記者，你可別把人嚇住了，那樣的專訪可不算數。」

「我哪敢嚇他，不被他騙了才好。」

黃美卿特別誇張的説。「我去釣魚去了，等下再採訪你。」

等黃美卿走遠了，王棟樑拉着高粱。「樑子，小黃記者的採訪，你就隨便説説。」

「嗯！王鄉長，不該説的肯定不説。」

高粱拍拍脯擔保，有些期待的等着王棟樑。

這事不會出什麼岔子了，縣報的採訪對龍灣鄉在縣ｚｈèｎｇｆǔ有着不小的影響，王棟樑為了不讓高粱把高村政不合，龍灣水庫的事報道出去，就應該把龍灣水庫到高粱手裏。

王棟樑點點頭，對高粱這份會來事的機靈意的。「至於你和小兵承包水庫搞水產的事兒，以後可以慢慢試試，別的事情就不要考慮了。」

高粱的心填得的，多難的事也就是王棟樑的一句話，這下高唐再不了什麼幺蛾子。「王鄉長放心，一定按您的指導，完成工作。」

「嗯，很有情，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我儘量幫你和小兵爭取。」

王棟樑覺得高粱的積極ｘìｎｇ很高，隨便又説了些鼓勵的話，就過去陪大領導釣魚去了。

龍灣水庫的魚平時是沒人釣的，高粱更喜用手逮，那樣快，一逮一個準，釣來釣去慢的，沒勁！

但是大領導興致卻非常好，不急不忙，一提釣竿就不落空，也是一釣一個準，技術爐火純青。

中秋魚肥，滋溜溜的彈水水面，活蹦跳，肥頭大腦，這是個收穫的季節。

高粱今天特別暢快，別看平時沒個緊張相，那是高粱一直憋着。龍灣水庫雖然説是公家的魚塘，但是從高粱老爹手裏傳到高粱手裏，就是小爺給兒子留的家產，是自家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雖然村部只是象徵ｘìｎｇ的發點工資，還抵不上高粱朝水庫裏撒一網子，但高粱不奔錢去，而是對龍灣水庫有份情在裏面。

而且高粱還是有想法的，大領導給腦袋開光那是恭維話，發展水產的路子高粱心裏早就有了計較，也有了行動。

他老爹守了龍灣水庫一輩子，龍灣水庫也不會對他小氣，肯定會讓自己發大財，讓別人都聽自己的，高粱堅信！

小領子上颳了南風，吹着大領導那嶄新魚竿上的浮標到處跑，王棟樑看了看小水桶裏，收穫不錯，七八條半斤到一斤重的鯽魚和鯉魚，在裏面翻來覆去。

不錯的收穫王棟樑並不意，這位大領導身上關係着他的前途，一點都不能放鬆了，尤其是在釣魚這個喜好上，一定要讓這位大領導載而歸。

「樑子，想個辦法，這點傢伙，可不夠份量！」

高粱拍拍脯表示沒問題，今天的事雖然巧了點，但都是這位大領導一手促成的，不用王棟樑吩咐高粱也覺得該讓人高興了。

「太上來了，有點曬，咱們要不挪一挪，別把小黃給曬黑了。」

魚竿好久沒提了，大領導也明白是這一塊位置沒選好，但領導就是領導，有錯也該下面人認了，就得端着，不然會沒了威信。

王棟樑還是厲害，這條建議深合大家的意，尤其是縣報的記者黃美卿，頂着大太，早就焉焉的，像被曬軟了似得。

真神了，按高粱指的地方下釣，不一會兒就好幾條大傢伙上鈎，釣竿都拖彎了，大領導才面喜，意收攤。

陶恩國説去鄉里的富貴酒樓喝上一頓，以後王鄉長來指導工作等等。王棟樑當場回絕，表示非工作時間不能搞鋪張費，影響不好，並且瞧了瞧大領導的臉。

當場幾個村幹就急了，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哪能白白溜走，何況還有個看不出深淺的大人物在，不明白了，保不好得罪什麼人都不知道。

王棟樑是死活不願意，看得出來，今天還真不是矯情。越是這樣，陶恩國這邊心裏就卡了刺一樣，還以為真把王鄉長和這個大人物在哪兒不小心得罪了。

最後折了箇中，王棟樑提議在村部隨便吃個飯就行，那位大領導也沒表態，倒是黃美卿説也好，嘗一下農家菜，順便她還要採訪高粱！

高粱是沒資格上這招待宴的，不過今天立了大功，又看王棟樑的面子，陶恩國一招手，高粱也有份。

副鄉長下村，哪有隨便的事，龍灣水庫的魚，山裏的野兔野鴨，村裏的小，一樣樣用辣椒爆炒，那個香！

到開動的時候敬酒就是個麻煩事了，這位大領導不知深淺，就沒法按規矩來啊，陶恩國幾個是怕出來岔子，愣是不知道怎麼個喝法。

王棟樑説隨便，就吃個便飯，也別講究了，大夥吃喝高興，就當緩和工作氣氛了。

陶恩國這時候才放心，村幹們一圈下來，王棟樑喝了不少，接下來ｚìｙóｕ發揮。偏偏今天氣氛有點怪，一個個熱情得不行，王棟樑實在是有點頂不住了，王劍兵要開車，只好讓高粱來擋駕，自己跟那位大領導吃菜去了。

「樑子，你跟小王司機，那位是啥部門的，怎麼有點看不上咱們？」

拉着角落裏，陶恩國問高粱。

高粱看着陶恩國心裏有點揣揣的樣，眨巴眨巴眼。「村長，王鄉長都不説，我哪知道？」

陶恩國急了，高粱話裏那意思，還真知道。「樑子，你倒是説呀！」

這個樣子讓高粱又看輕了點陶恩國，難怪鬥不過高唐，就這急ｘìｎｇ子！「村長，頂了天了，最少也是縣裏的領導。」

「組織的還是ｚｈèｎｇｆǔ辦的？」

陶恩國關心這個。

如果是組織的就怪高唐那老東西點背，沒抱上大腿，要是ｚｈèｎｇｆǔ辦的，更不得了，可是直接管到他頭上了。

「村長，這還用問啊，你看王鄉長在這不就明白了。這位太高了咱們摸不着，靠上王鄉長，王鄉長再靠上這顆大樹，那不就行了。」

陶恩國一想，不就是這個道理嗎。「樑子，你小子機靈！」

高粱嘿嘿笑，剛剛在高唐家裏有了啓發，村裏能跟高唐對着幹的就是陶恩國了，高唐跟自己不對付，那就把陶恩國拉上船，讓陶恩國給他添堵去。

王棟樑今天不打定不再喝了，有大人物在旁，幾個村幹也沒那眼裏見去湊不痛快。高粱就成了唯一的目標，被幾個老傢伙一灌，沒一會兒就上頭了，暈呼呼的，還是陶恩國説別欺負小孩，不然會挨肖月梅的咒，這些村幹才放過他。

第１５章不

結束的時候高粱好受了些，黃美卿還説本來要採訪高粱，這下都醉成爛泥了，還怎麼採訪。回的時候高粱好像神了些，看着沒什麼事兒，等走了一小段，被風一吹，腦子就開始漲，身上開始發熱。

後勁上來了，高粱身上就像有使不完的勁，扯嗓子吼了兩聲，又跳了幾下。

暖思那啥，酒壯慫人膽，何況高粱從來不慫，乘着酒ｘìｎｇ，高粱的身上像火燒一樣，想法很狂熱。

孃的，有個女人還在等小爺騎呢，女人去，抬起腳就往王銀花家去。高粱現在的想法很簡單，沒那麼多顧忌，想着到王銀花家就把她子下來，進去就是了。

「高粱，你發什麼瘋呢？」

抬抬眼皮子，是村長女人柳桃頂着口的那對大，一顛一顛的，像小孩過年玩的大氣球，高粱估摸着那對東西得有好幾斤重，悶在裏面都出不來氣。

「我沒發瘋，我要去女人。」

知道了柳桃和高唐那老狗拱玉米地的事，高粱就覺得對柳桃這樣的女人就該這麼説話，説着起勁。

「喲！你個小犢子，想去哪個女人，長齊了沒？」

柳桃指着高粱襠，眼神有熱切，有期盼。那天王蓉在高駝子家孩子月酒席上説高粱那是個大玩意後，沒一天，全村女人都知道了，而且説得活靈活現，什麼上面沒都出來了，因為大西歐電影裏那男的就沒。

女人骨架子大，那東西自然大，需求也驚人，一般的男人就像拿只小槳劃大船一樣，沒力沒勁，剛出味來就沒了，時間長了，這樣的女人就得厲害。

高粱知道柳桃，平時還得裝，悶在心裏，一沒人那股勁上來本沒人惹得住。往高粱身上一指，高粱就知道她欠了。

「哪個女人也不會去你！」

高粱嘟嘟囔囔。

「嘿，你個小犢子，怎麼説話的。」

柳桃畢竟是個女人，女人還是要臉面的，不然也不會裝那麼像，跟高唐在一起搞了那麼久，硬是連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

高粱哼了一聲，轉頭不想裏柳桃。高粱跟陶恩國還不錯，現在兩個人在一條戰線上，剛剛還幫了自己的忙，轉頭就去騎他的女人，高粱還覺着有點不夠意思。

更主要的，柳桃被高唐騎了，要高粱在爬上去騎他就覺得心裏堵，堵得厲害。

扭頭走了幾步，柳桃又鬼鬼祟祟的追上高粱。

「樑子，都説你的傢伙大，我看不信，説不準就綠豆眼上扎牙籤呢，一丁點兒。」

本來不想理柳桃的，可事關男人的尊嚴，高粱血氣往腦門一衝。

「柳桃，小爺傢伙大的呢，比過你的男人都大，得你哭爹喊娘。」

「切……光説不練假把式，你拿出來遛遛啊！」

柳桃還不屑的朝高粱眨眼，小東西火氣還旺。

高粱人有點醉，頭有點暈，但是腦子卻是活的，嘿嘿笑。「柳桃，你就是為了看我的大傢伙吧！」

「什麼大傢伙，就牙籤仔，綠豆眼大的玩意，還敢上我面前得瑟。」

被拆穿了，柳桃不退反進，一個勁朝高粱擠兑。

「柳桃，我還就受你的了，讓你看看小爺的大玩意。」

高粱紅着臉扯着嗓子，幸好這塊很少有人經過。

「好好好……你呀……」

柳桃嚥了口唾沫，身子蹲下來一小截，眼睛盯着高粱的襠就不願意挪。

高粱倒不着急了，歪着嘴看柳桃的相，跟只發情的母狗似得。

「柳桃，話是你挑的，讓你看看我的玩意，要是比過你的男人都大，你得管我叫爹，嘿嘿嘿……」

「啥！」

柳桃一愣，爆紅這一張大臉。「我呸！你個小犢子咋那麼缺德，我都能把你生出來了，還管你叫爹呢，受了都虧死你。」

「你不肯就算了，想白看我的大玩意，沒門。」

高粱拉着子的手放下來拍了拍，轉頭就走。

柳桃傻眼的咒高粱，這小犢子現在得她騎虎難下，都到這個份上了，女人的好奇心被挑上來，柳桃要沒看到個真真切切，以後幹那事的時候還不老膈在心裏，多不痛快。

高粱這主意餿到家了，柳桃是叫不出這一聲爹的，個小東西，不行老孃就耍賴，説他的東西沒別的男人大，反正也沒處比對，還不是就憑她柳桃一張嘴來説，打死不承認不就是。

想到這個好主意，柳桃眉心都笑成一朵花。「樑子，行，就按你説的，我倒要看看，你那隻小雛鳥怎麼個得瑟勁。」

高粱咧着嘴，拉了拉頭，喝得有點上頭，不太利索，一下個卡住了，硬是拉不下來。

柳桃急呀！一步走到高粱身邊，跪下來把高粱的帶一拔。

喝了酒這玩意就軟趴，不過有了柳桃這一逗，高粱的大東西不知不覺就抬頭了，被柳桃急急忙忙的拔掉子。本來盤在裏頭是條蛇，一掙出來就是一條龍。

碩大的玩意就跟軟膠管一樣，騰的彈出來，從下往上，上面那一截結結實實的打在柳桃下巴，發出趴的一聲輕響。

沒點心理準備的柳桃下巴都被掀起了，好像要把人挑飛了一樣。

「哎媽呀！」

柳桃眼前就是一個大黑影鑽出來，嚇得她呼呼的大腚一股坐地上，飛起一層土。

高粱沒想到柳桃居然被他的話兒戳飛了，嚇倒在地上，心裏得意的很。

「柳桃，大不大！」

「大，好大！俺滴娘耶，比洋鬼子那玩意都神，這是怎麼生的呀？」

高粱嘿嘿直笑。「柳桃，是不是牙籤小雛鳥。」

柳桃嗓子發，直口水。「哪是牙籤啊，明明是這是大槌！」

「柳桃，別的男人有沒有拿這麼大玩意幹、你？」

柳桃看到高粱的大玩意震撼的心都酥了，哪還記得高粱要她管他叫爹的事，被這麼大個玩意往裏使勁，那還不要上天了。

「被這麼大個玩意下都要舒服得勁死，哪去找呀？」

柳桃伸手就要把高粱的傢伙抓在手裏，受下那大玩意的勁，想着看着都要軟了身子，這要是夾一夾，哪是什麼神仙味兒！

高粱眼疾手快，可不會讓柳桃得逞，把大傢伙放進去，嗖嗖拉上子，柳桃來不及反應，尷尬的舉着手在半空中。

「柳桃，快叫爹！哈哈！」

風呼啦啦的吹，酒勁熱氣往上冒，高粱意氣風發，用自己的大傢伙把女人征服的滋味太暢快了，就像高村都被踩在腳底下那樣踏實。

「樑子，你讓我摸摸，摸一下。」

柳桃一咕嚕在地上爬起，拍了拍大腚，湊上高粱。高粱覺得這模樣就像是烏嘴要那些發情的母狗，朝母狗下聞來聞去。

成這樣，高粱更覺得柳桃添堵。

「柳桃，你還沒叫爹呢？」

高粱退一步裏柳桃遠點，覺得這個女人不能沾，沾了就甩不掉。

「你個缺德的小犢子！」

柳桃罵着罵着眼睛裏就冒綠光。「樑子，你先給我摸摸看，我再叫。」

高粱的酒一下醒了，後悔剛剛去招柳桃，大白天的，被路過的人看到了不説。柳桃還跟牛皮一樣，現在一個勁的往身上湊，明擺着就是讓高粱拿那大東西作死的去她。

「不行！」

高粱很堅決。「你先叫爹！」

高粱是想柳桃拗不過這個坎，就沒臉往自己身上粘，灰溜溜的走開。畢竟柳桃比他大十來歲，農村裏十來歲的女孩都生娃了，柳桃説能把高粱生出來不誇張。

誰知道，高粱還是小看了柳桃這把勁，柳桃一想到高粱那大玩意得自己像洋鬼子女人那樣要死要活，什麼都顧不上了。

「你喜聽我叫你爹啊，行啊！拿你那大玩意給我使使，想怎麼叫都行，來吧！」

高粱真沒話説了，柳桃為幹這事臉面都不要，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高粱還真沒招。

「柳桃，我説了，誰都不會去你。」

「呃……你個小犢子。」

柳桃真氣了，高粱這話太傷人，村裏想騎她的男人多着呢，現在求着讓高粱騎，高粱還就是不騎。

「柳桃，你要大傢伙，找誰家借頭驢去使啊，牛也行，我就是不你。」

被高粱那張缺德的嘴損得柳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個不得好死的小畜生，你家……」

把「你家嬸子才使驢玩意」這句話嚥下去，柳桃是怕高粱真跟她翻臉，那就真沒法享受下那要舒服死的滋味。

「高粱，我不罵你了，省的説我欺負小孩。」

柳桃知道今天沒戲了，不知道高粱犯了什麼倔驢脾氣，要他回頭給自己一看來是不可能。

一次不行也沒必要去死磕，還有下次不是，柳桃也知道心急吃不上高粱那好東西，打定主意，柳桃就放手，等下次再撈機會，就不信不了這小犢子的子。

第１６章女人的事擋道

柳桃走了，高粱怎麼看怎麼覺得灰溜溜的，怎麼想怎麼覺得舒暢。

今天是個好子，水庫魚塘的事兒成了，還把柳桃教訓了一頓，心裏面的快直往上冒。

「大姑娘二姑娘，大姑娘走進青紗帳……」

孃的，還真上王銀花家來了！高粱一邊得意，腳下隨着ｘìｎｇ子走，還真摸到王銀花家門口。

高粱酒醒了後，其實想法緩了，沒像剛遇上柳桃時候那樣，喊着要去女人，抬腳就去王銀花家。

他其實也怕柳桃在後面跟着，然後逮他小辮子，要挾自己跟她成那事。

走了兩步，高粱故意拐進側邊的老樹幹躲起來，眯着眼睛朝後面盯了十幾分鍾，看來柳桃是真沒跟來。

那行，都到家門口了，説不定真就把王銀花給上了，三番兩次到關鍵時候掉鏈子，説高粱不鬱悶，不憋屈，那是騙人。

今天看看機會，有機會就上，沒機會就撤！

「徐姑，徐姑！」

大門上鎖的，喊了兩聲沒人答應，兩隻稻草堆裏生蛋的母咯咯咯的冒出來，高粱心裏竊喜，就往後院溜去。

翻過了攔黃狸子的籬笆，高粱躡手躡腳朝後院摸進去，裏面有刷刷的水聲，王銀花正在水泥板子上衣服。

咔咔咔！豬刷子前前後後刷一遍，王銀花坐在小凳上，躬着身子，兩顆球跟透了的大柚子，掉在樹上擺來擺去，沉甸甸的。

好像聽到有什麼聲，王銀花抬起大腚朝屋裏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又一股坐下去。

小凳才巴掌大，王銀花這一股也就坐實了腿窩子中間那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剩下的腚盤子朝周邊鼓鼓的擠開，繃得緊緊的，又圓又大。

王銀花開始奮力刷衣服，肥皂沫子刷得到處飛，兩顆球一收一放，一坐一右，不小心王銀花的口上就沾上了肥皂沫子。

拿手拍了拍，拍的衣服下的兩顆大顫巍巍的，更不聽話，王銀花用手捉住一隻，手指頭在嘴子上面捻一下，覺好受，又了一小會兒。

高粱還想看王銀花跟那天在廁所裏一樣，用手指頭在腿窩子裏戳，不過今天王銀花沒有，捻了一下頭，又繼續刷衣服。

「銀花嬸，我來了。」

高粱從後面鑽出來，王銀花有點慌，第一下往屋裏瞅。

「沒事，我剛剛看過了，徐姑不在家，今天正好。」

説話的時候高粱已經把手伸進王銀花的衣領口，捉住那對大，裏面光溜溜的，王銀花沒穿罩子，一下就讓高粱的抓手裏。

「樑子，今不行，我讓你摸一摸，你快點摸。」

王銀花起衣服，把高粱的手往大上面放，眼睛還不停的看四周。

高粱麪糰一樣來去，得一對大東倒西歪，尤其兩顆頭，高粱時不時的摁一下，摁一下王銀花腿就軟一下。

高粱覺得這樣好玩，兩隻手就全往嘴上，剛開始像顆花生米，着着就變成了紅棗一樣，硬的，高粱使壞的往下撥，嘟得彈上來。

前面兩次不是隔着衣服就是黑夜裏，高粱真沒注意去仔細看，大白天的王銀花起衣服，高粱現在看得認認真真，玩得仔仔細細，一下還發現上面好玩的多。

兩顆大雪梨脆生生的倒掛着，水汪汪的，王銀花受不了高粱使壞，一抖一抖的，就像剛出鍋的白豆腐，想用手指上去戳一戳。

「銀花嬸子，你身上好白叻，銀魚子一樣，還滑溜溜，摸着舒服。」

高粱越摸越有癮頭，想着怪招在王銀花身上，兩顆大被得不成正形。

「樑子，我今天覺得心慌慌的，老覺得會出事，是不能了，你摸一摸就好。」

高粱瞪眼看着王銀花，看王銀花説得認真，心裏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怎麼今天又不想了，這個機會好啊！

「樑子，不是我不想，而是今天心裏的。」

「怎麼了？」

「那個！那個來了，不能。」

「哪個？」

高粱一下就猜到了，不僅有點喪氣，每次都是掉鏈子。

王銀花抱着高粱的頭，摟到懷裏，就像孩子一樣，兩顆大送到高粱嘴邊，高粱也不客氣，張嘴就砸吧。

「樑子，那天晚上回來我想了想，總覺得心裏懸懸的，你説咱們勉強一回，心裏頭擔心這擔心那，多不好！」

「嗯……樑子你輕點。」

高粱使壞的拿牙齒颳了一下嘴子，王銀花一下就受不住了，昂着頭像鯉魚出氣。

王銀花的話説得有道理，高粱總覺得田間草垛子裏不恰當，腦子裏溜溜的算計。

「銀花嬸子，你説咱們去外面怎麼樣？」

「啥外面！樑子，外面咋？到處有人看見呢！」

「不是，銀花嬸子，你跟徐姑説回孃家一趟，咱們兩個一起，到村外頭幹這事，你説好不好。」

「這個倒是行！」

王銀花立刻點頭，在村裏不就是怕人撞見嗎，去外面就沒這個擔心了。

高粱嘴上還在砸吧頭，心裏面合計。

「銀花嬸子，不用去外面了，你跟徐姑説回孃家，晚上到我的小磚屋，咱們一晚上，把你的下不了地。」

這注意太好了，高粱一樂，兩隻手都摸上王銀花的大，捏着兩個頭拉皮球一樣，拉得好長，忽然放手，充彈ｘìｎｇ的大縮回去一陣陣晃悠。

「樑子你個鬼傢伙，什麼呢？」

「銀花嬸子，就跟彈棉花似得，哈哈哈！」

「我讓你彈。」

王銀花在高粱額頭上輕彈了一下，高粱報復似得猛，王銀花一下子就受不住了。

高粱得喪氣勁又上來了，要是王銀花女人那事不早不晚，現在就摁在這洗衣板上就把她給上了，多暢快。

「銀花嬸子，你用嘴把我含一下唄。」

王銀花就好像被電了一下，身子一下硬了。「樑子，你要死嬸子啊，你那大傢伙嬸子真的含不下。求你了，嬸子身子好了就上小磚房給你，現在放了嬸子吧，真要人命呀！」

王銀花是真害怕，上次高粱的那話兒就像到她口了一樣，再被來一次，還不知道有沒有回過來的氣了。

都這麼説了，高粱只好把念頭打消，使勁的王銀花的大兒，又是手指頭挑又用舌頭攪，得王銀花身子狠狠抖了一下，軟在小板凳上，進得氣多出得氣少才罷手。……

農忙結束了，高村平靜下來，太依舊當頭照，照着這個小村兒年年一樣，難得有多大的變化。

高粱忽然就閒下來了，因為王銀花那女人的事擋道。明知道不能那事，念想一淡，不去琢磨了，人渾身都輕鬆。

平靜與安寧的子，高村來了三年一次的招標工作。招標針對村內的魚塘、果園、甚至山頭，龍灣水庫赫然在列。

高村下四個生產小隊，各家各户都派代表參加，就算沒打算投標的，也上來看個熱鬧。

高粱家是嬸子肖月梅去的，招標那天高粱倒小磚屋上睡覺了。

有王副鄉長親自開口，陶恩國一幫村幹幫着打擂台，龍灣水庫未來三年內依舊是高粱負責。

結果沒出什麼幺蛾子，但是過程卻鬧了一出。這次投標事件，村支書高唐把龍灣水庫到一個很低的價錢，硬是想標出去。

這個提議遭到了村長陶恩國的強烈反對，兩個高村政的一把手在村部大會上當場拍桌子罵娘。

原本龍灣水庫是公家魚塘，一年下來村民們除了逢年過節吃魚方便，一年到頭還能拿點賣魚的實惠。雖然大頭讓村部佔了，但蚊子腿也是啊！

現在高唐要把龍灣水庫標出去，還是用一個價錢，就是把村民嘴裏的蚊子腿也給扣走了，有了村長帶頭，村民們底氣也足，集體鬨鬧，高唐沒想到出現這個情況，怕把事鬧大了，灰溜溜的敗下陣來，龍灣水庫保下來，村長陶恩國揚眉吐氣。

稍後就沒再起什麼波瀾，安安穩穩完投標大會，村支書高唐出門後臉黑的跟什麼似得。

高唐這老東西不死心！高粱琢磨琢磨，雖然王棟樑給這邊下了指示，讓高粱繼續留守龍灣水庫。高唐拗不過副鄉長這隻大腿，一計不行，又生一計，把龍灣水庫標出去了，就是王棟樑也沒話説。

孃的！總有哪天把你這老狗女人給騎了。

不行！他家女人雖然長得不錯，身段也有，但這老東西那玩意被柳桃孬了，他家女人肯定也是沒好的貨，看了小爺的大鳥還不撒了瘋的撲上來，白讓她痛快了，不行！

高粱覺得高唐家女人自己虧了！腦子裏想着想着，忽然咯咯的發出一聲銀笑。

哈哈！高唐，小爺還是去你女兒好。

一想到高唐的女兒高雯麗，高粱心裏就熱乎，比想去騎王銀花還熱乎。

計劃生育，村幹是要起帶頭作用的，高唐就生了高雯麗這麼一個女兒，不死心也得死心，除非不幹村支書了。

第１７章小圓珠

高雯麗打小就被高唐捧在心裏，捨得吃捨得穿，營養好的高雯麗臉上粉嘟嘟的，隨了高唐家女人鄭秋萍，長相那叫一個周正，生的那叫一個水靈。別家的女孩身子還乾癟癟的，高雯麗前就漲起來，鼓鼓的，越來越大，股蛋兒也呼呼，圓的。

高唐對高雯麗那叫大方，別家的女孩穿村裏的花格子，白段兒，高雯麗上身是軟綢子衣，下面是牛仔，腳穿小皮鞋，走路咔咔響，比城裏的女孩還漂亮。

不止是這，高雯麗的成績打小就好，後來上了縣裏的一中，最後連燕京大學都考上了。

這事，高唐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底氣十足，見人都要高三分。

高粱跟高雯麗也是的，兩人一塊長大，還過家家扮過結婚。上學那會兩人也是一個班，高粱成績原來也好，連學校老師都開玩笑以後要喝兩個人的喜酒。

後來就那樣，高粱上高中對讀書沒了興趣，廝混着，高雯麗上了燕京大學，兩個人越隔越遠。

説要高雯麗，高粱也就是報復高唐再心裏面想想，放個暑假都沒見高雯麗回來過，平時上學更不會回來。

平常時候高粱開始琢磨龍灣水庫，水產這個想法在高粱心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高粱相信這事好了，以後能讓他發大財。

高粱也知道非常的困難，但這是他以後要走的路子，一點也不能馬虎，龍經站的宣傳書別人就看個熱鬧，完了就扔灶堆裏引火，高粱卻在仔細研究，尤其是放養水產這一塊的成功例子。

農曆八月十四，王銀花女人那事第四天！

高粱穿着小褂躺在小席子上看津津有味的看書上説有農民養梅花鹿，因為前面沒有經驗，衩都賠掉了。一年後鹹魚翻身，不但還清了債，立馬成了百萬富翁，神氣的不得了。

天氣已經漸漸轉涼了，秋風颳得厲害的時候也起皮疙瘩，老爺們老太太把櫃子裏的長袖大衣拿出來曬了曬，裹在身上。

高粱卻一點也覺不到，席子上冰涼的舒服，書上的內容把高粱引了，看了兩遍，又想了想，再讀一遍。

「高粱！」

女孩兒尖尖的聲音就像悶雷子一樣炸開，高曉曉來了，對着門就是一聲咋呼，有了上次的事情，高曉曉縮着小腦袋，往裏撇了撇，沒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才蹦進來。

「曉曉，你怎麼就不能讓烏嘴出個聲呢，我要是沒穿衩，你進來看了還不算要長針眼。」

「呸呸呸！」

高曉小臉騰的冒紅，半踏進來的腳就像誇進了火盆子，一下就縮沒了。「你才長針眼呢，我稀罕進去呀！」

高曉曉在屋外翻白眼，説不進屋就真不進屋，在門外喊。「明天過中秋，爹回來了，媽讓你一早過去幫忙幹活。」

明中秋？高粱歪着嘴巴，孃的，被那些女人一，的小爺只記住，沒記住子。

「知道了！」

高粱起洗了把臉，掰扯了幾下有點硬的身子骨，發出咔咔的聲音。今天的事情可不少，朝水庫裏下一網子，到村部明天要發到各户村民手上，過節也嘗一口魚鮮，這是高村的傳統。

下網子也是個體力活，高曉曉送來的飯擱在門口，還捎了一壺黃米酒，高粱吃了，黃米酒在身上一捂，捂得一身熱。

穿着小褂，搖着烏篷船，岸邊一撐杆，烏篷船撕開平靜的水簾子，飛一般的朝水庫中間溜過去。

清凌凌的山尖子水，大棉花朵樣的雲，高粱的長篙子往裏面一撲騰，躲在枯草岸邊的幾隻野鴨嘎嘎飛。

劃到深水老柳條子邊上，高粱抖了抖大網，一團麻在高粱麻溜的手裏分得仔仔細細。

噗！大網子落水，撒成整整齊齊的大圓盤，漂亮又實用。高粱魚把頭的本事在這張網上就能看出來。

撒網是個細膩功夫，越撒得大撒得圓，功夫就越好。你要是噗通往水裏扔，扔成一團，連水草都網不上。

剛一下網，幾隻大的傢伙噗通在水面跳開逃之夭夭，高粱一點也不可惜，心裏樂着呢！這傢伙肥的，到年底的時候冬捕，比去年又要多撈好幾成。

第一網就鋪了整個烏篷船的船底，白花花的魚肚皮，撲騰騰的跳，上四斤的大傢伙可不少。

不要幾網子，高粱估摸着差不多了，搖着烏篷船靠岸。

山坳子那頭，村長陶恩國頂着板寸頭慢悠悠的走過來，最近跟高唐掐贏了一仗，得意勁一上，板得直，還哼着小調。

「樑子，撈起來了？我還怕你忘了，特意過來看看。」

「村長，大個頭多着呢，還有頭大鮎魚，七八斤呢，到時候我給您家送去，那玩意吃着長勁。」

陶恩國朝烏篷船裏瞅了瞅，真像高粱説的，今年龍灣水庫的收成比去年更好，裏面的傢伙越長越肥。

「樑子！會不會少了點？」

高粱一愣，怎麼會少？他掐的可準了，給幾個村幹也算留了大份子，還多出了半成。

「村長，您放心，村部的都另外留着呢，到時候先給您家送去。」

高粱眨巴眨巴眼，琢磨陶恩國的意思，臉上笑嘻嘻的。

陶恩國還是搖搖頭。「樑子，你不知道！咱們高村就像後孃養的，每次鄉里撥個款子，到咱們這，能剩個三瓜兩棗就不錯了。我這個村長看着風光，裏外不是人喲，還有高唐這老狗的在這添堵。」

「是是是！村長，咱們高村還有人不認着您的，別看他高狗的姓高，孃的到處摸女人家門，個斷子絕孫的貨，還得瑟個。」

「哈哈！沒錯，孃的高唐那狗的就留下個帶把的，絕了香火……」

陶恩國一下子有點噎住了，臉上不太自在。

村裏生個女兒總是不得勁的，沒個兒子，罵斷子絕孫算是輕的了。要不是高唐是村支書，別人還不定怎麼嚼舌呢？

高粱罵高唐，陶恩國是得勁，問題是，高唐家就一個女兒，陶恩國就更絕，柳桃連個動靜都沒有，男人的種都被她下面的大渠溝給沒了。

「咳……樑子，咱接着説！」

高粱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這沒聲沒息給陶恩國添個堵，偏偏還裝個沒事人一樣，這覺真他孃的。

「樑子，再下兩網子，給村裏留足了小個的，剩下大個的明天去鄉里趕個集，賣咯！賣的錢你就看着村裏，給明年早留點化肥款子，鄉里的款子撥到咱們這，都説沒了，你説咱們能怎麼辦，只能自個想辦法啊，不然全村人一年的口糧還不得少了去。」

高粱的心裏敞得跟鏡子似的，卻沒聲沒息的聽着陶恩國在那嘆氣。「村長，您看您，都幫着咱們想事呢，不像高唐那狗的，好酒都讓他喝了，好女人都讓他騎了，就沒給咱們想個轍！」

陶恩國心裏就像夏天喝了糖水，透心的舒坦。「上過高中的人説話就是有水平，要擱以前，都是秀才了。」

秀你大爺，小爺説好比都讓狗了也是有水平。這些狗的一個比一個黑呀，鄉里的款子肯定被他們給了，看他家那小樓蓋的，外面都是白花花的瓷磚，跟大冬天下雪一樣，這才多久呢！

罵罵咧咧也沒啥用，撒兩網就兩網唄，反正又不是自家的，提到這高粱就覺得沒勁，這些肥溜溜的魚兒，自己費心費力，還不是讓那幾個狗東西給貪污了。

想是攪動了龍灣水庫的平靜，魚兒也賊了，高粱連下了兩網子，都不是很理想。

撞ｘìｎｇ了！高粱唸叨。這麼點可不行，賣不上足夠的錢，陶恩國還以為他拿了大頭呢！難道還要自己填窟窿？

高粱撐着烏篷船，往南窪子那邊劃去，準備再下一網。

南窪子就是龍灣水庫的前身，聽村裏人説，都上百年光景了。龍灣水庫沒動工前是個深池子，也沒人摸到底。

南窪子是沒有淺灘的，從岸邊往下跳，扎進去連個人影看不見，高粱水ｘìｎｇ再好，也沒到這塊來，都説南窪子通着龍王殿，上上下下透着乎。

高粱在這邊一撒網，笑得合不攏嘴，一網子全是大傢伙，生龍活虎，蹦得老高呢，這一網差不多就上百斤了。

這下全夠了，高粱也不貪多，下了船，兩口盛水的大崗裏全是活生生的魚兒。高粱清完了網兜裏的魚，一塊黑溜溜的東西夾在網兜裏面。

這什麼玩意？王八殼子！

應該説是個小王八殼子，才手板心大，縮頭縮尾的，一動不動，高粱把它揹着放地上，也不伸出腦袋出來翻跟斗。

死傢伙吧！高粱仔細瞧了瞧，又不對，死王八腥得很，這個小王八殼子不僅不臭，好像還有種好聞的味道！

從殼子上敲敲，發出咚咚的聲音，是空的！

高粱欣喜的沿着邊兒仔細瞅，從邊兒上撬開，裏面果然是空的，就是一個假殼子，裏面滴溜溜的躺着一個小球，圓溜溜，黑呼呼！

第１８章下神仙手

哈哈！撿到寶了！高粱喜的把小球拽在手心。蚌殼裏面出珍珠，一顆顆圓圓的，賊亮賊亮，老值錢了。王八殼子裏面出珠子，高粱也聽人説過，庭湖裏有頭老鱉爬上岸，被人撿到了，開了膛，就剩下個殼子，裏面是明晃晃的一窩珍珠。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現在高粱撿到的王八殼子就是這麼回事，雖然裏面是隻小圓球，可誰知道小圓球是什麼寶貝？

村裏人娛樂節目不多，老頭兒喜講故事，神仙鬼怪，凡人揀寶很牛比這些七八糟的。

高粱覺得，是這些老頭兒一輩子窮瘋了，光想着這些從頭到尾都沒影兒的好事，活該一輩子窮，都做夢去了。

沒想到到頭來好事居然讓自己碰上了。這是個什麼寶呢？

高粱看了半天，卻沒看出個名堂，那顆球圓嘟嘟的，有點軟，像小丸子一樣。不像是什麼寶貝，更像吃的。

小王八，你給小爺下了個蛋，不知道是金蛋還是石頭疙瘩。呵呵！瞎想也想不透，高粱笑呵呵的把小丸又裝在王八殼子裏，藏到枕頭下。

夜裏，高粱做了個夢，小丸子裏面鑽出來個女人，美得跟天仙似得，女人身上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摸着滑手，牽着高粱的手下了南窪子，跟高粱在水裏就幹那事，被高粱的大玩意的嗷嗷叫。

一大早，高粱跟嬸子肖月梅説村裏有事，中午才回家吃飯，然後跟着村裏的拖拉機拖走兩大缸肥魚兒，到龍灣鄉去趕集。

拖拉機是村長陶恩國叫的，就是跟王蓉作對的田秀娥家男人金長順。金長順是個掉進錢裏的主，小氣的要死，有什麼能賺錢的行當都想佔一把，但是又怕賠本，一來一回，賺錢的路子是寬，但是身上也沒剩下多少實在的。

別人是把生意越做越大，他是越做越沒了，最後乾脆買台拖拉機，按他的説法，這玩意跑開了就是錢，只進不出。

陶恩國讓他跟高粱一起，也是因為金長順在鄉里的集市裏臉，讓別人不至於把高粱當肥羊。

「樑子，等下賣完了東西有錢了，帶你去縣裏耍一耍。」

金長順眯着老皮眼，夾着煙捲兒，笑容裏帶着股子詭異。

他什麼德行，高粱清清楚楚，手捂着錢袋子。「金長順，你想打我的主意？把村部的款子給坑了，陶恩國不扒了你的皮。」

金長順訕訕的吐了一口煙。「哪敢呀！用不了多少錢，五十塊一次，隨便整，你要想舒服點，加十塊二十塊，還給你玩花活。」

高粱咂摸咂摸就回過味來，沒想到金長順好這一口，他們家田秀娥也不差啊！「金長順，你想帶我去趴小窩啊！」

「怎麼樣，樑子，那的女人着呢，你還沒嘗過女人味吧！十八九歲，想怎麼怎麼！我帶你去，你請我個花活的添頭怎麼樣，也就是十塊二十塊錢的事兒，少條大點的魚兒就行。」

「金長順，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家田秀娥？」

金長順一張老臉頓時掛不住了，勉強賣高粱一個笑臉。「哪能呢？樑子，咱們男人的事兒，哪輪得到女人摻和，你不會這麼不講究吧！」

高粱摸摸鼻子，逮着金長順的尾巴了，這貨居然還想打自己主意，把他當傻子哄。

「嘿嘿！那可説不好。」

金長順慌了神，剛剛還想高粱一個頭小子，在他身上佔點便宜，便宜的影兒還沒見到，自己先吃了大虧。

「開玩笑，開玩笑呢，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逗你玩呢樑子，看你小子想不想女人。」

「金長順，別跟我耍心眼，縣裏我去的比你多。開好你的車，分你條魚錢，不然讓派出所抓了你，ｐｉáｏ娼怎麼也得罰個千兒八百的吧！」

「嗨！嗨！開着呢？」

金長順腦袋上豆大點的汗珠子不停的冒，恨不得朝自己老臉上狠狠一嘴巴子，叫自己多嘴，這小子壞水冒個不停，還有讀書人的壞心眼，自己欠的慌啊，去招他！

拖拉機哐啷哐啷的顛來顛去，金長順再不敢多嘴，心裏別提多後悔。

沒多久，龍灣鄉的集市就到了，今中秋，不大的集市上人擠人，人挨人，中間空出一條大道，兩邊全是小攤。

賣水果、豬、乾貨、月餅的一溜排開，吵吵嚷嚷的像個大鴨棚。

高粱還是沒經驗，攤位早早的被別人佔了，擠都擠不進去，最後跟金長順一合計，把拖拉機停菜市場口邊，卸下來兩個大缸就開始叫賣。

高粱缸裏的魚活溜溜的，為了賣個好價錢，兩口大缸裝水從高村拉過來，就怕乾死了賣得。

「喲！這小夥賣的魚好啊，肥着呢，有勁！」

「大嫂子，賣一條唄，高村龍灣水庫的，水好魚也好。」

一上來就來了生意，高粱打起神。

「哎呀，下次吧，已經買了。」

接下來情況差不多，都叫可惜，要是晚點買就好了，現在找人家也不給退。

高粱沒想到事情成這樣，嚎了兩嗓子，依然一樣，看得人多，真買的卻沒有，不免的有點沮喪。

與金長順在一邊合計，才發現兩個人來晚了，人家賣鮮活東西的，摸黑就趕過來，現在都收攤了。

「樑子，不是大事，我有辦法。」

「怎麼？」

金長順只顧着一邊嘿嘿笑，高粱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金長順，你上縣城裏趴窩的事，要不要我幫你瞞着你們家田秀娥。」

「樑子，就開個玩笑，你怎麼老是掛嘴邊呢，都沒這個事兒。」

金長順那張臉一下急得跟個猴子股一樣。

「我認識個人，在咱們這一塊收水產，販到市裏去倒騰賺錢，我去找找他看。」

「行！金長順，賣了分你兩條魚的錢，你再添點也夠趴一次小窩了，嘿嘿嘿！」

高粱咧着嘴，使勁笑。

「那敢情好，樑子，還是你講究。不不！樑子，沒那事，我就開個玩笑，你説你還真當真了。」

金長順去找路子，高粱在邊上煙等着，順便瞅瞅有啥東西買點回去，哄哄嬸子家的幾個丫頭。

人堆裏，幾個小痞子伸手在女人身上蹭來蹭去，下神仙手摸女人。

遇上大小姑娘就眼珠子冒綠光，小股又翹又，結結實實，姑娘小臉還紅撲撲的，不敢説話也不敢動。膽大的小痞子眼睛一瞪，嚇得人連跑都不敢跑。

要是手伸到那些潑辣媳婦腿上，少不了就是一腳踩，疼得你夠哭爹喊孃的了，還得使勁憋着。

這也不絕對，有羞羞的小媳婦，也有潑辣的姑娘，最怕就是那種撒潑的當街開罵的，最不能招惹，能罵得那些痞子抱頭往人堆裏竄。

「誰讓你在這擺攤的，罰款五十！」

高粱正看着那邊有個小痞子手都要伸那女人腿窩子裏去了，那女人不羞不踩也不鬧，居然敞開了大好受起來，那小痞子都摸得呆了。

「什麼意思？」

高粱把煙頭扔水溝裏，覺着這兩個不去摸女人的痞子有點味道，腦袋上枯黃黃的，一朝上卷，糟糟，蓬鬆松，怎麼看這戳都應該是捂在衩裏，不應該長在腦袋上。

「，遇上個愣子，就是讓你掏錢！」

孃的，小爺好久沒幹這事了，他孃的居然把這事幹到小爺頭上來了，高粱鼻子朝天。

「錢沒有，我的魚還沒賣出去呢？」

「沒錢就把魚拿來。」

這種貨，高粱把魚叉子倒轉一頭，木頭柄子一敲在黃肩膀上，黃腿上吃不住勁，居然給跪了。

高粱魚叉子也不抬了，另一個也揍翻了再説。

「哎喲……」

小黃還想爬起來打架，高粱把魚叉子掉一頭，白花花的尖頭伸過去，小黃哪裏敢朝上面撞。

壯得怕狠的，狠得怕不要命的，高粱又壯又狠，光溜溜的魚叉要人命！小黃不吃送上門的虧，嘴還硬着。

「狗的敢打人，我們是鄉鎮府辦的，你攤上事兒了！」

高粱被這兩個黃逗樂了，就這副卵子長腦門上的相，還鄉鎮府辦的呢，伸手就是一人一巴掌拍腦門上。

這招不管用，小黃拉上嗓子一吼。「媽拉個巴子，一個外村人還敢橫，鄉親們，狗的外村人欺負咱本地人，揍他！揍死他！」

小黃還有點腦子，周邊賣東西的被這他鬧的，還都把眼光放到高粱身上。可也就看了兩眼，又該幹嘛就幹嘛！看來這兩個貨把鄉里人都噁心壞了，連一個幫手的都沒有。

高粱樂了，這兩個貨今天放手揍就是了，沒啥好擔心的！魚叉子了好幾下，兩個小黃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哇哇大叫，被高粱揍的灰溜溜的跑。

