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餘温】(95-103)【作者:幫姐洗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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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幫姐洗襪子
字數:94640
第九十五章
回到自己的單元,我放下書包稍作整理就自己馬上上牀。因為書包的整理可以明天進行,而明天媽媽有重要活動,我想及時參與。
所以我很快換了睡衣,定了明天八點半的鬧鐘躺下。
睡了不知道多久,糊糊中我聽到門鎖被電子指紋「吱!」的打開的聲音。
這個聲音比較小,但是我已經聽了無數次,比較了。因為每次打開它的都是媽媽,所以聽到這個聲音我就下意識知道是媽媽來了。
可是這次走進屋裏的有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個急促一個輕柔。
我的房間是拉着窗簾的,非常黑。於是一個手機電筒被點亮了,黑暗中傳來媽媽壓低的聲音:「你擋一下啊,別拿手電直接照卿卿」。
另外一個聲音果然是爸爸,他壓低聲音説:「他書包在哪?確認在書包裏?」
媽媽的聲音低聲説:「你自己錢包亂放的,他掛牆上呢,我是沒拿你的東西。」
我閉眼裝睡,聽着爸媽兩個人在我房間小聲翻找着什麼。
「真的在這裏,呼……還好找到了,要不然麻煩了。我就説上午我記得臨時放他包裏了,你們走的時候我忘記拿回來。」爸爸的聲音似乎放鬆下來。
「噓……小聲點!出去説!別把房間裏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媽媽似乎在趕爸爸走。
爸爸一邊出門一邊説:「你收拾一下,我馬上給廖局長送過去!」説完也不管聲音大小,咚咚咚就跑下樓了。
等一樓大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媽媽才嘆了口氣,摸黑給我收拾被爸爸翻亂的房間。
聽着媽媽在房間裏的動靜,醒過來的我又滿腦子是她絲襪下高聳的房,絲襪房上殷弘的小尖尖凸起的畫面。
媽媽此時走到牀前想收拾一下牀上亂放的衣服,她頓時看到了我高高拱起的薄被……於是媽媽伸手掀起被子,眼睛適應了一會看清楚了我睡褲檔部的隆起。
她輕輕笑了一聲説:「醒着呢?別裝了,我進來就看到你被子沒鼓起來。」
我被戳穿了忍不住笑着説:「爸怎麼突然回來了?」
媽媽説:「他們幾個散場了就跟廖局長的車回城,結果問起來人家廖局託他買的飛機票和護照,都被他上午嫌帶着麻煩你書包裏了。為了不耽誤人家趕飛機,你爸不是趕快來找?廖局去接他父母了,你爸得趕緊去機場等呢。」
我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媽媽説:「那……爸爸是走了?」
媽媽撲哧一下笑了,上來扭扭我的臉蛋説:「你又打什麼主意?」
我直截了當的回答:「一起睡吧,明天去現場一起走。」
媽媽頓時失語,糾結半天説:「萬一你爸中途又忘了什麼回來怎麼辦?」
我説:「他回來了你就不能在我這睡?你就説幫我收拾完房間,懶得回去就跟我擠擠睡了不行?」
黑暗中媽媽站着忸怩了一會,居然掀開被子跪着上牀來了!
我連忙拉着她的手説:「衣服都沒就上來了,好沒禮貌!」。
媽媽吃吃的笑着和我推搡説:「憑什麼要我衣服,要你自己……」
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褲子都扒了,轉身抱過去説:「你再不我來幫你了!」
「啊!~」媽媽和我打鬧起來,她仗着身高力大把我的手給限制住了。而我乾脆低頭用嘴給她前的睡衣解釦子。
不得不説用嘴解釦子難的,我費了不少力氣才解開一顆而已。
不過雞蛋只要有一條縫,就好攻破了。我嘴鑽進這條縫力,吻到了柔温暖的肌膚。
「嗯~」媽媽被我吻在溝裏,頓時渾身一抖。我把腦袋埋在她前,兩手在媽媽的後摸索,見她不怎麼反抗,就把雙手伸進褲裏,摸在兩團飽滿的上。
我此時腦子裏本沒什麼慢慢調情前戲的念頭,而是直接把她的褲子鬆緊帶撐開往下拉,媽媽笑了一會推開我説:「好了好了,我睡這……你別扯我褲子。」
黑暗中媽媽慢慢的解開了睡衣紐扣,鑽進被子裏。我用顫抖的手摸過去……結果被媽媽的手攔截了。
她在黑暗的被窩裏扭動了一會,看起來是把兩腿間套着的褲子蹬掉了,然後壓低聲音説:「你別這麼……魯,這種時候要有耐心,知道嗎?」
我的手被她抓着,只能跟着小聲説:「嗯,知道了。」
此刻家裏就我們兩個人,隨便大聲説話也是沒問題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媽媽就是小聲的説話,像是怕驚動了誰似的。
我為了顯示自己的耐心,首先岔開話題説:「媽媽,你怎麼那麼早就醒了?現在幾點?」
媽媽兩隻赤的腳彎曲起來,輕輕的貼在我腳面上説:「現在已經5點了,你爸急吼吼的回來,當然就被叫醒了找機票。現在讓我回去也不知道睡不睡得着,乾脆和你聊聊天。」
我説:「我看你是神的,你晚上睡得好嗎?」
媽媽聲音清脆的説:「好的,睡的時間不長但是質量很好。我聽你爸進來就自然醒了,睜開眼也不困。以前和你去搞福利也是這樣,總是會比較好睡覺。應該説大腦得到了放鬆吧,經過刺比較容易放鬆睡眠。」
我好奇的問:「我倒是做了很多夢,媽媽你做夢了嗎?」
媽媽笑着説:「沒有,一睜眼就醒了,要是做夢了説明睡得不好。對了,我醒了的時候,也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説:「你問。」
媽媽説:「你覺怎麼樣?昨天……發生的。」
我説:「當然很美好,就是有點不甘心。」
媽媽問:「你有什麼不甘心的?」
我説:「太快了吧,雖然時間不短,但是覺上很快。我都沒過癮,就結束了。」
媽媽在我對面吐氣如蘭的説:「你還沒過癮……?都這麼多次,這麼久。」
我説:「就是……太緊張,緊張到很多事都忘了。」
媽媽點點頭説:「是,我也好緊張。也是有點不甘心,原先幻想了很多情況,很多顧慮,結果稀裏糊塗、摧枯拉朽的就結束了。覺上是好被動,好像在被強姦一樣,往牀上一倒就一直來,最後結束自己都沒有參與。」
我説:「你是太緊張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
媽媽嘆了口氣説:「是啊,沒辦法。我們兩個都緊張,我睡覺前還糾結明天見到你爸,會不會很內疚或者尷尬呢。結果晚上四點多見到他一身煙味闖進來,我一點內疚都沒有了。你爸以前不煙的,頂多是偶爾有人遞煙一支。現在完全成了老煙槍,這樣的人你靠近都覺得臭,更別説和他接吻了。卿卿以後千萬別學煙,學了我就不理你了。」
我點點頭説:「肯定的,我也討厭煙的。」此時我倒是想到,爸爸即使平時煙,但是在我面前倒是每次都把煙滅掉,看得出來他還是關心我的。
想起爸爸的愛護,我又有點罪惡了,因此沉默着沒挑逗媽媽。
而媽媽不知道我心裏的想法,繼續説:「你也別急,你爸最近在家住我們不好去拍照。等他回鄉下去,我們就可以時不時去來個福利。告訴你……我這半年又物了很多合適拍照的地方,肯定超的!」
説起這個我就不困了,於是撒嬌的問:「哪裏哪裏?告訴我嘛,就説大概的!」
媽媽拗不過我,簡略的介紹:「比如老家湖邊村你是知道的,你外公外婆要是出門了,我們可以到處拍照。還有市科技館,每週二休息的時候我可以借到鑰匙進去,裏面有熱帶植物園,恆温的很合適拍照,又暖和。」
我聽得雞雞都豎了起來,DNA動了!久違的那種拍照出慾望被勾起,於是説:「還有沒有好地方?上次我們在神溪鄉的老鏡湖中間的那個島,不是有個大的像電影院一樣的會議室嗎?」
媽媽想了想説:「你是説那個新的湖心歐洲小鎮吧?那個是湖心度假村的禮堂,我們只是負責監控和燈光、音響的合同。場地又不是我們的……不過如果以後要檢修,我試試看能不能要到鑰匙。」
媽媽看我不説話了,以為我很失望,就説:「現在可拍的地方很多啊,比如我們自己的温泉山莊,現在裝修一新,豪華大氣。到淡季的時候我們會安排假期,到時候裏面的游泳池、卡拉OK廳、室外的運動場都可以拍啊。」
我呼急促的説:「媽,到時候你全和我踢球怎麼樣?我們搞個錄像機自己錄,然後來踢球玩。」
媽媽抖着身體笑起來説:「你怎麼想的……不穿衣服我能踢球嗎?亂抖會痛的,最少要穿個連身襪或者運動罩才能踢啊。」
「好吧……」我失望的説:「還有沒有什麼好地方?」
媽媽和我暢想未來的説:「多了……神溪鄉的風力發電場,高山草甸漂亮吧?」
我好奇的問:「那裏應該多人吧,好像很多拍婚紗的都會去。」
媽媽説:「各山頭距離那麼遠,隨便找個偏僻點的山頭不就行了。距離超過三百米,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了,何況這個。而且我們找淡季去,主要背景是高山草甸和巨大風力發電機。」
我點點頭説:「還有呢?」
媽媽説:「這麼多還不夠你拍啊?光一個老家湖邊村和科技館就夠多場景了。」
我嬉笑着説:「媽,你説……外公外婆要是去外地了,我們晚上睡她們牀上來怎麼樣?」
媽媽扭我手背一把説:「就知道想歪主意,我才不要,會緊張的。湖邊村那麼多刺的地方你不去,非要……」
我好奇的問:「湖邊村有哪些刺的地方可以做?」
媽媽吐吐的説:「比如……教室,那個駕校雖然只在暑假招生,但是還是保留了教室用來教學的。我們可以去那一樓的幾個還在使用的教室,比較乾淨。你媽我小時候,就在最靠近樓梯的那間讀的。那個時候全校就剩下四個班,所以升了年級也不換教室的。我在那個教室上了四年的學,印象很深刻。」
我恍然大悟的説:「哦~我知道了,那老師辦公室呢?還在用嗎?」
媽媽點點頭説:「老師辦公室也是一樓,就在隔壁。那時搞學校合併,生源越來越少,所以二樓的房間都不用了,一層教室夠全校師生使用。」
我用熱烈的語氣問:「媽,在那裏做,一定超級刺的吧?想一想你小時候是坐第排哪個座位,我們就到那裏去做……嗯~」
我説着説着就被媽媽輕輕靠過來吻住了,我們稍微換了一下體,她就拉着我的膛往她懷裏靠。
我去……!我被她兩個存在十足的房給頂住了!身體任何部位都還沒接觸,媽媽先讓房扣在了我膛上。
她還鼻子裏輕輕哼着,用兩團到帶粉的房在我口推挪。我頓時雞雞一跳一跳的起立了!這可不妙,刺度有點像以前搞福利的時候,做了太多幻想把自己的閾值降到很低,過於了。
我被媽媽面對面的摟抱着,調整姿勢出被身體壓着的右手往媽媽脖子下面伸過去,反過來兜住了她的後腦迫她和我深吻。
強制的把媽媽的舌頭過來品嚐一番,每一次嘬她的舌頭,都引發她的陣顫抖。
我左手自然的放在媽媽肋骨上,手掌順着側往下滑到骨再回收摸到她大腿外側。剛摸到媽媽肢和骨的時候我還在嘆「媽媽的肌膚到彷彿能出身粉」,但是手掌在她大腿外側滑動時,則摸到了媽媽起的大片雞皮疙瘩。
媽媽貼着我下身的肚皮,在一波一波的大幅前後顫抖,彷彿一堵牆在彷彿拍打我的小雞雞似的。
是的,以我和媽媽的身高差,兩個人接吻時她的房就頂在我腹肋骨部位,而我的雞雞也就在她肚臍位置貼着。
不是我不努力,是媽媽太高了點。
摸到大腿的雞皮疙瘩後,我的左手掌往媽媽的部方向反遊。當我輕輕捏住媽媽巨大的時,媽媽突然兩手死死抓着我説:「別動,我……我在……」
大概停了四五秒,我看媽媽的手突然鬆開了就問:「怎麼了?」
媽媽偷笑了幾聲:「不是高,是……我剛才和你聊天就……有蜂出來。剛才出來好多……哈哈,到大腿上了,涼涼的。」
我好奇的問:「蜂是涼涼的?我要嘗一下,不可能啊。」
媽媽阻止我縮進被子裏去,自己卻笑到差點説不出話來:「別……別……是外面的涼了留下來,剛出來的肯定是很暖的。」
我在她耳邊誘惑的説:「媽,你裏面的蜂暖嗎?」
媽媽害羞的小聲説:「肯定暖」。
我摸在媽媽部上,覺她的一直在輕輕的顫抖,於是小聲問:「那裏面還多嗎?」
媽媽俏皮的小聲説:「剛才……就是你摸我股的時候,掉好多,現在裏面多不多就不知道了。」
我看她情況似乎還可以,就把身體往被子裏鑽。估算一下媽媽的部位置,我乾脆鑽到比她略低的位置,翻身就把部壓在她兩腿間。
此時我的頭完全鑽入了被窩裏,只有媽媽的肩膀和頭在被窩外了。
她兩個手還在推拒我的肩膀,我乾脆拉着她兩個手到媽媽自己下面説:「媽,你自己壓好不許動!」
雙手反背在上平躺的媽媽,似乎被限制了雙手,我則兩手儘量推開媽媽的雙腿,讓她的M字腿儘量打開角度。
這一次我終於是遊刃有餘了,我能扶着雞雞找到那個低低的裂縫部,也就是陰道口的位置。
稍稍確認了一下,輕輕頂了頂,能凹陷進去一點點龜頭。
然後我扶着雞雞停下動作,對媽媽説:「媽,我……」正説了開頭,突然覺媽媽把整個被子都拉在脖子下面,我的聲音在被窩裏悶悶的本傳不出去,於是乾脆作罷。
我只能用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嘟囔了一句:「媽,我要侵犯你了!」
然後雞雞一進到底。
當然我的人也是整個一進到底,半個腦袋彷彿衝出水面那樣從被窩裏伸出來了。
被窩外的空氣涼清新,媽媽的息聲又變得清晰可見。
她和以往不同,死死咬着嘴往一側伸長了脖子在忍耐。
我的雞雞彷彿進入了一個泥濘的腔道,最大的受就是「滾燙」「温暖」。這兩個描述看起來都是形容温度,只是程度不同。但是人的受就是如此微妙,滾燙是剛進入時的高度刺,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瞬間起來了。而温暖則是那股刺緩慢消退後的一波波受,很少温暖是能持續受到的。因為人體有適應,哪怕鑽進電熱毯被窩,也就那一下受暖和罷了。一旦適應,你就會覺得温度正常。
可是雞雞進入陰道這個被窩則不一樣,那種温暖是持續的,是隨着媽媽的陰道動連綿不絕的。
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這個温差體驗。男人是突出於身體之外,儘管此處血豐富導致温度偏高,但是也高不過女人體內的温度不是嗎?
也許女人握着你起的雞雞會覺得雞雞好燙,也許你把雞雞放女人肚皮上她也會覺得好燙。可是當你把雞雞入她陰道里,你永遠會覺得她裏面比你燙。
這一次我滿腦子的受就是「燙」和「暖」,其他的什麼濕潤、滑膩、彈都被這個讓人無比興奮的温度給掩蓋了。
我突然想起論壇老哥揭發周樹人記裏的情描寫,他把和老婆做愛稱為「洗腳」。之前大家的解讀是一來形容他自己的東西大,和腳似的。二來形容老婆的那裏水多,和洗腳盆裏的水似的。
要麼是意會自己的東西髒,和老婆做愛是在清洗。因為民國女比較傳統,服侍老公洗腳是每個女人必須的工作。用手去洗老公忙了一天的髒腳,讓男人頗有一種體現雙放地位高低的征服滿足。
可是現在我的受,很可能認為周樹人寫的洗腳,就是形容那種剛把腳放進洗腳水裏的「燙」,以及適應温度後的「暖」。
這種受,非得極為細緻體驗愛的人,才能察覺到。
我看網上那些嫖娼體驗描寫,大部分都是魯的大車司機或者工人。這些人從未去體驗自己女人能帶給自己的細膩享受,而是暴殄天物一樣魯的使用她們。
我極力忍受這種快,為了憋住甚至在咬下嘴。
媽媽覺到我入後就停下了,她低頭在我出的額頭摸了一下,趕快出枕頭邊的紙巾,給我仔細擦了一圈説:「這次別一來就動那麼快,我都怕咬到舌頭不敢説話。」
我看着媽媽擦汗時愛憐的眼神,頓時明白她即使此時也沒有忘記對自己的關懷,不動的説:「好~」
這聲音都嘶啞了,我還是欠修煉。
我後座身體,把雞雞退出到陰道口。媽媽連忙把被子折一下,以便後退的我仍然能出頭來。
她關心的眼神沒有讓我心生退縮,反而是也用緩慢進入的方式一點點侵入媽媽的陰道。
媽媽看我小心翼翼的樣子連續查了幾下,忍不住笑着説:「慢一點也有舒服吧?」
我點點頭,憋紅了臉説:「……太舒服,比快的還要舒服。」
媽媽似乎此時居然好整以暇了,她説:「不會吧?一般肯定是快了舒服」
我搖搖頭,為了抵抗水般的快,分散自己注意力的説:「是……是慢了覺更,就好像……就好像媽媽你裏面……一點一點的地方,都能覺清楚一樣。」
媽媽聲音越來越輕,稍微有點慌亂的説:「亂講~你……下面能長眼睛嗎?還能看清楚?」
我答非所問的用亂的聲音説:「媽,我們好像在接吻一樣……你裏面一直在動,在動……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這樣,很輕微的在一縮一縮。我進去一點,你就縮一下。我出來一些,你也縮一下……」
媽媽用鼻音哼着哼着鼻息沉重起來,每一次哼都噴出輕微又急促的氣息,吹在我頭頂的頭髮上。
我們的體型不能邊接吻邊入做愛,就是有點遺憾。
低頭看看,可能是能邊吻媽媽的脖子邊?不過我認為這樣做可能影響的角度,就沒去種草莓。
我忍耐着瘋狂衝刺的慾望,緩緩的拔出雞雞到陰道口,再次進入前停頓了一下了口氣,只前進了兩釐米就趕快縮了回來。
然後我極為耐心的又緩慢出,再急速入兩釐米,引發媽媽大腿猛的一抖。
這是我對九淺一深的實踐,每一次都做出要長驅直入的樣子,讓媽媽抓不到我的節奏。
有時拔出來迅速,有時慢。有時入兩釐米迅速,有時入也慢。
待她毫無防備時,在撤退途中突然直搗黃龍!
「啊~」媽媽被我一個衝鋒就擊潰,她連忙出壓在身下的雙手捂住嘴巴。
我又是一次緩緩慢慢的出,媽媽忍不住的出心癢癢的表情,左手抓住我的手臂,右手改為放在我背後輕輕撫摸我的脊柱溝。
我們就這樣對視着,當我到門口時,一個急速衝刺到三釐米深度停下。
我的急停讓媽媽很不適應,她握着我上臂的左手那一下都抓緊了的,但是在神上她的格擋顯然落空了。
我沒多餘的行動,就是急停後又快速出,再淺淺聳動着。看起來像足球裏停球原地施展腳法,準備隨時進行雷霆突破似的。
在輕輕聳動中一個假動作出擊,誘發媽媽捏我上臂的手一下子扣得死死的,那種疼痛更讓我痴。
再次回傳後場倒腳尋找機會,我部較大範圍的畫圈,讓龜頭的突擊方向更難被預測。
當我再次作勢用力頂過去時,媽媽的整個部都向後歪起縮了一下,明顯開始懼怕我的攻擊了。
媽媽的這個退縮讓我原本湊在陰道口的陰莖離了戰場,界外球。
罰球的當然是我,於是我扶着雞雞再次對着目標,然後用攻擊的目光看着她的雙眼。
還沒做假動作,媽媽就渾身一顫,小腹烈抖動起來。
當我再次扶着堅硬如鐵的陰莖,對着媽媽的陰道口進去一釐米時,媽媽突然「嗚嗯~」一聲整個人都往後一縮。
她這種古怪的呻我當然很悉,在一個人玩生化危機時如果被真的嚇到了,她往往就身體一抖的丟下手柄,發出這樣的聲音。之後需要去玩手機喝飲料休息好一會,才敢拿起手柄繼續。
我突然有點失去耐心,還沒等媽媽身體擺正,大腿跪前一點貼着媽媽的股,把雞雞對着目標抵在陰道口。稍微一沉,滑入已經完全可以用泥濘不堪來形容的下體。
順着這股温暖和滑膩,我一腳弧線任意球入網!
「嗯~」媽媽低沉的呻聲長長的,她想把身體頂起來卻被我阻擋。我看到媽媽的眼睛一下子死死閉上,眼角淚水左右兩邊出來。
我身體用力前頂,想把雞雞入更深的地方。媽媽也兩手環抱摟緊了我,兩腿曲起夾在我身側。
我好像個餃子餡被媽媽温暖又豐滿的身體包裹住了,隨着她越來越用力,兩個小腿在我股後面叉扣緊,和雙手那樣強迫着我陷入她的身體。
除了媽媽雙腿的盡頭被我的毒針深深扎入以外。從其他視角看來,我像是被水母噬的小魚,或者像被捕蠅草沒的昆蟲。可是此刻真正發生的,卻是一起幼小的雄,在強迫體型強大的雌配的現場。
雖然媽媽也並非被強迫的一方,可是我肯定是有強迫的意願的。
如果不是我的堅持,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發生。我媽再怎麼花痴,也絕不可能打這種主意。
一切都是我的願望,我的夢想,我的惡念頭。
當我陷入媽媽的體,把莖紮在她最深處時,身體上卻在遭受大體型雌的力量壓迫。我的肩膀和腔被媽媽雙臂用力環抱,我的被媽媽夾緊的大腿和叉的小腿環抱。儘管我堅硬的雞雞在她柔軟的體內越扎越深,可是媽媽越抱越緊的四肢讓我逐漸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聽着媽媽輕柔而呢喃着「嗬~嗬」的吃力氣聲,在她的渾身顫抖中無法動彈。這個聲音,像極了體育課短跑後女生髮出的烈息聲。
唯一有覺的就是彷彿紮在一堆熱果凍裏的陰莖,它告訴我媽媽陰道里的眾多小舌頭們一下子收緊,一下子鬆開。而陰莖部,就是女人盆底肌那塊則像鐵環一樣箍着我。
你自己去試試,前用拇指食指組成的圈箍緊陰莖部,是完全不出來的。
因此我雖然堅硬如鐵,雖然雞雞龜頭尖麻癢難耐,但是沒有掉。
大概這種汐一樣的脹縮持續了有一分多鐘,媽媽陰道里的縮放才沒那麼烈。她緩緩放鬆了錮我的手臂和大腿,陰道深處的波濤愈發輕柔起來。
我此時才覺到背上多處被媽媽指甲扣緊處的刺痛,不知道是不是又抓破皮了。
「不要掉~」媽媽的聲音小到只能在我耳朵邊説。
我本顧不上回答,而是受到隨着媽媽盆底肌的放鬆,那股陰莖的快又逐漸迴。搞得我不得不深呼,來中止頭皮上一陣陣麻癢的快。
一次次深呼,彷彿把我從慾望深淵中拯救出來。隨着脖子和臉頰一股股雞皮疙瘩的生滅,我終於掌握回了自己的理。
我的理就是還要再來,貪圖更多的愉悦。
「別動,別動,我就這樣舒服。」媽媽囈語着在我耳邊説,那語氣説不出的嬌媚軟綿。
這話讓我原本開始軟化的雞雞,又直直的起。
媽媽受到我在她體內的脹大,嬌聲低語:「停一會……再停一會,我……不用出去,就這樣好。」
經歷了剛才的烈衝突,我平靜下來後又能細細的體會到,此時媽媽渾身微微的隨着呼節奏顫抖。她的快樂,是我們男人體會不到的。
我就這樣傻傻的硬在她體內,看着媽媽每一次氣時表情放鬆,吐氣腹都在顫抖。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吐氣時痛苦萬分呢……
女人的高快居然和呼節奏有關?這個不知道有人記錄過沒。
「嗯~我是不是剛才睡着了?」媽媽糊糊的説:「我剛才覺好像昇天了,你説……盡頭在哪裏?」
我傻傻的問:「媽你説什麼我聽不懂。」
媽媽哼哼的笑了兩下,用我從未見過的撒嬌聲音説:「就是……之前我説的,昨晚的才是高。可是……好像和現在的比,又差了好多。到底……盡頭在哪裏呢?」
我説:「這個應該和你的心情有關吧,昨天太緊張了。」
媽媽摸着我的臉頰説:「這樣也不好……一次就走到太高的地方,以後走到半道上豈不是會覺得不好看,會不耐煩?就會想回到這裏,或者更高的地方去看看……」
我順着她的話説:「這個和吃飯類似吧,不是每一次菜都那麼合你胃口,所以不需要每次吃那麼飽啊。」
媽媽輕輕笑了幾下,她陰道里都隨着笑的節奏在收緊。我分散注意力聽她説:「好像我是喂不飽的無底一樣……其實你才是無底,你到現在還沒……還沒吃飽吧?」
我點點頭,沒説話。
媽媽撫摸着我後腦勺,用幻的語氣説:「你呀……到底要什麼?媽媽還沒給你吃飽嗎?」
我嘟着嘴委屈的説:「剛才不是你讓我別出來,讓我堅持住的嗎?」
媽媽臉一紅,強行辯解説:「那是……都做到這裏了你還沒,所以才叫你不要費。我們做了這麼久……你前面也可以啊。」
我撇撇嘴説:「我要是早點掉,媽媽不是就體驗不到剛才的……舒服了?」
媽媽有點害羞的説:「其實昨晚的就好,真不用這麼舒服,有點過頭了。好像喝酒喝斷片了一樣,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過去。」
我好笑的説:「有沒有這麼誇張哦?我看你閉着眼睛一直抖,嘴巴還微微張開,口水……」
我的嘴馬上被不知輕重的扯歪了,媽媽害臊的説:「你還不如説我翻白眼了呢!」
我笑嘻嘻的説:「你一高就哭,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
媽媽被我説得笑得直抖:「你SM漫畫看多了吧?我又不是最後才哭,昨天緊張的時候也哭啊。女人哭嘛,又不一定代表什麼,有的時候就是想哭一哭。怎麼,不喜歡?」
我連忙説:「我不是怕你疼嗎?一直掉眼淚。」
媽媽尷尬的説:「其實我……一直也怕你會疼,畢竟第一次。」
我搖頭説:「第一次是婚紗那時,確實有點疼,太乾了。後面嘛,你懂的。蜂一來我可就被滋潤着了,媽你説別人説你潤是不是就是指這個啊?」
媽媽害羞的又輕輕打了我一下,不痛不癢的。
我看她好像心情很好,就故意逗她説:「媽你怎麼這麼大方?覺你特別賣力的滋潤我。」
誰知道媽媽居然不生氣,還甜甜的説:「説着你還在我裏面慢慢大方起來了……想什麼呢?又要我賣力?」
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的話特別大膽曖昧。於是我鼓起勇氣説:「我想像小時候那樣……我們一起蒙在被子裏説悄悄話,好不好?」
第九十六章
媽媽閉着眼睛,柔軟的説:「好~呀,你是想在被窩裏強姦我吧?」
這話頓時讓我覺一股刺從心口抖到龜頭,頓時放棄尬聊了。
我乾脆的從媽媽體內退出來,着堅硬的雞雞跪立在空氣中息了幾秒,然後往身後摸到薄被,從背後拉到媽媽頭上。
媽媽原本仰卧在枕頭上,她特地往下躺靠近我,把頭縮到了枕頭下面,然後把被子拉過頭頂,還特地拉多了一些在頭頂和枕頭間。
我見狀再往媽媽頭頂送了一些被子,讓她能後腦枕在摺疊的被子邊緣上,徹底的封鎖了頭頂空間。
好在這個被子為了適應2。4米大牀,是夠大的。我們前後左右都被被子蓋住了,彷彿進入了一個私密安穩的小裏。
我跪在媽媽兩腿間,兩手撐在媽媽身體兩邊,抬頭對着媽媽的臉説:「媽,這次我會你最裏面,你不介意吧?反正你吃了避孕藥」
媽媽在這個呼相聞的漆黑小空間裏,似乎也大膽了一點小聲説:「我還沒吃……」
我驚喜的説:「真的啊?太好了,媽我們今天不吃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媽媽邊笑邊死命搖頭,我雞雞緩緩的立起貼在她陰阜上,慢慢的找覺説:「反正是安全期,就給我一點念想嘛~求你了~吃緊急避孕藥很傷身體的。」
媽媽在黑暗中低聲笑着説:「下!」
我興奮的説:「我知道你藥放哪,待會我就去搶。」
媽媽笑得發抖,輕輕的抖了抖頭頂的被子通了一下風。
我拉着媽媽的兩個手,把她放在自己大腿説:「媽,來來來,你這樣分開那裏。你也受一下我進去的……很好玩的,昨晚你就試過了。」
媽媽憋着笑,用雙手拇指和食指在陰阜兩邊拉開,黑暗中她帶着笑説:「這樣?」
我扶着龜頭頂到她陰道口,輕輕推進去一點點説:「媽,你受一下,告訴我好不好。被我侵犯是什麼覺?」
陰莖被我一點點推入泥濘的陰道,彷彿裏面有膠水一樣,剛才被我通關的關卡一路又各種小兵攔路起來。
再次通關後,我吐出一口氣問:「什麼覺?説一下嘛。」
媽媽笑着搖搖頭,哪怕黑暗中我看不見,都能覺她笑得身體在抖。
我不依不饒的説:「我們小時候都在被窩裏聊真心話的,你説説嘛,我很好奇。」
媽媽咳嗽了一聲説:「就……就那種覺啊,小小的東西,一點點進來了。」
我不滿的説:「好啊,你嫌棄我小。」
媽媽解釋説:「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告訴你,我有覺。」
我不滿的説:「這算什麼覺啊,好敷衍。」
媽媽嘻嘻的笑着説:「我説了……有覺,還不行嗎?就想聽我説什麼好舒服什麼的嗎?」
「嗯!」我重重的點頭,説:「我也是頭一回啊,好希望知道媽媽的覺。」
媽媽摸摸我的後腦説:「你別胡思亂想,我……昨天就説了那種覺超越我最好的想象。而今天……又超過昨天,你明白了吧?」
我忍不住説:「有多好……?」
媽媽噗嗤笑了説:「你是要我拿你和你爸對比?你想聽?」
我點點頭説:「我有心理準備。」
媽媽停了一下説:「我就説實話了,你當真也好不當真也罷,我就是説了問心無愧。」
我點點頭説:「你説。」
媽媽夾了我已經軟掉的雞雞一下説:「你爸……最好的時候,比你昨天晚下午最差的時候略強。比昨天晚上的……完全比不了。」
我吃驚的説:「怎麼可能,你不是説你和爸剛開始情很好的嗎?拍照出什麼的都是爸帶你學會的。」
媽媽説起這個,有點好笑的説:「給你説個定心丸,省得你胡思亂想。你爸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呢,是個小富即安的類型。就這樣過了幾年夫生活,我居然還滿意。甚至覺得自己冷淡,和你爸一個月三四次也做太多,吵了一架要縮減次數。後面……你爸徹底不行了我才煩躁起來。」
我興奮的説:「然後我們一做,火星撞地球了?」
媽媽笑得抖了好一會説:「除開有點嚇人的前一兩次,我都被你做傻了……一直哭一直哭,覺好委屈想要你停。你那麼小小個人,體力卻那麼好……心慌慌那兩次,我是真的後悔了。好想有個人來打暈你,好帶我走。嘻嘻,後面嘛……你聞我的腳的那次,我就想和你抱久一點。覺自己好垃圾啊,多來幾次就乖乖被你上手了。説,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我委屈的説:「媽你説得我好像很有心機一樣,我還不是糊里糊塗的從頭到尾?你都知道我記不得太多,我得意什麼啊。」
此時我眼睛略微適應了薄被下的黑暗,看到媽媽臉的輪廓,她嘟着嘴説:「你肯定在得意,別想騙我。我……我舒服的時候你會沒發現?」
我厚着臉皮説:「媽媽你一直在舒服啊。」
媽媽咬了咬嘴,抖抖被子給被窩裏通風説:「總有更舒服的時候,你肯定知道的。我剛才……你爸走的時候我就想走,誰想給你收拾東西啊。可是……我猜你沒睡着,就……我蹲着給你收拾東西時,兩個腳都是抖的。」
我此時能看清楚她身體輪廓,於是輕輕了一下媽媽的尖説:「難怪我讓你上牀來,你就毫不猶豫的鑽被子裏來了。」
媽媽被我得渾身一抖説:「我那個時候,就出蜂了。」
我忍不住説:「爸還在,你就這麼大膽啊。」
媽媽兩手伸出摸在我頭上,讓我渾身一緊,只聽她媚態橫生的説:「你爸在又怎麼樣?他在我腦子裏想的都是昨晚我們的事。」
我好奇的問:「你説,爸在的話你會不會更容易想到我們的事就出蜂?」
媽媽居然主動把雙手移到自己腹股溝,兩手輕輕掰開了陰,小聲説:「假設……假設你爸在被窩外面……你敢不敢……進來?」
我扶着雞雞做出了無聲的回答,沒想到進去後媽媽的陰道是又燙又暖又動。她就是個容易被語言調情調起興致的人,説了一堆話媽媽已經狀態極佳了。
好麼,我三次進出就全硬了。每一次進出媽媽都大幅的起身體配合,這種積極態度是之前沒有出現的!
