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秋日凋落的百合:優越的女拳同性戀,被男人強姦後調教成了性玩物】(序-7全)【作者:Fuselighter】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Fuselighter

字數:60,549字

簡介:這不是百合作品,而是破壞百合的作品。一些白河豚最好別來這裏發癲,前一陣子被某個女拳同戀氣到了。雖然為這種事情置氣的我有點幼稚,但怒火總得宣,於是就出了這麼一篇文章

序章:夏末百合的最後

在一座繁華城市裏的高檔小區裏,住着一對百合少女。她們生而優越於常人,無論是教育環境還是所在的地區發達度都超過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但是這對女同戀從小養尊處優,這些對別人來説求之不得的天生資源卻統統費掉了。現在的她們,已經女拳思維入腦了。

夏天暑假的一個晚上,她們兩個人單獨住在一起。其中一個叫做文的女生正坐在電腦面前,玩着新出的電腦遊戲,遇到一丁點挫折就破口大罵,把罪責全怪罪在開發者身上。當然,是怪罪到別身上。刻意把裏面的女想象成和她一樣的同戀百合情侶,開始磕Cp。而另一個叫做嫺的,則正盯着自己平板裏面的韓國男團「洗眼睛」。剛剛她在網上,把客觀呼籲理消費的網友打成黑粉,用正常人難以想象的髒話不重樣地罵了幾百字。

文和嫺的身材都很勻稱。嫺要更高更瘦一點,瓜子臉,眼睛細長皮膚也更加白吹彈可破。她看夠了肌男,把平板放到一邊。這時候文也玩累了,走到客廳,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嫺。文的臉型則更圓一點,有點嬰兒肥的可愛,頭髮梳着假小子一般的短髮中分頭。她們這對同戀,文就扮演着T的角,也就是偏男化的假小子。嫺則是更加嬌柔弱的P角。嫺正穿着一件低肩的清涼裙子,但是沒有穿褲子和裙子。除了一雙雪白的長筒襪,嫺的兩腿之間只穿着雪白的三角內褲。她幾乎是趴在沙發上,只有頭側向一旁。

文悄咪咪地不被嫺發現,爬上了沙發,從後面突然抱住嫺的大腿。「哎呀!」遭到偷襲的嫺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把腿出來,但是文的力氣更大,狠狠錮住了嫺下身的心動。發現是文在胡鬧,嫺叫出聲「你嚇我一大跳,文!」

「哎呦呦,小嫺嫺嚇着了,不要怕不要怕,姐姐這就來愛愛你!」文往上拱了拱,把頭扎到嫺的雙腿中間,用整張臉蹭着中間最隱秘的地方。文貪婪的嗅着嫺的氣味,還時不時伸出舌頭內褲和周圍。嫺沒有抵抗,她知道文的強硬是擋不住的,而且她也想要了,止不住地發出一聲聲嬌,身體也開始放鬆起來。

文看到嫺已經準備好做愛了,就把身體又往上蹭了蹭,用雙臂環繞過嫺的柳,四條腿織在一起,少女的臉幾乎是要湊在一起,文和嫺注視着對方的眼睛。她們此時此刻,只有一句話想要説——

「我愛你,嫺。」文温柔地呢喃道。

「我也愛你,文。」嫺羞澀地回應道。

「唔唔……」文和嫺張開了雙,然後互相重合在一起,舌頭攪拌起來,像是兩條舌頭在兩個人的嘴裏跳華爾茲。她們互相換起彼此的唾。就這樣吻了好幾分鐘,文才把手從嫺的了出來。文沒有鬆開嫺的嘴,就保持着接吻的樣子,她一顆一顆地解開嫺前的口子,黑白的裙子滑了下來。文解開嫺同樣雪白的罩,把礙事的衣物都甩到一邊,兩手抓住部,了起來。

到無比幸福,這樣的嫺,這樣可愛的嫺歸我一人所有……

「嗯嗯,好舒服……」嫺開始呻起來,她的手向着文的秘處探去。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了起來。文輕輕地顫動了一下,然後開始接受嫺的愛撫。嫺的手沿文的核外側打着轉,時不時捏一下。然後一圈圈地挑逗着文的身體。

「唔……呀!」被最愛的嫺,肆意攻擊弱點的文一靈,繼續深吻着嫺,然後抓住了嫺的雙手。抬起左腿到嫺的雙腿中間,把自己的陰部靠緊嫺的。兩個女孩緊緊地貼在一起。頭貼緊頭,十指在一起,下面的兩個陰滑來滑去地磨豆腐,四條腿也緊緊貼在一起。在這一刻,彼此就是世界的全部。文和嫺默契又練地滑動身體,給予對方最大的刺

但是文不想這麼早就高,她先要多玩一會。於是鬆開身體,翻過身來躺到沙發的內側,拱着身子把嫺一點點地王側面擠,想要把嫺推下去。

嫺馬上會意,她知道文打算讓她做什麼。於是她順從着從沙發上滑倒在地毯上,然後在地上扭動雙腿,變成了跪姿,用雙膝爬近文的雙腳。嫺這個時候已經不再看向文的臉和身體了,她把目光凝聚在文塗了粉指甲油的雙腳上。文的雙腳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大,但是腳趾圓潤飽滿。文穿着一雙黑的船襪,但是隔着襪子也能看到她腳部的曲線也非常人。

「文姐姐,讓妹妹幫你放鬆吧。」嫺説完之後,先把雙接近請問了文的腳底輕吻。以此展示自己的服從。嫺找到襪子和腳的貼合處,用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住,擺動着頭部把襪子帶下腳跟,再用頭劃出一道弧線,把襪子到腳尖。鬆開嘴,重新咬住襪尖的部分,往外一扯,就把一隻襪子了下來。嫺用同樣的方法掉了文的另一隻襪子。然後伸出舌頭來從底部到腳尖,重複地完了整個腳底。此時的文把剛剛被的腳下滑,把腳背貼到嫺的下巴,強迫嫺抬起頭來,「説,是誰卑微地跪在我腳下,用嘴為我褪去襪子,還要我的腳啊?」

「是,是文主人的女朋友嫺。」嫺用恭敬的語氣討好着文。然後一口含住了文的大腳趾,儘量把自己的頭往前,讓腳趾更多一點地進自己的嘴裏。然後讓舌頭沿着腳趾打轉。然後嘬了幾口,盡情入文雙腳的汗和氣味。之後沿着旁邊的腳趾一一心清理乾淨。之後舐起腳趾的間隙。文故意夾住腳趾,提起嫺的舌頭四處拉扯,微微刺痛嫺。如果嫺輕叫一聲「啊」,文就知道她把嫺得太疼了,這時候就會停下動作,完全享受嫺的侍奉。等到腳趾縫也乾淨之後,嫺又向文的腳背獻上一吻,然後又用舌頭在文的腳背遊走,把文的腳的癢癢的。但文忍住沒有縮回雙腳。最後又把舌頭深長,頂到腳底的腳趾處,抱住文的腳上下滑動,讓整個舌頭都被腳來回愛撫。這才只是一隻腳而已,另一隻腳當然也受到了同樣心的對待。

文對這樣的服務非常滿意,「嫺的技術真的越來越進步了呢。」,聽到這樣的誇獎,嫺的更賣力了。嫺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用自己能做到的一切,盡力伺候文,讓她更加舒服。因為她知道文也對她全心全意。她們往已經快一年了。但是這一年間她們的親密無間超過了所有其他人。

文用腳玩夠了,下令道「起來吧。」,然後扶起嫺的身體,「這次換我了。」這一次,文把嫺放平在沙發上,然後用一隻手抓住嫺的腳腕提起,另一隻手探到大腿,再慢慢向腳的方向滑去。抵達長筒襪的地方時,文沿着襪口繞了一圈,然後用一隻手一點點褪去長筒襪。最後把下來的襪子整個放進自己的嘴裏,着裏面的汗和香氣。手上也沒有閒着,把嫺的另一隻襪子也了下來。夠這一隻襪子之後,把襪子吐出來,又把另一隻也進嘴裏。就這樣文把自己的最當成了嫺專用的襪子洗衣機。享受完襪子之後,文又要享受嫺的身體了。

文把嫺再次放倒在沙發,壓在嫺的身上。她張口吻住了嫺的雙,舌頭互相抵住後,文抬起身體,又送出了一口唾。文故意讓唾從自己嘴裏地下,拉成細絲入嫺的口中。看完嫺貪婪地品味津的味道,文又張口咬住嫺的小櫻桃,自己的手則伸向嫺的下體,只用食指和中指外面輕撫。這樣輕柔的攻勢已經讓嫺非常受不了了,「嗯嗯唔……」嫺慾求不滿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部和重點被這樣攻擊着,嫺滿臉紅,渾身上下散發着女情慾的氣息。

嫺從第一次抱住文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想要高了,但是文惡作劇地就是不急着進入正題。文把兩隻手指入嫺的內。嫺的小受着文的温度和動作,想要被文就這麼出洪水來。但文故意輕輕一捏,出手指,拉出一條銀絲。「哎呀呀,我親愛的嫺,這是什麼東西呀?」她故意把水提到嫺的眼前,輕輕的晃了晃,撒了一點道嫺的臉上。嫺的臉更紅了,一是她想要高,但是文遲遲不給她,現在的文被情慾染紅了原本雪白的俏臉。另一個是,文的羞辱總是能直穿她的心,被自己的戀人在牀上説自己是個蕩的女同戀,讓她到異常興奮。文又把手指送入自己的嘴裏,「嗯,是蕩的味道呢。」這話説的嫺臉更紅了,而看着文品嚐着自己的津,嫺的身體覺更加有覺了。她可不想輕易認輸,馬上開始了言語反擊,「你還這麼説,你自己不也已經有覺了嗎?」嫺也對文的身體瞭如指掌,她知道文馬上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把她就這麼上了的。

但是文比嫺想象的要能忍耐。她繼續攻擊着嫺的每一個部位,除了她的花核。

文一會起嫺的長髮,「嫺飄散的長髮,我還記得我們一起去海邊的時候,你的頭髮飛起來真好看。」一會劃過嫺的面頰,「我們在夏天的夜晚,一起在場上,你躺在我懷裏的時候,臉上很可愛哦。」舌頭翻着嫺的部,「嫺這對可愛的小白兔是誰的東西呢?當然只屬於我文可以享用啦!」愛撫着嫺的小腹,雙臂和手指,「這麼巧的嫺,身體真是完美到像人偶一樣呢,還不是乖乖的被我玩~」然後又撫摸起嫺的大腿,「嫺的雙腿,別説萬年,我文能完一輩子!」這樣挑逗的話語,一會温柔,一會霸道,讓嫺的全身都覺發癢。她扭動着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慾望把自己失控。用着祈求般滿是情慾的可愛預期撒嬌道,「文,別挑逗我了,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嘛……」

「哼哼,我當然想要,你就乖乖把自己的身體出來吧!」文唰地把手指盡力進嫺的小,然後開始套了起來。「嗯……啊……呀……」隨着文的每一次動作,嫺的身體都顫動一次。文受到了嫺身體的變化,開始加速她的動作。手指進進出出,嫺的體已經給了她充分的潤滑。她一點疼痛都覺不到,只有被自己的戀人玩身體的快一陣陣湧來。嫺本抵抗不了多久,沒過多久,就尖聲叫着「高了……好……文你的我好舒服啊……」地搐起來,達到高的同時她還噴了,蕩的水灑滿了文的手,染透了一片沙發。文又一次把手伸到嫺的面前,嘲的説到「嫺呀,你這身也太快了點吧。」嫺已經無力抵抗反駁了,只能任由文把手指上的水喂到自己嘴裏,抹在自己臉上,又被文一口口吃掉。文現在也慾火焚身,再也剋制不住自己了。

文把自己的小對準嫺的,用力一撞,嫺當場發出了一聲嬌啼,「啊!」。但是文一點也不惜香憐玉,直接就讓自己的小瘋狂地摩嫺的豆腐。剛才高水成了同戀之愛的最佳潤滑劑。兩位少女就這樣互相享受着這份忌之愛。兩片陰貝合着一上一下扭動摩擦。在享受着愛快的同時,文和嫺不約而同地抓住對方的一隻腳往自己的嘴裏伸,忘我地了起來。然後她們的動作越來越烈,腳趾從舌尖滑,再也抓不穩了。「文……我……我又要高了。」「嫺……我也要去了……我想要噴到你的裏。」「文,我們一起去吧!」「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兩股水瀑布澆灌在一起,染透了沙發的一大片。沙發上只剩下兩個高之後的少女重重地氣,享受着高後的餘韻。

這樣玩完之後兩位少女還沒有盡興,於是她們一起去浴室洗澡。文把沐浴倒在自己手上,然後着嫺的每一寸皮膚。故意刺擊嫺,讓她多嬌幾聲。每次手掠過部位的時候,嫺重要「哎呀!」地叫一聲。然後文又故意多倒了一點在嫺的部上,自己出氣墊躺了上去。嫺乖乖地把自己疊在文的身上。用自己的部來摩擦文的後背,雙臂,雙手(文故意多抓了幾次嫺的),股,雙腿,腳底。然後給自己的部再倒了一點沐浴,翻過文的身體。又從下到上地滑過整個身體。最後把文的臉埋在自己的上。等到兩個人全是都抹滿了,才打開水龍頭嘩啦啦地衝乾淨。然後兩個人一起進去了盛好水的浴缸裏。

浴缸不大,但是能容下她們兩個。本來玩夠了的女孩子兩人一人坐在一端,然後雙腿疊着也能做好。但是文往嫺那裏游去,嫺馬上就知道文要做什麼了。果不其然,文的手故意在嫺的身體上摸來摸去。玩夠了之後拿起兩支牙刷,塗上牙膏。文和嫺沒有給自己刷牙——她們把自己的牙刷伸到對方嘴裏,心清理着牙齒。最後幾次漱口也是把漱口在兩人嘴裏換來換去,最後才一起吐到對方臉上。看着對方的臉被自己的漱口水吐了一臉,兩個少女都笑出了聲。

出浴之後,兩個人都不會做飯,就連學一下都不願意學,也甚至懶得動身下樓。而且兩個自持嬌貴的少女還嫌棄外面的小雨。於是她們湊在一起點了外賣。

文壓在嫺的身上,兩個人嬉笑翻滾着。文又抬起頭着嫺的鼻子,然後又把舌頭伸進嫺的嘴裏。

「你髒不髒!」嫺笑着推開文。然後兩個人又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説起情話。

「我們馬上就是往一週年紀念了。」

「是啊,我們以後也要在一起哦。永遠,永遠幸福下去。」

等外賣的過程中,這兩個仇男的女拳商量着怎麼給外賣員打個差評,找個茬讓他扣點工資。至於外賣員一天的辛苦,她們才不關心管不着呢,反正和她們的生活沒什麼關係。但是這兩個女拳還不知道,今晚她們就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了……

第一章:處女百合被徹夜輪姦

快遞員過了一會才打電話過來。文把自己的手機調整成了某款經典遊戲的主題曲。「喂?」她故意用着噁心人的語氣説道。

「您好,請問您是文女士嗎?您點了一份外賣,我正給您送着,可是你選擇的淺草城並沒有88號樓吧?」

「哦哦,我填錯了,我多打了一個八。那你也不用打電話來呀,真是的,現在的蝻人腦子裏都是屎嗎?這點東西都搞不明白。」文故意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説。她接到蝻人的電話就已經很不了,就算是她不小心失誤了一小下下,也要故意噁心回去。

「……」電話對面的外賣員明顯沒想到會攤上這麼一個人物。其實他對這一區域一點都不悉。很多外賣員在心裏都已經拉黑了這兩個女拳,看到是她們的單索不接。實際上也就是這兩個女拳有點自知之明,不敢滿世界説出她們的想法,不然的話是沒人願意和這種貨朋友的。不過這個外賣員還是保持了良好的素質和教養。「那請您多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到了。」

「快點快點,就和你那小油菜花一樣快,傻!」文覺得剛才罵的還不夠快,於是更進一步。

外賣員什麼都沒説,直接掛了電話。他到了樓底下,不小心按錯了10層。但是這個高檔的小區還不能取消樓層按鈕,所以他只好等着電梯重新又上了一層才到。

外面的雨聲嘩啦呼啦,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非常清楚。外賣員第一次按門鈴沒有反應,於是他等了半分鐘才按第二次。這時候裏面才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媽,手賤嗎,按那麼多次幹嘛,小吊子。」嫺不情不願地從沙發起身去開了門。

「您好,您點的餐到了。」外賣員心裏一萬個不情願,但他還是保持了職業修養。把手裏的餐穩穩地遞上。嫺身高將近一米七,身材非常勻稱,細皮的,兩隻不小,起碼得有C罩杯。

「哎呀!」嫺故意沒有接好,讓餐抖了一下,裏面的茶灑出來一點。

「你他媽是賤嗎?這他媽的還怎麼喝啊?你他媽賠得起這杯茶嗎?」外賣員在一句話裏聽到了比一天量還要多的罵人話。

「不好意思,但明明是你沒接好。」外賣員的教養讓他把禮貌用語幾乎當成了口頭禪。

你媽,你這是説這全是我的錯嘍?你他媽能不能收一收你的爹味?」文剛好出來上廁所,聽到了對話隨口就罵出了聲。文穿着寬鬆的衞衣和短褲,因為她比嫺胖上一點。

外賣員又不傻,這兩個東西是女拳他已經看穿了。基本上了解女拳的人,都不想和這種人多糾纏。於是甩下來一句,「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去聯繫客服投訴。祝您用餐愉快。」然後就準備關門走人了。

「滾你媽的臭嗨!」文最後罵了一句,然後衝上去就把門摔上了。外賣員怒氣沖天,但他深呼了一口氣,轉身經過別家的B和A門,乘坐電梯下去了。

這個外賣員叫鄭海濤,在他下電梯的路上,心裏很生氣。於是決定乾脆今晚不送餐了。就歇一個晚上散散心吧。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剛才的訂單。實在過不了這個氣,就把打過去的電話號碼放到各個平台裏查了一下。這一查才發現,自己臨送外賣之前,刷手機因為在公共平台發言呼籲大家儘量擴展見聞,提高對各種人的共情能力,同時注意理智消費,結果被罵了半條街的,也正好就是這個登記號碼。另外半條街,則來自於她關注的一個女的,這應該就是這兩個女人了。世界真小啊,外賣員嘆道。比起她們在網絡上對屠殺幼童叫好的聲音,剛才那幾聲都該算禮貌了。

這個時候,他突然接了一通電話。他看了一眼來電人,是龍哥打來的。

這兩個人怎麼認識的,得追到前幾個月,那天這個鄭海濤送餐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一輛車出了車禍,駕駛員昏不醒。他趕緊用自己學來的急救,再加上撥了救護車,這才把人救回來。而且警察來問的時候,他鬼心竅地撒了謊,隱瞞了他在車上聞到的酒味。這人就是龍哥,當地的一個小老大。龍哥是個很重義氣的人,非常謝鄭海濤救了他一命,而且還幫他瞞下了酒駕。於是請吃了一頓飯,還留了個聯繫方式。

可那之後龍哥就一直沒聯繫過了,就節假的時候羣發過祝福。怎麼突然打過來了?不過鄭海濤沒有多想,接起電話,「喂,龍哥,找我有啥事啊?」

對面的龍哥愣了一下,「等一下,你是海濤?對不住對不住,打錯電話了。那你最近可好?」

鄭海濤並沒有在意,但是叫他趕上了,他就順便宣了一下情緒,「還好,就是剛才有兩個叫文和嫺的傻,點外賣的時候找事。」

「等等,你是説文和嫺?」龍哥突然對這兩個名字反應很大。

「嗯,是啊,怎麼了?」鄭海濤好奇地問道。

「這兩個婊子借了我們的錢不還,還把我們所有的電話號碼都拉黑了,我們正在找她們呢。哈哈,這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龍哥非常高興,他準備好教訓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崽子了。「還敢耍我龍哥,老子要扒了她們的衣服,爛她們的小,你一般是在城西送餐是吧?好兄弟,這個月我叫你也開開葷,看看到時候她們倆的賤口能撐的多大,以後還敢不敢發個耳朵抖機靈!」雖然這段話聽的雲裏霧裏的,但是衝這語氣,這倆女的罪孽不輕啊。憑着鄭海濤對龍哥的印象,他不容易這麼發火,看來這倆女人真的罪孽深重了。「你等一下把地址發給我,我去給那小子也打個電話,然後帶幾個弟兄過去。」

「哎,等下……」但是龍哥急子,已經把電話掛了。鄭海濤本來不想摻和這一手的,不過既然有龍哥罩着,他也不介意看看這兩個女拳自食其果。

一會,幾輛轎車就帶來了十幾個男人到小區。領頭的那個正是龍哥。

「人住在哪?」龍哥直接發問。

鄭海濤重複了一遍地址。然後還描述了一下兩個女人的長相。

「對,這兩個婊子就長這樣。一個臉圓梳着中分頭。還有個長得高點漂亮點的。估計是染髮了,借錢的時候這兩個婊子都是紅髮。」龍哥核對着兩個女人的長相和信息,「沒事,電話號碼對的上,肯定是這兩人沒跑了。而且金髮起來更。」

一羣人乘電梯上了樓,今晚的夜宴即將拉開序幕……

「叮——咚。」鄭海濤又一次按下了門鈴。

「誰呀?」不知道外面是誰,嫺的反應倒是快。

「您好,我是剛才的外賣員,平台説賠付您們兩杯茶。」鄭海濤臨時撒了一個謊。其實只要看一眼平台通知,或者通過貓眼看一下走廊,都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但是女拳的智商讓嫺沒有多想,直接就打開了門。

門口的幾個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把門拉開,然後緊接着就給了嫺腹部狠狠的一拳。嫺一下子肚子痛的説不出話,差點就這麼跪了下去。她只能看着所有人魚貫而入。最後一個男人關上了房門。這個高檔小區的隔音非常好,沒有人能阻止今夜的狂歡了。

進門的人一共有十六人之多。當嫺看到前幾個男人的時候,一種無可名狀的恐懼油然而生。而最後一個進來的就是龍哥,看到龍哥帶疤的臉,嫺徹底絕望了。她們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當初覺得自己騙到了男人的錢,然後刪了聯繫方式就萬事大吉的笑表情再也掛不上去了。

「怎麼就這一個妞?」龍哥進來之後才問道。

另外一個男人揚揚手指向緊閉的卧室房門。所有人都會心笑了起來。

卧室裏的文正在繼續玩她的電腦遊戲,雖然她很入,但是聽外面的聲音覺又有些蹊蹺。於是她放下鼠標,往房門走去。她還以為屋子裏只有她和嫺呢。所以她現在只穿着寬鬆的襯衣和睡褲。然後毫無防備地把卧室門往裏一拉——

映入眼簾的,是一羣眼睛冒火的男人!!!