雖然沒人當場叫好，但看高粱的眼神還是有點熱切和擔憂的。小爺這也算是為名除害了，高粱沒什麼好怕的，黃這種貨，來十個他照樣揍的地爬。

沒一會兒，金長順就帶着收魚的販子到了，大中年的男人，臉上長橫，有點黑，還頂着大肚皮，金長順叫薛老闆。

第１９章小的趴法

「小夥子，這魚不錯，長順帶我來的，我就幫你全收了。」薛老闆人長得不太順眼，説話就那麼順，高粱覺得這傢伙不錯，不像金長順那樣，看自己年青就想下坑。

「大個頭的按四塊一斤算，小的……喲，沒小的啊！」

薛老闆眼珠子亮堂堂的，兩大缸魚一條條肥頭大腦，一條夠下一大鍋湯。

四塊一斤比市場價少個兩三，可高粱不在乎那麼點，覺着這薛老闆是個做生意的料，龍灣水庫還有一水庫的魚兒，以後也多條銷售的好路子，二話沒説就同意了。

「小夥不錯嘛？跟長順一個村的，以後有啥生意，上門找我，不讓你虧，咱們朝長遠裏看。」

給了錢，薛老闆趁着金長順轉身，湊到高粱耳朵邊嘀咕。「樑子，以後有東西，就直接上門來找我，金長順這傢伙黑着呢，不過這次倒沒收我回扣，真他孃的轉ｘìｎｇ子了。」

金長順不是轉ｘìｎｇ子，是被高粱牽着牛鼻子了。高粱跟薛薛老闆熱乎兩句，清了賣魚的錢，掏了五十給金長順。

「當請你去趴次小窩了，孃的，出力出漿還出錢，也不嫌當冤大頭膈應。你家田秀娥也不差，那點勁攢足了朝你家女人身上，好了，每天把飯送到你嘴邊。」

金長順都樂瘋了，把錢穩穩當當的進袋，對高粱湊上笑成菊花的黑皮臉。「樑子，你不懂！」

「女人那裏是塊肥地，犁不到頭，你就別想下地。不然喲，你累得骨頭都散架了，她還使勁在那折騰，那不是遭罪嗎？整得不上不下，到頭來還拿眼珠子白了，你説值當不值當。」

「還是小窩裏快，扔錢了讓她趴開兩條，出水來，沒生過孩子的，又緊湊。你想怎麼整怎麼整，也不用管她，舒坦了子一拉，股一拍，你就是大爺，哈哈哈！」

金長順犁不動他家田秀娥那塊地頭，偏偏又是個老急鬼，田秀娥那裏找了不自在，就去外面花錢那些小。

他家田秀娥看着也不像柳桃那麼厲害，還是金長順把那點貨全小窩裏去了，本趴不動咯。

高粱看金長順説得帶勁，打趣的説：「金長順，是不是現在就想去了，瞧你那點出息。」

金長順是真想去那趴一窩，以往金長順自個掏錢去趴，恨不得朝裏面多搗騰幾下，反正自個出了錢的，不多幾下就虧了。

今兒的錢是白得的，不花自個的，金長順就覺得更得勁，咧着嘴嘿嘿笑。

「去吧，去吧！我買點東西自個回家就是了。」

「嘿嘿！樑子，你真不去？」

金長順還有點不好意思，想拖高粱下水。

「滾蛋！再不走就告訴你家田秀娥了。」

金長順笑呵呵的把拖拉機哐哐發起來，跟頭趕着要去的公牛似得，一溜煙就瞅不見車影子了。

大街上挑了幾樣零嘴兒，還給高曉曉賣了漂亮的髮夾子和書包，割了幾斤，煙酒這些雜七雜八了不少東西。魚錢除去金長順的五十，還有八百多，高粱留了整一百。

轉了一大圈，高粱覺差不多，用與叉子挑着。

「哪個狗的敢動我兄弟，媽拉個巴子，活膩歪了！」

高粱剛賣魚的地方湊了一大堆人，有人在裏面罵罵咧咧。

「二渾子！」

「，誰他孃的喊我！」

二渾子扭過頭，瞪大牛眼在人堆裏掃來掃去，被他瞪到的人自覺的退兩步，把高粱讓出來。

「軍哥，就是他，這孫子不給錢，還把我們給揍了一頓。」

小黃跟個耗子似得，一溜鑽出來。「孫子！看軍哥不死你。」

二渾子一張臉拉得老長，比小攤上的賣的大苦瓜，又綠又皺。見着高粱，二渾子腿上就發軟，沒點底氣。

尤其上回的事，高唐拍着脯給他打包票，龍灣水庫歸他了，二渾子天喜地的掏了五百塊錢，結果水庫誰也沒撈着，安安穩穩在高粱手裏。

連村支書都不過高粱，二渾子徹底死心了，耍狠揍人！肯定是被高粱反揍一頓。

「你媽拉個巴子，僅給老子惹事！」

二渾子一巴掌撂倒小黃，硬着頭皮到高粱面前。

「二渾子，上來耍威風？上次你溜得快，這次先揍你一頓再説。」

二渾子是徹底沒脾氣，有脾氣也被高粱一次次給揍沒了，陪着笑臉摸出一包煙。「梁哥，着，沒啥事，這孫子不開眼。」

底下一堆痞子聳拉着腦袋，低頭嘀嘀咕咕，二渾子眼睛一瞪，就沒了聲音。

高粱了一口，煙味淡但是醇。「孃的，中華，長出息了。」

「隨便，別人給的，粱哥你喜就拿去。」

二渾子腆着臉，一整包煙就往高粱手裏。

「去去去，我還看上你那包煙了。」

高粱擺擺手，煙扔給二渾子。「你小子現在怎麼越來越沒個良心了！」

「粱哥，這事就是那孫子不開眼，把你惹上了，我馬上揍他一頓。」

「你揍不揍，拿袋子到處在大街上裝東西我才懶得管你，但你小子能不能留點良心，咱們高村的就別了，往你老孃那一説，都氣得抹眼淚，還得給人賠好話。」

「是是是，收點税都是鄉ｚｈèｎｇｆǔ辦主任託我給乾的，好好的經，都讓這些孫子給念歪了。」

高粱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沒想再搭理二渾子。這傢伙是痞子氓，跟他混一起自己也不成啥好人了，而且沒出息。

二渾子朝着那些痞子們一頓罵，高粱也沒心思聽，挑着一大袋子往回走。

「嬸子，我回來了。」

今天是中秋，叔叔高明也回家了，肖月梅準備得足，一大早就宰了只小燉在鍋裏，到現在一屋子的香味，把兩個小丫頭饞得口水。

「嬸子，裏面有王八味兒呢？」

高粱鼻子聞聞就知道。

肖月梅也沒説啥，當高粱不明白，讓高粱洗手準備吃飯。高粱心裏嘿嘿笑，心裏敞亮，這一鍋是肖月梅熬給高明的，晚上補一補，王八燉大公，一晚上都神。

高粱心裏也熱乎乎的，王銀花那女人的事兒完了，約好了今晚在小磚房等着自己去她，等下自己也喝上一口，把她牢牢的住，以後都跟自己。

叔叔高明人是個能人，管着好幾個村的電路，牛氣哄哄，電老虎，説給哪個村停了就停了，沒電就摸黑點煤油燈去。

「樑子，過了明年跟我去裝電，魚塘子沒啥出息，不是長路子。」

高粱摸摸頭，不説話，嬸子肖月梅就不聽了。

「跟着你都是老爺們堆裏，樑子連個媳婦都娶不到，就能有出息啦！」

高明焉巴了，這事跟他有關，年青時候學手藝耽誤了，上歲數了才把肖月梅娶回家，覺得肖月梅跟自己虧了，也就沒有反駁的底氣。

「樑子，聽嬸子的，嬸子給你説個媳婦。」

高粱喝了口王八燉小湯，也沒覺着什麼特別的味兒，那東西也沒一下就抬頭頂衩。

「嬸子，説媳婦好，我先補補。」

「你補啥呢，臭小子，媳婦還沒上門了，補了虧得慌，遭罪。」

肖月梅打掉高粱的手，把王八燉小湯遞到高明面前。

小丫頭還想上來點渣，被肖月梅拍了一巴掌，癟着嘴想哭，一塊片子又咧着嘴吃歪了。

高粱也不喝了，悶着頭吃菜，呼啦呼啦吃了兩大碗飯，把手一擺。「嬸子，我回小磚房了。」

「看你急的，那裏面沒藏媳婦吧！」

高粱是急着等王銀花去搞那事，被肖月梅説中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下午記得下來吃，曉曉給你送飯不樂意呢？」

這可不好説，高粱摸摸頭，要是王銀花下午來了，怎麼着也要先上幾次，肯定把晚飯耽誤了。

「不用送了，我自己帶過去，下午不下來了，前幾天有人往水庫裏扔炸雷，被我趕跑了，估計還沒死心。」

高粱扯了個謊，肖月梅一聽，覺得不能馬虎。「樑子，那你小心點，炸雷子扔了就扔了，你可別犯愣，炸着你咋辦！」

「知道了！」

吃完飯，肖月梅去洗碗，高明趁着別人不注意，躡手躡腳的留到後院。肖月梅心細，一下回過頭來。

「你幹啥呢？沒聲沒息的。」

「小聲點，別讓孩子聽見。」

肖月梅心一慌，往屋裏瞅瞅。「現在就想幹事了？」

「嘿嘿！」

高明賊笑着手，朝後院門邊盯着，手往肖月梅身子上去掏。

「作死呢！這大白天的，哎喲……」

肖月梅被的好受，身子拱了拱，讓高明手伸進去些。「讓樑子和曉曉看見，你還有臉。」

高明這才歇了手。「王八燉小湯，明早讓你腿窩子合不上，撇着腿走路。」

肖月梅也想着晚上的好事，想着天快點黑。朝屋裏看了看，高粱正在跟兩個小丫頭逗樂。

「你説，咱們要不要跟樑子把事兒説清楚，不小了呢，都要娶媳婦了。」

肖月梅拉着臉，憂愁的説。

第２０章第一

「是該説説了，這事兒瞞不住，你找個機會就攤了吧，不是多大的事，樑子這孩子不是狼崽子，大哥養了十幾年，養親了。」「不行，不行！」

肖月梅把頭搖得像鑼鼓。「説了就不是一家人了。」

高明也覺得是這個理，不過也沒什麼好辦法，不上嘴。

肖月梅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看着高明聳拉着腦袋，把身子靠近了。「我想了個主意，就是……」

高明一拍大腿。「這個主意中，還不就是那麼點事嗎，咱們先幹一下。」

「這大白天的，孩子都在呢，你真要幹啊！」

「栓上門，先幹一次，晚上再好好。」

「哎喲喲……」

提着飯盒，高粱踩着高村踏實的田間地頭，一步一個腳印，奔向龍灣水庫小磚房，今天，高粱要開始他的第一。

王銀花還沒那麼快，小磚屋裏，烏嘴岔開它下面兩條狗腿，把它那玩意伸出來得光溜溜的。

高粱輕輕的踢了它一腳，烏嘴一翻身，就在高粱手上。

「去去去，剛過你那玩意就來蹭我！」

高粱給烏嘴扔了幾塊骨頭，把它趕了出去。

等了好一會兒，王銀花沒來，山坳子那邊，高曉曉穿着小碎花衣，氣呼呼的跑過來。

「高粱，今晚我睡你這。」

「怎麼了！」

高曉曉説這話高粱並不驚訝，高明前幾次回來，也有把高曉曉趕出來的。農村裏頭少，小孩子擠一張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高粱以前或許不太明白，現在知道了，估計是怕夜裏整得動靜太大，讓高曉曉聽了牆不好意思。

「二丫打碎個碗，憑什麼把我罵一頓，還把我給趕出來。」

「那是因為你長大了。」

高粱憋着笑跟高曉曉説。

「什麼意思？」

「就是……你是大姑娘，要讓着二丫她們。」

「是這樣嗎？」

高曉曉瞪着燈籠大亮堂堂的大眼睛，有點不相信。

「就這樣，説多了你也不知道。」

高粱嘟嘟囔囔，有意思的逗着高曉曉。

「你説什麼？」

「沒！沒什麼，你聽錯了，我説我也不知道。」

高曉曉覺得高粱肯定有問題，這丫頭着呢！可就是再也猜不到高明和肖月梅是為了幹那事得暢快些，才把她趕出來。

仔細在高粱身上瞧了瞧，確實沒發現什麼古怪的東西，高曉曉紅着臉。「晚上你不許子睡！」

一想到那天早上高粱出來的醜東西，高曉曉就覺得害怕，又醜又兇，都説到女人身上會很痛，她就怕高粱拿那東西戳她。

「呵呵！」

高粱笑嘻嘻的看着高曉曉把臉紅得比窗花還厲害，一下子腦袋一僵。「你今晚要睡這！」

「對呀！」

「那我睡哪？」

「你也睡這呀？」

高曉曉不明白高粱怎麼這麼問了，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可想了想，又好像有點問題，撇着小嘴説：「要不，你睡小船上去吧！」

孃的，王銀花等下還要跟自己來小磚房幹那事呢，被這丫頭給攪了，高粱狠狠的瞪了高曉曉一眼。

高曉曉也不少善茬，高粱瞪她，她也瞪回去。「兇什麼兇，不讓你睡小船就是了，但是你晚上不能子。」

臭丫頭你懂個，小爺要在這騎女人，全被你攪了好事，高粱在心裏罵個不停，也沒給高曉曉好臉子。

「你真不能子，不然你那醜東西肯定會到我身上，我就跟媽説你欺負我。」

高曉曉急了，小眼紅紅的，高粱還不意，難道真要把那醜傢伙出來呀！她是怎麼也想不到高粱本沒搭理她檔子這事。

高粱臉拉的老長，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事，指天罵地都沒人理你，拿起衣服高粱就出門去，心裏憋着氣呢！

「二五……二五……」

剛出門，烏嘴就撒了似得朝山坳子那邊叫，王銀花東張西望的瞧了瞧，被烏嘴嚇到，慌忙躲到邊上的草堆裏。

「高粱，誰來了？」

高曉曉在小磚屋裏問。

「沒誰，烏嘴瞧見母狗了，叫着要去趴呢！」

高曉曉知道趴是怎麼回事，也沒再問，高粱笑着踢了烏嘴一腳。孃的，把王銀花説成母狗了，還讓你這狗東西沾便宜。

跑到山坳子那邊，王銀花被烏嘴嚇得不輕，身上都汗了，粘在大白上，都能看清裏面白的。

「樑子，嚇死我了，你快把狗趕開，不然不把我咬死了。」

兩人約好今天干事，王銀花還打扮了一下，穿着黑紗領子衣，往裏看模模糊糊的白身子，子是白的，緊繃着兩條腿，把兩片大腚提拉起來，一晃就是一片，一走就是一層。

「呵呵！銀花嬸子，烏嘴不咬你，我來咬你，還是拆開來咬。」

「啥意思！」

「咬拆開來就是口和，使嘴的意思，就是你幫我含那玩意。」

王銀花臉騰的紅了一陣，又想到那晚被高粱拿那大玩意戳到喉嚨裏，心有餘悸，臉上一陣發白。「樑子，你可慢點，那傢伙太大了，放開了，還不把我給死了。」

「放心了，銀花嫂子，這回我慢慢，你喊停了我就不往裏戳。」

高粱打着包票。

「嗯！那來吧。」

王銀花着衣角，等着高粱拉她去小磚屋幹事。

高粱心裏發苦，高曉曉還在裏面呢，就是再憋不住，也不能當着高曉曉一個大姑娘的面把王銀花給了！何況還是自己妹妹呢？

「銀花嬸子，裏面不行！」

高粱撓撓頭。

「咋了！」

王銀花臉上一陣暗。「有人在裏面？」

高粱點點頭。「曉曉在呢！」

「那咋幹啊，幹不了了。」

王銀花焦心啊，想下事怎麼就那麼難呢。「要不，我晚上再來。」

「晚上也不行，我叔叔和嬸子今晚在家，曉曉今晚在這睡！」

「那咋辦！」

王銀花垂着腦袋，有些喪氣。

「樑子，要不！再等等，我明天再來。」

王銀花畢竟是女人，一出了岔子就容易慌，容易沒底氣，打起了退堂鼓。

高粱也是非常懊惱，為什麼每次都是到邊上了，都還要再收回去，一次兩次都算了，每次都鬧這樣，高粱的倔驢脾氣犯了。

「孃的，不改了，就今天，今天就把事幹了！」

高粱語氣堅定。

「真要啊！樑子，那也沒辦法啊，曉曉在裏面呢，你當個姑娘家的面來搞，我……」

王銀花是每天念想跟高粱把那事給辦了，用那大傢伙在裏面倒騰，怎麼舒服怎麼。可她還是人，是女人，當着別人的面跟高粱瘋了似的搞來搞去，她哪裏做得來。

小磚屋是不能去了，高粱朝四周望去，光禿禿的山頭，幾顆小樹苗還沒個人高，連個遮掩的都沒有。微微涼意的秋風，吹得龍灣水庫皺着一層層水紋，湖中間一片寂靜，小烏篷船靜靜的靠在岸邊。

高粱眼前一亮，差點把這個給忘了。「銀花嬸子，咱們到小船上去，把船劃到水庫中間，他孃的，誰也夠不着，翻了天也沒人管。」

王銀花看到水庫邊上的烏篷船，寬也就兩個人並排站，中間一截小棚子，遮不住人也抬不了頭，心裏面雖然很想，但是卻有點不安穩。

主要王銀花是被上次的事情嚇怕了，雖然劃到水庫邊上是誰也夠不着，但真要幹起來，兩個人還是要光溜溜的頂着頭。高粱着着還不知道輕重，要是搞太厲害了，翻了船，不淹死人都要丟死人。

「樑子，不去船上，這要是翻了船，你會水沒事，我就要餵魚了。」

王銀花後退一步，搖搖頭不答應。

「銀花嬸子，我慢點，就是掉水了我也能把你撈上來。」

「不行不行！」

王銀花把頭搖得更厲害。

高粱急了，驢脾氣上來了，今天還非要了不可。不過王銀花的擔心還是有點道理的，把船沉了還真要出大事，還得想個辦法！

「樑子，實在不行，咱們明天再，我身子乾淨了，什麼時候都行。我先回了！」

「回！回哪去！」

「回家啊？」

高粱的心尖子都要冒出來了，他想到了一個絕好的地方，那地方又不會給人看見，也很安全。

「銀花嬸子，我知道了，今天咱們定了。」

「樑子，你説啥！」

「銀花嬸子，咱們上高粱地，高粱杆兒比人還高，往那裏一鑽，誰也看不見，走，咱們去那。哈哈哈！」

高粱覺得他跟高粱地結緣了，跟王銀花第一回就差點在這裏面起來，要不過被那隻豬攪壞了事。現在兜了一圈子又回來了，高粱覺得就該把王銀花摁到高粱地裏騎了。

之前那麼多次沒上，就是留到今天的，這第一，必須從高粱地裏開始。

到了中秋，高粱葉子就有點發黃，的穗花飄飄搖搖，再過一陣就能收了，到時候整個山坡子就像剃了頭的癩子，光禿禿的。

「銀花嬸子，就這了，來吧。」

高粱撕了一大把高粱葉子鋪在地上，軟軟的，不撂人。

第２１章小媳婦的嬌

密實的高粱杆就像一堵牆，圍得密不透風，從外面看不到裏面，從裏面冒着，能看見進來的人。

王銀花心裏踏實了，那股子要搞事的念想就像燒開了的水，鬧騰個不停。

高粱把地上鋪好，王銀花兩隻手嗖嗖的就解釦子，黑紗衣被扒下來，裏面還穿着的罩子，白花花的王銀花四仰八叉的躺下去，還張開兩條腿。

高粱坐在王銀花一條腿上下去，女人的身子軟軟的，就像在棉花堆，那話兒頂在王銀花肚子上，就像吹漲了的氣球，馬上翹上來。

拿手在王銀花的子上撂了撂，上面的粉大罩子很礙事，摸上去擱着，沒有一手的滑溜舒服。

「銀花嬸子，你幹啥還穿着這玩意，礙事兒。」

高粱紀急急的把大罩往下一拉，出又白又大的兒，才摸了一把，扯下去的罩子有彈回來了。

「樑子，有釦子呢，別拉壞了，還得穿呢？」

王銀花把後背抬起來，兩隻手在後背上摸了一陣，大罩鬆垮垮的，這次高粱一把就扯下來扔到一邊去。

高粱把頭低到王銀花口上，上下嘴皮子一合，叼着頭兒兩口。王銀花兩隻手撐在地上，把身子往上送，大兒把高粱半張臉都埋進去。

「別穿了，穿了還得，以後搞事都不用穿。」

一隻手和麪一樣，另一隻手也沒閒着，去拉王銀花的頭。

王銀花把股往上抬，高粱沒費多大勁，連大紅衩一起拔掉，照王銀花大子裏一摸，了一大片，高粱手撥到那一小戳上，油光發亮。

「銀花嬸子，你的大牝口還真漂亮。」

高粱伸手得王銀花嬸子抖不停，沒好氣的白了高粱一眼。

「那有什麼漂亮的，女人還不都一樣。」

「那可不一樣。」

高粱仔細的把王銀花掰開了點，形狀像只小魚兒，裏面還是粉的，跟大姑娘一樣，兩片小嘴兒只出來一丁點，閉得緊緊，邊上的骨上的黑一微微卷曲，不密也不太稀，沒一點糟糟的覺，反而撲閃撲閃的人。

「有的女人就下面多着呢，呼裏嘩啦一大片，跟割過一茬的野麥子似得，長了那副牝的女人最幹這事。也有沒一的，跟小女孩一樣光溜溜，那叫白虎。還有的張大個口子，像個大閘蟹，黑呼呼的，那一準是被男人多了。」

王銀花直着看了看自己腿窩子，被高粱一邊挑一邊説，隱隱有點融了的好受勁。「你咋知道那麼多咧，小孩子，是不是了很多女人。」

「嘿嘿，看電影看的，就跟高駝子家那晚放的大西歐電影那樣。」

了一口氣，高粱伸了手指頭分開那一小片，裏面的滑子水個不停，都順到大腿上了。伸一點進去，緊湊又滑潤，就像被小女孩兒的嘴兒着。

呼呼呼！高粱那大玩意得老高，悶在衩裏又漲又憋，三兩下就個光，把那話兒湊到王銀花臉上。

「銀花嬸子，先用嘴幫我含着。」

王銀花看着高粱的大龍頭湊上來，就覺得口不過氣來，趕緊討饒。「樑子，你別作嬸子了，嬸子給你，嘴是使不上了，真會被你的大傢伙給捅死去。」

「沒事兒，銀花嬸子，我躺着，你用嘴幫我綴綴，多長多深你自個算計着，我躺着下面舒服。」

高粱一咕嚕爬到王銀花身邊躺着，下面的大玩意硬邦邦的朝天指，等着王銀花給她裹一裹。

「那行，你可注意點，別作死裏呢！」

王銀花嚥了下嗓子，終於答應了，轉頭又敲了下高粱。「個小玩意，還多花樣。」

高粱嘿嘿笑，心裏想着，花樣還多着呢，全給你使一遍，保證你哭爹喊娘。下身一熱乎，王銀花腦袋緩緩往下沉，有了上回的經驗，全是用嘴皮子裹着高粱的大玩意，沒碰到一點兒牙，又酥又軟又熱。

王銀花咕嚕咕嚕的在下面吃，高粱枕着腦袋在上面看，就覺得魂兒慢慢的往外冒飄，神仙一樣。

沒一會兒，高粱的大玩意比先前更厲害，翻過來身子把王銀花在下面，扶着那話兒頂到間一道。

「銀花嬸子，我幹進來了！」

杆子慢慢的往前面推，有地的滑子水，一下就進去一小段兒。

「哎喲喲，樑子，要死了要死了。」

王銀花股一個勁的往後面縮，把高粱的大玩意從裏面退出來一小半。

剛才高粱這一下，王銀花就覺得身上有種被撐開的覺，這種覺痠麻，退了一小半又有點空落落的。

高粱不敢動，上次把王銀花戳得翻白眼，雖然進去了一小點，就有裹得嚴嚴實實的舒服勁，可高粱按下使勁往裏戳進去一下到心尖子上的衝動，讓王銀花自個先適應了。

王銀花退一小點，高粱就趁勢再進一小段，頂進去一下，王銀花都要咬着牙齒捂着嘴巴像是要舒服得要登頂一樣。

進進出出的幹活，高粱還剩小半截在外面，王銀花就猛地搖搖腦袋，大喊着到頂了到頂了，高粱使壞的往裏進去點，也是覺到頭了，王銀花被頂的躬着身子翻來扭去。

「嗚嗚嗚……」

王銀花憋着被高粱的大傢伙撐得的舒服勁，看着高粱還有一小半在外面呢，又覺到害怕。「樑子，你可別進去了，都要被你頂爛肚子了。」

不止嘴説，怕高粱頭小子拱，王銀花把手伸到高粱的小肚子面前擋，怕高粱上了興頭捅。

「銀花嬸子，我看着呢！」

王銀花把大傢伙進去了，裏面滾燙，像進了暖爐子，高粱試着小小動了兩下，大傢伙就像是被刷子挨個刷一遍的舒坦。

「嗚嗚……」

王銀花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小胳膊本擋不住高粱的衝擊，高粱騎在她身上就像個大將軍，捧着王銀花的大白腚，一個勁得衝上來，衝得王銀花身上就像是龍灣水庫開了閘，小魚兒似的牝口噗嗤噗嗤的漏水。

剛開始還有些得慌和被高粱頂爛的害怕，被高粱像打突機一樣的，王銀花身上的那股子利就像是炸開了一樣，這下子適應過來，全身上下都是舒服，往死了的舒服。

「嗯嗚……」

王銀花繃緊了身子，忍住那種帶到骨子裏的酥麻。

高粱是頭小子乘着ｘìｎｇ子，神頭十足，呼啦呼啦的猛在王銀花身上倒騰，噼裏啪啦就像六月天下冰雹，除非是王銀花被的不過氣來，高粱才歇上兩口氣，把自己的舒服勁往下一，沒等一下又起大傢伙進進出出，把王銀花好一通猛幹。

腿窩子裏到處是水，下面墊着的高粱葉就像是被一大早的水打過，王銀花被高粱幹進去那一下開始，從頭到尾都是被高粱幹得飄了魂兒，腦子裏暈暈乎乎，被高粱得上了幾次天。剛開始還能憋着嗚咽，後面只剩下撒了瘋的瘋叫。

小媳婦身子嬌，水水的，一下子就熱乎。不像姑娘，嬌是嬌，但吃不住痛和，幹起來扭扭捏捏的不利。更不像大透的女人，受的住勁，但是身子不熱乎。

高粱這一通猛幹，正適合王銀花這種小媳婦，那種舒服勁，實實在在，從頭到尾，一刻也沒停過。

「樑子，夠了，夠了，要被你死了。」

王銀花一張俏臉被成了豬肝，伸手要把高粱推下來，高粱正舒服着，那是停不住的。

「銀花嬸子，哪裏夠，我還沒完呢。」

高粱兩隻手抄在下面着王銀花的大腚，把大腚盤在上。高粱的大傢伙從王銀花的股溝伸進去，衝來撞去就像要把王銀花掀起來的覺。

這時候王銀花覺得腿窩子裏火辣辣的，暗暗叫苦，卻只好讓高粱由着ｘìｎｇ子。放開了的王銀花漸漸的從那股火辣又找到異樣的覺，臉頰慢慢變紅，就像大冬天裏吃了辣子。

高粱是越幹越神，等到把東西撒進王銀花肚子裏，王銀花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異樣，趴在高粱葉子上一動不動，像個死蛤蟆，把高粱嚇了一大跳。

「銀花嬸子，你沒事吧！」

高粱把王銀花翻過來，兩顆大白白晃晃的，跟王銀花人一樣，軟癱了似的，王銀花悠悠的睜開眼。

「我沒事，舒服的，都要舒服死咯！」

高粱捉住王銀花那雙大，來去，興奮的把圓鼓鼓的東西捏的變成各種形狀。「銀花嬸子，等下再來，再讓你舒服一回。」

打了個冷顫，剛才那種在心尖子上要死要活的勁兒又活過來，不過現在下面還火辣辣的，兩條腿都收不住。

覺腿窩子裏熱乎乎的東西往外冒，王銀花朝天躺下，用手掰扯開兩條腿，都蜷到頭頂了，整個人躬成個彎的蝦子。

「銀花嬸子，你這是幹什麼呢？」

高粱看着有趣，王銀花的小牝口朝天，好像要張嘴説話一樣。

第２２章當牛喝

「別出來費了，最好是能懷上。」「不用不用，多着呢！」

高粱甩了甩大玩意到王銀花嘴邊。「就是給嬸子當城裏人的牛喝也夠。」

王銀花噗嗤的笑，手臂發軟，兩條腿又彈回去，變成了平躺。王銀花也沒去管，摸着高粱的大玩意。「樑子，這東西還當牛喝呢，你是想多騙騙嬸子給你使嘴巴。」

「嘿嘿！嬸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書上説這東西跟蛋蛋清是一樣，營養着呢，女人喝了皮膚好。」

王銀花轉過頭，對高粱的話也沒説不信。「那也不能當飯吃呀，樑子，這事你還是節制着點，男人虧身子，我哪天給你一罐蜂水補一補。」

「我現在就補一補，先喝口水。」

高粱一頭就扎進王銀花的溝子裏，像只小豬一樣拱來拱去，直到把王銀花這塊肥地拱得翻來覆去。

「樑子，快上來！」

高粱把王銀花的大一分來，拉起一條腿用大傢伙頂過去。

「嬸子，我要你了。」

高粱覺得這樣説最帶勁，馬上就要作死的折騰起來。

「好，你嬸子，我。」

王銀花抿着嘴巴。「像電影裏那樣。」

高粱更帶勁了，抱着王銀花扶着高粱地凸起的田壠，高高撅起股兩片肥腚對着高粱，高粱頂着話兒從王銀花的大股溝兒進去……

這一次完事已經大下午了，那話兒啵的從王銀花身上出來，王銀花任高粱又又捏也起不來，實在是沒力氣了。

「樑子，你這玩意摸着都舒服，以後有媳婦了，可要舒服死去。」

「呵呵，小女孩兒不帶勁，摸摸就喊，還是銀花嬸子你舒服，有勁用力使就是了，得你舒服上天去。」

王銀花最怕高粱沒個輕重。「還有勁用力使呢，嬸子剛剛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見高粱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王銀花覺得差不多了。

「小女孩有小女孩兒的好，怎麼摸着就？你摸過？不是高唐家的高雯麗吧！」

「沒有沒有，銀花嬸子，你可別説。」

高粱心虛的低下頭，還好王銀花沒太注意。

還真被王銀花給猜準了，高粱上學那會學生理課，老師也是個年青姑娘，模模糊糊的就講完了。

高粱是個鑽研的好學生，趁着一個機會，把高雯麗約在學校圍牆邊角，把高雯麗的內衣罩子和衩子扒下來，好好的摸了一陣。

高雯麗倒是嚇壞了，但一下也沒敢哭鬧，被高粱摸得直喊，等高粱過足了好奇心，高雯麗狠狠的給高粱肩膀頭上咬了一口，咬得高粱齜牙咧嘴，還整整一個月沒理高粱。

現在想想，那事兒乾的太犯渾，還好是高雯麗，要是別的女同學，沒羞死也要告訴學校把高粱進少管所關起來。

高粱心裏慌着，怕王銀花看出什麼來，提起大玩意又朝王銀花的腿窩子裏靠。

「哎呀呀！樑子，不來了，不來了！要死人呀！」

王銀花趕緊求饒，高粱就是頭健壯的小牛犢子，把她這塊肥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累似得，那玩意都整了兩次，把她整飛了六七次，還跟大槌似的。

遇上這麼頭小牛犢，就是再好的地頭也要被犁爛了。王銀花這會兒又嘆氣，自己家高老三又沒勁又軟趴，跟高粱一比起來，天上和底下，這以後是離不開大東西整了。

窸窸窣窣，高粱地裏劃拉葉子出的聲，高粱耳朵尖，一把捂住王銀花的讓她別叫出聲。

不得不窩火，這都多少次了，孃的，這次不管是誰，一子敲暈去，先跟王銀花把事兒幹舒服再説。

縮在田壠下邊往外瞧，遠遠的真有人過來，穿着綠段子衣，在高粱地裏一點都不打眼，要不是高粱耳朵好使，肯定撞破了。

捏了捏手裏手臂兒的枯樹幹，更加深了高粱把人敲暈了的想法，被嚇的軟趴了，這一輩子幹不了女人，男人斷子絕孫的事。

媽媽的，是這老孃們！

徐鳳音左看右看，高粱把王銀花摁在地頭裏，讓她別出聲。看到左右沒動靜，徐鳳音摸摸頭，帶一鬆，蹲下來。

高粱還以為徐鳳音在撒，可沒過一會兒，徐鳳音手指頭就往腿窩子裏滑。高粱看得清楚，在裏面進進出出，臉上使勁憋着一股勁。

身下還着一個女人，高粱看得興起，那話兒騰的抬起頭，可王銀花實在是被怕了，夾着腿窩子不讓高粱進去。

沒敢太大動靜，高粱掰扯不開，乾脆把那話兒朝王銀花嘴裏一，王銀花咕嚕嚕的吃起來。孃的！婆婆在小爺面前挖地道，媳婦幫小爺吃傢伙，這滋味……

「誰在那兒！」

徐鳳音ｊǐｎｇ醒着呢！高粱和王銀花發出一點動靜，嚇得她趕緊摟起子。「偷看老孃撒，挖出你眼珠子。」

如果不是高粱把王銀花嘴裏了，聽到徐鳳音説話，王銀花估計要嚇得大叫。

高粱把腦袋從田壠裏探出來，嬉笑着看着徐鳳音，把王銀花在地上一動不動。

「徐姑，我在拉屎呢？躲着怕人看見，你撒怎麼不躲着。」

徐鳳音臉上發燙，誰想到高粱躲在裏面，徐鳳音還有一點僥倖，或許高粱沒看清她在用手，她膽氣又硬了。

「你個小犢子，怎麼跑這兒來了，水庫不守了？」

高粱理都沒理她。「徐姑，你剛才撒怎麼撒得那麼怪啊，還要用手捅，不出來啊！」

「女人撒就這樣，你小子今天偷看了我，肯定長針眼。明天我告訴村裏人説你偷看女人撒，看你不被罵死去。」

徐鳳音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睛裏也不自在。

「那我就説徐姑撒用手扣的！」

「臭小子，你還説上癮了，看我……」

徐鳳音氣短，她沒有什麼能威脅得到高粱的。「你看了多久了？」

「沒看多久，從您開始，到我出聲就沒了，要是我不出聲，就還能多看一會兒。」

高粱眨巴眨巴眼，朝徐鳳音的頭上瞅着，好像要把她的頭瞅得掉下來，出大子。

「喲，你小子不只是説上癮，還看上癮了。」

徐鳳音神變了變。「樑子，我不説你看女人撒，你也不説這事行不。」

高粱還沒説話，被摁在地上的王銀花急了，在高粱的大玩意上輕輕的咬一口，嚇得高粱嗖的冒出一身冷汗。

「好了，不説不説！又不是什麼好事。」

高粱嘟嘟囔囔，他知道王銀想快點把徐鳳音走，高粱在上面刺，她的膽都提到心尖子上了。

徐鳳音心裏落下一塊大石頭，又覺得不太穩妥，這小子鬼，誰知道他等下耍賴怎麼辦？徐鳳音心裏有了計較。

「對嗎？樑子，剛才好看不。」

徐鳳音覺得高粱應該還沒見過女人，她雖然年紀不小，但是身上還是滑溜溜的、鼓鼓的，應付高粱這頭小夥子綽綽有餘，先給他點甜頭，穩住了。

孃的！這女人怎麼犯勁了。「好看！」

高粱隨便敷衍下，好讓徐鳳音走人。

徐鳳音咯咯笑。「樑子，只要你不説這事，我以後還給你看看，怎麼樣？」

説着還特意的扭了扭身子。

下面還着王銀花呢，高粱生怕徐鳳音止不住勁，忽然趴上來，一對婆媳碰面，那就好看了。

下面王銀花把高粱的大傢伙用牙齒刮的厲害，催促高粱。

「嗯嗯，以後以後，徐姑，我今天鬧肚子呢，我先蹲一下。」

「呵呵，小犢子！」

徐鳳音出了高粱地。

高粱把大傢伙從王銀花嘴裏出來，硬得跟小鋼炮一樣，還準備再一回，王銀花已經嚇破了膽子。

「樑子，別了，今天我總覺得會出事。」

從高粱葉子上爬起來，王銀花開始穿衣服。

「那我以後去你家裏你，這下你不怕你婆婆了。」

王銀花白了高粱一眼，剛才徐鳳音的話她可是聽得真真切切，雖然意外，但是她也不好説什麼。

高粱這回也學了高唐和柳桃，先從高粱地出來，沒人再把王銀花送走。

「大姑娘，二姑娘，大姑娘走進青紗帳……」

高粱得意的哼着調子，走到山坳子，就唱不下去了，小磚屋裏，高曉曉還在呢。

高粱在小船上躺了一夜，早晨天剛亮，餵了一晚上蚊子的高粱就把醒來的高曉曉趕回村，自己去補個回籠覺。

大午，高粱神頭倍兒高，從小磚屋下來吃飯，一路上都哼着小調，一會兒革命軍人好，一會兒七八糟的加點小曲自得自樂。

走着走着，居然拐着彎就是往王銀花家裏的方向，高粱也樂了，這是記着不記着吃啊！還得去嬸子家吃飯呢！

「哐隆……哐隆……」

大下午的，金長順那個破拖拉機又在那顛簸，跟發了瘋的老水牛似得。「收糧了，收糧了……」

金長順扯着破嗓子，村裏家家户户都把頭探出來。

金長順在村裏開拖拉機，每年秋後每家每户的收糧食，然後拉到糧站裏賣掉，回來再派錢。

第２３章説媳婦

金長順就在間賺個差價補貼運費，還能不少的賺上一筆，所以每年都是他最積極。高粱也在幫着幹活，給玉米粒、高粱米、旱麥子裝得一袋一袋的，等着金長順上門來收。裝車純粹是個累人的活兒，不過這活給高粱幹了，高明和金長順都在一邊打下手。

「哎喲我説，粱子你慢點。」

金長順氣吁吁，累得不行！

趴窩就來勁了，現在喊腿軟，高粱扛起人高的蛇皮袋，一下卸到金長順面前，金長順直翻白眼。

「粱子，歇着點，你長順叔都上年紀了，比不上你小夥。」

高明也有點吃不消，他幹慣了技術活，體力活幹着吃勁，比金長順也就好上那麼一點。

「金長順，你那身勁往哪兒使了？」

高粱着捲煙在一邊歇着，這話把金長順那張老臉擠兑的都綠了，往角落裏縮。

「渾小子，看你娶了媳婦還有這能耐！」

金長順冒酸水的話，剛從屋裏出來的肖月梅聽了眉開眼笑，自家大侄子這樣的，十里八村也別想有，想着就得意。

「金長順，粱子這能耐你從小看着，你面兒廣，給粱子説個媳婦唄！」

得瑟不死你，金長順癟癟嘴，眼咕嚕朝高粱看，咧着嘴説道：「還別説，還真有個靠譜的事兒，我家外甥女，今年十七歲，初畢業，模樣也還不錯，哪天讓兩個孩子見一見？」

肖月梅剛才也就是顯擺，心裏早打着主意呢，金長順的外甥女她心裏可不怎麼看得上，可就沒把話往下接了。

高粱朝金長順瞅瞅，這老貨笑得賊兮兮的，一看就沒打好主意。

「金長順，那行！你外甥女要是跟了我，我待她好好的，啥好事都讓着她，啥話都跟她説，保證不瞞一丁點兒！」

金長順心裏發苦，這下搬起石頭又朝自己腳上砸，也不知道高粱這小子心眼怎麼那麼多，要是把外甥女給他，他那意思回頭就把自個上縣城趴窩的事給捅了……

「粱子這是，心疼媳婦啊，好好……」

金長順尷尬的笑兩聲：「那丫頭命，沒這福分！」

摞了一整車，高粱往車上一爬。「嬸子，我跟這車去溜溜！」

肖月梅拿着掃帚掃地上掉的粱渣子，回頭朝高粱招呼：「小心着點，金長順，慢點開！」

金長順發起車，等跑出了村口，高粱拍了拍金長順肩膀。「長順叔，到了大路，讓我來開一段兒唄！」

「粱子，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車上上萬斤糧食，咱還兩條人命呢！這可不像老驢車，到了坎死不撂蹄子。這東西認死理，你一腳油門踩下去，是火坑也往裏竄，不帶回頭的。」

「行了吧！金長順，除了會開車，這東西我比你懂得多。上了寬敞大路，你在邊上看着，我悠着點，能出啥事？」

「嘿嘿！」

金長順詭笑着：「也不是不行，但是粱子，你得跟叔講究講究，別老把去縣城那事掛嘴邊，本沒影兒嗎！」

「多大的事兒，我爛在肚子裏。」

高粱不耐煩的擺擺手，金長順的心一下就寬了，到了大路，讓高粱扶着方向盤，自己在一邊看管着。

「剎車油門的記牢了，先慢着點，別慌！我這是跟你玩命了啊！」

「知道了！」

高粱緩緩踩着油門，把方向盤打起來，慢慢搖了一段兒，又有金長順在一邊提醒着，慢慢找到訣竅，速度也快了，擺新玩意的癮還沒過足，鄉里的糧站就到了。

下了車，金長順一摸腦袋。「嘿！小粱，還真是神了，我學這玩意整整三月，上路了還哆嗦，你這才跑一會兒就絡，這牲口認你呢！」

金長順找着人幫忙卸糧，高粱沒理他，走進糧站的傳達室，給守門的老大爺掏了支煙。

「大爺，農經站的宣傳書還有沒？」

「還剩一半，拿去吧！家裏卻草紙是不！」

老大爺把半張沒了書皮的書扔給了高粱。

還真只剩一半了，側邊一大堆煙嘴兒，撕下拿去裹煙草了。一半就一半吧，總比沒有的好，高粱在裏面翻了翻，這一期沒有漁業的內容，也沒什麼好關注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是，我看看呢，謝謝啦！」

高粱把半本爛書卷衣袖裏，正要出門，發現老大爺桌上還有一本舊得發黃的書本兒，紙張都卷邊兒了，上面還沾了些灰濛濛的顏，破爛的不像話。

「老大爺，你這本也借我去看看。」

高粱往裏面翻了翻，字還是字，可愣是看不明白，原來這本破書是豎着寫的，而且是從右往左。

老大爺不高興了，想這小子真不懂事，也不給留着給裹煙絲上一口，吧嗒吧嗒蹲門口不答應。

高粱往兜裏翻了翻，剩下的大半包帶嘴兒的一股腦子給老大爺。「大爺，這玩意我也就不出好歹，都給您了，書借我看看，下回還您！」

上回胖子給的芙蓉王，高粱也就路上跟金長順一人一隻，還剩下大半包，老大爺掂量掂量，眉開眼笑。

「拿去唄，還啥還，都發黴了，裹着煙絲兒往裏還帶苦味兒！也不知道擱家裏藏了多久！」

高粱心裏咯噔一響，估計這書都好多年了，不定是個寶貝！這老頭居然拿着裹煙絲，真是糟踐好東西！

自以為淘到寶了，高粱心裏輕鬆得意，回頭來找金長順。糧食已經卸完了，金長順上別了個鼓囊囊的大包兒，走起來倍兒有底氣。

「粱子！走咯，走咯，回村……」

高粱一股爬到駕駛座上坐下，金長順在前面把車發起了，拖拉機哐啷哐啷的扭出糧站。

「媽媽的，這玩意顛的難受，蛋都要被擠碎了。金長順，你這玩意開着遭罪，我有錢了就買個小車。」

從糧站一路往下都顛得厲害，高粱搖搖晃晃的，骨頭都要散開了一樣。金長順熱乎乎的捂着帶上的包兒，眼皮子抬了抬。

「我這輩子就指望這玩意了，小粱等你長出息了，我也坐一回你的小車，聽説那東西里面還帶空調，冷絲絲的風兒往外冒，大熱天進去賊涼快，幹那事都不出汗。」

「噗……」

高粱真是服了，這金長順三句話離不開那事兒，這老東西今天賺到了，估計又起了歪心思。

「金長順，你又想去趴小窩了？」

沒別人的時候金長順也沒個躁ｘìｎｇ，嘿嘿笑了兩聲。「在前面轉個道，去趟縣城唄！粱子，這回去了添玩個花活我請你，用小嘴兒往你下面使，想都沒想到吧，那滋味……咕……」

金長順是打了死主意把高粱拖下水，不然什麼時候就得捅出來，為了安心，金長順痛的自己掏錢都願意！

「金長順，都説幹司機的和幹小姐的都是一路貨，每天給人上上下下，一個被摸得子都木了，一個被磨得蛋蛋都酥了。哈哈，走咯……」

高粱把拖拉機往縣城裏開，一路上金長順就跟受了發的母狗勾引了一樣，眼神深處都是冒着光。

「粱子，你真不去！」

「金長順，你是要我跟你家田秀娥嚼耳子是吧。要是她知道了，氣得破罐子破摔，當場看上我了，要跟我那啥！我可不跟你客氣！」

金長順鼻子都氣歪了，張口就罵。「你個缺德東西，你……」

罵也罵不出口，金長順癟了，在高粱這裏永遠是找不自在，還不如去趴窩小的快。

「粱子，不去就不去吧，不過這事可別説往村裏説，説了我也咬你一口。讓你小小年紀趴窩，娶不上媳婦！」

「去去去！我先上學校看看曉曉，你辦完事了在這等着。」

「哎，好叻，很快！」

金長順一溜煙就往那小巷子裏竄進去，裏面一間間沒牌兒的小發廊，白花花的大腿在外面擱着，朝金長順招手叻！

高粱是突然記起今天是星期五，高曉曉放學了，正好金長順的拖拉機開過來，順便接回家。

高生全部是住校的，週末才回家一趟，子過得不容易，每天窩在學校里人都要發黴。

縣一是省重點學，在這上學的孩子要麼是成績好，要麼是家裏有錢，硬過來的。

學校平時管理的比較嚴，學生不能出來，社會氓也不能進去。高粱到了大門，估摸着差不多到放學時間裏，蹲邊上煙一邊等。

「烏拉……」

幾台小摩托嘩啦啦的在高粱身邊飛過去，一大片的灰塵飛起來，幾個小卷花裏胡俏的從車上下來，朝土裏土氣的高粱瞟一眼，打着口哨！

「這羣傻Ｂ！又是叉裏捂着的玩意長在腦門上。」

高粱心裏笑了笑，沒搭理他們。

門衞室的保安出來瞧了一眼，幾個小痞子也沒鬧騰，也就沒多管，幾個痞子蹲在一溜着煙，安安分分的好像也在等下課。

滴！一的放學鈴聲一響，學生就跟放鴨子一樣一羣羣的往校門口跑，高粱煙也不了，瞪大眼睛在人羣裏找高曉曉。

沒找多久，高曉曉就跟幾個女同學一起有説有笑的出門，高粱正要上前，幾個小痞子被幾個男同學指指點點，等到高曉曉幾個人剛出校門就圍了上去。

「是她嗎？」

其一個穿着花格子襯衣歪嘴叼着煙的痞子指着高曉曉問身邊的男生。

「刁哥，就是她！」

高粱一看就知道不對路，撥開了圍觀的學生人堆就往裏鑽！

「你們想要幹嘛！」

幾個女同學都往後縮，高曉曉叉着小兒，不僅不躲，反而生生的手指頭兒一指，很有嬸子肖月梅的厲害勁。

「喲！小美女，烈……」

叫刁哥的痞子甩着腦袋把煙頭往地下一扔。「跟我們出去玩一會兒，上次你把我弟弟踢了的事我就算了。」

「呸！我還沒説算呢，是他們自己想耍氓，我告訴你，這是在學校，你敢動試試。」

高曉曉一點也不怵，小痞子也不敢把膽子放開來，原以為幾個女學生，嚇一嚇還不怕的要死，自己説什麼就是什麼，沒想到還遇上個硬茬。高曉曉説得沒錯一點，縣一是重點高，保安室的人就出來了。

「刁子！幹什麼玩意，叫派出所把你狗的扣起來。」

學校的保安請的也是就近的人，社會關係也複雜，保安室出來的這瘦小子跟刁子認識！而且一上來就抖威風。

高粱在人堆裏暫時沒路面，但是這小保安讓他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小痞子被這威風抖的一哆嗦，趕緊遞上煙。