「媽,聲音大一點,讓被窩外的爸爸聽到。」我閉着眼用喝醉的語氣挑逗她。
「嗯……嗯……」媽媽試着大聲一點,但是覺好像有點演啊。
於是我説:「説話聲音也大一點,你自己説的,在被窩裏被強姦這麼小聲嗎?」
媽媽一邊呻一邊説:「因為……因為怕被聽到嘛,即使被強姦,也不敢……」
我一邊長距離聳動下體,受那股套在陰莖從頭到尾翻卷的快,一邊説:「假設……爸爸被捆住了丟在被窩外面,我是入室強姦犯……」
我説出強姦犯三個字時,媽媽不知道怎麼的渾身一抖,配合我的聳動都停下了。她頓了一下才用喝多了的聲音繼續説:「我不要強姦犯……」
我連忙改設定説:「那我是走錯門的年輕初中生?爸爸給你吃了媚藥,然後你們玩SM……你把爸爸捆了……」
媽媽糊糊的説:「我把老公捆了……」
我回憶着H漫畫的情節説:「還把他嘴堵上了。」
媽媽嬌笑着合我的入説:「我把……你爸嘴堵上了。」
我接着説:「然後……來了個喝多的初中生敲門,你開了門……他以為你是他女朋友,就撲倒在牀上……」我把原來的黃設定改為更符合我體型的初中生。
媽媽被我節奏並不快的捅到胡言亂語,配合的説:「你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就……就把我……」
我繼續講劇情:「這個高中生……」一急把初中生都説成高中生了。
「我不要高中生……我要卿卿……」媽媽柔美幻的聲音説。
我也痴於這種持續的快高原期,跟着她説:「是爸爸,爸爸以為是別的高中生。其實是我,是我把媽媽撲倒在牀上。」
媽媽頓時很跟得上設定的説:「……你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喝多了把我……強姦了。」
我仔細逗她説:「爸正在被窩外聽呢,你要不要向他求救?」
媽媽稀裏糊塗的説:「我才不要,太丟人了。」
我閉着眼睛説:「那爸爸不會覺得很奇怪嗎?剛剛還和你在玩SM,轉眼就把他忘了。」
媽媽吃吃笑着説:「因為……我吃了媚藥呀,吃了媚藥就……人變傻了呀~」
她智力似乎真的變傻了,説話方式回到了幼年逗我的那種甜膩幼齒風。
我實在忍不住幼態媽媽的誘惑,開始加速撞擊起來。
「啊~!」媽媽非常自然的呻大了起來,果然比上一次更放得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被窩裏裹着的原因,媽媽每一次被撞擊都以悦耳的音量刺我的腦細胞。搞得我反而緊張起來,怕意外破防。
為了分散注意力,我繼續逗她:「你向爸爸求救好不好?」
媽媽吃吃的笑着説:「不要,我學不來……」我突然明白自己的既視哪裏來的,以前看過一個抖音拔牙了笑氣的女的,她説話就是這種黏黏糊糊的慢節奏。
我忍不住誘導她説:「學一下嘛,應該很刺的。」
媽媽斷斷續續的説:「不要,我現在吃了媚藥,我……我想和你説話。」
我好奇的問:「你這回這麼多話?怎麼搞的?」
媽媽伸直兩手過頭頂,慵懶的説:「因為……這樣好舒服嘛,不和你説話你就悶頭開始亂衝,我喜歡現在這樣,久一點……」
她伸直手臂過頭頂的動作,讓躺着的她房更向上提拉,翹得更高更立體了。我看着口水差點下來,雞雞頓時又動了幾分。
媽媽繼續説:「而且……跟你説這些的話,你下面會比悶頭做更硬,這樣更好……」
我不得不放慢了節奏,緩緩的拔出來。
見鬼,我這個慢慢拔出的動作居然引發媽媽搖着合!她的快方向到底是什麼啊!到底是快是慢。
我進去到部時,媽媽又擺動部在我陰莖部搖了搖,讓我陰莖整個一整酥麻愉悦。
女人還有這技能?深處褶皺輕輕撫,部鬆緊摩擦?
突然,媽媽一撐手臂扶着我的肩膀坐了起來!
原本平坦的媽媽靠着力量硬是穩穩的把我放平在牀上,然後分開的雙腿跨坐在我下身。
我頓時明白大意了,在她反過來用陰道我陰莖時,我就出了聳動權讓她動。結果媽媽狡猾的後縮離結合,然後翻身坐在我部。
她蹲着扶住我硬到貼肚皮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口坐了下來。
剛才媽媽陰道里的那種動我還記憶猶新,此時媽媽改上位後,那種強烈的動更加明顯了。
她非常輕微的上下動着,更多的刺來自媽媽陰道里的脹縮。而且還是分段的,深處是輕柔的撫,彷彿幾片薄薄的水母皮在像海藻那樣纏繞和卷拖。中段的陰道略緊一些,是規律的由深往淺動。淺段陰道力氣極大,不過只有松和緊一個動作。於是媽媽選擇輕輕的擺動部,來讓我的陰莖部受到更豐富的刺。她多數是輕輕小幅度左右扭,偶爾用部畫個圈,讓大陰和陰蒂在我的恥上着力摩擦。
是的,我突然意識到媽媽似乎依靠這個姿勢,就能靠重力摩擦到自己的陰蒂?
而重力的影響顯然不止這麼點,我雞雞覺很容易就通過了媽媽的陰道中段層層褶皺阻擋,這些褶皺很快向陰莖部縮過去……
這意味着媽媽的陰道把我的陰莖套得更深了,躺着時的陰道中段,現在已經跑到陰道淺處去了。
而我的陰莖頭部,確實覺到了一絲阻力。
這才是明確的生命之壺的底部。
這個形容恰當的,壺口細小緊緻,中段豐富多彩,深處空間變寬闊。猶如細頸瓶……也是有底的。
可能普通姿勢我的長度到不了底,但是這個女上位,重力讓陰道長度變短了。
或者看過一種説法,女人高時子宮會下降,貼近龜頭以便更好的受孕。
我極力忍耐那種快,斷斷續續的説:「媽,我好像……頂到你的子宮了……是不是?」
媽媽坐在我下體上,身體略微前傾撐着雙手,幻的説:「好深……好深……有點痛。」
我着氣説:「這裏……是子宮嗎?我想在裏面……」
媽媽糊糊的説:「你頂到我了……是子宮頸……」
我腦海中全是污污的透視圖,説:「我是不是……從這裏出來的?」
媽媽閉眼皺眉輕輕的撐着我身體兩側,怕自己體重坐疼我。她緩緩的一點點前後聳動着説:「怎麼會這麼深……子宮頸,就是生小孩的地方。」
我興奮的説:「我就是這裏出來的,媽媽,我到你最深的地方了。」
媽媽答非所問的説:「沒有被子了,你爸會看到……」
我不管她胡言亂語,説:「媽你説嘛,這裏是不是我出來的地方?嗯?」
媽媽實在裝不下去,忍了一下笑説:「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一直問一直問,我怎麼好回答你嘛!」
我完全忘記了剛才的設定,説:「我要是對着……那個宮頸口,會不會灌進子宮裏?」
媽媽似乎清醒過來,語言清楚的説:「會,那樣我就沒臉見人了~你要嗎?」
我頓時覺她的發言表演成分增加了,但是依然夠刺,就繼續演戲:「要,媽媽你坐深一點,讓我的雞雞完全在宮頸口上……緊了,才能擠進子宮裏。」
媽媽呼重起來,我扶在她上的手覺到柔軟的肢一陣顫抖。媽媽突然帶着哭腔説:「已經到最裏面了,不能再深了……再深我死給你看……啊!」
我雙目赤紅,抱着媽媽的連續幾下衝頂,啪啪啪的聲音開始迴盪。
媽媽突然把撐着的手收回去咬在嘴裏,失去支撐的身體只能後仰找平衡。她突然後仰的身體一個起落套在我陰莖上深深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媽媽第一聲呻很響,後面則憋着低聲連續叫喚。
這下的聲音真的像被人打哭了那樣,有點像印象中一個女人摔到膝蓋,抱着膝蓋哭的覺。
我的雞雞頭部覺就被一個柔軟的東西頂住了,馬眼一陣痠麻,小腹開始的一陣快傳遞到馬眼,陰莖不可控制的一跳一跳的起來。
媽媽覺到我的陰莖在前一陣脹大,她頓時慌了神,左手搭在我口,似乎想拉開點距離保護子宮。但是右手向後也只虛扶到我曲起發力的腿,因此沒有受力點無法離我。
此時我兩手箍着媽媽的往下拉,部起往上頂。陰莖一注一注的往裏打進去,和上次不同沒有打在陰道壁上反回來的濃稠。
這就是頂着宮頸口的快樂嗎?
媽媽的左手虛按在我口微微顫抖,陰道更是瘋狂緊縮。良久,媽媽才昂起頭,長出了一口氣。
「我不乾淨了。」她帶着戲謔的聲音自嘲道。
我聽她的聲音迴歸了輕鬆和自然,就知道媽媽在開玩笑。於是説:「子宮被灌滿的覺怎麼樣?」
媽媽忍住了噗嗤一聲,説:「好脹,你髒東西真多,沒完沒了一樣。昨晚不是剛過?」
我調皮的説:「我不是怕你餓嗎?存了十幾年的華都送給你了,祝媽媽青永駐,百毒不侵,萬壽無疆~」
媽媽忍不住吐槽説:「還百毒不侵,你的就夠毒了,又毒又髒!我被你污染了!」
我看着她笑不説話。
媽媽裝兇説:「還笑,看你乾的好事!我是你媽,有這樣死死往子宮裏灌的嗎?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
我忍不住説:「媽,剛才疼嗎?我看你眉頭都擰一起了。」
媽媽放平了神説:「不怪你……是我沒想到這個姿勢能進去那麼深……也算讓你得償所願了吧?天天看的情漫畫都是子宮子宮的,現在媽媽的……讓你碰到了,滿意了吧?」
我摸着媽媽放在我肚子上的雙手説:「滿意,太滿意了。簡直是死了都值了,媽你怎麼會那麼好?」
媽媽摸着我的肚臍眼,緩緩的説:「你是我生下來的呀,那時你出來的時候,這裏還連着臍帶,整個人紅通通的怪醜。想到你是我的仔,我就覺得不虧了。」
我笑嘻嘻的説:「這是不是叫肥水不外人田?」
媽媽點頭説:「差不多,好在現代社會有避孕藥和避孕套這種東西,要不然我還真不敢給你這個福利。」
我輕輕的説:「媽,這個還叫福利啊?」
媽媽吐吐舌頭説:「叫什麼?」
我壞笑着説:「叫……亂倫,媽你別看邊上,跟我説一次?」
媽媽擰過頭來看我,忍着笑説:「你又要折騰我了。」
我撫摸着媽媽的大腿説:「説一次嘛,會很甜的哦?」
媽媽舌頭,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説:「……亂倫」
我説:「説完整一點嘛,我們是什麼身份?」
媽媽一臉羞意的説:「是……媽媽和兒子。」
我用調教的語氣説:「我們在……幹嘛?」
媽媽説:「做愛。」
我急不可耐的説:「你連一起説嘛!」
媽媽彎低頭在我耳邊呼了幾下,小聲説:「媽媽和你……在做愛……」
我呼沉重,覺還留在媽媽體內的陰莖都在小幅度跳動,忍不住説:「我想聽你説,我把你怎麼樣了?今天。」
媽媽不敢看我,錯開頭部在我耳邊説:「被你……到最裏邊……子宮裏。我沒臉見你爸了,你把我……」
我皺眉説:「你怎麼越説越緊張起來了?剛才還好好的。」
媽媽説:「我……五一以後還要參加家長見面會,我現在好虛。我可能是那麼多家長裏面,最下的一個了……好怕被別人知道。」
我不滿的説:「怎麼又聊起這個了,我想聽你説你愛我的話。」
媽媽説:「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其實會很刺呀。其實我現在有一點期待家長會,好想瞞着所有人和你……亂倫。」
媽媽突然瞪大了眼睛,趕快撐起身體要站起來,我連忙拉住媽媽的説:「怎麼了?再休息一下啊。」
媽媽説:「我一説亂倫,你雞雞又跳動起來,你才剛掉啊!趕快出來,別又有想法了。媽媽也是要休息的啊,天馬上就亮了!」
媽媽赤的跳下牀,身上的曲線已經被我能看得很清楚了。她走到窗户邊猛的一拉落地窗,「刷拉」一聲絲滑的輕響,整面牆的落地窗打開四分之一大小。
明亮的陽光一下子照進了屋裏,媽媽被刺得站在窗前捂住眼睛。
我適應了光線,逗她説:「媽你沒穿衣服,別站窗户邊!」
媽媽看了一眼窗外,嚇得立刻抱着蹲了下來。但是她再仔細看看,説:「怕什麼!這麼高的頂樓除非有天文望遠鏡,誰能看到我!」
説着她就乾脆拉開全部窗簾説:「天都全部亮了,不知道幾點了。」
她説着回頭一怔,兩眼又盯着盤腿坐在牀上,雞雞又起的我……
「我手機呢?現在幾點了」媽媽有點慌,假裝找手機。
我連忙和媽媽説:「過來一下好不好?別突然像剛才那樣走掉,我心裏空空落落的……」
媽媽低頭温柔的走到牀邊,伸手讓我拉住一隻手。
我抬頭央求説:「再抱我一會好麼?就一會,我們可以慢慢説會話。」
媽媽嫌棄的説:「一身是汗,誰要抱你。」説着她用側背對着我,全身赤的坐在牀邊。
媽媽背身坐着的樣子超級,筆直的肩背下是纖細的肢,柔滑的曲線走到部時,突然嘟嘟的膨脹起來,彷彿一個粉的白玉桃放在牀上。
我忍住了向粉桃伸手,只把手搭在她最細的肢上,柔聲説:「再抱一會好不好?」
我的手連動了幾下,才催促她轉身抬腿跪在牀上向我挪過來。
媽媽柔聲説:「我裏面有東西,等會要漏出來……」
我拉着媽媽的兩個手説:「待會我會洗澡洗牀單,就抱一會……」
媽媽和我面對面曲起腳坐下,身體儘量貼緊擁抱,各自的手都環在對方後。
「喜歡抱媽媽?」
「嗯」
「有多喜歡?」
「想抱到你受不了。」
「我等會要走。」
「我知道。」
「我還得洗澡換衣服。」
「我知道。」
「我回來晚上還進你被窩,現在忍忍行麼?」
「真的?」
「……真的……嘻嘻,你別摸我背,好多汗……」
「媽媽一定要早點回來哦,最好晚飯的時候回,別陪公司的人吃晚飯。」
「那也太早了吧,你是想吃過晚飯就拉我進被窩?」
「是。」
「不膩嗎?可以晚上去散個步,改改心情什麼的啊?我可以穿無內絲襪陪你散步哦?」
「我更想媽媽穿無內絲襪陪我在牀上散步。」
「……你好下啊,這麼羞恥的話隨隨便便就能説出口?」
「我喜歡摸你穿了絲襪的下面。」
「又沒不讓你摸,散步的時候找無人的地方,就讓你隔着絲襪。」
「在牀上也可以隔着絲襪摸啊」
「嘻嘻,你肯定摸兩下就要撕開進來。」
「我會忍住的,久一點才撕開。」
「我有開檔的……不過確實開檔的沒有不開檔的摸起來刺。」
「媽,説起撕開絲襪,你想不想試一下蒙着眼睛來?」
「……你下面好燙,頂到我肚子了。越説越興奮怎麼辦?」
「我用這條黑絲襪什麼蒙着你眼睛,然後用另外一條絲襪……把你雙手捆住。接着就我們現在這個姿勢,你動不了逃不了,只能坐在我盤起的腿上……」
「你哪裏來的絲襪?怎麼枕頭下就有兩條?別被你爸發現了。」
「上次你穿了丟我房間的,好多天前,我枕頭下了。……來試一試覺好不好?」
「你是不是想捆我手很久了?嘻嘻,説就抱一抱的……」
「別動,我開頭髮捆。在腦後打結很難的,因為我看不見。你別動……好了,能看見嗎?」
「蒙了眼睛當然看不到,好像好好玩,來親一下?」
「哼哼,現在親哪裏就由不得你了……」
「嗯……嗚~」
「哈~要抱嗎?舉高兩手,我鑽進來……你捆住的兩個手腕放我背後正好。」
「覺怪怪的~好癢,別摸……,太癢了……抱着好舒服,為什麼抱一起就會舒服啊……你心跳好快。」
「媽,你隔着這麼厚的房,也能覺到我心跳?」
「嘻嘻,因為你在發抖啊。」
「嗯,我又對你起生理反應了。」
「好晚了哦,就坐一會吧。」
「……」
「這麼想進來嗎?」
「……」
「想的話扣1」
「1」
「你毫不客氣啊!媽媽不是教過你養花,不能澆水太多的嗎?澆水太多……會死的哦」
「……」
「真的會死人的……你要控制啊,媽媽好怕會受不了……不是怕你會出問題,是媽媽自己好沒用。説了拒絕你,又怕看到你寂寞的樣子……嗯~反正……媽媽就是個大股肥的女人,就這個優點……減個肥都要被你囉嗦半天……媽媽也是想要漂亮的人啊,下衣服上肥嘟嘟的多難看?現在你……摸不到了吧?腹肌又鍛煉出來一點了。」
「媽你皮膚下面比我結實多了,全身都好有彈。」
「這次……澆完水就好了,行不行?我要被淹死了……」
「對不起媽媽。」
「不用……媽媽狠不下心拒絕你,聽你説要抱抱,我心都化了。我好喜歡你……嘻嘻你喜歡聽這種情話嗎?」
「喜歡!我也好喜歡你,我試着忍一忍,看看能不能消退……」
「消退了……也可以抱久一點,反正今天肯定遲到了……等你黎舅媽催我,再回電話吧。今天開幕式……不一定能開,昨晚下了大雨刮了大風,現場説不定一片狼藉呢……」
「就像我們的牀那樣……一片狼藉嗎?」
「就像我的頭髮,被你搞得一片狼藉。」
「媽你説得我又硬了……」
「我覺到了……想動一動嗎?」
「不要,媽媽肯定是累了,我要心疼你。」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現場?萬一沒什麼事我們就開溜,而且……我還可以在裙子裏穿無內絲襪去……如果你發情了,找個安全地方讓你摸摸好不好?」
「萬一我還想親呢?」
「嘻嘻,也讓你隔着絲襪親。」
「好吧,我也去洗澡,我們一起去。」
「你肯定是想到時候爸爸也會在我身邊是吧?反正他今天回來城裏了,肯定會去現場看看的。」
「會嗎?他不是沒睡覺?」
「現場那麼多領導,他肯定想去個臉啊。」
「那……」
「找個安全地方讓你隔着絲襪親個夠,我再去你爸身邊站着,刺不?」
「哈哈,到時候你下面濕噠噠的都是我口水……」
「走吧,我挑一條最好摸的912針無縫褲襪去。」
「好……」
「……」
「……」
「媽,你説走的啊。」
「嗯」
「走啊。」
「嗯」
「你不起來我動不了啊。」
「嗯~」
「媽媽你把手舉過我頭頂,我就能往後坐,就出來了。」
「……我手被困住了,不能動。」
「我説了你把手舉起來,你現在這麼緊的環着我,我怎麼起來啊?」
「……要不……再抱一下下?」
「你不是急着去現場嗎?又怎麼了?」
「想抱久一點……」
「你聲音好嗲,有點情哦。」
「你一直硬的頂在我肚子上……」
「我這樣不是正常嗎?都説了我們抱這麼緊當然消不下去啊。」
「我要等你消退了再走。」
「展會開幕式怎麼辦?我們還要洗澡,會趕不上的。而且你不是要提前到場嗎?」
「就説我冒了,讓你黎舅媽頂上,我晚點過去。」
「那你打電話啊,讓人家提前有個準備。」
「不打。」
「為什麼啊?別把工作出問題來了。」
「不會出問題,我都安排好了。」
「可是就算你不到場,給黎舅媽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不是更好?」
「不想打,這樣更有幹壞事的覺……怎麼説呢?有點像在偷情?」
「……你是想她打電話來催你是吧?」
「憑什麼平時都她偷懶,我就不能任一把?」
「媽你別動……幹什麼拿蹭我啊……哈哈有點癢,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我……哈哈,這樣消不下去。」
「……」
「夠了啊,我們身上都是汗,這樣擠來擠去黏糊糊的了。」
「……」
「我知道了,媽媽,讓我進去好不好?」
「……」
「你別撇過頭去,我知道……我想親親可以嗎?」
「……好……」
「想喝水嗎?我們好久沒下牀了。」
「不用……上來之前我給你爸做了簡單早飯,我也一起喝了牛。」
「那總要上廁所吧?」
「待會去……現在不想動。你想了?」
「我又沒喝牛,再説了你見過雞雞硬成這樣的人有意?」
「那就乖乖抱我一會~」
「我受不了了,你這聲音……媽媽你平時不這樣説話的啊。」
「要你管,我不想動……」
「你想抱多久?」
「不耐煩了?」
「我……雞雞硬得不行,你還一直用擦我……」
「舒服嗎?嘻嘻~」
「舒服……當然舒服,就是……」
「就是什麼?」
「沒什麼,我也喜歡被你的房擠着。」
「……嘻嘻,你知道兩個人的頭之間也是可以親嘴的嗎?」
「什麼……」
「舒服嗎?」
「嗯……有點癢癢的,好舒服……」
「嘻嘻,你在發抖哦。」
「因為……確實有點舒服啊。」
「算了,這個遊戲結束,碰得我自己癢起來了。」
「剛才那個樣子好哦,媽媽的大很多,有點像……葡萄碰黃豆?」
「你別動,再來一遍。」
「媽媽你不是説癢嗎?怎麼又來了……」
「因為有點好玩啊,又有點舒服……」
「你這樣我怎麼消下去嘛!」
「又沒人催你,你急急忙忙想走嗎?」
「我怕你工作受影響啊,我反正五一不用上課。」
「那我去洗澡……一起去,洗了澡再來抱。」
「好吧,你不怕黎舅媽催你,我還怕遲到?那在這裏洗還是去樓下?」
「去樓下吧,這裏……一牀都是汗水,濕噠噠的,晚上回來再換掉牀單。」
第九十七章
和媽媽聊了很久,我們才分開。
分開之後媽媽似乎抱得有點累了,她小心翼翼的赤着身體下牀,然後她了一疊厚厚的紙,跪在牀邊把紙墊在兩腿間的地板上,撐着手肘在牀邊玩手機。
我伸頭過去看看,問:「不是去洗澡嗎?」
媽媽撇了我一眼説:「我蹲一會,把……那個東西蹲出來。」
我笑着説:「那您也不是在蹲啊。」
媽媽眉一豎説:「剛才坐太久腿麻了不行啊!你先去洗!」
我只能點點頭哦了一聲,紙擦了擦「油光水滑」的雞雞,此刻它居然還是半硬狀態,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把周圍剛才使用過的紙團都收集起來丟垃圾桶,再簡單整理了一下牀鋪。當我把牀單扯掉後,明顯的能看到下面一層膠牀墊的織物表面,也是有一大塊汗水濕透的痕跡。
「不知道會不會發黴,現在天氣熱的。」我摸着大塊的濕痕説。
「發黴了好做紀念品?」媽媽盯着手機説。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説:「反正我肯定不嫌棄就是了,這一次也很有意義的吧?比如説是媽媽第一次高」。
媽媽假裝看手機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支支吾吾的説:「也不能算吧,之前那次我們也不是沒有……」。
我興奮的説:「你自己説這次更厲害的,厲害很多!那麼下次……就是今晚我們會不會超越現在?想想就好期待。」
媽媽撲哧一下笑了説:「你還下次今晚……媽媽倒是經常鍛鍊跳舞,身體吃得住。你剛才……你不知道你表情都扭曲了,現在還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
我的確有點赫然,收拾牀單時就覺大腿內側兩個筋一陣陣痠痛,像練長跑那段時間的受。於是我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澡,把牀單簡單疊一下放地上,然後身坐在全網的人體工學椅上玩手機。
另外一説,這個位置可以從後面盡情欣賞她後翹的部,白白的。她不知道的是,菊花也隱隱約約能看到,是和她的頭顏類似的淺豆沙紅。顏面積很小,在菊花紋最中央的部分才有一些,褶皺邊緣和皮膚是一個顏。
這是我少數幾次看到媽媽後庭的樣子,還是讓人覺得新奇有趣的。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她低頭檢查地上墊着的紙説:「一點都不出來!怎麼搞的,正常應該是一兩分鐘就夠了啊。」
我説:「會不會是姿勢不對?你不是説要蹲着更容易?」
媽媽搖頭説:「蹲着跪着坐着都差不多的,等會我再去馬桶上坐一會,這樣趴着好累,下去吧。」
聽媽媽這樣説,我就從地上抱起要洗的牀單枕巾往樓下去。
走廊裏慢慢走還好,下樓梯時第一個台階就差點讓我腿一軟滾了下去,還好扶住了木頭扶手,引發媽媽捂着嘴噗噗噗的憋笑聲。
下樓梯時大腿內側和股肌那個痛啊!
我是深了幾口氣,才一點一點扶着樓梯扶手下樓的。
男子漢大丈夫要是這個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麼其他。
我赤着小身板艱難的來到浴室,把東西丟洗衣機裏,按照分量兑好洗衣開了自動模式,然後開始放水洗澡。
媽媽則在淋浴房外面的馬桶上坐着玩手機,應該是想讓裏面的東西出來。
我洗完來到穿衣間擦身體,探出頭對媽媽問:「出來了嗎?快去洗吧。」
媽媽站起來低頭看看説:「一點都沒有!麻煩了,得太裏面很難搞出來,等我出門了準要出來髒褲子。」
我問:「那怎麼辦?有沒有好辦法?」
媽媽説:「兩個辦法,要麼用塑料清洗噴頭往裏面灌温開水沖洗。要麼就墊個衞生巾出門……」
我説:「你不是很久以前就不用衞生巾了嗎?家裏還能找到?」
媽媽做出眯着眼睛的表情説:「你怎麼不問第一個方法?」
我笑着説:「塑料噴頭也沒有吧,沒必要衝洗啊,我的又沒有毒……」
媽媽哼了一聲説:「你就是不想我沖掉唄,還不知道你的彎彎繞繞。我之前不是故意拿了陰道炎的藥回來麼?給你爸做戲用的。那裏面就配了噴頭,一次按壓式的,灌純淨水就可以。」
我看着媽媽赤的身體進入玻璃淋浴房,在她身後説:「你不是有衞生棉條麼?可以用那個避免出來啊。」
媽媽回頭説:「我當然知道,等會出門前要是還不掉我就用那個,然後路上去買薄款衞生巾,到了地方換着用。」
我説:「棉條不就夠了?為什麼還要衞生巾?」
媽媽紅着臉説:「棉條會一直堵在裏面……換衞生巾就可以掉啊。」
我不依不饒的説:「你也説了棉條也要兩三個小時換一次啊,換的時候就會掉吧?」
媽媽認真解釋説:「這個東西會慢慢的,換棉條那一下子出不來多少,最好是用衞生巾讓它慢慢的。」
我忍不住還是提意:「要不上午先棉條,下午再換衞生巾?」
媽媽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一會,最後還是憋不住笑出聲了。她直接進淋浴間開水洗澡,看我還不肯走,就用濕手伸出淋浴間朝我甩了幾下,用一串多汁的水珠把我趕走了。
我去樓上穿好衣服,拿着媽媽下的衣服下來時,她也穿着浴衣正好從浴室出來。
於是媽媽回自己的單元換衣服去了,我則在客廳耐心的等媽媽出來。
大概一小會,媽媽出來了。她穿着白花瓣領襯衣、戴着珍珠項鍊,頭髮也盤得一絲不苟,銀的鑲珍珠耳環搭配一銀復古簪子,頗有成美女的氣質。
除了小腹以下一絲不掛以外。
媽媽這套上下反差打扮,讓我的小弟弟又一次不爭氣的起立敬禮了。
我深呼了幾下問:「媽,怎麼這樣打扮啊。」
她揮揮手裏拿着的一片式百褶短裙和薄絲襪、內褲説:「怕穿好了出來,這些出門前再穿,正好還要上個廁所。」
説完媽媽把這些東西放鞋櫃上,回頭去廁所了。
又是好一會媽媽才出來,她看我用詢問的眼神望着她,就回答説:「沒出來。」
我説:「那先一個棉條啊。」
媽媽表情自然的拿起開檔薄褲襪穿上説:「了。」
衞生棉條外面的線很短很細小,不是展示給你看,站邊上是看不見的。
媽媽先穿上開檔褲襪,再穿上香檳綢緞內褲,最後把一片式百褶黑短裙繞在上繫好。她蹬上高跟鞋時,突然跟我説:「對了,美腳師跟我説要少穿絲襪和高跟鞋了……你別急,我有辦法。我是打算以後在公司換掉衣服和鞋,上班換一身衣服和那種寬鬆透氣的室內鞋。然後下班再換回來,這樣一天下來會輕鬆很多。」
我收住自己抗議的嘴,説:「也好,我看劇裏本女的上班族好像都是這樣。通勤一身外套衣服,進了公司要外套和換鞋的。」
媽媽點頭説:「我們莊園和其他餐飲部門,都規定了接待人員上班穿皮鞋。但是辦公室和後勤部門,也統一配發了黑網孔室內鞋方便大家工作時穿。聽説現在一醫院的護士都統一穿網孔小白鞋了,我們也與時俱進要搞輕鬆辦公。」
我看着拔站立等電梯的媽媽前凸後翹的樣子,忍不住説:「媽,今天開幕式要搞到幾點?接下來去哪?我可以跟着嗎?」
媽媽詫異的看着我説:「你不是要跟來?開幕式就到中午12點之前結束,大家都要吃飯的嘛。我下午當然是去公司,等會你可以跟你爸的車回這裏。」
我拉着媽媽的手輕輕的着,心裏頗為不捨的説:「我想跟着你嘛,不搗亂的。」
媽媽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説:「哦?真的?那你跟我去公司得了,正好讓你見識一下我平時上班在幹嘛。」
我點點頭説:「我今天就可以去你們公司實習一下。」
媽媽嘟起嘴巴説:「不會……是想去炫耀一下吧。」
我摸不着頭腦的問:「我炫耀什麼?大家都認識我吧。」
媽媽笑着扭過頭去説:「你是……就是和我那個了,想在大家面前……我不是説你會講出去,就是想看着我和大家工作,然後幻想今天早上的事。」
我連忙搖頭説:「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那麼無聊啦,雖然我心裏是很驕傲,但是就是想和你多待一會,真的。」
媽媽低頭在我上輕輕嘬了一口説:「知道你的鬼心思,沒事,到公司安全的地方我會親親你,給你解解饞。不過説好了,只能我選時機,你不許自作主張。」
我連忙點頭説:「那當然,我又不是傻子,我比你更怕被人發現好嗎?」
媽媽紅着臉説:「親一下而已,發現了又怎麼樣?」
我繼續點頭:「沒錯!」
「叮咚」電梯門終於開了,我們進去站好,特地注意了一下門頭上方的監控,我不由自主的故意和媽媽站開了一點距離,換來媽媽讚許的眼神。
……
到了地下停車場,一開電梯門就遇到一家子人進來。我和媽媽跟人家寒暄幾句,就連忙走掉。快上車時媽媽小聲對我説:「牽手還是可以的,以前我們就經常牽手。」
我笑着點點頭,想起來剛才走路時,我好像是故意落後媽媽幾個身位,頗有點此地無銀的意思了。
到了旅遊節的開幕式現場,儘管早上還有細雨連綿,導致滿地濕噠噠的,可是還是擋不住人們出遊的熱情。到處人山人海,連平時沒人的天停車場都爆滿。
來開幕式當然是有好處的,除了各種掃碼積分獎以外,還會分發很多景點的各種免費券、打折券。很多人拿到這些券,五一期間出遊費用打個六七折是沒問題了,反正政府出錢補貼嘛。
其實羊出在羊身上,五一期間本來就比平時漲價了,優惠完還是和平時一樣。不過考慮到五一期間全國都漲價,我們這裏拿到券優惠後相當於不漲價,也算物有所值了。
作為主辦單位之一,我們顯然是有特權的,媽媽直接把車開下了保安守衞的商場地下停車場。
主辦機構給我媽的旅遊公司分配了幾個商場內部的房間,用做臨時辦公室,而黎舅媽正在辦公室給參觀的領導解説什麼。可能是她背景厲害,那個老頭領導居然還不敢拿大,不但沒有揹着手聽,還前傾身子做出熱情配合的表情。
難怪媽媽放心黎舅媽掌握場子,很多時候公司領導的業務水平,不是太大的問題。人脈和背景,才是實力的本身。
看到公司裏外都在忙,媽媽也分配了我一個任務,就是抱着一打宣傳單到商場一樓大廳去分發。
我邊等電梯邊翻看這些印刷品,無非是温泉山莊和幾個小温泉民宿介紹。看起來花了不少力氣,把温泉拍得美輪美奐。還突出了內部設施之豪華、科技裝備之先進、附屬配套之齊全。
但是今天現場都是些什麼人啊,普通遊客誰會去這種一看就很貴,又談不上是景點的民宿居住呢?要規模去温泉度假村,要便利住景點內部的住宿。這種一個小院子温泉加三個房間的小別墅4888一晚,簡直就是拒人千里之外嘛。就這還是起步檔次,中間檔次的7599,帶前後院和樓頂三個泡池,可以八九個人一起住。高檔的嘛……贏麻了,10999的三層別墅,一樓客廳居然有個120平米的温泉泳池,還是恆温的。這個純粹是寫出來裝B用,我知道她們就一套這個檔次的民宿,那個游泳池房子還剛打下地基,10999寫出來嚇唬誰呢。(現實中這套別墅是我部分參與設計的,我們搞設計的窮,只能設計給別人住,淚目……)
按説現在搞活動,點1999的優惠房價也好啊。
要不然就和現在這樣,拿了我傳單的人翻到背面看到定價,要麼是誇張的張大嘴,要麼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不但沒有引來客人,還傳出去XX温泉山莊貴到離譜的信息。
等等,説不定我媽她們就是要這個「特別貴」的印象。反正她們的目的是經營集團旅遊,那些單位、企業的人被單位安排享受免費度假時,看到開房價格上萬,肯定是滿足爆棚吧。
人都有這種心理,吃了一頓好飯,知道價格和不知道價格,心理上的滿足是不一樣的。
也是,她們其實反而不怎麼需要散客來玩,如果不是運氣好,打預定電話很可能經常是:「不好意思,我們客棧已經客滿了,歡您下次再來。」
發着發着,突然看到茶狸、丁莓和她那個妖嬈的媽媽也來了。
準確的説,她們似乎是直接衝我走過來的。
「小卿,早上開幕式怎麼沒看到你?」李阿姨今天穿的是薄款的綠紗拼接綠綢緞旗袍,短袖和鎖骨口是綠透視薄紗,襯托得她婊裏婊氣的……
從她出的白上臂來看,其實她有一點點胖。上臂的多的,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知道,還穿這種手臂的衣服。
和媽媽比就是缺乏肩頭到手指一條暢的曲線,在上臂這裏明顯胖胖的。
雖然旗袍顯身材,但是從的形狀可以看出,罩應該厚,能看到罩邊緣和的那種分隔凹陷區域。
這個年紀了,穿把肚臍都勒出痕跡的綢緞旗袍,也是難怪讓人覺得有點刻意的賣。
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身材似的,讓人有點膩歪。
不過人家那麼熱情和我説話,我也不得不熱情的應酬一番。抬頭左右看看,媽媽果然和幾個人在不遠處説話,時不時還看我這邊一眼。估計李阿姨她們,就是媽媽指引過來找到我的。
對比一下媽媽的好細,勻稱纖細的上臂夾在側,兩手在身前虛虛的十指叉,做出一幅認真聽別人説話的樣子。這就是氣質吧,知道自己青活力還留着,不會刻意在打扮上和行動上昭示自己的魅力。
丁莓和茶狸在翻看我給她們的宣傳冊,茶狸故作誇張的哇哇了幾聲,很快決定:「下次我們就去這個有游泳池的民宿,我們可以拍個泳裝COS的主題!」
李阿姨看似興趣的也湊過去看,我注意到她看到價格時表情有一剎那不自然。
哈哈,這就是媽媽她們的戰術吧。到時候請同學去玩,租價值就體現出來請客人的誠意了。
我温和的和大家解釋了一番這個最高檔的農家樂還正在建設中,預計最快也要年底投入使用了。
茶狸頓時出失望的表情,然後努力的宣揚她家在澳大利亞的海邊別墅如何如何好玩,力邀大家暑假一起去。
看得出來秋歌有那麼一點心動,但是不知道為啥她反而看着我,一副在意我去不去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我當然不會自戀到人家看上我了。
我乾脆看向丁莓,她果然説:「我還是不去了,悉的醫生和醫院都在這邊,我爸肯定不同意的。」
李阿姨似乎有點想去,拍拍丁莓的肩膀説:「我們回去商量一下,實在不行可以待的時間短一點……」
我看向茶狸説:「我估計我沒戲,暑假你也知道肯定有學科競賽的培訓班,我哪跑得掉。」
茶狸有點失望的説:「我知道學校這個安排,但是一般也不會安排從頭到尾,一般是留出開頭或者末尾十幾天不會上課的。」
我抱歉的説:「這個我得和我媽商量,看看有沒有安排。等暑假培訓安排出來再商量吧……」
我這人也虛偽的,用一副遺憾的表情説着違心的話。比起和朋友們去玩,我更想和媽媽渡過更多的私人時間。簡單的解釋就是:高顏值女同學哪有軟萌的媽媽好玩啊!