文嚇得想要趕緊關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幾個男人不僅速度比她更快,力氣也比她更大。「咣噹」一聲,不是門關上的聲音,而是門被暴地推開,頂到牆上的聲音。文嚇得猛一扇躲,才沒被直接拍在牆上。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知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文大喊大叫虛張聲勢。她還想繼續鬧,但是男人們並不在意她在説什麼,而僅僅是看着龍哥。

「你們七個,去辦了那邊的小妞,剩下的跟我幹了她!」龍哥用一句話總結了今晚的要點,「海濤兄弟,你去跟着那邊的兄弟幹那邊那個。夠了再來這個賤。」

鄭海濤本來不想讓這些事情纏身。但是一是這種情景再走對不起兄弟們,二是他確實想幹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言丫頭片子。於是他隨着七個兄弟回到客廳,其中兩個男人直接撲了上去,抓住嫺的雙手。嫺扭動着身體,胡亂地蹬着雙腳掙扎。「滾開,臭男人,放開我!」男人們獰笑着,欣賞着嫺全力徒勞的掙扎。「沒聽到我説的話嗎?死男人,來人啊!救命啊!」嫺大聲呼叫着。但是高檔小區的隔音效果非凡,男人們是不會放過到手的肥的,而另一半的文自身尚且難保,聽到自己最愛的女朋友大聲呼救,即將遭受最討厭的男人的侵犯,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這種痛苦讓文下了眼淚。

「哭什麼哭?」龍哥笑道,「你親愛的好女朋友馬上就要成為女人了。你應該到高興啊。」龍哥無情的嘲諷着百合少女。他自己也相當興奮,雖然幹過不少女人,但是從來沒有過純種的同戀。

「你他媽的,放開嫺,有種衝着我來!」文氣的咬牙切齒,張牙舞爪地大叫。看來今晚的噩夢是鐵定要降臨了,但是如果怒男人們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説不定還能保全嫺。但是龍哥説的沒錯,今夜兩個女孩的處女之身都得出來了。

「好啊,我這就衝着你來。放心,你和你的同戀女朋友,兩隻百合都會在今晚知道男人的好。」龍哥笑着一步步走向文。文只能害怕的往後退,但是身體已經頂住牀了。文還打算反擊,但是她的路數早被看穿了。龍哥直接抓住文提過來的腳,然後狠狠地往旁邊一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再也忍不住了,剛才那一下子讓她到鑽心的痛苦,但是這只是今晚最輕的一次疼痛。

「文!」嫺把頭扭向卧室呼喚,她看不到自己女朋友的情況,但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兩個男人把手探進了自己的部,開始肆意起來。文只能尖叫着看自己的的衣服被男人暴地從中間撕開。一對大跳了出來。「不要,鬆開我!不要看!這個是隻有文才能看的……」這樣的哀求絲毫不能起男人的同情心,反而讓他們更加興奮。所有的男人都盯着這對只給自己女朋友看過的口水。嫺想要護住自己的部,但是兩隻手臂已經被擒拿了。她只能更加悲慘地看着自己的內褲被男人一把扯下,黑的陰覆蓋住了恥丘,就好像是最後一道防線。但是這最後一道防線也輕易地被男人攻破了,亂踢亂蹬換來的是自己的雙腿也被男人緊緊地抓在手裏,雙腿大開。嫺的整具身體都被男人看了個遍,無論是兩隻蒲團,還是下面的恥丘。另外兩個男人默契上前,一個抓起兩隻球就開始翻,而下面的黑森林也被男人的雙手撥開,小心翼翼地確認裏面的情況。

「我!」男人興奮地大叫到,「這同戀還他媽是個處!」聽到這話,平時守身如玉的嫺此時只能到倍恥辱,現在還是處,可過一會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再也不純潔了。今夜就是百合花的凋零之

「這邊這個也沒被過!」龍哥的聲音傳來,文此時還想要掙扎,但是一個女孩子用什麼對抗八個男人呢?文的衣服也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因為在自己家裏,她甚至沒有穿文和內褲。而這也換來了男人的嘲諷。「不愧是騷貨,連裏面都不穿。是不是知道我們今晚要來,刻意這麼準備着誘惑我們的啊?」

「不是!誰要管你們男人啊!我們女自己幫助女,是穿給我們自己和別的女孩子看的!傻!」文大聲怒罵道。但是她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處境。

「女幫助女?那你倒是一會幫助你的小女朋友少挨兩下啊?」龍哥譏笑着文,「給女孩子看?現在你的身體就是給老子這個男人看個夠的!不僅要看個夠,還要個夠!哈哈哈哈哈!」龍哥忍不住也把玩起文的房。文的掙扎對於龍哥來講,更像是調情一樣。

文掙扎的樣子,讓人們覺像是那些即將被活捉宰殺的小羊一樣可愛。

另一邊,嫺也被男人探索地差不多了,一個男人拍拍鄭海濤的肩,「哥們,要不是你我們今晚都玩不到這兩個婊子,這處,就給你破了。」

「謝了老兄。」鄭海濤不打算客氣,他也確實已經起了。這樣的對話,在嫺的耳朵裏,就像是地獄死神的聲音那麼可怕。她恐懼的心聲不斷迴響,不要……這個送外賣的……不要碰我……

鄭海濤沒有急着上陣,而是先湊上去,盯着嫺的雙眼。「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聽見了嗎……」鄭海濤就一直盯着嫺,嫺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

「之前不可一世的女拳同戀,現在怎麼不叫喚了,啊?」鄭海濤問,但是嫺已經不敢回答了。見狀,鄭海濤也沒多廢話,他把嫺的頭扭了過來,然後把嘴湊近……

「……你要做什——唔唔……」這是嫺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雖然是被迫的,但是她身為同戀的味道,男人也能嚐遍。「啊……嗚……嗚嗚……嗚……啊……啊嗚……」嫺盡力反抗着親吻,但是無論她的頭怎麼擺動,舌頭怎麼想要把男人推出來,都只能讓鄭海濤更加興奮。

「這樣一來,是不是相當於老子和你還有你可愛的文都接吻了啊,嫺~」鄭海濤故意在叫名字的時候強調了一遍。聽着自己和女朋友的名字也被肆意侮辱,嫺只能默默忍受。

終於鄭海濤放開了嫺,嫺覺得自己能兩口氣了,此時鄭海濤又一口咬住了嫺的。他的撕咬一點都不温柔,伸出手盡情拉扯蹂躪着另一隻。「啊……疼啊……」嫺已經沒有力氣讓鄭海濤離開自己的身體了,就連説出「放過我吧」這樣的話也做不到了。

鄭海濤的手從部往下滑下,嫺柔的柳小腹,光溜溜的大腿,封面地翹起來的股都被男人的手遍歷。最後鄭海濤又把手探入嫺的地。「啊啊……不行……那裏不要……疼……」嫺無力地懇求道。在鄭海濤的玩下,嫺的下體已經開始出了體。

「什麼女拳同戀,不也一樣能被男人玩到興奮嗎?」鄭海濤的話毫不留情,而另一半的嫺則到羞恥和震驚——什麼?我,我是隻喜歡女孩子的百合。我居然,被男人的手出了愛……但是鄭海濤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上面確實滴着晶瑩的體。

但是更大的危機現在才來到——她覺鄭海濤的嘴從自己的部離開,然後一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別……不要……求求你了……只有那裏……不要……救命……求求你……饒了我……」嫺無助的叫喊道……但是鄭海濤怎麼可能會聽嫺的呢?他確定了自己的角度,然後把自己的陰莖——一口氣長驅直入,壓到了嫺的最深處,一口氣貫穿了嫺守護了21年的處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嫺痛苦的尖叫劃破空氣。那種刻骨銘心的撕裂覺貫穿着她的整具身體。她身為女同戀的驕傲,一直以來的純潔之軀,身為文的女朋友的所有驕傲,隨着處女膜的破裂,被男人徹底擊碎。嫺下了眼淚,大顆的淚珠順着眼角滑下,滴落到了地上。

嫺的處女陰道隨着這次入一下子分到了兩邊。原本細小狹窄的陰道還沒有適應如此壯的真正的男入,想要重新合在一起。這種緊緊的貼合刺擊讓鄭海濤更加興奮,他完全不顧及嫺破瓜的痛苦,上下自己的身體,讓在女同戀的處女小裏進進出出,每一次都給嫺帶來了莫大的痛苦。

嫺的雙手還在無力地扶着鄭海濤的雙臂,但是完全無法推動他。而兩條長腿胡亂地搖晃,就好像被人拎起來的兔子一樣滑稽。而她的身體則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被每一次抵到頂端的時候動着。而嫺唯一有效反抗這種痛苦的方法,就是用聲嘶力竭的尖叫表述着自己的痛苦。「啊啊啊啊……疼啊啊……拔出來……求求你……停下來……饒了我啊啊啊啊……」痛苦的聲音隨着男女的進行逐漸小聲起來。一直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

鄭海濤享受着女同戀處女陰道的緊緻,受着小全方位的舒受着嫺陰道每一次的開啓和閉合。同時他的嘴上也沒有閒着,開始從神上進一步侮辱折磨嫺的內心。

「你之前不是能耐的嗎?你那髒嘴繼續罵幾句叫老子聽聽啊?」

爛你的同戀騷!我,我戳,我又進到底啦!女同戀又怎麼樣?女同戀的意義就是,和你的女同戀女朋友一切讓男人的!」

「爛貨,賤,比女還下賤。女還要錢,你們都是免費的!」

對於鄭海濤而言,女同戀不女同戀什麼的不怎麼重要。但是晚上這麼一出,心裏憋着的火能這麼發給這個女拳身上。只要是能羞辱到嫺的話,鄭海濤全都説出了口,這讓他到無比暢快。

嫺已經完全無力抵抗這場暴力的強姦。她閉上眼睛,任由眼淚繼續淌。身體被男人緊緊控制住,下身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撕裂,痛苦一陣一陣的傳到自己的大腦中,刺着自己的神經。耳中環繞的也都是男人不堪入耳的下侮辱。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當場死掉好了。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遇這樣的痛苦……明明我只想和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啊。

鄭海濤看到嫺的雙手已經放棄了反抗。就把自己的兩隻大手按在了嫺的兩隻上。這不是什麼温柔的調情撫摸和,這完全是為了慾的暴力擠壓。鄭海濤把雙手張開按在嫺的雙上使勁一抓,又把兩隻房往各個方向推動,還把頭掐住提起。每一次的動作都讓嫺的雙變形刺。嫺甚至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嘴裏喊着「啊啊……不要……痛啊……求求你……住手吧……」這樣徒勞的話語。但是鄭海濤完全沒有聽進耳裏。嫺的雙腿也沒有力氣踢動了。於是鄭海濤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繼續拱着自己的身體。嫺甚至沒有力氣把自己的腳滑下來。只能讓它們在空中無力地隨着每一次抖動。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嫺嘴裏已經連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她只能覺着自己的下體無盡的痛苦。但突然,鄭海濤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拔了出去,下面的撕裂好像緩和了一點。是因為他了嗎?雖然嫺一點都不想被男人內,但是如果這樣就意味着強姦結束……等一下,這種覺不對,不是有體進入自己的身體的覺,是自己的身體……出來了?

「不!!!」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男人們也看在了眼裏。短暫的沉默之後,男人們一起鬨堂大笑了起來,「這個女同戀,被男人的大雞巴,出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他男人的高高抬起,直指着嫺。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下一個能把她再次到高的男人。

嫺雙眼失神渙散,她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喜歡的是女,我是討厭男人的女權。我,我居然被男人強姦,還被男人出高了……難道自己真的天生而低賤嗎?

「我把女同身了!」鄭海濤更是興奮地怒吼道,像是宣告着勝利一般。他本來想嫺到一半換個姿勢的。但是眼前的場景只想讓他乘勝追擊。他重新入嫺的女同陰道,而且動作比之前更快,就好像要出更多水一樣。這一次,有了愛的潤滑,鄭海濤每一次進出更加暢,也更加舒服。嫺體的痛苦也開始降低,但神上的苦楚抵達了巔峯。在這樣的反差情緒下,鄭海濤終於忍不住了,他最後深深地一頂,把龜頭頂到嫺陰道深處。噗呲噗呲,白噴湧而出,不停地灌入女同戀的子宮。

受到了,也受到了自己子宮的膨脹。哦啊……原來是這樣啊,嫺是女同戀,可是被男人破處了哦,還被男人到了高哦,然後還在自己的深處無套中出哦,這樣下去,大概會懷孕吧……嫺就像是接受了這些一樣,腦中閃過這樣的訊息。

鄭海濤離開了嫺的身體,失去了支持,嫺的雙腿落在了牀上,開始汩汩地出。她的眼神渙散,但是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第二個男人的體温讓她恢復了意識。她這才想起來噩夢遠沒有結束——房間裏有整整八個男人呢!一想到這個,嫺馬上害怕着後退,她就保持着躺下的姿勢用手腳向後爬,眼睛裏滿是絕望「求求你們了……不要再來了……至少讓我休息一會……不然我會……啊啊啊啊!!!」

第二個男人的的動作更加暴,他衝了上來就把自己的直接搗進花心,每一次都直接衝到最深處。「啊……哦……嗯……」嫺甚至沒有力氣繼續在口頭上反抗,已經不是處女的她比起剛才更能接受男人的合,而且自己的成了最好的天然潤滑劑。此時第三個男人已經按捺不住。他從另一端貼了上來,把嫺的頭下壓,讓她仰着頭張開嘴,然後掏出自己的竿。

暴地按下去的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她眼睛重新看清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強壯起,血管壯地像要爆開的巨大

難道我要被這個進嘴裏嗎!?嫺一瞬間被嚇到了,恐懼淹沒了她的全部內心。她瘋狂地擺動頭,搖成了一個撥鼓。自己的下面已經淪陷了,自己用來和女朋友百合的嘴,那個還要和文接吻的嘴,那個還要訴説自己愛意的舌頭,那片還要品嚐文陰味道的腔壁,絕對不能……不要……被男人玷污……

「求求……啊!」嫺被男人着,已經不能完整地説話了,「求求你……發發慈悲……我下面……已經是你們的了……不要……碰我的嘴……」嫺苦苦哀求,但是唯一能起來的,只是男人征服蕾絲的快

男人用壯的雙手錮住嫺的嘴,強迫她面對着自己。嫺別無選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男人的陽具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暴地撐開自己的嘴

「唔唔……嗯……」突然自己的嘴裏被滿了,男人好像直接頂到自己喉嚨那樣。那種嘴裏被深入的嘔吐和整個口腔被堵的窒息一起湧來。「咕……咳……」嫺呼的慾望讓她無視了自己還在被男人一次又一次頂着花心,伸出雙手用力拍打着男人的雙腿。但是無濟於事,男人在自己的嘴裏暴着進進出出。嫺只能趁着男人的陰莖往外拔出的時候連忙一口氣,然後又被男人奪去呼的權力。「嗚……嗚……嗚……嗚……」男人就像是把自己的嘴當成小或者飛機杯那樣進進出出,但是動作好像比剛才要温柔了一點。嫺逐漸適應了這種頻率和節奏,開始隨着男人的動作調整自己的呼

突然,下身的男人開始加速衝刺。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剛剛已經來過一次了,她知道來自己的是什麼。

「唔……」男人的最後一擊重重壓下,嫺的身體也被推動了一點,讓她的嘴完全包裹了整,這種刺也讓第三個男人失控,兩股一起灌溉了女同戀的子宮和深喉。嫺一瞬間被嗆進去了一大口。還有一部分白體溢滿了口腔,嫺想要吐出來。但是男人的陰莖緊緊地堵住了她的嘴。嫺知道,自己不下去幾口,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了。腥臭的男人氣息籠罩她的口腔,忍住這種噁心想吐的覺,嫺再次閉上眼睛,強迫着自己嚥下一口男人的華。看着男人滿意的表情,嫺看到自己嘴裏的竿了出去,止不住地從嘴角滴下。這才標誌着三個男人暫時獲得了滿足。

嫺終於能正常呼了。但是她寧願自己不會呼刺鼻的味道揮之不去。蕾絲原本只屬於女的純潔體被男人肆意凌辱灌溉。

其他的男人也反應過來了,只要用這個女同了就行,沒必要專門排隊幹小,反正以後機會多着呢。另一陰莖貼近了嫺的臉,青筋暴的充血的嚇人。第四個男人並沒有急着直接進去,而是故意把龜頭貼在嫺的瓜子臉蛋上,然後扭甩來甩去,「啪啪」地用陰莖打着女拳同戀的耳光。同時還有一個男人直接騎上了嫺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的部就往自己的男湊,形成了兩團柔軟的蒲團包夾住陰莖的麪包夾熱狗形狀。第五個男人就這樣前後起伏,用嫺的巨形成的小來打着炮。嫺只能眼睜睜一邊覺着自己平時引以為傲,讓文愛慕不已的巨被男人把玩,一邊看着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視線裏左右搖擺,還伴隨着啪啪的打臉聲。每一次拍過去不痛,但是這種對神的侮辱是難以忍受的。但是更加難以忍受的東西還在後邊——第六個男人抬起了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內過兩次的嫺知道自己要被第三次入陰道,注男人的了。但是她的預料出現了偏差——男人抬起她的腿,高高地指向天空,一直到整個股都了出來。

這時候嫺受到了男人的陰莖牴觸到了自己的身體,但是好像不是還殘留着的陰道。而是更往後的方向……嫺的表情一瞬間非常恐懼,她只是聽説過,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不,不可能……

「不……唔嗚嗚嗚嗚嗚!」嫺剛剛想要出聲,嘴剛剛開了一點,就被男打臉的男人直接捅到部。男人的力道之狠毒,嫺甚至覺每一次到底的時候,男人的兩個卵蛋都啪啪地打在自己的臉上。而此時下身的男人也找到了他的目標,嫺的眼。他的手指在菊邊緣摩擦。

「咕唔唔!」嫺受到了徹底的恐懼,如果能出聲的話,嫺甚至會懇求男人內自己,也不要讓她受恐怖的。但是她既發不出聲音,也不會有男人理睬她的請求。只能受着男人用什麼涼颼颼的體在自己的後庭塗抹着。男人仔細塗抹均勻,然後又戴上手套,給手套上也打了點潤滑,只把食指探進去。從未被異物入侵過自己後庭的嫺覺只有一手指就讓自己痛苦萬分了。但是男人毫不在意地進進出出,直到自己的後庭習慣了一手指的度。然後男人開始加上自己的中指。當兩手指也能順利進出的時候。男人把手指拔了出來。嫺一時間以為男人放棄了自己的擴張,這讓她到有些安心,雖然又要被內了,但總比後庭失——

「咿呀啊啊啊啊啊!!!」雖然嘴裏滿了男,但是嫺還是不住大叫了起來。男人本就不是放棄了,而是覺得自己的開發已經完備,於是就把自己的龜頭了進去!