「梭子哥，沒什麼事兒呢，就跟幾個小同學鬧着玩。」

「玩你媽個比！」

梭子呸了一口，煙也給扔回去了。「刁子，你狗的在外面玩我管不着，但是別玩到學校去，聽到沒。」

「嗯！是呢，梭子哥，怎麼也要給你面子。」

梭子沒去理小痞子，轉頭跟高曉曉幾個女生説：「你們幾個要不要等下再走，先進去學校躲一會兒。」

幾個女同學連忙點頭，高曉曉雖然不怕，但也不傻，知道去學校裏躲一會兒這幾個小痞子自然就散了。

但是高粱不樂意了，今天高曉曉沒事是在學校，哪天在外面碰上這幾個痞子，一個女孩子還不得被欺負死去。

那小痞子也不甘心，張嘴就罵：「艹你個臭比，老子今天就在這守着，你躲一輩子去！」

這一下可把高粱給惹火了，從人堆裏站出來，指着小痞子的鼻子。「有種你再説一遍。」

叫刁子的小痞子被高粱冷不丁一下竄出來給整懵了，等看見高粱穿着小褂子，一副土不拉幾的樣，脖子一，底氣瞬間就上來了。

「孃的！原來是個土鱉，這年頭土鱉也想出頭。英雄救美，你癩蛤蟆想吃天鵝了吧！」

高粱一抬腿就頂在這傢伙的肚子上，下手狠着呢，刁子都彎成個大蝦子，手捂着肚子，嘴裏半天也説不出話。

「刁哥！」

身邊的男同學慌張的喊。

「狗的，誰他娘在這搞事，刁子，你這孫子不記打是吧！」

第２４章一一小時

往回走了一半路的梭子頓時來火了，這可是校門口，在這鬧事讓校方領導知道了，他這個保安是肯定幹不了的，這不是砸他的飯碗嗎！

「梭子，是我呢！」

「粱哥！我靠。」梭子瞪大了狗眼，一看見是高粱，喉嚨咕噥咕噥的嚥了兩口唾沫。

「粱哥，你啥時候來的，也不先説一聲。」

梭子上上下下的摸了一圈，身上乾癟癟的，什麼也沒找到。「煙呢，我草……」

左右看了一圈，被高粱頂的進氣多出氣少的刁子蹲在地上臉發白，梭子一把摟過來，從他兜裏掏出剛剛要散給他的那盒煙。理也沒理被揍了的小痞子，摸出兩遞給高粱。

「粱哥！我這沒帶好的，將就着。」

高粱也沒跟他客氣，點上一，看着圍觀的學生一副傻眼的模樣，還有高曉曉驚呆呆的樣子。

「梭子，現在不錯啊！上制服的崗，讓誰進就進，讓誰出就出。」

梭子嘿嘿陪着笑兩聲，目光有瞟到被高粱揍了的刁子，臉上一黑，也不管刁子正遭罪着，一巴掌就拍在叫刁子的小痞子腦門上，把人拍得滾地上。

「這狗的不長眼，粱哥，怎麼惹上你了？」

高粱扒了兩口煙，向高曉曉一指説道：「梭子，那是我妹兒，親妹子，以後幫我看着點。」

「沒問題，保證誰也動不了她。」

梭子忙着點頭答應，他和高粱的情説起來是跟王劍兵有關，梭子是王劍兵鐵桿小弟，見了高粱也就有點矮一截的意思。高粱説什麼，他就聽着，不然王劍兵可有點饒不了他。

再説高粱手裏狠又黑，梭子自個也犯怵，讓他看着一下高曉曉不給人欺負也不為難，梭子沒膽子説不。

「那就好！哪天請你吃宵夜，今天還有事，你不也要上班嗎？」

「粱哥，不能這樣，我請你才對。你放心，這孫子我收拾服帖了，以後沒人敢動你妹子，要是以後你妹子有啥事，跟我説一聲就行。」

梭子又踢了地上的小痞子一把。

小痞子實際上是回過神來了，不過他有眼力見，梭子跟高粱關係不一般呢，這會兒他起來估計還得捱揍，就乾脆躺地上裝死狗。

梭子踢了他一腳，他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也不敢看高粱，一溜跟着梭子到一邊去了。

「孃的，就知道你這孫子裝死！」

挨着梭子的罵，小痞子有點委屈。

「梭子哥，那傢伙下手太狠了，我都不過氣。麻痹那麼拽！」

梭子就知道小痞子還不死心，眼睛狠狠的一瞪。「刁子，你小子跟我也認識，聽我的，死了這條心，那女孩更別碰。」

「誰那麼牛，連梭子哥你也怵！」

小痞子瞪大眼，覺梭子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知道一那次打羣架的事嗎？就是他！」

「我知道，聽説是一個學生惹了道上的，道上的都打到學校來了，後來道上的卻被打退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梭子翻了翻白眼。「那次事情鬧得大，保安都嚇趴了不敢管，就是他拎着鋼管跟我表哥把道上揍退的，這事一沒敢抖出來，不過後來道上的幾個痞子就被抓進了局子，也沒見放出來。所以，就你這麼個玩意，不夠人家揍的，收點心，要是給我惹麻煩，我都不饒你。」

小痞子縮了縮脖子，不僅後怕，看了那邊的高粱一眼，灰溜溜的貓着溜掉，生怕被高粱再看見。

高粱才沒工夫去搭理他呢，打架欺負人偷摸狗的最沒出息，都不願意跟他們攪在一塊，轉身走向高曉曉。

高曉曉可不知道高粱這些事，三言兩語就把那小痞子打發了，還跟學校的保安關係不一般，讓她覺得有點好奇，而且好像厲害。

「高粱，你怎麼來了？」

「曉曉，我來縣城辦點事，順便接你回去，同路不？金長順把車開過來了。」

幾個女同學好奇的打量高粱，又在猜測高粱和高曉曉的關係，好像是兄妹！哥哥帥的嗎，而且好厲害的樣子，要是自己家的就好了！

「不了，我還要去買書呢，你們先走，我自己坐車回去。」

高曉曉奇怪的發現身邊幾個女同學看高粱的眼神好像有點不一樣，但她卻説不出來，下意識的覺得她應該和高粱保持一點距離。

高粱往兜裏摸了摸，掏出五十塊在高曉曉手裏。「多買書看看，晚了就在縣城吃飯，別挨着餓回去。我先走了，金長順還等着呢！」

高粱走了，圍觀的同學也散了，高曉曉説去買書倒不是開玩笑的，跟幾個女同學一路去縣城書店。

「高曉曉，那是你哥哥不？親的？」

「不是，我大伯家的。範香香，説他幹嘛？」

高曉曉疑惑的看着身邊的女同學。

「沒什麼，覺得有哥哥好的，長得好看還厲害，而且也很有錢，我就是沒這樣的哥哥。」

「他有那麼好？」

高曉曉想了想，好像還真像説得一樣，不過，她怎麼就不覺得呢？

「範香香，你不是想做我嫂子吧！」

高曉曉扭頭問身邊的同學。……

回到拖拉機上，金長順煙都了好幾，還一個勁的埋怨高粱磨蹭。

「金長順，你咋那麼快，花了錢的，怎麼也得幹上一個小時吧！」

高粱覺着奇怪，這都沒半個小時呢，鐵兜裏的煙股都七八了，金長順等了這麼久，那幹那事才花多長時間？

金長順一口煙嗆到鼻子裏。「咳咳……粱子，你小子是損我是吧！能幹上一小時我還上這來花錢幹小，村裏不知道多少女人張開大子等我呢？你以為是公驢使那玩意配種喲，一小時，就你這小鳥兒，能上五分鐘都厲害了。」

那我不是厲害到家了，上次在高粱地裏把王銀花在田埂上，可是足足幹了一下午，三次！分開了算一個不得幹一個多小時？高粱想着，心情就特別暢快，看金長順的樣子就更好笑。

金長順老氣橫秋，好像襠裏一隻老鳥經驗豐富，看不上高粱這類童子，卻不知道高粱把他狠狠的鄙視了，連自己女人都幹不暢快，還好意思得瑟呢！

「有一個小時的勁，嘿嘿嘿！」

金長順想着想着越來越起勁。「這兒的女人見到你都要繞道走，被你幹了都不敢收你的錢。」

「為啥啊？」

高粱還是第一次聽着這樣的話，一個小時就不用給錢，還有着好事！

「讓你幹怕了唄，你想想，這小不像好女人，天天被男人幹，下面早幹了，沒有滑子水。你往裏戳上一個小時，還不像拉鋸條似得，被你戳紅戳爛了，就老遭罪了，還接不了客。她要是還敢收你的錢，下回再點她往死裏，得她怕咯，求着你別了，乖乖把錢退給你，孃的，想想都解氣！」

金長順也就是想想，他那點本事只會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還好趴小只圖自個暢快就行了，人家也不要求你能幹多久，早完事人家多賺份錢呢，你拉起子就走人，也不用理她的受，給錢的就是大爺！

轉過頭來金長順還是覺得不得勁，孃的，真有大玩意能一個小時就好了，那樣……

金長順甩甩手。「孃的，要真有那本事，老子就去村裏女人，陶恩國家柳桃，高駝子家張曉翠……」

高粱摸摸腦袋，覺得有點想不透了。「金長順，你説村裏好多女人掰開大子等着，我咋不信呢，都有誰啊？吹牛吧！」

「粱子，你別不信，女人啊，那是沒遇上能把她好的，你要把她好了，能把你當爺給供着，讓她幹啥幹啥。要説有誰？柳桃就是，她那個樣子，小股大，還真得有能一小時的本事才能好她，沒那本事也就在上面蹬蹬腿，自己完事咯！還有張曉翠、王蓉……孃的太多了。總之説了，女人，有本事就上去，好了就服帖了！」

金長順是想那事想瘋了吧！而且想的還是村裏數得上的女人呢！高粱可不會真聽他的，找個女人就往地上摁，那不被抓強ｊｉāｎ才怪呢！

不過也不全是説，金長順看柳桃就看得準的，高粱又想到那天柳桃求着自己她那樣子，倒是跟金長順差不多，想那事要想瘋了。

可惜金長順沒那本事，不然肯定跟柳桃搭上了，高粱那本事倒是綽綽有餘，但覺得柳桃太ｘìｎｇ，就是不去她！

「粱子，是不是心呼了……」

高粱眼睛一瞪，金長順把話嚥下去，乖乖讓出座位讓高粱開拖拉機！剛學會這一下，高粱還是有手癮的，狂躁的拖拉機就像頭瘋牛，而高粱就是個鬥牛士，把瘋牛訓的服服帖帖。

出了縣城的水泥路，上了回村的黃泥地，車輪拉起的灰塵得到處是，跌跌撞撞的往前。

「前面有人招呼呢？」

高粱放慢了速度，不遠的地兒有個人在揮手，要攔車。

「粱子，估計是哪個村的，順路就捎一段，賺個便宜人情唄。」

這事金長順見多了，來來回回順個把人本不算什麼。

第２５章我來騎你

鬆油門，高粱踩下剎車，從車上跳下來。

「哈哈！高粱，是你。」

高粱心坎裏狠狠的打了下怵，眼前的人太悉不過了，高雯麗套着小襖子，牛仔把長腿兒提拉得緊繃圓溜，下面還踩着小靴子，咔咔得響，渾身上下都沒點高村的土氣，跟電視明星一樣。

而且那説話的底氣足足的，本就不像村裏姑娘那樣磨蹭，那笑聲咯咯的傳來，又好聽，但是高粱又覺得刺耳，覺得他跟高雯麗怎麼越扯越遠了，高雯麗都去燕京了，他還窩在高村！

「高雯麗，你怎麼回來了？」

高粱沒頭沒腦的問。

「粱子，説啥呢，把雯麗拉上來再説唄，先回村，呵呵！」

金長順已經爬到駕駛座上，把後面一排讓給高粱和高雯麗。高雯麗這個飛出去的金鳳凰在村裏非常受，連金長順熱切的招呼。

高雯麗背上還揹着大包，擱着背不好坐，解下包包就扔高粱手裏，輕鬆的坐下來。高粱覺得高雯麗就這點不好，從小到大大件的東西都往自己身上，高粱上學踩單車她也要坐後座，必須的，不帶商量的。

「顛得厲害，高粱你扶着我點。」

金長順也管不住拖拉機的晃，高雯麗翹的小股好幾次都從窄窄的座上滑下來，乾脆用手摟着高粱的膀子。

半邊身子都挨着高粱，鼻子裏聞着都是幽幽的好聞的香味，還有高雯麗不是很大但是高高聳起的部，都擠到高粱胳膊上了，隔着衣服和罩子都是軟軟彈彈的。

高粱覺得這樣被金長順看了可不太好，嚼舌呢！高雯麗卻一點也沒覺，挨着高粱身邊説話，熱氣都打到高粱臉上了。

「太好了，還好遇見你們，不然我得走回村了。高粱，你們上縣城幹嘛呢？」

「我帶粱子上縣城玩呢！」

金長順在後鏡能看到情況，又羨慕又妒忌！這小子也就長得好，不然哪有這麼好的福分。高雯麗可是大學生了，金鳳凰，眼界高着呢，還是沒忘着這小子，挨挨擦擦的。

孃的！我金長順咋就沒這福分，要是跟這麼水個姑娘一下，那就是短了十年命也換啊！

不過金長順也就是幹想想，他要是有膽，也不會只敢去縣城裏趴小窩了。何況高唐可不是個善茬，關牛欄關死過人的。

「上縣城玩什麼？」

「別聽他瞎説，村裏收糧了，我跟金長順跑跑車，順路來縣城接下曉曉！」

高粱心裏一咯噔，金長順來縣城可是玩小的，別把自己扯進去了。

「粱子，咱們也算溜達了一圈嗎？」

金長順一下就像開竅了一樣，逮着這話不鬆口，也不往下順，像是要在這個點上打個死結。

高粱可有點心慌了，生怕高雯麗問下去，金長順着老東西沒羞沒躁的，給咬他一口，説自己也去趴小了，那可就説不清了。

孃的！回村就去找他女人田秀娥，把這老東西趴窩的事抖出來。讓田秀娥橫豎兩張嘴朝金長順身上用力使，讓他遭遭罪，高粱打定了主意。

「有什麼溜達的，開着你這破爛一路過去也算溜達？人家開小車呢！」

高粱沒好氣的説，金長順鬆手扒了口煙，臉上賊笑賊笑的，心裏算計着呢！

金長順跟高粱鬥這點小心思，高雯麗自然不知道，只當是金長順炫耀呢，高雯麗只覺得好笑。

「高粱，曉曉都上高了吧！在哪上的？」

「一！」

「那不是跟我們一樣，曉曉厲害嘛？」

高雯麗讚了句。

「可別跟我一樣，跟你一樣上大學就好，咱們村裏到時候盡出大學生，你老爹上鄉里都把板兒得直直的，小鬍子捋得倍兒直。」

高雯麗白了高粱一眼，還拿手掐了下高粱。「你這話，還是上我家去跟我老爹説吧，我可不聽。可你要是這麼湊趣他，一準罵你。」

高粱癟癟嘴，可不止是罵喲，那老東西要整我呢！

高雯麗問個不停，高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着，沒多久高村就在眼前，高駝子把車開進村，先把高雯麗送回屋。

「高粱，明天來找我。」

「不去，你家有狗！」

高粱很堅定的拒絕。

高雯麗咯咯笑，小身段兒像柳條兒似得，搖來晃去，確實好看。

「你還怕狗？我家豆花才不豆花是高雯麗養的小狗，雪白雪白的，縮在一堆跟團白球似得，誰上去都用舌頭，高粱才不怕呢！

高粱説的是高唐那隻老狗，自從高粱把水庫到手後，陶恩國在村部招標上把高唐得灰頭土臉，高粱就還沒跟高唐照面，但是高粱很肯定，高唐把自己給恨上了，而且是死死的恨！

「呵呵！高雯麗，我家烏嘴牽來了，它可是要騎你家豆花的，你家豆花就那麼點，被烏嘴趴上去摁地上，到時候你可別心疼去趕開。」

高雯麗臉上漲紅漲紅的，狠狠的剜了高粱一眼，紅着臉躲進去了。金長順咧着大嘴在那樂，高粱沒好氣拍了他一肩膀。

「笑個卵子，快開車，高唐出來了可要扒你的皮。」

「關我啥事，是你調戲他家姑娘的，哈哈！粱子，這要是遇上個娘們，説不定就讓你小子出勁了，你小子的嘴還真是活，這話真絕了。」

金長順嘿嘿樂，手裏也不慢，把油門一踩。

「怎麼不關你事，金長順，你去趴小窩也不管我事，你不還是想拉我下水！」

高粱指着金長順質問。

「嘿嘿！粱子，你小子可損了，這下我不怕你，你要再把這事掛嘴上，我就跟高雯麗説你也有份。」

「呸！高雯麗又不是我女人，我還要跟你女人田秀娥説呢。」

金長順見高粱真不怕，而且説得認真，心裏又沒底了。「小粱，這事咱就都不説行不，又不是什麼好事，你看你老是掛在嘴邊幹嘛呢！」

「行！不説就是了，你那鬼心思也少點。」

金長順趴窩的事高粱還是決定不跟田秀娥説了，有點缺德，而且高粱不怕也是裝出來的，他還真怕高雯誤會了，高雯麗就會瞧不起他。

孃的，不要你瞧得起，我自個瞧得起自己就行！高粱心裏頭給自己打氣，可總覺得有點癟吧，沒底氣。

得了高粱的保證，金長順覺得高粱也有事捏在自己手咯，喜着挨家挨户開着拖拉機派賣糧食的錢。

高粱晚上回家吃飯都有點沒勁，嬸子肖月梅問了也不説，有心事。這心事還是高雯麗挑起來的，總覺得以後高雯麗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了，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不安穩。

吃了晚飯高粱今晚也沒心思去摸王銀花家門，糟糟的躺上，把窗兒打開吹山風。

烏嘴打着響鼻，高粱晚上沒烏嘴給帶吃的，一直聳着腦袋，低着頭去轉了幾圈，去外面刨食去了。

一天不給吃就不認人了，這狗東西，明天帶你享福去，去趴高雯麗家豆花，好好讓你一回，呵呵！

還有高雯麗，小身子軟乎乎的，生生的，小爺總要把你給騎了。還記得把高雯麗摁牆角里摸那回，那身子，就跟城裏人洗了牛一樣，而且小兒像蒸實的饅頭，一點兒也不軟，比王銀花那身子乖還好玩！

因為不得勁是高雯麗惹起的，所以高粱心裏想着法子要報復高雯麗，一會兒又想着把高雯麗再摁牆角，一會兒又想着把高雯麗騎在身下……

想着想着，高粱的大玩意又豎起來，憋的悶！在上翻來覆去，高粱覺得今晚不去跟王銀花幹那事還真傻，把被子一掀，後腦勺忽然被磕了一下。

「哎喲……」

高粱一聲叫疼，翻開下面墊着的褥子，一顆圓溜溜的小珠子靜靜的躺在那，就是這玩意把高粱的後腦勺個疼的。

「什麼玩意？」

高粱歪着腦袋拿在手裏玩，這才想起是那天在南窪子那邊下網子給撈上來的，這幾天盡琢磨別的事，差點把它給忘了。

小圓珠過了幾天好像更加亮了，不像剛撈上來上面還有褶皺子，而且硬硬的，不再捏起來像丸子一樣軟的。

玩了一會兒，高粱把下午在糧站找到的那本發黃的小書本拿出來，興許這上面有答案呢！

小書本那是古董，肯定時間很長了，小圓珠子也不清是啥玩意，把這兩個神秘的沒頭沒腦的聯繫在一起，説不好就出結果了。

高粱穿着小白褂，趴在上，小書本就在頭攤開，一頁一頁的翻。

孃的！這比看小黃書還費勁。高粱側着身子趴舒服點，再接着往下翻。書本從右往左豎着往下讀，還是繁體字，高粱看着看着就眼花。好在他也能猜出來那些字的意思，還有些興致。

這説得是抓鬼盜墓呢，嚇人的！大半夜的翻這個，不怕鬼敲門喲。高粱跳過了一章，但是裏面的東西還是興趣的，什麼風水測算、捉鬼盜墓，居然還有男人女人幹那事的辦法，哈哈！

最重要的，還是高粱翻到了説神秘寶貝的內容，野豬牙可以闢，老公冠割下來能鎮老房子，屠户殺豬的刀子能拿來砍鬼等等，這可有趣！

蜃珠！就這個跟自己那小圓珠子挨的比較近。

什麼意思？小書本里的字高粱琢磨下，大概就是老蚌殼裏面的珠子，漂亮反光，而且能讓人看見千里之外的景象，這不是海市蜃樓嗎？

高粱可不純是土坷垃的老農，上了學讀了書有見識呢，海市蜃樓是什麼他可不會大驚小怪。

蚌殼珠子反光還能看到以後發生的事情？這更是瞎掰，以後的事都還沒發生，哪裏能看得見，那不成神仙了，能掐會算！

呸！一本破書，盡是鬧鬼的玩意，高粱氣得把書一扔，抱着被子就睡倒了，手裏還攥着小圓珠子，緊緊的！

這回又做夢了，而且是夢到高雯麗了，高雯麗和自己在個小房子裏，自己都爬到她被窩了，在高雯麗身上摸摸捏捏，摸得高雯麗好受着呢，自己的大玩意都伸到她腿窩子了，但是高雯麗死活不讓進去，然後……門鈴響了，把高粱氣的要炸掉了，也被氣醒了。

一大早的起來，手裏好像都還有高雯麗身上的香味，昨晚上夢裏那覺實在呢，而且現在高粱腦子裏還清楚着，一遍一遍的回放。

「烏嘴，帶你去騎高雯麗家豆花咯。」

烏嘴垂着涎子，嗚嗚的朝高粱身邊靠，把高粱逗樂了。「狗東西，讓你去趴母狗就來勁了。」

帶着烏嘴悠悠的下了山坳子去村裏，結果還沒進門就看見高雯麗在門口招手了。

高雯麗今天穿着長領子的白衣，下面是到膝蓋的裙子，小脯高高的抬起來，圓鼓鼓的，高粱看着就心熱，而且覺着這樣的高雯麗悉的，好像在哪見過。

「高雯麗，你咋來我家了，我還沒吃飯呢！」

「就知道吃，你嬸子準備早飯等着你呢！吃完了帶我去張老師家，我把摩托車都騎來了，路太顛了，我不敢騎，讓你送我。」

「行！那我先吃了早飯再説。」

高粱朝高雯麗身上看了看，忽然有種把高雯麗扒光了摟在懷裏的衝動。小聲在嘴邊説：「我來騎你咯！」

「你説什麼？」

「沒什麼呢！」

高粱趕緊搖搖頭。

高雯麗可不知道，看烏嘴在高粱身邊打轉，紅着臉小聲説：「我把豆花也給帶來了。」

高粱一聽可笑壞了，高雯麗還真把她們家豆花帶來了，烏嘴這狗東西還真是好福氣，都送到**門上來讓它。

狗是這樣，那人呢！高粱不僅想到昨晚做的夢，高雯麗那軟乎乎乖溜溜的小脯和長腿兒，現在真人站在面前，格外的實在，不由得壞笑起來。

高雯麗可記着昨天高粱説的烏嘴要來豆花的事兒，還以為高粱在笑她，大姑娘臉上也掛不住，狠狠的低下眼白高粱，想着等下怎麼去掐他。

咬人，把你的烏嘴遷過來不就行了，烏嘴可兇呢，村裏的狗都怕它。」

第２６章前貼後背

嬸子肖月梅正好在屋裏聽到聲音出來，上來囑咐説：「粱子，來的正好，吃了早飯送下雯麗，好好處着，別吵架。」

「快去吃，吃完了你給我騎車！」

高雯麗也説。

是吃完了你給我騎！高在心裏默默的偷換概念，自己暗着。

喝了一大碗稀飯加鹹菜，高粱吃了早飯，還逗了逗放假在家的高曉曉。高曉曉看高粱的眼神最近有點變化似得，不那麼不待見人了，但高粱也沒太留心，填了肚子就跟高雯麗一起走。

拎得東西還不少，兩個塑料袋補品之類的，把它們扔進後尾箱裏，高粱覺得高雯麗糟踐東西，對自己親媽都沒這麼好呢！

「高粱，不會顛壞吧！要不我提着吧，別到了張老師家門提得都是壞傢伙，怪不好意思的。」

「不會，妥妥的，給綁着呢！你是去看張老師？張玉香老師？」

高粱重複一遍，摸了摸腦袋。

「不然還有誰？別人我才不去不理呢？你也是，在家也不多去看看，張老師對我們可好了，你個沒良心的。」

高粱被高雯麗説的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張玉香是高粱和高雯麗初的老師，比兩人大不了多少，現在也才二十幾歲。高粱記憶裏張玉香又白又又漂亮年青，而且穿得衣服也講究，都是把身段兒襯得人好看，口好深一條溝兒，臉蛋總是笑笑的，也不打罵人，還總是笑鬧高雯麗跟高粱是一對兒，要吃喜糖！

比起其它那些農村老頭老師死氣沉沉的在上面管不住鼻涕的唸經，高粱最喜上張玉香的課了，有趣又好玩，還能看張玉香好看的身子，張玉香教得課，高粱都能拿分。

張玉香也對他倆特好，上課的時候喜在高粱和高雯麗面前站着，高粱就喜問問題，這樣張玉香彎下股高高的撅起，前的大兒在高粱課桌上向兩邊擠開，高粱就偷偷看衣領子裏的溝兒，還總是裝作無意的張玉香口在上面挨一下，然後緊繃着心緊張好久。

還好張玉香沒回都沒有注意，給高粱講完了問題還要摸摸高粱的腦袋，有時候大脯也會蹭到高粱的頭上，高粱就跟觸電一樣，恨不得埋進去了。

張玉香是第一個讓高粱知道女人好的，所以王銀花的那對滑溜溜的大兒高粱最玩了，是因為每次都有張玉香的影子在上面。

除了這些，張玉香平時對他倆也好，經常留在張玉香家吃飯，晚了還送兩人回家。高雯麗説高粱沒良心記不住好，高粱也覺得慚愧的，從家裏挑了東西，也湊了份禮，一起在後備箱裏面。

「高雯麗，上來坐好了！」

高雯麗從後面爬上車，面着高粱背坐正，高粱就覺着兩團軟先湊過來，然後擠了整個後背。

上了檔，高粱一加油門，摩托車呼啦飆出村，耳朵邊是呼啦啦的風在響，後面高雯麗的口在背上一蹭一蹭的，別提多舒服，高粱還特意急剎車，高雯麗結結實實的趴到背上，那兩顆圓球都要被扁了。

「高粱，你慢着點呢！顛死我了。」

高雯麗怕掉下去，乾脆死死抱住高粱，讓高粱不用搞怪也能享受高雯麗的口着的舒服，這才把車騎穩了。

高雯麗也不鬆手，繼續抱着，高粱也樂得享受，臉上得意着呢！

可是樂極生悲，耳子上就是一疼，而且熱乎乎的，更像是要把耳朵都融掉一樣，高粱心尖子一突，差點把車給開歪了。

「高雯麗，你幹啥呢？」

高粱知道這是被高雯麗咬了，心裏頭慌慌的，這還在車上呢，真要摔成滾地葫蘆那可慘了。

「哼！臭高粱，以為我不知道呢，在這作害，好好開車！」

高雯麗可不是什麼不懂，高粱這小手段她清楚着呢。被拆穿了，高粱老臉一紅，安心開車，高雯麗也不繼續抱着，口鬆了鬆，若有若無的貼在高粱後背上。

張玉香家離得遠呢，高粱拐進了環在山腳下小馬路，小馬路全是土，路面也沒夯實，平時也就跑跑拖拉機，被鑿得到處是坑。

高雯麗説路太顛，説得就是這一段。這回是真顛起來了，就不用高粱玩小手段，高雯麗也自覺的抱緊高粱的。

摩托車從坑裏爬出來，跟坐船遇上頭一樣，把人和車差點掀得飛起，技術不好真要摔的。

高粱穩穩的抓住車頭，但是後座的高雯麗就慘了，有次都被顛到高粱頭上去了，兩條腿差點騎上高粱的肩膀，要不是抓得穩，肯定要飛出去，把她小臉都嚇白咯。

「高粱，你個臭東西，作死呢，你就不會開慢點。」

高雯麗拍着口，後怕的埋怨高粱。

「我哪敢吶，這可要人命的，開慢點會跌得更快。」

高粱還真是被冤枉了，這路都爛成這樣了，一個不好把摩托車開歪了，邊上可是高坡，真掉下去還有命，他哪有那心思啊！

高雯麗是被嚇怕了，蹲在地上都不願意起來，也知道高粱沒説錯，要是開慢點會跌得更快，那咋辦？

「要不我們不騎了，推過去這一段吧！」

前面還不知道有多遠，這麼推下去，還不把人累死，高粱瞪着眼想辦法。「推過去那不行！要不，你坐前面，我試着慢點，熬過去這段路就好了。」

「我坐前面怎麼坐？」

高雯麗按高粱的説法試試爬上車，就是高粱坐在後面開車，高雯麗像被高粱從後面摟着一樣，高粱的前緊貼着高雯麗軟乎乎的後背呢！

這樣高雯麗和高粱至少不會顛下去，被高粱緊緊的貼着，高雯麗沒覺得不好，坐後面她還得抱着高粱，不過現在是換了高粱抱她。

「不行不行！這樣被你擋住眼睛了，不能開車。」

「我把頭偏着。」

高雯麗才偏了一會兒就發酸，還真不行。

「咱們再換個坐法。」

高粱心裏忽然嘿嘿笑起來，在摩托車上一把抱起高雯麗轉了個身，面朝面的抱着，高雯麗就像撲到高粱懷裏一樣，手要環着高粱的背，而且兩條腿還得盤着高粱的。

這個坐法倒是沒擋着高粱了，但卻把高雯麗羞紅了臉，她都跟高粱面對面貼着，不留一點，口的軟都緊緊的在高粱硬扎扎的身板上。

尤其是今天高雯麗還穿着裙子，裏面是薄薄的小衩，現在緊緊的貼在高粱身上，還是貼在高粱的頭下，那裏可有男人的東西呢。

要是沒這薄薄的幾片布隔着，高粱的東西和她都要到一起去，而且這個姿勢坐法，再讓摩托車一顛一顛的，那不就是男人跟女人搞事一模一樣……

被滑不溜手跟白蓮藕似得腿盤着，高粱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高雯麗的兩條腿間柔軟得像一窪水，覺得小衩特別的礙事，不由得動了幾下，磨蹭着高雯麗的兒……

「你個臭高粱！臭氓！」

那地方嬌着呢，高雯麗因為高粱這一動，全是覺，氣惱的用手錘高粱的後背，偏偏用不上力氣，一扭一扭的更像是在撒嬌，軟軟的身子像蛇一樣鑽來鑽去。

高雯麗是真急，眼淚都掉下來了，讓高粱好一陣心慌。

「好好，我不動，不動了，行了吧！」

説了不動，但是高粱卻不放高雯麗下來，還是跟高雯麗挨着，現在不動，等下車子開起來，一顛一顛的，可不是我想不動就能不動的咯！高粱心裏面算計着呢！

「不行，不這樣坐，你就沒安好心，就想着使壞。」

這樣高粱可不答應，下面可是實實在在的頂着高雯麗呢，這樣的好事放過了吃都不香。

「可不這樣坐那我沒法開車呢，摔下去了咋辦？你坐後面要是顛壞了我可心疼啦！」

高雯麗側着腦袋一看，那邊是陡坡，後面她也是不會去坐了，也會摔下去的，只好這樣抱着高粱才安全。「那你可不許動了！」

「我動什麼呀？走咯！」

高粱一下發動摩托車朝前衝，高雯麗跟頭小綿羊似得一下扎進高粱的懷裏，口被高雯麗兩個圓球摩擦着，高雯麗還要像抱男人那樣抱着自己，別提多舒服啦！

下面還熱乎乎的頂着呢，進了一個小坑，高雯麗被輕輕的彈起，然後重重的坐下來，那軟軟的兒就像要融掉高粱一樣，雖然不是真幹事的暢快，但比真幹事還有勁頭。

「嘿咻！嘿咻！」

高粱磨磨蹭蹭的擦着高雯麗。

嗚嗚嗚……這下就像要把高雯麗刺穿了一樣，嬌的兒被重重的頂得一陣兒，而且舒服的，但是高雯麗不能表現出來，只好哼哼像是被高粱欺負了一樣，還用力掐了一下高粱上的。

「哎喲！高雯麗，別瞎鬧，要摔咯，要摔咯……」

高粱故意馬上顛幾下，嚇得高雯麗緊緊的抱着高粱，也不敢再掐了。

這樣緊緊的裹着，一身上下跟高雯麗貼着，清淡好聞的香味竄到高粱的鼻子裏，兩條腿還夾着，這樣的刺讓高粱襠裏那話兒慢慢抬起頭來，而且越來越厲害，馬上就抵到高雯麗軟軟的兒了。

第２７章牽大傢伙回家

那個舒服啊！滑無比，間還有條小兒和小片，高粱的大話兒就使勁想往小裏鑽，嘗一嘗小片的味道。高雯麗一驚，還以為高粱兜裏帶東西了呢！可一轉眼就明白過來，臉蛋上紅得要滴水，小白牙咬住從嘴裏吐出舒服的哼聲，咯咯響！

高粱越往裏擠越暢快，高雯麗漸漸往後躲，好像受不了高粱的衝擊。那大話兒被她坐在上面都填溝了，就算高雯麗懂得不少理論知識，也被嚇得不輕，心想高粱怎麼這麼變態。

小姑娘分不出那話兒大小長短的好壞，但是高雯麗可是大學生，那方面知識可不少，尺寸大的東西可是能增強女人的快，不僅有點胡思想。

這樣就跟抱着女人在空飛起來幹那事一樣，還用不着用力就舒服呢，女人下面在躲，上面還要牢牢抓住自己，怎麼樣也跑不了，這覺可帶勁了，高粱也剛剛還説不動，這會兒哪裏還管，大力的動着。

「嘿咻！嘿咻！」

再來，高粱的又一輪衝鋒。在高雯麗的兒喝溝來去，高雯麗夾着緊緊的，而且漸漸的還有些潤了。隔着衣服就有這個滋味，高粱覺得一定要好好的真真正正的在車上一回，那還不死去。

可惜馬上就遭到報應了，那話兒忽然被高雯麗隔着子給拽在手裏，高雯麗狠狠的擰巴了一下，疼的高粱直涼氣。

高雯麗是實在忍不住了，被高粱的小衩上面都是水水，風颳過來涼颼颼的，那個羞人呀！不敢讓高粱再使壞了，用一隻手抱着高粱，另外五個小手指像抱柱子一樣摸着高粱那話兒。

這樣的刺下，高粱就像了氣的皮球，一下軟趴掉。高雯麗把裙子捋平整齊，看高粱在上面疼的咧嘴，那東西也不使壞了，自己偷着樂。

「高雯麗，你這狠心的小妞，小爺下回就要好好把你到車上，就照着這樣，掰開你小妞的子，剝掉小衩騎上去，一下騎兩，騎車又騎人！」

高粱狠狠的想，剛剛差點被高雯麗擰斷了，高粱那個恨啊！恨歸恨，命子都被高雯麗捏着，高粱不得不老實開車。

顛顛簸簸的路，彈彈跳跳的，高雯麗還是那隻手握着高粱的話兒，也跟着上上下下，沒一下那話兒又活了，龍虎猛的，高雯麗慌張的怕高粱再使壞，好好的握着，一上一下的。

高雯麗就沒幹過活，不像村裏的女人手上起繭子，呼呼的小手跟沒骨頭一樣，跟剛才的滋味大不一樣，讓高粱越來越舒。高雯麗也知道不對勁了，她這樣可是給主動高粱用手，更羞人呢！

「高雯麗，你要是牽回家哦。」

被高粱説得高雯麗臉上碳燒一樣，呸的一下慌忙放手，臉上還惡狠狠的，讓高粱一陣捨不得。

原來搖搖晃晃的把小爛路走過了，上了去鄉里的馬路，地兒平坦，人也多，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高粱，放我下來，我坐後面去，你就知道使壞。」

「剛剛我可沒動，都是你在使壞叻，還冤枉人。」

高粱嘿嘿的笑，高雯麗那個氣啊，又羞的，現在不顛車了，照着高粱的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把高粱痛的直咧嘴。

「我讓你使壞欺負我，高粱，你再來我真不理你了，還告訴你嬸子去。」

説完了高雯麗又爬到後座，還催促着高粱快走。

高粱知道高雯麗沒生氣，但不知道這小妞等下要想着什麼法子整自己，就跟上回把她摁在學校的角落裏摸了一通後，一個月沒理自己，一個月後高粱放牛的下午，就用紅布條把牛給挑瘋了，害高粱追到大半夜，腿兒都跑細咯！

嘿嘿！跑就跑唄，高雯麗都讓自個摸了，總得來説都是賺！高粱搖頭晃腦的把摩托車開得嘟嘟響，跟小痞子一樣，幾個在後面吃了土的人罵着呢，再看着高雯麗，心裏面噁心的不行，多好的姑娘讓這麼個小痞子給糟蹋了。

摩托車到了鄉里的學，高粱並沒停，再往前過了一個村子，才到張玉香家。

週末是沒有課的，張玉香在家批作業，高粱和高雯麗兩個學生上門，把張玉香高興的不得了。

「來看老師就來唄，還拿什麼東西。雯麗，你還在上學呢，花錢！」

張玉香還是心疼學生的，不貪心，這一點高粱就覺得張玉香比其它老師好。有些學老師到處收些課本費和罰款，都裝了自己的包。

高雯麗吐了吐舌頭，笑起彎彎的眉兒，着張玉香把東西拎進屋裏。

張玉香前年結婚了，還沒有小孩，男人是縣裏事業單位的，工作還不錯。現在的張玉香比起高粱上學那會兒更有了成的味道，就像一顆的香桃兒，水汪汪的。

其他就沒什麼變化，尤其是穿低領子衣，高粱個兒高，瞄了瞄那溝兒，比以前更深了，而且股盤兒也更大更圓呼更有。

如果説女人是盤菜，高雯麗就像盤小葱拌豆腐，看着清，吃着利。張玉香卻會是那鍋蒸爛了的芋頭扣，透了的滋味，含在嘴裏就化了，恨不得一口下去。

「你看你們，都是補品，老師還用不着呢！午留下來吃飯，知道嗎？要是走了老師可生氣了！」

高粱覺着張玉香笑得很好看，而且從來不生氣的罵人，跟神仙一樣身上帶着仙氣！

「是呢，老師都沒一點變，一直年輕好看。」

張玉香微微笑着看高粱，是女人都喜受人誇，神仙也不能算到外頭。高粱越長越神，漂亮着呢，人有靈氣，個頭也高了，張玉香像看着自己孩子長大了一樣，心裏頭欣。

「高粱，你這個油嘴滑舌就改不了啦，都要娶媳婦的人咯！」

張玉香説話高粱只能嘿嘿笑着，朝高雯麗瞪瞪眼，那時候張玉香可説他們是一對的呢！

高雯麗當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想到了剛剛在車上那事，身上呼呼的，更沒好臉給高粱看了。

兩個人吃着水果，高粱想起件事一直覺得不太對。

張玉香沒注意他倆的小動作，笑盈盈的準備飯去了，招呼高粱和高雯麗吃水果。

「高雯麗，現在老黃曆月份，曉曉都上學呢，你怎麼能回來？」

「我暑假就去廣州打工了，然後學校了個學術會，一直拖到前幾天，我趁着路過回趟家，忙着呢！可待不了幾天。」

「什麼玩意，糟蹋錢！」

高粱不太懂什麼學術會，也不喜高雯麗在他面前説這些，聽不懂，覺着矮了高雯麗一截一樣，掉份！

「才不是的，那邊可繁華了，到處是高樓，咱們的省城都比不上，跟燕京一樣。可長見識了，到處都是富人，就連小村裏的村幹部，都是開着小車，幾百上千萬呢！」

高粱狠狠的打了個顫，幾百上千萬的村幹部，那是遍地撒黃金啊！別看高村裏陶恩國和高唐鼻孔都朝天了，其實也就貪點子小錢，大錢也撈不着啊，能分個一兩萬都不錯了。

跟人家幾百上千萬比起來，那都是個渣渣！孃的，這些土鱉！高粱狠狠的罵了一句，心裏頭對幾百上千萬可向往了。

別看高粱整天遊手好閒，守着高村魚塘，心兒不小呢！

以後小爺也要做個開小車的村幹部，小車裏全裝紅票子，幾百上千萬的堆到高雯麗面前，讓高雯麗這小妞每天什麼事也不用幹，了衣服在家撐開子等着小爺上。

高粱在這瞎想，張玉香手上漉漉的跑過來，想起來什麼要緊的事兒。

「高粱、雯麗，你們先玩着，等下幫我去看看電腦怎麼回事，老卡了，上網都上不好。」

縣城裏的網吧這幾年像喝了雨水的野草似得，瘋了似的長，大小巷子都有一兩家，擺着十幾台破爛玩意在那等錢收。

但電腦這個玩意在村裏還真稀罕，張玉香因為是教師，見識高，家境也不錯，老公也經常不在家，實在無聊才上上網解悶或者查個資料什麼的。

張玉香也是剛剛接觸，水平很低，最近玩着玩着就覺得那玩意不太聽話了，拖拖踏踏的。自己也不會，今天高粱和高雯麗上門，指望着兩個學生幫她搗鼓搗鼓。

「老師家有電腦啊，我正要查一下資料呢！」

「行，那你們進去玩吧，我先去忙了。」

進去是張玉香睡覺的房間，小桌櫃整整齊齊的，白白淨淨，一點也不，還有張玉香的女人香味，非常好聞。

高雯麗打開電腦，着急死人，半天才出畫面，比小黑屋網吧還慢，高粱都想打哈欠了。

「哎喲，怎麼這麼卡，比我們學校機房裏的可慢多了。」

高雯麗着着，也着急呢！看她沒辦法的樣子，高粱在旁邊多得意呢，高雯麗，除了幹那事，小爺也能把你在身下，呵呵！

「高粱，你笑什麼，別説你還會它咯？」

第２８章外面靠一下

「嘿嘿，高雯麗，你忘了我幹什麼的？我逃課爬圍牆去上網你還沒摸過電腦呢，上我面前得瑟！」

高粱一股把高雯麗擠過去，佔了大半個坐，還好凳子挨着，高雯麗才沒被擠下去，嘟着嘴擠着高粱的肩膀。啪啪幾下，高粱按出來彈出的框框把高雯麗得眼花繚，她才大二，專業課上的多，還沒學到怎麼用電腦。高的時候更是好孩子，上網玩遊戲被老師説得跟吃人妖怪似得，高雯麗更是碰都沒碰一下。

一通下來，機子快了不少，高雯麗也服氣了。

「高粱，你這腦子就是不走正道，歪本事倒是多。」

「什麼叫歪本事，虧你還大學生呢，人家現在記賬都用這個，比筆頭子好使，還歪本事？」

「倒也是！」

高雯麗覺得也沒錯，學校裏還開了電腦課呢，這麼説也是個好本事。「那算你有本事。」

高粱聽了心裏美美的，高雯麗眼都朝天上望去，可高了，讓她服一句還真是不容易。當下手裏也快了，把電腦那些七八糟的玩意掉。

「嘿嘿！高雯麗，我當然有本事，要是你笨一點，説不定我就讓你做我媳婦了，天天跟我睡。」

「呸！」

高粱上就被掐紫了一塊，高雯麗手勁不小，板着臉蛋。

「不害臊，説你厲害你還上了。還指望我笨一點？有出息就指望自個長點本事去。」

這話聽着來勁，高粱心裏頓時起了花花。

「這麼説，要是我長出息了，你就給我做媳婦咯，高雯麗，這可是你説的。」

「去去去……我才沒説呢！你自己瞎想。」

高雯麗微紅着小臉，偷瞧了高粱一眼。

「反正你是説了，我就認了。」

高粱耍賴，眼睛偷瞄着高雯麗高聳的口，小山包一樣，就擱在手邊上。

高粱把手臂兒慢慢往上湊，看高雯麗沒發現，拿手肘頂一頂，還在上面打圈圈。

「高粱你個臭氓，就長了這點出息啊！就會欺負人。」

高雯麗一下跳起來，擰着高粱的耳朵，都要揪下來了。

「哎喲，你小聲點，老師聽見呢？」

高粱連連求饒，高雯麗才鬆開手，一副賭氣的樣子。「高粱，我説了，你再使壞我就告訴你嬸子去！」

「我是胳肢窩呢，就撓了一下。」

「哼，那我不坐了。」

高雯麗挪到邊去坐着，但是不像生氣了，依然看着高粱在電腦。

貼着高雯麗的身子，高粱是沒法用心的，現在好了，埋頭仔細幹活。這一可不得了，全是病毒，高粱用軟件查殺，一下不小心點開了網頁。

剛剛還卡得要死呢，這一下刷刷刷連着彈出十幾個頁面，高雯麗一下子晃瞎了眼睛。

「高粱，你要死啊，這些東西出來，關掉，快關掉。」

高雯麗臉上緋紅，全是男人和女人幹那事的畫面，清清楚楚呢，那些人本不穿衣服。還有幾個網頁上放着小電影，一開場就是嗯嗯啊啊的叫聲，把高粱都嚇一大跳，還好眼疾手快把聲音關掉。

「小聲點，不是我出來的。」

高粱趕緊解釋，不過高雯麗可不信。

「快關掉，不是你出來的還是誰……」

高粱正在點小叉，聽了高雯麗的話手上一哆嗦！高雯麗也不是一竅不通，剛剛高粱明明是在殺毒，這些黃網頁還真不是高粱得。

「別瞎想了！」

高雯麗偷偷的看了上面一眼，跟高粱説。「張老師是成年人了，説不定是和她男人一起看呢，高粱你快關掉啦！」

高粱腦子裏跟炸雷子似得，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着，心早就跑了，想着張玉香坐在現在的凳子上，看上面的電影，跟上面的電影一樣在高雯麗坐的那張上被在下面……