説了會子話,媽媽從人羣中擠過來對大家説:「一起吃個飯吧?樓上安排了內部自助餐,有傑克XX、王XX等明星來哦。就是好聲音那幾個,市委找了演出中介拉來了明星下午助陣,每個人兩首歌,我給你們安排前排座位,保證不曬。」
女人們互相看看,還是大多數人點頭了。
這件大商場的自助餐檔次還行,包場後人也沒有平時多,大家吃得很開心。
茶狸吃着烤雞翅,突然湊我耳邊説:「你媽好漂亮,要是肯一起玩COSPLAY就好了。」
我注意到大家都在偷偷看我們兩個小年輕頭接耳,於是乾脆大聲説:「媽,茶狸説你長得很漂亮,想邀你一起玩COSPLAY。」
茶狸頓時有點緊張,結結巴巴的解釋什麼是COSPLAY。
我媽經過我一年的教育,當然知道什麼是COSPLAY了,她還穿機車泳裝COS大鳳給我跳大擺錘呢。所以媽媽笑着大大方方的説:「好啊,有機會你讓小卿告訴我,我也去參加你們的漫展。」
雖然嘴巴上客氣,但是我知道媽媽其實對這種小孩子的遊戲沒啥興趣。
飯後媽媽先去忙工作,讓我找工作人員帶大家去演出現場找位子。
到第一排坐下後,秋歌坐我身邊悄悄説:「你媽不説話還好,一説話……哇,簡直……ASML那樣,超級那個什麼?」
丁莓點點頭説:「富有磁,就是很女人,又不做作的那種聲音。」
茶狸也一幅老司機的模樣託着下巴説:「正經,但是又很勾人的那種。」
「是是是!」秋歌説得興奮起來:「就是很攻的那種女聲,温柔版的草薙素子?」
聊起來攻殼機動隊,話題自然跑偏到十萬八千里外的COS上了。我看她們已經在聊去哪裏定做膠衣,連忙説:「你們想多了,我媽肯定不肯穿素子的那種緊身衣,都是做膠衣的定做的吧?的。」
茶狸從專業角度考慮:「要是不穿膠衣……戴個假髮和墨鏡,穿一身機能風的賽博朋克風衣,戰術緊身褲和馬丁靴。估計能COS私服素子,高個大長腿就是好。」
秋歌説:「就是太大了,和莓莓一樣,要不然莓莓早就出草薙素子的角了。」
茶狸説:「也不是要平,就是確實不能太大,要不然有點出戲。得給伯母考慮一些大,又不是很暴的角。」
我們開心的聊了一會,現場的人已經坐滿,丁莓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久坐,我就陪着她去商場二樓休息。
這個休息環島有躺椅,我們兩個拉着躺椅對着大屏幕方向,舒舒服服的看現場轉播。
看着看着我居然睡着了,還是幾個神尷尬的女孩子把我叫醒的。
此時演出已經散場,我總不能解釋自己昨晚辛勞了一夜,繼續補覺吧?於是只能裝傻。丁莓倒是神自然的説:「你嘴好紅……」
我摸着嘴對着商場玻璃當鏡子看:「是破皮了嗎?」
秋歌呵呵的説:「茶狸剛才説你好看呢……」
頓時我收穫成頓的尷尬,只好掩飾着説:「我們家遺傳是這樣的,我媽也是剛睡醒嘴特別紅……」
秋歌捧場的説了幾聲「好羨慕阿姨,仙女基因……」
此時丁莓接到她媽媽的電話,她在停車場等她回家。於是順路的茶狸也和我們告辭,留下我和秋歌。
我們兩個互相看了看,秋歌果然向我告密:「經過我的觀察,茶狸可能喜歡你。」
我搖搖頭,説:「她這個人懂個喜歡不喜歡,茶狸比我們還小兩歲好吧?」
秋歌展顏一笑説:「你要是蘿莉控,不是正好?」
我搖頭説:「所以我不是,所以正不好。」
秋歌爛漫的笑了起來,這一瞬間居然顯得有些超越年齡的成。我不多看了她兩眼,嗯,一點沒長起來。偏偏臉那啥有些魅力,晦氣,不看了,看多了怕是要被這個平綠茶引。她自高級班升上來,就有些婊裏婊氣的傳言,我對她沒啥興趣,所以也故意不去探究。只是麻利的用一杯38元的茶付了情報費,然後揮手再見。
此時下午四點,我回到商場裏的臨時辦公室,看到媽媽果然已經換上了黑長裙和黑室內網孔鞋。看看四周除了黎舅媽還穿着騷包的漆皮高跟皮鞋,其他女工作人員都清一的商務風網孔運動鞋。
嗯,黎舅媽在公司一般只待一會,所以懶得換鞋吧。
果然不久,在黎舅媽的催促下,媽媽提起裝了高跟鞋的袋子,挎着公文包和她一起離開展會,回了公司。
公司裏剩下一半人,顯得很是安靜。媽媽首先召集大家一起開了個短會,把工作安排完後,開始教我怎麼做一個總經理助理。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打字,媽媽躺在老闆椅上閉着眼睛念內容,我負責邊聽邊打字,起草一些郵件。然後回覆一些工作羣的消息,內部羣加外聯羣,差不多有近三十個羣……
看起來確實還多事的,就這樣還是把業務部分全部下放給兩個經理的結果。
要是客户聯繫也在這邊,估計得忙死。
再加上裝飾、廣告、活動組織、供應採購這些全部外包給其他公司,才能算應付下這個營業額爆炸增長的新公司。
公司的經營規模,完全是受限制於黎舅媽她們收購的旅遊資產規模。想擴大都擴大不了,很多服務都不得不轉包出去,看着錢被別人賺走。因為你自己乾的話,規模不夠養員工就划不來了。
比如海南的旅遊業務,都在新成立的一家公司名下,總公司只是控股。那個海南的旅遊公司,足有十幾個股東……都是當地人士參與。
新準備的泰國路線,優勢是超級便宜,缺點是人家鐵板一塊,想全吃掉程,本不讓你國內的資本參股合營。泰國的旅遊資源和官方鐵板一塊,你還本沒多少合作對象,條件都難談。所謂價格便宜,也是仰仗國內遊客消費能力強,指望他們在指定地點額外購物的結果。這些產業要麼是打着大公主詩琳通的名號,要麼就是另外一位……反正泰國的華人商團,都和梟雄差不多了。國內遊客在他們眼中就是巨大肥,人均消費能上到2000美元,所以哪怕搞2599人民幣的5天包機包吃住團,也是賺的。反正就是忽悠顧客去指定商場買各種奢侈品,很多烏煙瘴氣的事情鬧出來。
所以公司和泰國那邊的談判一直很僵,公司想和泰國小公司合作,拿一些非熱門項目。目前正在洽談中,風險就是這些小公司實力不一定夠,很多冷門旅遊項目安全存疑。在泰國沒有強力靠山,幹啥都有風險。人家軍隊敢飯DU,敢殺外國使館人員,沙特皇室就被坑了一把大的,還拿這些軍閥沒辦法。
比較起來迪拜線倒是很安全靠譜,價格也沒有想象中的貴。
本線也是個熱門,不過價格也比去美國便宜些。全公司就黎舅媽堅持要開泰國線,其他人都想着還不如先考慮越南線,最起碼安全沒問題。
主要是黎舅媽想的泰國線深度遊,我猜有些人愛好泰國的某種特殊服務?而一旦深度遊,安全係數就不能保證了,鬼知道那些不正規的地方會有什麼風險。
最先開團的居然是香港線,澳門因為一些名聲原因沒有列入。
大概下午4點左右公司就下班了,因為温泉山莊和農家樂旅館這些地方差不多要開始忙了。機關的人有的要開車前往現場,有的沒事就可以下班。
下班前媽媽都會在自己辦公室的衞生間裏洗個澡,因此往往是最後一個走的。大家都知道媽媽的習慣,紛紛打了招呼就走人。
也虧公司地址原來就是SPA館,基本設施齊全。
不過公司的SPA副主管會留下來,因為她要負責給媽媽做足部護理。
嗯,這位叫劉姐的副主管,之前就是沐足高手,媽媽長期在她這裏修腳護理,這次開公司就挖過來了。一方面她有技術能培訓員工,另一方面方便就近享受她的高超技巧服務嘛。
今天特地讓劉姐過來做足部護理,媽媽的説法就是讓我和她學兩手,方便去外地時有人給她服務。
等媽媽洗完澡穿着浴衣出來,準備好泡腳桶的劉姐就開始了服務。
她先是開始邊作邊説,主要是讓我跟着學習一下程方法。
整個程大概是這樣的,媽媽洗澡後,技師會先清理角質和指甲縫。再塗抹橄欖油按摩,接着清洗掉橄欖油,塗抹蘆薈果凍腳膜。待腳上的透明蘆薈膏全部收掉,摸上去非常乾自然,沒有殘留的任何油膏就算結束。
以前媽媽是幾天一次,最近半年快進到每天下午下班前一次了。原因嘛,我當然懂。
女人要是每天下班要被人親腳腳,估計都會很在意腳的健康。
而且劉姐的手藝很好,整個程也很享受。在媽媽泡腳期間,劉姐先給我來了一套,算做學前體驗。
然後我就搬了個小矮凳坐劉姐旁邊,看她怎麼擺媽媽白的小腳了。
其實別的程都很容易,清理指甲縫要專門的工具,劉姐特地讓我上手試了試。最有技術含量的,還是按摩部分。
我雖然經常給媽媽按摩腳,但是專業水平肯定是比不上劉姐的。看人家的力道和手法,我獲益良多。
最後的腳膜塗抹是我來執行的,這個就太簡單了。
厚塗蘆薈膠後,全部晾乾僅僅需要5分鐘,還神奇的。塗的時候像果凍一樣透明無,黏黏糊糊的一層膠。5分鐘就全部被收,皮膚上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了。皮膚舒緩又清,沒有殘留的油脂或者膏之類的。
劉姐説培訓的徒弟們給客人做一般還要修腳,磨指甲和腳皮什麼的。但是給媽媽做很輕鬆,因為她的腳千錘百煉,每天隨便就能搞好。
一個人要是天天都修理自己的腳,估計確實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清潔的地方。
腳部護理做完了以後,媽媽讓我和劉姐先出去,她好換衣服。
嗯,這麼小心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外人面前保持正常的母子關係嘛。
劉姐任務完成自然就打了個招呼走了,別看她四十多了還要給媽媽親自服務,其實人家也有股份,開得起大眾B級車呢。
這個女人,也算媽媽的嫡系人才吧。這樣算來,媽媽還厲害的。黎舅媽不管公司平時的運營,各個崗位都是媽媽自己招的人。
今天的經歷讓我看到了媽媽的另外一面,和我印象中不一樣,沒想到媽媽是個親力親為的人。我看媽媽平時愛享受,對家務的態度很懶,以為她就是個大小姐脾氣的人。誰知道她一進公司,就能從頭忙到尾,虧我還以為她會在公司看劇摸魚。
正經工作的人,確實沒什麼心思追劇。難怪媽媽下班後也沒興趣看,這一點就和黎舅媽她們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幼稚的,還以為媽媽在家裏懶,在外面工作時也懶呢。
出於一點點尊重心態,我沒有進媽媽的辦公室,而是在公司應玻璃門附近的前台坐下等她。
過了一會,媽媽拎着女士包出來了。
她穿着早上出門的那套小西裝和一步裙,兩腿出一下午都沒看到的黑絲襪。
怎麼形容呢,頓時就起來了。女人是否短裙絲襪,對氣質影響還大。她在公司辦公時穿的薄款寬鬆西裝長褲,雖然有點女強人的英氣,但是比起絲襪的美腿曲線,魅力還是差得多。
不光是我在意啊,媽媽對自己的絲襪腿的程度也是心知肚明的。發現我看她的目光變得曖昧後,自己的表情就很害羞。電梯裏有別人在,她都顯得有點扭捏。
開上車子後,媽媽不知道出於害羞還是什麼心情,目不轉睛的駕駛着,一聲不吭。
我想打破這個沉默,於是説:「媽,要不去體育場湊個熱鬧?明星演唱會不是差不多這個時候?」
媽媽扭頭看我一眼説:「你想去湊熱鬧?要早説啊,現在估計進場都困難了。聽你黎舅媽説,現在體育場外面的廣場都人山人海。」
我搖搖頭説:「我有什麼興趣,我又不追星。我是想媽媽你會不會想去?」
媽媽輕輕搖頭説:「沒什麼興趣了,以前還可能跟去湊下熱鬧。今天……累的,不想去。」
我笑着説:「那就是沒事也可以去看看了?聽説領導夫人們都在,你不用去個臉打個卡再走?」
媽媽哼哼的笑了幾聲,放低聲音説:「我剛洗了澡,去了演唱會回來你別嚷着要親腳啊!」
我於是立刻説:「不去,還是回家好!」
媽媽噗嗤一下笑了,説:「就知道你……」她剛開始還大聲,説着説着突然臉紅閉嘴了。
回了小區,從地下停車場進電梯時我看四下沒人,説:「要不去小區裏散會步?」
媽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説:「你不餓?都這個點了。」
我搖頭笑着説:「不餓,而且……走一會味道會更好。」
媽媽一開始沒聽懂,進了電梯反應過來,憋着笑在我脖子上狠狠捏了幾把。
我疼得呲牙咧嘴,還是強行按下了1樓的按鈕。
第九十八章
媽媽邊笑邊被我拖出了樓道,我們牽着手在小區綠化帶裏散步。很自然的,我刻意的把路帶向了網球場那邊。
用藏在石頭下的備用鑰匙打開了網球場的鐵門,我們輕車路的溜進了夜裏無人的網球場。監控位置什麼的我們當然很悉了,安全還是可以的。
在網球場側門連接的無人池塘區,我們彷彿回到了一年前在這裏,媽媽穿着連身襪和我牽手散步的時光。藉着這個勁頭,兩人彼此述説着這一年的刺回憶。
可能看我越説越起勁,媽媽突然笑着警告説:「我今天很困很累,你別打什麼主意啊。」
我受着隨着自己行走而一陣陣刺痛的大腿肌,點點頭説:「知道,就親親腳。」
媽媽摸着我的頭説:「這麼老實,奇怪。」
我也不解釋什麼,捏着媽媽的手邊走邊她掌心的。
過了一會,媽媽突然説:「時間差不多了吧,一路上回來……快有45分鐘了?再穿下去味道不好的。」
我小聲説:「再穿一會嘛,就當補償我今晚的損失。」
媽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説:「你損失,你損失了什麼……」
我不理她,自顧自的説:「再……十分鐘,等你腳出汗了告訴我。」
媽媽笑着説:「要是你等我腳出汗,你就算白等了,我本來就腳不容易出汗的。」
我故意曖昧的説:「那你那裏萬一出汗了呢?」
媽媽不敢看我,紅着臉扭過一邊説:「説了今晚別亂來的……」
我悄悄摸了摸自己股肌,手指一戳就是一陣劇烈的痠痛,心裏嘆氣表面卻淡然的説:「我答應了的啊,就是吃點蜂。」
這個發言非常實誠,就是單純佔點便宜,尋求神上的滿足。
我這種咄咄人的姿態,意外的沒讓媽媽反,她這會不知咋的只顧着面紅耳赤的扭臉躲着我視線,彷彿大姑娘上轎一般扭扭捏捏的被我拖着走。
總之媽媽看似也甜的,不牴觸就好。
我心理其實有點懼怕發生關係後母子相處起來的一系列問題的,比如可能變得尷尬、變得緊張、甚至變得冷淡。
總之媽媽的態度,讓我放下了懸起的某種擔憂。
散步過程中我也沒仗着關係而對媽媽動手動腳,宛如正常母子一樣散步回家。
進了家門,我也忍住了想要媽媽衣服的想法,故作鎮定的去冰箱找水喝。一方面也是告誡自己,股大腿肌都要筋了,今天干脆別打什麼主意。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表現出「冷靜、節制、成」的一面,讓媽媽對我更加放心。
是的,和媽媽發生關係後,我心態變化最大的地方,就是不自覺的把自己和媽媽放到同等地位去思考。即想謀求和媽媽同等的決策權,又想承擔同等的工作和服務義務。
這種心態很複雜,頓時想起來在B站漫無目的閒逛時看過的一個講姐弟戀的視頻。
我在沙發上用平板搜了姐弟戀關鍵字,很快找到了悉的那個探討視頻。
乾脆,媽媽也在身邊,我邀請她陪我一起看。
這有點男女朋友的味道了,我心裏暗暗的想着。
視頻名字叫《姐弟戀香在哪裏?》,媽媽看標題也表示有興趣。
我把平板立在茶几上,兩人在沙發上躺靠在一起,互相枕着頭看視頻。
「姐弟戀的引力在哪裏?……男大女小的結合,男方容易大男子主義,有一股爹味。而姐弟戀則反過來,新時代的小男生其實更容易接受平等相處的理念。」媽媽聽着微微點頭,我當然清楚爸爸的病了,下鄉治療和通宵麻將等問題,他從來也沒有過媽媽可以和他商量的念頭。在他們看來,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不應該管。你女人就管好家裏和孩子讀書,老爺們的事情説多了得吵架。
「姐弟戀第二好是生命力的問題,注意,我説的是生命力而不是活力。一朵花在綻放着,它沒有活力但是有生命力。一個年輕人攤在沙發上偷懶,他沒有活力但是有生命力。一羣老頭老太在跳廣場舞,他們很有活力但是沒有生命力。」
「這不是什麼皮膚、時間……次數的問題,那些都是伴隨着生命力出現的,都是次要的……不,不是嗎?」
「這像是出和落的區別,功能上兩者沒區別,都照亮了大地。但是給我們心情上的受不一樣,出時你的心情是雀躍、是期待的,因為這説明新的一天開始,很多事情需要去做。而落則代表白天即將結束,你很多沒完成的時期必須無條件結束,等待下一個黎明。」
「很多男女,上了年紀的人,就喜歡找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她們能夠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消退,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對大多數事情都沒有興趣,社圈開始消退,被一套機制推動着向前走,覺得時間過得非常快。也會有一些新奇的想法,但是會因為一點點挫折就放棄。」
「這個時候,她們就很期待一個年輕的、充滿生命力的人出現,來延緩她們不可逆的衰敗。一個國家也是如此,比如美國一直宣傳上是移民國家,他就是需要充滿工作熱情的新移民來活社會的創造力和積極氛圍。」
看到這裏,我偷偷看了媽媽一眼,她迅速也回敬我一笑,伸手點了暫停鍵對我説:「講得好的……特別是生命力和活力的那個形容。」
我想了想説:「可媽你年輕的啊,本沒有生命力問題,你看看你這皮膚……得能掐出水來。」
媽媽搖頭笑着説:「那也得看和什麼時候比,自己還是知道自己的。皮膚肯定是一年比一年差,你還有印象吧?以前媽媽是從來不化妝,還經常有人誇皮膚好。現在……基本上都會打點粉再出門了。」
我堅持説:「那您也沒遇到這個生命力問題,放哪兒説三十出頭的人都還是……很年輕的。」
媽媽想了想説:「不一樣,要是那些搞學問的、搞研究的,三十出頭可能是事業剛起步,可能正在創業對未來很期待。而我們這些在單位十幾年的,天天混子佔多數。這幾年我和你爸吵架分居還好,那時有離婚的危機,和你黎舅媽出來創業,算是振奮了一下神,也很少胡思亂想。之前在國資委……混個事業編就覺拿到了終身飯票,天天和大家一起摸魚偷懶追劇,這種墮落的時間一長也確實忽略了你和你爸。有段時間我和同事閨經常一起晚上在外面聚餐,你爸那時大發雷霆也不算錯……那時我才二十五六,但是其實一點活力也沒有。」
我不想媽媽回憶這些,於是説:「那我爸呢?他年紀比你大很多,應該説是沒啥生命力吧,但是偏偏有很有活力。打起麻將來啥都不顧,輕傷不下火線了都。」
媽媽説:「你爸就是給我那種……缺乏生命力的覺,其實他年齡也不能説是老了。但是心態上很衰老,天天就知道玩,過得和退休工人一樣。所以慢慢的,我和他也情不起來了。我知道得那個病對他打擊很大,但是等了那麼久自己走不出來,我也不可能不改變對他的看法。跟他這幾年我心態也被他帶老了,所以……在和黎舅媽搞房子的時候,遇到你的事情……就有點……像視頻説的,被你的幹勁和努力打動了。」
我扭頭在媽媽嘴上輕輕琢了一口説:「我超努力,超帥的吧?」
媽媽了嘴説:「剛開始我是有點生氣的,但是你爸的榜樣在前面。比起躺平,好倒還沒那麼惹人討厭。一個積極向上的年輕人,野心的年輕人,沒有女人不喜歡的吧。就算是個長相一般、個子一般、能力一般的,女人都可能會心裏想:他説不定以後能有所成就呢?總之,女人對那種有潛力的男人,肯定是高看一眼的。」
我得意的説:「從年級末尾考上年紀第一,創造了我校10年內未有之壯舉,我們校長開大會是時這樣表揚我的。……你不知道,那時多少女同學隔着千山萬水在看我……媽你也肯定在現場看我,是吧?」
媽媽在我耳邊説:「是,我那時在主席台邊上,在你背後。台下學生們的眼神我記得太清楚了,她們就是你身邊的人,很明白從末尾考上年級第一説明了什麼。那天我比你動多了,你板着臉像木頭人一樣走路。你們班主任陪在我身邊,一個勁的和別的任課老師介紹我,説我管教有方。」
我不好意思的説:「那時我拿着台下獻的花,在升旗台拍照呢,一動不敢動,哪知道主席台那邊發生了什麼啊。」
媽媽説:「我知道,我一會就看你背影一眼。這些老師恭維我的時候,我心裏好像有人在撓癢一樣的……麻麻地酥酥地,彷彿你的榮譽是偷來的那種刺。就像做了虧心事才發了大財,即欣喜若狂又內心不安。那天現場還好,光顧着動和緊張了,我那會呼急促到嘴和腮幫子都發麻。一個人回來後就很心虛……心神不寧的那種心虛,就是覺得好像私德有虧,做了虧心事。」
我好奇的問:「那現在呢?」
媽媽用手在我前輕輕的點着説:「現在沒想這些了,做都做過了,不想才是最好的。繼續看視頻吧,別聊這個了。」
我點點頭,股離開沙發點了繼續播放。
「下面説説男方視角,我們男生討論姐姐的時候,都會説到氣質、成、成、見識這些形容姐姐優點的詞彙。我覺得這些都是男人喜歡姐姐的原因之一,但是,這些姐系優點對男人來説都不是最有殺傷力的。」
「因為女真的低估了男生『擊敗同競爭者』的快,一個姐姐她本身不一定會比一個妹妹更有引力。但是姐姐有一個優勢,是她身邊的男們比妹妹身邊的男們年齡更大、更成、更成功更有錢。征服一個姐姐,意味着擊敗姐姐身邊的那些比你強大、優秀的男競爭者。這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情,難度越大成就就越強。一個姐姐願意選擇他,就相當於告訴他你比姐姐身邊的人都更優秀。這種成就……是頂級的藥。」
媽媽主動伸手點了暫停,然後捂住臉趴在自己膝蓋上的笑個不停。
我尷尬的把手抱在前,故意板着臉等她笑玩。
媽媽笑了一陣子,起身拿水喝了一口,才往後靠在沙發上摟着我肩膀説:「你是不是現在就有這種心理?征服了媽媽,就相當於贏了爸爸?」
我尷尬的説:「沒這樣想吧?我贏他有什麼好?我和他又不是仇人,其實我有點內疚的啊。每次提起他,我都想忽略掉。」
媽媽反而笑着説:「我不想忽略哦,提起他我其實更……更有動力和你膩在一起。你想想啊,他但凡有一點讓我滿意的,我也不至於那麼痛快……那麼痛快就答應了你。」
我連忙搖頭説:「媽你可不痛快,我是痛苦了一年多你才答應的。」
媽媽笑着説:「其實媽媽早就內心悄悄放開了,要不然頭一兩次我覺得不妥,後面本不會繼續下去。以前害羞不敢承認嘛,現在倒是沒什麼了。你媽我就是內心空虛,就是神偏執,就是沒有安全。你嘛……雖然不能提供什麼安全,但是能讓我放鬆下來睡得好,是可以的。」
我嘟嘴撒嬌説:「哦,原來我只是茶啊……」
媽媽摟着我甜的説:「那你還想做什麼?我連那個都給你了,沒給過別人的蜂也給你吃了。還答應不讓你爸碰,這樣還不夠?」
我扭頭看着她説:「不夠」,接着湊到她耳邊小聲説:「我還要你做我的專屬便器……」
媽媽笑着搖頭説:「我才不要,好惡心……」
我親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邊小聲説:「那做我的專屬糖呢?」
媽媽低聲呻着説:「還不是一樣要被你吃……」
我輕輕説:「我不吃掉,就嚐嚐那種甜味」説着就把舌頭在媽媽脖子上舐起來。
媽媽低聲呻,扭動着脖子配合我。她念念不忘的説:「就吃一會,記得啊……」我不理她,徑直伸手解開媽媽的襯衣釦子,把舐行為擴大到鎖骨、溝。
媽媽的襯衫裏面非常温暖,還帶着沐浴混合的温熱體香。我將解開的襯衣往她手臂上褪去,在剛剛出的香肩上啃食起來。
媽媽很配合的了襯衣,倒在沙發上任我親吻和撫摸。和平時不一樣的,我沒有動媽媽的下半身,而是解開了媽媽罩的扣子。
鬆的罩很快隨着媽媽舉過頭頂的手和她身體分離了,我很耐心的用最輕的力度含住了媽媽的頭。
是的,這個部位觸碰的力度越輕,刺越大。
一方面是知道頭必然受到大量刺,另一方面是這種刺一直忽來忽去,讓媽媽身體不自覺的大幅扭動起來。
我嫌媽媽的扭動太妨礙我行動了,於是拿過媽媽的罩,把媽媽的雙手手腕捆在沙發扶手角上。
這樣一來,客廳就呈現一幅被束縛的美人仰卧圖景。
接着我解開媽媽的裙子,拔下媽媽的褲襪。用褲襪疊成長條蒙在媽媽眼睛上,在腦袋側面打結。
這樣她膛起伏就更烈了。
嗯,確認媽媽好這口了。
我低頭欣賞了一下,才緩緩俯身用舌頭鈎了媽媽頭一下。
她被刺到整個都起來,大口的呼呻着。
我覺好像現在的場景還缺點味,仔細想了想,把媽媽身上唯一的小內褲也給了。
你別説,這個狀態下的媽媽真是百依百順,剛才還信誓旦旦説什麼只能親。現在我拉她內褲帶,媽媽就起部讓我順利下。
拿着媽媽的內褲,趁她看不見我偷偷聞了一下,除了體香沒有什麼太大的味道,就在襠部略微有一點濕痕罷了。畢竟是下班時換的新內褲,乾淨一些很正常。
於是我仔細想了想,把內褲疊成一團,一手託着媽媽的下巴説:「張開嘴……張大一點。」
我這麼幹其實沒想過會成功,媽媽可能也沒想到我會這樣説,她此刻一直小嘴微張在急促呼,當我拿着內褲碰到她嘴時,媽媽居然下意識的就張嘴咬住了這團內褲。
看得出被矇眼的她猶豫了一下,才重新張大嘴讓我把內褲的一半多進了嘴裏。
被內褲嘴的媽媽更加緊張了,鼻息又快又沉,噴到我臉上把我劉海都吹起來了。
接下來我從媽媽的下巴親起,一點點從咽喉、溝親下來。
完全赤的媽媽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纖毫畢現,我親吻到她小腹時,已經能受到媽媽強勁的腹肌烈的鼓動着。中間的肌凹槽延續到肚臍,雖然看不到塊狀腹肌,但是能受到光滑的脂肪層下必然是彈十足的小腹肌。
然後我分開媽媽的大腿,從媽媽的小腿肚子吻起,一路到膝蓋內彎,大腿內側,最終吻到股溝。
很容易的,我的舌頭觸碰到了含着大量蜂的那道神秘裂縫。
身上最隱私的部位被兒子舌頭探索後,媽媽被堵的嘴裏發出悶悶的呻。不知道是慘叫還是愉悦的表達,或者兩者都有?