僅僅是進去一個龜頭就已經讓嫺痛不生了,她用力抓住了牀單,希望能用這種方式緩解一下痛苦。但是男人本沒有考慮嫺的痛,他只對自己到了一個女同戀的處女眼的征服到莫大的興奮。一想到這個女同戀還是個女拳,她以前對男人們幹過的齷齪事之後,這個男人才想起來考慮嫺的覺——怎麼讓她更加痛苦。第六個男人硬是一口氣把自己的陰莖拱到了最深處。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説,哪怕是幾個珠,也是需要時間才能適應的挑戰。但是一個真正的又又長的男人陰莖在第一次就直接整到底,世上估計沒幾個人試過。嫺的慘叫已經幹了,一開始那種震耳聾的大哭已經完全發不出來了。現在的嫺被巨大的痛苦,得連求饒聲都是乾巴巴「呃……啊……啊……」的了。況且,她的嘴裏正在被着,聲音更加廝混不清。

嫺的眼還尚且嬌,沒有被開發過的後庭盡力收縮,給男人的陰莖提供了全方位的緊緻。享受着這份覺,男人的開始從尾至頭,又從頭至尾地眼的貼貼。緊緻的處女眼給男人帶來的興奮程度很大。雖然他是這一輪最後一個進入嫺的身體的,但是他和和口的男人幾乎是同時。口的男人把再次直接注入喉嚨,嗆了嫺一大口。的男人則把肆無忌憚地撒在嫺的兩隻白兔上,還有一些噴到了嫺的臉蛋甚至是頭髮上。而在深處發陰莖,則把所有的都灌入了嫺的直腸。最後把陰莖一點點出來的時候,嫺覺每出來一釐米,自己的菊花就跳動一次,帶來一次刺的疼痛。但是更加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邊——第六個男人拔出來之後,直接走到了文的房間裏。

嫺轉頭看着第六個男人的行動,她已經沒有力去思考了,但是對面過來的男人不需要她的思考。這個男人不是一開始準備輪姦嫺的八人中的一員,而是從文的房間過來的。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個男人走到了嫺的面前,抬起她的頭問道。

「不,不知道……」嫺充滿恐懼地回答,但其實,她連男人問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聲陰沉恐怖,「你再仔細看看啊?」

這時候嫺才敢瞄上一眼,男人身體壯,全是的肌證明了他的雄力量。但是他的體全身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特殊的地方。和別人一樣,他的陰莖也壯地嚇人,自己一隻手可能都勉強握不住。但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對了,他的上,沾着的……好像是屎!?

「難,難道説……」嫺的語氣透着不敢承認現實。

「沒錯,正是那個難道説……」男人的每一個字都讓嫺的心墜入冰窖,「這上面沾着的,正是剛剛你可愛的小女朋友處女眼之後,帶出來的屎,哈哈哈哈……」一瞬間,嫺的心覺像是被絞起來了。此時此刻,受辱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女朋友。甚至現在,男人還把自己女朋友受辱的證明,當成戰利品一樣的在自己面前炫耀。她知道第六個男人幹什麼去了——文現在肯定也在面對着同樣的事。但是她想不到男人凌辱女人的手段之多,「來,可愛的小女拳」,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嘲的味道,「來嚐嚐你寶貝的女同戀女朋友,拉出來的屎是不是也這麼寶貝。」

「什麼?」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竟會如此惡毒。男人的陰莖就在自己的面前晃動,她甚至都覺文的屎有一點已經沾到自己臉上了。哪怕女同戀再怎麼和一般人不一樣,也不可能會做到這份上啊。更何況自己還要主動舐男人的雞巴,無論是哪一條她都不願意。嫺就那麼躺着,眼裏盯着陰莖,但身體一動不動,「你,你休想這樣侮辱我!」

「快點。」男人的聲音毫不焦躁,但他不願意多等。「我數到三,要是你在不動彈,我就讓你女朋友嚐嚐自己的屎是什麼味。一,二……」

嫺只好慢地動了起來,身體磨磨蹭蹭,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一樣。但是不過含住男人的而已,又能費掉多少時間呢?嫺翻過身來,注視着這凌辱過文的陰莖,緊緊地閉上了眼,深了一口氣。女拳同戀做好了覺悟,把自己的頭髮往後捋了捋,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吻住了龜頭,然後慢慢地前移,用嘴先含住龜頭,讓後一點點下整支。她的嘴裏已經因為心態品不出味道了,但是自己在主動為男人的口的事實,和自己的舌頭正在一圈圈打轉地乾淨男人陰莖上殘餘的和文的污穢的覺,一遍遍衝擊着她的內心。乾淨男人的後,自己鬆開了嘴。她就這麼頹廢地坐着。輪姦還沒有結束,但自己連這都做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呵呵……

最後兩個男人見狀,知道輪到自己慾了。第七個和第八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第七個男人躺在了牀上,然後最後一個男人把嫺舉了起來。嫺甚至都沒怎麼掙扎反抗,她只是呆呆地用空的眼神注視着虛無。甚至是自己的同體再次被放到男人竿上面,小被男人的起伏全方位刮蹭,前的兔跳來跳去,口中被最後一個男人再次滿,也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是之前被強姦時「嗯……嗯……啊……」的聲音都沒有了。也許是男人覺得這樣沒有反應的女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兩個人一個人掐住了頭,一個人拍打着股,這才讓嫺有了虛弱的呻聲作為回應。整個房間迴響着體碰撞的啪啪聲和水融的聲音。雖然嫺的意識渙散,但是她的身體反應正常——她就這麼又被出了一次高。隨着高的到來,嫺終於恢復了一些意識「又來了……呵呵……哈哈……女同戀……又被男人……到出水了……」

八個男人相繼發了一輪。徹底清醒過來的嫺環顧打量着四周,確定了這裏的每一個男人都已經玷污了自己的純潔。她心裏非常難受和痛苦,身體裏的體和神經帶來的痛苦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好在,一切已經結束了吧……

隔壁房間裏,另外八個男人圍繞着文。打頭的正是臉上帶疤的龍哥。房門關上,徹底把文和嫺分成兩邊。在文眼裏,嫺的安危她已經到絕望了。在八個男人面前,嫺毫無勝算。而這一邊即使自己學過跆拳道,也不可能戰勝這麼多男人的。況且自己剛才已經發出了尊嚴一擊,可惜女拳同戀的掙扎在男人眼裏和螞蟻的掙扎一樣,只是被玩的寵物在可笑掙扎而已。自己的腿已經被折了一次,雖然沒有骨折也沒有臼,但這種劇痛讓文無力再次攻擊。八個男人把她圍在角落,而打頭的龍哥一步步撲上去的時候,文仍然還想着破口大罵「你媽惡臭郭楠小吊子給老孃滾啊!」。而龍哥開始解開文的衣服的時候,文還在對着龍哥又抓又咬,想要用指甲和牙齒反抗強姦。龍哥火氣正旺,被文這麼一,馬上瘋狂地揚起手臂,「啪啪啪啪」正反給了文四個大嘴巴子。文的頭被每一次耳光扇地左右搖擺,眼冒金星,腦子也被打的一片空白。龍哥生氣了之後,本來還打算解開衣服的手也變得魯了起來,他抓住文的衞衣,直接一把從中間撕開。衣服的殘片掛在文的雙臂上,背後,但是完全沒有遮擋住中間最重要的部分,身體就這麼暴在了男人的視線下。文穿着一套適合跆拳道的運動文——昨天是她兼職跆拳道教練的最後一天,今天還按着習慣穿這套。但是這黑的文同樣也經不起暴力的撕扯,龍哥直接抓住文的兩隻,然後使勁一撕。被暴力痛的文大喊了起來,蓋住了文斷裂時的「啪」的一聲。這還遠遠不夠消除龍哥的怒氣,他提起文的雙腿,一把扒掉了文的短褲,裏面出的是顯得成的黑蕾絲三角內褲。

「小騷蹄子穿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知道晚上我們要大駕光臨,特意為我們準備的?」

這話説的文怒目瞪着龍哥,但是龍哥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他還更冷靜了點。儘管如此,一想到這對女拳同戀以前怎麼對待弟兄們的,他就只想要給文帶來更多的痛苦。於是他繼續開口,「來,小同戀,接下來龍哥哥要幫你矯正一下取向了。」

説着,龍哥提起文的雙腿。文現在就如同案板上的魚任由龍哥刀俎,而龍哥也毫不客氣,就這麼打開文的雙腿。對於學過跆拳道,甚至還簡直過跆拳道教練的文來説,這點情況自己的身體還能承受着住。但神上則更加難以承受。龍哥直接把文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真是完美的炮架子啊。你有沒有想過,文,其實你的雙腿就是為了讓男人的更才長成這樣的?」

龍哥的每一個字都在羞辱着文的自尊。文氣到一時間説不出話。龍哥見狀也不廢話,他改成分開文的雙腿,一點點岔開,然後仔細地觀察這個女同戀的處女陰户。龍哥吩咐道,「來,你們兩個,抓住她的雙腿,老子帶你們好好看看這個處女裏面長啥樣!」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抓住文的雙腿。龍哥騰出手來扒開文的陰出了其中少女的羞澀。

「我!看到了沒有!處女膜!」龍哥興奮地大喊起來,今晚能到兩個處女,真是賺大發了,「來弟兄們,輪欣賞女同戀的處女小膜了!」

文屈辱地閉上了眼睛——她聽聲音也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邊輪經過,每個男人都湊近自己的下體,扒開陰,用手指鬧這自己未經男人的緊緻。男人們輪享受着少女處女陰道的包裹,一直把手指到深處,觸碰到了自己的處女膜,享受了那膜的緊緻和彈之後才會滿意離開,給下一人。自己的處女膜拼命反抗着敵人入侵,好像打勝了一場又一場的阻擊保衞戰一樣。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在戲一個無助的,曾經自以為是的女拳而已。

其他七個男人輪欣賞文處女象徵的過程,龍哥也不忘提醒着,「都仔細看看啊,看清楚了,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等我過之後,想看這賤人的處女膜也看不到了啊!」

也許是提醒起了作用,文突然聽到了拍照的聲音。睜眼一看才發現還有男人對着自己的處女拍照攝像,甚至還有的人給了文的全身特寫——從上到下,分開的雙腿,處女緊緻的小和處女膜,撕壞扔到一邊的文,自己衣不蔽體的衞衣殘片,兩隻雪白的部,甚至是自己的表情都一覽無餘。

「這同戀還他媽是個處!」隔壁傳來了大喊的聲音。

「這邊這個也沒被過!」龍哥大喊着回應,

七個男人都留念足夠了,開啓了攝像模式,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龍哥男人的象徵——一拔的陰莖,就放在自己的陰道口上。

龍哥沒有着急直接進入,而是僅僅用在文的黑森林陰蚌出蹭來蹭去、身為一個驕傲的女同戀T,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牽制已經足夠痛苦了,而自己最重要的私密地帶被男人隨意玩則讓她更加屈辱。她能覺到自己的縫隨着男人陰莖的劃過開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然後滑過去的時候又閉合住了。就好像,自己的陰道,在歡着男人的雞巴開發一樣……

龍哥也受到了邀請,於是把自己的陰莖慢慢入文的鮑魚。每一點移動,都給文帶來了身體撕裂的痛苦。隨着龍哥頂到處女膜,文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她只能憑着本能發出聲音「你……」但是龍哥並沒有急着終結文的處女人生,而是故意就在口進進出出,一次次頂着處女膜。文覺自己的痛苦甚至減少了一點,「啊……啊……」地叫喚着。文覺自己的陰道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正在分泌取悦男人。這個事實讓她更加悲傷,我的身體,我身為女同戀,仇男的女權先鋒,居然為了自己的覺,在合男人什麼的……

「在我破了你的處女瓜之前,我給你最後一句説話的機會。」龍哥壞笑着説道。而其他男人把鏡頭湊得更近了,從各個角度和特寫期待着破處的瞬間。

「滾你媽的臭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

龍哥直接一桿進,用這種姿勢到底部,一口氣捅破了文處女的證明。這貫穿了身心的痛苦標誌着文21年處女的終結。一個處女很有徵服,而到女同戀更是了不起的成就。一想到被的是那個招惹過弟兄們的女拳,聯想起以前她們做過的好事,再看看現在這個文就被自己按在下肆意強姦,完全無法反抗和掙扎的反差。這幾種覺混合起來,讓龍哥有了最高的征服

「啊……啊……不要……拔出來……求求你……饒了我……」曾經的叫囂變成了求饒,文只能搖着頭,抓緊牀單來轉移痛苦。

龍哥緩緩拔出了陰莖,但是馬上又壓到了底部。每一次送都能帶出新鮮的處女鮮血。龍哥的男在女同戀的處女陰道里馳騁。而文的小本沒準備好男人的開發,粉盡力收縮。但這僅僅是讓龍哥被夾得更了而已。而且這種全方位的包裹,文覺就連自己陰道壁上附着的殘留處女膜碎片,也被龍哥一點一點刮出來了。

「來,你這賤人,老子現在就來幫你記住男人的!」龍哥一邊怒吼着,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把陰莖沉到最深處。每一次都頂到了深處,文的慘叫傳進了每一個男人的耳朵。

「啊……疼……別來了……停下……停啊啊……」

文的下體覺火辣辣地疼,這些男人今晚是不會放過她的。文本來就是仇男主義,所以她平時做的事情已經讓這些男人忍了很久了。今天終於他們有了發的途徑……

我只是一個小女孩,要是他們良心發現,就會放過自己了吧……文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一直只是個欺軟怕硬的鍵盤俠。她只敢在不會傷害自己的男人面前牛哄哄的,她也只敢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亂噴一通。但是在真正惡的男人面前,被這些將要強姦自己的男人包圍的時候,文反而只能展示她怯弱的本,只有乖乖挨的份,能做的也只是讓男人更加開心。文只能祈求着奇蹟的發生。但今夜發生的一切,説到頭還是她們自己的錯。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從別人那拿來了錢,然後亂打一通拳,刪掉所有聯繫方式就萬事大吉了。結果要付出的代價,是終生難忘的。

龍哥不緊不慢地送着他的陰莖。讓文烈和疼痛,又不至於疼暈過去。文覺自己的下體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充滿。她出了眼淚。晶瑩剔透的眼淚,都比這個已經被男人破瓜過的女拳同戀的內心更加乾淨純潔。「啊……啊……啊……啊……啊……」文的聲音變得規律了起來,這證明着自己的身體比起捍衞尊嚴,選擇了讓自己舒服,也合男人的路線。

「哦……」龍哥覺到了自己陰莖已經漲到要爆炸了。「文」龍哥故意呼喚着文的名字,像是做愛的情侶間呼喚對方的名字一樣,「我要了哦。同戀文,懷上我的孩子吧……」

「啊……啊……什麼……呀……不要……別在……不要……」文驚恐地尖叫起來,絕對不要被男人內,絕對不要懷孕,絕不能……「今天不是排卵啊!!!」文竭力大喊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自己要誠實地把這條情報透給男人們。

「吼哦哦哦哦哦哦!!!」隨着文的尖叫,隨着龍哥的一聲怒吼,他已經到了極限,於是隨着最後一次推送,男不僅貫入了新的深度,還把一口氣入了文的深處。文只能覺自己的身體深處有體湧進,然後她的雙腿就被放了下來。一部分出了陰道口,但是更多的找到了自己的前進方向。子正在爭先恐後地湧入文的子宮深處。如果那裏有卵子的話,新生命就要結合而出了。但文剛才老實代了自己並不是排卵。所有人愣了一下,然後明白了一個令他們興奮的事實——今天可以隨便內這個女拳同戀,不用戴套,雖然男人們一開始也沒打算戴套。

龍哥爬上文的身子,跨坐在文的上,用陰莖拍打着她的臉。文只能閉着眼默默承受體飛濺到自己臉上,頭髮上,還有自己的臉得和男人的零距離親密接觸的屈辱

但是她的下體並沒有閒着,第二個男人已經準備好接力了。第二次強姦比第一次強姦好不了多少。稍稍休息的粉瓣繼續履行女忠實包夾男的任務。同時她的雙手也被兩個男人扶着各握住一雞巴上下擼動。龍哥撤到一邊,點起來一煙。而第四個男人則把進文的嘴裏。文原本還盤算着如果有男人強迫她口,就一口咬斷。但是等到真正的大滿自己的口腔,才發現自己真的是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拿不出來。

「快點,給老子好好!」上面的男人戲耍着文,故意把自己的往舌頭的方向頂。為了減輕口中的脹痛,文只好活動着腦袋和舌頭,讓男人的陰莖改為深入一點。「唔……嗯……唔……嗯……」

兩個男人的衝鋒持續很久,文覺自己的嘴都要麻了。這時候才覺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發。自己因為剛才的反抗和第一次強姦已經完全沒有體力了。她任由再次從陰道口出,嘴角的也掛在牙齒上,滴落在自己的臉上。這一切都被其他男人清楚地錄了下來。

直接用文的手的兩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自己了。但是還有第六個男人叫住了他們。「等一下,你們把她翻過來,我忍不住了,咱們三個一起把她幹個。」

「我,你打算直接上?」兩個男人知道第六個男人的癖。「你他媽是真不嫌髒。」嘴上雖然不留情,但是兩個男人聯手掀翻了文,讓她抬着股趴在牀上。剛才用文左手的男人躺了下來動過去,從下面進了文的小;右手的則並沒有着急直接入嘴。而是用陰莖打着文的耳光。享受着這種羞辱。不過原因也不只是這個——

「啊……什麼……你……不!!!」文終於知道自己這個姿勢是幹什麼用的了。第六個高個瘦臉的男人,直穿進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用盡全力哭喊着。男人進入的時候沒有做任何潤滑準備工作,就這麼活生生地撕裂了她的,然後魯的活動肢。這比剛才陰道被撕裂還要更加痛苦。而她面前的男人則趁着文張嘴大叫的瞬間,捏住了她的舌頭往外一扯。然後把龜頭放到女同戀的舌尖上滑來滑去。

「嗯~這才對嘛,這才是女拳同戀該有的樣子嘛。」男人嘲諷着文的痛苦。三從身體、神和靈魂上帶給文痛苦和污穢。文只能到無垠的疼痛,就連白濁再一次灌入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

「哈……哈……哈……」剩下的兩個男人沒有馬上撲過來。文趁着間隙着氣。再堅持一小會,再有一會就結束了……報警,到時候把他們都抓起來……

此時門卻打開了。門的另一端進來了一個男人。這時候屋子裏本來的一個男人站起身來,「你也走了後門?」

「嗯,來吧。」那個男人走進了房間裏。而一開始過文的那個男人則走了出去。

進來的男人走到文的身邊,抬起她的雙腿,「哎呦呦,大個真是暴力,也不做個潤滑工作。虧他的雞巴就是鐵柱,一般人很難這麼做的。」男人翻起文的眼,仔細看着。

「算了,那邊你可愛的女朋友嫺正在享受美味,你怎麼能拉下呢。」男人走到了文的面前。

享受……美味……這是什麼意思?文在休息的時間聽着聲音傳遞入耳,但是無法咀嚼其中的意思。

「你和你的同戀女朋友沒少互相嘗彼此的味道吧?」男人笑道,「我們只是來幫你們一把的。」男人的陰莖盡在文的眼前。

「哈……嗯……什麼……」文心中閃過了一絲疑惑。彼此的味道……剛才有個男人……是他!

「這,這是……」文不敢繼續説下去了,他意識到了這個男人剛才做了什麼。

「沒錯,這就是。」男人語畢,起自己的陰莖,帶着嫺身體裏出來的東西,對準文塗過口紅的櫻桃小嘴,長驅直入,一口氣讓嫺的氣味灌滿了文的齒。

「咕……嘔……嘔……」文的嘔吐一瞬間湧了上來。而最後兩個男人趁機抓住了文,一個,另一個則用文的打起了炮。

男人的力量很強,文只能硬頂着自己的嘔吐,讓男人把嫺的黃金均勻地抹在自己的口腔、舌頭和牙齒上,過嫺的眼的男人已經過一次了。所以他僅僅是把文當作人體清潔器來用。自己的陰莖幹淨了之後就拔了出來。打炮的男人和的男人相繼起身,把隔空進了文的嘴裏。文只好混合攪拌着自己的體,男人的,嫺的黃金,把它們全都嚥下肚。

輪姦……結束了嗎?所有男人都享受過了一輪。有的坐在旁邊休息,有的掏出手機玩了起來,還有的人打量着房間,找尋什麼東西。龍哥起身去了冰箱,把裏面的食物都拿了出來給男人們分吃恢復體力。「靠,這兩個賤貨不是乖女孩啊,還喝酒。」又拿起幾瓶啤酒,十六個男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兩個女孩的家裏大吃大喝。文和嫺原以為他們享受夠了就會離開,可是酒足飯飽之後,龍哥一把抓起了文,把她也扔到客廳裏。

天真的文和嫺還以為輪姦只有一輪就可以結束了。但是現在她們知道了——這場惡夢是徹夜不休的。輪姦嫺的八個男人和輪姦文的八個換了位置,新一輪的輪姦開始了……男人們使用着女拳同戀情侶的每一個部位——三部,甚至還用手和腿胡亂地摩擦自己的陰莖。第二輪多了些「情趣」。男人們強迫文和嫺同時舐同一個男,或者一起擼動同一雞巴,甚至會先嫺的小,再去讓文的嘴嚐嚐味道。或者讓文硬一雞巴,然後再進嫺的後庭。文和嫺兩個女孩無可奈何,只能聽從男人的指示。期間充滿了女孩的悲鳴,和男人的嘲諷。

「拉拉就是要一起服侍男人才對嘛。的好,繼續。」

「和女朋友一起握住一陰莖覺怎麼樣啊?這跟雞巴把你們兩個都過哦。」

「Les會互相是吧?來,我幫你們一把,讓你們不僅能受女朋友的味道,還能受到男人的雞巴味。快謝我啊,這可是剛才你女朋友裏拔出來的新鮮雞巴。」

「來,小蕾絲邊,給老子吹硬,一會好乾你女朋友的眼。」

「還牽着小手,真是姐妹情深啊,來,握緊了一起好挨。」

「不是情侶嗎,不是還互相叫老婆老公嗎,你的女朋友正在被男人呢,你就只能眼睜睜看着男人是怎麼開發你女朋友的!哦,你也在被開發哦,真巧,那就一起受男人的好吧!」

「拉拉就是買一送一,同時一對拉拉死了。來了來了,女同戀一起被男人到高了!」

「啊……啊……啊……啊……啊……」聽着這些專門歧視侮辱女同的言論,文和嫺只能用呻來回答。她們能做到的僅僅是握住彼此的手,告訴對方,「我在。」雖然痛苦,但是我還陪伴在你身邊。