「高粱你快點關掉了，有什麼好看的，噁心！」

都刪掉了，高粱笑嘻嘻的跟高雯麗説：「才不噁心呢，男人跟女人要乾的事，你都説張老師跟她老公一起看，張老師就噁心了？」

高雯麗繞不過高粱的歪理，身子一下沒坐穩，往後倒下去，還好雙手反撐着。但這一下口的，兩條腿張開，高粱正好面對着高雯麗，高雯麗就像要把自己送上門的姿勢一樣。

高粱心裏一熱，高雯麗的大腿白花花的人，讓他口乾舌燥。在高雯麗的大腿上迅速摸了一把，就跟摸在油子上一樣。

高雯麗大腿上就像觸電，麻麻的，慌忙把兩條腿併攏，舉起手就要打。

這個時候把高雯麗摁下去再摸一遍會怎麼樣？高粱腦袋裏忽然冒出這麼個念頭！應該不會鬧吧，張老師在外面呢？生生的大白腿間是條神秘的子，哪裏可就能得了高雯麗最大的好處！

「哎喲！」

高粱故意被凳子絆倒，結結實實的朝高雯麗撲上來。高雯麗一下都傻了，打出去的手都沒力，跟高粱一起滾在張玉香的上。

「嗚嗚嗚……」

高粱趕忙捂住高雯麗的嘴巴，她可被嚇得不輕，這一叫要是把張玉香引來了，看高粱和高雯麗躺在上，那可有嘴都説不清了。

「雯麗，別叫啊，我是不小心絆倒的。」

高雯麗的小身子被摟在高粱懷裏，兩個眼睛大大的瞪着，慢慢平靜下來，小嘴張開在高粱捂着她嘴巴的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要説是咬，還不如説是呢，高粱覺得手心的，慢慢鬆開，讓高雯麗出一口氣。

「高粱，你怎麼老是欺負我！」

「我真是被絆倒的。」

高粱認真的説。

「鬼才信你呢？」

高雯麗明顯不信，但她反倒忘了從高粱懷裏鑽出來，高粱也樂得摟着軟呼呼的身子。

「一直欺負我，在我身上使壞，上高的時候把我衣服都扒了，你就那麼狠心呢！」

原來高雯麗惦記着呢，那事幹的太渾了，衝上去扒高雯麗的衣服，還不把人嚇死了。至少也要慢慢來嗎，高粱摸摸腦袋，高雯麗説得他有點愧疚，覺得不能讓高雯麗再説下去了，趕緊搶着嘴。

「那是因為你好看唄，我腦子一熱，覺得咱們兩以後會好，你成了我媳婦，先摸一下也就沒事了。」

「高粱，誰要做你媳婦！」

「大家都説呢，不做我媳婦，你現在都跟我睡一張了，不做不行了。」

高雯麗用力掙，高粱緊緊的箍住不放手，高雯麗女孩終於是力氣小，掙不掉，無奈的放棄。

「高粱，你就是個氓，給你做媳婦你也要長本事啊！難道我跟你睡小磚屋？我答應別人也説你沒出息呢。」

高粱一咕嚕翻過來，把高雯麗在身下。「高雯麗，你答應做我媳婦了！」

「現在可不答應。」

高雯麗低着頭，但是聲音不弱呢。

這話聽着就讓高粱身上冒勁，心裏有被裝得的，看着高雯麗認真説：「高雯麗，那你答應我，等我長本事了，你就答應做我媳婦，天天跟我睡。」

「你長本事再説。」

高雯麗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把頭扭到一邊去偷看高粱的樣子。

「我本事多呢！」

高粱眼珠子轉一轉。「雯麗，就按你説的，我使勁長本事，做個開小車兒的村幹部，兜裏幾百上千萬的，行不！」

高雯麗沒想到高粱在這事讓認真了，她倒是真想着高粱有出息，臉上輕輕的笑，點了點頭。

高粱樂得想要翻跟斗，忍不住想抱着高雯麗打轉，下面是高雯麗軟乎乎的身子，紅嘟嘟的小嘴片就在眼前呢，高粱想上去親一口，被高雯麗發現意圖，腦袋歪開了不讓高粱得逞。

這會兒的高粱在王銀花身上有了經驗，就不會一條路上走到黑了，腦袋還在找高雯麗的小嘴，一隻手卻騰出來從上開衣服，一下子鑽進高雯麗的衣裏面，摸到高雯麗硬硬的罩子。

高雯麗身子一僵，使勁扭了幾下高粱也沒讓她扭開，漸漸也就不動了，任高粱把她的一隻兒捏在手裏。

見高雯麗不抗拒了，高粱就像是繮的野馬，沒了束縛，兩隻手把高雯麗的衣服翻上來，把高雯麗的口出來。

咕咚！高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高雯麗的身子上沒多長一點兒，就像個雕的白玉娃娃。口一對兒不大不小，剛好合適，緊緊的被罩裹着，出上面一大片和溝溝。

迫不及待的去扯罩子，高粱都等不及，直接翻下來，兩顆小花生米粒一樣粉紅粉紅的頭兒在上頭。

這是怎麼好的兒，高粱喜摸王銀花的那對大，又大又圓，但是頭兒上紅是紅，卻有點帶褐，看起來絕沒有高雯麗的漂亮鮮。

高粱很快就撲上去，兩隻手一隻抓住一隻跳快的小白兔，輕輕的，都怕壞了，俯下腦袋用舌頭在上邊一卷，高雯麗狠狠的一顫，再被高粱糖珠一樣着，温温熱熱，呼呼，高雯麗的身子越來越軟，嘴裏進的氣多出的氣趕不上了。

而高粱那話兒卻越來越硬，堅的抬起頭後又頂在了高雯麗的子上，還沒等高雯麗開口，高粱一溜把頭鬆開，大玩意解放出來放到高雯麗的兩條腿間夾着。

頂的這一下高雯麗可是清楚無比，剛剛還温順的像頭小綿羊，這下在高粱身下用力想要翻起來。

「高粱，你可別來呢，那樣不行！」

高雯麗可慌了，高粱那實實在在的大而堅讓她不知所措，尤其是埋在她兩條腿間，跟燒紅了的，燙得厲害。

「沒事兒，雯麗，我不進去，也不扒掉你子，就挨着靠一下。」

邊説話高粱已經動起來了，順着高雯麗的腿間，舒服的讓高粱了一口氣，立即有節奏的動起來。

這樣一**的律動和摩擦，讓高雯麗覺得越來越燙，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興奮之，滾燙和酥麻的覺在她渾身上下不停的躥。

「高粱，別了，得我難受，啊，不要磨……」

高雯麗現在是説話不清了，只顧着她的覺。

説是讓高粱別磨了，股蛋卻左右扭開着配合起來，兩隻手把高粱抱得緊緊的，生怕飛了一樣，這是本能！這樣做起來心裏上覺得是在制止高粱，實際上卻更加的酥麻酸。

高粱看到高雯麗一張小臉都繃圓了，身子燥熱，呼緊蹙，緊張刺的都出汗了，腿丫子夾得緊緊的，滑軟彈的大腿子兩邊擠擦高粱的大玩意。

高粱執着的聳動着股，一**的朝高雯麗ｃｈáｏ水般的摩擦，漸漸有些失控的高雯麗已經管不住自己了，哦哦的叫了兩聲，嚇得高粱趕緊捂住她的嘴巴。

高雯麗狠狠的搐了幾下，一股子熱順着薄薄的小衩出來，把高粱的話兒的油滑舒適。

得了高雯麗妙處的高粱這時候也管不住了，趁着高雯麗沒回過神的空檔，騰出手兒一下把高雯麗的小衩挑到一邊，摸到高雯麗的小牝口。

一縮，把那話兒扶正了，在高雯麗慌張的眼神下，高粱正要一股作氣發力……

咚咚！

門被敲響了，高粱跪着的腿瞬間軟趴，結結實實的把高雯麗在身下！

「高粱、雯麗，好了沒，沒好就先別了，馬上吃飯了。」

張玉香敲了兩下門，馬上又往回跑，鍋裏的菜要焦呢！她是以為高粱和高雯麗貪玩，沒個時間。

萬幸張玉香沒推門，不然看到兩個學生上她家，結果上自家上扣扣摸摸那事，不知道有什麼想法。

兩個人都是憋住氣不發出一丁點兒不對勁的聲音，心裏就像聾子賣藝敲鼓，剛才還熱乎乎的，現在背上都是一窩子水，冰涼。

直到張玉香的腳步走遠了，高雯麗才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好，裙子都皺了。

「臭高粱，你要死啊，在這裏都敢來，要是剛剛張老師推門進了，我們羞都羞死了。」

要是張玉香進來那可真完蛋咯！高粱還是十分注意在張玉香心裏的印象的。可一下高粱腦子裏就冒出張玉香深夜沒人的時候看黃電影的事，會不會朝自個腿窩子裏摸去……

第２９章快一點就成女人

或者是張玉香剛剛看到自己跟高雯麗幹那事好受着呢，然後磨磨蹭蹭的一起滾到上……

高粱心裏頭想着張玉香，手上也忙着衣服，對高雯麗的抱怨，都沒太注意，齊整了，互相把地方瞧了一遍，不會出什麼讓張玉香懷疑的才心裏發虛的打開門。張玉香正端菜上桌，看着高粱和高雯麗出來，微笑着招呼兩個人吃飯。

「你們兩個玩累了吧，去洗洗手，就吃飯了。」

「嗯！謝謝張老師。」

「張老師，電腦我幫您好了，沒什麼大事。」

高粱説着。

再説到電腦上，張玉香一下表情有點不自然起來，剛剛在燒菜才想起以前跟她男人上的黃網站經常跳出來，不會讓高粱和高雯麗看見了吧。

趁着高粱和高雯麗洗手的機會，張玉香還跑房間裏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

「高粱，你真是的，剛剛好險啊！讓張老師發現了怎麼辦？」

「張老師都説咱們是一對呢，你是我媳婦兒，沒事！」

高粱嬉笑着，不當回事。

剛剛眼尖，高粱看出了張玉香的臉，有點兒擔心。看來張玉香可是經常看，而且經常想那事，有了這個想法，高粱就不覺得張玉香是神仙了，也是可以拉下來一的。

「呸！高粱，你可別到處説，這事還沒定呢！」

「那是剛剛慢了一下，不然就定了，一輩子也跑不了的。」

「高粱，你……」

高雯麗煞白了小臉，咬着牙不説話，把高粱得慌了神。雖然以前也有惹高雯麗不高興的，但高雯麗從來都沒生氣，就是高粱把她摁到角落裏扒衣服那一回也只是沒理高粱。

「你只想着我身子。」

高粱一拍腦門，狠狠的了自個一嘴巴，潛意識裏高粱還老是覺得高雯麗着他，總想報復下高雯麗。

這下高雯麗都答應做自個媳婦了，這想法高粱自己都覺着太渾了，太不是個玩意。

高雯麗是拿來恨的麼？是拿來疼的，高粱，你個混賬玩意能有這麼好個媳婦，祖墳上冒青煙了都！想着高粱又給了自己一嘴巴，只恨得不痛快。

「高雯麗，我混賬着呢，你打我唄！」

「高粱，你發什麼神經呢？」

高雯麗傻眼的看着高粱自己嘴巴子，可認真了，臉上都紅了。

「我高粱腦袋被門夾了，不知道疼自己女人，活該！」

高雯麗噗嗤一笑，小眉兒翹起來高粱才放心，也跟着高雯麗一起樂。

「你呀！就是活該，都拿那玩意想事情，只管作害人。別打自己了，我也沒説啥不是。」

「那你不生氣了。」

高粱還真像小孩一樣，蹲下來仔細瞧高雯麗的臉，高雯麗笑了才肯放過。

「走了，走了，吃飯了，不然張老師又要懷疑了。」

張玉香心裏面發虛，老想着高粱和高雯麗是不是知道了黃網站的事了。高粱和高雯麗更虛，差點都在張玉香上真起來了。

這頓飯吃的悶聲悶氣，面上聊着，心裏都在想別的事呢。

要回去了，高粱把摩托車開得更響，高雯麗也在後面抱着緊緊的，不留，酥軟的口就跟高粱貼着，讓高粱別提多得意了。

「雯麗，前面要換坐咯！」

又快到來時候那段爛路了，高粱壞笑着説。

「呸！」

高雯麗捏了高粱一把，眼睛笑眯眯的。「咱們轉着走，高粱，你使不了壞的。」

説話都把熱氣打到高粱脖子了，背後是兩團擠了背上的呢，要使壞扭一扭肩膀就是了。

還有什麼不足的，高粱把摩托車一打彎，轉了好幾里路。還希望路越長越好，最好是走不完呢！

送高雯麗回到家，高粱樂了一下午，嬸子肖月梅招呼吃飯都咧着嘴，跟個二傻子樣。

「粱子，你是不是想媳婦了，都樂成這樣，嬸子讓你給你張羅個姑娘咋樣。」

肖月梅湊上來打趣。

高粱心裏可是的裝着高雯麗，肖月梅的話也順口就接。「嬸子，用不着，您侄媳婦肯定是頂好看的姑娘，您就跟着享福是啦。」

肖月梅心裏咯噔一下，這事她可有自己的想法呢！

「喲！粱子，看上哪個姑娘了，有多好看。」

「你們説什麼呢？」

正好高曉曉端着碗過來。

高粱在高曉曉水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心裏可高興了。「沒有呢！再好看的姑娘也沒咱曉曉好看不是。」

肖月梅眼珠子看看高粱，又看看高曉曉，心裏意。

「曉曉，今晚跟你哥再去小磚屋睡一晚，屋裏擠得悶。」

高粱和高曉曉大眼瞪小眼，高曉曉不情願，高粱躺硬邦邦的船上也喂蚊子啊。高曉曉癟着小嘴。

「媽，我肚子疼呢，山上風大。」

肖月梅想起高曉曉這幾天身子ｃｈáｏ，確實不能吹風，女人得多注意，免得老了留病，也就不多説了。

高粱不遭喂蚊子的罪，在小磚屋舒服躺着，腦子裏想着今天和高雯麗差點上了的那一下。

那一下可真舒服了，高雯麗夾得可真緊，都快比得上真幹那事了，遲到最後門被敲響了……

高粱忽然像見到鬼一樣從上跳起來，渾身上下的冷汗嗖嗖的冒，山坳子裏吹出的風都是呼幽幽的！

乎了，今天跟高雯麗那差一點的一下，居然跟昨晚上高粱做夢的完全一個樣，高粱還記得清清楚楚呢，一個小房子，都把大話兒伸進高雯麗腿丫子間了，被敲門給醒了……

小圓珠子、破書，高粱瘋了一樣的找這兩樣東西，破書都被烏嘴銜去墊狗窩了，還有蝨子在上面爬。

難道這小珠子真能看到以後的事？那我不成神仙了，高粱難以置信。今天可是實實在在的，沒差一點兒，不由得高粱不信啊！

哈哈！小爺以後就帶着眼鏡裝瞎子，去大街上給人算命去。不行，那樣太沒出息了，高雯麗都答應做我媳婦了，還答應她要長本事呢！

可這小珠子除了知道以後發生的事，也不能把本事長到身上去。剛才還跟高雯麗説做開小車的村幹部，兜裏幾百上千萬，這會兒才想起這事可不比上大學簡單，還要難多少倍。

高粱心裏暗暗發苦，他孃的裝什麼大頭蒜嗎？不過高雯麗都説做我女人了，為這小妞也拼一拼。

腦子靈光一閃，高粱一拍腦門！我咋那麼笨呢，讓小珠子看看我以後能不能發財不就知道了！

高粱被窩一卷，就睡倒在上，心裏等着美滋滋的做個好夢，夢到自己開車小車把高雯麗給娶了，還有一大堆女人等着和自己睡，高唐和陶恩國這些村幹部見了自己都得點頭哈的。

心裏越想，高粱越是睡不着，這樣折騰了大半夜，才糊糊的眯了眼睛。

夜裏，啥事沒有。

高粱眼睛一睜開，又是一個大早，晚上睡得可死了，別説做夢了，連個都聞不到。

媽媽的，盡是騙人玩意，高粱聳拉着腦袋。烏嘴上來湊了一下，帶高粱轉了圈，圍着吃食的盆子轉了三圈，表示沒狗糧了。

高粱雙手一擺，小圓珠子那點鬧心掃得乾乾淨淨，活着總要吃飯唄，本來就啥事也沒有，小爺自己長出息，照樣把高雯麗娶上當媳婦！也説不定是那小珠子跟自己不親，所以沒發揮它的力量。

不管怎麼説，小爺以後肯定要長本事娶高雯麗的，高粱一步一個腳印，堅定的朝高村去，先找嬸子吃早飯，給烏嘴填肚子再説。

喝着稀飯嚼酸菜的高粱心裏面還是裝着高雯麗的，尤其是昨天在張老師家埋在高雯麗兩條腿丫當夾的舒服，心裏有點難耐，恨不得馬上去找高雯麗，今天怎麼着也要再一回。

「嬸子，我吃完了！」

高粱撂下碗筷，一摸嘴巴就往外跑，找高雯麗摸身子去咯！

到了高唐家門口大院，高粱又退卻了。不行！上回標魚塘的事兒，高唐可把他恨着呢，這下進去了可沒好處，還是等等，看高雯麗啥時候出來。高粱爬上了個小土坡，遠遠的瞧着高唐家院子裏，等着高雯麗出現。

高雯麗也正在家吃早飯，高雯麗她媽鄭秋萍拿着大白饅頭粘醬，一大盤！

高唐坐在對面，臉上有點黑，昨天他可是聽着什麼話了，心裏面有點堵，覺着應該跟高雯麗説説，咳了咳清下嗓子！

「雯麗，昨天干啥了？」

「上張老師家，她留我吃飯呢！」

高雯麗小口的嚼饅頭，在嘴角邊兒撕一小塊嚥下去，都不牙。比其他大姑娘吱溜吱溜的吃相可要好看得多。

高唐敲着桌子，想着説法。

「雯麗，上老師家是好事，就別跟那些七八糟的人湊一堆。你是大學生呢，讓別人看笑話。」

「爹，你這樣説話我可不聽，哪有七八糟的人？都是村裏的呢。大學生怎麼了？我要是端着，別人説不準還在後面罵我們，再説，現在大學生可不稀罕，還有回家養豬的呢。」

「咳咳咳……」

高唐氣得直哆嗦，高雯麗可是他直杆的本錢，見人都高三分。還指望着以後享高雯麗的福，誰知道高雯麗説回來養豬……

第３０章磨得難受

「別急，別急着，雯麗啊，你就少説兩句，看把你爹給氣的。」鄭秋萍忙給高唐拍兩下，説道女兒兩句。

「爹，你沒事吧！」

高雯麗瞧了高唐一眼。

「沒啥事！」

「沒啥事就好，那我吃完了。」

高雯麗放下筷子轉身就出門。「我去後山摘酸梅子。」

等高雯麗出了院，高唐臉上僵成木皮了，得很。「這瘋丫頭，什麼人都搭理，書白讀了。」

鄭秋萍知道高唐説的是高粱，只不過她的想法簡單多了，沒有高唐那麼多心思。養兒防老，高粱和高雯麗一對人兒，漂亮又般配，她想法實在，家裏就一個女兒，別管多出息，能守在身邊給自己養老就行，所以看高粱就特順眼。

高粱是沒爹的孩子，還是一姓的，以後還招做上門女婿也不麻煩，多好的事兒，自己男人怎麼就想不透呢！

「讓孩子們一塊兒玩唄，你能ｃāｏ多少心？我覺得高粱這孩子好啊，出五服了，能結親！」

「你懂個！」

高唐轉過來指着鄭秋萍就罵，把在高粱身上的鬧心氣都撒到自己女人身上。

「雯麗以後要有大出息的，帶你住城裏的小洋樓，不沾一點土的。結親？結個野種！還是個遊手好閒的痞子，一輩子受窮，你就是ｘìｎｇ，享不了那福分。」

鄭秋萍説心裏覺得高唐想太遠，還是眼前的東西實在，讀再多書不還是得嫁人麼！不過她男人高唐是支書，説一不二，她也説不動。

高雯麗剛出了遠門，高粱一溜眼就從小坡上下來。

「高粱，你在上面看着我是不，賊頭賊腦的，你是不是怕我爹？」

「沒有，沒有！」

高粱搖着手不承認，高雯麗猜得準，但是高粱可不想被高雯麗看扁了。「我才不怕呢。」

「呵呵！你看你，都沒底氣，心裏虛着呢！」

高雯麗呵呵笑，一下就把高粱給拆穿了。

高粱拍拍腦門，高雯麗這小妞跟他太了，心思被他猜的死死的。不過咱也不虧，高雯麗的身子被他摸光光咯！

「你提着籃子幹嘛？」

「跟我摘酸梅子去，樹那麼高，我可爬不上。」

高雯麗搖搖手裏的籃子。

高雯麗吃酸，又沒野丫頭爬樹的本事，從小到大都是拉着高粱幫忙爬樹摘的，高雯麗在下面樂呵呵的吃。

龍灣山頭到了秋天，山飄黃，紅彤彤的野果子一大片一大片的，能吃到牙齒髮軟。一到這個時候，村裏的娃兒都爬上樹梢，發瘋了的吃，一整天不下來都行。

高高拉起的大樹頂了天，地面一層小灌木，長着刺呢，本進不去人，只有一條小路能擠進去。

上龍灣山的路可不好走，鋪了軟軟的葉子，踩上去軟軟的不踏實，誰知道下面有沒有水溝。高雯麗提着小步子在前面一扭一扭，圓圓的小股蛋左晃右晃，細細的肢擺來擺去，可好看！

「高雯麗，我抱着你走好不！」

高粱起了心思。

「我才不要呢，這裏好多人。」

高粱最會鑽空子了，高雯麗説的讓他心裏面一動。「那等沒人了再抱。」

「抱你個頭！」

高雯麗轉身白了高粱一眼，就繼續找酸梅子去。

高粱對這邊的很，腦袋裏打着注意，要找個沒人的地兒，他可不説光來摘酸梅的。「走這邊，那邊沒有。」

七繞八繞的，終於找到一小顆梅子，高雯麗樂呵呵的上去摘了兩顆放嘴裏，酸得直皺眉頭。「哇哇，太酸了，這邊沒！」

「你摘上邊的唄，上面的了。」

「可我摘不到啊！」

「我抱你！」

高粱樂呵呵的湊上來，伸手就去攬高雯麗的肩膀。

「呵呵！高粱，你打着主意使壞是吧！」

高雯麗着呢，一眼就看出高粱的小算計。高粱也不臉紅，笑嘻嘻的從後面抱起高雯麗的小肚子，上面平坦坦的光滑溜手。

「沒呢，我幫你摘梅子。」

高粱手兒輕輕的在上面，得高雯麗肚子上的，拍打了下高粱的手兒。「你可別使壞，抱我上去摘一把。」

「遵命！」

高粱身子下蹲，摟着高雯麗的大腿兒，把高雯麗的翹的小股一把摸在手裏托起來，高高舉起。

「你小心着點，別摔着我。」

「好好，穩穩的！」

高粱嘴上説，託着高雯麗緊繃繃小股的手兒使勁在上面捏一把，跟捏大皮球一樣，彈手！

高雯麗剛要伸手去摘梅子，就發現高粱在使壞了，着急的兩條腿兒一扭。沒成想扭開腿兒高粱的手一下從股溝裏伸了進去，隔着子摸着她的兒。高雯麗和高粱都是一愣！

隨着高粱樂壞了，手指頭在上面一按，高雯麗嬌的很，還從來沒被男人的手摸過的地方一下就像被點整個人別人捏住了，緊張又害怕，口砰砰的直跳！高粱按那一下就像拉開了電閘開關，高雯麗全身都是酥麻到處竄來竄去。

「臭高粱你不許動。」

高雯麗着嗓子説話，不然被高粱摸來去的都要哼出來。小臉兒繃得死死的，眼神慌着呢。「你……你放我下來。」

「不是還摘梅子麼，你摘啊，摘了我就放你下來。」

高粱現在才不會放手呢，高雯麗最的地方攥在手裏，那裏嬌得跟花一樣，摸一摸就汁，女人最忍不住了。

「我不要摘了，你先放下來。」

高雯麗在高粱肩膀上一陣敲，小脯都湊到高粱的臉上擠，一陣子香味讓高粱更加捨不得放手，可高雯麗死活不從，扭得高粱都站不穩了。

「好好好，我放！」

高粱另一隻摟着高雯麗的手往下一鬆，高雯麗整個人往下滑。高粱壞着呢！摸着高雯麗腿窩子的手一點沒撤，反而豎起手指頭，接着高雯麗滑下來的力一下擠開兒，隔着一片布進了温軟舒服的大姑娘身子裏面。

裏面那個熱乎滾燙，這就是姑娘的好處？高粱興奮的喉嚨發乾，這個熱乎緊湊，拿小夥伴進去了那不是被燙融了的舒服。想到妙處，高粱的手指頭就像攪爛泥一樣在裏面攪起來，攪得高雯麗像只大鵝一樣伸長了脖子，嘴裏不停的哼哼，哪裏還有意識讓高粱放下來。

興奮着的高粱腳底下一麻，腿肚子打軟，抱着高雯麗仰天倒在地上，還好底下是軟軟的枯樹葉，不然還不把股摔成兩半。

「哎喲！」

「臭高粱，你看你使壞的報應，活該呢！」

高雯麗燙紅着俏臉，軟軟的身子在高粱身上，上面下面都撂不痛，這一下不僅沒摔着，還舒暢呢！美美的大姑娘在上頭，高粱身下的大玩意頂着高雯麗的小肚子一下就抬頭了。

「啊……壞胚子！」

高雯麗一驚，跟坐在跟燒熱的鐵上，身子下面火熱一片，剛剛被高粱攪的兒貼着大鐵，慌張的不行，趕緊撐起胳膊爬起來。

高粱手快，正舒服着呢，可不會放了高雯麗，忙捉住高雯麗的兩隻手拉回來。高雯麗直着上半身，就像把高粱騎在身下一下，兒和高粱的大傢伙還緊緊貼着呢，隔了幾塊布的相互暖呼着。

「不壞啊，它可好了，沒了它你就要守活寡。」

高粱笑嘻嘻，鬆了手手就要去摸高雯麗的口，高雯麗可不讓他得逞，手臂兒抱得緊緊的，讓高粱沒法下手。

口上沒法下手，可女人能下手的地方可多了，高粱不死磕，照樣直起身子，手環到高雯麗捧着高雯麗的小股上摸捏起來。

高雯麗抬起股往上一躲，着高粱大玩意的下身也動了一下，本來就相互暖和的，這一摩一擦的，高粱和高雯麗同時一陣舒服。找到訣竅的高粱乾脆不用高雯麗自己抬股了，用手捧起來一上一下的用力研磨。

剛剛還心慌着呢，隨着磨得越來越得勁，高雯麗也忍不住了，那種摩擦的快意刺得高雯麗上上下下，舒服得説不清。手臂兒哪還顧得上護着口，抱着高粱的腦袋朝溝溝裏進去。

高粱樂壞了，嘴上也開始行動，一叼一拱得把高雯麗的衣服頂上去，出粉的罩子，再把罩子用嘴銜到一邊，先急促的朝高雯麗的口哈氣。等高雯麗覺着口熱氣竄，的嘴上個不停，高粱忽然張開上去，讓高雯麗猶如温水入雪，一下子就綿軟的躺在高粱懷裏。

「不要，不要磨了，那裏難受呢……」

高雯麗是有種ｓｈè的ＹＵ望，口齒不清，嘴上説不要磨了，卻吊着高粱的脖子自己上下起伏着，讓那種ｓｈè來得更暢快！

高粱心領神會，當然不會真聽高雯麗的話不磨了，何況他也樂着呢。堅有力的繼續往上頂，動皮膚前後聳動，嘴裏不停的在高雯麗的頭上打圈圈，一會兒又抬起到高雯麗的脖子上哈氣饒舌。

高雯麗的身上已經燥熱了，抱着高粱的腦袋狠狠的埋在脖子上，發出的輕輕急促息就在高粱的耳朵邊，高粱就像聞着了戰鼓聲的烈馬，衝刺得更加勇猛。

第３１章求

「嘿咻！嘿咻……」

到達失控邊緣的高雯麗覺身子都不屬於自己了，渾身上下發力把高粱得緊緊的，高高仰着脖子「哦哦」的憋不住出氣，像大白鵝一樣。完了身子狠狠的抖了抖，跟了起的皮球似得躺在高粱身上。

高粱知道高雯麗這是到高朝了，王銀花的時候王銀花也會，不過王銀花那是進去了猛幹。沒想到高雯麗就磨一會兒子，居然也給高朝了，這就是小女孩的嬌。

高粱望下面一摸，全是水，黏糊糊的，高雯麗的子了一大片。還沒笑得出聲，上就捱了掐，高雯麗醒着呢，不過把脖子埋進去一點也不肯起來。

高雯麗是舒服了，可高粱的大傢伙還翹翹的神的很，被高雯麗的柔軟一碰，漲得越來越大，可難受了！

趁着高雯麗不肯抬頭的時候，高粱伸手就去高雯麗的衣服，隔着子可不進去，光讓高雯麗得了便宜。

「呀！高粱你幹嘛呢！」

發現了高粱的意圖，高雯麗一下子彈起來不給高粱。

「你子了，我給你下來幹。」

高粱沒説謊，真是要幹，一邊一邊幹，穿着子可怎麼幹！

高雯麗可聰明，這種小詭計才騙不到她。「我不要你也不要你幹，高粱你這個臭氓，讓你幫我摘梅子，你都幹了什麼呢？」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舒服了。」

高粱撇撇嘴，覺得高雯麗完事了就不認賬很可，看樣子是不準備管他了，那可不行，先抱着再説，別讓高雯麗給跑了。高粱伸手就按在高雯麗口上，一手攬着小。

「高粱你把手拿開，臭氓，動手動腳。」

高雯麗想掰高粱的手，可是沒他力氣大，只好摁住高粱的手，至少不讓他動。不然的，子都不會幹了。

「高雯麗，咱們試試一下怎麼樣！」

高粱故意把大玩意在下面翹一翹，頂的高雯麗小身子不停的扭。

「別動，你別動！嗯……」

高雯麗沒過一會兒就開始有快意，舒服的小聲哼。高粱連忙興奮的朝下面摸去。

誰知道高雯麗手兒更快，一下就捏住了高粱的大玩意。沒辦法，高粱要把手伸進去才能摸到高雯麗，而高雯麗隨便一撈就攥在手。

「讓你使壞。」

高雯麗得意的捏了捏，不過沒敢用力，還好奇的用力起來。這樣的刺下，高粱的小夥伴一下就神了，發了全部潛力。

「高粱，你……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事了，你的怎麼這麼大，比一般的大多了。」

高雯麗張着小嘴，很驚訝也很好奇。

「高雯麗，你摸過別人的！」

高粱心裏面擰巴！

「呸！什麼別人的，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氓啊！」

高雯麗紅着臉在高粱的大玩意上用力拽一下，把高粱痛的齜牙才意。「我在書生看到的。」

「那我們一下好不，肯定讓你比剛才還舒服。」

高粱急匆匆的解高雯麗的扣子，高雯麗的手可不夠用了，又要阻擋高粱她子，也要拽着高粱的大玩意使壞頂她，被高粱三兩下的剝掉衣服，出少女光滑明亮的上半身。

粉紅的嘴兒就在高粱手裏，手捻麻繩一樣輕輕，嘴巴從高雯麗的溝溝一路往上，把高雯麗的顫，自然就分神了。高粱趁勢飛快用手伸進高雯麗的頭，一下子就摸到高雯麗的。

一小片兒，被水的滑滑，稀稀柔柔的。呼呼的骨上面硬上面軟，再往下都成泥漿了。

「高粱，不行，那裏不能摸！」

高雯麗一着急，趕緊夾着腿，死死的不讓高粱摸進去了。可高粱的手指頭卻還在往裏面鑽，把高雯麗急的。「高粱，你再摸我就咬你了。」

「好好！我不摸，那你給我進去。」

「呸！更別想。那樣會懷孕的。」

「那我咋辦，高雯麗，你就不顧下我啊，你舒服了，我難受！不行，我要進去了……」

高粱把杆一，又頂了高雯麗一下，雖然隔着子，可高雯麗被頂的心肝都怕。

「別別……」

高雯麗顫着聲音。「高粱，你真進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見高雯麗説得認真，還開始抹眼淚，高粱也有點慌神。上次的教訓就在前面呢，可不能把女人過了，搞不好以後都不跟你幹那事。心裏有顧忌，高粱手也鬆了鬆，高雯麗趁着這一下從高粱手上掙。

「哼！高粱你個壞胚子，別想再跟我使壞了，你自己吧！」

高雯麗朝高粱狠狠剜了兩眼，兩下就跳開，進了小路下山，慌慌張張的跑路。

高粱瞅着還使勁冒神的大玩意，把子撐得小山包一樣。孃的，小女人真不得勁，受不住勁，扭扭捏捏的不暢快，都出水了，還是不肯跟自己，貞潔烈女呢！

高粱心裏不暢快，下面難受呢！難免有點埋怨高雯麗。裝什麼勁，等小爺有一天長本事了，把你騎頭上了，掰開腿進去。長本事，長本事！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本事要長，不過一定要早早的把高雯麗了。

不然還不被別人去咯，而且到了長本事那天小爺不動了咋辦，那不是望空淚！

嗯！邊長本事賺大錢一邊高雯麗，就這麼辦，明天再把她喊出來，磨得她出水，不信每次都頂得住，肯定有一回能進去。高粱打定主意，也跟着高雯麗回去的路下山。

到了村口的龍灣河邊，那大玩意還翹着，高粱總算明白沒女人喝王八湯的遭罪法，摁都摁不下去。

實在憋得慌，一陣意上來，高粱解開子，嘩啦啦的對着龍灣河ｓｈè出去。

「哪個缺德玩意在上面撒！軟趴還敢顯擺，回去捂爛了還能嚼口！」

遠遠的女人叫罵聲從下游傳來，罵得狠毒死！高粱剛剛下面可還憋着火呢，着脖子就對罵：「哪個貨在下面，老子拿大玩意死你。」

望下游看去，一個女人在洗衣服，聽了高粱叫板，霍的站起來。

還沒看清臉高粱就知道是誰了，柳桃，高村第一大女人，走起路來兩個子都東搖西擺，本管不住，就像管不住她的勁一樣。

「個沒用的軟趴貨，敢在老孃面前叫板，老孃揪下你的玩意。」

柳桃罵罵咧咧，腳下飛快呢，生怕人跑了。等看見是高粱，渾身上下就像被掉骨頭一樣，軟，腳底打軟。

「喲！是小粱啊！」

柳桃瞪着高粱豎起的襠，兩眼冒光，嘴角一砸吧好像就能嚐到那玩意的好味道，還要回味的咽口水。「你剛剛説的啥！」

剛剛説了要拿大玩意死你！不過高粱也只是説説，就跟罵草你媽一樣，説着容易，誰也沒真草！

「沒，沒什麼呢！」

高粱搖頭不承認。

「呵呵！我可聽到了，你説要我。」

柳桃張嘴就説，字從嘴巴里蹦出來，連個臉紅都沒有。

那天發了點酒瘋被柳桃扒了子，讓柳桃看了高粱的大傢伙，柳桃這會兒吃飯都不香，大白天那玩意都像做夢一樣在眼前晃悠，恨不得一口進嘴裏。

有了比較才有高低長短，上了小轎車就開始嫌棄拖拉機，柳桃幹那事就再也沒得勁的時候。那個悔啊！要真有電影裏那個暢快法，叫聲爹也不冤枉，越想柳桃就覺得越不能錯過這好事。

「柳桃，你幹什麼呢？」

「天氣熱，我涼快涼快！」

手上扒拉兩下，柳桃就解開口的扣子，出大白和白罩子。這是存心惑高粱，還朝高粱一下。

高粱心裏一動，柳桃這是想找他幹那事啊！這女人，不會死，還正適合這大玩意狠命的往裏，怎麼都不壞！高粱惡狠狠的想，心口好像悶着一口氣，要在柳桃身上發出去。

「大子！看大子咯！」

河邊稻草堆裏一溜爬出一羣娃子，三五歲，一個個光着小，指着柳桃大喊大叫做鬼臉。有幾個年紀大的野小子還着小兒對柳桃兩下聳兩下，對着柳桃撒。

「小兔崽子，老孃揪掉你們小玩意，讓你們蹲着撒。」

柳桃惱羞成怒，沒成想好事被這羣野小子攪了，起袖子氣呼呼的去嚇那些野小子。

秋老虎還在，大白天太曬着熱乎，龍灣河邊常有貪玩的孩子下水洗澡。只是沒想到這羣野小子事先藏好的，讓柳桃丟人死了。

野小子對自己的小很自豪，蹲着撒的威脅很大，嘩啦一下散開到處是，柳桃追着這個顧不上那個。柳桃也就去嚇唬嚇唬出出氣，拿這些小孩也沒轍。

回頭到高粱身邊，那個不甘心，子裏面都嗒嗒的。

「哪天我上小磚屋找你，我們來一下。」

説完跟做賊似得到處看看有沒有人，才安心的往回走，走兩步還要回頭跟高粱使眼，讓高粱別忘了那一，從頭到尾高粱都沒法説話。

柳桃這是要上天去了，求着小爺去騎她呢！要説剛才高粱心裏憋着火，還真有那麼點賊心思，不過現在就得咂摸咂摸了。

自己可説過不陶恩國女人的，再説柳桃都跟高唐上了，腿窩子裏有高唐那老狗的玩意。這出水ｘìｎｇ子，還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小爺就是不她，她叫我爹我也不，讓她眼饞去。

高粱壞壞的想，嘴裏一邊嘟囔，就是不，就是不。

「粱子，你嘀咕啥呢！」

徐鳳音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大白天鬼一樣的冒出聲，嚇了高粱一大跳。

「沒什麼，沒什麼，我説好頭！」

高粱趕緊岔開意思，瞧準了是徐鳳音，心裏面一下咯噔！一想到徐鳳音在高粱地裏扣腿窩子的事，高粱一下子就來勁了。孃的，還愁沒女人呢，怎麼把這她給忘了。

高粱可沒想徐鳳音，而是想到了王銀花被在身下那時候説的，要去摸她的門。

徐鳳音剛剛還聽得模模糊糊，高粱重複了一個字在裏面，徐鳳音臉一變。「粱子，那天的事你沒到處説吧！」

高粱心裏的都是王銀花白花花的身子，哪有空搭理她。

「哪天的事？徐姑，我忘了呢！」

噶粱摸着腦袋，好像真忘了什麼事一樣，心思轉得飛快，忙問道：「徐姑，你這是要上哪啊？」

「呵呵，我去石塘村走親戚呢！忘了就算了，哪天上我家去吃大白饅頭。」

徐鳳音笑盈盈的走開，心裏輕快的很。

我現在就上你家吃大白饅頭了，高粱邁着小步子，刷刷的朝王銀花家去，徐鳳音不在，正好乾一回。

大白天的從前門進還是礙眼，容易讓人看見，高粱繞到後院，有了上回的經驗，趟過籬笆就能到了後屋，王銀花的房間就在後屋。

進了後院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那間小澡堂的口子裏往外冒熱氣，難道王銀花在洗澡？

沒錯，是王銀花，外面還有她換掉的鞋呢！王銀花怎麼那麼喜洗，上回洗衣服，這回洗自己！也好，洗乾淨了正好乾一下。

在外面等得無聊，高粱一邊想王銀花滑溜溜的身子，裏面嘩啦啦的水聲，是王銀花在身上摸呢！高粱腦子裏飄忽忽，冒出熱氣得高粱喉嚨發，襠那大玩意剛剛歇上一會兒就又撲通翹了起來。

我現在去看一眼，王銀花會不會在自己呢！他孃的，都過了，看一眼有關係。高粱貓着身子揀了幾塊磚頭壘起來，把頭能夠着出氣的口子才把眼睛往裏瞧。

裏面水霧濛濛的，高粱一上去被衝了一腦門霧水。又吹又趕看清了，正是王銀花在洗澡，身上光溜溜的，正撇開腿窩子往裏摸一摸，然後放鼻子上聞聞味兒。沒有皺眉頭，應該沒什麼怪味，高粱想到。

王銀花又拿水衝了衝下面，再摸幾下漸漸找到了好處，慢慢捨不得放手了。

第３２章成大河溝

手指頭往裏面摸得更，動的也越快，王銀花的臉蛋兒也漲紅了，腦袋擺，漉漉的頭髮甩得糟糟，小嘴兒張開，另一隻手摸着大掐頭，小嘴兒朝上邊張開，像只氣的鯉魚。高粱最喜王銀花這個表情，好像受了很大的快樂一樣，看着就得勁，起來就更加舒服，大玩意漲的更加厲害，恨不得變成王銀花扣進身子裏的那隻手，進去幹一下。

這個不難！高粱捏着喉嚨，輕輕的喊了一聲。

「銀花嬸子，是在想我你不。」

王銀花正在妙處，扣得酥麻，陡然聽到有人説話，剛熱乎的身子一下嚇得冰涼。等看清楚是高粱，到嗓門眼的心才沉沉的放下來。

「小粱，你可嚇死我了，你怎麼跑那上面看我洗澡呢！」

「我可不光看到你洗澡。」

高粱笑嘻嘻的説，還拿眼使勁的瞧王銀花那幾稀拉拉的絨。

王銀花一陣臉紅，知道高粱來幹嘛的，其實她也等了很久了，上次高粱説過要來摸她門的，結果好久不來，還以為高粱忘了呢。

「我馬上出來。」

王銀花剛要穿衣服。

「銀花嬸子，我也洗一下，你給我開門。」

高粱從磚頭上跳下來，湊到小澡堂門口，王銀花果然開門了，身上什麼也沒穿，漉漉的。

高粱一進門，就把手伸進了王銀花的股溝，摸到王銀花的門户。「銀花嬸子，我幫你再洗洗。」

高粱用手指頭來回的摩，王銀花頓時身上的力氣像要失了一樣，扶着澡堂子的牆壁，把肥大的腚盤抬高，讓高粱摸得更進去。

「嗯……粱子，你這小犢子現在就想在這裏是不？」

王銀花把小往下沉，半蹲着，手也往下扶，大白的股兒像大嘴一樣咧開，小魚兒一樣的牝口子完完全全在高粱面前。

王銀花被高粱那樣狠狠的一，把小媳婦兒的羞躁都掉了，把腚盤子張得大大的，股拱起，跟烏嘴騎村裏面的母狗一樣。

這説明啥，女人就是欠，金長順説得也沒錯，女人好了，啥事兒都聽你的，把你當爺伺候呢。

這姿勢讓高粱的大話兒更神，子都擱着不舒服，乾脆松下頭。但是高粱不急，仔細看王銀花女人的東西。

這次有點不一樣了，間那條小不再像小嘴一樣緊緊抿着，而是微微的張開，朝高粱吐氣一樣。高粱覺得奇怪了，這才幾天呢，怎麼就不一樣了？

「銀花嬸子，你的牝口兒張開咯，跟我説話，喊我進去呢！」

王銀花埋着腦袋，回頭朝高粱笑笑。「你還説，被你的大傢伙撐的，小田埂撐成大馬路了，合都合不上。」

「那不是更好！」

高粱要在王銀花身上圖暢快，放開了的，上回還有點束手束腳，聽説被撐大了，那不是更好。

王銀花説着説着就越來越起勁了，以前羞羞的，這下明白了為啥王蓉、李娟那些女人總是口沒個遮攔，原來沒顧忌的説這事，心裏面也舒服，過癮！特別是一邊一邊説。

「誰説的！我還擔心你三叔回來問呢？走慣了田埂子，上了大馬路還不算空的。」

高粱耳朵裏聽王銀花説高老三，卻朝自己擺出這個姿勢，好像一下就長勁了，扶着大話兒就湊上去。

「那我再給你鬆一鬆，松成大河溝，讓高老三進去劃小船。哈哈，銀花嬸子，我來了！」

高粱把腿稍稍的彎下去，蹬開王銀花的兩條腿，從後面騎上去，趴着的王銀花就像一匹馬，讓高粱瘋狂的騎着。

「高老三是不是這樣你的！」

高粱用力的撞在王銀花的肥大腚盤上，啪啪的響，白翻滾，一邊嘴裏還不停的唸叨。

「高老三是不是這樣你的……」

「哎喲喲，是是是，你比他的更好……」

王銀花也像瘋了一樣，嘴裏跟着高粱的話説，那暢快兒就像龍灣水庫開閘一樣。

王銀花最後像一團爛泥一樣攤在澡堂子裏，還是高粱給她沖洗乾淨抱回屋。高粱是越越神，那話兒還是雄赳赳的。

在上又給王銀花了兩次，直到王銀花的門户火辣辣的，實在沒了一點舒服勁才跟高粱討饒。這次徐鳳音不在，也不像高粱地裏擔驚受怕，高粱放開了撒瘋，足足暢快了好幾個小時。

「粱子，這回算了，你別把我死了。」

王銀花捂着腿窩子，使勁的氣，剛剛被高粱沒命的往裏搗鼓，心都揪得死死的，沒法呼。

高粱覺着王銀花還真是越來越跟那些女人一樣，這是被她的，心裏不勉非常得意。只有暢快了的女人才不會羞羞答答的，因為心裏渴望着那事呢！

金長順説得沒錯，女人只要暢快了，什麼都聽你的，把你當爺供。高粱樂壞了。

從王銀花家出來都下午了，高粱趕回嬸子家吃飯都沒趕上，隨便扒拉兩口剩飯，大院裏就有人叫門，正是村長陶恩國。

「高粱在不。」

「喲，是村長啊！粱子正吃飯呢，吃了沒，進屋吃一口。」

肖月梅在院子裏招呼，高粱也跟着跑出來，陶恩國找他肯定是有事。

「吃過了。」

陶恩國看高粱出來，連忙拉着説：「高粱，你會開車是不。」

陶恩國又補充一句：「金長順的拖拉機，他説你會，能上路不！」

「能！」

「那行，去金長順家把車開上，去村部接一下王蓉，去趟鄉衞生院。金長順那癟貨整大了，躺上裝死。」

高粱肚子裏還餓着，剛剛可是出了大力氣的，自然不太熱切。「村長，我還沒吃飯呢！」

「別吃了，村裏報銷！算一天工錢。」

陶恩國大手一揮，不跟高粱扯這些蒜皮的事，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吩咐完高粱，又急匆匆的往外跑。