我受了一下自己後背、部的肌痠痛,心裏嘀咕着自己還行不行?
此時我背上大顆汗珠往下,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於是三下五除二光衣服,跪在媽媽張開的兩腿間,輕輕用手在她身上撫摸着。
隨着我手指的移動,媽媽身上起了大片雞皮疙瘩。想必,對這種刺她此刻也同身受吧。
我的手掌在媽媽側、股、房南半球肆意撫摸着,受着媽媽被刺後的各種反應。雞雞下探到媽媽陰阜,輕輕點了一下。
媽媽渾身一震,被住的嘴巴沒辦法發聲,於是她用鼻音猛烈呻了一聲。
我當然不會讓她猜到我的下一步行動,我就是逗她一下而已。
放任硬的雞雞不管,我重新拿起媽媽的腳,從腳趾起。
此時距離她洗澡已經快一個小時,穿了這麼久絲襪多少有點絲襪上洗滌劑的氣味,混雜着汗味別有一股神秘的刺。
當我舐媽媽腳心時,另外一隻手又猝不及防的輕觸了她菊花一下,然後放鬆的手指斷斷續續的在她部、大腿附近擦過,帶起媽媽一片皮痙攣和雞皮疙瘩的反應。
我再使用一招新學的本領,用手捏暈邊緣的位置,彷彿擠一樣輕輕加力。
媽媽被我捏得果然猛然。
我鬆開後再反覆捏緊,把媽媽捏到肩膀左右扭動起來。
然後再用下體刺在媽媽裂縫上,但是仍然一觸即走。然後是雙手撫摸她的部,摸到她舒服得兩腿大張。
既然腿張開了,我又在媽媽裂縫上用龜頭觸一下後退,把媽媽嚇得兩腿趕快回援夾緊。
待攻擊過去,我重新分開媽媽的雙腿,用手拿着堅硬的雞雞在媽媽裂縫上點着,做出一幅要正式進攻的樣子。隨即轉頭用手掌深入壓在身下的後,撫摸媽媽後和部。
趁着後被我雙手抱住的機會,將媽媽的往自己雞雞的方向壓,然後早已經蓄勢待發的陰莖近了這個濕潤、温暖的陰道。
天啊,怎麼能這麼舒服!
我做了很多想象,仍然再次被的愉悦征服。
包皮被媽媽陰道褶皺一點點翻開,快一寸寸提升的覺,簡直是神仙時間!
當媽媽恥骨碰觸到我陰莖部時,我動得差點掉下淚來。
早上和媽媽亂倫愛時,我記憶之中有很多時間是在堅持和勞動,大強度的活行為。因此低估了剛剛進入媽媽身體時的那種愉悦、那種緊實、那種温暖的滿足。
可能跟剛才的視頻有關,視頻裏對姐弟戀的神層面剖析,讓我明白自己在媽媽身上的征服,確實有那麼點虛榮心。
那麼優秀、那麼值得尊敬的媽媽,在和我的羞恥行為中居然發出那樣的呻,這讓我的虛榮心暴漲!
我就這樣到底後扶着媽媽的大腿不動,那種在靈魂深處翻騰的快,仍然在一波波衝擊我的大腦皮層。
不需要動,就這樣看着媽媽被捆綁的赤模樣,就讓我產生極大的征服快。
她渾身都是淌的汗珠,在暖光下顯得晶瑩剔透,閃爍着星星點燈的光芒。健美苗條的身體,搭配豐滿翹的房,無不顯示出既有活力又有生命力。媽媽的體美,和正午的太陽一樣,還能閃耀很久!媽媽並非夕陽的餘暉!
如中天的午陽,和我這個初生的朝陽烈的碰撞在了一起,我從媽媽身體裏受到了那種無邊的光和熱。這種極致體驗,在誘惑我把年輕的因子注入她體內。
「媽你一點也不老,我在你身體裏,你都還能懷上的。」我故意説着下話,刺着媽媽的神經。
她此刻沒有能力説話,用烈的鼻息呻着,這種不能反抗、不能回答或者拒絕的模樣讓我滿足了一些SM癖好。於是我先是把陰莖退到陰道口附近,再選擇繼續用語言施:「媽,你的身體太軟了,又好有彈。你簡直是美神下凡,身上哪裏都好香,你長得這麼漂亮,讓兒子我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和你相處啊!」
我故意語無倫次的誇她,做出瘋狂的模樣一口住媽媽的頭,非常用力的下大量。
這種施的動作果然讓媽媽烈的扭動起來,我順便把雞雞猛烈的往她陰道里推。就這一下,就這一下就把媽媽擊潰了!
她猛然繃緊了腹肌,部肌在我手裏也突然變硬。兩條大長腿猛的夾在我部,死死的鈎住我,彷彿讓我的陰莖能進去更深似的。
我彎低頭在猛媽媽的房,不計後果的往喉嚨裏,至於這樣會不會傷媽媽我都顧不上了。
我後和部肌的劇烈痠痛着,暫時被極大的快掩蓋。當已經把起到極限的媽媽身體深處開始一陣陣顫抖時,原本還沒慾望的我,也忍不住配合着她陰道深處的震顫,一股股出來。
這就是傳説中的同時絕頂吧?
兩人身體深處的震顫配合得極好,這種顫抖頻率超級快,遠非平時能模仿出來。好像有個震動的柴油機在媽媽部下面似的,讓我埋入她陰道深處的龜頭一陣陣麻癢。
釋放的覺真,這絕非手能有的體驗!
是的,這次我陰莖沒有被媽媽死死握緊的體驗。彷彿媽媽已經顧不上我,她自己在忙着高顫抖呢。
我的持續了十幾秒還是多久就沒了,但是媽媽的顫抖卻在繼續,她的雙腳甚至越夾越緊,很怕我陰莖會退出來那樣的用力夾。
當我鬆開酸酸的腮幫子,吐出媽媽已經滿是口水黏的房,媽媽居然還起膛頂了上來,讓我把房重新含進去。
我受到媽媽的要求,重新住滿是口水的房,讓那個硬邦邦的頭卡在嘴間。
三十秒還是一分鐘?媽媽還沒放鬆夾我的雙腿,中間有過一兩次鬆勁,但是又很快夾緊,不讓我逃。
好在我完後還很硬,因為這次屬於被媽媽刺得提前,因此元氣保留還很足。如果是那種盡興,完就軟的,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硬着。
大概一分半以後,媽媽部扭扭動,彷彿在上下左右的扭,但是仍然不肯鬆勁。
兩分半後我股大腿痠痛了,伸手拔掉了媽媽嘴上堵的內褲團,説:「媽,起來一下,我這樣勾着身體有點累。」
媽媽大口呼着空氣,從滿頭黏連的濕髮間隙看了我一眼,乖乖的鬆開了雙腿。
我長舒一口氣,跪坐着後退身體,「啵」的一聲分開了結合處。
就在我眼前,媽媽略微側躺舉起了一條大腿,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媽媽陰道口被我的子走後,湧泉一樣翻出一股淡黃的濃出來,順着大腿的弧度向沙發墊。
我被這股奇景引了,本沒想過去拿衞生紙接住。
媽媽閉眼咬牙用手環住高舉的這條大腿,更加分開部,似乎在控制陰道口排出?反正很快又一股濃湧出,沾染了媽媽大腿跟。
媽媽伸手拿了兩張紙擦了陰附近,看了一眼丟垃圾桶了。我很想告訴她大股因為重力都往下走了,你伸手本沒擦到大頭。但是因為這個畫面很,很有虛榮,所以我選擇了什麼都沒説。
媽媽閉着眼滿臉通紅,膛烈起伏着。突然她睜眼看了我一下,説:「你……沒軟掉嗎?」
我得意的説:「還行,一時半會……」
媽媽把頭朝另外一邊看,害羞的説:「那……再進來一會,不用動啊。就進來抱一會……我還要躺一會休息……」
我忍着背上和股肌的撕裂疼痛,兩手撐在媽媽身體邊上的沙發上,用下身緩緩貼在已經一片狼藉的媽媽陰部。
「抱緊一點,累的話可以趴我身上,你不重的……」媽媽看出我體力有點勉強,温柔的説。
我小心的整個人趴在媽媽身上,口壓着媽媽的房,別有一番觸。還好我們體重身高差距大,否則肯定會壓得另外一方不過氣來。
剛趴在她温暖柔軟的體上,媽媽就迫不及待的用兩個大腿夾緊我……看來這樣做媽媽會很舒服。
我的陰莖輕易的就找到了入口,坐滑梯那樣順暢的滑入了媽媽陰道深處。
又是那股温暖、濕潤、滑膩的剝開包皮的極致愉悦!
哪怕此時我剛完是賢者模式,進入女人陰道的快仍然讓我渾身一抖。
而媽媽陰道深處的火熱,顫抖是我沒預料到的。彷彿她的體內是個熔爐,在釋放大量的温暖。陰道深處也有規律的在收縮,顫抖。隨着我陰莖的侵入,我覺媽媽肚皮都烈的在跳動,難怪要我再來一趟……
我舊地重遊後,剛才還能正常説話的媽媽就長大了嘴,低着進入了癮君子模式。她只會「嗯~嗯~嗯」的叫喚呻,要麼就是用一側鬢髮在我臉上使勁摩擦。反正就是不肯放開我,還好之前捆住了媽媽的雙手,要不然我背後此刻肯定被她指甲撕爛了!
又是一個兩分鐘過去?具體時間我只能猜,反正媽媽終於滿意了,她側開身體把我拱到沙發上,再不當人牀墊。
我強忍着超級痠痛的身體起身,給媽媽雙手鬆綁,並解開蒙眼的絲襪。媽媽則縮在沙發一角,枕着一堆厚厚的靠墊閉目息修養。
我注意到她移動身體時,下體湧出的拉出一條長線沾在沙發上,想想了想還是沒開口説話。
媽媽翹着股扭在沙發上斜躺着,姿勢是個大大的S型,別提多誘惑了。哪怕我完沒多久,還是喜歡看。這種側身S躺,既能突出房的高聳碩大,又能展現部的豐滿翹。還顯得肢盈盈一握,簡直是勾人的狐狸。
我拿紙擦擦自己,再讓媽媽分開腿給她擦股溝裏的。她息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小看你了,這次不怪你。」
我不好意思的説:「其實我剛開始也只是打算玩一玩的,真的沒有想要……」
媽媽點點頭説:「不用多説,媽媽明白的,確實沒怪你。」
於是我們都把這次歸結為意外。
第二天早上,我偷溜進媽媽房間,頂着更加痠痛的身體鑽進媽媽被子裏。也就是想要個早安擁抱,結果抱着抱着,背對我的媽媽居然默默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轉身出兩個碩大温暖的房抱了過來。
我的睡衣被她起,温暖的房直接觸碰在我膛上。
接下來就是媽媽的長袖襯衫睡衣被到兩手腕上,彷彿一幅鐐銬鎖住了雙手。媽媽背對我側躺,上身前傾把股翹高被我後入了。
我抓着媽媽的睡衣鐐銬,撞擊着媽媽的後。是真的啪啪做響的,為了省力我們都是側躺,這是一個最輕鬆的愛姿勢了,只要進去了就可以非常省力的啪啪。
這一次簡短的愛,以媽媽用柔韌極強的身體回身和我接吻告終。
實在是我身體吃不消了,在邊後入媽媽邊接吻時,狠狠的深入媽媽陰道掉了。
這回這麼早,也是我犯賤問了一個傻B問題。
我是這麼問的:「我爸有沒有這樣早上偷襲過你?」
媽媽大幅度扭動上身回過頭來吻我説:「當然有,只不過他是戴套的。」
媽媽説這話時那種語氣説不出的,我丁點抵抗力都沒有就進入了狂暴模式。
完之後,我記得整個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也因此我冒了……真是樂極生悲。鬼知道是早上這發還是昨晚那次,反正都汗浹背沒注意空調温度。
這是真正的重冒,下不來牀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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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我躺在醫院單人病房裏,無聊的看着吊針瓶冒出的泡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窗外雨聲大作。
還好現在是五一,不用上學,不耽誤功課。看着窗外雨簾封鎖了整個世界,不知咋的還有點竊喜。
要是現在天氣晴朗,大家五一節享受着旅遊的長假,而我則要躺醫院打吊針,那就太苦了啊。
這雨下的好,誰也別想好過。
媽媽出於一些微妙心理,一直想過來醫院陪我。但是我通通拒絕,説不要緊讓她工作去。因為昨天給她當了一天秘書,知道她五一這幾天忙。
應該説搞旅遊的人就是假期忙,平時閒。
不過忙歸忙,媽媽還是很擔心我。這不,吊針剛打完,媽媽找的丫鬟就來伺候我了。
煙瀾撅着小股在翻病房櫥櫃找東西吃,她一手一個旺仔牛,還沒喝就開了兩罐。
兩罐都沒遞給我,人家是放桌上自己吃。
煙瀾胡吃海喝了一通,一邊還給我講,她的期中考試如何如何驚險。
我不耐煩的説:「把手機還給我,你吃你的為啥要搶我手機?」
煙瀾練的翻看我微信説:「檢查一下有沒有狐狸……好多女人!」
我知道她翻到了我和班長她們的那個Cos羣,於是解釋一番説:「行了,手機還我!」
當然,我和媽媽平時的曖昧內容都不會發在微信裏。基於一些原因,我和媽媽的微信聊天都很剋制。因為我們聽説微信QQ的服務器都會保留三個月數據,因此這些聊天軟件的安全都不怎麼樣。
聽説我爸他們也很謹慎,不會在微信上發大額麻將款。
因此我們選了個國外的加密聊天軟件,還上了軟件鎖,圖標隱藏起來了。
所以煙瀾在我手機裏發現不了什麼,她翻了一陣子,然後無聊的把手機丟給我説:「哥你玩得開啊,女裝都穿上了。估計夜夜笙歌樂不思蜀了吧?聽説你在學校到處是妹?」
我沒好氣的説:「要你管,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那麼閒?知道要考年級第一需要每天學習多久麼?」
一説到成績,煙瀾就了氣,她支支吾吾的説:「又不是成績好才是人生唯一目標……能賺到錢就行了啊。」
我哼哼兩聲説:「我知道,你在搞直播麼,賺到錢了?」
煙瀾從兜裏拿出她自己的手機在頭上搖了搖,興奮地説:「真的!雖然也不是特別多,但是花起來。」
「哦?賺了多少?」我興趣的説。
「九百多了!」煙瀾抑着興奮小聲在我耳邊説「你可別讓我姐知道!」
我無所謂地點點頭,説:「這回存得住錢啊,沒見你買新衣服。」
煙瀾低頭扭捏地説:「不是要給你買航模一起玩麼?我就吃過幾次芋貴園,都存着呢。」
「……」我突然説不出話來,去年我和煙瀾去體育場玩航模,結果給她作炸機了,我也沒怪她,就是心情不好沒吭聲,沒想到她一直記得呢。
她一直記得那燒甲醇的航模機很貴。
我對煙瀾招招手,讓她走到邊好方便我摸頭。結果人家很尷尬的躲開了我的手,癟着嘴不説話。
我也不尷尬,放下手笑笑説:「還惦記那個呢,你喜我再給你買一台。」
煙瀾小聲説:「我壞了……賠給你。」
我皺眉説:「怎麼説話呢,你賠什麼……你要賠的話,從小到大壞的東西太多了,你喜我再買航模給你玩。」
煙瀾怯生生的説:「我又會壞……」
我笑着説:「壞我再買。」
煙瀾説:「姐姐會罵。」
我為之語,只能説:「那算我自己買的,你拿去玩。」
煙瀾想了想説:「但是……我帶回去姐姐就會發現。」
我嘆了口氣,説:「你姐在謀求調回市裏來上班,到時候……你們兩姐妹應該會搬出去住,你就有自己的房間了。」
煙瀾説起搬出去住,表情明顯開心起來説:「我也會做飯的,要不你也過來住吧,我們三個和以前那樣,一起吃飯一起玩多好。」
如果是以前,我估計比她們兩個更想搬出去住。但是現在麼……我更想天天和媽媽膩在一起,煙瀾這個提議頓時顯得毫無引力。
小時候我是和這兩姐妹經常一起吃飯一起玩,所以也把煙瀾當妹妹看待,兩人分享着零花錢和玩具。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覺自己已經成起來,再難回到單純的過去了。
眼前這個傻妞還稚氣未……等等,會搞直播的還能算稚氣未?我頓時想起來她藉着姐姐身份證賬號開的小直播平台,我看過一次……全程發嗲,好那啥。
不過她的直播倒是隻開對着臉的攝像頭打LOL,沒出賣相,嗯……也沒有相可以出賣。
900塊錢……我想着這傻瓜辛苦一個月就這點直播收入,有點心疼。
按照我過去的習慣,我點開手機找到最近一筆入賬……點開一看,是外公給的年級第一那次的紅包。
於是我出示給煙瀾看,解釋説:「這是我考試得了年級第一的紅包,我外公給的。分你一半吧,這是我的零花錢,你放心用沒人管。」
5999的一半是多少來着?我一邊想一邊轉賬。
至於我媽和我爸各自的紅包還要更大,但是也不合適給煙瀾,這小小年紀拿太多零花錢也不好,怕她突然暴富不知所措。
煙瀾看到我的鉅額轉賬,半點猶豫也沒有,馬上點了接收。然後她四處看了看,單人病房就門上有個探視窗可以看到走廊,於是她手腳麻利的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
我去,她腳好冰涼啊!
可能是病房裏要蓋被子,冷氣開太足了。打吊針都要蓋棉被,但是蓋了往往又會熱,所以要開空調。
我小心的舉起着留置針的手避開這個小姑娘湊過來的腦袋,她不知道怎麼的居然以為我要臂枕,鑽到我腋下抱着我側躺。
我們從小長大,這個倒是不避諱,只是沒好氣的説:「幹嘛?」
煙瀾笑嘻嘻的説:「你包養費都出了,我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我想起來她直播時各種發嗲的謝禮物,於是打趣説:「你直播時不是能花樣謝禮物嗎?我這算瞬間刷成榜一大哥了吧?」
煙瀾突然調整聲線,夾着二次元口音説:「謝謝榜一大哥的大~火箭~,很久沒有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了呢~轟逗尼啊裏嘎多~」
我憋不住笑得動起來,她的傻樣讓我彷彿回到過去的快樂時光。
回到那個無憂無慮、不帶任何大人思想的單純年代。
這是獨屬於兄弟姐妹之間才有的無私無,無論幹什麼都是快樂的。一硬冰兩個人吃到子都沒甜味,一隻殘廢螞蚱也要輪玩到再沒動靜。
煙瀾就是屬於這種哪怕光了,我也絕不會對她動歪唸的人。不僅僅是她沒身材,而是記憶裏和她有關的事情非常美好,人本能地想留住那些。
但是抱到第……十分鐘?她手伸到我下體上一摸,無比失望地説:「你還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被她的冰涼的小手嚇得渾身一哆嗦,汗都出來了。
但是……也不好對她生氣,只能説:「老鐵,這可不興碰啊,這是國家級文物,壞了要判刑的。」
煙瀾毫不羞澀的説:「十幾年的東西就算文物?」
我想了想説:「不算文物也算個重要道具吧,再説了,你懂不懂規矩啊。給你姐知道了非揍死你不可。」
煙瀾小聲説:「她也摸自己的,管不着我們。」
我心裏極力控制不產生畫面,嘴裏説:「我就當你胡説啊,你姐的秘密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煙瀾在我耳邊説:「她用手摸呢,我試了試用手沒啥覺。不過騎在枕頭上舒服,你説姐有了男朋友,會不會那啥?」
她嘴裏説着桃芽姐,但是手又不老實的伸下去在我襠上摸了一把。
「再這樣以後不跟你玩了啊」我連忙警告她,好在我被這樣刺都不硬。
煙瀾自討沒趣的説:「就想了解一下嘛,你肯定也在自己是不是?別想騙我,男的很早就會了。」
我只能承認説:「是又怎麼樣?知道就行了要説出來?」
煙瀾把我摟得更緊,耳朵貼在我口説:「你這一年多都不和我玩……」
我摸摸她的頭説:「你哥我不是要用功讀書?當然不能和以前一樣天天廝混了。倒是你,抓學習很多次了吧?家教我媽也給你請了,怎麼就一點用沒有呢?」
煙瀾義正言辭地説:「我不想讀書!」
對這種發言,我完全無可奈何。
煙瀾誠懇地説:「只要不讀書,幹啥都行。」
我嘆口氣説:「你非得給你姐氣死不可,她就想你讀書上個好學校,別走她老路。」
煙瀾細小的手指在我口戳了戳説:「每個人有自己的優勢劣勢嘛,我不太擅長讀書……」
我沒好氣的説:「誰一出生就擅長讀書?你哥我擅長嗎?之前我還不是萬年吊車尾?你不擅長讀書你擅長什麼?」
煙瀾努力仰頭看着我説:「我擅長搞黃~要不要看我寫的文?」
我心中不屑,説:「是,你語文成績還行,其他都差到溝裏了。」我、寧仔表哥、煙瀾兩姐妹、包括夾子姐都是從小被外公拿鞭子進行私教的,因此大家的語文功底都好。那個年代鄉下孩子們都整天在外瘋玩,我們兄弟姐妹在家就要被守着每天學習5小時。嗯……媽媽小時候也是這樣被對待的,難怪她對我的學習上心,估計她小時候也沒少捱打。
煙瀾裝模作樣的表演:「哼!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你們看着我寫的小説!」
我連忙打破她的妄想:「就是你郵箱裏保存的那幾篇『放課後少女123』『少婦小賣部』吧?還吹,我這種閲片無數的人,看不出來是你抄襲的?」
她郵箱還是我幫着申請的,密碼當然也……
煙瀾不好意思地説:「就是模仿了幾個A片段子,怎麼就抄襲了?」
我笑着説:「你看過幾部情小説?我看過幾部?我一看就知道。」
煙瀾説:「我手機的百度盤裏有十五個G的情小説,要不要分享給你?」
我不屑地説:「你就是網上下的吧?我不信你都看過。」
煙瀾説:「一半都看過,只是有些題材不喜沒看罷了。」
我突然覺得和煙瀾討論這種話題很不合適,於是説:「算了算了,別聊這個。你以後注意點,別突然摸別人那裏,很危險的。」
煙瀾低頭説:「我肯定不會對別人這樣……」
我也嘆氣柔聲説:「我知道,但是……總之很不好,你得注意。」
煙瀾小聲説:「因為你是我哥,所以才這樣,我分得清楚,很小心的。」
我搖頭説:「那也不好,知道嗎?」
煙瀾停頓了一下,説:「我是故意的……我最喜的題材是兄妹的……」
我説不出話來,只聽煙瀾用軟糯的聲音繼續説:「可是哥哥你呀,喜的題材是姐弟和母子的……」
我頓時出了一身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高速回憶自己電腦裏的施法材料,是被她看到了?於是強辨道:「其實,兄妹的我也看,師生戀啊、OL的啊,都看啊。」
這一手叫把水攪渾,我還是很機智的。
煙瀾嘻嘻笑着説:「可是你母子類的H漫畫也太多了吧,小心……嘻嘻。」
我板着臉説:「小心什麼?」
煙瀾得逞的笑着説:「小心變態啊……萬一你媽也是個子控,然後看到你收集了大量母子漫畫,夜裏忍不住偷襲你,然後……然後你半推半就……嘻嘻」
她説的內容一點也不桃有趣,反而對我來説有一種被窺破秘密般的驚悚。於是我連忙打斷煙瀾的胡説八道,用沒留置針的手撓她。
大家嬉笑了一陣,煙瀾着氣説:「其實我也喜母子題材的,可能是缺什麼就喜什麼吧。人家説沒有妹妹的人容易喜看妹控漫畫,有妹妹的不喜看妹控漫畫。我這不是沒有媽媽麼?意一下也那啥的。」
我無情的戳穿她:「你意什麼?你有作案工具麼?瞎掰也不是這個掰法。」
煙瀾笑着説:「我不能意我和你靈魂換?你有沒有看那個新番戀隨意鏈接?裏面的男女隨便互相換身體,好有意思。」
我記得好像是看過小説版,於是説:「你想和我換身體?然後呢?」
煙瀾就説:「然後當然是開啓推土機生涯啊,先攻略我姐,拿下她一血。然後……想辦法攻略你媽,最後被你攻略。」
我早知道她的路數,於是乾脆懶得搭理。説:「你姐還有什麼一血,相親了幾次男朋友了。」
煙瀾回憶了一下説:「應該……還有吧,她一次都沒約出去,好像是嫌棄別人這個那個的。總之老師找老師做對象,本爛漫不起來。你知道的,姐姐特別文藝,天天看那種什麼散文選刊之類。看多了這些書腦子都壞掉了,有時聽她和男朋友講電話,我都不知道該同情誰。文青真的是超噁心人啊,是種病。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囉嗦要好好學習,考一個一大學,最少要一本。可是她自己呢?從初中開始讀那麼多書,要不是錢鍾書要麼是沈從文,結果自己成績那麼拉,還説我?」
我好像很久沒關心過桃芽的情況了,於是問:「她回家一般都幹嘛?沒好好去相親?」
煙瀾説:「她天天説縣裏的老師……都是一個個小肚腸的男人,本合不來。然後就在I網上發各種擺拍,什麼水果和盤子啊、什麼小區周圍的野貓啊。經常一個人去喂貓,總覺得心裏有病的樣子。你知道麼?姐姐喂貓時還出什麼滄桑的表情,別提多中二了。」
我腦補了一下,還真有可能是桃芽的格。表面上看上去是個温柔版OL,實際上有點文青的酸臭味。
前年去她那個縣裏的學校玩時,桃芽穿個白長裙騎車來接我……最終我們是推着車回她宿舍的,誰沒點大病熱天穿那麼長的裙子騎單車?
煙瀾看我在發呆想事情,就説:「哥,我要求也不多,以後我畢業了肯定是不想讀大學的。你到時候收留我做秘書怎麼樣?等你高升當領導了,我也能像高小琴那樣呼風喚雨,平時做出一幅被權力傷害的樣子唬人。」
我面無表情的説了聲滾。
煙瀾不知不覺居然開始説真心話:「哥,我是真不想讀書了。我喜做直播的,也就是現在年齡還不到,要不然好幾家工會都要籤我。很多人都誇我口才好,特別會來事。你看啊,我做過淘寶客服、幹過YY陪玩、當過電競比賽解説,經驗豐富身經百戰。連遊戲水平也是女玩家裏頂尖的,將來你肯定用得到我的……」
我好笑地説:「我用你幹嘛?我又沒打算做公務員,也沒打算開遊戲工會。你再能幹……」
煙瀾一隻手又往我小腹下面伸:「我真的能幹……」
她的手被我用眼神威給嚇回去了。
要是我還是個雛,説不定會對她的惑起念頭。但是麼……如今我也是成男人了,豈會那麼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煙瀾打死都想不到,我昨晚一直頭暈嘔吐,是和媽媽不顧疲勞連戰幾天的後果。幹自己成的母上都幹到自己吐了,豈會被你這小蘿蔔頭惑?
雖然我媽還沒被我幹到嘔吐,不過隨着我身體發育和實戰經驗提升,那也是遲早的事。
於是自豪的我好整以暇的説:「你呀,現在就想什麼以後的路子。其實……哥我別的本事沒有,帶你混口飯吃我是有信心的。你要是考不上好大學,確實就來我身邊或者去我媽那邊當助理也是條路子,總比去做什麼主播強。我聽説主播工作強度特別大,天天熬夜沒幾年身體就垮了。但是……你還在上學,搞什麼直播毫無意義。哪怕現在有點人脈,到你成年還好些年,那時這些人脈朋友還在不在現在這個位置都難説。」
煙瀾出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讓我頗有説教的成就。
這眼神看得我有點足,於是繼續説:「所以説老老實實讀書,儘可能的把成績提高起來。哪怕放棄高考,一個人的語文和英語水平也是將來必備的素質。你要是實在煩了讀書,把這兩門往死裏學,偏科就偏科。把全部時間用來學語文和英語,將來做主播也用得上。」
煙瀾不好意思的在我腋下蹭了幾下説:「我其實也有隱隱約約這個念頭,覺數學這些理科我一來不擅長,二來將來不一定用得上。」
我沒好氣的説:「你除了語文剛及格,其他哪門不是拉到極點?」
煙瀾説:「我生物好的好吧!」
我懶得搭理她,主導着話題説:「總之,你這樣下去,大家都要説你的。你想想,即使當我媽的助理,是不是基本文化也得過關?」
煙瀾還沒回答,突然發現門的方向有什麼異常,於是她支稜起脖子朝門那邊看去。
我順着她的眼光扭頭,發現單人病房的門上觀察口的位置冒出一個手機……
粉貓耳的手機貝殼,上面是米老鼠圖案,這是……薈薈姐的手機?