兩個女同戀在一起被迫取悦男人,躺在地上沙發上,站起來,被男人懸空抱在懷裏,狗爬式,側卧式……男人們變化着不同的姿勢享受着女同戀的三,美和其他部位。再然後,男人們讓文和嫺做出互相69姿勢。先嘴,再讓她們同時莖和陰道合的地方來助興。

男人們發了一輪又一輪。到最後一個男人離開她們的時候,文和嫺已經徹底癱倒,一動不動。此時已經接近清晨。文和嫺最後將要握住彼此的雙手,但就在手指即將接觸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同時暈倒了。

第二章:女拳同戀在男廁所接受暴力調教

「啊嘞……」文恢復了意識,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我這是……在哪裏……」

文沒有躺在自己屋子裏的地板上,也不是沙發和牀。她現在躺在陌生地方的冰冷瓷磚上,嫺也躺在一旁,還沒有恢復意識。

文打量了一下四周,左邊是幾個類似一隔間的東西,前面有幾個洗手池,右邊……列着幾個男用的小便器。

「這裏是……男廁所!?」文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對哦,我和我老婆一起,咕……」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氣憤地握住了雙拳。但是當務之急是把她的女朋友,嫺,叫起來。

文走到嫺的身邊,彎下「醒醒,醒醒,沒事吧,嫺!老婆!」男人們不太能理解,既然都是女同戀了,為什麼還要像是異戀一樣劃分職責,而且要互相叫什麼老公老婆。但是既然她們的時候,她們直接互相這麼呼喚,給了男人一種奪人所愛的征服,那她們最好繼續這麼叫。

「唔……嗯……」嫺被搖醒了,扭起了上半身,掙扎着應對着眼前的這個狀況。她仔細看清了面前的文,「文!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文聽到嫺的關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水湧了出來。她抱緊嫺大哭起來,作為回應,嫺也只能擁住了自己的戀人,「嗚嗚」地哭出了聲。

過了幾分鐘,她們才停下來。兩人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公共廁所,沒有什麼特別的。硬要説的話,這個廁所好像平時打掃的還不錯,看起來像是新建的一樣。

「老婆,我們一起從這裏逃出去。然後去報警,讓他們全都死刑!」文給自己的老婆加油鼓勁。

這對百合不知道的是,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文和嫺再認真打量一下廁所的話,會發現男人們為了監視他們設置了一個甚至算不上隱蔽的攝像頭。「聽見了嗎?她説從這裏逃出去。」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故意用讀語氣複述了一遍,語氣中帶有輕微的嘲諷。

男人們鬨堂大笑。

「還説要我們全都死刑。」少年繼續讀下去。

沒有人嫌棄笑聲更加吵鬧,甚至已經有人開始錘起桌子了。

「但她有一點説對了:「少年抬起一隻手,暫停了人們的笑聲一秒,「她確實沒有保護好她的女朋友。」

如果是在公寓或者宿舍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笑聲恐怕鄰居早就報警了。但是這是一座獨立的別墅,而且地帶相對偏遠,但文和嫺不知道這一點。這座別墅以前屬於某個音樂家,他把自己的地下室改造成了小型工作室,還建立了公共的男女洗手間租出去賺一筆外快。後來把別墅賣給了龍哥,帶上家人出國移民了。也正因為這樣,這座別墅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其實音樂家還是多慮了,外面還有一片庭院,哪怕是演唱會的聲音,從地底傳到數十米遠隔壁也是強弩之末了。

「廢話到這就夠了,」少年起身,「去教女拳大學生們服侍男人吧。」

男人們陸續離開了房間,下樓去地下室,在充足的休息過後,女孩們的噩夢還將繼續……

嫺在之前的輪姦中已經被撕裂地赤身體,只剩下一雙白長筒襪了。文的胳膊上還掛着衞衣的布料殘片,完全無法遮擋身體。但是兩位少女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們互相攙扶着走向門口,抓住了把手——

門打不開,推拉都打不開,很明顯被鎖住了。

「打開,給我打開啊!我説了打開!」文就像是瘋了一樣瘋狂搖晃着門,好像自己練過跆拳道,就能暴力開鎖似的。「我説!開!門!」文對着無生命的大門趾高氣揚地發號施令,好像自己蠻橫的脾氣就得一扇門也得忌憚她三分似的。她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暴地撞門,但是門還是打不開。氣吁吁的文只能放棄,轉而向其他方向尋找突破口,但是四面牆壁都沒有窗户。

「咔嚓。」門的另一端突然傳來了開鎖聲。

「啊!」文和嫺下意識地後退,剛才的狂怒一瞬間變成了絕望。

門緩緩地推開了,文和嫺沒有心情去數有幾個男人進來,但肯定不是十六個那麼多,就比如那個送外賣的不在。但是龍哥還是在前面。

「你們……」文勇敢地開口,「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你們呀。」後進來的那個少年輕語,男人們鬨笑起來,嫺已經害怕地往回縮了。

文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考慮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繼續沒有家教地破口大罵,「你們他媽的全是賤種,惡臭郭蝻滾啊。」

龍哥哼了一聲,他走上前去,沒有教養的女拳馬上嚇得噤聲。龍哥比文整整高出一頭,這種氣勢和威壓讓文懂了點事。但是龍哥卻徑直走過了她,一把把縮在角落裏的嫺拎了起來……舉起右手,對着嫺的肚子就是一拳!

「咕……」嫺直接被打的差點昏了過去,龍哥選了柔軟的腹部,不會造成骨折,只會到長時間的劇痛。而且這一下也給了文很大的神衝擊。

「你……」文不敢繼續張狂,她也知道像剛才那樣罵罵咧咧的話嫺還要更加受苦,「你有本事衝我來!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單挑!我可是練過跆拳道的,一腳就能踢廢了你!」

龍哥把嫺扔回牆角,發出了沉悶的「咚」的一聲。嫺昏過去恢復的體力,幾乎又快沒了。她現在只能縮在牆角,無力地看着接下來的凌。文怎麼可能打得過這麼多男人呢,就算是單挑,龍哥那體格和帶疤的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啊……

龍哥倒是來了興趣,女拳自己定下的規矩,要是找她説的單挑,然後把她幹,那征服和對手到的挫敗可比自己單方面的暴力強太多了。「好呀,我讓你先攻。」少年在一旁看着,他知道女拳是一種胡攪蠻纏的生物。哪怕真的堂堂正正公平獲勝,女拳也只會胡鬧誣告搞事情。但是此景刺她們又掀不起什麼波,讓她多捱揍也有利於教育。

跆拳道或許可以強身健體,雖然也有競技跆拳道,但大多情況下也最多踢個木板什麼的了。在真正的打架鬥毆中,只能當歹徒興奮拳。甚至這都不叫打架鬥毆,實力的差距太大了。

「哦吼,就這點本事?沒好好吃飯嗎?要不要過會多餵你點滋補滋補怎麼樣呀?」龍哥挑釁着,也不反擊,只是不停的閃躲,偶爾格擋一兩下。旁邊的男人們不停地出聲嘲諷着文。在無法擊潰對手的焦躁和被羞辱的聲音中,文的動作越來越不暢。更是把戰術之拋到了九霄雲外。

龍哥看膩了文的丟人表演,隨手一握,就抓住了文踢過來的腳脖子,然後就勢一掀——

「咣噹!」文直接摔了個狗啃泥。周圍的人看得哈哈大笑。

「這就已經可以算結束了吧?」龍哥獰笑着走向角落裏的嫺,「那麼,應該怎麼懲罰你可愛的小女朋友呢?」

「放……放開她……有本事……衝我來……」文艱難地支起身子,她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勇氣。自己的體,已經是被男人把玩的東西了。就算自己神上不服氣又能怎麼樣呢?男人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軟肋——如果文不聽話,就懲罰嫺。反過來也一樣,這樣兩個人就都乖乖的了。

「不行,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擺不清自己的地位的。」龍哥抬起嫺的臉,刷刷就是兩耳光。「啪!」文覺自己的尊嚴已經被徹底擊碎了,「啪!」文的內心,也開始祈求着男人的憐憫了。至少,也要放過嫺……衝我來吧。

龍哥走回到文的面前,「那麼,跆拳道的禮儀你忘光了嗎?打輸了應該怎麼辦?」

文屈辱地直起了身,面向龍哥,低下頭深鞠了一躬。「謝謝……賜教……」

「嗯,很好,頭再低一點。」龍哥對着文發號施令。

文別無選擇,她只能乖乖地服從男人的玩,不然的話,這羣男人心狠手辣,自己能減少一點嫺的痛苦,就減少一點吧……

龍哥伸出手放在文的頭上,開始撫摸起了腦袋,把玩起了頭髮。女孩子的頭髮,本來就不喜歡讓別人亂摸,更何況同戀的文自己的頭髮成了男人把玩的玩具。但是她只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行為。嫺在一旁看着,文的頭髮在大手魯的動作下凌亂,但是比起毆打,這樣已經是好的了。

「擺清楚你的地位了沒有?」龍哥繼續問道。

「擺清楚了……」文小聲回答。

「擺清楚了,你現在還配站着嗎?」

文咬緊牙齒,自己正當着女朋友的面被男人羞辱,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依順着男人的命令,服從地彎下自己的膝蓋,身體略微前傾,底下頭顱。膝蓋着地,雙手也撐住地面。

曾經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拳,在男人面前,馴服地跪了下來。

「嗯,但是還差了一樣。跆拳道在得到解答的時候,應該説什麼呢?」龍哥進一步羞辱着文。

「謝……謝……」文艱難地從牙齒縫裏擠出這兩個字。要她對男人有禮貌,簡直比給她一拳還要讓人難受。

「謝謝什麼呢?不説清楚可不行啊。」少年走到了前面,龍哥見狀,知道少年想到了進一步侮辱文神的方法。於是讓到一邊。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文跪倒在地,説着違心的話。

「還有呢?」少年玩味的語調讓文只想起身給他一拳,但是自己又不一定打不過他,而且自己還敢怒不敢言。「不,不知道了……」

「還有呢,我們教你複習了禮儀,對不對呀?」少年的語氣像是在教育剛剛會説話的孩子一般。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文每説出一個詞,都要停頓一下,才能憋出下一個詞。

覺你還沒學到心裏去啊。」少年像是審判一樣,「那你就多重複幾遍這兩句話,好記牢一點。」説着,少年抬起腳,踩在了文低着的頭上,往下狠狠一踏!

「咚!」額頭和瓷磚地板暴地撞在一起,文覺生疼,但是她不敢怠慢,不然嫺又要捱打了,「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

「繼續。」少年用腳趾抓住文的頭髮,把她的頭拎起來,然後又踏了下去。這一次的力度比剛才輕,畢竟少年也不想就這麼壞文。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砰!」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咚!」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砰!」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咚!」

*********

少年就這樣讓文重複着男人的教育,讓文不停地向男人磕頭表示尊敬和服從。然後少年把腳了回來,但是文沒有停下,慣讓她繼續磕頭道謝,不敢停下。這一切都被嫺看在眼裏,但是她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少年對着龍哥點了一下頭,後者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飢渴難耐了,「好了,抬起頭來。」

文如獲大赦般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的陰莖!!

「來,好好服侍我的寶貝。我獎勵你一點營養。」文現在不敢想什麼咬斷男人的下體了,但她也不想讓這醜惡的東西進入她的嘴巴。就是這東西,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後半夜還刺穿了嫺的身體……最後再度入自己的時候,還強迫嫺着這和自己的合處。

「你要是不習慣,我就讓你可愛的女朋友先來潤滑一下如何?」龍哥催促起來。

文別無選擇,「是。」,然後她便張開了嘴,從龜頭開始,讓自己的嘴和男人的龜頭貼貼,然後閉上眼下定決心,向前含住了龍哥的陰莖。自己的嘴被男人的大撐地鼓鼓囊囊的。

文沒有服侍過男人的經驗,但是畢竟是櫻桃小嘴,柔軟的舌頭不知道怎麼舐,到處亂撞,也讓龍哥有了另一番風味。過了好一會,龍哥才把華全都進了文的嘴裏。「不許嚥下去,張開嘴我看看。」文只好張開嘴,讓男人們看自己的嘴裏粉粉的舌頭和白強烈對比。

「這麼好的滋補,不能你一個人獨啊。」少年的聲音傳來,「既然你是同戀,那和你可愛的嫺接個吻讓我們看看吧。」

接吻什麼的……説的好聽,不就是想繼續侮辱我們的戀情,讓我把嘴對嘴遞給老婆嗎……文心情複雜,但是不敢反抗。此時少年踢了踢文的股,「爬過去。」文只能手腳並用,生疏地學狗爬到嫺的面前。為了不讓文受苦,嫺湊近了文的臉,把頭髮到身後,像是平時接吻一樣貼住了文的雙着文口中的。反正被男人輪姦的時都吃過那麼多次了,再多怎麼了……

兩隻百合雌豚在接吻中逐漸忘記了男人的存在,讓舌頭像是平時深吻一樣攪拌。互相分泌着唾,舌頭覺到的味道也變甜一點了。

待這對百合分食完畢。男人把文拉了回來,幾個心急的男人直接把文放倒在地上,開始了對文新一輪的灌溉。文只是象徵地閉合了一下雙腿,就放任自己成為男人的慾工具了。

龍哥和少年,還有另外幾個男人走到了嫺的面前。文自己已經被地顧不及嫺了,但是她仍然能從聲音想象到嫺正在怎樣被調教。

「文知道了自己的地位,你呢?」少年詢問道。

「知……知道了」嫺怕自己捱打,也怕文因為她受到拖累,所以聰明地選擇了能取悦男人的回答。

「那麼,文會跆拳道,嫺你會什麼呢?」

「我……我會芭蕾。」嫺不敢撒謊,她不等少年繼續問問題,就主動獻媚起來,「我,我可以跳芭蕾舞給大家看。」

文一直都討厭芭蕾,她單方面地幻想這是一種男權壓迫女的手段和產物。至於芭蕾舞和高跟鞋還有裙子一樣,一開始都是男人的事情,身為女拳的她怎麼會懂呢。

但是此時此刻,這項被文平時唾棄的芭蕾,反而成了她們免受更多痛苦的護身符。

嫺站起身,男人們給她留了些空間。她開始表演起芭蕾的一些基礎動作,一字馬,曲身,旋轉……

嫺稍稍找到了一點覺,然後在旋轉的途中,覺自己的腳踢到了什麼……定睛看清楚之後,嫺才想起來她們都忘了自己是在男廁所裏,剛才自己踢到的是小便池!

「哦呀,嫺的意思,難道是説想要在男人的便池裏挨嗎?真是高雅的趣呢。」少年的話讓嫺羞愧難當。自己引以為傲的芭蕾,反而成了讓男人興奮的工具。甚至自己的小失誤,還讓自己遭受更多的屈辱。嫺不敢反對,只好低下頭,「嗯……我……」

「等一下」少年打斷了嫺,「想提要求沒關係呀,抬起頭來光明正大地説。對了,把腿也抬起來吧。

文只好抬起一隻腿,做出將近一字馬的姿勢,把腳搭在小便器上面,「我想要……在小便池裏……被你們……那個……」

「那個什麼呀?」

「那個……進入。」文還是説不出男人期望的詞,但是沒關係,路還長着呢。

男人們覺得這個姿勢在小便池旁實在不方便,就改成把嫺進小便池裏。嫺甚至不敢踢腿反抗,只能讓男人們把她舉起,推着她到後背緊貼着小便池壁,雙腿分的大開,來了男人的寵幸。

沒有幹文的男人們,排好隊輪想用嫺的身體。嫺覺自己就是蜘蛛網上的蝴蝶那樣撲閃撲閃。她盡力看向文,看到文躺在地上也看着自己。蕾絲邊用目光互相支撐着自己,但是身體是誠實的。隨着一個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深入自己的身體裏,拉拉的體順從了女體的生物本能。每個男人都奮力戰,想要讓女拳們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被男人到高噴水。文和嫺盡力抵抗快,不想這麼快就向男人認輸。但是身體誠實地發出愛歡愉的聲音,嘴上的聲音也逐漸趨於享受,下體分泌出一股股愛輔助潤滑,讓男人們的進入更暢更。最後她們都不知不覺放棄了抵抗,任由高一波波湧來,噴出的水灑了一地,混合着男人們一次次內她們的淌而出……

百合嬌的啼聲,響徹在男廁所裏,連綿不絕……

第三章:女拳蕾絲的鋼琴芭蕾才藝在演藝廳成為了取悦男人輪姦的助興曲

鄭海濤活用了他外賣員的身份,小區門口的保安也不攔他。他就這樣用着從女拳家裏找到的鑰匙一次次大搖大擺地進出。房間早就清理乾淨了,而少女的所有物則就一趟趟地搬空,用來抵之前欠龍哥和鄭海濤的債。除了輪姦的當事人們,只有房東知道她們在這裏租了房子。雖然家人老師同學等人在暑假之後才發覺了文和嫺的失蹤,但是時間長遠,還沒有線索可尋,多年之後就因為長久失蹤而被標記成了死亡。可憐文和嫺的父母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兒成了令人厭惡的女拳同戀,也不知道她們因此整個人生都走向了不一樣的軌跡。而等到房東合約到期,聯繫不上租户的時候。也就存好押金沒有多問,之後又把房子租給了別的住户。此後文和嫺這兩位少女,就如同從這世上消失了一般,但那都是後文了。

男人們沒有用鐐銬錮住滿身的百合少女,而僅僅是鎖住了廁所的門,留下幾瓶水和麪包就走了。這些水和麪包一看就是男人動過手腳的——上面都被男人混進了甚至是。但是餓了一天的文和嫺顧不上了,飢餓的本能佔據上風,她們一邊忍受着男人的噁心,一邊一點點嘬完了麪包和水。

雖然文和嫺表面上對男人諂媚,但是她們的內心都還沒有徹底屈服。吃飽之後休息了一會,文恢復體力之後,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於是打算再進行一輪突破。雖然文不會開鎖,但是畢竟是廁所的門,並不是那麼堅固和牢靠。文又是扭又是拽的,上次已經被折騰過一輪的門搖搖墜,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想辦法打開了廁所的門。

「這裏是……」外面看起來,像是一個音樂工作室。但是又不完整,只有鋼琴和其他兩三樣樂器在。音樂家臨搬家之前把大多數樂器都帶走了,但是鋼琴架子鼓這樣的帶起來太麻煩,就乾脆折價賣給龍哥他們了。少年平時還會調理一下樂器,但是幾乎沒人去演奏它們。

「這裏……有了!」文看到了角落裏向上的樓梯,看來她們在那一夜被輪姦到昏之後,被男人帶走,開車到了什麼地方,扔到了地下室裏。

「只要出去的話,遇到人就呼救,然後就好了……」文和嫺像是遇到了希望一樣,忘記了自己的疲憊和痠痛,拔腿跑向樓梯。平時連三千米都沒法堅持跑下去的文,此刻卻有了非同一般的爆發力。

然而文和嫺不知道的是,她們能跑到這一步,全都是男人給她們設下的圈套和陷阱。從這裏逃出去的可能本沒有。

「為什麼!?」文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就在樓梯的頂端,又有一扇門擋住了她們的去路。而且這扇門比廁所的那扇明顯厚重多了。憑兩隻光溜溜的百合膚,本沒有打開的可能。

「既然這樣,那就先返回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實用的工具。」文説完就轉身向下。回到了工作室。然而剛剛抵達工作室,就聽見了上面開鎖的聲音。

「快點!嫺!」文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成功的話,兩個人都能得救……

文拉着嫺的手,跑進了女廁所的隔間裏,聽着外面的動靜。

這些男人一定會以為自己還在男廁所,如果這樣的話,就趁着他們進去的時候,跑出去!

文仔細緊張地聽着腳步聲的方向,接近了,停下了……然後又向着男廁所的方向移動……進去了!

文對着嫺做了個手勢,兩個人拼上了全力,衝向了獲救的希望!