「急個卵，去你家柳桃都沒這勁，少一下會死！」

高粱嘴上在罵，心裏可高興，匆匆扒兩口飯，吃個半，直奔金長順家。

「金長順，在家不。」

田秀娥正好抱着被子出門來曬，跟高粱撞上個對面，一雙眼就像管不住似得朝高粱頭下看去，看着看着就不自然了。

「在家呢，不過生病了。」

「我知道，村長讓我來借車，載人跑縣裏一趟。」

「那你進去吧，長順躺在上呢，我先曬個被子。」

田秀娥抱着被子到太底下曬開，回頭還要偷偷看高粱，真有那麼大個的玩意？

「金長順，昨晚在哪個女人身上折了咯。」

「你個缺德玩意瞎扯淡。」

金長順煞白的臉上都急出汗珠子了，遠遠的在窗口瞄了一眼曬被子的田秀娥，確定田秀娥沒注意聽才鬆了口氣。

「高粱，你小子就是不積口德，到家了還咋呼，明天我就跟高雯麗説你跟我趴窩了！」

金長順板着臉，沉沉的威脅高粱。

高粱是真擔心，昨天還跟高雯麗好着呢，被金長順這瞎掰，説不定就壞事。不過高粱卻不作聲，把話繞開。

「金長順，我説你這個樣子，我不説你也遲早要餡。」

「誰知道？就你小子知道！你不説就沒人知道了。」

「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呢！」

高粱不屑的看了金長順一眼。「你這個樣子，結條繩子就當蛇給嚇壞了，誰瞧着都不對勁。」

「什麼意思！」

「沒底氣唄！你心裏老揣着事，心虧，還不一眼就瞧出來了。你就當提了子這事就從來沒幹過，誰問了也不認，賴賬到底。只要沒被人逮着你把那玩意小裏去了，誰也逮不住你不是！」

金長順咂摸了老半天，終於回過味來，他孃的，老子可以賴賬不是，只要沒被抓住老二，那還不死無對證。

「對呢！粱子，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

金長順嘿嘿笑，揪了好多天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我也不冤枉你了，但你也別老説呀，讓秀娥聽見了多不好。」

高粱呵呵笑起來。「我説啥了，問你哪個女人身上閃了，你家田秀娥還羞躁着呢。」

「怎麼説起我了？」

田秀娥曬了被子回來，高粱立即改口，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金長順。「我説長順在你身上閃了，他不認呢！」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麼，瞎胡鬧。」

田秀娥眼神怪異的瞧着高粱，進屋去了。

金長順一看，還真像高粱説得那麼回事，心寬了，這才想起高粱來這的目的。

「粱子，借車是吧！拿去拿去。」

「那我走了，陶恩國喊得急呢！」

高粱把拖拉機的搖把拎手裏，出門就直奔村部，拉着王蓉一起上鄉里衞生院。

王蓉是最近升上了村裏的婦女主任，她們家有錢，聽説孃家還有縣裏的關係。原來村裏的婦女主任謝杏芳去城裏兒子那享福了，高唐想着巴結王蓉孃家，就把王蓉提上來。

拖拉機的後座是硬邦邦的鐵皮字，撂人骨頭，高粱還特意把坐墊下的泡沫墊塊出來讓王蓉坐着。

第３３章別當氣球吹

「王蓉嫂子，你小心着點，可別顛出去咯。」

到了顛簸路，高粱還特意在前面提醒。

王蓉在後座的反光鏡麗瞧着高粱出特別的笑容，高粱的事情，她可是知道不少。「小粱，我沒事，你這心疼人的本事往大姑娘身上使才對。」

「沒大姑娘讓我使啊！」

高粱笑呵呵的開車搭話。

「還説沒有，小粱，你跟我説説，是不是跟高雯麗好上了。」

「沒，沒呢！」

高粱心虛的否認。

「別瞞了，都有人瞧見高雯麗坐後車抱你呢。」

王蓉翹着腿，好像一副把高粱吃得死死的樣子。

這事高粱可打死不會承認，乾脆咬牙裝得底氣足足的。「王蓉嫂子，這事你可別聽人説，高雯麗和我同學呢，小時候坐我車後座多了。」

王蓉噗嗤一聲笑：「小粱，你看你還急了。我不説還不行嗎，你瞞着我也讓你瞞，不過你可瞞不住別人，真真假假還不是你自己心裏的數。」

孃的，哪個孫子長眼看見了嚼舌子，高粱心裏憤恨。王蓉這個男人不好的貨，他男人咋不拿大玩意堵住她的嘴呢？高粱怨恨王蓉嚼舌子，不想朝這個話題繼續説下去，趕緊岔開。

「杏芳嬸子，咱們去鄉衞生院幹嘛呢！村長好像很着急呢，飯都不讓我吃了。」

「拿東西！」

王蓉也不説拿什麼，反而説起了陶恩國。「他急個，都要滾蛋了，在這瞎折騰呢！」

「什麼瞎折騰？」

高粱一下就把王蓉的話琢磨透了。「滾蛋！杏芳姨，是不是陶恩國不做村長了。」

「小粱，我就隨便説説，這事還沒定呢，不過沒錯的。跟高支書死磕了這麼長時間，高支書可不是吃素的，這回陶恩國能有什麼法子？」

這女人還真有點厲害，上下兩張嘴啥事都知道。得了謝杏芳的證實，高粱心裏可不平靜了。陶恩國是高粱算計着跟高唐死掐的，沒了陶恩國，高唐那老狗還不把壞主意全往我身上使。這老狗肯定把自己恨透了，撞破了他跟柳桃那事不止，他們家高雯麗以後還要跟我睡呢，那老狗還不得發瘋！

不行！得想個辦法，高粱心裏面琢磨開。幫陶恩國？高粱沒這想法，也沒這能耐，高唐狠着呢，肯定會下死手，陶恩國這個村長肯定幹不成了。那下面誰會接着當村長，高粱把眼光放到了這兒。

「王蓉嫂子，您知道的多，這事靠譜不？」

「咋了，小粱，你還有啥想法？」

王蓉眨巴兩下眼。

「我能有啥想法？」

高粱搖搖頭，村長可不是誰都能當的，王蓉這是在打趣他呢！

「有想法也不是不行，不過你還是太小了，孩子！去村部撈個小便宜佔下還行。」

王蓉不接着説了，前路是拐彎，顛得慌，囑咐高粱慢着點兒。

到了鄉衞生院，王蓉下車，把高粱也叫下來搭把手。

衞生院門口圍了不少人，都是些其他村的，早早的佔了位置擠在前面鬧哄哄的，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搬出一箱箱東西，拉長着臉讓人排隊領。

「王蓉發的啥東西？」

高粱伸長了拿到瞧熱鬧。

「高粱，這東西你可用不着。」

王蓉又想着了高粱的大玩意，還真沒有他用得上的。

「女人用的？」

高粱猜着。

王蓉噗嗤一笑，眼角上有點軟媚了。「男人用的！」

高粱莫名其妙，不知道説的是什麼玩意，有點好奇！腦袋老往前面瞧。沒過一會兒，隊伍排到高粱這兒，王蓉上前跟個老女人護士説。

「高村的。」

「簽字！」

王蓉簽完字，從護士手裏抱了兩個紙箱子，高粱手裏。高粱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小心着呢！兩隻手捧得緊緊的。

「小粱，你緊張啥，沒事的，朝地上扔也不壞事。」

高粱更好奇了，兩個小箱子裝得玩意到底是什麼，怎麼王蓉老不説也不當回事一樣。還説沒自己的份呢，這可不行！

回了高村，兩個小箱子搬下來，陶恩國往掂量了一下。「明天用大喇叭通知村裏每家每户派個代表，發下去就行了。」

高唐敲了敲桌子，對陶恩國進行直接批評。「光發下去可不行，工作不徹底，也沒有落實，還要教會大夥怎麼用。」

「高支書，那你給大夥説道説道！」

陶恩國憋着氣呢，怪叫着。

這兩個人不對付可不是一兩回咯，別人都習慣。不過陶恩國説到這事上面，其他幾個村幹包括王蓉忍不住臉上出怪笑。

高唐臉上發綠，其他幾個也收斂了，別惹得一把手恨上了，今後的子可不好過，就跟眼前的陶恩國一樣。

高唐眼睛掃了一圈，瞧見王蓉，頓時尋思開。「王蓉，這個事還是你來給大夥説道説道，作為婦女主任，你有這個工作職責。」

高唐説得漂亮，陶恩國暗地裏狠狠的給呸了一口。這副樣子就是對王蓉起了賊心思，整天跟發情的公狗一樣圍着女人轉，還當支書呢，遲早讓人抓去。

王蓉臉上一僵，心裏頭恨得牙，這小盒子裏可不是別的東西，兩箱子避孕套。鄉里發下來的，便於開展計劃生育工作。高唐這老東西，居然打老孃的主意，讓老孃去説道這玩意怎麼使，那不丟死人，呸！

「喲喲喲！高支書，我説道沒問題啊。可這玩意我也沒用過，拿什麼説，咱們鄉里的女人，沒上過學，不知道怎麼用。我只聽説學校裏會教，高支書，你家雯麗我看就她會用，大學生呢，肯定比我們有見識。」

「嗤……」

陶恩國當場叫笑出聲，高唐這下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他不痛快陶恩國就舒暢。

「哎喲，我怎麼忘了，雯麗還是大姑娘呢！這事哪説得出口喲。高支書，對不起了，忘了這茬。」

王蓉那張嘴是出了名的狠，越説越起勁，把高唐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顧忌王蓉孃家的實力，只能打落牙齒和血。

這時候副村長李寶山出來打圓場，説了些好話把事情掩過去了，高唐臉上沒個事，心裏面可恨着呢！個娘們，神氣什麼，沒個縣裏的堂哥，老子把你摁上掰開子。

「那這事怎麼辦，鄉里可是要來調查的，要是工作不徹底，大家臉上都掛不住。」

高唐把桌子敲得咚咚響，撒氣呢！

「有什麼不好辦的，不就找個人説嗎！就那麼點事，找個會讀書的還不容易，高粱那小子不是上了高嗎，就他了！」

陶恩國也跟高唐對着拍桌子，一把就定下來。

到了第二天大早吃過早飯，村裏的大小女人男人窩外面曬太，村裏廣播先是一陣音樂，然後是陶恩國的大嗓門。

「各家各户注意了，上午十點每户派一個代表到村部領東西，過了時間就沒份了。」

有了大喇叭的作用，把陶恩國的大嗓門傳到了村裏的每個角落，惹起村裏一陣沸騰。陶恩國還不忘加一句。「高明家高粱請注意，早半個小時到場。」

陶恩國找我幹嘛呢，高粱朝村部趕過去，陶恩國正在等着。説明了事情，高粱心裏嘀咕，孃的喊小爺幹這事，哪個孫子王八出的餿主意！

「小粱，幹不幹，照樣給一天的工錢。有説明書呢，你就瞎説兩句，照着念，誰家沒幹過這點事呢！」

説兩句就有一天的工錢，也是好事，幹了！

高粱拿着小盒子，看着避孕套上面的説明：本產品表面有顆粒裝物，能適度增加女ｘìｎｇ快……

瞧見沒人，高粱抓一把扔口袋裏，等下發起來沒女人沒男人的肯定沒份。記得上次高雯麗死活不讓自己進去就説怕懷孕呢，下回就拿這玩意用上，高雯麗就沒借口了。

十點整，村民大夥全部到場，陶恩國到了村部的台階上威風凜凜的講話。

「大夥聽着，這次鄉里衞生院支持計劃生育工作，給咱們村發的避孕套！好好用！好好用，下面高粱給大家説説怎麼用法，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聲，大夥兒嬉笑着，等聽説是高粱，底下幾個認識的小夥還朝高粱吹口哨。像叔叔高明一輩的則抱着手臂等着看高粱的笑話，一個孩子能有啥好説的！

「安靜！」

高粱扯着嗓子喊一聲，結果本沒有效果，還有人在怪叫呢！

「上官威了，神氣喲！」

這樣還得了，説話都沒人聽！高粱也不是善茬，鼓足了勁兒大喊一聲：「誰再吵吵誰就沒份！」

底下頓時沒了聲音，就是一兩個忍不住的頭接耳，也無關大局。

「我要説的第一個，這玩意男人幹那事用的，不能給孩子當氣球吹。」

哄！避孕套也不是稀罕事，有不少人用過，當場就笑開了。不懂為啥笑的趕緊問身邊的人，回過神來也樂了。高粱要的就是這樣，個樂子讓大夥上了興趣，嘻嘻哈哈就知道怎麼用了。

「第二個，這玩意只能用一回，用了就扔！」

第３４章真真正正一下

「為啥扔啊，洗乾淨了還能再用不？」

有會過子又不懂的女人趕緊問，又得人羣裏一陣鬨笑。

「不能，會得病。」

高粱憋住笑，認真的説上來，然後照着説明書讀了一遍。説明書大夥不懂，但至少高粱讓大夥明白了。

「別信了，哪有這麼糟踐東西的，還成城裏人咯！」

高粱一看，居然是高駝子在嚷嚷。上回高駝子摸黑把高唐揍了一頓，回頭心裏也害怕，接着高唐沒少給他找麻煩。高駝子欺軟怕硬，就把出餿主意的高粱給恨上了，説話怪氣。

呸！這五短貨也來給添堵，高粱眼神咕嚕嚕的冒賊主意，嬉笑着説：「高駝子，別人説不扔還行，就你，還巴不得扔呢！」

大夥這下摸不着頭腦了，關高駝子啥事？

高粱清清嗓子，提足了勁裝模作樣的説道：「高駝子，你家賣的泡泡糖球就是這玩意扔回了做的，要是不扔，你家哪有那東西賣喲，還不讓你少賺了錢。」

「放！你懂個啥！我家的泡泡糖球是進口的，洋人做的，甜到心眼了。」

高駝子急了，本來想擠兑下高粱，沒想着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小子黑着呢！照他這麼説誰敢上他家買東西。

高粱也不急，挽起袖子説話。

「高駝子，你騙誰呢，明明是本鬼子做的。把這玩意回收了做成糖球，賣到咱們這來，賺黑心錢。」

高粱話一説我，底下就鬧翻了，對着高駝子指指點點，眼裏都是鄙視！

「是不是真的，他孃的真缺心眼！」

「高駝子發斷子絕孫的財，難怪長成這個醜樣，報應啊！」

「孫子，再喊吃糖球，揍爛你股。」……

沒一下，高駝子就變得人人喊打，尤其那些眼紅高駝子媳婦張曉翠的，鬧得更厲害。

陶恩國覺得鬧得有點厲害了，才跑出來哼哼幾句收場。打開箱子一個個髮套子，一些個女人堆裏時常笑歪了嘴，肯定是在説這事！

噁心了高駝子，高粱輕鬆的賺了一天工錢，正在一邊樂，這才想起還要幫叔叔家拿一份，忙擠到後面排隊。

「喲！小粱，你也來拿？朝哪個女人身上使啊？」

高粱一看五六個女人朝自己看過來就趕緊躲，這個陣勢可受不了，肯定要被奚落的。

「那還用説，支書家女兒唄！

有女人笑呵呵的説，把高粱氣得牙，恨不得拿大玩意好好教訓這堆子男人不住的女人。

説女人女人就到，高雯麗慢慢的走過來，今天穿着上回做摩托車的小裙子，高粱心裏就是一熱，蓬鬆好扒，要是昨天摘酸梅的時候這樣穿，肯定把她扒光了。

高雯麗一眼就瞧見混在女人堆裏的高粱，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的，高雯麗小臉頓時不太高興了，朝高粱一招手。

「高粱，過來下！」

高粱撒腿就過去，後面的女人都笑歪了，尤其是王蓉，臉上好像把什麼事兒想透了一樣，透着狡黠！

那些女人笑得，高雯麗更不開心，板着臉跟高粱説話。

「高粱，你怎麼混她們在一堆了？」

「我領東西呢！」

高粱一下就起了壞心思，想試探下高雯麗，小聲着説：「拿兩個咱們試試，不會懷孕。」

高雯麗作勢要打高粱，但人多看着又不好意思，終究只是白了他一眼。

這時候陶恩國在上面嚷嚷，誰都能聽到他的大嗓門。「高二軍，高二軍呢！」

見到沒人應答，陶恩國乾脆喊上了綽號。「二渾子在不！」

二渾子去年娶的別村女人，他老孃是為了給他收收心，結果本不管用，還是一天到晚瞎混，女人哭也沒法哭，回孃家還要被二渾子鬧上門。

陶恩國發到二渾子這兒，發現沒人上來領東西，朝村裏跟二渾子好的一個小夥問：「寸頭，二渾子幹嘛去了，他媳婦咋也沒來！」

「二軍在縣城打架，被縣裏的派出所抓了，她媳婦在家抹眼淚呢！」

人羣裏一下就炸鍋了，這個事就像朝村裏扔炸彈一樣，引起轟動。高粱一聽，全是幸災樂禍的，二渾子還真是把人噁心壞了，沒一個人同情下。

只有一個，二渾子他娘，不知道啥時候過來的。

陶恩國只覺得二渾子活該，不只是陶恩國，高樣村的鄉親都覺得，早就有人説來，二渾子將來肯定是挨子的命，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後面喝彩呢！

人堆裏冷冰冰的沒出聲，二渾子的老孃睜開老眼看了看，絕望的閉上了，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村長！大夥兒，俺家二軍平常是對不住大夥，太渾，太不是個東西，被抓了也活該。但都是鄉里鄉親的也知道，俺家就這個，沒個依靠，我怎麼活啊！」

二渾子的老孃一把鼻涕一把淚，都跪倒了，幾個淚水多的小媳婦也跟着紅眼睛。

「錯都是二軍的，可我求求大夥了，搭把手救救二軍，都是高村長大的孩子，二軍記恩，以後會變好的。」

有人心軟也有人不忿，不忿是指望不了高二渾子，這禍害早死才好呢，心軟是對二渾子的老孃，二渾子老孃生得晚，都這把年紀了還下跪求人！鄉親們心是軟的，這事要擱誰身上誰受得了。

「二軍他娘，我讓鄉里給你申請個五保户，不讓您餓着，但搭一把這就為難了，那是縣裏派出所，咱們也夠不着啊。」

陶恩國這話沒錯，都是土裏刨食的農民，縣官老爺的地方能説得上話嗎？就説二渾子這貨不開眼，村裏鄉里橫也就算了，縣裏是那麼好橫的嗎？這回吃大虧了吧！回去趕緊教育自己的娃，千萬別學二渾子。

高粱在一旁聽全了，高粱嘆了口氣，就覺得二渾子有點背，更多的也是他自己作害的，也叫報應！

不沾親不帶故的，高粱的想法和大夥鄉親一樣。

「高粱，我以後不要求你長本事當村幹部了，照樣沒用！」

高雯麗氣呼呼的説。

「啥情況！」

高粱聽得心驚跳的，高雯麗這是要反悔，孃的，早知道那天還不如把她子扒下來給上呢！就知道這小妞不靠譜，虧大了！

「我讓我爹想想辦法救救二軍，我爹還把我教訓一頓。他當個支書都神氣上天了，到頭還是連個親戚都搭救不上，有什麼用。」

就像從天上掉到地下，高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裏埋怨高雯麗這小妞説話説一半，急死人！

「那我以後再長更大的本事，啥事都辦得上，你還是做我媳婦行不。」

「高粱，我説正事呢！」

「我也説正事啊，有本事才能救高二軍是不！」

高雯麗甩着大辮子，把頭歪一邊去不理高粱，心裏面堵着氣。想了想就説了句氣話。「高粱，你要是能把二軍救出來我就做你媳婦。」

高粱瞪了瞪眼，心裏琢磨開了，好不容易高雯麗松嘴了，再往上試試看。「那我要是把二渾子救出來，我們就要真真正正的一下，讓你真真正正的做我媳婦。」

高雯麗一愣，沒想到高粱會這麼説，氣話憋在口還沒説完，又加了一句。「你先救出來再説！」

高粱樂壞了，眉飛舞，要是沒人的地方都能翻跟斗，高雯麗這是答應了！不過高粱又納悶了，高雯麗為啥對二渾子熱心上了？

聽高雯麗的説，高粱才想起二渾子家跟高雯麗家是親戚，但高唐做了支書，眼皮翹得高，自然不把二渾子家放在眼裏，久來久去就生疏了。二渾子他爹小時候對高雯麗好的，高雯麗記着親，這才想起救二渾子。

原來是這麼回事！高粱樂呵過了才開始頭疼，高雯麗這小妞就知道給小爺找麻煩，要她可得費勁！縣裏的派出所，那可不是這山溝溝裏，水深的很。高粱跟王劍兵是兄弟，王棟樑也看好自己的。可他們也就在鄉里攪攪風雨，到縣裏恐怕也使不上力了。

咋辦！

要不反悔了，以後再想辦法哄高雯麗？高粱有點打退堂鼓了，不過又捨不得，高雯麗好不容易鬆口答應了，要是二渾子明天就放出來那還不悔死去！還是先想想辦法。

一整天高粱愁得頭都大了，吃飯都嘗不出味兒，嬸子肖月梅問高粱今天村部發什麼東西了，高粱掏出避孕套，肖月梅臉上也是一紅。

「缺德玩意，怎麼這東西也發！」

又想到了什麼事，沒拿過去。「你拿着唄，嬸子用不着，結紮了。」

高粱心的心思都在高雯麗説得搭救二渾子身上，沒怎麼注意嬸子肖月梅的眼。只見肖月梅臉上一喜，心裏盤算着等高曉曉放假回家了，又把她趕去小磚房跟高粱睡……

回小磚屋高粱還在尋思，腦子都想大了，才垂頭喪氣的躺上望天。唉！小爺能有神仙的本事就好了？

好像什麼東西滑過腦子一樣，高粱像只燒着了尾巴的猴子急匆匆的爬起來敲腦袋，神仙的本事，小珠子！

急忙把小珠子從兜裏翻出來，黃黃的燈光下，小珠子這回又變了樣，再不是圓溜溜的球，而是光滑透亮的一顆黑珠子，上面還能反光。這種神奇的變化讓高粱更加的渴望，説不定真能讓他有神仙的本事。

搗鼓了好一陣，高粱也沒發現什麼，輕輕的敲一下跟玻璃球似得，沒變化。這時候高粱想起説故事的那些寶貝都要沾血的，應該可能寶貝都一樣，以後就認他做主人了。

高粱找小刀把手指頭劃破，塗抹到小珠子上，等着小珠子的變化！

孃的，騙人的玩意，沒一點動靜，高粱心疼的咬着手指。小珠子靜靜的躺在那，上面是高粱的血，紅彤彤的。

血不行！肯定還有其它辦法，高粱還不信了，撬不開這小玩意，血不行就用，高粱開襠，嗖嗖的淋了一泡熱騰騰的在上面。

讓你沒用！讓你騙人的玩意！高粱純粹是帶着發的心理，得快，還嘟嘟的吹口哨，吹着吹着，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小珠子裂開了……

高粱慌了神，也不顧自己得髒，忙把裂開的小珠子撿起來，心裏就像掉了一塊似得。孃的，虧大了，小珠子就算沒用也是個寶貝，能值不少錢呢，被自己的壞了！高粱一陣懊惱。

把小珠子放倒上，那兩片裂開的小珠子間，居然躺着一枚古老的銅錢！

「什麼玩意，銅錢！」

高粱捏在手裏拋了拋，仔細看了起來，小珠子裏出小銅錢，這也是虧大了的買賣。

「你為什麼要對我撒。」

空的小磚屋沒別人，這個突然發出的幽幽聲把高粱嚇得汗都豎起來了，從上到下打哆嗦！

「你是誰？鬼呀！」

「我在你手裏。」

幽幽的聲音像個老頭一樣，不緊不慢的説：「我不是鬼。」

在我手裏？高粱一咕嚕爬起來把小銅錢放到點燈下照亮。很古老很陳舊的一枚銅錢，上面的字高粱本不認識。

「你是小銅錢？」

「是我！」

幽幽的聲音在説話，高粱帶着緊張又好奇的心情敲了敲手裏的小銅錢。「是你在説話？」

「你為什麼要對我撒？」

高粱臉上一紅，對剛剛的事表示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早出來，我就不會了。」

停了一下，高粱又動了。「你是神仙？」

「我不是神仙！」

「那你是什麼？有什麼本事？」

「我是一枚銅錢。」

高粱想把小銅錢扔地上踩兩腳，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是銅錢，也是一枚不簡單的銅錢，肯定有別的本事，不然你見着銅錢會説話麼？

「那你是怎麼會説話的？」

「我在世上兩千多年了，跟着很多人學的，他們説我聽，我也會跟他們説話。」

兩千多年，高粱手指頭也不夠掐，也不去管了，反正很久很厲害就是了。「那你是妖怪？」

「我也不是妖怪，按他們説的，我只是一個有靈ｘìｎｇ的東西。」

「那他們是誰？」

第３５章妖媚女秘書

「他們是一些厲害的人，把我用來算卦，算以後的事情，很準！凡人都叫他們神仙。後來我被掉在路上，被野獸叼走，再後來就掉到水裏，被一隻王八吃到肚子裏。」

幽幽的聲音緩緩的説話，高粱心裏七上八下的噗通跳個不停，能算以後的事，那不是神仙本事，我有神仙本事了！

高粱忍不住從上跳下來，大喊大叫，四周沒人，山坳子裏傳來傳去的回聲最後跟鬼叫一樣，高粱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連忙閉嘴。

「你在幹什麼？」

高粱樂乎勁還沒退，沒理小銅錢，自顧自翻了一陣跟斗，這才想起小銅錢。

「你説你能算準以後的事？那你幫我算一算好不好，我以後會不會賺大錢，長大本事！」

「我不會算！」

小銅錢幽幽的説：「只有他們會算，我只是他們用來算卦的東西，要是你會算卦，你就自己能算出來。」

我會個！不對啊，小破書，高粱趕緊翻出來，上回在上面就翻到了算卦的一頁，再把它找出來，對着上面唸咒：「天上地下，無所不知！」

「咋會沒動靜呢？騙人吧，哪個東西不對？」

「沒有不對，你心想着你要算的事情，然後把我放在手心裏唸咒就會知道結果。我的靈力失了，只能算最近的事情，而且只能算一次。下次要算必須等我恢復了靈力才行。」

那就算算二渾子，可別費了！高粱集神，按照小銅錢的説法。

「天上地下，無所不知！」

哈哈！二渾子會被沒事放出來。過了一會兒，高粱模模糊糊的心裏傳來一個念頭，知道這是算出來的結果。

高雯麗，這次你可跑不了咯！……

知道了結果，高粱的心放下來，但是過程卻又跟貓撓了心一樣好奇，不知道二渾子走了那個狗屎運被放出來了。

嘿嘿！狗屎運走得好啊！小爺跟你撞大運了。

高粱天剛亮就想去找高雯麗，告訴她二渾子的事。不過高雯麗沒起，王劍兵的車直接開到家門口，更奇怪的是，裏面還坐着衞楊谷那胖子。

「粱哥！快點跟我出來一趟，有大事。」

王劍兵少見的沒嬉笑，反而很嚴肅和焦急，看樣子是真有要緊的事。

「怎麼了？」

王劍兵把高粱拉到車裏坐上，只管開車，招呼胖子衞楊谷：「你來説！」

「粱哥！有人找你，縣裏的。」

高粱納悶了，縣裏有人找他幹嘛！昨晚知道了二渾子會沒事，難道跟這有關？不會到頭來還要我出力吧！孃的，坑爹！

這事的緣由還要接着上回胖子衞楊谷回村那會説起，縣國土局局長汪毅奇的小兒子整天上網成癮，都憋着，憋壞了子，胖子找到高粱求了兩隻大王八給送了過去，喝了一大碗王八湯，立馬就見效，汪局長高興得合不攏嘴。

本來這事到這也就結束了，但汪局長興致上來了，覺着這東西神奇，隨便嚐了一口湯就去局子裏。到了夜裏，勁頭上來了，按着女秘書就在辦公桌扒了衩就是猛幹一通。頓時威風八面，女秘書被幹得哭爹喊娘，丟盔棄甲，一個勁求饒。

汪毅奇上了年紀，早就力不從心，平常也就應付了事，女秘書每次都是ｙù求不的幽怨，這回終於揚眉吐氣一回，汪局長像重新回到年青時代，走路都板得倍兒直。

原先還對女秘書有點愧疚，這下可好了，得第二天起不來，向汪局長請假，汪局長那個得意啊！

這事汪局長還沒來得及顧上，被幹得神魂顛倒女秘書倒是先反應過來，汪局長位高權重，身邊可不止一個女秘書。狐狸多着呢！

能做汪局長的秘書，哪能沒有心機，套出了王八的秘密，女秘書馬上坐不住了，得趕緊把王八的來源掐在手裏。這樣就等於握住了汪局長的命子，想要暢快，上她這來啊，別的狐狸那看你得動！

順着衞楊谷找到了龍灣鄉，把意思跟王棟樑模模糊糊一透，頓時王棟樑心領神會，知道王劍兵跟高粱關係好，讓王劍兵直接開車去接高粱過來。

汪局長的秘書叫趙雲霞，二十五六歲，正是女人成的階段，能被汪毅奇收在身邊，她身體的本錢絕對足，尤其是一個小動作都是勾人心魂，比高粱見過的哪個女人都要妖魅。

趙雲霞是找着公幹的機會繞道來的，整個鄉鎮府大院只對王棟樑一個人透，連鄉長盛增喜也沒説，就是要保住秘密，讓汪局長身邊的其她狐狸沒機會。

辦完公事，趙雲霞單獨在王棟樑的辦公室見高粱！想着以後汪局長離不開自己，趙雲霞就一陣興奮，連看着高粱也順眼。

王棟樑在鄉里的富貴酒樓招待趙秘書，還有王劍兵和衞楊谷來湊數，其他鄉領導就沒份了，趙雲霞來得隱秘，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王鄉長，這就是你們龍灣鄉的魚把頭啊，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趙雲霞問的是王棟樑，眼神可在高粱身上轉，見高粱有點拘束，心裏面更得意。她可是對自己身體容貌非常有自信的女人，是男人都要多看兩眼，高粱雖然穿着冒土氣，但長相清秀機靈，透着可！

卻不知道高粱使勁在心裏嘀咕，孃的，把這樣的女人上睡一下騎上去多舒服，身子軟得跟蛇一樣，還不使勁往你身上湊！

「我叫高粱，十歲了！」

高粱嬉笑着給趙雲霞倒水。

「咯咯……」

趙雲霞笑得顫，使勁擺她的身姿，眼神真要勾魂一樣。

媽媽喲！這女人好，上來騎一騎才行！高粱看得直口水。

「那我叫你小粱了，你是高村的？」

趙雲霞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出雪白的脖子，上面跟玉一樣，反着光！

「我是高村的。」

高粱覺得這樣講話不自在，好像被女人住了一樣，便也故意憨頭憨腦的問：「你是大領導吧！縣裏來的領導都是這麼有氣質的，咱們鄉里和村裏的就差遠了。」

孃的，裝愣子就是帶勁，隨便調戲女人。

果然，趙雲霞呆了呆，結果噗嗤嗔笑一聲：「喲！你個小子，油嘴滑舌的，誰教你説的。」

「沒人教我説呢，我自己看的。」

趙雲霞心裏可意了，她對高粱使的這幾下妖媚手段可不是瞎，想讓高粱聽她的話，戀着她，高粱才會按她的想法不把大王八的事出去，讓汪局長的其他狐狸怎麼也沒法子跟她比。

「小粱，我比你大一點，你就叫我趙姐吧！」

趙雲霞眼皮子裏媚得滴出水，嬌滴滴的跟高粱説話。

高粱打蛇就上。「嗯，趙姐姐！」

一個裝憨，一個使媚，兩個各懷鬼胎算計着。

王棟樑在一邊冷眼旁觀，高粱的那些小心思，趙雲霞不悉，可瞞不過他。王棟樑在心裏點點頭，這小子靈泛，見風是雨。趙雲霞的心思他也瞧在眼裏，對於這個女人，他不好干涉，但是從高粱的神情看，本沒遂趙秘書的心意。

「來來來！趙秘書，鄉里就這條件了，不好意思了，您將就着吃頓便飯。」

王棟樑寒暄幾句就開席，率先朝趙雲霞敬了一杯酒，而趙雲霞喝得卻是飲料。

因為趙雲霞不願意得太大動靜，其實也就算普通的請客吃飯，王棟樑也沒多來酒桌上的那一套，只是照顧着趙雲霞的不受冷落。

趙雲霞對王棟樑隨便的寒暄，一顆心思都系在高粱身上，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趙雲霞只讓王棟樑牽個線，然後在高粱手生直接截胡，甚至有可能連汪局長也瞞着最好。

「小粱，趙姐對你這個魚把頭好奇的，你等下跟趙姐説説看。」

趙雲霞端上飲料杯跟高粱輕輕的碰了一下，高粱剛要起身，忽然覺趙雲霞的腳輕輕的了自己大腿一下！

磨磨擦擦的，高粱和在高雯麗呼呼的小身子試了好幾回，可從來沒這樣的覺，就像被電了一下，麻麻的！趙雲霞這下趁機對高粱媚笑一下，高粱頓時骨頭都輕了幾兩。

媽媽的，這女人簡直跟個妖一樣，得小爺一一的。不死！不過還真舒服。

王棟樑跟只狐狸似得，知道趙雲霞遮掩了半天沒説到點子上，吃喝到一半就找了個由頭説抱歉打電話，半天不回來，只剩下高粱和趙雲霞兩個人。

「小粱，趙姐今天來是有件事拜託你，我這肚子一直痛個不停，醫生説治不好了，只有野生的大水魚能温養，我聽説你們高村的水魚有不少，你能不能幫趙姐一些，趙姐給你錢呢！」

説到了點子上來，高粱也神了，剛才王棟樑給高粱打了招呼，讓高粱照辦，高粱不能拒絕，可也不會太容易讓人當傻子給忽悠，怎麼也得撈點回來。

「趙姐，哪能要你錢呢！」

高粱搖搖頭，馬上又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可以，但這東西賊得很，運氣不好，可是什麼都撈不着。」

第３６章軟蛇一樣

運氣，趙雲霞可不信，這小鬼頭，還在我面前玩心思了。趙雲霞眯着眼，她可不相信高粱的話，對高粱又重新打量了一遍。

「小粱，要怎樣才運氣好喲！」

「這可説不好，比如看見趙姐這樣好看的人，運氣肯定好。」

「呵呵！」

雖然明知道高粱瞎説話，但趙雲霞還是忍不住樂了，女人不是都受別人誇麼。「那你多來看看趙姐不就行了。」

「那好！」

高粱裝着傻笑，然後出一個為難的表情。「趙姐，我有個堂哥這幾天被抓緊派出所了。」

趙雲霞一怔！瞧着高粱還在裝模作樣，伸出手指頭在高粱額頭上戳一下。「小粱，你跟趙姐玩心眼呢。」

「沒有，沒有！」

高粱連連揮手。「我知道趙姐是大領導，很厲害，就想請趙姐幫我個忙。」

趙雲霞收回手，把兩條長溜溜的腿搭起來，若有所思。高粱耍的小心眼趙雲霞一點也不反，甚至覺得高粱機靈。聰明勁的人才不會被人當傻子一樣耍，這小鬼得很，就算其他狐狸找上了，估計也輕易討不了好。

這樣想着，趙雲霞覺得自己費勁一些也沒什麼不好，反而更有保障。高粱有事找她幫忙，那更好，幫了一回就有下一回，還不怕把這小犢子拴住死死的。

「那你説説，到底是咋回事？」

高粱把二渾子的事完完整整的説了一遍，沒想到一提起，趙雲霞恍然大悟。「你説這事啊，我知道呢！你那個堂哥把人腿都折了，人家裏有點錢，給派出所長送了一筆，估摸着你堂哥這會兒正受罪呢。」

沒想到二渾子這一架打的縣裏都是城風雨，連局長秘書都聽説了，活該被整一整。高粱對二渾子在派出所裏遭罪沒什麼反應，只要把人囫圇個兒撈出來就行了，多遭點罪還長記ｘìｎｇ。

「啊……趙姐，這麼厲害，那可咋辦！」

「這事我給你問問，明天你來縣裏給我把水魚送來，在縣裏菜市場門口，可別忘了！」

趙雲霞媚笑着囑咐。

二渾子這個事對她來説沒什麼，國土局可不是清水衙門，這幾年受了大城市的影響，縣城也鬧開發，汪局長禮都收不完，她這個關係不一般的女秘書也跟着水漲船高，誰不巴結幾下！

高粱還有點撓頭，咋沒答應呢！那不是玄乎了。二渾子這狗的，看來你這個事沒應驗在小爺身上，小爺也算幫你了。

散了席王棟樑才找着高粱，問了情況！

「王鄉長，這女人只管要東西沒想辦事。」

「咋説的！」

「我讓他把我堂哥出來，她就説給我問問，就顧着大王八。」

王棟樑一下就明白過來，笑着拍了拍高粱的腦袋。「小粱，你這事妥了！上面的人都講分寸，十分的把握都要説八分，留一手。趙秘書説給你問問至少心裏有了八分底！」

高粱摸摸腦袋，原來還繞這些個彎彎，看來以後還要多學學！不然別人説話都聽不明白那就要鬧笑話了。

回村裏高粱第一件事就是把趙雲霞的事辦妥了，朝龍灣水庫下釣，早上收上來就是三條大傢伙。探出賊腦袋呼哧呼哧的在桶邊拱來拱去，勁道十足，喝口湯至少能保一夜五次。

高粱尋思着，趙雲霞這女人不是要把咱們水庫的大王八吃光吧！那副軟蛇身子，還真是填不攏的大溝子。不行，不能讓那女人吃絕種了，讓那女人少一下，吊吊她的胃口。高粱揀了條扔進水缸裏，帶兩條去縣城找趙雲霞。

縣裏菜市場門口，趙雲霞特意從國土局跑出來等着，還左右瞧瞧有沒有其他人看見，高粱出現的讓趙雲霞心裏一喜。

「小粱，你終於來了，我看看。」

「趙姐，兩條大傢伙，熬一大鍋湯夠喝一個月了。」

高粱拉開蛇皮袋，出黑呼呼的大王八殼子，看得趙雲霞眼裏放光。心裏念想着汪毅奇那晚大發威風，得她ｙｕ罷不能，渾身像被幹了力氣。

可惜汪毅奇身上疲軟沒勁，幾下就得跟牛一樣喊累，那玩意也小得跟手指頭似得，害得她還要坐在上面使勁。要是有這小犢子牛一樣的壯實，再喝一口湯，那才叫完美呢！趙雲霞瞧着瞧着心裏有點熱乎。腦子裏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不知道真讓這小子喝一口湯跟他睡一下是什麼滋味。

這個想法也就閃了那麼一下，趙雲霞這下可扔不下汪毅奇，汪局長才是他的大靠山，不過這小子倒是可以以後過來嘗一下味！

「喲，小粱，運氣好嗎？」

趙雲霞瞟着媚眼看高粱，就是她不動，高粱也覺着她那軟的像蛇一樣的身子老在扭。

「那是，看着趙姐了嗎！」

高粱嬉笑完，把蛇皮袋子紮好，到趙雲霞手裏。「趙姐，我堂哥的那事呢？」

趙雲霞昨晚在龍灣鄉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派出所瞭解情況，然後費了一番手腳，把二渾子的案子定位打架鬥毆。對趙雲霞來説，現在最大的事就是把高粱的王八手裏，所以特別有效率。

「你堂哥事不大，我跟派出所打了招呼，説你是我弟弟，隨時去領人就行了。」

趙雲霞輕描淡寫的説，但話裏的意思卻讓高粱覺到她的能量。

「那謝謝趙姐咯，趙姐真有本事。下回肯定運氣更好，一定把您的肚子給喝好的，您就放心吧！」

高粱把脯拍的梆梆響，心裏可樂壞了。二渾子這狗的痞子的事還真的應在小爺身上，那小銅錢算的可準了。

二渾子，小爺就當你是小舅子給搭上來，姐夫救小舅子，不虧！

「趙姐，我先走了，接我堂哥去。」

「小粱，這次就算了，下回來趙姐家玩一下。」

趙雲霞心裏好像一團火慢慢的燒熱乎，心裏有着一點期盼。

高粱一邊往縣派出所去，一邊還在想着趙雲霞，高粱覺得趙雲霞媚，媚到骨子裏了。跟柳桃那種撇開子喊人上的狂不一樣，趙雲霞的有品位、有內涵，無聲無息的把人往那事上引，她都不需要説一句話，有時候一個小動作，有時候動作都不需要，一個眼神！

孃的，這女人才叫厲害呢，以後要就這樣的女人，村裏那些女人都差得多了。尤其是柳桃，那副一輩子沒被男人好的勁！

跑到縣派出所，高粱一進門就被人攔着。

「幹什麼的！」

「我來找人。」

「找誰？」

「找高二軍，他被你們抓起來的。」

門口的輔ｊǐｎｇ斜了一眼高粱，短褂子綠軍鞋，一看就是個土鱉農民。臉上拉得長長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給高粱遞了張紙條。「進去吧！」

嘟嘟！後面有人開車不停的按喇叭響，看門的輔ｊǐｎｇ一溜煙上去招呼，點頭哈的開門，條子也沒有。

狗的難怪一輩子當黑狗子看門，就長得一副狗眼，高粱呸上幾句，心裏裝着不痛快進去找二渾子。

「找高二軍的？」

長頭闊臉的辦案民ｊǐｎｇ眉頭皺得可兇了，跟要吃人一樣。高粱點點頭，民ｊǐｎｇ大筆一揮。「保釋金五千塊，錢！」

啥玩意！高粱瞪大了眼。

孃的心真黑，五千塊！二渾子那孫子這麼值錢，高粱身上可沒有。趙雲霞那女人她孃的也是沒譜，只記着拿王八求男人沒記着給小爺把事辦牢了。高粱心裏憤憤的想。

「有沒有，沒有就走人。」

長頭闊臉的民ｊǐｎｇ犯衝，臉拉得老長。

靈機一動，高粱心裏有了主意，扯虎皮拉大旗。「我姐姐只叫我來領人，沒跟我説什麼保釋金。」

辦案的民ｊǐｎｇ心裏咯噔一下，眼神有點慌，上面對這個案子代了，無條件放人。他是看高粱土拉八幾的，估計沒見過世面，能坑就坑！沒想到被高粱胡的捅破了，頓時有點不自在，看高粱的眼神也正視起來。

「你姐姐是誰？」

有戲！對方鬆了口。高粱心裏算計着呢，八成這保釋金可有可無的，這孫子坑自己的，五千塊呢！高粱恨得牙，決定把趙雲霞這塊虎皮扯到底，徹底嚇嚇他，報復一下。

「趙秘書！」

高粱又加了一句。「國土局汪局長身邊的趙雲霞趙秘書。」

辦案民ｊǐｎｇ聽説是趙雲霞，心裏一陣忐忑。局長的秘書就是副局長，還是寸土寸金的國土局，哪裏是他這種小民ｊǐｎｇ能惹的！對高粱馬上就換了個臉，比唱戲的還利落。

「原來是趙秘書的弟弟，那就不用保釋金了，籤個字就行。」

還腆着臉出巴結的神，不過高粱沒搭理他。

辦案的民ｊǐｎｇ熱臉貼冷股上，也不惱不怒，麻利的拿出一撂件，讓高粱簽了，然後去領高二軍。

把死狗一樣的二渾子拎出來，高粱一個字沒説，出了派出所，二渾子餓得眼暈，身上被揍青了好多塊，走路直打跌。找個攤頭吃了碗熱面，二渾子把葱花都乾淨了。擺攤的老婆婆嚇得，以為是哪個地兒逃出來的勞改犯。

第３７章掰開高雯麗的腿

「粱哥！一碗不夠，我再要一碗。」二渾子腆着臉説話，還嘴皮子上的香油。這副德行高粱看着就沒好氣。

「餓不死你這貨，看你這回長不長記ｘìｎｇ。這次是你老爹積德，遲早讓你敗乾淨了。」

二渾子頂着高粱的罵，心裏也不惱，臉上還笑呵呵。「粱哥，我記着了，下回叫找個沒人的地兒把那孫子收拾一頓。他孃的，不殘他老子跟他姓。」

算了，也沒指望二渾子轉ｘìｎｇ，這貨遲早是吃牢飯的命。高粱悶着氣喊一嗓子。「老闆，結賬！」

「粱哥！不吃了？」

「打個包，回去吃死你！」

要是沒高雯麗的要求，高粱真不會理二渾子，讓這貨吃牢飯算了。這兩個大王八算是白搭了，讓趙雲霞那女人白白被幹的暢快，卻出二渾子這麼個德行，還差點搭上五千塊錢呢，怎麼算都是虧大了。

媽媽的，差點忘記了大事！

「二渾子，別人問誰把你出來的，你可要説真話。」……

高粱恨不得馬上把高雯麗喊出來兑現承諾，可惜高雯麗家有兇狗，不是豆花，是高唐那老狗。高粱要是去摸高雯麗的門，還不被他咬死去。

偏偏高雯麗這兩天去她姥姥家了，聽説回來就差不多回學校，把高粱急的冒火，總琢磨着找時機把高雯麗給睡了。

這兩天倒是有另外一件大家沒想到的事。二渾子放出來後馬上又跟以前一個樣，沒出一天就拿着刀追着砍得鄉里集市的另一夥痞子磕頭求饒，一下子威風得很，鄉里的痞子都以二渾子為首。一夥人到集市上到處耍狠，提着袋子隨便拿東西，誰都是敢怒不敢言，背後裏把二渾子咒得下十八層地獄。