接着薈薈姐舉着手機笑嘻嘻的衝進來,嘴裏説着:「抓住了!」
手機裏傳來夾子姐兇巴巴的喝罵聲,情之前是薈薈和夾子在微信視頻呢。夾子姐原本是打算視頻探病,結果……
薈薈雖然不像夾子那樣小時候和我們幾乎天天玩在一起,但是畢竟住一個單元,三天兩頭還是會在一起玩的。所以煙瀾雖然比她小三四歲,可是完全不怕薈薈。
可能是小時候薈薈老被家暴,在小朋友圈子也老被欺負,有個哭鬼的外號吧。總之煙瀾完全不怕她,兩個人隔空揮舞巴掌練了幾手。
夾子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説什麼回國就要收拾煙瀾。嘴巴里一直什麼上啦~童養媳啦~別你哥上啊~之類的攻擊語言。
我聽到三個人吵成一團,覺得腦子有點疼,乾脆閉目養神。因為我知道薈薈不可能單獨過來,她出現了肯定待會七大姑八大姨都跟後面呢。
三人説着説着,薈薈姐在夾子慫恿下,放下另外一側病護欄,揭開我的被子和衣也鑽進來了。
薈薈姐和小蘿蔔頭煙瀾不一樣,身高比我還高一點,畢竟是同齡人了。而且她屬於豐型,股一擠我就被拱移了位,夾心餅乾另外一側的煙瀾猝不及防,尖叫一聲頓時滾下了。
走道里噼裏啪啦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是小舅媽家的幾個小學生表弟表妹率先衝到病房。幾個男女小傢伙圍着七嘴八舌,小男生叫我表哥然後發呆,小女生則躍躍試也想爬上來嬉戲。
然後我就聽到我媽的聲音和幾個舅媽舅舅的聲音,病房裏一下來了近十號親戚。嚇得護士站新換班的護士都趕快進來看看,避免出什麼事情。
她見我現在也沒在打針,就叮囑説別到留置針,然後出去了。
護士一走,薈薈和煙瀾就無視現場的大人又開始擠我,煙瀾眼看力氣不敵,乾脆拉起病護欄死守。
薈薈一看,也拉起自己這邊的護欄,頓時兩個人的力都來到了我身上。
這覺不好的,我高舉了留置針的手,兩側肋骨都受到了巨大力。於是打斷我媽喋喋不休的發言説:「媽,你快管一下這兩個人,擠得好熱!」
大人們完全無視了我們的打鬧,自顧自的聊天,媽媽出笑意看了我一眼,也沒搭理我。
但是當小表弟表妹們想靠過邊來,小舅媽就突然出聲:「走那麼前幹什麼?你表哥發燒了,不可以靠太近!」
呃,現場確實……煙瀾沒媽,薈薈媽沒來。
這可太現實了,不是自己家崽,沒有一個人管。
嗯,從某個意義上來説,煙瀾是我家崽,薈薈是夾子姐的崽。
熱鬧就是一會的事,這些大人來看我,不過是依照着所謂的禮數規矩。每個人按照鄉下規矩包了100塊的紅包,媽媽也不得不收。這意思是以後這些人家的人生病住院,哪怕是小事情,按照禮數你也得去一趟給個紅包。
可能這就是老一輩傳統吧,明明親戚之間關係不怎麼好,但是這些禮數居然不能少。
既然這只是個禮數,那麼這些人覺得盡到了禮就趕快走了。於是剛才擠了人的病房,轉眼就剩下我一個。
我直的躺了一分鐘,剛才那個護士進來説:「XX卿……是嗎?你是男孩子啊,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女的。我剛接班,沒看到你的病歷……這個夾着,量體温的。」
我腋下夾好温度計,這個護士卻沒和之前的護士那樣離開,反而搬了個凳子坐我身邊聊天。
「上午開始有沒有?幾次?大便呢?你聲音不像男孩子啊……頭髮怎麼留這麼長?手也好秀氣……指甲好紅,你媽肯定很會養人……」
原本有人陪着,但是這個護士姐姐應該是新手,好奇心實在過頭了啊。
可能她在這裏摸魚太久,過了一會就被別的護士叫走了。
我想起護士小姐説的話,摸出手機給夾子姐發信息。
意思大概,就是我説話聲音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夾子姐沒回信息,而是直接發了個視頻請求過來。
「那護士怎麼説你的?」夾子姐頭髮糟糟,一幅睡眼惺忪的樣子説。
我回答:「就是……説我聲音不像男孩子。」
「哦,那沒事,這不是説你娘娘腔的意思。你想多了,這個年齡變聲期,什麼古怪的嗓音都有。我們這邊房東家的小孩跟你差不多大,一口嗓子和公鴨似的別提多難聽了。就好像……好像四五十歲煙壞嗓子的男人。」
我有點緊張地問:「我知道,生物課教過什麼是變聲期。我應該就處於這個時期了,説是要保護好嗓子,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夾子姐想了想説:「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好像就是儘量別大喊大叫,嗓子發育過程中別上火發炎。聽説有的嗓子發一次炎,之後嗓音就大變了。」
我連忙説:「那我現在就在發炎,會不會……」
夾子出我悉的那種壞笑説:「所以聽天由命啊,誰知道你會不會因為這次發燒嗓音變公鴨。哈哈哈哈……想一下就好好玩,公鴨嗓美少年,極致反差萌。不對,你的話是公鴨嗓美少女……唉我聽説了,你加入了動漫社,在玩Cos是不是?圖呢?你們社總有發表的地方吧?」
我連忙搖頭説:「沒有,我們就是幾個人搞着玩,沒那麼正式。」
夾子一幅你別扯淡的表情説:「搞快點,圖發過來。」
我眉頭一皺,想轉移話題。結果夾子低頭在微信一通作,發了五張她的Cos照過來。
我連忙讚美:「夾子姐你也玩Cos啊,我都不知道……拍得好美,很漂亮啊。」
這五張照片四張是出的是化物語中的火憐,不過……也只有頭上的荷包蛋髮夾和長髮單馬尾能大概看出來特徵。因為夾子姐屬於……健壯豐型,肩膀比較寬個子172確實和火憐比較類似,但是她和股都大,反而有點那啥歐美女英雄風格。Cos火憐就很不那啥了,缺乏那種青少女的覺。
是的,可能是習慣了她的格,我總覺得夾子姐的臉和氣質特別市儈,無禮也要強三分那種。硬要説格也更加火月一些,對了,其實夾子更合適Cos病嬌的忍野扇。就是那種看着就很讓人不的格,嘴巴要是不會説話就好了的那種。
火憐是我很喜的角,至今她的原版手辦還在我書架上佔據最高層的位置呢。等等,好像秋歌的格和氣質有點類似火憐。嗯……也不對,這個人婊裏婊氣的,只是體型和青比較類似吧。硬要説格,就是班長這個矮冬瓜很火憐了。
化物語的全女角手辦我都有,戰場原和我身邊的誰比較像呢?好像……沒有?硬要説的話,彆扭的格和媽媽有那麼點像?不過現在的媽媽可太甜了,完全沒有傲嬌的氣質。
想到這裏,我低頭一看,趕忙把蓋着的薄被抖了抖,遮掩上面鼓起的帳篷。
不就是突然想到媽媽含着眼淚,腮通紅看着我的畫面了麼?不至於不至於,從她火熱緊箍的體內猛然退出來,彷彿驟然離開火爐一樣涼,身體和都彷彿鬆了口氣。
那種沒有掉,硬邦邦的出來,低頭看去上面裹着一層晶瑩剔透的油膜。空氣中的微涼、莖上的觸反差,讓我隨意一回憶就記憶猶新。
整個人的神經都集中在莖被道暖暖裹住的受中,然後因為要換姿勢還是什麼的原因果斷出來,懸在她身前,透明的油緩緩匯聚到莖頭上,形成下墜的拔絲……
低頭看着懸絲越拉越長,抬頭就看到媽媽含淚水,表情卻情漾的臉。
猛烈跳動幾下,我深呼幾輪強行制自己的回憶,回頭拿起手機等夾子姐上廁所回來。
她剛才去,這空兒我就回憶了一輪和媽媽的刺往事,把自己搞得望高漲。
「怎麼去那麼久?」我為了轉移腦海中的注意力,故意不等夾子姐坐下來就問。
她翹着股拉近電腦椅坐下説:「你沒看我換了裙子和絲襪?」
夾子姐故意坐得遠了點,讓我能看到她的緊身短裙和黑絲。我倒是沒啥反應,説了聲:「哦」
她面無表情的把兩腿架到攝像頭面前的桌上,一雙絲襪腳故意衝着鏡頭。
越洋微信視頻其實畫質就那樣,通過手機看過去好像也看不清絲襪是什麼材質,只能説好像腳還秀氣的。
這覺怪怪的,我是回憶起來小時候大人説夾子是天生小腳,個子比媽媽高,但是穿的鞋碼才36。
不過我是覺得女人的腳不是越小越好看的,媽媽37碼的腳就比她的造型美。這傢伙的腳有點腳趾短胖的可,高中時光腳在我家踩地板上,彷彿一個隆起的麪糰一樣搞笑。那時我幾次都想要在她腳背上狠狠踩一腳,把她腳踩扁一些才看得順眼些。
現在她穿着黑絲的腳底朝向我,原本我是不會有什麼覺的,但是剛剛我才意過媽媽,所以忍不住仔細鑑賞了一番。
待我醒悟過來自己看得有點久,連忙開口説話遮掩醜態時,我就看到夾子姐一臉壞笑的説:「過癮吧?我也是來了美國才買的絲襪,怎麼樣?合適麼?」
我尷尬地説:「還行,國內我記得你也買過啊,和薈薈姐同款的。」
夾子姐搖頭説:「她好像還勉強能穿,我高一點穿不了。你媽前年給我推薦了國外的大碼絲襪,太貴了買不起。三百多人民幣一條絲襪你敢信?這東西又不是子能穿一兩年,很容易穿壞的。來休斯頓了好像超市很多那種十美元以下的大碼襪,所以我挑了兩條5。99美刀的,出席一些校方的活動時穿。」
她邊説邊在鏡頭前撫摸小腿和膝蓋的絲襪,發出嘶嘶的摩擦聲,彷彿在表演Asmr,聽得我起了一身皮疙瘩。
不過我注意到她表情倒是正常,沒有什麼故意逗我的意思,我也只能當做沒看到她的惑自摸了。
此時我想到了煙瀾説的她姐桃芽自摸……不能多想,得趕快打住。
第一百章
正好夾子姐在低頭摸絲襪不説話,我也藉此發呆,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我家親戚好像都漂亮的?就連我不喜的二舅媽和小舅媽,都以前聽説年輕時是單位裏的美女。整個家裏就大舅媽是那種朝天鼻方臉比較醜,導致了寧仔表格慘不忍睹的顏值。特別是在二舅媽和小舅媽家孩子各個相貌優秀的對比下,寧仔表哥在學習上的自信被我無情摧毀後,變得孤僻狂躁就能理解了。原本一家人聚餐,下一輩就他一個顏值特別突出的醜,格因此。而他唯一自傲的就是比我們學習好,可惜很快遇到了我成績突飛猛進的事件。
仔細想想,好像是和外公下放後回城擔任市教育局領導有關。大舅媽是大舅在鄉下娶的,當時外公還沒回城裏,沒錢沒地位,因此家庭條件差。娶鄉副書記的女兒算是門不錯的親事了,女方長相麼……就不好挑剔了。那時大舅結婚都算我們高攀女方家……
二舅開始找媳婦時就選擇權大了很多,那時外公恢復了地級市局一把手的待遇,教育系統、或者其他系統的公務員隨便挑。於是二舅相中了市文工團的地方戲劇頭牌,一個比他大7歲的美女文工團員。結果美則美矣,為人卻非常刻薄,導致二舅成了管嚴。
小舅娶親的時候外公再進一步,來往的都是大人物了。所以小舅找的媳婦不但漂亮,她爸還是前途遠大的省委領導的第一秘書,因此娶進來也是個霸道子。後來這位省委領導退下來時安排小舅媽的父親去做了縣長,還好只做了兩屆就站隊失誤,逃回市裏政協養老。要不然依着小舅媽的子得跳成什麼樣,都不敢想。
外公年輕結婚的時候風光無限,差點就去成了省政府辦公廳工作,是正經的時代紅人。因此外公娶的老婆,也就是我外婆,是當時省電視台的一個美女記者,無論顏值還是身材都屬頂級。外婆還是那個時代少有的大學生,要不是被外公後來的政治失利拖累,説不定她自己前途也非常好。
回想起來,外婆能説一口利的英語,和外公一起下放時在鎮上教中學英語,最好的年華就在山溝子裏消耗了。
比較一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幾個舅舅舅媽比外公夫倆各方面差遠了。難怪我成績突出,拿到學科競賽第一名外公那麼高興。實在是他自己生的兒女不咋爭氣,一個名牌大學的都沒有。到了我們這一輩,終於有人出頭了。
我媽對我學習成績的緊張程度,也就可以理解了。這事讓她在外公外婆心目中地位大增,這些年外公對她的偏袒和支持,也就顯得理所應當。
也因為這個原因,媽媽放棄國資委的工作出來自己幹,在家裏也沒遇到太多阻力和非議。外婆直接就説出來幹更自由,可以更多時間關心我的學業,幾個舅舅舅媽就説不出來什麼。之前他們那麼嫉妒外公給媽媽走關係進國資委,為此嫉妒了好多年呢。
可見成就可以讓你的社會空間更廣闊,更自由。我的成績也相當於媽媽的威望,讓她能自由選擇生活方式。
這麼一大圈繞回來,最終……居然是媽媽用絲襪美腿作為餌,讓我在學習上突飛猛進。
社會還真是荒誕可笑,為了同樣的目的,大家都在用道德或者不道德的手段競爭啊。
媽媽出來創業,外公的態度其實是很重要的。他支持的話,很多麻煩和業務,他老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大半。
在我拿下第一名後,外公就公開對媽媽説,你工作上要什麼支持我都給你辦。唯一要求就是勵我用盡量高的分考上清華北大復旦等15所大學,據説這些學校在走公務員道路有什麼特別優勢……進去後的入、加入學生會等如何如何作之類。如果我能在入學成績上排前列,畢業時就有什麼什麼好處等着我。
總之我是猜到外公和媽媽想讓我走公務員道路,而我麼……其實也無所謂。之前想過繼承媽媽的事業做老闆,也想過進清華北大去大城市闖。不過和媽媽親密接觸之後,留在本地做個清閒富裕的公務員似乎也不錯。
我深刻的記得外公和媽媽的公務員身份,之前給他們帶去了多少利益和安全。
當你進入國內最強的一個體制內部時,很多問題對你來説就不是問題,很多危險對你來説也不是危險了。
一個強勢公務員的身份,確實讓人很有安全。
至於公務員的工資福利收入……呵呵,這些也就是皮罷了。真正你有了能力和價值,有的是辦法補充缺失的收入。而且是用完全合法、光明正大的方法。
而這一切,都和在校成績相關。對沒有門路的人來説,看不到成績換前途這條路。但是對於常年在教育系統任職的外公來説,他是有辦法讓入學成績排名前列的我,走出比普通公務員快速很多的進步道路的。
有個叫選調生的東西,我也不想談太多。
可能是這東西的存在,讓媽媽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吧。
她……以及外公外婆、家裏的一大幫親戚,都渴望我們這輩最少有一人,能走公務員道路,並且前途得上得了區縣領導班子裏。只有這樣,家裏的各種關係,才能匯聚到一起形成合力。我爸媽這輩,那真是混得慘。原因是外公一生中失勢時間太長,來不及給自己兒女鋪路,待好不容易回到領導崗位時,發現兒女的年齡和資歷都沒啥進步空間了。
比如我媽,錯過了免試就能進公務員隊伍的機會,只能在國資委的底層部門做個沒有正式編制的所謂股長……也就他們單位自己認,放外面你本就不是幹部,甚至不是公務員。
要説我媽還沒到考公務員的限制年齡35,但是……就她那水平,顯然也是考不上的。
其他的舅舅舅媽就更別提了,爛泥糊不上牆。自小在鎮裏讀書的孩子,有幾個真的靠自己考上名牌大學的?我爸本來有點希望,結婚那會都成功考上事業編了,可惜行事不慎,被什麼事牽連了導致被迫掃地出門。不過就算沒那事,一個事業編也顯然是斷了前途的。
而我現在這狀態,是有希望個一頂級大學上的。
原因就在學科競賽上,都不指望我個金秋營、國家隊什麼的。只要全國賽混個國一,參加提前批次自主招生,再差也能調劑進去他們心心念唸的那15所頂級學府啊。
所以媽媽、外公外婆那時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初三就已經當上公務員了似的。
板上釘釘的優秀公務員,快速車道升遷,一輩子吃喝不愁、風光無限。背靠大樹,小錯變沒事,大錯變小錯,這些都是惹人羨慕的地方。
哪怕我現在個子小小的,格上也有些不靠譜,但是媽媽估計能捏着鼻子把我當大人、當公務員看了。
於是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媽媽要説等我考全校第一,就和我發生關係。
這是她可以説服自己的一個……標誌事件吧。
其實我成績不好,將來前途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想做公務員……只要考上了,外公肯定也扶我一程,將來做個小科長什麼的。想經商,媽媽也能帶我起飛,當然規模也就看親戚裏面的領導有沒有做大一點的了。要不然就得有點運氣,保佑黎舅媽的後台多在位幾年。
好像之前大家都期待學習還可以的寧仔表哥走公務員道路?各個吃飯時都説以後要如何支持他往上走來着?一個説自己老戰友這些年還説話管用,一個説可以到時候把寧仔表哥省政府機關事務局裏。每次親戚聚餐到這種誇獎環節,大舅看着眾星捧月的兒子都是能把臉喝紅。
只是現在,主角已經不是他了。哪怕他是外公親孫子,而我只是外孫。
對一個家族來説,當然是誰強支持誰。
如果我高考成績能全省前列,那麼似乎走公務員道路又有新花樣玩法。和成績一般,很可能剛剛過線考上的寧仔表哥完全不同。
所以我之前一直持懷疑態度的一個問題,得到了解答。
我過去總是想媽媽其實沒有必要我個年級第一的,還為此付出那麼大逆不道的代價。
情這成績,還真是有含金量的。
年級前幾和年級前100,對別人來説也就是分數的事。但是對於外公來説,含金量完全不同。當然,前提是我能把這個成績保持到考大學。
也就是説,未來幾年我可不能鬆懈。否則媽媽肯定沒辦法持續給我福利,因為成績對我的將來影響會很大很大。
反過來説,如果我能保持成績,那麼我的一些過分要求,媽媽也肯定會予以足。
想想就動啊,明白了媽媽其實也有求於我,明白了成績對我的特殊意義,我就知道她肯定能付出她的底線讓我……
這麼想很無,她不是為了自己才付出這些代價的。畢竟媽媽的犧牲,都是為了我獲取最終高考那一下輝煌的分數。
可是……我還是無的硬了,看着夾子扭動的絲襪腳趾,看着她一聲不吭的撫摸自己絲襪腿。我腦子裏想的是要不以後讓媽媽坐我書桌上來陪讀?讓媽媽穿着襪,或躺或坐在我書桌上,留個空間給我學習,然後我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絲襪腿。
每次到了休息時間,拿開參考書讓媽媽躺在桌邊分開腿,直接進入她10分鐘……如果不的話,好像一天能這樣好多次呢。
等一下,我……我一邊摸一邊看着夾子姐的絲襪腳差點高了!
我們兩個互相視頻,半天不説話。
好在我一手拿手機對着上半身,夾子看不見我在摸自己。但是我也一言不發看着夾子摸自己的腿好久了……她該不會……
總之誤會已經產生了,兩個人不説話看她摸腿算什麼事嘛。但是冤枉的,我雖然目光盯着她的黑絲腿,但是腦海中想的東西完全和她無關啊!
我看看微信視頻裏的小窗口,不好!我臉超級紅的!
想到自己在家自習的課間十分鐘,能把媽媽抱在書桌沿上入,進入狀態不是很正常嗎?想到這畫面,我的素材超級豐富的好吧?媽媽細的手、耳邊幽幽的呻聲就身臨其境的腦補出來了。
有貨的人腦補,和發生關係之前我憑空腦補,完全是不一樣的受。
之前打死我也想不到媽媽的聲音是那麼的磁和魅惑,我之前聽過的女人呻都是A片裏的程序化貓叫,哪有女人真正動情的聲音那麼富有染力?
糟糕,我控制不住腦子裏想歪了。可能是打了一天吊針,身體快速恢復過來的結果?
人一健康,就思。
可能是看我臉上表情太豐富,夾子有點臉紅的小聲問:「你病房裏有人沒?我看一圈。」
我老老實實的把手機翻過來轉了一圈,然後對她説:「早就沒人了,我媽也開車送她們回去了。」
夾子姐嗯了一聲,扭捏半天説:「你了沒?」
我頓時五雷轟頂,張嘴支支吾吾了幾下,説:「沒,肯定沒。」
夾子姐有點温柔有點俏皮的聲音説:「我不信~給我看看?你鏡頭轉過去,叫你轉過去。你不怕你怎麼不轉?」
我轉個什麼?現在還一柱擎天呢。
於是我只能説:「真的沒,你當我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啊,看點這個就。」
夾子姐嘻嘻一笑,還是堅持説:「你扭過去我看看,我知道你沒,就看看。」
我於是不得不把手機調整到後攝像頭,對着鼓起的薄被帳篷拍。
「哈哈哈,好好玩。你被子掀開!」夾子姐不知道為啥興奮起來。
我嘆了口氣,小心的掀開被子。看着襠的凸起,突然覺有點心虛,因為單人病房門上的觀察窗似乎……沒什麼隱私,萬一有護士路過看一眼就不好了。於是我把被子團得高一些,遮擋在觀察窗的方向。
「還行啊,比想象中要大一點。以後不叫你金針菇了,叫你玉米腸吧。」夾子姐笑眯眯的説,我其實覺得這表情有點眯眯的。
想起來確實,之前我們在小舅舅家玩的時候,那天舅舅家小孩在浴室洗澡,她就大大咧咧的衝進去鬧騰……之後小舅舅家孩子就有了個金針菇的外號。
至於玉米腸,就是我們學校很行的一種甜甜的火腿腸,裏面有玉米粒,是甜的。我起後的尺寸和長度,確實有點像玉米腸的規模呢。
「子拉下來我看一下,就看一下!乖!」這個人開始了,我決定不跟隨她節奏,於是乾脆把被子蓋回去了。
「你敢!聽話,就看一下,三秒!要不然……我讓薈薈來擾你,我的也給你看好不好?」她説着麻利的伸手進短裙裏,白卡通內和黑襪翻卷在一起轉眼拉到大腿中間了……
我去!雖然短裙蓋着我沒看到裏面,但是直覺這樣不好。於是連忙説:「別!你……我不看,你別搞得我欠你什麼一樣啊。」
「那你下來我看看,就和我現在這樣。」她立刻兩手放桌上,兩腿夾着自己捲到大腿上的絲襪內。
我嘆了口氣,看看門上的玻璃窗,覺有被子團遮擋也不夠安全。於是我把被子抖開重新蓋上,然後背對門口掀開身前的被子,遮掩着把睡拉到大腿上。
「怎麼變小了!」夾子姐皺眉不地説。
「多新鮮呢,少見多怪了吧?」我沒好氣的譏諷説。
夾子姐眉一抖,馬上在人體工學椅上恢復後靠的躺姿,又把一條腿曲在桌上撫摸起來。
似乎她的行動過於刻意,摸得非常急躁,不但不惑,反而像個猴子撓似的好搞笑。我憋不住笑得直抖,笑到眼淚出來、腹肌搐疼痛。
「別笑了!你看看都縮沒了!」夾子姐知道自己獻醜了,惱羞成怒的説。
我得意地説:「如意金箍知道麼?伸縮自如,可捅破天空,可探到海底。」
夾子姐嫌棄的説:「玉米腸還當自己是玉米子?姐的馬裏亞納海溝,把你淹死都到不了底!」
「你雙眼皮的溝是深的~」比賽開車和揭老底,我可不怵誰。夾子長得五官臉型都好,唯二有兩個缺點,一是她眼睛是內雙,和我們家一堆高顏值雙眼皮比,眼睛大小顯得非常吃虧。一個是牙齒從小長歪了嚴重影響氣質,這些年一直戴着牙套矯正。而且她還是忍不住高中去做了雙眼皮手術,割了一刀。
原本這是她的逆鱗,每次我説出來就要做好被揍的準備,屬於殺死聊天的終極手段。可是今天她聽了倒居然沒生氣,反而催促我:「你管我雙眼皮不雙眼皮,趕緊起來我看看,這樣縮成個小彈珠我看個寂寞?」
我還是忍俊不的説:「可是……我看到你摸大腿就好想笑,動作好像小舅媽在給狗洗澡一樣……哈哈哈」
這話攻擊力應該強的,可是不知道為啥今天她似乎防禦高,這都沒破防。
「你喜看什麼樣的?我了裙子?」夾子姐居然一本正經的在就事論事,完全無視我的攻擊。
話都説到這份上了,這個人站起來就開始解裙子的拉鍊。我連忙説:「別,真的,不合適。你把襪子內穿好,真的,穿好再裙子。」
夾子姐彎對着攝像頭一笑,把卷在大腿中間的黑襪和內小心的翻出來穿進裙子裏。
然後等她把裙子下來,後退一步在攝像頭前展示她的平坦小腹、白卡通四角、黑襪美。
其實身材好,但是……卡通四角內和黑絲真的太違和了。我看了半天,確實一點動都沒有。
她搔首姿半天,低頭看屏幕説:「怎麼搞的,這樣還不行?」
我低頭看了看襠部,老弟他身經百戰確實不鳥這個鳥人。
原本我預計看別的女生的絲襪內,多少有點新鮮,最起碼也要微微一硬表示尊敬的。誰知道這個四角卡通內特別齣戲,於是開口説:「要不……你把這個卡通內了,再把絲襪穿回來。」
夾子姐扭捏半天,居然對着鏡頭不好意思了。她走出鏡頭,窸窸窣窣的開始絲襪。
等待了一會,原本完全不期待的我,不知道為啥也緊張起來了。
可能這是我和媽媽以外的女人,第一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吧。
不知道夾子姐在國內時是不是也這麼開放,不會也給別的男生看過吧?
我對她的際圈也不是很,只知道她在班上名聲很臭,仇家不少。姘頭倒是沒聽説過,假如有,説不定天天上學都要遭人打。這些人對付不了夾子姐,打她姘頭出氣的膽子是有的,而且肯定不小。
鏡頭裏一直沒有出現夾子姐,手機裏傳出的咚咚聲,顯示她似乎換了高跟鞋,踩在美國公寓那種老式木地板上特別響,我不得不調低手機音量來遮掩。
突然間咚咚的踩踏聲急促起來,夾子姐用少見的小碎步進入了鏡頭裏。她扭捏的用一手遮着阜的部位,站在原地撒嬌似的左右扭動起來。
我們兩又沉默了一會,夾子姐小聲説:「怎麼樣?」似乎聲音裏還帶了那麼點期盼。
有點噁心啊,她突然這麼女人,我好不適應。
不過她豐的和暢的大腿線條不會騙人,這身材應該比薈薈這個純大妹要更好。黑絲包裹下的大腿和小腿比媽媽要略微細長,缺乏了媽媽那種極致的,卻多了一份模特風格的炫目和美。
媽媽的美腿曲線豐富,無論什麼姿勢都顯得優雅豐。而夾子姐的腿有點消瘦,類似動漫腿,筆直修長。一米七幾確實有優勢,如果穿對了那種襯衣西的OL打扮,説不定氣場上都能到我媽,當然光了肯定要被媽媽的輕身材曲線秒殺。
怎麼形容呢?這腿美是美了,但是好像小弟弟不吃這套啊。她這套打扮,更像襪包裝紙上印刷的模特,而不是91視頻裏的女主角。
這就是和美麗的區別了,夾子姐你輸得不冤。
如果沒有媽媽做對比,我估計已經上了這個動漫美腿。這身材穿個美少女戰士的Cos服,説不定能得個鎮站之腿的名號。
「怎麼不説話?」夾子姐不知道為啥越來越害羞,她兩手遮着下體,扭捏的問。
「你都遮完了,我看什麼?」我説出來的話自己都有點意外,難不成我突然想看她的……
也許,是因為她突然出這種嬌滴滴、遮遮掩掩的樣子,我才有點想逗她的心思吧?天地良心,之前我肯定是完全不想看的。
夾子姐兩手不安分的互相握了握,猶猶豫豫的縮起手抱在上,然後似乎鼓起勇氣的把兩手放背後握起。
嗯,這個動作讓她身形拔了些,不再像之前勾着背畏畏縮縮的。
她下身……在半透明黑絲襯托下還真好看。
夾子姐的比媽媽要多很多,媽媽稀少的發只到蒂附近就沒有了,是那種少到在這個正面戰立姿勢能看到裂的類型。而夾子姐的能清晰的從正面看出三角形。彷彿貼着她鼓起的阜生長,而且顏確實是黑,而不是媽媽那種褐。
可能從上來説,比不上媽媽這種能看到更多細節的好看。但是……略微清晰的,在襪襯托下顯得更加……情。
是的,女人的其實直白的傳遞出一種情。我都不能用美、來形容,就是非常直白的情氣息。
如果是那種很濃密的,會給人一種髒差的受。很容易讓下身顯得醜、甚至顯得噁心。但是網上看的小視頻裏,大部分人的屬於中等數量,即不加分也不減分那種。而西方人喜剃光的白虎,其實也屬於不加分不減分,並沒有額外提升程度的作用。
只有相對稀少、形狀顏可的,才能加分。
如果媽媽的屬於非常稀少,可以近距離貼臉數清楚數量的話。夾子姐的就屬於雖然偏少但是不可數清楚數量的類型。邊緣可以看到一一比較稀疏,靠近中間匯聚的地方就黑成一團不能數了。
很意外的,夾子的類型非常合適黑絲,比媽媽的還要合適!因為黑絲的遮蔽作用,讓她的顯得沒那麼顯眼,因此美上提升起來了。
而媽媽如果穿黑絲襪,襠部就會顯得比較難找,只能模糊的看到一片深小三角區域。媽媽的稀疏特別適合白絲,白絲透能力強,稀疏的褐在白絲下透出的三角區及其好看。
想到了媽媽,我自然立刻起來了。夾子姐看到我來勁了,神態立刻從扭捏中恢復。她飛快的拉過椅子坐回電腦前,對着屏幕説:「湊近點,光線怎麼那麼暗啊,你那邊開燈了沒?」
我抱怨説:「當然開了,她們一羣人進來時開的,走了也沒給我關燈。」
「哇~」夾子姐看着電腦屏幕出開心的笑容,聲音都自覺放得很低。她對着獨立話筒用耳語的聲音説:「你剛才就在自己這樣吧?繼續啊,我好不容易穿一次,別費。」
我實在忍不住了,小聲説:「你傻了嗎?這裏是醫院,走廊裏都是人的。而且醫生護士隔一會就來,你讓我在這裏?」
夾子姐只能失望地點點頭,她拿手機看看時間説:「好吧,正好我得去吃飯了,回頭見~」説着很快掐斷了連接。
我低頭看着被挑逗起來的,哭無淚。
總不能自己真的在醫院打手,但是被挑逗起來後憋着確實難受。
最終,這個女人還是像颶風一樣,一如既往的破壞別人的生活,然後一走了之。
第二天上午10點我就辦了出院,讓帶着一堆吃的過來探病的班長三人非常不。似乎為了湊到丁莓能出門的時間,她們好不容易組團前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我媽在幫我收拾東西。
這種時候她們總不好約我去哪裏玩,畢竟大病初癒嘛。為了讓班長意,我退房了還在單間和大家開了個茶話會。
聊的也都是Cosplay話題,媽媽邊吃她們帶的零食,邊拿着丁莓的平板看Cos照片。她特別喜我和班長出的蕾姆拉姆,説要拷貝回去在家裏做個相框裱起來。
「你們倆真像親姐妹,連臉型都有點像。」媽媽心情不錯的和幾個小女生玩起來。
秋歌立刻起鬨:「夫相啊,兩個人都差不多高……」她自知失言,迅速轉移話説:「下次伯母也參加吧,很有意思的。就是有點熱,其他都還好,我們Cos組不用排隊進場,也有專門的場地化妝和休息。」
我心裏悲傷逆成河,班長比我小兩歲,居然身高和我差不離。
媽媽優雅的玩着平板,黑絲短裙二郎腿一換位置,高高翹起的美腿讓班長眼都直了。她甚至自己配了個呲溜口水的音效説:「哇,超級無敵美腿耶~」
我突然想起來夾子的絲襪腿,可能在這些女生看來,夾子的腿才是天賦異稟的動漫腿吧。
可見無敵美腿都是比出來的,媽媽的輕風對初中生來説還太早了些,她們不一定會欣賞。
丁莓其實有點怕生,見我媽在一直不敢吭聲,這會兒看媽媽是個平易近人的子,才敢怯生生的説:「伯母好年輕好漂亮,和卿寶很像呢~」
我頓時眼前一黑,丁莓啥都好,就是在大人面前容易緊張,容易變夾子音……這個夾子不是夾子姐的意思,是夾着説話的意思。
什麼卿寶,太那啥了吧?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誰知道媽媽居然眉開眼笑的拉住了丁莓的手,掏出手機就給她看媽媽小時候的照片。
「你們看,大家都説卿卿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媽媽開始了獻寶。
我扭頭看了看秋歌,現場沒有低齡化的就剩下我們倆了。
秋歌回應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班長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用動漫語調説:「嗯~有情!」
結果我們三個的小劇場還沒開始刷對白吐槽,媽媽和丁莓的笑聲就開始了。我們三回頭一看,這兩個人看着我們在捂嘴笑呢。
媽媽和丁莓説:「你看,卿卿的朋友怎麼都長得那麼好看。班長跟洋娃娃一樣,丁莓和秋歌也是漂亮姑娘,他是不是在班上只和漂亮姑娘説話?」
這幾個女人商業互吹開始了,好在護士看我們遲遲不走影響阿姨打掃,進來把我們趕走了。要不然,真的尷尬。
還沒離開這層樓,那位喜找我説話的護士就熱情地上來問寒問暖,還拉開我袖子檢查我打針過的地方。可能因為樓道里人多,這護士拉着我的手不放,低着頭貼得很近和我説了好些話才離開。
因為樓層不高,等電梯人多,我們就走樓梯下去。剛進樓道秋歌就打趣我,説我好有桃花運,走到哪都人見人,這住了兩天院就有護士小姐姐勾搭。
「那護士矮矮的,但是好大啊,原來你好這……」班長好像忘記了我媽就在她身後,説着説着知道不對,趕緊閉嘴。
媽媽倒是摸着我的頭頂説:「男孩子肯定都好這口啊,沒事,很正常的。」
我其實對這種話沒覺得啥尷尬,不需要媽媽安的。相反……聽媽媽在朋友面前這樣説,有種異樣的快。
我偷偷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她也快速的和我眼神匯了一瞬,又故意看向別處。
我確實好這口,媽媽很清楚。
晚上我要證明給她看,不知道她會不會以身體為理由不讓我靠近?