……如果她們的小鬼計,沒有被少年看穿的話。

「呀!」文和嫺剛剛跑出女廁所,就被人一把抓住拎了起來。

「你們沒有想過,出門了之後應該關門嗎?」少年看到門是開着的就做好了準備。兩個男人躡手躡腳地躲在女廁所門口,就等着給自以為聰明的女拳一個驚喜。不過少年沒告訴她們的是,其實就算過了上面的門,外面還有至少兩道門是上鎖的。

「那麼,你們兩個去女廁所,打算做點什麼呢?」少年調戲道。

「我們……」文囁嚅,想不出該編點什麼了。如果她説我們想上廁所,恐怕男人們會強迫她們當着男人的面表演羞恥的排

「這樣吧,我可以不計較這個了。既然你們都出來了,我就給你們一個獎勵吧。聽説你們都會彈鋼琴。正好這就有一架,來一起演奏吧。」少年指了指旁邊的鋼琴。

平時不可一世的女拳怎麼可能願意聽男人的話?要知道文可是那種有人建議她學一門技巧就説對方爹味的。但是這幾天讓她知道了,聽話總不至於讓嫺太難過。她決心走向鋼琴,正在她們走過去之前,少年叫停了她們。

「哦對了,先做一個遊戲吧。」少年指揮男人搬來了幾個箱子,「我們來開盲盒。」

「開……盲盒?」文和嫺不知道少年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

「來,嫺,你先從這裏選一個。」少年像是介紹遊戲規則一樣,指了指一個大箱子。

「我選……這個。」所有盒子都長一個樣子,嫺憑着直覺隨便抓了一個。

「文。」少年只説了一個字,文就乖乖聽話地去選了。幹什麼……這種好像親暱叫我的名字一樣,我們很嗎?別噁心我了。但文不敢把內心的想法表出來。

文和嫺自選好了盒子,聽從指令打開了盒子。

「啊……這是……」嫺的盒子裏是一套西服,而且還有配套的皮鞋和白襪;文的盒子裏是一套茜的公主裙。

「正適合你。來,穿上。美人當然要配合好衣服了。」嫺已經赤身體了。之前的絲襪在男廁所一戰過後就乾脆了下來。現在從零開始穿上衣服倒符合她的心意。這套西裝就像是盔甲或者戰服一樣,擋住了男人的視線,讓自己的體沒有暴,也挽回了一點她的顏面。

文還掛着最後的殘片,於是她了下來那塊布料。就好像自願主動卸除自己的所有尊嚴,讓自己回到赤身體的雪白狀態,準備好接受男人給她的一切浸染。文盡力不去想自己這是主動在人們面前下衣服,讓男人把自己的體一片不差地看個夠。

文和嫺穿着完畢,儘管臉和頭髮上還帶有斑,但是她們的畢竟長得不算太差,引發了一連串的讚歎。沒有女孩子不喜歡別人誇獎自己的美麗的,除非……來自於一羣已經硬起來了的男人。而且,這羣男人恐怕只是故意吹噓自己,以便於過會欺辱自己的時候能更一點。

「還有第二個盒子呢。」少年指了指第二個箱子。文和嫺這次又選了一件,少女心和賭博的刺開始讓文和嫺興奮,這一次裏面是什麼好東西呢?

裏面確實是好東西,對於男人而言。

「啊……」文和嫺看到了自己盒子裏的東西,大驚失。文中了一個跳蛋,而嫺則選中了一個帶尾巴的

好説,眼裏就好了。可是呢,文你是想要跳蛋,還是和你的女朋友一起眼呢?」男人們給了少女一個自由的選擇。

文的臉一片慘白,她原本有那麼幾秒還以為自己能受到温柔的對待呢。不過在此之前,她也沒有對這個世界温柔以待就是了。

進……裏。」文不得不給自己宣判。如果是後庭的話,雖然已經被男人擴張過好幾次。但是那畢竟是拉屎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個跳蛋,自己還是會受不了的。

「那好,請二位自己動手。」少年玩着女同戀的人格。

嫺剛剛穿好自己的西服,就不得不把褲子半股,然後用裏面自帶的潤滑簡單塗抹。再把的尖頭對準……

「啊……疼啊……」嫺的叫聲揪起了文的心。

「真是磨磨唧唧的。」一個男人乾脆衝着抓着的手就是一腳踹過去,直接讓整個沒入嫺的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嫺淒厲的慘叫嚇壞了文,也讓男人們更加滿足。文對嫺的境遇到揪心,但她不敢怠慢了,男人們要是用強硬的手段對自己……想到這裏,文只好掀開裙子。下內褲,把跳蛋找準位置進去,然後重新穿上內褲放下裙襬。這一切都被男人和錄像看的清清楚楚。

文坐在鋼琴前,小裏的跳蛋開始振顫,但她穩住了心神;嫺則跪趴在鋼琴椅上,股衝着男人,上的尾巴垂了下去、兩人合奏了起來。琴聲透着哀傷,而文陰道里的跳蛋的嗞嗞聲,讓合奏曲有了香豔的氣氛。

文和嫺的合奏很有默契,也因為她們以前合奏過多次。文和嫺都喜歡在一起彈奏的默契配合覺,就像是在神上合二為一。但是現在這種合二為一不過是給男人的餘興節目。隨着跳蛋抖動起來,文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亂了陣腳,不和諧的音節接二連三。而失去了文的依靠,嫺的動作也開始亂套,甚至在夠琴鍵的過程中股扭來扭去,就像是對着男人搖尾巴一樣。

文還在忍受跳蛋帶來的刺,她扭來扭去,全身的裙襬隨着動作左右晃動。嫺的並不會動,但是後庭傳來的一陣陣覺讓她也心神不寧。再這樣下去,就要……

「咿呀啊啊啊啊!」文忍不住叫出了聲。她在彈鋼琴的過程中,被小的跳蛋刺,在男人的面前高了。高的水湧出,浸濕了內褲,滲到裙子上。雖然文和嫺身為女同戀的顏面已經被男人的掠奪殆盡,但是因為玩具而在男人面前失態,這還是第一次。

「真是無比亂的母豬啊。這樣下去你可怎麼演奏?」少年爬上了鋼琴,坐在上面中間,居高臨下地看着文和嫺亂的樣子。

「唔嗯……」文和嫺都已經演奏不能了。尤其是文,已經情意亂,手指一動不動了。

「那手彈不了了,就用彈吧。」少年使了個顏,兩個男人一人抓住一隻蕾絲,褪去她們上衣的部分,把她們的放在鍵盤上舉起砸下。

丁零當啷……這本就不是什麼演奏,只是四坨子在鋼琴上砸來砸去的噪音罷了。屈服於男人們的威,這一對同戀只是單純地起伏部,壓在黑的琴鍵上。有時候少年還要用腳踏在女孩子的驕傲,雪白的巨上。其他男人則把文也放成了狗爬式。玩着嫺的尾巴,撥文的跳蛋,在兩個女孩身上到處亂摸。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隨意採摘這對百合最嬌的部位。而文和嫺面對部彈琴,身體是玩具的事實,也只能通過淚和忍受來應對。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偶爾嬌啼一兩聲,因為……男人的刺,實在是太強了。在男人玩少女的技巧下,百合本毫無勝算。

「好了,都退回去。」少年玩夠了,從鋼琴上跳了下來,其他男人也照常聽令,因為他們也確實想要換種玩法了。「嫺,換上這件衣服。」少年掏出了一套芭蕾舞裙。嫺乖乖的換上了舞裙,她注意到男人們故意沒給她配內褲,心裏知道接下來自己要跳着芭蕾,旋轉着給男人展示自己的

「文,開始重新好好彈琴。嫺,你就這樣開始跳舞。」少年的命令不容抗拒。

這對曾經高傲的高嶺百合,現在也在深愛彼此的忌蕾絲,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命運——自己所擁有的全部才華,不過是來取悦男人的工具而已。

文忍者自己下體一陣陣的快,盡力適應這種覺,不讓自己亂了陣腳。按照多次練習時記住的順序按下琴鍵。但是男人們都沒有悉心欣賞琴聲,而是聽着跳蛋的嗡嗡聲和文咬緊牙關抵抗高的呻。嫺伴隨着曲調旋轉,跳躍,用各種姿勢展示自己的身體。但男人們也只是盯着旋轉時抬起的裙襬,在外的小,撲閃撲閃搖晃的房,隨着動作輕舞的尾巴而已。

曲畢,房間裏一片寂靜。最後是少年打破了沉默。

「真。」少年一邊鼓着掌,一邊牽起嫺的手,把她拉到文的身邊,讓百合的十指緊密相扣。「做得這麼好,怎麼能不給你們一點獎勵呢?」少年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雙頭龍。

「這個是……」嫺看到了這又長的玩具,已經有過相當多人數經驗的她看到兩端的形狀,就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了。「要……同時用這個進我們兩個人嗎?」

「正解。」少年讚賞道,嫺已經可以應對這種情況了。文在旁邊看着嫺的服從,她不想要配合男人,但是又不敢出聲阻止嫺的獻媚,最後只好把頭別在一邊去。

「我,我知道了……」嫺不想做徒勞的抵抗,甚至已經開始思量着配合男人的玩,好早點結束今的痛苦。嫺主動接過玩具,把其中一頭進自己的下體。

「停。」剛剛進去一個頭部,少年用一個字就打斷了嫺。「你的女朋友還沒有享受呢,你就這麼自私嗎?」

「對,對不起……」嫺既是再對男人們道歉,又是對文懺悔自己。抱歉呢,文,我在這裏主動取悦男人,而且還冷落了戀人的你……

嫺用下體夾緊玩具,好在即使被男人們過數十次,她的下體依舊緊緻。一邊費力夾住,一邊聽從男人的指示做出站立一字馬的動作。夾着假陰莖一字馬本來就很困難,站着不動收緊小更為艱難。嫺全身顫抖着,竭力同時做好一字馬和夾緊的動作,汗珠開始析上她的額頭。在這種抖動下,雙頭龍搖搖晃晃的。少年又把文從椅子上拽下來,強迫她跪着。文的臉現在正對着嫺着雙頭龍的小。明晃晃的假陰莖啪啪地打着文的臉。雖然不是真正的雞巴,但是這種給她的屈辱絲毫不減。

「抓住。」少年的指令簡潔有力,文伸出雙手……

「用嘴。」文縮回雙手,試着用嘴叼着甩來甩去的雙頭龍。但是好幾次都沒有夠着,雙頭龍打了文的臉就逃掉了。嫺抖得更厲害了,文知道嫺一會就夾不住了。如果不想讓嫺受到更多懲罰,就必須在那之前……咬住!

「嗷嗚!」文瞄準了雙頭龍行動的規律,像狗一樣撲了上去,給自己來了個深喉。而同時,因為她撲地太過用力,雙頭龍的另一端滑進嫺早就滿是水的小,頂到了深處!

「呀!」嫺幾乎是要失去平衡,但是多年的舞蹈功力為她守下了最後的防線。文的嘴被堵住,關心嫺現在的她只能「唔唔」。而嫺竭力出了笑容,「沒關係的,文。我還……堅持得住。」

「那麼,文,現在就叼着陰莖你的女朋友。什麼時候你女朋友噴水了,什麼時候她才能下來。如果堅持不住的話……」文聽到了這話,倍羞憤。自己要用男人的象徵和自己的女朋友遊戲,而且還是聽着男人的指示,當着男人的面表演自己和女朋友的蕩遊戲。還要讓自己親自……親自給女朋友……送上噴水的高給男人看……

「沒事的,文……我能行。」嫺儘量用温柔的聲音説,「如果是文的話,我,我就可以……」同戀關係中,T往往平時是那種假小子的身份,應該是保護自己的戀人的存在。但是現在,自己卻毫無能力,甚至是結束痛苦,都得依靠自己本應保護的P來取悦男人做到……文痛苦地想要死掉。但是她只能閉上眼睛淚,用牙齒固定住雙頭龍,前後擺着頭,用力一邊含着一端,一邊讓另一端在自己的百合戀人小裏進進出出。聽着嫺配合自己的嬌和呼,文的動作逐漸找到了自己的頻率。

另一半,嫺也閉上了眼睛,她憑着自己的覺保持平衡,受自己陰道的潤滑和玩具填滿自己的覺。同戀情侶的默契讓她適應了文的節奏,但過了一會她就覺得還不夠烈「啊……啊……要來了……快一點……再深一點……」

文聽着嫺的聲音,變動着自己的頻率。終於,隨着嫺高聲叫道「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來了來了……」。從嫺的小噴出,淋濕了雙頭龍,也噴湧到了文的臉上。

文吐出了雙頭龍,跪倒在地上。高噴水後的嫺也鬆開小,讓玩具掉在地上。不等男人的指示就癱倒在地。

男人們看到如此彩的蕾絲戲,紛紛鼓起了掌。

「各位,前菜已經結束了。現在,開始享用正餐吧。」

文和嫺已經快要習慣男人的輪姦了,但是這樣以來的還是頭一遭。文被強迫着彈着鋼琴被男入,男人們故意在文的小進進出出,或者用男拍打着她的大腿和背部,甚至是放到琴鍵上讓文的芊芊玉手時不時點一點。而嫺則重新被迫擺出一字馬的姿勢站立着,被到站不穩的時候,扭扭曲曲地滑倒在男人身上,然後被男人扶起來,下體被搗來搗去。文和嫺,分別穿着公主裙和芭蕾裙,這種衣服配合她們現在正在和男人配的景象讓人們更加興奮。等到即將的時候,男人們就要求蕾絲少女用手幫他們出來,然後甚至故意噴到文和嫺的臉上,裙子上,甚至是她們的罩內褲的裏側。

嫺的體力逐漸不支,男人們把讓文跪服在鋼琴椅上彈着琴,然後把嫺直接放在文的身上背靠背。文就這樣一邊承受着嫺的重壓,一邊讓男人肆意自己的小。同時還要聽着嫺被玩叫聲。能受到……嫺的水和嫺的男人出的,滴落在自己的背上,到自己的小口。然後被送自己身體的陰莖帶入帶出。

輪姦盛宴再度落幕時。兩位少女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於亂——文趴在鋼琴上,雪白的房重重的壓在琴鍵上。臉上,頭髮上,公主裙上到處都是,內褲掛在腳腕處,也已經被白污浸透了。一邊的嫺癱倒在地,芭蕾裙上,白的手套和長筒襪上,柔順的長髮上,都滴淌着男人的印記。被幹到紅腫的小和白的芭蕾裙對比明顯。

「這些衣服,就算是男人賜予你們的了,要穿在身上好好體會男人的味道哦。」發完後,男人們都離開了,只剩下少年,「記住了,所謂女權的百合,結果到頭來一切都還是要靠男人施捨的。」

少年説完後,把文和嫺趕回男廁所,鎖住了門。「明天會有人給你們送吃的來,你們可以休息一天,思考一下該怎麼奉侍我們。」門的另一端,傳來了這句話。

文和嫺聽着少年離開,輕輕關上了樓梯上的門,上了門閂。


评论列表 (3)

burst89 2024-08-18 01:04:53

第四章:白濁拉拉的百合休憩

第二天文和嫺睡醒的時候,發現房間裏的角落有個袋子,裏面裝了幾份自熱米飯和幾瓶水,甚至都是全新的,沒有做過手腳。看來男人今天是真的放置她們了。

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電腦和手機平板都已經被男人拿走鑑賞了。她們手機的密碼一下子就被破解了。

「哦……」少年貪婪地瀏覽者女孩子的隱私。所有的社軟件,所有沒有對外人開放的權限,所有保存在手機裏的秘密照片,都被少年一一轉移過去,保存好。

「就當這是還了我的債吧,之前答應我的東西不給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拿。」

另外一邊,文和嫺早已飢腸轆轆的了,她們也顧不上什麼這裏是男廁所或者食物是男人給的了。一人拿走一份自熱米飯就開始加熱了起來。在等待飯的時候,文和嫺互相對視,但又什麼都説不出來。説什麼呢?「你還好嗎?」「你沒事吧?」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兩人這三天來遭受了什麼彼此都看在眼裏。「之後怎麼辦?」問了又能怎麼樣呢,就連逃到地面上都做不到。至於其他的寒暄,那本就沒有心情去考慮了……

「文……」「嫺……」兩人還是開口了,僅僅是呼喚對方的名字,裏面藴含着的情就已決堤。

「嗚嗚嗚嗚嗚嗚嗚……」兩個人抱頭痛哭,她們只有互相抱緊彼此,放肆地大哭一場來宣自己的委屈和痛苦。但是沒哭多久,她們就停了下來。「先把衣服……下來吧……」文説,「先把……衣服和身子洗乾淨。」

男廁所裏是有水和肥皂的,儘管在男廁所體有些羞。但就算少年沒説放她們一天,自己的體也早就全方位被男人看乾淨了,哪怕突然有人進來其實也無所謂了吧。少女們洗乾淨了衣服,使勁地沾上的文和內。但是廁所裏又沒有晾衣架,女孩子們不得不把衣服晾在隔間的門板上。然後兩個人把手拍,抹上肥皂後撫對方的臉蛋,秀髮,胳膊,雙腿,手腳和房,身體,股和。然後再捧起清水一點點澆乾淨戀人的身體。被自己的女友温柔地撫,和被那些惡臭的男人魯地對待覺完全不同,那是一種關心,照料自己受的覺。彼此悉身體的蕾絲甚至覺自己有了反應,「啊……啊……」地輕輕嬌

在洗澡的過程中,兩人一言不發。但是她們都有着同樣的想法:

「這樣的我,已經污穢不堪了吧?就算用水洗了身體,但是我真的乾淨了嗎?我沒法保護戀人不受侵犯,甚至也無法保護以後的安危……就算現在乾淨了,將來也……算了,不管了。關注當下就好了。」

「嫺,你好美……」看着自己親自打理的嫺,文忍不住像平時一樣讚歎。

「嗯……」嫺只能説出這些,這也是她平時的回應。但是文説這話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在噩夢暫停時候的安?嫺不敢去問,也不想深入思考。「飯好了,快去吃飯吧。」嫺最後只能説出這些。

自熱米飯裏的配菜異常豪華,甚至一人還有一個滷蛋。文想着照顧自己的女朋友,沒吃幾口就夾起一塊。「嫺,張嘴,啊~」遞到嫺的嘴邊。

「嗷嗚。」嫺毫不客氣地吃下了文遞來的。「文。你也來吃吃我的~」嫺用撒嬌的語氣説道,遞給了文、而文半推半就地吃下了送到她嘴邊的。還壞心眼筷子。

「啊呀!你的口水都粘上去了~」嫺打趣起來,平時她們的百合什麼都做過了,舌吻和換唾也是常態,自然其實很不在乎這些的。嫺當着文的面夾起一口米飯,故意晃了晃,然後遞到嘴裏吃掉,甚至故意打了個轉讓文看着自己是怎麼吃掉她的唾的。

但是——

嫺沒有説出口,看着文故意留下口水的時候,嫺想起來文為男人口的樣子。

文也同樣每説出口,看見嫺舐筷子的時候,文想起來嫺替男人清潔的樣子。

被男人的氣氛一染,拉拉少女強裝鎮定不想壞了對方的心情,這頓飯吃的非常尷尬。

「我吃了」文把筷子一丟,也沒吃完碗裏剩下的米粒。嫺把臉貼過來,「文吃的臉都是呢,米粒還沾着呢。」説完把米粒一架,遞到文的嘴裏。

——臉都是……

這對女同戀悲哀地發現,她們曾經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即使是沒有男人在身邊,這對蕾絲之間,也已經充斥着男人的氣息了。

文忍受不了這種覺,像是要清除心中的一切雜念一樣,她一把把嫺抱在自己懷裏,然後深吻了起來。

「嗚!」嫺嚇了一大跳,但反應過來的她馬上回應了深吻。這套深吻持續地比以往要長。文和嫺彼此品嚐着對方的嘴,舌頭,牙齒。一會是文含住嫺的舌頭,一會是嫺索取着文的津。雙方忘我地享受彼此,讓百合戀人受自己的存在。直到把男人暫時從心裏趕走。

「文……」「嫺……」她們呼叫着彼此的名字。

腳部是她們被男人輪暴的時候唯一沒有遭到侵犯的部位。嫺躺倒在地上,文和她做出69的姿勢,互相抱住對方的腳丫子一陣啃,文逗着嫺的腳心。嫺則把腳趾一含在嘴裏。雙方着對方的腳汗,舌尖在腳面上來回飛舞。覺差不多了之後就換到另一隻腳,從腳跟到腳尖,連腳趾的間隙也不放過。然後又從這一隻到那一隻,那一隻到這一隻。她們強迫着自己只和腳嬉戲,因為別的地方都讓她們想起痛苦的回憶。就僅僅是一雙腳。文和嫺這對百合戀人硬是到中午再度到飢餓。

雖然還是在男廁所,回味過來之後,男人的屈辱緩和了不少。文和嫺啓封了又一份自熱米飯當午飯。這次吃飯的氛圍要好多了。吃完飯之後,文和嫺肩並肩坐在一起,嫺靠在了文的身上。握住彼此的雙手。一言不發,但是互相鼓勵的想法已經傳達到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和戀人在一起的安穩平靜,握住雙手的向相互支持,也逐漸變成了有些無聊。不知不覺,她們互相靠得更近……除了繼續親暱,她們還能做到什麼來拋棄這幾的痛苦呢?