不過這子只有一天，第二天二渾子就上縣裏折騰去了，大夥一個個都説準了的，二渾子肯定又要被抓進去。

高粱這兩天天亮就從小磚屋下來，白天到嬸子家吃飯也不回去，説是幫着幹活，其實是心的等高雯麗回來。

這天上午，高粱明着是在村裏轉悠，其實是在等高雯麗。好不容易高雯麗今天回家。可是就不見出門。

「一二三、三二一，小燕子、穿花衣……」

一羣小孩圍着屋檐下的燕子窩哇哇叫。其實裏面光溜溜的，早飛走了。

高粱瞧着一羣小娃子，主意一下就上頭了。

「狗子，過來！」

「我要看小燕子，不去。」

狗子穿着開襠，拖着鼻涕仰着脖子，不搭理高粱。

「狗子，你去告訴支書家，説他家的菜地被啄了，他會給你糖吃。」

狗子一轉身，朝高粱奔過來，燕子也不去看了。走了兩步，又撓撓頭，覺着不對。「那支書家的地有沒有被啄？騙人會被揍股的。」

高粱氣呼呼，狗子怎麼腦子不好使呢。「沒有被啄你趕只進去啄不就行了，笨！」

狗子一溜煙跑去高支書家的菜地，拖着兩行鼻涕砸吧砸吧糖的甜味。

高粱尋思着不能冒險，要是二狗子沒把高唐騙出去，自己要撞上了可就要糟。把剩下的黃丫頭叫上。「去支書家跟你雯麗姐姐説請她吃酸梅子，我給你一錢。」

高粱蹲在小坡上嚼着狗尾巴草看着高唐家的院子。黃丫頭進去了，沒一會兒就跑出來，後面還跟着高雯麗。高粱眼神一亮，拍拍股跑下小坡。

高雯麗眼尖的很，早就看見高粱了，左右瞧着沒人就上來揪高粱的耳朵。

「高粱，你個壞東西，打什麼主意呢，把我爹騙走，還讓小丫頭把我騙出來，就知道是你在搗鬼。」

耳朵痛呢！孃的，等下要在這高雯麗的小身子上討回來，高粱心裏暗想，嘴上卻討饒。

「要掉了，別人看見呢。我不這麼説你爹也不放你出來呀！」

「喊我出來幹嘛，有打什麼歪主意。」

高雯麗剜了高粱一眼，一想着上幾回的事，小身子就發熱，臉上滾燙！心想高粱肯定是奔那事去的。呸了一聲：「你個壞胚子，又在想什麼。」

想騎你呢！

「聽説你都快回學校了，來看看你唄！這兩天你都不在家。」

高粱拽着高雯麗的小手，呼呼的在手心裏，軟軟的。

「好啊！那看到了，可以了吧。」

高粱把高雯麗的手拽穩了，不讓高雯麗跑，心裏尋思着找個藉口把高雯麗騙到小磚屋去。頓時神秘兮兮的樣子。「高雯麗，我最近撿了個寶貝，有大用呢，這次把高二軍出來，就是靠它。」

「什麼東西？」

高雯麗還真被高粱神神秘秘的樣子勾住了，尤其是與高二軍搭上關係的。這事高雯麗其實只是隨便説説，都沒較真。沒想到高粱居然較真了，而且把高二軍出來很玄乎，高雯麗也有點摸不着頭腦。

不好！高雯麗猛地想起答應高粱什麼來着，臉上紅彤彤的，心裏緊張着呢！他不會當真吧，我隨便説説呢！

「你跟我去看看唄，在我的小磚屋，可神奇了，還會説話呢。」

「會説話！」

高雯麗瞪着大眼，心裏想着，那玩意可不會説話，高粱應該沒騙她吧。騙了也沒什麼，摸摸樓樓的高雯麗也習慣了，還有種異樣的興奮覺。

「嗯！騙你小狗。」

「噗……」

高雯麗一聲嗤笑，捶打了高粱一下。「還鬧呢，走吧，去看看，你要是騙我，我肯定不理你。」

「走咯！」

高粱樂歪了嘴，拽着高雯麗的小手鬼鬼祟祟的上小磚屋，生怕讓人看見。

「你説的寶貝就是這個？」

高雯麗拿着小銅錢，左瞧右瞧也看不出什麼不同，樣子舊一點而已，並不稀罕呀！不免疑惑的問高粱。

高粱瞅了瞅小銅錢，喊了幾聲，沒點反應。拿到燈下瞧一遍，還是沒個動靜，高粱急了，要不是高雯麗在這，照着上回就要撒泡上去。

「呵呵！高粱，你別瞎鬧了，哪有銅錢會説話的，那不成妖怪咯！」

高雯麗咯咯笑。覺被高粱忽悠了，她也不惱，還以為高粱故意做着急的樣子逗她玩呢！

高粱覺沒面子的，關鍵時刻掉鏈子。呸！沒勁的玩意。

高雯麗坐在小上抱着腿兒，筆的像地裏的水蘿蔔一樣清脆。既然高雯麗來小磚屋咯，小銅錢又不頂用，高粱又冒賊主意啦！

「我跟你開玩笑呢，銅錢哪裏會説話的，我這還有寶貝。」

「還有什麼寶貝，拿出來唄！」

高雯麗明顯是不相信了，笑呵呵的看着高粱。

「在我兜裏呢，要不你來拿！」

「看你什麼鬼把戲。」

高雯麗跳下邊，伸手在高粱兜裏一套。

「啊……高粱你這壞胚子，臭氓！」

高雯麗趕緊縮手，高粱卻見機得快，死死摁住不讓高雯麗掙，讓高雯麗呼呼的軟小手摸着自己的大話兒，舒服着呢！

「高雯麗，是不是大寶貝！」

高粱樂壞了，牽着高雯麗的手兩下，朝高雯麗擠眉眼。

「呸！」

高雯麗抬起另一隻手就要打高粱，高粱故意一下站不穩朝前靠，把高雯麗一下在上，兩個人滾葫蘆一樣滾在一堆。

有了前面兩回的事，高雯麗並沒有那麼害怕了，反而好奇的摸摸高粱的大話兒。「高粱，你怎麼這麼變態！」

「什麼叫變態！」

高粱已經開始在外面摸高雯麗的口，來回的撮動，把高雯麗摸得一陣，小身子扭來扭去。「我這叫厲害呢！男人傢伙大，女人才喜。你要不要試試，肯定喜死了。」

「呸！我才不要呢？高粱，我可跟你説了，你不能進去，最多隻能像上回那樣。」

高雯麗瞪着眼ｊǐｎｇ告。高粱頓時心裏憤恨，高雯麗這小妞果然想耍賴，説好的真正做我媳婦的。

「高雯麗，沒事，我這次都帶東西來了，不會懷孕！」

高粱從兜裏找出藏好的避孕套。看高粱連這個也準備上了，高雯麗慌了，趕緊繃着小臉説：「那也不行，會痛的。」

高粱可不管她那麼多，撕開外面的小膠袋，扯開一看，傻眼了！

「孃的，這破玩意！本用不上嗎！」

高粱懊惱得扔掉套套，比他的大玩意小多了，本對不上號。

高雯麗噗嗤一笑，得意的朝高粱眨巴眼睛，充了戲謔。腦門一熱，高粱也不管了，抱着高雯麗三兩下的扒開衣領子，出雪白鮮的小子，上面嬌滴滴的嘴兒顫巍巍的晃來晃去。

高粱撲上去用舌尖子在外面打一圈溜，然後兩張嘴上下一盒，一口綴住高雯麗的，砸吧砸吧的開始。邊還一邊拱，臉都貼到口去了，把兩隻小白鴿子得不過氣。

先把高雯麗身上熱乎了，再想招扒下她的子，高粱一邊尋思，那隻手也沒閒着，抱起高雯麗的股把兩條腿架在他身上，這樣高雯麗的門户就隔着子跟高粱的大玩意緊緊頂着，挨在一起。

上上下下，拖着高雯麗的股照上次那樣磨蹭，高雯麗的身子火熱，一會兒就個不停，牙齒咬的緊緊的，憋着往身上冒的舒服勁。

高粱的手往高雯麗的頭上一探，摸到別在高雯麗牛仔頭上的扣子，費勁的扯開。孃的，這高雯麗要是穿裙子就好了，開小衩就能挨着邊兒，哪要這麼費勁。

「高粱你放手，那裏不給你摸，你快把手給我拿開！」

高雯麗撇着小嘴驚慌的喊，騰出手來按着高粱往下鑽的想法，兩條腿死死的合着不打開，不給高粱機會。

「我就摸一下。」

高粱見下面高雯麗有了防範，把舌頭使的活溜，刷刷刷的挑高雯麗的嘴兒，時不時拿牙齒輕輕刮咬一下，把高雯麗舒服到天上去了，口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渾身沒力氣。

高粱趁勢把高雯麗的子連着小衩嘩啦一下扒下來，剛褪到膝頭，反應過來覺着下身一涼的高雯麗再也不許高粱往下了，狠命的夾緊，讓高粱一下沒辦法。

高粱又是用口又是用手，在高雯麗上身口脖子上到處砸摸，高雯麗嬌的姑娘身子一下就像燒開水一樣，小臉像吃了朝天辣子一樣，紅潤潤的在上面哈氣。兩條腿兒麻繩一樣扭，下身一陣。

只見高粱又是伸出手，在高雯麗茸茸的小黑上摸一摸，手指頭順着下面的子挑開緊緊閉着的兩片大，裏面是粉紅小的一片兒……

高雯麗下身有東西闖進去，被高粱用手指頭挑着，一緊張，粉的**就像會説話一樣一動一動的，讓高粱看着大有趣。

按着小電影裏學的法，高粱的手指頭活了，捻着高雯麗的小凸點，輕輕一扒拉，高雯麗就像被狠狠電了一遍，一陣痙攣，小嘴裏無意識的哼起來。

高粱加大了頻率，讓高雯麗的酥麻一遍一遍的往上去，等高雯麗憋着小嘴大聲嗚嗚的那一下，高粱早等着，騰出手來一把將高雯麗的牛仔和小衩一咕嚕扒下來，兩條白蓮藕一樣的長腿兒躺上。

高雯麗的兩條腿還沒來得及併攏呢，高粱用手頂着，上用力擠過去，把高雯麗兩條腿兒擠向兩邊，隔着高粱再也並不攏了，腿窩子裏的兒像開了的小紅花朵一樣對着高粱。

高雯麗一下慌神了，兩條腿兒被掰開了，那兒全部打開了朝高粱張嘴呢，頓時又羞有急，兩條腿蹬擺，扭個不停，嘴裏嗚嗚的叫。

蹬不動擺不掉，高雯麗一急之下找到了訣竅，抬高腿想繞過高粱的腦袋翻過來，上用力往上。

高粱好不容易讓掰開了高雯麗的兩條腿，扒了子把那話兒一扶就能舒進去了，哪那麼容易讓高雯麗跑了，一隻手摁一條腿兒，把高雯麗在上不能動彈，這樣還不保險！高粱乾脆整個人趴高雯麗的身下，讓高雯麗一下也動不了。

「嗚嗚……」

高雯麗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掄起小拳頭用力打在高粱背上，高粱身板結實，這陣勢跟撓差不多，高雯麗扭來扭去的在身下，兩個兒抵着高粱的口，像在棉花上一樣，一圈圈的像磨着，那樣的舒服！

第３８章什麼女人什麼味

下面用肚子挨着高雯麗骨上的茸，細細滑滑，貼着高雯麗腿窩子的大話兒火熱火熱的，能把人融掉一樣，還沒進去就全是舒，這覺讓高粱美的不肯放手。「高粱，你來真的啊！」

高雯麗費勁的推高粱的膛，可就是推不動，急的嗷嗷的哼，下面高粱那話兒越來越硬綁了，高雯麗生怕高粱一就進去，那麼大個，還不把她痛死去！

越想高雯麗就越怕越緊張，越是不肯配合。

高粱低下腦袋，在高雯麗嘴巴上、肩頭邊，兒上好一陣砸摸，才讓高雯麗平靜了點。可高粱那話兒一扭，去找高雯麗的子，高雯麗就使勁的掙扎，不讓高粱得逞。

在門邊一刮一蹭打得火熱，高粱心裏急，跟高雯麗捉藏似得。好不容易高粱對準了兒，可乾癟癟的不進去，又被高雯麗跑掉了。

高粱可知道，這是高雯麗剛剛這一嚇，身子繃的緊，哪裏還有個滑溜。可任高粱手口兩用，怎麼高雯麗的兒，高雯麗都還是不出水。

這可怎麼辦？

高粱膝頭退下來兩步，順着高雯麗的頭一路往下咂摸，小肚子，肚臍眼，等咂摸到高雯麗骨上的小黑，高雯麗慌忙股翹，兩條腿兒緊緊的要夾住高粱的腦袋，不讓高粱再往下了。

高雯麗身上都是香的，高粱了一下，幽幽的往鼻子裏鑽，很好聞。

高粱腦袋兩拱，對着高雯麗的腿窩子哈一口氣，一頭紮下去！

高雯麗猛地一震痙攣，一身子的和骨頭都要融掉了一樣，腿窩子就像開了閘，一下就到了妙處，通通透透的全是潤滑。

高粱趕緊蹬腿爬上來，扶正那話兒對着高雯麗的子門口，高雯麗驚恐的股往後縮，高粱都到興頭上了，抓着高雯麗的腿兒往前一靠。

「高粱，你……你別進來，進來我跟你沒完……啊！別！」

高雯麗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

高粱本不答話，眼前這機會，都到門口了。何況高雯麗之前跟自己動的就特別舒服，想來也適應了。藉着潤滑，那大話兒蹭的冒進去一小截！

「不行！不行！」

高雯麗就像是被撐開成兩半的覺一樣，疼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小手兒不停的拍打高粱，真是疼到心頭上了。從小到大，高雯麗連大痛都沒受過，現在都有種要死去的覺了。

高粱也不好受，王銀花的時候就是箍得緊緊的，擠着小山道用力向前，終於得了舒服。可高雯麗這比田壠子還窄，卡得高粱那大玩意難以寸進，尤其是高雯麗這一痛一掙扎，腿窩子一縮，居然「啵」的一聲硬生生的把高粱的大話兒從裏面擠出來。

大姑娘果然受不住勁，高雯麗捂住腿窩子，眼睛腫的。

「高粱，你個狠心玩意，臭氓，痛死我了。」

高粱一陣懊惱，剛才可差點兒就要破了高雯麗的身子，怎麼就沒狠那麼一下心呢！可過了這茬高粱又憂心了，高雯麗這一下可被慘了，要是她以後不理自己可怎麼辦呢！就跟上回用大玩意戳得王銀花翻白眼一樣，王銀花可差點被自己給戳昏死咯。

「沒呢，我不進去，我剛剛不是拔出來了麼？」

高粱慌張的否認，身子也再下去，怕高雯麗受不了剛剛的痛跑了。

高雯麗害怕高粱再來，全身的勁都使上了，嗚嗚的哭。高粱看她真的認真，又再把她惹哭了，只好放開，抱着高雯麗輕輕的哄：「雯麗，我沒進去呢，就進去一點點，你別哭了。」

哄了好一會兒，高雯麗又回過味來，也不怎麼痛，反而有些酸痠麻麻的舒服，讓她有點動起來，小聲説：「高粱，你可以像上回那樣，但是別進去了。」

高粱頓時渾身上下充了勁，大話兒噗通抬起頭，埋在高雯麗的光滑潤潤的腿窩子間，有力的聳動摩擦，把高雯麗一陣陣的往天上掀，又往地下飄忽，門户裏就像小溪似得，大腿上小股上沾的全是膩膩的。

正當高粱想着要不要再進去試一試的時候。屋子外面烏嘴嗷嗚嗷嗚的狂叫！

媽媽的，哪個欠的東西！高粱肺都要氣炸了，存心讓人不成好事是不！

高雯麗一驚，回過神來也覺到不對勁，身上還的呢，子都被高粱掉了。下身還全是水，被人看見了還不丟死人去。

「高粱，快點！都怪你，我的衣服……」

高雯麗一陣手忙腳，高粱也幫着高雯麗遮掩。

「沒事，烏嘴守着呢，誰上來咬死誰！」

高粱心裏默默唸着烏嘴，烏嘴可要攔住了，千萬別掉鏈子，以後頓頓給你吃，每天帶你去豆花。

「不行，我先躲一躲！高粱，都怪你，我恨死你了。」

高雯麗帶着哭腔，心裏面想的全是被人撞破和高粱的委屈。

你剛剛還舒服了呢，我憋着我找誰去，沒得勁還得怨我。高粱埋怨兩句，朝放糠的大麻袋邊一指。「躲那兒！」

放糠的大麻袋有一人多高，幾個壘在一起跟堵牆似得，死死的不透，藏個人很容易，只要不去角落邊，誰也想不到。

高粱也穿着衣裳，也不急着出去，先讓烏嘴嚇一嚇那個存心不讓人好的貨，這他孃的就該被烏嘴咬。

等收拾好，看不出什麼摸爬滾打的痕跡，高粱才探腦袋，喚了聲烏嘴。看清被烏嘴攔下的人，高粱心裏猛的一下打突。

柳桃邁着被人得合不攏的大子，小心的試探幾下，烏嘴齜着牙，狗爪子在地上刨來刨去都刨成個小土坑。柳桃一動，發了瘋的使勁叫喚，嚇得柳桃臉發白，一動不敢動。

烏嘴乾的好，給我立功了，高粱摸摸烏嘴的大腦袋。烏嘴受用的趴下腦袋，一下繞到屋後面去了。

柳桃一瞧見高粱，立即兩眼放光，沒了烏嘴擋門，三下兩下就竄進小磚屋。

「柳桃，你來幹啥！」

高粱攔也攔不住，趕緊跑進去不讓柳桃到處竄發現高雯麗。

「高粱，你個小犢子害死老孃了，這幾天我上來幾回，都沒看見你，還差點被烏嘴咬上。還好我碰見狗子，説你上來了，不然又讓你個小犢子跑了。」

高粱心裏咯噔一下，知道柳桃是專門上來找了，而且説話口沒遮攔的，可不能讓她瞎説，屋裏還藏着高雯麗呢！

「柳桃，你找我幹啥呢。」

高粱明知故問，問給身後的高雯麗聽。

柳桃並不説話，嗖嗖幾下就解開了上衣釦子往下面一扒，那個速度！顯然是能生巧，出海碗大的子，裏面連罩子也沒穿，人睡袋一樣掉在口上，晃悠悠的！

「高粱，我們來一下！」

高粱傻眼了！心裏一嘀咕就不妙，高雯麗可就在後面，聽這話肯定要誤會他跟柳桃以前就幹那事，那高雯麗肯定要生氣的，説不定以後都真不理他了，再要睡高雯麗就本沒戲了。

不行，得趕緊裝傻，高粱跳着腳往後退！「柳桃，什麼一下，你衣服幹嗎。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不嚼舌子嚼死去哦！」

「喲！你個小犢子！」

柳桃幾下大子。「我讓你摸摸，大吧！我的可是高村第一大，龍灣鄉都沒哪個女人又我大的，可好玩啦！」

柳桃手快，把高粱的手按在她的兩顆大上一陣，臉上好受着呢！「高粱，你不是説讓我叫你爹才我一下。我叫，等會讓我嚐嚐你那大玩意的味兒。你那個大玩意，媽呀……下面都噠了，你也摸摸看！」

頭往一鬆，掉在腳上，出裏面的大紅衩。這還沒光呢，高粱就瞧着柳桃的小肚子上暗黑老大一片。三兩下把衩扒下來，裏面就像鬃黑獅子狗一樣，稀里嘩啦一大片糟糟的。

撇開大子後，隔着老遠高粱就聞着裏面一陣味！孃的，真是什麼女人什麼味兒！

白花花的大擺在面前，柳桃在這寬衣解帶的賣風，那副要出水的模樣，高粱咕咚的嚥了下口水。柳桃也算是個好看的女人，大大股的，隨便動兩下都是閃閃的，高粱也是正常男人，剛剛在高雯麗身上惹起的火又猛烈的燃着了，兜裏的大玩意一下就豎起來，有了想法。

可這想法來的不是時候呀！後面還藏個人呢，還是高粱費了大心思要騎在身下的女人。在這個當口跟柳桃暢快的一下，到嘴的高雯麗就要飛咯！柳桃這女人好，高雯麗的大姑娘可難騎！孃的，這買賣不划算，虧大了！

「柳桃，守着好好的不過，你怎麼非要找人呢！跟你幹那事，我以後咋跟村長説話喲！」

高粱眼咕嚕溜轉，尋思把話説明白些給高雯麗聽，證明自己沒去柳桃。

「那有啥不好説的，自己軟不啦唧的，還敢在我面前來勁。高粱，來，一下，給你那大玩意一下，那還不舒服死，嬸子這一輩子也沒遺憾了，不然嚼口吃食都不香。高粱，你就行行好，跟嬸子幹一下，嬸子包你舒服。」

第３９章裝得下大玩意

高粱眨巴眼，心裏可樂壞了，柳桃還是了套，這下高雯麗知道柳桃是自己找上來的，跟他沒關係呢！

不過柳桃這副勁可不好打發，被晾了好多天，吃飯都不香，大門户裏憋了那麼多天，早荒得不行，柳桃這是不不罷休了。高粱好不容易讓高雯麗不往孬處想，總不能當着高雯麗的面把柳桃上吧！

媽媽的，真是愁人！趕明兒找兩個女人一起，哪個都暢快了，才沒那麼多事呢！

「不行！柳桃，我説了不你的。」

「高粱，你個小犢子，存心晾我是吧！」

柳桃甩着兩顆大，按着高粱的手游泳一樣劃拉。「我這裏可好玩了，你。等下我再跟你使使嘴皮子砸吧兩口，保管你魂都要冒出來。」

高粱手摸着柳桃的子，軟乎乎的，兩顆頭都有牛眼那麼大，這會兒硬得跟小石子一樣，摁一下柳桃就抖兩下，擰着眉頭舒服。

這樣下去，柳桃的勁還不是越挑越高，不好像高唐那樣朝自己身上騎上來呢！高粱趕緊撒手，讓正熱乎的柳桃一陣空虛，不上不下，錯愕的看着高粱。

高粱搖搖腦袋，把柳桃的想法下來，堅定對柳桃説：「柳桃，我可不跟你幹那事，你不怕人説，我還怕呢。我以後可是要娶媳婦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説，還有哪個女人願意跟我好，我娶不上媳婦咋辦！」

「這還不好辦，嬸子跟你幹那事就行了，保管你不想娶媳婦！」

柳桃驕傲的説，想想又順着高粱的話。「你要娶媳婦也行，嬸子幫你説媒，誰敢不答應。要嬸子説，小姑娘有啥好，還不被你這大玩意給死去。嬸子哪兒都大，裝得下你的大玩意，讓你撒了瘋的，用力把嬸子死咯！」

柳桃邊説腿窩子裏直冒滑子水，嗒嗒的，夾緊兩條腿磨一下，酥麻的舒服勁嗖嗖的往上冒，暢快得都要頭暈！

柳桃越説越沒邊，那副欠的嘴臉沒一點羞躁，眼珠子裏像餓狼一樣冒綠光，眼見着咕噥喉嚨咽口水撲上來咯！

不行！這可不行，後面還有高雯麗在呢！「柳桃，我不會你的，你走吧！」

「高粱你個小犢子咋不識好呢！」

柳桃急得直跺腳，又疑惑的看了看高粱：「我説，你這小犢子不會是白長了那麼大個玩意，也是個軟趴蟲吧！還不，你是不了吧？」

被柳桃這樣小瞧了，高粱氣憤憤的。這女人，小爺不死你！不過現在不是出頭的時候。就讓柳桃自個猜去，正好斷了她的念想，以後再找機會好好的正名。

「柳桃，你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是不你的。」

高粱還漲紅了臉，眼珠子瞧地上，裝得煞有介事。好像真被柳桃戳破了心事，沒底氣心虛一樣。

柳桃真真切切看在眼裏，頓時信了七八分，心裏面的受就像被扎破了的大氣球，一下癟掉了。原先以為能好好吃上一口呢，原來還是個軟爬蟲，白長了那麼大個玩意，讓老孃看着揪心，只能過過眼癮。光過眼癮有個用，上了火滅不了火，高粱這小犢子害人呢！

「又是個軟蛋玩意，白害老孃惦記！」

柳桃摸摸大子下的水，朝高粱深深的瞧一眼！白瞎了。

這一眼瞧着就是欠，十分欠！高粱深深的覺被柳桃鄙視了。

「柳桃，你……好……」

高粱發狠，心裏默默的唸叨，遲早有一回小爺那大玩意得你吐酸水，得你喊小爺親爹，死了還不放手。這女人，十輩子都欠！

「你什麼你，高粱，你個小犢子，想咋地，沒本事還來勁了。」

柳桃這張大子不知道騎倒了多少男人，囂張慣了。尤其是那些被她三兩下軟趴的男人，更是被她罵的抬不起頭來。

「柳桃，我總有一天要死你這貨。」

高粱瞪着大眼，昂着頭跟柳桃對上了。

「你來啊！我還巴不得喲，有本事你來呀！」

柳桃還起衣服手把子得溜圓，一副樣子。

一會兒柳桃就覺着不對勁了，上回瞧了高粱那大玩意，翹有力，像門小鋼炮一樣。那個架勢，把人都要挑飛了，真要朝身上放一炮，那還不美死去。可沒像現在説的，軟不垃唧！

這小子不會在騙她吧！柳桃有點遲疑了。行不行，拿出來遛遛不就知道了，要是被這小犢子給忽悠錯過了，那才叫糟心呢！想到這兒，柳桃那雙眼嗖嗖的往高粱襠裏瞧，那兒鼓鼓的，還真瞧出了點意思！

媽媽的，小爺就説句狠話，柳桃這女人都要被上了。這女人還真是屬火的，不得啊！高粱發現柳桃一會兒又不對了，頓時有點兒心慌。

「小粱，是不是真軟趴了？讓我瞧一眼唄。」

柳桃上前兩步。「你讓我瞧一眼我也讓你摸。」

柳桃邊説話邊上前兩步，趁着個空檔，一把摸到高粱襠裏，手裏拽着鼓鼓硬槓槓的大話兒，那個勁道，那個足，在手心裏的，還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就像朝自個身子裏面搗騰一樣，搗得柳桃心尖子都是一抖一抖的往喉嚨嘴裏冒。

我滴娘叻！好大的傢伙，摸上一摸，柳桃的門户裏嘩啦嘩啦的滑子水冒個不停，到嗓門眼了，急需拿上去捅一捅，堵住個不停的水。

「個鬧心的小犢子，差點讓老孃錯過了，來！一下，照嬸子的大比裏一下。」

柳桃比劃着，剝玉米子一樣剝開高粱的頭，把高粱的大話兒捏在手心裏，柳桃的手都抖個不停。

高粱這是遭了現世報，剛剛扒高雯麗的子扒得扒得暢快，又扣摸又砸吧的。轉眼間就被柳桃給剝了子還生怕高粱的大鳥兒飛了，拽得可緊了。

「柳桃，你幹啥呢！」

高粱嚇了一跳，下面一冷，熱騰騰的大玩意冒出來，被柳桃拽得緊，都不掉，拉得生疼！哪裏還有勁道，剛剛堅硬實的大傢伙被這樣刺一下又軟掉了。

拽着高粱大話兒的柳桃覺最明顯，一下就軟皺皺的不帶勁。「咋又軟趴了！」

「沒事，嬸子給你綴上幾口，保管你馬上又跟門小鋼炮似得。」

柳桃張開大嘴腦袋往下面一沉，高粱只覺着大半截的大傢伙一下子滑進柳桃的大嘴裏，滑溜熱燙，那叫一個舒服啊。

不愧是大股大的大女人，嘴都大的出奇，能把王銀花頂到翻白眼的大玩意，柳桃一口就下去一大半截，然後吱溜一下滑到底，堵到劉桃的嗓門眼上，居然全部進去了。

高粱還沒試過把整個大話兒到底的，王銀花肯定是受不了那麼長，頂到一大本就捂着嘴巴子嗯嗯，股使勁往後縮。柳桃這一瞬間就裹住了高粱的大話兒，徹徹底底含住了，讓高粱猛地股一，強烈的舒服勁竄上頭，剛剛綿軟的大話兒噗得一下又變得堅。

「嗚嗚……」

這一下大的玩意柳桃可受不了了，頂得她直哼哼，吐出來一小段兒。可柳桃這女人不愧是糙耐ｃāｏ的玩意，硬是沒有難受的意思，反而兩眼冒綠光，像看着一香的大腸一樣，津津有味咽起來。

柳桃真猛啊，就跟大西歐電影裏的洋女人一樣的勁兒，咔咔的裹起來，滋啦啦的響，一口吐到高粱的大玩意頭上，又是狠狠一口到嗓門眼，用舌頭在裏面來去。

高粱的覺就像下面的大話兒一下融掉了，一下又重聚了，又在融掉。在這一翻刺之下，高粱的大傢伙從來沒這麼有勁過，也從來沒這麼想女人。

茲！真他孃的好受，女人還有的味兒，高粱閉着眼嘿嘿的享受，暫時也把高雯麗忘一邊了。

「高粱，你個臭小子還真會享受。來，一下！別光顧着你舒服，也讓你嬸子我痛快痛快。娘咧，多大個玩意，要舒服死了去。」

柳桃把高粱的大玩意扶翹上，抬起一條腿出黑呼呼的大門户就要下來，把高粱的大話兒進去！

孃的，差點壞了大事！高粱又想到了躲在麻袋後面的高雯麗。這會兒要是高雯麗不在這該多好，就能把柳桃摁下來得她吐酸水。要是柳桃這女人不在也多好，沒準都把高雯麗的大姑娘身子到手了，在上直哼哼呢！高粱頭一回覺着女人多在一堆沒好事。

柳桃急着享受一番大傢伙的滋味，沒留神高粱往後面一縮，大話兒沾了柳桃的口水，滑不留手的，一下沒抓住，到大子嘴邊的都飛了。

柳桃那個焦心啊，大門户邊的褶子都撇開了，結果空的不是個事，心裏那個恨喲！牙都嚼得咯吱響，要不是記掛着大玩意沒吃上嘴，沒真真正正的嚐到滋味，都要翻臉開罵了。

第４０章好了有獎

有這麼不厚道的麼，存心讓人遭罪受呢！還是忍不了的大罪。

「高粱，你個小犢子幹個什麼玩意呢！虧心的東西，讓你好受了也不讓我解解饞。來，快點一下，嬸子下面的嘴皮子更好使，裏面更好玩呢！快點進來，嬸子都被你晾慘了！」

高粱嘩啦一下把大玩意收進兜，讓柳桃急得乾瞪眼！瞧着情形高粱也沒辦法了，柳桃這非不可的樣子，啥主意也支不走了，高粱乾脆一狠心，着脯上去，扯大嗓子。

「柳桃，你個玩意，被多少男人騎過呢！」

柳桃被嚇了一大跳，眼神慌張，高粱的聲太大了，引來人呢！

「呸！你個小犢子，説什麼玩意。」

回味上意思的柳桃臉上一僵。再怎麼説對這事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説道開那是有本事，自豪！女人説道開就抹不開臉，難聽！

高粱也是把心橫開了，扯開嗓子就嚷：「柳桃，我説我不你，因為你是個撇開子求人的女人。」

「你……你個損嘴……」

聽着高粱的話，柳桃肺都要氣炸了，那股子沒被好的浴火一下子就轉成怒火。打人還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高粱這招也太損了，柳桃不但沒想跟他一下了，還深深的把高粱恨死了。

「小牛犢子，瞎叫喚啥！你嬸子也不是啥好貨，高明還不知道在外面睡了多少女人呢。成天男人不在家，能忍得住ｘìｎｇ，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了門，連你家妹子都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的野男人睡了沒！」

「媽媽的！」

高粱腦門就像被全身的血擠爆了，憤怒的咬牙切齒，眼睛鼓得通紅。「柳桃，我不死你這個貨。你才是貨，一輩子沒被男人好的女人。」

「呵！小畜生，你來呀！老孃今天擺在這兒光着股讓你，你把老孃服帖了，老孃以後啥事都聽你的，啥時候都對你掰開腚！就你這小賊，老孃夾死你，沒讓下就讓你吐白沫子求饒。」

柳桃兩隻手叉，兩顆大子白晃晃的晃，黑呼呼的賊大門户往外一，那個勢頭，是男人見了都犯怵！

高粱恨不得好好教訓下柳桃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厲害。可這樣不正着了她的道，這女人啥都不欠，就欠！

論吵架，高粱抵不住柳桃上下兩張嘴皮子一起使，而且自己還有限制，不能動真格的，所以萬萬不是對手，只能想其它的辦法。孃的，就不要怪小爺了，高粱狠狠的盯着柳桃，忽然放開了嗓子。

「來人喲！大家來看咧！有女人求男人咯！沒穿衣服撇開呢！好了有獎呢！就能帶回家，啥時候都對你掰開腚……」

高粱學着挑貨郎的唱腔，把柳桃的話添油加醋的嚷嚷開，生怕別人聽不見似得。

柳桃這會兒真怕了，臉一下煞白，七手八腳的穿衣服和子，心裏那個恨呀！恨不得把高粱活扒了皮。「高粱，你這小畜生，老孃遲早整死你。你個缺德孫子，斷子絕孫的玩意，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

「小爺就算娶不上媳婦也不你。再説，小爺的媳婦兒以後肯定是村裏頂漂亮的，比你好多了。」

高粱神氣的噁心柳桃，想着高雯麗那呼呼的小身子，鮮得跟蘑菇似得，確實比柳桃好多了。

「娶上媳婦也要被你死去！跟着你活受罪。」

柳桃惡狠狠的盯着高粱，終於把衣服穿齊整了。也不敢再呆下去，慌慌張張的出門。

「二五……二五……」

烏嘴一夾尾巴就想去追，高粱趕緊喚回來，別真把柳桃給咬傷了，摸摸烏嘴的大腦袋。「你個狗東西也聞着味了，想去趴一趴？」

高粱捏着嗓子，朝柳桃怪叫：「柳桃，要不借我家烏嘴給你使使！」

柳桃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腳下快跑，心裏面暗暗發狠。「高粱你個小畜生，害得老孃厲害，老孃遲早要你這小畜生向老孃討饒……」

慌不擇路，柳桃跑一氣，左右還要擔心人看見，心裏虛着呢！對高粱恨得更加的厲害。

「來人喲！大家來看咧！有女人求男人咯！沒穿衣服撇開呢！好了有獎呢！就能帶回家，啥時候都對你掰開腚……」

「小畜生，老孃閹了你！」

柳桃火了，她長這麼大都是欺負男人，還沒被男人欺負成這樣，都追上了！回頭一看，草堆子裏狗子拖着鼻涕賊頭賊腦的跟着，捏着鼻子學高粱的聲音。

柳桃見不上高粱，心裏鬆了一大口氣，可馬上又火了，撿塊土坷垃就朝狗子扔過去。「小兔崽子，連你也欺負上老孃了，老孃揪掉你的兒。」

狗子被柳桃嚇得小腿兒趕緊跑，可跑不過柳桃手長腳長啊！一下就被柳桃抓住。

「瞎叫喚啥，扯掉你的玩意！」

狗子趕緊拽着，小臉煞白，兩條腿蹬，不讓柳桃摸他襠裏的小！

見狗子被自己嚇得不輕，柳桃才放下來好好問。「小兔崽子，剛剛説的玩意上哪學的？」

「在水庫邊聽高粱説的！」

「你都看見啥了？」

柳桃趕緊問，嘴皮子有點兒發白。

「我沒看見，不敢走近了，有狗呢！」

柳桃暗地裏吐了口長氣，皺着眉頭嚇唬狗子。「狗子，在水庫邊聽的話不能説知道不，不然我揪掉你的小，讓你蹲着撒。」

「我不説，不説！爛肚子裏。」

狗子連忙揮着小手。

「那行，聽話，我讓你摸摸兒好不好，可好玩了！」

柳桃起衣服，把狗子的手按上去在上面捏一把。狗子麪糰一樣了兩把，樂呵呵的在上面玩。「桃阿姨真好，我媽不讓我玩呢，老打我手。」

「只要你不説，桃阿姨改天讓你摸個夠，好不！」

狗子忙點頭説好，手還捨不得放開，柳桃又讓狗子摸了一陣，才讓撒手收起衣服。等狗子走遠了，柳桃還在把高粱恨得牙，這小畜生，害的老孃都要在全村人面前丟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粱瞧着柳桃走遠了，才去麻袋子後面把高雯麗叫出來。聽了好長一會兒牆子，被柳桃那話説得，高雯麗又羞又氣，一上來就提高粱的耳朵。

「高粱，你這臭氓，都乾的什麼呢！害的我聽了那麼多七八糟的，噁心死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啊啊……要掉了，輕點兒！」

高粱只好求饒，心裏面可覺着憋屈呢，小爺忍了半天啥事也沒幹，結果還是被你掐了，不行！得在高雯麗身上討回來。

「你也聽到了，啥也沒幹呢！柳桃自己要撲上來，我可沒答應她，心裏惦記着你呢。」

高粱笑嘻嘻的在高雯麗身邊逗笑，挨着高雯麗的身子摸摸摟摟的，説話的熱氣都打在高雯麗臉上，的高雯麗呼呼的。

「呸！高粱，別想碰我，你剛剛不是摸得舒服麼！你去摸啊。」

高雯麗撅着小嘴坐邊，小手臂抱着口，兩片小兒擠得圓鼓鼓的，不給高粱好臉。歪腦袋想了一會兒，高雯麗覺着有些奇怪。

「高粱，你説柳桃那樣她圖什麼？怎麼就粘上你了？」

「圖我的大傢伙唄！」

見高雯麗又翻白眼了，高粱心裏面冒歪主意。「女人不是都喜大的麼！柳桃這是想舒服呢，你看她那樣，給口人蔘也不換，就知道那事是真有意思。高雯麗，我們試試一下好不？」

「柳桃説的，這事真那麼有意思？」

「有意思，可有意思了！」

看着高雯麗有那麼點意動，高粱興奮的直抓着高雯麗的小手，身子擠上去就要重新把高雯麗趴下。沒成想高雯麗這下學了，從高粱的咯吱窩裏一下鑽出來跳下。

「高粱，柳桃可説了，做你的媳婦也要活受罪，那還不痛死去。我才不要呢！」

「那我難受呀！」

「你難受找柳桃去，人家還巴不得喲！」

高雯麗捂着小嘴偷笑，一點也不管高粱的懊惱，讓高粱無可奈何，知道這小妞把醋罈子打翻了。

「高雯麗，我也沒跟柳桃幹那事不是。」

「你要真跟她幹那事，我才不理你呢，就別想再跟我幹那事了。還有，別再拿你那傢伙碰我了，我剛才可看見柳桃……吃了，上面有口水。」

高雯麗是認準了柳桃這個事兒，説啥都是虧，高粱沒辦法了，只好試着耍賴。「高雯麗，現在我是你男人，你男人難受呢！你管不管。」

想着這麼説高雯麗估計還是不答應，高粱只好退一步。「要不，你使嘴也行。」

「我才不理你呢。」

高雯麗臉上一紅，咬咬小嘴皮子，心裏面想着給高粱用嘴的樣子，那麼大個東西，能得下麼？還有剛才高粱可是給自己那樣了……一想到那個樣子，高雯麗就像身子下面了塊火炭，熱乎難受！想走，高雯麗又邁不動腿！

「二五……二五……」

烏嘴追柳桃回來，進屋朝高粱繞圈。

高粱一拍腦門！媽媽喲，差點要壞事，他孃的剛剛嚇柳桃那一嗓子可會把人招來，這再來去又得遭嚇，高雯麗銜着自己的大玩意頭一遭，要是一個緊張給咬斷了……今天這是糟心了註定不讓成好事的，放着高雯麗鮮可口也吃不上嘴。

高雯麗也意識到了，被烏嘴的叫聲嚇到，趕忙着説。「高粱，我要回去咯！」

送走了高雯麗，高粱鬱悶的朝水庫甩小石子，心裏面悶着火呢！還是被兩個女人起來的。

是不是該追上柳桃去一頓，把她好了！高粱對剛剛那一下其實有點小後悔的，柳桃也就是想找他一下，只不過沒選好子和地方。把柳桃得罪死了，她肯定要恨死去，陶恩國肯定是向着自己女人的。

要是陶恩國因為柳桃把自己給恨上咯，高粱還真覺着有點不妙，雖然知道陶恩國蹦躂不了多久，但發了狠的衝自己來，不跟高唐死掐了，這不符合高粱心裏面的算計。

陶恩國，你女人對不住你，不你女人也要招你恨！小爺也沒招你啊！這一點，高粱覺着委屈。

最終高粱還是打消了把柳桃追上去一頓的想法，剛剛得罪的太恨了，柳桃待見不待見自個還是兩説呢，沒必要上去找不自在。

叼着狗尾巴草，高粱坐在水庫邊想這事，手裏面的小石子扔出去，在水面打出長長一票水漣子。心裏一動，高粱掏出小銅錢，叮叮的敲兩下，然後扔在地上正準備撒……

「你要幹什麼？」

「孃的，破爛玩意，害小爺丟臉，剛剛你為啥不冒出來？」

高粱在地上撿起小銅錢，擦擦上面的灰。

「我的靈力不夠了，我也不想隨便見到別人。」

「那不是別人，以後是我媳婦呢，見她沒事，我還捨不得讓人拿走你這寶貝呢！」

高粱拋了兩下，離水庫岸邊遠點，可別掉水裏去了！

「靈力不夠？有啥辦法？」

「上次你算了一卦之後，我的靈力已經快沒有了，你也沒有去補充！」

小銅錢幽幽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好像吃不飯一樣。

「補充！」

高粱兩眼放光。「你説我能補充，怎麼個補充法子。」

「我需要取月華，在水裏待得太久，我的靈力失了很多，快要枯竭了。我還需要相濟，你跟女人合的時候我就能夠補充靈力，你要把我戴在脖子上，然後每天見到太和月亮，這樣我就能夠慢慢補充。有靈力才能説話和算卦！」

給小銅錢補充靈力！孃的，以後女人又有了一件好事，越幹越有勁咯！高粱心裏也樂了，還有這好事。找到紅線，在小銅錢間穿過，然後系在脖子上藏好。拍一拍，以後小爺就靠你長本事了。

第４１章白的變成黑

算一算看！問個啥好事？

「天上地下，無所不能！」

小銅錢涼颼颼的躺在口，幽幽的説：「我現在沒有靈力，不能算卦，我要睡覺了，等到你補充好靈力，我就可以隨時説話。」孃的！女人去。

第二天上去！

秋裏洋洋灑灑的樹葉掉下來，枯黃的一片被風捲起來飛到水庫裏，光光的樹杈子像老光的光頭。

但是高粱今天卻不覺着一點兒冷意，心裏面花紅柳綠的，渾身上下都神，穿條衩就跑到龍灣水庫裏扎猛子。

等撲騰夠了，渾身舒暢才上岸，然後撐搖着小船給水庫裏撒菜油麩皮，一大團大團撒進去，水面上是油汪汪的一層，大小魚兒都探出頭上來，嘩啦嘩啦的一大片白花花的出來搶食。

趁着秋水魚上油膘的時候多放點食，冬天水凍了魚就不太吃食了，所以高粱得多抓緊着點。麩皮是村裏在榨油廠裏買的，陶恩國和高唐也就願意掏出這麼點，分魚錢的時候倒是利索了！

高粱並不是有了小銅錢算卦的本事就成天混吃等死了，小銅錢再會算，也不會變不是！長本事賺大錢還得靠自己，這是高粱想通了一夜的道理，所以特別有幹勁，昨晚連王銀花的門也沒去摸了。

撒完了菜油麩皮和米糠，高粱還割了兩大籮筐青草扔進去讓魚兒嚐個鮮。然後照舊回村裏嬸子家吃飯。

今天高曉曉學校裏放假，一大家子除了叔叔高明早早去外面裝電，算是齊了！高粱嚼了兩個大白饅頭，就着鹹菜吃得嘎嘣響。兩個小丫憋着嘴，大白饅頭噎得直翻白眼。

高粱往兜裏搜摸一陣，上次去鄉里衞生院的兩天工錢還捂着熱乎呢，全掏出來嬸子手裏。

「嬸子，午去高駝子家割，給兩丫頭和曉曉補點，曉曉正長身子呢！」

「小粱，你還能賺錢補家用咯，有出息！」

肖月梅摸摸高粱的腦袋，張嘴就是得意的味道，把錢推給高粱。

「用不着，上回家裏還剩呢！」

説着從櫥櫃裏端出來油汪汪的片，又瞧了高曉曉一眼，臉上意的笑着説：「粱子你留着娶媳婦！」

「娶媳婦還早呢！」

高粱摸摸腦袋，樂呵呵的説：「先孝敬嬸子，等我以後長大本事了，把嬸子和叔叔接到大地方去享福。」

肖月梅眉都笑歪了，樂呵呵的把錢接過來：「那些，粱子，嬸子就等你長本事，這孩子，多好呢！天上凍了，小磚屋裏風冷颼颼的，我明天去趕集扯批被殼子，給你添一新被子裹着舒服。」

「哥哥，吃！」

二丫油乎乎的小手朝高粱身上扒拉，聲氣叫的高粱心窩子裏發暖，抱起小丫在臉上砸吧一口。「小丫，哥哥以後賺大錢了，天天給你割吃，一天燉兩大碗，人吃一碗，狗吃一碗，把你喂肥嘟嘟的，將來嫁個大胖子。」

小丫聽到有吃，只顧拍手笑。肖月梅上來給了她一巴掌，把她從高粱身上抱下來。

「粱子，你別慣壞幾個丫頭，什麼天天吃，那還不成地主老財了。還給狗吃一碗，糟蹋東西，也不怕遭報應，狗給吃屎就行了。」

高粱正在興頭上，嬸子的話也不放在心上。「嬸子，我以後肯定要發財的，以後對你好，接您享福去。」

肖月梅咯咯笑，高粱説這話她心裏可高興了，這孩子不是狼崽子，多記着好呢！心裏面那點想法越來越覺着靠譜，而且得早早的定下來。但肖月梅又有點鬧心，高曉曉還在上學，以後還得考大學？要不再耽擱幾年？

「高粱哥！」

等肖月梅轉身，高曉曉放下筷子，小聲跟高粱説話。

「曉曉，今天咋了？」

高粱可納悶，高曉曉可難得叫他哥的，今天肯定是有事。「是不是錢不夠花了，喏，我還給你留着呢。」

高粱又從兜裏摸出五十塊錢高曉曉手裏。

「錢夠呢，我跟你説個事！」

「上學哪有錢夠的，多買點吃的，放假也去玩玩，別上學上傻了，別學高雯麗，笨着呢！」

高粱呼啦呼啦嚼兩口吃的，想想高雯麗電腦不會，連幹那事都傻愣愣的怕疼，至少某一方面很笨。

「拿着去，有啥事？」

「張老師調到縣一去教書了，現在教我們呢！」

「張玉香？」

高粱蘸着鹹菜，慢吃起來。

「對啊！還有哪個張老師？她可喜我了，還跟我提你，讓你有空去學校玩。」

高粱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就想着那天跟高雯麗在張玉香家的那個電腦，裏面彈出來的黃網站。腦子裏斷斷續續的就是張玉香夜深人靜的時候坐在電腦前，手伸進子裏面足的自己……