想到媽媽房的通透光澤和形狀,我在襠裏一跳,嚇得我趕緊轉移注意力。
好在班長很快湊過來在我耳邊説:「我超,你媽好開明,我好~羨慕,真的好羨慕,我超,好想換,我媽超級無聊的,天天就知道看電視看電視。」
我倒是羨慕班長的瀟灑,説話方式特別有個的,有點二次元味道。
這種……應該算一種可吧,裝不出來的那種可。髒話都能説得可……就是有點太幼齒低齡化了,覺和我的段位不匹配。
秋歌從後面把腦袋伸到我們之間,對班長耳語説:「要是XX卿的媽媽,我可以的。」
我瞪着眼睛看着秋歌,班長謹慎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聊得正開心的媽媽和丁莓,也鄭重其事的點頭對秋歌説:「我也可以。」
「你們可以個Jb啊~」我無語的説。
秋歌捂着嘴噗嗤一笑,説:「伯母的話,我能躺平……」
班長玩笑開起幹勁來了,攀比着説:「我的話應該會被超市吧?兩眼翻白那種。」
丁莓在後面可能聽到了她們開黃腔,她快走幾步跟上來趴在秋歌肩上,嬌聲笑道:「你們夠了啦~」
雖然知道她小時候在澳門長大,只要不用夾着的港台腔,丁莓還能算正常人。但是這個人一緊張就喜用假假的可聲音説話,不知道是不是和班長混久了,強制二次元化了。
秋歌的車開得很快,她看了我一眼對班長説:「我的話應該會被阿姨矇眼捆手腳吧,然後呢……」
班長眼前一亮説:「然後上道具!放置Play!再被子一蓋,對你説『洗完澡再來給你取暖』」
我無法阻止,只能吐槽説:「這是哪裏的霸道總裁啊,你們好無聊。看書也有點品位啊……」
秋歌和班長不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秋哥拉着班長退了一步,在她耳邊小聲説:「卿卿的話……」看兩個人越來越亮的眼睛,聽不清楚剩下的,可能也是件好事。
因為丁莓一直撒嬌的靠在秋歌身上,秋歌又扯着班長説事,三個人的腳步終於拌到一起,摔進了住院部大樓外路邊的綠化帶中。
熙熙攘攘的路人突然一靜,所有人如同快閃一樣停下來看着綠化帶裏滾在一起的三個初中女生。
三四個保安老頭,笑眯眯的過來低頭圍觀,我總覺得他們可能更多的在看秋歌雪白的大腿……誰讓三人就她穿短裙。
媽媽連忙小心的踩進綠化帶裏去扶起她們,和我想象中三個人嬌嬌滴滴哭哭啼啼的樣子不同,三人居然第一反應是面紅耳赤,不顧臉上沾着的草葉子,飛也似的手腳並用的跑了。
哈哈哈,真是報應,今天的事我要回去寫篇三千字的記保存下來。
第一百零一章
這羣嘰嘰喳喳的鴨子在醫院匆匆忙忙的上了班長家的車,總算散夥了。
我和媽媽也終於能夠獨處。
「哇,什麼時候換車了?」我在醫院的停車位上圍着一輛嶄新的XC90轉了一圈。
這是一輛乏味、不起眼的黑沃爾沃SUV。個頭大但是一點也不顯眼,不是隨處可見,但是肯定也不少見。
「為什麼買這車?你以前不是不喜開這種太大的車嗎?爸想把他的老漢蘭達給你開,自己去買A7的。」我上了駕駛室,不免就習慣的吧眼睛放媽媽黑絲腿上。
她看起來有點忙,一邊回手機信息,一邊試着找空調和天窗開關。好不容易起步挪出擁堵的醫院大門,媽媽才得空回我:「我原來那車轉讓給公司做固定資產了,這車也是公司買的。可以抵扣成本嘛,加上公司的油卡也得對應車牌才能用。」
我哦了一聲,把副駕駛殘留的膜撕吧撕吧説:「那怎麼想到選這個車?你們公司要接客户也是個GL8或者埃爾法什麼的啊?」
媽媽無所謂的回答説:「這車就是給我開的,不是賓用的。商務車她們在選,好像是去看海獅還是什麼納之類。」
我好奇的到處摸摸,説:「這沃爾沃有什麼好?應該不如買Bba吧?」
媽媽笑着説:「兩個月前就訂了,逛汽車城的時候,應該是説憑覺選吧。這車氣味特別好,曬一上午進來沒任何氣味。那奔馳一開門臭的啊……還有就是這車音響好聽,待會放給你欣賞一下。買回來前段時間一直是你黎舅媽開,每次我們在温泉山莊出來,放姚櫻格、蔡琴啊,是比她之前那個老A6要好聽很多。那種環境你知道嗎?就是山山水水特別漂亮,放那些聽着很乾淨的歌特別有覺的。」
我知道她説的是哪些歌,反正黎舅媽的歌單都離譜的,要多老氣有多老氣。也就她和我爸有音樂上的共同語言,盡聽一些小資的女聲獨唱。我們年輕人嘛,當然是聽澤野弘之、浦尾由紀。而我媽……她啥都不挑或者説不怎麼聽,據她説年輕讀書那會喜聽She,果然是30多歲的中年婦女了。
「你摸車就摸車,怎麼摸我腿上了?」媽媽憋不住,打開了我的手。
「這不是住院兩天如同隔世麼?」我其實身上還沒完全好,手都使不上勁。現在的揩油行為,其實更多是象徵的想維持一下兩人的親密關係。不過媽媽正開車呢,我也不能硬着對抗她的手不是?捱了打就要縮手。
「你得注意點兒了,是這麼説吧?該吃的都吃到了,得控制一下。」媽媽嘴上似乎説得正經,但是看我一眼時的表情可是非常可動人。
光灑進車裏,她玫瑰紅的彷彿被照得半透明,像紫葡萄那樣閃耀。
我單純覺得她相貌好看,不摻雜任何身材因素。
五官還是看了很多年的鼻子眼睛,但是神情……她對你説話的表情,才決定了你看到這人的受。幾年前的媽媽、和我有曖昧關係的媽媽、以及發生親密關係後的媽媽,三者給我的完受是完全不同的。
過去的媽媽就單純是個只關心自己國資委工作和私下賺錢的中年婦女,在我眼中毫無女魅力可言。哪怕她身材姣好、打扮入時,我也只是冷眼旁觀,覺得她很難讓人親近。吃飯時一開口,不是學習就是成績。不是拿我和小區裏誰誰誰比較,就是寧仔表哥考多少名了。好像我聽了就會着急上火,按照她的意思開始苦讀了似的。
怎麼可能……
去年開始和媽媽有了曖昧關係之後,我們吃飯時也有説有笑了,陪我寫作業時還時不時開點黃腔給我去乏,而且又恢復了舞蹈鍛鍊,整個人覺年輕了很多。她的工作和生活狀態,自我們的曖昧開始,確實好了太多太多。不但工作積極,休假也積極起來。我們兩個人平時吃飯,開心的討論週末去哪裏玩這種狀態,是之前的媽媽從來沒有過的。
哪怕一到週末我們兩個就去搞黃,那也算一種積極的生活態度吧?
沒有哪個媽媽會對剛剛和她開心舌吻的兒子冷淡的,更不可能喜怒無常,因為一點工作的事情就遷怒他。
意思是我的地位通過兩個人的曖昧關係,在媽媽心目中重要了起來。
一旦媽媽接受了要和我搞黃這種關係,我們之間的相處就不僅僅是母子、長輩和晚輩了。而是帶有異相彩的神秘關係,在倫理和出格之間反覆橫跳。
比起偷嘗果這個結果,在越界的邊緣反覆橫跳顯然要刺得多。
而我們已經突破忌之牆後,我其實還沒怎麼體驗這會的媽媽,是什麼樣的狀態。
而剛剛,她就給了我一個表情。在開車時扭頭看我的那麼一個短暫瞬間,沒有特別不一樣的表情,沒有特別不一樣的妝容,但是我怦然心動。
不帶那種世俗的望的心動。
沒有聯想到她在我耳邊呻時的惑,沒有聯想到進入她深處時的緊貼小腹受,也沒有聯想到哪手指不小心滑入她溝時,她深深氣的樣子。
就是那種「想要和她多待一會」的足和喜。
「別看手機了,注意開車。」我柔聲把媽媽的手機搶過來,放到儲物格里。
媽媽看着前方笑了一下,沒有説話。
「墨鏡給我,太還大。」過了一會,媽媽突然説。
我仰頭在閲讀燈附近找眼鏡盒,結果摸半天這塊居然啥也沒有。媽媽笑着説:「這車沒放眼鏡的地方,我放手套箱了。」
北歐出的車不給個快捷墨鏡盒你敢信?那地方不到處冰天雪地麼?
手套箱裏面果然有個小小的眼鏡盒,裏面裝着一副致纖細的女士墨鏡,金的細鏡腿搭配小鏡片,個人覺得裝飾作用大於實用價值。
不過女人對墨鏡態度多半是好看第一位,願意用蛤蟆鏡的畢竟是少數了。
媽媽戴好眼鏡後,我低頭準備合上鏡盒時,發現眼鏡盒裏居然……有個黑包裝的避孕套?
啥??這是啥?
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笑着説:「哦,這個是我翻別墅車庫找墨鏡時找到的。你別誤會啊,不信你看看生產期,都好幾年前買的了。」
我用淡定的表情説:「那你找到後不丟了?過期了的東西。」
媽媽笑着説:「和墨鏡一樣,是老物件了,看了想起些回憶,就沒丟。」
我問:「什麼回憶?」
媽媽説:「當然和你有關,要不然我早挑出來丟了。」
我拿着避孕套湊近了看期,問:「怎麼又和我有關?」
媽媽的表情在墨鏡掩護下看不清,但是聲音還是很自然隨意地説:「當然有關係了,這東西……是我和你爸正經過夫生活的時候,最後一次買套套剩下的。你説是不是有紀念意義?」
我皺眉想了一下説:「你是説……是爸那個頸椎病剛剛發作的時候用的?」
媽媽説:「我們都在網上買,這個就是當時買的最後一次,你爸住院後,那盒就老用不完了。到那次……我夜裏被你得火焚身……哈哈,然後想去找你爸火失敗那次。就是在家翻到這盒套套,裏面就剩下這孤零零一個了。我都沒檢查保質期就帶上它出征,結果慘遭失敗,自己憋一肚子氣,開車回來時給順手放墨鏡盒子裏了。那時還想着下次要用,就從車上拿多方便。結果是一晃一年了,換車時翻到這個眼鏡盒,才想起來裏面有個套子。」
我想了半天説:「那次沒做成嗎?我完全不記得了,好像成了還是沒成,反正我嫉妒的,晚上都沒睡好覺。」
媽媽笑着説:「那你可怪不着我,那時我哪正經會去想和你……做這些事呀。頂多是給你點甜頭,讓你對學習上點心。」
媽媽戴着墨鏡看了我一眼,嘴邊的表情複雜和温情的,她軟聲説:「我沒那麼遲鈍,那晚怎麼會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嘛……越是知道,越想打消你的非分之想。所以,大張旗鼓的在你面前説要去找你爸,多少有點表演的意思。其實,在剛開出小區的時候,我興致就消退了大半,你知道為啥嗎?」
我好奇地問:「為啥?怕我爸身體支稜不起來?」
媽媽忍俊不的噗嗤笑了一聲,等她表情平復下來才説:「他住院前是我買的這盒套子,這款是你爸用了那麼多種他最合適的型號,一盒12個,他住院前只用掉兩個……我那天在雜物間一堆鞋盒下面找到的時候,盒子裏就剩下這一個。」
我想了一會,看媽媽沒繼續説,才小心的説:「你的意思,是剩下的9個我爸偷偷用了?他有這麼不小心?自己要用不會另外買?」
媽媽説:「其實我早就知道,只是那天翻出這盒套子的時候,被現實刺了一下而已。而且這種事也不能對你説,只能自己受着。可能你爸覺得這盒快用完了,就隨手丟儲物間,沒想到這個間接的小證據還能有重見天的一天吧?我平時確實不管套套放哪的,都是你爸收拾東西。」
我點點頭説:「嗯,這種事不大不小,是膈應人的。也不好找對方確認,或者説問了也白問。」
媽媽笑着説:「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太。不過,你知道人和人的信任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裂痕,那麼任何嫌疑都會讓裂痕擴大。這半年……他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還信誓旦旦的説自己改過自新了,説是要用時間和事實證明給我看。」
我有點緊張的説:「那我爸表現怎麼樣?」
媽媽説:「按照他的觀點,應該算表現非常好了吧?最起碼沒有新的言出現,生活範圍也正常,作為一家之主該他做的也做到了。橫向對比別人家老公,他甚至都可以算老實。」
我好奇地問:「那……媽你是怎麼想的?要不原諒他了?」我心裏想的當然是千萬別,但是作為一家之子,我很多時候行為和內心是矛盾的。我知道父母情不和,我多少是算受益人。但是我也不能枉顧媽媽的意願不是?
媽媽笑着説:「要是……要是我們兩個沒那檔子事……當然可以原諒他。」
我摸不着頭腦的説:「我們有了,也可以原諒他吧?」
媽媽又扭頭笑着看我一眼説:「你還裝,我原諒他你受得了麼?」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覺真笑不出來,只能説:「確實,會難受的。」
媽媽仰頭活動了一下脖子説:「所以啊,就別想那麼多。我昨晚翻到這個套套,就有點睡不着了。覺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矛盾過,像走在高速的匝道路口,是從這裏下高速,還是繼續飈一站再下?」
我聽了這話,反而放鬆下來,嘟着嘴假裝生氣地説:「好啊,媽你還是要趕我下車的啊,不是這站下就是那站下。」
媽媽扭頭憋着笑看了我幾次,最終還是笑着目視前方開車,沒説什麼。
我撒嬌地説:「下了高速,就不能換個地方重新上麼?」
媽媽差點繃不住,一一的努力憋笑。
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得去温泉山莊住,因為這幾天媽媽都在那邊工作,城裏沒人照顧我。在下午濃烈的光裏,我們開着新車走上了風景如畫的高速前往神溪鄉。
聽着XC90現場極強的悠揚女聲獨唱,小提琴的高雅和鋼琴的暢曲調讓人確實放鬆了心情。
這種懶洋洋的舒適一直延續到下高速出收費站。
因為收費站一出來就面是個巨大的廣告牌,上面一排大字超級刺眼:「退耕還林造福於民!」然後下面是神溪鄉全力保障自然植被恢復、礦山開發恢復等小字內容。
誰知道媽媽看了一眼,啪一下就把音樂關了。孫的寂寞沙洲冷,就在「閉上雙眼頭也不敢……」這裏斷了。
不知道媽媽的腦回路想到哪裏,她突然就扭頭對我説:「我們倆,是應該要退耕還林了。」
「啥?」我完全無法跟上她的思維。
媽媽此時正好拐彎,放慢了車速指着廣告牌跟我説:「退耕還林,知道了吧?環境毀壞了,就什麼都沒了。這兩天知道錯了沒?」
我提心吊膽地問:「我們就是……稍微趕上了大暴雨,天氣突然降温啊。以後注意就好……」
媽媽搖頭説:「哪是那麼簡單啊,網上的教育課程你也看了,知道你這年紀,不能承受……連續耕作嗎?按照老人家説的,要麼休耕恢復地力,換一塊地耕。」
我連忙搖頭説:「你可不能去耕我爸的地,就因為我的地要休耕。」
下了高速後速度不快,所以媽媽有力頻頻轉頭解釋:「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我也忙,不可能像前幾天那樣陪你。那會我知道你動,所以也就任了一次,想給你留下點美好回憶。但是往後可不能這樣來,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我連忙問:「那怎麼辦?」
媽媽説:「退耕還林唄,我又沒説以後就一拍兩散了。就是休耕一段時間,再種回去。」
我緊張地問:「多久算休耕?」
媽媽扭捏地説:「我查了查,你這個歲數也沒個準,按照自頻繁度來算,最好……一個禮拜一次?」
我有點失望地説:「應該沒那麼久吧?一般年輕人不是火力旺,就算不能天天來,隔天也正常吧?」
媽媽説:「那是……十八歲壯小夥吧,你才這麼點大,隨便折騰幾下就得像狗一樣……嘻嘻,你要是到了十六,都不至於需要退耕還林。我是怕你休耕期間胡思想,憋不住。畢竟你不是處男了,處男要憋還是能憋住的。」
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説:「那退耕還林,意思是主要在還林上?」
媽媽點頭説:「是啊,又沒説退耕蓋房子。那樣我怕你望起來了晚上睡不着……因為上學的緣故,所以我把週期調整為週末耕地,週一退耕。就是恢復到我們發生關係前的時候,不是完全不讓你碰。」
我點點頭説:「哦~我明白了,就是還可以親親、摸摸、抱抱,就是不能是吧?」
媽媽頓時紅了臉,混了幾秒才重新組織語言説:「摸摸抱抱是你前十名以後的事了,週一不行,明白嗎?」
我回答:「曉得了,就是週一到週五,模擬我考40名到第一名的狀態,是吧?到了週末,就是第一名狀態。」
媽媽嗯了半天,説:「這樣,第一天,就是週一,完全沒有福利,模擬我們很久以前那樣。週二,模擬我們剛開始時那樣。週三模擬普通班進步比較大的時候、週四模擬高級班時期的福利、週五模擬尖子班的福利……」
我不皺眉説:「那週一週二難熬啊,什麼都沒有。」
媽媽得意地説:「不吃苦哪裏知道甜呢?」
我想了想説:「也行吧……我確實週一週二也比較忙,估計媽媽也是。」
媽媽説:「我們這計劃還是理想了,你爸不知道怎麼最近經常在家,麻將也不打了,好像在向我示好呢。」
我連忙説:「那你可得把持住,不能讓他得逞。」
媽媽笑着沉默了一會,小聲説:「最後一個套子也給你了,你收起來藏好,它代表……你爸在我這裏的權力過期了。」
這話本來像個玩笑話,但是之後我們沒都吭聲,所以顯得嚴肅的。
可能這種氣氛有點尷尬,媽媽過了一會,抿嘴開玩笑的説:「你別説,這套套還有一層含義你想過沒?」
我把套套從子口袋裏拿出來看了看説:「還有什麼含義?」
媽媽微笑着説:「你打開我手機淘寶先」。
我拿起她儲物格里的手機,練的解開鎖屏密碼,點開淘寶。
「在已經買到的地方點進去……然後最上面搜索訂單,搜避孕套三個字。」媽媽一邊開車一邊説,此時我們在山裏轉來轉去,她不敢頻繁扭頭看我了。
我點開後説:「點了,搜出來好多套套,大部分是我手裏這款黑包裝的。」
媽媽説:「你看看第一個訂單和最後一個訂單時間。」
我邊看邊讀出來:「最後一個……是三……還是四年前?第一個……是……哇,十五年前,是結婚時的。」
媽媽點點頭説:「剛認識那會臉皮薄,不敢去超市或者情趣用品店買,都是網購。那時淘寶都還不能直接充錢……後來發現網購很方便,就一直在網上買了,所以留下了完整的記錄。你看半天,看出點什麼來沒?」
我滑動着各種套套訂單,説:「還多的,不過時間跨度也很長,好像……正好每三四個月買一次?前面是兩三個月買一次。」
媽媽説:「前面用的是國產的,10個一盒,兩個半月左右買一次。那時你爸喜用不同型號的,杜蕾斯好像有茫茫多的型號。後面固定在用這個本牌子,12個一盒,就變快四個月用一盒了。」
我猶豫着説:「好像……平均下來,次數有點少?有幾次隔了五個月半年才買?」
媽媽説:「經常的事,他忙或者我忙,都停。吵架也停,有一年我記得好像總共才用了一盒套多一點點。導致你爸經常抱怨次數少,估計這也算我的錯,讓他覺得是我冷落他了。不算不知道,我和你爸哪怕是情正常的時期,也就一個月三次……正好平均一個禮拜一次。」
我恍然大悟,原來媽媽在這等着我呢,一個禮拜一次的理由在這放着。
此時媽媽開車進了鎮子裏,在紅綠燈附近堵着,所以她有時間放下方向盤慢慢説:「那還是正常的子,如果有出差、吵架,還得減少。」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説:「那……這個套子,我手上這個,還有什麼含義?」
媽媽抿着嘴想笑,看了看前後堵的車,打發了提着籃子沿路兜售紀念品的老太太,紅着臉説:「手裏那個沒什麼,就是這堆訂單中的一個。媽媽給你看的,是這堆訂單裏含着的隱私。這就是媽媽的全部經驗……應該不算多吧?」
我看她扭捏的樣子,不明白她為什麼緊張,於是説:「看和誰比了,和普通的已婚婦女比,應該不算多。我網上搜一下……」
點開我的手機搜了一下,説:「好像30~40歲組的,平均是一年48次。我算算啊,你先確定你們沒去過其他地方,比如超市買套套?」
媽媽不好意思的搖頭,説:「都是網上買的,也沒費過,用完上一盒才買下一盒。」
我頓時來了興趣,説:「你等會,我加起來算一下,就知道總數量了。」
説完,我打開自己手機的計算機,開始做乘法。也很簡單,就是10個一盒的數購買次數,12個一盒的數購買總量。
簡單一乘一加,總共344個套套。
我不可思議的説:「344次?嗯我算算平均,得減掉這幾年爸爸生病後的時間不算,再除以……十一年零三個月,等於除135個月。等於2。5左右,你們在爸生病前平均一個月就做不到三次?」我心裏想的是這也太不正常了,遠遠低於平均值,夫倆不覺得有問題?
媽媽不好意思的搖頭説:「不能這樣直接除,還有我懷你的時間、哺期都算上。加上結婚前也少,還有他幾次出差進修、我幾次單獨出遠門。不過這一想,我和你爸連度月都沒出去旅遊過,結婚那麼多年沒去幾次旅遊,太虧了。」
我不知道媽媽怎麼把話題岔開了,趕快轉移回來説:「那算一算可能也就剛超過每個月三次,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網上説中國家庭平均水平應該是一年86次,一個月7次多啊,一週接近三次。」
媽媽搖頭説:「你爸抱怨過幾次,説我經常沒空和沒狀態,不過後來就沒提了,大家習慣了。」
我心裏想的是這數據是跨度十幾年,最初的數據可不是30~40歲的樣本,可見哪怕是20多歲時,父母的生活就趨於稀少了。
事實證明,次數少的夫,總是要出問題的。他們吵架頻繁那麼多年,可是自找的。加上我爸這種搞小工程的,時不時在外面住幾天,要找地方瀉火,可太方便了。難怪他們結婚後一直能堅持戴套,估計是我爸都知道在外面找小姐不一定安全,習慣了戴套吧。
於是我興趣的翻購買記錄,發現結婚頭一兩年還是相對頻繁的,後面……第三年開始直線斷崖式下跌,從中窺視父母的隱私,還有快。
我突然靈機一動,問媽媽:「媽,我記得好像什麼時候你提過一次,你第一次是和爸發生的,是吧?」
媽媽害羞地點點頭,於是我繼續問:「還記得是哪天嗎?」
媽媽搖搖頭,又點點頭説:「不記得具體了,但是可以找訂單,第一個套套的訂單你點開。」
我看了看第一個訂單時間,距離父母結婚時間只有半年。
「未婚行為啊,媽媽你開放的嘛。」我故意調戲她説。
媽媽害羞的回答:「沒有,那時已經訂婚了。」
我點開了購買記錄,問:「然後呢?怎麼看是哪天?總不能一下單就……我明白了,是收貨時間?」
媽媽有點懷念的説:「是的,那時我和你爸情好,裏調油的。然後等這快遞從上午等到下午,你爸去了快遞點好多次。我們不敢寄到家裏,去快遞點自提的,你爸拿到貨就急急忙忙的來賓館了。所以時間很容易記錄,説這個你不會心裏堵吧?為啥我們要説這個啊。」
我搖頭説:「這有什麼堵的,沒你們哪有我出生?簽收時間五月一,哦,是不是有説法哦,我們第一次也是這個五一呢。」
媽媽故意調戲我説:「想多了,就是五一長假我和你爸才有比較多時間偷偷出來啊。不過這樣説也沒錯,我們倆也是五一長假,你才有比較多的時間。前幾天我也是想過,如果是普通的周要和你做第一次,我可能會有點怕。想一想周你剛剛破處,週一又要上學,可能還難以平復心情呢。不像五一長假,有一週時間去消化和調整心態。」
我聽了這個,突然又靈機一動,翻出媽媽的平板。
我們家的家庭照片和錄像,平時都存在網盤裏,十幾年的存貨量很大,所以有一個很大的網盤裝。我用媽媽的平板打開網盤,找到家庭視頻,按照時間排序找到了父母結婚前的文件夾。
數着文件名的期,還真有十五年前的五一那天的兩個視頻。
當然,肯定不會是破處紀念錄像,媽媽沒那麼傻這樣的東西放網盤裏。
我點開第一個,注意到時間是五一的早上7點。
視頻內容是爸爸手持拍攝媽媽洗頭的過程,那時的媽媽是個齊長髮,顯得非常消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那時的媽媽木木呆呆的,沒有現在漂亮。
雖然那時看得出臉膠原蛋白,充青氣息。但是……表情和神態沒有現在的這種張揚自信、甜和得意。
嗯,缺少那種得意洋洋、嬉皮笑臉的覺吧。
那時的媽媽和外婆一起吃早飯,也是呆呆的傻傻的,在爸爸鏡頭下顯得很拘束。
這些視頻我以前就看過,不過以前也不會認真看,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現在回憶一下,對比就出來了。
第二個視頻很短,明細看出來是在賓館,媽媽背對鏡頭在吹頭髮。
我看看視頻拍攝時間,是下午五點三十分。於是我給媽媽看視頻,問:「這個就是破處後拍的?」
媽媽看了一眼,正好紅綠燈過了幾趟終於輪到我們起步,她緩慢的開過了路口才説:「是,剛做完我去洗了澡洗頭,然後吹頭髮。你爸那時也單純,不懂得過來幫我吹。我那時頭髮比現在還多,每次要吹好久才能吹乾,手都舉得很累。我那時就在開始生悶氣,覺得你爸沒心沒肺的,看我吹了十幾分鐘頭發還不來幫忙。他第二天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生那麼久的氣,我三天沒給他好臉。」
我點點頭説:「你手裏那個賓館的吹風機是特別小號的,店家省錢嘛。想吹乾那麼厚的頭髮是要好久,家裏的一般更捨得買大號吹風機。」
我看離温泉山莊不遠了,就抓緊問:「媽,你還記得那時破處什麼覺嗎?」
媽媽很痛快的回答:「之前告訴過你吧好像?反正不怎麼好,和期待的比差了十萬八千里遠。你看視頻裏的氣氛就知道……第一次特別疼,怎麼都做不好,導致後面有心理影了。」
視頻裏兩個人很少,和早上吃飯時拍的視頻裏有説有笑不同。
我好奇地問:「疼哭了沒?」
媽媽老老實實地點頭説:「嗯,特別疼啊,當然哭了。」
我嘆地説:「我第一次的時候,你也哭了。好像還不止一回?」
媽媽倒是婉兒一笑説:「那不一樣,不是疼的。也算出乎意料吧,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我嘻嘻的笑了一會,看着已經出現在遠處半山的温泉山莊説:「對了,你到底想説這些訂單説明了什麼啊?應該不是什麼次數和破處時間啊,這些沒什麼太多意義。難不成……是想説我們要奮鬥多久,才能超過你和爸爸的次數?344次……嗯是要忙活一兩年。」
媽媽笑得差點趴在方向盤上,她張嘴半天才説清楚:「你……你想得美,一年內就要超過。」
我邊想邊説:「對了,我也得找個方式記錄我們的次數,沒有購買記錄,我就……有了,每次事後,我發個朋友圈吧。正好我以前也不發朋友圈,這樣只要點開我的朋友圈發言,就知道多少次了。」
我發朋友圈打着字和媽媽報告內容:「1、今年的五月一上午10點:令人難忘的一天。2、五月一夜裏12點:真正的狂在灰姑娘逃離舞會之後。3、五月二:天亮之前誰也別想睡的宴會。4、……」
看着媽媽忍笑的模樣,我放下手機説:「以後的我就不發時間了,想説什麼直接發,反正微信朋友圈有發言時間自動記錄。」
媽媽笑着説:「反正你就是較上勁了是吧,344次……應該沒有那麼多。」
我想了想説:「得減掉最後一盒的9次,就是335次?」
媽媽想了想説:「還得加上備孕的那個月的四次,那四次沒有用套。我們專門去醫院找人做的B超,看有沒有排卵。你外公説一定要生個男孩,所以我們之前找很多人問了辦法才懷上你的。就是在正式排卵前不能做,用B超機看到卵泡破了,卵子排出了,才開始做。這樣好像是對Y子有利,因為Y子活力強但是生存時間短,X子活力差但是能生存很多天。如果排卵前幾天做了,那麼可能子裏存活數量多的就是X子了。所以得確認火車馬上進站了,再放Y和X旅客同時進站,那樣Y旅客就有優勢。」
我好奇地問:「有這個説法麼?有意思的,你記得四次就懷上了我?」
媽媽點頭説:「記得的,為了備孕折騰了很久怎麼會不記得,又是請假又是卧休息的。還用枕頭墊高,都是你外婆教的。可能是頭一回無套內,你爸老糾結了,四次都早,沒有平時一半的時間就結束了。所以之後生下你恢復生活後,你爸也自動繼續戴套了。估計套子對他有降低度的作用,不戴他可能反而覺得不持久。」
我好奇地問:「明明不帶套是更舒服刺的啊?每個人都這樣説的,為什麼你們沒這樣想?」其實我是知道的,爸爸肯定求不在外面偷吃,所以才心虛的堅持在家裏家外都戴套。
媽媽回答:「我們那個時候也沒人説無套覺更好啊,相反大家都是戴套的。估計是那四次是兩天內連着來,大家都有點緊張,好像在工作一樣準備了一堆注意事項。完馬上墊了三個枕頭,讓我躺半天不能起來。好好一個內,硬是成了必須懷上男孩的生產工作。」
我聽自己誕生的故事,倒是沒什麼嫉妒情緒。相反是嘆父母工作效率高,即使不算一發入魂,也算是四發就解決問題了。
此時媽媽已經進了温泉山莊的岔道奔後山那個破舊農家樂去了,因為山道上和五一那天一樣,停了車。
到了破舊大門前,我突然又想起來一個問題:「這麼説來,媽,你和爸就十五年前備孕時無套過四次啊?算起來總數是339次?」
媽媽紅着臉點頭説:「是……我讓你點開淘寶搜避孕套購買記錄,就是想告訴你……我和你爸一直是戴套的,除了備孕那個月,其它時候都嚴格戴。」
我是繞了好大一圈才聽到這個信息的,所以反應可能也出乎媽媽意料的冷靜:「然後呢?」
媽媽疑惑地説:「然後?然後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我皺眉説:「為什麼?這個有什麼特別嗎?」
媽媽想了想説:「我是昨天心血來,問了你黎舅媽,和其它能談這個話題的閨。好像大部分男的只在危險期戴套,很多人老公一頭一尾都懶得戴。有時危險期忘記了避孕,就吃緊急避孕藥補救。只有少部分人和你爸這樣,老老實實從頭到尾不嫌麻煩都戴套的。」
我仍然沒明白她説的內容哪裏我該高興。
媽媽沒熄火就停在破舊的農家樂大門前,抓着方向盤説:「就是……就是我肯給你吃蜂,你明白原因了吧?」
我試探着説:「是因為……你們夫是長期戴套做的,然後……近三四年又沒有生活,所以才敢給我吃蜂是嗎?」
媽媽小聲的嗯了一下説:「是呀,要是和其它人那樣經常不戴套,我……我就不敢給你吃,肯定不乾淨的。聽她們説,時不時會有異味和炎症呢。你想,要是我下面不乾淨,我敢讓你湊近了吃嗎?」
我被她説得硬起來了,有點尷尬地説:「你也只敢剛洗完澡半個小時內讓我吃,我想平時吃你都不給。」
媽媽得意地晃晃腦袋説:「媽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洗完澡後氣味比較安全,但是時間一久也是會出汗的,可不能讓你吃到有氣味的蜂。」
她看我一副完全不大驚小怪的淡定樣子,忍不住説:「我主要是想説,我……周圍的已婚女人,就我一個準備服用短效避孕藥的。就是那種可以長期服用,一天吃一粒的那種,就是想今天告訴你一聲。」
我聽明白了,説:「嗯,知道了。」
媽媽嘟起嘴巴小聲説:「你一點都不動嗎?媽媽為你吃避孕藥耶。」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故意裝不明白説:「哦,是和前幾天的緊急避孕藥不一樣的是吧?剛才我看到了這個訂單,好像已經確認收貨了?我還以為是緊急避孕藥呢,沒看清楚寫的是短效避孕藥。」
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説:「我是考慮到你……怕你戴不了標準的M號避孕套,所以才找了資料,確認短效避孕藥安全才決定以後堅持每個月都服用的。」
她看我沒啥表示,説:「你看媽媽對你多好。」
我連忙説:「我知道媽媽對我好,我知道。」
媽媽繼續説:「吃了這個藥,就可以不戴套……知道了吧?你爸都沒有這個待遇在我裏面。你這下得意了吧?」