少年瀏覽着新聞,還沒有報道女孩失蹤的新聞。看來他們的隱秘工作做的不錯。這時候少年又想起來他們把這對女拳搬進車裏帶走的那個凌晨。居然還有人起的那麼早,剛好看到了他們。為了安全和保險,也不想鬧出太大動靜。這羣人並沒有直接殺人滅口,而是少年換了個子佯裝偶遇,留了聯繫方式。順道旁敲側擊地問清楚了那天的情況。原來那個學生本沒看見文和嫺,只知道那裏停了幾輛汽車人來來往往,還以為是婚禮的彩排呢。細查下去,少年還發現文把這個學生拉進了黑名單。這下子就可以徹底放心了,你都拉黑人家了,不關心你就算照顧你了,而不關心正是大家期望的。少年私下裏想了個辦法,讓這個學生自以為自己偶然間走運中了大獎。這就算是鼓勵了。

男廁所裏,「唔唔……嗯……好舒服……」文和嫺又抱在了一起,兩條赤的女體織。她們又開始穩住彼此,一隻手擁抱對方,另一隻手探索彼此的下體。她們已經這樣好長時間了,但是原定的高卻遲遲未至。雖然中間她們急了,但是動作再怎麼烈,也無濟於事。就算變換姿勢,互相磨鏡,互訴情話,自己的身體深處就像是上鎖了一樣。

「先……停一會吧。」文放開了嫺,「不要勉強自己。」

「嗯……對不起……我做的不好……」嫺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低頭道歉,又看向身邊,「有什麼辦法呢……」她的目光環聚,最後鎖定在地上那長長的東西——雙頭龍上。

這就是那昨天文叼着把嫺送上高水的雙頭龍,嫺想起來了自己昨天被文叼着雙頭龍水的快,「親的,要不然我們試試這個吧……」

文對這樣像是男人一樣的玩具有着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抗拒。「達咩,我不要。」文在嫺的身上,「我是不會用那種東西讓你舒服的。嫺,我們以前也沒用過這東西一樣能玩好。這一次我還能,給我點時間……」嫺乖乖放棄了,文繼續套着嫺的花心。但是嫺再怎麼體會文的指法,自己的户就是不聽從大腦的指令高,甚至覺文的指甲在刮傷她的身體。

「啊……啊……啊……」這不是什麼福的啼叫,而是被疼的聲音。文更加焦躁,動作愈發魯了起來,嫺忍不住求救「求求你……文……我疼……停下來……」

文沮喪地停了下來,氣還沒消。自己居然已經沒法舒服自己的百合戀人了,這算怎麼一回事?她氣得不行,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乾脆去把雙頭龍拿過來。一把進了嫺的小裏,「給你!你了吧!啊!?」文本來不想把氣氛得劍拔弩張,但是嫺卻「呀♥」地嬌了一聲,這聲鳴叫比剛才她們玩半天發出的聲音都要動人。

「你他媽……」文徹底破防了,「你他媽我費了這麼多勁你都不領情,一巴你就成這樣,啊?」文乾脆把另一端也進自己的小裏,瘋狂地拱起來,「死你,貨,我他媽乾死你……」嫺雖然身體在,但聽着文這樣污衊自己,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不是的,文,我……」

「不是什麼?」文怒火中燒,擺動的越來越強。「那你説説你怎麼現在開始水了啊?嗯?」

「我……我只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嫺只被搗了三兩下,就高了。

「……」文沒有繼續下去,她看着自己的戀人,默默地停下了動作,拔出了玩具。難道自己以後和女朋友獨處的戀人時間,也要靠男人的象徵才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幸福嗎?

沉默。嫺不敢主動開口,她覺自己被玩具而不是戀人的手指送上高,就像是背叛了女友一樣深受負罪。文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戀人。自己甚至在做的時候,不是調情般的輕攻,而是奚落辱罵自己的人。這難道是戀人之間應該做的嗎?

文和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接下來的時間的,就連晚飯吃的也如此尷尬。吃完之後更加尷尬。不知道過了多久,嫺實在是無法忍受這樣的沉默,她慢慢走到文的身邊,坐了下來。

文看着這一切,但是她不好意思開口。文自己就是這樣奇怪的格,明明自己道個歉就好。但是就是想要對方主動,還要東想西想一堆奇怪的理由來合理化自己。就哪怕是如今的場景,文心裏也呼喊的是讓嫺趕緊做點什麼。至於自己主動,那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的。

「……」嫺什麼都沒説,只是默默地把手伸向了文。

文還是一動不動,連回握都沒有。嫺在文的大腿上撫來撫去,然後不老實地探一把下體,捏一下部,揪耳朵,點鼻尖……嫺看着文的反應,知道了時機已經成,於是乾脆瘙起了文的腳。

「呀……哈哈哈哈哈!」文再也忍不住了。蕾絲間的冰,一瞬間融化,重新長出了百合。

「啊哈,你笑了,果然文還是笑起來才最好看嘛……」嫺把臉湊近,拉拉之間真誠地對視,然後兩人的嘴疊織在一起。

嫺舒服地躺在文的懷裏,用鼻子用臉蛋蹭着她的皮膚,用手摸着她下巴上的。嫺真的很喜文。文就是嫺的貓尾巴草。

「我喜你,文。」

「我也是,嫺。」

夜深了。嫺枕着文的大腿,香甜的睡了起來。而文背靠着牆,就算沒有機會逃出去,也至少是在相的人身邊……算了,不想了。文也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也陷入了夢境。

「説謊可是不好的習慣哦……」少年把兩部手機上所有的社軟件設置成隱身,看着文和嫺彼此和與其他人的聊天記錄:「和父母説這樣的謊,可一點都不有助於獲救。」

少年把充電的手機息屏,屏幕上最後留下的,是她們對父母撒謊,要去户外生存夏令營,不能帶手機的假消息。

【第五章:女拳瘋狗同戀的最後一次反抗,被扔進糞池裏的噩夢一天,最終崩潰到調教完了】

「咔嚓。」文是被醒的,她只覺有什麼東西在身上和脖子上蹭來蹭去……但這不是嫺!意識到這一點的文瞬間清醒了過來。幾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自己的脖子上好像被套住了一般。剛才的聲音,好像是鎖住的聲音。

「!」文知道了,自己被男人套上了狗項圈!

這羣人,欺辱自己還不夠嗎!文想要反抗,但全身都被死死按住。她扭頭望向身邊的嫺,嫺已經被驚醒了,但是她被嚇壞了,一動都不敢動。男人們沒有給嫺也戴上項圈,而是一個貓兒頭飾和貓尾巴的

真的是惡趣味,這羣男人……把自己成母狗,還把我心的嫺也打扮成母貓……

但是好在男人們沒給自己帶上狗耳朵和狗尾項圈。文不知道的是,僅僅是幾小時之後,她就哭喊着請求男人把自己當成狗一樣對待,為此做出無數普通女孩子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男人們把這對百合裝扮完畢之後,就牽出了廁所。嫺被允許墊着腳尖邁着貓步走出去。文則不得不手腳並用,像是狗一樣爬出去。

地下室裏的角落裏放着兩個鞦韆。這裏為什麼會有秋千?文和嫺不知道,她們被帶出去的時候也沒機會仔細觀察這個房間,也不知道是很久之前就有了,還是這兩三天才搬過來的。

鞦韆有一點寬,這些男人讓文和嫺上去躺平。看到文和嫺開始順從的樣子,男人們紛紛站好位,前後晃起鞦韆。

「唔!」「嗯!」文和嫺馬上明白了為什麼要這樣輕輕晃動——每次向前一點,自己的下體就會被男入。而往後一點,臉上的男人就對準自己的小嘴一捅!沒晃幾次,男人們就互相換位置,先前進文的小巴,這次進了嫺的嘴裏。文覺自己的口腔裏,還有了嫺的體味道……

文和嫺就這樣玩着鞦韆也挨。嫺已經習慣男人的侮辱了,只好寄希望於男人們儘快發完畢。男人們盯着兩個女的的情況。文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又一次好了傷疤忘了疼。怒火和仇恨重新從她的眼睛中了出來。這樣的文做了一件讓她後悔終生的事情——她假意配合,然後趁着往男人滑動的瞬間,用牙齒狠狠一咬!

文至今嘴裏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巴寵幸過了。一開始是因為強讓她沒反應過來,後來是暴力讓她怯於反抗。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和嫺永遠沒有逃出的希望!拼了!

「啪!」牙齒碰撞的聲音異常清脆——文的攻擊落空了。她這個樣子,男人怎麼可能會沒看出來文的小心眼?那個原本要讓文給自己好好的男人及時後撤一步。但是這一下徹底讓男人們徹底憤怒了。男人很生氣,文狗和嫺貓的後果,很嚴重。

「既然如此……」少年剛剛走下樓梯,就看到了如此彩的一幕。「沒關係,狗嘛,都是要多教育教育的。」

文的臉上捱了一拳。但這僅僅是懲罰的開始。男人們已經完全拿捏了這對百合——一個不聽話,懲罰另一個就是了。文和嫺被帶到了一個森恐怖的,像是地窖一樣的地方。一進去,就覺到了臭氣熏天的難聞氣味。

「這裏……是……」文已經不敢説話了,嫺雖然從來沒見過,但是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沒錯,化糞池。」少年手裏拿着一套美人魚裝束,還有潛水眼鏡。「嫺貓,換上。」

看着少年手裏的衣服,嫺連忙跪了下來,「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這個……別的什麼都行……」嫺心裏只有這無限的恐懼。奴也好,寵物也好,嫺貓也好,自己被男人輪已經可以承受了。只要不讓自己遭受這樣的命運,哪怕以後全身心地侍奉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文的神幾近崩潰。就當自己以為男人手段用盡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些男人已經對她們相當手下留情了。但是自己卻毫不識趣……明明乖乖認輸,臣服在男人的下,馴服地取悦男人的就好……自己卻總想着怒男人。對不起,嫺……都是我害了你……

「換上。」少年的聲音冷如冰窖,「如果我重複第三遍,文狗就和你下去作伴。」

無法反抗,這樣的事情,只需要我一個人承擔就夠了……嫺默默地想着,她甚至放棄了拖延時間。站起身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全套的美人魚裝束。戴上了潛水面具。這套面具只能保護眼睛和鼻子的呼,也就是説……要靠自己閉嘴了。

「嗚哇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文幾乎是瘋了一樣,她也衝着男人們跪下,低着頭貼近地面,「求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了,要懲罰就罰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嫺吧……」

少年對文的請求充耳不聞。「咬不起就別咬。扔進去。」

文沒有目睹那個瞬間,看不到嫺是怎樣絕望的表情,「撲通」一聲,文的心也徹底被打碎。

「咕嚕嚕嚕!」嫺一被扔進去,就被嗆了一大口糞混合物。這裏面有男人的,有文和嫺她們自己的。這種覺想讓她嘔吐出來,但是一旦張嘴只會喝進更多。嫺拼命閉緊嘴浮上水面,恰好看到了男人們把鐵絲網蓋上的那一幕。

「滾上去。」男人們把文狗往鐵絲網上一扔,發出了一聲巨響。

「哈哈哈哈,你們就這樣呆上一天吧。下次不聽話,就呆一星期。」説完,男人們就走了。今天沒有蕾絲,但是沒有關係,以後就隨便他們了。

「嫺……嫺……」空無一人的地窖裏,回着文的叫聲。嫺把頭浮出水面就已經費盡全力了,本無力回答。「對不起……嫺……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對不起你……」文反覆道歉着。但是沒有嫺的回應,她很害怕嫺記恨起她。而另一方面,嫺已經顧不及聽文的聲音了——男人們故意去上廁所,然後衝了水——骯髒的污水衝擊着蓄水池,洗刷着嫺的尊嚴,也讓文痛不生。

文和嫺以前去過水族館約會。當時兩人手牽手,趴在一個又一個的水槽上欣賞小魚游來游去的美景。那個水族館還自帶一個水中通道。那個通道貫穿了一個巨大的水池,裏面是熱帶魚,水生植物。文和嫺在那個通道里拍照留念,記錄下她們接吻的瞬間。

「要是有來生的話,我們還要在一起哦!一起轉世成美人魚吧,就這麼在大海里遊啊,遊啊,只有你和我,無憂無慮一輩子!你看,就像這兩隻小魚,這只是你,這只是我……」少女純潔的夢想,和現在的情景相比較,真的是諷刺萬分。

人有三急,文和嫺當然也有。嫺已經身污濁了,不介意就這麼穿着美人魚裝束來。在游泳館的時候,沒有教養的她就會偷偷在泳池撒。但是文一忍再忍……但是她實在忍不住了。「對不起……嫺……我要出來了。」

「!」頭上突然下雨,嫺嚇了一大跳,但是她也理解了文。就算是後面,文劈里啪啦地拉屎到她頭上,也只是默默承受,然後潛入水中,用輕一點的污水沖刷自己臉上的糞便。用男人的污水清晰自己的污穢,我真是……差勁透了。文狗的無能狂怒,就連穿透石牆也做不到。只能讓自己的戀人徒增悲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文和嫺都覺到了這種度如年的難熬

作為長久的仇男主義者,蕾絲寵物們從來都不想聽見男人的聲音,不想看見男人的容貌,甚至是走在大街上的時候,都默認十個男人裏有九個想要對自己下手。但是現在,她們從未如此渴求男人的臨幸。文只能低頭看着嫺在水面上漂浮,偶爾快要落水的時候掙扎一下。有時候傳來沖水的聲音。嫺就想要快速晃着尾巴游走,但是無論躲在哪裏,水都會推動嫺撞到石壁。水拍打着少女白皙的身體,灌入美人魚尾巴上。

在這種折磨中,男人的腳步聲,反而像是救贖的聲音一樣。文和嫺都沒有意識到男人的恩賜讓她們臉上綻放出了怎麼樣的笑容。

「主人!主人們回來啦!」文狗徹底代入了自己的角,拼命討好取悦男人,希望能儘早拯救出嫺貓。文主動爬出鐵絲網,翻上去之後跪倒在地,「咚咚咚」地全土下座磕頭致意,然後伸出舌頭來男人的腳背。抬頭看着男人的眼睛,再然後爬到另一個男人身邊,遇到腳了腳,遇到巴了含住男,撞到股了就鑽進去毒龍。看到了地上的狗尾巴和頭飾,急忙帶到自己身上,搖着尾巴,輕握雙手對着男人上下襬動。「汪汪汪!」地叫着,懇求着主人們的寬恕。

男人們的調教,徹底完成了。

第六章:馴服的女拳百合侍奉男人的

時間過了一個星期。

文狗開始了她主動侍奉男人的生活,每天下午像是一個風俗嬢一樣,全身上下赤,只有個別客人有指定口味的時候,才能穿上一雙絲襪或者長手套。

在嫺貓被男人打撈上來帶上去洗乾淨的期間,文狗就開始不斷獻媚男人,祈求着嫺再也不要遭遇這種摧心的待了。後來她們被恩賜放回男廁所反省自己,第二天起,她們就開始了奴隸常的生活。

她跪在浴室門口,盡力擠出微笑,磕頭向男人問好。然後輕吻男人的,或者先男人的手,把手指伸到喉嚨深處,讓男人們覺到對自己的支配。

待男人趴在氣墊上之後(氣墊當然已經被文狗用身體抹潤滑了),文狗便趴在男人身上用子上下掃過,清潔男人的背部。兩隻部自然貼近男人的身體,讓潤滑最大限度擦過男人每一寸皮膚。這還不夠,文狗抬起腿,用少女光溜溜的絲襪腿沾潤滑着男人的大腿和股。在確定男人全身已經滑後,文狗向下輕滑,把部貼緊男人的股,再俯下身去親吻舐男人的後背,伸出舌頭四處遊走,子則對着股打着轉,逐漸把整體重心向下。

「主人,求您准許文狗用嘴為你……眼。」文狗忍住辱的哭腔,討好着男人。

男人抬起了身子,文狗沒有猶豫。開始親吻起男人大腿部,逐漸向上。分開男人的大腿,文狗把舌頭對準了開始毒龍,一隻手則伸了出來夠住男人的象徵起來。她以前完全沒有毒龍的經驗,只是一味伸舌頭進去,然後攪拌着品嚐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但是一星期以來,她已經摸索到了一些毒龍的技巧。沒關係的,文狗安自己,比起嫺貓遭受的,這都不算什麼……

「主人,你喜我這個女同戀為男人毒龍嗎?」文狗被迫隨時強調自己百合的身份,來刺男人的征服。如果男人用文狗自己拉拉的身份或者曾經女拳的事情辱罵自己,還必須笑靨如花地踐踏自己的人格來取悦男人。

把自己的舌頭乾淨,文狗讓男人翻身平躺。再對男人的膛和腹部進行同樣的口舌侍奉。並且重點了男人的前,用舌頭打轉。當然自己最需要侍奉的莖也沒有落下,文狗把自己的部貼了上去上下

淨男人的身體後,文再次滑下身體。

「主人的,已經很硬了呢……」文狗強迫着自己説出這樣的話,然後先是用左手環繞着男和下面的丸,再換右手的手指靈巧地翻男人的莖。替左手右手幾次之後,就是用嘴了。文故意先伸長自己的舌頭讓男人看清楚,然後輕點頭,再用舌尖環繞冠狀溝,之後才是整入的深喉。文狗用上了自己的手,吐出莖的時候就用手補上。

來回深喉了幾次之後,文狗就懂事的轉過身來,趴在男人的身上。小對準男人的臉。開始互動強的69式。男人壯的手撫摸着文狗的股,伸出手指進自己的眼和小。文回報以自己的嬌「啊……主人的手指……好結實……掏地文狗好想要……」同時自己的嘴和手一有機會就包裹男人的

「不行了,對不起,主人,我……」文狗恨不得立即把莖放進自己體內。但是沒有男人的准許她不敢。只好用自己的瓣蹭着男人的下體。

或許是這樣沒什麼覺,文狗抱住男人的腳,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腳放在男人身上開始足。之前輪的時候男人們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的腳。但是現在文狗想要調皮一把,就用腳底來回摩擦着男人的。但是用腳侍奉男人來證明自己從頭到腳的臣服是一回事,怒男人,讓男人以為自己忘記了自己的地位就是另一回事了。文狗足了一小會,就讓自己的小腿和大腿也滑過男人的莖,滑到大腿的時候再滑回去。最後再用自己的腳底撫摸着男人的,用腳趾動男人的莖。甚至是用小腿和大腿包裹上下滑動。

文狗抱緊男人的一條腿,用整個身子旋轉着洗乾淨男人的兩條腿。文狗坐了起來,自己剛才用腳服侍了男人,現在該她服侍男人的腳了。文狗抬起男人的腿,把男人的腳放在自己部上。不需要男人主動,文狗自己就抱着男人的小腿讓他用腳褻玩文狗的子。文狗大概確定了這個男人不太討厭自己為他足,就又躺了下來。自己的伺候男人的,自己的部取悦男人的腳。

有的男人則喜趁着這個時候,讓文狗用自己的全身服侍自己的雙腳。文狗忍住噁心,用手撫摸着男人的腳,進自己的小,或者用心地腳——先是一口氣含住大腳趾,然後依次乾淨所有腳趾和間隙,然後是腳底腳背和腳脖子。文狗平時和嫺貓搞百合的時候就沒少用足部互相練習,所以很多男人喜享受着文狗的口舌服務,和徹底馴服蕾絲拉拉的快

在照顧過男人的全身後,就該進入正題了。文狗着淚用屈辱的呻請求男人的入,「文狗懇求主人,求求主人尊貴的男入母狗文的……母狗文會主動服侍主人,讓主人盡情內自己,讓母狗文懷孕……」文狗説着違心的話,她是女同戀,別説不婚了,像這樣主動討好男人的,一星期前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至於生育什麼的就更不願意了。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取悦討好男人的本……為了嫺貓不再受苦……

「啊……啊……哦……哦……要來了……要去了……主人對不起文狗要先高了……」在得到男人的准許後,文狗主動用女上位和男人,文狗直身體,雙手背在後邊抱頭,讓男人隨便看個光。就算是自己高,身體的動作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她一邊上下起伏,一邊説着各種刺男人的話。有時候是宣言自己的高,有時候是描繪內和懷孕的景象,有時候則是強調自己曾經是高嶺之花的蕾絲,現在卻是男人玩物的反差。也有男人選擇入自己的眼,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文狗都必須全身心地讓男人足。

當然,在之後的清理也是不可少的。文狗需要首先道謝「謝謝主人內Les的小,矯正了我討厭男人的壞病。謝謝主人踩我的頭,讓我明白了母狗的地位……」,最後總會乾淨之後,先當着男人的面張開嘴展示自己用舌頭塗抹到嘴,牙齒和口腔壁的樣子,然後再把吃下。看到這樣的景象,有些男人還會故意提前喝很多水,撒一大泡在文狗的嘴裏。文狗已經悉了男人的滋味,她練地跪在男人面前,張開嘴渴求着瓊漿玉。文狗接不是很準,但她儘量讓男人能直接灌在自己的喉嚨。太多的時候文狗來不及下就會溢出去。但是文狗只會在男人完後,慢慢品嚐自己口中的味道,然後再次乾淨男人的竿。然後當着男人的面一點點乾淨地面上的。臨走前,很多人都還會狠狠地踹一腳文狗,把她踢到地上。還有人會故意踩着頭、部或者小轉來轉去,把文狗得生疼。而文狗只能強顏笑地謝男人的賞賜,偶爾實在忍不住了叫出「疼啊……」的聲音,也必須馬上補充謝主人們賜予自己的疼痛教育。這樣男人才會足地離開。

但是文狗從來沒有哭的時間——一個男人離開了,另一個男人很快就會進來。文狗必須乾淨洗乾淨身子,清理氣墊,接着下一位主人的到來。

另一邊的嫺貓,穿着暴度極高的Cosplay服。男人們沒有讓她角扮演,因為嫺貓的演技太爛了。嫺貓的才藝也僅限芭蕾,可芭蕾也就那麼多動作,沒幾天男人就玩膩了。所以嫺貓現在每天能做到的,不過是展示自己的身體,當好男人的寵物而已。

男人們想給嫺貓戴上文狗一樣的項圈,但少年覺得這樣沒有區分度。於是最後的妥協方案是,如果沒有男人的寵幸,嫺貓要回籠子裏休息。而當男人想要享受這隻百合嫺貓的話,嫺貓就要盡好她玩物的職責。