「曉曉，張老師説着玩呢！我知道了。沒事少去麻煩張老師，明天上學提兩籃子山乾菜給張老師帶去。」

「哦！」

高曉曉低下頭扒飯，不時的偷瞄高粱一眼，好像真像範思思她們説的，有點帥喲！至少比班裏那些歪瓜裂棗的男同學好看多了。

正吃着早飯，院子裏一陣吵鬧，村支書高唐帶着十幾個人風風火火的到來，大馬金刀的跨進屋，指着坐在桌子上的高粱。

「綁了！」

高粱還沒明白咋回事，幾個壯小夥就抄着高粱的胳膊把高粱架着不讓動，都是高唐家的後生親戚，得了高唐的指示，一個個費了大力氣。

兩個小丫頭嚇得張嘴大哭，高曉曉大一點，還能定住神，但也被嚇得不輕，摟着兩個丫頭縮到裏邊。

一時間高粱還真有點懵，這些人兇狠狠的，還拿着傢伙什，一上來就動手，這是要幹嘛！

「支書，你綁我幹啥，我咋的了？」

高粱鬆鬆胳膊，試了試用勁甩胳膊能撂倒幾個人，掙不掙得掉。

高唐拉長了老臉，裝着幹部的威嚴，同時在心裏幸災樂禍。「高粱，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把我們高村的臉都丟盡了，好好的你強ｊｉāｎ婦女，我們高村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痞子呢。」

高粱一聽更糊塗，隱約着覺得有點兒眉目，心裏更慌，高唐這老狗可沒起好心思。強ｊｉāｎ婦女，我強ｊｉāｎ誰了？難道高雯麗和自個的事被戳破了，高唐這老狗來報復他來咯！

「什麼強ｊｉāｎ婦女，我才沒有呢！你們可要有證據，冤枉好人，綁人我揍死你們都不犯法。」

高粱算計着拿高雯麗出來説事，高唐自己也幹不出來，要顧着高雯麗的名聲呢！所以高粱壯着膽子，底氣足足的，眼神狠狠的朝架着自己的幾個小夥一瞪，瞪得那幾個小夥手上頓時有點軟。

「證據！柳桃都往鄉里派出所報案了，説你在你的小磚房想強ｊｉāｎ她，時間地方説得清楚呢，還有狗子瞧見了，你還敢抵賴。走，綁好架出去，等鄉里派出所來人了就過去，別讓這畜生東西跑掉了。」

高粱被推推搡搡的出門，心裏面大恨，柳桃，又是這個女人，這回是要朝死裏整他了，孃的，就衝着小爺沒好你！真是個皮子女人。這會兒説柳桃勾搭自己本不管用了，別人都以為高粱報復説。白的都變成黑的，高粱恨得牙！肺都要氣炸了，掙扎着，但無濟於事。

這時候聽到聲響的肖月梅從裏面廚屋跌跌撞撞的出來。「你們幹啥，隨便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瞧着高唐在裏面，肖月梅忙拉着高唐：「他唐叔，你説句話，小粱會不會幹那事，都是村裏長大的孩子，要是鬧了大笑話，可要丟您支書的臉。」

「沒用，人家都報案了，我也沒辦法。」

高唐抱着胳膊膀子，一副看好戲的相。

肖月梅眼見着高唐不幫忙，潑辣勁上來了，起袖子，手指甲尖溜溜的，誰上就撓誰。「誰也別想帶人走，老孃跟他拼了！」

「上兩個人按着，綁走！」

高唐不耐煩的揮揮手，幾個壯小夥躍躍ｙù試。肖月梅像只護犢子的母老虎，狠着呢！

兩個小丫哭的厲害，正當場面一片混的時候，遠處拉響嘟嘟的ｊǐｎｇ報，幾個民ｊǐｎｇ從車上跳下來，還有柳桃。大家都停住了。

「人在不在，你上去認一下。」

派出所的劉隊長叫上柳桃。

高唐撥開一干小夥，着脯上前。「劉隊長，人在這呢！被圍得死死的，跑不了。」

高唐討好的説：「劉隊長，這小犢子兇着呢，要不要先揍一頓。疲軟了再給您。」

「放！」

劉隊長黑着臉惡狠狠的大吼一句。「高唐，你以為還像你鬧革命那時候，鬥人關牛欄。這是什麼年代，講法律！你他孃的早點收起你那套，不然有得你收拾。」

高唐癟着嘴，半天説不上話。

「你上去，認一下是不是，不是就趕緊放了。」

柳桃跌跌撞撞的上前，走兩步又四處瞅瞅，還朝高唐看一眼，畏畏縮縮的朝高粱瞧一眼，拔腿又回來。

「是他，就是他。沒……沒錯兒！」

第４２章女人沒好的後果

「看清楚了！」

高粱瞧見柳桃，心裏面就是怒火，眼睛都憋紅了，好像要出血。「柳桃，你個女人，小爺沒把你好的貨。」

「他……他……」

柳桃低着腦袋很慌張，使勁兒來回手。

「那行了，瞎磨蹭啥，上去把人帶回所裏去，這事還要調查，你們都散了。」

劉隊長把手朝高粱指一指，後面幾個派出所的人就要上去架高粱。

「等一下！」

大夥兒都回頭看，高雯麗的小身子在院子門口，踩着小皮靴子咔咔的上來。「冤枉呢！全是冤枉，這事我才知道。」

高雯麗蹦到劉隊長面前，反着手底氣十足的説道：「我有證據！」

「雯麗，你一個丫頭瞎摻和啥呢！回去。」

「爹！我才沒瞎摻和。」

高唐忙着橫在劉隊長面前，把高雯麗拉着身後。「劉隊長，我家丫頭不懂事，瞎咋呼呢，她知道個啥。」

「去去去！」

劉隊長趕蚊子一樣把高唐趕到一邊。「女娃子，你有啥證據？」

高雯麗着小脯子，頭抬得高高的，那底氣，一干壯小夥都要紅脖子。「柳桃，你説高粱強ｊｉāｎ你？張嘴説瞎話吧！明明是你勾引高粱，要跟高粱的。」

「丫頭，瞎説個啥！」

柳桃慌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戳破了心事整個人都是糟糟的，張嘴就罵！

高唐也顧不上柳桃罵高雯麗了，心裏那個急！可派出所的劉隊長好像和他作對一樣，看得他最不得勁，上去湊就是找不自在。

「哼！明着自己不要臉呢！你在小磚房裏都説了什麼，我可知道！」

「你咋知道？」

高雯麗和柳桃兩個女人爭論，瞧臉，柳桃是越來越心虛，大夥兒心裏也開始有底了。院子外面早就聚了村裏的女人，七嘴八舌的繞開，尤其是王蓉，竄在女人堆裏就是話匣子，嘴都是柳桃的勁。

高粱那大玩意她還沒吃上嘴呢！柳桃這女人就急着哈喇子。王蓉斜着眼，不屑的瞅着柳桃，心裏面有算計呢！

「我……我在場呢，我聽見了，親耳聽見了！」

高雯麗一點兒也不示弱，説話硬扎扎的，扔地上都能砸成一個窟窿！

人羣裏一下子靜了！當大夥兒悄悄散去，一些個説法就像開了閘門的龍灣水庫，堵都堵不住的傳開。

高支書家的女兒高雯麗跟高明家的小侄子好上了，兩人都躲一個屋子咯，還能幹啥好事。高雯麗肯定不是姑娘家了，被高粱得了身子，睡了呢！關於柳桃，過了一天後就傳出這麼個説法，柳桃是隻不下蛋的，原因是陶恩國不行，生不了孩子，柳桃才求上了高粱借顆種，沒成想正撞破了高粱和高雯麗的好事……

高粱是平反昭雪了，背地裏那些女人都看笑話呢，説高粱的大玩意好使，大學生都上了，要做上支書家的女婿了。高唐的老臉成天都是黑黑的，不用想，肯定把高粱往死裏去恨。

被這鬧心事得歇了幾天，高粱躺小磚屋裏專心看農經站的宣傳書，學水產養殖。而高村卻發生一件改朝換代的大事。

村長陶恩國正式下台了，原因是作風問題，與本村村民胡搞男女關係。男的是陶恩國，而女的卻是村裏出名的醜女人。很多人都想不透，陶恩國放着自己的女人柳桃模樣周正大大腚不上，偏要去騎醜女人，還把村長的位置都丟了，冤不冤！

高粱反倒是琢磨出點兒原因來，估計還是柳桃那個大子害的，陶恩國應該和金長順差不多，力不從心，犁不好自個的地，只好去外邊找暢快。金長順是趴窩，陶恩國是找醜女人，醜女人會覺着自己沒人嫌棄，還找個做村長的男人幹那事，賺到了，自然要求不多，也沒柳桃那副嚇人的牙口。總得來説，兩個人都是一個意思。

可一想到柳桃，高粱就恨得牙。這女人，沒把她好，還給自個整幺蛾子呢！把高雯麗和他的事都捅出來了，小爺還沒上呢！白受了冤枉！

女人的事，只要把她暢快了，她都聽你的！孃的，不給她暢快了，她還給你添鬧心呢！看來女人都是欠的，以後小爺可都要把她們好咯！高粱憤憤的想，越想覺着越對，就該這麼辦！

陶恩國受了打擊，一氣之下去了外地打工，柳桃堵着高唐家的大門罵到大晚上，罵累了才回家歇着。村長的位置由副村長劉長喜接手，喜上任！高唐也趁機會把自己的一個親戚安排上去補缺。

不過這些事暫時對高粱的影響都不大，他最惦記的是高雯麗回去學校了，被高唐趕走的，還吵了一架呢！

聽這消息高粱就覺着高雯麗是個好女人，以後肯定是要做自己女人的，要心疼着，因為高雯麗救了他！

因為惦記着高雯麗，連王銀花的家門高粱也沒去摸。誰知道王銀花自己找上小磚房，高粱還以為她上來找的。誰知道王銀花喜滋滋的説自己懷上了，要去高老三那，省的別人嚼舌説孩子對不上。

走！都他孃的滾蛋！沒女人小爺照樣好過。高粱從上翻起，沒事就朝水庫裏撒麩皮、米糠，被魚兒喂得肥溜溜的。

吃飯的時候，嬸子肖月梅也安着。「小粱，你別聽那些女人嚼舌子，她家高雯麗又啥得勁的，咱還不稀罕了！曉曉就不比她差呢，那是現在沒長成身子，長成了肯定比她家高雯麗漂亮。」

高粱把飯碗扒的咔咔響，砸吧嬸子的意思。「那是！咱家曉曉肯定漂亮，那丫頭上回嚇到了，趕明我去學校看看她。」

「喲！小粱，你看你把她心疼的。」

肖月梅眉開眼笑，又朝高粱碗裏夾了塊大魚，摸摸高粱的腦袋。

「呵呵！」

高粱也沒多心，只顧着埋頭吃飯。

這一天上午，高村來了一羣神秘人，小四輪的車子亮閃閃的，上面都不沾一點兒塵，上面白花花的光亮條跟寶石似得，引得一羣小娃子遠遠的口水。

龍灣鄉的副鄉長王棟樑從後座下來，領着一個穿西服的大胖子，嘰裏咕嚕的用外鄉話説一大堆。村支書高唐跟接自己親爹一樣上前去，領着新任村長劉長喜和一幫村幹部。

「王鄉長！期盼着您過來指導工作呢！」

高唐熱情的上去跟王棟樑握手，這個熱切勁是對他扳倒了陶恩國，而王棟樑沒出聲的原因。陶恩國跟王鄉長靠的近，高唐還是有點忐忑的，雖然王棟樑是ｚｈèｎｇｆǔ辦的，手伸不到組織這一塊。可據小道消息，盛鄉長需要挪一挪位置，王棟樑就要轉正咯！高唐也犯不着用胳膊使勁去擰大腿。

「高支書，這次是配合上面的整體工作，宋市長大力引進外資。這幾位都是知名的企業家，來咱們龍灣鄉投資經濟。這不，看上了你們高村的龍灣水庫，需要實地考察一番，如果認可了，可以把水庫承包下來。」

「呵呵呵！！」

高唐嘴巴都要笑得合不攏嘴，要是把龍灣水庫承包出去，村部每年還不是多了一把筆進項，他們不僅撈得更多，吃相也好看多了。別看一年到頭分點子魚錢，村裏人都看着呢！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麼罵的。尤其是高粱那小畜生，心裏最明白！那小畜生，那小畜生……

高唐恨得牙齒咯吱響！可這臉可不能擺給王鄉長看，尤其是幾位財神爺，嚇跑了還不悔死去。

「格老子滴！去看哈子，那個麻批講起來蠻大，哪個曉得是啥子樣。王鄉長，你讓個曉事的過來嘛！」

王棟樑瞧着昨晚幾個大老闆在水木年華叫上兩個水學生妹伺候的份上，沒多計較外地人的話，只當人傻錢多就行了。成了這事，少不了再去水木年華幾回雙飛痛快，沒必要在這上面找不自在。

「那是，實地考察嗎？肯定是要親眼所見！高支書，把小粱叫過來，他守了十幾年的水庫，又是魚把頭，最懂行了！」

王棟樑的話不容置疑，後面幾個村幹偷樂着瞧高唐的難看臉。

「啥玩意！把水庫承包出去！」

高粱一聽就急了，龍灣水庫可是他的心血，個高粱的家一樣呢！不説這些虛的，高粱把龍灣水庫的魚兒伺的肥溜溜的，這口子魚塘裏面光賣魚都要賣好多錢了，咋能承包出去。

「王鄉長，他們可不是高村的人呢！」

王棟樑可是贊同過高粱可王劍兵一起水產的，高粱覺着只有他還算靠譜，有遠見，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那幾個村幹別説了，恨不得全部劃拉給外地人，好分錢呢！孃的，沒眼光，還當支書呢！

「小粱，這次是宋市長對外進行招商，是上級大力開展的工作，就是讓外地人注入資金推動發展啊！龍灣水庫也是一個項目，在高村一直不能帶來什麼經濟收入，承包出去也好。」

第４３章第一個相中的女人

王棟樑都這樣説了，高粱知道王棟樑是説不動了，沒法在他面前繼續堅持，心裏面團團急，憋着股勁琢磨怎麼不把水庫承包出去。

王棟樑怕其實也喜高粱這小夥子的機靈勁，怕打擊了高粱的積極ｘìｎｇ，輕聲説：「小粱，彆着急，你和小兵水產這事黃了，以後還有多的機會。宋市長這次大力招商，我給你們留心一些好項目。」

「我知道了，王鄉長，謝謝了！」

嘴上服軟了，可是高粱卻在腦子裏冒歪主意，眼神滴溜溜的轉到那幾個大胖子身上。

「小孩子懂個啥！瞎摻和，去去去。」

高唐推搡高粱一把，把他擠到一邊去。

高粱心裏憋屈，知道高唐存心跟他過不去呢！可又不好發作，心裏面狠狠的説：「高老狗，我你女人！」

哎呀！不對，以後可是要娶高雯麗做媳婦的，他女人不就是丈母孃咯，不行不行！改一個。

「高老狗，小爺你女兒，高雯麗！」

一子人上了山坳子，烏嘴在那邊二五二五的叫，兇着呢！把高唐和劉長喜一行人嚇得不敢上前，高粱故意不喚住烏嘴，讓烏嘴嚇嚇他們，最好嚇得那個大胖子當場子，高粱樂呵呵的想。

「高粱，把你家那瘋狗趕開，咬傷人了你賠得起！」

高唐惡狠狠的回頭，把大胖子護在身後面。孃的，比太監狗奴才還忠心，高粱心裏罵了一句，可總得給王棟樑面子，上前面去喚住烏嘴。

烏嘴有了高粱的安撫，伸着舌頭直哈哈，蹲在地上別提多老實了。

「這遭瘟的瘋狗，劉長喜，明天就讓人打掉！」

高唐氣哼哼的，瞅着高粱的眼神都冒火。

「打麻批，好傢伙，這狗崽子狠咧！」

大胖子腆着大肚，瞧着烏嘴兩眼發光，想伸手上來摸摸，嘴嘴狠狠的一齜牙，嚇得不敢下手。「勒個狗崽子真是不錯，莫打死咯！以後看個門多好的事。」

高唐忙堆着笑臉説是，幾個村幹也附和，就王棟樑沒説話，瞧着高粱若有所思。一行人又要過去看龍灣水庫，高聳拉着腦袋跟在後面，這樣都嚇不到這死胖子，等下再想想別的辦法！

山風吹皺一池子碧綠，漾的水波紋一層層的鋪開，幾聲水鳥叫聲，幾百畝的大水庫安閒悠然，一眼看過去，對面的山都是重重疊疊的，模模糊糊。上接晴天白雲，下面綠水青山，讓人心曠神怡！

「好！好傢伙！」

大胖子商人整了整衣領子，ｃāｏ着濃厚的口音。「勒個地方好，比講起來還好得多呢！」

高唐和劉長喜喜笑顏開，表功一樣湊上去説道龍灣水庫的好處，面積多大，一年有多少子收成。也不忘了冷落王棟樑，時不時的讓王鄉長説道幾句，然後馬連天。沒了陶恩國給高唐添堵，高唐是如魚得水，自在着呢！

高唐説四處轉轉，還往高粱的小磚房裏瞧了一遍，有説有笑。等瞧見小木船和船上縣城的網子。又聽説高粱小小年紀就是魚把頭，大胖子富商也來了興趣，表示要登船撒上一網子看下水庫的魚兒。

孃的！把小爺當猴耍了。高粱心裏惱火呢。可看在王棟樑的面上，只好照着做，但是起點小心思卻難免的。

小木船最多上三個人，高唐自告奮勇上去護駕，跟大胖子富商一起跟高粱搖着小木船去湖央。

「小畜生，你穩着點！」

腳底下搖搖晃晃，把高唐的大禿頭晃得跟大水瓢似得，跳着腳罵高粱。高粱還沒還嘴，大胖子富商倒是幫高粱説話了。

「怕啥子嗎！魚把頭叻，讓你掉水裏飯碗還不砸咯。」

高唐訕訕的説是，又囑咐着大胖子富商小心，當然瞧着高粱的眼神自然沒好事。高粱也沒所謂，當撓一樣，睡了你家高雯麗，夠這老狗恨的了，多給高唐添不自在，高粱心裏還樂呵！

孃的！這大胖子也不算壞，小爺就不整太慘咯。

把船劃平穩着點，高粱特意轉到淺水灘邊上，這一塊魚少，讓這大胖子失望點，認為沒個搞頭自己撤。

噗通！高粱一手漂亮的甩網子，圓溜溜的落在水面，齊齊整整！

「這娃子有點子本事嗎！」

水面撲騰幾下子，幾條漏網的傢伙溜出去，大胖子兩眼放光，期待着呢！

高粱慢慢的收網子，等收到船邊，嘩啦一下拎上來，濺起一大片兒水，澆得高唐和大胖子富商一身成落湯。

「小畜生，存心找事是不！」

秋裏的風可不弱，一個冷子刮上來，高唐猛地打了大哆嗦。

高粱鳥也不鳥他，王棟樑和大胖子富商在呢，你高老狗敢裝腔作勢擺架子，敢不低眉順眼！

這一網子跟高粱想的可差不多，比平常下的一網少多了，個頭也小些。誰知道大胖子富商拔掉漉漉的黑西服，樂呵呵的跳上來！

「好啊！有搞頭，這個頭肥的，有搞頭。娃子，好本事喲！這身子有把力氣勁兒。」

大胖子挑挑揀揀，臉上樂得不行，還順帶這把高粱誇上一通。

高粱可鬱悶了，孃的，就這點玩意也能樂成這樣，小爺功夫白費了，這大胖子喜着呢！瞧着架勢就是看上龍灣水庫了。忙活了半天巧成拙，高粱那個恨呀，卻是無可奈何！

把小木船划到岸邊，劉長喜趕忙着上去用乾衣服裹住高唐，嘴皮子都凍青了。大胖子商人倒是沒事，膘厚實着呢！耐凍。不僅不覺着涼，反而興致高得很，搖着大腦袋，瞧着大手指頭。

「娃子本事好啊，老子包了這水庫，你還是給老子伺着，老子給你發工資。那條狗也捎上。」

高粱一點兒也樂不起勁，聳拉着腦袋，覺着這事兒本沒他的什麼事，摻和不進去。

王棟樑看在眼裏，高粱他是一直比較看好的，摸了摸高粱的腦瓜子。「小粱，這事兒就這樣了，你也別小把戲。大勢所趨，只有順着才能風生水起。」

王棟樑明厲害，剛才高粱的小把戲，他可都看在眼裏。

高粱有點兒被人揭穿的不自在，又看看王棟樑。「王鄉長，我就是覺着虧大了，咱們龍灣水庫的魚可值不少錢呢！一年到頭伺好了，老賺了！覺得不能白白便宜了外地人。」

「呵呵！」

王棟樑被高粱的説法勾起了點興趣。「那你説説看，值多少錢，怎麼個賺法？」

上回王劍兵只是把哈高粱搞水產這事跟自己老爹提一提，王棟樑覺着混球兒子難得幹件正事，沒想什麼就點頭了。這還是頭次聽高粱真有自己的想法，不由得起了興趣。

「現在水庫裏的魚少説也值個十幾萬吧！咱們一年養一茬，就是十幾萬的賺頭，再把種類多發展一下，養一些名貴的水產，賣得價高，賺得就更多，這樣就要發財咯。」

王棟樑低着頭思索了一下。「有沒有具體的，龍灣水庫的魚有多少，大概值多少錢？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高粱把脯拍得梆梆響，沒事他就在琢磨這個，王棟樑問到這個，他底氣足足的。「王鄉長，都在我心裏頭呢，不過説出來您這一下也記不住，我到時候拿個紙筆給您記上。」

「那倒不用！」

王棟樑的心思有點兒動搖了，像高粱説的，這個項目肯定是有大賺頭，否則這個大胖子也不會瞧準了這個寶地！準確的説，王棟樑有點兩難，一邊是上面的政策，一邊是給兒子謀利，他需要沉思一會兒。

「王鄉長！咱們龍灣水庫承包出去，每年多少錢？」

高粱忽然想到這裏。

「怎麼！小粱，你想自己承包？」

王棟樑盯着高粱的眼睛，有點兒佩服這個小夥子，膽大心細！敢想敢做。「底價是每年八萬，每次承包五年，第一次一年的承包款。但是這個價格只是競標價，有浮動！」

瞧見高粱的焦急，王棟樑拍拍高粱的肩膀：「現在只是招商考察，競標要到明年年底去，彆着急！」

媽媽的！八萬塊！高粱憂愁的摸着腦袋，眼神空的。

大胖子和王棟樑一行人被高唐樂呵呵的拉到縣裏喝酒吃飯去，瞧着大胖子亮閃閃的小車，幾個村幹又羨慕又喜。這年頭要找個人傻錢多的可不容易，這好事咋讓自己給撞上了呢！都樂歪了嘴，做夢都能笑醒。

高粱回屋的時候都是腿兒打閃，踉踉蹌蹌，半句話不説，腦子都是想着錢！想着怎麼標上魚塘。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哪裏去那八萬塊喲！還跟高雯麗説長出息呢！現在被人欺負死了，拿錢欺負的。

高粱覺到了深深的危機，好像哪兒都不得勁，就像柳桃求高粱她的覺一樣，吃口飯都不香甜。

「小粱，你在想啥事？飯都不好好吃！扒掉了。」

肖月梅拿筷子頭在高粱頭上敲一把，把高粱敲醒！

高粱飯也顧不上吃了，撓着頭。「嬸子，我在想怎麼賺錢！」

「那好事啊！多賺錢娶媳婦，以後過好子。」

「可太多了，我賺不着！嬸子，你説咱家承包龍灣水庫咋樣，一年八萬塊，肯定是能賺的。」

肖月梅心裏面咯噔跳一下，八萬塊！

「小粱，咱別想着太遠，曉曉還在上學呢！」

肖月梅又想着不能打擊高粱，輕聲細語的。「過幾年再説吧！水庫在着，也沒人搬走不是。」

高粱一陣黯然，嬸子説着沒錯，曉曉還上學呢！這事還得靠自己，高粱就像野地裏的馬子草，抖擻神，不怕困難！「嬸子，我想好了，趕明跟叔去裝電賺錢，守着水庫沒本事，賺不到錢。」

高粱想好了，跟着叔叔高明裝電，一天八十塊，一年到頭也能有三萬。心裏面有了奔頭，苦累也就受着。

肖月梅又一陣心疼了，捨不得高粱吃苦呢！「小粱，守水庫也行，有錢呢！咱沒必要去遭那罪。」

高粱不説話，只顧着吃飯，吃飯才有力氣幹活！肖月梅知道高粱這樣是鐵了心了，沒法再去勸，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小梁，你要賺錢嬸子也不攔你，不過也不用跟你叔。村裏劉三元家要蓋新房，到處請幫工，五十塊錢一天，你去試試！」

「那也行！」

劉三元就是王蓉的男人，整天只知道悶聲悶氣的幹活，勤快得很，啥事也要佔一旮旯。王蓉又是村裏的婦女主任了，孃家有關係，底氣足足的，有孃家的支持，王蓉家在高村家境也是首屈一指的。

下午高粱就去了婦女主任王蓉家，一撂撂大青磚卸下來，水泥袋子，瓷磚瓦片堆的到處都是。王蓉正在給拉貨的司機派錢，一大把紅彤彤厚實的很，神氣不過了，高粱才受錢的欺負，頓時瞧着就眼熱。

「喲！小粱，來得正好，幫忙卸一車子，等下在我家吃飯。」

王蓉半眯着桃花眼，滴溜溜的在高粱身上打轉，尤其是鼓鼓的襠，眼神頓時不一樣了，心裏可在算計。

高粱是來找活幹的，正好趁着表現一番。當下就紮起袖子，呼啦呼啦的幫忙卸車，腱子硬邦邦的紮實，手裏面飛快，一袋水泥拎在手裏跟玩似得。

一彎再直起，身上就跟衝了氣一樣，全是勁兒，邊上的王蓉瞧得心裏面直呼。這小駒子，好大的勁兒，那玩意可是老孃第一個相的，柳桃那女人還敢搶先！

「小粱，真能幹喲！等下在我家多吃幾片好。」

王蓉咧着嘴，擎着笑！

卸完了水泥包，高粱洗乾淨手，這才跟王蓉説起幫工的事兒。王蓉正巴不得呢，當下就應承了，死活要留高粱在家吃飯，高粱也只好答應。

香的大公，熱騰騰的老豆腐醮醬汁，一大海碗紅燒，魚是龍灣水庫的大頭，味道鮮着呢！樣樣齊全，差點比擺酒席還要香。高粱吃飯了過來的，也忍不住再吃一頓，嘴裏邊全是香的。再一次覺着有錢真他孃的好，吃得都趕上過年了！

第４４章晚上給留門

第二天，高粱就正式在王蓉家上工了！

除了高粱，還有另外請的三個人加上劉三元五個大男人幹活，王蓉就穿着白段子上衣，腳底下納着水晶涼鞋，一副老闆娘的架勢指指點點。

王蓉是縣城裏嫁過來的女人，打小就沒幹過活，腳丫子生生的，不沾一星子土，跟地裏剛撤出來的小葱頭一樣白。一邊磕着瓜子，王蓉時不時的瞅上高粱一眼，眯着眼盯着高粱的脯看，又朝高粱的兜裏瞅。

劉三元是個悶頭幹活的主，自己女人的事從來不管也管不着，本沒發現王蓉正瞧別的男人。

蓋房子是個技術活，高粱沒技術，只能和劉三元一樣幹小工，就是搬搬抬抬，給那砌磚的大工打下手。看着簡單，實際上是十足的體力活，一擔子水泥灰，百八十斤，壯小夥扛起來都直咧嘴。

高粱體力足，手腳快，跟做大工的師傅老李搭夥，就比別人幹活快。把幹大工的老李得直翻白眼，拎着高粱上一邊教訓！小犢子那麼拼命幹啥玩意。指了指劉三元累得直氣，主人家都不急呢，他女人又不讓你睡，沒快活圖，那麼拼命幹有啥好處，犯傻！

高粱摸摸腦袋，還有這門道道，聽了大師傅老李的話，手腳慢下來，看着忙活個不停，實際上輕鬆呢！

輕鬆下來的高粱不免的眼珠子到處瞧，正瞧見王蓉瞅過來呢！被高粱撞破了，王蓉那眼神也不躲，火辣辣的。高粱一會兒就想起上回給王蓉送信，王蓉找自個勾勾搭搭，要不是劉三元跟鬼一樣的冒出來，可能還成了好事。

這女人要勾引我？高粱砸吧想一下，王蓉的眼神還直勾勾的，越看越像。

「阿蓉！給……給口水喝。」

才幹了半上午的活，劉三元就累得跟狗似得，而高粱神的很，走起路來跟飛一樣。王蓉把自己男人跟高粱一對比，覺得自己男人真是孬到家了，癟巴得很，連個話都説不利索。

「小粱，喝一口不，加了蜂水。」

喂了劉三元，王蓉拎着水壺，給高粱和幹活的師傅一人慢慢的倒上一瓢。

「小子，好啊！這女人那細的，股圓的，保管舒服死去。這白天和蜂水，指不定晚上就要喝她的水了。」

幹大工的師傅又羨慕又嫉妒的對高粱説，雖然蜂水也有他的份，可瞧人的眼神就不對，老李巴不得王蓉瞧上他。

高粱笑呵呵的咧着嘴。「大師傅，您瞧上了您去摸門啊！這女人可是城裏嫁過來的！他男人您也瞧見了，癟巴！肯定不好她。」

老李心裏面的，手指頭扣來扣去，把剛刷平的水泥摳得到處是，估計是把那當成王蓉的腿窩子來摳的。琢磨了一陣，老李喪氣的一撂草帽。「孃的，這女人厲害，老子不了，要是遇上年輕那會，乾死她去。」

現在！老李撿起草帽繼續幹！幹活！

上午收工，高粱也不覺着累，就是髒了點兒，身上到處是塵，這個勁道身子骨讓其它幹活的羨慕又眼紅。

王蓉是個大氣的女人，到午吃飯了，菜一點也不含糊，照着昨天的上，幾個幹活的也是走東家吃西家，瞧這架勢也是一個勁的甩開膀子使勁往肚子裏撐。

「小粱上午真能幹，以後每天多加五塊錢。」

「為啥！」

悶頭嚼裹吃食的劉三元抬頭問一句。

「人家乾的活多呢！這事就這麼説了，小粱，好好幹，我不會虧你。」

王蓉一錘子定音，劉三元也沒説什麼，低頭扒飯。

高粱心裏可樂了，想到還有這好事，往王蓉看去，正朝自己使眼呢！頓時覺着上午猜測王蓉想勾引自己的事八不離十了。

下午的頭有些曬，高粱這下才覺着有點兒累，尤其是喉嚨有點子發乾。王蓉也不在外面指指點點了，躺在椅子上半眯着，躲屋裏吹電扇。

「小粱，給我去屋裏換把砌刀！」

老李指使一句，告訴高粱砌刀放牆角里，高粱趕緊過去跑腿。

剛進了屋，高粱就有點兒邁不動腿，把老李要砌刀的事暫時給忘了個乾乾淨淨。只見王蓉斜擺在靠背竹椅上睡着了，風扇呼啦啦的吹，把王蓉的白段子一下又起一段，一下又起一段，出白白的肚皮，時不時還能看見白段子衣翻上去，出裏面兩個的罩子下邊。

這不幹活的女人，一身乖金貴的很，王蓉這身子就是，一點兒也不糙，也不像其他村裏女人經常下地曬得暗黃，白乎乎，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

「王蓉嫂子！」

高粱小聲的喊一聲，又怕把王蓉嚇醒了，躡手躡腳的過去。

沒成想王蓉的上半身得更多，許是天氣熱，白段子一上面兩顆釦子被王蓉解掉，敞開口的一大片，裏面就是圓鼓鼓的兩顆球，出大半截，小棗兒似得嘴都彈出來一半，殷紅殷紅的。

高粱口水，聯想到王蓉上午在勾引她，不會這女人本沒睡着吧！高粱把手上下一，想上去摸一把，如果王蓉是睡着了，那就賺着摸，也不壞事。要是王蓉沒睡着，裝睡勾引他的話，王蓉是巴不得，摸一摸就能把王蓉的勁起來，那樣就能成好事！

左右瞧着沒人，高粱憋着氣，伸出手輕輕的摸到王蓉解開的口，在那片出來的大上輕輕戳一下。上面軟彈彈的，高粱戳了一下，發現王蓉沒什麼反應，膽子也大了，把整隻手摸上去，在王蓉軟彈彈的子上輕輕的，好玩着呢！

王蓉當然沒睡着，看高粱一上午光着膀子那個勁，心裏就個不停。下午説是在睡覺，哪裏睡得着，門裏瞅着呢！見高粱要進屋拿東西，思襯着好機會，趕緊把衣服開一半兒，半顆子，躺在椅子上裝睡！

「嚀……」

王蓉覺可是實實在在的，被高粱摸口玩頭，酥酥麻麻的覺在口竄來竄去，忍不住好受的嗯了一聲。

「嗯！我咋睡着了！小粱，你來幹嘛？」

「我來拿東西。」

高粱有點摸不準王蓉的想法，只能先抻着。

王蓉左右瞧瞧沒人，着聲音説：「小粱，你剛才咋摸我口呢！」

高粱心裏有譜了，知道王蓉是真在勾引他，肯定是裝睡，也不扭捏了，反問王蓉。「摸得你舒服不？」

「喲！」

王蓉故意做出羞躁的樣子。「小粱，你怎麼説這樣的話。」

高粱瞧着王蓉的樣子心裏嘿嘿直笑，明明心裏想得不得了，還在裝。「王蓉嫂子，那我以後不這樣説了。」

「別……小粱，哪天晚上有空了，嬸子給你摸。你先讓嬸子看看你的大玩意好不好。」

高粱知道時間緊迫，嗖嗖的扒下子，騰地亮出大話兒。王蓉刷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就摸向高粱襠，把大話兒放手心裏，一跳一跳的，讓王蓉不釋手，臉都要湊上去了。

「大！真大，比我想的還要大，被這個大玩意一下，還不要飛天了，使勁往裏面冒舒服。娘咧，有了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才沒遺憾了。」

王蓉抱着高粱的大傢伙，往臉上一陣摩擦，滾燙燙的熱乎勁打在臉上，嗓門眼都要燒乾了。高粱看着王蓉把他的大東西當寶貝一樣捧着，心裏可意了，使壞的扭兩下，從王蓉手裏鑽出來，拿大傢伙打王蓉的臉。

被王蓉兩隻手趕緊抓住，不釋手的摸一陣，摸得高粱舒服着呢！

「小粱，找到沒，在牆角邊呢！」

老李在外邊催的聲音，王蓉才戀戀不捨的在高粱的大玩意上用嘴啵兩下，眼睜睜的看着高粱繫上帶。

「小粱，晚上你來找我，我給你留門。記住啦！」

「知道了，王蓉，你就等着我來你咯！」

高粱吹着口哨，找到牆角里的砌刀，喜的蹦出門。心裏可得意了，孃的，你們這些女人跑了，小爺照樣有女人。

想着午王蓉還給自己漲了五塊錢呢，高粱更覺得得勁，這樣又有女人騎，又有錢拿，好事！

本來想着晚上去王蓉的，可是下午接着幹活卻是混水泥倒柱子，需要人不停的翻鏟子攪拌水泥和卵石，連口氣都不讓。劉三元今記恨着王蓉給高粱漲五塊錢的事，大眼珠子瞪着，高粱那個恨呀！小爺還沒睡你女人呢。

不過這倒是給高粱提了個醒，劉三元面上不説話，可心裏頭着呢！王蓉説晚上給他留門，倒是要機靈點，別讓劉三元逮到了。

翻了一下午的鏟子，就是高粱倍兒的身子，也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吃晚飯都趴在桌上。王蓉瞧見了心裏暗喊可惜了，這身子勁道要是使在她身上，有那麼大個玩意，還不舒服得勁要死了。

這情形晚上是成不了事，高粱累得跟死狗一樣，王蓉也只好把口水嚥到肚子裏去，瞧自己男人劉三元都不待見。

第４５章趴水缸邊的姿勢

王蓉整天眼巴巴的守着，大白天的找個藉口送口水，揹着人給高粱襠裏摟一把，光摸一摸也能解饞。

「小粱，你咋沒來找我，我可給你留門了，晚上他睡得跟死豬一樣。」

「王蓉嫂子，不行！我在你家幹活，太顯眼了，你家男人着呢！」

高粱指指劉三元，王蓉也有點子心慌。

但王蓉是個敢説敢做的女人，城裏嫁過來的，心氣兒高，認準了的事就必須辦成了，高粱的大傢伙她可是早就惦記上了，馬上就要吃到嘴邊！尋思了一會兒，腦子裏漸漸有了主意。

下午，王蓉在廚屋裏收拾菜做晚飯，還特意買了一大條排骨熬湯。只見她從廚屋裏出來，瞧見高粱悠閒的給老李遞磚頭，揮揮手。

「小粱，你沒事過來給我剁一下排骨！」

劉三元朝這邊抬了抬眼皮，王蓉拎着鍋鏟大聲説：「快點，水快開了呢！耽誤不了幾下功夫。」

劉三元把眼皮低下去幹活，高粱拍拍身上的灰，剛鑽進屋子，王蓉一下就湊上來。

「小粱，咱們趕快一下，你那大玩意作害人呀！我這心裏都是慌的，快點！」

高粱傻眼了，沒想到王蓉挑這個時候，幹着幹着活呢！鍋裏還在咕嚕嚕的煮飯，她就想來一下了。

「王蓉嫂子，這也沒地方啊！」

「快點將就下吧！」

王蓉摸着高粱襠剝洋葱一樣剝，牽出大玩意，扶着廚屋裏的一口大水缸，撅起大腚，擺好姿勢，褪下頭，出白花花股溝子，下面滑子水已經噠，扶着高粱的大玩意噗通就進去。

王蓉就像猛地喝了一大口老酒，臉上通紅通紅的緊緊閉着嘴巴，然後哦哦的長長鬆出一口氣，然後是渾身抖個不停。

「舒服！太舒服了。」

高粱每次幹那事都跌跌撞撞，不是被人撞破了就是臨時有事，沒個痛快。猛地被王蓉一下牽進去，陡然扎入温温熱熱的腿窩子裏，也是説不出的舒服痛快。

「快！小粱，快點子兒……」

王蓉這一説，高粱一下子回過神來，外面可還有人呢！起那大話兒，扶着王蓉的大股，抓緊時間全力往裏面搗騰。王蓉剛開始還能忍住輕輕嗯嗯兩句，後面本忍不住了，死死的捂住嘴巴子，掙得眼淚都出來了，覺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

等高粱鬆軟下來，王蓉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一樣，劇烈的息。高粱可沒時間顧着舒服，把話兒進兜裏，還得幫王蓉收拾，捧起她的花白大股穿上衩子，在水缸裏舀水把王蓉掉在地上的水漬潑了，抹掉一切痕跡，才把舒服得昏了頭的王蓉抱到上。

「小粱，我終於做了回真正的女人了！再也沒有遺憾了！」

王蓉像説夢話一樣。

孃的！小爺給你家幹活還給你家乾女人，兩樣出力，虧大咯！呵呵！

這個事兒，有了第一回就想第二回，就像垮了大河溝子，堵不住水兒嘩啦啦。王蓉被高粱淺嘗即止的了一回，既有飛上天的舒服快勁兒，可是往嘴裏一砸吧，本想不起來，太短了，就了那麼一下，哪夠！

午吃飯的時候，高粱就覺着下面有動靜，王蓉掉水晶涼鞋，白的腳丫子在高粱腿上磨蹭磨蹭，還不停的往上，跟高粱的大玩意碰一下，渾身就跟酥透了一樣的滋味。低着頭在碗裏扒飯，眼神兒一溜就對高粱使一下，那意思，找個地兒好好一下。

這女人是被上癮了，高粱大白天的幹着活呢，可不敢來。上回那一次的，事後老李還開玩笑半妒忌的説高粱是不是在裏面讓王蓉給夾了一下，雖然高粱嘿嘿笑唬過去了，心裏可給自己提了醒。這些人可不是傻子，王蓉這女人被昏了頭，才成天心裏想得不行！

幹活的空檔，高粱用個撒的藉口，直奔後院找王蓉。

王蓉正在洗碗，洗着洗着還要磨蹭幾下兩條腿，腦子都是高粱的大話兒，下身火辣辣的。見到高粱，王蓉啪嗒一下就站起來，眼神放光，兩條腿利索的跑到高粱跟前。

高粱自然知道王蓉是想找她幹那事的，都被昏了頭的女人，無法無天，這後院可空的，靠近了一準瞧見。

「王蓉，你咋老想着我你呢，這可在你家院子，你男人進來喝水，還不撞見！」

王蓉瞧着空的院子，前面蓋房子敲打的叮叮聲還聽見呢！「那……那我們進屋去，鎖門。跟上次一樣，快點也行！」

王蓉這是退而求次，跟高粱好好的舒服一番是不成了，要是像上回那樣作死了的舒服，也行！

高粱是真服了這女人，難道女人幹那事真比男人還上癮，可瞧見王蓉這樣，好像還真是的。

「王蓉，你想以後咱們以後長久的舒服還是顧着眼前的痛快。」

王蓉眨巴眨巴眼，可沒想到這，現在腿窩子裏鬧騰呢！就想高粱拿那驢大的玩意上去堵，堵嚴實了，堵的舒服死。

「要是隻顧着眼前的痛快，咱們就，着着讓人撞見了，沒臉見人。要是想以後想長久的舒服，那就得忍忍，等哪天上外面了，或者你家男人不在家，咱們好好的一回。」

「那……現在不幹！」

「現在是不能幹呀，你男人在外邊呢？」

「那……好吧，我再琢磨個好子，咱們去趟縣裏，去旅店開個房間，誰都找不上。」

王蓉心裏想着，那時候胡天胡地，一定好好嚐嚐高粱的大玩意，把滋味給記住！終於把王蓉説服了，高粱鬆了一口氣，順口就答應。

王蓉也是有恆心的厲害女人，説好了幹法，還真能管住自己，明明心裏想得不行，可是硬忍着不去一高粱，讓劉三元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可是那眼神確實時刻在説話呢！問高粱啥時候有機會咯！

時間就在這敲敲打打過去，一停頓，一段子沒了，不停頓，一大段子沒了。

王蓉眼巴巴的瞅着好事，可高粱在自家蓋房子呢，少不了人，一直沒個機會。好幾次王蓉都差點管不住自己了，也是高粱説好話安撫着硬忍下來。

過了深秋，就到了冬月，地面上都上霜了，夜裏風冷颼颼的，早上起來一大片一大片的白。還沒下雪呢，比下雪也好不了哪去。

王蓉家的房子也到了收官的階段，外牆貼上了白花花的瓷磚，不比幾個村幹家的差。這一大早，劉三元穿着小棉襖，嘴上罵罵咧咧個不停，幾個大師傅悠閒着蹲在一邊煙。為啥不幹活？

原來劉三元在縣城定好的最後一車子瓷磚沒送過來，耽擱了好幾天也沒個説法，就是不給送。村裏人喜討彩頭，蓋房子可是掐着子算的，哪天動土哪天完工可都有講究，誤了時間可是要壞風水的，子子孫孫好幾輩子的事兒，能耽誤嗎？平時癟拉吧唧的劉三元也難得硬一回了。

「我去叫金長順開拖拉機跑一頓，那個掉錢眼裏的鐵公，兩百塊錢一次，比搶還利索，被他坑也認了！」

劉三元罵罵咧咧的過去請金長順，然後又罵罵咧咧垂頭喪氣的回來。原來金長順幾個月前病了後就再沒好上，一直窩在。剛開始説是傷風冒啥的，後來高粱才知道，金長順成天扒小窩，惹上了襠裏的孬病。

高粱剛開始還樂呵的跟老李蹲一起煙，聽見劉三元説兩百塊錢一次，頓時有點坐不住了。等劉三元回來，高粱趕緊湊上去。

「劉三元，你那兩百塊錢我來賺！」

「咋的了，你拿什麼賺？想錢想瘋了吧！」

「金長順那拖拉機我開過，跑個縣裏沒問題，我跟他借來不就行了！」

劉三元一拍腦門，沒想着峯迴路轉了，半路殺出個高小粱。「好好好！趕緊的，我跟你一起去縣裏，你不認識人呢！」

這時候王蓉從屋裏出來，聽到動靜，心裏面就跟點着了一樣，風風火火的跑上去。「劉三元，你咋呼啥呢！這事我跟高粱去就行了。縣裏賣瓷磚的我認識呢！你在家多幹一份活！」

劉三元在王蓉面前是沒脾氣的，王蓉説得也有道理，他在家還能多幹活呢，也能瞧着其他幾個人不偷懶。至於高粱，之前還有點帶把的犯衝，王蓉這幾個月忍下來，啥事也沒有，也沒多想了。

王蓉這是盼了幾個月，終於把這機會給盼來了，糊糊腦子裏全是那天扶着水缸高粱那大玩意往裏的場景。心兒的跟什麼似得，渾身上下風急火燎，那麼大個玩意叻，終於能嘗一口了，得償所願！哪裏還會放過？

高粱去金長順家借拖拉機，金長順愁眉苦臉的，人都乾癟癟的沒勁，瞧見高粱也再沒臉子説去趴窩了。高粱説來借拖拉機的，金長順二話沒説，把搖把手遞給高粱。

金長順的悽慘樣也給了高粱ｊǐｎｇ醒，反正是決定絕不趴小窩了，害人的玩意！

第４６章拖拉機上玩車震

高粱把拖拉機開出來，王蓉換了身衣服。不愧是城裏嫁過來的女人，大冬天的還穿裙子，下面套上厚厚的長黑絲襪子，兩條腿比地裏拔出來的水蘿蔔還要圓溜，看上去滑不溜手。

那身短裙子剛好遮住腿窩子，攔着大腿上面成一條線，這要是一口風起來，還不大子咯！劉三元撇撇嘴，啥也沒説，王蓉也不需要他説，一撂裙子就上了拖拉機的後座。

拖拉機哐啷哐啷的搖啊搖，王蓉兩條穿着長黑絲襪子的腿跟着左右研磨起勁，左右還有些鄉親村裏人，王蓉還能忍着，等出了村口到了沒人的地方，王蓉嘩啦從後座起來，摟着高粱的口。