我恍然大悟的説:「我明白了,其實那天你買緊急避孕藥,我就擔心的,據説那東西對女人身體不好。也許往後你就不讓我無套了……確實擔心過。」
媽媽撒嬌似的用右手捏着我左手説:「看我多寵你,按照澀情漫畫裏説的,就是我雖然和你爸有十年生活,但是幾乎沒有幾次被內的經驗哦~動嗎?」
我仔細一想説:「哦,我知道的,四次嘛。好像,媽媽和我也是四次?我和爸爸這方面已經打平了?」
媽媽忍着笑説:「這個月你想都別想啊,短效避孕藥要在月經來後第五天開始吃,第一次吃後第八天開始起保護作用。也就是説下個月經週期之後才能開始做,之前你給我忍着啊。我可不想再吃緊急避孕藥了,那個東西傷身體。」
我算了算時間,説:「意思是下次媽媽月經來算起的第……13天,才可以裏面?」
媽媽的臉紅成了小蘋果,她悄然地點點頭,小聲説:「自己算時間,這個月一號那幾天是排卵期,差不多10號左右會來月經,假如吃了緊急避孕藥不會打週期的話。」
我問:「吃短效避孕藥後的第二個月,不用等八天吧?」
媽媽點頭説:「不用,就第一個月要等,因為這時體內素水平還不夠高。第二個月開始只要經期開始後的第五天開始吃,月經消退後馬上可以做……我怕你會不節制,所以我們要約退耕還林,觀察一下你的身體承受能力。」
説完媽媽像是想結束這個話題,沒熄火就下車開農家樂的門去了。我一看就想起來這個門鏽死了特別髒,於是搶過鑰匙去開門。
第一百零二章
推開滋滋嘎嘎響的鐵門時,我得手都是鐵鏽。等媽媽把車開進來,我再把門推回去,輕輕的反鎖上。
媽媽下車後引導我在院子裏的水龍頭洗手,還囑咐我:「這是屋頂水箱的水,千萬不能喝啊,估計裏面很髒。回温泉山莊你要重新用洗手洗一次,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衝乾淨手上的鏽跡,跟在媽媽後面。然後我們打開密碼鎖,走進悉的懸崖風雨廊。
就在這個走廊中段,順着山壁開鑿的階梯上去,裏面有個監控整個山莊的監控室。在監控室裏的休息間,就是我和媽媽第一次倫理突破的地方。雖然那次不怎麼順利,出了各種意外,但是在我們一生中,也還是無比重要的一次。
媽媽看我仰頭盯着山壁上階梯末端的密碼門,笑了一聲説:「還在想裏面發生的事啊,有沒有恍如隔世的覺?」
我點點頭説:「我是萬萬沒想到你會在這裏,這個時候。」
媽媽説:「我也沒提前多久下這個決定,就是覺得好像時機不錯,順手就自己勇敢起來了。」
看起來我們都有點談,於是在樓梯口停下來,轉身趴在風雨廊的扶手上,欣賞了一會山谷風景。
看着晚霞燃遍山林,媽媽扶着欄杆扭頭看我一眼説:「你拽的啊,剛才我想了半天給你看淘寶記錄,你居然一點也不……也不領情。最少,也得覺得受寵若驚啊。」
我笑着説:「不戴墨鏡你都不敢看着我説話呢,我怕表現得太動,會讓你以為我在挑逗你。」
媽媽不好意思的低頭,小聲説:「是我在挑逗你,來醫院接你之前我想好了要説些挑逗你的話來安撫你。你也許以為我們以後能天天做,而我剛才告訴你不但平時要節制,這次還要忍到下個月經週期,因此怕你會特別失望。」
媽媽説這些話時還是紅着臉不敢看我,於是我趴在她身邊的欄杆上,牽起她一隻手,再用兩手捂在手心,慢慢的親吻媽媽的手背。然後用輕鬆的語氣説:「我剛才……是信息量太大沒反應過來嘛~」
媽媽俏皮地説:「那現在?」
我捏着媽媽柔軟的手掌,伸出舌頭輕輕了她手心説:「當然是很動了啊,媽媽告訴了我很多秘密的隱私。而且……而且媽媽願意接受我的……也有點意外。你要是着我用套套,我其實也沒辦法的。」
在我的撫下,媽媽好像勇敢起來了。她雖然還是臉通紅,但是卻敢大膽地用額頭抵在我額頭上,親暱地説:「我查了書,套套對男女的體驗影響都很大的。我會對這種事那麼……冷淡,很大程度上就是套套的那個邊,就是一圈套套口那個凸起,會颳得疼。稍微一久就很不舒服,也許以前我和你爸剛開始還能用快制這種不適,後來質量下來了,這種疼就很顯眼了。不知道這些套套是怎麼設計的,長度做得離譜的長。你爸戴完部那裏還捲了一圈剩餘的很厚,導致那裏像戴了個環似的膈應人。」
這就是我的知識盲區了,於是我説:「原來如此,還有這種事啊。」
媽媽繼續説:「和你……來了幾次,就特別輕鬆。也不是輕鬆吧,就是沒有那種顧慮,沒有提心吊膽怕痛的覺了。以前是如果狀態好,下面潤滑就影響不大。一旦匆匆忙忙的和你爸做,稍微幹一點,套套的這個口的凸起就很噁心人,摩擦很痛。」
我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説:「難怪你寧可吃藥,也不想讓我戴套了。」
媽媽被我握住的手狠狠反捏我的手一把,傲嬌的説:「才不是這個原因,這只是部分原因啦。我是寵你……才讓你直接來的,我以前對潤滑過,如果戴套經常來的話,套套上也是有少量潤滑的。據説無套直接來反而不容易過,子和前列腺會變成水出來,不會破壞道里的環境。」
我把她一個個手指過去,足的説:「但是,最重要的是,媽媽不討厭我的那個吧?」
媽媽低低的嗯了一聲,低頭害臊得不敢開口了。
我覺逗她很好玩,就繼續説:「所以説你之前糾結那麼久,都是想多了啊。你看,一旦做過了,哪裏會像你之前説的一想到我裏面,就生理上不適?」
媽媽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頭去説:「剛開始是生理不適啊,我都吐出來了。」
我只能反駁説:「後面習慣了不就好了?」
媽媽不好意思的説:「其實……沒有習慣,每次你進去,都心慌意的。但是,每次那種輕微的噁心,還伴隨着一些舒服的覺,就好像能適應了。有個説法怎麼説來着?痛並快樂着?」
我不地説:「你吐那次,還不是你故意不留前戲時間,非要緊張兮兮的來。要是我們平時那樣出了很多蜂再做,肯定不會那麼難堪。」
媽媽害臊的説:「那一次是特別的嘛,就像可樂第一次開蓋,氣總是比之後足的。」
我想了想説:「是足的,我一擰開蓋子,覺那種舒服的快,像過電一樣衝腦門。就是剛進去深一點的時候,好想暴一點趕緊送到底。可是那時乾巴巴的你一直喊痛,我心急火燎只能儘量忍着。」
媽媽出回憶的表情説:「我也是差不多,你進來時,人都好像被……傻了。下面很痛,但是那種舒服,就是有人在你肚皮裏面撓的舒服,一路爬上心尖裏,又走脖子進了腦子,在頭頂一陣陣的發麻。我在頭頂和脖子抓了抓,發現撓不到。那種在皮膚和更裏面,我拼命憋氣、呼氣,渾身力氣都在繃緊了抵抗這種舒服的。心裏想着要讓你趕緊在裏面用力撓一撓,但是又不好意思説。」
我好奇地問:「這不是好的嗎?按理説應該很快會出蜂,緩解一下疼痛啊。怎麼後來搞成那樣?」
媽媽害臊的説:「還不是你一直在説話,你一説話我就要睜眼看你一下。看你一眼我就出戲了,覺很難為情。後面你抱我抱得很緊,我反過來抱緊你的時候,摸到了你的身體。就有罪惡,一下子就嘔吐出來了。」
我好奇地問:「什麼罪惡?怎麼就罪惡了?」
媽媽沒好氣的説:「你又瘦又小,我摸到你背上全是膈人的骨頭,肩膀還沒我一半厚,連手臂都那麼細。能不出戲嗎?是個女人和未成年人做這種事,都會覺得不對勁的。」
我笑着説:「是突然發現和自己做得舒服的是個小馬,自己正在玩小馬拉大車,所以破防了?」
媽媽被我説得害臊,打了我幾下出氣。然後嘟着嘴巴説:「還不是你……反正是你的錯,多忍幾年個子長起來再説不好?非要這個時候找我要。」
我摸着媽媽細膩的手背説:「一年有一年的個子,一年有一年的覺嘛。媽媽你也是啊,明明可以的,為什麼要費時間等幾年?」
媽媽掙我的手,摸着我後腦的頭髮説:「我也是有這個意思,所以才半推半就的讓你得逞了。過程確實曲折,結果還不算差,比我想象的好了太多。我以為自己會經歷失敗啊、情緒崩潰啊、甚至想輕生啊什麼的。結果人生不是電視劇,沒那麼多尋死覓活的事。再難堪也是一時的,過去了還不是過去了。何況……過程還舒服,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短時間來那麼多次。」
我得意地説:「媽,老實説我是不是還行?」
媽媽憋着笑回答:「我説實話啊,真的是實話,我其實喜小一點的。」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她瞎編。
媽媽一本正經地説:「你以為現實和漫畫裏那樣,人人都大尺寸啊?在有覺的前提下,尺寸越小越不容易有不適。要是你爸尺寸小兩圈,我也不會經常拒絕他的需要。總之,我可能是單純的討厭大尺寸。真的,我沒必要騙你,我和你爸剛結婚的時候,經常是做完一兩天內都痛。應該是道輕微撕裂,但是這個沒辦法,我也沒有接觸過其他人的,不知道小尺寸是什麼覺。你的不算,你未成年,只能算微尺寸。」
我失望地説:「我微尺寸也沒辦法啊。」
媽媽笑着説:「微尺寸也很有覺的,真的,因為我生活少,度高。不如説,恰好合適微尺寸。我估計以我現在的狀態,連小尺寸都夠嗆。總之,你明白我討厭L號套套以上尺寸,就行了。」
我點點頭,也算明白了父母生活不和諧的原因。於是我調戲她説:「所以,媽媽你其實天生就合適小馬拉大車?」
這種話説出來,必然是腦袋上要挨一下狠的才能了結的。
不過雖然捱了打,氣氛倒是輕鬆起來,我們通過温泉山莊密碼門的時候,她已經和我説話時語氣恢復了正常狀態。
周圍的服務員也沒有看出我們之間暗藏的情愫和曖昧,可能因為我們的相處模式本來就很多變,在各種身份之間切換已經無比自然了。
既然下一次遙遙無期,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自己在公共池子裏泡了一會,就擦乾身體去監控室裏的休息室自習了。
搞餐飲的可能飲食都不準點,因此到了飯點媽媽給我打了一份飯菜送上來,她自己則只吃了一點墊肚子,説是待會八點再和員工一起吃。
晚上九點,超級爆的温泉山莊終於冷清下來,客人們陸陸續續的回房休息去了。媽媽則拿着一件黑連體泳衣,過來約我去泡温泉。
温泉山莊目前第二期工程還沒有開始,因此沒有帶獨立温泉池的小別墅,想泡温泉只能去那些大大小小的公共池。我和媽媽換好泳衣,由她帶路走側門進入室外泳池區。
院子裏的室外温泉區有大小四個不規則池子,比起剛才路過的室內温泉區人算少的,只有七八個男女。他們主要集中在中間的大池裏聊天,媽媽故意走樹蔭下比較暗的地方接近邊緣的小池,然後她果斷的下水。
我則試探了一下温度,先澆水在身上適應一下,再慢慢的把小腿放池子裏。
媽媽她們是温泉老手了,我可沒這本事呲溜一下進温泉池裏,太燙了。
我注意到就在我和媽媽走過來的一路,大池裏幾個男生都直勾勾的盯着媽媽看,這種注目禮一直到媽媽下水只出個頭才罷休。
我深一口氣讓部沒入水裏,受着讓人顫慄的滾燙説:「媽,那幾個男的老看着你呢,在你背後。」
媽媽笑着説:「誰讓我身材好,白天我都不敢來泡。」
我好奇地問:「不對啊,之前你白天不是經常和黎舅媽她們來?那時也有些男的在啊」
媽媽説:「那是我帶了那套保守泳衣的時候……就是前有簾子,大腿還有裙子遮的那件泳衣。我本來專門放車上在這邊用的,換車的時候搞不見了,今天這件算是我泳衣裏最保守的吧?但是也是很貼身,太顯身材……」
媽媽今天穿的是非常經典的連體泳衣,腿那裏是標準的三角泳衣,不是高叉款。照理來説純黑連體三角連體泳裝應該是保守款,但是給媽媽細豐美腿的身材一穿,確實就起來。
嗯,怎麼説呢?有股女的風情。
其實秋歌的身形也有氣質的,類似戰場原黑儀那種細長高挑的拔。但是和媽媽的差別,可能就是缺一種豐體帶來的視覺衝擊力吧。在昏暗的環境裏,媽媽雪白的美腿是那麼的亮眼,配上的部,處處宣示着年輕少女不可能有的荷爾蒙氣息。
這種脂肪分配,讓她走路時的韻律很不一樣,似急實緩,每一步都不邁太大,彷彿知道自己辦任何事都能遊刃有餘一樣……對,就是那種充自信的覺。
媽媽背對中間的大池,把巾疊好放小池邊上枕着。我挪到她身邊趴在池邊的馬賽克瓷板上,看了看中央大池裏的人,偷偷在她耳邊小聲説:「他們時不時看你一眼呢,估計在想剛才只顧着看身材了,不知道臉漂亮不漂亮」
媽媽輕輕嗤笑一聲,沒説話。其實我們隔着池子和幾個人有十來米距離,小聲説話不怕被聽見的。
過了七八秒,媽媽低聲説:「反正都是不認識的人,不管他們。」
我適應了温度,繼續把身體埋進温泉水中,僅僅剩下個肩膀。受着讓人頭皮發麻的皮膚灼熱,深一口氣小聲説:「難怪你這幾年不去游泳池了」。
媽媽倒是沒有什麼得意情緒,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算回應。
我沉默了一下,想找找話説:「這麼説,他們其實羨慕我?你看我現在就挨着你泡,你説他們會不會也想過這池子裏來搭訕?」
媽媽輕輕地説:「搭訕我也不會理他們,再説了光線那麼暗,我又穿純黑的連體泳衣,看不到太多東西。」
我笑着説:「剛才走過來就兩條大白腿特別顯眼,又勻稱又直,那幾個女生看了都挪不開眼睛。」
媽媽聽了把一條腿直直的抬到水面,優雅又調皮的讓腳趾透出來在空氣中撥動,通過淡黃的燈光照,她雪白的腳趾們在空氣中冒出白的熱氣。就好像剛揭開鍋的餃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吃……
媽媽看到我的表情,霎時間啥都明白了,她低聲説:「這水也不是特別乾淨,你別打主意啊,我警告你。」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身走到小池中間蹲下説:「媽你把腳放我膝蓋上,我給你捏捏。」
這個媽媽倒是很快的把腳放我手心裏,在我的捏中閉目養神起來。
温泉中其實合適按摩的,因為高温的泉水把身體烘焙得火熱,肌和筋骨都會比較鬆弛。能比較省力就捏到對方筋酥骨軟,當然我只捏腳底就沒有這種效果,畢竟蹲着也施展不開啊。
兩個腳底都捏完,我順勢給她捏了捏小腿,此時媽媽身後十幾米外的大池突然大聲嬉笑起來,媽媽都被從假寐的狀態中驚醒。
媽媽皺眉起身扭頭看了看大池,也沒説什麼,只是讓我們換了位置後説:「換我來給你服務。」
媽媽抓着我的腳板,學着我的手法捏了捏……發現好像不太行,因為她一直留着一點點指甲,還打磨得漂漂亮亮的。所以媽媽捏了兩下説:「你腳好小……哈哈還,我還想着要不要帶你去做SPA的時候找修腳師傅來。現在看看,你腳一點死皮都沒有啊。這一兩年你確實運動少了……也能理解,有得有失嘛。」
我看她無從下手的樣子,説:「要不你用拳頭錘一錘?拿出水面外面來比較容易錘擊。」
我説着把一直腳抬到水面高度,但是媽媽抓着它靠近了一點説:「不用,另外一隻腳也給我,我有辦法。」
我只能任由媽媽抓着我兩隻小腿放在她跪着的膝蓋上,然後媽媽低聲説:「你聽着點後面的動靜,有人要是起身,你就趕快把腳收起來。」
然後就看到媽媽緩緩的坐在自己腳後跟上,讓温泉水沒到只出圓圓的半個肩膀。
接着,她甜甜一笑,伸手把肩膀上的泳衣帶子給左右扒拉下去了!
在我的視角里,兩個雪白碩大的球泡在了白的温泉水中,彷彿兩個過於龐大的湯圓似的。隨着媽媽手臂從泳衣肩帶裏出來,媽媽又重新坐回自己腳後跟上,讓兩個爆油膩的房藏進了雪白的泉水中。
還好我們這個邊池比中央池高三個台階,用惡意去想的話,那邊享用的其實是我們這邊溢出去的洗澡水……因此媽媽剛才在小池中間的泳衣動作,我也不擔心會被大池的人看到。
倒是這樣我明白了媽媽為什麼要我聽着點大池動靜了,情她是要泳衣啊。
不對,了是了,但是沒有完全。
就是……把左右肩帶給拉下來,手臂從肩帶中出來了。
然後,媽媽兩手抓着我的腳踝,身體前傾把我的腳掌按在了她的雙上!
我的兩個前腳掌,彷彿踩中了什麼極致柔軟的東西,腳趾間甚至覺到了頭特有的存在觸。和綿軟的觸比起來,頭就像補丁上的葡萄乾……
媽媽的觸其實非常輕柔,她故意靠近我,讓我雙腿曲起在水裏朝向她。然後媽媽只要稍微身體前傾,就能讓我的腳背前半部貼在她峯上。半硬的頭緩緩地在趾背上劃過我的趾,彷彿有人用一手指在連續撥豎琴,每一個段落觸碰都讓人心裏一。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她一直閉着眼睛作,時而讓我某個腳趾在她頭上輕輕蹭蹭,時而後仰坐姿改為讓我的腳趾肚接觸她的頭。
這個我倒是跟上了她的想法,故意蹦直兩個腳背,用腳趾肚和前掌虛虛的踩在媽媽兩個房上。踩實了位置後,還稍稍用力一送。
「嗯~」媽媽鼻腔裏發出了微不可察的細絲呻,她似乎很意我的小小暴,在輕微後仰的姿勢下乾脆向後大幅度後仰,兩個手也放開我的腳踝改為後撐。
媽媽後仰的同時膝蓋在前移,這樣可以讓我不至於要伸長腳才能夠到她的房。
我保持着彎曲膝蓋的姿勢,用前掌恰到好處的在水中踩着媽媽的房。媽媽依然閉着眼睛,身體前後聳動,她的頭也從腳趾肚附近反覆摩擦着我的腳心。
看起來,這種事情完全不需要我參與,這個重度頭控媽媽自己就玩得很開心。我説是得到了福利,還不如説是老老實實充當了工具人。
嗯~大池裏的諸位説不定也是工具人之一,充當提升媽媽興奮度的背景板。
説到大池工具人,這時有幾個工具人打鬧烈起來,他們從池子裏賣力的爬出來往室內去。雖然説是和我們的方向相反,媽媽還是緊張的停止了遊戲,讓我轉身看看。
我轉身趴在池沿朝下看去,回頭説小聲説:「走掉一半,剩下幾個女生了。」
媽媽抱着肩膀説:「你就這樣趴着吧,這樣能監視外面……腳抬起來」
我趴在池沿上背對媽媽,覺到兩個小腿被媽媽抓着浮起來,這姿勢好像教練在教學游泳啊,有點搞笑。
但是接下來我就笑不出了,因為我覺到媽媽的兩個頭在我腳跟到腳心位置上下滑動,而且最離譜的是她一點也不急,就這樣緩慢又堅定的磨蹭着。
有這麼好玩嗎?
「媽,她們走掉了……都走完了,院子裏就剩下我們了。」我輕輕地回頭説,怕背身她聽不清。
媽媽放開了我的腳,任由我縮回腿跪坐在池邊説:「累嗎?跪坐了有一會了。」
還沒等我回答,我就受到一股火熱的柔軟貼了整個背部,媽媽芳香的頭髮氣味在我鼻子附近瀰漫,她貼着我的耳朵小聲説:「把籃子裏的那個小瓶給我」。
温泉池邊我們事先把雜物手機都用個竹籃子裝着的,我伸手拉過籃子拿出個手指大小的瓶子,看標誌是橄欖油。
媽媽鬆開我的手臂,把瓶子裏的按摩油倒在手上,給我的背上塗了一層。然後媽媽又伸手在我眼前倒了一點在手心,兩手勻了抹自己房上。
當然我是猜的,因為其他地方沒有必要抹。
然後媽媽用紙巾擦乾淨自己的手掌,再抓着我的手臂擺姿勢。我被她強行兩手小臂併攏在前的池沿上,接着讓我上身上,身體呈45度趴好。
媽媽兩手掌抓着我細細的手腕,兩個上臂夾住我的上臂,把我給固定住了。
這個姿勢……怎麼有點像被逆向強的意思啊?
特別是我股後面還被媽媽的小腹大腿頂住,全身上下一動都沒辦法動,整個人被另外一個更大號的球給包住了。
「嗯~」媽媽火熱的呼在我耳邊,她蹲在池邊的高度比我高,當然看得到院子裏四下無人了,於是發出的呻聲也從微不可察變成了稍微可查。
媽媽的兩個房在橄欖油的潤滑下滑膩無比,凸顯得她兩粒頭像橡膠珠子一樣硬邦邦的在我背上滑上滑下。
每一次滑動,都伴隨媽媽深深氣和緩緩呼氣。如果不是我們彼此悉,別人聽聲音還以為媽媽在修煉什麼高明的氣功呢。
這氣功不太正經,媽媽憋完一口氣換氣時每次忍不住要發出細微的呻聲。
可能是有潤滑劑的幫助,媽媽用房頂我背的力氣越來越大,大到我都擔心她頭會不會被磨蹭下來。這個力氣這樣蹭,多少有點自傾向吧?
但是聽聲音媽媽好像自嗨得不行,但是我已經沒空管她了,因為那兩顆頭的存在太強,每一次被它們劃過肌膚,都有一股直通內臟。被泳約束的一陣陣快衝擊過來,我深了幾口氣才強行憋住。
女人的自好奇怪啊,持續時間也太長了。媽媽就這樣一次次的用房在我背上用力摩擦,突然有一下她繃不住了,兩手死死捏着我手腕渾身顫抖,還有把我手臂往身上抱的趨勢。
女人這個時候發出的細細呻聲實在太人了,很難用語言描述這種刻意抑的快呻是什樣子,但是肯定是天地間獨屬於人類女子的巔峯魅惑嗓音。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邀請聲,聽到就很正常。就和狗的條件反一樣,來源於神秘的基因掌控,而非理行為。
我就是這種被媽媽呻聲縱的男,覺到襠裏一突一突的要潰壩,我耐不住這種爆發快,頂着媽媽沉重龐大修長的身體拼命後仰,和同樣過來的媽媽形成了頂牛。
因為我成功直立起了身體,所以兩手才能掙了媽媽的掌控。於是我跪着直立起來,用類似揹着媽媽的姿勢往池沿上爬。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離開水面,跪在池沿上雖然硬邦邦的有點費習慣,但是這樣我就能伸手把泳拉到大腿上。
前三波憋在了泳裏,後續十幾波……我剛下泳,媽媽就伸手捏到了我怒的莖,幫我用手掌兜住了爆的。
我是怕到池子裏的,畢竟媽媽也在池子裏蹲着呢。
之前大池的人離開時,就是因為時間到了10點,院子裏的大小燈都關了,所以我才敢掙扎着離開水面。
情過後,我們坐在池沿息了一會。媽媽還用手掌託着一灘,她笑嘻嘻的説:「有點澀澀的刺鼻味道,以前怎麼不覺得。」
我好笑地説:「你又吃過幾次。」
媽媽做了幾個鬼臉,還是説:「總歸是吃過你的,雖然是一點點。」
沒有耽擱多久,我就站起來幫媽媽把泳衣肩帶穿好,因為她現在有隻手沒空呢。
我們提着籃子走到建築門口,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面也關了燈,只留下走廊的黯淡地燈。在走廊盡頭還能看到黎舅媽、爸爸和兩個人在大廳湊了一桌麻將……這些人可以打多晚都正常,「媽,你手裏的……」我提醒媽媽手裏還託着我的幾億子孫呢。就這樣走過去,媽媽托塔天王一樣地站姿就很奇怪。
媽媽看了麻將四人組幾秒,然後扭頭對我説:「再給你個福利,你看好了。」
説着媽媽把手裏拿着的手機遞給我,然後她兩手把小心的勻……和一大灘洗髮膏一樣,被她叉開十指均勻的塗抹進了頭髮裏。
我被媽媽的想象力震驚得目瞪口呆。
就這還沒完,媽媽拿過手機用自拍模式看了看頭頂散碎的殘留白沫,又從我籃子裏拿出一小瓶分裝洗髮水,倒出一點抹在自己脖子、肩膀和手背上。
嗯這個作是掩蓋氣味,我懂了。
媽媽穿着黑連體泳衣,展着傲人身材向大廳走去。很快四人就注意到了我們,紛紛扭頭行注目禮。
另外兩個男牌友果然目不轉睛的盯着媽媽的身段看,頂上黯淡的暖光燈凸顯媽媽的房及其堅,在房下面投出深重的影,體現出極強的立體。
我能理解,是個男人都會認真看。
「怎麼洗頭洗一半就出來了?」黎舅媽笑嘻嘻的朝媽媽頭髮上的「洗髮水」看了一眼説。
「回房間洗,這裏的公共浴室太熱了。」媽媽語氣淡定的回答,我佩服她的演技,要不是她耳都紅的,我都以為現在的媽媽是平平淡淡的心態。
麻將四人組也不能多看,因為牌局還在繼續。媽媽居然也沒急着走,而是披着巾站爸爸身邊看了一會才離開。
等我們橫穿建築進入風雨廊,關閉密碼鎖後媽媽才活潑的打破沉默説:「剛才我故意站那個大綠植右邊,你不過來摸股?」
我恍然大悟説:「你剛才老向我使眼是這個意思?」這是我今天第二次震驚了。
媽媽哼了一聲説:「剛才我生氣的,昨天我辛辛苦苦給他約了肩頸老專家過來給他看病,還順帶把老專家一家給安排好。結果今天又開始打麻將,剛才我們來的時候他們還沒開局吧?這個點湊四個人,他們是想打到幾點去?」
我頓時明白,於是説:「爸爸是那啥的,我是真沒想到這個……」
現在回想一下,媽媽拉着我站在爸爸側後,左邊正好有個比人還高的大綠植遮擋,她的確還用股碰了碰我。
可惜我沒讀到這個暗示……虧了啊。
不過在眾人面前這樣幹,我估計不起來,也只有媽媽會有報復快了。
我們邊説邊爬石梯進入監控休息室,再關上一道密碼門,安全彷彿再上一層。
因此媽媽好像愈發跳起來,她輕快的打開衞生間打開淋浴説:「我先洗,不用關門,這衞生間沒有窗户,關門水汽出不來。」
我點頭表示知道,聽着裏面洗頭洗澡一通折騰,也沒有去偷窺襲擊什麼的望。
完了,就是這麼硬氣。
媽媽在浴室裏折騰屬實久,久到我拿平板都看完一集多新番了。
女人洗澡就是這樣,又得洗她的長髮,半個小時只是起步價。
終於,媽媽穿着長浴袍、包着幹發巾出來了。她似乎還不解氣的説:「我得報復他出氣,我們再來做點什麼?就是那種,能讓我心情變好的那種。」
我想了想説:「要不待會來接吻?」
媽媽板着的臉微微一笑説:「嗯,就來接吻,你洗快一點。我現在心情鬱悶,急需宣。」
我憋住了笑,什麼也沒拿的進了浴室。
五分鐘後,我擦乾身子一絲不掛的走出來説:「媽,你就拿自己的浴袍啊,裏面我的睡衣呢?」
媽媽分開腿坐在沒有靠背的梳妝凳上正在吹頭髮,梳妝枱上暖黃的光線非常黯淡,照出一具珠圓玉潤的女人體。她長長的頭髮尾部是大波卷,被吹風機散飄在空氣中,讓她爆的部曲線出遮遮掩掩的朦朧美。
「媽,接吻就接吻,怎麼沒穿衣服?我的睡衣呢?」
媽媽放下吹風機,扭頭用淡定的表情對我説:「今晚給你個任務。」
我連忙停下説:「嗯,什麼任務?」
「你今晚要保護好我,不能……做,現在還有危險。就是得控制住自己,行嗎?」
「可以啊,我的睡衣呢?」
「今晚我們什麼也不穿,但是你得控制自己,明白嗎?」
「不是要接吻嗎?怎麼又改了節目?」
媽媽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尷尬地説:「是説接吻啊」。
「那你又説今晚什麼也不穿……你要在這裏和我一起住?你不是睡爸爸開的房間嗎?」
「我剛才發了信息給他,説住你這邊了。」
我皺眉説:「你這是今晚特地來考驗我?就拿這個考驗幹部?爸會覺得奇怪吧?我都這麼大了還跟我一起睡。」
媽媽嘟着嘴説:「我發都發了信息了,還要趕我回去?」
我連忙説:「沒有……就是怕爸爸過來找我們。」
媽媽撇撇嘴説:「他沒密碼,進不來的。」
我解釋説:「但是他要是來找,我們也不好不讓他進來吧?」
媽媽説:「那就穿衣服讓他進來唄,明天早上要是找我,我讓他等我穿衣服的時間他總要等吧。」
我點點頭説:「反正就是……反正就是今晚要考驗我,考驗我能不能把持住自己是吧?」
媽媽好像無所謂一樣點頭説:「是哦,反正你自己想清楚,今晚侵犯我的話就要出大事,以後我們也沒得做了。」
我只能認輸點頭説:「行,您的作屬實犀利,半夜要是我被您惑得不行,我就直接拿衞生紙打出來。」
為了顯示決心,我了四張紙疊一起,到枕頭下。
媽媽看着我的作,一一的在憋笑。
我不詳怒道:「你笑什麼,還不是想好了在捉我?」
媽媽連忙解釋:「沒有,就是想……報復你爸一下,乘着氣頭上乾點突破下限的事出來。」
我指着枕頭下的紙説:「底線您都給我了,還能突破下限?」
媽媽嬉笑着爬上,雪白的部翹起對着我一瞬,然後在我看清楚她溝裏的風景之前,變化姿勢跪立在中間。
她渾身赤,兩手抱在前遮擋了部對我説:「你也上來,到這來……」
我甩掉拖鞋上,跪着走到她面前説:「幹什麼?就到這裏?」
媽媽伸出手扶着我的肩膀,小聲説:「別看我房,抬頭看我。」
我抬頭對上媽媽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聽到她繼續説:「想接吻」。
我抬手輕輕的扶着媽媽的手臂,兩個人緩緩地靠近。
我昂頭,媽媽低頭,淺淺的吻到了一起。
分開10釐米,我鬆開憋氣的控制,深呼一下説:「吻過了,然後呢?」
「還要吻」
我又憋一口氣上去,這一次開。
「然後呢?」我恢復呼問。
媽媽低頭紅微張的過來了。
這一下口水損失嚴重,舌底津瘋狂湧出補充到略微乾涸的口腔各處。
再一次火熱的氣息在彼此臉上,又折返回來帶來新的香味。洗髮水和沐浴的氣味很明顯,加上體温有股健康的氣息在催促彼此發情。
這一次鋒我賺了,她的舌頭被我掠奪過來狠狠的蹂躪了一番。隨即更多戰利品,也就是媽媽的口水被我咕咚一聲下。
可能缺乏接吻經驗的人,會以為彼此的口水是難聞的。
其實不然,只要兩個互相抱有情的男女接吻,口腔換津後,本是沒有氣味的。因為傳遞途徑是口腔到口腔,這些口水沒有接觸多少空氣,就沒有氧化後產生的臭味。
當然,也要兩個人身體健康才行。
我和媽媽就屬於對接吻輕車路的人。
七八下深吻後,我們兩個都憋氣憋得有點費勁,息時我説:「接吻就接吻,房頂我就太犯規了啊,我剛才差點吻到一半咳嗽出來。」
媽媽調皮的説:「又沒到底線」。
我低頭看看已經支稜起來的説:「幹部考驗好了沒?」
媽媽指着我枕頭説:「你有紙做的防火牆怕什麼考驗?」
我扶着媽媽的細,貼近她身體説:「那也不必睡啊,這不是故意折騰人麼?接吻和睡有什麼關係。」
媽媽緩緩的用房觸在我口,然後在我耳邊小聲説:「你沒有試過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吧?這和做不一樣的,我讀書時就有過這個幻想。可惜後面給忘了,剛才洗完澡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來……我心跳好快,薄被子蓋上。」
我和媽媽側身倒在上,拉起空調被把兩人蓋上。再用手機遙控熄燈,此時整個黑暗房間裏只剩下空調面板的25度數字在發光。
媽媽躺下後把她的長髮捋到枕頭上方,然後伸手進我脖子下面的隙裏,兩手把我面對面抱緊。
我的鼻子大概是戳到她房位置,這樣我的頭被進了被子,有點氣悶。於是我昂頭向上鑽出被窩,正好和媽媽低頭接吻上了。
黑暗中的吻都比較剋制,兩人在乾燥涼的被窩裏摟在一起,頗有互相温暖的覺。
畢竟兩人都沒有穿睡衣,在25度空調房間裏稍稍有些冷。
但是抱在一起,就正好了。
吻了一會,我們分開了彼此,擺出正常的平躺姿勢準備睡覺。
當然,睡前聊天還是要的。
不過聊的內容不容易讓人入睡,我一直在追問媽媽和我做的受,而媽媽則看似冷淡的在回應,但是小腿和腳又不老實的在我腿上蹭來蹭去。
為了確認,我突然伸手摸在媽媽小腹上,然後一路往下探。
「腿分開,分大一點,再大點。」我在媽媽耳邊説。
媽媽居然真的就把腿一點點打開了,我無名指點在她道口上,引發了她全身震顫。
我試探一下,手指,果然是……透了。
「蜂,可以給我吃嗎?」
「不行!」媽媽啞着嗓子笑了一聲,飛快轉身背對我把身體捲成一團。
我貼過去和她説話,兩手撫摸着媽媽的身體,很快把她身體解鎖了。
我兩手都進了媽媽的兩個腹股溝裏,你説她兩腿被我掰得有多開。
我兩手的手指都頂在腹股溝,向中間也就是阜擠了幾下,緩慢的試探就是不碰觸重要部位。
媽媽被我挑逗得受不了了,翻身滾在我身上,還兩手各掰住我一隻小臂在頭頂,做出一副逆推倒的樣子。
但是我火熱高聳的,讓媽媽不得不用一隻大腿輕輕的蹭着。
我的硬過頭了,現在躺着緊的貼肚皮豎立,我自己都掰不動。
媽媽的大腿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我的莖,超強的快一波一波傳來。特別是此時我雙臂被按在頭頂不能動,頗有一股奇特的快在身體裏傳遞。
我該不是個潛在的M吧?