嫺貓平時穿着高跟鞋,但是往往她都是被男人命令着跪下用四個膝蓋爬行。嫺貓的雙,還有下體都貼上了跳蛋,門裏當然也有震動貓尾巴。男人們就這樣開啓所有玩具帶她去「散步」。嫺貓當然無法忍受持續帶來的刺,但是她高之前,必須告訴男人們。「主人,嫺貓受不了了,又要來了,求求主人們允許嫺貓高吧……」。經過允許之後,才能用高跟鞋支起身子蹲下,把手伸進自己的小裏按摩帶和跳蛋,另一隻手着自己的頭。等到高到來的時候高叫「啊啊啊啊嫺貓又要去了又要來了……」。讓男人把自己高水的態一覽無餘。有些時候男人們故意使壞,瘙或者舐嫺貓的腋下,嫺貓也只能配合地呻。當然更多男人選擇了摘下跳蛋,直接嫺貓雪白的美,嫺貓就會嬌着誇獎男人的厲害。「親的,好老公,你比不爭氣的文狗把我得舒服多了……」。嫺貓已經習慣對着男人們污衊自己的同戀人了。

有些時候,嫺貓需要對着男人表演。嫺貓需要首先得到男人的同意,才能當着男人的面一件件下衣服,換上惑度極高的衣服。在男人面前搔首姿,故意做一些引男人的芭蕾動作;跳完後光自己的衣服疊好放在旁邊,自己則全土下座。讓男人把腳踩在自己頭上,甚至是坐在自己身上,説着「好開心,主人們,蕾絲邊就是要成為男人的寵物才對……」

還有的時候需要跪下來,接過男人事先打印好的奴隸宣言朗讀出來。「我是嫺貓,以前是不懂事的仇男女拳同戀。但是爸爸們耐心教育了我,讓我認識到了我的錯誤。也讓我和我的女朋友一起體會到了被真正的男人有多。以後我也要和我的文狗女朋友一起成為男人的便器奴。求求主人們繼續用男人的大教訓文狗嫺貓這對下的蕾絲廁吧。」嫺貓讀得越來越練。男人們非常喜嫺貓着淚,還要強顏笑這樣説着違心的話。

嫺貓還經常做的事情有,一邊被男人踩着臉或者被迫腳,口,毒龍,一邊訴説自己對文狗的戀或者以前她們的恩時刻。有些嫺貓自己都記不清楚的場景,被少年找到了她們留在社軟件上的記錄甚至是聊天記錄打印了出來。男人們就讓嫺貓一邊朗讀自己曾經發過的情話,或者描述自己和文狗在一起的情景,一邊被男人們得高連連,或者水,淋到那些戀的證明上。

「嗯……這個是……是我和文狗一起報名朝鮮語考試的慶祝頁面。我和我的女朋友,本來打算一起去韓國留學的……」男人們展示的是嫺貓報名考試的繳費頁面。嫺貓兩手各自輕撫着一巴,一邊回憶起來。

「然後這個是,這個是我的女朋友給我準備了驚喜。文狗説我是小笨鵝,以為她沒記住我的生,以為她只是去上廁所了,但是其實是給我拿蛋糕了……」嫺貓怕冷落了男人的莖,連忙再深喉了幾口,帶出一絲口水。「然後她説,這個是我,這個是你。我們就一起吃了蛋糕……」

「就是説,和自己的女朋友是同一個……同一個……」嫺貓有時候就會説不下去,她啜泣起來,祈求着男人放過她們的回憶。「主人們,嫺貓和文狗已經是你們的人了,就不要糾結過去……」

「幹嘛要不承認呢?」男人們譏諷着嫺貓,「現在和自己的女朋友被同一賞賜是怎樣一種覺啊?」

「很……幸福,主人,能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被男人臨幸,嫺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奴……」但是她心裏,實際上希望的是男人們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趕緊忍不住幹了自己內。好讓今天的折磨告一段落。

「還一起留學,像你們這樣的人接受教育就是費資源。你和你的女朋友就乖乖在這裏伺候好男人,生幾個孩子。這就是你們的價值。對不對啊?」男人毫不留情地貶低着嫺貓的靈魂最深處。

「對,是的……我們天生就活該被男人,就是男人的生育工具……」嫺貓違心地回答道。但是她心裏的悲涼持續擴大——這樣持續不斷的下去,自己和文狗,都早晚有一天會懷孕的……可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那天的蛋糕好吃嗎?還要往你臉上抹。」男人突然換了話題,但本質上還是在褻瀆文狗和嫺貓的回憶。

「好……好吃……」

「那比起主人們的,哪個更好吃啊?」

「主……主人們的更好吃。」嫺貓痛苦地回答道,她知道男人們又要讓她了。

「哪裏更好吃呢?」

「更……更甜,更濃,更好吃……而且還能……養顏護膚,滋潤……」嫺貓不等男人的繼續羞辱了。「所以……求主人讓嫺貓給爸爸們口爆出來,抹在嫺貓的臉上……嘴裏……」

「好,主人們恩准了。」於是嫺貓開始了她悉的輪。雖然男人的巴很噁心,但是總比之前有幾次還讓自己吻腳和喝更好吧。

嫺貓有幾次被迫「用充敬畏和崇拜的目光」注視男人的莖或者雙腳,然後在強迫她用「親吻自己女朋友雙」的覺侍奉男人的或者其他部位。至於「像是品味美酒一樣」地嘬下男人的,更是讓她不想回憶。

一邊腦內被過去的回憶充斥,一邊突然覺到男人進了自己嘴裏,嫺貓下意識用了更大的力氣抱緊男人的大腿,生怕漏出一滴。等到吃之後,「謝謝主人的賞賜。」

文狗和嫺貓的常就是這樣定型的——上午休息,下午分別侍候男人。午飯和晚飯間往往是有休息時間的。再然後,直到睡前,都是百合少女被男人盡情成對享受的快樂時光。

文狗和嫺貓回到了男廁所稍作休息,現在男廁所已經是她們的家了。她們今天討好男人的表現令人意。所以男人們恩賜了她們,把飯盛在飯盒裏淋了些讓少女們攪拌着吃完。

「嫺,你幾天還好吧?」文狗一有機會就去關心自己的女朋友,在被男人摧殘的間隙治癒她的傷口。

「嗯……還好,他們今天沒做什麼特別過分的……」嫺貓用温柔的聲音讓文狗安心下來。「你呢?沒有……太……難受吧……」就算是休息時間,這對拉拉的話題也全都是怎麼服侍男人的,和過會要用什麼新方式討好男人開心。

「沒事兒,今天只來了四個男人。」文狗也安到嫺貓,「但是今晚可能要辛苦一點了,嫺。但我會保護你的。」

吃完飯之後,蕾絲們坐在角落,討論着取悦男人的心得。要不是今晚可能面臨着苦戰,這時候百合們還會撫彼此。但是她們要為今晚保存體力,所以沒有那麼烈。

「嫺,下一次被迫給男人腳的話,儘量讓男人看到你的舌頭和腳趾接觸的地方。這樣能讓他們的更快。」文狗做了個示範,讓嫺貓受怎麼讓男人有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卑服侍的覺。

「文,男人們後入自己的時候,放低身體就不那麼疼了……」嫺趴在地上,前後扭動着身體,就好像真的在被男人一樣。

閨房話題先聊過之後、也差不多該到時候了。她們看着男人為她們準備好的衣服——少年把文狗的隱私翻了個底朝天。把她所有喜的遊戲和磕的百合Cp記錄下來。準備好Cosplay服。這一次是火紅的盜賊少女服裝,和華麗高貴的紫調為主的華麗拖地長裙。兩位少女默默換上了衣服。

「我們走吧。」

「嗯。」

大廳正中央,一堆百合少女站在中間深情地注視着對方。文狗抬起左手,柔撫着嫺貓的左臉,嫺貓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沒關係的,放心給我吧。」文狗輕柔地呢喃,把手搭在嫺貓的肩上,向自己推來。然後雙手環繞住嫺貓的柳,嫺貓也擁住了文狗的背。那麼接下來,蕾絲就要親吻對方,來傾訴對彼此的意了。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請求主人們,恩准文狗和嫺貓接吻。」文狗和嫺貓轉向旁邊觀眾的男人們,懇求着男人的許可。這對蕾絲之間一切的同,都必須在男人同意的前提下進行。

「準了。」男人們就像是皇帝一樣,看着眼前的奴隸就連恩也要申請自己的許可。

「謝謝主人們。」文狗和嫺貓説完,重新面對彼此。文狗看出了嫺貓的緊張,「沒關係,嫺,就像是——沒關係,嫺貓,就像是我們平時接吻的那樣。」文狗安嫺貓的時候,還不忘把用詞調整成取悦男人的類型。

文狗主動貼近了嫺貓的雙,先是用嘴輕點就分離。然後用自己的雙替點着嫺貓的上嘴和下嘴。嫺貓逐漸開始有了覺,眼睛變得離。文狗看嫺貓找到了狀態,就伸出舌頭主動遞過去。舌尖先在間左右滑動,然後刺進了嫺貓的口中。嫺貓馬上包夾住舌頭,着裏面的味道。

文狗的舌頭靈巧地翻着嫺貓,又張開嘴含住嫺貓的舌。有時候拉拉一起張開嘴貼在一起,旋即一起合併嘴貼在一起。讓舌頭像跳舞一樣來回旋轉。就這樣接吻了好幾分鐘,她們才稍稍分開。

「請主人們允許奴把自己的下體給主人以外的女朋友看。」文狗和嫺貓異口同聲道。

文狗和嫺貓心中無限淒涼,明明她們才是一堆百合戀人;明明在這麼多人中,只有自己的是真正着對方的;明明自己才是最珍重,最像保護對方的存在。但是……現在身為蕾絲邊的同情侶。就連接吻或者撫這樣的動作,都必須向男人一一懇求。女孩子和女孩子的戀,卻在男人的支配下進行。

經過同意,文狗和嫺貓掀起了自己的裙子,為對方解下內。文狗牽起嫺貓,把她帶到了男人為她們準備好的沙發上。嫺貓躺坐在沙發上,雙腿大開。文狗跪在嫺貓的雙腿中間。

「請主人們允許文狗舐嫺貓的耳朵和……和。」文狗已經快可以利的説出這些下的詞彙了。

男人們看到文狗現在的樣子,充了征服的快,「把她。」

如果是以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男人的目光中,嫺貓是絕不會有覺的。但是距離她們第一次受男人的厲害已經兩星期了。嫺貓已經可以自由地在男人的注視下享受女朋友的口舌服務。她也聽到了男人的指示,趕快有覺,趕緊出來,不要讓文在男人面前更加羞了……

「呀……」嫺貓順利地了出來。量不多,但是還是獲得了男人的承認。

文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平時這時候還會訴説意或者抱住抱住嫺貓接吻。但是沒有男人的指示,她不敢動,只能等着嫺貓高完畢。才繼續請求「請求主人們,允許文狗和嫺貓貝合。」

「哼……貝合。貝合是什麼?」男人故意問道。

「回主人,貝合就是讓女人的和女人的一起……磨鏡。」文狗期待着男人允許她們能做到最後。

「不行。」一個男人拒絕道,其他人都鬨笑了起來。

「怎……怎麼會……」嫺貓忍不住抗議道。

「明明是兩個女的卻搞在一起,不也太費資源了嗎?」男人嘲笑道,「女人的價值是什麼呢?」

「被男人踩着頭征服。」文狗屈辱的按照以前發表女拳發言的論調回答。

「那麼,你們可以隨便貝合嗎?」

「不能,請主人們賜教……」嫺貓的語氣聽起來像是撒嬌一樣。總是能加速男人們玩她們的進度。確實,這些男人們有點迫不及待了。

「你們可以一起用兩個包夾同一巴啊!和傻女拳講道理怎麼就這麼難呢。」

這個答案沒有讓文狗和嫺貓太過於意外,但是這樣的羞辱還是讓她們臉通紅。

「海濤兄弟,你就好好享受她們兩個的調教成果吧。」文狗和嫺貓這才注意到,把她們拖入這樣地獄深淵的元兇之一,鄭海濤,就在這裏。

「謝了兄弟們。」鄭海濤大大落落地走過去,坐在沙發中間。「不用一一申請了,我看看你們能怎麼侍奉我。」

文狗和嫺貓躺在沙發的兩端,然後相互接近,把小和小對撞,全方位包夾住男人的。然後默契地一起上下滑動,文狗和嫺貓都不知道現在刺自己小的快,到底是來源於男人的莖還是對方的。但是她們已經向男人投降了,所以也沒必要反抗快。更何況,叫的大聲一點可以讓男人儘早出來。

鄭海濤本來就體力充足,即便是沒有吃龍哥給的藥,也不會輕易地出來的。他也不想這麼早就結束對這對同戀的褻瀆。於是他發問到,「誰是更的婊子,想要被我的大啊?」説着,他坐在沙發上,打開雙腿,硬的巴傲然立。

「我是!我是……想被男人貨。」嫺貓搶先一步回答道。

「嗯……答得很好,那坐上來吧。」嫺貓起身,她選擇了背對鄭海濤的姿勢,把自己的花蕾對準男人的莖,一口氣坐到低。

「啊啊!好深!到底了!」嫺貓喊出了聲,她開始上下自己的身體,叫起來。

文狗滑跪了下去,把頭伸過去,開始舐着兩人的合處。

目前的場景,就像是某個盜賊少女去富貴人家偷東西,結果被抓了個現行,不得不讓自己的姐姐也一起服侍男人賠罪一樣。鄭海濤的莖在穿着緊身裙,戴着長手套和長襪長靴的火紅少女腔室裏進進出出,沒進出一次,都要帶出一點。而穿着華貴的公主則在下面心侍奉,不敢抬頭看着兩人的表情,只是盯着結合處舐。着兩人的體,讓自己的舌頭成為的調情劑。文狗低頭看着嫺貓的小被反覆填,心裏五味雜陳。

文狗忙着,説不出來話。但是嫺貓就被迫叫着語,或者回答鄭海濤屈辱的問題。

「啊,啊,主人我好舒服,女朋友我也舒服,但是還是主人的。」

「是,是主人破的我的身子,讓我知道了男人有多。」

了一會之後,也是她聽不下去了。文狗起身子,吻着嫺貓,希望減輕她的痛苦。而鄭海濤則一隻手抓住嫺貓的,一隻手探去文狗的房。先是隔着衣服享受了一會觸,再伸進去了起來。文狗和嫺貓只能在接吻的過程中呻「嗯……嗯……啊……啊……」

享受完這種體位,鄭海濤把嫺貓和文狗都掀了下去,站了起來。「你們兩個,用嘴巴。」

文狗和嫺貓已經不知道過多少巴了。一起侍奉男人的莖也已經練。但是鄭海濤享受調教成果還是第一次。文狗和嫺貓先是默契地在頭處舌吻。然後一起吻向了鄭海濤巴的部,一起向上滑到頂端,再一起滑去部。來回幾次之後,嫺貓一口含住了頭,讓進自己的喉嚨深處。而文狗則滑到底部之後開始把卵蛋含在嘴裏,先含一邊的,再去含另一半的。然後角互換。嫺貓蛋蛋,文狗深喉。換了幾次之後,鄭海濤又想要了。

這次鄭海濤躺在地板上,文狗直接上位對準莖坐了下去開始叫。嫺貓也沒閒着,她蹲在鄭海濤的臉上打開自己的花蕾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出水的閃亮深處。然後跨坐上去用自己的蚌給鄭海濤坐着頭部按摩,文狗扭過了頭,一邊上下襬動身體,一邊和嫺貓吻了起來。

「來,兩隻盆,咱們再換個姿勢。」

和剛才相似,不過這次是嫺貓跪躺坐的文狗了。嫺貓自己則被鄭海濤後入。但是他覺得這樣不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折騰着這對拉拉。他把嫺貓推到一邊,完全在文狗身上上下動起來。文狗躺在沙發上,叉開雙腿被鄭海濤一邊親吻一邊做。嫺貓想要夠合的部分,但是沒做到,於是就在後面開始毒龍。因為鄭海濤總是在動,嫺貓鑽不進去,就乾脆在外面親親股。為了讓蕾絲邊和男人的每個人都有充分的參與機會,鄭海濤又換了動作。

文狗和嫺貓相對坐着,互相接吻,她們的雙手同時握住了鄭海濤的下體,動起來。

「快點……快點出來啊……」文狗和嫺貓都想着,但是鐵柱完全沒有湧的跡象。已經多長時間了啊……趕快出來吧。

文狗和嫺貓對視了一眼,一起背對着鄭海濤跪了下來。「請主人,後入我們的。」

鄭海濤不佩服,這些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就在十幾天讓她們變成這樣。他也不客氣地一會這個,一會那個。另一隻也沒閒着,一直用手套。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刺,兩位少女不停地鳴翠柳,也沒有讓鄭海濤出來,結束這次雙飛百合。

無奈之下,蕾絲少女又嘗試了更多的動作。比如文狗躺下讓嫺貓跨坐在自己臉上,自己的下面則讓鄭海濤填,嫺貓的雙和嘴成為鄭海濤玩具的三角玩法。或者鄭海濤騎在一個女孩身上,另一個女孩再住他的三明治玩法。還有讓文狗和嫺貓貼在一起子對子,小對小讓鄭海濤隨意翻的玩法。甚至文狗和嫺貓的69讓鄭海濤加入,享受着小和口舌的雙重服務。但是全都沒有讓鄭海濤出來。反而是她們自己一波又一波地高

「嗯……還是不夠啊,但是快了。」鄭海濤鼓勵着作為休息,同時為自己口和毒龍的文狗和嫺貓。

「對不起主人,奴的技術還不夠合格,不能讓主人舒服,請隨意懲罰我們。」文狗和嫺貓並排跪在一起。然後她們依照指示並排躺着,互相握住了手開始接吻,換着男人巴和眼的味道。

「就這個姿勢吧。」用很多種方法玩蕾絲的鄭海濤也算是塊玩膩了。於是他恢復了傳教士的體位着兩位少女。文狗和嫺貓握住雙手含情脈脈地對視,一起承擔着男人的恩澤,時不時親對方一小口。在這對百合被男人搞到不知道第幾次高之後,她們才終於來了的瞬間。

「要來了!」鄭海濤覺要的瞬間,急忙拔了出來,用她們接吻的間。積蓄已久的磅礴而出,灑在百合的臉上。這對百合戀人伴隨着高的餘韻,互相把對方臉上到自己嘴裏,然後舌吻起來,最後在男人的注視下把和唾的混合一併了下去。

「主人,這樣侍奉您還意嗎?」文狗和嫺貓跪在鄭海濤面前。打開衣服部討好道。

意,我很意。」鄭海濤今晚可謂是透了。「那對不住了各位,小弟還有事,先走一步。」

「沒問題,海濤兄弟,以後常來玩啊。」其他男人看着持續了幾十分鐘的雙飛百合大戲,估計他今晚也不會再來第二發了,就沒多做挽留。

龍哥很重情義,也從來沒把自己看得比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高人一等。文狗和嫺貓的時候也一直是大家一起上。今天海濤兄弟是貴客讓他先嚐鮮,他完事了那大家就直接一起上了。

這大概算是男人給她們的憐憫了吧,還是少年想要節約點經費?文狗和嫺貓沒有被暴地撕開衣服。而是被命令在男人面前一件件掉所有的衣服,整齊地疊放在一旁。

左邊是文狗疊好的衣服,右邊是嫺貓的衣服們。文狗和嫺貓並肩全跪在正中間,低下頭貼地板。男人們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對女拳同戀謝罪的姿態:旁邊就是疊好的裙子,緊身衣,整齊排列的內,靴子,襪子,就連配飾都一件件放好。正中間的兩位皮膚白皙,染着金髮的少女低頭跪在正中間,心懷恐懼地等着必定到來的絕望降臨。她們甚至不敢拖延時間,異口同聲道「主人們,我們原本是不懂事的極端女權,還是一對同戀。以前我們誤以為男人都不是好人。但是主人們大度地原諒了我們,深刻教育了我們,還幫我們知道了被男人才能真正讓女人,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以前的錯誤了。女拳同戀都應該成為男人下的女畜、貨、雌犬、母狗、婊子、廁、奴,現在我們願意服侍主人們謝罪,請求主人們懲罰我們的錯誤。」

男人們對文狗和嫺貓的表現非常意,他們突然想起來好像忘了給這對母狗戴上項圈。對不住了海濤兄弟,下次給她們戴上再讓你隨你怎麼玩她們多少次。赤身體的兩位少女站直身板一動不動,任由男人給自己戴上項圈。男人們還時不時「啪啪」扇着耳光,故意拍打她們嬌的外甚至是肚子。文狗和嫺貓每次被打都要下意識地慘叫一聲,但是馬上就會換上一副笑臉。然後説「好。」「謝謝主人們。」

不知道是誰從背後踢了她們的小腿一腳,文狗和嫺貓馬上跪倒,被項圈扯得不上氣。但是自己只敢小調一下項圈,然後繼續用笑臉道謝。正前方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伸腳貼在她們臉上,後來乾脆伸進嘴裏。然後拽起她們的頭髮繼續扇耳光。後邊的男人則趁機打股踹背。這一招玩膩了之後,讓她們又站了起來。

今天男人們想到了新的待女同的方法。他們用夾夾住百合的四隻頭,夾穿着一繩索,四繩索吊起了一個小桶。夾扯得她們生疼,但是兩個人都不敢反抗。

「來舌吻一個,把口水滴到桶裏。」文狗和嫺貓低頭看了一眼桶。很小,只比快餐店的杯子大了一圈。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她們算好距離,開始湊在一起接吻。鄭海濤巴和的味道互相換,還有不同男人腳的味道拉拉也要好好分享。