「小粱，咱們終於能單獨處了！」

王蓉四處張望，這一段空曠曠的，兩邊是山，前後是長長的大路，冒出個人大老遠就能看見，什麼反應都做的出來。高粱知道王蓉是忍得快要瘋掉，心裏面也會意，把拖拉機靠邊一停，王蓉就從後面翻過來。

還是裙子省事，王蓉兩條腿一張，直剌剌的坐到高粱身上，隔着絲襪受着高粱火熱的大話兒，憋了幾個月的王蓉一下子就酥麻了。嘴張合呼氣，腦袋擺，上上下下的就開磨，先過一陣乾癮。

「小粱，被你害死了，這麼長的子，過的沒滋沒味，魂都好想跑掉了。我不等了，現在就一回，這裏沒人，咱們像上次樣，快一點兒。

冬天裏衣服厚實，但是王蓉今天算好了要舒服一回，所以穿得少，厚實的絲襪下面就是衩，上身也就一件單衣。可王蓉被清ｙù催發的本沒有一點兒寒意，身上滾燙，扭着身子往高粱懷裏鑽。

乾癮不夠止渴，王蓉從高粱的身上滑下來，三兩下扒掉高粱的頭，牽出那碩大的讓人魂牽夢繞的大話兒。再次實實在在的拿在手裏，王蓉喉嚨發乾，咕噥一陣口水嚥下去……

高粱也是好久不幹那事了，王蓉特意打扮一番，然後火熱的動作，心裏面特別舒服。女人的身子火辣辣的在懷裏扭來扭去，軟軟糯糯的，兜裏的大傢伙早就有了反應，硬燙的跟燒熱的鐵鉗子一樣。

裏面火熱滾燙，被王蓉一牽出來，外面凜冽的寒風吹過來。這忽冷忽熱的讓人猛的一哆嗦，就跟掉進了冰窟窿似得，大話兒一下就發軟了。

王蓉喉嚨裏的咕噥聲一響，高粱一看，正蜷着身子蹲下呢，俏媚的臉蛋就在大玩意跟前，見大玩意一下鬆軟了，趕緊用手兩下想給直了。

「王蓉，用嘴給我砸吧幾口！外面太冷了，這玩意不受凍，要壞咯！」

高粱抬抬股把大話兒送上去，王蓉有點兒想躲。她還從來沒給男人使嘴呢，上回也是情不自的給高粱親了一口大玩意，實際他男人劉三元可從來不敢對她提這事。頭一遭，王蓉本能的有點想後退。

可高粱拿着大玩意窮追不捨，王蓉的腦袋一退，就被後面的方向盤頂住了，高粱的大話兒一下就湊到王蓉嘴邊上，往裏一撬，軟滑的嘴皮子一下就裹住高粱的話兒，暖暖的温度燙的高粱心裏面都是舒服。

王蓉白了一眼，最終還是受不了大話兒帶來的要飛天的舒滋味，不給高粱含硬了，哪裏嘗得到！上下的牙齒一打開，把高粱的大話兒一，跟麪條一樣嘩啦進嘴裏。

「茲……」

高粱好受的咧着嘴，一把抱着王蓉的腦袋。

凍了半天的大話兒一頭又扎進温熱滑溜的裏，就跟大雪天光着身子快要凍僵了，噗通跳進温泉池子，全身的孔尖子都散開了，撒了的奔騰。

王蓉還以為高粱咋了呢！翻起眼皮子朝上一看高粱正舒服着，心裏也樂了，張嘴説不了話，嘴角邊輕輕笑一聲，又把腦袋沉下去。一寸一寸的含進大玩意，又慢慢吐出來，時不時還朝高粱看一眼，討好似得。

高粱快的直哼哼，摸一摸王蓉的頭髮，王蓉就含得更起勁！這他孃的賊舒服了，比干真事還利。

沒想到王蓉使嘴皮子使的有這樣的舒服勁，王銀花也給高粱使過，但是隻管咕嚕嚕的吃。哪像王蓉這樣，討好了似得眼神兒，簡直是要勾人魂去。

「呼……王蓉，得真舒服，多給我含一會兒！」

大話兒是越漲越大，把王蓉的小嘴撐得圓圓的，快要含不住了，下巴都是酸的，嘴皮子都要麻了。把頭高高的往上抬，王蓉艱難的吐出高粱的大話兒，就像開啤酒瓶，發出噗的一聲響！

「小粱快點兒，不然又要軟乎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王蓉飛快的扒下絲襪子，出白花花的股和門户，兜頭一陣寒風打過來，王蓉凍得嘴皮發青。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扶着高粱還熱乎硬的大話兒朝門户邊的子上一頂，分開兩片小直的往裏面擠進去。

這麼大的玩意，王蓉哪裏受得了，上回是時間緊蹙，咬着牙硬，忍一時痛，得後面的痛快。這回王蓉可小心了，慢慢的坐下來，一小段一小段的吃進去。每進去一小段兒，王蓉的臉上都是一陣痙攣。又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可依然執着的把股往下沉。

高粱正坐在坐墊上，王蓉與高粱對面分開子坐下來，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王蓉可以ｚìｙóｕ掌握進去的長度。

「哦哦……」

越是往裏面去，王蓉越是亢奮，抱着高粱的膀子死死的。

覺進去的到底了，王蓉抬一抬股吐出來一小截，然後坐下去又頂進去，被撐得緊緊的門户內壁是一陣難以言語的灼熱，身下好像被進來一塊火熱的炭燒一樣。

找到妙處的王蓉抱着高粱的腦袋兩隻腳撐地，抬起股上下套，一的舒服勁打上來，王蓉像是要瘋掉了一樣，咬牙切齒，臉上緊繃，跟大海里的小漁船一樣，四散飄搖。

大冬天裏衣服冷風子見就鑽，那是透心的涼，高粱只在外面摸摸王蓉的大子，有衣和罩子撂着，硬硬的，沒有滑不留手，只有軟軟的，不夠舒服快！

「高粱，親親我！」

高粱聞聽遵命，朝王蓉的脖子裏面一拱，熱乎乎的哈氣，熱氣四處鑽來鑽去，麻麻的，給王蓉助興！嘴皮子在上面嘬來嘬去，嘬到哪兒王蓉就找不到哪兒的奇怪覺。

上下一起，王蓉的腿窩子裏嘩啦啦的止不住冒滑子水，醮到高粱腿上都是，一陣舒服到心坎裏的酥麻後，王蓉攤到在高粱身上，死死的抱着，嗚嗚嗚的噎，那是舒服到極點了。

高粱還沒舒服呢，那話兒硬的泡在王蓉身子裏。王蓉全身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哪還有力氣？高粱只好自己動手，把王蓉從身上推下，抱着小兒，背躺在方向盤上。

大話兒猛的往裏面使勁，噗噗噗的發聲，像拉開了匣子的衝鋒。

陡然被高粱這麼費勁的一搗騰，王蓉心尖子上都是一顛一顛的，腦袋頭髮甩，大喊大叫。高粱被王蓉這一下整的下了一大跳，慌忙去堵她的嘴，這可是曠野裏呢！沒人也要被這鬧騰聲招來人。

等到高粱徹底舒服了，王蓉把身子架在方向盤上本起不來，跟條死魚一樣翻眼皮。絲襪子褪到一半也不收拾，任由大撇開着出私處門户。等到歇足了長上了勁，王蓉才提起子，下身被凍得有些發僵。

高粱心裏可意了，兩隻手反在後腦勺，恣意的躺着。

「王蓉，舒服不舒服！」

王蓉着氣，懶懶的趴坐在高粱身上，頭髮糟糟的，跟個瘋婆子一樣。「舒服，舒服死了！」

可想着後面那段，王蓉還是心有餘悸，高粱不管不顧的往上一頂，那個長度可是要頂穿人一樣。

「等下還是我來上面掌握，你躺着別動，你那話兒太大了，都要把我翻了。」

王蓉説是在商量，更像是求饒，一邊説着手上還去摸高粱的襠，趁着熱乎再往手裏拽一拽。

「那也行！不過你得多給我啜幾口，也跟剛才那樣！」

高粱覺着剛剛也好，不用費力也舒坦，王蓉還給自己表演呢，那眼神兒勾魂一樣。

這説着説着，王蓉的下身又熱乎了，隔着絲襪子坐在高粱身上又不安分！對準自己的私處摩擦幾下，氾濫成災，瞧那架勢把一條腿側抬着。是準備又扒子了。

「等下幹呢！先還要去給你家拉瓷磚，要是晚了你家男人還不急死去。」

高粱捉住王蓉的股，不讓她子了。

「急啥！再要嫂子一次唄。」

「急着賺錢啊！」

高粱捏着王蓉的股，絲襪子摸起來呼呼的，難怪城裏那些女人穿。

「呵！瞧把你急的，才兩百塊錢呢！還能把這好事給耽誤了。」

王蓉噗嗤一聲笑，戲謔的瞧着高粱。

孃的！這女人站着説話不疼，高粱朝王蓉的大股上狠命一捏，大話兒報復ｘìｎｇ的朝王蓉的私處頂一把，把王蓉頂的喔喔叫，絲襪子裏糟糟的。

「你幹啥呢！還生氣了。」

王蓉乾脆把絲襪子再次掉，粘着滑子水的門户坐在高粱的大話兒上。「朝這兒來啊！」

「沒好的女人！」

高粱決定好好給王蓉頓教訓，默不作聲的猛抬股，一下把大話兒一頭扎進王蓉的身子裏。

「喔……高粱，你……你這個壞東西。」

王蓉醬紅着臉，顫顫的説，不過下面早就滑渴望，很快就找到妙處，搖搖擺擺的吐起來，上下起伏。

有了剛才的猛烈大餐，這次王蓉決定嚐個青菜饅頭，沒有迅速的獲取最大的酣暢淋漓。而是軟軟的趴倒在高粱懷裏，上用力，腚盤子就像推磨盤一樣，一圈圈的扭動。

這樣的扭動王蓉又找到另一種舒服的真諦，閉着眼細細的品味，樂在其。

高粱還是第一回試着這種不同的覺呢！王蓉就像一條蛇一樣，熱烈而温柔，在他懷裏翻湧吐氣。於是也不動作，放開了享受一回。瞧着王蓉將忍忍不住的時候，使壞的往上一把，引得王蓉就像炸一樣，哼哼唧唧的叫。

這次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是王蓉以一聲長長的哦哦哦結束，在上面起伏不定，高粱自然不忘了堵住她的嘴，瞧見沒人才放手。

「小粱，我都要被你暈了過去。」

「我還沒使勁呢！」

高粱説的是大實話，這幾下就要暈了？我還沒使勁呢！還一直是王蓉在自得其樂，要是把王蓉摁倒了在下面幹……

「還沒使勁！那你是要把我幹暈過去咯。」

王蓉驚詫的捂着小嘴，想想剛才還真是自己在上面玩呢，高粱這是啥身子，幹着這事好像永遠累不着一樣。

高粱很意王蓉的樣子，心裏面足。男人喜征服女人不是，高粱還沒使勁呢，輕易的就把王蓉征服了。

「王蓉，這下夠了沒，夠了就去拉瓷磚，要是回晚了你男人不認賬不給我錢咋辦！拿你也抵不了債。」

「呵呵，你個小犢子，合着我還不值兩百塊錢了？」

王蓉戳了一下高粱的額頭。「你瞧你，都掉錢眼了去了，比金長順還扣。沒娶媳婦沒女人要養，你就那麼缺錢了？」

「缺呢！缺老多了，兩年都賺不上。」

王蓉張大了嘴巴，拿手指頭比劃一陣，兩年都賺不上？王蓉也知道這可不是小數目，眼珠子轉，若有所思。「小粱，你這是要幹啥？給高支書家下聘禮呢！等着娶他家高雯麗上頭？要我説這就不值當，高雯麗那小妮子長得周正，可起來估計不利，耐不住你這大傢伙啊！」

「去去去！扯蛋。」

高粱不耐煩的揮揮手，又想起王蓉是出了名的大嘴巴，ｊǐｎｇ告的説：「你可別瞎説，不然我再不你了。」

「呵呵呵！」

王蓉笑得一陣顫，瞧着高粱的意思明顯是高粱遮遮掩掩的，不過高粱後面的威脅倒是讓王蓉小小的收斂點。

第４７章我能不能幹

「小粱，你真缺錢啊！要用來幹啥？」

王蓉瞧着高粱不像開玩笑，説的還認真，不由得好奇。

「跟你説你也不懂，説了也沒錢來啊！」

一提到這高粱就鬧心，心裏不暢快，語氣也就冷淡了些。

但是王蓉不以為意，歪着腦袋猜猜也不難，她也是村裏的婦女主任呢！最近高唐可把這事在村部當成重頭戲，成天叨叨把龍灣水庫承包出去，還拿那富商請他洗桑拿小姐的事到處炫耀！

不過王蓉聰明，也不逆着高粱，心裏面一盤算，頓時有了主意，笑呵呵的説道：「小粱，我是不懂，不過要是你能幹，我倒是有個能賺大錢的路子。」

「我能幹呢！」

高粱興奮的着股就拿那大玩意在王蓉的襠裏鑽。「剛才還幹得你哭爹喊娘。」

「呵呵！你個小犢子，還想作害呢！還想來幹？」

王蓉伸出手高粱那大玩意，心裏面又是一陣驚訝。「小粱，咋還是那麼大喲，這是啥做的，要是做你媳婦，真要被你每天干死了！」

高粱可沒心思跟王蓉説這個，心裏被王蓉説得賺大錢的路子的的，急於想知道！

「説説，是啥路子，我能不能幹？」

王蓉歪着腦袋，正經起來。「我有個表姐在縣一上班，管理學生食堂，前段來我這，説想找個人長期送小菜。你想想，學校幾千人呢，一天嚼裹的吃食還不是老鼻子了。你能開車，要是能把這個活幹上，賺得還真是大錢。不過這事我也只能給你介紹一下，成不成還得看我表姐的意思。」

高粱聽了雙眼冒光，砸吧算計一番，供應幾千人的吃食，光小菜，一天少也能賺上好幾百，可比拉磚頭蓋房子好賺多了，好事！

「那行，你幫我給你表姐説道説道，這事要是辦成了，我肯定要好好謝你表姐。王蓉嫂子，我也忘不了你的好處呢！」

高粱興奮的撐起臂膀，把王蓉抱坐起來，在王蓉的口大隔着衣服撮得熱乎乎的。

王蓉舒暢的輕輕吐氣，眼神離。「小粱，你記着我的好就行了，以後可別虧了我。」

説着大冬天的拉下衣服，把高粱的手放進去暖和。高粱是真心王蓉，覺着她不像柳桃，就為了幹那事，沒幹好還害他，王蓉還為自己着想，關鍵時候還能幫自己。雖然眼下的事兒還沒影，但至少心意足夠了。

「我記着你，現在我讓你徹底好受一回……」

「啊……還要來啊！」……

等把瓷磚拉回村，都下午了，高粱和王蓉乾脆在縣城裏吃一頓好的，回去劉三元還沒問，王蓉就説瓷磚廠拖着不給上車，還説漲了幾十塊錢，填了飯錢的窟窿。

高粱也覺着佩服王蓉的，這女人剛還跟自己幹了好事，舒服得哭爹喊娘，轉眼瞧自己的男人還底氣足足的，一點也不虧心。

對王蓉説給縣一供小菜的事，高粱可是上足了心，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鄉里的集市裏轉一圈，不為別的，光了解小菜的價錢，還拿小本記上一小頁整整的，基本上啥都有。

然後又趕着回來給王蓉家幹活，這一來一去十幾裏的路，白天還要幹體力活，晚上散工了，高粱盡琢磨這些道道，一門心思鋪上面。儘管王蓉的話還沒給高粱回，高粱卻事先把準備做足了，下定決心要拿下這好事。

「嗯！大白菜就上葛矮子家買，他家地頭裏的又大顆又白，生嚼都有味兒。」

高粱用筆在大白菜後面一項寫上葛矮子的名字。

「茄子每家的院子裏都有，挨個的收，不是難事！」

「大白蘿蔔？翁叔公倒是有，可這老頭拗得很，硬是不賣，説要留給城裏的兒子。孃的，好大一塊地呢，餵豬都夠了！結果往年全爛在地頭裏。不行，找找去，他家的蘿蔔甜着呢！可不能隨便找個瞎糊，要是別人不看好，還害小爺沒撈着金飯碗！」

高粱咬着筆頭，説幹就幹，天都矇矇黑了，也下了小磚房直奔翁叔公家去。

高粱才剛下了山坳子，夜已經悄然來臨，冬裏沒有星星月光給亮，到處是黑麻麻的一大片。要不是高粱路，一準跌溝裏吃泥。

穿過半山的高粱地，到了村裏，高粱的腳步聲引得一串串狗叫，尤其是前面那家，叫得呢！

「叫喚個卵子，下回叫烏嘴來，母狗死，公狗咬死！」

高粱跺兩腳，驅一驅身上的寒氣，可這兩聲響卻把動靜鬧得更大，村裏的狗齊齊叫起來，把屋裏的人都引出來瞧一瞧！

「叫，欠啊！」

高粱夜裏大聲嚷一句。

夜裏風冷，也沒人想爬出來，瞅兩眼黑呼呼的夜又鑽被窩裏去了，裏面有暖呼呼的女人身子呢！

「喲！哪個不用的東西在我家面前叫喚了！」

腳步聲嗖嗖的過來，就有人較上勁了，而且是高粱聽着很悉的聲音。

柳桃！

高粱一聽這聲音口的怒火便止不住的冒上來，柳桃這女人差點害死他，要不是高雯麗出面，高粱都要進派出所吃牢飯了，不然高雯麗不會走那麼快，高唐不會把自己恨那麼死，連水庫也要出去，都是這個沒好的女人鬧的！就是因為沒把她暢快麼！

就像狼聞到血腥味似得，高粱的眼睛冒出了血！多來的不痛快事積的怒火被柳桃全部點燃了，他要狠狠的報復柳桃。

「柳桃，是我！」

「啊……」

柳桃跑近了，看見是高粱，就像見到鬼一樣，發了瘋似得往回跑。「要死了，要死了！」

柳桃驚慌失措，她可知道高粱不會饒她，還不知道要怎麼揍她呢！那副要把人吃了的樣，這大凍天黑呼呼的，她男人又不在家，前前後後就一個人，就是把她揍死了也可能！柳桃心裏怕得要死。

柳桃往家裏跑，高粱在後面緊追。手長腳長的，柳桃倒是不慢，但是高粱更快，跟頭小豹子似得。

前面就是門了，只要栓上門才能安全，柳桃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推開大門進屋，剛要轉身過來鎖門高粱就來了，一把將大門推開，連着柳桃推倒在地上。

柳桃驚恐的望着高粱凶神惡煞的樣子，話都説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得往後退，哆嗦個沒完。

「柳桃，你個大貨，你不是欠幹麼？我來乾死你！」

高粱腦子都是熱的，瞧着柳桃的模樣，有種強烈的暢快，衝上去一把拎起柳桃。

身材高大的柳桃被高粱拎小一樣拎着，膽子早就嚇破了，平時那股子囂張的氣焰哪裏還找得到半分，嘴皮子不停的哆嗦開。

「高粱，別揍我，饒命啊！」

柳桃不停的張嘴求饒，可是落在高粱眼裏，就跟出大門户求一樣。

「孃的！蹲下！」

高粱一把將柳桃按跪在地上，心裏面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要好好的羞辱柳桃一頓，才能解恨！

柳桃聽話得跟什麼似得，生怕惹得高粱不痛快，大耳刮子就扇上來，趕緊兩條腿吧唧跪在高粱面前，正準備磕頭求饒！

「抬起頭！柳桃你不是大嗎？今天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大，用大傢伙死你！」

高粱一隻手按着柳桃的腦袋，一隻手解開頭。

碩大的玩意嘩啦一下被放出來，受到了高粱的怒火，小夥伴也同樣憤怒得跟頭暴龍。這個姿勢有點眼，第一回柳桃扒高粱的襠就是這樣的，那一次柳桃還被大玩意給挑飛了。那開始以後柳桃就跟什麼似得，整天都是這麼大的玩意在眼前晃。

等再次用同樣的方式出現在柳桃面前的時候，柳桃還沒來得及看仔細，高粱就憤怒的一抬股，大話兒噗嗤一下，撐開柳桃的大嘴，硬生生的頂進去，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嘔……」

柳桃被陡然到嘴裏的大話兒噎得直翻白眼，高粱那話兒太大了，上回柳桃是軟癱的時候吃進去的，這次是全力發揮，高粱帶着狠狠的報復心理，一點餘力也不留，而且也不往後退，死死的往前頂。

「嗚嗚！」

柳桃被撐的慢慢的，氣都出不了，揮着手掌揮，全身繃的緊緊的，發神經病一樣，一張臉憋得通紅，眼珠子都鼓出來了。

「噗……」

高粱猛得一撤，柳桃整個人就像被幹了一樣，呼暢通後，柳桃進去的氣都是涼絲絲的，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第一回是把王銀花頂得翻白眼，這一回高粱發狠了的，把柳桃同樣得不過氣，差點兒昏死過去，這還是柳桃，要是換了別人，那還有氣？

「柳桃，我的大不大？小爺乾死你這女人。」

高粱不需要柳桃回話，大話兒噗嗤一下又進柳桃的大嘴巴里面，一下下不要命的往前頂，就跟小電影裏那些男人女人一樣，本不心疼。高粱覺得柳桃就是那樣的女人，就需要那樣的法！

第４８章我幹，你也要幹我這一下一下的往裏搗鼓，柳桃的嗓門眼被高粱堵的嚴實死死的，叫都叫不出來。高粱紅着眼雙手抱着柳桃的腦袋，上上下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沒而入。

柳桃口劇烈的起伏，一雙大在下面像風吹的燈籠一樣晃開，口涎子滋溜溜的往下淌，披頭散髮。

看着悽慘，實際上柳桃的心卻是寬了一大截，只要不捱揍，高粱再怎麼在她身上撒瘋，柳桃也能咬牙接受。怕高粱沒個利，再起了揍人的心思，回過神來的柳桃反而賣力起來，不需要高粱動手，自個賣力一口口吃。

眼瞧着今晚是吃定虧了，柳桃乾脆放開心，要説女人幹這事，放開了心哪樣都是享受，漸漸的，柳桃得的嘴裏，居然讓她摸到了利的門道。

高粱那碩大的話兒，在身上進進出出，雖然不像真幹事那樣一下下都要飛天了，但實實在在的堵在口，也是透着足勁。這上下一砸吧，堅硬實的大傢伙火熱熱的，燙在柳桃心尖子上。

高粱也發覺不對勁了，他孃的柳桃這女人還好受上了，這可不行！

把大話兒從柳桃嘴裏出來，柳桃正啜得起勁呢，這一下就好像渾身空的。高粱可沒心思理會柳桃，把柳桃往桌子上一按，掀起兩條腿，扒下柳桃的大衩子，裏面一大片黑呼呼的。

大話兒前面探路，開柳桃寬大的子，上面還點點滴滴冒泡。「柳桃，還出水了！」

「出了，早出了。高粱，你想要咋幹，我都隨你，你別揍我，別揍我！」

「揍你有啥意思，我要好好的你，得你吐酸水。你之前不是求我你嗎，今天我就好好你一頓！」

高粱把話説的咯吱咯吱響，柳桃心裏一驚，有些後悔剛才把話説得太了。不過柳桃倒是沒有多怕，幹這事，還沒哪個男人在她身上不吃虧的。

高粱一沉氣，大刀闊斧的猛幹進去，一點兒也不留勁。大話兒第一次進了柳桃的腿窩子，才知道柳桃這女人名副其實的大！

在王銀花和王蓉身上，高粱每次都不敢使全力，難免不過癮。一到底，兩個女人就哦哦哦的瘋叫，股往前縮。可柳桃這大腚溝子，高粱居然一捅到底，沒有一點阻礙，直到大玩意剩下一小截才到底。到底了柳桃也不把股往前縮，而是渾身猛地一顛，篩糠一樣。眼睛一閉，仔細受着被強烈填的異樣覺，那是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哦……」

柳桃嘴皮子直哆嗦，大聲的仰天呻一聲，那股子勁ｓｈè穿了房門，都傳到隔壁家了。

「這啥聲音，柳桃那女人不會出啥事吧！」

「能出啥事，那個勁，男人不在家，肯定是誰摸上門去了，幹好事呢！怎麼，你也想摻和進去！」

「哪能呢？就是想去看看，沒啥事，就不看了。」

「看你那出息，老孃就讓你抬不起頭，還敢去招她那貨！今晚給老孃使點勁，被這女人的心慌慌的！」……

高粱把柳桃大的衣服釦子扒拉開，捉着柳桃碩大一對子，捏着牛眼大的頭。猛得拉起好長，大就像拉麪筋一樣被拉開，高粱突然放手，啪的一下彈回去，柳桃的口開一圈圈頭。

下面那話兒被包裹的徹徹底底透着舒服勁，柳桃勁大，水都不比高雯麗一樣的大姑娘少，咕嘰咕嘰的往外冒出來。

「柳桃，現在我上你了，把你好了，看你以後還要害我！」

噗噗噗！高粱就跟門小鋼炮似得，永不停止的發ｓｈè，每一下都狠命的幹，直戳到底，像是要把每一份怒氣都撒出來，狠狠的撒在柳桃身上，柳桃的衣服被扯爛了，兩顆大上都是紅彤彤的手抓痕。

可是，這次次狠抄到底，讓柳桃在痛的同時，也讓柳桃衍生了一種異樣的愉悦，痛並快樂着，這讓高粱始料未及！

痛的滋味讓柳桃想哭，好受的滋味也讓柳桃想掉眼淚，在高粱高頻率的推進之，一**衝擊下，被一下都讓柳桃沒法呼。

也不知幹了多久，隔壁都完事兩回了，柳桃還在哼哼唧唧，害的那邊的女人又起勁了，嚷嚷着要辦事，嚇得男人那被子矇頭。

要説高粱其實最近累的，王蓉有事沒事的挨挨擦擦都不起高粱的勁，可是今晚一看見柳桃，高粱啥累也忘掉了，只要能好好的教訓柳桃，再累也提得起勁！

可到了後面，嚐到了柳桃大女人的妙處，高粱可以撒了似得在柳桃身上搗騰。要説女人是地的話，柳桃就是一大片肥沃的大荒地，一直得不到開墾。高粱這把好犁頭，這匹駿馬可以在裏面縱橫馳騁。

而王銀花和王蓉，則是耕細作的水稻田，側着動一下就怕碰壞了莊稼。但柳桃可真不一樣，那身骨架子，大嘴大，腚厚肥。高粱覺得自己就像豆腐坊裏攪豆腐的大子，需要在裏面不斷的翻騰，上下左右揮動。

柳桃雖然是大女人，可最後也耐不住高粱的大傢伙，甘盡苦來！連續好幾次要飛天后，柳桃畢竟後勁不足，水淌夠了，裏面開始發乾。高粱還在裏面倒騰，頓時幹得下面發紅發痛，捂着嘴低低忍受。

「柳桃，我、得你好不好！」

柳桃沒意識的晃腦袋，等到高粱猛烈的晃動肩膀，爆發前所未有的頻率，柳桃低低的嗚嗚聲爆發成尖鋭的嘶吼。嘶吼過後就像一顆顆火星濺進水缸裏，剎那間柳桃由軟變硬成緊繃，再由硬變軟成懶散無力，死狗一樣斜躺在自家吃飯的桌子上，被高粱得半死。

「娘咧！柳桃這是啥女人招了個啥男人進門哦，這都了大半夜咧，讓老孃噠了好幾回，卻攤上這杆沒用的……」

隔壁的女人夾着腿窩子在被窩裏抱怨，不停的悉悉索索！

腦袋上的燒一退，高粱冷靜下來，不過卻並不後悔，真把柳桃了又怎麼樣，她去報案也要有人信她呀！這就要報應，説假話騙人信，到了説真話的時候就沒人信！

柳桃還躺在吃飯的桌子上，大大朝天擺，斜着眼睛瞧高粱。

高粱被瞧得心裏面不自在，有種欺負了女人的不安。「柳桃，你還別這麼瞪我，你害得小爺夠慘了！這次就算扯平了，小爺以後再也不找你麻煩了！不過你也別找我的麻煩。」

剛剛還沒啥反應的柳桃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從桌子上翻起來，衣服也不整，拉着高粱的胳膊。

「高粱，上回的事是我對不住你，以後肯定不找你麻煩了。」

瞧着高粱襠裏的大玩意，柳桃了口水。「那……你以後不來找我了！」

「嗯……柳桃，我不找你了，也不會再欺負你。」

「那你還幹不幹我？」

「不幹了，不幹了，扯平了！」

高粱揮揮手。

「那我還上派出所告你去，找你麻煩！」

柳桃小聲嘟囔，瑟瑟的看着高粱的臉。雖然她的身子骨不小，可現在卻像個小女人一樣，用仰視的目光看高粱。

高粱可聽出味來了，撓撓頭，做出惡狠狠的樣子嚇柳桃。「柳桃，你是不是還欠幹啊？剛剛沒幹得你好！」

「嗯！」

柳桃小聲嚀一下。抬起頭想着了什麼事兒。「小粱，上回的事其實也不全怪我，我是恨你糟踐人，不過還是你跟高雯麗的事鬧的……」

柳桃慢慢説，原來高粱跟高雯麗被村裏人嚼舌子傳到了高唐耳朵裏，高唐那把高雯麗捧手心裏的ｘìｎｇ子，就把高粱死死的恨上了。正好撞上柳桃在高粱那討了不自在，被高唐一唆使，還允了柳桃繼續讓陶恩國幹村長的話，柳桃才撕破臉皮誣陷高粱。

結果！高雯麗出來作證，高粱沒害着，柳桃自己得沒臉沒皮，陶恩國還是照樣被高唐整得完蛋，村長下課！這一連串的事真要説道起來，柳桃也慘的。

高老狗！高粱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裏面對柳桃的恨弱了很多，畢竟剛剛死死報復了一頓呢！再説柳桃就是腦子蠢了點，被人當使了，主要還是高唐那老狗狠着呢！要整自個！

「小粱，我把你穿衣服，大冬天的凍得慌！」

柳桃躡手躡腳的給高粱整衣服，在大話兒上摸了幾把，戀戀不捨的給高粱放進帶。

高粱納悶了！柳桃這是不是被自己好了，服帖了，上來討好我吧！有可能。柳桃是個直腸子，上回高粱沒她，她就要死要活的，這回狠狠的幹得柳桃沒力氣了，該暢快了！

「柳桃，我讓你幹啥你幹不幹？」

「幹啥？」

柳桃抬頭問高粱，琢磨了一下，又小聲説：「我幹！但是你也要幹我。」

第４９章除了那事沒能幹的

還真他孃的是這樣，高粱頓時很興奮，因為這個理論在柳桃身上作出了準確驗證。之前在王蓉身上還只是推斷，王蓉也為自個着想了，還幫自己找了條能賺大錢的路子，柳桃能幫自己幹個啥？

除了幹那事，柳桃好像真沒什麼能幹的了！

「柳桃，我不要你幹啥了。」

柳桃心裏咯噔一下，一下不安穩了。「那你不干我了？」

高粱沒答話，其實上來柳桃，高粱更是撒氣居多，對柳桃的渴望不太強烈。

從內心裏説，高粱還是喜王蓉多一些，喜看王蓉討好人的眼神。人家王蓉也很想那事，但是人家拿得起放得下，該忍住的時候忍得住，不要忍的時候火熱人，完事了還會給自己想主意，到底是縣裏嫁過來的女人，素質高。

不像柳桃，撇開腿就想找人，跟母豬似得。不好還拉不倒，想着法的害人，上癮了還死爛打。

柳桃心裏焦急着呢！她思夜想的大傢伙剛才把她得跟做神仙似得，得到了幾十年來從沒有過的充實，柳桃哪裏捨得。而且高粱的大玩意高村只此一家，柳桃找不到能讓她得勁的，這坐上了大輪船，再拿小舢板到那大河溝子裏去劃拉，哪裏還有一點好受的。

柳桃不由自主的想求着高粱留下來，眨巴眨巴眼睛，想費心思討好高粱。一想到高粱跟高唐兩廂死掐的關係，一時間有了眉目。

「小粱，你想不想進村部？」

「啥！」

「進村部做事，白拿工資，跟高唐他們一樣！」

「你還有主意？」

高粱有點兒疑惑，也有點兒心動。心動是因為要是真進了村部，到明年承包水庫的時候也能説得上話，那肯定是好事。不像上回似得，本沒他什麼事，高唐和劉長喜跟求爺似得求人家把水庫包出去，本沒他的事。

再説了高粱還往長遠了看，官場上的事一直請王棟樑幫忙，自己就跟個麪人似得，任高唐他們拿捏，還沒法反抗！

疑惑卻是對柳桃有點不信任，上回害了高粱不説，她男人陶恩國剛沒了村長的幹活，灰溜溜的去了外面打工，柳桃要有這本事，不幫她男人？再説了，村部可不是好進的，高唐家的親戚還安排不過來呢！

「上回高唐那老東西哄了我一回，我拽着他的把柄呢！要是把事情鬧大了，他的支書也幹不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怕誰了？高粱，你放心，我説讓你進村部，肯定能辦妥。」

「那好！」

高粱點頭，見柳桃張嘴想説話。

「進了村部再説，現在大半夜的，我回了。」

「不……不在這睡啊？」

柳桃把被窩一扒開，示意有地兒睡，下半夜和明早還能來幾回舒服的。

「柳桃，你今叫了半晚上，明早肯定有人上你家院子轉悠，一準被人發現了。」

高粱抬腿邁出了柳桃家門。

柳桃家外面是也是貼得白花花的瓷磚，夜裏也反光。冰涼的夜風子灌進嘴裏，高粱吐了口唾沫。

孃的！幹村長還是好，房子都住的這麼大，肯定了不少錢呢。對柳桃説把自己進村部的事，高粱又多了幾分熱心。

似乎好事是接着來的，沒過兩天，高粱在刷牆灰，醮着水泥塊一遍遍的抹來抹去。王蓉揹着人悄悄的走上來，粘着高粱身邊。

「小粱，我表姐那邊的事有眉目了，她説讓你去試試看，先談一談！沒什麼問題就好説。」

「真的！」

高粱一把扔掉刷子，拍拍身上的灰，恨不得抱王蓉親上兩口。王蓉笑盈盈的，也期待着呢！可是王蓉的臉又有點期期艾艾的，好像話還沒説完，高粱看出來了，心裏一咯噔。「咋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辦的？」

「有一個事，我表姐説每天要送的菜多了去，光靠人是送不過來，也怕耽誤吃飯的大事，所以得有個車把式，小三輪也行。」

高粱眼睛一下瞪住了，摸着下巴尋思。王蓉以為高粱誤會，趕緊説：「小粱，沒別的意思，真是這個理呢，幾千人一天的吃食，你也扛不過來呀！」

「我知道呢！」

高粱摸摸腦袋，一下就想到了金長順家那台拖拉機，金長順都躺上了，肯定是開不動了，鐵疙瘩盡在那長黑鏽，糟踐得很，試試看金長順肯不肯賣，要多少錢！

「王蓉嫂子，車的事我會辦妥了，幫我給你表姐回個話，後天就去談。」

「小粱，你有辦法就好。」

王蓉就像邀功一樣，對高粱眨巴兩下眼睛，高粱立即就明白了意思。這回幫自己這好事，王蓉可是出了大力的的，應該好好獎賞一番。

「王蓉嫂子，想了？」

「小粱，我怕是等不到下回去縣裏了，咱們再合計合計！」

高粱拍拍腦門，朝那邊低頭幹活的劉三元瞧瞧。「你家這活我不幹了，明天上小磚房，烏嘴在外面看門，誰也別想進來，你大聲嚷嚷都沒事。」

想想高雯麗上回就是因為烏嘴立了大功，擋住了柳桃，才沒被當場戳穿了。雖然後來高雯麗為了搭救高粱，把自己陷進去了，但烏嘴確實功不可沒。養了條好狗，就是讓自己省心。

王蓉忙着點頭，心裏早就想高粱別給自家幹活了，累得跟什麼似得，白天沒機會，晚上自己男人又守在家裏，成不了好事，糟心死了！左右瞧了一眼，發現劉三元有點子起疑看，王蓉小聲囑咐高粱別忘記了才跑開。

這邊有了奔頭，高粱跟劉三元説一聲，直奔金長順家去，還拎了一包糖。

「金長順，又來你家借車了。」

金長順躺上有一陣了，看了不少醫生，花了不少錢，可就是不見好。一直癟巴的拖着，金長順也心急，可病是急不得，這一急，不僅襠裏的病，小病也成堆的來。

這個樣子哪還有趴小窩意氣風發的勁，臉上蠟黃蠟黃的，畏畏縮縮。他女人田秀娥也整天唉聲嘆氣，私底下還摸眼淚呢，更是氣不過金長順這病還是趴窩惹上的。

「小粱，借就借吧！拿去，在角落裏呢！」

看金長順有氣無力的樣子，高粱也有點不自在，是對金長順的同情。不過這樣也好，金長順提不起勁，把車賣給自己的可能ｘìｎｇ也越大。

高粱沒有馬上去拿拖拉機的鑰匙把手，湊到金長順的邊，掏出煙給金長順點上。「長順叔，老來麻煩你，不好意思呢！你那會買這玩意花了多少，現在是該便宜還是貴了？」

「小粱，怎麼你想買一輛？」

「不不……開玩笑呢！就問問，我哪有這個錢喲！」

高粱把頭搖得跟撥鼓似得，無奈的攤開兩隻胳膊。

金長順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心裏在算計高粱。事實上金長順也早盤算開了，這鐵疙瘩不用就出病，擱久了到處長黃鏽，一會兒這裏不行，一下那裏不能跑。所以高粱來借車，金長順才沒小氣，權當是給鬆鬆骨，反正高粱每回把油加了，他還沾了便宜。

金長順動不了，拖拉機不能生錢，一天天破爛下去，那是在虧，金長順也起了賣的心思，在金長順看來，高粱這正是撞口上來了，金長順哪能放過。

「小粱，也是，新的貴着呢！比那會還貴，賣回來吃力，跑兩回還不跟舊的一樣了，有啥區別！糟踐錢。」

「嗯，説的是呢！」

高粱斜眼看着金長順一步步上鈎。

「我這也沒跑多遠，跟新的差不多。小粱，你要是想買，我這個賣給你咋樣，算便宜點！」

高粱砸吧砸吧，好像很為難一樣，心裏面偷着樂呢！本來是高粱求上門的事，現在換成金長順求高粱了。

「金長順，你睜眼説瞎話呢！你這破爛都跑了兩年，還新的呢！騙鬼哦，你看那輪胎都被你磨得沒牙了，還有那坐墊子，硬邦邦的，坐上去撂人，蛋都要磨穿去。」

高粱開始裝模作樣的擺譜，把金長順的拖拉機嫌棄的跟什麼似得，金長順急了，從頭爬上來，伸出一隻手。

「五千，小粱，五千塊，這鐵疙瘩就是你的了，虧死我了都。沒三四個月就能賺回來本錢，我這是下不了地，要能下地，你上哪去找這好事去！」

金長順動的直咳嗽。

高粱起身，也不坐金長順邊了，抬腳就要出門。

金長順急了，趕緊招手喊話。「小粱，你急個啥啊！你説説看，多少錢。」

「金長順，你不地道，這玩意我比你，新的多少錢，撐死了七八千，我説，頂多值三千，我買了還不知道花多少錢修呢！」

「四千五，小粱，少多了，跟白拾的一樣！」

一下少了五百，金長順的小氣ｘìｎｇ子，痛的跟什麼似得！……

最後一番扯皮，金長順咬咬牙，四千塊把拖拉機賣給高粱。

高粱七拼八湊的，加上王蓉家幹活的工錢，也只有三千出頭，少了一千多。只好腆着臉問嬸子肖月梅。

一千多塊，對村裏人來説不是小數目，都幾千斤糧食了。肖月梅嘆了一口氣，瞧着高粱這段乾的力氣活，起早貪黑的，心都冒酸！

「小粱，你要買車賺大錢長出息，嬸子肯定向你。你也不好好琢磨琢磨，給學校送菜，沒個本錢咋行，人家還天天給你結賬了？嬸子這裏也有五千，你先拿着，好好琢磨，別跟個沒頭蒼蠅似得。」

高粱一怔！妹妹高曉曉開學沒多久，一大筆學費呢！這五千怕是嬸子的全部家底了。一時間心裏頭熱乎，悶着腦袋。

「嬸子，你瞧好了，這回我一定會賺大錢，您就等着享福吧！」

高粱信心的，充了幹勁。

把手鑰匙進去猛搖幾把，拖拉機突突突的冒黑煙，高粱坐在上面，心裏面從來沒有過的踏實，一路過去，好像要把高村碾在輪子下面。

「我高粱要賺錢發大財咯！」

拖拉機噠噠噠的聲音響徹在高村，震耳ｙù聾，引得大夥兒紛紛出來觀看，高粱更是把口的硬邦邦的，跟受眾檢閲的士兵一樣，心裏暗暗下決心。賺大錢，做大人物，讓整個高村都聽我的指使。

「喲呵！小粱，你這是要幹嘛去。還開上小車了，金長順家的吧！」

村民曹安民拄着鎬頭，打趣的笑道，本來還想開玩笑高粱是不是去老丈人家接親了，但是礙於高唐的威嚴不敢説。

出來看熱鬧的鄉親們紛紛附和！高粱靈機一動，後面給學校送小菜，還要一家一家收呢，趁着現在宣傳一下，讓他們送上門不是更好，省的到時候把腿都跑細了，頓時高粱清了清嗓子，學着陶恩國在村部發言一樣。

「鄉親們，現在宣佈一件大事！」

有了上次發避孕套的鋪墊，高粱倒是有模有樣了，大夥兒頭接耳，笑呵呵的看高粱鬧騰。有機靈的還在下面問是不是又髮套子了！

「不是髮套子，是宣佈一件大事。從今天開始，這拖拉機就是我家的了，金長順賣給我的。以後誰家要拉個什麼大件就找我，每年賣糧食去鄉里糧站，我也準時到每家每户去收。」

這倒是一個大新聞，一些小夥立即投來羨慕的眼神，下面吵吵嚷嚷，男人問多少錢買的，女人們則關心拉大件怎麼收錢，會不會比金長順要得貴！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高粱從今天開始收蔬菜，白菜蘿蔔、茄子豆角全部要，有多少收多少，誰家要賣，每天趕早去我家門口，過了時間就不要，隔了夜的也不要，不新鮮的也不要，記住了！」

大夥兒一呆，莫名其妙！吵嚷開！

「小粱，收那麼多你吃得完嗎？瞎鬧呢，小心你嬸子過來扒你的皮。」

「小犢子，搞什麼名堂，我真拿去了你可別不收。」

有機靈的立即想得比較靠譜。「小粱，你是不是做啥大生意了？」

對於這一切問題，高粱都拒絕回答，只是再重生一遍剛才説的，然後保證有多少收多少，當場錢，絕不拖欠。

第５０章治得住人

「小畜生，盡瞎鬧騰，這是要翻了天了！」

村部，高唐把桌子拍的梆梆響，除了婦女主任王蓉家裏在蓋房子，三天兩頭不在村部，其餘的村幹們都到齊了，聽着高支書在這發火。

「這是資本主義的尾巴，必須割掉！」

高唐義正言辭，説的鏗然有聲。村長劉長喜不由得翻翻眼皮，心裏冷笑！還資本主義尾巴呢，什麼年代咯！你以為還是你高唐鬧革命關牛欄那一套！

要説劉長喜跟高唐的關係月了一段時間，漸漸的就不那麼融洽了，雖然還沒有擺枱面上來較勁，但劉長喜對高唐有不少不的地方。

尤其是接任他副村長位置的羅才小，那是高唐的表外甥，劉長喜暗暗給自己長了個心眼，高唐不會是讓自己在村長位置上面演出摺子，然後把他像陶恩國那樣下來，真正的目的是給他表外甥佔村長這個座呢！

外甥和舅舅一個村長一個村支書，還不是要在高村一手遮天！

清了清嗓子，劉長喜説話了。「高支書，高粱只是收個蔬菜，就算他不在村裏收，鄉里的集市上十里八村到處都是買菜的，怎麼收也收不完。還不如讓高粱在咱們村收，這也是增加村民收入。」

高唐眉頭一皺，對劉長喜的話非常的不。

「劉村長，什麼叫只是？你這種思想要不得，一點也沒有人民幹部的覺悟！」

高唐端着架子批評的有板有眼，劉長喜暗地裏哼哼，芝麻大的官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説了，通知各家各户，誰要是賣菜給高粱，分地的時候一律往後輪！」

高唐一錘定音！……

一大早，高粱開着四輪拖拉機，快的上山下坡，從裏到外都是輕飄飄的。上了去縣裏的水泥路，悉的拐進縣一學校，高粱對路可了，在這裏上的三年高。

都不用按喇叭，拖拉機突突突的聲兒老遠就傳開來，門衞室裏梭子伸出最近剔得光溜溜的大圓腦袋，穿着保安服惡狠狠的出來。

「誰他孃的在吵吵，學校門口止喇叭看不懂！要不要老子教你認字！」

高粱摘下草帽，梭子一下傻眼了，了嘴皮子。「粱哥！咋是你，你看我這眼。」

高粱從座位上跳下來，接着梭子遞上來的煙着。梭子納悶了，高粱這身打扮，還開車破拖拉機，是要鬧哪樣？

「梭子，我進去辦個事，你給我説説，後勤管理處有沒有挪地兒！」

「挪了，在教導處邊上。粱哥，你要找誰？」

「後傾管理處主任，仇雲燕！梭子，不。」

梭子把煙嘴放下，咧了咧嘴皮子。「粱哥！我要的話就不在這待了，後勤管理處可是個肥差，隨便勻點出來都夠吃喝了。仇主任可是校長的小表姨，都説小姨子的半邊股是姐夫的，我敢説，仇主任肯定跟校長有一腿。孃的，那身子骨，那臉蛋兒，瞧着都要輕二兩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