最後一次大腿刺把我了,我輕輕地提醒了媽媽一下,她馬上用手拿着準備好的紙巾裹住我的莖頭部。
這種對空擊,其實快有限。更多的刺來自於我騰出的一隻手從她細下面穿過,死死的捏住了她高聳的峯帶來的快。
這種捏着女人股的快,可能來自於一定程度的施快。
媽媽似乎早有準備,從枕頭下拿出一次巾給我擦乾淨頭。然後我們面對面側躺……媽媽拉過我一隻曲起的大腿夾在股間,再盤腿勾住我小腿,緩慢的絞殺起來。
我覺到自己膝蓋似乎頂在了她長的位置,漉漉的相當滾燙。
我們互相摟着對方的背接吻,而媽媽則很賊的在用我的大腿自。
很久很久,媽媽才渾身顫抖的達到了高。大概這就是她自己DIY的效率,比起和我互動差遠了。
可是,她渾身痙攣後並沒有放開我的大腿,仍然是緊緊的夾着,不緊不慢的上下蹭。
這種慢節奏撫,似乎很得媽媽的心。彷彿這種撫無邊無際,沒有時間限制。
有時沒有高媽媽也無所謂,有時不蹭部也無所謂,我們只是用各種方式抱緊對方,撫對方,親吻對方。
我的舌頭曾經到達距離媽媽菊花一公分的地方,這是她能容忍的極限。而媽媽的舌頭也好幾次在我的馬眼上輕觸,隆起的被窩裏她以為我沒察覺到。
我最喜和媽媽的互動是整個人趴她背上,這樣我的可以到她股中讓她驚恐難堪。而媽媽喜虛坐在我小腹上,用她的下體蹭我的小肚子。
今夜媽媽最猛烈的一次高,是我了四張紙巾,以給她擦拭漏的名義蓋在她阜上,然後用手掌貼上去猛力按。
中指隔着紙巾扣在她菊花上,掌心頂在她蒂位置。整個用力蓋下去……彷彿泰山頂一般,將她蓄儲了一個晚上,磨蹭了一個晚上的望都挑逗了出來。
我隔着紙巾高速用力地摩擦着,好像電動牙刷那樣震顫按,一下子讓媽媽尖叫出來了。
她自己隔靴搔那樣蹭了一晚上,最終銀瓶乍破水漿迸,這一下讓媽媽膩在我身上足足五分鐘沒説話。
她兩手一直無意識的在我背上股上滑來滑去,即使我掙她的擁抱背身過去,媽媽也死着用各種姿勢把我摟緊。
十分鐘後我才成功把媽媽的手拉開,此時我們兩個已經渾身是汗了,不得不開燈去洗澡。
赤着一起洗完回來,發現單了好大一片,兩個人身上也是無比燥熱,只能再把空調開到23度。
兩個人換了單,把空調被反過來蓋,摸摸身上終於幹涼快了。
一關燈,我又被媽媽撲倒在上親吻。
這回她不知道怎麼想的,按着我的手開始搞全身吻,這是從我手裏學去的招數吧?
吻到我頭時,本來疲軟的被硬了,媽媽故技重施用大腿開始給我的上強度。
一邊用舌頭我的房,一邊用大腿我的。
可是我今晚了兩次,這種程度的刺沒讓我繳。
媽媽只能沙啞着嗓子問:「這樣不行嗎?」
我點點頭説:「不行,不出來,要不算了?已經無害了。」
媽媽笑着説:「我還不瞭解?哪那麼容易無害化,最少還要一次。」
我嚇了一跳,説:「硬來沒用的,順其自然吧。」
媽媽嗯了一聲,拉開距離倒在自己的枕頭上。
我心裏舒了口氣,這漫長的一夜終於有了結果。看起來,她應該是出夠氣了。
黑暗中我們躺了半天,媽媽突然説:「你睡着了嗎?」
我搖頭説:「沒有,有點睡不着。」
媽媽説:「我也是,心裏有團火。」
我輕聲説:「還在生爸爸的氣啊?」
媽媽噗嗤一笑説:「不是……就是單純的想發。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到了深夜想發身邊也沒有人。或者有人也不能説,因為那個人不能讓你很好地發出來。」
我心裏閃過一個詞叫發情期,當然沒有傻到説出口。
因為媽媽現在身體沒有保護,如果做的話,就會有非常糟糕的後果。
兩個概念在腦子裏互動,最終沒有想出應該説什麼。
只能沉默。
媽媽突然伸手用遙控器開燈,她突然赤身體的坐起來,迅速地在頭櫃翻了翻,然後一溜煙的下找到自己的坤包,拉開拉鍊找出一個東西叼在嘴上。然後像快的小狗一樣蹦上了爬到我身上,她漂亮的紅間赫然叼着白天見過的那個避孕套!
我的呼頓時急促起來,剛才怎麼挑逗都無效的立刻起到極限!
第一百零三章
在監控室套間的休息室裏,媽媽用撲倒我的姿勢騎在我身上。
剛才我們的薄被在她下時就踢到了木地板上,所以空氣中的寒意伴隨空調的輕微轟鳴聲,讓人產生微微顫慄的顫抖。
她故意開到23度的,是算好我們在被窩裏接吻會讓彼此體温迅速上升嗎?
此刻我們兩個都一絲不掛,因此同時在輕微的打冷顫,也是很正常的事。
媽媽兩手哆哆嗦嗦的在撕那個「最後的」避孕套,半天才撕開。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太動,她渾身都在持續發抖。
我很識趣的沒有問今天是我們約定的「哪個階段」的關係狀態,反正我看得出來媽媽面通紅,表情專注,肯定是不去想這個問題。
今天還是假期,明天也還是。
好不容易撕開這款避孕套,我伸手接過裂開的黑避孕套包裝。
沒有意外的話,這是爸媽最後一個套套,也是我和媽媽第一個套套。多少有點紀念意義吧?
我仔細的觀察,這個套套在黑底上有些歐式的花紋,寫着什麼本保健什麼協會,幾個英文字母就算是商標了?總覺是個小眾的套子。
不過上面XL的意思我還是看得出來,這是個加大號套套。國產的套套默認均碼是M號,想買L號得網購。XL號這種套套,在網上都很少有。最起碼之前在車上我看到這個套套後,私下在某寶裏就沒搜出來。嗯也可能是商標不明確的原因,下次試試在網上以圖搜圖,看看能不能搜到包裝。
大概明白媽媽説的不喜L號以上尺寸的意思了,反正她和爸爸就是因為尺寸原因不合拍,導致越做越少的。
我馬上親身體驗到了XL號是什麼概念。
媽媽把避孕套往我堅硬的上一套……整個套套皺皺巴巴的留下了很大的空隙。
媽媽噗嗤一下想笑忍住了,還假裝吃驚的學小朋友説話:「哦豁~戴不上怎麼辦哦……」
我伸手把套套往下,結果發現長度也超過太多,好不容易到頭,下半截積累了一層層的套套褶皺。
媽媽的手指小心的隔着套套捏在我頭上,然後輕輕往上一提……呲溜整個套子就離了!
我眉頭一皺,知道這玩意大概是沒法用。
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是均碼M號,説不定都好點。
媽媽捏着套子攤手憋笑説:「怎麼辦?就這一個。」
我心急火燎的説:「想想辦法唄,我見識少,您經驗豐富肯定有辦法。」
媽媽捏我大腿報復一下説:「是,我用套經驗豐富。可也沒辦法無中生有啊,這東西尺寸不和不能用的,一下就得落,然後避孕失敗沾染含子的前列腺,很危險。」
我不死心的拿過媽媽手裏的套子重新套上,想辦法擺了半天也沒辦法收緊貼合。
媽媽看我折騰看了半天説:「年輕還真是好啊,你額頭上汗都折騰出來了,小居然沒軟,還豎着在。」
我不明白她啥意思,愣愣地看着她。
媽媽被我看得臉一紅,避開我的視線小聲説:「就是誇你呢,你爸每次戴套都要折騰一番才能硬起來戴好,不像你完全不存在戴套的煩惱。你隨便一挑逗,能硬好久不消退的。」
我長嘆一口氣,放棄折騰任由頂着皺皺巴巴的套子豎立着,身體後仰撐在上看着媽媽説:「幫幫我,人家現在特別想要。」
媽媽抿嘴笑了一下,兩手抱似乎保持着矜持的姿態説:「做是不可能做了,就是可以試試幫你夾一夾。戴套夾着……或者你頂着別動,套套應該就不會掉。」
我連忙點頭説:「也行,試試?我儘量不動,應該不會掉。」
媽媽扶着我大腿起身下,從休息室衣櫃裏翻出一條新內説:「夾出來得穿內哦,要不然頂進去了就肯定被夾掉。」
我雖然很失望,此時還是點點頭説:「好吧……對了,可以穿襪夾出來啊,應該比內有趣吧?好像經常有這種描述,素股什麼的。」
媽媽點點頭説:「襪就襪,我找找。」
媽媽把衣櫃門打開,翻出好多條她平時上班用的啞光襪。因為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就隨意指定了一條黑絲。
薄款黑絲穿上後,媽媽身體更是顯出驚人的,我的不用別的刺就開始一跳一跳的動。看來很可能真的夾着就能,不用前後聳動了。
我先讓穿了黑絲襪的媽媽和我在上面對面側躺,我戴了套的想辦法在她大腿部。
結果發現正面要到位,好像我尺寸還不夠。
於是我讓媽媽背過身去,股撅起來靠近我的下體,擺出側躺後入的姿勢。
我貼在媽媽後背上,用戴套的摸索着進媽媽兩腿間。
背後放進去,好像是容易頂到媽媽的阜。因為這本來就是後入的姿勢,朝上起的莖當然是處於和女道平行的角度了。我試着用手,掰到可以讓她大腿夾着的角度。
但是這個角度得讓我襠部儘量往下,以至於媽媽兩個翹的黑絲美都頂到我腹部了。
這個姿勢夾的話好像差點味道,我最多能抓着媽媽的發力,想伸手摸房都夠不着。
於是我閉目開始輕輕聳動,時不時還用手把套套回原位,避免落。
輕輕的中,我發現絲襪大腿的觸相對道來説太糙了,摩擦的快非常有限。於是我順着自己的覺,改查為頂。
而頂的部位,當然是媽媽的道口位置了。
隔着一條襪,我在媽媽的道口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頂着。每頂一次頭的快反饋都很好,發我下一次更用力的頂上去。
很快硬到了極限,頂的力度和質量直線上升,連媽媽都軟軟的被我頂到身體弓起來,發出細細的呻聲。
其實我本沒頂凹陷多少,有沒有一釐米?
因為我發現襪的中線是個很沒有彈的東西,頭頂上去就像在着刀鋒而上……於是我忍不住伸手把媽媽的襪中往她的腹股溝撥,儘量讓柔軟的絲襪材料覆蓋在裂上。
調整到位後,我頭找到新位置,狠狠一頂!
「啊~」媽媽忍不住叫出聲來,她股肌一緊,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估算了一下深度,可能就頂凹陷2釐米?
好不容易頂凹2釐米,結果中線又靠過來干擾,阻止我深入,氣人的。
我忍不住説:「媽,你不是有那種無襪嗎?能不能穿那個來頂?」
媽媽輕輕息着説:「那個太薄了……我怕你會頂破它」
我連忙許諾説:「我肯定不會,一旦破了我發誓馬上停下來,行嗎?」
媽媽撐起上身,臉玫紅飛霞。有點扭捏地説:「如果痛我,要聽話馬上停下來哦?知道嗎?你就知道硬頂,一點也不考慮我會不會疼。」
我連忙點頭,做出可靠誠懇的表情來。
媽媽慵懶的整理了一下散開的頭髮,慢慢的下找了個皮筋把頭髮綁成馬尾,看得我急死了。
她簡單收拾好頭髮,還回頭看了一眼我腿間仍然不消退的。微微一笑就下絲襪,找出無襪,一點點的穿上。
那麼薄的絲襪,女人都得認認真真的一點點穿,否則很容易撕破。我知道這個情況,於是只能慢慢的欣賞。
很正常的,等媽媽調整身讓3D無薄款襪貼合襠部和美腿,我的都已經軟下來了。
不過這肯定不是問題,我有自信。
媽媽輕輕撫摸着無襪的啞光絲襪大腿,慢慢地走到前,突然一下撲到我身前。這個動作太迅速,以至於她的兩個拔房烈的晃動了幾下。
因為這個,我的眼可見的半起了。
媽媽一手輕輕的捏了我一下,又側坐在上開始撫摸自己的絲襪腿。
她從上摸到上,再順着大腿小腿一直摸到腳尖,此時她曲起一條腿握住腳掌説:「這就是你喜的美腿絲襪,天天吃也不膩味……」
我看着媽媽兩條美腿緩緩的互相着,讓無襪發出絲絲的人聲響。忍不住説:「我現在吃可以嗎?」
媽媽沒有拒絕我的要求,而是微笑着看着我從她腳趾開始吃起。
她的一切扭捏不安,都在我吃到她大腿部時消失了。
因為我還沒用莖頂這裏,就先讓舌頭開路了。
舌頭彷彿找到一處天然山谷,捲入不深也隔靴搔。無襪的糙觸完全隔絕了媽媽滑的皮膚。讓我吃不到什麼味道,只能隔着薄絲襪故意在媽媽裂上來回。
不知道是我的口水潤了她,還是她潤了我。
總之她襠部透了,臉上也透了。
她極力不發出呻,只是拼命的長呼。彷彿只有深深的氣呼氣,才能抵抗那種來自體內的。
我是體會過這種罷不能的快,它兇猛的在你身體深處遊走時,説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快樂。亦或者這兩者本身就是一種覺……
我翻身到媽媽身後側躺,把襠部儘量靠近媽媽的部。比劃了一下發現不行,於是後移上身,把媽媽的無絲襪美往後拉了拉。
這導致媽媽的上身前傾側躺,而我上身後仰側躺,兩個人只有股和襠部貼在一起。
這樣一來,我連媽媽的背都摸不到了……
不過這動作最接近後入式,角度應該和我預想的一致。如果我只是想和以前那樣隨便頂頂,那麼兩個人疊湯勺式擁抱最合適。但是如果我想頂進去,就用後入式的角度最合適。
我用手把上的套套到頭,假裝正常戴套那樣用手着部,抵在了媽媽道口的位置。
然後並不貪心的一頂,順利凹陷了一釐米。
沒有了襪中線的干擾,媽媽的阜柔軟而豐沃,幾乎沒有阻礙就把莖頂凹在這個泥沼中。
「嗯~」媽媽輕輕地喚了一聲,我試着連續輕頂,慢慢地把深度加上去。
一釐米、兩釐米、三釐米、四釐米,媽媽的淺變成了呻,而我則在思考:「頂多深會被襪阻擋住?」
或者説我究竟有沒有頂進去,還是和以前那樣只是連着內頂凹陷這個部位,實際上本沒有入?
我不管,反正快是不會作假的。
那種被軟軟暖暖的包裹的覺不會作假。
我兩手按在媽媽骨上,把她整個往我上套,就像我下有綁一把尖刀,然後把受害人往尖刀上抱緊一樣。
正常人都會反抗,但是媽媽只顧扶着我的兩手呻,她自己看起來更像幫兇。
堅硬的兇器正在她體內肆,我的堅硬能覺到她的柔軟。我的火熱也能覺到她的加倍火熱,頭上的快是一波波沒個停。
不過還是要説明,我們正在做的不是之前的。而是幅度非常小的頂撞,我也不敢把往外拔,害怕套套會被掉。我只是往裏頂了之後送開手上的力氣,讓媽媽的球彈稍微回彈部,再兩手用力重新往裏頂。如此反覆之下,的前後聳動距離可能就一釐米。
這樣小幅度的衝刺,不至於把鬆鬆垮垮的避孕套掉。
因此我的堅硬長時間留在媽媽體內。
我很好奇,這襪是不是被我頂破了。於是我停下來伸手捏住套套邊緣,緩緩連套一起拔出,再起身分開媽媽的雙腿朝裏觀察。
只見淺的襪,只有襠部一片深深的痕。透的絲襪讓這個部位幾乎完全透明,因此我能看到媽媽的道口出來一截絲襪材料,彷彿男士襪的套一樣耷拉在道口。
於是我明白了,襪沒有破,只是被我頂進去很深,這個部位的襪如同避孕套一樣深入了媽媽體內,當我出來時這部分進去的絲襪還沒恢復彈,就像個小尾巴一樣留在道口附近。
媽媽也低頭摸了摸油膩的襠部襪,還捏着襪多出來的小尾巴往外拉了拉,她害羞的跟我説:「真的能進去,這種襪的彈也太好了吧?」
我看着還沒恢復彈的襪説:「應該説延展好,彈一般。要是這種無3D絲襪有912針的彈,可能就不進去了。」
説着我讓媽媽側躺好,重新擺出剛才的姿勢。
媽媽居然非常自覺的上身前傾,把絲襪美乖乖翹到我身前。
見她那麼配合,我乾脆就省略了什麼前戲。抱着媽媽的大腿讓她背對我兩腿分開,更大範圍的暴兩腿間。
然後我扶着莖找好位置,一下一下的頂進去了。
大概分了四下還是五下,就進到了足夠深度。
每一下,媽媽的身體都會發出震顫。當我頂到頭時,媽媽甚至撒嬌地説:「今天本來打算只是接吻的,誰知道又被你……」
我在媽媽身後故意説:「又被我怎麼了?」
媽媽用嬌嗔的聲音説:「又……被你……進去了。」
我受着裏面的温暖,心不在焉的説:「別説話,我在認真受裏面……前幾次不知道,就這樣隔着那麼多層放在裏面,都有揮霍不完的舒服……你別用力,叫了你別……你故意在夾我對不對?」
媽媽「嘻嘻」的笑着,她用剛睡醒的語調撒嬌説:「因為你好硬,像石頭一樣……好像在我裏面放了塊石頭,硬邦邦的……你現在一定很得意,我今天這麼聽話。」
我好奇地問:「我這麼得意了?」
媽媽有點害羞的沉默了一下説:「我剛才,就是説話的時候就高了……你也沒怎麼動,我就是這樣兩個人不動,就高了。我不是故意下面用力,就是……突然來了。你別説話,我鬆勁了你再出去。」
我覺到媽媽道里的力,彷彿是個手臂測血的充氣血儀似的,一下攥緊我,一下放鬆,一下又緊縮。
我也是猛烈地呼着,用來對抗望。倒不是我多貪心,而是覺上不能這樣稀裏糊塗的掉。
過了一會,我問:「媽,好了嗎?」
媽媽不説話,保持着翹的姿勢,道里的力氣居然又足了起來。
「啊~咳~咳」媽媽的呻突然有點像咳嗽一樣急促,她嗯嗯地叫喚着,身體一陣猛縮顫抖。
到底哪一次是高嘛,我只能憋着快讓媽媽先足。
媽媽的顫抖結束後,又是大口呼氣。我緩緩地撫摸着她的絲襪美和大腿,摸着摸着順手拉起媽媽的小腿,讓她背對我側躺雙腿捲曲起來,兩個腳後跟碰到她自己的股上。
不知道這個讓媽媽小腿貼大腿的姿勢引發了什麼反應,媽媽居然往後一送,主動的讓我頂深一點。
我此時雙手捏着媽媽的兩個小腿腳踝,其實並不方便用力前頂。於是媽媽的一隻手後伸,摸到我股上,還用力往自己身上拉。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放開媽媽的腳踝,拉在媽媽兩個手臂彎。
她側躺身體着的那個手臂比較難抓,我是乾脆把媽媽兩個上臂都拉到往後伸,才抓住兩個手臂彎。
這個動作就很方便我把她整個身體往自己莖上拉扯了。
於是我找到了用力的着力點,深一口氣把媽媽的手臂灣猛的往我的方向一扯!
然後是下身勇猛的往裏一頂,媽媽吃驚的尖叫了一聲「啊~!」
她下意識的躲避我的刺殺,改側躺為趴下。但是由於我的追擊,導致我也趴在她背後頂在道里。
媽媽並未逃過兇刃的深入,相反因為趴在上撅着股,讓自己退無可退了。
我用力拉着媽媽的兩個胳膊灣,讓媽媽的部往我莖上。這個動作由側入改為了後入,媽媽興奮的長音呻起來,她兩手撐起上身,任由我拉着她的胳膊灣後入。
我是完全不,只負責頂住。
媽媽上半身懸空只十幾秒,她就胳膊彎曲非常用力的夾住我兩個手掌,讓我的在她體內爆出來。
當然盡數落入套子裏,沒有污染到媽媽的……
我的莖在媽媽的體內一翹一翹的出,這個反應媽媽也受很明顯,她也是渾身一顫,死死的夾緊了我的莖。
力氣太大,搞得我都困難起來。
大概就這樣保持了……有幾分鐘這個姿勢?我的動作終於完全停止。
我小心翼翼的捏着避孕套部,把仍然堅硬的莖緩緩出來。
當莖離媽媽裂時,我能看到裏面一股油膩的汁混合一團絲襪往外「翻」出來。就好像在吐出什麼東西似的,一層層翻出來。
這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為避孕套漏了呢,還好檢查過後確定套套沒漏。
我這次可是出了大力,手臂和都痠麻得不行,也不搞什麼衞生了,拿衞生紙隨便擦擦就直接往倒在枕頭上。
好一會媽媽也回過神來,她傻傻的保持高高翹着股的姿勢,身體轉了半圈,把臉放到枕頭上休息。
看着媽媽凌的頭髮粘在額頭和脖子上,我強忍着疲憊去幫媽媽捋到腦後。
但是不知道這個動作是否讓她產生了誤會,在我把媽媽的頭髮初步理順後,她居然就撅着股低頭吻起我來。
這個我當然不會拒絕,只覺今天媽媽嘴裏水好足,吃得好開心。
吻了好久,我們分開彼此,痴痴傻傻的近距離看對方的臉,好像也看不膩彼此面桃紅的樣子。
突然媽媽表情一僵,不好意思的説:「啊,出來了」
我解釋説:「套套沒破,我確認了的。」
媽媽咬着下嘴,面通紅地説:「不是,是……剛才,做的時候,出了一點點。」
我傻了,只能傻乎乎地問:「多嗎?是不是被子了?」
媽媽翹着股伸手在兩腿間的上摸了下説:「有一點……我一直沒發現,後面高的時候忍不住了,出了一點點。剛才……趴着休息又出了一點點。到腿上我才發現。」
我忍不住笑了,説:「媽,你還那麼年輕,就失了啊。」
媽媽連忙搖頭説:「沒有,一直沒有的。今天可能是太累了……以前是有過一次爬山太累了,在山道上一下滑倒了,連嚇帶摔子裏。」
説這個我就不困了,連忙問:「哦?什麼時候?」
媽媽不好意思的説:「不記得了,大概就是幾年前。也不是完全的憋不住,就是會出來一點點。可能是嚇得,你不知道那山路有多陡。」
我連忙揮手説:「嚇的那就很正常,我也有過嚇得厲害滴了幾滴出來的時候。」
媽媽起身摸摸大腿內側説:「我還是第一次……做能做到一點點出來,好丟人啊。」
我問:「上次……還有之前,你也是做得很好很舒服啊,為什麼這次會……?」
媽媽下後面對我後退着説:「可能是今天……做法不太一樣吧,新鮮的。」
我笑着説:「那下次再試試這樣?」
媽媽退進衞生間,探頭説:「你別得意,臉都要笑歪了。等下敢笑話我,我就回你爸房間睡去。」
我連忙捂住嘴巴説:「別嚇唬我,我不笑了,一起洗一洗睡覺吧。」
之後我們想換單……結果發現監控室的休息間沒有單可換,因為另外一單被我帶走做紀念了呢。
只能把留開三分之一的空間,我們母子倆擠在另外三分之二沒有的上睡。
才躺下沒多久,我就聽到媽媽在衞生間蹲馬桶時接到一個電話,説了好一會。
出來之後我問媽媽是誰打的,媽媽似乎一開始不想説,後面她突然靈機一動説:「你不認識的,以前村裏的劉阿姨。她好像過世了,你外婆打電話要我後天回鎮子上一趟。我忙的,又不好意思開口説不想去。」
我想了想説:「哪個劉阿姨?村裏姓劉的多啊。」
媽媽説:「就是……你金梅阿姨借住的房子,就是劉阿姨家的。你出生那會她家公就當了副鎮長,全家就搬去了鎮裏,可能見面次數不多。」
我哦了一聲,表示毫無印象,回頭一想不對就説:「那也沒必要你去啊,讓爸去不是正好?實在不行讓別人帶個禮就是了,又不是親戚又不是人的。」
媽媽尷尬地説:「你外公和劉阿姨很久以前是同班同學,多少有些香火情。我明天問問你爸吧,看他有沒有空。」
我突然發現一個亮點。
就是媽媽上後坐在我身邊,從我躺下的角度看去,她長袖睡衣的前兩個釦子間,不知道怎麼的拱出了一個空。
空裏黑乎乎的看不見什麼風景,但是我鬼使神差的就説:「我爸天天都有空,但是媽媽你現在也有個空……」
媽媽注意到我的視線,她低頭看了噗嗤一下笑起來,伸手就想拉平褶皺消除這個扣間漏。我連忙起身攔住她的手,伸出鼻子對着空猛力一。
這股女浴後的温暖身體自帶的香味讓我今晚睡得特別好。
出乎意料的,一大清早,我就被夾子姐的越洋電話嚇醒了。
身邊的媽媽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翻身繼續睡。
我連忙搖了搖手機讓鈴聲中斷,躡手躡腳的跑到外面監控室接電話,還小心的關上了厚重的隔音門。
忍着疲憊打着哈欠點下接通後問:「幹啥呀,現在才早上五點。」
夾子姐那邊聽周圍聲音是在大街上,她語氣焦急地説:「有急事,我現在就在機場準備登機回國……」
我聽出她聲音裏的驚惶,一下子坐起來問:「怎麼了?你別急,慢點説」。
夾子姐在電話裏小聲説:「你等一下,我找個沒人的地方打給你,一分鐘你等一下。」
聽着電話忙音,我放下手機了眼睛把燈打開,在書桌上找到保温杯喝了一口。
心裏隱約有了猜測,多半是和媽媽昨晚説的事情有關。
果然,夾子姐很快重新打過來説:「我大舅家的親戚過世了,你知道嗎?就是……你們村的那個劉媽,以前村裏那個,你不一定見過。」
要是沒有昨晚媽媽的信息,我現在肯定就是:「我不(知)到啊?」。
而不是一副本村通的樣子頭頭是道的説:「知道,小時候你和你媽就住她們家啊,我媽説等劉媽家的親戚辦事的時候我們會回去一趟。你媽讓你這麼大老遠趕回來?」我這樣説的意思,其實是因為這個劉媽和村裏的親戚鄰居其實都不。這種關係一般來説,一家出個人去一趟,也就盡到禮數了。這邊對白事還是有些忌諱,不是自己家親戚不會讓小孩參加。夾子姐家和他家親戚關係比較遠,也就是當年走投無路時母女倆租住了他們不要的村裏老屋,而且這些年我們家親戚也還了劉家不少人情,説不上什麼虧欠。我倒是不知道夾子姐她媽這麼講究,沒怎麼見過面的劉媽過世,也把女兒大老遠從美國叫回來。
「多煩心事的,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夾子姐的聲音略微煩躁起來,她簡要的説:「人剛走,我媽就被劉家幾個婆娘圍上了,硬説老人生前有二十幾萬存款,存摺還在我媽手裏……」
哦~這我就明白了,自從夾子姐讀初中開始母女倆就跟着我外公搬到市裏來了,兩家人得有六七年沒見,也就過年時夾子一家會來外公的村裏吃飯,路過鎮上順便看望一下劉媽。就這簡單的關係,都被訛上了。劉媽的幾個兒子在廣東打工成家,於是一段時間鎮上就剩下劉媽一個人,還沒搬走的夾子姐她媽就經常去幫劉媽取錢存錢什麼的,因為老人家不識字,也不知道怎麼使用存摺取款。估計就因為這個,瓜田李下的説不清了。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夾子姐她媽媽金梅姨娘從前就是個軟弱的子……老公又出國打工杳無音信,這些年在外公照顧下子過得好一點,就遇到這破爛事。
夾子姐稍微想了一會,才開口:「事情不是這個……劉家幾個兒子最快也明天才能從廣東回來,他們……説是要回來搜老屋,你明白什麼意思吧?」
我知道這老屋説的就是村裏以前金梅姨娘帶夾子長大的房子,於是説:「知道,衞生所後頭院子裏那個,怎麼了?」
夾子姐説:「裏面……有我和繪繪存的錢,你説他們翻到了,會還給我嗎?」
我好笑地説:「銀行卡讓他們拿唄,又沒密碼他們拿到了有什麼用?」
夾子姐煩躁地説:「是現金!我和你繪繪姐這些年存的,有六萬多!這是我們平時打工兼職賺的。其中一小半是繪繪她媽歷年偷偷給她的,我們不敢存銀行。」
當年夾子姐和繪繪姐兩個人的爸爸結伴説去國外打工,結果就了無音訊。金梅姨娘沒改嫁拉扯大孩子,繪繪姐她媽是外地人可沒有孃家幫襯,很快改嫁了鎮上一個男人。
我很快就好奇地問:「為啥不敢存?你讓你媽辦卡存着啊?」
夾子姐沒好氣的説:「我和繪繪本來打算畢業了開一家輕食店,有茶蛋糕各種小吃那種。我媽肯定不答應的,她一門心思就是讓我們兩個進單位,動不動就説外公會幫襯進單位……我告訴了她現在要考公才能進,她都不聽。」
夾子姐繼續搶着説:「你別打岔!國際長途老貴了!我告訴你為什麼大清早叫你起來,我飛機要坐很久,等會登機了就打不了電話了。……廢話少説,你繪繪姐沒有車不能自己回去,第二我們老屋鑰匙只有你外公家保存着。第三……房間裏有些東西最好別讓繪繪看到,你別問!去了就知道,本來最好就你一個人幫我整理房間。我有很多私人物品需要轉移,這老屋等劉家人回來了肯定得被搜一通,我媽的東西也就算了,我的內衣、相冊、記什麼的都趕快給我收集起來帶走!」
哦~我終於知道夾子姐為什麼着急了,記這種會讓自己社死的東西才是重點吧。估計寫了不少人的壞話呢,當然還有六萬塊現金。
我於是回答:「哦,我大概知道任務目標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保護好你的內衣。」我看夾子姐情緒特別焦慮,想着就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
誰知道這麼的發言,夾子姐居然沉默了,搞得我也好尷尬,彷彿剛才輕浮表演的我是個小丑似的。於是我只能訕訕地説:「開玩笑啊,存老家的內衣那麼久了估計都是灰塵或者發黃發黴,我真不碰你的,實在不行遇到內衣我讓我媽來裝走行不行?」
過了幾秒,夾子聲音軟下來説:「才沒有發黃發黴……太舊的衣服我都定期丟掉的。主要是一些重要物品,我剛才寫了個清單發給你了,這些是必須找到的,很多我記得位置,也有一些記不得具體位置了。舊相機和舊手機、移動硬盤、舊筆記本電腦這些,我都按照位置分類給你列好,書架上有可能有什麼,衣櫃裏可能有什麼。」
我點開微信看着圖示説:「還有繪繪的衣服?她的衣服不是在外公家存着?」因為小時候夾子和金梅阿姨住劉媽的老房子,繪繪老媽改嫁了,她只能和我一樣跟着外公家吃住。
夾子有點閃爍其詞的説:「我們放假經常回村裏玩,誰跟你一樣去了城裏就逍遙快活,一年都不回來幾次。自從前年恢復鎮上到村裏的公車,我們就經常回去住,幫外公幹活什麼的。繪繪當然是和我一起住……」
我看看清單説:「沒問題,你放一百個心,我今天什麼事也不幹都必須辦好你的事。劉家人但凡能搜到你一條發黴的內,我打破腦袋都給你搶回來!」
電話那頭聽我這樣搞笑表演,稍微沉默了一兩秒,發出噗呲笑聲。但是我能聽出來,笑聲裏也帶着沙啞和苦澀。
她用温柔的聲音隨後説:「你不知道這家人多無呀……他們居然據劉媽這些年的退休工資來算她有二十多萬存款……好像劉媽在鎮上生活就不要開銷似的。我媽説劉媽是有一些存款,但是她這些年經常去廟裏捐錢,僅僅是同恩寺擴建就一次捐了幾萬塊買了個供奉牌位,這些年估計花得差不多了。……算了這些爛事不説,這事幫我好,回來我請你們吃飯看電影。我的遊戲賬號沒賣掉的都給你……給你玩啊,不許賣掉我STAME裏的東西,明白嗎?」
我打着呵欠説好,很快結束了通話。