蕾絲儘量讓自己在接吻的時候沉浸其中,忘卻一切,單純地享受自己和女朋友的戀。但是男人們不會在一邊幹看着的。他們一人一邊,抬起文狗和嫺貓的一條腿直接站立後入了。

「嗚嗚……」文狗和嫺貓在晃動下很難吻到一起,下面的小桶也動來動去的。口水滴答滴答全都掉在了地上。

在文狗和嫺貓適應覺的時候,又聽到了一條指示,「如果要吹,也進桶裏。」。這也太難了,做不到的,但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有覺了……「啊啊啊啊啊……」文狗和嫺貓同時來到了高,但是水甚至是散狀出,本沒有多少落在桶裏。

之後就是文狗和嫺貓習以為常的百合被無套中出。在了小裏,然後沿着大腿下,又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小貨,把你們的東西收拾乾淨!」

收拾當然是跪趴在地上一點點乾淨的。

就這樣,所有男人先這樣料理了她們一輪。第二輪就是正常的輪了。

「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文狗來了高。但她身上的男人沒有停下,文狗只能儘量配合男人的節奏,在拔出來的時候一點水,然後又被男重新堵,再從下一次拔出的時候趕緊排出一點。

「咕嚕……嗚嗚嗚……謝謝主人賜給嫺貓的嘴……」嫺貓連忙轉頭過去,文狗也急忙面對嫺貓,開始了Les之間親密的接吻。直到雙方均分男人的吃了下去。

「嫺……嫺……我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去場上,我帶你玩遊戲的晚上嗎?現在我們有……有更的的了……被男人玩,好……」文狗並非語無倫次,這是命令。被男人雙飛的時候,如果嘴裏沒有莖,就必須不停地向女朋友訴説意,並且還要踐踏她們的情。

「文……文……我也喜你……你説過油應該……應該運用在世界上……所有食物上面……現在我們……呀……可以吃男人的油……吃個痛快……」嫺真的想要痛哭出來,但是聲音已經是的快樂聲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她們這麼作自己,男人們全都心意足地笑了起來。

「文狗,你説別把你惹火,那你現在火不火啊?」男人嘲諷着讓自己的身體貼近文狗。

「嗯……嗯……我的身體……好像有火一樣……好舒服……」讓文狗親自玷污自己的過去,實在是太有徵服了,「我火了……就會……加倍服侍主人們開心……」「答得很好,這是你的獎勵!」

「哈……哈……哈……」男人的動作加快了,已經完全屬男女的文狗知道男人要了,連忙大喊到「啊啊……進來……灌我得小……讓我懷孕吧……啊……主人的華好温暖……要懷上小寶寶了……請求主人讓文狗清潔您高貴的莖……」

文狗不知廉地大喊,希望男人們多照顧自己一點。這並不是身為同戀的她被男人出了斯德哥爾摩,而是自己已經向男人認輸了。經過了這幾天的調教,她已經徹底放棄了拯救自己的女朋友這樣天真的想法,轉而是讓自己多奉侍男人,從而減少嫺貓的痛苦。

「啊……使勁我……呀……又要了……」嫺貓也想要分擔痛苦,這種女孩和女孩的競爭,最後的是男人們。

「文,我你!」「嫺,我你!」房間中回徹着百合少女被男人出高,同時被男人無套中出的大聲告白。

這是第幾十發了呢……有沒有一百多次?自她們到這裏以來,已經被過一千次以上了嗎?文狗和嫺貓想不到答案,因為她們已經數不清了。要是她們一開始選擇做女的話,肯定已經賺大錢了吧?玩她們的男人一個個變少了。夠了的男人就把她們像是垃圾一樣拋棄在這裏,直到最後一個離開。她們才敢返回男廁所哭着為彼此清洗身體,然後陷入沉睡,等待着又一天的噩夢到來。

但是再在她們臨睡前,廁所的門「咔嚓」一聲打開了。

就像是條件反一樣,文狗和嫺貓趕緊對着門跪下來磕起了頭。雖然看不到來着的臉,但是憑着直覺和經驗,文狗和嫺貓預是那個少年來了。

「你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好吧?」少年不是來調戲她們的,就沒等着她們的回答,「我們對你們的改造非常意,所以我決定獎勵你們。真正的獎勵。」

少年把手上的東西拋給她們。「明天我們為你們準備了盛大的百合婚禮。」文狗和嫺貓抬起頭來,這才看清楚少年準備的東西——兩套華麗的婚紗。「其他花束戒指什麼的,明天早上在大廳或者婚禮現場上自己找。」

「……」蕾絲邊被震驚到了,儘管這一切都是討厭的男人的安排……但是他們本質上還是承認她們的戀,而且還安排了婚禮……

「呱唧呱唧……」文狗甚至説不出話,發出一連串的怪音。

少年沒打算等着她們道謝,轉身走出了門。他最後説的一句話,百合少女並沒有聽清。

終章:白濁百合的白婚禮

儘管時值秋降温之時,總能遇到幾個温暖的晴天。文和嫺的百合婚禮恰好就遇到了這樣一個萬里無雲的大好天氣。

這場婚禮從各個角度來説都很特別。沒有賓客參加,主辦方是輪了百合的男人。在如此多奇怪要素的陪襯下,女孩子和女孩子的同結婚反而是最讓人覺得正常的一條了。自打文和嫺徹底不再反抗男人之後,每天上午都是休息時間。一般而言,她們會進行百合戲來安彼此,也讓下午和晚上被男人摧殘的時候沒有那麼疼,直到吃完午飯後鼓勵彼此,各自到達自己的工作地點。

但是今天是她們此生獨一無二的婚禮時刻。文和嫺都還沒有向父母出櫃,擔心自己的同戀不被家人認可。所以像這種被承認的百合婚,是她們以前只敢私下裏描繪渴望的。如今她們的戀情成為了婚禮這樣一件事實,就算是在這種環境下,也是讓她們動不已的。

「啊呀!」真的到了這個時候,這對百合才發現自己如此手忙腳,「戒指是現在戴嗎?還是過一會再戴?」她們往返於自己的男廁所小家和大廳之間反覆往來……「戒指……有了!婚紗……嫺你穿那件白的,我穿黑的那件。」「面紗呢?面紗是現在戴嗎?」「花束……在這呢,啊呀我應該先給嫺穿鞋的!」「對了……手套……這個是左手的還是右手的?」

這對蕾絲就這麼手忙腳,差點耽誤了婚禮開始的時間。

和常規婚禮不太一樣,這次她們的婚戀程簡化了許多。文和嫺這也是第一次走出這棟別墅,踏上了外面的草坪。按照一般的婚禮,她們應該暫時分開一會,在婚禮的現場上相見。但是她們直接手挽手走到了婚禮現場。嫺另一隻手還抱着玫瑰百合花束。

如果自己的父母在場,會這樣為我們帶來誠摯的祝福嗎?文不胡思想。她以前沒少潛移默化地把彩虹Lgbtq+風輕吹向自己的家人,但是如果父母真的知道自己是同戀的時候,會繼續支持自己嗎?想到這裏,文稍稍用了力氣握住嫺的手。嫺受到了文的心情,就像是鼓勵自己的戀人一樣,她也用力回握了回去,白和黑手套緊緊貼在一起。

算了,何必想那麼多呢?今天是隻屬於她們兩人的百合婚禮。那些男人們告訴她們晚上才會回來,中午的時候她們獨自經過。整個莊園空無一人,桌子上提前放好了戒指。

「那麼……」嫺的語氣有些疑惑,「是應該先宣誓,還是應該先換戒指,還是要先揭開面紗?」

「怎麼樣都好了!」文有些急不可耐。「就先互相發誓吧!」文有些急匆匆地,就像是拖拽一樣把嫺帶到了桌前。

「我親的嫺,我,文,娶你做我的子。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實。」

嫺聽着這深情的告白,差點忘記了回應。她深呼一口氣,也向着自己的戀人許下誓言。

「我深的文,我,嫺,嫁給你做我的子。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實。」

然後兩人對視着。文一直都是想抱住嫺就抱着,嫺也是突然就親一口文,兩人無拘無束到上和一起洗澡都沒什麼顧忌。但是在這片晴朗的天空下,在百合婚禮情景的籠罩下,身着華貴黑白婚紗的文和嫺卻突然拘謹了起來。這對最美麗的新娘對視着,不約而同地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和嫺自然而然地擁在一起,文起嫺的面紗,親了一口嫺的臉蛋,嫺以文的雙作為回敬。她們親密夠了之後就轉向桌子,文把天秤座標記的戒指給嫺,自己則單膝下跪,仰視着自己的子。

嫺有些羞澀地伸出了手,任由文欣賞着自己的芊芊玉手,然後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才把天蠍標誌的戒指推向自己的無名指。然後受着自己子的温暖,輕捉天秤印記的戒指也環繞住了文的手指。

沒有拋走花束,也沒有人來接住,婚禮午餐則是油蛋糕。文和嫺一起握住刀切開蛋糕,一起分享了起來。

這樣就結束了嗎……好像是的,簡化後的婚禮也沒有多少步驟。文和嫺吃完蛋糕,看着四周。不太確定她們應該返回男廁所還是可以閒逛一小會。在她們心裏,已經沒有逃跑這個選項了。

文的思緒被嫺拉回了現實,「哎呀!」。原來是嫺了文的嘴角,把進肚裏了。

「那我也吃你的油!」文練地用手指一抹,然後抱住嫺就是一陣。嫺調皮地用嘴啄住了文滑動的香舌。她們今天的百合親親能量又補充了一些。

新婚後的第一次接吻,從心境上來説更加甜。新婚……那接下來豈不是要……

「要……穿着婚紗做嗎?」嫺純白的婚紗襯得她楚楚動人,而文身上黑的婚紗也沒有奇怪的覺。給人的印象更像是文就天生應該搭配黑婚紗。

「……嗯」少女許下了約定。

接吻漫長而甜。這不是表演給男人看的。文和嫺在每夜的侍奉裏,總得先當着男人的面進行拉拉之來刺男人們。然後在她們互相撫到忘我的時候,被突然刺入的男戳破百合的幻想。後來的時候,她們索放棄了在那時候相,專心思考怎麼讓男人快速興奮起來。早點把她們上幾輪,好讓晚上多一點獨處的時間。但是今天不用思考侍候男人的問題。至少,現在不用。

輕車路。文探出手指來,拔下嫺潔白的內衣,然後開始從外側撫摸蒂。女孩子才最瞭解女孩子,百合戀人之間,哪裏是帶更是不言而喻。嫺低下頭,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婚紗下面有文的手。現在自己的小連自己都看不到,卻能被自己的戀人隨意欣賞支配。嫺想着這些進入了狀態,嬌聲開始啼起來。

「啊……呀……」

裏開始水,染了文的手套。但是這手套大概用了什麼高級的原料,沾水了也滑溜溜的。文也懶得下手套,繼續了下去。

「真是的嫺呢……」文挑逗嫺,用温柔的聲音呢喃道。

「因為……因為已經和你做了那麼多次嘛……」嫺的眼神逐漸離「和自己最子做……怎能不舒服呢……」嫺已經沉溺在的快裏了,接下來的語句和話語,就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一樣,「而且被主人們過那麼多次,早就已經被徹底開發了……」

!!

文的心情一瞬間墜入冰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就連自己和嫺貓的同婚禮!!一生僅此一次的幸福時刻……那可是婚禮啊……在新婚房裏和自己的子享受翻雲覆水的情熱時刻……在這樣的時候……以前還可以藉口自己是被男人強迫的,那不是自己真正的心情……可是現在這裏……這裏只有我們啊……為什麼,嫺貓,為什麼你要説出這樣的話!!!

絕望噬了文狗,就像是短暫的清晨幸福時候過後,發現昨夜的不是噩夢,而是事實一樣……

咔嚓。文狗心裏某個東西,像是被折斷了一樣。

「!!」下體那隻手的動作停了下來。嫺貓的意識也瞬間清醒,「對不起……文,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是啊,不是故意的,當然不是故意的,怎麼可能會是故意的呢……那當然就是你的真實心情!!

文狗的心裏咆哮着,雖然她的心在怒吼,但文狗甚至沒有覺到自己心中的情緒,自己的子被男人們開發完全,自己和老婆這對蕾絲邊成了男人的奴,這半個月來被男人強,被男人調教玩樂,被當作玩物一樣對待,甚至是眼睜睜看着老婆成了男人化糞池裏的美人魚,同戀的夜主動服侍討好男人……直到現在,嫺貓已經無意識地認為自己就是男人的奴隸了,這一切的一切,在此時此刻的文狗心裏,卻絲毫沒有受到憤怒和屈辱,也沒有到悲傷和絕望。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冷漠淡然地看着這一切,甚至有興趣期待着接下來的發展……

「沒關係的,嫺貓。」文狗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那是一種混雜着哭腔和冷漠,安和認命的奇怪聲音。這也是她第一次用「嫺貓」這個男人們侮辱她們的綽號來叫她。

「你説得對,我文狗,還有你嫺貓,已經被男人搞了那麼多次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往了才一年左右,但是這半個月來,我們被男人們過的次數,比我們接吻的次數還要多!又能怎麼樣呢,連這個我都不能承認,還能指望我能怎麼樣呢?我們的身體,早就被調教成了不由自主地想起男人的形狀了啊……嫺貓,你知道嗎?直到我們進入婚禮現場,其實我都想的是,那些……主人們,應該也會出場,然後把我們團團圍住,讓我們婚禮的每個環節都和為伴吧……我甚至越想越奇怪,就像是為他們着想一樣,考慮着我們的結婚證上是不是我們被男人內的特寫。

會不會是……我們兩個被男人們身的合照……你説得對,嫺貓。一開始我確實很恨主人們,不想讓他們得逞,只想要一有機會,就殺了所有的男人。但是……但是主人們調教我們的手段太高明瞭……看到你穿上美人魚裝束下去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從那以後,我腦子想的就是怎麼讓主人們開心,絕對不能讓你再受苦了……但是這麼久過來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為了你討好男人了……我是……我……好奇怪……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取悦男人們!即便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算是睡覺時心裏想的,甚至……就連夢裏……都是我拼了命侍奉男人的樣子!!

嫺貓,相信我,我的心永遠屬於你,我你,比什麼都要喜你。想起你的名字就讓我開心,每一次收到消息的時候,我都期待着那是來自於你的消息,當我們那天在場上,看着你玩我推薦你的遊戲,還説着好的時候,我真的覺好幸福,當你答應我一起去韓國留學的時候,不知道我動了多久……就算是現在,這份心情也是絲毫不變……可是現在,可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啊……我很害怕,害怕讓你知道我已經墮落了,所以故作堅強……但是已經不用了吧,我們兩個……這輩子就這樣了啊!!」

文狗回憶着十幾天來的屈辱,越喊越動,在大聲宣告自己的命運後,再也説不出話了。她緊緊抱住了嫺貓,嫺貓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擁緊文狗。黑和白的婚紗碰撞在一起,在太下熠熠生輝。天空中回着除她們外無人可聞的哭喊。待她們冷靜下來後,她們終於接納了自己的新身份,也準備好成為被男人一輩子支配下去了。

「啊……啊……的我好……又要來了……」那個下午,徹底接受了男人的蕾絲邊沉浸在無限的幸福中。她們果斷開始使用以前不齒的雙頭龍。在各種玩具的配合下,文狗和嫺貓無節制地在光下的草坪合。做了一次又一次,一小時又一小時。她們互相撫着雙方的每一寸皮膚,婚紗上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拉拉相的證明。幾小時之後,疲力竭的兩人直接躺在草坪上睡覺恢復體力。她們都知道,晚上主人們就會回來。到時候又是一場持久戰。睡醒了之後,她們還互相討論服侍男人的心得和體會。若是此時此刻的情景被不認識的人看到,那人一定會震驚於這對百合新人的下,這兩隻連最下女也無法比擬的母狗。

一直到傍晚,男人們才回到別墅。原本等的有點昏昏睡的文狗和嫺貓一下子靈了起來。沒有人要求她們,甚至是她們自己也沒有彼此約定。但是文狗和嫺貓都是用爬的去接主人們的。

回來,主人們!」文狗和嫺貓喜形於叫着在男人的腳邊爬來爬去。此時的她們,已經不再是因為恐懼而侍奉,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為了什麼呢?算了,總之她們已經認定自己已經要終身侍奉男人了。

她們跟着男人們回到婚禮現場,爬上原本是新人互相宣誓的結婚平台。端正地並排坐好,以最謙恭的語氣開始了她們發自肺腑的奴隸宣言。

「大家好。我叫文,旁邊的這位是我的新婚子嫺。」

「我們是一對女同戀。」

「不止是這樣,我們還曾經是盲目仇視男人的女拳。」

「我們以前只是無知的種,只會在網上辱罵男人為樂,偏袒女。」

「是各位教會了我們男人的好,也重新教我們做人……不,做奴。」

「謝謝各位輪我的文狗,謝謝各位耐心調教我們,謝謝各位尊貴的大巴肆意在我們的身體裏暢玩。」

「現在我們意識到了自己過去的錯誤。今天是我們百合婚禮的大好子,也是我們自願宣誓成為主人們最下的婊子奴隸的子。」

「請求主人們今天和以後,都肆意玩我們的身體。」

文狗和嫺貓一人一句互相替着回顧過去的幼稚,這十數天的經歷和即將新生的奴隸生涯。然後她們一起磕頭來表示宣言的結束和今晚夜宴的序幕。

文狗和嫺貓跪在地上主動為最前面的兩個人用嘴掉了襪子,開始享受地嗅了起來。她們憑着十幾天和男人覺,明白了面前的是鄭海濤和龍哥——這兩個男人也是為她們破處的兩個男人。不過這一次文狗吻上的鄭海濤的頭,而嫺貓則是在伺候着龍哥。

在她們下跪附身口的時候,文狗和嫺貓覺有什麼放在了她們頭上,好像是兩個人頂着一個大盤子的樣子。

「有人告訴我説,今天是你的生啊。」

文狗和嫺貓頭頂着盤子,但是男人們好心用手機拍了照讓她們看懂了:

文狗和嫺貓穿着着黑白的婚紗跪服在地,頭上頂着一個大盤子,上面有着文狗喜韓國偶像團名字縮寫的字母和生快樂的字樣。

對哦,今天是自己的生……沒想到這些男人會知道,而且還記得。所以今天才給了我們這對百合情侶一場盛大的婚禮來表示慶賀吧。文狗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有些動。這也是她認可自己奴隸身份的證明。

悉悉索索……男人們子的聲音。文狗和嫺貓繼續跪好,一動不動,準備好接下來的恩賜和獎賞。

男人們圍成一圈,把文狗和嫺貓圍在中間。然後一起開始向她們身上撒

嘩啦呼啦……文狗和嫺貓忍受着的沐浴,腥味的淋在蛋糕上沿着盤子滴下來,沾了她們的頭髮;有人撒在婚紗上,把整條婚紗淋得晶瑩剔透;有些直接衝向文狗和嫺貓的眼睛,珠從她們的眼睫上滴落;還有的滲進了她們的鞋襪,手套……等到最後一個人也退後,文狗和嫺貓一起舉起手上的盤子放下,説着「謝謝主人們送給文狗的生禮物,也謝謝主人們給蕾絲最高貴的新婚祝福。」,就開始虎狼咽起面前的巨大的油蛋糕。文狗足地咬下一大口蛋糕,然後在嘴裏猛嚼,把蛋糕裏的擠得到處都是,甚至有一些飛濺到了嫺貓的臉上。她們分吃完這21英寸的巨大蛋糕,又開始端起盤子喝下里面的,又像狗一樣開始着地面上的,最後抱在一起着對方的皮膚,摘下手套和襪子到自己嘴裏,到對方嘴裏。幹盡了又換成婚紗。但是這樣的索取還遠遠不夠。

「對不起,主人們,請允許奴隸回去洗乾淨身體,回來還要主人們的恩賜。」在男人點頭同意後,文狗和嫺貓提起裙子,顧不得雅緻,飛一般地跑回男廁所去洗漱。等她們出來後,發現門口又多了一套嶄新的黑白婚紗。兩人相視一笑,快樂的為對方穿着打扮,手拉手喜地跑回去,想要早一點把自己的蕾絲邊老婆送給男人們。

婚禮怎麼能少了遊戲?徹夜的狂中,文狗和嫺貓把能想到的玩法和姿勢都玩遍了。在盛宴抵達高之時,文狗和嫺貓並排躺在一起,她們的嘴上,上,雙手,小眼,甚至是雙腳都有一巴需要伺候好。十六百合新婚巨炮一起發的時候,給這對蕾絲邊送來了絕頂水的高叫,讓拉拉好好在男人的沐浴下浸染透自己的身子。而最後一場遊戲,矇住眼睛讓嫺貓為男人口,然後用接吻為給文狗,最後讓文狗猜是誰的巴的遊戲也結束了之後。天已經徹底是一片黑了。

男人們沒有要求,是文狗和嫺貓主動請求回到男廁所的。她們請求男人們為她們在便池上面放鐵籠子,以後讓她們就被關在那裏。她們還懇求男人們把們也鎖上,好讓她們安心接納和承認自己的新身份。聽見鎖匙「咔嚓」一聲響了起來。文狗和嫺貓互相握住對方的手,準備從第二天開始,來她們的婚後生活。這對百合就這樣,足微笑地進入了夢鄉。

——Theend——

海豹大佬 2024-08-18 01:04:53

如果你被女拳氣到了,不如寫一篇在利益面前百合雙方互相背叛,爭着出賣對方的文,覺更加貼近生活

bloodroses 2024-08-18 01:04:53

確實,這篇文章反而莫名地讓人共情這對百合。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